Appearance
📖 书名:黑狱之凌月篇宁落尘泥碾作尘
👤 作者:fishx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86560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强奸,调教,凌辱,淫堕
🗿 肉量:39.67%(中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你是否曾幻想过世界还有它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你是否曾怀疑过事情的背后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你是否曾意识到黑暗就存在于自己的身边? 有人认为,有光明就会有黑暗。倒不如说:光明是表像,黑暗才是那永恒的实质。人类向往光明,倒不如说:人类畏惧黑暗。有光的地方就有黑暗,倒不如说:光明永远被黑暗所缠绕。 在光照不到的地方,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 在世界的某处,就隐藏着这样一处永恒的黑暗,它太黑了,以至于任何洁白纯净的东西最终都将被无情的玷污。它太暗了,以至于任何光明和希望都穿不透它的迷雾。在这片被光明遗忘的角落里,时不时会传来男人的冷笑声与女人的哀号声。 在这片被权贵们刻意的隐藏的地狱里,任何法律,任何道德,任何信仰,任何善良都不再存在。它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管理着,用来束缚,调教,改造以及重塑那些魅力四射的肉体。那一具具凄美动人的胴体啊!到底包含了多少的鲜血与泪水、哀羞和悲痛? 黑狱,这是那些可悲的肉体闻之胆寒的地方,黑乐园,这是那些权贵们闻之疯狂的所在,它们,共同代表了一个地方,在这个无法无天的地方,只有一条规则:“美丽,是最大的原罪。”于是,鲜花,在这里被碾成烂泥。
全文
第1章
你是否曾幻想过世界还有它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你是否曾怀疑过事情的背后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你是否曾意识到黑暗就存在于自己的身边? 有人认为,有光明就会有黑暗。 倒不如说:光明是表像,黑暗才是那永恒的实质。 人类向往光明,倒不如说:人类畏惧黑暗。 有光的地方就有黑暗,倒不如说:光明永远被黑暗所缠绕。 在光照不到的地方,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 在世界的某处,就隐藏着这样一处永恒的黑暗,它太黑了,以至于任何洁白纯净的东西最终都将被无情的玷污。 它太暗了,以至于任何光明和希望都穿不透它的迷雾。 在这片被光明遗忘的角落里,时不时会传来男人的冷笑声与女人的哀号声。 在这片被权贵们刻意的隐藏的地狱里,任何法律,任何道德,任何信仰,任何善良都不再存在。 它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管理着,用来束缚,调教,改造以及重塑那些魅力四射的肉体。 那一具具凄美动人的胴体啊! 到底包含了多少的鲜血与泪水、哀羞和悲痛? 黑狱,这是那些可悲的肉体闻之胆寒的地方,黑乐园,这是那些权贵们闻之疯狂的所在,它们,共同代表了一个地方,在这个无法无天的地方,只有一条规则:“美丽,是最大的原罪。”于是,鲜花,在这里被碾成烂泥。 …………………… “妈妈,”林美琪坐在餐桌前,喋喋不休的说着,右手,则像握榔头一样的拿着叉子,急吼吼的将大半块荷包蛋送入口中。 “小姨最近忙什么去了?我全指望着她呢!你不知道,由于那几件失踪案,最近学校里面好多朋友都想学防身术,我保票都开出去了,可是怎么都联系不上小姨。真是的,气死人了!平时没事求她的时候,她来得忒勤,一有事儿,就玩人间蒸发。气死我了!” 她此时的形象和外人面前的那个豪门小淑女完全沾不上边。 一件白色的T恤歪歪扭扭的穿着,甚至还露出了一段雪白粉嫩的秀肩;一条修长的大腿肆无忌惮的翘在椅子上,依稀可以看见双腿间那条粉红色的威尼熊内裤;长长的秀发东翘一根西翘一根,就连那娟秀的脸庞,都露出一丝惺忪的倦感。 “这孩子,”蓝凌月有些无奈地戳了宝贝女儿一下头:“你小姨那么忙,找不到有什么好奇怪的?别的不说,光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失踪案,就够他们警卫厅忙活一阵子的了。她哪里有空来教你的同学?” 凌月口中的“小姨”是她的表妹蓝凌纱,由于两代人的原因,今年才23岁的蓝凌纱只比16岁的林美琪大6岁,如果不是辈份摆在那里,那铁定和美琪是姐妹两个,所以她们之间的关系也非同寻常的好。 从美琪穿着开裆裤、光屁股满屋跑的时候,“英武帅气的纱纱阿姨”就已经是她最崇拜、最依赖的人了。 因此,当两年前小姨结婚的时候,美琪还曾经放声痛哭过,凌月怎么劝也不好,只好让即将去蜜月旅行的“小姨”过来救场。 好说歹说才让这个小冤家放弃抵抗,接受事实。 不过,接受事实并不代表死心。 美琪一直以来都暗暗地敌视“纱纱阿姨”的丈夫,也就是自己的姨夫。 她老是想出一些歪点子来减少小两口在一起的亲密时间,周末的时候,小夫妻两个可没少被这个一千瓦的电灯泡骚扰过。 对此,凌月也颇为无奈。 “对了,”蓝凌月突然间想到了些什么,急忙问道:“你们学校最近怎么样了?现在采取过了安全措施么?连环失踪案件已经发生过三起了,你一个人上学放学我不放心啊!” “妈,你就放心吧!我也不是小孩子了,雪怡和我一起走,如果有坏人敢过来,我一定让他吃吃我的林氏飞腿!嘿哈!”说到这,小女孩笑着比划了几下,一抬脚,不小心将一把椅子踢倒在地,发出“匡当”一声巨响。 “女孩子家怎么能这么毛手毛脚的!将来嫁不出去怎办?”凌月有些无奈,把双手在围裙上蹭去了油腻,走过来将踢倒的椅子扶了起来,并十分温柔地将小女孩踢飞的鞋子拾了起来,稳稳的套在那只光滑的细脚上。 “怎么可能嫁不出去……”美琪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她可不想告诉母亲自己已经有男朋友了,不然被缠着问东问西,烦也要被烦死。 于是她不再多语,三下五除二将盘里的鸡蛋吞下肚子,匆匆的赶回房里去收拾自己去了。 …………………… “妈妈,我走了啊!如果小姨来电话,叫她别忘记周末来玩。”没过多久,将自己打扮清爽的林美琪又风风火火的冲了出来,叼起一片烤好的面包,含糊不清的说道。 “知道啦!真是的……”凌月和蔼地看着自己的心肝宝贝如机车一般绝尘而去,忍不住觉得好笑:“这丫头,一边怪纱纱来得勤快,一边还忍不住的邀请,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小家伙。” 说罢,她看了看墙上高挂着的黑白照片,口中喃喃自语道:“亲爱的,孩子都长大啦,你也该放心了吧?再过三个月就是你的忌日了,你……在天堂过得好么?我好想你。” 美人的眼中流下泪来,她想起了童年那段悲惨的往事,丧父,丧母,好不容易嫁给了一个爱自己的男人,过着甜蜜的生活,却好景不长在,丈夫英年早逝。 难道我真的是上辈子作孽太多?佛祖啊!如果我真的有罪,那就让我一个人承担这份惩罚吧!千万别让我的孩子承担这份痛苦。 …………………… “人都来齐了么?”一个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是的,尊敬的俄狄浦斯王!卑微的尤蒙冈多在此,向您致敬!”尖细的声音里,透着一丝阴冷残忍的味道。 “够了!臭蛇!你这个马屁精真让我恶心!”是女人的声音。 “芙丽雅!你这骚货算什么东西?至高的奥丁神怜悯你,让你在座下充当匹摆尾乞怜的美女犬罢了,居然敢……”尖细的声音明显被激怒了。 “够了!都说够了没有!”低沉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争吵,拥有着不可让人质疑的气势。 “属下不敢!” “奴婢不敢!” “听声音,芙丽雅,汝好像有点不服气啊?难道又想回黑狱了不成?” “贱……贱奴有罪!请大人责罚!”女人这才发觉了自己的态度和称呼有所不妥,急忙颤抖着扑通一声拜倒在地。 “哼,知道就好,回去找福尔赛提领罚吧!没有规矩,则不成方圆,汝作为天生低贱的人等,则更应该知晓!”俄狄浦斯觉得最近几次会议,芙丽雅有点太过上头上脸了,所以借题发挥,敲打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虽然芙丽雅和尤蒙冈多都同为组织里面的调教师,但毕竟芙丽雅是女人,在这个组织里,女人,是背负原罪的贱人,所以她是没有资格这样同尤蒙冈多说话的,自知理亏的芙丽雅想起审判者福尔赛提的残忍和可怕,他曾经得意洋洋的宣称,使用的每一种刑法,都是以让女人哭泣和痛苦为目地的,不觉间芙丽雅只感觉到两股颤颤,冷汗直流。 “会议的第一项议程,是关于素体2557的调教情况。”俄狄浦斯拍了拍手,一股光源顿时从黑暗中升起,投射在了一堵墙上。 只见一个美丽的女子,浑身赤裸的被捆绑在了一个“X”形状的铁架上,双手和双腿都用铁索牢牢的拴着,给人一种淫邪的感觉。 就连女人的脖子也被一个金属环控制着,控制着女人的头无法低垂下去。 “素体2557,俗名:柳青卿,受513号顾客的要求,于四个月前开始接受调教。初始各项数值不高,因此调教以肉体开发,精神暗示为主。目前调教第一,第二阶段已经完成,各项数值有了显着提升,性快感带灵敏度大幅提高,已接近瓦尔基丽标准指数。第三阶段正在实施中,首要集中在摧毁素体的意志,降低羞耻度,然而,调教效果并不明显,目前素体的反抗程度依旧颇高。”抢先说话的,仍然是尖细的男声。 彷佛是为了验证尤蒙冈多所说的话,不一会儿,画面中就出现了一个强壮的男人,他挺着巨大的阳具向那个名叫柳青卿的女人走了过去,好像说了点什么,柳青卿一下子从痴呆的状态清醒了过来,身体随之开始剧烈地摇晃,拼命想抵抗男人的侵犯。 男人大笑着走了过去,将一种药膏状的东西涂满了女人的全身,然后将自己硕大的阳具在女人的阴户上摩擦了几下,跟着长驱直入! 柳青卿那张美丽的脸因为疼痛而扭曲,但随着男人的大力抽插,开始渐渐变得疑惑,变得迷离,一种屈辱的神色显露无遗。 “我们采用每隔三个小时就换一名不同的种马前去交配的方法,让她在不断的高潮中,降低对强奸的抵触感,从而让她认识到自己的淫荡性,以及人尽可夫的本性,以此来摧毁她的意志。”这个变态的尤蒙冈多是丝毫不会怜香惜玉的,所以他虽然说得很兴奋,却让同是女人的芙丽雅暗暗皱眉。 由于之前的肉体开发十分成功,所以柳青卿虽然并非情愿,却也还是在那个汉子猛烈的抽插下飞快的达到了高潮,伴随着身体的阵阵痉挛,美丽的脸上逐渐露出喜悦和哀羞的复杂表情,紧闭的双目中缓缓的流出了眼泪。 “这个过程已经持续了三天,只要没日没夜地干她,相信用不了多少久她就会屈服了。”尤蒙冈多作了总结性发言。 “嗯,”俄狄浦斯不置可否的答了一声,见芙丽雅默不吱声,又再加问了一句:“高级调教师芙丽雅,汝的看法如何?” “回禀大人,贱奴不知道高级调教师尤蒙冈多此举何意?是否准备交付顾客一头已经被操坏了的母兽呢?”女人的质疑十分尖刻。 “芙丽雅!你这骚货又针对我!我尤蒙冈多……” “尤蒙冈多!够了!芙丽雅,说下去!”俄狄浦斯打断了尤蒙冈多那气急败坏的尖叫。 “回大人,贱奴觉得,所谓的调教,就是用对素体最少的改动来获得最大的成效。如果像这样一天干六次,干上七七四十九天,再坚韧的素体都被征服了。但同时,也坏了,这种蠢办法,就算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都能够调教好,真不知高级调教师尤蒙冈多有什么好自鸣得意的。这不是一名优秀的调教师应该使用的方法。” “言之成理!那依汝之见,应该用什么方法来调教呢?” “贱奴以为,应该用旱法调教,所谓“久旱逢春雨”,必能水到渠成、马到成功!” “哈哈哈!我还当是什么高招呢,原来是要使用禁术!这次可是……”尖锐的笑声彷佛破烂的风箱一般,发出令人发毛的嘶嘶声。 “世界之蛇尤蒙冈多,给吾闭嘴!”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 笑声像被卡住了喉咙似的,嘎然而止。 “汝的意思是:熬鹰?”俄狄浦斯皱着眉头道。 “正是如此!” “可是,熬鹰乃黑乐园之禁忌!并非效果不好,而是此种调教之术太过阴狠了,容易造成精神上的崩坏。” 熬鹰,一种会让女人哭泣不已,生不如死的残酷调教之术。 “古之权贵,常喜狩猎。猎之首位,在于鹰犬。犬乃人之爪牙,容易驱使。而鹰,乃苍天之霸主,何其难训也。因此,熬鹰,意在折其傲骨,磨其脾性。夜不能眠,食不果腹,将两寸布条系于绳上,逼其吞入腹中,待布条沾满油脂,再将其扯出,如此反复,此所谓熬鹰。” 俄狄浦斯用他那低沉的声音缓缓的背诵道: “黑乐园所指“熬鹰”,其实在于“熬人”。取一素体,周身涂满媚药,时刻刺激各处要害,却不使其高潮,如此反复,让素体沉浸在爱欲之中无法自拔。欲火不停积累而无法发泄,虽离天堂只一步之遥,却是地狱之所在,此所谓“熬人”。汝真的确定使用此法不会造成素体的崩坏?” “如果让贱奴来调教,贱奴有十足的把握!如若失败,贱奴甘愿回黑乐园领罚。” “好吧!”俄狄浦斯权衡了一阵,终于点头应允:“此事就交汝来处理。”
第2章
“下面,让我们看一下新的素体,”俄狄浦斯轻轻的挥了挥手,光源亮度又是一变。 “啊!”芙丽雅不禁叫出了声来“是她?” “没错,这个素体是至高神奥丁亲点的祭品,为了末世之战而准备的。因此,这个素体,必须完好的被改造成瓦尔基丽!这是奥丁亲自下达给吾的命令,尔等可要小心对待。” “谨遵神意!”芙丽雅和尤蒙冈多一同恭敬的说道。 “恩,芙丽雅,吾知汝深恨此人,但奥丁大人看重之物,需得谨慎行事,切不可鲁莽寻仇。” “不敢瞒骗大人!贱奴的一生都毁与此贱人之手,绝对舍不得杀了她,请大人将捕获素体的任务全权交于贱奴处理,贱奴只希望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甜美的女声却说出如此阴冷的话来,让人深深的体会到了其中的恨意。 “可,”俄狄浦斯沉思了一番,开口道“芙丽雅,尤蒙冈多!” “属下在!” “贱奴在!” “吾本欲将捕获素体的任务交于汝二人,但鉴于此人情况比较特殊,如若随意捕获,恐惊动俗世之人,特令汝二人从素体的家属开始,挨个击破!头一个目标:素体编号2591,俗名:蓝凌月!” 说罢,俄狄浦斯盯着女人看了一会,噗哧一声笑出了声来“别这么紧张,芙丽雅,虽然现在时机尚未成熟,但吾保证,早晚有一天,那个叫蓝凌纱的女人会像一条狗似的趴在汝胯下,为汝舔脚喝尿的。” “蒙至高神奥丁与大人的恩典!贱奴一想到这个激动人心的场面,牝穴全湿了。” …………………… 这里是C国联合政府的首都:长京市,在这里,曾经发生过许多惊天动地的大事情,在这里,人体生物学高度发达的医学研究所为全市乃至全国提供了最优良的医疗服务。 同样也是在这里,二十年前,一个被命名为“雷神福音”的人体基因计划正式启动,在医疗协会会长许东升的带领下,全国总共有一万五千名医学研究者参与了次项计划。 其旨在于通过人体改造的方式帮助治疗不孕不育患者。 而今,“雷神福音”计划已经启动了二十年之久,在“福音”基金会的支持下,各种用来收集临床资料,进行临床试验的医院纷纷在全国各地开花结果,大有形成一个庞大产业的趋势。 由于医院中设施先进,费用昂贵,普通的老百姓都很难问津,因此作为高层次的医院,成为了富豪们的最爱。 至于雷神福音计划到底还要研究多久,却没有多少人关心了。 蓝凌月此时正开车前往“福音第一医院”做检查。 眼看自己的女儿一天天的长大,凌月也发觉自己在一天天的变老,虽然她平时也保养得很好,白皙的面容,姣好的身材一如往昔,别墅门口的门卫也常常打趣说她和美琪看上去就像是两姐妹。 但……毕竟自己已经36岁了啊,岁月不饶人,偶尔有些酸痛,小病什么的,也是在所难免的。 前几天,听蓝凌纱说起这家医院,建议自己来这里做做检查,省得整天疑神疑鬼的。 “这位帅气的叔叔,行行好,给点钱吧?” “阿姨!阿姨!你好漂亮啊!行行好,给我点钱吃饭吧?” 车尚未驶进医院,蓝凌月就看到了一个破衣烂衫的小男孩站在路边,望着那一辆辆出入医院的轿车,说着廉价的赞美之词。 不过那些急着去看病的富人又如何会顾及到他? 一边高喊着“滚开滚开!没有零钱!”,一边像躲避瘟神似的开走了。 凌月注意到那个小孩的脸色蜡黄,长得十分弱小,明显是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不由得心生怜悯。她将车子停在路边。 “小朋友,来,拿着,去买点吃的吧。”蓝凌月将车里一大把零钱都给了那个小男孩,她知道小乞丐必定要给人抽头的,所以只盼能多给一点,好让小乞丐能多分得一点。 此时的她穿了一身乳白色的套装,紧窄的短裙将结实的臀部勾勒得浑圆而挺翘。 极为贴身的外套显示出女主人拥有骄人的身材和三围,丰满的身体露出一种只有生育过的女性才会拥有的母性的气味。 恬静的脸上不施粉黛,却另有一番朴素而淡雅,成熟而自信的美感。 小乞丐哪里见到过如此美丽温柔的女人?一直以来备受冷眼和折磨得他一时间呆愣住了,连钱都忘记了拿。 蓝凌月见小乞丐呆呆的望着自己,清澈的眸子中闪烁着一种莫名的神采,不由得心中一动,“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罗飞!”在蓝凌月的追问下,小男孩恢复了清醒。 “好的,小罗飞,阿姨的手举的好累哦,你是不是先把钱拿过去,再说呢?” “哦!谢谢阿姨!不对,您长得这么年轻,这么漂亮,我应该喊您姐姐才对。姐姐,我从来都没见过像您一样善良而又温柔的人,您会有好报的。”罗飞这才发觉自己的吃饭钱还在别人手里,忙讪讪的将钱接了去。 “嘻嘻,小滑头!那就叫姐姐吧,姐姐还有事,先走了啊。”蓝凌月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更增添了一丝妩媚。 将小乞丐又看呆住了,只傻傻望着那位仙女儿似的美人开车离开。 …………………… 小车慢慢的停在了第一医院的地下停车场内,蓝凌月随手锁上车门,稳步走进了电梯。 就在电梯即将关门的时候,一个长相猥琐的清洁工,拖着一辆清洁车也钻了进来。 蓝凌月虽然对这种高级医院里居然没有单独的清洁车专用电梯而感到不满,但善良的她也不会不讲理到不让那个可怜的工人进来。 “都是些卖力气的苦命人,何必和他们过不去呢?”就因为这一念之差,这个漂亮的女人将万劫不复。 由于塞入了一辆清洁车的原因,电梯里变得十分的拥挤,那个猥琐的男人动了一动,却不小心碰到了蓝凌月那丰满的胸部,“不好意思!俺不是有意碰你胸滴”那人操着一口土里土气的村话,傻乎乎的道了声歉,却把蓝凌月闹了一个大红脸,“这种歉能随便道的么?不过,只碰了一下而已,怎么有种异样的感觉?难道我最近……呸,呸呸,蓝凌月你也太不要脸了,居然在公共场合里想这些脏东西……”想到这里,她暗暗的啐了一口。 正当女人自哀自怨的时候,那个猥琐的清洁工突然面色变得有些狰狞了起来,他趁蓝凌月不注意,单手掏出一根细如毛发的小针,轻轻的扎在了蓝凌月那白皙而又丰满的大腿上。 这是一根淬了高浓度麻醉药的针,这种麻醉药,只需一小滴,就可以麻倒一头大象,自然也能麻倒柔弱的蓝凌月。 它乃是黑乐园科技研究所的最新成果。 由于DNA技术的发展和人体神经图谱的完成,科学家发现了一种介质可以阻拦神经间的传输,于是,黑乐园就以此为原理开发出此种药物。 蓝凌月此时的思考神经已经全部处于堵塞状态,所有的记忆与思考也就随之停止。 “现在时间为13点三十七分,到14点三十六分为止,这个素体必须回到电梯里并给与解药,不然脑细胞很有可能受到损伤。”男人看了看表,仿佛在自言自语。 “我会掌握好时间的,你把她装进清洁车里,带过来吧。”女人的声音突然在电梯里响起。 “知道了。”男人嘟囔了一句,一边将蓝凌月抱着塞进车里,一边小声地又唠叨了一句“芙丽雅这个骚货不就是捞了个正猎捕使的头衔么,有什么好神气的?前几天被福尔赛提打得三天下不了床的丑事不记得了么?女人就是皮痒,俗话说得好,一天不骂心惶惶,三天不抽泪汪汪,啧啧,难怪她有那么丰满的屁股,都是被人打成这样的。” 这个清洁工,正是黑乐园的调教师:世界之蛇,尤蒙冈多所假扮的。 装着蓝凌月的清洁车在医院里七拐八绕的走了好久,才在一扇外人止步的门内停了下来,他随手敲开了一间研究室的大门,屋内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电子仪器,以及一张豪华的queensize大床。 刺鼻的消毒水味和那张粉红色的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把素体2591放在这里,你就可以离开了,时间到了我会派人通知你的。”芙丽雅冷冷的说道,她此刻身穿着一套黑红相间的皮质束胸衣,相当怪异的是,虽然她的腹部被皮衣牢牢的系着,一对豪乳却赤裸着露在了外面,乳头坚挺而上翘,乳晕不大,却很性感,再加上还被主人细心的涂上了淡红色的口红,显得十分艳丽。 世界之蛇有些贪婪的盯着那对怎么也看不腻的美乳,更加刺激他眼球的是,两颗乳头上,都被人穿上了两枚永久性的乳环,每当这对美乳微微颤抖的时候,乳环上的小铃铛都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通过简单的改造,让女人的肉体在视觉和听觉这两种感官上同时刺激男人的性欲,这明显是托尔大调教师的杰作。 再往下看,女人的下体被几片钢铁制成的贞节裤紧紧地勒住,这种肉与铁的矛盾,被巧妙的设计所遮掩,仿佛浑然天成一般,形成了一个残酷的整体。 作为黑狱出来的女人,虽然经历过极为羞耻的肉体改造与调教,身体已经绝对忠实于外界的刺激,然而,性感带与性欲都被极大开发的女人,沦为男人的玩偶或性奴却不是她们最为悲惨的事情。 相反,她们无时无刻不承受着欲火的炙烤,却仍要佩戴此种类型的贞操裤忍耐下去,连自慰都不可能,等待着主人每几天一次乃至每年才有一次的宠幸,这种残酷的事情,才是她们最无法忍耐的悲惨之事。 黑狱的主人们认为,只有如此,这些性奴隶才会在被宠幸的时候,对主人表现出极大的依赖与欢悦。 而且就事实来说,也的确是如此。 对于这些可悲的性奴来说,她们只能永远的屈服在钥匙的主人之下,在肉欲的深渊中,被玩弄,被折磨,为的,只是偶尔能享受一下通往天堂的快感而已。 世界之蛇尤蒙冈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只觉得一股淡淡的淫糜的气味在房间中飘散,“这个女人已经有三个月没有被她的主人召唤过了吧?下面的芳径肯定泥泞如雨后的乡间小道了,这个骚娘们”他怀着恶意的想到。 芙丽雅有些不悦男人那猥亵的目光“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呢?我想你可以走了。” “是,是,正猎捕使!”尤蒙冈多狠狠地将正字咬得很重,他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重新打入黑狱,让这个尤物乖乖的在自己的胯下苦苦求饶,身为女人不是你的错,长得漂亮却是错,漂亮不是你的错,人还那么拽就是错上加错。” …………………… “素体编号2591,俗名:蓝、凌、月”芙丽雅望着自己仇人的姐姐,一字一顿的说到,她带着一个微型的录音机,好记录下自己检查得全过程。 “素体2591,今年36岁,幼时丧父,后丧母。8岁寄住与伯父家,因为表妹蓝凌纱的诞生,于13岁离开伯父家,而后被林家收养。18岁嫁与林家长子为妻。林家反对,因此独立单过。林家长子后从政,政治观念保守,与五年前被人暗杀。” “马上进行素体检测……”芙丽雅十分娴熟的脱下了蓝凌月的衣服,将光溜溜的女体放置在了床上,由于麻醉剂的作用,蓝凌月的眼睛紧闭着,仿佛童话中的睡美人一样,即使赤裸着身体,仍然使人兴不起一丝的邪念,也完全感觉不到半点淫荡的意味。 芙丽雅轻巧的拿起一把小剪刀,轻轻的剪下了一截女人的阴毛“收集素体DNA样本成功。” 随即,又缓缓的揉搓那对美丽的乳房,“啊……”蓝凌月虽然思考神经被麻痹了,但荷尔蒙分泌依旧正常,久旷的身子再配上芙丽雅那超高的调情手段,女体的乳房渐渐挺了起来。 白皙娟秀的脸庞也闪过微微的潮红,明显是动了清。 芙丽雅看了看时间“15秒钟,”她皱了皱眉头,熟睡中的女人的身体是诚实的,她们不会受到理性的阻碍,但很明显蓝凌月的乳房不算太敏感。 她随即又试了几个地方,效果也都一般。 但当她的双手摸到凌月的菊花时,蓝凌月突然猛烈的颤抖了起来。 得到信号的芙丽雅轻轻的按抚过菊花的周边,“啊!啊!不要!不要啊!”女人眉头紧皱,喃喃着,双股间却渗出了花蜜。 “5秒钟”芙丽雅厌恶的看着那个昏睡中的女子,“居然是个爆肛女,真让人恶心。”她一想起自己在黑狱中所经受得扩肛训练,那种非人的调教几乎让所有素体都深恶痛绝,不觉间,已经又将蓝凌月看低了一层。 “最后,使用,卫生棉球,收集素体爱液。” 芙丽雅长舒了一口气,看看时间,还有40分钟,看来还来得及进行下一个程序。 “马上进行素体敏感度测试,”芙丽雅飞快的将一些白色圆片沾在了蓝凌月那具动人的胴体上,每个圆片都如铜钱般大小,连接着一根细丝状的金属线,而这些细丝状的金属线,又最终全部通向一部连有电脑的机器终端。 “首先是运用beta波采集器收集素体的身体数据。” 这时的芙丽雅已经完全的进入了状态,她慢慢的爬上了大床,一边用她那秀美的双手揉搓着蓝凌月的双乳,一边伸出自己的舌头,不停在对方的花蕊处轻舔。 寡妇的身体诚实而又敏感,不消几个来回,就起了反应。 “啊啊~ !”蓝凌月呻吟着,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如膏脂一般光滑的小腹微微起伏着,悄悄的渗出两三滴晶莹的汗珠。 虽然自己恍若身处无梦之乡,但蓝凌月的潜意识依旧能感受到那种久违的,禁忌的快乐。 那种快乐,好似一团烈火,能够在一瞬间,将她吞噬的无影无踪。 不巧的是,女人的呻吟却勾起了芙丽雅的无边欲火,她多么的嫉妒这个女人啊!能够享受到性爱的快感。 “你现在是多么的幸福,”早已妒火中烧的芙丽雅尖叫着,怀着无比的妒意继续说道:“但是很快,很快!你就将和我一样了!淫荡,堕落。只会在男人的胯下摇尾乞怜。不!你会比我更惨!我要把你调教成一个无性不欢的欲女,然后卖给那些又老又丑的男人,他们的精气早就枯竭了,专门以折磨女人为毕生的追求。哈哈哈哈!” 被迫禁欲了三个月的她终于在仇人的表姐面前失去了理智,狠狠地对着那白玉似的乳房又吸又咬,双手也探到了蓝凌月的下体,经过了长时间的刺激和折磨,女人的下体早就泥泞不堪,两片肥厚的蛤嘴一分一合的歙动着,分泌出的淫水顺着光滑,白嫩的腿根渗入床单。 那颗柔嫩而又敏感的豆蔻早就直直的向外凸起,芙丽雅自然是毫不客气,将自己的三根手指插进了那温暖湿滑的所在。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要干死你!干死你这个小骚货!”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行了!我要泄了啊!” 芙丽雅将自己完全的代入了男欢女爱的幻想中,她一会扮演男人,一会扮演女人,在那具可怜的肉体上疯了似的征伐着。 她多么希望自己的双手能触摸到那片被钢铁重重幽闭着的神秘花园啊,那里,将会是天堂。 然而,快乐,那样的遥不可及。 等待着自己的未来,仍然是沉重的冰冷与黑暗。 “啊!我要复仇!”女人猛地挺起了身子,依靠着仇恨的动力,继续的苟活下去。而那张美艳动人的脸上,却流出了绝望的泪水。 早已坠入深渊的芙丽雅,是绝望的。 绝望的她,需要动力,有仇恨,也只有仇恨! 才能支撑自己前行,但那前行的孤寂与痛苦,却仍然需要自己独自来承担。 “你与我,都是无辜的可怜人,今后你一切的不幸,要怨,就怨恨你有一个阴险狠毒的表妹吧。”待蓝凌月高潮过后,芙丽雅怜惜的抚摸着她仍然不停颤抖的身子,将三根手指间沾濯着的花蜜,放进口中细细吮吸。 望着眼前这位端庄而又秀丽的女子,她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她和她都是同一类的可怜人,于是,再也提不起半点的恨意…… “那么,叫尤蒙冈多进来吧?” …………………… “太太?太太,您怎么了?快醒醒!” 蓝凌月只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渐渐回过神来。 “太太,您怎么了?俺一不注意,您就昏倒在地了。” 映入眼帘的,还是那个推着卫生车的猥琐男子,小豆似的眼睛露出一丝焦急的神色,蓝凌月心中一暖,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啊。 “哦,实在是谢谢你,我没事,我只觉得浑身有点酸软无力,好像站不起来似的。” 这是肉体受到高潮以及麻醉药的双重作用,所必然会产生的疲惫感。 “没事就好,太太您不知道,您刚才突然间晕过去的时候,俺都给吓傻了,俺还纳闷嗫,咋碰了一下您的乳房,就把人搞晕糊了。” 蓝凌月对眼前这个男子的冒失之语有些不开心,她毕竟是保守的传统女人,但考虑到这人救醒了自己,又是无心之语,就摇摇头一笑了之了。 “请问师傅,我昏迷了多久?” “不久,才一分钟。”男人显然没太当回事。 “一分钟!”蓝凌月突然间感觉自己的头好似炸开了似的疼,“怎么……怎么会这么久?” “太太,您身体既然不太好,还是去做一下检查吧?”尖细的声音将“检查”两个字咬很很重。 “对!我就是来做检查的,”女人有些乱了手脚,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脑袋疼得这样厉害,全身无力,四肢冰凉。 “莫不是犯了什么毛病?” 想到这里,蓝凌月再也坐不住了,在男子的搀扶下挣扎的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出了电梯……
第3章
