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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红楼如此多娇
👤 作者:木鱼落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64070
🗂 分类:历史架空,直男文
🔖 标签:经典,后宫,剧情,异国,快穿,官场
🗿 肉量:15.63%(少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红颜自古多薄命! 无论是《红楼梦》中的金陵十二钗,还是《板桥杂记》中的秦淮八艳,没有几个能好好收场的,给世人流下了太多遗憾,太多感叹! 如果有熟知历史的人穿越回去,那个家伙还十分好色,兼且足够阴险毒辣,那些美女们是否能少些遗憾多些快乐呢? 绝对的历史种马小说,完全的亵渎红楼,无论是泼辣的王熙凤还是尊贵的元春,哪怕是病态恹恹的林妹妹也逃不脱主角的魔抓,军事争霸与YY猎艳并存,不一样的历史,不一样的红楼,尽在亵渎红楼!
全文
序:贾环生平
红楼如此多娇----亵渎红楼。前世恩怨,今世偿还,当贾环前世的灵魂逐渐觉醒的时候,他会以怎样的方式对待金陵十二钗? 当然与天斗的道路上美女一个也不能少…… 红颜自古多薄命! 无论是《红楼梦》中的金陵十二钗,还是《板桥杂记》中的秦淮八艳,没有几个能好好收场的,给世人流下了太多遗憾,太多感叹! 如果有熟知历史的人穿越回去,那个家伙还十分好色,兼且足够阴险毒辣,那些美女们是否能少些遗憾多些快乐呢? 绝对的历史种马小说,完全的亵渎红楼,无论是泼辣的王熙凤还是尊贵的元春,哪怕是病态恹恹的林妹妹也逃不脱主角的魔抓,军事争霸与YY猎艳并存,不一样的历史,不一样的红楼,尽在亵渎红楼! 贾环生平;转载,来自百度贾环《红楼梦》中人物。 贾环,父贾政母赵姨娘。排行贾政第三子。庶出。从玉字辈,与珍,琏,宝玉是兄弟。在《红楼梦》里,贾环可以算的上至头至尾不得人心的一个主儿了。贾环在贾家本是正经主子,即使是庶出,因为父亲的缘故,也顺理成章成为世袭爵位的第二继承人,理应是众人巴结攀附的对象。然而,正由于他的客观存在是宝玉继承家业的潜在威胁,王氏姑侄处处贬抑贾环,加之贾母不喜,众人更是踩到他头上。封建大家族宗法规矩,长幼有别,嫡庶差异,附势奴才,亲疏远近等像多面万花筒一样,早早呈现在贾环面前。 而赵姨娘的一直以来的不得势和种种埋怨,则在很大程度上使贾环从幼年就直面封建大家族奴婢的三流九等、规矩的严厉广泛,而且还有正室偏房的严格等级,嫡出庶出的亲疏远近,年长年幼的井然秩序,得脸不得脸的实际差异。“他呱呱坠身于嫡庶有别、家法森严的封建等级制度和宗法制度的禁锢之中,在赵姨娘不断争宠夺势以正主子名分,然而却又一次次惨败的过程中度过了呀呀童年。对兄弟间不平等的待遇愤愤然使贾环以他顽童赤裸裸的方式,自发地抗议‘掂人分两,放小菜碟儿’的做法,公开与视若凤凰的宝玉争强,不仅未能达到幼稚的愿望,反而更引起了贾府执事集团的厌恶和排挤,这种恶性循环的生活,也就使得他的性格畸形发展,表现出悖于常理的心理特征。” ⑴小说中与贾环关系最亲近且描写较多的是贾政、赵姨娘、探春、彩霞这四个人,他们对贾环性格的形成有着重要影响。 [编辑本段]子不教父之过贾政其人,我们所能看到的不外乎是他对贾宝玉,贾环二人的严酷和冷漠,他对儿子似乎没有任何的疼爱之情。在《红楼梦》中,大部分人看到的总是贾政对宝玉的种种嫌恶和厌弃,却少有人看到贾政对宝玉至少有怒其不争之意,对贾环而言,根本没有父爱,父亲贾政一点也不喜欢他,甚至连和他置气都省了,简直可以说是轻慢无视到了极点。“宝玉的种种行为虽令贾政头疼,但在贾政心中,两个儿子的形象是怎么样的呢,一个是‘神彩飘逸,秀色夺人’。一个是‘人物委琐,举止荒疏’。宝玉俊朗的外表能至少能使父亲少气几分,贾环的神情言行却实在是令贾政更加添堵。” ⑵“小动唇舌手足耽耽”一回中,贾环与贾政两父子终于算是面对面进行了一场对话,关于这场对话,一直以来都成为众评家批判贾环时最多举证的事例,也拿来作为贾环手段恶毒心地卑劣的明证。而这场风波为什么能掀起滔天巨浪,以至贾政喝令“今日再有人劝我,我把这冠带家私一应交于他与宝玉过去”贾母要“ 收拾东西回金陵老家去”这种种都因为对象是宝玉,除了宝玉,也不可能令贾政如此震怒。比如换了贾环,了不得教训一顿打两下,不会弄到举家不宁,为什么?因为“那宝玉就如活龙一般”贾政心里即使不爱这个儿子,也终希望他能接下这世袭爵位,把贾家发扬光大,从来没有将目光放在贾环身上。 让我们深思的是这样一句话,“……贾环见了他父亲,唬的骨软筋酥,忙低头站住。” 可见贾环对贾政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深深的畏惧,如果是一对正常的父子他们的关系绝不会是这样。一般来说,只有在面对一个人心理压力极大的情况下才会吓成这样。贾政是贾环的父亲,面对自己的父亲却有如面对着洪水猛兽,可见平日在贾环心里,父亲无疑是在一个高高在上的,充满威严的,具有生杀予夺大权的位置。而自己则是时时担心着,生怕被父亲逮到错处,一旦行差踏错,而又正巧被父亲撞见,内心那中惶惶不安,又惊又怕就很自然的表现出来。贾政没给过贾环什么父爱,平时对儿子又多是训斥责骂,在他眼中,贾家子弟应该是谨言慎行,贾环胡乱的奔跑冲撞,无疑是不符合他心中对于贾家子弟的界定的,用他的话说,应该是“不成体统”贾政在《红楼梦》中是不苟言笑的,对儿子也没有什么稍微中听点的评价,他的严肃令自己年幼的儿子的心灵蒙上阴影,除了怕还是怕,在这种不正常的关系笼罩下,亲情几乎是荡然无存。说起来好像不像是两父子的关系,倒像是水火不容的上下级关系。 而贾环在这一回中扮演的不光彩的角色,我认为除却对宝玉得宠的愤恨的发泄以及想之外,大多原因在于他也希望能够借诋毁宝玉来提高自己在父亲心中的地位,虽然上面提到贾政没给过贾环什么父爱,甚至到了贾环视父亲如洪水猛兽的地步,但是贾环还很年幼,渴望父爱,希望父亲能将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也是毫不奇怪。在贾环心里,如果没有宝玉的存在,所有人对他便都不同了,父亲贾政也更会如此。所以当他发现机会来了,“说到这里,便回头四顾一看。贾政知意,将眼一看众小厮,小厮们明白,都往两边后面退去”他就趁左右无人之机夸大金钏儿死的情景、诬告宝玉因奸不遂,逼死人命等等。为了达成某种目的不惜中伤别人,贾环这样做多少是与他母亲平日里举止言行对他的的影响分不开。赵姨娘在求贾政把彩霞给贾环做妾时,同样也是摒退丫鬟,大进谗言,说宝玉房里早已有人了,贾环房里也应该有个云云。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贾环平时在这种环境里耳濡目染,将赵姨娘的手段学了个十成十,遇到危险就套用。因为贾环的中伤,宝玉被打了个半死,贾府也闹了个人仰马翻,这并没有带给贾环任何好处,反倒更证明了宝玉在贾府的地位,这一点,想必是贾环进谗言时始料未及的。而贾政对于贾环的态度,也依旧如故,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善。 有段很微妙的描写,不知大家注意了没有,第七十五回“开夜宴异兆发悲音,赏中秋新词得佳谶”这一回里,贾政让宝玉贾环作应景诗,贾环的诗令贾政大为不悦,而独有一人夸赞贾环,那就是同样在贾府不得意的贾赦:“这首诗据我看甚是有骨气,……我爱他这诗,竟不失我们侯门的气概。” 不仅赏赐了较宝玉贾兰多得多的玩物,甚至说:“以后就这么做去,方是我们的口气,将来这世袭的前程定跑不了你袭呢。” 慌得贾政急忙劝住:“那里就论到后事了”贾政的一句“那里就论到后事了”无疑是表明了一件事:他从未将贾环看作是贾府未来的继承人,即使宝玉如何不如他的意,换言之,无论贾环再怎么出色,也不可能继承世袭爵位!事实明摆着,此时的贾环即使有上进之心,估计也被贾政如冷水般的话打击的完全泯灭了。 贾环在没有父爱的环境里,又受到来自贾府执事集团的打压,周围又都是如赵姨娘般自私卑鄙的人,他从小面对的都是人性中的丑恶,接触到的都是冷漠和虚伪。于是,他自发的反抗也不由的效仿赵姨娘的反抗模式——用卑鄙的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贾政对于自己的儿子,根本没有言传身教,告诉他们应该怎样做人,做什么样的人,只是一味的苛责。听到贾环的谗言,不加以正确的引导,让贾环明白自己的行为是错误的,还未经证实就对宝玉采取大棒政策,使贾环尝到诬告的甜头,从而更加向着奸邪之路前行。所谓子不教,父之过,贾环之所以成为一个手段恶毒心地卑劣的人,贾政绝对难辞其咎。 母亲也是坏榜样所谓“姨娘”是赋予被主子收入房内的丫环的称呼,也是封建上层社会腐朽的一种特殊表现。赵姨娘在贾府中名主而实奴,处于一种半主半奴的特殊社会地位上,所以,凤姐的几句话,倒能概括赵姨娘在贾府的地位,“糊涂油蒙了心,烂了舌头,不得好死的下作东西……也不想一想是奴儿,也配使两三个丫头!” 贾环第一次出场是在“王熙凤正言弹妒意,林黛玉俏语谑娇音”一回。贾环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回家本来承望着能得到母亲的安慰,不想赵姨娘听了贾环的遭遇,并不心疼安抚,却像泼妇一样骂儿子是“下流没脸的东西”,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她把儿子当作自己争宠夺势的筹码,眼见儿子偏是一副不成才的样,赵姨娘还要随时替他收拾残局,更不见得能分出母爱来抚慰这不争气的儿子。她虽是贾环的亲生母亲,却心底狭隘,恶毒自私,更加身份低微,没有什么修养,自己尚且如同泼妇一般,哪里能教贾环什么好,就只会挑唆他闹事,贾环因闹事挨了打,赵姨娘又不能出面为他作主撑腰,最后倒霉的总是贾环。 作为母亲,赵姨娘对贾环的深刻影响也是不言而喻的,赵姨娘对宝玉和王熙凤是又嫉又恨,无时无刻都在想着用个什么法子陷害他二人,最好能把他俩弄死,好让自己唯一的儿子贾环成为贾府爵位的继承人,在魇魔法姊弟逢五鬼中,赵姨娘就用五百两银子请马道婆做法,想要彻底除去这两个眼中钉,她是这么说的:“你若果然法子灵验,把他两个绝了,明日这家私不怕不是我环儿的。” 在宝玉二人弥留之际,赵姨娘见到自己愿望即将达成,竟然得意忘形,对贾母说出了真心话:“老太太也不必过于悲痛。哥儿已是不中用了,不如把哥儿的衣服穿好,让他早些回去,也免些苦,只管舍不得他,这口气不断,他在那世里也受罪不安生。 ”贾母马上喝道:“你愿他死了,有什么好处?你别做梦!他死了,我只和你们要命。” 贾母老于世故,她所代表的是整个封建制度的上层统治者,赵姨娘的心思哪里瞒的过她,她这样说,不仅仅是对赵姨娘的警告,甚至是最后通牒——就算宝玉真的死了,贾府的家业也不会落进你们这起奴才手中,你别做春秋大梦了。贾环在这点上受她影响最大。在魇魔法姊弟逢五鬼中说“贾环素日原恨宝玉,如今又见他和彩霞闹,心中越发按不下这口毒气。虽不敢明言,却每每暗中算计,只是不得下手,今见相离甚近,便要用热油烫瞎他的眼睛。” 他素日恨宝玉大部分都是受赵姨娘的影响,如今“这恨已经不是孩童间的小打小闹,文中他不是要烫一烫宝玉就算了,而是存心要烫瞎他的眼睛。想贾环那时不过十一二岁,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如果不是受到母亲的影响,无论如何也不会对自己的兄长产生这么歹毒的想法。 ”⑶还有上文提到过的贾环在贾政面前诬告宝玉因奸不遂,逼死人命。也无疑是受了赵姨娘的影响。赵姨娘从来是有事没事都要寻找机会中伤诋毁宝玉的,她的举动让贾环在耳濡目染中学会了如何不择手段去达到自己的目的。在贾环的种种行为的背后,不难看出效仿赵姨娘的痕迹。 其实遍读红楼,大家看到的赵姨娘是一个自私,浅薄又恶毒的女人,简直一无是处到了极点。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有不断对掌权者进行反抗,她才有可能真正成为掌权者,脱离卑微的地位带给她的那种痛苦与折磨,使她不必再低着头看着别人眼色做人。在魇魔法姊弟逢五鬼,大闹怡红院等中,我们看到的不仅仅是赵姨娘的刻毒卑鄙,我们更能看出她为了对权利的那种渴望。她完全没有给予过一双子女任何母爱,不能说她有什么野心,她的一切对于权利的欲望都只是因为在姨娘这个位置上,她受到了太多打压。赵姨娘没有受到过什么教育,她并不知道她应该如何改变自己的命运,只能直觉的通过不断的破坏,玩一些阴险的招数,表演一些拙劣的把戏,作出一些可笑的抗争。她注定是失败者,因为她不可能战胜整个封建制度。 而贾环就在赵姨娘身边看惯了她种种所作所为,母亲没有做一个好榜样,又没人给予妥善的引导,于是贾环从幼年时就已经向着奸邪卑劣的道路前行。有时候想想,贾环还不比探春,探春至少从小还被贾母带在身边教养,得享一些天伦之乐。和贾环比起来,贾宝玉何其幸运得到那么多人的关爱。于是,更加觉得贾环其人让人嗟叹。孩子何其无辜,却无端成为利益的牺牲品,成为封建伦理制度下的畸形儿。 姐弟之情薄如纸想说说探春,整部《红楼梦》只有这个女子能让我感到不寒而栗。在三春中,她是最有才华,也是最为能干的一个。曹雪芹形容她“削肩细腰,长挑身材,鸭蛋脸面,俊眼修眉,顾盼神飞,文彩精华,见之忘俗。” 寥寥数语,便勾勒出一个窈窕淑女的形象。就是这样一位美人儿,竟是粗俗的赵姨娘的亲生女儿,“ 小冻猫子”贾环的亲姐姐。古往今来多少人为她感到不值,认为她是乌鸦窝里飞出的金凤凰。 按理说,探春也是赵姨娘所生,而且还是女孩,地位应该比贾环更不如,可事实情况却并非如此,在贾府中。探春以聪明干练脱颖而出,深得上下敬重,委以重用,得掌执事之大权。王夫人对她表面上淡淡的,心里却是和宝玉一样的,这种心理的矛盾,实际上也是对她出身与心志才干相矛盾的反映。探春何以能在贾府有如此重要的地位?上文提到过,探春自幼跟随贾母左右,加之天性聪敏,早就对贾府内部种种矛盾争斗知之甚深,她自命“才自精明志自高”绝不甘心像母亲和弟弟一样在底层挣扎,她不仅清楚地认识到嫡庶有别这一点,而且力图改变这种状况。她竭力回避不得势的亲生母亲,努力亲近贾府嫡系的王氏姑侄和宝玉。在兴利除弊的同时,也提高了她的实际的社会地位和影响,成了乌鸦窝里的凤凰。 为了稳固她在贾府的地位,甚至不惜把母亲和兄弟作为打击的对象,这位三小姐的心意如此坚定决绝,干脆得让人脊背发寒。曹雪芹曾经借宝玉说出这样一件事。探春给宝玉做了双鞋,而且似乎花费很大工夫,以致贾政见到都不由斥责道:“何苦来!虚耗人力,作践绫罗,作这样的东西。” 赵姨娘气的抱怨的了不得:“正经兄弟,鞋搭拉袜搭拉的没人看的见,且作这些东西!” 想想赵姨娘的牢骚也是有的放矢的,贾环是探春的胞弟,正所谓“疏不间亲”嘛。我们来看探春的回答:……探春听说,登时沉下脸来,道:“这话糊涂到什么田地!怎么我是该作鞋的人么?环儿难道没有分例的,没有人的?一般的衣裳是衣裳,鞋袜是鞋袜,丫头老婆一屋子,怎么抱怨这些话!给谁听呢!我不过是闲着没事儿,作一双半双,爱给那个哥哥弟弟,随我的心。谁敢管我不成!这也是白气。” 宝玉听了,点头笑道:“你不知道,他心里自然又有个想了。” 探春听说,益发动了气,将头一扭,说道:“连你也糊涂了!他那想头自然是有的,不过是那阴微鄙贱的见识。他只管这么想,我只管认得老爷,太太两个人,别人我一概不管。就是姊妹弟兄跟前,谁和我好,我就和谁好,什么偏的庶的,我也不知道。论理我不该说他,但忒昏愦的不像了!还有笑话呢:就是上回我给你那钱,替我带那顽的东西。过了两天,他见了我,也是说没钱使,怎么难,我也不理论。谁知后来丫头们出去了,他就抱怨起来,说我攒的钱为什么给你使,倒不给环儿使呢。我听见这话,又好笑又好气,我就出来往太太跟前了。” 一句“我只管认得老爷,太太两个人,别人我一概不管”把母女姐弟间的情谊抹杀的干干净净。本来趋吉避凶是人之常情,探春看破贾府中的厉害关系,选择一条进身之捷径,我们也无法指责她有什么错处。然而为求进阶不惜诋毁生母,说赵姨娘“昏聩的不像”“不过是那阴微卑贱的见识”却实在令人齿冷,不知道这跟卖母求荣有什么区别。至于她说“姊妹弟兄跟前,谁和我好,我就和谁好,什么偏的庶的,我也不知道。” 那更是睁着眼睛说白话,对于贾环和宝玉的态度,随便谁都能看出其中的天差地别,贾环难道不想和自己的亲姐姐探春多亲近?整个贾府,除却贾政和赵姨娘外,只有探春和他最亲,可在他受委屈之后,最常找的人却是迎春。为什么?大约因为只有在“二木头”迎春那儿,他才能体会到一点平等和尊重。而自己的亲姐姐,却怕的紧,所以在六十回“茉莉粉替去蔷薇硝”中,他才会脱口而出:“你不怕三姐姐,你敢去,我就伏你。” 自己的亲姐姐,却视同洪水猛兽,这跟探春在其他人眼中可亲的形象大相径庭,因为探春从来没给过贾环一丝姐弟之情,所谓“谁跟我好,我就跟谁好”不如改为“吾惟跟权好”不知道探春对贾环这个弟弟可曾有过一点感情,反正遍读红楼你找不到探春贾环有什么直接对话,这样一对亲姐弟,在贾府这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环境里,从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她的冷漠无疑让贾环在贾府再次感到亲情的淡薄,母亲是这样,姐姐也是这样,为了追求权利,甚至连骨肉亲情都看的淡了,探春的无情很大程度上让贾环更了解权利的重要性,此时的他彻底明白了在封建大家庭中,得势与不得势,完全取决于你的身份地位和你手中掌握的权利。而姐弟二人在贾府中地位的云泥之别,都要归结于他们选择了不同的道路。探春彻底投入贾府执事集团的怀抱,获得了尊荣的地位。而贾环,却始终做着徒劳的反抗,以敌视的态度对待执事集团,不仅不能改善自身所处的环境,反而更引起执事集团的厌恶和加倍的排挤。贾环对执事集团的反抗态度,很大程度上也是对于权利的抗争,简单来说是一种报复行为,是权利改变了人心,使贾环失去了亲情的温暖,即使他的抗争微不足道,也使他失去亲情的心灵得到一丝慰藉。 爱情成为人性沙漠里的绿洲提到贾环,不得不说的一个女子就是彩霞,亦作彩云。彩霞是王夫人身边的大丫头,为人能干,对贾环也可谓是痴情一片。但这场环云恋却没有一个好的结局,最终贾环还是负了彩霞。第二十五回发生了贾环推蜡泼宝玉的事情。众评家皆以为这是贾环恶劣行为的表现,却无人提宝玉挑逗彩霞之事。贾环与彩霞的事在贾府应该是公开的秘密。曹雪芹巧妙的通过金钏儿之口透漏出贾府众人皆知他俩关系非同一般,宝玉不可能对此毫不知情,就在这种情况下,宝玉仍百般挑逗彩霞,也难怪贾环嫉火中烧,想烫瞎宝玉的眼睛。在爱情中人们往往都会失去理智,确实也很正常。这也算的上是一种自我保护意识。我想没人会看着别人调戏自己的女朋友而无动于衷吧,而贾环本身在面对宝玉时有带有一种强烈的自卑感,他想让宝玉毁容,有一部分应该是自卑感在作祟。 在第六十回“茉莉粉替去蔷薇硝”中,贾环向宝玉要龄官送给芳官的蔷薇硝,芳官却把掉了包的茉莉粉给了贾环,贾环得了硝,兴兴头头要送给彩云。贾环的这份心与宝玉得了好东西要留着给黛玉是很像的,此时贾环对彩云的爱应该也是真诚的。毕竟从他懂事以来,彩云是唯一一个真正对他好关心他爱护他的人,即便是贾环再卑鄙,他总还是一个孩子,总是渴望得到别人的关爱的。当得知芳官偷梁换柱时,他也没有生气,反说“这也是好的,总比外头买的强”这番话,颇具度量。此时的贾环确实成熟了不少。恋爱中的人都会冒些傻气,心态显得宽容平和。他不介意芳官的公然欺侮,因为在他身边已经有个彩云——一个真正爱他的人。他只想沉浸在与彩云的脉脉温情之中。由此看来,彩云对贾环的影响之大,绝对无人能及。贾环从小就生活在尔虞我诈,虚伪和仇恨的环境中,他的心比一直生活在爱中的人更加敏感。有这样一个人能给予他真诚和关爱,他的心灵也因此得到洗礼,变的不那么尖锐,逐渐平和宁静起来。他不想再惹事,宁愿被赵姨娘责骂他没用,也只是自己躲出去不理睬罢了。 环云之间好景不长,玫瑰露事发。彩云起先不肯应,直到平儿旁敲侧击,羞愧难当,便应承的确是自己拿了些给贾环,什么责罚她也一概都领了。宝玉钦佩她的敢做敢当,便替她应了。这边贾环却起了疑心,将彩云凡私赠之物都拿了出来,照着彩云的脸摔了去,说:“这两面三刀的东西!我不稀罕.你不和宝玉好,他如何肯替你应.你既有担当给了我,原该不与一个人知道.如今你既然告诉他,如今我再要这个,也没趣儿。” 贾环知道自己平安无事并不开心,甚至把所有彩云给的东西都扔还给了她。因为贾环恨彩云叫宝玉替她应了玫瑰露一事。在他心里,彩云和宝玉一定有暧昧关系,否则平白无故为什么宝玉要帮彩云应下来。这一则说明贾环敏感多疑,他一直在虚伪和谎言中长大,对周围人根本谈不上信任二字,甚至连彩云也不例外。二来也说明凡是事关宝玉,贾环就难以遏制自己的自卑感,他不相信有宝玉的存在彩云会只爱他一个。这和贾环身处的环境有关,人人都宠爱宝玉,没几个人能看的起他。唯一对他好的彩云,偏偏宝玉又几次三番的招惹。他对彩云的感情是真诚的,所以更加无法忍受彩云跟他好的同时也跟宝玉好。所以一听到彩云说宝玉应了玫瑰露的事就有这么激烈的反应,甚至立时要与彩云分崩。这大概是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吧。 很多评论家认为贾环对彩云根本不是真心,或者说在他心里根本没有将彩云视为平等的人,认为二人身份悬殊,证据是贾环曾说过彩云也只是个丫头,去了,将来自然还有。我却认为不然。贾环身边唯一对他好的人从头至终只有彩云一人,没有哪个人会漠视真心对待自己的人,尤其是对于贾环这样从至亲那儿都没得到过真情的人来说,彩云的情像沙漠里的绿洲,滋润着贾环的心田,然而这种爱里容不下一丝不纯,当贾环感到威胁时,他马上就用绝情来自我防备。宁愿和彩云断了一切关系,也绝不允许一丝一毫的背叛。环云间这段短暂的爱,是可一而不可再的。贾环在玫瑰露事件之后,应该说就完全放弃了对真挚感情的追求,无论亲情还是爱情。他把自己完全封闭起来,在顺应封建礼教规范的同时,也渐渐抛弃了自我人性中的本真。 写在结尾的话贾环是《红楼梦》中的一个弱势人物形象,他身为主子,却从未受到过他人的尊敬和应有的关怀。其父贾政,为人古板严苛,他的严肃令自己年幼的儿子的心灵蒙上阴影,他从未给过贾环一分父爱,也没有对贾环错误的行为加以正确的引导,从而使贾环更加向着奸邪之路前行。其母赵姨娘,贾环打小与其相依为命,深受其影响。可惜她没给儿子树立过任何正面的榜样,贾环从她身上只学会用不择手段去争取自己所想要的。探春是贾环的胞姐,却为了追求权利投向执事集团的怀抱,使贾环再次感到亲情的淡漠,他对执事集团的反抗,也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感。在贾环贫瘠如沙漠般的生命中,彩云的爱是唯一的绿洲,它也使贾环的性格发生过短暂的转变,虽然这份爱持续的时间不久,可与贾环周围淡漠的亲情比起来,这份爱显得越发弥足珍贵。可见,贾环的性格的发展变化是与他所处的生存环境密不可分的,他是值得我们同情的。 贾环性格可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的这种特殊性格除了自身因素之外,与其特殊的成长环境也是密不可分的。他的父母没有给过他正常成长所必须的父爱和母爱:父亲贾政的严苛压制使孩子的天性受到打压,不能健康发展,在行为出现偏差时又不曾及时予以纠正;母亲赵姨娘自私狭隘,不良的言行带给孩子恶劣的影响,使他的人性扭曲,性格畸形发展。他的胞姐探春为了向上爬,不念丝毫亲情,甚至不惜把生母和兄弟作为打击的对象。亲人们的冷漠使贾环无数次感到亲情的淡薄。他人性中的种种劣根性更像得到土壤的幼苗,越加蓬勃生长。他在爱情中寻求温暖,此时彩云给了他真挚的爱。在贾环的一生中,受到的都是冷漠打击,别人轻侮的眼神,暗地里纷纷的议论,这些都像一只看不见的手,使心性本来就偏离正常轨道的贾环又被推向了更深的深渊。而彩云像沙漠中的绿洲,滋润了贾环干渴的心田,虽然好景不长,但贾环也因此而改变过自己的性格。随着这段爱情的消逝,贾环对于感情是完全绝望了的,无论亲情还是爱情,他都一概不报希望,以绝情处之。 鲁迅先生说《红楼梦》“单是命意,就因读者的眼光而有种种: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 而在我眼中,看到的贾环,他是一个被侮辱和被损害的,他是被封建礼教吞噬的,他是值得同情和怜悯的,他是得不到救赎的孩子。 他让我想到鲁迅在《狂人日记》的结尾写到的一句话:“救救孩子!” 《明武宗宝训》中曾有言子不分嫡庶,大户官宦人家,乃至皇族亲王,侧室都不在少数,至于皇帝之嫔妃更是难以计数。便这贾府,窃以为贾赦,琏二亦有庶出之嫌疑,在父系社会里,男子还是占据主导地位的,所以以为环三在众人眼里自也是主子,至于此主子与别的主子的区别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便有这区别,在这人人皆有颗富贵心的贾府所受待遇自也是不一样。 