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催眠
👤 作者:MRnobody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89117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NTR,调教,人妻,淫堕
🗿 肉量:31.28%(中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不同于现在,只要长得不算歪瓜裂枣就敢称女神,当年的萧寒烟在校园里是真正的神话级别的。 “天下之佳人,莫若楚国;楚国之丽者,莫若臣里;臣里之美者,莫若臣东家之子。东家之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编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这首古代超级大帅哥宋玉所做的词用来形容萧女神一点也不为过,只要想起当年穿着简单的白T恤、牛仔裤、帆布鞋,扎着马尾的萧寒烟拖着行李箱第一次步入医学院大门,见到她的男生无一不目瞪口呆,而女生个个自惭形秽的壮观场面,罗成就彷佛回到初恋般怦然心动。 当然,当时直接撞树的他不是最失态的一个,至少相比失足跌入池塘的刘启明来说还是要好很多的。
全文
第1章 寒烟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听到好友刘启明对在厨房中忙碌的妻子夸赞,罗成骄傲地笑了起来。 怎能不骄傲呢? 医学院本来就阴盛阳衰、美女成灾,对于哪个女生最漂亮、最有气质,由于各人审美观的差异,基本上没有一个统一的认识。 但七年前,这种局面被一个刚刚入校的17岁女生打破了。 这个女生就是萧寒烟,也就是罗成现在的妻子。 不同于现在,只要长得不算歪瓜裂枣就敢称女神,当年的萧寒烟在校园里是真正的神话级别的。 “天下之佳人,莫若楚国;楚国之丽者,莫若臣里;臣里之美者,莫若臣东家之子。东家之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编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 这首古代超级大帅哥宋玉所做的词用来形容萧女神一点也不为过,只要想起当年穿着简单的白T恤、牛仔裤、帆布鞋,扎着马尾的萧寒烟拖着行李箱第一次步入医学院大门,见到她的男生无一不目瞪口呆,而女生个个自惭形秽的壮观场面,罗成就彷佛回到初恋般怦然心动。 当然,当时直接撞树的他不是最失态的一个,至少相比失足跌入池塘的刘启明来说还是要好很多的。 关于萧寒烟的传说有很多,虽然她早已毕业离校,但这些故事还在学弟学妹中口耳相传。 最具代表性的几个,第一:据非专业考证,自她入学以来,学校周边的短裙丝袜销量以几何倍增长,形成处处可见大腿与丝袜齐飞,高跟与短裙一色的空前盛况。 废话,有这么个强大敌人,姑娘们不好好打扮一下还怎么找男朋友? 第二:与艳名在外不相符的是,萧寒烟的性格绝对文静,只有静若处子,永远不会有动若脱兔的时候。 据传说萧家是书香门第,家产颇丰,管教甚严,女神自小学毕业就进入私立女中,平时在家里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以说是养在深闺无人识,所以男生要想见到萧寒烟,只有教室、食堂、图书馆三个地方。 据传说,女神在校五年,同班男生旷课率为零,食堂与图书馆日日爆满! 要知道医学院的伙食出了名的难吃,但是女神都不嫌弃,拥趸者们看重秀色可餐,大概吃屎也能津津有味。 第三:用“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来形容当时男生追求萧寒烟的场面那是绝不夸张的,事实上不只是医学院,整个大学城七所学校,萧寒烟艳冠群芳是公认的事实。 据亲历者,也就是刘启明描述,当年萧寒烟走在校园里,就和我们现在周末走在商业街上是一样的,接情书就好像接传单一样。 用膝盖想也知道,难道这些东西女神会一一阅读吗? 所有情书理所当然的泥牛入海,至于情书之外的礼物,女神连接受的可能都没有。 光刘启明一个人投稿失败的情书大概就有三十多封,他常怀疑女神只靠卖废纸就足够大学的生活费用了。 好在不是他一个人郁闷,女神在校期间不曾恋爱,好人卡都没发过一张,所以大家都是远观天鹅的癞蛤蟆。 第四个是关于女神家世的,由于名声太大,艳妒群芳,寒烟是真正的美到没朋友。 这也没什么,反正她本来就个性清净、少言寡语,但可气的是竟有富二代的公子哥儿公开悬赏女神的私密照,这就很麻烦了。 当时拍照手机差不多已经普及,自己的舍友要提防,三天两头借故走错门闯进来的更是防不胜防,搞得萧大美女换衣服都要躲在卫生间反锁上门。 后来,不胜其扰的女神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动用了家庭关系,学校为其安排了一间教职工单人宿舍,而悬赏的那位富二代直接被退学。 这样一来,女神变得更加炙手可热,要知道那位富二代的父亲在本省都算赫赫有名,但学校能为了萧寒烟而毫不手软,可见萧家之面子大过那位富商不知多少。 更重要的是,这可是所军医学院,关系能通到这里可不是有几个钱、有一点权就能做到的。 总之呢,用现在的词来说,萧寒烟就是当时白富美中的白富美,最拔尖的那种。 都说才子配佳人,罗成当年在学校也算是个才子,但问题是萧寒烟这个佳人实在太佳,所有的才子到她面前立刻变豺子,所以有自知之明的罗成几年里始终把爱慕之情藏在心里,和不同系的萧寒烟一句话都没说过。 那么女神是如何下嫁成为罗成的妻子呢? 说起来倒是个老套但也颇具新意的故事。 老套的地方是,毕业后罗成虽然成绩优异,但未获得留校机会,只好自行寻找工作,而萧寒烟虽然获得留校机会,但不愿享受特权,也选择了自行寻找工作,两人就是应聘时候遇到的。 萧寒烟虽然文静,但不冷淡,在学校时是因为狗仔队太多穷于应付,现在出了社会,遇见老同学自然有亲切感,两人面试间隙聊了一会,这时候罗成的才华才有机会在家人面前显露。 相谈甚欢之后,自然就是共进午餐,然后在过马路的时候,一辆闯红灯的小轿车冲着他们飞速开来。 有新意的地方是,罗成并没有英雄救美,完全被吓傻在当地,最后是萧寒烟一把将他推开,保住他一条小命,但女神自己骨折了一个多月,现在左腿上还留着一道伤疤,也是完美的萧寒烟唯一的瑕疵。 如果你以为是罗成悉心照顾了女神一个月,终于获得女神青睐,那你又想错了。 萧寒烟的病房级别太高,天天有武警站岗,罗成连见她一面也未必能见到。 事实上他也根本一次都没去过,那场车祸虽然没有给罗城带来肉体伤害,但他脆弱的小心肝却不堪惊吓,一直高烧不退,噩梦连连,萧寒烟都出院了,他还在家躺着。 最后反倒是女神提着礼品去看望他,被他凌乱的单身狗窝所震惊,好心地又是做饭又是打扫房间,悉心照顾了一个多礼拜。 也许是萧女神长期以来缺朋少友,生活又一直养尊处优,过于强烈的母性始终被压抑,这次照顾起罗成,竟然如上瘾般一发不可收拾,即使罗成已经康复,仍然三天两头地往他的狗窝里跑。 本来罗成是不敢对女神有非份之想的,但看到寒烟如此热情,那点长期压制的小心思便又活络起来,每天大清早就起床收拾房间、梳妆打扮,把自己弄得人模狗样。 书架上的书从《阿里布达年代记》、《风姿物语》悄悄换成了《悲惨世界》、《人间喜剧》、《红楼梦》这些高大上的名家巨着。 和女神的聊天中也处处展示自己的博古通今,他本就才思敏捷,那些高神理论被他以市井粗言邪门歪理地阐述出来,总是能引起寒烟的高度好奇心。 女神自幼接受的教育都是偏古典传统,而她本人也不爱上网,对一些通俗段子从未接触,因此即使一些上古巨坟级的笑话也能逗得她前仰后合。 如此一来二去,两人的关系升温极速,等到有一天罗成故意将换下的内裤袜子扔在卫生间,女神也毫不犹豫地为其浣洗的时候,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 2014年8月8日,罗成牵着一袭白纱、宛若仙子的萧寒烟,在众宾客欣羡嫉妒的目光中走入婚姻的殿堂。 料不到能以如此方式斩获女神芳心,刘启明悔得恨不能穿越时空回到过去,当着萧寒烟的面砍掉自己一条腿。 能得如此娇妻,除了中间那一根,他是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的。 但无奈世上没有后悔药,罗成与寒烟已经生米成熟饭,他再羡慕嫉妒恨也无济于事,只好借口蹭饭,三天两头的往两人的新居跑。 本来天天来蹭饭不是个什么好理由,但由于妻子的手艺太好,各样珍馐无不擅长,萧家为寒烟准备的嫁妆足够两人衣食无忧几辈子,所以在饮食起居上两人都不会刻意节省,无论山珍海味,只要罗成说一句想吃,寒烟便会千方百计的买来,以足以媲美五星名厨的绝佳厨艺烹饪上桌。 有这等美食待遇,罗成对刘启明的蹭饭借口便深信不疑,反正太过舒服的日子过久了也无聊,妻子再美,文弱的自己也没能力一天到晚和她嗯嗯啊啊,有个朋友常来聊天也挺不错。 看过不少色情书籍,尤其是牛头人文章阅过不计其数,罗成其实也防范过好友会不会垂涎娇妻美色,深夜爬墙。 但一来自己与寒烟几乎形影不离,料想他没有下手机会,二来刘启明也是有女朋友的。 刘启明的女友叫刘楚楚,人如其名,长得天姿国色、楚楚可怜。 不知算不算时运不济,本来刘楚楚也是个校花级别的美女,但无奈与萧寒烟同年入校、同年毕业,始终被压制,在校园美女榜上永远都只能屈居第二,好在她也不是个在乎这些虚名的女孩。 其实当年罗成和楚楚也曾擦出过火花。 刘楚楚爱才,罗成三天两头在校报上发表文章,偶尔还能在省市报纸上留个名,也算是挺有名气,很快便吸引到美女注意。 不似寒烟保守文静,刘楚楚个性主动,数次约见罗成,两人吃过几顿饭,席间楚楚多次暗送秋波,无奈罗成早已对寒烟芳心暗许,刘楚楚虽好,但始终缺了点感觉,他也不是那种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不负责任的男人,最终是婉拒了美女芳心。 没想到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楚楚和死党搞在一起,刚见面的时候他还颇有点尴尬,但女孩表现得落落大方,相处自若,慢慢地罗成也就把那层关系淡忘了。 真实的原因不止这样。 罗成有一个心结——萧寒烟并非完璧。 他无从得知妻子曾失身于谁,也不敢问。 能得到女神垂青已属万幸,在两人的关系中,萧寒烟的所有条件都凌驾于自己之上,他害怕任何一点质疑都会造成无可挽回的局面,而自己绝不愿意承哪怕一丝受失去娇妻的风险。 况且,无论萧寒烟有怎么样的经历,那也只是属于过去,现在的她是自己的妻,今后只属于自己一个人,自己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只是,无论如何自我安慰与解嘲,罗成始终无法压抑那滚滚而来的屈辱感,想起这些年一次次对送到面前的良缘美景拒之千里,他心理有着强烈的不平衡。 再次见到刘楚楚的时候,她比从前出落得更加楚楚动人,这让罗成竟有些后悔,后悔当初为何不先吞下这块美肉,何必苦守着处男之身去迎接萧寒烟虽然完美却已不再冰清玉洁的身体。 因此,每次刘启明带着楚楚登门的时候,罗成的心里都会涌起一股弥补过去缺憾的冲动…… “你啊,当着女朋友的面还这样胡说八道,也不怕楚楚扔下你跑了。” 听到刘启明的赞美,萧寒烟将最后一道菜——一盘色香味俱全的清蒸鲟鱼放到桌上,笑着责骂。 卸下围裙,萧寒烟长发如黑色瀑布般随意披散着,穿着一件长款宽松卡通T恤,一条灰色紧身打底裤,光洁如玉的精致玉足踩着一双白色人字拖鞋,葱段般的白皙脚趾裸露在外,排列的整整齐齐。 如此一身居家装扮,却仍然明艳照人,将精心打扮过的刘楚楚对比得黯然失色,难怪刘启明不顾自家女友在旁就送出溢美之词。 寒烟在罗成身旁落座,几人端起桌上红酒互敬一下便开始品尝女主人的出色手艺。 饭席间,罗成看到刘启明的目光不时瞟向坐在他对面的娇妻,心里咯登一下,该不是寒烟伏身夹菜时暴露了春光? 连忙侧脸望去,还好,寒烟对走光之举向来十分戒备,用餐时也习惯性的一手遮住领口,不让任何登徒子有可趁之机。 『这小子研究的是催眠治疗,可别让他哪天把寒烟给催眠了,做出什么坏事来!』罗成放下心,一面吃菜一面想着。 酒足饭饱,罗成与刘启明各点起一支烟,女孩们不喜烟味,寒烟便拉着楚楚进卧室去看她新买的衣服,留两个男人在客厅里聊天打屁。 “我说,罗成,问你个事。” 卧室里不断传来两个女孩嬉笑打闹的声音,罗成听得心猿意马,竖起耳朵想听清楚她们在说什么。 这时刘启明的话将他的注意力拉回来,两人之间向来十分随意,此刻刘启明竟然直呼罗成的名字,便代表着要问的必将是十分严肃的问题。 罗成正视他,表示洗耳恭听。 “先说好,我就随便一问,你若不高兴,就当是我放了个屁就好,不带急眼的。” 说是随便一问,但听起来这个问题可一点都不随便,罗成不置可否的耸耸肩。 这么多年的关系,还真想不到有什么问题能让两人到急眼的地步。 “你记不记得,当时在学校咱俩一起看A片的时候开玩笑,说是将来要是都有了女朋友,一定要找个机会交换着玩一下……” “刘启明!!!”话还没说完,一包香烟便“啪”的甩在他脸上,同时出口的是罗成掩不住怒气的低吼。 “你们两个怎么啦?”萧寒烟听到声音,从卧室探出脑袋问道。 “没事,嫂子,我们闹着玩呢!” 刘启明立刻摆出嬉皮笑脸的样子回复,罗成也压下怒火,表示两人只是聊到上学期间的事情,一时争不出个对错,在打闹而已。 “真是,两个都是大男人了,还像小孩子似的。”寒烟摇摇头又关上了卧室门。 “刘启明,我告诉你。以前的玩笑归玩笑,萧寒烟现在是我的老婆,任何人想染指,我一定会杀了他!” 低沉的声音透露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威胁意味,刘启明的冷汗都下来了,颤抖着手捡起落在地上的烟盒,抽出两根点上,然后将一根递给罗成。 “你这个人,越来越开不得玩笑了。我都说了,你就当我放了个屁。对不起了,兄弟。” “以后这种话少提为好。”罗成接过烟抽了一口,靠在沙发上不再说话,刘启明也沉默着,室内陷入一阵尴尬的气氛。 “嘿,看我们两个像不像双胞胎?”打破沉闷气氛的是两个忽然从卧室里蹦跳着出来并排站在客厅中间的美女。 寒烟喜欢白色,买了不少款式相近的裙子。 在罗成这个大男人看起来,几条裙子根本就一模一样,但寒烟总是能指出领口、裙摆甚至拉链等处的细微差别,无休止的购入。 对此罗成自然无话可说,虽然家中是自己掌管财务,但几乎所有的经济来源都来自萧家,金主要买东西,自己哪能说个不字? 再说,女为悦己者容,寒烟煞费苦心的装扮,最后还不是为了让自己在夜里一件一件脱掉? 此刻寒烟和楚楚各穿了一条款式相近的白色及膝无袖连身裙,领口稍低,露出精致的锁骨与若隐若现的乳沟,两截白生生的藕臂互挽着,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 两女的胸部都十分饱满,楚楚有C罩杯,而寒烟是如假包换的D杯,象征纯洁的白色衣料被两对傲人的乳峰高高撑起,在单纯中涌现着性感,两人相偎而立便形成一排连绵不断的雪峰,让人难以压制想要攀登、征服的欲望。 连衣裙下,是包裹着黑色珠光丝袜的四条修长美腿。 为遮掩腿上伤疤,寒烟的丝袜绝不离身,这让恋腿恋足的罗成享尽艳福。 他并不在意那条见证了两人爱情的伤痕,但并不反对寒烟为此而穿上丝袜,无数次用裹着柔嫩布料的美腿玉足带给自己无尽的销魂。 而此刻,不只是妻子,还有死党的女友,也穿着自己最爱的黑丝,落落大方地展示着诱人的身段,踩在白色露趾高跟鞋中的纤细脚趾若隐若现,抬起的脚跟让两双玉腿更显挺拔修长。 年轻的身体是对抗岁月的资本,美丽的小腿上一点也没有因穿高跟而硬化的肌肉,线条圆润而光滑,紧裹住肌肤的丝袜在透窗而入的阳光照射下反射着柔和的光芒。 寒烟的美,惊心动魄,精致的五官完美地组合在一起,再配合上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身段,整个人没有一点瑕疵;而刘楚楚,虽然在相貌与身材上稍逊一筹,但身娇形弱、粉黛娥眉,别有一番我见犹怜的气质。 两位女神相依相靠着站在一起,俱是天香国色之姿,却又在形貌气质上各有不同,这番景像,恐怕只有貂蝉西子穿越时空相聚才可一较高下了。 望着风姿绰约的两位凡尘仙子,罗成深深地迷醉了。 不知为何,他忽然想到了刘启明刚刚说过的话,脑海中彷佛浮现起四人淫乱交姘的画面,寒烟与楚楚面对面跪趴在床上,衣襟敞开,裙摆掀起,裤袜由裆部撕开,内裤被拨到一边,刘启明与自己分别跪在两人身后,两根肉棒在粉嫩圣洁的蜜穴中尽情抽插,不时彼此交换位置,轮流享用、蹂躏对方伴侣的甜美娇躯。 两位女神在猛烈的操干中意乱情迷,眼若流丝、唇如红玉,互相揉乳抚背,口舌相交。 高跟鞋在象牙白玉般美腿玉足的激烈摇晃中玄玄挂在脚上摇晃,在男人狂野的冲刺下终于脱离光滑的丝袜小脚登然落地…… “你们两个,这样子对女士置若罔闻很不礼貌哦!” 明白眼前的两个男人都已经看呆了过去,寒烟依然玩笑着发出娇嗔。 罗成从不可告人的幻想中被唤醒,连忙挥去不切实际的想入非非,对两女美色赞不绝口,而刘启明依旧张大嘴巴掉着口水,不知是否也在想像着淫靡的画面。 虽然只是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画面,罗成却无法原谅自己在一刹那间心理上对妻子的不尊重,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是,胯下肉棒竟然在那几秒种虚妄画面的刺激下瞬间勃起,且硬度直达极限。 往常只有在高潮射精前一刻,自己才能勃起到这种程度。 难道自己真的有淫妻心理? 不,不可能! 瞬间便推翻了自己这个想法。 罗成很清楚的记得当初寒烟只是与住在隔壁的中年男子握了一下手,自己心里就酸楚得难以忍受。 若非强烈的独占欲望,他也不可能对寒烟并非处子的事实一直耿耿于怀。 自己的情欲被燃起,完全是因为对寒烟和楚楚的非份幻想,绝非由于寒烟在刘启明胯下承欢而想像出那种画面,也仅是因为刘启明之前的刻意引导。 『他懂得催眠,一定是某个时刻给自己做了什么心理暗示!』 想通这一点,罗成立刻又联想到,一向不喜招摇的妻子今天为何如此开朗? 是了,刘楚楚和刘启明两人是夫妻,亦是搭档,寒烟的反常作为,必定也是受到了楚楚的影响! “寒烟,平常我要你穿新衣给我看,你都扭扭捏捏的,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地演起时装秀了?” 有了怀疑,罗成便出言试探。 果然,妻子闻言后眼睛里先是闪过一丝迷茫,然后说是楚楚怂恿的。 『这两个人有问题!』 罗成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看向刘启明,对方似乎有点心虚,躲避着死党射来的视线,把目光完全放在两女身上大肆赞美。 不自然的表现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怀疑:『原来刘启明根本不是想和自己商量,而是已经开始动作,连刘楚楚也牵扯其中,这对淫娃荡妇已经决定对寒烟下手了!』 罗成很疑惑,刘启明虽然平日里像个浪荡子,但本质上并不是坏人,和自己多年的兄弟感情也绝非作伪,倘若说他还可能因为寒烟的美色而背叛自己的话,一向端庄的刘楚楚则绝无为虎作伥的理由。 虽然她曾对自己有好感,但那已是几年前的事情,罗成并不自信已经成家的自己对楚楚这样的美人儿能保持数年如一日的吸引力。 那么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让自己亲如兄弟的死党与妻子情同姐妹的闺蜜共同抛开彼此的深厚情谊,决定做出下作之事呢? 终于无法在罗成的责难目光下保持泰然自若,刘启明与刘楚楚交换了一下眼色,两人便要告辞离去。 楚楚想要换回衣服,但寒烟立刻说她穿上这条裙子很漂亮,大方的表示愿意赠送。 寒烟的衣物均价值不菲,楚楚不愿接受,但刘启明急于离开,帮忙劝了两句,楚楚推辞不过,穿着寒烟的裙子与刘启明离去。 罗成没有多作挽留,送他们进入电梯,缓缓合上的闸门中,两个男人深深对视。 待到门完全关上,楼层的指示灯逐次向下点亮,罗成的心也如同不断下行的电梯缓缓坠落…… 这个兄弟,怕是做不成了吧! “哼!”看到罗成送完客人回到屋里,寒烟立刻娇哼一声,把头偏过高高抬起,虽然是想表达生气,但谁都看出只是小女孩的惺惺作态。 “我的小公主,是谁惹到你啦?”罗成也不说破,笑着陪她演戏。 “还不是你!”嘟着小嘴的寒烟可爱得让罗成心都化了,如果不是看出娇妻想玩下去,他早就直接将小仙子直接扑倒了。 “惹女王大人动怒,小人真是罪该万死!但不知小人所犯何罪,还请女王大人明示。” 装模作样的单膝跪地,浮夸的演技让寒烟不禁笑出声,但她很快又板起脸。 “你说,楚楚是不是比我漂亮?”小仙子嘟嘴责问。 “女王大人,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能侮辱我的智商,若有人觉得这世上有任何女人的美貌能跟您一争长短,那此人必定是祖传的瞎子!” 罗成的特长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过此刻他说的倒是肺腑之言,楚楚虽然漂亮,但和寒烟比起来,说庸脂俗粉太夸张,但基本是个人都能看出差距来。 “那你说,为什么你刚才看楚楚看得眼睛都直了?”虽然不断被逗乐,装生气早已失去意义,但寒烟还是不放弃咄咄逼人的追问。 “女王大人明鉴,刚刚小的盯着那名为刘楚楚的女子发呆,实在是心有感悟啊!” “什么感悟?” “小人当时想的是,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衣服,为何我家寒烟公主穿起来就是翻云覆雨、颠倒众生,而其他女子穿起来就是晾衣竹竿、姿色平平呢?” “讨厌!还有,再跟你说一次,两条裙子是不一样的啦!”坚持着自己专业级的眼光,女神完全没发现自己在意的点已经被带歪了。 “什么?小人竟如此眼愚?让我再细细观察一番!” “啊……讨厌!”细细观察的方式就是罗成直接扑上,拦腰抱起不住挣扎的小公主,哈哈大笑着往卧室走去。 “讨厌啦,人家还没脱鞋。”被横放在床上,刚刚还假装刁蛮的寒烟脸上只剩下娇羞,双手时而遮脸,时而抱胸,完全不知该放在哪里。 “我喜欢看小宝贝穿高跟鞋的样子,尤其是白色的高跟鞋,让我想起我们结婚那天……” “啊,不许说!!!” 寒烟情急地爬起来想去遮罗成的嘴,却被男人抓住小手,将纤细的手指逐根吮吸。 虽然没有说下去,但火热的目光照射在寒烟脸上,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羞人的往事。 萧寒烟与罗成的婚礼保留着许多传统元素,而那段往事就发生在迎亲的过程中。 按照旧俗,新娘装扮完毕后会留在闺房,等着新郎突破重重包围前来迎娶。 由于寒烟的父亲不喜欢一群男人别有用心地与亲娘闺蜜闹成一团的粗俗场面,当日负责守卫的都是萧家亲属中的幼童。 打发这些孩子无需费事,只要乖乖交出红包就好,罗成迫不及待地想见到新娘,根本无意与小鬼们缠闹,一路将红包随意发出,很快就进到闺房之内。 虽然之前拍摄婚纱照时不是没见过妻子身着白纱的动人模样,但在这特殊的日子里看见,心情自然大大不同。 萧寒烟身穿洁白婚纱侧坐在床上,冗重的下摆被她收作一团抱在怀中,两条修长的小腿包裹着洁白的丝袜自然地交叠在一起,婚纱在肩部往下成一字型收口,小露着香肩和深邃的乳沟,如云秀发高高盘起,钻石耳坠在完美如九天女神般的俏颜两边熠熠生辉。 被太过美丽的画面震惊得无法动弹,直到最后一个小鬼在旁边拽他的衣角,罗成才惊醒过来。 “不给红包,我就不告诉你鞋子在哪!”小鬼弱弱地强调。这是迎娶到新娘的最后一个步骤——找到被藏起的高跟鞋。 “去门外面等着,我要帮姐姐穿鞋。”罗成哪有心思纠结,随意掏出一摞红包将小鬼打发,立刻将房门反锁。 “烟烟,我受不了了,快帮我解决一下!”一面说着,罗城一面解开腰带,将西装裤褪至膝间。 “讨厌!你要死啊!” 不是没见过丈夫的阳具,但此时此刻,在成婚的盛大日子,在香气扑鼻的女儿家闺房,这个坏蛋竟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下流举动,萧寒烟立刻一脸羞红。 “哎呀,好烟烟,你不想让我支着帐篷参加婚礼吧?”耍无赖向来是罗成的特长。 “那也不能在这里就……”寒烟还是不肯就范。 “不用做,用你的嘴巴……” “你想得美啊!再说我涂了口红呢!”寒烟有洁癖,从不肯替罗成口交,更何况此时此刻。 “那……那就用这里。”乘人之危想一举攻占娇妻小嘴的图谋落空,罗成将目光落在妻子交叠着的纤纤玉足上。 “呀!” 还没等寒烟拒绝,罗成就抓起柔若无骨的小脚丫,夹着已经快要爆炸的肉棒套弄了起来。 突遭袭击,寒烟猝不及防地向后仰倒,两只小脚被男人抓住,脚心传来滚烫的感觉,吃惊的她连合住大张的双腿都忘记,裙下春光毫无保留地被罗成尽收眼底,白色连裤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尽头,蕾丝内裤在半透明的布料下若隐若现,而纤薄的裤袜与内裤无法遮掩花瓣的轮廓,两瓣隆起的耻丘中间那一条令人神往的秘缝正在不知所措地张合着…… 娇妻的小脚丫柔软而温热,脚心的嫩肉在坚硬如铁的肉棒上摩擦,不时触到敏感的龟头棱上,不敢玩太久,急于发泄的罗成挺动着腰部,鸡巴像插穴一样在两只洁白的玉足中飞快进出。 寒烟羞到不能自已,但又抑制不住好奇心地伸头观看着从未进行过的足交画面,修长的食指轻按着鲜红欲滴的下唇,彷佛幼童看到街边玩具一样流露着向往又胆怯的神情。 在妻子闺房中大行背德之乐,门外就是娇妻娘家的家眷,肉棒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女神眼中流露无邪的目光,强烈的刺激下,罗成很快就一泄如注,白花花的精液在寒烟的惊呼中击打在娇嫩的脚心上,将原本纯洁雪白的丝袜搞得黏稠一片。 “完蛋了!你讨厌!弄成这样还怎么穿啊?” 寒烟焦急得快哭出来,小嘴高高嘟起。 而罗成则不慌不忙地拿起一团卫生纸,细心的为妻子擦拭。 当然,坏心的他并未将精液全部擦掉,只是将不小心溅到脚背和脚侧的白浊抹净,然后温柔地为娇妻套上高跟鞋,扶着她下床。 “好黏……”感觉到脚底传来的湿热黏稠,寒烟的脸红得快滴出血来。 “没事,看不出来的。” 在那通红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还未等到寒烟抗议,罗成便打开门。 小鬼们欢呼着一拥而上,拉着新娘子就往门外跑去,别无它法的寒烟只得狠狠瞪了新郎一眼被拖走,只是,由于太过湿滑,才走了两步就趔趄了一下,差点扭到脚…… “你说,如果你那个黑脸老爸知道他牵着女儿的手交到女婿手中的时候,他的宝贝女儿脚底全是新鲜热乎的精液,他会怎么样?” 知道满面羞红的娇妻想到了那天的画面,罗成坏心地问道。 “不要这样说我爸。”被含在丈夫口中的手指在舌头上掐了一下以示抗议,寒烟认真地想了想:“他会让人把你扔到长江里去。” 对于父亲的身份,连萧寒烟自己也说不太清楚。 从小的记忆就是父亲总是一身军装,很严厉、很严肃,很少回家,有很多部下,但是他在做什么,连对家人都严加保密。 从小到大,都是母亲陪在身边,对外也一直很低调,除了上学时候有一次回家在吃饭时随意抱怨了一句在学校总是被人偷拍,没过几天学校就对此事做了严肃处理,寒烟才模糊知道父亲应该是有很大的权力的。 “说到我爸,我有正经事要跟你说。”抽回手指,寒烟正色道。 “我们就是在做正经事啊!”不满足满口留香的青葱玉指被收回,罗成噘着嘴又要往上凑。 “哎呀,讨厌!是真的正经事啦!” 自从和罗成在一起,讨厌就变成了寒烟的口头禅。 丈夫又急色又脸皮厚,经常搞得自己无从招架,所以,当“讨厌”二字出口的时候,实际就是代表女神已经无可奈何,随你去的意思了。 罗成满足地抱着香喷喷的娇躯,唇舌在温香软玉般的颈项上游走,敏感的小公主很快就连话都说不利索,挣扎着推开丈夫。 “老公,等我说完话再来嘛!”水汪汪的大眼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罗成也没办法抗拒娇妻的撒娇攻势,只好扁扁嘴乖乖坐下。 “可是老婆大人总要给人家点好处嘛……”当然不会乖乖听话,知道外表冷艳的小妻子其实母性泛滥,每次模仿小孩语气的哀求她总是不会拒绝,罗成故技重施。 “拿你没办法……”寒烟踢掉一只高跟鞋,将软乎乎、热烘烘、香喷喷的玉足伸到丈夫面前。 “唔……好香!” 将脚掌覆在脸上狠狠吸了一口香气,罗成满意地将黑色丝袜包裹着、比自己手掌大不了多少的金莲含进嘴里,吮吸着晶莹的脚趾。 “讨厌。”努力抵抗着小脚丫上麻痒的快感,寒烟尽量不让声音颤抖地说:“我爸对现在的你不太满意哦!” “你爸对我有满意过吗?”不在乎地丢出一句回复,罗成继续将所有精力都放在秀美莲足上。 “老公,你这样我没法说话了啦……”被使坏的手指轻挠脚心,寒烟浑身都抖了起来,娇喘着抗议。 “我明白你要说什么了啦!明天我去找份工作好不?” “爸爸说,啊……他……他已经……安排好……好舒服……”语不成声的寒烟终于无法忍受在脚跟上轻咬重舔的快感,娇吟起来。 “原来不是商量,是下命令啊!老婆,我觉得我的自尊心好受伤怎么办?” “那……那人家只好……父债女还……任……任你为所欲为了……” 对面那个像小狗一样在黑丝玉足上又咬又舔的男人一点自尊受伤的样子都没有,不过男女之间,谁会在乎情话的真假呢?
