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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激情中的平凡(平凡的激情)
👤 作者:老柳
👀 视角:第三人称
📜 篇幅:129443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熟女,人妻
🗿 肉量:22.03%(中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目送父子离开,柳絮关好门,收拾好碗筷。离上班时间还早,柳絮走进卫生间脱下衣服打开淋浴,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对着镜子边擦拭边欣赏自己的裸体。 镜中的女人白皙清纯,虽然三十五了,还是那么年轻漂亮,饱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身、浑圆的屁股,双腿间浓郁的阴毛非常显眼。看着镜中的自己,柳絮不觉轻叹了一声,慢慢地穿好衣服,又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摇了摇头,迈步走出家门。
第一卷
第1章
早春的北方,乍暖还寒,一户普通的家庭早早的亮起了灯,妻子柳絮忙着做早点,丈夫李长江边拖地边叫七岁的儿子起床。 很快一家人围坐一起享受妻子精心做的早点,柳絮边吃边嘱咐丈夫:“送完儿子你别忘了把我给爸妈买的衣服送去,随便买点风湿膏,爸膝盖又痛了。” 李长江答应了一声,感激的看了妻子一眼,心里非常甜蜜。 现在的社会,对公公婆婆如此孝顺的媳妇太少了,李长江是幸运的,也是让人羡慕的。 结婚十年了,两口子几乎没红过脸,所以李长江在外面忙活自己的小生意,从不担心家里,也不怎么过问家里的事。 吃完早点,柳絮给儿子穿好衣服,亲了儿子稚嫩的小脸一口:“儿子听老师话。拜拜!” “妈妈拜拜,晚上做好吃的。” 说完欢快的和爸爸走出房门。 目送父子离开,柳絮关好门,收拾好碗筷。 离上班时间还早,柳絮走进卫生间脱下衣服打开淋浴,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对着镜子边擦拭边欣赏自己的裸体。 镜中的女人白皙清纯,虽然三十五了,还是那么年轻漂亮,饱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身、浑圆的屁股,双腿间浓郁的阴毛非常显眼。 看着镜中的自己,柳絮不觉轻叹了一声,慢慢地穿好衣服,又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摇了摇头,迈步走出家门。 柳絮的单位是市轻工业局下属的一个物资公司,单位不大,一共十五个人,经理是六十岁的老经理,忠厚老实,踏实实干,也正是因此,从柳絮报到时起,他就是这的经理,以前的同事不是处长就是局长了,他自己倒是从不争权夺利,这不马上就退休了。 柳絮是仓库保管员,是半忙半闲的工作,公司八个仓库,每人负责一个,就柳絮年轻,其余都四十多数的大姐,大家关系处得很融洽。 整个公司最忙的是王军,性格开朗热情,妻子在十多年前就病故了,自己拉扯女儿,女儿今年大三了,军哥还是一个人过。 他虽然四十五了,却像小伙子一样干劲十足,没具体职务,哪有事都需要他,都离不开他,公司所有业务他都熟悉,大家都习惯的尊称他军哥。 军哥也是柳絮和李长江的介绍人,所以柳絮更加尊重军哥,军哥也对柳絮格外关照。 这不,刚上班,军哥军哥的叫声不绝于耳,好在军哥已经习惯了,都安排得井井有条。 下午柳絮在仓库盘点,春寒的原因,柳絮打了几个冷战,感觉不舒服,回到办公室坐下拿起水杯喝了几口,还是感觉冷。 军哥回来看到柳絮脸色不好,关心的问:“怎么了,小柳,脸色不好啊,感冒了吧?不行到医院看看,别严重了,手头的事交给我,和经理说一声走吧!” 军哥的关心让柳絮感到很温暖:“那好吧,麻烦军哥了。” 和经理打好招呼,柳絮没去医院直接回家了。 回到家,找了点感冒药吃了,休息了一会感觉好点了,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丈夫和儿子快回来了,又开始准备晚饭了。 饭也做好了,李长江也接完儿子回到家,儿子扑进妈妈怀里撒娇,柳絮爱怜的抚摸儿子的头:“乖儿子,快去洗手吃饭了。” 吃完饭,柳絮感到有点疲惫,就对丈夫说:“长江,我有点不舒服,你收拾吧,收拾完后陪儿子写作业,我先休息了。” 李长江:“哦,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柳絮:“没事,就是有点难受,吃过药了,休息一会就好了。” 说完柳絮进屋躺在床上慢慢睡了。 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柳絮感动浑身乏力,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丈夫,突然有种怨气,捅了李长江一下:“起来,你做饭去,我不舒服。” 李长江迷迷糊糊的答应着:“知道了,这就起。” 尽管不耐烦,李长江还起床做饭叫孩子,柳絮勉强起来吃了一口,看即将送孩子的丈夫快出门了,说:“长江,一会你回来接我去医院吧!” 李长江为难的说:“今天八点约好客户了,要不你叫军哥带你去吧!” 柳絮火了:“什么事都麻烦军哥,这还是你的家吗?我还是你老婆吗?” 李长江楞住了,柳絮从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让他不知所措。 看着丈夫尴尬的站在那,还有儿子惊恐的目光,柳絮的语气缓了下来:“行了,你去吧,一会我自己去。” 李长江走后,柳絮呆坐了一会,还是拿起电话拨通了军哥:“喂,军哥吗?打扰你了吧?麻烦你帮我和经理请假,我怕经理没起床。我去医院。” 军哥:“怎么小柳,没好吗?小李陪你去吗?” 柳絮:“啊,他今天有事,我自己去就行了。” 说完,柳絮有点后悔了。 那边军哥马上生气的说:“这个小李,怎么回事,老婆病了都不在家里陪着,等我好好说说他。这样吧,你在家等我,我接你去。” 柳絮刚想说不用了,对方已经挂断电话了。 柳絮无奈,知道军哥的性格,赶紧简单洗漱了一下,换了件衣服。 刚换好,军哥就敲门了,打开们,柳絮有点抱歉的说:“真不好意思,又麻烦军哥了。” 军哥爽朗的笑了:“和我还用客气吗?快走吧,现在挂号人多,早点去。再穿件衣服,外面冷,有风。” 柳絮心里感到很温暖,又穿了件衣服和军哥坐车来到医院。 尽管来得早,排队的还真不少,军哥让柳絮坐在候诊去,帮着去排队,拿到号又和柳絮一起看医生,医生告诉柳絮是着凉感冒了,输点液就没事了。 输上液后,柳絮让军哥回去上班,军哥没说什么转身离去。 过了会,军哥又提着一袋水果回来了:“小柳,感冒嘴没味,吃点水果。” 柳絮眼泪差点没掉下来,自己老公要是这么关心自己多好啊! “谢谢军哥,你不上班行吗?” 军哥:“没事,我和经理说完了。” 就这样军哥陪着柳絮输完液,感觉好多了。军哥把柳絮送到家,已经十二点了,军哥关切的说:“小柳你先休息一会,我给你做碗面。” 柳絮赶紧说:“不麻烦了,军哥也饿了,还是我做吧,你也一起吃点。” 军哥:“又客气了,我的手艺你是知道的,别争了。” 说完就下厨忙活。 今天的面条对柳絮来讲,是那么香,那么可口,心情也格外轻松。 结婚以来一直是自己伺候丈夫和儿子,今天被军哥伺候,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感,看着军哥麻利地收拾碗筷,风趣的和自己说着生活琐事,健硕的身影在眼前晃动,柳絮突然有某种冲动,双腿不自觉的夹紧。 柳絮被这种冲动吓了一跳,加之刚吃过热面,额头和鼻尖沁出细微的汗珠。 细心的军哥发现后,把毛巾用温水洗了洗,递到柳絮面前,温柔的说:“小柳擦擦吧,感冒出点汗就好了。” 柳絮一时忘了接,傻傻的没有反应,军哥犹豫了一下,轻轻的为柳絮擦拭脸上的汗水。 中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落柳絮的脸庞,映衬出柳絮白皙粉嫩的皮肤,光彩照人。 军哥从没这么近距离看过柳絮,不仅被这桃花般的面容深深的吸引了,痴痴的看着柳絮,忘记了擦拭。 柳絮也被军哥痴痴的目光吸引了,时间好像凝固了,一股无形的引力把两个人的距离拉近,火热的唇紧紧地吸在一起。
第2章
柳絮紧闭双眼,感受着军哥的吻,两人的舌头相互搅拌相互吮吸,不断探寻对方口腔。 军哥紧紧拥抱着柳絮,有力的大手在柳絮浑圆的屁股上揉捏,让柳絮的娇躯一阵阵绷紧、放松再绷紧。 她闻到了军哥身上特有的男人雄性味道,思想是混乱的,没想过拒绝,没想过丈夫,只有索取,从未有过的空虚感让柳絮好想被填满,她甚至不清楚自己是如何被军哥脱光衣服抱进卧室的。 当军哥火热的肉棒抵住她双腿间的时候,柳絮不自觉的张开双腿,随着两人不约而同的一声低吟,柳絮感到军哥火热的鸡巴深深的进入自己体内,好充实,好热,热得好像要把自己融化了一样。 激烈的快感从身体的结合部随着军哥每次的深入,迅速扩散到全身每一个细胞。 军哥的眼神充满野兽的光芒,只有深入再深入才能释放自己积压十多年的激情,一切都集中在胯下的鸡巴上,深入缓解,抽出再聚集,也只有不停地用力抽插才能感觉自己的存在。 肉体“啪啪”的撞击声、性器交合的“咕叽”声,军哥低沉的喘息声就像美妙的交响乐,让柳絮如此陶醉,忘我的投入其中,高潮不觉间像潮水一样汹涌而来,把柳絮抛入云端。 军哥的鸡巴在柳絮阴道有力的吮吸下,像火山喷发一样,聚集十多年的能量喷射进柳絮深处。 短暂的喘息过后,随着军哥变软的鸡巴退出柳絮的身体,理智的复苏让两个人都吸了口凉气。 军哥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退缩在床脚,看着柳絮,惊恐的不知说什么,只是本能是念叨着:“小柳,我……我……我……” 柳絮一直没有睁眼,也不敢看军哥,只是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对军哥说:“军哥,你走吧,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快走吧!” 军哥慌乱的穿好衣服,麻木地离去,心里不停地想着:“完了,完了,真他妈混蛋,干了什么啊?自己还怎么见人啊?还怎么面对长江啊?怎么面对柳絮啊?如果让女儿知道了,如何是好啊?嘿!” 屋里的柳絮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一股凉意让她发觉自己还赤身裸体,拽过被子盖在身上。 发生的一切好像在梦中,太不可思议了,要是让丈夫知道了会怎么样? 这个家还会存在吗? 自己多年的贞操就在刚才没了。 泪水无声的流了下来。 平静的生活就这样被打破了吗? 丈夫每天忙忙碌碌的为家奔波,从不沾花惹草,真的好对不起丈夫。 可为什么刚才自己没拒绝呢? 而且还主动迎合,这是怎么了? 那种感觉、那种激情,和丈夫是没有过的。 手不觉伸到腿间,黏黏的、湿湿的,这是刚才军哥和自己留下的,一种异样的感觉和一种异样的语言从心底发出:“天啊!我让军哥肏了!” “真不要脸,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么难以启齿的字?” 柳絮感到莫名的恐惧,可那种感觉又怎么也挥之不去。 手机铃声打断了柳絮的思绪,号码是丈夫的,想接又不敢,不接又不能,柳絮怀着矛盾的心理接通电话,电话传来丈夫熟悉的声音:“柳絮,你感冒好了没有?一会我接完孩子买菜,等我回家做哈。” 柳絮答应了几声就挂断电话。 放下电话后马上一惊,翻身起来,床上一片水渍,赶紧抓起床单,跑进卫生间把床单塞进洗衣机里,心“砰砰”的跳动,好险,居然忘记时间不早了。 低头看到下体军哥的精液混合着淫液顺着阴道流到腿上,赶紧擦拭,可还有精液从阴道涌出。 呀,咋这么多? 情不自禁地用手沾了点闻了闻,一股腥味夹杂着少许骚味,是雄性的味道。 呸,自己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贱这么龌龊了? 赶紧用水冲洗,不敢留下任何痕迹。 清理完毕穿好衣服,刚坐下不一会,李长江和儿子就回来了,看着丈夫和欢快的儿子,柳絮的笑显得有点不自然,好在李长江没察觉什么。 一切还和往常一样,吃饭、刷碗、辅导孩子做作业,表面的平静无法掩饰柳絮内心的波动。 孩子睡着后,柳絮回到卧室,丈夫已经睡了,换好睡衣,关灯上床依偎在丈夫身边,思绪怎么也无法平静。 自从五年前丈夫辞职自己经营五金电料店后,在丈夫的精心打理下,日子比以前好多了,可丈夫每天都很疲惫,少了刚结婚时的激情,尤其性爱,从每周几次到现在一个月一两次,不是不和谐,就是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今天军哥给自己的,正是自己想要的,是被有力地占有,是被雄性的征服,军哥的野蛮粗鲁和丈夫的温柔体贴,形成强烈的对比。 分不清到底需要哪个,和丈夫的性爱就像平静的小河,婉转流淌;军哥就像宽阔的大海,波涛汹涌,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心里觉得太对不起丈夫了,毕竟自己已经出轨了,自己要对丈夫更温柔更体贴。 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两个男人不断在眼前晃动,一会是丈夫,一会是军哥,慢慢地军哥取代了丈夫,大手在身上抚摸,爱抚每一个敏感的地方,让柳絮想情欲高涨。 军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柳,让军哥好好爱你吧!看,你已经湿了,你需要军哥爱你。” 柳絮喘息着说:“不要,军哥不要爱我,我不需要你爱我……不,不,我要……” 军哥的声音又响起:“你还是想要,要军哥的爱。” 一个声音从柳絮的心底发出:“我不要军哥的爱,我要军哥肏我,要军哥的鸡巴肏我的骚屄……” 军哥压向柳絮,鸡巴抵在阴道口跳动,让柳絮兴奋得颤抖:“啊……军哥又要肏我了!给我……” “啊!”的一声,柳絮惊醒了,手正按在阴蒂上。还好,身边的丈夫只是动了动,没有醒来。柳絮不禁自问:“这是怎么了?唉!” 一声叹息。
第3章
而军哥从柳絮家出来后,浑浑噩噩的回到家中,看着简单而整洁的家,十多年了,没怎么改变,妻子虽然不在了,可自己不想被人瞧不起,一边拉扯女儿,一边不停工作,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女儿身上,把家打理的井井有条。 自从女儿上大学以后,自己有时真的不想回家,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今天明白了,是家里缺女人味,一个没有女儿的家是多么不完整啊! 就在今天的一瞬间,自己又一次呼吸到了女人的味道,原来自己对女人是多么渴望。 柳絮在身下娇吟扭动,让自己有了存在的价值,知道了自己还是活生生的男人。 可这又是那么不道德,自己以后在众人面前如何抬头啊! 李长江和柳絮对自己就像大哥一样尊重,女儿从小就喜欢他们夫妻,李长江经常给女儿买吃的,女儿更是喜欢柳絮,隔三差五的让柳絮给梳头。 两家的关系非常要好,就在今天打破了,把自己平时当妹妹看的柳絮也是自己好兄弟李长江的老婆给肏了,双揪着头发蹲在那里,自责和悔恨让王军痛苦的落泪。 军哥没有吃饭,不停的打扫卫生,他不想也不敢停下来,只有不停的劳动才能让他的心平静。 家里的每一个角落打扫的一尘不染,还是不停的打扫,足足折腾了一夜。 又是一个平静而又平凡的早晨,柳絮和军哥却怀着不平静的心情,迈着沉重的脚步,来到单位。 同事之间的寒暄都会让两个人感到脸面发烧,两个人目光碰到一起,都尴尬的躲开。 他们会不自觉的躲开对方,尽量避免单独在一起。 很怕被人看出什么。 平凡的日子还在继续,柳絮对李长江更加体贴温柔,想以此来拟补自己的愧疚。偶尔会主动要求和丈夫做爱,李长江自然非常高兴和满意。 可每次柳絮都会感觉差点什么,虽然有高潮,但就是差那么一点点而无法攀上高峰。 多想大声叫丈夫用力,用力肏我,可柳絮不敢也叫不出口。 夜里经常醒来,醒来后一声叹息。 军哥爽朗的笑声变少了,眼里多了份忧虑,也隐藏了份期盼。每次看到柳絮都会有一种冲动,在军哥眼里。 柳絮以不在是简单的同事和小妹妹,而是多了一种感觉,纯粹的女人的感觉,看到柳絮走路都觉得婀娜多姿,尤其看到柳絮的屁股,鸡巴就不自觉的坚挺,只能赶紧转身以免被人发现出丑。 一个总差点什么内心渴望攀登高峰,只有无声的叹息。 一个不经意间某种冲动,渴望释放却只能埋在心里。 时间没有冲淡,反而越来越强烈,可谁也没勇气打破。 初夏的阳光变得温暖艶丽,人们换上鲜艶的服装给这平凡的小城增添了许多色彩。 由于某项目的启动,小小的物资公司突然忙碌起来,公司不得不加班加点,甚至需要倒班接收货物。 经理宣布倒班表时,柳絮和军哥被安排在三天后同一个夜班。 听到经理的宣布,柳絮的心不觉砰砰跳动,好紧张好怕,又有某种期待。 军哥也是紧张又有点激动,想逃避又有点渴望。 当经理大声问有什么问题没有时,大家都说没问题,柳絮和军哥都机械的点点头。 三天里,柳絮和军哥都预感到要发生的什么,又都不敢想,惶恐,犹豫,徘徊。心里又是那么期待。 这天还是到了,这天对柳絮来讲好漫长,下午四点柳絮做好饭,边等丈夫和儿子,边思绪万千,今天的夜班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柳絮不想发生什么,又期待发生什么,烦躁的很。 看时间还够用,柳絮洗了个澡,本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当赤裸的身体被水流冲洗时越发迷茫,情欲莫名的高涨。 柳絮把内裤穿上又脱下,脱下又穿上,最后咬了咬嘴唇,又脱下在手里揉成一个团,穿上宽松的工作服。 李长江和儿子回来了,一家人开始吃饭,看着淳朴的丈夫,乖巧的儿子,柳絮有点后悔了。 小声对丈夫说:“长江,要不今天你陪我去吧!我自己有点害怕。” 李长江头都没抬说:“怕啥呀,不是和军哥一起值班吗?在说哪有带老公上班的,不怕人家笑话,还有儿子怎么办,没事的,我送你到公司门口,明天早上六点我在接你行了吧!” 柳絮没在说什么,心里很无奈,又想也许不会发生什么吧,也许军哥不会吧?算了,不想了。 吃过饭,李长江开车带着儿子把柳絮送到公司门口,儿子挥着小手和妈妈拜拜,柳絮转过身走进公司大门,泪水差点流出了,暗暗骂自己,怎么这么贱,发哪门子的骚,在大腿上掐了一下,走进办公室。 军哥来的早,在来之前也是犹豫过,想要发生点什么,也期待发生的什么,又不知道柳絮怎么想的。 军哥决没有想伤害柳絮,他好想柳絮又好怕柳絮。 也洗了个澡,就是想让自己更干净一些,可鸡巴就是硬。 到公司,坐在办公室,期待又怕的等柳絮的到来。 现在看到柳絮来了,结结巴巴的说:“小柳,你来了。” 柳絮不自然的嗯了一声,相互看了一眼,都把目光赶快移开。气氛非常尴尬。 一阵敲门声打破两个人的尴尬,门卫进来告诉他们货到了,两个集装箱。 柳絮打开仓库,军哥叫来装卸工开始卸货。 各种货物按品种规格码放在不同位置,还好有军哥,一切都顺利,忙到夜里快两点才卸完货。 回到办公室,柳絮给司机签货单,给装卸工开结算单。 柳絮长出了口气,军哥哪去了? 正疑惑着,军哥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端着饭盒,“小柳,忙大半夜了,饿了吧,门卫那有热水,我泡了两包方便面,趁热吃了!” 柳絮再一次被军哥的细心和体贴感动。 吃着面,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种气氛开始升腾。 柳絮感觉脸好热,偷看了一眼军哥,军哥也在偷看柳絮,两人的目光短暂的接触一下,只有他们两个能读懂的感觉在彼此心里波动。 柳絮柔声的对军哥说:“军哥,还要把货在核对一下,你帮我打扫一下卫生,另外我自己有点害怕。” 说完拿起货单和笔走了出去。军哥哦了一声,跟在柳絮后面一起向仓库走去。 办公室到仓库有二百米,两个人无声的走着,柳絮感觉到军哥的眼睛在盯着自己的屁股,突然记起自己没穿内裤,不就是为这一刻的到了而准备的吗,屁股不觉扭了扭,哦,居然湿了。 是的,出了门,军哥的眼睛就没离开柳絮的屁股,那种冲动转化成巨大的能量,集中在鸡巴上,好硬好涨。 好想扑过去,把鸡巴插进柳絮的体内,又不敢,鸡巴硬的有些疼。 仓库里的货物堆得满满的,只有货品间狭小的通道相互连接,像迷宫一样。 柳絮转过几个通道,放慢脚步,看是清点货物,心里期待军哥离自己更近些。 已经到了仓库的尽头,四面都是高高的货物,柳絮停下脚步。 心提到嗓子眼了,他知道军哥在向自己靠近。 军哥激动的手在颤抖,在也无法控制自己了,从后面紧紧搂住柳絮。 柳絮被军哥搂着,身体靠在军哥怀里,虽然隔着裤子仍然感到了军哥胯间坚挺的鸡巴抵在自己屁股上。 军哥的手伸进柳絮的衣服揉着柳絮饱满的双乳,柳絮呻吟了一声,颤抖的说:“军哥,我要,快点给我!”
第4章
一切语言都是多余的,只有的手颤抖的解柳絮的腰带,越急越解不开。 柳絮推开军哥的手,麻利的解开腰带,宽松的裤子脱落下来,柳絮一条腿甩掉裤子,她不能在等了,身体前倾,双手拄着前面的货箱子,屁股高高的撅起。 军哥扯掉裤子,坚挺的鸡巴几乎贴在肚皮上,不得不用手握住向下按才能对准柳絮的阴道。屁股向前猛的一挺,噗哧一声整根插入柳絮的阴道。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军哥保持这种深入停住没动,他在感受柳絮的温暖和律动,双手抚摸柳絮又白又大又软的屁股,深深的吸了口气。 柳絮被插入的瞬间,大脑嗡的一下,强烈的快感让她呼吸困难,好充实好满,胀胀的麻麻的,这不够,还要更多次,向后顶了一下屁股,军哥领悟到柳絮的意愿,抽出再插入。 啪啪的一阵猛肏。 柳絮要飞了,她要飞的更高,快感的洪水一波又一波涌来,她要发泄,她要叫,如果不叫出来她觉得自己会被这洪水憋爆,“嗯,嗯,军哥肏我,使劲肏我,肏死我吧!” 军哥被柳絮淫荡的叫声刺激的差点射了,一向文静贤惠的柳絮在自己的肏干下居然叫出如此下流的话语。 兴奋的加大力度,情不自禁的低吼道:“肏死你个骚逼,柳妹,柳妹,哥在肏你,肏你屄呢,好紧的骚屄,肏你肏你肏你。” 柳絮早已忘记廉耻和尊严,只有不停的配合军哥的操弄才能消减无尽的欲火。 “你个大混蛋,又把我肏了,我要,我要,我要你肏我,我要,我要,我要你的鸡巴狠狠的肏我骚屄。”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啊!啊!” 即将爆发的军哥感受到柳絮阴道有力的收缩,啊的一声狠狠的插入,精液喷入柳絮阴道深处。 柳絮的双脚几乎离地,军哥的鸡巴就像杠杆一样挑着柳絮的屁股,足足射了一分钟。 激情爆发过后,只有喘息声,要不是军哥抱着,柳絮会瘫倒在地。柳絮始终背对着军哥,无力的说:“军哥,我们会下地狱的。” 军哥激动的回答:“柳妹,下地狱的是我,我愿意为你下一万次地狱。” “军哥别说了,时间不早了,回吧!” 两个人分开,军哥提起裤子默默的穿好。 柳絮这才意识到刚才军哥又射进去了,她不怕怀孕,早就上环了,自己没穿内裤,又没带纸。 不得不蹲在地上,想排出阴道里的精液。 “瞧你,射里这么多!” 柳絮的话语变得娇羞温柔。 军哥嘿嘿的傻笑了几声,蹲下伸出手用自己的衣袖从后面给柳絮擦拭。 柳絮惊讶的说:“别,弄脏衣服了。” 军哥温柔的边擦拭边说:“没事的,再洗,柳妹,你的屁股真大真白,我好喜欢。” 柳絮娇羞的说:“讨厌,不许胡说,不给你看。” 说完站起身提起裤子。 也真实奇怪,经历刚才的激情后,两个人的关系和心里发生了根本的变化,不在逃避,不在忧虑,有一种满足的幸福感。 从军哥对柳絮称呼的转变,柳絮感觉很温馨。 他们都明白从此两个人恐怕回不了头了。 回到办公室,两个人聊了很多,笑声不断发出。 天不觉亮了,接班的陈姐和王姐到了,办好交接,柳絮和军哥走出公司,刚到门口,就看到李长江开车过来了。 打开车门,李长江笑着说:“还好,没来晚,军哥我带你一起走吧!” 军哥像被针扎了一样,极其不自然的说:“哦,不了,我还到别处有点事,谢谢。你们先走吧!” 李长江:“怎么?军哥,和我还客气,去哪?我送给你过去。” 军哥:“不了,不了,我自己走,慢点开车。” 说完转身逃跑似的快步离去。 柳絮也很不自然,自己忘记丈夫要来接自己,还好没被看出什么。赶紧说:“军哥可能有事不方便,我们回家吧,累死了。” 李长江也没多想,开车把柳絮送到家门口,停车对柳絮说:“早餐我做好了,放在桌子上,吃完好好休息,我得走了。” 看着丈夫开车离去,柳絮心里感到很难受,这是怎么了? 自己怎么就这么无耻呢? 明知道不应该,可怎么就抗拒不了呢? 吃过早点,柳絮才感觉又困又累,换好睡衣,躺在床上,想睡又睡不着,夜里发生的一幕在脑海里不停出现。 自己怎么也不相信会说出那样下流的话,怎么也不相信听到军哥说肏自己时会那么兴奋,和丈夫只有无声的爱爱。 怎么也不相信自己会撅着屁股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让军哥从后门肏自己,和丈夫一直都很保守的姿势,丈夫想换一下体位都觉得可耻。 怎么也不相信自己会如此淫荡的叫,和丈夫最多哼哼几声都觉得难为情。 这些本来是自己不能接受的,可和军哥怎么就控制不住呢? 为什么? 难道自己骨子里真的很淫荡吗? 还是从心里想改变这平静而又平凡的生活。 混乱,说不清楚。 又不不自觉的想到,要是被丈夫发现了会怎么样,会离婚吗? 然后跟着军哥结婚。 不不不。 柳絮从没想过离婚,绝不能离开深爱自己的丈夫和儿子。 这个家是是自己和丈夫多年打造的,这个家和丈夫是自己温馨的港湾,虽然平淡平凡但却很甜蜜。 自己早已经习惯了和丈夫平静的生活,没有丈夫的日子自己不知道怎么过。 可自己却出轨了,给丈夫扣上了绿帽子,不应该呀! 可真的无法抗拒那种升天的诱惑,无法抗拒军哥军哥火热的鸡巴肏进自己屄里的感觉。 无法抗拒军哥在身上驰骋时野驴一样的嘶叫;无法抗拒被占有被臣服的满足感。 这会是没有结束的开始吗? 柳絮不敢想下去,纠结中睡去。 军哥回到家还是不停的打扫卫生,只是没了前次的痛苦悔恨,嘴里会发出不在调的流行歌曲。 不困,不累,不疲惫。 在柳絮身上找到了男人的自信,征服女人的感觉真好。 想起柳絮忘情的叫自己肏她,肏她骚屄。 军哥就兴奋的想跳,想叫。 想到李长江,不觉心里又一紧。 要是让他知道了会怎么样呢? 离婚吗? 自己从没想过破坏他们的家庭,他把李长江一直当自己的弟弟。 不能破坏弟弟的家庭,可自己又把弟弟的老婆肏了。 会和自己拼命吗? 自己不会还手,绝不还手,被打死也不还手,是自己把人家老婆肏了。 为了柳絮,也为自己肏了柳絮,被砍死一万次也不后悔。
第5章
日子好像又恢复了平静,柳絮和军哥却无法回到平静的过去。 彼此谈话少了些约束,眼神多了些暧昧。 一个月里,他们又做了两次,一次在柳絮家里,一次在军哥家里。 是偶然吗? 也是必然,本来两个人就有向往和冲动,时间和条件都不允许,可偏偏又那么巧。 周六儿子去奶奶家了,晚上李长江把买米的事给忘了,惹的柳絮一顿埋怨。 这不,本来早上想先买米在去店里,一个客户打电话着忙要活,还得送工地去,没办法,只能给军哥打电话请他帮忙买米。 要在以前,这都很正常,李长江家的事军哥经常帮忙,李长江也习习惯了有事就找军哥。 当军哥接到电话后,除了兄弟有事就得帮忙的热情外,多了份情欲的躁动。 心里不禁有些感慨,兄弟呀,不要怪我,想要柳絮又不敢主动也没有机会,是你又给了我机会,虽然对不起你,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在屋里还是犹豫的转了几圈,下定决心大步走出家门。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柳絮正心不在焉的看着韩剧。 当打开房门发现是军哥满头大汗的扛着大米,确实吃了一惊,惊讶的说:“呀!怎么是你呀?快进来,放厨房就行了。” 军哥放下大米喘息着说:“小李临时有急事出去了,让我把米给买回来,孩子呢?” 柳絮:“在奶奶家,瞧你热的,出来这么多汗,去洗把脸,我给你倒杯水吧。” 军哥去洗脸,柳絮给军哥倒水,水溢出杯子都没有察觉。期盼的,恐惧的,不敢想的这一刻又要到来了。 军哥从后面把柳絮拥在怀里,呼吸柳絮的发香。 柳絮轻轻的闭上眼睛,靠在军哥宽阔的胸膛,感受到军哥身上特有的热量。 两人的身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军哥浑厚的声音在柳絮耳边响起:“柳妹,我好想你,好想要你。” 这充满雄性诱惑的声音让柳絮身体颤栗了,千万个理由拒绝,被这雄性的声音击碎,飞散在空气中。 柳絮微弱的说:“军哥,我也要你,给我。” 被扯落的衣裤散落的地板上,柳絮被军哥推到在沙发上,脸深深的埋在沙发上,屁股高高的撅起。 她知道军哥喜欢这姿势,他知道军哥喜欢自己的大屁股,她知道这种羞人的姿势,带给自己前所未有的快感。 军哥迷恋的爱抚柳絮的屁股,时而轻柔的抚摸,时而用力的揉捏。军哥跪在柳絮屁股前,舔舐撕咬柳絮的屁股,对柳絮的屁股说不出的迷恋。 柳絮的阴户像一朵怒放的玫瑰,花蕊沁出几滴甘露,军哥痴迷了,虽然已经被自己肏了两回了,从没这么近距离的欣赏。 军哥伸出舌头,轻轻的采取花蕊上的甘露,稍一触碰,几滴甘露融化在舌尖,怒放的花朵颤动了几下,一滴,两滴,随着柳絮销魂的轻吟转化成涓涓细流。 军哥哦了一声,双唇覆盖在花瓣,贪婪的搅动吮吸。 柳絮感到自己的魂被军哥吸走了,天啊,军哥在吃自己哪里,每次的吮吸都让自己颤抖,每一次颤抖都有淫液涌出,每一次涌出都感到强烈的空虚。 抬起头用变调是声音呼唤:“啊,啊,军哥快把鸡巴插进来,肏我,我要你肏我,快给我!” 军哥抬起满是淫水的脸,激动的说:“柳妹,我来了,我来肏你了。” 说完坚挺的鸡巴对准柳絮的淫洞噗哧的插了进去。 性器交合的声音夹杂着喘息声和淫叫声,在房间里回荡。 柳絮屁股厥的更高,低着头从身下看到两个结实的大蛋在阴毛下不停的晃动。 前两次自己不敢看军哥的东西,这次看到了,看到了那个制造子孙的大坏蛋。 好想用手把玩。 高潮一波一波袭来,柳絮又飞了。两个大坏蛋绷紧收缩,无数的子孙注入自己体内。 瘫倒在一起的两个人喘息着,军哥脸贴在柳絮的屁股上。 柳絮微闭在双眼长长出了口气。 轻柔的对军哥说:“穿好衣服走吧,我们的罪孽又加重了,快走吧!” 军哥无奈的亲了柳絮屁股一下,穿好衣服默默地走了。 柳絮清理好一切,坐在沙发上发楞。 思绪无法平静。 完了,彻底完了,这是一条不归路,千万条拒绝的理由又聚集起来,恨自己如此禁不起诱惑,恨自己无法控制情欲的爆发,恨自己如此淫荡下贱,恨自己怎么就这么欠肏。 对不起丈夫,对不起儿子。 想到丈夫,突然从心底发出一种怨恨,是你,是你给我创造的机会。 假如陪自己看病,就不会发生,假如陪自己值班,不会再发生,假如不让军哥送米,不会有今天的延续。 绿帽在是你自己给自己带上的。 也许是天意吧!想到这,有种坦然的感觉。心情轻松了不少。 李长江回来时柳絮已经做好饭了,看着风尘仆仆的丈夫,柳絮接过包,温柔的说:“累了吧,洗洗手吃饭吧,今天做了你喜欢吃的红烧鱼。” 家对李长江来说是温暖的,每次看到贤惠文静的妻子,都感到自己是最幸福的,他愿为这个家和妻子付出自己的所有。 洗完手,和柳絮念叨今天的生意,坐下了突然发现妻子面容比以往靓丽了很多,微笑着说:“柳絮,今天脸色这么好啊,你好像年轻了许多呀!” 柳絮紧张的啊啊两声,哪有,都奔四的人了,还年轻啥呀! 脸不禁红了,心砰砰的跳,见丈夫幸福的看自己,不觉羞愧的低下头。 “看啥看,有啥好看的,快吃饭。” 李长江呵呵的傻笑了几声,“好看,我们家柳絮永远最好看。” 柳絮羞愧的眼泪差点掉下来,赶紧给丈夫夹了块鱼肉。“快吃吧,一会凉了。” 柳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咽下的饭菜。 华灯初上,柳絮给丈夫倒了杯水,坐在李长江身边,李长江伸出手臂搂着柳絮的肩膀,柳絮依偎在丈夫的胸膛,熟悉的幸福感让柳絮感动。 心里默默的想,长江,对不起,我会对你更好更温柔更爱你,不在和军哥来往了,无奈却情不自禁叹息了一声。
第6章
相依相靠的两个人,沉浸在平凡的幸福中。李长江搂着柳絮的手用了用力,温柔的说:儿子不在家,我们洗洗早点休息吧? 柳絮当然知道这是丈夫爱的邀请,多年来,早已经熟悉并习惯了丈夫含蓄朴实的要求。 柳絮脸不禁一红嗯了一声娇羞的说:“你先去,我把换洗的衣服找出来。” 柳絮找好内衣内裤,好久没有和丈夫一起洗澡了,今天要主动和丈夫共浴,拟补自己的过错,给丈夫前所未有的柔情。想到这脸上露出了笑容。 丈夫好久没欣赏自己的裸体了,今天就让他好好欣赏一下,柳絮脱光衣服,看着自己白皙性感的娇躯心里想,这本来就应该属于丈夫,骄傲的转了个圈。 突然发现屁股上有几处明显的咬痕,惊出一身冷汗。 好险啊,柳絮慌乱的穿上内裤,还是有一处露出来,赶紧又穿上睡裤。 惊恐的喘息着。 真该死,怎么这么不小心,该死的军哥干嘛这么用力咬自己的屁股。 真该死,怎么又想到了军哥。 李长江洗簌完毕,愉快的哼着小曲,“柳絮,我都洗完了,你快点啊。” 柳絮这才回过神来,“哦,就来。” 打开门,看到丈夫赤裸着身体正在刮胡子。不自然的说:“快点,出去我要洗了。” 李长江笑着摇了摇头,“都老夫老妻的了,你总是那么害羞。” 说完擦了擦脸,走了出去。 柳絮不由得愧疚的对离去的丈夫说道:“我是不习惯,看门锁好没有,等我啊。” 关上门,叹息一声,脱下衣服站在花洒下淋浴,用力的擦洗每一处。尽管用了好多沐浴露,可屁股上的咬痕无法清除。泪水无声的滑落。 洗完后,柳絮怀着复杂的心情把睡衣睡裤穿了脱,脱了穿,最后狠了狠心,脱下叠好,自己用浴巾裹着,拿起衣裤,走了出去。 卧室里灯光柔和,李长江坐在床上,一条毛巾被盖在下身,正深情的望着进屋的柳絮。 柳絮脸一红,啪的一声关上灯,在床头放好睡衣顺手扯下浴巾,赤裸着爬上床,依偎在丈夫怀里。 熟悉的吻,熟悉的爱抚,两人交织在一起。 李长江对柳絮的乳房格外喜爱,总是爱不释手的把玩,乳头含在嘴里舔弄吮吸。 每当这时,柳絮出了情欲外,还会有种母性的爱恋。 轻抚丈夫的发髻,轻声的吟喏。 月光洒落,蒙胧柔和。 柳絮伸出手轻柔的握住丈夫的鸡巴,好粗好大好硬,好像缺少点热度。 借着月光,隐约看见龟头已经沁出一滴透明的液体,更发现丈夫的卵蛋一大一小,没有军哥的匀称,没见过军哥的鸡巴,不知道军哥的鸡巴什么样,可能差不多吧,只知道比丈夫的更有热度。 怎么又想到军哥了,真该死。可又无法控制自己不想,想到军哥,身体就有本能的反应,身体颤抖,爱液涌出。 丈夫压在身上,插入自己体内,温柔才抽插。 柳絮能感受到丈夫的爱怜,自己就像一朵花,丈夫百般喜爱呵护,不忍心摧残。 可自己内心是多么渴望丈夫能像军哥一样,粗鲁的肏自己啊,又想到了军哥,柳絮无法控制自己的欲念,从牙缝蹦出:“用力,用力!” 李长江听到妻子发出的声音,激动的差点射了,以前和妻子做爱,妻子一直和都是被动的,表现和生活中一样文静。 冷不丁一句用力,让李长江只有兴奋的份了。 鸡巴比以往更硬,啪啪的大力抽插几下。 柳絮被丈夫突然加大力度的抽插,情欲更加高涨,少有的主动迎合。 好想撅起屁股让丈夫从后面像军哥一样肏自己,不能,也不敢,怕丈夫看见屁股上的咬痕,怕突然的转变吓到丈夫。 随着丈夫的一声低吼,两个人达到了高潮。 李长江高潮射精的快感是酣畅的,柳絮虽然高潮,还是觉得差点什么,不够激烈。 喘息一阵后,李长江起身想给柳絮清理下体,柳絮一激灵,赶紧说:“不用了。” 快速从床头柜拿出一个护垫贴在内裤,一最快的速度穿上内裤和睡衣。 李长江对柳絮的举动感动有点困惑,今天是怎么了?虽然有疑惑,但并没多想,自己穿好睡衣倒下将柳絮温柔的搂在怀里。 柳絮枕着丈夫宽阔的胸膛,听着丈夫的心跳,心里再一次默默的说:“不能再和军哥发展下去了,丈夫才是自己生命的依靠。” 紧紧的搂住丈夫,她好怕,怕失去丈夫,更怕失去自己。 柳絮再见到军哥,开始有意的躲避,不论怎么躲避,都感觉到军哥火辣辣的眼光,炙烤着自己每一寸肌肤,挥之不去。 李长江的心情分外的好,妻子更加温柔体贴,还多了份激情。 日子又平静的过了几天,李长江一个要好的同学从外地回来,带给他四箱冷冻的海鲜,家里留了一箱,岳父一箱,父母一箱,剩下的一箱自然想到军哥。 正赶上又是周日,早上李长江对柳絮说:“一会把那箱海鲜给军哥送去,顺便晚上去妈那吃饭,连把孩子接回来。” 柳絮一哆嗦。“不去,你自己去吧,我直接去妈那。” 李长江不解的说道:“干嘛呀,人家军哥平时没少帮助咱们,对你也没少照顾,送点东西至于吗?” 柳絮有点温怒,“你就知道啥事都军哥军哥的,反正我不去。” 李长江看柳絮不高兴,无奈的说:“好好,一会你在车里,我送完直接把你送妈那行了吧。” 柳絮不好再说什么,拿好东西,坐在车上,李长江开车向军哥家驶去。 快要到军哥家的时候,李长江的手机响了,是隔壁店老板打来的,说是好几个部门下来检查3C认证,必须马上开门,否则封店,让他赶紧去。 柳絮也感到很紧张,“长江,咱的货没事吧,千万别出事啊!” 李长江说:“咱的货都是正规渠道进的,没事,还不是又有什么运动了,你自己给军哥送上楼,我得赶紧过去,一会你打车去妈那吧。” 柳絮来不急多想,就嗯了一声答应了。 拿着海鲜下车,丈夫开车离开后,柳絮才啊了一声,看着军哥家的窗户,犹豫徘徊,刚刚平复了几天的心又一次纠结,心怎么跳的这么厉害。 脚每踏上一步楼梯,身体就不由自主的颤栗,压在心底的渴望再一次升起。
第7章
这扇门对柳絮来说并不陌生,自己和丈夫是这里的常客,这里曾经留下两家亲密的友谊。 这里传出丈夫和军哥开怀的笑声,在这里多少次为军哥的女儿玲子梳头,活泼的小丫头和自己撒娇淘气。 还是这扇门,一旦打开,能否控制自己的情欲,不在单纯,不在纯洁,那一定会突破道德的禁忌。 柳絮犹豫了,她想逃避,手却伸了出去,心里安慰自己,也许军哥不在家呢。 轻轻的敲门声刚刚响起,军哥浑厚的声音已经响起:“谁呀?就来。” 门开了,军哥只穿着一件背心和宽大的短裤,惊奇又惊喜的看着柳絮,“你来了,快进来。” 说完又向柳絮身后望了望,确定李长江没一起来,感觉好激动。 军哥接过那箱海鲜放进冰柜,回头对柳絮说:“有啥东西都给我送,谢谢你。” 柳絮说:“是我家长江非要给你送过来。” 军哥感叹的说:“小李是好人。”说完两个人都低下头沉默了,静的彼此能听到心跳声。柳絮轻声说:“我,我得走了。” 她想逃想跑,她怕这寂静,她怕这彼此心跳的声音。 短短的几步距离,感觉好漫长,迈出的脚步好沉好沉。 说是迈步不如说是挪动脚步,天很热,手却冰凉。 就在柳絮即将推开房门的瞬间,军哥颤抖的声音响起:“柳妹,别走我好想你。” 短短的几个字,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已经抓住门把手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牢牢地把柳絮定在那,意识已经模糊了。 军哥跨步过去,抓住柳絮的手臂,拉进怀里深深的拥抱住。柳絮本想推开,手却不听使唤的反抱住军哥的脖子,两张饥渴的嘴紧紧的吸在一起。 伦理道德禁忌,这一刻通通被抛弃,只有燃烧的欲火。拥抱着,热吻着,跌跌撞撞的向卧室走去。碰倒了凳子,撞掉了杯子,浑然不觉。 被剥的赤条条的柳絮,被军哥扔在床上。 军哥向下脱内裤时,由于内裤挂住鸡巴,当鸡巴摆脱时,坚挺的鸡巴吧嗒一声打在肚皮上。 柳絮看到了,看到了那个让她销魂的肉棒。 深褐色的包皮,红褐色的龟头,坚挺雄伟,浓郁的阴毛下挂着两个结实的坏蛋。 情不自禁伸出手,用力握住军哥的鸡巴撸动几下,另一只手把玩大蛋。 军哥啊啊的呻吟,兴奋的享受柳絮的把玩。 大手伸进柳絮的腿间,食指插进湿润的肉洞。 柳絮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身体剧烈的颤抖,握着鸡巴的手更加用力。 这就是肏过自己的火热的鸡巴,好想吃进嘴里,细细品尝。仅存的一点理智让她没有那样做。 欲火高涨的军哥分开柳絮的双腿,火热坚挺的鸡巴对准柳絮的阴道,噗哧一声深深的插了进去。 嘴里激动的说:“啊,柳妹,柳妹,我又肏你了,啊,啊,好舒服啊!” 柳絮被插的浑身乱颤,下体的快感让她大声淫叫:“啊,啊,啊,我要,要你肏我,我要,要你大鸡巴肏我,我的屄好舒服,用力,用力肏我,我要啊!” 军哥被柳絮淫荡的话语刺激的嗷嗷直叫:“肏你,肏你骚屄,你是我的骚屄,肏死你。” 两个人完全沉迷在性欲的狂澜中。高潮痉挛,高潮射精。两个大汗淋漓的肉体交织在一起,都想融入对方的体内。 喘息着,回味着,两个人躺在床上,半天没说话。消退的欲火把他们拉会现实,柳絮幽幽的说:“军哥,我是不是很贱很淫荡啊?” 军哥说:“柳妹,不要这么说,你不是淫荡,是激情爆发,你知道我多高兴多喜欢吗?你让我感觉到自己是真正的男人,你知道我自从妻子去世后,一直把这种需求压在心里,不敢想,不敢要,我怕别人瞧不起,怕女儿受委屈,我没找女人。要不是你,我都忘了自己是男人了,谢谢你,柳妹。” 柳絮叹息了一声说:“军哥,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一直都是贤妻良母,我爱长江,爱我们的家,我习惯了平凡的生活,是你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激情,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现在才明白,和你,我才觉得自己是女人,和你我控制不住想喊想叫,而且叫出那种字,我就,我就感觉象飞一样,我是坏女人。” 说到这哭了。 军哥揽住柳絮的腰,眼睛也湿了,柔声的说:“柳妹呀,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小李。如果老天要惩罚,就惩罚我吧!” 两个人说了很多,家庭,孩子,工作,最好都集中在李长江身上。 都觉得对不起李长江,都认为以后对李长江应该更好,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减少心里的愧疚。 两个人都感觉轻松了好多,谈话也自然了很多,笑声不时的发出。 转眼到中午了,柳絮推了军哥一把说:“快起来吧,都中午了,我得去婆婆家了。” 军哥说:“可不是吗?时间过的真快,要不你在这吃饭再去吧,我给小李打电话告诉他一声。” 柳絮瞪了军哥一眼说:“你好意思啊?告诉什么?告诉你把他老婆睡了一上午啊?” 军哥憨憨的笑了“柳妹,真舍不得你走,好想好好爱我的柳妹。” 柳絮哼了一声说:“你忘了,我们不谈爱,我不缺爱。” 军哥坏笑着说:“是是是,柳妹不缺爱,缺肏。” 说完啪的拍了柳絮屁股一巴掌。柳絮娇笑着抓了一把军哥的蛋“讨厌你,你就是这大坏蛋。” 说完起来跑进卫生间。 军哥感慨的想,自己和柳絮的经历就像做梦一样,从开始的情不自禁,到仓库的紧张刺激,再到柳絮家的主动索取,又到刚才在自家的激情勃发。 这种演变的过程。 真不敢相信。 尤其柳絮和自己相互态度的转变,真是说不清道不明啊! 不得不说,柳絮从开始的不自觉的身体出轨,到现在的心里接受自己出轨,让她有了很多微妙的变化,这些变化都是不经意间自然的发生的。 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 笑容多了份抚媚,突然喜欢穿漂亮衣服了,花费时间化妆了,和丈夫的性爱变得热情了。 李长江虽然憨厚但不傻,有点疑惑妻子的变化。 一种本能的奇怪感觉出现在心里。
第8章
不可否认,人在特定时期的变化,是不自觉的,是无法掩饰的。心里的变化自然会带到现实生活中。 面对李长江,柳絮不自觉的总想刻意掩饰什么,刻意躲避什么。 这种刻意的做为正是露出破绽的必然条件。 柳絮和军哥并没有大家想象的不停偷情野合。 悄然发生的变化,李长江虽然疑惑,但并没太在意,甚至有过欢喜。十天后一个偶然的巧合,才让李长江发觉。 本来柳絮和军哥都休班,难得的机会。 早上起来柳絮的情绪就变得有点激动,有点催促丈夫早点走的感觉。 李长江被催促的的有点莫名其妙,草草吃完早点带孩子走了,却把一份夜里做的报价单忘拿了,而军哥天没亮就起来了,早早来到柳絮家附近,躲在暗处,期盼李长江早点离家。 当目送李长江的车消失在视线时,柳絮的短信也发过来了“军哥,有空吗?我自己在家”军哥激动的差点蹦起来。 敲门声响起时,柳絮吓了一跳,以为丈夫突然回来了。当看到是军哥时,惊讶的说:“啊!怎么是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四十多岁的军哥居然做了个鬼脸。“柳妹,我早就到了,我就知道我的柳妹会想我的。” 柳絮被逗笑了,“死样吧!大坏蛋。” 军哥的吻和粗鲁的拥抱,让柳絮意乱情迷,强有力的插入充满侵略性。 也正是这种野蛮粗鲁的侵略让柳絮沉迷。 每一次粗野的侵入,都让柳絮感觉到被自己被实实在在的肏了。 每一次感觉被肏了,都忍不住叫出来,只有叫出最下流的字眼,才会释放出体内的激情。 当军哥抱着柳絮大屁股,将精液射入柳絮已经高潮多次的体内。柳絮颤抖的说:“别拔出去,让我在感受一会你的大鸡巴,好舒服啊!” 两具下体交合的肉体喘息着。 电话铃声打断了两个人迷乱的思绪,柳絮不情愿的脱离开军哥已经变软的鸡巴。 是经理打来的,说是局领导来视察,并有重要会议,全体都得参加。 刚挂断电话,军哥也接到同样的电话。 他们知道一定有大事,否则经理不会亲自通知他们,没有了甜言蜜语,一边严肃的讨论发生什么事了,一边慌乱的穿衣服。 柳絮犯了一个无法挽回的错误,擦拭淫液和精液的纸巾居然没有丢进纸篓,而是掉在明显的地板上,两个人都没注意,冲忙下楼。 李长江到店里以后,打扫好卫生,坐下来刚喝了几口水,突然想起报价单忘记拿了,下午还要给人送去,无奈,只好回去取。 快到家时发现军哥和柳絮冲冲忙忙的出来。 看见李长江的车后,都显得很紧张慌乱。 李长江并没有多想,停下车随便问军哥和柳絮:“着急忙慌的去哪啊?” 军哥不敢看李长江,柳絮含糊的说:“公司有紧急会议让我们马上去,对了,你怎么回来了?” 李长江说:“报价单忘拿了,下午要用。我送你们吧?” 军哥赶紧说:“不用了,我们打车走,你快去拿吧!” 说完拦下出租车和柳絮离去。 李长江心想,啥事啊,这么紧张。 快步上楼。 当他打开卧室门,一股性的气息弥漫在房间里,李长江心里一紧。 一种本能的直觉让他的心悬了起来,不可能,不会的。 环顾四周,并没有什么异样,是自己想多了? 角落的小电脑桌上,报价单还在上面,走过去拿起来,那种气味却更浓了。 下意识的低头寻找,纸篓旁一个湿湿纸团出现在眼前。 蹲下拾起来,天啊! 一个结婚多年的男人不可能看不出那是什么,乳白色粘稠的液体还没有干,是精液,是男人的精液,是军哥的精液。 李长江眼前一黑,噗通一声坐在地上。 短暂的大脑空白过后,李长江愤怒的一脚将纸篓踹碎,狗男女,你们居然干出这种事,妈了个屄的,老子非宰了你们不可。 愤怒的手哆哆嗦嗦的半天才拨通柳絮的手机号吗,对方已关机。 拨通军哥的手机也同样对方以关机,李长江快步走进厨房,拿起菜刀。 走到门口时犹豫了,渐渐清醒的理智让他停下了脚步。 真的要去他们公司找他们拼命吗?让所有人都真的自己当王八了?不、不、不能啊!让所有人都知道了,自己脸面何存啊! 李长江痛苦的坐在沙发上,你怎么也不能相信文静贤惠的妻子会出轨,怎么也不能相信最敬重最要好的军哥会上自己的老婆。 离婚,对离婚,这个骚女人不配做自己的老婆。 儿子乖巧的脸却浮现在眼前,儿子,儿子怎么办,这个家就这样完了? 看着手中的菜刀,自己真的能忍心下手杀了柳絮吗?李长江心里大声的呐喊“老天爷呀,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呀?”
