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斗破苍穹之萧薰儿的征程
👤 作者:lingyuda
👀 视角:第三人称
📜 篇幅:80220
🗂 分类:同人改编,直男文
🔖 标签:异世界,调教,NTR
🗿 肉量:41.82%(多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本文从斗破原文第五百五十五章“黑湮军副统领,翎泉”承接。萧炎回到迦南学院和萧薰儿没过几天卿卿我我的日子便被古族派了人接走,翎泉作为萧薰儿的追求者和当时比他弱小的萧炎发生冲突,幸得大长老苏千及时出手才得救,却不能留住早已被黑湮军带走的萧薰儿。萧炎暗下决心要让翎泉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后来当萧炎踏入古族之时翎泉早已成为猪脚一巴掌能拍死的小角色。然而在邪恶作者的笔下世界却悄然发生了变化哦嘿嘿嘿。(小弟就是作者,第一次写文发文,文笔什么的肯定很多不足,还请大家多多包涵)
全文
序
话说翎泉在出手教训萧炎被苏千惊走之后,驾驭着一对深红色的斗气之翼,双翼振动,悬浮在迦南学院以北几里之处,遥望着这迦南眼神微微闪动,似乎在做着什么决定。 现在的萧炎虽潜力已经展露,但他底子太差,而且萧家早就堕落,当然也比不上大家族能供给年轻子弟的资源,所以在翎泉眼中萧炎不过是侥幸得了大小姐欢心的蝼蚁罢了。 我翎泉要是在这动手杀了他,被大小姐得知怕会失去追求她的机会吧,待大小姐顺利回到族中,回头有的是不留痕迹的法子弄死他,或许还可以在族中年轻一辈放点风声,到时候借刀杀人不说还能向萧薰儿透露一下是哪个追求者动的手…… 还是完成族里的任务吧,趁着近水楼台的机会率先和大小姐搞好关系。 思索完毕翎泉双眼轻眯凝视了迦南学院一眼,接着转身弹射而出,向着黑湮军大部队追去。 萧薰儿坐在黑湮军的四翼独角兽上,不时焦急的回望迦南的方向,虽然翎泉答应了不伤害萧炎哥哥,却不知这统领为人如何,万一把萧炎哥哥打得重伤,又或者是不顾劝阻…… 正当萧薰儿胡思乱想之际,听得身后传来气流呼啸的声音,连忙回头看去,看翎泉身上没有什么战斗的痕迹才微微放下心来。 翎泉看到萧薰儿担忧的神色哪还不知所为何事,心中一转收起斗气之翼,落到薰儿乘骑的四翼独角兽上。 看着萧薰儿蹙眉不由心下嫉妒不已,却是不待萧薰儿询问便拱手道:“小姐,方才本统领与萧炎交谈一番,发现萧兄弟确有出众之处,他日必称龙凤啊!刚才属下是因为族内下了死命令必须带走小姐,怕萧兄弟过于冲动做出什么莽撞之事来,固才在小姐面前强硬威胁。方才一番解释讲通了来龙去脉,发觉萧兄弟无论是心胸还是心智也都叫我着实佩服啊,便把我在远古遗迹得来的半套功法交予了他算是赔罪。” 萧薰儿一听,确实有点道理,若不是族中还有父亲压着,那群长老怕是为了夺取钥匙早把萧家灭了,萧炎哥哥更是不少家有年轻才俊以及他们的长辈长老的眼中刺,若是萧炎哥哥过于激动一个不慎,怕是这黑湮军中就有不少暗中得令之人群起杀之。 念及此处通体发寒,萧薰儿看向翎泉的眼神都温和了下来。 “多亏副统领心思缜密,萧薰儿在这儿谢谢你了。”萧薰儿柔声道。 “这点小事何足挂齿,哈哈哈,只要小姐能开心,属下做什么都愿意!” 萧薰儿听了这略显暧昧的话,暗暗有些恼怒,此时却有发作不得,又不知该如何接下去。气氛顿时有些尴尬了起来。 “哎,方才副统领说从遗迹得来半部秘籍,也真是好运气啊。” 萧薰儿想起方才翎泉所言赠送秘籍之事也不知真假,但是她相信自己的萧炎哥哥没有那秘籍也能得到自己的气运,索性没问这个,只是好奇遗迹是真是假,这些年她在萧家还没去过什么远古遗迹呢。 这翎泉说的什么赠秘籍虽是胡扯,但在来的路上发现一个隐秘的上古遗迹却是真的,只是为了早早接回萧薰儿,匆匆在外围查探一番便留下坐标赶往了迦南,于是立刻道,“那遗迹离此地约有3天路程,如若小姐欲以前往属下自是乐意陪同。” 萧薰儿想了想便点头同意了下来。翎泉大为兴奋,示意手下一人先回古族禀报,随后便率众人向上古遗迹掠去。
第1章 古族遗迹
3天后,“就是这里了,小姐!” 翎泉萧薰儿一行来到了一处沙漠之中,萧薰儿看着眼前杵着栋破烂的石屋,屋子由白色的沙漠岩石和风干的破败树枝组成,打眼看去明显是已经被荒废了很久的平民房子罢了。 “这就是远古遗迹?!你莫不是当我没回过族就是个傻子不成!”萧薰儿回头向着翎泉质问到。 “小姐有所不知,这里只是上古遗迹的入口罢了。而且,你再仔细看看这树枝,有没有什么特殊之处?”翎泉声音透着得意洋洋的卖弄。 萧薰儿半信半疑的轻移莲步,想要折断填补石屋缝隙处的一节树枝细细观察,却发现这树枝凭她的斗气居然都折不断! 微微一惊低下头去,观察片刻骇然惊道:“上古岩心草!” 话说这岩心草乃是上古奇物之一,虽说是草却长着灌木的样子,生命力极其强悍。 传说此草有着世间绝顶的能量吞噬能力,从人类修炼的斗气到自然引发的雷霆地火,只要是蕴含能量,无论什么都会被岩心草吞噬能量榨成渣滓,由于这个特性岩心草会不断的将脚下的物体吞噬化为飞灰,是以发现时多已沉入地底岩浆之中吞吐无穷地火之力,故有此名。 即使在强者横行的远古时期都颇为稀有,是连斗帝都无可奈何的奇异植物,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便绝迹了。 萧薰儿自然看得出这些上古岩心草现在已经宛如普通腐朽树枝一般,没有半分奇异能力。 连此等神物都在时间中消磨去了功效,不禁信了翎泉七分。 转头望向翎泉,示意他带路。 翎泉命令手下黑湮军在周围警戒,自己带着两个亲信陪着萧薰儿进入这白色石屋之中。 翎泉发现的这遗迹其实颇为高级,位于由绝顶强者打造的异空间内,与古族城池有异曲同工之妙,这处异空间在漫长岁月中能稳定的存在到今日,其建造者的实力可见一斑。 入得屋内,眼见之处除了一件硕大的石质柜子以外空无一物,翎泉带头向着那无门石柜跃了过去,萧薰儿连忙跟上。 只觉得眼前一花便来到一处漆黑的空间,只有不远处有座庞大而华丽的宫殿,金碧辉煌的大殿给人梦幻般的感觉,即使翎泉一众来过一次,依然为此气势所夺,愣愣的注视着。 “这便是遗迹了么?”萧薰儿轻声的自言自语,她冥冥有种感觉,仿佛在这宫殿之中有什么在等着她,呼唤她一般。 回过神来,众人在翎泉轻车熟路的带领下这宫殿群走去。 当踏上汉白玉的地板的瞬间,萧薰儿感到眉心微微一痛,脑海中却浮现了这处秘境的名字来:源神殿,随后源源不断的信息涌入脑海。 让她惊讶的是,此处宫殿是古族某位斗帝级别先祖所留,现在因为她神具神品血脉才激活了宫殿传承意志,让一行四人得到了关于宫殿的记忆注入。 显然翎泉也得知了这个消息,慢慢的睁开眼,哼,神品血脉! 老子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得到,一直鬼打墙最后被扔了出去,这丫头来了就直接给地图! 凭什么! 翎泉虽是古城人,却并不姓古,事实上,只有内城的古家才是统治阶级,其他随从姓氏和一些边缘的古家血脉作为古界的臣民在古界扮演着基石般的地位。 他是由于天资优异才得以得到培养的,暗地里对以血脉分阶级颇为抵触,萧薰儿有如此地位不仅仅是其父亲的地位,更在于其神品血脉的珍贵和强大。 翎泉以前虽然心有不满,却向来狡猾奸诈,把这些深深藏在心底,如今却不知为何一直在心头翻滚盘旋,连他自己的一时无法控制。 得到了记忆注入和宫殿的认可,众人商议分开寻找,三个时辰后再来此处会和。 这记忆虽然告知了整个宫殿的路径,但却没有将传承宝物的信息吐露半分,只好采取这种方法来加快搜寻速度了。 两个时辰后,萧薰儿正在碧玉打造的小径上走向下一个旁殿。 “唉,此处基本都是功法或者一次性的保命卷轴,不知下个情况是否还是如此,不过这些功法典籍大多是我族佚散了的,如此收集回去也能好!” 萧薰儿正想着此处,突然听见侧面传来轰隆隆的声音,似乎万兽奔腾。 她急忙转眼看去,只见一群金石猛兽追着翎泉向这边跑了过来,不禁暗道该死,按照记忆注入的情况来看,这翎泉一定是不知情的情况下动了什么禁止带出带出的东西了,急忙令翎泉扔了去。 “大小姐!那功法在记忆卷轴里我一打开就记住了,扔不掉了啊。” 萧薰儿知道,记忆卷轴的功法是一次性的,打开就会进入被传承者的脑海之中,要想再取出来必须由专门的,精密的传承仪式将其抽取出来再注入记忆卷轴,但看样子这群石兽显然并不打算这么“帮”他取出来,毕竟是自己族人,萧薰儿没想太多便急忙道,“快跟我来,资料里好像有座宫殿可以阻挡这些护卫石兽。” 说罢便带头向远处奔去…… 到了萧薰儿所说的宫殿,守护石兽果然不敢进来,不过却并不退走,而是在宫殿门口急躁的转悠。 萧薰儿在门口观察了片刻,这才放下心来,刚准备质问翎泉,恰好看见大殿的中央荷叶造型的巨大石台上放着一枚素银色的戒指,见萧薰儿转过头来翎泉立刻讨好谄媚的跑去拿起戒指,“嗨呀,小姐真是机智聪明,爱惜下属,这宫殿供奉的这枚戒指就献给您了。” 这戒指简直就是一个银色的素戒,看起来什么装饰都没有材质虽然看不出来但也没什么特色,萧薰儿接过准备先收入纳戒,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问清翎泉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发现这小小的银色戒指居然收不进去,正在讶然之际,翎泉此时提醒道:“或许此物需要带上才能认主吧。” 想想有道理,便将这纤小的银戒套在了小指上。 等了片刻,也不见什么有什么反应,准备拿下戒指,好像内侧有些细小上古文字,虽说刚才没太仔细看不过好像提及了“未”,“神品血脉”什么的,难不成要成年之后的神品血脉才能激活? “咦,这戒指怎么拿不下来了?” 听见萧薰儿这句话,翎泉突然问道:“是不是斗气也被压制在经脉之中无法使用了呢?” “是你搞得鬼?!我冒险救你你却如此暗算我!” “哈哈哈,救我?我就知道小姐善良会救我,哪怕你不救我,只要我扔了你手上的戒指那群傻石头也就不会追我了,你以为我不姓古就是傻x么,我会不知道这里有石兽不能进入的宫殿?哈哈哈,自从你选择给我带路,你就进了我的局了。” 萧薰儿斗气消失,强自镇定的冷冷说道:“那么你设局想做什么,就为了让我带上这个戒指?” 萧薰儿明白了刚才的违和感在哪里,那荷叶造型的巨大石台上摆着一枚小小的戒指,完全不像之前宫殿多大台子多大物品的风格,“我带上了,又如何,我身为神品血脉,敢于暗算我的人都会被整个家族追杀,若是识相,就赶快把这个戒指拿下来扔给外面的守护石兽!我不追究……” “呵呵,神品血脉,不知道神品血脉玩起来,是不是能爽成神仙啊?”翎泉淫笑着一步一步靠近萧薰儿。 “你要知道!神品血脉早早破了身子就会降阶,到时整个世界都没有你容身之地!你疯了吗?!” “神品血脉不会从古族消失,在我操过你之后,只会从你身上转移到我身上,到时候家族会怎么选择,我想你应该知道吧,啊?到时我就是古族的大公子,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哪怕你的父亲也不能说半个不字。” “什……什么……转……移血脉,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嘿嘿,我可是找到了转移的功法哟,配合你手上的戒指,操了你神品血脉就是我的了!” 薰儿终于慌了起来,若是真的话,哪怕是我死于他的手里父亲也治不成他的罪,毕竟长老们是不会为了一个死去的天才得罪现在的天才的…… 如今斗气被封,今天怕是要…… 萧炎哥哥你在哪里啊,快来救救薰儿吧。 “告诉你,你的小情人叫什么萧的,三天前已经被我杀掉了,如今你就乖乖的从了我,服侍得我舒服了,说不定我还会把你带回古族给你个名分呢,若是本大爷不爽,保不准今后哪个黑城的妓院里,就多了个顶红头牌儿。” 翎泉意气风发,连吹带吓的恐吓了萧薰儿一番,在古族由于血脉问题而被压制多年的各种负面情绪翻涌而出,这些年来靠着古族这个大靠山翎泉背地里做过不少抢掠美女的勾当,看着眼前明明瑟瑟发抖却还装出坚强样子的美人儿,一种征服凌虐的欲望油然而起,比她漂亮的女人虽然没见过,但肯定又不是没有,等自己完成了血脉转移,成了古族第一天才,想要什么美女还不就有什么美女。 这要是乖乖听话就留着玩给个名分,要是不安分想着回族内告状,就别怪老子拔屌无情了。 这么想着,翎泉已经缓缓把萧薰儿逼到了荷叶台前,翎泉伸手摸去,萧薰儿本能的向后一仰,却被荷叶台绊到臀部一下,失去斗气的萧薰儿慌忙想用手撑住石台,这时翎泉突然欺身过来,一手握住萧薰儿那只向后伸出的手,另一手揽上了薰儿的纤腰,微微一提然后整个人将薰儿向石台上压下,斗气被封的薰儿自然无力反抗,现在的她除了身体的坚韧和感知灵敏程度依旧存在之外,其他与寻常女子无异,敏锐的感知能看清翎泉是如何欺身压在她的身上,能感觉到他炽热混浊的鼻息,感受到他大手握住纤腰之后的每一次轻微移动,然而疲软的身体被完全跟不上意识的节奏,坚韧的胴体使得她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 终于,“嘭”的一声,2人落在了石台之上,翎泉跪着跨坐在薰儿的腰上,从上面俯视着这个美人儿,倾国倾城的清纯俏脸略显青涩,现在却带着让人疯狂的神情,楚楚可怜,又倔强可爱;一手被制在俏脸旁,另一只手颤抖着护住胸口,一身淡青色的长裙下,就是白嫩绝美的胴体了吧。 翎泉这样想着,淫笑着放开纤腰,将手伸向薰儿的胸前,这时突然感觉到身下的女子传来一阵能量波动,急忙扼住他的脖子,狰狞道:“臭婊子,你想做什么!” “咳咳……咳……萧……炎哥……哥,薰儿来……来……陪你了……” 翎泉甩手一巴掌,“啪,那个蝼蚁没有死,刚才骗你的!不过,要是你再敢不配合玩这套嘛,我这就回去杀了他!” 萧薰儿露出死色的眼睛泛起了神采,“真的么!萧炎哥哥没死……” “呵呵,不过马上他会因你的不老实而死。”说罢翎泉作势欲起身,萧薰儿慌忙中拉住了他,“不,不要!” “好啊,让我放他一马也可以,”翎泉将脸压低盯着萧薰儿的双眼,“那么你应该用什么态度迎接我呢?” 薰儿咬了咬嘴唇,薰儿的命就这样了,但是萧炎哥哥不能因我而死啊,这样想着,眼角流下了泪水,翎泉揶揄的看着她,他知道已经找到了她的命门,现在只是在羞辱她。 萧薰儿默默的把金帝焚天炎收回丹田,受到反噬的薰儿顿时嘴角溢出一缕鲜血,感受到身下的能量波动消失,翎泉邪邪一笑,看着薰儿嘴角的鲜血,一口吻了上去,贪婪的吮吸舔弄。 “呜……嗯……”萧薰儿任命的闭上了眼睛,轻启樱唇,任由翎泉的舌头探进来,搜刮她的香津,同时被动的承接着翎泉渡过来的口水。 萧炎哥哥,薰儿的身子留不到再次见你的时候了,呜呜,为了以后能再次见到萧炎哥哥,我会努力活下去的…… 良久,翎泉皱着眉将头抬了起来,狠狠的捏住萧薰儿的下巴,薰儿被迫抬起头来,“臭婊子,你他妈倒是给老子把口水咽下去啊!” 说罢手微微上移,捏着薰儿的双颊让她被迫张开了嘴,明显可以看到里面有水流动,却是翎泉渡给萧薰儿的唾液,“最后一次机会,咽下去,否则别怪我提着你小情人的头来操你。” 说罢狠狠的朝薰儿嘴中吐了一大口痰。 萧薰儿挂念着萧炎的生命安危,只得点点头,泪珠坠地,仿佛象征着她最后的自尊一样,破碎在那冰冷的石台上。 看着萧薰儿臣服的样子,翎泉不禁更加兴奋,待萧薰儿闭眼忍住恶心咽下那浓痰,再睁开眼发现翎泉已经全身精赤,一根热气腾腾的大鸡巴杵在眼前对着自己的鼻尖。 翎泉身为斗宗强者,鸡巴自然是没有异味的,但是雄厚男性气息却让萧薰儿俏脸通红,不知所措。 “哟,不会?看来还是需要我来教古大小姐嘛。张嘴,舔它。” 萧薰儿闭上眼,伸出丁香小舌轻轻的触碰了下,翎泉不由“嘶”的一声,“快,整根含进去!” 翎泉催促到,萧薰儿只得张大嘴巴,勉力的将鸡巴忘嘴里塞。 “嘶,哦……不愧是神品血脉啊,小嘴都这么骚!” 萧薰儿在翎泉的指挥下,生涩的吞吐着鸡巴。 “操,把牙齿收起来,对对,就这样,抬起头看着我是怎么奸淫你小嘴的。” 萧薰儿睁开眼,只见翎泉黝黑粗长的阴茎在自己鼻前不断抽插着,湿滑的阴茎上泛着淫靡的光泽。 突然翎泉加大了力度,双手狠狠的擒住薰儿的青丝,将肉棒完全塞进了薰儿未经人事的小嘴里,龟头突破喉咙挺进了薰儿的紧窄的食道,舒爽的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满足的感受着深喉的快感,却苦了薰儿,整张俏脸都被埋进了翎泉的胯下,浓密的阴毛密密的扎在俏脸上,窒息的痛苦让薰儿忍不住锤起了翎泉的后背。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翎泉却全然不顾,直等到薰儿已经翻起了白眼才把肉棒抽了出来。 “咳……咳咳……”薰儿已经没有了半分力气,挣扎着仰着头,如同金鱼般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肉棒上沾满了薰儿的唾液,显得狰狞无比。 翎泉把玩着薰儿的腰肢和圆润如玉的大腿,将薰儿摆弄成俯躺的状态,白滑幼嫩的肌肤因为方才的深喉而泛着粉色,身躯在男人粗糙暴戾的揉弄下微微颤抖,双腿羞怯地紧紧合拢,微阖着的眼角流下两道清泪,端是一幅玉体横陈惹人发狂的媚态,翎泉双眼发红,合身而上……
第2章 遗迹受辱
在古族远古遗存的一处神秘诡异遗迹之中,我们的主角萧薰儿正在族人翎泉的阴谋和胁迫下,哀羞的仰躺在石台之上,等待着日后那荒淫奇诞如噩梦般宿命的开始。 翎泉在肆虐淫辱完薰儿的小嘴之后,能玩到梦中女神的兴奋和方才淫辱所带来的巨大征服欲使得他情欲高涨,如同发春的雄兽般,好似完全没有考虑面前的玉人儿在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性交所承受的创伤和痛苦一般,双手撑在薰儿身体两侧,粗鲁的将胯下的肉棒向下一捅,竟是直接刺破萧薰儿的淡青纱裙和亵裤,一举将红热硕圆的龟头整个埋进了薰儿的花径! 薰儿即使已经在心理上做好了准备但仍然是被吓到了,“啊!我……我的处子之身就这样没了么。” 原来这萧薰儿自小在萧家长大,但又在萧家身份特殊少与除了萧炎外的同龄之人交流,虽然也在凌影的照看下饱读古族藏书,斗气密典大陆历史之流自然不在话下,但是男女之事却因为凌影的保护犹如三岁孩童般,半点不懂,竟以为此时便已经失去处子之身,被翎泉得了手。 伤心哀痛了半晌,却发现身上之人半点没有下来的样子,那处的巨物竟似乎又火热涨大了几分,不由睁开星眸,看着那让人生厌,微微发赤的男性面孔,微怨道:“怎……怎么……还不下来……我的身子已经被你得了,你可要信守承诺,不要为难……” 此时的翎泉在将龟头埋入萧薰儿阴户之后,微眯了双眼,似乎在享受这美妙的挤压,其实是在为秘法施展做着斗气的运转,此时斗气运转刚好结束,听到薰儿这番话语,身为古族翘楚一辈,在大陆代表古族行走的翎泉副统领哪还不晓得薰儿那幼稚的男女认知? 想到居然能身体力行的教导族长之女欢爱之事,还能通过这秘境得来的奇异斗技完善血脉天赋,之后族内地位大大提升…… 如此种种,不由更加鸡动性奋,也不向薰儿解释什么,腰向下一沉,便开始律动了起来…… 大半个时辰后…… “痛!” 这是此时萧薰儿脑海中唯一还能想到的,还能感觉到的事情,什么被强奸也会有快感,恋奸情热什么的,只可能发生在那些已经尝过欢爱滋味的非处身上,用处子娇躯被强迫接受翎泉的巨物,从小到大连手淫都没做过的萧薰儿怎么可能会有快感! 而且翎泉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一个姿势,一个频率,再没有一句话,诡异的机械般大起大落着,薰儿破处的痛苦半点没有减轻,甚至除了破处之痛,还有被长时间摩擦的产生的火热灼烧感,那并不是快感,只是薰儿娇嫩的花径在提醒正在被强奸的女主人自己已经不堪重负罢了。 然而,自己的斗气被封印,秘技不能用,甚至父亲力排族中部分侧重培养族内男丁长老的众议,从族地请来护身的金帝焚天炎,也因为反噬而萎靡不振,虚弱得不堪一动,根本没有能力去反抗这痛苦暴虐又略显诡异的侵犯,更重要的是萧炎哥哥的命还被胁迫着。 此时的薰儿无助地躺在石台上,一动不动,现场除了性交时肉体冲撞的啪啪声便空洞无比,配合着古老的石殿,给人一种一时性起的盗墓贼正在强奸美艳尸体的错觉。 忽然,翎泉停止了那打桩机般的机械抽插,而是深深的将肉棒挤进萧薰儿此前没被触碰过的子宫口处,萧薰儿那陷入痛苦的身体感知和濒临混沌的意识,依然是立刻感觉到从身体深处传来的无与伦比的感官刺激,惊声叫了出来。 萧薰儿察觉到,那顶在花蕊的龟头,竟然在释放出一种自己闻所未闻的奇异力量,虽然渊博的薰儿在刚刚缓过来的脑海中找不到任何与此相关的描述,但明显可以确认这是斗气转化而来的奇异力量,亲和又霸道,缓缓而又势不可当的侵入薰儿的身体,甚至与身处的秘境独有的奇特古族气息相呼应。 如果能在上空俯视整个秘境,以薰儿身处的石殿为中心,整个秘境的力量都呼应着这奇异力量聚拢而来,远处的石殿开始垮塌化为粉末,连同其他一起进入的两个翎泉的亲信也随着秘境的缓缓崩塌而死亡,消散虚空。 原来,此处秘境是由远古一位实力强大的古族叛出斗帝所建造。 此人逃过了古族一次又一次的追杀,并在族内好友的帮助下成功隐藏了下来,暗中操纵中州界的地下世界,以骚扰古族本家为己任,最后甚至成功晋升斗帝并建起这座虚空宫殿! 若是大白世间也当得上是一代传奇人物了。 然而其身为叛徒,又这么多年过去了,在好友及其后人的运作下,有意的消去了此人的存在,甚至名字都泯泯然了,所以现在的古族中自然不会有什么记载。 在背叛之前,此人来自古界最偏远的村落,空有修炼天赋却受制于当时古族本家把持一切资源,包括其他界内居民也被大多数人当做了资源而已。 甚至有长老之子暗中修炼魂族秘法,拿了包括他出生村落在内一十七个集镇的人命修炼,长老会最终只是逼他写下功法,再废了魂链了事! 为此他痛恨古族血脉正统,却隐忍不发,混在某个浪荡公子哥手下充当打手,修行渐深,他发觉以血脉论正统虽然被自己以及其他界民厌恶,但是血脉带来的天赋也是不容忽视的。 在随着公子哥奸淫女子主子吃肉奴才喝汤的过程中,他竟然天纵奇才地创造了一门以性交为基础,吸收族内女子血脉的秘技,悄悄吸收血脉之力,有公子哥扛着自然没什么麻烦事。 后来在族中测试,他本来稀疏不入品的血脉竟然成了二品,见他实力见涨,在一帮小弟中脱引而出,渐渐公子哥与他兄弟相称,正以为自己即将攀着这关系进入上层的时候,突然东窗事发,昔日被奸淫的一小户女子被证实是大长老的私生女,大长老却发现此女血脉被人强行掠走了,查来查去就查到了公子哥头上,他寻思过不久就该查到自己,所以连夜逃出古族,并一不做二不休的留书把责任都担了下来,还衅言迟早要将古族本家的姑娘奸个遍。 日后证明他所言非虚,奸得很长一段时间古族女子都不敢从中州界路过。 而他也不断完善改进秘技,理论上能到达神品! 但族内却一直没有神品血脉的女子出现,所以他的血脉只能无限接近却只是伪神品,自知无法前往更高级的世界,这也成了他一生的遗憾。 所以在他即将死去之时,他在这处宫殿留下传承,甚至将自己的全身法力和意志投身大阵,期待未来某个时刻有与他遭遇相同的古族晚辈发觉,继承他的功法和意愿,以此为根基徐徐壮大自身,将来要是得遇神品血脉的女子,就掳掠来此处,他遗留的意志就会燃烧以此处秘境力量为引,帮助传人吸收血脉之力以达神品,到时传人也不必龟缩与此了。 然而,今日却万事俱备,传人翎泉刚得到传承,那神品血脉的女子便在这出现了,那指环又恰好被翎泉及时发现,并提前布下小小陷阱…… 如此种种,也可谓是天意了。 不知何时,薰儿发觉身周也聚集起了那奇异力量,比体内的更加宏大霸道,沁入全身,与体内气息相呼应,相连接,但却以翎泉龟头传来的弱小力量为本,就仿佛士兵对将领的服从一般。 那力量从外界传入体内的越来越多,轻轻搜刮过薰儿的每一滴血,每一个细胞,甚至是每个细小的斗气旋流,薰儿周身舒畅无比,仿佛整个人都飘上了云端,比小时候萧炎哥哥为她温养全身似的感觉何止强上千倍! 但心中却不知为何隐隐恐惧起来,甚至周身都微微战栗。 随着时间推移,力量进入了薰儿的脑海,连意识都被无边无际的温暖白色覆盖,陷入了无意识的状态,而能量在完成全身的占领后,薰儿和翎泉周身发出了白光,由白色变成红色,再变成橙色,再是黄色,力量的波动也是越来越强…… 就在红橙黄绿青蓝紫都变完之后,那温柔亲切的力量突然由紫转黑,熄灭了下去,却霸道的开始从薰儿撤出,向花蕊涌去,向翎泉涌去! 力量裹挟着薰儿身体深处的每一丝神性力量,冲进了翎泉的体内,而翎泉此时如同处于武侠的灌顶之中,气息剧烈变化着,斗宗,斗尊,半圣! 最终停留在了高级半圣到斗圣的临门一脚上! 成为了随时都可能突破的伪斗圣。 同时他额头上显示出了七彩的条纹,依然是神品血脉! 在这时,薰儿原本紧绷的身子一软,显然是昏死了过去。她晶莹的额头上凄艳错乱的闪过道道彩色神光,最终定格在了三品上。
第3章 小镇羞辱