同样又是在那间黑暗的小房间内,同样是那些黑暗的人,他们聚集在了一起,为的是探讨新素体的调教方针与开发方向。 “素体编号2591,俗名:蓝、凌、月。素体2591,今年36岁,幼时丧父,后丧母。8岁……” “身体数据收集完毕,用时20分钟……” “高潮数据分析完毕,用时10分钟……” “按照分析报告,该素体具有较高的开发价值,平时身体各项指标皆处于临介状态,高潮时,各项指标的变动区间颇为宽广,最高时已经超过瓦尔基丽高级水平,最低时,却只有正常素体的一半水准。说明此素体极不稳定,有极大的潜力。” “按照F计划,首先应对素体进行肉体开发等相关调教,进一步挖掘素体的潜能……”芙丽雅的声音不带半点情感,对在座的诸神作了简单的报告。 “在座的诸君,有什么看法没有?”威严的俄狄浦斯发话了。 四野一阵寂静。 “那么,诸君,今日之事就议到这儿吧,散会。芙丽雅,此次任务,汝做的不错。” “多谢大人的夸赞!” “后天,雇主想要亲自检验2557柳青卿的调教状况,希望你不会令我失望。” “贱奴一定用心准备。” …………………… 长长的走廊,潮湿而黑暗,唯有那昏黄微弱的烛光摇曳拖拽,指引着未知的前路。 突然,在死寂无声的黑暗里,传来了清脆的铃声“叮叮当,叮叮当……”伴随着那悦耳动听的铃声的,是皮鞭抽在肉上的间歇式的闷响,以及意味不明的呻吟声。 渐渐的,当黑暗的迷雾再也拦不住声音的来源时,一辆淫亵的“马车”从黑色里走来,被烛光照亮。 前头的,是两名匍匐在地上的女子,浑身上下,除了几根束缚身体的皮条以及脖颈处的铜铃外,再无它物。 她们极力的将自己的双臂平贴在地面上,大腿却高高的支撑着,仿佛取悦主子似的将自己的香臀努力的向上翘起,她们的屁股撅的是那样的高,以至于任何一个站在身后的人,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们那略微泛着水光的耻穴。 除此而外,女人的樱桃小口之中还被塞上了一个粉红色的口水球,拜这个口水球所赐,晶莹的口水时不时地会从这二人的嘴里留下,纵然怎样吸气,都无法将其止住。 口水球的两端各系着一条长绳,而长绳的终点,却被握在了一个平躺在车座上的青年男子。他,就是这个黑暗世界的王者,俄狄浦斯。 男人手持一根三指多宽的皮鞭,黑黝黝的鞭身上,印刻着令人胆寒的槽纹。 每一次闷响,都必然会从血痕遍布的香臀上带起几粒让女人哭泣的血珠。 而俄狄浦斯,却仿佛十分享受似的,带着一丝残忍的微笑,一遍又一遍的往女人身上抽去。 “啪!”又是一声闷响,丰满的屁股仿佛遭到雷击一般,本能的向两旁闪去,“不许躲!”俄狄浦斯随手又是一鞭,女人只感觉自己的屁股浸泡在汗水与血水之中,火辣辣如同炙烤一般。 她努力的想压低自己早已僵硬的肢体,以便让爬行的姿势变得更加优雅,这样,也许主人就不会再鞭挞她了,但每一次的努力,换来的却是另一次惩罚的开始。 也不知受到了多少次的鞭打,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距离,终于,俄狄浦斯示意她们在一扇铁门前停了下来。 沉重的铁门吱吱的开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慢慢的从里面飘散,黑暗世界的女人对这种来源于下体,充盈着雌性荷尔蒙的气味再熟悉不过了,虽然好奇,却也不敢出声。 里面关着的到底是谁呢? …………………… 密室内很黑,或者应该说,密室内什么光也没有。 “噗嗤!”微弱的光源仿佛普罗米修斯第一次带入人间的火种一般,清晰,而明亮,——原来是俄狄浦斯划着了手中的火柴,将散布在周围的几个烛台依次点燃。 密室的中央,一个相貌绝美的妇人,被绳索束缚在了一张只有妇产科才会使用倒的仰倚之上。 她的双脚被两根支架牢牢的绑着,大腿以一种十分不雅观的姿势被撑开,露出了下体早已泥泞的媚肉。 更加令人讶异的是,她的牝户之间,居然插了有两根电动棒,一根粗些,一根细些,都在电源的带动下疯狂的转动着。 而随之涌出的大量的淫水,就顺着大腿根一滴一滴的流淌到了地上。 “亲爱的妈妈,您的爱液可是很滋补的哦,放到外界,一小瓶怎么说也能卖个一百镑,怎么能就这样浪费呢?”俄狄浦斯有点怜惜的在白嫩的大腿根处舔了一舔。 那具仿佛没有生命的肉体随着俄狄浦斯的刺激猛然间颤抖了一下,但随后,又止于静止,更多散发着淫糜气味的液体从缝隙中淌出。 “您怎么不出声呢?妈妈?难道您正在享受通往天堂的快感?这样可不好哦,妈妈,您都快要给我生孩子了,还这么沉迷于肉欲的快感,这样会叫教坏咱们的孩子的啦。”俄狄浦斯有些撒娇似的在美妇人那微微隆起的肚皮上轻轻的抚摸着,怀着无比的怜爱,继续说道“妈妈,我总算让您怀上了我的孩子,我终于办到了!” 说罢,见女人依旧毫无反应,俄狄浦斯有点恼火,他此时的心情仿佛一个被人宠坏了的小孩,虽然如愿以偿的把玩着自己无比自豪的玩具,却无人喝彩。 于是,他恶作剧似的将两根电动棒从女人的牝穴中拔出,极度委屈地叫道“妈妈好坏!只顾自己一个人开心,却不顾我的感受!” “呜呜呜呜!”俄狄浦斯眼前的这具美肉终于产生了激烈的动静,丰腴的腰肢不安的扭动着,平静的脸也随之扭曲。 要不是嘴里被塞上了口水球,他肯定能听到妈妈哭泣的哀求。 “妈妈,这样才乖嘛,”俄狄浦斯十分小心的摘下了紧套在女人双眼之上的黑色眼罩,又跟着拿下口中的粉色小球,不待她说话,就深情地吻了上去。 “我好想你哦,妈妈,也想咱们的孩子。”俄狄浦斯感觉自己的下体开始逐渐的涨大,变硬,一股热血立时从全身涌向头顶。 “妈妈,我不在身边的日子里,您一定很寂寥吧?这里既没光,也没声音,在无尽的黑暗与沉寂之中,只有那两个假的阳具陪伴着你。来,我这就用自己的真家伙来安慰你。”说着,俄狄浦斯就伸手去摘自己的腰带。 “不……不要这样……求求你……求求你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女人像是突然间从睡梦中醒来了一样,哭泣着,挣扎着。 “妈妈!”俄狄浦斯心疼的紧握住妇人的双手,双眼居然含着泪珠,责备的问道“您还有五个月就要诞下我的孩子了!怎么还这个样子?为了躲避世俗的眼光,我特意将你迁来了这个地方,在这里,你就是我的妻子!我还要你为我生好多好多的小孩呢!” “儿子啊……”由于长时间的捆绑与关押,美妇人的体力已经不能支持她哭泣太长的时间,只能哽咽着抽泣道“妈妈,妈妈不能和你这样交配的,妈妈接受不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已经认命了,妈妈以后不会再逃跑了,妈妈会乖乖的为你生孩子的,但求求你不要再这样对我了……” 俄狄浦斯这才重新破涕为笑,“妈妈羞羞,妈妈不乖我才这样绑着你的,为了让你不要伤害咱们的孩子,你放心,等过几天研究所把肌肉无力药剂” “开发出来了以后,我会给你松绑的,但现在嘛,还不行哦!放心吧,你就这样乖乖的躺着,一切的活都由我来干,不会弄疼你的。”说罢,他便将早已怒挺着的硕大阳具,插进了女人的阴户之中。 “不要啊……求求你……不……不要再这样了,我们……我们是母子,是不能这样的,啊……啊……好棒……不对!哦,主啊!我们……我们都会下地狱的……嗯……嗯……”美妇人的话语由高到低,渐渐的被呻吟所取代。 俄狄浦斯知道,历经了父子两代人的不断调教,如今她的身体早已经被肉欲所征服,只需要一点点地挑逗,她就会从一个端庄娴熟的贵妇变成彻头彻底的淫娃。 上得了炕床,入得了厅堂,这才是瓦尔基丽型的终极要求。 深红色的龟头急速的在肥厚的玉蛤之间来回摩擦,本来就万分敏感的女人,更是被磨的浑身酥痒,魂飞天外,几欲升天。 “哈哈,妈妈,我这个阳具,比起你那两个冰冷坚硬的假货来,是不是爽太多了?”俄狄浦斯一面替母亲擦了擦额头的香汗,一面兴奋的说道。 “哦!好儿子,妈妈快要死了!再快点!再插深点!嗯……嗯,好棒!好温暖!啊啊啊啊……”女人此时此刻完完全全的变成了一头只知道享受性欲的母兽,理智早已被欲火吞噬殆尽,狂乱的躯壳里,只有做爱这一个念头。 “这才是我的好妈妈!”俄狄浦斯突然将肉菇从湿滑的肉壁中扯了出来,女人那早已淫乱的身体,也被扯得一阵哆嗦,接着,俄狄浦斯又将肉棒狠狠地插入了女人的体内。 阴户撞击着阳具的根部,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啪啪”声。 “啊!使劲的操我!快要升天了!”女人只感觉到酥痒的感觉不断的从下体扩散到全身,男人那根坚硬如铁杵一般的阳具,仿佛一台永远也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抽插都带起一蓬蓬淫糜的汁水。 “妈妈!我快要高潮了!”俄狄浦斯大叫着开始了最后一拨的冲击。 “啊!快点!快点!我也要一起去!我的儿啊!”经历了父子两代人的肉体改造,她最终被改造成了只有在男人射精的情况下,才能高潮的女人,所以虽然身子早已经处在极乐状态,却迟迟无法泻去。 俄狄浦斯猛地一声大吼,滚热的精液就此怒射而出,打在女人那厚实的子宫壁上,烫的她又是一阵颤抖,“啊!好儿子!妈妈要丢了!丢了哇!!啊啊啊啊啊!”女人的浑身都不自然的抽搐着,美艳的脸上,却流露出无比妩媚的笑容。 俄狄浦斯喘息着靠在女人的身边,爱恋的望着自己的母亲,那个全身都散发出被强暴后女人的风情,只能用妖媚形容的女人。 她的全身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光洁的皮肤仿佛镀上了一层散着光泽的油脂,形成诱人的光景。 “妈妈,我必须要回去了,”不知过去了多久,俄狄浦斯终于将目光从自己的母亲身上移开,他轻轻的将眼罩和口水球,给女人戴好,又将不停转动的假阳具插回了阴户之中,这才恋恋不舍的说“我过一两个月,还会过来看你的,到那时,相信我们的孩子就快要出生了!” “妈妈,等到你生了我的孩子,我就把你从这里放出去,好么?来,我们拉勾保证吧?来嘛……怎么?你不想和我拉勾?那就算了,反正等你出去了,你就会成为我的妻子,给我生好多好多的小孩,这样好不好?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苦闷,你只要呜一声,我到时候肯定会放了你的。” 可是,等待他的,依旧是无声的寂寥。女人的心,早就死了。 俄狄浦斯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吹灭了烛光,再一次将沉重的铁门重重的封上,连带着他的真实,一起,封尘。 …………………… “妈妈!今天小姨来电话了么?”林美琪每次回家的第一句话,总是惊人的相似。 “妈妈?”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天的蓝凌月,并没有微笑着迎出来,对自己的宝贝女儿问寒问暖。 好奇之下,小女孩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厨房,“哇!妈妈妈妈!好大的烟啊!火!火!不不不不,锅!锅子里的菜都烧焦了!”女孩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别看林美琪平时看起来不慌不忙的,遇事沉稳而有章法,活脱脱一个小大人的模样。 但一旦真的遇到这种“异常紧急”的厨房事故,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 “啊!美琪?”蓝凌月这才发觉自己走了神,烧焦了一锅的好菜,赶紧把火关掉,开始处理起黑如焦炭的菜肴了。 “咦!妈妈,我好像闻到了一股可疑的味道哦……”小丫头将双手背在身后,故作神秘的拖长了音节。 “哪有!”蓝凌月下午从电梯里出来,却发觉自己的内裤已经湿了“莫非是太长时间没有安慰过自己了?以至于被那样丑陋的男人摸了一下都湿成这样?”此时此刻虽然内裤早已经干了,自己回到家中也重新换了一条干净的,但毕竟是做贼心虚,女儿的话音刚落,就立马争辩起来。 “还有,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她看了看表,才4点半嘛,早得很。 “哪里早了?现在都五点半了!还早!我的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小姑娘委屈的嘟囔起嘴巴。 蓝凌月看了看屋内的时钟,可不是! 都五点半了! “看来我的表也出问题了,要去修一修。”她随即将手表摘了下来放在台子上,这毕竟不是什么大事。 “妈妈,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相比手表而言,林美琪更关心妈妈的身体。 “我……”蓝凌月欲言又止,她又想起下午医生说过的话。 …………………… “医生,我到底得了什么病?能告诉我么?” “老实说,你现在的情况已经有些严重了,脑部的血管杜塞,再加上脑部劳损过渡,造成了一部分神经坏死。”医生以一种悲天悯人的态度说道。 “……”善良而又老实的女人只感觉一阵天昏地暗。“医生啊!求求你救救我吧!我的女儿还小,我不能这么快的倒下啊!” “嗯,嗯,我知道,你放心,我们福音第一医院,抱着治病救人的医德,是绝对不会放弃任何救治希望的!” “太谢谢你们了!太谢谢了!”宛如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现在的蓝凌月是任何念头都没有了,她只想活下去。 “其实呢,你这个病,也并不是什么绝症,它的主要诱发病因是现在高污染,高废气的都市生活环境,以及紧张的现代化生活方式。所以呢,如果你能去一个安静的地方修养两三个月,恐怕会有助于治疗。” “我们福音医院在庐湖镇有一个疗养院,那里环境和空气都很好,你不如转到那里去接受治疗。您看?” “这……”一想到女儿,蓝凌月又有点割舍不下了。 “太太,这种病,能够在早期发现是万分幸运的,等到了晚期,恐怕就没得救了。” “好!我去!我这就办理住院及转院手续。” “那太好了,我们医院会安排太太您的全程医护。时间您订,机票过几天帮您订好了给您送去。” …………………… “女儿啊!你去小姨家住两个月好么?妈妈,妈妈有事要回趟老家。”蓝凌月实在不愿让宝贝儿担心自己的身体。 “小姨家!那太好了!妈妈,我什么时候可以住过去?”一听可以天天和纱纱阿姨住在一起,林美琪开心坏了,巴不得立刻就住过去,用自己一千瓦的大功率电灯泡,为小姨散发光和热。 她可不知道蓝凌月此去,是去治病的。 “宝贝!”蓝凌月含着热泪仔细的端详了女儿好久,灵秀的眼眸,尖翘的小鼻子,还有那张倔强的小嘴,活脱脱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胚子。 真的舍不得啊! 自己的女儿,和纱纱。 “妈!”宝贝儿撒娇的叫了一声,随即肚子也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小姑娘红着脸,轻轻喊道“我肚子饿了!” “哦!妈妈马上做饭!对了把你的小姨喊过来吃饭怎么样?” “哦耶!妈妈万岁,妈妈太伟大了!” “对了,还有你得小姨夫。” “……” “怎么不说话了?” “妈妈欺负人!妈妈好坏!”
第4章
黑暗的世界里,没有白天,黑夜,只有一拨一拨的调教与改造。 “跺、跺、跺……”一副高跟鞋清脆敲击地面的声音透过铁门从远远的黑暗深处传来。 密室里的女人,在听到了这个声音后,突然猛烈的挣扎了起来,女人那张妖媚的面容,随着脚步的清晰而逐渐变得扭曲,害怕起来。 她彷佛知道自己即将会看到什么可怕的人似的,拼命地将身体往墙根处的阴影里缩,可是,双脚上系着的两块沉重的铁石和她笨重的身躯,制约了她的行动范围。 女人挣扎了一会,终于发现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无功的,不由得幽幽叹息了一声。该来的,永远都要来。 铁门“吱呀吱呀”的开了,芙丽雅身穿一套妖艳动人的女王装,出现在女人的面前。 “怎么样?过得愉快么?”芙丽雅怀着一种戏谑式的笑容,高傲地问道。 “恶……恶魔!”女人的声音打着颤,怀着极大的勇气诅咒道:“将来,你会下地狱的!” “哦!是嘛?谢谢你替我指出了未来的方向。但是,首先……”芙丽雅原本带着笑意的面容突然变得阴冷起来,她挥舞起手中的皮鞭,狠狠地抽打在女人无法动弹的大腿上,发出十几声连贯的闷响:“素体2557,本女王要教会你作为狗的礼仪!” “呜呜呜……不要……不要再打我了……呜呜呜……”柳青卿的个性虽然贞烈,但在被“熬鹰”之法调教了十数日之后,性子以是被消磨了一大半。 她再也不顾别人的看法,偷偷哭泣了起来。 “哎呀哎呀!不小心把我们的小母狗弄哭了呢,你看看,多么美丽的一张脸啊,哭肿了可就没法见人了。”芙丽雅半蹲在哭泣的女人身边,有点怜惜地轻抚女人已经哭得有些红肿的双眼,这些天,她流过的眼泪早就数不清了。 “多么妖娆的身材啊!是么?可爱的小母狗。” 如果还有认识柳青卿的人在这里,他一定会诧异于柳青卿身体前后的巨大变化。 原本不算太大的乳房变得肥硕起来,而十分苗条的腰肢却更加的纤细,让人忍不住担心这样细小的腰肢如何能支撑起那爆乳的胸脯。 结实的臀部,也因为顾客的喜好,而进行了增肥的处理,在她的大腿上,更是纹上了一幅堕落天使的纹身图。 并巧妙地利用了柳青卿下体构造上的特点,将菊花和阴户设计成了太阳与月亮,显得无比的淫荡和妖艳。 “呜呜呜……不要再欺负青卿了……这样羞人的身体……”柳青卿几乎是带着哭音哀求道。 “哎呀呀!小母狗的身体最棒了,那么的动人,那么的诚实,还散发出一股好闻的香味。我真的好想天天都将你抱在怀里,肆意的挑逗,玩弄呢!”芙丽雅笑嘻嘻的说着,其中残忍的意味,却不言而喻。 “呜呜呜……青卿很乖的,青卿不要……小母狗的下体是不能被摸得。呜呜呜……小母狗还有很多东西没有跟主人学呢,所以,请不要再玩弄小母狗的身体了。”可怜的女人为了逃避下体被玩弄的命运,连尊严都可以暂时放弃了,她却没注意,这几天里,自己正一步一步地滑向深渊。 “对哦,我都差点忘记了,小母狗这几天是究竟做了些什么事情啊?怎么会在短时间内就拥有了如此淫乱的下体呢?”女调教师将自己的手指顺着柳青卿的肉体若即若离的向下体滑去,最终悬空的停留在了那颗裸露着的粉红色的小淫豆上,那颗淫豆此刻已经肿大了好几倍,彷佛半颗玛瑙葡萄一般,直直的挺着。 “啊!不要!”柳青卿不安的看着那根秀美的指头向着那罪恶的终点滑去,脸上露出了焦急不安的神色,她努力地扭动自己肥硕的臀部,好使自己的淫豆可以远离那根手指头。 可是,她的下身实在太重了啊!她被改造过的腰肢是多么的无力,纵然挣扎了半天,却毫无动静,反倒是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渗了出来。 “别,下体真的不能碰啊!求求主人往开一面,放过可怜的小母狗吧!呜呜呜……只要不再碰那里,请尽情地欺负小母狗好了。” “那就说说看最近这些天是怎么调教你这只贱狗的?” “呜呜呜……太……太羞了……青卿说不出口……”女人努力地用双手支撑着上半身的重量,虽然痛哭,但身体依旧十分注意的保持在一个小幅度的震动范围内,确保不会碰到手指。 她浑身都在微微的抖动,形成一片连绵起伏的雪浪,那比例十分不协调的身躯,正散发出一股妖媚淫邪的味道,那是只有经历过男人无数次开垦的成熟女人,才会拥有的骚媚和风韵。 “那我就碰了啊!” “别……千万别……青卿说就是了……好吧……是你逼我说的,我说完了,可不要反悔……青卿的下体已经受不了……那么羞人……那种刺激。如果你说话不算话……那青卿、青卿就要生气了……” 女人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这些天来,她一次又一次的向芙丽雅低头,从一个坚强的斗士演变成了一个软弱的性奴隶,就连威胁的话,都说得如此无力,如此苍白。 “说罢,只要你乖乖的做一条忠实的小母狗,主人只会疼爱你,不会惩罚你的。”女调教师不愿意再听这个可悲的女人继续的唠叨下去,打断了她的话。 “这些天来,青卿先是被一个满脸肥肉的胖男人绑在手术台上……”青卿的话细小的几乎无人能够听见。 “大声说!还是说,你想被我摸么?”芙丽雅严厉地喝道。 “对不起对不起!小母狗知错了。”柳青卿的脑子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立刻开始道歉。她有些慌张的望着那根手指,又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 哦! 还好,老天是怜惜小母狗的,那个恶魔一样的女人只是在威胁而已,她没有动,只是将手指更加贴近了自己的小淫豆,青卿甚至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指尖所不断散发出来的热量。 “青卿被人绑在手术台上!”女奴哀羞地大叫道:“被割去阴蒂上的包皮。那个人说会把青卿变得更加漂亮的,却……他每天都往我的乳房、大腿和屁股中注射上一种液体,还残忍地抽去了青卿的两条肋骨!”说着说着,女人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双脚开始不自觉地抽搐,彷佛身临其境一般,那个男人,他实在是一个名符其实的恶魔! “他在青卿的下体间刻画,青卿当时真的只想一死了之,或者晕过去也好!可是他不干!他给青卿注射了一种麻药,还搬了一面镜子经来,逼着让我看清他的改造过程!他还……” “够了!不要再说霍德尔了,继续说别的。”芙丽雅一想起暗之调教士霍德尔,那个残忍到令人发指的男人,心中也不免惴惴,忙令柳青卿继续往下说。 “后来,青卿被一个阴沉的男人玩弄了整整两天两夜,他将各种电线接在了我的身上,然后……然后通电。” 芙丽雅知道她说的人是托尔,雷之调教士。 那个老头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通过各种各样的电击来刺激女人的肉体,瓦解素体的心理防线。 凡是被他持续玩弄上一个月的素体,没有不崩溃的,从精神到肉体,统统坏掉。 所以俄狄浦斯王一般只允许他调教一到两天,毕竟还要靠这些美丽的胴体来赚钱。 柳青卿这个case就是考虑到新改造后的肉体灵敏度不高,所以尤蒙冈多才在第二阶段交由托尔来调教。 结果很成功,身体各部份的细胞在电击的刺激下加速新陈代谢,很快地就恢复了敏感性。 不过代价却也不小,在之后的十天时间里,素体一直处于晕眩和呕吐的状态里,下半身失禁了大半个月。 “后来……青卿被绑在一根“X”型的铁架上,不停地会有男人进来侮辱青卿,连觉也不让睡。” “哦?小母狗这么淫乱的身体,一根棒棒插进淫穴都会兴奋地乱叫,不停地扭动,男人需要怎样做才算是侮辱你?恐怕是你在强奸他们吧?”芙丽雅一心想要打击柳青卿的自尊,故意将话说得十分夸张。 “太过份了!这……怎么可能!明明是……我被绑在那里,他们将棒棒插进去的。明明是……我不……”柳青卿见对方颠倒黑白,十分的委屈,气得眼泪又掉了下来,她想很有骨气的大叫“我不愿意的,”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因为现在的她,实在太需要一根可以慰籍自己的肉棒了。 “最后,就是你这个……这个……”女人发觉自己的勇气越来越小了,明明是想说芙丽雅是恶魔的,话到了嘴边却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出口。 “你这个女人,你叫人把我的双手和脖子用同一副锁链绑在了一起,还天天的……玩弄我的身子,青卿说要高潮了,你却不给。青卿的下体好痒!每天都要流好多的水。呜呜呜……青卿自己的双手只能摸到阴蒂,却越摸越痒。” “呜呜呜……都是因为你,要人家做了好多羞人的动作,说了好多羞人的话,青卿的淫蒂已经被搓肿了……呜呜呜……这么多天来却没有泻过一次……呜呜呜呜……那肿起来的地方,一碰就又痛又痒,你还拿这个来威胁青卿……” 女人一想起这几天来的淫荡表现,就感觉到一种罪恶的痛苦,从一开始对高潮的无比期待,到后来的死心绝望,女人的心一点一点地跌入了黑暗的深渊。 现在的她,不再关心自己能否逃脱这个非人的地狱,不再关心自己的心是否依旧纯洁,她只关心自己什么时候才能高潮,以及什么姿势,才能使自己不要刺激到那几个敏感的地方,让身体少受一点罪。 “应该差不多了吧?”芙丽雅抬头望了望房间右上角的微型探头。 …………………… “史先生,您看?”俄狄浦斯看着画面中的芙丽雅,轻轻问了问旁边那个戴着面罩的男人。 男人的身体显得有些肥胖。 此刻的他正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悠闲地躺在沙发上面。 透过那半开的衣襟,俄狄浦斯依稀可以看见裸露着的胸毛,这对极端追求美感的他可是一个不小的打击,急忙将眼睛转移开来。 “嗯,不错嘛!能将那么一个倔强的女人调教成这样!看来这钱没白花。” 男人说着,将一张十万美金的支票递给了俄狄浦斯。 “我都有点迫不及待想要亲自试一试这个骚货的身体了,想到这里,我的鸡巴都硬了!哈哈哈哈……”男人的言语粗鄙而不堪,将一副暴发户的嘴脸显露无遗。 “我看上的女人!甭管她是谁,都得给我乖乖的趴下让我插。这个骚货就是因为太不清楚自己是谁了,才会家破人亡,落得这样的一个下场!哈哈哈……” “对了,”男人越说越兴奋,连他的语气都带着颤音,向一旁的俄狄浦斯问道:“那个长得堪称绝色的女调教师,多少钱?老子瞅瞅她也挺顺眼,干脆一起买回去干算了。” “抱歉,”俄狄浦斯笑着摇摇头道:“她可是我们黑乐园某个主顾的固定资产,非卖品的。”看见男人的脸色由晴转阴,马上就要发火,又忙故作神秘的补充了一句:“况且,您知道她是谁么?” “是谁?” “她姓申,她爷爷申伯威你总该认识吧?” “嘶!是他?”男人的脸色骤然起变。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字呵!整个C国又有谁没有听说过? 如果说在五十年前的经济萧条中,C国的经济改革还有一丝亮点的话,那么这个亮点,就必然是那个申伯威,和他所开创的申氏集团了。 申伯威凭藉他那独一无二的眼力和魄力,在那个公司纷纷倒闭,商人个个跳楼的年代里,大量出口廉价的商品,积攒起了庞大的财富。 随后又在经济复苏的时期,涉足房地产,能源等领域,在短短的二十年间一跃成为世界排名第十三位的大富豪。 后来又凭藉自己在商界无与伦比的威望,涉足政界,担任了C国央行大萧条之后的第一任行长。 他的鼎鼎大名,眼前这位肥胖的男人又如何会不知晓? “那个女人……真的是申伯威的孙女?那个名叫申雪怡的……那个豪门的大小姐?不,不不不,我承认她看上有点像那个申雪怡,但这绝对不可能!我不相信!” “有什么不可能的?一切皆有可能。”俄狄浦斯诡异地笑了笑,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 男人被这个惊人内幕所打击,感觉到呼吸有点不畅,他用颤抖的双手按了按“咚咚”直跳的太阳穴,开始整理起自己所知道的凌乱信息。 申雪怡,申氏集团的董事长。 老爸是个没用的窝囊废,在申伯威死后,申氏集团渐渐走上了下坡路,数年前她的老爸因为杀人罪而被逮捕、判刑。 后申氏集团又被曝偷税漏税,一时间破产的传言闹得沸沸扬扬,全国皆知,因此而一蹶不振。 男人当时知道了也没觉得什么,因为申伯威那么风光,得罪人是必然的,儿子又不争气,难免有人落井下石。 但现在仔细思来,莫非其中另有阴谋? “可是还是不对!自从申雪怡继承了老爸的财产,当上了申氏集团的董事长后,申氏集团立刻开始好转,她又怎么可能成为你们的性奴隶呢?难道说……” 男人只感觉到自己的冷汗要下来了。 设计陷害世界级富豪,并且能将豪门大小姐抓来调教成为性奴,天啊! 这还是普通的黑社会能够做得到的么? 如果真的是这样,这个黑乐园的能量可就太可怕了。 “你猜到了?阳光下的申雪怡,只是一个躯壳,一个傀儡而已。而黑暗世界的性奴隶芙丽雅,才是她的本来面目。” …………………… 女人彷佛一只小兔子,担惊受怕地看着对方的动向,哪怕是一点风吹草动,都会立刻受到惊吓。 “好吧,既然小母狗已经说了,那我也遵守承诺不摸你的下体了,”芙丽雅十分乖觉的将自己的手缩了回去。 青卿有些庆幸,但同时又有些奇怪,多天来的经验告诉他,这个女人就像一个恶魔,她不会那么轻易就放弃对自己的羞辱的。 “不过,作为代价,我要玩你的乳房!”芙丽雅怪叫着扑了上去,一把将两只白嫩的美乳攥在了手里,那对乳房之大,居然无法一手掌握。 不过这并不影响芙丽雅的调教,只见她伸出舌头,在尚带着淡淡乳味的山峰间肆意地游走,彷佛在吃一个无比美味的冰激凌。 而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那两团可悲的白肉,将它们抓成各式各样的形状。 “不要啊!好痒!求求你饶了青卿吧!青卿受不了了!太痒了啊!啊……啊啊~~说好了不玩弄青卿的……呜呜呜……你不是人!你是魔鬼!”女人只感觉自己胸前那双无比敏感的乳房在外界的强烈刺激下显得奇痒无比,并将这种感觉扩散到了全身。 渐渐地,一种瘙痒难耐的空虚感从下体传来。 “啊!不行了,主人求求你!小母狗不行了!”柳青卿大为惊恐,她此时此刻的身体就好似一个装满了火药的木桶,只要一点火星,爆炸的火焰就会将她的理智吞没。 而她,将会可悲地沦为一只发情的母狗,为了交配,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这种感觉实在太可怕了,女人不想再这样堕落下去。 “嘿嘿!可爱的小母狗,你放心,我会遵守诺言不碰你的下体的。”芙丽雅将自己的脸蛋紧紧地和柳青卿的脸贴在了一起,轻轻的在她的耳边吹着气说道:“小母狗乖,只要几分钟,你就会忘记一切的烦恼,一切的禁忌。放弃你那可悲的尊严吧,作为一条母狗,你是不会需要这种东西的。你只需要天天撅着屁股,等着被主人欺负就好了。” “嗯嗯……啊啊啊……小母狗……自尊……小母狗,想要……小母狗撅着屁股……小母狗要男人的棒棒!快给我!小母狗的下体好痒,好痒啊!”女人的瞳孔开始放大,整个身体随着芙丽雅的挑逗开始变得狂乱起来,娇媚的脸上擒着的泪水,牝户开始大幅度的抽缩,两片鲜嫩的蛤肉附着着藕断丝连般的淫汁,在阴道的牵动下不住的开合着,仿如女人脸上的那张樱桃小嘴,显得格外诱人。 芙丽雅知道火候熬得差不多了,柳青卿的尊严几乎已经在这几天里被消磨光了,于是便将一种药剂注射到了女人的下体中,这种药水可以强行抑制人体的情欲,不过却也有着很强的副作用——就像世间一切的河堤一样,情欲这种东西,你越是压抑,等到下次卷土重来的时候,就越强烈。 柳青卿之所以会堕落到今天这种地步,这种药物也有着不可磨灭的功劳。 看到女人的身体慢慢地恢复了正常,但依旧像头死狗似的爬在地上,口中低声喃喃着,双手使劲地揉搓那个大号的阴蒂时,芙丽雅不由暗暗叹了一口气,又将嘴凑到了柳青卿的耳边:“柳青卿,你的妹妹,我们已经找到了。她现在过得很好哦!” “什么……妹妹?”柳青卿猛然间开始从失神的快感中醒来。 “对!我……我还有一个妹妹!我……我要保护的妹妹!”她彷佛从黑夜里发现了一盏引路的明灯,那是她人生最后的希望! “是啊,就如同我和你承诺的那样,我们给她找到了一个人家领养,她现在过得非常幸福。”从熬鹰的一开始,芙丽雅就残忍的给了柳青卿一个希望。 这个希望,彷佛一根救命的稻草,给了溺水的柳青卿活下去的动力,才支撑着她,没有在残酷的调教中彻底地崩坏。 “妹妹,”柳青卿那闪烁着妖媚淫糜的光彩的脸上,显出了一份柔情:“是啊!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妹妹……只有她,我人生中最后的希望。我要活下,我不能死!只有这样,我和这个恶魔的契约才能有效果,她才能过上美好的生活。” 想到这里,女人白痴一样的笑了,笑得那样的甜美,那样的满足。 她的身体彷佛不再受到肉欲和苦痛的折磨,她彷佛看到了妹妹那个美好的未来。 哈哈哈哈,她终于在一片漆黑中看到了希望!
