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欢迎来到绯世界
👤 作者:黑星会升起么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34940
🗂 分类:东方玄幻,直男文
🔖 标签:SM,爽文,调教,性奴
🗿 肉量:37.12%(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大嫣凤宁元年,女帝征北地妖国,大胜而归。五洲三十六郡共庆之,召三公六部,祭天。 …… 大嫣、凤京郊外。 四月末,大地明媚,春风和煦的吹拂着三尺十丈祭台,阳光直直洒下,照在正中的长桌上。 长桌上分别列着玉圭、金箔、红鼎。 大嫣女帝、姜羽身着凤袍,手捧赤色长轴,高声念诵着: “……绯天在上,今姜氏羽昭告……” 然后,玉圭颤动、金箔腾空、红鼎炽芒大盛。
全文
序章
大嫣凤宁元年,女帝征北地妖国,大胜而归。五洲三十六郡共庆之,召三公六部,祭天。 …… 大嫣、凤京郊外。 四月末,大地明媚,春风和煦的吹拂着三尺十丈祭台,阳光直直洒下,照在正中的长桌上。 长桌上分别列着玉圭、金箔、红鼎。 大嫣女帝、姜羽身着凤袍,手捧赤色长轴,高声念诵着: “……绯天在上,今姜氏羽昭告……” 然后,玉圭颤动、金箔腾空、红鼎炽芒大盛。 女帝手中的长轴亦自行展开,露出其上描绘的凌厉剑影。 阳光变得炽烈,灼烧着金箔,然后流动的金色将玉圭包裹,落入鼎中。 那风亦不再和煦,将凤袍的衣摆吹起,露出白皙的大腿,以及饱满的下臀曲线。 姜羽垂首,不再直视那能烧灼她双眼的凤火,口中依旧念诵不停。 “……承绯之阴,兴于万象。继天之阴,安于灾殃……” 已然融化的金玉混合物如水流出,先是裹住了女帝娇艳玉容,然后淅淅沥沥的滴下,滴在了高耸的白皙双乳上,然后被紧致的乳肉夹住,在深邃的沟壑中聚成一处小谭,艰难的从双峰间一滴滴落下。 可以看见,那一丝一丝的金白液体在小腹的镂空处聚集,编撰成奇异纹身。 可以看见,那双裹着金凤纹白丝的手虽然保持着捧的姿势,却在不住颤抖。 可以看见,那高耸饱满的双峰随着液体的滴落,在白皙中透着粉色,不慎抖出了樱色乳晕。 最终,那金白液体滴尽,如若凤宫的纹路印在了女帝的小腹。 “……开、开凤、宁之、年,敬、拜于、于此,巳月迎、迎之。尚、尚飨!嗯啊……” 祭文颂完,姜羽终于保持不住仪态,呻吟一声,跌坐在地。 悬浮在鼎上的赤色长轴徐徐收起,落回了姜羽的手中,她握紧长轴,慢慢站起,感受着下丹田中愈发炽盛的烈火,没有整理凌乱的短袍,只是亦步亦趋地走下祭台,向着等候在台下的百官,在周围围观的所有人—— 举起手中长轴,宣告着。 “祭礼已成,昭告天下,姜氏羽已得绯天之认可,腹拥阴凤之火,据嫣之正统。” 百官闻言抬头,她们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额间汗珠遍布,穿着已经遮不住身后肥臀,胸前硕乳漏出一只的短袍,但依旧雍容、眉目间依旧高傲的女子。 也都注意到了她裸露的腹前,闪着金芒的绯红纹路,勾勒出异化的心型图案。 所以她们惊喜地跪下,叩拜,头紧紧贴着手背,撅起一个个或大或小、亦肥亦圆的屁股,身后的短帘被带起,露出臀缝,山呼着。 “大嫣万兴!” 因为,她们都清楚着,得据嫣之正统,腹拥阴凤之火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天上仙将祂的目光落下,大嫣亦如过去的千年,必将兴盛于下一个千年。
第1章 穿越
“嗬……咳咳……”苟㐬从惊惧中醒来,一阵咳嗽,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脸,扣下了一手脏污。 ——我还活着…… 没有血,没有破洞,他看着自己完整无缺,只是粗糙的表皮上带着泥灰的手,惊疑不定。 因为在他的记忆中,他已经死了。 在回家的路上遇见了高空抛物,最后的印象里只剩下砸入颅脑内的尖锐感,和那一手的滑腻粘稠。 他又摸上了自己的后脑勺,完整的曲线带给了他难以想象的满足感。 “呼,呼……还活着,活着就好……” 苟㐬喃喃低语,撑着潮湿的砖墙勉力站起身来,似乎是死亡的惊惧感还在将他缠绕,他只感觉浑身无力。 小心的环顾四周,最终能确定的,就是这里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巷深处,阴暗潮湿,说不上名字的虫子爬满了角落。 对上了抬起头的虫子,像是与什么对上了目光,苟㐬下意识地退后了几步,挥手挡在胸前。 然后触碰到了一手滑腻粘稠。 他顿住了,不敢置信地一点点低头,看到了沾满手背的黯淡鲜血一点点下滴。 “……呃。” 就像是被剑刺入颅脑搅拌,又有炸弹在颅骨内炸开,苟㐬只觉得头晕目眩,耳边阵阵轰鸣。 “……嗬……呃……” 张开嘴,却又不知道是要尖叫还是咆哮,只能无声呐喊着,无力的靠在墙上。 ——我是,谁? 是苟㐬?那个终日浑浑噩噩,活着就是为了死去的社畜? 是六狗?那个从烂泥堆里爬起来,乞讨着只为活下去的孤儿? 是那个活着就倾尽全力,最终却死于意外的人。 是苟㐬,也是六狗,因为—— ——我想活下去! 他拼命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也确实抓住了什么。 只是逐渐模糊的视界中看不分明,依稀可见的,只有一片朦胧的黑。 以及…… “……或许,这就是天命?” 那一句声线重重叠叠,分不清男女老幼的话语。 …… 红,一片嫣红。 铺满所有的绯绯之色上,有靡靡之树垂落枝条。 绯红的、肉质的、糜乱的枝条上粘液嘀嗒,挥打在空处。 然后,有潮声渐起,彻夜不息。 便有甜腻的、粘稠的、喷出的液体汇聚成河,流淌,流淌…… 流入阴处,汇入阴处,积入阴处…… 于是,绯绯之色间,肉质大地上,靡靡之音响彻回荡,不再停止。 …… 他猛然间惊醒,下意识地回想自己刚刚梦中所见到的事物,却又发现记忆无比的模糊,只有依稀的绯红印在脑海之中。 “你醒了?”却又悦耳的声音从旁传来,但虚弱的身体连起身都做不到,他只能转头。 就看到了一个穿着简单黑袍的女子坐在石阶上,一手托着美艳的脸,白皙的小腿摆动着,笑眯眯的看着他。 “呃……”他这才注意到,自己已经不在刚刚的深巷中了,现在所在的地方应该是一个废弃的庙宇,因为她正坐在塌了半截的神像下面。 “没错,是我救了你。”她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惑,跳下了高达半米的石阶,凑到了他的面前。 这个时候,他也终于看清楚了,这个女人的体态与穿着,那根本不是什么黑袍,简单的一块披风在腰部打了个结,遮住了胸口与腰腹的则是紧身黑丝式样的布料,那紧身黑丝从锁骨处一直到腰臀间,下摆与那披风平齐,于是能清晰的看见她白皙的脖颈与大腿。 而当她走到近前,弯腰着靠向他时,胸口那对沉甸甸的果实因为重力的缘故被拉扯,像是西瓜挂上了枝头,轻轻摆动身躯,他甚至能看到果实尖端上的两点凸起。 她的手指点在了他的胸口处,那里原本有个破洞,现在却是粗糙的皮肤。 “呵呵。” 听到了愉悦的轻笑,他的注意力才从她的胸口处转到了她的眼睛上。 那双深邃如渊的黑眸的主人说,“你很有趣,所以,我想收你为徒。” “为什么。”他下意识地问。 “为什么?”她的笑容更加愉悦,能够看见她的黑眸微动,指尖顺着他的胸口向下,一把将他裹着的脏污麻布扯去,完全暴露出他的下体。 他下意识地夹住腿,想要遮蔽胯下的隐私,但是那个女人带着更加愉悦的笑容,在他惊恐的眼神里,一手将他按住,然后细细打量着自己下体。 胯下的阳根与生活的环境很匹配,脏污、泥黑、还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只是与他瘦如麻杆般的身躯不相符的是那只阳物如同巨兽一般的尺寸。 ——是痴女么?我是不是要被强奸了啊! 看着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下体,还有她精致脸庞上的两团红晕,感受着那一只看上去纤细的手中传来的让他现在一点动作都做不出来的巨力,他无比惊恐。 接着,她松开了压在他腹腔上的手,但是另一只手抚上了他胯下的巨大阳物。 “我说过了,你很有趣啊,而且还这么的天赋异禀,哦,这么大,我两只手都要握不住了。” 能够感受到细腻舒适的触感在胯下不断运动着,那白皙指尖轻柔的按压与撸动中,巨兽一点点抬头,最终昂扬着高挺矗立。 他只能僵硬地任由她动作,勉强撑起身躯,看着她用两手比划着自己命根尺寸的动作,终于是下定决心开口,“那个,前、前辈。” “嗯?”那黑袍女子终于是抬头,二人目光相对。 在他紧张的目光里,她脸上的笑意如花盛放,将手从他的阳具上移开,转为环住他的脖颈,随之移动与贴近身躯。 “舒服么?” 他能闻到能馥郁的芬香,能够感觉到有热气喷吐在自己的耳边,同时他的阳根被柔软的臀肉压住,甚至能够受到她腰肢扭动间,阳根被柔软又沉重的臀肉给包住一半,舒爽感让它更加昂扬。 “舒,舒服。”他咽下了原本想说的话,因为如果能做到这种地步的话,他至少在被玩腻之前能够活下去。 “还算诚实。”她可以感受到股间夹住的事物更加火热与坚硬,于是微收双腿,用屁股将它夹的更紧。 “嘶。”他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因为这下是真的要全部裹住了。 “你有什么愿望么?”坐在他的腰下,她捧起他的脸,声音轻柔。 被迫直视她如渊深沉的黑眸,他呓语着,“我的,愿望?” ——我的愿望是什么? 就像是打开了开关,脑海中的混乱记忆开始翻腾,无趣的人生、沉默的人生、凄苦的人生,努力生存的人生、随波逐流的人生、意外终止的人生,记忆与记忆交织,人生与人生混杂。 但也有能够明了的东西。 ——我要活下去,不论苟㐬、还是六狗。 “我要活下去!”身躯里仿佛燃起一团火,他的手终于有力气抬起,一把握住了那个女人在他脸上抚动的手,竟翻身将她压在了下面。 苟㐬愕然地看着这个没有反抗便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胯下巨物因为刚刚的动作顶住了她的小腹。 “对不起,前辈……”下意识地慌乱想要起身,他可没有忘记刚刚那仅凭一只看似柔软无力的纤手压住他全身的场面。 但是他被压住了,于是就只能保持着压住女子的姿势。 保持着伸脚环住苟㐬的腰,让他无法起身的动作,黑眸女子无比开心的笑了,抚摸着他粗糙的胸膛,“还不错哦,这么快就突破了到了气生境,也不枉我花心思救你了。” “谢,谢过……师尊。”得到确认,是眼前这个女人救了自己,又想起了她要收徒的欲望,于是他很快改口,叫起师尊来。 “嗯,不错。”她眯起眼睛,暗示着,“不过你这么撑在地上不累么,可以倒下来哦。” 是的,从他想起身开始,他就不在握住女子的手,而是撑在了地上,如果不是女子的脚压着他的腰,他已经起来了。 这样当然很累,但是伴着腹中那股热流,苟㐬感觉自己还能撑很久,但是他看眼前这个女子故意挺胸,让胸前那对被黑丝裹住的硕大乳房抖动着诱惑的动作,又回想着从自己醒来开始她从不间断的诱惑。 ——她到底是要收徒弟,还是要来找鼎炉的? 根据脑海里六狗的记忆,这个世界是有仙人妖魔的,他猜测这个一开始就诱惑他的女人是合欢妖女——毕竟她看天赋竟然是在看胯下阳具大小,而据苟㐬有限的见识,也就是以前看过的几本小说,成为鼎炉可是很惨的。 于是苟㐬就装作听不懂的暗示的样子,讪笑着说,“师尊,我现在有力气了,是因为那个气生境么?” “哎。”她叹了一口气,很直接的指着自己胸前那对大奶子,不知她做了什么动作,那原本深色的丝料竟然变得半透明起来,嫣红的奶头与白皙的乳肉包裹在若隐若现的黑丝下,分外诱人,“你之前不是在盯着看的么?