第9章
李长江的思绪很混乱,愤怒,悲哀,想不通。爱情,亲情,友情一瞬间离自己好遥远。没了,都没了,全他妈是骗子,大骗子。 先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让妈妈接孩子,说自己和柳絮今晚有应酬。 他不想让儿子知道,也不敢想象年幼的儿子知道后会怎么样。 更不想人父母知道,不能让年老的父母在为自己操心。 这种痛和苦,只能自己承受。 又给店里的邻居打电话,请他把店门帮忙给关了。 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那么孤独无助,现在能做的只有痛苦的等待,等待那一辈子都不想面对的真相。 他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他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样的选择,他甚至怀疑自己能否有勇气选择。 办公室的会议还在进行,先是领导对公司工作的肯定,对老经理的工作极度表扬了一通。 接着看似关系老经理的宣布老经理身体不好,应该好好休息了,决定老经理退休。 大家都很惊讶,经理身体好着呢,怎么说退就退了? 接着向大家介绍新的经理,一个三十多岁娘娘腔十足的人接任经理。 领导宣布过后,请大家热烈欢迎,稀稀拉拉的掌声让新来的经理和领导们非常尴尬,草草结束会议。 柳絮和大家的感觉一样无奈,不用说,新经理肯定有背景。 下班后,心情沉重的向家走去。 此时家对柳絮来说是最向往的,忠厚的丈夫,乖巧的儿子,让她沉重心情是一种慰藉。 打开门看见丈夫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里,眼睛发出刺骨的光芒,让柳絮不寒而栗。 刚想说什么,李长江冰冷的先开口了,“你给我过来,坐下!” 柳絮从没见过丈夫如此冷漠,茫然的坐在李长江对面。 李长江用充满愤怒,怨恨和冰一样冷的目光注视着柳絮,指了指茶几,柳絮顺着丈夫的手指一眼就看到了纸团,脑袋嗡的一声,完了,完了,完了。 时间凝固了一样,让人窒息。 柳絮的冷汗已经湿透了衣服,语无伦次的结结巴巴的说:“长……长江……你……你……我……我……不是的……” 李长江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一把抓住柳絮的头发按在茶几上,沾满精液的纸团就在柳絮的鼻子底下。 李长江愤怒的喉道:“不是,不是什么?说呀?好好闻闻,是什么?贱人,你干了什么忘了对吗?你和王军留下的东西不记得了吗?说。” 柳絮被吓傻了,她不敢相信温和的丈夫会爆发如此的暴力。她不敢反抗,只是惊恐的哀嚎“长江,放手啊,快放手啊,呜呜,放手啊!” 丧失理智的李长江用力的按着柳絮的头,眼睛通红“放手,对,放手你好去找王军接着肏你,贱人,你给我马上打电话叫他来,听到没有,打,快打!” 柳絮哭喊着:“不,不,长江别这样。” 李长江拎起柳絮怒骂着:“肏你妈的不打是吧,那好,我和你去他那,看他怎么肏你咹。” 另一只手操起菜刀,拖着柳絮就向门口走。 柳絮吓的噗通一声跪在李长江面前,抱住李长江的大腿,惊慌的哭叫:“长江快放下刀,你不能干傻事啊,是我对不起你,你打我吧,打我吧,放下刀,不能,不能啊,求你了,我们还有儿子啊,长江!” 听到儿子,李长江停住了,呆呆的楞在那,刀掉在地上,抓着柳絮头发的手麻木的松开了,瘫倒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嘴角不停的抽动,欲哭无泪,昏死过去。 看到丈夫如此模样,柳絮更加惊恐。 扑过去抱住丈夫的头摇动着呼唤着:“长江,长江你怎么了?说话呀长江,骂我吧,打我吧,你说句话呀,长江。” 说完抓住李长江的手往自己脸上就打。 此时的柳絮,对丈夫的呼唤,是发自心里深处的,她没有时间悔恨愧疚,完全出于本能,是多年积累的爱的本能。 这呼唤声把李长江飘在躯体外的魂魄拉了回来,嗯的出了口气,泪水奔涌而出。 看到丈夫苏醒过来,柳絮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呜的哭了出来,将丈夫的头紧紧搂在胸前。 “长江,你醒了,醒了好,长江,别吓唬我!” 苦涩的泪滴落在李长江的脸上,滴落在嘴里,让李长江百感交集。想推开柳絮,手却无力的不听使唤。 搀扶着摇摇晃晃的丈夫坐在沙发上,柳絮一步也不敢离开。 李长江幽幽的说:“别碰我,别碰我。” 柳絮连忙答应着:“嗯嗯,不碰你,不碰你,我给你到水。” 说完慌慌忙忙的给丈夫倒了杯水,小心翼翼的放在丈夫面前。 本想把水杯打掉,看到柳絮哭红的眼睛,被抓的凌乱的头发,手颤抖的放下,痛苦的泪再一次滑落。 柳絮看着丈夫流满泪水的脸,伸出手轻轻的为丈夫擦拭,哽咽着说:“长江,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改,一定改,好好和你过家抚养儿子。” “你打我骂我都行,别不说话,我好害怕呀!” 李长江长叹一声:“柳絮,你怎么对得起我,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你们一个是我最爱的老婆,一个是我最敬重的朋友,你们为什么这样对我?你们良心何在呀?枉我如此信任你们,你们背着我都干了什么?多长时间了,你们背着我干了多长时间了?” 柳絮被问的哑口无言,是啊,做出这种事怎么对得起丈夫,怎么能说出口啊? 不能在隐瞒了,只有和丈夫坦白才能让自己得到某种解脱。 柳絮断断续续把事情的经过如实的对丈夫坦白了,说完后柳絮低着头不敢注视李长江。 李长江完全惊呆了,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他无法做出判断。 时间在无声中过去,天已经完全黑了,没有开灯,就在黑暗中两个人默默的坐着。 李长江喃喃的说:“你去睡吧。” 说完闭上眼睛,又一次沉默。 柳絮没有说什么,站起来走进卧室,趴在床上呜呜的哭泣。 他不和自己一起睡了,他不能原谅自己了吗? 自己对丈夫伤的太深了,好悔呀! 拿过手机给军哥发了四个字的短信:“他知道了!” 然后关上手机躺在床上发呆。 李长江倒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种种思绪在脑海里翻腾,妻子,军哥,儿子,父母,离婚。 这几个字眼不停在眼前转换,混乱的理不出头绪。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柳絮悄悄来到自己身边,给自己轻轻的盖上一条毛巾被,坐在地上静静的注视自己,李长江没有动,心却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柳絮注视着丈夫,她真正体会到这个男人在自己心里的最要,他会不要自己吗? 如果他不要自己,自己会怎么样? 柳絮不敢往下想,又不得不想。 无论如何不能失去丈夫和这个家,不,绝不。 轻轻的将丈夫的手握住,脸依偎在丈夫的臂膀边,慢慢的,两个人都睡了。 李长江先醒了,睁开眼,看见柳絮卷缩在地上,握着自己的手,头靠在自己的身旁,面容变得憔悴苍白。 心里不仅一酸。 轻抚了一下柳絮的脸,长叹一声。 柳絮惊醒了,当她确认是丈夫在抚摸自己的脸后,一丝惊喜用上心头:“长江,你醒了,我给你做早饭去。” 说完踉跄的起来向厨房走去。 敲门声响起,李长江心想是谁呀这么早?打开门,军哥一步跨进来随手关上门。李长江刚要发作。军哥早已噗通一声跪在李长江面前。
第10章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李长江一时有点蒙了。 跪在面前的军哥声音沙哑的说:“兄弟呀,我不是人,是我的错,都怪我,你要打要骂都可以,求你不要怪小柳,她是好女人啊!” 说完抡起手狂删自己耳光。 柳絮刚好端着煎好的鸡蛋从厨房出来,看到这一幕,啪的一声盘子掉在地上摔的粉碎,惊恐的站在那不知所措。 李长江已经举起的手停在半空。 “你,你,我不是你兄弟,你他妈配吗?有睡兄弟老婆的吗?滚,不想在看到你,从此我们一刀两断,马上给我滚。” 军哥无声的退出去,他不敢抬头看李长江,也没脸看,更没有勇气看柳絮,脚步异常的沉重。 李长江喘着粗气,转身发现柳絮还在那傻傻的站着,怒火又一次爆发:“你傻站在那干嘛?心疼了是不是?哼。” 说完走进卧室拿起包,砰的一声关上门离去。 柳絮默默的清理散落的碎片,浑浑噩噩不知所以。柳絮不知道怎么来到公司的,恍恍惚惚的,军哥一直没敢露面,他能做的只有逃避。 心绪不宁的柳絮在新经理上任的第一天,就把货发错了。 娘娘腔象泼妇一样大发雷霆。 柳絮根本没听清经理说什么,也听不进去。 当看到经理指着鼻子对自己大喊大叫时,一股无名火起,啪的给了娘娘腔一个嘴巴。 “喊你妈个头,老娘不干了。” 丢下没缓过神的经理和惊愕的同事,跑出公司,茫然的在大街上游荡。 李长江这一天过的晕头转向,已经很晚了,还徘徊在家门口。 这个曾经温馨的家,现在对李长江来说是那么陌生。 早已万家灯火,而自己家的窗户仍然漆黑,没有一丝光亮,无奈的摇了摇头,打开房门。 家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让李长江感到一股寒意。 打开灯,找遍房间,没有发现妻子。 去哪了? 难道是? 李长江想到了柳絮会不会跑了,和王军跑了。 愤怒的踹翻了桌子,“跑吧,永远别回来,贱货,王八蛋。” 痛苦的蹲在那哭了,伤心的哭了。 他无法原谅妻子的出轨,同样无法相信妻子会离家而去,十年来他们从没有分开过,深深的意识到没有妻子自己不知道怎么生活,没有了妻子的身影在眼前晃动,感到自己是那么不完整,让他六神无主。 哎呀! 儿子,居然忘了接儿子了,也没告诉母亲接。 李长江藤的跳起来,拿起手机赶紧给老师打电话:“喂喂,是张老师吗?我是李永乐的爸爸,请问有人接他吗?” 对方诧异的说:“你们两口子怎么回事啊,不是他妈妈接走了吗?有什么问题吗?” 李长江松了口气:“啊啊,对不起,我在外地,不好意思。” 没听清对方嘀咕了些什么,匆匆挂断电话。 知道儿子被柳絮接走后,李长先是放心了,接着心又悬了起来,她不会把儿子也带走吧? 不会的,不会的。 也许有事? 也许一会就回来了。 拿起手机想给柳絮打电话,又放下,不能,我不能主动给她打电话,她会给自己打的。 就这样,看看房门看看电话,焦急烦躁中度过了一夜。 柳絮没回来,电话也没打回来。 李长江绝望了,崩溃了。 头不梳脸不洗,在家里憋了三天,等了三天,绝望了三天。 第四天的早上,李长江就在彻底绝望的时候,啪啪的敲门声响起。李长江激动的扑到门前,迫不及待的打开房门,“妈,怎么是你?” 不错,来的是李长江的母亲。看到儿子邋邋遢遢的样子,叹息一声走进屋里。“小柳和乐乐在我那,你瞧瞧你,这屋里肇的跟狗窝一样,唉!” 李长江听到柳絮和儿子在妈妈家,有点出乎他的预料。 心也随之一松。 加之母亲的到来,让他感到无比温暖,鼻子一酸,眼泪流了下来。 “妈。我……” “别说了,我都知道了,先给你做饭,吃完饭在说吧,还不快去洗洗脸,瞧你肇的熊样。” 在母亲面前,李长江变得象个孩子,听话的去洗簌。看着狼吞虎咽的儿子,李母爱怜的又叹息一声。 收拾好后,李母坐下,让李长江也坐下。对儿子说:“长江,小柳和我都说了,我都知道了,妈今天来是想看看你打算怎么办。” 李长江面对母亲,低着头用微弱的声音说:“妈,我,我想离婚。” 母亲看着儿子摇了摇头说:“你想好了吗?你真舍得小柳吗?” 李长江低头不语,不知如何回答。 李母接着说:“小柳和我说的时候,妈也很气愤,真想给她几个耳光,儿媳出轨,我这当妈的也不光彩。但小柳的态度让妈不得不静下心听她讲完。一个女人肯把这种事情主动和婆婆坦白,需要多大的勇气呀!她把前因后果都和我说了,长江,妈也是女人,从女人的角度讲,你难道就没一点责任吗?你是什么样的人,妈最清楚。平时粗心大意的,这些年要不是小柳,你会有今天吗?” 李长江反驳道:“可是,她做出这种事,我,我……” 李母打断儿子的话接着说:“小柳做的是不对,可你们毕竟年轻,年轻人难免犯错,诚心改过就好,她知道错了,你们并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她是爱你的,妈更知道你是多么爱小柳,不要否认,你看你这几天没有小柳的日子怎么过的。” 停顿了一下,注视着儿子,继续说:“不要抓住一件事不放手,小柳是难得的好媳妇,对你,对乐乐,对我和你爸,在现在的社会哪找去呀?你应该给她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她是有错,但我们不能因为一个错就把所有的好都忘了。我和你爸都老了,最后陪你一辈子的不是我和你爸。是柳絮,懂吗?只有柳絮和你我们才放心啊!” 李长江被母亲的话感动了,是的,自己不能否认对柳絮的爱和依恋,自己确实不知道没有柳絮的日子怎么过。 可心里的结能否打开呢? 他没有信心。 李母意味深长的说:“男人要有宽容的心,更要有面对的勇气,不能总活在昨天,不能让悔恨陪你度过一生,你恨她,是你太在乎她。你恨她,是你怕失去她,妈今天来不是为小柳说情的。妈是不想我的儿子后半生毁了。” 李长江再一次留下眼泪:“妈,我知道了,我爱柳絮,我从没想过要失去她,尽管想过离婚,我心里不可能没有她。” 李母也很感动,柔声的对儿子说:“你呀,和你爸爸年轻时候一样,心里想却不会做,好几天你也不主动打个电话,想好了,给小柳打个电话,去把她接回来。好好谈谈,以后可不许瞧不起小柳,更不能把这事挂在嘴边,听清楚了吗?” 李长江点头答应着:“知道了妈。” 李母犹豫了一下,身体动了动,鼓足勇气对儿子说:“长江,妈也年轻过,也犯过错。李长江惊讶的看着妈妈妈,你?” 李母幽幽的说:“是的,妈也犯过错,那时你还小。但妈妈醒悟的早,你爸爸原谅了我,以后我更爱你爸爸,你爸爸也更爱我。我们现在不是很幸福吗?是小柳的勇气让我有勇气对你说出过去不光彩的往事,你会因为这个瞧不起父母吗?” 李长江毫不犹豫的说:“不,妈妈,你和爸爸永远值得我尊重,你们在我心里永远是伟大的。谢谢妈,我懂了。” 李母不仅流下欣慰的泪水。“好了,今天晚上都在妈那吃饭,吃完饭和小柳回来好好聊聊,我也放心了,我先回去了,你在好好想想。” 母亲的背影消失在李长江的视线,李长江为有这样的母亲感到无比自豪,母亲的过去不但没有改变慈爱的形象,反而让李长江更加感觉到母亲伟大。 让李长江醒悟了,当拨通柳絮手机的瞬间,声音颤抖了:“柳絮,一会我去接你。” 电话另一边传来柳絮惊喜哭泣的声音:“嗯,我等你。”
第11章
新的生活继续着,柳絮回来了,夫妻二人少有的促膝长谈。 这次长谈是坦诚的,家庭,爱情,包括性。 让他们彼此更加珍惜,更加关爱。 当然都刻意回避军哥相关的话题。 柳絮真的辞职了,表面看是和经理闹翻了,本质来讲,是她不知道如何每天面对军哥,在和丈夫交流后做出的决定。 两个人开始共同经营店铺。 李长江的勤劳加上柳絮的细心聪慧,生意有了较大发展。 在这温馨的家里,欢笑声比以前多了,李长江也经常会和柳絮开玩笑,每次柳絮都娇笑着在丈夫身上捶打,平凡的生活多了许多乐趣。 性爱也大有改观,开始变换不同姿势,柳絮和丈夫也会叫床了,虽然还不敢那么放肆,却让李长江乐此不疲,仿佛刚结婚一样,两个人脸上每天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暑假期间,军哥的女儿来过几次,每次都缠着柳絮为她梳头,李长江都可以回避,他不想也不忍心拒绝一个无辜的孩子。 每次玲子走后,柳絮都想解释,李长江都以拥抱拒绝她的解释。 让柳絮非常感动。 片片落叶把北方的小成带入秋的季节,天更蓝了,水更清了。 柳絮和李长江每天形影不离,一起上班经营生意,一起下班接孩子,周六去母亲那里吃一顿丰盛的晚餐。 一家人其乐融融。 母亲善解人意的让她们专心工作,担负起照看孩子的重任。 转眼快到中秋节了,下班后,两个人决定到市场给双方父母购买节日礼物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人目不暇接。 李长江两只手已经拎满了,柳絮还在不停的挑选讲价。 李长江不无感慨的想,陪女人逛街真是一种折磨。 总算买完啦,终于可以回家了,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向外走,突然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他们面前。 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停住脚步。 是军哥,这个他们一直不想见,一直逃避的军哥,就这样出现了,傻看着他们。 “你,你们买东西啊!” 说完惊慌的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气氛变得凝重,李长江和柳絮没有说话,默默的回到家中。坐在沙发上,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叹息:“唉!” 相互对望了一眼,沉默了。 短短的几个月,军哥变了,变得苍老了很多,那个爱说爱笑的军哥变的沉默寡言,神情沮丧,双眼暗淡无光。 李长江的心情极其复杂,这个自己敬重的,同时带给自己无限痛苦的人,本以为会淡忘,在这一瞬间,又让自己思绪万千,军哥忧伤哀愁的面容在脑海里不断出现,那种恨意消减了很多。 柳絮的心情更复杂,这个带给自己肉体无限快乐的人,这个差点毁掉自己家庭和幸福的人,如今变得如此狼狈,如此凄凉。 一种自责和愧疚的情感在心里翻腾,不能都怪军哥,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柳絮突然感觉心里好酸。 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扑在丈夫的怀里失声痛哭。 李长江没有怨恨和抱怨,轻轻的抚摸柳絮的秀发,以自己宽广的胸膛,无言的安慰妻子。 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但他现在真正理解妻子此时的心情,他更懂得妻子妻子的善良。 渐渐回复情绪的柳絮抬起头,看着丈夫充满爱意柔情的眼神,深情的说:“谢谢你,长江,谢谢你的宽容和理解,我爱你。” 李长江捧着柳絮的脸:“都过去了,我也爱你!” 绵长的吻,让两个人忘我的缠绵。柳絮柔声的说:“长江,你是天底下最好的老公,抱着我,抱我去卧室,我们做爱吧,我要给你。” 宽大的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缠绕在一起,每一次挺动都伴随着柳絮的娇吟:“哦,哦,太棒了,好舒服。老公,告诉我,你舒服吗?喜欢吗?哦……哦!” 李长江疯狂了,沉醉了吗,爱妻每一次的爱的呼唤,都让他兴奋异常,他要融化了,融化进爱妻的身体里,深入,再深入。 “啊……啊……舒服,好舒服,啊,动了,动了,老婆,你在吸我,吸我的鸡巴,啊,我好喜欢啊!” 高潮中的柳絮,身体颤抖着,呻吟着,啊,啊老公说鸡巴了,他说出来了,好激动,好兴奋,情欲更加高涨。 翻身骑在丈夫身上,握着湿淋淋的鸡巴,对准阴道坐了下去。 “啊……啊……好硬啊……好满……好涨啊,啊……舒服啊……”柳絮在丈夫身上起伏扭动,李长江双手握住柳絮傲人的双乳揉捏,这是前所未有的投入,柳絮前所未有的每一次欢叫,都刺激着自己感官神经。 挺动,配合,投入。 柳絮转过身被对着丈夫,配合丈夫拖着屁股的手,抬起,落下。 每一次落下咕叽的交合声都让两个人呻吟欢叫。 李长江低着头,清楚的看见自己的鸡巴一次次被柳絮吞没,淫水早已把阴毛打湿,这淫靡的画面刺激着李长江的视觉神经。 由心底爆发出的声音脱口而出:“絮、絮,我在肏你,肏你屄呢!” 柳絮忘情的应和着,仅有的矜持抛在脑后。“是……是,老公是在肏我……肏我骚屄,骚屄给你肏,肏我屄呀,啊……啊……啊!” 一只手紧紧握住丈夫的蛋,身体痉挛,阴道急剧收缩着高潮了。李长江被吸的啊啊大叫,死死抵住妻子的阴户,精液狂射而出。 激烈是性爱,让他们气喘吁吁。 柳絮抬起屁股,李长江清晰的看见精液和淫水混合物,从柳絮阴道流出,白花花的连阴毛都被染白。 柳絮用手捂着,转过身无力的趴在丈夫胸口,娇喘连连。 恢复神志的柳絮羞涩的幽幽的说:“长江,我是不是很淫荡很下流啊?你会瞧不起我吗?” 李长江搂着柳絮激动的说:“不会的,絮,刚才的感觉真好,难怪都说床上象荡妇的老婆最可爱,我才体会到。” 柳絮娇羞的骂丈夫:“讨厌鬼,不理你了。” 李长江笑了笑说:“我给你擦擦吧!” 柳絮摇了摇头:“不,就这样,我喜欢你的东西在里面暖暖的,很舒服。” 李长江耸了一下肩,幸福的搂着妻子,慢慢进入梦乡。 两天来,他们是快乐幸福的,爱更深了,情更浓了。 但两个人还是会在不经意间叹息。 是军哥,这个人凄惨的影子不时的出现在他们面前,挥之不去。 虽然都没说出来,彼此却心照不宣。 在两个人的心里,军哥是一种不同的痛,错中复杂,都不愿触及,又无法逃避。 明天就过节了,刚到中午,李长江就张罗着关门,准备去母亲那。 柳絮责备的说:“明天才过节,看把你急的,咋跟孩子似的。” 李长江唯有憨笑。“请问谁是李长江?有封信。” 李长江和柳絮都很诧异,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写信。“哦,我是。” 说完接过信,一看,是外地一所大学寄来的,两个人不约而同想到了,是军哥的女儿,玲子。
第12章
夫妻对望了一眼,都不知道说什么,对玲子的来信充满了疑惑? 李长江关上店门,坐在洽谈桌旁,示意柳絮坐在旁边,打开信,默默的读了起来。 李叔,柳姨:“首先请原凉我的冒昧,给你们写这封信。我没有勇气用其他方式和你们联系,思量再三,决定给你们写信,请李叔和柳姨把信读完好吗? 这次暑假回来,发现爸爸,李叔还有柳姨变的好陌生。 爸爸仿佛一夜间变的苍老了许多,经常半夜惊醒,独自站在窗前发呆。 李叔见我连话多不想说,柳姨给我梳头也没有了以前的笑容。 我预感到你们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在我再三的追问和恳求下,爸爸才将你们之间发生的事告诉我。 听完爸爸的述说,我感动非常震惊和羞愧,我无法原谅爸爸做出如此可耻的行为,我也哭过闹过,甚至想过再也不回这个家了。 我提前回校,我没有让爸爸送我,当火车启动,缓缓离站的时候,我从车窗看到了爸爸,躲在站台角落里泪流慢慢,目送我的离去。 那一刻我怎么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 李叔,柳姨,我想你们能理解我的心情吧。 在我刚记事妈妈就离开了我和爸爸,是爸爸含辛茹苦把我养大,是爸爸无微不至的关爱,让我健康成长步入大学的殿堂。 李叔,柳姨,我更不会忘记你们,忘不了第一次骑在李叔脖梗上,吓的尿湿了李叔的背。 忘不了依偎在柳姨的怀里,听你讲故事,为我梳头,让我感受到母亲一样的温暖。 忘不了李叔和爸爸一起畅饮,开怀大笑。 忘不了我们两家亲密无间的感情。 这一切都离我而去了,我真的好伤心好难过。 李叔,柳姨,经过这几个月的思考,我不在恨爸爸了,他真的很可怜。 我知道爸爸非常后悔,他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了太多。 失去了朋友,丧失了生活的信心,每天都在懊悔痛苦中度过。 每天行尸走肉一样。 李叔,你并没有失去柳姨,因为你们还有爱,还有情,还有幸福的家。 可爸爸什么都没有了,失去了最好的兄弟和朋友,还差点失去我这个唯一的女儿。 李叔,我愿为爸爸带给你的伤害和痛苦道歉,原谅爸爸好吗? 也请叔原谅我的自私。 我已经长大了,也交难朋友了,也懂了很多。 我知道爸爸决不会想过剥夺柳姨对你的爱,决没有破坏你们家庭的想发和打算。 我想爸爸对柳姨仅仅是男人对女人的需要,爸爸是正常男人,因为我,十几年没有女人的生活,那是一种煎熬。 叔,原谅我说的如此直白。 我也不是为爸爸辩护。 李叔,柳姨,我诚恳的请你们原谅爸爸! 我是多么希望我们两家回到从前一样啊,多么希望在我寒假回家的车站,李叔,柳姨,还有爸爸共同接我啊。 我不想这美好的希望变成遥不可及的奢望。 再一次请李叔原谅爸爸,我相信在我寒假回家的车站,一定会有李叔和柳姨的身影。” 永远爱你们的玲子。 信看完了,李长江和柳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默无言。陷入沉思中。 从接到信开始,十多天来,李长江和柳絮都经历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每天寂静的夜里,两个人躺在床上想着心事,彼此虽然不多说话,但都明白,他们都为同一个人,同一件事所困扰。 这封信对李长江来说,分量太重了,有时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 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不可否认,军哥以前在自己的心里是高大的,可以信任的兄长,不可否认自己家里的大小事情。 无不和军哥联系在一起。 自己遇到什么开心不开心的事情,甚至有些和妻子都不想说的事,总想和军哥述说。 对玲子信中所说的,即认同又不认同。 没有剥夺妻子对自己的爱,认真思考不得不认同,对军哥和柳絮是男人对女人的需要,不想认同,又不得不承认有这种因素。 那干嘛不去找小姐,非要找兄弟的老婆呢? 真的找小姐,那就不是军哥了。 应该原谅军哥吗? 李长江不止一次的问自己,怎么原谅啊,想到军哥在柳絮身上的情形,就会烦躁不安,不能原谅。 不应该原谅军哥吗? 以前的种种好,最后一次见到军哥苍老孤独惶恐的面孔,又让自己真的不忍心。 真是越想越纠结。 这封信,对柳絮来说,就像一根针,深深的刺痛自己的心。 如此后果,能都怪在军哥头上吗? 自己不是也有责任吗? 甚至更大。 要是自己在坚持一点,清醒一点,也许就不会发生。 玲子说军哥对自己,是男人对女人的需要,自己呢? 自己有丈夫,对军哥难道是女人对男人的需要吗? 不可否认,自己对军哥确实是女人对男人的需要,那是对丈夫以外的男人的需要。 真正可耻的是自己,不是军哥。 说到原谅,自己有资格去原谅军哥吗? 有脸让丈夫原谅军哥吗? 军哥伤害了自己的家庭,自己何尝没伤害军哥呢? 是军哥原谅自己才对呀! 复杂的心,让柳絮怎么能安然入睡呢? 李长江知道柳絮夜里经常偷偷做起发呆,几天下来,柳絮消瘦了,整天心不在焉的经常走神。算了,应该做出决定了。 快下班是时候,李长江轻轻的对柳絮说:“絮,你给军哥打个电话吧,我们去看看他。” 柳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说啥?” 李长江又轻轻的重复了一遍。柳絮这一刻激动的差点落泪:“长江,你真的原谅军哥了,原谅我和军哥了吗?谢谢你,谢谢你!” 李长江叹了口气,“唉!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们不可能生活在过去。” 柳絮点了点头:“长江,我好感激你,电话还是你打吧。” 李长江想了想,也对,还是自己打吧,让柳絮打,是有点难为情。拨通军哥的电话,传来军哥惊恐的声音:“小李,是你吗?有,有事吗?” 李长江吐了口气,平静的说:“是我,一会我和柳絮去你那。” 说完挂断电话。 军哥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等待他们的,他们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军哥想不清,也不敢多想。唉!该来的早晚都要来,到时在说吧。 当李长江和柳絮进来后,军哥惶恐的看着他们说:“你,你们来了,说完傻傻的站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柳絮怯生生的躲在丈夫身后,不敢直视军哥。 还是李长江打破沉默:“军哥,过去的都过去了,今天来看看你,怎么连个坐都不让吗?” 军哥张大嘴,半天没合上,“坐,坐,快坐,我去买菜,在这吃饭,你,你们等着。” 说完以最快的速度冲出房门。 环顾四周,这个曾经干净利落的家,如今显得很混乱。 布满灰尘的地板散落着凌乱的脚印,唉!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 柳絮起来,默默的打扫整理房间。 李长江看着妻子忙碌的身影,一股酸酸的同时又有种莫名其妙的温馨的感觉。
第13章
简单的饭菜,三个人吃得并不简单,李长江虽然看似平静,心里总有股酸酸的,嫉妒的感觉。 军哥是惶恐不安又分外喜悦的,心头的石头放下的轻松,又有点不知道说什么,有点尴尬。 柳絮则显得很拘谨,不敢和军哥说话,不时的给丈夫夹菜,只有这样才觉得安心一些。 对于有些话题,他们都尽量回避,谈到工作,柳絮忍不住打听了几句,军哥苦笑了几声,无奈的说:“这个经理,喜怒无常,大家都烦他,都开始混日子,公司员工都四十多了,像我这样的,还不是混退休拉倒。” 柳絮不无感叹的说:“是啊,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没挤兑你们下岗就不错了。” 李长江也很感慨的说:“这世道啊,变幻无常,我们无力左右,还是好好珍惜吧!” 三个人又是一阵唏嘘感慨。 李长江和柳絮离开军哥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军哥等到他们开车消失在夜色中才转身回家,看着被柳絮收拾得干净俐落的家,一种久违了的感觉让他感动,心里默默的念叨:“谢谢你,小柳,谢谢你,长江,你们是好人,我一定好好对待你们,两肋插刀,在所不惜。” 回到家的夫妻,早早躺在床上,柳絮依偎在丈夫怀里,心情异常轻松,她对丈夫如此胸怀感到万分感激,李长江也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两个人都没有睡意,李长江坐起来,靠在床头,把柳絮像抱孩子似的搂在怀里。 “絮,我们聊聊吧,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要说,我也有很多话想说,以前我们都在回避,现在想明白了,我既然有勇气选择了原谅军哥,也应该有勇气谈谈军哥,积压在心里,总有不舒服的感觉。” 柳絮不由得慌乱的看了丈夫一眼,丈夫的表情是诚恳的,不像是试探,头向丈夫怀里靠了靠,“嗯!” 了一声表示同意。 柳絮先开的口,对丈夫说:“长江,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原谅军哥和我的,是玲子的信吗?有没有别的原因呢?” 李长江想了想,说:“玲子的信是很重要,我没想到玲子真的长大了,细想想,有一定的道理。我想了很多,人啊,有时真不如动物,动物掉进陷阱是无知的结果。人却总给自己设计陷阱,越挣扎,陷得越深。说到军哥,其实我很佩服他,真的,我能原谅他,和这有很大关系。” 柳絮诧异的看着丈夫,她不明白丈夫佩服军哥什么。 李长江看了一眼妻子,接着说:“你知道吗?当我发现你们的事以后,真的有杀了军哥的心,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主动找到这,主动跪在我面前。他没有逃跑,没有躲避,没有丢下你一个人面对,我虽然恨他,但不得不佩服他的胆量和勇气,是个爷们。” 柳絮也动容了,是啊,一般的男人被发现奸情,逃得比兔子都快,把所有伤痛都丢给女人。这样的例子太多了。 李长江接着真诚的问妻子:“絮,你说说,你为什么会和军哥?你是怎么想的?你对他怎么看,或者评价,我想听实话。” 柳絮注视着丈夫,被丈夫的真诚感染了,面对如此真诚坦荡的丈夫,自己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那样自己不是更虚伪了吗? 咬了一下嘴唇说:“长江,谢谢你的宽容,你让我感到很自卑。其实,我真的没想到会和军哥这样,没想到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军哥没有勾引我,我也没有勾引军哥。长期以来,我们的生活虽然很幸福,但我总有一种被你忽视的感觉,也许我们的生活太平淡了,尤其这几年,我总有某种冲动,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柳絮停顿了一下,理了理头绪接着说:“我对军哥,以前一直是尊敬的,不仅因为他是你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好同事,像兄长一样对我关爱。加之咱家大小事情都找军哥,时间长了就有种依赖的感觉。” “还记得你让军哥陪我看病吧?就在那一天,这一切都改变了。” 说完幽怨的看了丈夫一眼,看到丈夫庄重的看着自己,轻柔的问:“长江,我说了,你会生气吗?” 李长江坚定的说:“絮,不会,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也懂了很多,要是连知道老婆内心想法的勇气都没有,我拿什么爱你,拿什么让你爱我呢?” 柳絮被丈夫的话感动得差点哭出声来:“长江,你太伟大了,你让我无地自容了。” 李长江拍了拍柳絮的肩膀:“絮,不要这样,你能坦然的告诉我一切,我很感激,我不能再做一个连老婆都不了解的丈夫了,更不能再做一个连老婆都不理解的丈夫了。说吧,我现在就是一个倾听者,不要顾忌好吗?” 柳絮紧紧抓住丈夫的手,接着说:“就在那一天,当军哥给我擦汗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他是男人,我是女人,那种冲动让我来不急思考。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我甚至连你都没想,就……就……就主动……主动脱裤子……” 说到这,柳絮感动很羞愧,很紧张,她没有勇气再说下去了,太伤丈夫的自尊了。 她感到丈夫的手搂得更紧了,正用鼓励的眼神看着自己,遂狠了狠心,闭上眼睛接着说:“那一刻,我感到自己是一个纯粹的女人。他的力度很大,有点粗鲁,带给我的感觉是和你没有过的,当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奇怪的、占据整个大脑的、让我激动兴奋的念头和感觉,就是……就是,我……我……我让人肏了。” 说完将脸埋在丈夫怀里,不敢抬头,不敢看丈夫听到自己如此下流、如此下贱的表述会是什么表情,不敢想像丈夫会是什么反应。 李长江听到妻子如此的表述,心是酸楚的、绷紧的,他不敢相信文静贤慧的妻子会是那种感觉,平时和自己以及同事,连一个脏字都没说过的妻子,会有被肏了的感觉,而且如此向往并陶醉其中。 怀里的妻子离自己那么近,却又是那么遥远和陌生,尽管自己作好了心理准备,还是有点不能理解和接受。
第14章
李长江粗重的吐了口气,沉重的说:“你……你和我不满足吗?我满足不了你吗?还是?” 柳絮拼命的摇头:“不是,不是的,长江,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生气了对吗?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对不起!” 李长江说:“我是不理解,不可想像,这是为什么?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把我们的感情放在什么地位,我在你心中又是什么?他比我强吗?我不如他吗?你说呀!” 说到这,李长江激动的用力摇动怀里的柳絮。 柳絮被丈夫激动的情绪吓的花容失色。 惊恐的坐起来搂住丈夫的头,脸贴在自己的胸口,她怕,怕失去丈夫,怕刚刚建立起的信任再一次垮掉。 柳絮语无伦次的说:“不,不是的,长江你别激动,我说。” “我说,别吓唬我呀,长江,长江,我不好,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李长江的脸深深的埋在柳絮的双乳,痛苦的泪水打湿了柳絮的睡衣,双手紧紧搂住妻子的腰,他更怕,怕一松手,妻子就会消失,怕一松手,妻子就会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这一刻,李长江的心,以不是原谅谁不原谅谁的问题了,而是能否拥有和失去什么的问题了。 妻子的胸软软的,暖暖的,让李长江的心慢慢平复了许多,第一次感到了孤独恐惧。妻子的胸,让他有种安全感。 就这样静静的过了好长时间,李长江才缓过劲来。“对不起,我刚才情绪失控了,絮,我好怕失去你。” “搂紧我好吗?” 柳絮搂着丈夫,脸贴着丈夫的头发,喃喃的说:“长江,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没人能够取代,我会永远陪伴着你,永远,我们不说了,不说了。” 李长江深吸一口气,回复了平静。 “不,你说,我想知道,我想听实话,我想知道自己差在那,我想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放心吧,我没事的。” 柳絮的心非常复杂,如实说,太伤丈夫自尊,怕丈夫情绪再一次失控,不如实说吧,不仅仅是自己虚伪,更是对丈夫的欺骗。 面对如此真诚的丈夫,自己可以虚伪,但是没有理由欺骗,那是对丈夫更大的无形的伤害,错是自己造成的,自己必须承担起来。 这样也许会让自己有勇气面对丈夫。 捧起丈夫的脸,吻了一下,坚定的对丈夫说:“长江,我说。不管你怎么看我,我都如实告诉你,我虽然没脸说,但是我更没脸欺骗你,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 “听我说完好吗?你有权利知道我这个妻子的另一面。” “长江,我从没怀疑过你对我的爱,也从没怀疑过我对你的爱,十年了,也许我们彼此太熟悉了,生活太平静而平凡了,性对我们来说,已经不在是需要了,就像是重复做功课一样,尤其这几年,更加平淡乏味。” “我知道你很忙很累,我知道你对我的呵护是那么温柔,尽管我们都习惯了,可你知道吗?我是多么渴望我们的生活激起浪花啊,这种渴望越来越强烈。” “尤其干那事,总有股缺陷感,总感觉差点什么……长江,真的不是你不行,或许是你太温柔了,对我太呵护了。反而让我有一种,一种说不出的空虚感,我们做爱时我是很含蓄的,我有时想喊想叫,可又不敢,怕影响我在你心中的形象,怕你认为我淫荡。” “长江,你知道吗?这种压抑的心情是多么想爆发啊,这种压抑让我经常有种冲动,越久越强烈,越强烈越努力包裹自己,伪装自己,怕被别人看出来,更怕被你看出来。也许是对军哥的熟悉和依赖感吧,在那一刻,卸下伪装,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对不起,长江,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的,他的鶏巴像火一样,我有被融化的感觉,他每一次的深入,我都忍不住叫,那种被鶏巴征服的快感,那种,那种真实的被肏的快感在那一刻爆发了。” “对不起,长江,那是在你身上体会不到的感觉,那种感觉占据了我整个大脑。你也许觉得我很贱很骚吧?是的,那一刻我情愿贱,情愿骚,只有这样我才满足。” “我真的很不要脸,心里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就是,就是我需要鶏巴肏我,那不是做爱的感觉。那是,那是肏屄的感觉,我,我,我真的太不要脸了,对不起,对不起。” 说完,柳絮痛苦的流下眼泪。 李长江听的是心惊肉跳,屈辱,紧张,酸楚,痛恨又激动的心情让他感觉呼吸困难,不停的大口喘息。 自己深爱着的,文静贤惠的妻子,会是这样的人,同床共枕十年的妻子,居然骨子里会是需要男人肏的骚货。 妻子在自己心目中就像一朵鲜花,从不舍得摧残,却喜欢被摧残,被军哥摧残了,而且心甘情愿。心被扎的刺痛。 这就是女人吗?是不是女人都这样呢?还是只有自己的妻子是这样的人呢? 母亲说年轻时也犯过错,难道也和柳絮现在的情况一样吗?女人都这样?应该是,不是的。混乱的想不出所以来。 说完的柳絮反而平静了许多,有种解脱的感觉。 看着表情复杂的丈夫,没有了先前的紧张。 温和平静的对丈夫说:“长江,我都告诉你了,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请求你原谅,你如果不要我了,我不会有怨言,不会恨你。” 说完低下头,不敢看丈夫的脸。 李长江沉默了一会,仿佛自言自语的说:“没想到,女人的欲望会如此强烈,没想到你对性的需要会这么大,你,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早已原谅了你,怎么会不要你呢?要想不要你。早就离婚了,又何必等到现在呀!” 说完又轻轻的把柳絮搂在怀里。 柳絮无言的依偎的丈夫的怀里,感激,感动,感怀。 慢慢的,感觉到丈夫的呼吸开始粗重,一只手伸进睡裤,在阴毛上停留片刻,紧紧的压在阴户上,一个手指按在阴蒂,一个手指扣进阴道,柳絮颤抖了一下,嗯的呻吟了一声。 欲火在李长江的眼里燃烧,一种强烈的欲望驱使他恶狠狠的说:“喜欢这样对吧,脱光了,我要肏你,肏你大骚屄。” 柳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温柔的丈夫会说出如此下流的话,如此下流的话让自己的身体有了剧烈的反应,是啊,本来让丈夫肏就是天经地义的,却无辜的压在心里这么多年。 今天听到了,听到了丈夫要肏自己骚屄,柳絮兴奋的颤抖的说:“嗯,长江,我让你肏,让你肏我屄。”
第15章
扯落的衣裤,飞散在卧室的各个角落,李长江站在床上,柳絮跪在他面前,朱唇轻启,第一次将男人的鸡巴含在口中。 马眼沁出的液体,咸咸的略带一点腥味,柳絮奇怪的居然没有厌恶的感觉,反而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和兴奋。 柳絮的口交可以说没有技术可言,口水和丈夫不断沁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到乳房上,一只手握住大蛋,一只手搂着丈夫的屁股,尽可能深深的将坚硬的鸡巴吸入口中,鼻子触碰到阴毛上,痒痒的。 李长江第一次被柳絮把鸡巴吸入口中,暖暖的,酥麻的快感让他大口喘气,大声呻吟。 尽管柳絮的牙齿经常将他弄痛,还是兴奋得浑身颤抖,差点射了,赶紧推开柳絮的头,拔出坚硬的鸡巴,低沉的说:“骚货,屄痒了吗?让我怎么肏你?” 柳絮快速的转过身,撅起屁股,因兴奋而变调的说:“就这样肏我,老公肏我。” 说完摇了摇屁股。 李长江握着鸡巴,对准柳絮的肉洞,“噗哧”一声整根插入,两个人同时大叫一声,下体的快感让他们疯狂了、迷失了,仿佛置身另外一个空间。 低头看着柳絮白嫩的屁股在自己眼前摇晃,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军哥就是这么肏她的,她就是这样被军哥肏的。 无名火起,“啪”的对着柳絮的屁股就是一巴掌:“骚屄,喜欢挨肏是吗?这样肏你过瘾是吗?骚屄,母狗,我他妈肏死你!” 说完,“啪啪啪!”的一阵猛肏。 柳絮被肏得欲火高涨,情已不能控制,唯有努力迎合丈夫的抽插,唯有不停地淫叫,才能消减灼热的情欲:“是的,老公肏死我吧!我情愿让你肏死,我是母狗,欠肏你母狗。老公你的鸡巴好硬,肏得好深啊!用力肏我,啊……啊……肏死我了,我不行了……我的屄呀,屄呀,屄呀……啊……啊……啊……” 火一样的激情燃烧了,白热化了,不能不沸腾了。精液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狂乱地向柳絮阴道深处奔腾,无数的子孙向着终点冲刺。 激情过后的两个人,散架一样瘫倒在一起,喘息声、心跳声,让他们觉得自己还活着。 如此强烈的高潮和快感,让李长江大脑一片空白,短暂的丧失了思维能力。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柳絮钻进丈夫怀里,微闭双目,娇柔抚媚的对丈夫说:“长江,你真棒!谢谢你,我好快乐,好幸福,抱着我。” 李长江已经没力气和精力说话了,一种虚脱的感觉,很疲乏,盖上被子,搂着妻子,慢慢地睡着了。 生活又回到平静平凡中,柳絮和李长江经过了那次长谈和激情后,夫妻更加恩爱了,仿佛又经历了一次恋爱,彼此的眼神充满了浓浓的爱意。 平凡的日在里多了些激情,让他们乐此不惫,和军哥也恢复了交往和接触。 当然,柳絮和军哥都尽量避免单独接触,一是怕李长江误会,二是怕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再发生什么事。 对此,李长江也有觉察,因为他懂了,懂了男人和女人的需要,也有过忧虑。 李长江和柳絮彼此交谈,多了些坦诚,即便是有争论和不同已见,也都能坦然面对。 在军哥的问题上,他们一致认为,应该给军哥找个女人,找个伴,并为此达成共识。 柳絮开始细心的帮军哥物色女朋友,介绍了几个,都因为各种原因没成,军哥打算放弃了。 他对李长江和柳絮是非常感激的,当李长江再一次开导他时,不无感激的说:“小李,你们别再为我费心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我快老了,等玲子毕业就好了,要是能找个像你一样的好男人,我也就放心了,再给我生个大孙子,我这辈子就满足了。” 李长江赶紧说:“玲子长得漂亮又懂事,又有文化,当然会找个比我强百倍的老公,你就别操心了。” 柳絮在一旁也说:“玲子有自己的主见,还是想想你自己吧,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说完脸色微微一红,现在的他们当然都明白柳絮说的含义。 军哥叹息一声,说:“算了,就这样很好,我们不提这事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三个人都沉默了,都有种伤感在心里。 军哥在李长江眼里变了,没有了往日爽朗的笑声,神情变得有点麻木了。 在经历过这些日子后,他对军哥的恨意渐渐淡了,多了些许同情和怜悯,更有一种从男人角度对军哥的理解。 柳絮对军哥,出于同情和怜悯之外,还有种愧疚。 是啊,自己不但没有失去什么,反而获得了丈夫更多的爱,这对军哥是否太不公平了呢? 他带给过自己快乐,自己带给他什么了? 柳絮不禁一声长叹。 她抬头看了军哥一眼,不知何时,鬓角长出了少许白发,眼角多了几道鱼尾纹。 短短几个月,军哥变得苍老了许多,柳絮心里一酸,差点掉下眼泪。 事情就这样暂时放了下来,晚秋时节,店里的生意变得更加火爆,每天忙得不可开交。 军哥只有休息,自然就会来帮忙,两家的关系也自然增进了许多,相互间的忌讳慢慢地淡化了,欢笑声又多了起来。 通过这段时间,李长江对军哥的看法有了很大改观,彼此说话也变得随便了,经常开一些玩笑,逗得柳絮经常抿嘴偷乐。 柳絮感觉非常幸福,生意越来越好,丈夫变得朝气蓬勃,更有军哥渐渐舒展的笑容,让她的负罪感减少了很多。 这段日子是轻松愉快的,李长江的性欲比以前大了很多,这让柳絮更加春情荡漾。 一次做完爱,李长江搂着妻子感慨的说:“唉!你说男人、女人真是不可思议,你没觉得你变得更年轻漂亮了吗?走在大街上,好多男人都盯着你看呢!” 柳絮娇笑着说:“怎么,吃醋了?你们男人都一样,见到美女就迈不动步。你现在不也是威风凛凛的,每次都折腾不够。” 说完在丈夫的鸡巴上捏了一下。 李长江夸张的叫了一声:“守着你这个小妖精,想不硬都不行。絮,你发骚的样子真迷人。” 说完狠狠地亲了妻子一口。 李长江爱怜地搂着妻子,若有所思的对妻子说:“絮,我现在懂了男人对女人的感觉,也能理解了。说实话,你真的很性感,尤其这大屁股。” 说完在柳絮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柳絮捶了丈夫一下:“你就讨厌吧!学坏了是吧?” 李长江微笑着说:“是啊,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哈哈哈……” 一阵温馨的打闹过后,李长江想了想,犹豫了一下,对妻子说:“絮,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柳絮疑惑的问丈夫:“什么事啊?你说呀!” 李长江咬咬牙说:“你没注意到军哥经常偷看你屁股吗?” 怀里的柳絮一激灵。李长江用力搂住柳絮,接着说:“你别紧张,我没别的意思。他也是男人,我才觉得很正常。我是以男人的角度去想的。” 柳絮没弄明白丈夫说的意思,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干嘛提他?你是不是还在吃醋,是不是对我们不放心啊?”
