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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芙蓉妓
👤 作者:淡淡淡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69775
🗂 分类:历史架空,直男文
🔖 标签:凌辱,淫堕,群交,女性视角
🗿 肉量:41.88%(多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灯火阑珊,中都城又重现每日夜晚的歌舞场,曾经大金国的国都,金国亡了之后被蒙古国占去,如今也恢复昔日的繁华,而在中都城林立的妓院之中,有两位名妓就藏在其间的春风阁中。少女身着紫纱衣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画颜,从身后看去能透过细如柳枝肌肤若雪的裸背,向下还能看到娇嫩的屁股。
全文
第1章 母女
日薄西山,天边被染出一抹血红,南方战场上残垣断壁,破碎的盾牌满是血迹,折断的锈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被人遗忘在那里,然而这一切,和中都城没有任何关系,夜幕落下,对她们而言才刚开始。 灯火阑珊,中都城又重现每日夜晚的歌舞场,曾经大金国的国都,金国亡了之后被蒙古国占去,如今也恢复昔日的繁华,而在中都城林立的妓院之中,有两位名妓就藏在其间的春风阁中。 少女身着紫纱衣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画颜,从身后看去能透过细如柳枝肌肤若雪的裸背,向下还能看到娇嫩的屁股。 那双纤细玉手中指戴着西域胡人夫君送的指环,准确地说是一体金手镯连接金指环,指甲修长涂抹的艳红,在桌面打开脂粉匣,拿出一张唇脂,抿嘴含在双唇中间,抿出一片鲜红,又拿出一根金簪,先将头发盘到脑后卷曲起来,再用金簪穿过,形似两片荷叶梳得一副翻荷髻。 上过妆起身,双手提起肩头紫吊带,轻轻一拉,纱衣从身上滑落,一丝不挂站在原地,端详镜中的自己,原本少女般灵动的身躯也走了形,乳房被客人摸大了两圈,屁股也比刚来时肥了不少,原本被妈妈嘲弄整日绷紧的屁股如今也有了弹性。 “娘亲……您打扮好了吗?客人快要到了。”门外传来娇滴滴的女声,闺中的少女回应让门外再等等,拿过床上的红肚兜将红绳系在脖子上,什将两侧红绳拉到背后系好,披上红色霓裳,胸襟敞开露出肚兜,特意用手把胸前的红布又往乳沟里扫一扫,对着铜镜把手放在乳房两侧挤一挤,挤出一条完美的乳沟曲线方才出门。 推开门,门外妓院老鸨带着一个妓女就等在门口。 这个妓女身着淡红色抹胸衣裙,裙摆刚好遮住她的屁股露出丰腴饱满洁净如羊脂玉的美腿,上身不着寸布只有抹胸遮掩那对酥乳,该女子乳峰伟岸,先被中都的人称作春风阁淫乳之首,后被人称作中都第一美乳,如此硕乳撑起抹胸上荷花绽放,再向上看,这女人面泛桃花双颊绯红,乌黑的秀发自然垂到腰间,没有任何头饰来修饰,仅在耳畔有一朵桃花,打扮得如少女般清纯可爱,可是不论是气质还是丰腴的身材都与这打扮极不相称。 少女打扮的妓女偷偷瞟一眼身后的老鸨,双手叠加放在腰间向屋中女人深施一礼,拉高音调故作调皮地说:“娘亲您打扮得也太久了些,我和莹妈妈在门口都等急了呢!”身后的老鸨从她身后捏住下乳的抹胸又向下拉扯一番,把女人的乳球露出大半来说:“蓉儿你也太不仔细了,这陈大官人平日里对你们姐妹这么好,今日想来个新花样来,你却穿得这么局气。”那少女打扮的人便是曾经的女诸葛,中原第一美人,如今春风阁的名妓黄蓉,而门中在打扮的少女便是她女儿郭芙。 见老鸨有怨言郭芙便打起圆场撒娇地说:“莹妈妈看您说的,陈大官人对我们姐妹有多好我们当然知道,蓉姐姐她这也是想把奶子留给陈大官人享用嘛,若是让那些没给我们姐妹掏银子的臭男人看了去,岂不是便宜她们。”莹妈妈听郭芙说完拿手指戳她的头提醒道:“别忘了现在你们是母女花,芙儿你是当娘的,蓉儿是你女儿!若是陈大官人不满意,有你好看的!”郭芙吐了吐舌头,拉起黄蓉肩头演起来:“走吧闺女,别让陈大官人等急了。” 母女二人走出香闺同其他姐妹打招呼,身着彩绿胡服的燕儿走来关切地问:“蓉儿姐姐,芙儿姐姐你们这是去大堂吗,诶?蓉儿姐姐你怎么这个打扮呀?” 黄蓉红脸低下头手指在垂下的发髻中打转,含羞带臊地说:“蓉儿……蓉儿和娘亲一起被陈爹爹翻牌子了。” 郭芙直接搂过黄蓉,让她倚靠在自己肩头抚摸她的脸颊说:“今夜啊,蓉儿是我女儿哦。” 燕儿为娼也有三年多自然晓得,满怀羡慕的神情:“陈老爷也真是阔绰,一口气包你们母女两人的夜,若是你们能把他伺候舒服了说不定呀就被他赎身了,做她的母女妾定是吃喝不愁的。” 郭芙眉开眼笑,拉着黄蓉走入大堂,楼下厅堂有的是男人喝花酒看舞台上的表演,偶尔黄蓉和郭芙也会上台表演歌舞,得来的赏钱只有少部分才能留下,但若是被某个老爷相中一夜春宵,赏钱能拿得多些。 一路之上免不了被男人们占便宜,母女二人左右逢源周旋其间,黄蓉更是俯下身子把那对白玉球露给众人观赏,男人们争相往乳沟里塞银粒子,黄蓉拾起银子沿途分给被卖进来做佣的小丫鬟们。 “娘……你总是拿自己的钱接济她们,那你怎么办,这些可都是你的钱啊……” 郭芙看不下去凑近黄蓉耳旁轻声劝着,黄蓉目光还是落在孩子们身上,小声回应郭芙:“熟客们给的钱我都攒着呢,这些碎银子够这些孩子吃点好东西了。我总归是希望……到了,那位陈官人是在这间吧?” “诶呀,来的路上碰上好姐妹这才晚了,待会一定好好给官人赔不是,蓉儿,快来见见你爹爹!” 郭芙快步跑进来满面春情,后面的黄蓉不甘示弱,走进来直接坐进陈官人怀里,嗲声嗲气对二人笑道:“女儿给爹爹请安,爹爹累了吗,让女儿服侍您。” 这陈官人常年往返两国,朝廷官员把粮食卖给他,他再转运给蒙古人,这么多年一直混得风生水起,赏钱给得尤为多,“这么一只金龟怎么能让自己娘亲抢了呢?” 看黄蓉在陈官人怀里谄媚争宠的样子郭芙很不舒服,她走上去端起酒杯来伺候贵客喝酒,转头对黄蓉不满:“你这孩子真没个礼数,快下来。” 黄蓉不依不饶向陈官人撒娇,努嘴摆身连带淫乳乱颤反而贴得更紧了,她一手拉开抹胸露出乳晕,一手放在下体裙摆上抚摸,故作可怜地说:“爹爹,女儿一路走来被那些个坏人欺负了!她们摸的女儿好痒啊。” 陈官人隔着抹胸把黄蓉挑逗的乳头都硬起来,听见她如此撒娇直接扒下她的抹胸,又从身后托起她的屁股掰开她双腿,让她岔开双腿坐在桌上,黄蓉已剃过阴毛的裸阴暴露在自己“爹娘”面前。 郭芙跪下身去把脸凑近黄蓉淫穴,张嘴含住黄蓉的阴唇,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用舌尖上下搅动里面肉壁。 “啊……娘……娘你舔得好厉害……爹……爹啊……娘呜啊!”黄蓉双眼痴痴瘫软在陈爹爹怀里娇喘,直接就被他强吻,胸前巨乳被自己爹爹揉搓,下体菊花一张一合又被娘亲把手指放在褶皱上抚摸起来。 “你这孩子整日调皮,现在还跑来和为娘抢男人了!”郭芙含住黄蓉的阴蒂用舌头快速拨弄欲让她先一步高潮,爽的黄蓉脚趾直伸,哭闹着向自己爹爹求救:“爹,大鸡巴爹爹,你看啊……娘她欺负我,啊……女儿要……要尿了!” 见黄蓉叫声如此淫荡郭芙索性直接用牙咬住她的阴蒂,黄蓉的淫水直接喷射出来,射的郭芙满脸都是。 黄蓉泄了身瘫软在桌上,衣裳被爹娘撕了去也浑然不觉,只知道敞开双腿卖力地娇喘,身下的郭芙也脱光了爬上桌压在黄蓉身上,二女四目相对,乳房紧紧贴在一起,“娘……蓉儿错了,蓉儿爱你。” 黄蓉伸出手搂住郭芙的玉背,郭芙也挽起黄蓉双腿把自己的阴蒂顶在黄蓉阴蒂上来回摩擦,娇喘之余不忘彼此倾诉情话:“娘也爱你,蓉儿。”母女二人赤裸相拥在一起,彼此唇舌交融,四瓣闭合的阴唇满是爱液贴在一起。 少顷,母女从情欲中回过神来从桌上爬起,双颊绯红捎带几分娇羞并排走向床头,身材略显高挑的郭芙挽住黄蓉肩头,只手托起母亲硕乳,黄蓉不甘示弱依偎在她怀里当着陈官人的面,一手扣弄郭芙阴蒂一手抚摸她的乳晕,母女俩就这般亲密无间地坐入嫖客怀中。 “爹爹,女儿知错了,女儿会和娘一起好好服侍爹爹,若是爹爹赎了蓉儿和娘,蓉儿一定给爹爹生儿子!”黄蓉扮作少女嗲声嗲气,侧着身枕到陈官人肩膀用右乳摩擦他那满是汗毛的手臂,右手弯曲给他挠背左手握住秉直的阳具,郭芙直接起身扒开屁穴在那大阳具上磨蹭,蹭着蹭着屁眼如饿虎一口将阳具含在其中,推开黄蓉独自坐在嫖客怀里抖动屁股,黄蓉凑上前去右乳紧贴近乎压扁地磨蹭,玉臂环抱娇嫩的小脸不顾一切贴上去吻陈官人那肥腻的脸,就在郭芙用她的屁眼讨好客人不停娇喘时,其母黄蓉在身后与客人唇舌交融。 郭芙迷离着双眼回头看去,见二人这般偷情也怒上心头,她捏住黄蓉的左乳晕使劲拉扯抖动,嘴里嗔道:“你这丫头,仗着自己长的丰润,不就是奶子屁股大嘛,就这般勾搭了……我……啊……啊!”没等说完就觉得自己直肠内的肉棍突刺更为强烈,烧灼的白浆从内喷出流出肛门。 郭芙跌跌撞撞爬起来,黄蓉立刻过去扑进男人怀里,扶住阳具,只手撑开阴唇“噗”的一声坐上去,屋里再一次传出阵阵娼妇淫荡的浪叫声直至深夜。 入夜,床上,赤裸的三人,男人一左一右怀抱两个女人入睡,两个女人股间满是精液也睡得深沉,只看黄蓉睡梦之中眉头紧锁,噩梦之中正是几年前她最不愿记起的那段时光……
第2章 囚奴
北国破败的牢房里,两个女人破衣烂衫满身狼狈头发蓬乱,少女依偎在妇人怀里用手抚摸女人的孕肚,“娘……你还好吧,你本身就还怀有身孕,这里吃不饱又冷……”少女说着就哽咽了,女人叉开双腿让自己大肚子有所支撑,抚摸少女后梢轻声安慰,“芙儿莫怕,我们被掳至此也不会太久。”郭芙把脸深埋入黄蓉的乳沟中哭泣:“怎么办啊娘,我们被他们废了,逃不出去啊,爹什么时候会来救我们啊。”黄蓉深呼吸忍着腹中胎动,右手继续拍抚郭芙的后背左手支撑腰间,看向牢房外:“虽然你爹不知道在哪,但我相信他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娘也会保护你们,不论是你,还是我腹中的孩子。” “啪!吱~”破败木门被打开,几个牢头走了进来,为首的张驴本就是襄阳的地痞,还曾被郭芙惩治过,城破之前成了蒙古人的内应,如今成了押解襄阳之战掳来战俘的牢头。 “哈哈,黄大帮主郭大小姐老实了不少嘛。”张驴志得意满瞧着蜷缩在角落的黄蓉母女,“带她走,头要我们审问她。”几个牢头走过来,郭芙抓起一把稻草扬起,大喊:“你们要干什么,快给我滚开!别碰我们!啊!”郭芙护在黄蓉面前,却被牢头一巴掌打到一旁。 “芙儿!”黄蓉伸手去拉郭芙,被几个牢头拽住双臂架起。“呜!”黄蓉咬牙忍耐张驴对自己肚子的抚摸,“娘……”郭芙瘫倒在地无力地看着那些臭男人带走她的母亲。 “啊!”黄蓉双手束缚在身后被牢头架在木驴上不停哀嚎,“你到底要干什么!”张驴拿起马鞭抽到黄蓉的屁股留下一道道红印发泄自己对郭家的不满,鞭挞声和黄蓉的叫喊声牢中众人都听得到。 她的汗珠从额头渗下整个人喘息不止,艰难地扭过头用她疲惫的眼神看着身后的张驴,“你根本就没有任何想问的对吧。”张驴听到她的话脸色变得涨怒,“你就想说这个吗!”他一巴掌打在黄蓉的脸上,随后又抬手要打她的大肚子。 “你敢!如果你敢打我的肚子,我绝不会让你好过的。”张驴原本还气焰嚣张的脸骤然多了一丝顾虑,“就凭你?就凭你现在?你搞清楚,现在你是阶下囚,不是那个耀武扬威的丐帮帮主!”他更加用力地用马鞭抽打黄蓉的屁股和乳房,将她的原本就狼狈的囚衣抽打的破破烂烂。 “你根本就没告诉他们我们的身份,我猜得没错吧。”黄蓉下体被磨得通红蜜汁也沿着大腿流淌出来,但她忍着折磨夹紧双腿不让人发现自己的丑态,还在用言语谈张驴的底,见他不回话黄蓉确认自己的猜想。“那又怎么样!”张驴伸出双手抓住黄蓉的乳房揉搓那对魅惑他人的肉球。 “啊!啊!救命!”张驴吃惊的黄蓉发出的不是一般女人的浪叫而是惨叫,明明之前鞭打都没让她叫得如此大声。 “张头,不好了!”远处传来其他狱卒奔走喊叫,“鬼叫什么!”张驴对外大吼,丢下马鞭出门。 黄蓉勉强躲过一劫,松懈一番摇头甩掉头上的汗水大喘粗气。 “你个臭婊子!你耍什么花招,那群囚犯全都在暴动!”张驴回来掐住黄蓉的脖子对她怒吼,“你想死是不是!”黄蓉吐一口口水到张驴的脸上随后张驴放开了她,她的微笑变得神秘:“对,而且你的头头会杀了你。”张驴显然体会到黄蓉的厉害,他涨红着脸却拿面前的女人没有任何办法。“让他们安静下来,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张驴和几个牢头把黄蓉从木驴上抱下来,“给我们衣服,你也不想我就这么一身伤回去吧?”张驴奈何黄蓉不得,只能按她的要求给她创伤药,又扔给她一件衣服,一脸不情愿地将她送回牢房中。 “芙儿!”黄蓉手扶肚子焦急地走回牢中喊着女儿,“芙儿?”黄蓉吃惊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郭芙,“芙儿你怎么了?”她跑上前去将女儿抱在怀中抚摸,“芙儿?芙儿你说话啊?”郭芙在黄蓉的怀里昏迷面容通红,“怎么这么烫?”黄蓉抚摸郭芙的额头焦急万分,见怀里的女人昏昏沉沉睁开眼睛:“娘……我好冷……”郭芙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没一会又昏了过去。 “芙儿!芙儿!”黄蓉疯狂地叫喊着,引来狱卒过来,“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的女儿!你们快叫大夫!”他们不顾黄蓉的叫喊强行将她们母女分离。 “快点叫大夫来。”黄蓉被带到张驴面前绑在椅子上对着张驴喊道,但张驴此时不慌不忙,“按照惯例,有人病了就丢远点,死了就死了,我会给你换个牢房的。”黄蓉不甘地低下头,少许时刻后一字一字吐出来:“我知道了……你说要我做什么?”张驴得意地走向黄蓉,隔着衣服直接揪住她的乳头扭动,“啊……你到底要我做什么?”黄蓉咬紧牙关:“救救芙儿,我愿意按你说的做。”张驴用刀把她身上的绳子都割掉。 “别反抗你这个臭婊子,要是你敢伤了我,不只是你还有你大肚皮里的野种,还有你女儿都得死!现在你别动,我来帮你把你的衣服都脱掉。” 黄蓉的眼眶擒住泪水把头扭到另一边,听着“嘶嘶”声感受到冰冷的刀片掠过自己的汗毛,自己的粗布麻衣被刀划开,“嘶啦”一声自己的衣服被扯开变成一地碎布片,看到张驴那色眯眯的双眼打量自己的全身,黄蓉羞臊地用手臂遮掩乳房和阴户。 “把手拿开,乖乖听话。”张驴命令的口吻让黄蓉无法反抗,她缓缓放下双手,饱含奶水的乳房垂到隆涨的大肚子上,下体茂盛的阴毛在腹部以下形成一个黑色的倒三角。 “闻起来有股臭味啊,你个女人散发这种臭味勾引男人是吗?”张驴蹲下身体撩拨黄蓉的阴毛调戏道,“住口你这个禽兽。”黄蓉伸手捂着张驴的脑袋往外推,张驴直接揪住黄蓉已经勃起的红肿阴蒂,“啊……” 黄蓉双腿一软向内弯曲双手也不自觉缩回,“乖乖找我说的做,现在你自己拨开。”张驴起身命令黄蓉,“你做梦!”黄蓉的眼神要杀人了,但张驴转身:“那你回去吧。我确实对你无可奈何啊,你回去和你那个病死的女儿共处一室吧!” “我……我知道了。”黄蓉闭上双眼,两行泪水从眼角划过,随后双手环抱肚子缓慢向下抚摸阴毛,随后慢慢撩拨茂盛黑毛下阴唇,红肿的阴唇翻出粉嫩的肉,露出鲜艳的内壁。 “真嫩啊,你真的生过孩子?还要再生一个?现在让我摸摸!”张驴说完便上手往阴道伸出扣,发出搅弄汁水“呱唧呱唧”的声音,“呜……别太……不要……”黄蓉有一次夹紧双腿伸手要推开张驴,张驴直接用拇指摁住阴蒂。 “噫……别……啊!”黄蓉忍耐不住,一股水流从肉缝中喷涌而出射了张驴一脸淫水。 潮吹后的黄蓉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喘气,孕肚和乳房伴随她的呼吸起伏,她感受到自己的阴唇被人扒开,“停手……这个不行!”黄蓉抬起双腿用脚推开张驴,“你这么进来我的孩子会保不住的!”黄蓉双手护住阴部,这次任由张驴怎么拉扯她都不退让,“既然你这么执拗,那就用这个代替吧!”张驴粗暴地拨开黄蓉的屁眼“扑哧”一声就怼进去。 “啊!啊!好痛啊!住手啊!”黄蓉哀嚎求饶,但屁眼夹紧直肠严丝合缝地包住张驴的肉棒,“太棒了,看来你的屁眼还是初夜啊!”张驴双手握住黄蓉的屁股叫嚷,随后“噗”的一声拔了出来。 “好疼……”黄蓉的屁眼打开不停地抽搐,“真是个极好的屁穴肉洞,我确实没想到你的屁眼居然没被开苞,看来郭靖也不怎么喜欢你嘛。”黄蓉咬紧牙关泪水却止不住:“住口……不许你侮辱靖……你在干什么!”她感受到自己的阴道里又被手指插进来搅弄,随后那根手指从自己的淫穴里抽出,又开始在自己的屁眼周遭涂抹,将自己的淫水均匀涂抹在肛门四周和直肠内壁里。 “要开始了哦,黄帮主。”张驴扶住黄蓉的屁股又把挺立的阳具插进屁眼里。 “啊……好疼……好疼……”伴随黄蓉的哀嚎张驴激烈地抽插黄蓉丰艳的肉体,她的肚子和乳房跟着颤抖,“你该求我射在你那欠操的大屁眼里面。” 张驴得意地把头埋进黄蓉的乳沟中说道,“求我,说请射进我的屁眼里,说了我就救你女儿!” 他一边叫嚷一边咬住肥大的乳头用力吮吸,喝得自己满嘴奶汁。 “说不说!”张驴一口气插到底,他的阴毛开始磨蹭黄蓉的臀沟,直肠被撑大的痛楚半岁屁股被阴毛撩拨的瘙痒刺激传到她全身,乳头也被揪住拉扯的乳房近乎变形,“好,好,我说……我说……请射进里面” 黄蓉哭喊求饶,而张驴不依不饶:“射进哪啊?” 黄蓉扭过头不愿多说,“快说,射进哪?不说你是想让你那个蠢闺女死吗?” 张驴抽插的频率更快了,黄蓉终于忍受不住:“屁眼!我的屁眼!求求你射进我欠操的大屁眼里。” 张驴满足地一笑,“遵命,既然是黄大帮主哀求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又用力怼进去,随后一股滚烫的男精冲入直肠深处,又向外喷涌,随着肉棒拔出屁眼里的精液也缓缓流出。 “现在可以……呜……呜……”张驴走上前去摁住黄蓉的头直接把肉棒插进她的嘴里搅动,留下黄蓉满嘴精臭味,洋洋得意地离去了。 天亮了,郭芙在温暖的棉被中醒来,虽然她还是深处监牢中。 “娘……” 她看向一旁侧躺着的母亲黄蓉,她和母亲都换了一身新衣服,虽然还是囚衣但比过去的要保暖一些。 “芙儿,你醒啦。”黄蓉看着郭芙醒来脸上浮现欣慰的笑容,“别怕,先睡吧,我会保护你的。”母女二人相视一笑,随后郭芙又闭上双眼进入梦乡,她并没注意到自己的母亲一只手抚摸自己的头的同时,另一只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屁股,臀沟里还有精液在往外流。
第3章 争执
郭芙躲在自己的闺房中摆弄客人送给自己的首饰,西域的金镯指环手链、西南高山上的巨犀角梳、羊脂玉簪…… “唉,莹妈妈这个守财奴每次都把我盘剥得一点不剩。”看着匣子里几两碎银和几张银票郭芙扶额感叹,听到门外脚步声郭芙关上木匣,走出门外见到同为娼妇的崔燕儿。 “燕儿妹妹,你怎么来了?”郭芙迎上前去拉住燕儿的手将她带进屋里嘘寒问暖。 “芙姐姐,你听说了吗,陈大官人要给你们姐妹两个中的一个赎身呢。” 燕儿双眼放光流露羡慕的神情,郭芙心中大喜面上却不显露,只说赎谁都是福气全凭天意,随后拉着燕儿去找黄蓉。 二人出门时,碰见一个小影子蹦蹦跳跳从自己面前跑过。 “站住!”郭芙伸手招喊,小孩子听着立刻站住,回头对两个女人行礼。 青楼老鸨拿捏手下妓女贯有一套,每一个妓女身边都会带一或多个侍女,这些侍女也是自小养的妓院中的雏妓,陪在已接客的妓女身旁学习,算是见习妓女,至于以后能不能接上客还要看她们自己。 由于老鸨的掌控若是妓女跟外人跑了那便会惩罚这些下人,因此这些被妓女们称为“雏”的小婢女也不仅是侍奉的下人更是来监视妓女的暗桩。 “你这小雏怎么跑出来了,蓉儿姐姐呢?”郭芙走上前揪住云心的耳朵叫嚷。 “诶呀!疼!”云心疼的大喊大叫还是一旁的燕儿打圆场才让郭芙松开手说道:“一定是你这孩子贪玩跑出来了是不是,我看就是蓉儿姐姐平日里太疼爱你了才让你这么没规没矩的。”云心委屈的小嘴巴撅起支支吾吾地说:“才不是……。”燕儿走过去爱抚云心被捏红的耳朵温柔地说:“怎么啦,你的蓉娘娘是不是还在睡呀?她可真是个懒虫,日上三竿了还不起来。” 小雏云心听了便不甘心地说:“才不是呢,虽然昨夜蓉娘娘是被陈官人包了夜,但今天早上她很早就醒了呢,毕竟没有人能在晚上打败蓉娘娘。”云心说着说着脸上浮现一种意义不明的得意感,当她抬起头看到郭芙的冷脸又吓得说不出话,支支吾吾了好久才说:“是莹妈妈告诉我们有些客人有特殊的预约,蓉娘娘才会要我去拿牌子的,我才不是偷跑出来的,佳月还在房里陪蓉娘娘啊。”见到郭芙脸色更难看了,这下云心彻底闭嘴低头跑开了。 “好啦好啦,她们还小,我想到我八岁的时候也总是惹我爹娘打我呢。”两个女人就这么跟着云心往楼上黄蓉的花房方向走去。 郭芙与崔燕还未推开房门,隔着门扉就能闻到黄蓉闺房中的花香,随二女推开门来,花香与熏香夹杂着扑鼻而来,明媚的阳光从窗外直落到地上,那涂抹赤红的栏杆上还有一枝鼓子花平日里是黄蓉倚靠栏杆时把玩用。 桌上酒杯玉壶都摆放整齐,丝毫看不出昨夜与男子寻欢作乐的痕迹。 再向内屋走去,窗外微风吹过,吹起屋内的淡粉纱,在层层粉纱后面是两块用黄丝带挽好的红罗帐,纱帐围着的是一张大红床,床上一个身材丰满的女人侧卧着,在她瘫软的乳房下还有一个婴孩双手紧紧抓着乳晕,口中含着肥肿的乳头贪婪地吮吸着女人的乳汁,立侍两旁的雏看着床上婴孩满嘴乳汁闭眼满足的样子彼此对视一眼也吞咽口水,见那孩子吃饱睡去佳月轻咳一声说:“蓉娘娘,崔姐姐和郭……姐姐来看您了。” 床上的黄蓉刚意识到有两个人走到自己屋里,连忙让云心抱起孩子,让佳月给自己找了一件锦帛外衣披上,勉强遮住半边乳房便出来了。 “真抱歉,不知道二位妹妹来了,”黄蓉撩开粉纱走出来边系上胸前绳扣,胸前两颗凸起已经逐渐湿润她的外衣。 就当她裸足快步走上前去相迎的时候她留意到佳月畏缩躲在纱帐后面,笑着招呼道:“月儿,你带着小妹妹去外面找妈妈吧,让她看看哪个姐妹有空就放那。”佳月听到高兴地接过孩子就跑了出去只留云心一人伺候着,就在佳月跑出去时郭芙轻轻瞥了一眼,小声嘟囔了一句“小叛徒。” 三位美人围坐花桌,云心奉茶立侍左右,崔燕迫不及待地伸手上去抓住黄蓉的巨乳,“喂喂,这还没说几句话怎么就……”没等黄蓉说完,原本一只手现在变成两只手都抓在乳房上揉捏,只听得燕儿一边揉一边还感叹:“姐姐人美,心胸也是如此开阔,当真让小妹我好生羡慕,不愧为”中原第一美乳“啊,哪怕是分给妹妹我十之二三,都够我赚后半辈子积蓄了。”