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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洞房传道
👤 作者:wz111
👀 视角:第三人称
📜 篇幅:79013
🗂 分类:历史架空,直男文
🔖 标签:NTR,淫妻,淫堕
🗿 肉量:42.96%(多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云哥哥!这边!” “呼!呼!小悠,慢点!呼呼!”透过人群的缝隙,气喘吁吁的少年终于追上了灵巧的少女。 “好慢啊!云哥哥!”站在糖人摊旁的少女,清秀的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不施粉黛却丽质天成,玄衣玄裤,纤腰一束,简单质朴的装扮却能勾勒出少女柔美的曲线,让人目旷神怡。 “走了这么久了,你就不累么?”一大早就远行入城,随后又在城中街市玩耍了许久,平日里体质上佳的少年已然体力不支,可明明同样在街市里玩了许久的少女,却像拥有无限的活力一般,依旧兴致满满。 这也许,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吧。少年莫云潭心中暗自思索。
全文
第1章
“云哥哥!这边!” “呼!呼!小悠,慢点!呼呼!”透过人群的缝隙,气喘吁吁的少年终于追上了灵巧的少女。 “好慢啊!云哥哥!”站在糖人摊旁的少女,清秀的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不施粉黛却丽质天成,玄衣玄裤,纤腰一束,简单质朴的装扮却能勾勒出少女柔美的曲线,让人目旷神怡。 “走了这么久了,你就不累么?”一大早就远行入城,随后又在城中街市玩耍了许久,平日里体质上佳的少年已然体力不支,可明明同样在街市里玩了许久的少女,却像拥有无限的活力一般,依旧兴致满满。 这也许,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吧。少年莫云潭心中暗自思索。 “哎?是云哥哥你心不在焉吧?明明平常在乡下,都是你比较能跑。” “冤枉啊!”莫云潭指着自己的胸口大声喊冤:“我累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哦吼?让我听听!”娇小的少女灵巧的向前一步,侧过头将耳朵贴在莫云潭的胸口。 噗通!噗通!心跳声清晰的传来,少女惊讶道:“真的跳的好快啊,明明我还一点都没感觉累。” 少女娇小的臻首贴在自己胸前,阵阵若有若无的幽香传来,让莫云潭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吐沫。 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人,本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接触就心生涟漪,但是最近两人之间关系的骤然变化,却让心中的感情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咦?跳的更快了喔!”身边的少女立刻察觉到了莫云潭的变化。 莫云潭不答话,在不断加剧的心跳声中,紧张的抬起双臂,僵硬的环在少女身后,试探着将身前侧耳倾听着自己心跳的少女拥入怀中。 “啊……”少女轻柔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随后又缓缓放松,任莫云潭将她拥在怀中。 和自己从小玩到大,年岁相近的莫云潭,在洛悠悠心中,是个似友似兄的存在,可也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她芳心暗属的良人,前些日子,两家家长定亲的时候,与惊讶的莫云潭不同,洛悠悠心中满是心愿得偿的幸福感。 也许是感觉到莫云潭心中更多还是将她当做一个小妹妹,这段时间以来,娇羞的少女时常做出些大胆的举动,试图在莫云潭的心中占据更重要的位置。 春风徐徐,旭日柔柔,莫云潭拥着柔若无骨的少女,嗅着她身上的阵阵幽香,心中有了一股莫名的躁动,两颗近在咫尺的心,跳动渐渐同步,仿佛相连在了一起。 仿佛只过了一瞬,又仿佛相拥了千年。悄然分开的两人,默默的对视着。 “少年郎真是有福气啊,以后可要好好对你娘子啊!”糖人摊小贩看着眼前郎才女貌的一双璧人,含笑说道。 沉浸在二人世界酸甜滋味之中的两人,这才惊觉此时还身处人来人往的闹市之中。 “我们……还不是……”少女羞涩的低下头,娇羞的反驳声微不可闻,秀美的俏脸上悄然浮上了一抹红霞。 一旁的少年也害羞的笑着,撇开视线,不敢答话。 “来,小姑娘,送你一个糖人。”糖人小贩笑着取下一个制作精美的花蝶糖人,递给洛悠悠,深深感叹道:“年轻的感觉,还真是怀念啊!” 洛悠悠红着脸接过糖人,道了声谢,便娇羞的快速逃开了。 莫云潭掏出一文钱递给小贩,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热闹的坊市,对很少有机会进城的两人来说,每一处都充满了新奇。 仿佛探秘寻宝一般,木质的器具,飘香的食物,酒楼的迎客,耍刀的屠夫……就连装潢精美的绸布坊和首饰店,两人都壮着胆子进门看了看。 首饰店的伙计,虽然一眼就看出两人没有购买首饰的资财,但是还是笑着招呼灵童般的一双璧人,让洛悠悠试戴了几个精美的首饰。 器物繁多的杂货摊,油米酱醋的调料店,方正规整的茶砖,栩栩如生的话本,一直到街角摊布后的宋半仙。 知人知己知天意,明古明今明未来。 铁口直断宋半仙,见到少年少女从面前走过,用力的转动着自己只有眼白的双眼,费力的露出黑眼仁,滴溜溜的一转,便高声叫道:“两位婚期不远了吧?” 一口道破两人真正关系的宋半仙,成功的让两人停下了脚步,洛悠悠惊讶道:“这你也能算出来?” “嘿!我明古明今明未来——宋半仙,与人批命,一眼就知!”宋半仙咧嘴笑道。 “哦?”洛悠悠歪了歪头,好奇的问:“那你还能看出些什么?” 宋半仙仔细打量着两人,面色逐渐凝重,“你二人自小相熟,青梅竹马,如今得续佳期,就在几日之间。婚后举案齐眉、相濡以沫,当有半生幸福。” 洛悠悠听着心中甜蜜,清秀的俏脸也挂上了可爱的笑容。 “要当心妖邪作祟,小姑娘你新婚左近,有一场大劫,甚至有血光之灾。” 宋半仙语气严肃,又转头看向莫云潭,语气森严:“大劫到时,少年郎虽在身边,却陷入不见不闻的炼狱之中,不能救得你脱离大劫啊!” “什么!”洛悠悠俏脸丢失了笑容,语气惊慌道:“怎,怎么会这样?” 宋半仙正要说话,一旁的屠夫忽然大声插话道:“宋半仙,你咋又要骗人家钱哩?前些日子几位仙师开坛做法时都说了,算人批命,那是仙家法术,你宋半仙有这个能耐,还用在这摆块破布赚零钱?” “就是就是。”对面的调料店伙计也接话道:“你在这说几句吉祥话,赚点小钱,街坊们也不会碍着你,但你这为了骗人家破财消灾,说人家新婚有劫,也忒不地道了吧?” “这人多损啊?”正在买调料的胖大妇人也骂道:“红白事也是能信口雌黄的?扰人成婚,当心折寿啊!” 胖妇人右转向洛悠悠安慰道:“别听他胡扯,他就一骗子。再说了,咱们女儿家新婚洞房,谁还没个血光了?那不是你的灾,是你的幸福!” “嗯?”洛悠悠眨了眨水灵的大眼睛,稍一歪头,露出一脸迷茫的可爱表情。 莫云潭懂得多些,脸上微红,拉着洛悠悠离开了这里。 宋半仙对众人的声讨充耳不闻,只是凝望着少年少女离开的背影。 ——“莫二小子和丫头跑哪里疯闹去了?怎的才回来?方才找了你们半天哩!” “这婚期都近在眼前了,还天天就知道疯玩,城里大户人家大婚之前,可是半年都不能相见呢!” “几位仙师正在黄员外家里捉妖,仙师的弟子听说你们成婚在即,便答应稍后法事做毕,让几位仙师帮你们一卜祸福!” “听说城里的老爷们,花重金都未必能请到仙师莅临。还是几位仙师心善,念着咱们穷苦人,若是看到咱们命途坎坷,就愿意在办红白事时,到乡下去帮咱们做法消灾。” “老天保佑,千万不要让这两个孩子有灾祸缠身。” “莫怕莫怕,小二和你家这丫头定都是福缘深厚。况且几位仙师不忍百姓新婚有憾,但凡见到婚后有灾祸的夫妻,都愿意在新婚之日帮忙做法驱邪,护佑平安。” 莫云潭和洛悠悠离开坊市,刚一回到几位长辈身边,便被抓住接连说教,怕是一时半会耳根都难得清净。 两人各自低着头,无奈作出一副聆听训诫的模样,却是左耳进右耳出,什么也没听进去。 偶尔目光交汇,莫云潭便微笑着对洛悠悠眨眼。洛悠悠则娇憨的做个鬼脸,转过头去,却又用余光悄悄跟随着莫云潭。 “莫说了莫说了,这小子和这丫头一点都没听进去,快整理整理,一会去让仙师看看祸福!若是仙师看你们婚后多福,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也好放心不是?” 一行人走过长街,方一转入民坊,便见一户富丽堂皇的人家,被诸多百姓团团围住,摩肩擦踵,水泄不通。 前排的人沉默不语,形状恭敬。后面的人探头探脑,从人群中寻找缝隙,探出视线。 几名身穿阴阳鱼图案长袍的道士站在最前,手执拂尘、木剑等法器,做护法状,阻拦人群。 几名长辈带着莫云潭和洛悠悠,来到边缘处的道士身边,恭敬施礼,言说之前请求。 道士目光扫过莫云潭和洛悠悠,而后垂下眼睑,微笑还礼,随即便领着众人,穿过几名阻拦人群的护法弟子中间,来到法场边缘站定。 仙师弟子对一群人叮嘱道:“家师正在帮黄老员外做法除妖,待施法完毕,我再帮你们引荐,且在此稍等片刻,切莫喧哗!” 几名长辈连忙应诺,众人站在法场边缘,不敢作声。 之前仙师来到乡下做法,多是在有人大婚时。 做法改命不敢有丝毫偏差,便如传说中诸葛禳星,切忌有人打扰,做法只在新房之中,也几乎不在人前显圣。 此时有机会在近处观摩仙师做法,众人大多心有期待,怀着敬仰看向法场。 场外宅邸方向边缘,有男女老少多人站立,一个白须锦袍的老者,站在最前,正注视着场中,一脸紧张,看年龄打扮,多半就是宅邸的主人黄老员外了。 而在场中,最吸引人目光的,便是两个形象极其鲜明的道士。 两个道士一胖一瘦,瘦的那个骨瘦如柴。 仿佛一截枯枝,披了一件道袍。 与许久没吃饭的饥民不同,没有饥饿至瘦的无力感,枯瘦的身体一举一动却平稳有力,颇显仙风道骨。 胖的那个却完全处在另一个极端,膀大腰圆膘肥体壮,一个人约莫能装下四个瘦道士,然而虽肥却不痴,脸上的肉没有自然垂下,而是紧绷绷的,显得威严而又凶狠。 瘦道士右手持桃木剑背于身后,在场中安步而行,似是在以步丈量庭院,左手在胸前做施法结印状,口中念念有词。 胖道士则端坐在一张香案之前,五心朝天,闭目养神。香案上支起两张用朱砂勾勒了边缘的黄纸,还摆放着一个装满液体的宽口酒碗。 “咤!”施法看起来已经到了末期,缓缓而行的瘦道士忽然止步,一声断喝,手中桃木剑四下翻飞。 瘦道士挥起剑来威势十足,一把木剑舞的虎虎生风。 他从边缘断喝挥剑,一步步行向中央,仿佛是将一个看不见的妖物,在不断逼退,正在此时,阵阵低沉而诡异的声音响起,仿佛是怪物的嘶吼。 围观众人心神紧绷时,瘦道士已行到场地正中,诡异的声音消失,桃木剑也戛然而止,瘦道士凌厉的目光四处扫过,最后忽然盯住了脚下的地砖。 围观众人只见瘦道士从道袍中取出一张符纸,而站在侧面的莫云潭等人却能看见,符纸贴在一个块状物体上,应该就是仙师的法器了。 瘦道士掀起地砖,砖下竟然有一片空洞。瘦道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贴着符纸的法器扔进了洞中。 低沉而诡异的嘶吼声再度响起,听起来就在洞中。随后,洞中竟然涌出阵阵白色烟雾,缓缓飘散,让围观众人尽皆目瞪口呆。 待白色烟雾快要散尽,瘦道士猛地一挥剑。 “疾!”桃木剑猛地指向香案上的黄纸,两张黄纸边缘的描边朱砂竟然悄然粘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黄纸做成的口袋。 瘦道士快步向前,拿起拜访在香案上的酒碗,将碗中液体泼向黄纸,黄纸上竟显现出了一个狰狞恐怖的轮廓,配合着响起的诡异嘶吼声,就仿佛有一个妖怪,在黄纸做成的口袋中不断挣扎。 “师弟!我已逼这妖物现出真身,快请太上老君三昧真火!” 一直在香案前蒲团之上打坐不动的胖道士,猛然起身,状若怒目金刚,表情狰狞。 一手在眼前做施法状,随即竟从口中喷出一道火焰,正中案上悬挂的黄纸。 黄纸熊熊燃烧,有奇诡之声响起,纸上妖物扭曲变形,仿佛正在对抗烈焰,却无奈被束于纸上,只能慢慢等死,化为灰烬。 “呼!”两个道士收了法术,手掐法诀调整内息,随后面露笑容,对一旁紧张等待的黄员外道:“妖物已除,家宅可宁!” “多谢仙师!多谢仙师!”黄员外连连作揖,又让府中仆从取出金银一盘,递向侍立一旁的仙师弟子。 “不可!”胖道士忽然制止,语气刚正,“为民除妖,是我辈修仙之人分内之事,置办法宝法器的钱财,已让黄员外颇为破费,安能再收黄员外的金银?” “非也非也!”黄员外急忙上前,朝着胖道士一揖到底,恳切道:“仙师以除妖为己任,是心怀百姓,功在万民。仙师救人性命,不图回报,然老夫却不能视救命之恩如无物。若无仙师相助,我一家上下,必为妖物所害。我阖家性命,岂是区区金银所能比拟的?然老夫自愧身无长物,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无奈只得酬以金银,仙师若不收下,老夫实在心中难安!” “这……”胖道士稍一犹豫,随即搀起黄员外,“既如此,贫道就冒昧收下了!” 施法已毕,领莫云潭等人前来的仙师弟子便凑上前去,瘦道士面无表情的说道:“今日除妖,颇费法力,余者所求,需行暂缓。” 那弟子却依旧凑上前去,小声说道:“师傅,是有乡民即将成亲,想请您一观吉凶!”说着,还悄悄对瘦道士使了个眼色。 瘦道士见到弟子的暗示,嘴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而后高声问道:“新人可在此地?” “已等候多时。”弟子答道。随即招呼莫云潭等人上前。 众人刚见了仙师做法之威,此时来到仙师面前,登时有些手足无措,亦不敢切切私语。 几位长辈一边接连行礼,一边将莫云潭和洛悠悠推到最前,请仙师一判吉凶。 瘦道士的目光扫过众人,在洛悠悠身上多停留了片刻,眼中精光一闪,随即阖上双目,掐指推算。 “这二人门当户对、同心同德,前世多福,今生无过,当是上天赐下的美好姻缘。” 瘦道士闭目推演道:“不过月盈则亏,水满则溢,福德之身加上天赐良缘,恐会招致些了不得的祸患!” “什么?这……”一位长辈焦急不已,想出声询问却不敢在仙师面前妄言。 “莫慌!他二人福缘深厚,必能逢凶化吉!”瘦道士对几位长辈道,“成婚之礼可稍作简化,大礼厚福,他二人却只需要守得天福即可。到时贫道为他们传道,做法驱灾。只要新婚之夜,不让戾气侵染了他们的福缘,便可从此福德加身,安享余生!” 洛悠悠一双玉手紧紧的攥住衣角,一张俏脸变得煞白,毫无血色。 虽然知道那是个骗子,但是之前宋半仙的话还是让她心中留有一个疙瘩,此时名声在外的真神仙,竟然也算得大凶。 不由得让她心乱如麻。 胡思乱想之间,甚至生出了离家出走遁入空门,以求得莫云潭一生平安的念头。 陷入恐惧中的少女,紧握衣角的小巧柔荑,忽然被一只火热的大手握住,仿佛是黑暗中的一缕曙光,让洛悠悠从对未来的恐惧中稍微挣脱,小心翼翼的抬起头,胆怯的望向莫云潭。 莫云潭虽然也对灾祸感到恐惧,可身边不断颤抖的洛悠悠却让他更为担心,紧紧的握住那一只冰凉的小手,莫云潭迎着她无助的目光,小声却坚定的说道:“别怕,不管什么灾祸,只要和小悠在一起,我们都能挺过去!” “嗯”洛悠悠微不可闻的应了一声,感受着手上传来的炽热温度,一颗心仿佛都要化开了。 『要死了要死了!』『不要用那么温柔的目光看着我啊!不要用那么低沉的声音说话啊!』『明明已经是见惯了的面容,听惯了的声音,怎么忽然变得这么让人心醉啊?』少女的心思千变万化,不知不觉间已经跳到了奇怪的地方。 『明明现在应该是为了未来而担忧的时候,怎么反而被安慰的胡思乱想起来了啊!』『我真是个坏女人呢。』一旁的莫云潭见洛悠悠的俏脸如同变色龙一般忽白忽红,面带悲伤忽而又露出笑容,不由得迷茫的眨了眨眼,一头雾水。 一行人向仙师弟子交代了吉日,又再三恳请仙师当日莅临,仙师弟子笑容古怪的答应后,众人便赶在城中宵禁之前,踏上了归途。 一路上,担心着洛悠悠的莫云潭,一直在悄悄观察洛悠悠的举止。 洛悠悠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走起路来轻飘飘的。 时而偷偷瞥向莫云潭一眼,又飞速移开视线。 一会却又一脸沉重,露出畏惧的神色。 谜一样的变换,让莫云潭愈发摸不到头脑,明明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伙伴,却一点都猜不到她现在的心情。 出城不过三里,就见到一群人聚集在路边。一行心情沉重的人也不由停下了脚步。 “啊!竟然是浸猪笼!” 一个女人被关在竹篾扎成的猪笼之内,半身沉在泥水中,只有头颈露在外面,满是泥痕的脸上看不清容貌。 她一脸愤怒和不解,双眼圆睁,目眦欲裂,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口中被粗麻绳紧紧勒住,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一群人在一旁指指点点,面色大多鄙夷,少有同情。 “这不是方四家的媳妇么?怎么还浸了猪笼?她竟然会与人通奸?” “可不是?和人通奸,还不想认哩!” “不会吧?他家里日子过得挺好啊,方四一个憨厚的小伙子,什么都依着她,他们成婚也有几年了,两口子平日里看着和和睦睦的,怎的还能出这档子事啊?” “唉!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平常看来挺好一人,没想到是个淫妇,还是个恶毒的疯婆子!” “就是啊!自己与人通奸被抓个正着,竟然还红口白牙的污蔑李二嫂与来乡里辟邪的仙师弟子偷奸,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要不是有好几家媳妇作证,按她平日里乖巧样子,乡亲们弄不好真就信了她了!” “多恶毒的女人啊!为了掩饰自己的淫行,反咬一口,满嘴肮脏龌龊的话。李二嫂委屈的悬梁上吊,被李二救了下来,现在还在房里哭呢!” “听说方四也上了吊了,正被乡亲们开解着呢,为了这么个荡妇作践自己,不值!” “方家老四也是个可怜娃,好好一个老实人,不知造了什么孽,遇到这么个破鞋,平日里宠着护着的,结果啊,唉!” “是啊是啊!就方才李二嫂撞到奸夫淫妇偷奸时,方四也说什么都不信,还一直护着这荡妇,后来啊,好几家姐妹一起给李二嫂作证,证据确凿,方四当场就昏了过去,醒来后抽了腰带就要悬梁。” “方四也是一往情深啊,可惜遇到这么个破烂货,平日里装出一副两情相悦恩恩爱爱的样子,她怎么忍心这么对方四啊?多狠毒的女人!” 一群乡里乡亲口诛笔伐,三言两语就把事情大致道了出来。 “这可真是毒妇!”一个长辈低声骂道:“自己生性放荡欺骗丈夫,竟然还反污他人,女儿家名节可贵,若是没有旁人作证,又该当如何自处啊!” 洛悠悠此时心中一半沉浸在对心上人的着迷之中,一半担忧着前路的祸患,期望余生幸福得以平平安安。 闻听这妇人本已获得幸福姻缘,却还不守妇道,甚至欺骗对她宠爱有加的丈夫,不由心中愤恨。 “这样的女人当真可恶,享得幸福却不知满足。”洛悠悠恼怒道:“贪婪放荡不知足,合该落得如此下场!” 随后又悄悄握住莫云潭衣角,柔声道:“若是上天保佑,让云哥哥和我能安然度过这次劫难,我一定一辈子做云哥哥最好的妻子,一辈子和和美美,不离不弃。” 莫云潭被洛悠悠突如其来的话闹了个大红脸,羞涩的撇开脸去不敢看她,前言不搭后语的回道:“若是不喜欢,堂堂正正的提出和离就是了,乡下和离的夫妻虽然不多,却也绝非没有,一边表现的和丈夫恩恩爱爱,一边又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活该被浸猪笼。” 莫云潭说完,又感到不合适,悄悄瞥了洛悠悠一眼,又羞羞答答的说道:“小悠是世上最好的女子,我也一定会让小悠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子,哪怕是老天,也分不开我们。” 两张脸都已被悄然染红,各自转头看向别处,两只小指却又轻轻触碰,而后悄悄勾在一起,两个人也各自露出一抹甜蜜的笑容。 而另一边,猪笼中的女人剧烈挣扎,随着时间的流逝,日近西山,女人愤怒的面容逐渐消退,只剩下了无尽的绝望,被浸在水中。 今晚,绝望和后悔,可能会伴随着她人生中最后的时光吧。 ——时光如流,日升日落。 早已定好的良辰吉日,便在少年少女心中小小的期盼和忧虑之中,姗姗来迟。 少女理红妆,倚门望新郎。几乎一夜没睡的洛悠悠,却没有一丝的困倦。 走马扬鞭,花轿迎亲,虽是乡下,婚姻大礼却也有模有样。 迈过门槛,跳过火盆。 厅中同样一身红装的他映入眼中,虽然厅中人头攒动,虽然红纱遮面所见不清,可是少女却依旧准确的找到了那个身影,也是少女眼中唯一的身影。 拜过天地,拜过高堂,面面相对时,洛悠悠相信,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走进洞房,坐在新房之中,外边酒席热闹的声音不断传入耳中,轻抚着自己从盖头中垂下的发梢,少女一颗芳心几乎要从胸中跳了出来。 大婚之礼尚未结束,短暂的敬谢宾客后,身上带着少许酒味的莫云潭进入了洞房之中。 父母长辈,近亲司仪,也跟在莫云潭身后走了进来。 在人群中却依旧显眼的一胖一瘦两位仙师,也带着几位弟子站在一旁,面带笑容的在旁观礼。 由于仙师叮嘱过,大礼从简,故而司仪省去了很多步骤,待两人交杯,饮下仙师带来的延福仙酿后,众人便退出了洞房。 一对新人对视良久,心中有千言万语,却都有些思绪繁杂,不知从何说起。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却又同时闭口,四目相视中不见尴尬,只有满满的幸福。 “改命增福事关重大,我和师弟亦需全力做法,万万不能受到打扰!不然阴阳逆乱,祸福倒转,一对新人恐怕神仙难救!”瘦道士语气严肃,让众长辈与宾客远离洞房,直至做法结束,务必不能有所打扰。 “你等为我与师兄护法,以防有人干扰。”胖道士则指示众弟子,让他们于洞房四周护法。 仙师严肃的声音从门外飘来,房中的两人也渐渐严肃了起来。 “云哥哥!” “小悠!” 一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他们心中有无数的柔情蜜意想要诉说,但是此时此刻,他们只需要为对方提供勇气。 一会做法辟灾,洞房传道之后,才是两人互诉衷肠之时。 莫云潭的身体微微一晃,身体有些沉重,意识也有些模糊。 洛悠悠以为他在外面敬谢宾客时,酒喝的稍微多了些。便扶着他坐到了红床之上。 嘎吱! 洞房的房门缓缓打开,两位仙师走了进来,看了看坐在婚床上的两人,便在房中四处行走,似是在布置做法。 莫云潭神志愈发恍惚,终于眼前一黑,躺倒在了红床之上。 洛悠悠见他躺倒,嗔笑道:“怎的喝了这许多?”而后便站起来,将他双腿也抬到床上,身体扶正,让他能睡的更舒服一些。 白嫩的素手拂过莫云潭的脸庞,洛悠悠含笑注视着他的睡颜。 『明明年龄比我大,睡着的时候看起来却像个小孩子。』『好可爱啊,云哥哥他,长得这么好看哩!』『救命啊,我忍不住了,他怎么,怎么可以这么让人心动啊?』洛悠悠俯下身,面含红晕的俏脸渐渐接近莫云潭的睡颜,两人的嘴唇也越来越近。 “完全睡着了呢!”胖道士不知何时走到了洛悠悠身后,忽然开口说道。 洛悠悠弯下去的身子弹簧般挺直了起来,被身后近距离忽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却不敢对仙师不敬,急忙转过来欠身行礼。 胖道士忽然邪魅一笑,粗壮有力的右手从背后猛然将洛悠悠拉向自己,痴肥的大嘴准确的噙住了洛悠悠红润的香唇。 洛悠悠的思绪骤然空白了一下。 一瞬间之后,黑白分明的双眼猛然瞪大,小巧的双手凶猛而用力的推据着胖道士的身体。 少女全力的抗拒却不能推开男人肥胖的身体,胖道士一手拥着洛悠悠,猛烈吮吸着她的红唇,硕大的舌头带着他难闻的口水,舔过少女白皙的俏脸,探进少女的红唇之中,舔弄着少女雪白的贝齿。 激烈挣扎的洛悠悠心中混乱不已。 『为什么?为什么仙师会做这种事情?』『明明我都还没有亲过云哥哥,怎么会被他……』“呼!”胖道士在洛悠悠的挣扎中放开了她,呼了一口气,仿佛是在回味那甘甜的味道。 洛悠悠娇美的脸颊上,沾满了男人浓密的口水,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推开胖道士的洛悠悠,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怒气盈胸,黑亮的双眼含愤瞪着胖道士,可长久的积威,却让她一时不敢对德高望重的仙师破口大骂。 反而是胖道士率先开口,脸上带着洛悠悠看不懂的笑容,“别慌,这就是帮你们改命避灾的方法!” 瘦道士也接口道:“不错,新婚之夜由我们帮你破身,传你阴阳和合之道,便可以帮你们驱邪避灾。” 两个道士的话仿佛一根针,扎进了洛悠悠的脑袋,少女甜美的嗓音变得尖锐而刺耳:“不!不要!我不要驱邪辟灾了!出去!你们出去!” 『怎么会?怎么会有这种事情?从未听说过世上有这种避灾的方法!』强烈的惊讶和反感,也让洛悠悠的心中升起了质疑,本该对仙师的话奉为金科玉律的她,也终于对他们所说产生了怀疑。 “嘿!”胖道士冷笑道:“道爷们大老远跑来帮你们改命,你说不要就不要么?可由不得你了!而且你不避灾祸,便连你丈夫的灾祸也不顾了么?” 质疑在少女心中越涨越大。 『绝不会有这种肮脏的避灾方法!』 『这方法是假的!一定是!』 『要是方法是假的,那他们所谓的灾祸……』 洛悠悠楞了片刻,迷茫的神色渐渐坚定,随后跑到红床边,用力摇晃着莫云潭的身体,大声道:“云哥哥!云哥哥你醒醒!这个法我们不做了,我不信他们的话,我也不信我们有灾祸,就算前路真的有灾祸,我也一定能扛过去,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云哥哥!” “别叫了!”瘦道士用小指扣了扣耳朵,嘲讽似的说道:“他的酒里有道爷的灵药,一会就会醒,但是现在,你就算砍了他的腿,他也醒不过来!” 洛悠悠猛然抬起头,瞪向瘦道士,双眼之中满是憎恨,她明白了,这是一个圈套,专门为了抓捕她而设的圈套。 她听到参加婚礼的长辈和宾客都被从洞房旁赶走,所以她知道喊叫和呼救都没有用处。 她只能暗自寻找机会,趁两人不注意,跑出去,才能在这个圈套中保护自己。 可是瘦道士却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轻飘飘的说道:“道爷劝你别想着跑,不然明天你就是新婚夜与人偷情的婊子!” 洛悠悠只当他在胡说八道,不做反驳,悄悄寻找着逃跑的机会。 “不信么?到时候道爷随便找个人来当你的姘头,让你们乡里几个年轻媳妇作证,你就坐实了通奸的罪名,你怎么辩驳?脱了裤子让乡里人挨个看你的小屄么?” “恶心!怎么会有人帮你们作证?”洛悠悠含恨反驳。 “哈哈哈!怎么不会?”瘦道士张狂的笑道:“你想要暴露今晚的事,暴露她们拼命隐藏起来的经历,她们当然会不顾一切的制你于死地啊!” “什么?!”强烈的震惊有一次让洛悠悠脑中一片空白。 她想了起来,洞房传道的事不是第一次发生。 她想了起来,几个被传道的新人,共同点就是新娘容貌秀丽,乡里还有人议论过,说是红颜薄命。 噩梦般的可能性,却几乎就是真相,洛悠悠的呼吸都几乎停滞了。 也许听起来会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若已经既成事实,她们为了隐藏自己新婚夜失贞的事实,一定会排除一切不安因素,哪怕是从被害者变成加害者。 