第16章
李长江连忙解释道:“没有,没有,我说的是事实而以,絮,相信我,我决没有揭伤疤的意思。你不觉得我们现在交流的很自然很轻松吗?我们别在给自己背包袱了好吗?不早了,睡吧!” 接下来的几天,工作紧张的忙碌着。 军哥有空还会来帮忙,柳絮有意无意的会偷偷注意军哥,不错,军哥眼角的余光,经常瞄一眼自己的屁股,这让她感觉非常难为情,同时不可否认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感。 也让她多少有些恐惧。 初冬,北方已经很寒冷了,一场大雪把大地装扮的银装素裹。 这不,李长江接到一个大单,一家建筑公司一次就定了十五万的电线和开关面板。 让他们两口子高兴异常,本来李长江送货,都是自己一个人去的,这次柳絮不放心,路面都结冰了,加之工地就在柳絮原来公司附近,也想顺便看看以前的同事。 不排除柳絮有种炫耀的心里,特意给原来的同事买了好多小礼物。 李长江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想,女人的虚荣心真是天性,没再说什么。 装好货,李长江和柳絮在前面带路,小货车跟在后面,向工地驶去。 路是真难走,撒过盐水的路面,积雪还没融化干净,离开主干道就更加难走了。 车轮碾压过的积雪,光滑如镜。 好在把货物安全送达目的地。 卸货,清点完毕。 楼上楼下的找这个签字,那个盖章的,一通折腾。 李长江心中感叹,要不是柳絮一起来,还不知道什么时间才能拿到钱呢? 总算结账,拿到支票,已经下午两点了,两个人随便在路边小饭馆吃了点东西。当走出饭店时才发现,雾霾已经笼罩大地,白茫茫的。 坐在车里的李长江转头对妻子说:“你感紧系好安全带,雾太大了。” 柳絮边系安全带边对丈夫说:“知道了,你小心点开车,我们直接回家吧,不去公司了。” 李长江想了想说:“好吧,那我们前面路口转过去,有条近路,车也少,到家能快点。” 说完开车缓缓向家驶去。 这条路车还真少,就是路窄一些,积雪多一些。 由于路上没什么车和人,李长江不觉加快了速度。 柳絮不无担心的说:“你慢点,雾这么大,路这么滑,你开那么快干嘛!” 李长江自信的说:“没事,我的技术没问题。” 话还没说完,前面路旁突然一辆电动三轮车转弯掉头。 李长江来不及多想,猛踩刹车向右打方向盘,无奈冰雪覆盖的路面,没有让车速减下来,反而冲出马路,一头扎进路边的沟里。 砰的一声李长江失去了知觉。 柳絮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击的短暂失去意识。 手臂刺骨的疼痛,让她慢慢清醒过来。 身体有些麻木,想抬手,右手已经不听使唤,只有剧痛。 她这才意识到出车祸了,惊恐的转头发现丈夫趴在方向盘,一动不动,脸上都是鲜血。 大声惊叫:“长江,长江,你怎么样了?长江你醒醒啊!” 伸出尚有知觉的左手,摇晃丈夫。 柳絮感动一阵眩晕。 下意识的在口袋里摸索手机。 车外传来路人的惊呼声:“哎呀妈呀,完了,车里人够呛了,快报警。” 柳絮不知道怎么掏出的手机,意思模糊的拨通军哥电话。 微弱的对军哥说:“我们撞车了,在公司前面路口左转的地方,快,快。手机掉落,失去知觉。” 电话传来军哥焦急的喂喂声。 刺鼻的酒精和消毒水味,让李长江想咳,却咳不出,胸闷的喘不过气来,睁开眼睛,模糊的脸慢慢清晰。 是妈妈,是妈妈憔悴的脸。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不知道妈妈怎么在身边。 含糊不清的说:“妈,你怎么在这,这是哪啊?” 李母惊喜的看着醒过来的儿子,眼泪哗地涌出,“长江啊!你醒了,你出车祸了,你昏迷了三天,吓死妈了。” 李长江茫然的回想过去,哦,车祸,医院。 一点点回复记忆。 柳絮,柳絮呢? 她在车里呀,柳絮呢? 不会是? 惊恐的想大叫。 只发出一个字:“絮,絮!” 李母知道儿子想的是什么。忙对儿子说:“柳絮没事,断了一条胳膊,已经脱离危险了,放心吧!” 李长江哦了一声,再一次昏了过去。 当他再次清醒过来,病房多了许多面孔。 妈妈,岳父岳母,还有几个同学和朋友。 妈妈和岳母眼睛都哭的通红,岳父关切严肃的注视自己。 同学和朋友七嘴八舌的问长问短。 李长江看着自己的亲人,感动异常。“谢谢你们,谢谢,咦!柳絮呢!她在哪?她怎么样了?” 岳母幽怨的对李长江说:“小絮没事了,捡了条命,做完手术打着石膏呢,昨天就要过来看你,我怕影响她情绪,行动也不方便,就没让过来。” 话音刚落,柳絮拄着一条拐杖,拖着一条被石膏裹的严严实实的胳膊,一瘸一拐的出现在病房门口。 岳母赶紧跑过去搀扶着女儿,心疼的说:“你呀,不是告诉你长江没事了吗?快,快坐下。” 大家赶紧给柳絮把凳子放好,李母还把自己的羽绒服垫在凳子上,这才扶柳絮坐下。 此时的夫妻二人真是百感交集,相对无语,早已泪流满面。 两位母亲也忍不住落泪。 还是李长江的同学打破这种气氛:“行了,你们就别在这秀恩爱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 一句话,把大家都逗笑了。 忙碌一天了,母亲送走同学和朋友,两位母亲爱怜的守在儿女身旁,岳父跑去和医院领导。 好说歹说,总算把在李长江的特护病房加了个床位,这样柳絮就和丈夫住在一个病房。 李长江不能动,他断了两根肋骨,肝脾都有损伤。 转眼十天了,病情都有很大好转。 两位母亲轮流照看他们,两个人都很感慨:“还是妈呀!到什么时候还是妈。” 也同时想起军哥,他怎么没来呢? 不应该呀? 心里虽然想,但都没有说。 这天晚上。 李母看儿子已经能做起来靠在床头了,柳絮架着胳膊坐在丈夫身边。 感到很高兴,非常欣慰。 坐在他们面前,慈祥的说:“你们这样,我很欣慰,也很放心,乐乐和爷爷在家,你们也不用惦记,不敢带他来,怕吓着孩子。店里王军替你们打理着,一切都很好,你们都放心吧!唉!你们真得好好感谢人家,那天要不是王军第一个跑到现场,砸开车门,把你们抱出来,用车送你们去医院,后果真不知道会怎么样,死警察都一个多小时才去,说什么路况差,事故多,气死我了。” 李长江和柳絮心里一阵感动,相互望了一眼,李长江诧异的问:“军哥没上班吗?这么多天一直在店里吗?” 李母叹了口气说:“本来不想这么早告诉你们,现在你的伤也好了许多。我就告诉你们吧。王军的工作恐怕要保不住了。” 两个人同时惊问:“为什么?” 李母摇摇头接着说:“还不是因为你们。他接到电话,没请假就跑去了,他们经理说他擅自脱岗,叫喊着要开除王军。” “什么?开除,这个王八蛋,不得好死。” 柳絮气份的怒骂。 李长江也愤怒的说:“他就一点良心都没有吗?他就一点怜悯恻隐的心都没有吗?不给他干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李母安抚儿子儿媳:“你们别激动,伤还没好呢?王军也没事了,这小子的好人缘,所有的同事都为他鸣不平。其实那个经理是想安排自己的亲属而以。听说老经理为这事,把局长的桌子都掀了。这不,暂时安排王军先内退。” 李长江不仅大骂:“垃圾,垃圾,政府养了一群垃圾。” 柳絮更是愤怒不以。李长江接着自言自语的说:“那他怎么不来看我们呢?” 李母凝重的说:“他不来是怕,怕见我,毕竟你们之间发生的事,让他不敢见我。” 听到母亲的话,李长江心里一慌,柳絮更是脸色一红,低下了头。
第17章
气氛显得有点尴尬,尤其柳絮,同时面对丈夫和婆婆两个人,真不知如何是好,难怪军哥不敢来。 李母平静的说:“都是过去的事了,都别别扭了,孩子,有些人和事,就像命中注定一样,摆脱不掉,你们要有勇气面对,有能力应对和解决。妈相信你们,你们都快四十岁的人了,应该懂得怎样选择自己的生活,记住,幸福来之不易呀!” 夫妻二人感激的热泪盈眶,不约而同的叫了一声:“妈!” 他们为有这样一位母亲而自豪,一位通情理,明是非,无偏见的母亲,是他们最宝贵的财富。 每当他们的情感,家庭面临困境的时候,母亲就像黑夜中的一盏航灯,给他们希望。 平凡的生活,不就是为希望而生生不息的努力奋斗吗? 在两位母亲精心照料下,柳絮已经康复了,她没有上班,依旧每天照顾丈夫。 李长江也恢复的非常快,能下地走路了,张罗着出院。 一是呆腻了,二是惦记店里的生意。 在他一再坚持下,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家静养。 柳絮把儿子接回来住了两天,小家伙就叫喊着要去爷爷奶奶那,没办法,柳絮又把儿子送到婆婆那。 李长江让柳絮去店里,柳絮支支吾吾的不表态,他知道柳絮顾忌什么。 深情的对柳絮说:“絮,你应该去,首先那是咱们的店,再者也应该减轻军哥的压力,毕竟他没你懂。你不要顾忌我,我们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有什么事放不下呢?去吧,我能照顾自己。” 柳絮被丈夫的话感动了,是啊,还有什么放不下呢?收拾完,又给丈夫准备好吃的,轻松的上班去了。 中午柳絮打电话给丈夫,晚上和军哥一起回来,在家吃饭,李长江高兴答应着。不敢做剧烈活动,勉强把米饭做好,等着妻子和军哥。 四点刚过,柳絮和军哥就回来了,两个人身上散发的寒气,让李长江打了个寒战。“外面冷吧!辛苦你们了。” 柳絮拎着一大袋菜,军哥提着两包营养品。 柳絮放下菜说:“可不是吗,外面真冷。军哥你快坐,我这就做饭。” 军哥坐在李长江对面,关切的问:“小李,怎么样?好多了吧!你们那天差点没把我吓死,开车可得注意呀!” 李长江笑着说:“别提了,多亏你了,要不早完蛋了,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啊!” 厨房传来柳絮的声音:“就是,害的军哥差点工作丢了,还好,老经理出面,算是内退了,百分之七十开支,真气人。” 李长江接口说:“内退更好,不用受鸟气了,就在店里干吧,一是帮帮我,我也想扩大经营规模,咱们一起干。” 军哥笑了笑说:“瞧你们说的,我是做了朋友应该做的。小柳能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我应该感谢你们才对呀!工作吗,我帮帮忙还行,一定尽力的。” 说完从挎包拿出账本和银行卡,对李长江说:“这是一个多月的账目和收支,你看一下。” 李长江推开账本说:“你这是干嘛呀?你是帮我,我怎么还能不相信你吗?” 军哥坚定的说:“不行,帮忙归帮忙,亲兄弟明算账,这可含糊不得,你一定看。” 李长江没办法,只能拿起账本认真翻阅。账目记得非常相信清楚,由衷的佩服军哥。“记得真清楚,比我强多了。” 厨房再一次传来柳絮的声音:“那是,军哥在公司,业务本来就是最好的,这点小事算什么?” 两个人都笑了,又闲聊了一会,一桌丰盛的饭菜,摆在餐桌上,柳絮招呼军哥入座,两个人扶着李长江坐下。 李长江对柳絮说:“酒呢,把酒拿来,我和军哥喝几杯。” 柳絮和军哥同时说:“不行,你伤还没好呢,不能喝酒。” 李长江无奈的说:“好好,我就喝一点,陪军哥喝一点总可以吧?” 柳絮无奈的拿过酒,给军哥倒满一杯,给丈夫到了半杯。“你呀,看你一会难受怎么办?” 三个人一边吃饭,一边谈论以后的计划。 都对以后的发展充满了信心,李长江对行业进行了分析,柳絮对店面建设和扩大规模,提出了自己的见解,军哥则对具体的运作提出意见。 一个初步计划就这样诞生了。 三个人都非常亢奋,这一刻,他们都为一个共同的目标充满希望,在这个共同目标的的感召下,三个人的心贴的更近了。 军哥离开时已经半夜了,柳絮和李长江都很兴奋,李长江忍着伤痛非要和柳絮做爱。 柳絮也好想,但她不忍心丈夫受罪,最后让丈夫躺在床上,把鸡巴含入口中,忘情的吮吸。 自己的爱液在吮吸鸡巴的刺激下,无声的滴落,实在无法忍受了,把白嫩的屁股对着丈夫的嘴,轻抬慢落,找寻丈夫的舔弄吻吸。 李长江忘记了伤痛,眼前的淫靡画卷让他陶醉了,妻子的阴户,就像一朵鲜花,盛开在芳草中。 张大嘴覆盖住鲜花,柔嫩的舌头在花蕊深处探寻,滴滴甘露,汇聚成潺潺细流。 轻品慢尝,不够,他还要更多,拼命的舔,吸,刮,不放过每一滴。 终于在自己爆发的瞬间。 妻子颤抖着,爱液喷涌而出,满口皆香。 火热的精液同时在柳絮的口腔里喷射。 高潮过后,隐隐的伤痛让李长江发出一声呻吟。 柳絮拔出嘴里的鸡巴,不及多想,咕嘟一声全咽了下去。 转过身,轻抚丈夫的胸膛,娇羞而又有点温怒的对丈夫埋怨:“傻子,疼还要,好点没有?” 李长江苦笑一声说:“谁让你这么风骚迷人了,我都憋了一个多月了,啊!你,你都吃下去了,谢谢你!好老婆。” 柳絮这才意识到,刚才把丈夫的精液都吃下去了。“讨厌,坏死了,害的人家嘴里都是腥臊味,不行,你也得尝尝。” 说完和丈夫热吻在一起。 接下来的几天,在李长江一再坚持下,每天都和柳絮到店里。 军哥和柳絮都不让他乱动,只能坐在老板椅上,看着柳絮忙着招呼客人,介绍产品,军哥忙里忙外的备货送货。 几天下来,军哥无形的融入到这个家的生活和工作中。 李长江和柳絮,也已经完全习惯并接纳了军哥的存在。 这天中午吃过饭,军哥对李长江说:“小李,今天下午我早走一会,玲子放假了,下午就到,我要去车站接她。” 李长江马上回答:“是吗?我怎么给忘了,柳絮,你准备一下,我们一起接玲子。” 柳絮答应着,脸色不觉微微一红。 军哥忙说:“不用了,你行动还不方便,就不麻烦你们了。” 李长江重重的说:“不,我们一定要去,必须去。” 军哥感激的说:“好好,一起去,真拿你没办法。” 火车缓缓的进站了,玲子怀着焦急,期盼的心情,早早等候在车门旁。 打开车门,玲子首先探出头,迈步下车,她在找寻,找寻期盼的人会出现。 看到了,她看到了爸爸正在人群中想自己挥手,看到了,看到了爸爸身边的柳姨,正挎着李叔的胳膊,微笑着向自己张望,看到了,看到了李叔温和的笑容。 玲子惊喜激动的扔掉手中包,飞一样的扑过去。 三个人的眼前,玲子身穿分红色的羽绒服,粉红色的纱巾系在脖子上,欢快的像一朵彩云,飘了过来。
第18章
玲子首先和柳絮紧紧拥抱在一起,眼里充满喜悦的泪水,柳絮也感动的流下泪水。 一旁的军哥更是喜出望外的对女儿说:“好了,就知道和柳姨亲近,还有老爸和你李叔呢!” 玲子这才回过神了,羞涩的看了李长江一眼,深情的说:“李叔,谢谢你!谢谢你能来接我。” 说完拥抱李长江,李长江拍了拍玲子的头,皱着眉说:“玲子,快放开,我可禁不起你拥抱啊!” 玲子诧异的抬头看着李长江,“怎么?李叔不高兴吗?” 李长江笑了笑说:“这孩子,想哪去了,不高兴能来接你吗?我的伤受不了啊!” “李叔有伤,怎么回事啊?” 军哥简单的把李长江出车祸的事告诉玲子。玲子很是感动,再一次对李长江说了声谢谢!这只有他们两个人懂其中的含义。 四个人高高兴兴的回到军哥的家里,军哥忙着做饭做菜,玲子和柳絮谈论着学校的各种有趣的事,两个人不时发出笑声。 李长江坐在一边,欣赏柳絮和玲子亲密的交谈,心里有种莫名的幸福感。 玲子长大了,那个青涩的小女孩转眼变成熟了,170的身高,苗条美丽,眉宇间多了少女的娇羞和抚媚。 不仅感叹岁月流逝,叹了口气。 玲子敏感的望向李长江:“李叔,怎么叹息呀?有什么不对吗?” 李长江赶紧说:“我是感慨岁月无情,转眼我们就老了,还是年轻好啊!” 玲子抿嘴一笑,对李长江说:“瞧你说的,李叔现在正是好时候啊,事业有成,年富力强,是当代少女崇拜的偶像呢?” 柳絮插话说:“学会拍马屁了,死丫头。” 玲子转身就在柳絮身上搔痒痒,“坏柳姨,看你还说我。” 两个人嬉笑一团。 军哥从厨房出来看到这一幕,笑着说:“这丫头,没大没小的,别和柳姨撕皮,不怕你李叔笑话。” 李长江也笑这说:“女大十八变,我们玲子变得开朗漂亮了哈。” 军哥摇摇头说:“这孩子,让我惯坏了,别闹了,吃饭了。” 四个人边吃边聊,自然把话题聊到生意上了,玲子开始只是听他们说话,慢慢明白了他们聊的内容后,沉思了一下,对李长江说:“李叔,我能点建议吗?” 李长江说:“当然可以了,你不说我到忘了,这还有一个高才生呢?” 军哥赶紧说:“别听她胡说,她懂什么呀,小孩牙子。” 玲子反驳道:“我明年就大学毕业了,不比你懂的少。” 柳絮看父女要闹僵,忙打圆场说:“是啊,玲子都长大了,又有学问,还是听听吧!” 玲子放下筷子,严肃的说:“我觉得你们刚才说的很对,目标很正确,但你们对细节以及运营管理有问题,比如,你们在项目的选定上,缺乏和现有商品的关联性和延续性,突出的问题是你们对责,权,利的制定根本没有,没有这种制度的约束,将来会出问题的,关系在好也要把这些事先说好,并写到书面上,大家签字生效。还有具体分工也不明确,一旦生意有起色或者说挣钱了,一是会变得混乱,二是无法团结,搞不好会不欢而散,我想这是我,也是你们不想看到的。” 听完玲子的一番话,三个人都睁大眼睛看着玲子,整个房间静悄悄的,玲子脸色一红,羞涩的说:“你们都这样看我干嘛呀!” 说完,低下头。 李长江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啪的一声,其他三个人都吓了一跳。柳絮温怒的对丈夫说:“你发神经啊,吓死我了。” 李长江顾不上妻子的反应,激动的说:“玲子,你让我真的刮目相看,太对了,我怎么没意识到呢?了不起,了不起,明天你就和我们一起到店里,先熟悉熟悉,帮我们好好策划策划,有学问就是不一样。” 大家这才缓过劲来,玲子的脸更红了。 柳絮也暗暗佩服玲子,不住点头,军哥更是自豪的笑了,心里感到无比欣慰。 接下来大家高兴的又聊了很多。 夜已经很深了,在玲子的坚持下,柳絮和李长江没办法,就在军哥家过夜,柳絮和玲子一个房间,军哥和李长江一个房间。 军哥和李长江随便聊了聊就睡了。 玲子和柳絮挤在一个小床上,关好灯,躺在被窝里,都没有睡意,玲子把头靠在柳絮的胸前,轻声说:“柳姨,你困吗?我一点都不困,你要是不困,和我说说话好吗?柳絮轻柔的说:我也不困,我也想和你说会话。” 片刻的沉默后,玲子首先开口说道:“柳姨,我今天太高兴了,我没想到你和李叔会真的接我,尤其李叔,真让我钦佩,看到你们和爸爸又在一起和好如初,我好激动好幸福。” 柳絮叹息一声说:“玲子,说实话,我刚开始真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毕竟我和你爸爸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我很内疚,觉得对不起你李叔和你,是你的信让你李叔放下心里的包袱,也让我有勇气从新面对你们父女。现在想来,一切就像做梦一样,你不应该谢我的,应该恨我才对,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要是一般的女孩,一定会找我吵架的。如果说谢,你李叔才是你应该谢的,也是我应该谢的。对我来说,你李叔的宽容,是我一辈子都报答不了的,所以我会更加珍惜我们的感情,对你爸爸,我还是很内疚也很纠结,发生过的,不可能从记忆中抹去,我不敢单独面对你爸爸,我说不清楚怕什么,怎么说呢,就是很矛盾很纠结。现在我们又在一起工作,我是真怕我们之间的平衡被打破,哪怕一点点,后果都不可想象。这些话我没法和你爸爸和你李叔说。” 玲子认真的听柳絮的述说,深思了一下,平静的说:“柳姨,要是在两年以前,我一定会和你大闹的,现在我长大了,也成熟了很多,也经历过很多,在大学,我们什么话题都讨论,包括爱情,家庭,道德和性。以前很多不解和不耻的观念,慢慢的开始转变,柳姨,你知道吗?现在的大学生,可不是你们那个年代的观念了,我们更多的追求自由,思想更开放,到大二,如果那个女生没有男朋友,反而会招到同学的耻笑。像我们大三的同学,哪个如果还是处女,反而觉得是耻辱。和你们那时正好相反吧?” 柳絮不觉感到很惊讶,也很不解,也许自己老了,还是社会发展的太快了。 “怎么会这样啊?我没上过大学,我们那时男女声彼此连话都不敢说,真实时代变了呀!玲子,你不会也?” 玲子笑了笑说:“柳姨,别大惊小怪了,不错,我也交过男朋友,早以不是处女了,不过你千万不要告诉我爸爸呀,你保证。” 柳絮惊恐的看着玲子说:“我可以不告诉你爸爸,但我还是接受不了,也不理解,你应该把心思用在学习上啊,你以后怎么办啊?” 玲子抬头看着柳絮说:“柳姨,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没当务学习,更不是滥情的女孩,怎么说呢?这是时代的潮流吧。柳姨,不瞒你说,正是我不是处女了,才懂得男女之间的需要,才会给你和李叔写那封信。柳姨,你也许不认同,但你不要否认,你也也有需要不是吗?你也渴望激情不是吗?我从不怀疑你和李叔的感情,这种需要和激情是李叔无法给你的不是吗?这种本能的需要你能说是错了吗?我们没有追求这种激情和幸福的权利和自由吗?” 柳絮被问的牙口无言,想否认,自己确实有过也经历过,以后会不会有,自己真的没有把握,即使不说,也不做,但不能保证不想。 承认,又无法面对,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玲子把脸紧紧贴在柳絮胸前,轻轻搂着柳絮的腰,接着说:“柳姨,从道德的角度讲,你和爸爸是不应该,也不对,所以你和爸爸才会内疚羞愧,觉得对不起李叔,无法接受旁人的冷嘲热讽,我也问过爸爸,他说很痛恨自己,违背和玷污了和李叔间的兄弟情谊,伤害了你,但他也很坦诚的和我这个女儿说,柳姨带给他的快乐和幸福是他毕生难忘的。柳姨,你告诉我实话,爸爸带给你的快乐你会忘记吗?” 柳絮不知怎么回答,尤其面对的是军哥的女儿,半响才断断续续的说:“我,我是不能,不能否认,可,可这都是不对的,这快乐是,是建立在你李叔的痛苦之上的,这对你李叔太不公平了,而且,而且我是那么爱你李叔。” 玲子说:“是的,对李叔是不公平,也让他饱尝了痛苦,所以你,我,还有我爸爸,更应该感激李叔,更应该爱李叔,李叔的宽容让我非常钦佩,我看得出,李叔的宽容是他真的爱你,有机会我会好好和李叔谈谈的。柳姨,我不是为爸爸辩护,爸爸这些年真的不容易,妈妈去世十多年了,爸爸一个人辛辛苦苦把我养大,怕我受气,一直没有在娶。而且爸爸是一个精力旺盛的成年人,四十多岁了,在过几年就老了,真不敢想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唉!” 柳絮的思绪再一次被玲子的话打乱,不可否认,玲子的话很有道理,自己和军哥的关系,不仅是简单的需要,更有错中复杂的情感因素,有亲情,有友情,同时也包含了丈夫和军哥的兄弟情,缺少那一样,都不会发生,这种情只有柳絮自己明白。 自己为何怕和军哥单独相处,也是因为亲情,友情,和丈夫的爱情,这三种情压制着和军哥彼此间男女间的欲情,只有自己知道,是怕打破这种平衡,因为那是多么的脆弱,没想到,被这个昔日的孩子,今日的大学生,一语道破。 对玲子不仅多了一种知音的感觉,尽管玲子是军哥的女儿,多少有些别扭,心里对玲子有种非常亲近,非常想一吐为快的冲动。 轻抚玲子的头发,轻声说:“玲子,你把柳姨当朋友呢,还是当亲人呢?” 玲子回答道:“即使亲人,也是朋友,你知道吗柳姨,小时候我就和你亲,有种对妈妈的感情,同时有什么话都想对你说,有种信任和依赖的感觉,尤其现在,更有我们女人间才能倾诉和聆听的感觉,这种感觉没有年龄和各种关系的限制,柳姨你呢?” 柳絮点了点头说:“我也是,那你告诉我,你对我和你爸爸的事怎么看。还有你对你李叔在处理我和你爸爸的事的做法怎么看,我心里很乱,想听听你的观点,有些话姨说不出口,也没脸说,更没人可说,毕竟你是军哥的女儿。” 玲子认真的对柳絮说:“柳姨,请你把我当成一个无话不谈的朋友,和任何人都没关系,我也把你当成无话不谈的朋友好吗?那你告诉我你和爸爸,不是军哥在一起的感觉告诉我,我想听柳姨的实话。” 柳絮咬了咬牙,鼓起勇气说:“好吧,玲子,我和你爸爸,不,是军哥发生的事,情理和道德上,很后悔,很内疚,很对不起丈夫,可肉体和精神上,我不后悔,军哥带给我肉体的快感和精神上的愉悦,是前所未有的,那种感觉是语言无法形容的,不是简单的做爱,我,我,我不知道怎么说,也,也真的说不出口。” 玲子接过柳絮的话说:“是一种超越做爱的感觉对吗?是一种原始的,内心深处的欲望爆发,是爱的另一种表达,是和丈夫间不能获取的,也是无法获取的心里最深层的需要,是女人天生的渴求,就是,就是,就是感觉你被爸爸,不,是军哥征服,或者男人征服的感觉,抛开道德伦理的束缚,是,是,是感觉被,被军哥肏了对吗?” 柳絮身体一激灵,紧咬嘴唇,脸色通红,几乎是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嗯,是,是感觉被肏了。” 说完身体一下像散架一样,一种解脱的感觉。“玲子,你会笑话和瞧不起我吗?” 玲子的脸也红了,坚定的说:“柳姨,不会的,谢谢你对我的信任,这很正常。柳姨,从生物进化的角度讲,雌性为延续后代,他们会寻求和最强壮的雄性交配,已获得最好的基因,甚至有的会和不同的雄性交配,已获得最优性的精子受孕。我们人类的进化也是一样的,只是我们多了思维方式和文化教育,这些教育使得我们都被各种道德伦理约束而把最原始的欲望压抑在心里。多了情感,才有做爱一说。这个肏字很多人都不敢说,也很难听,更让人羞于说出口。脱下虚伪的外衣,哪个女人不被男人肏,哪个男人不想肏女人。柳姨,你不用自责,更不必为此纠结,你和李叔是情深意切,但是你们之间是情压制了欲,这不代表你不爱李叔了,所以你们一起是做爱。你和军哥是欲大于情,你们之间自然就是,就是,就是肏屄。柳姨,我知道我的身份和年龄,按情理都不应该这么说,尤其这种字眼更不应该从我嘴里说出来。但我也是女人,今天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女人间的对话。” 柳絮的心变得轻松很多,对玲子说:“玲子,这是我们女人间的谈话,也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你能如此理解,我很欣慰,姨和你说出来感觉好轻松。其实我心里真正放不下的是你李叔,你能懂吗?”
第19章
如此深入的交流,让两个不同年代的女人的心紧紧贴在一起,这种坦诚的交流,让柳絮对自己,对军哥,有了一种新的认识,对丈夫的爱,对家庭的责任也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已经凌晨两点了,柳絮和玲子却更精神,没有一丝睡意。 玲子起来,悄悄到厨房冲了两杯咖啡。 回到卧室,两个人紧挨着坐在床上,下身盖在被,上身披着衣服,边慢慢品着浓浓的咖啡,边继续聊着。 柳絮喝了口咖啡,对玲子说:“你男朋友是哪里人啊?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呢?什么时候告诉你爸爸呀?” 玲子耸了一下肩说:“我们不可能结婚的,也没打算在一起。” 柳絮惊讶的问:“没打算在一起?那你还和他?” 玲子想了想说:“他是上海人,比我大一届,大四了。他挺优秀的,是在一次学校演讲比赛时认识的,我们在一起感觉还好,他毕业要回上海发展,我是要回老家的,所以我们交往时就说好了,他毕业后,我们就各奔东西。” 柳絮疑惑的说:“真不理解你们年轻人,你也可以去上海呀,再有你不爱他吗?” 玲子接着说:“我一定要回来的,不会扔下爸爸,也应该报答爸爸。开始交往的时候,说实话,我被他深深吸引了,初恋的感觉真的很幸福,他对我也很好,不过交往一段时间以后,我总没有安全感,这也许是我没有妈妈的缘故吧。我告诉你柳姨,尤其我和他上床做爱以后,更加没有安全感,很孤独,很寂寞。” 柳絮疑惑的说:“怎么,难道他哪方面不行吗?” 玲子笑了笑,接着说,“柳姨你想哪去了,他哪方面很好的,每次我都有高潮。不知为什么,高潮过后,就是没安全感,空虚的要命,所以这次回来前,我们分手了。” 柳絮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你们啊,真是的,你爸爸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气死才怪呢?我还是劝你注意点。” 玲子说:“所以才让你保守秘密呀,柳姨,你说说你怎么放不下李叔吧,是哪方面的?” 柳絮幽幽的说:“主要还是情感和道德方面的,毕竟我给他戴绿帽子了,看到你李叔的眼睛我就心虚,想尽办法想补偿,可怎么也做不到,也不知怎么做才好。尤其做爱,姨不怕你笑话,我想投入更大的热情,想尽力满足你李叔,又怕做过了,让他瞧不起。最主要的,也是我最不可告人的是,现在每次和你李叔做爱,每到兴奋和快高潮的时候,就会,就会,就会想起军哥肏我的情景。我不想想,可我无法控制自己,每当想起军哥肏我,我就忍不住想叫,高潮就来的猛烈,我又不敢放开的大声叫,高潮的快感就很压抑,就更觉得对不起你李叔。玲子,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骚,很贱啊,我都快崩溃了。可这些我能对你李叔说嘛,他要是知道了,会是什么后果,你能想像吗玲子。” 说完柳絮不仅掉下眼泪。 玲子无声的把柳絮搂在怀里,这个自己尊重的,如母亲搬的女人,此刻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在自己怀里寻找慰藉。 柳姨,李叔和爸爸,他们都是自己的亲人,都是难得的好人,他们应该快乐幸福。 玲子动情的说:“柳姨,一切都会好的,相信我,为你我,为爸爸和李叔,我们共同努力,我们两家一定会变得幸福快乐的。” 柳絮抬头看着这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女孩,叹息一声:“唉,但愿吧!” 就这样,两个人相拥而眠。 天亮了,好一个艳阳天啊! 虽然天寒地冻,但四个人的心里都暖暖的。 李长江和军哥憧憬着事业的成功,柳絮和和玲子憧憬着幸福的生活。 高高兴兴的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玲子的学识,让她对这个小店充满信心,经过几天的熟悉和分析,一个清新的计划摆在李长江,军哥和柳絮面前。 经过认真的讨论后,几个人都很认同。 开始军哥对入股一事不认同,觉得这样显得自己唯利是图。 玲子做了说明指出,这样做的目的是,让军哥有给自己干的观念,不是简单的帮忙和打工者,另外扩大经营也需要资金,在三个人的坚持下,军哥面前答应入股百分之十五。 具体分工是,李长江当然是老板了,主要负责销售,柳絮负责店面和内务,军哥负责进货和售后服务。 首先把隔壁转了过来,简单收拾一下,增加了几个品种。 一切都紧张有序的进行。 转眼就到小年了,这天早上,玲子就和柳絮张罗晚上一起过小年,军哥和李长江也很高兴,就这样定了下来。 由于年底了,生意基本不忙了,留下军哥看店,柳絮和玲子回家准备,李长江去妈妈那,打算把父母和儿子也接来。 九点多,李长江来到母亲家,打开房门,乐乐见爸爸来了,欢快的扑进爸爸怀里。 李长江抱起儿子在小脸上亲了一口:“儿子,想爸爸没有,听爷爷奶奶话没有啊?” 乐乐高兴的说:“当然想爸爸了,爸爸,奶奶昨天哭了,好伤心。” 李长江一惊,这才注意父亲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来自己到来都没反应,不见母亲身影。 放下儿子,走到父亲面前说:“爸,怎么回事,我妈呢?你和妈吵架了吗?快过年了,干嘛呀?” 爸爸这才回过神来:“哦,长江啊,没有,我和你妈没吵架,是一个朋友快不行了,肝癌晚期。你妈在卧室呢。” 说完摇头叹息,又陷入沉思之中。 李长江感到很纳闷,谁呀?让父母如此上心难过。走到卧室,轻轻的敲了敲门:“妈,是我,我能进去吗?” 房间传出母亲的声音:“进来吧!” 李长江推门走进卧室,看见母亲坐在床上,眼睛通红。心里不仅一阵难过。 坐在母亲身边,轻声的问:“妈,谁呀,看你和爸爸这么伤心,我认识吗?” 母亲哦了一声:“我没事,是以前的老朋友。” 这时爸爸走了进来对李长江和老伴说:“我领乐乐去商场,都小年了,给孩子买衣服,你陪你妈聊聊。” 李长江赶紧对爸爸说:“不用了,你腿脚又不好,乐乐不缺衣服,他妈都给买完了。” 父亲说:“你们买的不能代表我和你妈,你还是陪陪你妈吧,我走了。” 说完拍了儿子肩膀一下,长出一口气,转身就要走,李母站起来关切的说:“多穿件衣服,外面冷,别感冒了。” 说完给老伴把围巾围在脖子上。 老李深情的望了老伴一眼,伸手轻轻擦拭一下老伴哭红的泪眼:“应该和儿子说说了,我没事的。” 说完领着乐乐离开家。 重新坐下,李长江非常困惑的问母亲:“妈,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和爸爸好像有什么心事,你告诉我呀?” 李母看着焦急的儿子,平复了一下思绪,缓缓的说:“长江,有些事本不想让你知道,我和你爸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想来想去,昨天夜里和你爸还是觉得告诉你的好,不想让你和柳絮也象我们一样,因为不该发生的,在你们身上也发生了。这个人你也认识,他叫王志刚,就是柳絮原来的经理。” 李长江惊呆了:“什么,老经理,他快不行了,你们认识?我怎么不知道啊?” 李母幽幽的说:“那时你还小,才两岁,当然不知道了。那时文革刚结束,一切都很乱,大家都很迷茫,就在这时候,我们单位调来一个大学生,年轻帅气,有学问。我们都住集体宿舍,他就住我们隔壁。自然的就和你爸爸和我交往的多,慢慢的彼此熟悉了,也成了好朋友,他比我们小两岁,又是自己一个人,你爸爸经常叫他到家里吃饭。他很会说话,听他说的和别人就是不一样,他懂的很多,对当时各种事分析的都是那么与众不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天不听他说话,我的心里就没着落似的。他对我也分外好,说在我面前才有男人的自信。 有段时间,你爸爸经常出差,当时也没多想,还是叫他到家里吃饭,听他讲当时的形式什么的,有一天吃完饭,聊了很长时间,突然停电了,他居然比我还怕黑。稀里糊涂的我把他搂在怀里,后来的事。我不说你也猜到了,是的,就这样我和他发生了关系。长江,你是否觉得妈妈太轻浮了?” 李长江长大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不想接受这个事实,尽管上次妈妈告诉过自己也犯过错,可当天听到真相的后,心里还是觉得很难接受。 但是母亲在自己心中的形象丝毫没有动摇,“妈,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作为儿子,我不会对你有丝毫的藐视。” 李母苦笑了一声接着说:“谢谢你,儿子,妈能放下老脸和你说这些,是和你爸爸共同决定的,你有个好父亲,我有个好丈夫。人啊,活着不容易,是想让你懂得珍惜,懂得什么是幸福。就这样,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那段时间是我最快乐和幸福的。他很会讨我的欢心,就连那方面,都,都很会让我,让我快乐。” 说到这,李母的脸色微红,低下头接着说:“那是你爸爸无法给我的,长江,你是成年人了,妈说的这些我想你能理解的。” 李长江没有说话,他静静的继续听母亲的叙述。 “后来,大约三个月左右,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是他的,吓的要死。他也很害怕,我们不知怎么办才好,我没想过和你爸爸离婚,也没想过要嫁给他。在痛苦矛盾的折磨中过了两个月,实在挺不住了,我和他跪在你爸爸面前坦白了。当时你爸爸像疯了一样,差点没把他掐死。要不是你的哭声,恐怕我和他都得死在你爸爸手上。外面也有风言风语了,传到领导那里,给个处分后把他调走了,我感觉自己罪孽深重,没脸见人,又怀了别人的孩子,在那时候你知道多严重吗?你爸爸开始整天喝酒。我是生不如死啊。这孩子我不能要,当时做流产你知道多严多难吗?在一天夜里,我偷偷跑出去在郊区的农田里,吃了从一个土郎中那买的打胎药,疼的我在地上打滚,我想死都没办法了,掐自己脖子,头撞地,都没有,下体开始流血。就在我无助的等死的时候,你爸爸出现了,他是看我不在,从后面一直追到郊区,是我的叫声让他找到了我,你爸爸什么也没说,脱下大衣把我包起来,抱着我就往附近医院跑,我只记得你爸爸不停的喊我的名字,眼泪不停的流,当我清醒过来发现,你爸爸一直抱着我,一直在流泪。我当时的心都碎了,你懂吗长江?” 说完。李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放声痛哭。 李长江紧紧握住母亲的手,泪水无声的滑落,哽噎着说:“妈,你这是何苦啊,妈,那他呢?他得负责,为什么不找他?”