第5章
蓝凌月最后一次环视四周,奶黄色的墙壁配上造型典雅的家俱,还有几乎无处不在的可爱玩偶,那些毛茸茸的小可怜儿可都是林美琪的最爱。 “要走了吗?”女人有些神伤的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感觉自己即将离开这个温馨的家。 由于童年的不幸,造成了凌月对“家”这种概念的执着;只要有“家”的存在,她就会感觉到无比的勇气和希望。 然而现在,终于到了要离开的时候了。 “亲爱的,我……”她面对着丈夫的遗照欲言又止。是啊,该说什么呢? “亲爱的,我得走了。”沉寂良久,女人又补充了一句:“去接受治疗。” “请保佑我和女儿吧,为了美琪,我也会坚强的活下去。”秀美的双目中,现出一抹忧伤的泪色;温顺的女人甚至会忍不住向老天抱怨,自己的命为什么就这么的苦呢? “姐姐,我们该走了。”一个充满着活力的女声,甜美,而阳光,打断了蓝凌月的祈祷,也驱散了她心中的阴霾,“姐夫,他最爱姐姐了,会保佑你的。我也会为你祈祷的。” “纱纱……”凌月转过头去,望着那个如阳光四射般亮眼的女孩,浑身散发出一股青春的光彩。那和煦的笑容,让凌月觉得安全、温暖。 “好啦!姐姐,别再纱纱、纱纱喊个没完了,走啦,要上车咯,不然飞机要迟了。放心,美琪我会照顾好的,你这毛病我也帮你问过了,也不算什么绝症,能治好的。换一个幽静的地方更适合养病就是了。”蓝凌纱不再给凌月任何伤心失落的机会,一把拉过姐姐柔嫩的手,把她拖出了房门。 “纱纱啊,你能为我的心情着想我真得很开心,但是啊……” “但是什么?姐姐?没有但是!我就是不能让你再沉浸在伤心事中,这样很伤身体的!” “我还没有换衣服呢……” “哇!对不起!姐姐” “而且现在还很早呢,去机场。” “怎么会!明明是……哇!姐姐!对不起!” 蓝凌月颇有些无奈的瞪了表妹一眼,这小妮子除了工作,平时做事真是…… 真是太毛糙了! 从小时候开始,这种迷糊劲就让做姐姐的自己头疼,扶不需要过马路的老奶奶过马路啊,好心的将别人燕尾服的那条分叉仔细的缝好啊,等等,遭到了不少人“热情”的投诉。 哎,没有了自己,纱纱和琪琪都没问题吧? 汽车刚开到机场,替姐姐搬行李的蓝凌纱就接到了一宗电话,“喂……是李SIR吗?我在机场呢,怎么了?……什么!又有一宗失踪案?好!好!我马上回来。”蓝凌纱神色变得严肃,她匆匆走到凌月的面前,“姐姐……” “又有案情发生了?你去吧,我一个大活人,会照顾好自己的。” “那好,姐姐,我先走了啊,到了以后给我打一个电话!”还像女孩子似的凌纱如蒙大赦,一溜烟的钻进了车里,挂上警灯,呼啸而去。 …………………… “究竟是怎么回事?”凌纱一进市警卫厅,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这回又是谁?” “蓝队长,失踪人名叫沈素芳,女性,家住城南,丈夫姓陈,于昨天下班后失踪,目前家属尚未接到任何关于劫匪的电话,至于绑架目的,和上几起一样,都还是一个谜。”一个青年人挥着资料说到。 “照片呢?拿给我看看”凌纱快几步走了过去,一把将受害者的照片抢了过去,飞快的掠过,“这就是她?”年轻的女警官看着照片里那个长相十分平庸的女子,失望的问道。 “是的。” “怎么会这样呢?不应该啊,这一切都对不上号了啊?”凌纱彷佛身体抽干了气力似的,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 凡是破案,必然要掌握犯罪的动机,和规律。 小偷小摸的案件不容易侦破,是因为它虽然拥有很强的动机,却没有规律可循。 同样,连环杀人案件不容易侦破,是因为它虽然拥有规律,却没有动机。 而现在,这个连环失踪案,却是动机规律一个都找不到! 这才是让凌纱最为头疼的事情。 说它是绑架案吧?罪犯却不要赎金。说它是强奸弃尸案吧?为什么到现在却连一具尸体都找不到? 凌纱曾经几乎已经断定,由于受害者都是长相亮丽的女性,所以罪犯很有可能是一个拐卖少女的团体,并且已经以此为假设基础进行调查。 但是现在这个失踪的女人,长得既不好看,年纪也颇大了,怎么看,也不会成为罪犯的选择目标啊? 更何况,由于最近的几起案件,市里的防范措施已经十分严密了,罪犯如果想要作案,风险是很大的,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理由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绑架如此的目标。 “难道是我的立论从一开始就错了?”凌纱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彷佛被一团黑暗重重包围着一样,推翻立论的话,就代表着一切的工作都得回到原点上,从判断犯罪的动机上重新开始。 “不,拐卖妇女这个动机应该是不会错的,或许这里面还有一些我们没有掌握的联系吧?”美女警官想到这里,立刻重新振作起来,急忙吩咐那个青年人:“小王,把所有失踪者的资料带上,召集大家,马上开一个会……” …………………… “纱纱,我是凌月哦……对,就是这样……什么?飞机晚点了?不不不,我没坐飞机,今天庐湖有暴雨,改做火车了……对,对,已经到了,身体还可以,不算太累……我已经给琪琪打过电话了……她在家了,还在闹小脾气呢……什么事?没事,你还不知道这丫头的脾气,不用管她……那好你忙去吧,工作忙,也要注意身体啊……嗯,再见。” 凌月叹了口气挂断了电话,刚才一直堆在脸上的笑容瞬间散去。她望着这个烟雨中的城市,只感觉一股孤单的气氛将自己紧紧笼罩。 “走吧,去庐湖福音医院。” 庐湖福音医院坐落在风景迷人的庐湖畔边,庐湖乃是北方最大的一片湖泊,四周都栽种着茂密厚实的树木,素有天然氧吧之称,作为一个幽静的疗养场所,这里所有的度假村都相当受富豪权贵们的青睐。 至于庐湖福音医院本身,也是众多福音医院中,技术最高明,设备最高档,病房最奢华的一所。 如果病人没有福音医院的贵宾白金卡,抑或是其他分院医生的强烈要求,这个全国乃至全世界最顶尖的医院,是不可能给与治疗的。 虽然在凌月看来,以医院的身份搞什么VIP卡本身就十分的可笑,但一想到副音医院那高昂的费用,或许真的有打折,积分的必要? 不管怎么样,以白金卡的超高要求而论,在全世界范围内能够来此治疗的富豪们,总数应该都不超过三千人。 凌月或许真的要为自己能够来此治疗,而感到无上荣幸了? 凌月的包车在福音医院的院门口停下,两扇长达两层楼之高的大门缓缓的打开了,小车又驶了进去。 凌月趴在后车窗上,看着两扇钢铁巨门渐渐闭合,彷佛将内院和世界彻底分割开来一样,一种被束缚住的感觉缠绕在她心里,久久不能散去。 “这里就是福音医院的庭院?感觉好大。”凌月压着内心的那种不安,强笑着问道。 “还不是,这里只是前庭的一小部分,看见那栋楼了吗?” “是那栋三层楼高的白色建筑么?看到了,造型好漂亮。” “那只是福音医院的门卫房兼下人房,所有的清洁工,保安以及其他佣人,都住在这里面。” “哦,这样啊……”虽然凌月也算是贵妇,但依旧被这种无法想像的奢华所震撼,将头伸向窗外,不再说话。 小车沿着水磨大石铺就的小路慢慢前行,渐渐的绕过了门卫房,向庭院深处开去。 “听,还有狗叫声呢……”一阵风吹来,夹杂着汪汪的狗叫声。 凌月耳朵挺尖,一下便听见了,“可是,怎么这叫声有点奇怪?有一种说不清楚地感觉。” “咳咳,哪里?我怎么没听见?夫人您一定是听错了,这个门卫房是不养狗的……”随行的医护神色有些慌乱,她悄悄的攥紧了拳头,双腿不觉暗自收拢,夹紧。 “还有鞭子声呢!”善良的太太有点愤慨的质问道:“你们医院怎么能这样虐待动物呢?” “或……或许……应该是某个病人在驯狗吧?”医护的声音有点颤抖,她努力的朝凌月挤出了一丝笑容,却比哭还要难看,“太太你也知道,有些母……有些狗……天生就皮……皮痒的,不用鞭子……鞭子抽,长不了记性。” “青卿,你怎么了?”凌月讶异的发觉眼前的医护差点眼泪都要留下来了,急忙攥住了她的双手,小手又湿又冷,摸着非常的不舒服,“对不起,我的口气不该那么重的,你也只是一个医护,无论如何这都不是你的错,而我却……却对你发了火……对不起。” “没事,我没事……”悔恨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一滴一滴的打在了柳青卿黑色的裙子上。 “凌月姐,是我害了你啊!以后千万不要恨青卿!青卿只是遵照主人的吩咐做罢了,青卿只是一条可怜的小母狗,一切都由不得我做主啊……我也不想这样的,不想这样的!”女人的内心呐喊着,这两天来,她的负罪感与日俱增,为了排解这种内心的谴责,她早已将将自己看成是一条小母狗,一切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要求,她是逼不得已的,只有这样,良心上会好受一些。 “青卿!你别哭啊!我错了还不成,我给你赔罪了。”凌月也慌了手脚,急忙掏出手绢帮医护擦眼泪。 这两天的旅途并不枯燥,全因为自己结识了柳青卿这个好姐妹。 柳青卿这个医护什么都好,唯独性子太过柔弱、胆小,感情又异常的纤细,经常谈着谈着就留下眼泪来,说是触景生情。 自己今天不小心又戳到了她的痛处,哎,真是个惹人怜惜的小妹妹。 凌月的内心忍不住充满了一种保护欲,彷佛护犊一般的奇妙感觉。 她一把将哭泣的柳青卿抱在怀里,缓缓的抚过背脊,“别哭了,别哭了。” 却不想,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柳青卿,“啊”的一声从温暖的怀抱中弹了开来,敏捷的像只野兔。 “怎么了?”母性泛滥的凌月诧异的问道。 “你……你……你碰到我的胸部了!”声音委屈得彷佛遭受奇耻大辱一般,眼泪又要流出来了,不行!要忍住!不能流! 哦!凌月差点忘了,这小妮子还有一个毛病:害羞。 可是,是害羞吗?阳光照耀下的女子,如何能读懂那片近乎疯狂与绝望的黑暗? …………………… 檀香袅袅,娇声颤颤。自鸣钟内的齿轮“哢嚓哢嚓”的走着,象征着时间的缓缓流逝。 世界之蛇尤蒙冈多好整以暇的坐在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中,以一种欣赏艺术品的眼光审视着眼前那份凄美的作品。 只见一具白皙丰腴的肉体,正裸露在朦胧的香气里。 一双樱桃小嘴高高的向上抬起,却被残忍的塞上了一个巨大型的口水球,伴随着阵阵的呜咽声,一股股的香津仿如泉水一般,汩汩的从口中冒起,顺着秀美的脖颈,沿着曲线如水一般流畅的雪峰滑落腰脐。 蛇一般的腰肢强烈的扭动,好似那落入蒸锅的雪鱼,悲哀的挣扎,却又永无尽头。 滑如玉脂的雪臀,深深的凹陷在一张特制的“V”型竹椅里。 双腿,和背脊,却顺着椅背和椅面,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如同夹心的饼干一样,以极为悲惨的姿势固定着,折磨着。 “嗯!呃讷讷嗯!”失神的双眼紧紧地瞅着屋顶,几近崩溃的脸上,露出哀怨的神情,彷佛在向上天质问,为什么不让自己痛痛快快的死去。 除此之外,间歇性抽搐的身体再也找不到一处人依旧活着的痕迹。 “唔……这次的时间和剂量都太大了吗?”尤蒙冈多若有所思的问了一句。 他看了看钟,摸了摸脑门,“嘛,就这样吧。” 说着,尤蒙冈多站了起来,十分惋惜的将女人嘴里的口水球轻轻摘下。 只听见女人的喉咙微微耸动,好似在说什么,却又听不清。 他便将耳朵凑了上去。 “我好想去死……”女人喃喃着,不带一丝情感的喃喃着。 “这可不行哦,宝贝儿,到了你最喜爱的环节啰,憋了这么久,马上你就可以排泄了,你会非常非常的快乐了呢!”男人将嘴凑到了女人的耳朵前,猥亵的说着,“因为我已经将你调教成为一个,只有通过肛门才能获得高潮的爆肛女了呢。” “排……泻……”女人的脸上现出几许既兴奋又羞愧的神色。 “那么,开始了哦!”尤蒙冈多开始转动V型椅下面的一个旋钮。这个V型椅是特制的,它最底下设置了一个肛门塞,用来控制女人的排泄。 一旦女人坐进了这个椅子中,由于自身重力的因素,她是无法从这个肛门塞中逃脱出来的,也就是说,没有调教师的允许,哪怕她憋到肠道破裂,也没有办法排出体外,算是一个十分危险的调教道具。 “啊啊啊啊啊!我要大出来了!”女人敏感的肛门发觉堵塞已经解除,早已忍耐多时的直肠立刻开始收缩,随着一个响亮的屁,女人的下体开始发出可怕的咕咕声。 “太丢人了!求求你不要看我!不要啊!”女人被自己排泄时候的生理反应所羞愧,一面疯狂的摇着脑袋,一面痛哭着。 “小美人,你的样子实在太美了,”尤蒙冈多兴奋的用玩弄着女人的双乳,感觉着排泄后女人那妖媚的令他颤抖的性感。 “唔唔唔唔,我彻底的被你毁了,我已经坏掉了。”从狂乱的排泄和高潮中清醒过来的女人,感觉到无比的绝望和羞耻。 当她理智又重新恢复,那种身为人的自尊,使她无法接受这样变态的身体,内心被羞辱和痛苦所煎熬,晕了过去。 或许当女人再次清醒的时候,就再也不必为尊严和理智的问题所困扰了吧? 堕落,是她唯一的解脱。 “嘚嘚嘚嘚嘚嘚……”尤蒙冈多听见角落里传出一阵磕牙的声音,是兴奋?是害怕? “2557,你终于回来了。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素体被你带回了吗?” “嘚嘚嘚……回主人,素体2591,小母狗已经带回来了,已经安排她住院了。嘚嘚嘚……”柳青卿的上下牙齿不停的打着颤,这场残忍的调教她默默看了大半,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那好,这消息王知道了吗?”尤蒙冈多口中的王,自然就是俄狄浦斯。 “知道了,王召集大家开会。”搭话的,却是刚刚进来的芙丽雅,她身穿一袭白色大褂,单薄的面料将她胸前的两颗乳豆,映得格外诱人。 她一进来,就看到了一个瘫在椅子里的女人,浓浓的檀香却掩盖不住那股臭味,不禁鄙夷的瞪了望着自己流口水的世界之蛇一眼。 “看什么看,迟到了王不会放过你的。”说罢,她扯起了柳青卿脖颈上的狗链,柳青卿立即反应过来,摇晃起肥大的屁股,优雅的爬出了房间。 “她奶奶的,芙丽雅这个骚货,看得我老二又硬了……”说着,尤蒙冈多又回头望着那个女人,“一会开完会看我不操爆你的肛门!”
第6章 迷失之所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从长京市某栋豪宅中,传出一阵娇呼。 “我的大小姐,不要再折磨我了,现在的警卫厅那不是我们能去的地方。”温和甚至带有一点柔弱的男声,彷佛有种说服他人的魔力。 但是,再神奇的魔音,再我们的林美琪大小姐耳里,那也是狗屁! “我就要!就要!就要!就要!” 张口就来的小公主也不知道究竟是“要”,还是“不要”。 为了以示抗议,她撅着屁股把小脑袋钻进了小床的被子里,像只鸵鸟一样继续逃避现实,粉红色的小裤衩将日渐圆浑的臀部裹得严严实实,散发着青春的气息,看得赵建平是满脸羞红。 他急忙将脸转了过去,不再去注意那片美丽而诱人的风景。 林美琪怎么也无法明白,究竟是什么,让才貌双全,英姿飒爽的纱纱小姨看上了这个性子既慢且弱,温柔得甚至有些不像男人的男人? 一个生物制药的小研究员而已,什么都没有,怎么就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呢? 不过有一点她很满意,为了小姨的“安全”着想,对男女关系微微萌动的她曾经偷看过赵建平的裸体。 这事算是她一生中最大的一个秘密,因为趁男人洗澡的时候偷看,这绝对不是她这样受过良好家庭教育的小淑女应该干的事情,但是为了小姨的人身安全着想,她豁出去了。 软趴趴的一小条,她想了想小姨下面的那条小裂缝,嗯,能塞进去,不会撑坏的。天真的少女傻傻的想。 对性,她也是好奇而又无知的。 曾经鼓足了勇气去见识见识A片,一开场就是一黑人男子使劲将巨大得甚为恐怖的阳具捅入白人女的下体,而女人则跟杀猪似的大叫“啊!!太大了!我要死了!要插死我了!”,吓得林美琪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从此,很傻很天真的林美琪就得出了一个共识,这做爱,是男人舒服女人受罪的勾当,如果迫不得已一定要做,那男人的那话,一定得小,不然会死人的。 嗯,杀猪一样的欧美A片不但毫无美感可言,而且害人不浅。 突然间,“啪”的一声响,林美琪感觉自己的屁股一阵疼痛,接着整个人就像物件一样的被人轻松抬起。 “是谁?”小公主下意识的叫道,随即便是一阵欣喜,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敢这样对自己的,只会是一个人。 “纱纱小姨!”小公主立刻换了一张面容,连声音都变得甜美了,“姨夫不让我去看你!” 刚刚下班回家的凌纱有些哭笑不得,赵建平也偷偷的作了个眼色,意思是:“这恶人先告状的本事,琪琪可算是从你这里全学过去了。” 凌纱调皮的朝自己的丈夫吐了吐舌头,露出一幅“我就是流氓,你咬我啊”的神色。 当然这一切眉目传情的手段,再美琪眼里,就成了不知所谓。 “小姨,你们在干什么啊?快告诉我啊!”小灯泡继续发光发热。 “既然你小姨回来了,那你就和她聊聊吧,我去做饭。”说着,赵建平十分温柔的将手搭在了凌纱的肩膀上,“老婆好好休息,注意身体。” “么么!老公最好了,爱死你!”甜蜜之中的凌纱,哪有半点英武的感觉,看得美琪就是一阵不高兴。 “肉麻死了!肉麻死了!”娇气包嘟囔着。 “好好!我这就出去!你们聊!”赵建平笑着走出了房间。 “滴滴滴滴!”突然这时候,手机响了,男人一看见号码,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喂……是我……” “嗯,对,计划实施的很成功……其中一个已经入网……” “她们?她们当然不会知道。您放心……” “下一个目标?……” “好吧……我试试看……” “请将计划书用密文发到我的手机……嗯,对,那好,就这样,我挂了。” 挂上手机,男人用一种有点莫名的神色望了望凌纱所在的房间,叹了口气,入厨房做饭去了。 …………………… 一片黑暗,无尽的沉寂,口干舌燥之余,居然连一丝声响都发不出来。 等等,为什么手脚都不能动了?做梦吗?应该是做梦呵! 等等,既然是做梦,为什么我的思维那么清晰?既然是做梦,为什么接触感那样强烈?既然是做梦,为什么彷佛能听见自己细细的呼吸声? 万籁俱静。 “啊……啊……”凌月用尽全身力气,才发出了微弱得几不能闻的声音。 她感到惊恐,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她开始回忆,对! 自己坐车去了福音医院。 然后呢? 办了手续,住进了一间豪华的病房中。 透过那落地式的玻璃,她依稀能看见远方灯火辉煌的城市。 而好友柳青卿告诉自己,这不算最好的,最好的病房,就依靠着庐湖,可以感受到大自然的气息……可是……为什么之后自己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看来自己真的病了,失忆了,连干过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真的需要吃药治疗了。 可是……等等啊!药?吃药?我是吃过了药入睡的吗? 凌月习惯性的想甩一甩过于痛苦的头,却发觉自己的脖劲都被控制住了。 面对这一切反常的现象,一种不祥的预感开始笼罩心头。 “啪!”亮灯了,一束光线从屋顶直直打下,光源离凌月足有二十多米,却依旧亮得让逐渐开始习惯黑暗的女人睁不开眼。 一个西装笔挺的男子,带着模样恐怖的笑脸面罩走到了灯光下。 “各位伟大的先生们!欢迎光临迷失之所!依照惯例,今天,将在这里举行一场盛大的宴会!一名身材伟岸的客人,怀着宽怀博大的心,将当众验收他的新宠物!这只新宠物,乃是黑乐园鹰之调教士芙丽雅荣任高位的代表性作品!” “在这个众目睽睽的场所,她将牵着这头调教长达五个多月的杰作,为大家奉上一出绝美的好戏……徘徊在地狱之间的宠物啊!什么将你的心儿吹乱?私心啊!你将从此远去!欢愉啊!永远都将它奉献!主人啊!才是你一生的意义!” 待吟唱完这段莫名其妙的歌剧,男人深深的向八个方向都鞠了一躬,随即缓缓退下。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个低沉的声音停顿了下,从凌月的左边传来,“汝可能在这样想吧?” 凌月打了一个机灵,自己的左边,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人。 “很简单,吾等是一个组织,一个黑暗位面的王国,是一片伴随着国家形影不离的阴影。组织以调教女人,取乐权贵为目的。而很荣幸的是,汝,太太,被选中了。”俄狄浦斯王说出来的话残忍且带着丝丝凉意。 “怎么可能!这种组织!哦,天哪,我一定是在做梦!”善良的女人从来没有体察到人世间居然有如此苦难深重的存在,差点晕眩过去,当然,她的嘴巴一张一阖,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汝一定是在想,这怎么可能?”俄狄浦斯十分享受似的,欣赏着手中玫瑰的芬芳,而他的敏锐,让女人感到胆怯,“可是,汝即将看到的人,即是真实!看到的事,即是真实!黑乐园这个组织,在世俗界的人看来,是子虚乌有,是一团虚假的镜花水月。但当太太置身其中呢?当汝被某位权贵收做禁脔呢?呵呵,或许汝的整个人生,在世俗界看来,也都融入这片虚假之中了。” “太可怕了!怎么会这样?如果这一切是真的,我一定要找机会逃离这个地方!我要找凌纱,不不,这对凌纱来说太危险了,我要直接向政府汇报,彻底取缔它。”无助的女人漫无目的的想到。 “最后,友情提醒,不要逃跑哦,那只会让汝的人生变得更加悲惨。汝知道黑乐园二十年来的调教人数是多少吗?乃是三千人!知道吗,这三千人最开始想干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对,吾想会和太太是一样的……”俄狄浦斯深吸了一口气,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来:“逃跑!” “可是,后来渐渐的,她们就不这样想了,有些人想死,有些人想活,但无一例外,最后他们都堕落了,变得无所谓生死了,她们的存在只为了一条:让主人开心。所以……”男人说到这里,又擦了擦手上大颗的玛瑙戒指,“这么多年来,逃跑成功的人数为……零!百分之零也好,千分之零也罢。呵呵,你看,当这个分子为零的时候,基数再大,也都失去意义了。” 说到这时,灯光突然间变亮,照亮了整个空间,凌月这才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拘束椅上,她的前面是堵玻璃墙,而灯光,是从外面那个大房间透进来的。 大房间是一个八棱形的大间,里面摆着各种各样令凌月摸不着头脑的东西。 再看看四周,伴随着八个棱边的,是八个正方形的小间,都一如凌月所在的这间屋子,透光的玻璃是用变色玻璃组成,因此凌月根本看不见其他小间的情形。 “今天晚上,全世界各地的绅士都来了哦,他们可都是体面人呢,而你,太太,你也是我俄狄浦斯的特邀嘉宾,看看吧!这场华美的秀!” 男人话音刚落,只见芙丽雅牵着一条人型母狗上场了。 “啊……怎么会这样?” 善良的凌月一直听到宠物宠物的,却怎么也不会想到,所谓的宠物,居然是一个以极端耻辱的方式爬行的女性! 而且,这个女人……她似乎还认识! “柳青卿!?不会是她的!一定是看错了!” “狗奴2557,俗名“柳青卿”!来自书香门第,被她现在的主人看上,不料却遭拒绝。主人恼怒之余,便设计令她家破人亡,自己也沦为母狗,悔恨之余,柳青卿决定终身侍奉主人,不敢再违背半点。”一个声音从小间内的喇叭中传来,惊天的惨事却说得如此平淡,令凌月头一阵阵发晕。 “面对此等深仇大恨,却必须日日赔笑,原来,你的命运竟是这般的惨!”晶莹的泪珠从女人的眼眶中流出。 黑乐园!女人哭!男人笑! 芙丽雅身着一件粉红色皮质素腰,两颗饱满的白球被束腰抛弃,裸露在外,嫩红色的乳豆经过了主人精心的修正,颜色显得颇为亮丽,还特地抹上了一把金粉,在灯光的打照下闪闪发亮。 相比无比自信的女主人,被狗项圈系着脖颈的狗奴柳青卿,则显得十分的局促。 她不安的望望四周,不知道她以后的主人将会哪位? “能怜惜青卿一点的,不要天天折磨小母狗就好了。”女人天真的想到,她却没想到,来到黑乐园的男人,哪一个会是善辈?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时,一个肥胖的男人,带着面具上场了。 他干脆就只系了一块布在胯间,单手持一把折扇,大剌剌的往中间的沙发上一坐。 芙丽雅不敢多想,急忙牵扯着柳青卿走到男人面前,狠狠地踹了她一脚,“2557,还不快给新主人请安?” 犬化的柳青卿出奇地温顺,她急忙向前爬两步,恭敬的用双手抱着男人那只毛茸茸的大腿,“小母狗给主人请安了,希望主人能够允许小母狗侍奉主人!”说罢,便将头深深的低下。 “唔!舔吧。”男人彷佛刚刚睡醒一般有气无力。 “什么?”柳青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啪……”母狗只觉自己的臀部一阵火辣辣的痛。耳边也传来了芙丽雅的娇叱:“愣什么?还不快舔!” 柳青卿的脸色一下便红了,男人的阳具啊,这不是自己日夜渴望的东西吗?她急忙往上爬去,一边揭开了那块布。 却不料被自己的新主人一脚踹开,“谁要赐予你阳具了?你这骚货!要你舔的是脚!” “小母狗知错了……”柳青卿还从来没有被芙丽雅要求舔过脚,最多也就是舔舔下阴什么的,只感到异常的屈辱,不过这一切都不能显露出来,为了妹妹,自己要忍耐。 她低着头爬了过去,男人的脚并不干静,一股汗味搞得她几欲作呕,但依旧忍耐着,一点点地舔着,啜着,在凌月她们看来,彷佛在吃天下间的至味! “天啊……多么可爱的一个女孩?你们要把她折磨成什么样子才肯甘心?”总算能够出声音的蓝凌月质问道 “她已经离不开这里了,现在的她,在世俗界没有一个人能够接纳。”无情的双手狠狠地将玫瑰攒在手中,一点点的将美丽揉的粉碎。 “啊……”柳青卿呻吟了一声,原来男人用脚趾偷偷的扯了她凸起的乳头一下,敏感的下体,立刻渗出了花蜜。 “不要啊……主人,青卿以后天天舔主人的脚,好不好?所以请不要欺负青卿……”女人用一种浪得发颤的声音哀求着,即使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动摇。 但是,肥胖的男人依旧不管不顾的用自己的脚去侵犯柳青卿的双乳,芙丽雅为了凑趣,也上前帮忙抚摸那团美肉。 “啊啊……小母狗不要啊!难受死了!身子好痒!小母狗要主人继续摸!主人!小母狗忍得好辛苦!让小母狗高潮吧!”在重重的刺激下,身体绝对忠实地柳青卿发出母兽般的呻吟,身子彷佛打摆子般的颤抖,皮肤也变得红润。 “哇!好厉害!” “真厉害,这么耻辱的挑逗都能引起性感!” 四座皆惊。 “哈哈哈……主人的脚是不是快让你飞上天堂了?”男人笑得异常猥琐。 用脚将早已如烂泥一般瘫在地上的柳青卿转了个个,使得自己的脚趾可以捅进女人的下体中,男人只感到自己的脚趾一插进去,早已空虚了一个多月的下体立刻产生反应,阴道壁迅速收缩,彷佛一张幼儿的小嘴,紧紧将脚趾含住。 异常潮湿且滚热的肉壁,把男人的官能刺激得飘飘欲仙。 “啊……啊……还要!青卿还要……好厉害,小母狗幸福死了!快!快要泄了……”女人肚皮朝上,无意识间,双手如同狗爪一样的蜷曲在胸前,整个腰肢不停摆动,真就像一只被人玩弄的小狗。 她好像要诅咒自己妖媚的身体似的哭喊着,却没有半点力气却思考自己的样子有多么的羞耻。 可是,残忍的男人是不会为女人服务的。 “嘿嘿,既然要泄了……”肥胖的男人猛地将脚趾从那片媚肉中抽出,柳青卿那紧紧吸附着脚趾的下体,被扯得一阵哆嗦,恍惚间只觉得空虚难耐,那种从天堂跌回地狱的感觉,是她这一个月来的家常便饭,每天都要经历无数次,但却越来越使她无法忍耐。 “不要!不要这样!快给我……不能……不能停啊!呜呜呜呜,小母狗要死了,小母狗一定会死的。”柳青卿一面哭着闹着,一面翻了个身,努力的将屁股向男人伸去,那下贱的样子,连没有智慧的野兽都不如。 现在的柳青卿,理智早已被肉欲所替代,如果一个月以前的柳青卿看到自己现在这副哭着闹着要肉棒的贱样,肯定早就撞墙去死了。 “小母狗撅着屁股,小母狗要!呜呜呜……求求主人不要欺负我了,人家想要啊!”柳青卿的神思开始变得混乱,已经完全融入了母狗的思维中去,向着这位害得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搔首弄姿,媚笑讨好。 男人望着这具性感的肉体,浑身上下散发着妖媚的光彩,只感觉到浑身血液直冲头顶! 他多早以前就想干这个女人了啊! 而她……居然敢拒绝! 搞得自己只得找黑乐园这个怪物。 黑乐园的能量实在是太大了,连芙丽雅这种世界级的豪门都可以轻易吞下,更何况自己,那肯定会被啃得连渣都不会剩下。 他感觉自己已经骑虎难下,一旦和它沾上了关系,就一辈子也逃脱不了了! “可恶!都是这个女人……我一定要让她后悔自己为什么是一个故作清高的女人!”想罢,他淡淡的朝芙丽雅使了个眼色,“这样一个连脚趾都能高潮的骚货,主人已经玩腻了,你再撒娇也是没用的,因为我还想到了更好的方式可以玩弄你。” “主人!你不可以这样的!呜呜呜呜……”残忍的话让柳青卿无力的趴到在了地上,“最先开始玩弄小母狗身体的也是主人,小母狗的身体那么敏感,怎么能够怎么能够玩到一半就停手……” “大胆,居然敢这样对主人说话!”芙丽雅连忙过去又抽了女人两鞭,这才将啼哭声止住。 “嘿嘿……”男人不坏好意的目光在两个女人身上划过。 看得芙丽雅也是一阵齿冷,“芙丽雅,你把小母狗身上的东西全给我扒了,就留一个狗环即可。” “贱奴知道了。” “要考察母狗的奴性以及素质,单凭展示是没用的……”肥胖的男人正襟危坐,大声说道:“最好的方法,便是比赛!可是,一头母狗怎么比么?所以,芙丽雅,你也就勉为其难,陪我的小母狗比试一下吧?” “哦……鹰之调教士芙丽雅吗?” “是那个申氏集团的董事长?” “这个主意好!” “是啊!两个女奴一起比试,热闹才更好看,你们说是不是?” “完全正确!鄙人赞同!” 围绕调教室的另外七个房间中,传出来不少权贵的声音,都纷纷叫好。 “怎么会!”芙丽雅万万没有想到最终居然牵扯到了自己。自己可是……可是某位大人物的私人物品啊!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他们怎么敢? “这不符合规则!”美丽的女人叫了起来。 “嘁嘁嘁嘁,什么不符合规则,芙丽雅,你当上了鹰之调教士,就忘记了黑狱女人的本分了?第一章第一条是什么?背来听听!”一个尖细的声音高叫着,显得异常刺耳,是世界之蛇尤蒙冈多的声音。 芙丽雅娇躯一震,艰难的背诵:“黑乐园规第一章第一条,黑狱之女人,乃男人之玩物,死生之念全在主人。若……若无主令,任何……男人,皆为汝主。任何指令,必须……必须服从。”背到这里,她满怀希望的朝奥丁所在的房间望去,许久,沉寂。 “快脱衣服!” “你的主人已经认同了。” “哈哈,老夫今天便要见识一下那个在世俗面光彩照人的申雪怡。” 各种声音再次响起。 芙丽雅的心渐渐冰冷,她怨恨自己那薄情的主人,她怨恨自己过去天真得可笑,她怨恨自己在主人的胯下摇尾乞怜的下贱样。 而她最恨的,是蓝凌纱这个贱人! 如果不是她……如果不是她三番五次的从中作梗…… 仇恨,会比爱更持久。 “怎么了,脱啊!”肥胖的男人把扇子一指,“还是说,你要我帮你?” “贱……贱奴怎敢劳烦主人!”既然没有主人的特令,芙丽雅自然就必须听从眼前这个发号施令的男人。 她艰难的从背后拉开了素腰的拉链,一直将它拉到臀部为止。 一股浓郁的体味,从下体飘散了开来。 “哗……这是什么味?”男人用手在鼻子前扇了一下,高声叫道:“是骚臭味!这个小骚货,居然不洗澡的!” “啊!怎么可能?” “申雪怡!她居然不洗澡?” “哼,这有什么好奇怪,骚货骚货,不骚怎么可能?” “可是,她是豪门大小姐啊!” “这么多年的贵族训练,真是丢脸!” “就是,看她那个打扮,就知道不是什么清纯型了……” “哎,真替天下男人不值,居然还把她视作是偶像?哈哈哈哈……” 芙丽雅羞得满脸通红,事实上,女人最爱干净,更何况她这个豪门大小姐? 但是,没有主人的批准,她怎么打得开下体的贞节锁? 洗澡的时候最多在水池里泡泡,又如何能洗得干净? 索性以前每次都能及时得到主人的许可,而这一次,唯独这一次,她已经十多天没有得到主人的任何指令了。 肥胖男人见这一下正中了要害,又得意洋洋的叫道:“去去去,像你这样的脏货,哪有资格站着,赶紧爬出去把贞节锁给我打开,别让我闻到这味儿。” “是……贱……奴鄙陋,这就出去洗。”芙丽雅羞耻得趴在地上,连头都抬不起来,一点一点向外爬去。 “等等,谁让你洗了,让我的小母狗给你舔干净!你再给她舔!”虽然一个是女王,一个是母狗,但在男人的眼里,都是一回事。 “是,贱奴知错了!” “哼!不知好歹的女人,活该。”一个低沉的声音透着冷意,不知不觉中,露出了一丝残酷得令人发抖的笑容, …………………… 长京市的春天,永远都蕴藏着无限的生机。但申雪怡的心中,鲜花,早已经枯萎,凋谢了。 “请问是申总吗?你预定的时间要往后推迟了,有个客人突然从美国赶来,总裁正在会见。” 苦笑,呵呵,原来自己也学会苦笑了吗? 预定好的,不如临时来的。 从什么时候起,曾经咤叱风云的申氏集团,沦落到了今天这种地步? 曾几何时,作为全球巨富的孙女,自己想要什么要什么,任何人见了自己,都要巴结、讨好。 现在呢? 天天求爹爹告奶奶,却无人理睬。 是怪父辈不争气?是怨自己命不好?还是那人心太过冷漠、深奥? 未来,有着太多的如果,有着太多的可能,然而,正是这么多的如果,和可能,才造就了自己今天的悲剧。 如果被冤枉的父亲,事发当日没有去那个险地,如果父亲没有被那个女人抓住,一切都还有申冤的机会。 如果在父亲的被捕之后,董事会能够稍微清醒一点,不被收买,那个败家的大伯又怎么有可能上马?发生逃税漏税这样的丑闻? 而今的申氏集团,已经是处在一片烟雨飘摇之中。 