现在怎么装模作样起来了?” “师尊,‘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我学过的。”苟㐬很是努力地把自己的视线移到便宜师傅精致的脸上。 “学过‘男女授受不亲’,没学过‘思之有邪(ye)皆可为’么?”便宜师傅眯起黑眸,很干脆地命令道,“揉!” 他也明白了,当鼎炉就当鼎炉吧,只要不被榨成渣,活下来也是没问题的,而为了不被榨成渣,就努力提升自己便宜师傅的好感度吧。 在便宜师傅放下腿后,苟㐬很干脆的整个人都趴到了自己便宜师傅的身上,然后挺起腰,用手捏住她那对即使躺下也依旧坚挺的硕乳,一入手,便能同时感受到丝质的顺滑与乳肉的软嫩,而且乳肉柔软之余又富有弹性,揉动之间,已是在指间溢出。 ——这两手一起也握不住的大奶,揉起来还手感美妙,也算是奖励了吧。 苟㐬苦中作乐的想着,他一边手上动作,一边开口问道,“师尊,既然您愿意收我为徒,那我也该了解一下我们师门吧。” 黑眸女子脸上的潮红之色变深了些,她眨眨眼,勾起嘴角,“但我觉得,你问师门传承之前,是不是该问另一个问题?” ——在主任面前,该先问部门的事还是先问主任的事? 苟㐬顺畅地将其转化为了自己熟悉的事情,所以他脸上挤出了作为社畜的熟练的讨好笑容,“敢问师尊仙名?” “呵。”她也笑了起来,抬手摸着苟㐬的脸,“我叫明夜,记住了哦。” 苟㐬忙不迭地点头,然后夸赞道,“师尊的名字可真好听。” “好听在哪啊?”她抬起的手环住苟㐬的脖颈,把他彻底压到自己的身上,胸前的大奶在苟㐬的手上挤成两团白饼。 苟㐬的嘴唇已经触及到了便宜师傅精致的锁骨,感觉到在自己后颈上抚动的柔软,他微微仰头,下巴滑过肌肤,开口说道:“能明亮夜晚的,不就是天上的辉月么?师尊您就是那轮月华,照澈万川,仙中之仙呀!” “那你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呢?”她轻轻吹气,温热的气息在苟㐬的耳郭间回荡,话语却又让他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 “弟子不敢不尊师重道。”苟㐬只能憋出这样的话。 “我允许了。”她平静地开口,气息依旧在苟㐬耳郭上打转,“叫。” ——试问,上司要你直呼他的姓名,你敢还是不敢? 但是苟㐬能感觉到她话语里的认真,所以,他的选择是—— “明夜仙子。” “算你过关了。”便宜师傅的声音重新变得妖娆柔和,然后又带着笑意地往他耳朵里吹气,“那就给你一点奖励吧。” ——什么奖励? 苟㐬刚刚疑惑,然后他就明白了。 两个人贴合的身体之间插入了一只手,是明夜的,伸进了他的小腹下,微微用力,让苟㐬顺从的抬起了腰。 然后,他胯下坚挺着的巨物此刻就同时感受到了女子腹前的紧致肌肤、黑丝的柔滑质感、以及那柔弱无骨般的纤手在轻柔按压。 阳根下部摩挲着黑丝与小腹,上部被纤手按摩与撸动,她的指尖甚至轻轻地按压着龟头的马眼。 在记忆中,他是第一次体验着被女子服务,与那自我安慰的感触完全不同,舒爽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只是这么一小会儿,他就感觉自己快要射了。 “嗯哼?”感受到了手中灼热的巨物更加灼热,甚至有些许弹动的迹象,明夜笑眯眯地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边红唇彻底贴上了苟㐬的耳郭。 就这么在他的耳边轻柔的说,“啊,我的好弟子,快射出来吧,射给你的,呵呵,大、奶、子、师、傅~” 声音就像是直接穿入了他的大脑,在明夜一声轻笑之后,那五个字更是直接击中了他的灵魂,随着脊背一麻,苟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胯下的欲望勃然爆发,灼白径直射在了明夜准备好的手掌心里。 ——怪不得同事们喜欢去洗脚…… 苟㐬的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但又很快回过神来。 明夜终于把手放在了他的胸膛上,示意他坐起来,然后她自己低头,看着手心里满满的灼白,还有因为量大而溢出,在她小腹间聚成的一滩,“哇,量真大啊。” 起身后只是跪坐在明夜面前的苟㐬同样看着自己射出来的精液,还没等他回想自己以前自我发电的时候射出来的量,就震惊地看见—— 明夜先是用手将散到额前的发丝拨到而后,然后低头伸出红舌,在自己满是精液的掌心间舔动,舌尖一卷一缩,尽数将手中的白灼舔食,而后向他展示自己现在只有盈盈水光的掌心,又伸手到了腹前,勾指,昂头,吞咽……直到黑丝上的最后一丝白色被指尖刮去,然后被红舌卷走。 她俯身到苟㐬跟前,仰头,张口,在苟㐬有些呆滞的目光中,搅动舌尖,展示了自己干干净净的口腔,才终于站起。 苟㐬吞咽了一口口水,微微弯腰,膝盖微动,胯间的鸡巴早已因为明夜诱惑的行为再次高高挺立。 明夜那一身半透的黑丝重新变成纯黑,她双手抱在胸前托在乳下,双峰挺翘。 “怎么样,奖励还不错吧?” “弟子很喜欢。”苟㐬抬头与明夜的眼眸对视,很是诚实的说道。 他已经发现了,明夜更喜欢他表现的有勇气,阳刚一点。 “不过你的侍奉,我不满意。”明夜托了托胸前双乳,硕大的黑丝抖出一阵乳波。 “弟子惶恐。”苟㐬马上道歉,他自己也知道,他在揉动乳房的时候不通技巧,不懂力道,表现得纯纯处男。 “但是总体我还是很满意的。”明夜舔了舔嘴唇。 “弟子荣幸。” “你……”明夜想叫他别这么拘谨,但是又猛然间想起,自己应该还不知道这个徒弟的名字,眨眨眼,改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终于到正式收徒的时候了。 苟㐬一阵轻松,是的,就是因为感觉之前的所有都像是考验,就像他看的小说里,不论拜入什么仙门前都有的测试那样。 于他而言,只有通过,才能真正拥有活下去的机会,而不是如同草芥一般,转瞬即逝。 所以他拜伏,哪怕他知道眼前这个人不会喜欢,他也深深拜伏下去,“既已拜入明夜仙子您的门下,那么前尘尽去,还望仙子赐名。” “那你俗名什么?”明夜歪歪头,看着这个心思繁杂的家伙。 “弟子俗名六狗,数字六,犬者狗。”毫不犹豫的,他选择了这个他穿越之后才拥有的名字。 明夜蹲了下来,强行将他从地上拉起,微笑着说,“我不信,所以,你要说点真的才行。” 面对那双如渊般的黑色眼瞳,苟㐬从心如流,“弟子名苟㐬,苟且偷生的苟、水流无水的㐬。” ——她听懂了,文字这么相似,我不会真穿进小说里来吧,但是明夜这名字没听过啊。 只是看着她了然的点头,苟㐬继续规规矩矩地跪坐着。 “那你就继续叫苟㐬吧。”明夜这么说道。 “弟子荣幸。”苟㐬只是点头称是。 “不用这么恭谨。”明夜命令道。 “仙子救我性命,又欲传我大道,不敢不敬。”苟㐬依旧规矩。 “那你还想不想要奖励了。”明夜又低头凑到他的面前,胸前硕乳一阵晃动。 “自是想,但全凭明夜仙子您做主。”苟㐬选择了看她的眼睛,对于那双沉渊之眸,在注视这么多次之后,他感受到了别样的宁静。 “哎,算了,正经点的话玩师徒情趣也更有意思。”明夜别开视线,转过身去。 ——您真不是在找鼎炉么? 苟㐬默念,不敢说,于是微笑。 “既然都确定师徒关系了……”明夜踱步,白皙大腿上的被黑丝紧包的肥臀一扭一扭,然后拍掌,“好,那就去给你找个见面礼吧。” 只是转瞬,她的身影便消失不见。 苟㐬低头,看着胯下始终挺立着的阳根,皱眉。 为何要如此正经?为何不顺杆上爬?依照明夜所表现出的样子,他可以肆意在她的身上宣泄着欲望。 穿越前仅仅只是一个底层社畜的家伙,穿越后占据了一个底层乞丐的家伙,凭什么可以如此抵御那貌若天仙、大奶肥臀、还主动无比的明夜的诱惑? 仅仅凭撸后圣如佛么?那撸前淫如魔的时候,怎么没有把蛋也塞进明夜的穴里呢? 怕被她一巴掌拍死么?搞笑,说不定还是她主动张开腿请他塞进去。 所以,为什么呢? 他伸手,捏住了胯下无比炽热着的阳根,只感觉到了那股深深的割裂。 那在心湖中莫名其妙响起的冷笑,那在身体中无比蓬勃向上的欲望。 所谓穿越前与穿越后的记忆,也变得无比的空洞。 ——都不是我么? 那他是谁? 他闭上眼,映象里的只余下绯红色的梦境显现,恍惚间,他又听到了有咆哮声回响着。 他在咆哮什么? 已经听不见了,因为—— “哟,我只是离开了这么一会儿,就感到寂寞了么?但是没有关系,我把见面礼给你带回来了!” 他便宜师傅那妖娆柔和的声音响起。 苟㐬笑着睁眼,但看清楚所谓的见面礼是什么之后,他的笑容僵硬了一瞬,但还是继续微笑着把手放开,规矩地鞠躬,“欢迎师尊回来。” 没有在乎他又叫师尊这件事,把两个见面礼直接提到他的面前,明夜眨眨眼,“喜欢么?” 苟㐬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弟子很荣幸,明夜师尊您,能为我带来如此见面礼……” “嗯哼,这可是我精挑细选之后给你带过来的。”明夜直接把两个见面礼丢在地上,很是自豪的叉腰。 “感谢明夜仙子。”苟㐬的视线从便宜师傅跳动的大奶上离开,转到了在疯狂挣扎着的两个“见面礼”上,就感觉—— ——这个便宜师傅,到底是认对了,还是认错了呢? 因为这两个“见面礼”,其实就是被五花八绑的两个美丽女子,而塞入她们口中那块麻布他也认识,之前还在他身上裹着的。 而这两个人,其实他也认识,从六狗的记忆里认识的,玄阴县——他现在在的县城、第一大族,柳家的两位小姐,嗯,这一代柳家唯二的两个嫡系。 “喜、欢、么?” 背后被柔软的事物贴住,是明夜的硕乳抵住了他的脊背,她的头压在他的肩上,轻柔的问着。 那他又能说什么呢? 他抬起双手,握住明夜交叠在他胸前的手,“弟子很喜欢。” ——既然已经上了船,那就只能选择继续航行了。
第2章(上) 柳家的女儿们
——只是,现在的问题在于,眼前这两个人怎么处理? 抓着自己便宜师傅的手,苟㐬面无表情,虽然他大致能够猜得到她的回答,但人总会有的侥幸心理还是让他开口,“师尊,弟子愚钝,还请师尊指教,这见面礼,是您送给我做什么的?” “诶?”明夜眨眨眼,“你不都说喜欢了么?怎么还会问我这种问题呢?” “明夜仙子送的礼物,弟子自然都喜欢。”先是又捧了明夜一句,但苟㐬还在挣扎,“但这‘见面礼’,弟子确实不知您的用意。” “嘻嘻。”明夜轻笑一声,直接用手捏住了苟㐬还挺立的大肉棍,娇声说着,“当然是我专门为你这根超级大肉棒选的啦。” “呼。”苟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被国色天香的美女贴近身体、捏住阴茎、语气魅惑地表示着对他的雄性象征的喜爱,还是让他感觉到了一阵刺激,胯下阳根一抖一抖。 但他压下了内心的怦然,把注意力集中到被明夜随意丢弃到地上的两个女子身上。 仔细看了几眼后,他才发现他的便宜师傅的绑得还有挺有艺术性的,柳家的两位小姐一者穿着像是百褶裙一样的长裙、一者穿着扎着袖口的长衣长裤。 第一位女子的裙子被掀起,下摆被明夜用绳子固定在胸部上方,于是就能直观地看到她的包臀亵裤与白皙大腿在破庙的地面上摩擦着,沾上了不少灰尘。 第二位就是很标准的龟甲缚了,而明夜恶趣味的缩短了绳子的长度,让她只能一直挺着腰,胸部就更加直观的突出来,而且就像是没有穿胸衣的样子,随着她的挣扎一颤一颤的。 她们的手脚被捆在一起,压在了身后,只能仰躺在地面上,而且塞在嘴里的破麻布也被绳子固定,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笪亘回想了一下六狗曾经见过的柳家大小姐,是的,按照六狗的记忆,他是见过柳家大小姐的,只是在施粥的时候见过一次,隔着面纱,那美妙的身段与馥郁的香气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虽然这之后没多久他就死了。 