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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哥布林播种王国

👤 作者:映于眼眸(Attiladark)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84957

🗂 分类:西方魔幻,直男文

🔖 标签:调教,凌辱,NTR,异世界,异种族,人兽

🗿 肉量:29.75%(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逐枭看着清澈水面上的倒影,心中极其复杂。   湖面中映着一只身材瘦小,绿皮肤,秃头,长尖耳,内陷鼻以及咧开嘴能够看到两排恐怖利齿的怪物。   这让不久前刚穿越而来的他感到非常无语。   看这模样,自己分明是转生成了又绿又皮的哥布林!   变成哥布林能干什么?   逐枭这么想着,不禁低头看了一眼。

全文

第1章 逐枭

逐枭看着清澈水面上的倒影,心中极其复杂。   湖面中映着一只身材瘦小,绿皮肤,秃头,长尖耳,内陷鼻以及咧开嘴能够看到两排恐怖利齿的怪物。   这让不久前刚穿越而来的他感到非常无语。   看这模样,自己分明是转生成了又绿又皮的哥布林!   变成哥布林能干什么?   逐枭这么想着,不禁低头看了一眼。   只见一根血管虬结的大肉棒以不符合身体比例常理的大小长在他的胯下。逐枭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命根子,好一会才平复心中的震惊。   “哥布林的鸡巴竟然比我前世身为人类时拥有的十五厘米还要雄伟!”逐枭的表情逐渐变态起来。   “不知道插进女人的妹穴里是什么滋味?”   “找个女人试试,前世的哥布林似乎也有性淫的设定。”逐枭决定找个人类女人试一下鸡巴的强度。   他现在趴在湖岸边,绿色皮肤与森林环境完美契合,让繁茂的树木枝叶成了他的天然庇护场。   这时不远处传来声音,先是踩踏落叶断枝,然后是隐隐约约,又逐渐变得清晰的说话声。   “这里还是森林外围,基本上不会遇到什么危险,最多会遇到一两只哥布林。”声音带着冷静的情绪,音色偏尖锐,应该是女人在说话。   不过逐枭也不确定,因为他不知道异世界有没有会伪声的男娘。   在声音传来的瞬间,他便警觉起来,迅速低身在树木与草丛的掩护下。   这个动作十分流畅,逐枭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涩就这样潜行,仿佛源自于哥布林基因中的狩猎本能一般。   而且他发现自己的视力也比前世更好了,他看见两名冒险者打扮的年轻女人一边小心观察环境,一边走向湖水这边。   “天气有些热呢,正好那边有个小湖,妮娜我们过去放松一下吧!”   “在森林里洗澡么?总感觉不安全呢,万一有魔兽突然冒出来怎么办?”这道女声更加的柔和。   “放心吧——我的宝贝妮娜——我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伤害的哦——”   “嘛……怎么反而更没有安全感了……”   “别想那么多啦,快来一起做点舒服的事情吧!”   “哎,哈啊——”逐枭蹲在她们看不见的角落,看着她们毫无防备的走到胡岸边,一件件的脱下衣服。   很快,两具充满了诱惑的酮体现于眼前。   她们侧对着逐枭,他锐利的视觉清晰看见了离他二十米远女人裸体细节。“来嘛——妮娜大人——”只见一名身材高挑的女人说道。   她有着一头热情似火的蓬松短发,一双即使是面对强大魔兽也毫不迟疑地眼眸,看起来面容有些坚毅的她,在面对另一个女人时却露出坏坏的笑容。   而让她心爱之人听起来似乎叫“妮娜”,身材矮小了一些,留着一头及腰的灰发,身高大概只有一米五八的样子,但她的身材十分匀称,虽矮却也苗条可爱,更重要的是她的奶子比那个红头发的骚婆娘还大!   妮娜紧紧护着身上最后一片包裹身体的胸衣,那一对巨乳将她的轻薄胸衣撑得欲裂开来。   “辛娅,你,你不要过来!”   那名红发高挑的女人明显就是辛娅了,她不管妮娜的羞涩,坏笑着走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巨乳,这一幕看得逐枭的鸡巴一翘。   “嘿嘿——这就是妮娜大人的欧派——好软好软——好想让人躺在上面睡觉睡一辈子呢——”   “哎呀——你够了啊啊啊!”妮娜红着脸想要推开辛娅,可从她娇小的身材就能看出她不擅长和人比力气了,所以她当然没办法阻止辛娅的爪子使坏了。   “嘿嘿——嘿嘿——妮娜大人的欧派——嘿嘿——”辛娅一边坏笑着揉弄妮娜的胸部,一边靠近她的嘴唇。   “嗯——不可以哦——这是我的初吻……唔!”妮娜的抵抗软弱无力,双手只是推着辛娅的胸部,不仅没有让辛娅感到疼,反而还兴奋地欺上前一口亲住妮娜的嘴巴。   “嗯——唔——不可以呢——”   妮娜像水做的一般柔软,八字形翘立的巨乳在辛娅的手上变化形状,手指一按就陷了进去,再松手乳肉就立马弹了回来恢复形状。   “呜呜——妮娜大人的欧派真是太好了——真想永远拥有妮娜大人——”   “唔——好啦——辛娅,别,别玩弄人家啦——”   “嘿嘿——”   逐枭心中邪火升腾,一双滴溜溜的小眼睛在她们的奶子和屁股上流连,还有她们亲吻时嘴唇拉出的淫丝。   真是两只淫荡小母犬啊。   丝毫没有考虑过安全的问题。   逐枭心中冷笑,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衣服以及武器装备。   当他转回视线时,发现辛娅已经脱下妮娜的胸衣,把后者按在草地上坏笑着吸她的奶头。   “嘿嘿——妮娜大人的小豆豆又香又甜呢——”   “啊呜——呼呼呼——不可以这样吸——感觉好奇怪呀——”妮娜的巨乳被红发辛娅像吃果冻一样吸吮,留下的口水泛着晶莹剔透的淫靡之光。   混杂了唾液和汗水的奶瓜白里透红,在辛娅的手下变形,她一边用嘴巴舔弄右乳头,腾出来的一只手则伸到妮娜的身下,掏了一阵。   “啊——哈啊——好奇怪啊——辛娅快……停下——”   “嘿嘿——妮娜大人——您也乐在其中的吧?”   “我……哪有——你别、 胡说——”   辛娅坏笑着,抚摸妮娜小穴的手拿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满手透明粘液了。“那这是什么呢——嗯哼——”   “唔——这是正常反应啦……”   “是么?”辛娅像一个坏姐姐一样笑着,然后跪着微微后退,把头钻到妮娜的身下轻轻嗅着。   “哇——妮娜大人的那里好香哦——”   “啊啊啊、 你、 你在干什么啦——羞死人了——快停下来——”   “嘿嘿——”妮娜嘴上害羞地拒绝,可她的身体倒是诚实地遵从欲望,乖乖的躺在地上,而辛娅则是跪在前者身下,逐枭能够想象到红发母犬再给灰发母犬舔B ,然后这只红发母犬还翘着大屁股在他眼前晃悠。   红发辛娅的奶子虽然不大,但可能是经常冒险的原因,她的身材被锻炼得十分结实,尤其是那颗极品蜜桃臀,小麦色的皮肤上冒着汗水流下来,就像爆汁的熟蜜桃一样让人想要吃上一口。   逐枭看得鸡巴一翘再翘,宛如大刀渴望鲜血,怒龙寻求发泄。   也许现在是出手的时机,不过他觉得等到她们玩累了再冲上去干她们,不更好么?   “嘿嘿——妮娜大人的这里——已经很湿了呢——流出来的东西真甜啊——”   “啊呜——别说啦——人家快要不行了啊——”灰发少女很快就迎来第一波高潮,小穴里喷出来的甘蜜给红发辛娅来了一个颜射,后者舔了下嘴唇,用一根手指挤开粉色的蝴蝶形阴唇慢慢插进小穴,才插入一小节,妮娜就忍不住痉挛了。   “啊呜呜——呼呼呼——”   “嘿嘿——妮娜大人发出了可爱的声音呢——”躺在草地上的灰发少女痉挛后陷入到了失神状态,脸色酡红,香汗淋漓,在阳光和绿叶的反映下皮肤上泛起了金色的光泽。   辛娅如对待爱人般地亲吻了一下妮娜的阴阜,然后换半躺的姿势岔开自己的大腿,对着妮娜的阴阜贴了上去,她的脸上露出浓浓的愉悦之色,“啊——终于又和可爱善良的妮娜大人结合了——”   “啊——辛娅——这样的事情——不可以——”红发辛娅笑着,她紧紧抱住妮娜的左腿,身下像剪刀般剪着后者的大腿根,双穴厮磨,飘飘欲仙,美得妮娜直欲放浪大叫。   “啊呜——不行了——人家不行了——”   “嘿嘿——妮娜大人——我也要去了呢——”   辛娅狂野地扭动身体,妮娜一手揉掐胸部一手揪紧杂草,张着嘴止不住发出淫语,很快就要忍不住到达顶点了。   “妮娜大人去了了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啊啊啊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辛娅整个上半身抬起,娇躯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大腿根部和巨臀的嫩肉显而易见的震颤,一股淫水同时从两女的穴口喷涌而出,溅满了她们的下体,顺着腿根及股沟,流到草地上再瞬间摊开成了一大片水渍。   辛娅浪叫完之后便趴在妮娜的身上,枕着后者的少女巨乳脸上幸福的笑着,沾染了蜜汁的嘴巴喃喃:“好舒服哦——妮娜大人——妮娜大人最好最好了——”白发少女喘息着任凭辛娅在她身上撒娇,强烈的刺激让她大脑陷入空白,看样子除非再来更激烈的交尾,否则她短时间内是没办法恢复清醒了。   直到此时,等候多时的逐枭伸出长长的尖舌头舔了舔干裂的青灰色嘴唇,奸笑了一声,终于到收获果实的时候了。   两个淫荡的母犬已经失神,趁她们刚刚欢爱的时机,身体还很敏感,逐枭偷摸着靠近她们,把她们的衣服装备藏进草丛里,然后走到红发辛娅的大屁股后面,挺着一根昂扬向上的大肉棒,绿色肉皮都包不住的黑紫色大龟头傲然挺立,从马眼中分泌的出来淫液一点点的滴落在草地上,散开淫靡的气味。   辛娅和妮娜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累的睡着了,享受了一次欢愉的她们似乎暂时满足,可就在她们刚要在梦乡里再次欢爱之时,辛娅感觉到一只很大很热的东西碰到了她的小穴,她奇怪地伸手往后面探索,想要把那个硌着私处的杂物弄开,可是,她摸了一根散发着炽烈热量的大肉棍,肉棍温度之高,让她生出手掌都要被融化的错觉。   “嘿嘿——”   这个笑声和她玩弄妮娜时的发音一样,可是当轮到辛娅自己面对的时候却慌了神,“什么东西!”她惊慌地叫喊道。   下一刻,辛娅顿时眼睛瞪大,露出恐惧的表情,“不要!”她感觉那只热热的大肉棍正在往她的小穴里面挤,那颗肉棍前端像鸡蛋一样又大又硬,已经钻进了一半,瞬间让她体会到了被撑开的感觉。   不行!不可以!要被强奸了!   她惊慌失措地扭动身体想要摆脱掉大肉棒,可她不知道地是这样扭动反而给大肉棒带去了更多快感。   “哦——小母狗摇得真棒——”   “你!哥布林!”辛娅又惊又怒,身后的声音又尖又贱,同时还富含着一种古怪的音节,这是哥布林以及兽人才能发出的音节。   “嘿嘿——长红毛的骚母狗——就让我成为你的新主人吧!”逐枭奸笑地说着,大肉棒噗呲一声又进入了几分,龟头完全进入。   “不行!顶到了!可恶的哥布林快拔出去!”   “拔出去?”   “你现在拔出去的话,我就放了你,否则等会你就死定了!”   “是吗?”肉棒缓缓退出,可逐枭脸上的笑容却丝毫不减,仿佛在酝酿着什么。   辛娅并不知道他的打算,还以为是他害怕了呢,当龟头拔出去的时候她也松了一口气,不过她还是露出了凌厉的眼神,发誓一定要杀了这个差点玷污她的怪物。   可等她放松之后,逐枭便做了一个蓄力的姿势,龟头虽然退出来了,却没有完全离开她的阴唇。   不等辛娅质问他,逐枭就猛的一用力,大肉棒就像锤子一样砸进小穴以势如破竹的态势直插到底!   刹那间辛娅感觉到自己最重要的东西破了,她双眼瞪大,表情恐慌,嘴巴大大张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啊啊啊啊啊啊!”逐枭看着鸡巴和小穴结合的缝隙中流出鲜血,用力地拍打她的大屁股,“没想到你这只母狗还没被人操过,骚穴真他妈紧!也好,今天碰到我算你运气好,现在就来尝尝主人的厉害吧!”   “啪叽啪叽啪叽……”   可能是因为之前高潮过的原因,辛娅的小穴里充满了蜜汁润滑穴道,让逐枭的大肉棒顺利的进进出出,同时还迸溅出水声。   “啊……啊……啊……”   哥布林的肉棒天赋异禀的地方不止是大和硬,从马眼里流出来的淫液就像媚药一样,能够缓解女人的破瓜之痛,逐枭刚才还听见辛娅的惨叫声现在已经变成了软糯地呻吟。   辛娅被逐枭激烈地后入着,大肉棒在穴里进进出出,绿色的卵袋不断拍打她的屁股,小腹上的红阴毛被淫水浸透,变得丝滑黏腻,闪着亮闪闪的光芒。   “骚母狗都这么湿了,还这么紧呢!”   肉棒已经抽插了数十下,每一次顶到子宫口辛娅都会颤抖一下,内壁和子宫口也在不停地在给鸡巴按摩。   “这包裹的肉感,真爽啊!”逐枭抱着红发少女的大屁股像个打桩机一样快速撞击。“啪叽啪叽啪叽……”   草地上响起了肉体撞击的声音。   “啊——啊——”跪起来翘着大屁股的辛娅双腿一软,摇晃着身体,随后立即双手撑在草地上,可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啪叽啪叽啪叽啪叽……”逐枭就更加快速地撞起了她的大屁股。   “你、 你、 你慢点——这样、 我、 啊——我不行了——啊——哈——哈——”辛娅双手撑着地,被干得双腿不稳,膝盖都被磨红了,小穴淫水直溅,一对奶子在胸下轻轻摇摆,两条结实的大腿摇摇晃晃。   “好啊,你叫我一声主人我就答应你。”   辛娅本来不想叫的,可是哥布林的鸡巴实在是太厉害了,她感觉就算自己不叫,身体也已经承认了离不开这根鸡巴。   “主人——??”   “哈哈,很好,你以后就是我的母狗了,记住了吗?”逐枭用力拍打两下她的大屁股,再重重一撞她的骚穴。   “是——??主人——??辛娅永远都是您的小母狗——??”   “哈哈!”逐枭得意大笑,他放慢了节奏,但是每次都把大肉棒几乎全部抽出来,然后再狠狠地全部插进去。   辛娅几乎被干的稳不住身体,脸上露出痴醉的表情,嘴吧闭不上的流下了口水。   水不只是从嘴巴流出,还有辛娅的两腿之间也流了出来,逐枭的肉棒越来越大,在她大腿之间摩擦发出哧溜哧溜的水声。   “啊——主人——小母狗——小母狗要不行了——????”   “是吗,那主人也给你一发来当做奖励好了!”   “咕唧……”   “啊——啊——啊——??”辛娅发出了一声长吟,之后就是有规律的呻吟……“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辛娅的小穴夹紧,子宫里喷出热流冲刷着肉棒,逐枭也奸笑着肉棒一抖,射出穿越以来的第一发精液!   鼓鼓囊囊的绿色大卵袋竟然开始收缩起来,就像一台大功率的水泵一样,通过已经深深插入辛娅柔嫩小穴和子宫的粗长水管和龙头,往子宫里泵入肮脏低贱的哥布林精液,辛娅的子宫被哥布林的精液玷污了。   “哦……哦……哦……”   辛娅这一次的高潮让她攀上了前所未有的高峰,那是和磨豆腐不同的感觉,被大鸡巴操远比磨豆腐爽多了!   辛娅现在已经有些失神沉沦了,一张高潮脸久久未能平复下来,发丝贴在泛着绯光的脸上,鼻子发出了像是猪叫的哼哼喘息声,嘴巴则是闭不上的留着口水。   逐枭舒爽地呼出一息,然后拔出肉棒,当龟头退出来的时候,一大股浊黄色的粘稠精液就顺着阴道口流了出来。   妮娜恐惧的闭着眼睛装睡,她早就醒了,但是她很胆小,她看见就连那么厉害的辛娅都被哥布林给欺负了,自己也没办法对付他,所以她就一直装睡到现在,希望哥布林玩累了就会放过她们。   但她显然是太乐观了,逐枭可不管她是不是真睡,现在辛娅趴在妮娜的身上,正好可以玩玩姐妹丼。   于是他把那根瞬间恢复全硬状态的肉棒又对准妮娜的小穴,妮娜顿时便感受到了,她再也装不下去地说:“不要!求求你不要对我做那种事情!”逐枭尽情地欣赏她的恐惧和挣扎,“为什么?”   “人家还是第一次,而且已经有婚约者了,如果在这里被你欺负的话,他就不要我了呜呜……”   “是吗?”逐枭停了一下,可就在妮娜以为他会放了自己时,就听见他又奸笑道:“那我就更想好好玩弄你了!”   妮娜露出恐惧的表情,一边挣扎一边大叫,“那种事情……不要啊!”有辛娅压着,逐枭根本就不怕妮娜能跑了,所以他没费什么力气,用力一挺,肉棒挤开白毛少女的花瓣就贯穿了她的小穴直达深处顶到子宫口。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好疼……”   白发巨乳少女刚遭受破瓜之痛还没来得及适应,紧接着就被逐枭的快节奏冲刺干的死去活来,一对雄伟的大奶子在胸前前后直晃。   “啊呜呜——感觉…有点奇怪了呢——”   逐枭奸笑了一声,这正是哥布林鸡巴的天赋在发挥作用,缓解了妮娜的失身之痛。   不过他没有回答白毛巨乳少女,而是而是加快操干速度,干得她叫声逐渐高亢。   “啊——啊——啊……怎么感觉这么舒服——”妮娜开始呻吟,已经适应了大肉棒驰骋小穴的痛苦。   过了好一会儿,妮娜呻吟的声音不减反增,叫声娇柔软糯。   “啊——嗯——嗯——嗯——嗯……”   “舒服吗?你这只白毛母犬!”   “嗯——人家——人家才不是母狗呢——”   逐枭奋力抽干她的小穴,伴随着“啪叽啪叽”的水声,插得妮娜整个身体大幅度摇晃,大腿颤抖,波涛汹涌。   妮娜可爱的小脸露出享受的表情,头用力仰着,眼睛微眯,鼻息沉重。   逐枭的鸡巴干着妮娜的小穴,上半身却对着红毛辛娅的大屁股,于是他一边操着妮娜,一边趴伏在辛娅的大屁股上,双手抱着大屁股,用手指直接揉捻她的结实蜜桃臀,整个手掌也都陷进臀肉里。   辛娅迷迷糊糊地任逐枭玩弄美臀,她压在妮娜的身上,妮娜的大奶子像水袋一样挤压着她,在逐枭的大力撞击下剧烈的晃动着。   妮娜的可爱美腿现在也变得无力了许多,双腿微微弯成一个诱惑的弧度,两条纤细的美腿叉开,随着逐枭的撞击而抖动。   “你们这两头母狗,真是极品啊!一个童颜巨乳,一个婊子蜜桃臀,果然还是在异世界舒服啊,想操什么女人就自己动手,哦,我操!这只白毛母狗的小穴比红毛母狗还紧!太极品了!”   啊呜——嗯——嗯——嗯——嗯——。   妮娜并没有回应逐枭,只是自顾自地呻吟。   “你真是长了一对骚贱的大奶子啊!你是怎么做到拥有这么下流的身体的?”逐枭得意地干着妮娜,两只手同时粗暴地揉着辛娅的大屁股,然后出言侮辱白毛少女,将青筋暴露的狰狞大黑肉棒全部拔出,带出一大片少女的蜜汁,剩一半紫红色鹅蛋大小的龟头在妮娜的小穴里,然后格外用力地一挺腰,整个大鸡巴又连根插进了她粉红娇嫩的小穴里,大卵蛋撞在了湿漉漉的胯部,“啪叽!”一声响。   “啊!”妮娜受到了很大刺激叫了出来。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母狗了,明白吗?”   逐枭每说一个字就会狠狠地像刚才一样抽插妮娜一下,插得她根本忍不住叫声,脸上的表情也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失神和舒畅。   妮娜似乎也被哥布林肉棒征服,几乎没怎么犹豫就呻吟,“是——妮娜、 是主人的小母狗——??”   “那小母狗最喜欢什么啊?”   “嗯——嗯——小母狗喜欢——主人的肉棒——??”妮娜刚说完,逐枭抽插的速度就突然变快了起来,并且每下都尽根而入,插到她小穴的最深处。   “嗯啊——啊——啊——啊——啊——啊——??”妮娜受到了巨大的刺激,随着逐枭的冲刺,呻吟已经收不住了,开始高亢起来。   “嘿嘿……我的小母狗,腰扭起来,小穴夹紧!”逐枭命令道。   “啪唧啪唧啪唧……”草地上响起不绝于耳的肉体碰撞声,液体飞溅的声音以及妮娜高亢的呻吟和逐枭低沉急促的喘息。   淫靡的氛围持续了将近五分钟时间,直到妮娜忽然出了声:“啊——来了——妮娜——小母狗要来了!啊……”   逐枭也一边操一边说:“很好,主人允许你登上顶点!还有,以后就为我生下哥布林宝宝吧!哈哈哈哈!”   说着,他像是用尽全身力量一般,将大肉棒撞进妮娜的小穴里,“啊……”妮娜大声尖叫,双腿颤抖不休,仰着头,闭着眼睛流口水。   逐枭贴着妮娜的下体严丝合缝般的一动不动,只有两个大卵蛋一下一下地收缩着,往她的小穴里注射着精液,而随着蛋蛋收缩的节奏,妮娜也像是被烫到一样,一下一下地叫着:“啊呜——呜——呜——”这个过程整整持续了将近一分钟,逐枭的卵蛋耸动了十几次,然后他慢慢将已经有些软的大肉棒抽了出来。   而当他把鹅蛋大小的龟头拔出来的时候,“啵”的一声,像是开香槟的声音一样,过了一会儿看到浓浓的精液从妮娜已经被插得红彤彤的小穴口源源不断地滴落出来,还伴随着一股浓重的腥味。   两女陷入失神状态,逐枭得意洋洋地挺着肉棒走到她们的头部位置身边,晃着身体将大肉棒在她们眼前甩动起来,就像是在宣示胜利一般。   “两条骚母狗,给主人含鸡巴!”   妮娜和辛娅立即迷糊地仰着脖子起来,把嘴巴凑到鸡巴上舔舐,逐枭调皮地甩着肉棒拍打两女的俏脸,可她们都没有被羞辱的感觉,反而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一开始她们舔肉棒的技巧还有些生疏,不过后来也就慢慢好了一些,逐枭让她们吃鸡巴吃了十多分钟,又在她们的嘴巴里射了一发才罢休。   完事后,两女都全裸的躺在草地上,全身布满了臭汗和精液的味道。   逐枭找来一些藤条把她们捆在树上,打算再继续调教她们,等到时机成熟再放她们出来。   接着,他看向了在不远处游荡的几只哥布林,他觉得是时候收点小弟建立一个兽人势力了。   兽人世界还是遵循着原始法则,弱肉强食,只要够强就可以当老大,当寡头。   他决定先从建立一个自己的部落开始,最后的终极目标就是将势力发展成布种全世界的哥布林帝国。