却说那翎泉在成功晋升神品血脉之后,放开了精关,将这来回路上一个多月的精液尽数注入薰儿未经人事的子宫,此目的有三,一是满足自己内射族中女神,用自己的种子给薰儿打上标记的邪恶欲望,二是将一点点多余的血脉之力回灌,让薰儿不至于失了修行的能力,否则回去无论如何解释起来族长也会刁难,第三嘛,当然是能继续修行的薰儿才能活得更久,保持身段姿容更久,才能玩得更久啊。 翎泉正陶醉在内射薰儿的舒爽快感中,却发觉秘境在失去力量后开始加速崩塌,不爽地站起身,肉棒“啵”一声抽离了薰儿的花径,完全被撑满的子宫急忙顺着花径吐着精液,瞬间就濡湿了薰儿的淡青纱裙,“呵!这可不行,神品血脉的精液怎么能让你这种小婊子浪费呢。” 说着掀起了薰儿的裙摆,将手里的一枚斗气旋塞了在了子宫口,“哟呵,刚才没发现,原来薰儿妹妹还是个小白虎啊,啧啧啧,又想干一炮了。” 说罢先转身向某个方向行了一礼,朗声道:“前辈大恩我翎泉记于心间,受此大恩我定会实现你的心愿,继续搞垮古族本家!” 接着拖着薰儿双腿将她拉到石台边,把斗气旋散掉之后将大屌当塞子捅了进去,然后揽起薰儿上半身便飞身离开了即将崩塌的石殿秘境。 沙漠中,淫性大发的翎泉没有与手下会和,抱着仍在昏迷的薰儿飞到了距离秘境入口三百里的小镇上,就这么边操着薰儿边走进了这个闭塞的绿洲小镇。 在一瞪眼就放翻了十几个混混之后,便再也没有男人想打到翎泉接替她的工作了,但是却并没有阻止有人跟随或者窥视。 但街上的人们都在悄悄撇望着这对男女,男人们咽着吐沫看着薰儿那盛世娇颜,幻想着凌乱青裙下诱人的身材和裙后淫乱的性爱,女人们则是看着那白瓷般的肌肤和清雅不失华贵的衣裙,暗骂这淫乱婊子价肯定挺高,有几个坐在店后的老人急忙捂住身边孩子的眼睛,大叹世风不古的同时也在想着自己年轻几十年怎么没这么搞过呢? 不知何时,薰儿醒了过来,当她弄清楚她的下身还插着面前男人肉棒,却走在不知是哪儿的街市上时,周围缓缓聚集的上百人窥视着她的身子,顿时慌了起来,挣扎着想离开翎泉的怀抱,翎泉却也没有为难,让萧薰儿离开了自己的肉棒,薰儿急忙挣扎的准备站起来,结果却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喷涌而出的精液轻松地浸湿了纱裙,在淡青色为底的裙子上分外显眼。 薰儿羞耻得简直想再次晕过去才好! 鼻间传来的精液味道,就好像周围的每个人都闻到了一般,那些猥亵的,鄙视的眼光,窃窃私语却犹如在耳边回响的“婊子”“淫乱”“内射了啊”那些话,直教她羞愤欲狂,奈何斗气被封的她又刚刚破处体力耗尽,根本站不起身子来。 翎泉哈哈一笑,又探手过去抱起她来,这次的薰儿虽然面露厌恶之色,却只能抑或是情愿的被翎泉抱起,而翎泉也没有继续当中奸侮她,而是用公主抱的法子抱着薰儿的头和腿弯,薰儿不由微微松了口气,但是翎泉一走起来她就发现不对,私处凉飕飕的,竟是有人在自己昏迷的时候被人褪去了亵裤! 而翎泉公主抱故意的撩起裙子抱住自己的腿,那也就是说现在自己下面是真空的,而裙摆却垂在身子下面,蜜缝花蒂都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她抬头怒视着翎泉,翎泉却并不搭理,还死死的箍住她的身子,根本动弹不得。 她只能像沙漠里特产的鸵鸵兽一般将白玉般的头颈掩靠在翎泉这一侧,而她那被白浆覆盖红肿娇艳的蜜缝在凉风的提示下却时刻提醒着这里到底有多少人看着,不由地身体渐渐泛上了层淡粉色。 这个镇子主要靠狩猎周围一个低级蛇人部落,用蛇人材料和蛇人女奴换取生活用品为生计,白天自然全是闲人。 翎泉抱着薰儿在绿洲小镇转了一圈,身边就已经聚集了绝大多数无所事事的小镇居民们,翎泉满意地环顾四周,走到了镇长家附近一处平时镇子集会用的一人高的台子前,跃身而上,向着聚拢而来的数百号男人居多的人群说道:“看得爽不爽?啊?” 摄于他刚才的实力没人干接话,但是男人们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们,所有人都盯着薰儿被白灼覆盖的私处,口水声此起彼伏。 翎泉满意的点了点头,“哈,这婊子里面可是紧着哩!不过我从黑皇城的妓馆包了她段时间,玩得有点腻了,大家要是能出我满意的价钱,我不介意收点本儿回来哦。” 下面顿时沸腾起来,自认有点钱的男人都呼哧呼哧的喘起粗气来。 “但是我时间有限,只有最高价能操,剩下的只能摸。” 下面顿时嘈杂起来,“嘿兄弟,不是我说,这位姑娘到现在都没有说过半句话,莫不是哑巴,那玩起来可是会有点不爽啊。” 翎泉一笑,“没问题,先给你们验验货。” 说罢突然对着薰儿的上衣领口抓去,撕掉了一片衣襟,薰儿不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顿时下面的氛围更加热烈起来。 经过一番竞价,出价最高的是个中年莽汉,也是这里实力最高的猎手。 “啧啧,蛇女我都玩过不少,但是这样比蛇女女王还漂亮的,我还真特码没操过。” 说着缓步压向跪坐在地瑟瑟发抖的萧薰儿,伸手就想撕掉薰儿的衣服。 翎泉突然懒洋洋地道:“哎呀,我说还是晚上再干吧,不如我退还你五成,但你现在只能对着她自渎,夜里再干怎么样?” 虽然话里带着询问的语气,但是慑于翎泉实力和此时的语气,大汉只能乖乖听命。 翎泉起身对着台下说:“你们也可以自渎,但是只能在下面,我相信你们还没有能射到台上的吧,如果谁射上来,我也免费让你晚上玩这婊子一次。” 顿时,整个小广场都振动了起来,女人掩面而逃,男人们则露出大小颜色形状各异的阳具开始套弄起来。 薰儿被这一幕吓得魂不附体,若是此事传出去,她的脸,古族的脸都会丢光吧,再也没有颜面见萧炎哥哥了吧。 此时翎泉传音到她的耳边,“薰儿妹妹,如果你肯听我的话乖乖合作,回到族内我叫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我帮你将这里的人都杀光,怎么样啊?” 此时的薰儿却是呆滞的看着眼前莽汉撸动着不似人类的巨大阳具,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一般。 “若是此事流传出去,我定然再也无法见到萧炎哥哥,萧炎哥哥也会嫌弃厌恶我的吧。还会让父亲失望,让凌爷爷失望,让……” “回去按照翎泉说的话去做,什么话?他自然不会说是强奸了我,我自己也不会说,那么这样妥协也就是现在最好的方法吧。” 她看向了翎泉,点了点头,翎泉嘿然一笑,瞬间台下和莽汉都化为血泥,而薰儿头上则是下起了精液雨! “人都杀死了,我就满足下他们的愿望喽,哈哈哈……” 原来翎泉把众人阴囊中的精液和先走汁都收集了起来抛向了薰儿,薰儿则是直接在这雨中再次昏迷了过去。 一个时辰后,整个小镇再也看不出与原本周围沙漠有任何区别,一切地上建筑都被抹平消失,翎泉便领着用了丹药暂且恢复了些许体力的薰儿,向那秘境外的营地走去。 此时,小镇原本的地方突然隆起了一个土包,幽绿的鳞片从沙下钻了出来,竟是是只蛇人:“没想到女王派我来打探情报,居然遇到了人类内斗,总是掳掠我族的威胁直接消失了,那这个记录水晶也没有用了吧,嗯,还是带回去吧,刚才那人类娘们可真是够劲啊,给兄弟们看看也好。” 说罢又钻回了土中。
第4章 归族1
薰儿自是不知她在沙漠小镇中被胁迫露出的事实,并没有如她所愿的被从这个世界上抹去,而是被前来侦查的蛇人斥候记录并带回了蛇巢。 此时她正地一瘸一拐地跟在翎泉身后,花径传来的阵阵隐痛和湿意让她走起路来略显蹒跚,短短半日内经历了如此多变故,便是薰儿有着斗皇的肉体底子也感到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斗气被封自然无法充分吸收方才服下的丹药,勉强借着对那沙漠小镇所发生事情的本能厌恶才勉强走出数里,便再也支撑不住,踉跄的倒在地上。 方才翎泉为了达到自己胁迫控制薰儿的目的,故意将数百人的精液淋在了薰儿的身上,在他看来,像这种自命不凡、曾经高高在上的大族小姐,想要让其认清形势并为自己利用的话,现在的羞辱打击是必不可少的第一步,而羞辱对于还没有从古族神女、清纯处子的身份中转换过来身份的薰儿来说,此时的精液浴正是恰到好处。 看着她浑浑噩噩的神情便知道,此时的薰儿正陷入哀羞恼怒后悔迷茫混杂的痛苦记忆中,对外界的感知和判断都或多或少的受到影响,面对这一切已经发生的噩梦,放下了绝大多数平时自我保护的心理防线,翎泉若是此时能够激发她作为雌性本能中对强者的屈服顺从,或许能够顺利收获薰儿的奴性,也就不会有后面的故事发生(可参考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此种受暴者对施暴者的行为沉默顺服甚至产生畸形爱慕),可惜翎泉虽是副统领通达世故却没学过另一个世界的心理学,此时正暗自得意地欣赏着薰儿倒地娇弱无力的美态。 力竭的薰儿看着眼前满是嘲讽揶揄神色的翎泉,显然是在等待少女开口求助好再次羞辱一番,不由暗暗气急,坐在那儿也不说话,气愤地与翎泉大眼瞪小眼,却不足这番偶然流露的娇憨神态简直把翎泉的心尖儿都勾了出来。 本来垂及腰间的青丝此时被浓厚的精液沾染着,散乱的粘在吹弹可破的娇靥上,琼鼻两侧堆满了因为烈日燥风而将干未干的精液,正无意识地轻轻抽动着,梁瓣樱唇紧紧抿在一起,原本清亮的眸子现在正嗔怒地瞪着自己,香腮微微鼓着气,此番淫乱媚态即使是常逛妓寨娼馆的翎泉也不由心神为之所夺。 顺着下巴滴落的粘连液体,莹白的玉颈下衣襟破了一道斜长的口子,原本淡青的连衣纱裙上半身已经被浸染的和褶皱的月白亵衣分不出你我来,下身正中间是被翎泉在秘境时强捅开的拳头大破洞,周围的处子鲜血明显能与精斑斑驳的裙子区分开,因为斜着跪坐而铺散开的裙子由于刚才沾染了太多精水显然是重了许多,贴垂在地上,由于大漠的沙石太过炽热,已经开始升腾起淡淡充满雄性气息的白雾。 自膝弯出伸出的两截浑然天成般盈盈白皙、泛着细腻光泽的小腿,还有不知何时跑丢了一只绣鞋而赤裸着的小巧白嫩的小脚,纤巧精致的脚趾间沾满了白浊,混在其中的黄沙显然让她并不舒服,蜷起脚趾的娇怜模样,配着现在的神情端是一幅神女淫落的动人媚态。 原本就没穿上衣服的翎泉,胯下狰狞巨龙再次昂起头来,却也没有着急,而是晃荡着装模作样的打量了一番,开口到:“薰儿妹妹这身模样,我猜让族长看见也不一定把持得住啊!几里下来也没有厌恶清理这身装扮的意思,莫不是你心底也是喜欢这身骚水得打紧啊?” 薰儿这才想起来身上有异! 却是羞怒难辨,虽然薰儿不是什么玛丽苏女主,但是为了掩盖自己的淫行哀求翎泉杀光一镇子的人也是心理震动不小,方才一路又勉力行走、心乱如麻,哪里还记得自己身上有几升的腥臭精液! 此时被翎泉点出自然开始恶心,连忙用手想要擦拭掉,但是不谙性事的薰儿又哪知精液质地,胡乱几把轻拂把手上的又抹到脸上,琼鼻上的几坨更是差点流进檀口之中。 少女的狼狈样儿看得翎泉嘿然失声,被薰儿瞪过来看似恶狠狠的白眼差点美到天上,随即大方的施手打出一股斗气,将薰儿周身连同衣服上的精水全都震落。 施展过后,翎泉突地严肃起来,“薰儿妹妹,如今事儿也做了,人也帮你屠了,是不是该商量商量你答应我合作的事了?” “你还想怎样!” 薰儿怒气冲冲“自然是想一个你好我也好,两全其美的法子”翎泉不以为意地开口到。 “呵呵,什么两全其美,不过是叫我按照你说的蒙骗族中长老和我的父亲罢了。” “怎么着,薰儿妹妹是准备反悔了?回族中真是撕破脸皮,现在你就是个三品的废物,而我是千年难遇的神品血脉,又身为男子,相信长老会总不会为你这个整天想着嫁给落魄萧家小子的丫头而如何我吧!说起你那个小情人……”翎泉又戳起薰儿软肋提及萧炎,她自然知道如今只能委屈却全,不论是为了萧炎还是自己的父亲,翎泉说的没错,古族在古界自给自足,上层思维之僵化古董超乎想象,甚至有重男蔑女的思想,族中有很大一部分长老对她以女子之身继承神品血脉,更是喜欢上了萧炎哥哥表现得极为不满,但又无法改变这一事实,所以这次诸多长老联合逼宫,强迫父亲同意召她回族,其中意寓就是只准她找古族内的男子成婚,现在翎泉以男子之身成就神品血脉,无论因为什么,回到族中必然会获得不少重男丁的长老支持,到时若是说出实情,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实质的惩罚,反而大大落了父亲的面子。 如今事实已成,依翎泉所言找个合适的理由却是现在唯一能成的,况且他又要挟这萧炎哥哥性命,现在只好如此,待日后私下向父亲道出实情,再做他想也不迟。 “那便说说你的法子。”…… 此时薰儿已经换了一套新裙,也不知翎泉是从哪里准备的,大小恰到好处,依然是连身长裙,而这件却长得拖至脚底,腰间轻束着一条白色绫带,绛紫色的裙摆随着飞行在身后飘动,一根鲜红的丝缎在脑后轻挽发髻,插着一根木簪,恍如谪仙子般清丽脱俗,风姿卓越。 但此时的仙子却正坐在一只比旁的大上一圈,羽翅挥动间隐现风雷之音的神骏四翼独角兽上,被身后一高大男子单手搂在怀中,羞红着娇靥任由身后男子轻薄抚弄! 薰儿自然知道,翎泉不会提出什么好主意,没想到竟是怀着霸占她的意图! 依旧是进入秘境,但却成了两人在过程中薰儿对其生出爱慕,之后更是在险境之中为了救“重伤昏迷”的翎泉以秘境中得来的秘法舍身相救,把身子交给了翎泉,随后更是用秘法、借助秘境力量而将血脉渡给了翎泉,为爱人自甘跌落三品境界。 翎泉霸占薰儿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薰儿自然是百般不同意,最后在翎泉保证在没有归族经过长老会审议之前再不主动动她身子发誓,薰儿才应下来,回族后长老审议需要半月之久,足够父亲解决问题了,薰儿对阔别十余年已久的族长父亲充满信心。 当日,协商完毕的翎泉两人又停留在沙漠几日,然后趁着半夜溜进遗迹入口的屋子,再现身惊醒部众,没有多言就下令连夜赶回古族。 然而在翎泉的半是威逼半是哄骗下,单纯不谙世事的薰儿一路上竟然将一头青丝挽起了簪髻! 在古老家族中,这意味着少女出阁的发式在风俗更迭数万年的大陆上已经没有什么特殊含义,所以自幼离开古族的薰儿对这些并不了解。 但是在翎泉统领的下属们眼中却并不如此! 现在大小姐挽着簪髻,坐在翎泉统领的坐骑上,就表示小姐对翎泉已经身心相许,情分私定了。 那些古族世子安插的骑士震惊艳羡嫉妒之余,丝毫不敢怠慢地火速将这个消息传给了自家主子,不日便能收到消息的世子们,又不知会在界内引起多么巨大的震动! 当然,这些薰儿都不知道,现在自然也无从谈起,她此时正烦恼着身后不守誓言的家伙,如果凑近看,会发现仙气飘飘的薰儿玉颈泛着粉色,死死抿着小嘴,上半身都在微微颤抖着。 她强自忍住敏感的耳垂传来的羞意,微微拧头对身后夺走她贞洁,现在正轻轻用胡茬大嘴狎玩她左耳的男人说:“你既然发誓在长老审议之前不再动我,现在此番又是在做什么?没想到你竟然……” “我做什么了呀?我怎么不知道呢,你倒是说我做了什么,大小姐也不能平白污人清白的”摆着一副无赖相的翎泉说到,薰儿“……你!……你你!” 一阵气急,却是无法说出那羞人的话,“我可憋了两天没上你了,你居然说我不守信用!莫非是故意提及暗示我什么吗?” 薰儿更是气苦,自己当时心神大乱,怎生就被翎泉下了这么多弯弯绕的套子,若是他嘴里的“玩”是那个,岂不是是一路上必须忍受这样的狎玩和身边其他四翼独角兽传来的窥视艳羡么? 看着气急嗔怒的萧薰儿,翎泉仿佛为了印证薰儿心中所想一般,左手伸过来扶住薰儿的螓首,一口噙住了她嫩滑的朱唇,伸出肥舌游滑挑动,探索着薰儿粉嫩清稚的口腔,挑逗在自己领地四处奔逃的丁香小舌,薰儿被擒着头,动弹不得,只能挥起粉拳绕在身后,对翎泉的腰一阵轻描淡写的锤动,而在薰儿用尽最大力气的挣扎过程,在不知情的旁人眼中却是大小姐反身搂着情郎的熊腰,在发着小脾气索吻的情形! 良久,翎泉才松开大嘴,看着怀着少女的樱唇被吮吸得更显红艳,因为憋气太久而水雾蒙蒙的眼睛带着点点茫然的惹人爱怜的模样,心头火热,又是一口咬了下去,腾出的另一只手也开始隔着纱裙在薰儿纤细的腰肢上抚弄起来。 部属甲:“嘿!看来大人真的征服了大小姐啊,真是没看出来大人泡妞还真是有一手”部属乙:“哎呦,说得可不是!传闻大小姐喜欢一个穷小子,为了他违抗长老会好几次命令了,好不容易这次逼宫族长才能接她回去。没想到大人这才几天,就搞定了上手了!” 甲:“对啊你看小姐头发前几天还是那闺阁少女的打扮,今次就为大人挽簪髻了,也不知小姐是什么时候破的身子啊,难不成是在遗迹么,我擦,这么放得开啊”丙:“就是啊,我那兄弟也进了遗迹,却没出来,这俩反倒是在里面搞上了,真是个人有个人运气啊”丁:“呵!你们怎么知道是翎泉会泡妞?大小姐没在族中待过,你我对她了解也不过是从族长长老会那里传来的,据说喜欢那个萧炎死去活来的,结果只才几天又被翎泉上过了,说不定之前早就破过身子,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也不可知,我听说黑皇城去年新来了个头牌儿,就叫小薰儿,只有学院歇息的日子才接客,到和大小姐的时间位置都对得上,指不定就是大小姐偷偷去吃夜食呢!” “胡说些什么!小心统领听到你打烂你的牙!” 几人齐声道,心中却不免胡思乱想起同伴一时起意编的胡话,是不是真有个头牌叫小薰儿,又和大小姐有关系吗,现在的小姐居然就这么跟了翎泉,即便是一般姑娘家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吧,如此种种,只是想得越多便越忘记假设的前提只是假设而已了…… 斗气只恢复了几分的薰儿在呼啸中自然是听不到这些,但是此时仍是颇扭捏的扭摆着腰肢,用身体表达自己的不屈和反抗,却不知这般厮磨让翎泉的欲火更是高涨! 他松开了薰儿已经被吮吸的红肿不堪的朱唇,看了看身下的大陆,指着一座城池对属下说到:“大小姐身体不舒服,今天就先在这里休息!” 说完便驾着四翼独角兽急不可耐地冲了下去。 骑士们自然也明白小姐“不舒服”是什么意思,安排好统一寄放坐骑的地方便四散开来,当下便喝酒的喝酒,寻花问柳的寻花问柳去了,没有一人留在薰儿两人落脚的旅店周围。 将怀中挣扎不休的薰儿放在床上,随手布置下斗气屏障,翎泉便开始褪去薰儿衣裙。 这次的翎泉格外温柔,仿佛情人温存般的轻柔扯下腰间白色的绫带,就像薰儿的挣扎完全不存在一般,掰直那双不断蹬踢的纤长玉腿,除掉月牙白的绣鞋和罗袜,将一只莹润剔透的浑圆小脚把玩片刻,逐一舔舐每一根剔透秀美的脚趾,然后沿着那纤巧娇嫩的迷人小腿一路向上,伸进了纱裙之中,抚过手感滑弹细润的大腿,将手搭在薰儿的腰间,一寸一寸而又不可阻挡地勾出亵裤;然后又猥亵的看着薰儿那无助惊慌的眼神,将她的亵衣从衣襟间拽出。 现在的薰儿全身只着这纱裙,强烈的羞耻和对待会儿未知的恐惧令刚才人前的神女气息摇摇欲坠,半天才勉强出声“不……不是……说好了不要……我的……身子的么”后半句入蚊吟般让人听不真切,但翎泉身为随时可以破界的伪斗圣自然不在其列,他哈哈一笑“呵,我自然是说到做到,现在我们只不过是演练下到时归族的言辞,脱个衣服你都这般害怕,我还真担心到时候你会不会露馅呢,来,我们试试,我做长老会,你来回答”“……”翎泉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震落自己的劲装,抱着薰儿让她正面坐在自己的怀中,一手抚搂着薰儿的香肩,一手在隔着薄薄的纱裙流连着挺翘饱满粉臀的紧实弹滑,大嘴则是在玩弄他这几日发现的薰儿身上的敏感地带——耳垂。 “翎泉晋升神品血脉你可知情啊?” “知……知情。” “你可与此事有什么关联么?” “翎泉的神品血脉……是我献……献给他的”啪的一声,翎泉重重的拍在薰儿翘臀上“要叫翎泉哥哥知道么?!” “是,翎泉……哥哥”陷入混沌的薰儿机械的应着。 “那你又为何要献给翎泉神品血脉?” “因为……一见到他我……我我就对他心生好感,在秘境中他对我多加照顾,为了……为救我更是不惜受了重伤,为了救他……我便将神品血脉用秘境所传之法……传给了翎泉……翎……泉哥哥” “什么秘法呀?怎么没有听说过”“我……我不知道……”薰儿羞辱得几乎哭出声来。 “啪!” “说!既然做好了说的准备,就别吞吞吐吐的!” “我……我把身子……交给了翎……泉哥哥。我在他重伤昏迷的时候给了他。” 薰儿眼泪溢满了脸颊,但此时神情仿佛凝固般变成了一脸平静,两行清泪流在木然呆滞的小脸上。 这一切都是说谎,都是说谎,都是被迫的,全是被迫的,都是为了萧炎和父亲,都是为了萧炎和父亲,都是…… 想起这几日发生的一切,薰儿第一次无法逃避的去面对,羞耻悔恨各种滋味涌上心头,思路不断纠结着,整个头都犹如被金帝焚天炎反噬一般火热,此时薰儿因为巨大的羞耻已经进入了自我催眠之中,停止了挣扎,对翎泉的上下其手再没有一丝反应,就像彻底顺服在了翎泉的威逼之下。 “那现在你和翎泉是什么关系,救他一定要让你失去神品血脉变成三品么?” “我现在和翎泉哥哥是情侣关系;没有其他办法,而且为了我的爱人翎泉哥哥的未来,即使有其他办法我也自愿献出神品血脉成就他” 薰儿只剩下声带在机械的发声,翎泉也不以为意,见状进一步引领着薰儿的思路,“据说原来你还认识一个叫萧炎的人,和他又是什么关系?是情侣么?难不成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那真是太丢古族颜面了!” “不!我不是!萧炎是谁,我一直爱得都是翎泉哥哥,不认识什么萧炎”自我催眠的薰儿顺应着翎泉的逻辑说出了这句话,猛地感到一阵心痛,仿佛心灵深处什么珍贵的东西破碎了一般,但是深处在自我催眠下的她,却是没有应有的反应,依然如同木偶般端坐在翎泉怀中,机械顺应着翎泉的问题。 “哈哈哈!很好,薰儿妹妹,你就好好的睡一觉吧”翎泉连忙取出一颗丹药喂在薰儿的嘴里,随即站起身来,双手扣住薰儿后脑,将原本顶在薰儿小腹厮磨的龙根塞入薰儿口中,一边享受着丝滑绝妙的快感,一边运起秘法将薰儿口中的丹药激发融化。 这颗丹药是翎泉从秘境中得来,是当年的斗帝前辈发明的小玩意儿。 那位前辈在进行大行动之前常常暗中抓几位敌对重要成员,再靠着强大实力强行将命令灌输进这些战俘脑中之后,用此药能够固着那些命令七日,随后放回去接应。 在此期间任是斗帝还是丹药宗师都无法发现异样,如此逆天奇丹也有让前辈颇为遗憾之处,由于此药七日之后就会解除效果,所以前辈在得此丹方后只能在战前战备紧促的条件下暗中下手。 好在倒也大多成了事,此时再看着那些清醒过来的“功臣”惊慌痛哭更是让年岁见涨不得突破境界而变得心理略有些阴暗的前辈畅喜莫名。 翎泉见薰儿陷入混混噩噩之中时说出这些大大有利的话来,立刻暂时熄灭了即刻提枪上马征战一番的淫欲,拿出一颗奇丹准备试一试。 薰儿在燥热混沌中的意识突然感到一股熟悉平和的气息自口腔再次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曾被翎泉传承而来的斗气彻底侵蚀过的身体下意识地欢欣鼓舞起来,丁香小舌缠绕起那散发着诱人气息的龙根。 顺利进入意识海中乳白色的温和能量散发着无害友善的意念,裹挟着一种薰儿从未了解过的、却显得阴沉诡异赤色能量,若是清醒之时薰儿自然会反抗那未知赤色能量对意识海的侵蚀。 但在浑噩间只剩下潜意识的薰儿本能信赖着曾经被其改造过身体的乳白斗气,顺服的敞开心房,让赤色能量侵入心灵,那赤色能量不消说,自然是奇丹之力,进入薰儿意识深处时便亮出了爪牙,瞬时完成了自己的布置,一部分化为薄膜将过去的意识海裹住,一部分化作绳索,找到薰儿刚刚产生并说出的念头紧紧是束缚在意识海最顶端,这番作为是将薰儿原本的体验、意识都屏蔽在深处,记忆和感知都经过过滤,把新产生的虚假意识暂时固化,作为准则,当薰儿需要回忆什么时,记忆主体不会改变,但是表达出的意识都会以虚假准则转化再表达出来。 举个例子来说,此时的薰儿能够在记忆中找到萧炎,但是回忆思考起来也不过是无名的男子;提到爱情,本来只有萧炎的画面只剩下了翎泉;想起失身,也会变得柔情蜜意、心甘情愿,端是神奇无比。 而在完成布置后,赤色药力便化作无色消散在意识海中,再也看不出丝毫端倪。 (就里理解成闪盘的虚拟机系统好了) 看着胯下的薰儿清明的眸子睁开,嫩滑小舌却依旧在龟头的棱角上吮磨打转,甚至更卖力起来,翎泉便知道方才以斗气送药成功了,三日后在族中定然没有丝毫破绽可言,而更令他兴奋的是,在送药过程中薰儿肉身意识的表现! 想到神女薰儿在被自己强奸、用秘法吸收神品血脉之后,在失去自我意识后的肉体变得如此驯服,不由对日后彻底征服这个昔日云淡风轻的大小姐更有信心。 坐在床上的少女感觉到“爱人”下身的巨物又坚挺涨大了几分,不由疑惑地吐出淫滑的巨物,抬起低顺的视线,与翎泉四目相对,在翎泉充满着炽热欲火的注视下扭捏娇憨道:“翎泉哥哥,你的……那……那活而怎么这么大表情变化了,还在涨啊……”“为了能好好地疼爱你啊,大的你不喜欢嘛薰儿妹妹”翎泉注视着薰儿的每一分神情变动。 “自……自然是欢喜的呀!哎……哎……你怎么……问薰儿这……这么羞人的话,小心薰儿不理你了!” “我的薰儿女神,夫君的大鸡巴是你能讨厌的么?说,整个世界上,你最喜欢谁的鸡巴” “……翎……泉夫君的……”看着一脸认真和情热羞涩的薰儿,翎泉放下了最后一丝顾虑,便再也忍受不住即使破了身子也依然在众人面前保持着神女姿态的薰儿此时的软香媚语,再也不忍下去,翻转绝美少女的娇躯,让薰儿跪爬在柔软的大床上,掀起长裙,将沾满少女香津的湿滑龙根放在薰儿的无毛粉穴外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弄着,暗中将斗气运于胯下。 “话说这些年你在萧家过得如何呀” “嗯……嗯……我在萧家很少于外人说话的,住的又僻静,没有和翎泉哥哥在一起舒服畅快” “那你听说过萧炎这个人么?” “没……没有,翎泉哥哥突然问这个做什么,难道这个人是哥哥在萧家的朋友么” “不是,只是据说这个人早先从他父亲那儿得知你的真实身份,曾经试图接近骚扰过你,你记得么?就是拿着把尺子打架,还喜欢玩火的一个猥琐男子” “啊……啊……那个人就是萧炎啊,原来他是这样一个人,幸好没有认识他,啊……啊……翎泉哥哥,我好难受……哈……哈……快帮帮我……” 在翎泉用肉屌不断挑动少女情欲和薰儿身体本能的对翎泉龙根气息的渴求,薰儿对身后这个已经委身屈就的“情郎”发出了羞涩的呼唤,翎泉见少女花径已经隐隐有花蜜浮现,毫不客气地听从身下一反平日仙子常态,此时正发春动情的少女应召,一挺分身,挤过两瓣粉嫩淫湿的阴唇,停留在仍如处子般紧窄滑嫩的甬道。 前几次进入这里要么如破瓜时有要紧事做,要么是路边羞辱野合,心中到时爽了,但并没有好好体会这神女小穴的滋味,此时被丹药暂时控制的薰儿直把翎泉当做情郎,温存的“请君入瓮”,端是情意缠绵,这一记插入把彻底放松下来的翎泉直爽上了天,绵密的嫩肉欢喜地挤压着、摩擦着突入身体的巨大异物,男人和少女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叹息,而一直以萧炎为软肋的薰儿此时也在丹药的控制下热情主动地给他添上一顶绿帽! “好哥哥!啊哈……哈……我好高兴好舒服啊”,迷人少女扭过绝美的俏脸,情迷地看着身后的男子,“薰儿把身子,把血脉都给了你,只求你好好疼惜薰儿,即使是去了天涯海角,又或者遇见绝色佳人,只要能记得这儿有个薰儿我就满足了。” 此时薰儿被暂时改造的思维将对萧炎的爱全都通过规则转移到了翎泉身上,看着身后的爱侣,感受着下身紧密完全的交融,迷乱的说着心里的誓言。 即使翎泉知道这是丹药的功劳,此时也是疯狂起来,双手扶住薰儿的纤腰开始抽插。 每一记都深深挺刺,在腹肌和少女翘臀相撞后,仍然停留在花径深处卖力的挺动龟头,这才缓缓拔出肉棒,在少女的花蒂子周围打个转儿,再次挺进。 如此的抽插没几次便让薰儿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嗯……嗯……啊……哥哥……夫君……薰儿……薰儿要死了啊……啊!啊啊!……受不了了,救……我……嗯嗯嗯……” “薰儿妹妹,夫君告诉你之后,这下应该记得萧炎是谁了吧?” “哼嗯……嗯~萧炎是萧家一个死皮赖脸讨好我的恶心猥琐男,想攀上我们古族关系的下九阶小混混……嗯嗯……哥哥,轻些……嗯……不要再……再提其他人了,我只喜欢你,现在只想……”被翎泉一顿抽插操的全身都布满春潮之色的薰儿娇嗔地白了身后男人一眼,却发现自己害羞地接不下话去。 “只想什么呀?” “……” 羞红脸颊的仙子埋首在鹅绒垫子里,并不打算出声。 “哦,我明白了。薰儿妹妹定然是想要修行斗气了,我怎么能为一己私欲,干扰你的努力呢,唉,都是我不好。” 说罢便不再插入,只是提枪厮磨沾满花蜜淫水的阴唇花蒂,却也没有穿衣服的意思,显然是在逼迫薰儿说出羞人的话来。 被药物控制部分意识的薰儿却保留了一些固有的仙子性子,面对情郎故意的羞辱,若是让她无意说出也倒罢了,这般正式的说出来却颇为羞恼,于是僵持下来,翎泉也没发声催促,只是一直研磨着薰儿的花蒂。 没有巨屌的再次插入,薰儿只感到下身一阵空虚酸软,身子外那恼人的巨物又不断厮磨着,情欲不断积攒又排不出去的情况让她身子战栗了起来,感受着羞人的蜜水溢出花径,被男人沾着涂遍耻部,丝丝冰凉却根本消不去肉体对男子阴茎那温存平和气息的蠢蠢欲动。 羞绝的少女将螓首埋得更低,翘着紧实香臀,像求欢的狗儿一般向后蹭动,想把巨屌纳入膣腔之中,翎泉恶趣味的往后仰身,薰儿款摆着雪臀向后追逐着黝黑肉屌的情急模样,哪还看得出半点先前那谪仙子般的气息。 “……夫君,不要再逗薰儿了,嗯啊……快给我”“薰儿妹妹啊,夫君脑子愚钝,听不明白你现在和方才是什么意思呀,是要我给你斗气修炼用的丹药么,我这就去拿。” 说罢真的起身作势要走,薰儿一听顿时慌神“别……别走”“我只想和你做爱!想你的肉棒疼爱我!” 说完薰儿就侧身倒躺在了床上,这几句话仿佛耗尽她所有力气,只是瞪着盈盈的泪汪汪双眼,哀怨看着身后的翎泉。 达成意愿的翎泉并不多话,嘿嘿淫笑两声,就着这个姿势开始侧交位的抽插,抬起她的一条浑圆修长美腿,“噗嗤”一声淫水飞溅声便把黝黑粗壮的肉屌从侧面再次插入她的小穴,仿佛要直接插入少女未经人事的子宫似的。 被“情郎”羞辱后终于被再次插入的薰儿,丢去了往日的自爱矜持,在翎泉的教导下,各种淫声浪语随着交媾姿势变化不断从朱唇间传出,驯服的听从着翎泉的指导,试遍了在客房的每一个角落欢爱,从床上到椅子上,从墙角上到茶桌上,从客房门口到窗边,阳台到浴室,然后再次回到床边,每处都洒落着薰儿对翎泉满腔的情意和淫水。 直到五个时辰后,泄身十数次的薰儿那饥渴的膣腔才收到翎泉浓浊巨量的白精,近乎虚脱的身体被灼热的精水打在花心的刺激再一次抽搐高潮,全身濡湿的薰儿白眼一翻,又一次昏了过去。
第5章 归族2