第2章 监控
“老公……老公……”缠裹着破烂不堪的丝袜的修长美腿紧紧环绕着罗成的腰,小脚在强烈的快感下攥成一团。 连身裙已经被扔到一边,胸罩和内裤也被扯下,一对饱满圆润的大奶子在剧烈的冲撞下风中气球一般摇摆飞甩,乳头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红色弧线。 如瀑的长发披洒在洁白的床单上,萧寒烟媚眼如丝,高挺着腰腹迎合着罗成暴雨般的抽插操干。 粉嫩的花瓣大大张开,挺立高耸的阴蒂被男人的手指无情揉弄,鲜红的腔肉在乌黑的肉棒不断进出中反复被翻开带出体外,浅褐色的菊蕾一张一合,不断渗入从阴道中滚滚流下的透明汁液。 “老婆……烟烟……我爱你……”紧咬着牙关,罗成无法压抑射精的欲望,卖力地又抽插了几下,龟头尽力深入,在层峦叠嶂的嫩肉中吐出阳精。 “老公……我也爱你……”感受到灼热的精液在体内化开,烫得四肢百骸都一阵抽搐,寒烟大喊着爱的宣言,深深与罗成吻在一起。 生性保守,生理与心理双重的洁癖,想要萧寒烟在床上喊出淫声浪语几乎是痴人说梦,罗成也从未像淫色小说中那样试图调教妻子浪态尽出,毕竟自己的性能力并不强,往往是寒烟才呻吟两声,仙音般悦耳的娇吟就已经刺激得他控制不住了。 他知道娇妻并未达到高潮,或者说,从未在自己的胯下达到高潮。 『不知寒烟的第一个男人,是否曾带给她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呢?』 望着拿来纸巾细心为自己擦拭肉棒的温柔妻子,罗成已不是第一次在心里冒出这样的想法。 那张俏颜,柔美、乖巧,却掩不住眼中那一丝失落。 罗成曾提出买一些情趣用品来助兴,但被她拒绝了。 “我不要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东西进入我体内!” 当妻子坚定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罗成真的很恨自己。 令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凡尘仙子肯垂青下嫁,自己却连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无法满足她。 偷偷地用过各种药物,也试过多戴两个避孕套的方法,但每次都是寒烟刚刚进入状态,自己便一泄如注。 『难道就让人间最美的女神一辈子也无法品尝高潮的快感吗?假如让刘启明来干她……』鬼使神差,罗成又想到了刘启明的提议。 他知道自己的死党有超强的持久力和高超的性技巧,如果是她,一定能让寒烟得到空前的满足。 假如自己跟刘启明一起干寒烟…… 不行!! 丑陋的想法不受控制地从冒出,罗成用力地摇头,想要将自己的女神跪在床上,小穴和小嘴被两根阳具同时填满的淫靡画面从脑中驱散。 “你怎么了?啊……怎么又硬了?” 刚刚擦拭完毕,看到老公抽风一样用力摇头,手中的肉棒也忽然勃起,寒烟惊了一下。 以往的丈夫,在完事后都是很快就沉沉睡去,今天怎么会这么快就重展雄风呢? “我……我想尿尿……”无法说出自己是因为幻想着娇妻被其他男人狠狠操干而勃起,罗成尴尬地跳下床冲向卫生间。 冲了个冷水澡出来,寒烟已经换上睡衣,慵懒地躺在床上玩手机。 “你不要去洗一下吗?” 自己并不介意老婆欢爱完后不洗澡,寒烟的身体一直都是香喷喷的,就算一辈子不洗澡罗成也不会嫌弃,但是依照娇妻的习惯,她应该也会去洗一下的。 “等下再去。”漫不经心的回应着,寒烟的注意力全在手机萤幕上。 “玩什么玩得这么入神?”罗成凑过头去想要看手机萤幕,但是被寒烟躲开了:“不给你看!” “有秘密?”罗成心里一沉,以前,妻子可从未对他隐瞒过什么。 “老公,你不相信我?”可怜巴巴的看着丈夫,双手捧上手机,寒烟的撒娇攻势又来了。 罗成僵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去接。 寒烟如此坦率,反倒令他不知所措了。 如果接过来,等于默认了不相信妻子;如果不接,自己心里的结又无法解开。 他怔怔地看着那部手机,吞了口口水,右手彷佛不受控制地伸出,指尖触摸到冰冷的萤幕。 在那一瞬间,她看到了妻子眼中毫不掩饰的失望。 没有记录。 显然记忆体刚刚被清理过,任务功能表中记录为空! 除非刚才寒烟是对着手机桌面发呆,不然绝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罗成心乱如麻,妻子真的有事瞒着自己…… “检查完了吗?”这次的声音透露着明显的不高兴,罗成立刻将手机还回。 “对不起嘛,老婆,是我太多心了。”暂时不欲说破,罗成撒娇道歉。 “你哪有错啊?是小女子行为不知检点,惹夫君大人怀疑了。”和罗成相处久了,萧寒烟自然也学到一些阴阳怪气的本事。 “哎呀,我哪敢怀疑老婆大人啊!现在坏人这么多,我的小公主这么完美,又这么单纯,我哪能放心得下?我是怕老婆被坏人骗啊!要是我最心爱的小心肝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呜呜呜呜……” “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恶心死了。”成功被逗乐,寒烟也不再追究,娇嗔了一句。罗成赶紧讨好地爬到她身边,把小可怜拥入怀中。 “老公,你喜不喜欢楚楚?” “哈?”差点被语不惊死人不休的妻子呛到,罗成立刻弹身而起。 “楚楚今天跟我说,男人和一个女人处的时间久了,新鲜感就没有了。” 不理会丈夫的惊讶,寒烟自顾自说道:“我说:『我老公才不会呢!』然后她说:『寒烟啊,我没有你漂亮,也没有你身材好,咱们一起出去,路上的男人都在看你。但是,如果现在咱俩穿成一样走出去,你老公一定会看我比较多。因为对于他来说,我更加有新鲜感。』” 什么?罗成万万没有想到,刘启明和刘楚楚给自己下的竟然是这样的套! “我不相信她,就照着她的意思和她换上一样的衣服一起出去,果然你看她看得眼睛都直了。” “不是啊,老婆,我不是都说了吗……” “老公,不要拿哄小孩子的话来骗我,我想知道你真实的想法。” “烟烟,你听我说……”罗成坐起身来握住她的手:“我今天被刘启明催眠了。你知道吗,他们肯定在策划什么不好的事,刘楚楚的话是故意挑拨咱俩的,她就是配合着启明破坏我们的关系。所以千万不要相信他们,知道么?” “催眠?我是听楚楚说过啦,但有那么神奇吗?不会又是你找的借口吧?” 寒烟秀眉微皱,明显对丈夫的话不相信,而罗成自然没法直说刘启明对她的非份之想,只好一再发誓自己说的都是事实,也不知妻子究竟相信了没有。 萧父安排的工作是一家公立医院的外科医生,与罗成的专业对口。 这家医院名气不大,但病人不少,因为紧邻着几处工地,总是有受伤的工人被送来治疗。 虽然表面上表现得不在乎,但任何一个女婿在内心里都不愿自己的岳父对自己瞧不起,所以罗成对这份工作也是卯足了劲,没经历多久的适应时间,他就投入其中,在家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放心不下家中娇妻,他一有空就通过手机与寒烟联系。 寒烟也乖巧,平常就是在家看看电视剧,做做运动,很少出门。 刘启明依旧经常造访,萧寒烟对当日丈夫的话并未放在心上,每次都热情接待,没了老公陪伴,她很愿意经常与楚楚见面。 罗成也没法进一步明说,只能在心里暗暗焦急,偷偷在家里装了几个监控,连接到自己手机上,随时监视着屋里的一举一动。 好在两人一直都本分,没什么进一步动作。 另外还有一件放不下的事,就是那部被清空记录的手机。 回忆起当时萧寒烟的表情,很明显对萤幕里的内容十分感兴趣,以至于有洁癖的她最后连澡都忘了洗,如果只是在玩游戏的话,那天她为何要瞒着自己? 日子就这样在焦虑与担心中一天天渡过,一切平淡如常,什么都没有发生。 罗成几乎以为所有事情都是自己的胡乱猜疑,对萧寒烟的监控也逐渐松懈下来。 这天,刚刚做完一场小手术的罗成在医院里寻了一处僻静的林荫,打开妻子为自己准备的午餐,预备享受难得的休憩时间。 掏出手机放在身旁,打开监控软件。 这是罗成的习惯动作,有时监控的画面中妻子也正在用餐,能给他一种陪伴在娇妻身边的感觉。 掀开保温饭盒的盖子,热腾腾的雾气夹杂着浓郁的菜香扑面而来,拿起筷子大快朵颐之前,罗成回头扫了一眼萤幕。 “啪!”筷子掉在地上,他顿时如遭雷噬——画面中,刘启明、刘楚楚与萧寒烟都在,刘启明坐在寒烟对面,手中提着一块怀表晃动着。 他们要对妻子进行催眠!!! 什么也顾不得了,罗成拿起手机拔腿便向停车场飞奔而去。 午后的林荫下,只有还冒着热气的饭盒孤零零地躺在排椅上。 焦急地按着喇叭,可正值高峰期,堵车堵得厉害。 城市里糟糕的交通状况对任何车辆都一视同仁,罗成的白色宝马被夹在滚滚车流中无法动弹。 尽管心急如焚,但拥堵没有丝毫缓解迹像,他焦急地掏出手机,想看一下屋里究竟发生着什么。 “该死!” 手机竟在这个时候电量耗尽,关机了。 怒骂了一句,罗成打开车门向前奔去,寻找拥堵的源头。 十字路口处,一辆面包车与一辆出租车发生了刮蹭,其实只是掉了点漆,但两名司机正吵得脸红脖子粗,车辆横在路中央,谁也不肯相让半步。 罗成掏出皮夹数出两遝一千元,快步上前给每个司机塞了一遝,让他们立刻挪车。 得到利益的小市民立刻放弃了对错的争论,停滞了快半小时的车水马龙终于缓缓开始流动。 赶到家门口时,距离寒烟开始被催眠已经一个多小时,罗成没有按门铃,直接解开密码锁闯了进去。 回来的路上,他想像了无数可能看到的画面,包括妻子已经失贞于刘启明的最坏可能。 但推开门看到的,却是三人衣衫完整地坐在沙发上,寒烟彷佛刚刚从梦中醒来,还带着惺忪的睡眼。 太过正常的画面却给了罗成强烈的不现实感,他仔细地打量着屋里每一个角落,甚至用鼻子用力吸了吸,探索着任何曾在这间屋子里可能发生过的交欢的蛛丝马迹。 但是没有,空气中弥漫的依然是寒烟精心喷洒的香水味道。 “老公,你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啦?站在门口吸什么啊?屋里有毒吗?” 揉揉眼睛,寒烟看到门口呆立着的罗成,立刻欣喜地出声招呼。 自从丈夫开始工作,两人相聚的时间便非常少,看到罗成提前回家,她难掩自己的高兴。 “没事。今天院里不忙,请了半天假回来陪陪你。我就闻闻看我老婆做饭了没,好像没有。” 一边走进屋里,罗成一边说着,狐疑的目光不住地打量着刘启明与楚楚,但两人的表现亦十分正常,嬉笑着望着自己。 “你们……刚才在做什么?”确信手机中看到的不是幻觉,罗成忍不住问了一句。 “刚刚启明在催眠我。”寒烟立刻兴奋地回答:“但是你老婆我精神力量十分强大,催眠无效。厉害吧?” 无效吗?那为何娇妻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心里的怀疑愈发沉重,罗成觉得需要和死党单独谈一谈。 “既然没有做饭,不如启明我们两个去外面买点吃的回来吧!” 看向刘启明的目光有着强烈的威胁意味,刘启明也没拒绝,耸耸肩站起身跟着他出去。 “你们刚刚对寒烟做了什么?”白色宝马上,罗成语气凌厉地问道。 “刚刚寒烟不是说了吗?”完全轻松的应答,刘启明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他说的还不够清楚,为什么你们要催眠她?” “是她自己要求的。” 刘启明答道:“早上我们过来,本来想蹭顿午饭,但寒烟说对催眠很好奇,想要试一下。这种要求又没什么大不了,我就答应咯!” “那么催眠没有成功么?” “没有。催眠效果本来就因人而异,精神越稳定的人越不容易被催眠。” “你们进行了多久?” “没多久,几分钟吧!”随口敷衍着,刘启明的语气明显不耐。 “放屁!” 宝马车“哧”地停在路边,罗成狠狠地捶打了一下方向盘:“如果没有成功,为何她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你们一个小时前就开始催眠了,到现在才几分钟?” “罗成……”刘启明侧过身来眯着眼看他:“你竟然监控她!” “我……”不小心说漏了嘴,罗成一时语塞。 “寒烟那么好的女人,你竟然不相信她,还做出这种事情。她知道吗?” “她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我监控的不是她,而是你!” 对刘启明的咄咄逼人十分愤怒,彷佛自己才是做错事的人,罗成心脏快要爆炸,狂吼出声。 “我?就因为那天我说的话?”刘启明的眼神看来很无辜。 “别拿这副表情对着我!刘启明,你敢摸着良心说自己对寒烟没有非份之想吗?” “我承认我有。” 刘启明的表情又恢复如常,他靠在座位上说道:“我喜欢寒烟,不,我爱寒烟。罗成,如果是其他男人和她在一起,我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把她抢过来,头破血流在所不惜。但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不想骗你,如果哪天你出了意外,我一定会想办法让寒烟爱上我,但你们现在很好,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是吗?真是感动啊,兄弟。”罗成说着感动,但带着一脸的嘲讽:“那你就跟我解释一下,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过,催眠是她自己要求的。但催眠失败是骗她的,实际上,催眠成功了。” 看到罗成的愤怒愈加浓烈,刘启明连忙接着解释:“但我们绝对没有对她做什么,只是问了她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 “她的家庭,她的个人资料,很平常的一些东西。我只是测试了一下她被催眠的程度而已。” “这几个问题,用得了一个小时吗?” “当然用不了。只是我看她有点累,没有唤醒她,让她多睡了一会而已。” “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 刘启明的解释并没有打消罗成的疑虑,但他也没有更多的证据去继续怀疑,两人各怀心思地开着车走到一家颇为有名的餐馆,买好外带食物便驱车返回。 “罗成,我再说一遍。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无论何时,不要怀疑我对你的忠诚好么?” 到家门口的时候,刘启明忽然拉住罗成恳切的说,但对方没有回应,淡淡地甩开他的手,转身开门进屋。 “烟烟,关于今天的催眠,你记得多少?”终究是无法放下心结,又是一场短暂的性爱后,罗成忍不住问萧寒烟。 “嗯……”可爱的偏着头,寒烟认真的想了一会:“就记得我睡了一觉,醒来后楚楚说我睡得跟猪一样,问什么都没反应,催眠失败了。” 也许是觉得闺蜜的形容太过直接,说完后,寒烟立即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随即又道:“你上次还说你被启明催眠了,我以为真的有那么神奇呢!结果今天一试觉得好失望,我睡了一觉都没有受到影响,你那天根本没睡着,肯定更不会受影响了。你啊,就是觉得楚楚比我有新鲜感!” 寒烟看起来不像在撒谎,那么她对睡着后的事情是毫无记忆的,换句话说,她被催眠的程度很深!罗成一面想着,一面还要应对娇妻的刁难。 “我哪有?我都说了,我家小公主在我心里是任何女人都比不上的,我可以对天发誓!” “好啦好啦,逗你的。不过……” “不过什么?”看到妻子脸上浮起迷茫的表情,罗成心里一紧。 “你那天要仔细观察两件衣服有什么不一样,然后就把人家……扒光了,那你要对比的话,是不是也要对楚楚做一样的事?!” “哈?” 想不到娇妻竟用自己那天话里的漏洞发难,罗成竟一时无法应对。 尤其是,自己对刘楚楚并不是没有过想法,寒烟这一句问话正好击在他最心虚的地方。 “哈哈……”看到丈夫哑口无言的样子,难得赢一场口舌之战的寒烟大笑起来,看来并不是认真想听问题的答案。 轻轻拥着爱妻,罗成却无法像她一样轻松。 那消失的一个小时快要将他折磨疯了,刘启明究竟对萧寒烟干了什么? 刘楚楚又在这件事中扮演什么角色? 为何今晚的妻子心情这么好? 为何在房事草草结束后她一点失望的表情也没有? 难道今天她已经得到过性爱的满足了吗?! 罗成的心此刻就像一片枯草原,一点点怀疑的火星落入其中,便会燃成熊熊大火,他无法控制自己,脑中不由自主地就会浮现起萧寒烟在刘启明胯下呻吟浪叫的样子。 更可怕的是,明明不曾见过娇妻高潮的模样,但在脑海中那臆想的画面里,寒烟的脸上分明就是极度满足的表情。 难道自己的潜意识里,竟然觉得可以带给寒烟满足的高潮的男人不是自己,而是刘启明么? 一寸一寸地抚摸着寒烟蜷缩在自己怀里的赤裸身体,罗成的手指来到了小腿上,触碰到那条由膝盖以下蜿蜒到脚踝处的伤疤——那是妻子奋不顾身挽救自己的证据。 那一刻,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己,满脑子只有对死亡的恐惧,而柔弱的妻子,不,那时两人连普通朋友都还算不上,可她竟能不惜生命的把自己推开。 这样的女孩不可能背叛自己! 自己也绝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可是…… “烟烟……你有没有想过……和启明……做爱?”鬼使神差的,罗成不知为何自己会忽然问出这样的话! “神经病啊你!”寒烟本来带着充盈笑意望向他的大眼瞬间就被泪水蒙住,哭着骂了一句,她背过身去盖上被子不再理他。 看到妻子激烈的反应,罗成心里又觉得放心,又觉得酸楚。 酸楚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寒烟。 长期保守的文化使很多人谈性色变,但其实性爱的美满对人生的重要性远比我们想像的多。 对男人来说,只要能排出精虫,干几分钟、和谁干其实没什么差别,但女人不同。 有多少女人一生都未必能尝到高潮滋味,但寒烟不该受到这样的待遇。 那么完美的女孩,却不能享受到女人最基本的幸福,那么作为丈夫的自己对她来说还有什么作用? 总有一天,两人会韶华老去,爱情会慢慢减淡,那时候,无法用爱意弥补的性生活能够维系家庭的稳定吗? “对不起……”轻轻从背后拥住由于哭泣而微微颤抖的娇躯,手掌在平坦的小腹上爱抚摩挲,罗成小声道歉。 “不准你再说这样的话!” 狠狠在丈夫的胳膊上咬了一口,却又立刻心疼地抚摸那两排整齐的齿痕。 可爱又令人疼惜的举动深深刺痛着罗成,他暗下决心要独自将所有事情搞清楚,不再做任何伤害寒烟的事情。 “罗医生,有人找你。” 小护士推开门,向正在死死盯着手机萤幕的罗成汇报。 有了上次的教训,他又买了几块备用电池,在办公室的时候,充电器也绝不会拔下。 “楚楚,你怎么会来这里?” 抬起头来,罗成看到穿着白大褂的刘楚楚从小护士身后走进门来。 对这个女孩,罗成的感觉很复杂。 首先是单方面将其认定为刘启明的帮凶所带来的敌意,但同时他也无法抗拒这个外形出色的年轻医师对自己带来的诱惑。 尤其是此时的她,外面穿着诊疗时的大褂,内里是一件黑色丝绸衬衫和白色的及膝职业裙,高耸的胸部将衬衫和大褂撑起一条骄傲的弧线,裙下伸出的踩着白色鱼嘴高跟鞋的黑丝美腿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一副黑框眼镜架在她高挺的鼻梁上,整个人看起来既严肃而又性感。 “你们有个病人受到了严重惊吓,我过来帮忙处理一下,顺便来看看你。” 市里很多家医院都没有心理医生,身为这方面专家的楚楚经常会受邀到各处赚点外快。 罗成微笑着伸手表示请坐,“不想坐了。在医院呆了一上午,药味熏得我头都晕了,有时间的话,我们一起去外面走走吧!” 楚楚说。 暂时没有病人,罗成无所谓的耸耸肩,将手机拔下揣进兜里,与楚楚一起走了出去。 “这一年来,每次聊天都是四个人在一起,能和你独处的时光真的不多呢!好怀念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啊!” 并肩漫步在林荫路上,楚楚轻松的伸着懒腰,与罗成愉快地交谈,但心不在此地的罗成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敷衍着。 “喂,虽然你在家有个娇艳动人的老婆,但也不要把不耐烦表现得这么明显好吗?我也是有自尊的。” 看到罗成的心不在焉,刘楚楚不满地发出抗议。 “啊,对不起。” 不是故意唐突佳人,但罗成怎样也无法集中注意力,好几次他都想掏出手机看看娇妻的情况,但那样未免太不礼貌。 罗成本人是很讨厌与人相处时玩手机的人的。 “不用道歉,我能理解的。”楚楚自嘲地笑了一下:“人人都爱萧寒烟,刘楚楚算什么。” “楚楚,你……”不明白对方为何忽然冒出来这句,罗成转头望向她。 “说起来,我该谢谢你。不,我该恨你……唉,随便吧!”似乎连自己也理不清这层关系,楚楚烦乱地甩甩头,而罗成就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恨你,是因为你拒绝了我。长那么大,人人都当我是仙女般捧着,你是第一个拒绝我的男孩子。” 楚楚又恢复了微笑的表情:“不过,既然是因为寒烟,那我也只好认命了。谢谢你,是因为你娶了寒烟,如果不是这样,刘启明是不会甘心跟我在一起的……唉,命运为何让我遇见了萧寒烟这样的女人?刘楚楚再出色,也只能跟在她后面去捡拾她不要的东西……” “楚楚,别这样说,寒烟她待你,是如姐妹一般的。” “当然了,又不是我抢了她的男人。” 对这句话,罗成无法应对。 照理说已经过去很久,楚楚没理由再去记恨当年的事。 刘启明的条件并不比自己逊色,有这样的男友,她也该满足了才对。 难道她把刘启明对寒烟的感情,归咎为寒烟的错误吗? 想到这点,罗成准备劝导,但楚楚却说不想再说不开心的事,将话题转了开去。 说着当年的校园往事,还有当下的一些有趣新闻,罗成第一次发现楚楚十分睿智。 与长期居于深闺几乎与世隔绝的萧寒烟不同,她见多识广、见解独到,看很多问题的眼光都独辟蹊径,却又准确得令人无法反驳。 在与寒烟的嬉笑聊天中,罗成很少落在下风,论及口才,连刘启明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但与刘楚楚的交谈却使他总是觉得捉襟见肘,应接不暇,此刻,罗成是真正地为她的博闻强识所折服,自己一直以来真是太小看这个在四人聊天时很少发言的女孩了。 话逢知己,两人聊了近两个小时,楚楚才提出告辞。 虽然聊得很开心,但罗成也不禁奇怪,似乎楚楚是真的如她所说是顺道来看望自己,只是,在这个时间点,不会有点巧合吗? “楚楚,你今天来真的只是和我叙旧吗?” “不然,你觉得我应该是来表白的吗?也可以哦,只要你愿意放弃寒烟,我随时可以投入你的怀抱的。” 笑嘻嘻地开着玩笑,看不出一点特别之处。 不对! 刘启明在哪里? 两人是搭档,平常都是一起出诊的,为何今天只有刘楚楚一个人? 暗骂自己太蠢,竟然此时才想到这个问题,罗成立刻掏出手机开启监控画面。 客厅里没有人! 罗成焦急地想要将画面切换至卧室,但是,他妈的! 卧室的摄像头竟然出了问题,画面是一片雪花! 再次切回画面到客厅,罗成瞪大眼睛仔细搜寻,摄像头只能捕捉到一点卧室的景像,透过半开的门,他只能看到一条小腿横在床上,是寒烟的那条灰色打底裤,不会有错,那双莲足上的白色人字拖也是娇妻喜欢穿的。 那么,寒烟是躺在卧室睡觉咯? 罗成刚刚放下心,却在下一秒瞪大了双眼。 一双大手为寒烟脱掉了拖鞋,然后卷起打底裤的裤管慢慢向上翻去,那条粉红的疤痕一点一点地展露了出来…… 一只手忽然伸过来,抢走了罗成的手机。刘楚楚将手机拿在手里,看也没看画面,便甩手将之丢进路边的人工湖中。 “刘楚楚!你在干什么?!”心急的大吼着,若眼前换成别人,罗成恐怕已经一巴掌掴上去。 “我听启明说,你在监控寒烟。” 毫不理会对方的愤怒,楚楚冷静地说道:“作为寒烟的好姐妹,我不能接受你这样做。不必奇怪,我虽然嫉妒她,但也深爱她,寒烟这样的女孩不应该受到怀疑和伤害。爱一个人就该给她十足的信任,罗成,你这样的做法,真的很让人失望!” “你……你又知道什么?!”不再与她纠缠,罗成转身奔向停车场…… “他妈的!他妈的!混蛋!” 一面开车一面怒骂,罗成敢肯定那双手就是刘启明的。 这个混蛋,前几天还诚恳地对自己献忠心,而愚蠢的自己竟然差点就相信了! 而最令自己惊讶的,是寒烟在被那双魔掌脱下鞋子、挽起裤管的整个过程中竟然完全没有反抗! 他一定已经被刘启明那个禽兽催眠了! 一定是!!! 狠狠踩着油门,疯了一样的一路超车,引起无数怒骂,但罗成已经顾不得这些。 自己如仙子下凡的娇妻正在受到侵犯,他恨不得自己能生出一对翅膀。 对刘楚楚刚刚建立的好感也消失殆尽,今天她来到这里绝对不是巧合,是故意拖住自己的! 她嫉妒寒烟,甚至可以让自己男友去糟蹋那个视她如姐妹的闺蜜! 等等,如果楚楚也被催眠了呢? 不,不可能的! 她本身也是优秀的心理学专家,不会轻易被催眠。 而且,被催眠了的人都是睡眠状态的,怎么可能出来随便跑,还条理清楚地和自己说了那么多话? 她,就是刘启明的同谋! 心里诅咒着这对狗男女,罗成几乎将牙齿咬碎,但是,寒烟那晚的话忽然又响在耳边:“你那天根本没睡着,肯定更不会受影响了。” 对啊,被催眠的人都是处于睡眠状态的,那天自己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和寒烟都被刘启明与刘楚楚催眠了,自己才会生出不可告人的幻想,寒烟也才会表现得反常。 现在这种想法竟被推翻了,那么,那天晚上的臆想,原来竟全是自己潜意识自发的么? 还有寒烟! 仔细回想结婚后的一年,起初的时候,她和在校园一样,衣着穿戴都十分随意,真正爱买衣服、爱打扮其实是最近一个多月才开始的。 自己并未表示过想要她有所变化的意思,事实上罗成也更加偏爱以前率性的萧寒烟,到底是什么改变了她? 罗成又想起了那部被清空记录的手机…… 不,就算以前是自己的误会,但现在寒烟正在家里遭受侵犯是事实,除了自己和刘启明,不会有其他男人能让寒烟不设防地放其进入屋子! “刘启明!如果你今天敢碰寒烟一根手指,我一定会杀了你!!”罗成狂吼着,将油门一踩到底……
第3章 出走
“讨厌!你好坏哦!” “我哪有坏,女孩子不都喜欢这样的吗?” 一推开门,首先钻入耳朵的就是刘启明与寒烟的对话与笑声,让罗成如遭雷噬般呆立当场——寒烟,她竟然与刘启明在调情! 强忍着奔过去踹开门的冲动,罗成蹑手蹑脚地一步步走向卧室。他不想留给两人任何反应的时间。 透过虚掩的门缝,罗成向里望去,短短几步路的距离,他设想过里面会是什么样的画面,是正在翻云覆雨的纠缠,还是已经完事后的温存? 尽管已经做足心理准备,但屋里的景像还是让他彻底呆住了。 萧寒烟靠坐在床头,除了右脚的打底裤被挽起,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其余的衣衫都十分整齐。 刘启明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根玉米,那根玉米已经被啃得差不多,只留下顶端未长熟的颗粒,看起来就像是一根粗壮的男性阳具。 刘启明嬉皮笑脸地向寒烟展示着他的杰作,娇妻则红着脸笑骂。 这画面虽然暧昧,但并无任何的证据显示两人刚刚曾发生过肉体关系。 “老公,你怎么又提前下班啦?”注意到门口的罗成,萧寒烟立刻招呼,刘启明也略显尴尬地站起身来。 “唔,今天不太忙。”无法隐藏行踪,罗成支吾着推开门,却看到妻子水汪汪的大眼蒙上了一层泪珠。 “老公,我扭到脚了,好痛……” 顺着妻子手指的方向,罗成才发现纤细雪白的脚踝已经肿得老高,连忙心疼地跑过去,轻柔地抚摸着扭伤的地方:“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人家在做运动嘛,一不小心就伤到了,痛得站都站不起来,多亏启明刚好过来,扶我进来休息。” “擦药了吗?” “嗯,擦过了,现在已经好多了。” 原来都是自己误会了,罗成暗暗地怪自己怎么会这么粗心,连妻子受伤都没有发现,只会胡乱猜疑。 “谢谢你了,启明。” 向死党道着谢,在心里也默默道着歉,虽然对他刚刚抚摸过妻子的柔嫩小脚有点吃醋,也觉得他拿玉米开的玩笑太过粗俗,但无论如何,这次,还有那天晚上,都是自己误会他了。 解开这两个心结,罗成对那天刘启明关于催眠的解释也有了几分相信。 “都是兄弟,这点小事还用道谢?得了,看来今天想尝到寒烟的手艺是没戏了,不如就吃点玉米吧,昨天刚从老家捎来的,甜得很。” 一面说着,刘启明将手中啃光的玉米放下,从袋子里又取出一根丢给罗成。 看到那根阳具形的东西,寒烟又羞红了脸。 “对了,今天楚楚到我们医院去了。”一面吃,罗成一面说。 “嗯,我有听说她今天要去帮忙,本来该我俩一起去的,但是操心着给你们送玉米,我就没去。” “那个……真是不好意思啊!”听到启明这样说,罗成更加愧疚:“我俩今天可能有点误会,最后,闹得不太愉快,回去记得帮我道个歉。” “老公你欺负楚楚了?!”还没等启明说话,吃里扒外的小娇妻就先发难。 “不是欺负啦!就是……唉,也不好解释,反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是我小气了。” 含混的应付着,罗成剥下几颗玉米塞进老婆嘴里,以防她继续追问。 三人聊了一会,刘启明便起身告辞。 送好友出去后,罗成瘫坐在沙发上,太过大起大落的心情变化让他有点疲惫。 目前来看,似乎一切都是自己多心所致,启明虽然爱慕寒烟,但并没有什么非份之举,楚楚也只是稍嫌八卦,没有刻意挑拨自己夫妻的关系,现在唯一难以解释的就只剩寒烟的手机,难道最终的问题反而是在娇妻自己身上吗? 萧寒烟会背叛自己? 罗成并不相信这种事情,对两人之间的感情他是非常自信的,而且寒烟虽然外表青春时尚,骨子里却是个传统的女人,对婚姻的忠诚更胜自己。 那么,是其它事情? 罗成忽然发现自己太钻牛角尖了,夫妻之间隐瞒的一些秘密,未必就一定是感情方面的,也许是容易害羞的寒烟羞于启齿的事吧! “老公,你在外面干嘛?我都受伤了,你也不来陪陪我。”寒烟的娇嗔自卧室传来,惊觉到冷落娇妻的罗成立刻起身进去。 抚摩揉搓着红肿的脚踝,罗成心疼地不住地吹气、亲吻,心里又开始怪罪刘楚楚——要不是她,自己便能一早看到妻子受伤,也不用让寒烟被刘启明搂抱搀扶,还把玉足和小腿给他触碰了。 虽然误会解开,他依然觉得一切过于巧合,隐隐在心里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老公,你的表情怎么咬牙切齿的?”看到丈夫脸上阴晴不定,寒烟问道。 “没事,就是想到今天启明又是扶你进来,又是给你揉脚,有点吃醋。” “唉,萧寒烟啊萧寒烟,你平常就那么不知检点,惹得你老公一天到晚不放心,处处吃飞醋吗?” 夸张的自哀自怨着,寒烟从不放过任何可以损一损老公的机会:“不对,等等,你怎么知道启明给我揉脚了?” “当然,是你刚才告诉我的啊!你忘啦?”一时失察说漏,罗成支吾搪塞。 “有吗?我好像只有说擦药,没有说揉脚啊!” 寒烟狐疑地看着他,忽然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是你想像的对不对?你看到我和启明独处,就开始想些乱七八糟的,是不是?” “唔……好吧,我承认。”庆幸妻子的猜测歪到一边去,罗成松了口气。 “那你说,你是不是还想像到其它的事情了?”抓住把柄的寒烟继续咄咄逼人。 “没有了,我发誓!” “切,你们男人发起誓来那么随便,谁敢信啊?” “胡说,你才有过几个男人?说得经验很丰富一样。” “老公,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承认了。” 寒烟的表情忽然凝重起来,紧握住罗成的双手:“其实,在上大学以前,我是个小太妹,有过很多男朋友。具体的数字是……等等,我要算一下,一、二、三,小王只是亲了几下嘴,没有正式恋爱,不算数,那就是六,不对,七个……哈哈,我逗你啦!” 