莺儿满心委屈,见宝钗说,不敢则声,只得放下钱来,口内嘟囔说:“一个作爷的,还赖我们这几个钱,庚辰侧批:酷肖。连我也不放在眼里。前儿我和宝二爷顽,他输了那些,也没着急。庚辰侧批:倒卷帘法,实写幼时往事。可伤。下剩的钱,还是几个小丫头子们一抢,他一笑就罢了。” [二十回]丫鬟眼里的环三。 凤姐在窗外过,都听在耳内,便隔窗说道:“大正月又怎么了?环兄弟小孩子家,一半点儿错了,你只教导他,说这些淡话作什么!凭他怎么去,还有太太老爷管他呢,就大口啐他!庚辰侧批:反得了理了,所谓贬中褒,想赵姨即不畏阿凤,亦无可回答。他现是主子,不好了,横竖有教导他的人,与你什么相干!环兄弟,出来,跟我顽去。” [二十回]主子眼里的环三。 一奴一仆眼里的环三,是个惫懒人物,倒也不差,但谁也没否认环三主子的身份,不是么。这个时期的环三还小,但是长大了,是政老爷膝下的老三,自然也是有自己的前程。 宝钗素习看他亦如宝玉,并没他意,今儿听他要顽,让他上来坐了一处。[二十回]他[宝玉]想着:“兄弟们一并都有父母教训,何必我多事,反生疏了。况且我是正出,他是庶出,饶这样还有人背后谈论,庚辰侧批:此意不呆。还禁得辖治他了。” [还是二十回]贾环叔侄亦到。贾政命他们看了题目。他两个虽能诗,较腹中之虚实虽也去宝玉不远,但第一件他两个终是别路,若论举业一道,似高过宝玉,若论杂学,则远不能及;第二件他二人才思滞钝,不及宝玉空灵娟逸,每作诗亦如八股之法,未免拘板庸涩。[七十八回]贾政看了,亦觉罕异,只是词句终带着不乐读书之意,遂不悦道:“可见是弟兄了。发言吐气总属邪派,将来都是不由规矩准绳,一起下流货。妙在古人中有‘二难’,你两个也可以称‘二难’了。只是你两个的‘难’字,却是作难以教训之‘难’字讲才好。哥哥是公然以温飞卿自居,如今兄弟又自为曹唐再世了。 ”[七十五回]说的贾赦等都笑了。贾赦乃要诗瞧了一遍,连声赞好,道:“这诗据我看甚是有骨气。想来咱们这样人家,原不比那起寒酸,定要‘雪窗荧火’,一日蟾宫折桂,方得扬眉吐气。咱们的子弟都原该读些书,不过比别人略明白些,可以做得官时就跑不了一个官的。何必多费了工夫,反弄出书呆子来。所以我爱他这诗,竟不失咱们侯门的气概。” 因回头吩咐人去取了自己的许多玩物来赏赐与他。因又拍着贾环的头,笑道:“以后就这么做去,方是咱们的口气,将来这世袭的前程定跑不了你袭呢。” [七十五回]又要环兰二人举业之余,怎得亦同宝玉才好,所以每欲作诗,必将三人一齐唤来对作。[七十八回]又看贾环的,是首五言律,写道是:红粉不知愁,将军意未休。 掩啼离绣幕,抱恨出青州。 自谓酬王德,讵能复寇仇。 谁题忠义墓,千古独风流。 众人道:“更佳。倒是大几岁年纪,立意又自不同。” [七十八回]呵呵,这一大段一大段的,就摘这么多吧,这些信息告诉我们什么?那个在大观园里小丑般的环三,在这些严肃的场合,在这些严肃的人的心里,始终是贾家传人,信否?而且居然也会做诗,虽然看起来比宝二差点,更比不上钗黛的。那么我是否可以说子不分嫡庶?环三长大以后在贾府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应当是可以的。 至于环三和赵姨娘为何常诉说不公,找别人富贵眼的原因的时候,看看他们娘俩自身有没有问题。环三是个小孩子倒也罢了,童言无忌,大人和你计较什么?大观园里有几个大人?被那些丫鬟们取笑的何止他一人,宝玉受的气还少?我认为他们娘俩的景况是他们自己造成的,自身尊重些,谁也犯不上惹这个嫌,不是么?大的心胸狭窄,气量短小,偏还没见识,卤莽也就算了,愚蠢的卤莽造成他们现在的境况,而且实际上他们受到了什么损伤没有?这个环三好象一直是没病没灾的。闹的最厉害的几次,都是赵姨娘这个蠢女人自作自受而已。同时,也是因为这点让心境极高的探春三姑娘极为恼火。儿不嫌母丑,探春也并不是和赵姨娘老死不相往来,宝玉在和黛玉说燕窝的时候赵姨娘走进来看黛玉,黛玉知道她是“从探春处回来的顺路人情”可见母女还是有亲情联系。只不过“太太每每疼我,都是姨娘屡屡生事”实在是恨铁不成钢啊。探春对这段母女感情处理的让人有点辛酸,老的太不象话,小的也太气性高了点,不愿意深究了。 拿另一姨娘对比,探春责骂屡屡生事的赵姨娘:“你看人家周姨娘!” 周姨娘是一无所出,景况也好不到哪去,但是比闹腾的欢的赵姨娘要好的多了。还是回来,赵姨娘闹腾的资本是环三,闹腾的原因是自己和环三,闹腾的方式是胡搅蛮缠,闹腾的后果是鸡飞狗挑,人见人厌,她只知道搬倒凤二和宝二,可以说她选对了目标,但是她选择了错误的表达方式,所以她是如此景况,也就不足为奇了。 贾环扭曲的人性红楼梦里,最可怜的是谁?不是林妹妹,不是宝哥哥,不是那个被塞勒马粪的焦大,不是被凤姐弄小巧整死的尤二姐,不是跳了井的金钏,不是被王夫人冤枉成了狐狸精的郁闷死的晴雯,不是被他老爹卖给家庭暴力倾向的孙绍祖德迎春,也不是那个从小被拐卖被夏金桂的香菱,这些人都很可怜,可是至少她们都有过美好的回忆和曾经的梦想。他们是作为人存在的。而贾环,从一出场,注定就是个参照物,参照宝玉的光辉形象存在的。他注定活在宝玉的影子下,温暖阳光赞美是和他无缘的,这么个“人”就这么从孩子长到了大人,心里面,装满的是恨和复仇的意识。 贾府是有实力纳妾的。妾在这个家庭里是半个主子,可是看看荣府里面,这半个主子过的还不如得脸的丫头和大管家。妾生的孩子,是主子,作为母亲的半个主子是没有管教的权利的,而庶出的孩子的前途是很黯淡的,女孩子(参照55回凤姐说的“你那里知道,虽然庶出一样,女儿却比不得男人,将来攀亲时,如今有一种轻狂人,先要打听姑娘是正出是庶出,多有为庶出不要的。殊不知别说庶出,便是我们的丫头,比人家的小姐还强呢。将来不知那个没造化的挑庶正误了事呢,也不知那个有造化的不挑庶正的得了去。”) 可能因为是庶出而被男方看不起,到婆家因为娘家没有人被欺负。男孩子还好点,因为可以通过科举有离开家的机会,要不探春也不会说出“我但凡是个男人,可以出得去,我必早走了,立一番事业,那时自有我一番道理。” 可是男孩子真的比女孩子好过么?我们来看看贾环的情况就知道了。 探春是跟着老太太贾母的,一应穿着用度连林妹妹在内,4个女孩子都一样的。而贾环的生活费每个月2两月钱然后读书还有8两银子的点心钱,贾环的钱是赵姨娘管的。在贾府里面,你要用人,肯定要花钱,看看岫烟2两银子不够花要典当,就可以知道了。宝玉虽然一样的零花钱,可是吃穿用度还有老太太另外给,每年还要过生日,有人孝敬鞋袜。还有8个大丫头做针线活儿,比起其他人,他的衣服装备可要细致多了。看红楼梦,贾环总给我留下个猥琐的印象,都是那时候电视剧闹得,其实想想参照探春的样子,宝玉来看,贾环再组合也不会很差。可是怎么会给我这个印象呢? 俗话说“人靠衣裳,佛靠金装”首先是服饰,这个贾环比起宝玉可不是差一两个级别的。第二就是自信。想想那宝玉从小被人说有灵气,在家有贾母,王夫人宠着,下面的人也跟着捧,出了内宅,外面读书,门客学生里面也是捧的夸的,就看17回,回了衬托宝玉的才情,清客们都故意说俗的衬托宝玉。那宝玉也就越来越觉得自己有这么两刷子,也就贾政,里面的姐妹们偶尔打击一下,不过前者他是怕惯了,后者他是乐意的,不影响他的自信。那贾环就差了点,里里外外大家都拿他和宝玉这个哥哥比,还有规矩做弟弟的要怕做哥哥的,偶尔他得了一次表扬还是75回贾赦说的。 第二,教育。 宝玉是跟着贾母的,每次大家说宝玉不在乎钱财这些俗事儿,我总觉得那是从来就没有缺过,所以不在乎。孝敬贾母,王夫人那几段,每次都让我想到巴尔扎克在《欧也尼葛朗台》里面说查理的话,那是因为父母对他的愿望都是满足的,才种下这么一点少有的孝心。他是天生的幸运儿,根本不需要挣,就可以唾手可得。可是贾环不一样,通篇我就没有看到有谁教他怎么做人。宝玉的启蒙教育是元春进宫前和贾母一起,因为王夫人年纪大了,管不动了。元春和宝玉差了10岁以上的样子,正好也懂事儿了,不在乎有个小哥跟屁虫,而小孩子总是乐于和大孩子玩的。宝玉去上学,自然有人跟他要好。可是贾环呢?探春比宝玉还小 1-2岁,比贾环大不了几岁,宝玉是不太要和男孩子玩的(除非长得很好看)要宝玉做哥哥的带着弟弟是绝对的不可能的。探春呢,她是很敏感的,她很忌讳自己的出身,贾环这个弟弟的存在,是不是总提醒着她自己的庶出身份呢?而且岁数差别不大,她没什么可以教这个弟弟的,所以干脆不见得好。王夫人?她也就只管宝玉的生活,宝玉的早期教育都是元春帮着教的,对自己的亲生的也如此,更别说庶出的,虽然你也能看到她要贾环去她屋子,可是却是抄佛经,而宝玉呢?去了就是被宠的(第25回)那个屋子里面,也就彩霞和他要好,其他人心底里是看不起贾环的。想必这种看不起是积累很久的了,要不也不会在20回正月内,学房中放年学,闺阁中忌针,却都是闲时。贾环也过来顽,正遇见宝钗、香菱、莺儿三个赶围棋作耍,贾环见了也要顽。宝钗素习看他亦如宝玉,并没他意,今儿听他要顽,让他上来坐了一处。一磊十个钱,头一回自己赢了,心中十分欢喜。后来接连输了几盘,便有些着急。赶着这盘正该自己掷骰子,若掷个七点便赢,若掷个六点,下该莺儿掷三点就赢了。因拿起骰子来,狠命一掷,一个作定了五,那一个乱转。莺儿拍着手只叫“幺”贾环便瞪着眼,“六——七——八”混叫。那骰子偏生转出幺来。贾环急了,伸手便抓起骰子来,然后就拿钱,说是个六点。莺儿便说:“分明是个幺!” 宝钗见贾环急了,便瞅莺儿说道:“越大越没规矩,难道爷们还赖你?还不放下钱来呢!” 莺儿满心委屈,见宝钗说,不敢则声,只得放下钱来,口内嘟囔说:“一个作爷的,还赖我们这几个钱,连我也不放在眼里。前儿我和宝二爷顽,他输了那些,也没着急。下剩的钱,还是几个小丫头子们一抢,他一笑就罢了。” 宝钗不等说完,连忙断喝。贾环道:“我拿什么比宝玉呢。你们怕他,都和他好,都欺负我不是太太养的。” 这段里面有两句话值得玩味,一是说“宝钗素习看他亦如宝玉,并没他意,” 还有就是[贾环道:“我拿什么比宝玉呢。你们怕他,都和他好,都欺负我不是太太养的。”]。宝姐姐为人一向一视同仁,一碗水端平,可是其他姐妹呢?当时贾环说出这句话,可见平时觉得受到了很大的委屈,这种恨意,最后转嫁到了宝玉身上。想必贾环对于自己的出身和探春一样的恨。 在这种环境下成长的人,探春表现出来的是泼辣要强敏感,那么贾环,比探春要走的更加得远,他是男孩子,所以赵姨娘要把出人头地的希望压在贾环身上,长年累月下来,贾环的性格就变得阴暗,认为全天下都是势利的,自己身上的受到的漠视轻视,就要加倍的返还。在这种环境下成长的贾环的心理就扭曲了。没有亲情,没有感情可言。所以开始他会打小报告,也会毫不留情的对待对他好的彩云/彩霞。对他来说,自己的生存才是最重要的。 扭曲的人还能是人么?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反过来讲,可恶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互为因果。 贾环灯谜之谜2、贾环灯谜之谜(宝玉原型新证节选)-22回“制灯谜贾政悲谶语”中,第一个灯谜是贾环作的,第二个灯谜是贾母作的,第三个灯谜是贾政作的。为什么会有这个顺序呢?因为第一个灯谜的谜底是交代宝玉的顺治四子同母弟身份,这是一部红楼的核心谜底,当然要居于首位;第二个灯谜的谜底是曹宣的养母孙氏,兼及宝玉生母董鄂妃;第三个灯谜的谜底是宝玉的养父曹玺兼及他的亲生父亲顺治。其余众姐妹和宝玉、宝钗和黛玉灯谜,以及书中的所有谜语,都是围绕宝玉一人的身世遭遇从不同角度展开的。所以只要揭开了前三个灯谜的谜底,也就等于掌握了《红楼梦》一书所涉及的历史人物的基本范围,也就为揭开其余众姐妹和宝玉、宝钗、黛玉灯谜以及全书的的谜语,以及作品中全部内容的谜底,奠定了最为坚实的基础。 国学论坛所以只要解开了在全书中处在核心地位的贾环灯谜,就等于点开了一部红楼的“死穴”也就“功过半矣”正因为此谜如此重要,作者才通过太监之口故意强调“三爷说的这个不通,娘娘没猜”作品有“智通寺”脂批有云“谁为智者,又谁能通,一叹。” 太虚幻境的对联后来又改成“过去未来,莫谓智贤能打破”可见作者和批者是非常强调此书的谜语性质的。尤其是“愈不通愈奇,愈错会愈妙”这个批语,更是对此书谜语特征的极力强调。比如作品说元春生在大年初一为奇,宝玉出生衔玉为奇,都是因为其中有特殊含义,按常理都是不通的。所谓“愈错会愈妙”指的则是谜语中的别解法了。比如元春生日为1月1日其实是在特定意义上来暗示宝玉的1660年2月1日生日(宝玉的真实生日其实是2月6日辛卯日,但为了更准确地暗示宝玉与其他人的关系,作者就用这个2月1日来代替这个2月6日了。详后文。宝玉玉落草含玉的本义指的就是宝玉的这个2月1日生日,引申义指的则是曹宣的1662年生日,个中缘由,说来话长,不遑赘述。而太监指出贾环灯谜“不通”其实作者是想藉此来暗示此谜的极端重要性,是应该结合“愈不通愈奇”的批语来看的。“娘娘没猜”反写了猜解此谜的重要性,作者想到了此谜不会太引起重视,故有此说;当然作者也不希望人们对此谜过分重视从而导致了对整个《红楼梦》谜底的发现,也就是希望人对此谜的真正谜底别深入追究即“没猜”贾环灯谜:“大哥有角只八个,二哥有角只两根。大哥爱在床上坐,二哥爱在屋上蹲。” 元宵时节,众姐妹中只有贾环和迎春没有猜对元春制作的灯谜,而同时贾环制作的这个灯谜元春也没有猜。这是因为,宝玉作为太子的最后一个日子甲寅日在立春的前一天,就是“迎春”命名的寓意所在(古代有在立春前一天迎春牛芒神于东郊的礼俗,称为迎春)这一点是很难为读者猜对的。而贾环的灯谜则配合迎春命名的寓意,来进一步交代这个被立为太子之人的身份。 此谜在所隐物件的层次上,谜底是枕头和兽头。其不通之处在于:一是枕头和兽头不应该分别叫做“大哥”和“二哥”二是若从兄弟数量的角度看,既然 “大哥”“有角”即兄弟手足共八个,那么按常理“二哥”兄弟自然也应该八个才对,否则象谜面上说的就前后矛盾即“不通”了。但在作者的真正谜底中,这个谜语就没有什么不通之处了。此谜的首要之处,是要把这里的“大哥”“二哥”别解为兄弟关系。然后才有可能发现,这里的“大哥”是指宝玉之兄四子,在正史的记载中,包括他自己四子共有兄弟八人,也就是顺治只有八个儿子,所以说“大哥有角只八个”(但其实这又是“不通”的,因为历史事实并非如此)之所以用枕头来作为这个谜语的谜底,表面上即作为谜面是因为古代的枕头为六面体,共有八个角,而其史实内涵则是:四子已死,人死后在棺木中要枕着枕头,与人入睡时的姿势完全一样。枕头当然“只在床上坐”了。这里的“二哥”首先是指宝玉,即四子的这个不载于正史的同母弟。 这是从同一生母的角度来排的,哥俩共有一个母亲,宝玉自然就是“二哥有角只两根”其次,作为上述本义所衍生出来的寓意,这是就宝玉变成曹宣后而言的。在曹家曹寅为大哥,曹宣为二弟,兄弟二人,故曹宣这个“二哥”自然就是“二哥有角只两根”了(按史书记载这是不通的,因为在史书中曹宣并不是顺治四子的同母弟。同时在曹家曹宣下面没有弟弟,就不能被称为二哥了。但在上述意义上,“二哥有角只两根”却是一通百通的了,即当把曹宣理解为顺治七子的时候,他下面就有弟弟了。这就是贾环灯谜表面上不通,实际上却是最为通畅的缘由所在了)但这个衍生的寓意并不具有掩盖其本义的功能,因为这里的“二哥”的谜底是螭吻,它是龙所生的九子之一(见后文)而曹宣表面上并不是龙即帝王的儿子。但这个衍生的寓意可以起到暗示曹宣的作用。我当年就是这样考虑问题的,即把曹宣的“前身”理解成顺治四子即“大哥”因为他比曹寅大一岁所以应该是曹寅的“大哥”但由于他实际上是顺治的八个儿子之一,所以“大哥有角只八个”但顺治四子流落曹家成了曹宣后,在世人眼中他就成了曹寅的 “二弟”也就是“二哥有角只两根”了。 当年的这个理解,一般来说,也是相当有道理的了(作者的许多构思都引向顺治四子,如绛珠仙草等)但却存在着一个明显的漏洞:就是这个“二哥”应该是帝王所生的九子之一这一点无法落实。当年我或许是考虑到,作为谜语,作者没有办法做到处处圆通无碍,天衣无缝,也就没有作进一步的探究。当我们把《红楼梦》中的这个谜语和曹家人联系在一起的时候,自然就会发现,在我们目前所掌握的史料中,曹家能有兄弟二人者,只有曹玺、曹尔正和曹寅、曹宣这两代,而曹玺这辈和顺治他们是一代人,二人中的任何一人都不可能是跑到曹家的太宗的儿子,加上黛玉的2月12日生日和曹宣的花朝生日相同这个条件,我们自然就会把顺治的儿子之一和曹宣联系在一起了。 宝玉的假生日是1660年2月1日丙戌,丙戌的纳音为屋上土。《三命通会》卷一:“丙戌丁亥屋上土。” 所谓纳音五行,也可以简单地理解成古代对干支五行属性的又一种说法。另一种说法是正五行,比如甲乙为木,丙丁为火,寅卯为木,午巳为火之类。纳音五行则是依照古乐六十律建立起来的,并用五行与60甲子相配,其中原理十分复杂,不过这和我们的研究没有什么关系。对于作者来说,纳音五行只不过是他用来隐写具体日子的一种方法而已。!“屋上土”当然就是房上了,所以说“二哥爱在房上蹲”之所以用蹲在屋脊上的兽头来隐写这个日子和宝玉的皇子身份,还因为屋脊中的兽头即螭吻,俗传为龙所生的九子之一,正好可用来隐写曹宣实际上兄弟共为九人,他是九子之一的特征。古代向有将皇帝比喻为龙的风俗,所以将顺治比喻为龙并无任何勉强滞涩之处。清代帝王中,太祖属羊,太宗属龙,顺治属虎,康熙属马,雍正也属马,乾隆属兔。虽然太宗从属相上符合“龙”的条件,但他生有11个儿子,所以这个谜语中的“二哥”不可能是太宗的11个儿子之一。查从太祖起到乾隆止的清代皇帝中,在正史记载中没有一个皇帝生有九个儿子:太祖16个、太宗11个、顺治8 个、康熙35个、雍正10个、乾隆17个。这个记载显然应该是正确的,如果说有误差,误差也不可能太大。所以其中误差最小,最接近九个儿子的皇帝,就最有可能是生有九子的那个帝王即那条“龙”了。所以贾环灯谜中的“二哥”作为帝王的儿子,就最有可能是顺治的九个儿子之中不见诸史书记载的那个儿子了。 并且,李东阳《怀麓堂集》云:“龙生九子不成龙……螭吻,平生好吞,今殿角兽头是其遗像。” 则把曹宣用螭吻来隐喻,还巧妙地暗示了他原为“龙子”现在失去了皇子身份即“不成龙”的经历。这就是说,贾环灯谜在与顺治诸子的联系中,极其巧妙地写出了曹宣原为顺治四子同母弟的身份。与这个谜语相配合的最为重要的谜语,就是“螃蟹咏”了。曹宣作为顺治七子兄弟九人,作为曹玺儿子兄弟二人,把他的这两种身份“合二为一”就是兄弟十人,而螃蟹就是前有“两角”后有“八足”的动物,正好可以成为曹宣身份的象征和指代符号。而众人咏螃蟹的时候突出的是吃螃蟹者的贪欲,所谓“ 长安涎口盼重阳”这是与螭吻之“好吞”、中山狼之“贪还构”(详后文)相配合的。咏螃蟹的时候为什么宝钗之作要被尊为最佳呢?因为宝玉之作主要是指代了宝玉的顺治七子身份,黛玉之作主要是指代了宝玉的曹宣身份,宝钗之作主要是指代了宝玉的太子身份,三者之中,自然是宝玉的太子身份最为尊贵的了。 明白这些是极端重要的,比如87回说围棋谱中的“‘荷叶包蟹势’和‘黄莺搏兔势’都不出奇”这是什么意思呢?!这里的“荷叶包蟹式”指的是在与顺治假七子隆禧的联系中来暗示曹宣的真七子身份。如前述蟹“二角”、“八足”共“十角”或“十足”是曹宣的顺治七子身份的象征。而隆禧生日为1660年4月22日,曹宣的生日是1662年花朝日,而历史上关于花朝日的说法有三种,2月2日、2月12日、2月15日(见《古今图书集成.岁功典.花朝部》关于曹宣生年,见《总管内务府为曹顺等人捐纳监生事咨户部文》关于曹宣生日,见《楝亭诗钞》卷3《支俸金铸酒枪一枚寄二弟生辰》我们不妨取2月2日,则把隆禧生日和曹宣生日联系在一起,就可以通过十二钗连接法来暗示曹宣的顺治真七子身份了。这两个日子连在一起月日相加,就是6月24日!6月24日是荷花也就是芙蓉花也就是莲花的生日。这就是诔晴雯之文名为《芙蓉女儿诔》黛玉所抽花名签为芙蓉花的真正内涵。作品中的大量构思都是这个谜语方法的产物,如香菱判词中的“根并荷花一茎香”等等。由于这个谜语方法是根据具体日子来最为确凿地暗示曹宣的顺治七子身份,也就是把曹宣“前生”和“此生”的兄弟数量通过荷花给展现了出来,也就好比“荷叶包蟹式”了。所以就有了金钏死了后其妹妹玉钏亲尝莲叶羹的情节:此时金钏指代了被规定为将来的太子并最终被立为太子的宝玉,玉钏指代了取代了宝玉的皇七子身份的隆禧。正因为隆禧生日和曹宣的花朝生日之一合起来扣莲花生日,所以玉钏才要“亲尝莲叶羹”的。故这个细节的真正内涵是:顺治的皇七子失去了皇子和太子身份流落曹家成了曹宣。由于曹宣的这个花朝生日指的是2月2日,与另两个花朝日2月12日和2月15日在数量比要小很多,同时1662年2月2日干支为丙午,和隆禧生日的干支相同,所以才说“倒是那一回做的那小荷叶儿小莲蓬儿的汤还好些”也就是这个日子在暗示曹宣与隆禧的联系中既“小”又“好”了。也因为花朝日共为三个日子,加上隆禧生日共为四个日子,所以才说:“管厨房的说,四副汤模子都交上来了。” 等等。 至于“黄莺搏兔势”就既简单又复杂,说它简单,是因为当作者用2月1日来指代2月6日生日时,是从随卦的初九爻到上六爻也就是随卦的头和尾,随卦的隐语为黄莺鸟(详后文)这个6日的干支为辛卯,卯为兔,所以把这两个日子连在一起互相替代,就是“黄莺搏兔式”了。说它复杂,是因为只有联系作品中的大量细节并且真正从数理逻辑的层次上弄懂了“金玉良缘”和“木石前盟”的内涵后,这个谜语的谜底才能相应地浮出水面。此处不遑赘述。 接下来为什么又说“‘三十六局杀角势’一时也难记难会”呢?当宝玉由于身世上的原因被从顺治儿子的队伍中除名后,也就是《玉牒》等史料中记下了隆禧为顺治的皇七子,生于1660年4月22日后,就好比隆禧这个顺治的八子出生,宝玉这个顺治的七子就从人间蒸发了也就是“死了”即“八子生,七子死 ”而他跑到曹家成了曹宣,曹宣的花朝日生日可以分别用2月2日、2月12日和2月15日来指代。 那么当作者要想把这些无法直说的历史真相隐写出来的时候,一个最好的办法,就是用顺治的假八子即永干出生的日子来传达“八子生”的意思,用隆禧这个假七子死亡的日子来传达“七子死”的意思,而把这两个日子都和曹宣的生日联系在一起,就可以暗示出曹宣与“八子生,七子死”之历史真相的内在联系即他的顺治真七子身份了。而顺治假八子出生之日即1660年12月 23日的干支是甲辰日,顺治假七子隆禧死日即1679年7月15日的干支是丁未日。宝玉出生后2月12日为甲辰日(落实从“八子生”的角度来写宝玉变成曹宣的构思)2月15日为丁未日(落实从“七子死”的角度来写宝玉变成曹宣的构思)的第一个年份,就是1695年。此年宝玉即曹宣36岁,如果把春去秋来、寒来暑往即一年比作一局棋的话(所谓“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者)此年就是第36局了。 明白这一点,就会明白曹宣是顺治的皇七子了,他丧失了皇室中的手足兄弟,也就好比杀死了他的兄弟手足一样,也就成了“36局杀角势”了(此处的角与贾环灯谜中的“角”喻指兄弟手足的内涵是一样的)也就是说,如果这样的日子在宝玉出生的第20年中出现就是“20局杀角势”了,在45年中出现,就是“45局杀角势”了,等等。要之,“荷叶包蟹势”也好,“36局杀角势 ”也好,其实都不过是假借所谓的围棋棋谱中的术语,来暗示人物身世遭遇的谜语,至于到底有没有这样的棋谱,倒是无关紧要的了。我不懂围棋,但我觉得这样的几式应该是没有的,因为若棋谱中真有的话,按道理似乎应该叫“式”吧,怎么能叫“势”呢?这是因为,用这个“势”字,是为了把最后一个为惜春特别加以推崇的“八龙走马”与黛玉春灯谜中“驰城逐堑势狰狞”的说法相配合,因为这个灯谜的谜底在咏物的层面上为走马灯,其实却是对作者用“八龙走马”方式来隐写宝玉的身世遭遇的暗示和交代。至于什么是“八龙走马”就不象上面的“二式”那样简单了,其智慧度和难度都要高许多,所以作者写惜春“独看到‘八龙走马’,觉得甚有意思。” 这个谜语为什么“甚有意思”呢?只好别处再说了,在此只能指出的是,这个“八龙走马”式比“黄莺搏兔势”等三式要复杂许多。 若四子为“大哥”即为顺治长子的话,宝玉即顺治真正的七子就应该是顺治的“四子”了。所以作品中出现了和宝玉同一天生日的四儿。这个人物和宝玉关系的寓意是:四子是顺治的真“四儿”他的同母弟是个假“四儿”我过去注意到了作品中的四儿在暗示宝玉的顺治四子身份中的作用,没能想到这是在贾环灯谜的配合下,为了暗示宝玉的真正原型是四子同母弟而不是四子这一点所设计出来的(当然四儿这个人物有把宝玉原型引向顺治四子的作用,从而为进一步暗示出宝玉的顺治四子同母弟身份打下良好的基础。21回说四儿名蕙香时,宝玉则说“明儿就叫四儿,不必什么‘蕙香 ’‘兰气’的”这是与《芙蓉女儿诔》中“生侪兰蕙”的说法相呼应来写宝玉的出生。宝玉先说“正经该叫‘晦气’罢了,什么蕙香呢!” 此话一是指顺治七子的出生是顺治和董鄂妃以及曹家的“晦气”因为他最终给这两个家庭都带来了灾难。二是指宝玉的假生日干支为丙戌日,因为1660年的最后一个节气即小寒为丙戌日,作为十二个节气中的最后一个节气当然就是“晦气”了。一年十二个节气,十二个中气,在这个意义上小寒就是最后一个节气即“晦气”了。同时,这个2月 1日并不是宝玉的真生日,而是其假生日即“假蕙”了-国学论坛所以作品中就有一个名佳蕙的丫头,佳蕙谐音就是“假蕙”意谓宝玉其实是顺治的假四儿。