于是他仔细打量了两人的身材,因为被捆紧,能看出来她们的腰都很细,而被龟甲缚的那个胸与臀都大上一圈,至于容貌,凭苟㐬的见识认得出什么,只能看出她们不愧是姐妹、长得很近似、都很好看,眉毛细长、皮肤白皙,都是他以前只能在手机里看见的美女。 ——会是她么? 苟㐬看了看那个从被抓到这里就始终在挣扎,皱着眉头、眼神凌厉,而胸与臀大上一圈的少女,然后摇了摇头,在他的印象里,柳家大小姐好像是一个比较温柔的人,所以他又看了看那个除了一开始的时候动过一下,发现自己挣脱不开后、就一直安安静静地侧躺在地上的少女,若有所思。 ——或许是她? “嗯?哦~放开你啦,快去拆礼物吧。”一直从他身后抱住他的明夜在看着他只是跪坐在原地打量被她绑好的礼物,以为他囿于自己,不敢动作,于是就放开他,催促他快动手。 “弟子还是不解,这样的见面礼、是何意?”但是苟㐬不动。 “我不是说了么?”明夜已经走到了两人的中央,同样跪坐下来,正对着苟㐬,她一手抓住应当是二小姐的那位女子突出的胸部,一手抚摸或许是大小姐的大腿、为其拂去灰尘,展颜一笑,“是为了你呀。” 苟㐬瞥了一眼挣扎得更剧烈、但是被一手镇压、只能恶狠狠盯住明夜的二小姐,等待着明夜的下文。 “你太拘谨了,我也难得管你在因何拘谨。出身?心态?亦或是别的什么?都无所谓。”明夜悠然的说着,她的手移到了两个女子的脸上,轻柔地抚摸着二人一者僵硬、一者愤怒但同样水润嫩滑的脸,“那种东西,打碎就可以了。” “你的身体告诉了我,你是流民、是乞丐、是底层的垃圾、是泥里的蛆虫……但那又如何呢?就算你卑贱到尘埃里又如何呢?”明夜眼眸里满是笑意,那双如渊黑眸中倒映着苟㐬低着头的身影,她微动手指,无形的气劲将两位世家嫡女身上的衣物彻底撕碎,只留下那细长却坚韧的绳索依旧紧紧将她们束缚。 明夜轻轻抚过她们裸露出的白皙皮肤,对着苟㐬张开手,“你看,我的弟子,往日里尊贵的世家嫡女如今也落入尘埃里,那曾经高不可攀、似乎连幻想都是奢求的人儿,你可以随意在她们身上发泄了,那么告诉我,你还会拘谨么?” 苟㐬终于站起了身,他走到明夜的近前,看着地上两个被束缚的赤裸女子,平静地打量着她们美好的身段,那纤细的腰肢、娇嫩的酥乳、以及因为姿势而完全暴露出来的粉嫩蜜穴,说实话,这是苟㐬记忆中第一次真正看见全裸的女体,以往的时候,这些是只能在av上看到的事物,但与他现在眼前所见比起来,也是微不足道。 将以往高贵的、变得下贱,让那所谓忠贞的、背叛坚持。 男人谁又会没有过这样的幻想呢? 苟㐬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当然会因眼前的诱惑而心神摇曳,但是,有一个问题。 ——既然原本高贵的也会落入尘埃里,那么原本低贱的为何不会再次坠落? 而苟㐬,他内心真正的追求,他内心真正的欲望,自始至终只有一个。 ——我要活下去。而为了活下去,就要展现自己的价值。 所以苟㐬伸手,抱住了明夜,指尖在她的腰后滑动,落在了那两个少女完全无法比拟的肥臀上。 他无比清楚,展示自己真正不再拘谨的方式只有一个。 “明夜……” 但是失败了,明夜离开了他的怀抱,仿佛一阵云烟。 “嘻嘻,不行哦,不行哦,一天之内被拒绝两次,我总该耍点性子嘛。”她娇笑着绕到了苟㐬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他的脸,胸前硕乳贴在了他的肩胛下,用嘴对着他的脖颈吹着气,“而且你的技术太烂了,怎么也得练练吧。” 说完,明夜如风散去,苟㐬转头,就看见了她坐在了那倒塌半截的神像下方,晃着白皙的小腿,如渊黑眸中满是笑意的看着自己。 就像他刚刚醒来时那样。 苟㐬恭顺的低头,侧过身躯,“还请师尊指示。” “嗯?原本我想的是,等你把她们全肏了一遍之后就处理掉,但现在嘛……”明夜拉长语调,看着地上那个挣扎着翻了个身,抬头恶狠狠盯着她的柳家二小姐。 “把她们两个人变成母狗,就是师傅我交给你的第一个任务了。” 苟㐬点头称是,这个时候,他感觉到小腿处有被磨蹭的感觉,他低头一看,却是柳家大小姐用脸蹭着他的小腿,仰头用哀求的眼光看着他。 他犹豫了一下,弯下腰、摸到那细长的绳索,只感觉绳身轻柔、似乎一扯就断,也确实是他轻轻一拉,她脸上的绳子便被去掉,顺势也将她口中的麻布去除。 脸上的束缚一去,柳大小姐便扯着干哑声嗓开口,却是哀求,“我、我…月蛾、月蛾愿意、愿意为奴为婢,做公子的、公子的胯下母狗,任凭公子玩弄,但请公子您放过舍妹啊!” 苟㐬看着她眼中闪过的莹莹泪光,但他做不了决定,只能看向明夜。 “口说无凭。”明夜评价。 柳月蛾立刻蠕动身子,她感觉到了束缚的些微衰弱,头凑到苟㐬脚边,毫不犹豫地伸出香舌舔着苟㐬的脚背,对着他露出卑贱讨好的眼神。 ——也是一个妙人。 看着她在自己脏污黝黑的脚背上留下道道口水印记,苟㐬嘴角抽搐,又看向自己的师尊。 但明夜的脸上不再带着笑,她望着这边,如渊黑眸映着苟㐬的身影,只是强调,“我说的,是两个。” 柳月蛾的眼神凝固,但还没等她又开口,只听见明夜打了一个响指,于是她能够感觉到,身上的束缚尽数消去,她也能够看到,自己妹妹背后的手亮起微芒,她只来得及高声尖叫,“月弦,住手!!!” 柳月弦从地上暴起,手中凝聚着青蓝色的剑气,怒吼,“贼子受死!” 据她们被绑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并且这个破庙里城中不远,她相信她的母亲已经发觉不对、到了赶来的路上。 先杀了这个小贼,再与那个大贼纠缠等待母亲的到来,以母亲筑基巅峰的修为,定能将这贼人擒下,届时,羞辱百倍奉还! 苟㐬感觉到了,他也看到了,那青蓝色的剑气映入视线,脊背上满是寒意,那名为死亡的寒意。 ——她要杀我?她要杀我! 有情感喷涌而出,是愤怒,腹中的火随着愤怒的炽烈而燃烧。 那一息间,苟㐬抬手,握碎了剑气,握住了她的拳。 然后第二拳紧随而至,更锋锐的剑气、更凶猛的拳势,直指苟㐬心窝。 但是拳头毫无作用,碰到苟㐬胸前时,如同小猫挠爪,然后软软滑下。 因为响指声第二次响起,在柳月蛾第二次出拳之时。 苟㐬接住了软到在地的柳月弦,以手掌扼住她咽喉的形式,强行将她从地上拽起,只能膝盖略微触碰地面。 他转头看向了明夜,只见她的脸上又带着盈盈笑意,用满是欢喜的眼神看着苟㐬现在平淡如水的眼眸,用刚刚打过响指的手将滑到额前的秀发撩到耳后,然后说,“玩死也可以。” 于是,苟㐬的注意力放回了柳月弦身上。 听到了第二声响指后,柳月弦只感觉自己蕴养的灵力被尽数封锁,打熬的肉身中只留下女子最本质的娇柔,即使双手搭在苟㐬扼住她喉咙的手腕上,也连拨弄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是搭在上面。 苟㐬的手动了,他抓住柳月弦的喉咙,将她举过肩、双脚离开地面,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明明是从下往上却又像是在俯视,然后冷冷的命令道,“说对不起。” “嗬——呸!” 即使是被扼住咽喉,柳月弦也努力震动起声嗓,用尽全身力气吐出一口唾沫,可惜即使是从高往下,也只是吐在了苟㐬的胳膊上。 苟㐬笑了,笑的温暖而和煦。 苟㐬其实将柳月弦举到了一个非常合适的高度,因为她的小腹恰好就对准了苟㐬腰部中线往上六公分。那为什么说合适呢?因为很合适发力。 “砰!”第一拳,柳月弦的手因为刺激而收紧,指甲掐在了他的手腕上。 “砰!”第二拳,柳月弦的手无力垂到腰间。 “砰!”第三拳,柳月弦的手脚随着冲击力而摆动着。 “砰!”第四拳,柳月弦只能大张着嘴,发出间断的气声。 苟㐬的节奏到了第五拳的时候断了一下,因为柳月蛾积攒了些气力,她扑倒了苟㐬的脚边,哭喊着,“公、公子!不、不,主人!主人!您打我吧!打我吧!是我管教不严,是、是我的错、我的错啊!” 苟㐬保持着微笑,一脚将她踹开,然后继续用一样的气力与一样的节奏击打着柳月弦的腹部。 第五拳之后,柳月弦的嘴角已经溢出血丝,然后接着的就是第六拳与第七拳。 被踹开的柳月蛾因为角度的原因没有看见,但是她看到妹妹已经如同破布娃娃一般摆动的身躯,想到了苟㐬最开始的命令,尖声高叫着,“柳月弦!快说对不起啊!” 因为缺氧与疼痛,意识已经模糊了的柳月弦听到了姐姐的话语,脑子里的弦也续上了一些,她断断续续地发出微弱的声响,“……对、不、、起……” 无比注意着自己妹妹的柳月蛾手脚并用地又爬到了苟㐬的脚边,她抱着苟㐬的脚,柔软的娇乳按压着他的腿脚,她听见了那细若蚊吟的声响,更加用力的抱紧了苟㐬的腿,“主子!主子!她说了!她说了!” “没听见。”苟㐬扭了一下腰,调整了一下发力角度,继续平稳地挥出第八拳。 “……”柳月弦发出了一点细微的哼声。 “柳月弦!大声说!对不起!” “……对不起。” 细弱但是清晰的声音响起,所以苟㐬没有挥出第九拳,他松开了手,柳月弦便无力地摔在了地上。 柳月蛾慌忙地爬到她身边,把她抱了起来,柳月弦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就“嗬嗬”的咳着血丝,柳月蛾手足无措,只能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帮助她理顺气息。 但是苟㐬走到了姐妹俩的面前,他挺着胯下赤裸着的、一柱擎天的大鸡巴,微笑着。 抬起头来,柳月蛾看着苟㐬胯下那根挺立着近乎有她小臂大小的大鸡巴,对着他扯动嘴角,露出卑微的讨好的笑,她哀求着,“主子,您用奴儿吧,奴儿长得更开,更会夹弄您的宝贝。” “不行呀。”对于更识时务的柳月蛾,苟㐬愿意与她扯几句,“你的奶子和屁股没有你妹妹的肥呢。” 柳月蛾当然知道这件事,但她还是讨好着说,“奴儿、奴儿的奶子和屁股虽然不够肥,但是够挺,手感很好的,主子您、先尝尝奴儿吧。” “把她的腿掰开,正面面对我。”苟㐬的笑容温暖而和煦。 柳月蛾不敢再言语,她将自己的妹妹整个抱起,让她的屁股垫在自己的小腹上,然后两手分别别住一只腿弯,手掌压在她的肩上,让柳月蛾呈m字开腿固定在自己身上。 两姐妹的头靠在一起,柳月蛾甚至自己大张双腿,露出胯下的蜜穴,讨好而期冀地看着苟㐬。 这样一来,苟㐬就能同时观察到姐妹两人的小穴,他饶有兴致的做了一番对比。 实际上,姐妹俩除了容貌相似,连下身的嘴也很相似,都是阴户饱满、狭缝中漏出些许粉肉的类型,只是姐姐的下身光洁无毛,妹妹却有一点稀疏的阴毛。 他的手指拨开了柳月蛾的嫩肉,伸进了她的屄中扣弄,“你的屄光洁无毛,很不错,我很喜欢。” “主子您能喜欢,是奴儿的荣幸。”柳月蛾奉承着,期冀着他能插进自己的穴里,给她的妹妹一点休息的时间。 但是苟㐬又把手放在柳月弦的嫩穴上,挠动着稀疏的阴毛,“只是你妹妹的屄上却是有毛的,我不是很喜欢。” “主子您不喜欢的话奴儿会督促她剃光的。”柳月蛾猜到了他想干什么,慌乱地说道。 “那就好。”可惜,苟㐬已经揪住了几根阴毛,微笑着把它们拔了下来。 别样的疼痛刺激了柳月弦的意识,脑子里断了的弦被彻底接上,她的意识清醒过来,就看到站在面前的苟㐬,下意识地想尖叫,但眼疾手快的柳月蛾收紧手臂,将她牢牢固定在怀中的同时捂住了她的嘴。 “醒来了啊。”苟㐬的笑容依旧温暖而和煦,只是他的手更加向上,摸到了柳月弦小腹,也正是被他拳头殴打出来的一片青紫,轻轻一按。 “唔——”柳月弦的腰就下意识地弹动,瞳孔一阵颤抖,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既然醒来了,那就自己把屄掰开吧。”苟㐬平静的命令道。 这一次,柳月弦却不敢再不屑一顾、甚至于反抗,但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柳月婵只能小声地提醒她,“用手拉开阴户,把里面的肉露出来。” 