第2章 格拉布

根据少量深入山区的探险家回报,铁爪山区正如一根猛禽的爪子一样。   这突兀而出的山脉仿佛是被诸神丢到平原上的一个累赘,死皮赖脸的盘踞于此,硬是把一片平平坦坦的广大平原给弄得四分五裂。   这片不宜人类居住的山区让原本应该形成一个国家的大平原分成了摩恩、 萨里昂和巴克斯三个国家。   而且令人奇怪的是,这是唯一没有矮人定居的山区。   传说山区里屹立着一座宏伟的矮人要塞,曾有数十万矮人居民,可昔日的矮人雄城如今却已成了绿皮耀武扬威的巢穴。   铁爪山区,是绿皮——兽人和哥布林,矮人的死敌泛滥成灾的地方。   没人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绿皮占据了山区,等大家意识到这个祸害的时候,想要彻底剿灭绿皮已经成了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更确切的说,不是没有这个实力,而是没有这个动力,很少有人把消灭怪物这件事看得很重要。   绿皮占据了铁爪山区?   没错,这不是件好事,可那又怎么样?反正山区不适宜人类生活,那么它被谁占据又有什么关系?   各人类王国的态度几乎是惊人的默契——把山区出入口要道建几个关隘,弄一些哨塔,驻扎上军队,然后就完事大吉。   绿皮要在山里干啥就随便他们干啥,倘若它们想杀出山区,攻击人类王国——那么人类的军队就会给这些绿色皮肤的野蛮生物一个狠狠的教训!   在上百年的历史里,从未有绿皮军队能够突破人类防线。   既然绿皮不会对人类造成太大的威胁,那人类也就没必要耗费钱粮去真正处理这个麻烦了——他们更倾向于将资源倾注到如何维系自己权力的这个大洞。   之后的一切也让人类彻底安心,从而放开了对绿皮的注意力——在外出的通道被堵死之后,山区的绿皮陷入到一种古怪的死循环里。   平时各个绿皮部落之间内战频繁,每隔上十来年,就有一个足够幸运也足够强大的绿皮老大崛起,把所有的绿皮部落纳入控制之下。   然后在这个老大的指挥下,绿皮就会对外发动进攻,继而被人类军队再一次打败,接着一切又周而复始。   铁爪山区的格局就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   这十几分钟是哥布林·格拉布一生之中最漫长的一段时间。   他听见外面的战斗声音,兵刃撞击声和惨叫声只响了几下就消失了,接下来一片死寂。   格拉布意识到战斗有可能已经结束并且胜利者已经离开了。   按理说已经安全了,倘若他再继续被关在这个桶里,就会因为饥饿而衰弱,然后逐渐死去。   格拉布是在四天前被断牙老大抓住的。   当时所属的部落和断牙老大干了一架并且输掉了战斗,格拉布幸运的在战争中活了下来,却也成了断牙部落的俘虏,当时还说不清这样的活着究竟算不算是好事。   这种情况下,格拉布就和一个哥布林会做出的选择一样,马上就向断牙老大表示屈服并愿意追随对方,可断牙老大根本瞧不上瘦弱肌小的他,只是大笑着把他封进这个木桶。   木桶内壁嵌满尖钉,是一种非常有效的折磨工具,从那天起,格拉布就必须以他的惨叫声来取悦断牙老大。   直到现在,被断牙老大折磨的画面还历历如绘。   当断大老大的惨叫声响起,然后四周陷入寂静时,他仍然不敢相信断牙老大就这样死了——那个连日以来折磨他的噩梦,终于消散……格拉布的身上全部都是钉子造成的小伤,这是几天囚禁生活造成的。   每当木桶没有摇晃的时候(这种时候是非常少的),格拉布就努力的向诸神祈祷,现在看来,总算有某个神多多少少听到了他的祈祷,将他从悲惨的哥布林生遭遇中解救出来了。   “感谢诸神!无论您是光明也好,黑暗也罢,格拉布在此向您献上卑微的感谢!”不过现在他还被困在木桶里,没办法给诸神献礼,只有等到自己逃脱了再说罢,想必睿智的诸神也能理解的。   于是——   一、 二、 三……用力摇晃!   格拉布不顾尖钉刺入身体的痛楚,用力的摇着木桶,试图把木桶摔倒,只有这样他才有机会从这个可怕的囚笼里逃出去。   接着,木桶盖旋开了。   由于好几天没有看到阳光,所以格拉布短时间内头昏目眩,不能视物。   等到他终于恢复视力的时候,他忘记了诸神,第一个生出的念头并控制身体的是——跑!   赶紧逃跑!   格拉布爬出木桶,然后像个无头苍蝇一样随便找个方向就跑了。   跑的过程中,格拉布到吸一口凉气,眼角余光看到了地上的那些尸体,有些是兽人的,有些是鼠人的,还有一只野猪。   断牙老大的脑袋正被丢在不远处的石头上,尸体则在更远的地方。看样子断牙老大和鼠人干了一架!   所以格拉布的逃脱还是托了鼠人的福?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赶快逃命!   那些负责的事情以后再想也不迟。   当格拉布跑到临近小湖的地方时,立即停下来了——他看到一个自己所见过的个子最大的哥布林正在好奇地打量着他。   立时间,格拉布的脑瓜子极速运转!   碰见一个同类,怎么办?   打?可自己现在的状态十分虚弱,绝对打不过的。   跑?可自己已经跑不动了。   那么……   “老大!”格拉布马上跪倒在这个哥布林面前。“您真雄伟……”审时度势向来是阴险狡诈的哥布林的强项——乃至到了天赋本能的程度。   格拉布把此刻自己脑子里能想到的所有赞美、 感激和崇拜的词汇一口气全部说出来,甚至没发现自己说的这些话完全是莫名其妙前言不搭后语。   让他绝望的是,直到他把自己脑海里所有的词汇都用完,那个大个子哥布林看起来依然无动于衷。   格拉布几乎能预见自己再一次被丢回那个可怕的桶里遭受折磨的场景了。   “你叫什么名字。”最后,那个大个子哥布林终于开口,这让他在格拉布心中的形象更加的高大起来了。   “格……格拉布,我叫格拉布,老大!请让我加入您的队伍!”   “你有什么用?”对方说。   “老大,我们可以组成一个全新的部落!您是老大,我是你第一个手下!”格拉布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时来运转。   这个哥布林看起来很强大,他会很快聚集起一支部落,而格拉布,也将在这个过程中成为这个老大的心腹,到时候那些部落的哥布林就全得听他的,挨个的给他上贡好东西。   对哥布林来说,有什么比这更好的?   “好!你入伙了!”陌生的哥布林用力拍了格拉布肩膀一下,差点把格拉布打趴下。   “从现在开始,我逐枭就是你老大了。”   “老大!我们可以先收拾一下战利品!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有很多垃圾可以收集,”格拉布悄悄打量了一眼逐枭,看见他只有一个人,于是便继续:“那些垃圾能帮我们快速建立一个部落!”   逐枭甩了一下辛娅的长剑,“带路。”   格拉布连忙连滚带爬地屁颠颠跑到了前面。   ……   逐枭跳下山坡,向着溪谷的中央走去。   这片溪谷发生过一场激战。   地上到处都是绿皮的尸体,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啃咬得七零八落,破破烂烂,只剩下一些野兽在享用着这顿意外的大餐。   逐枭靠近的时候,这些机警的野兽立刻逃开,却不肯跑远,只是在安全的距离警惕地看着他。   他仔细观察这片战场的残迹,想要从中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但靠这样的场面来推断绿皮的习性之类的信息实在有些强人所难。   除了能够了解这场战斗交战双方数量应该在数百左右之外,他一无所获。   逐枭转生就出现在附近,看到的此类战场痕迹已经有了两处。   目前所得到的信息只有两点,第一就是绿皮部落规模似乎不是特别大,都在数十至百人不等,最多不过千人。   第二就是他们对于失败者非常残忍,剁成烂肉只是很平常的做法。至今为止,逐枭没看到重伤的幸存者,甚至没看到完整的尸体。   他在带着小弟游荡时亲眼目睹了绿皮之间一场激烈的内战,数十个兽人用砍刀、 斧头和长矛进行了疯狂的厮杀,胜利者毫不留情的杀死了所有还喘气的对手,然后砍下它们的头颅用来作为装饰,他们中的首领直接把那些带血的首级插到了背后的尖头架子上,彼此炫耀。   尸体马上就成了史古格的食物,这就说明了为什么逐枭发现的每个战场的尸体总是这么破破烂烂,残缺不全。   之前他还以为绿皮有吃掉败者尸体的习惯,不过看来并非如此。   不过他相信,假如他们肚子饿了的话,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吃掉同类的尸体,这绝对不会给他们带来什么心理负担。   可绿皮的主食到底是什么依然是个迷。   他们偶然会杀死并吃掉史古格,但很明显史古格的主要用途还是用于战斗而非食用。   兽人没有“农民”阶层,不会持续产出可食作物,比起生产,兽人更喜欢掠夺。   兽人全都是战士,哥布林除了战士之外还兼任工匠,他们既不种植,也不放牧(史古格例外),那么他们要如何养活这么多人口呢?   说到史古格,从哥布林小弟含糊不清的介绍中,逐枭从中分析,它惊人的有许多品种。   最常见的是“攻击跳跳”,那是嗅觉灵敏,性情残暴的“跳跳狗”,它的外形是凶残的肉球,有眼睛的,没眼睛的,有爪子的,没爪子的,有尾巴的,没尾巴的,它有一双爆发力十足的小短腿,绿皮如果不是在和它自相残杀的话,那跳跳狗就会被扔向敌人以此展开战斗。   还有食物跳跳,是作主要食物来源,它像一条细长的方形鼻涕虫,有两只眼睛,两只眼睛之间有一张嘴。   逐枭站在高坡上,询问格拉布,“我要知道这里的情况!”   “当然,当然,老大。”格拉布立刻回答。   “您想知道什么?”   “这里的部落是不是都这么大?”   “不,老大,森林外围的绿皮都是大部落解散后的散兵游勇。”   “大的部落在哪里?”   “在山里面,北边,铁爪要塞那里!那里有很多的大部落,为争夺铁爪要塞而战。”格拉布殷勤的回答。   “所以这里只有很多小部落。如果一个老大打了很多胜战,变成了战争老大,有了很多很多部下,他就会离开这里,到北边去。如果北边一个大的部落解散了,剩下的小子们就会来到这里。所以,这一带的部落都不是很大。”   “那这里的部落都吃什么?”   “吃好吃的东西,最好有肉。没有肉的话我们吃蕈。鼻涕精们会种植蕈的,如果蕈很多,我们还可以酿制蕈酒。老大,我们手下现在没有鼻涕精,但是我们很快就能找到一批的。我会酿很好很好的蕈酒给老大喝。不过我们还是先找几个小子来加入我们的部落吧。”   “我问你,这里的部落,最想要的是什么?”逐枭问。   “老大,这还用说么?当然是占领铁爪要塞,然后来一场爽快的……所有的部落都会跑来加入的!”   “什么是……Waaaaagh?”   格拉布目瞪口呆的看着老大,他怎么可能连Waaaaagh是什么都不知道?   难道这哥布林不懂得什么叫Waaaaagh?   他真的是兽人世界的家伙吗?   “老大,Waaaaagh就是所有的绿皮小子都聚拢在一起,车飞所有的一切……”   其实想要说明白一个常识还真挺困难,解释什么叫Waaaaagh就好像解释什么叫红色一样麻烦,不过格拉布还是尽力的向新老大解释了。   “……很多很多绿皮小子,变成『大大的绿』的一部分……我们可以车切剁砍,把他们全部轰杀至渣!然后什么好东西都是我们的了……”逐枭充满野心地笑了笑,“很好。”   看起来waaaaagh就像是一场绿皮的毁灭运动会。   用东方文化圈来解释,类似于武林盟主广邀同道组成大军发动一场规模极大的运动。   不过绿皮的waaaaagh是以毁灭一切为目的的恐怖运动会。   “老大,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格拉布看了看身边这辆运物资的粗糙车辆。   虽然说这辆车出自哥布林之手,简单粗陋,但也算是一件不错的财产,他知道靠自己一个人是不能拉走这辆车的。   不过没关系,他跟了这么一个能打的老大,很快他就会有很多好东西,不少这区区一辆破车。   格拉布扛着他新得到的长矛,神气活现的走在前头为他的新老大开路。   他们走了很长一段路之后,逐枭叫嚷道:“格拉布!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去山谷!老大,我们去尖牙山谷那里!”格拉布这才意识到老大对这一带的情况不是很熟悉。   “那边有很多小子……打了败战的小子,没有老大的小子……零零散散的,都会去那里。很多小子都会在那里自称老大。当然,老大您一定可以成为老大中的老大,所有的小子都会投奔到您的手下!”格拉布得意的想象着未来美好的情况,只要他能成为新老大心腹,到时候就可以当一个小头目。   一想到自己可以仗着老大的权势把那些兽人呼来喝去的,让那些比个子比他大的家伙乖乖听命,他心里就乐得开了花。   有一队人马正朝这边走来,吵吵嚷嚷的。   一队哥布林,数量大概在二十来个左右,正沿着林间小道慢步前进,他们身边还跟着不少的鼻涕精。   哥布林们队形散乱,一边走一边时不时的爆发争吵,争吵的内容从谁偷了谁的东西直到哪个家伙午餐多吃了一口不一而足。   这队哥布林只是一个散乱的组合,而不是一个有组织的队伍,他们没有首领。   能解释这种情况的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这群哥布林所归属的部落刚刚吃了一场败战,老大被做掉了,这帮家伙都是侥幸生还的逃兵。   “啊哈!”前面突然传来一声喊,所有的哥布林都警觉的握紧手里的武器,接着,路边的一从灌木里跳出一个他们的同类,一个绿皮哥布林。   “格拉布!”领头的哥布林叫了一声,他认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   几天前他们还属于同一个部落,但问题是,格拉布理论上已经死了。   大家都知道在之前的战斗中(也就是这场战斗导致部落崩溃瓦解),格拉布成了断牙老大的俘虏,而断牙老大折磨俘虏的那些手段,哪怕在绿皮之中也声名远播。   “是我!”格拉布抬头挺胸,鼻孔朝天,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其他哥布林也注意到格拉布的打扮与往日不同。   现在的格拉布穿着一套由史古格的皮革做成的崭新皮甲,手里拿着一根没有缺口的长矛,腰里还挂着一支木棒。   这副打扮充分说明了一个事实:格拉布肯定不是因为幸运才能从断牙老大手里逃出来的——就算偷,他也偷不到这么多东西。   “你不是被断牙老大抓住了吗?”一个哥布林问。   “我把断牙老大做掉了!”格拉布耀武扬威的回答,同时晃了晃自己手里的长矛。“现在开始,你们都是我的部下了!”   哥布林们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他们突然之间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一个个笑得前俯后仰,不能自制。   在场的每个哥布林都知道格拉布可不是什么优秀的战士,也不够幸运(否则就不会被断牙老大抓住了),他居然胆敢宣称做掉了断牙老大?   这种谎话也实在是太离谱了!   “我听说断牙老大已经被独眼老大干掉了!”一个哥布林说道。   “你大概是趁那个机会逃出来的吧。如果独眼老大知道你敢吹牛,他会搜遍整个森林,找到你把你捏死的!”   “我什么老大也不怕!”格拉布大声的回答。“因为我现在跟着一个最最厉害的老大!”   哥布林们再一次哈哈大笑起来,不过这一次他们没能笑完,因为格拉布转头向后方大叫了一声:“老大!”   随着他的呼喊,一个哥布林们见过的个子最大的哥布林从一块大石头后面走出来,一只手里拿着一把剑,这个哥布林比他们过去的那个老大还大上半圈。   “老大,他们竟敢嘲笑你!”格拉布一边向老大告状一边得意的看着那些手足无措的哥布林们。   逐枭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同时挥了挥手里的剑——一个不知好歹的哥布林就横死当场。   所有的哥布林都倒吸一口凉气,队伍后面那几个甚至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现在,你们就是我,格拉布队长的手下了,知道了吗?!”格拉布站在老大身边,得意洋洋的宣布,所有的哥布林都忙不迭的点头。   “老大万岁!”一个站在后方的哥布林喊道。   “万岁。”其他的哥布林立刻跟着喊起来。   他们一扫刚才的沮丧,一下子变得兴高采烈起来。   他们刚刚加入了一个很有前途的部落,有了一个很厉害的老大,对哥布林们来说,这就够了。   “哈。”逐枭笑了,一个不错的开始。

第3章 康诺特

辛娅看着心情陷入低沉的妮娜,想安慰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下身的撕裂感还隐约传递到脑海中,时刻提醒着自己已经失去了贞操,子宫被肮脏的绿皮哥布林精液玷污,以它们那毫不讲理的种族天赋来看,自己和妮娜大人也许很快就会发现已经怀孕,然后生下两个哥布林小宝宝……一想到这种事情,辛娅就感到十分痛苦,可最难受的还不是自己。   妮娜是摩恩城城主之女,已经与巴克斯的王子殿下订婚了,他们彼此相爱,本来应该能成就一段佳话的,可是,如今全毁了……即使逃回去了,可失去的处女膜和变成了哥布林形状的蜜穴又怎么解释呢?   最糟糕的一定会是两国联姻泡汤,然后关系更加恶化,再次陷入到之前的战争之中吧。   妮娜身体被捆绑在树干上,藤蔓勒紧皮肤陷出一道红印,她低着头颤抖,辛娅知道她在哭泣,但这故作坚强的样子还是让辛娅心疼无比。   “妮娜大人,我一定会把您带回去的!”   妮娜抬起头时已是泪流满面,她啜泣着,“我们很快就会怀上小宝宝的,回去也没有用了……”   辛娅见她生无可恋的样子,顿时急了,“请您振作起来!回去以后我们马上去打胎,至于处女膜的事情,就说是不小心弄破了,以您和王子殿下的关系来看,他应该不介意的吧……”   妮娜低着头沉默,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辛娅继续劝说:“即使王子殿下不要您了,也还有我!我,我会一直陪在您身边的!”   妮娜顿时露出动容之色,“谢谢你,辛娅……”见她总算恢复了一点正常的模样,辛娅才松了口气,“不管什么时候,妮娜大人都不要放弃自己哦,别忘了您可不是孤独一人,还有辛娅一直陪着您呢。”   “嗯……”   “还挺感人的。”逐枭回到藏身之处。   辛娅顿时像只警惕地小狗一样看着他,只可惜她被绑在另一棵树上,怎么都没办法挣脱束缚保护白毛少女。   “桀桀桀——”   逐枭故意发出淫笑,双手作出抓奶的动作,慢慢靠近妮娜的巨乳。   妮娜眼神惊恐,摇头拒绝,“不要!”同时用力晃动想要摆脱束缚,可她的力气太小,像只小绵羊一样柔弱无力,反而刺激的逐枭色心大动。   他的绿皮爪子就按在了妮娜的巨乳上,手指深深的陷了进去,揉着两颗大乳瓜画圈。   辛娅怒不可遏,瞪着眼睛大吼:“放开她!要做什么下流的事情都冲我来!”逐枭冷哼一声,身体一甩,大鸡巴“啪”地一声就拍在她脸上。   辛娅受此大辱,却坚强地没有吭声,仍然露出坚定的眼神怒视着他。   “小母犬还挺犟的。”逐枭不理会辛娅,而是故意当着她的面把鸡巴顶在妮娜的穴口,做出一副马上就要强奸她的模样。   “不要!”妮娜和辛娅同时说道。   “你是不是忘了该叫我什么?”逐枭冷笑着。   辛娅撇嘴,不想回应他,可是逐枭又马上挺身鸡巴插进妮娜的小穴,妮娜的脸上也露出了痛苦之色,辛娅便顾不得羞耻地说:“主人……”   “太小声了。”逐枭深深地一刺,龟头就亲吻到了妮娜的子宫,妮娜也适时地哼了一声。   “嗯——好深——”   辛娅再也扛不住地大声说:“主人!求你了,不要再欺负妮娜大人了!”   “听不见。”   “求你了主人!辛娅祈求伟大的主人饶了妮娜吧!”逐枭冷笑,拔出鸡巴,妮娜被肉棒撑大的极品小穴立即恢复成了紧致的模样。   辛娅咬着牙看他走到面前,逐枭一只手抓着她的脸颊,拇指深深地刺进她的嘴巴里,另一只手扶着鸡巴拍打她的脸颊,鼻子和眼睛。   辛娅眼睛浮现出血丝,露出愤怒又屈辱的痛苦之色,眼泪终于不争气的流落下来,随着鸡巴临近,她再也不敢反抗地张嘴含进口中。   “很好,你这只红毛小狗还挺有天赋的嘛。”逐枭掐着她的脸颊,刺进口腔的肉棒和拇指将她的面容扯得变形,让她痛苦不堪,喉咙里露出呜咽声,眼睛哭得红肿。   可她眼中仍有不屈之色,丑陋的肉棒在嘴里进出,她有几次想要狠心咬断,可在看见他阴冷的表情之后,只好继续忍辱负重。   逐枭知道辛娅还没有屈服,他并不在意,他会囚禁她,凌辱她,她迟早身心崩坏。   “红毛小狗和白毛小狗永远都会是哥布林的奴隶。”他拍了一下辛娅的脸颊,冷笑地说。   辛娅微微仰起头,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他,可未能久视,就忽然发出痛哼声。   逐枭捧紧她的双颊,当做支点,同时腰身用力,肉棒加快速度挺动起来,在她的嘴里急进猛突,龟头数度击中咽喉,惹得她呼吸不畅,难受无比。   肉棒极速进出,深绿色的表皮下鼓起数条狰狞血管与凸起的疙瘩摩擦嘴唇,进出间在肉皮上留下一层晶莹靡光。   “噗呲噗呲噗呲……”   绿色扭曲十指紧扣双颊,肉棒持续抽插嘴穴,开始发出了水声,唇缝间溢出白浊的泡沫。   辛娅的脸颊像是充气般的鼓了起来,绿皮十指深深陷入皮肤里,指缝下露出青紫之痕。   在鼓胀的双颊之上,是一对瞳孔上翻的白眼。   ……   摩恩城·王位室   安德鲁一边签发文件,一边询问:“还没找到妮娜?”堂下侍立一名稳重的老人,他年约五十,稳重如山,是摩恩城侯王一脉,也是如今王下近卫总管。   “小姐去了铁爪山区,老臣已派骑士团前往。”罗德尔总管低头回道。   安德鲁动作一停,素来严肃的表情上闪过一丝忧虑之色,手握鹅毛笔在羊皮纸上轻点,“绿皮……”   “吩咐下去,准备好足够五千人用一月的粮食,还有两百张长弓,一千,不……八百支箭,一千支长矛,我们要赶在秋天到来之前扫荡附近的绿皮。”   “遵命,陛下。”罗德尔低头行礼。   ……   山区崎岖不平,陡峭难行,故而康诺特吩咐麾下下马步行。   他们有二十个人,除了康诺特是骑士之外,余者皆是训练有素的骑手。   同有骑字,但他们身份地位天差地别,或高或低,或主或从,或贵或贱,或许骑手技艺更加精湛,但地位之别无有例外。   康诺特是个面容坚毅的中年男人,听闻妮娜的消息后,他便迅速带人来此。   由于时间不足,他的准备不算充分,只穿了耐磨的皮衣,鼬鼠皮制的手套和长靴,腰配一柄三指宽,约一米六长的直剑。   他和骑手们将马匹拴在树干,然后爬上碎石密布的山坡,目光所及之处,只有灰色的山峦与苍翠树林。   “来找人已经够麻烦了,然而更糟的是来铁爪山区找人!”大鼻子酒鬼老约克不满道。   “闭嘴,如果我们带不回妮娜大人,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康诺特扶着腰剑说。   “我们干嘛不多带点人来?就我们二十个人,变成绿皮的大便都嫌不够臭的!”喜欢抠鼻屎的山姆扶着树干说。   “别吵,已经过去了一天,我们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了!”康诺特扶着腰剑,保持随时拔剑的姿势,一马当先地进入山区。   “我来开路,你们快点跟上来!”   “女神在上!我们连公主殿下在哪里都不知道,难道就这样像头猪一样四处乱撞吗?”老约克实在不想进这么危险的地方。   众所周知兽人是一种强大又充满破坏力的怪物,在老约克小的时候他奶奶就已经用绿皮吃人灭城的故事来吓他了。   而铁爪山区里全是那些恐怖的玩意,所以没有正常人愿意主动往里钻——除了不要命的探险家。   “至少猪还能把绿皮撞飞,嘿嘿,但我们这几个人,估计就连成为它们的大便都算是还不错的结局。”山姆不分场合地嬉笑道。   “你们一定不想知道,我那个说要当探险家的傻逼同乡,去年说要进铁爪山里面探险,然后向大家证明他有多么出色,结果呢?到今天都没回来,呵呵。”康诺特叹了口气,和这帮人共事就像在和一群猪生活一般,总是那么的不着调,喜欢扯后腿,让他无奈又疲惫。   不过,这些人虽然粗鄙,懒惰,胆小,有着诸多让贵族难以忍受的缺点,但不得不说,他们是康诺特在如此短的时间里,能够找到的最精锐的好手了。   “够了,”所以康诺特才会忍着他们,“救回妮娜大人之后,每人加一枚金龙的赏钱。”   老约克欢呼般的举手,吹了一个下流的口哨,“好,吝啬的康老爷总算是稍微大方了一回!这够我在摩恩城最好的酒馆喝一个晚上了!”山姆则放下了抠鼻屎的手,转而掰着指头算:“二十个铜子能干一次老约克家的婆娘,那么一个金龙呢?等会,一个金龙等于多少铜子?”   “你他妈敢在我面前说这个?”老约克骂骂咧咧。   山姆嬉笑道:“你老婆主动的,你管得了她么?”约克脸色铁青,神色变来变去,最后由怒转喜,诡笑道:“你直接把金龙给我好了,以后那败家娘们随便你玩。”   山姆大嘘了一声,“你当我傻啊!”   “够了!看在女神的份上,都闭嘴吧!”康诺特实在受不了他们两个了。   “这些事情等救回妮娜大人之后再讨论也不迟!”他们进入山区,大概在外围的位置到达了妮娜出事时的地点。   只见眼前是一片森林,林中卧着一个碧蓝的湖泊,附近起码有着四十个以上的矮小哥布林在活动,它们叽叽喳喳,吵吵闹闹,与同伴打架拌嘴,永远一副混乱的样子。   康诺特作了个按压的手势,让同伴们低身潜行下来,等他观察好情况之后,他便悄然道:“前面有几十只蠢笨的小绿皮,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抓一只过来打探消息。”   “只是哥布林?无所谓,只要不是强兽人就没问题了。”山姆耸肩,颇为轻佻地说。   康诺特立时激道,“希望你们没有忘记用剑的技巧,让我看看,你们的剑还够不够锋利!”   山姆抽出自己的黑色铁剑,不羁地笑着,“虽然我不是贵族,没有受过骑士训练,但老爷也别掉以轻心哦,说不定一不小心就会被我比下去了。”老约克笑呵呵地说,“我们可以打个赌,谁杀的多就赢钱。”   “操,你这死赌鬼!”山姆笑骂,“迟早得把你家婆娘赌输出去了。”   “哈哈,”康诺特发出一声豪爽的笑声,翩然拔剑,“那就让我们来猎杀那些恶心低贱的怪物吧。”剑与鞘摩擦中发出亮耳地“锵”声,让他热血沸腾。   因文化差异,摩恩城,巴克斯等地的剑类武器,大多为十字护手直刃型。简称直剑。   一般来说直剑有三种伤害类型:砍,刺,切。   【砍】就类似于劈柴的动作将力授予剑锋劈砍目标肉体,达到最高伤害的目的,“劈砍”常用于斩首和断肢。   砍在其他部位也能造成大范围并且很深的伤口,缺点是非常耗力,如果敌人着甲的话,劈砍攻击会被极大削弱,事倍功半。   【刺】因剑身长度的因素,能够造成最深的伤害,常用于刺穿心脏和咽喉,就算不以致命部位为目标,也能造成很深的伤口,流放敌人血液。   优点是耗力中等,伤口深,致命性强,缺点是伤口小,很多甲胄都能有效防御刺击伤害。   【切】就是切割伤害,只要剑锋触碰到皮肤上就可以实施,“拖”   “拉”剑锋即可划开皮肤切入肉体,使用目标不限于敌人身体上的任何部位,切割伤害的重点是放血,常用于割喉,若无法实施割喉,且劈砍和刺击都难以奏效的情况下,可以在敌人身上任意部位进行切割,有效伤害敌人。   优点是,耗力最小,用面广,伤口长,能放血,缺点是伤害力小,而且不够深,所以第三种的切割伤害就像是慢刀子割肉,比砍和刺的直接伤害要低。   哥布林个子比正常人矮小,故而康诺特他们并不畏惧,直接现身战斗。“速战速决。”康诺特说。   它们也发现了这群不速之客,立即吵吵嚷嚷地聚集起来,举起木棒或粗制长矛指着人类狂呼酣战。   “人类!你竟敢踏入逐枭老大的领地!我要把你们拆成骸骨架子,脑袋将成为战利品献给伟大的逐枭老大!”   康诺特活动肩膀,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同时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他的轻蔑态度激怒了暴躁的哥布林们。   它们顿时纷纷叫嚷着冲了过来。   最先临近的哥布林挺出一矛,却被康诺特潇洒侧闪而落空,还不等它下一步行动,康诺特闪避地同时起剑,顺势下劈,那一支闪着冰冷寒光的剑刃就斩进它的脖子里,随着他手腕用力而切断。   “噗通。”头颅落地,它的眼神还停留在上一秒的凶狠之中。   “很遗憾,你的首级先一步离开了。”康诺特冷笑着。   “干脆利落。”老约克评价道。   “净他妈耍帅。”山姆则笑骂,“有那耍帅的时间,早杀得它们屁滚尿流了。”   “好了,有话之后再说,现在还是保持谦卑吧,别让我们的朋友等太久。”康诺特高举直剑,维持着顶势进攻架势。   第一个哥布林的死亡,让后面冲上来的绿皮小子们都感到失措,意识到了双方实力上的差距,队伍后面的哥布林转了转狡黠的眼睛,悄悄说,“我去叫逐枭老大,你们先拖住人类,等老大来干掉他们……”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   森林湖畔。   逐枭又一次在妮娜的身体里播下种子。   而在她的身边,红头发的高挑女战士已经精疲力尽地躺倒在地,浑身是汗的蜜桃臀红肿不堪,显然是受到了折磨,而在两颗臀瓣的中缝下,粉红色的花瓣小穴口正在像呼吸一样张合,里面不断流出黄色的浑浊精液,那精量之大已然达到了灌满她的子宫然后溢出来形成一摊水洼的程度。   当逐枭拔出插在妮娜蜜穴里的肉棒时,这个白毛少女忍不住痉挛,原来明亮的眼眸现在往麻木的神态转变,小巧的可爱琼鼻之下,樱桃小口正在张开,像一条小狗一样吐着舌头,口水止不住的流落下来,痴态尽显。   “给老子嗦牛子!”逐枭坐在她的两只大水袋奶子上,扶着肉棒拍了拍她的脸颊。   “呜——”在被逐枭不知道多少次侵犯之后,妮娜终于放弃反抗,下意识用嘴接住肉棒,粉红色的小舌头像舔雪糕一样地舔舐龟头,为肉棒主人清理污垢,冠沟,马眼,都没有一丝一毫的遗漏,舌头将它们照顾的滴水不漏,把它们舔得又滑又亮,沾满口水粘液的龟头像是披上了一层水晶般的绮丽。   “真是条乖狗狗。”逐枭眯着眼睛享受白毛少女的舔舐服务,经过他连续两天的调教,她的口活进步明显,越来越棒了。   就和她的名器小穴一样棒,怎么操都操不松,不像另一只红毛母狗的小穴已经彻底变成了他的形状,接下来再干她,也体会不到刚开始的紧致感受了。   逐枭恶作剧般地笑道:“我的红毛小狗,你的骚穴可是越来越松了啊,主人我已经没办法再从你那卑贱的小穴感受到快乐了,怎么办好呢?把你丢给小子们玩算了。”   失神还沉浸在肉棒地狱快感中的辛娅,立时回过神来,恐惧地摇头,“不要啊!被那些肮脏怪物玷污这种事……”   妮娜也焦急地摇头,嘴里一边嗦着肉棒一边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在为辛娅求情。   “哈哈,”逐枭奸笑两声,“那你还有什么可玩的呢?”辛娅咬着嘴唇,面露挣扎。   尽管逐枭的肉棒已经彻底让她的身体记住了身为女人本能里最渴望的快感,但在心中还是欺骗着自己,同时更不想屈服于他。   她的意志要比未经世事的妮娜要坚强一些。   逐枭正是明白这点,才要不断折辱她,让她习惯于他作为主人的地位,一点点的植入进心里,随着她身体被一步步开发,长此以往,她便会彻底成为哥布林的肉欲性奴。   “没用的母狗会被我丢到洞窟里面给小弟们享用哦,你会被当成母猪培育器一样,每天被无数哥布林们播种,直到身体彻底坏掉,可是这还没完,身体坏掉以后的你还有利用价值,可以当做喂养小哥布林的饲料,想想看,从你那松垮的骚逼里生出的孩子,吃你的肉,啖你的血——”   “——不要说了!”辛娅闭上眼睛,捂着耳朵哭泣,听着他的话,那种绝望感便深刻于心。   妮娜也露出惊恐的样子,身子颤抖,对逐枭更加畏惧,彻底绝了反抗的心思,同时嘴巴舔舐肉棒的动作愈加卖力,生怕服务得不好从而落到他所描述的那个可怕的结局。   “那么,你的身上还有什么可玩的呢?”逐枭一边玩弄妮娜的奶子,一边看着辛娅。   辛娅泪流满面,为了不被抛弃,只好放下自尊,跪在他旁边,“我……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只求求你……不要把我丢给别人……”   “很好。”逐枭重重地一巴掌甩在红发母狗的蜜桃臀上,蜜肉瞬间溅起一层层波浪。   辛娅低着头不敢反抗,之前的倔强深埋心底,此刻的她真的像一只乖巧的小母狗。   但下一秒,她立即像受到刺激般地挺直了身体,眼睛瞪大。   “等等,那里……那个不可以……”   逐枭笑眯眯地抚摸她臀缝的一个小洞,将手指插入一截,她立马又颤抖了一下。   “这不是还有个洞么,不错,应该不是二手货,比你的骚穴还紧一百倍。”辛娅眼睛积蓄泪水哀求道,“求求你,那个地方真的不行……很脏的……”   “只是怕脏吗?我都不介意,你怕什么?乖狗狗听话,把屁股转过来,若是伺候得爷舒服了,今晚赏你大鸡巴吃。”   辛娅哭着摇头,“真的不行……”   “不行?”逐枭表情一冷,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肥臀,拍得她痛哼,然后五指紧紧抓着臀肉,揪得通红。   “那我就把你丢到洞里让千万个哥布林轮奸!”辛娅慌了,“不!”看着逐枭阴冷的表情,感觉他的话不似作伪,辛娅才痛苦的转身,拳头悄悄攥紧,为了不被更多怪物玷污,就算现在被他玩弄那里也是不得不承受了……   “把屁股翘起来!”   辛娅咬牙流泪,默默把头低下触地,然后抬起后臀……一只形状紧绷的肥美蜜桃臀就这样近距离呈现在逐枭眼前。   逐枭眼睛兴奋之色一闪,推开妮娜然后趴在辛娅的背上,鸡巴对准紧闭的菊蕾,菊蕾因紧张而轻微颤抖,可他不管不顾,一用力,沾满口水的鸡巴就刺进辛娅的菊花里。   “啊!”那一瞬间的涨满和撕裂让辛娅痛苦地惨叫出声,逐枭也一点没有怜香惜玉,就这么趴在她背上挺动起来。   “老大……老大!”身后忽然传来格拉布的呼喊。   逐枭动作未停,一边操干辛娅的菊花一边呵斥,“什么事?!”   “人类打过来啦!”格拉布的声音各外惊慌。   “多少人?”   “有……几十个!”格拉布算数最多算到十。   “操!”   逐枭顾不上玩女人了,立即拔屌,提上兽皮裙子,在地上捡起辛娅的长剑。   “麻辣隔壁,老子砍翻他们!”逐枭气势汹汹地朝格拉布的方向而去。   作为一个绿皮小子们的老大,在形势危急时,必须要承担最危险也是最重要的责任——下场战斗,这是十分有必要的,若像是个人类指挥官一样躲在后方,那么就无法让麾下服从自己,一个绿皮小子们想象中的老大——应该是凶猛的,强大的,无敌的,所有来犯者都会被他残忍地斩杀,残存的躯体会被吃掉,首级则插在部落的战旌上威慑八方。   可一旦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颓势,也会让原来低眉顺眼的小子们滋生出野心,倘若往后再畏畏缩缩,不敢战斗,那么便会第一时间被手下反噬,当成踏脚石上位,兽人世界暨是如此残酷。   当逐枭表面上怒气冲冲,一副要将敌人撕碎的模样来到战场时,战斗已经结束了。   场上最瞩目的是二十个站立的人类,以及躺在地上的哥布林尸体。   人类中带头的年约三十,身着黑色皮甲,手执长直剑,气质颇为严朴的男人尤为引人注目。   他身上散发着历战者的气息,逐枭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人类十分危险,在剑术技艺的层面上,自己绝非其对手。   除了他之外,其余的十九人也都是身手不凡,迅捷如风的战士。   其中,有一名衣着贫民衫的邋遢男人,嘴上总是挂着不羁的微笑,似将讥嘲溶于本能,以至于时刻外露的程度,看上去十分欠揍。   但这个乖张不恭的男人却给逐枭一种他和皮甲男子一样强大的感觉。   还有一个看上去就知道沉溺于酒精的红鼻子老头,总是露出对一切都感到晦气的臭表情,仿佛所有人都欠他钱似的。   这老头身形佝偻,但动作一点也不迟缓,两只短剑灵活的就像蝴蝶一样在他手上翻飞取走敌人性命。   剩下的人,有披着斗篷的短弓手,一个威胁极大的弩手,剩下的皆是单剑配盾,或是单斧单剑的战士。   逐枭在草丛里没有立即现身,看似愤怒,实则冷静地观察,没有着急出手。   “这些人是来冒险的么?还是说有着什么目的?”   “难道——”他想到了气质不凡的灰发少女,“——是来找她的?”   “啊!牢大!小子们……都死光了!”格拉布小心翼翼地躲在后面,“人类太强了……”   “别吵!”逐枭给了他机灵的小脑袋一巴掌。   那些人类原地警戒了一会,等到再也没有哥布林或者野兽冒出来之后,他们便开始休息。   而逐枭看到,那个穿黑皮甲的男人指指点点了几下,立马就分出四人散开立哨。   看来他就是这些人类的头了。   “把他干掉,人类就会变弱了。”   “可是咱们只有两个人!”格拉布惊愕道,瘦小的身影不住躲藏,生怕被命令去送死。   逐枭摸了摸粗糙的下巴,“你去把人类引到独眼的地盘上。”   “啊?”格拉布惊了。   “不是吧牢大!俺真不行啊,会死哥布林的啊!”这个主意实在太冒险,以兽人世界的残酷法则——弱小的哥布林主动去某个部落的地盘,无异于活腻歪了找死。   像格拉布这样没有什么力量的小绿皮,根本不值得兽人老大们招募,这简直就是浪费粮食,而且收一个弱小的小弟也有损老大威仪,除了逐枭这个带着人性的怪胎哥布林,所以格拉布最有可能的下场就是被残忍的兽人用以施乐的心态来折磨致死——就像他在遇到逐枭之前的经历一样。   格拉布眼睛转了转,老大明显是要坑死自己啊,那没办法了,等会找个机会跑路吧,这里是混不下去了。   逐枭见他眼神变换,就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于是冷笑道,“你还能跑到哪去?继续做奴隶吗?”   格拉布身子微不可察的颤抖,他回想到了被断牙老大折磨时的场景。   逐枭督了趴在地上畏畏缩缩的格拉布一眼,“想要活命,就和我一起解决人类。”   “可是……可是我们就两个人……”格拉布颤颤巍巍地说。   逐枭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提起瘦弱的小身子,那双圆溜溜的眼睛闪烁着惊恐的神色,四肢在空中不安地划动。   “我说的,你只管照做!知道吗?”格拉布第一次看见逐枭露出这样残暴的表情,他毫不怀疑若是自己回应慢了是否会遭到老大残酷的折磨——就像之前断牙老大对自己做的那样,不,或许比那更惨。   “牢,牢大!我马上去!!”   逐枭把他扔在地上,“用你能想到的一切办法,引开人类。”格拉布畏惧地坐在地上,不住点头,“是,是的,老大!”   “这是你唯一能活下去的路。”   第一次见到格拉布的时候就感到很有趣,这个瘦小的哥布林浑身带伤,眼睛里血丝密布,似乎被折磨的很多天没有睡过一次好觉了,可即使如此,他还是逃出生天,并且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为了生存当场就跪下求饶,各种谄媚崇敬之言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说了十多分钟竟没有一句话重复。   事情发生的很快,而他却能立即做出反应,证明他脑子灵活,有一定的机变能力,与大多数暴躁无脑的绿皮大不一样,虽然很弱,但这种有点脑子的小绿皮也挺有趣的,值得培养。   该怎么办呢!   格拉布悄悄地在森林里潜行,绿色皮肤带给了他较好的隐蔽效果,而瘦小的身体也使得他能轻松躲藏于无法完全容纳人类身体的草丛。   他开始发起了牢骚,一边骂逐枭,又一边不得不想办法怎么按他的命令去做。   逐枭的命令是让他引开人类,但胆小的格拉布怎么也无法想象自己能够像遛狗放风筝一样的引诱人类,而不是一露面就被人类追上,或者直接被弓箭手和弩手当场射死。   怎么办啊!   格拉布心里焦急,压力来源于人类和逐枭。   按他较为灵活脑筋来想,这个麻烦只要离开了逐枭之后就自然消失了,可是,事情有这么简单么?   麻烦从来都不止一个,当你费尽力气以为终于躲开问题的时候,你会发现,马上就会有更多,并且比之前还要麻烦得多的问题找上门来,让你无处可逃,精疲力尽,最后死在没有人知道的角落里。   当初自己为什么要选择跟随逐枭,首先是形势迫不得已,另外就是源于哥布林的敏锐直觉——逐枭和许多兽人都不一样,这种不一样体现在脑子上。   从某种意义来说,逐枭老大和自己一样,都是绿皮中的怪胎。   自己身弱体瘦,无法靠力量生存,在许多个被欺负以及虐待的日子里,不得不另辟蹊径,努力想方设法转动脑筋来讨好老大以获得生存的权力,这让自己也进入了一个新的兽人视角来看待各种关系。   与其他残暴的兽人老大不同,逐枭曾给格拉布一种感觉,他一定能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开辟出一片天地。   那还是再努力想想该怎么帮老大吧,格拉布平复下心中的动摇,决定再相信逐枭一次。   临走前,逐枭曾说,“那些人类很有可能是来找某个东西的。”说话的时候,把一条项链交给格拉布,“你把这条饰品亮给人类看,如果他们有反应的话,你就引他们到独眼的地盘。”   “这勾引会不会太明显了?人类那么狡猾,会傻乎乎地中计吗?”格拉布挠头,一副没什么信心的样子。   可逐枭却说,“如果人类真的是来找她的话,他们一定会中计的。”……格拉布躲在草丛里,看着手上的蓝宝石项链,“真漂亮啊,不过又不能吃,老大们也不会喜欢这种东西。”既然暂时没办法换取利益,他就熄了想要黑下项链的心思。   按自己理解的来说,项链对人类来说就是一块骨头,只要他们看见项链,就会马上变成眼红的狗一样追着自己,到时,即使自己跑到独眼老大的地盘,他们也不会放弃的。   然后,场面就会发展成独眼老大和人类火并。   原来属于逐枭老大的麻烦,就这样巧妙的转移给独眼老大了。   等他们斗个两败俱伤,逐枭老大即可毫发无损的收获独眼老大和人类的战利品。这个发展简直完美!   不过,事情真的会有这么简单吗?   这个计谋成立的前提是,人类是冲着和这条项链有关的东西而来,还有,他们没办法和兽人沟通,并且没有办法调查出真相。   如果,在计划实施的过程中,人类对项链并不感兴趣,或者发现了和项链有关的东西在逐枭老大的手上,那就一切就完了。   格拉布曾问过逐枭老大,他说,“如果人类对项链不感兴趣,那就不管他们了,因为他们的目标不是我们,而若是人类真的是冲项链来的话,那你不必担心,人类不可能和兽人沟通,也没有时间可以浪费,毕竟,他们要找到的『东西』,耽误的越久,『损坏』的也就越大。”   “人类没有时间了,看见项链的时候,他们一定会盯上你的,这是第一个线索,也是唯一的线索。”   “只要你把他们带到独眼的地盘上去,就把目光给限制在了那里,而如此,他们又怎么会知道东西其实在我手上?”   格拉布笑了笑,“逐枭老大可真……狡猾啊!”的确,兽人世界从来都是直来直往,肌肉碰撞,他从来没见过有兽人玩阴的。   相信人类也想不到,一向粗鲁莽撞的绿皮会玩人类最擅长的诡计吧。