而作者之所以这样构思的主要原因,则是要传达出如下的历史内涵:顺治为了实现在四子身上没能实现的夙愿(即立他为太子而未遂)才在宝玉出生后便规定他为将来的太子的。 这就是宝玉最后又入太虚幻境时所见对子中“前因后果,须知亲近不相逢”之语的真正谜底了:要立四子为太子未遂是因,宝玉出生后顺治就规定他为将来的太子是果,但四子已死,所以这两个同母兄弟并没有见过面即“相逢”明白这一点,才能明白一部红楼最为神秘的散花菩萨生下来后为什么会“头长三角”了。因为宝玉出生时按照贾环灯谜的排行“大哥”四子已死,故宝玉上头理应只有五哥常宁和六哥奇授,所以包括他自己就是“(大哥死后)四儿有角只三根”了。若“头上的三角”不包括宝玉自己,就可以把曹寅算进来。在这个意义上,就是从宝玉变成曹宣后的角度来构思的了。所以称此物为“妖精”该细节显然是对贾环灯谜的谜语方法的一种呼应。 这个散花菩萨对了解曹宣的身世遭遇是至关重要的。比如他“眼横四目”“身长三尺”是他出生后顺治就规定他为将来的太子的隐语,也是破解眼泪还债之谜的重要线索(详见它文)他被弃在冰山之后和补天石被弃而不用的寓意是完全相同的。他被得道的老猢狲抱回洞中抚养,是曹宣被孙氏领养到曹家的隐语,因为孙氏生于1632年壬申年属猴。就算她1665年把曹宣领养到的曹家(故作品暗示黛玉6岁进贾府)此年她已经34岁了,若此年生孩子,对女子多早嫁的古人来说,也有点太老了,故可为“老猢狲”所以荣禧堂中一边是金蜼彝,一边是玻璃hai。金蜼彝用来喻指孙氏,申五行为金,且壬申的纳音五行为剑锋金,蜼是一种长尾猴,长尾就是“有后”(见湘云灯谜)故作者用金蜼彝来喻指生于壬申年的孙氏有了曹宣这个儿子就是“有后”了。 玻璃hai指代了曹宣,玻璃能把玻璃中的物体给遮挡住,容易让人看不清其形状,这就好比曹宣作为孙氏儿子的身份遮挡了他的顺治七子身份一样。这也就是作者把指代了隆禧的芳官(详后文)命名为金星玻璃宝石的原因:隆禧的顺治七子身份,遮挡和掩盖了宝玉的顺治七子身份。如果荣府指代了宝玉的七子身份,宁府就指代了隆禧的七子身份,所以荣禧堂命名中与荣相连者才为禧,好扣隆禧之名中的禧字。宁府一脉单传,一是指皇位的延续都是一个人一个人的顺序,二是指隆禧只生有一个儿子。而曹宣正好有四个儿子。所以从后代的人数上看,宝玉即曹宣也是“四儿”即“四个儿子”了。所以惜春的四丫头身份,就是宝玉的同母兄为大哥时他是“四儿”的隐语。宝玉的皇子和太子身份为“三春”宝玉的曹宣身份就是惜春了。当宝玉失去皇子和太子身份即成了曹宣后,就是“三春去后众芳尽”自然就是“惜春”了。 所以惜春是专门用来指代曹宣的。曹宣其人是世人皆知并在相关史料中留下了一定的记载,不象他的前身即他所失去了的皇七子和皇太子身份在史料中毫无记载,所以为了暗示这种区别,惜春的丫环就被命名为“入画”即载入史册的意思,尤其是曹宣还曾任过南巡图监画之职,所以更加直接地暗示了曹宣这种身份的惜春就擅长画画。作品中由她来画大观园的细节,其实就是对曹宣的《红楼梦》作者身份的一种暗示。所以,惜春从宁府抱来,只是曹宣前身为顺治的皇七子(用隆禧代之故为宁府)和皇太子身份(皇位单线相传与宁府子嗣状况相符)的隐语而已。等等。 宝玉在可卿房中入太虚幻境时,可卿嘱咐小丫头们好生在廊檐下看猫儿狗儿打架,甲戌本此处有侧批“细极”这里的“猫儿”是指宝玉作为太子的最后一天甲寅日,寅为虎类猫,且他失去太子身份正好可用历史上的狸猫换太子来隐喻。这里的“狗儿”指他被立为太子的1月2日,古人称农历的1月2日为狗日(这就是作品中狗儿命名的部分内涵)所以“猫儿狗儿”这个细节十分精确地写出了宝玉作为太子的三个日子的头一天和最后一天。而从生活事件来看,这里的“猫儿” 指他是顺治这个属虎的父亲的儿子,这里的“狗儿”指他被攻击是鄂硕长子的儿子。因为据此我推断鄂硕长子应该生于1634年甲戌属狗,这也就是作品中板儿和青儿的父亲为王狗儿的部分内涵了。 宝玉的假生日2月1日丙戌的6:10分之前在卦气图中为随卦的初九爻,真生日的7:55分之前为随卦的上六爻,随卦所值物候为仓庚鸣,仓庚即黄莺鸟,所以宝钗的丫环为黄金莺。20回宝钗、香菱和莺儿三个人赶围棋玩,贾环来参加。他掷个七点就赢,这是指宝玉出生时为顺治的皇七子。若掷个六点,下该莺儿掷个三点就赢,这是指宝玉出生时上头六个哥哥,最后到九弟出生时包括自己兄弟共三人。而他却掷了个五点,莺儿则掷了个幺即一点,他就输了。 这里的五点是指顺治七子隆禧出生时包括他自己,活着的兄弟共为五人(顺治长子和四子前此已亡)这里的一点是指他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即皇八子永干。这就是说,贾环赢了,是就历史真相而言的;贾环输了,是就史书中的记载情况而言的:历史上没有宝玉其人的存在。莺儿为什么拍着手叫呢?因为宝玉假生日的6:10分之后为随卦的六二爻,此爻和之后的随卦的六三爻、九四爻可合成八卦中的艮卦,艮可取象为手。贾环为什么瞪着眼,“六—七—八”地混叫呢?因为把生于1658年9月7日的曹寅算在内的话即混在一起算的话,宝玉出生时他活着的兄弟共五人,他就是六子,而他实际上是顺治的皇七子,把曹寅算在内就成了八子了。 贾环为什么耍赖时说是个六点呢?因为如上述算上曹寅宝玉出生时排在第六位,这个六点是对“六—七—八”之混叫的内涵的补充提示:从生死两个角度来算,从皇家和曹家两个家庭角度来算,算法不同,结果就会不同-k/J+92回写贾政和詹光下大棋,贾政让詹光两个子,结果还是赢了詹光七个子。这是指原为顺治七子的宝玉成了曹宣。把他的2月1日生日和1月2日计算一下,月份相加为3月,日子相加为3日,这就是探春3月3日生日的内涵。把曹宣的三个生日和代表宝玉的太子身份的最后一个日子甲寅日计算一下,月份是 1+2+2+2=7月,日子为4+2+12+15=33日,就是7月33日,若7月为大月30日,就变成8月3日了。 每月的3日月亮开始有光,所以宝玉失去太子身份后成了曹宣就是“沾(詹)光”了,同时也表明他成了曹宣是曹家沾了皇家的光。詹光此时指代了曹宣,在曹家他是曹玺的二儿子,所以贾政让了詹光两个子。詹光输了七个子是指曹宣原本是顺治的皇七子,他成了曹宣就是失去了皇七子身份。同时让詹光二子又暗示宝玉与同母兄论为“二哥”贾政此时指代了曹玺,他赢了七个子是指作为顺治七子的曹宣最终成了曹玺的儿子。与这个构思相配合,111回写妙玉与惜春对弈,妙玉让了惜春四个子,这是指宝玉同母兄即顺治四子为“大哥”的时候,作为顺治七子的宝玉为“四子(儿)” 同时二人单论宝玉又为“二哥”曹宣又为曹玺的“二子(儿)” 因为在让四子的情况下,“作棋”的时候应还二子,所以让“四子”这个细节本身,就含有惜春其人即曹宣既为“四子”又为“二子”的寓意于其中了。 52回:“只见宝玉的奶兄李贵和王荣、张若锦、赵亦华、钱启、周瑞六个人,带着茗烟、伴鹤、锄药、扫红四个小厮,……” 其中六个人加上宝玉共为七个人,是在暗示宝玉的兄弟全部出生后活着的兄弟共为七人,跟着四个小厮,加上宝玉共为五个人,是在暗示宝玉流落曹家后活着的兄弟共为五人。宝玉9岁时即早已成了曹宣后,顺治的长子在顺治二子还没出生时就死了,四子、六子和八子也都先后死了。此时曹宣活着的兄弟只有二哥福全、三哥康熙、五哥常宁、八弟隆禧四人。 所以70回众人放风筝时,宝钗的风筝“却是一连七个大雁的”这是指宝玉在被立为太子时活着的亲兄弟共为七人。古人常用雁阵来比喻兄弟关系,如《礼记.王制》“兄之齿雁行。” 而宝玉生日时黛玉说的酒面中有“却是一只折足雁,叫的人九回肠”之语,折足雁是骨牌副名,其形如下“5”,其中的四个三点代表四只雁,当中的一点和两点代表另一只“折足雁”从曹宣丧失了皇子身份这一点来看,他就丧失了手足兄弟即“折足”了,也就好比这五只雁中的“折足雁”了。既然古人用雁阵来比喻兄弟关系,则和兄弟分离就好比折足雁了,《幼学故事琼林》“手足分离,如雁行之折翼。” 这就是作者选取这副骨牌来暗示宝玉身份的真正原因。而其中的“叫的人九回肠”之语,则是在巧妙地暗示曹宣作为顺治的儿子实际上共有兄弟九人。其中的一个回字起到了点睛作用:此处应该采用回文法来反读“人九回肠”从而读出“九人”的结果来。所以80回回目中就有了“懦弱迎春肠回九曲”的异文,把“人九回肠”变成了“肠回九曲”的顺序。这个就面本应宝玉(此时指代宝玉的顺治七子身份)来说的,却由黛玉(此时指代曹宣,因为黛玉生日和曹宣生日相同)替他说了,就是在明确地暗示:作为顺治七子原本兄弟九人的宝玉,流落曹家成了曹宣成了“一只折足雁”而在宝玉出生时,就他活着的亲兄弟而言,他因此就成了顺治的五子了。所以作品中就有了个人物为柳五儿。作品通过王夫人之口说她短命死了,后文则明确地写她没有死,有人就理解成续作者的笔误所致。其实后40回若真是续作,这种与前文龃龉之处根本就不可能出现。这种前后矛盾的细节,正是作者为了暗示被当成死人的宝玉实际上并没有死这一历史真相,而故意设计出来的。 (q明白这些,才能明白31回湘云为何要送宝钗等四位小姐和袭人等四个丫鬟共八个绛文戒指了。戒指是戴在手指上的可喻指手足,手足扣兄弟,故这八个绛文戒指扣宝玉除了自己外还有兄弟八人(他自己用戴戒指的手指来指代)此回湘云讲了一大通阴阳一理的道理,最后翠缕说的点睛之语为:“人规矩主子为阳,奴才为阴。我连这个大道理也不懂得?” 据此,小姐为主子为阳,丫环为奴才为阴。古人又有生阳死阴的观念。则这里的小姐和丫环只是这八个兄弟中活着四个和死了四个的隐语。由此可知,《芙蓉女儿诔》中“指环玉冷,今倩谁温”的意思是:失去了真正的手足兄弟的曹宣,现在又能指望谁来恢复他的皇子和太子身份呢?此时曹宣自然已经不再是主子而是皇家的奴才了,所以作品又交代,和黛玉也就是和曹宣同一天生日的袭人,在湘云又给四个丫鬟送来四个戒指前,早就得到了宝钗的戒指。这个细节的寓意是:作为主子的宝玉(以宝钗代之)变成了只能充当奴才的曹宣(以袭人代之)除了贾环灯谜外,最为直接地来暗示宝玉的顺治七子身份的细节,就是圣上给北静王鹡鸰香念珠,他又转赠宝玉这个细节了。北静王指代了顺治的假七子隆禧。古代天子蜡祭之神共八位,其七水庸。故按照射覆式谜语手法,隆禧为天子的第七个儿子就好比“水庸”了。“水庸”谐音就是“水溶”所以北静王名水溶。他生日干支丙午,死日干支丁未,丙午和丁未的纳音五行为天河水,所以又称北静王为水王爷。宝玉假生日丙戌和隆禧生日丙午重新组合的结果还是丙戌和丙午,而用隆禧生日来指代宝玉生日(因为他们都是顺治七子)就是同一天了,而如前述隆禧生日和曹宣的2月2日生日合在一起就是荷花生日,所以元宵节时说水王爷送来了字联(寓生辰八子可合二为一之意)和荷包(寓荷花生日)宝玉被当成了死人,所以二人只能死后相遇,而隆禧死于戊申时,戊申的纳音五行为大驿土,所以宝玉就只能“路谒北静王”了。北静王生日时送了和通灵宝玉一模一样的玉,是在暗示宝玉是顺治的真七子即“真宝玉”隆禧是顺治的假七子即“假宝玉”北静王穿“江牙海水五爪坐龙白蟒袍”因为在隆禧死前他活着的兄弟加上宝玉共为五人(五爪)排在第一位的二哥福全生于癸巳年属蛇(蟒袍)鹡鸰香念珠这种东西有两个特征,一是其“鹡鸰”之名被比喻为兄弟关系,二是此物即念珠共由18枚组成,俗称18子。太祖为显祖长子,太宗为太祖八子,顺治为太宗九子,故从帝王延续香火的角度顺治就是“十八子”了。他共有九个儿子即“九子”故顺治的九个儿子和顺治自己的排行加在一起顺治也就成了“ 十八子”了。故这个能送念珠的圣上,就只能是顺治了。而先后接受念珠的北静王和宝玉,就一定是顺治的两个在排行上最为亲密的兄弟了。明白这些,才能明白为什么在甄宝玉挨打的时候甲戌本出现了如下批语了:“盖作者实因鹡鸰之悲,棠棣之威,故撰此故闺阁庭帷之传。” 这个唯一最为明确地表明作品创作主旨的批语(“实因”二字点此义最明)在我的解读中终于获得了最为恰当准确的理解和阐释。 (~国学论坛《红楼梦》中有一个十分奇怪的情节,就是贾芸先是称宝玉为父亲,后来又改称他为叔叔。贾宝玉此时指代的是顺治假七子隆禧,贾芸此时指代的是宝玉未死被立为太子和变成曹宣,《说文》“淮南王说,芸草可以死复生。” 宝玉变成曹宣好比他转世又重新出生了一样,也就是好比小了一辈一样。即曹宣的前身若为“父亲”曹宣就好比“儿子”了。与这个构思相配合,作品又写孙绍祖说娶迎春是降了一辈,此时孙绍祖就是指代宝玉的顺治七子身份,迎春就是指代宝玉的太子身份。顺治立宝玉为太子,就是恢复了他的皇七子身份。则“假宝玉”隆禧先是取代了“真宝玉”成了父亲,后来当“ 真宝玉”恢复了皇七子身份成了父亲时,他的弟弟隆禧这个“假宝玉”自然就变成叔叔了。至于如何从数理逻辑上更无可辩驳地证明这个构思,就不遑赘述了。(原载“中国文学网”
第1章 贾环误入警幻仙境
贾环翻看着自己掏了几钱碎银子在刑方印书店里买的书,盯着上面的一曲有《山坡羊》发呆:凌波罗袜,天然生下,红云染就相思卦。似藕生芽,如莲卸花,怎生缠得些儿大!柳条儿比来刚半叉。他不念咱,咱何曾不念他!倚着门儿,私下帘儿,悄呀,空叫奴被儿里叫着他那名儿骂。你怎恋烟花,不来我家!奴眉儿淡淡教谁画?何处绿杨拴系马?他辜负咱,咱何曾辜负他! 上边描写的是一个女人的春怨,思念着自己的情郎,以及表明此生心迹的曲子。 哪个女子不怀春,男人也是同样如此。贾环是金陵城贾府二老爷贾政之子,他当然也听过下人们谈论起贾府的辉煌: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可是他虽然是贾府中的三公子,但是这里边的辛酸不足为外人道也。想到自己的便宜哥哥贾宝玉,他心中又恨了几分,据说这厮生时实属怪异,通体异香,如同麝兰花开,口含美玉,贾府人人以为此子定非池中之物,日后可将贾世一脉发扬光大,从我记事的那天起就知道他的地位不一般,几乎是含在嘴中怕化了,捧在手中怕飞了。两个人的待遇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其实贾环心中更是苦闷,好像自己始终都是一个陪衬,用来显出贾宝玉诚厚可竣爱来。甚至连自己的便宜老爹——贾政,也觉得他“人物猥琐,举止荒疏 ”;王夫人更说他是“不合道理的下流种子”;贾府中其他人物,更是不拿他当一回事。尽管和宝玉是兄弟,而且都是纨绔子弟,但嫡传的贾宝玉,在大家眼中确是一个烛光耀眼的人物;而贾环在大家眼中却是一个放浪形骸,无所不为,不务正业的混蛋。 街巷曾有人云他是纨绔子弟的楷模,或者正因为如此他的心也日渐放荡起来,整日不务正业,妄结浪游,赌博酗酒,除了下棋投壶,博弈踢球,正经行当没有一个精通。 其实贾环也知道自己不是不聪明,只要自己的父亲或着贾府的人对自己有贾宝玉的一半好,自己绝对比他要优秀的多。可惜的是世间的事情往往没有如果,就因为自己是庶出,两个人在贾府中的待遇是天壤之别,就连自己的亲生妹妹也从来没有正眼瞧过自己一眼。要说府中有谁是唯一例外的,也就是巧儿了,因为贾环每次偷偷溜出贾府都会带很多好玩的玩意儿,也正因为如此,巧儿这个丫头玩心比较重,所以和他合得来,这大概是荣国府中唯一一个没有另眼看待贾环的人吧。 他没有想到这次竟然买了这么一本书,难怪买书的时候刑方印书店中的那个小伙计偷偷发笑,神神秘秘的。贾环不是柳下惠,在那群狐朋狗友的言传身教之下,他自然也开始对女人感兴趣了,他总是趁进入后院的时候偷偷的看贾宝玉的大丫鬟袭人,甚至没人的时候他还故意出语嬉笑一番。大丫鬟的名字叫叫花袭人,体态比较丰盈,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一对黑漆漆水汪汪的大眼睛眉目含情,两瓣嘴唇涂着淡淡的粉红,云发后拢,素颜映雪,像挂满枝头的蜜桃,浑身散发着一股成熟之美,带着一层婀娜妩媚的意味,谁见了都想咬上一口。 可惜的是这个丫鬟根本就不给自己好脸色,仗着贾宝玉对她的疼爱,总是对自己冷嘲热讽,当然贾环也只敢在在话语上占几分便宜,并不敢上前去骚扰,他知道万一自己作出这样的举动,袭人叫出声来,恐怕自己的小命就没有了。 可是人一但有了这样的心思,就好像春天的野草,不是你放把火就能够烧掉的,春风一吹,就会成燎原之势。 也正因为如此,贾环厚着脸皮去贾宝玉的府邸的次数更加勤了,每次都是以这样那样的借口。众人虽然厌恶,但是毕竟他有一个贾府三少爷的名分,所以也没有做的太过分,但是如果贾宝玉要知道自己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去后院的,那么恐怕事情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不过今天他在贾宝玉那里吃了一个闭门羹之后,心烦意乱,就一个晃悠到后花园的一个角落里看自己买来的那本书,最后实在困的不行,就就索性把钻进花园一角的凉房,关好门,躺在凉房的长桌子上睡觉。 这个时候是中午,平时在府中修花剪草的徐伯也不知道又跑到那里去喝酒了,所以他睡到倒也安心,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梦见自己身处在一个巨大的玉石当中,玉石上洁净一片,仿佛上边写着一些什么字,但是等他仔细看到时候,上边却又模糊一片,什么也没有。 正当他惊讶的时候,玉石中突然烟雾迷茫,凉风习习,带风吹雾散,一条青石板路出现在眼前,自己身处在一个巨大的宫殿当中,但见朱栏白石,绿树清溪,真是人迹希逢,飞尘不到.贾环在梦中欢喜,想道:"这个地方真是有趣,如果我就在这里过一生,纵然不当贾府的三少爷也心甘情愿,比在府中天天遭受他人的冷嘲热讽好多了"正胡思之间,忽听山后有人作歌曰:春梦随云散,飞花逐水流,寄言众儿女,何必觅闲愁.贾环听了是女子的声音.歌声未息,早见那边走出一个人来,蹁跹袅娜,端的与人不同.有赋为证:方离柳坞,乍出花房.但行处,鸟惊庭树,将到时,影度回廊.仙袂乍飘兮,闻麝兰之馥郁,荷衣欲动兮,听环佩之铿锵.靥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纤腰之楚楚兮,回风舞雪,珠翠之辉辉兮,满额鹅黄.出没花间兮,宜嗔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飞若扬.蛾眉颦笑兮,将言而未语,莲步乍移兮,待止而欲行.羡彼之良质兮,冰清玉润,羡彼之华服兮,闪灼文章.爱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琢,美彼之态度兮,凤翥龙翔.其素若何,春梅绽雪.其洁若何,秋菊被霜.其静若何,松生空谷.其艳若何,霞映澄塘.其文若何,龙游曲沼.其神若何,月射寒江.应惭西子,实愧王嫱.奇矣哉,生于孰地,来自何方,信矣乎,瑶池不二,紫府无双.果何人哉?如斯之美也! 贾环见是一个仙姑,喜的忙来作揖问道:"神仙姐姐不知从那里来,如今要往那里去?也不知这是何处,望乞携带携带."那仙姑笑道:"吾居离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警幻仙姑是也:司人间之风情月债,掌尘世之女怨男痴.因近来风流冤孽,缠绵于此处,是以前来访察机会,布散相思. 今忽与尔相逢,亦非偶然.此离吾境不远,别无他物,仅有自采仙茗一盏,亲酿美酒一瓮,素练魔舞歌姬数人,新填仙曲十二支,试随吾一游否?"贾环听说,便忘了秦氏在何处,竟随了仙姑,至一所在,有石牌横建,上书"太虚幻境"四个大字,两边一副对联,乃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转过牌坊,便是一座宫门,上面横书四个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又有一副对联,大书云: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贾环看了,心下自思道:"原来如此.但不知何为古今之情?,何为
风月之债?从今倒要领略领略."贾环只顾如此一想,不料早把些邪魔招入膏肓了.当下随了仙姑进入二层门内,至两边配殿,皆有匾额对联,一时看不尽许多,惟见有几处写的是:"痴情司","结怨司","朝啼司","夜怨司","春感司","秋悲司".看了,因向仙姑道:"敢烦仙姑引我到那各司中游玩游玩,不知可使得?" 仙姑道:"此各司中皆贮的是普天之下所有的女子过去未来的簿册, 尔凡眼尘躯,未便先知的."贾环听了,那里肯依,复央之再四.仙姑无奈,说:"也罢,就在此司内略随喜随喜罢了."贾环喜不自胜,抬头看这司的匾上,乃是"薄命司"三字,两边对联写的是:春恨秋悲皆自惹,花容月貌为谁妍. ——本章部分引用红楼梦,后边没有了
第2章 贾三少荒唐梦
贾环看了,便知感叹.进入门来,只见有十数个大厨,皆用封条封着.看那封条上,皆是各省的地名.贾环一心只拣自己的家乡封条看,遂无心看别省的了.只见那边厨上封条上大书七字云:"金陵十二钗正册".贾环问道:"何为金陵十二钗正册?"警幻道:"即贵省中十二冠首女子之册,故为
正册."贾环道:"常听人说,金陵极大,怎么只十二个女子?如今单我家里,上上下下,就有几百女孩子呢."警幻冷笑道:"贵省女子固多,不过择其紧要者录之.下边二厨则又次之.余者庸常之辈,则无册可录矣."贾环听说,再看下首二厨上,果然写着"金陵十二钗副册",又一个写着"金陵十二钗又副册".贾环便伸手先将" 又副册"厨开了,拿出一本册来,揭开一看,只见这首页上画着一幅画,又非人物,也无山水,不过是水墨渲染的满纸乌云浊雾而已.后有几行字迹,写的是:霁月难逢,彩云易散.心比天高,身为下贱.风流灵巧招人怨.寿夭多因毁谤生,多情公子空牵念.贾环看了,又见后面画着一簇鲜花,一床破席,也有几句言词,写道是:枉自温柔和顺,空云似桂如兰,堪羡优伶有福,谁知公子无缘.贾环看了不解.遂掷下这个,又去开了副册厨门,拿起一本册来,揭开看时,只见画着一株桂花,下面有一池沼,其中水涸泥干,莲枯藕败,后面书云:根并荷花一茎香,平生遭际实堪伤.自从两地生孤木,致使香魂返故乡.贾环看了仍不解.便又掷了,再去取"正册"看,只见头一页上便画着两株枯木,木上悬着一围玉带,又有一堆雪,雪下一股金簪.也有四句言词,道是: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贾环看了仍不解.待要问时,情知他必不肯泄漏,待要丢下,又不舍.遂又往后看时,只见画着一张弓,弓上挂着香橼.也有一首歌词云:二十年来辨是非,榴花开处照宫闱.三春争及初春景,虎兕相逢大梦归.后面又画着两人放风筝,一片大海,一只大船,船中有一女子掩面泣涕之状.也有四句写云:才自精明志自高,生于末世运偏消.…… 他一连看了许多,却看的稀里糊涂的,根本不知道这本书中写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就在他正要继续看下去的时候,突然空中传来一个冷冷的女声,口中呵斥道:“警幻你怎么如此糊涂,竟然把来人的身份弄错了,他根本不是石中之玉,不过是一团污泥而已。你怎么能够把他领进来……” “姐姐,你说他不是石中之玉,那他怎么能够进这太虚幻境?” 先前给贾环领路的仙子也吃了一惊,然后睁眼看了看他,也张嘴娇呼了一声,叫道:“这可怎么办,这团污泥本是应劫之人,现在他看了那金陵十二钗的名册,万一领悟,妨碍了石中之玉的道行可怎么办?” 口中说着,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冷淡起来。 贾环虽然很大一部分听不懂,但是石中之玉和一团污泥却是知道形容贾宝玉和自己的。顿时也怒火冲天,口中斥责道:“没有想到你们这些所谓的仙人也不过是一些俗物,我不知道哪里比不上贾宝玉,就连你们也看不起我?” “狂徒休得无理,你不过是一团污泥罢了,竟敢在本仙在面前失了尊卑,看我不拿下你……” 说着那警幻仙子玉手一个反转,耀眼的光芒从她的手中照射出来,渐渐的形成了一个鸡蛋大的圆球,说话之间就要朝贾环的额头上打来。 贾环当然不是傻子,虽然不清楚这个圆球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也知道仙人的威力是他这个凡人不可抗拒的,所以赶忙朝旁边躲闪,谁知身子此刻竟然被钉住了,根本无法移动,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圆球朝自己的脑袋上砸来,靠近自己的时候他仿佛感到身体被撕裂了一般,五脏六腑全部错位,心神开始抽离,三魂七魄瞬间就要脱离身子。 “警幻住手”就在这个时候贾环感到身子一轻,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抓住仍在两丈之外,摔的他七荤八素,只听到“碰”的一声,刚才自己站立的地方竟然被那个仙子手中的圆球砸了一个一丈左右的大坑。 “姐姐,你为什么要帮助这一团污泥?” 那个仙子不解的朝空中问道。 “他不过是一个俗物罢了,妹妹又何必和他生气,再说他本就是应劫之人,到时候姓名自然不保,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只是你这个时候杀了他反到不美,万一石中之玉少了他无法重登道途,那你的祸就闯的大了。” “我怎么把这个忘了,” 经过那位仙子的提醒,警幻也朝贾环冷笑道:“暂且留你一条狗命,不过姐姐,他刚才看了那金陵十二钗的名册,已经能够预料结果,万一到的时候除了变数怎么办?” “呵呵,他本就是一团污泥,胸中混沌不看,这等污物如果能够看出上天的机缘,恐怕只是痴人说梦,再说只要消除他刚才的记忆,我们就不用忧虑了。” “还是姐姐思考的周全。” 那仙子朝空中嬉笑道,“这消除他记忆的事情就让我做吧。” “不要做得太过分了,让他吃吃苦头就行了”空中的声音哪里不知道自己这个妹妹的打算,出言规劝到,接着又顿了一下说到:“现在倒是石中之玉也快该到太虚幻境来了,你及早做些准备,尽量给他最大的帮助,说不定他登上道途之后,也会感激我们的。” “我知道了”那个仙子硬撑着走向贾环,虽然她此时貌美如花,但是看在贾环的眼中却是一个活脱脱的蛇蝎美人。 他强烈的抑制住内心的恐惧说到:“只要我今日不死,他日必定以十倍的报复偿还。” 话语中包含的冷意一瞬间朝警幻仙子袭来,饶是她金仙之体也感到浑身冷飕飕的,仿佛掉进了冰窖之中,不过这种感觉只是片刻而已,看着贾环苍白的脸色,她仿佛打量着一个可怜兮兮的小猫小狗,用手拍了下去…… “贾环,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吗?” 睡得正熟,贾环突然耳边一个声音严厉起来,隐约好像是凤姐的声音。因为他平时惧怕凤姐,所以一个激灵倒是醒了,慌忙从长桌子上爬起,睁开眼之后才发现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这才放下心来,刚要走出小房子,却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他立刻停了下来。 竟然是凤姐的声音:“到后花园干什么,让下人看到怎么办?” 真是有思便有梦,贾环苦笑着摇了摇头,准备坐起身子,揉揉发酸的大腿出去吃饭。却听到凤姐的声音:“老爷,我们回房吧?” 贾环心中一颤,真是凤姐的声音,当即精神一振,悄无声息的渡到窗台下,猫着眼睛朝窗外看去。因为凉房里的花草都比较珍贵,所以需要隔太阳,窗帘用竹席遮挡,这倒方便他的视线,而外边的人却看不到里边。 只见拐角处的假山石边,牡丹从中,凤姐半推半就,露出一大截雪白脖颈,身上只套了半边诃子,包裹着的酥胸不断起伏,让贾环口干舌燥。 “怕什么,现在谁敢到后花园来……” 贾琏正急急忙忙地在脱着他老婆凤姐的衣裙。 一对既修长又雪白无瑕的玉腿在牡丹从中若隐若现,午后柔和的阳光映衬下,贾环仿佛闻到了她身上那种特有的兰花幽香般的体香。 他有些惊呆了,一时间忘了呼吸,呆呆的看着窗外发生的事情…… 贾琏早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因此外边的迤逦春光很快就结束,而凤姐明显脸上带着一丝闺怨…… 直到外边一切都了无声息,凉风吹拂着寂寞的牡丹花,孤单的蝴蝶无力的拍打着翅膀,贾环才从梦中惊醒。 等外边一个人也没有的时候,他才一个人悄悄的从后花园中走了出来,不过脑海中却总是浮现着那一幅情景。 “三少”正当他准备离开园子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