苟㐬没有在意她们的咬耳朵,饶有兴致地看着柳月弦有些慌乱的掰开了自己的嫩穴,露出了里面因为接触到冷空气而颤抖的粉肉。 他也扶着自己胯下的大鸡巴,稍微对准了下位置,在压身插下去之前,他微笑着提出疑问,“我记得我让你说什么吧?” 柳月婵反应过来,松开了捂住妹妹嘴巴的手,又提醒着她,“说对不起。” “对不、起!!!”柳月弦有些颤抖的声音拖长,变成了近乎凄厉的惨叫。 因为就在她说对不起的时候,苟㐬就突然将鸡巴插进了她未经人事的小穴,一插到底。 在没有经过润滑,苟㐬的尺寸又无比巨大的情况下,柳月弦的第一次只感觉到了无比的痛苦,那撕裂一般的疼痛如潮涌来,她只能大张着嘴,双眼翻白,吐出舌头,滴落还带着血丝的口水。 “啪!”苟㐬却又是一巴掌甩在了柳月弦的脸上,留下鲜红的掌印,“为什么停了?” “对不起……”柳月弦眼角带着泪花,有些委屈地说着。 “啪!”反手又是一个耳光,这次用手背扇的另一张脸,同样留下鲜明的红印,“为什么这么小声?” “对不起!”柳月弦的泪彻底流了出来,她带着哭腔高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柳月弦每喊一声,苟㐬就挺腰一次,那带着鲜血的大鸡巴像是杵棍一样重重锤在柳月弦的花心深处,鸡巴的每一次进出都带着新的血液,而每一次重锤都会牵动柳月弦腹部的青紫,痛苦与痛苦叠加在一起,一波接着一波,但是她却不敢停下,因为一旦节奏放缓,苟㐬的巴掌就会拍下,不止落在脸上,还会落在她胸前的娇乳上。 就在柳月弦习惯节奏后,苟㐬竟是双手分别捏住她的一只乳尖,然后狠狠拉扯、扭动,随着苟㐬一次次重锤,被拉扯着的双乳在翻飞间带来了新的痛苦。 而柳月蛾什么都做不到,她只能舔着妹妹因痛苦流出的泪水与汗水,听着她有气无力的一声声“对不起”,甚至于连动用身体内逐渐被放开的一丝灵力给自己的妹妹缓解痛苦都不敢,因为她的余光里,那个笑眯眯坐在神像下的身影,自始至终都在看着这里,看着这幅不带欢愉、不含情感、仅是折磨的场景。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在抽插了两百余下之后,柳月弦已经完全因为痛苦而失神,只会不断地重复着一个频率的对不起三个字。 苟㐬也终于从她已经凄惨无比的下体里抽出了依旧坚挺着的大鸡巴,站起,一鸡巴抽在了柳月弦脸上,留下一道血迹,然后抓起她的头发,用她的脸当做抹布,擦着自己鸡巴糊作一团的水迹、血迹。 柳月蛾下意识放开了柳月弦后,看着自己妹妹的脸被当做抹布使用,连忙又爬过去,伏倒苟㐬脚边,“主子,让奴儿来清理您的阳根吧。” 苟㐬充耳不闻,在用柳月弦的脸把鸡巴擦干净之后,随手又将她丢在了地上,然后对着柳月蛾指挥道,“去扶着她的腰,让她趴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对着我。” 柳月婵瞳孔一缩,她看着自己妹妹胯下那个已经被插到合不拢来,甚至还在汨汨流血的嫩穴,哀求着苟㐬,“主子,奴儿的妹妹现在的屄已经不适合侍奉您了,还是奴儿来吧。” 苟㐬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说道,“不是还有一个洞么?” 那理直气壮的话语让柳月蛾有些呆滞,更是让看着的明夜绷不住笑了。 “噗嗤。” 噗嗤一声的响动十分明显,柳月蛾哀求的目光转向了明夜,但是明夜只是打了一个哈欠,“你快点的话,还有机会用灵力给你妹妹治疗哦。” 柳月蛾反应了过来,她连忙爬到自己妹妹身边,把她翻了一个身,让她上半身完全贴在地上,然后将她的膝盖尽力压前,于是柳月弦的屁股就撅得高高的,柳月蛾也赶紧把她两瓣屁股掰开,臀缝间粉嫩的小菊花就完全露了出来。 苟㐬施施然地上前,对准,重重插入。 同样带出血丝,然后不断添上新的血迹,柳月蛾转过看自己妹妹的后脑勺,看她一跳一跳的头发,想借此转移注意力。 但是苟㐬却又命令,“转头看我,报数。” 柳月蛾慢慢转头,又数着苟㐬胯下撞击自己妹妹屁股的次数。 “……三、四……” “啪!” 每数过两次,苟㐬就重重挥下巴掌,打在柳月弦的肉臀上,激起臀浪。 “……五、六……” “啪!” 一次左、一次右,又是极其富有节奏的撞击与拍打,就像把柳月弦当成了一件乐器,每一次的弹奏,都会让她腰肢一颤,却又只能呜呜咽咽地发出不成句的短音。 柳月蛾托着自己妹妹屁股的手微微颤抖着,她一边在苟㐬的命令下报着数,一边把自己被放开的灵力一丝丝注入到妹妹的身体里,勉强治愈着柳月弦的五脏六腑,给了她一些了无作用的安慰。 苟㐬没有在意柳月蛾的小动作,他平稳而大力地一次又一次撞击柳月弦的肉臀,一巴掌又一巴掌的在她的翘臀上留下掌印。 “……一八三、一八四……” 但是这一次,却没有巴掌声响起,苟㐬停下了动作,他的微笑终于收敛了,轻叹着“无趣”,然后从柳月弦的屁股里抽出了自己还硬挺着的阳根。 柳月蛾心一惊,慌忙地把柳月弦平放在地上,伸手探着她的鼻息,最后发现是她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而苟㐬在抽出自己的阳根后,又移步到柳月蛾身前,当她转头过来时,那根鸡巴就恰好耸立在她的鼻前。 “我允许你清理了,舔吧。” 听到了苟㐬那平淡的命令,柳月蛾也是将脸贴在了他的鸡巴上,伸出香舌,从那阴囊与棒身的交界处开始舔舐起来,忍受着那股血腥、骚味与臭味混杂在一起的难受气味,她一点一点把苟㐬鸡巴上的污渍全部舔去。 苟㐬看自己的阳根已经被清理干净,就又把它从柳月蛾的脸上移开,迈步转身,只留下一句话。 “把她抱着,带过来。”
第3章(下) 柳家的女儿们
“师尊。”走到明夜面前,苟㐬抱拳鞠躬,执弟子礼。 明夜也看着眼前这个已然收敛起表情,表现好到惊人的弟子,她脸上的笑更加明艳,但嘟着嘴,“怎么又这么拘谨了?” “人应恭谨于世。这是弟子的处事观念。”苟㐬不卑不亢的回答。 “除非触及到你的底线?”明夜声音悠扬。 “人虽恭谨于世,亦有所执。”苟㐬低着头,声音平淡。 “那如果是我呢?”明夜捧起他的脸,额头抵住他的额头。 “无能为力。”苟㐬直视着如渊黑眸,在沉渊中感到了别样的宁静,“竭尽所能。” “要说‘任凭师尊驱使。’才更能讨我欢心吧。” “但您想听的不是真话么?” 然后明夜放开了他,绕到了跪在地上的柳月蛾、以及被她抱住的柳月弦身边,目光在柳月弦血迹斑斑的下身上扫动着,“表现的很惊人呢,小家伙的两个洞都快被你肏烂了啊。” “师尊不满意么?”苟㐬也转身,却是看着柳月蛾,面对着她哀求的眼神,移开了视线。 “啊?很满意啊,都说了玩死也可以啦。”明夜拉长语调,饶有性致地戳弄着柳月弦胯下两个已然合不拢来、甚至血迹还未干涸的肉洞,即使柳月弦已经昏了过去,但是她身体依旧会因为明夜的刺激而下意识地颤动,所以明夜兴致勃勃。 “上、上仙。”柳月蛾却是忍不住了,学过医书的她此刻无比清楚,五脏被暴力震荡、六腑多处破裂出血,再加上下体撕裂性损伤带来的不断失血,以她现在的微薄灵力,连柳月弦的生机都维持不住,“求、求您……” 但是柳月蛾的话没有说完,明夜瞥视了她一眼,把沾着血的手指按在她的脸上,让她物理性的闭嘴,转头看着苟㐬,问道,“你怎么看?” 苟㐬只是摸着下巴,视线不断在柳月蛾与柳月弦的身上来回扫视着。 ——是注重家族,还是仅仅注重亲情? 如此思索着,最后将视线定格在柳月弦身上,问道,“她要死了?” “就这么放着的话,活不过今晚。”明夜如此定论。 “那就烦请您搭手了。”苟㐬拱手鞠躬。 “嗯?你为什么要救她?我不是说了玩死也无所谓的么?”明夜歪歪头,将姐妹俩随意地拉开,然后抱着柳月蛾,两手在她身上游离着,“这不是还有一个么?虽然奶子不大屁股不肥的,但是很听话的诶,不是能更讨你喜欢么?” “嗯,因为我想试试姐妹双飞的感觉?”苟㐬回答说。 “假的,说真话。”明夜松开了柳月蛾,起身跨过了柳月弦,然后站定。 柳月蛾此刻内心庆幸着,她明白自家妹妹的命应当是保住了,她抬头看着苟㐬,竭尽自身在家族事务中锻炼出的能力、催眠内心,露出了由衷的讨好笑容。 苟㐬只是面带微笑地对着自己的便宜师傅说,“我还有没有玩够呢。” “不错,我认可了。”明夜笑了起来,也看不见她有任何动作,就只是很普通的拍拍手。 然后苟㐬就能看到,柳月弦那胯下的两个血洞恢复如初,腹间一片青紫的拳印消弭,就连遍布她脸上、胸口、臀上的红痕都散去,她的身体恢复到了完好的时刻,肌肤洁白、奶子挺翘、嫩穴紧闭。 “师尊神通广大,弟子深深拜服。”苟㐬毫不掩饰自己的崇拜之情,但他更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只是不知,弟子还能不能借到您的仙法。” “你还真是想玩到尽兴啊?”明夜当然知道他到底想知道什么,只是感叹一句,然后就说了他所真正关心的,“只要你想,只要还有一口气,就都可以。” “所以说,要玩得开心哦。”她笑着,然后给苟㐬让出位置。 苟㐬很自然地走过去,他看了一眼柳月蛾,此刻她已经又将自己的妹妹抱在怀中。 柳月蛾的修为已然被解开,但她也不敢表现出丝毫异状,只敢偷偷用灵气扫过柳月弦的全身,在心底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她昂头,看着走过来的苟㐬,回忆着宴席上见过的,那些侍女如何讨好的媚笑,尽力夹着音嗓开口,“主子,您就不玩玩奴儿的么?” 那种夹子音让苟㐬略微有些恍惚,以为回到了以前刷视频的时候,但他只是微笑着说,“把她叫起来。” “呼,月弦、月弦!”柳月蛾呼了一口气,一边呼唤着妹妹的名字,一边掐住了她的人中。 柳月弦从昏迷中醒转过来,她看到了自己的姐姐那关切的神情,反握住柳月蛾的手,传递的温度恍惚让她觉得已经从噩梦中醒来。 但是紧接着的,微冷的空气触及肌肤、毫无反应的沉寂灵力、残留在浑身各处的疼痛,以及那个丑陋的赤裸男人的微笑,却又深刻的提醒着她——她还在噩梦之中。 那男人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望着她颤抖着的身躯,扫过她紧抿着唇的软弱表情,最后目光停留在她白皙的小腹上。 然后,她能清楚地看到,男人抬起了脚,用一种不缓不慢的速度落下,踩到了她的小腹上。 “唔……”抿着的唇间不由得因为恐惧而漏出声音,但是她不敢躲,她害怕再次受到刚刚的痛苦,只敢用泛着泪花的眼神小心翼翼地看着那个男人,紧紧地握住了自己姐姐的手。 苟㐬看着这个已经屈服于暴力的女人,看着这个原本凌厉的眉眼中只剩下惊慌失措的女人,脸上又挂上了那温暖和煦的微笑。 看到苟㐬这副表情,柳月弦身体一颤,因为这个表情就是她噩梦的开始。 只听见,苟㐬开口命令,一句“张嘴”,就让柳月弦紧抿着的唇松开,打开贝齿,大张着嘴,让苟㐬能够看到粉舌。 但苟㐬只是吐了一口口水,恰好就落在柳月弦的口中。 柳月弦身体一僵,又因为苟㐬命令她吞下去,于是她也就乖乖把男人的臭口水吞咽。 “变乖了呀。”苟㐬拉长语调,脚后跟滑动向前,直到脚掌踩住柳月弦即使躺下也依旧挺翘的娇乳。 柳月蛾偷偷地用手略微撑起妹妹的背,表现的就像是柳月弦主动挺胸,让苟㐬能踩得更舒服一样。 苟㐬没有在乎她是不是在讨好着自己,他只是用脚趾夹住了那翘乳尖端的乳头,拉起,“你是谁?” 面对这个问题,柳月弦小声地回答了自己的名字,“柳、柳月弦。” 柳月蛾瞳孔一缩,刚刚想提醒自己的妹妹,但是却愕然发现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来,略微偏头,看到了那个笑着看着这边的眼睛,于是她也就只能闭上嘴。 “回答错误。”苟㐬语气变得平淡,他松开脚,抬起,踩下。 “唔——”被用力践踏着小腹的柳月弦发出了痛苦的闷哼,眼角的泪花已经溢出,她咬着牙,又听见苟㐬说。 “再问一次,你是什么?” 