黄蓉也没再拦她,只待她自己揉得满手乳汁才作罢,此时黄蓉的胸前已经被她抓出两片湿痕。 “姐姐你总归是心善还做起那孩子的奶娘来,若不是你,怕那孩子是要饿死了。”燕儿夸赞黄蓉心善,笑言:“姐姐这般做好事,好人总会有好报的,姐姐一定能等来一个如意郎君赎身。”黄蓉只笑笑不说话,一旁的云心拿着三块木牌走近前来。 “蓉娘娘,这是莹妈妈给您的,客人预定的牌子。”云心将牌子递到桌上,三美人就这样看着。 第一块上写着“鹿府大宴歌舞助兴”,第二块牌子是“周府公子聘校书”,第三块牌子“彭府老爷求子”。 三美人交换着牌子,郭芙率先说话了:“这鹿府的牌子我昨个也收到了,很多姐妹都收到了,我还奇怪呢,那鹿老爷也不是多大的官,怎么会同时要我们这么多人去赴宴助兴呢?要知道单我……单蓉儿姐姐陪他喝一晚上酒就够他半年的俸禄了吧?而且这次听说他一口气付足了定金不然莹妈妈也不会把他的牌子交给我们,他哪来的钱呢?” “那周府的小公子……”黄蓉摆弄着木牌,将手指抵在朱唇思量说道:“上次周老爷款待蒙古王爷时候我曾去陪酒,我记得那小公子今年才十二岁吧?” 燕儿接过牌子拨弄一番说道:“蓉儿姐姐素来有才识,若是能辅公子读书想必也是一番佳话吧?不过特意找蓉姐儿你去,想必在伴读的时候,也会指望姐姐你教他些闺房之乐吧?”黄蓉笑而不语接过木牌,随后又把第三块木牌递了上去。 “至于这第三块呢……也就只有蓉姐姐才能接得到了。”燕儿拿过“求子牌”,又打量一番黄蓉,此时一旁的郭芙说话了:“还不是去年蓉姐姐你给那本该绝后的杜老爷生了一个儿子,这下城里的有钱老爷们都知道你肚子争气。若是其他姐妹到蓉姐这个年纪怕是早就没什么价钱了,但是蓉姐姐不仅舞姿越来越精进,人也完全不老,恐怕要给蓉姐姐赎身的人早就该踏破门槛了。”崔燕听得郭芙语气酸溜溜的,忙接过话头:“不过也只有蓉姐姐才能接到这般要求,去年蓉姐姐就是先被那杜老头包了一个月,有喜了才让回来的,生了儿子还没断奶就被抱走,结果付的钱多数都给妈妈赚去了,姐姐这次可莫要这么做了。”黄蓉也只是接过牌子笑而不语,随后拿起第一块牌子说:“今晚,我们姐妹就一起去鹿府吧,只有一个晚上,又给的那么多。” 三美人闲聊罢了,黄蓉便打发云心去给莹妈妈送牌子,崔燕拉着云心的手一起去了,只留下黄蓉与郭芙母女独处一室。 “芙儿,你该改改对待小雏们的方式。”黄蓉起身解开绳扣脱下外衣,用汗巾擦拭湿润的乳房一改之前“姐妹情深”的口吻。 “算了吧蓉姐,你有你的待客之道我有我的,咱们各凭本事就是,再说了,不是还有蓉姐你代劳吗?”郭芙端详起茶杯没好气地回复道。 “芙儿,你叫我什么?你怎么了?”黄蓉回头皱紧眉头质问。 郭芙将茶水一饮而尽说:“没什么啊,我们不是一起卖屁股的好姐妹吗?你一把年纪了还叫人家妈妈,那我叫你蓉姐有什么不对吗?”说完也不理会黄蓉,推开门便走了。 到夜晚,身着盛装的妓女们坐上马车前往鹿府。三美人坐在一辆马车里,黄 蓉身穿白衫下身是青色罗裙内子里是一件绣着淡粉色荷花的抹胸盖住乳晕露出半边肉球和深邃的沟壑;崔燕儿坐在中间一身淡紫窄袖短衣配绣花鸟长裙;郭芙坐在最后边,一身大红袖衫襦裙将胸口衣襟畅怀,只可惜不论怎么刻意泄露春光都没有黄蓉胸前的肉球更具魅惑力。 黄蓉与郭芙一路无言,崔燕儿夹在她们中间尴尬地想从马车上跳出去。 下了马车从府门而入,伴随三美人款款而来中来欢呼不已,园中灯火通明,客人分坐两边,主人坐在上位,中间是一个圆形舞台。 乐师小班坐到一旁开始奏乐,几个价低的妓女在外圈伴舞,崔燕走到舞台当中清了清嗓唱起小曲,黄蓉与郭芙在舞台中央翩翩起舞。 “那就是著名的春风阁三美是吗?”主位上屏风后面一个声音传来。 而这场酒宴的组织者鹿清笃面向屏风,谄媚地说:“正是。在舞台中央的便是三美人,其中紫色衣服唱曲的是崔燕,中都人,出道才三年但是温婉可人曲唱的又好,人气远超那些凡俗。另外那两位,红衣服的小娘子年方十六,叫郭芙,是之前那个襄阳城郭靖的女儿,出道两年,人长得美舞跳得好。而那个穿白衣的大娘子,年岁三十有二了,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丐帮帮主黄蓉,也是出道两年,吟诗弹唱歌舞都是极佳,别看她年纪大,但她现在可是春风阁头牌。自从大蒙古国破襄阳把她俩掳到中都城后,母女二人就以姐妹互称出道了,这才两年这两位就艳压群芳,这中都城里听说她俩曾经是女侠那都是慕名来嫖,把她俩的身价是越炒越高,平日里想找她俩喝顿花酒没个百两白银都不行,今天也就是您的牌面,能请到她们三个。” 屏风后面的人嗤笑一阵,随后收起自己的折扇,点头示意。 恰逢这是一曲舞罢,三美人也开始下台给各位客人斟酒,其间免不了被客人一番戏弄,三美人的脸上也毫无愠色只顾陪笑。 “黄蓉姑娘往里走,主人家有赏。”鹿府管家高喊着,黄蓉听罢甩乳扭臀往内堂走去。 一进内堂,黄蓉毕恭毕敬跪在地上深施一礼,言道:“妾身黄蓉给官人请安,祝官人前程似锦幸福安康。”一个熟悉的声音自屏风后传来,黄蓉应声起身,此时她的心近乎跳出来,当主人从屏风后走出,果然就是几年前与她一家有过纠葛的蒙古王子——霍都。 “黄帮主,很久不见,看来你这几年过得不错啊。”霍都手持一盏酒走近黄蓉将她揽入怀中,伸手轻抬她的下巴吻了上去,一番深吻后将酒盏递到黄蓉嘴边。 黄蓉微笑着将酒一饮而尽,随后又露出妓女标准的笑容回应道:“谢霍都王子抬爱,贱妾现在不是什么帮主,只是个服侍各位官人的娼妇,承蒙王子打赏,妾身受宠若惊。”言语魅惑的同时又用自己的乳房紧贴霍都,一对松软的肉球在自己的身上摩擦,原本高高在上的女侠如今这般谄媚,霍都抓住黄蓉的抹胸一把扯下,胸口玉兔欢脱跳出,霍都上手便抓,但黄蓉的大乳房一只手根本没有办法全部握住,霍都只感觉自己的手陷入温暖的肉蒲团中。 “哈哈,一想到每晚能把玩这么一个淫娃尤物,你突然羡慕你那个死鬼男人了。”霍都捧起黄蓉的乳房就开始咬住她的乳头,黄蓉夹紧双腿声音微颤:“妾……妾身也是自从做了婊子才知道什么才是女人……啊……妾对各位大人感……感激涕零……让妾做了一次真正的女人。”随后解开腰带,向两旁轻拉衣襟,很快自己的衣服就丝滑地落在地面上,将自己的白皙美艳丰熟的酮体展露无遗。 门外宴会逐渐失控,燕儿躲在清吟小班那昏暗的角落中看着园中众女衣装凌乱与客人们勾肩搭背水乳交融的样子,很快她就看到在内堂光亮处两个人影。 霍都站在黄蓉的身后,双手挽过黄蓉的大腿将她抱起,从后面将肉棒插进她的阴户中,就这么走出来让所有宾客都看到黄蓉的裸体。 “啊……霍都王子……请再粗暴一点!”黄蓉瘫软在霍都怀中双手揪住自己的乳头肆无忌惮地冲着宾客边挤奶水边浪叫:“蓉儿好幸福!能被……能被王子大人宠幸……蓉儿好满足!” 月光下黄蓉淋漓汗水挥洒全身散出光芒吸引众人的目光,在霍都将精液都射进黄蓉的阴道中后逐渐将她放下,对着她的屁股“啪”一巴掌,黄蓉倚在柱子旁屁股冲着霍都扭捏一番,随后就这般赤身裸体跑到园中舞台旋转着跳起西域胡旋舞。 月光下黄蓉挥汗如雨不停地转圈,乳房上下跳动随着交换跳脚屁股也扭个不停,最后以一个华丽的劈叉结束,伴随着客鼓掌黄蓉起身叉开双腿扒开阴唇向众人展示自己的阴部。 而一旁被四个男人把玩的郭芙也顾不得自己的狼狈就在地上爬到黄蓉脚旁,随后对着黄蓉裸露在外的阴蒂直接咬上去。 “哦!啊!啊!好爽!救……救命!”突如其来的刺激宛若雷电瞬间奔袭黄蓉的全身,她很快瘫软地缩腿浪叫得口水都流到地上,除了浪叫连话都说不利索。 郭芙乘胜追击起身用自己的乳头顶住黄蓉的乳头,阴蒂也抵在黄蓉的阴蒂上开始疯狂地扭动身体,一边扭动一边骂着:“你这个不要脸的老太婆,就这么想嫁人吗?一个一个地抢男人!你这个婊子还敢以娘亲的身份教训我?你……呜……”话还没说完黄蓉就直接吻上去,随后双手抚摸郭芙的裸背继续疯狂摩擦胸部和阴部,两个女人的胸部都被挤扁压得黄蓉再一次乳汁飞溅。 “啊……啊……哦!”郭芙终究还是忍不住提前泄了身,淫水射到地上,而后瘫软身体向后倒下,倒入男人的怀中,最后黄蓉也纵身一跃跳入男人堆里,度过淫窟糜烂的一夜。 深夜一辆马车从鹿府驶离,马车上三美倚靠在一起,黄蓉在中间,崔燕倒在她的怀中枕着她的乳房,而郭芙枕着她的大腿睡得深沉。 黄蓉抚摸着郭芙杂乱的头发自言自语:“为什么最近芙儿对我的态度这般刻薄呢?” 怀中昏昏沉沉的燕儿听到了说道:“也许是芙儿姐姐吃醋吧,听说陈大官人有意赎你们姐妹中的一人,而且最近还总包姐姐你的夜,所以芙儿姐姐是担心蓉姐儿你被人赎走丢下她吧?” 黄蓉听了叹一口气说:“芙儿她真的是多虑了,我也好,芙儿也好,都不会比赎身的。” 燕儿一听来了精神,问道:“为什么呢蓉儿姐姐?虽然说姐姐你也是身价不菲啦,赎身只要估量到姐姐你还能再做几年再赚几年的钱然后多付一倍就可以,但陈大官人不是挺有钱嘛,他每次都喜欢包你们姐妹的夜,每次都花不少银子的啊,只要他拿出银子或者你们姐妹再拿一些平日攒的钱也能赎身啊。” 黄蓉苦笑摇了摇头说:“我们姐妹和燕儿你不一样啊,虽然我们都是乐户,但你是私妓只属于莹妈妈,而我和芙儿是莹妈妈从军营里花钱捡回来的,我们是营妓,要赎我们还要先找到军籍那里,怎么会放行嘛,除非是有权有势的蒙古人赎买我们。” 见崔燕眼神中流露出同情,黄蓉也对崔燕爱抚一番哄她倚靠在自己的怀里睡去。 寂静的夜晚,黄蓉看着枕在自己大腿上的郭芙叹了口气,她和郭芙的母女感情几近破裂,短时间也修复不好了。 “唉,那个为了救我舍弃自身的芙儿,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般模样呢?”看着女儿又看着夜空,黄蓉思量起来。
第4章 守护
近一段时间的黄蓉只有在郭芙的搀扶下才能勉强起身,临近生产使她的淫乳和肚子都变得沉重,平日里只能坐在牢房角落里静养,但今天她的情况更为糟糕,瘫坐在草埔上大喘粗气,手捂着肚子哀嚎连连。 “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快要生了啊。”郭芙看着黄蓉痛苦表情焦急万分,看着她双腿颤抖下体缓慢有汁水流出,“芙儿……芙……啊!”黄蓉哀嚎愈发惨烈,郭芙慌张不已冲到牢房门口拍栏杆大喊:“救命啊!快来人啊!快去请产婆!”黄蓉痛苦地哀嚎和郭芙慌张的叫喊惊动了一帮人,张驴过来一探究竟, 刚来到门口就看到大肚子的黄蓉躺在地上痛苦的模样羊水流了一地郭芙在面前不停地大嚷求救。 “嚷什么嚷臭婊子!不就是生个孩子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张驴隔着栏杆一巴掌抽在郭芙的脸上,郭芙手捂着红脸跪倒在地痛哭不已,还在对着张驴求救:“求求你救救我娘吧,再这么下去她会死的!”张驴面无表情看着黄蓉痛苦哀嚎,郭芙拉住他的衣角求饶,“啪”一声又是一巴掌将郭芙扇到一边去,郭芙不顾嘴角有血又是爬到张驴脚下磕头求饶。 “怎么啦郭大小姐,之前不是挺嚣张的吗?”张驴狞笑着抬起郭芙的下巴,看着满脸泪水的郭芙还在求饶心中得意万分,“如果郭大小姐答应让我们弟兄们爽爽,那你的要求我们也不是不能答应。像你那个娘一样哈哈哈哈。”郭芙睁大双眼嘴角颤抖,咬住朱唇涕泪纵横点了点头一字一字委屈地从口中说出:“我知道了,我会……我会……求求救救我娘……”最后把头深埋在牢房稻草下哀嚎不已。 牢房中的角落里,几个狱卒打了盆热水将黄蓉抬到一旁由外面找来的产婆接生,在中央是几个牢头围坐一圈,郭芙站在中间用颤抖的双手揪住自己的衣角,眼泪还是止不住地从脸上滚落,衣角缓缓向上拉将囚服脱下,将自己光滑润嫩的酮体裸露在男人们面前,四下恶狼眼神宛若利剑将身体刺穿直接刺到自己的心头,此刻的郭芙小脸臊红不敢睁眼看人将头低下身体颤颤发抖。 “别抖啊小娘儿们,把身体打开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随后感觉到一只粗糙的手拍打在自己稚嫩的小乳房上,“呜!”郭芙身体向前抖一番嘴里哽咽着,那只糙手开始在自己的胸口来回抚摸摩擦自己的乳头都勃起外凸。 “这郭大小姐跟黄女侠就是不一样啊,黄女侠大奶子一只手都抓不过来,这郭女侠嘛居然这么小手掌就揉过来了哈哈。”更多的手开始抚摸她身体还在不停嘲笑。 “啊!啊!”在一旁的黄蓉开始分娩痛苦地喊叫个不停,牢头嫌她太吵直接把郭芙的囚衣塞进黄蓉的嘴里,“呜……呜!”在黄蓉声声呜咽中四肢被铐上铁链拉扯向两旁,一旁的郭芙听到黄蓉的哭嚎睁开眼看到母亲这般惨状也忍不住冲上前想要帮黄蓉助产,在她抬腿要跑的时候张驴直接抓住她的脚踝,随后郭芙就重重地摔在地上。 “不要啊,住手啊!”任由郭芙如何哭喊都无济于事,男人们拖着她的双腿将她拉向淫窟,而无助的郭芙只能眼睁睁看着角落中还在惨叫着分娩的母亲离自己越来越远,几只手又爬上自己的身体。 “噫!住手!”感受到一双手从身后绕道胸前揪住自己乳头的郭芙喊叫不停却无法阻止,酥麻快感从乳腺源出传遍全身激的她全身发抖,而后又是两只手掰开她的大腿,她感受到又有一只手拨开自己的阴部。 “没想到郭大小姐是个白虎啊,不长毛啊。”张驴不停拨弄郭芙的嫩唇,“说不定以后就长毛啦,她那个婊子娘不就毛挺多嘛。”旁边的男人指了指一旁生产的黄蓉说道,说罢几个男人耻笑起来,郭芙用尽自己的力气扭动想摆脱控制自己的男人,但她扭捏的小屁股让身后男人的征服欲愈发张狂。 “既然郭大小姐这么想让我们进来,那我们兄弟就当仁不让了!”张驴笑着脱下裤子掏出自己的肉棒就顶在郭芙的阴户外。 “住手!不要!停下!你们这群禽兽!快停下!” 郭芙用手扣紧牢房的茅草拼命抵抗,但她仍感受到温暖的龟头触碰自己的肉唇,一只糙手无情地扒开自己的淫肉,逐渐一根温热的肉棒伸到自己的下体中,伴随阴道被撑大她疼得叫嚷起来:“放开我!停下来你们这群禽兽!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爹!娘!救我啊!救我!” 鲜红的血从郭芙的阴道里外流出来,此时的她已经哭成泪人,嗓子依然喊破无力地趴在地上看着源出满头大汗的娘亲,而黄蓉的下体里一个婴孩的头也逐渐浮出来,黄蓉疼的快要失去意识,当她凝起自己的意识眼前逐渐清晰,看到自己的女儿被男人们压在地上哭喊着看向自己,此刻的黄蓉心都要碎了,她咬紧口中的糙麻布伸出一只手想要触碰却无论如何也碰不到,只能眼含泪水看着女儿被禽兽们侵犯的样子。 “想不到郭大小姐还是处女啊,这第一次就这么便宜我们兄弟了是不是心有不甘啊。”张驴用手沾上少女下体的血抹在郭芙的脸上,随后加快下体的抽插更为嚣张地问:“郭大小姐感觉怎么样啊!”郭芙屁股上又添了几道巴掌印,她的秀发被张驴揪起将她的头拉起疼得她咬牙咒骂:“你这个禽兽!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啊!啊!不要!”还没等她骂完张驴一口气插到她的花心顶进子宫里疼得她再也骂不出来,随后自己的乳头又被人拿捏反复揉捻,而这一切都被黄蓉看在眼中,只可怜她下体还在撕裂剧痛全身还被锁住,而且就在产婆怀抱一个孩子后发现她下体里还有一个头出来。 “求……求求你们……放……放了我吧。”郭芙的气焰不似刚才,她的目光变得软弱嘴角发颤开始求饶,自己的屁股乳房还在被人抚摸,但比起下体的疼痛这些短暂被抛掷脑后,“那你就好好道歉,为你之前的事都给我道歉!” 张驴继续撞击她的屁股,郭芙低下头任由泪水打在地上,缓缓地说:“对不起。……之前都是我的不好……放过我吧……啊!” 滚烫的男精都射进她的子宫里,想到自己也会和娘亲一样变成大肚婆,肚子里还是最看不起的男人的种,她彻底崩溃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可没等她做任何准备,只听得一句“该换人了,现在可不是休息的时候啊郭大小姐!”有一个新的肉棒插进自己的阴道里…… ……黄蓉目睹这一切却无能为力,她的眼泪也止不住地流淌下来,只见得产婆怀中抱着两个还连着脐带的孩子向自己道喜,不知为何心突然放松下来,意识再也挺不住地昏了过去,只在一片漆黑之际听到男人们评论着: “这个屄松松垮垮的完全没法用啊!” “没事再过几天就好了,现在先用她的屁眼将就将就吧!” “你这一说,这郭小姐的屁眼也没人用过啊!” “哈哈哈哈” 也不知过了多久,黄蓉才从昏迷中苏醒,两个新生的婴儿此时趴在她松软的乳房上沉睡。 她的下体还是没有知觉甚至无力让自己爬起来,只得用手挽住两个赤裸婴孩的小屁股轻轻转头,看到趴在一旁面无神情头发凌乱满身狼狈只有破布盖在身上的郭芙。 “芙儿,芙儿!”黄蓉轻声呼唤下郭芙面前恢复精神,看到母亲苏醒,她再也忍不住爬过去扑到黄蓉怀里。 “娘……他们……他们!我。……”郭芙就这么趴在黄蓉乳沟中嚎啕大哭,惊醒了两个婴儿,三个孩子都哭了出来,郭芙拼命把头埋进肉蒲团里,手死死捂住阴部,哽咽地说:“娘……我觉得我现在好脏啊……我想回家……我要爹……爹什么时候来救我们啊!” “芙儿,谢谢你。”黄蓉轻轻抚摸郭芙的头发,“看看,这是你的弟弟和妹妹,如果没有你,我们三人恐怕都要死了,是你救了我们。” 郭芙愣了一愣,随即又抽噎起来,原本悲凉的内心多了一丝温暖,才想到两旁的婴孩还在啼哭,只等黄蓉重新将两个孩子哄睡,才支支吾吾地说:“那……之前那次……娘也是这么救我的吗?”黄蓉不说话,只是疲惫地点了点头,那之后牢里陷入了漫长的无言,只有两个女人啜泣的声音。
第5章 重逢
夏日的雨夜并未将寒意带到第二天早上,但借了大雨的福黄蓉在夜里并未接客,久违的睡了个好觉。 清晨起来她舒缓身子,见两个小雏窝在角落铺盖里还睡得熟也并未打扰,只是自个拿起衣衫套上,赤脚轻轻踏过地板仔细着不留声音走到阳台。 明媚的阳光已经洒落在中都城各个角落,楼下叫卖声也不绝于耳。 这个巷子原本并不繁华,自从春风阁来了一位美人喜欢在这阳台上眺望风景开始这里才逐渐多了商贩行人。 众人看到美人倚在栏杆上向下微笑都兴奋不已,清晨的黄蓉不似夜晚那般浓妆艳抹,散发素颜的她平添一份优雅恬静,只是那一袭青衣无法遮掩丰硕的肉体,胸前外凸乳峰述说别样肉欲。 就在她呼吸清晨热闹的烟火气时,她留意到一辆马车在本就不宽的巷子里驰来,她嫣然一笑轻轻将手中的鼓子花丢下,正好砸在马车夫头上,而后装作抱歉的样子用魅惑的口吻说道:“哎哟,真是抱歉,怪我一时失了神,那花权当是我的赔礼就送给官人您了。”车里的人伸出一只手接过鼓子花,黄蓉留意到那黄袍绣花边不是大都的货而是宋国的手艺,就在车夫再次驾马时一阵清风掠过吹起马车的红帘子,黄蓉注意到车中还有一个一身白衣面戴白纱的女人。 “真是有够神秘的,藏在马车里还带着白纱,莫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黄蓉思量着又拿起一支鼓子花看着大都城其他的风景继续把玩起来,直到日头上来两个小雏醒来方才回到房中。 “蓉姐,为什么霍都王爷今晚会包了你和我呢,之前他不是一直只对你打得火热嘛。”郭芙只穿了一件红肚兜就来了黄蓉的房间喝茶摆弄桌面的牌子,“他还送你玉质的杯子,啊,蓉姐你还真是冰清玉洁……啊!好疼!”也没等郭芙把话说完只觉得自己的右脸火辣辣得疼。 “你闹够了没芙儿!你到底在怄气什么啊整日里这么阴阳怪气的。”原本还在铜镜台前梳头的黄蓉就在自己的面前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一股委屈从内心深处涌出泪水在眼眶盈润,她嘴唇微抖手捂脸颊直盯着自己的母亲。 黄蓉也愣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她也是第一次动手了打这个自小被她娇宠坏的女儿,“芙儿……”黄蓉伸出手来想要揉一揉女儿赤红的脸被女儿挥手推开“别碰我!你是嫌没打够还想再来一下吗?”郭芙怒吼道。 门外立侍的小雏听到声音也跑了进来,“滚出去,这没你们的事!”郭芙抄起客人预定的木牌就向外砸,黄蓉快步上前先手抓住木牌,对着两个小雏挥了挥手说:“没事了,我有些话要和芙儿妹妹说,你们两个先去找妈妈告诉她我今晚接霍都王爷的客白日里就不见客了,要她帮我准备一下,另外你们不要多嘴,我和芙儿妹妹只是聊聊。”两个小孩子就这样带着惊恐的眼神跑出门,留下黄蓉郭芙单独在闺房中。 “芙儿……娘不会丢下你嫁人的。”黄蓉跪在郭芙的面前握住郭芙的双手,“就算是嫁人,娘也会先帮你找到如意郎君,只有你先被客人赎了去,娘才会跟妈妈提赎身的事。”黄蓉抓起郭芙的手腕将她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脸上就这么一动不动盯着女儿,母女四目相对,女儿的泪水从眼角流出,随后抽回手抹泪起身一言不发跑出门。 日落入夜,大都城又是一番灯火通明,郭芙早早收拾好妆容,白日里冷水巾敷脸消肿又是一番浓妆艳抹才盛装走出闺房在厅堂和众位嫖客姐妹玩耍,在楼台外见一辆华饰马车逐渐走近。 第一个走出马车的是霍都,后面跟着一个锦衣玉带的男人,那男人撩开布帘手牵着又从马车里走出来个白纱蒙面一身白衣的女人,那女人走下马车台阶抬头见到眼前一番灯红酒绿的场景愣住了,向后退缩几步,紧接着又被那陌生男人牵着手拉进春风阁中。 “快去告诉黄蓉,贵客到了,让她出来接客!”莹妈妈打远瞧见霍都下了马车就打发身边的小雏上楼,随后又冲二楼正和崔燕说笑的郭芙挥手,郭芙看到挥舞的手绢便碎步下楼,迎面见得三位贵客走上前来,她也撩开胸襟露出酥乳面泛桃花风情万种地走上前到霍都面前深施一礼将肉球展现给客人,起身后直接上前 搂着霍都的胳膊嗲声嗲气一番言语直言自己母亲不懂事被堂堂蒙古王爷包夜还不感恩戴德出来接客。 霍都捏住郭芙的下巴拇指上移拨弄她的嘴唇弄乱了唇脂,郭芙在与霍都调情时还往一旁瞥了一眼见那蒙面女人畏缩在男人后面心里暗自嘲笑着。 就在下面人有说有笑的时候,黄蓉从楼上走下来。 黄蓉头梳抛家髻戴着金蝴蝶头饰鬓角垂下乌黑长发,上身并未着衣只有绣金丝的黑红绸布自下乳而上裹住酥胸在后颈打了个结便算抹胸,手臂肩膀缠绕淡粉帔子,腰间没有寸布遮掩露出肚脐只有一根挂满小铜铃的金丝细绳绕在小腹上,中间是两片黑布前身遮住阴部三角后边遮住臀沟和半边屁股,露出丰熟大腿与裸足。 霍都看着黄蓉下楼时胸前那摇晃的肉球都在担心她稚嫩的脖子能不能扛得住,下面的大腿都裸露出来只有阴部一直被黑布遮挡,就这样暴露丰满肉体的舞娘黄蓉赚饱众人眼神走下台阶到霍都面前给三个客人深施一礼,落落大方站在原地用温婉的声音说道:“三位贵客远道而来,妾身自然要打扮好才能招待见客,故而些许来迟,还望客人海涵。”黄蓉这一身西域胡人舞娘的暴露打扮正是霍都之前买给她的,只不过之前有在房中黄蓉只穿给霍都看,如今却要暴露在大庭广众下多少也让自己有些害羞。 “今天我还带了两个朋友来玩你,好好向我的朋友介绍介绍你自己!”霍都拍了拍旁边男人的肩大笑说道。 黄蓉看着霍都,聪慧如雪的她自然晓得霍都的意思,她又对旁边两人深施一礼说道:“妾身,黄蓉,昔日丐帮帮主,襄阳城郭靖之妻,如今是大蒙古国春风阁的乐户娼妓。”随后她的手微微一摆,郭芙也走到黄蓉身边对客人说道:“妾身,郭芙,襄阳城郭靖之女,如今也是大蒙古国春风阁的乐户娼妓。”二女一起向客人行礼,紧接着黄蓉说道:“曾经愚蠢的我们妄图对大蒙古国对抗,如今我们母女已经深深忏悔自己的过去,感谢大蒙古国带给我们新生,如今我们作为姐妹自愿在此卖身赎罪。”说罢母女二人都爬上舞台当着众人的面双腿叉开身体下蹲双手握拳摆在两侧吐舌模仿母狗的样子喘息。 “哈哈真是一对极品母女妓啊,而且还是曾经大名鼎鼎的郭夫人和郭小姐,霍都王爷的招待真是丰厚啊,正好我这也有一份礼物,你们见个面吧。”那个男人一拍身后女人的屁股,畏缩在他身后的女人才缓缓走出来到众人面前,霍都一把扯下女人的面纱,女人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道:“很……很久不见了……郭小姐……郭夫人……” 母女二人也愣在原地,全然不顾及自己这不知羞耻的下流姿势,许久黄蓉才反应过来重新夹紧双腿,略显尴尬地说:“真是许久不见了……龙姑娘……”