虽然翎泉将麾下都赶出去在城里自己找地方休息,众人当晚不是酩酊大醉就是在一度春宵,但黑湮军毕竟是代表古族行走大陆的军队,其部属的纪律也是相当严格。 这不,天才蒙蒙亮,黑湮军众人就在昨天存放坐骑的附庸于古家的一个家族院落里集合,等待着翎泉和薰儿的到来。 苦等了大半个时辰却还是没有见到半个人影,不少人已经暗自嘀咕起来,此处距离古界入口已经只有三日行程,古家在此的地位、影响已经相当之大,可以说在此处古家就相当于世俗中的皇族了,而古族本身就是上古修炼世家,对自己领土的把控能力远远不是世俗皇室可比的,众人自然不会往什么有人胆敢劫持小姐之类的地方想,明白多半是两人半夜睡得太迟…… 那头,薰儿才昏沉沉的休息了两个时辰,便被翎泉兴风作浪的大手折腾醒了。 由于考虑到药效时长以及年代太过久远可能产生的不确定因素,翎泉自然是希望越早到古界越好,还有手下那帮人此时一定已经等了老半天了,总不能就这么不管不顾,是以将手指摸索进了还在熟睡中的可人儿裙下,对着那尚还流淌着自己粘浊精液的娇嫩蜜穴一阵扣挖,敏感的薰儿便睁着睡意朦胧的眼睛醒了过来。 看到一脸猥亵笑意的“情郎”正坐在床边将手探进自己真空的纱裙下摆,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会醒的少女不由的仰起还泛着娇艳红晕的粉嫩小脸,望着翎泉的绝美眼眸中泛着春意和浓浓的深情,就仿佛真的在凝视着所爱的人,嗔怪情郎的作弄又欢喜于他对自己胴体的着魔,还隐隐透着品尝过绝顶滋味的少女潜意识里对爱侣进一步行动的渴望和鼓励。 精力旺盛的翎泉哪里受得住这种诱惑,当下便不管不顾方才自己弄醒薰儿的本意,翻身跨坐在薰儿的翘臀上,将昂首挺胸、怒气腾腾的凶物压入那泥泞温润的绝妙处儿,抽插挺刺起来…… 黑湮军的众人又结结实实等了大半个时辰,才望眼欲穿的等来了翎泉和他搀扶着的薰儿大小姐。 当然,翎泉的解释是小姐由于自小没长时间飞行过,所以这几天在四翼独角兽上受了寒气,今天早晨醒来甚是虚弱,吃药啊治疗啊方才耽误了时间等等等等,你看不见小姐走路还要搀扶么? 看不见小姐脸颊也通红通红的? 当然,明眼人打眼一看薰儿那别扭的走姿和明显是春潮未平的脸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估摸着喂的药物恐怕是某位统领大人的白色体液。 此后的路程黑湮军的这群人倒是再也没有被翎泉薰儿放过鸽子,毕竟翎泉也不是混人,那种“晨间运动”来一次也就罢了紧着飞几个时辰就能赶回来,但是多来几次恐怕就容易出乱子。 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在尽快归族,七日之内把事情统统讲“清楚”,是以带着薰儿早起晚睡,准时打炮准时睡觉,能夜里办完的事情绝不拖到早晨…… 就在众人全力赶路的努力下,在第三天的傍晚终于来到了古界入口所在的城市——古皇城,此时松了口气的翎泉并没有带着薰儿以及手下立刻进入古界,他得到界内的命令是今日先在此城休息,明天白天再进古界。 翎泉略一思考自然明白原因为何,毕竟薰儿作为族长之女以及唯一的神品血脉,初次回到古族按照礼法是要进行盛大的欢迎仪式的,而这一切自然放在了第二天的上午举行,所以众人在这个可以称之为古族在这此界中心的城市安下了脚,等待第二天陪同薰儿接受界民的欢迎庆祝回归古界。 眼见着到了此处,自小离开古界的薰儿也未免心中微微激荡乃至紧张,繁华的古皇城在夕阳下显得雄伟若斯,充满着几世纪之前风格的建筑在薰儿看来非常新奇。 古族对于周围数域的控制宛若金汤,这里没有其他宗门,没有商会,就连对普通人的世俗统治都是以古族为指导的,不知晓城中还有一个传送虫洞并连接着古族真正中心——古界的普通域民们,便把这几个域的中心城池叫做古皇城,依凭着古族强而有力的统治而规避了一切纷争的发展,眼前的这份繁华被称作古皇城倒也是实至名归了。 为了避免由于仰慕而略显疯狂的部分古族青年在得知薰儿出现而可能做出的过激或骚扰行为之类的不必要麻烦,薰儿一进古外城就与翎泉和黑湮军分开,进了一驾由异兽拉着的马车之中,由古族城防军的一只小队拱卫向着古族的一处别院驶去,如此形势规格让人猜测也只能想到应该是某位长老的老友之流来访,而不会猜到这就是古族的神女薰儿,显然不喜欢张扬处事的少女也很满意地欣然上车。 踏入这架马车的厢门后薰儿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在外看起来方丈大小的车厢显然是经过空间大能的改造,此时踏足的地方看起来就已经与萧家的议事厅差不多大小,鬼知道那些华贵的侧门后面又有多大空间! 而在这华贵的大厅中,只有一位身着红衣的老者正坐在这奢靡大厅的侧椅上翻看着厚重的书卷,听见门口的动静抬起头看了过来。 老者一直紧皱的眉头和严抿着的褶唇带着一丝上位者惯有的苛刻神态,小而深陷的倒三角眼中透出的尖锐目光和高耸鹰钩鼻让人一见难忘,此时发现薰儿的他把头微微向下颤动出一点点可见的角度,每一个动作和细节都仿佛精心考究过无数遍似的,精致、一丝不苟,又透着无比的冷漠,甚至他发出的声音都让人这么觉得“古薰儿侄女,请允许我如此称呼您。鄙人乃古族第七长老,主掌礼仪法教,明日将主持对神女归族的庆典,而接下来的数个时辰将由我对你的言行礼教进行指导,以便于明日的庆典顺利举行。” 显然,言辞的敬意并不能代表一个人的态度,从这位第七长老的倨傲神色来看,这就是属于那些对她身份不满的长老了。 并且据凌老所说,第七长老在成为主掌礼仪教法的长老之后,便严格遵从着刻板的古族礼仪,同样的也依凭着刻板的律法多次打击、阻扰过族长的命令和计划,隐隐成为反对薰儿父亲的长老势力里在公众场合与族长正面交锋的领头人物,但此人礼法研究极为精熟,生活作风表面上也一丝不苟,族长也完全找不出半分毛病,而在古界某个神秘之地中修炼的太上长老们也乐见一个敢于质疑族长的家伙以律法来监督、平衡族中势力。 所以薰儿的父亲对他虽然倍感头痛,但也无计可施。 薰儿刚回到古族,见到的第一位也是唯一出现的长老便是对立阵营的,这就非常微妙了,可见她的族长父亲此时的权威被挑衅到了一定的地步。 心思玲珑的薰儿正在琢磨以何种态度应对面前老者时,七长老却没有给她什么思索的空闲,从侧门唤出个侍女给薰儿上了座便直接开始念起明日的流程来…… 显然七长老刻板的教条主义非常严重,好像要在这几个时辰将所有的礼法都让薰儿刻进脑中似的,着重指出了薰儿此时盘发为髻的错误,并指出只要没有婚配的古族女子都是不可以梳发髻的,还有薰儿在看一本律法时左手应该托在书脊上方三分之一处…… 听着各种繁复且与明日庆典并无关系的生僻礼节,薰儿思索起她的父亲和这群长老之间的矛盾来,从凌老以及父亲那传来的消息显示两伙人争执的导火索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最大的也就是薰儿以女子之躯拥有神品血脉,而族长又放任她和萧家野小子,又请来古族的珍贵异火保护薰儿如此等等…… 然而真正的核心问题在于,在长老们看来族长的行为对于古族古老的地位体系造成了威胁和动摇,爱屋及乌的偏袒女儿,而不是男子为尊;发觉了不少界民中的人才,安插在很多重要职务上,而不是依凭血脉门阀;放任自己女儿在外还不许长老干涉,在萧家没有夺得古玉,又和萧炎(当然现在薰儿想的是长老对她和界民出身的翎泉不满)卿卿我我,而不是遵循父命子从,长命幼训。 此前数千年也曾出现过最高天赋者为女子的情况,而当时的做法也都是资源依旧全部倾斜给了男子,强迫她们嫁给了天赋仅次于她们的古族男儿,仅仅是将她们当作生出血脉更加纯正的孩子的工具。 是以在这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部分长老们便开始合力抵抗族长的意志,并得到了在神秘之地的太上长老们意志上的支持。 此时薰儿并不知道,已经尝过可以部分左右族中大事的长老们已经不再满足于此,没有真正面对过险恶人心的她抱着既然自己已经将血脉给了翎泉,那么父亲和长老们最大的阻碍就消失了想法,正沾沾自喜呢。 而此时,翎泉在与薰儿分开后就悄悄传送进了古界,摸进了某个长老的庭院,半个时辰后带着满意的翻墙出来,在街上行走片刻又闪身进了另一座豪奢的园林…… 薰儿在到了别院后耳根只清净了半刻,七长老便又叫她去书房,开始了他的教学,直到已经入夜很深之后才意犹未尽的离开此处,薰儿只觉头昏脑涨,哪怕从小到大修行的所有斗技加在一起都没有如此让人头疼过。 但是此时昏沉沉又心挂明日庆典的薰儿却没有立刻梳洗休息,而是在沐浴之后命人沏了壶香茗,打开窗棂,坐在一把摇椅上读书品茶起来,仿佛在等着什么似的。 被等的自然是翎泉,这两日薰儿总是用这种掩人耳目的法子偷偷和“爱郎”幽会。 也不知过了不知多久,等不来“爱郎”的薰儿才把窗子关上,熄了灯烛休息去了,她只道是翎泉体恤她明日要进行的繁复仪式才没来骚扰,却不知其实翎泉此时正在为了他的计划奔波着。 是以薰儿在失身后第一次度过了一个没有翎泉、没有阳具鞭挞的夜晚…… 惊醒,再惊醒,香炉里有助于睡眠的香料发出袅袅淡烟,却阻止不了薰儿一次又一次的被噩梦临幸,每当惊醒的薰儿试图回忆那梦中的内容时,却又完全想不起来,但她单纯知道,每次的梦都是一样的,都是可怖的,但是自己却有完全没有印象,梦中的事物陌生又带着诡异的熟悉气息,不断的告知她什么事情,这是她思维里唯一留下的感知。 而一次又一次的噩梦把她拽醒却带不来黎明的到来,幸好噩梦的踪迹越来越淡,不再每次醒来都给她惊恐可怖的感觉。 此时薰儿并不知道她目前的处境是因为翎泉那颗奇药的控制和一股诡异力量掌控的古怪梦境之间的不断斗争引起的,这股力量来自她体内的金帝焚天焰,这个火灵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薰儿,但是由于薰儿原先一直尚且没有遇到极端危机才一直没有露面,却是实实在在作为薰儿守护者的强大存在。 当日薰儿在翎泉的胁迫下,为了萧炎的安全强行熄灭已经被运转起来的异火力量,直接导致了火灵力量的严重损伤和暂时的休眠,此时火灵醒来发现主人的意志为外物所夺,通过这几天残留的感知得知如果明天在长老会面前以此状态通过审查询问,薰儿将会永无出头之日,是以动用了残存的力量试图告知主人明天的风险,却被奇药强大又机警的力量发现,在一次又一次的拉锯战中逐渐失去力量的异火无法从薰儿只剩三品的肉体和被奇药力量包裹了的薰儿意识中得到力量,察觉到这一点的异火意识最终发出一声哀叹,消散而去。 清晨,薰儿醒来,回忆起的只有昨日夜晚的最后一次噩梦在结束时的一声哀叹,莫名的心中一紧,不知为何淡淡的哀痛弥散心间,所做的也仅仅是随之哀叹了口气,并不知道她父亲为她准备的最后保护手段也烟消云散了。 在消除异火火灵的骚扰后,那奇药力量为了强化薰儿的意识,让她做了一场男主角为翎泉的春梦,如此的真实又漫长! 以至于薰儿现在正面对着被自己打湿的床单一筹莫展,回想着梦中翎泉的强势和温存,健美的胸膛和坚挺的出入,顺便完全忘记了无休止的噩梦存在的任何意义。 “嘭,嘭嘭” “薰儿小姐,该起床准备归族仪式了”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这是侍女第五次催促了。 “……哎……知道了!知道了!你等会儿再进来。” 从回味中醒过神儿薰儿焦急地看着淡紫的华丽床上那分外显眼的一片濡湿,四顾之下抓起亵裤使劲儿擦拭了几下,却并没有起到什么用处,反而把面积扩大了些。 “………”精致的门扉被拉开并没有发出半分声音,然而慌张的薰儿还是察觉到了侍女已经准备进来的事实。 第一天归族,大小姐的闺床上却有着粘滑的湿痕,这要是被碎嘴的侍女们知晓了那后果薰儿根本不敢去想,更何况这小院看上去还是属于第七长老的势力范围,焦急,羞恼诸般情绪涌上了头,薰儿混混沌沌的抓着亵裤继续着徒劳的擦拭。 一步,一步,外面的脚步缓慢而又坚定地从套房的厢门向着薰儿的闺阁走来。 “咦?” 站在薰儿闺阁门前的第七长老作势欲推,却感觉到薰儿房中轰然涌动出一股古怪气息,饶是他学识渊博,却连这气息的源头究竟功法还是宝物都分辨不出,只在这股云淡风轻又不可阻挡的气息冲击中仿佛看到了一位白衣联翩的女皇般气质的女子傲立在世间,而在这气息之下他还察觉到某些隐隐炽热地勃动,正待仔细体味之时这股气息又悠得收了回去。 第七长老面色平静依旧,怔了片刻后改推为敲,却没再直呼古薰儿侄女,“大小姐,该出来为庆典做些准备了”说罢便转身走出了厢房。 薰儿并没有理会他,而是怔怔地看着手中一团粉红掺杂金色的火焰。一旁,床单干松如新。 “吱”,窗子被拉开的声音打断了薰儿的思绪,手中的火焰也散去了,转头看去时窗处早已没人,只见到一个合身扑向自己的身影。 翎泉在从最后一位亲近的长老处商谈完毕后,就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出古界来确认薰儿身上的药力情况。 在轻松躲过守卫的巡查后释放斗气飞上了二楼薰儿的窗口。 正瞥见薰儿正背朝着自己跪坐在床上,穿着一件清雅别致的丝质连身睡衣,挺翘的美臀枕在自己细嫩的小腿上,从丝质睡衣的下摆伸展出来的娇柔肢体,在清晨的朝阳下散发着诱人的莹白光泽。 食髓知味的翎泉哪还忍得住,用意识探查了厢房并没有第二个人后便急不可耐地推开了窗户,扑向了那个目前为止所有性经验都给了自己的娇躯。 一时间,闺阁内春潮涌动。
第6章 大典
清晨,古皇城,一处雅致又不失大气的别院内,两具年轻的身体正紧紧痴缠在一起,进行着一场灵魂的交流和肉体的较量。 “啊!” 一声短促的惊叫从薰儿的嫩唇中发出,她正思绪混乱的思考那团奇异的粉金色火焰之际,突然发觉一只大手从身后袭来,擒住了自己俏挺的胸部,娇嫩的臀儿也被另一只大手复住。 那手带来的触感却是异常熟悉,不用回头,薰儿也知道来者是谁了。 “翎泉哥哥……”薰儿浓情惬意地叫出来者的名字,娇爹的颤音让身后的翎泉心头一荡,袭上薰儿胸部的手一路向上,拂过白皙修长的玉颈,捏着薰儿的白玉般的下巴将她的头转了过来,一口吸住了薰儿的嫩唇,亲吻吮吸起来,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薰儿的翘臀上摩挲起来。 而受古药影响做了一夜春梦的薰儿见到梦中正主儿哪还有半分抵抗之力,被翎泉亲吻亵玩只几个呼吸的时间身子就再次火热起来,待到翎泉放开她被擒住的娇艳嘴唇,薰儿早已星眸迷离,气息微乱起来。 竟一个转身挣脱翘臀上的禄山之爪,玉臂环着翎泉的脖子,一口反亲了上去! 翎泉虽然在用了古药后和薰儿翻云覆雨一路,却从来都是自己主动薰儿配合,他自知薰儿性子本就如此,即使在这神奇古药的控制之下能乖乖配合自己的每种想法体位就已然令自己美上天了,没想到今日薰儿竟然主动出击,虽然还不知道原因,但那心头的滋味别提多妙了。 是以放开身心,轻轻将一只手扶在薰儿臻首后,边抚弄着柔顺的青丝边体味着怀中少女的侍奉。 感受着口中那小香舌微微颤抖,不知是情火难耐还是初次的羞涩,不停地探进自己的口腔,搅动着两人的津液然后再卷起舌尖带些回去,接下来便是细小的吞咽声,如此往复。 随着时间推移两人鼻息都越来越重,翎泉已是按捺不住,在薰儿再次卷起舌尖往回退去时,猛地吸住了慌张无措的小舌,贪婪的吞噬着香津,薰儿虽然闭着眼,但不住颤抖的睫毛却还是出卖了她,虽然她还是抵着舌不放翎泉的舌头进入攻城略地,但却是无劳的,随着翎泉不断加大吮吸的力道,薰儿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将那“情郎”的舌头放了进来,任由他吮吸摩挲自己口腔的每一处。 良久终于唇分,薰儿也睁开了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情郎”,迷离的眸子水波流转,翎泉哪还忍得住,一个念头将自己的衣服收进纳戒,胯下的龙根就直挺挺的弹了出来,抵在薰儿细嫩的腹部,翎泉扶着肩头,将斜跪的薰儿一点点向后压倒,阴茎也不断的向薰儿的身下摩擦移动着。 “哈哈,薰儿,看来你是早就等着我了嘛,连亵裤都脱掉了,只披着这身薄纱睡衣倒是勾人得打紧” “嗯……嗯……翎泉哥哥别笑人家嘛,还不是昨夜你没在……”原本薰儿是想一五一十告诉翎泉做了一夜春梦的,但是刚才那主动的一吻仿佛消耗尽了薰儿的勇气,现在想想就觉得羞人,所以话讲了一半声音就低下去了。 但是这么说是个男人都会听错意思,翎泉也不意外,以为是薰儿昨夜饥渴难耐忍了一宿,所以一早才如此主动,也不以为意哈哈笑了两声就继续下去。 “啊……哈”薰儿只感觉翎泉的龟头又如魔力般,蹭到哪儿哪儿就像是着了火一般,身子不住的扭动着。 终于,那坚挺的龟头滑到了薰儿的花蒂上,薰儿如同触电般绷直了脊柱,臻首向后仰去,再也顾不上身处何地呻吟了出来,好在翎泉及时打出一道结界,才没把声传了出去。 薰儿只觉得身上仿佛着了火,直着身子向上挺起,只想把那坚挺纳入“口” 中,翎泉此时玩性上来了哪里让她如愿,薰儿挺身他就挺身,薰儿下躺他也跟着下躺,把那个赤紫晶亮的龟头定位在薰儿的花蒂上,在薰儿无用的挣扎下忽而轻触忽而重碾,左右扫拂,龟头上分泌的先走液把薰儿的花蒂涂上一层淫靡的光泽。 “…………荷…………荷…………”薰儿被龟头研磨的发不出声来,身子犹如脱水的鱼儿激烈的扭动着,上半身绷得笔直,臻首使劲向后勾着,一头青丝垂在身后随着自己扭动不住晃动,在翎泉看不到的地方,那双迷离诱人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粉金色…… 翎泉看着被自己研磨片刻就已几近癫狂的古族大小姐,一丝疑惑刚浮上心头就被炽热的欲火压了下去,或许这么敏感是她被艹多了开始有感觉了? 翎泉明白,现在这些小节无足轻重,半日之后的大典才是重中之重,只要保证今日按着计划顺利度过,就万事大吉。 但是现在,自己能做的都做完了,享受这美妙胴体才是正道啊哈哈哈。 思罢,翎泉幻想着成功后的荣耀和权力和一切,更加兴奋起来,暴虐地将又涨大一分的龟头死命的压在花蒂上,抵死磨弄,一只手搂住薰儿后腰,另一只则摸到可人儿的身下,对着雏菊轻轻的用指甲一划。 薰儿扭动的身子顿时再次绷直,不住得战栗起来,嘴里连荷荷声都发不出来,全身的肌肤都变得潮红,呼吸也越来越短促。 随着翎泉再次刮过她的雏菊,终于绷将不住,从蜜穴喷出一小股粘稠晶莹的水柱,淋在翎泉的玉袋上,随后瘫软在床。 翎泉也是惊了惊,一夜不见这妮子倒是敏感了这么多,也不知是不是昨夜她思春过火了,这一猜却也是猜到了表象,瘫软的薰儿只好承认做了一整夜春梦的事情,翎泉得到印证也是开心,但他的大兄弟却还饿得很,就顺势躺在薰儿身侧,也不用手扶,将巨大肉虫就着薰儿的阴精挤里进去。 刚刚泄身的薰儿全身酸软却又敏感至极,挣脱不了这能咬住皓齿承受身后“情郎”的鞭挞宠幸。 好在侧卧的体位并不激烈,翎泉也知道大典即将开始,总不能把薰儿搞得下不了床,就这么温柔的抽插了数百下,控制着精关在薰儿即将再次高潮的时候将精液射了进去,激得薰儿也再潮吹了一次。 然而翎泉却不是那么好相与的,虽然让薰儿保留了体力,但是却故意射得又多又浓,和着阴精灌满了薰儿的蜜壶,薰儿嗔视着一脸坏笑的翎泉,准备运功把那些羞人的东西逼出来,望着娇憨爹怒的薰儿,翎泉突然心头一动,一把搂着薰儿吻了上去,在薰儿周围再加上一层双向绝音的结界,然后在从纳戒中扔出一瓷瓶,碎在薰儿身后的地方,又将那堆碎片收回纳戒,前后只用了两个呼吸的时间,接着将结界都消去了,薰儿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立刻就有侍女声音传来“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啊!没什么事情。” “小姐你醒了呀,七长老已经等急了,我这就叫人为您洒扫更衣”说罢也不等薰儿回话,布置起其他人的活儿来,吓得薰儿花容失色“翎泉哥哥,你快些走吧!” 薰儿焦急道。 “怎么,我翎泉看望自己的女友也要怕被人看见么”翎泉还是一脸坏笑。 “好哥哥,今日是我归族大典呢,差池不得,求求你啦嘛” 翎泉走了,他就是为了拖延点时间而已,临走时还不忘将两人身上以及床单蒸干,顺便把空气也换了一遍,当然,结果就是薰儿一蜜壶的精水没法弄出来了,在他出窗户的瞬间甩了一团斗气堵住了薰儿的蜜壶口,传音告诉薰儿晚上等着他。 薰儿无奈苦笑,翎泉哥哥就是这么喜欢作弄她,上次在四翼独角兽上也是这样,让自己灌了一肚子的精水飞了一整天,半路还去拜访了一处客卿长老,简直是羞死人了。 噔噔噔,得到薰儿应允后的侍女们鱼贯而入,今日的侍女们倒全是生面孔,薰儿也不以为意,族中这些琐事自己并不是太懂,也并未做他想。 洗漱完毕,在侍女帮助下换上族内专为这次大典制作的繁复又华丽的衣服。 镜中的人儿,青丝被侍女们挽起簪髻,插着只七彩琉璃步摇,青色和紫色为主的华服点缀着金色的线条和刺绣,整套华服只到锁骨位置,上身收紧而在上腰处突然散为千褶拖裙,恰到好处的剪裁衬着娇美的人儿。 这就是自己吧,这就是被翎泉哥哥喜欢着的躯体,薰儿右手轻轻拂过自己的锁骨,对着那已由青涩变为清纯明媚并存的娇躯轻笑出声,俨然一副闺阁思春,记挂爱郎的小女儿模样。 古皇城通往古界的宏伟广场上此时已是人山人海,广场上成队的古族子弟在维持着秩序,指挥着人群让出一条通往广场正北大殿的车道。 大量的古界族人从结界通道传出,也不时有巨禽降落在城外,毕竟今日乃是族长千金、古界近千年来唯一的神品血脉拥有者归族的日子,但凡是古族有头有脸的人物能来的都赶来了,也有许多周边势力派出的贺使,甚至是周边的不少世俗贵族也赶来凑热闹。 “轰……”一股无声的威压四散开来,并没有声波但却如黄钟大吕敲在众人心上,大典现场的人群中不少孩子兴奋的惊呼,只见广场上空裂开一道缝隙,一股金光撑着裂隙越来越大,成了一个不断扩大的金环,内里露出另一番璀璨的大殿。 不多时,那金环扩出一道数十丈宽的空间圆洞,一群身着华服的长者从那头的大殿踏出,也不见他们用出斗气,在金环洒下淡淡的光幕中缓缓浮降在地上。 其他势力的贺使不禁暗暗撅嘴,瞧人家古族就是底蕴雄浑,一件远古传下的绝品空间法器就这么拿来专门当做撑场面。 而待一众长者降落地面后,人群中轰然发出“泱泱古族,万古长存,皇脉归位,盛世流芳”的口号,简直让这天地都震了一震。 呼喊了足足十次,声浪一阵盖过一阵,而从金环出来的众人此时也都脚下运起斗气,飞到了广场的北方的大殿处,随后领头的中年男子双手一压,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这,便是薰儿的父亲、古族的现任族长,九星斗圣——古元! 身后的众人自然就是古族现任的长老们,加上现在在薰儿接应的第七长老一共一十七人,而这就是现世的古族领导者们了。 见原本沸反盈天的人群骤然安静下来,古元满意的暗暗点点头,运起斗气朗声道“古族的各位兄弟姐妹们,各位贺使们,今日我古族神品血脉终于再次现世,令我荣幸的是,她还是我的女儿,古薰儿!我族曾在远古时期人才辈出,神品血脉虽说不是人人都有,但据族内记载,也能达到每五十年出现一人的盛况!而今距离上一代神品血脉的太上长老去世已有千载岁月,如今再现,必能让我族更进一步,甚至在我族近千年来的研究下更进一步,突破斗帝限制亦未可知!但是最起码,我族将又有一位无限接近斗帝的至强女斗圣!” “哗…………”下面古族众人兴奋叫好,有些热血汉子甚至喊红了头颅脖梗。 古元对于自己的激励有所成效也是非常满意,却没有并看不到身后大部分长老互视一眼之后眼底浮现出的嘲笑和激动。 而古元也与自己的女儿分隔多年,自是希望早点见着,所以废话也不多说,激励和威慑成效起到就退了下来。 对着左侧紧挨着他的老者点了点头,此人是古族大长老,按礼法也该他主持大典了。 这位满头银发的老人但看外表根本瞧不出是斗圣的样子,驼着背,瞇着眼,一脸的褶子和老人斑,但这确实就是古族现世的两位九星斗圣中的另一位,也是在古族长老会中大权在握、能与族长分庭抗礼的存在。 单见他踏前一步,洪声开始了大典的进程。 “古元族长刚才已经讲得差不多了,我古族再现神品血脉,而族中密地的太上长老们也确实在以血脉之力冲击境界上有所进展,此真乃天时地利人和,天兴我古族!诸位或许对近年来我古族情况有所耳闻,对!没错,我们族长和长老确实在某些地方有些分歧,但是值此古族大兴机会的面前,这点龌龊算得了什么?既然古族神品血脉已现,定当团结协作,奉神品血脉为主以期光我古族荣光!恰逢其会诸位汇聚于此,我便请大家做个见证。” 说罢衣袍一展,挥手向空中扔出一方金色卷轴,古朴厚重,悬于众人头顶,几行楷书显在上面。 上书“自此吾等奉神品血脉者为古族大兴之少主,遵敕命,结同心,匡兴古族”不待众人有何反应大长老就挤出一滴精血投入卷轴之中,而后又有数位长老效法投入精血。 广场上一小撮来自世俗皇族的贵公子们看着身边原本只是红了脖梗的古族汉子们突然更加兴奋,只盯着那古朴金色卷轴,嘈杂的声浪仿佛把天地间都充满了一般,连想拉古族人询问一番都做不到,众人便把目光投向了其中一位稍显年长的纶巾文士,察觉到众人的目光他不由微微哂笑“想必这就是古族同样从上古珍藏至今的至宝‘少帝策’了。” 说罢看着众人等着他们接下去,却根本得不到这群榔却根本得不到这群榔槺弟弟们的回应,只得接着说:“相传这是古族立族的第一位斗帝年少时写下的一篇抒志之文,后来引领了古族崛起,后辈的族中大能便以通天手段将这方普通卷轴炼化为宝,名为少帝策,据说但凡将精血滴于其上,就必须遵上面的誓言。此后至今此物甚少出现,但都救古族于危难,或兴古族数世。想来此物在古族人心中也是有特殊意义的”说完看了看旁边的几个族弟“唉,你们这身斗皇修为全靠家里的天才地宝堆上去,无事也不多精研书册,日后可怎么兴我黄家啊”“嗨呀大哥你说的是,我们几个修斗气天赋不行,读书又坐不住,以后还是靠你罩着啦!” 文士闻言微微摇头,无奈的看着这群不成器的弟弟们,心中无奈之间突然又感到些许庆幸,这群弟弟虽然才疏,却也不志大,游戏人间也算是幸福吧,总比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惹是生非来的好。 古元这头更是心头巨震,他身为古族族长知道的自然更多,这确是少帝策无疑,此物数次现世都是以一天赋惊人的年轻弟子为由头,以血脉之力团结古族内各支势力,但凡将精血滴上,若不遵誓言必定会血脉之力逆转,修为尽废生不如死,而誓言会转移分族支脉修为第二的人身上,如若不遵则继续下去,端得是恐怖无比,上古甚至有一大支脉就是在当时族内斗争时被人用此誓言设计,硬生生的在一天之内磨灭地一个斗者都不剩,虽然后来被一代一代的粉饰后,少帝策成为了祥瑞之物,但是上层都心里明白,这其实是大恐怖之物,若剑有双刃,能不用就不用了,是以后来除非万不得已,都不会祭出此物,。 而当缔结之人都自然老死,或者被缔结者成为斗帝并自愿解除,少帝策才会清空,静等下一次的缔结。 而此物的上次使用甚至比上次神品血脉出现还要早不知多少年,一直在一位几乎没有什么支脉势力的太上长老手中保存,如果他拿早就死去的斗皇父亲和血脉之力只有四品的废物儿子算支脉的话。 所以这位太上算是最为中立的,现今少帝策到了大长老的手里,稍稍平定了古元心中的不安。 而且,他看着下方怒吼兴奋的古族群众,还有一大半已经缔结完毕的长老,心知此事已经无法避免,将不知为何的淡淡不安压下心底,逼出精血,向少帝策飞了过去。 而见到这一幕,剩余的几位古元一边的长老也放松地笑了笑,将精血投了进去。 眼见在场的长老和古元都已经缔结誓言,大长老苍老的脸庞也像菊花一般笑了起来,挥手把一滴精血投了进去“这是第七长老的,他在为熏儿领路,这是他交给我的”古元皱了皱眉,显然此事大长老早有准备,心中不安又多了几分,不过想着神品血脉是自己的女儿,而熏儿还有金帝焚天炎护身,他们想搞什么花样都也不太可能,古元自我安慰着。 温蕴的金光突然爆发出来,少帝策接受完全了古族各支脉的精血之后就这般光华绽放,与原本古朴沧桑的气质一点不同,当下撒下十六道血芒射入众人胸口,另一道血芒和一条异常粗壮的金光沿着广场上预留的那条道路射向了远处,此时所有古族人都心头一震,仿佛有了些什么从血脉中激荡进入了神魂,古元知道,那就是这誓约之力了,现在已经是订立完成,只待金光的主人前来主掌少帝策。 嘚哒,嘚哒,喧闹的人潮从远方开始,一排一排的沉寂下去,一架华美的马车在人群中穿过,第七长老端坐辇前,沉寂的平视着前方莫须有的焦点,待驶至广场前,方才喧嚣仿佛幻梦,只听得见马蹄声,甚至还有马车上璎珞相撞的清脆声。 这时,那金光四射的少帝策此时裹挟着所有人的视线,激射而出,视车身上的防御和空间阵法如无物飞进了马车之中,少顷,一只健壮有力的手握着恢复了古朴样貌的卷轴,自马车中伸出!