看着丈夫的脸色阴沉得快下起雨来,阴谋得逞的寒烟笑倒在床上。面对如此顽皮的娇妻,罗成也只得摇头叹息,一点办法也没有。 但……如果她说的是事实呢?大学期间未谈恋爱的她,相爱时便已非完璧的她……想到这种可能,罗成的心像被刀子狠狠剜了一下。 “老公,我跟你说,你这样子不好哦!” 笑够以后,寒烟又坐起来正色道:“启明和楚楚待我们都很好,你我社交圈不广,朋友也没有几个,难得这样两个好的知己,你却对他们处处怀疑猜忌,我觉得,这样子很没有风度的。” “你干什么总替他们说话!”刚刚的猜忌还萦绕心头,又听到寒烟帮外人来数落自己,罗成的语气不禁有些冲。 “我不是在替他们说话啊!” 看到老公有点生气,寒烟急忙分辩:“我只是不想失去两个好朋友嘛!你想想,假若我们一个朋友都没,今天这样的事再发生的话,你老婆不是没人帮助了吗?” “所以你在受伤的时候想的不是要老公回来,而是要其他男人来帮你咯?” 不知为何,自己会故意曲解妻子话里的意思,罗成只觉得胸中有一团怒火想要发泄。 “你……”寒烟的大眼被泪水覆盖,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我怎样?” 罗成依旧得势不饶人:“我回来的时候你们聊得很开心嘛,跟我说话也很少见你那样甜腻。是不是刘启明说的话很对你胃口啊?女孩子都喜欢那样的,大的,是吧?你老公不够大,满足不了你,是吧?!” “罗成!!!”一只布娃娃被狠狠摔在罗成脸上,萧寒烟俏颜气得通红,高耸的酥胸在剧烈的呼吸中不断起伏。 “烟烟,我……” “你给我出去!!!” 其实在话语出口那一刻,罗成就已经后悔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忽然那么大的火气,看着妻子受伤的样子,罗成的心里也在滴血。 想要道歉,但太过伤人的话语一时间无法用任何言语弥补,在妻子的坚持下,他只好默默地走出房间,关上门的一瞬间,寒烟便趴在被子上大哭出声。 这是两人第一次吵架…… 晚上罗成是在沙发上睡的,说是睡,其实根本睡不着。翻来覆去地想着乱七八糟的事,不知不觉便已时近午夜。 卧室门忽然打开了,罗成赶紧闭眼装睡。 寒烟抱了一床被子,蹒跚着费力地一步一步挪到沙发跟前,温柔地为丈夫盖上,昏暗的屋里仅有点点月光,掩不住她红肿的双眼。 细心地掖好被角以后,她转身欲离去,小手却被紧紧捉住了。 “烟烟,对不起,我错了。” 消瘦的双肩不住地起伏着,听到丈夫的道歉,寒烟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流满双颊。 罗成坐起来,紧紧地从背后拥住妻子:“我真是个混蛋,但我的混蛋,是因为我的妻子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太害怕了,害怕平凡的自己守不住她,害怕她被人从我身边抢走,害怕失去了她,我连一天也会活不下去。烟烟,原谅你的混帐老公好么?” 粉嫩的拳头像雨点般敲打在宽厚的胸膛,寒烟转过身,扑在罗成怀里大哭起来…… 怜惜地抚摸着爱妻的秀发,等到她哭够,罗成才抬起那仍在抽泣的小脸,深深的吻了上去。 “不行,我觉得你应该向启明和楚楚道歉。”仍是觉得丈夫有点过份,寒烟噘着小嘴道。 “嗯,都听你的。”只要妻子开心就好,罗成立刻拿过手机准备拨号。 “要死啊你,现在都快十二点了,等明天啦!” “没事,启明是个夜猫子,这会肯定没睡。” “喂,成子,什么事?”嘟嘟的声音响了十几下,刘启明才接起电话,声音听起来很精神,果然没睡。 “启明,这段时间我对你和楚楚的态度不太好,我想向你们道个歉……” “我去,就这破事啊?我以为你家失火了呢!没什么大事的话明天再说。” 罗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他还想说什么,听筒里却传来“通”的一声,似乎是手机被扔在了地毯上。 “唉,电话好像还没挂呢!” “没事,成子会挂的。” “万一被人家听见怎么办?” “听见就听见呗!两口子谁晚上不干活啊?” 清晰的对话不断从手机中传来,罗成尴尬地望着一脸询问的寒烟。 “你怎么说了一句就不说了?他们生气了?” “没有……你自己听吧!” 打开扬声器,刘楚楚的声音立刻从喇叭中爆发出来:“哦……启明……你好厉害……再深一点……对……就是那里……顶到了……好舒服……再用力……你的鸡巴好粗……好长……子宫都被你戳开了……再深一点……操死我……呃……呃……” “你……他们……”忽然听到如此火爆的声音,寒烟的脸像火烧似的:“你还不把电话挂了!” “嘘~~小声点,会被他们听到。”罗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却没有要挂电话的意思。 寒烟在床上一向保守,只有动情的时候才会叫两声老公、我爱你之类,辞汇量远没有刘楚楚这么丰富。 本来打算挂掉电话的罗成在听到楚楚的淫浪叫声时,忽然想到这也许是开发妻子的好机会,于是闪躲着伸手过来抢手机的妻子,任凭不知羞耻的浪叫回响在屋里。 “讨厌,你爱听自己听吧,我进去了!” 行动不便,无法夺过手机,寒烟恼羞成怒地想回卧室,却被罗成一把抱在怀里动弹不得,手机放在茶几上,音量开到最大,诚实地公开着电话那头一对男女的激情时刻。 “啊……啊……启明……你干得我……好舒服……再……再用力一点……” “骚楚楚,喜不喜欢老公的大鸡巴?” “喜欢……好喜欢……骚楚楚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干我……啊……再快一点……我要丢了……” “小骚货,流了这么多。” “啊……那是因为……老公太厉害了……啊……啊……老公……换……换个姿势……从后面干楚楚……好深……老公……摸我……捏我的奶……啊……你个坏蛋,又要玩那里……不要……手指太多了……好胀……啊……再深一点……” 淫声浪语源源不断地从手机中传出,内容之丰富令寒烟瞠目结舌。 罗成感叹着刘启明对刘楚楚的开发调教程度,下身的阳具早已坚硬如铁,他一只手揉捏着娇妻的乳房,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将规模不算雄伟的鸡巴释放出来。 “烟烟,你摸摸它。”抓着寒烟的手放在滚烫的鸡巴上,灼人的热度让萧寒烟浑身一颤,娇羞的抓着那条阳具上下套弄。 “讨厌,哪有那么久的……”尽管是小声的嘟哝,但两人离得太近,罗成还是将寒烟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从插入到丢精,他最久的记录不超过十分钟,而寒烟在他这里得到高潮的次数是零。 此时刘楚楚已经淫叫了半个多小时,期间丢了三、四次,强烈鲜明的对比让罗成自卑的抬不起头,他狠下心来挂掉了电话。 “烟烟,我们也……” “禽兽啊你,你老婆脚都断了,你还想着做那种事!” 腆着脸求欢却被毫不犹豫地拒绝,罗成彷佛被临头泼了盆冷水。 “今天是你第一次惹我生气,如果不好好惩罚你的话,肯定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所以我决定今晚你就睡在外面。哼!” 不仅不能发泄,连同床共枕的权利也被剥夺,罗成苦笑着看着老婆一步步挪回卧室,将门反锁,自己胯下孤零零的一柱擎天也萎了下来。 不对啊! 听了这么久,自己都快射了,一向敏感的寒烟怎么会毫无感觉? 想到这里,罗成轻轻地赤脚踩在地上,猫着腰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门口,将耳朵紧紧贴在门板上。 一声声几乎细不可闻的娇吟声传来,萧寒烟竟然在自慰! 惊愕地愣在那里,欲火中烧的妻子宁愿自渎也不和自己做爱,难道…… 萧寒烟根本不喜欢与自己交欢? 是了,谁愿意每次都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呢? 这打击太过巨大,一时之间,罗成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记得何时才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去,罗成是被寒烟打电话的声音吵醒的。 “嗯,我在家,你现在就来接我。” 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拖着行李箱准备开门离去的娇妻的倩影。 “烟烟,你打算去哪?”被惊到的罗成一骨碌爬起来,急问道。 “自我保护,离开一个变态的男人。” “什么?” 无法明白妻子话里的意思,罗成挠挠头,却看到茶几上摆放着一件令自己魂飞魄散的东西——那个隐藏着针孔摄像头的毛绒玩具! 细心的妻子还是没有放过昨天自己话里的漏洞。 “烟烟,你听我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又没瞎,自己看得懂。” “不是,我……” “罗成,”萧寒烟严肃地望着他:“我们是夫妻,我没想离开你,也离不开你。但是你这样的做法我无法接受,所以我决定去楚楚那里暂住两天,也是给你一点时间,把这些东西清理干净,同时好好想想你最近的所作所为,是否还是那个开朗大度的罗成。如果两天后你想清楚了,能够保证我们回到以前的生活,那么你就接我回来,否则,楚楚绝不会介意我多住个一年半载的。” 自作自受! 咎由自取!! 自食其果!!! 罗成独自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面前是摆了一桌子的摄像头。 原本以为一切误会已经解开,可以重新过回正常生活,却因为自己当初的一时糊涂,现在人去屋空,仅留自己孤家寡人在此自责。 而相比自己,罗成更加担心的是寒烟,刘启明虽然不会对不起自己,但同在屋檐下朝夕相处,时间虽短,不足以擦出火花,饮食起居间却多有不便,时不时走漏春光怕是不可避免,这次真的是自己找绿帽戴了。 “叮咚!”正胡思乱想着,门铃声忽然响起。罗成过去开门,却发现刘启明提着啤酒熟食站在门口。 “你……你怎么来了?”假想敌忽然出现在面前,罗成一时竟无法反应。 “得了吧,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不介意好友并未让自己进门,启明迳自走进屋:“寒烟住我家,我住你家,这样子你能放心了吧?” “启明,我真是……”罗成忽然发现原来全世界只有自己才是真小人,看着死党将桌上的摄像头全数丢入垃圾桶,将热饭热菜装盘摆上,竟有些热泪盈眶。 “你啊,心眼太小。娶了个好老婆,就以为全世界都要跟你抢,连自己兄弟都怀疑。就算你信不过我,也该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寒烟吧?她如果会随便被人引诱,当初能看上你这个穷小子?” 刘启明的话让罗成无地自容,几乎都有下跪道歉的冲动了。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搞的,昨晚上我帮你帮得连自己老婆都卖了,你竟然还能让寒烟离家出走。话说你到底懂不懂女人心啊?你就直接……算了,我知道你不爱听这些,你家寒烟可是宝贝仙女,半点淫俗之事都沾不得。” 原来昨晚刘启明是故意不挂电话,可是他又哪里知道,自己天赋异禀,从阴道征服女人无往不利,罗成可不一样。 “其实也好,咱们兄弟好久没有单独相处了,好像又回到了大学时光,偶尔禁禁欲、怀怀旧也挺不错的。寒烟那边你也无需担心了,你的娇妻是只小绵羊,我家楚楚也不是大灰狼,不会把她吃了的。” “启明,谢谢你……”千言万语,罗成最后只说出这一句话。 “成……成子,说实话,我……真他妈的羡慕你……”菜没吃几口,空的啤酒罐却已经扔了一地,暂时恢复单身的一对兄弟有太多一开口就说不完的话,混合着酒精的作用,两人彷佛又回到了几年前那件大学宿舍。 那时,也是这样简陋的饭菜、成捆的啤酒、粗俗却真挚的话语。 “我……我他妈有什么……好羡慕的。娶了寒烟,不知道多少男人……盼着我走在路上被车撞死……你敢说……你……没有过这样的想法?” “操,你狗日的……还没喝醉嘛!”讪讪地笑了两声,刘启明并未否认自己也曾偷偷期待过罗成突遭横祸。 “就……就知道你丫……狼子野心!” “切……要不是被车撞……你他妈……能娶到寒烟么?” 说的也是事实,罗成无法反驳。 这时启明的手机响了一下,是楚楚发来的微信照片。 画面上寒烟和楚楚都穿着睡衣躺在床上,寒烟看起来余怒未消,眼睛连镜头都不看,楚楚却很臭美地嘟着嘴,摆着剪刀手。 “看到没,你老婆……在我家好得很。妈的,姑娘家在一起……怎么就能那么亲热……要是让我跟你睡一个被窝……还他妈不如杀了我!” 将手机举在罗成眼前,刘启明大着舌头说。 “启明,你能不能具体跟我说说那天你催眠寒烟后,都……都问了什么?” 看着照片上妻子虽然生气却依旧风华绝代的俏颜,犹豫了好久,罗成还是想将心结弄清楚。 “我操,走人走人,他妈的到现在你还是不相信我!”听到罗成的问话,刘启明气愤的作势要走。 “我不是这个意思。”伸手拦住他,罗成咬咬牙,将苦守多年的秘密撂了出来:“跟你说实话吧,我不是寒烟第一个男人!” “什么?!”刘启明惊得捂住了嘴:“寒烟在大学期间没谈过恋爱,这可是人尽皆知的事啊!毕业没几天她就嫁给你了,怎么可能?!” “我估计……是大学以前的事。” “高中?她上的可是女校啊,全封闭的。”刘启明仔细想了想,又道:“你问过她吗?” “没有。” “我觉得你可能想多了,女生的处女膜多脆啊,骑自行车、劈叉,都有可能弄破的。” “寒烟不会骑车,也没学过舞蹈。” “那还有其它可能啊,比如……” “启明,不管有多少可能,也都是我们的猜测,我想知道的是事实!” “那你问我也没用啊,那天的催眠只是闹着玩,我就问了问姓名、年龄、家庭住址什么的,怎么可能涉及到这些事?” 摊开双手,刘启明无奈地表示自己也爱莫能助。 “启明,你能不能教我催眠啊?” “哈,你疯了吧?” 被罗成荒唐的想法震惊,刘启明连连摆手:“先别说你学会要多久,催眠的手段是用来治疗病人,不是拿来窥探别人隐私的,你抱着这种目的学催眠,我不可能教你。” 知道刘启明表面轻浮,但内心里有着十分强的原则性,罗成也奈何不得。 “那你再催眠她一次,问清楚!” “罗成!寒烟已经离家出走了,你还这么执迷不悟,你不怕失去她吗?” 严厉的喝问,却没有什么效果,罗成扑通一下跪在刘启明面前:“兄弟,当是我求你!不弄清楚事实,我真的会疯的……” 怔怔看着痛哭流涕的罗成,刘启明呆了好久,半晌,他才重重的叹了口气:“好吧,我帮你……” 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在罗成诚恳的道歉和启明、楚楚的帮腔下,两天后,萧寒烟终于被三人拥簇着回到家中,四人围坐一团吃饭聊天的温馨画面也终于再现。 “烟烟,昨天启明跟我说,上回对你催眠失败了,他不服气得很,想再试一次。” 使了无数次眼色,刘启明都无动于衷,罗成只好自己挑起话题。 “切,我的精神能量无比强大,再试多少次都是白搭!”骄傲地故作姿态散发着可爱的魅力,两个男人再次看傻。 “这次我也帮忙,说不定能成功哦!”根本不知道两个男人的真实意图,刘楚楚也自告奋勇。 “好,接受挑战!” 说行动便行动,四人撤开桌子,寒烟坐在沙发上,楚楚站在她身后为她按摩放松,刘启明搬了把椅子坐在对面,而罗成则在一边作壁上观。 怀表在寒烟的美目前来回晃动,楚楚轻轻按压着她的太阳穴,没过多久,精致的眼帘就缓缓垂下,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精巧的鼻翼均匀而悠长地呼吸,寒烟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你叫什么名字?”刘启明沉声问道。 “萧寒烟。”红宝石般的樱桃小嘴发出呓语般的回答。 “萧寒烟,从现在开始,你要诚实地回答一切问题。当我说醒来的时候你就会苏醒,知道吗?” “知道。” “你的年龄。” “24岁。” “你的父母叫什么?” “爸爸叫萧宏辉,妈妈叫孟广琴。” “你已经结婚了吗?” “是。” “你的丈夫叫什么?” “罗成。” “现在你可以问她一切想知道的问题。”确认寒烟已经进入被催眠状态,无视楚楚的疑惑目光,刘启明转头对罗成说。 “在遇见你的丈夫前,你是否有过男友?”罗成走到寒烟面前问道。 “没有。”第一个问题的答案,让几人都松了一口气。 “你第一次做爱是在什么时候?对象是谁?” “罗成,你……”估不到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刘楚楚惊叫出声,却被刘启明摆手示意不要干涉。 萧寒烟秀眉轻皱,似乎在努力回想,三人屏息凝神,等待着这个可能会改变夫妻命运的答案。 “具体日期想不起来了,大概是在一年前,和我的丈夫。” “呼~~”同时长吁一口气,刘启明迎向罗成询问的目光,轻轻摇头表示寒烟绝无假装被催眠的可能。 彷佛胸中一块大石落地,罗成欣喜得几乎跳起来,看来寒烟确实只是因为意外弄破了处女膜,并没有影响到她的纯洁。 现在,就只剩最后一个疑问了。 “你爱你的丈夫吗?” “是的。”毫不犹豫的肯定回答,罗成的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那么,除了你的丈夫,你有没有和其他人发生过性关系?” 几乎可以确定问题的答案,此刻的罗成,饱含着欣喜和愧疚,已经在想着在妻子苏醒后如何补偿她。 “有。” 意料之外的回答,三人同时变了脸色。
第4章 视频
“在什么时间?和谁?几次?” 几欲晕倒,罗成扶着沙发的扶手才勉强站稳,他的脸快贴到寒烟脸上,问题几乎是咆哮出来。 “罗成,冷静一点,这样可能会弄醒她!” 看到好友丧失理智,刘启明忙出声制止。 果然,萧寒烟的眉头深深皱起来,似乎马上要醒来的样子。 三人都不敢出声,静静看着那两道秀眉重新舒缓开来,寒烟又重新入梦。 “前天和昨天,一共两次,对像是我的好朋友刘楚楚。” “什么?”刘启明和罗成同时惊呼着看向当事人,楚楚则一脸尴尬地将头别开。这声惊叫彻底吵醒了萧寒烟,惺忪着睡眼四下环顾。 “怎么样,成功了吗?” “没有……”三人默契地同时摇头。 无心理会对自己精神能量更加自信的萧寒烟得意的炫耀,两个男人心里想的都是找机会让刘楚楚单独将事情解释清楚。 但楚楚偎在寒烟身边不住嘴地夸赞,明显是要借着保护伞逃避追问,两人也一时没有办法。 估不到最后会形成这样的局面,罗成只觉得强烈的不现实感。 妻子是蕾丝边? 如果这是事实,那么她不喜欢与自己做爱也能解释的通了,可是问题是如果她是蕾丝边,又为何要嫁给自己,又为何直到现在才只有和刘楚楚做过两次爱? 难道是她最近才发现自己真实的性取向吗? 愈想愈头大,罗成甚至开始考虑,若寒烟真是拉拉,自己是该笑着放手,为她送上祝福,还是横加干涉,纠正这种不正常的行为呢? 刘启明又当如何自处? 那晚刘楚楚与他干的火热,听起来完全不像是女同,难道她是双性恋么? 这真是…… 太荒唐了!!! 直到刘启明与楚楚离开,罗成也没有找到发问的机会。 不担心无法知道真相,他相信刘启明心里的疑问不会比自己少,最迟明天,好友就会将问询的结果带给自己。 但是想起要煎熬一整夜,他仍是十分的不甘。 寒烟的处女膜问题貌似解决了,但新的问题又摆在眼前,妻子究竟是不是蕾丝边? 如果不是,她为何会与楚楚做爱? 如果是,她自己又是何时知道的? 准不准备将真相告诉自己? 今天的催眠,寒烟醒的太早,罗成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来不及问,就是那天妻子究竟在用手机干什么! 这次挑战失败,下次必须要找到合理的借口才可能说服妻子接受第三次催眠,当然还要刘启明同意才行,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有机会。 思来想去,罗成还是决定自己先行试探。 小别胜新婚,罗成与萧寒烟自结婚以来首次分别两日不见,好不容易到晚上脱衣上床,本该有点干柴烈火的意思。 无论是否为了试探,罗成当然都要主动求欢,但寒烟却有点意兴阑珊,任凭老公的阳具在阴道里横冲直撞,连声敷衍的呻吟也欠奉,甚至直接神游太虚去了。 完蛋了,娇妻真的是个蕾丝边…… 沮丧地想着,罗成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寒烟以为他又是想压抑射精的冲动,小手主动地抚摸上了垂在肉棒下面的卵袋。 从未有过的大胆举动给了罗成空前的刺激,差点精关失守。 讶于娇妻的不同往常,罗成忽然惊觉:这是寒烟想要赶快结束这场房事的有心之举!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即使就是同性恋,刘楚楚也还能在刘启明胯下奉承呻吟,而寒烟对自己竟如此不耐吗??? 扪心自问,如果寒烟是个女同性恋者,自己到底在不在意? 罗成给出的答案是在意。 虽然无数男人都在心里幻想过自己的另一半其实是个拉拉,有一天会带着另一个拉拉和自己来一场3P大戏,但只有身处其中的人知道,蕾丝边之间的感情是容不下男人的,异性对她们来讲只是想要生育时不得不借助的工具,而她们对这种工具,就好像男人对充气娃娃一样不含感情。 罗成可以接受寒烟不想和自己做爱,但不能忍受得不到寒烟的爱情。 但若要问他会不会因为寒烟是蕾丝边而不爱她,那么罗成的答案是不会。 虽然不赞成同性恋情,但他也明白性取向是上天注定的原罪,与每一个深陷爱情中的人无关,人类能做的只是倾听内心的声音,或压抑,或放纵。 在罗成的内心里,当然希望寒烟是个纯粹的直女,而如果她真是弯的,自己也应该想办法去争取和改变她! 性爱其实是一种很好的途径,如果能给与寒烟足够的快感,相信可以令她忘记与楚楚的两夕情缘,专心做自己的妻子。 可是,现在身下的寒烟,表现出的是对这场房事的毫无兴趣…… 难道是自己的方法有问题? 本身即是医生,也曾在网络上搜索过,罗成知道女性在性爱中的快感未必完全决定于男性阳具的大小和交欢的时间,如果能投其所好使用其他的刺激手段,即使伴侣性能力欠缺,女性也能达到高潮。 仔细地回想着过往娇妻每一次情动的表现,罗成最后想到的,是那次寒烟在卧室偷偷的自慰。 一向保守的性格使爱妻几乎从没有过自渎的行为,如果不是强烈的情欲催动,她不会做出此种举动。 那么那天晚上催动寒烟情欲的源头是什么呢? 刘楚楚! 罗成想到两种可能,一是当时寒烟在听到同为女性的楚楚的忘情呻吟,体内的蕾丝边属性觉醒而导致欲火焚身;二是楚楚不加掩饰、不知羞耻的淫浪话语正好刺激到了潜藏在妻子体内的羞于启齿的兴奋点。 第一种可能暂时无法实验,罗成只能先行验证第二种。 “烟烟,你的小屄好紧,夹得我好舒服……”一面继续缓缓抽插阳具,罗成一面说道。 果然没错!!! 当那个“屄”字出口时,萧寒烟的阴道明显的紧缩了一下! 娇妻保守而害羞,长期以来两人对女性下体的称呼基本都是用“下面”、“那里”等词指代,最多就是开玩笑的时候的“小妹妹”,而在房事中,罗成也从未出口过如此粗俗的词语。 现在听到这样的字眼,寒烟非但没有抗议,反而花径抽动,面染红蕴,自己的猜测看来是正确的。 “哦……更紧了,我的鸡巴快被你夹断了……”为确定想法,罗成进一步使用了“鸡巴”这个字眼,这次的效果更加明显,他不但感觉到一股热流从阴道尽头涌出,寒烟更是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吟…… “烟烟,你怎么忽然浪起来了?” “哦……”毫无激情可言的抽插,尽是词汇上的刺激,就换来妻子比刚刚被大刀阔斧的操干时更加动情的呻吟! “以前没发现,烟烟你这么淫荡,喜欢我操你么?”有了方向,罗成放心地说出平时不敢用的粗鄙话语。 “老公……别这样说我……呃……” “为什么?不愿意承认自己其实是个小荡妇么?” “呃……我……我不是……”嘴上说着不是,花径却收缩抽搐的更加厉害,原本不怎么湿润的花瓣现在已泥泞一片。 “你不是什么?” “不是……荡妇……”荡妇两字轻的几不可闻,但环绕上腰间的修长美腿让罗成知道它们起了多大效果。 “不是荡妇是什么?贱货?婊子?” 这两个词说出口,罗成自己也有些忐忑,不知是否应该进展的这样快。 但很快他的担心就成为多余,萧寒烟的淫液如洪水般涌了出来,双腿将腰部缠的死紧,雪白的俏臀也开始了主动的迎合。 “老公,快点……” 第一次,寒烟在性事中主动提出要求…… 第一次,寒烟在罗成的胯下达到高潮…… 十五分钟!偷偷计时的罗成默默想着…… 言语性受虐倾向! 明白很多女性都有这样的特性,但没想到妻子也是其中的一员。 不,应该说,越是像寒烟这样长期压抑个性的女孩,越容易患上这种通病。 终于如愿以偿能将女神送上高潮,罗成本该欢欣雀跃,但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之所以能打破以往做爱的最久记录,不是因为节奏的缓慢,而是因为他失去了性趣! 寒烟是蕾丝边的可能基本可以被推翻,但眼前的现实比她是拉拉的猜测更加让罗成不能接受。 在男女差异性的认知上,罗成是个很偏执的人。 在他的眼里,男人与女人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生物,是造物主赐予人类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意识形态。 各司其职,各有其特性,不应该相互交混。 好男人也可以粗鄙下流,但好女人一定要纯洁高雅! 这样的想法在说给刘启明说的时候,曾被嗤之以鼻,但罗成仍坚持着这种观点。 当初爱上寒烟,除了因为她的天生丽质,也是因为她的一尘不染。 每次做爱,最令罗成销魂的除了寒烟那层峦叠嶂的天生名器,还有她面红如花的不胜娇羞。 虽然那晚刘楚楚的叫床声也能让自己性欲勃发,可那毕竟是其她女人,本质上对自己来说与A片中的女优并无不同,但换到寒烟身上就不一样了。 罗成并不是那种希望妻子是床下天使床上荡妇的男人,但讽刺的是,现在他发现了寒烟是那种需要淫乱放纵才能达到高潮的女人! 果然,自己与寒烟根本不合适么? 长相、家世、性格都截然不同,现在连性癖都相离相悖,这样的两个人走到一起,也许自己和寒烟的婚姻根本就是错误的吧…… “你想要离开她吗?”一个声音在心地问道。 “不!因为我爱她!”毫不犹豫地坚定回答! 即使没有想像中那样完美,萧寒烟,依旧是罗成心中最美的女神,即使今后的缠绵中只能以自己不喜欢的方式取悦于她,自己也心甘情愿。 为了寒烟,他可以放弃一切,除了爱情。 ******************** “罗医生,有人找你。” 第二天,刘启明果然早早就赶到了医院。知道要有一番密谈,罗成直接脱下大褂,门上挂起外出有事的牌子,与死党跑到天台上去。 “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吗?”一到屋顶,罗成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个……”罕见的,刘启明竟支吾起来,“经过我昨晚对楚楚的严刑逼供,恩……可以说搞清楚了,也可以说没搞清楚……” “这是什么屁话!”用膝盖想也知道所谓的严刑逼供是怎么回事,但这模棱两可的结果又是闹哪样?罗成急的都想挥拳了。 “呃,你现在先不要着急,也不要纠结,因为待会你会更纠结的……事情,有点复杂……” “什么???录像!!!” 经过刘启明的解释,罗成才明白这事儿已经到了多么荒唐的地步——昨晚上启明对楚楚使尽手段,终于使她屈服。 但对于与寒烟的同性交欢的始末,她表示言语上也解释不清楚,但是全过程都已被清晰地录了下来,看过便什么都了解,然后就乖乖交出了存有视频的U盘。 “呐,就是这个了。对天发誓,我还没看!”刘启明掏出一块小巧的粉红色U盘摊在掌心,里面的内容,是两人各自爱侣的女同大戏…… 看,还是不看? 这似乎是个废话一样的问题,如果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明知道视频的存在,怎么可能不看?问题是,怎么看? 不出意外的话,视频里会有两个脱到清洁溜溜的女人。一个是罗成的老婆,一个是刘启明的女友。 如果罗成单独看,那等于刘启明白白戴上一顶半绿不绿的帽子,虽然他是能和自己分享女友叫床声的变态,但两者之间差距太大,料想他不会答应。 况且,视频的源文件还在楚楚手中,谁能保证刘启明不会偷自己看? 那让刘启明单独看?想都不必想这个可能! 两人一起看?好像大学时代一起看A片一样?可是两个男人坐在一起互看着对方爱人的赤裸身体,那画面,几乎和换妻一样了!也不行! 要不然把视频再拷贝一份,两人各回各家各看各的? 还是不行! 在一起的话自己还能监视刘启明,若给他单独去看,猥琐的他搞不好,不,是一定会边看边对着寒烟的身体打手枪!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有生以来最纠结的问题摆在面前无力解决,两个大男人只好坐在屋顶发呆。 “要不然,直接把U盘从这扔下去,一了百了!” “你放屁!这样子的话,你家楚楚那里还有原版视频,我却什么都看不到,一了百了你妹啊!” “喂,你怎么可以如此信不过我!我……我……我看完会讲给你听的。” 没想到,到了如此关头,自己竟还有心情与刘启明开玩笑。 其实两人心里都明白,问题纠结的中心在于罗成不愿意萧寒烟的身体被刘启明看到。 他太爱,太想独占萧寒烟了,连妻子与别的男人握手都会吃醋的人,忽然要他和别人分享妻子的性爱录像,这几乎就是个不可能的任务。 “成子,别纠结了。” 看罗成始终无法下定决心,刘启明苦笑了一下,看来恶人还得自己来做,“如你所说,这个视频,不管你看不看,我是一定会看的。事关我们四个人的未来,我想,最终你和我谁都不会放弃观看的权利。所以,其实根本没什么好选择的,咱俩还是一起看吧,不然你真的吃大亏了。” 怎么会不明白启明说的是事实? 罗成的纠结不过是自己的鸵鸟心态罢了。 他隐隐觉得,看过这个视频,今后四人的关系一定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种变化也许是自己所不能接受的。 那么,真的要看吗? 是要看的。他也知道,以自己的性格,如果今天不看,就会后悔一辈子! ******************** 刘启明高大英俊,罗成文弱清秀,两个正好符合一攻一受特点的大男人去酒店开了一间豪华大房,过往的服务员都笑着彼此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 无暇理会这个,两人一进房间就反锁上门,将U盘连接上60寸液晶电视。 “成子,虽然知道是废话,但我还是再问一句,真的要看吗?”握着遥控器的手在颤抖,刘启明最后向罗成确定。 默默点了点头。事已至此,罗成知道自己不可能喊停了。 一共有两段视频,刘启明选择了第一段,按下播放键。 “hello,我是刘楚楚,现在是设备调试阶段。” 首先出现在画面中的是楚楚一个人,她爱好摄影,设备很专业,画面非常清晰,从布局来看,场景应该是在她的卧室,整间屋子以米色为基调,布置得十分温馨。 从右上角的时间来看,应该是在出发去接寒烟之前。 她的双手不停摆弄着摄像机,不时走到远处观察一下,看来应该是确定设备是否会被发现。 也就是说,这段视频是在寒烟不知情下偷拍的。 这女人前几天还在谴责自己监控寒烟,结果自己还不是在这搞偷拍! “罗成,你好。”终于完成调试,罗成没想到楚楚会先向自己打招呼。 “这段视频,不知道你有没有机会看到。寒烟即将来我这里小住,为了防止某个疑心病过重的变态男人怀疑我会带她的小公主出去胡搞乱搞,我会将这两天寒烟在这里的生活起居全程录像,将来你追问起来的话也有所交代。现在,我要出发去接寒烟了。” 录完这段,楚楚便转身出门,画面中只剩空荡荡的房间。 “疑心病过重的变态男人,概括的很准确嘛。”一面小心地快进着视频,刘启明一面开着玩笑。 没有回应他。