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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沉欲之秀美含蓄的妻(记妻的第一次3p)

👤 作者:hgu7788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77077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NTR,人妻,熟女,群交

🗿 肉量:38.11%(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妻是温婉的,妻的温婉很好的体现在她的乳——一对乳房白的耀眼,却绝不挺拔如山,它们在妻的胸前惬意懒懒的坠下,下部却又倔强的挺翘出完美的半球的弧度。此刻,这双温婉完美的乳房在男人有力的双手紧握中变换出各种形状,尽管事先的接触W 还显得绅士,但我知道此时他站在妻的身后,嗅着妻绝美的颈,更主要的,同时他的肉棍全身没入妻泥泞的花径——我发誓,那是一个能够醉倒任何男人的所在,它的温暖湿滑先是让人迷醉,感觉如同婴儿回到母亲沁着乳香的胸怀。缓缓插入时,内里的肉儿次第打开含住那棍儿,棍身抽出时,层层肉儿却如鱼嘴吸吮着不忍那粗大遽然离去。

全文

第1章

********************   一不要你愁来二不让你忧   三不要你穿错了奴的兜兜   小妹妹的兜兜本是那个银锁链呀   情郎哥的兜兜是八宝如意钩   一不要你慌来二不叫你忙   三不要你穿错了奴的那个衣裳   小妹妹的衣裳本是那个花挽袖   情郎哥的衣裳马蹄袖儿长   小妹妹送情郎啊送到了大门东   尊一声老天爷下雨别刮风   刮风不如下点那小雨好呀   下小雨能留住我的郎多呆几分钟   小妹妹送情郎啊送到了大门南   顺腰中掏出来一呀么一串钱   这串钱留给情郎路上用啊   情郎哥你渴了饿了   用它好打打尖啊   小妹妹送情郎啊送到了大门西   一抬头看见一个卖梨的   我有心给我的情郎买上那几个用   又一想我的情郎哥不爱吃酸东西   小妹妹送情郎啊送到了大门北   抬头看大雁南飞排呀么排成队   那大雁南飞总有那归北日   情郎哥你此一去不知你多暂回   情郎哥你此一去不知你多暂回   以妻爱的《送情郎》民歌作为题记。   ********************   妻是温婉的,妻的温婉很好的体现在她的乳——一对乳房白的耀眼,却绝不挺拔如山,它们在妻的胸前惬意懒懒的坠下,下部却又倔强的挺翘出完美的半球的弧度。   此刻,这双温婉完美的乳房在男人有力的双手紧握中变换出各种形状,尽管事先的接触W 还显得绅士,但我知道此时他站在妻的身后,嗅着妻绝美的颈,更主要的,同时他的肉棍全身没入妻泥泞的花径——我发誓,那是一个能够醉倒任何男人的所在,它的温暖湿滑先是让人迷醉,感觉如同婴儿回到母亲沁着乳香的胸怀。   缓缓插入时,内里的肉儿次第打开含住那棍儿,棍身抽出时,层层肉儿却如鱼嘴吸吮着不忍那粗大遽然离去。   W 的抽插缓慢而有力,妻丰腴的屁股蛋荡出阵阵涟漪。我想W 是不想错过品味妻穴里的每一寸嫩肉。   W 的抽插由慢而快,我知道的,妻的滋味一旦尝过,没有一个男人会禁得住,你会不由自主想要快速的进入,每次都要更深,放佛只有到肉穴的最深处才能尽兴;另一方面,W 的双手开始忙乱的抚摸我妻全身:W 足有183cm ,他的手,大而有力,抚上了妻美丽的面庞,随之滑过下巴,箍住了妻的脖颈,继而双手紧握住妻的一对大奶子,胳膊稍稍用力,妻小巧的身体几乎嵌进了W 的怀里,W 的屁股开始飞速的耸动。   妻一如往常与我做爱的时候一样,喉咙里先是压抑的呼出毫无意义的音节,继之连绵不断的开始呻吟。   妻的呻吟很有特点,她能全程不停,听来却又绝不乏味,嗯哼中间杂着高高低低的“啊……啊”,鼓励着男人肆意挞伐,尽情的蹂躏。   晚饭时,W 提到来之前,他特意禁欲了一周。   我想此时他的肉棍一定是坚硬的。   妻最喜硬,我一边目睹眼前旖旎的景象,一边胡乱的想着,“影,要歇一会儿吗?”   妻紧咬着下唇,摇头,头发随着W 的抽插跳跃着,时而遮住她漂亮迷醉的脸,我见妻张嘴说了句什么却没听清,便凑近了轻声问她说什么?   妻凑近我的耳朵,带着哭腔,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让他肏我!”   我一霎时如遭雷轰,快感从尾椎骨直透脑囟。   这是我们夫妻做爱时的暗语:记得几年前我初接触3p小说,还被妻骂了个狗血喷头——我从不背着妻的,我们也总会分享喜好。   慢慢的妻也读一些,慢慢的我们会在情到浓时讨论小说的内容,慢慢的,我们将自己代入小说。   偶然的机会,我又一次喝醉,爱爱时总也射不出,却又胀的似一根铁棍。耸动中,我跟妻子说,“你让人肏(ri)了!”   这次,妻没跟我这喝酒的人一般见识,她一向温柔,看我难受,便也喘息着顺着我说了声“嗯”,我心里窃喜,阴茎又凭空粗大了一圈,“说让他肏你!”   “让他肏我!”妻凄惶的说。我明显感到妻已渐渐干涸的肉穴陡然汨出一股爱液。   我加快了速度,终于在妻的又一句“让他肏我!”中射了出来。那晚我睡的像个婴儿,妻说。   从此,每到情浓,妻总会说:“让他肏我!”   而每当我事后问妻:“老公给你找个帅哥,我俩一起服伺你啊”的时候,妻总会霞飞双颊,然后别过脸:“讨厌,不要啦,臭不要脸。”   这样的时候长了,终于说动妻子在网上先跟W 聊了一个多月。   W 与我们隔了V 州,驾车也就5 个小时,人不错,也是有妻有女的,人也帅,至少妻看着顺眼。   W 提到要到我们邻近的城市出差,我便邀请他来住我们家,说好了不一定非要3p,就当是朋友相聚了。   告诉妻的时候,她明显显得慌乱。我安慰她,没说一定要那个的。你就当是朋友来做客,像平时网上聊天一样,有说有笑就好了。   约定的日子W 果然到了。   一表人才,就如视频中所见。   W 送上了给我们的礼物,妻早就备了酒菜,餐桌上我们就如老友重逢,真的是有说有笑。   我惊讶于妻的镇定——女人,你永远都猜不透她们内心的。   当晚,W 宿在客房。和妻回到卧室,我开始动手动脚起来,妻喝了点酒,我懂得机不可失。   “影,你蒙上眼睛吧。”在妻开始喘息不定,肉穴开始涔涔的时候我提议道。   “这样你就当是W 在肏你!”妻战栗了一下,“讨厌!”但还是接过了眼罩。   “影,起来趴过去吧。”   此时妻已全裸,象牙般无暇的身子在卧室柔柔的灯光下泛着绸缎般的光。   趴在床上,妻左手拂过长发,尽显妩媚。   这种姿势,妻的身材尽显:奶子犹如木瓜,挂在胸前,腰身纤细,到臀部却又硕大起来,我稍稍蹲下腰身看过去,妻的两片屁股就像一个完美大的桃子,桃核就是腿心处的阴部,白的屁股和腿,与黑黢黢的阴部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看的兴起,张嘴把整个的桃核含进去,舌头由会阴开始,犁开了妻的肉缝。   片刻,妻的口中开始了哼唱,我知道她开始渴望粗壮的棍儿充满她。   “我去叫W 来”   “嗯,”妻如泣般的配合我。她不知道的是,开门关门声之后,W 真的裸着身子来到了我们卧室!   “要让谁插你?”我扶着自己的巨根,用龟头一遍遍摩挲着妻的肉缝问道。   “让W 来。”   这个是我跟W 共同设计的场景,W 给了我一个表示了解的眼神,端着他的肉棍,站在了妻的身后。   我凑近了一些,因为不想错过这第一次目睹别人的男根进入我美丽端庄、温柔似水的妻的肉穴。   我感觉自己呼出的热气像是要把我的肺烧炸了。   夜静谧,我心跳的就如迪曲里的鼓点。   妻的大阴唇肥实饱满,紧紧抱着两片小阴唇,此刻,W 如鸡卵般的龟头滑开,进入,妻的吟哦,我的眩晕……   妻开始忘情呻吟……   W 轻轻拿下妻的眼罩……“嫂子!”   “不要……”妻口里叫到。但我却看到她的屁股追着W 抽出的肉棒往后移动了半寸。   “宝贝,老公爱死你了,老公只要你快乐!”我语无伦次,抱着妻的秀发说道。   “嫂子,我为你得了相思病了都,你就当疼我一次吧。”   说着,W 双手从妻的腋下伸过,紧紧抱住。   我知道妻子一向心软的,现在又已经发生,她多半会同意了。“老公,抱紧我。”妻含羞看了一眼身后说。   W 明显如释重负,他又开始动作起来。   由于是刚刚捅破窗户纸,三人不免草草结束。   妻先去浴室清理过了,然后是W.我则趁机安慰妻。   据我观察,妻羞涩多过愤怒,我的心思又活了起来。   W 洗完经过我们卧室道了晚安就想回客房。   “你是要拨吊不认人啊,起码安慰一下你嫂子嘛。”   “去你的”妻给我我一肘子。   W 尴尬笑笑,走进来坐在了妻子身边。   “我要去洗洗了。”我起身道。   我故意在浴室磨蹭了半天,出来时看到的就是本文开头的一幕了。   路灯黄白的光透进卧室,微明的夜,耳听着妻时高时低的吟唱,目睹着妻白净的身子在W 怀中耸动,妻的身子泛着神圣的光,我理解了女神的深刻含义;此刻,妻也一定是W 的女神。   W 的屁股忽然以更为急促的速度在妻的身后夯落、退出,周而复始,而妻也仰起了头,一声长长的“啊……”回荡在卧室。   W 慌乱的退出他的肉棍,那肉棒此刻足有17、8 厘米长,龟头蛙怒,紫的发亮,斜上方豪举着,淫水涂满了棍身,缓慢的由龟头流向阴囊。   “嫂子里面太销魂了,我不想这么快就射。哥你帮我顶一会儿。”   “嗯……老公……”妻的手竟摸向自己的裆部!   含蓄优雅的妻以前从未这么忘情过,她惺眼迷离着追着我的嘴索吻。   不忍看妻吊在半空难受,我手臂搭在妻的腿弯,一手托起妻的后背,抱起她放在床上——我知妻有些累了,刚才她肌肉一直紧绷,实在是太耗体力——随即扶助我的鸡巴,“滋溜”就滑进了妻的腔道:有如天堂!   我的屁股也如打夯般的动作起来,心里直念着一定要让妻的快乐无缝持续。   “啊……”妻欢快的发出吟哦。   “要来了……”   我的阴茎虽然比W 的略短,但我胜在知道妻的兴奋点,枪枪都落在她的G 点,不一时,妻就停止了一切的呻吟,绷紧了双腿、全身,旋即,释放,蜷缩在床上。   “嗯……老公我爱你!”   W 面带羡慕表情凑过来,手从妻的脖颈缓缓而下,至腰,至臀——在臀部转圈,在妻的腿心蜜处若有若无的滑过,旋即往上至腰,至胸,握住妻的奶子,食指逗弄妻的奶头。   不时的还瞥过我一眼。   我刚才肏妻的时候就没射,此刻更是目睹W 在抚摸我的爱妻:他摸了我老婆的奶子了!   他还抓了妻的屁股!   他抠了妻的屄!   妻闭着眼睛享受着W 的抚摸。我知道妻此刻是渴望爱抚的——W 真的是此中高手,我们找对人了。   我坐在床沿,只握住妻小巧的脚,只为让她知道我在,妻身体其余的部分就尽量让W 占有!   稍顷,我提议一起去楼上客房。妻蓦的睁开眼,烟波流转,仿佛在问: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W 自然是无可无不可,二比一。   我起身就走,上到一半楼梯,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两人果然有跟过来……   等一下,中间竟夹杂妻的呻吟。   我回头看去,见娇小的妻双腿环在W 的腰间,而W 双手有力的拖住妻的屁股,那令所有女人销魂蚀骨的巨吊,正插入妻刚刚高潮过的蜜屄里!   而随着W 每上一步楼梯,那巨根便在妻的嫩肉屄里进出一次!   娴静优雅的妻显然沉醉于这暴力的性爱。她以前从未这么快就进入第二场做爱的。妻被W 的雄壮征服了,沦陷了。我的阴茎硬如铁棍。   快速的打开客房的门,并制止了欲将妻放在床上的W.我打开了客房的大灯——当然了,窗帘是拉上的。   “老公……”妻娇嗔的叫我。   “怎么了宝贝。”我故作不解。   “灯!”妻羞不可抑。   原来妻是怕羞要让我关灯。   我没做理会,双手从妻的身后伸过腋下,将妻的上身抱住,妻顺势躺在我怀里。   此时W 双手如推车一样抓住妻的双腿,开始肏弄起来。   或许是吸取了早先的经验,W 知道妻的蜜屄噬骨般吸精的能力,又或许是上楼体力消耗过多,W 开始匀速缓慢的抽插起妻。   妻闭了眼,并不呻吟,只是粗重的喘息。   我凑近妻的耳朵,“他的鸡巴大吗?”   妻几不可见的点头,红霞又飞上了脸颊。   双手从我颈后环绕过来。   妻身下W 在卖力的抽插,他的肉棒太粗,每次插入都将妻的两片小阴唇一起带着塞入肉屄,而每次抽出都将穴内的嫩肉带着翻出来。   我盯着这淫靡的场景,趴在妻耳边,尽量用只有我俩能听见声音喃喃的说给妻听:“W 在肏你呢!”   “你让W 肏了!”   ……   在这样的刺激下,妻这次高潮来的特别快。   “亲老公!”   “要叫爸爸”   “爸爸,亲爸爸!”这是我跟老婆另一个性爱暗语,每次这样,妻就是快要到了。   “让他肏我!爸,让W 肏我!”   “以后还让他肏吗?”   “嗯,让!让他肏我,肏给亲爸爸看!”   妻已高潮!   僵硬!   人声俱寂!   只有W 手握妻的双腿,拼尽全力快速的将巨根在妻湿滑泛滥的肉穴里抽插。   一时,随着W 哦的一声长吟,一股股精液从w 手端着的巨炮喷射出来,点点洒在妻的小腹、胸口乳房,黄白却艳如夏花。

第2章

“大禹治水,划分九洲:冀、兖、青、徐、扬、荆、豫、益、雍。到现代,九州之名有的成为省份代称,如冀、荆,有的成为城市名,如兖州,青州,最出名的是徐州、扬州。”   “千载之下,扬州均为历代名城。”   妻扬着脸,飘拂的万千的青丝在微风中荡漾,我的心暖暖的,目光一刻不错的盯着娇美的妻:妻上身穿齐腰白T 恤,下身是瘦腿牛仔裤,臀、胸、腰、腿都恰到好处的展现出来。   落日的余晖洒在妻的面庞,我沉醉在这春风。   这是在妻的家乡,扬州一隅。   我俩乘着三月的一个艳阳天,行走在扬州市郊的城乡结合部,这里远离城市的繁华,遍野的油菜花,蜿蜒的小道伸向远处山下。   妻自小学习成绩出众。   我们那一代人,父母皆以儿女文化课成绩好为荣,也几无例外的让孩子上高中大学,主修理科。   我的岳父母却能给妻选择的机会,让她学了自己喜欢的音乐,主修古筝。   可能与岳父母都是大学教授,并且两人均是文史类专业的原因吧,他们家风文气郁郁,传统同时也民主的很。   记得第一次去岳父母家,我紧张的不得了,妻的父母却随和的很。   得知我学科学的,也不视为另类,事后妻告诉我“过关”的时候,我高兴的抱起妻转了好些个圈,妻则咯咯直乐。   成婚当天,岳父手书:“嘉儿嘉婿”尺幅相赠。   为了继续我喜欢的研究和学业,婚后不久,妻便放弃了进高校当教师的机会,随我远渡重洋来到美国。   一晃三年已经过去了。   这期间,妻只间或学学英语,或偶尔指导几个中文学校的学生,其他时间都用来照顾我的生活。   妻虽不言,但我知道她是没有在国内生活自由快乐的。   这让我对她充满了感激,也发誓一定爱她到老,同时,在夫妻生活上,我也注重情趣,还偷偷看AV和小说学一些新的招数。   其中,淫妻一类的小说让我感触最深。   初一接触,我是抵制的,自问,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可后来,与妻欢爱的时候,小说里的画面会偶尔出现在脑海,而我的阴茎却也会兴奋的跳跃一下。   慢慢的,这样的时候竟然越来越多起来。   妻在性事上是偏保守的,在国内刚结婚不久的时候,妻对性几乎是可有可无,夜里能趴在我怀里就幸福的安心睡着。   做爱的时候水水也不多。   到国外以后,可能也是结婚时间长了,会增加了需求,我就发现做爱的时候妻的淫水明显增多,也更享受爱爱的感觉。   但始终不是很放得开,至少没有AV里那样完全放开。   有时,我想尝试新的姿势,妻总会羞羞得要么拒绝,要么说:“这样好变态,下不为例哦。”   妻越是如此,我脑好中蹦出淫妻文所描述场景的次数越多。   盯着妻凹凸有致的身子,手抚着妻如绸缎一样的皮肤,那罪恶的念头纷至沓来:淫妻是个多么错误的称呼,应该叫爱妻文。   那些个文章所描写的场景,我在代入我们夫妻的时候是满怀着对妻的爱的啊!   终于,我开始小心翼翼的与妻提起这种事情的存在。   妻勃然大怒,这是从未有过的。   她甚至流着泪说我不爱她了。   知道我发誓再也不提,她才作罢。   过了几个月,妻竟然主动问起了我这回事,问我到底怎么想的?   是不是想换妻寻刺激?   我犹豫了半天要不要正面回答,或者假装正经的说自己只是一时好奇?   最后我还是孤注一掷,决定坦然的向妻解释:“不是换妻,是3P啊。指的是两男一女的性爱。多数是丈夫从外面找来一个男的与妻三人一起。我想这是因为我爱你爱的深,希望看到你快乐。这比让你守身如玉的爱还要深刻呢。”   可能一直以来我在妻心里的形象都很正直老实的,看上去认可了我的解释或者说狡辩,没有再次大吵起来,不过还是警告我:“好变态的想法,老公啊,别做梦,我是不会同意的。”   我长嘘一口气,过关了。   以我对妻的了解,这事在她的心里种下了一粒种子。   又沉默了一段时间,我开始整理了几篇绿妻类的小说,发到妻的邮箱里,美其名曰,让妻更好的了解我心底不可见光的一面。   我知道妻有很多闲暇,她会有时间读一下的。   “老公,发的什么东西啊。好脏。我删掉了。”   我回了一个伤心的表情。妻却马上回了一个偷笑的表情。   我大喜,有门,又一次,妻没因为这个发火。这算得是种子发芽了!   后来发展到我们会在做爱的时候讨论小说的细节,而这时的妻害羞的表情每每让我的分身更粗更大,插入也更深,妻的水水也越多。   终于,妻同意了与W 用QQ聊天。W 是我在某论坛上结识的有淫妻想法,有过换妻经验的朋友。我们曾经交换过照片,妻没有特别的反感。   妻:“与W 聊天只是为了给你的想象的材料啊,别指望我会跟他怎么着!”   我:“知道了,爱死你了宝贝!你肯我还不舍得呢。”   “还有哦,人家聊天的时候不许你看着,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去看聊天记录。变态!”妻哀怨却有羞羞的说。   ……   终于发展到了今天,真正的实现了3P. 在我的坚持下,妻与W 一起宿在了客房。   在我道晚安,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心里兴奋却有如刀绞般的难受。   妻通红了脸庞,双手紧紧抓住被角挡在胸前,眼睛里分明泫然欲滴。   W 不失时机的从背后搂住了妻。   我狠心关门离去。   我独自躺在卧室的床上,回想与妻相识,相爱,结婚以来的点点滴滴。   阵阵自责、怜惜、担忧涌上心头:妻的内心会有很委屈吧?   是我把她的童话里水晶王国般的世界打碎了,她要的从一而终,白头偕老是我亲手毁去了呀。   剩下的是什么?   赤裸的欲望?   我们还回的去吗?   想着这些,我起身上楼来到了客房,却见妻双手各握着一只粗大的阴茎,眼神迷离的不时轮流的吞吐着,身体坐在一双长满体毛的腿上,上下起伏的动着,我知道那是另一只大龟在肏弄着妻。   我的鸡巴坚硬如铁,上前欲推开让妻口交的两人,试图抱住我爱的妻。   那两人却只轻轻一推,我就跌坐在地上,而妻咯咯笑着继续淫乱的性交,是的,性交,妻肥美的蜜屄已经被肏的一片狼藉,泥泞、杂乱,如婴儿小嘴一般的吞吐着那巨根!   酸楚的感觉袭来。   “不!”一声大吼,我醒了过来,满脸泪水。   盯着天花板,我在想,妻与W 有没有睡着?一念即起,我再也睡不着。蹑手蹑脚,我来到了二楼,将耳朵贴在客房门上,我注意的听着。   “嫂子,你要去清洗一下吗?”W 的声音。看来我睡着的这段时间,两人有做爱。   “……”妻子支吾了一声,我没听清。   “嫂子……”   “别叫人家嫂子,把人家都叫老了”妻羞怯的声音。   “哎,影,我可以叫你影吗?像大哥那样。影你真美。”   “没你老婆美!”   妻回道。   W 的老婆是挺漂亮的,不仅漂亮而且性感。   我跟妻只看过照片,W 妻总有168cm 高,一双奶子据W 说是E 罩杯,脸上总带着笑,活泼开朗的很。   目前带孩子回国内旅游去了。   “你俩都美,不一样美。”   “哦?”   “小如是性感的美。影,你是惹人怜爱的美。你有种知性的气质,我从未在别的女人身上见过。我真庆幸认识了李哥。”   “什么是性感的美?”我感慨,妻对当她的面赞美别的女人还是介意的,即使这个人是W 合法的妻子。   “性感,就是看了想爱抚,日。”W 的声音开始带着诱惑,“而影你的美不仅让我想搂在怀里,肏干,更加想搂在怀里亲吻。”   这时突然想起妻子“啊”的一声。   后来据妻,此时,W 将妻令起,面对面的让妻坐在他的大 腿上。   两人此时赤裸相呈,双手互相环抱着。   妻怕羞,不太好意思直面W ,只好趴在他的肩头,身子只好任W 肆意施为。   “嗯,,,啊”妻的声音时而低沉,时而高亢。   据妻讲,W 的手很有魔性,不管是大力的揉搓妻的奶子,还是缓慢的忽拢妻的后背,都让妻浑身颤抖,肉穴里的水几乎是被抖出来一般,流到W 的大腿上,随着妻屁股的动作,发出咕唧的声响。   此时W 的巨炮像结束冬眠的蛇,在妻的屁股逗弄下又活了过来,紫黑的龟头底在妻的屁股下。   “我和李哥,谁肏的你好?”   “当然是我老公好!”妻不示弱,在门外的我听了也倍感安慰。   “啊~”妻有一番惊叫。她的屄被W 抠了一下,W 的食指还好整以暇的在妻的阴蒂上转着圈。   “再说一遍,谁好?”   “哦噢~”妻长出了一口气,“一样好!”。。。。。。   妻又一次的沦陷了,我犹豫着要离开,却迟迟迈不开脚步。   “你跟我老公都有那个癖好,难道你家小如也像我这样过吗?”   “不,比你这样还要过分呢!”   “哦?!”妻很聪明,没有追问,她知道W 自己会讲来的。