第7章 举族震荡
在古元呆滞的凝视中,另有一芊芊玉手自内伸出,撩起一侧车帐,显露出车内的人来。 只见着他心爱的女儿正右手掀着帐门,左手搭着身侧的一位紫黑衣袍的俊逸男子,显得亲密无比。 紫黑衣袍的男子右手环着薰儿的纤细腰肢,左手握着少帝策,斗气鼓动之间,就飞到正北大殿众位长老前,见着如此装束和姿态的女儿,古元那还不知大长老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竟然让去迎接女儿的翎泉夺得女儿心身,做那挟天子令诸侯之事! 古元面色难看到了极点,显然薰儿现在被这翎泉迷的魂不守舍,连少帝策都交了出去,更是连看自己都没一眼,只含情脉脉的看着身边的情郎,古元心中懊恼焦急,一时竟不得出声。 翎泉暗地与大长老交递一个眼神,具皆看出彼此兴奋之意,大长老又祭出一星盘,正是血脉测试之物,亲自操控着在空中放出迷离神光照射在两人身上,古元不知其意的看着大长老倒弄,略有迷惑,只是心中原本暗暗的恐惧越来越大,当他看到在那片神光之中,薰儿头顶只升起三颗彩色星光,而翎泉头上却闪出十颗星光时,再也忍不住,眼前一黑竟差点晕了过去。 台下的古族自看到薰儿挽着簪髻,一身妇人装束地搀着一位男子出现时就更安静了,原本的寂静不过是源于对神品血脉发自内心的尊敬,而此时他们却宛如被掐住脖子的家禽,一腔困惑卡在嗓子里发将不出。 而当他们看到星盘下薰儿翎泉两人的血脉化星之后,更是目瞪口呆,心中知道怕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狗贼死来!” 古元平下体内翻滚的斗气,一个闪身便冲将上去,直欲将这正冲着自己露出嘲讽笑意的翎泉杀之而后快,翎泉也不吃惊,左手握着少帝策遥遥一指,口呼“停!” 古元一心向前冲去,却察觉越向前体内的斗气越不听自己的话,翻腾逆转控制自己的身体向后退去,失去斗气支撑的古元踉跄停下,若不是有长老上去扶住怕是要栽在地上出大丑。 “古元族长,念你是初犯,这次便罢了,如若是再犯必不轻饶”翎泉搂了搂身侧佳人的纤细的腰肢说道。 饶是如此,古元也并不轻松,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而看到女儿本欲上前搀扶只被翎泉搂了搂腰身便不再上前,转头脉脉看着翎泉,终是一口鲜血喷出,彻底晕了过去。 大长老瞥见这一幕,心中也是有些开心,毕竟这最碍事的晕过去了,他们进行下一步也更简单,“诸位,如今我古族神品血脉现已归族,大兴指日可待!” 翎泉适时的举起手中的少帝策,鼓动斗气,散发出伪斗圣的气息,“翎泉身具神品血脉,年纪不过二十有余修为便跻身伪斗圣之列,如今更是掌管少帝策,合纵古族势力,理应能带领我古族再现上古巅峰的辉煌!” 此时下方广场上早先就安排的托儿也开始喊起了“少帝翎泉,当兴古族”的口号,不得不说群众都是盲目的,仅仅迟疑了片刻,整个广场就响起了“少帝翎泉,当兴古族”的口号来,毕竟比起此前自小就离开古族、只闻其名声不见其容貌的薰儿,一个出生成长在古界内、掌握了少帝策又身兼伪斗圣修为的族内男子更符合他们的期待一些。 见到大势已成,古元那边的几个长老面面相觑,眼见着古元现下昏迷了过去,也做不出什么决定,于是面色古怪的围在抱着古元的长老身边。 见状大长老只是笑笑没在说什么,想来这几个人精也明白了现在的局势。 这时大长老神情微动,想来是收到了传音,等了片刻人潮声稍弱,又鸿声道“想来诸位此前一直以为薰儿小姐才是神品血脉的拥有者,今日神品血脉却是在我族的黑演军副统领身上,老夫也是诧异不已,若不是早前接到密地一位太上长老的传音,只怕是现在都不敢确信呐,不如在此大典之上,我们就开诚布公,消弭大家心头之惑,不知翎泉少帝意下如何?” 见大长老收到自己传音后开口说话,翎泉跟着说道:“大长老说的没错,其实只在数日之前,神品血脉还在薰儿小姐身上,但是后来我俩在迦南学院一见倾心,随后返程途中恰巧进入一处古族遗失在外的禁制空间,却不幸触发禁制,我重伤昏迷,而薰儿为了救我,依那上古密地的禁制伟力,生生将神品血脉渡化到我身上,甚至不惜自降至三品,”说着偏头柔情的看了一眼薰儿羞红的娇颜,“待我醒来,便已是如此了。” “哦?” 另一位长老接过话茬,“薰儿,翎泉说的可是属实?我等可从未听过古族还有这等秘术,你可得说实话细细道来。” “是……是的,翎泉哥哥句句属实”薰儿脸色不由得更红了。 “那……那日,我们一起进了一处上古空间,却不知为何触发了禁制机关,惹来一大群金石猛兽,翎泉哥哥为了救我硬受了金石猛兽一击重伤昏迷,我俩方才堪堪逃入一处密地,我在那里得了一枚素戒,得到了遗迹主人的传承,为了救翎泉哥哥,不得不在那密地之中依照传承秘法……委身……委身相救” 薰儿声音越来越小,说道最后几个字已经细若蚊吟,但是大长老却用神通将她的声音放大传出,即使是广场最边缘也听得清清楚楚,底下顿时切切咋咋的有了些许交流的动静,毕竟血脉之力神秘异常,天生怎样就是怎样,如今竟然听说有秘法可以更改,不少人的心思瞬间活动了起来。 “哦!那此处密地在何处!” 又是刚才发问的长老说出了大家的心声,所有人顿时支起耳朵准备听清。 “当时我们完成血脉转化之后,那处密地好似支撑不住坍塌了,就在迦南学院向古族偏南三万里的沙漠之中,我和翎泉哥哥也是靠着这枚素戒的光华才从空间的坍塌中脱身出来,可惜那几个一同进去黑演军兄弟了。” 闻言众人不由扼腕,不过期待的眼神转而又投降了薰儿身上,或者说,投向了她举起的玉手上。 “咳咳咳”,古元这时醒了过来,身侧的长老立刻在他耳边低语告诉他昏迷后发生的一切,差点没把他又气昏过去,压下体内因为少帝策引起的伤势,他起身来到众长老前方,含着怒气盯着翎泉看了几眼,转而又看向了自己的女儿,“薰儿,别怕,莫不是这孽障以禁制之法强迫与你,直与为父说,今日便是拼了性命承受这反噬之力,也要诛杀此僚!” 说罢,握住薰儿的皓腕,探查起来,翎泉无所谓的笑了笑。 下面的古族群众也不禁再次有了嘈切的议论声,毕竟翎泉和薰儿交集不过几日,这便将身心相托更是渡化血脉天赋,可不像是大家闺秀、远古大族的大小姐的行事。 片刻后,古元眉头皱起,竟是察觉不出半分禁制和古怪之处,心下一横,不顾自己的伤势施展秘法,逼出一缕神念进入薰儿识海,竟也没有发现任何古怪之处,这时翎泉发话:“呵,族长真是好大的口气,我与薰儿两情相悦,你却血口喷人,更是说出这种话让薰儿难堪,若不是念在你为父心切的份上,我必然施手惩戒,不过你要记着,凡事不再三,若你再违逆这少帝策,我必不轻饶!” 话音落下,大长老等一众踏步向前,意思不言而明,古元只得压下心头的苦涩,放下女儿的手,“薰儿,你刚才说的可是属实?” 眼见女儿点了点头,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被熄灭,不禁哀叹一声,整个身影仿佛都颓败了下去,他知道,翎泉这架势必然已经与大长老串通好了,想到自己奋斗了半辈子的古族改革却被这么横插一刀,大势又要回到大长老那方以宗亲关系,以男女之身分配资源的境地去了,他便再也不想待在这里,转身飞进了古界。 眼见古元已走,他手下的长老们顿时尴尬起来,看了看大长老一脉,又看了看握着少帝策的翎泉,都留了下来,他们知道自己这方已经输了,再跟着古元走下去,只怕自己支脉在之后都会面临危机。 而广场之上,见到古元施展秘法依然落魄而去的群众,自然是又高声欢呼起来,如此,翎泉的危机可谓尽去,算是得到了整个古族的认可,心下放松畅快的翎泉没有在意古元离开,再次和大长老交替了一个兴奋的眼神,他们明白自己都得到了想得到的东西,接下来就该为着大典收尾了。 “众位,如今神品血脉已经归族,更是执掌少帝策,得各支拥戴,统御全族,正是我族大兴之始,现在我宣布,古族宗人无论斗气等级、职位高低,均得假七日,外出公办巡守族地者,七日后轮休,各位宾客也请稍留,与我族举杯共庆,岂不美哉!” 大长老的话儿刚落,广场上的欢呼声便沸腾起来,刚才发生的些许尴尬都被古族群众得来三日假期的兴奋压进了心底,毕竟那神品血脉只要还在古族之人身上,又有几个地位实力低微的人会去管高层的勾心斗角呢,谁兴旺都是古族兴旺,现在跟着胜出的一方才是大众的常态罢。 于是,点点的尴尬不安都在随后的酒宴上被欢声笑语或是豪情壮志冲得烟消云散,每个人都在迷离的酒精状态中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理由,大族万年来屹立不倒所形成的就是这么残酷的性格,深深刻在了每个族人的心中,族内的斗争再激烈,一旦尘埃落定,便会在短时间内再次平静,这是上至古族密地的太上长老下至没有修炼天赋的外出商人都深深刻在自己行为准则之中的,这也是古族能传承至今的一个原因了,再也没人注意到沦为鲜花陪衬的薰儿到了哪里。 呼出一口浊气,翎泉在酒席上同几个其余到来的远古大族虚与委蛇半晌,终于把这几个使者推给了眼热不已的大长老,让这个醉心权术的斗圣老头儿享受下他最喜的交流,不过这次他可不再是古族族长之下的大长老,而是以被少帝委托处理全族事物的身份与这些使者侃侃而谈,看得出来,他真的很享受这种大权在握的感觉。 翎泉运起斗气,飞向了不远处的侧殿。 翎泉在侧殿前正了正自己的激动神情,正欲迈步走进大门,神念中忽的传来一道苍老遒劲的声音“进来罢”,语调平淡,但却惊得翎泉心头微颤,对那传音者的实力更是敬惧,连忙让脸上泛起恭顺的笑容,略微定了定心神这才迈步向前。 明明眼前空无一物,也察觉不到丝毫的斗气波动,翎泉在穿过正门后才察觉到自己穿过了一道结界。 他向前望去,看到薰儿昏躺在软塌上,华丽的礼服宛如盛开鲜花般铺散着,旁边一位赤面白须的老者正握着她的柔荑仔细端详着着那枚小指上的银色素戒。 翎泉上前几步,拱手行礼,“太上!” 老者这时才仰起头看向翎泉,“哦我的翎泉少族长这是作何,您可真是抬煞老夫了”,语调依旧平淡,但仍拱手低头的翎泉鬓角却滴下冷汗,显然太上长老是在嘲讽他昨夜还毕恭毕敬的求人如今却只是拱手行礼的态度转变之快,但是更让他心惊的其实还是昨夜这位老者展现出能够摆脱少帝册和策划今日巨变的能力,这让他不得不又敬又怕。 “好了好了,你当是开不得玩笑”赤面白须的太上长老晓得一会儿还有重要的事,哈哈一笑,“我本就在族内无甚牵挂,成为太上长老又自禁地内修行至今,没什么心思管那权争族斗,你既然按着我的计划成功成为少族长,那你便是少族长,我断是不会牵你的主意,你安心便是。隔日我便把古元叫进禁地修行,那时你就天下太平了。” 翎泉闻言心下稍安,又听着“如今应咱们的商议,该你履约了吧。” 翎泉昨夜本意去找的是大长老商谈,结果刚入古界便被这位太上长老“领”去了住处,直接抛出了助他成为少族长的方案,只需事成他能配合太上长老几日,尽管他并不知道太上长老要他配合什么,然而翎泉还是当即就答应了这次一本万利的交易。 现在终于要开始了吗。 “安心,只是要委屈你的薰儿几日,而且若是我的猜测不错,事成之后我还会送你一场大造化。” 翎泉心下大定,薰儿,嘿,不愧是我的幸运物啊,没想到竟然是因为你太上长老才出手相助,甚至还会有太上嘴里的大造化! “没问题没问题,还得多谢太上了!” “好了,现在,上她”,看到翎泉突然瞪圆的眼中充满着惊羞惧恨,大长老说“怎么?不是没问题吗,若不然这少帝册的真相我可就兜不住了,嗯?” 看到太上长老手中突然出现的一枚丹药,竟发出和薰儿服下的古药一模一样的波动时,翎泉知道,这次彻底被太上长老拿捏住了,他不由得怀疑起太上到底有着多少秘密。 “等你履行完契约,我自然会告诉你我知道的,但是现在,乖乖的做你该做的事,让你在我面前上她只是为了验证我的猜测。” 其实翎泉对于这件事羞怒的原因在于,要当着太上长老的面上薰儿,虽说也曾和狐朋狗友们玩过这种当众淫乱的把戏,但是现在一个昨天才见过的老头命令他、看着他艹穴,让他有种被羞辱的感觉,薰儿是否会被看光光反而不是他在乎的东西。 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 太上长老满意的笑了笑,收起丹药双手结印打出一道斗气没入薰儿额头,便站起身来立在软塌一侧。 “嘤咛……”瘫软在软塌上的薰儿醒了过来,长长的睫毛和那略带迷茫的眼眸让人心生怜爱,她仰起皓首环视四周,在看到翎泉后双眼立刻神采飞扬起来,娇艳的红唇轻启娇呼:“翎泉哥哥!” 一双玉臂伸向翎泉,显然是想要她的“翎泉哥哥”抱起来,慵懒迷离的小女子神态让在场的两人都心头一热。 薰儿这时终于看到一旁杵立的太上长老,不由得俏脸赫赫,坐起身子低头诺诺地轻声问“翎……泉哥哥,这位老人家是谁呀,哎……?我记得刚才还在大典欢庆呀,怎么转眼就在这里了呢……”翎泉心情极差,但是看到现在如此乖巧的薰儿还是勉强压下一口恶气,“这位是族中禁地的太上长老,今天来是想了解咱俩血脉转渡的具体情况,或许能解开些上古遗留的谜题”。 “正是,老夫在禁地研习远古术法颇多,隐约对发生在你两人身上的情况有些猜测,若是能够验证我的猜测为真,古族必定能成为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大族,还请薰儿这几日多多配合了。” 太上长老和蔼的笑了笑,薰儿急忙准备起身行礼,却被靠上前来的翎泉按了回去,“别慌,太上长老的意思是……让咱们现在再做一次给他看。” “啊?啊!别……别吧,我们俩还没正式成亲呢,再说……再说……”薰儿惊羞不已,在一个从没见过的,而且还是古族长辈面前做…… 做那种事情,她可真是想都不敢想的,而且自己下面还…… “唉,你们俩在古族大典上的礼服就是古族正统的婚服呀,现在整个古族、甚至整个世界数得上名号的势力代表都见证、承认了你们,有什么害羞的。” 太上长老语不惊人死不休,翎泉和薰儿都吃了一惊,没想到太上连这都安排好了,“唔,好像是几百年前的款式了,不晓得他们还认不认得”翎泉大囧,太上长老也有这种不靠谱的时候,又听得太上长老说道“况且老夫刚才说的确实是实话,如果真的验证了我的猜测,那真的是古族的幸事!所以,请你们牺牲一下自己——为了古族”,太上长老扭头盯着薰儿“也为了你的父亲!他为古族付出的心血这些年你也应该晓得些,现在他即将退隐入我禁地,要是知道了自己的女儿为古族的掘起贡献出最关键的力量,大概就会原谅你了罢。” 薰儿心神微颤,是了,父亲此时一定伤心透了,如果自己真的能解开血脉传渡的秘密,让古族走向辉煌,父亲也会欣慰的吧。 那…… 就…… 这样好了。 下定了决心,薰儿的俏脸突然更红了,她缓缓的躺下了身子,“……翎……泉哥哥,把下面的……”,薰儿抓起身侧的枕头捂住自己的脸,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把下面的……斗气旋拿出来吧……”说完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整个人瘫躺在软塌上,双腿悄然分开,正是一副任君采摘的淫靡之态。
第8章 诡术遗秘
翎泉这才想起清晨去薰儿闺阁翻云覆雨后的子孙们,还被临走时恶作剧般塞入的斗气旋堵在眼前娇羞可人儿的花径内,那岂不是方才古元查探的时候也…… 想即此处翎泉兴奋得呼吸都加重了,刚才,当着古族众人的面,自己本欲羞辱薰儿的恶作剧将古元气的够呛却又无法言说,被他夺取初夜和无数次交配权的薰儿在古药的支配下雌伏依恋,而她的族长父亲察觉到女儿一肚子的精液却碍于颜面发做不得,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享受。 他搂住薰儿的腰肢将她往上轻移,让薰儿背靠着枕毯,头抵着靠枕,这样一来薰儿上半身就半抬了起来,薰儿颤动的睫毛出卖了她,这是个能让娇羞的可人儿更加娇羞的姿态,她时不时的启眼看着动作温柔的翎泉,却不敢看向旁边的太上长老。 唉,要是太上长老不在一旁就好了,这个姿势能看到翎泉哥哥健美的胸膛,还有那根带来快乐的凶器,一定会很快乐的…… 翎泉把薰儿华丽的裙摆向上卷起,让其不至于妨碍薰儿双腿的伸曲,接着他便跳上软塌,抬起薰儿的两只象牙般白润的修长双腿,跪坐在薰儿身下,两只膝盖垫在薰儿腿根外侧,一手扶着细直圆润的小腿,一手扶着薰儿纤细的柳腰,轻轻托举,双膝向前移动些许,把薰儿摆弄成以背着塌、头和腰臀都抬起的姿势。 翎泉松开双手,捏住薰儿纯白亵裤的两侧,轻抖了下,那亵裤两侧便从上至下割了开来,左手伸向薰儿翘嫩的臀瓣,抚上去揉捏亵玩起来,在挺翘的臀峰上感受娇羞可人儿青涩稚嫩的温润弹性,薰儿的呼吸变得短促热媚,星眸也终是睁开,看着在身下把玩自己娇躯的翎泉,眼中满是情热的魅色。 失去束缚的亵裤随着翎泉手上的动作皱起舒展,渐渐离开了薰儿的身体,片刻后翎泉大掌一覆揪住亵裤扯下来扔向了一边,至此,薰儿娇柔粉嫩的阴唇终是与空气赤裸相见,被抚弄情动的薰儿反而没再显露羞怯,两条细长美腿在翎泉膝盖上借力笔挺的举起,让华裙顺着嫩滑的肌肤滑下露出一大截半遮半掩的白嫩身段,接着把两截小腿搭在翎泉肩膀上,腰身扭动间撑起整个身子,双手拎住繁复的华裙裙摆和裙腰,将整个裙身拽到了腹部,看上去就宛如一朵盛开的娇艳鲜花,自愿盛开的迷人花蕊正等待着狂蜂浪蝶的吮吸采摘。 翎泉见到薰儿如此主动岂能善罢甘休,他趁势又将膝盖向前推进些许,待薰儿欲腰身落下时只能保持着双腿高高举起的姿态,一时间薰儿匀称白嫩的赤裸双腿放不不是不放也不是,包裹在银丝钩织的月牙暗纹单鞋中的两只脚丫舒张又蜷起。 感受着膝上紧贴着的玉肌轻颤,翎泉不禁暗自好笑,自己都是伪斗圣了薰儿还不敢将两腿的重量压在他的膝盖上,他两手握住薰儿的膝弯,划了两个向外的圆弧,又使得薰儿双腿的分开角度大了些许,手一路向下轻抚着,划过薰儿的腰臀后握住薰儿的两瓣臀瓣再次揉捏,双臂和温润修长的大腿紧紧贴在一起,让薰儿双腿结结实实的压在自己双膝上,薰儿这才松缓下劲来,小腿摩挲着翎泉健壮的手臂和后背,原本灵动的眸子漾满了春意和爱慕,痴痴的盯着翎泉。 看到这番姿态,耕耘已久的翎泉哪还不懂得薰儿的心思,胯下巨物顶着一层斗气自裤内一挺而出,就这么直接顶在了薰儿柔嫩的玉门前,翎泉控制着那层斗气向前一顶,巧妙地将早晨留下的斗气旋抵消了去,只见薰儿原本羞怯紧闭的玉门缓缓溢出了依旧略带白浊的液体,薰儿见状急忙掩住自己羞红的俏脸,在指缝中看着自己身体努力留住这些液体的耻态。 翎泉看着薰儿不断收缩着的腰肢小腹,邪邪一笑,食指亮起一点能使人麻痹的斗气,在薰儿的惊呼中按在了欲露还羞的花蒂之上,得此刺激的薰儿哪还控制得住自己的身体,本就春情荡漾的身子又激出一股阴精,痉挛的混着早晨的浊液一起泻了出来,涌向了翎泉堵在门口的阴茎,有的甚至沿着翎泉的棒身淋在了他的玉袋上,但更多的顺着娇俏的臀线滑落,打湿了床单。 翎泉缓缓地抽动顶弄着阴茎,时而把硕大的龟头半埋入薰儿的阴户,时而沿着阴唇上下滑动,享受着雪肌上淫滑湿嫩的触感,不多时龟头和棒身就沾满了粘湿的淫液,终于,翎泉扶住薰儿的腰肢,猛地把肉棒一捅到底,薰儿再也按捺不住身体传来的快感,不顾太上长老的存在娇呼出声,而翎泉也没再让她有调整的机会,迅速地抽插着,大开大合棒棒到底,而本就暗含春情的薰儿也自是婉转相就,抵死迎合,一双纤润小腿跟着翎泉的节奏时而紧紧痴缠在其腰边倾情挽留,时而向上舒张迎接冲击,口中呻吟再也未停,怕是早已忘了身处何地,身旁何人,只记得那蔓延周身的情欲快感,只记得身上这健壮身躯和体内的浑天巨物,只记得意识海中满满当当翎泉的身影和…… 和一点粉金色的火焰。 就在薰儿的神志在情欲海洋的巨浪上被撕扯的粉身碎骨之时,坐在一边的太上长老却忽的动了,只身影一闪便来到翎泉薰儿二人身边,在示意翎泉继续的同时,他双眼射出斗气光芒,同时结起繁奥的手印,在眼前一尺距离构建出一副凌空漂浮的小巧精致且有繁复深奥无比的阵法,接着长老眼中精芒激射而出直接穿过阵法中心打在薰儿斗之气旋上,接着一道白芒也从薰儿丹田位置原路射出,打在阵法之上,那原本空空如也的阵法中心漂浮起一点白芒,阵阵粉色光晕自其氤氲而出,长老激动不已,果然! 这真的是祖上传下的绝密劄记中记载的上古术法! 原来,太上长老虽然现在是无支无脉只有个废物儿子,但在上古时期也曾是古族并列的几大支脉之一,他的直系祖宗就是源神殿那位斗帝在族内曾经跟随的公子哥,当初这公子哥感于源帝(好吧就给他这个名字当时只写了叫做源神殿)独自背起罪名之情,暗中帮助他许多,在源帝掘起后两方更是来往密切,公子哥借助源帝铲除异己,源帝又从这里得到情报和资源,所以在源帝自觉时日无多之时,便将吸收提纯血脉的功法与源神殿的种种设置告诉了曾经的公子哥,若是其后代式微也可去源神殿获得那传承提纯血脉,但是谁知这一支脉运气如此不佳,衰败速度之快谁都想不到。 当初劄记被成为长老的公子哥藏在了族中密地,记载了诸多秘法,却将源神殿的位置用意识印记留在支脉故居,以求此术周全不至于泄密害了后人,两者皆唯以本支血脉之力方能开启,谁料到之后此支脉再无一人得以进入密地,直到现在的太上长老密地修行才发现这劄记,再返回故居时那意识印记早因为中间这泱泱万年无人维护而消散了,本以为那些奇诡的斗技再无用处,然而此番终于见到从源神殿出来的两人,用那劄记中的奇特斗技印证之后他激动不已,虽然源神殿已经坍塌,但眼前这女子明显已经在机缘巧合下绑定了那神异素戒,神具神品血脉被夺取血脉之力后又承接了血脉反哺以及源神殿崩塌之时逸散的斗气彻底侵蚀改变了血脉斗气成分,而后还服用了那枚古药,将这种状态保持到了现在,而今只需要他依那劄记上所留斗技施术,即可彻底将熏儿固化成为源帝设想中梦寐以求的鼎炉! 没错! 就是鼎炉! 诞生神品血脉的身体本就异常亲和本族血脉之能,而血脉又会进一步孕养身体以形成互相促进的循环,而被夺取血脉之后空乏的身体会对本源血脉之力异常饥渴,当年最开始的那些女子被源帝彻底夺取后都因为肉体极端的匮乏饥渴而死,而翎泉恰好反哺回的三段血脉将熏儿身体的维系住,而又保持了对血脉之力最大程度的渴求,并且源神殿崩溃时逸散的斗气也彻底侵占了她原本的斗气,这时她身体便按照源神的功法进行了改变,那枚古药恰好延续保持了这种状态,现在的薰儿,只要成功成为鼎炉之后,便可以在交合之时从对方阳精中吸收血脉之力,储存在自身肉体之中,而其主人则可以将储存在鼎炉肉体中的血脉之力吸取出来,配合功法强化自己的血脉。 而这一切的基础是只有源帝这位精研血脉一辈子、只差临门一脚便可以成功的游走异界的斗帝才真正了解到并确认且应用的知识,那就是每个人的血脉之力都不是整的,比如同样为六品血脉,有的人就是六又十分之一,有的人是六又十分之九,而他们表现出来的都是六品,多出的零散血脉起不到任何作用,六又十分之一比六又十分之九天赋强的情况比比皆是,而鼎炉的作用就是能够通过交合将那零散的血脉之力渡化到自己身上,却只能储存不能自己吸收,而作为鼎炉的所有者,能够以源神秘法再次通过交合将血脉之力转移到自己身上,当然这个过程中存在转化率问题,然而源神毕竟没有擒获过神品血脉,这个数值也就是未知数了。 而且,作为鼎炉的女子常规斗气系统由自身控制,而这套吸收储存输出的斗气循环却是所有者完全控制的,鼎炉能做的就只有被动的通过交合就必定截留部分血脉之力,而后被动的储存,被动的将储存的血脉之力渡给所有者或所有者认同的人,若当年源帝当真擒获神品血脉女子完成这鼎炉,此时各大家族也不会为血脉之力的散失头疼不已了吧,源神殿也不会默默无闻的在岁月中腐朽,而是成为全大陆膜拜的圣殿亦未可知。 毕竟每个族只需要每代找出一位神品血脉女子,便能够将血脉之力持续不断地提纯到小部分人身上,恰好解决大陆上所有斗帝消失后各族血脉之困。 太上长老激动兴奋不已,此支已经只剩他与其子,古族兴衰在他眼里干系远不如自己儿子的未来重要,薰儿的所有者显然已经是翎泉无疑了,但是他并不想将这个秘术交给古族,其一古元作为族长,能否接受自己的女儿成为全族血脉之力的中转枢纽还不一定,其二他儿时亦被那些大支脉的弟子欺辱过,即使成为了太上长老大多数人依旧认为他不过是某个旁的沾不到边的小支脉的子嗣,他受够了这些,也淡泊了这些,古族若有外难他自会出手,但这本就属于他祖上的诡术,既然古族已经遗忘了他的祖上,那便也不再归古族了。 所以他选择了毫无根基的翎泉,联合大长老策划这次族变,既推翻了古元的族长之位,也确信以翎泉出身心性再加上自己的手段亦绝不会将这诡术交给古族。 现在,只需要将熏儿转化为鼎炉,他便能借熏儿身体将自己儿子的问题彻底解决了。 想到这儿,太上长老不禁流露出一丝笑意,全然未察觉眼前阵法上那粉晕深处核心闪过的几丝金色。 