第3章 少妇李纨
贾环猛然转过头,却发现一个体态轻盈的少妇俏生生的站在他的背后,这个少妇不是别人,而是已经死掉的贾府大公子贾珠之妻李纨,这个李纨贾环倒是不常见,她自从死了丈夫以后,就一门心思修佛缘,以至于后来单独要了一间小院,把自己关在院子里天天对着佛龛枯坐。对待佛,贾环一项都是敬而远之的态度,所以连带对她有些敬畏,加上平时李纨也没有给过自己好脸色,他也没有自找没趣。不知道今天这是怎么着,李纨竟然率先给自己打招呼,他觉得有些奇怪。 “原来是嫂子呀,不知道今天怎么有闲情,到这后花园中赏花来了?” 贾环也是头一次发现这个体态丰盈的夫人如此诱人,头上的秀发盘起,证明她已经是一个妇人,略微显的有些尖的下巴,配上圆圆的脸蛋,恰好似蜜桃一样,长长的睫毛微微弯曲,好像山黛印在眉梢一样,红润的嘴唇闪着一丝光彩,瑶鼻高高地隆起,淡蓝色的水湖色长裙显得潇洒飘逸,纤细的柳腰身上系着丝带,将身材勾勒得格外诱人,总之这是一个从图画里出来的美人和袭人倒是有一比。 此刻李纨眉头紧蹙,她因为心急,所以也没有注意到贾环淫邪的表情,只是口中急急的问道:“三少可曾看到兰儿,自打中午他从宝玉那里玩耍了一会儿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去,到现在还没有看到人,让我着急死了。” “这倒是不曾看到,不过嫂子不必担心,小孩子玩心重,恐怕这个时候在哪个院子里玩忘记了,说不定等下就会回去的。” 贾环赶忙劝慰道。 “哦,三少也没有看到呀,那我还要找兰儿,就先走了。” 李纨一听他也没有见到贾兰,当即也不再废话,转身就要离开。 “我也帮嫂子找吧,说不定兰儿在巧姐儿那里呢,我听巧姐儿前两天说起要带着兰儿去池塘捉鱼呢。” 如果是往常,贾环说不定应承一声就转身离开,毕竟贾兰失踪也不管自己什么事情,犯不着去帮她找,可是今天在后院中无意看了一场活春宫,现在猛然看到李纨这个成熟的少妇,心中竟然升起了几丝邪念,所以也跟着上前说到。 “什么,兰儿在玩水?” 李纨听了大吃一惊,说完就要急急忙忙的朝外走去。 “嫂子,等等”贾环慌忙叫住她。 “怎么了”也不知是因为天气太热的关系,还是紧张的缘故,李纨的粉脸红扑扑的,看上去特别诱人,贾环两眼呆呆的看着她的脸,不期然地想起了刚才偷看到的情景,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变化,脸上也特别的发烫,而身边人儿所散发的淡淡体香更让他胸中火烧。 大概也感受到贾环目光里的含义,她从未见过这么肆无忌惮的男人,心中有些慌乱加快了脚步,一不留神没有注意到脚下的路,足下绊倒一块顽石,就是一个趔趄,在她紧张的叫呼声中,贾环恰到好处的上前一步,把她搂抱在怀中。 “嫂子,你没有什么事儿吧?” 贾环的的大手恰正按在她隆起的胸脯上,隔着薄薄的背子,她清晰的感到了那微微荡漾的丰润,软软的又充满弹性的感觉瞬间从手掌传过来,几乎是不由自主的,贾环的手加大了几分力度,颤动的温热感清晰传来。自从先夫去世以后,李纨何曾经历过这种轻薄的阵势,当即李纨仿佛石化了一般,根本没有想到过反抗,只是呆呆的望着贾环,柔滑丰润在他的抚摸下微微颤抖。 就在李纨脑海中刚刚清醒要给贾环一个耳光的时候,突然“咳……咳……” 两声,不知道谁从另一个园子走了进来,发出几声浅浅的咳嗽,这让他们两个都吓了一跳,说来也是阴差阳错,两个人情急之下慌乱不堪,竟然迅速的躲到影墙后边的一堆竹子后边。这个时候竹子长得非常茂盛,郁郁葱葱的竹叶好像一个巨大的伞盖,恰好把他们遮挡住,而透过影影绰绰的竹林,却可以看到外边来人是谁。 刚刚蹲下,李纨的娇躯一软,软软地伏身在贾环的怀中,白皙的脖颈泛起微微红晕,她又急忙地伸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尽量离他远一点。两个人离的很近,近到贾环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少妇特有的幽香。 影背墙后边的空间非常狭小,所以李纨就是极力的抗拒,但是两个人的身躯不可避免的接触在一起,虽然是隔着几层衣料,但是夏日的衣服本身就很薄,所以他可以清晰的感应到李纨粉臂肌肤惊人的弹性,贾环刚才有几分心猿意马,李纨心中更加羞怒,但是听到来人的脚步越来越近,也不敢大动,只是下意识的想移开两人密实相贴的部位,可是在这样狭窄的空间内,她躲避的动作实在是徒劳,刚一动,牙齿轻咬,差点又要摔倒,本能的身手抓住贾环的衣服。 “嘘,有人来了”贾环轻声凑到她的耳边说到,然后他歉然地对李纨尴尬一笑,把身体朝后退了几分。无可否认,这个让步的动作让李纨对贾环的行为产生了几分好感,眼中的愤怒逐渐褪去,知道刚才的事情纯属意外,如果不是他抱住自己,恐怕已经摔倒在地上了。可是两个人在这么小的空间中,她可以清晰的感应到贾环身上的男人气息,让她的心紧张的咚咚直跳,羞涩更浓,只能无奈的转开头不敢看他。 只见过来的人确实王夫人和薛姨妈一行,几人恰好站在这片修竹的不远处谈论着,大意是说起薛蟠官司的事情。 李纨听到是婆婆的声音,当即不敢动了,只听到王夫人低声询问自己的妹妹道:“如今蟠儿也到府中时间不短了,妹妹何不给他找个营生?” 远远的听薛姨妈叹了一口气说道:“蟠儿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刚到府中的时候他就要吵着嚷着去外边,幸亏我拦的真切,才断了他的念头,原本以为住在一处可以约束他一些,谁知道他泛起昏来谁也不听……” “蟠儿还年轻,前些日子哥哥来信说他那件案子已经消了,你就不要担心了,倒是你平时多管管蟠儿,他这些日子一直在宅子中和那些贾氏子侄混在一起,贾家族人太多,难免良莠不齐,莫让蟠儿被人带坏了”王夫人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但是薛姨妈如何听不出来,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这些日子在今天会酒,明天赏花,日子过得越来越放荡,可是自己一个妇道人家,却偏偏管他不住,因此经常头疼。加上在这里姐姐对自己虽然很亲,但是毕竟不是自己家,她有些事情只能看在眼中,却也没有办法说出口。只能暗自生气,当王夫人提及此事,她只能够点点头应承到:“姐姐说的很对”李纨刚才跌倒的时候恰好卡在石块中间把脚扭了,此刻蹲在地上一只玉脚根本使不上什么劲道,蹲得久了,身子不由得一倾斜,恰好又压在贾环的身体上,那身体异样的接触登时令李纨娇躯一颤,鼻孔发出一声羞人的呻吟,玉手也不自觉的缩了一下,本能地推着贾环的身体。 从贾环的手臂传来李纨躯体上柔软滑腻的触感,还有令人心猿意马的温热,更要命的是,她那娇羞无奈的神色落在他眼中,一想到李纨平时端庄贤淑的模样,再看看眼前这副羞涩哀怨的景象,他的欲火就烧得更旺,忍不住的抽出手把李纨环在怀中。 其实贾环这个动作大胆放肆之极,他心中也是忐忑不安的,害怕李纨随时可能翻脸,全力地想收缩自己的欲望,但是大手接触的感觉非常美妙,贾环只觉得胸中有团火烧了起来,手底下不克自制的加大了力度,尤其是李纨薄薄真丝肚兜掩盖的丰满酥胸露出的一抹嫣红,都给他一种强烈的视觉刺激,他实在无法控制欲望的火焰在身体里燃烧,隔着衣服使劲把李纨搂在怀中。紧紧相贴的身体让他感受到李纨香甜温暖的诱人气息。闻着她令人迷醉的体香,贾环的胆子渐渐的大了起来。
第4章 三寸金莲
李纨此刻脸色嫣红,眼眸中轻怒薄怨,贝齿咬着嘴唇,瞪了他一眼,但是顾及到外边的王夫人也不敢说话,只是羞怒无比的闭上了美眸,但是长长睫毛的颤动还是暴露了她此刻心中的激动。在这种环境下,她心中也无法对他产生更多怨愤,只是不由得再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和贾环问话,以至于陷入这般尴尬的境地。这简直就像宣示放弃反抗般任由贾环为所欲为,催促着他尽情放纵,尤其是李纨此刻小口中呼出的令人亢奋的热气喷在他耳朵上,那实在是比任何春药更致命的催情药剂,使得他愈发欲罢不能,进退不得。 贾环不是圣人,他有七情六欲,此刻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只觉得大脑嗡嗡直响,把所有的一切都抛到脑后,什么正人君子,什么伦理道德都统统见鬼去了。他紧紧的搂住李纨娇小的身体,双手就落在她的腰肢上,李纨的柳腰很细,小腹充满了弹性,虽隔着衣服但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皮肤的光滑、柔嫩。 李纨此刻也大吃一惊,转头呆呆的望着贾环,此刻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完全如同一个木偶一般没有任何意识一样;洁白的牙齿也紧咬红唇,玉脸红扑扑的,使得挂着的泪滴更加惹人怜爱。 李纨是金陵名宦之女,父名李守中,曾为国子监祭酒,族中男女无有不诵诗读书者.至李守中继承以来,便说"女子无才便有德",故生了李纨时,便不十分令其读书,只不过将些,,等三四种书,使他认得几个字,记得前朝这几个贤女便罢了。 也正因为从小就接受了家庭三纲五常的教育,所以当她遇到这样的非礼时,第一个年头就是想到了死,可是又猛然想到了年幼的贾兰,顿时又有了几分生意,脑海中乱作一团,眼神有些迷离的盯着虚空的某处,这让贾环无意中抬头看到她的神色大吃一惊,慌忙停下手,不敢再继续下去。 “啪……” 就在贾环思索的时候,一个耳光已经打在他的脸上,五个指头印清晰的显现出来。 “你疯了……” 这个时候贾环才清醒过来,见到院子内已经没有他人了。 “你这个无耻的小人,你想对我干什么……” 李纨挣脱他的怀抱,刚要迈开步子离贾环远远的,可是又一个趔趄再次摔倒在贾环的怀中。 “你放开我……” 她慌忙大叫道,完全已经忘记了王夫人刚刚离开的事实。 “对不起,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你没有事情吧……” 贾环慌忙解释,看李纨咬着牙齿痛苦难受的样子,慌忙问道。 “你还敢说你刚才没有非分之想……” 李纨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青,情绪波动非常大。 “我对天发誓,” 事到如今,他只好先把这个女子安抚住再说,要不然自己可真的要被逐出贾家了。 “无耻之徒”李纨恨恨的骂了贾环一句,一把推开他就要迈开步子,谁知道脚下一软,又差点又要摔倒,幸亏贾环再次搂住她的柳腰。 一连几次,李纨脸上又羞又恼,只得哀求道:“三少,你放过我吧,我自己能走……” 可是眉头皱的却是更狠了,看样子刚才崴的一下子并不轻。 贾环看她皱着眉头宛如西子捧心的模样,顿时心疼不已,强行把她拉到竹子旁的石头跟前,然后强行把她摁坐在石头上。 “唔……你要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李纨刚坐到石头上,立马又惊惶失措的站起来,生怕贾环此刻非礼自己。 “你给我坐下去,我看看你的脚怎么了。” 贾环再次强行把她摁在石头上,然后蹲下来就要拉她罗裙下的三寸金莲。 李纨羞恼的把绣鞋藏在罗裙下,女人的玉足怎么能够让丈夫以外的人看呢,她忙闪着身子说道:“三少,不用了,我一会儿自己看看就可以,你有什么事情就赶紧走吧”“别乱动”没有等她反应过来,贾环已经抓住了李纨的小腿,拉到自己的跟前。 “放手……你放手……” 李纨娇呼一声,慌忙捶打着贾环的肩膀。 “别再乱动,我看看就好,你再叫把下人们招来可就什么也说不清了。” 贾环并没有松手,而是隔着罗袜在足踝上摁了一下,轻声问道“这里没事吧?” “嗯,有点疼。” 李纨忍不住地轻呼了一声,带着惊恐的语气说道:“会不会瘸呀?” “哪有那么严重”贾环突然深吸了一口气,刚才由于忙碌没有注意,此刻李纨雪白而修长的美腿在罗裙中闪动,玲珑而微翘的雪臀,在她的大腿根部形成一个完美的丫字形,几天不见,她好像更水灵、更丰满了,脸上更是充满着少女无法媲美的妩媚性感,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让人心慌的诱惑力。 倾国倾城,倾国倾城,这个词仿佛就是为她而设的。贾环一面盯着李纨的腿看,一面在心中暗暗的想着,她是一个尤物,非常迷人,和自己白天看到的那个女人不相上下,当思绪一想到这个,他又不禁感到一阵羞愧。 “我看看你的脚扭的很吗?” 他忙开口说道。 “哦,不用了,你快放手吧。” 李纨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忙开口拒绝道。她此刻虽然很大程度上是羞恼,但是心中却泛起一丝感动,所以也没有在意贾环的轻薄。 听她的语气拒绝的不是很真切,贾环蹲下身子说道:“让我看看,我以前在医书看过一段,如果扭伤脚后不及时处理后果很严重,万一要是足残了就更麻烦。” “足残?” 李纨下了一跳,也就不再拒绝,忙把自己的脚抬了抬。握住小腿时,两个人都不由的一怔,李纨更是本能的将脚缩了缩,想从贾环的手中退出。“别动”他赶忙阻止,伸手握住她纤细的足踝,把她柔软的玉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伸手解开了封闭绣鞋上的攀扣,轻轻地把她纤美的玉脚从绣鞋中释放出来。 雪白的罗袜裹在她柔软的足上,袜底被水浸的半湿,粘在精致的玉足上,别有一番风致。他忍不住伸手握住柔嫩温暖的脚掌,素净娇小的脚完全显露出来,盈盈一握,隐约看见小腿上淡淡的血管。 “啊!你轻点,疼呀”还没有等贾环继续动下去,李纨已经开始皱着眉头轻呼。 “没事,我小心一点,要检查一下压痛点的位置和肿胀的程度,你咬咬牙坚持,把自己想成木头人。” 贾环鲜有的幽了一默。然后将足踝晃动了几下,又惹得她咬住牙齿,口中发出“嘤咛”声。 “没有那么严重,可能是脱臼了。” 她白腻细嫩玉足在贾环的手掌轻揉的爱抚下起了轻微的颤抖,他清晰的感觉得到足弓上的肌腱随着大手的抚弄下轻轻的抽搐着。贾环的手隔着罗袜慢慢的搓揉李纨柔软的足趾和足底,她只觉得足底仿佛被鹅毛撩过一般,酥痒不已,忍不住“嗯”的发出慵懒的舒服呻吟着,胴体缓慢颤抖起来,两颊泛起绯红。 李纨三寸金莲的美妙之处已超出了他的想象,因为那只穿着洁白罗袜的秀足太妩媚了,短短的袜子只到足踝,裸露在外面的小腿肌肤洁白娇嫩得如同剥了皮的玉笋,柔和的阳光下闪闪生辉。 他艰难地咽了下口水,微微仰起头,注视着李纨的神态,只见她那绯红的俏脸上,正带着几分羞恼,几分撩人,又混杂着几分惊慌,使人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尤其是那横在自己面前的玉足上隐隐穿来奇异而洁净的清香,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将手中的罗袜一拉,李纨那只洁白素净的金莲完全把玩在他的手中,白细光滑的脚指头、红嫩可人的足掌,粉红色的脚后跟,高高隆起的脚弓和纤细的脚踝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线,堪称是女人当中的极品。尤其是那玉足上的五个粉雕玉琢的足趾正在贾环的眼前轻轻的晃动,莹玉润的指甲上涂上些许丹红,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足趾肉配在一起,犹如一个个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一摇一晃、在贾环那如狼似虎的淫邪目光娇挺着。
第5章 钓鱼
他忍不住单手紧紧握住圆润的小足踝,另一只手五指轮番把玩,在那诱人的足掌上肆意放纵了起来。 李纨的俊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忍不住的在石头上扭动着柔软的身躯,使劲地挣扎,水汪汪的星眸半眯了起来里边流淌的全是媚意,樱桃小嘴张开,呼吸急促,“啊、啊”两声却说不出一字半语。 玉足是她的敏感部位,她还是第一次在男子面前显露,刚才是事急从权,哪知道贾环一摸,自己就浑身热燥,拒绝的话竟然说不出口来。 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反应,还是第一次被人把玩玉足呢,就算是自己嫁给了贾珍,夫妻二人也是相敬如宾,在夫妻之事上并无作出过分的事情来,贾珍何曾这样抚弄自己的玉足,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内侧彷佛要被烫化了一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她的下腹扩散开来,当时咬着银牙,口中呜咽道:“三叔,这样做不好的……你放开我”贾环感受着手中那只完美玉足清凉腻滑的触感,更是爱不释手地左右轮番骚扰,心中的畅快真是美妙得无以复加。他慢慢的将软软滑滑的玉足捧到鼻端,鼻子放在足心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淡淡的微酸和着幽香冲进鼻孔,真是沁人心脾。 李纨顿时轻轻的嗯了一声,哭泣着小声说:“三少不要,你……” 托着她滑腻腻的玉足,贾环轻柔地抚摸着她软绵绵的足底,突然猛的一搬,清脆的声音从玉足内传出。 “呀”李纨忍不住的惨叫一声,用玉手死死的抓住贾环的肩膀,玉脸涨得通红,星眸隐隐要滴出泪水。 他的手上动作一停,李纨也随即停止了挣扎,急速地喘了几口气,这次却出奇地没有出责骂他,听到贾环让她玉足踩在地上试试的声音,只是圆睁着黑亮的眼眸看了他一眼,然后扶着贾环的肩膀站起了起来,没有想到这次竟然好了,一点也不疼了,忙红着脸说道:“谢谢三叔,” 然后坐在石头上就要穿自己的绣鞋,看到贾环一声不吭的盯着自己的玉足,顿时脸上又是一红,快速的将罗袜套在自己的脚上,也许是太紧张了,好几次都没有把罗袜上的红绳系好。 “我来吧”贾环再次不容分说的拉出她的玉手,蹲下来帮李纨把罗袜系好,绣鞋穿上,这才把手放在自己的鼻子下故作夸张的嗅了嗅,李纨脸上迅速闪过一丝残留的羞涩。 “我们快去找兰儿吧”李纨这个时候才想起最重要的事情来,忙妩媚的撩了一下额头上的几缕乱发,然后快步朝前走去。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语气中不由自主的加了一个“我们”贾环自然兴奋不已,屁颠屁颠的跟上去,他平时对李纨的了解不多,但是没有想到她却是如此诱人的一个妙物。 其实巧姐和兰儿并没有在园子里乱走,只是在蘅芜院不远处一个荷塘边上钓鱼。盛夏的荷花开的亭亭如盖,刚刚开始两个人还扯着鱼钩老老实实的钓鱼,因为两个人儿害怕大人看到,所以恰好躲在一处靠墙的地方,满池塘的荷叶荷花阻隔,竟然让来来往往的人没有发现。 他们钓鱼纯属胡闹,只是弄些蚯蚓虫子挂在鱼钩上,却不知道深浅,这个时候鱼浮子离鱼钩足有四尺多长,放在荷花塘中已经快要接近池塘底部。 现在时节正是鱼儿回暖的时刻,池底的水太冰凉,像那些锦鲤、鲫鱼都承受不了这个温度,根本不会在池底游动,两个人糊弄了半天也没有鱼儿吃钩。但是他们也只是胡闹而已,虽然钓不到鱼,却也并不气馁,反而是兴致勃勃的躲在荷叶下。 巧儿一边钓鱼一边嘴中骂着:“臭三叔,让你帮人家钓鱼都不干,看我这次非钓上几条锦鲤气气你。” “巧儿姐姐,不要吭声……”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贾兰嘘了一声,指了指在水面上浮动的鹅毛鱼浮子,小脸上全部是紧张的色彩。巧姐也看到有鱼咬钩,比贾兰还紧张呢,两个人都一动不动的盯着鱼浮子,连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把鱼儿惊走。 这巧儿已经十三岁了,但是此刻玩心仍然很重,浑然没有小大人的模样,不顾形象的爬在草地上,小手抓着自己的儒裙角,紧紧的盯着鱼浮子。 只见那鱼浮子在水面上浮浮沉沉,激起一个又一个的漩涡,很显然水下的鱼儿非常狡猾,一直在试钩,并未真的咬上鱼钩。 就在两个人激动万分的时候,鱼钩却突然不动了,刚开始他们还以为鱼儿马上就要全部吞下去了,谁知道又等了小半天,却见鱼钩再也没有反应。 巧姐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让贾兰把鱼钩拉出水面,才发现钩上的鱼饵全部被狡猾的鱼儿吞掉了,而两个人竟然毫不知晓。 “这个贼鱼,实在是太可气了,不钓了,我去找三叔,让三叔来,肯定能够钓上十七八条。” 巧儿恼狠狠的把鱼竿朝地上一扔,然后就要离开。 贾兰却眯着眼睛笑着说道:“你还是不要去找三叔了,听说三叔现在被二姑姑盯着背《中庸》呢,听二叔讲,三叔的脑袋是榆木疙瘩怎么弄都不开窍,已经背了一个多月了,《中庸》还背不全,我才听先生讲了几天,都背一半了。” 贾兰人小鬼大,从小就非常聪明,加上李纨勤加管教,所以摇头晃脑的倒是像一个小大人,而巧儿虽然比他大上几岁,此刻却如同小孩子一般。 “哼,好你个小贾兰,竟然背后说三叔的坏话,看我见到他不告诉他,下次他捉蜻蜓的时候我不让他给你。” 巧姐急忙为贾环争辩道:“三叔说了,背那些无用的文章一点用处都没有,他又不准备考取功名。” “呵呵,三叔很会找理由。” 贾兰说什么也不相信她的托词。 “哼,不给你说了,假正经”看贾兰摇头晃脑的样子,巧姐一时嘴拙说道:“我知道三叔肯定是装的,至少他画的画比任何人都强。” 巧儿这也不是胡吹一气,她有一次偷偷的溜进贾环的房间中发现他正在做画,画面上的人儿美若天仙,虽然他在那人儿脸上遮了一层面纱看不出到底画的是谁,不过巧儿却知道他画的很好。此后便不断的催着贾环让他给自己画像,可是贾环却一个劲儿的推脱。 两人越说越说不到一起去,就这样巧儿蹦蹦跳跳的去贾环的住处找他了,反而留下七八岁的贾兰一个人在那里钓鱼。 要说贾兰领悟能力挺强的,他这次并没有像刚开始那样让鱼饵静静的停在水中,而是看到鱼饵动了就轻轻的带动鱼竿,拉着鱼饵慢慢移动。如此几次,反倒是水中的鱼儿开始着急起来,猛的扑上去一口咬住鱼饵吞进肚子中。 看到鱼浮子沉进水底,贾兰顿时欣喜若狂,慌忙往上提鱼竿,想把那条狡猾的鱼儿拉上来。如果是平常的锦鲤或者鲫鱼凭他的力量肯定能够拽上来,可是他却不知道这只狡猾的鱼儿是一个四斤多重的火头,也就是平常说的黑鱼,这种鱼身体圆长,非常凶猛,口中含有锋利的牙齿,一身黝黑形似蛇皮的图案,身上有黑白相间的花纹,前端长着一对突出、发光的小眼,是凶猛的鱼类,平时就是以其他鱼类喂食,而这种火头就是天生喜栖于水草茂密的泥底,也正因为贾兰的鱼钩下的太深才会碰到。 这一拉扯不要紧,水下的火头也开始发急起来,试着劲儿的挣扎,没有钓过这种鱼的人恐怕不知道,火头在水下劲儿非常大,而贾兰也不过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一不留神就被拉到了池塘边上。 贾兰的小嘴绷得紧紧的,眼看着鱼竿拉的越来越紧,绑鱼钩的丝线已经拽的噌噌作响,似乎下一刻就要崩断,他心急如焚的用手抓住丝线,憋足了劲儿的往后拉,终于那条黑鱼被拉的前进了几步。