第3章

W 竟是一个讲故事的高手,也许我在场的时候他顾及我的感受,不忍对妻上下其手,语言上也稍文明一些。   这会儿,只有两人在房内,他完全的放开了。   再加上抱着我妻,他爱的女神,可以随性的吻、抠摸甚或以他的大龟抽打妻的屁股,而妻则每每回以尖叫或娇喘,这一定也给了他莫大的灵感。   妻后来对我说,W 所讲的他自己小时候还有婚后和小如的经历,穷极她想象力也不会想到的。   我有幸在门外伴着妻的呻吟,和时而有两人肏干的“啪啪”声断续听完了整个故事。   W 的家乡在赣省某市的乡下,父亲虽是农村户口,却不下地劳动,与母亲两人都是小学教师。   W 的母亲娘家在北京,当年作为知情她毫无背景,大返城的时候留在了农村,与W 的父亲结了婚,有了W。   母亲长的白净,大方,个子也高出村里几乎所有的女性。   自小,母亲就是W 眼中的女神,也是全村男人的。   有时,来人串门,家里只有母亲和幼小的W 的时候,那些个男人毫不掩饰的用他们热切的、有如实质般的目光从母亲的身体从上到下扫过,然后有时便停在母亲的胸,有时是停在臀,有时又呆呆的盯住母亲的脸。   每当这时,母亲便红了脸,小声的提醒人家:“他叔,要不我去找老王回来。”   来人总会讪讪的说不用不用,然后仓皇而逃。   “你妈妈这么美呢!”妻问。   “是啊,有的女人美的惊艳,有的呢美的让人怜爱,母亲的美,怎么形容呢?让人怅然若失。”   W 难得正经的说,“我妈妈祖上成分不好,知青大回城的时候,没人帮忙。否则,妈妈的境遇肯定不同了。不过,母亲大家闺秀的做派也是家庭传下来的。”   “影,你的气质与我妈有几分像呢。”   说着,W 的双臂箍紧了妻的腰,右手从妻的身后伸到妻的腚沟,抓挠了几下,然后捻着妻的两片小阴唇。   “嗯,讨厌……你不会对你母亲也这样吧?”我心头一震,妻忘形了,竟问得出这种话。平时的娴淑与修养抵不过W 的一番调戏。   “……”片刻的沉默,W “没有,但我见过。”W 恨恨的说,语气就像最心爱的玩具被抢走的孩子。   W 的父亲亲兄弟、堂兄弟们多,他行五,有个堂兄,他管叫二哥的,是村里出名的不务正业的二流子。   八十年代,这二哥杀猪宰羊,挣了些钱,却不想着养家置业,只到处晃荡。   当时,传出他跟好几个寡妇或者有夫之妇的流言流语。   挣的钱也都花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W 的这位二伯还嗜赌如命,欠下赌债的时候,常能见他眼角,脸上被人打的青紫。   亲戚们都躲的远远的。   只有W 一家心善,不忍看他潦倒,时常接济他。   但日子长了,母亲也难免有怨言。   那年W 9 岁,那是一个夏日的午后,父母都放假,父亲找相熟的棋友去下棋,W 就在堂屋里凉席上歇午觉。   母亲爱干净,趁着没人,打水洗了个澡,穿的特别清凉,坐在屋内歇凉。   母亲坐下的时候W 其实已经醒了,但他不想让妈妈知道,因为醒来妈妈就会给他补课。   W 这样假寐着,一时又迷迷糊糊似睡非醒。   这时,传来大人说话的声音,W 听出来是二伯的声音。   “五妹,小五不在家啊?”二伯讪讪的。   “去西头下棋去了。”母亲待理不理的。   “嗯,嗯……五妹啊,再借哥点钱吧,就一回。”   “二哥,妹妹以前可从来没说过不。可你也得体谅我们哪。小W 上学,一家人吃饭穿衣也就指望点工资——学校都仨月不发工资了。”   “妹子,你救救哥,他们这回说要砍我的手啊。5 百,就5 百。哥给你跪下了。”   说着,这无赖二伯真就跪在母亲面前,一手搂住母亲的腿,一手假装抹眼泪。   母亲下身之穿了很短的短裙,一双白腿被二伯的粗手沾尽了便宜,那张满是褶子的丑脸还在母亲的腿心处嗅着。   “二哥,你这是干啥,唉……”母亲窘的手足无措。   “我自己还存了点备用的,这就给你。只此一次!放手!”母亲心软,不过说到后来还是强硬起来。   母亲转身去了卧室拿钱。二伯起身也跟了进去,还无赖的笑笑:“还是妹子疼我。”听的W 一阵恶寒。   卧室传来抽屉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有扑扑腾腾的几声响动,却没听到妈妈和二伯说话的声音。   W 正犹豫要不要起床,却听二伯说:“小曼,你真好。”   “放手,出去。你再这样我喊了啊!”   “小曼,别吧。小W 在睡呢,你不怕他看见啊。”   妈妈似乎对此颇为忌惮。只是压抑着发出“嗯。。。哼。。。”却没有在吵嚷。   亲吻的声音,衣服细细索索的声音,母亲偶尔“啊”的一声,随即又紧闭着嘴不发一声。   9 岁的W 对男女之事正处朦胧好奇的时候,“什么事情怕我看着?”隐约觉着很想看个究竟。   他起身轻轻走到卧室门口,从门缝往里看去,只见,二伯从妈妈身后搂住她,手从妈妈的宽大的T 恤下伸进去,在妈妈的胸前动着,这么热的天,妈妈一定没有穿文胸的。   妈妈的奶子被二伯握住了!   妈妈的脸由于气愤和紧张变的红扑扑的,鼻尖渗出了一层细汗。   “小曼,亲妹子!哥早想好好疼你。我们弟兄当中,小五身子最弱,你恐怕还不知道这上头的乐子有多大呢!”   “不想让小W 看见,以后变成我这样你就乖乖的躺床上!”二伯见利诱不行,便以W 要挟道。   妈妈本来如钉子般站着的双腿稍稍有了松动。   二伯这样的欢场老手立马感觉到了。   他熊抱起母亲,几乎是将她摔在床上。   母亲抱住双腿,蜷缩着。   二伯无声的浪笑着,轻轻掰开妈妈的美腿,恬着脸,靠近妈妈的腿心,嗅来嗅去。   “小曼,哥从没想到你这样的读书人还会不穿内裤呢。”   “别说~”妈妈推拒着二伯的头,那头上是一层短发,与爸爸爱留的分头截然不同。   不一时传出了吧唧吧唧的水声,母亲也貌似痛苦难耐的压抑着偶尔哼出了声。   “哥见过无数的屄,没一个像你这样的,大阴唇像桃子似的,偏偏小阴唇还这么肥,吃在嘴里美的很。”   “唔。。。”母亲又压抑不住的出了声。   二伯回头往堂屋的方向看了一眼,W 赶紧躲开。   小W 的新怦怦直跳,他想的竟然不是进去阻止,一是怕妈妈尴尬难堪,二是,他自己竟然还想看进一步会发生什么。   卧室里开始了有节奏的吱吱嘎嘎的声响,W 终于按耐不住,再次,凑近门缝往里看。   只见二伯已将裤子褪到了脚跟,趴在母亲的身上,以极快的速度涌动着。   母亲满脸痛苦和厌恶的神色,双手推住二伯的肩膀,不让他的嘴够到自己的脸;两腿也使劲的往里夹,似乎要将二伯的肉棍挤出去。   然而这是徒劳的。   二伯也看出母亲对他的讨厌。   他坏笑一下,改变了抽插的角度和频率,十下中有九下只在母亲屄口摩挲,深入的那一下却有特别的猛,往往撞的母亲整个身子从床沿往上耸动,母亲喉咙里也不由自主的哦出一声两声。   终于,母亲的双腿不由自主的打开、收拢,紧紧箍住了二伯正耸动的屁股,双脚也按住那屁股使劲往自己身上搂。   二伯坏坏的笑笑,他知道,这女神让自己肏服了。他开始大力快速的抽插起来。   “唔。。。唔”母亲的嘴巴不知何时已被二伯满是黄牙的嘴噙住。双臂不由自主的抱住了二伯的身子。   许是被亲吻刺激的,二伯片刻便深深的刺入母亲花径深处,一动不动,W 突然明白那是射精了,二伯足足射了半分钟。   W 赶紧跑回凉席上加装睡觉。   “嘿嘿,小曼你真好!”   “滚!”母亲似是哭了。W 想,母亲的哭是不是除了失身的懊悔,会不会也有痛恨自己身体的反应的原因呢。   二伯快速的离开。   ********************   W 此时对妻说:“影,你简直就是我妈的年轻版。你的屄也跟我妈的屄一样呢。你知道吗?这样屄从身后看去更美,那条缝好肥,但却包不住两片小阴唇。”   客房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啪”的一声,“啊”妻的惊叫。   接着是吧唧吧唧的吮吸。   原来,此时,W 又让妻如狗一样在床上趴着,他则站在妻身后,细细观赏妻的蜜穴,并终于含住了那蜜壶。   妻的吟哦。   门外的我,鸡巴又硬了起来。   “影,我可以叫你妈妈吗?”门外的我,直感觉天雷滚滚。可怜而又幸运的W 在我妻这里找到了他怀恋的母亲年轻时的影子。   “嗯”妻对W 的要求不置可否。   “妈妈!妈妈!”w 叫一声,随着打一下妻的屁股!啪啪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格外刺耳。   “哎……”妻竟配合的答应了一声。   W 再也不能忍受,他如鸡卵般的龟头刺穿了妻流水涔涔的花径,我在门外似乎也听到了那缠绵的一声“噗滋”!   我知道,妻又一次的被W 肏了。   这一次有了W 讲的色情故事的铺垫,妻身子一定如久旷的少妇,我想妻此时是渴望被插入的,还是作为人家的妈妈!   我知书达理,保守的妻,发誓只让我一人碰的妻!   我庆幸,自己坚持让二人独处一室了:妻一定是快乐的。

第4章

“影,去洗一下吧。”W 手攥住了妻的整个阴部说。   妻仍保持趴在床上的姿势,回首媚眼如丝的说:“不去。你个色胚,待会儿一定还会折腾人家。”   说着,只用一旁的枕巾抹了一下裆部,钻进了被窝。   W 一笑,也与妻一起。被窝里,W 的手时而抓握住妻的乳,时而轻捻着妻的外阴,有时而只在妻的全身各处流连。   妻舒服的哼唱,“讨厌,你真是我命里的魔星。我老公都没这么放肆的弄人家呢。”我的心一滞。   “这算什么。我老婆小如玩儿那才叫疯呢。这些招数我也都是跟人学的。”   “跟谁?”妻侧过身,面对着W ,眼睛炯炯有神道。   “你猜?”W 说。   “我哪猜得到”妻咯咯乐了,突然笑声戛然而止,“不会是你二伯吧?”   妻毕竟是聪明的,W 让她猜,而她对有可能出现在小如生活中的男人却仅知道两位。   一个是W 自己就不用说了,另一位就是那位赌棍加流氓的二伯了。   “。。。”W 无语,脸上现出痛苦却又狂热的神色,轻轻点了点头。   小如是地道的川妹子,她所生活的城市有山有水,钟灵毓秀,那儿的女人也生的俊俏,当然像小如那样能长到168cm 的并不多见,这也是最吸引W 的一点。   苦追三年,W 终于抱得美人归。   虽然婚前两人已经同居,两人偶尔也会做爱的时候假象第三人的加入,但据W 回忆,结婚当天与小如的性爱仍让他难以忘怀。   当晚,小如特放松,并且,水流的也多,甚至在W 开始前戏之前,小如已经湿透了。   “如,今晚我们不想象那些个明星,或者你的同事了,好不好?”W 的巨吊插在自己新娘的蜜屄里,手抚着爱妻的脸庞道。   “嗯,随你了”小如羞涩道。   “想我二伯。”W 说。小如的身子明显一震。W 却没往深处想。   “嗯。。。”小如的蜜屄里涌出了更多的蜜水,33D 的大奶子随着丈夫在自己体内的抽插甩出一波一波的白花花的浪涛。   W 看的眼热,右手握住小如的奶子,口里粗鲁的道:“二伯摸过你的奶子了吗?”   “嗯,摸了。”小如。   “像我这样的吗?”   “不,他更用力。他手掌心都是茧子的,磨的人家奶头好痛。啊。。。”   “骚货,那你怎么不骂走他!”   W 恨恨的说,脑海里,小如与母亲的形象重合、重合。   “他扣着人家的小屄,他的胳膊太有力气了。人家推不动的。”   “你看见他的大粗鸡巴了吗?”W 开始更加气喘吁吁。   “嗯,比老公的还粗还长,黑黑的。”   W 开始口干舌燥,将小如的双腿扛在肩上,身下如打夯一样开始抽插自己的新娘。   眼中小如迷醉的神情与妈妈含羞忍辱的表情交替出现在自己脑海。   满股的酸意包含了对母亲小如的爱,对母亲、二伯的恨,混在一起难以道明的感情从胸口至尾椎,最终化为一股股的精液射进小如的蜜穴深处。   射精之后的W 颓然的趴在小如的胸前。   注意到老公的异样,小如满怀疼惜的抚着W 的头,脑海中浮现出婚礼完毕,自己进入洞房后,二伯偷偷进来时发生的事。   W 不知道的是,刚才他臆想的情景,下午的确已经发生过了!   多日后,小如才鼓起勇气告诉自己的老公,二伯真的染指过她!   她不想的,只是二伯太坏,挑了婚礼当天,小如顾及自己的婚礼,不想闹大了留下遗憾,所以隐忍不喊。   W 终究是爱小如的,事后他也自责是不是自己平时有淫妻的情结,与妻行房常诱导妻出轨从而导致小如在遇到二伯侵犯的时候半推半就?   推究起来,自己窥淫或者淫妻的念头是不是都来自童年偷看了端庄淑女的母亲被流氓痞子的二伯侵犯造成的呢?   可不管如何,自己对发生的一切,反而越来越少了愤怒,多了刺激和期待。   儿时看到妈妈被二伯侵犯以后,W 就更为关心父母的夫妻生活,多少次午夜梦回,听到过父亲的喘息,叹息,自责:“曼,对不住。。。”   而母亲总会用自己的小手捂住了父亲的嘴。   “没事的,睡觉吧。”   那是母亲被侵犯的那个夏日之后不久,夜里W 因为拉肚子,他在厕所蹲了半天工夫。   蹲着的时候,借着月光,他是能看见整个天井院的,就见有脚步声从屋门那边走来。   W 以为是母亲起夜,刚要出言提醒妈妈自己在厕所,却听见这脚步声朝大门走去,他诧异的抬头看去,却依稀是二伯的身影,开门,关门。   联想起上次自己看到的二伯与妈妈的情景,他如遭雷震。   匆匆提上裤子,他回了房,经过母亲卧室的时候,特意放轻了脚步。   卧室内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W 自经历过上次的观淫之后,恶补了许多男女方面的知识。此刻,他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   “直到上高中,我才离开家,长期住校。在这之前,每当父亲去县里开会、出差,我到夜间一定是醒着的。我无数次趴在父母卧室的门前听着房内传出的剧烈的动静。而这声音,是父亲与母亲欢爱的时候所不能发出的。而母亲的呻吟,高潮时歇斯底里的叫喊也是父亲所不能给予的。   “母亲一边骂着二伯畜牲,一边 啊。。。哦。。。 低声嘶吼。   我说过,W 很会讲故事,看,他还没怎么说粗话,只描述自己母亲从被动到迁就的偷情,妻子就已经开始喘息了。   “嗯。。。你二伯好坏!真的是个大流氓。”   “是啊,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人渣。他肏了我妈,很多次的肏. 按说,我应该恨他。可我有时也感激他,因为他给了母亲快乐。   “他经验丰富,本钱足。。。 ”   “本钱足?”妻疑惑的道“你不是说他穷困潦倒,被人追债吗?”   “是这里啊,影,你太可爱了。”W 想必是抓住妻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阴茎上说。   “讨厌!”我可以想象妻有多羞涩,“有多足?”说完,马上妻就羞的钻劲被窝。   “呵呵,”W 笑起来,“我的大还是李哥的大?”   妻貌似思考了一下说,“好像你的比老公的稍大点,那也没什么了不起!”   “是啊,我们的都没什么了不起。可二伯的就真的了不起了。他的家伙足有二十公分,粗的母亲一只手都握不过来。”W 说道。   妻后来跟我讲,她听W 这样说的时候,有想到那么粗的家伙塞进屄里是什么感受?当时阴道里就汩了一股水。   “刚才上楼的时候。。。喜欢吗?”W 问的是抱着妻边走边肏来到楼上。   “。。。”妻可能是声若蚊蝇的嗯了一声。   “那是我从二伯那学来的呢。那是一个有月光的夏夜,二伯肏的兴起,径自将妈妈抱出了卧室来到客厅,妈妈被他抱在怀中,想必是快感漫溢,她趴在二伯肩头,一手捂了嘴,一手抓了二伯的后背,指甲深深的陷入二伯黝黑的肉里。   “二伯边肏弄着妈妈,边说:小曼,你可真骚,是不是越美的女人越骚。我玩儿过的那些人妻没有一个像你这么多水的。小五喂不饱你的吧?骚货!那一次还不让我上。现在是不是求我来了。   “妈妈紧闭的双眼睁开,担忧的看了我的卧室一眼,我忙从门缝后退了一步。”   “二伯会意,他却并没放慢节奏,反而用拖住母亲屁股的手将母亲高高抛起,母亲惊声啊了一下,随即发现,自己的屁股随着自由落体,竟又落在了二伯粗大的手掌之上,而整个过程,二伯的大鸡巴都没有从母亲的屄里脱出!”   “我眼望着暴力的性爱,鸡巴也坚硬无比。只见,二伯又这样肏了好一阵子,中间插个五六下,就将妈妈高抛一次,很快,妈妈就嘟囔了一句什么,随即全身紧绷——她高潮了。但二伯却不放过她,让她像一堆烂泥一样趴在沙发上,妈妈已经浑身无力,她只用膝盖大腿支起了自己的屁股,任二伯施为。   “二伯用他的大粗手呼拉了一下妈妈的阴部,端着自己的巨炮,站在母亲身后,稍一用力,紫黑的龟头,继而是粗如儿臂的棍身就进入了妈妈的蜜屄。他深深的看了我的卧室一眼,开始疯狂的肏起我妈妈来。   “服了没!下回听话吧?还敢像上次那样拒绝我吗?骚货!二伯故意侮辱妈妈。   “妈妈已经迷离,几乎不省人事,喃喃的说,不敢了,只要五哥不在,二哥你就来吧。   “来干嘛?二伯不放过妈妈。”来肏我!“   “骚货!叫老子!”   “亲爹!”妈妈泪如雨下。   “原来这是二伯逼迫妈妈每次在他射精之前必须这样叫的。”   ********************   “你二伯真驴!”妻喘息着说,她显然动了情。   “女人喜欢吧?”   “你妈妈也算有福气的。”   我再也想不到妻竟会羡慕起W 的妈妈来。   仅仅是因为他妈妈一次次被他二伯暴肏到高潮!   我不禁对贤惠优雅的妻多了一份了解。   “你也有福气!或者可以有福气。”W 说着。   我听到一阵起床的声音。接着听到妻娇声叫:“啊,干嘛?!”   “我要像二伯肏妈妈那样的肏你一次。”   门外的我,听着房内啪啪的声音,自行脑补我秀雅的妻被W 抱在怀里,蜜屄北W 的大炮猛烈进出的场景,还好,睡前我就亲眼见了一次,这次的想象并不难。   不同的是,这次妻已经被W 调动起了情绪,完全不再压抑自己的感受和浪叫。我从来没有见过妻叫床叫的惊天动地。   “肏我!啊。。。。”   “让二伯肏你,行吗?”   “嗯,可以。他的鸡巴粗,我喜欢粗。”   “插进去了!二伯插进去你的肥屄了!”   “喜欢,我好幸福!果然粗的,没有缝隙!使劲肏!”   “你老公知道你被我二伯肏了吗?”   “不知道,别让他知道。啊。。。。”妻的呻吟因为W 的抽插开始断断续续起来。   “影,我带你去我家乡吧,那样,你就能真的被我二伯肏了。像小如一样,她就在国内住在二伯的农家院宾馆呢!”   “嗯。。。好!啊。。。”妻已失神。   “叫我!”W 吼道。   “亲爹!”妻又一次的沦陷。

第5章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回了卧室,沉沉的睡去。   日上三竿,我睁开眼,妻双眼圆睁,躺在我身侧,那美丽的脸庞距我的眼睛只有一公分。   我恍然醒来。   “W 呢?”   “走了。怕吵醒你,让我替他说谢谢你的招待。”妻说完,可能觉得这句话大有语病,又一次的羞红了脸。转身,妻穿着睡衣的后背对着我。   我盯着妻,似是要重新认识她。却见她肩膀一耸一耸的,似在抽泣。我手撑起身子,看过去,妻已泪流满面。   “老公,你会不会嫌我脏,不要我了。”   我惶然不知所措,仅有的一丝醋意和不快也烟消云散,赶紧的抱住妻,“不会的宝贝。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昨晚我一个人孤枕难眠,好几次都梦到你不要我了,哭醒了好几次。”   妻闻言,翻身坐起,与我抱在一起,连声说“对不起,我本不是那么任性的。”我们两人就这样抱着哭了良久。   ********************   W 走后我和妻的日子过得平淡而甜蜜,一如从前。   但心底里,我想我们两人都知道是有不同在发生的。   比如,开始的几天,我俩爱爱的频次增加了很多。   而且每次我们都感觉意犹未尽。   做爱的时候,我们时而互相撕扯,时而紧紧抱在一起,妻按住我的屁股,使劲的想要把我塞进她身体里似的。   而我在想到娇美的妻曾在W 粗狂的肏弄中如泣如诉的翻滚,与妻爱爱的时候也多了许多抵死缠绵,或者说是猛烈的奸弄。   我知道我们俩个有些像中了毒。我知道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我得让妻知道我爱她的心没有变。   又是一晚激情却又觉得总差着一线才能水乳交融的性爱之后,妻朝向床里默然。我点上了一支烟,思量着怎么开口。   “咳……咳”妻被烟呛着了。这到成了开口的契机。   “对不起,影。”   “浩,什么时候你对我这么客气了。”妻幽怨的说。我分明听到了她心里的一声叹息。   “唔……唔”我喏喏无言。   “想听我弹唱一段吗?”妻问到。不等我回答,她掀被,起身。裸体的白。妻快速的披上睡衣,脸上不易察觉的飞快的红了。   取琴,调琴。   妻素手拨琴的专注是那么令人忘俗。   我心颤,眼光从妻随意散落的秀发望下去,长发及胸,睡衣领开的很低,那迷人的乳沟随着妻手的动作,时而深,时而浅。   “叮叮咚咚”的声音响起,接着妻小声的哼唱起来: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我的泪流下来了。妻在告诉我这些天能感觉我人在心不在吗?   我上前搂住妻,吻她眼角留下的泪水。   “你后悔吗?”妻。   “……”我思考着自己的措辞。   “影,你可能一直都不理解我的这种心理,或者说变态的心理。但我真的没有后悔。   “不可否认,当我眼看着W 的……那个……插入的时候”我眼角留意到了妻在我说出插入的时候眼神分明的躲闪、望向一旁。而身体,颤抖了一下。“当我眼看着W 的……那个……插入你那里的时候,心里是五味杂陈,又是十分刺激的。但当我看到你满足的神情的时候,心里却暗暗对自己说,做的对。影,我希望你得到这种快乐。我说过,你是上天堕入凡间的天使,我一人不配独占你,没有男人配。   “只要你不离,我便不弃——这是我对你的爱。除我之外,能有我能信得过,而你又看得上的绅士,能给与你多一份的性,是我爱你一种方式,深入骨髓的爱的方式!”   说完这些,我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现在,卧室静的出奇,我低了头,静待妻对我的“判决”!   “浩,你好傻!我多爱你,你是知道的!”妻悠悠的说,“你刚才说的是真的?我是说真的有这样的男人或者说爱?”   “嗯!”我抬头给了妻一个肯定的答复。   妻慌乱的扭头看向别处,“那,我昨晚……”   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妻终于用微弱的声音说:“昨晚我是快乐的!”   我激动万分,捉住妻葱白的手,“真的?我爱你,影!”妻顺势趴进我怀里。   “只是一点,你说你喜欢看……看我……看我快乐,”虽然看不到妻的表情,但我知道她一定又红了脸,“为什么你又离开了呢?”   “我怕W 和你都放不开。”   “可怜的老公!可爱的老公!”妻深深的给了我一个吻。我放弃现场观淫的机会,却换来妻更加死心塌地的爱,值了!   “那,影,你能不能讲给我听啊?”我心情大好,得寸进尺道。   “讨厌!”妻羞羞的。   ********************   昨晚我与两人道晚安之后,妻与W 发生的一切她都如实的告诉了我,只是多了我门外听房离开后的内容。   原来,在W 坚持下,两人终于模仿W 的二伯与W 的母亲小曼之间的一场惊心动魄的盘肠大战。   之后,两人却越发的毫无睡意。   W 又给妻讲述了他的妻子小如的经历。   得知妻子小如在婚礼当天被二伯侵犯的W ,心里感觉到的刺激却远大于酸楚。   隐隐的,他竟希望小如能够再被二伯猥亵。   他知道,这实施起来其实是不难的。   一方面,小如艳如桃李,身材高挑,胸大臀肥,走起路来,腰肢款摆的姿态迷倒了全村的后生。   另一方面,二伯却是本性难移的淫棍,精虫上脑,是不会顾及后果的。   当时,W 还在国内某省会城市做大学教师,妻子小如则在同一所大学读研究生。两人寒暑假是要回到W 的老家农村度过的。   前文提到,W 婚前与小如同居的时候就时常幻想3P场景做爱,当然也少不了告诉了小如,妈妈与二伯之间的事。   至于,W 有没有模仿二伯肏弄过小如,我就不知道了,应该会的吧。   这年的暑假一天晚间,新婚半年的小夫妻,在W 老家与母亲在自家院里乘凉,一边唠着家常。二伯忽然就抱着两个西瓜来了。   “小W 和小如都在呢?来吃西瓜。这是白天在井里沤了一整天的了。又沙又天,还拔凉!”   母亲投过去厌恶的一撇,还是接过了西瓜,说“我去切。”   二伯坐在了母亲刚才坐过的椅子上,摇着蒲扇,“小W 明天带小如来我庄上玩儿吧,我让厨师做点拿手菜。”   原来,得益于前几年的政策,又或许是二伯的荷尔蒙没有以前丰盛,他竟开始着意于生意,贷了一笔款子,在家乡的山前建了一个什么山庄农家乐,也颇赚了些钱。   想必,母亲的镯子和耳环就是二伯送的。   只是,这无赖二伯还对母亲不死心,今天趁着父亲单位组织外出旅游的机会又来了。   “我们明天还去舅舅家采摘樱桃呢。”小如自二伯进门就神情不自然,这会儿赶紧满脸厌恶的拒绝道。   “唔,唔。我去帮你妈端西瓜。”二伯没趣的讪道。   二伯进屋,奔厨房。   小如赶紧起身,“我要回屋换件衣服。”   W 知道,小如穿的过于清凉,刚才二伯看小如的目光粘糊糊的让她感觉不舒服。   小如一值对二伯恹恹的。   ……   好不容易,二伯吃完一角西瓜,见大家都沉默的时候多,直到自己不怎么受人待见,起身离去,一边还极力邀请小两口有空一定去山庄玩儿,“都是自家的,甭客气”。   “二伯豪气啊妈。”W 对母亲说。   “哼”母亲从鼻孔里挤出一声。   ……   “二伯又沾妈便宜了。”两人躺在床上,小如小声的对W 说。   “哦?”   “我偷听到的。妈在切西瓜的时候,我听二伯小声说,晚上再来。妈骂他色胚,儿子媳妇都在,别放肆。二伯说,不想让我来,那你怎么湿了?”   小如说。   这话像根火苗,噌地点燃了W 的欲火。   他爬起来,掀起小如的衬衫,双手握住了那对大白兔儿,用力揉搓开了。   接着气喘者含住了一颗紫葡萄。   一惊之下,小如先是一声“啊……”接着胸口温热的感觉,就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嗯……”   W 双手始终的握住妻子的一双大奶,“这真的跟妈妈乳房好像,母亲的奶子也是这么大这么白,二伯揉过吃过!”   W 的嘴巴一路沿着妻子身子向下,吻过小腹,耻骨部位,放过了黑黢黢的阴部,沿着大腿,腿弯,美的脚,他便觉得完整的拥有了妻子美妙的躯体。   双手轻轻推了妻子腿弯,妻子即知趣的弯起腿,打开。   W 凑近了小如的腿心。   嗅。   将整个阴部含进了嘴里。   舌头伸了出来,犁开了妻子有些潮湿的肉缝,并在里来回耕耘着。   小如发出满足的长长的“啊”声,屁股离开了床,躺着的身体将阴部上举,身体成了弓形。   双手推着W 的头,欲拒还迎。   “嘘……”W 突然止住小如的呻吟。   厨房传来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   W 牵了小如的手蹑手蹑脚来到厨房门外。   “小W 和小如都在,二哥,今晚不要这样,啊!”   母亲和二伯!   母亲言辞拒绝,末了却发出了欢快的惊叫。   这叫声显然更鼓励了侵犯者。   “这边离他们远着呢。想死我了。小五放假这么长时间,没机会。好久没尝到你的肉味了!”   “啊……”母亲带着哭腔的呻吟。   “唧……吸溜 .唧……嚒~ 啊”二伯无耻的吮吸,毫无顾忌的品尝着母亲熟透的身体。   如果说父亲婚后多年都没能喂饱母亲的话,这些年二伯对母亲肆无忌惮的玩儿弄,肏干则把母亲从内到外,从心到身都开发的特别的敏感。   母亲从当年的青涩变成如今的熟嫩多汁。   母亲的不贞,反而换来了性爱滋润下的不老——五十多岁的母亲望去直如三十许的少妇,与小如站在一起亦如姐妹!   听着厨房传来的阵阵淫声,小如不由得抓紧了W 的胳膊,拉着丈夫就要回房。W 却稍一用力将妻子揽在胸前,示意安静。   “小曼,你的肥屄越发的水淋淋的了。”   “不要~ ”母亲每句话就那么几个字,尾音却拖的老长,充满了魅惑。   与白天判若两人。   以母亲的性格是不屑于如此去勾引人的。   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母亲天性如此——淫荡,便是母亲这样奶子大,屁股肥圆而且肉屄也肥美异常的女人的天性——W 内心里坚定的想道。   “小如的奶子也跟你的一样呢!大的不像话。村里年轻后生的眼睛被你们婆媳都吸走了!骚货!”二伯侮辱着母亲,却提起了小如。   小如羞怒的看了老公一眼,W 不禁揽紧了些怀里的小如。   “不许说,哦……小如。不许祸害小如!”   “啊,”母亲的惊叫,接着是噗唧的水声,门外的W 和小如都呼吸急促起来,他们知道母亲被二伯插入了。   小如是知道二伯的尺寸的,她的身体泛起了一片潮红,屄里涌出了一股蜜水。   W 的鸡巴也丈硬起来,无意间却滑入了一个湿热的所在,他感受到了小如起性了,不禁吃惊的看了妻一眼,只见小如闭了眼,后臀却稍稍挺起。   屋内抽插喘息持续了十几分钟,母亲的吟哦逐渐高亢。“啪!”二伯腾出一只手抽打着母亲。“小如被我肏过呢!”   “不要~ ”母亲快哭了。   “什么不要!不要,那我拔出来了啊。”抽插声片刻的停止。   “要,快~ ”母亲。   “我可以肏小如吗?”   “可以~ 快,给我~ ”母亲哭着道。   抽插继续,“你当年不也高高在上吗?还不是让我的大鬼肏了个服气。当年你们几个学生娃来村里插队,我一眼就看上你了。天可怜见,我的好五弟娶了你这个天仙似的媳妇,便宜了我这当哥的。一家人呢。哥可喜欢你呢。小如也是。”   “呜呜……”母亲的声音。   “小如,等着伯伯肏到你!”啊……二伯狂热的嘶吼和抽插。   窗外,小如已经极为主动的将脖颈往上仰起,挺动着肥白的屁股,将自己的肉穴在W 硬热的大鸡巴上套弄着。   从颈至细嫩的腰到肥白的臀组成一幅完美的诱惑的S 形!   “肏烂你,小曼!肏烂你,小如!”二伯最后狂吼起来,想必是已经喷射在母亲肥美的身体里了。   ********************   我与妻在美国的家。床上,隔着睡衣,揉捏着妻肥软的奶子。   “你是说W 与小如边偷听他二伯肏他妈妈,边做爱是吗?”   “什么肏啊肏的,好难听。W 就是这么说的。”妻皱了下鼻子。   “W 妈妈没准就喜欢这样被强暴呢。”   “W 也这样说,他说他长大了,本来是可以去阻止的,可却不忍破坏母亲的快乐。老公你与他的想法有时候很像呢。”   妻的脸又莫名的红了,她一定想到了什么。   我没有追问。   只问道:“据你前边讲的,W 每讲一段故事,就会变着花样日你一次,这次你们是怎么做的?”   “。。。”妻不语。   我双手合什,放在妻胸前的乳沟处,轻轻外扩,将妻的睡衣摊开,嘴温柔的含住她的一只奶头,舔舐起来,手往下行,捂住妻芳草萋萋的阴部,轻轻而又用力的揉弄。   “说嘛!”   “哦~”   “他让我想象他就是二伯,就这样肏(ri)了我!”   “怎么肏(ri)的?说具体!”   我发了疯,打开妻的腿,吻上了妻的肉屄,那里已然水淋淋的泛滥了。   我想起,W 说过,这里就似他母亲的阴部。   我仔细的观察起来,妻微微隆起的阴阜,稀疏的阴毛,肥肥的大阴唇,如馒头一样鼓鼓的包着两片突出来的紫红的小阴唇,小阴唇的下面就是流水涔涔的桃源洞。   我趴的更近,将舌头在妻的屁眼和会阴转了个圈,然后挺进妻的穴内,进出,引出了更多的水水,最终划开妻的肉缝,在妻的阴蒂上轻重快慢的变幻着舔舐起来。   妻长长的啊了一声。   “W 叫我骚货,让我趴。。。趴在床上,用屁股对着他。人家用手捂住屄屄了。可是他好有力,把人家的手拿开,放在屁股上。   “然后他开始打人家的屁屁。边打边让我叫他二伯。”   “你叫了吗?”   “开始没叫,后来叫了。”   “你好骚。”   “是,我是骚。。。骚货,老公,你插进来吧,我讲给你听!”   我起身伏在妻的身上,早已膨大的肉棒不费力的滑入了妻的销魂穴。   “啊,~。我叫他二伯的时候,就想起他二伯奸淫她妈妈的事来,还有奸淫小如,我的屄屄就觉得满满的。啊~, 老公肏我!”   “让他肏你!”我吼。   “嗯,让他。。。和他二伯一起肏我!”妻已浑然忘我。我知道,我与妻的前嫌尽释,我们,渡过了3p后的危机。未来,真的很值得期待啊。