第6章 离散
牢狱之中传来阵阵淫荡的浪叫声,女人骑在男人身上伴随抽插节奏抖动身体,迷离的双眼失神在性爱的欢愉中,一旁婴儿的啼哭才将黄蓉吵醒,她将两个孩子抱在怀中,让他们各自吮吸自己的乳头脸上写满慈爱。 “喂!给我好好动!该死的,这个臭娘儿们一到奶孩子的时候就完全不理人了!”黄蓉身下的男人叫骂着用肉棒撞击黄蓉的下体,看一旁的郭芙撅着屁股被张驴压在身下还在娇喘不停,而自己身上刚刚还仰头浪叫的黄蓉此刻抱着两个婴儿完全不回应,抓住黄蓉的腰又向淫穴深处冲击,匆匆忙忙地射在黄蓉阴道里便拔出来,把黄蓉丢到一旁走到郭芙面前,一把抓起郭芙的头发。 “啊!别!好疼!”就在郭芙被抓住头发疼得大叫时男人直接把一块铁环塞进她的嘴里,随后摁住她的头把肉棒直插咽喉。 “哎,还是这小娘儿们带劲,看看这表情。”两个牢头狞笑看着此刻连叫喊都做不到的郭芙,前后抽插得更为起劲,紧接着就是两柱热浪冲进郭芙的子宫和喉咙里。 “咳咳,呕。”泄欲之后被丢在一旁的郭芙爬到角落里剧烈地咳嗽干呕起来,微微扭头看到母亲把两个孩子放在干草铺上爱抚。 黄蓉把两个孩子哄睡着后二目无神看向走过来的男人一言不发靠墙坐着夹紧双腿,而两个男人也没急着掰开自己的大腿而是坐到自己身旁,伸手掂量自己的乳房。 “这对大奶子真的是又大又重啊,一捏就出奶啊。”张驴掂量右乳摇晃不停,伸手捏住乳晕挤出奶水,两个男人同揪住黄蓉的乳头反复拉扯看着黄蓉羞臊着脸紧闭双目。 “呜!”闭目的黄蓉突然感到胸部一阵刺激,两个男人捏住自己的乳房把脸凑上去咬住乳头大口大口吸起母乳来。“诶呀,黄大骚货的奶就是美味啊。”张驴喝得满嘴流奶水还夸赞不停,一声声调戏宛如刀尖刺在黄蓉的脸上可她还是冷若冰霜没有流露一丝不快,待两个男人揉搓一番后又捧起黄蓉的脸亲吻起来,黄蓉强忍心中屈辱与怒火仍旧闭着眼,直到两个男人没了兴趣离去,才缓缓睁眼。 “娘,你醒了啊。”郭芙趴在一旁无力地拿起满是精液的饭碗抓起黏稠的米饭吞咽进肚勉强果腹,两个满身腥臭味的女人跌跌撞撞爬到一起,“娘,襄儿和破虏还好吗?”郭芙凑近阳光最充裕的干草铺上和黄蓉一起爱抚两个熟睡的婴孩。 “没曾想娘一口气怀了两个,这下我既有妹妹又有弟弟了。”郭芙强颜欢笑与母亲打趣,但仍旧是难掩心中委屈语气中几近发颤,黄蓉看着狼狈的女儿,将她揽入自己的怀里,郭芙也不顾及黄蓉乳房上精液的腥臭味直接含住黄蓉肥大的乳头吮吸,愈发将脸深埋入白肉中悄声啜泣。 “砰!”一声响动惊动牢房母女,两个孩子也被吓得放声大哭,黄蓉赶忙抱起两个孩子在怀中哄着,张驴和三个狱卒闯进来。 “你们又干什么!刚才不是已经……”郭芙拦在他们面前还没等把话说完就又被一巴掌打到一旁,“这没你的事!”张驴手指郭芙厉声训斥,随后看向黄蓉,手指两个婴儿说:“就他们,带走!”说罢一个狱卒摁住黄蓉的头将她制服摁到墙上,另外两个人蛮横地抢夺怀中婴儿。 “孩子,我的孩子!”黄蓉叫嚷着扑向狱卒,张驴一脚将她踢开,又扇了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嘴角还有鲜血流出。“把我的孩子还给我!”黄蓉跌跌撞撞爬起向牢房外爬去,又被掐住脖子扔到一旁,眼睁睁看着男人们带着哇哇大哭的婴儿远去。 “娘!弟弟妹妹被他们夺走了!”黄蓉的意识在郭芙的哭喊中逐渐恢复,她缓缓睁开眼睛从地上爬起,“娘……怎么办啊!”郭芙急得哭出了声,黄蓉待自己的气息喘匀了才缓缓开口:“看来要提前行动才行了。” 在远离牢房的衙署,张驴让其他狱卒将孩子递给门外的侍女,等侍女们走进去,他也领了笔赏钱,听到里面传来两个人的交谈声。 “怎么只有这两个孩子,其他人呢?” “大的那个生下孩子就死了,小的几天前病死了。” “我不是要你们好好照顾她们吗!” “大的难产当时就死了,最近我们这里闹瘟疫,这两个小的我们也是好不容易才保下来。” “那你把她们埋在哪里了?” “城外,她们身份低贱,都是裹着席子刨坑就埋了的。” “若让我知道你骗我,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听得里面脚步声急促张驴赶忙躲到一旁,见里面的人气冲冲走出身后跟着两个抱孩子的侍女离去,才走进房中。 “干爹,何必跟个小女人唯唯诺诺的。”张驴走到屋里男人旁边跪下给他捶腿,那人气愤地说道:“你懂什么,她可不是你我能惹得起的,我交代你的事办了没有?不赶紧把人处理了如果让她发现了可就不妙了,烫手的山芋早点脱手,日后哪怕她知道了也跟我们没关系了!我的人说那个女人有行动,你如此这般。……让她们死了心,这个臭娘儿们可千万不能小瞧!” “晓得了,就按干爹您的意思办。”张驴诺诺点头退下。 夜深,牢狱中寒气逼人,母女二人从拷问室满身精液跌跌撞撞地回来,黄蓉的身上多了几道鞭痕全因她在木驴上不停地咒骂质问狱卒自己的孩子去了哪里惹得,母女二人蜷缩在被窝相互依偎取暖,就在这时浓烟滚滚卷入牢中,随后牢房外传来张驴大喊:“失火了!”霎时间牢房狱卒乱作一团,狱卒四下奔走提水救火,其他囚犯也拍栏大喊紧接着众人躁动。 “啊”一声传来不知何处一狱卒倒在血泊中,随后场面彻底乱作一团,狱卒奔走囚犯暴动。 “帮主!”牢房外传来一声,随后门锁撬开牢门被人踢开。 “何师我?”郭芙一声呼喊来人姓名,那人走上前来对蜷缩在角落里的母女跪地行礼:“帮主,郭小姐你们受苦了。属下受帮主密令配合外面纵火的兄弟,如今时机成熟特来营救帮主和郭小姐!”郭芙搀扶黄蓉起身,见母女二人衣着狼狈还露出白皙的大腿何师我也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在他背后传出黄蓉的声音:“何师我,谢谢你,现在情况紧急我们先出去,按照之前给你的暗号从南山那里逃走,还请你护送我母女二人出去以图再起。”何师我点头带母女二人冲破牢狱,一路之上尸山血海火光冲天,三人趁着囚徒作乱逃离灯火,“犯人跑了!快抓住他们!”后面传来张驴叫嚷拿刀冲过来。 “帮主快走,我来挡住他们!”何师我挡在前面掩护黄蓉母女逃进深山。 母女二人赤脚跑在山间踉踉跄跄,郭芙还一度摔倒在地弄得满身泥泞。 “娘……我们跑了这么久可以了吧!”郭芙气喘吁吁向黄蓉问道,而黄蓉此时心中却增了一丝不安,那并非是担忧之前被夺走的孩子,而是来自心中的一丝慌乱,“不对……芙儿,你看那是什么?”郭芙看向黄蓉手指的方向,漆黑的林中尽头有几个圆滚滚的石头排成一排。 母女二人走上前去,此时夜空中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山路,面前明晃晃的是一排人头! “娘!这些……这些都是!”郭芙躲在黄蓉的身后,被眼前的场景吓得不轻,郭芙的眼神中满是惊恐,而黄蓉的眼神里剩下绝望,随着身后熟悉的声音响起,母女二人都回过头来……
第7章 沦陷
三个女人面面相觑陷入短暂而又尴尬地沉默直到霍都咳嗽两声才打破她们的窘境。 “黄大帮主,还蹲在台子上干什么,你还记得你为什么穿这身衣裳吧?” 霍都扯起遮掩黄蓉裆部的黑帘抖起迫使她红着脸岔开自己原本因为见到小龙女而羞臊夹紧的双腿,那剃了毛光秃秃的裸阴若隐若现展露众人面前,站在台下的小龙女更是羞臊着脸低下头来。 黄蓉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纳,让自己的脸色重新变得如往日娇艳,她缓缓站起身来翻一个花手转了两圈,前后的帘子轻轻扬起大秀一番自己丰满白皙的大腿,转过身来双腿交叉稳稳站在舞台上反手拍出响声惹得一种嫖客往台上看。 霍都丢出一沓银票甩在走过来的莹妈妈面前示意她退下,莹妈妈拿到了钱低头笑了笑,随后摆了摆手示意蹲在台上的郭芙,郭芙领会意思跳下台来扑进霍都的怀中,在小龙女诧异的眼神下肆无忌惮地用乳房摩擦霍都的手臂谄媚不已。 四下里胡琴响起鼓声躁动,黄蓉轻抬下颚俏晲红尘,抬手摘下额首上的蝴蝶头饰将其卡在自己的乳沟前,一番梳理盘起的秀发似漆黑的瀑布直垂抵腰间,又从裹胸黑绸里掏出一根被奶水浸润的粉纱带系在自己的发梢。 待一切完毕,黄蓉踮起脚尖用白皙如新蒜的脚趾做支撑开始旋转,小龙女看着台上穿着暴露身形妖艳的黄蓉难以置信这是曾经在襄阳那个庄重的郭夫人,而她的耳畔还响起郭芙吃醋一般在跟霍都说着台上母亲的坏话,四下里传来一种狎客娼女们鼓掌叫喊嚷着“转!转!转!”两块飘起的黑帘在飞快地回旋下变成盘旋在黄蓉腰间的黑轮,黑轮之下的是黄蓉白皙珠润的屁股和丰满成熟的美腿,黑轮之上金丝细线散发阵阵金光,腰间铜铃迎合鼓点铛铛作响。 小龙女不知不觉也看得出神,又看了看身旁狎客和妓女,也是感叹亏得自己是习武之人看得清台上郭夫人巧妙地将轻功用在艳舞中,普通的女人怕是做不来这种事。 一曲舞罢,四下里众人叫好声连绵不绝,台上的黄蓉也是香汗淋漓酮体透亮在台上向周围狎客抛媚眼谢客,众人也纷纷将花簇丢上舞台为赤脚的蓉娘子铺出一条花路,蓉娘子也毫不畏缩就这般一路赔笑着走到舞台边,取下胸口处被香汗打湿的蝴蝶头饰交给虔婆,台下龟公引来几个汉子伸出双手,黄蓉从容不迫地迈空走下舞台踩着几个壮汉的手走下台,重新回到霍都的身边,当她走下了台,台上就响起虔婆叫卖的声音,卖的正是刚刚蓉娘子的蝴蝶头饰。 “哎哟,霍都王爷真是大气,刚刚花了那么大一笔钱请所有人看我们蓉娘子跳舞。这位大官人您可知道,蓉娘子现在可是我们春风阁的头牌,这一般人想请她上台跳舞那想都别想啊。”莹妈妈在旁帮衬时黄蓉已经重新走回霍都的身边,霍都伸出手来将黄蓉也拉入怀中,母女二人就这么被一个男人左拥右抱,随后他冲着黄蓉介绍道:“黄蓉,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绝情谷的公孙谷主和他的夫人,也是你今晚的贵客,还不好好见客!”说罢一掌便将黄蓉推到公孙止的面前,黄蓉也是相当配合直接顺势扑入公孙止怀中,见黄蓉风情万种扑到自己丈夫的怀里,小龙女惊得不知所措愣在原地,只得傻傻看着黄蓉如何谄媚取悦自己的丈夫,看两个男人有说有笑,搂着母女二人走上楼,脑中一片空白只得跟着欢声笑语的四人,等自己回过味来已经是到黄蓉闺房门前,两个小雏站在门口立侍,自己入门前褪去身上锦袍和面纱交由两个小孩,随后见到那两个小雏解下黄蓉腰间金丝和胸前的黑绸抹胸,脱下遮掩下体的黑帘,就这样黄蓉的酮体彻底一览无余展现在众人面前。 “妾身黄蓉,妾身郭芙,特来服侍官人。”入房门后霍都与公孙止坐在榻上小龙女站在床头见黄蓉母女双膝跪地毕恭毕敬磕头行礼感恩贵客临幸。 在入门时被小雏脱掉抹胸和舞裙的黄蓉此时全身无寸布遮掩就这样光着屁股跪在几人面前,小龙女心中想着若是自己这般赤裸下跪当真不如一死了之,心里甚是疑惑为何郭夫人能受的此等屈辱,她打量眼下郭夫人的裸体,遥想当初自己与郭夫人相见在那英雄大会。 那时的黄蓉雍容尔雅一番凛然正气,面对来挑衅的金轮法王霍都一行言语之间亦是丝毫不落下风,那日夜里与自己夜谈赠与的束发金环自己仍戴在身上,那时的她在自己的眼中更像是古板却思虑周全的姐姐全然以一副过来人的眼光审视自己与杨过的爱情和生活;可回过神来,记忆里曾经典雅持重的郭夫人,刚才一副不知廉耻的胡女打扮在烟花巷中为了取悦昔日仇敌在舞台上肆无忌惮暴露自己的身体大跳艳舞还对着其他嫖客抛起媚眼,还和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起卖身为娼来服务曾经在襄阳抗击的蒙古人,将昔日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击得粉碎,现在跪在自己面前的真的是昔日里那个郭夫人吗,还是说只是个长得像的妓女,小龙女在心中无数次问自己。 “起来吧,来吧你们先表演一番让公孙谷主和龙夫人欣赏欣赏,就按照你们本来的身份就好。”霍都拍手示意母女起身,母女二人谢恩一番后彼此搀扶起身,由一丝不挂的黄蓉先一步搂住郭芙,刻意把自己的巨乳紧贴郭芙的嫩乳,对霍都回应道:“霍哥哥放心,蓉儿不会让您失望的,就由我们的女儿来给蓉儿拨穴,让公孙谷主和……和龙夫人品尝一番吧。”虽然她的话语风情万种,但小龙女还是注意到黄蓉的眼神在躲闪自己脸颊还有一丝不合时宜的潮红,也不知黄蓉是觉得此刻全身光溜溜又说着下贱的语句太过羞耻,还是说只是因为自己这个不合时宜的客人在这呢? 想到此处小龙女不由得同情黄蓉,她几年前也只听得襄阳曾经破城,如今看来这些年黄蓉定也是经历过一番悲惨之事为了生存沦落至此。 在小龙女同情这对母女花之际郭芙识相地将手放在黄蓉的下乳掂量一番自己母亲的肉球,随后屈身对着母亲的乳头狠狠吻上一口,接过黄蓉的话语说:“是呀,爹爹请放心,女儿一定会和娘亲一起让公孙谷主和龙姐姐尽兴的。” 母女二人一前一后,黄蓉站在前面叉开双腿,郭芙走到黄蓉的身后,双手环绕从身后探到前面爱抚母亲的乳房,黄蓉也十分配合扭头向后吻上女儿的嘴唇,母女二人都忘情地发出娇喘声,其间郭芙不停变换花指撩拨黄蓉的乳头,激得黄蓉身体一阵接一阵抖动,双腿愈发打开,手臂伸到后面开始脱郭芙的裙子,还不停地扭动自己丰满的屁股。 这一幕着实让小龙女心尖一震,过去自己和杨过的爱恋被黄蓉说得是不遵礼法,如今这人居然和自己的亲生女儿这般缠绵,不知不觉间小龙女的双腿也加紧,好像还有一股暖流在自己的下体间缓缓流动。 就在母女二人忘情热吻时,黄蓉已将郭芙裙子脱下,露出阴毛茂盛覆盖的下阴,与黄蓉完全剃干净的粉阴相比全然是另一种风格。 黄蓉退后几步,由郭芙率先跳上桌子,最后黄蓉也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此时郭芙挽住黄蓉的脚踝将她双腿向两旁拉扯,使得黄蓉阴户大开,如此下流的姿势小龙女不忍直视,但她还是在指缝中看到黄蓉肉唇上的毛茬。 “啵”的一声,黄蓉的淫穴中突然飞出一颗枣子,一道美妙的曲线下蜜枣直接飞入公孙止的茶碗里。 “哈哈,蓉儿的飞枣功又精进了啊!公孙谷主可知这春风阁俏黄蓉有个独门绝技叫骚穴飞枣功,娼妇善投壶不是什么新鲜事,俏黄蓉最厉害的是用自己的骚穴喷蜜枣,还总能把枣子射到别人碗盅里。”霍都拍手叫好还不忘向公孙止介绍,这般淫术也让公孙止胃口大开,他当即便将那枚阴水滋养的蜜枣吃下去,随即还不忘调侃:“当真美味啊,不知道黄女侠还有没有了?” 郭芙继续将黄蓉双腿向两侧分开,两个小雏走进门来拿出三副碗筷捧到三人面前,霍都带着公孙止夫妇手持双箸走到在表演的母女面前,黄蓉识趣地将手抵在肉唇上轻轻拨开,将内壁红肉露给三人看,霍都先一步将筷子探入肉穴搅弄一番搅得汁水溢出淫穴,随后在肉穴深处夹出一颗裹着一层淫水饱满红润晶莹泛光的红枣,将其递到小龙女面前,小龙女颤抖的手微微缩回目光躲闪,她只对眼前这一切感到恶心,女人的那里还塞着这种东西男人们居然还大快朵颐真当令人作呕。 霍都自然察觉到小龙女厌恶的神色,随即大笑着自己将枣子吃掉,又鼓动公孙止也从黄蓉的肉穴里夹出一颗枣子来品味,两个男人对黄蓉的蜜枣大加品评,躺在桌上的黄蓉也赔笑起来丝毫不顾自己放荡的姿态引得男人身后小龙女厌恶不已。 “瞧瞧你们俩,只顾着讨好公孙谷主,把夫人都冷落了,好好跟公孙夫人赔礼!”尝罢蜜枣霍都骤然翻脸装作一副怒气拍打黄蓉的屁股,客人盛怒让母女二人呆住,还是黄蓉聪慧即刻间心领神会,轻拍郭芙的手臂让她把自己的双腿放下,从桌上起身跑上前挽住小龙女的手笑言:“是,是妾身的不是,冷落了夫人您,妾身这就给夫人赔礼……啊……好痛!” 黄蓉话还没说完就被小龙女把手腕抓起扭转到身后,郭芙被眼前一幕吓得应声叫出来,而小龙女也反应过来自己下意识掣制的不是普通妓女也逐渐松力慢慢放下黄蓉的手腕,尽管如此她还是倍感惊讶小声质问黄蓉:“郭夫人……为何你的内力?” 黄蓉听了此言原本还有一副精妙伪装的笑容也凝固变得难看,眼神微微下倾叹一口气,又竭力将嘴角上扬,眼睛随之又重新看着小龙女却也是不时躲闪,一脸苦笑道:“夫人说笑了。……妾……妾身只是个娼妇,哪还有什么武功呢。若是夫人对妾身不满骂也骂得,只求您莫伤了妾身,妾身……还指着这个接客生活呢。” 小龙女被黄蓉这副卑微惨象惹得愧疚松开手来,黄蓉也没有再多言语,只是回身拿起桌上酒壶,又拿起两个酒杯塞进乳沟中夹住,一手捏住乳头加紧乳沟一手拎起壶柄往乳沟中倒酒,斟满两杯将酒杯放下,从肉团里掏出两杯酒来各自轻轻抿一口,将一杯递到小龙女面前说道:“公孙夫人,适才妾身多有得罪,这杯酒是妾身赔您的,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满饮此杯让妾身免受责罚。”黄蓉手握酒杯的手腕还有一道红印,小龙女只怪自己刚才捏得狠了些,便接过酒杯,与黄蓉和解共同一饮而尽。 在那之后黄蓉也没有再上前碰她,只道是给小龙女找个松软的蒲团让其坐下随后继续赤裸着与霍都公孙止郭芙饮酒作乐,也不知是这春风阁灯红酒绿迷了人眼,还是见公孙止抱着黄蓉拥吻调戏得过于淫秽,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头昏脑胀,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懵懵懂懂间只看黄蓉朝自己走了,随后便不知发生了什么。 “龙姑娘……龙姑娘?”黄蓉轻轻唤了唤倒在地上熟睡的小龙女,见她没有回应心中也是万般复杂,直到霍都走到她身后将她揽入怀中亲吻她的耳垂,她才重新拾掇又添笑脸面色潮红瘫软在霍都怀中,听得公孙止抱怨道:“这个女人近半年来是越来越过分了,前些日里不仅吵嘴还险些与我动起手来,脸长得好看又如何,还是不如黄帮主这般温顺懂事。” 黄蓉微微将头一转,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公孙止还有跪在地上吮吸他肉棒的郭芙,有感受到自己的乳房在被霍都揉搓脖颈也在被他亲吻遂也忘情享受其中,直到霍都拍打她的屁股让其去侍奉公孙止她才醒来,扭捏提臀地走到公孙止的怀中坐在他的大腿上用自己的阴肉不停地摩擦,谄媚言道:“谷主休得跟她置气了,且让妾身替她服侍您,若是您玩好了想给我们母女赎身那自是再好不过了,妾一定给您生儿子。” 说罢整个身体都伏上去用自己的硕乳摩擦公孙止的胸膛,霍都则抱起小龙女便脱她的衣裳,问黄蓉道:“你这母狗给她下了什么药,我竟都看不出来。” 黄蓉扭过头媚笑说道:“哪有什么药啊,只是极烈的酒罢了,妾身这两年陪的客人多了,自然喝得习惯,偶有醉态也不至于醉倒,但这龙妹妹想必没喝过什么烈酒便着了道。” 霍都大笑直叫妙哉,便将赤裸的小龙女抱到床上,对黄蓉说道:“公孙谷主已决定把她让给我,你们母女可得替我好好谢谢公孙谷主。还有,这几天我就把她放到你这了,给我好好教教她,将来我可是要娶她过门的,到时候等你进门她做大的你做小。” 黄蓉一面搂紧公孙止,一面又对霍都埋怨道:“王爷您可真偏心,我们母女还等着您先给赎身呢,我看啊还不如让公孙谷主为我们母女赎身了呢。”随后直接拥吻上去,夜晚的春风阁就这样彻夜回响母女二人的娇喘浪叫。
第8章 屈从