第6章 嫂子变姐姐
就在贾兰心喜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在不远处传来:“兰儿,你在什么地方……兰儿……” “是母亲?” 贾兰心中一惊,知道这次坏事了,李纨平时对他非常严格,根本不让他玩一些小孩子应该玩的东西,反而时时刻刻教他做人的道理,所以他对自己的母亲非常害怕,忽然听到声音就在不远处,顿时没有了分寸,也没有注意到脚下刚才被巧儿弄湿了一大片,顿时踩到那片水印上,“吱——” 的一滑,就扑通一下落入水中。 “妈呀……” 口中猛然灌了一大口水,贾兰手忙脚乱的在荷花池中翻腾着。 “什么声音?……” 贾环耳朵尖,猛然听到一个角落里不对劲,慌忙跑过去,李纨在后边紧紧的跟随。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恰好看到贾兰一点点的沉入水中,要说这池塘并不是很深,也就是五尺左右的深度,但是却足够淹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而贾兰又不会游泳,掉入水中惊恐万分,不到片刻就喝了一肚子水,沉入水中。 “兰儿”李纨惊恐的叫了一声,还没有等她做出动作,贾环已经连人带衣服跳进池塘。因为荷花的遮挡,池塘的水略显冰冷,刺激的贾环一个哆嗦,深吸一口气,扎了一个猛子就钻入水中,朝贾兰沉没的地方游去,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小孩子在水下手足无措的抓着,他慌忙上前去抱住贾兰,却不料溺水的人都有求生的本能,抓到什么就不丢,贾兰裹住他的手臂就不放开,让贾环根本没有办法踩水,只能够咬着牙把他死死的顶出水面,这样一耽搁,连带自己也灌了几大口冰凉的池塘水。 等贾环把兰儿放在草地上,李纨心急如焚的抱住湿漉漉的贾兰,看着活泼可爱的儿子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顿时脸色煞白,哭着叫道:“兰儿,你怎么了,别吓娘”“嫂子,你别激动,快让开,我给他把水弄出来……” 贾环赶忙拉开泪流满面的李纨,然后用手扯开贾兰胸前的衣服,使劲儿用手一摁。 “咳……咳”贾兰虽然喝了不少水,但是落水时间很短,刚刚只是背过气而已,所以贾环刚刚用手一压,立刻就从嘴中吐出凉水,吃力的睁开眼睛,看着两个关切的目光,他口中叫着:“三叔、娘,我没事了。” “你这个让人不省心的孩子,你要气死为娘……” 李纨一看贾兰没有了生命危险,顿时怒从心头起,口中哭喊道。 “嫂子,别叫了,兰儿身上现在湿漉漉的,要赶紧回去换上干衣服,别一会儿伤风就麻烦了,” 贾环赶忙劝慰道。 “是,是”李纨此刻六神无主,完全听从他的意见。贾环抱着他小小的身体,一路朝李纨的住处飞奔而去,幸亏这个荷塘离李纨的住处并不远,所以两个人一路气喘吁吁的跑进了李纨的房中,此刻谁也没有管什么不能让外人随意进闺房的禁忌了,贾环快速的扒光他的衣服,然后把小家伙塞进香喷喷的被子当中。 “好了,小家伙不要多想了,赶紧把身体暖热了,别一会儿病了,” 贾环细心的帮他握好被子,对李纨小声说道,“让他睡一会儿,过一会儿就好了,不要让老太太知道了,万一她知道兰儿落水的消息恐怕又要责罚你了。我回去换一件衣服吧”“恩,谢谢你了,三少”李纨点头应承到。 “三叔,不要走”看贾环要走,兰儿突然伸手拉住他湿漉漉的衣角。 “好,三叔不走。” 看到小孩子眼睛中带着渴望的眼神,贾环心中猛的一颤,内心深处的某点被触动了,用手在他冰冷的小脸上摸了一把说道,“三叔就在这里看着你睡觉,赶紧睡吧。” “他三叔,谢谢你”这次李纨的脸上充满了感激之情,刚才如果不是贾环,说不定就就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儿子了。她见贾环一直站在儿子的床头,赶忙搬来一张梨木椅子,让贾环坐在那里。看他目光中默默的注视着自己的儿子,让李纨精神一阵恍惚,恍然之间竟把他看成了自己死去的丈夫。 不经意间她看到了贾环的额角上还朝下滴着水迹,这才想起贾环一直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头发上还在滴水,忙说道:“三少,你不要管兰儿了,赶紧回去换一套干衣服吧,别因为兰儿冻坏了身体。” “没事,我等他睡熟了再走”贾环推辞道。 “我给你擦擦”说着她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香帕伸出玉手朝贾环的额头上擦去。洁白圆润的粉臂从袖口露出一段,玉指纤纤,充满着少妇风韵的妩媚。太诱人了,强烈的刺激着贾环的神经,在室内明媚的光线下,李纨细长的柳眉含着半点春色,原本冷澈的凤眸水光盈然异采隐现,小巧微翘的琼鼻,和那微张的性感的嘴唇,那么恰到好处的集合在了同一张端庄脱俗的美靥上,让他心中一动不禁想起了刚刚把玩她三寸金莲时候的美景,罗裙下那双浑圆修长的美腿流动着如玉般的晶莹。 李纨也感受到贾环的目光,白嫩的玉指因为心慌把香帕都擦到贾环的鼻子上了,两人肌肤相接,她才慌忙把头扭开,手足无措的在贾环湿漉漉的头发上擦拭着,但是身体的微微颤抖也暴露了她此刻紧张的心情。贾环心中一动,忍不住的再次抓住她的玉手。 “啊……” 猝不及防让李纨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她扭过头惊惶失措的看了贾环一眼,又立刻羞涩无比的闭上了美眸,玉手使劲的挣扎想从贾环的手中拿出来。贾环并没有松开手,反而大手轻轻的攥住李纨略显冰凉的小手,感觉手指接触到手被是一片温润。李纨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白皙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罗裙下细长的玉腿也绷的直直的。 “三叔,你松手……” 李纨张了张嘴唇,但是却没有喊出声音来,看着贾环现在还湿漉漉的头发,她实在开不了口拒绝,而且两个人近在咫尺她吮嗅到贾环身上炙热的气息,让她一时失神起来,陷入了天人交战的境地,“三叔也许是无意的,他是无意的……” 李纨强行给了自己一个理由,一个不让自己逃避的理由,身子斜斜的靠在椅子背上,用另一只手慌乱的擦着贾环的额头。 看着她娇俏的脸蛋染上两团红霞,星眸半闭,神态娇媚,完全一副顺从的姿态,贾环忍不住的猛的一拉她的玉手,李纨身子一个趔趄,坐在贾环的腿上。贴着略显潮湿的衣服,两个人一瞬间都感到了彼此身体的火热。 “三叔”李纨顿时一声娇呼,就要从他的怀中挣扎着坐起来,却被贾环死死的环住腰肢,灼热的气息清晰可闻。 “就这样,李纨姐姐。” 贾环霸道的说道,这次贾环并没有叫她嫂子,不过李纨此时惊慌之下也没有听出来。 “不要!” 李纨推着他的身体,脸上羞红的快要哭出来。 “姐姐,不要吵醒兰儿了,他好不容易睡着”见她还要挣扎,贾环慌忙阻止到,用手更是揽紧李纨的腰肢。 “三叔,你不要这样,我是一个妇道人家,我……” 李纨今天接二连三的和贾环亲密联系,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拒绝了,只是本能的抗拒着。尤其是贾环贴在自己背后呼出炙热的气息,烫的她的身体软绵绵的,鬓发微乱,眼神有些迷乱,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尤其是感应到贾环搂着自己腹部的大手她心中明明想要反抗,但全身却软绵绵的,一丝力量都使不出来。 这次的接触让贾环更为清晰,怀中搂抱着李纨,清晰的吮嗅到她身上迷人的香味,、只有靠近她你才能够闻到李纨身上有一股特有的香味,那种香味绝对不是女人常带的香囊,反而是一种独特的体香,非常诱人,搂着这个略显孱弱的身体,贾环很快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大手也顺着她玲珑的躯体轻轻的摩擦着,隔着细腻的苏绸,手感很是舒服。 “不要……三叔……不……” 少妇只觉下面那只火热的手掌已快接近自己最后的禁区,出于矜持的本能李纨不由芳心慌乱,下意识的伸出玉手摁住那只大手。
第7章 寂寞开无主
看李纨挣扎的样子,贾环忙环着她的腰肢轻声说道:“姐姐,你不要动,我们就这样好不好,说会儿话……” 接触到贾环的目光,李纨明知道这样做不合礼仪道德,还是张了张嘴,没有把反对的话儿说出来。只是做贼心虚般的看了一眼屋外,生怕服侍的嬷嬷突然进来。 两个人紧紧靠在一起,贾环虽有些心猿意马,但还是把目光投向李纨的闺房,从房间的布置上也可以看出李纨的兰心慧质,整个屋子的布置非常雅致,处处透露着与佳人性格相符的素雅,淡淡的焚香在房中幽幽流动着。当然,让贾环最感兴趣当然是面前这张软绵绵、香喷喷,让他产生无限遐想的雕花檀木床,一袭藕红色的纱帐高挽,帐面上用圆勾针法绣着几只鸳鸯,微风出来,纱帐轻轻的晃动,那几只鸳鸯仿佛活了一般,纱帐角上点缀着几多兰草花,显得极为幽雅而美丽。而床头则放着李纨的贴身衣物,亵衣肚兜等。 李纨本来以为他要说些什么呢,哪知道低头等了半天却没有见贾环开口,忙抬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的衣物看,顿时脸上更加红了,原来李纨房间中从未进过其他男子,所以自然不会把贴身衣物藏起来,哪知道这次阴差阳错竟然让贾环进来看到。 “不要看了”李纨小声哀求道,纤长的手指拍打了一下贾环的身体。微微开启的小嘴湿润鲜红,轻轻吐着芬芳的气息。 “哦,姐姐的房间真的很雅致呀。” 贾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这个时候感觉到贾兰的小手终于松开了,就悄悄的抽回身子,双手搂住李纨的腰肢,让她完全坐在自己的怀中。 李纨竭力抗拒那邪恶的舒服感,她没有想到坐在贾环的怀中给自己一种安全的感觉,仿佛什么事情都不用担心了,都不用再操心了。这一刻她只是一个孱弱的女人。虽然知道自己这样坐在他的怀中是不对的,但是她却不想起身,只想这样依靠下去,就仿佛做梦一般。 突然她的身体又是一个僵直,原来贾环从后边靠了上来,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鼻孔中的热气吹进她的耳朵中,好似强大的飓风掀起了她心海滔天的巨浪,火热的触觉让一摸晕红抚上她白净的脸颊,微张红润的朱唇急促喘息着。 看她刚刚要开口说些什么,贾环忙拦住问道:“姐姐,你多少岁呀?” “二十三”韶华易逝,说完这句话李纨的心中一疼,她才想起自己的夫君已经去世很多年了,而自己也不再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女了,心中顿时清明了几分,感觉到自己这样任由小叔为所欲为对不起自己死去的丈夫,忙扭着身子说道:“三少,你让我起来吧,这样子让下人看见成何体统?” “我偏不,姐姐刚才已经答应我了。” 贾环像小孩子一样撒娇耍赖皮,然后抓住李纨的一只玉手细细的放在面前端详着,口中赞美道:“姐姐,你的玉手真好看。” 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听到别人赞美,李纨一时也忘记了反驳他,明艳的脸上又飞过一片绯红,眼眸中再次装满了羞涩和妩媚。任由贾环抓着自己的玉手把玩。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贾环突然低声吟出陆放翁的一首诗词来,他的左手挽着李纨窈窕合度的小蛮腰,右手揉捏着她那软弱无骨的小手轻声说到:“姐姐就就好象是开在山谷中的花儿,从来都无人欣赏,这个贾府就仿佛一个囚笼一般,让姐姐再也飞不出去。这些年,真是苦了姐姐了。” 李纨原本感觉到贾环手触到她光滑纤细的腰肢痒痒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听到他这么说,顿时双眸中泪水流了下来。 按理来说她算是贾府的大少奶奶,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可是就像贾环所说的那样,她只不过生在一个豪华的囚笼里边罢了,先夫在世的时候,两个人还能够说些话,等丈夫去世,她唯一的亲人就剩下了自己年幼的孩子,她把整个心儿都给了自己的孩子,唯独没有想到自己,她的确就是长在野外桥边的花儿,无人理睬。眼看着容颜一天天的老去,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够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兰儿身上。 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寂寞枯寂竟然会有人懂,她的心儿开始泛起了阵阵涟漪,一向单纯的她,从未想到自己的身体心跳如此快,仿佛魔鬼早已深藏体内此时被激活了,双手本能的抓住贾环的衣襟,无声的呜咽着。 “姐姐,不要哭了,以后我有时间陪陪你好吗。” 贾环忙拿起她的香帕,仔细的擦拭着李纨的眉角,将她的螓首轻轻的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三叔,我们是做梦是吗?” 李纨呢呢的说道。 “这不是梦”贾环不明所以,忙纠正道。 “不,这是梦,在梦没有醒来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没有发生的。” 李纨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抱紧他的后背,把整个身体都缩在他的怀抱内,柔顺的发丝不住撩拨着贾环的下巴。 这个时候贾环才听明白,原来李纨只是为自己的孱弱找一个借口,当即也不再反驳,用手抚摸着她的青丝轻声说到:“是的,姐姐,这是一个梦。” 另一只手在她的腰肢上滑动着,慢慢的移到她的酥胸上,薄薄的背子挡不住肌肤丰盈的弹性,贾环的手刚刚滑了进去,就被李纨再次抓住,身体紧贴着他轻微颤动,羞涩的红晕浮在她皎洁如玉的脸上:“三少,不要这样。” “这是一个梦”贾环用诱惑的声调轻声说到。 闻听此言,李纨的手顿时松了几分,就在这瞬间的犹豫之中,贾环的手已经滑了进去,刹那间再次占据了少妇的整个心房。无尽的羞涩好似怒潮狂涌般扑来,她不可抑制的羞叫出声。 她虽然低着头看不到贾环的目光,可是脑海中却浮现出一幅幅羞人的场面,肌肤开始泛起桃花红来,呼吸也急促了许多,双手不住的揉捏着自己的衣角。 丰满滑腻的感觉让人产生无限的向往,也给人凭添了许多遐思和绮念。李纨的娇躯轻轻的颤抖起来,肌肤的温度也在不断升高,显出她内心的激动和不安。 贾环禁不住用手轻抬她粉嫩柔滑的下颚,凝视着李纨透着朦胧雾气的眼睛,李纨脸上红红的,发现贾环定定的看着他,双眸中射出万千的柔情,仿佛要将她熔化一般。和贾环的眼光一碰,她的俏脸上立刻飞起红晕,眼神仿佛更要滴出水来,忙羞涩的再次想将头底下去。 可是贾环却不让她如愿,低头朝她袭来,准备亲吻这个可怜的人儿,“不要”李纨觉得贾环做的越来越过分了,忙口中轻轻的拒绝着,但是身体却没有半道力气阻拦。 “父亲,父亲你来陪兰儿了。” 突然床上传来了贾兰的呓语,把两个人儿都吓了一跳,忙转头看着贾兰。 在贾环松开手的时候,李纨也快速的站起来,红着脸立在床边,忙叫道:“兰儿,醒醒。” 贾兰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小手在空中胡乱的抓着,口中不住的叫着:“父亲,父亲”贾环心中一酸,忙把自己的手送上去,轻声安慰道:“兰儿不要害怕,我在这里。” “父亲,我不让你走”贾兰抓着贾环的手,睡梦中还在呓语,小脸上仍然挂着几滴泪痕,说不出的可怜。他似乎生怕自己一松手自己的父亲就消失不见,所以小手抓的死死的,贾环拉了几次都没有拉开…… 虽然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李纨却带着笑意进入了梦乡,自从自己的丈夫去世以后,她一直很孤独,虽然荣国府繁花似锦,但是自己却好像一个局外人一般,情绪非常低落,如同已经开败的残花,再也无人慰寂,一个人孤独的滋味并不好受,幸亏她还有一个儿子,她把自己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贾兰的身上,希望他能够出人头地,这样自己的一番苦心就没有白费,她也就心满意足了。可是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内心深处隐隐约约的升起了一丝奢望,她说不清楚是什么,但是她也知道自己一个人很苦,她需要一个人来安慰自己,陪自己说说话,聊聊天,那么就说些日常的琐碎,她也心甘情愿。
第8章 宝玉遇险
话说这天金陵城上空一个古怪的道人飞过,本来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因为仙人腾云驾雾本来就是平常之事,只是这个道人名叫星宿鹤客,法力非常高强,在仙界非常有名。他突然发现金陵城中有一道白光直冲天庭,当即以为有什么宝物即将出世呢,就停下来站在云端朝下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大吃一惊,原来那道白光根本不是宝物所发,而是一个普通凡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只是这白光普通人看不见,但是在修炼者眼中却非常醒目。 “这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功德?” 星宿鹤客还是第一次看到身上有这么多功德的凡人,一时愣在那里,要知道所谓功德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却实实在在的存在,人们常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其中的另一层意思就是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做什么事情天道都在看着呢,如果功德多了这个人的气运自然就强,做的坏事多了,肯定会遭到上天的惩罚。 凡人做了坏事惩罚自然进入六道轮回,下世托身为猪马牛羊牲畜被人宰杀,而修仙之人坏事做多则天劫越大,很多人最后到了渡劫之时被天雷轰的魂飞魄散都是因为所犯杀劫太多。而功德则可以抵挡杀劫增加气运,所以从一个人身上所背负的功德大致能够看出他的资质,大功德天成就,要想取得大功德自然要于世间万物有功,所以这功德虽然人人都知道很重要,但是却不好获得。这个凡人自然没有做出对万物有功的事情,看来这份功德是天生的,天生气运长呀,星宿鹤客知道不能把这份功德抢走,就萌生了收此人为徒弟的打算,准备从他身上捞出一份功德来。 你道谁天生有这么大的功德,此时乃是贾府二少贾宝玉,此人前世乃是女娲炼石补天后剩余的一块五彩石,虽然它并没有参与补天,但是却因为和那补天之石本为一体,所以很多功德都降临在它的头上,这一世生于俗世,为的就是将功德圆满,以证大道。 星宿鹤客掐指一算,脸色又是一变化,顿时明了:“原来如此,呵呵,茫茫大士,渺渺真人,你们真是好算计,想用他来成就无上功德,这件事情恐怕不是这么容易得逞的,两位真仙,我让你们功德不成,看你们到时候怎么办。” 原来这厮早已经被人抢先点化,功德没有他什么事儿了,星宿鹤客本来和二人就是宿敌,此刻又怎么能够不上心,当即下了云端,然后隐藏身体,悄然无声的到了贾宝玉的身边,口中默念了一个咒语,立刻一头狻猊从自己的腰带中喷射而出,只见那狻猊脱离了束缚,滚落在地上转瞬之间身体就变得两丈有余,全身披着赤黄色的鳞甲头上顶上长出一只乌黑的棱角,额前一对黝黑的三角眼闪烁着墨绿色的光芒,一个黑扁宽大的牛鼻子下面,却长着一张鳄鱼似的,利齿毕露的大嘴!…… 那狻猊大概长久没有出来,所以一出来并没有立刻朝贾宝玉攻击去,而是带着些许茫然看了看四周,张开利齿毕露的嘴,狂然地吼叫着,幸亏星宿鹤客在周围设了禁制,不然的话贾府中的人恐怕早就被惊动了。 却说贾宝玉此刻完全已经吓少了,他一动不动的呆站在树下,完全忘记了逃跑,只觉得两腿发软,似乎下一刻心脏就会从自己的胸腔内跳出。 “畜生,你还不快点把这个东西吃掉,” 星宿鹤客见狻猊竟然踌躇不前,顿时怒了起来,手中幻化成一条鞭子,对着狻猊赤黄色身体抽去,鞭子“啪”的一声打在它的腿上,结实的龙鳞上冒着火光,那狻猊立刻奔跳起来,直张开那鳄鱼似的利齿毕露的大嘴,嗷嗷然地叫着,直朝贾宝玉飞扑了过来…… 话说龙生九子,狻猊排行老五,异常凶猛,地藏宝书曾记载:汗莫大荒,昆仑南轴,金刚猛气之地,有灵猊之兽,乃龙生九子之行五者,曰狻猊,其状若狮,肤青而红髯。狻猊动静皆宜,动之则如风,侵掠如火,常日奔五百里,猎食虎豹;静若处子,狻猊喜烟火,常闻烟而坐,后有仙族感其耐心,乃收为坐骑,日夜以香炉烟火喂食之,使之远离燥血之腥,化去其暴戾之野性,狻猊至此,方成宝相庄严之灵宠。 狻猊也算上古神兽之一,出生之时就灵智大开,凭借星宿鹤客的能耐自然没有办法收复,这头狻猊不过是狻猊和其他异兽交合所产之物罢了。虽然不是洪荒异种,但是他也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将其收复,因为他是用法宝禁锢狻猊,所以这头狻猊并不算是真正认主与他,如果不是有法宝禁锢,恐怕狻猊放出来第一个攻击对象就是星宿鹤客。 话说这个狻猊也并不是愚蠢的野兽,它刚一出来就觉得贾宝玉虽然不是修道之人,但是身上却有一种让它莫名生畏的东西,所以根本不想朝前,那想星宿鹤客在后边用鞭子不断的抽打自己,吃痛之下,它只得无奈的朝贾宝玉咬去,想把他一口吞到肚子里。 谁知它张嘴刚要把贾宝玉咬下的时候,贾宝玉身上却突然泛着乳白色的光芒,仿佛一个琉璃罩子,正好把他裹在其中,猝不及防狻猊栽了一个大跟头,浑身鲜血直流,那白光仿佛天生克制它一般,沾上后就侵浊着狻猊的身体,痛的他不住的在地上打滚,而且体型也越来越小,片刻就缩小了四分之一。 星宿鹤客也大吃一惊,他没有想到贾宝玉身上还有法宝守护,转念一想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茫茫大士渺渺真人为什么这么放心把他留在这里,肯定是有异宝护身。看到自己好不容易收复的狻猊在地上直打滚,也心疼万分,知道在这样下去,狻猊就算不死也要失掉法身,当即赶忙大声喝道:“畜生还不会到腰带中去,速速回去”说完把腰间的葫芦打开,掏出一枚红褐色的丹药扔给狻猊。那狻猊噙住丹药,身子一闪,已经消失不见。 “两位果然好算计,看我破你法宝”星宿鹤客彻底被激怒了,当即左手一翻,在贾宝玉的头顶幻化出一个巨大的手掌,直直朝他的脑袋压来。贾宝玉在白光罩子中恍然未决,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手掌朝自己脑袋上砸来。 “碰”没有想到的是手掌撞在罩子上,白光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继而就没有了任何反应,反倒是星宿鹤客身体忍不住反冲之力退了一步。 “咦,这是什么法宝?” 他满脸愕然,刚才虽然自己用了五成的法力,但是却没有想到根本攻不破这个罩子,他实在想不到两位故人把什么法宝送给了贾宝玉。 “我就不信攻不破你”星宿鹤客的火性彻底被激出来了,当即一咬牙,十成法力完全压上,一个硕大的手掌朝贾宝玉打去,这次一定要让他魂飞魄散。 “哄……” 巨大的声音震得星宿鹤客一阵耳鸣,他设下的禁制也摇摇欲坠,而贾宝玉周围沙石四溅,气浪翻滚,吹得那颗松树东摇西晃,枝叶乱飞。白光终于被他攻破,贾宝玉跌落在地上昏迷不醒。 “果真厉害”星宿鹤客擦了擦嘴角溢出的一丝鲜血,从地上爬起来,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个法宝遇强更强,刚才虽然攻破了这个法宝的保护,但是自己却也被反噬之力震得五脏六腑移位,一口鲜血从嘴中喷出。 “我倒要看看你身上藏着什么法宝”他看着贾宝玉胸口泛着微微的白光,伸手抓住了那根红绳子,眼睛顿时瞪的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目光:“五彩石,竟然是五彩石,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的来全部费功夫,这块五彩石真是来的太容易了,两位故人,恐怕你们也没有想到我有莫大的机缘吧……这次我让你们偷鸡不成反失把米,有了五彩石祭练,我还怕你们……哈哈……”