兴奋的太上长老传音给翎泉当前转化需要的心法,随后便用斗气引导怀中那枚先前展示给翎泉看过的古药投入了眼前阵法之中,鼎炉所有者可以控制的独立斗气循环可不仅仅只有这控制转化血脉的能力,现在引导这枚古药入阵,成为鼎炉后的熏儿肉身也能够产生这种药力,持续不断的维系强化意识海中的药力结界,这也是翎泉昨晚关切之事,虽然大权在手,但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让薰儿开心听话的做肉奴再好不过了。 待得翎泉传音示意已经融会贯通那心法,长老手中忽一颤,分出一道影子,不等那残影消散下个残影已显现出来,奇诡玄奥的手法仿佛能吸收周围的光线,那粉色光晕愈发清晰起来,随着一个个残影结印不断出现又消失,阵法的自身的光芒却越发暗淡,最后只留下那粉色光团和上面漂浮的古药,只见长老轻咄一声,那枚丹药立刻消融进了光团之中,消失的阵法亦在此出现,却在浮现瞬间变成了薰儿意识海中同样的赤色,十息又渐渐褪成方才的银华。 长老轻舒一口气,从未施展过的玄奥法诀一次便过对他这种阶段的强者理所应当,但毕竟关系甚大且属实运行手法诡异多变,才让这位太上也不由放松些许,随后他再次屏息,示意翎泉开始运转心法。 本就被翎泉高超性技操到失神的薰儿,突然感觉自己的快感再次进入了更高的层次,仿佛整个身体和意识之间分隔了一层薄软的棉花,身体能够感受到的只剩下了淫欲被满足的快感和有如漂浮云端的虚无,紧接着仿佛进入内视一般。 她的一小股精神力开始以一种奇异的视角透视着自己的身体,能够清晰分明的看到自己清媚的躯体在翎泉一次次挺动中每一处细微的颤栗,读懂每一寸娇红肌肤对翎泉爱抚的渴求,甚至能看到自己斗气在体内亮起明线,看到自己的乳珠被勃发的雌欲和情热的充血永久增高了一微微的凸起,所有一切,所有一切都显现在薰儿这股精神力之中一一展现。 那黝黑巨硕的肉棒是如何翻过自己娇嫩的阴唇,挤压迫使花径的褶子全都舒张开来,任由龟头下的肉棱磨蹭刺激,那赤红的龟头如何戳顶在自己的花芯后停留碾压,激起那处嫩肉一阵阵轻微的颤栗,还有那同样黝黑的春袋是如何因为肉棒太长的缘故,只能隔着老远就甩了过来,拍击在自己淫湿的阴户声声作响,这种奇妙的感觉令薰儿更加沈醉了,她看着自己反弓腰肢耸起耻丘抵死相迎,看着原本死死抓扯着床单的俏手抚上椒峰摩挲起硬挺的乳珠,肉体面对快感的激烈反应更令她迷离,意识中竟然生出自己就是为享受这至上的快乐而生的想法,随后立刻又被更强烈的快感打碎,任凭意识沈沦于极上欢愉之中。 而在太上长老开启的灵眼看来,自翎泉开始运转心法,全身无数处原本并非斗气要穴的地方被转化过的黑色能量填充点亮,连起一道道黑色光线,在最后一处光点也被光线链接起时,整个系统立刻运转起来,无数细小的能量沿着光线在各个光点之间运转不休,最终在阴茎的根部集结成墨色的浓郁能量,随着后续能量的不断汇入沿着肉棒逐渐积累,不一会儿便涨到了龟头,待整个阴茎都积满之时,长老挥手将手中阵法罩向薰儿,原本巴掌大的阵法转眼便将熏儿笼罩进去,阵法中心的光球浮在薰儿上方不断逸射着粉色光晕,视薰儿入无物般的穿过她的雪肤,照进她的身体,积蓄在躯体每一寸血管每一个细胞之中,这也就是方才上文里薰儿体验到内视般的缘由了,那阵法在成型之时薰儿被长老摄取了一小部分本源,包含她的斗气血脉之力以及一切作为生命体蕴含的事物,精神力自然也被掠去一点,被混在粉晕中笼罩了自己的全身,自然能看到自己身体的一切。 接着,翎泉阴茎内浓郁的墨色能量仿佛得到了召唤,从马眼流出,进入薰儿的身体之内,在长老眼中分外明显就仿佛一汪清泉里滴入了墨汁,那墨汁并未完全逸散,而是大体沿着特定的路径一路延伸着,冲向了薰儿的四肢百骸,等到全身都已经布满游离不定的墨色能量,阵法中心的光球爆出一股强力的光晕,薰儿体内积蓄的粉晕立刻活络起来,将那墨色能量包裹起来,形成形若血管的脉络,原本松散的墨色变得有了条理,仿佛一幅镌刻入骨的精致华美纹身,但是长老知道这就是成为鼎炉所必须具备的特殊斗气循环,当这斗气循环稳定下来,薰儿便成为翎泉的鼎炉了,也是这个大陆上第一个真正的鼎炉! 薰儿体内的粉晕等到那墨色稳固下来,便不再包裹着来自翎泉发出的能量,而是逐渐与墨色能量融合,然后引导着他们嵌入附着进入所在的血管组织,随着嵌入的进程逐渐加深,那些原本安分的墨色开始蠢蠢欲动,不断在提前完成的细小脉络之中蹿动,然后是稍大的脉络,接着是更粗的经络…… 一直等到心脉也彻底融合了墨色,这些无头乱冲的能量终于轻轻一颤,沿着特定的循环开始极为缓慢的运行。 “翎泉,最关键的时候到了,你现在要趁第一次循环完成之前让她彻底认主,认主后还要引导她体内的力量镌刻药性循环,记得要趁早,不然之后镌刻的就算后天药性循环效果肯定不及现在。” 翎泉点点头,把充斥着诡术力量的肉棒压在了薰儿的花芯,不断的蠕动挤压。 “薰儿,薰儿,叫声夫君听听。” “嗯…嗯…翎泉哥哥你说什么”神游物外的薰儿终于回到了现实,感受着身下那紧密结合在一起的性器,说话都带上了酥魅的颤音。 “叫我夫君”说完翎泉再次重重得把龟头冲在花芯上。 “唉…啊…翎泉夫君!夫君!夫君!”每当翎泉冲击到底之时,薰儿都会喊出一声夫君,娇啼婉转,呻吟中还带着冲击造成的变调。 “薰儿愿不愿意一辈子都让夫君操啊,每天都用大鸡巴塞满你”。 “嗯…嗯…愿唉意…愿意啊啊啊…最爱夫君…的大鸡巴了,每天都唉…要用大鸡巴操我……操我一辈子……”。 “但是呢薰儿,你现在只有三品血脉啦,为了血脉传承,长老会绝不不会同意你当我正妻的了哦”。 “啊…那怎么办啊夫君!……嗯……嗯……那当小妾,小妾就好了啦,只要夫君能天天操我……嗯唉啊……就够啦”“小妾嘛,因为你爹没有纳妾你或许不知道,就拿第二长老做例子吧,人家的小妾最低血脉也有七品啊,暖床丫鬟都五品了呢”。 “噫……噫嗯……那怎么办,薰儿要……要翎泉夫君天天操人家的贱穴嘛”,薰儿急的快哭了出来,语无伦次的连贱穴这种猥贱的称谓都叫了出来。 “嗯?你是要夫君还是只想要夫君的鸡巴?” “唉啊啊……都要……都要啊啊啊……只要能留在夫君身边唉……没有任何名分我也愿意……啊好舒服……” “唉我倒也想,但身为古族少族长比较做什么都合乎规矩才是,让你一个姑娘家毫无名分的跟在我身边夜夜侍寝,怕不是你情我愿就行的,长老们定也不会答应,” 翎泉话音一转“我倒是还有一法子能让你跟在我身边,不过害怕你面子薄,不愿意去做,唉”说罢还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然而沈沦欲海的薰儿哪里还有半点分辨力,闻言急忙问道“我愿意!只要能……能留在夫君身边……我做什么都愿意的!” 却不知翎泉等的就是这句话“哦?那族内能行交合之事的名分还剩一种,便是……” 翎泉欲言又止的卖了个关子,薰儿果然上当“是什么!嗯…我都愿意的……” “呜,除了正妻小妾还有暖床丫鬟之流,不限制血脉的关系还真的有,只不过……需要你成为我的奴隶”翎泉一顿,“还得是性奴……你姑娘家的名声可就全毁了”说着翎泉一脸哀伤的样子,心里却激动不已,几天前还是古族的明珠,如今就要亲口成为自己的性奴,那种畅快冲击着他的头脑,甚至让肉棒都又延长硬挺了几分,更狂暴的冲击着薰儿的花径。 “啊……性奴……嗯唉名声什么的……翎泉夫君有就好啦嗯……嗯……我就是夫君的奴隶、性奴……只要夫君能爱薰儿……天天插薰儿啊……啊……我就心满意足啦”。 虽然薰儿嘴上这么说着,但翎泉明显感受到薰儿花径在不住的收缩痉挛着,显然成为性奴这种事情对她还是非常背德的,然而背德感在春潮澎湃中转化成了更强的刺激,让薰儿更加激烈的渴求快感的侵袭。 而随着薰儿的话语落下,她体内运转清晰的墨色循环突然迷离,仿若蒸腾的水汽一般,无形向着薰儿的子宫汇集了一部分能量,附着在子宫上出形成一个崭新的阵法。 “性奴地位很低的哦,成为性奴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就再也不会有人把你视作古族神女,再也不会尊重你了哦?” 翎泉感受着胯下娇躯蠕动挤压的快感,不停地说道甚至开始胡言乱语的讲出荒淫的话语只为了刺激薰儿“甚至主人不在的时候还要出去用身体赚钱养活自己哦?最近很流行性奴交换呢,要是哪个长老提出要交换你十天半月,我怕也是很难拒绝的哦?” “噫噫噫啊啊啊……”薰儿被强烈背德羞耻感刺激的全身颤抖,白皙的娇躯染上了更深的绯红,“我要!我要……我要成为夫君的性奴啊啊啊,夫君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嗯…嗯嗯……嗯就算是让我去赚钱、去其他长老那……唉啊啊……我也愿意的……”翎泉用手扶住薰儿悬着的翘臀,“那现在,薰儿,你该叫我什么了呢?不能再叫夫君了哦” “嗯……嗯……翎泉哥哥……啊”说出“翎泉哥哥”后,薰儿立马被原本抚在翘臀上的大手拍打了一下“叫主人,性奴要叫她的拥有者主人!” “啊啊啊……主人!翎泉哥哥是薰儿的主人!” 随着主人一词出口,薰儿上空的阵法光球激烈震荡出强劲的粉芒,荡入她的身体,瞬间提升至极的快感立刻击倒了薰儿,开始了激烈的高潮,与此同时子宫上新出现的阵法也运转起来,向着薰儿的花径发起一阵阵诡异的吸力,翎泉明白时候已到,用龟头抵住因为极致高潮而微微张开的花芯,放开精关,激射的精液竟然也是墨色能量转化的,汹涌的注入了薰儿的子宫内,墨色精液仿佛在宣誓自己的主权,立刻充满浸润了整个子宫,并沿着子宫阵法留在内壁的无数接口填充了薰儿子宫阵法的每个角落,随后也迷离起无数能量反哺到全身的脉络之中。 说起来长,其实这不过几管精液的功夫,薰儿此时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一切,这是翎泉又说道“作为性奴听主人话可以必须的哦?” “嗯……”薰儿还在高潮余韵中,说话都软绵绵的,“薰儿愿意听主人的话。” 说罢,那悬浮的阵法光球射出赤色光华,瞬间在薰儿头部构建起一道道阵法纹路,翎泉拔出依旧坚挺的阴茎,把正常颜色的精液射向薰儿的脸上、秀发上,被墨色能量加持的肉棒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精液,一直等到所有阵纹都被覆盖时才堪堪停止,白浊的精液在薰儿看不到的地方溢出墨色能量渗入肌肤,充斥进那阵纹之中,几息之后药力循环便彻底稳固下来,开始和子宫阵法一道参与起第一次的循环。
第9章 暂借三日
眼见薰儿体内属于鼎炉的斗气循环建立完毕,在场二人俱松了口气,太上长老收起眼中精芒恢复了原本的样子,翎泉继续用肉棒抵在薰儿的子宫,感受起薰儿体内鼎炉循环反馈的信息,良久,翎泉才心满意足的睁开微眯的双眼,对着长老点头示意。 方才他用长老所传的源帝功法与薰儿体内的鼎炉循环相互感应,薰儿体内奇特斗气传来的驯服依恋之意表明了一切都在计划之中,而子宫处的阵法就是鼎炉循环核心,头部阵纹则开始源源不断的制造出一缕缕精纯的药力渗入薰儿的意识海,显然这个结果令他非常满意。 太上长老见状呵呵一笑,虽然眼下薰儿仍沉迷在极致高潮余韵中显然感受不到外界,但他依旧谨慎的选择传音“翎泉,现下我做的已经做完,明日我便宣古元入密地闭关,彻底了结你心腹之患,现在该你履行承诺了”,接着,便传音告诉了他自己的要求和计划。 翎泉收到传音后脸色顿时变了又变,表情时而阴沉时而犹豫,终是下定决心,点了点头,同意了长老的要求。 翌日,太上长老以密地长老会的名义,召见勉强调理好气脉的古元并宣布了让他即刻进入密地闭关的命令,做了这么些年族长的古元明白大势已去的自己落得这个结果毫不意外,闷头应诺后便随着长老指派的随从飞进了古界。 广场上,古族的欢庆假期正在逐渐走向高潮,昨日突然的七日假期让人们高兴的同时,也带来了巨大的物资和调度压力,所以长老们商量了下便将欢庆后延一天时间,今日广场上可谓真正的一片欢乐,甘冽醇厚的美酒,能孕养斗气的异果,风情善舞的美人,男人们搭起千奇百怪的擂台比试着谁的斗气技能最耀眼、谁的胡子最硬,女人们围在宴桌旁聊着天南地北的八卦,当然,这样的场合最幸福的永远是孩子,他们聚成一个个小团体,一会儿尝尝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两撮碰一起合适眼缘便成了新的朋友,最不济也能学到最新的吹牛打屁用语。 这不,两波十三四岁的孩子就在一处舞台下碰在了一块儿,正巧两伙领头的是远房亲戚,稍高的叫古明澜,稍显矮胖的叫古思立,这俩孩子虽是亲戚但不在一个支脉之中,自然少了很多竞争,当下立刻就熟络了起来,俩伙半大的男孩子就这么聚在一起,开始聊起天来。 从古界学院的趣事儿到哪个亲戚家又了个美人胚子,天南地北的胡侃着。 “嘿嘿明澜,瞧上面那几个姑娘穿得真好看啊。” 小胖子古思立眼睛咕噜噜一转,看到舞台上换了节目,三个身着轻薄纱衣、身上带着无数金属环铃的妙龄女子跳起了充满异域风情的肚皮舞,动作起落间高叉的纱裙显露着白皙,把小胖子迷得神魂颠倒。 聊得正在兴头上的明澜撇嘴瞧了一眼“嗨,还凑合吧,”然后凑近小胖子低声说“也就过个眼瘾,不过我倒是知道有个好地方,嘿嘿”小胖子正处在十三四岁的年纪,哪受得了同伴这样的暗示,连忙安排好跟他的小弟们,拉着明澜就溜了出去。 “明澜,你说的地方有啥啊”,跟着明澜左转右转,小胖子眼见着还没到地方不由想念起那几个半裸舞女来,这边显然属于成年男人的区域,到处都是露天擂台和帐篷,没什么女人孩子的踪迹,正好走到一处擂台背面的明澜停住脚步,回头看了看周围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偷偷塞了个药丸给小胖子“吃了这个就能暂时伪装成大人的样子了,一会儿咱们去的地方还是我偷偷转悠的时候发现的,没这药小孩子可根本进不去”,小胖子不疑有他,张嘴就把药吃了下去,骨骼一阵噼啦作响就变成了四十多岁的普通中年人样貌,“哇这玩意好神奇,这就是我长大的样子吗?还变瘦了呢!” “才不是,这药是随机变的,好了先别说话了,你的声音还没变小心被人发现”,小胖子这才住嘴,跟着同样变成中年男子的明澜一起向前走去。 又是一阵七拐八绕,这片只剩下无数大帐篷了,显然是古族搭建的提供给外来的普通欢庆人群暂住的地方,明澜走到一处帐篷前停下,示意小胖子跟紧自己,然后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紧紧跟随的古思立进来之后惊呆了,从这门帘进来之后,显然不是帐篷内的空间,入眼是巨大无比的空间,回头一看那入口依旧是帐篷布帘,怪异的违和感顿时塞满了小胖子的大脑,“愣着干啥呢,走啊”,明澜走出几步有折回来推了推小胖子,看到他那迷茫惊奇的眼神顿时装逼成功的快乐充满了胸腔,“嘿嘿,我老早就听说每次大庆帐篷区里都会有一个能通往神秘空间的入口,昨天专门偷了我家老太爷的变身丹挨个挨个的找,可算给我找到了,今儿你就跟着我沾沾光,带你也进来玩一玩。” 说完就拽着小胖子向前走去。 “这…这里到底有啥啊,”小胖子看着眼前的小巷,一栋栋二三层的小楼门窗紧闭,街上的男子或者带着面具,或者也是一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样子,“你看,来这的都吃了变身丹或者有遮掩自身气息的面具,要不是我你可进不来这个门。” “所以到底这里有啥”小胖子听着明澜吹嘘自己依旧一脸懵逼,“嗨,找一栋进去就知道了。” 说着就拉着他走进了一扇门。 一眼望去小胖子激动的直愈窒息,这里显然是一处类似脱衣舞酒吧的店,昏暗的大厅里几个兔女郎装扮的俏丽女郎端着酒托穿梭,中间舞台上打着明晃晃的灯,一位已经赤裸的绝色少女正双目迷离的看着台下,背靠着一根精铁柱子双腿大开的M蹲着,一手揉搓着与少女容颜严重违和的巨乳,一手玩弄自己的香舌,看到同伴如此不堪的明澜把他拽出大门,等小胖子缓了下来才说“思立你这就不行了?哈哈哈这还是这里最最普通的屋子罢了,我要是跟你说,这空间里所有的屋子里都至少有这家刺激,你还撑不撑得住哈哈哈”,嘲笑小胖子的明澜怕是暂时忘了自己昨天刚进来时同样的丑态,小胖子从纳戒里掏出一瓶冰水灌下去才开口说话,“哎呦明澜我真是谢谢你,你不早说我他妈的都快被刺激出心脏病了!” 说完嘿嘿淫笑“这里明澜哥肯定比我熟!这些屋子又能那个的么?” “哪个啊”明澜揶揄。 “就是……就是那个啊!而且这是哪里啊,那些女的都是我们古族的人吗,我怎么从未听过啊都” “这里?嘿嘿,这里可有年头了,我还是从古早书摊的春宫书里看到的消息,这里的女人都是古族部分支脉的成员豢养的性奴,你们那支脉跟着古元搞改革不允许豢养奴隶,你当然不晓得了,当然古元也没逼迫所有支脉一起干这事儿,不过在舆论上向我们小辈封锁了奴隶制度的存在,这里嘛,就是支持豢养奴隶的古族长辈们放出来一起给大家玩的性奴了” “嘶!”小胖子惊吸一口气,“啥玩意!性奴!这种好事怎么能让封了呢!古元真他娘的混蛋!” “不过,这里的性奴真的都可以玩吗”吐槽完的小胖子立刻换上一脸期冀的神情。 “根据我昨天探查的消息,大多数都可以,只不过想在这里免费玩的话,也得证明自己在这次欢庆中提供了性奴……否则得出钱的,不过……” 听到要没有性奴就要出钱,小胖子顿时萎靡下来,从未来过这里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身上钱够不够,而听到明澜不过刚出口就没下文了,他便叫嚷起来“啊呀呀明澜你倒是别吊我胃口了,快点说快点说。” “不过有的女奴只要达成主人设立的条件就能干!” “哈?!这么好!快说说都有什么条件?” “这我倒不能保证全都了解到,反正千奇百怪的都有,”明澜也不卖关子了,接着说道“有比赛谁尿得远的,还有比谁顺口溜不打哏的,反正就是按着主人心情来,据说那边还有个绝色女奴只要把手放上能让阵盘亮了就能干。” “嗨呀!那咱们去看看,你说的那个亮灯就能操的绝色女奴在哪?走走走” …… …… …… 昨日,薰儿在鼎炉循环运行完一周天后便缓了过来,睁开眼看着身上已经成为自己主人的翎泉,被控制的意识海只剩下满心的仰慕臣服,所以当翎泉告诉她,太上长老要借她三日时,虽然羞耻万分但被阵法篆刻进身体的本能服从依旧让她答应了,随后翎泉便拔出褪去墨色的阴茎,穿上衣服去广场应付那些势力了。 薰儿则羞怯的看着太上长老,从现在直到三日之后,这个老叟就是自己的主人了,她哀羞的看着眼前老叟换了副容貌,翻手掏出一副银色遮眼面具按在她脸上,接着在她的惊呼声中全身赤裸的就被他运转斗气裹挟着飞了出去…… “哦?先生是要将这女奴放在这里三天?只要这盘心亮起就可以内射一次?” “嗯,必须内射。” “好的请您放心,这么美的性奴我猜不会有人会拒绝内射的小小要求吧” 被斗气裹着的薰儿转眼功夫就发现自己来到一座华丽的悬浮宫殿,地下百丈是一处巨大的独立空间,听到换了样貌的长老对这里接待人员的话,薰儿才晓得长老竟然要她三日都在这空间里用肉体接待古族男人,然而这幅身体根本无法拒绝被翎泉赋予三天主人权限的长老,心下根本没有一丝反抗的念头,而是在想如何挨过这三日,古族人发现自己成为性奴会多么惊讶,成为性奴会被如何对待,这身子真的承受得住三天交合吗…… 薰儿随后便发现自己多虑了,长老套在她脸上的小巧面具虽只能遮住眼眶,但显然拥有遮蔽气息和某些奇异的能力,自己的容貌虽然没有发生变化,但并没有人认出自己的身份,只当做自己是个绝色性奴罢了。 接着,这处空间的工作人员拿着长老留下的阵盘,领着薰儿来到下面空间一处占地不小的会馆里,看到了其他和她同样命运的女奴们正在一个个透明结界内等待着符合主人条件男子的临幸,有的条件竟然是只要大骂三句“古元大傻逼”就可以获得一次交配权,而那个女子显然已经被干过无数次了,精液沾满了她身处小小空间的地面,此时正在被两个壮汉抱起夹在中间被干的起伏不断,唾液无意识的从她的樱唇中流出,然后被甩到自己的脸上头发上…… 这,便是自己一会儿也要经历的么? 作为性奴经历这样的三天?…… 她回想着翎泉方才对她讲的话,自己在这三天里的经历只是以太上长老的性奴身份经历的,而度过这三天后恢复身份的自己依旧属于翎泉,虽然两个身份对应的只有一具身体和灵魂,可被药性不断强化意识海禁制的薰儿丝毫没觉得这逻辑有什么问题,反而接受了这三天作为公共性奴的预设,毕竟,被公用的只是作为太上长老性奴的薰儿,而不是翎泉主人所拥有的薰儿。 思索后放下心结的薰儿顺从的跟随工作人员走到一处空着的圆台边,随后看着工作人员熟稔的运转斗气操纵起预设在圆台上的阵法,她扫了一眼便颇感无趣,看向了旁边圆台上正淫叫连连的女子,即便单看那被黑纱蒙住大半的俏脸只露一截尖而圆润的下巴也能肯定女子的容颜必定清丽绝伦,然而现下她全身几近赤裸的被锁铐在圆台地面升起的精铁架子上,说是几近赤裸不过是在她白嫩的大腿根部、脖颈和纤弱的腰肢上拘束着黑色皮质环带,淫邪的位置与黑白的反差带来强烈的视觉刺激,而此时她双臂被锁在两根极低的横铁上,只够她平日腰肢高度的四分之三,而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被向两侧分开,牢牢固定在两根树立的铁棍上,摆成了一副潜下身子翘起雪臀的惹火模样,她身后正站着一蒙面壮汉,双手将她那柔若无骨的腰肢死死向下压着,迅猛的挺动肉棒来回穿刺,每次用力一杵都让前面的女奴娇声淫啼,显然快至高潮的女奴脖子努力向后仰起,与那俏丽的下巴构成绝艳的弧线,仿若濒死的天鹅。 忽的,那壮汉拔出肉棒,弯下身子邪笑着捏住女奴的花蒂用力一掐,女奴瞬间便溃不成军,被固定的双腿不住的颤动,腰肢以难以置信的频率和弧度上下起伏,淫啼骤然变成悲鸣,一股股春潮不断的泄出身子,而壮汉依旧掐住少女花蒂不放,直至少女彻底脱力的瘫软下来,才松开了手,绕到前面用漉湿的手指把玩起少女失神伸出的香舌。 此时,薰儿听到了旁边几个男人的对话,“卧槽这伙计又玩泄一个,这都第几个了,到现在还没射过”“嗨这已经是第10个了,挑战成功了呀”“哇这是真的厉害,这样他应该有机会给今天的新女奴定级了”,听着旁边七嘴八舌的讨论,薰儿好半天才理清头绪,原来这会馆里有个传统,就是如果能连续让10个女奴高潮而自己不射就能第一个操当天所有新来的女奴,而所谓女奴的定级则是一个小噱头罢了,只不过增添些淫趣。 想到这里薰儿不禁有些两腿发软,照这么说这蒙面壮汉一会儿岂不是就要来操自己了? 看着圆台上那怒挺的阴茎,薰儿暗暗咽了咽,这么粗这么长…… 一会儿自己也会被操成那种失态的样子吧…… 设置好圆台的工作人员转过身来拍了拍薰儿的翘臀,示意她可以上去了,薰儿恍惚间走上了圆台,顿时吸引了周围不少好色之徒的注意,有人诵念出来圆台前设置的铭刻“新到上等性奴,开发度低,仅开放阴道,条件一用斗气激活阵盘,条件二使用结束必须内射”,围观的众人顿时浮躁起来,仅被纤细面具遮住眼眶的薰儿显然是容貌绝色上乘的女奴,那赤裸晶莹、玲珑有致的身段则充满了少女的青涩魅力,而这看起来人人都有机会一亲芳泽的条件设置惹得在场众人都暗自吞了吞口水,看着站在圆台上不知所措的赤裸美人儿拢腿遮胸,被众人生吞活剥般的视线激得俏面含春,蠢蠢欲动的人群中立刻有机灵的抢着去阵盘前测试了,结果连着两个机灵家伙都没法让阵盘亮起。 “让开!” 声音沉闷无比,显然是发声者故意改变了音色,即将轮到自己测试的中年男子回头一看却是从隔壁女奴过来的壮汉,虽然不情愿但仍是按着规矩不忿的给他让出位置,心下祈祷这壮汉千万被按亮阵盘抢了头汤。 壮汉也不废话探过半边身子伸出食指按在阵盘中心,那阵盘却很给面子的烁起明黄之光,壮汉哈哈一笑便跃上圆台,扯掉了档前裹着的缎布,连斩十女的巨物便腾得弹了出来,一尺长余的黝黑棒身上嵌着硕如鹅蛋的赤色龟头,上面还淅淅沥沥的粘着好些春液和白沫,薰儿看着方才的想法竟然成了真,不由微露苦楚之色,壮汉看到黛眉微皱的薰儿不由狞笑,果然带着情绪的美人儿才更能激发性趣。 等他走到身前,薰儿才知道这壮汉究竟有多么高壮,一身贲起的腱子肉配上古铜色的皮肤看起来便野性十足,大臂都要粗过自己的腰肢,而薰儿算得上修挺的身高也只齐他胸前,他旁若无人的走到薰儿身前,伸手将面前绝色女奴的后颈向前一按让她俯下螓首,把沾满春液的肉棒插进黑闪可鉴的秀发里,捞起一捧在棒身上狠狠揉搓,清理一番后随意的推开薰儿,只见台上那可人儿原本顺滑的秀发中多了几处淫靡的粘连湿痕。 薰儿被这番粗暴对待得有点发懵,她没想到自己爱护珍视的秀发竟然只是眼前男人擦拭阴茎的道具,她脑中在宕机中疯狂的找寻着能够支撑自己的信念。 