而自己,此时就成了那个不安因素。 通奸。 反咬。 做证。 电光火石之间,另一件事出现在了洛悠悠脑海中,另一个残忍的不堪真相也接踵而来,洛悠悠近乎自言自语的喃喃道:“难道……浸猪笼……那天……” “什么啊,你看到了啊?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被那个女人撞到了奸情,她又不肯乖乖的被道爷玩!” 洛悠悠的脑子一片混乱,本来已经忘记了的东西,却又忽然之间清晰的浮现了出来。 那个不知名的女人,那张带着愤怒和不解的脸,那双最终归于绝望的双眼。 『自己与人通奸被抓个正着,竟然还红口白牙的污蔑李二嫂与来乡里辟邪的仙师弟子偷奸!』『要不是有好几家媳妇作证,按她平日里乖巧样子,乡亲们弄不好真就信了她了』『听说方四也上了吊了,正被乡亲们开解着呢,为了这么个荡妇作践自己,不值!』她,已经死去很多天了。 她那时候,该有多么的委屈,和不甘啊。 带着冤屈,带着不甘,带着亲人朋友的鄙夷与辱骂,也带着最爱的丈夫的误解,离开了人世。她的丈夫也因为她而一蹶不振,寻死轻生。 “所以呢?你是要乖乖的听话,帮你和你丈夫躲过灾难。还是要被当成淫妇,被当众浸猪笼呢?”瘦道士的声音柔和了下来,仿佛是恶魔的低语,不断打击着少女的内心,两个恶魔也猥琐的笑着,渐渐逼近着洛悠悠。 “浸猪笼……” 那一天,在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可怜女人被浸猪笼时,和莫云潭的对话仿佛重映般,在洛悠悠脑中清晰的响起。 『贪婪放荡不知足,合该落得如此下场!』『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活该被浸猪笼。』『活该被浸猪笼。』『浸猪笼。』莫云潭的声音清晰的响在洛悠悠的脑海中。 啪!少女的心中,有些什么东西,在这一刻,断掉了。 明亮的双眼变得无神,紧张的身体变得无力,少女不停的摇头,却不知道到底要拒绝什么。 “你若是忤逆道爷,就一定会被浸猪笼,你和你丈夫的劫难顷刻便至。若是乖乖听道爷的话,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你们的灾劫躲过,以后定然能一生和和美美。” 瘦道士抬手指向卧于红床之上的莫云潭,嘿嘿笑道:“你夫君喝了道爷的灵药,一会醒来也会浑身酸软无力起身,能见能闻却仅只两尺之内,我等站于床前他犹且视之不见,你待稍后为其侍寝,天明之后他记得与你欢爱,又见你落红,必不见疑。今夜之事必无人可知,此后你便可相夫教子,与你夫君举案齐眉,与道爷们再无瓜葛,岂不美哉?” 洛悠悠只是拼命摇头,不作回答,本是清澈明亮的一双大眼睛,此时却浑浊的充满了绝望与呆泄,泪水仿佛无穷无尽一般夺眶而出,浸花了粉装,却掩不住天生丽质,我见犹怜。 洛悠悠虽默然无语,却已近乎默许,两个道士面露淫笑,继而同时将手探向了洛悠悠。 胖道士将痴肥的手掌探入红装,隔着亵衣缓缓攀上了少女娇柔的突起,而瘦道士则俯下身,直接掀起了女孩悉心准备的婚服长裙,将手探向了少女的私房禁地。 “不要!”洛悠悠惊觉私处遭袭,两只葱白玉手急忙分赴上下,护住自己的密处,然而毫无底气的阻拦在两个色欲熏心的道士面前软弱无力。 胖瘦道士只是随手一拨,便拂开了她试图阻拦的双手。 “哈哈,我还以为这小丫头是个平板,没想到还是有点料的啊!”肥胖的手掌在红装中牢牢的抓住了新婚少女刚刚发育的双乳,而平时被衣装所隐去的丰满更是让胖道士如获至宝。 “这小屄可真嫩啊,都已经结婚了,竟然连毛都没长。”瘦道士也兴奋的叫了起来,他蹲在地上,整个人都钻进了少女的婚裙之中,进而竟然已经将少女的亵裤拔下,露出了少女白嫩无毛的花穴。 “住口啊,不要,别说了……”心防被攻破的洛悠悠无力的放下了双手,少女娇柔的酥胸和小穴同时感受到了男人手指的触碰,让她本就乱作一团的心中更添了一抹娇羞。 男人们对她身体口无遮拦的评价更是让她羞愤欲死,豆大的泪珠不住的从清秀的脸庞滑落,无力的话语却阻止不了男人们更加过分的入侵。 瘦道士对眼前娇嫩的白虎小穴爱不释手,继而伸长了脖子,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舐了起来,用舌尖在少女花穴的两片阴唇上来回划弄。 “啊!什么东西?别碰我!”未知的湿滑物体在自己的小穴处来回滑动,恶心的触感让少女无法忍耐的叫了出来。 可是却无法阻止瘦道士的舔舐,男人甚至变本加厉的伸长了舌头,将舌尖探入了少女两片阴唇间的密道之中。 从未被入侵过的私密领地被瘦道士的舌尖探入,洛悠悠浑身都颤栗了起来。 瘦道士用两手拨开少女无毛的阴唇,用力的伸长舌头,在少女的密道中旋转舔舐,拼命的向里探寻。 “不要……别!好难受……”洛悠悠感受到有异物不断地探入自己的花穴,阴道中传来舌头湿腻的触感,让她身体本能的感到反感和不适。 可是在这难受的感觉中,却也有一丝少女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夹杂其中。 “哈哈哈!师兄,这小丫头下面流水了!”用舌头在少女蜜穴中不断探寻的瘦道士,首先发现了令女孩羞涩不已的小秘密,然后抬起头对少女淫笑道:“还装的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道爷我才刚舔了舔你的小骚屄,你这骚货就爽的流水了。” “不,我没有,我不是!”隐藏在痛苦后的一丝丝生理反应,被正强奸自己的讨厌男人发现,还大声说了出来,少女立时羞愤欲绝,一边大声反驳,一边猛地挣扎了起来。 委屈的泪水奔涌而出,娇俏的小圆脸也涨的通红。 “嘿!还说没有?”两个道士不停的淫笑,而后各自按住洛悠悠开始不断用力挣扎的四肢,瘦道士用力分开少女纤巧白嫩的双腿,把他猥琐淫邪的脸和舌头,再度贴上了少女白皙娇俏的禁地。 阅女无数的瘦道士,用他熟练的挑逗技巧,灵巧的舌尖和宽厚的嘴唇,触碰品尝着少女娇嫩的蜜穴。 不一会的功夫,便让可口的蜜汁再度涓涓流出。 瘦道士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时机,将少女流出的淫水沾染在他粗糙的手指上,然后再放到少女眼前,嘲讽道:“小丫头还嘴硬?知道这是什么么?这是你的小骚逼里流出的淫水!只有淫娃荡妇,才会流出这样的淫水!来,尝尝你自己淫水的骚味!”一边说,一边将沾着少女蜜汁的手指,强行塞进了洛悠悠嘴里。 胖道士也接话笑道:“你这小淫娃还想装作贞洁烈女?在大婚当日,洞房之中,新婚夫君身边,竟然就被道爷们玩的流水!是不是平常夜里寂寞难耐,也经常自己夹腿自慰,淫水横流啊?” “呜……嗯…没…我没……呜呜……”红润的小嘴里插着沾满了自己淫水的手指,男人粗糙的手指探过白皙精致的贝齿,在自己的口腔中不断玩弄着小巧的舌头。 羞人的身体反应被面前可恶的男人找到,还不断用恶毒的言语来羞辱自己,洛悠悠只能一边拼命的摇头反驳,一边委屈的不断哭泣。 用最恶毒的语言摧毁了少女的自尊和抵抗,瘦道士从少女口中抽出手指,借着少女香津和蜜汁的润滑,缓缓探进了少女紧致的小穴中。 “啊!痛!”空寂了十四年的处女小穴忽然被异物入侵,让抵抗意识已经被摧毁的少女发出了痛呼。 可是却没有人怜惜今天作为新娘的少女,胖道士用力的抓住少女柔顺的秀发,将她的臻首缓缓的向下按去。 “妈的,玩了半天,就让你这个小骚货舒服了,爽的都开始流水了。来,也让道爷我舒服舒服。”胖道士不知何时已经解了自己的腰带,长袍下摆左右一分,一杆狰狞的凶器便探出头来,直挺挺的拍在了女孩的俏脸上。 “好臭!不要!这是什么?拿开啊!”少女被胖道士不知多久没有洗过的肉棒,在清秀的小圆脸上来回拍打,肉棒散发的恶臭让少女恶心不已,试图避开面前这个丑陋的东西。 “嘿!还敢嫌道爷臭?”胖道士右手用力按压少女已经被泪水哭花的脸颊,强行让少女张开双唇,而后又将他散发着腥臭味道的粗大肉棒,顶着柔嫩的香舌,挂过洁白的贝齿,强行塞进了少女精致小巧的小嘴里。 “给道爷含住了,要是敢拿牙咬道爷,道爷就把你扒光了扔到街上,让你明天被浸猪笼!” “呜…呜呜呜……”粗大的异物填满了少女的口腔,胖道士下体的恶臭闻之欲呕,洛悠悠无比恶心,却惧于胖道士的威胁,不敢用牙触碰嘴里的肉棒,只能用小巧的香舌,拼命的想将肉棒顶出口中,可是这无力的反抗反而却成了取悦男人的技巧。 少女娇小灵巧的香舌不断在圆钝的龟头和马眼上来回推据,给男人带来了无穷无尽的快感。 “对对!就是这样,用你的舌头来服侍道爷的大鸡把,你这小骚货竟然还无师自通,以前不会是给男人含过鸡巴吧?”新婚新娘温热的口腔和香舌,美妙的触感让胖道士差点当场射了出来。 “唔……”洛悠悠无力反抗胖道士腥臭的肉棒对自己檀口的入侵,却也不愿主动用香舌去取悦男人,只能停下香舌的抵抗,任男人的肉棒填满自己的口腔。 没有了少女香舌在龟头上施加的强烈刺激,刚体会到了极致快感的男人感到了极其不满,胖道士狠狠的挺动下体,将少女的小嘴当做花穴,用力的抽插了起来,肉棒在少女红润的双唇上来回摩擦,硕大的龟头填满了少女的口腔,前端的马眼每次都会狠狠的顶在少女柔嫩的舌根上,几乎破入喉咙。 “啊…唔唔…唔……啊…”胖道士强烈的抽插让洛悠悠痛苦不堪,无力的挣扎也无法让她在胖道士的手中脱困,只能随着胖道士的抽插发出无助的呜咽声。 “小悠!” 忽然响起的声音在洛悠悠耳中仿佛一声惊雷,少女脑中一瞬间的空白过后,便是无尽的惊慌与恐惧,新婚之夜一连串的威胁与羞辱之后,已经让少女险些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 可是这一声呼喊,却仿佛是让少女回魂了一般,想起了自己现在正处在新婚洞房之中。 少女十几年来无数次娇羞期盼,暗自想象,与心中最喜爱的人一同成婚,拜过父母天地,步入婚房,然后将自己珍藏的娇躯完完整整的献给自己的夫君。 可是此时正玩弄着自己清白之躯的,却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两个丑陋可憎的淫邪之徒。 而自己的丈夫,自己的青梅竹马,自己从小一直芳心暗许的良人,就躺在几步之外的红床之上,呼唤着自己。他一定看到了现在这不堪的自己。 所有幻想中的美好生活,和云哥哥共度的美好未来,都在这一刻化作了泡影,自己的未来不再有任何的希望,只有被自己最爱的人弃如敝履,只有被浸猪笼,然后活活饿死。 绝望和恐惧让洛悠悠心如死灰,甚至不敢去看一眼发现了这种肮脏场面的丈夫,胖道士却毫不在意的淫笑道:“放心!吃了道爷的灵药,他只能看到自己的眼前,看不到你这小淫娃的瘙样,也听不到道爷说话!” 仿佛是为了印证胖道士的话,瘫躺在红床上的莫云潭一边费力的转头,一边又呼喊道:“小悠!娘子!你在哪?” 恐惧和绝望缓缓消退,洛悠悠心中充满着劫后余生般的庆幸,同时背叛自己爱人的负罪感也汹涌而来,让她依旧不敢看向莫云潭。 胖道士却毫不畏惧的继续在少女的檀口中抽插,温热的触感和在丈夫面前强迫新娘给自己口交的快感汹涌而来,让本就有射精欲望的胖道士更加难耐。 在莫云潭转头看向这个方向的那一刻,胖道士也再次将自己粗大的肉棒狠狠插进了新娘的口中,龟头的前段用力的顶在新娘的香舌上,而后激烈的白灼汹涌而出,腥臭而浓厚的精液不断的在新郎眼前灌入新娘小巧的檀口之中。 “呜!呜呜呜……呃,呜……”腥臭难闻的粘稠液体连绵不绝的灌入少女口中,少女想要推拒却挣脱不开,只能任由不断跳动的粗大肉棒,射出精液将自己的小嘴灌满。 胖道士双手抓住少女柔顺的长发,用力将少女的臻首一直按在胯下,粗长的肉棒跳跃抽动了十几下,才终于停止了跳动。 胖道士虽然将肉棒抽出,腥臭的精液却依然充满着少女的檀口,洛悠悠刚想低头将这些令人作呕的粘稠液体吐掉,却冷不防被胖道士一把将嘴捂住,而后被强行拖拽到了新婚的红床旁边,按在了莫云潭面前。 刚刚转醒的莫云潭,浑身几乎没有知觉,手脚四肢稍有感触,却无法稍动,用力的张开嘴,艰难的喊出自己心中最爱之人的名字,却没有收到回答,耳中除了自己的声音听得清晰,便只能勉强听到侧旁仿若有声传来,似男似女,却难以听清。 转头望去,又是模糊一片,仿佛有人影似站似卧,却难以看清。 莫云潭虽自浑身乏力、精神恍惚,心中却只担心自己青梅竹马的洛悠悠,今天是两人新婚之夜,自己特意未曾多饮,却不知为何竟昏昏睡去,当真是辜负了心中爱人。 而且几位法师洞房做法,若似之前所见一般舞剑做法、喷火驱邪,一不小心伤到小悠,可怎生是好? 呼了两声未闻回应,莫云潭试图用力爬起,四肢却依旧无法使唤,正心急间,却见眼前模糊阴影晃动,一张我见犹怜的白嫩俏脸便凑到了自己眼前,正是自己心中牵挂的人儿,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妹妹,也是自己今日明媒正娶的新娘。 “小悠…娘子!”莫云潭费力的开口,温柔的呼唤着眼前的可人儿,一时之间还有些不太适应两人之间身份和称呼的变化,可是这一声娘子喊出口,心中却充满了心愿得偿的欣喜。 自己的青梅竹马,虽然年岁不大,却天生丽质,令无数人侧目赞赏,近年以来提亲者几乎源源不绝,如今终于还是和自己结为了夫妻,有情人终成眷属。 讨得如此令人羡慕的娇妻,莫云潭的心中也满是自豪。 “唔……嗯!”洛悠悠被胖道士强行按到丈夫面前,不由有些惊慌失措。 听到丈夫轻声呼唤自己,只得匆匆扯了个僵硬的笑容,可是少女小巧的檀口中还充满着胖道士腥臭的精液未及吐出,无法开口回答,只能含糊应了几声,只等稍后再趁转头吐在地上。 “小悠……你不开心么?”莫云潭此时浑身无力,神志也不甚清晰,却也注意到洛悠悠僵硬的笑容。 身心都在药物的作用下极不舒服的莫云潭,不在意自己的情况,心中只牵挂着面前的柔弱少女,那张清秀的俏脸上依稀散布着泪痕,让莫云潭的心也揪了起来,“…………你哭了么?” 感受到心爱丈夫的关心,洛悠悠只想马上转头吐掉口中恶心的东西,与莫云潭对话,可是胖道士却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将她的臻首用力的固定在莫云潭眼前,使她无法偏头。 与此同时,方才跟随洛悠悠一同移动到红床旁的瘦道士,一直在手口并用的玩弄着少女娇嫩的花房。 在瘦道士技巧高超的挑逗下,少女密处被异物入侵的疼痛感,也已经变成了酥麻无比的奇怪感觉,进而一丝丝的转换成少女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一边是心爱的人关心的目光,一边是自己口中溢满的粘稠精液,和下体被其他男人玩弄所不断传来的阵阵酥麻。 心中的愧疚和自责让洛悠悠无地自容,不敢再去和丈夫对视。 “.……嫁给我,你不开心么?”莫云潭没有听到面前的女孩回答,又见她偏过视线不与自对视,心中忽的一痛,神色也黯然了下来,本以为是青梅竹马天生一对,却终究只是自己一厢情愿么? 在盼望了许久的,本应充满幸福的新婚夜,心灵被伤的千疮百孔的少女,唯独在这一点不想退让,也唯独在这一点,想将自己的心意表达出来,哪怕她自知自己已经肮脏不堪。 犹如破罐破摔一般,新婚少女在丈夫关切的目光注视之下,连续的吞咽着口中不属于丈夫的腥臭精液。 粘稠的液体一口一口的被少女咽下,不知道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的莫云潭,依旧满心担忧的注视着少女,而就在他的面前,新婚妻子的娇柔的口腔和食道,都正在被其他男人的腥臭精液所玷污。 哪怕恬不知耻的当着丈夫的面咽下其他男人的精液,少女也一定要在此将心中的话语说出口。 洛悠悠自暴自弃般咽下口中最后的精液,而后对面前的丈夫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不是的!我很开心!能嫁给云哥哥,是小悠这一生最开心最幸福的事!” “我这只是……只是开心到流泪。”洛悠悠面带笑容,素手轻轻拂去眼角的泪珠,充满着依恋的目光再度与莫云潭对视。 听到心爱女孩发自内心的表白,莫云潭心中的痛苦立时散去,满含柔情的注视着面前的少女。新婚夫妻之间,悄然的溢散出温馨的氛围。 “原来是道爷玩的你开心到流泪啊!”片刻温馨的光景,却被瘦道士肮脏的话语无情的打破。 “我已经盼望很久了!嫁给云哥哥。”洛悠悠不理会瘦道士,此时此刻,她不想理会这样恶心的男人,她只想将她的爱意与期待,静静的诉说给自己的丈夫莫云潭。 “我也是,小悠,我也一直在盼望这一天。”莫云潭爱怜的说道:“你也这么想真是太好了。” “我一直盼望着这一天,盼望自己披上红装,盖上盖头,嫁给云哥哥,成为你的妻子。我…”洛悠悠的话语忽然中断了,因为她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恐怖的一幕。 在这互诉衷肠的温馨角落之外,瘦道士不知何时,已经完全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他狰狞的粗大肉棒,硕大的龟头在少女已经被淫水浸湿的两片娇嫩阴唇上来回滑动。 瘦道士的声音在少女听来,仿佛是狰狞的厉鬼,“还敢不理道爷?继续说啊,道爷我就喜欢你们这样浓情蜜意的。” 少女知道一切都无法避免了,她不想再做无谓的求饶,因为两个恶魔绝对不会放过她,他们想做的,就是以最残酷的方式羞辱自己和丈夫。 对恶魔不理不睬是她最后的抵抗,少女依旧柔和的、温柔的,轻声对丈夫说道:“我心中盼望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恶魔步步紧逼,瘦道士扶着自己硕大的龟头,趁着少女与丈夫对话时趴在床边的姿势,从后面悄然对准了少女湿润的蜜穴。 “你这么说,我真的很开心,小悠。”莫云潭微笑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娘子了,我会让你开心,让你幸福,让你永远不会后悔嫁给我。” 洛悠悠幸福的笑着,“我也是,从今以后,我想和你举案齐眉,和你相濡以沫,做你最好的妻子!” 是这样的,真的是这样的。 只要过了今天,只要过了今晚,我一定会做你最好的妻子。 少女心中也在默默的低语,她只想沉浸在眼前与丈夫的温馨之中,不想看到身后的肮脏和龌龊。 瘦道士硕大的龟头挤进了少女的阴唇,在少女新婚丈夫的面前,进入了少女珍藏了十几年,只为了献给丈夫的蜜穴之中,此情此景带给了瘦道士无边的快感,少女湿润的小穴中无比紧致的感觉更是刺激的瘦道士险些当场射精。 深呼了一口气避免自己立刻缴枪之后,瘦道士圆钝的龟头在洛悠悠的小穴中缓缓前进,终于来到了象征着少女贞洁的薄膜之前。 “嗯,我知道,我最喜欢小悠了!” “嘿嘿,我也最喜欢你这小骚逼了!”就在莫云潭说出喜欢的一瞬间,瘦道士把腰猛地一挺,粗大的肉棒刺破了少女的贞洁,在丈夫的面前狠狠的贯入新娘娇嫩的花房,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 少女紧凑而娇柔的花房,给了瘦道士无穷无尽的快感。 “啊!”少女紧咬着洁白的贝齿,不让自己因为下体的疼痛而叫出声来,洛悠悠浑身上下,都因为剧烈的疼痛而不断地颤抖着。 可是瘦道士却不管痛苦不堪的洛悠悠,猛烈插入后只是稍微停顿了片刻,便开始试图在少女刚刚破处的蜜穴中抽动。 丢失处女的剧痛稍微缓和,残余的疼痛却依旧让少女的身体持续颤抖,可是迎着丈夫期待的目光,少女还是强忍着疼痛,努力露出笑容道:“我也…是,小悠……小悠也,最喜欢…啊……最喜欢云哥哥了!” 洛悠悠极力试图在痛苦中对丈夫表达自己的爱意,可是瘦道士却偏偏趁此机会开始不断抽插,粗大的肉棒接连不断的深深插进少女的小穴之中,丝丝缕缕的处子鲜血沿着交合处缓缓流出,让洛悠悠的话变得断断续续。 对丈夫的羞愧也让她本就千疮百孔的心更添了一道伤痕。 在新婚夫妻互诉衷肠时,清纯可爱的新娘却在心爱的丈夫面前,被另一个男人夺走了少女宝贵的贞操,期盼已久的新婚之夜,穿上红装,走入洞房,却在和丈夫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之中,被接连贯穿娇嫩的小穴。 如此不可思议的一幕正在洞房之中上演,长燃的红烛亦觉不堪,接连爆出了几朵灯花。 可是瘦道士却乐在其中,他师兄弟几人在附近几城几乡之地,已被达官贵人升斗小民信奉为神仙。 之所以冒着风险做这洞房传道之举,又花费大量信众供奉的财宝购得那可以使人似梦非梦的药物,就是为了体验这种超凡的快感。 洛悠悠和莫云潭互诉衷肠之后,两人便被安静而温馨的氛围所包裹,洛悠悠黏湿的花径不断被灼热的异物入侵,疼痛难忍之下,无力再撑在床上,只能借势爬在莫云潭身上,将头伏在他胸前。 “你这小骚逼,又紧又嫩,夹死道爷了!”瘦道士一边耸动一边叫嚷着,红装少女伏在丈夫胸前无声挨操的场面,愈发让他兴奋不已。 “唔…唔……嗯……啊……唔唔……”疼痛潮水般的不断侵袭着洛悠悠,一丝丝的快感也隐藏在疼痛之后不断增强,害怕被丈夫察觉的少女只能咬紧洁白的贝齿,握紧小巧的柔荑,用尽全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可是这却也让少女的花径更为紧致,给了身后恶魔更大的快乐。 感受到洛悠悠忽然夹紧的肉穴,强烈的快感让瘦道士抽插的愈发有力,火热的粗大肉棒在少女白嫩无毛的小穴前忽隐忽现,每次都将粗大的肉棒抽离到娇嫩的花径入口,再凶猛而有力的全根而入,不理会女孩感受的毫无技巧抽插,只是为了让自己体会更多的快感。 “啊…啊……唔……嗯……”无法抵抗的洛悠悠,被这激烈的动作操的浑身酸软,趴在丈夫身上的娇躯不断颤抖,被丈夫发现的恐惧也化作了一种刺激,冲击着她的心房。 莫云潭感受到伏在自己身上的洛悠悠不断颤抖的身体,迷茫的精神却并没有发觉不妥。 本就因为药物的原因精神萎靡,神志恍惚的莫云潭,虽然一直能和洛悠悠对话,却几近处在半梦半醒之中,甚至都不会对自己浑身乏力四肢难以移动感到奇怪。 对心中爱人的牵挂,让他挣扎着清醒了一会,此时和洛悠悠甜言蜜语之后,心中放松,便又要落到梦的一边去了。 “小骚货,快起来!你丈夫要睡着了!”瘦道士一边让洛悠悠起身,一边却全不停下下身的耸动,只是催促道:“你要是不趁你丈夫睡着之前让他射一发,你明天可就解释不清了!别怪道爷我没提醒你,男人对这种事可是很敏感的!” 洛悠悠被瘦道士说的心下慌乱,又见莫云潭已经神色迷蒙,急忙想要起身,可瘦道士却又趁此机会,猛地一插,将灼热的粗大肉棒深深的贯进少女的花径。 “啊!”洛悠悠遭受了这毫无预料的强烈一击,一直咬紧的白嫩贝齿宣告失守,娇嫩且淫荡的声音从少女红润的双唇之间溢了出来。 堪堪撑起的身体,也在这一击之下跌落了下去,又被操的趴在了莫云潭身上。 “嘿嘿,怎么了小骚货?快起来啊。到了明天解释不清,可别怪到道爷们身上啊!”瘦道士一边发出淫笑,一边又瞅准时机,不断的通过重击少女娇嫩的花蕊,让她连续几次没有成功起身。 “啊……嗯…疼……你这……混蛋…人渣!”连续几次被操的跌落在新婚丈夫身上,洛悠悠终于忍无可忍的口吐恶言,可是话语却被火热的肉棒干扰的断断续续,吐出的话语也似床间呢喃,不仅毫无威势,反而别有一番诱惑。 几番尝试之后,洛悠悠终于在瘦道士的不断操弄下从丈夫身上爬起,看到莫云潭的精神愈加恍惚,洛悠悠又匆忙的俯下身去,在瘦道士的抽插中,伸出颤抖的小巧双手,去解莫云潭的腰带。 男人的衣装简练,易穿易脱。 解开腰带,撩起婚装长袍的下摆,便将莫云潭的阴茎暴露了出来,洛悠悠眼神温柔,如玉般的白嫩素手轻轻抚摸着莫云潭的阴茎,不一会的功夫,软成一团的阴茎便缓缓挺立了起来,虽然几乎只有瘦道士一半的大小,却是洛悠悠无可比拟的宝物。 不知道如何取悦男人的新婚少女,只能模仿着之前两个道士对自己的侵犯,将灵巧的手指环成一圈,上下套弄着丈夫的阴茎。 “看看你丈夫的鸡巴,真是小的可怜,你这小骚货以后天天只能和这么个窝囊废在一起,还不得到处偷汉子啊?”瘦道士侵犯着少女的蜜穴,一边嘲笑道:“哈哈!自己的新婚妻子在自己身上挨操,这小东西竟然还立起来了!” 洛悠悠一边被操,一边套弄着丈夫的阴茎,只希望快些结束这场丑陋的恶戏,将今夜发生的一切掩盖,从明天起开始自己曾经憧憬的生活。 可是两个恶魔却不想让她简单如愿,在一旁看了一会丑陋戏码的胖道士,重新加入了这充满背德的戏台。 “别忙着你那窝囊废丈夫了!来服侍你道爷!”胖道士爬上宽大的婚床,将附身附身套弄丈夫阴茎的洛悠悠拉起,然后和瘦道士一起,将本来站在床边的少女推上红床,三人站在红床之上,娇俏的少女被两个道士夹在了中间,胖道士轻蔑的看了一眼躺在脚下的莫云潭,淫笑着对洛悠悠道:“像刚才那样,把你道爷的宝贝含住了。那窝囊废的小鸡巴,你拿脚踩着就够了。” 洛悠悠低头看向莫云潭的阴茎,被泪水浸润的双眼流露出几分不忍,可是被两个道士夹在中间的她丝毫无法反抗,躺在床上的莫云潭即将陷入沉眠,也让她心中焦急。 无奈之下,洛悠悠只能踢掉右脚上的婚鞋,露出被白布短袜包裹着的小巧玉足,尝试性的用小脚轻轻触碰着莫云潭的阴茎。 见到莫云潭没有疼痛不适的反应,不知如何服侍男人的少女,只能从两个道士对她的恶行中获取经验,她不知道从一个方向的触碰能否让男人兴奋,只知道要像小嘴和花径一样将那个男人的物件包裹。 被逼无奈只有一只小巧的玉足可以使用,洛悠悠只得将洁白的短袜褪到一半,裸露出晶莹如玉的白嫩脚跟,继而将莫云潭的阴茎从玉足和白袜之间的缝隙纳入,让白袜和少女娇嫩的脚底从两侧将阴茎包裹。 火热的阴茎与少女微凉的白嫩脚丫接触摩擦,娇嫩敏感的白嫩脚心上传来的瘙痒,亦让洛悠悠的身体增添了一缕快感。 “啊…啊……嗯…不要……好痛…唔…啊!”疼痛和快感交相呼应,刚刚被破处的少女难以忍受接连不断的剧烈抽插,娇喘和痛呼不断的从红润诱人的双唇间溢出。 胖道士趁此良机,将一直拍打着少女秀美俏脸的肉棒,准确的探入少女的红唇之中,在红润的双唇之间继续前进,一直深入到洛悠悠娇嫩的喉咙,让少女几乎难以呼吸,才又将沾满少女香津的粗大肉棒缓缓抽出。 新婚少女站在婚床之上,被两个陌生男人夹在中间,娇小的朱唇和嫩滑的小穴,都被陌生男人的肉棒所填充占据,而躺在床上半昏迷的新郎,短小的肉棒却只能被少女踩在脚下,在少女白嫩的玉足和短袜之间,寻找快感。 每当瘦道士将粗大的肉棒狠狠贯入洛悠悠的小穴,就会让她的身体无助的前倾,而胖道士的肉棒也会在这时深深的探入少女的小嘴,直达喉咙。 与此同时,丈夫的肉棒也会在少女玉足和白袜的包裹下,沿着少女敏感的脚心,滑到玉足的前端,龟头顶部的马眼与少女小巧圆润的足趾轻轻触碰,随后,在少女的整个身体复位时,又划到少女白里透红的脚心上,给被前后夹攻,双穴贯穿的少女,带来连绵不绝的痒意。 “唔唔……啊…嗯……轻…轻点啊……啊…呜呜……”口中被粗大肉棒塞满的洛悠悠吐字不清,却挡不住阵阵娇喘从被肉棒填充的缝隙中露出,过去的人生中从没体验过的奇怪感觉,让少女的快感渐渐胜过了疼痛。 婚床之上的四个人都接近了快感的顶峰,痴肥的胖道士虽然已经是第二发,却第一个坚持不住,层层叠叠的肚腩向前挺起,粗长的肉棒几乎整个贯入洛悠悠口中,圆钝的龟头深入少女的喉咙,探入食道,而后开始了激烈的射精。 “呜要…太深了……唔唔唔……唔啊…嗯……啊啊啊……”一股一股腥臭的液体不断被直接射入喉咙深处,让洛悠悠无法继续呼吸,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让接连不断的精液洗刷着自己的喉咙和食道,恶心的感觉和味道带给了她无边的痛苦,可是窒息的痛苦也给身体的快感带来的增幅。 “唔唔…啊……唔…………”首度接触性爱的少女,本来灵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被深喉射精的窒息中,逐渐只剩下了白色,可是与此同时,强烈的高潮也随之到来,少女紧致的蜜穴深处,大股的炙热液体喷涌而出,沿着被粗大肉棒抽插的缝隙,一直流淌到小穴之外,夹杂着鲜艳的处子落红,从两人的交合处滴落在莫云潭身上。 少女娇嫩的子宫,也因为高潮而缓缓降下,尚且稚嫩的少女,身体却已经发育到了可以怀孕的年龄,而经过双方父母计算的黄道吉日,也正是少女最容易受孕的一天。 瘦道士自然不会放过这一刻,本来就在洛悠悠紧致娇嫩的小穴中抽插了许久的瘦道士,再被少女蜜穴中喷涌而出的淫水猛烈的喷在龟头上,终于来到了极限,猛地一插将灼热的粗长肉棒整根插入,趁着少女纯洁的子宫稍稍降下,将龟头一举破入了未曾踏入过的少女禁地。 “啊…唔嗯……痛啊…好奇怪……啊……”子宫被异物入侵的洛悠悠,在窒息的晕眩中,发出微弱的痛苦呻吟。 感受到自己破入了少女的子宫,瘦道士的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圆钝的龟头激烈抖动,汹涌的精液喷发在少女的子宫之内,一股两股三股,滚烫的液体渐渐将少女的子宫填满。 与此同时,被少女踩在脚下的短小肉棒也抽动着射出了精液。 已经近乎沉睡的莫云潭,意识中却感觉的到从下体传来的激烈快感,一样未经人事的他,在少女玉足和白袜的包裹下便轻易射精,迷蒙之中,以为自己正在和新婚妻子交合的他,脸上依旧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却没有想到自己的阴茎正被心爱的妻子踩在脚下,而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却在妻子紧致的花径中喷射,灌满了妻子娇嫩的子宫,甚至有可能进而让自己的新婚妻子受孕。 “啊啊啊……什么……感觉…啊……好烫……肚子里,脚底、好烫……”因为窒息而意识恍惚的洛悠悠,没有力量再轻抬起右腿,嫩滑的小巧玉足用力的踩在了丈夫的肉棒之上,莫云潭射精中的肉棒被狠狠踩住,更让他敏感的龟头承受了无穷的刺激,龟头顶在洛悠悠脚心的弧度之下,汹涌而出的精液不断洗刷浸润着洛悠悠敏感的脚心,渐渐将洛悠悠的脚底和白袜之间,喷射的一片粘稠。 心爱的新婚丈夫,本应射在蜜穴中的精液被射在了少女的白袜之中,而与此同时,恶魔般的瘦道士,却用粗大的肉棒捅入了少女的子宫,用灼热粘稠的精液,洗刷着少女神圣的子宫,让成为新娘的少女在新婚之夜的洞房中,在最爱的丈夫身边,怀上不属于丈夫的孩子。 激烈的性爱过后,红床之上的三人都静默不语,缅怀着高潮的余韵,而莫云潭,则带着满足的笑容,陷入了沉眠之中。 在梦中,他也将与心爱的绝美妻子互诉衷情共赴巫山,却不会想到,今天刚刚成为自己妻子的,自己心爱的青梅竹马,会在自己身边被两个道士玩弄内射,甚至怀上他们的野种。 旭日东升,黑夜破晓,淫乱不堪的一夜终于揭过。 两个道士不敢再多呆,匆匆收拾整理了衣物,便终于离开了本应只属于洛悠悠和莫云潭两个人的洞房。 “道爷先走了,刚才你这小骚货骗你那窝囊废丈夫还真有一手,起床之后他记忆之中模糊不清,却能记得今夜与你欢爱射精,骗得他相信你这骚货的话,你应该也手到擒来。”瘦道士离开前,依然不忘羞辱夫妻二人,而后又悄声低语道:“还有,你就和你的窝囊废绿毛龟丈夫一起,好好帮道爷我养孩子吧!” 初升的阳光穿过纸窗,照亮了遍布红色饰品和喜字的婚房,却无法照亮新婚少女的昏暗内心。 洛悠悠不理会推门而出的两个道士,从小悄悄期盼憧憬,本应幸福美满的洞房之夜,却给她带来了无尽的创伤,心如死灰的红装少女,嘴角犹且挂着白灼的液体,更有大股的精液,混杂着少女的淫水和处子落红,从已然被蹂躏红肿的小穴中缓缓滴落。 缓缓的穿上右脚的婚鞋,丈夫的精液浸湿了少女晶莹如玉的小脚和白袜,进而又浸透到了婚鞋之中。 脚下传来的粘稠感觉让少女微微皱了皱眉,随后在这一夜几乎流干的泪水再度涌出。 伏在新婚丈夫身上,受尽羞辱的少女身体颤抖着,无助的哭泣。 呜咽的哭声,飘荡在清晨宁静的婚房之中,久久不息。