罗成此刻的心情远不像他那样轻松,心底有个声音不停的告诉自己现在停下还来得及,但他就是没法开口要求刘启明停止。 画面上的时间过了一个小时,卧室的门终于被推开,楚楚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扶着寒烟走了进来。 “热烈欢迎萧寒烟大美女光临寒舍,从今天起,最少两天以内,这里就是你的新家咯!”将寒烟搀着坐在床上,楚楚夸张地鼓掌欢迎。 “讨厌啦你,又不是第一次来。” 过去罗成与寒烟也常去启明家里做客,因此寒烟没少进入这间闺房。 享受着伤员待遇,所有行李的摆放工作全部交给楚楚,两人愉快地聊着天,寒烟脸上并未见到离家时的愤怒。 “我说,你真的很生罗成的气吗?” “其实也没有啦。” 寒烟想了想说,“他本来就是个小心眼的人,认识这么久我早习惯了。但他这次做的事情对我很不尊重,如果我不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满,恐怕以后还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的。” “所以你表示不满的方式就是躲到我家里来,这也太软弱了吧?要是我的话,至少得让他跪一个星期的键盘!” “我哪有你那么狠心啊,而且,暂时搬出来也不只是这个原因,还有……不,没什么。” 寒烟说到一半,又收了口。 罗成的心就这样被她提到半空中下不来。 一直以为老婆只是生自己的气,出去气消了就会回来,可是现在怎么又冒出个其他原因? “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有什么问题就跟我说,我可是心理医生。” “就是因为你是心理医生才不跟你说呢。”笑着吐了吐舌头,寒烟的表情忽然又低沉下来,“楚楚,有些事,我害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 “好啦,小鸵鸟,不勉强你。等想说的时候就告诉我。” “嗯。” 接下来,楚楚便扶着寒烟出去用餐,两人很久都没回卧室。刘启明不停地将芳踪杳然的画面快进,等到两女再进屋,时间已经到了晚上。 重头戏来了!两个男人同时坐直了身子。 “好累哦!死烟烟,看起来瘦瘦的,扶起来一点都不轻松嘛。” 搀着萧寒烟坐在床上,楚楚也四仰八叉地躺在她旁边大口喘气。 萧寒烟人虽然消瘦,但毕竟身高有165,而且该有肉的地方绝对不会瘦骨嶙峋,光是D罩杯的胸脯、丰腴挺翘的屁股和两条大长腿就占去不少分量,相对于一些只追求体重够轻,衣服一脱就是一副精肉排骨的女生来说,这才是最吸引男人的身材。 “切,我的身材是健康型,哪像你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搞不好启明摸你时候都有在市场挑排骨的感觉……”早听说过女生在一起什么都敢聊,但亲耳听到寒烟的大胆话语,罗成还是十分惊讶,这些话寒烟不可能对自己说,这个娇妻到底还有多少特性是自己不曾看到过的? “死丫头嘴这么损。”啐了一口,楚楚忽然又不怀好意地坏笑,“启明对我的身体有没有兴趣,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我哪里会知道?” “昨晚上听了那么久,你不会听不出来吧?” “啊!你怎么会知道……”没想到昨晚的偷听举动被当面戳破,要不是脚受伤,寒烟恐怕会吓得跳起来。 “通话记录整整四十二分钟诶!你当我是傻的吗?萧寒烟,我一直把你当好姐妹,以真心待你,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竟对我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 “喂喂喂,哪有你说的那样夸张啊?再说了,都是罗成不愿挂电话的,不关我的事……”受到姐妹刁难,寒烟全无义气地抛出老公当替罪羊。 “什么!!!你们夫妻竟然一起偷听这么变态!!!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男变态遇上女变态,唉唉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好啦,楚楚,我向你道歉了嘛……”虽然明知闺蜜的气急败坏都是装的,寒烟依旧伸出小手抓住楚楚的胳膊撒娇道歉,水汪汪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几秒钟刘楚楚就败下阵来。 “你个死丫头,什么时候我都拿你没办法……” 听似原谅的话,在罗成耳里却另有一番意思。 对于长期被寒烟压制,连自己的男友也锺情于她,刘楚楚不会完全不在意。 只是寒烟太过完美,从大学时代开始,楚楚便一面嫉妒着她,一面又不由自主为她的出色而倾倒折服,这种矛盾的感觉,到了四人成为亲密无间的好友后愈发激烈。 也正是如此,每次来自己家的时候,楚楚都是精心装扮,不想在男士面前被比下去,但无奈,明明每次都是随意率性的穿着,寒烟却总能在举手投足间透露出自己的独特魅力,完完全全地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败刘楚楚于不经意之间。 长期的挫败感渐成习惯,面对寒烟的时候,刘楚楚竟逐渐开始有了低首臣服的感觉,会不自觉地被她改变想法,依她的话来行事,对于个性要强的刘楚楚来讲,这应该是不可接受的吧? “楚楚,我要去洗澡!”有洁癖的寒烟,即使行动不便,也依然坚持每天洗澡的习惯。 “等等,我给你换衣服。” “不要啦,我自己来就可以。” “喂,你现在是伤员啊,我让你自己来不就像你一样狼心狗肺了?而且浴室那么滑,万一你再摔一下,我哪赔得起你这个千金小姐的医药费?搞不好你家那个男变态要杀了我!所以我不但要帮你换衣服,还要帮你洗咧!” “啊,不用这样啦,我自己可以的啊。等等,我哪有狼心狗肺!” “好啦好啦,到我家来一切听我的,我又不会吃了你。乖乖等着,我先换完衣服然后给你换。” 说完,刘楚楚就爬起来,从衣柜里取出两套浴袍,扔在床上。 似乎是有意为之,楚楚面对着摄像头,挑逗地看了一眼,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咳咳……”有点尴尬,罗成轻咳了两声。 楚楚当着自己的面宽衣解带,而她的男友就在自己旁边。 偷偷瞄了一眼,刘启明正专心致志地盯着屏幕若有所思,看不出是喜是怒。 黑色丝质衬衫的钮扣一颗颗被解开,雪白的肌肤寸寸展露,精致的锁骨,柔滑的香肩,仅被黑色内衣包裹住一半的丰腴乳房,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 当衬衫被彻底脱下,楚楚只着文胸的上半身完全暴露于眼前,罗成感觉到自己勃起了。 他不敢再去看刘启明的表情,抓起一个抱枕放在大腿上,遮住了鼓起的帐篷。 楚楚的挑逗还没结束,她面对着视频稍稍弯腰,让挤在胸罩中的两团乳肉看起来更加丰满,紧密又深邃的乳沟彷佛一道充满诱惑的无底深渊让人忍不住想坠落其中。 她一手伸到身后解开搭扣,另一只手按在胸前。 内衣松脱开来,带子松松垂下,大团的温香软肉像两团棉花堆在冰肌雪骨上,两点被堪堪遮住,粉红色的乳晕隐约可见。 落成的眼睛都看直了,胯下坚硬如铁,屏息凝神地注视着屏幕,等待着那两点嫣红绽放在眼前的时刻…… 然后,楚楚对着镜头舔了一下上唇,目光中流露出无限挑逗的意味,紧接着用刚刚被脱下丝质衬衫盖住了摄像头…… “哇,楚楚,你的身材比穿着衣服看起来好多了。”寒烟的惊叹声传来。 “哪有,比起你差多了呢。来,我已经脱光了,下来换你了。” “不要啦,我自己可以脱啦。” “我刚都说过要帮你啊,不准反抗。” “啊……哈哈哈……不准挠脚心……” “哇,你不是说过你的罩杯是D吗?怎么看起来更大啊,看来罗成很勤快嘛!” “讨厌,你的看起来也不止C啊……” 撩人的娇嗔不断传来,透过薄薄的丝绸布料,画面上仅能看到模糊的人影。 楚楚和寒烟在打闹中换上浴袍进了浴室,一时间屋里就只剩下哗哗的水声和若有若无的嬉笑。 就这样???罗成与刘启明面面相觑,还以为能看到春光乍泄,结果就只能看着黑布听广播??? 罗成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如果画面一直是这样子的话,就不必担心寒烟会暴露身体的问题了,最多待会两女缠绵时给刘启明听听呻吟声,毕竟楚楚的叫床自己也听过了,现在被听回去,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况且,虽然重要的两点被遮住,好歹刚才楚楚也算漏了奶,寒烟可是穿戴的整整齐齐,算起来依旧是自己占了便宜,所以现在刘启明脸才这么臭…… 只是,除了轻松之外,为什么还有一股浓浓的失望在心头呢??? “那个,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今天的纠结都白费了?”点了一根烟,刘启明讪讪地问道。而颇有同感的罗成不住点头。 “那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小失望?” 没有回答。 心里确实有失望的感觉,但罗成无法坦率地承认。 如果承认,即代表着自己在心理上对妻子的娇躯暴露在其他男人眼前的接受,代表着他对寒烟的独占欲望终究敌不过自己那无可救药的疑心病,代表着妻子的贞洁也可以被自己拿来作为满足偷窥欲望的牺牲品!!! 只是,没有回答,本身即代表着默认…… “成子,我们真的很可笑。” “为什么?” “不看画面,只听声音,既可以探寻真相,也不必暴露自己的伴侣,这是我们原本就该想到的最佳方案。可是,如今事情可以完美解决,我们却在这里失望叹息。” 是的,罗成曾经想到过,刘启明一定也一样。 “我们都在内心逃避了这最好的方法。你曾对我说过吧?男人的本质,是粗鄙下流的。关于这一点,我无法不同意你。” 抽了一大口烟,启明接着道,“我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寒烟的身体。从昨天半夜拿到视频开始,自己偷偷先看的想法便折磨着我——我一夜都没有睡。你是我的兄弟,我不该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所以我忍了下来,不,其实我是想得到你的同意,只要你愿意与我一起看,我便能心安理得,这才是我的真实想法。我是个男人,是个心理医生,我读得懂你看着楚楚的眼光。她喜欢过你,现在依旧念念不忘,坦白讲,我一直担心着你们之间会发生背叛我们感情的事。” 原来,不止自己在担心吗?罗成苦笑着。多年死党,自己的心思又怎能逃过启明的法眼? “可是,我信任着你。不是信任你对我的情谊,而是信任你对寒烟的爱。我一直坚信着,你不会背叛她——在今天以前。” 意味深长地看着罗成,刘启明说,“只因为你自己的疑心和对楚楚的欲望,你答应了让我看视频。我开始怀疑,你对寒烟的爱是否真的那样深刻。罗成,告诉我,你真的爱寒烟吗?” “我爱她!” 几乎是狂吼出声,刘启明的话狠狠地击打着罗成的心脏,鲜血淋漓地剖开了他内心的丑恶,让他感到无比的屈辱。 我爱她! 这句话是喊给启明,更是在喊给自己,他需要巨大的声音来驱散来自内心深处的那些不坚定的想法。 “罗成,你很病态。你和寒烟的感情……很病态。” 注视着愤怒的好友,刘启明冷静地说道。 此刻的他,不是那个嬉皮笑脸的死党,而是本市最具权威的心理医师,一点一点地解开罗成尘封在心底不愿触及的真实。 “一直以来,你把寒烟当做一个仙女看待,一厢情愿地认为她的所有都应该是完美的。看到刚刚的画面了吗?寒烟才24岁,拥有着和所有女孩子一样的少女心性。可是,在你面前,她却无法将这心性坦率地表现出来,她不愿打破自己在你心中的完美形象,小心翼翼地按照你的喜好去塑造自己。纯洁、高雅,这是你对好女人的定义不是吗?她想做个好女人,虽然她本身已经足够好,可是回归真实的她却未必是你所喜欢的,所以她封闭着真实的自己,用一具假躯壳与你恋爱、结婚,让你感觉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可是,罗成,你有没有想过,你能够让她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吗?如果寒烟回归本真,你还能一如既往的爱她吗???!!!” “我……”罗成想起昨夜那骤然消散的欲望,大张着嘴,却无法回答启明的问题。 “认真地想想吧,想想这一年多来的自己,想想这一年多来的寒烟……” ******************** “我去,你看邻桌那个女人,一个人吃那么多东西,哪像个女人样子?以为年轻就可以随便吃,迟早吃成胖子!” “呵呵,你不喜欢饭量大的女人诶,还好我胃口很小……” 罗成想起无数次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听到的冰箱打开的声音…… “女人还是穿着高跟鞋比较漂亮,显气质。” 罗成想起寒烟一次次弯腰揉捏酸痛的脚踝的样子…… “女人穿丝袜的样子啊,最性感了。” “老公,我觉得这条疤痕好丑,我决定,以后天天都穿丝袜遮住它。” 罗成想起寒烟抚着那条伤痕笑着说这是爱的证明的样子…… “女孩子还是要多换装扮,才能不停带给男人新鲜感。” 一向不喜欢逛街的妻子开始频繁地跑商场…… 往事历历在目,原本以为一切都是妻子随着年龄增长自然的变化,没想到竟都是为了取悦自己!!! 罗成,你这个混蛋,口口声声爱她,要给她幸福,就是要给她这种连饭也吃不饱的小心翼翼的生活吗? “罗成,有件东西,我本来不想给你看的。” 刘启明的声音再次传来,“手机的使用记录无法轻易清除,每一次搜索都会在日志中清楚记下来,需要专业的软件才可以将之删去。你曾跟我说过很想窥探寒烟的手机,想知道她那天晚上在做什么,楚楚她帮你完成了这个愿望。” 刘启明将自己的手机递了过来,上面拍摄着寒烟手机浏览器搜索日志的内容。时间的标注,正是那天晚上的那个时段,搜索的关键词只有两个。 性冷感、假装性高潮。 冰冷的词汇彻底击溃了罗成,一年来幸福美满的婚姻生活在此刻全部变成了假象——自己竟从来没有带给妻子一点快乐!!! 这时,遮住镜头的衬衫,被取了下来……
第5章 楚楚
“启明,我不想看了,关了它吧……”疲惫的叹息着,巨大的打击让原本的期盼也好,失望也好,在此刻全都烟消云散。 过去一年的生活全遭否定,罗成明白,萧寒烟并不是自己一直以来认为的那个样子,真实的她是怎样的,自己无从得知,也不敢确定自己能否接受。 对视频中的内容,他忽然有些害怕,害怕看到一个完全不同的妻子。 “罗成,你在怕什么?怕看到真实的寒烟吗?怕她变成一个你不爱的女人吗?” 准确地把握到罗成的想法,刘启明的声音难掩怒气,“所以你就要逃避,逃避真正了解寒烟的机会,就这样回到家里去继续做个自私的小人,继续让你的妻子委曲求全是吗?” “不是!不是!!不是!!!” 连续喊出三个不是,罗成却无法说出更多的话语,良久,他颓然靠在沙发上,低声呢喃着,“我爱她,我爱她啊……” 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如果真的确定你爱她,就瞪大眼睛看下去。看清楚她是怎样的女人,想清楚今后的你们该怎样相处!罗成,别再当懦夫……” ******************** 画面中,两个女孩都已换上不同款式的睡衣躺在床上。 天气还很热,所以她们都没有盖被子。 寒烟穿的是一件白色丝绸睡裙,而楚楚穿的是两件式的粉红色背心和短裤。 只有两女在屋里,刚刚在浴室也裸裎相见过,不担心有走光的危险,寒烟躺着的姿势很随意,左腿曲着,右腿搭在左腿膝盖上,白生生的小脚丫翘在空中轻松地晃动,小腿上粉红的疤痕格外夺目。 虽然刚刚说过不愿意观看,但此刻妻子的姿势如此撩人,镜头的方向刚好对准寒烟的股间,因为双腿抬起,光滑的丝绸自然地滑落到大腿根部,白色蕾丝内裤清晰可见,乌黑的阴毛在薄薄的布料里显出一片阴影,由于刚洗过澡还没完全干,内裤被染湿了一片,紧紧贴在阴唇上,花瓣的轮廓清晰饱满。 上身明显没有穿内衣,贴身的丝绸忠实地描绘诱人巨乳的形状,饱满的乳房没有因为寒烟平躺着而有丝毫的坍塌迹象,像两只白玉瓷碗倒扣在胸前,两颗突起醒目地挺立着,映出淡淡的粉红。 这一切一览无遗地暴露在自己,和刘启明的眼前。 偷偷扭头看了一眼,出乎意料地,启明的神色很平静,没有一丝色急或是惊艳的样子。 “你不睡觉老盯着我看干嘛?”察觉到闺蜜正侧躺着用手支撑着俏脸,一眼不眨地盯着自己,寒烟奇怪地问道。 “我在想,当初医学院无人敢亵渎的第一女神萧寒烟,此刻终于还是躺到了我的床上。” “你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是吗?我还以为说出来能让你春心萌动呢。” “去死啦你,我又不是蕾丝边,对你萌动个大头鬼。” 不是蕾丝边!准确地听到重点,两个男人对望一眼,脸色各异——如果寒烟不是拉拉,那楚楚是同性恋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烟烟,对不起。” “干嘛忽然向我道歉?”被好友忽如其来的郑重道歉弄得不知所措,看到楚楚连眼泪都快流出来,寒烟忙慌乱地替她擦拭。 “楚楚,你怎么了?” “对不起,有点失态。”将泪水擦干,楚楚不好意思地道歉。 “发生什么事了?”知道好姐妹有心事,寒烟温柔地抚摸她的秀发询问。 “呜……”轻柔的动作让楚楚禁不住趴在好友肩上哭出声来。寒烟不明就里,唯有轻轻拍着她的背以示安慰。 罗成疑惑地回头望向启明,启明一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我喜欢罗成……”不住地抽泣着,楚楚轻声说道。 罗成听到这话立刻尴尬起来,启明的神色却依然平静,似乎早就知道。而受冲击最大的是萧寒烟。 “你……你是启明的女朋友,怎么会……” “上学的时候,在认识启明之前,我就喜欢他。可是他因为你而拒绝了我,所以我一直记恨你。” 完全被姐妹的话惊呆,寒烟只有大张着嘴巴。 “烟烟,对不起,你……你对我那么好,我不应该……可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每次和你在一起的时候都特别难过。我喜欢你,也讨厌你,有时候我会想,要是没有你的话,我和罗成一定会很幸福。因为这样的想法,我也讨厌我自己,我既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启明……呜……”说着说着,楚楚又哭了起来。 “楚楚,你不要这样,我……我并没有怪你啊,你又没有真的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一直都对我很好的啊。” 虽然受到的冲击很大,寒烟依然手忙脚乱地安慰着好友。 “就是因为你不怪我,我才更加不能原谅自己。烟烟,你为什么那么好,你越好,我越看不起自己。和你相比,我什么都不好,所以大家都喜欢你,在学校也是,现在也是,罗成也喜欢你,启明也喜欢你……” “啊?启明也……哎呀楚楚你不要乱说话啦,我哪有那么好,我……我睡觉有时也会打呼噜的啊。” 也许一早就担心着和闺蜜睡在一起会打鼾,在完全的语无伦次下,不知该说什么的寒烟蹦出一句不知所谓的安慰,刘楚楚被逗得梨花带雨地笑出来,连启明也不自禁笑出声。 罗成的嘴巧微微翘了一下。 寒烟那哪里算得上是打呼噜,只是有时太累鼻息会比较重而已,当初自己和她开玩笑说她打鼾,没想到竟成了她的心病。 “真是的,人家正真情流露,你都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女人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一旦被逗笑就很快雨过天晴,楚楚的心情稳定下来,眼角还挂着泪娇嗔着。 “那个……楚楚……你说启明……是不是真的?”相当在意刚刚好友的话,寒烟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当然是!当初名动校园的萧寒烟,哪个男生不喜欢?我男友那么好色,当然不会例外啦。” 楚楚没好气地回答,被骂好色的启明只是耸耸肩不置可否。 “那……那我会不会伤害你们的感情啊……”紧咬着嘴唇,寒烟好像做错事一样弱弱地问道。 “我的好烟烟,你让我怎么恨得起来……”紧紧把她拥住,楚楚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罗成回头看向启明,眼里的意思不言而喻——这就是真实的萧寒烟,永远只懂得关心别人,单纯而无邪,这样的女孩子,自己怎么可能不爱! 但刘启明没有理会他的挑衅目光,只把注意力放在屏幕上。 拥抱了良久,两个女孩才分开来。 刘楚楚握住了寒烟的双肩正色道:“我已经把想说的话说了,姐妹之间没有秘密,你刚刚说的到这里来的其他原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楚楚,你该不会是故意要套我的话吧?”皱着眉头,寒烟怀疑地看着闺中密友。 “ouch!” 夸张地捂住胸口,楚楚做出很受伤的样子,“你怎么会这样想我?枉我刚还为你所感动。看看我的眼泪,这可都是真心为你而流的啊!” 将脸贴近,楚楚展示着早已被擦掉的不存在的泪珠。对这样的无赖行为寒烟也毫无办法,只好支支吾吾说出自己的疑惑。 “那个……楚楚……我觉得……我好像有点……冷感啊……” “哈?你这断断续续地说的是什么啊?什么冷感啊?” “就是……那个……冷感嘛……” “性冷感?!” “嗯……”羞于出口的词被楚楚大惊小怪地喊出,寒烟羞红着脸点头。 “不会吧?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就是……每次……那个的时候……都没什么感觉啊……” “咳咳咳咳……”虽然尽力用咳嗽声掩饰,罗成依旧听出启明那明显的笑意。 尽管尴尬,但知道这是弄清楚妻子真实感觉的难得机会,他做正身子,全神贯注地盯住屏幕。 “你说没有感觉,是指没有快感吗?” “嗯……”楚楚的用词很直接,寒烟的头越垂越低。 “会难受吗?” “倒也不会,就是觉得……没意思……” 还没等刘启明发出声音,罗成首先回头狠狠瞪住他,他立刻识相地扭过头去,但抖动的肩膀将偷笑行为暴露无遗。 “他和你做爱时候有前戏吗?” “哎呀,楚楚,我们能不能不谈这个啦……”被好友直接的问题弄得面红耳赤,寒烟立刻退缩。 “不行!作为专业的心理医生,明知好友有病却置若罔闻,这有悖我的职业道德和专业精神!” “我这哪里算是病啊!” “当然是病!是危害夫妻关系的大病!性生活不和谐,轻则妻离子散,重则家破人亡,决不能置之不理啊!” 一本正经地危言耸听,寒烟被唬得一愣一愣,只好继续回答问题。 “前戏,是有啦。就是摸摸、亲亲的。” “他最喜欢亲你哪里?” “嗯……可不可以不回答?” “不行!” “哦……就是耳朵、脖子、胸、脚、还有……那里……” “那里是哪里啊?” “就是……那里嘛。”用手指了指胯间,寒烟的脸快埋进那对巨乳里。 “唔……很充分的前戏嘛。那他摸你亲你的时候你有感觉吗?” “嗯……有……” “插入以后就没了?” “嗯……” “烟烟,告诉我罗成的阴茎有多大。” “啊……!!!”太可怕的要求,寒烟直接吓傻。 “啊什么啊?就跟我比划一下。”此时的楚楚是个十足的专业医生,只是,为何心理医生好像变成了生理医生…… “唔……这么粗,这么长……”简单比了一下,寒烟立刻把小手缩回。 “喂,我让你比划的是你老公的阴茎,不是你家的牙签啊!” “讨厌啊你!” “刘启明,你要是敢笑我立刻把电源拔了!!!”恼羞成怒的罗成直接对启明大喊,而后者立刻把沙发靠垫死死咬在嘴里…… “呵呵,不开玩笑了。虽然罗成的阴茎……呃……不大,但还在勉强可接受的范围,做爱的时间呢?一般前戏有多久?” “大概……二十分钟吧。”屈指算了算,寒烟认真地回答。 “从插入到结束呢?” “嗯……五……十分钟。” “五十分钟……这么强的!!!” “不是啦不是啦……是十分钟啦……”有意为老公留点面子,寒烟临时改口,没想到引来误会。 “十分钟就结束了。那频率呢?” “什么频率?” “就是他插你的速度啊。是像敲钟那样慢慢的呢,还是像机关枪那样突突突个不停呢?” “楚楚,你……”从来没听过谁做过这样的比喻,寒烟觉得快晕过去了。 “别啰嗦,快说!” “那个……没有机关枪那么快,也不会像敲钟那么慢啦。大概……大概就是敲一次钟……动两下的样子……”好不容易做了比较准确的描述,害羞的小公主脸已经红到了脖子上。 “频率也不快啊……这样说起来,罗成根本就是个银样镴枪头嘛……啊,对不起!” “那个……你不用为这个道歉啦。” “不是,我是道歉我的用词错误。这个尺寸,根本连银样都谈不上,就是个镴枪头……我收回之前说的话,就算没有你,我跟他在一起也不会幸福的!” “噗哈哈哈哈……”终于忍受不住,刘启明大笑出声,罗成直接将手上的抱枕丢了过去。 “讨厌!”娇嗔一声,寒烟又满脸羞意地问道,“那你的意思是,启明的那里很大了?” 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罗成猛地攥紧了拳头。 “罗成,大部分女人在这时候都会问这种问题,我不想现在跟你解释专业术语,不过,麻烦你用正常的眼光去看寒烟吧。” 刘启明适时地出声提醒,罗成立刻冷静下来。 “那当然,告诉你,启明的鸡……呃……阴茎,有这么粗,这么长!”一时失察,楚楚差点把平常两人的淫乱话语脱口而出。 “骗人!哪有那么大的!”两只手才比划的过来的夸张尺寸让寒烟惊讶的捂住了嘴。 “诶,你等等……”看到寒烟不信,楚楚翻身去拿手机。 “糟糕!”刘启明一拍沙发扶手,叫了一声。 “怎么了?”疑惑地看着他,罗成忽然反应过来,“你们两个变态该不会在家自己拍裸照吧?” “不是裸照。”启明正色道。罗成松了一口气。 “是艺术!”启明接着说。 “我操!!!” “呀!楚楚你坏死了!” 还以为闺蜜要给自己看什么,寒烟探头过去,结果看到的是一根剑拔弩张的阳具特写。 由于是微距拍摄,加上楚楚用的手机是三星note系列最新款,屏幕巨大,那根阳具显得十分粗壮,侵略感十足,专业的拍摄技巧让马眼处的微微湿润都纤毫毕现地展示了出来。 由于尺寸外形和罗成的那根小蚯蚓相差太大,阅历不足的寒烟仔细研究了一番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瞬间便羞得大脑充血,头晕目眩。 “怎么样?够大吧?”楚楚得意地炫耀着,丝毫不管寒烟连汗都冒出来了。 “讨厌死了你!谁要你给我看那种东西啦!” “哎呀,都已经结婚的人了还这么害羞。这可是我男朋友的命根子诶,别人想看我还舍不得呢。给你看一眼是因为同情你找了个小牙签,万一你俩不小心白头偕老了,你一辈子没机会看到其他男人,最后岂不是要变成井底之蛙?” 罗成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视频中刘楚楚总会找到一切机会来讽刺羞辱自己,这是为什么呢? 是依然记恨自己的拒绝? 是生气前几天对她的冒犯? 还是在为好姐妹出头? 或者是终于有一件事胜过寒烟的穷追猛打? 亦或者,是在一点一点毁掉自己在寒烟心中的地位? 唉,罗成,你的疑心病真是无可救药了。 暗骂自己一句,他自嘲地甩甩头。 只是闺蜜之间无话不谈的亲热聊天而已,自己真是爱多想。 真正该担心的反倒是其他方面。 妻子头一次看到了其他男人的阳具,而且是比自己大的多的那种。 和刘启明共住多年,他十分清楚那条巨根能给一个久经风月的女人带来多大的视觉冲击,更别说寒烟这样只见过自己阳具的小菜鸟。 以前不虞有对比,自己虽然自卑,在妻子面前还能做到不显山露水,但这次娇妻见到了最顶级的庞然大物,今后会如何看待自己的毛毛虫? 恐怕一想起来自己都会有心理障碍。 最令罗成难以接受的是,虽然是楚楚的故意所为,但寒烟看起来也毫不愤怒,甚至在手机拿开以后,目光还是不经意地瞟向屏幕,显示了十分大的好奇心。 这种行为在罗成的价值观里已差不多够得上“不知检点”了,果然,自己并不能完全接受真实妻子的全部啊…… “小妮子,刚刚还说不要看,眼睛老往那边扫什么扫啊?”不只是罗成发现了妻子的小动作,揪住寒烟小辫子的楚楚也兴奋地大呼小叫。 “我……我……”涨红着脸,寒烟不知如何解释。 “别不好意思承认嘛,有机会的话,我可以让你看看真人的哦……不过作为回报,你也要让我看看你家罗成的小牙签才行。” “楚楚你在说什么啊!不理你了!”羞愤到不能自已,寒烟干脆翻过身去。 这是在干什么? 刘楚楚的话是玩笑还是认真的? 刘启明曾对自己提出过换妻的请求,现在他的女友也对寒烟说出类似的话,难道这件事真的已经得到了楚楚的首肯? 而且她还相当的乐于促成? 最重要的是,听到如此无礼的话,妻子却只是害羞,并没有真的生气。 难道寒烟在内心里并不十分排斥!!!…… 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刘启明,他面色平静,似乎一切与自己无关,那么,他的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呢? “好啦,不逗你了,咱们继续正经事啦。” 看到寒烟真的不打算再理自己,楚楚连忙转换话题,“初步的诊断呢。你和罗成的问题应该不在你身上。” “啊?是吗?”被勾起好奇心的寒烟重新转回来。 “嗯,但这只是初步判断,还需要进一步证实。你坐起来。” “干嘛啦?”被好友推着肩膀不甘不愿地坐起身,寒烟疑惑的问道。 由于是盘腿坐着,睡衣下摆堆在大腿根部,寒烟的两条修长美腿完全暴露在外。 双腿大张,雪白的大腿内侧一览无余。 蕾丝内裤紧紧地贴在饱胀的花苞上,勾勒出完美的丘状,连中间的那条细缝都若隐若现。 无法被完全覆盖的阴唇在内裤边缘露出一抹粉红,几根微卷的阴毛俏皮地从内裤中钻出,点缀在上面。 并不知道自己的胯下美景将被老公和其他男人欣赏,寒烟只是不解地询问着身后的楚楚。 “现在开始,我要对你的身体进行一些测试,你要诚实的告诉我自己的感觉哦。” “可不可以不要啦?我们睡觉好不好?” “烟烟,相信我的专业能力,这绝对是在帮助你!” 不由质疑与不容反抗的语气,一向不强势的寒烟立刻就范。 跪在寒烟身后,楚楚开始在她肩上按摩。 身为刘启明的助理催眠师,楚楚的手法十分专业,没几下就让寒烟完全放松下来,发出猫咪般的轻哼。 看到准备的差不多,测试便立刻开始。 楚楚先是伸出双手,手指在寒烟的两个耳朵上沿着耳廓轻轻的来回抚摸。 “告诉我,摸这里是什么感觉?” “有点痒。”寒烟诚实回答。 “舒服吗?” “好像……有一点……” “很好,这里呢?”手指又移到耳垂,轻轻揉搓捏弄。 “好痒。” “舒服吗?” “嗯……还挺舒服的。” “以后直接告诉我舒服不舒服,别让我问两遍。” “哦……”好似被老师训斥的学生,寒烟乖乖答应。 “这里?”接下来是脖子。修长的手指仿佛弹奏钢琴一样在洁白如玉的颈项上有节奏的轻点。 “好像没什么感觉。” “这里呢?”手指又在肩膀上揉捏。 “很舒服,是让人放松的那种舒服。” “把睡衣脱了。” “哦……啊……”习惯性地应承,然后才反应过来楚楚的要求。 “啊什么啊?这是测试的一部分,快脱!” “我不要!”紧紧抓着下摆,寒烟坚决不肯就范。 “好啊,你现在不脱,将来夫妻生活出问题要去医院检查,会有中年男医生掰开你的大腿看个够,还会把手指伸进去扣扣挖挖的,你是喜欢那样的咯?” 刘楚楚有一个很强大的技能,叫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被唬到的寒烟无奈地扁着小嘴把睡衣脱了下来,一具仅着内裤的完美娇躯终于展现在画面中。 终于被看到了,妻子的身体…… 雪白的香肩、精致的锁骨、丰满的酥胸、嫣红的乳豆、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粉嫩的玉足…… 一切的一切,全部暴露在垂涎了寒烟多年的刘启明眼中。