第6章

“老公,手机响,帮我看一下是谁?别是那几个学生的。”这是一个周五的下午,我请假半天在家,妻在厨房嚷道。   我顺手抄起茶几上的手机。   “宝贝,想我没有?”   是W ,他上次离开后很久没与我们联系了。   只偶尔通过我问一下妻是否走出了最初的阴影。   其他时间多数说忙,我鼓励他继续与妻聊天,保持联系。   看到他称妻为宝贝,我的心跳瞬间快了半拍。   “想。”我手指颤抖着敲了过去。   “李哥在陪你?”   “还没下班。”   “那开视频哦”   “……”我犹豫如何回答。   “还像上次那样露奶子给我看吧,小如不在,好无聊。”   我被雷的外焦里嫩,妻竟露奶给他看!还是在3P发生之前?!一股醋意冲荡在胸间。   “老公,谁啊?”妻将饭菜在餐桌上布好,边解下围裙边问道。   我情绪激动,没注意到妻来到身边,已从我手中接过自己的手机,稍稍翻看聊天,妻立马红了脸。   “老公,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哪样?”我促狭的笑着。   “不理你了!”妻径自去了卧室。   我忙忙的跟了过去,在妻将门锁上之前,硬挤了进去。   “好宝贝,乖,老公不生气的。你知道的,我爱看你发浪呢。”   妻的脸红的能滴出水。我轻轻吻住了妻。一手搂住妻的腰,一手伸进妻的衣服里攀上了妻的乳。   “哦噢……”妻自从上次与W 共度一宿之后,身体明显变的敏感,如同浸了桐油的干柴,一点火星便能点燃。   妻开始热烈的回吻,手抚了我的裆。感受到我的粗硬,妻试图解开我的裤子。   我见火候已到,便对妻说,我们一起与W 视频吧。   妻扭捏了一下,同意了。   “哥,你也在啊?”W 没有料到我们夫妻会一起出现在镜头里。   “当然在啊,不然老婆要被人拐走了。”我打趣道。   “讨厌!”妻剜了我一眼,回头对W 说:“吃了没?”   “没有,等会儿泡面将就一下。”   “我做了四菜一汤,可惜你离的太远。”妻竟在跟W 玩笑,在我听来,像极了调情。   “是啊,你再来一次吧,你嫂子还像上次那样好好招待你。”我装作无辜的说。   话要看说给听。   妻与W 都尴尬起来。   我一看不是我要的效果,赶紧岔开话题:“影,你做晚饭还没洗手呢吧,脸上身上会有油烟的,注意保养哦。去洗洗,换身衣裳吧。”   随即,低声在妻耳边说“穿那件晚礼服。”   妻含羞带怯的看了我一眼,还是去了。   “兄弟,你上次给影讲的故事编的挺好啊。”   “不是编的,是真的哦。”W 急切的辩解。   “哦?”我半信半疑。   “不然,你以为小如为什么暑假要回去,她现在就住在二伯的山庄里,白天帮忙管管帐,晚上嘛,八成就与二伯他同鸳帐!——-影,你好漂亮。”   原来妻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我身后,她一定也听到了刚才的话。   我回头,妻一袭水蓝的晚礼服长裙,领口开的低到刚刚露出胸前两个乳房的半球,细细的乳沟勾走了我的魂。   W 也一时无语,半晌,才怔怔的咕哝着说“影,往前走走。”   我闻言,一把将妻拉过来坐在我腿上,调整电脑,将屏幕上妻的影像调到最大。   我见W 色色的眼神盯着妻,却半晌不言,只好说:“W ,大热天的,你不热吗?穿的那么多,看影,跟你处在不同的季节哦。”   W 终于醒悟。他脱去了上衣,裤子。露出发达的胸肌。妻害羞的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   见妻当着W 的面无论如何是放不开的了,我起身,让妻跪在椅子上,手扶着椅背,背对屏幕,这样,我与另一端的W 暂时都看不到妻的表情,相信她会感觉安全些。   “哥,掀起裙子,把咱们影的大腿和屁股露出来吧。”   W 咽了口吐沫。   我将妻的长裙掀到屁股,裙角放在她的腰上。   妻内里竟然是真空的没穿内裤,芳草掩映着的紫红的肉丘一下展现在我和W 的眼前。   “影,你好骚,竟然不穿内裤。哥,替我摸影。”   我单手做刀状,在妻的屁眼开始,划过肉丘,微微用力,挤开妻肥肥的大阴唇,感受妻的温热;滑动的手渐渐的带出了粘粘的晶莹的液。   妻在叹息,W 在喘息。   我的手由刀变作掌握,大拇指肚在妻的美菊揉捻,手掌向下捂住妻的阴部,中指开始在妻的阴蒂磨蹭。   “老公~~”妻缠绵的叫我。   “是在叫我吗?”我明知故问。   “我在叫W.”妻调皮道。   “那我是谁?”   “。。。”妻不答。   “叫我爸爸。”   我低低吼道,接着低头将妻肥肥的突出在白白的两腿和屁股之间的肉屄含进嘴里。   舔弄。   灵巧的舌头催动妻一阵阵的“啊,。。。哦。。。爸爸!”   “有W 在,他就是你老公,我是你爸爸!爸爸拨开你的屄给W 看。”   我趴在妻的耳边说道。   同时,心里为自己的创意自鸣得意。   口里说着,我手捧妻的屁股,十指分开了妻的屁股沟,妻的穴如花朵般盛开,展露在W 的眼前。   “哦。。。”W 飞速的脱了内裤,壮实的大腿间吊着的大棍,没鲁几下就如巨炮般挺立,斜向上指着。   这是进入过妻的男人的巨根,妻是否还熟悉呢?   我挀过妻的颈,轻吻她的嘴,却见妻眉眼如丝的望向屏幕上W 紫黑的棍身。   “影,想要我的大鸡巴叼进你的肉穴吗?”W 耸动了几下屁股,肉棍示威似的晃动着。   “老公,我要!”影。   “影在叫你老公呢。”我说。   “噢唔”一声,W 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影不可以这么骚,哥替我捏她奶子,使劲。”   “爸爸,揉我的乳房。”妻深深的吻了我一下说。感觉有W 的视频观看,妻也变的更动情了。   我脱了裤子,将妻拦腰抱在身前,一起坐在椅子上。   “W ,小如。。。。”   我试着提起话头,想知道小如和W 的二伯究竟发生了什么,同时手中玩儿弄着妻漂亮的乳。   妻也闪着炯炯有神美丽的双目,看着屏幕中W 手端着自己的大鸡巴,慢慢将小如和二伯的故事讲来。   ********************   W 的二伯人虽无赖,但却精明似鬼,他很早就知道W 在偷看他日W 的母亲。   而W 的观看无疑也在增加了二伯的兴奋度,从而更加大力的蹂躏自己的美熟弟妹。   渐渐的,二伯经常选W 在家的时候去寻W 的母亲欢爱,很多时候更是故意将动静弄的很大,母亲从二伯狂野的动作中越发的得到了满足,心底里虽有对W 父亲的负疚感,但快感却每每让自己欲罢不能。   那个夏日的晚上,二伯本想将W 的母亲裹挟到堂屋淫辱一番,他的本意是吸引小如一起观看,展现自己的能力——二伯一向对自己的能力很自负——好有利于自己勾引小如。   但母亲却害怕被自己儿子和儿媳发现自己与二伯的奸情,只肯去离W 的卧室比较远的厨房做爱。   小如终究没有看到二伯的雄风,但在门外的偷听却给了新婚不久的小如同样的刺激,联想起婚礼当天,二伯侵犯自己时的粗大,回到的房间的小如和W 疯狂的颠鸾倒凤。   母亲是男人一生中的第一个女人,无意中偷窥母亲在二伯那里偷人尽的性爱三味的情形,W 深信,自己的女人值得拥有的快乐就是二伯这样的雄壮所给与的。   W 同样深爱小如,就如深爱母亲那样,他也同样希望小如得到那样的爱。   这或许就是W 策划,二伯主动进攻,小如一步步泥足深陷的欲境的缘起吧。   我无心听着W 长篇大论的分析自己的心路历程,忙打断:“那小如是什么时候被二伯肏了的呢?不,是第二次的玩儿弄了呢?”   “讨厌!”妻刚才却听的入神,对我嗔道。   “第二天。”W 说:“第二天我们没有去采摘,本来也没计划去。是小如瞎掰,骗骗二伯的。   “第二天,我们去了二伯的度假山庄,那里建筑不多,青山绿水,很让人有忘俗的感觉。母亲随我们同去的,她退休以后在那里挂名做了个副总,其实任事不管。二伯这样安排只是为了找理由让母亲偶尔去山庄,可以方便他尽情奸弄。”   说到这里,W 稍稍皱了下眉。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跟二伯喝了很多啤酒,中间一起去厕所的时候,二伯向我摊牌。他醉醺醺的说他知道我打小就偷看他肏我妈妈,说这也算教我怎么做个男人了。又告诉我在我婚礼那天尝过小如的滋味。还说,一家人嘛,不用太在意,他是最不可能把小如从我身边抢走的。还说,小如的的奶子大,屁股肥实,一般的家伙肏不住她。让我考虑让他帮忙。”   我握住妻乳房的手不由得加大了一份力气,妻吃痛之下,嗯了一声。   “影的身子也一样需要多个大的喂养吧。”听到妻的声音,W 向着妻子说。   “讨厌,不跟你们说了”妻欲起身离开,我用力。妻无奈,只好转身趴在我肩头,我翘起的鸡巴,滑入妻的两片阴唇之间,来回的蹭着。   “在酒精的刺激下,我竟没有当场骂二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反而隐隐有些期待。但将自己新婚的妻子送与他奸弄的话毕竟说不出口。我的沉默被他当作默认。他拍拍我的肩膀,说,慢慢你会喜欢上这个的。就像你喜欢看小曼被我干一样。   “我不得不承认,久历风月场,赌场和生意场的二伯对人心的揣摩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山庄建筑都是仿明的,二层中心的一座大房子却内里的装修却是日式的,里面的灯关温馨,红木地板上是一方大大的榻榻米。这是二伯在山庄的卧室。当晚我与小如宿在二伯的隔壁。按照二伯的安排,我在睡前将小如的性欲调动起来,却并未去满足她。反而被二伯安排的工作人员找借口请走……”W 陷入深深的回忆中。   他面上的表情夹杂了兴奋与不甘。   “当我回来的时候,房内已不见了小如。我心急如焚。慌乱中摸出手机,想告诉二伯我不玩儿这样的游戏了!手机却被我忙乱中摔在地上。在我捡起手机的刹那,隔壁房内传来妻子小如的呻吟,是的,我熟悉的呻吟。   “二伯告诉过我,两间房子是有暗门相通的,从我住的房间开这道暗门,即进入二伯卧室的衣帽间!我犹豫了不知多久,直到小如的呻吟从压抑的嗯嗯哼哼到大叫的啊啊啊。。。我再也忍不住的开门进去,从衣帽间预留的缝隙看到了被二伯疯狂刁着的妻子。”   “事后,我和小如用了很久才恢复心理的创伤。但后遗症就是,小如爱上了与二伯做爱。她每到寒暑假,特别是暑假都要去二伯的山庄去住一段时间,甚至在我们移居国外以后也是如此!”   “听你说的怪可怜的。”我说道。   “可怜?不。小如喜欢我就要让她去啊。她得到了快乐我也高兴。”   “变态!”妻在我耳旁低声说。   “你说过二伯的山庄风景秀丽,还有温泉泡?”我向W 挤眼。妻是看不到的。   “啊?~啊。是啊,是啊。有机会回国我们可以一起去玩儿啊。吃住都算我的。二伯一定也欢迎你们的。他也觉得影长的像我母亲。——”W 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意识到说漏了嘴。   “。。。”   妻回头羞怒的望着W.“是我不对,我把我们上次的事情告诉小如了。我从来不瞒着她任何事的。她说要看影的照片帮我把关。我就。。。”   "看来是二伯也从她那里看到了我妻的照片了?"“嗯,我是跟小如QQ视频的时候发过去的。当时二伯就小如旁边。”   “二伯在小如旁边?”我大感性味的问道。   “嗯,视频的时候,多半二伯就在玩儿弄小如。小如住在二伯在山庄的大卧房,每当她进门后,是不许穿衣服的……”   “啊,哦……”听到如此香艳的描述,妻有些把持不住,双臂箍紧了我的脖子,将一对奶子使劲挤压在我的胸前,屁股前后动了几下,由于妻的蜜穴已经分泌了足够多的淫液,我硬挺的大龟无意间划开妻柔软的两片嫩肉,直入妻的腔道。   “嗯~~”妻满足的声音。   “W 你什么时候回国?”   “下周吧,我该接小如回来了。”   “那我们一起去你们老家,也去山庄玩儿几天?”   “不胜欢迎之至!一定好好款待。”   “你二伯不会对影也……”我说着,看向影。她别过脸,肉穴套着我鸡巴的屁股却起落的更快速了!   “那要看影愿不愿意了。”W 很正经的说。   “你愿意吗?”我柔声问影。   “。。。”影咕哝了一句。   “再说一遍。”   “让他肏我!”   我没有细问是让W 还是W 的二伯。   只感觉刺激的不得了,双手端住了妻的屁股,身下如电夯般的快速日弄起来,“爸爸!”   妻在大叫。   “爸爸爱你,肏你!”   龟头感觉妻腔道内的嫩肉阵阵痉挛,热乎乎的淫液一股股的淋遍整个大龟和棍身,快美异常!

第7章

在与W 的视频狂乱之后,我曾数次提醒妻,关于W 邀请我们去他家乡的事。   而妻每每都痛快的拒绝,“老公,如果不是顾及你的癖好,我绝不会让第二个男人……的!现在,你和W 是唯二碰过人家身子的,我发誓不会让第三个男人那啥的!你也不要痴心妄想了!”   见妻的态度坚决,我明白心急不得,转过天来,发消息给W 婉拒了他的邀请。   W 却不轻言放弃,他振振有辞的说:“既使我妈那样的淑女都能逃不出我二伯的手,而影这样单纯的女人分分钟会让二伯搞定的了。只要你能让嫂子去四明(二伯山庄位于四明山,山庄就叫四明山庄),其他的,就交给我,而你就等着看好戏娄!放心,嫂子还是你老婆,没人抢的走的。”   W的话颇让我意动,却并没有完全打消我的顾虑。我回了W “循序渐进”吧。   我与妻早早的计划了第二年的夏天驾车去佛罗里达州的迪士尼乐园以及天涯海角玩儿。   中间要经过W 所在的S 城市。   出发前,我忽然动念,或许可以去W 家停一下,就当是休整,没必要一整天都在赶路。   跟妻一说,妻也担心我赶路开车太辛苦,同意在W 家住一晚再走。   W 和小如都在电话里热烈欢迎我们去。   W 虽然来美国没几年,但凭着两人的努力,已经拿了绿卡,买了房。   W 的房是典型的美国大house ,上下三层,加车库和庭院。   妻见了羡慕不已。   我们到的时候,W 和小如在门口迎接,两家人见面,互相寒暄并互相打量,就如老友相见。   妻那天穿一身长裙,刚刚过膝,倍显柔美。   小如则吊带背心加齐B 短裤,小腿笔直,美白的大腿如锥形从下往上渐渐变的丰腴起来,直至挺翘的臀,一对34D 的大乳果然极具视觉冲击力;加上她开朗的笑声,整个人都散发着撩人的青春活力,与妻的秀美含蓄相映成趣。   想起小如这具躯体每年会回国被W 的二伯享用,我的阳具在裆里不由得一跳。   而W 也毫不掩饰对影的思慕,他的目光一直跟随妻的身影进到屋里。   妻的穿着暴露的不多,仅有白嫩的小腿和前胸较靠上的部分,而W 的目光也更多的盯着妻秀美的面庞。   小如对W 色迷迷的目光仿佛视而不见,与妻有说有笑,落落大方,真是W 的贤内助呢。   W 向我介绍他珍藏的红酒,我们两位男士边品着美酒边参观W 的大房子。   而妻则与小如一起做饭,不时能听到两人欢快的笑声。   许是我的错觉,有几次,两人故意压低了声音在议论什么,让我感慨女人真是天生的外交家,初次的见面,小如与影竟已经成为可以分享秘密的好友。   晚饭时,小如在餐桌上宣布:“今晚小影和我睡主卧,我们姐妹要聊一整夜的。W 和耗子你们一人一间客房。”   “喂,小如,这样把我老婆抢走不好吧?”   “我的地盘我做主。”小如故作强势的说道。妻则低头咯咯直乐。   W 朝我苦笑一下。   晚饭后,我简单冲了个凉,来到W 家的客房。   妻在弯腰为我铺床,看着妻撅着的屁股,我一时有了感觉,慢慢靠近,掀起妻的裙子,掏出半硬的巨炮凑进妻仅着内裤的裆部。   “啊……”妻惊叫,“别闹!”   “影,老公想要你。”我喘着粗气说。   影直起身,靠住我,一只手回握住我的阳具,“要不,把小如给你一晚上?”妻逗我。   “也行。”   “啪”的一声,妻拍了我的阳根一下,“想得美,乖乖睡觉休息。”说着腰肢款摆,走去了小如的卧房。   赶路一天,的确累了,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   醒来时,天刚蒙蒙亮。   “起床吃饭了,懒虫。”妻说着走了进来,一阵刚刚沐浴过的好闻的香气。   “天还早,让我再睡会儿。”我翻身继续睡。   “都八点多快九点了。”妻侧躺在我身边,“天阴,要下暴雨呢。”   “what?shit!”我一骨碌爬起来,拉开窗帘,果然见天要下雨的样子。看来要耽搁一天的行程了。   “哥,明天再走吧。我跟小如去上班,你们安心在家待着,冰箱里有吃的。”   W 站在门口说到,“再说,我们也好长时间不见,我和小如都想你们呢。”   说着,朝妻看过去,妻低了头。   我马上心领神会,一个劲儿的点头说好。   ……   W 后来对我讲,小如与影的一夕夜谈,可算得是我和影在淫妻路上的重大转折呢。   而妻后来对我说,小如给她讲述的四明山的美景:远处高高耸立的雪山,林荫,小溪和温泉是促成她愿意去一游的原因。   而我认为,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小如是个自来熟的性子,妻这样含蓄内敛的性子碰见这样热心朋友很容易对对方产生信赖和依赖的感情的。   在我们佛州之游三个月后,W 再次邀我们一起回国,并去他的家乡一游。彼时天清气爽,正是秋游的好时机。   ……   尽管W 在二伯的山庄给我们安排了住宿客房,但妻和我还是坚持先要去拜见W 的父母——作为朋友的应有之义。   W 的父母见到儿子儿媳自由一番喜悦不提,他们对我和妻也热忱欢迎。   W 的父亲望去就如大多小学老师该有的风度,两鬓虽然已经灰白,但精神仍然健旺,不时的招呼我们喝茶,吃水果。   W 的母亲对影尤其亲切,加上小如,三人很快欢快的攀谈起来。   我偷偷打量面前的三美图:W 的母亲果然如W 所说,看上去只有三四十岁,乍一见,我还以为是年长些的高圆圆!   她一头秀发及肩,如象牙般白皙的脸上,淡淡的慵懒的神情象极了照片上的民国名媛;一身裁剪得当的衣服很少暴露,却难掩蓬勃的胸,肥硕的臀部也使她迥异于年轻的二女,她谈话时轻声慢语,绵柔可人,象陈年的酒,沁人心脾。   相比之下,小如穿着牛仔,短袖,修长的腿,白的臂,胸前明显地的乳沟,处处都暴露着她的性感与活力。   妻则越发的娴静优雅,两手交叠放于膝上,淡淡的笑着与二女交谈。   当天中午宾主尽欢,天黑之前,我们告别了W 的父母,乘车赶往山庄,入住W 提前为我们预定的山庄客房。   第二天上午,W 的二伯匆匆赶来,说要为我们做导游,游览这四明山。   初一见面,二伯面庞黝黑,脸上皱纹有如刀刻般,看上去的是猥琐,个头不高,颧骨上一个痦子,并有几个毛须从痦子上长出来,尽显匪气,一见之下,只愿离此人越远越好,我想妻也是如此想的。   真是想不明白,小如后来怎会心甘情愿被此人奸弄,还有W 的母亲,竟能忍受此人的胁迫与肏弄多年。   W 二伯对W 热情的很,“咱们家的大才子回来啦!哦,还有侄儿媳妇。这两位一定是阿浩和夫人吧。”   说着主动与我握手,接着去握住了妻伸出的柔荑!   我的心一颤,眼角似乎看到二伯对我意味深长的一瞥;妻也触电般的缩回手。   山上的林荫,溪流和鸟鸣的确让人流连忘返,妻也如飞出笼的雀儿般,与大家有说有笑。   山顶最高处有一观景望远镜,妻雀跃着奔过去,试图通过望远镜看山下,却嚷道:“怎么是黑黑的,什么都看不到?”   W 的二伯走过去,站在妻的身后,投进了一元硬币,双手握住妻扶着望远镜的手,调整着方向。   “呐,再试一下。”   此时我站的位置,恰恰能看见两人的侧面:妻微屈了双腿,挺翘起包在瘦身牛仔裤里的屁股,而二伯正在妻的身后,裆部距离妻的翘臀零距离!   我的心跳漏跳了一下,分身也不由自主的变的半硬。   中午在山顶远望山下的人烟,快乐的野餐,这欢乐的时光恍惚让我忘记了来此的初衷。   野餐开始之前,二伯接到电话,支吾了两声,便对我们说有事先坐缆车下山了。等到我们四人回到住处,天已傍晚。   进入山庄住宿大堂,却见W 的母亲刚从楼上下来,W 狐疑的看了一下楼梯正对的大卧房,我猜那就是二伯在山庄的豪华卧房了。   小如和影迎上去,一人一边搀住了W 母亲,嘁嘁喳喳兴奋的说起山上的景色美。   晚饭已经备好,二伯领着瓶白酒也加入我们。   “妈,您啥时候来的?”W 边给母亲夹菜边问。   “哦,我刚来~ ”:“你妈中午来的。”母亲与二伯同时回答道,但答案却有俩个。母亲又羞又急,红了脸。   还好,二伯满不在乎的打岔。大家觥筹交错间,似乎忘记了刚才的尴尬。   我与W 酒量一向很好,席间白酒很快被喝完,继之喝起了啤酒。   每人三瓶下肚,我,W ,二伯开始频繁的跑起厕所来。   中间W 与二伯出去抽了根烟。   我与W 一起去厕所的时候:“我跟二伯说了”W 悠悠的道。   “。。。”我默然,并没有追问他对二伯说了什么。   “他说,看到影就像看到当年我妈。他说很喜欢——影。”   我似乎听见自己嘶的吸了口凉气。   “他不会用强的,他要让影自己心甘情愿的爬上他的床,只要你不阻止。”   我犹豫着,二伯腻味的脸,影甜美带着羞意的脸在我的脑海轮番交错的闪烁。   “我不会阻止。”说出这话的同时,我的心口似针扎一般的疼了一下。   “放心,二伯人虽渣,却从未食言,也不会犯浑的。回美国的时候,影一定毫发不少的。可是没有接触机会,二伯就是神仙也碰不着影的半片衣袖的,你就稍稍配合一下,比如说——-今晚来我们房间一起玩儿斗地主吗?”   我神游万里,木木的点点头。   ……   四人在W 的卧房一直轮流的玩儿斗地主到半夜12点,我们四人玩儿了一晚上斗地主,却越发的有精神,大家谁都不主动提出去睡觉。   不知怎么开始的,好像是我去厕所蹲大号,听着外面扑扑腾腾的响动,接着是妻叫:“小如,你个死人,快松手啦。”   出来的时候,就见W 笑眯眯的看着小如只穿了内裤和文胸在跳艳舞,双手揽住妻,试图揭开妻裙子的系带。   见我出来,小如美目流转,将妻推坐在W的腿上,双臂缠住我的脖子上,扭头冲着影说:“今晚浩哥是我的了,我老公让给你了。”   妻的脸红的像块红布。   W 颤抖着手轻轻的将妻的上衣脱下,妻今天罕见的没有穿文胸。   一双白兔哗的跳了出来,妻慌忙欲遮掩,却没有W 手快,他快速的一手一只将一对乳儿握住。   这边我也用手将小如的丁字裤撇开到一旁,细细的揉弄她的肉丘。   突然,W 做出嘘声的动作。隔壁传来说话的声音。   “以后我跟儿子说话你少插嘴。”W 母亲的声音。   “你本来是中午来的嘛。”   “W 会猜出来的”   “猜出什么?”   “哼!”W 母亲羞怒的声音。   “你以为不说实话,W 就猜不出我一下午都跟你在床上吗?好不容易W 来山庄,你也可以找借口过来。小曼,你还是那么……我怎么就肏不够。”   二伯说着粗鲁的摸上了W 母亲的臀,大力的揉捏起来。   “住手!我儿子在,不许你欺负我。”   “嘿嘿,我侄儿喜欢看呢。我这当伯伯的教他做男人呢。再说他今晚”   小如已经蹲下,将我的肉棒含进嘴里吞吐起来。   而W 则站在妻的身后,一只手捉住妻的手腕,将妻的双臂背到身后,一只手则端着巨大的肉棍在妻的腚沟里磨蹭,不时的将紫黑巨大的龟头捅进妻的肉屄里,每次牵连出一些蜜汁,不久就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妻压抑的声音响起来了,洁白的身子也随着W 的插入和拔出而颤动,妻柔美的奶子甩出一阵阵的波浪。   我想起W 说过有暗门通向二伯的卧房,W 与我心意相通,四人变缠绵边挪向那道带有小窗的暗门。   W 母亲醉人的呻吟逐渐增大,“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也清晰起来。