第3章
两个道士离了婚房,各自收拢四周名为护法,实为放风的弟子们。 这些弟子们在屋外站了整夜,防止有人想要靠近婚房。 毕竟这所谓洞房传道的真相,不能被其他人发现。 几个小道士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如同猎人身边最中心的猎狗一般。 一个叫玄七的小道士,悄悄观察了一番,见到胖瘦两名道士,似乎心情颇好。 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一咬牙下定决心,凑到身边,对胖道士小声道:“师父传道辛苦了,不如且回观里歇息,此地后续一切,交由弟子即可。” 胖道士瞥了他一眼,传道并不疲劳,后续也没有什么事宜,弟子们想留在这里,要干什么,胖道士自然明白。 自从他们想到了这洞房传道的法子,两个道士对女人都变得极为挑剔,在新婚洞房里,当着新郎的面,给新娘子破身这件事,他们食髓知味,屡试不爽。 至于之后,却基本不再和这些女人有什么干系。 而这些女子,却并非就能从此脱离魔抓,而是会被他们当做奖励,赏赐给弟子们。 毕竟弟子们为了自己能够安心传道,通宵整夜的站在外面,防止有想要窥探动静,或是想要闹洞房的人,撞破了其中场面。 所以玄七这请求,倒也不算出格,这相当于是遵循旧例。 师父吃了肉,留下弟子随便喝点汤,也算是各得其乐。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事情还是有些不同的,胖道士不禁有些犹豫:“你三师兄那件事刚刚过去,这节骨眼上……” 三师兄,便是与李二嫂通奸的那名道士,李二嫂大婚之日,被两个道士所欺。之后两人便留下了当晚护法的三师兄,处理未尽事务,权当奖赏。 李二嫂为了遮掩自己的秘密,不得已与三师兄通奸。 开始是三师兄以驱邪避灾的名义,频频造访李二家,不过这种事本就不能再二再三。 一段时间后,不能再以此名义上门的三师兄,便叫李二嫂做内应。 一旦李二出门,暂时回不到家中,他便悄悄摸上门来,在李二家里翻云覆雨。 由于李二家里没有旁人,只要避开了李二,这李家房门之中,便成了两人偷奸的绝佳去处。 奈何夜路走多了终撞见鬼。 当两人把心思都放在防范李二上时,竟然被来窜门的方四媳妇撞破了奸情。 方四媳妇认得作为仙师弟子的三师兄,见到这种腌臜事,一气之下便把事情张扬了出去。 李二嫂无奈,这种事情辩解不得,这种涉及通奸的丑闻,大家都是喜闻乐见,更倾向于相信的。 她想抵赖的唯一方式,就是恶人先告状,反咬一口,诬陷方四媳妇,把她也拖下水。 而后的事情,便如瘦道士对洛悠悠说的一样,众多在洞房夜失身的女子,为了遮掩她们共同的秘密,不约而同的选择为李二嫂作证。 与道士通奸这件事就像是她们的逆鳞,不止自己的事不能被发现,也不能有任何质疑仙师的声音出现,否则一旦仙师威信不存,由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变成贪花好色的淫贼,自己势必会受到怀疑。 如此之多的证人,加上仙师观众人一贯的名望。 方四媳妇自然有口难辩。 而后她含冤而死,李二嫂和三师兄这对狗男女,反倒都能得继续逍遥法外。 对于道士们来讲,虽然这次危机已经过去了,但是却也给他们提了个醒。 这种事情,或许可以用他们巨大的声望,和其他受害女人的帮衬,遮掩过去。 但是对他们的根基,却是一次动摇。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一次便过了,若是再有第二次甚至第三次,可就不是那么好遮掩过去的了。 十里八乡的人信他们是仙师不假,但是每个人都不傻,这种事情若是出现的次数多了,自然会让大家产生疑惑。 况且男人们,对这种事情,大多是疑心较重的。 而且所谓信仰,只有完全相信和完全不信两种情况,不存在中间状态。 一旦大家产生怀疑,很快就会发现之前因为虔诚,而忽略的一系列疑点。 从笃信到憎恨,或许就在一瞬之间。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一旦失去了仙师的身份,知道事情真相的百姓们,会如何对待他们,就是他们所不敢想象的了。 玄七明白师父的顾虑,劝慰道:“三师兄与那女人,相识日久,放松了戒备,被人撞破也不甚意外。有了此事在前,弟子等自然会加倍小心。” 顿了顿,玄七又奸笑道:“况且,三师兄用旧事苦苦相逼,让女人心怀恨意,却不得不无奈应承。实为取祸之道,纵然这次不被撞破,长此以往也不得安生。弟子自有妙计,可保万无一失,绝不会重蹈三师兄覆辙。” 胖道士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不再前行,低头看向哈着腰侍候在一旁的玄七,似乎是在思考利弊,不引起怀疑固然重要,但是内部团结更为关键。 御下之道,在于赏罚分明,不能光让弟子看门,而不给予赏赐。 至于其中风险,他们连洞房传道的事都没停下,又能有多重视呢? 只片刻,胖道士便做出决定,嘴角一咧,满是横肉的脸上堆出了一个笑容,对玄七道:“也罢。平日里,师兄弟几个中,也属你最机灵。后续应付,便交给你了。” 说完,又阴起脸,敲打道:“不过,你可要清楚,要是捅了娄子,可别怪……………” “弟子明白,弟子明白!”玄七连忙应诺,谄媚道:“若是出了岔子,弟子自然如三师兄一般一心清修,再不涉及此间诸事。” 三师兄给两个道士找了个大麻烦,自然不能不罚,而惩罚方式,则是两条路,要么从此清修,再不得生出淫心。 要么离开此城,到千百里之外去自谋生路。 虽然不能碰女人,对这些色欲熏心的道士们来说,简直是痛不欲生,就好像不让狗吃肉一般难受。 但是比起从此失去仙师弟子身份,前往别处另谋生路来说,他们这些癞皮狗,只能选择从此吃草了。 表完决心,玄七又淫笑道:“弟子还想求师傅几味仙药,用以助兴。”那动作,那表情,就和在群里看到了好图,诚心求种的广大淫民一模一样。 “拿去吧。哈哈哈哈。”胖道士粗壮的手臂一甩,一个小布包就落在了玄七手里,而后大步向前,与瘦道士并做一排,领着其他几名弟子,扬长而去。 有粗犷的笑声,随着他的身影逐渐远去。 小院中间,只剩下玄七,和他关系亲近的师弟玄九。 玄九喜笑颜开,凑上来说道:“师兄,你看我们要不要现在就进去…………” 手里拿着布包的玄七,双眼如同狼一般,闪烁着一抹精光,凝声道:“不急,慢慢来。”说着,张开右手,朝着婚房的方向,又一指一指的聚拢成拳,仿佛是将洛悠悠紧紧的掌控在了手中。 ………… 天光大亮,日头高起,新婚洞房的里里外外,都沉浸在光明之中。柔和的阳光,透过门窗,照亮了房屋的每一个角落。 红床喜被上,一切干净而又美好。 洛悠悠早就收拾好了一切,隐藏起了所有黑暗。 此时正与醒来的莫云潭手牵着手,站在一处。 一旁还有男女双方的家中亲人,大家聚集在此,只为询问洞房传道是否成功,是否得以消灾解厄。 玄七和玄九,郑重的站在最前,他俩仪容端庄,衣衫清丽。看起来当真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态,不愧为仙家弟子。 “此二人虽灾厄缠身,然而师尊神仙手段,自然不在话下。厄难已解,灾祸已消。”玄七正容道:“不过尚有些事项,需要关照两位新人,还请家属到屋外,稍作等候。” 待得其他人退出屋去。 玄七又摆出一副严峻的脸色,朝正自因为消了灾厄而喜笑颜开的莫云潭,严肃道:“莫家小子!昨夜师尊做法,你何故昏睡?” “啊,这…………”莫云潭有些害怕,表情就像上课睡觉却被班主任抓个正着的学生一般,畏畏缩缩,不知如何解释。 玄七见唬住了他,随机语气沉重道:“你可知,阴阳相济,阴阳相生,就因为你昨夜昏睡,你娘子的灾厄除之不尽,托你娘子一夜辛苦的福,你的灾厄倒是解得干净,甚至还有些,让渡到了你娘子的命数中。” 听到玄七说她一夜辛苦,洛悠悠的脸色不由有些发白,有些心虚有有些畏惧的瞥了莫云潭一眼。 莫云潭却没有注意到这些,玄七的话,如同大钟巨鼓,狠狠的敲响在了他的心中。 因为自己的昏睡,而连累小悠横遭灾厄,他此时心中懊悔痛惜,几次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带着一丝期望询问道:“敢问仙师,可有补救之法?” “补救之法有二。”玄七缓缓说道:“有一法可立竿见影,就是不知你能否接受。我师弟修有请神功,可请得诸天正神立附于身,你娘子如今所缺,不过阴阳相生,而天神阳气最盛,我师弟请得天神附身后,只需要将阳气让渡于你娘子,则灾厄自解。” “这却是好办法,果然是仙家手段。”听到有补救的方法,莫云潭心中轻松了许多,追问道:“就是不知,这天神阳气该如何让渡。” 玄七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天神阳气凝实,无法轻易引出。唯一的方法,就是让我师弟请神之后,与你娘子双修交合,以将天神阳气留在你娘子体内。” “这…………”莫云潭的表情凝固了,并非他对这种消灾方式产生了怀疑,对仙师信仰的根深蒂固,让他潜意识里对此深信不疑,只是他作为一个男人,本能的不希望自己的妻子与别人交合,哪怕是和神明双修也不行。 于是他试探着问道:“不知仙师所说的第二种办法…………” “唉!俗世凡人,尤重一副臭皮囊。”玄七早知他会如此追问,这一切,就是在给他下套。 “第二种方法,就是由我师兄弟二人,焚香祷告,祈请瑶台降下仙露,以解你娘子之厄。只不过,这办法需要耗时良久,服下仙露后,你二人也需长期服食辅药,以化仙露之药效。而且仙露跨界而来,效果如何实难保证,或许只能拖延时日,而不能根治。” “…………”莫云潭有些不知所措,这第二种方法,听起来就不是很靠谱,但是他又不愿自己心爱的小悠妹妹与别人交合,一时间,竟不知如何答复。 “用第二种!”洛悠悠一直如人间仙子一般,恬静而秀丽的站在一旁。 玄七的第一种方法刚说出来,她就知道这又是这些臭道士,想要趁机染指她身体的托词。 此时见莫云潭听了第二种方法后犹豫难决,连忙开口帮他做出决定,早些把这些淫邪的道士打发走,自己才能早日开始过自己的新婚生活。 莫云潭本也倾向于第二种,此时见洛悠悠开口,连忙也开口附和。 玄七只是点头,而后吩咐两人在此等候,竖起屏风,自与玄九一同,来到屏风后,燃香做法。 在新婚夫妇看不见的屏风后,香袅袅的升了起来,显得一派祥和,法做的却极其猥琐,两个道士提起长袍下摆,侧开中衣,将自己的阳根掏出来,就在这方寸之间用手快速撸动着。 一会时间,两个道士就做法完毕,将各自因为听了一晚墙角而积攒出来的阳精,全都一滴不洒的射入一个瓷碗中,而后玄七又将一抹药粉撒入碗中,两人整了整衣衫,便端着这碗自己施法后所得的“仙露”,从屏风后走出。 “这仙露属阳,不能经女子之手,须得有莫家小子持着,喂给你娘子吃。”玄七按住笑容,淡然的说道。 莫云潭不敢怠慢,急忙接过仙露,正要走向洛悠悠,玄九又转了转眼珠,补充道:“且慢,这瑶池仙露求取不易,还请莫家小子行礼拜谢,以答瑶台仙人之恩。” “自然如此,自然如此。”莫云潭连连应承着,双手高举这碗白浊液,跪在地上,通通通三声,叩了三个响头。 走到洛悠悠身边,莫云潭让她抬头张嘴,自己好将仙露,在不碰到她身体的情况下,直接倒在她嘴里。 粘稠的白色液体,从天而降,落入洛悠悠红润的粉唇之中,少许粘粘在她洁白的牙齿之间,大多都铺盖在少女粉嫩的香舌之上。 只一丝入口,洛悠悠便惊的把嘴闭了起来,莫云潭害怕浪费了仙露,也急忙停手。 却还是有一丝一缕收之不及,落在了樱唇之上,红唇上覆盖的白浊液体,让洛悠悠看起来淫糜不堪。 仿佛淫女天妃,勾人心魄。 洛悠悠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了两个道士。 仙露入口的一刹那,她就知道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毕竟她一夜之间,几乎浑身每一处都接触过这种液体。 她实在没想到,两个道士能龌龊到这种程度,竟然将精液当做仙露,还让云哥哥喂给自己吃。 这么一想,刚刚云哥哥恭敬的接过,又虔诚的叩拜的,竟然是这两个淫棍的精液。 洛悠悠心中怒不可遏,口中还有一股腥臭的精液,不想咽下去却又无法吐出。 见到那个仙子般的小姑娘,竖起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瞪着自己,玄七朝她淫邪一笑,开口道:“就是这样,莫家小子,把仙露全倒入你娘子口中,一定要确保她全数吞咽,没有遗漏。” 莫云潭应诺,而后又催促洛悠悠赶快咽下。 洛悠悠眼神复杂的看向莫云潭,云哥哥,你可知道,你下跪叩首,亲手喂到我口中,又催促我咽下的,不是什么仙露,而是别的男人的精液。 洛悠悠无法拒绝,口中含着的腥臭精液也让她无法忍受,只能在莫云潭关切的目光中,在两个道士淫邪的注视下。 在自己相公面前,吞下了其他男人浓稠的精液。 吞咽干净,又不得不张开嘴。莫云潭持着碗,将其他男人的精液,再次倒入自己妻子的嘴里。 乳白色的液体,酸奶般粘稠的缓缓落下,俏丽明媚的小姑娘,在自己丈夫的怀抱中,抬头张着嘴,承接着其他男人的精液。 “唔……”浓稠的液体,流入洛悠悠小巧可爱的小嘴,成片的覆盖在她的小舌头上。 那对诱人的粉嫩红唇,那条少女灵巧的香舌,此时此刻都浸泡在玄七和玄九的浓稠精液之中,此情此景,让两个道士眼睛都看直了,简直欲罢不能。 小姑娘不堪忍受这种羞辱,也难以忍受腥臭的味道,在所有仙露都落入口中的一刻,便立刻闭上双唇,强忍着恶心,把所有液体都咽了下去。 莫云潭见她全都咽了下去,脸上浮现出笑容,那是带着美好祝福的笑容。 玄七见她全咽了下去,脸上也浮现出笑容,那是淫邪且肮脏的笑容。 仙露服下,玄七又拿出几包药粉,吩咐道:“左手边这几袋是你的,右手边这几袋是你娘子的,每日午时,准时服药,切莫耽误,否则遗祸无穷。日后若有灾劫,可再来观中寻我。” 离了婚房,男女家中的亲人长辈们,便围了上来,一边不断行礼,感激仙师施法,一面又奉上银钱,以酬仙师之劳。 玄七却是拂袖而拒,谢绝了所有银钱。 他们虽然没有胖道士和瘦道士那般善于经营,却也知道,干他们这一行,不收钱便是最好的收钱。 磨刀不误砍柴工,对于他们来说,维持这个仙师的名头,可比两个小小的农户人家,奉上的谢礼,要重要的多。 推拒了谢礼,在村民的礼敬中,玄七和玄九长袖飘摇,道袍飞舞,仿佛神仙御风般,并肩远去。 新婚第一天,夫妇二人更有许多事务需要忙,洞房传道之事最重,耽搁不得,其他琐事都要往后靠。 待得仙师们离开,大婚的流程桩桩件件,还等着他们去继续完成。 繁忙而又快乐的一天,很快便过去了。 莫云潭与洛悠悠,重新回到了贴满喜字的婚房,不论门窗,还是床头榻尾,到处都是鲜艳的红色,让人只需一瞧,就有了喜庆的感觉。 莫云潭却顾不得这些,他昨天迷迷糊糊,虽然记得自己与洛悠悠行了房,却不记得具体情况。就好像猪八戒吞了人参果,全不知其中滋味。 如今再入新房,八戒自然想再摘一颗人参果尝尝。 拉着洛悠悠来到床上。洛悠悠见他如此猴急,也不由娇嗔一声。 莫云潭快速的脱掉衣服。看向洛悠悠。却见洛悠悠在烛火之下,仿佛凌波仙子一般,眉目清秀,俏脸精致。 随着她解开大红色的婚衣凤袍,大片白嫩的肌肤裸露了出来。香肩如玉,锁骨柔美。 再解去肚兜,盈盈一握的纤腰之上,少女一对坚挺的乳房,便从肚兜下跳了出来。大片的莹白,和那尖尖两点,无不吸引着莫云潭的目光。 莫云潭眼见得洛悠悠绝美的酮体,展露在眼前,明明心中有万种情欲,可是不知为何,自己的阳根却依旧堆成一团,毫无反应。 莫云潭急的不行,洛悠悠却只是柔美的一笑,拉着他,两人面对面坐在床上。少女伸出细嫩白皙的双手,轻轻握住了莫云潭的肉棒。 莫云潭的脑中,立时轰的一声,从小到大,他的肉棒还从没有在清醒时,被女人触碰过。 他只见得,小悠那双嫩滑精美的小手,蜻蜓点水般的触摸着自己的肉棒,有一丝微凉的触感传来,让他心中一片火热。 “云哥哥的那个,在动哎。”洛悠悠伸出青葱般的手指,轻轻的褪去莫云潭的包皮,让他的龟头裸露出来。 而后温柔的用手指肚,在莫云潭敏感的龟头上,轻轻的划着圈。 “云哥哥,这样,你舒服么?” 自己的心上人,恬静而婉约的少女,含羞带怯的将自己的肉棒握在手中,莫云潭心中有着极大的满足感。 可是他的肉棒,却依旧毫不争气的瑟缩成一团。 “嗯,小悠,娘子,再多帮帮我。” 洛悠悠俊俏的小脸上,染上了一抹绯红,羞涩的点了点头。 她用自己软玉般的小手,整个握住了莫云潭的肉棒,细嫩的五指,在肉棒根部来回摩挲,莹白的掌心,则顶在莫云潭的龟头上,将他的龟头轻轻包裹着。 另一只小手,则在莫云潭的阴囊处,用指尖轻轻划弄,一沾即走的挑逗着莫云潭的神经。 “哦,小悠,快一点。”莫云潭舒服的叫了出来,他从未接触过女人,他从未想过,就连那一双青葱玉手,都能让他如此销魂。 莫云潭感觉虽妙,可是他的肉棒却依旧没有完全充血,较之平时稍大,却依旧半软,可以弯曲。 有丝丝缕缕的先走汁,从马眼中涓涓流出。 牵挂在洛悠悠的纤纤素手,和莫云潭的肉棒之间,丝丝缕缕,闪烁着淫糜的光芒。 洛悠悠软玉温香般的小手,轻轻的套弄着莫云潭瑟缩成一团的肉棒,五指一收一张,让肉棒的茎部时刻处在又痒又舒服的感觉中。 在先走汁的润滑下,莫云潭的龟头更是在少女细嫩的手心里,被包裹着不断左右摩挲。发出啪叽啪叽的,充满淫糜的声响。 “是这样么?”洛悠悠试探着询问莫云潭的感受,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下。 包裹着肉棒的指掌忽快忽慢,不断的带给莫云潭快感。 另一只手,更是带着丝丝凉意,轻轻地握住了莫云潭的阴囊,又缓缓舒张。 五根白皙的手指,调皮的来回揉捏,刺激着莫云潭的睾丸。 俏丽的少女带着一脸娇羞,用双手不断玩弄着半软的阴茎。 那根黝黑的肉棒,偶尔会在五根白皙如玉的手指之间露出,而后又会被少女的白嫩素手完全遮盖,隐藏在了手掌之间。 “小悠……等、等一下,别…………” 莫云潭忽然感到一股舒爽的感觉,从脚底直冲天灵,又盘绕在小腹久久不去。连忙开口,想要喊住洛悠悠。 然而却已经来不及了。 “云哥哥,这样你有感觉要硬…………啊!”洛悠悠正专心致志的套弄着莫云潭的肉棒,本是想让莫云潭重振雄风,好与自己共赴巫山。 却没想到,在他的龟头又一次滑过自己掌心,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之后。莫云潭软做一团的肉棒,竟然颤抖着抽搐了起来。 一瞬间的酥麻感,让莫云潭用力的挺起腰,将龟头狠狠的抵在少女柔软的手心里。 而后,随着莫云潭身体的一阵抽搐,大量却又并无力道的精液,冲出他的马眼,并无射精的喷涌之状。 而是以一种近乎流淌的状态,大量涌在了少女白嫩的掌心。 洛悠悠感到有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铺盖在了自己的手心上。完全粘粘在了她软玉般的手心里。 浓稠的白色液体,充斥着少女手掌和肉棒之间的每一丝缝隙,让洛悠悠的手心里,粘滑不堪。 少女手指伸张之时,精液在白皙的手指间,拉扯出晶莹的细丝。 “这…………”洛悠悠有些疑惑,“云哥哥,你这是已经射了?”她对男人知之甚少,只能从几个道士在她身上泄欲时的状态,了解到男人的知识。 但是不论胖道士还是瘦道士,射精时都并非这个状态,所以她一时也弄不清,莫云潭到底是不是已经射了。 然而她无心的一句话,却让莫云潭羞愧难当,他此时只恨不得把脸藏到地缝里去,自己连硬都没硬起来,就在洛悠悠的手心里,丢脸的射了出来。 他低着头,不敢去瞧洛悠悠,只能用微不可闻声音答复道:“嗯。” 洛悠悠翻转素手掌心朝天,以防手心中的精液,滴落到床上去。银铃般的嗓音温柔的说道:“云哥哥舒服了,我们便睡下吧。” 莫云潭依旧低着头不敢说话,只能轻声应承。 两人各自清洗一番,便熄了烛火,同塌而眠了。 如是几天,每当夕阳落山,月上中天,莫云潭和洛悠悠都要同卧红床。 可是就如第一天一样,无论洛悠悠怎么帮忙,莫云潭的阴茎都只能缩成一团,丝毫没有变硬的迹象。 而洛悠悠要是刺激的狠了,莫云潭便会在不勃起的情况下,直接射出精来。 三四天的时间,莫云潭的阴茎从未硬起来过。 他觉得也许是因为最近纵欲过度,精力消耗太多,于是便不再碰洛悠悠,但是又过了七天,自己的阴茎却依旧没有动静。 他不知道,他硬不起来的源头,并非自身有问题,而是他每天都需要准时服食的仙药,给他带来的影响。而那仙药的影响,当然也不止于此。 又过了一天,还未及入夜,洛悠悠却忽然昏迷了。 莫云潭和家人焦急万分,连夜从城里请来郎中,可是郎中诊断了许久,也没看出洛悠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但是人却一直昏迷不醒。 到了第二日,又请了两个郎中,却都看不出毛病来。 莫云潭忽然想起,仙师走时,曾说过,若有灾劫,可去寻他。 于是连忙奔赴仙师所在道观,去请仙师解厄。 ………… 道观之中,玄九正凑到玄七身侧,询问道:“想来那小娘子,日日服食此药,这两天也该陷入昏迷了。不知他们会不会寻来求法。” 玄七闭着眼,默默吟诵着道经,沉着的说道:“放心,一定会来的。” 玄九又追问道:“师兄给那小娘子用药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让他相公服不举散?那药本就不便宜,若想让他一直不能与娘子圆房,恐怕做不到。” 玄七颇有玄机的微微一笑,“放心,药不需要一直下。你我都知道,男人这一块肉,能伸能缩,最看心境。心中无障,就能想硬就硬。而一旦心中有此忧虑,反而倒硬不起来了。” 顿了顿,玄七又阴狠的笑了一声,“而我要做的,就是让他知道,他平时硬不起来,只有在我们来的时候,他才能硬!” “这…………”玄九一头雾水,他实在不知道,一个男人硬不硬的,和自己们有什么关系,他们又不喜欢男人,“这又是为何?” 玄七从三清像前起身,转过头,看向道观外,似乎隔着道观的墙壁在看着什么,他温和的向玄九解释道:“三师兄常常与那女人私会,借着女人的通风报信,寻着他丈夫不在的时候,到房中通奸。天长日久,总会露出破绽,被人发现。” “而我想要的,是真正的安全,不仅要让那个女人自愿献身于我等,也要让他的丈夫明知此事,却要主动来请我们去与他娘子云雨,更要他亲自替我们遮掩。” 玄九如同听到天方夜谭一般,晒笑道:“这怎么可能?” “如何不可能?”玄七神秘一笑,如同世尊拈花,迦叶微笑,意味深长,“你看,这不就来了么。”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小道士跑进殿中,朝玄七道:“玄七师兄,外面有个农家子,大老远跑来的,说是想请你去消灾解厄。”
第4章