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强烈的酸楚感还是瞬间侵蚀了罗成的心脏,曾怀疑自己可能有淫妻癖,但到了这一刻,他无比确定自己绝不会有那种病态的爱好,对这幅身体,他比谁都想独占! 可是,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呢? 一切都只是因为自己可笑的疑心病吗? 转头看了一眼刘启明,完成多年心愿的他,此刻本该充满欣喜。 可是,该死的,他依旧在故作镇定,仿佛眼前脱去衣服献上春光的只是一具司空见惯的身体…… “很好,很乖,测试继续。” “警告你,不可以碰那些地方哦!”双手护胸,寒烟发出语焉不详的警告。 “那些地方是哪些地方啊?医生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份,给我乖乖回答问题就好。” 被强势镇压,寒烟挫败地垂下头去。 “这里是什么感觉?”手指沿着精致的锁骨滑过。 “有一点点痒,一点点舒服。” “这里。” “咯咯咯……好痒……”被抬起胳膊抚摸光洁的腋下,寒烟笑的浑身乱颤,双乳掀起一波巨浪。 “舒服吗?” “给我挠你一下看你舒服不舒服啦!” “不要说多余的,回答问题就好。”一旦回归医生身份,刘楚楚还是蛮严肃的。 “哦……”寒烟偷偷扁扁嘴。 “啊……别摸哪里!”手指触碰到了乳房下缘,寒烟惊惶尖叫。 “闭嘴!”毫不理会她的抗议,将护住乳房的双手拨到一边,手指绕着乳肉边缘的弧线顺时针画圈。 “什么感觉?” “嗯……很奇怪……很……舒服……”寒烟虽然含羞但是诚实的回答。 “这样呢?”改为抓着软肉轻轻揉捏。乳房太大,小巧的手掌仅能覆盖住三分之一的雪白嫩肉。 “唔……很……嗯……很舒服……”销魂的声音钻入耳朵,罗成知道寒烟的身体其实是十分敏感的,与自己欢爱的过程中,抚摸亲吻给她带来的快感甚至超过下体的重合。 “会不会想让我用力一点?” “……想……” “乖。”对寒烟虽然犹豫,但最终还是保持诚实的态度很满意,楚楚的手由轻揉改为大力揉捏。 “唔……唔……好舒服……”不等楚楚问话,寒烟便自动娇吟起来。她脸上的红晕更盛,但已不只是因为害羞了吧。 妻子媚态渐出,罗成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他有股抢过遥控器关掉电视的冲动,但理智告诉他要坚持看下去,这是弄清妻子本质,挽救两人生活的大好机会。 唯一能给罗成一点心理安慰的,就是刘启明没有如预料般露出猪哥相,始终都是一脸平静。 甚至,不知是否罗成的错觉,在楚楚与寒烟的动作越来越亲密的同时,他在刘启明的脸上竟然看到一丝痛苦! 难道刘启明比自己更加在意伴侣的同性缠绵么?! “那么接下来是这里。” 纤巧的手指轻轻按在了嫣红的乳头上。 被挑起情欲的萧寒烟微微颤抖着,两朵红宝石般的蓓蕾也随之战栗,等待着楚楚下一步的采摘。 “告诉我,你想我对它们做什么?”伏在寒烟耳边轻问,这次楚楚不打算主动动作。 “嗯?”不知道好友要干什么,寒烟满面疑惑。 “告诉我,你想我对它们做什么?”再次发问,伴随着指尖在奶嘴处轻轻的摩挲。 “我…我不知道……”感觉到乳尖传来的麻痒,寒烟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 “告诉我,你想我对它们做什么?” 第三次同样的问话,只是呼进耳朵的气息一次比一次灼热,尖细的指甲轻挠着乳尖上用来分泌乳汁的小孔,大拇指抚摸着粉红乳晕上粒粒凸起的小颗粒。 “楚楚……别……别再……折磨我……我真的不知道……” “烟烟,不要害羞,告诉我,你想我对它们做什么?”第四次,指甲不轻不重地刺入已饱胀硬挺的奶头…… “啊……楚楚……不要……” “烟烟,你答应我要诚实的。告诉我,你想我对它们做什么?”第五次。这一次,楚楚的手离开了那片红梅雪峰…… “不要……”脱口而出的是对手指情不自禁的挽留。 “那么,烟烟,你要不要告诉我,你想我对它们做什么?”第六次…… “我想让你……捏它们……用力捏……”泫然欲泣地说出羞耻话语,寒烟紧紧闭上了眼睛。 这是测试吗? 这已经可以纳入调教的范畴了! 怒火在罗成的胸中焚烧,尽管妻子的媚态美得让人窒息,但他绝不会忽略此刻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在和自己一起观赏着这一切。 他敢肯定刘楚楚并不是单纯的在为寒烟做测试,她到底想干什么? 刘启明的痛苦神色越来越明显,难道楚楚真的是同性恋么? 而比起寒烟,他更加在乎的终究是自己的女友吗? 手指再次攀上了两座雪峰,肿胀如豆的两颗乳头被拇指和食指捏住,揉捻搓弄。 寒烟脸红的快滴出血来,同为女性的刘楚楚显然比毫无技巧可言的罗成更加洞悉这娇弱身体的渴望,手上的动作或简或繁、或轻或重,总是能准确地把握住寒烟欲望的潮起潮落,给她最大程度的刺激,仅仅是对乳头的玩弄,就让她感受到不啻于和罗成做完一场爱的快感。 “表现得很好。”就当罗成以为寒烟会在摸乳中直接达到高潮的时候,楚楚却夸赞着撤离了那片高地,双手在柔滑的腰测抚摸。 “嗯……”不解为何带给自己快感的那双手会离开,寒烟不满地轻哼。 “烟烟,现在还不能享受,测试要做完哦。告诉我,这里有感觉吗?” “这里……有一点点……”乖巧地忍着欲望,寒烟继续配合。 “这里呢?”手掌摩挲平坦的小腹。 “没什么感觉。” “这里?”手指在胯骨上轻按。 “没有……” “这里。”双手探入大腿内侧,抚弄着柔嫩的肌肤。 “嗯……很舒服……” “这样?”手指在光洁的大腿上来回游走。 “很痒……很舒服……”闭着美目的寒烟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测试中,与之相对的,罗成想到的是昨夜她在自己身下的心不在焉。 “这里?”小手继续游走到膝盖。 “没有感觉。” “这里呢?”纤细的小腿被来回爱抚。 “有一点舒服……” “这里。”因为右边的脚踝还肿着,楚楚只是轻捏着左脚踝骨。 “有一点……” “这里?”接下来是粉白的脚背。 “嗯……舒服……” “这里?”纤细精巧的脚趾被逐根揉捏。 “有一点痒……很舒服……” “这样呢?”指甲在雪白的脚心轻挠。 “咯咯……好痒!但是有一点舒服……” “这里。”手指在粉红色的脚后跟上按捏。 “嗯……很舒服……” “翻过来趴着。” 听话地翻身伏在床上,寒烟洁白的裸背、诱人的腰涡、丰腴的臀瓣也被展示出来。 “这里舒服吗?”两个手掌在背部抚摸。 “舒服……” “这里呢?”手指抚上后腰。 “也很舒服……” “把屁股撅起来。” “嗯。”完全的配合,寒烟将雪臀高高耸起。 “这样子是什么感觉?” 双手各握着一半臀瓣大力揉捏,臀肉被反复地分开。 寒烟的内裤是前宽后窄的,细如绳结的布料在肉臀的来回挤压下越收越窄,最后变成一条细线勒紧臀沟,几乎挡不住那朵娇嫩的小雏菊。 “屁股很舒服……还有……这样子揉的话……那里也很舒服……”寒烟十分诚实的回答。 “那里是哪里?” “嗯……就是……妹妹……”这是寒烟能出口最大胆的词。 被可爱的用词逗得微微一笑,楚楚的手继续在翘臀上动作。罗成知道她是想完全挑起寒烟的情欲,好进行更进一步的测试。 从一开始的反抗到配合,从只会用简单的“痒”、“舒服”来回答到主动的解说,身体被逐寸爱抚,逐寸沦陷。 罗成惊讶于在情欲催动下妻子的变化。 与自己做爱的时候,无论何时,寒烟始终是羞怯的,从不曾忘情过,唯一的一次主动要求还是在昨天晚上。 他本以为是因为自己用对了方法,现在看来,最主要的原因竟是刘楚楚的开发调教。 “呵……欠……”刘启明忽然打了个呵欠! 怎么可能!?极度渴望寒烟身体的她,竟然在得偿所愿的时刻泛起了困!不正常,联想到他一直平静而痛苦的神色,十分不正常! “我不是说了吗?昨晚一夜都没睡。”看到好友投来狐疑的目光,刘启明轻描淡写地解释。 “你已经看过视频了……” “没有,我没必要骗你。”没错,反正现在两人已经一起看了,他没必要再撒谎。而且,即使之前偷看过,也无法解释他的痛苦和心不在焉。 视频是假的……不可能!又不是动画片,这世上还没有人能造假造到这种地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刘启明的反常让罗成十分忐忑。 自从那天他对自己提出换妻时,这个兄弟给自己的感觉就开始变得陌生,这绝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疑心太重! 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6章 调教
“楚楚,不要再揉了……”被刘楚楚的小手不住来回揉搓的臀瓣已经泛起淡淡的粉红色,收成一股细线的内裤早已歪倒一边,有着浅粉色边缘的臀沟一览无遗,整齐的褶皱在中心紧密地汇聚,褐色的小屁眼随着臀肉不断被掰开挤紧而张合着。 此时寒烟唯一没有暴露给刘启明的,只有那多娇嫩多汁的花瓣了。 只是,内裤虽然还穿在身上,负责遮挡羞处的蕾丝布料却已被渗出的爱液打湿,几近透明,完全掩不住充血嫣红的花瓣,被阴唇撑起的肉丘顶端,一颗珠圆玉润的小小蓓蕾傲然挺立着。 萧寒烟高高撅着屁股,任凭肥美如仙桃的俏臀被楚楚随意玩弄,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吟哦声。 罗成知道楚楚的准备工作已差不多做好。 “把内裤脱掉。”果然,新的命令被发出。只是,虽然动情,但这样的要求,寒烟仍是无法接受的吧? 出乎罗成意料,仅仅短暂的犹豫了一下,寒烟便配合着楚楚将那条湿润的小内裤脱了下来。 最后一处秘境终于也揭开了面纱,鲜红的花蕊无私绽放,萧寒烟,自己纯洁无暇的妻子,将身体全无保留地暴露给了丈夫以外的男人! 闭上眼睛,不欲看到这带给自己无限耻辱的一幕。 只是,自己闭上眼又怎样呢? 可以让刘启明看不到寒烟赤裸的身体吗? 可以改变楚楚已与爱妻缠绵两夜的事实吗? 此刻的自己,只不过是只把脸埋进沙子,却把愚蠢的屁股露在外面让人耻笑的鸵鸟罢了…… 不! 不要再做懦夫! 勇敢地把视频看完,然后回去好好地对待寒烟,无论发生了什么都已是过去,只要寒烟仍与自己相爱,就不会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刘启明的话仿佛响在耳边,下定了决心,罗成重新睁开眼睛,却正好迎上启明投来的目光。 那道目光,很复杂,有不解,有歉意,有痛苦,还有,愤怒。 他是怎么了…… 看到罗成睁眼,刘启明转过头去继续看着电视,已经窥到寒烟身体的全部,但他依旧看不出任何兴奋的样子。 两个男人,一个面带坚决,一个面无表情,任谁看到,都会以为他们在看的是一部思想教育片,而非性爱视频。 在这样奇怪的氛围下,罗成忽然感到一种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错乱感。 屏幕中的女孩们不会去理会男人们的纠结。刘楚楚的手指已经轻触上濡湿的花瓣。 “不要,楚楚,不要摸那里……”最私密的地方被人触碰,寒烟才惊慌失措地警醒,手脚并用着向床脚爬行躲避。 “内裤都乖乖脱了,现在说不要太奇怪了吧?”一切尽在掌握中,刘楚楚只是轻轻捉住寒烟纤细的左脚踝提了起来。 扭伤的右脚无法用力,轻松的动作便将逃脱的希望抹杀。 此刻的寒烟跪伏在床上,左脚被高高抬起,以小狗撒尿的姿势大方展示着羞人之处。 楚楚两根手指撑开大阴唇,花瓣下包裹的是一片粉红嫩肉,最上方是傲然挺立的蓓蕾,中间是羞答答紧闭的细小尿道,而最下方,就是那处另无数男人神往的悬挂着晶莹露珠的销魂秘洞。 “真是漂亮呢。” 刘楚楚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这片花谷,欣羡之色跃然于脸上。 尽管已结婚一年,与罗成欢好不下百次,寒烟的娇嫩花蕊却看不到一丝色素沉淀,只有因情欲勃发而充盈的血色。 这具得天独厚的身体,没有一处不呈现着完美,让人忍不住地想要亵玩、宠慰…… 食指换换地探入了那片裂谷,拨开羞闭的花门,进入到层峦叠嶂的幽径。 天生名器,即使只是一根纤细的手指,也能感觉到那重重叠叠嫩肉的紧紧包围,像千百条小舌在温柔舔舐。 “长了这样的一个小穴,难怪罗成会那么没用。就算是启明,恐怕也干不了二十分钟就射了。” 喃喃地说着,全没发现寒烟的羞愤欲死。 当着自己的面评论自己最羞人的地方,还说着让别的男人来侵犯自己,还用上了“干”这样粗俗的字眼。 只是,为何那里会不由自主地收缩,为何会更加紧密地夹住了那根侵入的手指? 听到这句话的不只是寒烟,听前半句的时候,罗成还感觉到一阵安慰,如果主要的原因在于妻子的阴道,那么自己就不算是个可怜的早泄男,虽然这对解决自己和寒烟的问题一点帮助也没有,但好歹也是对男性自尊的一点慰藉;但后半句立刻又让他的心沉了下来——对于寒烟,连想到她出轨的可能性自己都会心痛得要命,可是楚楚为何能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让启明来干寒烟的话? 这对情侣的相处模式究竟是怎样的? 他们之间,有感情吗? 还有,二十分钟! 已经见识到寒烟之敏感的罗成无法想象,如果那条娇嫩如花的阴道被刘启明的庞然巨物不停歇地操干二十分钟会为寒烟带来多么欲仙欲死的快感,那将是身为一个女人最至高无上的享受,也是自己一辈子也无法做到的事。 阴道是通往女人内心的捷径,如果有一天,寒烟真的臣服在这条巨阳之下,她的心里,还会有自己的容身之处吗? 只要想到那样的可能,心里就痛到无法呼吸,可是,为何停不下来这样的想法? 不,寒烟不是那种被性欲支配感情的女人!绝对不会是!!! “啊……楚楚……”深入阴道的手指轻轻的抠挖,寒烟的娇吟仿佛一记耳光重重打在罗成脸上。 那个自己坚信她不会被性欲支配的女人,现在正在别人的手指下发出快慰的娇呼,即使对方也同样是女人,也丝毫给不了罗成安慰。 一根细小的手指就能征服的阴道,如果遇上一条真实的阳具呢? 要试试吗?一个声音从心底传来。 要试试吗? 要试试吗? 要试试吗? 要试试吗? 要试试吗? 要试试吗? 要试试吗? 要试试吗? 要试试吗? 要试试吗? 要试试吗? 要试试吗? 要试试吗? 要试试吗? 要试试吗? 仿佛魅魔般的声音不间断地挑逗着自己的神经,无数画面在眼前轮番交错,寒烟在床上、沙发上、浴缸里、车里、公厕、野外、街边被形形色色的不同男人恣意操弄,媚眼如丝,浪叫不绝,乳波臀浪,爱液四溅…… 罗成昏昏欲倒,仅是想象就已经无法承受的事情化为实景般不断侵蚀脑海,他闭眼、甩头,却无论如何也躲不掉一幕幕不堪入目的场景,妻子沉迷于情欲的俏脸仿佛放大成巨幅的特写画面,活生生地展示在眼前,昭示着淫乱的肉体可以被任何男人征服践踏。 这就是妻子,真实的妻子…… 罗成感到心里似乎有一根细弦即将崩断…… 给我停下来!!! 脑海中响起一道炸雷,那声音,那画面,全部消失了…… 仍然是一样的房间,仍然是播放着的视频,仍然是面无表情的刘启明。但罗成忽然感觉无比的陌生,似乎自己曾离开很久,刚刚返回到这里。 “启明。” “唔,什么事?” “不,没什么……” 没有话想说,罗成只想确定自己确实在这里,确定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楚楚……啊……慢……,慢一点……”视频中的寒烟依旧被楚楚玩弄着,插入阴道的手指已经变成两根,纤细的手指模仿着阳具高速的抽插,黑亮的阴毛被溢出的爱液浸的湿漉漉的,一缕一缕凝结着。 “哎呀,光觉得你的小穴好玩,把正事给忘了!” 即将把寒烟推上高潮,楚楚的手指却停了下来。 寒烟高高撅起的屁股不满地扭动着,向好友表示抗议。 “不好意思啊烟烟,等一下再让你舒服,还有测试没做完呢。” “唔……唔……”不知是拒绝还是同意,寒烟只是娇哼了两声。 “那么,现在你一定要把你的感觉清楚准确地告诉我,知道了没?” “嗯……”情欲在眼波流转,罗成都不敢确定她究竟有没有听懂楚楚的话。 插在阴道中的手指开始细致的探索,从穴口开始,以毫厘为单位逐步入侵。 “这里是什么感觉?” “唔……很舒服……” “这里呢?” “舒服……” “这里?” “嗯……再用力一些……啊……舒服……” “这里?” “也舒服……楚楚……你到底……在……找……找什么……别……别逗我了……” “哎呀,别啰嗦,乖乖回答。” “嗯……那……那你要……要用力一点……” 估不到妻子会提出如此无耻的交换条件,罗成狠狠的攥住了拳头。 “我的好烟烟很淫荡呢。” “呃……不要……这样说我。” 已经发现妻子的受虐倾向的罗成,知道刚刚淫荡两个字带给了寒烟莫大的快感。 “好啦好啦,口是心非的小浪蹄子……” “呃……啊……就是那里……” 言语和手指的双重刺激让花苞进一步绽放,楚楚的手指终于找到了隐藏在层层嫩肉中的那一点。 “是这里吗?是什么感觉……”兴奋地曲起手指抠挖抓挠,楚楚仿佛发现宝藏的孩子。 “很……奇怪的……感觉……嗯……就像……”寒烟仔细思索着,但楚楚作怪的手指让她连话都说不完整,更遑论准确地形容了。 “是不是想尿尿的感觉?” “嗯……” “哈哈,烟烟,我找到你的G点喽!” “那是……什么?” “就是会让你舒服死的地方!” 话音刚落,楚楚的手指便飞速地动了起来。 “啊……楚楚……你快躲开……我……我要尿尿了……”猝不及防的寒烟尖叫着挺起屁股,让楚楚躲开的话还没说完,爱液已如激浪般从阴道喷出。 G点,罗成也曾在爱妻体内探寻,但始终无法找到的地方。 他曾以为这个东西不存在与寒烟的娇躯之中,可是今天却被刘楚楚轻易发现,强烈的挫败感仿佛一只大手狠狠地握住了他的心脏…… 让女生潮喷是一个很费体力的活,为了带给萧寒烟源源不断的快感,一举将她推上高潮,楚楚紧咬着牙关,松开寒烟脚踝的左手握住右手手腕,中指和无名指深埋在如瀑布源头般狂喷阴精的蜜穴中高速抠挖,粉红的嫩肉随着手指的动作不断地凸起、凹陷,细微的尿道也随之张合不断,洁白的大腿内侧紧绷着,平坦的小腹不住起伏。 持续了三十多秒,楚楚的胳膊已经酸软的无法忍受,才猛地将手指抽出。 花蜜扑打在床单上,萧寒烟双眼上翻,尖叫声像被什么卡在喉咙里戛然而止,上半身完全僵住,腰肢却不受控制的扭摆,俏臀疯狂地耸动,每一下都是一次泄洪般的潮吹,喷出十几股淫液后,整个身体维持在一个扭曲的姿势,嘴巴大张,却连呼吸都做不到,手指紧紧地抓住床单,过度的用力连指关节都发白,白嫩的脚掌因为小脚丫死命的紧握而变成淡紫色,时间仿佛也被定格在这个画面,世界在这一瞬间静止了…… 哗…… 十秒钟之后,世界重新运转,最后一大股花蜜终于倾泻而出,前所未有的强烈潮喷让阴道中的粉红嫩肉都快要翻出来,小小的褐色菊门也张开的快要看不到褶皱,寒烟的上身无力地倒在床上抽搐,屁股依然高高撅着,淅淅沥沥滴着残留的淫水,浑身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唯有那暂时合不拢的穴口如出水的鱼儿不住张合着小嘴…… 从未见过娇妻如此模样的罗成完全被惊呆了,相比这次的激烈,昨夜自己带给寒烟的高潮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从没想过原本只能在AV中看到的画面会在自己那个文静害羞的小公主身上再现,而那个带给她如此强烈高潮的人竟然不是自己…… 回头看向刘启明,他脸上的痛苦愈加明显了…… “呼……累死我了!死烟烟,浪烟烟,这下舒服了吧?”甩着酸痛的手臂,刘楚楚觉得自己的肩膀都快脱臼了。 “哈……哈……”不是没听到闺蜜的嘲笑,但此刻只有喘息力气的萧寒烟根本无力反驳,浑身无法动弹,她现在只想有个人能帮她把屁股放下来,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羞人了…… “喂,你个小浪蹄子,休息好了没?” 找来纸巾将手上的蜜液擦干净,顺便也帮助闺蜜清理了一下股间的狼藉,发现寒烟仍是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使劲照着臀瓣拍打了一下,楚楚不满地叫道。 “你……你才浪……我动不了了……” “唉,这样的身体竟然说自己是性冷感,那我岂不是个千年大冰山了?”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楚楚一面拍打着寒烟的俏臀一边调笑。 “楚楚……帮我……” “休想!为了让你舒服我胳膊都快酸死了,没力气。你就这样撅着吧!” “好楚楚……” “别求我,没门!” 毫不留情的拒绝,楚楚忽然一拍脑袋,“哎呀,我差点都忘了,我们的大美女的照片当年可是在学校被悬赏呢!不知道光着身子撅着屁股的照片值多少钱……咦,我的手机呢……” “楚楚……”寒烟都快哭出来了。 “哈哈,怕了吧?”看到好姐妹泪珠都在眼眶打转,楚楚才扶着她依旧微微颤抖的身子躺下,为她盖上被子。 “楚楚,刚刚那就是高潮了吗?” “哈?你不是吧!!!你没高潮过!!!” “没……没有。” 刘楚楚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医学院第一美女,天生名器,浑身都是敏感带,结婚一年没高潮过!!! “罗成都不干你的吗?” “你别说得那么……露骨啦……我们两个经常都会……做啊。就是因为没感觉,我才会以为自己是冷感嘛。” “可怜的丫头。就算他的牙签不行,难道就不会用手,用嘴,买道具吗?” “那个……道具是我不同意啦。” 是啊。 你曾经对我说不愿我以外的任何东西进入你的体内…… 罗成自嘲地想着。 但是,他又有什么资格去怪罪妻子呢? 自己可是将寒烟暴露于他人眼下的罪魁祸首啊! “唉……”长长叹了一口气,楚楚似在为好友惋惜,“好啦,第一阶段的测试就到这里结束啦!” “呼……终于完了……等等,为什么是第一阶段,难道还有第二阶段?” “我家烟烟真是聪明!来香一个奖励一下!”楚楚笑着在寒烟脸颊上印上香吻。 “那个……楚楚啊,我忽然很想念罗成,感谢你今天的热情招待,明天一早我准备就回去了,呵呵呵呵……” “治疗一半就想跑?你想的美!”过于明显的逃跑计划理所当然被识破,寒烟忽然觉得,借宿在楚楚家真是个天大的错误…… 消耗太多体力,寒烟很快就沉沉睡去。确认她睡熟以后,刘楚楚蹑手蹑脚地走到摄像机前,对着镜头挥了挥手。 “那么,今天的录影就到此为止了。罗成,晚安!” 第一段视频到此结束。 ******************** “呃……成子,真是十分抱歉啊。” “抱歉什么?”启明忽然的道歉让罗成摸不着头脑。 “那个……你不会觉得很吃亏么?” 终于搞懂他的意思,罗成这才想起来,这段视频里寒烟已经被脱得一丝不挂,玩到浪态全出,而刘楚楚还穿戴整齐着。 这样子一想,自己确实很吃亏,原本不想再看第二段视频的念头也慢慢打消了。 点上一根烟,罗成细细回想刚刚寒烟一系列的表现。 坦白讲,这场活色生香的大戏没有给自己带来一点性冲动。 在视频中,妻子所展露的一切媚态都是自己没有见过的,那感觉就好像情窦初开的小伙子在追求女生时,发现对方对谁都热情洋溢,唯独对自己不假辞色的挫败感。 更通俗的比喻的话,就是在吃饭的时候妻子把鸡腿夹到了别人的碗里,自己虽然未必喜欢吃鸡腿,却不能接受妻子的这种行为,因为这代表了她的感情并没有完全集中在自己身上,虽然只是外流了微小的一部分,但这一部分也有可能成为缺口,导致江河溃堤,一发不可收拾。 并且,罗成无法接受寒烟刚刚的主动。 男人因性而爱,女人因爱而性,性与爱原本应该是相辅相成的——尤其对女人来说。 但寒烟不是蕾丝边,她和刘楚楚没有爱情,却能自然而然地沉迷于对方的挑逗和调教,这代表妻子受性欲支配的程度远比自己认为的要来的深。 如果把楚楚换做是男人,一个资本雄厚、技巧高超的男人,寒烟能否抵御情欲诱惑,坚持不臣服在对方胯下呢? 罗成不敢肯定。 只观看了一段视频,妻子在自己的眼里就陌生了许多,那么当第二段视频结束,对她又会是怎样的想法?自己能承受带来的后果吗? “如果你准备好了,我就开始播放了。” “再等等!”制止住刘启明,罗成有一个重要的问题要问。 “启明,有没有可能……你催眠我……然后从潜意识里给我灌输一些想法……让我可以……呃……坚持很久……性能力很强的?” 吞吞吐吐地把话说完,窘迫的程度不亚于一个第一次去买避孕套的小伙子。 但现在别无他法,只有在床上能够满足、征服寒烟,才能从根源上断绝她因得不到满足而另投他怀的可能,也能满足自己的男性自尊。 看到妻子刚才的高潮反应后,罗成已经能肯定昨夜她的高潮是假装的,目前的自己并没有满足她的能力。 药物对自己无效,那就只能求助于催眠了。 “成子,你自己也是医生,到底有没有一点常识啊?” 被好友的想法弄得哭笑不得,刘启明只好临时恶补一课,“催眠是在被催眠方的完全配合下才能进行的治疗手段,用途是治疗心理创伤,当然也有在审讯、测谎中应用,但那些基本都是让被催眠方在身体极度的疲惫下不得已接受的。而无论是哪一种,一个最基本的常识就是,催眠之所以叫做催眠,是因为被催眠的状态十分近似于睡眠,原本的意识会被压抑,在这种状态下,催眠师可以通过虚构的画面、场景来进行引导、暗示,唤起被催眠者的记忆或者改变被催眠者的认知,进而影响患者醒来以后的思维方式和行为习惯,换句话说,被植入的想法会替代原来个性的一部分。催眠是把双刃剑,它能够治疗你的创伤,也会抹去你的一部分本真,通过对潜意识的暗示影响,也许能把一个杀人犯改变塑造成一个个性几近完美的人,但原来的他也等于已经死掉了。况且,催眠的影响是建立在肉体能够承受的基础上的。一个心理性的跛腿患者,我可以通过催眠让他重新正常走路。但是你要是把一个人砍掉双腿带到我面前,我就无能为力了。所以再强调一次,催眠只是治疗心理创伤和疾病的手段,不是你想象中的万能药,这样你能明白吗?” 当然能明白,刘启明说了一大段,归纳起来其实就是一句话:你的性能力无可救药了! 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也宣告落空,难道自己和妻子永远没有办法得到和谐的性生活了? 现在的两人还在热恋阶段,可以包容对方的一切,可是以后呢? 随着岁月的流逝,年龄的增长,寒烟的欲望会越来越旺盛,而自己只会越来越力不从心,两人的感情也会越来越归于平淡,那时的寒烟,还能苦守着自己一个人吗?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知道好友的忧虑,刘启明说道。 “什么办法?”听到还有希望,罗成立即充满希冀地看着他。 “我催眠寒烟,对她反复地暗示,让她喜欢上又短又小的东西,尺寸越小的阳具,越能带给她心理上的快感,就连看到真的牙签也会觉得兴奋。当然,这种快感也只是心理上的,用来弥补生理上得不到的满足。” “这……”看着刘启明的一本正经的表情,罗成都不敢确定他是否在开玩笑。 “不要觉得荒谬,这是可行的。问题只有一个,罗成,你会不会为了自己而去强制改变寒烟?你想要的到底是一个为你量身定做的玩偶,还是一个活生生的妻子?” 罗成这才听出来,刘启明是在变相的责备自己。 为了杜绝妻子那仅仅是可能的出轨行为,自己竟然想着去求助于一些虚妄的东西,用催眠来解决问题。 被催眠后的自己,还会是原来的自己吗? 也许没什么大的差别,但终究是已经不同,尤其是夫妻间的性事,本该是彼此最坦然相对的时刻,而自己却想着用人为塑造出的性能力去应对妻子。 有着心理洁癖的自己会想到这样的想法,实在是有点走火入魔了。 就像越是杀生的人越害怕报应,作为催眠师的刘启明,无数次对患者的精神进行摧毁和重建,把对方的一部分变成行尸走肉,其实他本身对这种行为是十分反感的吧。 记忆也好,性格也好,都是一个完整的人的一部分,如果不是心理或者生理实在承受不了,谁会愿意轻易将自己抹杀呢? 所以每次自己提出要借助他的能力才都会被拒绝吧。 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路可走,先看完第二段视频,搞清楚妻子的淫性到底有多深的程度,再去想自己该怎么办吧。 “启明,谢谢你,放视频吧。” “嗨!罗成你好。” 第二段视频的开头依然是刘楚楚一个人,从画面上的时间以及屋里的灯光来看已经到了晚上,这一段视频并没有将白天发生的事录进去。 “留证据变成拍A片,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呢。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当是给你的福利,今晚会给你表演更好的哦。烟烟正在洗澡,我要进去陪她喽!” 说完这些话,楚楚便三下两下扒光了衣服,没有换浴袍,直接赤裸着身子往浴室走去。 这次没有了衬衫的遮挡,罗成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的裸体,虽然整体嫌瘦了些,不及寒烟的前凸后翘,但比例亦十分完美,尤其是一双长腿,纤秀挺拔,让罗成禁不住幻想如果它们环在自己的腰上会是什么感觉。 偷偷看了一眼刘启明,女友被看光身体,他好似全无反应,仿佛视频里的裸体美女对他来说只是个无关的女人。 “启明,你都没有感觉的吗?”好友的反常让他实在忍不住了。 “没什么。反正寒烟都被我看光了,这是一开始就该做好心理准备的事。我是催眠师,这方面我是强项。” 毫无表情地回应着,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 顿了一下,他又补充了一句:“反正楚楚也不是第一次被人看到了。” “什么……”惊讶于对方的话语,楚楚也是一出校园便于启明在一起,未曾听说有过其他男友,她是在何时被别人看到的。 启明耸耸肩表示不打算解释,毕竟是别人的隐私,罗成也不好再问。但很快,他又想到一个问题。 第一段视频里,楚楚借口怕寒烟再受伤,坚持与她共同沐浴,也是两个女孩裸呈相见的直接原因,可是为何今天她放心寒烟一个人待在浴室? 难道担心是假,骗寒烟脱光衣服才是真? 疑窦已生,罗成又进一步想到,楚楚每次在视频里说话的对象都是自己,难道她一早就有打算将视频让自己看到? 仔细想想,她根本没有必要向启明坦诚视频的存在,却主动将其交出。 在录像中,对寒烟一面极尽挑逗调教之能事,一面不断地贬低、嘲笑着自己,这是…… 挑衅…… 刘楚楚真的是同性恋,不,双性恋! 她假借测试之名,逐寸地探索了寒烟的身体,其实是为了对寒烟的敏感带更加了解,为进一步的调教做好准备。 她不断地贬低自己,实际是在对寒烟施加心理暗示,暗示以自己的能力根本无法满足娇妻。 她将视频交给刘启明,是留下了最后的杀手锏,如果有天寒烟知道自己同意了和另外一个男人一起看了她的性爱录像,她还可能原谅自己吗…… 刘楚楚想夺走寒烟!!! 确定了这样的想法,罗成只觉得脊背发冷。 刘启明,他在这件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是不知不觉的被利用,还是一开始就和刘楚楚串通好的? 回想起他的种种表现——是他做出一起看视频的决定,是他在自己临阵退缩时说服了自己,是他巧妙地暗示要将第二部视频也看完,一切看似自己同意,但其实自己一直都在他的引导之下! 他刚说过楚楚的身体不是第一次被人看到,那是在何种状况下发生的? 不可能是偷情,否则要么他不知道,要么他们一定为此事闹过矛盾,但自己印象中两人在一起后连架也没有吵过,而且他也没有具体说是被男人还是女人看到,所以,他们一定是串通好的,并且寒烟不是他们第一个猎物! 罗成一直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刘启明不仅是催眠师,同时也是出色的心理医生,他欲擒故纵,把调教工作交给楚楚,自己却跑来瓦解罗成的防备;他口口声声的职业道德,对催眠的谨为慎用,让罗成不但高估了他的原则性,也忘记了心理暗示并非只能用在催眠中! 巧舌如簧的他对上已经理智混乱的兄弟,根本无需使用催眠,就可以玩弄对方于股掌之上! 当自己跪地求他帮忙催眠寒烟的时候,他嘴上仁义道德,心里一定已经笑出声来!!! 难怪他的表情一直那么平静甚至痛苦,平静是因为他知道只要这样一步一步走下去,那具身体便可以随意的玩弄,根本无需急于这一时。 而痛苦,是因为他正在背叛自己的兄弟!