而她,爷爷当年最宠爱的她,至今一闭上眼,就会想起爷爷临死前说的话,那份郑重得只对她一个人──只对自己多年来无限宠爱的孙女申宝儿一个人──说的话。 “宝儿啊,爷爷知道你爸爸懦弱,伯伯纨裤。爷爷也知道申氏家大业大,这个家,不容易当。爷爷……咳咳……爷爷更知道自己以前得罪过不少人。爷爷这些天的心里,那个揪心啊!放心不下!怎么也放心不下!” “爷爷这一辈子,干过不少错事,也干了不少对的。别人要在死后怎么评价爷爷这把老骨头,呵呵,我不在乎……但是啊,我唯独感到骄傲的,就是这申氏集团,有了它,不管那些恨我的人多么不愿意,他依旧要把申伯威这个名字给记住!挂在嘴边的这么念叨。我这一辈子啊,也就足矣!” 足矣,多么朴实的愿望,老人家只希望子孙能把这份家业给守住,但现在,申氏集团,这个名字,人们差不多也要淡忘了吧? 申雪怡自嘲的摇了摇头。 爷爷,宝儿无能,终究是没能守住爷爷的这个遗愿。 “申请并购?”老人严肃的将申雪怡的浑身看遍,鹰一样的眼睛看得她很不舒服。 “是的。” “你可知道,申伯威曾经是老夫的仇敌?” “知……知道。”向自己爷爷的仇敌低头,申雪怡相信爷爷如果在天有灵,恐怕又要气死一回了吧。 “那为什么?” “为了公司的员工,为了支持我们申氏多年的老股民们。我可以申请破产,但他们就没饭吃了。”朴素,而又简单的话。 爷爷,你生前最讲究的,便是诚信,你最看重的,就是员工,股东。今日的一切,都是儿孙们的不肖,但良心不能丢掉。 多么讨厌的贵族矜持!申雪怡暗自痛恨屈膝向敌的自己。 “哦,原来如此。”老人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老匹夫,我最终,还是赢了你!” “请不要侮辱先人!你并没有赢爷爷,而且永远也不可能!你赢的,只是他的不肖子孙!况且在商言商,如此情绪化的想法,我想,如果爷爷还在人世,你也很难赢过他!”话语依旧锐利,爷爷,是她心中永远的禁区。 “哦?好一个在商言商,那我能得到什么好处?”老人点起了一份雪茄,仿佛正盯着一件好玩的玩具。 “第一,我们申氏虽然濒临破产,但依旧家大业大,昔日的名气尚存,只不过因为几件丑闻,影响了大部分股东的信心,从而导致资金危机罢了。只需要一笔资金,就可以获得一个经营了四十年的老企业,简直划算到家了。” “第二,申氏在海外上市,拥有广阔的海外市场和渠道,这对做同类型生意的你,是最好的选择。” “第三,即使你不买,也会有别的竞争对手来买,此消彼长,你吃的亏就太大了。” “嗯,不错,不错,条理清晰,比你那两个糊涂长辈强多了。老家伙,你选错接班人了啊……”雪茄一明一灭,老人的脸全被烟雾遮盖,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最后再问一句,为什么是我?”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申雪怡淡淡的望着老人,一字一句的说:“只有竞争对手,才最明白对方的真正价值。” “哈哈哈哈哈……”老人仰天长笑,“好一个真正的价值!恐怕,不仅仅是我了解你们申氏的价值,你也是知道我们公司的实力了吧?” 女人淡淡一笑,没有接话。 “好,很好,非常好!年轻人能够做到你这样的,就已足够。只不过,嗯,第三条不太对,如果我不买,我想,以我对你们申氏整个产业的了解,国内恐怕就没有人有实力能买了吧?” 申雪怡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而这一切,都被精明的老头看在了眼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申氏这个全国第一大骆驼,又怎是一般企业比得上的。” “怎么会……申氏虽大,哪怕拆分开来卖……也是……”女人渐渐有些坐不住了。 “拆分?哈哈哈,以老头的精明,现在的申氏,已经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产业链,渠道、市场、分销商、制造业,这样做的好处是节省成本,但说到拆分,你究竟是拆分渠道出去单卖啊?还是分销商?拆完哪个,剩下的就都不值钱了。”老人十分放松的盯着眼前的丽人,彷佛一只老鹰在玩弄小鸡一般,它们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嘿嘿,着急了吧?我是可以不并购的,这样,我顶多是少赚点钱而已,但风险也小,而你们,就得破产喽!” 申雪怡难受地咬着嘴唇,她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人这样难缠,“说吧,你要什么条件,才肯答应收购申氏?” “嘿嘿……”老人的笑容变得有些狰狞,他彷佛一只伏在暗处的蜘蛛,要将眼前的鲜花,蹂躏成泥,“我这个人啊,小鸡肚肠,特别记仇。而偏偏呢,我最恨的一个人,就是你的爷爷,申伯威。为了报仇解恨,我可以亏本,可以做很多很多的冤枉事。老家伙现在已经死了,正如你所说的,我想报仇是不可能了,就算赢,也是赢年轻人,算不得本事。但是解恨嘛,倒是可以做到的。” “怎么样才能让您老人家解恨?”申雪怡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却不肯说出来。 “哼哼……如果让申伯威这个老家伙的后人在老夫的胯下摇尾乞怜,欲仙欲死,你说,这岂不是人生一大快哉!” “老匹夫!你……你做梦!”申雪怡勃然而怒,立刻站起身来。 “别拒绝得那么快,哼哼,早晚有一天,你会跪在我脚边乞求我收留你的。记住哦……我这个人,为了解恨,是可以吃点小亏的,例如并购。我可以暗中入股,表面上,你们申氏还是申氏,老家伙的心血就不会白费。而你,还可以继续在表面上做你的申董事长,除非决策失误,不然我不会太多的干涉申氏的发展,人们还会记着老家伙,看看,这多划算?”老人的声音充满了魅惑的魔力。 “我不会接受的!” 老人十分优雅的作了一个悉听尊便的手势,示意她离开。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曾经自信得认为自己有能力挽救申氏,结果到头来依旧是一场梦么? 申雪怡如同一个苦行僧,裸露着雪嫩的香足,幽灵般的游荡。 她的高跟鞋,已经走烂;她的裙子,被铁丝刮破;她的上衣,无情得被雨水和泪水浸湿。 而她的心,彷佛与世隔绝。 他当我是什么人? 一个落魄的败家大小姐? 一个蹩脚得供他取乐的企业家? 还是说,一个用肉体来换取金钱的妓女? 呵呵,别做梦了! 我申雪怡,就算落到当街要饭的地步! 也不会为了金钱而出卖自己的灵魂! 女人的内心一遍又一遍的呐喊着,彷佛只有这样,才能抵消老人那邪恶的建议。她的心,如同她的人一样,挣扎着。 女人的脚步渐渐变得沉重,她的身体渐渐变得冰凉,而她,依旧走在寒冷的街道上。 长京市的春夜,总是那样的寒冷,阴沉的天空下着细毛似的小雨,携带着无法忍受的冰冷和绝望,飘洒在空寂的大街上,没有一个人,除了她……和他。 “爷爷!是您吗?您终于肯来看孙女了!呜呜呜,爷爷,还是说,您是来接我的?”恍惚之中,申雪怡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慈祥的笑容,他就定定地站在这儿,上前,将自己抱在怀里,那宽厚而又温柔的胸怀,申雪怡只感到好温暖,好温暖……
第7章 悲鸣的美肉
“啪!”一束灯光重新将漆黑的大厅照亮。 “哦!”伴随着观众们的阵阵惊叹,两只母狗似的女人,摇摇晃晃的从黑暗里爬了出来,停在了灯光所照亮的地方。 此刻的柳青卿,刚刚打过了压抑性欲的药剂。 满脸的潮红尚未退去,刚刚被自己疯狂揉搓过的下体,却依旧充血严重,两条肥嫩的大腿如同打摆子一样的颤抖——刚才的运动太过激烈,女人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 她美丽的面庞露出一种被奸淫,被征服的媚色,迷离的双眼几乎找不到焦点,显然她的精神还沉迷在肉欲所带来的快感之中,现在,她的理智,正在和兽性做最后的挣扎。 “恩,黑乐园的药物果然名不虚传,居然能把人活生生的从性快感中拖拽出来!”一个绅士赞美道,他几乎已经决定要买几瓶回去好好教训家里那只不听话的奶牛了。 “你看看这条母狗,她精神依旧停留在性兴奋状态,而身体,却因为药剂的缘故强行冷却了。这种折磨对女人来说,可不是一般的利害啊。这就好比,就好比……”颇通调鹰训马之术的绅士想了一会,还是结合自己最熟悉的常识作出了比喻“这就好比你调教一只鹰。永远不能让它吃饱,要让它想着肉,惦记着肉,让整个身体都记得吃肉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让这种感觉深入骨髓,这样,它才会服帖,才会听你的话。” “小帅啊!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咳咳……”一个苍老的声音颤巍巍地说道“这种药物对女人精神的腐蚀作用,可比你所说的还要强烈的多啊。你想想,熬鹰之法只不过是让女人无法高潮,快感是依旧存在的。而这种药剂一旦使用,则是将精神快感和肉体快感彻底的分离,女人在精神上依旧想要,但是肉体它不听话啊,已经冷淡了。同样是饿了三天的乞丐,你说说,究竟是吃不饱的乞丐痛苦呢,还是面对着满桌的佳肴,却不给吃他的乞丐痛苦?啊?!咳咳咳咳。”老人越说越兴奋,频频咳嗽起来,吓得服侍他的一个小女孩急忙从地上爬起来,为他理顺气息。 那绅士听罢,不禁勃然色变,他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仔细地打量了老头很久,随后深深向老人拜了一拜,“听君一席话,使晚生茅塞顿开,犹如醍醐灌顶一般,痛然醒悟。如此说来,晚生孟浪得紧,枉加评论,还请您多多海涵。” “嘿嘿,哪里哪里,我俩都是好狗之人!帅兄不必过谦!”老头笑咪咪的乐着,随手将身旁的小萝丽拽入怀中,肆意玩弄起来。 …………………… “来人,把我准备好的事物,给我搬上来。”肥胖的史先生——柳青卿新的主人,此时正得意洋洋的发号着施令,经过刚才那么一番折腾,黑乐园带给他的阴影已经淡去不少。 看见连申雪怡这样的豪门天骄,外界众多男人心目中神圣纯洁地偶像,居然也得如同狗一样的趴在自己的脚下,听候差遣,这快感,可不是一般的大。 想到这里,兴奋得难以自持的男人,居然从沙发里站了起来,几步走到二女的面前,以一种君临天下的感觉,俯视着脚下的尤物:“你们或许会很好奇,今天,我究竟想用什么样的方式来玩弄你们。” 接着,他蹲下身子,用手轻薄起芙丽雅的身体。 可叹那空寂多时的身体早已禁不起如此刻意的挑逗。 虽然男人长得丑陋不堪,肥胖的身躯加上浓密的胸毛都令爱美的芙丽雅感到汗毛直竖,恶心不已,但悲哀的是,诚实的肉体依旧很快的起了反应,女人如同触电似的颤抖,美目紧闭之余,牙齿狠狠地咬住嘴唇。 她不想发出呻吟,不想看到这个丑陋而又粗鄙的暴发户玩弄自己的身躯,更不想……不想承认自己淫乱的肉体正在向他屈服。 男人见她如此倔强,嘿嘿一笑,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并将一根手指,伸向了那早已空寂多时地花蕾。 芙丽雅毕竟是肉体彻底得到开发的女人,再坚韧地意志也禁不住如此的撩拨,忍耐多时的欲火一蹿而起,焚烧着她的肉体,侵蚀着她的灵魂。 “恩哼!”一声醉人的低叹,仿佛从心底的最深处传来,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媚意,就连柳青卿这个女人听了,都感到心中春意随之荡漾起来。 史先生则更惨,直接被这声音震得神魂颠倒,魂不守舍。 他忍不住暗暗赞叹,好一个夺天地之造化,如柔水般妩媚的女子! 但一想到她将永远被某个男人压在胯下婉转承欢,一想到自己无法得到这个尤物,他的赞美,立时就化作了熊熊的妒火,好在还有今天! 自己一定要将她玩个够本! “今天的比赛,主裁判,当然是我,和在座的各位绅士。你们两只母狗……唔,老是母狗母狗的叫不清楚,应该给你们一个暂时的名字,这样,三个名字:屁眼,阴蒂,肉棒,你们可以任选一个。记住哦,要将这场比赛当成是取乐主人们的大好时机,要用心比试。” “怎么能这样!”柳青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把这么……这么侮辱性的字眼当作自己的名字,还要自己的任选! 这么耻辱的名字,怎么能让她说得出口…… 可正当柳青卿犹豫之时,芙丽雅却已经进入了状态,她匍匐到了男人的脚下,一边献媚似的舔着男人的臭脚,一边用甜美的声音说到“多谢主人赐名!贱奴想选肉棒这个名字。肉棒一定会努力取悦主人,不会让主人失望的!” “哦?为什么选择这个名字啊?”史先生似乎很享受芙丽雅的口技,将脚抬了起来,任凭女人将脚趾送入樱唇之中吮吸,舔食。 “嗯……嗯……不带的!主人好坏,明知故问。小母狗害羞嘛,因为小母狗最想要主人赏赐的大肉棒了!肉棒是小母狗毕生的愿望,用愿望来做名字,是很正常的啊。”芙丽雅满脸的淫态,只勾得男人胯下的活物勃然起立,几乎按耐不住撩拨起来的色心,差一点就要将她推到在地,就地正法! 但是,理智却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时候。 “哦!想不到申总外表看似冷艳清纯,骨子里居然如此的风骚,会说出如此淫贱下流的话来。”男人强压欲火,淡淡的坐回了沙发中。 “谁是申总?”女人奇怪的问道,她撒娇似的将男人的脚放在自己漂亮的双乳间磨擦着,发出短促而销魂的叹息,“奴是主人您脚下的小母狗肉棒呀。” “哈哈哈哈,小母狗肉棒?妙哉妙在!想不到赫赫有名的申伯威居然会有一个如此不知廉耻的孙女,我真是开眼了。对了,干脆叫你申肉棒怎么样。” 听到申伯威这个名字,芙丽雅的脸色突然变得奇怪,仿佛僵住了似的,连乳间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这次她完蛋了。”冷冷的笑意再次浮现。 “申肉棒?小母狗喜欢这个名字呢,谢谢主人再次赐名!”没过几秒钟,僵硬的面容又重新堆满了笑,这一次,笑的更加骚媚了。 观景房内的观众万万没有想到传说中大名鼎鼎的申雪怡,居然是这样的奴性深重,毫无羞耻之心可言。鄙薄之余,纷纷窃窃私语。 史先生定定的盯着芙丽雅看了很久,那种发自内心的奴性让他感到吃惊之余,也非常满意,终于,将头转向了柳青卿。 “怎么样?申肉棒已经准备就绪了,你定好名字了没有?” 沉默,代表无声的抗议。 男人看出她的双臂正紧张地发抖,悄无声息的笑了笑“小母狗,你还在干什么?赶快选一个啊!不然,当心你的妹妹哦。” “什么?妹妹?妹妹怎么了!妹妹不是被人抚养了么?!你究竟对她做了些什么?!”一听见妹妹二字,柳青卿的心全乱了。 “她已经被我抚养了,目前很好,过着小公主一般的生活呢。不过,这一切,都是看在小母狗你的面子上哦,如果你不听话的话,哼哼……” “怎么会是你!这……”有了妹妹这个把柄,女人一切抗争的意志,都消弭于无形。 “姐姐!”说话间,一个瓷娃娃似的女孩,穿着粉色的落地长裙,出现在了女人的面前。 “阿紫!……阿紫!”当肯定那个女孩确实是几个月前失散的亲妹妹时,柳青卿发出了悲惨的叫声。 此时的柳青卿完全忘记了自己正赤身裸体,以无比羞耻的姿势趴在地上,她也忘记了自己已经沦为史家的母狗,女人再也顾不得疲惫的身躯,想向妹妹那里跑去。 却被残忍的史先生一把拽住了狗链,他阴险的笑着说道“嘿嘿,不行,还不到时间哦,你首先,必须要乖乖的给我比赛。你的妹妹,会在观景房看着你的。” “怎么会这样,让妹妹……”一时间,柳青卿仿佛头晕目眩一般,她可以忍受非人的虐待,也可以忍受无尽的羞辱。 但……这一切可耻的事情,怎么能让自己的亲人看见! 女人突然想起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心中的欢喜转瞬间全部化作了羞耻和泪水:“妹妹!呜呜呜呜……不要看姐姐,快回去!” “姐姐!姐姐”瓷娃娃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姐姐居然被像一条狗一样的被牵扯着,也发出了悲痛的呼喊。 没喊几声,就被一个青年男子拉出了房间。 巨大的悲痛让柳青卿不停的哭着,可是,廉价的眼泪却仿佛那残破的身体,越流,越是会激起男人心中的兽欲,越流,就越是让男人感到无比的快意。 最后,“小母狗……小母狗就叫阴蒂好了。”无论如何,叫自己屁眼这种事,女人是绝对无法接受的。 “哦!阴蒂吗?” “不错的名字啊!” “嘿嘿,下次给我的奶牛也叫这个名字好了。” “不行!”史先生或许觉得还有点意尤未尽,断然拒绝道“刚才就在你推三阻四的时候,主人已经替你决定好了,恩,你就叫柳屁眼好了。哇哈哈哈哈。” 这下,不单柳青卿,连楼上的绅士们都不说话了,贵族地文化教养,不能让他们接受这样一个名字,虽然他们心里都觉得挺好,但毕竟说不出口啊。 “姐姐!”妹妹焦急的声音再次传来。 女人浑身一颤,娇羞的脸上再也没有半点犹豫,“一切都听主人的,小母狗就叫……柳……柳屁……眼好了” 话音刚落,一阵哄笑从小屋里传出,羞得她无处躲藏。但是母狗,是不需要尊严的。 …………………… “主人,您要的东西我已经拿过来了。”一个青年人提着黑色的皮包,来到了史先生的面前。 “嗯,好的,”男人淫荡的笑容显得十分猥琐,他接过皮包,在里面翻找了一会。 拿出了两条麻绳,和一个棕色的小瓶。 麻绳粗大而黝黑,绳身明显有多次摩擦过的痕迹,许多绳丝都被磨断了,如同杂草一般,毛茸茸的向外翻起。 除此而外,芙丽雅还发现,绳子上打了不少的绳结,如同一个又一个的肿瘤,凸起。 看到此物,芙丽雅的脸色变得十分不安,她直直的盯着主人,那目光,是乞求?是绝望?没有人知晓。 “嘿嘿,看来肉棒很聪明嘛,已经猜到了?那你来说说看嘛。”男人非常享受这种不安的神色,就好像玩弄猎物的老虎一般,那种权利感,尊贵感,向来只有王者,才能享受的到! “肉棒愚蠢,猜不出来。”芙丽雅实在不敢亲口说出来,她只盼望,是一般的捆绑游戏。 “其实嘛,这第一个比赛内容,就是想练习一下母狗的行走能力。”男人话虽这样说,却将两根交给了四个仆人。 示意他们将绳子拉直,“你们呢,就带着眼罩,用双腿夹住这根绳子,往前走,谁先到达终点,就算谁赢。” “果然是这个!”芙丽雅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如此的狠毒,居然用如此凶残的方法来比赛,而她们,两个女人,两个可悲的参赛者,一定会痛哭流涕的吧? “啊,对了,这瓶药水,你们一人喝一口。”就在两个女人戴上眼罩,跨过麻绳的时候,史先生将忘记的药水塞了过去。一切就绪。 “开始吧!我们都看着呢。” 柳青卿不像芙丽雅,不知道这个刑罚的利害,一听到号令,就快步向前走去,却没有想到刚走了一步,整根麻绳就被人向上提了起来,原本只徘徊在大腿根部的绳子,瞬间没入了她丰满的阴唇之间。 肿大的花蕾被粗糙的麻绳狠狠地摩擦着,大量的快感再次遍布全身,来得比上一次还要猛烈,还要汹涌澎湃,仿佛一瞬间,就可以将她的理智之火熄灭。 “啊啊啊啊!”女人愉悦之中混杂着不甘与痛苦,大叫了起来。 虽然在不久前,发过情的柳青卿已经被打了压制性欲的药物。 但烂熟的身体却好像渐渐开始对这种药物产生抗体似的,药效越来越差,维持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这还没过多少时间呢,柳青卿就再一次为自己可悲的肉体感到晕眩。 理智,正一点一点的消逝…… “柳屁眼,小骚货!不要趴在绳子上面前后摩擦啊,你的妹妹正看着呢。快往前走” “呜呜呜呜,妹妹!妹妹!不要看姐姐!呜呜呜!小母狗又要发情了!小母狗不要这样!”恍惚之间,柳青卿这才想到了妹妹,妹妹此时正在小房间内看着自己发春的丑态,自己不能失去理智! 千万不能做出这种羞人的事情。 想罢,她用无力的双手握住麻绳,艰难的向前磨去。 “啊!”又是一个绳结! 连芙丽雅自己也记不清这是第几次痛得蜷缩起身子,这种麻绳,紧紧地贴着女人的蜜壶,毛茸茸的主干将会对阴部造成无与伦比的刺激,行成连绵不绝的性快感。 而当粗大的绳结,穿阴而过之时,却是火烧火燎般的疼痛。 沉浸在肉感之中的芙丽雅,虽然时时享受着蚀骨的快感,却也刻刻担心着那种剧痛。 由于带着眼罩,她无法得知何时才会经过绳结,所以,如果说疼痛还可以忍耐的话,这种对未知的恐惧感,才是对她最最无法忍受的折磨。 “走快一点哦,肉棒小姐,屁眼已经快到终点了呢。”正当芙丽雅拼命忍住眼泪,想继续往前走的时候,耳畔传来了史先生细小的声音,虽然恶臭的口气让芙丽雅无法忍耐,但悲哀的是,股股的热气却弄得她的耳朵根一阵酥痒,紧接着传遍全身,女人敏感的下体立刻察觉到了一股暖流正悄悄的涌出来。 “这种暴发户的挑逗也能让我产生快感么,雪怡,你已经彻底的没救了,真的。”想到这里,芙丽雅的心感到凄凉的阵痛。 “必须要快点走!这场比赛,既然是尤蒙冈多这个禽兽设计的圈套,那么,我一定不能输!一定要获胜,不让他能找到任何的借口!只有赢了!我才能继续拥有自由和权利,我才能亲眼看着那个女人,在我的脚下,吃屎喝尿!我才能亲身体会到复仇的快感!” 芙丽雅怀着坚韧的毅力,继续行走在这条不知道让多少女人哭泣过的小道上。 在她的身后,留下一道沾满爱液的湿痕。 而她更不知道的是,柳青卿其实一直落在她的身后。 哭嚎着,哀求着,在理智与疯狂,妹妹和肉欲之间,挣扎着。 然而今晚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第8章 悲鸣的美肉2
“你们连自己人都要折磨!你们简直不是人!”同样被绑在观景房里的蓝凌月,望着下面那一幅不堪入目的画面,忍不住骂道。 却不料,俄狄浦斯哈哈大笑起来:“自己人?什么是自己人?在我的眼里,芙丽雅和柳青卿没有任何区别,都是女人。”说到这里,他的脸变得有些恐怖:“而女人,生下来就是用来操,用来干的母狗。芙丽雅只不过是一条会摇尾巴,会捡骨头的母狗而已,这个贱货目前还有利用的价值,只不过是有些不知收敛,这次给她点教训罢了。” “难道你妈妈不是女人吗?你妈妈怎么……怎么会教出你这种禽兽?!”凌月简直无法想像这个男人的心理扭曲至此! 情急之下便脱口而出。 然而她一说出口,就后悔了。 “妈妈!啊哈哈哈哈哈……咳咳,妈妈?哈哈哈哈哈!……”男人彷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最逗人的笑话一样,笑到咳嗽,笑到喘不过气来,笑到了桌子下面,还再继续的笑着。 “怎么,有这么可笑么?难道,你是孤儿?才会这样看不起女人?”女人那颗善良的心忍不住为他找理由。 “呸!什么孤儿!我当然是有父母的,我之所要笑!是因为我的妈妈!她在我眼里不仅仅是一个女人而已,她还是我最爱的一条母狗!而今,我正在用她教我的一切伺候她呢!再有几个月,妈妈就会为我生孩子了。太太,怎么样,祝福我和妈妈吧?” “天啊!怎么会有这种人!”凌月只感觉头一阵晕眩,她感觉自己好似身处于一种朦胧的幻境之中,怎么世界上,竟会有如此的黑暗? 这种黑暗透着彻骨的冷意,让她感到绝望! “你一定会说我乱伦,不是人。”俄狄浦斯从神经质似的狂笑中恢复过来,他擦了擦眼中闪烁的泪花、拍拍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 他面无表情的望着那两具行走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的美肉,在四周啧啧的惊叹声中,哭泣着,欢愉着,一步一步的坠落向深渊。 一点一点的沉迷在黑暗里。 只要一点点地肉体开发,精神暗示,接着调教,调教,再调教。 你看看,当初口口声声说不要的女人,如今在众多陌生人的目光里也就是这样的一幅丑态。 矜持是什么,是狗屁! 是愚不可及的借口! 是他妈顾头不顾臀的遮羞布! 女人,为什么不能坦诚点? 啊!? 大声地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 啊!? 大家闺秀,哼哼……豪门贵妇,呸! 比妓女还不如的东西。 黑狱! 不,是乐园! 我爱这个地方! 我就是要扯去你们这些女人的遮羞布,让你们的真实,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让你们的精神赤身裸体,迎接神的审判! 而我! 俄狄浦斯王! 黑暗界最高的主宰! 会将你们亲手送上,审判的祭坛! 俄狄浦斯几乎是贴着凌月的脸大吼,帅气的脸上带着嘲讽的笑,使女人只感到,很寒冷,很寒冷。 无言以对,无理可辩。面对这样一个彻底扭曲的灵魂,蓝凌月除了静静的看着他,盯着他闪亮的眼眸,去审视他的内心之外,别无它法。 二人就这样不甘示弱的对视着,任凭屋外的哭泣和呻吟响彻大厅,任凭四周的绅士们大笑和讨论,她们对视着。 …………………… “妈妈,妈妈,爸爸又带了一个阿姨回来。”一个童稚的声音。 “哦,是么,那好啊,妈妈下厨做好吃的招待那位阿姨。” “对了!既然来了,那晚上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爸爸商量的,今天晚上妈妈到你的房间和你睡好不好?” “好!……妈妈,你怎么哭了?别担心,晚上有我保护你!” “傻孩子,妈妈没哭,妈妈只是高兴,高兴而已。” “妈妈,妈妈,你要去哪里?” “乖孩子,妈妈……妈妈去爸爸公司一趟,要……帮点忙,明天回来,晚上你自己先睡啊!” “妈妈!你别去了,我晚上要吃火锅!” “儿子乖啊,妈妈……妈妈明天再陪你去。” “不要不要!我就要今天晚上吃!” “那就叫张妈煮给你吃……” “我不要!我不要!我就要吃你亲手做的!” “……妈妈,你别哭了,儿子乖,儿子不闹了。” “傻孩子,妈妈没哭,妈妈只是高兴,高兴而已。” …………………… “只是高兴,只是!!……呵呵,只是高兴而已。” “又来了!你他妈去死!”俄狄浦斯盯着凌月,却突然间像发了疯似的把头往墙上撞去!撞得头晕目眩,撞得头破血流! 呵呵,妈妈你知道么? 你肯定不知道。 老头子带女人回来所干的事,还有他逼迫你和他的生意伙伴所干的事,我从小就知道! 我什么都知道! 我知道的啊! 儿子知道每次出去,你都会被两三个男人压在身子下面,被脔死脔活,儿子亲眼看见你浑身沾满了精液,像狗一样的抽搐,儿子亲耳听见老混蛋一边干着别的女人,一边要你帮忙舔她的屁股。 儿子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儿子很乖的,儿子怕你尴尬,儿子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儿子等着你,儿子一直在等着你,儿子等着和你一道,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 然而,自始至终,我一个人,在这个充满肉欲和铜臭的家里,只有我一个人静悄悄地走过。我等的,我期盼的,始终没有等到。 呵呵,妈妈,你伤心的,但你不说。 你不愿的,但你要做。 你想要的,为什么不去争取? 你为什么不抗争? 为什么不反抗? 为什么不说不? 为什么要去做? 为什么要去做?! 为什么要去做啊!!! 发泄完毕,俄狄浦斯彷佛大病了一场,他的手捂着血流不止的额头,冷静了下来。 自己是怎么了,真的很久没有这么失态了。 是不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太像自己的母亲了? 呵呵呵呵,那就和她一样,去做头配种的母狗好了。 …………………… 沉重的喘息声,彷佛跑完了全程的马拉松一般,汗水浸透了全身,犹如在体表镀上了一层的细密的油脂。 虽然只是那短短的一百米,却如同天堂与地狱般遥远。 芙丽雅撅着如同被火苗炙烤过的屁股,浑身无力的瘫在了地上。 一向讲究仪表的她,再也顾不得什么姿势的丑陋,只想让自己乱跳的心脏,变得安宁,让自己骚动的情欲,回复平静。 然而,阴道内的瘙痒,却彷佛千万只小虫在里面爬动,几乎无法忍受。 女人几次想将手伸进去扣挠,却还是停住了。 因为她知道,被这种棕绳的细絮搔挠过的地方,只会越扣越痒。 因为,这种刑罚最令女人无法忍受的地方,不是在过程之中,而是在过程之后。 棕绳的强烈刺激会导致部份嫩皮被磨损,新的皮肤生长所伴随的那种瘙痒,又恰恰是在女人最最敏感、最最柔嫩的下体,其中的苦楚,足以让最坚强的女人痛哭流涕。 而这让人绝望的瘙痒,将持续两到三天。 芙丽雅曾经哭喊着在审判者福尔赛提那里尝试过这一让她感到绝望的刑罚,然而今天,又一次的…… “雪怡,你还想将自己玩弄到什么时候?别复仇了!还是死了的好!”一个声音在她的脑中哭喊着、发泄着,女人的脸抽搐着,无力地流下了眼泪。 “这第一场比赛,是申肉棒获得了胜利!”史先生看了看如同死人般瘫在地上、不停在肉缝中抠挖着的柳青卿,心里只感到一种无比的快乐。 那个个性强烈的柳青卿,已经彻底地被他给征服了。 他真的很期待这个女人看到自己真面目时的精彩表情。 一个搞到她家破人亡的男人,却是她以后的新主人,是跪在地方向他屈服呢? 是哭着喊着要他的肉棒? 还是……嘿嘿! 想到这里,史先生接过了仆人递给他的针管,慢步踱到柳青卿的身边,女人此时紧闭着双眼,媚态毕露的面颊上捎带着愉悦的笑意,双手在下体间飞快地揉搓、进出着,肉体徘徊在欢乐的海洋中。 男人冷笑了一声,残忍地将针头扎入了她丰满的臀部,伴随着女人的一声尖叫,将全部的液体注入体内。 “嘿嘿,我的乖狗奴,比赛还没结束呢,你怎么能不顾观众们的心情,独自娱乐起来呢?” 降温,阻隔快感,烂熟的肉体被药物强行冷却,在今夜,已经是第二次了。 发情的母狗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心中的痛苦,只能嚎啕大哭着,将这片凄惨的黑暗映衬为无间地狱。 …………………… 芬芳的房间,舒适的床垫,松软的被窝,一切,都彷佛童年那般温暖。 “嘤!”沉睡的女子渐渐从甜蜜的梦乡中醒来。清晨的阳光,带着新一天的希望,透过明亮的天窗,播撒在她恬静秀美的脸上。 “我怎么了?头这么痛!”刚睡醒的女子用手拍了拍沉重的脑袋,试图坐立起来。 映入女人眼帘的,是一间宽敞,却又陌生的房间。 造型简约的家俱,线条流畅而且优美,零零散散的摆放在房间的四周,显示出一种现代化的美感。 两堵面向外界的墙,全部由玻璃组成,光亮透过淡黄色的百叶窗,斑斑点点的投射在光洁的木质地板上。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儿?”女人感觉到全身松软无力。 随后,她的目光停在了自己的床边,一个正熟睡着的人身上,啊,对了,还是一个男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流氓啊……色狼啊……”一声凄厉的尖叫突破屋顶,直冲天际……吓得停在周边树上的鸟们全都振翅而飞。 紧接着,又一阵“叮叮匡匡”的撞击声…… “综上所述,现在的情形就是这样,你明白了?”男人喘着粗气问道。 “嗯……”娇媚的声音又细又小。 “那么,你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了?” “……嗯……”声音更小了:“那……衣服?” “放心,走的时候会还给你的。”男人笑了,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么……我要进来了?我会非常,非常小心的……” “嗯……”女人快速的喘息着,脸红得几乎快要渗出血来,轻轻的答应了,这一次,男人几乎是屏息住气才听得见。 “哢嚓”,房门被打开了,一个男人捂着自己的脑袋,灰溜溜的走进了原本属于自己的房间。 他看见女人瘫软在床上,柔弱的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宽大的睡衣松垮垮的坠落胸前,露出一截粉嫩细滑的香肩。 被子全部被踢到了地上,然而满脸涨红的女人却无力将它捡起。 男人悄悄叹了口气,快走几步将被子捡起,温柔地盖在了女人身上,并小心翼翼地将睡衣衣襟拉起,罩住了原本露在外面的肩膀。 这一动作虽然轻柔,但还是让女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你昨晚发烧到了39度,刚刚才降下来。好好躺着,千万别受凉了。”男人一边叮嘱着,一边拿着热水烫过的毛巾,轻柔地盖在女人的额头上。 “昨晚……是你救了我?”女人虽然发着烧,但却并不糊涂,她想起了那个漆黑绝望的夜晚,想起了自己宛如苦行僧似的独自一人流落在街头,想起了自己哭喊着倒在了一个男人的怀里,想起了自己在恍惚间不停地喊那个人叫爷爷。 “啊!怎么会这样?太羞人了!”女人一想起这段丑事,浑身上下就不停地颤抖,如果不是自己病得实在起不来,她肯定愿意尽快离开这个让她非常丢脸的地方。 “呵呵,是啊,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也敢夜里随便在街上晃悠?还不打伞?”男人的口气略微有点责备,但脸上,却带着迷人的微笑。 女人闭上了眼睛,没有理睬。是啊,她能说什么?她是在惩罚自己?还是在折磨自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理由,怎么说? “难道是因为父母吵架?”男人并不因为女人不理睬他而生气,继续自言自语般的说着:“还是因为工作不够顺心?” “啊!我知道了……”想到这里,男人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些什么。 女人虽然表面上像是在闭目养神,实际上耳朵一直竖着,发现男人说到一半忽然不说了,耐着性子等了好久,终于,睁开眼睛,忍不住问道:“你知道什么了?” “哎!”男人一副“我非常理解”的表情,纵然隔着被子,但还是安慰似的拍了拍女人的肩膀,用沉重的口气说道:“你我都是同龄人嘛,我理解的!情感上的事情呢,是有点复杂。你不用说了,我知道的。” “你才有情感问题!我没有男朋友!”不知道为什么,女人一听见这话,感到火大的有点难以自持,急忙辩驳起来,话刚一出口,就有点后悔了。 “哦!”男人依旧暧昧地笑着,那种表情,好像在说:什么也不用解释了,所有闹别扭的情侣都这样说,我能理解。 嘿!女人看到那张脸,差点没气晕过去。 “啊!对了!我还没问小姐您的芳名呢?” 赌气中的女人没有理睬。 “我姓赵,名建平。在一家生物制药厂工作,你就喊我建平好了……”男人的唠叨被一阵肚鸣声打断。 “别看我,刚才的响声不是我发出的。”女人被他看得有些发毛,故作镇定道。 “小姐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不要!我一点也不饿。” 死要面子的后果,就是又一阵的声响。 “好……好吧,吃一点也无所谓。”女人的脸羞得差点没缩进被子里。她暗暗庆幸自己现在正在发烧,脸红得再厉害也不虞被男人发现, 男人“叮叮匡匡”在厨房里一阵折腾,又端着菜肴回来了。 依靠在木质的按手上,女人软绵绵的将身体撑了起来,在她的面前,摆放着一张精巧的小木案,一碟切的细碎的辣酸豇豆,一块色泽鲜红的玫瑰腐乳,一小份醋溜鱼片羹,还有一碗热腾腾的白米粥,色香味俱全。 细心的男人考虑到了病人需要吃点清淡的小菜,故而每一份的量都不是太大,开胃又好吃。 “你慢慢吃吧,我去收拾一下厨房,不够再叫我。”男人怕她不能在陌生人面前敞开胸怀,随便吃喝,便找了一个借口躲开。 望着这一份精巧而细致的早餐,女人的眼睛渐渐被雾气笼罩,泪水,久违的泪水,顺着她的脸庞缓缓滴落。她,开心的哭了。 “建平!”她哽咽着叫住了即将走出房间的男人,嗫嚅着却说不出话来。 沉寂良久。 “谢谢!还有……我叫申宝儿……”说到最后,娇羞的她低着头轻轻哼道。申宝儿,她的闺名,除了爷爷和父母,再也没有人喊过的闺名。 “申宝儿么?真好听啊!”男人的笑容,和窗外的阳光一起,在雪怡的心中凝成了一幅永久的彩色画卷。 那一刻,什么家族使命、什么贵族矜持,都化为了一江春水,那一刻,宝儿,真的好幸福。