夏日炎炎,和煦的暖风阵阵而来,让每个人都感到酷热难耐。 微风吹过一间小院,院里的房间上,贴满了各种红花喜字,满载喜意的纸张,在风中轻轻晃动。 然而,房间之内,众人却毫无喜意。他们只感受到了燥热。一种焦虑而烦躁的气氛,充斥着整个房间。 昏迷的洛悠悠躺在床上,两个道士站在床榻之侧,眉头微皱,似乎感到有些棘手。 莫云潭和一众家属,则站在一旁,充满忧虑的看向洛悠悠。他们有些焦急,却又不敢随便开口,只能用急切的眼神,望向两个道士。 “唉!”玄七叹息一声,先让其他亲人在外等候,又转向莫云潭,表情沉重的道:“仙露效果虽不甚强,却本可勉强解去你娘子灾厄。可是……” 在莫云潭焦急的目光中,玄七沉吟了一会,又继续说道:“你最近可是与你娘子勤于房事?你娘子在洞房传道之日,未解去灾厄,本就是因为你昏睡沉眠,未能达成阴阳调和,受到你的阳气干扰,灾厄便就此被牵引了出来。” “这……”莫云潭蒙了,“怎么会这样?难道我不能和小悠行房么?” “其实本也无妨。新婚男女如干柴烈火,所行也是人伦大事。此事说来对你娘子还有所助益,故而贫道也没有告诫你要戒欲。”玄七看向莫云潭,平静的说道:“可你似乎阳气不足,虽有兴却不能尽兴。虽有阳精,却似乎没进入你娘子体内,而是浮于表面。这才导致了这次灾厄。也怪贫道没有提前知会与你。不过贫道实是没想到,你竟然……唉!” “我、我……”莫云潭一时之间羞愧的无地自容,男人硬不起来这种事,在妻子面前已经够没面子的了,此时又被一个陌生男人一语道破,偏偏自己为了不干扰到仙师诊断,还不能谎言否定,当真是尴尬非常,没脸见人了。 但是更让他愁肠百结的还在后面。 玄七郑重道:“你娘子这劫难,说难却也不难。只需静待两日,或许就能醒来。不过阴阳不能相生,已经埋下祸根,或许寿元,已不过十年了。” “什么?”莫云潭的脑袋,仿佛被狠狠的敲了一下,他视线模糊,双耳嗡嗡作响,脑子中只是回荡着玄七的声音,寿元,已不过十年了。 怎么可能?莫云潭难以置信,她看向床上,正恬静而卧的洛悠悠,那精致可爱的容颜,那在睡梦中也微微颤抖的睫毛。 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小悠妹妹,自己刚刚娶到的妻子,难道就只能剩下不到十年的时光了么? 忽然,一道灵光在莫云潭脑海中亮起,他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满是希望的询问道:“不知仙师当日所说,那第一个方法,可还有用?可能根治我娘子的灾厄?” 玄七虚着眼,毫不意外的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平静说道:“自然还是有用的。不过为时已晚,恐怕灌注一次阳气,尚且有些不够。数日之后,或许还需有一次做法。” 玄七一确认,莫云潭反倒纠结了起来。 用第一个方法,就相当于要让小悠,和其他男人交合。 虽然是神灵下凡,但是毕竟用的是道士的身体。 他一时之间,难免愁肠百结。 玄九在一旁,用力的咬住嘴唇,害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一张胖脸涨的发紫。 玄七则淡定的一摆拂尘,默默地等待着莫云潭做出决定。 作为一个丈夫,他本不应该让任何男人染指他的妻子。但是作为最爱小悠的人,他更无法接受洛悠悠过早的离开他。 若是在上次,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用这种离谱的方式解除灾厄。 因为灾厄还没有真正到来,人都会心存侥幸心理,说不定拖一拖,就没事了呢? 何必要用这种莫名其妙的办法,让自己的妻子与其他男人交合。 然而这一次不同,洛悠悠莫名其妙的昏倒,让他的心中产生了极大的恐惧,那种仿佛随时都可能失去最爱的人,如坠无底黑暗之中的恐惧。 在洛悠悠昏迷期间,他诚心的求祷着各路神佛,只要能救回他最爱的人,他愿意付出一切。 终于,莫云潭妥协了,他死死的咬着牙,一脸苦涩的开口说道:“还请仙师帮忙,为我娘子解除灾厄。” ******************** 分割线***想请神降临,附身于玄九,自然需要香火供奉,贡品陈列。 玄九正忙碌准备着,玄七则拿出两包药粉,递给莫云潭,嘱咐他分别冲泡,立刻给洛悠悠和他自己喝下,一会或许能有所帮助。 莫云潭忙前忙后,很快把一包药粉喝下,又抱起昏迷中的洛悠悠,将另一包药粉冲泡成的药水,缓缓送入她口中。 香炉桌案被分别摆放好,一尊不知雕刻的是哪位神仙的神像,也被摆放在房中。 玄九一手持宝剑,一手持拂尘,严肃且郑重的,在神像前焚香膜拜,“真君在上,弟子叩首。幸修仙道,传世为经。人间多难,苦海沧流。心浊混沌,浮名自筹。” “享乐欢脱,如梦如雾。唯我真道,济世常独。” “今有俗客,误窥命数。截命难助,痛若号呼。” “其运有厄,不见春秋。其命飘摇,难知身后。” “虚游鸿蒙,请济苍生。伏请仙君,降神助吾。” “……” 每念诵一句咒语,玄九便要左右巡绕三圈,而后持拂尘,以五体投地的姿态向神像叩首。 在莫云潭复杂的目光注视下,玄九终于完成了咒文,只见他刚念完了最后一字,便浑身一震。 四肢刹那间,摆动到了常人几乎无法移动的位置,而后又『咯吱咯吱』的僵硬复位。 他缓缓起身,四肢似乎僵硬不堪,每一个动作,都显得生硬而死板。 就像一具提线木偶,被未知的存在给操纵着。 玄七连忙行礼:“拜见仙君。” 莫云潭也急忙跟着跪下,叩首道:“拜见仙君。” 玄七小声提醒道:“还不快请仙君帮忙!” 莫云潭连忙又磕了一个头,“请仙君帮助,与我娘子……交合。以纯阳之气,助我娘子解除灾厄。” 玄九目光呆滞,动作缓慢,似乎是应承了下来。却见他来回走了几圈,仿佛是一个神灵,在适应自己新附身的身体。 不一会,他似乎是适应了,抽去腰带,脱掉道袍。玄九整个人,便光溜溜的站在了香炉前。 他虽然赤身裸体,却一脸的宝相庄严。双眼平直,目不斜视。每一步迈出,都是近乎相同的距离。 玄七引着他,来到床边,让浑身赤裸的玄九,将粗壮的肉棒,笔直的指向昏迷中的洛悠悠,正悬在她柔美的脸颊旁。 而后眯着眼,似笑非笑的对莫云潭说:“再叩首拜请!” 莫云潭连忙再度跪在玄九面前,这一跪,那根狰狞的巨物,便正好与他面部齐平,男性雄伟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印入了他的心中。 他之前从未想过,雄性之间的差距,竟然会有这么大。 粗大的肉棒高高的抬起头,犹如一柄斜指苍天的长枪,仿佛在这把长枪面前,没有什么女人是不能征服的。硕大的龟头,似乎一手都难以握住。 棒身上突起的血管,如同树根一样交错缠绕着,更让这根武器显得狰狞可怖。 肿胀的阴囊沉甸甸的,如同装了两枚鸡蛋。 隔着好远,都能闻到那股强盛的男性气息。 莫云潭不由想起了自己的阴茎,莫说自己此时已好久硬不起来,只能缩成一团。 就算自己正常的时候,和面前这根相比,也如同是一个小孩子站在巨人身边。 长度恐怕不足他的一半,根本看不出是同一种物件。 他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中羞愧难耐,在作为男人这一点上,自己似乎输的彻彻底底。 可是随即,却又难以避免的,对面前这根巨物产生了羡慕。 或许只有眼前的巨物,才配去与女人交合吧。 自己的小鸡鸡,如果暴露在女孩子面前,除了小悠之外,一定都会对自己投来鄙夷的目光吧。 玄九眼角余光瞥到了莫云潭惊讶的表情,不由心中得意,胯下的巨棒也挺了挺,似乎是在朝他耀武扬威。 朝着这根巨物,莫云潭心情复杂的一拜再拜,额头重重的碰到地砖上,发出『嘭嘭嘭』的响声,如同弱者在对能完全支配他的绝对强者,表示着由衷的臣服。 他心情复杂的,用仿佛砖石摩擦般的嘶哑声音请求道:“请仙师,与我娘子交合。” “还不快褪去你娘子的裤子。”玄七在旁指引着,他面容沉静,没有一丝表情,却似乎在轻蔑的笑。 莫云潭咬了咬牙,迈着仿若千斤的沉重脚步,来到床边,依次将洛悠悠的中衣和亵裤褪去。 昏迷中的洛悠悠,在两个陌生男人面前,被自己的丈夫亲手扒光,此时只穿着一件贴身肚兜,遮掩着自己的双乳,另外,就只剩下一对玉足上,穿着的一双白色布袜。 少女纤细而修长的双腿,裸露了出来,白晃晃的肌肤,让玄九的眼中险些喷出火来。 更重要的是,那萋萋芳草,和其中所隐藏的少女秘地,也全无防备的向着两个道士开放了。 谨记这自己身为神灵的身份,玄九不敢多看,而是挺着粗大的肉棒,正容而立。 玄七则负责指挥可怜的丈夫,让他亲手把自己的妻子,推到其他男人的魔抓之中,“你且将你娘子扶起,让她朝向仙君。” 莫云潭无奈,只能脱鞋上床,将正处在昏迷中浑身瘫软的洛悠悠扶起,让她以一个跪坐的姿势,小腿朝后跪在床上。 莫云潭从后面支撑她的上身,让她无力而柔软的身体直立。 这个姿势下,少女精致的俏脸就正朝向了站在床边的玄九。 因为昏迷而紧闭的双眼,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随着身体的晃动微微颤抖着。 精致的五官,昏迷时更添了一股宁静的美感。 让少女看起来更显稚嫩和可爱。 然而,如此天真无邪的容貌下,却是一副令人垂涎欲滴的躯体。 她上身只穿一件肚兜,因为身后的支撑而挺起的胸口,仿佛是在强调少女那青涩的隆起。 隔着肚兜展露出的曼妙曲线,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下半身更是未着寸缕,大腿上大片洁白的肌肤裸露着,看的人眼花缭乱。 少女那引人入胜的芳草地,更实在丈夫的调整下,正对着陌生男人那根粗壮的黝黑大棒。 玄九默默咽了口唾沫,眼中的淫光仿佛要化成实质,他再次踏前一步,将自己粗壮的肉棒,在少女的蜜穴前,来回拨弄着。 玄九谨记着自己神灵的身份,怕露出破绽,不敢用手,一旁的玄七,也嫌弃的不想用手帮他扶正阳具。 于是他只能通过摇晃腰部,让肉棒在少女的私处旁,来回滑动。 划过萋萋芳草,又不小心钻到了娇嫩的大腿之间。 稍作调整,终于,他找准了位置,硕大的龟头,抵在了洛悠悠的阴唇前,蓄势待发。 “嗯……”昏迷中的少女似有所感,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玄七不失时机的说了一句:“你且扶好,莫要乱动。” 莫云潭沉默着,只是咬着牙,更用力的托起洛悠悠的身体。 一副荒唐的画面,此时正展现在这间卧室之中。 不着片缕的道士,挺着粗壮的肉棒,正将龟头慢慢的探入少女的小穴之中,而昏迷的少女,则被托起身体,毫无防备的用自己的私处,迎接着这位不速之客。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在背后托起少女身体的,竟然是她最爱的相公。 玄九双眼一眯,嘴角带起一抹坏笑,狠狠的一怂腰,将粗大的肉棒整个贯入了少女的蜜穴。 “啊!”私处被异物侵入,昏迷中的少女,发出了似痛苦似迷茫的呻吟声,刺激着在场每一个男人的神经。 洛悠悠身后的莫云潭,感到一股大力冲击而来,他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心如刀绞却无可奈何之下,只能用力扶住妻子的身体,有眼泪从眼角默默流下。 他莫名的感觉到,从此以后,有什么彻底改变了。 自己最爱的人,似乎就要被那根远比自己壮硕的肉棒,永远的夺走了。 在丈夫的帮助下,少女的身体,被摆出了一个非常容易被侵犯的姿势,玄九缓缓抽插着,让自己的肉棒,和少女的蜜穴亲密的接触着。 玄九不能说话,莫云潭心丧若死,玄七暂时无话可说,洛悠悠更是昏迷未醒。在场的所有人,保持着一个诡异的寂静。 只有玄九的肉棒,在少女小穴里不断的抽插,两具身体不断撞击,发出『啪啪』的响声,在寂静的婚房中,显得异常响亮。 随着肉棒的上下运动,少女略显干燥的小穴中,也开始分泌出丝丝蜜汁。更方便了男人上下挺动。 “啊!嗯……”洛悠悠昏迷之中,我见犹怜的俏脸上,也开始染上了丝丝红晕。 恰到好处的五官凑在一起,形成了一副绝美的容颜,白皙中染着绯红的俏脸,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而这具能令所有男人痴迷的躯体,此时正被一个道士狠狠的抽插着,随着少女的蜜穴越来越润滑,玄九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几次轻轻的插入,而后再猛一用力,直贯到底,龟头狠狠的撞在,少女蜜穴深处的软肉上,再慢慢抽出。 “啊……嗯……啊!”随着玄九发黑的肉棒,在少女粉嫩的阴唇之间,进进出出。昏迷的少女口中,也开始发出阵阵难耐的呻吟。 每当玄九猛的顶上时,少女红润的双唇中,就会飘荡出诱人的叫声。让他欲罢不能。 “啊!” 随着玄九动作的加快,洛悠悠背后的莫云潭,也承受着越来越多的撞击。 他不敢想象自己的身边,此时都发生了什么,可是那一刻不停的声音,和洛悠悠那诱人的呻吟声,却无孔不入,仿佛无时无刻不在向他直播,这一淫糜的场景。 最令他无地自容的是,随着洛悠悠一声声充满诱惑的呻吟声,他竟然勃起了。 他的阴茎虽然细小,却硬的如同一根铁棒一样,正狠狠的顶在衣服里。 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如此令他羞愧欲死的时候,他竟然还会勃起。 自己的妻子,自己最爱的人,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小悠,此时正在自己身边,和其他男人交合着。 她本应只属于他的小穴,正被另一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贯穿着,那股强大的力道,自己正切身的体会着。 而自己,只能撑着她的身体,让她能有一个更好的姿势,被那粗大的肉棒所贯穿。这种情况下,自己竟然可耻的硬了。 旁观许久的玄七,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变化,他故意惊呼一声,焦急道:“不好!真君的阳气过于集中,你娘子恐怕承受不住。” “什么?”莫云潭大急,也顾不得消沉了,连忙问道:“这可如何是好?” 他一着急,回头看向玄七。 一旁的玄九,却尤自不停的在抽插他娘子的蜜穴。 他慌张之下,险些支撑不住,连忙调整身体,让自己能更好的撑住洛悠悠。 然而这一转头,身后的腌臜事,却刚好落入了他的眼角,虽然看不见两人交合之处,却刚好能看见玄九不断的松动腰部,一下接一下,撞得自己的妻子,那白晃晃的娇躯不断的颤抖。 “啊……嗯……啊……啊!”少女那诱人的呻吟声随着肉棒的撞击,难耐的飘出。 他的心仿佛被搅拌着,玄九的每一下撞击,都会让他的心,再度被多拧动一圈。 “真君阳气冲霄,恐你娘子承受不住,你且在此自渎,一会待真君向你娘子体内注入阳气时,你也将你阳气,泄于你娘子肌肤之上,则可使之中和,不伤你娘子身体。”玄七在旁说道。 莫云潭本来心中满是痛苦,可是在阴茎勃起之后,心中却又无时无刻不在升起无穷欲念。 然而仙师当面,他又无法发泄,小悠明明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此时却只能献于仙君交合。 而自己,只能欲火焚身的支撑着她,无处发泄。 此时听了玄七的话,心中仿佛有了一个什么开关被打开了,仿佛是有了一个遮羞布一样,莫云潭立时便应承了下来。 他心中甚至有那么一丝感激玄七,明明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娘子,正在被他们狠狠操弄。 明明他只是允许自己可以射在娘子身上,自己竟然会莫名其妙的生出一丝感激。 他摇了摇头,甩去了这种想法。 转过身,跪在小悠身后,用胸口顶住她的后背,让她能有一个合适的姿势,继续与仙君交合。 而莫云潭自己,则除去衣裤,将已经坚硬难耐的肉棒,放到了少女的脚上摩擦着。 洛悠悠身体跪在床上,挺着腰迎向道士的肉棒。 小腿则朝后伸展,一对只着白袜的玉足,刚好并拢在一起,足底朝上。 此时的莫云潭,便将自己的肉棒,置于少女的足心上,缓慢的抽送着。 莫云潭刚刚移动时,洛悠悠的身体短暂的失去了支撑,玄九的肉棒也从洛悠悠的小穴中脱落了出来。 此时姿势重新固定,玄九立刻就再度挺了上去。 玄九的龟头,刚刚被玉门吞没,就感觉闯进了一个狭窄幽静的小道之中,少女泥泞不堪的私处,湿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随即腰身用力,往前一送,整个肉棒,便齐根贯入了少女的蜜穴之中。 “啊!”少女一声娇吟,从红唇里透出。虽然仍在昏迷之中,不知不觉,却已然香汗淋漓。 莫云潭托着洛悠悠,让她能更好的与仙君交合,自己则悄悄褪去了她足上的白袜。 少女的玉足,玲珑剔透,如同上等美玉。 或许是因为常年藏在绣鞋白袜之中,这对玉足被包养的极为柔嫩。足弓处近乎完美的弧度,更让这双玉足,显得格外诱人。 莫云潭紧紧盯着洛悠悠的一双小脚丫,把自己坚硬的肉棒,挤进中间,让一对微微汗湿的玉足,左右紧紧贴在自己的肉棒之上,前前后后的不断抽动着。 “啪啪啪啪”男女之间,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卧房中清脆的奏响。可是正与新婚少女交合的,却并非她的相公,而是一个陌生的道士。 玄九的大肉棒,在洛悠悠的小穴里纵横弛聘。 “啊……啊……嗯……啊……”少女娇嫩的身体,则在陌生男人的进攻下,香汗淋漓的呻吟着。 而少女的丈夫,则跪在少女身后,支撑着昏睡的少女与陌生男人交合。 在这个位置上,莫云潭见不到那玄九那根粗大的肉棒,是如何在自己娘子的小穴里,如黑龙般凶猛的翻江倒海。 『啪』『啪』『啪』可是这如同魔音般、忽快忽慢的肉体撞击声,却可以清晰的传到他的耳朵里。 从洛悠悠身上传来的,那接连不断的冲击,也能每时每刻,让他切身的感受到,自己最喜爱的新婚娘子,正在遭遇些什么。 虽然看不到,脑海中却时时刻刻的在摹刻着,那根比自己大得多,更凶狠更男人的肉棒,此刻正在那个本应只属于自己的小穴里,肆无忌惮的进进出出。 一旦想到这里,莫云潭的心就如同刀绞般的痛,可是心痛的同时,却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从心底悄悄涌现。 “啊……唔……好涨……啊……”昏迷中的洛悠悠,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更是在他那丝背德的兴奋上,狠狠的加点了一把火。 明明这些天来,自己疲软的阴茎,只能把精液留在少女的手心里。 除了洞房那天晚上,自己甚至连她的蜜穴,都一次没有进入过。 可是此时,远比自己大得多的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却轻易的插了进去。 更是让自己的娘子,就算是正处在昏迷中,也敏感的漏出了呻吟。 妻子的娇躯内,有着自己细小的肉棒,拥有无法给予她的无穷快感,正在随着那粗壮的巨物,化作阵阵娇吟,难耐的从口中溢出。 那是自己从没听过的,销魂到极致的呻吟。 少女的呻吟声刺激着莫云潭,他疯狂地挺动腰身,将自己黝黑的肉棒,在少女白嫩的玉足中进进出出。 敏感的龟头,狠狠顶在少女小巧可爱的脚趾上,而后又向前划去,滑过弧度精美的足弓,浸染着少女丝丝缕缕的足汗。 终于,昏迷中的少女似乎到达了顶峰,身体抽搐了起来。 “啊!啊……啊!” 随着一声娇嫩的『哼』声,洛悠悠的小穴忽然紧紧的夹了起来,一股阴精涤荡而出,本就已经舒爽不已的玄九,被她一夹,更是忍耐不得。 把腰往前,狠狠一挺,龟头似乎破入了一处新空间,一股股浓精,如飞驰的激流一般,狠狠的贯入洛悠悠小穴的最深处。 与此同时,少女在抽搐中,一双玉足也无意识的用力夹紧,白嫩的小脚丫夹住了莫云潭那滚烫的肉棒。 莫云潭舒爽难耐,挺着腰在这对玉足中间,又用力的抽插了两次。 在感知到玄九抽搐着,将精液深深地射进自己娘子的小穴深处时。 莫云潭终于忍耐不住,心中的绞痛和莫名的兴奋让他难以自制,将龟头用力抵在少女如同软玉般细腻白嫩的脚心上,低吼一声,一抖一抖的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白浊的精液在她的脚底越积越多,渐渐覆盖了细腻的足心,和白玉般的青葱玉趾。 新婚不久的少女,背靠着自己的相公,却被其他男人的肉棒狠狠的贯穿着身体。甚至将滚烫的精液,大量留在了她身体最深处。 而身为丈夫的莫云潭,却只能把自己本该繁衍后代的精液,可悲的播撒在妻子白皙的脚底。 随着『啵』的一声,玄九抽出肉棒,随着那根粗大的东西离开,洛悠悠粉嫩的蜜穴缓缓合拢,滚滚白浆从少女未及闭合的小穴中流出。 见证着她被内射的事实。 而更多的精液,则被留在了少女体内。 而她丈夫浓稠的精液,只能被迫留在她白皙的双足上,滋润着她细嫩的脚底。 虽然是无限屈辱的一幕,却给了莫云潭无穷的快感。 这一次射精,给了他从未有过的兴奋,自己之前自慰射精所得到的快感,与此一比简直索然无味,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钟,却几乎让他食髓知味难以自拔。 而这种不同寻常的快感,正是玄七让他事先服下的药,所带来的。 那种药,能让他情欲激增坚硬如铁,让他哪怕在自己妻子被侵犯时,也能欲望高涨。 也能让他在射精时,体会到无穷的快感。 而这,便是玄七为他准备好的陷阱。他此时已走出了第一步,很快,就会毫无防备的,彻底落入深渊。 淫糜的法事终于结束,玄九忽然脖子伸长,眼仁上翻,就如同被摄魂怪给吸了一样,整个身体似乎不由自主的朝上伸展。 终于,随着一声奇怪的声响,玄九身体一软,两眼一闭,瘫倒在地。 全程旁观的玄七,淡定的一甩拂尘,“仙君真灵已去,师弟归位!” 片刻,玄九缓缓睁开眼,左右环视了一圈,脸色似乎有些迷茫。随后便从地上爬起,默不作声的穿起了衣服。 此时莫云潭也已收拾妥当,他帮洛悠悠穿上了衣裤,遮住了大片莹白的春光。 他不敢清除仙人留下的阳气,只能放任那些滚烫的浓精留在妻子体内,任由那些肮脏的液体,玷污着少女娇嫩的花房。 莫云潭穿整了自己的衣衫。而后便心情复杂的站在床边,低着头,木讷的不知该作何反应。 玄九站在一旁,也有些不知所措。此情此景,虽然他心中全是暗爽,又有着对莫云潭由衷的轻蔑和鄙夷。却又有些尴尬,有些不知道如何收场。 全程作为指导员的玄七,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信步走到莫云潭和玄九之间,嘱咐道:“莫家小子,你娘子的厄难已十去八九,一会就能醒来。阴阳已调,当有八成的概率,从此无事。之前的药,你们也不用再服了。” 玄七说完,也不等莫云潭回话,带着收拾好一众法器的玄九,便大步离开了卧房,行了一阵,又有话音远远飘来:“若是再有厄难,可来观中寻我。” 莫云潭心乱如麻,甚至忘了出门送客,呆滞的站了一会后,沉重的坐在了床沿,左手牵起洛悠悠的小手,右手盖在上面,轻轻的摩挲着。 洛悠悠的素手,如玉般光滑白净,每根手指,都纤细且修长。莫云潭用双掌,将她的小手握在中间,温柔的等着她醒来。 不一会功夫,洛悠悠从迷蒙中苏醒,头脑尚不清晰的她,茫然的呼唤道:“嗯?云、云哥哥,我……我怎么了?” 莫云潭的脸上露出了由衷的笑容,他轻轻的拍了拍洛悠悠的小手,语气复杂的说道:“没事了,过去了,都过去了。” “嗯。”洛悠悠不明所以,却能感受到自己最亲爱的人,那浓浓的温柔与关心。 可是随即,她就感到小腹中一片炙热,下体也不知为何湿漉漉的,她立刻大窘,以为自己做了春梦,这些天她只用手,便让莫云潭每每缴械,她自己的身体却一直没得到过滋润,偶尔也有春梦了无痕,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把自己弄的湿漉漉的。 刚刚的昏迷中,她也依稀记得,似乎有什么很舒服的事情发生了。 想来就是自己淫糜的梦境了。 她羞红了脸,连忙夹紧双腿,不敢让莫云潭发现。 可是这一动,又感到脚底似乎黏黏的。她此时不便查看,只能继续躺在床上,与莫云潭畅叙幽情。 夕阳西下,霞光扑盖在大地上,似乎为每一栋屋舍,都镶上了一层金边。 挂着喜字的卧房中,有新婚的夫妇互诉衷肠。 偶有两声清脆悦耳的娇笑声传出,檐上的燕子似乎也受到了感染,『叽叽喳喳』的,欢快的唱起歌来。
第5章
几日后,城南仙师观。 这是一座简朴的道观,没有一丝一毫的奢华装饰。 无论是建造屋舍的普通木料,还是道观整体并不高大的构造,都体现出一种素雅的朴实无华。 据说曾有豪商大户,想要帮这处道观出钱翻修,却被仙师们所拒绝。 “礼敬神仙,在心而不再华。况且我辈出家人潜心修行,若是身处亭台楼阁之中,恐会让弟子们乱了道心。” 这些年来,有大量的寺庙和道观,如雨后春笋般在华夏大地上遍地开花。 出家人们深知先信后敬的道理,除了少数吃相特别难看的之外,大多数都把自己包装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宁可半夜偷偷凑在一起啃烧鸡,也要在白天维持自己餐风饮露的仙人姿态。 但是所谓佛争一炷香,那些出家的和尚道士们,即使没有为自己公然敛财,纵使是真正虔诚信仰的苦修士,也要尽心竭力的为佛陀神仙,打造出巨大的金身塑像。 虽在情理之中,却难免落了凡俗。 相比起来,仙师们不吝外物,甚至不精修道观,礼敬神佛通过诚心,而不在乎华美。 反倒更添了超凡脱俗的气质,就如同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和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的对比。 让百姓们由衷的感觉,他们的语言更加玄妙,他们的境界更加高深。 此事传开之后,城里城外的人们,无不对仙师们更加敬重。 这座简陋的仙师观,可以让百里之内的百姓,常常来此祷告许愿。 就连百里之外的贵人们,一旦有事,也要路远迢迢的跑来,请仙师们做法,或为解灾消难,或为命定风水。 观中熙熙攘攘,日日香火不绝。 胖道士和瘦道士作为观首,寻常琐事,都不会亲自出面。 只有当真正的贵人登门来请,或是他们所热衷的洞房传道这种事出现时,他们才会亲自下场施法。 正所谓左手财右手色,大领导只需要两手抓重点,其余小事,交给弟子们去办就好了。 奈何他们在附近名声实在太大,即使如此挑挑拣拣之下,也几乎日日不得空闲,每次出门做法不是大量金银酬谢,就是新婚少女献身,忙并快乐着。 在观中常驻的,都是些徒子徒孙们。 道观内院,作为观首的几大弟子之一,玄七正盘坐在三清像前打坐,他一身道袍穿的一板一眼,仿佛是最虔心的修士。 他闭目扬首,五心朝天,身体纹丝不动,嘴唇无声的开合,似乎是在默诵道经。 看起来颇有几分得道仙人的模样。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玄九快步走进殿中,见到玄七在打坐念经,立刻苦起一张脸道:“我说师兄啊,你总念这些劳什子经文,有个什么鸟用啊?咱又不靠这个过活!咱们观中,从不讲经念法,不照样香火鼎盛?咱们师兄弟几个,不照样财色不缺?” 玄七依旧保持着打坐的姿势,目不斜视的道:“这道经,珍贵的不在于祈拜神明,也不在于用来教导善男信女,最珍贵的部分,在于其中潜藏的无穷智慧。” 玄九拿起一旁的经书,手掌翻来又覆去,把宣纸钉合而成的蓝皮经书甩了一圈,不屑的说道:“这玩意能有什么智慧?都是些胡编乱造的故事罢了。别人不知道,咱们还不知道么,这玩意还真能让人成仙不成?” 玄七平静道:“这之中所言之玄妙,不足为信。然其中所载之玄机,却是道门历代人杰,苦思冥想而来。经文之中,没有成仙妙法。却有道门人杰之慧。” “常诵此经,可知如何布道,如何取信于人。以何种言辞阐述辨析,可令凡人深信不疑、顶礼膜拜。让他们将财帛美人,拱手献上。这——才是历代人杰,总结并记录下来的真正大智慧。” “对对,我来找师兄,就是想问问这美人的事。”对于玄七的话,玄九既不明,也不觉厉。他只是管不住那条烦恼根,又想去祸害良家女子了。 “什么美人?” “就是上次那个新娘子啊!”玄九抖了抖身子,仿佛别人家明媒正娶的媳妇,是他召之即来的胯下玩物一般,一脸痴相的说道:“那小姑娘长得是真俊,在她相公面前草她的感觉更是让我念念不忘。那天师兄不是说,她那灾厄解了八成么?咱什么时候去,帮那小娘子,把剩下两成也解了啊?” 玄七斜眼睨了他一下,凝声道:“等!” “别光等啊。”玄九搓着手,绕着玄七转了好几圈,着急道:“还要等什么啊?她那绿毛龟相公,对咱们深信不疑,你看他上次乐在其中的样子,说不定巴不得咱们去,当着他的面,狠狠的操她娘子呢。” 玄七终于还是不能静心打坐了,他放松姿势,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唉!你这急性子啊!你看那急色的三师兄,如今怎么样了?” 急躁就是闯祸的根源,若非玄九和玄七从小一道讨饭,共历生死。 换了别人,玄七早就躲得远远的,让他去自生自灭了。 但是两人毕竟亲若兄弟,他还是耐心的解释道:“也许你们从两位师父的行为中,摸索到了一些搞女人的技巧,试了试感觉还挺好用,便觉得万事俱备,只一心想着快活。” “不错,有些女人确实需要强势一些,就像三师兄做的一样。通过强硬的行为,让女人在心中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觉得自己都是迫不得已,无可奈何之下才红杏出墙,并非有意背叛丈夫。于是半推半就之下,也就会从了你。” “但是男人不同。” “在兴头上的时候,男人似乎很容易被欲望牵制。但是一旦经历了那一哆嗦之后,他立刻就会后悔。” “所以,想要把他们夫妻俩都拿捏在手中。就不要急,不要去强势的胁迫他。男人很少愿意受到逼迫,尤其是另一个男人的逼迫。要让他自己产生这个想法,让他从心里自愿喜欢上这个想法,他就会主动追寻这种快乐。” “而一旦,他开始想方设法的寻求这种快乐,他就会任人拿捏,毫无底线的奉上他的一切。” 