第9章 天意如刀
星宿鹤客站在院子里不顾形象的大声笑到,却突然嘎然而止,面上露出痛苦之色,只见五彩石中猛然爆出炙热的白色火焰,不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把星宿鹤客包裹在里边,熊熊燃烧起来。只见星宿鹤客黑色的身躯裹着白火,发出吱吱的声响,非常怪异。 太行山上两个人正在松树地下对弈,一个癞头和尚放下一颗黑子说道:“师弟,看来有人要应劫了。” “师兄,那星宿老怪只不过是自不量力而已,他以为便宜是那么好占的,我看这次他恐怕要被那息壤之火烧的魂飞魄散,连六道轮回也进不去了。” 一个满身油污的道人也笑着笑了一个白子。 “不要小看此人,星宿老怪虽然是我们的手下败将,但是谁知道那次他还有什么法宝没有使出呢,我总觉得这个人不简单,能够在仙界闯出这么大的威名,他也不是泛泛之辈。” 那癞头和尚皱着眉头说道。 “师兄教训的时,我有些得意忘形了。不过他有什么能耐能从息壤之火中逃出,就算是师兄没有金身护体恐怕也无法从息壤之火中全身而退吧。” 那道人虽然同意他的说法,但是却也带着几分赌气的味道。 “这倒也是,就是我使出金身也要损失一半的精血,千年的修为毁于一旦。这星宿老怪自然没有如此能耐,不过他所修魔功也不容小瞧,恐怕另有端妙。” 癞头和尚总觉得心中有些不舒服,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就轻轻说道。 “师兄也太小心了,在老师那里听道数千载,我还没有听说哪种魔功可以抵抗息壤之火呢,更何况这息壤之火根本就是魔功的克星,” 那道人不以为然的说道。 “这倒也是”因为了解息壤之火的威力,那癞头和尚倒也没有反驳。 “呵呵,想不到第一个应劫之人就是一个金仙,这回恐怕有大功德降到我们二人身上吧。” 想到这里那道人更加得意起来。 “师弟不可大意,只要这石中之玉一天没有脱离凡身,我们的功德就一天不在手中,反倒是以后要小心那个污物,毕竟他才是最重要的。” “放心吧,那污物已经早过十一世为恶的煎熬,应劫之数早已经满了,这是上天的道术,他根本无法逃脱,更何况我们在他身上下了禁制,他就乖乖的应劫吧,来成就我们的无上功德。” 道人说道得意之处,忍不住的捋了捋胸前几根稀疏的胡子。 “我总觉得事情恐怕要生变故,所谓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大道五十,乃成周天之数不少了一个一,怎么能有变数呢,万一这团污泥在变数之外,我们可要被人笑掉大牙了……” 那癞头和尚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 “师兄多虑了,如果真有变数,师傅早就告诉我们了,再说推算一个凡人,我们也是随手就来的,我早推算过了,这个污物翻不出什么大浪花。” “是呀,就害怕师傅也推算不出来呀”那个癞头和尚突然冷冰冰的挤出一句话来,让对面的邋遢道人身上一冷,他呆呆的盯着自己面前的师兄,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般,嘴中有些结结巴巴的问道:“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师弟,你可知我为什么先学佛,后学道?” 癞头和尚看着道人吐了一口气,轻轻问道。 “自然是我道法高于佛法,所以师兄才……” 他还没有说完就被癞头和尚拦住,癞头和尚脸上带着几分莫可名状的笑意:“道高于佛,呵呵,大道三千,各择其一,当初在紫霄宫听禅论道的时候谁又敢说谁的领悟深呢,就是老师他也不敢说他是这里边领悟最深的一个人……” “领悟最深的当然是大老爷”邋遢道人接口说道。 “可是你有没有听大老爷说过,若论心智,我不如西方二圣?” 癞头和尚开口询问道,眼睛直视着他。 “这……” 顿时道人无法开口辩驳。 “呵呵,师弟,天意如刀,即便是师傅和大老爷也不能完全领悟,更何况我们二人呢,谁知道这次变数又生在什么地方,说不定这个污物就是变数所在呢……” “师兄说的是”道人突然觉得心中一份明朗,看样子又有所领悟。 远在天外,一个头带紫金冠的道人张开了微微闭合的双目,看着下边良久才叹了一口:“可惜呀,你的材质是好的,就是心地不纯,不然可以全传我的衣钵,哼哼,以你现在的修为,怎么能够知道天道,不过是盲人摸象罢了,” 说完他又闭上了眼睛,陷入一片孤寂当中。 话说星宿鹤客万万没有想到这块五彩石内还另有机关,顿时被息壤之火把肉身烧得吱吱作响,原本强悍的肉身竟然散发出一股焦糊的味道。 感觉到自己的肉身即将毁灭,星宿鹤客大吃一惊,匆忙使出魔门的转相之术,让元神从肉身中分离出来,准备逃走。 “碰”化为一团光芒的元神刚要逃走,却撞到息壤之火的外围,又被一团白光罩在里边。 “茫茫大士渺渺真人,我与你们两个势不两立。” 星宿鹤客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真的撞上了钢板,原来这块五彩石不但能够灼烧肉身,而且连元神都不放过。他知道再拖下去恐怕自己真的元神俱灭了,当即也不再犹豫一咬牙,元神内的金丹猛然爆开,巨大的振动顷刻就撕裂了白光的拉扯,化成一道金光朝外边飞去,而且元神在急速的变淡,他必须尽快找到另一具肉体,这样才能够运用转相之术重生。 还真让癞头和尚猜对了,星宿鹤客能够在仙界成名多年,自然手中有一些保命之法,他曾经在云南的十万里大山中得到洪荒时期巫族一个大巫留下来的一枚金丹,这枚金丹非常奇特进入肉体后不但不会消融,而且还会吸取修行者体内的功法,用来滋养本身。单从这一点来说这枚金丹与修炼者是害处甚大,但是它的另外一个特性却让修炼者欣喜若狂,那就是它能够保护元神,肉身没有了可以再练,但是元神没有了整个人儿就消失了,星宿鹤客曾经凭借它多次从危险境地安然逃离,但是他没有想到今天却逃得这么难,把金丹爆碎才得以逃脱。 却说星宿鹤客这次元神损伤太大,急于找到转相之体,慌不择路看到不远处一个模糊的人影,就急冲冲的冲过去,准备抢夺他的肉身,谁知道刚附上去就被来人脑海中一股阴冷的气息侵浊的元神俱毁,临死之前星宿鹤客发出一声凛冽的惨叫:“这个人是什么人邪气这么重呀……” “徒弟呀,当年不是师傅不帮你,而是你合该有此劫,就看你这一世是否能够重振我截教的辉煌”九重天外,碧游宫中一个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微微一叹息,手中祭起四把古朴的宝剑,嘴中念动咒语,天上的云彩顿时变幻莫测起来,良久那男子才收住宝剑,说了一句:“如今天机已乱……为师能为你做的也就这些了……”…… “你是谁……” 贾环在烛光睁开眼睛,猛然发现自己的床前站着一个女人,微弱的红烛发着幽幽的光辉,他顿时吓了一跳。 “唉,可怜……” 那个蒙着面的女子发出一声叹息,从声音上来听有三十多岁,但是却很陌生,应该不是自己熟悉的人。 “你什么意思?” 看到她眼光中一副施舍的样子打量自己,贾环觉得非常生气,瞪眼看着这个神秘莫测的女人。 “你认为自己在贾府中算是一个少爷吗?” “这不用你管,贾府对我怎么样我心中清楚。” 对于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贾环不敢掉以轻心,虽然他的心中对这个女人升起了一丝亲切感。 “呵呵,我知道,所以我才觉你你可怜,你是不是非常不甘心呀”她顿了顿说道:“希望我能够助你一臂之力,但愿有用……” 不等贾环反应过来,那女子突然并指成掌,压在贾环的额头,贾环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懵懵直叫睁大惊恐的眼睛,刚要反抗,却一下子昏了过去。 贾环只觉得自己眼前一暗,身子已经处在一个漆黑的地方,到处都是坟茔,阴风阵阵,贾环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寒冷。 “这里是圣门中的幻境,” 突然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却是太一跟来说道:“自己小心点,这里布置有洪荒遗失的阵法,连我自己都弄不清楚,你最好跟紧我。” 贾环放眼望去,触目之处,全都是大大小小的坟墓!在朦胧的月光下,这些坟墓显得异常的阴森恐怖!一些不知名禽兽的怪叫声时不时从那黑暗、诡秘的山林幽谷里传来,声如鬼泣,令人毛骨悚然!土堆中不时闪过一两个经过风雨蚀过的无字碑,让人觉得狰狞可怕,有些地方更加诡异竟然寸草不生的。 他心底泛出阵阵凉意,下意识的抬头,只见天空一片昏暗,根本看不到月亮,连一颗星星都没有,再加上这迷雾朦胧,整个迷雾树林透着淡淡的阴怨之气,真正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不时踩到一两根腐朽的骨头,让人有些毛骨悚然,仿佛这里蕴藏着惊悚的未知,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神秘,那么可怕。 尤其是快接近谷口是那盘根错节,枝条密如蛛网的松树,跟让黑夜充满了未知的恐惧,浓雾像白乳般在黑暗的缝隙间慢慢流淌。浓密的树荫下,贾环额头的汗水已经开始渗出,阴冷的山风拂动着额角,全身每一个毛孔都绷紧开来。空气中有种淡淡的腐朽味道,像泥土和植物的气息混杂在一起,但又像被大雨打击地面放出的气息。 地势越来越高低不平,谷中树木遮天蔽日,山石黝黑嶙峋,很难再看见光亮,相反倒有一些阴森森的凉意。树林中枝叶相撞的音调在二人身旁或左或右哗哗急响,若遇低处跌下,则訇然如雷。
第10章 金陵十二钗
那股阴森森的凉意直往贾环心窝里钻。阴阴的,总像幽灵一样,缭绕着不愿意离去。让贾环有点不知所措,只是紧紧地跟着太一。 踏进谷中,视野并没有显出多么的开阔,贾环此时连方向都分不清了,只是看着周围的石块确定一个大致的方向,硕大的石块上爬满青藤,有点莫名的神秘。 那些石块和坟墓密密麻麻的,有点像八卦阵。荒草沙沙作响,在寂静的谷中显得那么清晰,好像在人的心头闪动一样。 贾环和太一相对了一眼,都没有说话,但是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出了不安和恐惧。总觉得有双眼睛在黑暗住注视着二人,好像一不留神两个人都会被黑暗吞噬。 忽然两人都愣住了,因为他们感受到好像地在颤抖,更诡秘的事就是一座坟墓正对着两人,这座坟墓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没有丝毫的征兆已经出现在两人的面前。墓门已是破烂不堪,而且还缺了一角,像一张黑洞洞的巨口正想吞噬什么。 两人还来不及惊叫,只觉得自己的身子直直的下坠,一瞬间就没入黑暗之中。等他们站起身子,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一座坟墓当中。 墓室里的情形让他们大吃一惊。只见几具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一座棺材的两边,散落的骨架相距有五,六米远。从骨架的形状来看好像是被人杀死的,几道深深的痕迹在石棺的一头交叉之后各自沿石棺的一边划过,最后在棺材的另一边汇合,将棺材围在了中央,整个情形说不出的诡异。贾环甚至还隐约还闻到了一丝血腥味,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可是看到墓室中几本册子的时候,他忍不住抽出来翻看,那册子的名称正是“金陵十二钗正册”这里怎么也有,他突然想起自己登上太虚幻境时候看到的情景,不由得一愣,重新翻看起来,脸色也渐渐的变得难看。 “臭女人……你竟背叛我……我要你不得好死……贾宝玉……你们竟然还合伙杀我,你们这是谋杀……我要宰了你们……臭女人……” 很快凄惨的话语从贾环的口中传来,他的脸上狰狞不安,豆大的汗珠子从额头上流了下来,良久才脸色苍白的清醒过来,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蒙面女人,他猛然记起刚才的事情来,激动的用手指着她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叫太一,刚才只是想帮你而已,这只是你前世的一段记忆而已,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那个叫太一的女人淡淡的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只不过是做梦而已……” 贾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情绪有些激动的说道。 “只是做梦,呵呵,你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前世种种前世因,今生缘缘今生果。你有今天的结果不是没有道理,我虽然不知道你刚才梦到了什么,但是却知道你这一世永远要被贾宝玉压榨,永不的翻身……” 太一冷冷的说到。 “不可能”贾环孱弱的辩解,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他本能的升起一种亲切感,仿佛和她认识了很多年一般,潜意识的相信了她的话。 “呵呵,如果我想说能够帮你改变这一切,你愿不愿意跟我做?” 太一并没有出口反驳,而是说出了自己的建议。 “你怎么会这么好心,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贾环刚才已经看到了她的神通,所以心中信了几分。 “我要你拜我为师,然后传你功法,来解除你的噩运。” “就这么简单?” 贾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这么简单”太一仍然用平静的语调回答。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贾环立刻翻身下床,在地上蓬蓬磕了三个响头。 “你真的准备拜我为师?” 黑纱下的那个丰满的女人叹了一口气问道,语气中充满了莫可名状的味道,她没有想到贾环这么果断。 “当然”贾环咬着牙齿,恶狠狠的说道,他并没有告诉太一自己刚才看到的是怎样一幅景象。 “好吧,从今天开始起,你就是我圣门的子弟,希望你不会后悔。” “圣门?” 贾环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这么新鲜的词汇。 “当然,我圣门历史源远流长……” 听了太一的叙述贾环才明白过来,原来她口中所谓的圣门,就是人们常说的魔教,不过贾环虽然知道,却也不排斥,毕竟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而且贾环经常看一些杂七杂八的书籍,也清楚的知道魔教的历史,魔教最早被称为截教,但是在封神之战后就开始四分五裂,渐渐的在阐教的打压下就变成了魔教,而在魔门自己人的口中却成为了圣门。 见贾环并未排斥自己的身份,太一心中终于定了下来说道:“相信你也知道贾宝玉前世和你有夺妻之仇,其实你进入轮回一十一次,却是世世都和那贾宝玉有深仇大恨,因为贾宝玉要渡尽尘缘,你就是他的应劫之人,这一世就到了十二世,经过这一世贾宝玉就会功德圆满,飞升而去……” “师傅可知道那金陵十二钗到底是何物?” 贾环并没有继续讨论贾宝玉的问题,反而问出了这个直觉上和自己有莫大关系的事情。 “金陵十二钗是贾宝玉应劫所需的十二个女子,也是你命中的克星,你要想自己度过劫难,只有破了她们的道行,让她们无法完成功德才能够摆脱自己身上的诅咒。” “不知道是哪十二个女子?” 贾环狠狠的问道。 “这个我却不知,不过这十二个女子就隐藏在这金陵城中,需要你自己去寻找。” 太一摇了摇头说道。 “师傅刚才所说那十二金钗就在这金陵城当中,可是金陵城如此巨大,其中女子何止数十万,我该如何寻找?”贾环听了以后沉思片刻,又开口问道。 “荒谬,你以为人人都可以称为金钗,这十二个人无一不是女人中的奇女子,或通读诗书,或相貌出众,或身含宝器,所以才能够担当金钗之名,寻常人家又怎么会生出奇女子来,所以你只要查遍金陵城中的大家闺秀,这十二金钗恐怕也找的七七八八了。” “那我们府中可曾有金钗?” 那女子刚说到这里,贾环心中一动,立刻想起了贾府。 “当然,你倒是聪慧,能够举一反三。” 她赞许的点了点头。 “还请师傅告诉我府中到底谁是那十二金钗中人,我好破了她的道行。” “呵呵,这个我倒不知,如果在金钗名册中的人没有觉醒,恐怕也不知道自己的前世,这种女子却是最容易破掉道行,如果那女子已经觉醒,恐怕以你现在的修行反会被她吞噬。所以你一切要小心行事。” 看到贾环跃跃欲试的样子,她禁不住泼冷水道。 “师傅放心,我自然不会这么鲁莽,原来师傅也不知谁是那名册中人,不过不知道师傅是否知晓那些个十二金钗身上有什么标志没有,如果有的话,请告诉徒弟,这样也能够让我的寻找容易一些。” “要破这十二金钗的道行并不容易,那十二金钗天生媚骨,单单得到她们的身体还不行,更重要的是得到她们的心,让她们心属于你,这样她们身上自然有妙处出现,到时候你就明白了,“倒是我现在传你一门功法,用来保身。你仔细收好了……” 太一手中凭空出现一个薄薄的玉绢,上边的丝线纵横交错,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玉绢泛着光芒,一看就是一个宝物。 “多谢师傅”贾环慌忙双手捧着接下看到开头却是几个大字“大阳秘法”“你要好生练习,我会再来指点你的。” 太一说着身影淡淡的在贾环的房间中消失。 如果不是手中还捧着玉绢,贾环几乎以为刚才是在做梦,他急不可耐的打开玉绢,看起上边的小字来,通读一遍后,按照上边所说,修炼起来……
第11章 中庸
“嘭嘭”敲门声?贾环心中一慌,赶紧把那张玉绢塞到身上。 “淫贼看剑!”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一个娇小的身体从外间滚了过来。 “砰”贾环一下子仰跌在床上,幸亏有被褥阻挡,不然贾环刚刚经过创伤的屁股肯定不能承受这般剧痛。 “三叔好笨呀,连巧儿的也躲不过去,真羞人。” 来人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此刻青丝略显凌乱,上边挂着晶莹的汗珠。身上穿着粉红色的衣裙,略显凸凹,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已经渐渐的露出女儿家特有的美妙曲线。 “你怎么这么胡闹?” 贾环被这个娇小的躯体撞的眼睛直冒金星,下意识的想抓住什么东西,只好搂住这个小萝莉的躯体。入手顿时一阵饱满的质感,贾环看着她那绯红娇嫩的的脸蛋,雪白的肌肤,顿时产生一些不美好幻想。 “我叫你起床呀,都什么时间了还在睡懒觉”巧儿说着不住的在他的身上蠕动,紧身的小衫露出柔嫩牛奶般光滑白皙的皮肤,不断地刺激着贾环的鼻孔。 没错,来人正是王熙凤的女儿,贾府的小姑奶奶——贾巧儿。也许因为年龄相差不大的原因,巧儿从小就特别依赖贾环,对他特别粘糊。 “巧儿,别闹了,让你娘看到了又要数落你了。” 贾环忙推了推她的身体,这个小丫头整天大脑中也不知道装的什么,总把自己幻想成惩恶扬善的女侠,把贾府上下弄得鸡飞狗跳。 “哼,就知道那我娘来吓唬我,我偏不起来,看你怎么办?” 巧儿说着踢腾的更加厉害了,本来她下身墨绿的衣裤只遮到小腿的中端,露出光洁皓白的小腿,此刻却使劲儿的拍打着贾环的身体。 “让丑三叔吓我,让你吓我……” 如果说还有什么人能够让她害怕的话也就自己的母亲,一看到她练剑就大声呵斥,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每天不应该打打杀杀,最好学一些针线女红。 这个女孩子真是疯狂,到现在还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在贾环的身上来回摸索着。 “三叔,我们一起出去玩吧,你上次说过帮我抓蝴蝶的。” “巧儿,别胡闹了,我还要看书呢,不然老爷子看到我在闲逛又要开始骂了。” “我就是不起来,看你怎么办?” 巧儿身体不住的在贾环的身上摩擦,双眸好像一汪晶莹的泉水,显得楚楚动人,鹅蛋似的俏脸上不住的神采飞扬。 也许是刚才猛然用力让她有些脱虚,此刻她胸部随着呼吸急切地起伏,两个人靠的非常近鼻孔中的幽兰之气喷的贾环脸上痒痒的。 望着这个粉红可爱的人儿,贾环心中一阵感叹,真是“贾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也许要不了两年,这个小丫头就成为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了。现在的巧儿就像枝头上即将成熟的果子,青涩中带着一缕醇香。 突然贾环奇怪的看着贾巧儿,没有想到她此刻竟然不动了。 “怎么了?” 看着她渐渐粉红的脸颊,贾环疑惑的问道,“是不是累了。” “不是的……三叔,我娘为什么不让我和你在一起玩呢,上次还把我训斥了一顿,要不是二娘帮我说话,她都不让我出来了。” “这样呀……” 贾环心中一阵苦笑,想起了自己的便宜哥哥贾宝玉。 “那你以后更要听你娘的话,不要找三叔了,你有时间可以找你二叔去的。” 想到这里贾环一阵苦闷,推开身上的贾巧儿,郁闷的穿上自己的长衫。 “不会的,巧儿就要和你在一起,我知道他们都不喜欢三叔,可是二叔是个假正经,一点意思都没有。” 不会吧,贾宝玉是个假正经?这竟然是她的评价,贾环心中有些欣慰,还是有人识货的。 “巧儿,走,我带你去捉蝴蝶。” 贾环说着拉着她的地小手走了出去,指头上传来软绵绵的感觉,当然,贾环的心里是十分纯洁的。 “三少,你又准备去哪里,夫人刚才吩咐了,让你今天把《中庸》全部背出来才能出去玩,不然的话,等下次老爷回来之后又要责骂你了。” 这个时候赵姨娘的丫环小鹊拦住贾环们说到。 “让开”贾环心头正在郁闷呢,连一个小小的丫环都骑到他的头上,看来自己这个荣国府的三少真是一文钱都不值。 “三哥真是的,跟一个丫环吵什么吵,有能耐怎么不把《中庸》背出来,这样就没有人能够管得了你了。” 这时一个女子疾步从外面走进来,对着贾环呵斥道。 没有想到这个女孩这么漂亮,细细的秀气柳眉,乌黑睫毛下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眼神中透着些许妖媚和豪气,娇俏玲珑的瑶鼻,细细的腰肢如同画中走出来的美人一样。 但是她始终一副矜持高傲的样子,尤其是那娇美的脸蛋上看到贾环还带着略为讥笑的表情,贾环心中顿时气愤填膺,毫不客气的问道“你是谁,这件事情要你管?” “你……” 她指着贾环脸上涨得通红。 “三叔,不要惹三姑姑生气了,她也是为你好,要不我们今天不出去玩了,我陪你背《中庸》……” 贾巧儿一看到事情不对,忙劝贾环说到。 这个女子是正是自己的妹妹探春,虽然是一母同生,但是平时探春却对自己这个哥哥却从不给好脸色,以前贾环混的浑浑噩噩,自然不在意,但是经过昨天晚上的蜕变,看到她本能的反感,因为探春不但瞧不起自己就连自己的母亲赵姨娘也看不起。 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连一条狗都知道维护自己的主人,更何况是亲生儿女,纵然母亲有千种不是,但是你也不应该指责嫌弃,贾环想到这里一身怒火,开口大声说道:“不就是区区一篇《中庸》吗,能难倒我?” “哼,有本事你背,别口上功夫大”探春冷哼了一声说到。 “好,我今天就背给你看看”贾环并不是愚笨之人,只是以前可以装出那种纨绔的模样,他对中庸自然不陌生,几乎是张口就来:“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诗云:子怀明德,不大声以色。子曰:声色之于化民,末也。诗曰:德遒如毛。毛犹有伦,上天之载,无声无臭,至矣!” 背完这篇《中庸》贾环望着她们惊愕的眼神,得意地望了探春一眼说到:“全篇三十三章,共计四千二百八十一个字,不知道我背错没有?”