第9章 初遇黑暗
两具妙曼动人的躯体,一动不动地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如果不是那微弱得几乎无法听见的喘息声,简直就像两座蜡像。 至少史先生就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不过,中场休息也就倒此为止了!史先生残忍的露出了一丝笑意,刚才喝下去的药,也该起反应了吧? “怎么会事……身体变得好奇怪……”不知是不是运动量大,血液循环增快的缘故,芙丽雅第一个感受到了身体的异状。 “嘿嘿,有感觉了么?刚才那瓶利尿剂的效果,还可以吧?”男人笑呵呵的抚摸着芙丽雅那丰满光洁的臀部,连带女人的灵魂一起,轻薄着,玩弄着。 “嗯嗯……怎么会这样!主人,那里好怪,肉棒……受不了了。”刚才累得连动都不想动的女人,居然挣扎着摇晃自己的屁股,拼命想逃脱这个猥琐男人的双手。 令她不安的是,男人的手指一直在她的菊花上徘徊,旋转,那种古怪的感觉,让她感到汗毛根根竖立起来,恶心的有点想吐。 “肚子好涨,我想上厕所……”正在芙丽雅胡思乱想之际,第二次性高潮被强行压抑的柳青卿也有了反应。 一股尿意,不可遏制的涌了上来。 但是,所谓母狗,排泄是必须得到主人许可的,早已经屈服于命运的青卿,不敢做出任何的反抗。 “排泄这种事情,现在可不行哦。”史先生终于将那双令芙丽雅感到很不舒服的手撤了回去,他在黑包中翻了又翻,掏出了两根细长的小皮管。 “肉棒,屁眼,你们知道这根奇怪的东西是干什么的么?”男人得意洋洋的将细皮管递到了女人的面前。 仿佛老虎在玩弄爪下的小白兔一样,那种感觉,他十分的享受。 “不……不知道”女人们吃力的摇晃着脑袋,尿意越来越明显,她们几乎是在用全部的力气,控制着自己尽量不要漏尿。 在没有得到主人许可之前就排泄,那时的处境只会比现在更悲惨。 “这可是导尿管哦,看,主人我多疼你们啊,连撒尿的方式都替你们想好了。” “怎么会……那种淫秽的东西……屁眼自己会尿的,不用……不用导尿管。” 柳青卿说的时候目光都不敢去看那根小皮管。 自己一个成年女性居然要在尿道中插上那么羞耻的东西辅助排尿? 这种践踏自尊的调教方式让人十分难受。 况且,一想到妹妹还在看着自己,她就羞得无地自容。 “嘿嘿,这可是必需的,你这个做姐姐的,也要向妹妹展示一下如何使用导尿管嘛。当然如果你不肯展示的话,那我也只好找其他人代劳啰?到时候可别后悔。”男人把“其他人”三个字咬得特别清楚,吓得青卿连连摇头。 其他人?除了自己的妹妹,还可能有哪个其他人,可悲的女人别无选择,只好选择插上导尿管当众排尿。 史先生又把目光转向了苦苦忍耐着的芙丽雅。 “申肉棒,你有用过这种东西么。” “没……没有”芙丽雅的神色有些慌乱,她不停移动着雪白的大腿,仿佛一只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 “哦,那我来帮你插上吧,亲自帮一位美女总裁把尿,这是我的荣幸。” “那……那就快点插上吧……肉棒的膀胱……快憋不住了……求求你……快点插进来吧。”焦急之余,女人再也顾不上什么自尊心,她感到自己全身冷汗直流,只好夹紧下体,忍不住倒抽起冷气。 看到美女憋尿的丑态,众多观看的男士不由得欲火上升,一柱擎天。 “哈哈,别急,首先我要在上面涂一点乳霜膏,这样,申总的尿道才不会感到疼痛,而且尿也不会从缝隙中渗出来。”史先生望着不停跺脚呻吟的芙丽雅,慢悠悠的说道。 待他看到女人真的快忍耐不住的时候,这才将导尿管慢慢的插进了尿道口中。 “啊……”芙丽雅突然间感到下体一松,尿液再也不受肌肉的控制,缓缓开始排出体外。 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般,瘫倒在地。 一种排泄的快感,让她的理智渐渐涣散。 可是,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或者说,仅仅只持续了几秒钟,而来自膀胱的压力,并没有如意料的那般减轻。 “对了!有一件事我忘记说了”史先生十分邪恶的说道:“这种导尿管是特制的,他的一头大,一头小,大的那头呢,可以保证尿道口被完整的堵死。而小的那头,则会让尿液一滴一滴的往外漏,这样,你们就可以更长时间的享受排泄所带来的快感了,哇哈哈哈哈哈,我对你们多好。” 经此一提醒,芙丽雅这才往自己的下体望去,果然,淡黄色的尿液宛如打点滴一般,一滴一滴的向外流淌,因为流的很慢,那种憋尿的感觉一点都没有减轻,相反她更加难受了。 “太可怕了。我不要这样……让肉棒排尿!求求您了主人!在这样下去,膀胱……会憋爆的。” 柳青卿则发出轻微的抽泣声,她无力摇晃着脑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嘿嘿,你们两个憋尿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绅士们都忍不住要多欣赏一会呢”史先生眯起了小眼睛,一把将暗自流泪的柳青卿拽入怀中,一只腿架在了女人的下阴处,淫笑着在她的耳边舔弄,那份女性独有的芳香令他感到无比的兴奋:“小母狗的体味真好闻呢,那种女儿家淡淡的气息,一定是要有很多男人滋润以后,才会拥有的吧?” “呜呜呜呜,不要舔我……啊啊啊!下体好难受!”柳青卿不愧是熬鹰之术开发过的女人,仅仅是异性适当的挑逗,都能让她无比兴奋,但是这样一来,下体的瘙痒,憋尿的压力,以及内心的羞耻,让她的思维变得无比的混乱,神思渐渐变得迷茫起来,而来自官能的刺激,却更加的敏感。 “感觉不错呢,小母狗,告诉我,你的肥屄想不想被我操啊?”男人喷着湿臭的口气在柳青卿的耳边问道。 他已经快把持不住了,这个女人! 他窥视以久的女人! 他要得到她! “啊啊!我要!”柳青卿的目光变得涣散,呼吸都显得十分的困难,但依旧轻轻的点了点头,如此说道。 “大点声啊,你妹妹还听着呢!既然想要肉棒,就拿出诚意来。”男人的手揽在柳青卿的胸前,白嫩的双峰在指尖灵动的跳跃着,红豆般大小的乳头直直的挺立着,诉说着主人无限的渴望。 “妹妹……”女人迷乱的神色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又被无尽的媚意所取代。 “小母狗……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小母狗的屄好痒!小母狗的骚穴是最淫贱的!不使劲操就不舒服!啊啊啊!” 史先生知道柳青卿的奴性又进一步加深了,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将手伸到了女人的小穴里,只稍稍的搅动了几下,大量的淫液就随之喷涌而出,女人瘙痒的下体,早已经空虚了太久太久…… “真是一副淫乱的身体啊,”男人抱起瘫软如泥的女人,将肉棒在湿滑的蛤嘴边摩擦了几下,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好棒!主人的大肉棒好厉害!!”柳青卿的身体在那插入的一刹那,仿佛被点燃了一样,为了这一刻,她经历多少不眠之夜? 为了这一刻,她留了多少悲伤的泪水? 此时此刻的她,理智再也不复存在,欲火,快感,充斥着她的全身。 这一刻,终于来了。 泪水合着汗水从柳青卿的脸颊上留下,扭曲的脸上带着欢愉的笑容,女人仿佛疯了似的大叫着,动物的本能使她丢弃了一切作为人的尊严和理智,她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肉体,飞往那快乐无边的天堂。 汩汩有声的体液,随着猛烈的抽插,飞溅开来,当着众多观众的面,男人有心卖弄自己的能力,充血的龟头无比硕大,根根青筋暴露在包皮之上,每一次进出,都磨得女人欲仙欲死。 “小母狗,你现在很享受吧?早当初干什么去了?哎,如果你以前不拒绝我的话,你也不会搞的家破人亡了。” “啊啊啊!快干我!主人!小母狗……小母狗……要丢了……啊啊!”女人依旧如牲畜般的狂叫着,理智?或许这东西已经不存在了吧? “我说……小母狗……被杀父仇人抽插的感觉怎么样啊?很爽快吧?”男人不依不饶的问道。 “嗯……嗯嗯嗯……”呻吟声取代了回答。 男人猛然间残忍的停了下来,粗大的肉棒,依旧停留在那滚烫的内腔之中。 “唔唔唔!不可以停啊……”期待了多久的高潮,依旧只差最后一口气,柳青卿再一次的从浪头跌入了无尽的地狱,她拼命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让自己丰腴肥嫩的臀部,得以狂乱的摇摆,而这一切,只是为了维持住那一点悲惨的快感,然而,没有了男人的努力,她的身体,正不可阻挡的冷却着,快感,消退了。 “母狗!回答我!”男人的声音严厉的让人害怕,脸上的笑容瞬间蒸发。 “因为我就是贱女人!可以了吧?我理应痛恨你!我理应为家人报仇雪恨!但这可能么?!这不可能!我被调教成了一条母狗!淫乱的身体即使仇人的肉棒,也会无比的兴奋!这样可以了吧?!呜呜呜呜,你欺负青卿欺负的还不够么?” “史万金!我早在一开始就猜到是你!我的人生已经被你揉成了一团废纸!我已经用生命付出了代价!难道这还不够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把它点破?为什么不让我活在谎言和幻想之中?为什么连青卿最后的一点点可怜的自尊和良知都要被你蹂躏,强奸?这是为什么!” “呜呜呜,我只是主人的母狗啊!现在的青卿只想沉迷在肉欲之中,堕落,深不见底的堕落下去!你究竟还想让我怎样?!我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啊?!唔唔唔唔,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积压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女人疯狂的尖叫着,发泄着自己内心深处最后的一点怒火,她的无奈,她的痛苦,她的绝望,又有谁能够知晓。 芙丽雅惊讶的望着这个纤弱的女人,她知道,柳青卿在经历了那么长时间的调教之后,肉体的开发和精神上的犬化几乎是不可逆转的单向过程,犬化成功之后,即使是主人再过分的调教,也不应该出现如此程度的反抗。 这就好比是一种精神上的暗示,一个信仰无比虔诚的教徒,会大声地控诉他所信仰的神么? 答案明显是否定的。 然而即使这样,柳青卿能有今天的这种程度的反抗,已经是极限了,主人就是她的天,她的神,这一信条,已经通过日常的调教深深的刻入她的脑海之中,无法更改。 虽然这个女人的坚韧让她佩服,但也就此为止了。 在一旁伺候着的仆人,走到依旧喋喋不休的女人身旁,将一管子镇定剂注入体内,终于,一场小插曲到此结束。 经此一闹,史先生也仿佛有点提不起兴趣,匆匆在死猪一般沉寂的女人体内抽插了数十下,将一泡滚热的精液射入了柳青卿的体内,便拔了出来。 柳青卿,这个坚韧的女人,终究还是变成了他的宠物,为了这一天,她和他,都付出了代价。 …………………… “你看,最终还是把她的心理话逼出来了。”俄狄浦斯带着冷冷的笑意,炫耀似的对凌月说道,“看吧,这些证据无一不证明了女人的虚伪!” 在一旁的凌月没有答话,她的一双美目中不断的流出泪来,她那颗善良的心无法容纳柳青卿的这番控诉,她,察觉到了隐藏在这片黑暗中那种无可名状的痛苦。 正在这时,一个人飞快的走了进来,带着一丝慌乱的神色,来到了俄狄浦斯的面前,耳语一番。 “什么!这不可能!”俄狄浦斯听完了消息,仿佛触电似的跳了起来。小声的问道:“其他人知道这件事了?” “禀告吾王,除了托尔大调教士,其余尚不知情。” “那个老狐狸!”俄狄浦斯暗暗骂了一句。“直升机备好了么?马上走,把这个女人也带走。”他指了指一旁的凌月。 “遵旨!” “对了!防范措施作过了么?” “做了,所有有关洛基的文件,全部做了相应的处理,部分人已经灭口。” “唔,这就好,最重要的是不要让人顺藤摸瓜。该死的,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哼,那个小孩呢,带他去基地见我。” “得令!” 此时的俄狄浦斯再也无心观看下面的调教,匆匆的打开大门,往外走去。 …………………… 长京市郊某景观区的别墅旁,零零散散的停着五辆警车,旋转的警灯不时的划过漆黑的夜空,给这片往日沉寂的土地带来了来自都市的喧嚣。 此时,别墅的大门敞开着,警察们三三两两一组,正紧张的在屋内做着搜查的工作。 蓝凌纱穿着一件休闲式的女用衬衫,一条纯黑色的皮短裤结实的包裹着那片圆浑挺翘的小屁股,将一双美腿衬托的修长而又挺拔,很明显,她是被临时调过来的。 “头!估计是走漏了风声,我们来的时候,嫌疑人已经逃走了。”说话的,是经常跟随凌纱身边的警员小王,他手中紧握着一份有关嫌疑人的材料,是来自警卫厅上层的绝密文件,然而现在,这份绝密已经不值钱了。 “嗯。”蓝凌纱的思想有点走神,含含糊糊的回答了一声。 自从姐姐走了以后,她就一直有点疑神疑鬼的,总感觉有什么不大对劲的地方,总觉得周围发生的事情隐隐约约不是那么的简单,却又把不准脉络。 甚至连自己最应该信任的枕边人,都好像瞒着自己在做什么似的。 但是,想到赵建平,这个自己最爱的男人,她又释疑的笑了。 别人或许不知,但她还能不知道么? 赵建平简直是一个绝佳的伴侣,有着温柔体贴的心,粗旷与细致兼备的性格,让她感到自由的同时,又不会有被冷落的感觉。 像这样的男人,即使瞒着自己做点私事,也是应该的么,毕竟人,都需要有一点私人的空间,夫妻,也是一样。 他,是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的,女人坚信这一点。 莫非自己已经提前进入了更年期?不会吧?凌纱失笑的摇摇头。 “头?头!你听见了么?” “啊?什么?哦麻烦你重新说一遍现在的情况。”美女刑警队长从沉思中醒来。 “真是的!拜托头下次注意听我说嘛,每次都这样开小差是不好的哦。”小王嘟囔了几句,因为凌纱平时比较随便,所以带的一帮属下也都没大没小的,在警卫厅这个阶层森严的组织里也算是个异类。 “犯罪嫌疑人是谢庭,男,今年33岁,职位是某个国有垄断企业的总工程师,年薪上百万。国安部已经秘密调查了他很久,发觉他每个周末都会来到这栋别墅,而之前的侦查结果显明:这栋别墅应该是一个拐卖妇女团伙的中继站。因此,谢庭很有可能和这个组织有关。” 凌纱听到这里,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意外,开玩笑,这些资料她来这之前早就背的滚瓜烂熟,如果不是冲着拐卖妇女这一点,她可不会在休假期间还巴巴的赶过来凑热闹。 “嗯,还有呢?” “还有?”小王有些奇怪的摇摇头,傻傻的问道“资料就只有这么多啊,还有什么啊。” “你怎么……怎么那么拎不清呢?!还有……还有就是那个嘛!”凌纱只感到有点对牛弹琴的感觉,智力上的鸿沟,真的是无法用言语来弥补! “蓝队所问的,自然是有关这个拐卖妇女组织的信息了,对吧?因为这个组织,很有可能就是之前几宗少女失踪案的幕后主使。”正说着,只见一名身着高级警服的青年男子,微笑着从屋内走了出来。 他长得眉目颇为清秀,一付金丝边的眼睛,很有几分中性的美感。 “沈队说的不错,不过请注意,不是少女失踪案,而是妇女失踪案,最后那个孩子他妈,可不算是你所谓的少女了吧。”凌纱白了沈姓青年一眼,虽说沈亭棠也算是警卫厅赫赫有名的大众情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凌纱总看不惯这个油头粉面的小白脸。 “哎呀呀,那可真是失礼了,事实上,每当我想起那么多青春美丽,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们,正很有可能受到恶势力的侵犯,我那义愤填膺的胸怀!就忍不住要将那熟透了的果实排除在外呢!哦!那青涩的让人炫目的青春啊!甚至可以堪比我那瓶珍藏多年的路易十八1882!啊!醇香,厚重的口感,略有一丝苦涩的甘甜……” 凌纱可没耐性听他把话说完,摇摇头拉着小王就走了,“那个萝丽控算是没救了。”女人暗自摇头。 “咿?我的话还没说完,怎么就走了呢?”等到男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周围只剩他一人了。 自嘲的摇了摇头,男人从口袋中摸出了一盒闪烁着金属质感的香烟匣,取烟,点燃。 即使是在能源即将告竭的今日,上等的南美烟丝充分燃烧后所带来的那份美感,依旧是那样的纯正。 透过闪光的镜片,男人的目光有些闪烁,“还想告诉她点内幕的呢,哎,现在的女人怎么都这么性急呢,也罢,那种伏特加的浓烈,泛起琥珀色般醉人的光辉,这一切,还是让我独自,一饮而尽吧。” …………………… 且按下萝丽控不提,凌纱二人来到屋里,诺大的一个别墅已经被十来个警员翻了个底朝天。 可是,什么有力的证据都没有找着。 她绕过几个正在采集指纹的下属,走进狼藉遍地的中庭,这里枪战的硝烟还没有完全散去,当第一批警察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们可是遭遇了小规模的枪战。 罪犯全部中弹身亡,很多文件遭到焚毁,任何有用的线索都没有留下。 “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么?”凌纱看见下属气馁的朝她走来,不禁问了一句。 “还没有,估计有力的线索都被焚毁了,这种情况下,即使抓到了谢庭,恐怕他也能用歹徒入室抢劫的借口来抵消对他的不利控告吧?我们拿他没有一点办法。” “是啊!”凌纱也觉得非常苦恼,好不容易看到了一点侦破失踪案的线索,难道就这样又断了? 对方真的是很专业,相关的线索全部都给破坏了。 “头!有一件事我有点想不通,”插话的,是小王。 “嗯?什么事?” “既然对方是很专业的犯罪分子,那么焚毁证据用得着那么麻烦么?几颗炸弹一爆破,什么线索不就都没有了?如果说时间紧迫,来不及搞来炸弹的话,那么放把火一烧,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么?干什么还要玩命的潜回来处理,不惜和警察开战?” “对啊!”凌纱突然觉得眼前一亮! 感觉所有的疑团都迎刃而解。 “为什么不放一把火把这里烧了呢?那样即安全,又便捷,别墅本来就处于郊区,消防车即使来,也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那么长时间的焚烧,还能有什么证据残留下来呢?” 猛然间,凌纱想到了几种可能! “除非!除非这栋别墅里有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必须要拿走?嗯,也不对,并没有从他们身上搜到此类东西,整个别墅里也没有发现……” “啊!我知道了!”美女刑警队长突然激动了起来,“小王,拿张房屋的结构图来,我们去客厅开会!” …………………… “大家请注意!”客厅中,凌纱正对着众多警员侃侃而谈,“根据我们已知的情报,这里不仅是罪犯嫌疑人谢庭的别墅,而且还很可能是妇女拐卖组织的中继站,谢庭每个周末都会来此居住。但这个周末除外,在我们来此之前,谢庭就已经得到了风声,失踪了。我们目前只把目光停留在了寻找有力的证据上,却没有仔细思考过,为什么这些歹徒不一把火烧了这栋别墅?这样消灭线索不是更快捷么?那么为什么呢?我认为,他们之所以采取这种令人费解的行动,是因为他们不能放这把火!” 这番话说得底下一阵交头接耳,沈亭棠还轻浮的吹了一声口哨。 “那么为什么不能呢?很明显,这间屋子里,有着一些不能焚毁,甚至如果焚毁,就必定会露出马脚的东西!是什么呢?答案只有一个!这栋别墅本身!如果焚毁了别墅,那么必然会破坏这栋别墅的结构!” 说到这里,她将一根笔指向桌子上的房屋结构图。 如果凌月这时还在的话,肯定会大吃一惊,现在的凌纱完全是一副女强人的精明像,哪还有半点平日的迷糊劲? “据资料,这栋别墅是大萧条时期建成的,那个时候经济动荡,人心惶惶,连城市里的犯罪率都居高不下,更不用说是郊区了。那个时期的建筑有一个特色,那就是密室。在那个连银行都随时会破产的年代,金钱放在家中的密室里才是最安全的。赵建平与七年前买下了这里,相信看重的,就是这间密室。而这间密室里,绝对就有着那些歹徒想带走却没来得及带走的东西!” “那么可爱的小甜心,你所说的这个缩头缩尾,一点也不光明正大,令人厌恶之极的密室,他究竟在哪里呢?甜蜜的芬芳气息是很美,但总是要寻到根源,才能发现更加赏心悦目的存在啊。”沈亭棠不知道从哪里摘了一朵兰花,陶醉地欣赏着美的存在。 “咳,沈队,请注意我并没有用这些形容词来形容密室,这都是你擅自加上去的。而且,他应该在这儿!”凌月决心不再理会那个花痴,兀自说道“整个别墅采用的是对称式的设计,左右各四间,上下两层楼,堪称完美对称。但是正是这种对称,才真正的说明了问题!因为密室只有一间,由于功能上的需要,它是不会被标注在房屋结构图上的,而即使是一个四五平方米小的房间,放在房子的任何地方,既要设计的巧妙不被人发现,又不能在结构图上露出破寨,相信哪怕是在设计大师的手里,那也是不可能完美对称的。除非……” 说到这里,凌纱神秘的笑了,她指了结构图的正中间,自信地说道“除非它本身就存在于这间屋子的中轴线上!也就是这面墙壁!我们无法从外部和内部看出墙壁的厚度,这间屋子也没标注,但是看看中庭我们就可以发现,墙壁,很厚!而里面,就是密室!” …………………… 沉重的石墙被缓缓的推开,灯光,透过那逐渐扩大的缝隙,填充着这片未知的密室。 黑暗仿佛惧畏着光明的到来,躲闪着,退缩着,将自己的深藏在那冰冷而又潮湿的石缝之中。 渐渐的,凌纱看清了。 充斥着这间密室的,只有六七个摞着摆放的铁质箱子。 透过光,深黑色的箱子泛起金属特有的光泽,显得很有质感。 但不知为何,面对着这些个一米多高的正方形铁箱,一种极端压抑的感觉向凌纱扑面而来,那种感觉带着少许湿冷的气息,让年轻的队长感到有些不适,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凌纱努力的摇了摇头,驱散了这种想法,她叫来几名下属,将一个摞在高处的箱子抬下,锯开紧扣着的铁锁,箱子被缓缓打开。 “啊!”这一次,所有人都惊叫了起来,就连一向嬉皮笑脸的沈亭棠,都严肃的皱着眉头! 那是怎样一副可怕的画面! 凌纱或许这辈子,都无法忘怀。 旧历2091年夏,这是凌纱,第一次,知晓那片沉重的黑暗。
第10章 犬化
清晨,斑驳的光透过低矮的玻璃窗,静静的射入这间昏暗拥挤的小屋。 虽说房间拥挤了一点,却被细心的女主人收拾得颇为整洁,每一分每一毫的空间,都得到了充分和完美的利用。 唯一显得零乱的,就只有散落在地板上的那堆衣物了。 顺着衣物的痕迹向床上望去,小床的中央,两具光洁的肉体紧密地绞缠在了一起,蛇一样的缓缓蠕动着。 岔开双腿的女人,在男人的活动下疯狂的颤抖着,如山峦般壮丽的双峰上下弹跳,仿佛两只雪白的小兔,欢畅而又灵动。 朱唇轻启,露出那如同珍珠般细碎的牙齿,伴随着来自肉体的兴奋,偶尔迸发出一阵愉悦的颤音。 在女人和男人的交合处,已经流淌出了大量混杂的爱液,顺着女人那宛如婴儿般光洁的皮肤,不断渗入白色的床单。 乍一看去,就好像孩童尿床一样。 “啊啊啊!不行!要死了!”突然间,男人的动作开始加速,低首求饶之余,女人迅速将一条准备好的毛巾塞入了自己的嘴里紧紧咬住。 于是,告饶声变成了沉重的喘息和呻吟。 “唔唔唔!”男人有心卖弄那根如婴儿手臂般粗细的阳具,抽出的时候还狠狠地摩擦着女人的那颗小淫豆,早已不堪重负的女人那禁得起这种程度的刺激? 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玉趾狠狠地向内弯曲绷紧,随后,身体在一片收缩中,达到了高潮。 “嘿嘿,怎么怕被你儿子在隔壁听见?别啊,我虽然是付了钱的,但却是大方的主,让他见识见识我不会反对的,就当老娘给儿子亲身作性教育示范了。”男人似乎特别享受女人的那种羞耻感,所以低下头,在女人的耳边轻咬,而下体的运动却并没有随之停止。 女人仿佛十分恐惧男人的这个主意,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慌不迭的摇着头,紧接着,像是为了讨好这个男人似的,拼命地扭动起疲惫不堪的腰肢,伴随着男根的冲刺,缓缓转动。 “哼!……”男人在女人的竭力迎奉下,有点支持不住,肥美的玉鲍夹带着汩汩的爱液,一圈又一圈的研磨着自己的阳具,仿佛一台永不停息的榨汁机器,若非昨晚自己刚和这个狐媚子大战过两回,只怕早就被吸磨得丢盔卸甲,一败涂地了吧? 想到这里,男人一狠心,就将阳具从温热的小穴中抽了出来淫笑道。 “嘿嘿,果然是荡妇身体,婊子心肠,自己爽完了,居然就想让我迅速缴枪,门都没有。” 女人小心翼翼地轻声喘息着,秀美的小脸一片鲜红,仿佛即将就要滴出血来。 她幽怨的望着这个用无耻的方法占有了自己还肆意作践的男人,只挣扎了一下,却道“我不是婊子,也不是什么荡妇。” “哦?!”男人将女人宛如小狗一般一把抱起,自己则坐靠在了床头,不顾女人的挣扎和反对,再次将阳具狠狠地插入了女人的小穴。 “啊!”女人只感到有酸又胀的下体一阵疼痛,忍不住大叫了出来。 “妈妈?你怎么了?”隔壁传来了一阵稚嫩的童声,焦急中偶尔还夹带着几声咳嗽,“咳咳,刚才就听见你大叫了,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看医生?我马上起来照顾你!” “别过来!”女人心急如焚,大声叫道。 “妈妈……啊!妈妈……身体很……很好!妈妈……只不过在做运动,啊啊,你乖啊,多睡一会,别管我……”在女人说话的时候,男人趁机猛烈地干着她的小骚穴,搞得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只能死命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哟,真的是在做运动呢”男人淫笑着将双手从女人的下体上拿开,放在鼻子边上闻了一闻,夸张的惊叹道“真是好臭啊,我在那些高级的夜总会干过的小姐都是没味道的哦,只有那些二三十块钱一个小时的妓女,才会有这么浓烈的体味呢,嘻嘻,你真骚!” “那么……那么丢人的事,别……别在侮辱我了……”在儿子和肉体快感的双重冲击下,女人只感到无比的羞耻。 是啊,妓女! 她小的时候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出卖肉体的一天,而且还是在自己儿子的隔壁。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丈夫英年早逝! 如果不是儿子身了重病,需要大量的钱财,她,又怎么会卖身与这个可鄙的男人呢? 后来儿子虽然病好的差不多了,但男人居然拿着了大量有关自己裸体的照片威胁自己和他上床,可恨自己的懦弱! 可恨自己的妥协! 才一步一步沦为了这个男人的玩物! “哎呀呀,怎么就哭了呢,真是人见人怜的尤物,大爷我就喜欢你的这点,要不然放着那么多的处女我不干,巴巴的专程来操生过小孩的你?啧啧,看大爷我对你多关照。” “谢谢。”声音轻的几乎都听不到 “好了,我要射了。” “别!还没带套呢!”女人的声音有点慌张。 “去死,大爷我操屄的时候还从来没用过套!不就是怕怀孕么,打掉不就完了,大不了多给你二百块。”男人说到这里,动作猛然间停止了,将一腔黏稠的精液注入了女人的体内。 男人舒服的叹了口气,却将早已经瘫软如烂泥般的女人揣下了床,“出去帮我买一点洗漱用品和吃的,我一会要赶中午的火车。” 女人捂着还在往下流精液的下体,默默的用草纸将其擦干。 又默默的将地上早已被扯碎的内衣和丝袜捡起,丢入塑料袋中。 而她在干这一切的时候,男人连看她一眼,都懒得看! 因为在男人的眼中,她,就好似牲口一样! 她,只是男人泄欲的工具! 破烂不堪的木门吱呀吱呀的打开了,男人依旧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他听见有人走了进来,不耐烦地说道:“臭三八,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东西买全了么,要不然看我不……” 哢嚓,一个金属制的手铐,夹带着从外面来的冰冷和寒意,无情的铐在了男人的手上,打断了他的唠叨。 愕然之间,一个冷艳的美女,身穿着警卫厅的制服,出现在了男人的眼前。 “谢庭,我以警卫厅刑警队长蓝凌纱的名义,对你进行正式拘留。警方将以拐卖妇女罪,拘禁他人自由罪以及恶意伤害罪对你提出控诉。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完了”这是谢庭吓晕过去之前,最后的想法。 …………………… 一辆粉红色的女性跑车轻灵的停在了长京市总医院的门口,将车停好,凌纱拎起一篮子水果,满脸沉重的走进了医院的大门。 “请问昨天晚上刚刚入院的那六名女子,她们现在在哪个病房?”凌纱来到了服务总台,向一位年轻的护士小姐询问道。 “你是他们家人?” 凌纱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她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解释太多。 “那你就去吧,在000号特护病房。”大概误以为是病人的家属,前台护士看待凌纱的眼神也变得非常奇怪,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里,似乎隐隐约约透露出一丝……鄙薄? 蓝凌纱有些不解,但时间容不得她再多想,又问道:“000号病房在哪里?贵院的病房不是从001号开始排序的么?” “哎呀,000号是特护病房啊,照顾那几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用到了这个建院以来只有国家领导人住过的特护病房!真是搞不懂。000号在最顶层。” 凌纱也听出了对方口气中的不耐,只微微一笑,没有多做解释,“谢谢了。”说罢转身走了,身后却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000号特护病房,事实上并不是只有一间,而是有好几间组成。由于特殊的作用,所以每间都可以住人,适合于领导人的办公和随从入住。 凌纱获得了通往000号病房的通行证以后,终于来到了这个神秘的特护病房。电梯门一开,她就听见了淫糜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难道……总院这种地方也有那种败德的医生玩夜勤病栋?”凌纱忍不住一阵火起,扬腿一脚将一间喊得最凶的病房大门踹了开来。 可是一看情形,她愣住了。 一个满脸妖媚的美女,赤裸裸的爬在床上,她的身下,是一个衣服已经被扒去了一大半的男医生。那个男人双目噙着泪水,不停的挣扎着。 凌纱忍不住将头侧了过去,好丢脸啊,只听说过男人强奸女人的,哪里见过女人强奸男人? 现在,她才完完全全的读懂了前台小姐那份复杂的目光。 “啪”一个重砍将女人砍晕,救出了即将惨遭“蹂躏”的男医生。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当时送她们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凌纱皱着眉头问道 “哎,一言难尽。” “那就长话短说,少废话,不然我把你锁在这屋里等她醒。” “好吧”男人似乎颇为惧怕那个痴女样的病患,急忙开口道“一开始的时候,她们是好好的,可是过了几个小时,就变成这样了。” “怎么会?” “而且你再过来看,”男医生带着凌纱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这个房间中的女人浑身上下都被皮条绑的严严实实,连嘴巴都被用布条塞住了,却依旧在奋力的挣扎。 