第20章
李母慢慢止住哭声,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对李长江说:“他不知道我这么做,同时还在被审查,半年以后他才知道,他找到你爸爸和我,跪在地上请求原谅,当然你爸爸把他骂的狗血喷头。 我知道他无法原谅自己,当时我也挺恨他的,是那个年代的特殊性吧,我只对他说一句话,不想再见到他,以后心里只有你爸爸一个人。 就这样,他走了,后来知道他也为此付出了很多,终身没娶,因为档案有污点,也没提干,他同学最小也是处级了。 就这样,他真的没在见我,那时我们都骑自行车上班,突然发现你爸爸的自行车每天都干干净净的。 你爸爸夜里特意起来才发现,是他每天半夜跑来给你爸爸擦车,这些我都不知道。 慢慢的你爸爸也就想开了,找他谈了一次话,原谅他了,他是不能原谅自己,没脸见我。 这都是你爸爸最近告诉我的,具体他们怎么谈的,你爸没说,我也就没问。 本来以为过去了永远都过去了,没想到,你爸爸告诉我他快不行了的时候,我怎么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二十多年了,我心里还是想他的,可我又不敢见他。 反倒是你爸给我做工作,劝我去见见他。 是你爸把我送到他那的,你爸爸没进去。 再一次见到他,我真不敢相信,转眼我们都老了,老了! 消瘦的脸,满头的白发,孤独了老人。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说不出的凄凉。 没有哪句话能代表我们当时的心情。 二十多年了,再一次扑到我的怀里,头紧紧的贴在我的胸口,仍然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 唉! 长江,妈不是随便的女人,但妈就是女人。 和他的那段情,以为过去了,以为失去了,现在才明白,妈从没有失去他,更没有失去你爸爸。 妈是幸福的。” 李长江被母亲和爸爸感动了,这是触及心灵的感动,爸爸的形象更加高大。 是啊,人生短短数十年,爱也罢,恨也罢,在这一刻,都不重要了。 要是以前,自己不可能理解父母,更不可能接受这种事实,现在,李长江的心变了,不知不觉间变了。 握着妈妈的手说:“妈,我不知道你和爸爸经历过这么多,谢谢你们对儿子的信任,世上没有几个父母会把这种事和儿子说的。我不会因为你们的事而瞧不起你们,我为你们这样的父母感到自豪!” “妈,那你和爸爸有何打算呢?” 没等母亲回答,父亲和乐乐回来了。爸爸看了看儿子和老伴说:“长江,你妈都告诉你了吧,如果我和你妈有什么决定,你怎么看呢?” 李长江看着父亲慈祥的眼神,坚定的说:“爸,不管你和妈觉得怎么做,我都会理解和支持的。我相信我的父母所做的一切,都是善良的,充满爱的。” 李父听儿子说完,点了点头说:“我和你妈觉定了,这几天就把他接过来一起过年。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又是个犟种,拒绝去医院。没几天了,唉!” 李母用充满感激和爱的眼光注视着老伴,嘴里同时也说:“是的,把他接过来过年。长江,你有意见吗?” 李长江豪不犹豫的回答:“我同意,爸,妈,你们的决定我支持,我想你们有很多话要说,乐乐就和我回去,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我随时都过来。” 母亲说:“乐乐还是和我们一起过年吧,我们三个老人也没意思,有乐乐在,我们更好,就这样吧!你也该回去了,柳絮还在家等着呢!” 李长江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尊重父母的觉得,没在坚持。 最后把和军哥和玲子一起过小年的事告诉了父母。 父母沉默了一会,还是父亲语重心长的对儿子说:“长江,你都三十多岁了,我想你能处理好你们的关系,对此我和你妈不反对也不支持,也不希望走我们的老路。但是你要记住,你是男人,男人就应该拿得起放得下。” 李长江默默的点了点头,给父母放下两千块钱,默默的离开向家走去。 回到家里,柳絮和玲子还没到家,心里不仅想:“女人逛街真是磨叽,买个袜子都要挑来挑去的。” 把米放进电饭锅后,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 回想起自己这一年来的遭遇和经历,真是思绪万千,爱情,家庭,婚姻,亲情和性,都经历了可以说是生与死的考验。 爱情上,必须承认,自己和柳絮甚至比以前爱的更加深了。 家庭上,仍然是幸福和温馨的。 婚姻上,虽然差点失去,但经历过以后,更加牢固。 亲情上,和父母,和军哥都比以前更加贴近了,尤其自己出车祸以后军哥的做为,让自己从内心深处感到了军哥对自己的兄弟情谊,是那么浓。 性呢? 只有性还在困扰自己,是的,现在和柳絮的性更加和谐,自己更加满足,柳絮呢? 尽管比以前更热情更投入,但自己心里清楚,柳絮半夜醒来偷偷的叹息。 也不可否认,每次和柳絮做爱时,眼前不自觉的会出现军哥肏柳絮的影子,挥之不去。 让自己纠结,同时也有种莫名奇妙的冲动。 这种冲动在高潮过后,让自己感到恐惧惊慌。 是怕,是恨,自己无法说清楚。 玲子说的没错,自己并没有失去妻子,失去的是什么呢? 是妻子的忠诚吗? 失去了和妻子的性吗? 经过这段时间的感触,妻子对和自己的爱情,家庭和婚姻,都是忠诚的。 带给自己的性爱更是比以前丰富多彩的,到底失去了什么,李长江感到很茫然,一时找不到答案。 开门声和女人欢快的笑声打破了李长江的思绪。 两个女人,提着打包小包的走了进来。 柳絮看见丈夫一个人坐在那发呆,不仅问道:“长江,爸妈和乐乐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李长江哦了一声说:“没有,爸妈不过来了,乐乐也不愿意回来。” 柳絮不解的说:“过小年怎么不回来一起过呀?真是的。” 李长江赶紧说:“爸妈有事,就让他们自己消停的过吧!” 他没感把父母和经理的事说出来,岔开话题说:“都买啥了,打算做几个菜呀?” 玲子欢快的说:“好多,你就别管了,等我和柳姨做完你不就知道了吗?我们还买了好多衣服呢,不过现在不让你看,过年大家穿新衣服哦!” 李长江被玲子的调皮逗乐了,“好吧,我不问了,可不是我不帮忙啊,我今天可就不管了,不许有怨言哦!” 说完大家都笑了。 军哥回来的时候,菜已经摆满桌子了。 四个人有说有笑的在一起推杯换盏,军哥和李长江喝白酒,玲子和柳絮喝红酒,气氛温馨快乐。 吃完饭,又聊了聊天,看时间有点完了,军哥起身准备回家,玲子也说:“不打扰你们两口子了,我们走了。” 说完趴在柳絮耳边笑声说:“祝你和李叔小年性福哦!” 说完笑着跑开。 送走军哥和玲子,柳絮的脸色微红,心里暗骂玲子,这个死丫头,临走的一句话,让自己莫名的兴奋,看丈夫的眼神,多了些迷离和柔情。 快速的洗簌完毕,柳絮赤裸着身体,躺在被窝里,等着刮胡子的丈夫,居然有点紧张和激动,和玲子这几天的交流,让她对性有种强烈的渴望,渴望得到更多的满足,渴望被丈夫强有力的占有。 想到这,下体不觉湿了。 同时军哥的影子又出现在心里,火热的鸡巴,两个大坏蛋仿佛在眼前晃动。 身体一阵颤抖,手不自觉的按在阴户上。 片刻的快感过后,心里感到很恐惧,天啊! 这是怎么了? 李长江有些醉意,迈着轻飘飘的步伐走进卧室,床头灯柔和的光,把柳絮的脸映衬的抚媚多情,激动的掀开盖在妻子身上不被子,柳絮丰满白皙的胴体展现在面前。 双手颤抖着抚摸柳絮傲人的双乳,不停的揉捏,嘴里发出兴奋的哦哦声。 分开妻子的双腿,浓郁的阴毛下,柳絮的阴道口,像一个水汪汪的小嘴,正对自己发出邀请。 李长江轻轻的凑过去,在小嘴上轻轻一吻,柳絮轻轻的一抖,一声轻吟。 如此反复几次,李长江猛地张大嘴,覆盖住妻子整个阴户,用力吮吸,舌头伸进阴道舔弄。 柳絮的呻吟声由小变大,高涨的情欲和快感让她不住的颤抖。抬起双腿,阴户向上挺动,以方便丈夫舔弄。 欲望像火一样在体内燃烧,无法控制自己的语言和行为。颤抖的对丈夫呼唤:“老公,我受不了了,我要……我要,快给我呀?” 李长江抬起头,喘着粗气,前所未有的冲动让他几乎粗野的说:“要啥?说,是要这个吗?” 说完握着坚硬的鸡巴对着柳絮。 柳絮紧紧盯着丈夫的鸡巴,意乱情迷的说:“是……是,我要你鸡巴……要你大鸡巴肏我……肏我吧老公,屄痒啊!” 噗哧一声,李长江坚硬的鸡巴肏进柳絮的阴道。“啊……啊……啊……好舒服,屄好热,肏你。” 两个人疯狂的纠缠在一起,喘息声,呻吟声,夹杂着噗哧噗哧的抽插声,柳絮的脸已经兴奋的扭曲,她需要更深入更有力的抽插,他需要丈夫像军哥一样肏自己,军哥的影子又出现了,啊,天啊,这太折磨人了,顾不了那么多了,低沉的叫:“肏我,用力肏我,老公肏我的屄。” 李长江被柳絮的淫叫刺激的啪啪用力抽插,欲火让他双眼通红。 妻子的淫荡更激发了他的欲望。 真正感觉到自己是在肏柳絮,就像军哥肏她一样。 啊,军哥,军哥肏柳絮的影子出现在眼前,让他的鸡巴更硬,一个念头出现在脑海里,不能输给军哥。 原始的欲望,本能的驱使他更加用力,不加思考的喊出:“肏死你个骚屄,喜欢挨肏对吗?他就是这么肏你的对吗?” 柳絮被丈夫一语道破心底隐藏的秘密刺激的啊的一声呻吟,居然没有了恐惧和惊恐,有的是身体本能的反应,阴道收缩,身体颤抖,高潮像洪水一样袭来。 “是……是……就这样肏我……肏我的屄,啊……啊……啊啊!” 李长江同时大叫一声,精液一波一波的射进柳絮的体内。 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喘息着,感受着。柳絮在丈夫耳边动情的说:“长江,我爱你。” 李长江也温柔的说:“絮,我也爱你。” 李长江搂着妻子,温柔的抚摸妻子的后背和屁股。 心里变得很平静,刚才的疯狂,军哥影子的出现,此刻没有让他纠结。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变化是他自己都无法解释的。 柳絮头深深埋在丈夫的胸前,不敢抬头,自己刚才的表现会不会让丈夫难堪呢? 丈夫提到军哥,自己的反应会不会让丈夫有啥想发呢? 刚刚恢复的夫妻感情,会不会受影响呢? 心不仅悬了起来。
第21章
李长江打破沉默,平静温柔的说:“絮,告诉我实话,你还想他吗?” 柳絮惊恐的一颤,慌乱的说:“长江,你……你。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长江搂妻子的手用力用力,亲吻了妻子的秀发,坦然的说:“絮,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想他,你不用否认,也不要担心,我知道我们在说什么,我们有勇气面对过去,难道没有勇气面对现在吗?我不是逼你承认,是想听你告诉我实话。” 柳絮听丈夫这么坦诚的问自己,心里莫名的感动,为自己有这样的丈夫感到无比幸福。 受伤害的是丈夫,自己有什么理由不能和丈夫说实话呢? 现在需要的不是丈夫能否原谅自己,而是懂自己。 轻轻的对丈夫说:“长江,搂紧我好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怕伤害你,怕你心里有阴影。怕对你太不公平,你的宽容,更让我无地自容。是的,我有时会想他,尤其是,是做爱的时候,他都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不是故意的,真的,长江,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就是控制不住。我告诉过你,和你是做爱的感觉,和他是,是,是肏我的感觉。对不起长江,我经常觉得不配做你的妻子,不配拥有你的爱,我有过死的心。可我真的舍不得你,舍不得我们的家和乐乐,更舍不得你对我的爱。” 李长江面对妻子的坦白,心里反到一松,长出了一口气说:“絮,我知道你夜里经常醒来,偷偷叹息。我也曾经纠结过,难受过,不想也不敢说破,你越掩饰,我越难过。知道是什么让我用勇气说破吗?是爸妈。” 柳絮疑惑的抬起头说:“爸妈?我不懂。” 李长江把上午去父母哪里发生的事和柳絮说了一遍。 柳絮完全被震惊了,张大嘴:“啊?原来是这样,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原来经理和妈,太不可思议了。他真的快不行了,他是好人啊。” 李长江感叹的说:“是的,他们都是好人,哪天我一起去看他们好吗?” 柳絮用力点了点头说:“嗯,应该去,应该去,我陪你去。” 说完忍不住掉下眼泪。 李长江安慰好妻子,平复了一下思绪说:“絮,有一点我不太明白,你别介意,就是你和我做爱,和,和军哥肏你,到底有何不同?” 柳絮满脸通红,娇羞的掐了丈夫一把说:“坏蛋,你真想知道?那我告诉你,和你做爱,我就像被你的爱融化一样的感觉,很幸福,军哥肏我,就像燃烧一样的感觉,很,很,很过瘾。” 说完羞涩的趴在丈夫的怀里,再也不肯抬头,只是喃喃的说:“长江,我困了,拍我睡觉。” 李长江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轻轻拍着柳絮,慢慢睡去。 新的一天开始了,四个人忙着盘点货物,开始准备关门了,玲子不时的逗李长江说:“李叔,你真爷们,真男人,就差一点点就完美了。” 李长江莫名其妙的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快点计数,调皮鬼。” 下午柳絮和军哥在一边小声说着什么,玲子凑到李长江面前又说:“嗯,就差一点点,李叔就完美了。” 李长江忍不住说:“小丫头片子,你啥意思啊,什么就差一点点了,说清楚。” 玲子认真的说:“李叔,是包容,包容的心。” 李长江心里一惊,嘴里忙说:“什么包容不包容的,小孩子懂什么?” 脸不觉有点红了。那边传来军哥的声音:“小李,你过来一下。” 李长江走过去问军哥:“什么事啊军哥?” 军哥说:“刚才小柳告诉我说我们老经理快不行了,我也得去看看,他对我有恩啊!你们什么时候去,千万别忘了叫我一声。” 李长江瞪了柳絮一眼,只能说:“好的,到时候我叫你。” 军哥摇头叹气的走了出,玲子不解的跟着爸爸边走边问:“爸,你去哪啊?你说谁呢?等等我。” 军哥说:“我想走走,想走走。” 看他们父女走远了,李长江回头对柳絮说:“谁让你告诉军哥的,你说,我们怎么带他去,让他知道在我妈家,让他知道经理和我父母的关系,你什么意思啊?” 柳絮连忙解释说:“长江,我就告诉他经理得肝癌,快不行了,我傻呀,能告诉他别的吗?哎呀!我怎么忘了,爸妈把经理接家去了,对不起,长江,这可怎么办啊?都怨我。” 李长江无奈的说:“算了,到时再说吧,今天我们先去爸妈那一趟,看情况在定吧,你呀,真是的。” 一切都收拾好后,锁上店门,李长江和柳絮怀着复杂的心情,先到商场买了好多东西,来到母亲家所在的小区,碰见母亲买菜回来,连忙过去打招呼。 李母见柳絮也来了。 脸色一红:“小柳也来了,快上楼吧,今天都在这吃。” 说完和儿子儿媳一起上楼。 打开门,听见卧室传来说话声:“不对,你这是悔棋啊,抽车了!” 另一个声音说:“什么抽车,你马别腿呢!” 乐乐的声音同时响起:“这盘不算,在来一盘,谁输了谁买肯德基。” 李母对着卧室大声说:“你们又争伦啥呢?长江和柳絮来了。” 说完笑着摇摇头,拿着菜走向厨房。 门打开了,乐乐先冲了出来:“妈妈,你怎才来呀,妈妈,我都想你了。” 说完扑进柳絮怀里撒娇。 当李父和经理出现在李长江和柳絮面前时,经理和李长江都很尴尬。 柳絮则惊呆了,经理显得非常苍老和消瘦,短短两个月,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心里不觉一酸,差点掉泪。 李父平和的说:“你们来了,都认识,我就不介绍了,都坐吧!” 李长江硬着头皮对经理说:“叔,你身体好点了吧,注意休息,今天我和柳絮就是特意看看你。” 经理激动的说:“谢谢你和小柳,我还挺得住,有你爸和你妈照顾,我……我死而无憾了。” 李母从厨房说:“啥死不死的,快过年了,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经理连忙说:“对,对,不说,都坐下呀!” 都坐下后,柳絮和经理说了几句话,觉得有点尴尬,就起身到厨房和婆婆忙活去了。 剩下三个男人闲聊着,说到公司,经理不无感慨的说:“真实世风日下呀,现在的领导,认人为亲,不想怎么把工作做好,整人倒是一个比一个强,唉!王军和你们一起干还好吧,都好的人啊,本来我打算退休,提他当经理的,谁想到,唉!” 李长江也叹息一声说:“他想看你来,听说你病了,他很难过。” 说完看了父亲一眼。 父亲考虑了一下说:“那你就叫他过来吧,一起吃饭吧!” 又对厨房老伴说:“叫王军也过来一起吃饭,你多做几个菜。” 李母想了想说:“好吧!早晚都得知道,就让他过来吧,长江你打电话吧!” 打过电话不一会,军哥和玲子带着各种礼品就来了。 进门就握住经理的手,激动的流下眼泪:“经理,你要保重身体呀!病的这么重,你怎么不早说啊。” 经理看着这个昔日得力的部下,也很激动:“没事,我不要紧,谢谢你看我。” 大家坐在一起谈论着发生的事,各有感慨。好在军哥并没有问经理为什么会在这,也免去了大家的尴尬。 在祥和欢乐的气氛下,吃完饭,又闲聊了一会,四个人起身准备回家,柳絮想把乐乐带走,个这孩子就是不干,说要听王爷爷讲故事,也只能做罢了。 在回去的路上,玲子非要柳絮和李长江到家里坐一会不可,没办法,李长江和柳絮只能去军哥家。 柳絮和玲子在卧室叽叽喳喳说着话,军哥和李长江在客厅,边喝茶边聊着天,军哥看着李长江,犹豫了一会,忍不住问:“小李,经理和那你父母怎么认识的,在家我没好意思问,不知道方便不,你能告诉我吗?” 李长江沉默了一会,心里想,早晚他都会知道,何必隐瞒呢? 就把父母的事和军哥简单是说了说。 军哥听完,默默的坐在那,低头不语,表情极为复杂。 李长江注视着军哥说:“你都知道了,我想听听你怎么看?” 军哥沉默片刻,低沉的说:“我没资格评论,但是我真的佩服他们,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是常人能做到的。不瞒你说,一直以来我都不敢见你父母,没脸见他们。毕竟我和柳絮,不,是我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尽管你原谅了我,但我一直无法原谅自己。我亏欠你们太多了。你父母做的决定,我想说的是,伟大,多少恩怨在这一刻都不重要了,看到他们平静安详的笑容,那是经历二十多年的沧桑,二十多年的感悟才能有的。他们对感情,家庭和婚姻的理解,是我们做不到的。” 李长江点点头说:“是的,我没有因为母亲和经理的事感到耻辱,没有因为父亲以如此的方式接纳感到羞耻。他们的感情是真诚的,尤其现在,我认为父母的做为更加伟大,这也许和我们经历过的有关吧?” 军哥不自然的点点头,面对李长江提到的经历,心里还是有点别扭。 这时柳絮和玲子出来,坐在沙发上,玲子对爸爸和李叔说:“你们说啥呢?我们也听听。” 军哥和李长江都不自觉的咳了一声,气氛变得有点尴尬。 玲子疑惑的说:“干嘛呀,这么严肃,有啥大不了的,我是大人了,你们倒是像小孩子似的,我们两家人还有啥不能明说的?” 李长江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最后下定决心,是要说出来,掩饰还有什么必要呢? 命运把两家人连在一起,逃避的了吗? 与其都闷在心里,还不如痛痛快快的说出来,让大家都心知肚明。 喝了口茶,盯着茶杯说:“好吧,今天我就把话说出来,我们都有权利知道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也请军哥和柳絮也都说说,从上次发生的事以来,我们三个人,没在一起正式谈谈,碍于各种情面,都不敢正视。今天当玲子的面,我们就坦诚相见吧,我和柳絮的命都是军哥救的,是经历过死亡考验的,我们没有必要在背着包袱生活。这两天我想了很多,我不感想有一天我老了会是什么样,所以今天借这个机会,也是对我自己有个交代吧!柳絮,军哥,你们今天也都说说吧!” 军哥和柳絮都沉默了,真正三个人面对面的谈论,尤其玲子在一旁,真不知如何开口。 玲子打破沉默说:“爸,柳姨,我赞成李叔的观点,我知道爸的心里一直放不下柳姨,呀放不下李叔。柳姨也放不下爸爸,也放不下李叔,你们都怕再一次打破你们之间的平衡。首先我要说的是,你们都是好人,普通的好人,爸,你说你当出和柳姨想过要破坏他们的家庭吗?有什么不良的企图吗?柳姨,你想过要离开李叔吗?想过要抛夫弃子吗?” 柳絮和军哥异口同声的说:“没有,绝对没有。” 说完都羞愧的看了李长江一眼。李长江微闭双目,没有说话。 玲子接着说:“对呀,所以我认为,柳姨和李叔的生活就像在蜜里一样,只有甜,但是,在甜的生活也有腻的时候,偶然或者是不经意的尝到了苦,你才知道原来生活还有苦味存在的,这种苦让你觉得很讨厌,反过来更加知道甜的可贵。才会更加珍惜甜,同时那种苦,深深的留在你的脑海深处,不可否认的经常回味,我说的对吗?”
第22章
一番话,让三个年长的人都陷入深思之中,李长江回味过去和柳絮的生活,不就是太甜蜜了吗? 甜的没有杂味,也就平淡无奇了。 自己虽然没有出过轨,但不可否认,每当看到美女,心里也有过某种冲动,不也有过不安分的想发吗? 没做,不等于自己没想过啊。 军哥听完女儿的话,心里无法平静,没错,和柳絮的发展,本是无意之举,无意之为,是偶然的,也是不经意的发生了,自己恨过自己,无法原谅自己,可就像是女儿说的苦,自己不是经常回味吗? 讨厌的苦,对自己何尝不是甜呢? 是为甜而苦呢? 还是为苦而甜呢? 柳絮更是无限感怀,丈夫是甜的,军哥是苦的,自己生活在甜中,却对苦无法忘记,苦让自己更加珍惜甜,在享受甜的同时,为什么对苦更加回味,更加想品尝呢? 是对甜不满足吗? 还是甜蜜是生活需要或者离不开苦呢? 看着沉默的三个人,玲子接着说:“李叔和柳姨的爱,我们没有理由怀疑,李叔和爸爸的兄弟情谊,是根植在你们心里的,我们没必要怀疑。柳姨和爸爸是在爱情和亲情之外的情,嗯,怎么说呢?说白了,就是在相互有好感的,友谊基础上发展出来的性。也是人类欲望本能的产物。当然,这种情况很可能发展成不可预料的结果,但是,请不要忘了,正是李叔和柳姨的爱,和爸爸的兄弟情,是先决条件,在这个条件下,柳姨和爸爸才没有超出男女对性的简单的需求,否则就变味了,这应该使你们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呀!为什么非要给自己带上枷锁呢?” 三个人被玲子话所打动,他们无言以对。 尤其是军哥和李长江,想反驳又找不到理由。 军哥对女儿说:“大人的事,你不懂,错就是错。犯一次,不能犯第二次。” 玲子对爸爸说:“爸,我长大了,都懂了,我不得不说,李叔比你和柳姨强,在世俗的眼光来看,李叔是受害者,他能如此坦诚的面对你们,你们还不承认吗?你们不觉得虚伪吗?” 军哥和柳絮表情尴尬复杂,军哥:“你……你……我……我……你怎么这么和爸爸说话!” 柳絮也吱吱呜呜的说不出话来。李长江莫名其妙的有种自豪感,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 玲子有点激动,她对爸爸和柳姨的沉默感到悲哀,这不是胆小,是懦弱。 不仅提高了声音说:“爸,我问你,你心里不想柳姨吗?不想和柳姨做爱吗?你能忘记和柳姨做爱吗?柳姨,你做爱时不想爸爸吗?在李叔面前,你们连承认的勇气和胆量都没有吗?” 军哥满脸通红,女儿如此直白的问,让他气愤羞愧,这几句话就像刀子,把心里最隐秘的事,活生生的给挖了出来。 “不许胡说,你,你这是侮辱你柳姨和李叔,你一个女孩怎么可以说这些话呢,你就不害臊吗?” 玲子也急了:“我说的是事实,不像你,做了想了都不敢说!” 眼看父女就要吵起来了,柳絮赶紧拉着玲子,略带哭音的说:“玲子不要这么和爸爸说话,你真的让我们很难为情。” 玲子哼了一声,甩开柳絮的手,坐在沙发上,一脸怒气,这是她第一次和爸爸吵架。 李长江站起来说:“行了,别吵了,我都没发火,你们到先发火了。玲子说的没错,我之所以能坐在这和你们谈,也是经过认真考虑和经过思想斗争的。戴绿帽子的是我,你们真的连说实话的胆量都没有吗?” 李长江的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房间里静的可怕。 军哥颤抖的说:“长江,你让我怎么说呀,我已经对不起你了,我怎么有脸在往伤口上撒盐啊!实话,实话就是我一直忘不了,一直都想,都想。都想和柳絮做爱。” 说完双手捂住脸,呜呜的哭了出来。 柳絮也哭着说:“长江,我和你说过,今天当着军哥和玲子的面,我再一次说,是的,我也想军哥,做爱时更想,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呀。” 李长江虽然有心里准备,当妻子和军哥当自己面说出来后,一种酸涩和羞辱的感觉在心里,微弱是“哦……” 了一声。 又一阵沉默,气氛紧张压抑,玲子轻声对李长江说:“李叔,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我知道没有几个男人能过的了这道坎,尤其你们这个年代的人。其实这才是最真实的柳姨和爸爸,没有虚伪的外衣包裹。爸爸,柳姨,李叔,咱们都放下心里的包袱好吗?你们的事业刚刚起步,未来充满希望,我们两家人应该享受成功的喜悦和快乐的生活呀?记得我的信里说过,你没失去你的爱,没失去柳姨,也没失去朋友,他们就在你面前,叔,真正的爱更需要包容。即使你不包容,也发生过,改变不了,心里想的,不说出来,更虚伪,后果更严重。你爱柳姨,柳姨也爱你。你需要爸爸这个朋友,爸爸也需要你这个兄弟。爸爸和柳姨,彼此也需要,这种需要,李叔不要简单的认为是亵渎你和柳姨的爱情,和爸爸的兄弟情,应该是一种超越。我,我也需要你,需要你们每个人。”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四个人,四个角度,当焦点集中在性与伦理道德,处事行为上时,是取是舍,如何区分,都说不清楚,都很茫然。 共同点是,都需要性,不同点是对如何获取性的行为和方式上。 是放任,还是约束,处事伦理要求他们必须约束。 对性原始的渴望,从内心讲,有是那么需要放纵。 矛盾,纠结每个人的心。 李长江打破沉默说:“今天都说出实话了,我们都需要冷静的思考一下。先到这吧,我们先回去了,说完和柳絮无声的离开。” 夜,静悄悄的,两个家庭也静悄悄的,军哥和女儿坐在沙发上,谁也不说话。 在军哥的心里,反复思考着发生的一切,模糊又真切。 自己是坦白了内心深处的想发。 而且就在李长江和女儿面前,坦白过后短暂的解脱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接下来又惊出一身冷汗,明天还有什么勇气和胆量面对他们啊,还敢看柳絮一眼吗?这该如何是好啊! 玲子也很茫然,在她的心里,爸爸应该获得幸福,也需要性福,快五十的人了,一生的所求还能有多少呢? 承认爸爸所获取的对象是不应该的,可已经发生了,改变不了的,怎么就不能接受呢? 相反,李叔的态度让自己很佩服,那是真痛过后的释然,他没有毁掉和柳姨的家庭和爱情,没有用仇恨的眼光审视柳姨和爸爸,而是以宽容的胸怀接受了昨天发生的事实,关键是李叔会如何看待今天的事实,如何面对明天可能发生的事呢? 谁能保证明天不会发生什么呢? 只有把这层纸捅破,大家才能坦然相处。 为爸爸的幸福,也为李叔和柳姨的幸福,自己做出多大牺牲都值得。 玲子轻柔的对爸爸说:“爸,对不起,刚才不应该那种态度对你,我知道你这些年不容易,为了我,你多少个日日夜夜不停的劳累,忽略了自己应该有的幸福,和追求幸福的机会。现在我长大了,也懂了很多,你应该拥有幸福,享受幸福了,柳姨是好女人。” 军哥抬头对女儿说:“玲子,你别说了,爸都一把岁数的人了,不能在做傻事了,你知道吗?我每次看到你李叔,心就虚,老脸都没处放,不可能在做对不起他的事了,爸爸有你,已经很幸福了。” 玲子说:“爸,你们的观念应该改变一下了,只要改变一下,你们面对的就不是痛苦和羞愧,而是幸福和快乐,相信我,我会是你们每个人都幸福的。不早了,早点休息吧,什么都不要想,明天会更美好的。” 李长江和柳絮靠在床头,漆黑的房间里,只有他们的眼睛闪着光。想说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柳絮的思绪很乱,自己的真实表白,虽然以前和丈夫说过,但是当着军哥和丈夫的面说出口,是那么不自然,那么羞愧。 丈夫的尊严再一次被自己践踏,自己真的是无耻淫荡的女人吗? 自己文静贤惠的本性真的是虚伪的吗? 接下的命运如何安排呢?怎么找不到自我了,一切都是茫然不知所措的。 李长江更是难以入眠,他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当他听到军哥和柳絮的告白时,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宁愿这都是一场梦,这就是一场梦,一场醒不过来的梦。 柳絮想军哥,军哥想柳絮,谁想自己呢? 自己是配角吗? 不,自己是主角才对,可是,今天的表白可以理解,可以接受,明天的剧情自己能主导吗? 无法改变的是,妻子的自己身下承欢的时候,心里想着军哥肏她。 那是做为男人和丈夫无法容忍的,也是最无法接受的。 而这些又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一个想法在脑海里反复挣扎,是这样被动接受,还是主动做点什么,犹豫矛盾纠结着。 突然想到了父母和经理,他们怎么想的呢? 明天和父亲谈谈,但愿能找到出路吧! 第二天,柳絮始终不敢直视丈夫,躲躲闪闪的。 李长江也没说什么,告诉妻子自己出去一趟,就离开了。 在路上给父亲打了个电话,说有事和他说,父亲告诉他在小公园见面,就挂断了电话。 父亲和李长江在公园见面后,没等李长江发问,就直接对儿子说:“我知道你找我什么事,陪我走走,我们边走边聊吧!”
第23章
冬天的公园,游人很少,李长江和父亲边走边聊。父亲叹息一声说:“长江,我知道你想问我,是你妈和老王的事,唉!二十多年了,又像昨天发生的一样,你知道我为什么告诉你妈,老王快不行了吗?为什么主动提议把他接过来吗? 我今天就告诉你。 当初,我知道他们的事时,真的想杀了他们,在我们那个年代,这种事是不可原谅的,是不忍心你呀! 我逃避过,沉沦过,觉得生活对我毫无意义。 看到你妈垂死挣扎的瞬间,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死,她是我妻子,是你的妈妈。 就这么简单。 后来,他半夜给我擦车,我发现后,找到他,问他为什么这么做。 他的回答也很简单,不知道怎么拟补自己的错误,不知道能为我做什么,只有为我做点什么,才会安心。 我问他,爱你妈妈吗? 如果爱,我成全他们,他说爱,但更多的是依靠。 一个人很孤单,你妈就是他的依靠。 他说,如果我放弃你妈妈,他唯一的选择就是死,发誓绝不会在打扰我们的生活。 就这样,我也没在追究下去。 他是恪守诺言,没在见你妈妈一面。 也没在娶妻。 我也以为一切都过去了,淡忘了。 都是自欺欺人,后来我发现你妈妈经常一个人发愣,她嘴上不说,但我能感觉到,你妈心里还是有他。 尤其你结婚搬出来后,你妈更是经常叹息,长江,你应该明白,做为男人,自己妻子心里装着别人的感受。 这感受积压在我心里二十多年,以为到死也就这样了,没想到,最近一次我去体检,发现了他,当时他一个人,坐在医院的走廊里,拿着诊断书发呆。 你知道我看见他是什么感觉吗? 那就是老了,真的老了,当年那个年轻英俊的大学生不见了,只有一个孤苦伶仃的老人,孤独的坐在那,茫然无助。 我走过去和他打招呼,他看到我后,老泪纵横,那一刻,过去的怨恨都灰飞烟灭了。 后来知道他得肝癌已经晚期了,唉! 本来不想告诉你妈妈,想来想去,我觉得这些年来,一个无形的担子,压的我和你妈喘不过气来,我们这么大岁数了,应该放下了,应该轻松的度过余生了,何必呢,何必活的这么累呢? 如果说对他的惩罚,我想这二十多年的孤独寂寞,痛苦的煎熬,够了。岁月无情人有情啊!所以告诉了你妈妈,在你妈妈的哭声里,我读懂了,读懂了爱和恨,情和意。我也被感动和感染了。所以觉得把他接过来,让他平静的,不在孤独的走完人生最后的几天吧!” 听完父亲的述说,李长江被感动了,激动的说:“爸,你太伟大了,在你面前,我感觉自己很渺小,你的爱是那么宽广,我替妈妈谢谢你,是你让妈妈没有遗憾。” 父亲慈祥的看着儿子说:“长江,我知道你和柳絮还有王军的事,爸不做评判,只是告诉你,柳絮,王军还有你们的事业,就像担子,哪头都很重,你能放下哪头?还是都能放下。” 李长江茫然的看着父亲,不知道如何回答。 父亲语重心长的说:“长江,你们和我们的年代不同了,我和你妈还有老王,是要全放下,你不一样,你还年轻,如果放不下,就像个男人样,挑起来。你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我相信你的选择,不论你做何选择,爸都支持你。” 李长江坚定的说:“爸,我懂了,知道该怎么做,谢谢你!” 告别父亲,李长江大步向家走去。 回到家,柳絮对李长江说:“刚才玲子来电话了,想和我们一起过年,征求你的意见。” 李长江反问道:“那你什么意见啊?” 柳絮低下头,小声说:“我听你的。” 李长江说:“那好吧,就一起过年,你告诉他们一声就行了。” 柳絮没想到丈夫这么痛快的答应了,反而有点疑惑:“你真的同意吗?同意一起过年?” 李长江镇定的说:“我还骗你不成,你打电话吧!该准备年货了。” 柳絮给玲子打完电话,开始打扫房间,中国人过年的习俗都要先打扫房间,有除旧之意吧! 柳絮没有让李长江动手,似乎只有不停的老动才能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李长江就坐在那看着柳絮忙碌的身影,一种幸福甜蜜的感觉,柳絮是能干的,贤惠的,对自己关怀的无微不至。 如果这个家里,没有这个身影,那是残缺的,也是不可想象的。 夜晚再一次来临,柳絮始终没开口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默默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不知名的电视剧,时不时的瞄丈夫一眼。 发现丈夫一直盯着自己,感到非常不自然。 李长江过去,挨着柳絮坐下,伸手搂过柳絮,轻轻的说:“絮,我想了一天,我们谈谈好吗?” 柳絮心想,该来的总会来的,轻轻的点点头。 李长江说:“我们和军哥下一步怎么走,你想过吗?” 柳絮惶恐的说:“我没想过,我不知道,我也没脸想。” 李长江接着说:“我想过了,如果你真想,可以给她。” 说完长出了口气。柳絮身体一抖,转过头吃惊的说:“你,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不……不,我,我做不到。” 李长江抓住柳絮冰冷的手,平静的说:“我说的是真的,当然了,不是无限制的,只是偶尔的给他。” 柳絮愤怒的说:“长江,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在你心里就这么,这么……”没有说完就低头哭了起来。 李长江紧紧握着柳絮的手,没有放开,等柳絮的情绪平复以后,认真的说:“絮,我知道我在说什么,也知道在做什么,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没有变,我想好了,给和不给,有区别吗?不给不代表你不想,我们还有必要不承认事实吗?我是认真的。” 丈夫的话让柳絮无言以对,不想承认,又不可否认,她没想到丈夫会做这样的决定,这让自己如何面对呢? 如果丈夫是真心的,那自己亏欠丈夫的太多了,是无法拟补的,这何尝不是一个包袱呢? 有勇气担负起来吗? 茫然无措。 李长江抱起妻子,走进卧室,轻柔的亲吻妻子的脸颊,眼睛,脖子,嘴里喃喃的说:“絮,我不会抛弃你,我爱你,不伦怎么样,你都属于我。” 柳絮的心被融化,暖暖的,紧紧吻住丈夫的唇,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扭动。 一个声音在心里响起:“老公,我要给你,给你最大的快乐,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轻柔的爱抚慢慢变得激烈,呻吟声慢慢变大。 赤裸的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柳絮娇喘着,呻吟着。 进入了,丈夫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柳絮要融化了,舒展着身体,配合丈夫的挺动,朱唇微启,娇喘连连。 眼前的丈夫,眼里充满爱意,轻轻的呻吟声,如此动听。 渐渐的,柳絮和李长江的眼神变得炙热起来,柳絮推开丈夫。 李长江一脸不解,没反应过来。 柳絮急促的翻过身,撅起大屁股,低沉有力的说:“老公快肏我,我让你肏我!” 说完摇了摇屁股。 李长江的眼神更加炙热了,噗哧一声,坚硬的鸡巴深深的插入柳絮的阴道。 兴奋的说:“肏你,我肏你,肏你骚屄。” 啪啪的一阵猛肏。 柳絮兴奋激动的大声呻吟,大声淫叫着:“是是是,我是骚屄,老公肏我骚屄,老公喜欢,我就骚给你,让你肏我,用力肏我呀。” 李长江疯狂了,眼里只有欲火。 眼前的妻子此刻就像发情的母狗,撅着屁股等待肏弄。 一声声的淫叫,刺激着大脑:“骚货,想鸡巴了,想鸡巴肏你骚屄了对吗?是不是想他了,想他鸡巴了,说,你个骚屄!” 柳絮身体一激灵,欲火早已冲昏了大脑,不假思索的大声回答:“是……是想他鸡巴肏我了,就喜欢他这样肏我,我不行了,要死了,啊……你肏死我了,啊……啊……啊……” 李长江一声低沉的怒吼,精液狂射,“啊……啊……我肏死你,啊……” 高潮过后的两个人,喘息着倒在床上。 柳絮依偎在丈夫的怀里,捂住丈夫刚要说话的嘴,轻轻的说:“长江,别说,别说话,就这样搂着我,搂着我,搂着我。” 说完闭上眼睛。 太阳高高的升起,李长江和柳絮起来洗簌完毕,吃完早饭,收拾了一下,对昨晚发生的事,谁都没有提起。 刚坐下,玲子欢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李叔,柳姨,起床了吗?没打扰你们的好事吧!” 说完嗤嗤的笑了。 柳絮打开门:“死丫头,说啥呢?你以为我们像你们年轻人啊,早上不起,晚上不睡呀”快进来,外面冷。 玲子在柳絮脸上亲了一口说:“谢谢柳姨,快点下楼,我爸在楼下等着呢,我们买年货去。” 李长江和柳絮穿好衣服,和玲子一起下楼,看到军哥时,柳絮躲在丈夫身后,一脸不自然,好在军哥和玲子都没注意。 四个人开始了大采购,军哥刻意的回避柳絮和李长江的眼睛,不敢正视,有点别扭。 李长江和军哥成了十足的拎包的,双手都拿不过来了,两个女人还在不停的挑选,讲价。 李长江不仅抱怨道:“行了,你们有完没完了,吃的用的都够了,我可受不了了。” 玲子回头调皮的对李长江说:“李叔,你就忍着点吧,等我和柳姨在给你和爸爸买件衣服就回家,你要乖乖的哦!” 面对玲子,李长江哭笑不得。军哥也笑着说:“总是没大没小的,说话注意点。”
第24章
年三十,万家欢庆,在李长江家里,柳絮和玲子忙着准备晚餐,李长江和军哥忙着贴对联,粘挂钱,一切都显得那么欢乐祥和。 丰盛的一桌菜肴,一瓶红酒,四个人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李长江和军哥想喝白酒,被柳絮和玲子阻止了,柳絮说:“接神时在喝,一会还包饺子呢?你们别想偷懒。” 说完举起酒杯:“大家新年快乐,干杯!” 四个酒杯轻轻的碰在一起,一饮而尽。 吃过晚饭,收拾好后,四个人分别给父母亲朋打电话拜年。 打开电视,边看春晚边聊着天,军哥和李长江更多的是聊着国家大事和生意。 柳絮和玲子聊着学校和家庭琐事。 九点刚过,柳絮开始张罗包饺子。 和好面,扮好馅,军哥擀皮,李长江,柳絮和玲子包,玲子偷偷把一个硬币包在饺子里,大家谁都没注意。 包好饺子,玲子大声说:“两位男士,现在我宣布,从现在开始,必须听我指挥,首先,爸爸和李叔先洗澡,都换上新衣新袜子,柳姨把新买的衣服拿出来,李叔先洗。” 李长江笑着说:“好,就听玲子的。” 说完首先走进卫生间,洗完澡,打开柳絮给自己准备好的包,穿好内裤,秋衣秋裤,发现没有外衣,探出头对柳絮说:“把裤子给我呀!” 玲子忙开口说:“屋里暖气这么热,又没外人,还怕羞啊,快出来得了,爸爸还没洗呢!” 李长江只好穿着内衣走了出来,在玲子面前有点不好意思。 接下来军哥也同样穿着内衣出来,看到柳絮,赶紧把头扭到一边。 玲子又说:“现在我和柳姨洗澡,你们先看电视。” 说完和柳絮嬉笑着走进卫生间。 李长江和军哥边喝茶边看春晚,边谈论着春晚一年不如一年。都十一点了,才传出玲子的声音:“我们就出来了,不许看哦!” 说完打开门,两个女人用浴巾裹的严严实实的,瞄了一眼客厅,跑进卧室,嘭的一声关上门。 李长江和军哥都摇摇头,心想,女人啊,就是麻烦。玲子是声音又响起:“爸,你热菜,李叔煮饺子,准备接神。” 李长江不由得说:“你们干什么?” 玲子干脆的回答:“我们穿衣服,化妆,别啰嗦了,不是说好听我的吗?这么快就反悔了吗?” 李长江和军哥无奈的摇摇头,开始忙活年夜饭。 饺子煮好了,菜也热好了,白酒啤酒和红酒也都摆好了,柳絮和玲子还没出来。 李长江有点生气的说:“你们有完没完了。” 玲子和柳絮的笑声传了出来,玲子说:“就好了,我们掐着表呢,开始倒计时,准备,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话音刚落,电视里新年的钟声敲响了,卧室的门也打开了,柳絮和玲子出现在面前。李长江和军哥都惊呆了,张大嘴半天没合上。 眼前的柳絮,高绾发髻,水粉色的晚礼服,肉色丝袜,白色高跟鞋。 低胸的开领,半个香肩和乳沟,清晰可见,配上一条白金项链,性感抚媚,高贵优雅。 玲子上身一件宽松的小衫,下身一条低腰牛仔裤,青春靓丽,时尚多情。 玲子娇笑着说:“怎么,没见过美女呀,再不把嘴合上,口水就流出来了。” 柳絮在一旁微笑不语。 两个大男人看着两个美女,在看看自己穿着秋衣秋裤,大拖鞋。 感到滑稽可笑。 玲子优雅的做了个请的手势:“二位先生请入席!” 美酒,美女,佳肴,李长江和军哥已经略带醉意,柳絮和玲子脸色如雨后桃花,四个人沉浸在欢乐祥和的气氛中。 突然李长江哎呀一声:“什么东西隔着牙了,柳絮,你饺子馅有骨头吗” 玲子惊喜的问:“在哪呢?快看看。” 李长江说:“已经咽下去了。” 玲子高兴的说:“恭喜李叔,那时硬币,你要发财了,快喝一杯。” 大家这才明白,高兴的大笑,李长江痛快的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看着已经带有醉意的丈夫,柳絮说:“好了,白酒就别喝了,喝点啤酒吧!” 玲子欢快的说:“我们唱歌吧,李叔,把麦克风拿出来,我去拿笔记本电脑。” 说完快速跑进卧室,把电脑拿出来。 李长江在电视柜里找到麦克,有找到接线板,把早已不用的功放和音响接上,玲子蹲在那把电脑和电视连接好,那边柳絮和军哥把餐桌收拾好。 李长江突然发现,蹲在眼前的玲子,露出半个屁股,下体支起帐篷,赶紧坐下,满脸通红。 玲子调试好音响,柳絮拿出榛子,松子,花生瓜子,有洗了几样水果,连同啤酒一起放在茶几上。挨着李长江坐下,军哥坐在一旁。 玲子先唱一首流行的伤不起,伴着欢快的节奏,玲子扭动身体,边唱边跳,另外三个人也跟着摇摆,大家情绪都很高涨。 玲子唱完,拉起柳絮说:“下面请我们今天的女王,给大家献上一首风含情水含笑,鼓掌欢迎。” 柳絮羞涩的接过麦克,舔了舔嘴唇,一曲抒情悠扬的歌声飘扬在温馨的房间里,李长江和军哥不觉听痴了,深深的陶醉了歌声里。 接下来军哥唱了一首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李长江唱了一首一剪梅,虽然有点跑调,但别有一番诙谐快乐的风味。 欢乐的时光过的总是特别快,在欢声笑语声中,天不知不觉亮了。 简单吃过早点,都困的不行了,军哥在沙发上,玲子在乐乐的房间,李长江和柳絮在自己的卧室,很快都进入了梦乡。 直到下午四点多,才醒来,玲子告诉大家,晚上要和同学聚会,不回来吃饭了,几点回来不一定,不让等她,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晚餐仍然丰盛,酒仍然浓烈,没有了玲子,三个人的话都不多,想说什么,都被一种无形的思绪困扰着。 转眼八点多了,李长江低头想了想对军哥说:“军哥,你喝多了,应该回家了。” 军哥心里一惊。怎么,主人这是下逐客令了,一种失落和悲哀的情绪,流露在脸上,低声说:“啊,是的,有点多了,我这就走。” 柳絮惊讶的看着丈夫:“长江,军哥没喝多呀,这,这合适吗?” 李长江没有抬头,仿佛自言自语的说:“他喝多了,我不想动,你送军哥回家吧!” 一句话把两个人都惊呆了。军哥忙说:“不,不,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说完慌乱的穿好衣服,逃跑似的冲出房门。柳絮的手在颤抖,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来的太快了,太突然了,站在那一动不动。 李长江摆摆手说:“絮,什么都别说,快去吧,你总不会希望我把他叫回来,我走吧,不要让你自己后悔,更别让我反悔。” 柳絮没在犹豫,穿上衣服,走到门口,回头充满深情的说:“我去了,等我回家。” 说完开门出去。 房门关上的一瞬间,李长江的心跳加快,感觉呼吸困难。 这是怎么了? 这不是自己经过认真考虑才做出的决定吗? 可当柳絮真的迈出家门,为何感到那么失落,那么痛苦啊! 闭上眼睛,泪水悄悄的流下。 自言自语的说:“李长江啊李长江,你亲自把老婆送入别人的怀抱,哈哈,哈哈,李长江啊李长江,你亲自导演了一出只有开始没有结局的生活。明天,明天是否还属于自己呢?” 焦虑急躁爱恨交织的李长江,站起来,坐下,坐下,站起来,他想大声喊叫,他想大声笑,大声哭。一会就馒头大汗。 军哥走出李长江的家门,想逃,想跑,一双脚却不听使唤,每一步都很缓慢,那是不自觉的在等,等一个人追来,他不敢回头,怕没人追来,又怕有人追来,心里像火一样在燃烧。 拉开羽绒服拉链,任凭寒风穿透胸膛。 柳絮迈出家门那一刻,知道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他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力量驱使自己迈出这一步的,是心底的欲望,是丈夫博大的爱还是其他什么,无法做出判定,只有一点她明白,从这一刻起,她将属于两个男人。 回头望望家里窗户的灯光,心里默默的说:“不管我走到哪里,这个家永远属于自己,属于丈夫,永远是自己的归宿。长江,我的爱人,谢谢你,谢谢你!” 柳絮居然笑了,笑的很甜蜜。 脚步声从身后,由远而近,他知道那是柳絮,心里的火焰燃烧的更加猛烈。 军哥想说,你回去吧,别送了。话到嘴边却像懦夫一样退缩了。一路上,柳絮和军哥谁都没有说话,只有脚步踩在雪地上的沙沙声。
第25章
李长江喝干了手里的啤酒,卷缩在角落里,眼睛盯着房门,时钟滴答滴答的的声音,敲打着他的心。 他们怎么样了,开始了吗? 会结束吗? 不敢想,可两具肉体晃动的影子,不时的在眼前闪动。 慢慢变得麻木了,仿佛丧失了知觉,一切都停止不动。 啪啪的敲门声响起,李长江弹了起来,一步跨到门口,一把打开门,刚要喊柳絮,发现是玲子,失望懊恼的哦了一声,退回房间。 玲子走进来说:“柳姨和爸爸呢?怎么不见啊!” 李长江含糊的说:“你柳姨送你爸回家了。” 短短的一句话,让玲子目瞪口呆:“你说的是真的吗?是柳姨要送还是你让送的,快点告诉我李叔。” 李长江犹豫了一下说:“我让送的。” 玲子盯着李长江的脸,突然狠狠地亲了一口:“李叔,你太伟大了,太可爱了,太男人了,谢谢你,我代表爸爸,柳姨,不,是女人,谢谢你!这太出乎意料了!” 玲子的话是发自内心的,李长江的形象变得无比高大,成熟英俊。 浓浓的情愫在心里慢慢升腾,激动的说:“李叔,我知道这对你意味着什么,你不会失去柳姨的,你会得到更多的爱,上天是公平的对吗?” 说完走进乐乐的卧室,也是自己临时的卧室,丢下李长江在那发愣。 一会,玲子轻柔的声音传来:“李叔,你进来一下。” 李长江困惑的打开门,啊! 天啊,玲子赤身裸体的站在面前,美目含情,面是桃花,高耸的双乳,奸细的腰身,腹下漆黑的阴毛,无不散发着少女的芳香。 胯下一股热流迅速膨胀,结结巴巴的说:“玲子,你,你,我,我。” 玲子过来搂住李长江的脖子,含情脉脉的说:“李叔,今晚我属于你,爱我吧!” 说完深深的吻住李长江的嘴。 在军哥家里,明亮的灯光下,军哥和柳絮对望着,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柳絮从军哥的眼睛里,看到了一团燃烧的火。 军哥从柳絮的眼睛里,同样看到了星星之火,正在燎原。 拥抱,热吻,衣服无声的脱落。 军哥在柳絮身上亲吻着,啃噬着,寻找着。 寻找那一眼甘泉,啊,甜美的甘泉散发着女人的芬芳,军哥沉迷了,陶醉了,张大嘴吮吸,他太饥渴了,脸深深的埋在柳絮的胯下。 柳絮痴迷了,快感让他不停的颤抖,这感觉是如此强烈。 兴奋的想叫:“啊,啊,军哥,我要!我要!我要看你大蛋,我要吃你鸡巴,给我!快给我!” 军哥听到柳絮诱人的召唤,激动的转过身,嘴没有离开柳絮的阴户,跨过柳絮。屁股对着柳絮的脸,坚挺的鸡巴在柳絮面前跳动着。 柳絮张开嘴,将军哥的鸡巴深深含入口中,连个大蛋就在鼻子底下晃动,硕大结实。 吐出鸡巴,爱惜的轮流舔弄吮吸两个大蛋。 军哥更加卖力的舔弄,兴奋哼哼。 柳絮的快感更加强烈,又感动下体空虚难耐,她需要充实,需要填满。理智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淫声道:“军哥,我要,要你肏我。” 军哥恋恋不舍的起来,满脸淫水,闪闪发光。 火热的鸡巴噗哧一声插进柳絮体内,两人都大声呻吟,一下一下,由慢变快,噗哧,噗哧的抽插声,啪啪的撞击声,淫叫呻吟声响彻整个房间。 那一边,李长江嘴里吮吸着玲子的乳头,双手在玲子身上游走抚摸。 情欲的火焰在燃烧。 玲子微闭双眼,轻声呻吟:“嗯……嗯……嗯……李叔,要我吧……要我吧,就像爸爸要柳姨一样,要我吧……要我吧,这对你才公平。” 一句话,像一把钢针,深深刺痛李长江的心,猛地惊醒了。 天啊,这是在干什么呀,不不,这不是自己想要的,不能,不能这样啊,抬起头,惊恐的看着玲子,胯下的鸡巴瞬间软了下来。 慌忙拉过被,盖在玲子身上。 玲子不知所措的睁开眼,看着李长江说:“你,你怎么了,是我不漂亮还是?” 李长江温和的说:“不,玲子,你很美,可我不能,我让你柳姨去,是自愿的,没条件的。如果我和你做了,那就成了交换了,玲子,你柳姨在我心里,是不能交换的,你懂吗?你什么都别说,好好休息,听话。” 说完一手握着玲子的手,一手轻轻的有节奏的拍着玲子的肩膀,就像哄孩子睡觉一样。 玲子的脸红了,感到万分羞愧,和李叔比起来,自己是那么渺小和卑微,被握着的手传来阵阵暖意,温柔的轻拍,感到无比的安全和幸福,慢慢的深深睡去。 李长江把玲子的手轻轻放进被窝里,站起来,提上膝盖下的内裤,转身退出房间,轻轻关好门,走进客厅,跌坐在沙发上,深深的吸了口气。 军哥和柳絮还没有结束,就像一头不知疲惫的公牛一样,在柳絮身上耕耘。 变换着不同的姿势,两个人只有不停的淫叫,发出最淫贱的话语,才能让欲火燃烧的更猛烈,情欲才能释放的更彻底。 军哥狂乱的叫:“我肏死你,你是我的骚屄,肏你,我愿意死在你屄里,骚屄,感到我在肏你吗?感到我的大鸡巴在肏你吗?啊……啊……骚屄又动了,又吸我鸡巴了。” 柳絮哼叫着,真实的被肏的感觉让她疯狂,“是……是……我是你的骚屄,你在肏我……我的骚屄被大鸡巴肏呢,好大……好硬啊……快肏死我吧,我要飞了……飞了……别停,用力肏我,啊啊……我的屄呀……屄要肏碎了,啊啊……啊啊……” 一声大叫,军哥的精液像熔岩一样爆发了,喷射,有力的喷射,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慢慢恢复理智的两个人,相视而笑,没有了羞愧,没有了羞涩。 军哥对柳絮说:“你会后悔吗?我是死而无憾了,谢谢你,谢谢,谢谢长江。” 柳絮嗯了一声说:“不后悔,我从没这么幸福快乐过,是的,是要谢谢长江,我们亏欠他太多了,怎么才能报答啊!” 军哥深情的说:“只有更努力工作,为他万死不辞。” 柳絮做起来说:“我得回家了,他在等我。” 说完开始穿衣服。军哥拍了柳絮屁股一把,调笑着说:“没想到你这么骚,能说出那种话。” 柳絮瞪了军哥一眼:“去你的,你才骚呢,你不就喜欢我骚吗?大坏蛋。” 军哥哈哈大笑:“是是,我们都骚,这才过瘾啊,我得送你回家。” 说完快速穿衣服。 柳絮说:“不用了,来回送,这是干什么呀!” 军哥认真的说:“不行,必须送你,大半夜的不说,长江让你送的我,我必须把你送回他那,否则我更抬不起头了。” 柳絮没在反对,看了一眼表,“哎呀,你,你弄了一个多小时,快点吧,他等着急了都。” 说完和军哥快步向家走去。 家就在眼前,柳絮停下脚步,抬起头,凝望那扇窗,激情过后的轻松让他感觉轻飘飘的,轻轻的对军哥说:“你还上去吗?” 军哥摇摇头说:“不了,这个家属于你,回吧!”说完转身走开。柳絮飞快的向家跑去。 打开房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看着丈夫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扑过去,紧紧抱住丈夫,“长江,我回来了,抱着我,好想你。” 李长江黯然伤神的抱着妻子,无话可说。 回来了,真的回来了吗?李长江幽幽的说:“回来了,好。” 柳絮柔声说:“长江,我从没离开,也不会离开,我永远是你的妻子,你永远是我的丈夫。”