在恐惧的推动下,大脑运转着,记忆回到她凝聚剑气的时候,她知道了,怯生生地说,“母、母狗……” “唔!”但是她又被苟㐬踩了一脚,这次依旧践踏在同一个地方,甚至他还在用脚趾碾动着已经泛红的小腹,因为苟㐬平静的命令着。 “大点声。” 她也终于将自己的尊严完全抛弃,带着哭腔大喊,“我是母狗!柳月弦是母狗!” “嗯,乖。”苟㐬满意地点头,又把脚放回了柳月弦身上,这次是踩在她的脸上,来回碾动着,就像是用脚在抚摸她的脸一样,“知道狗是怎么叫的么?” “汪、汪、汪……”柳月弦也理解了他的意思,发出含糊不清的狗叫声。 苟㐬移开了脚,命令道,“站起来。” 柳月弦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柳月蛾却又跪到了苟㐬的脚边,低声下气地请求道,“恳请主子您允许奴儿动用灵力给妹妹疗伤,这样也能省下上仙的仙法。” 苟㐬瞥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柳月蛾如蒙大赦,赶紧站起凑到柳月弦身旁,先是检查了一下她腹部的红痕,又给她渡入灵力保护脏器,然后才做真正想做的事——传音入密。 “至少是金丹层次的大修,你给我老实一点!” 其实也就是用灵力将话语包裹传递出去,甚至柳月蛾知道,那个一直看着的所谓师尊绝对能够听到,但是柳月蛾也明白,这样能帮助苟㐬提升调教进度的事,那位肯定乐见其成。 柳月弦也僵住了,实际上、她现在只是因为恐惧与痛苦而委屈求全,依旧想着等到家中力量到来,就能偿还这份屈辱,可如果真如姐姐所说,那么就意味着,至少要昭告到天下行走那个层次的存在到来,才有可能真正的拿下这两个贼人。 柳月蛾瞪了她一眼,又跪回到苟㐬身边,低声说,“主人,已经好了。” 苟㐬已经盘腿坐了下来,他微笑地看着柳月蛾,“你们交流完毕了?” “是的,主人。”柳月蛾的头埋得更低,她诚恳地说,“月弦她已经深刻地认知到了自己的错误,愿意做您的胯下母狗,让您玩得尽兴。” “哦,是吗?”苟㐬又看着柳月弦。 “是、是的,主、主人。”只见柳月弦学着姐姐那讨好的笑容,结结巴巴地说道,只是因为苟㐬命令她站着,不然她也跪了下来。 “那你站过来。” 听从着命令,柳月弦站到了苟㐬的面前。 “张开腿。” 无师自通的,她张开大腿,挺着股间,半蹲而下,做出了像是半蹲踞一般的姿势。 苟㐬微笑着抬手,直接在她的嫩穴上摩挲着,拨弄着那稀疏的阴毛,“我不是很喜欢你这些逼毛。” 听到苟㐬的话语,柳月弦回忆起了刚刚他硬生生拔下阴毛的那股刺痛,连忙开口说道,“对、对不起,我会把它们刮掉的。” 而苟㐬又捏住了一簇阴毛,感受到了下体的拖拽感,柳月弦一阵紧张。 “这叫逼毛。”苟㐬语重心长地纠正着。 “是、是的,我会把逼毛都刮掉的。”柳月弦学习着以前根本不会了解的下贱词汇。 而苟㐬笑容和煦,“不,不用刮,你把它们都拔掉吧。” “呃……”柳月弦一时语塞,她的目光飘向自己的姐姐,但柳月蛾偏过头,不去看她。 她的手颤抖着伸向了自己身下,看着苟㐬始终保持着那副微笑,甚至歪歪头,似乎在疑惑于她为什么还不动。 所以柳月弦咬着牙用力,随着一股刺痛传来,她感觉到自己已经拔下了私处的毛发。 比起被拳头砸在腹部,这样没有那么痛,她只能这么聊以自慰的想,然后在苟㐬的注视下、继续拔着自己私处的毛发。 ——调教完成了么? 如成。 一个自暴自弃、一个审时度势,都只是在表面上的臣服罢了。 虽然把她们摆成各种姿势已经没有问题了,但是也还有着底线不可突破。 是什么? 家族么? 苟㐬一边看着柳月弦自己折磨自己,一边思考着如何彻底征服她们的内心,同时也在深深地感慨着。 ——人果然是最为双标的一种生物,明明自己就有着不可突破的底线,现在却又要去侵犯他人的底线,但无所谓,我本来就该是这样的人。 所想要的仅仅只是活下去罢了,但却总是这样,意外突如其至,然后将脆弱的生命结束。 但值得庆幸的是,他拥有了第二次的机会,拥有了能够在意外中保存自己的机会。 能够感受到腹中的火在燃烧,那个正在流动的东西,名为力量。 ——所以,为了我能够活下去。 苟㐬将柳月蛾揽在怀中,一手在她的腰间揉动着,感受着切实能够摸到的白嫩肌肤,那属于女子的水润让他爱不释手,然后手向上游去,握住了她一手可握的玉乳,挑弄着她逐渐硬起的乳头,他悠然地看着柳月弦哭着将自己私处的毛发一簇簇拔完。 ——就请你们落入深渊吧。 “啪”的一巴掌拍在了柳月蛾的翘乳上,却只能看到一点点的乳波,苟㐬有些扫兴,放开了她,“去给你的妹妹治疗吧。” 柳月蛾就蹲在了她妹妹的胯间,心疼地看着满是血点的嫩穴,用自己的灵力轻柔的包裹着细小的伤口,一点点的弥补着创伤。 而苟㐬站了起来,掐住了柳月弦的脖子,熟悉的窒息感包裹住她,她委屈的看着苟㐬,脸上挂着泪痕。 苟㐬摸摸下巴,放开手,命令道,“跪下。” 柳月弦连忙跪下,只是柳月蛾还在她的胯间蹲着,为了让自己的妹妹完成命令,于是她躺了下来,这样一来,柳月弦就正好骑在柳月蛾的身上,跪坐在地。 苟㐬比了一下高度,此时柳月弦的头正好对准他的小腹,一巴掌拍在她那比柳月蛾大了一个层次的奶子上,这次晃动的乳波更明显了一些,“再低一些。” 柳月弦顺从的压低腰身,把头放到了他的胯下。 这次高度合适了,苟㐬就上前,抓着柳月弦的头发逼迫她仰起脸,然后就一屁股坐了上去。 感受着身下座椅的舒适,苟㐬扭了扭腰,让自己的屁股缝恰好对准她的鼻梁,然后毫不客气的命令道,“舔。” 至于舔什么,柳月弦已经理解了,屈辱、悲愤、不甘混杂着堆积在她的心头,但是她也只能强忍住恶心,尽量闭息,不去闻那股让她反胃的恶臭,伸出舌头,在苟㐬的屁股缝里舔动着。 “嗯~”苟㐬舒爽的叫了一声,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屁股缝里有湿热的舌头在游动着,时不时刮过他的肛门,让他十分清爽。 ——怪不得有毒龙这门技术,擦过都这么爽了,真伸进去还得了。 但苟㐬也仅仅爽了几分钟,柳月蛾便已鼓起勇气地说,“主、主子,我已经给她治好了,您看,您要用她的屄了么?” 他当然知道这是柳月蛾看不下去了,想救她于水深火热中,所以苟㐬扭起屁股来,在柳月弦的脸上摩擦着,然后懒洋洋的说,“不用,这种废物屄还有那个贱屁眼,插不了一会就烂了,连让我出精都做不到,用她干嘛?” 柳月蛾听罢,又很快地组织语言,继续说道,“主子,您有所不知,月弦她会用灵气打熬身体,等她好好锻炼一番那废物屄和贱屁眼,主子您一定可以玩尽兴的。” “哦,你听到了么?”苟㐬听着柳月蛾作贱自己妹妹的话,怕了拍胯下柳月弦的头,问道。 “听、听到惹……”柳月弦沉闷的声音从他屁股下响起。 “那就重复一遍。”苟㐬微笑着说。 “窝、窝要好好锻、锻炼窝的,晦物屄和、和贱屁眼,让煮任玩、玩得尽兴。”柳月弦咬字不太清晰地重复了一遍,因为她已经快要被熏晕了。 而柳月蛾看他还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又说道,“那主子您看,您现在要用我的屄将就一下么?” “不太行啊,你的屁股不够肥,肏起来没意思。”苟㐬戏谑地说着。 “如果主子您能多玩玩的话,奴儿的屁股也是能被肏肥的呢。”柳月蛾则是毫不犹豫地说着坊间妓女都不会说的下贱话语。 “呵。”苟㐬轻笑一声,终于是从柳月弦的脸上站起。 而当苟㐬的屁股一离开,柳月弦就立刻趴到了地上,不住的干呕着。 “哦?”苟㐬则又回头,扯住柳月弦的发丝将她拉起,笑眯眯的说道,“看来你不是很喜欢啊。” “没、没有,我、我很喜欢。”柳月弦扯出勉强的微笑,结结巴巴地说着。 苟㐬放开了她,“既然喜欢,那以后你就负责给我清理屁股吧。” 柳月弦听罢双眸一黑,只觉得自己未来灰暗无比,但是让她反抗,她却又不敢,只能把头埋在地上,无声的哭泣着。 柳月蛾从柳月弦的身下爬了出来,听到了苟㐬对于妹妹的安排,怕他又坐到柳月弦脸上去,急忙爬过去,对着苟㐬媚笑道,“主子,您什么时候来用奴儿的屄呀。” 没有理会假装发骚了的柳月蛾,主要是他对夹子音有点过敏、以前都快听吐了、已经到到了听见就想刷走的地步,他转头看向了明夜。 “嗯?怎么了?”明夜看得正爽,下一步就是真刀实枪开干的环节了,结果苟㐬停下来又看着自己,她转念一想、以为他还在嫌弃柳月蛾的身材,义正词严的说,“不要只盯着大奶子和大屁股啊,有些时候小小的也很可爱嘛,而且她也没说错,她那功法可是丰臀的,以后你能玩她的大屁股的。” 而苟㐬语气幽幽。 “师尊,您有没有想过,天快黑了,而我今天还什么都没吃这件事。以及,今晚我们住哪,我的衣服被您给撕碎了、后面怎么办这些小问题。” 明夜一怔,环顾四周,开了天顶的破庙此刻已经有些昏暗,因为太阳到了快落下的时候,天上只剩下昏黄的余晖,而被她将衣物全数撕碎的除了苟㐬以外,柳月蛾与柳月弦也是赤裸着的。 “咳咳,既然你都知道这些是小问题了,就不要着急嘛。”明夜咳嗽两声,然后摆摆手说道。 “嗯,好的。”苟㐬点点头,然后又幽幽低语,“师尊,我饿了。” “哎。”明夜叹了一口气,然后打了一个响指,“那就走吧。” 苟㐬只是感觉眼前一黑,就来到了一处院落中。 他环视四周,小院里坐落一栋二层竹楼,一条回廊从竹楼的大门起始、一路蜿蜒到月洞门,回廊两边,是层层假山与几处小塘,月洞门外,树影重重,只能看到小径向外延伸。 他们此刻就在回廊上,小院中一片清幽雅静的滋味,苟㐬转头,刚想赞叹一二师尊品味,但他有看见了一脸震惊着的柳月蛾与柳月弦两人,一挑眉头,顿感不妙。 “谁?” 一声发问从竹楼里传出,随着连苟㐬都能看到的空气荡漾,周围的环境瞬间险恶起来,无处不在的恶意让他脊背发凉。 “师尊,这里不是您的房产么?” “当然不是啦,我才来这里半天,你怎么会觉得我在这里有产业的?” “那,这里是?” “柳家啊。” 随着明夜理所应当的声音落地,以及苟㐬无语的叹气。 迟迟得不到回应的那人推开了竹楼的门。 她身着白色宫装,有半月形的飞刃环绕,极具压迫感的气势让苟㐬不能直视。 但是看柳月蛾与柳月弦的反应,再联系一下现在的地点。 ——得,撞到她们的妈,柳家家主了。
第4章 天魔宫、心魔劫
“你好!”明夜很是欢快的朝着走来的美妇打了一个招呼,作为一个不仅闯入他人宅邸,还对宅邸主人的女儿采取了不礼貌行为的人,她却表现的像是被邀请而来的客人一样。 但是,那柳家家主却真的停下了动作,她收起了飞舞的月刃,向着明夜颔首示意。 “你好。”她的声音平静柔和,像是在与多年未见的好友说话,然后她转头看着一脸震惊的苟㐬,问道,“这位是?” “我的弟子,怎么样,很棒吧。”明夜微笑着,眼眸中的沉渊有色彩正在旋转。 “嗯?”柳家家主上下打量了浑身赤裸的苟㐬一眼,目光在他胯下天赋异禀的阳根上停留了一会儿,点点头,“确实很不错。”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明夜问道。 “柳玉容。”她回答,抬头与苟㐬对上视线,“你叫?” “在下苟㐬。”苟㐬注意到了她那灰暗的目光,但还是垂首自我介绍着,顺带用余光看着从柳玉容开口后,就一脸惊恐地缩在一旁的柳月蛾,她此时正死死捂住自己妹妹的嘴,对上苟㐬的视线,谄媚的低头表示臣服。 “这段时间就要叨扰你一二了呀。”明夜已经凑到柳玉容身旁,表现的很是熟络。 “没事,贵客临门,倒是让奴家的小门小户蓬荜生辉了。”柳玉容只是柔和的笑着,然后问道,“两个房间么?” “不用哦,我要和我的弟子一起睡呢。”明夜对着苟㐬眨眨眼,苟㐬微笑着点点头。 “楼上的房间有空余,你们随意选一间即可。”柳玉容这么说着,然后目光终于落在了跪在地上的柳月蛾二人,“这两只是?” 苟㐬看着她那分明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的目光,微笑着介绍说,“前辈,这是在下养的两只母狗。” 柳玉容没有在乎所谓的母狗称谓,那柔和的笑脸变得有些惊惶,她连忙摆手,“啊,公子折煞奴家了,奴何德何能能被您称为前辈,公子不嫌弃的话,唤奴家玉容即可。” 