第8章

日式的大卧房内灯光暧昧,隐约有氤氲的雾气。   榻榻米上一黑一白两具肉体交叠在一起。   白的女体双腿几乎与上身对折,下身从榻榻米上微微挺起——W 的母亲此时双手抓在二伯的后背上,而二伯黝黑的身体如山般压在柔美的女体上,屁股一下下的夯落。   “影,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W 的一只手如钳子般铐住妻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揉弄着妻的美乳;同时在妻背后奸弄着妻。   “他们在做那事……”妻含羞的只从小窗处瞥了一眼。   ……   小如跨坐在小窗下的椅子上,两条美腿搭在椅子扶手上,下身两个屁股蛋和大腿呈现出“W ”形状,腿芯处盛开的花径,流水涔涔。   我手扶紫黑的棍身,将大龟头凑近蜜穴。   “哦,……额……”小如略一抬屁股,我的肉棒没入了一半,她欢快的吟哦,“哥,不要怜惜人家,小如的花房和心里都想让浩子哥进来呢。啊……”   我忍不住有力的插入了一下,小如浪叫起来:“美死了。”   我心虚的看向妻,唯恐她吃醋。   却见妻闭了眼,将自己的丰臀尽力的撅起再撅起,并主动的回撞着W 的裆。   妻曾在情热时告诉我,后入式的时候,她喜欢我有力的撞击她的屁股,撞的她心儿都荡了起来。   小如见妻迷醉的表情,调皮的伸手捻着妻乳尖上樱桃。   妻受到刺激,睁开眼,瞪了小如一下,低声埋怨了一句什么。   “影,告诉我他们什么姿势待着呢?”小如对妻说到,“啊……哥你轻点肏,额……”   “啊……”妻也不示弱的呻吟着,忙里偷闲还斜睨了小如一眼,却没回答她的问题。   我踮起脚,看了一眼,见二伯正让W 母亲趴在床边上,双脚和屁股都突出床外,悬空着,他的手似乎在用力抠挖着W 母亲的肉穴。   我轻声的告诉大家隔壁的情形后。   小如说:“二伯就喜欢让人这么羞人的待着,这样母亲的屄唇儿会张的很开,肉唇儿悬在那儿,二伯每次都大力的捏弄。”   “你怎么知道?”我问,“你也这样让他弄过?”   “嗯,是,我里里外外都被他玩儿遍了。他会玩儿女人着呢。把人家都快玩儿坏了。怎么?哥哥你嫌我吗?”   “你不是被玩儿坏,是被玩儿熟了,熟的一碰就出水!哥喜欢你这样的。哥要肏死你!”   说着,我给小如来了一顿猛烈的抽插,小如则喘息着嚷:“亲哥,亲老公,小如爱死你了。”   我心头忽然一丝明悟:“这是否是W 夫妻预谋好的,好让我的爱妻通过观看和小如的亲身讲述,能够渐渐知悉二伯的”长处“,打消陌生感,从而渐渐不再排斥他呢?不排斥时接受的第一步啊。”   “二伯的肉棍有20公分呢。”   W 低声说着,身下猛然的发力狠戳了妻几下。   “他小名叫狗子,长大了小名没人叫了,却有个外号叫钩子。你猜是因为啥?”   不等我回答,W 继续道:“因为他的家伙硬起来的时候像钩子,龟头是往上翘着回弯的。大龟挺翘着贴在肚皮上,能超过自己的肚脐。”   “人家第一次在这里被他搞,不到五分钟就高潮了。那个钩子老撩人家的花心。”小如摩挲着我的前胸说。   “嗯,。。。哼。。。啊~”妻不知是因为听了W 和小如的谈话,还是因为W 加速了抽查,竟马上要来高潮。   我见状,也拽起小如,让她跪在椅子上,手扶着椅背撅起屁股,我则挺着湿淋淋的肉棍,猛然刺进去,大力抽插起来。   在妻子高潮,W 射完后,我也在小如不断的亲哥亲丈夫的叫声中交了货。。。。   简单洗涮之后,我和妻回房间睡下。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W 二伯跟W 提起后天天市里领导会来视察,我狐疑的与W 对望了一下,这么个个体山庄会有领导视察?   原来,为了响应发展生态农业建设和谐新农村吗,省里搞了个建设生态新农村优秀农民企业家评选。   而乡长是二伯的发小,跑到县里运作了一下,给报到了市里,没想到真的评上了。   后天是主管农业和旅游的副市长就要来视察并颁发奖状了。   这之前乡里马乡长亲自来指导准备工作,还特意从县剧团要来了一些演员,准备在颁奖典礼后办一个欢迎晚会。   这是好事,乡长也很会做工作。   却没想到,有一个器乐独奏演员临时有事来不了。   这让二伯和乡长有点抓狂。   一筹莫展之际,W 说:“那个演员演奏什么乐曲?要不让影替她?”   妻一听之下,连忙窘迫的摇手“不行不行,我好多年没上过台了。”   大家纷纷你一言我一语的劝着,妻怯怯的望着我。“登台表演一直是你的梦想,不用紧张。我们都给你加油!”   听我这么说,妻只好温驯的低头不语,表示同意了。   晚上的彩排,乡长如约而来。   这位马乡长身量不高,肥头大耳,酒糟鼻子,挺着个啤酒肚,官相十足。   一下车就去与县剧团的演员们见面,笑眯眯的道大家辛苦。   晚间,彩排在多功能厅开始,山庄的大堂经理和前台接待一男一女担任司仪主持,倒也能调动起大家的气氛。   节目也都是歌舞音乐表演紧扣山庄风景主题。   妻的古筝表演排在第三个节目,妻羞羞怯怯的走上台,并不言语,只鞠了一躬,便坐下,调玄、开始演奏,妻一旦摸到古筝,整个的人就专注起来,丝毫不见小女儿情态,一曲春江流畅的奏完,余音绕梁。   大家掌声经久不息,妻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钩子,这是你找来的演员?”马乡长面无表情的问二伯。   “不是演员,人家是客人,被我请来帮忙的。”   “唔,难怪了。换身衣服。我要亲自把关。”   原来,妻是穿日常的穿着上台表演的,与剧团的整个装扮的确不太合拍。。。。   后台,半个剧团的演员将他们带来的演出服放在妻的面前让她挑选,化妆师也精心的准备为妻盘头化妆。   “乡长来了。”   “啊,你们继续。大家演的好。这次一定给咱们县挣脸,没准就能上市里,省里调呢。”   半个钟头的样子,妻从化妆间走出来,我惊讶于妻竟有如此美艳的一面:妻松松的挽了一个髻,显得那么的知性,成熟;红黄色调为主的贵妃装扮,尽显妻的雍容华贵。   小如和W 都雀跃着说好。   马乡长死死的盯了妻的面庞和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然后摇了摇头。   见这胖子乡长如此作态,我走上前,与妻耳语几句,然后,回卧房取来了妻的那身晚礼服。   等到妻再次从化妆间走出来的时候,马乡长绕着妻走了一圈,认真打量妻的腿、胸和臀。   然后装摸做样的点点头。   我知道,就是再挑剔的人,也会赞许这套高级礼服的:这套长裙式礼服闪着亮蓝的光泽,只用两根系带搭在妻的肩头,胸前的开口处一直过了两乳,才合在一起,所以,两个奶子中间是大开门的,而妻的乳晕则影影绰绰的偶而露出一些,尽显性感。   “切,表演古筝啊还是选美啊,色胚!”我嘟囔着。   “咯咯,你还不知道吧。这马乡长有个外号叫花乡长哦。从他当村长就没少闹绯闻,那时候,谁家新媳妇有点姿色都少不了被他祸祸。”   小如鄙夷的说。   我心里“咯噔”,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   彩排之后是招待宴会。   乡长自然是坐主位,剧团来的小赵(男士,剧团头牌)和妻坐乡长左右,理由是感谢两位及两位为代表的人士的辛苦付出,并预祝演出成功。   酒酣耳热之际,乡长拉着妻的手说:“我不懂音乐,可我听了影的演奏,心情特别的宁静,想必是极好的。”   大家赶紧符合着说,好好好。   我酒喝的也不少,迷离这双眼,见妻的小手被个猪头握在手里,心里很不是滋味。   “影啊,想不想走表演这条路啊,我看你有天分。我认识不少这行业的人,有的是省里剧团的头头呢。”   妻见马乡长有些醉,没有多说,只用力想挣开他的猪手。   “这样吧,你干了这杯酒,以后不管你想不想走这条路,来到咱们四明,我都罩着你。”   二伯见影都要哭出来了,在我发作之前,上前拉开马乡长的手,说:“行了,马哥你和高了,俺和你喝,说着将酒杯一饮而尽。”   “行,你喝也可以。不过不是一杯,在座喝酒的,每人陪一杯。他们可都是为了你的荣誉才来的。”   “您看好了!”   二伯还真不含糊,酒到杯干。   喝到最后都不省人事,被服务员架到就近的房间休息了。   我偷觑了影一眼,见她竟似乎担心的望着被架出去的二伯。   影的表情也落在小如和W 的眼里,二人会心而笑。   招待领导的正式演出非常成功。   晚会结束后还举行了舞会,由于来宾和山庄工作人员男多女少,二伯和马乡长又央求剧团女演员、小如、影包括W 的母亲都去舞池招待客人。   我和W 坐在大厅一角,喝着啤酒聊天。   两人眼见自己的妻子与各色男人搂搂抱抱,心中甘苦自知。   有一段时间,还见到马乡长将影搂在怀里跳了好一会儿,妻的胸紧紧的挤压在那色乡长的胸前,乡长的手则看似随意的搭在妻的屁股上。   这花乡长老粘粘嗒嗒,妻终于受不住找了个理由离开了舞池,来到我身旁落座。我见她脸色通红,放佛是生气,胸口也微微的起伏。   W 的二伯向我们走来,对影致歉,说:“老马不总是这样的,还是影太漂亮了。俺回头不当着外人的时候骂他!浩子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这是一点心意。你们可帮了我大忙了。”   我接过一个信封,猜是妻的劳务费,刚想客气一下。   W 给了我个眼色,说:“收着。这是影该得的。”   转过天来,W 接到朋友的电话,说是有投资公司肯出钱投他的项目,原来,近年W 一直想在国内创业,这事他跟我说过。   放下电话,W 邀我和他一起去X 市与这个朋友还有投资方见见面,说他自己一个人去太势单力孤。   约好了日子,我们买了去X 市的车票。   W 的二伯开车将我们送到车站。   我和W 进站。   我们不知道的是,二伯转身就掏出手机给马乡长发了一条短信:我侄儿已离开,想尝鲜今晚速来山庄。   以下具体的情形是我根据妻和小如的叙述以及W 偷偷在卧房装的监控所录下的画面补齐的。   由于W 和我都不在,小如当晚即邀请妻与她住一屋,两人聊得来,小如健谈,妻又是一个好听众,直到很晚才睡去。   睡梦中,妻恍惚梦到我回来在她身边躺下,先是用力抓浓她的乳房,她呢喃着老公别动,却还是配合着脱下了睡衣。   那人的手接着下行,抠挖起她的阴部。   毫不怜香惜玉的狠劲与自己老公截然不同。   她蓦的醒来,模糊中却见马乡长浑身上下只穿一内裤,挺着令人作呕的肚腩,色迷迷的在猥亵着自己。   “啊——”妻大叫起来,“你出去!来人哪!”连喊了好几遍。   灯亮了,二伯与小如仅着睡衣奔了进来。   妻手抓住被子遮盖着自己的胴体,只露出洁白的脖颈和性感的肩膀,嘤嘤的哭泣。   “哎呀,马乡长只是走错了房间啦。影,别害怕,是误会,误会啦。”   二伯假惺惺的说:“小如,带乡长去我那屋睡吧,给乡长拿套新被褥,沏一杯安神茶,别着急过来呢。”   说着还打了个眼色。   “哦,马乡长,您这边走”小如哀怨的看了二伯一眼,转身对马乡长说到。   “咔哒”门被带上了,二伯起身来到门口,却并未离去,而是拧上了锁。   妻仍低头哭泣,没有注意到,再说骤遭此变,妻是需要熟人在身边安慰的,尽管二伯是不怎么熟的熟人,可能也聊胜于无吧,再加上上一次在酒桌上他曾帮影挡酒,也颇赢得了影的好感。   “喝口水吧?”二伯将水杯递过去。   妻摇了摇头。   二伯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手放在妻的肩头:“不要哭了。”   当了老板的老粗依旧是老粗,安慰人也那么句话。   妻扭了下身子,抖落二伯的粗手,却不小心将遮住身子的被子也抖落!   露出胸前雪白的兔儿,随着妻的抖动,这对兔儿跳跃着。   妻慌忙拉过被子,钻进被窝。   惊鸿一瞥!妻的美乳给了二伯极大的震撼。他咕咚咽了口唾沫。   妻仅有脖子以上露出外面,秀发摊开覆盖了大半个枕头,面庞红的似火,双手死死的抓住被角,唯恐二伯会使强。   妻海棠春睡的姿态点燃了二伯小腹内乱窜的欲火。他将大手放在被子上妻小腹的部位。微微用力揉着。   “俺侄儿带你们玩儿的好吗?”   “……”妻无语,只似乎点了下头。   “俺是说自打来到山庄,有没有玩儿过你?”   妻的神色一震,二伯似乎知道自己的很多淫乱的事情。   “听说你男人跟我那侄儿都好那一口呢!”二伯说到这里顿了好一会儿,半天才幽幽的道:“他俩一起伺候的你很爽吧?”   妻内心一阵阵酸楚,仿佛被人剥光了衣服在大庭广众下示众。身体微微的颤栗起来。   “你要听话,我不会把马乡长的事告诉浩娃子的。”   二伯在心理揣摩方面可谓不学有术,表面听来是为妻着想,话外却隐隐透着威胁。   聪明的妻当然听懂了。   抓住被边的手稍有放松,二伯试图掀开被子,妻却陡然下意识的紧了紧被边。   “嘿嘿,俺肏了那么多女人,还没用过强呢。对你这天仙似的大学生艺术家,就更不会了!俺可稀罕你了呢!”   二伯的甜言蜜语不带任何修饰却实在。   妻的脸热的像能滴出水来,手也不禁松了。   看着录像的我心中一声叹息:“女人呐,你的名字叫虚荣。”   趁着妻稍稍松手的片刻机会,二伯快速的掀开妻的被子,钻进了妻的被窝。   妻翻身冲里,背对二伯。   二伯讪讪的,接着嗅了几下妻的秀发,“真香!”   被窝里起了波浪,是二伯在轻薄我秀美的妻。妻别扭着身子推拒。两人动作越来越大,偶尔掀起的被子下面露出惊鸿一瞥的春色。   接着被窝里的翻腾动作变小了些。   陆续有二伯的衣物扔了出来掉在地上!   最后仍出来的是他的内裤,他一定全裸的了,他的大吊,带钩的大吊一定会触着我娇美的妻的胴体吧?   “嗯……”妻微不可闻的声音。   妻的臀部高高顶起被窝,可能是二伯单手拖起了妻的屁股,妻试图反抗,但面对大力的二伯,反抗注定是徒劳的。   果然,从被窝里扔出来的是妻的内裤!   “第一眼看见你俺心里就像着了火。这几天都没法好好睡。让俺尝尝你的滋味,死了都愿意。”   说着,二伯硬生生将侧躺的妻掰成平躺,然后钻进被窝,叼住了妻的奶头,舌舔,牙齿轻咬。   “哦……”妻不再是一副断然拒绝的杨子,她眯着眼,从被窝的形状看,妻的两腿交叠在了一起,这样时候,往往是妻的肉屄开始分泌花蜜。   二伯敏锐的捕捉到了妻的变化。   他猛的掀掉了被子。   两具躯体全裸着呈现在了画面里。   二伯丑陋的嘴巴吮吸我花一样的妻的身体,这张嘴缓缓的在妻的美体上游移,乳峰被压平、被吸起,嘴巴到达妻平坦的小腹,妻双手推着二伯的头顶,试图将他推开。   那张满是黄牙的大嘴终于噙住了妻的阴部,吸啯起来。   “咕唧咕唧——”。   “哦……嗯~ ”此时妻已开始了连续的哼唱,这呻吟却引来了二伯的野性。   “骚货,真是骚货。天仙骚货。被俺玩儿咧!”   狠狠的。   说着,他掀起妻的两条白腿,尽力的向着妻的面部压下去,压下去,直到屁股脱离了床面。   此时的妻整个阴部都突出出来,更由于两腿并在一起,越加显得肉唇儿肥厚多汁。   二伯瞧的得趣,他腾出一只手,猛的冲着亮滑的肉屄拍了下去,“啪”!   清脆的声音特别刺耳。   “不要!”妻。   听闻妻的求饶,二伯又将手掌变成抓的姿势,攒在一起的五个手指在妻的菊花处蜻蜓点水般的钻了一下,在妻反应过来之前,这手已经像犁耙一样的划开了妻销魂的肉屄缝,那里肥腻多汁。   二伯的手在屄缝里来回不停的滑动,偶尔还会轻捻妻的阴蒂,刺激的妻的肉洞不停的分泌肉汁。   很快,这蜜汁流满了二伯的手,也被二伯涂了好多到妻的大腿根。   妻的呻吟高高低低,动人心魄,二伯显然也很受刺激。他倏的拽住妻,将妻的整个屁股揽进怀里,妻惊叫一声,尤为催动男人的激情。   此时妻保持仰躺的姿势,双腿几乎触着了自己的鼻尖,而二伯肌肉虬劲的双臂在妻的大腿部紧紧箍住,他则面对着妻的屁股和肉屄。   这样的姿势有一种将妻的屁股剥离出来的感觉。   二伯又一轮疯狂的舔舐妻的屄和菊花。   “吸溜,吸溜”声音。   “啊,……”妻还在呻吟。   “骚货,爬起来。”二伯命令道。   妻难为情的翻身跪趴在床上。二伯拽住妻的屁股,一直将妻的屁股拽出了床体,悬空在床边,就如那晚我们见到W 的母亲一样的姿势。   我从录像仔细观察:果然,可以看到妻的两片肥肥的小阴唇明显的耷拉着,给人以极强的视觉刺激。   二伯的手探了下去,手掌向上轻拍了几下,妻的肉屄发出了“呱唧呱唧”的水声。   接着,见二伯的手在轻轻来回的划啦妻的屄缝,不一时,就见有液体从妻的阴部嘀嗒下来。   二伯见时机成熟,变搓了一把自己的阴茎,只见那肉棒片刻间便变硬,龟头昂首翘着,如钩子。   那龟头没入了一个黑黢黢的所在。同时妻,“啊”了一声,然后就只见她张着嘴,发不出声!这是一种什么样满足的感受啊。   二伯开始剧烈的动起屁股来。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开始不绝于耳。   妻恢复了她令人销魂的声音。   “趁老公不在偷人的骚货!”二伯说着,冲着妻的屁股打了一巴掌。“啪”!   “说,你是不是喜欢偷人!”说完,二伯抽出了他的巨根,粗暴的将妻娇小的身躯翻了过来,就像摆弄一个布娃娃。   “啊,”   二伯打开妻的大腿,如鸡蛋大小的龟头放在妻的屄缝里,前后磨蹭,每次都能磨到妻的阴蒂,这种刺激让妻发狂,至此时,妻的屁股已经开始主动追着二伯的巨炮了。   她一手在身后撑住床,一手试图捉住二伯的肉棒好塞进自己倍感空虚的肉穴。   可二伯却故意逗她。   “说,你是不是骚货?”   “是,我是……骚……骚货。快给我。”   “给你什么?”   “你的阴茎。”   “俺们都管叫吊”   “给我你的吊,插我,插进来。”   “叫老子亲爹!”二伯说着,将大龟头嵌入了妻的肉洞口。   “亲爹!”妻哭着道。   “噗呲——”二伯的肉棍尽根而没,而妻也满足的平躺在了床上。   妻的乳房温婉可人,随着二伯疯狂的抽插甩出阵阵波浪。   他趴在妻身上,一只臂膀死死搂住妻的脖颈,另一只手托起妻屁股,这样的姿势,他的大吊每一次都能插到最深。   尽管此刻妻与我在一起,但望着录像里,妻被二伯日弄时,迷醉狂乱的姿态,我还是感觉我所熟悉的妻似乎已离我而去了。   我的瞳孔一定是恐惧空洞放大了的。   盯着电脑屏幕,我却神游物外。   “叮……”,手机铃声响起,我忙去看我的手机,却发现是录像里妻的手机在响。我想起来,当时是我给她打的电话。   只见妻扭了几下,从二伯的身下挣脱出来,爬到床头拿起手机,正犹豫接不接。二伯给了她一个嘘声的手势,妻终于放心的按下了接听键。   “老公啊,到了吗?住下了吗?”   “嗯,我跟W 住一个房间,少了美女陪睡不着啊。你怎么样?”   “我都睡醒一觉了。”   此时,画面里,二伯跪在妻的身后,按住妻的后背往下压,似乎是想让妻的屁股撅的更高。妻挣扎了一下却无奈的趴下去。   “啊,”妻的惊叫。原来是不提仿二伯粗暴的将大肉棍杵进了妻刚才被肏的泥泞不堪的花径。   “怎么啦?”我在电话里问。   “哦,没事。我好像看见一只耗子。”妻竟然说起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   “嗯,……哼”妻捂住电话话筒扬起了头,痛快的呻吟一下。   二伯受到了鼓励般,搂住妻的胸,将妻的上身揽进怀里,屁股还不停的耸动着,大鸡巴在我妻的肉屄里飞速的进出。   “我们在干什么?”二伯凑在妻的耳边说。   “影,我今早出门就开始想你了。你今天想我没有啊?”我在电话里说。   “嗯,有啊,啊……”妻对我说。   “你在肏我的屄。”   “你是谁?”二伯。   “我是浩哥的妻子。”妻捂着电话对二伯说。同时,单手返身搂着二伯的屁股。   “谁在肏着浩娃的妻子?”   “你。”妻说到。   “我是谁?”   “你是二伯。”妻回答。   “不对。”二伯。   “你是亲爹!”妻激动的答道。   “是谁的爹?”“我的爹,你是我的亲爹。亲爹日闺女。亲爹日亲闺女。天爷!老公,我爱你!”最后一句妻松开了手机话筒对我喊道。   画面上,妻高潮了,同时泪如雨下。

