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春满西关叔嫂情
👤 作者:潜龙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47846
🗂 分类:家庭乱伦,直男文
🔖 标签:出轨,人妻,熟女
🗿 肉量:19.24%(少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小弟以古代和现代背景的小说都曾写过了,心中就一直很想写个三十年代的故事。大半年前,小弟一时心血来潮,便拟好了一个民初时期的初稿,故事只属中篇字数,但打后一直因工作烦忙的关系,始终无法动笔,便连“魅惑的慌言”都无暇照顾,更何况另开新故事。前几天无意中在活页夹看见这篇初稿,不由生出一个念头,打算借着新年假期在家,倒不如用十天八天时间,打算一鼓作气把这篇小说完结,作为新春贺文。如无意外,打算每天更新一回,慢者两天一回,而“魅惑的慌言”只好暂时耽搁一下,待得先完成此篇,再续写“魅惑的慌言”,并对一直支持“魅惑的慌言”的朋友说声对不起。但大家可以放心,“魅惑的慌言”绝对不会太监。而这篇“春满西关叔嫂情”,大家一看标题,便该知道是篇怎样的文章,希望能多多支持响应,并给予小弟意见。
全文
第1章 西关丽人
“不养春蚕不织麻,荔枝湾外采莲娃。莲蓬易断丝难断,愿缚郎心好转家。”一首竹枝词,道尽了荔枝湾多少旖旎风光。 民国初年,广州有一句俗语:“东村、西俏、南富、北贫”,“西俏”即指西关俏丽可人的美女,亦是当地富家女子的称谓。 何谓西关小姐? 民国时期,西关一带多是富商巨贾。 住在豪华西关大屋里的千金小姐,自然长得特别粉嫩,打扮得特别娇贵,她们气质优雅,含蓄富贵,知书达理,追求名牌。 虽然有些欧化,却又不失传统和贤淑,人们便称之为西关小姐。 当时广州的富绅巨商及有功名者,多在西关一带建屋居住。 那时广州的潘、卢、伍、叶四大富商家族,以及状元、榜眼、探花,无一例外都住在西关。 潘氏住在颜家巷与海山仙馆,卢氏住在十七甫,伍氏住在十八甫,叶氏住在十六甫,状元梁耀枢住在十一甫,榜眼谭宗浚住在十二甫,探花李文田住在至宝桥。 在广州,住在西关,是身份的象征。 在解放前,大资本家多住在西关,有权有势的官老爷,就住在东山。 于是便产生了:“东山少爷,西关小姐”这句俗语。 作为富商的小姐,当然有资本冲击“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古训,至清代晚期,广州有三百多家私塾,其中只收女子的私塾,便已接近一百家,大多设在西关。 有道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应运而生的“西关小姐”群,把知识学问融入了无敌的青春里,所焕发出来的魅力,在当时广州少女群体中,可说是出类拔萃的一群。 ****** 是时民国十九年初夏,这日和风丽日,正是红娇绿软之时,一辆福持汽车缓缓驶进第十甫路,在一栋骑楼建筑前停下,一名身穿白色西服的司机走下车来,见他不到三十岁年纪,身材魁伟健硕,步履矫捷,将后座车门打开。 一条修长玉雪的美腿伸了出来,徐徐落在地上,优雅之中带着浓浓的诱惑力,实时吸引着路人们的眼球。 一个美女举止娴雅地走出汽车,见她穿了一袭红花白叶的露臂旗袍,丰满挺拔的酥胸,袅袅轻盈的纤腰,将她衬托得更显肌骨莹润,一派雍容华贵的气质。 原本就国色天姿的大美人,在这薄粉淡妆的点缀下,更增几分楚楚秀质,直美得让人不敢逼视。 这个绮年玉貌的美女,正是人称广州大鳄林雄的独生女,名叫林晓诗,芳龄二十的她,两年之前,便嫁与西关巨贾梁受宽的长子梁正东。 她父亲虽然是个包揽词讼,走私漏税,无恶不作的枭獍,但林晓诗却出淤泥而不染,且极厌恶父亲的所为,虽然如此,林雄对这个漂亮迷人的女儿,依然视若珍宝,爱之如掌上明珠。 林晓诗向那司机道:“阿强,你不用陪我了,在这里等一会,我很快便回来。” 其声鹂舌宛转,流声悦耳,让人感到异常美好动听。 楼房二楼正是西关名医唐亦生的医馆,林晓诗看着手上的药方,柳眉轻聚的问道:“唐医生,是否依你吩咐三天一服,我先生便会有好转?” “多少会有点帮助,但毕竟这是生理机能的问题,很难作什么担保,尽管试一试吧。这一服药方,即令起不了大作用,对梁先生亦有健脾益气的好处,可以放心服用。” 林晓诗离开医馆,脸上仍见薄薄摧颜,司机阿强从驾驶座回过头来,问道:“大少奶,现在回家吗?” 看见林晓诗沉吟一会,说道:“时间还早,我想到九下路买点东西,再去新河浦休息一会。” 阿强听得“新河浦”三个字,旋即来了精神,嘴含笑意,大声应道:“是……” 马上发动引擎。 “看你,就这么开心,小心道路吧。” 林晓诗脸带俏皮,瞟了他一眼。 ****** 是夜,林晓诗沐浴后,穿了一件米白色绢绸睡袍,正自坐在梳妆桌前,玉指涂了少许润肤霜,轻轻的在脸上按摩。 而身上柔软轻薄的衣料,完全掩盖不了那具凹凸有致的娇躯。 丈夫梁正东却站在她身后,双手盘胸,望着镜子的娇妻,这张俏脸他已看了两年多了,至今仍是看之不厌,而且每晚看着她这副美得醉人的姿容,便会自自然然挑起他旺盛的欲念。 梁正东正要开声说几句赞美的说话,房门突然传来敲门声,林晓诗向丈夫道:“可能是桂儿。” 便想站起身子,梁正东阻止了她,示意自己去开门。 来人果然是林晓诗的贴身丫头桂儿,十七八岁年纪,长得眉目如画,十分可爱动人。 见她手上捧着一个托盘,上面盛着一碗汤药,浓烈的药味弥漫整个房间。 梁正东皱起鼻子,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桂儿笑脸吟吟,俏语道:“是大少的补品,服了它,好教我家大少奶早生贵子,瓜瓞绵绵。” “好丫头,妳在说什么鬼话?” 梁正东忍俊不禁,望了一眼碗中黑黝黝的液体,眉头皱得更紧。 林晓诗款款站起来,与桂儿微笑道:“都夜了,妳放下药早点去睡吧。” “是。” 桂儿一笑,放下盘碗,离房前回头道:“服了药,你俩也早点睡吧,桂儿亦希望大少爷今晚一下中的,好让夫人抱个肥肥白白的孙子。” “妳耍什么嘴皮子,还不快给我出去。” 林晓诗听得脸上一红,不由娇嗔起来。 待得桂儿离去,梁正东向她问道:“听说今天妳去了唐医师的医馆,今晚就给我吃这种东西,莫非唐医师说我有什么病?” 林晓诗摇头一笑:“你瞎猜什么。当日你是亲耳听见的,唐医师说你我二人都很正常,不用担心小孩子的问题,老公你就不要捕风捉影好么。” 梁正东仍有点怀疑:“既然是这样,为何妳今天去他医馆?” “上次为了孩子的事去见他,至今都有半年了,但我仍是一些动静都没有,才想再去问个清楚,让唐医师为我再次把个脉,看看是不是我出了问题,但他还是说我很正常。他见我如此担忧,便开了一个强精活血的方子,叫你三天服用一次,以作把薪助火之效,现在你明白了吗?” 说毕,林晓诗取起汤药,送到梁正东跟前,微笑道:“老公,你想要小孩子,就把它喝清光。” 早前夫妻二人为了久久没有孩子,都感到十分担忧,便去请教唐医师,打算了解一下状况。 当时最担心的人,并非梁正东,反而是林晓诗。 原因是,自从夫妻二人结? 后,房事就从没有停止过,甚至一天两回,亦是常有之事,而林晓诗最清楚不过,丈夫不但精力过人,阳具粗大,而且精液充沛,又岂能会没孩子,不由得令她想到是自己的问题。 林晓诗越想越是忧心,那个唐医师原是她父亲的多年好友,是看着她长大的,在去见唐医师前一日,她便预先去了一通电话,对唐医师关照一声,要是真的出现了问题,都希望他能暂时保守秘密,不要当场说出来,打后再慢慢另寻解决方法。 林晓诗这样做,本来是为了保障自己,免得让梁正东父母知道。 怎料,得出的答案却使她大出意料之外,原来问题竟是出在梁正东身上。 梁正东虽然精量不少,但精子并不活跃,想要令妻子受孕,虽不能说绝无可能,可就不大容易了,还是要靠一点运气。 林晓诗得知此事后,虽然事不关己,但忧心之情依然不减,这个苦恼,又足足缠了她半年。 她烦恼的不是因为没有孩子,最不济就去收养一个,而是她难以忍受的,却是梁正东父母的言语。 梁正东听了林晓诗的说话,含笑接过汤药,两三口便将药喝了,放下空碗,回身搂住娇妻的纤腰:“瞧来妳真的很想要小孩子?” “不是我很想,是你父母想快点抱孙。” 林晓诗依偎在他胸前:“你又不是不知道,妈近日的说话有多刺耳难听。再说,为了我们也好,为了梁家也好,我也很想为你生个小孩子。” “我早就知道娶了个好妻子。” 说着低下头来,含住她上唇又道:“今晚我就加多几分力,一于将妳弄到爽翻天。” 林晓诗一对玉臂围上丈夫的脖子,把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牢牢贴上他,满眼柔情看着丈夫道:“我老公的本事,晓诗当然知道。好老公,我要你,现在就想你好好爱我。” “我会的,妳就等着享受吧。” 一只大手已攀上一座玉峰,隔着一层薄薄的绢绸搓揉起来:“妳这对乳房怎会如此诱人,玩了两年仍是让我爱不释手。” “嗯,老公……我爱你……” 林晓诗的乳头向来敏感,让人稍一触碰,便立即硬挺起来,阵阵甜蜜的酥麻,瞬间便燃起她原始的欲望,一只贪婪的玉手,从丈夫脖子移开,挪移到梁正东的胯处,隔着睡裤,一把握住粗大的坚挺。 梁正东轻轻嘘一口气:“好舒服,给妳握住的感觉真好!” 林晓诗星眸半闭,水汪汪的美目紧盯着老公。 她了解自己对男人有多大杀伤力,颠倒众生的脸蛋、浑圆硕大的酥胸、柔软纤细的腰肢、粉雕玉琢的阴户、修长优美的玉腿,在在都散发着让男人难以抵挡的诱惑力。 她曾经对自己说过,上天既然赋予自己这身子,就该好好地珍惜,以它来享用男人的慰藉,还有淫靡缠绵的欢爱,这才不枉此生。 二人四目相接,梁正东望着这个美得心悸的妻子,一团炽热的欲火立时涌上脑门,手上的力度随之加重,将她一个乳房搓得形状百出。 林晓诗有点吃痛,低声“嗯……”了一下,却没有阻止,反而踮起脚跟,送上迷人的唇瓣。 梁正东连忙吻上,一条香舌已窜入他口腔,热情地作出需渴的挑逗。 梁正东再也按捺不住,扯开她睡袍的腰带,一拨一扯,睡袍随即落在地上,瞬眼间,林晓诗已成为一个裸美人,只见她害羞地将老公抱紧,把个身子埋在他胸腹,不让丈夫去看自己的裸躯。 梁正东也不以为然,知道这个满肚诗书的妻子向来面嫩,便道:“我们到床上去好吗?” 林晓诗在他胸膛点点头,猛觉身子已被丈夫抱起,转眼已将她放在床上,人亦同时压上来,将她完美的裸体彻底覆盖住。 梁正东再次吻住她,双手同时拿着一对玉乳,恣情地把玩搓揉。 林晓诗忘情地抱紧他,闭上眼睛,享受着丈夫的激情。 说实话,她很喜欢让男人拥抱的感觉,尤其是赤条条的相拥,全无阻隔的接触。 她终终说话了,她向丈夫说,要他脱光衣服,再来抱她。 梁正东自然点头,迅速脱个清光,再次趴在她身上时,林晓诗清楚地感到他的阳具顶着她,是多么坚硬和炙热,使她不自觉地扭动着臀部,用阴阜去磨蹭它:“嗳!老公……爱我……” “不用心急,我还没亲吻妳,要先让妳来一次高潮,再好好给妳。” 林晓诗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心中不禁一阵狂喜,但她在丈夫面前,为了保持自己含蓄优雅的气质,一直都抑遏住自己淫荡的一面。 林晓诗认为,做爱时作出适当的女性矜持,会更能激发男性的欲望,因此她从不主动和丈夫口交,说自己接受不了,直到丈夫几番恳求,她才会勉为其难的做一次,便因为这样,每次都能使丈夫大喜如狂,兴奋不已。 “人家不要,你总喜欢让我出羞!” 林晓诗撒娇似的轻轻搥打他。 梁正东并没有理会,双手一面抚弄着双峰,一面把身体往下移,直来到她的双腿间,林晓诗却弄虚作假,用手遮掩着妙处:“不要看,好丢人……” 梁正东怎能罢休,只好放弃手里的乳房,动手把障碍扳开,一道粉嫩的肉缝登时钻入眼中,见那私处润光四射,淫水涓涓,早已湿得不成模样。 “不要看……” 林晓诗才唤得一声,双脚已被丈夫大大分开,再以手指扳开阴门,露出内里红艳艳的蛤肉,只听丈夫喊了一声“好美!”,埋头便吻了下去,强烈的美意令她连连打战,整个人都绷紧起来。 梁正东使劲吸吮,右手指头揉着发情的阴核,左手再度攀上她一只玉峰,用尽手段去满足她。 林晓诗兴奋得像要哭出来,只得掩住了嘴巴,两条腿儿不住地抖动,直到梁正东强行将舌头弄进去,林晓诗一个忍不住,连连几个抽搐,猛地阴精狂涌,登上今晚第一个高潮。 梁正东深知妻子外表虽然风仪端丽,但内里却异常敏感,稍加逗弄,便即动情,任人予取予求。 梁正东借着她高潮未退,连忙腾身上马,握住粗长的肉棒,趁水带滑,一下便捅了进去,直深至底。 “哦……” 胀爆的满足,让林晓诗叫出声来,便觉丈夫一边抽送,一边弯下身子,含住自己一棵乳头,疯狂地吸吮。 “老公……” 强烈的美意迅速包裹住她,教她不得不晃动腰臀迎向他,冒求索得更多的快感。 林晓诗双手抓着丈夫的脑袋,玉指深入他发中,拱起上身,好使丈夫更能放肆地品尝。 梁正东一口气抽捣百来下,忽觉娇妻的阴道突然产生变化,一股强大的收缩,不停地张合翕动,整条阴茎给她箍勒得畅快莫名,便知晓她又要泄了,擡起头笑道:“今天妳好敏感喔,不过我喜欢,妳泄精的模样实在太诱人了……” 林晓诗正自美在头上,已腾不出心思回答他,只用手掩住了嘴巴,把个下身不住向前送,迎凑丈夫的阳具。 梁正东盯住眼前的娇妻,腰板加力,龟头下下点向深宫芽眼,直捣得啪啪声响。 林晓诗泄意将至,如何吃得消这般刺激,终于又战索索的丢了个尽兴。 梁正东看见妻子丢得满脸痴迷,香汗如珠,模样儿实是说不出的媚致动人,也不禁心遥目荡,当下搂住了她,放慢抽送的速度,轻抚妻子的秀发道:“晓诗,妳真的很美,我梁正东能够拥有妳,真是上天的恩眷。” 林晓诗美目含光,朝丈夫微微一笑:“我都是,能做你的妻子真幸福,若然再添一个小孩子,那就更好了!” “我会努力的,一定不会令妳失望。” 梁正东吻一下她:“其实我们还年轻,再过几年才生小孩,也是可以的。” “不,人家想要。” 林晓诗摇头不依。 “好好,全都依妳。” 梁正东说着,猛地用力捅了两下。 “哦……” 林晓诗实时来了反应,轻叫一声,旋即仰起花房:“老公来吧,加把劲射给我……” “要我射什么给妳?” 梁正东揶揄笑道。 他知爱妻脸嫩,平索斯文温雅,从没说过半句粗言脏话,如此地问,梁正东也不指望妻子回答他。 “你越来越坏了,我不懂说这种话。” 果然如梁正东所料。 “但我喜欢听,就说一次给我听。” “坏东西!” 林晓诗嘴含笑意,伸手圈住他脖子,低声在他耳边道:“就是……就是要你……要你下面射出来的精液。” 梁正东首次听着妻子说这种话,不禁喜出望外:“噢!我的晓诗,我的好老婆,我马上射给妳……” 说话一落,下身用力一顶,龟头直戳花心。 “哦……老公!” 