我是翎泉哥哥借给长老做性奴的,做古族的性奴就是完成长老的任务,完成长老的任务就是完成翎泉哥哥的任务,那做好古族性奴就是完成好翎泉哥哥的任务,反正这三日过完我依旧是翎泉哥哥的薰儿,那么我这三天就应该好好学习如何成为称职的性奴,反正这只是任务,只是任务,反正翎泉哥哥保证了过完这三天我依然只属于他,这三天只是作为长老的性奴而不是翎泉哥哥的…… 被药力不断巩固的意识海毫不迟疑的接受了这套说辞,薰儿打定主意在这三天内以长老手下性奴的身份完成好这三天的任务,于是她便开始回忆来时路上那些女奴,如果是她们,会如何对待这种事情呢…… 壮汉满意的看了眼自己擦拭后的阴茎,随后挥了挥手,圆台边缘缓缓升起一排柜子,接着缓步走上前在柜子中翻找起来,原来这会馆中每个圆台上自带了诸多淫猥器具以增添情趣,但凡不至于太脱离大众淫乐趣味甚远的都能在这些柜子中找到,不论是男女服用的助兴春药还是皮鞭蜡烛亦或是魅装淫束,都有陈列。 就在壮汉翻找之时,方才台下被他插了队的中年男子忍不住呼到“嘿大兄弟,别跟个闷葫芦似的,别忘了你还得给这小婊子评级呢”壮汉看了眼他嘿笑一声,从柜子里揣起几件事物就转身走了回去。 “穿上!” 薰儿看着面前蒙面壮汉扔来的事物,显然与方才隔壁女奴所穿相似,黑色皮质的项圈、腰环和腿束都在,只不过多了四只挂满铃铛的金属手环和一片轻薄半透的白纱衣,虽然自我催眠的薰儿找到了自己作为性奴存在三天的理由,但本质上只有几天性交经验的她不过是个刚破处没多久的少女,羞怯的捡起地上的淫荡装束穿戴起来,含羞的绝色新晋性奴生涩的穿着淫靡装束,顿时让下面围观的人一阵狼哭鬼号,虽然这里女奴称得上个个貌美,但在场色中老鬼一眼就能看出这少女与她们根本不在一个等级,况且操一个对性交习以为常的女奴远远不如看着一个少女堕落成为真正的女奴来的更有情趣,如果自己也能加入其中更好不过,当下人群中又不少人挤在阵盘前等待检测拿号。 穿戴完毕的薰儿终于站好,虽然明知身上的薄纱遮不住自己的身子,但这层布总是让她安心不少,便不再含胸掩乳,垂手而立,美目看向那壮汉,四只金属环铃在纤细的皓腕足踝处叮当作响,纱衣下绝美的曲线依旧清晰,青涩挺秀的鸽乳撑起薄纱,两颗嫣红乳粒随着薰儿扭捏的身子在薄纱上微微轻蹭,黑色腰环紧紧束着纱衣,而衣摆只堪遮住大半个粉臀,甚至遮盖不到腿根的皮束,更突显得双腿修长白嫩。 壮汉开口“此奴神采仍在,娇羞而不做作,显然配得上新晋女奴二字”,台下众人听后轰然叫好,这壮汉果然开口点评这女奴了,这正是这处会馆最有趣的地方,所谓女奴评级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新女奴的一次凌辱调教,台上的薰儿听后顿时面红耳赤,只见壮汉继续说“今日有幸挑战成功,便由我教教你如何做个乖肉奴儿” 说着手掌一翻就将手足无措的熏儿吸到身前,一只手胁着薰儿赤裸的后背让她上半身不得不斜靠在自己胸膛上,另一只手便隔着纱衣揉捏起少女的乳房,胯下巨物由于身高的差距便抵在薰儿的小腹上“哦?!手感挺翘丰润,年纪绝不过双十,且”说着壮汉低头看着被自己捏住的嫣红乳头,“且把玩时间绝对不超月余,”台下呼声激愤,这女奴品质也太优良了,真不晓得她主人为什么会把她捐出来给大伙儿玩弄,毕竟大多数男人还是更喜欢亲手把女奴从清纯调教到淫荡的,她的主人怕不是个痴女爱好者,这么新的女奴待上七天估计就崩坏了吧。 薰儿听得面颊羞红,只能不住的往壮汉的胸脯上埋,壮汉见状哈哈一笑,原本按在薰儿背上的手顺势搂住系着黑色腰环的纤弱腰肢,另一只手掰住薰儿的肩膀强迫她上半身后仰俏脸冲着自己,望着眼前精致清丽的面孔一阵激动,张嘴覆了上去,贪婪啃噬薰儿的樱唇,久久不肯放开。 壮汉的大嘴几乎覆盖住薰儿的小半张脸,由于壮汉过于用力的缘故整张肉脸压在熏儿脸上,小嘴被封鼻子也被抵住的薰儿渐渐喘不过气来,慌张的香舌想将面前的阻碍顶开,却被壮汉抓住机会将香舌吸入自己的口中成为了俘虏,啮咬挑逗着,难以呼吸的薰儿不得不发出呜咽声,双手推在壮汉胸前仿佛在推一面城墙。 焦急的薰儿并没有精力去感受自己的身体被壮汉缓缓抱起,也察觉不到原本抵在小腹的肉棒正随着自己身体的抬起缓缓滑向花径,即将陷入昏迷的薰儿突然感觉到自己小嘴上覆盖着的巨口吐出了一口气,连忙努力吮吸,也不管随着那半口气到底自己吮吸了多少壮汉的唾液,缓过一点点的薰儿等待着下一口气的到来,却发现壮汉又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只是不住吮吸啮咬着自己的樱唇,被缺氧胁迫的薰儿竟然反攻为守,吮吸起壮汉的口腔,却又一次被捉住了香舌,被求生欲望支配的薰儿根本想不到自己求索氧气的本能被壮汉抓做了弱点。 现在在台下人看来,薰儿正在主动吮吸壮汉的大嘴,双手也转推为抱,在壮汉偶尔的渡气下,薰儿一直保持着这种艰难的呼吸,但是渐渐的,肺部贮存的气体越来越多却无法排出,获得空气的需求转变成了吐气的需求,而此时她更是完全没有发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举到了壮汉的肉棒之上,花径外的花瓣正包裹着黝黑的棒身,壮汉见时机差不多,收腰向上一顶,同时撒开了堵在薰儿小嘴的大嘴,肉棒顿时挤入了薰儿幽窄的甬道,而被压迫尤久的薰儿在吐气的时候又被巨物突然贯穿,不由发出极大的淫叫声,“呃啊啊啊啊!!!” 结果不待她趁着宝贵的时机吸入新鲜的空气,就再次被壮汉瞅准时机堵住了嘴巴,此时的薰儿陷入恍惚,只能不断重复方才的动作,吮吸奢求壮汉的渡气,而壮汉也开始抱着她抽插起来,会馆每过一分钟便会响起薰儿清脆哀婉的响亮淫叫,被壮汉强迫保持在窒息边缘的薰儿神志早已不清,连壮汉在她的玉臀上连连拍打变得赤红也感觉不到,只是痴缠着健硕的男性肉体获取一点点氧气和淫叫的机会。 不知何时,薰儿的呻吟从原来一分钟一次变成了淫叫连连,被壮汉解放的樱唇不断的娇声呼喊,原是壮汉在薰儿神志恍惚中察觉到她甬道情热的反馈,发现薰儿似乎已经沉迷在合体交欢的肉欲之中,惊讶之余便放开了薰儿被吮吸微肿的红唇,放肆的运用起淫技将身前的女奴操的快感迭起,还以为自己看走眼的壮汉并不知道,这正是薰儿身体内那奇异斗气循环察觉到薰儿正与古族男子性交时的反应,于是头部的循环便开始产生强效的春药和雌性激素让薰儿不断渴求古族肉棒的恩赐,子宫处的循环激起薰儿数倍的敏感并不断刺激阴道蠕动收缩榨取精液,从窒息的神志模糊转到现在由于极致快感而神志模糊,让壮汉错以为这清丽女奴是一个受虐狂,于是便更加兴奋、更加暴虐的对待着薰儿,殊不知现在的薰儿只要是根古族的肉棒,都能把她操到高潮。 嘴巴终于解放的薰儿宣泄着自己身体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壮汉也终于再次开口解说起来,清丽娟秀受虐狂,外羞内热闷骚奴,口嗨的壮汉随便起着外号,跟原本冷面怒汉的气质完全不搭边,现在倒像是个讲单口相声的,台下的人群也给面子的回应沸腾着,“啊嘶,好紧,你要说这婊子最像谁?” 壮汉放缓了抽插的频率,显然薰儿蠕动的花径让他有点吃力了,但是却次次全根没入,每一次探底都能让薰儿腰肢一阵抽搐,“我觉着最像——古元那个宝贝闺女,萧薰儿”意识模糊的薰儿只朦胧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但是身体却并没有反应,“怎么像?嘿嘿,一是这身段曼妙姿容清丽,二是年纪相仿气质可人,三嘛”,壮汉一捅到底,抵住薰儿的花芯一阵研磨,“这婊子跟那个萧薰儿一样,初看上去像是个正经姑娘,但是其实内媚得紧,你看那翎泉跟她才认识几天,两人就他妈上过床了,” 壮汉再次抵住薰儿的花芯,一只手伸下去捏住薰儿的花蒂,“这女奴刚才还含羞带怯,一日起来就浪得魂都没了!” “噫啊啊啊!” 被捏住花蒂的薰儿美目翻白,四肢的铃铛叮铃铃响个不停,疼痛在情热的身体里部分转化成为快感,一齐冲击她脆弱的精神,迸射的淡黄色液体淅沥沥的洒在壮汉身上,古族的神女萧薰儿居然失禁了! 而壮汉一脸嫌弃的拔出肉棒,呲啦一声薰儿身上的薄纱应声而裂,壮汉拿着薄纱胡乱擦了擦自己的肚皮和薰儿的身子,就再次挺了进去,“哈,现在就算去青楼正红的姑娘也得等你三番五次献礼殷勤,才可能单独奏个小曲儿,那萧薰儿一周不到就身心相许,可不就是个骚货!” 说罢啪的拍了薰儿一阵臀浪,“是不是啊骚货?” 脑子里一片浆糊的薰儿根本理解不了壮汉说了什么,只是跟着他迎合到“是,是……嗯啊……是薰儿是骚货,噫啊啊……我也是骚货!” 被壮汉抱在怀里的薰儿仿若溺水一般,四肢紧紧抱着身前的健硕男体,在快感的狂潮里随波逐流的薰儿只觉得身前这尊巨棒的主人才能给自己一点依靠,生疏的抵死着迎合壮汉粗暴的性爱,每当壮汉全根没入的同时,大手也会准时的落在那已被拍打至通红的娇挺雪臀上,便会扯动薰儿腰肢一阵剧烈的颤栗和阴道内努力的蠕动收缩,因为窒息带来的汗水打湿了薰儿的发梢,冰凉的水珠随着激烈的性爱挥洒在壮汉和薰儿因性交而情热的身子上,伴随着手足上缀着的铃铛发出的清脆叮当声,竟让旁观的众人生出一股超脱淫靡的唯美感。 被薰儿那由奇异斗气循环支配的阴道不断吮吸蠕压,壮汉渐渐觉得自己极限将至,纳闷自己持久力怎么变弱之余只能准备拔出肉棒稍微缓口气,怎料薰儿此时仰脸咽声,俏目翻白,竟是高潮已至,四肢死死抱住壮汉的身体,挺身把他的肉棒一套到底,花径一阵剧烈的抽搐,阴精喷射在花蕊前的马眼上顺着肉体密交的缝隙涌出,壮汉一个没留神精关大开,只能愤愤的顺势抵在薰儿的花蕊上激射出白浊的精浆,因为做爱太久没有射精的缘故,他这次的射量惊人,足足射了近二十发才偃旗息鼓,拔出疲软肉棒的他本想低头看这女奴被自己精液糊满下体的淫态,却发现交合处只有白沫和薰儿方才的阴精,精液却是丝毫没有流出,吃惊之余他也没有多想,大概是这女奴名器构造独特,将精浆全留在了体内。 觉着有些颜面扫地的壮汉把薰儿横放在圆台的地上,便纵身下台窜出了会馆,估计是找什么妙药神丹补充身体去了,围观的人中不少这么想。 …… …… …… 小胖子跟着明澜左转右绕,来到一处占地相当大的会馆门口,仰头看着外墙白玉镶金的华丽装饰,咽了咽唾沫,跟着前面化身中年男人的明澜走了进去。 进入大门的小胖子视力所及的范围里错落的散布着数十个圆台,而基本每个圆台上都正有男女在交合着,“呐,那个就是只要点亮阵盘就能操的女奴,”顺着明澜所指方向看去,小胖子满肚子疑惑“唉?怎么其他台子上都是白花花的身子,这姑娘还穿着华服呢?” “呃……我也不知道”本想随便找个理由骗过小胖子的明澜发觉一时还真找不出什么原因,只好挠了挠头“不过我昨天来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咱们过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大……兄弟”明澜差点秃噜嘴说了大叔,急忙改口“这女奴怎么还穿上礼服挨操了,咋回事啊”。 “哈哈哈,”被问的中年男子站在台下拿着号牌,显然心情极好,“你不觉得这婊子的气质身段很像昨天回古族的萧薰儿么?今天一早有个男的拿着这套与昨日萧薰儿所穿相仿的礼服给她穿上,我日还真有点味道!” 小胖子闻言立刻看着台上的女奴,这么一说确实有些相像,“不过萧薰儿再怎么说也是翎…少族长的女人,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咱这不过过瘾么嘿嘿嘿” 中年男子说到激动处语气显然有些轻浮违和,想来也是易容进来的,他也察觉到有些失言,便对着圆台努努嘴淫笑道“看戏!看戏!”。 薰儿刚开始差点被身上这套衣服吓软了身子,还以为被看穿了身份,恍惚着便被套上衣服玩起了角色扮演,直到她被插的婉转娇啼时才从身上的年轻男人的话语间身上得知他是听了昨天壮汉的评价,才找来这身衣服让自己假扮萧薰儿玩弄的,当下放下心来,配合着他一问一答,男子这么玩弄下来尽兴得很,结果今天所有的男人都喜欢上这个调调了,弄得她现在如履薄冰,生怕哪个地方疏漏了真被发现身份,于是就尽可能表现得淫贱以区别于自己真实的大小姐身份。 台上的男人射了,只得拔出肉棒走下去,刚才明澜搭话的中年男人立马蹿了上去,扶着薰儿裸露在礼服外的香肩,深情的看着薰儿的双眼,“薰儿,你怎么样了?!我是萧炎啊!” 薰儿心中一颤,萧炎,不是翎泉主人上次说过的萧家一个玩火的猥琐男么,当下想不到应该如何应答的她只好端起薰儿的架子“哼,萧炎?萧炎是谁?” 乔装打扮的中年男子显然愣了愣,是了,她又不是萧薰儿怎么会认识萧炎呢,自己也不过是因为之前对萧薰儿怀有幻想才调查了一番她在萧家的情况,现在只得硬着头皮继续下去,“哈?我是你的相好啊,在萧家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就回古族当了性奴?” 薰儿心中疑惑,什么和什么嘛,这个人怕不是小说看多脑子烧坏了,虽心下不耐但只能应和着说下去“嗯?我当性奴怎么了?我乐意!给谁上都不给你上!” 中年男子眼见着两方说话对不到一块儿去,也就丧失了继续下去的乐趣“哼?可我今天就非要上!” 说着粗鲁的把薰儿掀翻在地,跨坐在薰儿大腿上,撩起裙摆,掏出肉棒塞进花径,那根肉棒倒是中规中矩,但奇怪的是居然只有棒身竟没有阴囊,看着着实怪异,接着男子就左右开弓打起薰儿的耳光来,感受着薰儿因为疼痛不断收缩夹紧的阴道微闭眼睛舒爽不已。 薰儿委屈极了,从昨天到现在虽然被数十个男的上过了,有的暴虐有的温柔,但是之前即使是暴虐也是循序渐进的,反而能让自己体会到不一样的快感,结果这个扮演萧炎的男子一上来就抽自己的脸蛋,肉棒插进去也完全没有一丝快感,想着想着便流下泪来,这一天半她觉得自己作为性奴已经做得够好了,但是遇见这样的变态她真的没有料到,而身上的男子更加兴奋起来,俯身隔着礼服一口咬住了她敏感的乳珠。 惊恐和微痛惊得她尖叫起来,变态男子变本加厉的晃着脑袋,拉扯的疼痛和未知的恐惧令她哽咽出声,同时也令她不敢动弹,生怕身上这癫狂的男人一使劲扯伤自己的乳珠,男子见状淫笑着松开控制着薰儿的手,低头啮咬的同时仰眼看着薰儿紧张痛苦的俏脸,更兴奋的伸手在薰儿身子上摩挲了起来,不多时,另一个乳珠、花蒂、耳垂、颤抖的脸蛋、秀俏的下巴、柔嫩的腰肢,都被男子留下掐紫的印记,薰儿痛苦的躺在圆台上任由泪水流淌,默默的忍受着身上变态的折磨。 这时,天上白光一闪,一位老者出现在台上,骑在薰儿身上的中年男子嘭得弹将出去,“妈的,半个阉人也敢来碰我的女奴?” 说着扫了一眼薰儿的身子,看到她身上的礼服微微一惊,不再多言,伸手把薰儿和阵盘吸到自己跟前,身影一闪就消失在了原地,留得刚刚中签的小胖子和明澜与一众围观者目瞪口呆。 老者自然是易容的太上长老,薰儿欣喜的看着他,在急速移动的斗气罩中闭上了久未能歇的眼,竟直接昏睡了过去。 …… …… …… 再次睁开眼睛的薰儿发现自己躺在一处陌生的床榻前,好在,身边有熟悉的人——翎泉,他正坐在床榻边看着她,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薰儿感受着身体随着翎泉的手掌的斗气律动焕发着勃勃生机,心中一暖,哭着坐起想要抱住翎泉主人,却被翎泉一个严厉的眼神制止了,随后翎泉站起身,对泪眼婆娑的薰儿说“薰儿,你先好生歇息,长老昨日已经将你送回来了,现在你依旧是我的专属薰奴。” “呜呜呜,薰儿……薰儿好开心,我还是翎泉主人的性奴,还可以只和翎泉主人在一起,呜呜…我好幸福……” 已经转身即将走出屋子的翎泉,突然回身,像薰儿丢出一方锦盒,薰儿接住打开,惊得哑口无言,里面竟是一根血淋淋阴茎,奇特的是根部却光溜溜的无阴囊的影子。 “这是那日辱打你的恶徒淫棍。”说完手一抖将盒子又收了回去,转身走出了屋门。 “呜呜呜……”激动哽咽的薰儿用锻被掩着脸,翎泉哥哥居然全都知道了,还…… 还依然不嫌弃自己,甚至帮自己报了仇,虽然自己变成了性奴,但翎泉哥哥还是喜欢自己,护着自己的…… 在胡思乱想中,薰儿再次睡了过去,只是,真如翎泉所言昨日便被长老送还的薰儿为何会睡了一天还这么困乏呢。
第10章 消失的一日(上)
被斗气裹挟着的薰儿恍惚间醒了过来,发现太上长老依旧在带着她急速飞驰,斗气罩外飘过的景色显得有些奇异,两人正在一条淡淡银光充斥着的通道内激进。 “长老…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小丫头别急,马上就要到了”此时的薰儿才发觉自己脸上的面具已经被摘掉,太上长老也恢复了自己的面孔,此时他苍老的容颜竟然一反常态显露出些许激动和…… 开心? 薰儿莫名的打了个寒战,不敢在看长老,转头看向了外面不断流逝的银光。 片刻后,通道前面隐隐浮现一个银色光圈。 “到了!” 太上长老话音刚落,被斗气罩裹挟的两人就嗖的穿过了光圈,薰儿眼前一暗,已经从无尽的银光通道来到一处幽暗的石室中,此处空间倒是不大,目力所及也就百十丈长宽,陈设也颇为简陋,桌台橱柜多是石木所制,幽幽冷光自头顶石穹散发而下,空气中还飘荡着极淡的腥味,颇有阴冷诡异的感觉。 “爹?!你来啦!” 薰儿身边冷不丁的窜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转头看向说话之人,原以为管太上长老叫爹的人怎么也是人到中年的相貌,却想不到眼前的人竟然…… 丑到看不出年纪,脸上坑洼不说,竟还镶着鳞片,一双细眼阴冷淫邪,仔细看去瞳孔居然是三角形的,身后还拖着条半丈长的蛇尾。 将熏儿吓了一惊,这…… 在萧家待了这么久,她也不能确定眼前的生物是不是沙漠中的蛇人…… 男性蛇人虽然奇丑无比,但总归比眼前这个半人半蛇的家伙耐看一点…… “嘶……爹!这女娃是你带来给我的么!嘶……好久没有这么好看的女娃儿了!不,就没见过比这更好看的嘶……”眼前的生物吐着分叉的舌头,边说边凑过来仔细看着薰儿,甚至还嗅了嗅鼻子。 太上长老好性致…… 咦,不对,蛇人本身便是男性奇丑无比,女性妖娆倾城,但是能生出混血男孩倒还是少见…… 薰儿心绪飞转,她自幼便被送至地处塔戈尔沙漠边的乌坦萧家,对蛇人族还算了解,毕竟乌坦城不少家族都或明或暗有着捕捉女性蛇人贩作性奴的营生,不过据说被捕的蛇人性奴生出的婴儿若是男孩便是人类,若是女孩便是蛇人,眼前的生物却生了一副半蛇半人的样貌。 “古潇,你今天老实点,这丫头可不比往日,一会儿还得囫囵吞的还回去,” 太上长老敲了蛇男一脑袋,“你记得我前几天说你有望恢复人类身体了吗?这丫头就是能让你恢复的救命稻草!” “嘶!真的吗老爹!我……我该怎么做!我住这儿真的好难受!变成人我就可以出去了吗!” “那当然,不过这丫头只是其中一步,第二步还需要你自己出去寻找一个人,才能真正化成人!” “哇!那那那……我该如何做”蛇人已然兴奋至极,甚至都不再发出嘶嘶声。 “呜…这个倒与往常一样,你该做啥做啥,只不过切记不能伤了这个丫头,还有,我需要在一旁施术。” “好好好!那就赶快吧!” 蛇男脸上的残缺的鳞片周围泛着赤红,显然他激动到了极点。 “行,事不宜迟,那便开始吧!” 薰儿听得迷迷瞪瞪,还没弄明白什么情况,却不料太上长老话音一落,被称作古潇的蛇男便扑了上来,虽然他看起来比乌坦城时见到的正常男性蛇人还要瘦矮不少,但比之人类仍是高大许多,只不过身躯可用瘦骨嶙峋来形容,蛇男探手一揽,在熏儿的娇呼声中将她横抱而起,三步作两步将熏儿抱到床前,长老头顶三尺处,那块阵盘缓缓转动,射下缕缕黄光照在两人身上。 薰儿此时还穿着那身在会馆中被套上的礼服,蛇人焦躁的将熏儿往床上一抛,坚硬的石床让她忍不住吃痛嗔呼出声,方才在会馆被那变态男子辱虐的记忆又涌了上来,扑倒在石床上的熏儿慌忙转身,跪坐起身看向那蛇男。 然而熏儿并不知晓的是,在她被会馆中数十古族男子不断性交一天有余的时间里,她的大脑被奇异斗气循环产生的强效春药不断侵蚀,又在潜意识中不断暗示自己学习其他性奴的身姿举动,现在的一举一动无不媚态十足,配上那张清纯俏丽的脸蛋,明明一副惧怕羞怯的神情,却又眼波迷离,小嘴微张,娇俏的鼻尖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颤动,我见犹怜又春潮萌动的样子惹得蛇男怪叫一声,急切的探出长着锐长指甲的手,几下便把礼服撕了个稀烂,仅仅还剩肩部几条布片勉强的让衣服还挂在身上,熏儿象牙般白润的娇躯在昏暗的石屋中映着幽冷的灯光,破碎的礼服在她柔美胴体上投下斑驳阴影,蛇男看得不禁呆了呆。 蛇性本淫,太上长老往日把这个怪异的儿子关在这处地底洞窟中,除了给他定时送来食物水和修炼斗气的丹药之外,在其成年后还不时在周围的世俗国度绑来些貌美女子供其淫虐方能安抚住他。 在蛇男看来,那些女人虽然漂亮,见到他却无一不花容失色尖叫哭嚎,半分气质也没有了,而眼前的绝美少女此时的娇羞默许、眼波流转的样子,宛如一汪烈性春药直打在心房间,但觉这便是世间最美的风情了。 兴奋的蛇男一步迈上石床,跨坐在熏儿的对面,双手抚上熏儿赤裸的俏背,探出那根分叉的舌头舔舐起怀中少女清雅的脸蛋。 而熏儿看着眼前丑陋的面孔、异人的舌头还有扑鼻而来的腥味,一阵阵颤栗着闭上眼睛,罢了,终归是反抗不得的事,自己还在害怕抗拒些什么。 蛇男怀中礼服破碎几近赤裸的熏儿抿了抿嘴角,缓缓又坚定地睁开俏目,眼底一点粉金光芒一闪而逝,一改之前欲拒还迎的身姿,虽仍面带羞怯,却主动轻舒玉臂揽住了身前的蛇男,挺起腰肢献上酥胸,隔着一层礼服贴在蛇男的胸膛前扭动着,只可怜久居地底的蛇男哪里见识过熏儿从那些性奴身上学来的招式,激动得僵在那儿喉头嗬嗬直响,任由熏儿施为。 太上长老正站在熏儿身后操纵着阵盘,看着那青春性感的纤腰俏臀不住扭动,纵是自诩禁欲多年的他也不由的喉头滚动,心下不由暗啐,收敛注意力心下预演起接下来的步骤。 看着眼前的蛇男反而没之前那么主动,一心想着加快进度了结此间的熏儿不由呆了呆,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努力却起了反作用,只道是自己的努力还没到位,继续回想学习着会馆中性奴们的淫姿荡行。 熏儿一边更用力得将自己的酥胸挺在蛇男胸前挤压研磨,腰肢扭摆得更加妖娆,一边攀上身去主动将螓首凑到蛇男面前,轻轻用双唇触碰蛇男的面颊耳垂,甚至不时探出香舌蜻蜓点水般在蛇男的耳垂等敏感处一触即退,鼻间不住发出娇媚低咛,仿若魅魔之音。 感受着眼前佳人呼气如兰的挑逗,蛇男哪里还按捺得住,原本抚在熏儿雪背上的双手骤然扬起,擒着熏儿的后颈,狠狠的一口亲在熏儿的朱唇上,熏儿刹时羞红了脸颊,然而下一刻不由杏目圆瞪,蛇男竟然伸出那根异于常人的长舌直探薰儿的口腔,分叉的舌头灵活无比的紧紧缠绕着熏儿的香舌摩挲,时而拽曳进蛇男口中轻轻啮咬,时而裹挟着塞进熏儿的喉头,而被粗暴对待的熏儿由于身体内的奇异斗气循环察觉到古族男性的入侵,再度被循环催生的春药所支配,非但没有因为敏感的舌头被拉扯啮咬甚至倒卷入自己喉间的窒息而痛苦,反而全身潮红的性奋起来,紧紧的攀抱着蛇男后颈,在他的怀中辗转扭动,完全臣服在蛇男的淫玩之下。 而谁又能想到眼前极尽自己所能承欢讨好的少女,在不到半个月前还是迦南学院最受人仰视的天才学员? 蛇男见状放开了紧抱着熏儿螓首的爪子,重新抚上少女动人的雪背,粗壮的指爪一根一根割断仍倔强挂在熏儿身上的布条,接着向下一扯,熏儿的上身彻底赤裸的展现在这处地下石屋中,在这昏暗的地下甚至白得耀眼,原本隔着一层礼服的椒乳立刻毫无阻碍的压在蛇男胸前。 感受着胸膛间的软润丰满,蛇男顾不上留恋熏儿的樱唇,虽然还吮吸着熏儿的口腔,那根舌头却是自两人嘴唇的密接处探了出来,向下裹住熏儿那温软坚挺的玉峰,挑弄着峰顶的嫣红,两人的唾液也从舌头探出的地方不住漏下,滴在熏儿的玉峰之上,在幽光中泛着淫靡的光泽。 “嗯……嗯……”被不住亵玩乳珠的熏儿终于按捺不住被奇异斗气循环控制的身体,松开被吮吸微肿的樱唇发出娇吟,蛇男见状也乐得如此,沉下头颅将大嘴直接覆盖在了乳珠之上,熏儿此时微微失神,双手仍放在蛇男后颈上,被不了解实情的旁人看去就像一位欲求不满的绝色少女正按着身前丑陋男子的头主动命令他舔舐自己的酥胸一般,那淫魅气质与清丽容貌的交织更让人难以自拔。 而蛇男那细长的舌头却拥有着无与伦比的技巧,椒乳被两人的唾液润滑着,蛇男舌头灵巧的挑逗着熏儿的乳珠,少女乳房绝妙的触感令人无法舍弃,甚至蛇男还恶作剧的拧住熏儿的乳珠,用舌尖轻轻戳进那尚未分泌过乳汁的狭隙,感受怀中少女软润乳房上传来的轻轻颤栗。 蛇男吮吸啮咬一阵抬起头来,发现眼前的少女失神的看着石屋顶,被催化至极端敏感的乳珠被超越正常限度的亵玩,已经让她还没适应这幅敏感娇躯的头脑发昏了,香舌微微露在嘴角,垂下一丝丝晶莹的细线…… 蛇男觉得是时候了,便把毫无抵抗的熏儿平放在床上,一把撕开礼服繁复的腰封裙摆,那泥泞的花径就赤裸在眼前,蛇男快意之极,脱去自己裹身衣物,同样赤裸着面对着眼前的绝美羔羊。 而如若熏儿此时还清醒,她应会祈祷自己失神过去,因为那蛇男胯下的肉棒竟然同样异于常人! 