事实上,当男人一心去寻求他想要的刺激时。 时间精力都不会在乎,甚至连本来珍视的金钱也变得不再重要。 通宵找种子,花钱买资源,甚至砸钱去夜店。 这种时候,只要能满足自己的欲望,其他的一切就都不再重要。 这个时候的男人,就像被八国联军撵去北狩的老佛爷一样,为了自己,底线极低,很容易答应一些不平等条约。 玄九似懂非懂,但是他早就习惯听玄七的话。 打小的乞讨经历告诉他,不听玄七兄弟话的人,根本讨不到饭吃。 于是耷拉着脸,像条癞皮狗一样,闷声闷气的应道:“哦。好吧,那我等。” *** 入夜,星光点点。 清凉的月色遍洒窗间,却被燃烧的烛光拒之于外。窗内,是昏黄的烛火,所笼罩的世界。 两个赤裸的躯体,正纠缠在床榻上。女孩子白嫩的娇躯,在烛火中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唔……”唇齿交互之间,有轻轻的呓语,从洛悠悠唇间溢出。 莫云潭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正贪婪的索取着少女的香津,他的舌头,也如同在狩猎一般,不断追逐着少女灵巧的香舌。 良久,唇分。洛悠悠羞怯的瞥了他一眼。那一瞬间的风情,美的惊心动魄。 烛火之下,少女白皙的皮肤仿佛亮着荧光。 小巧的玉足盈盈一握,修长的双腿交错着,将腿心的娇嫩遮盖在了阴影中,这没有被烛光所照亮的少女秘处,却更让人充满了一探究竟的欲望。 纤细的小蛮腰,没有丝毫的赘肉。 巴掌大的娇小乳房上,那两点粉嫩,精致的让人爱不释手。 再往上,就是就是少女精致的容颜,正带着一抹欲拒还迎的娇羞。 莫云潭被自己娘子这一瞬间露出的小女人姿态迷住了,他难以忍受,立刻就想挺枪上马,在这个长相清纯可爱,却又在此时显得如此妩媚动人的少女身上,打上自己的记号。 可是他却似乎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之前接连服用道士们的仙药,他一直难以真正的硬起来,每晚都只是在洛悠悠的素手中缴械投降。 这些次的经历,每每让他感到抬不起头来。 以至于每次想要和洛悠悠云雨,都会在内心深处担心自己难以硬起。 男人硬与不硬,很大程度在于心理。 很多人即使自渎时,可以坚硬如铁,持久绵延。 但是在面对特定的人时,如果心理紧张忧虑,也可能会硬不起来。 更何况莫云潭,身体里本就还残留着些许药效,身体状态并不算好。 之前又在洛悠悠面前多次搞砸,虽然洛悠悠什么都没说过,他却自觉出了很大的丑。 作为一个男人连续的无能,让他甚至有一丝害怕与洛悠悠进行最后一步了,心理积攒了相当多的压力。 本就身体欠佳,又有着想证明自己的焦虑心态,诸多不利因素,完全可以让一个本来正常的男人变得不举。 所以即使他此时情欲大盛,却也只能让身下阴茎进入半勃起状态,稍有硬度,整体却依旧疲软。 可是即使是半勃起,对他来说也是个难得的进步,莫云潭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一翻身,用自己的身体猛地压在洛悠悠的娇躯之上,迫使她完全躺在床上。 双手分开,握住少女小巧的素手,十指缠绕。 带着侵略性的视线,仿佛燃烧着火焰,看向了近在迟尺的洛悠悠。 “啊!”洛悠悠惊呼一声,随后抿着嘴,用明亮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如挑逗般满怀期待的表情,等待着他的来临。 莫云潭半坐起身,用手扶着自己半硬的阴茎,在少女两腿之间的芳草中左冲右突,如同一个想要攻入雄关的大将军,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洛悠悠这才忽然想起,莫云潭还从未进入过自己的身体。 一念及此,洛悠悠心中多了几分愧疚,又充满了心疼。 于是便伸出纤纤玉手,耐心的引着莫云潭,在萋萋芳草中,找到了那扇娇嫩的门户所在。 莫云潭被少女纤细的手指引着,忽然感到自己的龟头,顶在了一处娇嫩的所在,两片软肉一左一右,仿佛是在邀请他前来做客。 他的阴茎还不够硬,只能用手扶着,协同插入。 半硬的龟头,终于在他的努力下,挤进了少女的阴唇,那股温暖和柔软的感觉,立刻让莫云潭如痴如醉。 “啊!”少女并未湿润的小穴,被异物硬挤了进来,难免有些痛楚,但是为了莫云潭,她还是悄悄忍了下去,只是轻柔的说道:“云哥哥,进来了么?” “嗯!小悠,我来了。”莫云潭轻声回复着,又继续用力,直到将阴茎全部没入少女娇嫩的小穴。 “啊…………”敏感的软肉,在干燥状态下的摩擦,让洛悠悠忍不住痛呼出声,可她不忍打断莫云潭,只能咬牙强忍下来。 莫云潭却只当她是在愉快的呻吟,依旧我行我素的侵入着。 终于完全进入了少女的身体,莫云潭紧紧拥住怀里温暖且光滑的躯体,贪婪的呼吸着,少女身体所散发的阵阵幽香。 随后,他便开始挺动腰身,前前后后的运动了起来。 “啊……云哥哥…………相公……”与爱人的灵肉交融,带发自内 心的深深幸福。 挺过最开始几次干燥的摩擦后,洛悠悠渐渐也有了一丝快感,阵阵暖流逐渐充斥在柔嫩的小穴之中,让她的感受逐渐舒适了起来。 “嗯……对,这样…………快点……”少女软糯的声音,娇羞的呻 吟着。虽然逐渐有了些许快感,可是她却总感觉差了些什么。她能感觉到莫云潭的肉棒,在她的蜜穴里抽插着,带给了她一阵阵的快感。 可是这快感却很有限,填不满她蜜穴深处的空虚,也满足不了她内心的期待。 每次莫云潭即便尽根没入,却也只插到了蜜穴的一小半,便再次抽出,如同在隔靴搔痒,让洛悠悠心中有着空荡荡的失落。 殊不知莫云潭此时也焦急不堪,有过经验的人应该知道,半软的阴茎不是那么好插入的,每一次抽插,他都需要用手辅助,没有完全勃起的肉棒,神经不够灵敏,导致对摩擦的感觉也并不敏感。 他知道自己这样无法让小悠获得快感,他想通过快速的抽插来让阴茎完全勃起。 可是那半软的阴茎,每每一不小心,就从娇嫩的小穴里滑了出来,又需要费力去找准目标。 如此状态下,他难免意志不专。 可是这种运动对男人来说,本就讲究个全心投入,最忌讳分心,一旦走神,刺激就会大大削弱。 本来还算半硬状态的肉棒,也变得完全疲软,彻底缩成了一个小肉虫。 见到阴茎变得疲软,莫云潭心中大急,可是这一急,反而成了恶性循环,让他更难找到感觉了。 “——嗯?”洛悠悠好不容易,在刚刚那种不甚圆满的刺激中,进入了状态。 却忽然感到小穴之中一阵空虚,有微凉的空气涌入,不由疑惑的抬起头来。 正见到莫云潭跪坐在床上,握着自己缩成一团的阴茎,焦急的手忙脚乱。 唉。 洛悠悠心中悄声叹息,有一丝微微的失落。 她不愿表现出来,害怕会伤害到云哥哥。 只是那一双明眸中,却也在不经意间染上了一抹小幽怨。 “唉!”莫云潭却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越是着急,越是没有反应,他明明无限期望与洛悠悠交合,却受困于此,简直如同百爪挠心。 忽然,他想起那天玄九与洛悠悠交合的场景,那粗大的肉棒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洛悠悠那天即使在昏迷中,也难以抑制的娇吟,和高潮时身体的抽搐,都是他从未见到过的。 他期望自己也能让洛悠悠有那样的反应,但是他更期望的,是能重现那天自己所感受到的,仿若成仙一般的快感。 他甩了甩头,拒绝承认洛悠悠那淫糜的高潮模样,只有那根远比自己粗大的肉棒才能带来,身为男人的尊严,让她不愿意在这方面认输。 更拒绝承认自己那时候无穷的快感,是因为见到了妻子被别人侵犯。 那么那份快乐,就只能来自于洛悠悠的身体了。 莫云潭的视线,从少女那眯着眼,一副春情涌动模样的娇憨俏脸上落下,沿着娇小诱人的酮体,渐渐滑过弯曲在自己身体两侧的修长双腿,最后落在了洛悠悠白皙的玉足上,他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说道:“小悠…………你、你能不能…………用……脚……帮我一下…………” 他心中满是难为情,头越来越低,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可是在这寂静的卧室中,洛悠悠却还是勉强听到了他的话,话音入耳,洛悠悠心中不由咯噔一下,她有些惊疑不定。 洞房那天,她曾在胖瘦道士的胁迫下,无可奈何的用脚踩射了莫云潭的肉棒。 她一直觉得,这种把男人尊严踩在脚下的行为,是一种对男人莫大的侮辱。 那天她被迫踩了莫云潭后,心中对此一直懊悔不已,感觉自己是在折辱自己心中最爱的男人。 莫云潭骤出此言,她还以为是那天洞房里发生的事情暴露了,云哥哥在用这种方式来讥讽她。 她小脸瞬间变得煞白,心惊胆战的,语气颤抖的问道:“为、为什么?” 莫云潭低着头不敢看她,自然没有发现她的异状。 也不能说是因为那天见她被玄九侵犯时,在她一双玉足上摩擦的舒爽异常。 洛悠悠昏迷那天的事情,他一直没有告诉洛悠悠。 因为他不想让自己心爱的少女,也陷入和自己相同的愁苦。 洛悠悠醒转之后,他只说是厄难已解,让她不用担心,却隐去了此中过程。 此时他只能临时起意的回答,“小悠的小脚丫,生的好看,我想试试。” 洛悠悠的剪水双眸一直盯着他,见他不似知道了那天之事的样子,便悄悄放下心来,“那也不行啊,脚多脏啊。” “小悠的脚又白又嫩的,一点也不脏。”莫云潭说着,伸手轻轻握住了她的左脚,还用手指,在她有着精巧弧度的白嫩足弓上,来回划动了一圈。 “嘻嘻……痒!”洛悠悠猛地缩回脚,见莫云潭说的认真,便犹豫着点了点头。 莫云潭见她答应,连忙完全平躺在床上。洛悠悠则挪了挪身体,正坐在他两腿之间。 她略微犹豫的伸出白皙的双脚,试探着轻轻踩在了莫云潭的阴茎上。 她的脚丫生的小巧玲珑,盈盈一握,奈何莫云潭的阴茎缩成一团,一脚踩上,便被完全盖在了脚底下。 另一只玉足无处安放,只能伸到莫云潭两腿间,用小巧的脚趾,托起他的阴囊。 “被女孩子踩着,云哥哥不觉得羞耻么?”洛悠悠试探着问道。 莫云潭本就稍稍有了感觉,被洛悠悠这一问,心里似乎莫名的更兴奋了一分。面对从小到大的玩伴,他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默默的点点头。 莫云潭点头虽然轻微,却也被一直注视着他的洛悠悠察觉。 两人从小一起玩耍,本就有互相捉弄的关系,见他并不排斥而且乐在其中,不由得玩心大起。 她分开小巧玲珑的脚趾,用两只脚趾夹住了莫云潭的阴茎,将这小家伙踩在了莫云潭的小腹上,而后像用手帮他撸管时一样,前前后后的套弄着。 另一只脚丫则来回翻弄着莫云潭的阴囊,让黝黑的阴囊,在五根白皙的玉趾中,波动的时隐时现。 灵巧的脚趾,转着圈的刺激着他的睾丸。 “云哥哥!你的小鸡鸡,正被我踩在脚下哦。”玩心大起的洛悠悠,俏皮的笑着,捉弄着自己的玩伴,“这个软软的、男人最重要的东西,被女孩子踩在脚下,云哥哥理应感到屈辱吧?” “小悠,我……我不是…………”莫云潭无力的辩解着,无论是作为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还是作为真心牵挂的恋人,他都不想被眼前的少女看轻。 但他此时毫无抵抗的躺在床上,难以勃起的阴茎被洛悠悠踩在脚下,心中难以抑制的产生了屈辱的羞耻,可是这种羞耻,却和不断升腾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让他无法找到语言,去反驳洛悠悠。 “哦?”洛悠悠蔫坏的笑着,松开脚趾,玉足向上挪了一寸。把莫云潭的阴茎,压在了足弓之下。 少女足弓隆起的弧度,刚好可以严丝合缝的、将莫云潭的阴茎容纳在足底。 随着少女的脚踝轻轻摆动,悬空的足跟左右摇摆,那疲软的阴茎,则在少女娇嫩的足心上,来回摩擦着。 一丝丝先走汁从马眼里分泌出来,浸润在少女足底,让摩擦变得更加润滑。 “云哥哥好怪哦。”感受到了那润滑的先走汁,洛悠悠明白莫云潭真的感到享受,于是她继续调侃道:“作为一个男人的象征,被女孩子踩着。你不会一点都不感到羞耻,反而有点、舒、服、吧?” 最后三个字,一字一顿,每说一个字,她便微微用力,用娇嫩的玉足,将莫云潭疲软的阴茎踩住,让阴茎完全贴在他的小腹上。 有节奏的挤压着莫云潭的阴茎,阴茎与脚底的连续撞击,发出了“啪叽啪叽”的淫糜声响。 随着她这一用力,莫云潭的龟头被柔嫩的足底紧紧压迫,阴茎在足心下摆动着。 最敏感的龟头,被脚底连续踩压,马眼沿着她足心清晰的纹路,来回划动。 接连不断的摩擦,伴随着让他稍感羞辱的话语,带给了他无尽的刺激,和截然不同的快感。 “小悠,我、我要来……”莫云潭兴奋的叫了出来,挺着腰把阴茎用力的顶在洛悠悠脚底。 一股又一股白浊的精液流出,完全被少女精巧的玉足踩住的阴茎,没有一丝一毫露在外面,所以精液虽然量大,却也全部被踩在了少女的足弓下。 大量滚烫的粘稠液体,沾染了在了少女的玉足,让洛悠悠如同软玉雕琢的足心,浸泡在腥臭的液体中,显得无限淫糜。 本应灌入少女小穴中的无数精子,也被少女用脚踩成一滩,流淌在白皙的足底,仿佛要钻进少女脚心上娇嫩的皮肤里一样。 洛悠悠忽然感到莫云潭用力的挺起腰,疲软的小鸡鸡几乎要把自己的脚顶了起来,而后脚心的痒痒肉上,就被一股接一股的热流命中,带来烫伤般的灼热,和微微的瘙痒感。 随后滚烫的液体,便逐渐蔓延到了整个脚底。 “云哥哥,你——”洛悠悠的小嘴张的溜圆,一副“这就结束了”的疑惑表情。 她实在没想到,莫云潭会在被她踩在脚下的情况下射出来,小鸡鸡甚至都没有变硬,而且还射的这么快。 她两腿之间娇嫩的蜜穴,现在还湿漉漉的,她本来只想让莫云潭多一些快感,好能硬起来,继续刚才的云雨。 少女抬起脚,有丝丝缕缕的粘稠液体,在她趾缝间拉成晶莹的细丝,垂下,拉长,然后滑落。 但是更多的,则涂抹在她白皙的脚底,大量的液体覆盖在脚底,让她感到脚下一阵温热,小巧的足底,在烛光下亮晶晶的,泛着淫糜的光。 她眼神复杂的看向莫云潭,而莫云潭此时正舒爽的躺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灼烧大脑的欲火退去,理智却还暂时没有回归,也没有注意到枕边人的幽怨。 洛悠悠此时不上不下的,蜜穴之中犹且湿润。 刚刚把恋人踩在脚下时,她甚至莫名的感觉有些暗爽,进而也产生了不少的欲望。 这些欲望盘绕在湿漉漉的小穴附近,让她的小腹升腾起一丝燥热,直入大脑。 但是见莫云潭一副已然舒爽了的样子,还是乖巧的不再纠缠。 强忍着身体的欲望,起身清洗一下自身,又帮自己最爱的云哥哥清理干净。 幽怨的少女吹熄了烛火,便与相公一同入睡了。 这一夜,她紧紧夹住双腿,心绪难平。 *** 旭日初升,晨光遍洒大地。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虽然时间尚早,但是辛勤的燕子,早已带着食物归来,哺喂着“喳喳喳”叫个不停的雏燕。 辛勤的百姓们,也在朝阳中,陆续醒来。 虽然不是农忙时节,但是家家户户的男人们,也总要到地里去侍候一下庄稼。 老人们也总会对年轻人絮絮叨叨自己的农活经验,“这些庄稼啊,就像是个贵人老爷,得常侍候着,老爷没事时你得上赶着来事,老爷有事时更是得随叫随到,不然啊,老爷生起气来,你就没饭吃喽。” 很多农家的妇女们,也要随着男人们一起下地,做些除草浇水之类的活计。 甚至有些女人,一膀子力气一点都不弱于男人,夫妻俩一左一右扛着犁头,能当一头牛用。 洛悠悠家里是染坊的人,从小也没侍弄过庄稼,她嫁给莫云潭后,本也要与莫云潭一同去干活的,不过莫云潭可舍不得让他心爱的小悠妹妹去下地干活,小悠妹妹是他的宝贝,他都不舍得给别人看哩。 那娇小可爱的身体,细嫩白皙的肌肤,看着就不像个应该干农活的女子。 莫家小子找了这么个天仙化人般的媳妇,不知让村里多少男人羡慕着呢。 不然,也不会惹来胖瘦道士,借着个洞房传道的名头,也要染指这小姑娘。 莫云潭每次看到洛悠悠,也会感到自己的幸运,不知上辈子积了多少德,才讨到了这么俊的媳妇。 他愿意一个人用出两份力气干活,也要让洛悠悠可以开开心心的。 打一桶井水倒入脸盆,莫云潭正弯着腰,洗脸洁面。忽然感到后颈一阵凉意。 回过头,就见到凌波仙子般的洛悠悠噙着笑,趁自己低头的时候,用白皙的双手,俏皮的将几滴井水,滴在自己的后颈。 “好啊!敢捉弄我!”莫云潭带着坏坏的笑,忽然回身一扬,一捧清水便洒向了洛悠悠,“看招!” 洛悠悠早有准备,小蛮腰一扭,修长的双腿一个急旋,就闪开了这一泼,“嘻嘻,没泼到,云——啊!” 原来莫云潭趁她扬着眉,一脸得意的时候,又是迅猛的一泼,把刚刚梳洗完毕的少女,泼了个正着。 从柔顺的秀发,到精巧的小脸,统统被水沾染了一遍。 遭到了意料之外的偷袭,洛悠悠张大了嘴巴,有一缕缕井水,滴答滴答的从她张开的小嘴上落下。 随后,她也不甘示弱的,鼓着小脸气呼呼的捧起一捧水,便想朝莫云潭泼去。 莫云潭却眼疾手快,她刚捧起水,便已一个箭步跑出好远,还发出了一连串嚣张的笑声。 洛悠悠立刻捧着水追了上去,两人绕着水井,你追我赶,不断的从井边的水桶里捧起水,嬉笑着互相泼洒。 时而左右躲闪,时而又奔跑着疯闹。 女孩子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从早上开始,就响彻在这个小小的院子中。 有同村的男人,下地干活的路上,从小院门外路过,听到这动听的笑声,不由站在原地,一脸憧憬的看向院墙。 他微笑着,心仿佛飞过了墙壁,见到了那令人向往的夫妻之乐。 身后的农妇醋意大盛,一脚踢到他的屁股上。 被阳光晒的黝黑的脸,仿佛蒙上了大片阴影,如同一个恐怖的史前巨兽,她愠怒道:“怎么?你羡慕啊?是不是还想进去看看啊?再不走就给我自己去地里干活,老娘可不帮你打下手。” 男人吓得屁滚尿流,一个屁都不敢放,扛着农具灰溜溜的就走了。 但是心中,却不由更羡慕那个不知上辈子积了多少德的莫家小子。 自己要是能找到个那么细皮嫩肉的贵女,啧啧………… 不大会功夫,院中的两人便都已浑身湿透,透过浸湿的外衣,少女颜色鲜艳的小衣,也逐渐变得若隐若现。 这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诱惑,似乎要比毫无遮拦的赤身裸体,显得更加诱人。 虽然被泼的落汤鸡一般,两人却都没有太过在意。 本就没化妆的少女,自然不用担心花脸。 此时正值盛夏,燥热的阳光下,却也不需要担心着凉。 莫云潭再次从水桶里捧起一捧水,正要泼洒,却见洛悠悠状似头晕的单手扶额,两人自小一起长大,莫云潭被她这般捉弄了不知多少次。 本以为她又想用这种方法,躲避追击,没想到下一刻,洛悠悠忽然脚下一个踉跄,身体前倾,险些栽到井里去。 莫云潭大惊,连忙用双手扶住洛悠悠。他紧紧抓住洛悠悠的两只手臂,生怕一不小心,让她跌倒在地。 洛悠悠的娇躯柔弱无骨,此时竟仿佛一丝力气都没有一般,软做一团。全靠莫云潭搀扶,才缓慢的走到一旁坐下。 靠着院墙坐下后,洛悠悠犹且有些精神恍惚,她的思考近乎停滞,脑袋里仿佛有一窝蜜蜂,一直在嗡嗡作响。 想要挪动一下四肢,都需要蓄力很久,手脚都仿佛灌了铁一般,沉重不堪。 她用纤纤玉手捂住额头,这副弱柳扶风的模样,让莫云潭心疼不已。 他用双手伸到洛悠悠脖颈和腿弯之后,用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起,走回卧房,将她轻盈的娇躯,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又替她盖好被子。 “小悠,你先躺着,休息一会,我帮你弄些吃喝。”莫云潭关切的叮嘱道。 “嗯。”少女用细若游丝的声音,轻轻的应着。 过了不一会,洛悠悠便重新清醒了过来,身体也轻盈了很多。莫云潭却一直不放心,关切的要求她继续躺在床上休息。 洛悠悠喜欢这种被他关心的感觉,心里甜丝丝的,她的笑也甜甜的,眼睛月牙儿似的弯着,乖巧的被莫云潭照顾着。 日升日落,月隐月出。当蛐蛐重新开始唱歌时,大地再次陷入寂静。 莫云潭解去外衣,只穿小衣,坐在床边,用双手一上一下握住洛悠悠的小手。 有些犹豫的说道:“小悠,不然,我们明日再请仙师来给你消灾吧。” 其实洛悠悠早上的眩晕,仅仅只是低血糖的症状。 前一个晚上因为欲望难耐,辗转难眠,起的又早,加上还没吃早饭,就和莫云潭疯闹在一起。 难免会让大脑供血营养不足。 可是莫云潭却不知道这种知识,他这一整天,都在患得患失。 他在害怕,怕洛悠悠再像上次那样无端的昏迷不醒。 那种仿佛要把他的心,生生抽干的感觉,他怕的要死。 “什么?”洛悠悠本来巧笑倩兮的俏脸,立刻变得苍白,她竭力隐藏着自己的慌乱,“那种、那种消灾的方法怎么可能…………” “没事的,小悠,那只是一种消灾的方法,我不会怪你的,你也不要怪自己。都是我不好,传道那天睡着了,连累害苦了你…………”莫云潭本也不愿再见到那种消灾的方法,但是洛悠悠的头晕,真的让他感受到了恐惧。 这种骤然眩晕的状态,真的和上次一模一样,区别只是这次较为轻微,没有直接昏倒而已。 上次,就是因为他的犹豫,心里难以接受那种消灾的办法,就让洛悠悠陷入昏迷,险些削减寿元,离自己而去。 这次,他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 虽然之前玄七说过,已经有八成可能不会有灾厄了,但毕竟还有着难测的两成,既然如此,不如再进行一次请神仪式,就能解除所有后顾之忧。 而且,洛悠悠已经在他眼前被玄九侵犯过了,经历了第一次,再想接受第二次时,反而轻松了很多。 而一旦接受了第二次消灾,他就难以遏制的,回想起了那天,洛悠悠在他眼前,被别人侵犯时,他所感到的那难耐的兴奋,还有他那天坚硬如铁的肉棒,以及最后时刻那无尽的快感。 这不堪又兴奋的回忆,不断地闪烁在他的脑海中,那天在玄九巨大的肉帮下,洛悠悠那不断颤抖的娇躯,自己从未听到过的,小悠那种满足的呻吟。 一幕幕一声声,渐渐充满了他的脑海,竟然让他一直难以勃起的阴茎,悄悄的硬了起来。 洛悠悠此时整个人都呆住了,刚刚莫云潭的话,就像一道圣洁光芒,照进了洛悠悠内心深处,治愈了她千疮百孔的灵魂。 从洞房那天以后,她无时无刻不在害怕和内疚。 她内疚,自己竟然会在新婚夜洞房中,背叛了自己最爱的云哥哥。 她害怕,怕云哥哥会知道这件事,会嫌弃她不干净,会不要她,会把她像那天见到的女人一样浸猪笼。 此时听到莫云潭说,即使自己因为消灾而被迫失身,他也不会责怪自己,她的心中如同淌过一缕暖流,一直揪着的心,也终于能放下来了。 她遏制不住自己的感动,她用手撑着,直起上身,坐在了床上,想要和莫云潭说些什么。 可是随着她做起,却正好看到了莫云潭的胯下,那根一直以来都软成一团,硬不起来的阴茎。 此时竟然挺的笔直,上面的青筋仿佛都突了起来,坚硬的肉棒,甚至突破了小衣的拘束,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此时正直挺挺的朝向着洛悠悠,仿佛是跃跃欲试的弩炮,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洛悠悠有些不可思议,明亮的大眼睛眨了眨,微微偏着头,用充满疑惑的语气质问道:“云哥哥,你那里为什么…………” “啊,啊?”莫云潭正满脑子想着那一天,洛悠悠高潮的样子在他眼前挥之不去,此时听到她说话,才惊觉自己的肉棒竟然硬了起来,还探出了头来,一时之间口不择言的辩解道:“不是,我并非想到那天小悠与别人交合才…………” 一句话出口,莫云潭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明明想瞒着那天的事,怎么嘴快给嚷了出来。 洛悠悠如遭雷劈,一双明眸瞪得老大,仿佛卡壳的磁带一般,断断续续的诘问道:“谁?哪天?交合?” 莫云潭见她俏脸煞白,表情木讷,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把洛悠悠昏迷那天的事情,如实交代了出来。 他自然不敢说出自己那一天,所感到的极致快感。 可是亲口把事情经过讲给洛悠悠听,却也让他不断的回想起那天的遭遇,扭曲的欲望不但不减,反而愈加高涨。 当他说到自己托着洛悠悠,让她和仙君交合的时候,勃起的肉棒也不断跳动着,仿佛是在跟洛悠悠打招呼。 洛悠悠没想到她昏迷时,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 又见莫云潭阴茎抖动着,明明讲着自己被侵犯的事情,他却似乎很是兴奋。 不由捂着脸转身趴在了床上,心中又羞又气,小巧的玉足从被窝里伸出来,朝着莫云潭的方向踢了一脚。 然而这一脚不偏不倚,恰好踢在了莫云潭坚挺的肉棒上,本就被那背德的兴奋纠缠,无法摆脱的莫云潭,龟头被洛悠悠柔软的脚底一踢,马眼在一瞬间沿着细嫩的脚心纹路,一直滑到脚趾。 竟然再难忍耐,阴囊一连串的收缩后,肉棒抽动着射了出来。 一股股精液,朝着洛悠悠的方向涌去。 洛悠悠方才只是有些气恼,想踢莫云潭一脚出出气,并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却意外踢到了那里。 她知道男人那里柔弱,受到打击时会痛不欲生,连忙放下刚刚心中的一丝不快,手忙脚乱的翻身坐起,满怀歉意的问道:“云哥哥,你没事——啊!” 这一声啊,包含着她满满的惊讶和难以置信,因为她一回头,就见到莫云潭一副色授魂与的表情,勃起的阴茎剧烈颤抖着,喷射出一股接一股的精液,那些精液射稍稍飞起,又正落在了自己脚上。 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天而降,大半覆盖在了洛悠悠十根小巧可爱的脚指头上。粘稠的液体,瞬间挤满了少女每一个趾缝。 洛悠悠感到脚趾之间黏黏的,动一动脚趾,那粘稠的液体立刻便在脚趾缝间完全铺开,渐渐化作了一层淫糜的白色。 “你!你怎么能!”洛悠悠情绪似乎有些失控,她颤抖着,哽咽着,却不知自己要再说些什么,只能翻身趴在床上,用被子捂住头脸,试图遮挡自己呜咽的声音。 她不明白,为什么云哥哥会在说到她被侵犯时,硬到了从未有过的程度,甚至这么不明不白的就射了出来。 她的心纠成一团,仿佛随时都要碎掉一般。 莫云潭见她伤心,以至于竟少见的抽泣了起来,立刻慌的手忙脚乱,连忙坐上床去,靠近洛悠悠想要解释。 洛悠悠却“哼”的一声,又偏过头去,朝向了另一侧。 莫云潭只能温柔的从背后,拥住少女的娇躯,软语央求着解释起来。 他只说自己不愿小悠伤心,就没将那天的事告诉她,不想让她因此感到难过。 又不断重复着,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才连累的她要受这种苦。 过错都在自己,自己绝不会嫌弃她,也希望她不要因此伤心。 绝口不提刚刚自己被她一脚踢射的事。 温存良久,洛悠悠才渐渐消了气。 毕竟在她心里,这种事说到底,也是自己对不起相公。 相公能原谅自己,已经是他对自己的宠爱了,自己又怎么还能再耍小性子,让相公难堪呢? 洛悠悠从小到大,面对莫云潭时,都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女孩子。 她对别人不假辞色,却一心一意的为他着想,哪怕发生这种让她难以接受的事情,她也会优先考虑莫云潭的情绪。 关于再次消灾的事,在莫云潭的不断劝说下,她沉吟良久,最终还是悠悠一叹,无可奈何的嗯了一声,以作回应。 反正都已经失身给那帮恶棍了,既然云哥哥不怪我,那就应下来,权当让云哥哥放心吧。 人都是有两面性的,外表有多光鲜,内心就有多阴暗。 外表有多正义,心底深处就会有多邪恶。 那些活的无比耀眼的人,只是因为他们能更好的管理自己的情绪,可以把不需要的部分丢到内心的一角,永远也不表现出来。 很难说清,洛悠悠的内心深处,究竟有没有一丝,无法被莫云潭满足的幽怨,在促使她去接受其他男人。 这股难以被满足的欲望,一直被她对莫云潭的爱,狠狠的压在了心底的最深处,从来拒绝去考虑。 但是内心最深处的这股欲望,却也在不断地压抑下,变成了最黑的黑色。 而这些不被理智所接受的,纯粹的欲望粘合物,又会不会在潜意识中影响到她的判断,最终如同从地狱里爬出的魔鬼一般,渐渐将她拖下深渊呢?