第26章
夜无眠,李长江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身边的柳絮早已香甜的睡着了。 距离如此近,又是那么遥远,如此熟悉,又是那么陌生。 回想这一年来的经历,就像一场梦一样,模糊不清,又清晰可见。 家到底是什么? 爱情到底是什么? 亲情到底是什么? 自己拥有什么? 失去了什么? 李长江有点模糊了。 曾几何时,这个家,是自己劳累一天后最想回的地方。 身边的妻子,是自己最牵挂的人。军哥是自己最信任的人。现在呢? 那种平淡平凡的日子跑哪去了,难道自己拥有的仅仅是一场梦吗? 梦醒何处呢? 自己这一步走向何方,能否左右,没有人能告诉自己,也不知道能否左右的了。 越想越乱,越想越没信心。 夜里醒来的玲子,突然感到好恐惧,好孤独。李叔拒绝了自己,这和自己想象的怎么不一样啊,不应该呀?还是自己的观点根本就不对呢? 这个男人太不可思议了,一种崇敬的感觉由心而生。 他太伟大了,在他面前,自己和爸爸显得太渺小了,呀! 自己和爸爸都做了什么呀,突然感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太卑鄙无耻了。 这,这,这以后自己怎么面对李叔啊。 玲子不敢想下去,被蒙着头,可李长江的身影就是在眼前不停出现,温暖的手,轻柔的拍,怎么也赶不走。大脑一片混乱。 柳絮醒来时,已经八点了,睡的真香啊,伸了个懒腰,这才发现丈夫不在身边。 起床走出卧室,看见丈夫站在客厅阳台上,冷漠的眼睛遥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才记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愧疚的走到丈夫身后:“长江,我,对不起,我,我起晚了,我这就做早饭。” 简单的做好早点,拉着李长江坐下,给丈夫把稀饭和面包放在面前,“长江,快吃饭吧,你说句话呀,我,我好害怕,你,你不高兴了对吗?你生气了对吗?是,是你让我去的呀,你,你后悔了吗?以后我,我不去了好吗?吃点饭吧,你的身体要紧。” 李长江麻木的说:“没啥后悔的,别提了,吃饭吧!哦,对了,你叫玲子起床吃饭吧!” 柳絮赶紧说:“玲子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李长江说:“你们刚走不一会就回来了,你回来时,她早睡了。” 柳絮脸色通红,走过去敲了敲门,“玲子,该吃饭了,都几点了,还不起来!” 玲子答应了一声,穿好衣服,打开门,柳絮想到玲子知道自己昨晚去他家了,不敢正视玲子,低着头,回到桌子旁,坐下默默的喝了几口稀饭。 玲子到卫生间,洗漱了一下,出来坐在柳絮身边,她不敢抬头看李长江。 三个人沉默的吃过早点,玲子小声说:“柳姨,你们一会去你爸妈那,我先回家了代我向姥姥姥爷拜年。” 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年初二,是传统的女婿节,李长江和柳絮带着礼物,来到岳父家。 仍然是欢声笑语,但柳絮明显感觉到丈夫笑毫无表情,冷漠僵硬。 心里感到好恐惧,爸妈可千万别看出什么来呀。 这是怎么了,柳絮突然感觉好累。 李长江和柳絮在岳父家过了一夜,初三了,提着礼物回到自己父母家里。 几天功夫,经理显得更加虚弱了,站着都费劲了,父母对经理的关爱,溢于言表。 李长江和柳絮心情都很沉重。 看着妈妈给经理端水送药的忙碌,父亲不时的安慰,李长江再一次被感动了,和爸妈相比,自己算什么,爸爸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哪头能放下,放不下就挑起来。” 自以为做到了,其实哪头都没放下,又没挑起来。真他妈窝囊。 柳絮想过去帮忙,又无处下手,自己在厨房边摘菜边想,公婆对经理的关爱,是那么真诚,那么无私,没有一丝做作,回想自己的做为,能做的如此坦然吗? 丈夫同意自己走出去了,自己没有犹豫,真的走出去了,可他的目光为何如此冷漠,冷的让自己打冷战。 丈夫,军哥,军哥,丈夫,两个人在自己心里到底什么位置,柳絮不由得重新审视。 丈夫无疑是自己生命的依靠,自己的喜怒哀乐,只有丈夫才能用心分担分享。 军哥呢? 只是自己人生中的过客吗? 不,不是,他已经融入自己体内,就像大餐里的味精一样,不可缺少。 柳絮心绪杂乱,理不出头绪来,不知什么时候李长江也来到厨房,无声的在那看着自己。 柳絮轻轻的说:“长江,我,我该怎么做,我,我不知道怎做。” 李长江长出来口气,缓慢的说:“你不要在问我,答案你心里,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事到如今,是我应该尊重你的选择了。” 乐乐打断两个人的对话,跑了进来大声对柳絮说:“妈妈,给我做红烧肉,妈妈做的最好吃,爸爸也爱吃。” 柳絮对儿子爱怜的说:“好好,妈妈这就给你做,乖儿子,和爸爸先出去。” 李长江和乐乐刚出去,婆婆走了进来说:“现在的孩子,天天吃肉还没够,我们那时候,一个月能见点肉星就不错了,小柳,你还好吧?” 柳絮低头说:“妈,我挺好的。” 婆婆摇摇头,仿佛自言自语的说:“这人啊,一手拖两家,太重了,谁能真的做到了啊!” 说完开始淘米,准备做饭。 柳絮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没在说话,和婆婆一起做饭炒菜。 吃完晚饭,李长江和柳絮准备回家,柳絮让乐乐一起走。 乐乐撅着嘴说:“那你不许让我写作业,让我玩游戏。” 李长江不耐烦的大声说:“哪那么多废话,快穿衣服回家,在不听话踢你。” 话音刚落,父母都站了起来,父亲愤怒的对李长江说:“你踢谁?你踢一脚我看看。” 母亲也说:“你能了哈,想打孩子。” 说完把孙子搂在怀里。 柳絮赶紧说:“好了,爸妈,你们消消气,长江也就说说,他哪能真踢呢?乐乐就在奶奶这吧,爸妈,我们先走了。” 说完拉着丈夫走出去。 李长江边走边无奈的说:“惯吧,都惯坏了,这人老了,对孙子怎么就这么溺爱呢?” 柳絮挎着丈夫的胳膊,边走边埋怨丈夫:“你说你也是,大过年的,非得惹爸妈生气,平时你都不这样,真是的。” 一个埋怨,一个争辩,不知不觉回到家里,这一刻,又回到了从前,家庭琐事挂在两个人嘴边,暂时忘记了发生的一切。 直到躺在床上,两个人又开始陷入沉思。 柳絮向丈夫身边靠了靠说:“长江,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李长江说:“絮,我说过了,我能做的已经做了,你还让我说什么,我还能做什么?我想听听你怎么想的,打算怎么走下去。” 柳絮叹息了一声说:“长江,我知道这对你太不公平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我不会离开你,我不知道没有你的夜晚该怎么度过,只有在你的怀里,我才睡的安稳,只有在你的怀里才有安全感,才温暖。我知道你想说,和他也可以。但是,长江,真的,和他真的没有这种感觉,你也许说我虚伪,虚假。我说的是真心话,我不可能对你再有半点隐瞒,在你面前,我如果隐瞒,我不得好死。” 说完靠在丈夫肩上,紧紧抓住丈夫的手。 短暂的沉默后接着说:“长江,我已经没有资格请求你原谅我的不忠了,是的我承认,我对他还有需要,那不代表我不爱你。没有啥说不出口的,我和他做完后,就想回到你的怀抱,在你的怀抱我才能感觉到爱,这也许很荒唐,我说的是真话,不管你相信与否。” 李长江呆板的说:“是吗?你以后打算怎么做,我还是那句话,尊重你的选择。” 柳絮闭上眼睛,咬了咬嘴唇,鼓足勇气说:“如果可以用选择来解释,我都选择,从你让我给他那一刻起,我就想好了,十天给他一次,两年,两年后的今天结束,重新回到我们以前的生活,你能接受吗?你如果反对,就当我没说,我保证和他不再来往。” 说完松了口气,等待丈夫的回答。 李长江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说:“柳絮,我接受你的选择,我不同意又如何,能控制你不想他吗?哈哈,那样我不是太虚伪了吗?你满意就好,这一步是我自己走的,我不会怨你的。” 柳絮坐起来说:“长江,你还是不情愿吧,你说话的语气好可怕,我,我,还是算了吧!” 李长江摇摇头说:“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我接受是真的,心甘情愿我还做不到,两年后再评论吧!” 柳絮想了想说:“谢谢你,我修了几辈子的福,才找到你这样的老公,和你比,我,我简直无地自容,说完趴在丈夫怀里,一个大胆的想法从心底冒了出来,给丈夫找个情人吧,不,不不,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柳絮紧紧闭上眼睛。 柳絮不知道对丈夫能做什么,轻柔的说:“长江,爱我好吗?爱我吧!” 说完拔掉丈夫的睡衣,舔弄丈夫的乳头,撸动软软的鸡巴,慢慢的开始变硬。李长江闭着眼睛,生理上自然的反应,心里却没有快感可言。 柳絮跨坐在丈夫身上,手扶着鸡巴,深深的坐了下去,扭动起伏,丈夫没有热烈的反应,让她感到难过,“长江,抱抱我好吗,爱我,爱我呀,别这样,你,你,你骂我吧,骂我吧!” 李长江一种冲动从心里发出,压抑的情绪开始聚集,鸡巴开始坚硬,猛地翻身把柳絮压在身下,眼睛开始冒出欲火:“你这个婊子,肏死你,肏你妈个大骚屄!” 骂出这句话后,李长江感到无比舒爽,噗哧噗哧的猛抽猛插:“肏你妈的,你他妈不就欠肏吗,老子肏死你!” 柳絮被李长江一骂,一种异样的快感袭来,愧疚的心有种解脱,体内的欲火异常高涨:“肏吧,我是婊子,欠肏的婊子,老公啊,骂我,肏我,我是贱屄,肏死我这个贱屄吧!”
第27章
扭曲的性爱,必然带来扭曲的高潮。折腾半夜,两个人才睡去。初四这一天,柳絮都陪在李长江身边,一步也不离开,少有的温存和爱恋。 玲子把自己关在卧室了,除了去厕所,那也没去,也不想和爸爸说话。 军哥以为女儿病了,叫了几次,玲子只是说想静一静,也就没在打扰。 一个人出去闲逛了。 玲子躺在床上,李长江的影子始终在眼前晃动,心砰砰的跳,这种感觉是如此强烈。 他居然拒绝了自己,没有上自己,正是因为如此,才让玲子情动神伤。 女人的心真是难以捉摸。 闭上眼睛就能感觉到,李长江温柔的抚摸,吮吸乳头麻舒的快感,不及呻吟一声,不由自主的一只手揉捏乳房,一只手伸进下体,按在阴蒂上。 李叔啊李叔,为什么不要我,你的鸡巴不是已经硬了吗,为什不肏我。 幻想着,高潮着。 高潮过后更加空虚,玲子这才懂自己需要什么,缺失的安全感,在李长江那找到了,就在昨天还只想利用自己的肉体,以达到让爸爸和柳姨的苟且。 今天突然转变了,难道自己爱上李叔了吗? 玲子一时无法解释清楚。 军哥这两天的心情是无比的愉悦和轻松,积压在体内和心里的欲望,在柳絮身上完全释放了。 轻哼着小曲,漫步在大街上,满脸笑容。 想到李长江,虽然还有愧疚,当想到这是他同意的,认可的,也就释然了。 大年初五,俗称破五,也是最后一天过年,家家都充满欢乐。 一大早,玲子和军哥就来到李长江家,四个人再一次相见,不觉有些不自然。 李长江看军哥的眼神,多了些冷漠,看玲子时,多了些躲闪。 柳絮看军哥的眼神,多了些妩媚,看玲子多了些羞涩。 军哥看李长江的眼神,多了些愧疚和赞赏,看柳絮,多了些暧昧。 玲子看柳絮的眼神,多了些会意,看李长江,多了些仰慕和爱恋。 谈话的内容,大多是生意上的事,玲子少了先前的活泼,不时的偷偷瞄李长江,每看一眼,都会怦然心动,心动一次,就想多看一眼。 吃过晚饭,四个人出门到广场看秧歌,锣鼓声驱散了心中的阴影。 不觉跟着扭动起来,难得的轻松让李长江眉头舒展开来,玲子的眼睛被深深的吸引了。 慢慢靠近,紧挨着李长江,随着节奏扭动。 在她眼里,李长江每一个动作都那么完美,心中暗想,自己苦苦寻找的梦中情人,原来就在身边,不,我不会放弃。 狂欢过后,已经的半夜了,军哥想让玲子和自己一起回家。 玲子非要和李长江和柳絮吃麦当劳不可,让爸爸自己先走,无奈军哥只好一个人先回家了。 吃完麦当劳,玲子没有回家的意思,挎着柳絮直接向李长江家走去。 回到家,柳絮和李长江都感到累了,早早就休息了。 玲子脱光衣服,幻想着此刻睡在李长江身边的是自己,那份温暖,那份激动,折磨着她,手淫两次,高潮两次,不够,还不够,虚脱的肉体无法让她心里平静下来,我一定要争取到李叔,绝不放弃。 年过完了,一切仿佛回到平静,四个人的心却无法平静,有期待的,有无奈的,有激动不安的。 转眼到了初十,这天也是店面开门的日子,放了鞭炮后,打扫了一下卫生,春节刚过完,还没有什么生意,坐下讨论了一会经营上的事,李长江发现军哥和柳絮不时的看一下表,心里一阵酸楚,十天,今天到十天了,都他妈等不及了。 站起来冷漠的对柳絮说:“我出去有点事,晚上不回家吃饭了,你不用回家做饭了。” 说完转身向外面走去,玲子跳起来说:“李叔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说完飞快的追了出去。 柳絮和军哥互望一眼,都低下头,柳絮的脸红了,军哥嘿嘿的干笑几声说:“一会我们去哪?” 柳絮瞪了军哥一眼说:“你说去哪,难道还去我家呀?把你美的,五点再走。” 军哥连忙点头答应着,心里恨不得天就黑。嘴上说:“我是怕玲子回家。” 柳絮说:“玲子,你们家玲子还用你操心吗?你们父女没一个好东西。” 说完不觉笑了。 不知不觉少了羞涩,多了些自然。 玲子紧紧跟着李长江,漫无目的的瞎逛,慢慢的靠近,挎住李长江的胳膊,李长江晃动一下身体,想摆脱玲子,无奈玲子挎的很紧,不由得说:“别,玲子,让人看到不好。” 玲子看着李长江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再说了,叔叔挎侄女逛街,谁管着了。” 说完不管李长江愿不愿意,紧紧挨着李长江,半依靠在李长江身上,悠然的走着。 李长江无奈的叹口气说:“我可能上辈子欠你们的,唉!” 玲子娇笑几声说:“也许是我欠你的呢?这辈子来偿还了。”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都感觉累了,也饿了,玲子拉着李长江来到一家上岛咖啡,找了个僻静的角落,要了两份套餐,两份果汁,边吃边聊了起来。 玲子今天非常健谈,有说不完的话,学校的生活和乐趣,一股脑向李长江述说,说到高兴的事,把李长江也逗得忍不住笑出声。 玲子看李长江露出笑容,高兴的探过头,亲了李长江一口,把李长江羞的满脸通红,“让人看见成什么了!” 玲子痴痴的看着李长江说:“李叔,你真好,我爱上你了。” 李长江一惊,忙说:“可不能胡说,我哪好啊,你还年轻,懂什么是爱呀?” 玲子反驳道:“你也不老啊,成熟稳健,正是当今少女的偶像,再说了,哪个规定我不能爱你的,我就是爱上你了。” 说完眼圈红了。 李长江没想到玲子会爱上自己,摇摇头说:“不可能的,绝对不可以,我是你叔,我有老婆,有家庭,别做傻事。” 玲子盯着李长江说:“李叔,不,长江,我没说要嫁给你呀,我只是爱你,我没想破坏你的家庭啊,你能把老婆送给爸爸,你的好兄弟,我为什么不能爱你呢?你为什么不能爱我呢?我承认先前我的目的不纯,想用我的肉体诱惑你,好让你接受爸爸和柳姨,可你没有,没有和我做爱。这让我对你刮目相看,你能包容柳姨和爸爸,为什么不能包容我对你的爱呢?” 李长江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是喃喃的说:“那不一样,你还没结婚,你不懂,你还是孩子,我不能坑你呀!” 玲子紧接着说:“我长大了,你也看过了,我是女人了,你不也兴奋了吗,干嘛要否认呢,难道我结婚了你就能接受我了吗?你不觉得这很荒拗吗?” 李长江的思维有点乱了,“不不,玲子,别说了,我们不说这些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玲子没有在说什么,无声的跟着李长江结完帐,走出餐厅,又一次挎住李长江。李长江赶紧说:“玲子,快放手,赶紧回家吧!” 玲子固执的说:“不,就不,现在才七点半,他们,他们在我家呢?” 李长江这才清醒过来。是啊,也许柳絮和军哥才开始呢?唉!肏他妈的,回家。说完和玲子向家走去。 回到家里,玲子紧挨着李长江坐下,头靠在李长江肩上。李长江感到有点热,有点不自然,呆板的一动不动。 玲子转过脸,火热的唇吻着李长江的脖子和脸,李长江身体一颤,口渴心跳,理智让他把脸扭向一旁,“不,不能” 玲子娇羞的说:“长江,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就像柳姨和爸爸,一样不好吗?” 听到这两个人的李长江,心里马上有种怒火,“别提他们,我不想知道!” 玲子站起来,转身坐在李长江腿上,掏出手机,按下免提,拨通柳絮的手机,一阵忙音响过,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能听到柳絮低低的埋怨声:“快别摸了,是玲子。” 然后传来略带喘息说,“玲子啊,你在哪呢?你,你回来了吗?” 玲子故意大声说:“我还能在哪啊,你不给我打电话,我能回去吗?我在你家呢,你几点回来呀,还等你做夜宵呢?” 柳絮的话传了过来:“啊,我十点就回去,你等我吧,你李叔呢?” 玲子说:“李叔在厕所呢,不打扰了,挂了。” 说完,挂断电话对李长江说:“知道了吧,你老婆现在就是一个女人,一个需要男人的女人而已,来吧,拿出男人的雄风来,要我,占有我这个女人。” 说完站起来一件件脱掉衣服,少女优美性感的胴体,展现在李长江的面前。 李长江被刚才柳絮的话刺痛了,军哥在摸她,肯定摸她屄了,眼前的玲子,赤裸的战争面前,更加让他有种报复的心里。男人雄风,女人。
第28章
李长江心中的欲火燃烧了,白热化了,玲子被这燃烧的火焰烘烤着,扭动腰身,尽展风骚。 李长江的衣服,被玲子扒掉,赤裸的身躯,坚挺的鸡巴傲然挺立在胯间。 玲子跪下,握住撸动几下,马眼沁出透明晶莹的液体。 玲子饥渴的把龟头含进嘴里,品尝男人的味道。 李长江按着玲子的头,耸动屁股,混着的意识在脑海里不停的呐喊:“女人,这就是女人,雄风,坚硬的鸡巴,就是男人的雄风,让这雄风占有女人吧,征服女人吧!” 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欲,让他象疯狂的野兽,低吼着一把抓住玲子的头发,拎了起来,“女人,我要你,我要肏你,我要你的屄!” 玲子的情欲高涨,被抓着头发,没有一丝疼痛的感觉,有的是一种异样的兴奋和激动。 眼前的李长江爆发出来的雄性目光,让她有种屈服的感觉,那是女人对男人特有的屈服,沉醉其中,“我是女人,你的女人,我需要你占有我,征服我,肏我,我的屄已经为你敞开,来吧,用男人的鸡巴占有它,肏它!” 李长江推到玲子,扑上去,怒吼一声,深深刺人玲子体内:“哦……女人,我占有你了……我肏你了,我的鸡巴插入你的屄了!” 玲子大声呻吟着“啊……男人,占有我了……你的鸡巴侵入我了,填满我的屄了,不要插着不动,动起来,动起来征服我,动起来肏我!” 熊熊燃烧的欲火,吞噬了两个人,玲子的双腿高高抬起,迎合李长江一次次的深入,能做的只有迎合,只有迎合才能满足需要。 李长江双手按在玲子的乳房上,啪啪的用力猛插。 他要喊,要大声的叫:“肏死你,肏死你这个女人,说,给我大声说,你这个女人喜欢被肏对吗?你屄需要鸡巴对吗?你的屄为男人,为男人的鸡巴而发骚对吗?说,大声说,你的屄被征服没有?” 玲子已经高潮一次了,欲火没有丝毫减退,反而更加炙热:“啊……啊……是……是……我喜欢……喜欢你肏我,我需要鸡巴……男人的鸡巴肏死我,我的屄情愿为你发骚,征服我了,我的天啊!” 李长江怪笑着抬起身,拔出鸡巴:“哈哈,哈哈,骚给我看,女人,骚给男人看,我要看,看女人发骚!” 玲子的下体一阵空虚,心里更空虚,在这个男人面前,彻底放弃了尊严,只有原始的本能驱使她,驱使她要满足这个男人,满足自己空虚的心里,空虚的肉体。 翻过身,屁股高高的撅起,对着李长江摇动着。 伸出一只手,抚摸自己的阴蒂,中指插入湿淋淋的阴道:“我骚给你了,看啊,就这,就这骚,这屄,女人的屄,为你……为男人在发骚呢,看啊,骚屄在为你,为男人在流水,看啊,这就是被你……被男人鸡巴征服的地方,被你……被男人肏过的屄!” 淫荡的画面,淫荡的语言,李长江握着鸡巴,狠狠的肏了进去:“骚屄,肏死你,肏死你!” 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充斥着两个忘我的人的大脑。这是李长江第一次和柳絮以外的女人性交。 这感觉是空前的,是和柳絮无法形容的快感,这感觉让他第一次有了,做为男人的雄伟,这是可以毫无顾忌的大声叫,大声说着污言秽语,感官的刺激,占有欲的满足,征服欲的自信。 每一次深入,心里积压的的愤怒,屈辱,压抑都在无形的释放。 真正体会到了自己是在肏屄,是如此酣畅淋漓,快感从全身向鸡巴聚集,在寻找爆发的突破口,终于突破了最后的精关,向玲子体内喷发了,强而有力的喷发了。 玲子被最后大力的深入,被浓浓的精液喷洒的再一次高潮,用最大的力气,屁股向后顶,身体颤抖着,阴道急剧的收缩:“我的妈呀!肏死我了!” 瘫倒在地板上的两个人,闭着眼睛喘息着,回味着。 情欲慢慢的消退,理智慢慢的恢复。 李长江一骨碌做起来,结结巴巴的说:“玲子,我……我……你……你……我们干……干了什么呀,这……这,我……我射里面了。” 玲子有气无力的说:“长江,我是心甘情愿的,不用担心,明天一早我就吃药,你太厉害了,你已经征服了我,抱我一会吧,我喜欢被你抱着,爱你。” 李长江此刻已经无语了,把玲子紧紧抱在怀里,就躺在地板上一动也不想动。 男人和女人,一旦发生了肉体接触,这关系就突然变了,怀里的玲子突然变得娇美温柔,不自觉的轻吻玲子。 玲子感觉自己被融化了,心中暖暖的,热热的,在这个男人的怀抱里,好幸福,好安全。 李长江抬头看见时钟已经指向九点半了,一惊,居然和玲子做了一个多小时,太不可思议了。 轻拍了玲子一下说:“快起来吧,她就要回来了。” 李长江先穿好衣服,玲子懒散的爬起来,地板上留下一大摊液体,玲子阴部更是一片狼藉,白花花的精液和淫液,把阴毛都染湿了。 李长江拿过纸巾想给玲子擦拭。 玲子接过纸巾,垫在阴户,快速穿上内裤说:“别擦,我要留着,感受你的东西在体内。” 玲子把地板擦干净,走进卫生间,把擦地板用过的纸巾,丢进马桶,冲了下去,洗了把脸,出来看见李长江盯着自己,不仅笑了,过去挨着李长江坐下,温柔的靠在李长江身上说:“长江,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李长江感叹一声说:“不,玲子,我是你李叔,我们不能在错下去了,我……我真混啊,怎么能对你做出这种事呢?要是让你爸和柳絮知道了,我……我……我怎么说的清啊!” 玲子说:“就当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好了,有人的时候我还叫你李叔,没人的时候叫你长江,不就行了,我爸和柳姨,他们此刻恐怕还没完事呢,我们是各有所需,你何必在意呢?” 听完玲子的话,两种不同的声音在李长江心里激烈的斗争着,一种是,军哥肏了我老婆,我肏你女儿,扯平了。 另一种是,不对,不是这样的,玲子还是孩子,军哥肏柳絮,是自己认可了的,自己肏玲子,军哥和柳絮不会接受,自己也不敢接受,这不是自己想要的,这成什么了? 以后在军哥和柳絮面前还能抬起头吗? 纠结的长叹一声。 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玲子快速站起来,走到门口,柳絮正好进来,差点撞在一起。 没等柳絮开口,玲子挑逗的声音说:“几点了才回来,你可美了,我和李叔都快饿死了,还好吃了个大火腿肠,哼!” 柳絮羞红了脸,弱弱的说:“啊,我,我这就给你们做面条,死丫头,就你话多。” 说完看来丈夫一眼,快速向厨房走去。 李长江看柳絮进入厨房,心中有股愧疚感,唉! 明明自己老婆刚被别人肏完,干嘛有愧疚感啊,对玲子的机敏感到佩服,玲子正调皮的看自己,赶紧低下头,不敢正视玲子。 热气腾腾的面条摆在三个人面前,李长江真的饿了,狼吞虎咽的几口就把一碗面吃光了,柳絮笑着说:“你慢点,没人很抢”,说完又给丈夫盛了一碗。 吃完面条,李长江感到精神分外饱满,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个女人收拾碗筷,有种惬意的感觉。 收拾完,三个人随便聊了聊,玲子要走,柳絮不同意:“都几点了,就在这睡吧,明天在走,你也快开学了,就在柳姨家多住几天吧!” 玲子点头答应说:“好吧,我还真舍不得柳姨和李叔呢,那我先睡了。” 说完走进卧室,关门的时候,深情的望了李长江一眼。 李长江和柳絮也走进卧室,李长江躺在床上,柳絮脱掉外衣,脸色一红说:“我,我先去洗洗,你先睡吧!” 一句话,让李长江突然有种莫名的冲动,一把拉过柳絮,翻身按住柳絮,扒掉秋裤,分开双腿,柳絮的小内裤,一片水渍,还没有干。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玲子阴户狼藉的画面同时出现在眼前。 女人,被肏的女人,被占有的女人,被鸡巴征服的女人,女人都一样吗?她被军哥肏的时也和玲子一样吗?突然有种想知道,想证明的感觉。 柳絮被丈夫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羞红了脸小声说:“你干嘛呀,不要看,我去洗洗,放手啊!长江。”
第29章
“别动!” 李长江扒下柳絮的内裤,清楚的看到阴道口,乳白的精液伴着淫液散发出浓烈的性息。 这是他射的,是他射自己老婆里的。 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眼前突然出现了幻觉,怎么变了,变成玲子的了,李长江用力晃了晃头,是,是妻子的,这是妻子被占有过的痕迹,被征服过的战场。 一种无名火和无名的冲动,胯下刚征战过的鸡巴居然再一次抬起头。 心中暗骂,妈了个屄的,这是老子的战场,今天非把你打个丢盔卸甲不可。 想罢提枪上马,挥戈征战。 柳絮还没反应过来,丈夫已经插入,虽然没有准备好,但敏感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一声轻吟从嘴里发出来:“哦,干嘛呀你,轻点。” 李长江怪异的冷笑:“哼哼,轻点,你他妈不是喜欢用力肏你吗?哼哼,还他妈轻点呢,屄怎么动了,咹!你不是喜欢挨肏吗?咹!他用力肏你不是很过瘾吗?咹!肏你个妈的!” 柳絮被骂的无言以对,连想反抗挣扎的勇气都没有了,是啊,自己刚刚被军哥肏过,有什么理由拒绝丈夫呢? 同时一种异样的刺激,使身体不自觉的有了强烈的反应,这种反应源于内心对丈夫的愧疚,源于一种弥补丈夫的心里。 丈夫的骂,让她有种解脱和轻松。 柳絮知道自己在丈夫面前,已经没有廉耻可言,她没有怨恨,能做的就是满足丈夫,同时自己也不自觉的有种强烈的快感,“肏吧,老公随便肏吧,骂吧,你喜欢就骂吧!” 李长江咬着牙,瞪着眼,刚刚肏过玲子的鸡巴,此刻并没有多大的快感,甚至有点麻木的坚硬,但此时心里的征服欲和发泄欲,让他感到异常兴奋,快感主要集中在心里,那是一种接近变态的快感。 用力撕下柳絮的乳罩,揉捏乳头:“他也这样肏你吗?把你肏美了是吗?你他妈就是骚屄,欠肏的骚屄对吗?肏你妈的,他怎么肏的你?” 柳絮意乱情迷了,迷失在欲望的海洋里,扭曲的快感,扭曲的心里交织在一起:“是……是,我是欠肏,我是骚屄,是……是……是军哥把我肏骚了,我……我……我被他肏爽了,他……他……他从前面,从后面都肏过,你……你……你也好厉害,老公肏死我吧,肏死这个让你当王八的骚屄吧!” 最后这句“当王八”让李长江的快感一下集中在鸡巴上,一声怒吼:“我肏你妈呀!” 急射而出。 平静下来的两个人,都被自己刚才的举动惊呆了,这是真的吗? 怎么会这样,柳絮原来是多么文静贤惠呀! 李长江原来是多么温柔含蓄呀! 怎么都变了,变得那么可怕,那么让人不可思议啊! 柳絮惊恐的卷缩在丈夫的怀里,低声说:“长江,刚才你好可怕,你,你,你好像有点变态,我都快受不了了。” 李长江也木然的说:“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骂你了,对不起,絮,我,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每骂你一句,心里就感觉好受一些,我真的变态吗?” 柳絮说:“长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骂我一句,我也感觉很兴奋,感觉轻松,但生活中你不许骂我,听见没有,我还是喜欢你爱我的感觉,以后咱们别这样了好吗?我,我有点害怕。” 李长江翻过身,搂住妻子,温柔的说:“嗯,我们都不再提了。” 柳絮突然“哎呀”一声说:“玲子还在隔壁呢,她不会听到吧?都怨你,坏蛋,坏蛋。” 李长江也一惊,这是怎么了,玲子,玲子和自己,哎! 玲子没有听到,回到房间,早早就满足愉悦的睡着了,梦里露出甜蜜的笑。 这种幸福满足安全感,是她和以前的男朋友没有过的,这种感觉让她睡的很香很沉,直到柳絮叫她起床才醒过来,伸了个懒腰,浑身轻松,哼着歌,愉快的起床洗簌。 玲子再看李长江的眼神,多了些柔情爱意。 李长江多少有些不自然,不敢直视玲子,好在柳絮并没有注意这些。 吃过早点,玲子叫柳絮陪她出去,准备买一些开学需要的东西。 李长江自己一个人,来到店里,军哥早已经到了。 这是两个人过年以来,第一次单独在一起,气氛异常尴尬,想说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坐了一会,军哥咳嗽一声说:“长江啊,我,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你,你和柳絮还好吧?她,她是好女人,我们,我们都要好好爱惜她,珍惜她呀!事到如今,我们兄弟两个,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这辈子,欠你的太多了,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李长江说:“军哥,对于柳絮,我想不用你提醒,她还是我妻子,你和柳絮,我们都不要说,你知,我知就足够了,报答就更谈不上了。” 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接着说:“要谢,你就谢玲子吧!” 军哥点点头说:“好,不提了,这样更好,是啊,玲子是个好孩子,又快走了,唉!我真舍不得呀。” 李长江感慨的说:“是啊,玲子是好女孩,我,我也舍不得。” 说完脸不禁红了。 十六,玲子走了,在车站,面对送她来的爸爸,柳姨和李长江,玲子哭了,第一次哭了,为谁而流泪,只有她自己知道。 火车缓缓使出站台,玲子趴在车窗,满面泪水,心里在呼喊:“长江,我的男人,等我,我会回来的。” 一切回到繁忙的生活工作中,生意发展的异常顺利,三个人更加忙碌,真快,一个月过去了,柳絮去军哥那三次,已经有种习惯了的感觉,李长江的心里,也慢慢变得习惯了,纠结的少了。 只是和柳絮做爱变少了,变得有点麻木,甚至有点厌恶,但是没有表现出来,只能以累为借口。 柳絮还是有所发觉,尽量主动,甚至主动要求李长江骂自己,李长江没有再做出格的举动。 玲子的影子经常出现在眼前,只有玲子的影子出现,才有激情,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玲子经常打电话,每次都先打给柳絮,再让李长江接听,浓浓的情意打动了李长江,每次打完电话,他都会要柳絮,这让他有点恐惧不安。 这天中午,突然接到父亲的电话:“长江,你们过来一下,他不行了,在医院呢!” 李长江和柳絮以及军哥,快速赶到医院,病房里,经理躺在病床上,微弱的声音对大家说:“谢谢你们来看我,我没有遗憾,我知足了,你们要好好珍惜幸福啊!” 说完,用最后的力气,抓住李母和李父的手,把李父李母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放在胸口上,安详的闭上眼睛。 泪水在李长江和柳絮以及军哥的脸上滑落。 李父紧紧抓住老伴的手,转过头去。 李母探过头,在经理额头轻轻一吻,抬起头,轻柔的说:“你一路走好,我和老李明白你的心,放心走吧!” 说完把脸埋在丈夫的手里,失声痛哭。 这感人的一幕,打动了每个人的心。 李长江和军哥一手操办了老经理的丧事,简单又不失体面,一切都结束以后,李长江和柳絮在父母那住了几天,安慰两个老人,一家人难得在一起,自然驱散了父母的悲伤。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暑假又到了,一大早,玲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告诉柳絮自己下午就到,让李叔去接她。 柳絮没有多想,就让李长江下午准备接玲子。 李长江这天上午,心一直跳,有种期待,有种恐惧,犹豫不决。 还是军哥和柳絮不断催促下才开车来到火车站。 还是熟悉的身影,熟悉的面容,玲子忘情的扑在李长江怀里,重重的亲了李长江一口,兴奋激动的说:“长江,你想死我了。” 李长江赶紧推开玲子:“这么多人呢?注意点。” 玲子哼了一声,还是乖乖的跟着李长江走出车站。 在车里,一路上玲子一直歪着头,注视着李长江,大眼睛流露出深情,几次伸过头,亲吻李长江,吓的李长江赶紧说:“我开车呢,别乱动。” 玲子娇笑着说:“那你说想我没有?” 李长江只好连连说:“想,想,可想你了。” 玲子欢快地大笑。
第30章
四个人又一次聚在一起,谈笑声在军哥的家里回荡。 柳絮和李长江回家的时候,已经半夜了,目送李长江和柳絮离开,玲子的心感动好失落,好痛。 回到房间,和爸爸聊了聊学习情况后问爸爸:“爸,你和柳姨还好吧!” 军哥脸色一红,喃喃的说:“啊,还好,你柳姨也很好。” 玲子接着说:“那柳姨什么时候来呀,我可不想当电灯泡。” 军哥尴尬的说:“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后天,后天也许来吧?” 说完老脸通红,心里想,后天是约定的日子,玲子回来了,她还会来吗?玲子有点失落的说:“哦。得等后天啊!” 军哥有点莫名其妙的说:“玲子,你有啥事吗?” 玲子:“没有没有,爸,早点睡吧!” 说完转身回房休息去了。军哥摇摇头,也回房睡了。 两天里,李长江的心一直无法安静,玲子,玲子,自己对玲子真的动情了吗? 不应该呀李长江,不能继续下去了,又有种期待,期待玲子出现在眼前。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柳絮接到玲子的电话,说要和柳絮逛街,在商场等着呢,柳絮看了军哥和丈夫一眼说:“那我出去了,你们一会就回家吧!” 说完就走了。军哥有点失望的低下头没有说话。李长江哦了一声也没说话。 夏日的夜晚来的很慢,玲子和柳絮逛累了,在外面吃了点烧烤,天才黑下来。玲子起来说:“柳姨我们该走了,你去哪?” 柳絮脸一红说:“死丫头,去哪,回家呗。” 玲子笑着说:“不是回家,是去我家吧,有人可等急了。” 柳絮脸色更红了:“去你的,我可不敢打扰你们父女团聚啊,还是回自己家吧!” 玲子说:“别呀,我怎么能破坏你们的约定啊,柳姨,你就别口是心非了,唉,谁让我命苦啊,还是我去你家清静一会吧,陪陪苦命的李叔吧,别忘了回家做宵夜哦。” 柳絮嗤嗤的笑着说:“你就坏吧,那你在家等我吧,对了,给你李叔带点吃的。” 说完低着头,红着脸转身向军哥家走去,走的很坦然,这在四个人之间,已经不是秘密了,也就自然了。 玲子等柳絮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激动的转身打车直奔李长江家。来到楼下,玲子激动的拿出手机,拨通李长江的电话。 李长江正在房间里心乱如麻,今天柳絮不会去军哥那了吧? 不能和玲子一起去吧? 玲子会来吗? 能和柳絮一起来吗? 能自己来吗? 坐卧不宁的瞎折腾。 电话响起,是她,玲子的电话,她给我打电话了,她在哪呢? 拿着手机,激动的接通,传来玲子甜美的声音:“长江,长江,我是黄河,听到了吗,请回答!” 李长江不觉笑了,这个调皮鬼:“黄河,黄河,我是长江,报告你的方位,报告你的方位!” 对方传来玲子激动短暂的声音:“开门!” 门打开了,玲子一步跨进来,关上门,美目传情的注视着李长江。 李长江看着玲子,一身乳白色的连衣裙,浑身散发着青春靓丽的气息,高耸的双乳,修长的腿,纤细的腰身,婀娜多姿,不觉看痴了。 玲子挑起来,搂住李长江的脖子,吻,热烈的吻,柔软的舌头伸进李长江的嘴里,不停的搅动。 李长江本能的吮吸玲子的小香舌,紧紧搂着玲子,一只手不自觉的在玲子的屁股上,又揉又捏,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 衣服散落的地板上,两个人拥抱着,热吻着踉跄的走进卧室。 李长江被玲子推到在床上,一颗大鸡巴坚挺的贴在肚皮上,玲子注视着,一把抓住,亲吻着龟头,舔着马眼流出的淫液,“哦,长江,我的小长江,可不许决堤哦。” 说完一口吞进嘴里。 跨过李长江的头,玲子的屁股对着李长江。吐出嘴里的鸡巴,兴奋的说:“长江,看到了吗?我的黄河为你泛滥了,摸摸它,亲亲它。” 说完有一次吞进鸡巴,屁股向下靠,寻找李长江饥渴是嘴。 李长江闻着玲子阴部淫靡的气息,伸出舌头,在花心轻轻一点,玲子呻吟一声,屁股向下把李长江的头埋在腿间。 李长江抱着玲子的屁股,舌头伸进阴道舔弄,鼻子触碰着玲子的菊花,大口是吮吸。 玲子爬起来,背对着李长江,一手握着鸡巴,一手分开水汪汪的阴唇,慢慢的坐了下去:“哦……长江,我的小长江,我要你融入我的黄河,啊……长江,你是我的了……我的了,好满……好涨,好舒服啊!” 上下起伏屁股,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李长江大声呻吟着,低头清晰的看见自己的鸡巴在玲子的体内进出,淫水顺着鸡巴流到阴毛上,这淫靡的画面让他疯狂了,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啊,玲子,啊玲子,我的女人,我肏你了,屄好紧啊,啊!” 玲子迷离的眼光射出火一样的光芒,高昂着头大声的淫叫:“啊……我的男人肏我了,长江,我的男人,爱你,我要你……要你,要你肏我,啊……啊!” 玲子转过身,面对着李长江,扭动起伏。 高潮在两个人的大叫声中,达到了顶峰。 玲子趴在李长江胸前,大口的喘息着说:“长江,我爱你,抱着我,紧紧的抱着我。” 李长江抱着玲子,吻着玲子,温柔的说:“玲子,谢谢你给我的快乐。我,我不应该这么做,我,我。” 玲子没等他说完,握着一直乳房,把乳头塞进李长江嘴里,“长江,别说话,吃它,没有对错,你只有知道我是你的女人就行了,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说完把李长江的头紧紧拥在胸前。 玲子起身时,看着乳头满是口水,笑了,甜蜜的笑了。 跑进卫生间冲洗了一下,出来让李长江也洗一下,顺手拿过包,掏出一片药,吞进嘴里,喝了口水咽了下去。 李长江不解的问:“你病了吗?怎么吃药啊!” 玲子用小手捏了李长江鸡巴一下,娇羞的说:“我是怕被我的小长江搞出病来,傻子,是避孕药。” 李长江尴尬的笑了几声,走进卫生间冲洗了一下,出来看玲子已经穿好衣服了,并把自己的衣服也准备好了,会意的一笑,穿好衣服,和玲子坐在沙发上,边聊天边看电视。 柳絮回来了,是和军哥一起回来的,这出乎李长江的意料。 今天再一次面对军哥和柳絮,有种安然的感觉,没有了以前的不快和郁闷。 柳絮还是忙着做了面条,四个人吃的都很香。 军哥说是来接玲子的,大家没在说什么,吃完面,玲子和军哥回家了,柳絮和李长江也早早的睡下。 好久没有这么轻松的李长江,脸上洋溢着喜悦,每天情绪都很好,柳絮见丈夫很久没这样开心了,心里自然高兴。 军哥沉浸在和女儿在一起的高兴中,没人注意这变化的由来。 然而,就在李长江和玲子第次,也就是玲子开学前的那次,还是被柳絮发现了,本来柳絮是去军哥那的,谁知道军哥的一个老同学来看他,无奈,军哥给还在路上是柳絮发了短信,告诉她不要来了,家里有人。 柳絮只好回家。 一个人慢慢走着,路上还买了个西瓜,这次自己先回来,反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和情人约会没成功,还真不知道怎么说呢? 犹豫着轻轻打开门,客厅的灯亮着,不见丈夫和玲子的身影,他们出去怎么不关灯啊,放下手中的西瓜,突然发现卧室的门底下,露出一角粉色的衣物。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那是一条女人的内裤。 一种不详的预感从心里升起,啊,他们,他们不会是? 柳絮惊呆了,不不会的。 轻轻的走过去,近了,更近了,心跳加快了,一种熟悉的声音从卧室传来出来。 柳絮颤抖的手轻轻把虚掩门开了条缝,天啊,透过门缝,看到了,看到了丈夫正背对着房门,赤裸的站在床边,玲子撅着屁股趴在床上。 激烈的交合着,大声的淫叫着。 柳絮的大脑一片空白,慢慢转过身,麻木的走出家门,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走到街边的角落了,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长江,玲子,玲子,长江,你们,你们居然干出这种事来,你们,你们,太不要脸了,无耻。 捉奸在床的自己,为什么没有勇气闯进去,为什么没有怒骂玲子,为什么? 是,是自己,是自己没资格呀,是自己先偷情的呀,怎么会这样啊,谁能帮帮我呀。痛苦的蹲在路边,失声痛哭。
第31章 结局
哭过了,痛过了,柳絮起来,整理好衣服,深深的吸了口气,转身坚定的向家走去。 玲子还是那样开心的给自己开门,李长江还是满面春风的坐在沙发上,柳絮强装笑脸的挨着丈夫坐下,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玲子仍然俏皮的说:“柳姨,该做面条了。” 柳絮毫无表情的笑着说:“太热了,不做面。吃西瓜,长江,你去切瓜吧!”李长江说:“没买西瓜呀?” 柳絮用嘴角撇了撇:“那不,在鞋柜那呢。” 偷情的男女是敏感的,也是粗心的,李长江和玲子居然没有怀疑西瓜的来历。 柳絮的心冷冷的,没有说话,也没有吃西瓜,注视两个人,他们吃的如此香甜。 心中一阵抽搐,这本来应该是自己才能享受的,现在,被玲子无情的夺走了。 吃完西瓜,玲子本来想进卧室的,被柳絮拦住了:“玲子,我就不送你了,赶紧回家吧,你爸还等着呢!” 玲子撅起嘴说:“柳姨,人家想在你这睡,我就要开学了,想和你多呆一会吗?” 柳絮坚定的说:“不行,赶紧回家,在晚了,你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了。” 玲子无奈,极不情愿的回家了。李长江想留玲子,又不知怎么开口,看玲子离去,有点失落的坐下。 柳絮冰冷的说:“别看了,人都走远了,回屋睡觉。” 李长江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幷没有多想,就回屋躺下了。 这一夜,柳絮第一次没有依偎在丈夫的怀里,闭着眼睛,发生的一幕幕,不停的在眼前晃动,军哥,玲子,丈夫。 爱情,家庭,婚姻,亲情,出轨,背叛,几个词不停在脑海里反复出现,一夜的思考,一夜的煎熬,一切因自己而起,就让自己承担吧,只能让自己把这一切结束吧! 第二天一天,柳絮一直紧盯着李长江,一刻也不许丈夫离开视线,几次李长江想出去,都被柳絮阻止了,李长江虽然很懊恼,却无法发火。 玲子开学的这天,一大早,柳絮特意打扮了一下,穿着少有的暴露性感,来到店里,军哥口水差点流出来。 李长江说:“下午我去送玲子吧!” 柳絮坚定的,没有商量余地的说:“不行,你看店,我和军哥送去,晚上你自己回家,我有事晚点回去。” 李长江有点不快的说:“我自己回家干嘛呀?” 柳絮盯着丈夫,一字一字的说:“回家吃西瓜。” 李长江和军哥都感到柳絮这两天有点莫名其妙。李长江闷闷不乐的一句话也不说。 刚吃过午饭,柳絮就催促军哥一起走了。剩下李长江一个人,郁闷的坐在那,心想,柳絮这是怎么了,难道和玲子的事她知道了,不可能啊。 也很深了,已经过了十二点了,柳絮怎么还不回来呢? 柳絮和军哥的电话都一直关机。 李长江焦急的等待。 门终于开了,柳絮疲惫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怎么才回来,你去哪了,电话怎么关机?” 柳絮怪异的笑着没说话,径直走进卧室,走路的姿势有点怪。 李长江觉得很奇怪,柳絮从来没有过这样怪异的笑过,怎么回事啊,随后跟着走进卧室,柳絮斜靠在床头,面露疲惫,却不失有种妖艶。 依旧怪异的笑着:“哈哈,哈哈,想知道我去哪了?还用问,去军哥那了啊,想知道发生什么了吗?过来,脱掉衣服,我告诉你,哈哈,详细的告诉你,对今天没到约定的日子,但我去了,过来,脱光衣服,我让你看清楚,听仔细了,哈哈。” 李长江震惊了,有点愤怒了,同时有种不详的预感。衣服被柳絮扯掉,赤裸的站在柳絮面前,不知所措。 柳絮不停的笑,盯着李长江的鶏巴说:“鶏巴,哈哈,男人,女人,哈哈,你给我看好了。” 柳絮首先脱下半袖的小衫,里面没有戴乳罩,一双大奶子展现在李长江面前,一手握着乳房说:“看这,还有这,看见了吗?是军哥咬的,乳头大了吗?是军哥吃的,哈哈。” 李长江愤怒了,一把推到柳絮:“你他妈还要脸吗?贱人!” 被推到的柳絮,双腿抬起,依旧怪笑着边脱下超短裤,一边说:“我没脸,哈哈,还有呢,看见了吗,没穿内裤,看见了吗?我的屄里全是军哥射的精液,哈哈,看仔细了,你不是喜欢看吗,哈哈。” 李长江气的浑身打颤:“你,你,你真他妈无耻!” 柳絮用手拍打着阴户:“看啊,就这,被军哥肏了,哈哈,都肏大了,不信你试试啊,我给他买的伟哥,哈哈,他肏了我四次,看啊,屄里都射满了。” 李长江抡起手啪的给了柳絮一个耳光:“肏你妈的,你就这么欠肏,骚婊子,肏死你!” 说完按着柳絮的大腿,啪啪的抽打屁股。 柳絮的笑变成了哀嚎,却没有反抗,“肏你妈的你打我,有种你打死我,我就让他肏了,你他妈肏玲子时怎么就忘了,忘了你老婆的屄让人肏了,你他妈怎么就不生气了,呜……呜……” 一句话让李长江举起的手,无力的放了下来,“完了,她知道了,完了,完了。” 痛苦的跌坐在床下,“还争什么啊,还吵什么啊,都他妈胡扯,哈哈。” 柳絮停止了哭声,睁大眼睛,无神的看着坐在地上的丈夫,有气无力的说:“起来吧,都结束了,你不欠我的,我也不在欠你的。” 说完翻过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李长江爬起来,看着柳絮屁股沟满是白花花的精液,想起玲子同样的情形,苦笑落泪。 拿过毛巾被,给柳絮盖上,自己躺在旁边,闭上眼睛。 “想要忘记过去,无奈呀,无奈,君子,哈哈都他妈骗人的。” 接下来的几天,没人能看出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照常上班,回家,只是两个人夜里不在依偎,给对方的只是后背,也没有交谈,冷冰冰的,家不在温馨,情不在温存,爱? 还有爱吗? 工作之余,李长江发现柳絮和军哥,经常背着自己在争论什么,柳絮也经常不知道给谁打电话,李长江不想知道,不想问。 玲子居然也没给自己打电话,自己也不想给玲子打电话,浑浑噩噩的不知所以。 柳絮每十天还会出去,还好按时回来,麻木的李长江陷入了绝望之中。 柳絮又出去了,没有和丈夫打招呼,李长江再也无法忍耐了,“我到要看看你们怎么干的。” 想到这,李长江悄悄的跟了出去。 前面柳絮缓慢的走着,“咦?” 怎么不是去军哥家的方向啊,她这是去哪,难道和军哥换地方了,真不要脸。 过了一会,柳絮走到离家不太远的小广场,在角落里找了个凳子,默默的坐在那,低着头一动不动。 李长江狐疑了,“她是在等军哥吗?还是?难道她不去军哥那了吗?这是怎么回事啊。” 困惑的躲在一边。 大约快十点了,柳絮看看表,站起来,往家的方向走去,李长江赶紧超近路跑回家。 柳絮进来还是不说话,默默的坐在沙发上,胡乱的看着电视。 李长江走过去,小声说,“你……回来了……你……累吗?” 柳絮抬头看来李长江一眼,嘴角抽动了一下:“哦,你终于和我说话了,我不回来去哪,不早了,休息吧!” 柳絮依然背对着丈夫,李长江伸出手,轻轻的把柳絮搂在怀里,柳絮抽搐了一下,发出轻轻的哭泣声。 哭声充满了委屈,李长江也很不舒服,心里一阵酸楚,长叹一声说:“絮,我们谈谈吧!” 柳絮向丈夫怀里靠了靠轻声说:“再过几天吧,等我把事处理好在谈吧!” 两个人默默无声的慢慢睡去。 柳絮和军哥还在背着李长江谈论着什么,军哥的脸开始露出笑容,柳絮的情绪也好了许多,几次李长江问军哥。 军哥回答都是一句话,柳絮不让说,过几天她告诉你。 不知为什么,军哥这段时间老是兴高采烈的,经常早走一会。 李长江一时也搞不清楚。 柳絮还是十天出去一次,李长江偷跟着发现,每次都在广场自己坐着,这让他困惑,同时也让他非常高兴,妻子没有在去军哥那,那她为何骗自己呢? 李长江真的胡涂了。 秋天到了,天高云淡,空气清新,这天吃过晚饭,柳絮平静的对丈夫说:“长江,我们出走走吧,好久没去公园了。” 李长江点头说:“是啊,恐怕有几年了,好,我们出去走走。” 公园里,湖边的小路,李长江和柳絮慢慢走着,不之不觉,李长江拉住柳絮的手,柳絮轻轻靠在李长江身上说:“长江,还记得吗,我们搞对象的时候,经常这样到这散步,那种感觉都快忘了。” 说完黯然伤神。 李长江也感慨的说:“是啊,几天突然又找到了那种感觉。” 说完用力握了握柳絮的手,柳絮幸福的笑了,“嗯,这真好,下个星期,军哥就结婚了。” 李长江惊讶的说:“什么,军哥要结婚了,这……这怎么回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柳絮深深的吸了口气说:“是我给她介绍的,也是原来的同事,你也认识的,叫陈秀丽,去年离的婚,比我大三岁,丈夫找了个小三,陈姐一气之下就离了,人挺好的,和军哥也熟悉,谈了几次,昨天定下来了,今天领的结婚证。” 李长江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怎么不……不告诉我呀,那……那你……你和军哥,这……这。” 柳絮打断丈夫的话说:“我和军哥结束了,我们不会在有任何事了,这条路我们都走不起,走不起呀!” 李长江听完妻子的话,感动的留下眼泪,颤抖的说:“絮,我,我错看你了,我以为,以为你在也不回头了,对不起。” 柳絮也激动的流下眼泪:“长江,对不起的是我,那边有个椅子,我们坐坐吧!” 说完和丈夫紧挨着坐下,头靠在丈夫肩上。李长江搂着妻子的肩。 “长江,当我看见你和玲子在一起的时候,你知道我多伤心吗?那种痛是深入骨髓的,我同时明白了我以前做的,你是什么感觉了,说实话,我无法接受和原谅你,更无法原谅自己,对不起,我送玲子那天,就决定了,同时也有报复你的心里和军哥最后一次,那次我真正感到了我自己不是人,纯粹就是发情的牲口。要了一次又一次,对不起,我回家是故意气你的,我知道在没处理完我和军哥的事,我没资格也没脸和你和好。你知道我多么怕回家吗?我怕那种冰冷的感觉,多么渴望你的呵护和爱,多么渴望你搂着我,让我感受家的温暖啊,可你,你却不在理我,我就假装又去军哥那,我真的好怕,怕我们走的太远,再也找不到家了!呜……呜……” 柳絮哭出了声。 李长江愧疚的搂着妻子,为妻子擦干眼泪,充满温情的说:“絮,对不起,我也很怕呀,那种感觉真是太痛苦了,我,我曾经嫌弃过你,不想理你。可每当你不在身边,我是那么孤独恐惧,我承认,我对玲子动过心,那是和你无法比的。我,我也对不起玲子,不知道玲子会怎么样了。” 柳絮幽幽的说:“玲子的工作,我也基本做通了,关键还得你做,军哥结婚她回来,我相信你会处理好的,这事我们不能让军哥知道,唉!冤孽呀。” 落日的余辉朦朦胧胧的洒落在大地上,不远处,三个熟悉的身影映入柳絮和李长江的眼睛,是爸妈和乐乐。柳絮和李长江悄悄的跟了过去。 “你慢点,乐乐别让你爷爷走边上,自己腿脚不利索不知道啊,还和乐乐逞能!” 这是母亲的声音。 看着父母和孙子幸福的走在小路上,柳絮和李长江停下脚步,悄悄的退了回去,柳絮和丈夫异口同声的说:“别打扰他们了,我们回家吧!”