第12章 绘画
“没……没有……” 她几乎是点着头应承。 会背《中庸》的人很多,但是能够背到贾环这般熟练一个结也不大的人很少,更何况以前贾环一直是一个纨绔子弟形象,这让她们良久才反应过来。 “哦!三叔太棒了,真是厉害。” 贾巧儿拉着贾环的手高兴的说到。 看来还是有一个人真心为自己高兴得,贾环长叹了一口气说到:“巧儿,我带你去捉蝴蝶!” 说罢不再理会旁边石化的几女。 出了庭园,站在假山旁边,望着色彩斑斓的蝴蝶,倒影明丽的柳树,贾环一时感慨万千,发现自己短短的一天时间变了心境,与其怨天尤人不如奋力一搏,或许真的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 忽然一股愁绪泛上心头,也许蒋捷的一剪梅能够形容他此刻的心态吧,想到这里贾环缓缓的把那首词的韵味朗诵出来:“一片春愁待酒浇。江上舟摇,楼上帘招。秋娘渡与泰娘桥,风又飘飘,雨又萧萧。何日归家洗客袍?银字笙调,心字香烧。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三叔,你在作词?真好听,再念一遍!” “作词,我不过是借人口消几愁而已。” 贾环轻叹了一句,又重新念了一遍。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这好听,三叔,想不到你还会作词呢。” “你没有听说过蒋捷吗?” 贾环脑袋有点大,这么着名的词巧儿竟然没有听过,看来这个丫头的确不喜欢读书习字。 “蒋捷是谁呀?” 她歪着脑袋问道。 “那诗仙李太白呢?” 贾环心头感悟到,这个她应该听说过了吧。 “这个我知道呀”巧儿点点头,“不就是青莲居士吗?” “知道还好,知道还好”贾环赶忙点头。 “三叔呀,快抓住这个蝴蝶”这个时候一只色彩斑斓的大蝴蝶从两人面前飞过,巧儿急急忙忙的伸手抓去,却被那只蝴蝶翅膀一扇,钻入花丛中。 “慢点,等它落在花上再捉”贾环跟在后边叫道,看巧儿天真可爱的样子,一时自己也被童心勾起,蹑手蹑脚的跟在她的后边。 “扑……” 贾环看到那只蝴蝶落在花丛中,急忙朝前一扑,却不料脚下扳倒了牡丹根,一个狗爬摔在地上,摔得两眼冒金星。 贾环刚翻了一个身子要坐起来,哪知巧儿眼看着那只蝴蝶惊走,怒气冲冲的骑在贾环的身上捶打着他的胸膛:“臭三叔,你陪我的蝴蝶,你陪我的蝴蝶”“巧儿,不要胡闹了,” 贾环赶忙扶起她的腰肢,让她停止,却不经意间落在她那嫩稚的臀部上,隔着单薄的衣服,他清楚的感到了弹性,一时呆在那里。 巧儿似乎也感应到贾环的变化,满是汗水的脸蛋上微微泛着红晕“嘤咛”了一声,站起来说到:“臭三叔,我不要蝴蝶了,你要给我画画。” “画画?” 贾环心中也清明起来,他知道自从巧儿无意中看到自己画的一副仕女图后,就一个劲儿的要他也给自己画一幅。之前贾环一直推辞,现在却当即点点头说到,好呀。 “真的,太好了,我这就去拿笔墨纸砚”巧儿的性子有些随王熙凤,办起事情来雷厉风行。 “到我那里吧,我那里什么都有”贾环赶忙叫道,他害怕巧儿一会儿嚷的让全府里的人都知道,就赶忙阻挠到。 “好呀,好呀”巧儿兴奋的拽着贾环的胳膊,由于两个人距离太近,她刚刚发育的酥胸撞到贾环的手臂,他清楚的感觉到娇小的少女乳房特有的坚挺和弹性。 贾环忙抽出手说道:“正正经经走路,不然你母亲又要说你了。” “知道了”巧儿不高兴的撅着小嘴在前边头也不回地走着,似乎等贾环上前去劝慰,哪知道等了一会儿见贾环并未上前,就偷偷的回过头看他,却发现贾环正笑望着她呢,顿时羞恼起来叫道:“臭三叔,臭三叔,你故意捉弄我。” 这个时候探春正站在门前和小鹊不知道再说些什么,看到他们两个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就笑着说道:“三哥怎么转性了,才出去多大一会人就回来。” “哼”贾环看不惯她的嘴脸,冷哼了一句,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留下探春尴尬的站在门口。 “三姑姑,我让三叔给我画像呢,你也过来看看吧。” “他还会绘画不成?” 事实上刚才探春确实被贾环突然流利的背诵《中庸》吃惊,这会儿正询问小鹊是怎么回事呢,听到巧儿说贾环要绘画,这下更加惊讶了,才发现自己以前根本不了解这个哥哥。 “当然,三叔画得可好了,比城里那些画师画的强百倍。三姑姑也留下来看看吧。” 巧儿笑着说道。 “我倒要看看是否真的有你说的这么好。” 如果放在以前探春根本不会相信,不过今天却出奇的跟着巧儿走进屋内。 贾环看到她也跟着进来,微微愣了一下,不过却没有在出声,只是随手准备着笔墨纸砚。 “三叔,你说我坐在什么地方让你画好,” 巧儿说着兴致勃勃地把贾环拉到院子,指着旁边的几株芭蕉说道:“就在这里怎么样?” “傻瓜,在屋里一样可以取景的,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取景于胸吗?” “这样呀?” 她迟疑了一下说道:“等下你可不能把我画丑了。” “放心吧,我一定把你这个小丫头画的漂漂亮亮的。” “我不是小丫头了”她瞪了贾环一眼说道。 “好了,好了,不要再闹了,赶紧画吧,真是的让你动动毛笔,你都要推辞半天。” 这个时候探春不高兴的说道。 贾环刚要和她顶撞一句,但是知道画画最重要的是心静,随即深吸一口气,把一丝不快压在心头。 三年了,一晃三年过去了,事实上三年前贾环偷偷溜出府中在金陵城中玩耍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失魂落魄的画师,贾环当时对绘画很有兴趣,就偷偷的拜他为师,这三年来自己几乎练笔不止,可是平常在府中没有人关心自己,除了巧儿竟然没有人知道他会绘画。 这三年虽然贾环表面上放浪形骸,其实暗中也在积蓄,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够得到父亲的认可。就在一年前师傅离开金陵的时候还赞叹自己的水平已经超过了他。 “三叔,快点呀”巧儿看到贾环眯着眼睛的样子,也不满的催促道。 “放心,不要催促”贾环微微睁开眼睛,他虽然平素不喜欢读书,但是湖州笔、泾县宣纸、徽州墨、芜湖砚台却也不缺。片刻贾环已经开始动手磨墨。末及,他又从瓷罐中拿出上彩用的石青、石绿等粉末倒入浅碟中,兑上胶然后用狼毫细细的搅到均匀为止。
第13章 莺莺燕燕春春
仕女图自然不能写意,工笔方能体现出人物的美感。大概是写意更能抒发文人的胸襟,本朝写意画风日盛,加上一些画工的刻意追捧,工笔一度沉沦。贾环曾经观摩过顾恺之的《洛神赋图》、周昉的《蘸花仕女图》以及吴道子的《八十七神仙卷》;连师傅自己看了都捋着胡须一个劲儿的赞叹,说贾环的水平已经可以以假乱真了。 其实贾环却知道他的临摹只具其形,却没有“曹衣出水,吴带当风”的神韵,难以再现那种忽而笔法刚劲稠迭,衣衫贴身,犹如出水,忽而笔法圆转飘逸衣带迎风飘曳的美态。 师傅常说他对自己的要求过于苛刻,前朝绘画大家哪个不是把毕生的精力都投入进去才取得的成就,贾环年仅二十,达到这样的高度已经让人羡慕了。 贾环却知道师傅只是在安慰他,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读书如此,绘画何尝不是如此。 端上一壶素茶,到人迹罕至的松林中,躺在卧石上,闻着松子的清香,品尝着良茶,倾听清风拂过山冈声音……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万籁此俱寂,但余钟磬声。 恐怕只有到了听任庭前花开花落,笑看天上云卷云的境界,贾环才能够达到吴道子的高度吧? 也许三年前贾环有那份闲情逸致,可是现在却没有了,纵然贾环随着年龄的增长以后绘画会更加精湛进上几个台阶,但是贾环却毕生再难登上高峰。 原因很简单,贾环的心已经乱了,再也没有当初年少轻狂的散漫,现在心中多了几分羁绊,更有对世俗的渴望和追求。 世俗名利如浮云,白驹过隙百年间,可是真正又有几人能够看透呢,贾环没有看透,即使师傅也看不透。 贾环叹了一口气,收住心思,开始涂抹起盘中的石青来。石青按其品性分为头青、二青、三青、四青几种,其中头青最粗最青,然后依次变细变淡。石绿分类也是如此头绿最粗最绿、二绿、三绿等分别次之。 巧儿看贾环凝神聚起,当即端坐起来,不敢再动。 她穿着粉白色的薄纱对襟背子,上边锈着几朵牡丹,裙摆下面微微显出一抹雪白玉足上蹬着一双绿色的绣鞋,盈盈三寸有余。她的发丝恰恰掠过额头,显得别有一番滋味。看着那张妩媚小巧的脸蛋,薄薄衣服若隐若现的丰满,贾环的心头开始燃烧。不对,这个丫头什么时间丰满了许多,没有想到小小年纪就本钱丰厚,贾环忍不住地盯着她的胸前贪婪的看着。 果然她意识到臭三叔目光里的含义,顿时脸上微微一红,就这一瞬间的情态被贾环抓了下来。贾家有女初长成,她那一个羞涩的眼神,回眸一顾,滋生许多风情。 不经意间,坐在梨木椅子上的巧儿轻轻的动了动身体,那对修长的大腿紧紧的合拢,微微扯起那原本长及足踝的百褶裙,一双莲足也探出了裙外,露出一截秀美纤长、晶莹润泽的小腿,上边素白的袜子可见一斑。 贾环的心神不由得一颤,盈盈只一握,虽有素袜遮挡,但是仍然感觉出既腴且润,总觉得手中的画笔难以描绘。让贾环心中不能不感叹造物者的神奇,这对金莲即使比赵飞燕的也过犹不及,素中带雪,丰若有余,是贾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完美,一瞬间让他恍然起来,手中的画笔也停顿下来。 死死的盯住巧儿的足踝下的每一寸肌肤,缓缓地游弋着,可是让贾环略显失望的是,那对绣鞋却把最美好的景观遮挡住,只能让贾环看着鞋上点缀得几朵梅花。 美人如玉,犹抱琵琶半遮面,其实这样的美人才能够吸引人的注意力。人如此,美矣如此。虽然没有看全,但是贾环仍然觉得这是集天地造化的恩赐。 狼毫在矾水加工过的熟宣纸滑动,好像手指触摸美人的肌肤一般,墨线勾勒出婀娜的轮廓,优美的曲线从肩头滑向挺翘的玉臀,那隐隐可见的并蒂莲月白湖丝肚兜纤细透明,淡墨色晕极力渲染,以石绿用赭石作底色,石青用花青作底色,然后开始凭着感觉淡墨晕染。每画一次,贾环都细细的用含有清水的毛笔晕染一次,以冲开墨色的痕迹。 三晕九染后,画面上的美人活了起来,白净圆润的脸庞上带着一丝丝的羞意,少女特有的风情,蔓延整个脸庞,那两弯细细的眉毛,好像新生的月牙悄然依附在光洁的秀额前。下边是两颗水汪汪的玛瑙,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的色泽,好一双脉脉含情目。再加上薄薄的朱唇,洁白的贝齿,浅浅的酒窝,其中不经意间流露出几段生涩的妩媚。 那苗条的胴体却也是几多丰满,散发着女人的气息,别有风味,尤其是胸前若隐若现的并蒂莲华更是衬出酥胸的曼妙曲线,所有的一切足以让贾环心神俱荡。贾环又在她的身边衬饰上红木书桌、黄花梨木太师椅、官窑的花瓶、几株兰草。 美人酥手执书,眉目含情,似乎在认真地看书,但却柳眉微蹙,仿佛又心不在此处。似凝非凝,似乱非乱…… “三叔,这是我吗……” 见贾环停下笔,巧儿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慌忙从太师椅上跳了起来,身子朝前探着,看着画中的人儿,良久才难以置信的说出一句话。 莺莺燕燕春春,花花柳柳真真。事事风风韵韵,娇娇嫩嫩,停停当当人人。或许乔吉的一首元曲才能够描绘出来,贾环信手把这首曲子写在宣纸的空白处。 “我……哪有这么漂亮?” 巧儿见贾环的题字,顿时脸更加红了。 探春也怔怔的看着画面,她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幅画是自己的亲哥哥画出来的。 “三叔,三叔,你快帮我裱糊上去吧,我要挂到墙上,让咱们府里的人都看看,你画得太好了。” 巧儿急冲冲的拉着贾环朝门外跑去,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端庄模样。 “你怎么不说你长得漂亮呢。” 贾环哭笑不得任由他拉着自己朝前走,大手轻轻的揉捏着她的玉手,感受着她尚未成熟的娇躯的曲线和起伏,心中充满了怜惜之情。 “三叔,你以后只给我一个人画画好吗?” 巧儿突然停下脚步幽幽的突出这么一句。 贾环伸手在她的小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轻笑道:“除了你这个傻丫头,谁还会把我画的画当宝啊?” “人家才不是傻丫头呢,我已经十三岁了。” 巧儿轻轻在我的胸前捶了一拳,满面绯红的羞嗔道。惹得贾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巧儿娇羞的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三叔,我娘说十三岁都可以嫁人了。” 由于刚才走的匆忙,薄如蝉翼的对襟上一个扣子松开,紧紧的贴在巧儿的肌肤上,丰满滑腻的感觉让人无限的向往,也让人凭添了许多遐思和绮念。接触到贾环的眼神,巧儿的娇躯轻轻的颤抖起来,肌肤的温度也在不断升高,脸上的羞红也显示了她内心的激动和不安。“啊……三叔……” 突如其来的搂抱刺激让巧儿有些猝不及防,娇小的身子也在贾环的怀中僵直起来起来。 巧儿咬着嘴唇,似羞似怒的瞅着贾环,红着小脸又轻轻叫了声:“三叔……” 带着童音的娇声让贾环心头不禁一颤,望着怀中那稚嫩无比的可人,刚刚升起的欲火大半被柔情所替代,她无比怜惜的搂着巧儿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拍了一下,松开手笑道:“小丫头,看西厢记看多了吧,满脑子才子佳人的想法……”
第14章 秘密
江南柳,叶小未成阴,人为丝轻那忍折。莺怜枝,不胜吟,留取待春深。十四五,闲抱琵琶寻,堂上簸钱堂下走。恁时相见已留心,何况到如今。 巧儿红着脸看了贾环一眼突然嗤嗤娇笑了起来,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贾环不解的看着她道;“你笑什么?” 巧儿俏脸涨红,强忍着脸上的笑意道:“三叔,看你刚才作画时候呆头呆脑的样子,很像二叔呀”说着说着,她自己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身躯微微的颤抖着。“好啊,你敢笑话我,看我怎么治你?” 贾环听她这么形容贾宝玉,心中暗道这个丫头真会取悦自己,佯怒着伸手去搔她的痒。巧儿一边咯咯的娇笑着,一边摆动娇小的身躯躲避着他的偷袭,打闹间手不经意间碰到了巧儿微丰的酥胸,瞬间一股奇异的感觉让两个人都是浑身一震,怔立在走廊上。 从来没有跟男人如此亲密接触过的巧儿,感受到贾环大手跟自己的肌肤接触的地方暖暖的,只觉有股电流般的感觉从指尖一下子传遍了全身,呼吸也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身体由于激动轻轻地颤抖着。而当她鼻子里嗅到贾环身上浓烈的男人体味时,更是感觉一阵头晕眼花,差点晕了过去。“嗯……” 巧儿娇哼一声,满面潮红,鬓发微乱,眉梢眼角带着荡人的春情,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少女洁白的肌肤透出微微的粉红,散发着一种妩媚可爱的气息。特别是雪白挺立的颈项,比周围的皮肤显得红一些,展示着自己的高傲与娇贵。 “三叔……你……你好坏……” 良久巧儿才从绮梦中清醒过来羞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耳根都红透了,显得可爱之极。 怔怔的望着面前这个可人娇羞可爱的样子,贾环这才知道巧儿的确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了,他突然觉得眼前的巧儿有一种说不出的美,让他骚动的心完全平静下来,他都有点不忍心去破坏这美丽的图画了,怔怔的望着巧儿。 正在这个时候,听到脚步声从弄堂里传来,两个人慌忙转过身子,只见一个身材苗条高挑的女人走了进来,贾环的眼前不由得一亮,长长的秀发挽成一个发髻披在身后,白嫩细滑的瓜子脸庞上带着一丝丝的倦意,她微微的一伸懒腰,化作慵懒的万种风情。两道修长的细眉间,加上犹如葡萄般剔透晶莹,顾盼传情的丹凤三角眼,薄薄的朱唇微张露出洁白皓齿。 上身穿着墨绿色的小翻领斜襟,隐约可见酥胸前鼓凸凸的丰满。妩媚中透出风骚,但苗条丰润的胴体前凸后翘,散发着成熟的韵味,尤其是红边素白薄绸吊带小衫衣裙下修长白嫩的小腿若隐若现格外撩人让他魄荡神迷。 来人看了贾环一眼,冷冷的打招呼道:“原来是三少呀,不再书房读书到这里干什么?” 她的声音中充满厌烦,估计只是场面上应负的话,不过目光非常锐利,贾环浑身一个激灵,慌忙松开巧儿的光滑小手,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娘,是贾环找三叔的,” 没有想到巧,虽然只是一眼,贾环还是感到她那令人敬畏的心思,不由得心中一颤,王熙凤既有可能是金陵十二钗之一,师傅不是说过吗,这金陵十二钗自然史女子中的豪杰,难道说自己要收服这个女人吗…… 王熙凤有些疑惑的望着眼前的贾环,不知道平时自己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的男人怎么突然露出这样的表情,她平时基本上不怎么关注这个赵姨娘生的儿子,因为他在贾府中可以说人人都不给好脸色。 “一个女孩子家整天不做女红,瞎转个什么?” 王熙凤黑着脸说到,“要玩找你二叔玩去”说着从旁边拽过贾巧儿走开。 “靠”贾环这才完全回过神来,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人离去。痴痴的在背后盯着她美艳性感的胴体。鼻子中还残留着淡雅的成熟体香,恍然中贾环竟然把王熙凤堪称一丝不挂,似乎又看见浑圆高耸的白嫩。 “谁?” 贾环刚转身,忽然看到花丛中一动,忙大声喝道。 “……” 对面没有一点声响。 “出来,再不出来我可要叫人了。” 贾环又叫道。 “别叫,别叫,三少是我!” 只见假山石后边闪出一个猥琐的男人来。 “贾瑞呀”原来这个鬼鬼祟祟的男子是贾府义学塾贾代儒的长孙。平时贾代儒如果有事,就命贾瑞管理学中之事。他是个最图便宜没行止的人,每在学中以公报私,勒索子弟们请他,所以贾环也有些看不上他,想到这里贾环黑着脸说到:“你在这里干什么,鬼鬼祟祟的?” “没……也没有什么,我就是在这里边闲逛”贾瑞看到他发怒,赶忙解释道。 “真的吗?” 贾环厉声问道。 “真的没有什么,三少!” 他低着头不敢看贾环,虽然贾环在荣国府中地位不如贾宝玉,但是比他要高出许多倍,自然他不敢拂逆贾环。 “我刚才怎么看到你偷偷的在看凤姐呀?” 贾环诈唬他到。 “没……我没有……” 贾瑞的额头上已经冒出冷汗,但是在贾环面前也不敢用手擦试,两腿也不住地颤抖。 “你敢不说实话,我可要告诉老祖宗了,她非把你赶出贾府不可。如果你老老实实的交待,我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贾环又威胁到。 “我说,我说……” 贾瑞照着自己的脸上扇了几巴掌:“我不该有这样的心思,不该偷看她和平儿的事,我混蛋!” “偷看什么事情?” 贾环心中一动,连忙问到。 贾瑞一看贾环突然来了兴趣,忙说道:“上次这园里轮到我值班儿,那天中午也没有事情,贾环就四处闲逛,刚好走到她们的房子后边,就听到……” “胡说,凤姐房子背后是竹林,你怎么会到那里?” 贾环打断贾瑞的叙述。 “是,是,我说实话,我是偷偷的去那里的,本想找个没有人的地方睡一个午觉。可是却听到屋子里边有女人的欢愉声。当时我就起了心思……看看四周没有人,就爬过院墙,钻了进去……” “靠,你有窥淫癖呀”贾环大骂了一句,心头却也一阵火热。 “嗯……不是,你猜我在窗台下看到了什么?” 贾瑞卖了一个关子说道。 “讲,哪来那么多废话?” 贾环瞪了他一眼,心中却暗自捉摸,难道是贾琏来三飞? “我看到风姐和平儿两个人在一起……就抱在一起亲嘴儿。她们两个人还相互摸着……” “别说了……” 贾环阻止住贾瑞说下去。 “是,是,我不说。” 他又掌了自己一个耳光。 “没有叫你打耳光,我问你,这件事情除了我你还告诉谁了?” “没有……我哪敢说呀,就三少你一个人,三少你就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贾瑞的头点地好像小鸡啄米一样。 “好,你给我听好了,这件事情事关贾府的声誉,今天的事情就算了,我不追究,也不告诉老祖宗,但是如果你再敢风姐半点心思,我非让衙门抓你充军不可。” “是,是,我知道了。” 他又开始点头。 “好了,你可以走了,” 贾环摇了摇手,心中有些乱,想理一理。 “谢谢三少……” 贾瑞迟疑了一下,望着贾环喊道。 打法贾瑞走后,贾环一个人顺着记忆走回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发呆。
第15章 顿悟
贾环没有想到自己随便诈了一下贾瑞,竟然得到这种秘史,他更没有想到自己那个时候突然想到王熙凤既有可能就是这十二金钗当中的人。看来自己要好好的利用这个信息,这样才能够破了她的道行。 当然贾环也并不是莽撞之人,计较定下来后,就索性静下心来,修炼师傅太一传给自己的“大阳秘法”可是看着摇曳的烛火,他怎么也静不下来,心中反而一直晃动着王熙凤的影子,似乎她一直就在自己的面前,伸手一抓就能够抓住。 一直到二更天,贾环仍然没有进入状态,无可奈何的他只好睁开眼睛,望着桌子上的红烛发呆。 最后索性穿上衣服,一个人悄悄的走了出来,并没有惊动丫鬟嬷嬷,半夜时分,现在是贾府最宁静的时候,只有远处走廊的上的灯笼发出一丝丝微弱的光芒。 贾环漫步在花园当中,耳畔传来蛙鸣和蟋蟀的叫声,虽然有几分清脆噪杂,但是却给人一种更静谧的感觉。 他心中一动,在旁边一块大青石上盘膝坐了下来,运行起“大阳秘法”望着不远处忽明忽暗的松林,贾环竟然很清楚的看到树叶的晃动轨迹,越来越明显,好像一排排永无止境的袭来,笼罩着贾环的身体。 婆娑的树影晃动,月光透着缝隙撒了下来,贾环感受着大自然的天籁之音,微微的闭上双目,用心去感悟着那些松涛声,奇怪的事发生了,好像一切感官都不起作用了,耳畔只有无数的松针随着微风轻轻的摆动,自己的身体好像也随着摆动,他虽然没有睁开眼但是也可以感受到随着风向的变更,那些碧绿的松针也随着摆动。 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贾环此时心中只有豪情万丈,有海纳百川的气势,慢慢的淡淡的光芒开始笼罩着自己,在黑夜中形成一个巨大的球体。自己那体内也开始明朗起来,犹如盘古时代的一片混沌,随着巨斧的一劈,天地开始撕开,一道闪电劈了下来,把浓浓的黑夜撕开一个大口子,露出光亮,融入到自然中去,接着又是一道闪电,随着生气一道光柱,和原来的闪电交织在一起,产生更大的火花。 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然在自己的体内融和,思维的触角开始延伸,贾环总感到自己的思维这一刻好像不属于自己,已经冲出了体外,慢慢的感受天地间的豪情和寂寥,越来越远。 闪电接着又是几道,在天空中交汇,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融和在一起。 黑暗中一双微明惊诧的眼睛看着这一切,充满了不可思议,好像打量着一个怪物,因为贾环此时身体完全透明,可以看到体内的经脉,一股股黄色的光芒如同小溪一样欢快的流淌,最后汇集在丹田处。贾环身体外边浮动着雾气,虽然在黑暗中不是那么明显,但是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它的流动。 那个人此时瞪大了不可思议的眼睛,因为她知道这是练功者因为体内灵气过多,在融合的时候出现灵气外露的现象,此刻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来得目的,怔怔的看着这一奇景。 渐渐的贾环的身体好像要消失一样,完全融入在周围的环境中,只见丹田那股黄光又开始游动,隐隐约约成为一个鸡蛋的形状。 “结丹!” 那人低叫一声,但是害怕贾环分神,所以又屏住呼吸。 贾环此刻也在感受着心中的变化,忽然脑海中似乎浮现着这样的画面:一群原始人拿着木头、石块在洪荒大地上来回奔波,追赶着野兽、和暴风闪电做着顽强的斗争,在浓浓的篝火旁,烤熟的肉散发着香味,一阵阵刺进鼻子,贾环不住的吮吸,想融入其中。 一转眼画面又开始变了,漫天的山洪暴发,冲走了牛羊,四散逃窜的人们带着哀叫,贾环的心中也开始刺痛,想拯救他们与水火中。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只觉得黑暗的夜空中一双眼睛在望着自己,好像是在诉说。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总感到所有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随着黄光的流动,贾环外边的灵气球渐渐的变薄,最后进入贾环的体内。 黑暗中的人也非常有耐心,在松影中看着贾环依然如老僧坐禅般的停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东方露白。 慢慢的耳畔的风声小了,贾环渐渐感受到凉意袭人,如同一杯杯甘醇,他慢慢的睁开自己的眼睛,却发现天色已经快亮,贾府的深处传来一阵阵鸡鸣声,再看自己的周围裹了一层湿湿的露水,衣服也打湿了几分。 ***“你是说凤姐和平儿?” 太一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贾环。 “是的”当太一再次出现在贾环的面前的时候,他把这个重要的消息告诉自己的师傅,他现在对太一很信任,只要一看到她那双熟悉的眼睛,仿佛就让人完全信任她。 “这怎么……” 太一很快就将自己的震惊压了下去。 “所以你就想利用这件事情来威胁王熙凤?” 太一冷哼了一声,“你认为你的计划能成功吗?” “为什么不能,我手中抓着她这个把柄看她不乖乖的束手就擒”贾环不解的问道。 “幼稚,如果王熙凤这么简单的让你威胁到她就不是王熙凤了,房内之中的事情谁能够说清楚呢,再说你说出去她说不定会倒打一耙子,她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说你从贾瑞口中听到的,这种事情有什么证据,反而让你自己落入王熙凤的手中,到时候你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你是说这个秘密根本没有用?” 贾环不得不承认师傅说的有道理,王熙凤是什么样的人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简直长了一个七窍玲珑心,只有她算计你,从来都没有人能够算计她。 “也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王熙凤虽然不害怕你威胁,但是有一个人却会害怕,你如果来一个围魏救赵说不定能够收到奇效……” 太一微微一笑,黑纱飘动,带着几分迷人的色彩。 “你是说平儿?” 贾环心思一转,马上就明白自己最开始就把目标定错了,这个女人和王熙凤比起来要好对付的多,更重要的是她的心比较软,容易哄,出了事情也好摆平。可是怎么下手呢,贾环心中又开始迷惑起来,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然,更重要的是他害怕打草惊蛇,万一因为平儿惊动了王熙凤事情同样不美。 他把自己的想法给太一完全说出来,太一听后点点头道:“你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不过平儿比王熙凤容易对付多了,关键看你怎么利用……我有个计划说给你听听……” “这也太……” 贾环听了目瞪口呆,忙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 “怎么,你不愿意?” 太一笑着盯着贾环的脸。 “不是,不是”
第16章 阴柔之体
“呵呵,不过倒是这个计划你要小心实施,可别出了什么差错,毕竟贾府中的人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太一并没有过多的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反而顿了顿说道:“看来你真实天生就是应劫之人,修炼“大阳秘法”不过半月,却蓄阳已满,内气外发,我真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今晚就让你尝尝女子的味道,利用她的身体把纯阳之气转化为阴阳之气。” “这个如何转化,还需要转化成阴阳之气?” 贾环一时不明所以,忙开口询问道。 “天地阴阳,孤阳不生,孤阴不存,阴阳交感乃是天地阴阳二气最和谐的状态,这就像太上老君太极图中的阴阳鱼,大小一般,才是最紧密的联系,外人难以分开。你所练的《大阳秘法》虽然功法霸道,进展迅速,但是却只能蓄阳,如果不及时转化恐怕到时候就会阳气爆体而亡。” “这样呀”贾环心中笑了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随便到青楼歌馆中找一些妓女泻火不是同样也能够达到目的吗? “把你那些幼稚的想法收起来”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太一没好气的瞪了贾环一眼,虽然隔着黑纱,仍然让贾环觉得浑身发冷,慌忙低下头。 “那些青楼当中的贱女子如果不是修炼采阳补阴之术的人,早已经在床第之间元阴早泄,而且在交合之时身体本能的吸收了阳气,她们迎来送往,不知经历了多少男人,所以阳气非常博杂,如果你找她们转换阴阳,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太一淡淡的解释道,“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尽可以去试试。” 贾环听的头大如斗,这才知道阴阳互动所需的条件这么苛刻,忙摇着头说道:“弟子不敢。” “谅你也不敢”那女子皱了皱眉头,又说道:“这门功法和其他邪功不同,行功之时需要你激发体内的至阳之气,而有女方以真阴调和,在两个人体内运行四个周天,这样才能够转换。而且这门功法最奇妙之处就在于并不会损害女方的身体,反而有利于女方阴阳调和,达到百病不生,容貌不变的目的。” “原来是这样呀,还请师傅祝我一臂之力。” 贾环听了欣喜若狂,赶忙点头称是。 “这是自然”她说着用玉手提起原来仍在地上的黑色布袋,放在床上,然后把扎布袋的绳子解开,露出一个陷入昏迷当中的女子来,只见一颗长发蓬松轻挽、千娇白媚的臻首露了出来,大概因为刚洗过澡的原因,那女子脸上显露出一幅绵绵的仪态,长长的秀发似乎也没有干透,仍然透着雾气,在客厅内红烛略显昏暗的光照下,好像绘画中的泼墨,随意的咨撒,任其自由散漫的滑落在胸前,此时那女子穿着粉红色的丝绸肚兜根本无法遮住裸露在外边的香肩,晶莹白皙的玉肌在那乌黑头发的映衬下,更显得黑白分明,分外诱人,贾环几乎同一时刻想起白居易描写杨玉环的诗: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那种绝色风姿,让他心中一阵飘摇。 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贾环竟然认识,她就是贾宝玉的随身丫鬟之一晴雯。 她以前是贾府的奴仆赖大家为丫鬟。赖嬷嬷到贾府去时常带着她,后来老夫人见了喜欢,赖嬷嬷就孝敬了老夫人。她长得风流灵巧,口齿伶俐,针线活尤好。深得老夫人的喜爱。贾环对她也比较熟悉,但是却也知道这个女子是贾宝玉房中的丫头,此刻如何敢惹得起。 “师傅……这……这……” 贾环一时无语,红着脸指着床上的女人儿说不出话来。 “怎么,现在怕了……” 太一轻轻一笑说道:“这个女子虽然多半不会是金陵十二钗中的人儿,但是你也要小心经营,如果能够将她收服,自然是在贾宝玉身边按下了一个棋子,而且此女子尚未被破身,我观她眉梢平整,一看就是阴柔之体,对你练就大阳秘法最有好处……” “可是……” 贾环刚说了半句话,就被太一打断:“有什么可是的……你想说虽然你对贾宝玉恨之入骨,但是他身边的丫鬟却没有任何罪过,呵呵,如果你这样想就错了,像那十二金钗天生就是守护贾宝玉的,自然离他不会太远,这个丫头虽然可能不是十二金钗之一,但是却也有几分可能,我们圣教本来讲的就是一切唯心,本性所谓,如果你一直这样优柔寡断下去,恐怕到时候你这一世仍然是一个应劫之人。” 是呀,如果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以后呢,不如要了晴雯的身子之后过段时间像老祖宗求情,把晴雯要了过来,呆在自己的身边,我一定不会亏待她的。贾环心思转了几转,就咬了咬牙,定下来。 虽然晴雯现在尚未醒来,但是她此刻脸颊晕红,又羞又喜,神态动人至极,让贾环心中激荡不已,只觉一股浑厚的炙热气流从下腹腾起,周身阳气不受控制的奔腾起来,心想暗暗道,师傅刚才所说的果然不假,但若此时那纯阳之气爆发出来可就麻烦了,连忙推开了她。 黑纱下的女子也微微点点头,原本她以为贾环只是一个色迷迷的纨绔子弟而已,没有想到他也能够忍住自己的欲望,这又让她对贾环增加了几分信心。 她伸出手对着晴雯的身上拍了几下,很快晴雯就身体动了动,睁开迷茫的眼睛,看到自己这样躺在床上,而可恶的贾三少和一个蒙着面的女人站在床前,大吃一惊,惊慌失措的叫道:“我这是在哪里?”