第6章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小村子里就唱起了响亮的鸡鸣声。 雄鸡报晓,那只骄傲的大公鸡站在墙上,运起浑身的气力,吐气开声,声震四野。 仿佛是在向天宣告,它才是这个族群里最强的雄性。 作为一只强大的雄性,它会吸引更多的雌性,获得与她们交配的权利,并且不会把这项权利让给任何其他雄性。 无论对于动物,还是对于人,都是如此。 如果一个男人,让出了自己的女人,那么他就已经输掉了这场男人的战争。 输掉的原因可能会有很多,无论是屈从于暴力、胁迫,屈从于阴谋、算计,还是屈从于欲望。 无可否认的是,他将就此臣服于更强大的男人,他将无可避免的产生自卑感,并将被抢走本应只属于自己的女人。 鸡鸣三遍,莫云潭和洛悠悠就都已经起床了,初白的天光,尚不足以照亮屋中,睡在外侧的洛悠悠首先坐起,穿着小衣点亮了蜡烛。 烛光亮起,照亮了夫妻二人布满血丝的眼眸。 其实,他们醒来的要更早,甚至于根本没有一个完整的睡眠。 这一夜来,他们的心中如同一团乱麻,焦躁、烦闷、紧张、恐惧、期盼、兴奋,各种各样不同的情感,你方唱罢我登台,走马灯似的在心中晃来晃去。 “我们走吧。”莫云潭不知道说这句话时,自己到底有着怎样的心情,似乎有些这一去再也无法回头的紧张,又有着自己作为男人的失败感。 如同最后一次回首天堂的堕天使,又似长出第一枚龙鳞的屠龙勇士,被欲望裹挟,又难掩惆怅。 “现在……么?”起床后一直默不作声的洛悠悠,似乎被这一句话吓了一跳,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紧张的反问道。 “嗯。”莫云潭抛开千头万绪的烦恼,语气沉闷的说道:“仙师观路远,要早些去才好。” 洛悠悠不语,小脸上满是挣扎,莫云潭沉闷了一会,又小声道:“我们去求仙师解厄,要穿的郑重些。小悠,你就穿我们定亲那天你穿过的那件衣服吧。” 洛悠悠从小穿着朴素,几乎没有什么华丽的衣服,在莫云潭的印象中,洛悠悠唯二的两次穿着华美,一次是新婚那天,一次是定亲那天。 那天的小悠,给了他很不一样的感觉,仿佛和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小妹妹,那天忽然变成了一个光彩四射的女人。 给了他极其深刻的印象。 然而这两件衣服,却都一闪而逝,只穿了一次,就被洛悠悠珍藏了起来,再也没有见到过。 此时此刻,莫云潭忽然很想再见到,见到那天那个仙女般美艳的小悠,把她留在人间,带她去…………找仙师消灾解厄。 少女偏过头,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莫云潭,清澈的双眼忽然间睁的好大,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似乎是在问,真的要穿么? 相公要是喜欢,我晚上可以穿给你看,但是今天,我真的不想穿。 少女最喜欢的打扮,只有在与心上人定亲之日才穿过一次的衣服,那是她送给爱人的礼物,也是她最珍贵日子的纪念。 如同结婚照或是钻戒一样,那上面寄托着的,是少女芳心里最甜蜜的回忆。 在莫云潭的记忆中,只知道定亲和新婚那两天里,穿着新衣的小悠仿佛与平常有着很大的不同,惊艳的让他甚至难以移开目光。 然而对于少女来说,那前所未见的美艳动人,并非仅仅是因为换上了美丽的衣服,更重要的是,那是少女从小到大以来,最期盼最幸福的日子。 内心的满足,才是她那天所绽放出的最美的光芒。 她的心颤抖着,她不想让那甜蜜的幸福,沾染上难以忍受的不堪。 她的目光中带着央求,如同一个穷苦人家的小女孩,在试图守护自己唯一的玻璃球玩具。 然而在少女的注视下,莫云潭的目光躲闪了一瞬,而后便回望过来,目光中带着一丝坚持。 莫云潭的意志并不坚定,然而洛悠悠从不会违逆他,少女鼻子一酸,双眼微红,委屈的应道:“好,听相公的,我穿。” 衣不蔽体的小女孩,终于还是楚楚可怜的,将自己唯一的小玻璃球,交给了欺负她的男孩子们。 哪怕她明知道,在男孩们玩腻之后,嬉笑之间随手就会将这颗小玻璃球摔的粉碎。 不久之后,正当心情复杂的莫云潭,不知多少次绕着院子焦躁的转圈时。卧房的门,“吱呀”一声轻轻打开了。 洛悠悠穿了一件素白色的对襟,领衿上用近白的淡黄色绣着些精巧的花纹。 少女小巧的双手,从玄色袖袂中探出,更突显了指掌的白皙嫩滑。 少女整理着身上这件对她有着重要意义的衣衫,灵巧的小手,带着玄色大袖飘来荡去,如同淡雅出尘的瑶池天女,在翩翩起舞。 莫云潭都看的呆住了,他与小悠朝夕相处,本已习惯了少女的天生灵秀,但是这一刻,却又难以抑制的感到惊艳。 少女纤细的腰肢上,系着白底蓝边的衣带。 下面则穿了一袭素色长裙,白底粉面的绣花鞋,如同害羞的小姑娘一般藏在裙下,只是偶尔露出一点若隐若现的足尖,更加勾起了男人的探索欲望。 洛悠悠这一身得体的汉服正装,以黑白二色为主基调。 虽不似城中贵女那样穿的色彩鲜活、艳比花娇。 却更增添了一丝出尘的气质,这种集天地之灵秀般的气质,点缀在本就娇美可爱的少女身上,仿佛起到了画龙点睛般的效果,让洛悠悠此时看起来如同仙女般,不落凡尘,让人有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倾慕感。 少女朝他抿唇一笑,仿佛明月无暇。 带给了莫云潭一种清幽雅致,却又颇感亲切的氛围。 有一瞬间,他的心激烈的动摇着,他不愿意让气质如此清灵的少女,受到玷污,他想赶走所有饿狼般垂涎欲滴的男人,保护小悠,保护上天赐给他的、独属于他的最美丽的宝贝。 他前进一步,如同要守护自己最珍贵之物,难以自持的开了口:“小悠,我们…………” “嗯?”少女微微侧头,看向他的表情中有些小疑惑。 然而莫云潭的纠结只持续了片刻,似乎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在心底响起,这都是为了消灾解厄,我也没有办法,我也不想让白玉般的小悠染上瑕疵。 可是灾厄不解会有性命之危,只有帮她消除灾厄,才是真的在保护她。 这如同自我催眠般的自我安慰,终于还是消去了他最后的动摇。 而在动摇过后,隐藏在心底不去触碰的扭曲欲望,却又不受控制的蒸腾了起来。 如此气质出尘,如天上仙子般的可爱少女,若是被拖下凡间。 用野蛮的侵犯去冲击她素雅的身姿,用肉体的撞击声去打破她的那份宁静,将只可远观的翩翩仙子,按在胯下狠狠地亵玩。 而这一切,甚至还不是由自己完成,上天给予自己的最宝贵的明珠,自己钟灵慧秀、出尘绝世的娇美娘子,将在自己面前,永远染上其他男人的颜色。 这种扭曲的欲望,藏在消灾解厄这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背后,如同一股热流,发散到了男人的四肢百骸,让他浑身都燥热了起来。 他如一头牛一样,喘着粗气,想要守护珍宝的表情消退,眼神变得浑浊而充满欲望,他的气息燥热无比,“小悠,你穿这件衣服,真的好美啊,就像要飞到天上去,变成仙女呢。” “小悠不会到天上去的,小悠会永远在云哥哥身边,永远不会离开云哥哥的。”气质淡雅的少女,完全不知道相公心中那肮脏至极的欲望,却因为男人的称赞,而感到由衷的喜悦。 但是随后,这抹喜悦就被忧愁所冲淡了,她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对今天即将发生的事情。 她的心乱作一团,仿佛被系在一起的绳结,千头万绪难以理清。 可是那抹忧思,却让她看起来,显得更加诱人。 洛悠悠跟着莫云潭,终于还是朝着仙师观上路了。 她穿着自己最珍惜的衣裳,紧紧地握住莫云潭的手,就和她满怀欣喜的与心上人定亲那天一样。 那一天,她也穿着这件衣服,羞涩难耐的,被心上人牵着手,霞飞双颊。 那一天,满心欢喜的少女,迈向了自己最向往的幸福。 如同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即将步入天堂。 而今天,她却在如此相似的环境下,步向了地狱。 午后,仙师观内,硕大的香炉立在院子中央,其上香火鼎盛,阵阵青烟摇摇晃晃的越飘越高,袅袅消失在空中。散发着能让人心情安宁的香气。 莫云潭站在香炉旁,看着一波又一波前来敬香的人,静静地等待着。 不久,他就见到了熟悉的身影,玄七和玄九,从仙师观后堂,闪身走出,正站在大殿中间。 莫云潭连忙拉着洛悠悠,赶上前去,跪在蒲团上,叩首请愿道:“请仙师怜悯,帮我娘子消灾解难。” 洛悠悠本不想跪,却还是拗不过莫云潭,被他拉扯着也跪在蒲团之上,却不下拜,只是直挺挺的跪坐在那,俏目含煞,瞪着玄七和玄九。 仙师观离他们所在的村子有些远。 一路行来,不常干体力活的洛悠悠,双腿都有点发软,一双小脚丫也有些痛。 在夏日的燥热中,少女全身都覆盖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此时权当是坐下歇脚了。 玄九自看到洛悠悠的那一刻起,眼神就变得直挺挺的,这个本就钟灵慧秀的新婚少女,此时穿着一身气质超然的衣裙,简直如同仙女一般,让他根本就挪不开眼睛。 久经花丛的他,竟然一瞬间升起了如同屌丝面对女神一般的感觉,从心底里有些不敢,去和这高不可攀的绝美少女说话。 可是这种情绪只在一瞬之间,下一刻,就被无尽的占有欲所取代,他想玷污这份美好,想占有这个良家女子、别人的娇妻,想在那素雅的身体里打入自己的记号。 直到两人来到面前,莫云潭跪下叩首,玄九才从这初见的惊艳中回过神来。 “卧槽!还真等来了啊。”玄九那天虽然听了玄七的话,一等再等,却一直不相信,真的会有男人,主动把自己的妻子,送上门来让别的男人玩弄。 今天见了,着实有些惊讶。 玄七隐蔽的用手肘捅了他一下,示意他慎言,而后一甩拂尘,满脸神棍相的说道:“你是莫家小子吧?贫道记得,你夫妻二人的灾厄已消了啊,为何还要来求。” 莫云潭再叩首,“灾厄大多已解,却似乎还小有存留,请仙师一试,有则解之,无则让信男信女安心。” 恍惚间,莫云潭似乎听到玄七用鼻音,发出了一声嗤笑,再仔细看时,却好像是自己听错了,那张脸依旧严肃而端正,“如此也好,只是我这里有两种方法,可解灾厄,不知你想求到哪一种?” 是让自己娘子与仙师交合的第一种,还是让仙师请瑶池仙露的第二种。 “不知用第二种方法,可以确保万无一失么。” “贫道有八成把握。” “没有十成,就还是用第一种吧。我不想让小悠有一丝一毫的可能,再有不适。”这句话,是他的真心话,却也悄悄隐藏起了自己不断蒸腾的欲望。 “既然如此,你二人随我来吧。”玄七一甩拂尘,一个向后转,长长的道袍袖袂翻飞,扫过莫云潭,让他的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当场扇了一个巴掌一般。 洛悠悠表情木讷,随着莫云潭起身。 她刚刚作出决定,抛去心中的一切愁苦,顺其自然。 既然心中这千头万绪的纷乱,自己理不清楚,那就干脆全不理会。 既然即将发生的事情,自己不知如何面对,那就干脆不去不面对。 相公怎么决定,自己就完全听从。相公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一切全凭相公做主。 她就像一只鸵鸟,把莫云潭当做了一个可以躲藏脑袋的沙丘。在全凭相公做主的心里安慰下,掩耳盗铃般一步步的,走进了仙师观的深处。 仙师观虽然不甚豪华,修的却也层层叠叠。 第一层院落,便是刚刚莫云潭和洛悠悠所在的地方,院子中间有一个巨大的香炉,正堂上供奉着诸多神仙,大多百姓,都会选择在此上香祈福。 第二层院落,殿中立着三清像,有诸多仙师弟子在此,或是在装模作样的打坐修行,或是在接待一些衣着华贵的客人。 这里是他们平日修行的地方,也是一些权贵之人,远来祈福的地方。 第三层院落,没有大殿,两侧林立着一排小房间。 每个小房间都不见窗户,只有一扇房门都朝向中间的通道。 每扇门外,都设有蒲团和香案。 此时正有一名男子,跪在右侧第二间屋子外,虔诚的焚香叩首,嘴里还似乎念念有词。 这一层院落,是众道士们所精心设计的场所,有那貌美妇人,与丈夫一同来祈福之时,便会言有灾祸,再将他们带到这里。 通过一大堆玄之又玄的理论,什么各自祈福以免互相干扰之类的,让夫妇二人,分别在房间内外焚香叩拜。 通常来说,丈夫都对此毫无疑虑。就算偶尔有那疑心重的,见了那屋里封闭,只有这一扇房门,便也安心的在门外烧香拜神了。 殊不知,妻子进屋后不久,就会因为屋中点燃的熏香,而陷入半睡半醒的迷蒙状态,而等待已久的道士,则会从墙里夹层中走出,对那不设防的娇躯肆意妄为。 他们最喜欢做的,就是让妇人手扶着门,翘起屁股,从后面疯狂地插入。 在与她丈夫只有一门之隔的地方,随意的玩弄着妇人。 甚至会把自己肮脏的精液,留在妇人体内,让那无穷的精子,侵入她的子宫,留下无尽遐思。 而事后,道士们只需要整理好现场,当妇人从那种半睡半醒的状态下清醒过来时,只会觉得自己似乎睡了一觉做了些梦。 就如同那些觉得自己好像只打了一个盹,却发现已经下课了的人的感觉一样。 至于体内的些许湿润,只会被女人们当做自己因春梦而起的情欲,羞于启齿。 这里虽然是道士们为了玩女人,而修建的圣地。却不是玄七今天要来的地方,他和玄九,带着莫云潭和洛悠悠,向着道观的更深处走去。 经过那正诚心祈祷的男人时,他身边的木门似乎有些摇晃,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而后又复归平静。 正跪在门前的男人疑惑的看了看面前的门,只当是莫云潭等人行走时,带动的些许微风,扰动了房门,就未再仔细查看。 殊不知,就在门后,他美丽的妻子,正双眼迷离、脸蛋嫣红着,被按在房门上,被一根硕大的肉棒,一次次的贯穿着。 穿过第三层院落后,第四层院落是道士们的卧房。 有不少屋舍林林立立的修建在这层院落,一间挨着一间,看起来新旧不一。 有些房屋明显刚刚修建不久,而有些房屋的砖瓦墙壁,已经破旧开裂、杂草丛生。 甚至有间屋子的屋顶上,还长了颗小树。 这些屋舍,记录了这座道观,从人烟稀少到香火鼎盛,观中弟子逐渐增多的历程。 这一层院落,已经属于道观的后堂,没有道士们带领,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 看起来,这里似乎是道观中的最后一层院落了,再也没有道路通向后面。 可是玄七走到尽头的墙壁里侧,一转弯,竟然在两间屋舍之间,一个极不起眼的小夹缝里,打开了一扇门。 曲曲折折的小径,带着他们通向了看起来并不存在的第五层院落。 第五层院落很小,只有三间连成一排的屋子,屋子前面的空地,与其说是院子,不如说是一个走廊。狭小到只能允许三人并肩而行。 玄七停下脚步,推开第一间房间的房门。 房间里似乎一扇窗户都没有,漆黑一片,在房门外投进去的阳光帮助下,莫云潭只能依稀见到,这间屋子面积不大,左右摆有桌案,尽头似乎还摆放着一张床。 忽然,莫云潭的视线被遮住了,原来是玄七挡在了他的面前。 “莫家小子,你且在此等候,我与师弟在屋里,帮你娘子消灾解难。” “啊?”莫云潭一愣,见玄九和洛悠悠已进了屋中,自己却被玄七挡在门外,不由有些着急,他期期艾艾的问道:“我、我不能进去么?” 玄七似乎有些惊讶,与他面面相觑的疑惑道:“你又没有灾厄,你进去做什么?” “我…………我…………”莫云潭涨红了脸,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玄七玩味的笑道:“你想看?” “不是!”莫云潭被烫到了一般,连忙否认。 “那你就在这等着吧。”玄七一转身,就要关上房门。 “等、等等!”莫云潭急的不行,拽住玄七的袖子,嘴巴开合了许久,才语气艰难的说道:“是,我想看。” 玄七却没有转身,笑问道:“你想看什么?” “我想看……我想看仙师帮我娘子解厄…………和我娘子………交合。”这句话一出口,莫云潭的心仿佛拧作一团,他为自己丢掉了所有的尊严而痛苦,却又因为完全暴露了真实的自己,而有些兴奋。 玄七转过头,看向莫云潭的眼里充满了轻蔑和鄙夷,莫云潭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 “放心吧,需要你的时候,我会叫你进来的。” 随着“咯吱”的声响,房门关上了,莫云潭站在外面,无穷的欲望引动浑身的燥热,让他立刻就想知道屋子里发生了什么,可是他却不被允许进入,他只能站在外面,焦急的来回转圈,苦苦等待着玄七叫他进门的那一刻。 房间内,随着房门关闭,彻底陷入了黑暗,不过下一刻,房间中便出现了光芒,驱散了所有的黑暗。 玄七取出火折子,拧开盖子,提气轻轻一吹,将熄的火星便又星星点点的复燃了起来。 他环绕房间,依次点亮了左右桌案上的四个蜡烛,这间不大的房屋,便随之明亮了起来。 随着烛光亮起,小屋中的所有东西,也映入了洛悠悠眼中。 只见左右两侧,放着两张桌案,上面各有两支蜡烛,正在熊熊燃烧着。 桌上还有些稀奇古怪的,洛悠悠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小物件,不知是作何使用的,但只是随便一扫,洛悠悠便感受到了那些东西,对女性的无穷恶意。 而屋中尽头,是一张没有帘幕的床,有黑布作为床单。 床前是一片空地,有四条粗布,从上面垂落到地上。 洛悠悠抬头一看,这四条粗布,似乎是系在房顶的四个铁圆环之上的。 少女的脑中仔细思索了一圈,也想不明白这种奇怪的装潢布置,是要用来做些什么的。 今天的洛悠悠,在一身素色衣裙的衬托下,本就显得格外钟灵慧秀。 此时在烛光下,让她精致的容貌更添了一分白皙诱人。 想到这般闭月羞花的佳人,即将被自己肆意侵犯,玄九的心开始激烈的跳动起来。 他咧开嘴,朝素雅的少女露出了淫邪的笑容,“小娘子,你还记得我们吧。” “哼!”洛悠悠一声冷哼,面如寒霜的偏过头去,对他不做理会。 “没关系。”玄九挑了挑眉,紧紧盯着愤怒之中依然令人垂涎欲滴的少女,目光仿佛化作实质,舔舐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你就算不记得我,也一定会记得我这条操过你的大肉棒的!” “你无耻!”少女又惊又怒,还有一丝若隐若现的羞涩,“你们这样的恶人,欺辱良家妇女,你们不得好死!” “呦,被我操的时候,舒服的一个劲的娇喘,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啊?”玄九走到洛悠悠身边,伸出手强行扭过她的脸。 感受着少女俏脸上皮肤的娇嫩,又用手指挑起她光滑的下颚,让少女冷若冰霜的双眸仰视着自己,嘲笑道:“是不是被我的大肉棒操过之后,你相公那小东西再也不能满足你了啊?哦,不对,就你相公那废物模样,恐怕根本就插不进去吧,他只能像条狗一样,给道爷们磕头,求着道爷们帮忙操你,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哈哈哈!” “你们可以糟蹋我,但是不能侮辱云哥哥!”洛悠悠尖声嘶吼着,娇滴滴的小姑娘此时仿佛是一只受到伤害的猛兽。 柳眉竖起,明亮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凶光。 “道爷我偏要…………” 玄九话音未落,洛悠悠便并指成拳,用足十成的力气,朝他那可憎的大脸打去。 猝不及防之下,玄九只见到一个白皙的小拳头,在眼中飞快的放大、再放大,在他刚刚反应过来,是面前的少女发飙了的时候,那一拳已经正中他的面门。 玄九的头立刻被打的朝后仰去,就像一个被绳子拴在地上的皮球,被踢时不能飞走,只能围着中心点画圈。 “哎呦!痛死我了!”玄九捂住脸,痛苦的哀嚎着。 长时间的高高在上,每天只想着怎么收钱玩女人的他,在被打时只知道呼痛,再没有其他反应。 洛悠悠却没打算就此放过他,一拳过后,少女上前一步,拉近了距离,又一记上勾拳,朝着玄九的下颚而去。 她洛悠悠打架,从不泼妇似的抓挠扯头发,要么不打,要打就拿拳头说话。 一旁玄七忽然发现,事情似乎有些超出了掌控,他考虑过很多可能发生的情况,主要是针对莫云潭的,包括莫云潭进屋前最终拒绝,甚至包括莫云潭在见到娘子受辱后中途反悔。 但他却几乎没怎么考虑过洛悠悠,在他看来,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玄九去都能手到擒来,最多不过哭一哭闹一闹,能惹出什么麻烦来。 可他考虑的情况再多,也万万没想到,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竟然能握起拳头打人,而且看起来似乎还挺能打。 莫云潭是她的挚爱,为了莫云潭,她可以忍受一切羞辱加诸己身。莫云潭也是她的逆鳞,她不允许任何人,羞辱诋毁他。 “啊——”随着玄九悠长的惨叫声,洛悠悠的第二拳,正中玄九下颚,玄九的头像是被大棒敲了一样,一股剧痛让他眼前一黑,似乎有无数的鸟儿,围在他头顶转圈圈。 两招打出眩晕,洛悠悠再接再厉,玄九对莫云潭的羞辱让她怒火中烧,她恶向胆边生,飞起一脚,就朝着玄九两腿之间就踢了过去。 你敢通过这脏东西的大小,羞辱云哥哥,我就让你再也用不了! 她这一脚要是踢实在了,玄九怕是再也不能去祸害良家女子了,淫道士变成阉道士,可就真的为民除害了。 一旁玄七见势不妙,没想到洛悠悠会有这么狠,少女似乎成了推演卜算中的变数,每一步都走在他的预料之外,他不知有多久,没经历过这么多的“没想到”了。 他来不及阻止洛悠悠,只能用力一拉玄九,让他在间不容发之际退了两步,免去了被废掉的下场。 扯开了玄九,玄七连忙扑上去,试图抓住洛悠悠,只要进入互相撕扯的阶段,凭他的力气,自然可以轻易制服少女。 然而洛悠悠向左一个闪身,就让过了玄七这一扑,玄七转身再扑,少女再躲。 一旁刚刚缓过神来的玄九,见似乎有机可乘,想要从背后抱住洛悠悠,却被洛悠悠眼尖发现。 她转身一记侧踢,长长的裙摆似乎丝毫不影响踢腿速度。 少女修长的双腿,拿在手中摸索把玩时极其过瘾,用来踢人时一样极其过瘾。 这一脚踢在玄九腿弯,玄九正往前迈步,支撑腿忽然被踢到,一个踉跄,就栽倒在地上,脸与地面来了一个亲切的接触,差点没崩掉一颗门牙。 “哎呦我操,疼死我了。”玄九无能的哀嚎着,像个被打了就找家长的孩子一样,“师兄,抓住她啊,我一定要操死这小贱货。” 严阵以待的玄七,和重整旗鼓的玄九,呈两面包夹之势围住了少女,两个大男人和一个小姑娘大打出手,诱奸变成了强奸,不大的房间里立时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玄七常年打坐,对身体的锻炼一直未曾放下,修身养性如同苦修士一般,若是洛悠悠以他为目标,恐怕此时已经被擒住了。 奈何洛悠悠似乎专找软柿子捏,照着玄九打不说,还绕着玄九不停位移,躲避着玄七的攻击。 长时间养尊处优的玄九,不知多少年没和人打过架了,小时候乞讨时会的那点本事,早就还给了不知道埋在哪里的爹妈。 他像个好几年没出过门的死宅一样,四肢僵硬移动缓慢,不仅帮不上忙,还一直被洛悠悠用走位当做肉盾,让玄七无从下手。 玄七差点被他气出脑溢血,你但凡有一点用,也不至于一点用都没有。 少女的娇躯搂在怀里的时候小巧可人,打起架来也一样小巧灵活。 洛悠悠翻身跃上桌子,躲过两个男人的夹攻,顺手抄起桌上一根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棍子,另一手拿了一根皮质的,尽头如杂草般分作无数叶片的小皮鞭,朝着两个道士劈头盖脸的就打了过去。 玄七双眼直瞪,惊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谁见过一个长相甜美可爱的小姑娘,穿一身仙气飘飘的汉服长裙,左手拿一根又粗又长的假阴茎,右手拿一个性爱情趣小皮鞭,单挑两个大老爷们的? 对,就是单挑,还不是那种不正经的单挑,而是实打实的单挑。 这种经历不知道别人如何看待,反正玄七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被刷新了。 上蹿下跳了许久,房间里终于渐渐归于宁静。 洛悠悠毕竟是一个娇小的少女,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面对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跑也跑不了打也打不过,被制服也就是时间问题了。 洛悠悠的两只手臂,被玄七抓住别在身后,上半身被按爬在桌子上,关节反转动弹不得。 长裙下修长的双腿不断挣扎着,但在这个姿势下,却无论如何也踢不到男人。 玄九一只眼框黑着,那里似乎挨了狠狠的一拳。鼻子抽动着,最开始就被命中的鼻子,到现在都一直火辣辣的痛。 他呲着牙,狰狞的凑到洛悠悠脸前,一边痛的直抽冷气一边骂道:“怎么?听不得……嘶——听不得老子骂你相公?老子偏要骂……嘶——老子不止要骂那废物,还要当着他的面操你,还要踩在他身上操你……嘶——老子要射满你的子宫,然后让你屄里的骚水洒他一身,让他永远当一个小鸡巴绿帽王八…………啊呀——” 玄九越说越激动,拿手在少女的俏脸上放肆的抚摸着,最后一声痛呼,却是被少女狠狠的咬住了虎口。 “啊痛痛痛!”玄九惨叫着,用另一只手猛打少女的脸,“松口、松口、松口啊!” 洛悠悠的俏脸被打的有些肿痛,头部被重击带来的巨大疼痛不断的传递到大脑。 可少女洁白整齐的贝齿,却依旧死死咬在玄九手上,不仅不放开,力道还越来越大。 