双腿习惯性的上下摩擦,赤红的脸颊喘着粗气,迷离的美目没有一点焦距,呆呆的望向天空。 凌纱感觉这间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女性体液的味道,不由得脸一红,“她的裤子怎么……怎么好象鼓出来了一块?” “哦,那是尿布。”男医生的脸也红了,支支吾吾的说到:“那个……你也知道……她一直在流……我们也没办法。她们好像……都患有那个……那个什么……” “性爱痴迷综合症”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了男医生的话。 她身穿着一身白色的大褂,散发着一股消毒水的气味,走了进来“蓝警官,你好,我是这几个女性病患的主治医生,我姓徐。主修人类性科学。” “哦,徐医生你好,你刚才所说的那个什么……” “是性爱痴迷综合症” “对,这个综合症是什么?”蓝凌纱第一次听到了这个名字,觉得说不出的诡异。 “就是由于受到某些精神上或者肉体上的刺激,导致了性欲的高度膨胀,通俗点说,就像吸毒一样,不做爱,就会难受得生不如死。某些性学专家给了一个简单名词:犬化。” “什么!”凌纱不可致信的大叫起来。 “再看看这个病患,”凌纱跟随着徐医生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这个患者的严重程度要远远高于其他几名,所以虽然她刚刚度过了发情期,现在的理智十分清醒,意识尚在,但身体,却不听自己的使唤。” 说着,她轻声的嘘了起来,就仿佛在逗孩童撒尿一般。 躺在床上的女子,一听见嘘声,忍不住哭出了声来,凄惨地叫着“不要看!你们不要看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们不是医生么?你们不是要治好我的么?还嫌我在你们面前丢的丑不够?还要一次又一次的来羞辱我!” 凌纱觉得有些奇怪,却看见女子挣扎着下床,她弯着腰犹豫了片刻,最终惯性还是战胜了自尊和理智,像狗一样的爬了起来。 只见她屈辱的紧闭双眼,叉开一条大腿,哆嗦了一阵,一股金黄色的尿液顺着跷起的那条大腿缓缓的流淌了出来。 尿液的流淌速度很慢,角度也不很准,不少都溅到了马桶外面。 大腿根也全部被浸湿。 “这群混蛋!”凌纱无法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他们还把我们女人当人看么!他们居然把女人的小便方式训练的如同一条母狗!不可饶恕” “站起来!”凌纱对着依旧匍匐着趴在她们面前的女子,冷冷地说到,她心中的怒意无可扼制的表现了出来! “我要你站起来!女人要有女人的尊严!我们不会像他们一样再逼迫你做这么羞耻的事情了。” “哎,别逼她了,”徐医生叹了口气,扯过了几张草纸将女人腿根的尿液擦拭干净,和凌纱一块儿将她抱上了床。“来我的办公室说。” …………………… “我们人类的祖先,是猴子。”进入办公室后,徐医生的第一句话就让人摸不着头脑。“我们从婴儿开始起,最先学会的,是爬行。当然,如果现在让你再去爬行,你会觉得很不习惯,为什么呢?因为你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直立走路了,而且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爬行过。所以虽然人类最先学会的是爬行,但却会觉得爬行起来并不习惯。这些遭遇可悲的女子,她们也是一样。 长期被强迫像狗一样的爬行,使她们逐渐淡忘了直立行走的感觉,如果直立起来,就会觉得非常的不自然,就像我们爬行一样。同时,长期的精神刺激给了她们一种暗示:不能直立行走。她们,只配爬行。于是,即使是没有人的时候,她们也不会直立行走,因为那样子会让她们感到强烈的恐惧和不安,只有四脚贴地,才会舒坦。” 徐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就是所谓的犬化。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们除了小部分的人格和理智保持正常以外,已经算不上是人了。只有被人不停的打骂,只有通过激烈和高强度的性交,才会让她们的恐惧和不安消失,才会让她们感到自在。虽然这会弄疼她们,但比起精神上的难受,她们宁愿选择肉体上的。” 凌纱失神的听着,静静的听着。 “刚才我嘘了一声,就是给了那名病患一个心理暗示,或者更科学的说法叫条件反射。她并不想上厕所,事实上不久前我才对她进行过这方面的检查,而且在理智上,她也不想丢脸,但是长期的训练,让她的神经对嘘声产生了条件反射,生理上有了排泄的冲动,就好像拿根针戳你的眼睛一样。虽然你理智上知道不会真的戳下去,你也没有闭眼睛的需要,但你就是会莫名其妙的闭上眼睛。如果你用双手按住自己的眼皮,强迫他们不要合上,那么你会发觉眼睛会很难受,眼泪也会随之流下来。同样的,刚才如果你强行把她拉起来,也会对她造成精神上的巨大伤害。这,就是惯性在起作用。” 说到这,徐医生默默的点燃了一根烟,“说说看吧,你们怎么发现这些可怜的女子的。老实说像犬化的如此彻底,还能保证人格不会崩溃的案例,在医学界还真没有碰见过。国际刑警曾经在一个外国的拐卖妇女组织里,发现了一个人偶女孩,她的四肢全部被劫去,只用四条板凳腿固定在了地上,好像一个摆设一样。但就算肉体受到重大创伤的女孩,都没有这么强烈的奴性。你们要对付的这个组织,实在太可怕了……” “怎么发现的?”凌纱又回想起了那个漆黑的夜晚。 “小张!快去把那个箱子搬下来!” “小王,别磨蹭了,去把锁给我锯开来。我倒要看看,这箱子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 “啊……”一声尖叫震的人耳朵生疼,随即又沉寂了下来。 沉重的铁箱,被缓缓的打开了,里面,居然坐着一个只穿着皮内裤的少女! 她的双手和双脚被包上了两层厚厚的棉布,圆鼓鼓的固定在了铁箱的四周,仿佛古代漫画里的那个著名的机器猫。 耳朵被两片海绵做成的耳塞紧紧地包裹着,起到吸音的作用,这样,任何声音都无法传递到她的耳朵里。 略显苍白的秀脸被纯黑色的眼罩所遮盖,只能依稀看到那美丽的轮廓。 最可悲的是,樱桃般的小嘴中被迫含上了一根粗大的管子,那根管子的外形被做成了男人的阳具模样,那帮子人渣! 竟然想不分昼夜的训练她的口交技巧! 由于小巧的鼻子被夹子夹注了,所以少女只好用嘴巴来呼吸,源源不断地口水,伴随着悠长的呼吸声,从嘴巴的缝隙中漏出,顺着少女秀美纤细地脖颈,流往后背。 那根管子,同时也连通着箱子的通风系统,所以不会担心她因为空气不足而被憋死。 凌纱细细的观察了一下,少女身上的官能竟是全部都被封闭住了,没有触觉,没有听觉,没有视觉,没有嗅觉,甚至连动都无法动一下。 在这样一个变态封闭的世界里,究竟她留下了多少悲惨无助的泪水? 刑警队长已经无法想象了。 “哦,上帝,这简直就是一朵被制成了标本的鲜花,太惨了。”连一贯嬉皮笑脸的沈亭棠,都忍受不了这么惨无人道的一幕,闭上了双眼“她居然是依靠打点滴来为生的!” 蓝凌纱这才赫然发觉,少女的手臂上被扎了一根针头,未知的液体顺着细长的针管,从铁箱的维生箱内流入少女的体内,的确,如果依靠葡萄糖注射液,少女应该可以生存5-10天。 “当当当当”外面客厅墙壁上的钟声突然响了起来,已经到了午夜十二点整。凌纱从震惊中醒来,急忙下令将少女解放出来。 然而,就在这时,少女的下体猛然间震动了起来! 如果谢庭在这里的话,他就会知道,那件厚重的皮裤,乃是黑乐园特制的拘束裤。 向内的一头安装了一根粗大的人造假阳具,少女身穿着这件皮裤,就意味着那根假阳具已经深深的没入了她的体内。 这根阳具的震动时间被设定为每三个小时震动一次,持续长达一个小时。 由于强度过大,所以没有经过肉体开发的少女,支持不到半个小时就会昏死过去。 而这些少女们,将要完完整整的经受这一个小时的刺激。 “唔唔唔!”伴随着假阳具的强烈刺激,少女的身体也开始激烈的颤抖起来,被气管紧塞着的嘴唇居然不由自主地微微上翘,给了凌纱一种异样地感觉,那名少女,她似乎在笑? 是的! 少女在笑! 她的人生早已经变得残破不堪! 她被无助的关在了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没有光,没有气味,没有声音,没有一切感觉! 她的生命早就失去了意义! 唯独那三小时一次的快乐,是她最后的期待,最后的希望! 没有其他官能的干扰,少女肉体所带来的性快感大幅度的提高,宛如一个盲人会拥有异常敏捷的听觉或者嗅觉一般,少女失去了一切感官,全部的精神,都被集中在了那两片强列震动着的媚肉之上。 仿佛是为了凑热闹一般,一天两次的人体清洁工作,也在十二点的午夜开始了,大量被稀释的甘油顺着接驳在她的菊花上的管道顺着肛门流入大肠,又随之被疯狂的抽出。 导尿器高速的运转了起来,将贮存在膀胱内的尿液,一点点地吸了出来。 乳房的尖峰上,一个紧紧吸附着的吸奶器也开始大声地轰鸣,强大的吸引力将深红色的乳头牵引得宛如两颗玛瑙葡萄一般,刹是可爱动人。 乳白色的奶汁顺着透明的管道一点点地流淌着。 几乎是一瞬间,原本宛如洋娃娃一样静止不动的女体,遭遇了如此之多的强烈刺激,再也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由于身体被人残忍的固定得非常好,所以少女在这种情况下,虽然产生了一点颤抖,却不可能有过大的动作。 “该死的!”蓝凌纱抢先一步冲上前去,想把“箱装少女”的限制给解除,却被人一把拉住了。 “干什么!哪个混蛋敢拉我?”暴怒的凌纱大吼道,拉她的人,是沈亭棠。 “不可,”男人严肃的摇摇头,继续说道“你应该看见她的笑容了吧?排泄的刺激,吸奶的疼痛居然都能给她带来如此的快感,那么我想问一句,此时如果她看到我们这么多人都在注视着她的排泄,她的欢愉,这会对她的精神造成多大的刺激?这点你考虑过了么?” “这……”凌纱之前只想着要救人,哪里顾得了那么多 “这个少女正是因为不知道有我们的存在,才会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然而如果假相一旦被揭穿,她发觉自己最羞耻,最不愿被人所知的那一面正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她的精神会不会崩溃呢?” 嬉皮笑脸的沈亭棠似乎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他静静的盯着凌纱那黑的发亮的眼眸,继续说:“我曾经在国际刑警组织呆过,破获了一宗人偶案,然而,就是因为我的无知!我的愚蠢!我的好心,却变成了坏事。相信我,面对这些可悲的少女,最好的表达方式,就是爱。真心的去爱,感受不到一丝的歧视或者同情的爱。然后,划出一片足够的空间给她们,让她们能够在这片空间中,舔舔自己身上那些隐秘的伤口,处理一些不愿被人所知的隐私。” “那我们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吧?” “我的建议是,等。等到这些会令她感到羞耻的事情结束,最后,安排一些女警,装做刚刚发现的样子,救她们出来。” “事情就是这样。”凌纱结束了自己的发言“希望这些事情能给你一点医疗方面的启发。” “箱子里的少女啊”徐医生点了点头,对凌纱的合作表示感谢。 “对了,你刚刚所说的那名花花公子他来过了哦,还和犬化的最厉害的那名少女聊了很久。” “沈亭棠?!”凌纱愣住了。 …………………… “人都来齐了么?”俄狄浦斯的声音,透过重重的黑暗,冷冷的传了出来。 “来齐了,除了洛基。”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略带着一丝沙哑和疲倦。 “嗯,我刚刚得到消息,火之调教士洛基已于昨天上午被末日审判的祭品所抓获。” “蓝凌纱?”一个僵硬的声音不带音调地说着,给人一种十分别扭的感觉。 “正是!”俄狄浦斯习惯性的点了点头,虽然在黑暗之中无人能够瞧见“她还发现了藏在洛基别墅内的六名瓦尔基丽。对乐园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看来我们的计划要加快了,要怪,其实也怪洛基那个家伙自命不凡,马脚那么多被抓住也是正常的。” “不可,捉拿祭品地计划是完美的,捉拿祭品的任务是必需的,这一切不可有半点的差错,况且首先,吾等还要帮洛基,擦屁股。” “遵旨!” “那么,都散了吧,还有霍德尔,来本岛一趟。” 黑暗的房间重新被灯光点亮,俄狄浦斯捏了捏疲劳的太阳穴,喘了一口气。 为了洛基的事,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了。 “那个小男孩带来了么?我要见他,哼,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出卖了洛基!” 片刻,一个精瘦的小男孩出现在了俄狄浦斯的面前,他身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活脱脱是个小乞丐地样子。 “就是他?”俄狄浦斯皱眉的问道。 “正是!” “哇!这不是好心大姐姐么?”小男孩似乎并不怕生,他灵动的双眼一下便看见了案桌上放着的一张美人照片,照片上面,蓝凌月带着淡淡的微笑,恬静的好似女神。 俄狄浦斯有些讶异:“你认识这个女人?” “当然啦,当初我在医院门口讨饭,就是这个好心大姐姐对我最好了,给了我一大堆钱,后来……” “行了行了,这些以后再说”俄狄浦斯烦躁的打断了小男孩的絮叨“第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罗飞!” “好了!脏死了,真是的!尤蒙冈多,带罗飞下去,洗一个澡,换身衣服,再来见我。” 这或许只是俄狄浦斯一生中无数命令的一个,但此时的俄狄浦斯并不知道,就是他这个随意的命令,将会创造一段全新的历史。
第11章 暗流
纤细的手指灵动而轻快的跳跃着,银白色的小刀拿在手里,就仿佛一件活物,每一次切割都显得无懈可击,浑然天成。 串着人工皮革所制成的细线的钢针轻轻抖动,霎那间将一切裂口仔细缝合。 “呼!”男人疲倦的叹了口气,将沾满鲜血的手套扔在一旁,随后迫不及待的将遮盖在少女身上的白布扯去。 他眯起双眼,用一种挑剔的目光审视着这件全新的艺术品,真是完美的杰作啊! 男人完全的沉醉了。 “嗯!”伴随着一声娇媚的喘息声,躺在床上的少女渐渐从麻醉中清醒过来,就在她清醒地一刹那,身体的全部性感官能仿佛在一瞬间被点燃,被放大。 那种只有在做爱中才能获得的刺激,如今只要一阵微风就能够给与。 她的眼神变得迷茫了,理智正在逐渐消退,“给我肉棒!”这是她醒来以后说出的第一句话。 “哈哈哈哈,亲自阉割了自己的男朋友,却没有任何的羞愧之情,一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居然是要男人来安抚你那寂寞的身体!简直是魔女一样的女人啊!哈哈哈!”男人志得意满的长笑着,这个女人,不,经过他改造过的女人已经称不上是人了,是母狗。 这条母狗,真的很对他的胃口! 早在不久之前,男人在一场组织举办的宴会上遇见了这个女人,她是作为家属的身份参加的。 而她的男朋友,那个木纳的男人,居然只是组织外围公司里的一名小职员而已。 真是岂有此理! 男人简直无法想象,这样一个小人物,居然会拥有一名如此美丽动人的女朋友。 难道他不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么? 整个晚上,他的双眼就没有离开过那具妙曼迷人的身体。 丰满的大腿结实紧凑,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顺滑的皮肤被太阳晒成了枣栗色,充满了健康与活力。 最让他喷火的是,那华丽的曲线,形成了一道完美的s形! 天啊,这还是人类该拥有的身材么? 真想对这具无懈可击的肉体进行改造! 那将会是多么快乐的事情啊! 随后,他迅速的动用了手上一切的权利,顺利的如偿所愿,当他将这名少女和男朋友一同抓来的时候,说了一句话“阉割了你的男友,然后接受我的改造,你,就可以活命。”男人本以为她会犹豫,然而望着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男友,少女只是轻蔑的瞥了他一眼,就拿刀切割了下去! “对不起,我只想要活下去!” 男人愣住了,却又释然,是啊,谁不想活下去?只想要活下去,哪怕像蝼蚁一样毫无希望,毫无尊严的苟活下去,这不是人类的本性么? 男人很满意少女的表现,居然宽宏大量的表示,要让她那个可怜的男友也活下去,充当这条母狗的饲养员。 他要让不能人道的男人亲眼看见曾经的女友在自己的胯下摇尾乞怜。 这种宽宏本不符合他的本性,但毫无疑问,这很爽不是么? 男人当天夜里就开始了少女身体的改造工程,他切割下了少女的阴蒂,并将她前任男友的阳具用神经缝合技术缝合在少女的阴蒂处。 经过改造的阳具没有产生雄性荷尔蒙的能力,只具有传输快感的神经。 通过遥控植入体内的纳米微型机器,可以控制身体内的血液是否分流进入阳具之内,从而勃起或者缩小。 经过改造以后的少女,随时随地都会因为外界的细微刺激而产生快感,她在手术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将无法穿任何的衣服,因为哪怕是布料和身体的摩擦,对她那极端敏感的身体而言,都将是无法忍受的折磨。 而今的她,已经彻彻底底的沦为了一件性爱玩具。 只要男人稍稍一按开关,移植在少女身上的阳具就会勃起,并产生快感。 然而虽然她的身体非常容易产生快感,但如果不同时刺激她的阴道和阳具,她将永远也无法达到高潮。 望着这件堪称极品的玩具,男人兴奋的搓了搓手,轻佻的用手指勾起了少女妩媚却又迷茫的脸蛋,骄傲地说道:“好了,我这一辈子最完美的杰作!不管愿不愿意,你今后都将在我的阴影下苟活!因为肉体的改造是单向过程,不可逆转。不要再沉迷于记忆和过去,遗忘未来和希望吧!你将为我而活!母狗:斯克尔特,紧记主人的姓名,我是黑乐园最伟大的存在,暗之调教士,霍德尔!” …………………… “这么说来,”俄狄浦斯有些倦怠的闭上了眼睛,放松的将身体靠向了椅背,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你正好在回家的路上,碰见了一帮子警察?他们还和某间别墅内的人交上了火?” “是这样的。”小男孩此刻已经洗净了脏兮兮的小脸,换上了一套干净整齐的衣服,如果不是尤蒙冈多知道他的来历,说不定真会以为他是哪家豪门的小公子呢。 “一个男人都长得这么漂亮,干脆卖给富婆当男宠好了。”尤蒙冈多充满恶意的想着。 “知道了,你下去吧。”俄狄浦斯轻轻的弹了弹手指,示意让小罗飞离开。 伴随着清脆的脚步声,大门吱呀呀的关上了。 “怎么看?”没有主语,没有定语,相当突兀的一句话。 “吾王,依我看来,似乎有人在我们得知此事之前就做了善后啊?” “哼哼,”俄狄浦斯冷笑了两声,“善后?只怕是在搅局吧?警察是怎么得知洛基底细的?连瓦尔基丽运输到中继站的时间都了解的一清二楚,如果说条子们没有内应,恐怕连三岁小孩都不相信!” 听到这里,尤蒙冈多的眼皮子猛然间跳了一下,“您是说……” “不错!正是你想得那样,善后?他们分明是在撇清自己!将洛基的消息透露给警方,然后处理掉他们那一派和洛基有关的人和线索,如此一来,自然祸水东引,成功的把屎盆子扣在了我们的头上!哼哼,手段玩得不错嘛!他们早就知道,洛基被捕,等于是断了我俄狄浦斯的一只手!而我,即使于心不忍,却还是得壮士解腕,不然,就会让那帮子警察沿着洛基的这条线索,顺藤摸瓜,直接找上门来!如此一来,即剪除了我的羽翼,又寒了我手下的人心,还能让我疲于应付警方的追查,无暇分心对付他们,可谓一石三鸟,好手段啊!……” “这么说来,他们已经得知了奥丁的病情,所以要先下手为强?” 俄狄浦斯凝重的点了点头,没有搭话。 尤蒙冈多无声的叹了口气,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截檀香,小心翼翼的将其点燃,袅袅的香烟盘旋上升,具有定神,解乏的功效。 “尤蒙冈多,你先出去吧,吩咐一下,给那个小子找个小间住着。他既然认识蓝凌月,那么说不定哪天还能派上用场。” “是。”尤蒙冈多默默的鞠了一躬,退到了屋外。 “想和我玩?哼哼,那就玩玩看吧。”良久,俄狄浦斯仿佛下了什么决定似的,猛然间睁开了眼睛,冷冷的笑了。 …………………… “女王殿下,您可以下机了。”直升机引擎所造成的巨大噪音充斥在芙丽雅的耳边,她几乎是靠辨识口型才了解了随从到底说了些什么。 芙丽雅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风衣的宽领,这才慢慢的跨出了直升机的舱门。 她刚刚从那场噩梦般的调教盛宴中解放了出来,因此动作还显得有点僵硬。 机舱外的风有点大,清新的空气伴随着咸腥的海水味扑面而来,不禁让她的精神为之一振。 本岛,这是黑乐园最最核心的地方。 众多的研究机密,高级贵宾房,高级调教室,乃至众多的首脑级人物,都汇聚于此。 可以说,本岛,就是黑乐园的心脏。 即使是芙丽雅这样的调教师,由于是女人,在本岛所拥有的权限也是非常有限的。 芙丽雅在被黑布蒙上了双眼之后,穿过了长长短短好几条隧道,最终带到了一扇门前。 “暗之调教士:霍德尔” 门上的铭文如此写着。 女人暗暗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自己好像是刚从一场噩梦中走了出来,又一脚踏入了另一个地狱? 礼貌地敲了敲门,只传来一阵狗叫声,却没有人开门。 芙丽雅有些不耐,轻轻的转动了一下把手,没锁,门被静悄悄的推开了。 窗明几尽的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消毒水和酒精的味道,屋内几乎所有的墙壁都被打制成了书柜,密密麻麻的中英文书籍让芙丽雅看得头皮发麻。 这倒不是因为她不爱看书,而是因为芙丽雅知道这满屋满柜的书都是霍德尔的最爱,其中起码有一半,是有关霍德尔改造女体的实验纪录和照片。 那个恶魔一般的男子,是芙丽雅在组织里最为恐惧的人。 外科技术高明的他,最感兴趣的一件事,就是改变女人原本妙曼的胴体,通过各种方式控制她们的官能感觉,刺激,并将其放大。 霍德尔将人体看成是一张白纸,而肉体改造,则是一种艺术。 如果说,审判者福尔赛提最大的乐趣是看见女人在他的刑罚下哭泣,雷之调教士托尔最大的乐趣是观赏女人在他的电击下抽搐的话,那么暗之调教士霍德尔,他最大的乐趣就是欣赏人类以另一种彻底扭曲了的形态,在他的脚下挣扎着苟活下去。 在这种俯视的角度之下,霍德尔似乎并没有把自己当成是人类中的一员,他把自己看成了真正的神灵,平静的鸟瞰着脚下的芸芸众生。 蝼蚁的死活,人类自然不会放在心上,这正如霍德尔对待改造者的态度一样。 正当芙丽雅愣神的时候,只见一条黑影闪过,不顾她的惊呼,一把将其揽入了怀里。 由于是匆匆赶来的,女人的身上只罩了一件宽大的风衣,里面什么都没穿。 偷袭者单手紧紧地匝住了芙丽雅纤细的手臂,任凭她在自己的怀里无力的挣扎,随后缓缓的解开了风衣的领扣。 轻薄的将手探入了其中,肆意揉搓了起来。 女人温暖的体温伴随着柔嫩的触感,再加上那淡淡的幽香的体味,怀里的这个猎物,混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恼人的性感与风情。 男人顿时感觉到下体滚烫地坚挺了起来。 “叮铃铃”男人的手指已经触碰到了那对凸起的双峰,乳环下的缀饰随着花苞的颤抖而发出愉悦的撞击声。 “真是一对美丽的耳坠,不是么?一定要用这对耳坠来做乳环。听说这是你在接受乳头穿孔手术之前,唯一的要求,对吧?”男人陶醉般的亲吻着芙丽雅早已裸露在外的香肩,舌头的每一次挑逗,怀里的女人都会感到阵阵的颤抖。 “那对耳坠是以前的情人送的吧?真是痴情的女人呐。可惜身体太过忠实于外界的刺激,注定只能成为一名荡妇。” “啊!不要这样!”芙丽雅那敏感的身体已经被挑逗的动了春情。 面对着对方侮辱的言辞,女人悲哀的发现自己只能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里,娇喘连连而已。 连辩驳的话,都无法说出口。 没办法,面对霍德尔这名人体学的大师,任何的挣扎和反抗,都是徒劳的。 霍德尔太了解人体的生理构造了,即使是普通的女人,也会在他的逗弄之下轻松的达到高潮。 更别说肉体经过彻底开发和调教的芙丽雅了。 女人感觉自己就好像一只提线木偶,在男人灵动的手指下忠实而又激烈的反应着。哪怕精神上充满了反抗,她的身体,却已经彻底的沉沦了。 “多美妙的身体啊!可惜我俩平时见面的机会少,一直没能这样面对面的接触,怎么样,你想不想也给我来改造一下?像申总这么美丽动人的身体,我却没有机会改造,这一直是我的遗憾啊。” “改造!他居然想改造我!”芙丽雅被吓得大惊失色,急忙拒绝道:“不……谢谢……您的好意……贱奴这种残花败柳,就不劳您费心了。” “哎呀呀,真是无聊的女人,难得我有兴趣帮你做手术的说,从这里出去的那么多女人,哪个不是在经过我的改造之后,从此过上了极乐的生活。”霍德尔失笑的摇了摇头,似乎并不介意被人拒绝。 随后他仿佛是在求人验证自己的话似的,高声叫到“小斯,你说是不是啊?” 男人停止了手上动作,静静的等了一会,只听见里屋隐隐约约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嗯,是。”声调压抑而又怪异,似乎是在掩饰着什么。 霍德尔松开了抱着芙丽雅的手,满意的坐在了不远处的一张沙发上,“好了,闲话就不多说了,你来我这里干什么。” 芙丽雅看见霍德尔用手指了指自己仍然怒挺着的阳具,示意她坐上去。 娇媚的俏脸不由得一红,犹豫了一下,还是褪去了身上的风衣,婀娜地走了过去。 “俄狄浦斯王要贱奴来向您传达命令,他要您为一个名叫蓝凌月的女人做肉体改造。” “哦,就是你那个仇人的表姐么?你看,我知道的挺清楚地吧?具你的报告,她的肛门很敏感?哈哈,这可就好玩了,嗯,我已经想好怎么改造她了。”霍德尔满意的拍了拍手,仿佛又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似的。 芙丽雅用她那轻柔的小手将霍德尔的内裤扒到一边,露出了一根巨大的阳具。 她轻轻的惊呼了一声,随即不好意思地掩住了嘴巴,她颤巍巍的爬上了沙发,两条腿仿佛八爪鱼似的将男人的身体紧紧地缠住,轻抬美臀,用手将肉棒和肥嫩的玉鲍对齐,扭动着屁股缓缓坐下。 “哦!哦哦!”不再需要任何的前戏,汹涌的淫水早就将花径浸润的泥泞不堪。 硕大的肉棒却宛如灵巧的泥鳅一般,“噗嗤”一声,就滑入了那腔温润湿滑的媚肉之中。 “啊啊!好涨!不行了!不能再进去了,已经……已经碰到子宫了!这样子会坏掉的!”阴部传来了久违的瘙痒感,那种能够令人融化的充实,让芙丽雅忍不住快乐的闭起了眼睛。 快感! 身体需要更多的快感! 女人丰满的身体开始缓缓的摇摆,如同一条淫糜的肉虫,欢快的蠕动着。 此时的芙丽雅,幸福地呻吟着,叹息着,不再去为自己羞耻的身体而烦恼,不会因为渴求肉欲而疯狂。 她只需要扭动自己诱人的身躯,就能获得禁忌般的快感。 然而曾几何时,她是那样一个天真善良的姑娘,为自己爱人的微笑而倾倒,为自己爱人的眼泪而悲伤。 而今,天真和稚嫩已经离她而去,敏感的肉体可以被任何男人轻易的拥有,所有的肉棒,都会让她欲仙欲死,哪怕是她最为厌恶的男人,熟透了的身躯,依旧绝对的诚实。 “要丢了!要丢了!”女人的尖叫渐渐的沉寂了下来,颤抖的身体如同一滩烂泥,瘫在了霍德尔的身上。 当迷乱的性欲如同潮水的般的退去,空虚的内心深处,只留下了无尽的失落与悲伤。 泪水悄无声息的滴落,那朱红的艳丽,仿佛一道鲜血的痕迹,于焉堕落。 (哈哈,恶搞一下超级光明超级欢乐的喜剧h文,朱颜血,大家不要当真。至于为什么说朱颜血是光明欢乐的喜剧h文,呃,大家去问罗森大吧。) …………………… “我,喜欢完美!”这是沈家第十五代长孙,沈亭棠的人生信条。 完美的性格,完美的相貌,完美的能力,完美的家世。在十六岁以前的沈亭棠身上,一切都是那样的完美。 十六岁那年,沈亭棠的完美纪录中,又多出了一项:完美的女友。 作为家族的长孙,又拥有无懈可击的品行和出众的能力,继承家业,对沈亭棠来说,只是时间问题。 为此,挑选未来族长的未婚妻一事,自然需要慎重对待。 方巧儿,方家的大小姐,拥有令人惊艳的美丽和聪颖的才智,最为重要的,她也继承了c国几千年来女性的最大的美德:温柔,恬静,却又处事果决,柔弱的外表下却拥有着十分坚韧的性格。 如此一来,沈亭棠和方巧儿自然而然的就走到了一起,成为了众人眼中的金童玉女,好不令人羡艳! 然而,正如美梦总有醒来的一天,世间的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一帆风顺。 沈亭棠和女友,在某一天,吵架了。 “你究竟喜欢我的什么?”在冷战了几天后,方巧儿主动约见了沈亭棠,如是问道。 “当然是喜欢你的完美,完美的男人,自然需要一个完美的妻子。”理所当然的回答。 “好吧,你可以走了”女友的绝然让沈亭棠感到一丝惊诧和不安,但好面子的他还是走了,闹别扭嘛,是难免的。男人天真的想着。 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一走,却成了永别。 方巧儿自杀的消息在第二天传到了沈家,沈亭棠呆住了。 因为自己的女儿为情所伤,憎恨沈亭棠的方家族长从此和沈家断绝了一切的往来,沈家第一次因为沈亭棠的失误,蒙受了巨大的损失。 沈亭棠从此从家族未来继承人的宝座上跌了下来,完美的人生不再完美,这让他暗自神伤。 最最让他难受的是,为什么方巧儿要自杀? 这个问题直到一年后,才通过一个特殊的渠道,得到了答案。 这个特殊的渠道,就是负责方巧儿尸体解刨的长京市警卫厅。 原来方巧儿,曾经被某个绑架团伙绑架过,为此还勒索了方家一笔巨款。然而归来的方巧儿,早已被歹徒们轮奸了。 一切就是因为沈亭棠的一句话,曾经完美的女友不再完美,女友的自杀却导致了完美的沈亭棠也不再完美。 而归根结底,这件事情的起因,却是因为沈亭棠在追求完美。 这,算不是一种黑色的幽默呢? 二十二岁的那年,不再完美的沈亭棠加入了国际刑警组织,开始思考新的人生意义。 在那里,他遇到一个名叫缇那的女孩。 缇那是一名混血,她有一个a国的母亲和一名c国的父亲。 她拥有一双琥珀色深邃的眼眸和一头乌黑的长发。 和世界上的其他混血一样,缇那拥有着秀美的脸蛋和魔鬼般诱人的身体。 西方人的豪放与开朗,与东方人的温柔婉约,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奇迹般的融合。 对此,沈亭棠无比的着迷。 在沈家大少初入警队的时候,缇那曾经担任过他的教官。 由于当时的沈亭棠一度无比的失落,正是缇那阳光般的笑容,打动了他的心,两个人你来我往之下,沈亭棠居然彻底的爱上了这个比他整整大了四岁的女孩。 在他看来,即使沈家不同意这桩婚事,只要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就算离家出走也无所谓了。 对于自己谋生的本事,二十二岁的沈亭棠和十六岁时一样,无比的自信。 爱情和甜蜜,开始占据沈亭棠的人生。 然而命运,似乎在继续和沈亭棠开着玩笑,缇那,在一场打击拐卖妇女团伙的枪战中,不幸中弹失踪。 从此沈亭棠面临的前路,不是曲折后的光明,而是一片沉重的苦涩。 …………………… 怎么又来到了这个硝烟弥漫的地方?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这里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心跳的好痛? 看见了,轮廓渐渐变得清晰,那个高叫着冲进去的人是谁?是……我? “队长!其他区域的歹徒已经全部清理干净,只有这个房间尚未探查过!” “亭棠沈,别急,等到大部队来了再进去也不迟,要知道,敌人十分的凶恶。” “来不及了队长!如果里面有人质的话,我怕歹徒会挟持她们。” 别,别进去!白痴!你会后悔的! “我们是国际刑警!里面的人立即放下武器!乖乖投降!” 那个人影高叫着冲了进去。 屋内很静,似乎是没有什么人。 等等,这是什么东西?矮矮的平趴在地上,似乎一团肉球,它还在蠕动? “天啊!这是……”沈亭棠只惊叫了一声,就用手狠狠地捂住了嘴巴。眼前这团肉球,似乎是个……人?女人? 肉球身上没有穿任何的衣服,因此他可以看见那低低垂下的双峰。 粗糙的皮肤上处处都是触目惊醒的鞭痕,就连屁股,都仿佛异常的肥大,简直就像是被打肿的。 最可怕的是,女人的四肢全部被残忍的截去了,只留了四条粗短的肉瘤。 肉瘤和板凳腿捆绑在了一块,仿佛四根淫邪的义肢,给了她支撑身体的支点。 此时的女人,正娴熟的操控着自己的“义肢”,一点点地将头往背对男人的方向挪去。 只是如此一来,光溜溜的屁股和下体,却全部暴露在了男人的眼皮子底下。 男人无暇关注这一香艳或者说是恐怖的一幕,他的内心在滴血,自幼受到过良好教育的沈亭棠,无法接受如此黑暗的一幕,他的理智,似乎在一点点地崩溃。 眼前这个女子的下场如此悲惨,那缇那呢?他不敢再想,厉声喝问到“你知道一个名叫缇那的女孩么?她应该也被关在了这里。她在哪里?” 那团悲惨的肉球听完浑身一颤,却没有回答。 “回答我!缇那在哪里?” “她已经死了,在被抓来的第二天就被他们处死了,我亲眼看见的。” 