蛇男脱下自己的衣物露出那硕大的阴茎,却是恐怖至极的场景,但见人类本该长着一根肉棒的位置竟然左右各自长出一根硕大肉棒,更慑人的是那肉棒也没有人类的样子,前段布满了一根根顺着向下的肉刺,竟然与真正的蛇类别无二致! 太上长老看着蛇男的下体痛心的闭上眼睛,当年做的孽,终于到了结的一天了… …想罢重新睁眼,示意蛇男继续进行。 哪怕没有长老示意,蛇男现在也按捺不住了,他把失神的熏儿翻了半个身,让她侧躺着,随后抬起她的一条美腿抗在肩上,自己则跪坐下来骑着另一条美腿,扶着肉棒准备进入时发现二者身材差距过大又从旁边扯来一块枕头垫在薰儿的腰侧,完美! 蛇男兴奋的肉棒上的肉刺都微微立起,狞笑着扶着其中一根肉棒塞入了薰儿的花穴,随后也不着急,抱起肩上的那纤细美腿舔舐起来,等待着熏儿的清醒。 原来这蛇男长期待在地下独居,乖僻异常,看到薰儿不惧自己相貌虽然性致大发却没来由的觉得丢了脸面,呵呵,这次看你一会儿被我这神威肉棒刺穿双穴还能淡定的了? 蛇男暗自想着。 “……嗯……”过了半晌薰儿才缓过劲儿来,看到自己身下正被插入着便轻蹙眉头等待着入侵者的撞击,结果却没等来蛇男的丝毫动作,不由疑惑地看向蛇男,蛇男见薰儿终于清醒过来,邪笑着狠狠一撞随后又往外轻轻抽出一点,那密集的肉刺逆着刮过花径,而坚韧的肉体却并没并不会受到实际的损伤,激烈的快感和刺痛顿时将熏儿所有的迷糊全都冲得烟消云散。 “呃啊啊啊啊啊啊!!!” 薰儿哀嚎出声,蛇男又一次重复了方才的动作,薰儿试图努力挣扎却悲哀的发现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被蛇男死死控制住了。 “呃啊!!!”又一次,熏儿吸气时被袭击,气短的哀嚎。 “呃呜呜呜!”又一次,薰儿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脸。 …… 蛇男顶撞了十余次后,薰儿终于受不住,崩溃哭出声来,花径那难以忍受的刺痛压抑着快感,而一次次的快感在不断累积的同时,快感和刺痛的对抗也越来越难以承受,那宛如潮水般的快感顶在刺痛的薄薄压迫之下,却始终无法突破,仿佛无尽的炼狱一般摧毁着薰儿的防线,而无可奈何的熏儿只能无助的旁观二者一同摧残自己,却毫无办法。 蛇男见薰儿终于崩溃,可怖的丑陋脸庞上浮出残忍的笑容,伸爪轻车熟路的寻到薰儿那微露的花蒂狠狠一掐,薰儿体内的平衡终于被打破,她笑着,哀嚎着,抽噎着,浑身筛糠般颤栗的身体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安宁,痛? 快感? 此时的熏儿身体里这二者的区别模糊了,融合了,尽管并不同于之前那淋漓尽致的充实快感,但这被释放的痛与快感的混合物终究让她达到了类似高潮的状态,得到了片刻的解脱。 蛇男那变态的心理快感得到了满足,趁着熏儿颤栗行将结束之间将那根肉棒抽出,又惹得熏儿原本快停下的身体再次颤栗。 终于,熏儿从无尽的感官炼狱中脱出身来,虽然她此时面对的是一个只抽插了她十余次的蛇男,但她从未觉得如此光明,此时幽幽冷光的石屋散发着哪怕是当初收服那团金色火焰时也比不过的光明,嗯? 什么收服金色火焰好像并没有发生过这件事…… 蛇男炫耀似的立起身子挺着肉棒凑到熏儿眼前,看着眼前惊惧却又雌伏的俏脸,他明白,眼前的少女已经彻底臣服于他的肉棒之下,剩下的时间只需要感受快乐就足够了…… 熏儿盯着眼前狰狞的双份肉刺阴茎,不由得回想起刚才被夹在快感和刺痛之间的痛苦,还有那之后并不淋漓尽致却异常畅快的释放,不由得既害怕又暗自期待,被冲昏的头脑里不愿记起什么主人什么翎泉,只想再一次体会那种奇特的畅爽快感,被奇异斗气循环支配的感官支配着熏儿,现在只追求快感和古族男人的爱抚与精液。 等熏儿再次回过神来,她已经自己跪伏在蛇男胯下,学着会馆里看来的姿势,努力将蛇男那两根肉棒同时塞入自己的口中,但即使只是两颗龟头,也已经把她的腮帮塞得鼓鼓涨涨了,她只得吐了出来,先选了一根深深吮吸起来,全然不顾这是她的第一次口交,甚至翎泉都没有享受过的口交,就这么被她主动献给了眼前的丑陋蛇男。 只要,一会儿这根肉棒能满足她和她体内的斗气循环,那便足够了。 太上长老见状不由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阵盘射出的黄光也渐渐收敛,这,大概就算成功一半了吧,太上长老暗自想道。
第11章 消失的一日(下)
蛇男看着眼前跪伏在自己胯间不断吮吸的萧薰儿,双手轻抚在不断耸动起伏的雪背上,惬意的向后仰身,不时捞起一把垂落的青丝防止其妨碍自己欣赏眼前绝美少女的尽情侍奉,看着自己布满肉刺的肉棒不断消失又出现在少女的口中,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满足令蛇男不由得憧憬起日后彻底化作人形的日子,他微眯双眼,伸手把玩起薰儿因为此时跪伏姿势而呈现完美弧度的椒乳,而薰儿儿仿佛得到鼓励一般,更加卖力的侍奉起来,两人动作自然的仿佛琴瑟和鸣的情侣,而太上长老却知道这不过是他通过阵盘以秘法强行引导少女体内奇异斗气循环的结果,此时薰儿淡化了对翎泉的忠诚,全身心的听命侍奉一切古族男子,而眼前袒露着肉棒的蛇男恰好是这里仅存的对象罢了,太上长老更是凭借秘法遮掩住自己的气息,被激发的斗气循环只能选择控制着薰儿讨好眼前这丑陋的蛇男身躯。 随着薰儿更加卖力的舔舐吮吸,一缕缕青丝散落在薰儿光洁典雅的脸颊上,蛇男伸手将那几缕秀发抚在少女耳后,另一只手握住被冷落在外的肉棒,试图塞进薰儿的小嘴里,然而尽管薰儿一直配合却怎奈少女的樱唇是那么的精致娇小,在被塞进一整根肉棒的情况下无论如何也容纳不下另一根的入侵了,蛇男只好悻悻的捧住薰儿的俏脸,握着肉棒在薰儿脸上蹭来蹭去,将马眼涌出的汁液涂抹黏着在那清雅的面容之上。 而薰儿虽然在努力学着所见的动作努力取悦眼前的蛇男,但毕竟是初次尝试,徒有其形却是没有掌握到取悦于人的精髓技巧,而蛇男对此种淫事也不过是初次体验并未对生涩的薰儿加以引导,所以半晌过后蛇男心理上的征服感消散,发觉没入胯下少女樱唇中的肉棒并没有什么出乎以往的快感,便不耐烦起来,将肉棒从薰儿口中抽出,而薰儿竟还追着挪动膝盖想继续将那布满肉刺的龟头纳入口中,蛇男不禁哈哈笑出声来,推着薰儿削俏的香肩让她跪直。 看着薰儿那双春波荡漾的眼眸淫笑道“小宝贝儿,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一根鸡巴,那一会儿就用他干你的小骚逼吧!” 说罢,蛇男再一次将薰儿掰平放倒,让她侧身卧着,摆成方才的姿势,抱起一条修长美腿骑着另一条,将那根被薰儿裹狎半晌的肉棒直插入了薰儿泛滥紧窄的花径中,另一根用手紧压在薰儿因为春情勃发而露出的花蒂上,一改之前的慢顶深磨,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起来。 若是一开始蛇男就如此抽插,怕是薰儿根本承受不了,然而现在这具发情的身体却不再是方才的感受,肉刺带来的刺痛和酸痒都化为了快感,一起冲进了她本就迷糊的意识里。 “哦嘶嘶……哦嘶……宝贝儿你的小骚逼可真紧,嘶…你叫什么啊宝贝儿” “嗯嗯……嗯哦嗯……嗯嗯啊……”被快感冲上云端的薰儿脑子里哪听得进去这些话,花径内壁的褶皱在斗气的控制下不断收缩蠕动,不断给蛇男也给薰儿自己带来无上的极致快感,回应蛇男的只有按捺不住的哀婉呻吟。 “嘶……哦……嘿嘿你不说也没关系,那就叫你小骚逼吧,反正以前的女人也都叫这个名字。” “嗯……嗯嗯……”“哈哈哈嘶!我就当你同意了!小骚逼!” 可怜古族神女,萧炎的亲梅竹马,迦南学院里的清雅女神,就在这地下幽暗石屋中被人一边称作骚逼,一边大干特干,而当事少女只顾着承接玉露,默默接受着这一切,甚至还卖力收缩本就紧窄的花径取悦着身上的男人。 抽插了百余下,蛇男拔出肉棒,将瘫软的薰儿翻了个身,这下那根原本被冷落的肉棒便杵在薰儿的花径前,多刺的龟头嵌入进了微微张开的粉嫩穴口,另一根沾满花汁的肉棒则抵在薰儿未经人事的菊穴上,蛇男兴奋至极,这种一人插双穴的淫荡戏码也只有他能做到,现在能用在这既清丽可人又淫魅撩人的少女身上,实在是妙极。 蛇男把几根手指伸进薰儿由于失神而微张的樱唇中搅动一番,挖出一汪少女玉涎抹在那紧致的菊穴上,被触碰到的小巧粉嫩菊穴不自主的收缩,在蛇男看来显得极为诱人。 “嘶……小骚逼,感受好了哦,这可是独一无二的双份快乐!” 蛇男说罢,双手掰着薰儿紧实的翘臀,将沾满花汁的肉棒一寸一寸挤进少女第一次洞开的菊穴里,尽管有着肉棒上淫液和菊穴上涂抹的唾液润滑,但这初次开苞的少女菊穴又是多么的敏感和紧窄啊! 一圈圈的肉刺死死贴着括约肌刮擦着深入,刺痛被转化不及,令薰儿忍不住哀吟出声,但娇躯却固执的保持不动,甚至放松着菊穴努力吞下这双重的肉棒。 终于,蛇男把两根肉棒都送入了薰儿体内,由于肉棒本身自带的角度,薰儿的两处小穴被拉扯向相离的方向,中间那块肌肤被扯得晶莹紧绷,泛着珠粉般的光泽,而薰儿体内,阴道和肠道更是被拉扯向不正常的位置,体内韧带传来的疼痛刺激着奇异斗气循环加速分泌着春药,将这些疼痛源源不断的转化为性快感,甚至还伸出许多枝节,强化着薰儿此时承力的韧带。 蛇男插入之后没敢立刻抽动,平日里无数女人都是在这样的插入后嚎哭崩溃而死的,现下如此极品的少女值得他稍稍怜惜,更何况还有他老爹的命令在那摆着,还牵扯到自己恢复人形的大事,更不可能主动去伤害薰儿了,然而这斗气循环之功效属实非常人可以想象,当蛇男察觉到薰儿渐渐适应这种插入后,开始实验性的挺动一次时,薰儿的娇嫩肉体早已做好了准备,原本的悲鸣立刻化为春潮涌动的娇啼,得到这种回应的蛇男大喜,把住薰儿纤细的腰肢便开始抽插顶弄起来。 由于是双棒入穴,所以蛇男要顾及两根肉棒都不能掉出来,所以插起来也就慢了许多,而薰儿的娇啼亦跟着抽插的速度放缓下来,却比之前高亢许多,显然,虽然现在抽插速度慢了许多,但每次两根肉棒的深入不只填满了少女下体的每一处间隙,更是将快感塞满了她的整个意识,薰儿甚至忘记了压她于身下的人究竟是谁,只是依照着斗气循环和雌性对快感的本能屈服而心悦臣服的向操着她的人表达着痴缠——“呃啊!主人!啊嗯啊!好哥哥!薰儿好舒服!” ——淫声不绝于耳,蛇男快意之极,更加用力的纵情驰骋在这匹彻底臣服的雌兽娇躯上。 太上长老看着彻底放开的薰儿,心下暗叹,此次强行激活薰儿体内的斗气循环,为的就是实现除了翎泉之外的蛇男也能短暂使用薰儿作为鼎炉,而这逆推之法本就是自己这几日摸索得来,薰儿体内阵法本是他依祖上所传诡术照葫芦画瓢而来,此番你腿更是发觉其中深奥之处浩如烟海,只得以自己作为斗气循环创建者的身份取巧达成目的,而这之后会发生什么,哪怕是他自己也说不清了。 但终归这少女不过是自己交易来救儿子的筹码,用完这次之后哪管得之后翎泉会怎么样,毕竟此次翎泉成功还得益于自己的帮助,这种小问题日后帮他解决掉些族内障碍就好了。 思罢太上上老传音给蛇男,教给他一小段源帝法诀,蛇男收到后心下研习一番,仍一板一眼的操着薰儿,但那两根肉棒却开始起了变化,一根根肉刺的尖端开始泛起黑色光泽,肉刺的硬度也更甚之前,在一次深入撞击后,蛇男按着薰儿的小腹肉棒猛地一顶,将肉棒卡在了薰儿的阴道深处,龟头顶开薰儿稚嫩的宫口,一圈肉刺倒卡在宫内,顿时薰儿被这种非人的刺激激得全身乱颤,不住扭动腰肢想要摆脱,然而被死死按住的薰儿哪里知道,不仅她那孱弱的修为无法挣脱蛇男的掌控,花径内那尖端变成黑色的肉刺也同样纹丝不动,甚至从那根根肉刺上弥漫出一缕缕黑色斗气,沿着薰儿的子宫内壁缓缓编织出一组与薰儿子宫阵法极为相仿的斗气图案,尽管被隔绝在少女子宫的阵法之外,却已然开始悄悄运转,仿佛一条蛰伏的猎豹等待着猎杀的时机。 而此时蛇男更是运起斗技,龟头上的肉刺不断蠕动,被按住腰肢的薰儿顿时如一只油锅里的鱼儿般挣扎起来,双穴深处升级的刺激让少女再次难以承受,酸麻酥痒却无法释放的感受令薰儿浑身痉挛,美目翻白,纤柔的身子不断反弓抽搐,完全没有注意到蛇男指尖悄然亮起滋滋作响的斗气团被他弹指射向自己的花蒂。 “呃………啊!!!” 再次阴蒂被袭,麻痹性的斗气宛如闪电划开少女的防线,薰儿终于承受不住双重的冲击,子宫内不住收缩,即将高潮,而蛇男立即放开精关,大股大股的精液从马眼喷薄而出,异于常人的肉棒喷射着异常多的精子,薰儿的子宫阵法感受到古族男子的精液气息,也立刻开始运转准备吸收精液中传递的多于血脉之力,然而当阵法张开时,蛇男肉棒释放的黑色斗气图案立刻混在精液中一拥而上,紧紧贴在薰儿的子宫壁上,此时的太上长老再也没有镇定之色,他运转阵盘,道道精湛黄光射向薰儿小腹,一道临时拼凑的阵法透过薰儿的皮肤浮现在光洁的小腹上,而阵盘的道道黄光正是引导这阵法形成的力量。 而在薰儿体内,被压制在蛇男释放斗气图案下的子宫阵法,正被黄光影响着临时接受蛇男斗气里的部分路线,当新的完整黑色阵法图纹完全浮现在薰儿体表之时,太上长老咄声急咤,阵盘应声碎裂,随着阵盘破碎,无数手印骤然浮现在阵盘破碎所产生的一片黄澄之光中,又骤然消失,齐齐印在了薰儿小腹之上。 而那些本应吸收蛇男精液,萃取多余血脉之力的的阵法,现在反而从薰儿体内吸取出先前在会馆中截留的数十股血脉之力,融在了新阵法属于蛇男的部分线路之中,体外,薰儿小腹上显现的黑色的繁复阵纹亦散发出妖冶的红色光芒,太上长老见状大喜,立刻传音给他的儿子,令其开始收敛斗气,而他自己则掌控着阵盘碎裂后凝而不散的黄澄光辉,辅助着蛇男的撤退。 这边,蛇男收到老爹的讯号,便开始以秘法控制斗气的撤退,充满血脉之力的斗气线路开始从薰儿子宫壁上剥离,收敛回肉刺内,而薰儿自身的阵法也开始缓过劲儿来,同样弥散出缕缕斗气追逐着被裹挟掠夺的血脉之力,然而被太上长老掌控的黄澄光芒透体压制着,这只能是徒劳的白做功,而此时,所有的血脉之力都收敛回了蛇男的肉棒之上,开启灵眼的太上长老见状,立刻将整团黄光压入薰儿小腹。 薰儿体内的斗气阵法瞬间失控,为了追逐被掠夺血脉之力而伸出的斗气触须毫无目标的舞动着,甚至有几根还从阵法上脱落下来。 此时蛇男默契的将布满麻痹性斗气的整只大手覆盖在了薰儿的小腹上,暂时失去阵法控制的薰儿无力承受这种强度的刺激,子宫抽搐着喷射出一股股珍贵的少女阴精,挟着那些从薰儿子宫阵法上脱离的斗气触须,汹涌而来,竟被蛇男那张开的马眼尽数吸收。 见此,太上长老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从薰儿体内的斗气循环内掠去了这几日吸收截留的血脉之力,但蛇男掠夺去的血脉之力如若没有薰儿体内循环中的斗气做引,是没有办法被强化到蛇男身上的,此番以祖上流传阵盘为引,强行掠去血脉之力的同时还搜刮到的几缕薰儿子宫阵法斗气,才是这次行动的重中之重。 而那斗气循环既已自成循环,即使被掠去所藏血脉之力和部分斗气,也不是什么伤筋动骨之事,只不过近几日会占用薰儿现今原本就不充裕的斗气和血脉修复自身,想必会疲惫惰怠数日了。 蛇男屏息,缓缓将两根肉棒从薰儿的两处小穴中抽出,体内阵法被损的薰儿彻底瘫软在床上,小穴和菊穴传来被肉刺刮蹭的酥麻酸痛也不去理会,就这么一抽一抽的侧卧在床上,清秀的俏脸一副失魂的样子,眼角还挂着两行清泪。 随着蛇男彻底将肉棒抽出,薰儿终于发出一声哀婉轻吟,只见两处穴儿都被操得内里赤红,奇怪的是明明双穴中都被注入大量精液,现在只有菊穴缓缓淌出一股股的精水,蛇男好奇,伸出两根手指插进薰儿的花径之中,不由得又激起少女一声哀鸣,抠挖片刻后拔出手指,竟然没有半点精液,只有两人交融时分泌的清淡春水,蛇男正纳闷,太上长老传音急斥,让他赶紧运起法诀转化血脉之力,以免夜长梦多,言罢便挥出斗气将蛇男送去一旁屏风后的静室,蛇男只得乖乖听命。 至于薰儿花径内并不存在的精液,是因为被重新开始运转的子宫阵法饥渴难耐的吸收了去,甚至半点也没有流出子宫口,太上长老懒得解释那么多,他费尽心思帮助翎泉,为的就是蛇男现在即将完成的事,借助从薰儿体内掠夺而来的血脉之力和奇异斗气,让蛇男自身血脉之力上升一个台阶,到时一切便水到渠成,只需去塔戈尔沙漠找到当年的后人便能彻底让他的儿子恢复人形。 太上长老看向仍瘫在床上的薰儿,眉头微皱,按着估计这丫头怎么也该清醒过来,至多就是近几日身体亏虚,但是这幅呆呆的样子却是太上长老没有想到的,于是挥手甩出一根斗气长丝,窜入了薰儿鼻中细细探查起来。 片刻太上长老眉头蹙起,此时的薰儿之所以仍失神落魄,关键原因正是在于那奇异斗气循环,那股循环平日里依靠少女本体斗气和外界血脉之力滋养壮大,而如今二者皆是短缺无比,其一是由于方才为了令她喷射阴精的手段刺激过于激烈,而那时斗气循环被彻底压制,即薰儿以原本娇柔的初经人事不久的少女肉体直接承受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和痛苦,本体的斗气直接脱力停止了运转,其二则是当前奇异斗气循环受损,而薰儿孱弱的血脉之力并不足以立刻立刻恢复正常寻转,然而为了能够尽快恢复,薰儿体内的斗气循环甚至开始加足马力分泌春药,想要勾引之前夺取走血脉之力的那个古族男子再次交配,只不过原本察觉到的古族男子居然转眼之间就被太上长老挥出的斗气屏蔽送去静修,让透支的斗气循环更是雪上加霜,只能占用薰儿本体弱小的血脉力量,所以导致了她难以恢复清醒,而难以清醒的身体令斗气循环更加榨取着薰儿的血脉之力分泌春药,甚至在薰儿体内形成了一个越来越恶劣的循环。 太上长老可犯了难,他在蛇男出生之后,便下大决心禁欲,如今薰儿需要的恰恰需要的就是古族男子的一泡充满血脉之力的浓精,考量半晌,若是薰儿此时能够接纳斗气一切便迎刃而解了,但若是在她本体斗气陷入停滞时强行注入另一股,恐怕会直接摧毁原本的修为,只能用血脉之力温养那奇异斗气循环,而眼下似乎只有自己能帮助她了。 太上长老不得不感叹命运无常,刚借助这名少女解去自己心头大事,现在就要由自己偿还了,却万般也不去想害得薰儿陷入此遭的恰恰是他所做之事。 况且,既然其子之碍已除,禁欲与否,还有那么重要吗? 想到此节,太上长老便放下心理包袱,直将薰儿当做自己脱离苦海之后的一次放纵,开始仔细打量起床上娇柔少女来。 被蛇男蹂躏过的薰儿虽然呆滞迷离,但身上散发着那种柔弱娇嫩惹人怜惜的气质却更契合她现如今这副残留着狂暴性爱痕迹的娇躯,呆滞却依旧清雅的小脸上残留着泪痕,赤裸的娇躯缩在被撕毁的礼服堆里,白浊不断自微微外翻着鲜红的菊穴涌出,小穴因为分泌春药过多的缘故淫水流得白嫩大腿上到处都湿漉漉,太上长老看得咽了咽口水,嗯,救人要紧,就让我破例吧。 太上长老撤去遮掩身上血脉之力气息的伪装,原本瘫软的薰儿立刻蠕动呻吟起来,太上长老也不多事,直接抓起那堆破碎礼服在薰儿股间擦拭一把,掏出本钱不小的肉棒就着薰儿的春水杀了进去,甫一进入就感受到了薰儿花径中层层密肉纠缠上来,禁欲多年的太上长老初次开荤竟差点直接缴械,不由的老脸一红,连忙运起斗气附在肉棒表面隔绝部分快感,缓了口气才再次开始抽插。 而察觉到古族男子插入的斗气循环控制着薰儿花径继续情热的做着回应,即使肉棒附上了斗气,太上长老仍然逐渐感到难以为继,奋力抽插百余下后,快感终于压抑不住,只得顺势放开精关,将携着自己血脉之力的陈年老精送入薰儿体内,见到薰儿子宫全力吸收了自己的阳精,长老松了口气,收起肉棒等待着薰儿的苏醒,然而又过了半刻钟薰儿仍是那副样子,并没见丝毫好转,太上长老手中斗气细丝再次沿着鼻腔沉入少女体内,探查起这又到底为何。 良久,太上长老苦笑着抬起头,那股精液确实被薰儿体内的斗气循环全盘吸纳,但却仅仅截留下一丝几乎微不可察的血脉之力,若是所估不错,自己八星之外余出的血脉之力当是非常稀少,自己大概就是在会馆中测试中无法点亮阵盘的那群人,现下薰儿体内的恶劣循环仍在继续,唯一的解决方法怕是…… 需要将薰儿再次送去那处空间一趟吸收更多血脉之力。 想通此节,太上长老立刻动身,留下一道禁制给静修成功的儿子传递消息,卷起薰儿便冲进了空间通道,急驰向那处古族秘密空间的位置。 古思立自从昨日跟着古明澜见识了这处荒淫空间,今天一大早便找上了古明澜,催促着他赶紧一同前往探索各个会馆,昨日虽然第一次排队就发生意外情况没操到那个绝色女奴,但是随后二人却也是尽情玩乐,彻底开了荤,食髓知味的小胖子本就十多岁年纪,精力正是旺盛,哪里还等得了什么,连拉带拽的拖着明澜去帐篷区再次进入了那里。 温柔乡里那还由得住自己,等他们从一处会馆中出来时已是晌午,变换了新外形的小胖子揉了揉肚皮,招呼古思立一同寻到间酒馆填饱肚子。 大半个时辰过去,二人酒足饭饱,便从二楼缓步而下,却看到一楼大堂内所有男人乌乌泱泱聚在一起,其中还传来女子柔媚呻吟,然而由于上午的尽情发泄两个毛头小子略有疲惫,便没有凑上去瞧热闹,而是径直出门奔向昨日发现的一处按摩会馆,却不知那人群中的少女正是昨日他们错过的绝色女奴,大概世间缘分尽皆如此,因果未到自然求之不得。 而那被男人们团团围住的薰儿此时正被两个壮汉夹在中间双穴齐开,一只腿被其中一壮汉高高举起摆成一字马以方便身边聚集的人群视奸不断吞吐着粗壮肉棒的小穴和菊穴,地上一滩从菊穴溢出的精液证明着她美妙的身子究竟对周围男子有多么大的诱惑力……
第12章 黑盟生灭(一)