第4章 独眼独眼·铁爪

山区的狠小子,是森林非常有名的绿皮老大,如名字一样的狠角色、 绿皮的上位者——蛮荒兽人。   地位:屁精<史古格<哥布林<强兽人=食人魔=巨魔<蛮荒兽人<黑兽人绿皮世界遵循力量至上法则,身份地位由实力来决定,而黑兽人与蛮荒兽人因基因优势的关系,体格高,力气大,有着不低的智慧,基本上是绿皮阵营中最强的族类,为了成为领袖而生。   在铁爪山区,一个有着黑兽人或者蛮荒兽人作为老大的部落,一定会是所有绿皮小子趋之若鹜的派系,他们总是会想要跟随更强的老大,然后自然而然聚集成一个充满破坏力的集合体,他们的世界非常简单——杀戮,破坏,毁灭;就好像造物主正是因此而创造了他们。   此刻,在离逐枭所在地一公里的南边岩地,数十顶兽皮帐篷聚集而成的部落中,独眼老大挥舞手中的狼牙棒招呼手下。   独眼老大作为蛮荒兽人,有着超过一般兽人的三米身高,体重八百斤,极其雄壮,简直是一头人形猛兽。   蛮荒兽人不仅在体格上冠绝绿皮,他们天生还自带“战纹”,就像纹身一样刻在皮肤上,随着杀敌数增长会延伸至全身,形成各种样式,带来或增强技能。   每个蛮荒兽人的“战纹”都是独特的,独眼老大的“战纹”像代表侵略的火焰云,黑色的纹理从布满细密凹坑的脸颊顺着脖颈、 肩膀,烧到胸膛和右臂,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充满了威势。   “烈火战纹”带给独眼老大的能力是耐火,耐热,同时“战纹”也让他的性格更加暴躁,易怒,冲动,这种改变将随着他的不断杀敌,增加战纹的覆盖率之后而提升。   干硬灰色的地上,许多绿色皮肤的兽人围着篝火摩拳擦掌。   这些身高两米以上,肌肉像拧紧的麻花一样虬结,大脑袋铮亮,皮肤遍布灰斑纹理,狰狞的大嘴伸出两根獠牙,说话含有浓重的咕噜音的怪物们就是绿皮,也是俗称的兽人。   刚才还在营地摔跤斗殴的绿皮小子们听到老大的声音后,立即聚集在一起。   虽然兽人桀骜不驯,但打赢了全部落的独眼老大的话还是要听的,他们都打心眼里服气。   “嘭!”狼牙棒砸在地上发出一声轰鸣,尘土飞扬。   “动作都快一点!你们这帮混小子!”独眼老大伸手指着聚拢起来的绿皮小子,每一个被指到的绿皮都挥动手上的木棒或者砍刀高呼独眼老大,看上去无比狂热。   老大就是部落的将军、 英雄、 国王。   独眼老大感受到了“战纹”晋升在即,他刚开发出了新能力“控制火焰”,只是还不够稳定,而且威力很弱,他需要继续杀戮,让“战纹”步入到下个阶段,自己才能变得更强。   “肚子饿了小子们,跟俺走!去杀,去抢,去车飞那帮浪费粮食的废材们!哇啊啊啊啊!!!”   “吼啊啊!”兽人小子们也都热忱响应号召,他们生活的理由就是打架杀戮,除此之外的一切行为都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杀光那帮废材!车飞他们!撕碎他们!”这样的声音在部落里不绝于耳。   对他们来说,吃反倒成了次要的,只要给他们架打,给他们敌人杀,有时候打上头了,他们还会变成不知疲倦的杀戮机器,十分可怕。   绿皮,就是造物主独创的战争种族。   ……   格拉布想了个办法,装作不小心被独眼部落的巡逻队俘虏,为此挨了一顿饱揍,在快被打死的时候,他把妮娜的项链献给绿皮队长,队长并不是很满意这件战利品,但他还是挂在脖子上,和骷髅头项链挂一起。   然后队长把格拉布举起来脚朝上头朝下地一顿摇晃,见终于没有抖落更多宝贝之后,才勉强停止对他的殴打,队长说,“这废材还有几两肉,待会煮了吃。”但队长很快就要倒霉了。   在逐枭的计划、 格拉布的实施之下,康诺特小队跟了上来,紧接着又“碰巧”发现了队长脖子上的项链。   “咦?你们看!那个大家伙的脖子上。”老约克说。他年轻时是村里最棒的猎人,大家都夸赞他眼神锐利。   “不就是一串骷髅头么?”山姆满不在意,“少见多怪。”   “闭嘴蠢货!”康诺特脸色难看,“还有一条项链。”   “看起来很新很贵重,而且不像成熟夫人喜欢的款式。”老约克没有理会山姆,自顾自地分析道。   很新,很贵重,很有可能是年轻女人戴的饰品。   “难道是……”康诺特他们的心中生出同样的猜测。   “妮娜大人/ 公主殿下!”他们异口同声道。   “公主很有可能被这帮兽人抓住了,谢天谢地!情况还不算太糟,至少我们已经开始找到线索了。”康诺特深呼吸道。   情况还不糟糕?   山姆又开始说风凉话,“也许可怜的公主已经变成了绿皮的大便,现在除了跟女神说阿门之外我们还能做什么?别告诉我你们想要为她报仇,省点力气吧!我们应该立即退出。”他一开始就不想来这里面对绿皮,现在有理由撤退那自然该尽力争取。   “闭嘴!”康诺特被他激怒,一把揪着他的衣领说,“你再说撤退我就砍了你!”山姆冷笑两声,“你是头,你说了算。但丑话说在前头,送死的事我可不干。”原本人心浮动的小队也因康诺特的态度而略微稳定下来。   老约克叹了口气,默默蹲在他们身后,“康诺特,先看看吧,如果事不可为,那就只好回去报信了。”   情况确实不乐观,康诺特沉默了。   “他们有……十二个,两只座狼,还好,只有打头的两个是强兽人,剩下的是哥布林,不过麻烦的是那两个兽人是狼骑兵。”老约克眼神最好,所以由他观察,把情报讲出后大家一同讨论。   康诺特说,“我大概能拖住一个狼骑兵,但是另一头需要你们来想办法。”老约克年纪大,经验丰富,所以自然而然地成为小队的军师,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他说:“康诺特大人对付最强壮的那头,然后我和山姆牵制另一头,剩下的就简单了,弓箭手和弩手优先射座狼,我不求你们快,只求必须一箭命中,否则时间拖久了可能会引来更多兽人。”   康诺特作为话事人,点头认可了老约克的战术分配。   “对了,剩下的哥布林你们看着应付。”老约克随便说道,言语中即可得知他们根本不在乎哥布林这种弱势绿皮。   但他们将会为自己的忽视而付出代价。   “上!”随着康诺特一声令下,整个小队立即动了起来。   兽人队长正领着巡逻队漫步在林中,黄褐色的土地上散布落叶,掉落的树枝与虫尸被宽厚的绿皮脚掌踩断,“啪”的一声,静谧的气氛从此刻起突然变得肃杀起来。   只听见“嗖”地一声响起,座狼毛发炸立,警觉地跳开到一边,只见它原来站立的地方响起刺入木的声音,一只箭斜插在树干上。   “这畜生反应真快!”弓箭手挽弓搭箭,还想继续射击,但老约克拦着他,“别着急,等我们先吸引它的注意,你再放冷箭。”康诺特从藏身点走出,来到众人之前,“射准一点,我们小命都在你手上了。”   “嘿嘿,至少拿出射你婆娘的劲头来。”山姆嬉笑道。   “人类!”骑在座狼身上的兽人队长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与慌乱,历经血战的他们早已做好每分每秒都要战斗的准备了。   “杀光你们!”在勇猛兽人的带领下,即使是胆小狡诈,见风使舵的哥布林也勇敢的跟着兽人队长冲锋。   康诺特晃了晃脖子,发出一声脆响。   山姆手持长剑与他肩并肩,“来比比?”   康诺特笑道,“无所谓,你别半路逃跑就好。”山姆脸上扬起不羁的笑容,然后猛的往旁边翻滚,同时兽人队长骑着座狼已经冲了过来,却扑了个空。   康诺特手上挽着剑花,就像在表演剑术杂技,“大个子,你的对手在这!”骑在座狼上的兽人粗糙的鼻孔里喷出两股怒气,手上举着生锈砍刀指道,“你!是俺见过最飒的人类,俺要车飞你,把你的脑袋带回去作为战利品显耀!”   “上一个这么说的绿皮已经去见黑暗魔君了。”康诺特笑道。   古籍记载,兽人的原型是被初代黑暗魔君米尔寇囚禁的精灵,魔王用法力折磨精灵,将他们扭曲成了恐怖的样子,不仅俊美的样貌变得丑陋,就连原来善良平和的性格也变得凶狠残暴。   原来的兽人很弱很矮小——哥布林,后来在现在这一代的黑暗魔君索伦的改良下,培育出了更加强大的“强兽人”   “蛮荒兽人”。   兽人组织能力很差,刚开始他们非常依赖黑暗魔君的统率,否则便会因为失去约束而成为一盘散沙,然后陷入兽人之间自相残杀的境地。   米尔寇被放逐之后的一千年内,兽人们都因为失去领导而分散在世界各地,他们不断的被精灵、 蜥蜴人、 矮人、 人类、 吸血鬼清剿和驱逐,收缩在最贫瘠的土地上,自生自灭。   这一代的黑暗魔君“索伦”曾经召集过分散的兽人,向世界宣布他是世界的主宰,他打造了一枚能够控制生命思想,拥有无上伟力的“至尊魔戒”,然后发动了一场席卷天下的战争。   在索伦戴着“至尊魔戒”无敌猪突猛进的时候,乐极生悲,他戴着戒指的手指被精灵、 矮人、 人类联军斩断,没了“至尊魔戒”的索伦【黑暗魔君、 魔多之主、 黑暗的主人、 世界的阴影、 黑暗大地之主、 巴拉督尔魔王】就这样扑街,无法死亡的他被封印在地心,永世承受灵魂灼烧的痛苦。   “至尊魔戒”遗失了……   也幸好没让联军获得,否则这件至宝很有可能又会在秩序阵营里引发一场争夺血战的灾难。   黑暗魔君被封印后,麾下的黑暗爪牙也再度溃散。   可怜的兽人在经历了长达一千多年的艰难生存之后,好不容易盼到了新的黑暗魔君——索伦的召唤,可没想到还没过几天好日子,一切就又回来了……铁爪山区里的绿皮就是当初溃散大军的其中一支。   没有索伦的领导,他们就这样陷入日复一日的内战循环之中,即使有兽人成功统合诸部,可想要走出铁爪山区,也会被人类击败。   他们太需要一个足够有智慧,也有魄力能带领绿皮打赢战争的老大了。康诺特拿黑暗魔君来调侃,激起了兽人队长的怒火。   康诺特敢这样刺激兽人,那当然是因为自信了,他自认为实力不输体格强壮的兽人。   摩恩、 巴克斯、 萨里昂同处在女神的信仰之下,也是同一文化圈。   他们的特色是骑士。   这和其他国家的形式意识可不同。   在这里,只要做出高尚的行为,比如八大美德【谦卑、 诚实、 怜悯、 英勇、 公正、 牺牲、 荣誉、 灵魂】,骑士就能从信仰中获得力量,身体素质变得更强,如果做出远超同群的壮举,或者达成史诗成就,就有可能被女神注视,青睐,获得英雄的身份待遇,直接获得超凡力量,饮用圣杯之水,成为极其强大的圣杯骑士。   在这里必须提一嘴:“圣杯骑士”是披着人类身体的怪物,怪物中的战斗机。骑士守则:   1、信仰教会   2、保护弱小,尤重遗孀与孤儿   3、唯荣誉与骄傲而生   4、服从权冠   5、骑士荣耀不许轻辱   6、杜绝欺骗,不公与卑劣   7、绝对真诚   8、尊重弱小   9、永不言弃   10、 永不退缩   但反之,如若做出卑劣的行为,(包括所有你能想到的低于道德标准的行为)则会受到女神的惩罚,降低力量,严重者会被剥夺骑士身份,打为最低贱的奴隶阶层。   这种特色在长久以来,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骑士体系。   骑士们归纳总结成一个对自身的道德行为规范,也是自身的修养,修行系统。他们称为“骑士道”。   康诺特的骑士道进度才刚到“标准”,身体素质方面,力量、 速度和体力都得到了一定的增幅,只是涨幅不大,还是属于人类的范畴,不算夸张。   骑士道这玩意很难提升,因为女神的“高尚”标准很高,做了一件大好事可能才涨一点点分数,而“卑劣”标准又很低,可能说了一句脏话就会被女神扣分,你说冤不冤?   打仗、 决斗,必须要堂堂正正,不能埋伏,不能使诈,遇到打不过的敌人,也不能逃跑,不然就要被女神扣分。   大多数人类都不是什么道德标兵,在女神信仰圈里混的骑士,只是为了得到力量而已。   大多数骑士最多做到不欺凌弱小,不干天怒人怨的恶事,可高层,争权夺利还是要做,陷害,背叛,只要利益到位,没有什么不能干的,底层就是该骂人还是骂人,该打架还是打架,打不过就撤,被扣的骑士道分数就事后再勉强做点善事弥补一下,所以绝大多数骑士的骑士道涨幅很慢。   只有那种真正品格高尚的圣母才是女神的宠儿,能够成为强大的骑士。   不过康诺特的骑士道虽然算是中庸水平,但对付一个狼骑兵还是问题不大的。   由于康诺特出门匆忙的原因,没有带足装备,手上的直剑也是轻便型的,对上凶猛的狼骑兵没什么优势,力量对抗殊为不智,所以他以周旋为主。   烟尘四起,树干上出现砍刀劈砍的痕迹,座狼强健的四肢在地上弯曲鼓胀之间,撑着兽人不断起跃冲锋,往往一个跳跃就能跨过十米咬向康诺特,后者辗转腾挪,想要侧击座狼,可又会被兽人砍刀格挡,他的躲闪也不是没有付出代价,皮甲胸口的部位也被座狼撕扯抓烂。   狼骑兵真是凶猛,兽人在座狼的驼运之下,惯性带来强大的爆发力,每一刀下来,砍得劲风呼啸,压迫感十足,康诺特只要用剑格挡,就会被震得右手发麻,虎口生疼。   “力气真大啊!不知道古人是怎么击败这样强大的兽人的?”康诺特脸色凝重,再也不敢小瞧兽人。   之前轻易斩杀哥布林的经历让他松懈了。   这可不是个好事,骄傲自大会让人变得愚蠢。   康诺特心想,接下来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一点都不能放松。   “喝!”狼骑兵咆哮一声,驾驭座狼又一次冲了过来,座狼瞬间跳跃超过十米的距离,一口咬向康诺特。   “该死的畜生!”康诺特骂了一句,随后感觉力量变得稍微弱了一点。女神……   不行!我不能骂祂……   康诺特心中泪奔。   对付狼骑兵,不仅要想办法抵消座狼的攻击,还要时刻小心它背上的兽人,情况十分麻烦,兽人和座狼配合默契,战斗力加起来翻了一倍有余。   康诺特的骑士道减分之后,处境开始变得有些艰难,原来还能勉强应付狼骑兵的他,左手被座狼咬了一口,肩膀也和兽人以伤换伤的挨了一刀,伤口深得能瞧见染红的骨头。   康诺特又痛又累,狼狈不堪,而反观以伤换伤的兽人却咆哮不止,狂呼酣战,肚子上被直剑刺击出的血洞仿佛对他没多大影响似的。   “呃啊!痛快!来吧,战吧!俺要把你们通通杀光!”康诺特脸色苍白,左手捂着受伤的肩膀,尽可能堵住出血口,勉强坚持。   狼骑兵看见他的虚弱,狞笑一声,骑着座狼撕咬了过来,同时举起砍刀也大力劈下!恶风咆哮!   康诺特失血后,体力流逝严重,此刻双腿又酸又重,已经无力闪躲,无奈之下,他只能举剑,可面对座狼和兽人的双重攻击,自己还能抵挡么?   康诺特脸色狰狞起来,心中的血性被激发出来,他不管了,就算死也要拉着兽人垫背。   兽人和座狼的注意力都完全被康诺特吸引的时候。   忽然,传来一声箭矢的破空声。   康诺特没有注意到声音,也没有格挡兽人的砍刀,而是直接把剑刺进兽人的胸膛,立时,世界安静了下来。   兽人也没有格挡康诺特的直剑,就这样又一次以伤换伤,鲜血在两人的身体上迸溅开来,在空中形成血花。   兽人的心脏被剑刃刺穿,颤抖了两下后死亡,他的脸上没有害怕,只是永远定格在死前那一瞬间惊愕的表情之中,他原以为会和康诺特同归于尽的。   噗通,座狼托着兽人无力侧翻在地,它的眼眶中被深深的插入一支箭矢,导致了它的死亡。   康诺特也跌倒在地,一把砍刀深深地砍进了之前肩膀的伤口里,几乎完全连肩带臂砍断。   他感觉全身肩膀无比疼痛,但他已经没有力气痛得叫出声了。   眼睛无力的闭上,意识黑暗,他有点想要睡觉了。   这时候,他感应到了女神的呼唤,自己勇敢的面对兽人,没有逃跑,而且还击杀了对方,祂会奖赏自己。   可自己好困啊,要这力量又有何用?   真是讽刺……   “康诺特!”   “醒醒!”   “千万别睡!”   “他失血过多!”   “不行,必须得救活他!”   “他没救了!我们得赶快撤退!”   “不行,如果我们丢下贵族逃跑的话,会被处死的!”   “妈的,跑到别的地方隐姓埋名,谁能找到咱们?”   “别吵!”   “女神在上……天哪……”   ……他听见老约克的声音,可是声音朦朦胧胧,虚幻缥缈。   老约克在说什么?依他那贪婪的性格来说,肯定是在问我要赏钱吧?哈哈…………   “牢大!牢大!”格拉布虚弱的声音在湖畔响起。   逐枭躺在白毛美女犬的大腿上,两只水滴形大奶按摩他的脸颊,同时还享受着红毛母犬的口交侍奉。   “不错,有点进步。”他夸了一句辛娅的口活。   然后听见小弟的声音,便料想到计划有了进展。   “说。”   格拉布走进草丛里,看见两个美丽的人类女人在服侍逐枭,便感到十分羡慕,他不敢要求老大分享母猪肉便器,因为之前想染指美少女妮娜的时候被逐枭殴打了一顿,此后便再也不敢看老大的女人了。   “人类和独眼老大的小子打了一架,那些人类可真厉害啊!独眼老大的座狼小子都被干翻啦!真他妈猛!不过人类的头也挂掉了,他们围着尸体吵架,然后把尸体拖走了。”格拉布说着,还贼眉鼠眼地偷瞄了妮娜的雪白奶子,和辛娅的湿汗蜜桃臀。   逐枭本来还想教训一下不懂规矩的格拉布,不过又见他身体带伤,似乎被揍得很惨的样子,也就没说重话。   “人类往哪里去了?”格拉布不敢多看妮娜,低头说,“我亲眼见他们抬着尸体走出森林了!”   “他们跑了?”逐枭笑了笑,抬手捏了一下脸上的大奶子,妮娜便低头献上少女嘴唇和他亲吻,小舌缠绕。   “很好,接下来是我们行动起来的时候了。”格拉布兴奋地说,“老大,我们要去招更多的小子!多到能够车飞一切!把所有人的东西都抢过来,然后您成为老大中的老大,我也是老大,哇哈哈!”   “呵呵。”逐枭脸上露出舒服的表情,肉棒在辛娅嘴里爆射出来,撑得她脸颊鼓胀,她露出了恶心的表情,可她不敢吐出来,只好屈辱的吞咽下去,然后逐枭抽出肉棒,甩着鸡巴拍打她的嘴唇。   在逐枭的调教之下,辛娅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她抗拒过,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反抗他,于是最终只能顺从。   她低着头,面无表情,身体诚实地跨坐在鸡巴上,小穴对准龟头……在逐枭的笑容,格拉布的渴望,妮娜的不忍,以及,她对自己逆来顺受的痛恨之中,坐了下去……   “噗呲”原本就已经分泌出蜜汁的小穴,在容纳肉棒的那一瞬间,发出了满足的声音。   “乖狗狗,你可要给我生下许多许多的孩子哦。”逐枭那嘶哑的声音传入耳畔,辛娅的坚强终于被击溃,忍不住流下泪水。