第7章 母狗
冷静,越是这样的时候,越是要冷静! 罗成不断地叮嘱着自己。 到了这个地步,自己应该如何应对? 视频一定要看下去,刘楚楚不可能这么快就让寒烟离开自己,反正自己天天上班,妻子独守空房,把她留在自己身边更能够掩饰他们的所为,也不会妨碍经常过来和妻子偷情,所以必须搞清楚刘楚楚到底成功了没有,寒烟在这段视频里已经被调教到了什么程度。 刘启明还没有机会与寒烟单独相处,妻子没有失身于他,所以自己还有机会! 怕泄露神色,罗成不再看刘启明,专心致志地盯住画面,不放过每一个细节。 哗哗的水声停止,浴室门终于打开了,两个女孩走了出来,没有穿衣服! 两具身体都是全裸的,白花花的肉色让整间卧室都蓬荜生辉。 寒烟拿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而刘楚楚直接从背后拥住了她,舌头在香肩上舔舐。 上一段的寒烟还很害羞,但此刻却在坦然地接受着好友的挑逗,没有拒绝,没有反抗,这个白天一定还发生了什么,让楚楚进一步瓦解了她的心防! “烟烟,准备好了的话,就要开始第二阶段的测试了哦!” “嗯……”略带娇羞地点了点头,寒烟顺从地在床上躺了下来。 “好乖。” 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楚楚直接翻身压上了她的娇躯。 两具一丝不挂的完美躶体重叠在一起,酥胸紧贴,乳头相抵,两朵粉红的花瓣竞相绽放,即使心里再不喜欢,罗成也不得不承认,那画面美得令人窒息。 “昨天已经测试了你对手指爱抚的反应,今天首先要做的,是你在口舌爱抚中的表现。” 说明了测试内容,见寒烟没有异议,刘楚楚的小嘴便印在了寒烟的红唇上。 寒烟没有表现出第一次与同性接吻的心理障碍,甚至回吻的很熟练,主动地伸出小香舌与楚楚纠缠,小手也在对方裸背上来回抚摸。 看来在白天,两人已不只一次地这样接吻了。 “唔……”这一吻的时间非常久,双方都不知疲倦地在对方的口腔里探索着,吞咽着彼此的津液,寒烟的嘴角溢出一缕银丝,顺着俏脸慢慢下滑,快要滴落的时候,被楚楚的香舌舔入口中,然后那条舌头慢慢地下移,依然是与昨天相同的部位,逐寸地一一舔过。 知道楚楚不便发问,寒烟语带娇哼地诚实汇报着每一处的感觉。 与手指不同,湿润绵滑的舌头带来更加舒适的快感,几乎每舔到一个地方,她都会大叫着舒服,然后挺起身子索取更多。 尤其是在楚楚舔舐腋下、吸吮乳头、含弄脚趾的时候,蜜液简直犹如山间溪水般源源不断,涓涓细流流出花瓣,经过股沟,在身下的床单上汇成一汪泉水,而这只是还没有直接挑逗股间秘处就带来的成果…… 罗成无法相信,即使整个白天刘楚楚都在调教寒烟,他也没办法相信那个害羞的妻子会转变的如此之快! 催眠! 是了,没有对自己使用不代表没有对寒烟使用,刘楚楚白天一定催眠了寒烟,在潜意识里对她暗示引导,化解了她对同性恋的排斥,甚至可能强化了蕾丝之爱对她的吸引力! 只是不知道这种暗示造成的影响,是暂时性,还是永久性的。 “烟烟,你真的很敏感,虽然测试还没有完成,但是我已经可以肯定你不是性冷感了。”将最后一根白皙的脚趾也细细舔遍,楚楚说道。 “嗯,那是不是就结束了?”罗成心痛地听出,寒烟的声音明显带着失望。 “理论上可以结束了,但是如果你想继续的话也是可以的哦。要继续吗?” 欲擒故纵!这对男女连使用的手法都一样! “我……”寒烟犹豫着,不知该作何选择。 犹豫即代表着想要。 看到闺蜜这样的反应,刘楚楚信心更足。 又在洁净的小脚掌上舔了一下道:“差点忘了,明天你就要回去了,今晚还是早点睡吧。你觉得呢?” “我……我觉得……测试还是做完整……结果才比较准确……” 果然选择了继续。 罗成苦涩的想着。 妻子的情欲比看起来更加强烈,这个连她自己恐怕都说服不了的理由只是寒烟给自己找的遮羞布而已,而刘楚楚敢将视频拿出来,说明调教一定取得了相当成果,在这个过程中,她绝对没有给妻子留下任何不坦诚的余地! “烟烟,相信我的专业判断!如果仅是为了确定结果,这个测试真的完全没有必要做下去了。如果是你想要继续,就诚实地告诉我。” “我……我不要了……”终究是没能战胜羞意,寒烟选择拒绝。 “好。我去给你拿睡衣。”没有勉强,楚楚直接翻身下床,把叠放在沙发上的睡衣拿了过来。 “我来帮你穿。”没有给寒烟反对的机会,楚楚直接将她扶起来,举起的洁白藕臂一点点穿过套头的白色丝绸睡裙,两人的眼睛始终对视着。 “楚楚,我想……继续……”在睡裙即将遮住视线的时候,寒烟放弃了坚持。 傻丫头…… 罗成轻叹一声。 他刚刚准确地捕捉到了寒烟眼神的变化,从清醒,到无神,再到清醒。 楚楚的手段比自己想象的还高明得多,刘启明每次的催眠都要使用道具,而她,仅在对视的短短的时间里,便完成了一次催眠。 “为什么?”并没有轻易放过寒烟,楚楚要进一步确认催眠的效果。 “因为……这个测试……让我……很舒服……” 最终也没有穿上的睡裙被扔到一边,重新让寒烟躺下,楚楚分开了她的双腿。 “现在,我要吻你这里了。”用手指轻触花瓣,楚楚发出宣告。 “楚楚……那里……很脏……” “或许吧,不过会让你尝到比昨天更强烈的快感,想要吗?” “楚楚,别让我说……”害羞的俏脸鲜红欲滴,寒烟依旧无法坦然说出渴望。 “你忘了这是个测试吗?你需要完全诚实地配合我。告诉我,想,还是不想?” “……想……” “很好。不过在此之前,你必须告诉我这个器官叫什么名字。” “嗯……妹妹……” “烟烟,我要的是直接、准确的描述!” “我……我不知道……” “是吗?”手指换换探入了花穴,“这样呢?也不知道吗?” “啊……叫……下阴……” “真是没有情趣的称呼呢……”又再加入一根手指轻轻抠挖着嫩肉,楚楚仍不满意这个回答,“我们是在做性爱测试,不是科学实验。我要听到的,是更加露骨的叫法哦!” “楚楚……呃……啊……不要……折磨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告诉……我……”被手指的动作折磨的连话都说不完整,寒烟娇声哀求。 “仔细的想想,烟烟。好好回忆一下,我告诉过你的……” 是的,罗成记得。那天晚上半小时的淫声浪语,几乎用尽了所有可用的词汇。从那天起,不,或许更早,自己和寒烟就落入了他们的计划里。 “楚楚,我……想不起来……” “没关系,我还有两根手指没插进去。”第三根手指的加入让紧窄的阴道被撑的满满,连尿道口也微微张开,但手指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好胀……楚楚……求求你……别再……” “别再怎样?这样吗?” 寻找着缝隙,小拇指也沿着蜜穴边缘插入。 虽然四根手指都只进入一半,但小穴只装过罗成的短小阳具,萧寒烟从未体会过如此的满胀感,粉红的嫩肉已经快要变成透明的薄膜,紧紧箍在指节上。 “不要……楚楚……我说……” “这样才乖嘛,告诉我,正在夹着我的手的那里叫什么?” “嗯……小穴……” “还有呢?” “浪穴……” “一次说完,不要让我再问。否则,大拇指也要进去了哦。” “不要……嗯……叫……骚穴……小屄……浪屄……骚屄……贱屄……” 每说出一个词,阴道便狠狠地收缩一下,淫水更是源源不断地涌出,等几个词说完,淫液已经流满了楚楚的手掌。 催眠无限放大了寒烟的受虐倾向,无论是听到还是说出口,越是粗俗的字眼就会越让她觉得满足。 刘启明知道罗成不喜欢这样,所以故意交代刘楚楚一定要这样做。 虽然知道妻子是受人摆布,但罗成依旧无法否认那一瞬间,对那样不知羞耻的寒烟的反感…… “张开嘴巴。”下着命令,楚楚将手指抽出,湿漉漉的手掌垂在寒烟小嘴上方,透明的花蜜一滴滴落尽张开的红唇。 “告诉我,这是什么?” “淫水……” “好喝吗?” “不好喝……” “爱喝吗?” “爱喝……” 仿佛要证实自己的话,不但张着嘴接入滴落的点点蜜露,寒烟更是主动伸出舌头舔吸着湿漉漉的手指,将源自自己花穴的甘泉滋滋有味地吞下。 “很乖,那么,现在该奖励你了。” “噢……好舒服……” 期盼已久的温暖香舌终于复上濡湿的花苞,寒烟满足地呻吟着。 虽然罗成也常为她口交,但都只是匆匆了事,远没有刘楚楚舔舐的这么精心细致。 而且,比起男性粗糙的舌头,现在的萧寒烟更享受女性香舌的棉柔触感。 被翻开的粉红嫩肉、阴唇之间的褶皱、耸然挺立的小小珍珠,一处都没有放过。 淫液如决堤般流淌,被粉嫩舌头卷入小口,会阴处也被扫过,带来麻麻痒痒的快感。 寒烟的整个身体都酥了,四肢无力地抖动着,俏臀却高高挺起,迎合着香舌一遍遍的洗刷。 一根手指轻轻地点上了两瓣雪白臀肉间羞答答的小菊蕾,浅褐色的屁眼不堪触碰地紧紧收缩了一下。 “楚楚……那里……不可以……”即使是罗成也从未触碰过的私密地方遭到爱抚,寒烟立刻紧张的夹起臀瓣。 “这里很可爱哦……”两手握住臀肉大力掰开,舌尖轻轻地舔上那片处女地,鼻尖闻到的只有沐浴露的淡淡清香,对大部分人来说无比肮脏的排泄器官,在完美的寒烟身上也一如艺术品般精致细腻。 舌尖在排列整齐的褐色褶皱上来回打转,不时触碰到中心小小的出口。 温柔的舔舐让寒烟很快放松下来,逐渐接受了这种超越以往认知范围的亲密挑逗。 双手更加用力,雪白的臀瓣被分开到了极限,原本的褶皱在大力的扩张下平坦的几不可见。 中间小巧的肛门口微微地凸了起来。 楚楚张嘴含住那朵诱人的小屁眼,舌尖尝试着向内探入。 真的很紧!四面八方都传来强力的挤压感,随着不断收缩按摩着舌蕾。这么精致的屁眼如果被刘启明的大肉棒插入…… 光是想着就让刘楚楚很兴奋! 与寒烟不同,深埋在她体内的是绝对的S属性,虽然青涩的寒烟并没有为她带来任何肉体上的欢愉,但能够随意玩弄自己姐妹完美身体的成就感就让她不啻于身处连绵不断的高潮中。 无法再更深入一点…… 寒烟的屁眼太紧,柔软的舌头根本无法完成开垦工作。 又舔了几下,楚楚悻悻收兵,重新转回了那张已经充血艳红、泥泞一片的小屄。 舌头拨弄着顶端的珍珠,楚楚的右手做出一个奇怪的手势,四指伸出,无名指收回,缓缓移向寒烟股间。 罗成认得那个手势,刘启明曾向他炫耀过这个必杀技。 他说只要这个手势一出,刘楚楚立刻就会服服帖帖。 如今受用者变成了施用者,技巧却是一样的纯熟。 舌尖抵住阴蒂,食指和中指插入阴道扣住G点,小拇指旋转着钻入紧窄的肛门,大拇指按住了尿道口,几个点同时发动起凶猛的攻势,瞬间就杀的寒烟溃不成军。 “楚楚……要……要尿了……要尿了……” “我才没有要尿……”不忘故意曲解寒烟的意思,四根手指疯狂地动作,舌头卖力地拨弄,全然不在意大波喷溅而出的淫液扑了自己满头满脸,刘楚楚存心带给寒烟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 “不行了……楚楚……我……我要尿尿了……别再动……哦……哦……尿……尿了……” “尿吧,烟烟,尽情尿出来,不要抗拒身体的感觉……” “啊……啊……不行了……来了……尿出来了……啊……” 一波强有力的高潮袭来,寒烟的下体高高挺起,脚丫紧缩,只剩下肩膀和脚掌支撑着身体,如救火水枪般喷出大量潮水,在楚楚手指的搅动下四处乱射。 知道寒烟正处在绝顶的高潮中,楚楚却并未停止动作,反而咬紧着牙玩弄的更加卖力。 寒烟的高潮一波又一波地停不下来,窒息般的快感让她连尖叫都发不出了,大张着嘴翻着白眼,只知道无止尽的泄身。 完全不知道刘楚楚打算何时停止,罗成紧握着拳头死死盯着屏幕,要不是昨天寒烟已经回家,他真怕妻子会就这样脱水死去。 已经变成粉红色的身体开始中风般的抽搐,被手指带出体内的不再是透明的花蜜,而是如米汤般浓稠的白色液体,看着寒烟的双眼完全失去了焦距,口水顺着嘴角不停流下,楚楚才心满意足地又狠狠掏弄了几下,撤开舌头,抽出手指。 最后的几下重击让寒烟的高潮又上升了一个层次,淡黄色的尿液从尿道激射而出,直喷在躲闪不及的刘楚楚胸前…… 望着蜷在床上不停打抖的妻子,罗成心里五味杂陈。 那白色的浓稠液体,他知道那是真正的阴精。 和自己做爱时淫水也留不了不少的萧寒烟,仅在刘楚楚的口舌与手指下就尿溅当场,阴精狂泻,她受催眠的程度到底有多深?! “真是可爱呢。”爱抚着寒烟仍在不住发抖抽搐的身体,刘楚楚脸上流露的,是犹不满足的表情,“烟烟,先休息一下我们再继续哦。” “楚楚……不……不要……再来了……我已经……不行了……”费尽力气才说完一句话,体力耗尽的寒烟连睁开眼睛都困难。 “说要继续的也是你,现在喊停的也是你,哪有这样任性的……”不理会她的求饶,小手又复上了已经略显红肿的花瓣轻轻爱抚。 “嗯……好舒服……” 罗成知道高潮后的爱抚对女性来说非常重要,但是……他从来用不着这个…… “可以动了吗?” “嗯……好像可以了……” 休息了很久,一高潮就动不了的萧寒烟终于恢复了行动力。 “可以动了就自己爬过来。我都伺候你两天了,这次换你来让我舒服。”大张着双腿坐在床头,楚楚好似高高在上的女王般发号施令。 “你……讨厌……” 罗成忽然发现,这句本来最喜欢对自己说的口头禅,已经有很久没听到过。 本来就有受虐倾向,加上催眠的影响,以及刚刚被完全玩开的后遗症,此刻的寒烟对刘楚楚言听计从。 艰难地翻身撅起屁股,不顾脚上的伤还隐隐作痛,寒烟像小狗般一步步爬向楚楚。 “真乖。”拍拍举在眼前的俏脸,楚楚与她热吻了一阵,然后指指自己的乳房。 “先把这里舔干净。” 刚刚寒烟高潮到失禁,喷出的尿液大半激打在楚楚胸前,虽然用床单擦拭了几下,乳沟中还是依稀可见淡黄色的水珠。 此刻她让寒烟来舔,无异于让她喝自己的尿,她怎会答应? “楚楚……那里……好脏……” “你嫌弃我脏?刚刚你的小骚屄里流出的浪水我可是全都喝下去了,我有嫌弃你么?” 知道寒烟爱听脏话,刘楚楚故意用上粗俗的字眼。果然,自己话音才刚落,寒烟就浑身一抖,脸上现出犹豫的神色。 “刚刚爽的时候又喷又尿的,屄里的烂肉都快翻出来了,现在又爱干净啦?再说,你拉屎用的屁眼我都舔过了,我有说一个脏字吗?” 看到刺激奏效,楚楚再接再厉,污言秽语脱口而出。 “嗯……我……我舔就是了……别这样说我……” 委屈地皱着眉头,寒烟伸出小香舌,缓缓地探入深邃的乳沟,将刘楚楚的香汗和自己喷溅在上面的尿液一点一滴地舔进嘴里。 那个冰清玉洁的妻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无法接受眼前看到的事实,视频中的萧寒烟实在太过下贱,无论是被催眠也好,受引导也罢,不管在心里怎样为妻子开脱,罗成始终摆脱不掉那深深的厌恶感。 他是爱着妻子的,可是,如果让自己与这样的寒烟在一起生活,他做不到…… 无论如何,要想办法对付他们,解除寒烟的催眠!!! “好了,上面舔干净了就来舔我的屄,舔到我舒服为止!”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刘楚楚高傲的发号施令。 刚刚玩弄寒烟的时候,楚楚自己也兴奋地流了不少淫水,花瓣早已像被雨打过般湿漉漉的,看起来像刚尿了一样。 但连真的尿也已经尝过的寒烟哪里还会再嫌弃,小香舌直接舔了上去。 由于是跪趴的姿势,看起来就像是小狗在喝水一样。 坦白讲,萧寒烟的口技十分生疏,楚楚让她进行侍奉,更多地是为了享受那种征服的快感。 但也许心理暗示用的太多导致寒烟太过顺从,加上只会上下来回,毫无技巧可言的舔舐动作,没一会楚楚便觉得意兴阑珊,远没有自己占据主动时玩得尽兴。 拍拍虽然效果不佳,但十分卖力的寒烟的脑袋示意她停止,楚楚跳下床,跑到衣柜里去翻自己的玩具。 他妈的! 连这种东西都有! 看到刘楚楚找出一根乌黑的穿戴式假阳具,罗成暗骂一声。 那根阳具的尺寸十分巨大,估计是进口货,完全按照欧美尺寸做的,在自己见过的阳具中,只有刘启明的鸡巴能与这一根比较。 妈的,自己怎么会又想起刘启明的鸡巴了…… 回头偷偷看了一眼,那个混蛋还在假情假意地故作痛苦,罗成在心里又暗骂了一句。 “当当当当!”穿戴好这根即将拿来作恶的工具,刘楚楚兴奋地跑到寒烟面前去展示。 “啊!”被没见过的东西吓了一跳,寒烟捂住了小嘴。 “怎么样?我看起来像不像个爷们?” “不……不像啦……”虽然下面穿了这一根,但一来颜色不对,二来相貌、身材都是女性中的翘楚,无论怎样看,楚楚也与爷们这俩字沾不上边。 “现在你觉得不像,待会我干你的时候就会觉得像了。嘿嘿嘿嘿……”发出恐怖的笑声,楚楚故意抖了抖硕大的家伙,让寒烟又是一阵战栗。 “楚楚,你要用那个……东西……来……”后面的干我两个字实在说不出口,寒烟的小手偷偷的捂住了自己的私处,对那根恐怖武器的惧怕展露无遗。 “什么叫那个东西啊?我不是说了要准确露骨的描述吗?重新告诉我它是什么!” “那个……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家罗成身上没有的吗?” “他的那个,没有这么大啊……” 他妈的!听到妻子诚实的话语,罗成忍不住又暗骂一句。 “三秒钟之内说出我想听的答案,否则我用它干你的小屁眼!”凑到寒烟耳边威胁了一句,小可怜立即就范。 “不要……我说……是鸡巴……”早就回想起那天晚上楚楚对这根东西的称呼,只是羞于出口而已。 但是楚楚的威胁太可怕了,几乎一听到,寒烟的小手立刻本能地护住了那朵小雏菊。 刚刚小拇指插进去就让那里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如果这根大家伙进去的话,自己一定会被分成两半的…… “哼!算你识相。过来亲亲它!” “我……我不要……” “为什么?你在家不给罗成含鸡巴的吗?” “从来……从来没有过。” “那你就把它当成罗成的鸡巴,含进去试一试!” “我不要!” 十分坚决的态度,尽管知道是刘楚楚的刻意引导,罗成还是感到出离的愤怒。 妻子有洁癖,从来不给自己口交,这他可以理解,但刚刚明明屄也舔了,尿也尝了,偏偏坚持在这一点上,这使他感到一股深深的屈辱感。 罗成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为妻子不愿意去含刘楚楚的假阳具而发怒。 也没有意识到,表面上视频中的楚楚是在暗示、引导寒烟,但同时也在通过画面、声音影响着自己…… “不要就算了。”唯独这件事,楚楚没有继续刁难寒烟,“给我转过去趴好,屁股撅起来。” “不……我不要……”同样是不要,但语气并不如刚才拒绝口交那样坚决。 “你信不信,我至少有一百种方法能让你动弹不得地被这根东西插进屁眼干一晚上!” 随口拈来的威胁,连楚楚自己也不信,但一心保护小菊花的寒烟听后立刻扁扁嘴,不甘不愿地转了过去。 “好大……好粗……好胀……”黑色的橡胶龟头慢慢地将花瓣撑开,开始探入到粉红的小穴中去。 无论是罗成的阳具,还是楚楚的手指,都不曾达到寒烟的阴道最深处。 因此那里可以说还是一片处女地。 又粗又长的假阳具勇往直前的开疆扩土,第一次深入到了这个没有人来到过的地方。 从未被真正填满过的萧寒烟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充实,快感、新鲜感、满足感同时占据着她的大脑,兴奋地发出欢愉的叫声。 “被干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比刚才还舒服?”楚楚像个立马扬鞭的女骑士,开始大刀阔斧地在紧窒的阴道中抽插。 “嗯……有……好舒服……再用力一点……”高潮过不久的身体无比敏感,寒烟不知羞耻地耸着臀,期望楚楚能够更大力地操干。 “嘿嘿,现在有没有觉得我像个爷们了?” “嗯……嗯……有……” “那就叫声老公来听听!” “不……不要……楚楚……我叫不出来……” 妻子毕竟还是有底线的。一直被打击的罗成终于有了点心理安慰。 “你不叫的话,我就不干了哦……” “不……不要……继续……” “你叫老公才能继续啊。” “不……我……叫不出来……” “唉……我这两天给你的高潮比你老公一辈子给你的都多了,有什么叫不出来的。再说我又不是男人,你叫我也不算给你老公戴绿帽子啊!” 威胁不行,楚楚换成引导。 “不行……罗成知道……会不高兴……” “他知道我干你也会不高兴啊,那我停下来好了。” “不……不要……” 寒烟自相矛盾的反应让罗成刺痛无比,他知道妻子已经坚持不了了。 “唉,你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到底是我干你还是你干我?数三个数,不叫我就停了!一……二……” “老……老公……” 果然……罗成轻叹。 “这样才乖嘛,小骚货!”在寒烟屁股蛋上拍了一巴掌,楚楚开始加速驰骋。 用假阳具干屄,主动的一方基本没有快感可言,再加上女性不用担心会射精,只要体力足够,怎样玩、玩多久都没有问题。 但被干的一方可就没那么好受,刘楚楚的体力仿佛用之不尽,一干就是几百下,嘴里还不忘不断用低俗字眼来刺激着寒烟的性欲,寒烟早已被玩开的身体此刻没有任何承受力,随便操几下就软成一团,只能撅着屁股浪叫着任人玩弄。 “小浪蹄子,老公的鸡巴大不大?” “嗯……嗯……好大……” “想不想要更大的鸡巴操你……” “嗯……想……” “我告诉你,刘启明的鸡巴比这一根还要大,你想不想让他来干你……” 来了!果然他们的最终目的是共同分享寒烟!!!已经被干开的寒烟能守住底线吗…… 回头看了一眼刘启明,他也刚好在看自己。目光相对,他竟然投来一个歉意的微笑! 伪君子!罗成暗骂。 “不……不要……”寒烟的回答让罗成松了一口气,但他知道刘楚楚不会轻易就这样罢休。 “说,你要不要刘启明来干你!”果然!不但继续逼问,伴随着的,还有一记直插到底的狠狠操弄! “啊……不要……” “说,你要不要刘启明来干你!”又是一记狠干! “不……我不要……” “说,你要不要刘启明来干你!”第三次,仿佛要开肠破肚般的插入。 “呃……不……不要……” “说,你要不要刘启明来干你!”第五次。 “说,你要不要刘启明来干你!”第六次。 “说,你要不要刘启明来干你!”第七次。 …… 连续问了几十次,每一次都是一边发问一边用尽全力地爆干。萧寒烟一直没有屈服…… 但是,罗成清楚地看到,最后一次,楚楚问出那个问了几十遍的问题的时候,身体并没有动,但是寒烟的阴道仍然像是被狠狠干了一下,紧缩着涌出一股花蜜…… 应激性恐惧症! 罗成明白了刘楚楚究竟想要干什么。 曾经有一个非常着名的实验,一条狗被关进笼子里,实验者用音响播放音乐,一边对狗进行电击。 一开始,狗疯狂地想要逃离,但笼门紧锁,根本无法逃出去。 然后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如此往复几十次后,实验者在播放相同音乐的时候将笼门打开,这次没有进行电击。 但那条可怜的狗,在音乐一响起的时候就伏在地上口吐白沫地抽搐起来。 现在的萧寒烟就是那条狗…… 刘楚楚不仅是对她施加精神上的催眠,更是要在她的肉体上留下烙印,让她在今后只要听到刘启明这个名字,身体就会自动回忆起被粗大阳具直干到底的感觉…… 自己竟然把寒烟比作一条狗! 猛然惊醒到这个现实,罗成被自己的想法惊讶到了。 从前的自己,对寒烟连在想象中也不愿有半分不敬,可是现在竟自然地拿她与狗作比较! 可是,看看她撅着屁股四脚着地,嘴里呜呜叫着被干到饮水横流的样子,难道不就像一条母狗么? 这场淫戏是以寒烟在高潮中浪叫着晕死过去而结束的。 在她晕过去之前,楚楚将假阳具抽出,那上面布满了粘稠的乳白色液体——十几分钟前寒烟便已被干得阴道往外冒白沫了。 罗成与寒烟欢爱不下百次,将娇妻干到爱液横流的只有一两次,像这样把她操到白浆四溢是想也不敢想的美梦。 但一个女孩用一根橡胶制品就做到了。 当那根假鸡巴带着黏糊糊的污秽被伸到寒烟面前时,那个有洁癖,不管自己洗得多干净也从来不愿为自己口交的妻子,主动低探过头去将它含进了口中,而刘楚楚,回头看向摄像机,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同样在调教过程中耗尽精力,刘楚楚连摄像机都没有关,就抱着寒烟在早已湿成一片的床上昏昏睡去。 害怕漏过重要画面的罗成从刘启明手中要过遥控器,一点一点地将只有两个女孩恬静睡颜的画面快进掉。 玩的太疯,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的十点多。 罗成记得自己是十二点钟去接寒烟的,距离那时还有一个多小时。 楚楚首先自梦中醒来,看着熟睡的寒烟,满脸爱意地在那张俏脸上亲了一口。 然后寒烟也醒了,带着独有的每次睡醒都不知身在何处的懵懂可爱的模样。 等回想起前一夜的疯狂,便害羞地缩进楚楚怀中。 床单依旧是潮湿的,如果身临其境的话,应该还能嗅到屋里散不掉的情欲气味…… “烟烟,根据我的诊断,你老公这辈子也没可能满足你了,所以如果你以后想要的话,就只好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满足你了。” 没有用的。 罗成心想着。 此刻没有情欲催动,妻子已恢复害羞本色,怎么会再答应这种事情? 但接下来,萧寒烟说出了那句如匕首般直刺入罗成心脏的话…… “楚楚,我现在就想要……”
第8章 启明