第二卷
第1章 军哥结婚
日子仿佛恢复到从前一样平静,李长江和柳絮也恢复了从前的恩爱和平凡,军哥却变得更加充满活力,他没想到,柳絮会给自己找个伴,接触一段时间,感觉很好,有种恋爱的味道,这和柳絮的激情碰撞不同,心里更加甜蜜。 陈姐虽然四十三了,但是给人的印象很年轻,也就三十六七的模样,长的不是多美,但有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和柳絮不同的是,微微有点肚腩,却更增添了许多性感。 陈姐平时不怎么爱说话,显得很文静,很孤独,和军哥接触以后,有点开朗许多,没事的时候还会到店里帮忙。 对此,李长江和柳絮很感激,军哥更是感动。 经历过这段事情以后,李长江和柳絮以及军哥之间,已经不再有什么大的影响和纠结了,当然,在做爱的时候,李长江偶尔会和柳絮开玩笑,柳絮也会随意回答,但是,这却成了夫妻性爱的调味剂,唯一让他们心里有阴影的是玲子,当柳絮在电话和玲子谈过之后,玲子沉默好长时间才客气的感谢柳姨,以后再也没给他们主动联系过。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又到了冬天。这天军哥有点不好意思的邀请李长江和柳絮晚上去家里,说有事商量,李长江和柳絮疑惑的答应了。 又下雪了,李长江和柳絮冒雪来到军哥家,进门感觉一股热气,已经好长时间没来了,一切都变了,变得干净利落,家具都是新的。 李长江不觉笑着对迎接他们的军哥说:军哥,行啊,都换新的了,连我们都没告诉,快坦白,这是啥意识? 没等军哥回答,厨房传来陈姐的声音:长江柳絮来了,快坐吧,饭菜马上就好。 李长江大笑着说:原来新媳妇在啊,我说咋变化这么大呢? 柳絮脱掉外衣,进入厨房和陈姐忙活去了。 军哥和长江坐在沙发上,军哥有点紧张的说:这不,我们打算把事办了,我的意思是办的隆重一些,可陈金华不同意,她想低调一些,不想惊动其他人,就我们两家和她父母兄弟就行了,去想请你们参考一下,到底怎么办才好。 李长江说:按理说应该隆重一点好,毕竟对你们来说是人生大事,怎么也得热闹热闹,让亲戚朋友都知道啊。 话还没说完,陈姐和柳絮端着菜出来,放在餐桌上,陈姐说:过来吃饭吧,这事啊,我还是不同意大办。 军哥无奈的摇摇头,和李长江坐在餐桌旁,柳絮和陈姐也坐下,军哥和李长江倒上酒,边吃边聊。 关于婚礼的举办,陈姐坚持原来的观念,柳絮不解的问:陈姐,你为什么不想把自己的婚礼举办的隆重呢? 陈姐低下头沉默了一会说:长江,柳絮,你们也知道,我是离婚的女人,和军哥不同,他是丧偶,我们原来都是一个单位的,我的情况大家也都知道,我不想被人笑话,另外我都四十三的人了,也不需要充什么门面,就想踏踏实实的过下半辈子。 沉默,都沉默了,过了好大一会,柳絮首先开口说:既然陈姐有顾虑,简单办也好。 李长江也点头说:军哥,简单就简单吧,你们要的是感情,不是排场,你说是吗? 军哥点点头说:其实对我来说无所谓,我是想让陈金华能体面一些,那好,就简单办吧。 陈姐感动的看了军哥一眼,眼里不觉滴落几滴幸福的泪水,动情的说:军哥,谢谢你,我,军哥,以后你还要多包涵我,我,我也许不是一个很好的妻子。 大家都很激动,军哥也动情的说:我选择你就不会后悔,更不会厌烦,我不是年轻人了,知道该怎么对你,请你放心,我们都应该感谢长江和柳絮,来,我们敬他们一杯。 同样的美酒,每个人品出的滋味不同,李长江有种莫名的感动,柳絮心里有种失落,军哥心里充满感激也有种愧疚,陈金华感激到的是依靠和归宿。 结婚日期选择玲子放假后,春节前,这样从时间和空间都合适,定下来后,又一起探讨了一些具体细节,李长江和柳絮告辞回家了,陈姐也让军哥送回家了。 这段时间,李长江和柳絮尽量帮助军哥张罗,这让军哥格外感动。 玲子放假回来了,还是那样纯真的笑容,这让李长江和柳絮紧张的心里放松许多,婚礼就在周六举行,快过年了,生意基本也没有了,所有人都开始忙碌起来,虽然不大办,但是很多事和过程还是要走的,总算是顺利,明天就是正日子了,柳絮特意和陈姐一起做了头发,陪着陈姐,晚上和陈姐一起在她家过夜。 婚礼是简单的,也是隆重的,参加的人不多,却都是最亲的。下午大家就都回了,把最幸福的时光留给军哥和陈姐。 回到家里,柳絮无声的坐在沙发上,显得有点疲惫,李长江坐下,搂过妻子,温柔的说:老婆,辛苦你了,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我想,我们都感激你。 柳絮心里一酸,眼圈一红,不觉流下泪水,说不清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酸酸的。 幽幽的说: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长江,谢谢你,我不知道怎么说。 冬天的太阳,落的很快,转眼天就黑了,李长江静静的和柳絮坐在一起,都没说话,李长江和柳絮都在回忆过去的这段经历,又遥远又仿佛就在昨天,没有人能读懂他们此刻的心境。 李长江站起来,捧着柳絮的脸,深情的说:你今天给我的感觉,就像你是新娘一样美丽,我的新娘。 柳絮身体微微一颤,激动的搂住李长江的腰,仰起脸,两张嘴紧紧吻在一起。 气氛变得暧昧了,李长江的手爱抚柳絮的脸颊,柳絮的手,已经解开李长江腰带,轻柔的握住已经坚挺的鸡巴套弄,呼吸声急促而热烈,就在李长江刚要脱去柳絮外衣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懊恼慌乱的提起裤子,李长江大声问“谁呀”传来清脆的声音:我,玲子。 柳絮慌乱的整理一下衣服,打开房门,玲子进来随便扔下挎包,坐在沙发上,望着尴尬的李长江和柳絮大声说:干嘛这样看我,你们想我在家当电灯炮啊。 说完看着柳絮接着说:别怕,不会抢你老公的。 李长江脸红一阵白一阵,柳絮无奈的说:这孩子,说啥呢。 心里不觉有些愤恨。 玲子哼着歌进入小卧室,关上门。 柳絮瞪着李长江,低声说“你给我听好了,别想歪主意”李长江叹息一声,摇摇头没说话,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有愧疚,有懊悔,更多是觉得尴尬。 玲子的到来,打扰了夫妻的情绪,躺在床上,都睡不着,各想心事。 柳絮感觉到一种恐惧,发自内心的恐惧,她对玲子已经不只是母亲般的爱,更多了提防,这是女人特有的心里,她知道丈夫在装睡,不觉无名火起,狠狠掐了李长江一把,疼的李长江不觉叫出声来,恼怒的说:有病啊,掐我干嘛? 柳絮低声说:你说掐你干嘛,告诉我你想啥呢,还惦记玲子呢吧,你们男人,尝到过腥味,就总惦记对吗? 李长江揉着胳膊说:瞎琢磨啥呢? 小心眼,光说我,你不想军哥吗? 看你今天看陈姐的眼光吧,酸掉牙了。 柳絮被说到短处,不觉无言以对,是啊,今天自己心情糟透了,老公说的没错,就在握着老公鸡巴的时候,脑海里还幻想过军哥的鸡巴,正在陈姐手里的情形吗? 人啊,尤其男女发生过那种关系,就复杂多了。 李长江感觉到自己刚才的话重了,翻过身搂住柳絮,温柔的说: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我,我。 柳絮捂住丈夫的嘴,抽泣着说:长江,对不起,我,我控制不住自己。 李长江紧紧搂过柳絮,柔声说:我们说好的,彼此不在隐瞒,就当是我们生活的插曲吗? 柳絮紧紧靠在丈夫怀里,轻声说:是啊,都过去了,我们都经历了考验,说实话,要说不想,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我知道那是不会在发生的了,老公,谢谢你,我爱你。 吻,甜蜜而温馨,彼此身体都有了反应。 性欲让人冲动,让人忘我,柳絮感觉到强烈的欲望充斥身体每一处,真的好强烈,说不清为什么此刻需要会这么大,急促的呼吸,手紧紧搂住李长江的腰,扭动身躯,老公火热的鸡巴在腿间滑动,柳絮调整一下,张开双腿,低低的呼唤“老公,我要,爱我,给我,给我”坚挺的鸡巴顺利插入体内深处,柳絮啊的一声,身体僵直,呼吸困难,今天的感觉好强烈,下体被充实的涨涨的,麻麻的,好想老公用力插,老公却不动,紧紧压住自己,注视自己。 柳絮不自觉的扭动几下,李长江慢慢抽出鸡巴,一阵空虚感从下体传来,没等反应过来,又猛的插入,伴随强烈的快感,柳絮又啊的一声。 李长江赶紧示意隔壁有人。 柳絮突然感觉欲望更加强烈,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猛的翻身骑在李长江身上。 昂头挺胸,两只大乳房晃动着,大声呻吟『啊,老公爱我,爱我,啊啊,揉揉我奶子,操我,啊啊,说你爱我一个,大声说』李长江已经亢奋异常,早已顾不得隔壁的玲子了,喘息着『老婆,爱,爱你,爱你一个,操你,啊啊,老婆我只爱你』柳絮昂着头,眼睛不自觉的看了一眼房门,好像证明什么一样,叫的大声而淫荡,高潮过后,疲惫的两个人沉睡过去。
第2章 玲子的建议
醒来天已经亮了,柳絮在老公怀里伸了个懒腰,喃喃的说:难得店里没事,要不是玲子在这,真不想起来。 李长江爱恋的拍了柳絮赤裸的屁股一把小声说:我老婆啥时候变成醋坛子了,起来做饭吧。 说完亲了柳絮一口。 柳絮坏笑着在老公鸡巴上掐了一下说:嘿嘿,我要是醋坛子,先把你鸡巴泡软了,让你有心无力,嘿嘿。 李长江咬了柳絮一口说:那就天天泡着,给你下酒,哈哈。 外面传来玲子恼怒的吼声:柳姨,还做饭不做饭了,饿死我了,折腾半夜还没够啊。 柳絮不觉脸一红,不耐烦又无奈的边穿衣服边说:就做了,赖在我这了,你咋不回家让你新妈做饭。 玲子的声音:就让你给我做饭,就不回家,嘿嘿,柳姨,亲姨,你能奈我何。 柳絮和李长江无奈的摇摇头,柳絮有狠狠瞪了老公一眼,用手指着已经穿上裤子的老公裆部低声说:都愿你,给我老实点。 李长江努努嘴小声说:快做饭吧。 柳絮做好早饭,三个人坐下吃饭,柳絮把自己的鸡蛋夹给老公,没等李长江吃,玲子大声说:李叔,我一个鸡蛋不够,我还要。 李长江只好把柳絮给自己的鸡蛋夹给玲子,一边的柳絮脸色有点难看,也不好说什么。 玲子好像故意的,咬了一口,晃着脑袋说:李叔的蛋真好吃,好吃,柳絮不耐烦的说:吃也堵不住你的嘴,那是我会做。 玲子歪着头说:难怪有股酸味。 李长江感觉很尴尬,这是怎么回事,两个人好像在斗气,要是闹出矛盾可不好,赶紧说:快吃吧,吃完玲子还得回家,不要让陈姐有啥意见,柳絮,又快过年了,一会去妈那看看。 玲子默默吃完饭,意味深长的说:有一年了,好像就在昨天,唉! 今年过年我出去,和同学约好了,去广州玩,又好像有意的看着柳絮接着说:柳姨今年可以过个幸福年了吧? 柳絮心里一颤,低下头没敢说话,李长江心里也很慌乱,沉默了一会,玲子手机响了,是陈姐打的,让她早点回去,总算解围了。 玲子走后,柳絮和李长江收拾一下,去妈妈家里,进到进屋,妈妈在客厅看电视呢,看见儿子儿媳妇高兴的说:来咋不先打电话呢,外面冷吧,快坐下,柳絮这一年都累瘦了。 夫妻二人从心底感觉到温暖。 柳絮坐下说:妈,爸爸和孩子呢? 婆婆指了指卧室说:别提了,我孙子正给她爷爷讲课呢。 夫妻二人不觉有点困惑,悄悄打开卧室门,里面儿子站在床上,拿着一本幼儿园发的英语说,正在装模作样的给坐在床边小板凳的爷爷年字母。 看见妈妈,扔下书跳起来喊:妈妈爸爸,你们快看我教爷爷英语呢,爷爷可笨了,李长江和柳絮都笑了,柳絮抱起儿子说:不许这样说爷爷,没礼貌。 爷爷笑着说:我孙子说的没错,这么小就比我强多了。 说完开心大笑。 老爷子起来穿衣服,李长江说:爸,你出去呀,有事我开车送你。 老爷子说:没事,我买菜去,晚上吃完饭再走,我去了。 李长江心里一热,激动的说:爸,我去吧。 柳絮也赶紧说:是啊,爸,外面冷,让长江去吧。 老爷子摇头说:不用,我去,一会就回来。 李长江和柳絮深深感觉到这就是父母啊,自己一年没回来几次,觉得很愧疚。 柳絮对婆婆说:妈,我和长江商量过了,今年在一起过年,你也歇歇,都交给我就行了。 李母心窝的说:你们过了就好,我身体还行,对了柳絮,你爸妈身体好吗? 快一年没见了。 柳絮说:可不,我也一个月没回去看他们了。 唠着家常,温馨融洽的气氛,感觉幸福温暖。 吃完晚饭,聊了一些家常,李长江和柳絮开车回家,进屋刚坐下,玲子又来了,柳絮有点不快,但也不好说什么。 玲子安然的坐下对李长江和柳絮说:李叔,柳姨,我今天来是有事和你们商量的。柳絮淡淡的说:什么是啊? 玲子犹豫了一会说:是关于你们生意上的,我想提点建议,柳姨好像不耐烦啊?柳絮说:没有,我是有点累了,你说吧,臭丫头。 玲子想了想说:那我就不客气了,柳姨,李叔,我知道这个店是你们共同的心血,我认为,你们应该分开经营了。 一句话把李长江和柳絮惊呆了,李长江阴沉着脸说:玲子,你是什么意思,是你爸的意见还是陈姐的意见。 玲子冷静的说:是我的意见,你们不要激动,听我说完好吗? 不客气的说,你们以前的关系,在一起很经营很好,但是,柳姨改变了这种规则,你给爸爸找了老婆,在你看来这是最好的结局,我也不否认,也很钦佩你们。 柳絮和李长江不觉脸都红了。 玲子接着说:正是这种关系的转变,以后你们之间难免会有矛盾出现,尤其我继母,时间长了,谁能保证不起疑心呢,这是从你们关系角度说的,还有更重要的是,市场在变化,竞争更加激烈,我这几天转了转,又有一家这种商城建设完工了,要想继续发展,只能扩大经营规模,达到市场覆盖面和占有率,否则,你们将被淘汰,这就是市场经济,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 我想你们应该在新市场赶紧找店面,分开经营,不是分家,这样爸爸独立经营一个店面,李叔独立经营一个店面,可以每个店招聘一个服务员,柳姨全面负责财务,当然,自己也要参与经营,这是你们自己的生意。 这样的好处是可以长远发展,同时和爸爸保持一定距离,以免我继母误会,这不也是你们希望看到的吗? 李长江和柳絮陷入深思,李长江不得不佩服玲子的战略眼光和分析。 沉思好长时间,李长江说:这事你和你爸爸商量过没有? 玲子说:没有,我想,还是你们自己提出合适,你们好好想想,这是我个人意见,接受不接受,你们自己考虑,困死了,昨晚一夜没睡,我要洗洗休息了,打了个哈欠边走边对柳絮说:柳姨,小点声。 柳絮不觉满脸通红,李长江也很尴尬。 柳絮一边打扫床铺一边对老公说:这丫头书没白念,是该想想了,李长江点头说:嗯,有道理,考虑好了和军哥商量商量在说,过完年就得决定。 由于卧室没有关门,玲子洗完澡出来,正好可以看见。 李长江和柳絮不经意的抬眼发现,玲子抱着浴巾遮住前胸,对他们笑了笑,转身走向对面卧室,他们清晰的看见玲子赤裸的后背和屁股,李长江感觉心跳加快,那是熟悉的娇躯,在自己胯下颤抖过的娇躯,鸡巴不觉硬了,支起大帐篷。 柳絮当然察觉到了老公的变化『砰地一声』关上门,一把抓住李长江的鸡巴,恶狠狠的说:想不老实是吗? 给你就下来。 李长江疼的咧嘴说:老婆放手,不敢,条件反射,放手,我没有啊。 柳絮松开手,脱光衣服,猛地打开门大声说:老公给我搓背去。说完揪着老公进入卫生间。
第3章 新的开始
李长江无奈的和柳絮进入卫生间,同时感觉很兴奋,玲子的屁股不时浮现在眼前。 水蒸气弥漫下的两具赤裸的肉体,闪着水光,柳絮转身背对着李长江,扭动屁股充满诱惑的娇声说:老公,我屁股好看吗? 李长江激动的说:好看,又大又白,老婆真性感。 柳絮对着李长江扭动几下大屁股骄傲的说:那你还不亲我屁股。 李长江颤抖的跪下,搂住柳絮,用力亲吻大屁股,舌头慢慢找寻散发女性气息的源头,慢慢的,在屁股沟停留,饥渴的舔弄。 柳絮喘息着慢慢跪下,屁股高高撅起,迎合李长江,闪着淫光的私处,一点一点的被李长江吞噬,舌尖在阴蒂时重时轻的一下下舔弄,柳絮呼吸更加急促,下体强烈的快感中又很空虚,她需要被填满,被充实,同时又有种胜利者的喜悦。 从双腿间,柳絮看见老公的鸡巴坚硬无比,跳动着的鬼头又大又红,不觉动情的呼唤:老公,我要,要你操我,快给我。 李长江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握着鸡巴,对准柳絮的阴道,闷哼一声,深深插入。 柳絮啊的一声,那种感觉太美妙了。 李长江保持深深插入的姿势,爱抚柳絮的屁股,柳絮变了,变得风骚了,不过这正是男人喜欢的。慢慢抽出一大截,停住不动,嘴角露出坏笑。 柳絮主动往后顶,她要深入的鸡巴,喘息着低吟“啊啊,操我,老公,坏老公,操我。” “啪啪”的几下猛插,快感从鸡巴传入大脑,李长江眼里发光,紧紧盯着下体交汇之处,淫光闪闪的鸡巴进出柳絮的阴道,淫靡的气息更浓了,他已经听不清柳絮的淫叫,眼前不觉出现幻觉,一会是玲子撅着屁股让自己操,一会是柳絮撅着屁股让军哥操,错乱的神经更加亢奋『咕叽咕叽』的抽插声淫叫声,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不觉又出现幻觉,那是军哥和陈姐的影子吗,模糊又清晰,李长江更加兴奋,几乎骑在柳絮屁股上,更加深入冲刺。 柳絮身心此刻被快感占据,全身的力量和能量都集中在撅起的屁股,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被带到飘渺的幻境,主动迎合,只有大声淫叫才能宣泄心中的欲火,思维是混乱的,闭上眼睛,全身心感受这种快感。 女人的本性是什么,柳絮没想过,但她确实对玲子很嫉妒,从内心来说,她对老公和玲子做出的事是无法接受的,但是自己出轨在前,说不出什么,此刻她有种强烈的占有欲,老公是自己,老公的鸡巴只能操自己,自己能满足老公,这让她更加主动,已经高潮一次了,剧烈的快感下,军哥的影子出现了,好熟悉,又仿佛遥远,想到军哥,又有种莫名的兴奋和慌乱,不应该想军哥啊,可又无法控制自己,军哥也喜欢自己觉着屁股从后面操,军哥的鸡巴比老公的大,啊,天啊,这感觉太奇妙了,在老公怒吼着喷射的同时,柳絮仿佛感觉插在里面的是军哥的鸡巴,闷哼着,颤抖着高潮了。 瘫软的坐在地上,淋浴着温暖的水流,两个人紧紧搂抱一起,感受高潮过后的愉悦。 激情的时候,军哥和玲子让他们更激情,平复过后,又有种羞愧的感觉,都觉得对不起对方,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他们又爱又恨。 起床后发现玲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对此李长江有点自责。 柳絮虽然有点觉得自己过分,但想到昨晚玲子露屁股的情形,不觉有点高兴,玲子被自己这种方式气走了,更好,以后也许不会再来了,哼着歌做饭去了。 中午陈姐给柳絮打电话,说玲子要出去旅游,被陈姐和军哥劝住了,陈姐说自己和军哥刚刚结婚,玲子就不在家过年,别人会怎么看等等,两个人说了很长时间,李长江不得不佩服女人聊天的耐心。 今年的春节,过得平静而幸福,李长江和柳絮就住在父母那里,玲子再也没和他们联系过,军哥和陈姐新婚后第一个春节,少不了走亲戚拜年,转眼过了初六,玲子突然给李长江打电话,告诉李长江,明天她就走了,问李长江能否出来想单独见个面。 李长江有点犹豫,但还是答应了。 和柳絮说出去走走,去店里看看,吃饭时在回来,柳絮也没有怀疑,还特意给老公围了条围巾,李长江心里一阵愧疚,默默走出妈妈家门。 出门给玲子打电话,告诉玲子先去店里看看,玲子说她也想去看看,就约好在店里见。 远远看见玲子穿着红色的羽绒服站在店门口,李长江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默默走到玲子面前,小声说:玲子,你咋来的这么快,冷吗? 玲子低垂眼帘弱弱的说:打车来的,和你老婆请好假了吗?李长江尴尬的无法回答,打开店门,进去打量一番,玲子默默跟在后面。 沉默,压抑的感觉让李长江很不自在,电话响了,是柳絮打来的,李长江转过身去接电话,玲子愤怒的盯着李长江。 柳絮告诉李长江,刚才妈妈来电话了,让晚上去家里吃饭,姑姑他们都回来了,自己先带孩子去了,还让李长江买一挂鞭炮放了。 李长江答应着,告诉柳絮多买点东西。 挂断电话,发现玲子眼角挂着泪珠注视自己,低下头不敢面对。 李长江默默买回鞭炮,放完后,对玲子说:玲子,你有话和我说,你说吧。 玲子长出了口气说:明天我就走了,以后再也不会回来打扰你们,今天能陪我走走吗? 李长江不觉伤感,默默的点头,两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谁也不说话。 玲子自言自语的说:今年冬天好冷啊。 李长江停下脚步,小声说:玲子,要不去家里吧,外面是很冷。 玲子抬头茫然的看着李长江,又茫然的点点头,两个人默默回到李长江家里。 室内温度很高,李长江和玲子脱下厚重的棉服,坐在沙发上,还是沉默,玲子似乎还没缓过来,有点冷的样子,李长江不自觉的伸出手,握住玲子冰冷的小手,心里非常疼惜的说:玲子,手这么凉,脸色也不好,小心感冒。 玲子无声的抽泣起来,眼泪扑簌簌的滑落,李长江情不自禁伸手为玲子擦拭泪水,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温柔的说:玲子,别这样,我,我不好受。 玲子突然抬手给了李长江一个耳光,抽泣着说:懦夫,我恨你,恨你。 李长江被打懵了,当他听见玲子骂他懦夫的时候,心里隐隐作痛,低下头喃喃的说:我,我是懦夫,玲子,我对不起你,我,我不能在伤害你了,都过去了。 玲子忍不住放声痛哭,李长江紧张又慌乱的为玲子擦眼泪边说:玲子啊,别,别这样。 过了一会,玲子不在哭泣,看着李长江说:长江,你知道我那两天是怎么过的吗? 李长江惊愕的说:玲子,你应该叫我李叔。 玲子加重语气说:长江,就叫你长江怎么了,今天我想叫你名字都不行了吗? 说完又留下眼泪。李长江心乱如麻,不知如何面对玲子,不停的安慰。 玲子慢慢靠在李长江怀里,软软的。 李长江不自觉的爱抚玲子的秀发。 玲子闭着眼睛,仿佛自言自语的小声说:着感觉好幸福,长江,你知道我深深爱上你了吗? 爱你父亲般的慈爱,小时候就喜欢骑在你脖颈上玩耍,感觉自己好高大,爱你宽厚的男人胸怀,爱你的包容,爱你在我身上驰骋,就像一个勇士把我征服。 李长江感觉热血沸腾,一股热浪升腾,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亲吻玲子的额头,眼睛,那残留的泪水苦涩而甜美,玲子轻声呻吟一声,搂住李长江的脖子,温柔的说:长江,我知道我们不会有结果,我不需要结果,今天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爱你,你爱我吗? 李长江早已被玲子的真情打动,不假思索的回答:玲子,我爱你。 玲子惊喜的起来,注视着李长江,动情的说: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长江,今天我们相爱,我今天要做你的女人,你是我的男人,我要你占有我,占有我的一切,明天一切从新开始,我的要求不高吧,长江。 李长江感动的嘴角抽动,激动的说:玲子,你是我的好女人,玲子,玲子。 玲子看李长江激动的有点语无伦次,噗嗤一声笑了,温柔的说:傻样,告诉我,你想要我吗?说完满眼春情的看着李长江。 李长江站起来,没有说话,而是仅仅搂住玲子,饥渴的热吻,玲子的舌头伸进李长江嘴里,任凭李长江吮吸,连同口水被李长江吸进,感觉要被吸空一样,好兴奋好空虚。 轻轻推开李长江,注视着满脸疑惑和兴奋的李长江,玲子慢慢脱下毛衣,饱满的双乳跳动着,殷虹的乳头显示着青春的活力,玲子里面没穿内衣,是为自己呀,那怪玲子冷的发抖。 李长江怎么能不感动。 颤抖着伸出手,抚摸玲子的双乳,软软的,又很结实,沉甸甸的。 玲子为李长江脱去毛衣,内衣,身体贴在李长江身上,搂在一起又是一阵热吻。 玲子慢慢蹲下,解开李长江腰带,慢慢扒下裤子,在内裤高高支起的地方亲吻几下。 李长江兴奋的颤抖几下,呻吟出声。 玲子慢慢扒下李长江内裤,早已坚硬无比的鸡巴暴露在眼前,散发着雄性的气息,挑逗着,马眼上晶莹的液体顺着鬼头滴落。 玲子握住滚烫的鸡巴,张开嘴,慢慢的吞进去,深深的,整个吞进口中,鬼头已经直抵嗓子,玲子嘴唇包裹着鸡巴慢慢吐出,在吞进。 李长江不觉大声呻吟『啊啊,玲子,啊,啊』玲子吐出鸡巴,站起来后腿几步转过身去,背对着李长江,慢慢的脱下裤子,里面没穿内裤,白白的屁股扭动着慢慢展现在李长江面前,玲子轻声说:长江,我知道你喜欢我的屁股,今天属于你,所有都属于你,你要占有它们。 李长江几乎是扑过去的,搂住玲子,双手抓住玲子的双乳揉动,小腹紧贴玲子的屁股,鸡巴在屁股沟跳动。 玲子屁股后挺,一只手从腿间抓住李长江鸡巴,在自己阴部摩擦,粘稠的淫液滑滑的,喘息着说:长江,要我,要你的女人吧,就在这。 说完弯下腰,双手拄着茶几,屁股高高撅起。 李长江涨红着脸,火热的鸡巴『噗嗤』一声插入玲子水汪汪的阴道『啪啪』几下抽插,玲子『嗯嗯』几声呻吟,亢奋的呼唤:长江,嗯,啊,用力,用力,啊啊,占有我,啊啊,用力。 李长江大力抽插,嘴里断断续续的喊:玲子,我,我要你,要你了,啊啊,我,我,我操你。 玲子兴奋的回应:啊啊,是,是的,我,我感觉到了,啊啊,你,你的鸡巴,操,操我的逼了,啊啊,操我的逼,我,我的逼要你鸡巴,啊,啊。 李长江兴奋激动的用力操干,越来越快的抽插,玲子感觉到李长江快射了,突然直起身脱离李长江的鸡巴,快步到餐桌,转身坐在餐桌,分开双腿,展露滴着淫水的私处,对傻愣愣的李长江淫荡的说:长江,我的男人,过来,看看你女人的逼,被你操过的逼,喜欢吗? 舔舔它,来呀,我要你操我一天,不许射。 李长江挺着大鸡巴,几步过去,弯下腰,伸出舌头,饥渴的舔弄玲子的逼,有点咸涩的味道,越舔越喜欢,玲子的阴毛不多,但是很黑,软软的,触碰李长江的鼻子,感觉好舒服,暴露空气中的鸡巴,消退了射精的冲动。 玲子呻吟着“嗯,嗯,舒服,嗯,好,好了,操我吧。” 李长江明白了玲子的用意,不在急躁,慢慢插入,慢慢抽出,手揉捏玲子的乳房。餐桌有节奏的晃动,玲子没一会就颤抖着高潮了。 玲子搂住李长江的脖子,颤声说:长江,我的男人,我被你征服了,你真厉害,先别动,让我感受你在我里面,好满啊,长江,抱起我去厨房。 李长江莫名的说:玲子,去厨房干嘛。 玲子吻了李长江一口说:不仅厨房,还有卫生间,卧室,每一处都要去,都要留下我们爱的印记,抱着我,鸡巴不想拔出来。 说完娇羞的搂住李长江。 这是一场马拉松似的性爱,每个角落都留下做爱的印记了,最后在卧室的床上,已经精疲力竭的玲子最后只有撅着屁股,让李长江操自己,李长江浑身是汗,大叫着射入玲子体内,两个人喘息着瘫倒在床,半天没力气动。 恢复以后,李长江抬眼看见玲子高抬着腿,正把流出体外的精液往阴道里一点一点摸,不解的问:玲子,擦擦吧,说完拿过纸巾。 玲子摇头拒绝说:不,要把它们留在我身体里面。 李长江感动的搂过玲子,一阵温存。 恢复理智的李长江不觉心里一惊,自己又一次背叛了柳絮,还有玲子性技巧怎么这么娴熟,玲子难道? 不敢想。 玲子仿佛知道他想什么,幽幽的说:长江,你后悔了吧,你在害怕,你在想我为什么这么骚对吗? 李长江想辩解,又无言。 玲子依偎在李长江怀里说:我们只有今天,你不用害怕,我也不是处女,你知道的,还用我多说吗? 你今天真男人,对了,还没吃我奶呢,说完爬起来,握着乳房对着李长江的嘴,李长江无法思维,本能的吃进玲子殷虹的乳头吮吸,要不是体力严重透支,一定在操玲子一回的。 玲子爱抚着李长江的头,温柔的说:吃吧,多吃一会,长江,我走以后,你要多爱柳姨,多关心我爸和我继母。 李长江嘴里吃着玲子的奶,紧紧搂着玲子的腰,过了一会,吐出奶头,动情的说:玲子,我不让你走。 玲子离开李长江身体,笑着说:看看几点了,别当误你去老丈人家喝酒。 李长江这才惊醒,已经三点了,赶紧起来,玲子也起来,两个人赤裸着走出卧室,在李长江穿裤子的时候,玲子又一次亲了鸡巴一口,自己也穿好衣服,并且把房间打扫一遍,没有留下痕迹,才满意又满足的说:李叔,我先走了,以后有事打电话,说完拒绝了李长江的拥抱,摇摇头说:从现在开始,你是我叔,再见李叔。 看着玲子远去的背影,李长江茫然若失,他明白,玲子走了,不会在回来了,不会在回到自己的怀抱了。 马上得去岳父那了,柳絮恐怕已经等急了,想到柳絮,李长江不觉羞愧难当,暗暗骂自己混蛋。
第4章 陈姐
岳父家高朋满座,亲戚都回来了,李长江到的时候,酒菜已经摆满桌子,柳絮有点不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说什么。 李长江不安的心,也在亲朋祝福声中平静下来,否则真不知道如何面对柳絮。 第二天玲子走了,无声的走了,李长江想送,又不能送,心里暗暗对自己说:不错,自己就是懦夫,不敢担当,一天都没怎么说话,对此柳絮似乎有点理解,没有说什么,自己也有点发呆。 年过完了,李长江和军哥谈了开连锁店的事,并且把具体细节说明白,军哥同意,他也意识到,在和柳絮每天在一起,会有很多误会,租店装修,进货等等事项,忙了差不多一个月,选了个日子开业了,每个店顾了一个店员,生意慢慢有了发展。 大地一片新绿,转眼六月了,这期间,除了每个月见一次面,柳絮汇总做账外,军哥和李长江夫妻很少碰面,都在刻意回避什么,今天碰面,李长江和柳絮都感觉到军哥有点消沉,又说不出哪不对,回到家,李长江对柳絮说:今天军哥有点不对呀,不会是两口子闹矛盾了吧。 柳絮也说:是不对,有空我找陈姐聊聊,对了,最近你总是无精打采的,我买了几盒六味地黄丸,按时吃,别忘了。 说完无奈的进入厨房做饭去了。 李长江也确实感觉最近提不起精神,不知道为什么,做爱兴趣不大了,一个星期一次都不太有激情,柳絮已经有点意见了,摇摇头吃了药,闭目养神、柳絮做着饭,不觉有点走神,玲子走后,老公似乎对自己没性趣,三十六七岁,应该没问题呀,自己性欲比以前强啊,怎么回事,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居然梦见军哥两次,每次都,哎! 心里不觉空落落的。 吃完饭,柳絮看见老公又要迷糊,赶紧说:长江,起来,我们去公园走走,好长时间没去了,一天就在家里。 李长江虽然不怎么愿意,还是勉强答应了。 柳絮挽着李长江的胳膊,两个人漫步在公园,清澈的湖水,在微风下闪动波光,惬意而安静,两个人边走边谈论一些生活琐事,不觉走到一处凉亭,柳絮不经意的抬眼,看见凉亭走出的军哥和陈姐,陈姐也发现他们,赶紧招呼:长江,柳絮,你们今天怎么有空啊。 李长江抬头看见军哥已经笑着走过了,迎过去笑着和军哥打招呼,陈姐和柳絮自然在一起唧唧咋咋的聊女人话题。 李长江和军哥探讨生意方面的话题,慢慢的四个人走到湖边,柳絮弯下腰,对陈姐说:快看,有小鱼呀。 陈姐也过去弯着腰惊喜的说:是啊,哎呀! 好几天呢。 柳絮穿着黑色丝袜,黑色短裙,黑色吊带,蓝色小衫。 陈姐穿的是灰色休闲装,宽松自然。 李长江感觉到军哥有点不自然,用眼角余光发现军哥在看柳絮屁股,胯下明显支起帐篷,不觉心里一惊,怎么回事,军哥难道对柳絮还有想法吗? 不觉看了一眼陈姐,陈姐也弯着腰撅着屁股,好大,比柳絮还大,自己的鸡巴居然也硬了。 两个女人嬉笑着直起腰转身对着李长江和军哥说小鱼多可爱,陈姐似乎发现军哥胯下的大包,脸色有点难看,对军哥说:回家吧,明天还有事呢。 和柳絮陵长江告别一起走了,柳絮有点莫名其妙,李长江也觉得尴尬,和柳絮也向家走去。 路上,李长江总算有种莫名的兴奋,也有种莫名的醋意,看着柳絮突然有股欲火,按耐不住的一把抱住柳絮。 柳絮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大声说:干嘛呀? 疯了你,哎呀! 弄疼我了。 柳絮的反抗反到增加了李长江的欲火,几乎是暴力的撕烂柳絮的丝袜和小内裤,扭着柳絮的胳膊,柳絮哀嚎着弯下腰,李长江怒涨的鸡巴插入柳絮干涩的阴道。 柳絮疼的流下眼泪,不停扭动抗拒,嘴里大声喊:弄疼我了,你,你有病啊。 慢慢停止挣扎,李长江喘着粗气,一下一下用力抽插,慢慢的阴道湿润了,李长江怒声吼道:骚货,这么一会就骚了,操死你。 柳絮也被激怒了,大声说:有本事操死我,看他妈谁先软蛋,啊,你,你个公狗。 李长江『啪啪』给了柳絮屁股两巴掌怒吼道:骚逼,谁是公狗,军哥才是公狗,看见你这欠操的屁股,他鸡巴硬了,他想操你了,骚逼。 柳絮听见李长江的话后,身体不觉绷紧,心底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久违的感觉来了,在老公几次深入下,阴道紧缩高潮了。 李长江也控制不住了,大吼一声射入柳絮体内。 茫然,麻木的李长江坐在沙发上。 柳絮爬起来狠狠给了李长江几巴掌:你变态。 踉跄着冲入卫生间砰地一声关上门。 李长江无声的提起裤子,心里懊悔不已。 躺在床上的李长江几次想楼柳絮,都被柳絮拒绝了,背对着李长江不搭理。 李长江也有点生气,不觉气愤的说:操都操过了,至于吗?不也高潮了吗?柳絮翻过身,眼里含着泪大声说:你放屁,你不是人。 李长江心里一软,赶紧说: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好了。 说完伸手去楼柳絮,柳絮打开他的手:滚,别碰我。 翻过身又不理他了。 李长江无奈的关上灯,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从起床开始,柳絮始终不理李长江,让李长江不觉心里发毛,一个劲的赔礼,最后柳絮看着他说:你一直没有释怀,你在羞辱我对吗。 李长江赶紧说:不是,我是一时冲动,我是看见军哥看见你屁股硬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柳絮,我们不是说好了,不在意过去了吗,我,我。 李长江有点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柳絮低下头小声说:行了,吃饭吧,还要上班呢。 到了店里,李长江就出去跑业务了,快中午的时候,柳絮打电话告诉他,陈姐约她出去逛街,晚上在外面吃饭,让李长江自己吃饭。 李长江也没多想,答应完又去工地了。 一个人吃饭真没意思,李长江随便吃了点,坐在沙发边看电视边等柳絮,快八点了还没回来,拿起电话给柳絮打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又给陈姐打,也是关机,不觉有点焦躁起来。 拨通军哥电话,军哥也有点着急的说:俩人都关机,联系不上,正打算出去找找呢。挂断电话,李长江也穿上衣服出去找柳絮了。 繁华地段几乎找遍了,也没找到,遇见军哥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两个人都紧张了,军哥不安的说:不会出事吧,要不报警吧。 李长江焦急的说:在等会,这俩娘们会去哪呢? 李长江电话响了,是柳絮,李长江接通电话听见柳絮含糊不清的声音:老公,我,我们在蓝月亮餐厅,我,我们喝多了,接我们来呀。 气的李长江直跺脚,告诉军哥后俩人赶紧去蓝月亮。 陈姐醉的更严重,几乎不能走路,军哥架着陈姐打车走了,李长江扶着柳絮也赶紧打车回家,下车就开始呕吐,进屋又是呕吐,气的李长江真想给柳絮几个耳光。 把柳絮放在床上,李长江捏着鼻子收拾,床上的柳絮不时地胡言乱语,也不知道说的什么,东一句西一句的,什么陈姐你命比我命苦,什么不可能,什么你真想这样等等。 李长江收拾完,柳絮已经沉睡过去,看着柳絮,又疼又气。 第二天早上,李长江起来,没有叫醒仍然沉睡的柳絮,做好早点,柳絮才醒过来,下床一阵恶心,跑进卫生间又吐了,勉强洗漱出来,看着老公责怪的眼光,低下头说:对不起,再也不喝酒了,难受死我了。 李长江给柳絮盛好稀饭,递给柳絮说:你们两个老娘们喝那么多酒干嘛,满嘴胡话。 柳絮一惊,赶紧说:我说啥了,我,我不记得,老公我说啥了。 李长江没好气的说:我知道你说啥,东一句西一句的,快吃饭,今天在家休息吧。 柳絮长出了口气,低头吃饭,不在说话。 接下来的几天,李长江发现柳絮经常发呆,心事重重的,几次和自己欲言又止,问她又吞吞吐吐的不说,不觉很疑惑,感觉柳絮和陈姐一定有什么事。 这天吃完晚饭,柳絮坐在沙发看电视,明显走神了。李长江忍不住说:你咋回事啊,从和陈姐出去回来,你一直发呆,有啥事不能和我说吗? 柳絮沉默一会说:你觉得陈姐是什么样的人?李长江说:我哪知道,我又不熟悉,你们以前不是一个单位的吗,你比我更了解,怎么了? 柳絮又沉思一会说:你知道我们聊什么吗? 李长江有点不耐烦的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急死我了。 柳絮关上电视,深呼吸后才说:长江,我们谈谈吧,陈姐和军哥遇见问题了。 李长江困惑的说:才结婚几个月能有啥问题呀? 和我们有关吗? 柳絮低声说:是有问题,和我们也有关,而且,而且她知道我和军哥的事。 说完低下头。 李长江惊得张大嘴:什么,你说什么,她知道了? 怎么知道的,你,你怎么说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 柳絮叹息着说:长江,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激动好吗?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啊,我不想和你隐瞒下去,长江,听我说完好吗? 李长江点点头。 柳絮把和陈姐之间的谈话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原来陈姐约柳絮不是为了逛街,而是和柳絮谈了一次心。 那天见面,柳絮嚷着要去商城买衣服,陈姐却把柳絮带到一家茶楼,要了一个单间,点了壶茶。 柳絮不解的问:陈姐,不是逛街吗? 怎么喝茶了。 陈姐似乎鼓足勇气似的说:柳絮,我有事和你说,你也知道,我朋友不多,而且我的事某种意义说和你也有关系,我也只有和你说说。 柳絮心里一惊,有种预感,难道陈姐知道什么了吗? 陈姐犹豫半天才说:你知道我以前离婚的原因吗? 柳絮悬着的心放下了,平静的说:他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吗。 陈姐咬着牙犹犹豫豫的说:那不是主要原因,其实主要的原因是,是,是我们性生活有问题。 说完长出口气,人也放松不少的样子。 柳絮惊讶的看着陈姐说:什么? 是他有问题吗? 陈姐摇摇头说:是我有问题,所以他外面有女人我不管,谁知道他还是不要我了,哎! 也正因为如此,离婚我什么都没要,我,我只想有个家,有个可以依靠的男人。 说完不觉流下眼泪。 柳絮握住陈姐冰冷的手说:怎么回事啊? 陈姐接着说:柳絮,我压在心里太久了,今天我又要面对失去家了,我就和你都说出来吧,否则我会受不了的。 说完又一次抽泣。 陈姐平静一会接着说:我上高中的时候,被人强奸过,我忘不了那一幕,下面撕裂一样疼痛,我不敢说,我害怕呀。 柳絮惊呆了,陈姐被强奸过,那是女人最恐怖的事,紧握陈姐的手说:陈姐,没想到你这么不幸,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陈姐长出口气接着说:后来工作了,经过介绍和他结婚的,谈不上什么感情,觉得他老实可靠,没想到他,他。 说到这又忍不住流泪。 柳絮安慰陈姐几句后问:他怎么了? 陈姐擦干眼泪接着说:新婚之夜,他喝酒了,我还没准备好,他就很粗鲁的进入我体内,很疼,那被强奸的一幕又出现我眼前,我很恐惧,更可怕的是他发现我没出血,就暴怒,追问我,我告诉他,他不信,骂我是烂货,还打了我,我只有忍着,从那以后他不把我当人看,不分时间,想要就硬上,每次我都疼的很,我开始对性交恐惧,直到生了孩子以后,他很少碰我,我也不想,觉得这辈子就这样了,后来他开始不回家,我也知道了他在外面有人了,我当时认命了,反正我也不爱干那事,有个家就够了,他还是不要我了,柳絮气愤的说:陈姐,这样的男人离了就对了,责任不在你,现在军哥不是对你很好吗? 陈姐身体一颤,看了柳絮一眼,犹豫一会说:军哥很好,对我很体贴,也很爱我,我很知足,我的要求不高,一个温暖的家,一个像军哥一样的男人足够了,可是我,我和军哥性生活也不好,我,我兴奋不起来,每次都很干燥,军哥体贴我,从不勉强我,我们一个月都没做过了,我对不起军哥呀『呜呜』的哭出声来。 柳絮不觉心里好难过,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陈姐止住哭声接着说:我以为军哥快五十了,需要也不大,可我发现,发现他看见你的屁股勃起了。 柳絮听到这心里一惊,脸色变的通红,惶恐的说:你别瞎想,怎么可能。 陈姐摇头说:你不用辩解,在湖边我不经意发现的,你知道吗? 那晚夜里我醒来,发现军哥在卫生间手淫,他嘴里在小声喊着『柳絮我要操你逼』声中射了,你知道我心里什么滋味吗? 柳絮脑袋嗡的一声,额头沁出细汗,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陈姐打破沉默说:柳絮,你也不要紧张,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军哥的错,是我不能满足军哥的结果,今天咱姐俩把话说开吧,你和军哥的事我早知道了。 这句话犹如重磅炸弹一样让柳絮几乎崩溃,脸色变得惨白,慌乱的说:你,你说什么? 你,你。 陈姐幽幽的说:还记得前年加班吗? 那天夜里我也去了,在仓库我都看见了。 柳絮大脑一片空白,虽然那是他们结婚以前,但被人说破奸情,尤其是陈姐,军哥现在的老婆,那种复杂的心情可想而知。 胆怯的小声说:陈姐,那都是以前的事,你要相信我呀,我们现在可什么也没有的,真的。 陈姐低声说:我相信你,可你们对得起长江吗? 柳絮不假思索的说:长江知道,他支持我们的。 这回惊呆的是陈姐了,不可思议的说:你说啥? 长江知道你和军哥的事,还支持你们?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隐晦的事,一旦说破,反而轻松了,柳絮简单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当然,绝没有说出玲子和李长江那一段。 听的陈姐惊讶不已。 柳絮不觉想到,既然知道自己和军哥的奸情,为什么陈姐还会嫁给军哥呢,问道:你知道了,怎么还答应嫁给军哥呢? 陈姐脸红了,低下头喝了口茶,陷入沉默。