林晓诗用力抱着他:“射给我,全部射给我……” 梁正东使出浑身解数,下下凶猛有力,抽送如飞,龟棱拖刮着膣壁,不停大出大入,才数十抽过去,林晓诗已是娇喘不绝,眉黛偷颦:“我爱你……老公,晓诗又不行了……” “泄吧,我们一起射出来……” 梁正东撑起身躯,跪到妻子双腿间,改用双手托着林晓诗的纤腰,让她整个腰肢离开床褥,呈一个弧形,犹如拱桥一般。 阴茎疾猛的进出,把个林晓诗弄得欲火飞腾,便连她向来重视的矜持,一下子全付之乌有,竟让她放浪形骸的喊叫起来:“用力……人家要你再用力。” “要我用力作什么?” 梁正东低头望向交接处,原本紧窄的玉洞,正被自己大大地撑开,蛤珠暴突,淫水迸飞,不由看得如火烧灼,欲焰昂扬。 “用力……用力屌我……” 这是广东话中最秽亵的言语,和英文“Fuck”同意。 梁正东确没想到,如此淫脏的粗话,竟会出自漂亮温文的妻子口中,但听着却另有一番难言的兴奋,险些儿便要射出来。 而身下的娇妻,敢情是到达无比亢奋的状态,早已神魂荡漾,难以自持,仍不住喊出心底的心声:“老公屌得好深,屌得晓诗好舒服……啊,射了……人家要来了……” 语声未落,已见香肌战栗,汸汸然泄得一丝两气。 梁正东听得火焰焚心,再被温热的淫水一裹,又如何忍受得住,立时一杆到底,顶着深处的嫩芽,狂喷而出。 “哦……老公……” 骤然给热精一冲,泄意未尽的她,又再大泄起来。 阴道强劲的收缩力,不停地噬咬着丈夫的龟头,像要把他榨干榨净似的。 梁正东泄得浑身如棉,倒趴在娇妻身上,呼呼的喘着大气。 待得二人平服过后,林晓诗才爱怜地抱住丈夫,轻声道:“老公你好棒,可知道晓诗有多爱你。” “我当然知道。” 梁正东擡起头来,看着这个美得令人发昏的妻子:“希望今次如桂儿所言,能够一矢中的。” “嗯!” 林晓诗微微点头:“要是这样就好了,我虽然有你这个好老公,但最遗憾的就是没能为梁家生个孩儿,老公你要继续努力。” “这个当然。” 梁正东点了点头,又笑道:“妳今天怎会如此激动,刚才连粗话都说出来了,听得我真的很兴奋。” “不要说了,真是丢死人……” 林晓诗撒娇起来:“还不是你,弄得人家这样舒服,我所有形像都给你破坏了!” 梁正东哈哈笑道:“上床做爱就该如此,能够放开情怀去做,才会添增情趣,以后妳就多说给我听听。” “你们男人天生就是虐待狂,只懂得侮辱女人,这个『屌』字,对你们男人来说,其实算是一个动词,充满了欺凌虐待的意味,对我们女人有多不公平。” “公平也好,不公平也好,能够出自妳这个美人之口,就是一枚强烈的催情济。” “为什么?” “可不是吗?像妳这样漂亮的女人,谁个男人不想屌,听得妳说『屌我』两个字,怎能不让天下男人如醉如狂,狠狠的屌妳。” “你这个坏蛋,真是坏到透……” 一记记粉搥,不停往丈夫招呼。 ****** 批注: (以下一些粗口字,用IE浏览器应该可显示,其它不担保。 本故事的背景是三十年代的广州,而内容会涉及一些并不常见,更可能是你从不曾见过的广府话粗口字,为此小弟不得不作些解析,一来是可让大家看得明白,二来也可让大家了解一些广州粗口文化。 广州粗口,可说是五花八门,也是全中国最多变化,最具特色的粗俗言语。 尤其八十年代之前,广州和香港等地,低下阶层及知识水平较低的人居多,粗口便成为一种交谈沟通的管道,一些人可以十句说话,每句都夹杂着或多或少的粗口,像似说话里没有粗口,便无法说话似的。 当然,也有不少人是不说的,尤以女性为多,而男性就算平时不说,每当激动时,都会不经意地说上一两句,便连香港曾特首,在行政长官答问大会期间,他响应一名议员有关普选的追问时,因过于激动,突然说:“我不想同人『?噏』辩论……” 这两个粗口字,成为传媒和广大市民的话题。 (?噏即是乱说)广州粗口主要有五大字,是指广州话粗口常见的五个字,戏称为“一门五杰”或“门氏五虎将”。 何出此言? 因为这五个字都是“门”字部。 广州粗口的起源,已早到无从得知,但这五个字,却是写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二次大战后,这五个字已流行于港澳两地,其后,更被香港政府收录于官方字库内。 五个字分别为:?(门字内加个能字)、?(门字内加个小字)、?(门字内加个九字)、閪(门字内加个西字)、?(门字内加个七字)?(门字内加个能)读作nan2,多数人会用“捻”作假借字,是“阳具”的意思。粗口例:玩捻完!(一切都完了! ?(门字内加个小)读作diu2,也可写成“屌”,广州话两字同音,中港假借字是“叼”或“刁”。一般用作动词,即“用阴茎插入女性阴道”,与普通话“操”、“干”、“肏”同意,英文即“Fuck”。“?”这个动作,属于由拥有阴茎者(假阳具亦可)为主导的用字,亦可作为性交的有条件代词,原因是此字带有贬性,含有不尊重对方、贬低对方的意味,故绝不适用于与自己感情深厚的对象之上,包括妻子或亲密女友;但一些夫妻在交媾时,为了刺激对方,也会刻意说出这个字,借此来增加情趣。粗口例:我?你老母(我操你娘)?(门字内加个九)读作gau1,中港假借字“鸠”,同样是“阳具”的意思。此字正写其实是“?”(尸字里加个求字)但很多人误写为“尻”,其实尻字是指尾龙骨,日语汉字解作股沟或屁股。粗口例:?细无女要,?长俾狗噬。(阳具细小没有女性会接受,阳具大则会被狗咬噬。 閪(门字内加个西字)读作hai1,泛指女性的“阴户”,是一种粗鄙的叫法,带有些许贬意。 中港假借字是“西”,等同普通话的“屄”。 粗口例:人细閪大(身材细小,阴道却很阔)。 ?(门字内加个七字)读作chat6,同样是“阳具”的意思。 中港假借字“柒”或“七”。 根据已故才子黄沾之著作《不文集》所述,“?”与“?”虽然都是指阳具,但之间的分别是──“?”乃勃起而硬,而“?”则勃起而软。 因此即使“戆?”及“笨?”都是形容人愚钝痴呆,但层次上却有所不同,前者揶揄他人冲动鲁妄,后者揶揄别人垂头丧气。 因此“?”字便成为形容呆笨愚钝的粗口专用字。 粗口例:正笨柒(骂男人愚笨无能)
第2章 叔嫂私会
转眼两个月过去,夫妻二人虽然夜夜耕耘,奋力播种,但仍是没有半点风声,难道真的是命中注定? 但林晓诗却不这样说,她没有轻易便此罢休,同时已拟好了一切计划。 仲夏的晚上,习习夜风还带着小许寒意,林晓诗自个儿坐在花园里,望着满天繁星的夜空,忽然背后传来轻细的脚步声,正慢慢地接近。 “大嫂,来了很久吗?” 一个男声从她身旁响起。 林晓诗擡头往那男子看去:“正南,你来了,坐吧。” 梁正南,是梁正东的亲弟弟,西关梁家,便只有这对亲兄弟。 大哥梁正东为父亲管理家中的生意,梁正南仍在大学上课,是个相当优秀的高材生,不但如此,而且英俊过人,比之他的大哥有过之无不及,是个女生见着都为之颠倒的人物。 林晓诗向来爱美,对梁正南的俊貌,自然产生了强烈的好感。 再说梁正南对这个大嫂,同样是心仪不已。 自从他第一眼看见林晓诗后,她的美貌,她的风姿,早就深深埋入他脑中。 但爱慕归爱慕,毕竟她是大哥的妻子,注定就与他无缘,只得把这份恋慕之情收藏起来。 梁正南在她身旁坐下,开声问道:“大嫂约我到这里来,可有什么事情?” 林晓诗缓缓扭过头来,看着这个英俊的小叔:“是有点事和你商量。” 二人并不知道,在他们身旁不远处,梁正东却隐藏在一个花坛后,视听着二人的一切。 原来在这之前,桂儿突然闯进梁正东的书房,当时他正在处理公司文件,看见桂儿神色有异,便问道:“有什么事,妳不是和大少奶一起么?” “大少……” 桂儿欲言又止,更令梁正东感到奇怪,再次追问什么事。 “桂儿不知该不该说,但我又担心……担心大少奶她……” “妳今晚到底什么呀,半吞半吐的,究竟担心大少奶什么?” “大少奶现在约了二少在花园见面,说有事要商量,到底商量什么,大少奶却没有和我说。近日相信大少你也有所觉,大少奶为了生孩子的事,终日愁眉不展,不知怀着什么心事,叫人真的很担心。今晚忽然约二少说话,不知会否和生孩子一事有关,我看大少还是去瞧瞧好。” 梁正东听后,不由低头沉思起来,自忖:“晓诗会去约正南,这倒奇怪了,要是关于孩子的事,也应该和我说才是,又怎会去和正南商量?” 想到此处,不由纳闷起来,向桂儿道:“好吧,我且去看一看。” 来到屋后的花园,果见妻子坐在一张石凳上,心想妻子既然约了正南,现在可不便上前见她,于是放底脚步,走到一个花坛后,屈身隐在该处,打算看个究竟。 “什么事?” 梁正南同时望向她,竟发现她双眸满是泪光,不禁为之一惊:“大嫂妳哭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是否大哥和妳……” “不……” 林晓诗连忙摇头:“我和你大哥没有事,只是……” “只是什么?” 梁正南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整颗心都抽搐起来。 “正南,我实在不知怎样好,为了这件事,我已担忧了近两年,实在受不了,所以才……才想和你商量。” “是,妳就说吧,只要我能助忙,一定不成问题。” “就是关于小孩子的事,你大哥他……他……” 林晓诗支唔良久,才鼓足勇气,将梁正东难以受孕的事说出来,接着又道:“都过了这么久了,你大哥还是没有起色,恐怕会像医师所说,很难会有小孩子了。” 梁正东在旁听见,方知道原因,心中不免难过起来,自想:“原来晓诗一真是瞒着我,她之前为我做了这么多事,也太辛苦她了!” “事到如今,既然无法有小孩子,可有计划收养一个。” 梁正南道。 林晓诗摇了摇头:“我亦曾经想过,但这样做,孩子归根究柢不是梁家的血脉,恐怕你父母会不高兴。你也不知道,为了孩子的事,妈近日的脸色有多难看,若要我提出收养孩子,我实在不敢开声。” “这倒有点道理。” 梁正南道:“母亲向来头脑守旧,必定会不高兴,说不好还会断言反对。如此来看,确是大伤脑筋。” “正南,我……我倒有一个方法在此,只是……” 林晓诗说到这里,一张俏脸早已盖满红晕。 “有什么好法子?大嫂直说好了。” 梁正南追问道。 “便是……便是想你为大哥完成这个责任。” 林晓诗螓首低垂,说到后来,已羞得几欲不闻。 但两个男人仍是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梁正东,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说,不就是一个大绿帽子直盖在头上么! 梁正南同样惊讶不已:“大嫂是说……是说我和妳……” “嗯!” 林晓诗似乎下了极大决心:“毕竟你是姓梁,同样拥有梁家的血脉,况且我和你做这事,只要你我保密不说出来,妈和你大哥就不会知道,到时将孩子当作是正东的,我便可以大大方方诞下孩子。” “但这个恐怕……” 梁正南一直暗恋林晓诗,听了她的说话,本该是求之不得,但想到这种乱伦关系,确实叫他不无犹豫。 “正南你不要多心乱想,你知我是多爱你大哥,今次我们所做的事,可以说是逼于无奈,一是为了不想伤在东的心,二是为了梁家的子嗣。” “这一点我明白,既然大嫂这样说,我应承便是。” 梁正东听到这里,整个人都剧烈颤抖起来:“怎样是好,我要否阻止他们,还是任其乱来?但晓诗这样做,出意确实是为了我和梁家。何况晓诗也说得对,就算今次她怀了正南的孩子,也是梁家的一脉,谁叫自己如此不争气!” 他又怎会料到,其实林晓诗早已喜欢上正南,巴不得正南能够代替自己的丈夫,夜夜抱着他,每晚让他的阳具贯穿自己的身体,甚至她和丈夫做爱时,脑子里不时都是正南英俊的脸孔,只要一想起他,高潮便会来得更凶更猛。 相信这一点,恐怕梁正东全没有意识到。 林晓诗今趟提出这个要求,其实答案她早就料知,光是梁正南平时看她的眼神,凭她女性的直觉,就知道这个小叔喜欢了自己。 林晓诗见他答允,心里暗暗窃喜,但嘴里仍是道:“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要不,我宁可不要孩子。” “你说说看。” 梁正南望向她,在月色掩映下,更显得她艳绝无俦,不由得越看越痴,心想:“光凭这副姿容,若能给我亲上一下,摸一摸身体,便是要我死,也是值得的。” 只见林晓诗缓缓道:“就是我们做之时,我不要脱上衣,不许你吻我,还有不许你模我腰部以上的身体。唯有这样做,我才会感到好过一些,和你做这种事,已经很对不起你大哥了,我……我……” 说到这里,泪水再次在眶内打滚,像要马上涌出来。 林晓诗很了解男人的心理,越是容易获得,就越不觉珍贵,况且半掩半露的美女,最能激起男人的性欲,只要自己张弛得法,必能把梁正南弄得失魂落魄,臣服在自己美色下。 梁正南见她挹泪欲哭,心里也自一痛,这一痛不知是为了她,还是为了心中的妒忌,连他自己也理不清楚,令他想也不想,便点头答应了:“好,我一切都听妳。” 梁正东听她提出这个要求,在花坛后好不感动,原本想上前阻止的念头,登时澈底打消殆尽。 “大嫂,妳这个计划打算何时进行?” “我知你大哥后天要到上海,六七天才会回来,如此来说,我们便有五六天时间了,希望把握这几天能够怀上孩子。不过我知道你还要上课,如果不方便,再另寻机会好了。” “这个倒没问题,我可以向学校请假,只是连续几天,恐怕在家里不方便,这才是问题。” “其实我已有个地方。” 林晓诗道:“我父亲在东山新河浦有栋西式房子,是早前父亲用来接待客人的,我和你大哥结婚时,父亲将那房子送了给我,我除了将楼下租给人,二楼还没有租出去,至今还空着没人住。要是你没有意见,我们可以到那里。” 梁正东想到二人要独处数天,整个人都呆愣起来,心中真个酸苦难辨。 而新河浦的房子,他并不陌生,那处也曾和林晓诗度过多个甜蜜的晚上,但没想到,今天竟成为二人暗渡陈仓之所。 他没有听完二人的说话,在花坛抄了一把栽花的塘泥,便悄悄离开花坛。 梁正东回到自己房间,找了一个铁盒盖,将塘泥放入盒盖内,拿起盛了水的茶杯倒些水在泥土上,再把泥土用手搓揉压平,他知道房子的锁匙是放在妻子手包里,便取出锁匙,在泥土上按压出一个匙模,收藏起来。 当晚,林晓诗显得特别热情,似是为了对他的不贞而赎罪。 但在梁正东心中,已下了一个决定,他不能任由二人秘密通好而不顾一眼,当作无事。 最起码也要知道妻子的内心,绿帽便是戴了,却不能连她的心也离自己而去。 说真的,他对弟弟的英俊外貌,多多少少都存着一些戒心。 次日,梁正东回到公司,先给了一通电话到上海,说自己有重要事,需要延期前往上海。 下午抽出时间,先去配制了锁匙,还买了一大包食物,才去新河浦的房子。 东山新河浦是达官贵人、华侨商富的居住地。 这区马路并不宽,两边却生长着葱郁的古木,有盘根错节的大榕树,也有高大袅娜的玉兰树,洒落一地清凉的绿意。 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掩映其间的一栋栋洋房民居楼。 它们一般单家独院,高两三层,红砖清水墙,具有典雅的西式风格,别具韵味。 林晓诗的房子分有两层,楼下租给一个外国商人,二楼才是林晓诗的房子。 走进大门,是一个大厅,南面是两个房间和浴室,一字排开三个门口,左边是睡房,中间是书房,右边是浴室,厨房却设在另一边。 