雷鸣响彻天际,却不见一滴雨水,顷刻间电光划破夜空,照亮上坡上一处坟茔,说是坟茔只是匆忙垒砌的土堆,面前是没有字的木牌。 无名之墓前摆上几颗祭奠,人头冲着的方向上,几个男人把两个女人摁在地上,肆意撕破她们仅存的破衣裳。 “不要啊!不要啊!放了我吧!”人堆里只剩下郭芙的哀嚎,但男人们不为所动将她摁在地上,雪白的身子沾染得到处泥泞,尽管如此她的大腿还是被男人抱起,即使她拼命扭动神奇抓起地面的土堆胡乱扔着,也终究是在自己的哀嚎声中被男人的肉棒捅进下体中。 与吵闹的郭芙不同,黄蓉却出奇的冷静,她倒在男人怀里任由男人揉搓把玩自己的乳头,自己的下体被不同的男人轮番抽插也丝毫不会哭闹反而更为迎合。 “哈哈,黄大帮主彻底变成我们的人肉夜壶了啊。”这群男人们的头头张驴颇为得意,赶走其他的男人自己把黄蓉抱在怀里开始把玩淫笑道:“怎么样,现在好好服侍我们,卖力的话我们就把你们养起来,不然你们跟他们一样都得砍头!” 当他把肉棒插到黄蓉下体中时,黄蓉那原本无神突然变得明亮,张驴还没反应过来黄蓉五指并拢用尽最后的气力狠戳他的喉咙,张驴顿时浑身不受控制地倒下连气都喘不过来,黄蓉坐在他的阳具上两个人的性器紧紧交融在一起,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黄蓉抄起一块石头拼命像张驴的头上砸去,躺在地上的男人被砸得血肉模糊,骑在她身上的女人也满是血污。 其余众人被这一幕吓傻了眼,原本哭闹的郭芙此时也呆住。 一时间谁也不敢靠近黄蓉,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从草丛里传出,黄蓉一抹脸上的血向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说道:“我就知道这帮人背后一定是有人安排,事到如今我们母女两个就在这里,你若是不杀我们,我们迟早也会杀了你的,彭长老!” 那老头从林中走出,之前传令拿下黄蓉母女却并未出面,如今黄蓉巧妙反杀之前凌辱他们母女的张驴,其他狱卒本就是泼皮无赖,见黄蓉发了狠又不敢上前,此时彭长老再不出面,怕是真的会被黄蓉脱身。 “何必如此动怒呢帮主。”彭长老笑意盈盈走上前来,扭过头便一副冷脸冲着几个狱卒说道:“没用的东西怕什么,她们俩现在就是废人,你们控制住她们的四肢不就完了!”几个小卒得了令重新把黄蓉母女摁在身下将她们双手背在身后。 “啊,好疼啊,住手啊!”彭长老示意下郭芙下体又被拨开,甚至还有泼皮用树枝戳她的屁眼,疼的郭芙又哭喊起来。 女儿的哭嚎让黄蓉也凌乱起来,她冲着彭长老嚷道:“彭长老,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没必要如此!快点放了我女儿!你到底要做什么冲我来便是!”彭长老捻一番自己的胡须,俯身看着黄蓉高高昂起又目眦尽裂的脸说:“我确实有些事想跟帮主您商量一下,如果帮主有意,那我们不仅不会害你的姓名,还会好生招待你们,那浣衣院最近缺人手,我们想请帮主还有郭小姐去浣衣院帮帮忙,另外还得请帮主您好好安抚一下我们从襄阳带走的那些匠人奴隶,总是这么闹我们也吃不消啊。”黄蓉一口泥吐到彭长老脸上,吼道:“你们做梦!你们这些狗贼在牢中便对我们母女多方凌辱,还想让我们进浣衣院像那些娼妓一样吗?”彭长老淫笑着只说了一句:“你会的。” 就在两人气氛剑拔弩张之时,又跑来一个狱卒在彭长老耳畔小声秘语一番,彭长老听罢眼珠一转,对着黄蓉说道:“也好,黄蓉!你就好好看看然后再回答我吧!”彭长老让几个小卒将黄蓉母女抬到草丛中,张开她们的大腿,将她们的手脚捆在一起,粗布塞了口,随后将她们捆在树上,茂盛的灌木丛刚好遮掩母女二人的身形,却又巧妙地让黄蓉看到面前的土堆。 待一切事罢,彭长老擦了擦脸又变得笑脸相迎,远处一辆马车驶来,下来一个女人,后面还跟着两个抱孩子的丫鬟,黄蓉瞪得眼角几近撕裂,那两个襁褓中的婴孩就是她在牢中所剩的孪生子郭襄与郭破虏,而那走在前面的女人也是她的故人,乃昔日成吉思汗帐下的公主——华筝! 华筝伸手屏退彭长老,自己走到那土堆前轻唤一声:“阿靖……”一道无名无状的雷打破夜空,也打破了黄蓉的心,她拼命探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只见那女人继续说道:“阿靖……对不起,我……没能救下黄姑娘还有你的女儿,她们已病死在狱中。好在我救下来这对孩子……她们也是你和黄姑娘的儿女吧。也许……也许你们在那边已经团聚了吧?阿靖,黄姑娘,愿你们在天有灵庇佑这两个孩子康健,也愿你们安息……” 黄蓉的眼泪已经无法遏制,奈何嘴被堵住只得发出呜咽声,却也被雷声掩埋。 “阿靖……黄姑娘还有你的女儿她们两人的尸首,我会嘱托他们找回来,与你葬在一起。很抱歉,天一亮我就要启程回大漠了,我本想将你也带去,可我想你定然不会喜欢大漠吧,这里虽然不是宋境但也非北国,我将你朝南掩埋,也希望你死后也能眺望你的家吧。再见了,阿靖,我会将你的孩子们抚养长大的,我发誓……”华筝跪在无名之墓前哭诉一番后,便起身回到了马车驶离这边荒郊,彭长老等人见华筝的车驾消失,放在给黄蓉母女解绑。 “靖哥哥!靖哥哥!”刚刚被解绑放下的黄蓉不顾一切冲出去,泪眼婆娑连滚带爬扑到墓前,用自己纤细的手指疯狂地刨石挖土,“爹!”郭芙也飞快奔到黄蓉身旁哭喊着,逐渐血色染上泥土,黄蓉依旧没有丝毫停止,一直在挖…… 一直在挖……一直在挖……直到一条残破的布带,那正是离散那日郭靖所穿衣物,直到这时母女二人才愣在原地,也不知过了多久,双双伏地嚎啕大哭。 “我们可是替你好生安葬了郭大侠啊,你就没什么想表达的吗。”彭长老丝毫不顾及此刻黄蓉母女的心境,将他令人作呕的脸凑到正抱着无名木牌痛哭不已的黄蓉身旁轻声暗示,内心深处的悲愤又让她痛不欲生,嗓子哭得几乎沙哑,一切的希望化作尘土全然没有生的气息,她只想着钻进这个土包中尽快到郭靖的身边,眼中只有那没有名字的木牌,却没注意到一旁的女儿此刻已经是哭嚎着被几个男人摁在地上强暴。 “我不会答应你的,你要杀便杀吧,就算你用芙儿威胁我,我也不会再向你妥协了,我绝不会,我们都不会如你的愿去做妓女的,我不会再做那种肮脏的事……我不会再对不起靖哥哥了。”彭长老没有感到吃惊,只是不慌不忙地在黄蓉耳边说道:“你大可以去死,然后我们玩你女儿便是,你女儿也挺嫩的嘛,而且我还会让我的徒子徒孙都到外面说,襄阳城之所以会失守,全都是你们夫妇的功劳啊,你们尤其是郭大侠,还曾经是蒙古人的金刀驸马,如今出卖宋国理所当然。” “你们……”黄蓉咬紧朱唇,唯有郭靖,唯有他的一切,他死后的名声,是全然丧失希望的自己唯一渴望捍卫的东西,她很想反驳,黄蓉自己也很清楚三人成虎的道理,这世间之人并不全然是想看得真相,只要说的人多了信的也就多了。 “我知道了,但我也有个要求……”暴雨骤然而至,淋湿了在场的众人,就连郭芙也听不到,黄蓉究竟与彭长老说了什么,只知道随后自己便和母亲一起被抬回牢房,扔进大缸里如牲畜那般被几个汉子清洗身子。 处刑的日子很快便到了,前日里那些被黄蓉煽动起来的众人,还有一些前来援救还未被杀的丐帮弟子都被五花大绑带到刑场之上,而在刑场之上的还有被枷锁束缚丢在一旁的郭芙,以及监斩台上端坐的彭长老,和坐在一旁的黄蓉。 就在众人疑惑之时,坐在站台旁身着淡黄襦裙的黄蓉起身走到众人面前,出乎大家意料得掀起自己的裙摆,将已经剃了毛赤裸的下体裸露在众人面前。 就在众人错愕的时候,她开口了:“各位兄弟,我是丐帮帮主黄蓉,在各位兄弟死前我觉得有必要让你们知道……”她吞咽一番口水,让提着裙摆颤抖的手逐渐平稳,继续说道:“让你们来送死的……还有襄阳城破将内情通告给蒙古人的……是我!”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愕然看向台上,只见黄蓉岔开双腿将自己的阴唇尽可能裸露,颤巍巍地说:“我……我很早就迷恋上了……迷恋上蒙古人的大鸡巴,只有他们的大鸡巴才能满足我,跟你们这群汉人的完全不一样……为此我愿意献出我的一切,哪怕是郭靖发现我的事,我也已将他杀了……” 台下的众人依然遏制不住自己的愤怒,有交头接耳声音,也有对台上的人破口大骂,一旁的郭芙则是哭喊着“不是这样的”为自己的母亲辩护,但声音很快被愤怒的声音淹没,却没有人注意到黄蓉抿起颤抖的嘴唇,一张一合地小声安慰自己“如此便好。……只要我还活着,靖哥哥的意志就会为人所传扬,总有一天会有后续之人继承靖哥哥的遗志复国……” 台下的骂声愈发强烈,台上的黄蓉依旧持有笑容,还把手放在自己的肉唇上当众自慰起来。 就在那一天,原本反抗的人都被砍头血染一地,从襄阳被裹挟来的人都沉默了;也是自那一天,逐渐有黄蓉叛国的传说流出江湖,原本的丐帮逐渐势微被由彭长老所领甘做蒙古人走狗的南派丐帮所取代。 这一切黄蓉早有预见,但此时的她已无力阻止,站在台上一番表演后,她就被人剥光衣裳,和自己的女儿一起戴上枷锁驱赶远离原本的牢房,黄蓉思量着果然彭长老之前一直隐藏自己和郭芙的身份,如今又把母女迁移是怕他们母女被华筝找到吧。 终于在天黑之时母女二人被赶进一间牢房,当灯火燃起,黄蓉在注意到四周尽失失望而又愤恨的神情,原是今日台下围观杀头的众人,身戴枷锁又行动不便的二人很快被不知何处的人推倒,伴随郭芙凄惨的喊叫声,灯火缓缓地熄灭了…… 三天之后,彭长老方才带入把昏死在人堆中黄蓉母女拖出,那些狱卒形容当时母女的情形:三天不眠不休地做爱让这对母女吃的是精液喝的也是精液,满身精液散发的臭味下体和屁穴还一直有浓精流淌,目光暗淡分不清是睡是醒身体却能在肉棒插进来时凭借本能的动弹,郭芙的嗓子哭喊的嘶哑,黄蓉被凌虐的遍体鳞伤,拖她们出来的几个人打了四桶水将她们丢进盆里搓洗很久方才洗干净,而母女二人在草席上睡了一天一夜,其间她们被草席卷着拖带去浣衣院都全然不知。
第9章 引导
小龙女逐渐恢复神智,尽管她的头还有些痛,她乏力地扭转头来,看向四周,察觉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四周都是凌乱的被褥,面前一个头戴玉钗裹着薄纱勾勒出丰乳肥臀身形的女人坐在花桌旁品茶。 “龙姑娘,你醒啦?”黄蓉微笑向床上走来,一手捏住薄纱裹身一手捧茶盅走到小龙女身旁,将茶盅递到小龙女嘴边劝道:“来,喝口茶解解酒吧。” 小龙女抬手扶了扶自己的额头,用食指在太阳穴上轻轻摁两下,神智逐渐清晰,本欲接过茶盅的手停在半空中缓缓缩回去,低头沉吟片刻,说道:“昨晚……是郭夫人您……给我下药了吗?明明你也喝过,难不成是酒壶有什么机关?” 黄蓉笑容依旧,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退回桌旁,拿起茶壶又点一泡热茶放置在托盘上,缓缓开口:“龙姑娘你误会了,昨夜我并未下药,只是那酒烈了些,想必是龙姑娘不胜酒力。如若不信,酒壶就摆在我的屋里,都是先前客人赠与我的,你大可自行去验。”说罢摆了摆手,在角落里收拾被褥衣衫的云心蹦蹦跳跳跑过来,在黄蓉指点下打开一旁的柜子,踮着脚在上阁取下一个酒壶,将其送到小龙女面前,打开壶盖仔细翻倒一番,随后黄蓉才走上前来又递上一杯茶,赔着笑脸好言相劝一番小龙女才勉强喝下。 小龙女喝完黄蓉的赔罪茶感觉舒服了些,只是身子还有些乏力甚至握不住黄蓉递来的茶杯,寻思着烟花巷中的烈酒实在是非同小可,她舒缓身心吐纳气息,忘了自己也是裸体,就这么在床上打坐调理运气凝神,可是内力却迟迟无法运行全身,又预再运内功时被黄蓉冲上前来打断。 “龙姑娘,莫要强行运功。”黄蓉急切摁住小龙女的肩头关切地说:“龙姑娘,他们已经封住了你的丹田,现在如此急切的运功会走火入魔的,你且好生休养几日待养好身子自然就没事了。切莫心急,龙姑娘你修行不易切莫冲撞。”小龙女听罢错愕片刻,将手放在胸口摁压,又逐渐下移至小腹摁压一番,叹一口气,抬首注视面前的女人,见黄蓉眼神急切没有一丝算计,遂放下疑心,又打量一番俯身上前黄蓉那饱满的肉体,说道:“昨夜我已留意到,郭夫人已与寻常女子无异,你是否也经历我现在所遭遇的?郭夫人,求求您告诉我,你们为何会沦落至此呢?” 黄蓉翻身坐在小龙女身旁苦笑道:“襄阳兵败后我与芙儿被掳到北方,我们的内功经脉都被他们废了,不仅如此……”黄蓉脱下上身的薄纱露出自己的锁骨肩头:“就连这里也被刺穿过,现在除了心法,连一招半式都难以施展。在那之后我们也吃了很多苦,辗转多地最后被卖到这里,曾经我们也想过离开,但我们母女连普通人都敌不过,就算跑出春风阁也跑不出着这中都城,更何况南归路途遥遥,我们两个奴籍还在军营的娼妓跑不了多远就会被抓回来。如今我们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也攒下一些钱,只等钱攒够了赎身便好。”她从容拉紧薄纱,坐得又离小龙女更近一些说道:“龙姑娘,我也有很多事想问,还是先问问你的遭遇吧,你可知昨夜里霍都与我们交谈,说道你要被赠与他之事?” 小龙女听闻黄蓉最后一句话,原本无神的双目里平添一丝错愕,冰冷的面容之下陡增几分愠色,她先是扭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黄蓉,很快那一丝表情也消失回归平静,她将脸撇到一边,叹息一声,缓缓开口:“我与郭夫人最后一次相见,还是在英雄大会后那一夜吧,那之后却如郭夫人所言,我不愿过儿在墓中不快活便独自离去,可终究心中还是思念过儿,那段日子旧伤复发也是公孙谷主搭救,也为彻底绝了对过儿的思念,便答应他的求婚。” “诶哟。”就在小龙女与黄蓉低声密语时,门外出来传来响动,小龙女疑心隔墙有耳快速拔掉黄蓉头上的玉钗就欲往门扉外丢去,还是黄蓉才思敏捷察觉原委,就在小龙女抬手之时一把攥住她的手,向门外喊去:“既然想听就进来,若是在门外磕破了头晚上还怎么见客?”小龙女听得黄蓉劝解也放下玉钗,向门扉看去,花房的门很快被推开,走来一个身着青色内裳外披紫衫头戴金簪云髻轻梳的女人,此人便是同黄蓉一样在烟花巷里卖屁股的妓女郭芙。 只见她涂脂抹粉染弄风尘,与适才坐在桌旁淡妆薄衣品茶的黄蓉截然不同,全然一副万花丛中艳一眼春情来的风骚模样。 “杨过呢?杨过在哪里?”郭芙推开门来大步流星冲到床边把脸凑到小龙女面前焦急质问,甚至把原本坐在床边的黄蓉推搡在地自己挤到小龙女身旁,黄蓉看着这个浓妆艳抹的女儿无奈叹一口气,起身招呼云心过来给自己更衣,看见在身后床上神情黯淡的小龙女低下头,似乎张嘴说了什么,还不知到底说什么就听到郭芙惊呼:“你说杨过他?他死了?怎么回事?” 黄蓉匆匆披上一件粉纱衣也回到床上,凝视着小龙女颤抖的瞳孔,伸手触碰她白皙的脖颈感受小龙女脉搏,满是怜爱地将低头萎靡的龙姑娘抱在怀中,用自己温暖的乳房当作蒲团供伤心的龙女枕在上头,宽慰道:“想必龙妹妹这些年也遭遇许多痛心之事吧,跟妹妹相比我们母女的遭遇怕是不值一提了,可以告诉我们吗?过儿他究竟是怎么……龙妹妹你又是遭遇了什么?” 小龙女轻轻扶住额头,回忆起她为了断绝对杨过的思念决绝下嫁公孙止,婚后一直藏居绝情谷,本来也只是相敬如宾的夫妻,直到在绝情谷中见到了杨过的尸身,是中绝情谷情花毒而殒命,想起在绝情谷与杨过那一面竟是两人此生最后一面,但自己却未与其相认,心中甚是悔恨,那之后心便是死了,这世间一切情爱再与自己无关,这距离她嫁给公孙止方才半年不到。 在那之后又过一年,这一年里她每日都是郁郁寡欢,即便是房事也是十分敷衍,在这一年中能带给自己一丝人情温暖的只有公孙止的女儿公孙绿萼,两人虽是继母与继女关系,但年龄相近时常相处也如姐妹一般亲近。 某一日,她在一处潭水地牢深处发现一具破烂不堪的尸体,同行的公孙绿萼依据尸身和残破碎布认出此尸是自己生母裘千尺。 “我仔细看过,这尸身手筋脚筋都已被挑断,丢在此地已经不下十年,我好奇是她毕竟是绿萼姑娘生母为何如此遭遇,便找那公孙止对质。”小龙女回忆至此时语气变得决绝:“在我再三追问下他才告诉我,那人裘千尺是他原配夫人,为人狠毒刻薄,他只言他是无法忍受方才出此下策。但我却不这么认为,他对他原配夫人都如此狠毒,又怎会真心待我呢?况且也是他们夫妻毁了绝情丹才致使过儿身死……”她愈说愈是伤心,埋入黄蓉胸间大哭起来。 “龙姑娘,无论何等际遇,求求你,一定要活下去,为了过儿。”黄蓉用自己的胸脯贴近小龙女的脸颊,试图融化她已经死去冰封的内心。 “即使是像郭夫人你这样?”小龙女疲软地倚靠在黄蓉怀中面无神情,只是轻轻抬头看一眼浓妆艳抹的郭芙,又把脸埋进衣着暴露的黄蓉怀中,有气无力地说道:“像郭夫人与郭小姐做这般勾当,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分别呢?” “什么叫我们这般勾当!”郭芙气不过摁住小龙女的肩头骂道:“我和我娘现在都是凭我们自己在赚钱,我们不仅养活自己还养活这么多人,我们哪里不好了?有的是男人花大把银子要给我娘赎身她都没答应,还总是把那些钱匀给那些接不到客的姐妹和小雏们养活她们!我和我娘到现在为止救了多少人!反倒是你,你瞧不起我们,那你有救过谁吗?蒙古人打襄阳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我和我娘被欺负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黄蓉挺身前倾用傲立的乳房隔开两人,一手抚摸小龙女的头一手摁住郭芙的肩说道:“好了,你们两个都不要争吵,这像什么样子。龙姑娘,我知道我们母女现在从事的是下等人的勾当,被很多人瞧不起。但龙姑娘你任由公孙止把你像个物品一样转让给霍都也不反抗,又和我们有多少差别呢?我也知道你已心灭如灰烬,甚至是一心求死。但我还是那句话,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终有一天你会找到活下来的意义。” 郭芙怒气冲冲地离开,闺房里又只剩下黄蓉与小龙女两人。 “霍都王爷将你留在我这是想让我教教你做女人的道理,但我想你一时半会也不会听我的,也没关系,我已拜托妈妈把隔壁小花房收拾一番,你且和我的小雏住在一起由她服侍你,这些日子我接客的时候你都可以和她一起旁观便是,我知你不情愿,但你现在也逃不出去不是吗?今晚我还有场戏要登台,若是你想看,也可以在楼上观赏。”也没等小龙女回答,黄蓉便伸手招呼小雏进门侍奉,准备一盆热水为小龙女梳洗,又为她选了一身白衣,一切事宜被黄蓉安排得井井有条,之后便自顾自地坐在梳妆台前开始忙自己的事了。 入夜,灯火又在中都城兴盛起来,达官贵胄恶吏富商们纷纷走入花街娼馆,前日里在马车中向外看这些灯红酒绿莺歌燕舞只觉得吵闹,可今日里站在阁楼之上向外看去,小龙女却感觉到一番与昨日不同的凄凉。 “龙妹妹,能否把你手里的东西交给我呢?”黄蓉的声音在小龙女的身后响起,她回头看去见黄蓉伸出手来讨要自己适才无聊把玩在手里的一根竹棒。 只见黄蓉内穿黑衣衬子,外穿一袭枣红衫,上绣黑金芙蓉花,头发绾起高髻,一根竹簪将头发紧束,仔细看去那翠绿的并非竹而是玉,向下看去玉勾锦带束在腰间,下体也是紧身长裤只是裆部有一道裂痕,隐隐可以看得到鲜嫩的肉缝。 小龙女将手中竹棒递出去,虽说看上去是绿竹棒还有几个竹节,但实质上还是纸糊的,所以拿起来异常轻便,黄蓉接过“竹棒”微笑道:“总不会真的要用竹棒打客人,再者这道具也轻便,多年不曾习武如今再让我挥棒,重的我怕也是挥不动了。”一番笑谈后便快步走下楼,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走上台去。 黄蓉在台上英姿飒爽,手中竹棒挥舞惹得众人叫好连连,楼上小龙女看出这丐帮正传的打狗棒法,只是黄蓉打的动作更为夸张花哨全无杀伤力,打来给人赏玩确实悦目。 “你便是那采花贼人吧!今日落到我丐帮帮主黄蓉手中,算你倒霉!”黄蓉提起竹棒指着面前一个戴面具的男人正气凛然喊道,然而那男人不为所动一步一步靠近黄蓉,嘴上挑衅道:“都说黄蓉黄帮主是武林第一美人,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瞧这对淫荡的大奶子走路都摇摇晃晃的,平日里自己没少摸吧!”黄蓉听闻一步上前面带愠色挥棒劈向男人,但挥棒速度并不快被那男人轻易躲闪,随后那男人更是绕到黄蓉身后一把抓住她的乳房揉捏起来调戏道:“奶子真大啊,一把手都抓不过来哈哈。”黄蓉隔着衣服被人挑逗乳头勃起,衣服前两个凸起异常明显把众人看的是血脉沸腾,随即便被那采花贼揪住拉扯,“啊……住……住手!”黄蓉开始娇喘随即夹紧双腿,双股之间那刻意流出来的缝中开始滴露淫水,很快裆部就一块湿痕像尿在裤子里一样。 那淫贼愈战愈勇,伸手插进缝中还是拨弄黄蓉的肉唇,继续调戏道:“只是稍微摸一下,黄大帮主就湿成这样了,还真不是一般的淫荡啊,黄大帮主看来不仅是武林第一美人,还是天下第一荡妇啊哈哈。怎么样,我比郭靖强得多吧哈哈哈哈!”黄蓉双眼变得迷离,大腿开始瘫软,但还是振作精神将竹棒横扫一番强行挣脱,但挣脱途中内衣却被撕破,露出大半个肉球。 “你这淫贼,竟敢如此调戏于我,看我不教训你!”说着抡起竹棒又打上去,动作大开大合十分夸张,仿佛是刻意抖动胸前那对雪白的肉球给所有人看,那淫贼很从容闪过竹棒伸手就抓在黄蓉的乳房上,中指紧扣乳晕开始拨弄黄蓉已经勃起的乳头。 “啊!住手啊!”自己胸前两颗肥肿的乳头都被对面淫贼拿捏在指间,眼睛彻底迷离红晕随即爬上脸庞,双腿瘫软跪在淫贼面前丢下先前耍出花来的竹棒,完全任由男人把玩起自己的乳房。 “嘶啦”一声,黄蓉原本紧致的长裤被那淫贼沿着裆部裂痕撕开,丰熟的大腿内壁还流淌着淫水就直接裸露无遗。 “就玩个奶子你就湿成这样,你还真的比我之前玩过的荡妇还要淫荡啊!怎么样,好好侍奉大爷,大爷我满意了就给你收个房让你天天挨操。”男人一把抱住黄蓉的翘臀,黄蓉也借势把双腿紧紧盘在男人腰间,顺势让那男人把肉棒插进自己汁水满溢的淫穴里,就这般被那男人抱着边走边操绕着舞台展了一圈,台下众人纷纷起哄,黄蓉也浪叫愈发淫荡。 “操死你!怎么样黄蓉,我的大鸡巴那是郭靖完全比不了的吧!说!”下体抽插得越来越快,抽插得黄蓉淫水都飞溅到台下,台上的黄蓉喘息声在楼上的小龙女都听得夹紧双腿,只听得娇喘连连的黄蓉用谄媚的语气叫喊道:“是……我好爱大鸡巴!尤其是你的大鸡巴!比……比靖哥哥的还大……好舒服!”黄蓉连话都说不全就开始疯狂拥吻这个强暴自己的男人,台上两人交欢愈是疯狂台下欢呼呐喊也愈发强烈,直到台上的黄蓉彻底被操得服服帖帖,原本手握打狗棒身穿紧身红装英姿飒爽的侠女黄蓉完全消失,变成了台上跪着的破衣烂衫将采花贼肉棒奉为至宝吮吸侍奉的荡妇。“怎么样的,黄大帮主?”那淫贼坐在台上享受着胯下为他口交黄蓉的谄媚继续调戏,黄蓉也一改刚才那副丐帮帮主的侠女架子说道:“奴家……奴家不要做帮主了,奴家就想做您的风骚小娘子,求求您了大鸡巴相公,快点娶我吧,我等不及要给你生儿子了!” 就这样,这场戏在采花淫贼志得意满黄蓉女侠堕落臣服下结束了。 云心向小龙女介绍,这是春风阁独有的戏码,由当红娘子黄蓉扮演她自己,有客人想玩可以扮演任何角色,不管是想要郎情妾意或是强暴征服,黄蓉都会满足客人的要求,最后的结果都是黄蓉被彻底打败心甘情愿沦为他人胯下性奴,若是给的钱多还会有下半场,黄蓉会直接梳洗一番换上红嫁衣在自己的闺房中等着客人,变成一个被客人征服的小娇妻开展一出新婚洞房的戏码。 “今天的客人啊就是花大价钱的,龙姐姐,待会我们一起回小房吧。”云心握住小龙女的手,带她上楼到了紧挨着黄蓉闺房旁边的小花房里,而另一个小雏佳月也早就在那里等候。 小花房一直都是云心与佳月“偷师”的妙地,与黄蓉的大闺房中只隔着一层窗户,然而窗户纸也早已被两个小孩捅破,平日里黄蓉与客人们在房中媾和之时声音和动作两个小雏都是看在眼里,默默记下花魁娘子的性爱技巧和讨好客人的手段。 “啊……大鸡巴相公!蓉儿等的好苦啊!”小龙女很清楚的能听到隔壁黄蓉在床上淫荡的叫床声,身下两个小雏各自站在一个小板凳上对着小洞偷窥里面的清醒,小龙女也忍不住好奇跟着瞄了一眼。 就见到在那张大红床上,黄蓉像狗一样趴在床头,刚才舞台上扮演淫贼的客人跪在她身后一把揪住黄蓉的头发拉扯,下体还一刻不停地抽插,小龙女甚至听得到两人下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 情到深处,男人肆无忌惮地把身躯压在黄蓉身上,下体撞击之余用他那大手反复抽打黄蓉的肉臀,而黄蓉也十分配合地每一次被拍打就浪叫一番,男人发泄兽欲还对着黄蓉骂她是个骚货,而黄蓉也迎合他千恩万谢直言是他的大鸡巴让自己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 伴随一声娇喘,精液都射在黄蓉的屁股上,但鏖战的两人都不满足,黄蓉翻过身来岔开双腿,用修长纤细的手指把玩自己的乳头,面对此等诱惑哪个男人会停下呢,那“淫贼”随即全身压到黄蓉身上,而躺在床上的黄蓉也顺势将自己的双腿盘在男人腰间,床上一男一女十指交织并拢,唇舌相交,下体紧紧贴合,真似一对亲密爱侣久久不得分离。 在闺房之外的小花房里,伴随赤裸男女交合喘息,云心只觉得脸颊发烫用双手捂着继续观望,佳月旁观羞臊地捂住下体只觉得是一股暖流在全身流淌,站在一旁的小龙女也看得面红耳赤,原本的白衣下也湿了一片,她为眼前黄蓉那淫媚到骨子里的样子感到羞耻,她紧闭双目但那淫荡的叫声还是接连不断响起,她又拼命捂住耳朵,可黄蓉淫荡的样子与声音依旧盘桓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就像是纠缠她的梦魇,但她也分不清是噩梦还是春梦,只感觉这纱衣摩擦自己的乳头也如此难堪,胸前的摩擦与双腿见流淌的爱液像是中毒一般酥麻却也欢愉,就像跌入一个大酒缸,自顾自地沉睡了………… 直到喘息声停下,小龙女才缓缓睁开双眼,屋内床上赤裸的男女相拥入眠,两个小雏也悄悄收拾起来,小龙女本以为今夜便到此为止,可是黄蓉却突然从那男人怀中脱身,就这么赤身裸体走出来,拐角打开小花房的门。 “龙姑娘?你刚才一直在看着吗?”黄蓉出门一瞥蹲坐在旁边的小龙女,很快注意到她下体湿痕,黄蓉的眼角微微弯起流露出一丝欢愉,小龙女颇为狼狈地说:“姑且算见识到郭……黄姐姐你的手段了。”黄蓉也开怀笑起来,只说一直这般依然习惯,随后拉起小龙女的手说:“龙姑娘,这长夜漫漫,你也毫无困意,不如我们小酌一杯如何,放心,这次我会选淡一些的酒。快让我进屋吧,我没穿衣服就这么站在走廊我也很难为情啊。” 小龙女拗不过,点头应允,随黄蓉一起向花房内走去。 云心和佳月便也匆忙离去,出门前云心回头看见了,黄蓉俏皮地伸出舌头舔舐嘴角残留的精液冲自己眨了眨眼,便也明白,“蓉娘娘今夜还没吃饱,怕是又要找人泻火了。”她小声对一旁的佳月如此说着,随即两人跑出房间关上了门。