第5章 约克

按理来说一切威胁都来自腹地之处,越临近山外就越安全,可山姆心中始终萦绕着不安的感觉。   一股迥异于往昔的惊悚潜伏在四周,阴影之中仿佛有种莫可名状在暗中窥视着他们,直让他压抑难当。   他们抬着垂死的康诺特北出山区,中途转向西北,随即又向北,三日以来昼夜加急、 不断撤离,紧咬晚风的痕迹。   环境静谧,似波澜不惊,可山姆的直觉告诉自己,情况似乎并未如所见的那般平静。他们迷路了。   他像寻找依靠似的看向老约克,然而对方的眼里也分明流露出一丝不安。——那名老猎人也和他一样察觉到了什么。   老约克是出了名的敏锐,靠着那份得天独厚的直觉,他不知道躲过了多少灾难,逃过多少不为人知的死劫。   可如今,对方眼中并没有往昔的从容。   对方也在害怕。   就和山姆一样。   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但敏锐的直觉早已先危险一步发出警告了。   阴森北风吹得树影幢幢,宛如狰狞活物,山姆觉得自己受到一种邪恶且对他毫无好感的莫名之物监视。   老约克也感觉到了。   此刻山姆心中只想掉转方向,丢下康诺特和同伴没命似的逃回人类界域。但这是万万不能在人前说出的念头。   康诺特都要死了,为什么还要带着这个累赘逃命?   盖因那天与兽人冲突过后,他们发生了分歧。   山姆冷静又自私,平时没事的时候嘻嘻哈哈,可一旦遭到重大抉择之时便会以保全自己为先,放弃一切。   而老约克看似脾气火爆,冷漠残忍,然而他最重感情。   谁也不知他曾是骑士侍从,年轻时参加三国锦标赛力压参赛骑士,他甚至有机会成为显赫的骑士,然而,最后却因为讽刺的缘由断送了前程。   妮娜出事的那天。   当康诺特火急火燎冲到他家里把他从床上揪起来的时候,老约克便知道,此行或许是人生最后的一段旅途了——即使那位他训过的小子尚未道出来由,可从对方焦急的态度便可得知事态紧急。   那时,他和山姆联手牵制另一个狼骑兵,配合弩手击杀对方,还未来得及高兴,转头一看——   康诺特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脸上流露出不舍,似不甘人生就此别过。他骂过,战过,拼过,与兽人的战斗仿佛还停留在前一秒。   后一秒却成了充满遗憾的孤魂。   当时山姆想要放弃对方,老约克却执意要带回垂死的骑士。   看着康诺特因失血过多即将死去而苍白的面容,老约克又不禁回想往日。艳阳之下,翠绿平原,城堡外,古树边。   6岁的康诺特还未像如今这般沧桑。   “我爸说你会教我成为真正的骑士?”   “男孩,你知道骑士是干什么的吗?”   “我当然知道!骑士是贵族,是国王!”   “愚蠢!”   “难道不是吗?你在质疑我爸爸和陛下的权威?!难怪你不是骑士!”   “呵,骑士是盾,骑士是剑,盾用来保护弱小,剑则是用来杀光你这种祸害百姓的蠢蛋!哈哈!”   “我才没有祸害百姓!我要告诉我爸爸!”   “哼,你爹既然把你丢给我,那他就不会管我怎么教你。”   “我不要你这种人当老师!”   “由不得你了小子!哈哈!今天的第一课,就先给我从仆从做起。”   “啊!我不要!”   “你跑不掉的小子,桀桀桀——”   “呜呜呜呜——”   那年时景仿佛还在昨日,历历如绘,而他忽略的时光却转眼间在两人脸上留下痕迹。   三十年前,他背着训练疲累的小康诺特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夕阳西下,昏黄的光影将两人映的十分温馨。   三十年后,他背着奄奄一息的康诺特狼狈地踏在山区外围的路上,坎坷不平的地面将草鞋磨烂,留下斑红足迹。   山姆频频侧目,每过一刻便说,“放下他吧,你以为你在帮他?不,你这是在折磨自己!倘若康诺特醒来他也不会愿意看见你这样做的。”老约克却总会说,“他从未退缩,他勇敢的击败每一个敌人,他做到了自己能做的最好的事情,他是真正的骑士,比任何追名逐利的混蛋都要实至名归。我相信女神不会让他死的。”   “如果女神要救他就不会死了!”山姆吼道,似要骂醒心存侥幸的老人。   “他没死。”老约克呼哧道。   “还有气儿呢。”   “随便你吧,可我希望你最好赶快振作起来,这里给我的感觉非常不好,有什么东西要来了。”   暮色渐沉,无云的天空转为淤青般的深紫色,然后没入黑幕。   星光闪现,环列于新月旁。   “我们应该再走快点。”山姆说。   这时月亮已快升上天顶。   “老约克,”山姆道,恐惧使他无礼起来。“你他妈走快点啊!”老人却一言不发,只是默默背着康诺特,蹒跚跟在最后。   树林深处传来一声狼嗥。   弓箭手在一棵长满树瘤的老衫树旁停下,观察四方。   “怎么停下来了?”山姆问。   “我感觉附近有东西。”   山姆也停下来凝神远望,然而四下一片漆黑,他们为了不招引兽人都未点火把,让如今的幽暗界域成了逐步蚕食他们精神的恐怖怪物。   阵阵冷风飒飒地响彻林间,他的深灰大衣在背后抖了抖,仿佛有了生命。“小心些,狼来了!”   黑暗间忽然亮起绿油油的目光,那股饥饿的渴望化为实质。   “真晦气!”   狼嗥开始此起彼伏的响起,一只又一只绿色的狼眸闪烁不停,恍若挂在树林里的鬼火。   狼的到来让气氛陡然变得紧张,然而山姆却松了口气,如果只是狼的话还好,他其实更怕那种未知的存在……   但老约克说,“不……是座狼……”   山姆瞳孔一缩。面上的恐惧几乎化为实质。   他的心脏就像被揪紧般停止了跳动,好一会儿不敢轻易呼吸,月光洒落在空地上,映照出鬼火余烬,青灰的岩石,幽绿的小溪。   “女神在上!”他听见背后传来声音。队伍中的战士们挥剑劈砍树枝,恐惧得草木皆兵的样子,仿佛这样便能吓退那群怪物。   山姆站在铁衫树旁,手握长剑,满是褐色污渍的长衫被风吹得噼啪作响,明亮的星光清楚地勾勒出他精壮的身影。   “快生火!”弓箭手焦急地低声说,“野兽都怕火!”山姆没有应答,他紧紧看着黑暗之中某一处角落,另一只手也握住剑柄,双臂抬起作出顶位剑势,如今唯有这把剑能够给他最后一丝安全感了。   “吼——”黑暗中狼嗥响彻整个树林,山姆心中紧张万分,刚做出攻击姿态以应对怪物来势,可下一秒身边不远处却又传来队友惊恐的尖叫声。   “啊!”   他连忙转头,可看见的是一闪即逝的黑影还有被拖长的血迹。   怎么可能这么快?!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它拖走了?   “老约克……”山姆似寻找安全般的呼唤对方,声音颤抖,可他就像没注意到似的,亦或者他已没工夫掩盖。   “不只是狼,”老约克定定注视着黑暗中的一处,他年纪大了又背着康诺特赶路,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他的疲惫,可他却还要给队伍作定心丸。   “当心,林中还有东西在窥探我们。”   “该死的!我早就说不该来这鬼地方!你们偏要来!”风势转强,有如刀割。   恐惧像肚里一顿难以消化的饭菜,山姆只能靠咒骂来缓解压力,可恐惧一波波袭上心头,光靠一两句咒骂又能顶多久呢。   后方突然传来老约克的喊叫。“谁在那里?”山姆在他的恫吓声中听出了不安,便停止前进,凝神谛听,仔细观察。   森林给了他答案:树叶沙沙作响,寒溪潺潺脉动,远方传来夜枭的呐喊。   然而四下无事发生,看似平静。   可山姆却不敢相信这样平静的场景,他转头四顾想要寻找对手,可目之所及却只有幢幢黑影,仿佛危险早已悄然远去,他下意识咽了下口水,心存侥幸地想也许怪物真的走了。   黑影却无声无息地出现。   山姆的眼角余光瞄到狼影穿过树林。他转过头,看见黑暗中又闪过一道黑影,随即又消失不见。   树枝在风中微微悸动,伸出木指彼此搔抓。   山姆张口想出声警告,言语却冻结在喉头。   或许是看错了,或许那不过是只鸟,或是地上的反光,更或许是月光造成的错觉。   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那根本不是狼……   “老约克……”他下意识呼唤对方,就像做错了事情感觉天塌下来的孩子会寻找家长解围一样。   “山姆,你在哪里?”老约克的声音在林中回荡,“你看到什么了吗?”他声音急促,就和山姆一样,他也一定感觉到了,然而四周却空无一人。   “快回答我!你看到了什么?”   不知何时起,一种暗幕将所有人笼罩在内,并且隔离开来,山姆的眼中已经失去同伴的身影。   冷汗打湿全身,山姆颤抖着握紧长剑,以往他那引以为豪的剑技帮助他解决过许多问题,可现在颤抖的手臂却像个捣蛋的孩童般一次又一次地破坏着攻击架势。   恐惧深入骨髓,信心弃守身躯。   一道阴影突然自树林暗处冒出,站到山姆面前。   它体型消瘦,憔悴坚毅浑似枯骨,肤色墨如黑夜,一颗狼首狰狞可怖,利爪闪烁能够撕衣裂甲的凌冽寒光。   狼人充满压迫感的举着利爪看他,那双绿油油地眼睛震慑心神。   “别过来!”山姆警告对方,声音却小得像个孩童。他将颤抖的双手上扬,努力恢复标准的进攻架势。   风已停,寒彻骨。   狼人安静地向前滑行,那速度快得肉眼难以捕捉,他从没见过这样敏捷的怪物。   女神在上!   谁知道绿皮怎么会容忍狼人这种恐怖怪物在他们地盘上活动!   可现在想这些已经迟了,山姆只好迎上前去。   “邪恶的鬼东西,这里没有你想要的屎吃!”他将狼比作狗希望能激怒对方,然而他却看见怪物飞速滑行时,脸上闪过的笑意。   他立时寒毛炸开,心感震布。那恐怖的笑容映入心底,恐怕从此刻起每晚临睡时都会在脑海中回荡。   他再也无法承受恐惧折磨了,举剑过头,用力下劈。手臂不知因为长剑重量或是紧张而颤抖着。   狼人停住脚步,猫戏鼠般表演极限闪避的杂技,山姆看到了它的眼睛,那是一种比任何人眼都要深邃的颜色,如鬼火一般冷冷燃烧。   它把视线停留在山姆的颤抖着的剑上,凝视着苍白月光在金属剑缘流动。   那一刹那,山姆觉得事情还有转机。   可是——   一个又一个狼人静悄悄地从阴影里冒出来,一个……两个……五个……八个……山姆彻骨冰寒。   惨白的利爪厉声破空。   山姆举剑格挡。当剑爪交击,发出的却非金属碰撞,而是一种位于人类听觉极限边缘,又高又细,像是动物痛苦哀嚎的声音。   山姆挡住第二道攻击,接着是第三道,然后退了一步。又一阵刀光剑影之后,他再度后退。   在他左右两侧,前后周围,已经躺满了同伴尸体,其余狼人耐心地旁观,啃食尸体,它们发出咀嚼声,狼吻满是鲜血。   山姆不断交手,直到长剑无法忍受武器碰撞时刺耳的诡异声响,不堪重负。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呼出的气在月光下蒸腾如烟。   长剑已崩口,狼人的利爪却依旧闪耀着苍白光芒。   这时山姆挡格慢了一拍,惨白色的利爪顿时咬穿他腋下。   “唔——”他痛苦地呻吟,鲜血流淌在破碎的衣衫间,炽热的血液炸开在伤口上,滴到地上的血泊,红得像火。   他伸手按住伤口,整只手掌浸成鲜红。   狼人开口用一种他听不懂的语言说了几句话,声音如尖锐撕磨,腔调充满嘲弄。“唯有女神!”   山姆被对方激怒,找回了勇气。他高声怒吼,双手紧紧握住覆满崩口的长剑,使尽全身力气疯狂挥舞。狼人泰然自若。   生死时刻,他的勇敢终于惹得女神注视,他还不是骑士,可女神却破格提升了山姆的力量!   剑光快的就像一道闪电,冷如寒霜,眨眼便已消逝。   恐怖叫声回荡在深夜的林里,长剑划过狼人脖颈,如同月光飘舞。他惨叫着跪下,伸手捂住双眼,鲜血从他指缝间汩汩流下。   狼人死了,却在临死前用爪子撕裂了他的面颊。   旁观的狼人仿佛接收到什么讯号,这时一涌向前,眼看山姆就要惨死在怪物之中,老约克出现了。   老人浑身浴血,好像经历了一场厮杀,背上的康诺特被他放在地上安全之处。狼人纷纷侧目,仿佛发现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没有任何多余的话,瞬时间——   一片死寂,剑雨纷飞,这是场冷酷的屠杀。   银白剑刃切丝般切进黑色皮毛。   山姆脸上痛苦难耐,尤其是眼睛。   可他还是听见地面上远远传来它们的惨叫声,尖利一如指甲摩擦墙面。   是他出手了么?年轻人猜道。   山姆一直知道老约克很强,否则康诺特再急也不会不找王国骑士,而是第一个去那老人的家里把他从睡眠中拉起。   很少有人知道,老约克曾是摩恩城最厉害的骑士侍从,甚至比真正的骑士还要强,比巴克斯王国的铁环骑士还有萨里昂的狮心骑士要强得多!   当时约克的名字传遍三大王国,成为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英雄传说。   可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老约克拒绝了女神教会为自己洗礼晋升骑士,从那以后,他就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仿佛归隐山林般销声匿迹。   山姆是为数不多还记得老约克的人,在山姆小时候,他曾偷偷溜进人山人海的竞技场,观看老约克一场又一场的真剑格斗大赛。   他是老约克的忠实迷弟。   可在对方放弃了前程隐居之后,他又开始感到愤恨,他并不怪对方放弃贵族身份,他怪的是对方淡泊名利,就这样离开众人,离开自己。   他连见对方一面的机会都没有,甚至还没拜对方为师,就已分别。   山姆找了对方二十年,可对方就像人间蒸发似的杳无音信,一次次失望,失落,二十年后,山姆几乎已经放弃寻找曾经崇拜的人时,康诺特讲他带来了。   那个记忆中坚毅强壮的男人已经两鬓斑白,变得苍老。   康诺特要他加入队伍,寻找某个贵族,那一刻,尽管并不愿意到铁爪山区冒险,可他还是答应了康诺特,只因为那个小时候的英雄也在身边。   他知道对方并不认识自己,所以一次次与对方嬉笑怒骂,只希望引起注意,更希望能见识对方的力量。   ……   “你终于出手了。”山姆尽管疼痛难忍,却还是笑道。只因见证英雄回归。可是——   耳畔传来的是老人虚弱的声音,“我妄动了骑士的力量,已经时日无多了,求你一件事,把康诺特带回家。”   “什么?”山姆忽然惊慌失措,“你受伤很重?赶紧休息!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我们就都完了!”   脸上的血液化开,似乎被某种流淌而出的清流冲散。   “答应我,带康诺特回去——”   “——我他妈才不在乎那个眼高于顶的贵族!”山姆吼道,“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   老约克叹了口气。   “因为我拒绝了女神,所以祂诅咒我,每一次使用祂的力量,代价便是燃烧生命。”老人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很平静,也许在出发之时便已料到会有这一刻。   山姆痛苦地哀嚎一声。   “不,年轻人,冷静些吧,不要冲动,你需要祂的力量,可别像我一样又惹祂生气了。”老人的声音弱到几乎听不见了。   “你一定还有办法的对吗?”山姆恳求道,“千万别死!”可良久,四周一片静默,只有微弱的风声轻轻回应着他。   “我只是想找到自己的崇拜的英雄,想要问问他打败那么多高手的感想,只要看着他成为传奇就好,甚至不敢奢望成为他的弟子……”泪水冲淡了脸上的鲜红,山姆哽咽着,“为什么?为什么我都找到了他,可又要失去,为什么每次都会变成这样!这该死的一切!”   月亮缓缓爬过漆黑的天幕,老人的尸体卧在地里,一只手臂断裂,厚重的皮甲被撕咬得惨不忍睹。   手上还握着康诺特的长剑,死都未曾放松。   他的双眼闭阖,脸上流露出一丝遗憾之色。   山姆双手慢慢离开面庞,擦拭眼泪,终究不得不接受现实。   月光照在他身上,显出那张被利爪毁容的脸。   6、 康诺特   “吾名薇薇安,鉴汝武勇,赐汝神力,望牢记使命,不负信仰。”——湖中仙女康诺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不断回映着一个男人与少年的身影,而自己则成了旁观者。   男人身材并不高大,却给他一种顶天立地之感,不是骑士胜似骑士。对方教男孩用剑,教其基础步法,上中下剑位架势。   男人谆谆教导,面目忽然变成清晰起来。“老约克。”康诺特认出了记忆中的人。梦境到此为止。   睁开眼,康诺特看见屋子的木质天花板,转头打量一番,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羽毛床上。   “我怎么会到这来了?”他还带着初醒时的迷茫,“不是在铁爪山区吗?我记得自己死了?”   “您醒了,大人。”旁边传来一道清脆女音。   康诺特想要起身,奇妙的是虽然感觉有些疼痛,但并不影响自己活动身体。可身边之人不知他并无大碍,还担心地站在床边扶着他后背。   一股淡淡的少女体香传来,康诺特鼻翼抽动,轻轻一嗅,感觉心情放松了很多。“您没事吧?”少女轻轻问道。   康诺特转头看她,鼻尖却不小心触碰到一团柔软,香气更浓郁了。   少女有些害羞,不着痕迹地躬身低下胸脯,希望对方不会因此遐想,她可是知道,很多贵族喜欢对女仆动手动脚,甚至就连强暴她们都不算什么大事,和领主关系好的话,侵犯女仆的贵族根本不会受到惩罚,顶多被要求支付赔偿金,这对别的女人来说可能是一笔好买卖,可少女宁愿不要这种出卖自己的钱也要保护贞洁。   “谢谢。”   然而康诺特虽然不是不近女色,却也并非淫邪之人,他认出对方女仆的身份,知道自己可能受到领主庇护,于是便刻意保持贵族风度,“请问这是在哪?”少女弱弱地说,“这里是阴郁堡,您此刻所居之所是王宫客房。”   “王宫?摩恩城?”康诺特诧异道。   “我记得自己应该在铁爪山区。那么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是得救了吗?”   “是的,”少女缓缓解释,“那天您浑身是血的被人抬进了王宫,小婢这才得令来服侍您。”   “谢谢。”康诺特又道谢,又问,“我那些同伴呢,他们也一同平安返回了吗?”少女愣了一下,似乎陷入回想之中,过了一会儿才说,“还有一名男子,不过他并未入宫,如今应该在城堡之外。”   “只有他么?”康诺特急了,“其他人呢?”他急得抓住少女柔软的手腕,用力之大锢得少女手腕变红。   “疼……”少女吃痛的躲了一下,康诺特这才松手,“抱歉,有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同伴,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所以有些着急。”少女眼中的害怕稍熄,摇了摇头,“小婢只知您和另一人,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康诺特脑子里忽然轰鸣般的响了一声,感觉自己失去了重要的人。他连忙起身,不顾伤势也要出去。   “我要见国王陛下!”   少女顾不上劝阻,见他焦急的模样,就像一头狂暴的熊一样,也拿起事先挂在架子上的衣衫帮他穿好。   “陛下一般在王位室……”她弱弱地提醒。   “谢谢!”康诺特看了她一眼,然后快速走出房间。   不知怎么的,少女感觉他最后看她的那眼有些深刻,让她感到紧张。   康诺特火急火燎地走在王宫过道,四下过往的仆从皆对他躬身行礼,可即使再急,他也不能像个街头泼皮一样奔蹿,他是贵族,不仅是骑士,还是乌木骑士团的军士长官,一举一动都可能被人注视揣摩,所以他要保持威仪,否则一不留神就可能传出糗事,轻则成为笑料,重则被大臣攻讦。   虽然是行走,但他的步伐并不算太慢,而且好在阴郁堡这座古老的建筑占地面积不大,凭借着对它的熟悉,康诺特走过几条走廊便来到王位室门口。   王位室是国王行政办公、 发号施令之地,平常十分肃穆,大门紧闭,可康诺特临近时却听见吵架声。   他心中一惊,也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撞见这种场面可不是什么好事,多少位极人臣的家伙骄傲自大,也难免死于非命。   康诺特退后到听不见声音的距离,装作无事发生。   不一会儿,大门轰的一声打开,他看见大王子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康诺特低头,对方有些意外却并未多言的离去了。   大门洞开,康诺特有些尴尬的站在门外远处,国王脸色气的通红,而王下近卫总管罗德尔或许是见惯了这样的场景,所以并未表露出任何异样。   等到国王气消了才说,“康诺特,进来吧,正好有事问你。”康诺特恭敬步入王位室内,门口两边的侍卫顺手关门。   王位室的陈设古朴而华贵,地板上铺的是染成金色的羊毛地毯,而非草民家的灯芯草席。   房间一角摆着一展来着东方帝国的屏风,上面雕刻有上百种栩栩如生、 色彩斑斓的珍禽异兽。   墙壁上则挂满了萨里昂产的精美织锦。   门两侧是巴克斯王国风味的巨龙雕像,圆润的石榴石双眼在黑色大理石的脸上显得炯炯有神。   安德鲁·考德温坐在红木镶嵌银边的高背王座之上,一手平放在桌面上,一手拿着鹅毛笔处理文件,看见康诺特时才放下手上的工作。   “陛下,您最忠诚的骑士,康诺特·阿塔诺向您请安。”康诺特右掌放在左胸膛躬身行礼。   “看见你平安无事,我也松了口气。”国王说,“之前的行动很勉强,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担子太重了,但我们都知道,别无选择,妮娜和提图斯成婚在即,我们必须尽快将她带回,否则摩恩与巴克斯的紧张关系便再难缓和,形势将愈发不利,而现在,我也不想再给你太大压力了,你好好休息吧。”康诺特有些不安,他猜到了什么,问道,“老约克没有回来吗?”   “他死了。”国王叹了口气,略显沉重。   “只有你和山姆回来了。”康诺特闭上眼,只觉得一股悲伤涌上心头。   “原来我以为你也撑不下去的。”   康诺特又睁开眼看着对方,国王说,“是山姆把你背回来的,当时你被人抬进王宫奄奄一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怎么对你死去的父亲交代,我甚至想过给自己那糊涂的脑袋来一下,我就不该让你去干那么危险的事情。”   “不,陛下,这是我该做的。”   “好在你醒来了,”国王不等他说话,便继续道,“这次你干的不错,虽然没有救回妮娜,但你探查到了线索,之后我再派人过去就方便许多了。”安德鲁已经猜到是女神赐福救活了他,否则他不会起死回生。   一个女神垂青的骑士,日后成就不可限量,他要康诺特彻底归心。   “算算时间,你继承你父亲的头衔也有十年了,我也该给你准备点什么,否则就会有人在背地里说我小气了。”   康诺特愣了一下,他虽然是骑士,但实际上却是个无地贵族,如果国王要赏的话……“我赐予你马里廷伯国。”国王亮出刚刚签好的羊皮纸文件,看来是经过这几天的考量才做的准备。   “我……”康诺特被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包裹,人却还茫然着不知所措。   罗德尔在一旁笑道,“恭喜你,阿塔诺伯爵。”我是伯爵了?   康诺特激动地看着国王,而对方也微笑而视,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康诺特也并没有让国王失望,连忙半跪在地,罗德尔抽出自己的长剑递给国王,国王伸到康诺特面前,他亲吻长剑,宣誓忠诚,永不背弃。   安德鲁收回长剑,交还给罗德尔后,拍了拍康诺特肩膀,亲昵中又带着一丝矜持。   “好好休息,”国王从箱子里取出一张老旧泛黄的羊皮纸,老的字迹模糊,边沿卷曲。   “这是地契,保存好它,你可以传给下一代,没有限制。”康诺特瞪大了眼睛,居然还是世袭罔替!   这一刻他对国王的忠诚无以复加,甘愿为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马里廷是国王的直属领地,一般不作分封,因为这是分自己的蛋糕,切一块,自己就少一块。   一般分封的领地都是荒芜的开拓领,或者是从其他王国夺取的领地。   而像康诺特这样的情况,少之又少,国王的直属领地可不是荒无人烟,是有代官打理的,领地里有人,有资源,康诺特走马上任就可以开干的,不用再作前期建设。   摩恩王国相比其他两个王国,势力较弱,所以摩恩王室对麾下领主的约束也不强,在不破坏大局平衡的情况下由其发展。   有了领地产出,康诺特就告别了以前那种有名无实的光杆生活,他已经是领主了,一个新的派系势力,可以招兵买马,拥有一定程度的宣战权,还可以成立新的骑士团,成为领主可谓是好处多多,国王之下的国王。   在内,他可以作威作福,欺男霸女,对外,他可以扩张领地,只要不太过分,国王就不会干涉,因为领主强大就等于贵族利益共同体的强大,至于大领主尾大不掉的问题,国王会自己平衡。   康诺特得到重要赏赐,足可见国王对他的重视,也难怪他会这么激动。除了地契里的领地内容之外,还有一份国王与封臣的契约。   契约提到国王授予康诺特伯爵封地与头衔,并要求康诺特在必要时提供领地所及的武装力量支持王室。   每过一期需交纳一定程度的税金,保证国库开支,当然也不一定要领主亲自跑到王宫去交,国王会派税务官去各领收钱。   “今晚我会举行一场宴会来介绍我们的新伯爵。”国王笑道。   康诺特再次行礼,“我永远忠诚于王室。”   ……   位阶晋升的喜悦冲淡了老约克死亡带来的哀伤。   山姆在郊外立了一块衣冠冢,他打算下一次跟随部队前往铁爪山区时再收回那个老人的尸体。   康诺特默默走来。   山姆面无表情的说,“老约克被你害死了,如果那天你没有邀请他的话就好了。”   “我知道这一切对你来说很难接受。”康诺特说,“但也请你记住,我才是他的弟子,我远比你更加悲伤、 难过一万倍。”   “可我看不见你的难过。”   康诺特冷笑,“我从不作秀,重要的人是记在心里的,而非挂在脸上。”山姆不置可否,“听说你当上伯爵了?”   “是的。”   “你该感谢那个为你死的老人,没有他,就没有你的今天。”康诺特见他意有所指,也不想在这话题深聊,转言道,“今晚有舞会。”山姆不屑,“不去。”   康诺特说,“我邀请了你喜欢的女孩,你不去的话就归我了。”   “滚蛋!”山姆一拳砸给他。康诺特没有躲闪,任他发泄积郁的痛苦。   两人沉默良久,等到心情平复,山姆说,“真讽刺啊,明明公主殿下还生死未卜,现在正是争分夺秒的时候,却不赶紧派兵进山,还办什么舞会,陛下可真沉得住气。”   康诺特说,“宴会是为了提振士气,那帮肥头大耳的蠢猪如果不享受,你又怎么能指望他们出力呢?”   “呵,如果你跟他们说是断头饭的话,他们会生气么?”   “谁管他们。”……   一场宴会需要做好前期工作才能如约举行,而国王今天刚告诉康诺特宴会的消息,傍晚便收到邀请函,可见咱们这位远见的国王早做准备了。   康诺特如今进入王宫是非常简单的事情。   作为今晚宴会的主角,他身着一席黑色天鹅绒礼服,红色华丽的披风从肩膀穿过被一枚银色肩钉扣上,衬托的他贵气逼人,宛如天神,没有哪个不开眼的侍卫敢阻拦他。   王宫是一座回廊形庄园,是阴郁堡的一部分,处在摩恩城核心之处,在平民的眼中是贵族区所在的“内城中的内城”。   宫廷卫队已经全部换上精锐的军士,执勤的是王室近卫。   康诺特不需要拿出请帖,就立刻被骑士们认出来。他只用打个招呼就直接走进了舞会现场。   一位带着面具的女士款款走来。她的面具是那种古典样式,面部雕刻柔和的五官特征,四周镶嵌金丝,看上去十分雅致。   康诺特心想对方一定是习惯参加某种多人运动才会在舞会上戴面具,恐怕是因为情趣还有不想被认出来。   “噢……”女士优雅地双腿并拢,抱着双臂站在他面前,她比康诺特矮一头,但仍显得高挑。   他低下头便能看见她脖子上戴着的玛瑙项链,落在开的很低的领口,两只雪白的半圆乳瓜轻松夹着的一条深沟里。   她面具的开孔里露出一双妩媚的丹凤眼,虽然被面具遮挡面容,但仅凭这双眼睛,康诺特就能在心里遐想她的美貌了。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你一直都这样搭讪?”女士轻轻伸手抚摸他的脸颊。康诺特看见面具里的媚眼在弯。   “你身上的味道很独特,不像摩恩这边的工坊产出的香水味。”   “那你猜到了么?”   “我需要再回忆一下。”   “这样呢?”她靠近了几分,饱满的胸脯几乎触碰到他。   康诺特闻着她并不浓郁,却十分令人印象深刻的香味,“再近一些……”   “哈哈,你真坏——”她拍了一下康诺特的胸膛,笑得花枝乱颤,丰腴的媚肉散发出更诱人的气息。   康诺特拍了一下她的翘臀,那被黑色礼服包裹的臀肉顿时弹性十足地翻起一波肉浪。她“啊——”了一声,发出娇媚的声音。   “真讨厌,”她拨开康诺特揉捏她翘臀的手,娇声道,“绅士应该要懂得尊重女士,不可以这样轻薄人家哦——不过嘛,这次就原谅你了。”她轻抚康诺特的胸膛,感受肌肉中蕴含的力量,“你真强壮。”面具里媚眼如丝,快要滴出水来。   康诺特不由自主地想象她在面具下伸出舌头舔舐红唇的媚态。   女人似乎对他感兴趣的样子。康诺特也就顺势揽着她的小蛮腰。她扭了一下,却没有拒绝。   “跟我来。”   女士笑道,“你想把我带去哪儿?”   康诺特微笑,指了指偏僻角落。   “你真坏——”女人咯咯娇笑,“我才不去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坏事。”她特意在最后两个字上咬重,像是故意勾引他一样。   “来啊。”   她笑着拒绝,康诺特见她欲拒还迎,便想逗逗她。   他露出神秘的微笑,女士还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康诺特把一根木棍用布料包裹起来,然后放在她手上。   “噢!”她吓了一跳,两只熟透的乳瓜几乎从深领口跳出来。“你、 你好大胆……”她以为是某种能让她欲仙欲死的事物。   女士没敢看手上抓了什么就连忙放开,捂着胸口,心里扑通扑通直跳。   康诺特低头悄悄说,“喜欢么?”从口中吹出的热流撩拨着她的心弦,她的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   她忽然看着他,面具里的眼睛水波颤抖,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你……”她刚要说什么,可却被从外面进来的贵族夫人们打断。   “哎,咱们的莺莺——你怎么在这呢?”这些女人略带暧昧地看了康诺特和女士,“哎呀,我们是不是打扰了你们的好事呀?真抱歉呢,请你们继续!”她们看戏似的看着他们。   女士面具下的媚眼露出无奈之色,像个得不到满足的深闺怨妇,不过她没有把气撒给康诺特。   她从胸衣里抽出一条紫色镂空花纹的丝巾,轻轻放在他手上,然后眨了下眼睛。   “你这个冤家,要好好收起来哦——这条手帕我只准备了一条——”言下之意为她只属于一个人,意味充满了挑逗,康诺特几乎忍不住想要将她就地正法。   “哈哈——”她笑得花枝乱颤,故意勾引他。   “哇——”围观的夫人们立即起哄般的叫了起来,戴面具的熟女顿时害羞般的生气,康诺特还想问她的名字,可她却地拉着贵族妇女们走进深处,伴随着莺莺燕燕的笑声逐渐远去。   宴会还没正式开始,他就先被挑动了欲火,然而对方点了火之后也不负责灭就跑了,真是的调皮的家伙啊。   他看着神秘女士性感的露背倩影,心想等会找到她一定要她吐着舌头喵喵叫。   接下来开始闲逛。   时间尚早,那些自持身份的公爵、 皇亲国戚,总会在最后一刻到场,所以目前人看起来似乎不是很多。   然而此刻总数至少有上百人。   康诺特目光扫过,看到了很多认识的人。   比较有名的“紫罗兰爵士罗伊斯·威廉姆斯”坐在中央花园的长椅上,背靠着绚烂的花海,轻抚着他的七弦琴。   许多少女艳妇如众星捧月一样围绕着他。   “……汝曾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彼之利刃,未尝不利……可叹如今……清明孤草……夜雨滂沱……无声回应……”琴弦之上,传来淡淡的哀伤曲调。   罗伊斯并非演奏高手,但他得天独厚的低沉嗓音,唱此类哀伤的曲调便如鱼得水般将感情深入人心。   英俊的容貌加上天籁之音,也难怪女人们为之倾心。   不过,这数量也实在太多了吧!康诺特简单的目测,就有超过三十个女人了!此刻场中有超过一半的女人都聚集在罗伊斯身边。   如果这些女人都是十八二十岁,那倒还正常。   可问题是,怎么连三四十岁的贵妇也有很多?   其中有好几个甚至像五十多岁的样子。   而且这些五十多岁的女贵族可都是掌握生杀大权的女领主!   难以想象,平日里令人畏惧尊敬的老夫人们,现在却努力的打扮年轻像是在奉承罗伊斯那般,真叫人羡慕啊。   “不要嫉妒了,我们的康诺特大人。”一个声音从他身后响起。康诺特没有转头就知道是山姆来了。   “威廉姆斯大人的魅力,可不是你或者我能够媲美的。”山姆的声音里,充斥着康诺特熟悉的玩世不恭。   “你可千万不要误会那是七弦琴的功效。”   “那几个小姐……也太……成熟了吧。”康诺特用手一指,他不敢说老,要是被哪个躲在附近的仆从听见,再不小心传到贵妇的耳朵里,那他就完了,那些老女人可不会轻饶了他。   “这种事情你见多了也就习惯了。”山姆回答。但康诺特觉得他并未如面上的那般豁达。   “我们的威廉姆斯大人,可是整个摩恩——其实远不止摩恩王国——最有魅力的男人。就算用『万人迷』来称呼他,都是不足以形容的。罗伊斯如果晚上睡觉没关紧卧室的门,至少会有五十个女人会偷偷钻上他的床。哎,像你我也只能羡慕嫉妒恨了。”   康诺特一点也没觉得罗伊斯有这么大的魅力。   他不喜欢那种玉面阴柔的男人,他觉得太娘炮了,缺乏阳刚之气,可架不住很多女人就喜欢那种类型。   “所以,你的意思是……罗伊斯爵士是她们的如意郎君?”   “是的,罗伊斯·威廉姆斯大人是所有女人的结婚理想型。”山姆说。   “所有的?”   “所有的。”   “怎么可能?”除开那些恋爱脑的贵族少女,或许那些三四十岁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有这种野心。   但是,掌握权力的老夫人最多就是像养面首一样的心理,随便玩玩而已,怎么可能会想和罗伊斯结婚?   “这就是“紫罗兰爵士”的魅力所在了。啊,我们的罗伊斯·威廉姆斯大人哪怕是“单身贵族”都不足以形容,应该说是“黄金中的单身贵族”更合适些。你知道,我之前是替大人物收集情报的,而威廉姆斯大人又太过招风,所以我很了解他。”   “真让人羡慕啊。”   “康诺特,你是不是想知道罗伊斯为什么这么有魅力?”这话勾起了康诺特的好奇心,他点了点头。   “首先,罗伊斯性情温和,待人谦逊有礼,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私底下怎么样咱们就管不着了。最重要的是他非常的帅!长的又高,身材又好。