第5章 偷窥中的高潮
陈姐好像很犹豫,半天才说:柳絮,今天我们就敞开的说吧,当你介绍军哥时候,我是有过思想斗争的,这么说吧,我这个人有点窝囊,离不开男人,虽然性爱不行,可我很依恋家的温馨,可能是我贱吧,不伺候男人,不洗衣做饭不习惯。 离婚后我很孤独寂寞,我又不敢轻易找,很怕,我知道性对婚姻多重要,我不想再一次被抛弃,我想了很久,也偷偷打听你们,知道军哥和长江的关系,说实话,我瞧不起过军哥和你,你们对不起长江。 不过我又想到你不会和长江离婚,最主要的是你居然给军哥介绍对象,我很不理解。 军哥我也熟悉,经过一段时间接触,真的感觉他是可以依靠的最好人选,我也想过,如果嫁给军哥,至少不会被抛弃,另外还有一个主要原因。 说到这不觉脸又红了。 柳絮催促道:什么原因啊? 陈姐红着脸说:那次看见你和军哥做,我,我居然有了快感,第一次内裤都湿透了,我。说到这脸更红了,低着头说不出话了。 柳絮惊讶的说:你,你看见我们做爱有感觉?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陈姐不好意思的说:是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那种感觉很美妙,我以为和军哥会好的,可是,就是兴奋不起来,还是恐惧,我,我们性生活糟透了,我好怕,我不想失去军哥,失去家,你能理解吗? 柳絮似乎有所明白,又很疑惑,不安的说:那你怎么想的,打算怎么做。 陈姐低头说:本来我还不知道怎么开口,现在知道长江也知道你们的事,我就不客气了,我想你帮我。 柳絮紧张的说:怎,怎么帮? 陈姐鼓足勇气说:我想让你和军哥继续,我,我想看。 说完头更低了。 柳絮赶紧摇头说:陈姐,这,这怎么能行呢,我答应长江和军哥结束了,我,我,我不能啊。 陈姐眼圈红了,伤感的说:我知道,我很自私,但我没有别的办法了,我知道这对长江不公平,我愿意为此做任何事,柳絮,帮帮我吧,你们有过,一次两次有什么区别吗,如果这样我能过正常性生活,我,可以用身体补偿长江。 说完忍不住又流下眼泪。 柳絮心乱如麻,这算什么? 交换吗? 不能,不行,同时又有某种期待的成分,军哥挺着鸡巴的样子出现脑海,这是怎么了,不不,看陈姐可怜的样子,又不想伤害她,乱,太乱了,柳絮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喃喃的说:那,那军哥也不会同意的呀,长江也不一定同意啊,如果为这事翻脸,多不好收场啊。 陈姐说:只要你同意,军哥我做工作,长江那里你先说说,不行我和你一起和他说,算我求你了好吗? 我四十三了,军哥四十八了,还能有几年啊,柳絮。 柳絮沉默许久才小声说:我,我试试吧,不过长江要是不答应,我也不答应。 陈姐脸上路出高兴的荣光,看看表,大声说:都快七点了,我们去蓝月亮吃饭。 两个女人走出茶楼,打车去蓝月亮吃饭。 几杯酒下肚,两个人的话也多了,顾虑也少了。 红着脸的陈姐神秘的问柳絮:你说长江和军哥和你做的有啥不同,看你平时那么文静,叫的那么骚,要不是亲眼看见,打死我都不信。 柳絮摇摇头说:这事说不清楚,感觉不一样,很过瘾的感觉,和军哥做的时候,就是想叫,想打声叫,控制不住,哎呀,不说了,你也会有这感觉的。 之后又都说了什么,柳絮也记不清了。 李长江听完,脸色阴晴不定,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对陈姐即可怜有恨,这是想干什么,拿我老婆让你老公操,你看着找感觉,我他妈算怎么回事,把我当铁盖王八吗? 阴着脸说:你怎么想的?你觉得这样能帮助他们吧,你对我又是怎么考虑的? 柳絮低下头说:我这不是增求你意见吗?你要是不同意,就算了,我又没全答应。 李长江不觉愤怒的说:没全答应,啥意思? 柳絮说:我是觉得陈姐可怜,再者说了,你以为不想军哥真的这样痛苦下去吧,你,你们可是兄弟。 李长江冷笑着说:哼哼,你求之不得吧,看你的意思,已经同意了,还问我干什么,你说说你的真实想法吧。 柳絮摆弄着衣角,低着头说:我觉得没,没什么,以前你能接受,现在应该也能接受,你没觉得我们又缺少激情了吗? 你别激动,其实你我都一样,你一样忘不了玲子。 提到玲子,李长江沉默了,无力在坐下,沉默不语。 柳絮接着说:我是想结束的,要不是陈姐,我绝不会在和军哥发生关系的,长江,我们自己需要激情,同时也能帮助军哥和陈姐,你不想他们分手吧,你答应过玲子关心军哥的呀,另外,我想过了,陈姐也需要你帮助,我们这几天通电话交流过,她也想你参与。 李长江闷声说:柳絮,我支持过你和军哥,可现在不同了,陈姐让我参与,怎么参与,一旦出问题,后果我们都担不起。 柳絮说:我也有过顾虑,不过就我们两家,而且我们的关系又不一般,应该不会有事的。 李长江心里明白,柳絮是不能回头了,沉默一会说:你看着办吧。 说完进卧室躺在床上心乱如麻,看来自己的王八是当定了,不理解的是陈姐会性恐惧,居然想看自己老公操别的女人,真看不出来啊,同时心里有种冲动,眼前不是出现军哥操柳絮的情景,军哥真的那么厉害吗,让柳絮如此难忘,不知道军哥怎么操的柳絮,莫名的有种也想看看的冲动。 陈姐失眠好几天了,每天夜里瞪着眼睛无法入睡,身边的丈夫对自己关爱有加,可自己连最基本的性爱都无法给予,她恨自己,恨那个强奸自己的男人,恨那个抛弃自己的男人,她不想再一次失去军哥,和柳絮见面,是经过激烈思想斗争的,没其他办法了,只能这样,可不知如何和军哥开口。 军哥感觉自己是幸福的,陈姐对自己又疼又爱,让他感觉到了家的温暖,亲人的关怀,又很压抑,自己的生理需求仍然很强烈,每次和陈姐做爱,干涩的阴道,痛苦的表情,让自己欲罢不能,又无可奈何,这让他经常想起和柳絮做爱的激情,越想鸡巴越硬,越难受,暗暗骂自己混蛋,不应该,长江和柳絮对自己太好了,不能在有这种想法了,自己快五十的人了,在忍忍吧,暗暗叹息。 陈姐开始为自己的计划费劲脑汁,直接说怕军哥有想法,看了只能制造条件了。 为了自己的后半生,陈姐是豁出去了,拨通李长江电话,越好在茶楼见面。 特意打扮一番的陈姐,增添了许多成熟女人的韵味,坐在李长江对面,看着李长江铁青的脸,打破沉默,平静的说:长江,柳絮都和你说过了,我不重复了,今天约你出来,是想和你谈谈心,请你原谅我的自私。 李长江不得不佩服陈姐的勇气,不禁多看了陈姐两眼,陈姐很平凡,平凡中带着一种自然美,高耸的双乳,宽大的屁股,微微隆起的小腹,有股特殊的女人味,看的陈姐脸红了。 自己也觉得尴尬。 清了清嗓子说:以前的事你也知道了,我也把话说明白了,我不阻止你们,也不支持你们,另外我想知道军哥的态度。 陈姐说:我还没和他说呢,我知道怎么做。 陈姐也平静的说:长江,不要意气用事好吗? 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谁让我有性恐惧症呢,我也是没办法啊,如果我好了,我,我一定补偿你。 说完红着脸低下头。 李长江心里一颤,又多看了沉寂几眼,生理不觉有了反应。 李长江低声说:你,你真的看他们做有感觉吗?陈姐羞涩的说:嗯,那是第一次有那种感觉,我,我是偷窥狂吗?你是不是觉得我变态啊。 李长江说:也许是你的经历有关,我没看过,不知道什么感觉,陈姐眼睛一亮,似乎感觉到某种启发,不觉小声说:其实看他们做也很刺激,你,你想过看吗? 李长江不觉脸发热,心跳加快,那种莫名的冲动让他鸡巴硬的发疼。 紧张的说:我,我不知道,怎,怎么看。 陈姐笑着说:我安排,到时候你会明白那是什么感觉的,长江,我真的谢谢你,我需要你配合。 李长江疑惑的说:你让我怎么做。 陈姐说:给他们创造合适的环境和氛围,我来想办法。 李长江心里暗想,我配合她,好让她老公操我老婆,女人啊,真难理解,同时心里也有某种期待的感觉。 两个人又聊了聊,分手的时候,李长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亲了陈姐一口,陈姐红着脸没有说话,也没有反对。 李长江这几天闹心的很,各种情绪让他坐卧不宁。 等待,这种当王八的等待揪心,期待,欲望的期待让他兴奋,彷徨,欲望和情感间的彷徨,让他迷茫,气愤,气愤柳絮的不忠,让他闷气闷生,怀恋,怀恋玲子的真情,让他思绪难平。 周六早上,陈姐打电话告诉李长江,今天有活动,李长江当然明白什么意思,在看柳絮,脸色微红,看着自己,不自然的笑了笑说:那我上午先不去店了,下午在过去。 李长江突然有种厌恶的感觉,心里暗暗说『十足的婊子骚逼』我倒要看看你会怎么做。 没说话,自己去店了。 中午军哥来电话,说是陈姐邀请李长江和柳絮晚上去家里吃饭,让早点过去。 李长江冷漠的答应,心里别提多闹心了,他对军哥始终是当朋友的,他也在想军哥会什么反应,到时候在说吧,不鸡巴想了。 军哥此刻也是坐不住,陈姐这几天夜里经常提出让自己找个情人,开始以为开玩笑,慢慢觉得陈姐是认真的,自己拒绝了,但怎么能不想做爱呢,每天硬的难受,又不能做,那是什么滋味啊,也怪了,越被欲火煎熬越回忆和柳絮的激情,柳絮的影子会经常出现脑海里。 早早来到军哥家里,柳絮和陈姐已经在了,柳絮穿着和那天湖边一样,性感妩媚,陈姐穿着一件碎花连衣裙,更加充满成熟女人味。 军哥笑着下厨,柳絮红着脸看了李长江一眼,跟着军哥进入厨房。 陈姐大声说:家里没酒了,我和长江买酒去。 说完拉着李长江出门。 下楼后对李长江说:长江,再一次请你原谅,我让他们单独培养气氛,我四十多岁的人了,做出这种决定,就不会后悔,我想你也应该和我一样不后悔吧。 说的李长江无言以对,自己今天只是配角。 磨蹭半天,买了几瓶啤酒,回来进屋,柳絮正往餐桌放菜,明显脸色红润。 军哥显得尴尬,掩饰不住胯下支起的帐篷,不敢抬头看陈姐和李长江。 四个人各怀心事,无心酒菜,可以说吃的毫无兴趣,随便乱聊一些家常,简单吃完饭,陈姐突然对军哥说:我们去公园走走吧,难得今天有空。 柳絮也附和说:嗯,走走好。 李长江一句话也不想说。 公园今天人很多,湖边到处是人,慢慢的陈姐故意落后,和李长江一起边走边聊,渐渐和军哥柳絮有段距离。 陈姐小声说:一会我们找个理由先走。 李长江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耸耸肩。 过了一会,陈姐快步走到军哥和柳絮面前说:公司来电话,有事要加班,真扫兴,你们玩,我让长江送我。 军哥有点疑惑的说:别麻烦长江了,我送你得了。 陈姐笑着说:不用了,长江刚才也有电话,他爸爸找他有事,正好顺路。柳絮说:那好吧,一会我自己回家。 李长江开车,陈姐让他把车停在小区里面一个角落,带着李长江上楼坐下,脸色有点苍白,幽幽的对李长江说:我知道你一定在骂我,一定很纠结,我何尝不是呢,我做出这个决定,也付出很多的。 李长江叹息着说:那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做? 陈姐给军哥打电话说加班要到十二点,不用等自己,让后充满乞求的看着李长江,李长江已经没有退路可想,象征性的给柳絮打电话说晚上不回去了,让军哥送她回去。 沉默等待,陈姐手机响了一声就断了,陈姐咽了口口水小声说:他们回来了,跟我来。 说完拉着李长江进入卧室,打开大衣柜,里面空荡荡的,明显是陈姐精心准备好的。 李长江和陈姐进入大衣柜,关上门,有点闷热,两个人爱的很紧,一阵女性特有的气息,让李长江有种窒息的感觉。 陈姐按了一下,衣柜门把手处出现两个洞,正好可以看见整个卧室。 李长江心中暗想,这女人真是奇怪,这是用尽心机啊。 只有苦笑。 一会功夫,开门声和柳絮说话声传来:军哥,好久没单独和你在一起聊天了,陈姐真干净啊。 军哥不自然的说:啊,她很能干,你还是早点回去吧,我怕长江误会,柳絮小声说:怕什么,你这么想赶我走吗? 军哥赶紧说:没有,你不要误会,我,我,哎! 一阵沉寂后柳絮说:看看你的卧室有什么变化。 说完首先进入卧室。 李长江和陈姐通过小洞清楚看见柳絮站在床边,看了大衣柜一眼,转过头轻声说:军哥,你们的床可比以前大多了,一定很舒服。 说完弯下腰,用手按了按,屁股对着军哥,几乎挨着军哥的小腹。 军哥有点不好意思,鸡巴早已硬了,闻着柳絮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呼吸明显加快。 柳絮好像无意似的往后退一步,撅起的屁股碰到军哥支起的大包,空气瞬间好像凝固一样,柳絮停住没有动,军哥想躲开又使不得,大衣柜里的陈姐紧紧抓住李长江的手,微微有点颤抖,李长江突然有种异样的冲动,不觉也紧紧抓住陈姐的手,思绪变得充满期待。 留在站起来,自然靠在军哥怀里,军哥慌乱的不知所措,柳絮闭上眼睛,慢慢靠在军哥怀里,屁股扭动几下,低声说:军哥,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搂紧我。 军哥结结巴巴的说:这,这不好,这,这,柳絮,我,我。 柳絮打断军哥的话,手已经隔着裤子爱抚军哥坚硬的鸡巴喃喃的说:不要说了军哥,我知道你想我了,你硬了,军哥,我想你,你想我吗? 军哥似乎已经失去意识,这种时候已经不可能理智,一把搂住柳絮,双手用力揉柳絮的乳房,穿着粗气急促的说:想,想死我了,柳絮,我想要你。 两张嘴紧紧吻在一起。 快速甩掉衣服,柳絮躺在床上,双腿分开,闪着淫光的私处对着军哥,军哥颤抖的压在柳絮身上,屁股一沉,两声闷哼,粗大坚硬的鸡巴深深插入柳絮的阴道,两个褐色的大蛋紧紧贴在阴唇。 衣柜里的陈姐一阵颤抖。 李长江莫名的兴奋起来,不在为军哥操自己老婆纠结懊恼,欲火在燃烧,手伸进陈姐裙子里面,毛茸茸的,热乎乎的阴部抚摸,陈姐紧咬牙关,很怕出声。 军哥的屁股开始用力,大鸡巴『噗嗤噗嗤』猛插柳絮。 柳絮叫了:啊啊,好硬啊,操死我了,啊,啊,军哥你好厉害,啊啊,鸡巴好硬啊。 军哥眼里冒着欲火,激动的说:柳絮,我操你,想你逼,你知道吗,想操逼,鸡巴憋的都疼了,我不管了,我要你,我要操你逼,我要你为我骚。 柳絮兴奋的淫叫:嗯嗯,我的逼也想你鸡巴,啊,啊,操我骚逼吧,用力,啊啊,换,换个姿势,用你最喜欢的姿势。 翻过身,撅起屁股,军哥搂住柳絮大屁股,鸡巴又一次深深插入柳絮阴道『啪啪』一阵猛操。 陈姐盯着外面淫靡的画面,要不是李长江手托着屁股,可能会瘫倒,身体在颤抖,李长江感觉到陈姐已经流水了,黏糊糊的,鸡巴已经硬的发疼,这种特殊的刺激让他异常兴奋,早已忘记当王八的耻辱。 激烈的性爱持续不长时间,就在高声淫叫中释放了。 白花花的静夜流出柳絮的逼,格外醒目,喘息着搂抱一起久久才分开。 柳絮对军哥说:不早了,送我回家好吗? 军哥赶紧穿衣服,脸上满是高潮的喜悦,和柳絮离开卧室。 李长江听见关门声后,迫不及待的的推开大衣柜,抱着陈姐退出大衣柜。 两个人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不需要什么语言,李长江聊起陈姐裙子,扯下内裤,陈姐颤抖着撅起屁股。 李长江握着坚硬的鸡巴,微微用力,就被陈姐淫水泛滥的阴道吞入,一声呻吟从嘴里发出,积压多年的性快感爆发了,控制不住的『啊啊』淫叫,这种被充实的快感,让陈姐体验到什么才是女人,每一次深入,都从心底感觉愉悦。 高潮来得如此强烈,火热的精液在体内喷射,奇妙的感觉,窒息的快感,差点让陈姐昏厥过去。 两个人喘着气躺在床上,李长江的裤子孩子脚脖子,感觉怪怪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李长江不觉笑了,陈姐红着脸也笑了,笑着笑着突然哭了,搞得李长江有点慌了。 陈姐平静下来说:没想到,性爱如此美妙,四十多岁才体验到,是你给我做女人的乐趣,我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和柳絮。 李长江提上裤子说:其实你很优秀,这些年你受苦了,我得走了。 陈姐爬起来,注视着李长江,突然扑进李长江怀里,急切的吻住李长江,好动情的热吻好久才分开,恋恋不舍的送李长江出门。
第6章 公开中秘密
陈姐迷茫的冲洗赤裸的身体,高潮的感觉让她重新审视自己的每一处,镜子中的女人成熟丰满,双乳高耸,小肚腩充满春情,小腹下的阴毛浓郁,黑乎乎的一大片,私处残留着李长江留下的痕迹。 男人,这是男人留下的,带给自己无限快乐的痕迹,不觉脸红了,刚才李长江在自己体内冲击的感觉好清晰又好陌生,军哥在柳絮体内的情景那样刺激自己的感官神经,手不觉抠弄起来,啊,着感觉太美了,好想好想永远留住那份快感。 李长江在外面转了几圈,直到柳絮打电话才回到自己所在的小区,思想已经变化,哼着歌,在楼下买了烤串和啤酒,美滋滋进屋,柳絮反倒是感觉很不自在,被老公拉过来喝酒,心里恐慌紧张。 不同的是今天没怎么感觉羞愧,军哥给她的感觉,是老公无法给的,具体也说不清楚,看老公的样子一点也没生气,心里多少轻松许多。 喝了杯啤酒,红着脸问老公:老公,你看见我们做了,能告诉我什么感觉吗? 李长江看着柳絮说:说实话,刺激,军哥鸡巴插你逼里真他妈刺激,哈哈,你真骚。 人一旦突破某种禁忌,反而轻松了。 柳絮羞红了脸说:陈姐怎么样啊? 李长江坏笑着说:也是骚逼一个,哈哈,你知道吗? 她让我操的高潮了,逼好紧啊,哈哈。 柳絮酸溜溜的说:讨厌,你是说我的松啊,我才不信呢,告诉你,军哥憋坏了,好猛啊,我高潮两次呢。 李长江不服气的说:我看看把你逼操大没有。 说完抓住柳絮就扒穿好的丝袜和内裤。 两个人淫笑扭打着,玩的不亦乐乎。 李长江似乎已经解脱一样,眼里只有兴奋和淫欲。 军哥回到家,看见陈姐已经躺在床上,不觉心里一阵紧张,看着脸色绯红的老婆,紧张的说:你,你回来这么早啊。 陈姐温柔无限的说:忙完了就早回来一会,你送柳絮了吗? 军哥不敢抬头,答应一声进入卫生间洗澡。 军哥的心异常兴奋,满足后的愉悦让他不自然的笑了,撸了一下鸡巴,暗暗想,柳絮真好,逼水真多,操着真过瘾啊,又有种愧疚感,觉得对不起陈姐,很复杂的进入卧室,躺在床上。 陈姐少有的依靠进军哥怀里,军哥心里一惊,陈姐是光着的,又有点怕,陈姐已经握住软鸡巴摆弄,腻声说:今天过得快乐吗? 柳絮好吗? 军哥心里一颤,慌乱的说:嗯,好,不早了,睡吧。 陈姐又靠近一点,大奶子软软的压在军哥胸口,半趴在军哥身上说:柳絮美吗? 你想操她吗? 军哥惊恐的愣了,慌乱的说:你,你说啥呢? 陈姐盯着军哥的眼睛说:我知道你想操柳絮,你已经硬了,我知道这些日子苦了你了,我现在有感觉,你操我吧。 军哥也说不清楚听到操柳絮,鸡巴居然又硬了,更主要的从陈姐嘴里说出让自己操她的兴奋,翻身压在陈姐身上,鸡巴进入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惊喜的加大力度抽插,嘴里兴奋的低吟“啊,啊,你,你好多水,啊啊,你,你好了,啊。” 陈姐用心感受下体的快感,轻声呻吟,扭动身躯迎合军哥抽插,小声淫叫“啊,啊,舒服,好舒服的感觉,用力操我吧,啊啊,以后我们可以做爱了,啊,好美,好幸福啊,以后想了就操我,高兴操柳絮也可以啊,啊,我愿意,啊啊来了。” 军哥被刺激的低吼一声喷射而出,高潮过后回复理智的军哥又惊又喜,难道陈姐知道自己和柳絮的事了吗? 不觉流下冷汗。 陈姐满足的依偎在军哥怀里小声说:告诉你吧,今天是我和长江特意安排的,你们刚才的一切我们都在衣柜里看见了,我通过看你们做找到感觉的,你不用愧疚什么,就在你们走后,长江和我也做了。 军哥已经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着怎么可能,着太出乎意外了,自己操了长江老婆,当然了,以前就操过,长江也支持过,可保守的老婆居然安排自己操人家老婆,而且偷偷看着,居然让长江给操了,这,这是怎么回事,太多疑惑了。 陈姐平静的把所有经过和军哥说了一遍,军哥无语了,说不出来后也有种解脱的感觉,仿佛自言自语的说:爱情,性,家庭,性,哎! 人啊,真是奇怪的动物。 陈姐也感慨的说;是啊,四十多岁才感受到女人的乐趣,这太滑稽了,想明白了也就那么回事,只要我们愿意,有没影响别人,我觉得没什么,你说是啊。 军哥点点头说:说的简单,走出这一步太难,不知道多少不幸的人还为此纠结徘徊啊,谢谢你。 陈姐动情的说:应该谢谢的是长江和柳絮两口子,要是换个人,我们恐怕永远没有机会享受性快乐了,以后我还会和长江做爱,你不会有意见吧。 军哥沉默一会说:只要你愿意,长江愿意,我没意见,我也没资格有意见。 这是他们四个人的秘密,也是公开的秘密,只是军哥和长江没有正式谈论过,两个男人反到保持沉默,装的和没发事一样,两个女人却经常电话闲聊,无话不说。 李长江现在思想发生了很大变化,不在是以前的那种包容军哥和柳絮,也不在为他们再一次偷情而愤怒纠结,好像突然想开了,操都操过了,也就那么回事,大家都高兴,你情我愿的,何况那种场面更加刺激自己是情欲呢,平常的日子还那样平凡平静,只有晚上做爱更加激情,柳絮每天美滋滋的,何乐不为呢,自己也经常偷笑。 接了一单大生意,李长江和军哥相互配合,忙了十多天才搞定,挣了十多万,高兴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想庆祝一下,说好了晚上一起吃饭,两个人都知道要发生什么,冲动渴望,憋了十多天的雄性激素让他们兴奋不已。 柳絮和陈姐自然满怀期待的答应了。 还是在军哥家里,还是满桌酒菜,但是今天的气氛热烈而暧昧,喝的开心,谈的融洽,不时的几句玩笑更加增添了欢乐的氛围。 收拾利索后,每个人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不觉都有点尴尬,柳絮打破这种气氛,站起来拉着陈姐说:我们先洗洗,让他们等着,呵呵。 两个女人在卫生间嘻嘻哈哈的,外面两个男人即兴奋又有点吧不好意思,胯下的大包倒是不争气,军哥不觉脸红了,不敢直视李长江,李长江也有点紧张,毕竟这是第一次。 两个女人出来了,各自围着浴巾,陈姐羞涩的躲在柳絮身后,抱着几乎裸露出来的双乳,柳絮大方多了,对两个男人说:你们也洗洗吧,一身汗味,哈哈,你们也一起洗吗? 军哥脸更红了,李长江起来说:还是我先洗吧,我可不习惯两个男人一起洗。 走到两个女人身边时,坏笑着一把扯落浴巾,两个女人尖叫着用手护住下体,双乳颤巍巍的暴露出来,柳絮笑骂道:色狼啊。 陈姐通红着脸,不好意思的弯腰捡浴巾。 李长江笑着在陈姐屁股沟摸了一把进入卫生间,外面是陈姐和柳絮的笑骂声。 李长江洗的飞快,坚硬的鸡巴已经流水,擦干身体,犹豫一下,开门就这样挺着鸡巴走出卫生间,两个女人同时发出笑声。 柳絮赤裸着坐在沙发上,对面的军哥涨红着老脸,陈姐盖着浴巾挨着军哥,已经没有刚才紧张了。 军哥站起来,逃跑似的进入卫生间。 李长江站在两个女人面前,炫耀的晃动大鸡巴说:看它多硬。 柳絮握住李长江的鸡巴兴奋的说:真硬,陈姐快看,你喜欢吗? 说完张嘴吞进老公鸡巴吞吐起来,津津有味的给老公口交。 陈姐双腿夹紧,呼吸急促,死死盯着。 柳絮吐出老公鸡巴对陈姐说:吃过吗? 来尝尝啊。 陈姐低声说:没有,我怕恶心。 李长江淫笑着说:过来,吃过就知道了。 柳絮拉过陈姐。 陈姐慢慢张开嘴,含进李长江鸡巴,生疏的学着柳絮刚才的动作吞吐。 不熟练的技巧,牙齿经常让李长江感到疼痛,好在柳絮在一旁教导,一会功夫,自然多了。 李长江兴奋的直哼哼。 军哥出来看见这一幕,大鸡巴更加坚硬,柳絮扭动屁股爬到军哥面前,一口吞进军哥大鸡吧吃了起来。 淫靡的气息弥漫在房间里,李长江架起陈姐双腿,头埋进陈姐浓郁茂盛的阴毛,舌尖舔弄肉芽,陈姐再也控制不住,呻吟起来,颤栗着身体,目光迷离。 军哥抱起柳絮进入卧室,把柳絮仍在床上,跨过柳絮的头,鸡巴和大蛋在柳絮眼前晃动,俯下身,搬起柳絮双腿,迫不及待的舔弄,柳絮吻着大蛋,舔着大鸡巴,69式的为对方口交。 今天和上次不同,都被不急,慢慢体验着别样的激情和刺激。 陈姐更是被带入全新的体验中不能自拔,当李长江的舌尖舔弄到屁眼的时候,一阵奇特的快感让她身体一下绷紧,一股液体喷出体外,喷的李长江满脸满嘴,李长江惊喜的咽下淫水,她喷了,真的喷了,她的屁眼好敏感啊。 已经软下来的陈姐满脸羞红,自己怎么尿了,太羞人了,可那种感觉太美妙了,屁眼怎么如此敏感,自己才知道。 柔软的舌尖又舔屁眼了,不觉叫出声来:妈呀,受不了了,操我吧,求你操我吧。 李长江提枪上马在陈姐身上驰骋,卧室传来柳絮的呻吟声和' 啪啪啪啪' 的撞击声,相互刺激相互吸引。 李长江让陈姐跪在地上,面向卧室,从后面插入,一下下用力抽插。 卧室床上,军哥仰躺着,柳絮跨坐在军哥鸡巴上,面对李长江和陈姐,背对军哥,上下起伏,双乳晃动着,不时的用手紧握露在体外的卵蛋。 激情上演,高潮不断,此起彼伏,个不服输的尽展所能,看着床上已经换了姿势的军哥和柳絮,李长江莫名的冲动,拔出鸡巴,慢慢插进陈姐屁眼,陈姐亢奋的大叫,紧紧的屁眼收缩着让李长江差点射了。 柳絮也撅着屁股,军哥在后面猛插,淫叫着发泄欲火。 不过他们并没有发现李长江正操陈姐屁眼。 几乎同时高潮,李长江射射进陈姐屁眼,军哥射入柳絮逼里。 军哥和柳絮躺在床上喘息,陈姐和李长江躺在地板上喘息,激烈的性交让他们气喘吁吁。 陈姐先清醒过来,爬起来拉着李长江进入卫生间,打开淋浴,紧紧抱在一起接吻。 陈姐小声说:长江,快洗洗鸡巴,脏了吧,我,我好喜欢你刚才操我屁眼,这是我们的秘密,千万别让他们知道好吗? 李长江诡异的笑了。 李长江吻了陈姐一口温柔的说:嗯,这是我们的秘密,告诉我,我和军哥谁操你舒服。 陈姐羞涩的说:你,你操我的感觉不同,我,我也说不清楚。 军哥摆弄着柳絮的乳头说:柳絮,你觉得我和长江谁更让你满足。 柳絮低声说:你,和你才有被操的感觉,尤其你从后面操我,不叫都不行,他没有你的大,插的没有你插的深,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的鸡巴正好插到我里面的敏感点,长江只能给我阴帝高潮,你就不一样,把人家操阴道高潮,别让他们知道好吗? 军哥骄傲的笑了。 发展到这,大家不在矜持,李长江和陈姐亲热的出来,军哥就和柳絮搂着进入卫生间洗鸳鸯浴去了。 爱和欲此刻是模糊不清的,彼此留恋别人的老婆和老公似乎很和情理,搂着对方的老婆入睡更加香甜。 又回复到平常的生活中,才感觉到谁是谁的老婆,谁是谁是老公,每天还得面对繁琐的事物,但是他们都回味那种激情,都可我下一次激情。 变化最大的是陈姐,容光焕发,满面春风,她最快乐,多年的阴影不见了,女人的乐趣让她每天都很幸福。 军哥也显得年轻许多,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样,充满活力,李长江也是精力充沛,柳絮更加性感迷人。 陈姐和李长江通电话的时候多了,军哥和柳絮也经常打电话聊天,一切好像都很自然,又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十多天过去了,柳絮已经不用天天到店里了,李长江也大多时间在外面,店里有店员打理,一切都很好。 军哥也是经常在外面跑,陈姐还是老样子,到点上班,到点下班,周六周日休息。 周六上午十一点左右,陈姐给李长江打电话说:下午有空吗? 来家里怎么样,军哥在外面忙,不会回来,李长江当然知道陈姐想干什么,马上同意。 美滋滋的开出来,去和陈姐约会,在路上心里有点愧疚,这是偷偷去的,军哥不知道,会不会造成误会呢? 又想到柳絮和军哥不也偷着做过吗,也就坦然许多。 突然想起柳絮让自己把这周的单据带回去,正好顺路,先给柳絮送回家,在让柳下碗面吃完在去陈姐那更好,开车先回到自己家。 愉快的跑上楼,打开门,门口多出的男鞋让他心里一惊,客厅没人啊,再看地板上,散落着男人的衣裤和柳絮的内衣,那是军哥的衣服,他们背着自己偷情啊,想到这,李长江有股说不出的怒意,悄悄走近卧室,里面穿了熟悉不过的声音。
第7章 谁是谁的妻
李长江不觉口干舌燥,沉浸在淫欲的军哥和柳絮浑身赤裸,柳絮撅着大屁股,军哥骑在柳絮屁股上,粗大的鸡巴不停的深入,柳絮尽量高抬屁股,配合军哥深入,深入到里面最敏感点,颤抖着,淫叫着‘对,啊啊,就是那,啊啊,大鸡巴插到了,啊啊,军哥,爱死你大鸡巴了,操死我了’军哥老脸通红,低吼‘嗯嗯,絮,在,在骚点,两天没操你了,啊,想你骚逼,啊啊,你的逼为我长的,操你,骚逼,你是我的骚逼’柳絮从心底发出呐喊:我是你的骚逼,啊啊,我,我让你操我,狠狠的操我,啊啊,军哥你是我老公,老公老公操你骚逼老婆吧。 李长江茫然又愤恨的退出家门,看了军哥已经不是第一次和柳絮偷情了,柳絮叫军哥老公了,这出乎想象了,他妈的,那我也不客气了,我他妈操你老婆去。 一路上李长江心里说不出的恼火,又无法发泄,说什么呢,自己不也想去和陈姐偷情吗? 可自己对陈姐应该没有爱,柳絮是爱上军哥了吗? 不敢想,又不得不想。 进入军哥家门,陈姐兴奋的扑进李长江怀里,一阵热吻,兴奋的说:长江,想死我了,你想我没有。 李长江注视怀里的陈姐,突然发现好美,好性感,柔声说:想你,陈姐你真迷人,让我好好看看你吧。 说完伸手在陈姐大屁股上捏了一把,感觉很结实。 陈姐羞涩的退后,慢慢脱下吊带,大奶子高耸,比柳絮的大,乳头也比柳絮的大,咽了口口水。 陈姐脱掉内裤,黑乎乎的阴毛闪着光。 李长江吊住陈姐一颗大乳头吮吸,手不停的在另外一个乳房揉捏,陈姐呻吟几声爱抚李长江的后脑,温柔的象一位母亲一样,李长江突然有种归属感,动情的紧紧搂住陈姐。 情欲高涨的陈姐和李长江搂抱着,李长江仔细的品尝陈姐的舌头和津液,鸡巴硬的发疼,陈姐快速褪去李长江衣物,高高撅起的鸡巴跳动着,陈姐眼里发光,爱不释手的抚摸李长江的鸡巴,喃喃低语:好硬的宝贝,是它给了我做女人的快乐。 李长江穿着粗气说:陈姐,喜欢吗?它硬吧,它想操你了,你也要骚啊,你越骚鸡巴越想操你。陈姐:嗯,我没柳絮骚,你教我吧,我喜欢你。 李长江淫欲高涨,低沉的说:来,到你们床上去,你吃我鸡巴,我吃你逼。 大床上的陈姐吞吐李长江的鸡巴,李长江跨在陈姐脸上,手指插进陈姐阴道抠弄,兴奋的说:对,用嘴唇裹住鸡巴,舌头舔鬼头吮吸,啊,啊,真舒服,对,就这样。 陈姐吐出鸡巴,喘息着吻卵蛋,嘴里发出充满诱惑的声音:嗯,嗯,长江,舔我逼,舔屁眼,屁眼洗过了。 李长江趴在陈姐身上,掰开双腿,在逼和屁眼来回舔弄,陈姐亢奋的也舔弄李长江屁眼,奇特的快感让他们彻底放纵,陈姐象一匹发情的母马一样,撅着屁股呼唤李长江:要我吧。 李长江淫邪的握着鸡巴说:要说操你,你要说自己是骚逼,快点说,你不够骚我就不操你。 陈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尝到高潮滋味的陈姐更加渴望那种快感高潮,扭动肥大的屁股娇声说:我是骚逼,欠你鸡巴操的骚逼,操我,给我高潮,我求你操我骚逼,操我屁眼,我受不了了。 李长江‘噗嗤’一声插入陈姐阴道‘啪啪’一阵狂操,抱着陈姐大屁股低沉有力的说:逼真紧,操死你个骚逼,嗯嗯,啊啊,告诉我,谁操的舒服,啊啊,骚逼,逼毛真多呀,操死你。 陈姐穿着气,挺动屁股,下体传来的快感让她沉迷其中,兴奋的回答:你,你操的舒服,你,你操的过瘾啊,妈呀,操死我吧,啊啊,我愿意死在你鸡巴下,老公,啊,你是我亲亲老公啊,操我呀,来了来了啊啊。 紧缩的阴道抽搐着,大屁股颤抖着高潮了,李长江强忍住没射,深入的姿势,体验陈姐的收缩。 陈姐喘息着,颤抖着,快感一波一波让她沉醉了,还想要,停不下来的想要,喘息着说:亲老公,要,还要,给我,操我屁眼。 李长江拔出鸡巴,淫水滋润的鸡巴闪着光,对准陈姐褐色的屁眼,慢慢插了进去,紧紧的,暖暖的蠕动着,让李长江亢奋异常,陈姐的屁眼一点不干燥,这让李长江格外激动,上次太快了,没有体会到,今天才感觉到肛交的乐趣,慢慢抽插。 陈姐也说不出为什么,插进屁眼的鸡巴每一次深入,都有种被彻充实的感觉,涨,麻,酸,比操逼更刺激,更有感觉,每一次插入,想不叫都不行,啊啊,好,好过瘾啊,妈呀,啊啊,我,我憋不住了,啊啊,要尿了,啊啊,随着一股尿液喷射而出,高潮再一次猛烈的到来,李长江怒吼一声喷射而出。 床单湿了一大片,陈姐蜷缩在李长江怀里,不想动,懒得动,屁眼流出的静夜不想擦,那感觉好美,李长江搂住陈姐,他也想不明白,陈姐的屁眼如此敏感,操屁眼居然操喷了,这不和常理呀,管他呢,满足而又有成就感的滋味真他妈爽。 李长江爱抚着陈姐大屁股,温柔的说:陈姐,你好骚啊,我喜欢你骚。 陈姐羞涩的说:去你的,干完了不许这样说,不过干我的时候,我,我也喜欢的。 说完脸红了。 李长江笑着说:嗯,我们这才是操逼,操你比操柳絮更过瘾。 陈姐幽幽的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你比和军哥更有激情,我觉得欠自己太多了,我要好好享受,长江,我毛太多了,你喜欢吗? 李长江摸了一把黑逼毛说:喜欢,毛多好。 陈姐幸福的依偎在李长江怀里,娇羞的说:长江,我想叫你老公,你叫我老婆。 李长江搂紧陈姐温柔的说:嗯,老婆。 陈姐激动的搂住李长江:哎,老公,吻我。 一阵热吻,两个人亲密的搂抱在一起。 日子变得有点混乱,分不清什么感觉,爱情,性,家庭,在四个人心里都划了问好,甚至出现了不想和自己老公或老婆做爱的感觉,回味对方的老婆和老公成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柳絮是否和军哥偷情,李长江有种不在乎的感觉,有时候会想他们做爱的情景,鸡巴会硬。 陈姐几乎每天都会和李长江通电话,开始他们都背着柳絮和军哥,慢慢的当着柳絮的面,李长江也敢和陈姐说话,陈姐每次都很关心李长江,问寒问暖。 李长江感到无比的温暖幸福,柳絮也毫无顾忌的经常和军哥通电话,还在网上给军哥买衣服。 这让李长江很嫉妒,家的感觉不再温馨。 一个月过去了,李长江和陈姐每次通话都很激动,但是他们没有见面,军哥和柳絮是否偷情,李长江不想知道,也懒得知道,这天晚上,李长江和陈姐通完电话,发现柳絮正和军哥通话呢,满面春风的,不觉有股欲火,从后面搂过柳絮大声说:我想操你。 柳絮打掉李长江的手,放下电话没好气的说:我来事了,过几天吧。 李长江懊恼的坐在沙发上发呆,柳絮看了看老公,低下头坐在李长江身边说:对不起,你要是真想,去找陈姐吧,我让军哥到这来。 李长江一惊,心里暗想,这是什么意思,去就去。 站起来说:那我去了,你告诉军哥过来吧。 说完阴沉着脸走出家门。 