还好楚楚的手机这时响了起来。 根据时间来算,应该是刘启明向她告知我们已经出发去接寒烟了。 当时觉得是很正常的举动,现在想来,应该是让她赶紧收拾残局的通风报信吧…… 在寒烟去浴室洗漱的时候,刘楚楚站在摄像机前意味深长地眨了一下眼,然后停止了录像。 两段视频终于都看完了,罗成在心里默默地想着该如何面对刘启明,才能隐瞒自己已经发现他们阴谋,正在谋划对策的事情。 “一切,已成定局了……” 罗成回头瞪住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是要现在和自己摊牌吗…… “什么意思?”假装不解,罗成问道。 “没必要再伪装了,兄弟!” 刘启明面无表情,从开始看视频他就是这个死样子,“你应该已经看出来,楚楚对寒烟做的,不是治疗,是调教。而这件事,是我策划的。” “你……”估不到他会真的摊牌,罗成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不用奇怪,我想要寒烟,楚楚也喜欢她,我们两个迟早会动手。” “为什么要告诉我?” “因为你已经想到了,不是吗?所以,没必要再玩心理游戏,玩这个你不会比两个心理医生更强大。我们是兄弟,所以我给你这个机会,楚楚要怎样我管不了,但一星期之内我不会碰寒烟。好好想办法保护你的小公主吧,如果她还是你心目中那个纯洁无暇的公主的话……视频就送你留作纪念吧,也许将来你只能在里面看到寒烟了……” 说完这番话他便离去,留罗成一人紧握着拳头站在屋里…… ******************** “楚楚,我现在就想要……” 再次被这句话刺痛心扉,罗成拿起毛巾,擦了擦已经通红的眼睛。 整整六天,他没有去上班,独自在酒店里反复观看着那两段视频,试图找出刘启明和刘楚楚的一丝一毫的破绽。 找不到…… 连两个女孩不在屋里和沉沉入睡时候的画面也一秒不漏地看过了,什么也找不到。 唯一得到的,就是被寒烟的种种表现一遍一遍刺痛心脏…… 明天,就是刘启明留下的最后期限。明天过后,他们将展开行动,毫无反抗能力的自己和寒烟的生活将彻底被毁掉! 这几天,每天晚上回到家,都能嗅到空气中弥漫的情欲味道。 罗成知道刘楚楚每天都会来,来对妻子进行开发调教。 对此,自己却毫无办法,他不能守在家中坐以待毙,必须要找到解决的方法! 可是,找不到…… 只剩下一条路——找刘启明谈判。如果失败,就杀了他! ******************** 没有提前电话联系,罗成直接找到了刘启明与刘楚楚的工作室。 这间工作室位于一幢写字楼的顶层,负责接待的前台小妹认得罗成,知道他是与老板情同手足的兄弟,知道此时没有患者在治疗,便也无需预约,直接放他进去了。 “再深点……我要来了……快……啊……谁……啊……” 一推开门,罗成便被屋里的景象震惊。 刘楚楚穿着一身黑色套装,鼻子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性感而又知性。 但是,上半身的衣装虽然完整,下半身,裙摆却已被掀到腰间,黑色连裤丝袜从裆部撕了个大口子,白色内裤被拨到一边,她弯着腰,双手扶在办公桌上,刘启明站在他身后,同样是上衣完整,裤子被褪到脚踝,硕大的阳具插在嫣红的阴道里。 罗成推门而入的时候,刘启明正好一记势大力沉的插入,听到门响,身体忽然僵住,鸡巴全根卡在了楚楚的花蕊里。 而刘楚楚,在受到惊吓和被充实填满的双重刺激下直接尖叫着攀上了高潮。 一大滩淫水从阴道中涌了出来,顺着美腿蜿蜒淌下,在黑色丝袜上留下一道深色印痕。 包裹在丝袜中的长腿绷得笔直,脚尖踮着,脚后跟从白色高跟鞋中抬起,脚趾与脚掌的反向扭曲使丝袜完全延展,光洁的脚心从薄薄的布料中透出一片莹白。 “把门关上!” 愣在当场的罗成听到刘启明的话,立即进屋关上门,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应该做的是出去,而不是进来。 刘楚楚僵硬的身子又抽搐了几下,才长舒一口气结束了这波高潮。 立即把肉棒从体内抽出,红着脸捂着下体去卫生间整理。 刘启明若无其事地抽出几张纸巾,仔细地将大肉棒擦拭干净,然后才提起裤子,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 “来找我什么事?”启明问道。 这时刘楚楚也走了出来,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她没有脱去那双已经在激情中钩丝破损的裤袜,两腿交叠着坐在那里。 一只小脚丫悬在空中。 高跟鞋有点松,挂在足尖上,紧绷的丝袜中透出月白色的脚后跟和脚掌。 看到那只精致的脚后跟,罗成便想起她刚刚踮起脚尖绷直双腿高潮的样子。 此刻的刘楚楚与视频中的刘楚楚,或者说异性恋的刘楚楚与同性恋的刘楚楚,散发的气质是截然不同的。 视频里的她,像个高傲又顽皮的女王,而此刻的她,则是一个风情万种的知性美艳OL。 罗成的鸡巴硬了。 他和寒烟的做爱方式十分单调,上百次的欢好全部是在床上完成的,虽然妻子有时也会穿着丝袜与自己做爱,但大多数时间都是关灯脱光,制服诱惑什么的自己更是提都没敢提过。 有着强烈的恋足癖,罗成对丝袜与高跟十分迷恋。 在认识寒烟之前,大街上那些穿着套装、丝袜和高跟的OL们就是自己的意淫对象。 与寒烟的婚姻生活中,自己的性幻想从未被满足过。 但刚刚那一刻的刘楚楚,等若将自己向往的所有性爱元素都集于一身。 可以说,那一刻刘楚楚对自己的诱惑超过了萧寒烟! “咯噔!” 察觉到罗成正对着自己的脚丫愣神,行事大胆的楚楚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直接踢掉了那只高跟鞋,将美丽诱人的丝袜小脚直接展现在罗成眼前。 五根白玉象牙般的脚趾随意伸展收缩着,脚趾间黑色半透明的布料便好像被撑起的一张薄膜一样…… “来找我什么事?”直到刘启明问第二遍,罗成才从那只丝袜美足的诱惑中回过神来。 没有答话,他看了一眼刘楚楚。 原本以为这个时间她应该在自己的家里调教寒烟,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 是调教工作已经完成了吗? 不,刘启明还没加入,真正的调教还不算开始! 今天自己是来谈判的,本就没有胜算,如果再同时面对两个催眠师,那自己只有被牵着鼻子走得份。 “附近新建了一个篮球场。我们也好久没有一起打球了,去玩一会吧。”明白罗成的意思,启明笑着说道。 “刘启明,我今天不是来打篮球的!” 看到启明大张旗鼓地跑到楼下运动用品店买了两双球鞋与一颗篮球,好似真的要与自己大战一场,罗成不禁皱眉,将这视为他的拖延时间之举。 “我知道,不要那么紧张。约定的时间还没到,我不会吃掉寒烟的。” 笑着应对着,他一点也没有性交被打断的不悦,“我们兄弟很久没一起打球了,很怀念那时候的感觉呢。来重温一场吧,one on one!” “我说了,我不是来打球的。”罗成已经咬牙切齿。 “我也说了,我知道。” 将球抛给罗成,启明仍是笑着说道,“不是干打,有赌注的。三个球结束,每进一球,便可向对方问一个问题或提一个要求。要求可以拒绝,但是问题必须诚实回答,同意吗?啊,对了,你个子较矮,相对吃亏。这样吧,如果我三比零赢你,我也送你一个发问的机会,如何?” 很不错的条件。 现在自己的一切都在对方掌握之中,根本没有什么还需要隐瞒。 而自己却有大堆的问题要问他! 虽然明白自己被三比零干掉的几率很高,但是无论如何都能获得一次提问的机会。 提要求? 别开玩笑了,刘启明一定会拒绝,自己也一样! 罗成接受了挑战。 十分大度地将第一次球权交给罗成,刘启明好整以暇地站在罚球圈位置,看着对方运着球慢慢逼近。 上学时两人较量过无数次,罗成知道自己在力量、速度和高度上都不占优势,技巧也差了一截,缓缓运着球,虽然启明的态度很放松,但自己完全找不到机会。 那么,强行投篮么? 双手将球缓缓托起,膝盖控制着力道,身形慢慢拔高,胳膊渐渐伸直,篮球即将脱离指尖飞出…… 刘启明没有受骗,没有跳起来封盖。 自以为将假动作做得完美的罗成明白,这次进攻废了。 果然,顶着防守的强制干拔跳投弹框而出,球权到了启明手上。 “罗成,你有没有觉得,打篮球就像做爱一样?” 拿到球,刘启明站在三分线弧顶,并不急于进攻。 罗成摆着防守姿势,紧盯着他,不去被他的语言暗示影响。 “都想把球权掌握在自己手中,都想把自己的家伙进到那个洞里,都想自己能点燃气氛,打球和做爱,真的是很像啊。” 启明开始运球,一步步向罗成逼近。 “你最喜欢的球员是科比,那么就用科比来说好了。不止是你我,全世界有很多球迷在喜欢他。因为他总能打出华丽表现,力挽狂澜,将球场气氛推至高潮。这和把女人干上高潮是一样的。” 连续的胯下换手运球后突然的cross over。 “灌篮!代表球场上的激情和力量,能够完成灌篮的男人,就像能在床上对女人直干到底的男人一样,是点燃情绪的最基本条件。” 猝不及防的罗成被甩脱,刘启明轻松地将球灌入篮筐。 这个动作,罗成受身高弹跳所限,一辈子也无法完成。 “我的第一个问题,你想不想干楚楚?”一如所料,刘启明也选择了提问而非要求,但问题的内容依然出乎了他的预期。 像不像呢?罗成想到了那绷直的双腿,月白色的脚后跟…… “我承认,想。”既然选择参加游戏,就要遵守规则,罗成坦诚地回答。 球权交换,有了上次进攻的经验,罗成知道刘启明在不跳起的情况下也能全方位封死自己的投篮角度,所以,自己不能停球,停球就意味着被防死。 所以只能选择突破了。 机会!罗成在运球横移的过程中突然体前变向,启明的防守被晃开一丝空隙。运球直插,快速起三步,篮球脱离指尖…… 啪!从后方伸出的大手将飞往篮筐的球按在了篮板上,然后收进怀中。 钉板火锅!他何时能做到这样了!!!这家伙不应该做催眠师,应该去打职业联赛啊! “灌篮只是一种得分方式。要赢球,需要更多的手段。” 第二次进攻,启明始终运球在外围徘徊,“跳投、突破、hookshot、fadeaway,各种各样的得分技巧,科比都能掌握。” 他要投三分!敏锐发现了启明准备起手,罗成快步欺上。 篮球从腰后换到左手,躲开了罗成的抄截,启明手腕一抖,球直接飞向篮板,他人并没有停顿,冲向篮筐,在踏入三秒区后起跳,在空中接住反弹回来的球,拉杆、换手、得分。 自投自抢的tipshot,科比曾在比赛中数次完成这样的动作。 “做爱和打球一样,没有足够多的花式,就没有足够多的快感!我的第二个问题,你爱不爱寒烟?”启明将球丢给罗成。 这个混蛋,怎么会那么强!完全被对方的华丽技巧震惊,罗成根本不知道这球自己该怎样进攻。 这个问题,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问了。没什么好犹豫,干掉这个混蛋,自己和寒烟就能继续相爱下去! “我爱她!”罗成持球怒吼。 啪!什么动作都还没有做,手中的球就被拍掉…… “真是大意啊。”启明微笑着站到了进攻位置。 “充沛的体力,连续不断的得分能力,关键时刻的稳定表现,是科比能够点燃全场高潮的重要原因。” 启明轻松地运着球游走,“做爱时需要的也是一样。够强、够久。女性高潮前夕对男性的吸引力是最大的,很多男人都在这时功亏一篑。就好像在球场上一样,如果不能完成绝杀,那么前面的所有努力都是白做,只能接受失败。” 他说的没错,罗成层数次在寒烟的高潮边缘一泄如注…… 愣神的一霎,球已从自己胯下钻过!完成漂亮的穿裆过人的启明大步冲向篮筐…… 不能就这样结束,一定要防下这球!罗成拼尽全速地冲了过去,启明已经抬手准备上篮,罗成高高跃起…… 假动作!抬起的手停在半空,看着罗成直接飞出场外,启明才轻轻将球投入篮筐。 “罗成,科比也曾要求被交易。如果注定不能取得胜利,那就换个赛场、换颗球试试吧……现在,请说出你的要求或问题。” 对抗结束了,自己输得一败涂地。仅有一个问题的机会,自己该问什么? 问他的目的?早已昭然若揭。 问他的手段?早已清楚明白。 那么自己该问什么?明明有很多问题想问的,为何此刻全都想不起来…… 难道该向他求饶么?不,既然已下定决心背叛兄弟感情,他不会接受自己的讨饶的! “寒烟,她现在,是清醒的么……” 想了很久,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也是他所在意的。 如果妻子是被催眠的,那么一切都还有补救,但如果那些淫浪的表现就是妻子的本性,那么一切都结束了。 启明的神色很复杂,似乎对罗成这个问题也没有想到。沉默了很久,他才轻轻后吐出两个字:“不是。” 罗成暗暗松了口气,但启明接下来的话又让他的心沉入谷底。 “但是,我已对你说过,一切已成定局,寒烟,永远不会清醒!” 杀了他!杀了这个混蛋!杀了刘楚楚!慢慢改变寒烟! “刘启明,说出你的第三个问题!”一步步向对方逼近,罗成摸向腰间早已准备好的匕首。 “这次,我想提个要求。” 没有意识到威胁,启明说道,“一场交换!你可以干楚楚,我可以干寒烟,四人来一场面对面的交换。如果结束后,你与寒烟还是相爱的,那么,我解除催眠,一切回到过去。如果不是,那么,罗成,你离开。” 罗成愣住了…… ******************** “老公,你回来啦!” 浑浑噩噩地回到家里,寒烟如往常一样打着招呼。空气中没有那种淫靡的味道,刘楚楚今天没有来。 一天!只有一天的考虑时间! 让妻子恢复正常忽然又有了希望,但代价是付出寒烟的肉体与彻底失去妻子的风险! 怎么办? 不必担心寒烟本人的意愿,虽然口口声声的说着催眠不是万灵药,但在刘启明与楚楚手里,那确实是对自己与寒烟无坚不摧的利器…… 真的要送寒烟去给刘启明干吗…… “老公,你愣在那里干嘛?帮我端菜啦!” “哦,就来。” 品尝着寒烟一如既往出色的手艺,罗成决定拒绝刘启明。 大不了,辞掉工作,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大不了,强忍着的不快,用自己不喜欢的方式与她做爱。 大不了,默许她和刘楚楚的同性行为。 萧寒烟只能属于自己一个男人! 问题是,刘楚楚的调教到底已经到了什么地步? 自己要用什么程度的方式与她相处? “烟烟,我今天去和刘启明打球了。”假装不经意的寒暄,罗成偷偷注意妻子的反应。 果然,只是听到刘启明的名字,寒烟的身体就剧烈颤抖了一下,紧紧夹住了双腿。 想必那里已经流出花蜜了吧……很高的完成度啊,基本只差临门一脚了。罗成痛苦地想。 如今的办法,只有搬家,离开这个地方,离开刘启明和刘楚楚,一辈子不要再让寒烟见到他们! “烟烟,我们……换个地方生活吧……”罗成小心翼翼地提出自己的想法。 “为什么?”秀眉轻皱,寒烟不理解丈夫忽然的提议。 “就是……在一个地方待得久了,忽然想换个生活环境啊。” “那样的话,我们可以去旅游啊。和启明、楚楚一起!”一脸快乐地说着,寒烟全没有看到丈夫脸上一闪而过的心痛。 “烟烟,如果……我告诉你,刘启明和刘楚楚不是好人,他们在计划对我们做不好的事,你会相信吗?” “老公,你的疑心病又犯了哦!”明显的不悦,寒烟沉下脸色。 “如果……我有证据呢?” “拿出来给我看啊!” 证据……哪里来的证据?视频中的所有事情都是妻子亲身经历的,把它作为证据,只会让自己更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呵呵,我跟你开玩笑的啦。”只有故作欢笑,罗成很后悔,为什么今天会退缩,没有杀掉刘启明。 “你很讨厌诶,老是这样子怀疑朋友。”摇摇头,寒烟继续吃饭,不再理他。 用餐完毕,帮助寒烟清洗完碗筷,罗成知道自己还需要做一个测试。 测试寒烟的淫性到底到了什么地步,测试自己有没有可能满足她。 走进卧室,妻子已经换上睡衣,躺在床上玩手机。静静地躺在他身边,罗成的手,轻轻抚上了高耸的酥胸。 但是,很快,那只手就被拨开了…… “老公,我不想要……” “老公,我不想要……” “楚楚,我现在就想要……” “老公,我不想要……” “楚楚,我现在就想要……” “老公,我不想要……” “楚楚,我现在就想要……” “老公,我不想要……” “楚楚,我现在就想要……” 想要…… 不想要…… 想要…… 不想要…… 想要…… 不想要…… 想要…… 不想要…… 想要…… 不想要…… …… 罗成静静走出房间,已经泪流满面…… 他拨通了刘启明的手机……
第9章 交换
约定的日子很快到了。 这天,罗成早早地起床,叫醒熟睡的妻子,然后出去买好早点。 今天,他将亲自把萧寒烟——自己的爱人,献给其他的男人。 回到屋里,他看到了已经梳妆打扮完毕的爱妻。 白T恤,牛仔裤,帆布鞋,马尾辫。一如当年…… 一如当年她穿着这身装扮,拖着行李箱走进医学院,引起阵阵的瞩目和窃窃私语。 一如当年她用满怀憧憬的清澈眼眸抬头仰望着教学楼,侧脸美的让人沉醉。 一如当年在校园中擦肩而过时,风中四散的及腰长发扫过自己的鼻尖,留下淡淡馨香。 一如当年自己坐在天台上俯视着教室里的那个清纯美丽的女孩,幻想有一天她会成为自己的妻子。 罗成满怀爱意地坐在那里,看着妻子一点一点地将早餐送进嘴里。 没有人知道明天相同的时间,这间屋子,这两个人,会变成怎样的关系。 多看一看,总是好的…… 刘启明的车已经守在门口。他没有透露将会去什么地方,只是让两人上车,然后启动了引擎。 刘楚楚的装扮依然是那套职业装,她知道罗成最喜欢这身衣服,喜欢她的黑框眼镜,喜欢她的黑色丝袜和白色高跟鞋,喜欢她的知性气质,这次交换,对谁来说,都意义重大。 汽车在清晨的公路上飞驰,两边的景物越来越熟悉,罗成已经知道将会去哪里。 医学院。 正在放暑假,学校没几个学生。刘启明已经提前贿赂了宿舍楼看门的秦大爷,拿到了那间宿舍的钥匙。 那个两人共同居住过,打闹过,大醉过,一起聊理想,一起看A片,建立起兄弟感情的地方。 没有急着进入宿舍,四人并肩漫步在初识的校园里,那时候彼此还不熟悉,从不曾这样一起走过。 时过境迁,白云苍狗,过往的行人都把他们当做专程回来怀旧的阔别多年的学生。 “记得吗?当年我们就是在这里第一次遇见了寒烟。当时咱俩并肩走着,你说怎么那么巧,你咣地撞到树上,我还一边盯着她看一边继续往前走,然后就扑通掉进这个这个池塘里了。” 兴奋地用手指着每一处熟悉的景物,刘启明一脸怀念地说着。 “看见那个球场没?当初我和成子在这里绝对是叱咤风云,迷翻一片女球迷。当年的他啊,滑的像个泥鳅,速度又快,比他高多少的人都防不住他,跟我一对一也不落下风,哪像现在慢吞吞的,一看就知道多少年没运动过了……” “那座图书馆,看到那个天台没?我和成子翘课的时候经常爬到那里。你们不知道吧?站在那刚好能对着寒烟的教室,一般只要她有课,我俩就会翘课,后来她换教室我们不知道,傻瓜似的趴那找了半个月,以为她消失了呢。” “楚楚,这棵树你记得不?成子跟我说过,当时你坐在这里看书,他从这走过去没看见,一脚踢你腿上,你俩就滚成一团了。所以算起来成子和你有肌肤之亲比我还早啊。” “哎呀,这个雕像还在啊。你们看,这个缺口,是不是很有艺术感?还是我亲手敲的呢!” 刘启明径自滔滔不绝地说着,完全不管自始至终都无人回应。 一句句描述,一幅幅画面,一段段回忆,听起来更像是一场悼念,悼念曾经天真烂漫的青春岁月,悼念即将失去的感情…… 每个人都知道,那份天真,那份美好,永远也找不回来了…… “寒烟,让我给你拍张照片吧。” 咔嚓!镜头记录下寒烟站在教学楼前抬头仰望,满怀憧憬、长发飞舞的侧脸。 这张侧脸,一如当年罗成与刘启明第一次看到时那么美丽。美得令人窒息。 一见钟情的窒息…… 多么美好的岁月…… 既然是从这里开始,那么,也在这里结束吧…… 刘启明拥抱住寒烟,吻上了她的唇…… 他爱她…… 罗成苦涩地想着。 他看到刘启明脸上的投入,眼角的泪珠。那是只有与深爱的人接吻才会有的神情。 当初,自己也曾这样拥吻着萧寒烟。 当初,远远看着的刘启明心里,是否也一如现在的自己这样苦涩? 没有阻止,也没有权利阻止,这才是今天来到这里真正要做的事情。 这个吻,仿佛天长地久那么久…… 呵呵,天长地久啊…… 一吻结束,含烟已气喘吁吁,酥胸不断起伏。刘启明揽上她的腰,楚楚牵起罗成的手,四人走向宿舍楼…… 破旧的架子床,拉开一半的窗帘,密布的灰尘,杂乱的书本,乱扔的垃圾,凌乱的被褥。 望着与当年并无二致的宿舍,罗成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还会回到这里,带着当年只有在梦中才敢偷偷想象的妻子,还有,即将玷污妻子贞洁的男人。 反锁上门,没有落座,没有言语,刘启明不再啰嗦,在刚刚那个吻之前,他就已经下定了决心。 抚上了寒烟的脸颊。指尖沿着精致的轮廓下滑,抚摸着精致雪白的肌肤,这样的场景,是否已无数次在他梦里出现过了呢? 他开始脱寒烟的衣服。一件一件,白色T恤衫,白色文胸,深蓝牛仔裤,白色帆布鞋,白色棉袜,白色内裤…… 从没见过这样虔诚的刘启明,也从没见过这样痛苦的刘启明! 像是天真的孩子一点一点撕开期盼已久的玩具的包装,又像是年迈的老人掀开白布去目睹至亲之人的遗容,用这样矛盾的目光看着的,是一点一点终于卸下遮挡的世上最美的身体。 刘启明笑了,也许是阴谋终于得逞的笑,也许是夙愿终于实现的笑,也许是终将告别昔日好友的笑,带着那复杂的笑容,他吻上了寒烟的胸脯…… 一条湿滑的舌头舔上了自己的耳垂,是刘楚楚。一直把注意放在启明与寒烟身上,罗成几乎忘记了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如果你今天来只是为了旁观的话,那我在这里就没有意义了哦……” 灵巧的手指一颗颗解开罗成衬衫的扣子,抚摸不算健壮的胸膛。 与已经脱去上衣露出结实肌肉的启明相比,罗成觉得自己是那么的瘦弱,一如自己在启明面前自己是那么的弱小。 “嗯……”被含住乳头的寒烟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她的情欲在外面那一吻中便已被挑起,只是碍于丈夫就在身边,她无法如那两晚一样放开自己。 “烟烟已经进入状态了,你还要愣在这里多久呢?” 掀开裙子,楚楚捉住罗成的手,隔着丝袜覆盖在自己的阴埠上,那里已经有了一丝湿热的气息。 “我今天没有穿内裤哦。”楚楚灼热芬芳的气息喷在耳朵上,“你隔着丝袜就可以干我……” 刘启明仍在舔弄着寒烟的乳头,大手握着另外一边的乳房用力揉捏着。 寒烟紧咬着下唇,不想在丈夫面前发出动情的声音。 罗成知道,如果刘启明对她施以催眠,可以让她立刻就浪叫出声。 但是他没有,他是想用自己的手段征服寒烟,当着自己的面…… 罗成知道自己已经勃起。 那天看到的刘楚楚高潮的样子一直印在自己的脑海里,他渴望她,渴望着这个妻子以外的女人。 但他还记得,自己和寒烟并没有完全丧失希望,只要坚守住自己的底线,不离、不弃、不背叛,坚持过这一场四人的交欢,那个纯洁害羞的妻子就会回来! “在你心里,我就是个不值得顾盼的下贱女人么?”楚楚的舌头在耳朵上来回舔舐着。 “你知道吗?这场交换是我要求的。如果启明愿意,他随时可以从你身边将寒烟夺走,没必要陪你玩这场游戏。可是,罗成,我爱你!我想要你!我不愿意你就这样离开!就算寒烟背叛了你,我还在这里,我们可以在一起,我爱你!我爱你啊!!!” 爱……吗? 你又懂什么爱情?爱不是阴谋,不是欺骗,不是蛮横的抢夺!!! 罗成推开了刘楚楚,一眼不眨地盯住刘启明与萧寒烟…… 爱是付出,爱是等待,爱是不离不弃,爱是无论怎样都要坚持下去的信心!!! 寒烟,我不会背叛你,我就在这里看着你,就在这里等着你,等这一切结束,我们回家!!! 刘楚楚没有再缠上来,罗成也没有回头去看那双受伤的眼睛…… 刘启明将寒烟抱了起来,放在床上。那张曾经属于刘启明,现在不知道属于谁的脏乱的床,正承载着世界上最美丽圣洁的身体。 他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跪坐在张开的莹白如玉的美丽双腿间,垂下头去一寸一寸舔吻着香滑的肌肤。 粉红…… 粉红代表着纯洁,代表着天真无邪,代表着少女梦幻,但在此刻,粉红,只代表着妻子被燃起的情欲…… 那条舌头,如掠食的苍鹰,在柔嫩肌肤上盘旋游走,在被欲望染成粉红色的身体上恣意淫玩。 妻子精致的锁骨,饱满的双峰,俏立的蓓蕾,雪白的藕臂,光洁的腋下,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粉嫩的玉足,晶莹的脚趾,本该都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现在,却都覆盖上了另一个男人的口水。 那条舌头如此灵巧,它拨开了黑亮的阴毛,翻开了鲜嫩的花瓣,探入了深邃的幽谷。 那条舌头如此撩人,它撩起了仙子的情欲,迷离了清澈的双眼,勾起了甜美的呻吟,带出了甘冽的蜜液。 那条舌头侵犯了世上最纯洁无暇的肉体,却仍不知满足。它还卷曲着、扭动着,钻入了那枚深藏着的,害羞的菊涡。 那条舌头玷污了世上最圣洁高傲的女神,却仍不知羞耻地想要她向它垂首,向它臣服,向它献上最悦耳的呻吟承应。 那条舌头,它没有失望…… 女神张开了雨后樱桃般鲜红欲滴的小嘴,发出空谷百灵般清脆悦耳的娇吟。 女神伸出了象牙白玉般腕白肌红的小手,按住了那颗埋首在胯下开垦耕耘的头颅。 女神抬起了轻纱雪缎般修长无暇的双腿,缠绕上了那条因卖力舔舐而青筋突起的颈项。 女神挺起了袅袅弱柳般细若约素的腰肢,迎合着股间不断起伏的仿佛永远不知疲倦的逗弄。 花谷处,小丘壑壑,细流潺潺,张若仙蛤吐珠,闭如花苞紧合。 在刘启明的粗糙长舌不断进出之间,蜜如泉涌,红若胭脂,如世间最珍稀之玉之流彩,如天下最美艳之花之绽放…… 罗成从未见过如此美艳的妻子,原来女人真的可以在情欲中绽开最美的姿态。只是,此时,这绽放的对象,已不是自己,从来不是自己…… 唇舌的逗弄便已让寒烟意乱情迷,饱含情欲的双眼虽然还躲着自己,但已不再抑制口中的娇吟,更不再掩饰那想要更多的汹涌渴望。 “给我……”大胆吐露着心中的乞求,寒烟向着刘启明张开了双臂。 绝不会辜负女神的期望,刘启明拥住了那滚烫的身体,胯下昂扬巨龙般的肉柱分开仙草玉芝一样的阴唇,缓缓插了进去。 “好粗……”秀眉轻皱,却掩不住语调中满足的快意。 刘楚楚几天以来不遗余力地开发让紧窄的阴道能够容纳那根庞然巨物。 艳如红菱的花口嫩肉紧紧包裹住了还未插到底的棒身,而花径里面,秘肉更是犹如千万张小嘴般吮吸住了敏感的龟头。 “噢,烟烟,你好紧……”刘启明长叹一声,吻上了妻子的额头,“烟烟,我终于得到你了……” 没有!萧寒烟是我的,你没有得到她!你不会得到她!!! 在心底呐喊着,罗成却无法回避在启明亲吻那光洁额头时,妻子主动地伸出香舌,轻舔着他凸起的喉结…… 刘启明没有凶猛的操干,巨硕的肉棒在蜜穴中缓慢的抽插,那不是发泄性欲的方式,而是爱人间的抵死缠绵。 罗成知道那天生名器中重重叠叠的嫩肉正如一个个小刷子般摩挲着过于巨大的肉柱,他知道那簌簌麻痒正在折磨着妻子敏感的情欲神经。 她知道妻子渴望的是更加粗暴的侵犯,更加轻佻的玩弄,是视她如贱妇淫娼般毫不留情的鞭笞挞伐。 他知道,刘启明也知道。他只是在等,等着她自己开口要求。 “启明,快一点……” 罗成此刻才发现,原来他无比了解萧寒烟。 只是自己一直不愿意承认,承认自己的妻子,就如情色视频中的女人那么淫荡,就如淫俗小说中的女人那么下贱。 他一直以为,萧寒烟是不一样的,应该是不一样的。 凡尘仙女和市井俗妇不该一样,九天玄女与淫娃荡妇不该一样…… 但是,都是一样的……张开双腿等着男人鸡巴临幸的女人,都是一样的…… 都喜欢高大的男人,都喜欢强壮的鸡巴,都喜欢丰富的技巧,都喜欢持久的抽插…… 萧寒烟,和别的女人,是一样的…… 接下来,她会夸刘启明的鸡巴好大…… 接下来,她会让刘启明再干深一点…… 接下来,她会让刘启明捏她的乳房…… 接下来,她会让刘启明尽情辱骂她…… 接下来,她会让刘启明打她的屁股…… 接下来,她会被刘启明干上高潮…… 仿佛自己的时间就是比他们早一点点,寒烟的每个反应都在罗成的意料之中,都在充满情色欲望的书籍、电影之中,都在每一个下贱堕落的婊子身上反复上演过…… 萧寒烟,只是个普通女人…… 如果自己一开始就知道,该多好…… 没有压抑,刘启明的第一泡精液,射进了寒烟的子宫里。从插入,到射精,整整二十分钟,刘楚楚估计的一点也没有错。 而自己也没有想错,寒烟在刘启明的抽插中欲仙欲死,高潮不断,淫液横飞,浪叫不停。 喘着粗气,刘启明把鸡巴从阴道中抽了出来,失去堵塞的阴道口合不住地抽搐着,一股浓精缓缓流下…… 他射的真多,比自己一个星期的量还多…… 静静爱抚着高潮后身体无法动弹的萧寒烟,刘启明抬头看向罗成。 到现在,你还那么有信心吗? 那道目光毫不留情地嘲笑着他。 蜷缩在另一张床角的刘楚楚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两个深爱着萧寒烟的男人在进行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她无法融入,无法插手,她曾以为可以趁这个机会让罗成的爱转向自己…… “烟烟,这里有两个男人。我们已经做了一次了,第二次,你想让谁来干你?”