第10章 妥协
浣衣院内,若干女人四散站在墙根下,打量起站立在园子当中两个新来的女人。 这两个女人昏迷着就被卷在草席子里像拖死人一样被拖进院子里,蓬乱的头发上粘着破碎的杂草,草席打开两个女人还相拥在一起,直到管束浣衣院众娼女的老鸨妈妈让几个女人从井里打来一桶水泼在二人身上。 面对周遭娼女嗤笑指点,满身赤裸的黄蓉母女羞红脸低头不语。 浣衣院老鸨绕着母女二人走了两圈,黄蓉感受到这个干瘦刁钻女人锐利的眼神正上下打量就像一匹野狼预把自己和自己的女儿生吞活剥。 “啪”一声,黄蓉只觉得自己的肉臀被什么东西抽打,她深吸一口凉气绷紧翘臀向后看去,那老鸨拿着一根散鞭抽打得她疼得屁股火燎燎得却不见痕迹,“你们两个都给我把屁股撅起来,腿都给我岔开。”又是一声抽打在郭芙的屁股,疼得郭芙哇哇乱叫,不得已下两个女人叉开双腿挺立肉乳撅起屁股,右手抵在淫肉上拨开阴唇,左手伸入臀沟扒开肛门,眼瞧着远处破衣烂衫的女人们走上前来自己和女儿却不敢有一丝动弹。 “瞧瞧这两个骚货。”那干瘦的老鸨子动手揉搓黄蓉的阴部,又伸手二指并拢把郭芙的下体抠出水,又用沾满女儿淫水的手抚摸黄蓉的肉袋,不停地用手掂量把玩赞叹不已“瞧瞧这大奶子,你再瞧瞧你怎么就跟没有似的。”一边夸赞黄蓉的肉体还不忘贬损郭芙,拇指食指捻住郭芙稚嫩的乳头拉扯,“啊!”郭芙膝盖发软大腿止不住颤抖,乳头被拿捏把玩的酥麻很快让她情不自禁地自慰起来,看着郭芙被捏住乳头就像个猴子一般光着屁股在院中自慰的样子一旁的妓女都笑得合不拢嘴,一旁的黄蓉屈辱地将头埋得更低。 “哎哟,怎么这对大奶子一捏就出水了,你产奶了?说,怎么回事?”老鸨子手臂展开双手分别揪住母女二人的乳头揣摩手感,没想到用力猛了些直接让黄蓉的母乳射出来。 “两个月前我才生下孩子……”黄蓉面带不甘的神情十分抗拒地交代自己的过往,老鸨听得点了点头:“难怪你这屄完全没有她这么紧致,我还以为是你们俩又是被那帮人玩烂了送过来的。” “放……放过我娘吧……我……”郭芙从发情的边缘回过神来,声音颤抖支支吾吾求饶起来,老鸨子不等她说完一巴掌抽在郭芙的脸上,“芙儿!”黄蓉焦急地预备去扶倒在地上的郭芙,老鸨拿起散鞭就抽打起来,打的母女二人在地上到处乱爬哀嚎连连,只待她出够了气方才作罢,母女二人又相互搀扶起身,紧接着又被老鸨子阴阳怪气嘲讽一番:“原来还是一对母女啊,但我可告诉你,这里面卖屁股的只有一个娘那就是我,不管你们之前是什么,现在都是卖屁股的姐妹了,现在你们姐妹互相认识一下吧。” “我叫……郭芙,这是我娘亲黄……黄蓉……”郭芙低头委屈地报上自己和母亲的姓名,曾经在襄阳只要报上这两个名字自是众人追捧争相巴结,如今她们母女落难她只恨不得他人莫要再提。 “这么难听的名字谁愿意叫啊!”老鸨厉声打断,随即有抠弄郭芙的阴唇说道:“你们在那被玩了这么久,可你这屄还是挺紧致,你就叫郭骚屄吧!”羞辱完郭芙,老鸨子又走到黄蓉身后扒开她的屁股说:“至于你嘛,虽然你这屄没她的紧,但你这腚眼算上品,你以后就叫黄屁眼了!从今往后我就是你们的娘,郭骚屄、黄屁眼你们俩从此以后就算此处姐妹了,听到了没!” 郭芙与黄蓉都羞愧地低下头不言语,好一阵沉默下那老鸨子再也无法容忍,她又抽出散鞭用力抽打郭芙的全身,疼的郭芙哇哇乱叫开始往院子外面跑,站在外围的几个妓女见此情况跑去堵着门,对她们而言这几乎就是每个新人到这里都会经历的已然轻车熟路。 郭芙被几个妓女推搡逃跑不得,只能绕着院子躲老鸨子的散鞭,黄蓉跟在身后护着她也被老鸨子抽打,原本在角落里的妓女都走到院落当中嗤笑着观赏母女二人就这么光着屁股被老鸨追着满院乱跑,一边跑还一边哀嚎连连的光景。 母女二人从院当中跑到墙角,又从墙角躲到树后,最后从树后跑到茅草屋门口,郭芙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老鸨子追上对着趴在地上的郭芙狠狠抽打,情急之下黄蓉扑上前去用全身护住郭芙一直喊着“别打了”,直到老鸨子累了方才罢手,郭芙勉强搀扶黄蓉起身,母女二人满身尘土头发蓬乱活像逃难的流民。 “你们打盆水来好好给她们俩洗洗,别用井水了,回头染病再给你们都害死!喂!黄屁眼还有郭骚屄,你们两个给我站到那边的盆上,把你们这股土腥味给我冲掉了!”老鸨子不耐烦地冲院内所有人吼着,而黄蓉母女二人这次不再抵抗,屈从地站到院中盆里。 很快几个女人就端来冒着热气的水盆,向着院中高举双臂的母女泼去,被打的遍体通红的胴体被热水泼得更加红润,只可怜母女二人愈发疼痛却叫嚷不得,随后就被一帮妓女围过来抱起。 “快来看啊,黄屁眼的奶子真的好大啊。”黄蓉双腿被人托起就这么架在半空中,几个妓女用一种嫉妒的神情轮番抚摸黄蓉肿胀肥硕的乳房,随即揪住她的乳头拉扯得变形,将她的乳房提起用抹布擦拭下乳和小腹,由绕着乳房擦洗还讨论起黄蓉乳房美妙的形状。 待她全身擦得差不多,又走上来几个女人狠狠捏住她的手腕将她翻过来,又一个女人在她身下双手托住她的乳房支撑住,这下黄蓉彻底变成了屁股高高撅起让人托着趴在半空中的样子,很快她就感受到有双手在抚摸自己双股之间的肉缝和肉穴,她将头撇到一旁,发现一旁的郭芙也同自己一个姿势被人架在半空中。 “噗”一声,黄蓉感受到自己的肛门中被插进什么东西,很快同样的东西也插进自己的阴部里,她吃力地扭过头看到两根芦苇杆直插入自己的身体中,老鸨子拿来两个漏斗插在上面,“你们要干什么!不要啊!”黄蓉疯狂嚎叫想挣脱,但几个女人将她摁住,很快一股暖流从那管中流入自己的身体中,“住手,快住手!别再把那……呜!”黄蓉和郭芙向四周呼喊可话都没说完老鸨子就塞两个药丸进她们口中,握住脸颊用力一推药丸就滑进肚里,母女二人拼命想将药丸咳出来都无济于事,灌入直肠和膀胱里的温水愈来愈多,母女二人的挣扎也愈发无力,逐渐她们的肚子都隆起,就像怀胎五月一样。 “够了,将她们放了吧!”老鸨子感觉母女二人已经不再反抗便吩咐周遭的妓女们,随即黄蓉母女就被几个娼妇毫不留情地扔在地上。 母女二人手扶隆起的大肚子蜷缩在一起,“你喂给我们什么!”黄蓉怒目看向老鸨子,老鸨子嘴角上扬俯下身来也抚摸一番黄蓉的肚子说:“我想好好给你们姐妹俩洗洗,所以给你们喂了点泻药,你们可得领我的情啊。”一瞬间,黄蓉的脸变得铁青,很快郭芙的肚子传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好疼!”郭芙疼的冷汗流下了,黄蓉也手捂肚皮大喘粗气咬住嘴唇看着面前得意的老鸨。 “想上厕所是吧?可以啊,就角落那边草堆,她们平时都在那,正好你们也熟悉熟悉。”几个妓女随着老鸨子的神情向两旁让出一条路,黄蓉与郭芙相互搀扶着起身,随后一手横在胸前遮掩乳晕一手扶住大肚子,双腿夹紧屁股紧绷一小步一小步地向墙角草丛挪步。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母女二人心里日长似岁,终于她们走到草丛里树根下,黄蓉与郭芙蹲在树下两旁舒缓一口气,就在她们舒缓肛门和尿道时,黄蓉注意到自己的面前时一个帘子,很快,身后传来老鸨子掌声,面前的帘子应声被拉开,那是一面被凿开的大洞,直通向墙外人来人往的街口。 “啊!”郭芙见到过往行人吓得尖叫起来,很快这声喊叫引来更多的人,如此惊吓母女二人再也忍不住,屎尿混杂先前灌进去的水一起喷涌而出流得一地都是,黄蓉与郭芙面对驻足观赏又指指点点的人群也顾不上自己赤身裸体只羞得把脸扭到一旁双手死死捂住通红的面容,滚滚热泪顺着脸颊不争气地砸在胸脯上,人群中有几个调皮的孩子先开始用手中的木棍去戳黄蓉的阴蒂,很快又转向上戳弄黄蓉的乳房,阴蒂被拨弄很快黄蓉控制不住金柱飞扬尿了那孩子一脸,惹得围观众人哈哈大笑,甚至又惹得几个流氓主动上手对着母女那白皙的肌肤动手动脚,还在排便排尿的母女动弹不得任由男人们把玩,唯有遮掩面容的手臂死死不愿放开,在那纤纤玉手之下早已是梨花带雨的面庞。 “行了行了!没看过女人拉屎撒尿啊!都散了都散了!”老鸨子许久才发话驱散围观众人,随后又将蹲在树下的母女拖回院当中将她们的屁股摁在盆里又重新擦洗一番,擦干了又丢给她们一人一件破布衣,“穿上吧,从今以后你们俩就好好在这听我的话服侍你们的客人!”老鸨子厉声喝道,黄蓉抱着衣裳犹豫片刻,慢慢套在自己的身上,一旁的郭芙始终没有动作,一脸愤恨盯着老鸨,“我让你看!”老鸨一脚踢翻郭芙又开始抽打郭芙全身,郭芙疼得满地打滚终于忍耐不住大吼道:“你打死我算了!你就算打死我我也绝不会听你的!”老鸨子听得此话抽得更狠了,黄蓉又扑到郭芙身上替她挨打,任由老鸨如何抽打她也不作声,直到老鸨打累,她才缓缓转过身一字一句对老鸨说:“就算你要我们母女听你的,你也不能这般折辱我们!若是芙儿死了,我也绝不会再听你摆布,若你还想要我们母女顺从你为你接客,就不要再打了!” “行行行,你们两个是硬骨头啊。我倒要看看你能逞强到什么时候!来人,把这个死丫头给我关到小黑屋里,三天之后再放她出来!”老鸨子一声呼喊,进来两个汉子夹着郭芙双臂将她拖走,郭芙被拖走之前拼命呼喊娘亲也无济于事,很快就被拖出了门,而黄蓉也被剩下的人摁住丢到笼子里,像狗一样被囚禁着,日日里三餐供奉如旧,每日放她出来如厕一次,任由她如何叫嚷也不会有人搭理她,就这么持续了三天。 “芙儿呢!快告诉我,你将芙儿带到哪去了!”这已经数不清是她三天里第几次冲老鸨喊这句话了,而今日的老鸨格外得意,轻轻拍手命人将她从笼子里放了出来。 黄蓉眉头紧锁神情凝重跟在老鸨身后,又走到院中,看到一丝不挂满身狼狈跪拜在院当中的郭芙。 “芙儿!芙儿!”黄蓉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女儿,发现郭芙止不住地颤抖,还以为女儿因为没穿衣服冻地发抖便紧紧抱住她。 “喂,郭骚屄,你知错了没有?”黄蓉身后传来痛恨的声音,郭芙一个战栗抖得愈发严重,老鸨走得愈来愈近,突然郭芙一把推开黄蓉爬到老鸨子脚旁痛哭流涕一直磕头求饶,哭喊着:“娘!骚屄知道错了!骚屄知道错了!以后骚屄永远听娘的话!” “芙儿?芙儿!你怎么啦?”黄蓉爬到郭芙身边挽住郭芙将她抱在怀中抬头质问老鸨:“你究竟把她怎么了!” 老鸨脸上浮现出狰狞的笑容,对郭芙命令道:“骚屄,你就好好跟黄屁眼说说你都看到了什么吧。” 郭芙身体颤抖不已,目光中瞳孔彻底失了颜色,她把脸深埋入黄蓉的胸脯中,用颤巍巍的声音说道:“好多女人……好恶心……身体烂掉了……满身都是疮……还有的鼻子都塌了……”她越说情绪越失控,又是一把将黄蓉推到一边对着老鸨子止不住地磕头:“求求您了,娘!娘!别再让骚屄回到那里了!” 黄蓉看着眼前惊恐不已的女儿心如刀绞,又看那老鸨子从容把一只鞋脱下,用脏兮兮的脚踏在郭芙头顶用力踩下去,轻轻说道:“我是你娘对吗?那她是谁啊?” “她……”郭芙顿了顿,嘴角下垂眼泪打湿泥土,终究说了出来:“她是屁眼!她是黄屁眼!” “骚屄啊,黄屁眼跟当初的你一样还是不肯听话啊,你要不然替娘好好劝劝她?若是她还不听话,那娘只能把你们姐妹二人一起送到那小黑屋里了哦?”老鸨低下头对着郭芙,语气十分轻快,但对郭芙而言如雷击顶,她又是一阵磕头,随后爬到黄蓉身边,已成一个泪人,对着黄蓉喊道:“黄屁眼,你就听娘的话吧。快点跪下来跟我一起给娘认个错啊。”在那之后她又爬到老鸨子脚下,捧起老鸨子的脚就舔起来。 “黄屁眼!还想违抗我的话吗?”老鸨一指地上给自己舔脚的郭芙,对着黄蓉说道。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对黄蓉而言是一生的时间,但对于正侍奉自己娘亲的郭芙来说可能不过一瞬。 在那之后,黄蓉也跪在老鸨子面前,一字一句:“是……屁眼永远听娘亲的话……”
第11章 淫导
黑夜逐渐吞噬星光,一盏又一盏灯湮灭在黑暗里,春风阁里仅剩零星几个闺房还在传出淫荡的媚叫,在黄蓉精致的大花房旁还有一个独特的小花房,原本是黄蓉在接客时安置给小雏栖身过夜的地方,如今自己却偷偷将客人丢在红罗帐中,同小龙女躲在这小花房里,听其他姐妹此起彼伏“嗯啊”浪叫为曲小酌片刻。 “龙姑娘,今日我这酒你觉得如何?”黄蓉面色潮红高举酒盅舒展身子肆意展示自己那傲人的肉山,将手中酒盏微微倾斜,琼浆若九天银河倾泻而下似繁星滑落滴滴淋在黄蓉的胸前,又抄起酒壶斟满放到小龙女面前随即拿起小龙女的酒盅斟满自顾自又喝起来。 “郭夫人好酒力,这酒却比昨日里的让人舒服些,只是醉酒伤身,不论是昨日的酒还是今日的酒郭夫人还是少喝为妙。”小龙女亦是腮若桃花双眼飘忽不定,一手握酒盅一手扶额头,仔细着调整自己的呼吸,又饮了一盅只觉得花房里愈发燥热又不敢像黄蓉那样赤身裸体,只想将自己的白衫裹得更紧,汗都透出来满是湿痕。 “这里是妓馆啊,我是娼妇自然是要陪男人们饮酒作乐,起初我也似你这般不胜酒力,也是日日陪酒逐渐喝得。”黄蓉起身扭臀甩乳走到小龙女身旁,又给两人酒杯满上,她拖着自己沉甸甸的乳房伏在小龙女肩头,右手揽过小龙女纤细的身子拿起酒盅绕到嘴边一饮而尽,再满上一盅递到小龙女嘴边轻声说道:“这世道……醉了……才舒服。” 小龙女勉强又喝下一盅只觉得胸闷不已,回过神黄蓉又转到自己的眼前,手里拿着两个小铃铛。 “郭夫人,这是何物?”她定睛凝视眼前始终模糊,耳听得铃声阵阵,仔细靠近前来,看到黄蓉只手把玩铃铛,左手托起自己的巨乳,吃力地将自己肥硕的乳头塞过铃铛后面的铜扣中,一连塞了两次,将两个铃铛紧紧挂在自己的乳头上,套上之后又自顾自蹦蹦跳跳一番,铜铃伴随玉兔跳动甩着乳头铃铃作响,小龙女这才反应过来黄蓉将一对乳铃拴在她自己的乳头上。 “郭夫人,这是做什么?” 黄蓉甩动铃铛坐在小龙女身边,挽起小龙女的手将其放在自己的胸口让其抚摸铜扣勒紧的乳头,还感慨道:“要是平日里没陪客的时候还好戴一些,今日里一直就顶得难受,还戴这劳什子东西,弄得我全身酥酥痒痒的。” 边说边往小龙女身上靠,双手悄悄摸近小龙女衣领缓缓将她的衣襟宽开,小龙女本就燥热得满身汗水又觉胸闷全身乏力,任由黄蓉撩拨自己衣领爱抚自己嫩乳,自己也还以颜色将黄蓉肥乳头捏在手中把玩,只觉得自己被黄蓉调戏,嘴里想讨得几分便宜就说道:“今日舞台上隔着衣服就看到郭夫人乳头挺立,还真替夫人您担忧。” 黄蓉微微一笑右手握住小龙女的右乳左手托起自己的左乳,轻轻提起胸前的铃铛将自己乳头拉扯变长抱怨道:“是呀,自打去年我替贵客老爷生了个儿子后,这乳头就总立着,适才在台上被衣服摩的我腿发软,像接客时候丝织衣还好,若是穿着粗布麻衣,摩得可难受了。” 嘴上说得手也不停歇,食指来回拨动龙女的小乳头,两个女人四目相对气氛顿时暧昧,黄蓉玉手轻轻一提,龙女的纱衣就从白皙的肉体外脱落下来,她轻轻含住小龙女的耳垂,一口热气吹进耳蜗,龙女愈发无力,被黄蓉搀扶走向床头,小龙女朦朦胧胧间只听得一旁的黄蓉轻声细语在她耳畔说道:“我们春风阁的酒啊,无论是不是烈酒,都是放春药的。” “啊!”小龙女全身乏力瘫软在床上大喘粗气,耳听得铃铛作响又闻得一阵芳香,柔软丰美的肉体压在自己的身上,“记住这个香味,这是我的体香。”一股魅惑的嗓音夹杂叮叮当当在耳畔响起,随即自己的乳晕感到一股凉意,紧接着乳头被温暖的肉枣顶住不停地拨弄,那阵叮叮当当的铜铃声也急促起来,这一股子燥热无处可发,竟化作暖流从下面缓缓流出。 “郭……”小龙女轻缓压在自己身上的黄蓉,刚开口自己的嘴唇就被她含住,很快舌头就伸进来将她嘴里搅得天翻地覆,美人香舌纠缠在一起吮吸对方的口水,两片朱唇贴合许久才依依不舍地分别,口水丝成一道小桥连接彼此,就像她们暧昧的视线。 “郭夫……”小龙女又想说些什么可很快就自己的嘴巴又被黄蓉湿漉漉的右手无名指塞住,“早就没有什么郭夫人了,”黄蓉又将彼此的乳头紧紧贴合在她身旁轻轻耳语:“从今以后,你永远要像其他妹妹那样叫我蓉姐姐,知道了吗!”黄蓉的语气逐渐加重,左手中指直接伸入小龙女阴道里加快抽插,拇指顶住她的阴蒂,双腿夹住小龙女那如玉白皙的长腿扭起屁股开始疯狂摩擦下阴,用舌头去舔娇喘不已的小龙女脸颊,用严肃的口吻说道:“你听明白了吗!以后要叫姐姐!”她含住小龙女的耳朵用舌尖调戏耳蜗随即中指无名指并拢加快在阴道里抽插,全身都在抖动乳头摩擦得更快,身下小龙女娇喘得愈发厉害,伴随刺耳的浪叫,小龙女的下体便如泄洪般爱液喷涌而出溅得湿了半张床。 黄蓉邪魅的笑容挂在脸上,嘲弄起瘫在床上娇喘不已的龙女,将满是汁水的手指放在嘴里忘我地吮吸,“龙妹妹的蜜汁还真是美味啊。”随即起身去寻那角落旁的小桌,捧起一个小茶壶,含住壶嘴喝一小口,又甩动乳铃摇摇晃晃扭捏提臀坐到小龙女身旁,轻抚她的后背让她靠在床头,将小茶壶还剩下的茶水都给小龙女灌下肚,只怪那小龙女口渴喝得急了竟呛得直咳嗽,“慢点喝,龙妹妹,这些都是你的。”黄蓉轻抚小龙女的后背让她喝个够,随即一把将空茶壶丢到一旁绒毯上,伸出左手抠弄自己湿润的下体,将沾满自己汁水的手指送到小龙女的口中,温柔地说:“妹妹,记住这个滋味哦,这是姐姐的汁水,还想喝吗?”小龙女连连点头,黄蓉又露出那一抹邪魅的笑容,坐在小龙女的背后用自己的乳房摩擦她那白皙的后背,只摩得铜铃作响:“那就……自己来舔吧,姐姐下面的汁水都是龙妹妹的。” 小龙女早已是意乱情迷,她迫不及待地下了床,直接跪在床边,黄蓉随即大开双腿将双脚蹬在床头两边,露出中间满是汁水的阴唇,又伸出手来刻意拨开两侧的肉唇,露出中间深邃的肉洞还有在那之上依然勃起如豆子的阴蒂,散发出诱人的体味,媚言诱惑道:“妹妹还等什么?”小龙女直勾勾地盯着面前股间肉缝,整个脸直接埋进去,“噗嗤噗嗤”吮吸个不停,黄蓉双股中缩直接夹紧小龙女的头,双腿盘在她后脑勺,扭动自己的肉臀,“呜!呜!”小龙女喝得满脸汁水黄蓉还不松开,享受起小龙女先含住自己阴蒂又将舌头深入自己阴道里搅弄的快感,黄蓉越夹越紧,阴肉堵得小龙女无法呼吸舌头搅动更加频繁像在阴道里四处乱撞的鳝鱼,将黄蓉彻底送向高潮。 “呜啊!呼!”小龙女被黄蓉射得满脸淫水大口喘气,抬起她那满面潮红的小脸痴痴地对床上的黄蓉说:“姐姐的毛茬扎得好痒……”黄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阴唇外侧,一脸抱歉地说:“真抱歉我妹妹,姐姐前日里剃的毛今日又长了,来日姐姐再剃一次保准让妹妹舒舒服服地。”一脸坏笑伸手抚摸小龙女的头又将她摁在自己的肉屄上扭动屁股用毛茬磨蹭她的脸。 “上床来吧!”黄蓉深处自己的脚抵在小龙女下颚,从下颚滑到额头,又用手拨开自己的肉唇,小龙女满脸欢心,应允着爬上床。 “啊!龙妹妹,你的舌头好软啊!”黄蓉侧身卧在床又将小龙女压在身下,享受着小龙女捧起自己乳房含住乳头的快乐,原本被铜扣勒肿的乳头在龙女灵巧的舌技下被解开,小龙女口衔铜铃向外一吐,伴随铃铃声两个铜铃接连被她吐到地上。 “你的舌头好灵巧啊,远比姐姐我得要灵巧呢?是公孙谷主调教地接过吗?”黄蓉倾身将乳房彻底压到小龙女的脸上,骤然放松的乳头止不住地流出奶水,被黄蓉迫不及待地送到小龙女的嘴里,小龙女张开嘴被黄蓉深沉的乳晕堵住,迫不及待大口大口抿吸黄蓉的母乳,面露淫荡笑容的黄蓉围绕小龙女紧致腹部抚摸个不停,玉指一伸戳起小龙女的肚脐,慢慢下滑拂过稀松阴毛轻轻爱抚粉嫩的玉女屄,乳下响起小龙女痛苦“呜呜”声,黄蓉慌忙起身。 “啊”小龙女长出一口气,“差点让姐姐的胸闷死”她疯狂地喘气咳嗽不停,黄蓉尴尬笑一笑,捧起还在不停流出奶水的乳房,自己含住乳头抿够了汁水不再漏奶才放下。 “妹妹想必还没玩够吧,姐姐跟你玩个新花样。”黄蓉起身爬向床尾,抱住小龙女的大腿向上抬,慢慢将自己熟美的肉唇贴近小龙女的嫩屄,“嗯!嗯啊!”阴唇交合之时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发出欢愉的浪叫,肿胀如豆的阴蒂交织在一起,小龙女小腿微曲一脚踏上黄蓉的肉球,脚趾揪住她的乳晕,“好啊你,你还真是个小淫龙!”黄蓉满意地享受乳头的快感,又加速摩起下阴,直摩得“噗嗤噗嗤”出水,两个女人满身香汗被烛光映得油光发亮,木窗晃得嘎吱响,肥美的阴唇大开大合将爱液涂抹在稚嫩的粉屄,那粉屄深处涌出一股阴水直冲上天又射在黄蓉脸上。 “哈……哈……啊……”小龙女娇喘不已双脚不停抽搐松开黄蓉的乳晕直接瘫软在床上,黄蓉一擦脸上淫水伸舌舔个干净,将躺在床上的小龙女掀翻整个身子伸手就打她的屁股,直扇的“啪啪”响,在原本紧致的屁股上留下一道一道掌印,边打边骂“小淫妇”,小龙女发情忘我媚叫不停,回过头来见到黄蓉蹲坐在床尾岔开双腿双手扒开阴唇说:“想睡了吗淫龙妹妹,还是想再舔舔姐姐的屄呢?” 小龙女听得急切地起身转头趴向黄蓉的股间喊道:“我要!我还要!姐姐,我还要!”低头就要去舔淫水四溢的肉唇,黄蓉抽脚轻踢顶住小龙女的脑门不让她再往前爬,一副温柔的口吻:“要什么呀?说得明白些!” “淫水!我想姐姐的人水!我还想姐姐打我屁股!想要姐姐狠狠打我的屁股!我还要蓉姐姐像刚才那样玩我的屄!”小龙女直勾勾地盯着黄蓉不顾一切地叫嚷索求,让黄蓉淫姓大起,但她不急着,只是调转过来平躺下来,冲着门外嚷道:“你们两个小孩子啊,就别只顾着看了,快进来啊。” 小龙女听得黄蓉叫嚷突然缓过味来,自己素来武功不凡,却一直没发现那两个小娃竟在门外偷看那么久自己却未发觉,又回想起刚才自己那般不知羞耻的样子没等爱意褪去脸色又是顿然红成一片,可黄蓉并未给自己任何思考时间,她直接把自己丰满的玉足伸如龙女胯下,一个脚趾踢进小龙女的肉穴里,“啊!”很快小龙女的脑海又被情爱肉欲所占,上下两张口又开始流出汁水,全没注意两个孩子已经爬上床。 “从今以后龙姑娘同你们便情同姐妹,都是我的妹妹了。”黄蓉躺在床上将云心佳月揽入怀中说道。 云心伸手抚摸黄蓉的乳头说:“不要!我们不要做蓉娘娘的妹妹!我们要做蓉娘娘的女儿!”一旁的佳月看着黄蓉的脸,也是噘起嘴巴点头同意。 “好好好,从今以后你们都是我的女儿,来,娘给你们喂奶。”黄蓉轻抚两个小孩子的额头,云心佳月各自捧起黄蓉的一边乳房大口吮吸起母乳来,身下的小龙女焦急地看着黄蓉哺乳急得伸舌,黄蓉挽过手臂托住两个孩子的屁股让她们趴在自己的乳房在尽情地喝个够,又大开双股,挑逗得眼神勾引着,小龙女沉浸情欲无法自拔顺应黄蓉的调戏将脸深埋入黄蓉熟屄中。 母女四人脱光了衣服在床上颠鸾倒凤,黄蓉与小龙女盘坐在床上舌吻良久,云心佳月分别坐在两个女人的腿上衔住她们的乳头,小龙女只觉得自己腿上有什么异物,但现在自己的眼里只有黄蓉熟艳的酮体与诱人的体香,其他的什么都不在乎了,连她什么时候睡去的都不知道,当她醒来之时小花房里只有她和两个孩子,而黄蓉早已在自己的闺房陪客人就寝,而昨夜之事好似春梦一场从未发生过一样…………