古潇,太上长老的独子,此时面容已经恢复成正常人的样子,只不过苍白的皮肤和阴冷邪俊的三角眼总给人一种似乎随时会吐出一截蛇信的恐惧感,正驭使斗气在夜晚的天空中疾驰赶路。 此前他从他爹那里得知,自己是早年间太上长老游历大陆时与一位美艳绝伦的蛇人女子珠胎暗结生下的孩子,而且当年出生时竟然还有位孪生姐姐,只不过自己母亲生下两人后难产而死,蛇人部落见到古潇丑陋怪异面容后大吃一惊,随后便把半人半蛇的他丢弃在外面的沙地上,而把血统纯正、甚至觉醒美杜莎血脉的姐姐接去了族地,而父亲当年还不晓得蛇人妻子已经怀孕,正在沙漠中寻找古族上古遗迹,等到返回时,才发现妻离子散,只剩下奄奄一息的怪物儿子,而女儿也不知道被带去了哪处蛇人营地,然而本准备一处一处寻找的父亲突然接到古族的征召令,只得返回古界去做事,此后阴差阳错,一直在古族修炼不得外出,只好收敛心思,一边养育幼子一边打听消息,后来逐渐位高权重,所知消息也越来越多,知道了妻子之死是因为那女儿在胎中觉醒更强于美杜莎的神秘蛇族血脉,强行掠夺了妻子的血脉斗气才使得她难产而死的,甚至身边的儿子也是因为她觉醒血脉太过强大散射的影响才变成半人半蛇的模样,痛心之下便彻底熄灭了寻回女儿的念头,一心试图治好儿子。 然而数年间收效甚微,儿子也一直是这幅模样,甚至在无穷无尽的歧视排挤下不得已将幼子送入地下石屋肚独自生活。 此后他接触到祖上好友传下的有关血脉之力的典籍之后才找到了解决的方法,竟然是让古潇与那留在蛇人族内的女儿以秘法行乱伦之事,交媾之下两人本就血脉相交十分容易沟通,将儿子体内的美杜莎血脉渡给女儿,而女儿则把残余的古族血脉还给儿子,这才让儿子恢复正常,此时的长老从未见过女儿,对所谓乱伦之事并不在意,只不过对古潇的血脉之力检测给他泼了头冷水——古潇仅仅四品的血脉之力不足以完成这样的交媾让渡,而自己只能从典籍中推导出姐弟相交的血脉交换之法,却对如何炼制血脉鼎炉、借助高品质鼎炉完成最初的血脉掠夺方面一筹莫展。 几十年过去,本近绝望的太上长老却发现翎泉竟然带着血脉掠夺之法回来了,甚至已经被吸取干净神品血脉的极品鼎炉胚子都准备妥当了,当下便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帮助儿子完成蜕变,便唤来翎泉商议一路相助,助他成功登上少族长之位后这才借来了薰儿送去性奴空间汲取古族血脉,终于让儿子达到了六阶血脉! 足以去找那个害得他家破人亡的女儿了! 而那美杜莎血脉的拥有者,竟然就是现在附身在七彩小蛇身上、跟随着萧炎在迦南学院中修行的彩鳞! 从小就饱受歧视、大了点就被关在了地下石屋中的古潇此时此刻心中对那素未谋面的彩鳞怀揣着莫大的怨念,凭什么? 你害得我不人不蛇! 凭什么? 你万人敬仰成为女王而我蜗居地下永无天日! 凭什么? 我要恢复人类之身还要助你美杜莎血脉更加圆满! 愤怒的古潇急速驰骋,恍若一道流星直向黑角域飞去。 (原文第五八三章)内塔前的天空上,萧炎向世人宣布了药皇韩枫背叛自己师父的丑恶嘴脸,接着便与韩枫与金银二老等人混战一团,眼看韩枫取出幽蓝异火三叉戟战力飙升,也不敢在藏招,立刻拿出当前压箱底的绝招,搓出一个巨大无比的佛怒火莲,狠狠砸向了韩枫,心神高度集中下却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本源陨落心炎突然暴起,将自己裹挟回了内塔最底层,内院长老为了保护迦南学院只能忍痛将萧炎和异火一同封印在了地底,然而谁也没注意到,在双方尽皆狼狈不堪之时,战局远端一角正漂浮着一位男子静静地看着众位长老施展封印,正是战斗之初就赶到此处的古潇。 那双阴冷的三角眼微微眯起,咦? 美杜莎女王的气息竟然在封入地底那黑袍青年的纳戒之中? 心下疑惑但确认了目标的古潇不再迟疑,但现在若是直接出手虽然在场没有一合之敌,却会引来过多的注意力,况且他久处地底,心性也如同毒蛇一般喜欢藏在暗处,倒不如等这封印完成众人散去后自己再下去一探究竟,于是他弹指射出一团无形无质的斗气打在还未完成的封印上,留了个暗门以供自己通行,而此时精疲力竭的苏长老完全没想到会有人在封印上动手脚,更是强弩之末的完成封印后来不及检查便昏了过去。 见状古潇阴冷一笑,现在人多眼杂,等几日自己再来一探究竟。 随后他身影一闪,跟上了离去的韩枫一行人,一路尾随来到了黑皇城。 到了城内一处落脚宅院内,韩枫忽的转身,对着身后的空气说道:“前辈,出来吧,我相信你没有恶意的!” 黑角域众强者悚然一惊,看着身后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缓缓显出一位面色苍白眼角阴冷的男人,“哦?你倒是很肯定呢?我若是杀了你们去刚才那处势力领赏,你说对方会给我多少好处?” 古潇阴沉沉的笑着,强大的气势展开铺面而来,黑角域强者们个个都如临大敌,性子暴躁的都已经掏出了武器准备战斗,却见到韩枫伸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呵呵笑道:“前辈若是真有敌意,方才在路上就将我们劫杀岂不是干脆利索,又怎么会一路跟随我们到这黑皇城里呢?” “嘿嘿,还真有你的!” 随着古潇的这句话,他身上那股择人欲噬的压迫感消失,众人才松了口气,如此强者,恐怕自己等人一起上也不是其对手,现在对方既然表示了没有敌意,自己等人算是安全了,“不过倒是还真有人跟着你们哦?” 古潇又邪邪一笑,从纳戒里扔出两个人,赫然是方才战斗中交手过的两位迦南学院长老,此时正死死的盯着古潇,看清自己身边众人后身子一颤,眼神中绝望之意显现,落到这群人手里还不如自己一死了之,怀抱着这种心态的两人互视一眼,正准备拼死一搏,却听到啪啪两声,顿时头脑一片空白,暂时失去心智,过了片刻才缓过来,原本准备拼命的死志也在心神消失期间消散了,畏惧的看着古潇手中出现镶满细密鳞片的黑色细长皮鞭,那是什么武器? 居然打在自己身上就让自己短暂失神,刚才追击时毫无察觉便突然被抓到纳戒中,想必也是这鞭子作祟,若是真到了你死我活的战斗,这一鞭子下去其不就任人宰割? 迦南学院何时惹上了如此可怖的家伙! 两人还不及再次凝神战斗,便被韩枫闪身将两颗丹药送入了他们口中,又是啪啪两声,回过神的两位长老发现口中丹药已经下肚,惊恐万分的指着韩枫说不出话,此时两人功力被丹药迅猛地封住了内力,而韩枫作为黑角域最强的炼药师,那些神鬼莫测的用丹手段让两位长老明白自己两人恐怕再也逃不掉了,“呵呵,来人,把两位长老请去地下的雅间好生招待,撬点迦南学院的秘密出来。” 韩枫挥手让手下将两人拖走,一脸钦佩的看着古潇,眼神不自主的撇向那根鳞鞭。 此时古潇的行为无异于拉近了双方的关系,旁边的强者也都彻底放下心来,不过这种程度的强者为何会帮助自己? 呜! 定是来找药皇求丹的! 所以才擒来跟踪的长老向韩枫示好,而古潇则是没那么多想法,那黑袍青年身上有着彩鳞气息,定然是敌非友,秉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想法,便跟了过来想要打探消息。 “多谢前辈出手相助!还请进屋一叙!” 见到古潇点头答应,韩枫招呼着手下准备起了宴席,尽管此次袭击迦南学院没有料到半路杀出个萧炎,但被异火吞噬死亡的可能性还是极大的,此次出动也大大打击了迦南学院的声望,一头狮子在狼群中间或许能够维持尊严,但即使有狮子的力量却展现着羚羊姿态的势力谁都会想去挑衅一番的,更何况这只羚羊的未来还被异火吞噬、显露出受伤颇重的姿态,自己只需要在等几年待迦南学院被周边势力不断消耗实力后再一举拿下便可以安心的获得陨落心炎了。 而这位半路杀出的阴冷邪魅男子,虽然意图不明但现下是敌非友,而且那根鞭子! 若是偷偷潜入敌对势力强者那儿打上一鞭子,再把控制心神的蛊毒丹药塞进失去意识的强者嘴里再悄然离去,等真正为敌时自己再引发那蛊虫反噬,岂不是…… 韩枫越想越兴奋,近乎谄媚地于古潇攀谈着。 而古潇也准备打探一番那被封印少年的底细,各怀鬼胎的两人刻意交谈下气氛倒是其乐融融,不过两人也都不是易与之辈,对方底细尚且不明的情况下只是一边说着些无味的琐事一边互相探着对方的底儿,古潇到底不似韩枫这在混乱黑暗的黑角域立身多年的老江湖,等到酒菜上齐便被韩枫大致猜到了此番的来意,韩枫心思微动,这不知底细的强者若是想要打探萧炎门路可多了去,但却恰恰来了自己这边还主动捉了两位学院长老示好的话…… 两人的关系就不言而喻了。 既然都有同一个仇敌,自然是能拉上他对付迦南学院最好不过,即使那萧炎真死在了地底,讨得这强者欢心也对自己在黑角域中扩张势力大有裨益。 于是韩枫更是热切的奉承起古潇来,言论间一点一滴的透露着萧炎的情报,而蛇男古潇荒于世故,自然因这处事玲珑的手段对韩枫起了些许好感。 酒桌上气氛正甘,两人更是以古兄韩弟相称起来,但古潇却也藏着自己真正的目的,毕竟那萧炎不过是小小斗灵而已,挥手便能捏死的存在泄露了自己对他的探求无伤大雅,但自己身为古族、欲行血脉奇功脱胎换骨的秘密却绝不会让人知道,只是应和着韩枫的话表现出更多对萧炎莫须有的恨意,狐狸与毒蛇便在这违心亲切的氛围下酒足饭饱。 韩枫自然清楚只是这种程度的关系两人充其量酒肉相交,眼睛一眯暗笑一声,他早就发现这古潇视线一直盯着上菜女仆们的胸前胯间不放,好色的概率大致能确定个七八成,于是他早就招呼手下去将府邸的女奴们打扮起来,看着古潇身后悄悄打着一切妥当手势的小厮,哈哈笑道:“古兄!今日我有幸得遇古兄,当得上一见如故,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啊哈哈!咱这穷乡僻壤也没有什么高雅的余兴节目,若是古兄不喜欢便直说,小弟自躬身抱歉。” 说着拍了拍巴掌,啪啪几声落下房间两侧钻出一众少女侍从将酒桌悄无声息撤了下去,引导服侍着古潇与韩枫换上席地小桌,然而古潇却完全没有看着之前视线还流连忘返的那些女仆,眼睛被前方屏风后走出的十数轻纱裹体的半裸女郎死死吸引住! 叮铃当当的铃铛声随着女子们轻移莲步的动作传入耳边,屏风后此时也响起了异域乐器演奏的乐曲,薄纱下的少女们巧笑倩然,燕瘦肥环的婀娜身姿在粉色轻纱下朦胧若现,韩枫看到古潇那副垂涎欲滴的模样便知此举奏效,满脸笑意的向后仰了仰身子,等着古潇落入自己编织的淫欲春闱之中。 古潇虽然平时不缺女人,但都是在地下石屋中强迫玩弄太上长老捉来的女子,哪里见过这番阵仗,更何况韩枫不知他的喜好,更是将能凑到的俊俏女奴都拉了过来,十几位少女气质各异,或颦或笑、或纯真或淫贱,此时都随着乐曲缓缓舞动起妖娆身子,看的古潇心头直跳,鼻尖一热,差点就出了丑,这么多绝色少女,自己要怎么选? 当然是…… 全都要! 古潇这时才想起身边还坐着一众人,连忙按捺下激动的表情,看向两边,却发现那些陪坐的人不知何时都退走了,此时只剩下韩枫与他坐在厅中,注意到古潇看过来的疑问眼神,韩枫笑了笑“他们都去收拢手下准备蚕食学院受创后地盘的下一步计划了,小弟我也有个怪癖,生死战斗后不欲行乐,大哥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小弟在一旁陪着就是,不过这里有几个生涩的,万一哪个奴儿不长眼惹了你,小弟立马帮你扔去妓寨里轮成痴猡。” 舞着腰肢的少女们听到这话微微一颤,动作立刻加紧了几分,古潇自然知道韩枫这番乃是刻意讨好,但这…… 蛇性本淫的他根本拒绝不了,他第一次打心底对这韩枫笑了笑,一切明日再说吧,他盘腿看着女奴们勾引意味渐浓的淫媚舞姿,心底淫欲火热,鼻息都不经意间加重许多! 一曲舞罢,少女们盈盈一拜,赤裸着粉足走上前来围住了古潇,一时间,莺歌燕语、衣物摩挲声充盈了整个厅屋,随后便化作淫声浪语、腹股相击的淫靡之音…… 几日后,韩枫凭借多年来药皇闯下的名望,正式成立一方新势力——黑盟! 不仅有身为斗宗的金银二老的加入,传言还招揽来了位强悍无比的客卿,一时间风头无两,稳扎稳打的扩大起了地盘。 时间转眼半月过去,古潇此时再次回到学院附近,他便是那传说中强悍无比的黑盟客卿,虽然当初约定时实质上什么义务也不必尽依然可以随意享受韩枫收敛来的女奴,但他自然是过意不去,帮着韩枫除去甚至控制了扩张路上几块碍眼的绊脚石后无所事事又从黑盟那打听到迦南学院警戒已不似之前严密,这才向韩枫打了声招呼来到学院,随手破去院外布置的不入眼斗气警戒,潜入焚炼气塔后直下塔底第八层,来到封印前双手结印将封印开启了一人大的空隙,闪身钻了进去。 封印之下的第九层虽然酷热依旧,但比起几日前地狱般的景象好了许多,他循着美杜莎的气息一路至此,看着眼前破损地基下炙热的岩浆毫不在意,鼓起斗气包裹着身体纵身一跃,快速向着深处潜入,不多时便看到了直径两丈有余的略白的无形火焰飘荡在岩浆中,而在其内昏迷赤裸的一男一女正是那萧炎与美杜莎! 古潇看着火焰皱了皱眉,那团无形火焰外正悬浮着两点幽幽绿芒,细细分辨居然是诞生出灵智、世间罕见的异火陨落心炎! 但即使是这排名第十四的异火面对包裹在其中的无形火焰依旧无能为力只能一点一滴缓缓炼化,这! 也是异火? 而且是萧炎掌控的?! 亲眼见到两种异火相争,即使是古潇也倒吸口气,一时间直接击杀萧炎的冲动被搁置起来,若是杀了这萧炎,陨落心炎吞噬了无主异火后自己还能不能抵挡得了都是两说。 不过,他盯着绿色液体裹着的萧炎身边躺着的曼妙身躯,目露淫邪之色,没错! 那就是害得自己前半生只得躲在地下独居的痛苦根源! 美杜莎女王彩鳞! 他身边的斗气屏障再度紧实,甚至泛起了淡淡金光,随后身影一晃,如入无人之境般冲过两道异火的封锁来到彩鳞跟前,他在娘胎里时便承受了美杜莎以及吞天蟒血脉的部分影响,乃是万幽寒体,世间异火只要不是掌握在修为远超自己的人手中便无法对身体造成伤害,更妄论此时无主的陨落心炎与仅仅是斗灵段的萧炎了,不过他也不敢打赌让这两种异火融合,当下还是做完自己的事最重要! 他看着眼前曼妙旖旎的动人娇躯,连着肏了半月女奴的鸡巴瞬间食髓知味地膨胀起来,一阵黑紫光芒扭动,古潇再度恢复了蛇男的形象,胯下粗长的鸡巴也变成了Y 字形的蛇类阴茎,他狞笑着捏了捏彩鳞白嫩高贵的脸蛋,力道之大甚至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青痕,眼前这女人按理来说其实是自己的孪生姐姐,但他对彩鳞丝毫没有半分亲情,若不是还需要交合通过秘法将自己彻底恢复人类血脉,他早就忍耐不住一掌将这女人打得粉碎的嗜血欲望! 彩鳞周身的凡间衣物早就被炙烤的化作了飞灰,古潇拉着她的肩膀将其拽起身,一手扶着鸡巴啪啪扇在那张艳绝人寰的妖艳俏脸上,扇了数十下才松开手任由彩鳞滑落,他双目赤红,那报仇欲望几近焚烧干净他的心智,残存的理智却因为秘法未成的原因不停告诫着自己,他的视线掠过这具动人娇躯,心底的淫欲与复仇之焰碰撞出了绝妙的注意,呵,怎么能让她死呢? 怎么能让她轻轻松松的在昏迷中就死去呢? 怎么能让她不承受绝望与报复就简简单单的死了呢? 他叉腰淫笑着,一直笑,直到笑得喘不过气来才停下,古潇蹲下身,捏着彩鳞小巧精致的下巴,心中报复之计已定,他要把这害了自己半生的女人,变成韩枫豢养的女奴一般。 不! 这还不够,那些女奴只不过侍奉韩枫以及他指派的人罢了,一年经历的男人恐怕只寥寥十数人,而他,要让这美艳高贵的美杜莎女王成为黑角域艳名远播、人人想操、而且人人都能操的下贱母狗!
第13章 黑盟兴灭(二)
古潇半月来夜夜笙箫,跟着韩枫手底下的一帮浪荡手下逛遍附近青楼娼馆,学了不少增加交合快感的奇淫巧技,然而此刻面对彩鳞却丝毫不想用,只想如同在地底石屋中那般荒淫暴虐,将眼前的女人粗暴地按在身下干脆利落的肏到崩坏。 毫无抵抗能力的彩鳞即使昏迷仍然不减分毫的高贵香艳气质,娇躯丰满玲珑犹如成熟的蜜桃一般,一对丰润弹挺的奶子如同两颗木瓜,雪腻粉嫩的蜜臀浑圆挺翘,更别提盈盈一握毫无赘肉的蜂腰,还有那双充满着野性美感的矫健修长玉腿,要是夹在腰上得多舒坦! 刨除仇恨,他敢说除去上次老爹带回来的少女外这绝对是自己见过最美妙的女人了! 他急不可耐的趴下身子贴在彩鳞身上,被异火烘烤燥热的肉体整个贴在彩鳞胴体之上,撬开樱唇将分叉的蛇信子伸入彩鳞小嘴中,没几秒细长的蛇信子缠就在彩鳞的丁香小舌上绕了几圈将之拽在自己的大口中吮吸啮咬,胸前干瘦的两排肋骨压在彩鳞的一对硕乳上,双爪捉住彩鳞的小手,四条或白嫩修长或布满蛇鳞的腿也紧紧纠缠在一起,细细品尝着身下的软玉温香。 与周遭环境不同的是彩鳞的身躯竟带着淡淡寒意,在这燥热岩浆中趴在这样一张绝妙肉床上真是幸福万分,可惜一旁苦苦支撑的萧炎无法知道也无福享受了。 她欠他的,现在该她赎罪了。 古潇打定主意彻底占有彩鳞,他在彩鳞的身上摸索着,勾起女王的腿夹在双腿间厮磨,感受着干瘪身体陷在软嫩美肉中的奇异征服感,那根属于蛇的阴茎死死抵在美杜莎女王的小腹上,两个龟头溢出的淫汁涂抹在无暇的微凉玉肌上,转眼却又化作蒸汽飘荡入周围的空气中,为狭小的空间添上些许淫靡的味道。 古潇爬起身,抄起两只笔挺的玉腿扛在肩上,爪子揉搓了下异形的肉棒,就要跟它告别了,但古潇心中毫无惋惜反而充满激动,这根异形肉棒虽然尺寸惊人,但正常女子哪里经得起自己尽兴淫玩? 不过若是这实力不错的美杜莎女王…… 倒当得起肆意亵玩了。 他伸手剥开彩鳞粉嫩白虎肉丘中心的一线粉嫩屄肉,将其向着两边使劲撑开,他绝对要用这最刺激、最撕裂的方式肏这第一炮也是这根蛇屌的最后一炮! 两个莹红布满肉刺的龟头被挤压在一起泛着憋屈充血的胀紫色,这样一来肉棒前端更是史无前例的粗硕,随着他的动作顶开似乎永远水润的花瓣向着深处挺进,虽然蛇人族向来淫猥豪放,不讲人类那些酸腐贞洁,但彩鳞在族内因为血脉纯净一直闭关修行而后更是登上女王宝座得以保留处子之身,却不想今日即将被仇恨自己的胞弟夺去贞操! 随着鸡巴一点点深入蚌口,原本白虎蜜缝外的粉嫩花瓣早已不见踪迹,甚至连耻丘靠近嫩穴的丰腴白腻肌肤都被古潇的大鸡巴牵引着向内凹陷下去,在肉柱周围紧绷着几近莹白透明。 感受到被强行扯过来白虎耻丘雪肌上干涩无比的触感,古潇皱了皱眉吐了口腥臭的口水抹在周围凹陷处,这才缓解一些。 忽得,持续挺进的肉棒前端碰到了一层薄薄障碍,古潇脸上露出惊喜与狰狞的笑意,腰身一抖,随着肉刺龟头轻轻碾破那层无力的阻碍,不少温润略稠的液体包裹着肉棒从性器交合的缝隙里溢了出来,那抹刺眼的鲜红瞬间让古潇疯狂起来,借着血液的润滑抓着彩鳞盈盈柳腰向着更深处狠狠一撞! 稚嫩紧窄的处女花径被异乎寻常粗硕的肉茎撑开,两颗龟头抵在了宫口前,恰好将那小嘴似的柔嫩宫口夹在龟头中间,最恐怖的是还剩下三分之一的长度留在彩鳞体外! 那两布满肉刺的龟头被腔肉紧紧压在一起,之间的缝隙像是钳人的小嘴一般随着古潇抽离夹了下那幼嫩的宫口嫩肉,即使破处也没丝毫动静的美杜莎女王竟然不禁颦了颦眉! “呵呵,臭婊子,才被肏一下就有感觉了啊?” 古潇看在眼里,癫狂地叫嚣着,即使没人听得见,他也忍不住发泄胸中的憋屈与怨恨。 “嗯,再来,再来!”龟头的肉刺刮棱着媚肉,没几下就把膣腔层峦叠嶂的粉嫩媚肉摩擦成了艳红色,眼看就要生生肏得鲜血! 然而美杜莎女王即使昏迷,那副属于蛇人族、极其适合交配的娇美肉体依然发自本能的察觉到异样,虽然这绝不是人类两情相悦、柔情蜜意的正常性交,但对向来淫乱狂野的蛇人族来说也不算什么太过过分的情形,这支生活在沙漠中的类人族群女性向来美艳妖娆,乃是整个大陆都趋之若鹜的盛产性奴之地,几万年来被发情魔兽袭击强奸、被各族强者凌虐奴役的求生经历甚至已经一代代流传融入种族血脉! 此刻烙印在血脉中关于如何应付粗硕鸡巴暴力抽插的经验立刻被调用起来,无意识地运用在蜜壶媚肉中,叠套着的软嫩膣腔尽力松弛着,好让那根鸡巴进出更加自如,更粘更滑的淫水潺潺溢出,纯洁高贵的子宫更是感受到属于蛇族强者的气息,纡尊降贵沉到更浅的位置,好让雄性知道自己自愿受精怀孕的驯服心意,奢望占有自己的雄性不至于继续如此狠刺猛肏. 然而这方法只对那些遵从交配规则的魔兽有用,此时古潇哪里有这份细密的心思,大仇得报与终得解脱的快意此时都灌注在胯下的鸡巴里,大起大落的快意蹂躏着彩鳞的粉穴,况且即使他察觉到了这份肉体的哀求也绝不会放缓动作,就算这美杜莎女王此时醒过来跪下哀求,他也不会收敛分毫,更何况那肉体悄无声息的献媚? 然而这般粗暴抽插几百下后,古潇就感到一阵虚无与无力,在胸中那股怨气稍稍疏解后,昏迷着毫无反应的女已经王激不起他凌虐的快感了。 他眉头动了动,算了,还是将血脉交换先做完吧,做完正事再带着这女人回到地上,一定要淫玩得她后悔出生! 这般打定主意,古潇在彩鳞的小腹上狠狠扭了一把,斗气渗透到性器最紧密胶着之处,将那死死闭合的宫口强行撑开一个圆孔,鸡巴顺势便穿过,占领了彩鳞的处子子宫! 紧紧压缩在一起的两颗龟头终于得到了舒展的空间,向着两边张开,两个马眼正抵在子宫与卵巢交接的地方,肉刺挂在粉嫩粘膜上牢牢固定住! 古潇这才闭上竖瞳开始运起老爹传下的秘法,盘踞在他体内的异种血脉渐渐从血骨间丝丝剥离而出,他明显能够感受到性器相交的那边同样酝酿起一股隐晦强大的力量,快了! 快了! 古潇兴奋不已。 原本蛇人族女子若是与人类生下混血儿应当男为人类女为蛇人,但因美杜莎血脉以及那稀薄却强横的未知奇异血脉过早在娘胎中觉醒,导致两人竟然发生了混杂,然而彩鳞的逆天血脉却完全压制住了古族血脉的表达,可怜古潇沦为不人不蛇的鬼样。 这血脉交换秘法便是太上长老针对古潇体内血脉情况推测出彩鳞的血脉交杂程度后推演出的,为的就是以古潇体内美杜莎血脉与彩鳞的古族血脉交换,达到两者双赢的局面,毕竟这女儿虽未谋面,但那份血脉传承还是存在的,虽然等血脉交换秘法成功后两人理论上再无关联,但毕竟是自己心爱女子的后代,也不会过分为难她,甚至能助她纯化血脉更进一步。 临行前太上长老甚至还特意叮嘱古潇事成之后不可枉取胞姐性命,虽然看着儿子口上答应但他也明白古潇心底那份怨恨不是一言两语能够抹除的,罢了,事成之后那美杜莎女王身上也不再有自己一丝血脉,就让儿子了结心头怨愤吧,只要能留下一份性命,经此换得美杜莎血脉纯化也不算亏待她了。 然而时间流逝,古潇欣喜的表情渐渐慌乱起来,按着太上长老的推想此时古潇体内血脉既然已经提纯而出,这会功夫美杜莎女王体内也应该呼应着做好了准备,但那边的力量却丝毫没有停滞增长的趋势,反而越发庞大起来。 古潇再不精事理现在也明白,老爹估算错了,那份未知的稀薄奇异血脉乃是蛇人族万年难遇的吞天蟒血脉返祖,此时更是已经觉醒凝练成型开始与那美杜莎女王灵魂融合,而秘法求取的那份古族血脉早在美杜莎蛇人肉身硬抗青莲地心火进化为七彩小蛇时便几乎焚烧一空(原文第二一七章),哪里来的那么多古族血脉留给他去置换? 不过此时彩鳞体内吞天蟒血脉被秘法勾起,对古潇鸡巴内凝结着的、本应属于自己的血脉本源蠢蠢欲动,抽出最后一丝古族血脉后将属于美杜莎血脉中的阴寒之力填了上去,毕竟这份阴寒之力只不过是吞天蟒血脉伴生、负责拱卫核心血脉而且随着时间能够恢复的准血脉之力,眼见秘法并不催发,彩鳞一侧还以为自己献出的还不够多,更是压榨着身体不断累加。 古潇咬牙,这份庞大阴寒血脉之力若是灌入自己体内,究竟结果如何虽然不明朗,但坏处远大于好处却是肯定的,要不回去古族联系老爹吧?! 他向外抽了抽鸡巴,却发现全身斗气因为这份血脉秘法的运行早已收敛,控制宫口的斗气消失无踪,硕大的肉刺阴茎根本无法从彩鳞那恢复紧窄的宫口拔出。 他紧皱着眉头,即使只是自己把美杜莎血脉渡过去也行啊,那古族血脉,不,那未知的蕴含阴寒属性的血脉之力他此刻已经完全不想要了。 直到这时他才后悔起来,早知道就听老爹的话在族内多留些时日仔细听他讲述这秘法的原理与精要,也不至于此时这般束手无策。 一时间古潇僵在那里不敢动弹,彩鳞体内积蓄的阴寒血脉之力依旧在增长,但速度慢了好多,应该是快到了榨干的尽头,等这增长彻底停下会怎样? 古潇完全不敢想,他急忙搜索着老爹曾经粗略讲过、但自己无心入耳的秘法概要,两道汗水顺着额头流下,等等! 这不是心焦流下的汗水,而是失去了斗气保护,被异火炙烤流下的热汗! 完了!完了! 再拖延下去不等那份阴寒之力用涌过来撑爆身体,就已经被烤熟了! 古潇睚眦欲裂,看着这白嫩娇美的身体恨恨发誓,若是得渡难关,一定要这罪上加罪的女人好看! 古潇全身都被汗水蒸腾的氤氲波动掩盖,生死关头想起把彩鳞当做肉床时的那份微凉,莫不是可以借助这份阴寒血脉之力? 异火焚烧当头,死马当活马医了! 他管不了那么多,急忙催起血脉秘法,那头的阴寒之力立刻冲过变得薄弱的秘法障碍,裹挟在阴精里充盈着整个子宫,虽然小巧子宫此时紧紧裹着肉刺阴茎,但生死关头的古潇哪还顾得上享受,一个哆嗦把含着体内全部美杜莎血脉的精液对准卵巢喷了出来,急忙接收起从肉棒的每一处粘膜上渗透进来的阴寒之力。 这阴寒之力乃是彩鳞体内七彩吞天蟒血脉觉醒后衍生的一种类血脉之力,与魔兽界蛇形魔兽的上位者创造的眷属一般,这些衍生的力量平日拱卫在精粹核心的吞天蟒血脉周围提供保护,此时大部分都被渴求完整的吞天蟒交换给了古潇。 “啊!” 古潇刚射出阳精,正是最虚弱的时候,此时燥热的身体涌入的这股阴寒让他忍不住哆嗦了好几下,鸡巴不由自主的抽搐几下,在幼嫩子宫趁机的饥渴榨取下甚至尿关都为之一松,肿胀的阴茎顶端挤出几滴骚尿,这下就连尿道里都不再残余一点精液了。 那些阴寒之力绵绵不绝的从鸡巴涌入他的经脉,注入每一寸血肉之中,填补着因为美杜莎与吞天蟒血脉流失产生的空隙,不消一会儿,古潇便察觉到受异火影响的燥热身体恢复了正常,他咬着牙试探着抽了抽鸡巴,没想到龟头上涌起一股敏感到极致的触感,每一处关节都传来令人牙酸腿软的讯息,立刻便泻了力气。 难道这就是老爹说的那种,秘法中暗含的在交换尚未完成时防止两人脱离中断的禁制? 没想到防着美杜莎女王中途觉醒打断进程的这一禁制反而成了自己的亡命符…… 失去斗气的他再次试图凝聚力气抽出鸡巴,轻轻一动那极致敏感立刻让他的努力消失一空,吾命休矣! 古潇感受着自己从燥热变得正常、现在又渐渐趋向冰冷的身体,还有依旧在不断涌入、充斥身体的阴寒之力,心中的绝望肆意横生,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若是能成功渡过这次危机,自己一定要让这女人付出比之前预计能惨烈的代价! 然而那阴寒之力却不管他心中的怒火有多盛,持续不断的涌入身体,体内斗气虽然恢复了一点点涩滞的运转,但面对汹涌而来的阴寒之力即使再怎么消化依旧杯水车薪,渐渐古潇意识都近乎停滞了,似乎即将陨落在这无人知晓的地底岩浆之中,盛气凌然的复仇者即将可笑的变成彩鳞晋升的阶石。 就在此时,那盘旋在苍白异火罩外的两点幽幽绿芒攸得一亮,敏锐地察觉到此前钻入自己体内、混沌意识冥冥中警醒着不敢出手的那个人类现在变得虚弱异常,陨落心炎利用着奇异的心火悄然侵入古潇的身体,想要借机控制他成为傀儡将那拥有青莲地心火的小儿击杀消化。 轰! 几近冰封的身体里被灌注了一股灼热的热度,立刻让古潇恢复了意识,这是什么? 他感受着心头烧灼的燥意缓缓散布全身,与周身的阴寒之感相互消融,得救了?! 古潇立刻查看起热意的源头,发现是那陨落心炎后趁自己虚弱趁势而入后不仅不怒,反而大喜,生的希望就在眼前,等阴寒之力被收入体内彻底抵消,自己恢复了正常,那心炎哪里还敢对自己动手? 就在古潇感叹天无绝人之路时,运转起渐渐恢复正常的斗气,更是惊奇的发现燥热与阴寒相撞消融后虽然看上去什么都没剩下,但自己的斗气与血脉竟然在缓缓提升,虽然并不清楚原因,但这绝对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他睁开双目瞥了眼苍白异火外幽绿的两点,此刻正一缩一胀透着惊异恐惧的意味,此时它只感觉体内的心炎像是崩坏的土堤,持续不断的向那人体内奔涌,然而自己却毫无办法切断! 不过好在那心火本就是逸散的力量之一,体内近乎无穷的积聚让它一惊后也不至于继续惶恐,反正之前也被上方塔内的阵法不断汲取,此时这点逸散不足挂齿,只要吞噬了那包裹在青色液体里的男人,吞噬了那青莲地心火,还需要顾忌这点得失吗? 古潇讶异的感受着心火传来一股晦涩意图,好容易弄清大致后看了看旁边青色液团内的少年,感受着体内依旧在缓缓提高的力量,阴仄仄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