刘启明抚摸着那具紧靠着他的身体,怜惜地问道。 竟然,还有的选择么?罗成苦笑。不过是对自己又一次的无情嘲弄罢了。 “罗成……”寒烟的声音传来,妻子选择了自己…… “罗成……他还有很多机会……” 燃起的希望之火被瞬间浇灭,罗成麻木地看着妻子执起那条有点疲软的沾满白浆的大鸡巴,伸出香舌细细舔舐着,让它重新抬起头来…… 刘启明对着自己,露出胜利的微笑…… “原来你这么喜欢被你老公以外的男人干,你真是个贱屄!” 知道此时无论多么粗俗的话也只会让寒烟更加兴奋,刘启明毫无顾忌地说着羞辱的话语,抓着乌黑的秀发将龟头顶入了喉咙深处…… 那双眼睛,慢慢地抬了起来。妻子,第一次对上了自己的目光。 小嘴被填满,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想对自己说什么?是在求救吗…… “你有话对你老公说?”拍了拍俏脸,刘启明问道。 “唔……”寒烟含着肉棒点了点头。 鸡巴抽了出来,带出大滩口水,寒烟喘了几口,平复下气息,面对着罗成,缓缓张开了双腿。 “老公,帮我舔一下……” 昏昏沉沉地坐倒在床上,罗成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妻子刚才是让自己去舔她还流着其他男人精液的小穴吗? “快点嘛,老公,人家好痒……” 又是一声娇呼。萧寒烟知道罗成的舌头无法帮她止痒,只能把那片满是狼藉的私密之处清理干净,方便大鸡吧的再次进入而已。 “刘楚楚!你在催眠她!”转头怒吼,罗成明白这里只有一个人可以做到这样的事。 “怎么,不能接受吗?无法相信你的小公主这么淫荡?”楚楚笑着,那笑容却无比的冰冷。 “罗成,你真可笑,你真可悲,你真可怜!到现在,你还觉得萧寒烟那么好吗?” 她继续说着,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嘲弄,“刚刚我是催眠了她,但是启明有没有告诉你,在对寒烟提出这次交换的时候,她没有被催眠!”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妻子是自愿参加这场交换的!!!…… 回头看向寒烟,她没有说话,但是嗫嚅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现在明白了吗?今天不甘不愿地来到这里的,只有你一个而已。” 楚楚跪坐在了罗成身边,对上他的眼睛,“罗成。你知道吗?我对寒烟的催眠,只有一次而已。就只有让她继续测试的那一次而已。其他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她自愿的,都是她自然的反应!萧寒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催眠不是万能的,不是对每个人都那么有效,如果一个人的心理没有缺口,我也拿她毫无办法。但是寒烟,我只是为她打开了一小扇门,她就自己冲了出来,那是她的本质啊!你都明白的,你都知道的,对不对?但是你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罗成,告诉我,除了没有她漂亮,我哪里不如她?罗成,我爱你,我爱你啊!” 两行清泪从刘楚楚脸颊滑下,说到最后,她已是泣不成声。 不,不是的…… 寒烟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你比不上她,没人能比得上他! “噢……好舒服……” 不要,不要叫……寒烟……不要让那条鸡巴左右你…… 你的丈夫在这里,看到了吗?我是罗成,是你的丈夫啊! “启明,再用力!用力干我!” 不……不是启明……不是…… “烟烟,你夹得我好舒服,我爱你!” 你怎么配!你欺骗了她!你催眠了她!对!是你催眠了她!都是假的!寒烟的情欲是假的!寒烟是我的妻子!是我害羞的妻子! “启明……你好棒……我……我也爱你!” “萧寒烟,你爱谁……” “我爱刘启明!!!” “罗成,你是否愿意娶萧寒烟为妻,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无论她生病还是健康、贫穷或富有,始终忠于她,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 “萧寒烟,你是否愿意嫁罗成为妻,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无论她生病还是健康、贫穷或富有,始终忠于她,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 …… “如果结束后,你与寒烟还是相爱的,那么,我解除催眠,一切回到过去。如果不是,那么,罗成,你离开。” 相爱吗? 寒烟,我爱你,但是,还有什么用…… 已经结束了…… 面前,是抱着膝哭的梨花带雨的刘楚楚……是自己渴望的女人…… 不离、不弃、不背叛…… 多么可笑的东西…… 罗成俯下身去,吻在了楚楚的白色高跟鞋上…… “罗成,你爱不爱我?” “不,我不爱。” “那你还爱着萧寒烟吗?” 还爱吗? 还爱吗? 还……爱吗? 罗成认真地思索着。 在他舔遍了那双高跟鞋的白色皮革的时候。 在他脱下高跟鞋,含住那双牵挂已久的丝袜小脚的时候。 在他顺着修长的美腿,一路向上舔舐的时候。 在他隔着丝袜,亲吻那两片红色花瓣的时候。 在他脱光了衣服,裸裎着与她拥抱厮磨的时候。 在他用短小的鸡巴,把柔滑的丝袜顶进紧窄小穴的时候。 在他看着刘启明用婴儿手臂般粗细的鸡巴撑开寒烟的屁眼狠狠插入的时候。 当他看着楚楚站在那里,把脚趾伸进寒烟口中的时候。 当他一边让刘启明操着寒烟,一边让她给自己口交的时候。 当他和刘启明把寒烟夹在中间,鸡巴塞满前后两个淫洞一起操干的时候。 他都在认真的思考着…… 还爱她吗? 那个扎着马尾的她。 那个推开自己的她。 那个娇嗔撒娇的她。 那个辛勤下厨的她。 那个意乱情迷的她。 那个呻吟浪叫的她。 还爱吗? 还爱吗? 不,不爱了。 已经不爱了…… 仿佛一道闪电瞬间撕开天地。 心里那根弦终于断了。 世!界!崩!塌! ******************** 作者话: 我知道很多读者都在等这场肉戏,但是抱歉,我没有把它写成大家期待的那样。细节、过程,都很简单,这是剧情需要,也是我自己的需要。 不是每个男人都有一个完美的妻子,也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有被横刀夺爱的经历,但曾经走在校园中的懵懂的你,一定曾有个女孩,在一瞬间的惊鸿一瞥中,让你怦然心动过。 也许现在她已经是你的妻子,也许你们从未相识,但那一眼的相遇,在你心里,一定是美好的。 今早有读者评论说这本来可以是一部长篇,我承认这篇文章还有很多可以展开、可以雕琢的地方,但它不会是长篇,从结构、从剧情、从我的写作意愿来讲都不会是。 写到这里,其实已经可以算作一个结局,我想已经有读者能够猜出结尾。 之前的几章被几位读者大加赞赏,反而让我此时有点惴惴不安,不敢将最后的结局抛出来。 但无论如何,正如前几章读者的评论,不管好不好,它都该是个有头有尾的故事。 最后,明天就是国庆长假的第一天,不知道大家是选择在家里休闲的享受生活还是出去观看人海,抑或继续辛苦的工作。 不管怎样,在这里都要提前祝愿大家节日快乐。 选在这一天做文章结尾,就当做给大家的礼物吧。
第10章 因果
一个好长的梦…… 刘启明的笑容,刘楚楚的情欲,宿舍、窗帘……眼前的世界,仿佛一面被打碎的镜子,画面破裂开来,一点一点脱落。 寒烟,站在那里,穿着初见时的衣服,带着初见时的清纯与懵懂,看着自己,微笑,消失不见…… 哭泣的女孩 飞驰的汽车 推开自己的双手 尖叫 氧气 血 输液管 剪报 泪水 咆哮 “罗成,不要再做懦夫!” “我已对你说过,一切已成定局,寒烟,永远不会清醒!” “我解除催眠,一切回到过去……” “罗成,当你不再爱着萧寒烟,你就可以醒来了……” 裂成碎片的记忆如碎玻璃般一片片插进罗成的大脑 他醒了 已是泪流满面 刘启明伏在桌上,脸深深地埋进双手 刘楚楚半跪在自己面前,流露着关切的目光 没有萧寒烟,永远不会有 那个天使,在推开自己后,就飞离了人间…… 因·果 刘启明、刘楚楚,本市最有名的两位催眠师。 两人虽是校友,但彼此并不熟识,工作室也离得很远,说起来根本没什么交集。 除了一个人,罗成。 罗成是本市最年轻有为的心理医师,是刘启明上学时的室友兼死党,是刘楚楚喜欢的男人。 但是罗成并不喜欢楚楚,从学生时代,他就和刘启明共同爱上了医学院第一美女萧寒烟——说爱也许不太合适,算是倾慕多年吧。 萧寒烟是天之骄女,相貌、身材、家世都不是罗成与刘启明这类人可以企及的,在学校期间,刘启明还厚着脸皮写过一些情书,罗成则一直把感情压抑在心底,从来没有告白过。 而萧寒烟,根本不认识这两个人。 毕业后,大家都各奔东西,虽然都是医学圈的人,但往来密切的老同学也不多。 可无形的命运之手还是选中了这辈子注定有交集的人,将他们凑到了一起。 刘楚楚在一次医学交流会上认识了罗成,罗成主要研究的领域是比较传统的心理治疗,以温婉的开解、宽慰的手段为主;而刘楚楚主攻催眠,主张比较直接的治疗方式。 两人在会议上进行了一场很激烈但是没有结果的辩论。 楚楚是个很固执的女孩,一心觉得自己研究的东西才是心理学发展的大方向,所以会后多次找到罗成,试图说服他承认自己的观点。 没想到,一来二去的,她竟爱上了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 罗成没有想到毕业后还能再见到萧寒烟,并且是以医生的身份。 毕业那年,寒烟遇到一场意外,一年来始终无法摆脱心理的阴影,于是找上了当时已颇有名气的心理医生罗成。 那天是2013年8月8日,意外重逢一直暗恋的女孩,罗成的心情激动的无以复加。 他取消了所有预约,与寒烟促膝长谈了整整一个上午,然后自然就是邀请伊人共进午餐——意外就是在那时候发生的。 罗成只记得在过马路的时候,他正扭头与寒烟说话。 忽然寒烟的瞳孔放大,无比紧张,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东西,然后就大力地推开了自己。 再然后,那个与自己重逢才几个小时的女孩被飞速驶来的汽车撞飞,当场就离开了人世。 每个人都以为做心理医生的,心理素质肯定特别好。 但是,长期以来接触着各种患者,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负面情绪要解放、诉说,在治疗的过程中,这些情绪也在被自己的意识接收、消化。 所以其实心理医生比一般人更需要发泄与排解。 罗成很年轻,事业正如日中天,自以为可以凭自己本身消化掉所有不良情绪。 但这场意外给他带来无比沉重的打击,沉积在意识深处的负面感情趁机抬头,再加上长期以来压抑着的对寒烟的倾慕,以及伊人为己而死的愧疚,所有的一切在生死带来的震撼中一并集中爆发,罗成崩溃了。 不吃、不喝、不睡,整日对着墙上贴着的报道那起车祸的剪报发呆,仅靠着注射营养液维持生命。 短短不到一个月,罗成便从意气风发的年轻医师变成一个废人。 眼看着好友一天天接近死亡边缘,刘启明十分焦急,对罗成实施了强制的催眠治疗。 但通过治疗,他才真正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作为心理医生,为防止在治疗患者时反被患者所影响,罗成自然也有自己的一套守住意识不被侵窥的方法,但刘启明的催眠水平有目共睹,加上罗成的意识基本已经涣散,这点问题根本难不住他。 真正的麻烦是,这次的崩溃主要是由于对萧寒烟的感情引起的,本来就长期压抑,又是在生死之际爆发,罗成对萧寒烟的爱以最灿烂的方式绽放出来,牢不可破地占据了他的内心,即使已经进入被催眠状态,这股意识依然是清醒的坚守着,拒绝引导,拒绝改变。 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不能磨平罗成的这份感情,绝无可能治好他。 以往的催眠治疗,都是将患者的原本意识压抑,由自己的意识对对方的潜在意识进行暗示和引导,将带来创伤的记忆或想法化解,从而达到治疗效果。 但这次不同,由于专属于萧寒烟的那一部分意识无法压抑,所以等若刘启明要以自己的意识去和它正面交锋,而战场是在罗成的大脑中。 对此,刘启明没有把握获得胜利。 几经思量,他找上了刘楚楚。 关于在催眠领域刘启明和刘楚楚谁更好的话题,一直在业内被人津津乐道着。 而两人虽不熟悉,在间或听闻到的流言中也受到影响,有点互不服气的意思。 这次刘启明主动找上门,在旁人看起来就代表着服软认输,但为了至交好友,他也顾不得那么多。 听说是喜欢的人出了事,楚楚当然也没有在意那些世俗的东西,立刻同意与启明合作。 说是合作,但两人也各怀着心思。 寒烟的死,是罗成那一部分意识记忆里最为薄弱的一环,由于他的潜意识里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所以这也是可以被改变的一环。 因此,塑造一个假的寒烟,让她在罗成的意识里复活,一点一点抹掉罗成对她的爱意,这套基本方案很快就被确定下来。 但这套方案的实施方法和在现实中挑拨别人的夫妻关系是一个性质,感情的消失是双向的。 换句话说,谁来实施这个方案,谁就会失去罗成的信任。 争议了很久,启明不愿失去好友,楚楚也不愿放弃和罗成相爱的机会,最终,还是只能共同实施。 虽然不能改变,但是可以窥探。 两人先是观察了罗成为萧寒烟治疗的那一段记忆,除了惊叹寒烟暴露出来的惊人秘密外,也发现了一个突破口。 寒烟寻求治疗的主要原因,是在那场意外中被强奸失身,这同样是罗成的潜意识所不喜欢的。 所以两人将寒烟被强奸这一段从记忆中抹掉,仅留下她不是处女的部分,布下了一个疑点。 之后的准备工作,是从一直被压制在罗成体内的各种负面情绪中找出适用于治疗方案的部分进行植入,多疑、自卑、冲动、洁癖、完美主义,这些东西被一一加入他的潜在人格,尤其是罗成曾治疗过一位阳具短小、性能力弱的患者,他遗留下的认知也被作为重要的突破点植入了罗成的潜意识。 准备完成后,就是第一阶段的治疗。 这一阶段两人达成的共识,是制造种种误会来引起罗成对萧寒烟的怀疑。 最理想的结果,是治疗在这一阶段完成,三人之间的感情都不会受到严重的影响。 但他们很快就发现低估了事情的难度。 罗成本身也是心理医生,潜意识会对外来的暗示引导做出应激性反应,由于意愿的过度强烈,这种反应甚至会反过来影响到刘启明所塑造的寒烟的人格。 无奈之下,原本不愿过多参与的两人走到了台前,但仍然收效甚微。 经过讨论,两人很快发现了症结所在——那部分意识是专属于萧寒烟的。 除非对萧寒烟本身产生负面情绪,否则这股意识基本不会受到影响。 换句话说,除了萧寒烟主动的背叛堕落,其他人对它的影响可以忽略不计。 第一阶段进行到这里就算是失败了,不过还好两人在这个过程中埋下了一些突破口,准备在第二阶段将这顽疾一举攻克。 但是第二阶段的实施,两人本身就没有达成共识。 本来如果能有更多的人参与进来的话,事情会好解决一些,但这次的治疗方式已经是有违道德伦常的特殊方法,根本不能透露给第三人,所以仅能自己上阵。 有一个完全虚拟的萧寒烟要塑造维持,还要谨慎处理梦境的逻辑关系和推演进程,两人连假装其他身份都无暇做到,只能临时搞了一层假关系来使罗成将梦中的他们与现实区分,为治疗结束后的修复关系留下一丝余地。 话虽如此,但深知催眠治疗影响力的两人并不认为这点措施能起多大作用,尤其是对于此刻疑心病被无限放大的罗成来说。 所以如果这个阶段获得成功的话,主要治疗人就是会和罗成闹掰的那个人。 这一阶段的设计是寒烟肉体上的出轨。 同样作为寒烟倾慕者的刘启明认为,萧寒烟对自己、对罗成来说都是非常宝贵的记忆,不欲太过恶化她在罗成心中的形象,因此由女性作为出轨对象的话比较能接受。 楚楚自然是不同意的,但她对萧寒烟不熟悉,维持虚拟的寒烟的工作必须要由启明来做,若由他作为出轨对象,同时操作两个人格恐怕会出状况。 最后,急于救人的楚楚只得答应了安排。 而启明的任务,除了继续塑造推演寒烟的种种反应,也包括在梦境中对罗成的暗示引导。 于是就有了共同看视频那一段。 虽然答应了启明的安排,但答应并不能代表内心的接受。 在对虚假寒烟的调教过程中,楚楚能够感觉到罗成对自己的厌恶感越来越深。 同是少女,她开始不甘心为了保护寒烟形象而牺牲自己,于是在没有知会启明的情况下她决定铤而走险,以激进画面对罗成进行刺激。 这次的冒险行为使罗成处在了苏醒边缘,几乎让整个治疗功亏一篑。 关键时刻,是刘启明制止住了楚楚。 这次意外并不是全无影响,罗成主意识得到浅苏醒后的自发调整增加了他对寒烟的接受度,也就是说,同性出轨已经构不成摧毁那股意识的主要因素了。 当然也并不全是楚楚的责任,刘启明在整个第二阶段的反常行为也让罗成的潜意识没有完全投入到那场虚假的调教中去。 通过罗成对楚楚营造出的那些画面的反应,两人发现那股清醒意识有着很强的逻辑分析能力,因此才会对全无铺垫的画面做出强烈排斥。 刘启明在第二阶段的表现便是违反了前期两人所构建的逻辑体系,因此才会引起罗成的怀疑。 但是刘启明无法表现的正常,寒烟是他喜欢的女人,她的死一样让他伤心难过。 而偏偏自己要在她尸骨未寒之际塑造一个虚假的寒烟,并操纵着她做出种种淫贱行为,这是他无法装作若无其事的痛苦…… 治疗将不可避免地进入到第三阶段,也就是最终阶段。 到了这一步,谁也无法再抱有私心,必须有着摧毁一切的觉悟。 这一阶段两人做了很长时间的计划交流,包括决定将计就计,利用启明无法掩饰的痛苦作为引起罗成质疑的契机,利用早先植入的恋物癖好来使罗成被楚楚吸引等。 当然最重要的是一步步释放出虚拟寒烟的淫性来挑战罗成的接受底线。 从第二段视频开始,第三阶段的铺垫准备工作就开始展开。 这一阶段的计划是达成双方的出轨,不仅是肉体上的,还要是精神上的。 罗成对寒烟的种种淫性表现出极高的接受度,这是制造寒烟精神出轨,不,应该说是让罗成认定寒烟精神出轨的的最大障碍。 经过分析,是那股意识主观地将她的种种表现判断为催眠影响所造成的结果。 要否定这种判断十分不易,必须要在最后时刻才有可能完成。 而罗成的出轨,建立在寒烟出轨能够完成的基础上。 要达成一举促成两人出轨的目的,需要大量的准备工作。 首先便是唤起罗成对寒烟最美好、最深刻的印象。 为救他死亡的画面已被抹杀,婚礼的场面纯属虚妄,罗成心中最美的寒烟,应该是校园初见时的样子——而那也是刘启明心中最美的萧寒烟。 无论之前有多么的痛下决心,真正到了要完全摧毁自己女神的一刻,他终究是狠不下心。 于是有了那段在校园中的自说自话,以及最后为寒烟拍照的行为。 那是一次极为短暂的自我催眠,为的是能把寒烟最美的样子印在心底。 虽然不似罗成受到的影响那样深远,但同处于一个意识体中,催眠的效果是双向的,摧毁在罗成心目中的寒烟,亦是刘启明心中的寒烟倒塌的过程,他想要尽力挽留住这份美好。 直至此刻,楚楚才发现刘启明强过自己太多,在短暂的时间内完成自我催眠而不引起意识崩溃,继续维持所营造的梦境,她自认几年内也做不到这样。 这一次的最终治疗,是将罗成的爱意全部调动起来的同时,将虚拟寒烟的淫性一次性释放,两股意识直接的碰撞,产生激烈的冲突,强烈的干扰制造了专属于寒烟的那股清醒意识最为脆弱的一刻,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刘楚楚假借告白之机对罗成完成了一次不容失败的催眠。 催眠状态下的再次催眠! 这一次终于成功了。 寒烟的出轨行为被认定,罗成亦随之完成了自己的出轨,深爱寒烟的心意终于被永埋心底,无法再被触及。 今后的罗成,只要想起寒烟,便会想起她在启明胯下的淫浪画面,而心理洁癖已被深深地植入人格,这场治疗到这里,总算可以结束了。 这是一场三个心理医师间意识的交锋,虽然最终达成了目的,但三人都失去了很多,谁也没能守护住自己最想要守护的东西。 罗成变得多疑、自卑、易怒,再不复之前的温文尔雅。 对刘启明与刘楚楚,他有了一种无法消除的排斥感。 虽然在内心最深处明白两人都为了他付出太多,但他依旧拒绝了楚楚提出的再次接受催眠治疗,逐步化解负面人格的建议。 三人的关系渐行渐远。若干年后,一次偶遇中,罗成问了刘启明一个问题。 如果你知道你最爱的人终究会死,你会否为了逃避那一刻她离你而去的痛苦,而选择从不曾与她相识? 启明没法回答,在那一刻他忽然明白罗成的意识从未崩溃过,他只是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在那以后,每次刘启明教授学生,第一句话总是要告诉那些以为催眠无所不能的孩子们—— 催眠是把双刃剑,拯救的同时也带来伤害,我曾经为此而失去了此生最好的朋友…… —— 完 ——
后记
催眠结束了,《催眠》结束了。 对于这个结果,读者大概会感到失落。 萧寒烟是假的,是一个文章一开篇便已不存在的女主角。 几万字的篇幅,都是围绕着一个虚拟的意识,一个没有灵魂的人物展开。 这个设定,从我开始动笔就十分的忐忑,害怕当结局发布的时候会令读者不能接受。 但我依然坚持着把它写完了,因为我有着自己的理由。 催眠的主要应用范围是什么?是犯罪吗? 不是。 无论是心理医生也好,催眠师也好,这种会影响患者意识甚至操纵患者行为的职业,对从业者本身的道德要求是非常高的,同时也如我在文中所说,他们平常接触到的各种负面的情绪也是比普通人要多得多。 对这种看似神秘实则辛苦的职业,我并不想在自己的作品中去侮辱他们。 催眠的本质,是利用暗示和引导来使患者对过去发生的无法介怀、无法忘却的事予以释怀。 为什么我们无法忘却?因为我们曾对在那些记忆中失去的东西怀抱着美好的憧憬和希望。 萧寒烟的设定,是一个被强奸失身后求助于心理治疗的女孩。 和所有曾天真无邪的女孩一样,她也期冀着有天会遇见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献上最完整的自己。 但意外的发生让她永远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在本作中,萧寒烟是痛苦记忆的第一个受害者,而罗成是第二个。 最后一章的篇幅很短。 因为我本来想花费大量文字来描述罗成醒来后的心理。 但是前两天在看电视剧的时候,一句台词触动了我,于是我把那些描述删了,只浓缩为一个问题。 是罗成问刘启明的问题,也是我们可以试着问问自己的问题。 如果你知道你最爱的人终究会死,你会否为了逃避那一刻她离你而去的痛苦,而选择从不曾与她相识? 或者说,如果你最爱的人死了,你愿不愿意忘了她? 爱是无法消除的,至少用这样的手段不可以。 催眠治疗成功了吗?当醒来的罗成依旧无比介怀,就说明这场治疗是失败的。 《死亡笔记》的最后,弥海砂说:我好像把什么忘记了。 真的忘了吗?如果知道自己忘了,那怎么能算忘了呢? 忘的含义,是心中的日志消失。不记得。忘和想不起来,是两个概念。 对弥海砂来说,夜神月和L的斗争的记忆只是被封印,并不是真的忘了。 对罗成来说,更是如此。 文中没有交代的部分,是刘楚楚和罗成的辩论。 罗成主张的心理治疗,是以开解、宽慰为主的。 而刘楚楚主张的催眠治疗,是直达意识深处的引导。 虽然最终的目的也是开解,但篡改了一个人最本真想法的方式,究竟是让人释怀了,还是更加封闭了呢? 我那么爱你,却想不起来那是什么感觉,这才是最令人难过的。 刘启明拯救了罗成的身体,却摧毁了他的一部分灵魂。 这被摧毁的一部分,恰恰是足以让他变成行尸走肉的,那些对爱情的坚持,对美好的向往,对幸福的憧憬。 如果罗成可以选择的话,他会愿意接受这样的治疗吗? 若干年后,在听到那个问题时,刘启明已经明白了好友的答案。 但是,若回到过去,看到形容憔悴的罗成,即使已经知道答案的他,会放弃这次治疗吗? 其实我自己也无法给出答案,所以就这样结束了这篇文章。 相信问题的答案,是存在于每个读者的内心深处的,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有人将它挖掘出来。 本文的主角,不是罗成,不是萧寒烟,不是刘楚楚,是刘启明。 萧寒烟只是个虚拟的人格。 罗成只是一个被扭曲过的人格。 刘楚楚只是个旁观者,罗成、刘启明和萧寒烟的关系,并没有她的插足之地。 我通篇都没有对刘启明的心理进行描写,但他的心理活动却贯穿始终。 完美的萧寒烟,代表着他的爱情。 堕落的萧寒烟,代表着他愿意为之摧毁自己爱情的友情。 在第九章的最后,萧寒烟喊出“我爱刘启明”,是治疗的安排,也是刘启明自己的呐喊。 一辈子也听不到心爱的女人对自己说一句“我爱你”的痛苦的呐喊。 从全文来看,一直有读者质疑本文与标题不符,前面几章的内容和催眠的关系都不大。 这一点我的想法是:本来这篇文章是可以有一个更吸引人的标题的。 但是,如果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一场催眠,那这场催眠还能进行得下去吗? 跟随着被催眠者的心理活动读下去,在最后一刻茅塞顿开,这才是我想要的读者的反应。 文章的标题是催眠,也是我对所有读者的一次集体催眠。 所以,无需更多的字眼,催眠两个字足够了。 如果有读者进过我在春满百家的作者专贴,拉到最下面看过的话,应该会看到我的写作计划,其中一篇讲的就是促使萧寒烟去找罗成进行心理治疗的那次经历,目前还没计划好什么时候动笔。 没看过《盲》《盲:两个世界》和《蔷薇》而又说不定哪天会看的就不要专门去看那个计划了,会给你透个干干净净。 一点题外话: 我已PM版主将《交换》已经发布的前两张删除,但依照规则,申请未被采纳。 不是要放弃这篇文章,而是我重新进行了布局架构。 对于这篇我很想写但是没有人看的文章,我是依旧想将它完成的。 《盲》是我投入到肉文写作的起始之作,文笔生涩,瑕疵很多,《催眠》才是第一篇算是成品的文章。在开始写《盲》的时候我说过:写虐文,虐肉容易虐心难。在《盲》中,对穆瞳的种种设定安排让一些读者直接将我化为黑暗派,但我其实是个内心阳光又温暖的人:),《盲》是虐肉,《催眠》开始偏向虐心,《交换》(重新设定后将不再是这个标题,不过暂时就这样称呼它吧),我希望开始尝试着将两者结合。这一篇的写作手法将会是全新的,我自己也从未触及的。因此,我真的很需要知道在阅读过程中读者的感受。希望《催眠》的读者在新文开始连载后能够继续对我支持,告诉我你们的真实看法,不论褒贬,我都会认真思考的。 最后说一点,我不擅长,也不是很喜欢写肉戏,对床戏的描写很难令读者满意。 因此,我所有的作品都开放同人写作。 喜欢设定但是对床戏不满意的,可以试着自己去勾勒刻画你心目中的萧寒烟、穆瞳、卓雪琪,或者其她的角色。 无论怎么写,我是不会介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