苟㐬有些绷不住了,他看向明夜,但明夜只是笑着对他眨眨眼,所以苟㐬点头,开口道,“好的,玉容。” “公子,你们请进。”柳玉容侧身为他们让开道路,恭请他们进入二层小楼内。 于是苟㐬就跟着明夜一起走了进去,而当柳月蛾与柳月弦也想跟上去时,却被柳玉容拦下,她皱着眉开口问道,“公子,这两只母狗也要跟着进来么?” 柳月蛾看着母亲那陌生的目光,看着她皱着的眉头间那一丝嫌恶,是的,这就是自己的母亲,因为柳月蛾知道她有洁癖,就像是以前从来不允许自己养宠物一样。 她更加抱紧了自己的妹妹,似乎想从她的身体上汲取到一些温度。柳月弦也抱着自己的姐姐,头埋在她的胸前,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一般。 “嗯。”苟㐬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他点点头,于是两姐妹爬进了门。 柳月蛾与柳月弦回到自己最熟悉的家中,却只感到那么的陌生,名为恐惧的冰冷将她们裹住,她们只能低着头跟在自己的母亲身后爬行,听着她用温柔的语调介绍家中的每一处摆设,然后将那两只妖魔带到了二楼的房间里,她们蹲在房间的角落里,赤身裸体,就像两条瑟缩的狗。 “那两位还请自便吧。”柳玉容笑着说,欠身一礼便要转身离去。 “玉容。”但是苟㐬叫住了她。 “有什么事么?公子。”柳玉容转身恭敬地问道。 “能给我带点吃的上来么?”苟㐬微笑着请求道。 “公子有什么忌口么?”柳玉容又问道。 “没有。” “好的,请公子稍等。” 随着门关的声音,苟㐬站在桌边,看着已然躺在床上的明夜,“师尊,这也是,仙法么?” 而明夜侧过头来看他,笑眯眯地说,“这是魔功,想学么?” “如此仙法,弟子自然是想学的。”无视了魔功的字眼,苟㐬恭维着,他转头看了眼缩在角落里装死的两个女人,又开口道,“其实,弟子更想稍微了解一下、师门传承。” “嗯?哦对,我还没给你说过来着。”明夜从床上坐起身,她思考了一下,继续说,“我叫明夜,你已经知道了,我是天魔宫主。” ——天魔?不是合欢之类的? 苟㐬瞳孔一缩,这名字一听就是那种那种正经的反派,但是他仔细回忆这一日来对于明夜的映像,只能说,相差甚远,但她说什么,他也只能听什么,所以他继续问道,“那、师尊,接下来弟子是要跟着您前往天魔宫么?” “天魔宫?没有那种东西。”明夜随口说。 ——那你怎么自称天魔宫主? 苟㐬突然感觉有些不妙,“敢问师尊,天魔宫中,有多少弟子?” “天魔宫里面,现在你和我两个人啊。”明夜说着像是理所当然的话。 ——所以天魔宫只是忽悠吧。 苟㐬只感到深切的无语,但还是那样的话,她说什么,他也只能信什么。 “那,请问师尊,您对于弟子的修行规划如何?” 刚说完,苟㐬就被明夜按在了地上,用脚。 如今,她原本穿着鞋袜已不见踪影,只有一只纤长白皙的玉足,那圆润玉趾踩在苟㐬的胸膛上,带给他的只有舒适柔软的触感。 苟㐬抬着头,明夜胯下饱满的骆驼趾对他毫不设防,视线一路向上,越过被黑丝紧紧裹住的肚脐以及肥满却坚挺的硕乳,然后看着她的眼眸,在给予他别样宁静的黑色中,他看到了流动的灰。 明夜的嘴角仍挂着笑意,但是她的声音却难得的平淡悠扬,“我在你心中种下的愿火已被你的愿望所点燃,气感随之而生,你便已踏入第一境·【气生】。” 苟㐬随着她的话语沉入心中,能够感受到那股正在燃烧的火焰,以及源源不断地从中诞生的力量。 “然后随着欲望作为燃料填充,你的气生境已然圆满,所以就该进行下一阶段的修持。”明夜顿了顿,恶趣味地将自己的足趾塞进了苟㐬的嘴中。 苟㐬的第一感觉是清香,是的,明夜的玉足在一点异味都没有的同时,还散发着令他沉醉的芬香,让他下意识地用舌头细细品味,也用手握住她的脚踝,感受着那如玉温润般的手感。 “嗯哼?”明夜浅浅呻吟一声,继续说道,“第二境名为【蕴景】,便是用体内之气构建图景的过程,或以神识辅佐、或诵经典联想、或渡红尘生感,分别对应了道家的【筑基】、儒家的【冶心】、释家的【灵感】,而你,凭你的天赋,当然用不着麻烦。” 明夜低声笑着,这时,敲门声响起,她开口应允,是柳玉容端着食盒走进门来,笑容恭谨而温和,“公子,您的餐食到了。” 于是明夜将自己的足趾从苟㐬的嘴里拔出,“你的第二境修持,名曰心魔劫。” “她就是你的第一个修炼素材。” 苟㐬的目光依旧直视着明夜,哪怕明夜此刻正用手指着柳玉容、并告诉他,这就是他的资粮。 而柳玉容就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她将食盒放在桌上,然后低头看着苟㐬,笑容温婉,“公子需要奴家喂您么?” 苟㐬此刻便看着柳玉容垂下的脸庞,看着她灰暗的眼眸。 作为柳月蛾与柳月弦的母亲,她们的眉眼间有着些许相似,当然,两位女儿的颜值都不低,作为母亲的她、面容也十分美艳,而且看不出岁月的痕迹,若是三人站在一起,也只会被认成三姐妹吧。 苟㐬的视线开始下移,他打量着柳玉容所穿的月白色宫装,宫装外袍将整个身体盖住,却露出了白皙的锁骨与脖颈,以及那件将胸乳裹住的里衣,衣服的下摆在双腿侧有开口,能从宽大的袖子下依稀看到她饱满修长的双腿。 任由苟㐬用毫不掩饰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同时,柳玉容低头将食盒一一打开,摆在桌上,然后才蹲到地上,将苟㐬扶到桌前落座,这才面带歉意地说,“抱歉、公子,奴去膳房只为您寻到这些吃食,您看合您意么?” 实际上,被分列在桌上的菜式丰富多样,苟㐬一眼扫过,蒸炸焖煮样样齐全,更有酥饼米糕作为点心,将不大的桌面挤得满满当当。 ——食材品种很丰富,鸡鸭牛羊鱼,油炸与蒸烤的技艺存在,还有调料品种也很齐全,生产力的发展很高么? 苟㐬夹了一筷子鱼肉品尝,不辣、却没有腥气,味道层次非常丰富,在心中默默评估着,然后他放下筷子,看着一脸乖巧地站在他身旁、像是一个侍女的柳玉容,微笑着开口,“玉容,能帮我喂一下狗么?” 柳玉容闻言一怔,她看了一眼缩在角落里的两个赤裸女子,皱着眉头,有些迟疑地开口,“公子……” 但是苟㐬迎上了她的目光,他微笑着,体内的火焰熊熊燃烧让他漆黑的眼眸染上了些许赤色,又一次开口,“可以帮我喂狗么?” “啊……”柳玉容微微张口,灰暗的眸中映上了苟㐬的赤红,她点点头,又问道,“需要奴家去寻些狗食么?” “不用,我不吃点心,就用这些喂吧。”苟㐬将那些点心全部拿起,放到柳玉容手中。 柳玉容就转过身,扭着腰肢走到了墙角,本想就将食盒丢在那里,任由这两只母狗啃食的,但是她突然与它们对上眼神,莫名地心中一软,还是将食盒摆开,将里面的点心略略分类,大致平分为两盒,分别放在了它们面前,然后才温柔的开口,“吃吧。” 感觉有些奇怪的她审视自己的内心,但是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然后为了完成公子的嘱托,她蹲在那里,想看着那两只母狗将东西吃完。 ——如果,这是噩梦的话,还真希望能尽快醒来。 柳月蛾看着自己母亲那熟悉的面容,却不敢呼唤她的名字,只能在心中苦笑着,然后低头看地上的食盒,她抿着嘴,试探性的伸手拿起一块糕点,送入嘴中咀嚼,是熟悉的甜味。 因为柳玉容的喜好,她从膳房里拿来的糕点,都是偏甜的。而柳家姐妹从小到大,能从柳玉容这里得到的点心,也都是这种味道。 柳月蛾一边咀嚼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去看苟㐬的脸色,看到他没有看着这边,而是筷子不停地扫动着桌上餐食,心底松了一口气。 因为这样的话,代表着她们不需要真的学着母狗那样去埋头啃食地上的食物了。 她又赶紧拍了拍还在自闭着的柳月弦,示意她赶紧吃,以免苟㐬将桌上的食物扫荡完后,又注意到自家妹妹。 柳月蛾心知肚明,自家妹妹之前的反抗恶了苟㐬,在他的气真正消去之前,绝对会狠狠地折腾柳月弦。 柳月弦也怯生生地抬起头,她看着柳玉容那熟悉而陌生的目光,张张口,却没有呼唤自己母亲。 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让她知晓,这次真的是有大灾临头,她所能做的就是尽力求生。 她也同样开始努力吞咽着饭盒中的糕点。 还好的是,柳玉容所拿的糕点不多,看着种类很多,但实际上每种也就两三个,两姐妹很快就吃完了。 看到食盒被清空,柳玉容伸手将其收起,目光扫过乖巧跪着的柳月蛾与柳月弦,略微犹豫下,还是运作灵力将地上以及她们嘴边的残渣卷去,然后走回到苟㐬身旁,“公子,它们已经吃完了。” 苟㐬没有回应,他只是继续扫荡着桌上的食物,随着每一口的下咽,他能感觉到体内的那团火燃烧的越发炽盛,以及耳畔那越发清晰的回响。 ——是潮声。 苟㐬下意识的聆听,然后他理解了,但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他只是继续补充着能量,感受物质进入胃囊的充实,而柳玉容即使得不到回应,也恭谨地站在一旁。 直到苟㐬将食物全部吃下,她才平静地问道,“公子,需要给您再带一份来么?” “不用了,收拾一下,然后你就去歇息吧。”苟㐬只是放下筷子,如此说道。 于是,柳玉容将食盒收拾好,然后就施了一礼,转身告退。 苟㐬的目光落在了她步履行进间、那随着腰肢扭动而扭动、将月白宫装完全撑起的肥硕肉臀上,看着她走出房间,看着她关门告辞,才将目光转动,落在了自己的便宜师傅上。 明夜此时就坐在他的对面,一手撑着侧脸,笑眯眯地看着他。 “还望师尊赐教,弟子到底如何修行。”苟㐬很干脆地低头,他也确实不明白自己该如何修炼,所谓的愿火是他莫名其妙点燃的,而后面说柳玉容是他的修炼素材,但他也不明白该如何使用。 “所以说你很天赋异禀啊。”明夜看着苟㐬不解的面容,嘻嘻笑道,“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又每一步都走在正确的路上,简直就是天生道种嘛!” “能够认清自己的内心,完全点燃愿火,将欲望作为柴薪,却又拘谨自身不坠入欲望;凭借本能,就能从我的只言片语中把握住如何将自己的念头侵染他人的方法。” 明夜已经趴上了桌子,双手捧起了苟㐬的脸,额头抵着额头,让他能感受到自己呼吸之间的热气。 但是那双泛红的眼眸盯着近在咫尺的盛放妖颜,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弟子愚钝,请师尊指示。” “所以说,你很有趣啊。”明夜放开了他的脸,却没有将身躯移开,因为苟㐬此时的手已环住她的腰,而她的纤手抚过苟㐬的胸膛,感受着那愈发炽烈的火焰,轻笑着,“正如你所想的那样,去征服柳玉容吧,去征服柳家吧,用她、她们,炼就你的心魔劫吧。” ——逃不掉的始终逃不掉,所以说,她所谓的精挑细选并非谎言啊。 “弟子明白。”苟㐬如此说着,但他没有直接松开手起身、从角落里乖巧装空气的柳家姐妹开始、践行他答应了明夜要做的事,而是低头,靠在明夜那丰满的胸怀上,呼吸着她的馥郁乳香,“但是,可否容许弟子休息一二。” ——在开始完成kpi前,还是先摸会儿鱼吧。 “当然可以。”明夜的声音变得柔和,她轻轻抚上苟㐬的后脑勺,头放在他的头顶,黑眸中情绪难言,但她只是哼着不知名的曲调。 “睡吧,我的……天命。” 在苟㐬意识彻底沉下之前,他只听到了这句话。 …… 红,一片绯红。 无论是天空还是大地,都被那绯红填满。 能看到有粘稠的液体汇聚,成为河流,在一片绯红之中流淌。 然后有树屹立,屹立在天的尽头、地的尽头、河的尽头。 祂将枝条垂落,在绯红中挥舞、抽打。 于是,便有靡靡的潮声回荡,不再停息。 …… ——陌生的天花板。 苟㐬睁眼,看着头上一支支竹筒绑起固定而支撑的房梁,意识渐渐清醒,他也从昏沉中醒来,想起自己已经穿越的事实。 