他可不是你这种肌肉男,大多女人不太喜欢肌肉过度强壮的男人,而罗伊斯就保持的很好,他的身子即有力,又修长,简直就是女人眼中的魔鬼身材。他有这样完美的条件,要是还不能讨女人喜欢那可就没天理了啊!”   山姆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下去。   “第二,表面上,他是继承了已经消亡的威廉姆斯家族的人,但据说他是陛下的私生子,而且还有很多母亲……但是都未得到证实,其中的关系比较乱,你心里知道就行。然后,他是男爵……根据摩恩的继承法的规定,假如某个有子女的寡妇嫁给他,那么立刻就让孩子获得勋爵的封号。当然,封地是没有的,除非他从自己的地盘割一块出去。不过,单这一点,就足够吸引很多人了。”   确实,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特别是那些有孩子的商人寡妇,应该会很希望成为罗伊斯的妻子吧。不过那些实权女领主是怎么回事?   “第三,他还年轻,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没有人知道他几时出生,所以我只能告诉你个大概,反正大家都猜他是个私生子,要保密的嘛。咳咳,咱们言归正传,你知道,按咱们的传统来说,男性贵族必须是骑士,而骑士要尽到为国王打仗的义务。那些老夫人们没办法亲自上阵,现在都是靠麾下的战士代劳,很多仗打的稀里糊涂,顺风变成强盗,逆风就软成虫。陛下早就对此不满,他想要削藩,于是出台一则法令,女领主必须结婚。加上咱们王国是男性优先继承权的规矩,这就变相的削弱女领主的权力了,所以老夫人们便想要找个傀儡结婚。”   “山姆,虽然法律是这么说的。但我记得罗伊斯是国王的领地代官啊,又没有自治权。老夫人怎么会看上他呢?就算是找傀儡,但陛下会不知道她们的心思吗?会轻易放人吗?”康诺特反问。   “啊,所以最关键的事情来了,罗伊斯很有钱……或者说在理论上是最富有的领主之一。他的领土上有金矿和银矿。”山姆说。   “我的发……”康诺特惊了,没想到那个娘炮竟是富哥。   “你应该也有察觉吧。威廉姆斯这样一个男爵,一方面拥有王室血统的灰色长发,一方面高调参与各种宴会活动的同时,可在花销上又显得十分低调。为什么?如果罗伊斯大人愿意,按他和那群“娘娘”的亲密关系来看,早就可以当上伯爵了。但是,在政场上,他就是这么低调,现在也不过才是男爵,我甚至没听说过他征战戎马的消息。就好像他现在只想和女人做爱,其他的事情都不想管了一样。”   “你可以把话说的更明白一些。”   “女神在上,康诺特,你适合当一名战士,但不适合当一名领主!我就直说了吧,罗伊斯因为钱太多花不光,甚至关闭了自己的银矿和金矿,还三年没收过税了!你没发现他领地所有的民兵的装备都是他统一安置的?你没发现我请你进他的酒馆永远都不用付钱?难道你没发现罗伊斯大人修建的娼馆特别漂亮?那是他和他的情人们幽会淫乱的地方,里面装修的十分豪华!他们玩的花样多得让你眼花缭乱,几辈子都不够沉沦的!”   “你想想看,要是一个十四岁刚成年的少女嫁给罗伊斯·威廉姆斯,将会给她的家族带来多少的收益!假如他想要娶,我可以打包票的说,全国没有一个不开眼的贵族父母会反对这样一场大有好处的婚姻。哪怕他们的年纪差五十岁以上!”在康诺特和山姆讨论的时候,罗伊斯已经弹完了曲子。   夫人小姐们都在热烈鼓掌,年轻女子鼓得格外起劲。   原来是这样啊。康诺特已经明白了。   山姆突然低下头去,康诺特发现对方正从地上捡起一条丝质手帕,手帕上有着清晰的香味,很明显是对方刚才不慎掉落的。   “威廉姆斯大人每天都能收到三五十条这种东西。”山姆看了看手里的丝帕,有些哀怨的说道。   “我忙活三五天,也不一定能弄到一条。”康诺特也抽出一条带有成熟女人韵味的紫色丝巾。   山姆惊讶地看着那条紫色丝巾,“你也有!看起来不像是年轻女孩子的,想不到啊,你这浓眉大眼的家伙!什么时候勾搭上人妻少妇了?”康诺特愣愣地挠头,“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山姆眼睛嗗噜噜一转,把自己的给他,“要不我和你换!”   “滚蛋!”康诺特没好气地说,“我这可是个极品!再说了,收到的手帕哪有换的!”他心想这小子准没安好心,估计对方手帕的主人是个坦克。   时间差不多了,舞会也该开始。   山姆转头离开,康诺特走进大厅里。   “欢迎康诺特·阿塔诺大人,摩恩王国新晋伯爵驾到!”司仪官用响亮的声音宣告了今晚舞会的主角。   所有的人,不管先前是做什么的,现在都站起来围在入口处,看着那个男人。   康诺特神情自若的进入会场,他生得高大英挺,金发飘扬,有着闪亮的碧眼和利如刀锋的笑容。   他穿着黑色天鹅绒长衫、 漆黑高筒靴和黑缎长披风,上衣的前胸用红线绣了只阿塔诺家族的龙纹。   男人称他“血龙伯爵”,女士则在背后窃窃私语“银光骑士”这个名号。   许多如狼似虎的妇女发觉自己几乎无法将视线自他身上抽离,康诺特强壮的体魄正是她们喜欢的,也只有厌倦了疲软无力的丈夫的她们才知道壮汉的好。   康诺特今晚的穿得比较华丽,并且有些过于高调。   他的衣袖和领子有银线的刺绣,裤子上也有添加饰物。   站在人群之中,丝毫不比罗伊斯逊色,甚至他的气场更强。   后面贵客们也鱼贯而入。   摩恩王国权势最大的布莱恩公爵护送王后走在前面,她正如传闻中那么美丽,镶满宝石的头冠衬着她金色的长发,闪闪发亮,其上镶嵌的翡翠和她璀璨明亮的碧眼搭配得完美无瑕。   公爵搀扶她步上高台,引她到席位坐下,她优雅地伸出手,任公爵轻吻手背,礼毕后公爵退至一旁落座。   接着是国王安德鲁·考德温,他挽着公爵夫人的手走了进来。康诺特见到国王,心中感到怅然。   在儿时的印象中,那个如雄狮般威武雄壮的男人,摩恩王国的冠军神选,全国最骁勇善战的骑士,在王公贵族间卓然不群。   可如今,他已是个满脸萎靡,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胖子,走起路来也无精打采的模样。   看样子他每晚都少不得在美艳的王后与嫔妃身上操劳。   衰老的国王和年轻时相比,就像是两个人一样区别大的不可思议。时间和经历,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样貌。   在他之后进来的是孩子们,小公主安妮走在第一,很努力地要装出十岁女孩所能表现出来的优雅姿态。   她走到康诺特面前时还停下来打招呼。   他用礼貌的微笑回应。   大王子紧跟在后,他穿着象征考德温家族色彩的白绒金边羊毛衣,挽着公爵家小姐的手。   她还是个快要出阁的少女,年纪也到十八岁了,珠光宝气的发网内,一头黑棕色卷发有如瀑布般流泻直下。   他们经过时,康诺特注意到她看着王子时的羞赧微笑。   他的结论是这女孩八成挺清纯的。   不过王子根本就没发现她的神色,他的注意力全在围观宾客之中,一名默默无闻的贵族少女。   康诺特顺着王子的目光匆匆一扫,发现那女子颇为秀丽,看起来应该很受欢迎才对,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男人敢接近她。   按康诺特的经验来看,也许女子私下里已经成了某个大人物的禁脔。   既然如此,康诺特也不想惹麻烦,随即将目光转回宴会大厅。   接下来贵族熙熙攘攘,康诺特也看花了眼。   乐队演奏舞曲。   正中间的舞池里,已经有不止一对男女开始翩翩起舞。   少女们比较矜持,而上了些年纪的夫人们可就热情多了。   很多贵妇围了上来,将康诺特这个新贵包围得密不透风。   赞美和问候一个接一个,似乎永不停歇,其中更有数不清的性暗示。   他感觉有无数只手在抚摸他的身体,不断地从他胸膛和大腿游过,甚至大胆一些的还探到他的裤裆,揉弄他的阴囊男根。   “咳咳……夫人们!”康诺特实在有些招架不住这些如狼似虎的女人。   他也想互相伤害,伸手进人缝里偷袭贵妇的腴肉。   本以为她们会顾忌地躲开,好让自己解围。   可没想到她们反而更加兴奋了,纷纷抢着牵引他的双手去摸她们的隐私部位。   康诺特只感觉自己像是被切割成了数十块,被一群女色狼们瓜分。一边被她们揩油,一边又能享受到她们的服务,痛并快乐着。   “咯咯——康诺特先生,我知道一个好地方,不知道你有空么?”   “你那小胸小屁股的谁看得上呀!”一名打扮妖艳,脸上抹厚粉的夫人挺起束腰撑出来的C 杯乳房,对他搔首弄姿,希望他能看上。   康诺特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没敢回应她。可她们便更加来劲了,拼了命似的撩拨他,很快就把他的裤裆摸得撑起了帐篷。   “咯咯——”贵妇们放浪大笑,“阿塔诺大人——看来您需要一些特别的服务呢——”   “还是说——”她们揉弄龟头和阴囊,“您想同时和我们一起……”   “好了!”一道威严的声音打断了她们。   女士们不敢再乱来,都离开康诺特身边。   他没想到竟是国王给自己解围。   不过他分明看见对方脸上不易察觉的戏谑。   看来国王也想看看自己的笑话,他想如果刚才没有打断,而是就这样下去的话,今晚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走出宴会大厅了。   说不定就连精尽人亡都是最轻松死法,按这些饥渴人妻妇女的需求来看,她们一定会把自己榨干,一滴也不会留的。   “女士们,先生们。”国王的声音不大,却响彻全场。   “今天,我很高兴的向大家宣布——”安德鲁·考德温国王走下高台,拉着康诺特到全场中心受众人瞩目。   无论是正在分成不同的团体之间隐秘交谈的,还是跳舞的,都停下来把注意力交给今晚宴会的主角。   “在我身边的是“银光骑士”康诺特·阿塔诺!”国王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在我心中,他是一名十分优秀的骑士,他正直、 无畏、 善良、 守信、 守礼、 谦逊、 忠诚、 虔诚。并且也得到了女神的认可!”众人此时都带着羡慕嫉妒的眼光看着康诺特。   “今晚,在众人的见证之下,我以摩恩王国国王考德温家族的名义,授予他马里廷伯国头衔!从今以后,康诺特·阿塔诺暨是摩恩王国的第八位伯爵,第三十九位领主!”   “哗啦——”气氛已至,全场都响起热烈掌声。   康诺特深吸一口气,即使已经提前获封,可现在万众瞩目的见证下,他仍然感觉到一种极度的虚荣感充盈内心,让他浑身舒畅。   在众人的注目礼中,康诺特再次郑重宣誓效忠考德温家族。   国王慈祥地笑着,拍了拍康诺特肩膀,随后看向众人,“祝各位玩的开心。”说完便离开大厅。   国王将严肃的气氛带走,接着晚会便进入了下一个阶段。   场上的贵族男女们纷纷找到同伴,或者政治、 商业上的合作者组成小团体,犹如一个个隔断的小世界窃窃私语。   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王后,她才不过三十岁,却显得无比美艳,同时拥有年轻的样貌与成熟气质的双重特性,又有身份上的加成让她无比高贵。   高贵的女人总是能令人激发出征服欲的,倘若能有幸一亲芳泽,那在场的男人们就算为此付出十年寿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不过王后看上去有些生气,不知道什么原因,尽管她看起来仍然微笑,可康诺特就是感觉她此刻心情不好。   她礼貌拒绝了公爵的邀请,然后也下了高台,转身从后方通道离开。   男人们都露出狼一样的目光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恐怕已经在遐想如何把她奸淫至孕了。   康诺特倒是没有他们那样强烈的渴望,王后美则美矣,若对方无意自己,他也不会强求,而且王后还是国王——他的封君的女人,出于道德方面的考虑,他心理也不想和封君的女人劈腿。   布莱恩公爵却远没有康诺特这样正直,他看向王后的眼睛里分明充满了猎人对猎物的觊觎,其中更是有着浓浓的色欲。   天知道若让他得到了王后,他会做出怎样淫乱的事情出来。   不过恐怕今晚是没有机会了,有些姿色不俗的商人妇女,或者阶位不高的贵妇也像杏枝一般攀上了公爵,他发泄似的搂着这些投怀送抱的女人,一边揉着她们都肥臀,一边离开宴会大厅。   大王子避开了那些想要高攀的妇女,找到无人问津的贵族少女,然后悄然离开。   其余人也都像接到信号的样子,不时有看对眼的男女手牵手离开大厅走到花园的角落。   也有许多女人盯上了同一猎物。   那些贵族夫人们又热情地围了上来,康诺特暗道一声糟糕,心想接下来可没有人给他解围了,再呆下去肯定会被她们榨干的。   于是他闪避着丰臀美肉的袭击,快速绕过妇女们逃离,落在后面的夫人纷纷叫着他的名字,有些还不甘心的追了上来,他勉强在舞会人群中周旋一阵,才甩脱这些妇女。   “呼——这些上了年纪的熟女们真可怕啊。”康诺特心有余悸,还不忘看了眼身后有没有人追来。   不知不觉,他已经出了大厅,来到幽暗静谧的花园。   阴影里映射出男女交缠的画面,还有亲吻与抽插扑哧的声音。康诺特感觉这里萦绕着一种暧昧的气氛。   “哈哈——”这时前方传来笑声。“你好像很狼狈嘛——”康诺特一看,发现竟是先前挑逗他的神秘女士。   她脸上依然戴着白色古典面具,面部凸显出柔和的女性轮廓,神秘又美艳。   “没想到你竟然是今晚的主角呢——咱们的血龙伯爵——”她发出让康诺特熟悉的性感而娇媚的嗓音,这种声音非常独特有辨识度,可奇怪的是,之前在舞会里竟然没有找到她。   “刚才找了你好久,没想到你还留在花园。”康诺特笑道。他靠近女士,伸手挽着她的纤腰。   女士没有拒绝,回礼似的轻抚他的胸膛,仿佛她很喜欢似的。   “我不喜欢舞会的氛围,那里的家伙不是马屁精就是想要和我做爱的混蛋,噢——还有一个长得像女人的男人。我看不上他们,脑子里全是垃圾废料。”康诺特从她的话里得出一个关键的信息。   她是一个比较高傲的女人,然而要支撑这种高傲,其必须地位尊崇,否则有谁会奉承她才把她养出这种高傲呢?   不过她的高傲对康诺特来说也是个好事,至少知道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她的眼光很高。意味着可能目前他是为数不多得到她青睐的人。   考虑到她戴着面具,不想被认出身份的高贵女子,那她很有可能是某个欲求不满的公爵夫人。   既然如此,那他也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你情我愿,而且女人的身材又是极品,他才不会拒绝。   康诺特右手环着她的腰,一边感受柔软触感,一边嗅着她的发香。“你还没告诉名字呢。”   “咯咯——”她笑了笑,面具下媚眼如丝,水波荡漾。“你确定想要知道么?说出来吓死你!”   她挑衅般的话语却并未吓退康诺特,他装作自尊心很强受不得激的样子,把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哦?我现在可是伯爵了,就算是公爵,也不会轻易拿我怎样的,我才不怕他,今晚你这只调皮的小猫儿注定是我的了!”   “咯咯——”女士笑得花枝乱颤,一对圆润的乳房压在他胸膛上挤成奶饼,又随着她的动作颤抖不停。   “你确定么?”她默认了他的试探,却还是没有告诉名字,仿佛她的名字是某种禁忌似的。   康诺特更加确定她是公爵夫人了,他紧紧抱着她的腰,将她与自己贴的紧密相连,那对巨乳的触感刺激得他差点把持不住。   不过他认为不能急,至少等到女人主动求欢,他才能占据主导权。   他笑着,“你的名字对我来说很重要,不过嘛,倘若我知道后对你很危险的话,那我宁愿不问了。”她没有抗拒康诺特的霸道拥抱,还占自己那引以为傲的胸部的便宜。   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闻着男子阳刚气息,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安全感,她的面具边沿贴在他的衣服上仰着头,开孔里的媚眼和他对视。   “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但前提是,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因为那真的会把你吓到。”   康诺特说,“我现在不想知道了。我唯一感兴趣的只有你的身体。”说着,他还试探地捏了一下她的臀肉。   “哈哈——讨厌!”她扭了一下屁股,娇笑着骂道,“你和那些满脑子都是做爱的猪猡有什么区别呢?”   康诺特见她只是象征性的晃了一下,便不再挣扎,说明对方确实对自己有意,自己真的有机会能够品尝到这位公爵夫人的媚肉。   于是他大胆地拍了一下丰臀,接着又上手揉抓两瓣椭圆饱满的臀肉。   “哎呦——你好放肆!”她咯咯笑闹着,装作挣扎一番,可她的演技实在太差了,动了一会儿便停了下来任他轻薄。   她眉目春动,眸子里流淌的春水快要溢出。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我。”   “是吗?那么现在有了。”康诺特笑着更加放肆,摸了一阵,她放松地趴在他胸膛上。   见时机差不多了,他又试探性地在臀缝上下摸索。   见她不反对,他便欣喜地慢慢、 慢慢地下移,直到临近最私密之处,她也只是抬着媚眼看他,却不做制止。   看来她已经接受康诺特了,并准备好迎接即将到来的欢爱。   康诺特最终探到了她的私处,那是一片温暖的地带,在两只丰腴大腿夹成的三角树林中,隐藏着山谷的裂口,裂口吹出诱人的气息,温暖而湿润。   “嗯——”她发出娇艳欲滴的声音,媚得他骨头都酥了。   康诺特把沾了春水的手指放到她面前给她看,“我的公爵夫人,您来看看这是什么?”   “讨厌——”面具下的眼睛白了他一眼,然后她轻握他的手,把手指引到面具下。   随后,他感觉一条湿润的小蛇舔舐着手指,接着像是要吸干留在手指上的春水似的,两片柔软的暖肉上下夹住了手指,把他包裹进一个湿滑的洞穴里。   小蛇缠着手指分泌粘稠液体,同时洞内产生吸力紧紧嗦着他。   这让他大为震撼。   没想到高贵的公爵夫人会这样直白的勾引他,他不敢想象若是手指换成肉棒,看着她在身下吞吐的样子那该有多大的征服感?   “唔——唔——噗叽——”她吸吮手指发出淫荡的水声,康诺特被她如此刺激,身下早已立起了帐篷,棒首隔着裤子顶在她的小腹上,她又轻轻点了一下肉棍,又在上面缓缓一划,那股刺激感让他差点喷出来。   “咯咯——忍不住了?”她笑着挑衅。康诺特却不肯认输地说,“我可以坚持一个时辰。”   “噗嗤——咯咯——吹牛吧你!”她踮起脚尖,把支起的帐篷纳入三角地带,就这样摩擦着她都能感受到肉棒的颤抖了。   她讥讽道,“别说一个时辰了,这才不到三分钟,你也已经快不行了呢——”   实在是太爽了,康诺特强撑着不射。   因为女士高贵身份的加持,让他的精神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所以他第一次地差点在女人面前缴械了。   不过他不服输,用力揉着她的翘臀,然后把手伸进裙缝里想要脱亵裤。   “哈哈——”她笑着扭身,摆脱了他的手,然后背对着他,后退用臀部撞到他的帐篷上,持续摩擦起来。   康诺特倒吸一口凉气,再这样下去恐怕就要一泄如注了。   他可不能在第一次见面就输给这个女人,否则就会被她看轻,日后也可能不会再有机会和她来往。   神秘女士还在背对着他玩闹似的刺激肉棒。   他也发了狠,直接贴上她的后背。   随后两人发现彼此的身体竟然惊人的契合,康诺特的肚子完美地贴合上了女士的背后的曲线,仿佛紧密相连一般。   康诺特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抓住一对大奶,从触感中,感觉到乳房是蜜桃形的,甘甜可口松软多汁,仿佛一捏下去就会马上喷出奶水一般。   她刹那间颤抖了一下,双手按在他抓着乳房的手背上。   “这里是女士私密的部位,你怎么可以这样下流的……揉……”她的声音仍然娇媚,不过他却听出一丝迟疑的感觉。   “这里不能碰么?为什么?”明明屁股和阴阜都让摸了,可为什么她偏偏对胸部如此重视?   难道摸了她的胸部会让她产生什么重大的影响么?   康诺特决定试探一下。   “嗯——”她发出娇媚的呻吟,腰肢和屁股的晃动略微慢了一拍。   康诺特加重力气揉捏她的乳房,弄得她娇喘吁吁。   “哎——嗯——呼——呵——嗯——呼——呵呼——”   “咿——”她感觉很舒服,但看样子又有些克制。康诺特悄悄拉下她的亵裤却被她阻止。   康诺特也不着急,只当她还要享受前戏的快乐。   可他不知道女士的身份地位之高,已经高到她不敢让人在身体里留下痕迹的程度。   她不仅是为了不被怀疑,也是为了保护他,所以才会克制。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男女说话的声音。   女士背对着他,眼中露出一丝遗憾之色。   然后拉着康诺特躲进花园角落的阴影之中。   “莉莉丝,抱歉,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父王别想从我身边把你夺走,我发誓!”这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康诺特听着话,震惊地想到,难道是王子殿下?   “沃尔特,我……过了今晚,我可能就要住进宫里了,到时陛下一定会要我侍寝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是一道柔软的声音,可以想象说话的是一个软妹。   戴面具的神秘女士听到这话,情不自禁地揪断了花圃里的一只鲜花。仿佛十分生气的样子。   康诺特再次震惊,沃尔特是大王子的名字,没想到竟然是他在这里和别人幽会。   而女子的身份,他不禁回想起宴会上大王子与一名贵族少女的眉目传情……因为太过关注王子和少女的窃窃私语,让他忽略了面具女士的异常。   “不……”王子语气颤抖,感情充满了不甘。“我发誓,我一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可他是你父亲……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可千万别做傻事,要不,”少女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要不我们私奔吧!”   “私奔?不行,王室的出入受到严格监管,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我是没有理由出城的。”大王子虽然这么说。   但康诺特觉得他更像是忽悠少女,因为私奔就等于放弃继承权了,而权力是每个男儿的毕生追求,没有人会轻易放手,更何况是至高无上的君主权。   倘若王子敢答应一定要和少女私奔,恐怕她也不会轻易相信。   “那该怎么办……”少女带着一丝哭声。   今晚过后,少女可能就要变成别人的玩物了。   康诺特能够理解彼此相爱的两人心中的痛苦。   而大王子恐怕更加难受,因为他很难从父亲手上夺回所爱。   沉默了一阵,康诺特还在聚精会神地偷听。而他没有注意到,花圃秃了一截,面具女士的身边也已经落满了被摧残的花朵。   “你想做爱么?”少女低低地说,“如果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的话,我就把第一次给你吧。”   “不……我不能,我现在还不能破了你的身子,可以再等等么?我会想办法让父王把你还给我的!”   “嗯……”可以听出少女声音里的失望之情。   可空气中还是传来衣服摩擦的窸窸窣窣,康诺特不明所以,不是说不能做爱吗?   下一秒就听见,“那你也可以用那个地方,那里……也是第一次……”少女的声音显得十分羞赧。   康诺特心中一跳,肉棒忍不住立了起来。是啊,干那个洞就不怕被发现与人有染了。大王子的呼吸声也变得粗重,“莉莉丝!”   两人亲吻了一阵,周围回荡着淫靡的气息。   康诺特浑身燥热,听着旁边传来的春宫,他也像干点什么。   他看着面具女士,她的魔鬼身材在月光的映照下若隐若现,光滑的美背与纤腰,还有椭圆泛着迷人银光的翘臀,都让他欲火难耐。   “夫人……”他呢喃细语。   面具女士转过身子看着他,那双眼睛已经褪去了妩媚,变得锐利冷冽,散发出高不可攀贵气逼人的气息。   她叹了口气,“康诺特,抱歉,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康诺特愣了一下,“怎么了?你喜欢大王子?”他以为女士在吃醋。   但她摇头,“我对他没兴趣。”   康诺特见她不肯说实话,也就放弃了。既然女士没了欢爱的情趣,那他也不会硬来。尊重对方,也是尊自己。   可她瞧见康诺特失望的眼神,忽然觉得有些不忍心。   随后,在他惊讶的目光之中,微微拉起面具,露出白皙的肌肤,完美无瑕的尖下巴与红润的嘴唇。   她的嘴唇十分性感诱人,是那种看了一眼就想侵犯抽插的类型。这只嘴唇十分独特,也非常有辨识度,康诺特第一次找到了她真面目的线索。   这张嘴他一定见过,并且就在不久前的宴会之上。   所以,神秘女士拥有两副面孔,一边作为雍容华贵的贵妇,一边却带上面具变成寻找鲜肉的母狼。   她嘴角轻轻勾起,性感却不骚媚,挑逗中又带着一丝高贵的矜持。   康诺特无法抵御她的魅力,就这样吻了上去。   两人闭上眼睛,进行情人之间的热吻。   他们没有互相伸舌,而是点到即止。   良久,黑暗中传来大王子的低吼,以及少女的呻吟。   康诺特和女士唇分。他们睁开眼时,看见彼此唇间勾连着一条银光闪闪的晶莹细丝。她站起身,看起来要离开了。   康诺特不舍又释然道,“我们会再见面的。”   她温柔地轻抚他的脸颊,触碰他面上如他性格那般刚硬的线条。“比你想象的还要快。”   她优雅地立于月光与阴影的交汇处,倩影美若天仙。   7。山姆   昨晚在神秘女士滚烫娇躯上游过的手,现在都还能感受到娇柔余温。   不过宴会结束后也该干点正事了。   他先是找到之前同伴的家中。   有遗孀的就给抚恤,没有家人的就算了。   值得一提的是,当他把钱交给老约克的妻子时,她虽然有些难过,却还是很快就平静下来了。   她态度转变之快,让康诺特不禁怀疑她之前的难过是否都是装出来的。   随后他做足了下一战的准备。   从他第一次带队进入铁爪山区到现在,已经过了七日。   这段时间里,国王也准备好了一支大约五千人的部队。   粮食筹措不难,时间主要浪费在召集人马上。   如果不是时间紧的话,再给半个月的时间国王可以拉来上万人的军队。   这五千人里,大部分都是本地佣兵,因为距离近,所以来得很快。   不过佣兵也就能和人类正规军勉强过过招,但别想指望他们在面对兽人时能发挥多大的战斗力。   顺风还凑合,逆风就一溃千里了。   国王和康诺特当然知道雇佣兵不堪大用,所以他们准备的主力部队是骑士团。真正的“骑士团”。   “骑士团”不只是一团骑士,更是一种团体,贵族联盟,其强大不仅表现在装备和武力,更重要的是其势力。   强大的骑士团影响力堪比一个王国,因为里面的成员可能有某国的公爵,乃至国王本身。   康诺特所在的“乌木骑士团”历史悠久,以信仰湖中仙女为支柱建立起的贵族联盟。   现任大团长是安德鲁·考德温国王,大司令是王下近卫总管罗德尔,军团长是凯伦公爵,剩余皆是普通骑士成员。   顺带一提,摩恩王国的博卢·布莱恩公爵,却是萨里昂王国的狮骑士团的大司令。   翌日若国内生变,他即可从别国借力。   故安德鲁时有忌惮布莱恩。   妙的是马里廷伯国曾属布莱恩家族的阿尔巴公国,布莱恩苦领地分裂久矣,一直想方设法取回马里廷伯国,可如今马里廷却被封给了康诺特,布莱恩公爵岂会甘心?   翌日其或将与康诺特发生矛盾,康诺特为保领土纵无奈却也不得不硬抗。   如此可知老谋深算的国王也未安好心。   骑士团等级制度:(照抄圣殿骑士团)   “大团长”:骑士团最高权利者,只对信仰领袖负责。   大团长终身任职,直至去世。   “大司令”:是大团长的副手,负责内政管理,战时组织人员和物资的调动。   “军团长”:负责一切与战争有关的事物,包括武器、 马匹以及其他军事事物。   也是大团长的军事顾问。   “监察长”:负责监督、 警戒并防御相应地区,和平时期会作为使者监察内部骑士的房地田产事宜。   “骑士和军士”:骑士团的主要战斗人员,俗称牛马。   贵族出身的骑士披白色或者绣有家徽的披风。   而特招入骑士团的平民,则成为最底层的军士,只能披灰色或者黑色的披风。   摩恩王国近来平静,所以没有设置太多监察长,而康诺特之前在团内的等级是骑士,今后有可能会晋升为监察长。   安德鲁今日已下“驱逐绿皮令”。   康诺特还没来得及去到自己的马里廷伯国享受土皇帝待遇,便一边感叹自己的劳碌命一边接受调遣。   他叫上山姆等人在城外与各部聚集。   此行,国王不会随军,罗德尔总管身负重责也不会参与,而军团长凯伦公爵位于西境守卫边疆也未至王城。   国王思来想去,后责令老将托林伯爵负责此次行动。于是这支军队的总指挥是托林伯爵,康诺特因为乃是当红新贵,所以得到了副将的职位。   这五千人马,其中有一部分是征召来的农民,专门负责骑士团的后勤,辎重装备搬运,烧火做饭等等杂务。   有了充足的时间和后勤队伍,康诺特便带齐装备,穿起了骑士板甲。   随着穿透力强的长弓与十字弩的进步,与东方发展的火药武器,其单体杀伤力颠覆了人们对以往的远程武器的想象力。   于是,尽可能抵御强力远程伤害的钢板甲应运而生。   骑士最内层穿的是柔软的棉甲,然后是抵御砍切刺伤害的锁子甲,可是锁子甲并不能防御弩箭和火枪弹药的强力穿透,于是便在锁子甲的外侧增加铁甲片加强防御。   随着时代变迁,骑士护甲也在不断发展,肩甲、 臂甲、 胸甲、 胫甲也随之应用,最后这些钢片组合,发展成一套完整的板甲。   康诺特全副武装,身着闪亮的银色板甲,板甲上没有花哨的花纹,只有战痕累累的锈迹。   一手持盾,盾上镌刻有阿塔诺家族的“血龙”纹章,一手持骑士长枪,腰间则挂着骑士大剑。   胯下的高头骏马血统优良,双眼炯炯有神,四肢肌肉发达,披挂上血红色镶嵌银边的马衣更是让它威武不凡,宛如一匹神驹。   城外人头攒动,各骑士都有自己的圈子,人和人聚在一起各方旗帜杂乱,根本搞不清自己在哪个家族的队伍中。   从高处看,他们就像一团混乱不堪的蚂蚁。   最大的混乱来自于那些雇佣杂兵。   这里有很多地痞无赖,流浪汉和雇佣兵、 强盗、 亡命徒,三三两两或站或坐,十分没有纪律地胡乱站队。   还有一些年轻贵胄,在家族里没有继承权,便来这里赚功勋,争取能够升为骑士,或者找一碗体面的饭吃。   康诺特已经是伯爵了,手下肯定很缺人。   他是封地伯爵,权力地位仅次于公爵和国王,是可以再分封领地和头衔,招募贵族小弟的。   所以就有很多贵族家庭的次子、 私生子围在他身边效力,说不定能被血龙伯爵看上,收为家臣也好,当个食客武将也罢,跟着伯爵混,不怕没有出头的机会。   有从小接受骑士训练的年轻人,甘愿去当康诺特的侍从,为他穿衣卸甲,牵马背枪,牧牧不倦地服侍他。   康诺特没有矫情的拒绝。   因为这是一个侍从到骑士的必经之路,他也是过来人。   在熙攘嘈杂的城外,康诺特都不用表示什么,麾下与那些阿谀奉承之辈便聚集在他身边,自发组成团体,无人敢忽视的一股势力。   他召来一个浑身脏兮兮的流浪汉,为其介绍道。   “我带来了一个擅长占卜寻物的神秘学者。他能够帮助我们找到妮娜。”   “为何不早点带上他呢?若第一次行动有他在,咱们就不会那么艰难了。”山姆现在作为雇佣兵加入了这支庞大的军队。   他毁容后,再也没有显露真容,人前见面时总会以脸上缠满灰色绷带作为面具,只露眼睛、 鼻孔和嘴巴。   每次见其这幅惨样,虽然对方并未责怪康诺特,但他仍然心怀愧疚。   他从不把心意挂在嘴边,而是付诸行动将其招至麾下接济对方。   “因为我们很急,现在每耽误一秒,妮娜殿下那边就可能会多一分不可预料的危险,还有,说句谁都不愿意听的话,也许妮娜已经死了。但是——”   “——只要还未确定她的死讯,我们就必须不断派人前往,即使奔赴死亡。”   “是的,伯爵大人。可为何我们还在这里浪费时间呢?”山姆没好气的说。   康诺特也不在意他的态度。   “你不能指望一群没有纪律的人能够如臂指使,目下尚需整合,否则乱糟糟成一锅杂汤,骑士团也会被他们拖累的,根本没法成事。这里大部分人都是亡命徒和蠢货,他们为了赚钱连命都不要了,要么就是蠢到以为可以依靠骑士团来浑水摸鱼。呵,这些人靠不住的,我们唯有依靠自己的力量。还有你必须明白,我们的目的不是清除绿皮,而是救回妮娜。铁爪山区横亘百里,不是我们这几千个人就能征服的。也就扫荡一下外围还行。”   山姆瞅了眼附近的骑士及其麾下扈从,冷笑道,“我看这些铁罐头也未必靠谱。我觉得该注意那些想当英雄想疯了的家伙,他们可没有你这么冷静。若发现那些脑子不清醒以为可以当英雄的蠢蛋,我认为必须要远离他们,否则咱们一定会被害死的!”   康诺特抹了把汗,“话虽如此,可骑士本身就是追名逐利之人,况且我也要维护好团队荣誉,不能因为队友里出了一个坑货就放弃对方,否则名声就臭了。哎,我开始讨厌这些道德镣铐了……”   山姆幸灾乐祸地笑道,“你们骑士的包袱真多,还好我无拘无束,女神也徒奈我何,反正我又不信仰祂。 ”   除却战斗人员,还有一些奴隶贩子带着捕奴队,准备跟着大部队一同进入山区。   绿皮可是上号的“货物”。   哥布林聪明伶俐,是手工制作业的好帮手,兽人则身强力壮,作看家护院保镖等打手十分好用。   若调教好了,还可另作他用。   有些如狼似虎的女贵族就喜欢兽人这种人身兽性的怪物,即使是瘦弱的哥布林,可因其男根超过平均人类男性规模的优点,也不乏女性青睐。   故而在某些情况下,绿皮的主顾反而是女性较多……   康诺特不买奴隶,所以很少和奴隶贩子打交道。不过今时不同往日,这地位上来了,就会有很多人想当他的朋友。   在等待中,他便招到不下七八支奴隶贩子的求见,对方客套一番互相认识。   有上道者直接献上调教好的处女美婢、 壮年劳力,或者金银财宝。   康诺特心想到时可尝尝女仆从早到晚服侍的荒淫生活。   于是来者不拒,直接叫他们送到暂住的王宫内。   然后还有一些年老色衰的妓女来赚辛苦钱,见这里人多便到处兜售色相。   除了比较亲民的妓女之外,在贵族人马附近,还有高端的娼馆名妓,被某个权势不低的贵胄招来城外专供骑士团享乐。   康诺特作为伯爵,这边当然也有阿谀奉承之人献上妖娆妩媚的美女。   一名风韵犹存的老鸨携两名娼妓,在扈从的带领下分开拥簇在康诺特身边的人群,来到近前。   天气闷热,况且附近熙熙攘攘,康诺特此时已摘了头盔,卸半甲,坐在侍从临时开辟,垫上毛毯的阴凉之地上。   “尊敬的伯爵大人,贱妾给您请安了——”老鸨盈盈施礼,弯腰时露出裹胸上暴露出的大片白腻乳肉。   “你叫什么名字?”康诺特见她气质不凡,风情万种便起了几分兴趣。