梁正东首先打开睡房门,里面放了一张颇为宽敞的双人床,左边墙壁有个大衣柜,右边墙壁是一面大镜,房间还有一个大阳台。 梁正东望着那张大床,脑间不禁想到二人卧在上面的情景,心中又涌起一股酸楚。 来到书房,房间和睡房大小相当,同样有个阳台,他将手上的食物放在木柜里,防止给人发现,回身看看四周,如同往昔一样,除了阳台,三面墙壁均挂了一幅大油画,当初第一次来这里,林晓诗便笑着和他说:“你可知道这三幅画有什么作用,其实内里另有乾坤。” 林晓诗笑着指向靠贴睡房墙壁的油画,并叫梁正东将画架取下来,一面透明玻璃立即呈现在二人眼前,而且能清楚地看见隔壁的睡房。 梁正东大为愕然,又听林晓诗道:“这是父亲托外国朋友买来的单面镜子,书房看去是透明玻璃,但睡房那面,却是一面普通的镜子。父亲做的是私货生意,最怕是遇着叛徒,为了监视手下的举动,便设了这个秘密机关,而且按下书桌旁的按键,还能听见隔壁说什么呢。” 接着林晓诗又道:“其如两幅画和这幅一样,这是用来监听客厅,这是监听浴室,倘若父亲怀疑某个人出卖他,只要安排那人在这里住两天,必定能够探到一些蛛丝马迹。” 梁正东当时摇头一笑,还说岳父果然神通广大,没料到今天竟成为窥视娇妻的利器。 梁正东心中已拟好一切,知道这间书房一直上了锁,只要自己躲在书房里,再将房门反锁,就算妻子拿锁匙开门也没用,最多是感到奇怪,或是认为房门坏了而已,决计不会想到房里会有人。 回到自己家,林晓诗和平时一样,并无任何转变。 晚饭时,梁正东还提到明天要去上海,让她收拾一下行李。 林晓诗点头应了,并向他父母说,自己已很久没有回娘家,借着丈夫往上海这几天,打算回家住几天。 梁正东自当然心中有数,心头满不是味儿,却又无从诉苦。 晚上,林晓诗竟然破天荒肯为他口交,若在往日,梁正东肯定乐得无以复加。 不管什样,对他来说多少有点安慰。 一大清早,梁正东如常由司机送他上班,下车时,他吩咐司机,说下午公司会有人送他去车站,不用他前来接送。 看着司机驾车离去后,梁正东提起行李,召了一辆黄包车,径往新河浦而去。 现刻时间尚早,知道二人肯定不在屋里,掏出门匙开了门,果然如他所料,屋里空无一人。 梁正东往四处查看一遍,再到厨房一看,见厨柜放了不少罐头食物,再看储水的水缸,不知何时,一个大水缸都给人储足了用水,便是五六人使用,也是绰绰有余,当真是准备十足,妥贴非常。 梁正东将行李放进书房,并反锁了房门,同时把三幅油画全取了下来,睡房、客厅和浴室全都一目了然,要是他二人进屋,他都能清楚看见。 不觉间,已过了两小时,仍是不见妻子和正南,梁正东不免有点烦闷,心中一面想还是不来好,但一面又想他们快点来,心上正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落。 便在此时,大门突然打开,看见林晓诗收回门匙,开了大厅的吊灯,向身后男人道:“正南,进来吧。” 梁正东暗叫一声:“果然来了。” 妻子的说话,清楚地从书桌的小型播音器送出来。 梁正东亦不禁赞叹这一日千里的科技。 二人坐在长沙发上,林晓诗知道小叔喜欢咖啡,便问道:“要咖啡吗?” “好,我自己来吧。” 正要站起身,却被林晓诗阻止住。 “你又怎知放在哪里,还是乖乖的给我坐着。” 林晓诗嫣然一笑,款款的站起身子。 迷人的笑容,优雅的举止,让梁正南瞧得微微发昏。 心想大哥的福气着实不浅,竟然娶得如此绝色为妻! 不用多少功夫,林晓诗已托着茶盘从厨房走出来,茶盘上盛着两杯香喷喷的咖啡,香醇浓郁,凭这香气便知是上好佳品。 “原来大嫂都爱喝咖啡,我到现在才知呢。” 梁正南在杯口嗅了一下,又赞道:“好香,似乎是波多黎各的顶级货。” “你这个鼻子好厉害,嗅了一下便知道。” 林晓诗微微一笑:“其实我也很少喝,因为我知你喜欢,是为你准备的。” 梁正南听见呆了一呆,便连书房里的梁正东也大感意外。 “多谢大嫂。大哥有妳这样体贴的妻子,真是令人羡慕!” 林晓诗含笑不语,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道:“对了,为何不见你带女朋友回家?你不要说还没有女朋友,我可不相信。” 梁正南摇头一笑:“女朋友当然有,但都是普通朋友,不是妳想的那种。” “不会吧。你一定是骗我。” “是真的。什么原因,我若说了出来,恐怕妳会不高兴,还是不说好。” “我又怎会不高兴,快说来听听。” 梁正南犹豫一会,像似有什么难以出口,最后还是道:“其实……其实自从看见大哥结婚后,我的眼光就渐渐高起来,对一般女子已失去兴趣。” “会有这种事。” 林晓诗含笑看着他:“这和你大哥结婚有什么关系?” 其实绝顶聪明的她,听了梁正南刚才的说话,已明白其中原因。 “原因很简单,我看见大哥娶了像大嫂妳这般的人物,不但天生丽质,而且绝色过人,让我做这个弟弟的,亦感到十分自豪。便因为这样,我就立志不能输给大哥,若要找老婆,就要找个像大嫂一样的,就算比不上大嫂,亦不能相差太远。” 梁正南笑着耸耸肩:“但可惜的是,至今还没有找到。” “正南你在说笑吧,难道我真是这么好?” 林晓诗显得很大方,望向他盈盈一笑。 梁正南缓缓摇头:“这都是我的真心话,绝非说笑。大嫂妳可能还不知道,在我所见过的女子中,妳是最完美,最吸引人的一个。我不时地说,也不知大哥前世修来什么福,今生能拥有妳这个妻子。” “你就不要擡举我了,我的坏处还多着呢,凡事又怎能光看表面。” 梁正南点头道:“人又怎可能十全十美。就看今次我和妳的计划,本意当然是为了梁家,可是在大哥来看,就会认为是妳不贞,假若细心去想想,大嫂妳今次这样做,表面上看似乎是不妥,但本意是对的,便如古人所言,牺牲小我,完成大我。虽然我不知这个比喻是否对,但我是这样想。” “正南,多谢你。” 林晓诗低垂着头:“我想出这个计划,在心里已挣扎了很久,但始终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好方法。我知道今次是对不起你大哥,也会给你看低,可是我真的没法子。男人不同女人,不能让妻子怀孕,外人会怎样看他。我不能忍受有人践踏你大哥的尊严,让外人在背后耻笑你大哥。” 书房的梁正东听了这番话,大为感动,全没觉察妻子其中包含的借口。 “我明白的。希望我自己能够把持住,竭力谨守妳的规矩,不接吻,不爱抚,尽量减轻妳内心的压力和罪恶感,但愿我能够做到。” 二人一直聊了很久,到晚饭时间,林晓诗道:“也该用饭了,我们到外面吃好吗?” 梁正南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大嫂喜欢吃什么?” “我什么都可以。” 拿过沙发的手包,二人便开门离去。 梁正东像似松了一口气,仰坐在办公椅上,闭上眼睛,脑里不停想着二人的对话,一时又为着自己不争气的身体而叹息,若不是出现这种问题,又怎会有此事发生,想着想着,不觉间竟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一个轻细的声音唤醒了他,梁正东坐直身子,发现房间黑漆漆一片,只有客厅和睡房的透明玻璃传来灯光,一个男人出现在睡房里,正是胞弟梁正南。 梁正东心头一紧,站起身来,看见天色全黑,原来已到了夜晚,再望向睡房,爱妻晓诗竟已睡在床上,身上穿了一件水蓝色绸子睡袍,质料轻薄柔软,双手正抱在胸前,浑圆饱满的酥胸给她挤了起来,一颗乳头在臂弯探出头,顶着柔薄的衣衫,诱人非常。 梁正东可以想得到,睡袍里显然是空无一物,但看不出下身是否有内裤。 如此火喷喷的情景,让梁正东亦不禁喉头发干,浑身热血翻腾。
第3章 隔壁窥春
站在床前的梁正南,上身已然赤裸,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正向林晓诗发问:“大嫂,我可以上来吗?” 林晓诗听见,双手紧了一紧,将胸口抱得更实,满脸酡红的点点头。 在她眼前,却是一幅让人心跳、引人遐思、诱惑十足的画面。 在梁正南英俊的脸庞下,原来还有一身健硕的胸肌。 尤其这时的他,因亢奋而昂起的阳具,正直挺挺的把内裤撑起,形成一个诱人的帐蓬。 她真没想到,这个小叔只看着自己躺着,便已兴奋成这个模样。 梁正南获得准许,双手往下一扯,便把内裤脱到膝盖,一根巨龙倏地弹跳而出。 “呀!” 一声惊讶,从林晓诗口中吐出。 好大的阳具,比她的丈夫仍要大,尤其是那个龟头,棱深肉厚,肥硕得吓人,着实是女人之宝! 林晓诗乍然见着这根宝贝,心里更爱他几分,连体内淫欲的血液,霎时全滚翻起来。 梁正南看见她瞠目张口的样子,一时也被吓着,连忙问道:“对不起,是否我太粗鲁,吓着妳了?” 林晓诗此刻才回神过来,红着脸摇了摇头:“你……你那里好可怕,长得这么大。” 梁正南正背向着梁正东,让他暂时无法看见,但凭着妻子的说话,已知这个弟弟的本钱肯定不小。 只见梁正南搔一搔脑袋,似是表示歉意,方战战兢兢爬上床。 他这样一挪动,整个侧身便呈现在梁正东眼前,从侧面看去,见他一根大物已昂撑朝天,随着动作晃呀晃的,果然是根庞然大物,比之他自己还要长一些,粗度也稍逊于他。 看着这根阳具,梁正东心中更是五味杂陈,想来妻子这番可有甜头了,不要因此而和他弄上瘾才好。 梁正南怔怔地望着大嫂的娇容,心头开始噗通噗通乱跳,心想这个大嫂太美了,当真难以用笔墨形容,我虽然不能摸她,但单看着这张绝美容颜,已足教我魄散魂飞了,更何况能够进入她身体,我还有什么苛求。 想到此处,胯下之物不由跳了几跳,更加硬了几分。 “大嫂,真的就这样进去,我怕这样会弄痛妳。” 林晓诗咬一咬下唇,毅然点头:“我可以的。但……但你要慢慢来。” “那……那我就开始了。” 梁正南轻轻掀起睡袍的下摆,两条修长玉雪的美腿,立时呈现他眼前,叫他不由暗赞一声。 他平日看见林晓诗穿着旗袍,走路之时,都能从脚叉看见她的腿,那种美姿,早就深深吸引着她,但比起现在,其吸引力又再攀升不知多少层次。 梁正南强忍着悸动的心,将衫脚提到她腰肢,一条白色的内裤,正紧紧地裹住一团饱满,直瞧得他心迷目荡,涎液暗吞。 见他双手扣住裤头,往下拉去,林晓诗暗地里擡臀相就,好教他顺利得逞。 眼前的光景,梁正南不看犹可,一看之下,方知世间竟有如此娇嫩的玉牝,粉红色的阴唇,粉白高坟的丘垄,齐整柔顺的阴毛,香娇玉嫩,在在都让人叹为观止。 梁正南简直无法让眼睛移开。 林晓诗见他呆痴痴的模样,不由从心中发笑,还一手将妙处掩着,不依道:“好丢人,不准你看。” 梁正南一怔,点头笑道:“不看,不看。” 接着把内裤扯离双腿,顺手抛在地上,用手扳开美人双腿,却见林晓诗仍死死的用手揜紧,又笑着道:“大嫂妳这样遮住,我又怎能进去。” 林晓诗似是无奈,松开了手,整个嫩穴又跃入他眼帘,梁正南暗叫声极品,却发觉花缝处渗出一行玉滴,沾润生光,心想原来大嫂早就情动了,还摆出姿态死撑,当下手执巨龙,将个龟头抵在缝口,蹭了一蹭,林晓诗当场便抵挡不住,激灵一颤,一股玉液又冒了出来。 梁正南会心一笑,龟头往前一突,“吱”的一声,直闯了进去。 “嗯!” 二人同时喊出声来。 林晓诗咬着小手,美得阴肉乱跳,想到这个朝夕暗恋的美男子,终于落入她手中,不由得春心飞絮,竟不自觉大分双腿,好让他更容易长驱直入,占有自己的身体。 隔壁的梁正东看见,热血登时直窜上脑,暗叫:“没了,没了,二人终于对上了,从此刻起,一切已无法挽回了!” 梁正南亦不是首次接触女子,和他有过性关系的人也有几个,但没有一个能与林晓诗相媲美,样貌固然无法相比,便是这个小穴,同样胜人一筹,紧窄之中又充满着弹性,将自己的阳具含箍得酥麻爽利。 眼下好物当前,他又如何忍得,当下奋身往里一捅,马上齐根直没,龟头猛撞向深宫肉芽。 “呀!正南……” 这一下深进,几乎便要她泄出来。 她实在忍不住了,不禁美目半张,情痴痴的盯着这个英俊的小叔,看他如何淫媾自己,谁知一看之下,再被他的俊脸深深吸引住,只觉越看越爱,越是想拥有他。 梁正南这下自知用力过猛,当即不敢乱动,歉然道:“对……对不起,可有弄痛妳?” 林晓诗摇了摇头,双眼仍是脉脉的看他。 梁正东着见妻子的眼神,心中不由一惊,这个模样他太熟悉了,现在这个流波送盼的眼神,竟然会出现在自己以外的男人,这如何了得。 但另有一件怪事发生,梁正东看见弟弟的阳具全根而入,直没至根,一股难以形容的兴奋骤然而生,胯下的东西竟变得硬如铁石,大有不泄不快的冲动。 梁正南不敢妄动,深深的藏在阴道里,只觉内里湿津津、暖溶溶,还有一股强大的吸力,一收一放的,像不停地啃噬自己,异常地受用,凭他过往的经验,这个大嫂肯定已欲火昂扬,恐怕不用多少功夫,便能将她弄上高潮。 他一想到这里,童心骤起,徐徐抽出肉棒,只留个龟头在内,却见筋盘硬硕的阳具,竟已满布淫汁,答答下滴,当下笑道:“嫂子妳真个本事,我俩全无前戏,而且只是一下深入,嫂子竟是湿得不成模样。妳这般敏感的身子,大哥必定爱妳爱到骨子里。” 林晓诗见他出言笑自己,一时磨不开脸皮,连忙掩住双眼,发起娇嗔来:“已经够丢人了,你……你还说人家……” “不说,不说,我只做好了。” 当下用力一捅,林晓诗又美得啊一声,随见男人来回冲杀,一根大物不住自出自入,厚突的龟棱,重重地拖刮着阴肉,弄得美人险些昏了过去。 “嗯!嗯……” 不停嘤咛呻吟的她,牢牢地抓紧着床单,心中有说不出的美快,只希望这个俊男永远不要停下来,就这样干着她,可是她实在不争气了,短短数十抽,便已精关大动,噗噗的丢出精来,到达第一个高峰。 兄弟二人同时见她泄身,也自一惊,太快了吧! 梁正东素知妻子敏感,但如此快泄身,他还是第一次见,一股难以压抑的冲动,叫他不得不掏出下身的肉棒,着力撸动,寻求兴奋的发泄。 梁正南不敢再出言笑她,见她虽然高潮,但阳具依然不停,出入更加凶猛,梁正南立定主意,誓要征服身下这个美嫂子。 林晓诗只觉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乐得真想哭出来,小叔的冲劲,被谁都来得厉害,包括丈夫,还有干过她的男人。 十五六岁开始,林晓诗已爱上和男人做爱的滋味,凭着她的美貌,她可以选择最出众的男人,其中一个,是当时全校最英俊的男生,他阳具粗大,性技超群,是她和他做爱最多的一个。 为了他,林晓诗开始使用紫茄花避孕,这是中药最有效的方法,屡用效佳,且没有副作用。 当然,她的过去无人得知,包括她父亲。 这时女子已相当开放,骑马骑车,已是平常事,弄破处女膜,已是相当普遍。 就算女子初夜不落红,亦属等闲之事,梁正东也相当明白,况且能够娶得如此美人归,就是真有点瑕疵,也不会太计较,加上林晓诗掩饰得天衣无缝,何况梁正东无凭无据,因此从不曾与妻子提问过此事。 第二度高潮又猛然涌至,这一泄当真畅快淋漓,但梁正南依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皆因他亦将到达欲潮的顶峰。 