他迅速坐起,衾被从身上滑落,露出赤裸的身躯,他发现了自己在床上,拉拉被子、抬头,也就看见了他的便宜师傅站在窗前,开窗凝望远方。 以他现在的视角,只能看见她的侧颜,从侧面看去,他才能直观的看见他这位师尊、明夜那胸前与臀后的曲线是有多么夸张。 ——完全比拟西瓜的尺寸了吧,却一点不下垂,依旧挺拔,这就是异世界的魅力么? 听到苟㐬起身的动静,她转过头来,于是苟㐬内心中因为昨天的遭遇而产生的旖旎完全消去了。 因为她的脸完全不同了。 并非是说容貌,而是神情与气质,如果说昨天的明夜是烟视媚行的妖艳魔女,那么现在,她那平静的面容与清冷的气质,已是人间仙子。 苟㐬的身体僵住,不敢动作,而明夜却转身,一步步走来,捧起了他的脸。 于是他们对视。 苟㐬不再能从那黑瞳中感受宁静,如今,那双淡去的黑眸、分明是一泓秋水,些许的冷意浸入他心间,让他思绪无比的清醒。 只听见,她说,“你,对于往日的一切,感到满足么?” ——快想、快想,什么才是能让她满意的回答! 苟㐬瞳孔微缩,头脑开始疯狂的转动起来,他开始思考昨日中发生的一切——逼他承认欲望、抓来柳家姐妹要他调教、昨晚又要他征服柳家,还有她一直以来的诱惑与引导。 ——所以…… “并不。”苟㐬斩钉截铁的说。 “那,你对于即将到来的一切,会期待么?”她继续问道,在苟㐬眼中,那一泓秋水连波动都没有。 “当然。”苟㐬回答,毫不犹豫。 所以,她放开了苟㐬,那一泓秋水般的眼眸中多出了些许笑意。 “那就去做给我看吧。” “弟子遵命。” 苟㐬仅仅低头再抬头的功夫,她已坐到几步远外的桌前,而他眼前的人也换成了另一个。 身穿月白宫装、双手放在腹前,若不看她美艳面容上紧皱的眉头、以及那眼中的恐惧与愤恨,也就和昨晚乖巧如侍女的柳玉容一样了。 ——已经没有摇摆的资格了。 苟㐬呼了一口气,很是干脆地伸手,一把将柳玉容的衣襟扯开,露出圆润的肩头,然后勾住她的里衣、拉下,于是那比柳月弦还要肥上两圈的嫩乳跳出。 圆润饱满,尖端粉嫩,苟㐬一手握住一只,大力地揉捏着,在白嫩肌肤上留下指印。 “真人,您如此行事,就不担心龙虎观的执律么?”柳玉容忍住胸前传来的痛感,咬着牙说道。 执律是什么东西,苟㐬不知道,而且这不是对自己说的,至于被警告的正主,他瞥了一眼她那毫无波动的表情,就理解了自己该做些什么。 他抬头,尽力回想昨天那种感觉,所以心中的火焰炽烈,那泛红的眼瞳对上柳玉容的视线。 但她仅仅只是迷茫一瞬,又恢复清明,盯着苟㐬的眼神中满是愤怒,对此,苟㐬只是淡定地捏住了她已然充血的乳尖、一扭。 “唔。”她痛苦的低吟。 ——没用了么?还是说没有把握到关键? 苟㐬一边揪住柳玉容娇嫩的乳尖扭动,一边思索着。 “所谓的心魔劫,并非仅是惑神致幻。其本质,更应是注入外魔,以此扭曲识念、倒错人格。”平淡的声音响起,为他讲解所谓心魔劫的本质。 ——所以,应该要这么做么。 苟㐬听着她的讲解,让那心中燃烧的火流到指尖,然后顺着他的揉捏注入到柳玉容的体内。 柳玉容一下瞪大双眼,因为她作为第二境巅峰、筑基修士所搭建的心中道基,竟然完全无法反抗那缕火焰的流动,只能任由它从乳尖开始蔓延,一直流入心湖,在她的道基上燃烧。 “嗯~”随着火焰的蔓延,热意从乳尖开始扩散,丝丝缕缕的快感汇聚如河,在她全身流淌,竟是让她抑制不住呻吟的欲望。 “而第二境的修持,就是搭建与升华的过程,以【气生】所孕育的气为材料,自身对于众生万象的感悟为框架,然后孕育成果、达到升华的过程,这也是【蕴景】之称的缘由。”她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继续补充着,为苟㐬讲述着所谓第二境的本质。 苟㐬挑眉,因为随着火焰逐渐种入柳玉容的身体,他能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的内里勃发、蔓延,像是生长着的枝丫,用念头去轻轻摇晃它,他便听到了潮声。 将那潮声的拨动混入熊熊燃烧的火,他手上猛地用力。 “咦?咿!”柳玉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她双腿一颤、然后夹紧,双眼猛地瞪大,嘴中发出抑制不住的尖声。 苟㐬松开了手,留下她满是指痕的肥乳,乳尖还因充血昂扬向上着,但是苟㐬将目光下滑,落在了她还交叠在腹前的手、以及那白色宫装下身凹陷的三角区上,微笑着,“柳家主能拉开你的衣裙,让我欣赏一下你的裙下风光么?” 面对他下流而侮辱的话语,柳玉容只是木着满是潮红的脸颊,闭口不言,即使感觉到对于行动束缚被解开,她也将自己当做木桩。 “哎,看来柳家主不愿意配合啊。”苟㐬叹了一口气,掀开衾被,盘腿坐在床上,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的指尖敲打着膝盖,他将目光转动,语气平静,“我的两只母狗呢?” “在、在!”其实早已醒来的柳月蛾抬头应道,她不敢去看自己的母亲,双眼尽量偏在苟㐬身上。 柳玉容偏头看去,自己的两个女儿都赤裸着蜷缩在角落里,她终于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无边的懊恼冲击着内心,她很想走过去抱住她们,但是自己却被死死按在了原地,膝盖以下连颤抖都做不到。 “爬过来。”苟㐬随意地招手。 “我给你看!”柳玉容尖声叫着,她双手猛地抓住下衣,想要将其扯开,但是苟㐬抓住了她的手腕。 “柳家主急什么?”苟㐬微笑着说,继续对着角落里的两女招手,手心向下、勾手,却真切像是呼唤小狗。 柳月蛾拍了拍自家妹妹,就身先士卒地爬了过去,昂头、陪着笑脸,而柳月弦当然不敢不跟,只是一直埋着头。 她们一直爬到柳玉容的脚边,靠近了苟㐬的床前,柳玉容不忍心去低头看,只是紧紧抓住自己腰间的布料,哪怕抓出了褶皱,她勉强扯出了微笑,低声说,“请、请您观赏。” 因为苟㐬已经松开了她的手腕,所以柳玉容很顺利地将自己衣裳的下摆拉起,白皙小腿、紧致大腿、以及长满萋萋芳草的腿根,都暴露在空气中。 但即使这样,苟㐬保持着微笑,他伸脚,强迫埋着脸的柳月弦昂起头,然后一脚踩在她的脸上,用脚底摩擦着她的额头、鼻子、脸颊以及嘴唇。 “!”柳玉容瞳孔一缩,她紧紧攥住手中的衣摆,将它攥成一团,但即使手臂因用力而微微颤抖,也只是看着,不发一言,因为苟㐬正微笑着和她对视,那目光中满是戏谑。 柳月弦不敢反抗,即使他把自己的脸当做擦脚布那般对待,她也只是僵硬着身躯,任由脏污的臭脚践踏着自己的脸,而柳月蛾抿着唇,她昂头看着苟㐬,脸上带着谄媚的笑,眸底埋着悲伤与决绝。 踩了一会儿后,直到柳月弦的脸上因为缺氧而发红,苟㐬这才抬起了脚,然后踩到了她的头上,在柳月弦猝不及防的时候发力,压弯她的脊背,然后在她的顺从下、将她直接踩到了地上。 因为姿势的缘故有些不适,苟㐬挪挪屁股,左脚顺势从柳月弦的后脑勺移到了她的背上,但右脚悬空着,而柳月蛾很自觉地用手捧起他的脚,然后将其放到自己的胸前。 “不错哦。”苟㐬低头看了眼柳月蛾,用脚趾夹住了她的乳蒂,夸赞道。 “奴的荣幸。”柳月蛾低声说道,还挺了挺腰,让他能用脚感受到女子娇乳的柔软。 柳玉容很想闭上眼睛,但她知道她不能,甚至为了她,为了她的女儿,她还要睁大眼睛,然后放低姿态,用最卑贱的姿势去讨好他,因为自己的女儿已经在他的手上了。 所以,柳玉容眨了眨灰暗的眼眸,她用自己最幽怨的语气、保持着最温柔的微笑,略微弯腰、让自己胸前那对被抓的满是红痕的奶子更加壮观,然后说道,“公子,难道奴的裙下风光,您不欣赏了么?” 语气卑贱到让她自己感到反胃,但她还要保持着楚楚可怜的眼神,还要维持着那下贱讨好的姿态,所以柳玉容继续扮演着怨妇。 苟㐬略微昂首,他没有看柳玉容,而是越过她看着她身后的桌子,看那个已经喝完一杯茶,侧坐着对着自己的明夜。 她的脸上带着如昨日那般的笑意,精致的脸也变得妖媚,对上苟㐬的目光后,俏皮地眨眨眼,那如渊般的黑瞳给了他别样的安宁。 ——啊,变回来了,说明她很满意吧。 苟㐬在心底感叹,变得“正常”的明夜让他感到别样的轻松,他没有在乎为什么自己的便宜师傅会突然性格大变、因为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秘密。 确认明夜回到了自己熟悉的模样后,他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柳玉容身上,他伸出了手,拨弄着柳玉容胯下茂盛的阴毛,而柳玉容也很顺从的分开大腿,让他能够肆意抚摸自己的耻丘。 “呀,柳家主的逼毛很多啊。”苟㐬的手指在柳玉容的阴毛丛中画着圈,他戏谑地打量着被修剪整齐的阴毛,“我听说逼毛多的人都很骚,柳家主觉得呢?” “公子说得对,玉容的毛这么多,当然是骚的。”柳玉容笑容依旧的附和,贬低着自己。 但苟㐬没有在折磨柳玉容的自尊,反而对着柳月蛾发问,他的脚趾夹着柳月蛾的乳尖扯动不停,问道,“那你觉得呢,小母狗,你觉得柳家主骚不骚啊?” 柳月蛾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一瞬,但她很快就开口,“主子您觉得她骚的话,那她当然是骚的。” ——不在乎自己在母亲眼前的表现,却很尊重母亲的尊严么? 苟㐬将她的表情看在眼底,微笑着继续拷打着,“那柳月蛾呢?作为女儿来说,你觉得自己的妈骚不骚啊?” 柳月蛾不答,哪怕苟㐬大力扯动她的乳尖,将那小巧的乳蒂夹得发紫,她也只是安安静静地捧着苟㐬的脚,脸上始终挂着的讨好也不再,而是抿着唇,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 ——尊重母亲,爱护妹妹,底线是家人啊。 苟㐬放开了柳月蛾的乳蒂,状若无趣地将自己的臭脚塞进她的嘴里,柳月蛾很乖巧地舔弄起他的脚趾,认真地侍奉着。 他这才抬头看着一言不敢发、只能用心疼的眼神看着两个女儿的柳玉容,懒散地开口,“那你什么地方最骚啊?” “那当然是奴的肥屁股。”柳玉容很自然地作贱自己,她直接将自己衣物的下摆扯去,转身、故意让她口中的肥屁股一扭一扭、甩起臀波,几步走到桌前趴下,然后撅起那肥臀,一摇一晃地诱惑着,回头媚笑道,“您看,奴的屁股骚么?” 苟㐬明白,她这是为了自己不要再用脚折磨她的女儿,所以选了一个他在床上玩不到的位置,诱惑他过去。 那苟㐬也就如她所愿了,他很自然的站起,把自己全身重量都压在了柳月蛾与柳月弦两女上,柳月蛾很快反应过来,将手放低到与地面平齐,苟㐬没有在乎她的小心思,依旧先将脚从她手上移开,然后重重地踏在柳月弦身上,这才跳到地面上。 柳月蛾等苟㐬走过之后,连忙过去查看柳月弦的情况,动用灵力给她治疗,一脸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头,柳月弦埋在地上、无声哭泣。 柳玉容的媚笑因为苟㐬的行动僵住一瞬,但见到苟㐬过来,身后肥臀摇摆的幅度更加剧烈。 苟㐬凑上前来,仔细看着这个又大又白的肥臀,圆润肥硕、却又挺翘柔软,在她的一摇一晃间,臀肉也在波动着掀起肉浪,他直接上手一拍。 “啪!”臀肉与手掌间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而柳玉容也因苟㐬的拍打停止了摇晃肥臀的动作,但这对肉臀依旧因为惯性与碰撞而颤动不已。 “确实很骚啊。”苟㐬揉捏着雪白的臀肉,手指很轻易地就陷了进去,柔软的触感像是要把他包裹住,而且在揉捏之间,还莫名带有水润的感觉,浸润着他的掌心。 “您喜欢就好。”柳玉容装作很开心的样子。 苟㐬揉捏得很是尽兴,把那对大白肉臀搓揉成各种模样,但他一放手,这对肉臀又恢复成了圆润挺翘的模样。 他很高兴地拍了一拍肥白的臀肉,然后对着身后抱在一起的两女招手,“过来。” “公、公子,您不喜欢奴的骚屁股了么?”柳玉容急忙开口,问询道。 “喜欢啊,挺不错的,又大又肥又圆,手感也挺棒的。”苟㐬随口称赞道。 “那、那公子您不多玩玩么?”柳玉容慌忙的同时,柳月蛾与柳月弦已经爬到了苟㐬的身旁,她近乎谄媚地哀求着。 “哦,因为我的屌有些痒了。”苟㐬挺挺下身,那根粗大的阳物早已挺立,他抓着柳月弦的头发,龟头在她的脸上一戳一戳,笑着说,“来,让我看看你的废物屄和贱屁眼锻炼的怎么样了,上次没几下就肏烂了,让我试试这次能肏多久。” 柳月弦回忆起当初的痛苦,她眼角含着泪珠,惊恐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柳月蛾急忙地扑倒他的脚边,恳切地求饶着,“主、主子,月弦、她、她还没有锻炼好啊,不能让您尽兴的,您、您……” 苟㐬没有等她说完,只是转头对着桌后问道,“师尊?” 柳月蛾的声音一下子停顿,她慌忙地转头,看到明夜此刻正旋着茶杯、眸中满是笑意地应道。 “嗯,玩死也无所谓。” 听到这句话,趴在桌上的柳玉容确切地理解到了昨日女儿到底遭受了怎样的痛苦,她急忙扒开了自己屁股,又对着苟㐬摇晃着诱惑道,“公、公子,奴、奴的屄也很骚的,公子您不试试么?” 苟㐬只是瞥了一眼,那萋萋芳草下阴户饱满而白皙、中间的粉肉在主人的刺激下一张一合、根本看不出生了两个女儿的嫩穴,嗤笑道,“二手屄,那就等我用完这废物屄再试试吧。” “主、主子,奴的屄您还没用过呢,您、您尝尝奴的吧。”因为苟㐬已经将柳月弦提到了腰上,她现在只有膝盖还在触地,柳月蛾连忙抱住苟㐬的腿,用自己柔嫩的胸口摩擦着他的小腿,然后哀求着。 但苟㐬一边饶有兴致地用龟头一戳一戳柳月弦的乳头、看着它陷入白嫩的乳房中,一边再次拒绝,“都说了,你的奶子和屁股,别说比你妈了,连你妹妹的都不如,我不是很感兴趣。” 柳玉容慌乱之间,一点灵光乍现,她立刻高声叫道,“公子,我的屁眼是一手的!” 苟㐬也确实被这句话吸引了注意力,他随意地放开抓着柳月弦头发的手,任由她摔倒在地,然后转身,饶有兴致地看着笑容勉强的柳玉容,“这么说,你的屁眼也很骚咯?” “当、当然,奴的屁眼也和屄一样骚呢。”柳玉容更加用力地扒开屁股,那朵粉粉的小菊花也随着主人的意志而微微开口。 苟㐬伸出手指在她的菊花周围打转,戏谑地问,“那你现在该说什么?” 什么该说什么? 柳玉容一愣,但她看着苟㐬戏谑的笑容,也突然明白过来,可即使心里一片悲哀,她也微笑着、讨好着、谄媚着,“求公子您,来肏奴的骚屁眼~” 苟㐬感受着那心中骤然沸腾的火焰,向柳玉容的屁眼里插进了一节指节,感受着包裹指尖的紧致,不紧不慢的说着,“用什么肏啊?” 柳玉容平静地抛开尊严,任由那占据了自己心中道基的火焰蔓延,只留下那悬挂着的半透月影,然后柔声地请求凌辱了自己女儿的男人,“当然是用您的大屌,来肏奴的骚屁眼了。” 苟㐬用龟头对准了她的屁眼,然后挺腰,齐根而入,顿时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个狭窄的天地,整根阳根都被紧致感所包裹。 “!”柳玉容咬住了下唇,凭借自己筑基巅峰的身体素质强行将这股剧痛承受了下来,然后感受着已经插进了屁股里的那股炽热,尽力蠕动肌肉、将其包裹,柳玉容不懂得如何讨好男人,但她知道如何讨好上位者,所以她开口呻吟着。 “嗯~公子的大屌全部进来了呢~奴的骚屁眼,好喜欢呀!” “啪!”苟㐬一巴掌扇在那雪白的屁股上,笑骂道,“骚货!” “嗯,嗯!奴是、骚货!” “啪!” “什么骚货?” “是,是屁眼骚货!” “啪!” “继续说!” “奴,奴是喜欢被肏屁眼的大骚货!” “啪!”、“啪啪啪!” 已经分不清是苟㐬扇在柳玉容屁股上的巴掌声,还是肉体与肉体的碰撞声,它们皆尽混杂在一起,随着情欲的升腾而升腾。 柳玉容已经学会了扭动腰肢、摇动屁股来迎合苟㐬的肏弄。 而第二次肏女人的苟㐬,也学会了根据甬道的紧致程度来控制摆动腰肢的力度,随着柳玉容因功法神异、谷道逐渐变得水润,苟㐬也越肏越兴奋,越肏越用力。 他能感觉到心中的火焰逐渐燃烧地更加旺盛,也能感受到自己种入柳玉容体内的火焰正在流动她的全身,他咧嘴一笑,控制着火焰的波动与共振。 “哦!啊~……好舒服、好喜欢……肏死奴、肏烂奴的屁眼吧……” 柳玉容的呻吟愈发熟练,也愈发动情,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心中与肉体都开始炽热,都开始因为情欲而兴奋,但她没有像往常那样运转心法压制,而是主动地将其接纳。 于是,能够清楚地看到,柳玉容胯下的嫩穴逐渐泛起水光,然后有液体一点点溢出、滴落,就连那小巧的阴蒂也勃起,萋萋芳草也挂上水珠。 “啪啪啪!” 火焰的跃动一点点变强,随着共振的传递,情欲与情欲交织,直到快感达到了顶峰。 “咿咿咿!”柳玉容高昂着头颅尖叫,胯下喷出了水潮。 苟㐬也一声低吼,腰肢挺动间、将胯下阳物完全塞入了柳玉容体内,然后股股炽热喷出,柳玉容的腰肢也随之一颤一颤。 “呼。”长舒一口气后,苟㐬从还紧紧咬住自己的屁眼中抽出了阳根,因为容纳了过大物体的小屁眼一抽一抽地合不拢来,漆黑的小洞中渐渐流出灼白的阳精。 苟㐬在柳玉容的胯下摸了一把,一手水迹,他又是一巴掌拍在柳玉容已经通红的肥屁股上,骂道,“真是一个骚货,连被肏屁眼都会高潮。” “那公子喜欢奴的骚屁眼么?”柳玉容已经回神,眨眨眼,娇媚地笑着。 “不错,我很喜欢。”苟㐬点头,又勾起嘴角,抓起了一旁看完全程、呆坐在地上的柳月弦,命令道,“去,给你的母亲清洁一下骚屁眼。” 柳玉容瞳孔一缩,但在苟㐬那平静的目光下,却不敢提出自己清理的意见,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女儿凑到自己屁股前,伸出香舌,舔弄着自己被干到合不拢的屁眼,甚至伸进里面,吃着那溢出的阳精。 苟㐬伸脚,脚趾在柳月弦的屁股缝里滑动,然后找准了她的屁眼,直接将自己拇指塞了进去。 柳月弦的身体仅仅一僵,然后继续乖巧地为自己母亲清理起屁眼,甚至还夹紧了自己的屁股。 而苟㐬对于她的服从很是满意,在脚趾勾动着刺激柳月弦的同时,嘴上也不客气地命令着,“你要加紧锻炼你的废物屄和贱屁眼,要让我能玩尽兴才行,知道么?” 柳月弦支支吾吾地点着头,一旁的柳月蛾适时凑了过来,非常恭敬地捧着苟㐬胯下的卵蛋,她抬头、脸上是恬淡的笑,“奴会督促月弦的,接下来,请让奴来为您清理您的大屌吧。” ——这是多次失利之后,终于决定改换路线了。 苟㐬微笑着点头,待柳月蛾贴近、伸出小舌细细地为他清理阳根,又摸着她的头说道,“你也要好好地修习功法,练出一对大屁股呀。” 柳月蛾乖巧地垂眸,眨眨眼示意自己明白。 苟㐬也任她继续舔弄,然后一巴掌拍在柳玉容的肥臀上,在上面又舔了一道掌印,懒懒散散地说,“作为母亲,你也要好好教导女儿,教她们怎么夹紧小屄和屁眼,明白么?” 柳玉容露出柔和的笑意,点着头说,“这是奴该做的。” ——真希望你说到做到啊。 苟㐬在心底叹气,场中一时只有柳月弦与柳月蛾舔动屁眼和鸡巴发出的些许水声,他歪头看着这幅母女三人或趴或跪、只为侍奉满足他一人的淫靡场面,除却那男人都会有的征服与满足感,也在淡漠地审视着她们,寻找能将其彻底击溃、征服的间隙。 ——母女三人互为支点么? 或许还有一点家族的束缚。 最好击破的是柳月弦,从她入手的话……也还有需要考虑的事。 最新学会的心魔劫要用上,引动情欲的力量、还挺好用的,后面也还有开发的空间……到时候在柳家试吧。 还有……嗯,先把眼下的事做完吧。 等到柳月弦将柳玉容屁眼里的精液全部舔干净、柳月蛾将苟㐬的阳根上上下下全部舔过一遍后,柳玉容也从桌上起身,很是恭敬地与女儿们一起跪在苟㐬跟前。 “嗯,你把她们带去收拾一下吧,哦,等会儿给我拿一套衣服过来。”苟㐬很是大方地摆摆手,让柳玉容带着她的女儿们离开。 于是柳玉容在对着苟㐬磕了一个头后,口中说着告退,立刻拉起自己的女儿,快步离开了。 苟㐬看着三个雪白的屁股一摇一晃、步履蹒跚地落荒而逃,但他很快地就将自己心态摆正放低,恭谨地跪倒了明夜脚边,用手捧起她的一只玉足,轻轻地揉捏着。 “师尊对弟子的表现可还满意。” “你这嘴上师尊手上花花的。”明夜嘴上说着,却没有把自己的脚从苟㐬的手中抽出,而是反手又拿出一只茶杯,给两个杯中都倒上茶水,把自己喝过的那只茶杯放了过去,说道,“先坐。” ——您至少拿一只花纹一样的茶杯出来吧。 苟㐬放开了她的玉足,坐到桌前,看着桌上那一只分明是明夜之前用过的茶杯,沉默了一瞬,双手捧起那杯茶、轻抿。 明夜看着他的动作,先是满意地点头,喝了一口茶,又皱眉说,“一只手拿茶杯。” 苟㐬听话地放下了一只手,然后就发现明夜一只脚伸入了他的怀中,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他亦伸手握住那纤细的脚掌,“嗯~我很满意哦。”明夜的话语间满带笑意,“你很听话呢,已经开始布局柳家了啊,不愧是我的弟子呢。” “弟子惶恐,不过是借仙子您的威势。”苟㐬垂眸,一边感受着喉中的微苦韵味,一边享受手上如玉般的温润质感。 “不用这么放低自己,能够借到威势,也是一种力量嘛。”明夜眯起眼,足趾微动,“既然你做得这么好,我就提前告诉你下一步吧,柳家之后,是玄阴县哦。” “弟子愚钝,还望师尊指示明路。”事情不出苟㐬所料,但别说如何掌握玄阴县了,他现在连攻陷柳家都只有一个初步的想法。 “县令和巡捕,搞定这两个就行了。”但明夜给了他清晰的提示,让他稍稍心安。 “弟子其实还有疑问,心魔劫该如何惑神迷念,达到您所做的效果。”苟㐬提出了另一个疑问,他现在只知道能通过心火共感、引动情欲,但怎么做到昨晚那样直接将柳玉容给催眠play,他还不知道如何操作。 “哦对,你还没有真切感受过神念来着。”明夜一怔,笑着伸手点在苟㐬的眉心,“不过没关系,很简单的啦。” 苟㐬只感觉心神一震,随着体内火焰的升腾,脑海中也渐渐掀起风浪,突地、他听见了耳畔的潮声,如此清晰明了。 于是,他就看见了,那扎根在心间的形体,无形的脉络延伸、将位居腹间的气海包裹,亦有枝丫向上、向外生长,随着心脏的一次次勃动,火焰蔓延、蔓延在脉络间、蔓延在枝丫上,描绘着恢弘的影子。 那是树之形,掀起潮之声。 潮汐向外蔓延,他的目光落在了明夜身上。 从未如此清晰地看见她,看见她那包覆胸前臀后的影子,看见她影子之下的精致肉体,看见她硕乳上的雪白细腻与粉嫩尖端,看见她平坦小腹上的小巧肚脐,看见她腹下的光洁无毛嫩穴。 然后,深入、深入,到她的皮肉之下,到她的心灵之底。 那里,是一处平湖、湖面粉红一片、绯红的漩涡星星点点遍布,以及站在湖心的赤裸女子。 她回头,面容正是明夜。 潮声还在回响……似乎还有更在之后的东西。 但苟㐬已无从探寻,因为他已经回神——明夜屈指在他的脑门上扣了两下。 “弟子僭越了。”苟㐬立刻低头。 “没事,这样的动作,除了我……呃,还有你确定完全征服了的……呃,还有打不过你的……”明夜摸着下巴,组织着语言,思考一二,补充说,“就是境界比你高的,就别用。” “弟子谨记。”苟㐬先是应下,然后好奇的问道,“师尊,这就是神念么?” 但明夜神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摇头,“收敛点就是。” 苟㐬疑惑,但他实际上手一下,将潮声收敛,只余下那无形的触须,“是这样么?” “对。”明夜点头,“惑神之法就是神念伸进别人的脑子里掌握其的脑波,能理解么?” 苟㐬点头,但当他想问起即将到来的一切还有什么时,敲门声响起。 “公子,我为您送衣服来了。”是柳玉容的声音。 明夜低声笑了起来,她看着苟㐬,收起了脚,语气平和,“去吧,记住,我在你身边的哦。” 转眼之间,苟㐬的眼前已再无人影。 ——这算什么?测验? 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