第6-8章 逐枭,狼人,血手氏族!

“你叫什么名字?”康诺特见她气质不凡,风情万种便起了几分兴趣。“瑞贝卡——”老鸨微笑道。   康诺特捏了一下她的胸脯,惹得她笑了起来。   “哈哈——伯爵大人别逗人家了——”   “过几天找你。”他说。   她的身体触感还不错,康诺特倒是有些兴趣的,不过当下还是先干正事吧。   老鸨带了两个高级妓女来服侍康诺特,不过康诺特把她们赏给麾下了。   休息了大约一个时辰,乱哄哄的队伍开始安静了下来。   托林伯爵已经大概约束了乱跑乱跳的雇佣兵们。当然不是彻底控制,这是不可能的,只是让他们知道谁说话好使。   出发前,骑士团成员聚在一起。   如果说之前康诺特只是一个高级兵的话,现在成了伯爵就不同了,骑士们都不敢再小看他,都注意对他的态度。   托林伯爵和康诺特客套了一番,说两句笑话活络气氛。   “阿塔诺先生,你去过山区对那鬼地方应该比较熟悉了,我想听听你的看法。”康诺特说:“铁爪山区里面平地很少,大多丘陵和山峰,还有森林,不适合骑马作战,到时候我们可能需要下马进入。”   托林伯爵苦笑。光是这一点就要削弱骑士一半的实力。   “到时看看再说。”   军队开始出发。城外到处都是传令喊叫的吼声。   上百个探险家先行探路,然后是骑士团,最后是乱糟糟的雇佣兵们。   这次的雇佣兵素质极差,等大部队走远了,城外还有人乱糟糟的远远跟在后面。   铁爪山区外围有很多出入口,与摩恩接壤的就有八个。   也就是说,为了堵上缺口,摩恩耗费时间和资源建立了八座关隘,并驻军,日夜警戒,防止大量绿皮流窜入国境。   托林,康诺特计划进入山区前,先在关隘附近休整队伍。   五千多个人乱糟糟的行军,本来预计半天走 30 公里,就能在天黑前到达关隘。可事实上他们设想的太理想了。   在这群猪队友的拉扯下,从中午到天黑,大部队才行进了不到 15 公里,可以说是大大拖延了行程。   康诺特忧虑妮娜安危,提议夜晚休息行军,休息两个时辰,行军两个时辰,如此循环,到达目的地后再做休整……   可是托林伯爵拒绝了这个提议。   他的理由是晚上行军不安全,而且那群雇佣兵肯定跟不上队伍,随之而起的麻烦更大。   加上其他贵族也不同意夜行,于是康诺特只好作罢。   他知道其实是大家都懒,并且想要磨洋工。但他知道也没办法。   浪费一个晚上的时间,天亮后,康诺特很早就起床,匆匆整理好自己的队伍,然后又去找托林伯爵。   “咱们该上路了,时间不等人!”   这回伯爵倒是利索,立即叫人通知各部(光是这个就花了一个半个小时),康诺特心想效率太低了吧,为了加快速度他派自己手下去帮忙。   结果也没快多少。   也就本来要浪费三个小时,到减少浪费两个半。   然后收拾营地又花了两个小时,康诺特甚至看见收帐篷的时候有贵族才刚刚睡醒,抱着两个火辣的美女从帐篷里钻出来,看他气色虚弱的样子,昨晚应该没少操劳。   等到一切都收拾好,并且队伍开拔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又浪费了半天时间,按照昨天的行军速度来算,也许今天天黑能到达关隘。   康诺特不禁苦笑,本来计划一天就能到的行程,现在硬生生拖到两天。   打乱军事部署可是大忌啊。   现在才刚开始起步就延误军机,他不敢想象等到开始战斗后,他们还会搞什么辣眼的骚操作出来。   可能他们也不在乎这些细节吧。   不管怎样,康诺特已经开始对这些人失望了,如此素质,真的能成功完成救回妮娜公主的任务么?   直到天色完全变黑,康诺特才终于看见了前方拦在山谷后面的大型要塞——铁壁堡。康诺特如释重负,终于到达休息点了。   上一次匆匆忙忙没带够人也就算了,然而这一次人数是够多了,可都是猪队友,这怎么搞?   经此一役,康诺特决定,以后自己掌兵绝对不要那些滥竽充数的垃圾,他要精英!……   经过七日的调教,妮娜已经接受了自己沦为哥布林的配种器的事情。再也没有逃跑,然后转过身影响着仍然坚强的辛娅。   二女被逐枭关在地洞,每天每夜,不规律地迎接逐枭将鸡巴插进妹穴,狠狠地播种。   她们的重要部位已有数十次经验,开发度不低,已经比以前要敏感多了。   调教她们的第八天上午。   逐枭刚暴奸了辛娅一次,她哭得似嗔似喜,全身心投入到欢爱之中。完事后却变得沉默。   经过这些天的遭遇,她的心理已有些转变,加上逐枭只是单纯玩弄她们的肉体,并未实际上伤害她们,甚至在这里的生活也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恐怖和糟糕。   故而,她开始由恨转爱了,只是羞于承认,每天仍然傲娇地面对逐枭。   逐枭躺下了,枕着她柔韧的腹肌,绿皮肤大手摸上她 b罩杯大小的鸽子乳,进入贤者模式的休闲时间。   “乖狗狗,肚子饿了啊!等会儿我去煮点鼻涕精种的蘑菇给你吃。”辛娅看着躺在自己身上,比自己矮小的哥布林,以她的力量随时可以杀死他,可她却下不了手,不论她心里的小人怎样抗争,已经对他生出了感情的这件事却已无可否定。   和软弱的妮娜不同。   辛娅对逐枭的感情十分复杂,从开始的恨意,被他羞辱,她不屈服,又一次次被他击溃心防,迫不得已地被他玩弄全身,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秘密可言了。   她不怕死,可最怕被他召来更多兽人凌辱,实际上他的确用过这招胁迫她就范,不过事后他从未真正实施。   他的占有欲很强,有一次妮娜差点被他的手下偷奸,后来逐枭把那个哥布林活活打死了,砍断头,插在旗子上示众。   他有时残暴,有时却温柔。   温柔的不像绿皮,而且他的举止,有时倒像是人类。   遭遇的这些天,逐枭会狠狠地侵犯她,可事后待她又十分温柔。   心意的传达有时隐晦,有时又简单,只是不经意间的行为习惯就暴露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辛娅已经减少对人类家乡的思念。   对她来说,人类的世界虽然很繁华,但也充斥着污秽。   就像一个大染缸,把所有人搅浑,强迫他们变成自己曾经厌恶的模样。   也许……若逐枭继续温柔相待,不会伤害她,那她可能真的会接受现在的一切。   辛娅看着躺在自己怀里,打着呼噜,嘴角流口水的哥布林,又陷入沉默。   ……   逐枭睡了个饱饱的午觉,感觉精力充沛,又能再战妮娅二女,不过他看见熟睡的她们,又压下了施虐的念头。   为她们盖上兽皮。逐枭走出地洞。   “老大,好消息啊!”格拉布兴冲冲地过来报告。   逐枭看到对方以及周围的几只老弱哥布林。   难免叹息,就这些不堪一击的手下,自己何时才能达成制霸的目标。   而对方的好消息不外乎又在那个战场遗迹捡到垃圾,或是带回老弱病残,他早已听的麻木,却又不忍阻止对方的热忱。   “说吧。”   格拉布兴奋地上蹿下跳,“独眼老大和北边的大肚王干了一架!听说损失惨重呢!很多从那场架溜走的小子都流窜到附近了,老大,要不咱们去把他们拉过来吧?”   逐枭就知道是这样的消息。   目前自己的势力根本毫不起眼,别说其他老大有没有听说过逐枭这号人物了,就算知道也没兴趣理他,所以逐枭的地位可想而知,又哪会有强壮有野心的小子会主动来投?   作为一个老大,必须要有足够的手下来维持势力,提升名望,吸引更多人才,继续发展,壮大,如此循环。   目前最大的困难是,一切尚在起步阶段,自己只是个哥布林,又没有可靠的立足点(强大的力量,手下,丰沃的领地)来支撑自己强势扩张,所以就很尴尬的发展缓慢。   于是格拉布这个活跃的家伙就四处招人,想办法聚拢在逐枭的旗帜下。   可兽人都慕强,没有兽人会主动投靠哥布林老大,所以格拉布只能招到哥布林。   逐枭心中烦闷,创业初期总是困难的,而自己还是刚出村的穷小子,可谓极难开局。   好在让他穿越的诸神没有太无情,好歹给了自己一根大肉棒,强化了性能力。   否则逐枭真的想再死一次试试看能不能重开,就算不能投胎成为天龙人的高等精灵,或者龙族,至少让自己恢复成人类吧,人类虽弱,却有着无限可能。   心中杂念一阵翻涌,逐枭与格拉布走出湖畔。   湖外空地上站立数个绿皮。   逐枭见了惊讶,其中竟然有一个兽人!心想这是诸神终于开了眼么?竟然有兽人来投!   心中涌起巨大的兴奋感。绿皮中,哥布林是炮灰。而兽人便是构成绿皮军队的基础战力。   在双方实力接近的情况下,决定胜负的不是看高端战力,而是比下限。   在所有阵营中,高等精灵和龙族的上限最高,但是强者数量很少。   不过好在兽人基础强,繁殖力不输人类,而哥布林更是播种机中的无敌机,才使得绿皮仍能偏安一隅,存活至今。   兽人非常的重要,而现在逐枭终于碰见一个,这是好的开始,也许明天就来下一个,这下子未来可期啊!   他看着面前的大光头兽人,眼中冒出曹老板看关羽的眼神,心说,今天必不能放过你。   还没主动招揽,对方就先说:“你就是逐枭?”眼神迟疑地打量着他,似乎很不看好的样子。   逐枭暗叫不妙,对方似乎听说过自己?   可自己一个无名之辈哪里谈得上传出名声?   心中疑惑,表面答:“俺就是逐枭,前些天刚干废了独眼的小弟!俺要继续扩大地盘,招更多小子,一起 waaaaagh !”兽人有些怀疑地督了他一眼,不相信一个哥布林能做大做强。   不过他似乎遵从某人的指令,虽然不看好逐枭,却还是不得不继续谈下去。   兽人都是直来直往,很少使诈说谎,面前这位也不例外,直接说明来由。   “听鼠人说,你耍了独眼一手,让他吃了败仗。俺大哥很看得起你,俺来就是告诉你帮俺们一个忙。”   逐枭愣了。   鼠人?   这和它们有什么关系?   逐枭和它们从来秋毫无犯。   他转头看向格拉布,然后对方便机灵的会意,悄悄告诉他,“鼠人在地下打洞,经常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找东西吃,神出鬼没的,可能那天老大您吩咐俺去干的事情被他们看见了。”   逐枭明白了。   心中暗暗计较利害。   兽人这种一根筋的货应该不会设计坑害他,要干他逐枭何须这么麻烦?   光是面前这一个肌肉猛男就能团灭逐枭和他的小老弟了。   既然自己比对方弱,那么,对方应该就是看上自己的智商了。想到这里,心中暗惊,能意识到智慧的重要性,说明对方也不简单。   “你咋不说话了?俺还等着回去和大哥交差呢!”暗中计较一番后,逐枭转头对不耐烦的光头佬说,“你要先告诉俺要做什么。”   “大哥不让俺告诉你。”   “不告诉俺怎么帮你。”   “是哦……”光头佬憨憨地挠了一下头,“最近来了好多狼人,每天晚上都要偷袭俺部落,拖走好多小子。大哥受伤了,打不过狼人老大,他叫你想办法帮俺们对付狼人。”   格拉布偷偷告诉他,狼人是前几天来铁爪山区的。附近好几个部落的逃兵都看见过对方。   逐枭沉默。   狼人力量稍逊兽人,却更敏捷,也许和兽人平分秋色,但逐枭力量和敏捷都不突出,遇上狼人就是被爆杀的命。   光头佬又没耐心的挠了一下头皮,“你怎么发呆那么久啊!急死我了!”逐枭心中犹豫,可没想到光头佬却大怒,“我一看就知道你当不了老大,问你肯不肯帮忙还要想来想去,怪不得身边都是些没用的垃圾!大哥真是看错你了!”这话说到逐枭心坎里去了,犹豫不决确非好事。   接受,自己很可能不仅帮不了对方,还会搭上性命;拒绝,又会彻底失去面前的兽人,虽然苟得一时,但从此产生的各方面影响,会让手下也看不起他,于是来投的人越来越少,未来难有作为。   可是,当遇到重要抉择,谁又能很快的找到正确方向呢?   兽人都是一根筋,往往没有一个行之有效的计划就去干了,后果是怎样他们根本没有想得那么远,只在乎当下收获如何。   这是一个严重的缺点,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利用得当也能成就好事。   逐枭不禁叹了口气。   自己终究是个披着哥布林外皮的人类,尚未习惯绿皮的行为处事。   处处只想阴谋诡计,捡便宜走捷径,怪不得没有兽人来投。   他看着彻底失望的光头兽人。心想这次风险与收获成正比,也许该做出改变真正的冒险闯荡一番了。   就在光头佬转头离开之时,逐枭叫住了他。   “俺跟你回去。不过你要成为俺的手下!”   ……   逐枭必须去到他们的部落才能解决问题。   出发前,他让光头佬在外面等待,光头佬今天等得够不耐烦的了,不过看在逐枭答应帮忙的份上才再耐着性子等。   逐枭单独进入地洞。   妮娜和辛娅互相依偎在一起,吃着蘑菇和鹿肉煮的杂汤。   看着已经平静下来,不再反抗的两女,他心中复杂。这次的行动很危险,他不敢带上她们。可把她们留在这里他又不放心。   他可能已经对她们生出感情了,不想她们再逃走离开自己。   逐枭内心挣扎,沉默地坐在她们身边。   妮娜下意识靠过去亲吻他的乳头、 脖颈、 脸颊,又转身跪在逐枭身后,捧着自己的胸部把他的脑袋夹进乳缝里挤压摩擦按摩。   这些行为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想到便做,就像是习惯一样自然而然,这是逐枭调教的成果。   辛娅犹豫了一下,但终究也是低头张口,含着他的肉棒开始服侍起来。   以往逐枭会开心享受着她们屈服的样子,但现在他心里没有一点淫欲。   逐枭制止了妮娜的按摩,又把辛娅的脑袋抬起来,不顾她刚含过自己的肉棒,和她亲吻在一起。   妮娜惊讶地看着他。   辛娅被他拥吻,也是瞪大眼睛,不知所措。   要是在几天前,她一定会推开对方,可现在,感受到嘴唇的温热,随之传来的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愫。   我居然爱上哥布林了?辛娅有些不敢相信,更是不敢面对内心深处真正的自己。她想要拒绝,可却怎么也做不到。   慢慢的,她的美眸眯了起来,不想拒绝这份温柔,陷入沉醉。   这次罕见的,逐枭没有再肏她们,而是抱着二女温存。   辛娅和妮娜靠在他的身上看他。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瘦脸尖牙,以人类的审美观来看他长得很丑,脸上还总是一副阴沉的表情,让人以为他在谋划什么坏事。   辛娅首先看出了他的变化。   “你要走了?”   逐枭怪笑一声,双手从她们腋下穿过,揉弄奶子。   “你们最好乖乖等我回来宠幸,别想那些多余的事情。我会派手下看着你们,只要有任何异动——嘿嘿!”辛娅不屑地看他,“就那几个小哥布林我不用剑也能全杀了。”逐枭冷笑,“我刚收了一个兽人小弟,你想不想尝尝他鸡巴的味道?”辛娅讥讽地看着他,小手把玩他的肉棒,“你除了这条丑东西,还有什么地方比得上兽人?兽人岂会当你的手下?你好像在讲人类军士去当贫民的狗腿子一样可笑。”   见她如此看不起自己,逐枭勃然大怒,按着她的脑袋给自己口交,“小狗又开始不听话了?贱货!快吮主人的鸡巴!”一边把她屁股转过来,伸手指捅刺她的屁眼。   辛娅颤抖了一下,以往只觉得羞愤,可现在却莫明感到一丝快意……她已经习惯被他玩弄了。   她的口交技巧越来越好了,逐枭被她吸舔几十下,忍不住把她推倒,想要狠狠地侵犯她。   可这时外面响起了光头佬的大嗓门声音。   “喂!逐枭你好了没有?俺没时间等你了!这是浪费时间,我现在本应该去和那帮杂碎干架的!”被他一吵吵,逐枭顿时熄了欲念,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他没注意,辛娅眼中竟闪过失望之色。   妮娜跪在他身边为他擦干净身体,然后取来黑熊皮,围在逐枭的腰胯,用一根断剑残片插入固定,就当做遮羞的裙子了。   然后,与以往不同的是,逐枭指着角落里的战利品。“白毛狗狗,把那玩意给我拿过来。”   “是,主人……”   妮娜顺从地取来,然后发现是一个用兽骨制造的盔甲和辛娅的长剑。   骨头盔甲造型粗犷,处处流露绿皮的风格,骨头结合处缝隙极大,虽然到处漏风,也不防刺击,却也能勉强抵挡劈砍和切割。   妮娜温柔地帮逐枭穿上骨头盔甲。   这是他得到这件战利品以来第一次穿,之前他可是非常嫌弃这种难看又不实用的护具的,可是现在却违心的穿起来,恐怕他这次要干的事情十分危险,危险到全力以赴,戴上所有能保命的东西,哪怕是自己不喜欢的。   逐枭接过辛娅的长剑,掂了掂,然后沉默。   感觉他心情十分沉重。   辛娅脸色一变,问他,“你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么?”逐枭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不该问的别问,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虽然语气很差,辛娅却感觉到了一种莫明的温馨。   她想说:带我一起去吧!   可是,这么说他必不会答应,于是她脸上露出高兴的神色,就像即将脱笼而飞的鸟儿一般。   逐枭回头见她这么高兴,反而起了疑心。   辛娅连忙控制好表情,可是看上去有些慌乱。   逐枭盯了她一会,辛娅颇为不自然的低头。   妮娜还不知道两人玩什么瞪眼游戏。   逐枭便冷笑地试探道,“你不会想逃的,你根本不知道等着你的是什么!”辛娅装作顺从地低头,可逐枭却看见她眼中的不屑,这让他更加愤怒。   他走过去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说,“你可以试试看,外面全是绿皮,你走不了多远就会被抓住,他们会强奸你,撕裂你的身体,最后把你煮了吃!”她立时露出熟悉的忍受屈辱的表情,“我怎么敢逃呢,主人错怪我了……”   “你最好不敢。”逐枭冷笑,放开她的脸蛋。   转头就走,可随即又感觉不妥。   辛娅和妮娜性格不同,以她的坚强和自尊,绝不会主动叫他主人。可刚才是怎么回事?是否想要麻痹他,消去他的疑心?   难道她真的计划要跑?   逐枭忽然感觉没来由的心痛,他绝对不希望发生这种事。   要防止她逃跑很简单,把她绑起来并派人看管就行。   可是,逐枭不知道此行多久。倘若带上她,先不说她会不会半路找机会溜走,就单是遇上的危险会把她们害死这点,就让他无法接受。   既然不能带她们走,就只好留下。   然而把她们留下来的话,又绑起来,她们该如何自理?叫小弟喂她们吃饭,帮她们上厕所么?   恐怕这样做逐枭头上的绿色就多一层涵义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逐枭真的很烦。   而剩下的选择,也掉入了她预料中的设计。   逐枭匆匆走出地洞,辛娅顿时失望。   妮娜好奇问她,“怎么了?”   辛娅说,“我们不能留在这!”   妮娜顿时吓了一跳,悄悄说,“你想逃跑?”   可出乎她意料之外,辛娅摇头。   这下把妮娜给整不会了。   又说要走,又说不是逃跑,那到底啥意思呢?   妮娜可爱地蹙眉,苦思冥想,就是不明白。   可当她看见辛娅那惆怅的表情时,才终于看出了点什么。   逐枭要走→她也要走→可却不是逃跑。   (逻辑箭头→)在她的想象中忽然转了个圈,链接到逐枭上。   最终她得出了猜测——跟着他。   妮娜震惊地看着她,“你不会是……那个他了吧?”她没好意思说喜欢,就是想留些余地。   本以为辛娅会矢口否认,可没想到这一瞬间却露出一丝羞赧……看见妮娜震惊的表情,辛娅又变得慌乱起来,手忙脚乱地解释,“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怕……我是怕……”支支吾吾了一会,可就是说不出理由来。   妮娜明白了。   辛娅是真的陷进去了。   只是她很震惊,逐枭表面上喜欢玩弄乖巧听话的自己,可实际上,他把更多的精力都放在辛娅身上。   她不知道为什么,如果猜的话,她觉得是辛娅的坚强不屈打动了他。   而就是被他重点关注,极尽凌辱的辛娅居然爱上了他……这世界真奇妙……看着辛娅又羞又急,说话结巴的样子,妮娜震惊的同时又啼笑皆非。   ……   逐枭刚走出地洞,光头佬的大嗓门就盖了过来。   “走了走了走了!浪费俺时间!”   逐枭却打断他,并在他发怒前说道,“可以借俺几个听话的小子吗?俺要好手。”   “你要来干什么?”光头佬不耐烦道。   “帮我保护奴隶。”   “滚滚滚!那种没用的废物死就死了,一点也不稀罕,好了我们走吧。”光头佬迅速摆手,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   逐枭咬了咬牙,现在面临两个选择。   留下她们,但她们大概率逃跑,而他也不想真的绑住她们限制行动。这样便会失去她们。   而带上她们,那更危险,说实话他怕第一个危险就来自于光头佬的部落。要是对方看上了他的女人,自己该怎么办?   可不等他再多考虑,光头佬就推了他一下。   “能不能别发呆了?你要走就跟来,不来我就自己回去了!”唉。   逐枭叹了口气。   做下决定,他要带上二女一起。   他放心不下她们,更怕再也见不到她们。   “你再等我一会儿。”   “卧槽!”光头佬差点气的飞上天。不过他用最后仅剩的一点点耐心说,“最后一次!再浪费俺时间,俺就车飞你!”   逐枭回到地洞,不由分说就抓起洞里的脏泥涂抹到她们身上。   妮娜顿时苦着脸,以为他又有什么新玩法。“主人……”而辛娅却猜到了什么般的露出喜色。顺从地任他涂脏自己的外表。   二女都是爱干净的人,而逐枭也不想天天面对又臭又脏的女人,所以每天都让她们洗漱干净。   这干净放在之前还不算什么,可从现在开始就不行了。他必须竭力避免二女被兽人盯上。   辛娅第一次见他如此着急,很想告诉他,只要把装备还给自己和妮娜,她们就可以自保。   可是这话却不能说,因为逐枭绝不会让她们脱离控制。反而会因为她的话而起疑心,从而对她的处境更加不利。   “把自己的身体包好,不用我提醒你们会有什么后果吧?”二女当然知道,立即捡起兽皮,包裹裸体。   之前为防止她们逃跑,逐枭把她们的衣服烧了,让她们始终赤裸着。   辛娅脸色微红。   说实话,赤裸习惯了后,现在忽然恢复被包裹的感觉,竟然有些不舒服起来……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变态……   逐枭全程盯着她们,不允许私藏工具,硬物,必须没有威胁他的能力才行。   穿着骨头盔甲,腰配辛娅长剑的逐枭,阴沉地警告二女,“路上你们最好听话一点,否则只要我一出声,你们就会马上没命!”妮娜害怕地点头。   辛娅脸色顺从,暗地却笑道,这样威胁我们,正是说明了他的底气不足。如果辛娅真的要跑,估计逐枭已经扑街了。   不过他亦不知,正是无心插柳,才造成如今这样诡异的关系。   逐枭带她们出地洞。   辛娅和妮娜顿时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   她们已经在地洞里呆了六天,每天每晚都在做爱,做到她们彻底忘记了时光,那种攀越绝顶的感觉让她们食髓知味,不知疲劳。   直到现在出来,才恍惚感觉自己曾经的荒唐。   光头佬终于等到逐枭,也不多注意妮娜辛娅二女,还以为两人是普通的人类,便转头带路。   “快点走,大哥还在等俺!”   逐枭只叫上格拉布,其他的哥布林就任由他们去留。   一方面因为带上他们也没什么帮助,反而还可能会成为光头佬部落的食物。   一方面是想测试他们对自己的信心(哥布林很少有忠诚可言)。   如果他回来之后,发现还有小弟留在这等他,他便会将对方真正视作自己人。   看着又将变化的环境,妮娜忍不住感到对陌生的迷茫和害怕,不知道前方要面对的是什么。   辛娅拉着她的手,五指紧扣,坚定地说,“有我在,别怕,这次不会再让你孤独了!”   ……   光头佬的部落叫血手氏族,旗帜的图案是一个脏兮兮的血手印。   情况十分不乐观。逐枭完全可从现场得出信息。   部落里,到处蹲着颓废的兽人。地上满是拖拽的血迹,那发黑的血迹拉得极长,光是看见就能想象到死者生前大喊大叫,多么绝望无助的样子。   这是一个快要死掉的兽人部落。逐枭心道。   别人的部落,兽人都是战意高昂,无惧无畏的模样,就没有兽人不敢打的架。   可是现在这个血手部落,兽人已经焉了,萎靡不振。   这是精神上的虚弱。   肉体累了,没关系,可以休息好了再继续活动。   可是,被摧毁的意志该如何拯救呢?   现在光头佬他们正面临这个最大的问题。   本来有这么多兽人小弟的部落,在铁爪山区也算一个不容小觑的势力,可现在完蛋了。   哪怕一个原来弱于他们的部落来进攻,立即就会一败涂地。   地上不仅有血迹,还有哥布林和鼻涕精(兽人版的侏儒,比哥布林还弱)的尸体。看尸体残破的惨样,便可得知生前遭到了多大的痛苦。   原来逐枭以为是狼人干的,可是当他看见事情发生之后,才明白自己猜错了。   这些萎靡的兽人,急需用什么来发泄自己那崩溃的精神。   不管杀戮破坏也好,吃东西也罢,只要能让他们短暂的忘却那晚发生的恐怖,即使不顾老大的严惩,自相残杀也在所不惜!   妮娜害怕地靠着辛娅,生怕这些疯了的兽人会拿她开刀。   而辛娅见到有兽人竟然杀死自己同伴扔到锅里烹煮,心中顿生寒意。   这些兽人连自己人都吃,若是她和妮娜落到他们手上,那还能有好下场么?   想到这里,她不禁看了和光头佬交谈的逐枭一眼。   原来这个哥布林真的很特殊,他对我们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辛娅苦笑,原来没想到有一天竟会拿自己受辱的遭遇比烂,然后还十分魔幻的得出自己过得还算不错的结论。   逐枭皱眉问,“狼人有这么厉害吗?我不是看不起狼人,我是不明白他们凭什么把你的人搞成这样?”   光头佬没有回答,他十分愤怒地大声咆哮,“你们这帮废物!吼啊!站起来!你!来跟俺打一架!俺废了你!”   这种在绿皮中十分平常的挑衅斗殴,基本上每个兽人都会回应。这也是检验兽人成色的最常见的过程。   可是……   没有兽人理会光头佬。   他们已经消沉了,颓废。   光头佬攥紧拳头,紧的发出咔咔声。那种无奈和悲哀溢于言表。   逐枭真怕他迁怒自己,好一阵不敢说话。不过好在光头佬意外的控制好了情绪。“先见俺大哥,让他告诉你事情经过。”   由于兽人不会搭建复杂的建筑物,所以部落里睡觉的地方都是各种粗制三角帐篷。   光头佬带逐枭等人来到部落里唯一的石头屋,部落首领就在里面。   进去之前,光头佬说,“奴隶留在外面。”   可逐枭怎能让妮娅二女离开自己呢?哪怕是稍微一会都不行。   “他们都是我手下,一起进去。”   “不行,老大的城堡不能随便让这些废材进去!”逐枭愣了一下,抬眼看这“风格粗犷”的石头屋,这就是兽人老大的王宫起居室了。   就是石头乱堆砌的,他很怀疑住在里面的老大是否担心晚上睡觉时会突然被坍塌压死。   不管怎样,逐枭坚持不和二女分开。“行了吧,我是来帮忙的,你大哥也不会在乎这种小事。”   光头佬非常顽固的还想阻止,可是屋里却有人说,“罗姆,让他们一起进来吧。”光头佬没办法,只好放人。   不过他还是嘱咐道:“等会别让俺大哥失望,不然俺饶不了你!”   逐枭冷笑,心忖待会你就瞧好吧。   石头屋里明显是兽人老大的私人空间,集居住、 储藏之用。   地上随意垫了几张兽皮。   墙边则堆满各种战利品,有武器,铠甲,其他部落的战旗(都破成条状了,有被烧过的痕迹),甚至还有战败者的首级(被插在长矛上当做装饰品来炫耀),地上有很多动物的骨头和食物残渣,屋里非常的脏乱,苍蝇乱飞。   一个矮瘦的蛮荒兽人坐在兽皮上看了过来。   他的身高大概一米八,体重不超过两百斤,这在大多都是重量级的兽人群里,确实算得上“矮瘦”了。   这个血手部落酋长,戴着熊头头盔(是真熊头,脸部从它大大张开的死熊嘴部暴露出来),身上不像其他的兽人一样赤膊,而是学人类穿起了衣服,当然衣服是简单的兽皮制品。   这个兽人老大不简单,他的眼睛炯炯有神,不像其他兽人憨憨的一样。   说明他已经具备了更高的智慧。   脸上有两条闪电状的战纹,看上去像两条疤痕,十分凶狠。   “逐枭,我从鼠人那里听说了你的事情。”   逐枭大方的席地而坐,一点也不在乎环境脏乱。“你不先介绍自己么?”   “你可以叫我先知。”   听起来有种先驱的感觉。   逐枭肃然起敬,“你……会魔法吗?”先知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我确实会,不过肯定不是你想象的那种。”   “还分种类的?”   “你想学吗?”   “当然!”   先知点头,“这次麻烦过去之后我就教你。”   这下逐枭心里开始打鼓了,对方答应的这么轻松。   要么他教的东西不值一提,要么这次的麻烦非常大。   又或者只是单纯诓骗自己(既然是先知,那他的智商肯定不能和普通兽人归为一档)   “外面那些小子是怎么回事?”   这话让光头佬罗姆也不禁全神贯注。   先知语气沉重地说,“他们都被狼王杀怕了。昨晚上正好是满月,狼人最强的时段,我和狼王干了一架,勉强平手吧。”   狼人是这次问题的中心,逐枭非常重视这个情报。“狼人的能力是什么?”先知缓缓回答。   “他们速度很快,爪子能直接撕裂你的身体,不过在白天还不算什么。可一到晚上,这些能夜视的狗东西就很厉害了。”   “因为你看不见他们,而他们看得见你。”   这话让逐枭毛骨悚然,瞬间回想起了部落中残留的血迹。估计死者生前一直活在恐惧里,生怕下一个被黑暗吞噬的人是自己。   “那他们晚上岂不是无敌了?这怎么打?”   “这正是我来找你的原因。”   逐枭苦笑。心想你太看得起我了。   岂料先知忽然看向辛娅,“这个人类的实力倒是不错,她是你的手下吗?”辛娅暗叫不妙,有些慌乱地注意逐枭。   果然,逐枭阴沉地看了过去,明显起了疑心。   他眼珠子转动着,心里暗暗计较。嘴上说,“你不是看错了吧,她虽然比我高,但还是打不过我,这样也算不错吗?”   辛娅翻了个白眼,心道若非大意被你强奸,就算十个你也休想制服我。   先知注意着他们的神色,不禁笑了一声。   似乎感觉出了什么似的。   “无妨,到时候让她对付一个狼人就知道了。”   辛娅埋怨地瞪了他一眼,她本来是想在关键时候出手的,可现在被他暴露出来了,等会还不知道逐枭会怎样对待她呢,真是被这兽人害惨了。   她刚想推拒,逐枭就先忍不住说,“她只是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打得过狼人呢?”先知笑问,“那你带她来干什么?”   逐枭顿时有种被卡住脖子的蛋疼感。他总不能当着二女的面说是因为担心她们吧?这也太尴尬了。   不过逐枭反应也快,马上说道,“小弟当然要跟着老大我啊,难不成丢下他们吗?”先知讥笑两声。逐枭也不在意,就当对方说算你过关。   可没想到还没完。先知又看了妮娜一眼,吓得她连忙低头不敢对视。“你的这位白发人类也有点意思。”   有点意思是什么意思?逐枭倒很想追根究底,不过现在不是废话的时候。“狼人今天会来吗?”   先知说,“白天不会,晚上一定会来。”   逐枭立时有些泄气。   狼人也不是傻蛋,知道以己之长攻彼之短。   主要问题是狼人可以夜视。我方却几乎是夜盲。   如果硬要和狼人打,最好想办法削弱对方的优势,弥补我方弱势,才是正确之道。“狼人的眼睛应该怕光,你们有试过么?”   先知摇了摇头,“光会吸引狼人,反而死的更快。”逐枭却有不同意见。   “这不正说明光芒对他们有威胁吗?”先知无奈地说:“但是这种威胁程度不够,需要很强的光才能削弱他们,而我们没办法制造这种光。倘若只是单纯点火照明,那就是在给他们立靶子打。”逐枭沉默了。   面对这种开挂佬,唯有以毒攻毒魔法对轰数值碾压才能打。   可现在,自己就是个弱鸡,还要他想办法搞狼人,实在强人所难。   “你有计划吗?”   先知叹了口气,沉重道,“我已经想过了很多办法,但都不管用。”   “那就跑吧,留得一条命在,以后还是有机会杀回来报仇的。”先知摇头,“我们不能再跑了。这里已经接近外围,再跑一次的话,我们就无路可退了。”   逐枭愣了。他沉默片刻,说道,“既然晚上打不过对方,那我们最好白天和他们打。”   罗姆本来还以为他有什么好办法,可听完,就不耐烦道,“他们白天都不出来,找都找不到,怎么打?”   先知却没有立即否定,而是示意逐枭继续说。   逐枭想起了前世看过的多部作品,狼人这种怪物,有一个冤家——吸血鬼。   凡是有狼人的地方,大多都会有吸血鬼出没,因为两族是世仇,不死不休的那种。   所以都会想方设法的铲除对方。   “这里有吸血鬼吗?”   先知看了他一眼,这个眼神像是看穿了他深层想法一般。“外面有,但是铁爪山区没有。”   “为什么?难道外面的吸血鬼对狼人不感兴趣吗?”先知说,“我估计,这里的狼人是在外面斗不过吸血鬼才逃难来的。”好吧。   虽然知道外面有吸血鬼,可他总不能说去叫吸血鬼来,这个主意太蠢。   现在他反倒是祈祷吸血鬼别来。他们要是来了,对弱小的绿皮就是乱杀,只有山区深处的绿皮老大才干的过他们。   “现在只有两个选择。”   先知,光头罗姆,妮娜辛娅他们都将目光汇聚给他。   “打,就尽量在白天打。”   “跑,我觉得逃跑有时并不耻辱,逃跑是为了活着,而活着才有机会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情。”   先知根本没有想太久,直接选择。   “打吧,就算血手部落会灭亡,我也要让那帮狗东西付出代价。”   “那我们最好赶紧找到狼人,现在离天黑不远了。”   “最重要的是,”逐枭对先知说,“你的手下还能战斗吗?我看他们都差不多疯了。”   先知忧郁地说,“能打。恐惧也会变成勇敢,疯狂,更是让人无所畏惧。”可逐枭在见过那帮萎靡的兽人之后,很怀疑先知话语的真实性。   现在看来,先知的性格实在是刚强,宁死不屈。   只是,打过之后,血手部落很有可能就此灭亡。   即使侥幸逃生,估计日后不是被吞并,就是慢慢消亡了。   不过,不管结局如何。   首先逐枭对先知此人有些好感,其次是对方即使知道他是哥布林,也给他一个平等的机会,最后,是最终收益问题,他若能雪中送炭,成功破解危局,那么血手部落就会成为他的朋友,也算是给他目前起步困难的窘境破局了。   到时候搞点兽人小弟,回森林外围慢慢做大,未来可期啊。   以上考虑,让逐枭决定提供帮助。   “你们是怎样打仗的?”   先知听言,便知逐枭心意了。悬着的心也放下,说道:“就是把弟兄聚起来,一窝蜂的冲上去打。”   逐枭摇了摇头。   先知苦笑,“你也别笑话我们,从前开始,战争就由黑暗魔君来主导,我们兽人就是士兵,只有听令的份,不能有自己的意见。所以直到现在,兽人之间的打仗方式还是和以前一样简单粗暴。”   “而你的不同寻常,让我窥见了战斗此道的更多可能,所以,我想问你,有办法带领我的弟兄们打赢狼人吗?”   终于来到关键的时候了。逐枭不敢说有把握,但他若是犹豫不决,先知肯定会失望的,到时候自己也就失去利用价值了。   逐枭斟酌几秒,说道:“我这么跟你说吧。战争,宏观来看可以简单看作两个人在打架。”   “两个人为了达到目的,要降服对方。国与国,部落与部落都是如此。”   “战争不是为了杀人,是为了从对方那里拿到好处,保证自己的利益。”   “然后更细节的是,两个人打架,一开始打不过,然后就学会拿武器,增加伤害性,比如旧时黑暗魔君培育改良哥布林,得出兽人。再然后,你有武器,对方也有,甚至对方的武器更加先进(精灵魔法,龙语,矮人军工,人类火器,蜥蜴人外星科技),怎么办?于是你经过多年的打架经验,自创了战斗技巧,学会耍阴招了(军事战术),在我看来,双方实力相近的情况下,唯有靠战术才能获胜。”   “战争就是这样,就是两个人,或者多个人,为了达到某个目的,必须降服对方,过程可以是威吓,或者更直接的打架。”   “这次我们要对付狼人,情况其实不太复杂。最简单古朴万用的战术,不外乎削弱敌方,达到变相增强自己从而获取优势。”   “比如声东击西,敌方的兵盘非常稳固,我方要硬啃,肯定会损失惨重。但我们可以用战术,小量兵力吸引敌方的注意力,欺骗他们把重要的战斗力转移开,然后他们的弱点就暴露出来了,我们再用剩下的主力攻击弱点,就能事半功倍,一举克敌。损失降低到可观的程度,这就是战术的作用。”   “蛮打蛮干是最蠢的,我们要对付狼人,就得想办法尽量避免在他们拿着我们没有的武器(夜视),然后充分发挥我们自己的优势的情况下打架。”先知双眼露出精光,露出感兴趣之色,“我还真没看错你啊。可是,现在敌暗我明,你该如何抢在对方拿出武器(夜晚,夜视)之前制服对方呢?”逐枭暗忖。   这是个非常大的麻烦,敌暗我明就是一开始,己方就已经陷入劣势了。   只有找到对方所在才能将双方的水平位拉回平衡。   否则处处受制,敌方优势积累越多,而我方越来越颓,这样不败才怪。   就是不知道自己手上的牌够不够打。   要是自己手牌垃圾,对方还偷袭的话,那真的不如溜之大吉,免得等死惨败。   “我们有擅长侦查的小子吗?比如狼骑兵,蜘蛛骑手等。”(蜘蛛骑手无视地形可跨越障碍永远滴神)   先知知道他想找到狼人,抢在天黑前打败对方。   可惜。   他摇了摇头,“座狼是很珍贵的资源,很遗憾,我们之前仅有的二十头都被狼人暗杀了。而巨型蜘蛛更是珍稀,当初山区各大部落首领联手围攻铁爪要塞,出动了可以攀越城墙的蜘蛛骑手,后来损失惨重。停战后,每个老大都在搜罗巨蜘蛛,现在你只能在强大的部落里才能找到蜘蛛骑手了。”   逐枭顿时失望。他妈的,没有斥候就没有情报,打个毛啊!   不过他很快就振作精神,继而道:“看来去找对方是行不通了。你觉得,我们有没有可能设下陷阱,守株待兔?”   先知也知目前情况糟糕,所以更加苦笑。“狼人只会在夜晚出没,而夜晚又是他们的主场,我们如何埋伏?”   逐枭挠头,这时候就体现出战术的重要性了,狼人虽然占据主动优势,可现在血手部落也并非没有一战之力,只要战术运用得当,逆转颓势也并非妄想。   他赶紧苦思冥想,孙武大神的战争之道,看看能不能回想到一些。