第9章

小如将马乡长送到隔壁二伯的卧房,从厨中取出新的床单,被子,仔细的扑在榻榻米上,撅起屁股随着动作一摇一摆,马乡长此时仍只穿内裤,他随意的掏出自己的肉棍,将小如的睡裙推至腰间,内里是刚刚被二伯舔舐、抠挖过的泥泞:滋溜,那丑陋的棒子如泥鳅钻入小如的肉穴,反复抽插起来。   小如停下了手里的活计,一手拄着,一手放在自己的臀部扒着屁股沟。   马乡长肚腩啪啪的撞击着小如的屁股,下身三五分钟便交了货,悻悻的歪在了被单上。   小如媚笑着对乡长说完晚安,速速的离开了房间,关上门的一瞬间,脸上的笑容倏的不见,代之以深深的鄙夷。   其实,小如在第一次单独回国住在山庄的时候,就被马乡长猥亵过,此后几年断续又被他占过几次便宜。   小如找二伯哭诉,可他不以为然。   尽管没有证据,小如猜测自己的婆婆也曾遭此厄运。   ——千里之外的X市,我与W坐在一间酒吧的角落里。我们各自端起啤酒,“cheers!”   W 的投资方案获得投资方的一致赞许,双方约定一个月后再见面详谈,要求W 拿出更为详尽的实施方案。   到时,一旦敲定,将是双方就股份讨价还价的时候。   “浩子哥,多谢你,你们搞理科的用数据说话真就强。那几个图表把那帮家伙镇住了。怎么样?我们哥俩一起干吧!所有自有股份我们三七分成。”   W现在跟小如一样管我叫浩子哥,比李哥的称谓亲近了许多。应该是两夫妻的肌肤之亲让彼此心理上也更接纳对方了。   “容我考虑半年吧!再说我手头的工作也得对公司有个交代。”   “行!哥你要一口就答应我还含糊呢。半年后再说。唉呀,真想和家人一起庆祝,还有影。”   W说完眼神炯炯的看着我,轻声道:“二伯应该不会那么快得手吧?”   我心跳的快了,抬手看了一下腕上的表,快十二点,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妻的电话。   电话里,妻除了说话少,鼻音有些重,一切正常,而且是睡着了的,被我吵醒,让我颇感歉意,听到妻说了句老公爱你之后,我挂断了电话。   “影肯定不会在二伯的床上!”我跟W开着玩笑,“她可是保守的很呐。倒是小如……”   W的脸色阴晴变幻,长长的叹了口气,“我每过几年才会回过一次,小如却一年两次至少一次回来。她说是探望我爸妈,可我知道探望我和她父母不假,不过最吸引她的还是二伯的那根大屌!她吃准了我的这点淫妻的癖好,每年回美国都给我带她与二伯的录像。有时又会直播她与二伯……”   “我心里虽然欢喜,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怎么说呢?就是那种盯着小如和二伯做,同时手淫到射,屌软了下来,但心里的火却没灭掉。这种状况直到遇见你和影!   “摸着影的肌肤,特别是盯着影做爱时脸上迷醉的表情,我不用怎么抽插就能高潮并且彻底的释放!”   “我自己想过很多次为什么。我回想起,每次高潮的片刻,我脑海里闪过的都是那个夏日的午后,二伯的手伸进母亲的T恤,揉捏母亲前胸的镜头。母亲迷醉的脸,一如影。我好想看到影在二伯身下的样子。”   听着W 的自我剖析,我呆愣了片刻。   前文讲到W 很会讲故事,这一次我又不知不觉中走入了他营造的场景:二伯肌肉虬结,摆弄着妻,粗糙的大手和粗壮的大屌蹂躏着妻,而妻大汗淋漓,婉转娇啼……   我摇摇头,似乎想将这些念头甩出自己的大脑。   我疑惑,到底是自己天生就是个淫妻癖,还是与W 的接触交流把我转化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老弟,没有影的日子你岂不是很难受?”   “是的,日思夜想。”   “那你想不想治好你的毛病?别误会,我不是说你有病,我的意思是让你在影不在的时候也不用那么难受。”   W怀疑的看着我。   “我可是修读过心理学的。附耳过来”   我轻轻的将W心中想说却又道之不明的话在他耳边讲来。W如遭雷击。   “不,不,不!”他面色大变,“不可能的,那是我母亲,母亲秀外惠中,我敬她爱她,但绝不敢半点亵渎她!”W坚定的说。   “那你就只能日夜思念着影的样子自渎了。你明白吗!你是将自己对母亲的欲望投射在了影的身上。其实,我猜你一直在寻找自己母亲的代替人,好投射你自己的欲望。比如你自己的妻子。如果没有这张投射的一念,你会主动接受甚至怂恿自己的妻子被二伯奸淫吗?!”   “当然,小如青春活力,性感撩人,与你母亲的秀外慧中大相迳庭。与影的相识让你认识到影才是更好的母亲的替代。所以你才会看到影就想起母亲,并且希望影同样的也被二伯奸淫!”   W无力的垂下头,半晌无语。   下一刻,W猛然抬起头,“我是绝不会与我妈那样的!不过,你可以啊!”   W说着,两眼竟神采飞扬起来,“对,那样我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去听去看了。哥,我求你了!一定要……”让我奸淫他母亲的话毕竟说不出口。   不过看着W急切的样子,我真的是震惊加无语。   “不要告诉我你不想上我妈。你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失神了一分钟呢。以后还见你有机会就偷瞄我妈的大腚!”   W说着,激动的开始用上粗鲁的词。   不过他说的没错,W母亲的丰臀的确如圣地一样的吸引我。   事实上,三女的屁股各擅胜场:小如的屁股挺翘,两个屁股瓣微呈八字,仿佛总在笑着对男人说来呀,来爱我;妻的屁股圆圆的翘翘的,望去充满弹性,娇美无限,令人有含进嘴里疼爱的欲望;W的母亲可能是岁数比小如和影都大的原因,屁股显得硕大,走的快了会有几乎不易察觉的颤巍巍的感觉,W母亲的一对奶子也是如此,丰满、微微坠下一点,走起路来跳跃不止,给人无限遐想,加上W母亲腰肢细细的,整个身材就如沙漏那样的形状,难怪至今仍能赚足许多男人的眼球,即使跟影和小如在一起也不逊色!   片刻间,我心里转过这些念头,下身也不由得硬了。   落在W的眼里。   他意味深长的笑了。   我们是乘第二天的高铁回家的。   到山庄大门的时候,小如与妻一起迎了出来,小如乳燕投林般抱住了W,妻对着我叫了声老公,然后就低了头,双手绞在一起垂在身前。   妻白色短袖衬衫,浅蓝瘦身牛仔裤,脚上是一双水晶凉鞋,头上扎着马尾,恍惚回到纯情的学生时代一般。   被妻如此的打扮倾倒,我走上前搂住妻的肩,与W夫妻一起走进山庄。   晚上,床上。   我抚摸着妻缎子般的后背,手由上至下,在屁股蛋上转了个圈,微微用力捏,转而进入妻的腚沟,那里略显干燥。   我并不急着掰开妻的肉唇儿,而是只蜻蜓点水一样的从菊花到阴阜来回的刷。   我感到了妻屄心儿里透出热气来,刷过会阴的中指带出了些湿润,湿润越来越多,划开了紧抱的肉唇儿,指头似有似无的接触了妻的豆豆。   “嗬……嗬……”   第一次被W开发之后,兴奋时的妻新添了这样的呻吟,但是后来又消失好久。   今晚不知为什么,这样的哼唧又回来了。   我也越发的兴奋,棒子硬的不行,急不可耐的插了进去。   ……   云雨过后,妻枕着我的臂弯,两人幸福的回味着刚刚过去的缠绵。   “我们什么时候回美国?”妻悠悠的道。   “刚来几天嘛,干嘛着急回?W说还有很多好精致咱们没去。山里还有温泉呢。”我心里暗暗着急。   “浩,我怕。”   “怕什么?”   “你和W 是不是都等着看我的笑话?”   “笑话?什么意思?”我有点晕。   “老公啊,不要当我是小孩子了。他二伯那么色眯眯的看我,你也不管,还有W 巴不得他二伯贴的我更紧些。”   “那你讨厌他吗?”   “反正不喜欢,粘人。要不是为了满足你那变态的想法我早走了。”   “宝贝,不是满足我。是满足你。你满足我才满足。想看你满足的样子。”   这句话似乎让妻想起了什么,她的脸变红了。片刻却又发白,好像害怕什么。   “可……可我怕失去。”   “失去什么?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只会得到,得到我一个人给不了的幸福!”   “讨厌。”妻娇嗔。我知道暂时让她放下了忧心。   “浩,我是不是变得……淫荡了?”   说完,妻钻进被窝不让我看到她害羞的脸。   “你若是淫荡,那小如和W 妈妈成什么了!再说,享受性爱的乐趣是天性,你以前太压抑了,我们明白这是社会道德和风俗的束缚。但只要我们享受快乐的时候,不伤害任何人,那就应该被允许,起码我们要允许自己。”   说着我压低声音:“你在床上淫荡些,我更加爱你了呢。”   妻钻出被窝,脸庞如盛开的红牡丹,她盯着我,细细的说:“为了惩罚你,我决定了,要给他点甜头!”   我露出不可置信的面色,问:“给谁?”   “二伯!”妻再度害羞的钻进了被窝。   我心里即酸楚又欣喜,抱住娇妻,紧紧的,良久,良久。   ……   第二天,小如回四川她娘家去接回孩子。   我、影和W一起去了另一个风景点,景色自然是极好的,但貌似大家都神思不属,想着晚上影会与二伯发生的事情。   中午就下山驾车返回了山庄。   午饭后,我与W在山庄内花园的凉亭内喝茶,有一嗒没一搭的聊着。   影在留在房内小睡。   回房后,妻已醒来,正在冲澡。   浴后的妻如出水芙蓉,娇嫩的肌肤吹弹得破。只见她用浴巾裹着身体,在胸前打着一个结。自己正侧着头,用毛及擦干头发。   我死死盯着妻。   “傻样。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妻短暂的停下手里的动作,说:“对了,刚才他打电话过来,说……”   妻犹疑着,说:“让你把我送过去,不许穿多余的衣服!”说完,妻别过头,不敢看我。   “我自己也有一个条件。”妻。   “你说。”   “我知道W的卧室可以看到二伯的房间,但这一晚,你们不许偷看。”妻说到。   “……”我微微的沉吟,然后点点头:“依你。不过事后你要给我说详细情况。你要待一整晚吗?”   妻羞红了脸,“看他的表现,这个甜头可以是半小时,一个钟头。也不排除我今晚一整夜都让他睡我。”   “啊……”我狼嚎一声,将妻抱起,摔在床上,轻轻一拽,浴巾的结打开,一具举世无双的胴体呈现在面前,我无暇细品,双手握住了妻胸前的肉球,嘴巴噙住了她的肉屄。   “不要,弄脏了还要洗。人家想把自己干干净净的给他。”   听着妻如此的告白,我的醋意又上来了,同时也欣喜妻的变化。   ——妻身穿及膝的风衣,风衣下则是不着寸缕,几十米长的距离我陪着妻走了仿佛永远,我二人的目光时而热切的互相望着对方,时而又很快的躲闪开来。   终于,来到了二伯的房门外。   我欲叩门,门却自己开了。   二伯一定是在门口的猫眼期待了很久。   “浩娃、影,屋里坐吧。”说着让开门口。   妻没有动,我扶住她腰间的手轻轻一推,妻低了头,眼神有一刻的黯淡,随即自己走了进去。   “二伯,我就不进去了。”   “俺可有福气,二伯谢谢你们呢!”   这色男搓着手,凑近我耳边,轻轻说:“俺会让影乐上天的。”   说着嘿嘿笑着关上了门!   门关闭的瞬间,我的心沉了下去,下一刻又浮了起来,却在半空。   我在门外如焦急的狼一样来回踱步。   最终轻叹一声,转身下来,来到凉亭,让初秋夜晚的凉风冷却将要从里到外燃烧的我。   手机短信的声音响起。“我在二伯的卧房装了不下十个摄像头和专业录音麦克,回美国后给你音像资料——W。”   我激动的从凉亭内的石凳上站了起来,这个W怎么不早说。   原来妻今天下午告知了W那两个条件,也锁上了W的房门,并收走了钥匙。   此时W给我发短信告知我这个消息,显然一是让我放心影的安全,二是让我放心会有观淫的机会。   妻没有食言,她第二天即向我详述了当晚的一切,结合我后来通过录像看到的,将那晚发生的所有细节给读者一一道来。   将门锁好之后,二伯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粗鲁的撕去妻的外套,对妻上下其手。他憨憨的笑着牵起妻的手,妻则触电般的抽回。   二伯挠挠头,冲着房间一角努努嘴。   原来那里有一古筝。   妻的眼睛瞬间亮起来。   她走向前,坐在琴前的凳子上。   妻对古筝是有感情的,常常看到好琴就物我两忘,演奏起来更是沉浸其中。   不过她刚坐下,就皱了下眉头——屁股下凉浸浸的感觉提醒她自己的裸体正套在风衣下,而这具躯体今晚来此的命运……   二伯走了过来,两臂从影的身后环过来,两只青筋暴露、长满老茧的手按住了妻放在琴上的修长白嫩的手。妻的手一颤。   男人的手缓缓的沿着妻的皓腕向上,至肩头,揉搓。   男人的手拢起了妻的秀发,把这丛青丝拨向一侧,妻柔美且白的动人心魄的脖颈露出来了,男人带着杂乱胡须的嘴巴吻上了妻的颈,舌头流着口水沾湿了妻的嫩肤。   “嗯……”妻呻吟了一声,试图躲开二伯的侵犯。   “开始弹琴吧!”二伯的声音不容违反。“叮叮咚咚”的琴声响起。   男人的双手从妻的衣领钻了进去,琴声略显杂乱。妻胸前的衣服起伏着,奶子被肆意的揉弄,男人的指尖还不断逗弄乳头。琴声更乱。   “砰”一个扣子被二伯大力挣掉。   “砰、砰……”接二连三的扣子被崩掉。妻前面的身子完全的显露出来。   “啊~ ”妻双手欲掩住衣服的前襟。   “弹琴,不要停!”二伯命令到。   妻脸发热,却只好听话的继续抚琴。   二伯抓住妻风衣的领子,将衣服次第退下,妻配合的将袖子一一脱下,接着是微微起身,二伯拽出了坐在妻身下的风衣。   妻裸着身子坐在琴前的姿势:上身微微前倾,屁股在凳子上显出翘的姿态,细腰丰臀展现的愈加突出。   二伯咽了口唾沫,双手肆意的在妻煞白柔嫩的身子上抚摸,在屁股处揉捏。   妻开始“啊,……嗯……嗯。”   的呻吟。   二伯将琴挪到了榻榻米上,又命令妻继续弹琴。   妻只好跪坐的姿势抚琴。   由于琴放的太低,使得妻跪坐时,不得不将屁股从自己的小腿上抬起,上身也更加的前倾才可以够着琴。   二伯蹲在妻的身后,手成爪状放在妻的腚沟中间,妻每次屁股的起落都使得自己的肥厚的肉屄落在二伯的手中,被抓握一次。   开始,妻尽量的避开,或者只很小心的落下自己的屁股,后来,她开始更为频繁的起落,并多次将自己的屁股在二伯粗糙的大手上转圈,口里又发出了:“嗬……嗬……”的声音。   身体的前倾,使妻的奶子悬在身前,就如一对木瓜,随着身子的起落甩来甩去。   二伯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他迅速脱去自己不多的衣物,“跪起来,趴着!”二伯强横的命令。   妻犹豫良久,终于放弃抵抗。   妻跪在榻榻米上,两条大腿间一丝缝隙都没有,或许还是因为妻是含蓄害羞吧。   其实,夹紧大腿的效果,虽然让屄唇儿保持闭合,但却让肉屄更显肥厚,一样对男人有着难以抵挡的诱惑。   二伯喉咙里咕噜了一声,趴过去,将那肥屄含进嘴里猛嘬,妻私处的蜜汁开始源源不断的泌出来,这蜜汁似乎有催情的效果——二伯的大屌以可见的速度充血变硬起来。   那屌足有一尺多长,或许比妻的手腕都粗。   我不禁为妻担心。   “嘿!”   二伯大喝一声,却见他蹲起身,两手掐住妻的两胯,猛的用力,站起。   妻惊叫过后,发现自己倒立着“挂”在了二伯身上:自己面对二伯的大屌,两腿搭在二伯的肩膀,腿心儿蜜屄就在二伯的颌下。   二伯双手大力的“撕开”妻的屁股瓣,连带着挣开了妻的大阴唇,两片淘气的小阴唇也微微张开,妻的桃源洞和阴蒂展露在了二伯眼前,近在咫尺!   二伯开始贪婪的舔弄妻的美鲍。   妻不一会儿就被舔的失去理智,她手抓起来二伯如驴鞭一样的大屌,有些生疏的撸动。二伯的大屌不时的跳跃着,频繁的蹭到妻绝美的脸。   我正好奇这样的动作二人能坚持多久,却见二伯将其放了下来。   他让妻如青蛙那样的趴着,这样的姿势,充分的打开了妻的肉屄,二伯也跪下来,将自己的巨屌毫不怜惜的肏进了妻的穴中。   尽管已经充分润滑,但妻的屄洞仍很难承受二伯的粗大。   “啊……”妻面带痛苦而又满足的神色,头也猛的向上抬起。   二伯黝黑的身躯压在妻白花花的身上,肉棍缓缓拔出妻的肉穴,妻感受着二伯的龟头棱子刮蹭着自己肉穴内的层层褶皱,舒服的哼出了声;继而,二伯的屁股如炮膛一样快速猛烈的向前顶出,巨大的棍身又将妻的阴道塞的一丝缝隙都没有,龟头也狠狠的砸在花心上。   “啊——”一声戛然而止的浪叫,妻的嘴巴大张着,却不再发出任何声音,良久,妻的呻吟才能继续。   “好好表现哟,隔壁你老公和W 可能都在看着呢。”二伯对妻耳语道。   “我锁上门,钥匙也在我这儿,他们看不到。”妻羞羞的呢喃道。   “……”二伯不明所以,明明今晚是为了让那两个淫妻犯看的啊。   “今晚,我想……放纵自己,你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吧!”   二伯闻听,喜出望外。高兴之下,狠狠的插了一次深的。   “啊~畜牲!”妻大叫,放开了身心。   下一刻钟,妻仍跪着,却直起了身子,只挺胸翘臀。   二伯跪坐在妻身后肏着我妻。   这样,男人的大屌可以飞速的抽插,同时男女又可以很好的交流。   “骚货,第一眼看见你俺就知道你是个骚货。别看你那么正经。衣服下面的身子被俺梳拢过之后就离不开俺了。说,你是不是骚货?”   “是,我是。是……骚货。哦……”   “你第一次看见俺有没有偷看俺的裆?”   “没有。我没想过会跟你……”   “那现在呢?”   “昨晚被你……完,我哭了半天呢。可……可我今天上午就开始回味昨晚的滋味了。”   “啥滋味!”二伯受到鼓励,又一次狠插了一次深的。   “啊~被你的大粗手蹂躏的滋味。”   “还有吗?”   “还有,被大阴茎塞满的感觉。”   “俺们这儿都说屌,说!”   “嗯~啊~是屌,我喜欢你的大屌。”   “喜欢谁的大屌?”   “畜牲!啊~你是畜牲!”   叽咕叽咕的淫水声不断的响着。   “唔……”妻以回头望月的姿势与二伯亲吻着。   良久,二伯松开了妻的香舌。   “不许叫俺畜牲!重新叫老子!”   “亲爹!-爹爹——”   “哎,再叫!”   “畜牲爹,你是我的大牲口爹。爹的鸡巴大,闺女喜欢牲口爹肏我!老公,对不起!谢谢你!啊,我要死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要让他肏死我!”   妻语无伦次,潸潸泪下。   “你咋长了这么个宝贝肉屄,啊~里面好些个小嘴儿咬俺的龟。啊,你尿了。”   妻高潮到失禁,身体无力的贴在二伯身上,阵阵的颤抖……   二伯将妻轻轻的放在榻榻米上。妻蜷缩着身子。   “给”二伯递过来纸巾。   妻缓缓的接过欲擦自己泥泞不堪的阴部。二伯挡住。“擦擦鼻涕吧。”原来妻由于流泪导致有些鼻塞。   “俺来给你擦屄。”二伯说着爬到妻身下,舔妻的阴部。那只灵巧的舌头不一会儿就将妻舔的呻吟起来。   二伯抬起头。“浩娃让你什么时候回去?”   “看你的表现让我自己决定。”   “那俺现在的表现,你想啥时候回去?”说着,二伯的手攀上了妻的乳。   “人家想明天早上呢。”妻带着浓厚的鼻音……   妻侧躺,二伯轻易的把妻的双腿和身体摆成直角,整个人呈L 形。屁股中间的肉屄被挤压着显出格外的肥厚。   二伯跪着直着身子,将自己的驴鞭杵进了妻的屄,由慢而快又日了起来。   妻的奶子随着二伯的抽插抛出一层层诱惑的波浪。   二伯禁不住诱惑,腾出一只手捉住了一只奶子,大力的捏弄。   另一只手则抓着妻的胳膊,放在妻身后。   此时的妻如处于汪洋中的小舟,那么的无助,令人怜爱。   “你爹肏的你好受不?”   “嗯。”   “俺是说你的亲爹,在扬州的那个。”   “你认真的?我爸是正直君子,学者风度,你别瞎说。你咋不说你妈。”   “啥君子小人的。这个世上只有男子女子。你生的这么美,你爸肯定想上了你。你想想,他有没有偷偷看过你胸脯?或者屁股蛋儿?”   二伯耸动着自己的屁股肏着影,却还好整以暇的挑逗她。   “……”妻沉默了好一阵子。二伯盯着妻的面庞看,他注意到妻的表情有过几次变化。   “对不?听我的,你爹肯定想要干进你这里去!嘿,却让俺先日了。”   看着录像的我激愤莫名,这二伯好卑鄙,却听他继续道:“哎,你屄芯里又咬俺了。痛快死俺了。你这城里娃可真骚!受不了!叫老子!”   我看到此处颇感诧异,妻被二伯用语言挑逗的高潮了?!只听妻闭着眼睛,用极细微却坚定的声音嚷道:“爸爸!爸爸!啊~”   “小骚货,俺泄给你了!”

第10章

次日凌晨4点,妻回到我们的房间。那夜我心中酸楚加兴奋睡的并不实,妻蹑手蹑脚的摸到床边的时候我坐起,环抱住她。   影明显没有预料我会醒着,一霎那的错愕之后,放松了神情,舒服的坐在我的怀里,头倚在我的胸前。   我激动的嗅吻着妻的秀发、耳后,在妻的嘤咛声中吻上了她的唇。   双手则上下胡噜着妻的身子,那件风衣还在,不过由于一个纽扣都没剩下,双手轻松的将风衣剥开,妻的身子仍然滑腻如初,黑暗中,我所看不到的是,妻身上被蹂躏的片片红痕!   听着妻含羞带怯的讲述她的遭遇,一边在妻的身上驰骋。   我知妻刚刚经历了二伯的暴风骤雨,不胜挞伐,所以快速的一泄如注之后,我俩相拥入睡。   时间匆匆间已经过去了一周。我和影都只请了两周的假期,难得回国一次,是一定要看望一下父母的。   “浩子哥,真的不再多待两天了么?”这是我与W辞行的时候,W看着我,一脸遗憾的问我。   “下次再来吧。还要回家一趟的。”我说着看了妻一眼,她正笑吟吟地看着我和W。   此刻的妻面如夏花,仍然纯洁烂漫,让人丝毫联想不到那个昨夜待在二伯房内的影。   要说变化也是有的,但也只有对影了解甚深的我才能注意到:妻的眼神此刻更加水波流转,顾盼间眼角的神韵更加灵动,恍惚间有几分W母亲的样子,不是长相,而是神韵。   我惊讶于妻的改变,这种改变我模糊中觉得性感非凡,不禁诧异于二伯的威力,也更加期待W早些将昨夜二伯房里的录像交给我。   “是不是想要那录像?别着急,山人自有安排。”W神秘的在我耳边悄声说。   “你们俩个说什么坏话呢?”妻眼含笑意说到。   “二伯说祝你们一路顺风,他有事去市里了。以后再见吧!”W面带戏谑的对影说。   影的脸立马红的能滴出血来,她沉默了。   “哦,说的是W创业的事。W,回头再细聊吧。车来了。我们美国见吧。”说着,我另起妻手里的箱子,与妻上车告辞而去。   路上,我与妻计议着怎么好好利用这剩下的一周,能把双方父母都能看望到。   这是个难题——妻父母在扬州,而我老家在东北,相隔何止千里,如果两人一起去两个家庭,势必要把很多时间都浪费在路上。我沉吟着。   “浩,要不你去东北吧,我回扬州,这次回来时间不够用……”妻说着,稍停了一下,我想她也想到了时间是怎么不够用的吧,“我会跟我爸妈解释的。你回来一次不容易,也该去看看你的家人亲戚。”   一瞬间,我心中五味杂陈,妻总是这么善解人意。   我轻轻搂住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与妻在Z市分开,各奔南北。目送她登上去扬州的火车,我转身也进站坐车去京城换车,转道东北。   “浩子哥,你到哪儿了?”W急切的声音。   “在北京站,住一晚,明早的火车去东北。怎么了?”   “是这样的,你刚走,投资方就给我打电话了。他们对方案的一读结果出来了。总体满意,市场分析部分,也就是你建的模型,需要详细的解释。对方让我三天之内交修改稿,你……你能回来一下吗?实在对不起,耽误……”   “你等下,我先给我爸妈打个电话,再买票去你那里。”W人不错,我还是希望能帮到他的。   我是第二天下午猜到达X市的。我们约好在XX咖啡馆聚齐。不顾旅途劳累,我马上对照反馈意见逐条修改模型说明。   其实就是一个更详细的legend,加上一些能让外行人看懂的话,特别是夸张一些盈利能力。   吃过晚饭继续修改。晚上十点过后,我实在累的不行了,提议明早继续。   “浩子哥,辛苦你了。这会儿找宾馆怕是来不及。不如还去山庄住吧。开车也就一个小时,你再坚持一下。”   “没问题。”   上车后,我坐在后座很快就眯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被W引着到了客房。然后倒头就睡。   “浩子哥,你简单洗漱一下吧……”   “滚远……”   朦朦胧胧中,我与妻在山顶观景,不知何时,我俩都赤裸了身体,妻纯洁的面庞闪现,二伯在远处望着我们嘿嘿笑的好猥琐。   我心头暗怒!   妻却不知我在发怒,她冲着远处二伯挥了挥手,白嫩的两只乳球随着她挥手的动作诱惑的晃动。   妻回头冲我笑了笑,眼角满是流动的妩媚。   我似乎是攥紧了双拳,意图冲上去,打到二伯,双手却怎么都用不上力气,脚下也如生了根一样挪不动,而妻与二伯已经越走越近,二伯的身子也赤裸了起来,阳根蛙怒,如钩子般。   他双手抓住了妻的奶子,两人还在切切交谈。   我运起了全身的力气,脚下踹了出去,口里“啊”的一声,突然醒来,原来是一个梦。   我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自失的一笑。   好像哪里不对!   梦中妻与二伯的窃窃私语此刻却仍萦绕在耳边。   我披衣而起,寻着声音的来处,走到了小窗旁。   我似乎记得前台告诉我和W说二伯今天去了车站接人,不一定回来的。   W将我安排在了他平时住的客房,也就是二伯大卧房的隔壁,能够偷看到二伯卧房情形的那间。   “你不是说W还在X市,这几天不回家的吗?!刚才他的车明明停在楼下!让他知道我在这里,会走漏消息的。阿浩知道一定伤心的!”   妻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妻不是应该在扬州的吗?   她背着我回来与二伯幽会?   不,不可能!   我乍闻妻的声音,如遭雷击,脑中一片空白之后,首先冒出的想法就是这绝不是真的。   “意外,绝对是意外!你放心,明早等小W走了,俺再送你出去。”二伯的声音。   “我依照约定来了。你快点。希望你也遵守约定。”妻的声音凄婉中带着坚决。   “你放心,俺还坑你这天仙似的闺女。你不看俺是咋待小曼和小如的?——那个,你这态度咋搞嘛!那天你多配合。”   “你咋待她们的?就是待到床上去吗?小如还被你送给马乡长那啥……”妻的音量小了下去。   我满脑子都是妻说的约定两字。什么约定?   “配合?别指望我……那天是阿浩知道的情况下,我爱我老公,他喜欢弄我,我就让他弄;他喜欢看我被人弄,我就让人弄给他看,我管是W弄还是你个色狼弄!老公喜欢我就让他看到啊!”   “可那晚,你说他们没有在看啊。”二伯。   “哼,当时我拿走了钥匙,他们是不能看现场的。不过就我对你宝贝侄子的了解,他总有法子让阿浩看到的,至少是录像!至于不让他们看现场,我是为了自己更放的开,也是为了气气阿浩!谁让他把自己好好的老婆送给人家……肏弄!”   最后一句,妻似是在任性的撒娇般的语气说到,“今晚,我……我们是瞒着阿浩的,我现在告诉你,我也只受你这一次要挟!绝不会有第二次,大不了鱼死网破!你快点,今晚你就一次机会!而且,我说过,不许你放肆,只许弄,不许糟践我!”   ……   我更加好奇,妻怎么会被二伯要挟的?在我苦苦思索的时候,房内已经传来“啧啧”的亲吻声,我却没有勇气去看具体的情形。   “不许亲我的脸!”   “……啧,啧!”亲吻声暂停了片刻,又响了起来。   “呃……”妻为不可闻的出了声。   “不亲脸就不亲脸。俺更喜欢亲你下面的嘴!鲜的很!跟当年小曼的一样。”二伯无耻的声音:“呜——”   妻继续沉默。偶尔传来两人似在推搡的声音。   “你这样扭手扭脚的咋搞嘛!算了,不弄了。咱们聊会儿天,也算你遵守约定了。你先去洗洗吧!”   妻明显不相信的狐疑着。终于还是去淋浴了。   片刻,妻穿着大红的浴袍出来,越发显得如出水芙蓉般的诱人。   “我的衣服呢?”   “俺帮你洗了,等下烘干,不耽误你明天穿的。不洗不好的,特别是内裤。——俺保证不动你就是了。除非你求我。”   妻没有作声,心底放松下来,而且还有点小温暖的。默默的,妻倚坐在床头。浴袍的下摆微微打开,露出她一段雪白的美腿。   二伯下身穿着短裤,赤着肌肉虬结的上身,远远的坐在椅子上,嘴里不紧不慢的吸着烟。   “俺和W他爹是一个爷爷的,我们堂兄弟五个,就他小,小时候跟我最亲,我也最护着他。我从小就是孩子王,小五就是个跟屁虫。长大点,上学了,没想到小五这个平时的闷葫芦却是学习最好的念书的苗子。可惜那个年代没机会考大学,不然,他一定是要去大城市,上好大学的。初中毕业,也跟我们一样跟着生产队出工,做劳力。小五文弱,队长只肯给半大工分,我反对,跟大队争。一样是人,凭啥?小五干不完的我帮着!”   “当时,小曼她们那批学生娃刚来我们村插队,也帮着我们说,要公平。大队这才说一样给计分。”   “你们这代人不知道什么叫工分吧?都是老黄历了,你不爱听俺就不唠叨了。”   “你接着讲吧,我好奇。”妻今晚难得温柔的说。   “哎。”   二伯痛快的答应一声,“从那开始,俺仨就成了最要好的伙伴。小曼懂的真多,比小五懂的还多,她家祖上就是读书人,秀才举人的好几辈人。小五跟她谈的有说有笑,俺插不上嘴,就蹲在旁边听他们唠,偷偷的看她。哎呀,你是不知道,小曼那时候留着齐耳的短发,跟黑缎子似的,黑的发亮。平时淡淡的神色,笑一下就露出整齐的小白牙,眉角眼窝能照亮全村。全村的后生都爱偷偷看她。”   “那年代,大家穿的除了粗布肥衣服就是粗布肥衣服。可小曼偶尔就会换一件小碎花,或者湖蓝色的对襟褂子,跟电影里民国时候的明星一样。那衣裳可合体!显得小曼的奶子可大,走起路来还颤巍巍的。”   “有一回,村里出工修渠,俺和小五老早到了工地,想着跟小曼一起搭伙。可小曼却迟到了足有一个钟头。俺看着她好像还哭过似的。她也只说昨晚失眠,今早起晚了。然后撸起袖子就干活。小五跟她抬着家伙事。不一会儿,村长也来了,短暂的训话之后,大家开工。俺远远看着村长走过去跟小五和小曼说了句什么,小五小心翼翼的回答,小曼却板着脸,一声不吭。”   “俺是粗人不假,可却爱琢磨。俺觉得有事。村长有问题。”   我从窗户上望过去,妻正侧耳非常入神的倾听。   “那天是公社干部来视察,晚上在队部招待他们,几家的大娘婶子去做菜,小曼也被叫去择菜。晚上大概过了9点了,我听着隔壁院小曼还没回,就叫上小五提着灯去队部迎一下。”   “到了才发现,队部早没了人声喧哗,大概是饭已经吃完了。却只有村长的办公室亮着一盏煤油灯。俺和小五对望一眼,心里狐疑着,小曼哪儿去了?   小五:“哥,别是小曼跟咱们走叉了吧?咱们回去看看吧,兴许已经回了。”   “问问吧,那屋还有人。”   俺指着办公室说。   走到跟前,小五就要敲门,俺嘘了一声,并赶紧熄了手里的气死风灯。   此时,屋里传来村长说话的声音:   “牛书记,怎么样?还满意吧?小曼可是村里最出挑的女娃。”   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这就是你玩儿过的那个女学生?果然嫩的能出水。小曼,你叫小曼对吧?别害怕,今晚上你让俺满意就是你的功劳,这也算革命工作,你知道不?”“   “俺听的火蹭就上来了!一脚踹开门。那个牛书记吓的够呛,拿着衣服就跑。村长还有两下子,跑前踹了小五一脚。俺和小五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小曼,只见她被脱的精光,双手双脚被鞋带拴住,嘴里塞了块破布。俺当时一下就懵了,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子!眼里就看见了小曼白花花的一身肉,还有大奶子!小曼的奶子可真大真白啊!”   二伯讲述着,此时却盯着妻的胸前看过去。妻注意到他的目光,羞红了脸,赶紧用手掩了下胸前的睡袍,将胸前的一片雪白盖住。   二伯尴尬的咳嗽一声,继续讲:“过了几分钟,也许就几秒。俺回过神来,说:”小五,去帮帮小曼。“说完,俺站到了门口冲着门外。”   “原来,村长早就糟蹋了小曼好几次了。这次,他为了巴结公社干部,竟然想把小曼送给那个姓牛的……”   俺和小五救了小曼,却没法帮她伸冤,只能平时多和她在一起,不让小曼落单。“   “后来呢?”妻悠悠的问。   “后来WG就结束了,知青大返城。小平上台,拨乱反正的时候,我们乡下农村的坏蛋村长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竟然继续当村长,只是没以前那么嚣张了。不过他使小动作,不让小曼回北京。在以后,小曼就嫁了小五,俩人都是有文化的,在我们小学当老师。小日子也挺好的。”   二伯说着好,语气里却带出惆怅来。   “怎么不是你娶了曼姨?”妻话一出口也知道不妥,毕竟,还是W的父亲知识水平和志趣与小曼的更接近。   “小五和小曼结婚那天,给我敬酒的时候,特意说了声谢谢。俺知道她是为啥,话不多说,俺一口干了。俺从没喝过那么多酒,这一辈子就有过两次。那天是一次,”   “还有一次呢?”妻问。   “还有一次你也在场,就是马乡长故意灌俺那次。真值。两次醉酒都是为自己喜欢的女人。”二伯若有深意的看着妻。   妻低了头,心底涌起莫名的感动。   “切,说的你跟个好人似的。我怎么听来的不一样?”妻仿佛刚刚反应过来,二伯是个什么样的人。   “咋不一样?小曼成了俺弟妹,俺知道俺不能老想着她。小五那样的文化人和她才是一对。他们结婚那天以后,俺酒醒了,却大病了一场,病的厉害,俺也想明白了。俺跟他们不一样,俺就得做跟他们不一样的事。俺学会了抽烟喝酒耍牌。俺爹看着不像,赶紧张罗着给俺娶了媳妇儿。这世上有几个女人抵得上小曼,更别提俺那婆姨了,粗手粗脚不说,还是个性冷淡,老说俺的东西太大,她受不了。后来她得病走了。她家人到处说俺坏话,说俺的家伙大,克妻。”   “俺也过的苦,俺的那些个相好的寡妇,也没几个能让俺痛快的。办那事的时候进去一半就嚷疼,不舒服,可过段日子就又叫俺去。女人都口不对心。”   “那你就对曼姨下手啊?!”妻嗔怪的语气。   “不是俺使强!”   二伯立马反驳,“是小五跟俺聊起。那会儿,W才八、九岁。小五有次跟俺喝酒,有意无意的提到,他那方面不好使,可能是村长踹他那一脚踹坏了。俺不信,既然能生养了W,怎么会不好使?小五就说是他可以软着用手撸出来,当时是用注射器把精水打进小曼那里去怀上的W。”   “俺说,这些年你们都怎么过的?还继续呗。小五就说是都是用手和嘴的。可最近他半夜醒来有时候发现小曼在自渎。让他感觉很对不起她。说到这,俺俩都沉默。小五酒量不好,不一会儿就醉醺醺的说,明儿中午要去村头谁家下棋呢。俺哪还不知道他啥意思。俺也犹豫了很久。要不要替小五疼疼小曼。”   “最后,俺还是决定去。但不能害了小曼,她是俺心里的女神。如果她生活中有不完美的地方,比如说背叛了小五,那也只能是俺逼她的。俺反正是坏名声在外的二流子了。”   说到这里,妻好像也恍然大悟,“这些年,你每次都是假装在强迫曼姨,好减轻她心里的负罪感?这我懂!你有心了,只是苦了你。”   “苦?不苦!看着小曼满足的表情,俺都觉着值了。”   “自那以后,小五偷偷给了俺一把他家的钥匙。每次他出去开会,或者有事出去一两天,都会悄悄告诉俺一声。”   “这么多年,曼姨就没发现破绽吗?”   “说不准,不过一点没怀疑是不可能的,也许这已经是俺们仨心里头互相知道的秘密,反正俺们都挺默契的。”   原来如此!我想妻此时不仅不排斥二伯,反而还对二伯肃然起敬了吧。   此时,我从小窗看过去,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眼波瞥了二伯一下,一手轻拂了一下自己半干的秀发(也许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正想与二伯亲近,各位客官,如果某个美女对你搔首弄姿,那她很可能潜意识里动了春情哦,机会不容错过的。)   ,接着妻调皮的歪过了头,露出修美的脖颈。   “劳驾你给我一瓶水。”   “啊?哦……”二伯慌忙道。   妻接过了水,二伯却没有松开握住矿泉水瓶手,下一刻,他坐了下来。另一只手搂住了妻的肩头。   “你说过不会碰我的哟。”   妻调皮的语调,接着,她两腿交叠在一起,她是在掩饰紧张的心绪,还是掩饰肉屄里有涔涔的流水出来?   这细微的动作,当然逃不过二伯的眼神。   “哦……”二伯讪讪,起身就要坐回椅子。   “你可以坐在床边。”妻羞不可抑的低了头,双手抱膝,弱弱的说,“人家还想听你和曼姨的故事。”   二伯如蒙大赦,他颤抖着坐在床边,“故事?那是真事。俺这辈子真是有福气,先后有了你们三个天仙般的女人。特别是……特别是,你们的屄虽然各有特点,但是都能盛的下俺的大肉棍!以前俺还以为自己是怪物呢,有几次俺都想去做手术割了去!”   “不许瞎说!”   妻情急之下,竟然伸手堵住了二伯的嘴。   动作如此突然,扯动了浴袍,她都没有注意到。   二伯盯着妻的脸,继而向下,停在了妻的胸前,那里隐隐约约能看见两个半球和紫色的蓓蕾,随着妻的动作,颤了几下,尽显诱惑与妻的温婉!   “啊!——”妻低声惊叫,随即捂住胸口。由于紧张,胸口几度起伏。   “你刚才说有过我们三个女人?我觉得不对呢。你也许拥有了曼姨和小如。可我是为了做给阿浩看的。”   “……”二伯无言,不知道这之间的区别。   “今晚,阿浩不知道我来……,我来……偷情!”妻开始喘开了粗气,“我背着老公,把自己给你才算是你的女人。”   “……”二伯楞怔在那里。   “你不打算给我宽衣解带吗?”妻嗲声道。   我只觉得天雷滚滚,妻怎么可以转变如此之快!难道真的如那句话说的,通往女人的心灵是阴道吗?换句话说,二伯把我媳妇儿肏服了!   我只愿自己变成瞎子和聋子,但隔壁卧房男人的粗喘与牛吼,女人的婉啭莺啼与攀上高峰时的高亢吟唱不时地钻入我的耳朵。   几番云雨,二人赤裸着身子,二伯的手捂住妻的肉屄,轻轻转着圈。妻吟哦着。   “二伯,……”   “别叫二伯,”   “那我叫你什么?反正我只有一个老公,我爱阿浩!只在偷的时候是你的。”妻郑重其事。我听闻,心里的酸涩减轻了大半。   “那你还背着他偷人!”   “嗯,是我不对,我骚,我心里也想背着他被你玩儿!玩儿我吧,你个粗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都怪死耗子。不过,你答应我不能让阿浩知道的。啊~轻点!”   “俺知道。俺不会抢走你,就像小曼,小如,俺也不抢。自己想想,该叫我啥?你以前叫过的。”   “……爹爹?”妻犹豫着。   二伯点了点头,“叫的再亲切一些!”   “亲爹!”妻叫完,羞的钻入二伯的怀里。   “哦呜~!!!”   二伯发出狼嚎一般的声音,翻身将妻压在身下,屁股势大力沉,再度昂起的龟头钻入了妻被多次蹂躏过的肉唇儿!   那里就像狂风骤雨之后的海棠花,红残草茂!   “额~,你怎么属驴的,这么快就又要了吗?”妻轻蹙眉头,嘴里却轻呻吟着。   “叫老子!”二伯说着,一手抬起妻的两条美腿,一手打了妻的屁股一巴掌,“真骚,真美的肥屄!嫩肉褶真多,跟小鱼一样咬俺的大龟。”   “爹爹!亲爹!~”妻浪叫。   “哦,你叫俺一声,俺的肉棍子就粗一圈!亲闺女,让俺肏的亲闺女!以后还来让俺过瘾,知道不?”   “嗯,人家每年来你这度假!啊~美死我了。塞满了~”   “下回来,要告诉俺你爸爸怎么肏你的!”   “不许说我爸爸,啊~”   “乖,让你亲爸爸肏过,你这肥屄才完美,玩儿起来更美爽呢!”   二伯发了狂,他快速的抽插了百十下,在妻挺直了身子准备高潮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答应俺!答应了给你个痛快!”   说着,他拔出了肉棍,这快要射精的肉棒,果然不同凡响,又黑又粗又长,龟头上翘,成了一个钩子的形状,龟头发亮,充满了张力仿佛下一刻就要涨破。   “快,不要停!”妻显然不满于二伯的突然停顿,“我,我答应你,我勾引我爸,让他肏我!”   二伯的闷吼声中,啪啪的撞击声又响起。“不用勾引的,你的身子熟透了,你爸爸看见就要硬的。只需要何时的独处的时间就好了!”   妻闭上了眼,眼球却剧烈的转动,想是想到了什么。   “啊~~~你真骚,肉屄里嫩肉又哆嗦着咬俺了!叫我!”   “爸爸,爸爸!”   “叫俺干啥?”   “爸爸,肏我!肏了我吧!”妻的秀发和温婉的乳球随着二伯疯狂的抽插都在癫狂的晃动!   “骚货!亲爹泄给你了!”