进入陈姐家门,军哥真好要出来,见面后彼此笑了笑,没说什么,军哥走了,李长江知道,军哥是去自己家里了,心中茫然。 陈姐高兴的扑进李长江怀里说:老公,我们可以一起过夜了,我好激动啊。 李长江拍了陈姐屁股一巴掌说:老婆,告诉我想我没有,我可以检查我们的秘密哦。 陈姐红着脸说:坏老公,放心吧,老婆飞屁眼只给你。我做给你做好吃的,等会就好。说完亲了李长江一口,做饭去了。 李长江坐在沙发上,长出了口气,心中不觉想到军哥在自己家中和柳絮会怎么样,柳絮来事了,那军哥要她怎么办,柳絮真的来事了吗? 不觉困惑起来。 陈姐做好饭菜,倒上酒,看见李长江在发呆,关切问:老公怎么了,想啥呢? 李长江回过神来说:想他们在干什么呢? 陈姐想了想说:也许在吃饭吧,老公别想他们好吗? 快吃饭吧,我陪你喝点酒。 说完拉着李长江坐在餐桌旁。 几杯酒下肚,话都多了,气氛也变得温馨许多,陈姐一口一个老公的叫,让李长江有种错觉,谁是谁的妻,有点混乱。 吃完饭,聊了会天,陈姐站起来说:你先洗洗去,我收拾一下。 李长江洗洗出来,陈姐看着李长江的鸡巴脸红了,进入卫生间关上门。 李长江突然有种冲动,悄悄推开卫生间门,里面陈姐正撅着屁股,一个塑料水管正插在屁眼里,水流带着粪便流出体外,发现李长江惊恐的‘啊’了一声,红着脸说:快出去,我正冲洗屁眼呢? 李长江鸡巴‘扑棱棱’的跳动,心里说不出的兴奋刺激,原来陈姐准备的如此充分啊。 躺在床上,撸着鸡巴等着陈姐。 陈姐进来笑骂道:坏蛋,以后不许偷看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李长江笑着说:过来,骚老婆,看你洗干净没有,快点。 陈姐爬上床,屁股对着李长江羞涩的说:干净了,不信你舔舔,呵呵。 陈姐象喂不饱的饿狼一样,不停的索取,敏感的身体高潮两次后,李长江射入屁眼才喘息着倒在李长江怀里。两个人疲惫的进入梦乡。 第二天军哥回来的时候,他们虽然醒了但还没起床,有的尴尬,军哥脸也红了,小声说:柳絮让我带几件衣服过去,你在这里住几天,我先走了。 说完看了一眼赤裸的两人走了。 李长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柳絮居然让军哥在家里一起生活,陈姐伸了个懒腰说:嗯,晚上你想吃啥,我回来给你做,真不想起床啊。 李长江没想到会是这样,难道柳絮真的爱上军哥了吗,那么自己爱陈姐吗? 陈姐爱自己吗? 难道真的换老婆吗? 不,不对,这不对呀,茫然中带着失落。 几天下来,李长江感到有点体力不支了,没想到陈姐的性欲这么大,每次都要操逼高潮再要肛交高潮,不觉有种恐惧感,给柳絮打电话,告诉柳絮今天回家,柳絮‘哦’了一声就挂断电话。 李长江懊恼的回到家里,柳絮已经做好饭菜等着他呢,没有惊喜没有愧疚,很平静的表情,李长江也不想说话,闷头吃完饭坐在沙发看电视。 柳絮收拾完也坐在老公身边一起看电视,一切都很平静自然,这才是家的感觉啊。 夜深了,床上的两个人都睡不着,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几乎同时开口:你们过的好吗?同时看了对方一眼,陷入沉默。 李长江茫然的说:你爱军哥吗? 柳絮点点头,又摇摇头说:说实话,我爱军哥,但是更爱你,这是不同的爱,说不清楚,这几天共同生活才感觉到,我和军哥真的在一起,不合适,但是我也不否认,我的身体爱军哥多一些,他,他给我的高潮你做不到。 李长江叹口气说:我现在才明白,女人对性的感觉比男人多,你能告诉我和他做和我有什么不同吗? 柳絮想了想说:说良心话,和你很温馨,那是做爱的幸福,和军哥,就是,就是操逼,是,是女人被男人操的感觉,那种逼被操的滋味无法用语言表达,对不起老公,只有用这种字眼才能表达出那种感觉,又说清楚。 你和陈姐什么感觉呢? 李长江嘴角抽动几下说:这么说吧,和陈姐,我有种占有欲,你说的没错,是操逼,我会无拘无束的放纵自己,我不爱她,这几天也感觉不到家的温暖和你的感情,还是自己的家好,有幸福感。 柳絮把头靠在李长江肩膀,李长江自然的搂过柳絮,温情在两个人间蔓延,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 柳絮小声说:对不起老公,其实我和军哥做过好多次,没告诉你,我,我心里一直不安,觉得对不起你,以后我不会在瞒着你了,不过这几天我来事,只在昨天做了一次,军哥很疼我,你也要更疼我好吗? 李长江爱抚着柳絮的肩膀说:其实我知道,上次回来看见了,没有什么对不起,我也去找陈姐了,不过我们就做一次。 柳絮身体一颤,小声说:我们都被欲望左右了,老公,有时候我挺怕的,多少次告诫自己不能在走下去了,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肉体,忘不了军哥操我的感觉,老公,我们节制一些吧。 李长江也有感触的说:是啊,应该节制一些了,你说是不是不够强,陈姐性欲好大,好像总不满足。 柳絮爱惜的抚摸老公的鸡巴说:休息几天吧,我已经感觉到了,其实,女人虽然总是被操,但是男人永远不能战胜女人。 李长江叹息着说:你告诉我,女人对鸡巴大小感觉有什么不同吗?军哥的比我大,可陈姐说我的操她更舒服,我也搞不清楚。 柳絮说:可能和生理条件有关,我有感觉,我喜欢大的,你不要生气,和你做的时候,有种够不着的感觉,军哥的就不同,每次都顶住深处,我会情不自禁的颤抖,可能陈姐的阴道浅吧。 李长江有种自卑的感觉,小声说:也许吧,她更敏感,我真不明白她以前怎么会性恐惧,怎么会阴道干燥,现在每次都很多水,而且还喷出来。 柳絮惊讶的说:是吗? 军哥说陈姐很一般啊,难道出轨的女人才爆发性欲吗? 真是说不清啊。 李长江轻声说:你叫他老公了吗? 什么感觉,陈姐叫我老公,我没什么特殊感觉。 柳絮弱弱的说:叫过,操我的时候叫的,感觉刺激和亲近,更加投入的感觉。 那种时候,什么话都说出口了,你不会在意吧。 李长江有点释然的说:嗯,我们都一样,我需要休息几天,如果你想了,就叫军哥吧,我不会生气了。 柳絮紧紧依偎在老公怀里温柔的说:嗯,我知道你爱我,老公,你说实话,你想玲子吗? 你爱玲子吗? 李长江身体一颤,心里突然有种负罪感,低声说:想,玲子是好女孩,我有时候觉得爱上玲子,但是很飘渺,说不清楚。 柳絮幽幽的说:我理解你,是说不清,我们都说不清。
第8章 这不是激情是淫乱
没有欲望的日子真好,李长江这几天过的很舒心,每天上班下班,夜里搂住柳絮安然入睡,对性没有意思,也不想那么多。 和柳絮也仿佛恢复以前的生活,柳絮没有找军哥,每天和老公一起上班。 柳絮现在很纠结,真的说不清什么感觉,彷徨中有种渴望,渴望中又很恐慌,依偎老公怀里睡的很香,感情和心里都很充实,可又不能否认,自己的身体很空虚,老公虽然让自己找军哥,但是她不能,她不想在打破某种规则。 老公每天搂住自己,很幸福,可看见老公对自己没有一点性欲和激情,心里很恐惧,六味地黄丸每天都吃,就是勾不起老公的性欲,这是怎么回事,陈姐真的把老公掏空了吗? 军哥是否也有这样的状况呢? 她不敢想,心里对陈姐有种厌恶的感觉。 一个星期过去了,柳絮依偎在老公怀里,有点委屈的说:你是不是对我没兴趣了? 李长江回答:没有啊,你想啥呢? 柳絮抚摸着老公胸膛说:我们一个星期没做爱了,你一点想法都没有,你是讨厌我还是怎么回事。 李长江长出了口气说:不知道,我怎么不想,感觉没意思,你想了吗? 要不你给军哥打电话吧。 柳絮做起来,不高兴的说:要找早找了,你就是不想和我做爱,难道我们这样过一辈子吗? 老公不操,让别人操,不当王八你不甘心是吗? 李长江听见柳絮说自己当王八,鸡巴一下硬了,欲火突然燃烧起来,激动的搂过柳絮,有点颤抖的说:你再说一遍。 柳絮吓一跳,以为李长江愤怒了,不过马上意识到老公的变化,既惊喜又惶恐,小声说:你愿意当王八吗? 李长江颤抖着压在柳絮身上,眼里冒出淫邪的火焰,胡乱的撕扯柳絮的睡衣。 柳絮被感染了,欲望的大门被打开,扭动在娇躯充满欲火的说:王八老公鸡巴硬了,大王八,你老婆让军哥操了,逼都操大了。 李长江怒吼一声:骚婊子,告诉我他怎么操的你。 柳絮喘着粗气说:他让你老婆撅着大屁股,从后面操,你老婆喜欢这样被人操,他鸡巴比你大,操的比你舒服,王八老公,你老婆逼骚了。 李长江失去理智了,大脑被欲火占据,淫邪的对着柳絮说:给他们打电话,快点让军哥操你来,我,我要看他操你,婊子快点啊。 柳絮同样被欲火吞噬掉理智,拿起电话拨通军哥。 电话传来陈姐的声音:柳絮吗? 军哥休息了,有事吗? 你,你怎么了? 柳絮有种说不出的快感,喘息着说:我,我老公舔我逼呢,他想看军哥操我,他想操你。 陈姐提高了声音说:啊,是真的吗? 军哥,军哥起来,柳絮让你操她去,接着里面传来陈姐和军哥对话的声音。 军哥:你做梦啊不睡觉瞎喊啥。 陈姐:真的,我可没骗你,不信你接电话。 柳絮下体在李长江舔弄下快感不断,颤声对着电话说:真的,军,军哥快来操我,长江想看你操我,军哥快来呀。 里面明显听见军哥呼吸变急促。 陈姐的声音传来:哼,五天没要我,听见柳絮的声音鸡巴就硬了,我去让长江操去,你不去拉倒。 军哥:柳絮,你,我,我就去。 二十分钟的等待期间,柳絮全身被李长江舔了个遍,淫水已经流到屁眼了,李长江鸡巴滴着淫液,大脑全是淫秽的画面,煎熬的热血沸腾。 军哥和陈姐进来的时候,两个人正69式口交,军哥手里的钥匙掉在地上,张大嘴眼睛都直了,陈姐兴奋的眼睛冒光。 李长江满嘴满脸淫水,站起来对军哥淫邪的说:操她,柳絮等你操她呢,看看着逼流了多少水了。 军哥彻底迷乱了,快速甩掉衣裤,怒挺着鸡巴扑倒床上,架起柳絮双腿,鸡巴狠狠插入柳絮阴道,两声闷哼‘啪啪啪啪’几下深入抽插,柳絮“啊啊,好,好大,好,好硬的鸡巴,军哥操我,啊啊,舒服啊。” 李长江此刻高度亢奋,眼睛死死盯着军哥和柳絮下体结合部。 陈姐脱光衣服,跪下饥渴难耐的吮吸李长江的鸡巴,淫乱的肉体不停的扭动。 柳絮翻过身,撅起大屁股:军哥,操,操我,你喜欢我撅着屁股操我,快来操我呀,让我老公看看你咋操我。 军哥半蹲着插入柳絮,兴奋的说:这样操你舒服,你也喜欢这样操你,长江,你老婆真骚,我操你老婆,你快操我老婆呀,啊,啊,操你老婆。 李长江被刺激的眼里冒火,大声对着陈姐说:骚逼,撅起屁股,我要操你。 陈姐撅起大屁股,眼睛盯着军哥的大鸡巴进进出出柳絮阴道,呼吸困难,浑身乱颤,当李长江插入的瞬间‘妈呀’一声。 要不是关着窗户,恐怕外面都能听到。 李长江猛插几下对着陈姐说:骚逼,推你老公屁股,让他操的更深。 陈姐伸出一只手推军哥屁股,后面李长江大力抽插带动下,四个人在不同作用力下更加深入,淫叫声不断。 两个女人都以高潮一次了,两个男人亢奋的鸡巴仍然坚硬无比,没有一丝射精的感觉,李长江拍了陈姐大屁股一把说:骚逼骑在柳絮脸上,柳絮,你把屁股挪到床边,军哥站地上操你。 柳絮屁股悬在床边,双腿高抬,军哥扛着柳絮双腿,大鸡巴插入柳絮阴道,陈姐撅着屁股跨在柳絮脸上,李长江背对着军哥,双脚站在柳絮两边,握住鸡巴对准陈姐屁眼慢慢插了进去,就在柳絮面前,军哥眼前插进陈姐屁眼。 军哥停止动作,眼睛看着面前的画面和柳絮一样惊呆了,又特别兴奋。 李长江边操陈姐屁眼边说:你们看见了吗? 这骚逼喜欢操屁眼,真他妈过瘾,啊,啊。 陈姐再也控制不住,那种感觉又来了‘妈呀’一声,浑身颤抖,一股液体喷洒而出,喷了柳絮一脸一嘴。 李长江一声闷吼,浓浓的静夜深深射入陈姐屁眼。 拔出鸡巴,喘息着对发呆的军哥说:你没操过屁眼吧,来操她。 军哥拔出鸡巴,柳絮爬出来擦拭脸上的淫水说:陈姐真骚,操屁眼居然喷出来了。 军哥握着水淋淋的大鸡巴插入陈姐屁眼,嘴里发出怒吼一样的声音:你个骚逼,屁眼真紧啊,啊啊,操死你。 柳絮看着军哥鸡巴带着李长江的静夜抽插陈姐的屁眼,不可思议又兴奋,下体空虚,还想要,一把抓住李长江已经半软的鸡巴,不顾脏,吃进嘴里吮吸。 无奈李长江的鸡巴已经软了,吐出鸡巴,喘息着说:我还要,老公操我,逼痒啊,死王八。 一句死王八,李长江的鸡巴有了反应,柳絮惊喜的撸了几把,她知道怎样刺激老公了,冒着欲火的眼睛看着李长江,咬着牙说:王八老公,你老婆逼刚被军哥操了,看看你老婆被被操大没用。 说完分开双腿,掰开水汪汪的阴唇。 李长江的鸡巴又一次硬了起来,就在李长江插入柳絮的同时,军哥大吼一声射入陈姐屁眼。 满屋弥漫着性的气味,军哥和陈姐喘息着观看李长江和柳絮交合。 陈姐忍不住爬过来一口吃进柳絮的一个乳头吮吸起来,柳絮更加狂乱的颤抖,陈姐屁眼流淌着两个男人的精液,淫靡的画面展现在军哥眼前,军哥脸色通红,扭曲的注视眼前的一切,心中的欲火无法熄灭,鸡巴却疲惫的卷缩起来。 李长江有种强烈的征服感和胜利感,夸张的大起大落的操弄身下的柳絮,就在柳絮到达临界点的时候,拔出鸡巴淫声说道:陈姐过来,我操你。 陈姐掉过屁股,李长江『噗嗤』一声插入陈姐阴道。 柳絮被突然的空虚折磨的扭动身体,咬着牙低沉的蹦出:死王八,老骚逼,我要啊,军哥操我呀,受不了了,逼痒啊,军哥操我吧,陈姐满意的叫道:真过瘾,啊,啊,逼舒服死了,啊,老,老王八鸡巴不行了吗? 看长江操你老婆多有力啊,妈呀,操死我了,啊啊。 军哥被几句王八刺激的鸡巴也有反应了,柳絮撸动几下,吮吸几下,兴奋的叫:军哥鸡巴硬了,老公快看,军哥马上就操你老婆骚逼了,你马上又可以当王八了。 两个王八比赛一样奋力冲刺,两个女人展现最淫荡的姿势迎合男人的抽插,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后,四个人再也爬不起来了,赤裸着躺在床上,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昏昏沉沉的沉睡过去。 太阳晒屁股了,暖融融的,柳絮和陈姐先醒过来,空气中还残留着腥臊味。 两个女人相互看了一眼,不觉笑了起来,李长江和军哥睁开睡眼,也笑了起来。 陈姐屁股上留着淫乱的痕迹,柳絮阴毛上凝结的精斑,无不显示昨夜的疯狂和淫乱。 吃过早点,军哥和陈姐先走了,柳絮换好满是污垢的床单,红着脸对身边的老公说:没想到昨夜太疯狂了,我高潮五六次,太刺激了,陈姐喜欢操屁眼啊,那也能高潮啊,老骚逼,喷了一脸一嘴。 李长江扣了柳絮屁股一把说:下次操你屁眼。 柳絮红着脸,没有说话,心里却充满期待。 柳絮若有所思的说:我们已经无法回到过去的生活了。 说完搂着李长江的脖子接着说:我们都上瘾了,你说是吗? 李长江茫然的说:也许吧,我们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柳絮沉默一会说:不在有背叛,一切自然而然好了。 也许是年龄的关系,军哥和李长江好长时间没有欲望。柳絮和陈姐经常通电话,唧唧咋咋聊个没完,不难看出,两个女人多么渴望性爱。 李长江每天忙碌生意,对爱情婚姻家庭又一次迷茫了,提不起兴趣,和军哥见面即尴尬又嫉妒,两个人不在有那种兄弟情,仿佛关系一夜间变得琢磨不定。 天变淡了,云变薄了,秋的气息弥漫在北方的城市。 李长江下班回到家里,柳絮做好饭,吃到一半,柳絮接到陈姐电话,柳絮『嗯嗯』的答应着什么,眼里放出光芒。 回到餐桌坐下,吃了几口对李长江说:老公,吃完饭去军哥家吧。 说完脸不觉路出兴奋的红晕。 李长江心里一颤,想了想说:你去吧,我有点累。 柳絮惊讶的说:都快一个月没做了,你不想吗? 你不会是有问题了吧? 我去你可不许生气。 李长江看了柳絮一眼说:我真累了,你去吧。 空荡荡的房间里,李长江麻木的躺在床上,没有开灯,漆黑的房间里,瞪大眼睛,眼前不时出现军哥骑在柳絮身上的影子,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柳絮不在属于自己,也许此刻正在享受军哥的鸡巴,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压抑和难受。 渐渐地,一股淫邪的思绪在脑海里扩散,情不自禁的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里面柳絮喘息着说:老,老公啊,啊,快来吧,啊,军哥操我呢,啊啊。 李长江喉头抖动几下兴奋的说:打开QQ,我要看你们操逼,快点。 视频打开了,是陈姐打开的,调整好摄像头角度,扭着大屁股爬上床,柳絮屁股对着镜头,军哥打鸡巴在柳絮体内进进出出,淫水顺着阴毛滴落。 陈姐躺在床上,分开双腿,柳絮舔弄陈姐骚逼,淫靡的画面,没有开声音,但李长江仿佛听见他们在淫叫吧,撸着鸡巴观看。 里面陈姐和军哥好像说了什么,柳絮颤抖着摇头又点头。 陈姐爬起来,军哥拔出鸡巴,陈姐握住鸡巴吮吸几口后,慢慢把鸡巴对准柳絮屁眼。 李长江大脑迅速充血,呼吸困难,军哥的鸡巴插进柳絮屁眼一个龟头了,柳絮在颤抖,想躲避又想迎合的样子,陈姐好像在说什么,慢慢的整棵插入了,停止一会,柳絮开始扭动屁股,军哥开始抽插。 李长江撸着鸡巴,拿过啤酒,边喝边看边撸鸡巴,思想是麻木的,精神是亢奋的,军哥猛插几下,屁股肌肉在急剧绷紧,李长江闷哼一声喷射而出,军哥拔出鸡巴,白花花的精液流出柳絮粉嫩的屁眼,格外醒目。 看着柳絮回头看着镜头满足的神情,李长江关掉视频,甩掉手上的精液,躺在床上,一口喝干啤酒,感到前所未有的寂寞和孤独。 八瓶酒喝干了,李长江痛苦的抱住脑袋失声痛哭,感觉自己就像漂浮在空中是尘埃一样,没有目的,孤独的漂流。 酒精麻痹下,神经错乱的拨通了玲子的电话。 玲子睡眼朦胧的接通电话,里面李长江哭泣的声音惊醒了玲子,紧张的问:李叔,怎么了? 你倒是说话呀,急死我了。 李长江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大着舌头,把这段时间的经历全告诉了玲子。 听的玲子冒出了冷汗。 沉默好久,玲子才气鼓鼓的大声说:你们要干什么啊,在这样下去,你非阳痿不可,你们还要不要家了,你们需要激情我不反对,可你们这不是激情,是淫乱懂吗? 我爸也是的,多大岁数了,居然不知道控制,柳姨太自私了,我那个后妈呀,怎么说好呢? 最可气的是你,到这一步才想起我,你让我怎么办,你,你可气死我了,等着,我过两天就回去,别喝了,在喝喝死了。 说完愤恨的挂断电话。 李长江被玲子一顿臭骂,平静下来,心里轻松了许多,迷迷糊糊睡着了。 柳絮早上回来,满屋子的酒气,皱着眉,叫醒李长江,想发作,又觉得没法和丈夫发火,低声说:喝这么多酒干嘛,你生气了吗? 不是说好了不在生气吗? 你要是不同意,我也不会去呀,这是干嘛? 李长江麻木的没有说话,昨夜的记忆一点点清晰起来,心里一惊,玲子回来,玲子骂我了,玲子,玲子。不觉呆了。
第9章 爱,激情,平凡(结局)
李长江第一次感觉到时间的漫长,每一天都在彷徨中度过,无精打采的,对生活好像失去了信心,拒绝了陈姐的邀请,回到家里也不爱说话,柳絮对此很不满意,嘴上没说,明显表现出来了。 三天过去了,这天柳絮又没回家,直接去了军哥家,李长江麻木的呆坐在家里,说不出的寂寞孤独。 闭上眼睛,过去的生活那么平淡,却是那么幸福,一切都消失不见了,柳絮说没有背叛,可这一切都是背叛,柳絮背叛自己,自己背叛柳絮,陈姐背叛军哥,军哥背叛陈姐,自己原来生活在背叛之中,苦笑几声,眼角流下浑浊的泪水。 几声敲门惊醒了茫然的李长江,无力的打开房门,是玲子,玲子冷冰冰的站在门前。 李长江心里充满惊喜的惊呼:啊,玲子,你回来了,你,快进来。 玲子进屋看着李长江,眼里充满幽怨和愤怒,猛地把挎包砸在李长江身上,愤怒的责问:懦夫,气死我了,你在做什么呀? 你会失去一切的懂吗? 李长江低下头,怯懦的问:你没回家吗?玲子恼怒的说:回了,回家看见你老婆撅着屁股在,在,你,你你,哎! 李长江惊恐的说:你看见了,我,我已经没有感觉了,玲子,我,我好难受,好寂寞,要不是心里惦记你,我,我可能已经上吊自杀了。 说完痛苦的坐在沙发上抱着脑袋。 玲子即心疼又气愤,叹息一声爱抚着李长江的头,语气温柔许多的说:好了,别那么没出息了,好在一切还来得及。 就在此时,门开了,柳絮脸色惨白的进来,后面跟着慌乱的军哥,陈姐最后一个进来,满脸羞愧。 空气仿佛凝固一样沉寂,玲子打破沉默,冷冷的说:都坐下吧,今天好好谈谈。 军哥小声说:玲子,回来咋不先打电话告诉我一声呢? 玲子看了一眼爸爸,无奈的摇摇头说:提前告诉你,就不会被我发现了对吗? 军哥羞愧的低下头,不敢正视女儿。 陈姐有点怕玲子似的胆怯的小声说:玲子,对不起,不是你想的那样,都,都是我的错,别,别怪你爸爸好吗? 玲子冷漠的哼了一声,陈姐闭嘴不敢在说话。 柳絮平静许多,事情到了这一步,也没啥不能说的了,看了一眼玲子说:你已经看见了,也没啥隐瞒的,以前我和军哥的事,不是你极力劝解长江的吗? 你不是支持我继续和你爸爸的吗? 为此你还和长江有过一腿吗? 今天怎么教训起我们来了,再者说,这事长江是知道的,他没有反对,不是也一起参加了吗? 怎么今天倒是我做错了。 第一个惊呆的是军哥,他听到玲子和长江有一腿后,脸色煞白,手在颤抖,有股怒气冲顶,好像暴打长江一顿。 却无力的呆坐在那,大脑一片混乱。 李长江心里更是百感交集,这一步步都是自己走的,多少次对自己说,不能这样,可控制不住自己的鸡巴,控制不住当王八的兴奋,如今自己的状况,何尝不是自己造成的,愿的了别人吗? 陈姐吃惊的张大嘴,环视眼前的人,有点找不到北了,混乱的不知道说什么,更不知道想什么,麻木的呆坐在那里。 玲子平静的说:好,说出来也好,今天就说个明白。 当初是我的主意,我也有自私的一面,我不否认,我是真的可怜爸爸,我是成年人了,我知道爸爸的苦,我知道柳姨的好,我更知道柳姨和李叔的感情有多深,知道李叔和爸爸的兄弟情有多真。 我也坦白的说,开始我对李叔,是有报答的意思,一个男人,把自己老婆送上朋友的床,很不公平,所以我才主动接近李叔,或者说是勾引。 后来我爱上李叔了,我知道这样不对,也不能破坏李叔和柳姨的家庭和感情,我选择退出。 同时你们想想,那时候的我们充满浪漫和激情,那时因为我们有爱,有性,有情。 至于陈姨,你也是苦命人,追求性福没有错,可你们做事的方式不对,你们说说,你们在一起有情吗,有爱吗? 你们觉得这是激情吗? 这是淫乱,对每个人带来短暂的性高潮后,你们在伤害彼此,彼此的家庭和爱情,这样你们觉得幸福吗? 柳姨,你只知道李叔同意你这样,你可否感觉到李叔那已经不是包容,是变态的性欲左右了思想和感情,你没觉得你不在关心李叔了吗? 你没感觉到你们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吗? 记得以前你每一次和爸爸约会回来,都会更加温柔,更加爱李叔吗? 现在你还有这种感觉吗? 爸爸,你年纪最大,你难道不清楚这样后果是什么吗? 你能和陈姨离婚娶柳姨吗? 你做的到吗? 你的良心允许吗? 你不去主动把话和李叔说开了,你不觉得你们之间已经很陌生了吗? 这是你想要的吗? 你是沉迷在淫欲失去理性了。 陈姨,你和爸爸的结合是你向往的幸福,你心里的阴影为什么不和爸爸好好沟通,相互谅解,你选择了逃避,选择了这样的方式,你想过后果吗? 你不觉得幸福离你越来越远吗? 你还有勇气面对幸福吗? 某种意义来讲,你们的确没有背叛,都是你们自己选择的,可你们背叛了生活,生活如果背叛了你们,那就晚了。 李叔,你觉得自己可怜吗? 你孤独寂寞,难道不是你自己造成的吗? 那个充满爱心的人哪去了,懦弱,自卑,你不觉得你很没有担当吗? 你不去努力留住柳姨的心,却在往外推,你失去的不只是柳姨,还会失去这个家,失去我对你的爱。 四个加起来一百五十多岁的人,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教训的无言以对,都低下头,默不作声。静,出奇的静,静的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玲子说:回家吧,都好好想想吧。 说完率先拿起挎包,走出李长江家门,军哥和陈姐默默的跟在后面,留下李长江和柳絮傻傻的坐在那。 柳絮低声说: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会这样难过,我,我确实忽略了你,玲子说的没错,哎! 现在想想,这段日子过的确实混乱,我们都错了。 李长江痛苦的说:这不怪你,我是很懦弱,其实你和军哥再一次发生关系,我,我心里是不同意的,玲子说的对,我有点变态了,我对普通性爱好像没兴趣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不看军哥操你鸡巴都不硬了,我,我每次完事,都很孤独寂寞,想死的心都有。 柳絮忍不住流下眼泪,弱弱的说:对不起,我没察觉到你的变化,我沉浸在欲望里,迷失了双眼,我们的生活变了,变得没有感情,我徘徊过,犹豫过,可我没有思考过,性快感左右了我的情感,长江,我们回到从前吧。 说完『呜呜』的哭出声来。 这一夜,李长江和柳絮谁也没有睡着,往事如烟,历历在目,各有所思。 第二天起来,还要上班,李长江不知道能不能面对军哥,和玲子的事让他心里非常愧疚。 到了店里,玲子已经等他和柳絮了,柳絮对玲子又爱有恨,说不出什么滋味。 李长江低声说:你这么早过来,怎么没去你爸爸店。 玲子平静的说:都说好了,也说开了,你们也不要考虑过去的事了,投入工作中是最好的办法,我已经辞职了,打算回来和你们一起干,我想组建一个公司,需要你们的支持,今天我们中午一起吃饭,具体聊聊。 五个人坐在一起,尴尬又别扭,李长江明显感觉到军哥的敌意,玲子也感觉到柳絮的敌意,只有陈姐默不作声,仿佛是局外人一样。 玲子变得很职业,冷静的说:大家不要想着昨天,我们谈今天,陈姨,你说你们公司现在很不景气,仓库空了好几间对吗? 陈姐没想到玲子第一个问的自己,紧张的说:是的,有人议论公司可能要解体,人员要分流,象我们这样的,没人愿意要,正发愁呢。 玲子笑了,鄙视的说:你们还想吃国营大锅饭,当然不行了,我的计划是这样的,赶紧找关系,接手仓库,现有的工作人员我们全部接受。 军哥困惑的说:要仓库干嘛? 对我们有什么用吗? 玲子说:现在城市发展很快,空间已经很小了,仓库的价值越来越高,我们既可以出租,也可以自己利用,现在物流发展很快,我们为什么不成立一个物流快递方面的公司呢? 李长江毕竟经商多年,马上意识到这是一个大的发展趋势,也是绝好的商机,马上开口说:着主意不错,军哥和陈姐以及柳絮,都是干储运的,着方面业务很熟悉,我看还可以把我们现有的业务扩展为批发兼零售,前景一定不错。 柳絮插嘴说:想法是很好,可我们有实力吗? 这可需要几百万的投资啊,怎么解决。 太冒险了吧。 沉默片刻,玲子冷静的说:是有风险,但是商机不可错过,现在竞争激烈,市场多元化,抢得先机,是我们成功的首要条件,资金可以想办法,我想大家把钱都拿出来,另外可以贷款,最主要的是需要你们的支持。 又是一阵沉默,这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大事,多年拼搏下来的积蓄,不是轻易就能下决心的。 军哥对女儿的想法有疑虑,但是自己的女儿,咬着牙说:好吧,我没意见。 陈姐犹豫了一下小声说:我更没意见了,做生意我不懂,不过单位那些人我可以打招呼。 李长江看了柳絮一眼,柳絮低声说:你做主好了,我也没意见。李长江坚定的说:好,就这样,我同意玲子的计划,我们一起努力。 一个大胆的计划就这样开始实施了,军哥和陈姐分别找关系,托人联系领导。 很快双方代表坐在一起谈判,一切都很顺利,只有人员留用环节费了不少事,那些有关系有人的,都不愿意留下,都被分流到其他单位,为的是保留国营事业单位的铁饭碗。 那些没关系没人的,惶恐的不知所措,都在打听工资待遇等等,军哥陈姐和柳絮都知道,那些有关系有人的工作从不卖力,所以都愿意那些没关系没人的留下,玲子制定了新的劳资制度,工资待遇比以前更好,通过绩效考核激发了每个人的积极性。 玲子从新分工,仓库由军哥和陈姐负责,柳絮做总会计,李长江负责店面销售并协助玲子管理日常工作,玲子展现了职业经理的魅力,业务全面展开,公司员工增加了十个人,都是玲子聘请的大学生。 这期间,每个人都投入到紧张的工作,忙碌的不可开交,好多事都需要从新学习,仿佛忘记了过去的慌乱日子,焕发出新的工作和生活热情,几个月下来,公司逐步进入正轨,业务范围增大,业绩明显,大家都看到了希望。 柳絮在办公室,经常和玲子相处,慢慢的对玲子充满钦佩,心里的芥蒂消失了。 李长江经常和玲子一起工作,朝夕相处,更多了份感情,玲子却保持着固有的距离。 李长江困惑过,但更多的是在玲子身上学到了积极向上的工作作风。 军哥和陈姐对现在的业务熟悉的很,加之现在是自己的,更加努力,经常一起探讨各种问题,感情无形中增进了许多。 李长江和柳絮回复了往日的欢笑,虽然性爱很少,也没有那么多激情和高潮,但是很幸福,很温馨。 军哥和陈姐好了许多,做爱次数不多,但是和谐了许多,偶尔的肛交也自然快乐许多。 这一切玲子都感受到了,露出欣慰的笑容,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又经常独自伤神叹息。 和李长江合作的非常合拍,尤其李长江的进步,让她非常高兴,只是没有表露出来。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有快过年了,紧张的安排春节事物后,军哥约李长江单独见面。 一壶茶,两个人好久没有单独见面谈话了,熟悉又陌生,显得尴尬别扭。 军哥清了清嗓子说:我们好久没说话了,今天我们谈谈吧。 李长江默默的点点头说:是啊,时间过得真快,又快过年了,这三年的经历太复杂了,我都三十九了。 军哥也感叹的说:一切好像在做梦一样,我们都有责任,都有过错,我们四个人的事也就不多说了,今天和你说说玲子。 李长江虽然做了心理准备,还是有点紧张,最怕的是谈论玲子。 军哥已经提出来了,只好面对了。 军哥叹息一声说:长江,玲子毕竟年轻,还要嫁人,她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什么性格你也清楚,我和陈姐说过几次让她找对象,都被她拒绝了,我知道她心里只有你,装不下别人,我想你也不希望她这样过一辈子,总得想个办法解决,不能当误孩子的幸福啊。 李长江愧疚的说:军哥,玲子的事怨我,我也劝过几次,每次玲子都瞪眼,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对不起,军哥,我说句良心话,我也爱玲子,从心里爱,这种爱和柳絮不同,但是我知道我和玲子不可能,我也没法离开柳絮,更无法面对舆论,也许是我太懦弱了,哎! 你有什么打算和办法吗? 军哥沉默许久,抬头看着李长江慢慢的说:这丫头的性格我们无法改变,慢慢的也许会遇见喜欢的人,我们尽量创造机会吧,哎! 要是逼急了,玲子可什么傻事都赶出来了,你知道吗? 我发现几次她在夜里偷偷哭,我心里很不好受啊,长江,我想了好长时间,在没有遇到合适的人的时候,就让玲子做你的情人吧,玲子交给你,我也放心。 李长江惊出一身冷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这是从军哥嘴里说出来的,赶紧摇头说:不不,这不行,我不能在犯错误了,不能当误玲子的幸福,军哥,这不行。 军哥平静的说:别说了,我不能看着玲子如此孤独,柳絮那里我去说,我想柳絮应该能接受玲子,毕竟,毕竟我们的关系都不一般。 李长江感动的流下眼泪,颤声说:军哥,要是玲子同意,我绝不会辜负你和玲子,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军哥无奈的摇摇头说:我也是没办法,不过说好了,玲子一旦遇见可心的人,你必须放手,毕竟你们年龄差很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李长江忘记自己是怎么走出茶楼的,浑身轻飘飘的,激动的想大声喊叫。 回家上楼,迎面遇见下楼的柳絮,柳絮看见李长江说:军哥找我说有重要事情商量,我要是回来晚了,你自己做饭吧,菜我已经洗好了。 说完下楼走了。 李长江进屋坐在沙发上,心里又喜又期待。 焦急的等待,李长江坐卧不宁,说不出是激动还是兴奋。 柳絮八点才回来,一进屋,李长江感觉迎过去,接过柳絮的包关切的问:外面冷吧,手冻这么凉。 柳絮眼神复杂的看了李长江一眼说:今天出息了,这么关心我呀,瞧你急的,哎! 你是等我还是等我的消息。 李长江脸红了,不敢抬头看柳絮。 柳絮坐下幽怨的说:军哥都和我说了,孽缘,真实孽缘,我们两家啊,扯不断的孽缘,这回你满意高兴了,不过我提醒你,我是这的主人,玲子只能是你的情人,哎! 也许这就我命吧。 李长江激动兴奋的几乎一夜没睡,足足操了柳絮一个小时,柳絮即满足又有点失落,笑骂李长江有了玲子,就像发情的公狗一样。 第二天柳絮陈姐和玲子一起逛街买衣服,李长江和军哥在家忙活晚饭,军哥提醒李长江:这事得看玲子的意见,柳絮和陈姐今天会和玲子说,玲子同意不同意还不知道呢,你也做好心理准备。 李长江心里一会美一会慌,说不出什么滋味。 三个女人拎着大包小包的回来了,玲子最后进来,脸色羞红,有点扭捏的不敢看李长江,陈姐嘻嘻哈哈的和李长江开玩笑的说:哈哈,今天荣光焕发呀,脸红什么? 军哥小心的观察女儿的表情,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露出无奈的笑容。 一顿饭,玲子始终没有说话,低着头只吃眼前的菜,柳絮努努嘴示意李长江,李长江红着脸给玲子夹菜,玲子脸更红了,小的不能在小的说:好了,人家吃饱了。 陈姐和柳絮都笑了,军哥还是无奈的摇摇头。 吃完饭休息一会,军哥起来对陈姐说:我们走吧,回家还要事呢,说完和陈姐拿着东西,没等玲子反应过来,已经走出房门,陈姐笑着回身关上门走了。 玲子想拿东西跟着爸爸走,又不想走,紧张羞涩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柳絮说:你给长江买的毛衣拿出来,让长江试试合身不。 玲子脸更红了,没有了职业经理的严肃,像个害羞的小女孩一样,拿出意见暗红色的毛衣,塞进李长江手里,躲在柳絮身后,不敢抬头。 柳絮看着李长江穿上玲子买的毛衣,酸溜溜的说:暖和吧,暖心吧,玲子眼光就是好啊,看看都合身啊。李长江咧着嘴傻笑不语。 柳絮又对玲子说:不早了,我们先洗洗,给我搓搓背吧,好久没搓背了,脏死了。 看着两个女人进入卫生间,李长江有点浑浑噩噩的,这太出乎想象了,傻呵呵的一个人偷笑。 总算出来了,柳絮裹着浴巾推开卧室的门对同样裹着浴巾的玲子说:把睡衣递给我。 玲子红着脸进入卧室,把睡衣递给柳絮,柳絮拿着睡衣转身边进入小卧室边对傻呵呵的李长江说:还不洗洗睡觉了,都几点了。 李长江快速进入卫生间,简单冲洗一下,兴奋的挺着鸡巴出来,两边卧室的门都关上了,犹豫不解的站在那里,看看柳絮那边,看看玲子那边,懵了。 这时候柳絮打开门,穿着睡衣看着李长江胯下的鸡巴幽怨的说:进去吧,这回你美了。 说完眼圈一红,忍不住流下泪水。 李长江抱住柳絮,深情的说:柳絮,谢谢你,我会永远爱你,你要是不同意,我,我不会勉强的。 柳絮推开李长江说:不要说了,我们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别辜负了我们大家的心,快去吧。 说完进屋关上门。 李长江推开门进入卧室,玲子躺在床上,盖着大被,只露出红红的脸和一双含情的眼睛。 李长江慢慢靠近玲子,掀开被角,转进被我,浑身触碰到玲子温暖的光滑的肌肤,身体一颤,搂过玲子。 床头灯柔和的灯光映衬下,玲子娇羞的注视着李长江,眼里充满爱的火焰,吐气如兰的芬芳,醉了李长江,温柔深情的吻在玲子额头,眼睛,两张嘴慢慢的吻在一起,彼此吮吸对方的舌头,品尝彼此的津液,呼吸变急促了,炙热的情欲蔓延,仿佛融化彼此,玲子的乳头已经变硬,娇艳欲滴。 李长江一口吮吸一颗乳头,一只手温柔的捏另外一颗乳头。 玲子轻声呻吟,伸开双臂,身体舒展,乳房高挺。 李长江慢慢的向下吻,脸贴着玲子柔软的阴毛,闻着玲子少女的气息,痴迷的爱抚玲子光滑的小腹。 玲子分开双腿,阴毛下粉嫩的阴户微微开启,肉芽微微突出,几滴甘露闪着光。 李长江伸出舌尖,轻轻的把一滴甘露舔进嘴里,融化在口腔,在肉芽上轻柔的舔弄几下,玲子颤抖几下,微微张开的缝隙几下收缩,一滴滴甘露沁出,一滴滴被李长江收进嘴里,化进心里。 玲子开始扭动屁股,低声呻吟:嗯嗯,啊,啊,给我,爱我,啊。 李长江压在玲子身上,紧紧吻在玲子,屁股一沉,两声幸福的低吟,火热的鸡巴深深进入温暖湿润阴道,慢慢的挺动,慢慢的抽插,慢慢的体会那充满爱意的快感。 玲子搂住李长江后背,屁股挺动,迎合李长江一次次深入,幸福的呻吟:啊,啊,长江,啊,我,我好幸福啊,我等这一天太久了,爱我,啊,啊,好硬啊,好,好舒服,啊啊,长江好能干啊,啊啊,我,我来了,啊啊,啊。 悠长的呻吟,李长江幸福兴奋的抵住玲子阴道,感受着进到收缩带来的快感,热情的吻着玲子,玲子陶醉着,快乐着。 喘息一阵,翻过身骑在李长江身上,昂着头,挺着胸,上下起伏,饱满的双乳顺着起伏上下晃动,李长江握住玲子双乳,鸡巴用力上挺,几度驰骋,玲子喘息着说:长江,啊,啊,好厉害呀,我受不了了。 说完翻身撅起屁股。 李长江爬起来,亲吻玲子屁股,阴唇四周的沫沫乳白色,删着淫光。 李长江握住鸡巴,对准玲子阴道,狠狠的插了进去,玲子一声呻吟:啊,天啊,好深啊,啊啊,我喜欢,长江,操我吧。 爱人,操你的爱人,给你的爱人高潮,啊啊,啊。 再也控制不住情欲的李长江奋力猛插,卵蛋拍打玲子的阴蒂,淫水滴落在床单,湿了一片,在玲子又一次高潮抽搐下,李长江深深射入玲子体内。 激情过后,搂着玲子,李长江幸福的吻着玲子。 玲子幸福的依偎在李长江怀里,温柔的说:长江,这才叫激情,我爱你。 李长江激动的说:我也爱你,玲子,我好幸福。 温存一会,玲子温柔的说:我们都需要爱,都需要激情,柳姨,陈姨,爸爸也需要爱,需要激情,而不是简单的淫乱,把柳姨请过来吧。 李长江此刻才想到柳絮,心中暗想,人啊真是怪,激情的时候什么都不重要,什么都不在乎,可生活还得继续,平凡的日子还得继续,有爱的激情才是真的幸福。 对,应该把柳絮请过来,也许明天柳絮和军哥还会爆发激情,自己也许还会和陈姐激情,愿我们都用爱换取激情,在激情和爱中,过平凡的日子。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