第9章 第一次战斗,防守,反击,阿尔法

说实话被动防守是最蠢的,如果有得选,逐枭一定不会放弃主动权。如掌握主动权,轻松布置,可进可退,很多麻烦都能迎刃而解。   哪像现在这个残局,一旦天黑势必迎来最恐怖的袭击,劣势之大几乎坐以待毙。   而且现在冷静想想,想逃还不一定能逃。   也许狼人正在部落外窥视,一旦发现有人逃跑就会跟上猎杀。   想打,找不到敌人。   想走,跑不了,就算他们全部人一起走,狼人也可以跟踪,等到天黑再杀他们。完完全全陷入被动。   逐枭和先知站在高处俯瞰下方岩地。杂乱无章的帐篷,如同幽魂的兽人,嶙峋山石与褐色大地构成了一副狰狞沙盘。   “如果你是狼人,今晚你会怎么进攻血手部落?”逐枭摸着下巴,“按以往几次袭击的经验来看,此时我方对血手部落的情况已经了如指掌。对我方威胁最大的座狼、史古格已经全被暗杀,敌人机动性的不足,使我方不必担忧主动权易手。然后,敌方主要战力的兽人在我方多次袭扰之下,丧失了战斗意志(士气大跌)下次再战必发挥不出全盛实力。并且敌人的首领也受伤,战斗力打了折扣。总的概括来说,血手部落的战斗潜力已经被削弱了七成以上。今晚正是最佳的进攻时机。”   “如此理想的情况下,今晚我不会再浪费时间试探性的袭扰了。我会发动全面进攻,一举消灭血手部落。”   先知沉重地叹息。   “部落虽有木栏围挡,却防不住狼人。以他们的敏捷身手来看,他们可以从任何方向进攻,这无疑加大了我们的防守难度。”逐枭也十分凝重。   “加上狼人可以夜视,无论我们怎么部署防御,他们都可以看见虚实,并做出有效应对。他们大可绕开罗姆这种硬茬,集中力量先击杀部落首领。没有首领的统率,兽人就是只知道乱打乱叫的大头兵,即使再如何勇猛也是枉然。”“难就难在这里,如果狼人没那么聪明的话,这场仗就好打了。”逐枭叹了口气。   “打仗最重要的是知己知彼。信息不对称,就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现在,已知我方信息,但是对狼人,我却知之甚少,不知您还有补充吗?”逐枭已豁出去全力帮助血手部落了,先知明白他的心意,也十分感动。   面上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从态度即知已完全将他当成可信之人。   “狼王阿尔法α,这是他们的一种等级象征,每一个狼王是阿尔法α。狼王的力量和黑兽人相当,速度更快,也更狡猾。狼人是天生的猎人,而狼王就是猎人之王。”   “狼人和狼相似,喜欢群体作战,并且默契十足,十分擅长你说的战术,单对单不一定打得过同等级兽人,可一旦集结成群,以他们那默契与纪律来说,战斗力就会非常强悍了。”   逐枭心中震布。在听说狼人的特点时,第一时间就想到地球现代的一种军事部队。特种部队。   狼人力量强,速度快,而且又聪明,喜欢玩战术,这就是奇幻版的特种部队啊!这些铁爪山区的莽汉玩得过他们才怪。   意识到狼人的特殊后,逐枭心中凛然,同时亦不敢想象能够把狼人赶跑的吸血鬼有多厉害。   眼下,吸血鬼把麻烦到给了铁爪山区。   逐枭思忖该如何对付狼人呢?   特种部队的队员都是普通士兵里的精英。作战方式也正如他们对血手部落采取的战术,分散,侦查,扰乱,突击。   换言之,这些精英的数量不多,为了控制伤亡率,肯定不能像传统的战斗方式作战,长时间处在舒适区会变得习惯。   如果战争形势一直在他们的掌控之中那还没事,可若是一旦发生改变,敌人不按他们的节奏走,他们便会无所适从。   就是因为习惯后带来的不利影响。   所以逐枭认为,如果给机会让兽人和对方正面战斗的话,必定是己方占上风。可狼人当然不会傻到给己方机会。   机会需要自己制造。   “我们必须想办法逼迫狼人和我们正面对决,只有做到这点才有获胜的机会。”先知表情十分沉重,痛苦的绞尽脑汁,可最后颓然。   “我想不到办法……”   “刚才想办法的时候,我研究了一会狼人。我认为,虽然他们会发动全面进攻,但不是那种蛮打蛮干。而是有效率的采用战术来避免胜利的同时产生更多伤亡。我想,他们应该会采取游击队最擅长的避实就虚,分割包围,避开强者,包围弱者,先人多欺负人少,清剿孤立无援的兽人,最后把我们蚕食殆尽。”先知说,“若我们集结所有兵力死守呢?”   逐枭立回,“那狼人会声东击西,分散兽人的力量。等我们漏出破绽,他们就会顺势突击斩首,让我们阵脚大乱,到时候我们的部署就已经完全失败了,不再有战斗力可言。结局是一败涂地。”   先知说,“你来袭扰,我可以不乱,稳固阵型,只还手,不追击。”逐枭摇头,“兽人可没有这种纪律性。就算你能约束那群暴躁的小子,可是也用处不大。因为反击效率太差了,狼人有夜视的优势,随便转换战术,来回这么拉扯几下,就算你把兽人变成了只会乖乖听话的傀儡,可终究会消耗体力吃不消,而狼人可以灵活打笨拙,我们终究还是会被慢刀子割肉流血而亡。”这个场景十分魔幻。   两个绿皮就像人类一样在虚空下棋,化身假想敌推演敌我战势的总总可能。   “如果可以削弱狼人的机动性就会好打很多了。不过这是他们的种族优势,想拖住他们很难。”   “我发现我们还是需要座狼和史古格。座狼不仅可以寻找敌人,还可以拖着敌人尾巴限制速度。史古格类似。”   先知叹息,“情况糟糕至此……我要负全部的责任。”说完又好笑地看了逐枭一眼,“原是叫你来帮忙的,你却把敌人说得那么恐怖,叫人生不出战意。唉,你这小子可恨啊。”逐枭因压力而阴沉。   “我还是那句话,逃跑并不耻辱。今天我们灰溜溜地被狼人赶走,没关系,活着一切皆有可能。等明天恢复实力了再回来报仇雪恨。”先知苦笑,“你不知,我这一生逃得太多次了。人,就像站在山坡上的石头,滚落了一次,就会一直滚落下去。开了头之后,自己以前坚持的那些就都成了笑话,努力白白浪费掉了。其实我很后悔。后半生我一直在在想,如果当初,我一次没有逃跑的话,也许能成就传奇,让我自诩的『先知』之名——实至名归。”“当然更有可能是我会死在那一战。五军之战那天,精灵领主刺来一剑。我退缩了。从此之后一退再退,再也没有当时的意气风发、桀骜不驯,最后变成了现在这幅窝囊样,在这里受着鸟狼人的气。”   先知苦笑,“假如我当初会预料到这什么『活着就有无限可能』会慢慢演变成今天这幅惨样的话……我宁愿当初死在那一战,让精灵把我的脑袋拿回去炫耀吧。”

第10章

逃命时,逐枭途中被颠簸晃醒了几次,时有流汗缺水,神志不清,口中发出呓语,声音微弱,宛如飘零。   辛娅操碎了心,眼中含泪,嘴角咬得鲜红,紧紧抱着他,用柔软身体予他抚慰,才慢慢平静下来。只是情况仍不乐观。   反反复复,逐枭清醒过一次,见眼前逃命路上,不问便知当前形势,心郁之下又昏迷过去。   辛娅哭红了眼睛,只是早已泪干了浮肿的眼。   等回到湖畔时,已是狼人袭击那晚后的第二天中午了。   罗姆没有见到先知,大发了一通脾气,吵着要回去找寻兄长。无论辛娅与格拉布如何相劝都无用。   途中逐枭又醒来一次,动之以情,细诉先知牺牲才换来现有一切,若冲动寻死,岂非白费牺牲,辜负心意。   又痛陈利害,今日苟且偷生正是为了来日能够报仇雪恨。   他承诺继承血手部落名号,重振先知意志,他日必将携血手之名手刃狼王,还要遵循先知遗愿,登上铁爪要塞,统合绿皮诸部,将一盘散沙的绿皮阵营打造成冠绝一世,威压万族的强权。   罗姆这才愿意归附逐枭。   只是在后者养伤的这段时间里,变得沉默寡言,多数在湖畔磨炼战技,恣意倾泻悲苦,将对狼人的仇恨转化为提升自己的动力。   夜时有阴郁惆怅,虚望血手部落方向,不知心里去向何方。   格拉布除开始被罗姆迁怒暴揍了一顿之外,之后便继续为逐枭收集资源,拉拢游荡的哥布林手下。   常与鼠人来往,互相交换情报,格拉布以绿皮身份为鼠人打探敌对部落内情,而鼠人则予生产劳力与粗制工具零件,时而警告狼人动向。   妮娜因逐枭昏迷与辛娅的庇护,自身情况自由了许多,无人敢冒犯。   静置几日,闲暇时间多过做事时间,慢慢忘记了逐枭留在身体的印记,常望北方,已有去意。   辛娅最是坚定,一天天过去,牧牧不倦的守候在逐枭身边。   他冷了就盖厚软兽皮,热了就敷冰冷毛皮,出汗就擦身,渴了就喂水,饿了喂软烂的肉汤,排泄就亲手拖着容器服侍他,事后擦净身体。   第二天晚上逐枭醒了一次,辛娅正为他盖上熊皮毛毯,洞里熬着鲜热浓汤,锅口升腾袅袅炊烟,散发出的热气让洞内一片通红。   当他睁开眼时,她正抹了把汗。   那头红色短发正好与洞内火光相交映,泛着温馨的暖黄色。   落叶般的刘海被额头的汗水浸湿紧贴在红润的肌肤。   她的眼眸如水般柔和,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此刻,像极了一位贤淑的妻子。   “你醒了!要喝水么?还是想吃点东西?”见他醒来,她满是愁容的脸上终于露出久违的喜色。   逐枭看着她不似作伪的表情,又想到她一路以来的照顾,心中已有明悟,可有些话就像甜腻软糯的糕点含在喉咙,千言万语却难以述说。   她轻轻低头打量他瘦弱的脸颊,仔细检查他的精神状况,“如果难受就说出来,我会想办法让你恢复的。”   逐枭顺着她以往坚毅,如今却柔化下来的面容往下看,宝石般清澈明亮的眼眸,小巧雪白挺立如峰的琼鼻,可爱纤细的薄唇,完美的倒梯形尖下巴,纤毫未染的纯洁脖颈,最后竟不知不觉窥向她胸前大开的领口,两只粉嫩的 b 罩杯小乳鸽傲然挺立,两朵嫣红娇艳的站在顶峰上,随着领口摇晃时隐时现。   他不禁舔了一下嘴唇,沙哑道,“乖狗狗,好久没和你亲热了,来亲亲。”   辛娅一愣,随即注意到他色眯眯地偷窥自己的胸部,顿时面若桃花,霞飞双颊。羞赧得低眉看向他处,“才过了两天就忍不住了么……”   “来,亲一个!”逐枭嘟起嘴唇,哥布林丑陋的模样看上去实在无法让人下嘴。   可辛娅只是脸红羞涩,没有多犹豫便也低下脑袋,薄薄的粉樱唇就垂了下去,贴上他的深绿肉唇。   亲吻有时比做爱更具特殊的情感意义,若非情真意切,芳心暗许,辛娅怎会主动献吻?   逐枭开始还占据主动,后来辛娅回应后,他便诱使对方,而自己却停下,享受她的热烈亲吻。   四片唇瓣彼此吸附着,蠕动着,唇缝之间泌出透明的银液,顺着嘴唇流下一路淌到下巴,滴在逐枭的胸膛上。   “唔……唔……”   亲吻声在洞内回荡,逐枭的嘴都被辛娅磨破了一层皮,可见她亲的有多疯狂。   他刚开口,辛娅就立即放出等待已久的香舌,探进他口中搅拌,搅拌着,用力搅着他的口腔,舌尖扫过下颚,吸取唾液,又轻点上颚挑逗两下,时而在黏膜上画圈圈,将他的脸颊顶起一个鼓包,可爱极了。   不知不觉,辛娅的小嘴已经变成 8 字形,舌头从中间凹陷处伸出,与逐枭的尖长红舌头像麻花一样交缠在一起,两条舌头就像灵活的鱼旋身打转,从舌头热烈交媾中分泌出的口水也被舌头甩飞出来,溅在两人脸上。   两人舌头交缠了几分钟时间,感觉到舌头有些酸麻两人才暂时停了下来,否则他们会吻到天荒地老。   辛娅的那张白里透红的小脸,坚毅之色已经不在,这时候变得有些妩媚,嘴角流下的口水,吐出的灼热气息,舔舐嘴唇的舌头与看着他的眼神里无不透露出对交尾的渴望。   “哈哈!狗狗发情了!”逐枭的手也不客气地轻薄她动人的娇躯,褪下她身上仅有的一层外衣,手掌从她结实的小蛮腰上摸了一把,只感觉又软又韧,然后往上摸到她的小鸽子乳,手掌可以完全覆盖的花苞在手心处弹软变形,拇指抚捏乳心能够感觉到类似挤入奶油的滑腻触觉,她的乳房很快就变得更加温热起来,肌肤有如火烧般开始变红,沁出湿滑的香汗,在洞内火光的映照之下,一滴滴微小汗珠泛起迷人的光泽,恍若在她的娇躯外披上一层油性,光与影将她的胸部曲线以及微微凸起的腹肉展现出来,让她的裸体呈现出了与平时不一样的艳美。   辛娅坚定的眼眸逐渐眯起如丝,弯成充斥爱欲的半月,眼缝内的瞳孔视线朦胧,迷离恍惚,已沉浸在情欲之中。   逐枭见此充满诱惑的美景,不禁欲念高扬,摸着她的胸部蓓蕾,挑逗那一粒娇艳的乳头,在他指尖的揉捻之下,扁软的乳头慢慢挺立起来,不屈地抵揉他的指肚,不论被他如何旋扭也仍然傲娇的弹回到峰峦顶点。   “嗯……”辛娅忽然瘫倒在他身上,脑袋埋在他的肩膀,红色发色微微悦动着在他眼前摇曳轻舞,像一缕火苗散发着绮丽的绝景。   耳畔回荡着女孩似猫泣般的呻吟声中,逐枭的魔手按在她炽热的洁背上,入手满是湿热汗水,一丝丝热量从毛孔中争先恐后地涌上来顶着他的掌心,他就像带着一团烈焰一路向下,自然而然地抚过纤细腰肢来到她身体最诱人的水蜜桃翘臀。   她的蜜臀柔软又坚韧,手指用力揉抓,只能在指尖处压下一个个肉涡,只要放松力道,臀肉就会弹性十足回复成蜜桃形状。   而在两片蜜肉臀瓣的中间,夹着一条臀沟肉缝,那是令她最能感到瘙痒刺激的地方,无数滴从臀肉毛孔里流出的汗水,最终都会流下来聚集在臀缝,然后继续向下,流向那条线的尾端菊蕾。   “呼……”辛娅刺激得吸了一口凉气,又吐出一口灼热的馥郁,呻吟着,扭动着,双手情不自禁地在他身上乱摸爱抚,小腹紧贴着他的大腿厮磨着,磨着。   她的身体越来越热,一种瘙痒出现在身体感官深处,难以忍耐。   “想被操吗?你这小母狗。”逐枭两只大手放在她柔韧的臀肉上揉捏着,经历过锻炼的蜜桃臀手感一流,无论怎么玩弄都不会感到腻,有着堪比果冻的柔软和弹性,又凝练结实。   “想……”辛娅迷离地趴在他身上,亲吻肩膀,嘴唇吸吮他的皮肤,然后又方式的吐出来就这样种下一个个草莓印。   不止如此,她的小手也越来越不老实起来,一边摸他的身体,一边刺激自己的乳头,欢快时,檀口不禁发出猫叫般的呻吟。   “想要什么?”逐枭笑着拍了一下蜜桃臀,啪的一声,结实的臀肉出现了一个微红的巴掌印。   辛娅的小手抚过他的胸膛,腹部,一路往下,最后握住了一只手握不完的火热肉棍。   她呼吸粗重,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想要这个丑东西……操……”   “哼!坐上来自己动!”逐枭冷笑地又在蜜桃臀上拍了一掌,这下两颗臀瓣的红印都对称了。   辛娅不依地扭了一下身子,小脑袋埋在他的耳边,吐出娇媚的声音,“你来动嘛……”   逐枭知道她已被强奸惯了,就爱上了这种感觉,喜欢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被动地迎接欢愉顶峰。   然而他却想继续削弱她的羞耻心,增强她的主动性,培养她的淫媚属性,好让她变成更优秀的母狗。   于是他又大力地拍了蜜桃几掌,拍得她哎呀叫出了声。   “自己坐上来吃主人鸡巴,自己扭,否则就不管你了。”   辛娅等了一会,见他所言非虚,静待她主动,便叫道一声讨厌,然后果然耐不住欲火焚身,双手撑着支起身子,然后跪在他的小腹上,一手握着火热的肉棒,对准阴阜,然后慢慢地坐了下去。   当龟头触碰到阴唇时,她不禁呼吸更粗重了一分,一想到又要和哥布林做爱,心里就生出奇异的刺激感。   辛娅缓慢坐下,鸡蛋大的龟头已经完全挤开颜色比之前偏深的阴唇进入阴道褶皱里,那股久违的涨开之感不断随着肉棒的深入而变得充盈,小穴里分泌的淫液润滑着茎身帮助他更好的深入,肉棒散发的热量烫着小穴里的肉壁,肉棒表皮推进时摩擦肉壁的起伏时产生电流般的快感传遍全身,感觉自己都要被融化了一般,最后龟头直抵花心,她面若桃花般的脸上,忍不住露出妩媚至极的表情,发出一声娇艳的呻吟声。   “噢……”   屁股完全坐到底部碰到他的大腿,感觉阴道被肉棒扩充成原来的几倍大小,完全变成了哥布林的形状。   她似嗔似喜的尖叫一声,汗水浸湿的红发贴在脸上,衬得肌肤更加红润艳美。   “被那个东西填满了……”   逐枭双手撑在脑后,看着她坐在他身上回味肉棒滋味的媚态,一时被她的艳美所吸引心神。   回过神后,他却言不由衷道,“你的屄太松了,比白毛狗狗的极品小穴差得多了。”   辛娅白了他一眼,舌头妩媚地舔了舔嘴唇,轻笑道,“怪人家那里松……可还不是因为你弄人家那里太多次了……”   逐枭不满地拍了一下她的大腿,“少废话,快点动,夹紧你的屄扭起来,让我舒服了以后多赏你鸡巴吃!”   辛娅嗔了一声,却还是听话地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缓缓抬起屁股。   屄口紧紧包裹着肉棒根部缓缓后退时,阴唇内肉都被拖出穴口跟随着,由此可见小穴对肉棒的吸力之强,连肉唇都依依不舍,并在肉棒根部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随着穴口的离去而拖长。   逐枭忍不住笑骂,“你这母狗的水怎么越来越多了?”   “闭嘴吧你!”辛娅大羞,同时害怕他再说那些刺激人的话。   当屁股抬高,小穴只没过龟头时,她便狠狠地坐了下去!   一股强烈的刺激感在小穴和肉棒快速摩擦中产生,龟头再一次顶到子宫口时,她就像芳心也被顶到般的颤抖,两只小乳鸽轻微摇晃了一下,嫣红的乳头傲立在空气中坚挺。   “啊啊啊……深啊……”   逐枭感觉到她子宫口的柔软也不禁露出舒服的表情,“你的屄虽然越来越松了,但子宫可是好东西啊,多操几下让鸡巴狠狠地插进去。”   辛娅感受着在身体里活力十足的肉棒,硬的犹如一根铁棍,说不定真的会把她操穿,一想到这个就芳心直跳。   “不行啊……会把人家操坏的……哦哦哦……”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身体却十分老实地继续重复抬起屁股然后重重坐下去的动作,似乎真的在期待被肉棒操穿子宫的感觉。   “啊……啊……啊……”   逐枭躺在兽皮上,一边感受肉棒被人肉飞机杯套弄的刺激,一边看着红发美女犬在自己身上主动起伏的模样,十分享受地微笑。   “算算日子,再过几个星期你也该有怀孕的反应了。不过到时候你也不能偷懒哦,还要继续认真的服侍主人,我不仅要操你的嘴和屄,连你的菊花也要狠狠地操到关不上为止。”   “啊啊啊……啊啊……我……我不行了……太刺激了……”   辛娅听着他的话,心神颤抖,加上连续蹲坐和肉棒操干的刺激,忍不住酸软地倒下了趴在他的身上。   逐枭抱着她,双手环着她被汗水浸湿的后背,“真没用啊,小母狗。主人都还没什么感觉,你这条母狗就先爽得累倒了,这怎么行呢?看来要给你加大训练力度才行。”   “呼……呼……”辛娅气喘吁吁,颇为疲惫,趴在他身上,大屁股翘起来微微颤抖,肉棒还深深地插进小穴里,蜜汁从穴口流下来打湿了他的小腹。   “太舒服了……这个东西……插的好深……”   “真拿你没办法。”逐枭见她一副舒服的失神的模样,不禁无奈,只好辛苦一下自己这个伤号了。   他托着她的两条紧绷的大腿,小腹开始轻微缓慢挪动摩擦起来。   肉棒就这么深深地在她的穴里,对夹着他的小穴肉壁一阵搅动,搅动着,小穴里分泌出更多妹汁,给肉棒做润滑,让他搅拌地更加自如均匀。   龟头一遍又一遍地长吻着子宫口,柔软地子宫口已经顶不住快要沦陷。   “啊啊啊……这样磨好舒服啊……啊啊啊……”   辛娅用力抱着他的脖子,舒服得大声尖叫,控制不住的流口水,屁股颤抖的也更加剧烈了。   肉棒在小穴里又搅了十几下,搅得感觉到小穴内壁也开始痉挛,逐枭心中火候差不多到了,于是一转攻势。   “乖狗狗快蹲起来让我操!”   辛娅的精神迷迷糊糊的,听到后下意识照办,蹲起来抬屁股,小穴口再一次退回到龟头的位置,这样就给了肉棒抽插的空间。   她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逐枭就开始轻轻地抬屁股操干阴道,时浅时深,肉棒在穴里进出,凸起的龟冠勾磨阴道肉壁,每一次插入与返回都会划蹭一次,而小穴分泌淫水和哥布林肉棒天赋媚液让两人都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保留下来的快感。   “噗叽……噗叽……噗叽……”   小穴里分泌出了更多妹汁,已经完全流通了整个阴道,溢出穴口,肉棒每一次插入都会将小穴里的妹汁挤出来,而肉棒退出时,又会顺势把黏附在一起的妹汁也带出来,于是每次操穴的时候就发出了淫荡的出水声。   “嗯……嗯……不行……太刺激了……人家……人家那个要来了……嗯嗯……”   出水代表着辛娅的身体产生了快感,而水声的激荡更是代表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她持续攀越高峰,一浪高过一浪。   “啊……啊……真的不行了……”   逐枭嘿嘿笑了,“是吗?看在你服侍了主人两天的份上,那主人就赏你高潮吧!”   他慢慢加快挺动屁股的速度,肉棒在小穴里插得越来越快,迸溅的水声如河流般急湍,小穴里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呻吟。   “啊……啊……啊啊……”   辛娅脸上露出娇艳欲滴之色,咬着嘴唇,小穴被操的快感已经让她快要失去理智了,嘴里不断发出一声声荡人心魄的呻吟。   “不行了……不行了啊……”   逐枭知道她已经濒临崩溃边缘,只差最后一根稻草就会彻底堕落成淫欲玩物。   既然如此,他就再提升一挡速度,小腹飞一般的挺动拍打着她的耻骨,肉棒快速地冲刺着小穴,带出飞溅的妹汁几乎爆发般的喷出来。   “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啊啊!”   辛娅樱唇大张,吐出舌头尖叫,屁股不堪征伐地痉挛起来,臀后的菊蕾被刺激得颤抖,像呼吸一般地张开又闭上。   逐枭托着她的大美腿,小腹一阵闪电般的往上顶撞她的小穴,操得她蹲着的腿连连颤抖,被他连操几十下之后站立不稳地倒在他身上痉挛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发出了一阵高亢而满足地叫声,痉挛的身体似乎还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之中,如触电般的颤抖,直到十几个呼吸后才渐趋于平静。   在她痉挛时,逐枭又干了十几下,也把精液送进了子宫。他抹了一把汗,拍了拍失神的辛娅。   “喂,起来了,把肉棒给我清理一下。”   此时,她双眼迷离,脸上有浓郁的红潮,那热情如火般的发丝飘散开来,可爱的小鼻子轻轻抽动,粉红樱唇忍不住张开,一缕口水从嘴角流淌而下。   这副迷醉模样让她看上去有些娇艳诱人。   “什么?竟然睡着了……”逐枭拍了拍她的美背,见她完全没有反应后,捧着她的脑袋见她慢慢闭上眼睛打起了呼噜……   逐枭明白了。这两天是辛娅在照顾他,本来就已经很累了,这次忍着疲惫做爱后终于再也忍不住困意睡着了。   忽然进入一种平静的心态,逐枭轻轻拍着她的背,肉棒仍然留在她小穴里,两人就像那颗心依然连在一起,此时不再分离。   逐枭伤势并未痊愈,他也慢慢阖上眼睛,陷入早已幻想过的梦乡。   在地洞口偷窥的妮娜这时才敢现身。   不过逐枭睡着后她又后悔没有早点出来了。   她满脸通红,媚眼如丝,一手捏着水滴形的巨乳,一手刚从小腹下面抽出来,放到眼前一看,手指沾满晶莹粘稠的银丝……