第11章

隔壁似是云收雨住,但仍有细细的谈话,你侬我侬断续传来,间杂着妻咯咯的笑声与偶尔的叹息般吟哦。   大脑一片空白的我已经没有看下去的勇气,不知道是何时到了洗手间,也不知为何到了这里。   也许,潜意识里只觉得封闭的空间更有安全感吧?   ——我心底里感觉受了很大的伤,可我却拒绝相信妻会背叛我,她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对,一定是的,我要问她!   马上,现在!   慌乱中,我找到手机,还是来到洗手间,手哆嗦着拨出了妻的号码。   “嘟……嘟……”铃音响起。   我只觉得全身的血都涌向我的头部,我的脸一定是赤红的,而手脚却冰凉,小腿紧张的像是要抽筋。   妻会接起电话吗?   她会怎么跟我解释?   哦,对了,她会实话实说吗?   “宝贝儿……”我嘶哑的声音似乎从九幽之地传来。   “老公?!这么晚还没睡呢?”妻讲话带着浓重鼻音。   “我做了个噩梦,惊醒了。吵醒你了吧?”   “哦没事。反正我还没睡着。”   妻这句话倒是没有在说谎。   聊过几句,我的情绪已不再那么激动。   我起身从洗手间缓缓走到了可以看见隔壁情形的小窗下,望过去:妻正一手扯住被角遮盖住自己的身子,一手拿着手机在与我通话。   二伯则与妻共用一条被子,不过只盖住了下半身。   “浩,你没事儿吧?要不要喝点温水。爸妈睡了吧?他们都好吗?你做了什么梦吗?大男人还能被吓醒!呵呵!”   “我梦见你不要我了!”我的语气似乎要哭出来。   妻在那头似乎沉默了片刻,“傻浩!我怎么会不要你!我永远是你的影!除非你嫌弃我!”   影的话让我进一步的平静下来,尽管她现在正与另一个男人同床共枕!   况且是我一步步将她推向别的男人的怀抱的,妻的堕落我要负百分百的责任!   想到这,我内心五味杂陈,却没有了丝毫对妻的怨暪。   此时,二伯靠近影的耳边说了句什么,影似乎很不情愿的样子。   二伯掀开被子,手拍拍影的屁股和大腿。   影无奈的翻过身,双膝跪趴在床上!   我又看见了妻这诱人的姿势,只不过她这次是专门展示给房内那个老流氓看的,二伯的花言巧语加超群的性能力卸下了影的矜持!   只见妻手肘拄着榻榻米的床面,胸部的一双乳房挤压在床上,只在身侧露出一丝柔软的乳肉,屁股高翘着,硕大浑圆,白如羊脂玉,似能看见道道青的静脉,我知道这是因为妻今晚多次高潮造成她的肌肤已经在加速呼吸与代谢,同时也已变得极为敏感,吹弹得破!   妻硕大的屁股也衬托的她的柳腰更加的纤细,盈盈不足两手一握!   勾引的男人想要加倍的蹂躏她!   怪异的是,此刻的我看见妻摆出如此的姿势,肉棍竟不扶自直,凭空硬了起来!   我的心底隐隐渴望二伯去欺负、玩儿弄和蹂躏我的妻!   我已经忘记了打电话的初衷!   二伯的丑脸凑近了妻的裆部,却没有去触碰。他一边嗅着,一边细细的观察妻绝美的阴部!   由于妻一贯的含蓄优雅和害羞,她跪趴的时候大腿一定是并拢的,就像此刻。   这一姿势使得妻肥美的肉唇儿越发的从两瓣屁股中间突出出来,赭红色的阴部在两侧白花花的尻蛋儿的对比下越发红润的鲜明,两片大阴唇如两根火腿肠一般鼓起,在蜜汁的滋润下放着光;但紧密抱合的大阴唇却并不能完全闭合,两片小阴唇倔强的弹出来,如果是我在场就会扒开妻的两片唇儿的,那样就会如蝴蝶一样美艳!   此刻,二伯却并不急迫,可能是因为他已经射过几次了吧。   二伯又靠近妻的耳畔,低语一番,妻捂住了手机话筒,摇了摇头,如瀑的黑发跳动着闪出迷人的波浪。   “宝贝,一路上还顺利吗?爸妈都好?他们不怪我吧?”   “嗯,很顺利,爸妈只说让你顾好自己。他们明年去看咱们。”   “你有想我吗?”   “想!”   “哪里想?”   “心里想啊!”   “除了心里还有哪儿想?”我努力勾着妻说些荤话。   “坏浩子!啊!……”妻说话间惊叫了一声。   “怎么啦?”   我忙问,同时向两人望过去。   我看到二伯趴回妻的屁股后,伸出舌头轻扫了妻的蜜屄一下、却马上一沾即离,然后他青筋暴露的两只大粗手摸上了妻的两瓣屁股,两手交替搓揉着妻的白肉,这种动作会带动妻的蜜屄肉,给早已非常敏感的妻以非同寻常的刺激。   妻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妻看到她闭了眼,牙齿轻咬住下唇,脖颈微微扬起,屁股却又翘的高了一些。   “老公,人家那里有水了,肯定那里也想你了!老公,快说你会怎么样嘛!”妻的声音瞬间变的甜腻非常。   “我不知道哎,要不让W帮你吧!”我试图与妻玩儿电话语音爱爱。   “可是W也不在哦!我要你嘛!”妻撒娇。   “不,宝贝儿,让二伯来吧!我想看他弄你!”我恶狠狠的说。   现在的情形有些吊诡,我知道我所设想的正在现实中上演,心里甜滋滋的冷笑;而里面的两人却以为我被瞒在鼓里,从而有种偷情以及同时能与我通话带来的双重刺激!   “老公,你真的舍得吗?”   妻说完捂住话筒,回头埋怨的看了二伯一眼,然后放肆的呻吟起来:“啊……不要,停一下吧,我受不了了!好刺激!”   原来二伯已经开始大肆的舔弄起妻的蜜屄来,蜜水浸湿了二伯满脸,二伯竟趁机用整个脸在妻的阴部频繁快速的蹭起来。   “亲女儿真乖,快趁机告诉浩娃俺是怎么玩弄你的!”   “宝贝儿,我只要你心里爱着我!我只要你快乐!舍得?不,你的身体不是属于任何人的!而是属于你自己!我要你大胆追求属于自己的快乐!”   “老公,我爱你!我从没有想到会这么爱你!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包括我的生命!不过现在我要你把二伯送来……”   “嗯,我这就让二伯进去你的卧室,让他……,让他怎么样?宝贝儿,我要你说”   “让他肏我!”   “只是用他的肉棍插你的肥屄吗”   “不只,人家还要……还要他摸我,舔我,老公,他比你还会玩儿,光是舔我的奶就能让我高潮!啊……老公,你看,他在吃我的奶了!”   妻越来越配合:“这里以前只属于你的。我们分给二伯一些好不好,好不好吗?啊……老公他好会玩儿你老婆!”   我心神大震!   因为我看到两人果真改变了姿势:妻已经坐了起来,而二伯跪在妻的身前,叼住了妻的一只奶子,另一只则在二伯的手里被揉成面团一样。   妻则不停抚摸着二伯的头,充满深情的望着他。   “老婆,宝贝儿!我爱你!”   “我也爱你,老公!”   “让二伯肏你!”   “他喜欢我叫他亲爹!”   “叫他吧!”   “亲爹,求你来肏我!”妻说完竟真的躺下,自觉的打开了自己修长的美腿,花径已经泥泞不堪!   “啊,好深!老公,亲爹插入的好深!把我的子宫都顶到肚子里去了!”   手机突然传来嘟嘟的声音,通话中断了。   我望去,却见二伯抢过了手机挂断。   他虎吼一声,压在妻的身上,腋下夹紧了妻展开的美腿,屁股肌肉紧绷,铁硬的肉棍不用扶持,在妻的蜜穴口蹭来蹭去,倏然没入,二伯的屁股极速的耸动起来!   “小蹄子,你要挑逗死老子了!浪蹄子!俺干死你!”   “啊……啊……亲爹,慢点,额,要死了!”   妻不一会儿就紧绷了身子,发不出声,二伯也一动不动,半晌,二伯黑黢黢的身子从妻白花花的身体上下来。   原来二人已同时高潮、泄身。   良久,妻坐起身,怯怯的手扯过床单盖住了自己带着高潮余韵的身子。二伯则其身嘟囔了一句什么,走去了卫生间,不一时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电话铃声响起,是W打来的!   “浩子哥,我这儿有些资料你可能想看!”   “不是都完稿了吗?还有资料!让我缓口气明天早上再继续好不好?”   我委实不愿爬起来继续工作,毕竟不是铁打的,风尘仆仆的赶路,马不停蹄的埋头写文案,晚上还第一次目睹了妻与二伯激烈的床战,连带着我打手枪喷了很多,现在我只想立马睡去。   “是关于影的!”我一骨碌从床上起身。“是那晚的录像?你不是说回美之后再给我吗?”   “那段我已经弄好给小如了,她会带给你的。我以为当夜他们熄灯后就睡了。但其实……其实熄灯后他们聊了好久。你还是自己听吧。”   我的心里动了一下,也许这段小如与二伯的对话就隐藏着能够解开我心中疑团的答案!   想到这儿,我睡意全无,下一秒,我对W说:“你来我房间吧,脚步轻点。影和二伯在天乙房。”   二伯的私人大套房又名天字乙号房。   “什么?!二伯不是应该在X市车站吗!”W尖叫。   我挂断了电话。   W几乎是小跑着冲进我的房间,他默默看了隔壁一眼,将一个U盘插在电脑上,打开了一个文件,这是那晚我将妻送进二伯房内之后发生的事情。   熄灯之前两三个小时的已经截取做成视频交给小如了。   我们看到的是风收雨住之后的情形。   屏幕上几乎是全黑的,只隐约看到天乙号房内的窗,床和桌。尽管不能看清床上两人的面目,我还是大概看得出是妻背对二伯冲向床内侧。   二伯斜倚在床头,我仿佛能看见他满足与得意的表情。   “浩娃咋就舍得把你送给俺玩儿呢!俺可真有福气,现在死了这辈子都值了!”   说着,他的头似乎转向妻,“以后要是尝不着你这尤物了,想想都可惜。过年还来吧!”   “别得寸进尺!这次是为了浩,他喜欢我……这样,我才同意的!我会跟阿浩说,以后再也不来你的淫窝!”   “啥淫窝?说的那么难听!”   “你不是好人!你欺负曼姨和小如,你还把小如送给那个花花马乡长奸淫!”   妻一项柔弱,很少这么义愤填膺。   “唉,俺和小曼,那是大人之间的事!就兴你们年轻人寻欢作乐?小曼也要那啥的啊。俺这是为了她舒服在出力!说到小如,她骨子里比俺还骚嘞!俺稍微一碰,她就流水。马乡长头一次办她的时候也没费多大的事。……”   “她骚,你们就可以欺负她?!你们,你们都说坏蛋!”   妻的本意是发怒,但她一向温柔有教养,骂人的词说来说去就那几个,再加上语气娇憨,说到后来简直是在撒娇。   “……”二伯嗫嚅无语,半晌方道:“你的身子是不会说假话的,刚才你也很疯呢!你想要的对不对?以后还来吧!浩娃会答应的!”   妻似乎是哆嗦了一下,却斩钉截铁的说:“没门!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还上瘾了!我是骚给阿浩看的,我知道早晚阿浩会看见我们今晚……今晚的羞样,他爱看,我知道,他看了就会在我身上疯,我喜欢他疯着对我。可平时他就只会拿我当女神那样的爱爱,我总觉得那样隔了层什么……呸,我跟你说这些干嘛!”   “嘿嘿。俺就知道,越是你这样仙女似的姑娘骨子里越喜欢粗鲁,像俺这样的才配你呢。肏女人的时候俺就是头驴,俺抱你就奔着把你摁到俺身体里去,俺揉你的奶就要像揉面,摊开了揉碎了,再团一对出来;俺插你的屄就得用大龟和肉棱子刮你的腔肉,刮下一层层的水儿来……”   “啊,死人,别说……啊,……嗯……”妻娇嗔道,后音儿里竟然在呻吟。   我看到被窝里在蠕动,似乎是二伯的手在对着妻子的身子揩油。   “不许动我了!从今往后都不许动我!”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妻起床穿上了已经无扣的风衣,迈步就要离开。   “影,答应俺还来,俺就不把马乡长的事告诉浩娃。还有那晚你好像跟浩娃打着电话就被俺弄的泄了身了呢。”   “你……”妻愤怒的手指二伯,“卑鄙!”   “影,谁让你这么美呢。”   “不行!我大不了跟阿浩坦白就是啦!”妻的眼泪流下来了。   “算了,就怕女人流泪。要不是你这么美俺这么稀罕你,俺才不会要挟你。”   二伯说,“就一次,你来,来过这一次俺就把这事忘了,从来没有马乡长,俺也只今晚才和你……”   “你还说!”妻急切道,“就一次,你等我电话!你要是骗人,我拼命也会告你强奸的!”说完,影摔门而去。   W盯着我,“二伯会这么卑鄙我真没想到!浩子哥,你是说影此刻就在隔壁,与二伯?”   我无语,只眼色郑重的看了他一眼。   “这个欠揍的夯货!我这就去痛扁他一顿!”W状若疯牛!   我急忙拉住他。   就像我刚刚想通的,这事的始作俑者还是我。   是我把影从纯洁优雅的淑女变的渐渐屈服于心底的肉欲!   亲眼目睹之下,谁又能否定妻是快乐的呢?   而且我已知妻是深爱我的,这就够了。   再说我们很快要返回美国,与二伯几乎会没有交集了。   当然,如果影还想重温今日的快感……   我觉得在我和W的说动下,这是很可能发生的。   次日,我没有停留,早早的回了老家。数日之后,我与妻机场重逢,我狠狠的抱住妻,良久良久。而后乘机返美。   ********************   X市辖A区,至尊X皇夜总会一个从不对外开放的包厢里,莺莺燕燕的或站或坐了一群公主。   与客人打情骂俏,插科打诨。   角落里坐了两位客人,明显的与众人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其中一个赫然便是马乡长!   只见他全无在山庄时的颐指气使与官威,此刻他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对一个看上去比他还小几岁的中年男人说话:“裴哥,您找我有事?打个电话指示一下就行了,还劳您大驾……”   只见这裴哥剑眉入鬓,双眼炯炯有神,嘴唇两侧的纹路有如刀刻,法令纹更是给人印象深刻,一看就是身居高位,面相神态偏又带着三分黑道人物的三分邪气。“老马啊,一家人不用客气。这家夜总会当年我还在区局的时候就罩着,他们现在呢也还保留着这间云居大厅,算是孝敬我的。我知道你好这一口,没事就来玩儿,报我的名。有几个佳丽只服务这间大厅的。   你知道省府的王秘书长吧?上次来过之后直夸呢!王哥现在调A省任组织部长了。他答应帮我运作往省里调。这些年,哥这几年在市局忙着站稳脚跟,没顾得上哥几个,这段时间我有时间,咱们合计合计,看找个机会把你调到区政府吧。“   马乡长毕恭毕敬听的眼睛都直了!   但是很快,作为在官场混的老油条,马乡长就意识到重点在可是之后,也就是条件——这,才是“裴哥”找他来的原因。   “省府新换了秘书长,人家是空降,早先做过康总的大秘,通着天嘞!把他伺候好了,别说你我在省内提拔不是问题,就是到京城弄个缺干干都是可能的!”   “裴局您是上次跟康总合影的时候认识这位刘秘书的吗?”马乡长问道。   原来,“裴哥”的办公室刮着各种照片,都是他跟各级领导的合影,他曾经作为全省公安系统的打黑除恶英模出席过全国表彰会,康总一一与英模们合影,这张照片也摆在裴哥办公室最显眼的位置。   如今,康总已经位列九常之一,这张照片就差被裴哥当作传家宝一样的尊崇了。   马乡长明显搔到了裴哥的痒处,他面带得色的说:“我打听清楚了,这个新来的刘秘书长不爱财,好色但却从来不嫖妓。人家爱玩儿良家。”   见马乡长迟迟不上道,裴哥只好提示说:“我的意思是,这次刘秘书长来咱们市调研,你给他安排一个女助手,提前交代一下,一定要伺候好。”   “哦,是,是,是 .”马乡长忙不迭的点头。   “你心里头有人选吗?像上次那个就不错。妈的,搞她的整个过程都扭手扭脚的,末了还哭哭啼啼。有种的别逼里流水啊,那肥逼流水流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婊子都没她流的多。不过她的肥逼真很有搞头。玩儿过的女的数着她的肉屄好,香、甜、肥、糯占齐了。我记得她是你那个发小的亲戚吧?”   “是。小曼是钩子的亲弟妹。怕是不好借来的。我再物色一个吧。”马乡长尴尬的摇摇头。   裴哥意味深长的看了马乡长一眼,“你看着办,别耽误事就行。要努力啊,老马!”   “是,是!”马乡长紧张的直擦汗。