第12章 破忌
蒙古王爷们的宴会上少不了浣衣院的贱娼助兴,刚入浣衣院的黄蓉母女匆匆被丢上一件粗麻衣,用粗布缠在腰间一块布耷拉下来遮住下体了事,就这么被推进军帐里。 刚入军帐被一股刺鼻的腥臭夹杂体臭味熏得近乎昏倒,郭芙匆忙用手捏住鼻子,黄蓉透过篷顶倾斜金光映射的一片尘蒙注意到帐篷里一团乱想,几个娼妇围在火堆旁甩乳摇臀,四下案桌摆满酒肉,桌后的蒙古王公们每个人怀中都抱着那小院中的女人,有的已经被扒得精光坐在糙汉怀中放声浪叫,有的还不停地被灌酒。 母女二人颤颤巍巍小心翼翼走在当中,“给各位大爷送来两个新鲜货,这个稍微老一点的叫黄屁眼,嫩一点的这个叫郭骚屄。”老鸨子在门帘处冲里面喊一嗓子,随后两脚踹在黄蓉郭芙的屁股上,两个女人就这么栽在了中间。 帐篷里陷入短暂的沉默,母女二人勉强趴在地上高高撅起自己的屁股面向主位叩拜。 “奴家黄屁眼”,“奴家郭骚屄”,“问各位大爷的安。” 虚伪的笑脸,盖不住因恐惧而颤抖的手。 主卧上喝得酩酊大醉的那个叫孛图蒙古人一眼就瞧见黄蓉俯身时那垂到地上的乳房,顿时是喜笑颜开,“你们两个都过来!你!叼着你的奶子走过来!”郭芙强忍自己反胃跪步向上爬,黄蓉用颤巍巍的手托起自己的乳房用嘴含住乳头跟在郭芙屁股后头也向前爬。 两个女人爬到主位才发现原本酒案下面还有个裸女正在忘情吮吸孛图的鸡巴,那孛图见到母女二人爬近来,一把揪住下身那个女人的头发将她丢到一旁,伸脚去踢黄蓉的酥乳欣赏她死死抿住乳头被折辱的羞臊表情,示意母女二人爬到自己脚下。 “金国的亡国公主,也就如此了吧!”孛图一指身旁被他而丢到一旁的女人,那女人惊恐地低头,没有得到孛图任何回应,看到孛图对脚下那两个女人起了性质,也就喃喃退下,随后又被座下另一个糙汉抢了去,被抱在怀里灌了一肚子酒。 黄蓉与郭芙跪在孛图下体两侧捧起肉棒,黄蓉依旧用嘴叼住自己的乳头,晃荡着下乳摩擦肉棒,郭芙撅起屁股趴在地上仰头舔起龟头,“哈哈,放下来罢!”孛图伸手托住黄蓉的乳房大笑,黄蓉吐出口中乳头磕头谢恩,也像郭芙那样凑近龟头佯装情愿的样子。 “你叫什么!”孛图喝得醉醺醺声音如响雷在母女头上又是一脚踏在黄蓉头上将她的头发拨弄得散乱。 “奴……奴家黄屁眼……”黄蓉楚楚可怜望向孛图,但没有得到那醉醺醺糙汉一丝同情,“为什么叫黄屁眼?”孛图托起黄蓉的下巴,黄蓉颤抖的双唇强忍着平静下来一字一句低声屈辱说道:“因为奴家的……奴家的屁……屁眼很紧很骚……”郭芙慢慢吐出嘴里龟头将卡在嗓子眼里的东西咽下去,左眼微微上抬轻轻瞥一眼看到黄蓉眼角含泪瞠目结舌的样子又赶忙将头深埋不吱一声继续舔起孛图的黑肉袋,刚把她的小舌头伸出来,眼前黑肉袋就飘走,头上传出声音:“让我试试你的屁眼有多紧!” 原本趴在地上的黄蓉很轻松地被孛图从身后挽住双腿抱了起来,一股糙汉体臭味熏得她瘫软在孛图满是胸毛的怀里大喘粗气,“呜。”她紧闭一只眼咬紧牙关,齿间咬得嘎吱响,她想用这种方法来缓解自己的屁眼被身后莽汉的糙手指强硬扒开的痛苦,她扭过头哀求道:“轻……轻一点……求……求求您…”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令孛图兽性大发,那粗犷的臂膀上下颠弄黄蓉的身子,而黄蓉也就瘫软在他的怀中任由他摆弄得自己乳房乱甩,感受到自己的屁股在被一根粗肉棒抽打,那肉棍在自己被撑开的臀沟里反复摩擦,不停地挑逗自己肛门周遭的褶皱,时不时还用龟头摩擦已经被扒开翻红的肛门肉壁,“好痒……不……不要……”郭芙听得头顶传来母亲的娇喘,还总有水滴在自己的头上,她抬头仰视只看得一个丰满的大屁股来回晃荡,一根又硬又黑的鸡巴在那中间来回穿梭,伴随着自己母亲连声娇喘,她第一次听到母亲发出下贱的声音主动地向曾经的敌人索求:“不……不要再这么半吊子了……快点插进来啊。” “插哪啊?”孛图声若闷雷,烂醉的脸上一副色眯眯的神情,郭芙抬头见到龟头还在母亲肛门处磨蹭迟迟不肯进去,而母亲的屁眼焦急地闭缩又张开,终究得以一瞥莽汉怀中美熟母那淫荡的表情痴迷的双眼还听得那发出阵阵娇喘的口中吐出索求:“快插啊……快点插进来”! 淫魅的索求声回响在军帐当中,趴在壮汉身下的女儿和被壮汉抱在怀中的母亲四目相对,那熟悉又陌生的眼神将黄蓉的思绪从意乱情迷的污泥中拖出来,“不是的!不是的!不要!我不要了!啊!啊!”一瞬间她的脸臊得通红双手覆面大嚎,孛图没给她反悔的机会“噗嗤”一声就把大肉棒直接穿进黄蓉肛门直达直肠深处,“救!救命啊!救……救命……芙……芙儿别看……”黄蓉哀声连连口水直流双脚绷直全身抽搐个不停,泪水在指缝中流淌,下体再也憋不住,一股尿柱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去!给她接着!”孛图一脚踢开趴在地上的郭芙,郭芙惊恐地向正在做爱的男女磕头,颤颤巍巍仰头张口,让自己娘亲的尿水肆意流入咽喉。 母女二人都闭上眼睛不敢看对方,“别都灌在里面……”这是黄蓉最后的哀求,只可惜孛图又怎么会在乎胯下奴隶的哀求,很快一股滚烫的浓浆涨开她的直肠,好似热水烧灼自己的肉壁将肛门和直肠烧得鲜红,鼓囊囊的直肠逐渐收缩,退回成孛图肉棒的形状,黏稠的精液顺着肉棒流下来滴在郭芙的腿上,随着孛图拔出肉棒,黄蓉全身又抽搐起来,被孛图一股子丢在地上,她拼命捂住屁股,被扩大的屁眼却不由她控制地合不上,“要……要出来了……别靠近我!啊!啊!”黄蓉崩溃的趴在地上嚎啕大哭不停地惨叫,可无法阻止她的肛门中如同泄洪一样向外喷屎。 孛图丝毫不在意黄蓉趴在地上哀嚎的模样,迈过她丰满的躯体直接走到郭芙面前问道:“你叫什么?” “我……我叫郭……郭骚屄。”郭芙看了一眼趴在一旁还在失禁的母亲支支吾吾地回答,“因为我……我的骚屄很……很紧。” 眼瞧着孛图靠近,郭芙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惧,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拼命向后磨蹭,嘴里呜咽夹杂颤音求饶:“不要……不要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不要像她那样!” 孛图一把抓住郭芙纤细的小蛮腰,吓得郭芙一阵挣扎,孛图有些恼怒大手一挥“啪”一声抽打在她的阴部,郭芙便吓得不敢再抵抗,出乎她意料的是孛图没有把那根明晃晃的阳具插到她的阴道里,而是将她抱上酒案让她岔开腿深蹲在酒桌上。 “来!夹住它!就用你的骚屄!”孛图不等郭芙哭闹粗暴地将一根马的阳具插进郭芙的阴道里。 “噫!”郭芙感到下体撕裂的痛,那是一根死马的肉棒,如今被这群蒙古做成玩具,一端做成圆头另一端留着龟头,这根马肉棒只插一小截露出龟头和长长的一截就已经插得郭芙苦不堪言。“摇起来!”孛图走到郭芙身后拍打她的屁股,“噫!”郭芙疼得叫出声来开始摇屁股,下体夹紧那根马肉棒甩动起来,在四周酒案旁喝酒的蒙古人也纷纷朝向郭芙叫好起来。 “夹住了!跑下来跳个舞!”孛图又是豪饮一壶,借着酒劲一把将郭芙从酒案上抱下来拍打她的屁股将她推到军帐当中,郭芙含泪在众人围观下继续强颜欢笑甩弄下体,身后的孛图一脚踏在黄蓉的屁股上,捏住她的后脖颈将她拖起来。 “咳咳……住手……”黄蓉这才从刚刚大失禁中缓过神,没有抵抗就被孛图拖到在军帐中跳舞的郭芙旁。 孛图将黄蓉丢到地上,还特意让她撅起屁股趴在地上展露自己的肛门。 “你给我狠狠地操她!”孛图冲着郭芙一指躺在地上的黄蓉如是命令,说罢对着郭芙的屁股又是一巴掌。“不要啊……不行啊!”郭芙摇头哭着,“求求您放过我吧”她的肩头被孛图把持,一步一步将她推向自己母亲身上。 “芙儿……芙儿……不行啊……”母女二人泪目相对,听到母亲转过头微弱的求饶声郭芙摇头向后退,但很快又被孛图捏住肩头进一步推到黄蓉身上,“扶住!”身后传来粗鲁的声音,是郭芙无法违抗的声音,少女颤巍巍扶住下体的大肉棒,龟头抵在母亲的肛门上,“娘……”少女全身都在发抖,龟头顶在身下少妇肛门中间迟迟不敢进去,两个女人泪眼婆娑互相看着彼此,她们希望时间能彻底凝固,她们甚至希望几天之前直接死在牢中,或者在刑场上跟那些昔日在襄阳共同作战的人死在一起。 “进去吧!”孛图低吼一声一脚踹在郭芙的屁股上,那根马肉棒彻底滑进黄蓉郭芙母女二人的阴道里,成了她们之间新的脐带。 “啊!啊!好疼啊!”母女二人的惨叫甚至传到军帐外,郭芙的下体与黄蓉的肉臀紧紧贴合,那根假阳具完全没入母女二人的肉壁中一端顶住郭芙子宫口一端深入黄蓉的直肠,黄蓉为了让女儿舒服一些微微起身用力夹紧肛门缩紧屁股轻轻地把郭芙阴道那一端拔出子宫口。 “啪啪”两声从身后传来,伴随而来的是郭芙的惨叫声,黄蓉感受到自己直肠中的那根阳具先是一退又跟着一进,原本恢复正常尺寸的肉壁又扩大一圈,刺痛的快感让黄蓉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幸得她反应机敏双手面前支持住。 刚刚用马鞭抽打郭芙屁股的孛图见到两个女人像狗一样交配姿势又向前爬的滑稽模样淫性大发,狰狞的脸狂笑着继续挥舞手中的鞭子:“哈哈,这个有意思,你继续爬啊!”随后又是几鞭子抽在郭芙的屁股上。 “啊!好痛啊!别打啦!”郭芙惨叫个不停为了躲避用手扶住母亲的肉臀双腿不自觉向前拱,郭芙向前推她下体的阳具又开始在黄蓉的屁眼里抽插,疼得黄蓉趴在地上乱爬,母女二人就这样连为一体母女乱伦,女儿的肉棒在侵犯母亲的肛门,母女二人此时就像蒙古人豢养的两条母狗,在他们的宴会上肆意交配一前一后满地乱爬逗得那些蒙古人还有围观的妓女娼妇哈哈大笑。 在嘈杂的欢声笑语下,孛图放下马鞭走到母女二人深浅,一掌将她们二人推翻,这次变成黄蓉一屁股坐在郭芙的怀里,孛图不等黄蓉反应过来,扒开她的阴唇直接将自己粗犷的肉棒塞进她的蜜汁肉穴中,如猛虎下山把巨大的身躯全力压在黄蓉娇小的胴体上,那根维系母女肉体关系的马肉棒又被母女的身体彻底包裹,孛图冲击得愈发猛烈,两个女人的浪叫声也连绵不绝,脑海里充满性爱的快乐,虽然她们眼睛睁着却早已失去了意识,连她们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母女在不知是哪个蒙古贵胄怀中醒来,郭骚屄和黄屁眼的鲜美肉体得到在场蒙古人的称赞,母女二人挣脱开来相互搀扶逃走,几个蒙古人也来了兴致,放下帐帘跟黄蓉母女玩起猫抓老鼠的游戏,而经过好几番轮奸下来的黄蓉母女早就筋疲力尽,最终,还是在四周娼女们嫉妒的神情下,又被几个蒙古大汉抱在怀里,疲惫的浪叫声又一次在帐内回响…………
第13章 百态
“蓉娘娘起来了。”耳边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小龙女拿起一块脸帕擦拭脸上的清水,将乌黑的秀发挽到耳后,看身旁两个小雏跑来跑去,云心打上一盆清水佳月手捧汗巾薄纱撞开黄蓉主闺与花房间隔门扉,远远瞧见床上黄蓉舒展身子。 “好啦好啦,谢谢你们喽,我这边不用你们照顾,你们去龙姐姐那吧。”黄蓉爱抚两个孩子的头,一把掀开薄被侧身下床,束发盘起一个发髻走向木架上的铜盆,将脸没入水中。 “你们总是像这样吗?”小龙女穿上昨夜白衣询问一旁收拾杂乱床单的云心。 云心与佳月将满是湿痕的床单脱下,各自双手拉扯一角挥动将新的床单换上,昨夜在那床上颠鸾倒凤之事便是荡然无存了,整理一切之后两个孩子躺在床上滚来滚去欢声笑语许久才想起坐在桌旁饮茶的小龙女。 “诶呀对不起龙姐姐,平日里都是我们两个在这。”佳月率先起身跪在床上道歉,云心也顺势起来求得原谅,小龙女一脸微笑:“不碍事的”,回头望去见黄蓉梳洗罢开始坐在梳妆台,又倒了两杯茶递给床上的孩子,两个小孩摇了摇头:“不行的龙姐姐,这个杯子很贵我们不能用,只有蓉娘娘和客人才能用。”云心的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小龙女却执意将杯子递到两个孩子手里宽慰道:“别怕,我不就是你们蓉娘娘的客人嘛,我既然让你们用,你们就放心用,不会有人怪你们的。” 两个孩子双手捧过杯子,佳月抬头道:“龙姐姐你真是个好人,像蓉娘娘一样对我们好。对了,龙姐姐你刚才问什么?” 小龙女打理一番头发问:“我记得昨夜你们蓉娘娘是接客了的,怎么今日早上起来那人便不见了只有你们忙忙碌碌的,你们每日睡在这里到早上这般忙活吗?” 佳月满脸遗憾:“龙姐姐,你忘了昨晚发生什么了吗?明明我们玩得那么开心……” 小龙女脸有些发烫将头扭到一边小声嘀咕:“只记得一点点……”,起身从铜盆中舀起一捧水泼在脸上,双手拂面道:“我只记得天微亮的时候口渴起来倒一杯茶,那时候你们都睡着呢,隔壁床上的人都在睡,我头痛得厉害许是宿醉未消便又睡了一会,再次醒来就看你们跑来跑去了。” “早上一直是我侍奉客人更衣离开,蓉娘娘啊总是装作很累的样子讨好客人呢。”饮过茶云心小心仔细地捧好茶杯交换给小龙女,脸上神情却颇为得意。 小龙女伏在桌上玉手还扶住额头神情颇为疲惫,思维却甚是敏捷:“你说她总是装作很累?” 佳月瞧着远处黄蓉梳理头发,便丢下云心径直跑到木架上摘下纱衣披在黄蓉身上,也不知黄蓉冲他耳边说了什么便跑出了门。 云心也不理会只坐在床上介绍道:“这是自然了,像昨夜的事情在蓉娘娘身上是家常便饭了,甚至再加一个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呢,因为蓉娘娘可是号称千夜未尝一败,只有她榨干男人的份才没有男人打败她的时候,要是男人没喂饱她,她就会趁客人熟睡了去找其他姐姐,就像昨晚那样。不过呢,她白天总是会在客人面前赖床,她教我们这叫待客之道。”云心很快又倒一杯茶递到小龙女面前,随后拿起犀角梳开始为小龙女梳头。 小龙女夸赞一番小雏长得可爱又精明能干,不再拒绝由得云心伺候,只看到一旁的花房里佳月抱来襁褓由黄蓉接过,见黄蓉一脸慈爱抚摸婴孩又将其置于自己胸口由得那婴孩咬住自己的乳头来喂养。 “那是……?”小龙女被眼前一幕惊住了,她隐约想起昨夜与黄蓉小酌之时黄蓉曾说过她给一个客人生下一个儿子,莫不就是眼前那襁褓中的婴孩? 若是如此为何黄蓉会将他养在妓院,真的寻得什么如意郎君心甘情愿地为那个不知名的男人延续香火? 正想着时身后的云心说话了:“哦,你指妹妹啊,她叫汐儿,是蓉娘娘收养的孩子,我说过啊,蓉娘娘是个好人呢!” 小龙女松一口气说:“那小孩子的亲娘是谁呢?” “不知道。”佳月走近了接话道:“只听说花街里哪个姐姐的孩子不要了,便被蓉娘娘抱来养的。” 乌黑的秀发被云心摆弄得柔顺,小龙女将桌上糕点分给两个小童,柔和的目光落二人身上,云心似乎要比佳月要大一些,尽管她强调两人同岁但看上去她确实要比佳月高一点,生的清秀带着少许婴儿肥,一旁的佳月却比云心要瘦弱,一张小脸配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却生得更为漂亮。 看这小房间里的糕点和一旁闺房的别无二致,再看两个小雏的衣着颇为整洁,她伸手来也给两个小雏整理头发,说道:“这么看来,你们的蓉娘娘还真是个好人呢,对你们也是这么好。” “蓉娘娘是大好人,房事都会好好教我们,还经常给我们赏钱,偶尔骂我们也一定是因为我们做错了事……但从不像其他姐姐那样,有的姐姐总会打我……”这次是佳月抢话,只不过声音越说越小,云心吞咽口中点心接过话来:“之前只有我一个人侍奉蓉娘娘,可蓉娘娘客人那么多根本忙不过来啊,后来是蓉娘娘把佳月接过来我才得救,佳月之前是跟着坏姐姐的,整天被打被骂很惨的,是蓉娘娘看不过才要过来的。” 小龙女爱抚云心与佳月,看着十岁左右的两个小孩经历人情世故却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只觉酸楚,又拿过一块糕点放置在她们手中看着两个孩子一脸幸福品味的样子心头也暖和,耳听得外面脚步声靠近,一个身着红衣风风火火的女人推门走进扫一眼屋内的情形说:“你这丑东西还在这啊。”循声望去,倚靠在门扉风情万种的女人正是郭芙。 佳月见郭芙闯入,吓得噎住,云心匆忙拍打他后背,两个小雏就都躲到小龙女的身后。 郭芙的眼睛只轻轻扫一下就发现堆在小花房角落里湿漉漉的床单,一抹坏笑浮现在脸上,冲着小龙女笑着说:“我且说呢昨夜怎么娘的房间叫得这么欢,那王官人的本事我领教过还纳闷她不会那么叫啊,原来是龙姐姐你做的好事啊。”看红晕爬上小龙女脸颊,郭芙坏笑得愈发明显,她大摇大摆走向被丢在地上的床单将其提起一个布角看着一片湿痕故意捏住鼻子酸道:“娘还真是不留情面啊,龙姐姐在我们春风阁的初夜就被玩成这样,我现在都能想得到昨晚龙姐和娘在床上浪叫的骚样啊!” 小龙女听得面红耳赤本想反驳却根本无话可说,但很快就有人解围了。 “一入娼门大家就都是姐妹,姐妹之间难免相互调侃打趣都莫要当真。”旁边闺房的门就被推开,黄蓉穿好衣服怀抱婴孩走出来解释,她一脸慈爱轻拍襁褓哄睡怀中婴孩,轻手轻脚将她交给身下的云心与佳月。 转过头对郭芙与小龙女说道:“我听闻早在龙姑娘入城前就有西域番商带了一堆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来这,芙儿龙儿你们可否想陪我走一遭,我们一起去街上看看,我今日挂牌,白日里没客人正好有时间。” 小龙女仔细打量在她面前的母女二人,和郭芙浓妆艳抹金簪束发一身红装不同,昨夜淫秽放荡的黄蓉今日头戴翠绿玉竹钗身披青纱袍里衬粉白抹胸下身绣金花淡绿百褶裙,虽然那淡粉近白锦缎抹胸将她的巨乳捂得严实但那凹凸有致的成熟身材还是被自己看在眼里。 黄蓉见小龙女盯着自己 的胸部愣神,双手托乳道:“果然要想藏住这对宝贝就该用玉带裹住才行。”小龙女难为情地把头扭到一旁,郭芙满不在乎只顾打理自己的秀发,少顷才说道:“我可不像娘这么悠哉,反正龙姐姐不是闲在这嘛你让她陪你去就是了,我白天还有客人要陪。”说完把手伸到衣襟里,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木牌递给黄蓉说:“这是今晚的客人,娘你们别在外玩得太晚了,好了把宝宝给我吧,等我到了接客的时辰我会把她交给其他姐妹的。”黄蓉俏皮地吐舌做一个鬼脸就牵起小龙女的手走出闺门。 这是小龙女第一次走在中都城的街头,穿过娼女揽客的花街走入商贩集市,一路人声鼎沸店铺林立,街边还有驼铃响起西域商人来此贸易,更有各色各样的人种摆摊叫卖。 两个女人和两个孩子走过大街小巷惹得不少行人商贩目光汇聚。 “我本以为黄蓉姐姐你是不能出春风阁。”小龙女对四周男人们的眼光感到不适低声对黄蓉沉吟,就在刚才黄蓉带她走出闺房走下楼梯见到老鸨,老鸨走上前也只是把手搭在黄蓉的胸脯上拉扯抹胸拉出一道深邃悠长的沟壑就放她们出门,因此她即使低头也知道街头的男人肯定都盯着身旁黄蓉那裸露半边的丰满乳房看。 黄蓉此刻依旧怡然自得,对四周色眯眯的眼神全不在乎,只是叮嘱两个小孩不要跑太远,小龙女看到被街边琳琅满目的商品勾引目光的两个孩子,拉住黄蓉的手说:“那两个孩子想必是那位妈妈派来监视你的吧,如今也被你收为己用,既然如此为何你不早些从那地方逃走呢,等我的内力恢复我们去救郭姑…”还没等她说完就被一根手指抵在嘴唇上。 “龙妹妹,如今我们都是在蒙古人的地界里,没有户籍没有行文你和我们又能跑到哪去呢。还是不要想这些了,来,让我给你选几件漂亮衣裳还有几个新鲜玩意,毕竟你可是霍都王爷要纳的妃,不给你好好打扮打扮可是不行呢。”黄蓉眉眼含笑一手抵在小龙女的额头舒缓她紧锁的眉头又牵起她的手向市集深处走去。 一行四人走在满布琳琅商品的集市,来往客商有汉有胡,还有西域异国的奇技淫巧。 “蓉娘娘,我们想要这个可以吗?”两个小童拉扯黄蓉的衣袖,黄蓉顺着指尖望去那是一桌西域的糕点上面铺满水果坚果,黄蓉慈爱地抚摸两个孩子的头遂去询问价格,一时兴起买了四块给众人分食。 “这个豆子麻烦给我称一包。”黄蓉俯身展露风情让那番商一阵吞咽口水,又从荷包里拿出一块银锭刻意将其夹在自己的乳沟中挤弄一番,带着一阵体香和余温放在那商人手上魅声言道:“老板,今日钱没带够,算我便宜点好吗?”番商连连点头如获至宝还多给黄蓉称一些,黄蓉拿起一颗黑色的豆子对小龙女说:“此物当真是有趣,是他们波斯商的稀罕物,将豆子研磨后泡茶喝有提神醒脑之效,像我们夜晚陪客的白日里若要打起精神再合适不过了。” “蓉娘娘,你喜欢的东西又来了。”耳旁响起云心的声音小龙女也顺着方向看去,竟是一块带有香气剔透如琉璃的椭圆球,她被香味吸引不觉就拿起来把玩,“这是他们西域的肥皂,比中原的更适合擦洗身子,正好我也需要,老板,这些我都要了,佳月你提着这些罢!”黄蓉在一旁从容地付给商人银子,又抚摸小龙女的手说:“这一块妹妹今晚不妨就试试吧。” 两个女人流连在各种摊位间,看到有一个摊位上一块其貌不扬泛出微微红光的黑色铁块,“这是何物?”小龙女指着商品询问,那商贩是一少年,见只是个柔弱女子遂不在乎只是冷淡地介绍:“此为玄铁,乃是这世间至坚至重之物,若寻能工巧匠将其锻造必为大材,不过你一个姑娘家也不需要知道。”小龙女还未答话,黄蓉在一旁笑盈盈地走上前道:“是不是真有这么厉害啊,如此小小一块又能有多大能耐?”那少年满脸的自信说道:“别说你一个,就算你们两个合力也不行,如果能拿起来我就把它白送你们两个。” 