宛如一个晴天霹雳轰顶而下,虽然心里早就隐约觉得有这种可能,但当沈亭棠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变得脸色煞白,“怎么会这样。”男人惨然道。 “嘚嘚嘚嘚嘚嘚”一阵牙齿的碰撞声在这间寂静的房间中显得格外的响亮,沈亭棠这才从木然中清醒了过来。 “你冷了么?我把我的衣服给你披上?”虽然屋内开着暖气,严冬的寒冷依然透过半开着的木门渗了进来。 就连沈亭棠都觉得温度一般,更何况是身无寸缕的女人? 他说着,脱下了自己的警服,向那团“肉球”走了过去。 “别过来!”女人仿佛是受到了惊吓一般,一面尖声叫喊着,一面疯了似的挥舞着四根板凳腿,往墙角拐去。 “别怕,我没有恶意,我只是觉得你很冷。”沈亭棠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抚着这位女子。 真是可怜的人,遭遇了如此可怕的事情,估计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吧? 沈亭棠这样想到。 突然间,沈亭棠愣住了,在女人光溜溜的背上,两颗黑痣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刺眼。 “缇那?”沈亭棠立刻就为这句脱口而出的话后悔了。 那团肉球定住了,过了良久,她突然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我不是缇那!那个女人早就死了!她死了!我只是一个性爱娃娃!我不是什么缇那!不是!她已经死了!我亲眼看见的!” 她缓缓的转过了脸,那张本该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孔,却让沈亭棠呆若木鸡:“方巧儿?怎么会是你,不不,你已经死了!你到底是缇那还是方巧儿?你是谁?” 女人凄厉的惨笑了一声“沈亭棠!是你害的我们两人自杀,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你!为了赎清你所犯下的罪孽,你也陪着我们一起到地狱里经受折磨吧!”说完,那团肉球突然间高高的弹起,向沈亭棠扑来…… “啊!!”沈亭棠猛然间惊醒,一切的梦幻都归于现实。 “原来是个梦啊。”他长长的深吸了几口气,理顺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努力让跳得飞快的心脏重归平静。 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沈亭棠苦笑了一声:“赎罪么?这还真是沈亭棠式的思维方式呢。平日里将自己层层的伪装起来,乍一回到梦里,接触了真实自己,还真有点不大习惯呢。” 做了这样的一个噩梦,沈亭棠已经毫无睡意了,他静静的下了床,穿好了鞋子,将房门推开。 “去酒吧找个如蜜糖般楚楚可怜的小妞吧?怎么说我也是个洛丽控啊。啊!只有那甜美的嗓音和散发着麦香味的啤酒,才能够安抚我那颗受到惊吓的小心心……” …………………… (就在沈亭棠做噩梦的第二天下午) “嘻嘻,你好坏。”林美琪套着一件玩具熊图案的印花t恤,衣衫不整的横躺在了沙发上。 嘴里叼着一根细长的蛋卷,夹心是女孩子最爱的巧克力。 此时此刻的她正悠闲的和男朋友讲着电话,“什么?明天晚上?这个……不太好吧?” 怎么说林美琪也有着良好的家教,夜里出门和男友幽会?这种过火的事情林大小姐还是比较谨慎的。 “一定要见?哦,有同学举办的舞会啊?那……好吧。”林美琪仔细的盘算了一下,最近那个可恶的电灯泡小姨夫赵建平忙于工作,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回家了,听小姨说他手头上有一个项目即将结尾,至少要有一个月好忙的,嗯,safe。 小姨似乎最近一直很忙,现在虽然在家,但晚上又要出去,留下可怜的自己独守空闺,可恶,恩,不过明天应该也safe。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只听见厨房里传来了陶瓷破碎的声音,和蓝凌纱的惊叫声,对此,小丫头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的零食储备已经ok,目前正在缓慢进餐中,事实上,当蓝凌纱兴致勃勃的宣布今天要做一顿大餐,并拿着一堆菜和食谱走进厨房的时候,坚强的林美琪已经做好了晚上八点钟吃上泡面的心理准备。 目前的形势证明,她并没有低估小姨的破坏力。只要今天没有叫消防队来,那一切的情势都将在她的心理承受范围之内。 “叮咚” 仿佛是为了凑热闹一般,客厅的门铃声响了起来。 “琪琪!你去开门!真是的,可恶,什么人挑这个节骨眼来找我的麻烦。算了!炒青菜这种高难度的菜肴就不做了!我要挑战一下炒鸡蛋!看我的飞天铲!炒菜靠的是气势!气势最重要!鸡蛋们!尽管冲上来受死吧!” 林美琪无奈的摇了摇头,爬起身将大门打开。 “咦,这鸡蛋怎么都糊了?”蓝凌纱烦躁的将锅铲狠狠地在锅里翻炒了几下,却发觉鸡蛋全部糊在锅面上。 “让我看看啊,看看,恩,将鸡蛋打碎,恩,照做了,将油倒入锅中……咦,将油倒入锅中,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么一句话?真是的,炒菜简直就像是变魔术一样不可思议嘛。” 说到这里,凌纱突然想起了去开门的林美琪,怎么这么半天都没有动静呢? 莫非……她的心中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急忙关掉火,匆匆忙忙的窜出了厨房。 可谁料刚一出厨房,就听见了一个十分耳熟的声音:“啊!眼前这位年轻而又美丽的小姐!我已经命不久矣!因为一见到你!我就被丘比特的爱情之箭给射中了!堪比鲜花的你!如何能在如此狭小的房间中日渐枯萎?!想到此处,我的心开始滴血!我的肝开始颤抖!我的眼正在流泪!我的胃正在下垂!来!让我们在星光下漫步!在海滩边游泳!在夕阳下奔跑!在旅馆……咳咳,图书馆里谈心吧!啊!对了!忘了介绍我自己!敝人沈亭棠!相信你的小姨已经介绍过我了,对!我就是那个帅气而又逼人的沈亭棠!充满活力的护花使者!今年25岁,未婚……”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声在空气中幽幽的传播开来,随后,一个清脆的女声开口了:“那个,请问装可爱的奇怪大叔,你来我家干啥?对了!还有请不要用您那帅气而又逼人爪子碰我的手。” “大……大大大大……大叔?”身心都受到重创的沈亭棠差点没晕过去。
第12章 排泄地狱
“大……大大大大……大叔?”沈亭棠只感觉到内力不畅,供血不足,嗯,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你你你……喊我叫叫叫……什么?”嗯,或许只是昨天睡眠不足所导致的幻听,再问一遍。 “大叔啊?哦!对了,是装可爱的奇怪大叔。” “呵呵”彻底抓狂的沈亭棠努力让自己露出了一副笑脸,却不知自己笑得比哭还难看。“早,早晨六七点钟的小鲜花!我才25岁。” “知道,不然光看你的样子,我都要喊你大伯赖。”林美琪一点没顾及面前那道幽怨得几乎可以烤焦一千只蚂蚁的炙热目光,毫不在乎地说。 “呵呵呵呵,哎呀,你看看真是的,这孩子……请问贵姨蓝凌纱在么?”不停干笑的沈亭棠决定无视这个难缠的小恶魔,直接王见王了。 “我在,沈队,没想你会来我家啊,找我有什么事情么?”蓝凌纱早就在一旁看着热闹了,别看她绷着一副脸,实际上内心早已经乐翻了。 贵姨? 沈洛丽控什么时候这么说过,蓝凌纱敢打赌如果不是因为美琪的抢白,他肯定会问你那散发着波尔多葡萄酒般醇香的小姨在么。 这个家伙,说话从来都不分场合的。 蓝凌纱轻轻的拍了拍林美琪的小肩膀,让她回屋去,凌纱可不想让自己的宝贝侄女跟着沈亭棠一起学坏。 “怎么不喊我进屋去坐坐?”沈亭棠开玩笑似的问着,随后又朝屋内望了望“蓝队的丈夫应该不在家吧?” 说到这里,就连皮厚如城墙一般的沈亭棠,都感觉脸红了,这种情况下,他的话太暧昧了。 “不在,干什么?”蓝凌纱有点谨慎的望着那个男人,他平时是有点随便,但不也不会龌龊到光天化日之下,来调戏有夫之妇吧? “哦,那就好”沈亭棠点点头,随即整个人都仿佛变了似的,神色严肃了起来。 他从口袋中掏出了两张相片,递给了蓝凌纱:“接下来的谈话,对于蓝队而言,可能会比较难以接受。但请记住,警卫厅的保密条例,为了我也为了蓝队自身的安全,我希望这次的谈话不会泄露给任何人。” “嗯……”蓝凌纱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这个男人的转变,她仿佛有点心不在焉的答应了一声,怀揣着一丝不安的心情,接过了的照片。 照片上,有两个人影,他们似乎在谈论着些什么,由于光线和位置的关系,照片的清晰度并不高,但这并不妨碍她认出其中的某个人那宽厚的背影,“赵建平?你怎么会有他的照片?”她疑惑的问道。 “既然蓝队已经认出来了,那事情就简单多了。”沈亭棠有点苦恼的揉了揉脑门,昨晚的宿醉让他的头疼到了现在。 “明说了吧,旁边那人,是谢庭。” “什么?!”蓝凌纱只感觉眼皮一阵乱跳,怎么……怎么可能会这样? 愣了好久,她奇异的望了一眼停住不说的沈亭棠,这才猛然间意识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急忙将沈亭棠拉进了屋里。 “这一切,都要从我的过去说起。”沈亭棠苦涩的摇了摇头,如果不是昨晚的那场梦,说不定他还将继续的醉生梦死下去,如果不是因为那场梦…… 他……要赎罪。 “……就这样,缇那被我找到的时候,已经被削成了人棍。是我的顽固和无知,害死了两条人命。”沈亭棠简略的说完了自己的过去,全身仿佛在一瞬间被抽干了力气,他哆嗦着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包烟,询问地看了女主人一眼。 蓝凌纱点了点头,她在等着男人的下文,今天沈亭棠带给她的冲击已经够多的了,她曾经觉得沈亭棠是一个很神秘的人,肯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过去,但没有想到他的过去竟然是这样的沉重。 “这不是你的错。” “你不用安慰我了,”沈亭棠无力的摇着头,仿佛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深究下去,继续说道,“在这个国际拐卖团伙的背后,我查到了一些奇怪的线索。” “第一,是人体改造。缇那被人制成了肉娃娃,但依旧生命迹象良好,如果不是自杀,我相信她还能继续活下去。但这里就产生了一个疑问:依照那个团伙的医疗条件而言,是无法做到将一个人的四肢全部截去,还能让她不会因为剧痛,伤口感染,失血量过多等原因而死去的。这是一个矛盾之处。当然,我们完全可以姑且认为人棍是在某个偏僻国家的医院里制成的,所以紧接着还有第二点疑问:改造后的人格。虽然女人比男人要坚强很多,但我相信,任何人在短时间内经受了这样惨无人道的改造以后,是绝不可能保持人格的完整性的。这一点在国际刑警过去的诸多案例中都有过证明,就医学的角度上分析,虽然人具有自我保护和自我修复的能力,但如果在一瞬间受到的伤害过大,还是会导致精神上的失格。” 蓝凌纱有些同情的拍了拍沈亭棠不断颤抖的肩膀,这个男人究竟在承受多大的痛苦? 她知道,这些看似很简单的一条一条原因,绝对不是能随口分析出来的,它需要查阅大量的案例资料和书籍作为佐证,这个男人,他是在用残酷到近似折磨自己的方式在查案啊。 “这一点用心理医生来解释是说不通的,因为那个拐卖团伙没有义务,也不会关心人棍的精神状态,它们不会去请心理医生辅助治疗。所以我觉得最有可能的推测,是缇那在被削人棍的同时,受到了某种心理方面的改造或者治疗。换句话说,肉体和精神改造是在同一个地方同步进行的。” “你是说,那个犯罪团伙把受害者的改造工作承包给了某个组织,然后那个组织不但出色的完成了改造,还附赠了精神治疗?”蓝凌纱感觉这个推测未免太过大胆。 “正是如此!除此而外,我再也找不到第二种合理的解释方法了。第三,是来自于缇那体内的某种化学物质。当时法医解刨尸体的时候,就在体内发现了某种残余的化学物质。经过鉴定,是一种来自于非洲的黑翅花斑斑蝥身上的提炼物,具有加速身体分泌的功效,在国际的黑市上当做春药在卖,但由于具有上瘾,破坏身体机能等副作用,所以一直在国际上作为禁运物品。” “这并不奇怪。”蓝凌纱说道:“对方是拐卖妇女的组织,利用适当的药物对妇女进行控制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你说的一点都不错,光是这样的话并不能引起我的注意,我之所以会感到奇怪,是因为缇那体内的那种斑蝥素并不是普通国际黑市上的那几种,构成它的化学方程式非常奇怪,直白点说,按照这种紧密地构成方法,它将无法被人体所吸收。” “这怎么可能?一种无法被人体吸收的药物,还有它存在的意义么?” “当时我也非常奇怪,但在进行了长期的研究以后,我才发现了其中的秘密。原来,这种提纯物质,会随着人体的内循环进入各个性器官,当人体产生刺激和荷尔蒙的时候,它就会和荷尔蒙产生反应,形成极强的刺激性物质。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春药。这样一来,春药就好像一种贮藏物质,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会对人体产生作用。” 蓝凌纱点了点头“我明白了,这种物质已经不是一般的犯罪组织,又或者偏僻地区的小医院所能够研究出来的了。它需要大量的科研人员,稳定的资金投入,以及世界一流的制药,研究设备。” “蓝队长果然是聪明过人,一点就透。”沈亭棠满意的说道:“当时我已经离开了国际刑警组织,加入了长京市警卫厅,这一发现,让我有了一个初步的想法:隐藏在那个团伙背后的,是一个拥有着充足金钱,规模庞大的可怕组织,是它改造了缇那,保持了她的人格,并且向那个犯罪团伙提供了药物。它就好似一团巨大的阴影,隐藏在光明找不到的角落里。” “那么,这个组织,是不是和我们上次抓到的谢庭有关?”蓝凌纱立刻就想到了“箱装少女”,是啊,犯罪的手法几乎和沈亭棠所说的完全一致! “没错,”沈亭棠狠狠地抽了一口烟,艰难的说道:“在之前我也不甚清楚,但一看到箱装少女,我就立刻断定,我们此刻面对的,正是那个阴影。只可惜,为了保密,我只能一个人去调查,所能得到的信息也非常的有限。” “那这两张照片是怎么来的?”蓝凌纱立刻想到了自己的枕边人,急忙问道。 “这是我去年年底跟踪时,拍下的。” “你那个时候就在怀疑谢庭了?” “不是的,”沈亭棠狡黠的一笑“上帝不玩色子,我却不小心玩了一把。” “到底是怎么回事?”蓝凌纱几乎想暴起将这个故弄玄虚的家伙毒打一顿了,要他再装B,装B遭雷劈! 却不想沈亭棠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如果是你遇见了这样一个无法捉摸的组织,你会从哪条线索入手?” “不知道!你快点回答我的问题!啊……”蓝凌纱不耐烦地说着,却突然间叫了一声愣住了,迟疑了一会儿,才犹豫的问:“从那种新药入手?” “你仿佛都明白了。” 蓝凌纱努力的平息着自己内心的焦躁,她完全不敢相信这就是事实! 这样的话,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是因为跟踪赵建平,所以才无意间发现了谢庭?” “宾果!答对了。由于毫无头绪,所以我首先想到的只有一条线索:制药厂。虽然我不能肯定是哪个制药厂,但光从充足的资金来源,世界一流的设备来判断,备选答案就宛如那四月底的樱花,不但不多,而且已经寥寥无几了。” “对于每一个符合条件的制药厂,我都调阅了长期的资料察看,终于,让我在某一个时候发现了这样的一条消息,霍氏生物制药有限公司,曾经派人前往非洲某国,开拓市场。” “果然!”这回轮到蓝凌纱的手开始颤抖了,霍氏不正是赵建平所在的公司么? “当时很多股民们都在骂,去那样的鬼地方开拓市场有什么意义。但在知晓内情,并且一直关注霍氏的我看来,几乎已经是在告诉我,他们是去非洲,商讨斑蝥的采购和走私方针。” “或许,或许他们真的是在开拓市场……或者是去寻找便宜的原料,又或者,只是单纯的投资事宜也说不定啊?”蓝凌纱无力地辩驳着,这些牵强的理由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 是啊,去新大洲,哪怕是南美洲都还有点说头,去非洲?那个早在上个世纪就几乎被国际主流目光所遗弃的地方? “我仔细的调查了那个去非洲的团队,所去的国家正好是那种斑蝥活动的地区,随后,我又秘密的调查了团队的策划,”说到这里,沈亭棠的脸色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一字一顿道“赵、建、平。蓝队你的丈夫,就是他。” “啪嗒,”蓝凌月的手一松,将手中的杯子摔在了地上,砸了个粉碎! “谢庭是我在跟踪赵建平的时候偶然发现的。一开始也没觉得什么,或许只是单纯的朋友聚会,我当时并没有怀疑到谢庭。但当这件事发生了以后,我就几乎可以断定,赵建平,和那个组织,绝对有联系!我之前就说了,上帝不玩色子,这一切不可能都是巧合,而如果任意一件是必然要发生的,那么这所有的一切,都将是必然的。” 女人失神的点了点头,没有比这再严谨的推论了。 她再也无法说服自己去相信那个平日里温柔体贴,对她百依百顺的模范丈夫了。 “你早知道赵建平不对劲了?是么?” “哎,”男人叹了口气,“本来那天搜查谢庭别墅的时候我就想告诉你了,但当时你的焦点全部都放在了搜查有关线索上面,我本来还是想一个人搜查的,不怕你笑话,我已经不想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了,如果因为我的固执而导致蓝队被赵建平所害的话,我的内心,将永远也不会安稳。” “更何况,我个人的力量有限,所以也希望蓝队能够大义灭亲,帮助搜查赵建平的有关线索。” “对不起,我……我不能……”蓝凌纱失神的喃喃着,她现在的脑子乱极了,非常需要自己一个人静下来思考。 “放心,我不着急……”沈亭棠还想再劝劝这个可怜的女人,却被一阵电话铃打断了。 “喂?”蓝凌纱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拿起了电话,可是下一瞬间,她的脸色突然变了,变得异常苍白。 “怎么了?”沈亭棠试着问了一句,他似乎有了一个不祥的预感。 “小王来的电话,说谢庭刚才在审讯室里,自杀了……” !!! …………………… 缥缈的香烟,弥漫着朦胧的屋室,黄铜打造的金属架被擦得闪闪发亮,它稳稳的竖在那里,并没有因为承担了一个人的重量,而显得不堪重负。 尤蒙冈多闪烁着猥琐的目光,贪婪得盯着眼前那具美妙动人的肉体,蓝凌月,这将是他的下一个调教品。 此时此刻的蓝凌月,仿佛一条柔媚无骨的美女蛇,被尤蒙冈多以一种非常夸张的姿势,绑在了金属架上。 她的身上套着一件黑色的连体丝袜。 细窄的连体丝袜从她那丰腴多肉的大腿一直延伸到脖颈,仿佛一件紧身的塑型服,将整个诱人的身体,连同两座雄伟的大肉球一起,统统笼罩上了一层黑色,犹如雾气一般,聚而不散,勾勒出已婚女人成熟而又性感的风韵。 或许,称这件丝袜为丝衣,更加妥当? 女人的双手被布条捆绑在了金属架的最上端,而双脚却在最下端,这种难过的布局,让女人不得不以一种十分屈辱的方式,叉开双腿,仿佛坐马桶似的半蹲着。 由于重心不在脚上,所以蓝凌月的全身重量都被双手所承担。 一种酸麻感从手上源源不断地传来,让她感到非常的痛苦。 “好一幅美人坐便图,看到夫人你那屈辱的表情,我的鸡巴忍不住就硬了!”粗俗不堪的尤蒙冈多喷着热烘烘的臭气,在蓝凌月的耳边说着,他的双手,正享受的抚摸着那具美妙的肉体,丝衣所带来的顺滑触感,再加上饱满而结实的肉感,让尤蒙冈多沉醉不已。 “恶心的畜牲!你到底想干什么!别碰我!”蓝凌月厌恶的在男人的怀里挣扎了一下,却没能躲开,她此刻的心正一点点地沉入黑暗,虽然她在和俄狄浦斯争论的时候就知道自己逃不过被蹂躏的结局,但一旦猜测变成了现实,还是让她感到无比的绝望,尤其还是在这种让她十分羞耻的状态下。 “嘶溜!”尤蒙冈多非常猥亵地在女人的香肩上舔过,蓝凌月忍不住皱着眉头将脸歪到了另一边,如果说之前的俄狄浦斯还像是一个彬彬有礼的贵族的话,那么这个名叫尤蒙冈多的男人,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 面对这种恶心的男人,虽然她无法反抗,但也绝对不会表示屈服。 “哈哈,夫人的肩都是那么的够味,操他妈真是太爽了!”尤蒙冈多贪恋的嗅着女人那股幽幽的体香,肆无忌惮的在女人的身体上一口口舔吸了起来,两只毛茸茸的大手,则疯狂的揉搓着蓝凌月的双峰和下体那片敏感的花园。 “禽兽不如的东西!啊!”蓝凌月努力的抗拒着男人的轻薄,但已婚的女人毕竟还是诚实,35岁,正是情欲高涨的时候,她又居丧在家多年,久旷的肉体根本经不起男人的三碰两碰,伴随着尤蒙冈多有意识的挑逗,很快,蓝凌月就羞耻地察觉到了来自下体的瘙痒,一股热流宛如电波,传遍了全身。 “啊啊!不要啊!”感觉到下体开始渐渐湿润的女人,无法克制情欲的涌动,那种久旱逢甘露的美妙感觉,使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嘻嘻,我还以为多了不起呢,原来也不过是一只会发骚的浪蹄子。” 尤蒙冈多放肆的大笑让蓝凌月感到羞愧难当,她满脸通红的说道:“请你放尊重一点!” “尊重?”尤蒙冈多望着那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的俏脸,轻佻的嘘了一声:“我当然尊重夫人的意见了,那么敢问夫人,我能将手指插入你的小嫩屄中去么?” “不行!”蓝凌月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人如此的无赖,竟说出如此低俗的话来,急忙摇头道。 “哎呀,那可真是可惜了,”凌月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尤蒙冈多居然真的听话的将手从她的下体抽了出来。 不堪挑逗的淫汁如同粘稠的油膏,大量的附着在那只丑陋无比的手上,男人得意地将手在她的眼前晃了一晃,慢慢将手指分开。 只看见蓝凌月的淫水犹如挂面一般被拉扯得又细又长,宛如藕丝一般,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淫糜而诱人的色泽。 “呀!你这个变态!”看着男人正欣赏着自己下体分泌出来的淫水,蓝凌月被羞辱的无地自容,她仿佛又一次掉入了童年那段悲惨的噩梦之中。 尤蒙冈多却好像很享受这种玩弄女人身心的把戏,他将手放入自己的口中慢慢吮吸,发出种种让女人难堪的声音。 “有点骚味,嘻嘻,夫人,你的水果然很好吃啊,我都忍不住想要在吸一口呢。” “请不要再污辱我了!这种羞人的事情……” “好,我不污辱你了。”尤蒙冈多的表情在一瞬间变了,在蓝凌月揣测不安的注视下,男人慢步度到了她的背后。 空悬的大屁股浑圆而又挺翘,女人仿佛敏感地觉察到了什么似的,一身美肉正不安的抖动着。 尤蒙冈多兴奋的拍了拍蓝凌月的屁股,在女人的颤抖中奸笑着说道“夫人拥有了一个好屁股呢,肯定曾经让你的丈夫着迷不已吧?” “哪,哪有这种事……”蓝凌月的神色有些不安,眼神闪烁着,那表情,在外人看来,就仿佛一个娇羞的女生,在接受第一次的到来。 “哎呀呀,夫人也会害羞呢!好可爱。”尤蒙冈多继续抚摸着女人的臀部,那种享受的感觉,就仿佛在触碰一件无双的艺术珍品。 “一说到屁股,夫人的脸都红了,看来夫人自己,也十分清楚这个屁股的好处呢。” “胡说!”蓝凌月一边辩驳着,一边动情的喘息着。“糟糕,让他摸到了我最敏感的部位,身子好热。” “夫人的屁股就好像一个磨盘那么大呢,真美!我简直都要怀疑,夫人的丈夫是不是整天被这个磨盘磨来磨去,最后精尽人亡的呢?”男人的话越发显得刻薄,恶毒。 “不!不是这样的!我们平常很少做……”被戳到了痛处的蓝凌月急切的分辩着,却又猛然间发觉没有必要向这个恶心的男人多做解释,便硬生生卡住了。 “嗯,怪不得。我一看夫人的脸相,就觉得夫人是一个克夫的命,想必,很多人都这样说过吧?” “不是的!没有这回事!不是的!”蓝凌月好像被击中了心事,失神的喃喃自语着。 尤蒙冈多见蓝凌月的心理防御已经语言消磨的差不多了,便一声不吭的将手往那片令人沉醉的菊花上挪去。 深褐色地肛门泛起一条条稚嫩的褶皱,伴随着女人的动作,微微的颤抖着,十分的可爱。 尤蒙冈多紧紧地盯着自己的最爱,好一湾淫糜的漩涡啊,仿佛能将他地心神全部吸入。 男人的手慢慢抚摸了上去,却不料“啊!”的一声,刚才还在失神状态下的蓝凌月,尤遭雷击一般,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你……你你想干什么?”紧张的女人如临大敌。 “夫人的肛门十分的松软呢,”尤蒙冈多不愧是肛门调教的大师,只在一瞬间,他就验证了以前的猜测:“夫人以前,接受过肛门方面的调教吧?” “怎么可能?……没……没有。”这是蓝凌月第一次不敢直视那个男人的眼睛。 “哈哈,夫人,撒谎可是不好的行为。要知道,肛门作为一个排泄用的器官,只有经过大量的开发和调教,才会对人体产生条件反射一般的性快感,这是常识哦。” “我哪有……快……感”女人说着,下意识的将大腿向内夹了夹。 “嘻嘻,夫人的淫水都流到裤袜上了,还说没有。夫人真淫荡呢。” 女人狠狠地咬住了嘴唇。 尤蒙冈多继续说道,“考虑到夫人的过去,恩,这一场调教,应该是收养你的大伯,他对你做的事情吧?由于你的伯母记恨你,所以才会在13岁那年将你赶出了家门,所幸得是,你又被林家收养了吧?林家家大业大,自然不会查不出你的过去,所以才拒绝长子,也就是和你一起长大,有着深刻感情的林峰,娶你这样一个不干净的女人过门。我也没说错吧?” 随着男人的推断,蓝凌月的脸色变得异常的苍白。 “由于林家的干涉,导致了林峰不得不离开了林家,自己开起炉灶单过。如此看来,面对夫人你这样的淫娃荡妇,林峰可算是痴情无比呢。” “我不是什么淫娃荡妇,过去的经历,都不是我的主观愿望所能决定的。”一旦自己过去的经历被挑明了,蓝凌月反而镇定了下来。 她对于那段肮脏的过去,并没有责任。 望着突然恢复了镇定的蓝凌月,尤蒙冈多愣了一下,随后又嘻嘻笑了起来“那好啊,既然夫人如此淡定,那我们就来玩一个夫人最喜爱的游戏吧,”男人从身后的木厨内,翻出了几瓶药水,外加一个浣肠器。 “你想要干什么?”女人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浣肠啊”尤蒙冈多理所当然的说道,“夫人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吧?既然经历过肛门调教,以前一定经常接触呢。” 蓝凌月卓然色变,“浣肠”多么可怕的词! 那种疯狂的感觉,虽然经过了那么多年,都没有丝毫的淡忘。 那种疼痛,那种排泄后的无力感,那种令她无比恶心的官能感受,每次都让年幼的她哭嚎不已。 童年那无法淡忘的可怕经历,导致了她日后许许多多的不便。 就连每次上厕所的时候,她都需要死死的咬住一块布,以防止自己在排泄的同时,因为摩擦肛门产生的快感而叫出声来。 童年的经历,就如同一块伤疤,永久的影响着凌月,她多么羡慕那些正常的女人啊,然而自己,已经不可能了。 “不要!!我不要啊!!”就仿佛是看见了世界上最最恐怖的东西,女人疯了似的尖叫了起来。 尤蒙冈多皱着眉头冷冷的看着女人疯狂的表演,心里细细盘算是否需要给这个精力过分旺盛的女人来上一针镇定剂。 还好,蓝凌月毕竟被这样捆绑了很长一段时间,力气衰竭的她很快就气喘吁吁的安静了下来。 尤蒙冈多不再犹豫,飞快的将几种药水调配在了一起,注入了浣肠器中。 他的嘴角微微向上一咧,这次调配的药物,再有肛门经验的女人,也会幸福的为之哭泣的吧? 准备好后,他拿着浣肠器向蓝凌月走去,口中还说着,“夫人,不要着急嘛,要知道,我可是著名的肛门调教大师哦,我一定会将你的肛门调教得好似阴道一样的敏感!只要一有排泄,就会产生高潮,我保证。哇哈哈哈哈!” “不,不要……”蓝凌月仿佛耗尽自己的生命,无力的摇着头,撒娇似的哼哼着。 “嘿嘿嘿,这可就由不得你了,”尤蒙冈多走到女人的身后,将一些乳霜在浣肠器的管嘴上抹匀,紧接着又挑逗似的将其缓缓插入女人的肛门内部。 “啊啊啊啊!不……不要……”蓝凌月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发出轻柔的啜泣声,童年的黑暗记忆一次又一次的向她袭来,令这个可怜的女人感到疯狂。 可是,早被调教的无比敏感的肛门还是起了反应。 “夫人,你的屁眼真可爱啊,你瞧,被插入了一根管子,它还一动一动的呢。那么夫人,我要开始做你最喜爱的浣肠啰?” “别……再说那种的事情了……啊!”就在管子插入的一刹那,蓝凌月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躁动,封尘多年的官能仿佛在一瞬间被欲火点燃,那种让她无比难堪的生理反应,羞得女人满脸涨红,只能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蓝凌月正憋紧肛门,满脸娇羞的等待着浣肠液的进入,没想到,却好半天都没能等到那种熟悉的液体。 她不禁气恼的望了望那个恶心的男人。 “夫人,你不说允许,我不好开始啊。”尤蒙冈多特别欣赏蓝凌月那副带有恐惧感的表情,所以忍不住逗弄着说道。 “不,我不会说的。啊!”蓝凌月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男人是如此的不堪,玩弄自己的屁眼也就算了,居然还要自己去求他? 不料刚一拒绝,尤蒙冈多便把管子从她的肛门中拔了出去。 女人没忍住,还是失望的叫出了声来。 粗大的管子在她的肛门前若即若离,那种即将插入又突然离去的可怕触感,让蓝凌月几欲发狂。 “到底夫人要不要浣肠啊?我可是等着呢。”望着这个几乎像是要大便似的半蹲在地上的可爱女人,尤蒙冈多总是忍不住要玩弄一番。 “呜呜呜,求求你不要再这样玩弄我了,要浣肠就浣吧,我已经等不及了。”良久,蓝凌月的防线终于崩溃,她认命似的哭泣着,美丽的眼中含着泪珠,大声说出了那些令她无比羞耻的话。 “嘿嘿嘿夫人已经等不急了么?那我就开始了”尤蒙冈多轻轻挤捏橡皮球,一股粘稠的液体就顺着细长的皮管,流入凌月的大肠。 “啊!啊!啊啊!……”一种被火炙烤的熟悉感觉瞬间从极度敏感的屁眼里传来,伴随着令人汗毛直竖的便意,让凌月悲惨的狂叫了起来。 “嘿嘿,怎么样夫人?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很令人感动吧?”尤蒙冈多一只手飞快的扯碎了女人乳房处的丝袜,然后得意洋洋的揉搓着。 另一只手则控制着浣肠器的橡皮球,让刺激感强烈的浣肠液,能够缓缓的流入女人的大肠。 “求求你饶了我吧,刺激太强烈了,我……我要……大便。”蓝凌月没有想到这种调配过的液体,效果居然会是如此的强劲,还没过一分钟,冰冷的浣肠液就几乎让她痛得血液凝固。 无奈之下,只好向尤蒙冈多告饶。 她以前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尊心强烈的自己会有一天沦落到要向陌生的男人说自己想大便,这么羞耻的事情。 但已经痛得无法忍受的女人,此时此刻,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嘻嘻,别急啊,这种液体可是我特别为你配置的,夫人可要多享受一下呢。” “啊!忍不住啦!我要拉了!”蓝凌月只感觉到肠子仿佛被狠狠地绞在了一起,强烈的便意使她再也顾不得什么自尊,“噗哧”一声,放了一个响亮的屁。 “哈哈哈哈!常言道响屁不臭,臭屁不响。但我看夫人放屁,也是可以又臭又响的。” “呜呜呜,不要再说了”无比难堪的蓝凌月觉得自己再也没有任何颜面和自尊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她就仿佛一条狗,被人牵扯着去上厕所,将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的摆在了明处,供这个男人羞辱。 “我要拉了!”又一个响屁,羞耻难耐的蓝凌月几乎快要晕眩过去了。 “哈哈哈哈,放心,你是拉不出来的!”尤蒙冈多直到这时,才兴奋的说道“我给你调配的浣肠液,可不是一般的甘油哦,我还在其中添加了两种独特的物质,第一种液体可以让你的大便变硬,凝结,就仿佛便秘一样。它将会在你的大肠内缓缓移动,所以按照我的估算,你还需要二十分钟,才能排泄出来。” “怎么能这样?”凌月柔媚的俏脸上露出了恐怖的表情。 “第二种液体嘛,能够使大量的浣肠液附着在你的直肠之上,任凭你怎么排泄,都无法轻易的将液体拉掉,嘿嘿,持续的时间嘛,嗯,你今天一整天估计都会在羞耻的便意中度过。哈哈,一次浣肠能坚持一整天,夫人,我是多么的体贴你啊” “呀!!我不要!!”一听见自己将会有那么可悲的结局,蓝凌月又开始疯狂的挣扎起来,她的喉咙发出悲惨的尖叫声,却如同那诱人而罪恶的身体一般,带给尤蒙冈多更大更强的刺激和快感。 “啊,对了,还有这个,”男人待200cc的浣肠液一滴不剩的流入了女人的肛门内之后,又仿佛想起了什么,掏出一瓶膏药。 “夫人你的福气不错哦,这可是我刚刚才从霍德尔那个变态的男人手里要到的药膏呢,涂一圈在肛门上,你的肛门会变得更加的敏感哦,那样光是排泄所带来的快感,应该就能使夫人您高潮连连了吧?哈哈哈,那今天夫人每隔一个小时,估计就能高潮一次呢,恩,想到这里,我都忍不住想观看夫人排泄时候的媚态了呢!”