第12章

与妻返回美国的家中已经两周了,回想这次回国的种种经历,仍觉得似一场梦。   人说美国生活是“好山好水好寂寞”,的确,美国地广人稀,不像国内到哪儿都是人满为患,热闹得很。   我们的生活逐步回复到正轨:我朝九晚五的上班、做项目;妻每周六的下午去中文学校给孩子们上课。   平时我们夫妻妇唱夫随,琴瑟和谐。   “老公,下月三号中秋节嗳!”影嚷嚷着。   “是吗?老公带你去吃大餐庆祝?”我语带询问。   “嘻嘻,咱们那天不出去吃,也不用在家做饭。中文学校要搞一个晚会,节目开始前有可口的自助晚餐哦!”妻的眼眉含满了笑意。   “不去了吧?上一次你们学校搞那个春节联欢晚会的时候,东西难吃死了!”   “去嘛,老公!这次是瑗瑗家赞助的自助餐哦,是hunanmanner的大厨做的,一定好吃的。再说,……再说人家还要表演节目的!”   瑗瑗是妻结识的朋友,瑗瑗的儿子除了在中文学校上课跟着老婆学古筝,每周二五晚上还要来我家各学习一个钟头。   小伙名叫丹尼,长得白净腼腆,才十一二岁。   每次都是他妈妈接送,时间长了影和瑗瑗早成了闺蜜。   据妻讲,瑗瑗老公很有钱,她本人是全职家庭主妇,她们母子移民似乎主要就是为了儿子能在美国上学。   我有时会碰见瑗瑗来接儿子。   第一次见到瑗瑗的时候我还以为认错了人。   因为她长得跟一个以前红过一阵的歌星很像!   后来跟妻说起,妻只说,不是像,瑗瑗就是那个歌星,她也认出来了,但是这事别当面问,谁都有自己的秘密。   “哦,宝贝儿你终于肯上台表演了!嘿,那我饿着肚子也要去给老婆捧场呀!”   “就你嘴甜!哪,把这樱桃吃完!”   妻知道我最喜欢吃的水果就是樱桃。   她买来亲自洗净,盛在盘里,又检出一颗颗又大又红的放进另一个干净的碗碟,推到我面前。   樱桃不像其他水果,如苹果梨子那样或沙或脆,也不像香蕉那样绵软,樱桃果肉吃起来给人以极亲切细腻的肉感,就如吻着少女的唇,或者如吮着美女的香舌。   望着妻专注的为我挑拣樱桃,一边还仔细的擦去上面沾着的一些水渍,我的心也柔软起来。   我起身走到妻的身后,一手托起妻的下巴,吻上了妻的唇。   “唔……嗯……”妻推开我,“大白天的,你怎么又要流氓了!好好坐着说话!”   我试图掀起妻的裙角,被妻一手打落。继而,我双手捂住了妻的胸脯,“好影儿,让我疼疼你嘛,你摸,我这里都硬起来了,好难受的!”   “坏浩子!人家不想啊!”   “二伯弄你,你咋不说不想嘞。”我凑近妻的耳边小声说,顺势轻咬住妻的耳垂,舌头舔吻着妻的耳后。   “啊……”妻呼出了一口气。   “他有亲你这里吗?”   “有,哦……”   “这里呢?”我手抚着妻的唇。   “没!”妻很肯定。   “为什么不?”   “这里是阿浩专有的。”妻开始迷离起来。   “这里才是我专有!”我指着妻的心口。   “可我就不想让他亲嘛!”妻说。   “为什么?”我追问。   “没亲过,人家心里就还感觉是干净的,至少有一个地方是为你保有贞操的。”妻羞红了脸。   我惊讶于妻怪怪的想法:娇羞保守的妻全身上下都被二伯那个粗货玩儿弄过了,却拼死保留一个从未亲过的嘴。   我不禁为妻对我的深情所感动。   有人说男人为性而爱,女人为爱而性;男人可以做到性与爱分离,女人则不能。   如果这句话是对的,我曾一度怀疑妻与W和二伯的欢好是对我的背叛,至少是一时的背叛!   可听了妻关于为我保有亲嘴特权的想法,我明了了妻是通过这个符号化的保留,在思想上做到了灵欲分离!   我噙住了妻娇艳的唇,深深的吻,我俩的舌灵动的交谈,舌与唇传来的是如樱桃般的触感,肉- 肉- 肉!   ……   “是不是没有二伯肏的你爽?”卧室,床上。我将娇妻压在身下,用力耸动着屁股说。   “……啊……”妻只回应以压抑低沉的呻吟。   “二伯的大屌好粗的,撑的你的屄好满,宝贝儿,你里面的水比以前多了呢!”   内心充满对妻的爱,龟头随着快速的抽传来酥骨的温热,而脑海中浮现的是妻白美的身子被二伯揉弄,抽插:妻时而娇吟声中撅起屁股被二伯的大屌粗暴插入,时而哭泣着被二伯有力的粗手将身体对折,露出肥腻娇艳的蜜屄让二伯大舌舔舐,大龟磨蹭、挤入。   “别说……”妻喘息着。   “我还要看他肏进去!”   说着,我打开了卧室里的电视屏幕,上面播放的正是那晚我将妻送去二伯房内的录影,小如前几天从N州寄来的。   第一次与妻一起看的时候,妻很别扭,之后的几天才慢慢放开,这录像成了我们做爱的催情剂。   我将录像暂停定格在妻撅起屁股,而二伯的大龟头刚刚进入一半的镜头。然后拂过妻那遮住脸的秀发,“宝贝儿,我要你看着。”   画面上,二伯的龟头紫黑铮亮,如鸡卵般巨大,像是要涨破了般充满了力量,刺进了妻的屄口,妻的屄唇儿后缘紧紧含住二伯的龟头冠部,但棍身下部的两片阴唇儿却无奈的被棍身分开,露出内里猩红色的嫩肉,极尽娇媚。   同时妻跪趴的姿势显得屄裂是那么的细长,销魂的缝儿惹人怜爱。   “啊,羞死人了!变态啊你。”   妻瞄了一眼,埋怨道,接着却又舒服的呻吟了一下,因为我的阴茎霎时变的粗硬,并且狠狠的捣了一下妻的蜜屄。   我按住妻的后背,边拍打妻硕大的屁股边全力冲刺起来。   “啊——,二伯肏了你!宝贝儿,二伯把你的屄肏熟了,里面好美,老公爱死你了!”   蓦地,妻的蜜壶有大股的蜜汁淋在我的阳具,“啊,变态老公,不要啊!……”   ……   高潮过后,妻脸贴我的胸前,幽幽的道:“浩,我们这样不好吧?我还是感觉怕怕的。会不会是我们太坏太……堕落了?”   我稍微侧身,搂住了妻:“别瞎想。”   妻的头从我胸膛上抬起,看着我的眼睛,“浩,我们生个baby吧!然后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让我想想。”我沉吟着。   妻起身边往卫生间走边说:“赶紧决定哦,趁我没改主意。”   桌上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是妻有电话打来。我拿起手机一看是扬州来电。   “喂,哦,是妈啊。嗯,影在洗澡。”   “阿浩啊,你说你们这都一年多没回国了,你爸成天念叨,回头你让关关(妻的小名)往家打个电话。对了,你们近里不回吗?”   我脑袋嗡的一下,妻上次回国没有回家?!   那她除了我偷看到她跟二伯在一起的那天,剩余的六七天在哪里?   一直在二伯的山庄里吗?   不太可能啊,那样的话,W总得跟我说一声吧。   卫生间淋浴的水声停了,我赶忙把妻的手机放回。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妈让你给爸打电话。”我对妻说。妻舒服的躺在床上,我的手随意的搭在她的腰际。   “嗯……”妻已沉沉睡去。   想着妻有可能在山庄待了足足一周,而且是瞒着我!   又想到她这些天除了吃饭睡觉是不是所有的时间都在被二伯肏弄?   这具躯体,属于我的美妙肉体被霸占了一周!?   我失眠了。   万里之遥的太平洋彼岸,W二伯的山庄,今天不对外开放,餐厅和楼堂内外挂起了横幅,“热烈欢迎省政府领导莅临指导工作!”   大宴会厅内高朋满座,觥筹交错。   主宾刘秘书长,而主位相陪的正是市警察局长,正法委书记裴天勇。   其余市、区领导也来了一些,慢慢的一桌。   马乡长和二伯在下首给各位领导敬酒、布菜。   席上,刘秘谈性甚浓。   席上诸位很快就发现,这刘秘是有真才实学的,而且胜在不骄不矫,毫无狂态,也不像一些大干部那样官态十足。   相反,大家都喜欢听他谈话,希望他能跟自己多说两句。   刘秘的谈话技巧则极为娴熟,人人都不感觉被冷落,人人都感觉如沐春风。   同一时间,山庄某处。   “学校,山庄都参观完了,我送您回家吧。”W说。   “事关你二伯山庄的前途,这批人咱们怠慢不得。总得善始善终。你先回吧。”曼姨说到。   “妈!我觉得咱们还是走吧。我看他们不怀好意,特别是那个花乡长和裴局。上次不就是他们欺负你了吗?!这次……”   “W同学!你是这样跟你妈妈说话的吗?!我在你心里是坏妈妈对不对?!”曼姨眼中噙着泪,泫然欲滴,抿着嘴,戚戚的望着W。   W一时没注意说露了嘴,竟然提起上次马乡长和裴天勇合谋骗奸母亲的事来。他知道,这次伤了母亲,赶紧道歉,也不再坚持带妈妈离开。   “你先回去吧。我是你妈,我要做什么还不用向你报备!”母亲寒了脸色说到。   山庄豪华套房分内外两间。   外间的面积和摆设不亚于一间豪华办公室,实木椭圆办公桌,大班椅,甚至还有文房四宝。   此刻,刘秘正摊开了纸张,手里则不紧不慢的磨着墨。   门开,曼姨走了进来。   “哦,小曼,你来了。坐。”   刘秘微笑着说,一边打量了曼姨一眼:这会儿小曼已经换下了职业装,代之以一身裁剪得体的旗袍,胸、腰、臀的曲线格外玲珑诱人 .   “马乡长和你二哥太热情了,我很高兴。没有什么可以回馈的,也就会写几个大字,正好他们也请我给山庄题字。小裴说你家学渊源,书法也是极好的,不如我们一起写。”   刘秘满含期待的目光。   W母亲略微犹豫一下,毅然点头答应。   W母亲专注的看着,只见刘秘取笔在手,身形变的如松如岳,加上他此刻下身穿着宽松的亚麻裤,上身是银丝盘口唐装,隐然竟有一种书法大师的气度。   下一刻,刘秘饱蘸浓墨,写下了一个“山”字,观赏片刻,微微颔首,将笔递给了W母亲,小曼。   W母亲取笔,屏息凝神片刻,举轻若重但又一气呵成的写下“水”字。   接着,二人交替着写完“山水风情”四字,由刘秘落题款、用印。   “这个山字写的好,力透纸背,当得是不动如山。”   小曼许久不曾这么畅快的展示自己的书法,两人合作完成这幅字,让她很有成就感,早已忘了自己是为什么而来,心情瞬间变的明快起来,用银铃般的声音评价道。   “我看还是水字更好。灵动,灵气,灵韵,果然是女人如水,青山秀水啊!”刘秘嘴角带笑,说出的话如煦暖的阳光。   “风字更是风流天成才是!”   “呵呵,我们就不要互相吹嘘了。对了,既然是两人完成的,小曼,你也题上你的名字吧。”   “我?不必了吧。”曼姨不好意思的道。   “要的,要的。”刘秘说着,将一支细细的毛笔递到曼姨的手心里,又手握着曼姨的手。   “落款写骆小曼吗?”刘秘站在曼姨身后,右手握住了曼姨握着笔的手,轻声的问到。   “不,写我的闺名好了。”   此刻,刘秘站在曼姨的身后,左手似有似无的抚着她挺翘的臀,暧昧之极。   曼姨脸上发热,身体僵硬,小声的说:“尘尘,我的小名叫尘尘,我父母家人都这样叫我。”   写完,掷笔。刘秘双手扶住了曼姨的细腰。嘴则搁在曼姨的耳后,细细的嗅着。突然,曼姨回身推开了他。   “对不起,小曼,你太美了。我没忍住。”刘秘赶紧道歉,“那什么,我要休息了,你要回去了吗?”   曼姨想起马乡长与裴局对她说的一定要伺候好刘秘的话,心里万般矛盾,欲言又止。   “你不用担心。回去吧。明早见。以后有事只管找我。”刘秘已经平复了心情,恢复了自信,柔声对曼姨说道。   曼姨点头,面带歉意的离去。   刘秘独自坐着回味着小曼的神态,体态,甚至那温存一刻的体香都让他激动不已。   “她与别的女人不一样。让我有种初恋的感觉。我会爱上她了?!不可以啊,太危险。”   本文暗表,刘秘作为大秘,既不是那种事无巨细为领导,也就是K总安排一切的秘书,也不是做政策解读和研究的笔杆子,或者说不单纯是笔杆子。   他所学颇为庞杂,总的来说,可说是屠龙术,即帝王心术,这种人以往是要辅佐雄主,为帝王师的。   跟随K总近10年,随着K总上调中央,直至K总不听自己的劝告,一心接下老人家安排的9常之一的坐席,他知道K总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言不听,计不从,刘秘最终决定求去,到地方上低调任职。   他人既聪明,为人处事也圆滑,也积累了一些人脉,按说是不愁能站稳脚跟的。   当然了他也有弱点,那就是好色,但与那些官场色棍不同的是,他好色而多情、专情。   一直以来,他都保有数个情妇,不管是现在还跟他好着的,还是已经关系变淡的,没有一个说他不好,更别提有被冷落的情妇去纪委告状了。   次日夜,天乙号卧房内。一黑一白两具躯体缠绵不已,室内热气氤氲。   “以后决不许你安排我陪人了。”W母亲的声音。   “这回是裴局拿出俺以前的一些案底威胁。俺也是不得已啊。”   “小W好像知道些端倪。”   “什么端倪?你被那几个当官的肏过的事?”二伯气喘着,身下死力捅了一下W母亲的美肉穴。   “嗯~ ,死人,轻点!不许说。”   “不用怕。W知道了只会喜欢。他喜欢看我肏你!说不定也喜欢别的人肏你呢?”   “变态!啊~ ,轻点。”母亲呻吟着。   “要说变态,小W也是呢。他跟那个阿浩怎么认识的你之大都不?他肏了人家老婆。”   “小影?”   “是啊,阿浩也是个淫妻犯,喜欢看自个儿老婆被干。他跟咱们W可是好兄弟了。你忘了W爱看俺干小如?所以俺也干了影。”   “你个淫棍!”   “影跟你可像了。肉逼里也这么美。”   “不要说了!啊……”W母亲的肉唇儿哆嗦着,肉缝里流出更多的水来。   “W这病的可不轻呢。得治。上次跟你说的那个办法最好使。行不?”二伯说着,抽插的动作却一刻也不停。   “嗯,不可以!”W母亲撅起的屁股更高了,趴着的身子,臻首轻轻扬起,呼出了一口气,微不可闻的说:“快一点,要来了!”   “要不要给W治病!”   “要的。啊,——快,要到了……”   “你答应了?答应让他干你?”二伯低声吼着,身下耸动的更迅速了。   “啊……”W母亲只回应以柔媚的呻吟。

第13章

“阿浩,麻烦你和影了。今天的古琴课上完就让丹尼在你家多待一个小时,我额外付钱。”瑗瑗在门口跟我道别时说着,她今晚要去机场接人。   “没问题的。提钱不就显得远了吗。放心吧。课上完,我带着这小子玩儿会儿。你开车慢点。”   瑗瑗再三感谢,扭着腰肢下楼去了。   望着她穿着得体的筒裙裹着的身子,曲线毕露,浑圆挺翘的屁股一扭一扭的离去,我的小腹升腾起一股热流。   身后被用作书房的次卧已经响起了叮叮咚咚的琴声,伴随着妻温和的讲解。   我自失的笑笑,将脑海里瑗瑗肉乎乎的身影赶走,拿起桌上的报纸,散漫的看着。   有那么一会儿功夫,一直没有传来琴声与说话声,我暗自疑惑,但却没有细想。只觉得师生二人也许像往常一样需要些果汁或者水了。   “丹尼,你怎么神思不属?Focus,please!”妻难得的板着脸说。   “……”丹尼无语。   “你有心事啊?告诉阿姨。是不是你妈妈批评你了?”妻循循善诱。   “I don’t want to talk about that bitch! (不想提那个婊子!)”丹尼愤愤的说。   妻显然震惊了,“你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妈妈。她离乡背井的独立承担照顾你读书的重任,是有多么不容易啊。”   “行了行了,你们每个人都这样说。你们了解她吗?”   丹尼不耐烦的说:“算了,别说这个了。对了,今天的琴我总调不好。您来帮我看看吧。”   说着他站起身。   “是吗?我来看看。”妻站在古筝前,专注的调试。   丹尼来到妻的身后,十几岁的他也许是美国食品吃多了缘故,身才像极了他的美国同学,上中学的他们这些半大小子,都发育的很好,身高也足有170多,竟比妻还要高出一头。   他轻嗅着妻的秀发,脖颈,手若有若无的触碰着妻的屁股。   妻显然被丹尼大胆的举动吓着了,她装作若无其事的闪开,“好了,你可以接着用了。啊~”妻说完,竟惊叫了一声。   原来,妻闪开的时候,屁股无意间顶在丹尼裆前,而丹尼,他的裤裆早已撑起来帐篷,妻臀部的软肉被结结实实的顶了一下,深深形成了一个凹陷,而妻也被丹尼的粗硬吓了一跳。   此时我正好端着果汁开门进来。没有任何觉察的我,边与丹尼开着玩笑边给二人倒饮料。   “丹尼,你今晚自己多练几遍吧。争取明天的晚会能有好的表现。”明晚妻将与丹尼表演合奏。   稍晚,瑗瑗终于来我家接走了丹尼。   夜,我与影紧紧相拥,一手摩挲着妻如缎子般光滑紧致的后背至臀。   “浩,你说我要不要把丹尼今天的举动告诉瑗瑗。毕竟,我们两家关系这么好,我不想看到丹尼变成坏孩子。”   妻都我讲了今晚丹尼骂自己母亲以及对妻的身体感兴趣的事。   丹尼跟着妻学琴三年,一直以来也很讨我们夫妻喜欢,有一次,瑗瑗还开玩笑说让丹尼认影当干妈。   虽然没有正式的确认,但我知道影是拿丹尼当自己的孩子般看待的。   “这事不能直接的说。要旁敲侧击,还得找时机。而且要确保瑗瑗不会直接去质问儿子。其实这问题不大。丹尼处在叛逆期,可能就是反感瑗瑗管的太多,太严罢了。至于他吃你豆腐,呵呵,他是个大男孩了,好色而慕少艾很正常。老婆,你好有吸引力哦!”   我说笑起来。   “讨厌,又不正经了。”妻打落我的手。   “丹尼是这样摸的吗?”我轻轻揉了一下妻的屁股。   “你以为谁都跟你那么色!”   妻埋怨道,但还是抱紧了我。   我知道妻动情了。   好像经过了在国内被二伯XX之后,影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   如果说影从前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儿,那么现在这多花儿盛开了!   我翻身搂住影,口、手开始肆无忌惮采摘起这朵娇艳的花。影的喘息与吟唱弥漫开来了。   这是一座建筑风格独特的大别墅,方圆数英里之内也只有这一家。房前平整的草坪,房后是蔚为壮观的小树林,以及林子后的青山。   而房内二层的主卧内,女主人穿着近乎透明的薄纱,内衣下身是丁字内裤,上身则中空,连乳罩也没有穿,极尽性感。   这是一句四十岁女人诱人的躯体,象牙白的肤色没有一丝瑕疵。   乳房如覆碗,臀部挺翘,腰肢纤细。   女人缓缓摆出各种姿势,男人手举着高清摄像机,不停的“咔咔”按下快门。   “太太,老爷子想念丹尼了,想让他假期回国待上一段时间,爷俩好在一起培养下感情。您也可以一起回啊。这么长时间了,气还没消呢?”   “哼!我说过了,有我没她。只要他不和那个狐狸精离婚,我就永远不回。你以后不许再提这事。”   “是,太太!那让张姐带丹尼回吧。这次我还有公务。可能要两个月才能回国。丹尼是不是可以这个月底请假?”   “我问问他的意见再说。你赶紧拍,拍完了早点去休息吧。”   说着,瑗瑗摆出各种诱惑的姿势,男人放下手中的相机,手拦住了女人,嘴吻上了女人的唇。   “呜~讨厌,怎么那么猴急!”瑗瑗推开男人。   “太太,你都湿成这样了,还说我急。稍等一下,我打开录像机。老爷子说了,他还是最迷恋你的身子,让我多拍几个你跪趴的姿势,还有……”   “变态!自己老了不行了,就派属下来搞自己的女人,搞给自己看。啊!”瑗瑗埋怨着不提防,男人捏了自己的乳头一下。   “快点嘛,草草的录几段,咱们好尽情的那个,啊,想死我了!”   门外,丹尼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着。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   时间退回到我离开二伯山庄的那天清晨,五点,W发动了车子。   “浩子哥,既然你不想让我去打扰二伯和影,那我就听您的,咱们也一起看下他们还会做出什么。不过,我相信影是不会太离谱的。回头我把这边的情况告诉你。只要是二伯房内发生的,我是可以搞到录像的,那屋我暗自装了十几个话筒,说话也能听见。”   W在车上对我说。   “嗯。”   我茫然以对。   心中尽管知道妻是被迫,而且妻也不会因为二伯离我而去,但我仍然心乱如麻,只觉自己灵魂似乎离体。   我现在最想的就是跑进二伯房内,将妻抢回来,抱在怀里,永远不放开。   但我知道这是最糟糕的选择,一是会让W难做,最重要的是会对妻造成很大的伤害,妻做出了选择,她想不声不响的解决来此度假的遗留问题——被二伯胁迫;当然,如果不被我和W知道的话,这也是最佳的选择,对我二人的感情影响也最小。   但如果我撞破他们的话,恐怕妻会无地自容之下,受伤很重,后果难以逆料。   现在只愿剩下的几天赶紧过去,我可以假装不知情的与影高高兴兴的返回美国的家。   回美之后,偶尔心头也会泛起这样的念头,想问W我走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但每次想到妻对我一如既往的深情和她甜蜜的笑,我都不忍让已经发生的不快打扰我们的生活。   这一次帮妻接到岳母的电话,无意间得知影竟然压根儿都没回扬州!   我终于忍不住联系了W。   而W的回答让我的心又悬了起来:“唉,浩子哥,我就猜你早晚会问我要这份资料的,是录像,你自己看吧。希望你挺住……一切等你看完再说吧。需要我给你出气,你说话!”   这是一个秋日的午后,妻与瑗瑗相约去town center mall购物去了。   我在纠结的心情中颤抖着手打开了长达两个小时的视频的文件!   光线暧昧昏暗,我隐约辨认的出是W二伯的卧房。门开了,二伯牵着影的手走了进来。影竟然穿着雪白的婚纱!这是?   正在我疑惑的时候,就见有一年轻小伙,胸前挂着相机也走进了房间,同时指挥着几个服务员将一些布景,灯光等在房内摆放好。   影瞥了一眼众人,似是感觉颇不好意思,她碎步走向内里的套件去补妆。   年轻的摄影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妻的背影,对二伯说到:“钩子叔,一大早就把我从被窝里捞起来,就为给你们拍整套婚纱照!您好歹给侄儿讲讲是怎么遇见新娘的啊。”   “嘘,小点声。说好了,别出去乱说。这可不是真的钩婶。不过,嘿嘿,俺跟你钩婶干过的事,跟她也干过了!她比你死去钩婶可有味儿!”   “哦~”小伙拖长了音调,“我拍过的大姑娘小媳妇没一千,也有八百了,怎么没见一个有您这新夫人给劲——漂亮,雅致,跟仙儿似的,不过,闭上眼细想,还是能咂摸出一丝骚味来,这丝骚味埋的忒深!呵呵。”   “知道为啥不?嘿嘿。人家是学表演的,演奏,古筝,懂不?那要讲修养的。还留洋呢。你W哥的朋友。这回是来咱们山庄玩儿来了。俺第一眼看见就受不了,那脸蛋身材,主要是眼神,看俺一眼,俺就觉得完了,要不俺吃了她,要不俺死给她。这不,让俺吃着了!”   小伙冲着二伯挑起了大拇指。   二伯压低了声音,“嘿嘿。这女娃让俺玩儿出兴头了。这不偷偷的留下让俺接着吃呢。俺就说,你三五天就走了,要再来也是明年了,这一年俺想你了怎么办?俺就出主意拍一套照片。女人婚纱照最漂亮,她也喜欢。刚才在山上拍的不错,不过毕竟没法拍出花儿来。良子,等会儿你得配合着出出点子,以后俺也好有的回味!拍的好了,叔赏你点甜头。拍的不好,哼……”   “瞧好吧,您!”这个叫良子的小伙摄影师拍着胸脯保证。   “俺去里间屋叫她。”二伯说着去了套间。   这边,良子很快指挥众服务生摆放好了道具,让他们离开,顺手关上了房门。而此时,妻与二伯也来到了房内。   “哇,新娘穿着这件礼服真是更漂亮了!”   原来妻已经穿上了她那件湖蓝色的深V晚礼服,胸前的一片白肉特招人,一对白鸽似要挣脱前襟的束缚,从侧面看去,大半个乳球展示出诱人的弧度。   良子的眼都看直了。   “咳……咳。”二伯出声提醒。   “噢,那个,新娘两手环抱新郎的脖颈,新郎双手扶住新娘的腰。---对,perfect---”“咔咔”声响起。   二伯与妻面对面站着,二伯猥亵的目光,妻羞涩的将头歪向一侧。   “保持,别动!感觉来了!”良子的声音引导二人。   “现在二人对视。新娘不要害羞。”   ……   “对,”“咔——咔”   妻与二伯深情凝视对方,二伯恶作剧般的轻吻了一下妻的腮。   “讨厌,”妻推开了二伯。   “新郎走开,新娘来几张单人的。单手扶着梳妆台,另一手掐腰。对,很有镜头感嘛!”   妻此刻渐入佳境。   已经不那么紧张,渐渐竟有了笑容,妻的笑让整个房间都明亮了起来。   “现在请新娘坐在床上,对,越随意越好,歪一些,双手放在背后撑着。对。”   良子是个不错的摄影师,此刻妻坐在床上,仰着身子,秀发如瀑,垂在脑后,双肩、两臂至手绷的笔直,撑着上身,胸前的乳球更突出了。   我见到二伯咕咚咽了口唾沫。   “新郎加入。还是这个姿势,新娘仰躺在新郎身上。新郎轻吻新娘的脖颈。——很好!”   “新郎可以手捂新娘的胸,对,新娘双手背过去搂住新郎的脖子。很好!”“咔咔”   我的心停跳了!   在此之前,我看到的是二伯对妻的蹂躏挞伐,无情肏弄,那样的场景,让我先是酸涩无比,但后来更多的是热血沸腾般的刺激。   而此刻,看到两人投入的交颈缠绵,我看到的不是大屌与蜜逼的结合,但这样的场景却反而让我心头泛起了浓浓的嫉妒。   这种嫉妒很快竟引来一股恨意:恨W,恨二伯,恨妻,也恨我自己。影是我的!挪开你的臭嘴!   “这是阿浩专属的!”耳边突然响起妻对我说的。我叹了一口气,妻是聪明的,也是对我了解最深的。她知道我心底毕竟还是有禁区存在的。   “现在新郎脱掉上衣。”   二伯三两下就脱去衬衫,露出一身健美的肌肉,特别是胸肌。   “新郎身材不错啊。呐,新娘帮新郎涂些油,让皮肤亮一些。”说着,良子递过一瓶什么东西,想必是他说的什么油了。   妻接过,看了一眼二伯的身子,蓦地红了脸,动作轻柔却连贯的倒油在手心,在二伯的前胸涂抹。   “嗯,有一点不完美,我是说新娘。哦,这样,新娘去简单冲个澡,不要吹干头发!”   妻犹豫着。   “去嘛。俺一年都见不到你了呢。俺信良子,他手艺不错的。肯定好看。”   妻紧咬了嘴唇,片刻,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转身向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良子趴在二伯耳边说了些什么,二伯眼神亮了起来。   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包什么东西,走进了洗手间,将那包东西挂在了衣架上,却将妻的礼服和内衣拿走了。   水声止。   “啊,我的衣服呢!”   “就穿这个罢。”二伯走进洗手间。   “这也能叫衣服!”妻厉声说道。   “乖,俺一年的时间都只能对着你的照片想你了,就把最美的样子留给俺嘛。良子不是外人,他会保密的。你就当他不存在。”二伯苦苦相劝。   妻狠狠瞪了二伯一眼,无奈的说,“出去,我要穿衣服了。”二伯喜滋滋的走出。   妻解开浴袍,穿上了那身“衣服”。   说是衣服,其实就是情趣内衣,内里的乳罩,仅仅遮住乳头,下身是丁字裤。   而外穿的则是一层薄薄的黑纱裙,长度只盖的住半个屁股,可谓齐B短裙。   我平时是不让妻整理阴毛的,因为我认为她的阴毛很有型,现在她穿上丁字裤,耻骨部位的小片布是遮不住的。   妻窘迫无以附加的走出浴室,一手连臂护着胸前,一手捂着下身。   良子看的大为得趣,却郑重无比的说:“唉,好完美的身材!新郎有福气了。我们提供的这套餐的第二主题真是专门为二人这样的俊男美女设计的。”   “新娘手捧花束,对,站好,挺胸,抬头,微微撅臀,对!完美!”   良子不停的引导与赞美让妻渐渐走出紧张的情绪,嘴角也带了似有似无的笑意。   “新郎上,站在新娘身后,新娘上身微微下趴一些,腰往下压,不对,这样,这样……”说着,良子放下照相机,走上前,一手托着妻的肩,一手压住妻的腰,妻刚要扭手推开良子,却见他已经放开了妻,从妻的肩头划过的手有意无意的触碰了妻的乳肉,“就是这样。”   妻此时的姿势像极了撅臀被二伯从身后肏的样子,“新郎裆部轻轻触碰新娘的屁股。双手放在新娘的腰部。对,很好 .”   “俺用不用掀起这裙子?”二伯问。   “额……掀起来点来几张吧。第二主题叫致命诱惑嘛。挺合适的。”良子说。   二伯得了允许,轻轻掀起妻身上只盖住她半个屁股的裙,裙角推到了妻的腰间。   妻的整个白嫩的屁股都露出来了,二伯得意的冲着良子看了过去,后者瞪大了眼睛,咽了口唾沫。   妻听得几声咔咔,就快速的站好,脱离了二伯的裆部。裙角自然的落下遮住一半的屁股。   “新娘请跪在椅子上,”原来,在梳妆台的旁边有一张圈椅,妻无奈的跪了上去,手扶椅背,只愿赶紧拍完的样子。   接下来,良子又指使二人摆出各种姿势,让妻轻抚二伯的胸肌,快门声中我见妻眼中微微起了雾气。   足有半个小时,妻在良子的指引下摆处各种造型,或者撅臀,或者挺奶,时而二伯加入做出环抱的或者其他亲呢的姿态。   二伯与妻耳语了几句。只见妻惊怒的瞪大眼睛,连连摇头。   二伯苦苦央求,我不知道他与妻提了什么要求,以致于妻如此坚决拒绝,但以我对妻的了解,她最终一定会让步的,因为妻最大的优点和缺点就是太善良,心太软,雅不愿违人之意,曲己从人成了她的心理惯性!   果然,妻在二伯的苦求声中,面色变得犹疑。   “姐你这么美,不趁着年轻留住这美好瞬间太可惜了。记得以前汤加丽拍裸照的时候大家一片骂声,但现在裸体婚纱不也很流行了吗?还很贵的呢。咱们这个套餐的第三主题只是拍几个动作剪影,保证不拍正脸的。”   良子不失时机的劝说道。   妻的面庞红的似火,只见她贝齿轻咬下唇,扭脸看向一边,轻轻举起了双臂。   二伯如蒙大赦,手忙脚乱的去脱影身上的仅有的几片衣服。   “脱掉纹胸,把前襟的纽扣解开就好了,不要脱纱衣。”良子说。   我不得不佩服良子的品味,妻白嫩曲线玲珑的身子罩在黑色纱衣里若隐若现,平添几多诱惑。   妻曼妙的乳白、软、微微翘起的肉球随着她的动作跳跃如一对白兔儿。   二伯的裆部撑起了帐篷。   咔咔声伴着良子指引二人作出各种动作。   “钩叔,看把你的家伙憋的,放出来吧。”   二伯不知所措。   “是的,您没听错,来几张特写。这是我们这个主题的重头戏哦。”   二伯这才嘿嘿笑着脱光了。   在他拉下裤头的瞬间,就见那巨炮般的大屌咚的一下弹了出来。   那威猛的气势甚至让人产生错觉——那弹出的瞬间似有嗡嗡的破空之声!   影,我的爱妻,在此之前就是被这雄伟抽送蹂躏了的!   那粗如儿臂的大屌进入妻肥美的阴道该会是撑满撑爆的感觉吧?!   难怪每次影被二伯插入的瞬间总会有片刻的失语,但那时嘴巴明明是大张着的!   我不是女人,但也能从妻表情看出那是一种极致的体验!   这样想着,我禁不住咽了口唾沫,喉咽部竟有微微的回甘,如饮香茗,这是与妻做爱结束时才有的满足感。   录像中,良子一边夸赞着二伯下身的雄伟一边按下快门,还不忘偷觑了妻一眼,妻此刻却正偷瞄了二伯的裆部一眼,觉察到良子的目光,妻“腾”的红了脸。   “咳。咳……”良子发声:“请新郎抱起新娘!”   妻羞羞怯怯,二伯赤裸着身子猛的给了妻一个公主抱。   “不不不!”良子一叠声的否定,“要这样,对……抱紧点。”   原来,他指导着妻双腿夹在二伯的腰间,双臂搁在二伯肩头,搂住了二伯的脖颈。   由于从公主抱到这样跨骑的姿势妻都没有着地,良子不得不帮着拖住妻。   前文提到妻此刻几乎赤裸,良子的手难免接触到妻的嫩肉。   我甚至看到他故意在妻的胸前抹了一把,而妻则立即扭了下身子,极不情愿被良子碰到。   快门声又起来了。忽然间,良子单膝跪地,头更是贴在了地上,举着相机冲着妻与二伯裆部猛拍!   “嗯!不要拍那里,太羞人了!”   妻叹息般的声音使得她的拒绝听起来不是那么坚决。   从妻美妙的歌喉出来的声音刺激了二伯,那大屌凭空又长粗了一圈,生生的探出头,已经不能被妻的腚沟所遮盖。   这显然不是良子想要的效果——谁让钩叔的鸡巴太长了呢。   看到二伯双手托着妻的尻蛋儿腾不出来,良子无奈的起身,手牵住二伯的巨炮,将铮亮的紫色龟头引导到妻的阴部!   我这才发现其实妻所穿的丁字裤裆部的那块布遮住的其实只是耻骨部位,而耻骨和阴蒂结合部开始是分成两股的两条绳子!   开裆丁字裤!   换句话说,妻的屄是露着的。   良子一手举二伯的巨炮头儿子妻的阴部摩挲着,另一手则用拇指和食指撑开了一下妻的屄唇儿!   在妻表达不满的同时,良子摸屄的手已拿开,而妻的两片肉唇倏的含住了二伯的龟头!   “好极了!perfect!都不要动!”良子不失时机的按动快门。   扭来扭去的妻也安静下来,同时,口里呼的出了一口气。   “你们不是好人!这……这是欺负人!羞死了!呜呜呜……”妻梨花带雨。我的心骤然紧了起来,心疼。   “姐,你就当我不存在,我这是给您二位服务呢!您没见过来我们店里拍裸体婚纱的小夫妻,人那才叫放得开。有的拍这镜头的时候还要求新娘是湿的呢!”   “那要不湿怎么办?”二伯。   “嘿嘿,我是我们店里的高手,不仅能让任何人湿,还能让她们喷呢!扯远了……姐,你就看好吧,这些照片拍出来,二伯天天得看着你照片撸!”   “噗!”   妻听言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脸上犹自挂着泪珠。   良子和二伯见妻的情绪好了些,也跟着笑起来。   妻看了良子一眼,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突然羞红了一下。   二伯留意到了妻的变化。   “只是……”   “只是什么?良子,有屁快放!你钩婶今天高兴,你小不言的放肆点没啥。过了今天可得客气点啊。”二伯循循善诱。   “好吧,看新娘,哦不,钩婶儿脸皮薄的!可惜拍不成最后也是最好的一个镜头了!”   二伯与妻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妻脸又红了,羞涩的别过脸,趴在二伯的肩头。   二伯明白,这是一个你说了算的表示!   于是点头说到:“拍,俺给了钱的。不能便宜你这孙子!”   “好吧。姐你躺床上吧。钩叔你把着新娘的两腿叉开。”   二人依言照做,妻仍然是羞的将脸别过去。   “咔咔”的快门声响起,良子在冲着妻的阴部猛拍。   妻的屄唇儿此刻软塔塔的歪在一边,整个阴部屄裂非常明显,赭红色的一片被稀疏的阴毛所覆盖,与两侧雪白的大腿呈现鲜明的对比。   “新郎打开一下新娘的屄门。”   二伯依言用右手食中两指摊开妻的两片小阴唇,妻蜜处的猩红色露出来了!妻急忙伸手欲遮掩,却被二伯挡住。   “漂亮!可惜……”良子拍着一边赞叹一边叫着可惜:“新娘的蜜屄不太容易张开形成销魂的洞洞,那样才是最惹人的。”   “那要怎么办?”二伯急切的说。   “嘿嘿,这个,手法很重要的。”良子不怀好意的说。   二伯低头看了看微闭双目的妻,侧身拦住她,遮挡了影的视线,却给良子使了个颜色。   良子会意。他放下相机,轻轻的靠近妻的阴部。   只见他右手成掌,捂住了妻的阴部,妻的身子颤栗了一下。   下一刻却见良子的手掌握住妻的整个阴部,微微转了个圈,旋即,开始快速而又轻柔的左右摩擦起来。   就在我以为不过如此的时候,良子却又以大拇指揉弄了几下妻的阴蒂,而中指已经侵入了妻的肉穴!   那揉弄阴蒂的拇指只是偶尔触碰一下小豆,而进入肉穴的指头则快速有力的抽插,不一会儿就带出了一些的潮热。   好良子,显出功夫来了!   只见他,变换手法,两手的食指交替着进入妻的阴道,而每一次的退出却又在阴道口钩住穴口的嫩肉,微微的进行一下扩张,交替进入的速度由慢而快,渐渐的已分辨不出左右手的交替!   妻已在娇喘连连。   接着,又见良子变换手法。   他现在改用一只手,但是是用食指和中指两根手指,先是缓缓的出入妻的蜜穴,同时拇指在上方不停摊开妻的蜜屄唇儿,妻的阴蒂已经变硬!   整个阴部淫靡的展露着,我从未见过妻这样毫无遮掩的展露着!   良子五指攒在了一起,攒着的五指放在妻的屄口,微微用力,拿开!   然后,又凑近,微微用力,更用力。每一次都更加前进一些!妻的屄门张开合拢,渐渐的,合拢所用时间已经越来越长了!   良子的五指开始持续用力的转动的钻入妻的屄,我心里大叫着,不!   妻,我含蓄的妻,她的秘处也是娇柔无比的,如何能被男人的整只手侵入,妻一定是痛苦的。   “啊~……”仿佛听到了我内心的呐喊,录像里妻已经大声叫了出来,但,我听的出,那是一种快美到极致的欢叫:“不要!”   妻嘴里嚷着不要,屁股却微微向上,追逐着良子试图退出手。   良子与二伯相视而笑,邪邪的!   只见他本已退出的手再次转动着侵入了我娇妻的嫩肉穴!这一次,却没有一沾即离,而是转动着,钻入,钻入!   终于,良子的大半个手都已进入妻的穴内!   同时在不停的转动,我想此刻良子的手指一定也在搓弄妻的嫩肉壁了!   妻的身子开始抽搐,她又一次痛苦而欢快的叫起来:“啊!不要!”   我的心似被重击,骤然停跳了一下!   酸楚弥漫着胸膛!   而我的男根却铁硬着!   良久,良子抽出了湿淋淋的手。   细看妻的嫩肉屄,会有种错觉,觉得明明陷入在两腿之间的阴部,此刻给人的感觉是突出出来的,因为,整个阴部:大小阴唇,阴蒂,甚至会阴部都充血鼓鼓的,像极了一朵盛开的花!   当然,此刻妻的蜜屄口已经闭合不上了,白的身子,猩红的屄,屄芯里是黑黢黢的洞,洞口是如水母裙边一样的洞沿!   我暂停了一下视频,沉醉于妻的美屄。   咔咔声中,良子在快速的拍摄。   “新娘跪趴,”妻已消耗很多能量,两腿酸软,挣扎着,跪好,两臂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支撑自己的上半身,她将自己的脸埋在被子中,胳膊随意放在身侧,两团乳肉在床上压的扁扁的。   这样的姿势也使得自己的屁股撅的更高。   二伯在良子的指引下,将巨大的龟头凑近妻的肉洞口。咔咔,快门声。   手机叮叮的音乐响起,是二伯的电话。   “等一下!”二伯看了下手机号,跟良子说道。然后接通了电话,一边快步走向卫生间。   “花哥啊,……什么?不行。那裴所长下手太狠了,小曼好几天都走不好路……啥?不……”渐渐的,已听不清二伯的说话。   “姐,你待着别动。很快钩叔就过来了。”   “姐,我给你撑着点吧,不然待会儿洞口合上了还得费劲打开。”   “姐你不用回头。装作不知道也就不用不好意思了”   良子已经放下了相机,这次他不是用手在撑开妻的蜜穴了,而是用早已勃起的龟头,放进去了半个。   妻的娇喘。手似乎要推开身后良子。   “姐,要整个阴道都撑开的哦。”良子的大鸡巴缓缓进入着!妻被除我之外的第三个男人肏入。   “不要!”妻低声娇嗔。   “姐,你不想要啊。”良子缓缓将自己大龟抽出。   “呃……”妻舒服的叹息。   “是要的吧?”“噗嗤~~”由于已经充分的润滑,良子猛力的插入造成了性感的水声。   “啊~”妻满足惊叫。   良子不再怜香惜玉,他的抽插大力却又富有韵律,只见他并不是正面在老婆的身后肏弄,而是很有技巧的微微侧身,双手却只扶住妻的一边臀瓣,看去是在转圈揉弄妻的屁股蛋,每一次的揉弄却有将妻的身体拢到自己的大屌上!   这样的姿势也让我能看到他的鸡巴在妻的屄口进出的场景!   妻的呻吟又高高低低的如泣如诉了。