黄蓉低下腰凝视那铁块,慧睛一转,伸出玉足用绣花鞋轻轻触碰,见其纹丝不动,也不伸手,只是将脸凑到小龙女耳畔轻声低语几句,轻轻解下自己的腰带交给小龙女,身后的佳月走上前握住黄蓉的蛮腰不让裙子滑落,云心则是接过黄蓉给的碎银又去绸缎庄替她再寻一条腰带。 小龙女接过黄蓉的腰带用力一挥将那铁块缠上,顺势后跳只手提起腰带将那沉重的铁块提起随后单足落地又将其轻轻托住,回身一丢又把它顺势丢回到那少年面前。 一番行云流水的动作惊呆在场众人,连那少年也愣神说不出话,直到黄蓉凑到他的面前才缓过神。 “你们赢了,这块玄铁是你们的了。”少年毫不含糊单手用力将那玄铁抬起,黄蓉却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情说道:“这东西我有什么稀罕的,与我又不相称,倒是我看你倒是有一把力气,手又粗茧又多,莫非你是个工户匠人?”少年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黄蓉从荷包中掏出几两碎银丢给那少年,系上云心刚刚买来的腰带,又将原本的腰带赠给那少年,转身说道:“可惜这东西我用不上,不过改日我会联系你,届时姐姐要让你给我打造些簪子耳环什么的我才用得上。好了龙儿,我们走吧。”小龙女只觉得人声吵闹索性一言不发就跟着黄蓉走了,她并不真实得什么兵刃器材,但却知道定不是什么凡物,只可惜昔日舞枪弄棒游走江湖的黄帮主如今沦为醉生梦死软玉温香的黄娼妇,昔日玄铁可以为她打造成兵器行侠仗义,如今的她只能用簪子来装饰自己卖身娱人,至于为何小龙女如此笃定,只是因为她听得身前黄蓉定喃喃自语:“真是块好材料。” “大爷下次再来玩啊。”入夜时分小龙女从花房中醒来听得外面是黄蓉嗲声嗲气地迎客浪叫,缓缓起身为自己倒一杯白日里买来的黑豆子磨出的“黑茶”提神,披上一件白袍跌跌撞撞走出门来,眼瞧着郭芙也是刚享受完一刻春情披着红袍袒胸露乳依偎在男人怀中的淫荡模样在走廊的尽头送她的客人下楼,转过身来原本谄媚的笑脸变成冷漠的不屑一顾,两个女人在走廊对视一眼,她才突然想起自己此刻也和郭芙一样袒胸露楼下体湿润,慌忙拉扯两侧锦袍遮掩,郭芙一脸嗤笑对她不置一词扭头就走回自己的闺房里,让郭芙看到自己的裸体使得小龙女格外羞臊,她掩面逃回自己的小花房夺过一条腰带系在腰间才令自己有些舒缓,她想起来了,晚饭之后她与黄蓉共浴,正在清洗身子时黄蓉突然吻上来,在那之后的事她就不记得了。 小龙女扶住门扉走到黄蓉的闺房,此时闺房空无一人,两个小孩也不知到哪去,但房间里还弥漫酒臭味让她难以忍受,寻着清新的空气翻过门来走到阳台上,见到了闺房的主人。 此时的黄蓉头发散乱脸上浮现醉醺醺的红晕,身披一件湛蓝长袍满身的香汗淋漓,丰满肥熟的乳房与大腿伴随呼吸颤动,深沉的乳晕肥硕的乳头上还挂着奶水,双目似笑眼眶含泪回头看向自己。 “怎么样,这里的夜晚很美吧?”黄蓉白日里那标志的娼妇微笑又爬上脸庞指着外面灯火通明说道。 小龙女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坐在她的身旁,“这里曾经也是金国的都城,后来被蒙古人付之一炬,现在又被建成这样,而我们都在这里。”黄蓉依旧看向外面的万家灯火,又走旁边拿起一个玉酒壶,两个女人斟满酒坐在阳台吹着夜风。 “霍都很喜欢你,他是要纳你作妃,让我好好教教你做女人的快乐,将来好侍奉他。”黄蓉将酒盅里的酒一饮而尽,又开始自顾自地说:“多好啊,你去了,就是夫人,就是王妃,和我们天差地别,我们在这里,哪怕真的能被人赎走,到哪都是奴。明明曾经我是…如今居然真的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当真逃不掉吗?”小龙女看向远处。 “你白天也看到了,我已经连重物都提不起来了,芙儿也一样。我们的画册早就满城都是,就连那些画师的春宫图也是用我和芙儿画的,我们能去哪呢?但你不一样。” “我…不一样吗?事到如今,哪里对我来说都一样了。我距离死去只剩下等待而已。” “既然如此,你的余生,就为我而活吧。” “你的意思是…要我去霍都那为你们母女求情,赎你们出来脱离苦海吗?” “等需要你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在那之前…我先教会你,做女人的快乐吧!” 没等小龙女反应过来,醉酒的黄蓉就扑了上来剥开她的衣衫,乳头彼此接触,朱唇相交舌头纠缠在一起,很快,女人的浪叫声出现在阳台上。
第14章 伦常
“你们两个让那么多人操过的烂货!怎么连姐妹之间情爱都不会呢。”浣衣院中老鸨数落在院子当中低头不语的黄蓉母女。 “还抛不掉你们母女的面子是不是!” 面对老鸨子的训斥母女二人默不作声,只顾着低头舀水一遍又一遍把之前宴会上灌进自己淫穴的精液抠出来。 老鸨子走上前去对着黄蓉的乳房就是一巴掌,抽打得肉球左右晃荡连带黄蓉的身子跟着摇摆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随后老鸨子俯身揪住黄蓉的乳晕又将她拖起吼道:“你搞清楚,刚才大爷们笑那是蒙古大爷们宽宏大量,跟你这对大奶子甩得好不好没关系!以后大爷爱看什么你就得干什么!”随后一把将黄蓉推到郭芙身上,“来!你们两个现在,就在这,当着大家的面亲个嘴!” 母女二人将满腹的委屈与愤恨填满双目看向院落中央的老鸨和站在四周看笑话的娼妇们,转而看向彼此,眼眶含泪朱唇颤抖,两张狼狈又不乏美艳的脸庞逐渐凑近,唇尖轻轻一点随即又躲闪开来,纷纷将脸扭到一旁不敢再正视彼此,惹得周围娼女讥笑不停。 老鸨一把揪住黄蓉的乳头使劲拧出奶水来,又伸出一脚踢开郭芙一脚踏在她的屁股上吼道:“给我把屁股撅起来!”郭芙不敢怠慢慌忙起身屁股朝天趴在地上,老鸨一扯黄蓉的巨乳将她拖到郭芙身后又对黄蓉大声呵斥道:“去舔她的屁眼!你要是不好好舔我就把你们俩都关到小黑屋去!” 黄蓉眼瞧着面前满是褶皱粉嫩的后庭花听到“小黑屋”三个字先是紧缩随后又如初春的花朵慢慢绽放。 黄蓉微微吐舌贴在肛门褶皱上,舌尖触碰到粉嫩的花心,鼻尖还闻得到混杂不同气息的臭味,“噫!”身前传来一声响,自己的女儿收缩肛门夹住了自己的舌尖,“再深入一些,扒开她的屁眼把你的舌头都伸进去!”一旁的老鸨用严厉的语气同时用力拍打郭芙的屁股,“啪啪”声院落里都听得到,郭芙稚嫩的小屁股被拍得又红又肿满是红印,黄蓉双手直接扑到女儿的屁股上护住,随后颤颤巍巍握住两瓣肉蛋缓缓移向臀沟内侧,吃力地扒开那朵粉花,逐渐的,舌尖没入了,舌体没入了,温暖的直肠裹住柔软的舌头,外围被撑大的屁眼却夹得更紧,伴随舌头的深入黄蓉将嘴唇全都贴在郭芙的屁眼上,口水顺着臀沟肆意流淌。 老鸨看准时机拿起藤条就抽在郭芙的后背上,郭芙又开始哇哇乱叫,手脚不听使唤地开始爬,正在郭芙身后吮吸屁眼的黄蓉也被拖走,母女二人就这么一前一后满院乱爬,又惹得众人哄堂大笑,最后还是郭芙爬累了“啵”一声松开屁眼放出母亲的舌头乏力地趴在地上。 “瞧瞧,这不是舔得很好嘛。”老鸨倾下身伸手趴在郭芙的屁股将她满是口水的肛门展示给众人看,又走到黄蓉身边捏住她的下巴看到那如死灰般黯淡的双眸,咋舌感叹:“果然还是少了点发自内心的情感啊,没办法了,接下来这几天你们就好好教教她俩!”随后招呼在四周看戏的妓女们走上前来把早已失去抵抗能力的母女二人绑起来。 “呜啊!”郭芙从噩梦里醒来,发现自己被锁在院落当中的大铁笼里,一旁自己的娘亲黄蓉也和自己在同一个牢笼里。 “娘……我……我好不舒服。”郭芙一点一点挪向母亲,可自己娘亲的脸色更为难看,更是一抬手挡在二人中间喊道:“芙儿别过来!芙儿你千万别过来!”黄蓉的厉声制止吓坏了郭芙,郭芙这才发现自己的母亲几乎是蜷缩着躲在铁牢笼的一角警惕的眼神看着自己。 “娘你怎么……”郭芙正打算伸手触碰,黄蓉又是一挥手打断,郭芙这才发现母亲的脸异常发红汗水直流,黄蓉顿了顿喘匀了气说:“芙儿,她们给我们的身上抹了春药,甚至还给我强灌半瓶,就是……让我们……你不要过来,只要忍过药效就没事了。” 黄蓉倚靠在栏杆侧,两颗白皙的乳球夹住铁杆,用一丝冰凉强压住自己浑身的燥热,大口大口喘起粗气,只觉得自己的乳头和阴蒂上像有蚂蚁在爬似的瘙痒,一直在勃起,稍稍触碰到铁笼,酥麻的快感就如同奔雷席卷全身,勉勉强强转过身来,看着坐在另一端喘粗气的女儿。 在郭芙没醒来前,连续多次的快感已经让她腿软的站不起来,不论在其他妓女老鸨的嗤笑下她自慰多少次都无法得到满足,那时的快感从未间断,就像将江河汇入汪洋般永远无法填满深不见底的沟壑,她作为女人的欲望仅靠她毫无情趣的手淫永远无法得到满足,她心中有愧,在她用手指揉捻自己的乳头也阴蒂时脑中闪过的竟然不是她的靖哥哥,而是之前在军帐里将她完全不当作人去性虐的那个蒙古醉汉,那激烈的性爱和将自己心灵完全践踏的凌辱让她体会到与之前人生完全不同的快乐,纯粹作为雌性的快乐,那是一种心灵上的疯狂,将原本的自己统统打破,她不敢承认,当她被老鸨叫黄屁眼的时候,当她在自己女儿面前放声浪叫的时候,自己作为母亲的尊严在那一刻破碎了,但她却从破碎的疯狂中得到了从未有过的东西。 就在刚才,她自慰的时候还看着熟睡的女儿,她怕女儿突然醒来看到自己这副放荡的模样,却又刻意对着女儿张开双腿幻想被女儿看到自己不知廉耻模样时惊讶的神情。 药效很快上来,黄蓉眼瞧着女儿原本扁平的乳头慢慢挺立成了两颗小豆子,手也开始不自觉地摸进双腿间然后夹紧双腿,眼神飘忽不定每每和自己对眼就会下意识地躲闪,手还是频频摸到私密处,对此黄蓉也无力批评,母女就这样沉默无言待在一个笼子里。 “咿!别摸!别摸!”一只手从笼子外伸进来,直接揪住郭芙的乳头开始抚摸把玩,乳头被揪住的郭芙开始蠕动身体,她想逃走,可是那手只是轻轻捻了一下乳头,浑身发软的郭芙就彻底无力动弹,只剩下瘫软在那里,嘴里支支吾吾地求饶可身体愈发诚实开始挺立胸部身体向后倾逐渐迎合身后妓女的调戏。 黄蓉也逐渐察觉到身后有几只手从笼子外伸进来,揉搓她的乳房爱抚她的大腿,可随后的事情出乎她们的意料,又是几个小瓶子伸进来,塞进她和女儿的嘴里给她们灌春药,又有几瓶开始直接倒在她们身上,效果立竿见影,两个人的身体都变得油光发亮,下体露出蜜汁。 “黄屁眼,郭骚屄,你们俩就别装了,之前在那军帐里叫得那么骚,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啊!”耳畔响起老鸨的声音,黄蓉眼前所见之物也逐渐模糊,耳边无数妓女一边一边喊着“黄屁眼”“郭骚屄”,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仿佛笼子就是整个世界,而整个世界里只有两个女人,郭骚屄和黄屁眼,什么都不是,只是两个雌性动物同处一间笼子里。 黄蓉慢慢爬起来,看到面前模模糊糊地只有一个瘦弱的肌肤光滑吹弹可破的少女在自己面前叉开双腿,“那是我的女儿……我不能!”黄蓉的理智并没有被春药剥夺,比起面前那个完全像只猴子一样自慰的少女来说黄蓉还算知道自己是谁,“如果那只是郭骚屄呢?”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句话,等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走到那少女面前,那个少女,那个曾经是自己女儿的少女,此刻一只手已经插进淫穴,另一只手把玩乳头,满嘴口水二目无神。 黄蓉蹲下来,爱抚郭芙的肩头,刻意地把淫穴贴近郭芙的手背,就在郭芙沉溺自慰手指不停上下抽插之际,每一次手指拔出来手背都会抽打一下黄蓉的阴唇,每一次抽打就好像女儿的手插进自己的淫穴里,满意的笑容浮现在黄蓉的脸上。 “娘?”身下的郭芙看着蹲在上面娇喘的母亲,想说什么却被手指盯住,“不,我只是黄屁眼。”这是郭芙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随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黄蓉趴在郭芙的身上,用自己肥大的乳头顶住郭芙的小乳头上反复摩擦,随后把整个乳房都压了上去,柔软的大乳房彻底裹住郭芙还在发育中的可爱胸脯,阴唇也扑上来扣在郭芙的阴唇上不停地摩擦,她的手不停地爱抚郭芙每一次肌肤,“啊!这美丽白皙的肌肤,这是从我的阴穴里生出来的身体,现在我在侵犯的身体!”曾经心底的疯狂又回来了,“这是因为春药,这是因为他们。”黄蓉在心底里不停地告诉自己,不停地欺骗自己,但唯一骗不了自己的是,她是快乐的,她的嘴角在上扬,“郭骚屄!郭骚屄!”她疯狂地亲吻地上的少女喊叫少女的名字,不停地填补自己内心的空洞,看自己的阴毛完全覆盖在少女光秃秃的阴唇上,淫水摩擦得“噗嗤噗嗤”四溅,乱伦带来的强烈刺激宛如破裂的堤坝,一旦崩溃洪水就会倾泻而出再也无法收场,那一刻,不论是郭芙还是黄蓉都不再存在,笼子中的两个女人变成了纯粹的爱侣,疯狂地享受着打破纲常伦理的同性之爱。 几天之后………… “你们又开始了是吗?虽然知道你们姐妹感情好,但你们大早上还是节制一点!”在妓女们一起居住的通铺中传来埋怨的声音,早上起来的郭芙看到身旁赤身裸体的黄蓉,不由分说地便吻上去,随后直接坐进她的怀中,也不论四下有多少人,母女二人就肆无忌惮地开始爱抚对方的身体,亲吻彼此的嘴唇,她们的胴体十分契合,毕竟她们的身体原本就是连在一起的,在她们热吻时,眼角总会有几滴泪水划过,也许她们的心中仍存芥蒂,但对她们而言,她们只当作是春药的作用还未消散。
第15章 残花
小龙女坐在床头,看着床单上一块一块湿痕,脸又浮现一阵臊红,手却不安分,她四下望去确认周围无人,食指在下身沿深粉的肉缝来回滑动抚摸两片稚嫩的淫肉,“昨晚的蓉姐姐好像是这么摸的”她仔细回味昨夜床上黄蓉的指法,挑逗勃起的阴蒂,手指之间逐渐变得油滑,面色泛起潮红情不自禁娇喘,她食指弯曲塞入口中不让自己浪叫出来,双腿之间又变得湿润了,“虽然还是没有昨夜的感觉,但……”就在小龙女陷入幻想即将高潮时,门突然打开,一个赤身裸体身材丰满的女人闯进屋来。 “你还真是一条小淫龙!”尽管小龙女努力夹紧双腿调整呼吸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可进来的女人还是一语道破,她傲立的乳房凑近小龙女脸庞,手臂环绕将小龙女揽入自己怀中轻声细语道:“来吧小淫龙,你表现的真不错,奖励你我早上的奶水哦。”小龙女的脸被两块柔软的肉蒲团裹夹,那个昨夜自称为姐姐的黄蓉现在正把自己抱在怀中爱抚,乳沟中散发出熟妇的淫香混杂两侧乳汁的乳臭令她完全不想挣扎,顺然地含住一颗肥肿湿润的乳头吮吸母乳,鼻子陷入黄蓉的乳房中贪婪地嗅起她的体香,在脑子被彻底搅乱之前,她想起黄蓉好像还给一个襁褓中的婴孩当乳母,如此说来自己岂不是同那婴孩一样了? 感受到一只温暖细腻的手轻轻抚摸自己的头,听到黄蓉柔媚的声音:“看你现在的样子真可爱,我改主意了,龙儿,从今以后你就做我的女儿吧,以后你就是芙儿的姐姐了,没有外人在的时候就叫我娘吧,若是你答应,就大口喝娘的乳汁吧,若是你不答应……你现在离开我还来得及哦。” 女人松开了刚才还抱着自己抚摸自己的手,又开始含胸微微向后退缩,小龙女生怕失去那得来片刻的母爱,自己口中暖暖的乳汁、脸旁软糯的乳枕还有那轻声细语如春风拂过全身的温柔,她主动伸出手来一把将黄蓉抱住,把脸埋得更深,更加用力地含住黄蓉另一侧深沉的乳晕,急切地喊着:“龙儿愿意做娘的女儿!龙儿是娘的亲女儿!”在那一瞬间,她仿佛瞥到黄蓉的神情,从邪魅的笑容转变成慈祥的笑脸,只当是错觉,依旧糊里糊涂地把头深埋进母亲的怀里,那种融化玄冰的炽热,那是来自本就不存在的家的温暖,曾经她觉得古墓是家,如今在妓院,早已沦为娼妓的黄蓉居然又给了她一个家。 “乖女儿,从今之后外人面前,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不过在私下里……来吧……跟娘到床上……娘跟你玩个游戏……”后面的话,小龙女也听得不太清了,只知道自己有了一个母亲,还多了几个妹妹。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即刻,也许是一炷香,又或者是半个时辰,郭芙在大堂跟正在逗耍小婴儿的崔燕儿聊了两句,聊到在楼上的小龙女,才想起今天一早自己的娘亲和小龙女逗没有下来,心生好奇便上楼一探究竟,直到走到门口都没听得什么奇怪的声音,推门一瞧,小龙女被五花大绑四肢都被束在一起吊在闺房半空当中,旁边站着同样赤身裸体的黄蓉,小龙女却完全不在乎自己这副狼狈模样,只顾着含住黄蓉的乳头吮吸乳汁。 “芙儿来啦?芙儿,来,认识一下你的姐姐,来龙儿,来见过你的妹妹。”郭芙被眼前的景象搞得一头雾水,小龙女吐出口中乳头扭过头来,涨红的脸上露出淫荡的笑容对郭芙说道:“我已是蓉娘娘的女儿,请多指教,芙儿妹妹!” 郭芙手扶额头做苦恼状,皱眉对黄蓉说:“她知道你会在乳头上抹春药吗?”一边说一边用着轻蔑而又嫉妒的神情盯着还在痴痴抿乳的小龙女:“不是说霍都王爷要纳她为妃吗,现在被你玩得跟傻子一样还怎么交给王爷啊?” 黄蓉爱抚小龙女的脸颊,转头看向郭芙时脸上的和蔼转变成嘴角上扬的一抹邪笑,手还放在小龙女的头上继续爱抚新收的女儿:“她和我相处了这么多天,烈酒春药都随我尝了个遍,效果依然有,但就凭这点小伎俩根本无法迷她的心智,她现在的样子,是她自己的选择,我只是给她一个活下去的方向,等她不犯迷糊了她还是能当个好妃子的。对了,今晚就到了验货的时间了,你到时候打扮得漂亮点,顺便再给她下点药。” “好好我知道啦!不过不是验货吗,怎么还要让她再傻一点啊,要是霍都王爷怪罪娘你的话我可不会帮你说情哦。”郭芙散漫地走到小龙女屁股后头,黄蓉这才注意到郭芙手里还拿着一个小木盒,她稍稍打理自己的头发,又贴心地捧起另一侧乳房让小龙女吮吸,但原本还乖巧的小淫龙突然脸色一变,随后放声浪叫起来,“芙儿!”黄蓉很快察觉到是自己女儿捣的鬼,她走到郭芙旁边,凝视一脸坏笑的郭芙,还有因为全身被束缚吊在半空而不停扭动的小龙女,发现原是郭芙将她带上来的小木盒插进小龙女的淫穴里。 “让你穿的漂亮是因为今晚我们两个要去招待公孙谷主,这也是霍都王爷的主意,龙儿表现得越是不如人意就越能让公孙谷主认为他的选择是对的,但等到公孙止走了,她可就一跃成了我们的主子了,甭说以后,就是今夜,她也是我们的主子,尊卑有别,你可别胡来。”说罢赶忙把小龙女淫穴里的木盒拔出来。 “这是什么?”黄蓉注意到盒子上刻有一个“蓉”字,但自己从未有过这种样式的锦盒。 郭芙甩开指尖的淫水,打开盒子给黄蓉看,说:“这是刚才王爷府的人送来的,霍都王爷让你今晚穿这个去接客。” 黄蓉看着盒子里的东西脸都开始红了,郭芙还继续调侃:“也就是娘亲你了,这么不知廉耻的衣服啊要是我穿恐怕我得钻到底缝里,布料比起上次那个舞装还要少,干脆娘下次你也别穿衣服了,光着屁股满街跑算了。” “行了行了,你也别打趣了,再去楼下拿点药来,这几天下来这条小淫龙的淫屄和屁眼都肿了,趁着白天还没来客先给她敷一敷,可别怠慢了晚上两位贵客。另外你再去拿把剃刀和热毛巾,既然要穿那一身,可得把下面的毛都剃干净了才行。”黄蓉用手指轻戳郭芙的额头又叮嘱一番,待哄走了郭芙,她又把那一副和善的面容摆出来继续给自己的龙女儿喂奶,直到小龙女彻底沉迷其中如痴如醉,等到她再次清醒早已经是日上三竿。 小龙女一擦嘴角的口水收起脸上的痴态向身旁看去,四周尽是高高的院墙,身后是粉刷艳红的阁楼,是她这几天和黄蓉母女一同起居的地方,自己正卧在一张竹制躺椅上,身旁还有几个赤身裸体的妓女将双腿叉开裸露私处坐在竹椅上,黄蓉也在她们之中,身体后倾倚靠在椅背双腿大开把将放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茂密阴毛围绕下绽开的阴唇和肛门像两朵盛放的鲜花直接仰面朝天展示给所有人,肥硕的乳房摊在两侧,两只手臂张开把手置于脑后露出腋下,丰满的肉体和风骚的神情使得她在一众裸女中亦如是鹤立鸡群,春风阁中如郭芙那样少女娼妓不在少数,可要说丰满成熟的艳妇还在卖身的只有黄蓉一人。 “蓉娘…姐姐,你这是在做什么?”纵使小龙女已经看过几十次黄蓉赤身裸体的样子,也没有像现在这样,黄蓉并不着急回应,只是对身下小雏云心使了个眼色,那小雏一副心领神会的模样先是用热水浸润毛巾轻轻铺在黄蓉的私密处将她的阴毛全数浸润泡软,随后拖过一个坛子,将坛中草木灰混杂着油脂捧在手心而后仔细地涂抹在黄蓉阴唇四周,待到这一切准备完毕,又进来一个老嬷嬷,小雏搬过一个板凳让嬷嬷坐在黄蓉胯前,随后嬷嬷拿起一把小剃刀,将刀轻轻停在黄蓉丰满的小腹上,随后传来“沙沙”的声音,伴随草木灰一起滑落的是黄蓉那茂盛的阴毛,那老嬷嬷手法娴熟,须臾之间黄蓉的下体犹如少女般洁净光滑。 “才几日不见,蓉娘子的阴毛总是如此茂盛,不知道这次又是为什么呢?”那老嬷嬷在给黄蓉剃毛茬时还不忘调侃,小龙女想到即便是现在“身经百战”的自己若是被这般调侃恐怕也是要害臊,可坐在她们当中春光乍泄的黄蓉脸上全无任何羞耻神情还在和其他女人谈笑风生,她很淡然地向姐妹们解释:“今夜是贵客,衣服嘛有些特别,下面的毛多了有些碍事客人也不会喜欢,这才剃了。”老嬷嬷一边仔细打理,嘴上还不饶人,数落在场的妓女们都该好好修理修理阴毛,妓女们七嘴八舌开始品评几个坐在院落当中等待剃毛的妓女,也不知道哪个小雏多嘴一句:“龙姐姐下面一直都没有毛哦。”几个小雏擅自撩开小龙女的裙摆,几个妓女都看到了小龙女的裸阴议论声嬉笑声更为嘈杂了,被众女围观的小龙女脸庞顷刻间变得赤红管过身去,但她仍能感受到大家的目光,这个时候反而是郭芙无心的一句话给自己解了围。 “我听说阴毛多的女人最是淫荡,看蓉姐剃下来的毛又黑又密的可见一斑啦,往常蓉姐的毛都是剃下来做成笔,要是多攒一些之后都能织件衣裳了。”郭芙指着黄蓉剃下来的阴毛嗤笑道,黄蓉是何等聪慧机敏,一眼就瞧出小龙女现在的窘境,她没有多言语,只是在嬷嬷修理好自己的下体的毛茬后当中将自己的淫穴拨开展示给众妓女,随即开始向其她姐妹们分享自己接客与房事上的经验,妓女们也都跑去抚摸黄蓉的胴体暗自祈祷神明也能赐予自己一对像黄蓉那样的豪乳,也就不再搭理躲在角落里自顾自尴尬的小龙女了… 论说为娼之道,这春风阁中还真没有人比黄蓉更擅长了,以黄蓉现在的年纪按理来说早就不该有什么客人,甚至来说她出道的年纪早就不该做什么妓女更应该去当卖人的妈妈,可黄蓉就是如此令人惊奇,和一群跟自己女儿年龄相仿的女孩子们同台竞技还挤压一筹,她的容貌并没有随着年龄增长而衰老,反而愈发美艳耐看,她的舞姿也愈发精进,也是旁人不知,即使知道内情也不会相信两年前她还是个被老鸨子以几块铜板买进来的便宜货,短短两年,不仅成了春风阁的台柱子揽走一帮金龟婿,还把妓院里其他姐妹都收拾的服服帖帖,中都城大大小小妓院林立,每个场子都有自己的招牌,春风阁的招牌“三美人”黄蓉郭芙崔燕就数黄蓉最为风骚,故而晚上即使黄蓉没有台上节目也会出来转转,这也是老鸨子赚银子的妙法,寻常人要找黄蓉陪花酒要花大笔银子,但那些没太多银两又贪色的登徒子想要见到美人也可以在大厅要几壶酒,剩下的就是祈祷自己运气够好能见一面传闻中的顶级娼妇,只是今夜他们要失望了,黄蓉破天荒的一直待在自己的闺房中,一步都没有迈出去…… “妾身恭迎贵客霍都大爷,恭迎公孙止大爷!”