梁正南紧盯着眼前的美人,饱览她那绝世无双的娇容,借此来增强自己的欲念,谁叫他吻不得,动不得,便只有这个方法了。 在一轮狂攻下,梁正南终于来到成仙的境带,不住加快腰臀的律动,忽地听他喊出声来:“大嫂,我不行了……” 一语未毕,精关已开,子子孙孙立时疾射而出,又多又浓,连珠炮发近十回。 炙人的精液全数进入深处,烫得林晓诗头昏目晕,又与他丢出精来。 接连几回丢身,早已丢得遍身皆酥,仰卧在床不停抽搐喘气。 梁正东见着弟弟的精液全射进妻子体内,强烈的刺激夹杂着阵阵酸意,旋即弥漫全身,真个又是痛楚,又是兴奋,几乎便要与二人看齐,射出精来。 而梁正南同样浑身乏力,一个前倒,已趴在林晓诗身上,喘吁吁的大口呼气。 二人久久才能平服过来,梁正南发觉自己压在林晓诗身上,胸前两团美肉,牢牢的贴着自己胸膛,异常舒服,禁不住试探性地伸出右手,盖在林晓诗的一只乳房上,一触手才知确是一对极品,饱满中透着一股软棉,轻轻一握,却又弹性十足,实时把心一横,十指犹似虎爪,抓了个满手。 林晓诗早已察觉他的举动,但没有立即阻止,只想让这个小叔多玩几下,而且自己也极盼望他的爱抚,当他搓揉了十来下,林晓诗轻“嗯”一声,低声道:“你……你破坏了规矩,人家说过不让你模的。” 梁正南立即停了手,呐呐道:“对……对不起,但这个太诱人了。” 书房的梁正东因被弟弟的身子遮住,看不见刚才情景,听了他们的对话,方晓得什么事,不禁暗骂梁正南得寸进尺,岂料林晓诗又再道:“其实我这个要求,也知道对你有点过分,连那种事都做了,却不给你碰,你一定在心中骂我了。罢了,我就放宽一下规矩,你只能隔着衣服摸,可以应承我吗?” 梁正南自当点头答允,喜道:“行,我答应妳。” 林晓诗“噗哧”一笑:“看你高兴成这个样子,十足一个大孩子。” 梁正东听了妻子的说话,气得双目圆瞪:“我操,妳怎能轻易说这种话,怜悯也该有个谱,之前所说的规矩还有什么用,现在隔衣摸,下一轮就直接来了,男人都能信得过!” 骂得几句,忽然听见妻子一声舒服的呻吟,原来梁正南得以大赦后,便如久渴的饿狼,竟然双手齐施,两手分握一团饱满,十指挤搓起来。 而林晓诗却放开手脚,仰着任他痴狂,且微微擡起背幅,挺高乳房迎向他抚弄,一对水眸盈满醉意,似乎十分受用。 虽然是隔着一层薄绸,但如此柔薄的衣料,可说是有等于无。 林晓诗给他弄得畅美莫名,尤其梁正南捻撮两颗乳头的力度,不轻又不重,还带着几分温柔,令她感到异常舒服。 与此同时,林晓诗卒然惊觉一件事,便是这个小叔又再硬起来,她立即按住那对贪婪的大手,制止他的动作,张大一对美目道:“正南你……你怎会这么快又……又竖起来?” 他才射精数分钟,又立即生气勃勃,这一个发现,真教林晓诗诧异万分,心中对这个小叔子,不禁爱意陡增。 “大嫂如此迷人,正南又怎能忍得住。” 梁正南紧盯着她,问道:“大嫂,我可以再要吗?” 林晓诗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却装聋作哑,故意问:“要什么?” “再给我进入妳下面,妳瞧瞧它,都硬成这样了。” 林晓诗“嗤”一声笑,轻柔地放低声音道:“我之前怎样说?我说,只要你有本事,这几天你想要多少回都行,最重要是能够让我怀孕,你忘记了吗,现在还来问我。” “我当然没有忘记,只是才刚做完,若然又来一次,害怕妳消受不起,所以才问大嫂妳。既然大嫂这样说,我可放心了。” 梁正东在隔壁听见,同感错愕,没料到这个弟弟会这般厉害,起码自己就没有这本事了。 听得二人又要再合体,原本平息的阳具,禁不住又蠢蠢欲动起来,这时又传来梁正南的声音:“妳看我双手正忙着,大嫂能否帮个忙?” 林晓诗听见,似笑非笑答道:“你……你好可恶,没想到你这么坏。” 梁正南看见大嫂这个模样,便知她肯了,微笑道:“我双手实在舍不得放开呀,求求妳帮个忙,可以吗?” “我才不信你的话。你有本事,就不要放手。” “可以,我立即应承妳,直到我今趟射出来为止,一于拿实不放。” 梁正南狡猾地一笑:“现在妳可以帮我了吧。” “要死了!” 林晓诗似是有点惊讶,却满脸笑意道:“你这个人真是,人家只是口上说说,你……你竟当真。” “大嫂是我心中的女神,所说的话我当然要听,现在可不要赖皮喔。” 林晓诗满脸无奈,但心中却一阵狂喜,徐缓伸出玉手来到他下身,玉指一紧,已握住那火烫之物,心头猛地跳了一跳,暗赞道:“真的好大好热,爱死这根东西了,难怪刚才插得我如此舒服!” 当下用力握紧,连连套弄。 “啊!大嫂,妳弄得我好舒服……” 梁正南双手紧握一对玉乳,仰头大喊。 梁正东看见妻子如此这般,整颗心都抽痛起来,但下身的阳具却越来越硬,甚至硬得发痛。 林晓诗恣情玩弄一会,才把两条腿大大劈分,娇嫩的玉蛤已不停地张合。 这时的她,已是春心难抑,握住巨大的宝贝,将个龟头抵向玉户,磨蹭几下,主动擡臀一凑,“吱”一声响过,将个龟头吞了去。 梁正南喊得一声爽,便即腰板一沉,巨物又进了半根,这回却是林晓诗喊出声,实在太美了,那股胀塞感竟然会如此强烈! 最后,整根阳具已全没了进去,深深的顶住翕动的芽眼,竟然便此停着,一动不动。 林晓诗正淫兴勃勃,见他不动,显得十分不耐,为了淑女的矜持,又不能开言恳求,只得竭力隐忍。 便在林晓诗心存不满之际,忽见梁正南将身子拱起,佝腰张口,隔着单薄的衣衫含住自己一颗乳头,接着使劲地吸吮。 “嗯……” 强猛的快感骤然遍布全身,林晓诗一把按住他脑袋,不依道:“你怎能这样,我可没准许你用口!” “但妳也没有明言不许,也不算是犯规。” 梁正南依然不肯放口,口齿不清道:“实在太可口了。” 旋即手口并用,分攻两头,不用多久,林晓诗胸口的衣衫尽湿,两个乳房登时若隐若现,更是诱人。 林晓诗给他弄得浑身是火,阴道作痕作痒,麋沸蚁动,真个难忍难熬! 梁正南只顾舔吃搓捏,阳具始终不动,只是牢牢抵着深处,忽觉一股强大的收缩,不住翕动吸吮自己的龟头,把眼望向林晓诗,看见这个仙子般的大嫂紧咬香唇,两目含春,半张着水汪汪的眼眸,正和自己对望着。 如此艳色无俦的神态,让梁正南心悸不已,不由脱口而出:“大嫂,妳真的很美。” 林晓诗冁然一笑,以几欲不闻的声线与他道:“动动好吗,大嫂求你了,用你的东西满足大嫂吧……” 梁正南还是第一次听她主动要求,心中大喜,当即提枪抽送,把头凑近她问道:“是这样吗?” 林晓诗给那巨棒连戳几下,已美得头目昏昏,花心大开,轻轻点头道:“好舒服……就是这样爱我……” 梁正东看见二人喁喁不断,却又听不清楚说什么,只见正南一根粗长的阳具,不停地在妻子阴道里出入,棒根精水淋漓,干得水花四溅,最要命的是,妻子仍不停晃动迎凑。 梁正南同样乐不可支,畅快到极点,他一面抽送,一面盯着眼前的美嫂子,手掌突然穿进她衣衫,直接握住她一只巨乳,五指拿捏起来。 林晓诗却没有阻止,任他在自己乳房放肆,当梁正南捻着乳头时,眉黛才略一偷颦,深情的向小叔望了一眼。 “大嫂的乳房好大好柔软,又圆又挺,大哥肯定爱死它了。” 林晓诗却不回答他,双手围上男人的颈项,低声道:“正南,再用点力,大嫂快要来了……” 梁正南紧握乳房,下身倏地加力,直捣得啪啪见声,果不出一会,身下美女已见香肌战栗,阴精汸汸泉涌,竟尔流了一席。 梁正南却没有停下来,依然奋力抽戳,害得林晓诗高潮不止,丢完又丢。 泄了一次的梁正南,耐力绵长,这回直干了一小时,方肯射精完事。 转眼间,梁正东躲在书房已有两天,日夜看着妻子和梁正南交欢,足足瞧了六七场大战。 在这两天里,从二人的言行举动中,感情显然有了不少进展,唯一让他顺心的,便是妻子始终不肯和他接吻,也不肯脱睡袍,虽然脱与不脱,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但对他来说,亦算有点安慰。 这段日子,梁正东每天只是吃干粮度日,平时小便,就只有在阳台的花盆摆平,还好二人娇生惯养,十指不沾杨春水,做菜煮饭,对他们确是一件难事,午餐晚饭,两人都要出外吃。 皆因这样,才有机会让他可以漱洗沐浴。 饶是这样,这已教梁正东度日如年,终于忍无可忍下,他决定暂时离开这里,打算先行吃些好东西,然后找间客店好好睡一觉,到时再找机会回来。 当晚,他趁着二人出外用饭,便尾随他们离开。 梁正东走在街上,回头望望这栋房子,想起这两天的事,不禁摇了摇头,长叹一声,才举步而去。
第4章 欲焰狂情
梁正东离开新河浦后,他恐怕遇见相熟人,不敢到自己时常光顾的陶陶居吃饭,却去了光复路的太如楼,大吃一顿,才找间酒店休息。 这晚睡在床上,想到妻子现在可能已卧在床上,正被梁正南压在身下,两情绸缪,婉转承欢,教他又如何睡得了,整晚辗转反侧,直到深宵才朦朦胧胧睡去。 两天没有好好的睡,这一觉竟睡到次日中午,方得醒过来,肚子又一阵作响,便匆匆抹了把脸,在酒店附近找间食肆,祭了五脏庙。 梁正东打算借着二人出外吃饭,再偷偷窜入屋。 看看时间,距离晚饭尚有一段时间,只好在街上逛一会,再买了些糕饼,才向新河浦走去。 六时刚过,梁正东已在房子不远处躲着,等待二人下楼。 半个钟头后,果见妻子和梁正南走了出来,见他们并肩而行,举止并不十分亲密,相信是害怕被人看见吧。 但见路上二人有说有笑,倾谈正欢。 梁正东待得两人远去,才施施然上楼,进屋后四处看了一遍,方躲回书房去。 转眼间两小时过去,二人终于回来,才关上大门,便见梁正南一把搂住林晓诗,登时胸腹相贴,抱成一团。 梁正东张大眼晴,心头卜卜在跳,忽见妻子双手环上男人的脖子,踮起脚跟,两人竟然亲吻起来。 这下子几乎叫梁正东心脏停顿,真没想到,才过了一天,妻子竟然会主动索吻,究竟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 梁正东大为后悔,早知如此,昨日就不应该离去! 梁正南一面吻着,一面将手放在林晓诗胸口,梁正东不用眼看,也知道他做着什么。 二人站在门前,足拥吻了十分钟,林晓诗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他,梁正南立即道:“我们到睡房去。” 林晓诗没有说话,任由他牵着玉手,走进房间。 还没掩上房门,梁正南已急不可待脱光衣服,竖着一根庞然大物,而林晓诗亦已脱去旗袍,身上只有胸围内裤,完美诱人的身躯,立时表露无遗。 梁正南正要上前抱她,却被她摇头阻止:“今天很热,浑身都是汗水,我想去洗个澡。” “也好,我去为妳准备。” 梁正南全身赤裸的走出房间,林晓诗坐到梳妆台前,盘起秀发,再把胸围内裤脱去。 梁正东在隔壁看见,脑袋晕得一下,心想:“怎会变成这样!她不是想和正南一起沐浴吧?老婆呀老婆,妳千万不能去,妳提出的规矩都成了费话吗?” 林晓诗并没有依他心意,仍是裸着身体走出房间,胸前一对浑圆弹挺的乳房,走起路时微微晃动着,让人看得血液奔腾。 但此刻看在梁正东眼里,便连胸口都炸了开来,连忙来到浴室的玻璃前,看见妻子刚好走进去,还没站定,已被梁正南上前抱住。 这回是赤裸裸的拥抱,彼此肌肤紧贴,比之刚才更眩惑人心。 梁正东登时看得满眼火光,只见妻子的乳房牢牢压在梁正南胸膛,直挤得变了形状。 林晓诗再次提起脚跟,送上樱唇,见她一面和男人接吻,一面用双手弄着男人的下身,原本粗长的阳具,在她的抚玩下,更见坚硬绷挺。 梁正南当然不会闲着,一手找住她粉白的巨臀,一手抓住一只乳房,搓揉得不亦乐乎。 梁正东的视线全集中在妻子的双手上,看她右手卖力地套着棒根,不时还以掌心包住龟头旋磨,左手却揉着棒下饱胀的卵袋,不停激发男人的欲望。 “啊!大嫂……” 梁正南实在爽透了,仰头闭上眼晴,嘴里呵呵的唤着。 “舒服吗?” 林晓诗情痴痴的盯着他,瞧着他那美快的神情。 “大嫂,太……太舒服了……” 才说得两句,林晓诗突然跪在地上,伸出丁香在马眼上一舔,梁正南的喉头“咕”的一声:“啊……” 梁正东真个眼前一黑,脑袋轰的一响,他如何也想不到,平日他千求万求,还未必求得她一舔,今日妻子竟然主动为男人口交,再看她的举动,全没半点犹豫,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肯定昨夜已经弄上了。 林晓诗看见小叔这个亢奋模样,心中也自一喜,当下张开双唇,将个龟头纳入口中,吞吐起来,而双手依然如初,又套又揉,惟恐男人不满意。 梁正东看见天仙似的妻子如此这般,心里又是难过,又是刺激,胯下肉棒早已硬得阵麻阵痛,忙即把它掏了出来,疯狂地撸着。 一轮猛烈的吸吮,梁正南终于忍受不住,双手捧住林晓诗的脑袋,深捣几下,便噗噗的射出精来,全都射入美人口中,待得一连数发,精尽力竭,方拔了出来。 林晓诗将精液吐在掌心,看见又多又浓,便徐徐站起身子,投入梁正南怀中,擡头望着他道:“你太厉害了,不计昨晚,午间你在人家体内已射了两次,现在还是这么多。” “我也不知道,只要看着大嫂妳,我就充满了力量。” 林晓诗甜甜一笑,在他脸上吻了一下:“你喜欢我,大嫂自然知道,若不是也不会依你意思,放弃我们所有约定,让你得尝所愿。但我毕竟是你的大嫂,是你大哥的老婆,你这样是没有结果的,人家早已说了,我和你好,都是为孩子,为了梁家,过了这几天,我们可能再没有机会了,你还是认真地找个女孩子,这才是正经。” “不,我知大嫂妳也喜欢我,若然妳只是为了怀孕,又为何帮我吸出来,而且还不是一次。妳知道吗,昨晚我看见妳吞了我的精液,实在高兴到不得了。我承认,我是喜欢大嫂,而且是非常地喜欢,每晚睡前,总会想着妳,但一想到妳和大哥夜夜交欢,我的心就酸得难过。” 林晓诗听着,心痛的擡起玉手,轻抚着他的俊脸:“傻孩子,大嫂身为人妻,自然要和丈夫好,有什么好痛心的。” 顿了一会,又道:“而且你大哥也很疼我,我亦很爱他。就算他发现我们这样,不再要我,我还是爱他的。而我对你,只能说是喜欢,不能说是爱,你明白了吗。” “但……但这几天里,妳为何对我这么好,什么都依我,什么都肯为我做,又这般热情对我,这不是爱是什么?” “这个或许是我的错,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欲,而且心里又确实喜欢你,亦很想报答你,在不知不觉间,已迷失了自己,才会对你表现得格外热情。要是我这样说会令你不快,我会收敛一下。” 林晓诗垂下头道。 梁正南听完,明显有些沮丧,但他也是明眼人,林晓诗一番说话,终于点醒了他。 林晓诗说得很对,她既然已有了丈夫,丈夫还是自己的兄长,根本没有可能会和自己一起,既然这样,只好把握目前的时光,打后怎样,便顺其自然好了,当下道:“大嫂,我明白妳的意思,也知道状况怎样,但我希望在这余下的两天里,能够给我一个美好的回忆。” 林晓诗轻轻一笑,问道:“你想我怎样?” “我想妳在这两天里能够放开心情,让我好好怜爱妳,疼爱妳,可以吗?” “嗯!” 林晓诗想了一会,点头道:“我答应你,甚至可以继续和你好,直到我怀上孩子为止,我这个答复,你该满意了吧。” “满意,我怎能不满意。” 梁正南大喜若狂,用力将她抱紧,亲了一下。 梁正东听了他们的对话,心里虽然有些纠结,还好知道妻子的心仍向着自己。 