第14章

兴奋与心痛的感觉混杂,我手握早已昂扬的分身,飞快的撸动!   奇怪的是,我的大屌铁硬铁硬,却比任何时候都能坚持——射难求,直到屌头的冠状沟传来生疼的感觉,我颓然的放弃!   妻背着我被人玩儿弄!心头醋海扬波,悔意与观淫带来的快感终于让我的神经累脱,我沉沉睡去。   睡梦中,我也走进了二伯的房间:妻柔软雪白的身体被二伯和良子摆弄成各种姿势,忽儿是跪趴着,圆圆白白的尻蛋儿挺翘着,雪白的大腿根儿将绛红色的私处挤的突出出来;二伯不紧不慢的手握大屌抽打几下影那鲜艳欲滴的花瓣,就着蜜汁刺入花房;忽儿妻仰躺着,将两腿大大的打开,二伯从她的背后环抱着,双手扒开她的腿根儿,良子趴着凑近妻的蜜屄,咔咔的按下快门,接着问了影句什么。   妻微张着迷人嘴唇,从牙缝里催促着快些。   良子挺着大龟就要刺入。   我见状,上前拦住,将我早已硬挺的阴茎凑近妻的肉穴,妻微微闭着的美目睁开了,她用手遮住自己那令所有男人销魂的私处花瓣,口中说道:“不!”   然后回首吻了下背后抱着她的二伯下,在二伯的耳边说了句什么。   “浩娃,影说了,今晚她不想让你碰呢。嘿嘿,还是让良子肏她肏吧!”   说着,二伯双手抓紧了妻的双白兔儿般的奶子!   那双温婉的奶子被蹂躏的变了形!   “额……”妻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   “叔,俺怕嘞……”良子边瞅着我便意味深长的说,“俺怕被告成强奸哩!”   “这小子坏的狠,肚子坏水儿。我才不信他会怕。”我在心里嘀咕着。   果然,便见二伯跟妻耳语了几句。   妻瞪了我眼,“良子哥,你来……你来干我!”   说完,羞的回头不看,二伯趁机用他那被烟熏过的脏口噙住了妻的嘴儿,贪婪的吻起我的妻。   而良子则就着妻的蜜水刺入了妻的美屄!   我手中握着的肉炮再也憋不住的喷出股浓精,抛物线般的落在妻的胸前!随即,我便从梦中醒来!电脑里,录像早已播完。我两腿间也流了滩。   晚间,我缠着妻做了次爱。   这算是回美周以来我俩第二次做爱。   由于下午趁着妻外出与瑗瑗逛街的机会,我看录像射了次,这次的爱爱我坚持的时间特别长,而妻也反常态,主动了很多,几次都挺腰撅臀,追觅着我的阴茎。   这些细节她可能没注意到,但我知道这是她这次回国期间被二伯等人开发的,渐渐能放开追求欢爱中的快乐。   “老公,瑗瑗要请我去跟她做几天伴儿呢。”   妻腮边带着高潮后的余韵,宛如饮过了醇酿,显出两片酡红,配上她那会说话的眼睛,微微翘起的鼻尖,美艳不可方物,连我都时失神。   果然是美人如花,需要男人的“精”心浇灌,   丹尼被生身父亲的属下带回国探亲,偌大的house 只有瑗瑗人,上来的确会不适应。   影难得有这么聊得来的闺蜜,我决定成全她们,就让妻去与瑗瑗住阵子吧。   见我点头,妻雀跃起来并淘气般的在我的脸上啄了下,“老公真好!”   “记得回来好好补偿你独守空房的老公哦。”   “你也要守身如玉,别干坏事哦。”妻也跟我开玩笑。   瑗瑗本人爱美爱干净,不化妆不出门。   自家屋子虽然人少,但每周都有叫家政上门服务,几十个大小房间都收拾的尘不染,所以影进门之后难免发自内心的夸赞:“瑗瑗,你家收拾的真漂亮!”   我们平时也有憧憬我们的第套房子会是什么样子,妻看着漂亮的singlehouse,不由得感叹:“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买的上房子。”   引来的却是闺蜜的阵沉默,妻马上意识到这房子是瑗瑗委身于那个大佬换来的,房款也百分百是贪污来的赃款,这多半是瑗瑗的心病——无意识的伤到了好朋友,影的内心阵后悔,脸上也显出尴尬来,嗫喏着说“我不是有意的。”   瑗瑗这时却收拾好了心情,“没关系的,我拿你当姐妹,你也别见外。现在没外人,我倒愿意把这事前前后后聊给你听,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呢。”   说着,她开始手脚利索的准备零食、做水沏茶,同时不停的将自己的身世道来。   瑗瑗16岁就凭借副好嗓子考入北京那家中国最高音乐学府,师从J 姓音乐大师。   虽然师弟师妹们也都很优秀,但瑗瑗不论嗓音还是脸蛋儿仍然显得出类拔萃,毕业之后很快走红,并顺利进入部队某文工团。   本以为有了铁饭碗,可以按部就班的立业成家了,可赶上了改革开放,部队也不免被各种风气污染,最突出的,随着军队的腐败,文工团渐渐成了各级领导的后宫,至少是后宫后备团!   瑗瑗虽然自身条件好,却无巴结之心,无奈某Z 领导看上了她,百般刁难,她就如陷进张看不见的巨网,越挣扎就越无助。   眼看不仅自己的工作不保,连在家乡某国营企业上班的父亲、弟弟也要失业,她只得就范。   几年之后,眼见该领导的官越做越大,情妇也越来越多,尽管Z 仍然离不开自己,但瑗瑗却不愿继续做他的玩物,尤其是Z 的癖好尤为令人难以启齿;而此时瑗瑗怀上了Z 的孩子,她便趁机提出出国生子,Z 大概也想着能有个孩子开枝散叶,毕竟,自己为官多年,不定什么时候就东窗事发。   就这样,十多年来,瑗瑗出国多年就没回过国。反正父母家人也早已不认自己的了。她也算了无牵挂。   但几年前,高升常委的Z 却派了自己的警卫员谭明来找她,说是多年不见,非常想念,要谭明弄些母子的音像资料,想他们的时候好看。   自此,谭明便经常的三五个月来美次,录了视频带走。   这些年网络通讯发达,Z 却坚持不上网,只说网络都是被美帝监控的。   执意让手下跑来美国录好了带回去。   渐渐的,Z 不再满足于看到瑗瑗的生活照,他试着让谭明带回了些瑗瑗穿着性感的影像资料,竟发现自己软了几年的分身又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   这对于曾经驰骋红尘,在上了岁数之后却力不从心呢的Z 来说如获至宝,竟慢慢试着让谭明录了瑗瑗裸体、直至要录了瑗瑗与谭明交媾的视频来刺激自己的勃起,而这也的确管用!   瑗瑗迫于经济命脉掌握在老头子手里,同时自己也需要性方面的满足,屈从了这种安排。   妻听得目瞪口呆,不由得脱口而出:“男人都是这么变态的吗?”   妻的这句话大有语病,而瑗瑗冰雪聪明,马上捕捉到了其中的漏洞。“哦,还有谁是这么变态的?你家浩子吗?咯咯……”   妻大窘。   “说来听听嘛!放心,我说了是姐妹间的私聊了!”   妻红了脸仍是不开口。   “好了,不逗你了。挺晚的了,我们洗个澡,睡觉吧。”   瑗瑗家床大的很,俩人洗澡过后说笑着起上床。   “丹尼半年后才回来呢,欸,平时为他操心觉得这负担啊好累人。这走,还挺不适应的。”   “这么长时间哪,不怕耽误上学啊。”   “回来再请人对补课吧。这边的课业负担本来也不重。”   影正犹豫着要不要提那天丹尼的不同寻常的举动。   “对了,希望浩子不会埋怨我哦,把你从他那儿抢走。呵呵。好妹子,告诉姐你的第一次,好不好?刚才姐可是跟你聊了很多自己的事了呢。”   说着,瑗瑗关了大灯。   昏黄暧昧的光线里,妻也放松了戒备。   “什么第一次?”   “咯咯,”瑗瑗轻松的笑着,“那个咯,不会是浩子吧?我记得你结婚挺晚的。”   “就是我老公啊。”妻急道。   “哦——”瑗瑗拉长了音,“那浩子是唯上过你的男人不?可要跟姐说实话哦。不然姐以后不跟你玩儿了。”   “……”影犹豫半天,终是咬牙说:“不是。”   “呃,我们冰清玉洁的影也有红杏出墙的时候啊,快从实招来,姐喜欢听。”   要不说闺蜜间的卧谈是两人互交投名状的最重要社交场合呢。   最近发生的切对影来说也需要找人倾诉,而今晚的私密空间和面对的闺蜜都是难得的时机。   在得到了瑗瑗再的保密的承诺之后,妻将最近发生在我们夫妻身上的事情告诉了瑗瑗。   而瑗瑗听后,嘴巴张大的足以塞进个鸡蛋。   “想不到,想不到,我听说过这样的事,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你们夫妻会……”   妻惶恐的说:“瑗瑗姐,求你,可不要跟任何人说起哦。”   “放心,姐不说。只要你肯将你家浩子借给我一晚!”   “啊?!”妻脸的难以置信。   “哈哈……”瑗瑗开怀大笑:“傻妹妹,姐逗你呢!”   说着,瑗瑗的手抚上了妻的大腿和臀部,循循善诱的说:“那W 和他二伯的那个真有那么粗大呢?”   妻心底里悸动了下,腿心里似乎有股东西流了出来,只得夹紧了双腿。却没有回答瑗瑗的问话。   “谭明是老爷子的老警卫了,是谭腿的嫡系传人,练武的浑身精瘦,但是肌肉发达,手掌上全是老茧,被他摸下我就浑身发软,特别是摸我那里的时候,粗操的摩挲,好刺激,不像老东西的手肉呼呼的没感觉。”   瑗瑗的语气悠悠的,妻的思路被带到她描述的情景里去了,莫名感觉有些燥热。   瑗瑗已经沉沉的睡去。影有则席的毛病。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滴…滴……”手机有来信息,“定是死浩子,这么晚才想起我。”   “睡了吗?”是W !   “没呢!”   “是吗?你俩体力真好!”带着偷笑的表情。   “去你的。这么晚有事?”   “没,就是想你了!”   “切!搂着你家小如睡觉去吧!”   “想你!让我看看你!”   “去!我在朋友家呢!”   “啊?!那明晚吧!”   “明晚也在这里。”   “哦。不会是男朋友吧?!”   “去你的,是闺蜜。让我来跟她作个伴。个星期。行了,我该睡了。”   “那你回家后再聊,别让浩子哥知道,好不好?”   “不好!浩子会不高兴的。”   “求你了,亲爱的影,想你,想念你的身体:红唇,奶子……”   “服了你了!再说吧,真的得睡了。拜拜!”   妻终于吁了口气,锁屏,准备睡觉。   “是浩吗?不放心你啊?”瑗瑗悠悠声音吓了妻跳,惶然中,妻没来得及细想,“不是啊,是W.”   “哦,这么晚还追着你聊啊。真的假的?!色胚。要不要我多出去,你们好视频啊?”瑗瑗打趣道。   “睡你的觉吧!”   “又不想睡了。跟姐姐聊天吧。诶,影,我很好奇——像你们夫妻这样感情深的金童玉女,发生了这样的事,心里是什么样感受?来,姐姐采访你——”说着,瑗瑗握拳做话筒状,促狭的笑着说。   “去!”妻打落她的手,“感受啊?让我想想。头回的时候,我还挺担惊受怕的。感觉自己好堕落,夜里梦到我与浩离婚;甚至想到了死。”   “大概有那么个星期吧,心思不属。跟浩的交流都出了问题。我们俩都小心翼翼的。后来还是浩发誓说他的心不变,让我慢慢放下心来。”   “逐渐的,我确信死阿浩是真的喜欢看我被别的男人——那个……”   “哪个?不就是肏!说肏. 这屋就咱姐妹两个,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瑗瑗的语气极具诱惑力。   妻红了脸,“啧…”   “阿浩果然够BT. 你呢?被别的男人肏的时候,你兴奋吗?”   “嗯。不过……”妻斜觑了瑗瑗眼,仿佛下了很大决心才说:“不过,我最有感觉的是背着阿浩……”   妻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深深的吸了口气,妻接着说到,“特别是W 他二伯。有几次是阿浩不知道的。二伯他……他几乎就是在糟蹋、作践我!”   妻渐渐进入状态,眼望虚空,仿佛回到了当时,“那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粗人!身子黑胖黑胖的,偏偏他的脏手搓弄,我就浑身发软。他抽烟喝酒,满口的黄牙,喷出来的气息都带着臭臭的烟味,几令人作呕,他吻我的时候,常常憋的我上不来气,可我现在最怀念的偏偏是他对我没有任何技巧的亲吻,不,那不叫亲吻,是啃噬。还好给浩看到的都没有我与二伯接吻的镜头,我真怕浩受不了呢!”   “人家的身体再轻能轻到哪里去呢?可在那个黑、矮的男人手里,就像个玩具!他轻易就能把我摆弄成各种各样的形状——腿大开、身子对折、抱着、捧着、挂着、托举着,凡是能把我的蜜处突出出来给他看、舔、插入的姿势他都能摆弄出来!他打着我的屁股肏;要么就将人家的蜜唇儿挤成个长条,从两腿间突出出来,被他的大手拍打!每当这时候,我穴里的水就股股的流出来,流的满屁股都是。”   “他还……他还说羞人的话。让我叫他,叫他爹爹!”   “影,你说的我都想见识下这位二伯了!嗯……受不了!”瑗瑗呻吟了声。   “发春啊你。瑗瑗,你说我为什么会喜欢背着浩……?”   “嘻嘻。影,你骨子里透着媚!别看你平时端庄素净,旦开发出来,连我都害怕呢。”   “哎呀,人家说真的。我有点害怕,我怕我跟好两个人,需要看心理医生的是我。”   “嗯……”瑗瑗沉吟了好会儿,“我觉得根子还在浩子那里。他促成你们的第次3p,你毕竟还是受了伤的,内心还是在担心浩对你的感情。你在3 人行中的表现以及背着浩与二伯发生的几次爱爱,都是你潜意识的在测试浩对你的感情的深度或者叫承受度。嗯,定是这样的。”   “哦?”妻沉思起来。   “别担心,我觉得,浩承受的住。”瑗瑗说着,与影对视,两人从对方的眼神中捕捉到了闪而过的丝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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