第13章 迷途
女人沉重的喘息中带着满足的愉悦和说不尽的疲惫。 瘫软的娇躯,柔媚得仿佛那不住摇曳的柳絮,在男人狂风骤雨般的摧残下,默默的承受着,快乐着。 霍德尔喘着粗气,飞快的抽送着自己那格外硕大的阳具,他作为一名在光明和黑暗两界都具有极大权势的男人,对征服那些寻常的漂亮女人早已漠不关心了。 但这一次,这个如水一般妩媚的女人却带给了他极大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毕竟,申雪怡这个名字,无论是光明界中那个大名鼎鼎的申家财团大小姐,还是作为黑暗界里那个男人的胯下宠姬,芙丽娅,她的才华,美貌和地位,都足以匹配自己这个伟大的天才。 要知道,就算她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性奴,可是因为那个男人的存在,如果没有得到他的许可,那是谁也不敢碰她一根汗毛的。 如果不是因为最近他……尤蒙冈多那种废物又怎么敢这么放肆,哼,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更何况,嘿嘿…… 霍德尔露出了阴险的笑容,他突然间将不停抽送的身体停顿了下来,用舌头舔着女人香汗淋漓的背脊,勾得女人那本已疲惫不堪的身体如中电击一般,猛地一阵哆嗦,发出一声足以令任何男人都为之怜惜的啜泣。 紧接着,他又将那双不安分的手顺着女人光滑的小腹不断向下,向那敏感的私处滑去。 他很快就摸到了那颗炙热的淫豆,那里,是触及女人灵魂的所在。 “啊啊啊!”女人并没有因为男人身体的停顿而得到片刻的休息,她反而颤抖的更加厉害了,沙哑的喉咙不间断的发出某种不名意味的嘶叫,在霍德尔的连续鞭挞之下,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那湿润温暖的花蕊深处,灵巧的双手却还在不停的揉搓着那颗已经充血了很久的淫豆,男人嘴角的笑意更盛了,享受着女人身心备受折磨得变态快乐,他的脑子在一瞬间,就转过了数十种足以让眼前这位可人儿心寒胆战的肉体改造方案。 当然,这些方案如果想要实施,还得等到那个男人翘辫子了以后。霍德尔充满恶意的想着。 申雪怡当然不会知道此时此刻的霍德尔正在想着怎样可怕的事情,她费力的扭过自己的脸,用那迷离的双眼幽怨的望着自己身体的征服者,“求求你别摸了,快点动吧,我受不了了。” “啪!”霍德尔随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女人的丰臀之上,白皙的皮肤在一瞬间出现了一个血红的巴掌印。 “贱狗,不知道我现在算是你的主人么?怎么说话的。” “贱狗知错了!”也许是之前被史老板公开调教时,产生的奴性尚未消散,或许是因为被自己的主人当中抛弃而感到心灰意冷,更或者是因为觉得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被折磨得一点自尊都没剩下,此时此刻的申雪怡,连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心中竟然连一丝反抗的想法都没有,只是极为温顺的低头道“请主人赎罪,贱狗实在是受不了了。请主人拿您的小主人狠狠地惩罚贱狗!” 霍德尔将沾满汁液的手从女人的下体上拿开,递到了申雪怡的嘴边,女人急忙用小嘴将男人的手指含入口中,熟练的添了个干净。 “哈哈!好一条淫荡的母狗,丢了那么多次,还想要我的大鸡巴?” 申雪怡感到脸颊一阵燥热的羞红,幸亏此时此刻的丑态无人看见,于是轻轻的哼道:“恩”。 于是,一阵新的征伐再次开始。 “哦!好棒!快!主人!贱狗的骚穴好痒!快!啊啊啊!”无尽的快乐再一次将申雪怡的理智淹没,她就像一头发情的母狗,竭尽全力的狂叫着,挣扎着。 在欲望,刺激中,沉沦着…… …………………… “吾王,是我,暗之调教师霍德尔”还没进门,霍德尔那独特的声音就已传遍了整个观察室。 此时此刻,俄狄浦斯正宽坐在松软的沙发里,慵懒的将脚向前伸展,搁在了一张低脚凳上。 哦,错了,准确地说,应该是“一具”,因为那张低脚凳,其实根本就是一个跪着不动的女人,一个由女人肉体来充当的家具! 除此而外,这间屋子的茶几,沙发扶手,甚至衣架,都是由一丝不挂的女人所组成的! “哦,霍德尔啊,进来吧。”俄狄浦斯将靠在肉扶手上的胳臂轻轻一撑,正坐了起来,而他的双眼,却紧紧地盯着前方,那个巨大的投影画面。 霍德尔应了一声,悄没声息的闪进了屋里。“吾王,您找我?” “唔。”俄狄浦斯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一双锐利的眼睛只瞟了霍德尔一眼,淡淡地问道“你,把老头子的心肝宝贝给办了?” “这……”霍德尔擦了擦脸上的汗,犹豫了片刻。 “老头子如果知道了,他不会放过你的。”没等霍德尔犹豫完,俄狄浦斯接着说道。“你知道老头子可是很宝贝这个贱货的……” 突然间,这个一向表现得温文尔雅的年轻人,一下子暴怒了起来,他一只手重重的拍在了肉扶手上,借着力,整个人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狂吼着“而你!!而你!!居然敢碰奥丁的女人!!你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霍德尔望着那个狂暴得有如狮子一样的俄狄浦斯,脸上的表情,反而轻松了起来,甚至,还带上了冷冷的微笑。 “可是奥丁病成那样,鞭长莫及喽。” “你!……” “好了!好了!别装了!您不会真的认为我,也会相信这套把戏吧?”霍德尔居然不当回事的冲俄狄浦斯摆了摆手,拍了拍在男人脚下瑟瑟发抖的“肉板凳”,那丰腴的屁股所残存的热感将他刚刚散尽的欲火又勾了上来。 霍德尔惬意地坐在了肉板凳上,翘起了二郎腿,继续说道“奥丁病重,眼看就要不久于人世,吾王,您作为他的儿子,自然是最好的接班人选,可是托尔那帮老人,自以为劳苦功高,居然倚老卖老,好不气人!我虽然自视甚高,但也还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甘愿充当吾王的左膀右臂,为您效犬马之劳。区区言语不足为凭,愿以今日之事为投名状。望吾王体察。” 原来,在黑乐园里,俄狄浦斯,代表着组织更替所产生的新兴势力,而奥丁和托尔,却是老一派的主要支柱。 本来由于奥丁的至高权威,新派平日表现的还算老实,新旧两股势力相处还算和谐。 但现在奥丁既然病重,以托尔为首的旧势力无法压制组织中越来越多的青年骨干,再加上俄狄浦斯的有意挑拨和偏袒,矛盾开始向着无法调和的方向发展。 在此之前,霍德尔的态度一直暧昧不定,照理说,他年纪轻轻,理当被归为俄狄浦斯一派,但狡猾的他,也一直和老派保持着很深的瓜葛。 为此,两派都很想将这个重量级的调教师拉入旗下。 果然,在盯着霍德尔看了好一会之后,俄狄浦斯突然咧开嘴笑了。 他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眼前这位号称是乐园第一智者的男人,会被自己的故弄玄虚给吓住。 事实上,自从得知了霍德尔对芙丽娅的所作所为之后,他心情突然间变得好极了。 就连洛基被捕所带来的烦闷感,都似乎随风而去。 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霍德尔这样做的理由,是要像自己表明忠心。 聪明人之间的交流,是用不着那么多废话的。 其实这次,把“忘记”将下阴锁上的芙丽娅送给请霍德尔,完全是俄狄浦斯故意的安排。 事实上,芙丽娅作为奥丁最宠爱的性奴,c国商界最有影响力的豪门继承人,她下体的贞操锁又怎么会在调教后忘记被锁上呢? 聪明一如霍德尔这样的人精,自然看得出来这是俄狄浦斯的一种试探。 而他自己,也有了投靠的念头。 于是,两人借助一个女人,唱了一出周瑜打黄盖的好戏。 在整出戏中,芙丽娅扮演的角色,只是一个诱饵,或者,在俄狄浦斯的眼里,她连一个诱饵都算不上,只能说是一种试探,一根橄榄枝。 但不管是诱饵还是试探,最重要的是,俄狄浦斯借助芙丽娅,获得了一个让他能够安心的心腹。 而霍德尔,也借助她,找到了投靠新主子的途径和方法。 你瞧,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逻辑,霍德尔上了自己老板的宠姬,得罪了奥丁,万一这件事被公开,他还能在组织里混下去么? 给俄狄浦斯一个把柄,让新老板放心的同时,自己反而会更加的安全,可谓是一箭双雕。 就在这样默契的氛围里,两名组织里最有权势的男人相视一笑,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那么这次的事情就算了,把那个贱货锁上了么?”俄狄浦斯打着官腔轻轻地问了一句 “那当然,搞完就给我锁上了,就为这,那个贱货还哭哭啼啼了好长一段时间。” “真是个骚货!如果不是有老头子罩着她,我早把她送到母畜馆了。” 母畜馆是黑狱里最黑暗也是最底层的地方,里面的母畜们将没日没夜地和种马进行交配,来使她们怀孕,妊娠。 以此来为庞大地组织提供新鲜的血液(男性)和充足的素体以及母畜(女性)。 总体说来,被送入母畜馆的女人,要么是相貌丑陋,要么是在调教的过程中精神崩坏,总之这里只是废物利用的场所。 像申雪怡这样的高素质素体,是不可能被送进去的。 所以,这种反常只有一种合理的解释:仇恨。 霍德尔也没有想到俄狄浦斯会这么痛恨芙丽娅,他愣了一下,思虑着是否需要提醒一下新老板这个女人的重要性,斟酌再三,却开口道“这么一个可人的小妖精,送那儿太可惜了吧?” “哼,你别心疼,此女还有用,所以我暂时不会处置她,在此期间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但注意别太过火。” 霍德尔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换了一个话题问道:“对了,吾王,那个名叫蓝凌月的素体怎么样了?听说要进行肉体改造?莫非是尤蒙冈多的调教进行的不够顺利?” “那倒不至于,喊你来,只是保险起见。毕竟蓝凌月是整个末日审判计划的一部分,不可掉以轻心。”其实俄狄浦斯要霍德尔进行肉体改造,只是一个借口罢了,真正的目的还是借助芙丽娅来试探霍德尔的心思。 这个大家都清楚,但却是拿不上台面的话。 “至于调教的进展嘛,还算顺利。喏,你看。” 顺着俄狄浦斯那修长而白皙的手指,霍德尔这才注意到了自己背后那个投影的屏幕。 原来,蓝凌月在密室里所经受的一切调教,都通过暗藏的摄像头播放在这间观察室内。 他定睛望去,屏幕上,一个貌美的女人正凄惨的叫着,却听不见声音,“好一个风韵犹存的美妇!”霍德尔忍不住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恩,身材也还不错,胸大臀翘,但身体的曲线要是能变得再夸张一些,那才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啊!”想到这里,男人的双手忍不住在空气中比划了起来,切割,系结,缝合,填塞,一个个精准的动作宛如弹奏钢琴一般轻快灵巧。 这世上最美丽的手指的舞蹈啊! 他完全沉浸在了其中…… …………………… “嗯!!不要!不要!”呻吟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息,蓝凌月吃力的喘着粗气。 她那秀美的长发,蓬松而又凌乱,被不断渗出的汗水,一缕缕贴在脸上。 女人身上仅有的遮羞物——那件黑色的连体丝衣,早已被扯得支零破碎。与其说用来遮羞,倒不如说更增添了几分美艳成熟的诱惑。 “不要!求求你不要!”语无伦次的蓝凌月痛苦的摇着头,双腿无规律的抽搐着,那样子,仿佛疯了似的。 “嘿嘿,夫人,你的肛门开始颤动啰,怎么样,光一次排泄就酝酿了二十分钟,是不是很辛苦啊?” “放……放我下来,求你让我上厕所吧!!要……要出来了。”蓝凌月感到自己的大肠绞结缠绕拉扯了二十多分钟,累得无以复加,再加上连续排泄了三次的肛门柔嫩敏感,却还不停的被那个畜牲玩弄着,几乎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放下来当然是可以,哦,但是你总要告诉我,究竟什么要出来啦?”尤蒙冈多兴奋的摇晃着一根插入女人菊花深处的木棒,充满恶意的问道。 “别……别再折磨我了,我……要上厕所……”女人羞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无力的重复着之前的哀求,面对这个肆意玩弄着自己身体的男人,她如何说的出口? “对啊,那你到底什么要出来啦?让我来猜猜?淫水?还是奶汁?哈哈,夫人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呢,我猜的应该没错吧?” “不……不是这样的……”突然间,女人又不安的颤抖了起来,她惊慌的尖叫“啊啊啊!我实在憋不住了!要出来!!要出来了!” 看着女人开始逐渐扩张的肛门,尤蒙冈多急忙抽出了木棒,随手将一个香肠粗细的肛门塞捅了进去,催促到“快说!究竟什么要出来了?夫人放心,你不说我是不会让你上厕所的,嘿嘿。” 即将排泄的蓝凌月被突如其来的肛门塞搞得狼狈不堪,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是大便!!大便要漏出来了!!呜呜呜呜……这么羞人的话……” “哦!原来夫人你又要大便啦?你今天已经排泄了三趟了哦,嘻嘻,原来夫人是一个大便女啊。好吧,既然你这么喜欢排泄,那就再为我表演一次吧。夫人大便时那种羞愧的神态,我可是百看不厌呢。”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蓝凌月的双手的绳结解开。 “呜呜……请不要再羞辱我了”听着尤蒙冈多那极度侮辱的语言,蓝凌月几乎要昏过去。 但人的本能还是让她支撑着摇晃的身体,连滚带爬的向一个木盆走去。 为了更好的进行羞耻调教,尤蒙冈多只允许蓝凌月排泄在这个一般人都用来洗澡的大木盆里。 因为是洗澡用的,木盆的口径很大,深度也有人的一半高,为此他还特地在盆沿之间架了一块宽厚的木板,示意女人半蹲在木板上,如此一来,女人排泄时候的一举一动都将被下方的他看得非常清楚。 最开始的时候,女人还抗拒着不肯排泄,但耗到最后,还是哭着站了上去。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到现在第四次,女人已经不需要他提醒就自觉地走过去了,原本以为怎么着也要持续十多天的羞耻调教,居然进行的这么顺利? 尤蒙冈多甚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像这等货色,以他的经验来说,估计十天就能满地爬,半个月不到就彻底离不开男人的肉棒了,自己居然还打了三个月调教完毕的军令状? 可笑啊可笑。 “应该是很早以前接受过这方面调教的原因吧?”尤蒙冈多很快就找到了原因的根本之所在。 通常所谓的调教,实际上就是通过打,骂,威胁等强大的外力因素,增加被调教者的奴性,降低她们的羞耻感。 一般来说年级越小,接受起来也就越快,调教就更加的容易。 而蓝凌月,正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多年的正常人生活也很难改变童年调教所带来的后遗症,所谓本性难移,讲的就是这样的一个道理。 虽然平时看不出来,但奴性,已经深深的潜入了她的内心世界,成为她正常思维的一部分,或许连她都没有察觉这个问题,但在经验丰富的尤蒙冈多看来,她在调教时所表现出来的奴性已经显露地十分清楚了。 “看来,是时候加大调教的力度了。” “喂,我说夫人!”尤蒙冈多眯起了他原本就很小的三角眼,流里流气地说道,两颗宛如黑豆般透亮的眼珠,仿佛一条毒蛇,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你想去哪里啊?” “不是……说过了么……上……上厕所……大……便要……漏出来了……”蓝凌月的肚子痛得不得了,但这个男人的问话她又不敢不回,只好在回答的同时拼命的加紧屁股,苦苦的忍耐着便意。 “哼,夫人你也太没有公德了吧,你前三次排泄已经把整个屋子熏得臭死了,木桶里的粪便都是我喊人来帮你处理的,你还想像条野狗似的随地大小便?啧啧啧,好没有教养啊,怪不得林家要把你赶出门去。” 老实说,尤蒙冈多这句话说得太恶毒了,蓝凌月毕竟不是什么没有羞耻心的泼妇,她被逼无奈在木桶里大便,还要羞耻的看着其他的男人来帮自己处理粪便,已经是对她极大的侮辱了,如果不是她天生性子柔弱,换了任何脾气爆的女人,早就冲上去反抗了。 而现在,尤蒙冈多居然将这些本身就令她很羞愧的事情来指责她,还结合尘年的伤心事儿说的有模有样,就算是泥人也会有火,更何况人? “你……畜牲……”蓝凌月被气的手直哆嗦,居然骂出了脏话。 尤蒙冈多也没有料到原本已经顺服的蓝凌月居然又起了这么巨大的反弹,他估摸着女人的下一句话就是“我和你拼了!”紧张的盯着暴怒的拉凌月,做好了还击的准备。 就在这时,“咕咕”的腹鸣又一次响起,蓝凌月哀号一声躺倒在了地上,菊花上的肛门塞是用上佳的硅胶材料制成,良好的密闭性使得它在理论上可以承受半吨左右的压力——当然,这只是理论上,至于人体的肛门能不能承担这些压力就令当别论了。 “那你究竟想要我怎样!!”腹痛当前,蓝凌月不得以也软了下来。 捡了便宜的尤蒙冈多也不想做的太过火,他从旁边的一个木柜中,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件色彩斑斓的东西。 “自己的大便,当然要自己处理掉。所以,我想给你换一个坐便器,相信你会喜欢它的” 蓝凌月知道这个男人肯定不怀好意,但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又一次的屈服了。 透过泪水朦胧的双眼,她好像看到了一辆儿童骑乘的三轮车。 嗯?三轮车? …………………… “月月生日快乐!这是爸爸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月月,这辆三轮车你喜欢么?” “喜欢!” “那爸爸呢?喜不喜欢爸爸?” “也喜欢!” “乖!” …………………… “夫人,这个坐便器是一个儿童型的,你看多么可爱的鸭子头扶手,座位是一块环形的木板,为了让夫人您坐的舒服,上面还包裹了一圈皮套子,嘻嘻,我很贴心吧?当然,为了方便夫人自己打扫这个坐便器,我还特地给夫人带来了密封性能很好的塑料袋,把塑料袋裹在坐便器里,这样夫人就可以将自己的粪便随手清理走了,哈哈,我真的是很贴心啊” 尤蒙冈多兴奋的搓了搓手,这个坐便器可是他特地为成熟的美妇人挑选的,想想看一名体段丰腴的少妇,缩紧双腿才能勉强坐在这个原本给幼儿使用的坐便器上,双手扶着那个做成卡通鸭子头形状的扶手,在排泄时发出特有的呻吟声,一种稚嫩和美艳的完美结合,多么令人血液为之沸腾的景象啊! 至于这个用玻璃纸材质做成的塑料袋,外表通透,在将来的计划里还会有着特殊的作用…… “嗯,以后干脆把这个坐便器改装成有轱辘的小车算了,在夫人排泄的时候我还可以拉着您四处让人参观,哈哈”尤蒙冈多完全沉静在自己的构想里,却没有注意到蓝凌月的表情和沉默。 “不要!!啊!!!”蓝凌月突然恐惧的大叫了起来。 她仿佛像是看到或是听到了什么令人害怕的东西,连连的后退,高八度的尖叫反倒让兴高采烈的尤蒙冈多吓了一跳。 一看见大好形势要糟,尤蒙冈多急忙跑过去按住惊恐的女人,将一瓶镇定剂打入了蓝凌月瑟瑟发抖的体内。 “哼,在我的面前,夫人还认为反抗是有用的么?你就乖乖的接受被调教成一只母狗的命运吧。”不得不说尤蒙冈多心如铁石,面对即将崩溃的蓝凌月,依旧我行我素,他将蜷成一团的可怜女人抱了起来,小心的“安放”在那个只有两个巴掌大小的鸭子坐便器上。 “夫人,”尤蒙冈多轻声地在女人的耳边吹气道“这个粪桶您喜欢么?以后它就属于您的了,不管您被送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可要小心的爱护这件礼物哦。” 蓝凌月没有出声,她空洞的双眼呆滞的望着前方,双手紧紧的攥住了把手。 尤蒙冈多没有理会女人的异常,待女人的屁眼和坐便器对准以后,他熟练的拨开紧塞的肛门塞,早已忍耐多时的肚子立刻发出“呜呜”的叫声,蓝凌月的第四次排泄开始了。 终于,泪水如同断了线一般,从无神的双眼无声地滑下,“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 当蓝凌纱和沉亭棠出现在警卫厅总局的时候,那里已经是一片混乱的景象。 谢庭自杀的审讯室已经被彻底的封锁了起来,所有和谢庭有过接触的人也都进行了挨个的询问,人人都忙得不亦乐乎,竟然将一层不算太狭窄的办公楼,拥堵的水泄不通,平日繁忙但却安静的警卫厅,此时却热闹的好像早晨六七点钟的菜市场。 蓝凌纱一边和同事们打着招呼,一边费力的排开人群向前钻去。 透过重重叠叠的人头,她依稀可以看见审讯室内的法医法证们,在紧张的工作着。 “借过!借过!”沉亭棠讪笑着跟随在蓝凌纱的背后,穿过厚厚的人群,走进了案发的那间小屋。 “哟!沉队!蓝队!你们一块来了?”法证处的李处长在一旁忙得满头大汗,看见二人进来,急忙打了声招呼。 “嗯,李处长你好,大概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现在情况究竟如何?”来不及寒讪几句,心急的蓝凌纱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现在谢庭可是她们掌握那个组织的唯一线索,也是唯一的纽带。 她抓获谢庭后最大的希望,就是能从这个家伙的口中,询问到一些有用的线索和情报。 而现在,谢庭的突然死亡,对破案的损失是无法估量的。 “哦,大体的勘查我们已经结束了,初步断定是服毒,具体结果还要等到死者的解刨纪录出来以后。” “服毒?怎么会?!”蓝凌纱不可置信的问道,“我们在搜捕犯人的时候,已经作了详细的检查工作,别说毒药,就算是一般的药物都没有发现啊,哪里跑出来的毒药?!” “呃……不好意思,打个岔问一句,最后见到死者的人是谁?旁边有目击证人么?”沉亭棠刚才一直都没插上话,直到现在才找到机会。 “你是说……”蓝凌纱眼睛一亮。 “沉队,我明白你在考虑什么,但是很可惜,死者应该是自杀。”李处长摇摇头,继续分析道“最后看见死者的是王有亮警员……” “我们队的小王?”蓝凌纱问道。 “嗯,是的,根据他的口供,当时王有亮警员正在审讯死者。突然间死者就四肢抽搐。他立刻就冲出门外找医生去了,只到死者身亡都没有触碰过他的身体。” “证据呢?”沉亭棠眯着眼睛问道。 “其他人的口供都证实了这一点,审讯室一直都有监控设施,当王有亮警员在审讯的时候,他们都在监控室看着呢。” “唔,那应该是没有什么疑点了。”沉亭棠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谢庭在押期间,有没有什么人来过?” “这个……”一直在旁边沉默的小李开口了,“头……你的丈夫曾经来局里找过你……” 头,是蓝凌纱的属下对她的称呼,蓝凌纱的丈夫…… “什么!赵建平?!” “对,不过他并没有见过谢庭,只是问你在不在,然后在你的办公室里呆了一会才走。我们当时还以为你们两口子闹别扭了呢。” 欲盖弥彰!绝对的欲盖弥彰!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为什么要来警局?!蓝凌纱的心狂跳了起来,“亲爱的……难道你真的是……” 她不敢再往下想去! 蓝凌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办公室的,恍惚之间,她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闪光的屏幕上,清楚地写着“亲爱的”三个字。 她突然间觉得自己有点害怕面对那个同床共枕的亲人。 她害怕自己会怀疑他,她害怕自己会忍不住质问,质问他为什么要骗她,质问他为什么要向她隐瞒那么多那么多的事,质问他曾经说“我爱你”,究竟还算不算数,而她更害怕的是,面对实现。 最终,颤抖的双手还是按了下去。她鼓足勇气,用自己最最平静的语调。 “喂……建平么?听说你来过警局了?……什么事儿?”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