再想到妻子既然要梁正南借种,彼此肉帛相见,加上她天性敏感,又如何压得住欲火,稍为放踪,也是可以理解的。 梁正东不住寻求借口安慰自己,只盼能让自己好过些。 这时梁正南已跨进浴缸,向林晓诗道:“妳也来吧。” 林晓诗点头与他一笑,背向他坐下来,背脊紧贴着梁正南胸膛。 这个浴缸尚算宽绰,但要容纳两个人,就显得狭窄了,林晓诗不得不屈起两条美腿。 浴缸的清水不多,刚好来到二人腹部,梁正南双手从后绕上前,分握住她一对乳房。 林晓诗只是嘤咛一声,却不阻拦,任其摆布。 “大嫂,可有和大哥一起洗澡?” 手掌从下往上,掌托着她两只乳房,五指轻轻搓挤,把一对乳房弄得更形丰满硕大。 林晓诗的乳房一向敏感,现在给他拿着把玩,美意顿生,见问点了点头:“试过……几次……” 语声颤抖,似乎渐渐动情。 梁正南玩得起劲,双掌同时盖上,牢牢用力抓紧,暴突的乳头顶着掌心,随着拿捏抚弄,乳头不住在他手心打滚:“妳和大哥洗澡,他也是这样玩妳吗?” “嗯!” 林晓诗又是点头:“他喜欢这样玩人家……啊!你不要弄那里,人家……人家会受不了……” “妳的乳头真嫩,我还没见过如此娇嫩粉红的乳头。” “你……你见过多少个女孩子?” 林晓诗心生妒意,很想问清楚。 “也有几个,论到样貌身材,没一个比得上大嫂。” “真的?” 林晓诗心中一甜,反手伸到他下身,却发现它昂首笔立,坚硬无比:“它……它硬得好厉害,是不是想立即插进来?” “大嫂愿意吗?” 梁正南心里发笑。 “不!你今天射得太多了,人家有点心痛,再休息一会好吗?” 梁正南虽不知她此话真假,但听着确实受用:“大嫂对我真好。” 说话间,一手已来到她胯间,抚摸几下,屈指便插入屄中。 “啊!正南……” 林晓诗给他骤然一捅,美得仰头大叫,梁正南凑头过来,吻着她耳背,一阵酸麻,又让她轻呼一声,连忙侧头避开,回眼望向他,星眸迷离的向他道:“吻我……” 梁正南当然不负她所望,见她扭身过来,立即吻住她樱唇,只觉一根香舌已猛然闯进,梁正南连忙含住,手指加紧出入抽插,直弄得美人娇喘连连,只把蛇腰乱扭,哀鸣不胜。 梁正东看见妻子如此放浪形骸,心头好不是味儿,却又兴奋难当,握紧身下之物,疾套如飞,几乎便要射出来。 “嗯!我不行了……给我……” 林晓诗翻过身躯,挪身面向着梁正南,急巴巴的蹲在他身前,掇身跨上:“给我,我要你……” 也不待男人回答,一把握住巨物,便往牝里送,见她身子一沉,阳具已撑开穴口,直没了进去:“啊!好舒服……给你撑满了……” 梁正南心想:“好一个口不对心的嫂子。” 这时他虽然爽美,脸上却笑吟吟道:“大嫂刚才不是说不要吗?” “不准你笑人家……” 林晓诗晃腰撅臀,不住提沉上落,龟头记记点向深宫,美得她花心乱颤:“大嫂要死了……求你帮下我,快不行了……” 梁正南双手伸向她胸脯,分握一对玉乳,问道:“大嫂想我帮什么?” 林晓诗却没有答他,扳开他双手,托起一只乳房,直送到他面前:“吻我……” 梁正南见她这股浪态,便知她高潮将至,当下也不打话,张口便把乳头含住,同时握住另一个乳房,放情把弄。 梁正东见爱妻这番举动,一个按压不住,阳精迸射,精液径往玻璃飞去,接连数下,方得完事。 而林晓诗亦已到头,叫得一声,已泄得魂不附体,软软的倒在梁正南身上。 梁正南紧紧抱着她,让她在怀中喘息过来,才道:“看妳都累了!来,让我为妳刷身,回房间睡一会。” “但你还没有出来。” 林晓诗吻着他脸颊道。 梁正南一笑:“不打紧,我要储足精力,让妳怀上一个小宝宝。” 林晓诗听见,双手用力抱紧他,凑头便封住他双唇,又与他狂吻起来。 ****** 二人回到房间,赤条条相拥倒卧在床,林晓诗枕着梁正南的手臂,半边身趴在他身上,两个乳房全紧贴着他,一只玉手,不停在男人胸膜抚摸,彼此偎脸喁喁,话声细微,梁正东根本无法听见。 他们大概是真的累了,不多久便沉沉睡去。 梁正东看着二人相依相偎,心中五味杂陈,平日妻子也是这般抱着自己睡觉,但现在所抱的却是胞弟梁正南。 梁正东见他们睡了,自己也累得闭上眼晴,胡思乱想一会,不知不觉,亦已进入梦香。 当他张开眼睛时,第一件事就望向睡房,却发现二人尚在梦中,妻子依然趴睡在梁正南身上,唯一不同的,她那玉手正握住男人软垂的阳具。 梁正东心中暗骂:“睡着仍不舍放手,莫非正南的家伙会拐弯,值得她如此留恋!” 过不多时,林晓诗突然动了一下,接着悠悠醒转过来,先是看看身旁的梁正南,见他仍未醒,再看看手上的阳具,虽然呈绵软状态,仍有一把掌长,想到这几天它带给自己的欢乐,不由得越看越爱,俏皮地加力握紧,细细揉搓起来。 岂知揉了几下,却把梁正南弄醒了。 梁正南一张开眼睛,便觉下身传来阵阵美意,一张美得让人发昏的俏脸,同时凑到眼前来:“正南,对不起,是不是我弄醒你了?” “我喜欢这种叫人起床的方式,假若我以后的日子都能天天如此,真是不枉此生了。” 梁正南边说,一边用力搂抱她。 林晓诗借势将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两个硕大挺翘的乳房,压在他胸膛磨蹭。 林晓诗擡起头来,下巴搁在他胸口上,笑吟吟的盯着他:“你总有这天的,但那个人肯定不是我。” 梁正南悁然一叹:“所以我说大哥太幸福了,能够娶到妳这个大美人。” 林晓诗摇了摇头:“你说错了,娶到我有什么好!便如现在,他人在上海,但他的妻子却睡在另一个男人怀中,而且一连几天,朝夕和那男人做爱,让他戴上数不清的绿帽子,这种女人,还能说好吗?” “不!我不这样认为。凡事都要先看出发点,若然大哥知道妳这样做,其出发点全是为他好,一定不会怪责妳。更何况妳长得如此貌美动人,要男人放弃妳,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换作是我,便是天天戴绿帽,我也舍不得放妳走。” 林晓诗噗哧一笑:“原来你喜欢戴绿帽,像你这种男人,当真世间少见!” 梁正南也自笑道:“这就要看谁给的绿帽了,假若我将来的老婆有妳一半条件,还可以考虑一下。倘若是妳,就更加不用说了。况且现在这个开放时代,能够从一而终的女人已经不多,光是我认识的女人中,一些稍有点姿色,谁没有两三个男朋友。” “女人有几个男朋友,也不代表她和每个男朋友都做那个。认识多几个男人做选择,也是找丈夫的一种方法。” 隔壁的梁正东听见二人的说话,亦不禁想道:“正南也有几分道理,就算晓诗不是为了借种而对我不贞,要我放弃她,恐怕我也会不舍得。像晓诗这样漂亮完美的女人,打着灯笼也难找,只要她的心仍然爱我,仍有我存在,要放弃她的确不容易!” 就在梁正东思索间,忽听得妻子一声娇嗔:“小坏蛋,人家才不要。” “又不是第一次,妳昨晚不是给我舔了吗。” “那晚要不是你用强,人家才不会……啊!你……你不要……” 梁正东听后,多少也猜想到梁正南的要求,见他果然不理会妻子的反对,一个打滚便压在妻子身上,先是亲吻乳房,继而身躯下移,吻过小腹,最后来到妻子的双腿间。 梁正东看到这里,心房再次噗噗狂跳。 “不要嘛!” 林晓诗推着他的头,扭动腰肢不依,但梁正南依然顾我,用手扳开她一对美腿,一道猩红娇嫩的肉缝,立时原形毕露。 只见妙处粉粉白白,丘壑怡人,一颗蛤珠,早已深出头来,显然处在兴奋中。 林晓诗口里虽说不依,但举动却出卖了她,见她不但没有遮掩,还把双腿主动臂开,仰起花房,以她最私密的地方来诱惑这个小叔子。 她自知天生丽质,样貌身材皆绝,但最迷人的地方,还是自己这个小嫩穴,饱满丰腴,玉白如雪,全无半点黑气杂斑,如此好物,也不知迷倒过多少男人。 梁正南一时看得喉头作响,抓开阴唇,黑洞四周围着团团红肉,衬着盈盈水光,更显诱人。 梁正南想也不想,立即埋首狂舔,直美得林晓诗娇吟不绝,只将个花穴擡送。 舔得一会,淫水阵阵涌出,梁正南张口大吃,如鱼嚼水一般,弄得习习四响,林晓诗实在美快不过,伸出双手,四根春笋似的玉指,主动扳开自己的阴唇,好教小叔吃得尽兴。 梁正东从没看过妻子如此淫荡、如此主动,起码自己和她夫妻两年,就不曾试过这样,不由又是妒忌,又感亢奋,掏出自己的肉棒,边打着手铳,边张大一对眼睛,瞬也不瞬的紧盯着二人。 直到梁正南心满意足,才依依不舍擡起头,看见大嫂暖玉横陈,满脸痴迷,说不出的美艳动人,便爬起身来,正要提枪上马。 林晓诗见着,低声阻止道:“等一会好吗?” 梁正南一笑,身子前倾,趴下抱着她:“我等不及了,让我进去吧?” 林晓诗亲吻他一下,在他耳边轻声道:“人家也想吃,你卧下来好不好?” “想吃什么?” 梁正南明知故问,只对着她笑。 “想吃你下面。” 林晓诗声如蚊蚋,红着脸又道:“你不是很喜欢看我舔吗?让我先好好服侍你,再给你屌好不好。” 梁正南听得一呆:“妳……妳竟会说粗口?” 他简直无法想象,这个心中的女神,平素是何等高雅,一向谈吐温文的她,竟然说出如此诱人的说话。 “是你大哥喜欢听,他说听后会特别兴奋,也不知是不是。你呢?喜欢听吗?” 林晓诗轻声低语问。 “妳这样高贵美丽,能够出自妳的口,相信任何男人听见,都会如痴如狂,我当然也不会列外。” “要是你喜欢听,我就说给你听,但你不准笑人家,看轻人家哦。人家是因为讨你高兴,才肯这样说,要不打死我也不会说。” 梁正南一笑,马上点头:“我不是说过,余下这几天要妳放开心怀吗。其实男女亲热,言语的刺激也是很重要,我又怎会看轻妳。” 二人贴面细语,梁正东纵使竖起耳朵,亦难以听见,但看见两人四肢交缠,神态亲密,不禁生起一股无形的醋意,恨得牙痒痒的。
第5章 小叔陷情
梁正东突然看见弟弟滚到一旁,仰天卧下,妻子晓诗却撑起身躯,头脚相调的俯伏在梁正南身上。 梁正东一看,便知要发生什么事了,果然看见妻子握住弟弟的肉棒,轻柔套弄,而她双腿往外大大分开,两脚屈曲,趴跪在床上,整个阴户都向着梁正南脸面。 梁正东看得双目放光,眼前如此淫靡香艳的情景,他还没和妻子享用过呢! 林晓诗望着眼前这根庞然巨物,整个龟头红通通的,不同其它男人,都是呈现紫酱色,且巨如鸭蛋,龟棱丰厚,天生就是女人的挚爱。 她实在爱极这根大东西了,况且它是长在一个英俊男人的身上,而这个男人却又精力过人,久战不衰,一天射精三四回,仍能气劲神旺。 如此神物,又怎能叫她不爱。 林晓诗看得淫心暴发,手上不其然地加大力度,疾套如飞,只见巨物登时筋盘笔立,超过半尺余长,林晓诗见着,如何忍得,张口便含住那个龟头。 “啊!” 男人的满足声随即传入她耳的,推使她更卖力地吸吮,谁知越是吃,阴道越见难过,强烈的空虚感,逼得她几近疯狂,淫水一股接着一股,涓涓难歇,实在难以自持。 梁正南被那美牝迷得神魂荡漾之际,忽见一阵淫水从阴道冒出,直扑嘴脸而来,那还按捺得住,猛地用手扳开花唇,凑头便吃,只觉丽水其势极凶,竟灌完一口又一口,便知大嫂淫焰昂扬,当即伸出指头,插入洞中,放情开掘,果然不出他所料,才掘得几下,已见她双腿紧绷,玉蛤接连翕动,终于到达了高潮,直泄得淫水长流,遍体酥慵。 林晓诗虽然丢得痛快淋漓,但阴道的空虚依然不减,强自撑起仍是酥软的身躯,趴回梁正南身上,双手用力抱住他,气喘吁吁道:“屌我……人家想你屌我……” 梁正南听见她这句粗口,一团欲火直烧上脑门,当下道:“大嫂,我要妳自己来,自己放进去。” 林晓诗淫心如婪,也不打话,双膝跪在他两侧,翘起玉臀,回手握住那根巨物,将龟头顶住粉穴,身子一顿,便吞去了半根。 梁正南骤然给层层嫩肉包裹住,又紧又暖,不禁喊了一声:“啊……大嫂……” 接着阳具徐缓深进,直至顶着一团软肉,却见林晓诗已是俏脸迷痴,瞳睛盈光,这副幽愫哀婉的神情,简直美到极致。 只见林晓诗耸身抛臀,身子忽上忽落,套弄正欢,胸前一对耸挺的巨乳,随着动作不停地晃动,诱惑着身下的男人:“啊!正南你好棒……大嫂快要舒服死了……” 梁正南盯着美人的娇颜,真是越瞧越爱,禁不住伸出双手,十指抓住一对乳房,一面搓揉,一面往上疾捣:“大嫂,妳每晚给大哥屌,为何还这么紧?” “人家怎知道……嗯!你真的好长好粗,花心都给你弄开了……” “我就是要弄开妳的花心,给妳下种。” “来吧,我要你的种……我要为你生个小宝宝。啊!好深……你屌死大嫂了,再这样舒服下去,我……我真会给你屌上瘾……” “这样很好啊,我就可以继续给大哥戴绿帽,继续屌我漂亮的大嫂……” “啊!不要再说了……再说下去,人家会受不住……” 梁正东听见二人淫语连篇,兴奋得几乎要射,瞧来今次妻子向弟弟借种,恐怕还会有下文,头上这顶绿帽子,真不知要何年何月才能除去! “大嫂,让我从后面来好吗?” “嗯!” 她点了点头,倏地心思一动。 林晓诗从以前的男人身上得知,知道男人最喜欢视觉享受,尤其是交合之处,都能挑起男人无尽的欲火,今回她便要这个小叔感受一下,看他会有何反应。 林晓诗主意已定,便向后仰起上身,双手按在男人小腿上,支撑着身躯,缓慢地擡起身子,满布精水的巨棒,在屄口越露越多。 梁正南见着,果然擡首瞪眼,死死的盯着眼前情景。 只见阳具一分一寸的慢慢外露,棒上汁水淋漓,最后“噗”的一声,龟头脱穴而出,肉棒“啪”一声响,打在梁正南腹部,登时丽水乱飞,情景淫脏之极。 梁正南忍不住脱口而出:“呀……大嫂!” 林晓诗一笑,跨腿下马,转身趴跪在床上,下巴贴着床面,而倒挂着的一对乳房,显得更加硕大饱满,异常动人。 梁正南见她沉腰撅臀,一身完美的曲线表露无遗,衬着腿心肥美湿润的嫩蛤,是何等地淫艳诱人。 梁正南看得头目昏然,先在臀肉抚摸一轮,才一手把住纤腰,一手挽住粗大的阳具,紧抵玉门,龟头不住在门口进退磨蹭,就是不肯深进。 林晓诗给他摆布得奇痒难当,咬紧樱唇,腰股不停地扭摆,但身后的梁正南依然不为所动。 “正南……” 林晓诗隐忍不过,终于喊出他的名字,以示抗议。 “说给我听,说要我屌妳,要我的大肉棒插进妳阴道。” 梁正南耍赖道。 “你……你这个坏小子……” 林晓诗虽有不悦,却又敌不过体内的骚动,只得依他道:“屌我……人家求你了,求你插进来……” 梁正东听见妻子果然说出口,并要求丈夫以外的男人操自己,心中虽恼,但又浑身充满一股欲火,不由得用力套着自己的肉棒。 “没想到一向斯文漂亮的大嫂,竟会要求小叔屌自己。好吧,我现在就成全妳。” 话后身子用力往前一挺,龟头马上撑开粉穴,阳具一沉到底。 林晓诗美得连忙揜住嘴巴,只觉小叔的阴茎似乎比刚才更硬,而且插得更深,龟头重重的撞着花心,又酥又麻,却又异常受用。 随着梁正南的抽送,林晓诗整个身躯给他推得前后摇晃,一对美乳同时幻着迷人的乳波。 梁正南杀气腾腾,不住大刀阔斧的出入,一手绕到林晓诗前胸,揪住她一只乳房,着情抓捏,叫道:“大嫂,满意我这样屌妳吗?” “啊!屌得好深,大嫂喜欢你屌我,用力插……插你大嫂……” “大嫂妳知道吗?两年前我就很想这样屌妳了,晚晚想着妳打手铳,不知浪费了多少精液。” “是……是吗,你以后还会这样想吗?” “像大嫂这样迷人的美女,我又怎能不想,况且经过这几天的日子,相信我更无法不想妳了,但想到妳每晚脱光身子,夜夜给大哥爱抚插屄,我的心真怕会承受不住……” “我是你……是你大哥的妻子,给他屌是当然的事,你又……又怎能够妒忌。