玄七有些看不下去这场闹剧了,明明只要按部就班就能顺顺利利的玩美人,偏被玄九节外生枝,惹出这许多事端来。 他一边继续按住洛悠悠,让她动弹不得,一边沉着脸对玄九说道:“师弟!为她相公的事对她道歉!” “什么?让我为那废物王八道歉?”玄九又惊又怒,手舞足蹈的大吼大叫着:“我说的不是事实么?那就是个求着我给他戴绿帽的王八…………呀痛痛痛!” “够了!是不是事实,一会你可以问她相公。”玄七的语气也沉了下来,“现在,对她道歉!” 长时间对玄七唯命是从,让玄九对玄七有一种如同儿子对老子的惧怕感,平时玩归玩闹归闹,一旦玄七沉下脸,玄九立刻就怂了。 再加上手又一直被咬的痛不欲生,他终于还是不情不愿的说道:“好吧好吧,我道歉,我不该那么说你相公,我错了。快松开啊!——嘶哈嘶哈…………” 少女松口的一瞬间,玄九就猛地抽出了手,看着虎口处血迹斑斑的牙印,痛苦的吸着凉气。 不服气的他本想再挑衅两句,却被玄七一瞪,讪讪的闭上了嘴。 玄七见这无谓的闹剧终于结束,便开始进入今天的正题。他弯下腰,右臂抄起洛悠悠的腿弯,把她打横抱起。 洛悠悠明白,不论她怎么闹,只要莫云潭心意不改,她终究是躲不过今天的凌辱的。 莫云潭就如那决定道路的唐三藏,只要他西行之心不改,即使强如齐天大圣,也避不开那命中注定的八十一难。 洛悠悠感到自己被玄七抱起,也不挣扎,只是别过头、闭上眼,希望能尽快结束对自己的羞辱,只当是一场噩梦。 随后她又感到自己的手脚,被什么东西捆住了,少女一惊,再睁眼看去时,才终于解开了自己之前的疑惑,她终于明白,那四条从屋顶铁环上垂下的粗布,是做什么用的了。 玄七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洛悠悠,少女轻盈的身体,让他可以毫不费力的抱着她移动。 玄七没有走向屋子里侧的床铺,而是怀抱着少女柔软的身躯,走到了房屋中间。 先将四条从屋顶铁环上垂下的粗布,系在一起。 而后把洛悠悠放到粗布绳上,让粗布绳承载着洛悠悠的身体,使她以一个平躺的姿势躺在粗布绳上,悬在空中。 再将粗布末端,分别绑住洛悠悠的四肢。一拉精心捆绑的绳结,洛悠悠的四肢便在粗布的绑缚下,被强制拉向四方,动弹不得。 “怎么样?”玄七语气平静,仿佛是一个工人在和同行讨论工作技巧一般,“这屋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我们为了不同女人而准备的,如今看来,这吊索很适合你。” 此时少女就如同躺在粗布绳所做成的吊床上,身体被牢牢的绑缚在半空中,与地面几乎平行。 四肢被拉开,身体呈大字型。 两腿被迫分开,裙底正朝向两个道士的方向,少女诱人的隐私区域在昏黄的烛光下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无耻!淫贼!你们不得好死!” “呵呵。”玄七微笑着,伸出一只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少女的裙角,缓缓地,一寸一寸的,掀起少女的素色汉服长裙。 衣着素雅、仙气飘飘的少女,裙摆被男人的一只手不断掀起。 仿佛一个不染尘埃的仙子,正被这只手一寸一寸的拖入深渊。 由于少女此时横躺在半空,完全看不见自己的下半身。 只能看到自己的裙摆被男人越掀越高,那件饱含少女最甜美回忆的素色襦裙,此时却成了玄七用来羞辱她的工具。 皮肤上传来冰凉的触感,冰凉的剪刀探进了少女的裙底。 布料被裁减的声音接连响起,忽然,少女的私处变得凉飕飕的。 穿在裙子里的亵裤被完全剪开,飘飘摇摇的落在地上。 似乎是在象征着,少女娇美的肉体,失去了最后的一道屏障,彻底对两个如狼似虎的男子开放。 洛悠悠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视线仿佛凝成实质,化成两只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从最初裸露在外的脚踝,到纤细的小腿,再到少女嫩滑而敏感的大腿。 被人视奸的羞耻感,源源不断的刺激着洛悠悠的大脑,她拼命的想合拢双腿,可是那粗布绑的极紧,让她的腿一分一毫都不能移动,只能保持着分开双腿的姿势,让两个陌生的男人,尽情的欣赏自己身体的每一处秘密。 终于,那仿若实质的视线,延伸到了少女的大腿根部。 少女两片娇嫩的花瓣一开一合,仿佛想要隐藏起自己。 可是蜜穴上凉嗖嗖的感觉,却让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最隐私的部位,已经毫无遮拦的暴露在这两个淫棍眼前。 未知才是最大的恐惧。 由于不知道自己下半身的情况,就像床笫之间带上眼罩的情趣一样,这种未知,反而带来了更多的浮想联翩,让洛悠悠更加敏感。 随着男人的目光持续汇聚,洛悠悠似乎感到有两只燥热而粗糙的大手,在抚摸着自己的秘处。 终于,久未被莫云潭满足的身体,难以忍受这样的刺激,丝丝缕缕的蜜液,开始从少女的花径里浸出。 “这骚货的小屄好漂亮啊,粉粉嫩嫩的,像两片花瓣一样,我搞了这么多女人,还从没见过下面长得这样养眼的…………咦?”玄九用淫邪的声音,对着少女最隐私的部位指指点点。 忽然,他好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兴奋了起来,手指向少女两腿之间,提高声音淫笑道:“她竟然湿了!这小骚货,只是分开腿让我们看看,她竟然就流水了!真是个荡妇,是不是想被操了啊小荡妇?” 少女娇嫩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示给了陌生的男人,被审视般的评头论足。 更难以接受的是,自己身体那最羞涩,最不想被人发现的反应,此时也清晰的展露给了男人,甚至还被他大喊大叫的嚷了出来,用以羞辱自己。 洛悠悠的俏脸红的像火一样,无尽的羞耻感冲击着她,无地自容的臊热仿佛化作了无穷的海浪,一波一波的翻涌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没有任何一个良家女子能忍受这样的羞辱。 从小受到的教育和作为一个女孩子天生的羞耻心,让她的心如同被千刀万剐一般,遍体鳞伤。 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已经无法形容她此时的心情,如果此时她的四肢没有被绑住,她一定会选择立刻撞死在墙上。 少女羞臊的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她不敢睁眼。 只是拼命的挣扎着,娇弱的身体爆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力量,粗布绳深深地埋进了少女的嫩肉里,留下一道道血红色的勒痕,连房顶的铁环都被拉扯的吱吱作响。 可是坚韧的粗布,依然牢牢的捆绑着她的四肢,让她连一个简单的遮挡动作,都无法做到。 “师兄你看,小荡妇这两片花瓣,沾的淫水越来越多了,都开始变得闪闪发光了!”恶魔还在低语着,仿佛魔音灌耳般摧残着洛悠悠的心灵。 “不要!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少女千疮百孔的心,仿佛又被撒了一把盐,她终于崩溃般的,恳求着恶魔,卑微的希望他们能放过自己。 “好啊,那你说你那…………” 玄九还念念不忘刚才的过节,想让洛悠悠亲口羞辱她最爱的人。 玄七眼疾手快的制止了他,直接开口打断了他的话,“只要你开口求我们操你。” “……………………”洛悠悠沉默良久,比起这种把自己最隐私的 部位,当做货物般的指指点点。 她宁愿受到直接的侵犯。 反正今天总归是逃不掉的,她只希望,这场噩梦能快些结束,她抽搐着,颤抖着张开嘴,“求……求求你们…………操我。” 话音刚落,不知何时早已解开腰带,敞开衣袍的玄七。就已经上前一步,挺着胯下的肉棒,对准了少女娇嫩的蜜穴。 “啊!”洛悠悠一声惊呼,她感到一个灼热的物件,顶在了自己的阴唇前,仅仅凭借着这一点点触感,她就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是一个多么巨大的东西,与自己经常看到的莫云潭的那根小可爱般的小鸡鸡,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燥热而粗壮的东西,一点一点挤开了少女的阴唇,闯进了早已湿漉漉的花径之中。 她看不见,可是感觉却愈加敏感。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蜜穴被渐渐撑开,由于那粗大肉棒的挤压,所有的软肉都被排开,紧紧的附着在肉棒的四周。 “好大…………” 随着硕大龟头的前进,少女的小穴被完全填满。 少女难以避免的将腿心里的硕大肉棒,和莫云潭的阴茎悄悄对比了一下。 少女清晰的感觉到,粗大的肉棒撑开了她的蜜穴,扩张到了莫云潭永远都做不到的程度。 被挤开的嫩肉,紧紧的贴在肉棒的四周,随着肉棒的渐渐深入,每一寸敏感的嫩肉,都会向大脑传来清晰的快感。 而莫云潭又细又小的阴茎,对比起来就仿佛挠痒痒一般,而且由于插入时处于半软状态,无法将少女的蜜穴撑开,只能在偶尔的刮蹭中,才能带给少女一丝兴奋。 与莫云潭插入时许久才让她感到快感不同,玄七的肉棒仿佛是快感的化身,在完全插入少女小穴的时候,少女的快感也被同时填满。 此前少女所感受到的无穷羞耻,滋生出了无尽的欲望,化作滚滚热流,让少女由内而外的燥热了起来,白皙如玉的皮肤,也开始染上淡淡的红霞。 “唔…………好臭!”双眼紧闭的洛悠悠,忽然闻到一股中人欲呕的恶臭,睁眼一瞧,却是玄九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被束缚在空中的少女头部的一侧,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少女眼前晃荡着,龟头前端甚至顶在了少女的红唇上,散发出阵阵恶臭。 “你敢…………啊…………唔…………” 少女刚一开口,玄七的肉棒便抽动了起来,带起了一阵娇柔的呻吟,本来憎恶的语气,也变得软绵绵的仿佛是在撒娇,“你敢把你那玩意…………啊…………放到我嘴………嗯……啊…………嘴里,我就咬…………啊嗯…………咬断你的脏东西…………嗯……嗯…………” “小荡妇,被操的这么爽,还在这装贞洁呢?”玄九讥讽着,用一只手摸索着少女素色汉服的衣袖,沿着手臂,滑过少女的腋窝,在她敏感的肋下,用中指的指间,轻点着画了一个圈。 “嘻嘻…………啊…………”难以抑制的痒,和下身蜜穴的快感,同时冲击着大脑,让少女难耐的笑了出来。 “嗯?”玄七双眼一亮,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 他一边在少女娇嫩的蜜穴中抽插着,一边伸手摘下少女左脚淡粉色的绣花鞋,隔着白袜,用指尖点在少女的脚趾上,轻轻滑动,滑过指缝,又滑过足心的弧度,直达足跟。 “哈哈哈…………别挠…………啊…………脚底好痒………”敏感的脚底传来的瘙痒感,让少女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本就紧致的蜜穴骤然收缩了一下,带给了侵入其中的男人,更多的快感。 玄七食髓知味,并不打算停手,他这次伸出了所有手指,在刚刚少女反应最激烈的指缝间,方向各异的轻轻摩挲着,这看似温柔的轻抚,放到了少女脚底最敏感的痒痒肉上,却成了酷刑般的折磨。 “呦!小荡妇看来很喜欢这样啊。”玄九见了也性质大起,他伸出双手,用指甲沿着洛悠悠肋下,不断划弄着,直到少女敏感的腋窝。 “哈哈,嘻嘻,别、别挠…………嘻嘻嘻…………别挠我痒…………哈哈哈哈…………求你们……求你们了…………哈哈………住手啊…………唔——” 少女银铃般的笑声接连响起,正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时,玄九忽然伸手从两侧掐住她的脸颊,让她无法闭上嘴。 接着将一个圆形物品塞入了洛悠悠口中。 “啊…………哈哈哈…………呜呜呜…………”随着那件东西 被放进口中,洛悠悠的牙齿再也无法闭合,笑声和求饶声都变得呜咽了起来。 洛悠悠能感觉到,嘴里那东西外表坚硬,撑住了她的上下颚无法闭合,中间却有一个柔软的圆形空洞。 洛悠悠转瞬间,就明白了这东西的用处。 只见玄九挺着粗大的肉棒,狠狠捅进了她无法闭合的口中,那物件坚固的外壳让她无法咬下,内里的圆形空洞则刚好用来让肉棒通过,玄九肉棒在她的口腔中散发着阵阵恶臭,她却无力抗拒。 甚至连小巧的香舌,都被口中的道具和肉棒夹在中间,成了给玄九助兴的物品。 粗大的肉棒不断摩擦着洛悠悠无处躲藏的小舌头,抽查时如同将少女的香舌当做了搓澡巾,清洗着他肮脏的大肉棒。 无助的少女只能被迫感受着,自己被夹住无法动弹的舌头,蹭在那恶臭的肉棒上,搓下一块又一块的肮脏污垢。 那种恶心的感觉,让少女险些吐了出来,可是玄九粗大的龟头,已经深深的插进了她的口腔深处,没入喉咙,让她连呕吐的资格都失去了。 喉咙被堵住的窒息感,脚心不断传来的瘙痒感,下体敏感的蜜穴中无尽的快感。 这些不同的感觉,每一样都那么的强烈,每一样都那么的清晰。几乎将洛悠悠折磨的疯掉了。 少女的意识渐渐模糊,明亮的大眼睛渐渐变得浑浊,黑眼仁上浮,只留下了大量的眼白。 种种感觉汇聚而成的燥热,沿着少女的身体,疯狂的蔓延着。 蜜穴迎合著粗大的肉棒,收缩着吮吸着,身体不住的开始颤抖。 依旧娇柔的少女,此时再也没有了那种素雅的仙气,动情的媚态似乎带来了无尽的桃色气息。 虽然那身雅致的汉服襦裙还完整的穿在身上,却仿佛变成了欲望下的情趣用品,精致的衣裙依然让少女美的不可方物,可是带给她的却不再是出尘的气质,而是一种堕落的美好,当然,也给男人带来了更多的欲望。 让这原本仙子般的素雅少女,堕入欲望的深渊,不就是最令男人感到兴奋的事情么? 少女的身体犹如蓄满了水的水库,下一刻就要迎来极限的高潮,就会让滚滚潮水倾泻而去。可是就在这一刻,玄七却忽然停止了抽插。 “为什么?”少女的最被玄九的肉棒塞满,根本说不出话来,可是这句疑问,却又如此清晰的表达了出来。 玄九将洛悠悠的小嘴,当做蜜穴一般抽插着,在少女香舌的助兴摩擦下,他把自己粗大异常的肉棒,狠狠贯进少女的喉咙深处,少女咽喉收缩着,试图排挤出这个异物,可是却给了玄九更大的快感,他爽快的叫了出来:“卧槽,小荡妇你这嘴穴真舒服,跟小屄一样禁,你要是去城里的窑子里卖,光靠这张嘴都能挣来无数金银。” 少女将他忽略,拒绝让玄九肮脏的语言进入自己的耳朵,可是她即将到达绝顶的身体,却无法忽略也无法拒绝。 恶臭的肉棒顶入喉咙时的窒息感,和左脚足心的瘙痒感,还在不断的涌来,可是缺少了蜜穴里最重要的快感,却再也无法让少女达到那咫尺之隔的欲望顶峰。 湿润的小穴忽然间空虚了起来,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的分泌出更多的淫水,似乎是想要请回那根大宝贝,可是却无能为力,大量的淫水甚至涌出了没有肉棒封堵的蜜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舒服么?还想要么?”玄七语气温和,如玉般温润,却仿佛是地狱深处最会折磨人的恶魔。 “…………”少女沉默着,她想要追寻那欲望的顶峰,却不想为此而央求,她不想真的变成一个不要脸的小荡妇。 玄九微微一笑,褪去洛悠悠脚上的白袜,露出她白皙的小脚丫。 而后用指甲再无任何隔阂的,直接刮在少女脚心微微隆起的弧度中,最敏感的嫩肉上。 一点一点的,玄七耐心而仔细的,用指甲在少女娇嫩的足心,书写着蕴含无穷瘙痒的文字。 少女身体抖动着,脚踝用力,极力的让敏感的小脚丫躲到另一个方向。 却被玄七用另一只手朝后掰开脚趾,敏感而光滑的脚心,被摆出最好的姿势,毫无躲闪余地的感受着男人的指甲游走。 “嘻嘻…………哈哈哈…………呜呜……耶饶了(别挠了)………哈哈哈…………蔻蔻你了(求求你了)…………哈哈哈…………夯各禾厄咬吧(放过我的脚吧)…………” 口中被异物不断的抽插,洛悠悠的笑声和求饶声,都变得模糊且难以听清。 玄九却恍如未闻,指甲一划,便又来到了少女更加敏感的脚趾缝里。 “嘻嘻嘻…………哈哈哈…………要死了…………哈哈…………要痒死了…………” 失去了快感的支撑,窒息的感觉和瘙痒的感觉越发难耐,洛悠悠从即将到达的欲望顶峰,渐渐滑落了下去。 可是当她的欲望消退了一些后,玄七却又抽动了起来。 粗大的阴茎再次来到了湿滑的小径,少女的空虚被一扫而空,无穷的快感再次涌来,不断攀爬着,涌向顶峰。 “啊…………啊……啊……嗯……好粗…………好舒服………啊…………” 可是在少女再次攀上顶峰时,玄七却又故技重施,停止了抽插。 如此往复,几经起落后,洛悠悠的内心已经濒临崩溃,少女的矜持和羞耻心,在欲望的冲击下,渐渐消失。 当又一次从欲望的顶峰滑落后,她终于抛去了矜持,央求道:“别停,求你了,求你操我…………” 玄七却依旧平静的用指甲,划动在少女娇嫩的玉足上,淡然的说道:“怎么操你呢?一个良家女子,怎么能求别的男人操呢?” 难耐的瘙痒从足底不断涌来,被多重折磨到崩溃的洛悠悠,放弃一切般的叫道:“哈哈哈…………用你的大肉棒…………哈哈…………狠狠的…………嘻嘻…………狠狠地操我…………哈哈哈哈好痒………我不是良家女子…………嘻嘻嘻…………我是小荡妇…………小荡妇想被操…………哈哈哈…………小荡妇想变得舒服…………嘻嘻嘻…………小荡妇想高潮…………” 玄九在少女温热舒适的小嘴中,已经喷射在即,即使如此,他也难免惊讶的看了玄七一眼。 他自己只会通过操弄,通过凶猛的贯穿,来让女人臣服于快感。 没想到玄七竟然还有这么一招,似乎还挺好用的,让这个倔强的小丫头,都自认为小荡妇了。 放弃所有的矜持,自称小荡妇的洛悠悠,仿佛一个欲望深渊的魅魔,双眼雾蒙蒙的,满含无尽的欲望,素雅的襦裙穿在身上,裙摆却被掀起到腰间,两腿间站着一个壮硕的男人,那根粗大的肉棒更是完全没入了少女的蜜穴。 如此鲜明的反差,如同是一副仙子堕入欲望的画卷,令每一个看到的男子,都心痒难耐,感到难以忍受的快感。 高潮来了,可却并不是洛悠悠的。 玄九的快感第一个溢了出来,他的龟头从少女紧致的喉咙抽出,马眼滑过小巧的香舌,肉棒整个从洛悠悠的口中拔出。 本来腥臭且满是秽物的大肉棒,在少女香舌的一次次擦拭下,已经焕然一新,少女的香津沾染着整根肉棒,在烛光下泛着光。 他挺起腰,将硕大的龟头朝向洛悠悠的俏脸,一股腥臭的液体激射而出,正射在少女红润的脸上。 “唔!好烫!”少女惊呼,那滚烫的液体险些溅入了她的眼睛,少女连忙闭上眼,承受着紧随其后到来的更多冲击。 “小荡妇,接好了!我要射你一脸,射你一身,用精液给你洗个澡!” 玄九的肉棒,随着他的身体有节奏的抽搐了起来,第一股精液射出后,立刻就有第二股,第三股,源源不绝。 洛悠悠身上,仿佛下起了一场白浊的雨。 少女修长的娥眉,美丽的大眼睛,小巧的琼鼻,俊俏的脸蛋,还有被道具架住无法闭合的小嘴,都被这场豪雨所覆盖,滚烫的精液,覆盖了洛悠悠的整张脸,浓稠的白浊在少女白皙的皮肤上缓慢流淌着。 无法闭合的小嘴,似乎被玄九重点照顾,积蓄了大量的精液。 就连洛悠悠的身上,都免不了被这场白浊的豪雨所沾染,素白色的对襟,淡黄色的衣领纹路,玄色衣袖,都被精雨所覆盖,形成一块一块的斑纹。 少女最喜欢的,承载着她最甜美回忆的衣裙,终究还是被白浊所玷污,一如少女纯真的心灵,再也无法回到那由衷幸福的时光。 玄九刚刚射完,玄七也迎来了极限。 他再一次将肉棒用力插到蜜穴的尽头,少女湿润而紧致的小穴中,每一块嫩肉,都在挤压着他的肉棒,如同无数灵巧的手指,紧紧贴着龟头和茎部,爱抚着、揉动着、摩挲着。 他用指甲,更频繁的刮挠着少女敏感的脚心。 指甲从足心娇嫩的痒痒肉上划过时,洛悠悠的身体随之一阵抽搐,本就紧致的蜜穴,在抽搐中夹的更加用力,仿佛真空般吸引着玄七的龟头。 玄七舒爽的哼了一声,滚烫的精液,凶猛的飞出马眼,激射进了洛悠悠蜜穴的最深处。 无穷无尽的白浊精液,肆意的内射着别人的妻子。 让她的小腹都开始微微隆起。 “嘻嘻嘻……好烫……哈哈哈……好多……哈哈……好多啊……小荡妇已经满了……哈哈哈……脚心好痒……小穴……小穴已经满了……要出来了……要溢出来了……” 翻着白眼,满身精液的少女,因为脚心的瘙痒而疯狂的大笑着,神志不清的呻吟着。 随着一股一股灼热的精液渐渐进入体内,露出了一脸被玩坏了的表情。 玄七抽出肉棒,发出“啵”的一声,大量白浊的精液从少女尚未闭合的小穴中流出、落下,玄七顺手从旁边的桌案上,拿来了一个小木塞,堵住了少女娇嫩的蜜穴,将那些精液封在了里面。 两个男人疯狂的射精渐渐停止,动作也渐渐放松,可是洛悠悠的欲望却还悬在半空,难以释放。 她想摩擦双腿,却因为被绑住而无法做到,她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渴望,望向玄七和玄九。 玄七刚刚从射精的快感中恢复过来,见她渴望的目光,不由微笑道:“小荡妇,还想要是么?” “嗯!”满身精液的洛悠悠立刻点头,感受着被封在小穴内的灼热液体,毫不犹豫的央求道:“小荡妇还想要,小荡妇还没有高潮,想被大肉棒操。” “好吧。”玄七由衷的笑了起来,从洛悠悠修长的双腿间走出来,走到她头部这一侧,又走到小屋门口,“咯吱”一声,打开了房门。 炫目的阳光照进只有四根蜡烛的小屋中,莫云潭的身影正出现在门口,玄七挑了挑眉,不无嘲弄的笑道:“你可以进来了。” 莫云潭在门外等了许久,却丝毫不感觉疲劳。 这次玄七没有给他喝增强欲望的药剂,可是每当他想到屋里正在发生的事的时候,蒸腾的欲望就会汹涌而来,那股燥热几乎将他烧干。 他在门外徘徊,他挣扎着,几次想破门而入,却又不敢造次。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那扇门打开了,玄七那带着嘲讽的面容,在他眼中却如同天使一般,他觉得自己迎来了救星,这一刻,他对玄七只有无尽的感激。 感激什么呢?感激他凌辱自己的娘子,感激他在与自己最爱的人交合时,大发慈悲的允许自己旁观。 走进屋内,莫云潭一眼就看到了被悬挂在半空的洛悠悠,他最爱的女孩,与他从小相伴的妹妹,他明媒正娶的娘子,此时满头满脸全是腥臭的精液,那件在订婚那天惊艳了自己,让自己久久难忘的汉服襦裙,此时也沾染着点点精斑。 她的裙摆被提到腰部,修长而白皙的双腿被粗布绳绑着,强行分开两边,亵裤掉落在地,最隐私的部位毫无保护的暴露着。 掀起的裙摆下,只有右脚还穿着淡粉色绣花鞋和白袜,左脚上的鞋袜已经被脱下,露出了精美的小脚丫。 莫云潭的心嗡的一下颤抖了起来,仿佛漏跳了一拍。 那种最珍贵的宝物被人玷污的情感涌入心头,这感情是如此的复杂。 后悔、自责、心痛、难过等等充斥着他的大脑,可是在这些情感之间的缝隙中,欲望和兴奋,却如同洪水般滔滔不绝,从小腹蒸腾而起,涌向四肢百骸。 洛悠悠见莫云潭进来,也有些不知所措,她此时依旧被欲望所支配者,只想求得高潮,不知如何面对莫云潭。 可是随后,她就见到莫云潭焦急的,手忙脚乱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胯下那根小鸡鸡,比玄七和玄九不知差了多少,此时却坚挺成了自己从未见过的样子。 他喘着粗气,迈着沉沉的脚步朝自己走来。 “且慢!”玄七拦住了莫云潭,“想要参加解厄,需要先跪拜天神!” 玄七和玄九都是一如往常的样子,根本没摆那请神的戏法,这屋里只有玩弄良家妇女的淫棍,哪里有什么天神存在。 莫云潭却二话不说跪在地上,一边朝玄七和玄九叩头,一边哀求道:“请天神允许,让我加入解厄。请与我娘子交合,请让我参与,让我射在她身上。” 洛悠悠有些难以置信,莫云潭这句话,几乎抛去了一切遮羞布,把自己的欲望赤裸裸的展现了出来。 洛悠悠不懂,为什么莫云潭会这样,之前她还能在心里,用莫云潭担心她的安全来解释这一切。 可现在呢? 她不禁迷茫了。 她也不明白,明明只要云哥哥想要,自己就会全心全意的把身体的任何部位献给他,为什么他还要跪在别的男人脚下叩头,求其他男人允许他碰自己。 “善!”玄七赤身裸体,站在莫云潭身前,那根巨大的肉棒,不知何时已经再次硬了起来,就立在跪拜的莫云潭面前,仿佛是在嘲笑莫云潭胯下那不到自己三分之一的小家伙。 玄七和玄九解开绑住洛悠悠四肢的粗布绳,让她从悬空状态落了下来,洛悠悠呻吟着,被粗布绳长时间的绑缚悬空,让她的四肢上满是红色的勒痕,血液不畅的感觉让她甚至控制不好身体,但是最终,她还是踉踉跄跄的站住了。 莫云潭虽然满心欲火,却也心痛不已,他走上前,想扶住洛悠悠,却被玄九拦下了。 “等等,你想碰她可以,先跪下,过来舔干净。” 玄九让莫云潭跪在地上,然后指了指洛悠悠被塞住的蜜穴,一脸的轻蔑。 洛悠悠娇躯一震,她没想到玄九竟然会提出如此过分的要求,她明白,这是对一个男人多大的侮辱。 哪怕她此刻欲火焚身,她也不愿意莫云潭受到羞辱,那是她最后的底线。 她转过身,刚要斥骂,却被玄七挥手制止,玄七平静的说道:“你别急,没有人能逼迫你相公,他想舔就舔,不想舔可以走。” “我舔!我舔!”洛悠悠正要再说些什么,却忽听莫云潭焦急的喊叫着,而后膝行两步,正跪在了洛悠悠两腿之间的位置,他钻进少女素色的裙摆,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头,舔舐着少女的萋萋芳草。 “云哥哥,不要…………”洛悠悠刚要制止,却已经来不及了,一旁的玄九飞速的掀起了少女的裙摆,用手拔出了堵住少女小穴的小木塞。 被封在洛悠悠小穴内的精液,有部分缓缓流出,正滴落在莫云潭的舌头上,又流进了他的嘴里。 莫云潭瞬间愣住了,这熟悉的味道,让他立刻就分辨出了这液体是什么。 从小悠妹妹的蜜穴中,流出的其他男人的精液,自己一直无法插入的蜜穴,被别的男人插入、播种,最后竟然还要自己去跪舔、清理。 无穷尽的耻辱涌上心头,让他难受的想要仰天长啸,想要站起来一拳打在玄九脸上。 可是玄七的话音却适时的响起,“舔干净,就可以开始了。” 开始,可以开始了。 莫云潭闻言,无穷的欲望终于还是压过了心中的耻辱和不甘。 他用舌头舔着洛悠悠已经有些红肿的嫩穴,强忍着恶心,任由那些腥臭的精液,混杂着洛悠悠的淫水,滴落在自己嘴里。 “起来起来,我要操你娘子了!”玄九大摇大摆的推开莫云潭,挺起了自己重新振奋的大肉棒。 片刻之后,玄九提枪上阵,在洛悠悠站在地上的情况下,用硕大的肉棒从身后进入了洛悠悠的蜜穴。 在大量的淫水和些许残留精液的润滑下,抽插的异常顺利。 玄九的肉棒,比玄七还要长出一截,一直没有高潮过的洛悠悠,也立刻就被快感所淹没。 “啊…………啊……好大…………啊…………有什么顶到了…………嗯…………” 在一次次的接近高潮中,少女的子宫也渐渐下落,玄九猛插到底时,甚至可以感到少女的子宫口,仿佛在亲吻着自己的龟头。 莫云潭只见到玄九挺着那根大肉棒,硕大的龟头和青筋环绕的茎身,仿佛是在无情的嘲笑着自己,与那根男人的大肉棒相比,自己只有这短小的小鸡鸡,甚至根本不配被称作男人。 当玄九撩起那雅致的素色裙摆之后,莫云潭仔细的、认真的、屏息凝视着。 朝圣般看着那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挤入自己娘子的蜜穴,而后粗长的肉棒茎部也渐渐深入。 当小悠娇喘着,似乎已经插到底了的时候,竟然尚且还有一部分根部露在外面。 听着洛悠悠那甜美的呻吟声,听着那与自己欢好时从未发出过的声音。 莫云潭忽然觉得,自己根本就不配与小悠交合,自己的小鸡鸡根本没法满足她。 只有这样的男人,才应该操她,只有这样的大肉棒,才能带给她快感,才能满足她的欲望。 无尽的自卑,让他对强大的男性产生了崇拜,也带来了无穷的欲望。 莫云潭再也忍耐不住,他膝行到正在连续抽插的玄九胯下。 他头顶正上方,就是那根不断抽插的硕大肉棒,接连贯入洛悠悠的蜜穴。 而他面前,就是洛悠悠修长美丽的赤裸双腿。 “啊……好深……啊……顶到头了……啊嗯……嗯……” 莫云潭伸手抚摸着她的双腿,这双腿是如此的白皙,摸着是如此的光华,随着身体被强力贯穿,一抖一抖的仿佛也在感受着快感。 白皙的双腿末端,是洛悠悠小巧玲珑的脚丫,一只正赤裸的踩在地上,另一只还穿着绣鞋和白袜。 而这正是莫云潭的目标。 “啊……别……别再往里了……啊……啊……到头了……啊……里面进不去了……啊……”洛悠悠在接连不断的快感中,也不断的感受到痛苦,玄九的龟头每次都顶在她的子宫口上,甚至有时还会向里探入一丝,那种子宫受到冲击的痛苦,让洛悠悠难忍的叫了出来。 跪在地上的莫云潭,忽然猛地抬起洛悠悠穿着绣鞋的右脚,让她的右腿腿弯朝后弯曲,小脚丫离地抬了起来。 他摘下淡粉色的绣鞋,低头用舌头舔上了洛悠悠的白袜脚心。 “呀!你干什么啊!”莫云潭忽然的动作,让洛悠悠猝不及防。 她本来就因为长时间的捆绑而四肢乏力,在这激烈的交合中,更是用尽了全力才保持身体站立,莫云潭毫无征兆的将她的右脚抬起,让她来不及重新找到平衡。 赤裸的左脚一滑,整个人便毫无支撑的朝下跌倒。 若是没有支撑,她可能就会直接摔在地上,可是她此时,虽然双脚离地,却并非完全没有支撑。 “啊——”少女疼痛的惨叫声骤然响起。 玄九一个抽插间,先是感到怀中少女忽然下坠了些许,接着就感觉自己插在她蜜穴里的肉棒,在这下坠之间,狠狠的顶在了少女小穴的尽头。 那根硕大的肉棒,坚挺的几乎撑起了少女全部的体重。 在重力的引导下,龟头竟然长驱直入,突破了他几次试探,尝试挤入都没有成功的子宫口,来到了一个全新的空间中。 洛悠悠的第一次破宫,竟然是在她相公歪打正着下完成的。 硕大的龟头整个涌进了少女的子宫之中,带给了玄九无尽的快感,也让洛悠悠在疼痛之外感受到了一丝另类的快感。 莫云潭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他依旧握着洛悠悠的白袜玉足,全神贯注的舔弄着。 洛悠悠今天一整天,先是走远路来到仙师观,又上蹿下跳的一通撕打,最后又被激烈的交合弄的浑身香汗淋漓。 她的白袜玉足,在绣鞋里捂了一整天,被莫云潭摘下绣鞋后,一股咸湿的少女汗味便扑面而来。 莫云潭闻着少女脚上的味道,一股淡淡的咸味混杂着绣鞋的味道,这味道却让他更加的兴奋。 他一边拼命嗅着这股味道,似乎要全部吸入到自己身体里一般,一边沿着白袜的轮廓,对着足弓处的弧线深深一舔,而后舌尖滑过白袜脚心,将淡淡的酸咸味道尽数纳入口中。 “啊……痛……痒……啊……云哥哥别……啊……别舔啊……脏,真的……啊嗯……今天走了好多路……啊……出了好多汗……” 少女一边被大肉棒操弄,一边说出的话,让莫云潭更加兴奋了。 他奋力的舔着手中的白袜脚,终于将足尖小巧的脚趾全部放入口中,拼命吸吮,莫云潭能感觉到,小悠那五根圆润的脚趾,正在自己口中调皮的晃动着,他用舌尖挨个吸吮挑弄,似乎是要把少女的足汗全部留在口中。 被破宫的洛悠悠此时已经渐渐脱离了疼痛,在次次直达子宫的抽插中,玄九那硕大的肉棒带给她无尽的快感,她颤抖着,即将迎来顶峰。 可是随即,玄九便也像玄七一样,在最关键的时刻停了下来。 洛悠悠颤抖着,扭动着娇躯,呻吟般的哀求着:“别……别折磨我了,给我,让我去吧。” 玄九却狰狞的笑道:“怎么,相公以来,小荡妇连自称都忘了么?” 洛悠悠浑身一颤,不敢去看莫云潭,可是随着脚下的湿滑感越来越强,她也似乎明白了莫云潭的态度,她轻轻的,梦呓般的呻吟道:“求你了,用大肉棒,操小荡妇,小荡妇想要被操,小荡妇想要高潮!” 听到洛悠悠的这句话,莫云潭只觉得自己的欲火仿佛要爆炸了一般,他扯下洛悠悠脚上已经被他口水浸透的白袜,将一旁的淡粉色绣鞋直接套在她的裸足上,却不帮她穿好,而是维持在半脱状态,而后见缝插针般的,将自己早已肿胀到极限的肉棒,插进了裸足脚底和绣花鞋之间的缝隙中。 仿佛是在对着由足底和绣鞋组成的小穴做爱一样。 然而听了洛悠悠的淫语,玄九仍不满足,他轻蔑的看着莫云潭,对洛悠悠说道:“看看你相公,是不是个下贱的王八?看着你被老子的大肉棒操,他那短小的东西就会硬起来,却还是只能看着你被老子操,把自己的小鸡鸡插到你鞋里去。你说他是不是废物?” “不,云哥哥不是废物!”洛悠悠挣扎了起来,即使无尽的欲望已经将她淹没,即使她可以无限度的轻贱自己,却不能容许对莫云潭的羞辱。 “真的么?”玄九缓慢的将肉棒插进洛悠悠湿润的嫩穴,一寸一寸的顶入,再一丝一丝的抽出,这不间断的轻微刺激,让洛悠悠一直处在一个即将绝顶,却无法被满足的状态。 “只有老子这么大的肉棒,才是男人,才能给你快感。你相公那个短小的东西,根本不配当男人,他难道不是个废物么?” “这……”欲望仿佛海水一般,将洛悠悠完全淹没,她如同躺在水中,不断的下沉,离海面越来越远,一切感觉都变得模糊,只有无穷的欲望,不断包裹着她。 体内巨大的肉棒,无时无刻不在带给她快感,玄九的低语仿佛神言般浩大而无可抵御。 只有这样大的肉棒,才能给你快感,才能算作男人。 莫云潭那样的小鸡鸡,根本就是废物。 可是即使完全沉入欲望的海水深处,洛悠悠依然能透过眼前的海水,看到海面上的光明,那是支撑着她心灵的,对莫云潭深深的爱。 她仿佛在深海之中缓缓开口,声音沉闷而模糊,却异常有力,“不,云哥哥不是废物!” 玄七似乎看到了机会,他走到洛悠悠身前,伸手轻轻抬起她的左脚,尖锐的指甲再次在她的脚心上划动了起来。 永远只差一丝而不能满溢的快感,脚底嫩肉不间断的瘙痒感,如同两条毒蛇,缠绕着洛悠悠的灵魂。 可即使欲望的毒蛇,可以诱惑最纯洁的原初之女,去偷吃伊甸园的苹果。 此时却不能让少女屈服,她一次又一次的,坚定地说出了那句话,“不,云哥哥他,不是废物!” 跪在玄九胯下的莫云潭,听到洛悠悠的坚持,心中五味杂陈。 由于他所在的位置,玄九缓慢抽插时,不断有洛悠悠的淫水,夹杂着蜜穴里残留的精液,飞溅而出,溅的莫云潭满身都是,而其中大部分,都落在了他的头脸之上。 那是自己娘子的淫液,和其他男人射在她体内的精液。 可莫云潭也不在乎了,他现在只想在洛悠悠的脚下抽插,一边是光滑的脚底,一边是柔软的绣花鞋,这脚穴一般的地方,让莫云潭无限留恋。 每当洛悠悠被玄九插入子宫,她的脚底就会不由自主的抬起,而后再随着玄九的抽出,而带着全身的重量踩下,这被操弄时的一松一紧,带给了莫云潭的阴茎无穷的快感。 玄七震惊了,他讶异于洛悠悠坚韧的精神,这种连续的快感,和接连的寸止,那仿佛能把人脑子烧坏的欲望下,她竟然还能有如此的坚持。 于是,他转移了目标,斜眼一瞅依旧将小鸡鸡插在洛悠悠的脚底和绣鞋之间的莫云潭,鄙夷的问道:“小子,你说,你是不是个小鸡巴废物?是不是个喜欢自己娘子被别人操的王八?你那小东西是不是从来都不能满足你娘子?哦,不对,你要是不像条狗一样,求着别人操你娘子,你是不是连硬都硬不起来?” 莫云潭惊怒的看向玄七,眼中有无尽的怒火和痛恨。 他想否认,他想与玄七扭打在一起,可是他根本不能起身,无尽的欲望仿佛定身术一般,将他固定在了这里,贪恋的享受着自己的小鸡鸡,被洛悠悠娇嫩的足底和绣鞋不断挤压的快感。 玄七朝玄九使了个眼色,玄九立刻推着洛悠悠向前一步,他的肉棒依旧插在洛悠悠的蜜穴中,可是莫云潭的肉棒,却从洛悠悠的脚下脱离,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想追上去,却被玄七拦住。 莫云潭犹豫着,胸中气血翻腾,拳头握紧又松开,终于还是不敢与玄七翻脸。他低下头,隐藏起自己的表情,低声说着什么。 玄七却摆了摆手,得意的道:“你说什么?听不见,不大点声的话,今天就到此为止了。” 莫云潭颤抖着,脸上青红交加,极端的羞辱让他无地自容,却终于还是在欲望的催使下,扬起脸自暴自弃的喊道:“是,我是废物!我的小鸡鸡不能满足小悠,我喜欢看她被别人操,我送她去被大肉棒操。只有看到小悠被别人操,我才能硬起来。我就是个小鸡巴废物!求你们继续操小悠,让她知道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的。求你们让我在旁边看着,让我看着你们把精液射进小悠的骚穴里,让我在小悠脚下射精!” 依然在欲望中坚持的洛悠悠愣住了,她颤抖着,身体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般摇摇欲坠。 莫云潭的话一字一字的,清晰的映入了她的脑海中。 她忽然明白,原来自己拼尽全力,想帮他守护的一切,尊严、体面、名誉、自尊心,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 他此时的心中,只有欲望。 自己溺水时抓住的最后救命稻草,在他眼里,竟然是如此可有可无的东西。 她也明白,当身体被欲望的海潮淹没时,确实难以自控,她也一样在欲望中放弃了所有尊严。 但不同的是,她是无路可逃的被海浪吞噬,可即使如此,她也一直将莫云潭放在第一位,无论被怎样调教,都不会说出伤害他的话。 而莫云潭,则是主动投身进了欲望的海洋,并且迅速的放弃了一切。 洛悠悠有些心酸,她站稳双腿,不再顺从的抬起脚跟,闹别扭般拒绝着莫云潭的所求。 她知道,通过这小小的默契,莫云潭就能察觉到她的伤心。 而之后,她最爱的云哥哥,一定会像以前一样,温柔的安慰她。 莫云潭发出了绿帽王八的宣言之后,玄七便抬起了阻拦莫云潭的手。 他立刻像一条求交配的狗一样,冲到了玄九的胯下。 他抓住洛悠悠的小腿,想要让她翘起脚,露出玉足与绣鞋之间的缝隙。 随后他就感觉到,洛悠悠的双腿僵硬的站在那,她在用力稳住脚,她拒绝了他的索求,她在抵抗他。 如少女所料一般,在两人心有灵犀的默契中,莫云潭明白,自己刚才的话,让一直维护着自己的洛悠悠有些生气了。 可是莫云潭却一刻都忍耐不了,他用出更大的力量想抬起少女的小腿。 没错,他发现了少女在抵抗他,他感觉到少女在对他生气,可是他却没有去解释。 他反而有些恼怒,他没想到,在被玄七和玄九羞辱后,连小悠都不听他的话了。 他没有一如往常那样去哄少女开心。 反而面色狰狞的,恼羞成怒般的,举起了他握紧的拳头,一拳打在了少女的腿弯上。 面对阻拦他的玄七,他不敢举起拳头。 面对鄙夷他的玄九,他也不敢举起拳头。 但是当他面对洛悠悠柔弱的抵抗时,这一拳却切实的打了出去。 少女的关节挨了这一下,再也不能保持僵直,修长的右腿不受控制的弯曲,玉足被迫抬起少许。 莫云潭也就趁着这等待已久的时刻,将依旧坚挺的小鸡鸡插进了少女玉足和绣鞋之间,一瞬间露出的缝隙之中。 那种温暖的感觉重新包裹住了他的阴茎,再度带给了他想要的快感。 伤心的少女,没有等来爱人的软语温存。却等来了丈夫无情的一拳。 倏忽间,朦胧的泪水仿佛浓雾般,迅速遮挡住了视线。 视野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耳边的所有声音也仿佛在离自己远去。 大颗大颗的泪珠在眼睛里盘旋,然后啪嗒啪嗒的连串掉落下来。 没有撕心裂肺的哭声,只有默默的流泪。 被强奸,被羞辱,被打被骂,坚强的少女一直都没掉过一滴眼泪,但是这一刻,她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夺眶而出。 她的心仿佛碎掉了,变成了无数的碎片。 她不知道莫云潭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之前所认识的,究竟是不是真实的莫云潭。 一直如定海神针般支撑着她的——对莫云潭浓浓的爱,此时此刻动摇了。 少女仿佛从最甜美的梦境中醒来,睁开眼就看见了现实的冰冷与残酷。 如同染了精斑的汉服襦裙一样,少女那颗闪闪发光的心,也终于染上了阴霾。 随着坚信爱情美好的少女产生动摇,再没有什么救命稻草,再没有海面上的光芒指引她,再没有什么能阻止她,在欲望的海洋中越沉越深,直到落进昏暗无光的深渊。 蜜穴之中不断传来的阵阵快感,似乎成了心碎的少女,此时唯一的救赎。她终于彻底抛开一切,主动投入了欲望的怀抱。 “哈哈哈哈!”玄九猖狂的笑着,他的龟头深深插进洛悠悠的子宫里,却不抽出,而是小幅度的晃动着,他从背后伸手,挑起少女的俏脸,大嘴凑到少女耳边,低声戏谑道:“怎么样啊小荡妇?你相公已经承认自己是个绿帽王八了。这样的废物,你还要维护他么?” 泪珠接连不断的滴落,洛悠悠哽咽着,呻吟着,梦呓般的开口道:“没错,他就是个废物,云哥哥就是个废物绿帽王八。” 得到了洛悠悠的回应,几乎也已经忍耐不了的玄九终于恢复了抽插的速度。 粗大的肉棒如同一条黑龙,快速的在少女的小穴中进进出出。 少女小穴中的嫩肉,被那粗大坚硬摩擦着、挤压着,带来无穷尽的快感。 粉嫩的阴唇分作两边,形成鲜明对比的黝黑肉棒在中间进进出出,带出了少女大量的蜜液,纷纷扬扬的洒在莫云潭身上。 “啊嗯……好大……龟头进到子宫里了……啊……啊……狠狠的操我……啊……让我的小鸡巴相公看看……啊……什么才是男人……” 洛悠悠踮起脚,脚尖还穿在绣鞋里,脚跟则高高翘起,白嫩的脚心朝向身后,脚底的汗水和莫云潭留在上面的先走液清晰可见。 随后又用力的踩了下去,几乎将莫云潭的小鸡鸡踩扁。 少女轻蔑的,不屑的看着自己的爱人,“云哥哥的小鸡鸡,在脚底下硬邦邦的,明明平时从来都硬不起来的。跪在小悠脚下,看着小悠被大肉棒操,就让你这么舒服么?” 被洛悠悠所辱骂,莫云潭却变得更加兴奋,他感受着少女娇嫩的脚底,如同要碾死一只虫子般不断用力,挤压着自己的阴茎。 又抬头迎着洒落的淫水,近距离观察着洛悠悠被玄九所刺穿,无尽的欲火让他仿佛融化了一般。 “没错,我是个喜欢戴绿帽的王八,我喜欢看小悠被操,只有看到小悠被大肉棒操,我的小鸡鸡才能硬起来。” 莫云潭的意识渐渐模糊,无穷的欲火燃烧着四肢百骸,小腹处一片炽热,大量的精液沿着输精管,如上膛的子弹一般,从马眼中喷涌而出。 “啊……相公射了?”洛悠悠在激烈的交合中,依然感到有一股热流撞到了脚底,娇嫩的足心险些被烫到,带来了阵阵痒意。 她嗤笑着,更加用力的踩着莫云潭的小鸡鸡。 “啊……啊嗯……相公每次都射的这么快……啊……云哥哥,看着我,看着小悠……嗯……看着小悠小穴里这根粗大的肉棒……啊……他操的我好爽……要到了……啊……射吧相公……把你早泄小鸡鸡里的下贱液体……全都射出来……让小悠看看你那下贱的液体……射在小悠脚底……射在小悠鞋里……让小悠踩死你……踩烂你的脏东西……” 滚烫的精液先是飞射进了绣鞋的最里侧,撞在了圆润的脚趾上。 而后又一波波的冲刷着少女光滑的脚心。 粘稠的液体渐渐填满了少女玉足与绣鞋之间的所有缝隙。 粘稠和湿热的感觉,包裹着少女小巧的玉足。 用力的践踏着莫云潭的阴茎,和他射出的精液。洛悠悠也终于迎来了自己期待已久的高潮。少女白眼上翻,灵魂仿佛升天了一般舒爽。 蜜穴吸吮收缩,紧紧的包裹住玄九的大肉棒,如同小嘴般吞吐着。 洛悠悠迷离的侧过头,凑近到玄九脸前,媚眼如丝的呻吟道:“好舒服……啊……好爽……好大……去了……要飞起来了……好哥哥……操的我好爽……” 说着,她的樱唇竟然主动吻上了玄九的大嘴。 彻底投身欲望的少女,将本应只属于莫云潭的香吻,献给了将自己带到快感顶端的男人。 她放开了所有的防御,任由玄九的舌头钻进她的红唇,撬开她的贝齿,追逐着少女的香舌,在少女的口腔中纠缠在了一起,不断掠夺吮吸着少女的香津。 粗大的龟头完全冲进了少女的子宫,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仿佛无穷无尽般,灌满了少女的子宫。 “啊……好烫……啊嗯……射进来吧……全都射到小荡妇的子宫里……好哥哥……小荡妇要怀上你的孩子……啊……嗯……让小荡妇的废物相公……啊……帮好哥哥养孩子……啊……好多……好烫……射死小荡妇吧……啊……” 洛悠悠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内壁在被精液冲击,不断积累的精液,几乎要将自己的子宫注满。 这炽热的撞击,和被填满的快感,让她的高潮更加的激烈,大量的阴精,即使受到蜜穴中粗大肉棒的阻挡,依旧喷洒了出去,大多落在了莫云潭的脸上。 玄九在快感的顶峰,抽搐着射精,眼睛上的黑眼圈依旧在疼痛着,他吼叫咆哮着:“敢打老子?射死你这个小荡妇,这回知道你那绿帽王八相公是个废物了吧,他只配在下面接着你的淫水,看着老子射死你,全都射到你的子宫里,射到你怀孕,然后乖乖的帮老子养孩子!” 洛悠悠在快感的顶峰抽搐着,她的意识近乎消失,只是本能的,不断向带给了自己快感的男人索吻。 她的身体随着子宫中龟头喷射的频率,有规律的颤栗着,身穿汉服襦裙的少女,娇躯的每一寸都在抖动。 未着袜的玉足,更是用力的左右碾动着。 “啊……好烫……还在射……射了好多……听到了么……啊……废物相公……小悠、小悠要被操到怀孕了……啊嗯……子宫里又满又烫……啊……全是精液……啊……废物相公……可要负起责任来……啊……替别人养孩子哦……啊嗯……好不好?” 少女似乎着意用力在脚下,娇嫩的脚心包裹住莫云潭已经软下去的阴茎,在绣花鞋里前后揉压着,射精后无比敏感的龟头不断受到刺激,酥麻的快感好像无数细针,扎在莫云潭的阴茎上,疼痛和快感纠缠着,如火般灼烧着莫云潭的身体,刺激着他的大脑。 “啊啊啊,痛,好痛啊,小悠,别踩了。我养,不管你怀了谁的孩子,我都愿意帮你养,求求你别踩了,小鸡鸡要坏掉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残留在尿道内的精液,在玉足和绣花鞋的挤压下,缓缓被推压了出来。 洛悠悠却并不罢休,依旧处在高潮中的少女,似乎对下贱的爱人充满了怨恨,借着绣花鞋内有限的空间,继续用力碾压着,不让莫云潭抽出逃离。 “啊,啊,好痛,又好爽,要出来了,又有什么要射出来了!” 莫云潭叫嚷着,更多的白色稀薄液体,从他的阴囊中不断被大量抽出,通过半勃起的阴茎,潮吹般的不断喷射而出,冲刷着少女的脚心,填满了少女的绣花鞋。 “唔唔唔,这,好爽,怎么会这么舒服。小悠,踩我,踩我这个废物……” 这特殊的射精,似乎要比之前的射精带来了更多的快感,莫云潭仿佛燃尽了一般,瘫倒在地上,他仰望着玄九硕大的阴囊,那两颗硕大的睾丸依旧在跳动着,送出更多的精液,接连灌注进他妻子的子宫。 而他则享受着少女脚底的温暖。 彻底软下去的小鸡鸡,再也不能阻碍少女的玉足落下,在绣鞋与玉足之间,被踩的扁扁的。 两个男人,一上一下,同时激射着精液,区别是玄九将精液“咕嘟咕嘟”的灌入少女的子宫,将少女的子宫填满甚至肿胀了起来。 而莫云潭,则是将稀薄的精水贯进了少女的鞋里,让他本应用做传宗接代的精子,游荡在玉足和绣鞋的缝隙中,最终被少女小巧的玉足碾碎。 持续了许久的射精终于结束,玄九依旧粗大的肉棒,缓缓从少女的嫩穴中抽出,随着“啵”的一声,完全离开了阴唇的挤压。 可是那仿佛无穷无尽的精液,却没有随之流出,那些精液都被玄九深深的留在了洛悠悠的子宫中,被子宫口挡住,无法流出。 或许他无穷的精子,此时正在少女的子宫中,追逐着那颗珍贵的卵子,少女的卵子避无可避,最终一定会无路可逃的被受精,怀上自己爱人之外的人的孩子。 失去了大肉棒的支撑,洛悠悠向前栽倒,踮脚跪在了地上。 玉足拽脱了绣花鞋,白嫩的足底暴露而出,大量沾染在玉足上的精液,从足跟沿着脚心的弧度流下,最后又“滴答”落入绣花鞋中。 少女白皙而光滑的脚心,仿佛洗了个精液澡一般,闪闪亮亮的,发着淫糜的光芒。 一直吵嚷不断的小屋中,忽然变得无声无息。 男人和女人,都沉浸在刚刚所到达的快感顶峰中,不约而同的安静了下来。 各自节奏不同的呼吸,却都带着同样的炽热和舒爽。 玄七朝玄九使了个眼色,两人很快整理好衣袍,先行离开了房间。 洛悠悠回过头,她的面容依然是那样美轮美奂,经过了激烈的性爱后,更是染上了一层诱人的媚态,那双妩媚的大眼睛看向自己的相公,眼中却带着嫌弃。 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少女轻蔑的说道:“废物相公,你看,他的精液全在这里面,把小悠的子宫撑的满满的。我能感觉到,那灼热一定会让我怀上小宝宝的。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当做你自己的孩子来抚养哦!云哥哥就喜欢当这样的绿帽王八,对不对?” 说完,又伸手提起右脚绣花鞋的鞋跟,将玉足完全踩进鞋里,感受着那些温暖的液体,包裹着自己的玉足。 她故意动了动脚趾,感受着那湿润粘稠的触感。 洛悠悠将右脚用力的踩在地上,仿佛要碾碎莫云潭所有的精子一般,俏脸上带着鄙夷的笑道:“至于喜欢带绿帽子的废物相公,你的精液,只配射在我的鞋里,被我踩死!” 洛悠悠努力了许久,才让在大肉棒下不堪征伐的身体站了起来,她舞蹈般的旋转着身子,素雅的裙摆飘飞而起,看着身上满是精斑的汉服襦裙,洛悠悠用怀念般的声音,温柔的对莫云潭说道:“云哥哥你看,这是我之前最喜欢的衣服。你知道么,我喜欢这件衣服,不是因为这件衣服好看,而是因为这上面记录着,我最甜美的回忆——与云哥哥定亲那天的记忆。” “现在衣服脏成这样,却承载了我更多美好的回忆。被与云哥哥小鸡鸡截然不同的大肉棒填满,感受到了云哥哥永远无法带给我的极致快感,又被灌满了子宫,感受到了被强壮男人受孕的快感。这些,将代替小悠与云哥哥定亲那天的幸福,成为小悠以后最美好的回忆。” 激烈的射精后,莫云潭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他看着眼前陌生的洛悠悠,欲望消退后的他满心懊悔。 他恐惧着,虽然小悠此时就在眼前,他却感到自己离她好远。 他伸出手,蠕动着嘴唇想要解释些什么,最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见到莫云潭眼中的恐惧,洛悠悠俏巧的笑了起来,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中,少女轻轻抚摸着莫云潭的头顶,如同在爱抚一只不听话的小猫,她温柔的说道:“放心吧,云哥哥,小悠不会离开你的。虽然小悠现在有了比对云哥哥的爱更重要的东西——身体的快感。但哪怕云哥哥的小鸡鸡,永远都硬不起来,永远都满足不了小悠,小悠也会永远在云哥哥身边,永远都是云哥哥的娘子。” “噼啪” 燃烧着的蜡烛崩了一个烛花,昏沉的烛光闪烁了一下,又归于宁静。 小小的房间中,昏暗的烛火下。 从小相伴的兄妹,新婚不久的夫妻,似乎各自都有了不同的变化。 他们从小相知相爱,互相无比的熟稔,此时却又似乎有些陌生。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他们仿佛已然踏入了不同的道路,虽曲折并行,然而时光易逝,人事变迁,几度春秋之后,或许会重新并做一条道路,或许终究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