第11章 康诺特

骑士团开赴铁爪山区的第三天。   由于种种不便明说的原因,耽误了军队行程,第二天晚上才抵达铁壁堡垒,康诺特虽然急,却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叫那帮贵族和他一起吃苦受累,趁夜急行进入山区吧?   敢这么说的话,马上就会被所有人孤立。   铁壁堡垒是一个四方形,四个边角矗立有巨大圆形塔楼的防御性要塞。   除了面包房和铁匠铺之外,里面不进行生产,食物供给由后方的十多个农村定期输送。   它的存在作用不仅仅是为了堵住铁爪山区的出入口,因为旁边还有一条山路,进入山区里面可以绕至萨里昂王国,所以铁壁堡垒还兼顾着防御萨里昂的重任。   因为以上原因,王室和贵族联盟并未吝啬调拨的资源,让铁壁堡成了一座恐怖的吞兵怪物。   它有极为完善的防御设施,基础城墙完全由裁切好的立方石搭设并以混凝材料浇筑而成,高达十二米,加上附近早已被守军坚壁清野,不仅树木被砍伐殆尽,就连一粒小石头都不留下。   如果有敌人想要攻城,他们连一丝一毫能够就近建造攻城器械的原材料都找不到,只能望那高达十二米高的城墙和千斤大铁城门而兴叹。   如果敌人选择包围要塞,那么要塞守军也不怕。因为此时里面囤积的粮食已经有上百吨,足够里面的几千人守军吃几年。   而且要塞的内城墙挖了很多条引水勾,联通到城墙下面的蓄水池,要塞的地下室也挖了一百多个深两米的蓄水池,这些蓄水池用来储存雨水,井水,作为战略资源,等到被围城的困难时期才会启用。   有吃有喝,在被围攻的紧要关头,这个恐怖的要塞怪物必须以十倍于它的兵力才有可能攻破城墙,然而即使攻破了外围城墙,还要攻占四个巨大圆形堡楼,这圆形堡楼就像翁城一样,也是绞肉怪物,足以消磨攻城方的意志,等到他们终于攻破城墙包括四个堡楼之后,还没完,攻城方会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一个微缩的小要塞城堡,这个城堡更加难攻。   总之,要攻陷这个铁壁堡垒,所花费的时间必须以年来计算。   它就是一个立足点,桥头堡,集防御、监视、控制附近地区的战略作用。   康诺特第一眼看见它就被它吸引住了,这种要塞能够牢牢抓住每一个硬汉的眼睛。   第二天晚上过去后,第三天起了个大早,兴致勃勃地巡视这个要塞。   他一边赞叹的同时,一边下意识分析这个军事建筑。   他登上城墙眺望前方的铁爪山区,亲手测量内墙引水沟和蓄水池深度,检视面包房工作情况(他发现里面有几个农妇身材很丰满),找锻铁房工匠修补一下他的马蹄铁,由于他是伯爵地位很高,除了领主的起居室和藏宝室,和比较隐私的地下室区域之外,基本没有守卫敢拦着他。   一直看到中午,兴致勃勃的康诺特才恍然惊觉时间的流逝。   摇了摇头,没想到这么入迷,不过也正好该吃午餐了,他便走向主楼城堡。   作为贵族,他是直接住进城堡里的,而山姆和下级军士则住在那四个堡楼军营里。   至于那些雇佣兵随便让他们在城墙下面扎个帐篷,打个地铺就完事了。   走进餐厅,康诺特便见到了托林伯爵和一个坐在主位的油腻胖子嘻嘻哈哈地交谈。   “血龙伯爵!啊,我听说过你,早就想见识一下你了!可惜昨天我睡得太早,不然就出来迎接你了,希望你不会怪我太失礼,哈哈!”   “很荣幸认识你,吉格斯先生。”康诺特微笑道。熟悉他的人都会知道这是他不得不去做一件讨厌的事情时才会露出的表情。   他顺便叫住了一名路过的女仆,问她要两根烤熟的香肠,一盘半熟牛肉,一块烤得微焦的面包以及一杯熟牛奶。女仆应诺后匆匆离去。   托林伯爵在领主右手边,康诺特便坐到左手边。   刚坐下来,就听领主说,“阿塔诺大人叫我吉格就好了。”   等康诺特点头后,吉格轻饮了一口葡萄酒,并示意道,“这东西是从东边那个潘德帝国的商人运过来的,味道又辣又甜,十分不错,推荐你尝尝看!”   康诺特拜了拜手,礼貌笑道,“不了,感觉没有睡够,现在有点头疼,不太想喝酒。”   吉格问道,“昨晚睡得不好么?”   康诺特连忙解释道,“不不,是我自己的问题,一直在考虑事情,解决问题之前怎么也睡不着。”   吉格顿时说,“看来是阿塔诺大人还不够累,这样吧,等会我找个水灵的女孩去服侍你。”说完他眨了下眼睛,和托林伯爵相视怪笑起来。   “嘿嘿嘿嘿!”   “也不是不行!”康诺特意会地微笑。   这时女仆把康诺特要的午餐恭敬地端到他桌面上放下,他一把按住了她刚想抽离的小手。   “就她吧,我看她很顺眼!”   女仆楞住了,不知所措。就见吉格说,“听到了吗?苔丝,今天你可以不用干那些没用的活了,给我服侍好咱们的阿塔诺伯爵大人。”   苔丝惶恐不安地低头,“是,是的,大人……”   康诺特轻轻拍了拍她的圆臀,“别紧张,先到旁边休息一下,等会我再找你。”苔丝感觉臀部似乎有团火焰在烧一般,她连忙低着头迈着紧张的小碎步躲到门外去了。   吉格笑嘻嘻地说,“你眼光不错,这小妞不到三十岁,可又有年轻女孩的青春活力,又有老女人的风韵,结了婚以后她的身体被滋润得更是极品。你玩过就知道了。”   康诺特心里生出一种异样的刺激。   按理说和有夫之妇做爱算出轨行为,他作为女神信徒可是会被扣骑士道分数的。   可是,他一想到刚才那女子娇柔的模样和臀部的爽腻触感,不禁又心猿意马起来。   只是唯一的顾忌是,“她有丈夫了?”   吉格立时满不在乎地摆手,“这个你不必在意,自从我一个月给她老公一个银币后他就闭嘴了。”   康诺特顿时放心的点头,心思又活络起来。   托林伯爵谈起这次公务,“吉格,目前我们需要从你这里借一点面包和腌肉,当然还有一百把铁剑和三十套下人用的铠甲,如果你这里储备够的话,再来点啤酒就更好了。”   吉格登时笑骂道,“你这家伙!当我这里是你家的仓库吗?面包只能给你十袋掺了沙子木屑的黑面包,腌肉没有,秃鹫肉要不要?至于武器装备,你想都别想,这种东西我拿去外面能赚他十几倍差价,何必给你这有借无还的吝啬鬼呢?而且你还想要啤酒?这东西在你们进去山区后可是必备品,我要是商人就卖你一金龙两桶,否则免谈!要不要你自己看着办吧。”   话虽如此,可康诺特能感觉到吉格伯爵的态度并不强硬,想来看他们两个人关系不错的样子应该还有得谈的。   “他妈的!”托林伯爵也笑骂一句,然后和对方互相激烈的吵嚷起来。   康诺特没兴趣掺和他们的抽水。   啃完午餐后,随便打了个招呼就出门。   苔丝在门外站立不安的等着他,看见他时,立马害羞的低下了头。   康诺特感觉她应该不经常干这种服侍陌生人的活。   见她楚楚动人的样子,他伸手踮起对方的下巴细细打量。   她长着一副不错的菱形脸,头发是平民中不常见的金色,可能是为了方便干活,她把自己的长发盘成一个成熟的妇女髻,两条发辫从发髻侧面如弯月般的垂下来,十分秀丽。   见康诺特如此侵略性的打量,她绿色的眼眸一阵闪烁,长长的眼睫毛泛起晶莹的水珠颤抖不停。   她羞赧地把头转向一边,完整地露出她那姣好的侧脸,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脸上有些许微黄的雀斑,破坏了脸蛋整体的白皙。   从侧面看,她的五官更加立体,眼窝深邃,漂亮的眼珠像一颗宝石一样嵌在眼眶上,微凹的鼻根与高高挺立的鼻梁相连形成一条从上往下翘起的弧线,高高的鼻尖下,是上厚下薄的橙色嘴唇,她的嘴唇并不突出,与鼻尖和微微翘起的下巴构成完美的三角形比例。   康诺特也不客气,直接吻了上去,嘴唇的触感很干很凉又很软,很想让人就这样侵犯她。   苔丝紧张地看着他,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小手被他准确的握住,十指紧扣地按在墙上,她玲珑有致的脊背呈 S 形靠在墙上,腰部拱起悬空像山崖一般再往下又急转向后的翘臀顶在墙面上,康诺特亲吻的同时双手不规矩地在她的腰上乱摸,同时两团柔软挤着他的胸膛,当感受到她曼妙的身材时,不禁心中一荡,起了反应。   他分开苔丝的湿唇,一条银线在两人唇间崩断。   “嗯……”苔丝羞涩地收回舌头,闭阖嘴唇,见他色眯眯地打量她的身材不禁又转过头,脸上飘起红霞。   在她干净的修长脖颈下,是一件灰色的宽大女裙,裙衣圆领遮盖了她的大半锁骨,下方是隆起的两座山峰,康诺特目测,外衣里面应该只有一件薄薄的胸兜,根本掩盖不住那对活泼俏丽的乳房形状。   康诺特忍不住握住那对翘起来半球奶子,隔着衣服揉捏,只感觉手感柔韧,结实饱满,怪不得形状这么挺拔,怎么揉都不会揉坏,总会弹性十足的回复原状,这种极品奶子根本就不像人妻所能拥有的。   “嗯……嗯……”苔丝乳房受到侵犯,不禁发出了羞赧的声音。她一边忍受胸部传来的刺激感觉,一边把手心按在他的手背上。   “大人,请不要在这里……”   康诺特听见她欲拒还迎的轻语,顿时忍不住又痛吻了她一口,舌头顶开她的贝齿钻进口腔里搅动,立时让她狼狈不堪,手足无措起来。   一边仰着头被他强吻,一边把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发出模糊的呻吟声。   “吧唧……吧唧……吧唧……”   两人长吻了几分钟,康诺特才放开她。   再看苔丝时,她的脸颊就像喝醉了一般酡红,长长的睫毛不住的颤抖,眼眸像水一样柔软,金色秀发杂乱地散下几缕飘飞在面颊前,一副我见犹怜,惹人侵犯的模样。   康诺特抚摸她的脸颊,另一只手游弋到她的翘臀。她面色复杂,低着头沉默,似乎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大人……去房间……”   “跟我来。”康诺特轻轻拍了一下她的翘臀,然后搂着她走向自己房间。   到主楼走廊时,迎面走来一个中年贵族,他和康诺特一样穿着精致的棉衣,胸口上绣有一只野牛图案。   看到这康诺特不禁心中一动,对方不是和他们一起来的人。   对方行色匆匆,往餐厅的方向走来,刚开始只是略微扫了康诺特一眼,可是当看见了唯唯诺诺的苔丝时,却立即眼神一凝,停下脚步,拦住了康诺特。   康诺特还没问对方有什么事情,对方就惊讶地说,“苔丝,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对方看见他还搂着女人的柳腰时,眼神更加愤怒。   康诺特立时皱眉,暗暗计较两人的关系。   苔丝原本低着头走路,可在听见对方的声音后,立即像是收到了惊吓一般擡起头,然后看见那张熟悉的脸时,更加羞愧不已,想要解释什么,却紧张得结结巴巴,不知道从哪说起。   “我……不是你想的那样……阿塔诺大人他……我们只是……”   看见苔丝慌乱的神情时,对方似乎误会了什么,看向康诺特的眼睛变得不善起来。“请你立即放开我的妻子,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康诺特被对方厉喝,却未感觉生气,只是冷静地问,“你是她的丈夫?”对方冷冷地说,“当然!”   康诺特回道,“你确定?如果事后证明你撒谎,我可不会罢休的。”对方不屑地看他,“我可以马上和你去找吉格斯大人证明。”   “很好。”   康诺特无奈感觉心里不是滋味,然后又颇为不屑地说,“你是她丈夫,却把她卖给别人,你配当男人吗?”   “管你什么事?你什么都不明白!”对方立时大怒,但看见了康诺特衣服上的血龙纹章,又克制了下来。   他没见过以血龙作为徽章的家族,事实上以他那浅薄的纹章学也认不出大部分的贵族家徽,所以生怕踢到铁板,他硬生生克制了下来。   “先生,勾引人妻女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如果你不希望这件事被传出去的话就离开她。”   康诺特表面上平静,实则内心极为愤怒,欲火都挑起来了,却不能尽情释放,真不甘心。   可这件事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太地道,人家老公正好撞见,他还能说什么呢?   总不能像恶霸一样欺男霸女吧。   苔丝惶恐地看他,康诺特无奈地摇了摇头,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意思是不会在事后找麻烦。至于她能不能领会也无所谓了。   康诺特就这样走了,走的很没面子,他甚至还看见苔丝的丈夫暗地里吐了一口涂抹表示不满。   但这种小事他也懒得计较了,今天占苔丝便宜的好心情全被破坏完了。   康诺特心烦意乱地走回自己的客房,一路上侍卫和女仆见他面色沉重的模样,都纷纷避让行礼,不敢触他霉头。   到了晚上,其实康诺特已经消气了。毕竟一个大男人没必要因为这种事情内耗。到晚饭时间,照例去餐厅吃饭。   今晚来的贵族比中午多,看来是那帮懒鬼搞到很晚才起床。摇了摇头,想到这个的康诺特哑然失笑,随后进入餐厅。   餐厅多摆了一张长桌,加上原来那张合并起来,现在能坐下二十五个人。   天黑了,餐厅四周点上了两排红色蜡烛,中央吊顶吊着两展油灯,把餐厅照的还算明亮,氛围感不错。   康诺特是最后一个到的。   一般来说他们又不是一家人,也不必非要一起用餐,只是明天要出发了,今晚就当做开个小型的战前宴会,大家谈点事情,打打气什么的。   吉格斯伯爵左手边刻意空出了一个位置,不用提醒,似乎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位置是谁的。康诺特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这就是他的地位了。   “现在阿塔诺大人也到了,那么请各位享受这难得的一晚吧!毕竟明天你们就要进山区里面对付那些恐怖的怪物了,哈哈!来,各位举杯!让我们敬这次的指挥官托林大人,以及副将阿塔诺大人!”   吉格大声的开场白,然后和众人举杯畅饮,各人觥筹交错,气氛热烈。康诺特这边也是频频被人恭维敬酒。   “阿塔诺大人,我家那熊小子就托付给您了!随便您打骂,我也不奢望他能成什么大材,只要学得您一半的本领我就满足了。”   康诺特笑了笑,回敬一杯。   “阿塔诺大人,倘若这次我能活着回来的话,请允许我搬迁进您的领地,不过您放心,该交的税还有该出的兵役我都绝不敢少您一分,求您批准。”   康诺特嗯了一声,和对方碰杯,“这个不难,到时候再慢慢说。”“阿塔诺大人,此行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把握能够生还,最让我担心的是我有一个刚满十九岁的女儿尚待闺中,还需要一位成熟稳重的男士照顾,我想斗胆托付给您照看一段时间,您看?”   康诺特装模作样地和对方探讨了结婚,怀孕,归属等问题,对方要求也不高,如果生了男孩给个骑士头衔就行。   他觉得问题不大,有时候骑士和骑士的差距就和国王与平民一样。   他说,“到时候看看再说。”就是先验货。   “阿塔诺大人。”这时候旁边有人唤道。   康诺特下意识举杯,才发现是吉格斯领主,对方正在笑眯眯地看他。   他暗暗为自己被一群人弄得头晕眼花而不禁莞尔一笑,“吉格大人有何见教?”吉格和他碰了一杯,畅快地喝了一口,笑道,“你还挺受欢迎的啊,我仿佛看见了一位大人物的缩影呢!”   “呵。”康诺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明天将是一个新的开始,谁也不知道未来如何。”   吉格笑道,“其实我很佩服你们,打绿皮的话……说实在的,让我年轻二十岁倒是有这个胆量,现在不行啦,你看,我肥成这样,连铠甲都穿不上啦!而且手也抖,剑也拿不稳!唉,还得看你们咯,哈哈!”   康诺特啜饮杯中酒,似追忆地虚望铁爪山区方向,“我对绿皮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想救公主殿下罢了,此战我会尽量稳扎稳打,不会冒险。”也就是说他不会为了什么英雄意气去仇杀绿皮,赚取名声。   吉格伯爵顿时笑道,“原来你喜欢公主殿下吗?”   康诺特摇了摇头,啼笑皆非,“我大她十岁。”   吉格接倒,“那刚才送你十九岁女儿的又怎么说?”   康诺特立时尴尬地喝了一杯酒来掩饰窘态。   “那不一样,公主已经有婚约了,而且她会嫁给别国王子,最低也要嫁给公爵或者继承人,很少有听说会下嫁给伯爵的。”   吉格嘿嘿发笑,舔了舔酒杯,“那可惜了,几年前我见过那位美丽的公主殿下,当时她十五岁吧,就已经出落得非常水灵了,那皮肤,那胸部,啧啧,她身上没有一处不漂亮,嗯……现在回想起来,可能也就屁股小了一点,不过这不算什么大问题,结了婚以后自然就丰满了。”他不断眨眼,好像再说你懂的。   康诺特不禁心痒起来,真想快点拯救她脱离绿皮的魔掌。   可是又一想,她落到绿皮手上已经那么多天了,就算没死,估计贞操也……幻想到纯洁高贵的公主殿下被绿皮恣意蹂躏的画面,他就不禁感到一阵莫明的冲动。   转头一看,发现吉格斯也在笑眯眯地看着他,两人顿时意会地相笑。   然后,吉格斯伯爵忽然露出奇怪的表情,“阿塔诺大人,我得向你说声抱歉。”康诺特愣了一下,好端端的道什么歉。   然后就见对方指了下面席位中的一人。   康诺特顺着吉格斯的指向一看,立即惊讶起来。   对方竟然是苔丝的丈夫!   此刻正坐立不安,见到康诺特的目光,对方也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回应,那笑容颇为谄媚,惶恐之中带着一丝畏惧。   似没想到原来他这么有地位,竟和吉格斯平起平坐谈笑风生。   这幅低眉顺眼的模样实在是与白天的趾高气昂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感。   康诺特哭笑不得,顿时明白了。   吉格斯悄悄对他说,“我已经教训过那家伙了,保管他今后不敢再以下犯上,今晚苔丝仍然是你的,你可以随便享用她。本来我是打算派那家伙作为我的手下跟你们进去的,也算我出了一份力,在陛下那里也勉强交了差,不过眼下那蠢货干出这种事情出来,我只好把他踢了,免得你看见他就影响心情。最后,为了照顾你的面子,我私下处理这件事情,你看怎么样?”   即卖给他人情,又保护了手下。更叫他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和自己交恶。康诺特暗叫厉害,这老家伙根本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平庸。   虽然康诺特已经不打算追究这种事情了,可吉格斯的做法还是让他很高兴的。   一想到苔丝的丽容,和那熟媚的躯体,不禁心头一热,只想赶快推到她。   和吉格斯伯爵碰了一杯酒,康诺特问道,“我看苔丝挺有气质的,而且她很胆小害羞,根本不像农村妇女,她是哪里人?”   吉格斯嘿嘿一笑,“你眼光不错,她是布里安家族的小姐,本来是嫁给我孙子的,哪知嫁来的那天我孙子发现她不是处女,就拒绝了这门婚事。”   说到这里吉格斯伯爵无奈一笑,“是不是处女也只有年轻人在乎,实际上我那笨蛋孙子根本就不知道苔丝的好,唉,可惜啊,不过既然他不要我也无所谓,反正布里安也不是什么大家族,退婚就退婚吧。我本以为事情就到这里了,还在为以后见不到那姑娘而可惜呢,谁想到布里安竟然把苔丝留在我这里了……噗嗤,哈哈!真有趣。”   康诺特心中了然,估计是布里安家族为了傍上吉格斯连名分都不要了。反正女人在这个时代就是一件货物罢了。   就连妮娜公主,说不定也只是一件装饰得华丽一些的奢侈品。   “后来波隆不知道找了什么关系竟然请的布里安家同意了他和苔丝成婚。”康诺特心中已有计较。   他眼神淡淡的看着在烛光下闪着金光的酒杯,权力,欲望,纠缠不休。   托林伯爵表面上一直在与贵族们喝酒笑闹,暗地里却在关注康诺特和吉格斯。吉格斯找了个机会,悄悄说,“你要小心托林那家伙。”   康诺特心中一凛,面上却平静道,“为何这样说?”   “他是布莱恩公爵的人。”   “是又怎样?”   “你不知道马里廷伯国曾经是阿尔巴公国的一部分吗?布莱恩的根据地就在你旁边哦。”   话提点到这里就足够了。   康诺特震惊地看着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的吉格斯。   对方告诉他这个消息有什么目的,期待他和布莱恩公爵开启斗争吗?   还是说对方只站在弱势的一方?   他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只是还回想着吉格斯意味深长的笑容,不知自己是否卷入了怎样的一场风暴。   明明现在还有拯救公主的这件事情要做,可是在后面等着的以及更大的挑战却远不止这些,这让他感到惊惧又疲惫。   阴谋,背叛,互相交织。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托林伯爵是主将,但康诺特完全不必听他的,也不会发生什么矛盾,两人基本上也没有什么利益上的冲突,所以,该相信吉格斯的话,防备托林伯爵吗?   康诺特不知道,吉格斯这个人太老辣了,他觉得两个人都不信,他只信他自己。   吉格斯还在席间频频邀酒,但康诺特一时间失去了兴致,草草打了个招呼就离开席位。   走到门外发现苔丝正靠在门边呆站着,就和白天等着他时一模一样。   她看上去因等待而稍显焦虑,又因心中某种顾忌而不安又让她不得不乖乖等候。   金色长发在门边火把的映照下泛起灼热的红色,一如他此刻躁动的内心。   她那漂亮又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与上厚下薄的嘴唇抿起相衬,再联想到她被家族当做货物一般的经历,自露一番楚楚动人的凄美之感。   轰!仿佛一团火焰在心中迸发开来。   康诺特的眼中亦燃起一团火焰。此时他再也克制不住内心欲望,上前与她激吻起来。舔嘴,舌交,交换唾液,早已驾轻就熟。   而苔丝也开始学会主动迎合,这让康诺特又是感到喜悦。   “嗯……大人……别在这里好么……”她感觉到有人在观察这里,不禁放开他的嘴唇,轻轻说道。   白天就因为她这句话而被她溜走了。康诺特又亲了她一口,“这回不会再让你跑掉了!”   苔丝害羞地低头。   他畅快一笑,一个公主抱把她托了起来,在她满脸红霞时回到自己房间把她推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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