啊!好舒服……你怎会插得这么深,大嫂怕……怕又要来了……” 梁正南把住她纤腰,用力连插几下,林晓诗实时忍不住,阴道立时几个强猛的抽搐,紧紧吮住男人的龟头,颤颤抖抖的射出精来。 林晓诗泄得身子一软,整个人趴在床上,肉棒立时脱洞而出,随见林晓诗翻过身来,仰面望向他:“正南!吻我……” 梁正南连忙压上她,直吻住她小嘴,两根舌头追南逐北,不停在对方腔内翻滚挑逗,竟吻得如火如荼。 梁正南爱极大嫂这对乳房了,始终不肯离手的把玩,而林晓诗也相当享受给男人搓揉的感觉,在她经历过的男人中,包括丈夫在内,没一个不为她的美貌着迷,还有她这幅好身子,让她可以从男人身上获得更多的性福,更多的性爱乐趣。 这一亲吻,直吻了十几分钟,二人方恋恋不舍地分开,梁正南低头望向眼前的大嫂,痴痴地道:“大嫂,我虽然不能代替大哥的地位,但也希望妳不要忘记我。有一件事,其实我知道很不应该这样想,但又不能不想。” “是什么事?” 林晓诗亲热地抱往他头颈问。 “便是……便是能继续和妳这样,我们继续保持这个关系。” 林晓诗一笑:“好吧,打后要是正东不在,你我又能找到机会,大嫂应承你,可以偷偷和你好,直到我怀上你孩子为止,可满意了么?” “不满意,就算妳怀了孩子,我以后也要和大嫂妳……” 没待他说完,林晓诗已抢着道:“怎可以呢,我早就和你说得清楚明白,今趟不是为了孩子的事,我又怎会和你做这个。你也该知,我是很爱正东,只要我怀上孩子,再也不会做出对不起你大哥的事。” 林晓诗微微一笑,伸手到他胯下,握住他的阴茎,又道:“不要再孩子气了,插进来吧,你不是很想屌大嫂吗?” 林晓诗用力套弄几下,牵引着巨棒抵向阴门,不住手的用那龟头在花唇上挨挨蹭蹭。 梁正南见她说得斩钉截铁,知道现在多说无用,此刻看着林晓诗的丽色,还有她那需渴的表情,一时看得欲火大动,在她的牵引下,腰上猛地加力,整根阳具再次插进水屄里。 “嗯!正南,我的好叔子……” 林晓诗擡手抱向他,半张着迷离倘恍的水眸,不离不弃的盯着他道:“你屌吧……用力屌你这个漂亮的大嫂……” “啊!听着大嫂的脏话,叫我怎受得了……大嫂,我的好嫂子,真的这么喜欢我屌妳吗?” 梁正南加快动作,直干得“啪啪”声响,淫水飞溅。 “大嫂喜欢……啊,你真的好棒,比你大哥还要厉害……” “难道大哥在这方面无法满足妳?” “不……” 林晓诗气咽声丝,强烈的快感几乎让她说不出声来:“你……你大哥也很……很好,但你下面比他大……比他屌得更深更舒服……” “原来大嫂喜欢大阳具。” 梁正南笑着道。 “你……你好坏!我……我不理你了……” 边说边将他的脑袋拉近过来,贴着自己的粉脸,压低声音道:“大嫂个……个『西』给你弄化了,好舒服……” 林晓诗加重脏话挑逗他。 这个“西”字一出口,梁正南果然兴奋如狂,一连亲她几口,抽送更为凶猛:“啊……我的大嫂,正南实在受不了,想要射……” “射吧……全射给我……我要你的精液……” 书房的梁正东听着他们一番对话,早就忍耐不住,身前已见满地白精,渍地斗余。 她万没料到,妻子会在自己弟弟跟前,竟然脏话连篇,使尽手段去满足他、诱惑他。 梁正南冲杀片刻,终于精关大开,又烫又浓的精液,全数射进她体内。 “嗯……好多……好烫人……大嫂爱死你了……” 一个忍不住,竟又攀上另一个高潮,与他同登肉欲的顶峰。 ****** 五天快乐的时光,转眼便匆匆而过。 林晓诗回到西关大屋,看见丈夫还没回来,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从她优美的嘴角绽放出来。 次日傍晚,梁正东才拎着行李步进家门。 林晓诗得知丈夫回来,连忙奔出大厅迎接:“怎会这么夜,我等你一整天了。” 梁正东见她镇定从容,行若无事,彷佛没有发生过任何事般,亦不禁暗赞一声,当下微笑答道:“火车晚了,这几天可有记挂着我?” “嗯!那还用说。” 林晓诗回头向桂儿道:“妳去准备热水给大少洗澡。” 梁正东凑头到妻子耳边:“今天和我一起洗。” 他开言试探,妻子既然肯主动和弟弟洗澡,便想知她如何回答自己。 林晓诗摇了摇头:“不!给家里的人知道,羞都羞死了。” “应承我吧。妳若害羞,我先进澡堂不闩门,妳看机会再进来,这不是可以么。” 梁正东继续游说。 “真是的,一回来便提出这个要求!” 林晓诗一脸娇嗔,越发可爱动人,看得梁正东都为之一醉,接着听她道:“人家怕你了,你先进去吧,要是找不到机会,到时可不要怪我。” 梁正东笑着点头:“这个当然。” 待得桂儿通知热水已准备妥当,梁正东向妻子使个眼色,才往澡堂走去。 林晓诗在房间坐着,桂儿笑吟吟的走上前道:“大少似乎很妒忌呢,一回来就想和妳……嘻嘻……” 林晓诗只是微微一笑,却不答她。 桂儿接着道:“对了,我来这里时,碰见了二少,他说有事想和妳说,着我进来偷偷通知妳,叫妳去见他。” “他……他真是!” 林晓诗有点愕然:“这个时段,他怎能这样大胆!” “我看二少的表情,似是很焦急呢。要是大少奶妳不想见他,我现在就去通知他一声。” “算了,他在哪里?” 林晓诗截住桂儿道。 “二少说他会在书房等妳。” 林晓诗站起身来,吩咐桂儿道:“妳到大厅候着,要是老爷下班回来,他可能会到书房去,妳马上来通知我。” 桂儿点头应了。 打开书房门,果见梁正南已在房中,一见林晓诗到来,便即上前掩了门,还顺手上了闩,一回身就将她抱入怀中。 林晓诗轻轻推了他一下,却没有推开,便道:“你突然找我有什么事?” “我听说大哥回来了,心头总有些不踏实,害怕他会看出什么。” 梁正南双手使力,把她越抱越紧。 林晓诗一笑:“你要是再这样大胆,想不让你大哥知道才难。” “我以后会小心的。” 梁正南点头道:“可是……可是我担心大哥回来后,想单独和妳见面的机会恐怕不多了,所以才……” 林晓诗是何等聪明的女子,一听便已清楚明白,当下嫣然一笑:“原来你不是害怕大哥看出什么,是担心我不见你才真,对不对。” 话后,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明天下课后早点回来,可以吗?” “我下午有课,约三点我该回来了。” 梁正南听她这样问,显然另有下文。 “你大哥一般要六点钟才下班,我们便有两小时见面时间了,高兴吗?” 梁正南听见大喜:“是……是真的吗?” 林晓诗轻轻点下头:“为了不让家里的人发觉,我会叫桂儿为我们把风。明天下午,倘若找到机会,桂儿会去找你,然后会带你到我房间来。” “桂儿……她……” 梁正南有些错愕:“她……知道我们的事?” 林晓诗一笑,点头道:“她是我的丫头,就算我能隐瞒所有人,又如何瞒得过她,而且没有她的帮忙,相信很易给你大哥发觉。不过你放心,桂儿是我娘家的人,从小便跟我一块,是可以信任的。” “原来她早就知道妳的计划。” 梁正南放下心头大石,立即便大胆起来,手上一紧,低头便吻住她小嘴。 “嗯……” 林晓诗还没来得反应,一根舌头已伸入她口腔,忘情地品尝她口里的甜蜜。 片刻工夫,林晓诗已变得和他一样热情,炽烈地作出回应。 梁正南一面亲吻,一面用手抓着她一个乳房,隔着衣衫,恣肆地搓揉抚模。 林晓诗不但没有阻挠,反而伸出如春笋似的纤纤玉手,捏弄着他下身早已充血的阳具。 二人你来我往,无了无休,一时弄得浑然忘我。 梁正南拥着如此尤物,教他如何忍得,当下道:“大嫂,给我好吗?” 林晓诗经他一问,登时清醒过来:“不行,这里是你父亲的书房,怎可以做这种事。况且你大哥刚回来,我岂能不陪他。” “我也知道环境不许可,但我又实在忍不住。这样吧,妳就多陪我一会,总可以了吧?” 林晓诗看见他苦苦哀求,不由心软起来,但一想到丈夫正在澡堂等自己,只好硬起心肠:“对不起,我刚才已答应你大哥要去陪他,在这里已耽搁了不少时间,我真的要离去了。” “大嫂也不要急,大哥正在洗澡,又怎会这么快出来。” “你怎知道大哥在澡堂,是桂儿与你说吗?” 梁正南摇头道:“刚才我见桂儿为大哥准备热水,当然是去洗澡了。” 旋即脑子一转,想起林晓诗先前说“要去陪他”这句话,心头立时纠结起来,忙问道:“大嫂妳刚才说要陪大哥,不会是要和他一起洗澡吧?” 林晓诗知道不能瞒他,微微一笑,亲了他一下道:“他是我丈夫,我陪他一起洗澡又有什么出奇。” “这样我更加不要妳去。” 梁正南也不知为何,醋意大生,用力抱住她:“我受不了这样,妳和他洗澡,一定会和他做那种事。” “不要孩子气了。” 林晓诗打算再气他一下,当即踮起脚跟,用手攀住他双肩,贴着他嘴唇道:“夫妻二人赤条条的一起洗澡,彼此又怎可能规规矩矩,什么也不做,到得情浓之时,做这种事也是在所难免。就算我不肯在澡堂做,回到房间,还不是一样会做,你说对不对?” 梁正南无言可答,但心中那股醋意依然不减,仍是牢牢抱紧她。 “你不要抱得这么紧,人家不能呼吸了……” 林晓诗隔住裤子,套弄着他的肉棒,笑道:“你怎地硬得如此厉害,似乎它真的很想要我呢!” “可惜妳现在不肯给它,还要脱光衣服去给别人!” “我知道你现在无从发泄,一定很辛苦,但也是无可奈何呀。首先,这里实在太危险了,随时会给人发现,二是我已应承了你大哥,又不能不去。要是你能体谅我,就多忍一天,明天我会好好报答你,成吗?” 梁正南细心回想,也自知有点过分,只好放开了手,在她俏脸上吻了一下,依依不舍道:“好吧,我也不难为妳,但明天妳可不许耍赖。” 林晓诗回吻他一下,点头道:“我会守约的。” 说完轻轻将他推离身体,回身走出书房。 当她来到澡堂门口,见左右无人,扭动一下手把,见果然没有上闩,遂开门进去。 梁正东裸身坐在浴缸里,骤然看见妻子进来,自是高兴,问道:“为何这么久才来?” “你还说,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要是给下人看见,多丢脸。” 边说边将房门锁上,才施施然动手脱衣,直脱得一丝不挂,整具白玉似的完美裸躯,毫无遗漏的展陈在丈夫眼前。 梁正东看着这副好身子,不由想起这几天所见的事情,胯下阳具立时高高竖起,说道:“晓诗妳好美,快到我这里来,让我好好抱妳。” 林晓诗依言走进浴缸,才一坐定,梁正东已将她拥抱入怀。 林晓诗顺势钻入他胸膛,轻轻的叫了一声老公。
第6章 东窗事发
梁正东从后抱着妻子,一阵如兰幽香扑入他鼻官,再看她那副侧脸,五官轮廓委实无法挑剔,绝美的容颜下,透着清纯的秀气,但没想到,这个美人的骨子里,却有着一股奔放热情的欲火。 当他回想弟弟粗大的阳具不住进出她小穴,心头的一团火焰,立时烧得他浑身发烫,腹下的阳具连连脉动,变得更为粗大。 梁正东双手包住她一对乳房,嗅着她颈窝的香气,强烈的妒忌欲火,逼使他用力搓揉她这对丰满,乳肉在他把玩下,挤得不似了形状。 “嗯,老公……你太用力了……” 林晓诗闭上眼睛,享受着被抚弄的快感。 “我弄痛妳吗?” 梁正东口里问着,却没有放轻力度。 “也不是,老公你……你今天做什么呀,这么兴动?” “没见妳几天,可忍得太辛苦了,真想现在就插进去……” “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忍得很辛苦。” 林晓诗反手过来,握住身后的阳具,确实硬如铁棒,还不住地跳动,当下回头一笑:“真的好吓人……” 林晓诗和梁正南在浴室做爱的一幕,再次在梁正东眼前浮现,当下依样画葫芦,抽出一只手,伸到妻子两腿间,说道:“分开双腿,给我摸一摸。” 林晓诗含笑道:“我就不信你只是一摸便满足。” 便依他说话自张大腿,没想梁正东在外面摸了两下,便伸出双指直闯了进去,强烈的美意,让她打了个激灵:“啊……老公,不要这样,人家……人家会受不了……” “晓诗,你这个『西』太诱人了,仍是这么紧,喜欢我这样模妳么?” “喜欢……啊,你挖得好深……” 林晓诗先前给梁正南摸得不上不落,早已淫心大动,现经丈夫如此这般,如何忍得,立时美得仰起妙牝,双腿不停地抽搐抖动,显然离高潮不远了。 梁正东看见妻子这个模样,当下手上加重力度,掘得浴缸水花乱溅。 林晓诗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软倒在丈夫怀中。 “我也受不住了,现在就给我。” 梁正东打算就地正法,正想扶起妻子,却被林晓诗摇头阻止。 “晓诗也很想要,但不想在这里,我想舒舒服服在床上让你弄,你说好么,老公?” 林晓诗满眼迷痴痴的看着他,表情娇媚横生,迷人到极点。 梁正东见她软语相求,也只得暂时按下心中的欲火,点头答应。 当日梁正东特别上火,浴后和林晓诗来了一次,晚上又加添两次,一日三回,可是他破题儿第一遭,连他自己也不相信有此能耐。 ****** 次日天尚未光,梁正东已醒转过来,看看身旁全身赤裸的妻子,见她仍是酣睡未醒。 梁正东看着熟睡中的美女,心头总是无法平服过来,原本只属于自己的娇妻,没想到霎时之间起了一个大变化,竟变成要和其它男人分享她,让梁正东感到非常无奈,而且难以忍受。 可是,就算再难忍受,梁正东仍然要忍,他确实不想失去她。 当日林晓诗和梁正南离开新河浦回家,梁正东独自一人在那屋子过了一晚,脑里不住思前想后,整夜不宁,当想起桂儿通知自己叔嫂二人会面的事,忽然令他感到事情有点跷敧。 便想到:“桂儿是妻子的丫头,就算知道二人在后院见面,也不应该显得如此担心,要前来通知我?究竟桂儿在担心什么?或是她早已得知晓诗要进行借种的计划?” 梁正东越想越觉事情有点不妥,打算回家后,一定要向桂儿问清楚。 只见梁正东放慢动作,轻轻的下了床。 他现在去做的事,绝对不能惊动妻子。 他相当了解林晓诗的习惯,每天总是睡到九点后才起床,心想:现在天还没亮,便是家里的佣人,都要接近六点才起床工作,这个时刻,正是去向桂儿问话的好时机。 桂儿是从林家随嫁过来的丫头,并不和梁家的佣人一起住,而是独自住在楼下一个小房间里,便在偏厅的一隅,贴着东面的青云巷。 梁正东放轻脚步来到桂儿房间门口,正想要敲门,忽地从房里传来细微的呻吟声,梁正东心感奇怪,暗想莫非桂儿生病了,但再细听之下,又似乎不妥,竟有点像是女人做爱的叫床声,这一惊觉,真叫梁正东大出意外。 “桂儿竟然和男人干这种事,到底那个男人是谁?” 梁正东对此大感兴趣,因为桂儿虽然是丫头,但年纪小小,却长得异常秀丽可人,便连他这个大少爷,见着她那张漂亮迷人的小脸,都感到有些莫名的兴奋和冲动。 梁正东从妻子口中得知,桂儿陪嫁过来之前,才只有十五岁。 她之前在林家时,已有不少年轻的下人追求她,只因她眼光甚高,对那些男人从不正视一眼,至今仍没有真真正正和男人交往过。 “里面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竟能得到桂儿以青眼相待!” 便在梁正东想着间,房里传来两声醉人的呻吟:“啊……啊……” 这两声呻吟,当真清耳悦心,宛转销魂,听得梁正东好不兴动。 梁正东极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当下心念一动,记得桂儿房间在青云巷有两个窗户,倒不如到那处看看,或许会有点收获。 