闺房中黄蓉必恭必敬五体投地跪在门口,听到门响的声音熟练地说道。 她微微抬头,谄媚地看向门口,身着赤红长裙穿戴紫色抹胸的郭芙依偎在公孙止的怀中眼中是无尽的淫魅,身后的霍都看黄蓉近乎赤裸的后背和翘臀露出满意的微笑,对着郭芙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诶哟~”郭芙一语娇嗔心领神会,扭扭捏捏走到黄蓉面前,抬起一只脚把绣花鞋甩出去,将脚掌放在黄蓉的脸上,黄蓉自是十分熟练,抬头就舔郭芙的脚掌,从脚心到脚趾舔一个遍,最后在依依不舍的在吮吸后将大脚趾吐出来,那之后又将头低的深沉,郭芙很从容地从黄蓉身上踏过去,走到满是帷幔纱帐的窗前,伸手一扯床头锦绳将帷幔拉开,一个叉开双腿跪在床上的裸女展现在众人面前,这让公孙止有些迷惑,从样貌上这毫无疑问是曾经和自己同床共枕的妻子,但她的神情略显木讷,面泛桃花全然没有了过去的模样。 黄蓉与郭芙对视一眼嘴角泛起坏笑,就在半个时辰前这对母女来找小龙女喝酒,小龙女本不想象这对娼妓母女那般豪饮,就她正欲推脱就被黄蓉揽入怀中用豪乳夹住,浓郁的体香让她回想起曾经夜晚把玩自己身体的艳妇,随后郭芙从黄蓉的衣服里掏出一个小铃铛摇得“叮叮”作响,“要听娘亲的话哦!”耳边传来魅惑的声音,小龙女的思维变得浑浊,拼命嗅起黄蓉的乳香,她的鼻子嘴巴被黄蓉的肉乳裹住喘不过气来,逼得她抬起头来张大嘴巴,郭芙一脸邪笑端起酒壶顺流而下将烈酒全都灌入小龙女的胃里,就这样,在母女二人连哄带骗下这条小淫龙被灌了一壶满是春药的烈酒随即又变得乖巧顺从任凭母女的摆弄,就在公孙止做客之前,小龙女就已经被黄蓉和郭芙享用过一次了。 黄蓉穿着霍都送来的“衣裳”,不,这甚至完全不能称之为衣裳,全身只有两块宝石和一块丝绸缎子,胸前两颗宝石扣在乳头上,宝石上端一根金丝线系着挂在黄蓉的后颈上,两边用金丝线相互拉扯勉强在她的裸背打一个结,下体是一条细长的丝带铺在黄蓉的阴唇上露出一条狭长的沟壑,不必贴近就能看到上面一道湿痕,也亏得黄蓉今日特意打理自己的下体不然此时丝带周围定是布满茂盛的阴毛。 郭芙轻轻摆手将小龙女拖下床任由她继续痴呆地跪坐在地上,公孙止与霍都迈过黄蓉的身体坐在床上,郭芙立即扑进公孙止的怀里轻轻撩拨自己的抹胸露出鲜嫩挺立的乳房,多年来的娼妓生活各路嫖客的把玩爱抚下她的乳房也逐渐发育得丰满,虽不曾拥有黄蓉那对肉球的饱满与美型,却也远比年长于自己的小龙女要挺拔高耸,霍都对着黄蓉一个响指,黄蓉也懂事地起身甩动自己的乳房奔向床头,一屁股坐在霍都的怀中任由他爱抚自己的汹涌酥乳与肥臀肉腿,淫荡谄媚的笑容遂浮现在母女的脸上。 “骚蓉儿啊,这些日子以来你们姐妹相处得如何啊,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霍都把手伸进黄蓉大腿内侧掐她的淫肉,黄蓉面色潮红全身心依偎在霍都怀中岔开大腿,伸手拨开覆盖在阴部的丝带,对着小龙女点头示意,小龙女立刻爬到黄蓉的裆下双手扶住黄蓉的大腿根部把头埋入胯中鼻子顶住阴蒂舌头深入小穴,嘴里发出“呜呜”声舌头舔舐阴唇间淫水发出“扑哧扑哧”声,混杂黄蓉连绵不绝的娇喘小龙女的舌头搅弄得愈来愈快,“蓉儿!蓉儿忍不住啦!”黄蓉顺势发出浪叫,淫水从小穴里射出全部撒在小龙女的脸上。 “还没完哦。”黄蓉娇喘连连胸脯伴随喘息颤动,她双手下伸解开霍都的裤带掏出他的阳具,将那雄壮勃起的阳物掏出用自己的阴唇夹住,“啊!啊!不要欺负蓉儿呀!”黄蓉刚用阴唇夹住肉棒她的“胸衣”就被霍都解开,两只粗糙的大手捏住她的乳头向上拉扯,还没等她求饶霍都又将双手下移托住她的双乳,将一侧乳房抬起直接将乳头塞进黄蓉的嘴里,自己又抓起她另一侧乳房吮吸,小龙女迷离地顶住黄蓉的阴唇和中间的肉棒,她贴近肉棒闻了闻,随后一口含住龟头吮吸起来。 “公孙大爷,这个女人完全就是个下贱的骚货嘛。”郭芙全身已经脱光,她开始服侍公孙止脱衣,一边脱衣一边说着小龙女的坏话,随即又肆意摆出淫荡的姿势展示自己的身体,公孙止捏住郭芙的下巴对着她粉嫩的嘴唇吻上去,两人的舌头开始交融纠缠,他的手也不老实开始揉搓郭芙的乳房,郭芙陷入情欲之下双脚踏在床上双腿用力起身,伸手掏出公孙止的肉棒,随后扒开自己的阴唇一屁股坐上去。 “真不愧是母女啊,发情起来都这么骚。”霍都看着躺在男人怀中的黄蓉母女发情扭动身躯的模样嘲讽不停,随即一巴掌打在黄蓉的屁股上说:“黄大骚货,你女儿可要超过你了啊!”黄蓉伸手摸了摸小龙女的头,小龙女转身也学着郭芙拨开自己的阴唇,黄蓉手托霍都的睾丸,小龙女看准时机也一屁股在霍都的肉棒上,只是阴道突然扩大让小龙女痛的大叫一声,黄蓉也并未放过小龙女而是乘胜追击,她伸出食指直接戳进小龙女的屁眼里使劲搅动,霍都揪住黄蓉的乳头捏的更加用力奶水都飞溅出来,下身小龙女扭动屁股配合霍都肉棒的抽插嘴,“啊!好痛啊!我会好……好好动的……所以不要……不要欺负我啊!”三个淫荡的女人浪叫声掺杂在一起激起男人们的兽欲,他们更加用力地凌虐母女三人,在黄蓉趴在地上喘息的时候她隐约撇到公孙止看小龙女的神情,那不是男人对昔日妻子的神情,他的神情和对自己与郭芙的一样,只是看着玩物的神情,看着残花败柳的女人的眼神………… 一连又过了几天,小龙女都被留在春风阁中变成黄蓉母女的玩物,黄蓉还是经常接待霍都与公孙止,偶尔还会被他们带出去玩,只是她从没带过小龙女,连公孙止离开中都城小龙女都不知道,只有黄蓉和郭芙前去送行,值得一提的是公孙止还带了一个箱子回去,这是霍都与黄蓉送他的“礼物”,作为交换…………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小龙女被霍都接走了,第二天,全程都知道霍都纳了一个美艳的王妃,还邀请春风阁三美人来府邸歌舞助兴,三美人中就数黄蓉跳得最开心。
第16章 败柳
破败的院子早上还有些微凉,没有衣服穿的下贱肉娼们会抱在一起用彼此的体温取暖,为了一丝温暖她们时常会互相媾和摩擦身体,早已突破母女禁忌的黄蓉郭芙也不能免俗。 这一日清晨黄蓉又被冻醒,她小心翼翼地回身抱住郭芙,将女儿的脸埋进自己温暖的胸脯里,将自己的薄被和女儿的叠在一起盖在二人身上,轻轻哈气将自己的手变得温暖些许慢慢地伸到女儿的臀沟中,突然她的下体感到一股凉意,原是睡梦中的郭芙不自觉地将自己冰凉的手指伸到她的股间插进她的阴户里取暖,昨夜残留在黄蓉阴壁上的精液都已凝住,留在阴毛上的精液使柔韧的阴毛结成毡状黏糊糊的,却也残留黄蓉的体温,让郭芙的手掌完全贴合上去。 “芙儿……娘也觉得有些冷呢。”黄蓉自言自语,慢慢夹紧双腿缓缓扭动身躯,让郭芙的手指摩擦自己的阴蒂,“芙儿!芙儿!芙儿在侵犯我!”黄蓉内心深处的声响愈发强烈,被窝里开始传出身体薄毯与身体摩擦的响声,一股暖流沿着郭芙的手指流出,黄蓉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郭芙用手指让自己高潮,她自然也不会记得自己侵犯郭芙多少次。 “芙儿,芙儿,起来了,到洗澡的时候了。”黄蓉轻轻唤醒郭芙,“不快点的话就没有干净水了。”郭芙睡眼惺忪地便被母亲拖出被窝,披上薄毯的母女二人浑身发抖走向院子里,那是自天蒙蒙亮就开始起火烧好的热水,母女打好一缸热水便迫不及待地跳进去回暖身子,郭芙小心翼翼环顾四周见那老鸨子还没来几个娼妇也专注清洗没有人理会这边才敢小声说道:“娘……我来给你擦背吧。”黄蓉点头不语慢慢转身让郭芙拿起毛巾擦拭后背,暗地里自己使劲抠弄阴道里残留的精液,少顷,黄蓉也轻声对郭芙说:“芙儿,也让娘来帮你擦洗吧。”黄蓉仔细地擦洗郭芙全身,见到她肩头还有胸部乳晕周围的齿痕让身为母亲的黄蓉非常痛心,尽管黄蓉身上的痕迹更多………… “不好啦快来人啊!”屋里传来一个少女的惊呼,“诶呀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是没见过死人吗?”很快屋子里又传来另一个娼妇的声音,“赶快扔出去,趁着她刚死没多久。” 母女二人眼见着其他几个妓女七手八脚抬着一个赤裸的女孩将她丢在院子的角落里,惊醒了很多少女,也有很多成熟的娼妇全无反应,黄蓉郭芙也低头沉默不语,自顾自地清洗完又裹上毯子哆哆嗦嗦回到腥臭的破屋里,看到老鸨已经来到屋内指着院外角落里死掉的娼妓说:“天也凉啦,你们也不想落得像外面那几个死人一个下场吧?不过我们浣衣院也养不起你们这么多闲人,这四周还有几个院子可以给你们住,但你们也得交钱啊。” 说罢她摆了摆手亮出手里几枚铜钱,让几个下人把它分发给在屋的妓女,黄蓉认得出那既不是蒙古国的钱也不是宋国的钱更不是金国的,只觉得是不知哪的铁匠炉子里用掺了假的东西私下铸的根本花不出去的铜钱,随即老鸨子又让几个壮汉抱来几个箱子,里面有衣裳有胡饼还有几串钥匙,几个少女想去抢饼很快就被老鸨用藤条打退:“这些都是要你们拿钱换的,房子吃的还有穿的,从今天开始你们都得好好琢磨琢磨,要想吃得饱穿得暖住得好,就得拿你们的一切来换!” 于是乎妓女们排成一列拿着刚发来的铜钱去找老鸨子换取住所的钥匙还有食物和衣裳,一间破板房里能住两个人,黄蓉挑选的格外仔细,她专注选了那些保暖的住所,又换了点粮食,又和郭芙一起挑了点别人不要的破衣服,就去往住的地方。 “你叫什么名字?”在一个小巷子里,一个买春的男人来问站在街边只穿肚兜光着大腿的女人。 “奴家……奴家叫黄……黄屁眼。”女人抿了抿嘴唇强忍颤抖对答。 “好名字啊!”客人露出淫笑:“怎么叫这个名字?” “因为奴家的屁眼非常紧……一定能让您舒服的。”让这个女人主动说出这种话终究还是强人所难了。 “只有屁眼紧?你的屄是让人操烂了吗?”男人强行揪住她肚兜的下角掀开,看到女人浓密阴毛的下体。 “不是的!奴家……奴家只是生过孩子……在屋里那个就是……但只有我在卖的……谢谢大爷,奴家不会让大爷失望的。”黄蓉得到了男人的赏钱便将男人往屋里领。 小屋里郭芙蹲在角落里生火将房间弄得暖和,她冷眼看着自己的母亲一脸微笑牵着一个男人进屋,她只与那个男人对视一眼就不再观望扭头自顾自地烤火,听得门口男女的谈话。 “这就是你女儿?长得也不错啊,怎么不像你一样出来卖啊?” “大爷您说笑了,她哪会这个。” “那我要是操了你,不就成她爹了吗哈哈!” “哎哟,大爷您别撕我的衣服呀,奴家可就这一件能遮体的了……奴家这就脱。” 在那张残破的床上,黄蓉从容地脱下来自己仅存的一件破烂肚兜露出雪白的胴体,她跪在地上用自己的硕乳夹住男人的肉棒不停的揉搓,舌尖在龟头上滑动,轻启朱唇慢慢将龟头包裹含在口中吮吸,肉棒逐渐没入口中男人的阴毛开始磨蹭黄蓉的鼻子,“嗯……呜!呜!”伴随哽咽声浓稠泛黄的精液从肉棒与嘴巴的缝隙中漏出来,黄蓉仰头缓慢吐出阳具张大嘴将灌满精液的口腔展示给客人,随即合上朱唇一口饮下,对着男人连抛媚眼。 “你这个骚货!赶紧给我上来让我好好疼爱疼爱你!”男人拉住黄蓉的胳膊,一把将她拖到床上开始揉搓她的乳房用拇指撩拨乳头。 “哎哟……大爷别光顾着摸啊,让……让奴家爽一下嘛。”黄蓉进一步靠近男人怀里伸手握住男人的阳具嘴角发颤却依旧强颜欢笑谄媚客人,嫖客抓住她的大腿将她放倒在床,“大……大爷……奴家的屁……屁眼很紧的…”黄蓉一手盖住阴唇一手拨开屁眼,但那个男人并没有遂她的愿。 那个男人掐住黄蓉的手腕将其拉扯开来,狞笑着说道:“看看你这汁水茂盛的骚屄,从刚才开始就痒得不行了吧!”黄蓉面红耳赤把脸扭到一旁,又听得男人说道:“看你闺女蹲在那挺孤单的,我们俩努把力给她生个弟弟吧哈哈!”她的后槽牙咬得死死地抿住的嘴唇稍稍颤抖,少顷才恢复成刚才那副故作淫荡的姿态说:“好啊,奴家早就想再给她生个妹妹了,哦!啊!大爷轻……轻一点啦!” 男人将黄蓉压在身下,双手摁住黄蓉的手腕,将自己的肉棒蛮横地插进黄蓉的下体中拼命地往里挤,“轻……轻一点……”黄蓉哀声求饶小穴缩得更紧,男人看向黄蓉颤抖的乳峰兽性大发咬住她的乳头开始吮吸,黄蓉下体肉壁受到一阵一阵冲击爱液飞溅出来,“啊……饶……饶了……不要半吊子!快点操死我吧。”黄蓉被操得翻白眼屁股绷紧,双腿不自觉地盘在男人腰间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忘情地浪叫:“好爽……不要停……不管几个孩子我都会生!所以……用力啊!”男人用尽全力压在黄蓉的身上,黄蓉与他纠葛缠绵真的就像一对真实的夫妻全然忽略在一旁的郭芙。 角落中的郭芙把头深埋,泪水无论如何也止不住地滴在地上,母亲发情似的浪叫如刀子切割她的内心,这是生活的无奈也是母亲在保护自己这些她都知道,可是现在母亲忘情的模样又有几分真几分假又有谁知道。 无独有偶,在床上被嫖客操得入神的黄蓉眼角中也泛起泪光,是满足性欲的欢愉,还是对如今生活的绝望,这就不得而知了…………
番外:春节特别篇
北国的冬季寒风凛凛,入冬以来已经下了好几场雪了,美人香闺之中火盆整夜都在烘烤着,两个小雏守夜轮班,在这上元佳节的清晨。 “蓉娘娘醒了。”守夜的佳月轻推熟睡的云心,把小姑娘从温暖的被窝里拖出来,穿上前几日黄蓉托人给她缝制的小花袄,跑出门去找伙房的人烧上几盆热水。 “小娘子昨夜真是差点要了我的小命啊。”床上的男人将手指抵在黄蓉乳头上拨弄,随即又将指尖下滑绕着她的大乳晕画圈直撩拨的黄蓉乳头勃起变得又肥又肿,又将手指顶在肥硕乳头的乳尖上来回挑逗,黄蓉自是个情场老手,她不慌不忙揽住男人的手臂,用自己温暖的肉袋将他的小臂完全裹住摩擦,脸上浮现媚笑,活像一对痴情恩爱的新婚夫妻相互搀扶着两人起身,这期间黄蓉白皙的乳房还在不停地摩擦男人的身体直至两人完全站立,黄蓉一副沉醉在昨夜性爱中的松软疲惫模样,跌跌撞撞又扑进男人怀里,刻意地将自己那剃掉阴毛光秃秃的裸阴撞上男人的手指,用自己下身两片肥美淫肉来给男人暖手,待到温存够了她从依依不舍扭扭捏捏离开男人的身体,扭动她的肉臀走到衣架旁将男人的内衣内裳拿来披在男人身上,又跪在地上给男人穿上内裳,见那男子下体阳物翘立硬直,她俏皮地伸舌舔舐嘴角,随即就是一口含住龟头,那男人还能听到黄蓉嗅自己淫臭的抽气声,她自是十分卖力好似享受美味佳肴,直到再次把那男人的下体弄得软如象鼻般才罢休,事后还不忘张口展示自己满嘴的精液而后将其全部咽下。 江客人送走后黄蓉在走到屏风后面,此时云心已经打好了水,搀扶黄蓉迈入浴盆,佳月在下面轻轻扇动木炭让水保持在美人觉得舒适的温度,云心踩在小板凳上给黄蓉捏肩,嘴里还抱怨着:“那客人真是好生吝啬,来喝花酒却连赏钱都没几个子,亏得蓉娘娘还那般精细,真道是良心丢到狗肚子了。” “你这小妮子,那可是客人,怎可如此在背后打趣,以后休得如此胡言乱语!你又怎知是否真是隔墙有耳,若将你刚才那番话说给别人听,你是要得罪人的。”黄蓉轻轻抬手,看都不看就捏住云心的小脸蛋轻声训斥。 云心吐了吐舌头:“人家也只是对娘娘你这么说嘛。本来也是,平日子找蓉娘娘喝花酒过夜的哪个不是要掏大把银子,可临到了新年反倒赚得少了!若不是那帮达官老爷们在家中,怎么便宜了那个给有钱的老爷看家护院的!也罢也罢我不说就是……蓉娘娘,今天是上元节,听说过去蓉娘娘是在宋国待过的,那边是不是很热闹啊?” 黄蓉仔细回忆着,揉搓一番酥乳,慢声细语道:“上元节……若是临安倒也去过几次,灯会甚是热闹,夜市烟火也不错……” “呀,宋国也有灯会啊,我们这也有哦!”云心趴在浴盆边缘绘声绘色地说:“打我记事起就知道,只不过每次都是在这个花街阁楼里往外看人来人往的,下面有多繁华还从没感受过,娘娘,您吃过糖画吗,很甜吗?” “我也!”浴盆下面传来稚嫩的声音,是在看顾炭火的佳月发出的响声:“我也想和蓉娘娘一起看花灯!” “花灯我也没法子看啦。”黄蓉身体上浮光滑的膝盖露出水面,随即是宛如新蒜的脚趾,她补充道:“今夜我要去霍都王爷的府上赴宴助兴,怕是没时间赏花灯了。” 闺房里陷入了寂静,两个孩子的头都耷拉着沉默不语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黄蓉的玉手浮出水面伸出一指说道:“不过呢我可以试着让你们的龙姐姐带你们去,她最近刚刚显怀,正是得宠的时候,想必她提出要去看花灯的话你们就可以跟着她了。今个白天我都没什么客,你们晌午先休息,下午跟着我上街买些东西吧。”两个孩子高升欢呼,随即伺候着黄蓉出浴更衣,又在黄蓉的爱抚中歪七扭八睡着小花房里,直到被莹妈妈低吼着吵醒,日头早已是过了晌午,两个孩子忙不迭穿好衣裳跑出门。 小孩子可以穿花袄把自己捂得严实,作为招牌的黄蓉可不行。 黄蓉一袭白狐绒镶边紫长褙子披在身上,里面穿着一袭敞领火焰绒纹淡黄夹衫,不同于夏天透明薄纱,冬天里这裙子厚了不少却依旧不减美人的风姿,黄蓉深邃的乳沟两边半颗乳球裸露在外随着她的步伐发颤,她的领口胸口都涂抹了油让她那坨白肉不至于被冻伤,却也是油光反得透亮。 头戴金冠梳一领云髻,两鬓是流光花卉纹的发簪,身后跟着两个小童围绕活像一个富贵人家的美妇人外出,过往行人驻足观赏仿若冬日的寒风不再只留春风拂面。 “娘亲,我想要那个!”云心拉着黄蓉的衣袖亲昵地叫唤着指向远处一个做糖画的小摊,“蓉……”佳月还未说出口小嘴巴就被云心堵住,云心刻意压低声音说道:“不是都说了嘛出门要叫娘亲,蓉娘娘名气太大啦,如果让人发现我们是从春风阁出来的恐怕就要被围住啦!”佳月慌忙用小手捂住嘴巴,黄蓉见这两个可爱的孩子脸上止不住地笑意,牵起他们的小手走到街角卖蜜饯糖画的小摊子,黄蓉从腰间解下荷包,掏出一粒碎银丢给老翁,母女三人漫步在张灯结彩的繁华街道,四处张望白日佳节的热闹,远听得胡琴响了,耳畔响起了熟悉的歌声。“娘,快看,是崔燕儿姐!”云心一指花街远处的牡丹棚传来了燕儿的声音,“燕儿是清倌自然是会邀来和艺人们在那瓦子中献艺,我等红倌嘛……晚上才是我的舞台咯。”黄蓉轻捏下颚对着两个孩子报以微笑。 越过花街穿过巷子,在大路上走走停停,到了一座大宅院的后门,黄蓉敲了敲门,从小门缝里一个人探出来,黄蓉将手伸进自己的乳沟中,掏出一钱碎银和一张手绢交给那门人,门人将银两放在鼻子下嗅了嗅黄蓉的乳香,一脸猥琐地走进宅院内,少顷,那府邸的管家就跑了出来,云心一眼就认出那人就是早上黄蓉侍奉的男人,也是这个宅院的管家——鹿清笃。 鹿清笃刚出门来,也不顾及两个小雏还在旁边,猥琐地将他的手伸进黄蓉的衣领间把玩她的乳房,黄蓉也不气恼,只是刻意地凑身贴上去随意让那男人调戏自己的乳头,嘴里也不知嘟囔了什么只是看上去媚声媚气,待那鹿清笃玩够了美人的胴体,便从美人怀中掏出一封信来进了宅院,黄蓉也没有过多解释什么,便带着两个小雏回了妓馆。 刚回到春风阁,就看到郭芙坐在大堂同众姐妹笑谈,见到黄蓉,脸上泛起一丝不悦,伸手抄起一个锦盒,待黄蓉携两个小雏走入大堂,郭芙才十分别扭地将锦盒递给黄蓉,只匆匆说了一句“上元安康”便转身走上了楼,两个小孩子还没看到里面是什么,便也被黄蓉打发着离开,只言说准备晚上的宴会,让她们准备衣裳。 自那之后时间过得飞快,春风阁在上元节正是忙的时候,来来往往的皆是客,但也没有几个人有钱能请得动黄蓉与郭芙来陪酒,作为黄蓉的小雏反倒清闲了许多,直到夜晚登上马车来到了霍都的府邸,云心本该是在黄蓉跳舞时给贵客们倒酒的,但许是上午黄蓉的那封信,她和佳月并没有入宴会,而是被领到后门,见到了许久未见得已是霍都王妃的小龙女。 小龙女自里屋出来,右手放在后腰轻轻撑着,左手扶着一个婆子,身后还跟着几个丫鬟,她一脸淡妆眉清目秀清秀典雅,乌黑的秀发只是用翠玉钗简简单单盘起一个髻,穿着淡黄色的褙子,下身着淡粉色百褶裙,腰间并没有系上玉带,取而代之的是微微隆起的小腹,还有她略显发福的身材相比起在春风阁时要圆润些。 “你们下去吧,只留几个丫鬟跟在后面就是,我想让这两个孩子陪我去看灯。”小龙女轻轻摆手眉眼轻慢地使唤婆子丫鬟,两个孩子蹦蹦跳跳跑过去接替使唤婆子一人挽着一只胳膊三人从小门出来汇入人潮中。 夜晚的中都城亦是张灯结彩,街边阁楼鳞栉排列都挂满红灯笼,街边的摊位上是数不尽的美食与琳琅满目的商品,头顶上绚烂的烟火将天空照亮,小龙女看着天空脸上多了些许寂寞与惆怅,回过神来的时候见两个小雏已经捧着稀奇古怪的面具和零食回到自己的身边,她招呼丫鬟再给两个孩子一些碎银,任由两个孩子将自己带入人群中...... 两个孩子陪着小龙女一直走到烟花不再盛放才从小门回到府邸,刚从小门进去,就看得婆子早已是立在那里守候多时的样子:“王妃,王爷已经等候多时了。” 小龙女的表情似乎有些惊讶:“我以为有春风阁的招牌在,应该没有我侍奉的机会了。” 婆子只是笑了笑:“那等下贱的娼妇在大堂里做个玩物也就罢了,怎么配得上入室侍奉王爷呢。” 小龙女叹了口气,和两个孩子道别便走入院内。 两个孩子便沿着回廊悄悄地走着,也不知是到哪,就从旁边的小院落里听得传来女人淫荡的娇喘声:“哦!大爷!轻点!大爷您对奴家温柔点啦!”两个孩子躲在柱子后面,看到在角落里郭芙正和一个男人厮混在一起,郭芙的衣服正被那糙汉扒下来,没一会儿就被人抱在怀中媾和不停。 两个孩子并不理会,穿过回廊来到正苑,朗月之下,一个面色潮红略显醉态的女人,正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她的乳房上下翻动,她的声音娇媚勾人,她的下体与男人的肉棒紧密相连爱液飞溅,那妖艳的妆容下是世间绝美的容颜,散乱的头发上胡乱插着金簪,发丝凌乱被精液擀毡得一条一条,她的脸上似笑非笑,那是烟火之中的鼓子花,亦如花丛中翩翩起舞的燕尾蝶。 过了上元节便是春来了,自客人处归来的娼妓们仅仅过了一夜的休整就又该将她们的美带给新的客人了。 春风阁的门打开了,佳节过后的第一天,客人们纷至沓来,从红罗帐后走来的是春风阁招牌三美人之一,素有“中原第一美乳”之称的黄蓉,她轻挽客人的手,散发她独有的熟女的魅力,俯身颔首将她酥胸展露,用她的朱唇抵在客人的指尖留下一抹胭脂红,露出她的招牌笑容温和地说着: “上元安康,新的一年请多指教,妾在这恭迎郎君,亦祝郎君心想事成万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