西关大屋的建筑,两边均有一条青云巷,以作通道。 梁正东来到青云巷,摸到桂儿房间窗下,看见窗帘低垂,用手轻轻一扳木窗,果然应手而开,心中不由一喜,当即打开一道小窗隙,从地上拾了一根树上掉下来的小树枝,探进窗里,拨开窗帘的一角,凑眼一张,即见床上白生生的有着两个裸躯,女的正是桂儿,一双白玉似的腿儿大大地张开,而那个男人,竟然是司机阿强。 阿强并非梁正东的司机,他的职责,是接送梁家老夫人和林晓诗,间中亦会接送佣人到街市购物买菜。 正东一见阿强,不由“啊”了一声,心想原来是他。 只见全身赤裸的他,正屈曲着两腿,跪坐在桂儿胯前,一根阳具正不住地抽送出入,他虽然只看到棒根,不知其长短,但光凭那个粗度,就足以叫梁正东大吃一惊,直如藕棒儿一样,粗得吓人。 再看床上的桂儿,已见她双目半张,轮廓优美的俏脸上,早便满是酡红,只侧着头儿,咬着小手,口里咿咿作响,承受着巨货的戳刺。 梁正东看着这具青春诱人的身子,也不得不叫声绝。 桂儿除了样貌稍逊妻子小许外,身材可谓不相伯仲,同样是个丰乳细腰的尤物,而且那对娇嫩淡红的乳头,却异常地翘突挺拔,在男人的抽刺下,两个乳房晃得摇曳摆动,迷人眼目。 “啊……真爽,妳这个『西』简直是极品,又窄又多水,还会边插边喷,实在太爽了……” 阿强果然身强力壮,一根大物抽捣如飞,淫水不住从交接处喷出,水花四射,又多又劲,打得阿强胸腹尽湿。 梁正东还是首次目睹此情景,一时也有点愕然,现在方明白阿强刚才的说话,果然是边插边喷,桂儿水量之多,连一向淫水充沛的妻子都自叹不如。 阿强似乎极度兴奋,伸出双手,抓住桂儿一对玉峰,狂捻把玩。 见他一轮强攻,倏地喘叫一声:“要……要来了……” 桂儿听见,伸出软弱的小手,推着他身子:“不要……在里面……” 阿强却没有答他,奋勇猛戳几下,霍地拔出阳具,连忙蹲跨到桂儿头上,手握湿答答的巨棒,将个龟头对准桂儿的小嘴:“快含住……” 桂儿似乎早有预备,没待他说完,已大张樱唇,一口把巨龟含住。 只见阿强口里诃诃直响,不停套捋着肉棒,直至精液泄尽,方抽回出来,倒身在桂儿身旁吁吁的喘大气。 只见桂儿“骨嘟”一声,把口里的阳精吞了。 梁正东看见大感意外,心想:“平素娇俏可人的小丫头,万没料到,竟会做出如此淫脏的事来。” 接着目光一移,往阿强望去,却见他下身竖起一根庞然大物,粗如杯口,估量也有七寸余长! 梁正东一看之下,不禁大吃一惊:“这家伙的本钱真不是一般,桂儿刚才怎可能承受得了?” 桂儿喘过几口气,侧身趴在阿强身上,低声道:“天都亮了,快些离去吧,给人看见就不好了。” 阿强回臂抱住她:“不用心急,我想再多抱妳一会。” “你不用在我面前甜言蜜语。” 桂儿小嘴一撇:“你想抱的可不是我,而是你心里朝思暮想的宝贝。” “呵呵,我的桂儿在吃醋了。” 阿强伸手抚摸着她一个乳房,笑道:“不要胡思乱想,我对妳怎样,难道还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而且相当清楚,你的心根本就没有我,就只有你那个宝贝。”桂儿轻轻叹了一声:“我只是一个丫头,论到身分美貌,我确实无法和她相比!不想再说了,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你还是尽快离去吧。” “唉!你们这些女人就是小心眼。” 边说边撑起身子,走下床来,拾起衣服穿上,再向桂儿道:“今晚我会再来,记住不要闩门。” “今晚再算,你快去吧。” 桂儿用手催赶他,阿强一笑,开门离去。 梁正东听了二人的对说,显然在阿强心中另有一个女人,但这时的他,却没有心思理会这个,只是在想:“桂儿明知他心里另有人,因何还要和他好?莫非是贪恋他下身这根大家伙。” 看见阿强离开房间,梁正东亦觉所余时间不多,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必须把握现在,要向桂儿问个清楚。 一想及此,便即从青云巷的横门回到屋里去,来到桂儿房间,轻轻敲门。 桂儿仍睡在床上,听得敲门声,还道是阿强折回,心中暗骂起来:“这人真是的,又不知想怎样了。” 当即下床去开门:“你这……” 才说得两个字,却见门外的人竟是大少爷,不由一惊,连忙双手抱胸,呐呐然道:“大……大少。” 一张俏脸直红到耳根。 梁正东也不待她再说,一步便跨入房间,回手掩上房门:“看妳这个模样,光身赤体,还不快点穿上衣服。” 桂儿猛一点头,忙即扯了床上一张薄被,草草的包裹住身躯。 梁正东紧盯着她,说道:“我来这里是有事问妳,妳要老老实实和我说。” 桂儿默然不敢吭声,只是点下头。 梁正东问道:“前时妳突然来找我,对我说大少奶和二少在后院见面,当时妳是否已知道大少奶想做什么?” “我……我……” 桂儿给他一问,一时也不知如何对应。 “只要妳老实与我说,今天妳和阿强的事,我可以不追究,快说。” “大少,我……” 桂儿见梁正东突然到来,心上已忐忑不安,还奢望大少不要发现阿强才好,但听他这样一说,整颗心实时冷了一半,脸上不禁红得更厉害。 梁正东见她支吾不答,又再追问一次。 “是,是的……” 桂儿终于点了点头:“但我……我不是有心隐瞒大少,是……是大少奶不许我说。” 话后低垂着头,不敢看梁正东一眼。 “既然这样,当晚妳又为何来找我?” “因为我知道大少奶找二少做什么,但我心里总觉得这样做不妥,而我又无法劝阻大少奶,所以才去找你,希望大少你能阻止这种事,谁不知还是发生了。对了,大少你当晚为何没有阻止大少奶,我真的不明白。” “我的事妳不用理。” 梁正东道:“我再问你,大少奶从新河浦回来后,可有和二少再私下见面?” “是有过一次。” 桂儿点了点头:“大少你回来那天,大少奶吩咐我准备热水让你洗澡,当你进去操堂后,二少突然约了大少奶在书房见面。不过大少可以放心,他二人只是谈了一会,并没有……没有做那种事。” 梁正东一听,心头砰然一响,心想:“二人在书房见面,就算没有操屄,恐怕也少不了搂抱亲嘴。他们在家里有了一次,相信必会有下次。” 当下又问:“除了那一次,真的没有下次?” 桂儿摇头道:“真的没有,不过……不过……” 梁正东看着欲言又止的桂儿,知道一定有下文:“快说,不过什么?” “我知大少奶今天约了……约了二少下午见面。” 梁正东听见此话,脑袋“轰”一声响:“在……在什么地方见面,莫非又在新河浦的房子?” “不是,是在……在你们的房间。” “妳说是在这屋子?” 梁正东险些不信,这确也太大胆了吧。 桂儿点头道:“我只知道是这样。但大少请你不要说出来,大少奶知道是我说,桂儿的小命可没有了。” 梁正东哼了一声:“妳就只会怕大少奶,就不用怕其它人了。好吧,只要妳肯和我合作做内应,我就不说出来,也不和妳计较阿强的事,懂吗?” 桂儿无奈地点下头。 梁正东接着道:“妳以后和阿强做这种事,记紧要将窗户关好。” 说完便开门离去。 一路上,梁正东在脑里不住想:“怎样,我该怎样做才好,再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就算忍得一时,也不能忍一世,如何是好。” 当想到二人赤条条在自己床上作乐,整个人都滚热起来。 ****** 夏日炎炎,火伞高张,房间里虽是吊扇高悬,却无法搧去床上的狂热。 “嗯!正南……” 林晓诗美目如丝,含情凝视着眼前的俊男,眉目之间,尽是柔情密意。 这个小叔不知为何,今天显得特别獐狂妄为、欲火昂扬,才刚射精的阳具,竟然不颓不衰,坚硬如故,连半刻也不肯停下来,害得她连连丢身,也不知泄了多少次。 “大嫂子……正南爱死妳了!妳可知道,我脑子里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想着大嫂,连上课都无法集中,只想快些回家见妳,可真够折磨人……” 一面说着,一面运起身下的巨棒,毫不间断的抽捣。 抽送之中,先前注满膣室的精液,混着女性的淫水,不住地给肉棒抽扯而出,沿着林晓诗的尻缝涴演而下。 “我他想你……来吧,用力抱住我……” 林晓诗使劲搂住梁正南,奋力劈开大腿,好教他的大阳具更能深入自己。 曾经与她好过的男人中,小叔子的阳具虽算不上是最大,但胜在年轻力壮,斗志旺盛,一晚三四回,仍见绰有余裕,再加上这个小叔俊逸过人,又怎能叫她不爱。 梁正南同样抱紧她,双眼看着面前的美人,不停用力地捣:“我屌得够不够深,舒服吗?说给我听……” “嗯!好深好舒服……舒服到又想泄了……啊,我的正南……大嫂实在……实在太舒服了……” 林晓诗仰高螓首,露出一副既难耐又满足的表情。 “妳前时和我说过,我的阳具比大哥长、比大哥粗,很喜欢被我插入的感觉,我为了妳这句说话,足足高兴了几天。大嫂,我想我真的不会再喜欢其它女子了,我只喜欢大嫂,喜欢和大嫂做爱的感觉。” 梁正南口里说话,下身却不曾停顿下来,直插得噗噗声响。 林晓诗听后,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你这样说,也太为难人家了!” 一话未完,林晓诗忽地哼叫起来:“啊……你,你怎能这样……我要死了……” 原来梁正南借着她说话之际,突然把阳具拔出,旋即插进一根中指,回头再把阳具硬生生的挤插进上,一边抽送,一边以指头扣挖阴道的膣壁,这股崭新的刺激,几乎要让林晓诗美得昏死过去:“不要……嗳哟,喔喔……” 林晓诗的头越仰越后,难言的美意,已将她完完全全包裹住:“你……你从哪学来的……人家要不行了……” “没有人教我,我……我只是想让大嫂更快乐……” 手指随同肉棒的动作,不停地将美人推向情欲的高峰。 但梁正南仍觉不大满意,再将一根拇指头,压向娇嫩暴突的阴蒂,这招“气冠三军”,立时便要了林晓诗的小命。 “啊……” 林晓诗受他几下狠插,便即抵挡不住,身子一阵强烈的抽搐,两腿绷得笔挺,大股大股的阴精汹涌而出,泄得她头昏目眩。 梁正南不是首次看见她高潮,但今次却与别不同,只见身下美人竟不停的痉挛,浑身绷得老紧,久久无法停息,也不由吃了一惊,连忙停下一切动作,急忙问道:“大嫂,妳没事吧?” 林晓诗这个高潮来得异常凶猛,阴道收缩个不停,牢牢咬住男人的宝贝,虽听得梁正南发问,却没半点气力回答他。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晓诗才慢慢平服过来,满眼迷离的望住眼前的小叔:“你怎可以这样作践人家,让我险些无法回魂。你还不把手指拔出来,真的想弄死我吗?” 梁正南一笑,徐徐抽离手指,竖到她眼前,笑道:“湿得真厉害。” 林晓诗不依地搥了他一下:“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话后伸手到二人交合处,两根玉指一圈,便已箍住男人的棒根。 梁正南一缩臀部,抽出半根阳具,只留半截在穴中。 林晓诗借势用五指握紧,轻轻捋动:“它真是坏死了,总是弄得人家如此舒服!” 见她娇若春花,媚如秋月,怔怔的盯着他说。 梁正南给美人拿住要害,又听着她的甜言媚语,整个人都燎灼起来:“啊!大嫂子……妳再这样下去,恐怕要被妳撸出来……” 林晓诗微微一笑:“我就是要弄出来,省得你又用它折磨我。” 说做便做,手上竟然加快速度,又笑问道:“舒服吗?是不是很想射?” 只见梁正南咬牙强忍,摇头道:“舒服是舒服,但要我这样便射,可没这么容易。” 林晓诗瞧他一笑:“好!我就和你较劲儿,看你能够忍到何时。” 便在二人调情打趣之际,忽觉房门“卡”的一声,旋即看见梁正东手持门匙,推门而入。 二人看见,登时呆在当场,尤其是梁正南,直吓得脸无人色。
第7章 兄弟同襟
梁正东徐缓走近,脸上无喜无怒:“为什么停下来,继续呀。” “大哥……” 梁正南牙关打颤:“我……我……” 这一惊吓,可真非同小可,原本硬挺的阳具,登时便软了,从林晓诗阴户蓦地退了出来。 梁正南本想立即下床穿衣,却被林晓诗死死的搂抱住,以他的身体掩盖自己的裸躯:“老公……你不要看,你先……先出去好吗,一会我再和你解释。” 梁正东摇头一笑:“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们的一切,我全都知道,而且全都看见了。但妳为什么一直瞒我,既然知道我身有缺憾,却不和我说,还自作主张,找……找正南……” 说到最后,已激动得难以说下去。 梁正南看见大哥的表情,更加困窘狼狈,脸上登时一片土色,“你……你都知道了?” 林晓诗显得有点错愕:“你是怎样知道的?” “这方面妳不用知道。” 梁正东涩然一笑:“你们为何不继续下去,我看正南还没射出来吧,这样怎可能有小孩子。” “老公你……” 林晓诗一听,脸上微现愠色,银牙一咬,聚眉问道:“你……你到底想怎样?” “我只是想看着你们做。” 梁正东显得异常心平气定,全无急怒的神色,只是其内心如何,相信床上二人无法得知。 饶是这样,但看着梁正东这副跷足而待的表情,梁正南反而更感恐惧。 梁正东又道:“虽然你们一连数日在新河浦快活,但我还是没看够,而且隔了一面玻璃,怎能和现在近距离看来得过瘾。” 听他说话虽缓,但语中含刺,让人听得好不鉥心。 林晓诗听了此话,心中更是不快,认定丈夫是在存心挫辱自己,当下把心一横,旋即赌气道:“好,你既然想看,我便和正南做给你看,遂你所愿。” 梁正南听得一惊,怔怔的盯着林晓诗,只见林晓诗道:“正南,我老公说得很对,你若不把精液射进我阴道,我又怎能怀下你的孩子。来吧,大嫂很喜欢你的大阳具,用他狠狠的屌我,最重要是让你大哥看清楚,看你怎样屌到我高潮,如何射精在我体内,灌满我的阴道。” 林晓诗心里气极,刻意用言语刺激梁正东,以此展示她的不满。 林晓诗此话一出,果然吹糠见米,梁正东浑身都抖动起来,撺拳嚼齿,但听着妻子这番淫辞脏语,却又大为亢奋,便连裤裆里的肉棒,也禁不住蠢蠢欲动起来。 “大嫂,我……” 梁正南听了林晓诗的说话,确也听得满身是火,但要他在大哥跟前做这种事,而对手还是大哥的老婆,这如何使得! 在这种环境下,胯下之物非但不硬,反而变得更软。 林晓诗见他讷口难言,探手一摸他下身,竟是软弱如棉,不由与他一笑:“你怎样了,你大哥想看,又怎能让他失望,我来帮你一下。” 说罢,用手推他卧倒在床,梁正南一惊,连忙掩住下身要害。 林晓诗嗤一声笑,也不打话,整个人趴到他身上,双手支撑着上身,将一个乳房送到他嘴前:“亲我。” 梁正南那敢张口,斜眼望向大哥,像是要征求他准许。 林晓诗身子往下压,整个乳房全陷入他嘴唇:“你不用理会他,刚才你没听见吗,你大哥说要看我们做爱,我们就好好的表演给他看。来吧,人家要你亲,要你让大嫂快活。” 她一面说一面抚摸他的头发,满脸尽是温柔。 梁家在广州生意繁多,梁正东帮助父亲多年,在商界也算是一个人物,平素只有他抢白他人,没想今天竟被妻子连番嘲讽,心里真个好不是味儿。 但眼下这个妻子,虽然做出了这种事,毕竟是他爱入骨髓的女人,对她一言一行,实不敢太过苛刻尖锐,只得将话锋一转,向梁正南道:“正南,你不是说过要帮大嫂吗?既然你大嫂求子心切,你现在不帮她,难道要找其它男子帮她不成?你还在犹豫什么?” 话后,连他自己都后悔会这样说。 梁正南心头怯怯,仍是不敢妄动,还道这是大哥的反话。 但看着眼前这个大嫂,真个娇媚入骨,而且热情如火,确也叫他有些把持不住。 便在梁正南心情起伏之际,林晓诗已反手到他胯处,玉指一紧,已握住他的阳具,不轻不重的把玩起来,一阵难以形容的快感,直窜上梁正南的神经中枢,不由瞪大了眼睛,盯着这个美得叫人抓狂的大嫂。 “嗯!正南,大嫂很喜欢你,而且很喜欢你屌我的感觉……” 林晓诗不住用双乳磨蹭他脸面,半张着水汪汪的眸子,又俏又媚,不住以淫辞举动挑逗他:“你不是很想以后都能和我好吗,现在大嫂答应你,打后你想怎样都可以。若然你大哥不要我,我便改嫁给你,好不好?” 林晓诗最后一句话,其实是说给梁正东听,一心要看他有何反应。 梁正东岂会听不懂,要他放弃眼前这个美娇妻,心中又如何舍得。 其实他今次现身捅破奸情,确实下了一个莫大的决心。 他心里非常清楚,若要二人立即中断暧昧关系,相信短期间并不容易,但要他做一只缩头乌龟,窃钟掩耳,他实在办不到,宁可和妻子摊牌,总好过终日郁闷在心里,便连上班工作,也要耽心难安。 而梁正东这个决定,主要是为了男人的尊严,他要二人知道,自己绝不是一个任人愚弄的傻子,也要让弟弟反躬自责,让他知道是怎样对不住自己,更要他们心感愧疚。 可是他没有想到,林晓诗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竟反过来抢白自己一顿,这是他如何都想不到。 梁正南听了林晓诗的说话,对哥嫂俩是否会弄至婚变,心里着实有点担心,但亦只能安慰道:“大嫂,妳可不要……这样说,大哥……大哥又怎会不要妳……” “现在你大哥要不要我,已经不重要了,我不是还有你么。” 林晓诗说着,手里却没有停顿,一根死蛇,终于给她撸成一根怒龙,高高的竖得笔直。 梁正东正好站在二人身后,梁正南的变化,他早已看在眼里,而最令他兴奋的,却是妻子的跪姿。 玉臀高擡、双腿分张、把个粉也似的肉蛤,全然摆在他眼前,再再都诱惑着他的原始欲望。 这时,忽见一道白浆从肉缝里冒出,丝连挂珠,徐徐落在床单上。 梁正东见此情景,心头一颤,方得知晓原来弟弟已射了一次,喉头不禁哽结起来。 猛见林晓诗突然回过头来,向着梁正东道:“老公,你想看就张大眼睛看清楚,看你弟弟怎样进入你老婆。” 边说边挽着梁正南的阳具,将龟头凑到阴道口,丰臀往下一沉,龟头直挤开玉门,“吱”一声便闯了进去。 梁正东近距离看着,这个冲激当真不小,眼看弟弟的阳具正自一分一寸的隐没在屄中,心中又是酸楚,又感异常兴奋! 随听得娇妻一声呻吟,腰臀开始上下晃动,一根粗大的阳具,不停在妻子花房里自出自入,才没干了多少下,便见淫液纷飞,水声回荡,直看得梁正东好不兴动,连忙按住裤裆的肉棒,用力搓揉起来。 “啊!老公你看见吗?老婆……老婆又给你戴绿帽子了……生气吗?” 林晓诗语带娇喘,声如戛玉敲冰,又媚又糯,真个佛听了都动凡心。 梁正南给她美穴一裹,团团暖肉箍紧住龟头,舒服得毛管眼尽开,眼见一对美乳搁在嘴前,还能忍得住,忙即手口并用,放情品尝起来。 “正南……” 林晓诗情兴如狂,一手抱住梁正南的脑袋,用力往自己乳房挤:“我的好正南……大嫂爱死你了……啊!插得好深……阴道胀得很……你怎会屌得人家这样舒服!嗯,再用点力,在你大哥面前用力插我……” 梁正东耳里听着,眼里看着,不由看得满眼欲火,胯下阳具已硬得隐隐作痛,但心中强烈的妒火,却烧得他好不难受,当下骂道:“妳……妳这个小淫妇,难道我就弄得妳不舒服?” “舒服有什么用,又不……不会下种,害得我……我要向别人借种,还要受你骂……受你气!嗯……妳老婆又不行了,正南他……他下下捅到最里面,花心都给他屌开了……老公,我真的不行了……” 梁正东听得浑身是火,一个忍不住,连忙松衣解带,片刻便脱个精光,两步已跨到床上,挪身到林晓诗跟前,挺着一根大肉棒,抵到她小嘴前,嗄声叫道:“含住它……” “不……” 林晓诗星眸迷离,望着丈夫的阳具,不住摇头道:“人家……不要……” 一话未落,梁正东已双手揍住她脑袋,硬插了进去。 一声满足的呻吟从梁正东口中吐出,旋即运棒如风,大肆抽送。 林晓诗貌似无奈,但嘴里却另一回事,不但没有挣扎,反而牢牢箍紧腔内之物,任其而为。 梁正东看在眼里,心下发笑,知道妻子虽然嘴上不依,心里还是接受自己的,心头立壮,抽刺更为凶猛。 梁正南骤然看见大哥加入战圈,便知大哥纵使心怀怨懑,相信亦不会太厉害,若不然,他又怎肯和人分享自己的妻子。 一想及此,梁正南心里霍然一宽。 接着擡头一望,却见大哥一根阳具已插入大嫂口中,不停地抽击疾捣,再看大嫂,竟也欣然自乐,吞吐正欢,不免有些妒忌之意。 但眼见大嫂如天仙似的容颜,正用小嘴紧紧含住男人的阳具,如此刺眼的情景,刺激得他欲焰焚身,当下使足气力,从下往上,狠狠的连捅几下,记记直闯深宫。 “嗯……” 林晓诗吃消不过,含着肉棒噫呜起来,猛将身下的梁正南用力抱住。 梁正南欲念高涨,下下尽根,捣得林晓诗全身乱晃,双乳不断地在他胸膛挤压研磨,不由淫火更盛,忙伸出双手,分握着一对丰满,恣情把玩。 林晓诗何尝试过以一敌二,今次还是头一遭,除了屁眼,真的被人无孔不入,其美之处,就可想而知。 在两个男人分攻下,快感不停地扩散蔓延,终于忍无可忍,猛不防精关大开,狂泄起来。 “啊!人家要死了……” 林晓诗吐出阳具,仰头哭喊,这一泄可谓惊天动地,又凶又猛,比之先前一次来得更为激烈,直丢得浑身抽搐,倒在梁正南身上,几乎便要昏死过去。 梁正东给妻子吮得兴动莫名,正是乐在头上,便向梁正南道:“正南你且让一让,回头再把大嫂给你。” 梁正南那敢和大哥相争,看见梁正东已跪到林晓诗身后,只得抽出肉棒。 林晓诗听见丈夫的说话,但已无力作出任何反应,待得丈夫把龟头凑近阴门,才低低的嗯得一声,喊了一声老公,随觉火热的龟头猛地一闯,直贯至底,整个阴道都充实起来。 林晓诗满意地哼了一声,充满着无限的满足:“啊!老公……你屌得好用力……用力屌死你这个不贞的妻子吧……” 兄弟二人同时听得兴发如狂,尤以梁正东更甚,当即大刀阔斧,下下奋力重捣,一口气便百余抽,险些把林晓诗干得珠沉玉碎,蚤赴黄泉。 “老公你好棒……晓诗真的要……要死了……” 边说边使力抱紧梁正南,奋力撅起屁股,好教丈夫弄得更深。 梁正东犹如张飞附身,气雄力猛:“老婆,我这个老公不输于正南吧?” “老公……你好厉害,不要停下来……人家想去了……” “快说,我和正南,妳爱那一个?” “两个都好……老公我爱你,但……但我也爱正南,嗯!不行了……真的要泄了,老公再加把劲……” 梁正东听得怒从心起,当下连番重击,林晓诗果然喊得一声,阴道猛地一阵痉挛,又来了一次高潮。 而梁正东亦是强弩之末,猛戳几下,便噗噗的射出精来,直至精液讫尽,抽出淫水淋漓的肉棒,跨身跪到爱妻跟前,林晓诗也不待他开声,吐舌便舔。 这一下,梁正东可真乐透了,禁不住仰首高呼,呵呵的吐着大气。 他真没想到,妻子竟肯为他事后舔精,这还是第一次,怎不叫他大喜如狂。 待得精水舔尽,林晓诗再将龟头纳入口中,吸吮一轮,才肯放出。 梁正东才一离开,梁正南已提枪上阵,狠狠往上一捅,龟头直击向花心,一股酸麻立时笼罩林晓诗全身:“正南……太深了……” “弄痛妳吗?” 梁正南猛地停住。 “我没事,动吧。” 林晓诗抱住他头颈,一根香舌闯入他口中。 梁正南吻着漂亮的大嫂,下身同时发动,干得“啪啪”见声。 林晓诗这颗心,其实早就全放在这个小叔上,不论他的样貌,他的性能力,都是在丈夫之上。 这个深吻,林晓诗简直全情投入,完全无视了身旁的丈夫。 ****** 当天晚上,夫妻俩赤条条的抱拥在床,林晓诗亲昵地趴在梁正东身上,抱着丈夫道:“你这个人越来越坏了,在新河浦偷看人家,还当作无事。我要问你,你是怎样知晓我和正南的事?” “当日你们在后院说话,让我无意中听见。” 梁正东单手抱着爱妻的娇躯,一只手放在她乳房上,徐缓把弄:“若不是这样,我又怎知妳对正南有好感。” “你错了,我对他有好感,也是这几天的事,所以才会提出不许摸,不许吻这个条件,只是后来我……我……” “是不是受不住正南的挑逗,终于放弃了一切约定。” 梁正东盯着她问。 “嗯!” 林晓诗坦白地点点头:“应该是吧。老实说,正南的内力真是很惊人,或许他比你年轻几年吧!其实你当时都看见了,他射完精后,竟然不用休息,又可以继续再做,实在太厉害了。” “便因为这样,所以喜欢上他?” “我也不敢否认,确是有一点点这样,你不高兴是吗?” 林晓诗擡起头望向他:“老公,我真的错了,要是我早知道这样,也不会为了孩子而去找正南。说真的,我已喜欢上让他屌的感觉,恐怕以后,我……我会管不住自己,还会继续给你戴绿帽。” “那我怎样?妳不但是我妻子,也是我最爱的人,总不能双手将妳送给弟弟吧。都是我不好,当晚在后院听了妳借种的计划,就应该出来阻止,害得我现在进退两难!一个是我亲弟弟,一个是我心爱的妻子,这教我如何是好!” 林晓诗伸手抚弄着他的阴茎,身子同时在胸膛紧一紧,说道:“老公你不用担心,晓诗终究是妳的妻子,到死那天,都是妳妻子,除了你不再要我。而我和正南,相信只是一个过度期,其实他也相当明白,别人的肉偎不热这个道理。我是你的妻子,他根本就没有希望,我们这种刹那间的星火,只会一闪而过罢了。只要他找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结婚之后,有了自己的家庭,必定会慢慢淡忘这件事,你说对不对。” “正南的性子我很清楚,十足是个死心眼儿,向来非常固执!不过世事亦无绝对,希望如你所说,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要知纸不能包火,假若让爸妈知道了,可不是开玩笑的。还有,关于你二人的事,以目前情形来看,恐怕我要阻挡都挡不住,但妳必须应承我,一定要说给我知,便是要做乌龟,也不能做只盲眼乌龟。” 林晓诗听得噗哧一笑:“老公你真风趣。好吧,我保证你会做只开眼乌龟,但我必须事先说明,你该知我定力有限,人又天生敏感,要是我给正南挑拨几下,恐怕真会把持不住,到时先斩后奏,可不能怪我。” “唉!” 梁正东摇头一笑:“我早就知道会这样。但妳也不能太过火,有了正南,便没有我这个老公。” 林晓诗微微一笑:“我有你这个气度宽宏的老公,是我晓诗的福气。从现在开始,我只会对你更好,更加爱你,我敢向天许誓。” 梁正东笑道:“我允许妳和正南好,就是好老公!” “人家会报答你的。” 林晓诗亲了他一下:“老公,快来屌我!” “没想妳这样厉害,刚才还没够么?” “不是我,而是你,看你现在这根东西,硬得可以打鼓了。” 梁正东一笑,一个翻身便压在她身上:“还不快点张开腿。” “是,老公……” ****** 次日上午,桂儿随同林晓诗到街上购物,二人边走边谈,桂儿突然笑道:“大少奶妳真本事,什么事都在妳计划掌握中,桂儿可真服妳了。” 林晓诗淡然与她一笑,却没有答她,只听桂儿又道:“对了,妳又怎会知晓大少不会阻止妳,肯让妳和二少那个?” “我又怎会预先知道。” 林晓诗微笑道:“妳大少的性子,又有谁会比我清楚。当晚他听了我和正南的对话,就算他真的出来阻止,对我而言,也没有大不了的事情。但要是他当场不阻止,就表示他默许了,打后再想阻止,恐怕已经为时已晚,无可补救了。其实说真话,我也是赌一下运气而已。” “倒说得对,大少想阻止,就必须要妳和二少去新河浦之前,若不然,妳和二少都做了,再阻止也没用了。只是大少一连几天看着妳和二少好,我真有点为大少难过。” 林晓诗一笑:“其实妳和我一直都不知道,原来妳大少真不是好东西,竟然有点被虐的不正常快感,他昨晚和我说,这几天在隔壁偷看,竟不停自渎,还射了六七次,妳道好不好笑。” “真的!” 桂儿听得瞪大美目,揜口笑起来。 “嗯!” 林晓诗含笑点头:“若然不真,他昨日冲进房来看见我和正南,就不会兴奋得加入战圈了。” “什么,妳和他兄弟二人一起做?这……这岂不是让妳快乐死!” “妳这个死丫头,竟敢来笑我。” 林晓诗佯嗔瞪她一眼。 桂儿伸舌缩肩,嘻嘻一笑:“这样就好了,大少奶妳一直喜欢二少,这回可真正得尝所愿了,不但可以公然在大少面前和二少好,说不准,还会时常三人同床,要是换作是我,神仙也不想做了!” “桂儿,有一件事我可不能不和你说。” 林晓诗突然正色道:“关于阿强,依我来看,妳和我都不该再和他接触了。他虽然天赋异品,床上功夫也不错,但此人毕竟是个粗人,行事鄙俗不堪,对妳来说,绝对不会是个可依靠的人,妳就听我说,放弃他吧。” 桂儿低垂着头,徐徐道:“我也知道,只是……” 林晓诗又道:“妳不用多想了,要找个好归宿,就要找个可以依靠和寄托的人。其实我早以看出,妳真正喜欢的人是二少,对不对?” 桂儿一听,心下一惊,忙即摇头道:“不,没有这回事,大少奶不要乱说。二少是大少奶心爱的人了,桂儿那敢……” 林晓诗微微一笑:“我不妨和妳说,没错,我是喜欢正南,但我也是妳大少的老婆,我们终究是不可能的。但妳不同,妳样貌出众,身材又好,要找就要找个像正南这样的男人,若然妳嫁与他,不但衣食无忧,而且还有得妳乐呢。正南的本事,我还不清楚,那里又粗又大,耐力又强悍,只要妳愿意,一切就交给我办,我敢保证必定能成事。” “可是……可是大少奶妳……” “我明白妳想说什么。” 林晓诗含笑望向她:“妳我虽说是主仆,但自小便在一起,我何时当作妳是外人。只要你俩成为夫妻,便是梁家的二少奶,妳我的身分便扯平了,到时就算我时常在妳房间出入,也不会显得太外眼了,就算我们三人同床,共享一夫,又有谁得知。至于大少,妳若愿意,我也可以给妳,这不是两全其美。” 桂儿一直暗恋梁正南,只是知道大少奶的心意,况且自己又是下人,才不敢说出口,却没想到,原来林晓诗早就看出来了。 此刻听了林晓诗一番言语,那有不动心之理,当下垂着头道:“好是好。但二少未必会喜欢我。” “我都说了,一切包在我身上。” 林晓诗道:“其实我看二少不是对妳全没意思,只是他的目标一直是我,就算他喜欢妳,也不会表现出来。但现在环境不同了,他不但可以继续和我好,还多了一个漂亮的妻子,你说他会不应承吗。” “但那个阿强怎样?” 林晓诗一笑“傻丫头,要摆脱他还不容。只要妳和他说,大少已发现我和他的事,恐怕要立即和他算帐了。阿强听后,必然大惊,他不是惊大少,而是惊我老爸,他知此事一但弄大了,我父亲一定知道,就算父亲明知是我不对,为了林家声誉,也不会放过他,到时你说他会怎么办,为了小命,唯一方法,就是有多远便逃多远,便是妳想留他,他也不肯呢。” 桂儿登时眼睛一亮:“对呀,大少奶妳真本事。” 二人相互一笑,林晓诗望向远方的白云,像似是已看见快到的明天,不由得绽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