第17章 晴雯
太一淡淡笑道:“你就是晴雯吧?抬头看着我”她的声音很淡,但是却有一种不容忍抗拒的晴雯抬头瞧向太一的双目,只见那太一神色平静,眼中黑色的光芒淡淡的亮起,晴雯刚开始有些奇怪,随机想避开自己的视线,但是那女子黑纱下的眼睛仿佛有魔力一般,充满了磁性,她稍微一迟疑,就完全陷入了其中,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事情,脸色渐渐的变得兴奋起来,情绪明显非常激动。 最后只见晴雯点了点头,娇声回答:“是,一切都听从吩咐。” 然后红着脸望着贾环。 “初次行功,心智最为重要,你要牢牢的控制自己的心田,否则被阳气爆体就是死路一条。” 太一突然用冰冷的语调叮嘱贾环。 “徒弟明白,一定不负师傅所望。” 他说完就看着太一,但是看过了片刻太一仍然站在床头并没有转身离开的意思,不由有些尴尬的说道:“师傅,你是不是出去……” “哼,我如果出去你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你初次转换阴阳,我必须全程监控,查看你阴阳互转的情况。可以开始了……” “是,师傅”贾环咬了咬牙,尴尬的脱去自己的衣物,和晴雯面对面。 看着晴雯粉红的肚兜,他忍不住的又有几分心猿意马,只见晴雯紧闭双目,两腮桃红,酥胸起伏有致,粉红色的丝绸亵衣紧紧地挺出,特别惹人。贾环伸手抚上她纤细的玉腿,只觉温润如玉,不觉心中一荡,身子慢慢压了上去。 晴雯虽然被太一控制了心神,但是身体还是本能的抗拒着,玉手在他背上拼命地捶着,鼻子里发出“唔唔”的轻哼,头左右摇摆想挣脱贾环的吮吸。无奈贾环只好左手扶住她的后脑,右手紧箍她的柳腰,让她的挣扎变得徒劳。 晴雯发出细微的哼声,洁白的牙齿咬着性感的红唇,苗条玲珑的身体轻轻扭动着,原本苍白的俏脸泛着晕红,鼻尖上挂着几滴细密的汗珠,少女娇躯散发出的淡淡幽香让贾环有些心醉神迷。 贾环用手用舌头快速的在晴雯的身上撩拨着,直到晴雯完全动情,他开附上身躯,刚要开始,突然又被太一阻止说道:“下边最为重要,记住心中不要掺和任何杂念,否则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她又叮嘱了一遍。 “知道”贾环深吸一口气,牢系内心一点空明,竭力将气流按“大阳秘法”运行。“腾”的一下贾环仿佛置身于太阳之中,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完全燃烧起来,刻意被压制的阳气仿佛奔腾的河水浩浩荡荡冲向堤坝,瞬间摧毁贾环的五脏六腑。 “呀……” 他忍不住身体的疼痛,开口大声嘶叫起来,面目也变得非常恐怖,俊脸扭曲,在幽暗的烛光下仿佛一个杀神一般。 正在他感到自己即将魂飞魄散的时候,一个玉手适时的从自己的背后袭来,一股懒洋洋的气流开始钻进自己的体内,这让贾环疼痛的身体舒适了几分,“守住心神,运行秘法。” 太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贾环只觉得自己如同高空中摇摆的风筝,似乎随时风大都可能把线吹断,太一虽然不停的替他输入气流缓和,但是这种关头还是要看个人的意志,如果心智太差,外力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而贾环的心智无疑是非常优秀的,除了刚开始大叫一声外,现在死死的咬住嘴唇,根本没有任何叫声,他的额头上全部是豆大的汗珠,但是很快汗珠就被他身上散发的热气给蒸发掉,在贾环的额头上留下一个个白色的盐渍。他从未想到自己离死亡这么接近,满目都是通红通红的热流,他就站在岩浆中,一步一步的小心往前走,稍有不慎就会调入其中。 炙热的气流从贾环的体内流入晴雯的玉体内,然后不停的运转,最后重新进入贾环的体内,很长时间才转换完毕,这一次贾环清晰的感应到那股炙烤的热流减弱了几分,但是依然烤的身体难以忍受,不过这次却没有让他心神丧失,反而脑海清醒了几分。 太一看到贾环的眼神中没有情欲,反而带着几分清明,这才送了一口气,她万万没有想到贾环的心智这么坚韧,以至于自己准备的一些方法根本没有用上。看来这个贾环也不简单呀,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办。她刚升起这个念头,随机又将它驱逐出去,一心一意的观察二人体内阴阳气流的运行情况。 直到半个时辰以后,贾环才让阴阳之气在两个人的体内运转了四个周天,两个人的阴阳之气完全趋于平衡,再也无法运转。 “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的大阳秘法第一步已经练成,我就不打扰你了,这个女子你慢慢的享受。” 太一说着轻飘飘的走出门,不在说话。 看着怀中全是媚态的晴雯,贾环半跪在晴雯修长的双腿之间,双手隔着光滑的肚兜轻抚着她:从修长的脖子,经过酥软的丰满……而随着肌肤敏感度的增加,晴雯的呼吸也渐渐恢复急促……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大,也许是刚才都消耗了很大的体力,很快就都接近高潮了,晴雯的腰已经弯成了一个弧线,意识都有点模糊了,双腿也已经屈了起来,和贾环的双腿纠缠在一起,昏睡在那里…… “小子真没用”太一看了熟睡中的两个人一眼,然后重新抱起晴雯,把她丢进早已经准备好的热水中将身上的痕迹冲洗掉,又把她带回贾宝玉的住处,丢在床上,这才消失。
第18章 从平儿开始(1)
大概是起了心思,贾环现在看女人的目光都发生了变化,揣测起府中的女人来,原来那些女人白日看上去非常光鲜,谁知道晚上一个人是怎么熬过来的,像王熙凤和平儿还可以相互慰籍,如果没有丈夫的该怎么办,李纨嫂子如果夜晚寂寞的时候会怎么样? 如果几天以前贾环绝对不会起这么多想法,可是自从被太一打开了情欲大关和晴雯风流一场后,他觉得自己整个人儿仿佛开窍了一般,看贾府中的丫鬟夫人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只偷偷的看看她们的精致的模样,而是脑海中浮现出床上的那些事情来,这种念头好像荒原上的野草,一旦开始生长就勃勃生机,迅速填满了整个脑海。 他甚至对即将到来的猎艳行动跃跃欲试起来,在大脑中形成了整个事情的清晰脉络,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什么时候脑子这么灵活了,或许这才是贾环自己的本性,长期生活在贾宝玉的压制下,他都变得有些唯唯诺诺了,以前只不过没有人来点拨,现在刚刚被释放出来而已。 这个时候贾环才知道师傅的分析非常正确,王熙凤虽然说到底也是一个女人,但是她更有精明强干,无所不能的一面,如果自己简简单单的用这种手法威胁她,恐怕真的会得不偿失,因为她并不是一个可以被别人控制的人,在日常生活中具有极为明确的生存目标,有一个不可触及的底线,如果一旦碰到她的底线,熟知她的秘密,恐怕她不但不会妥协,而且还会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如果不是必须征服这个女人,贾环甚至不愿意与她为敌。 对于贾环而言,如果想摆脱自己成为应劫之人的宿命,王熙凤无疑是必须征服的,他是贾环宿命上的一个很大的障碍,他要想战胜贾宝玉,自己一个人也是不够的,有可能的话还要让王熙凤为自己效劳。 要彻底征服这个女人,就必须从根本上摧毁她心中极度的自尊,只有这样才能够让她死心塌地的跟随自己,从一个叱吒风云的女强人变成一个百依百顺的小女人,但是如何才能够实现这个目标,恐怕真的像师傅所说的那样,不能够操之过急,一定要循序渐进,在她没有觉察的情况下,一步一步的实现自己的目标。虽然照师傅所说的那样实现这个目标的时间会很漫长,但是却是最稳妥的一个方法,贾环已经下定决心要征服这个现在仍然让他畏惧的女人。 当然目前却是要首先得到平儿,让她臣服于自己。这些日子贾环计划了一番,又改变了一下自己的字体写了一封书信,偷偷的观察平儿的行踪,好不容易瞅准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信送到了她的手中,一切的一切都按部就班的到来了…… ***平儿神色慌张的朝平时荒芜人迹的后院走去,一边走一边还心中有鬼一般的朝四周看去,她是在没有想到这么隐秘的事情为什么会有人知道,此刻自己已经方寸大乱,只想按照书信上说的那样,用十两银子摆平这件事情,却完全忘记考虑自己的安慰。 贾环躲在门后的阴影里仔细端详着,但见平儿身材高佻,皮肤细嫩,脸上带恐惧之色,却又有着三分娇媚动人,他早已神魂飘荡,嘴里变声叫着∶“果然是名不虚传,难怪古人常说马上观壮士,灯下看美人,没有想到平儿姐姐如此美妙,我今天可要享福了。” 平儿刚进来的时候就惴惴不安,这个时候猛然听到声音从门后传来,慌忙转过身子惊怒地看着他问∶“大胆狂徒,你是何人?为什么要勒索我……” 贾环此刻裹着面部,加上变声,所以也不害怕平儿认出自己,所以胆子大了许多笑嘻嘻地说∶“在下复姓东方,名豪,只因听说贾府大公子贾琏的二夫人容貌出众,因此就像看一看,不曾想果真如同仙女一般。” 平儿何曾听到过这样的直白的调戏,自己虽然只是王熙凤的陪嫁丫鬟,但是因为凤姐的原因,府里哪个人不对自己客客气气,今日竟然被这个不知名的狂徒勒索,这也是她从未遇到过的事情,所以就害怕被人知道,急急忙忙的赶过来,现在看他站在门口挡住自己的出路才发觉自己太鲁莽了,当即心中有几分恐惧,但是嘴上却不肯认输,愤怒的呵斥道:“你这个无耻之徒,就会些无赖手段,你既然知道我是贾府中人,就应该知道勒索的下场,我奉劝你没有事情不要乱嚼舌头根子,不然你应该知道后果……告诉你,今天不是我一个人来,我早叫人在外边守候……” 她天真的希望自己说的吓人一点,能让这个狂徒知难而退,不然他万一真的把自己和凤姐的事情传出去,这个贾府恐怕是再也没有脸待了,毕竟那些嬷嬷老婆子的嘴巴特别长,不杀人也能用吐沫把人淹死。 贾环哈哈大笑∶“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呀?” 他早已经把平儿的性格琢磨透了,如果是王熙凤的话真有可能这么做,而且王熙凤这样狠毒的女人不动手则已,一动手恐怕就要自己的命,根本不会让他有开口的机会。平儿这么说无非是想吓自己,可是她人既然来了,恐怕就走不了了“外边有人,那好呀,我们出去说说看,你夜里私下会见男人,是不是准备偷汉子呀,恐怕说出去没有人会不信吧,哈哈哈哈┅┅莫说是你,就是王熙凤来我也不怕。” 平儿听了又气又怒,她何曾遭遇过这样的无赖,当即从袖子中掏出几锭碎银子恶狠狠的咬着银牙说到:“这是十两银子,你拿去吧,希望只有这一次,以后你再用这件事情勒索我,我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是吗?” 此刻她已经入瓮,所以贾环也不再客气,突然上前一步,身形一转,绕到平儿的身后,抓住她腰间的汗巾一用力,“嗤”的一声,平儿的汗巾顿时被撤掉,露出里面的粉红的贴身亵衣。
第19章 从平儿开始(2)
平儿惊叫一声,回头就用玉手朝他的脸上打去,可是贾环这几天练习“大阳秘法”功法,虽然长进不大,但是速度和力量却增大了许多倍,那里会被她一个弱女子打中,只是迎着她的手顺势一拽,已经把平儿紧紧的搂抱在怀中,此刻她汗巾被贾环撤下,敞开的衣服在挣扎中散开,露出露出一大截雪白脖颈,身上只套了件细纱的背子,肩上那粉红色的肚兜藏不住的美丽诱人的半露的酥胸小巧玲珑。一股幽香的气息弥漫全身。平儿身上独特丰满的韵味却让她有一种让人心醉的诱惑力,让贾环的心狂跳不已。 平儿羞得满面通红,使劲的在他的怀中挣扎着,刚要张嘴大骂他无耻,却被贾环以极快的速度用嘴封上,品尝到性感诱人的樱桃小嘴儿,贾环顿时如同品尝了极品美酒一样陶醉,当下把她牢牢地抱起,压在那张木板床上,阵阵少妇的体香传来,因为愤怒,那酥胸随着剧烈的呼吸而不断的在颤动;贾环固定住她的躯体再轻轻一扯,将平儿的亵裤拉下,充满弹性的玉雪白的修长大腿也裸露出来。 贾环一时愣住了,呆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令人朝思慕想的人儿,一个充满妇人气息的赤裸胴体站在面前,恰到好处的瓜子脸白里透红,一双明净若水的眼眸,高挺的鼻梁,酥胸上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完美的奶白色,没有一丝的瑕疵,双腿修长苗条,娇嫩欲滴……在很近的距离里,昏暗的烛光照射下贾环不由得喉咙咽了几口。 平时此刻羞怒交加,一时忘记了自己在男人面前半赤裸着身体,飞起玉脚向贾环踢去,而这下,却使她的三寸金莲被男人一把抓住,顺着她那有着光滑细嫩的小腿,摸向她那曲线玲珑的细腰,在小腹中间不断游移,酥胸的性感曲线,令人联想到纤腰的美丽胴体,犹如白色陶瓷的肌肤,在屈辱和羞耻的感受下出现轻微的的粉红色。 看着这个曾经高贵圣洁的面容下有如此诱人遐想的胴体,使贾环产生占有和羞辱的欲望,当即附上身子。 平儿从小就跟着王熙凤,那里受过这样的侮辱,加上她本身就不是一个强势的女人,所以遇到这样的事情立刻慌乱起来,刚才说的那些吓人的话不过是嘴上硬罢了,现在完全失了方寸,自己的力量比来人相差太远,根本无力反抗,眼看着自己的衣服被剥光,想到即将到来的事情,她的意志瞬间崩溃了。她哭泣着向贾环哀求∶“别┅┅别┅┅不要┅┅放过我吧……你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吧,求你放过我吧……” 贾环对平儿的性格早已经了解,知道她吃软不吃硬害怕过于激烈引起她的以死威胁,自己只能够用她的弱点进行征服,就对她说道:“你想让我放过也可以,这很简单,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抱抱你等会儿就会放过你……” 平儿自然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涨红着脸说∶“你这淫贼,休想打我的主意,你要是再逼迫我就咬舌自尽。” 贾环说道:“好呀,你咬舌自尽,我就把你和王熙凤干的那些勾当写出来贴在贾府的大门上,说你是被人发现才自尽的……” “你无耻”平儿一时没有了办法,只能够口中骂着,可是她从小就在王熙凤身边,哪里学过其他粗鲁的骂人话语,翻来覆去也就是这么几句:“无耻、小人、淫贼”而随着贾环的大手在自己身上袭击,她的身体开始炙热起来,她只能拼命地抵御着那淫荡的情欲对自己意志的侵袭,但是来人的手仿佛有魔力一般,她红嫩的嘴唇慢慢张开,呼吸也不知不觉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两条丰满修长的大腿在贾环的身下性感地扭动着。 见她如此反应,贾环也知道机不可失…… “你……你到底是谁?你不回答我就要叫了。” 贾环的变声之法坚持时间不长,慢慢的已经恢复了原声,平儿应该能从贾环气喘吁吁的声音听出侵犯自己得人是谁,但是却不敢大声嚷嚷,生怕被外人听到,因此只是趴在贾环得怀中无声得扭曲着光滑滋润得身体,却让两个人更加亲密得接触在一起。 “你说我是谁,呵呵,我是三少啊,有本事你就叫啊,你不怕被府里巡夜得下人听到你就大胆得叫吧……” 说着她重新抱起平儿柔软得身体朝前面一推,“啊……” 平儿猝不及防的一声小叫,双手失去了支撑,上半身无力得趴在地上,以一个屈辱得姿势迎接他的侵犯。 贾环一边细细得抚摸着平儿软若无骨的身体,一边俯身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道:“怎么样,舒服吧,平儿姐姐?” “别……别……三少,算平儿求你了……啊……我们不该这样的……要是让大夫人知道了会杀了我得……我可是大哥的呀……” 平儿语无伦次的说道,间或夹杂着一两声呻吟:“你再这样我可喊人了……看大老爷怎么收拾你”虽然男人那无处不在得色手给自己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从她急促的呼吸和娇媚的呻吟就可以清晰感觉到,但对自己丈夫得忠诚以及被小叔子体内的羞耻感却让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真正的投入和享受。 “真是一个口是心非得女人,明明身体在享受,却口口声声得拒绝,看我怎么收拾你。” 贾环心中暗暗转了几分心思,相对于王熙凤这个奸诈得女人,他对彻底收复这个单纯得女人还是有几分信心,决定让这个女人彻底死心塌地得跟随自己,臣服在自己得身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瞬间脑海中会产生这个疯狂得想法,隐隐约约知道太一传给自己的“大阳秘法”让自己内心得欲望暴露出来,或许这个才是真正得贾环。
第20章 从平儿开始(3)
想及此处,他猛然在平儿光滑得脊背上打了一巴掌,“噢……” 平儿一声低叫,贾环双手把她抱起来,朝床下走去,“你干什么啊……” 黑暗之中传来平儿急促的喘息声,带着几分恐惧和羞恼让人心醉神迷。 贾环没有理会死死得抱着她的身体放在桌子上,随手用火镰点燃了桌子上得红烛,顿时暧昧的红光在屋子内泛滥,照耀在素白得流苏上,让人不由得想入非非起来。 平儿俏脸上满布娇羞欲滴地嫣红,正曲着双腿侧躺在桌子上,粉嫩玉质的鼻尖凝着几点细细的汗珠,秀气的双眉拧在一起,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水汪汪的眼睛流转间媚意荡漾,樱桃小嘴微微张开,洁白的牙齿咬着性感的红唇,逸出腻人的呻呤。苗条玲珑的身体轻轻扭动着,一对玉兔般的乳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几缕散乱如云秀发粘在上边,营造出几分迷离的妩媚,修长的大腿无意识地微微分开显得晶莹剔透,足以使人心荡魂飞,无力垂落得柔若无骨的白皙玉足更让他心动不已,她的脚雪白如玉,小巧玲珑,白嫩可人像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粉红色的脚掌泛着晶莹润滑的光泽,五个细长的脚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在暗黄的灯光下更显圆润光洁,不由地勾得他心里痒痒的。 “别……别看……” 平儿醒悟过来似的一手遮着自己得乳鸽,一手伸到底下遮在玉腿之间。 “哼,刚才还在床上如同荡妇一般,现在却又想立什么贞节牌坊,可惜见到你的真是反映,我是不会再吃这一套了”贾环心里暗自咒骂着,知道事情迟则生变,不准备继续再拖下去。不过看到平儿欲遮还羞的神情,原本邪恶得心里不知怎的涌出一股想要把她揍上一顿的冲动。他随即晃动腰部,下腹紧紧贴在平儿得大腿上,用一只手压住她的玉手,逐渐放肆起来的抚摸起来,贾环可以感觉到她身体在微微的颤抖,脸上带着哀求的目光,可是他也没有停手,手贴着小腿滑滑软软的肌肤慢慢向上滑动,滑过丰盈柔嫩的大腿,挑逗似的抚摸那里滑嫩的肌肤…… 她满脸通红,微喘着气,娇躯软软的躺在桌子上根本不敢再看贾环。“平儿,你的金莲真好看。” 他说着重新伸手抓起平儿得三寸金莲,用手一拉把她得腿搭在自己得肩膀上。 “噢——” 平儿低叫一声,再次惊慌失措得伸手朝上抓着,但是却因为身体被贾环压着,根本直不起来腰肢,最后双手只能够抓住桌子得边沿。 “求你了,三少,你饶了我吧,你不能一错再错呀。” 平儿眼看又要失身在这个恶魔得掌下,忙慌乱的把两腿下意识得踢腾着,哀求着他,两眼泪光闪闪,差点已经滚出眼眶。 贾环搂住平儿柔软得柳腰,把她得身体朝自己拉了几分,可平儿却用自己得玉手死死得抓住桌子角,不让他得计谋得逞,嘴里不停的低吟着:“我是你的嫂子呀。” 此时贾环的大脑中已经完全没有半点理智,充斥着赤裸裸得欲望,哪里会听她的哀求,现在就想要占有她的身体,把贾宝玉的仙格抢过来。“你是我嫂子,可是你却背着贾琏和王熙凤行苟且之事,你已经对不起他了,还想装什么烈妇?” 他得话语中包含着几许不屑得意味。为了打破平儿的羞耻心,他再次把平儿和王熙凤之间得事情抖了出来,而且口气中包含着恐吓得味道,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够让平儿臣服,这算是她的一个把柄。 果不其然,平儿听到他重新提起这件事情,牙齿都快咬碎强行忍耐的神情还不禁脸红,已知道无力违抗,回想刚才自己淫秽模样,脸部泛起一阵潮红,口中发出无奈得讷讷声:“天哪,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内心一阵酸楚,两行清泪倏的从眼角沁出,顺着洁白如玉的脸庞滴落在桌子上,双手只见得力道也完全消失了,她知道自己恐怕再也无法摆脱这个恶魔了。 说真的,平儿的身材比自己经历过得所有女人得身材都要好,尤其是那软弱无骨得躯体,完美的勾勒出纤细修长,苗条窈窕的优美曲线,拥有着那么强烈的诱惑力。 贾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全身汗毛孔都在酥麻中张开了,他得身体附了上去,用手指轻轻的拨弄着她的嘴唇叫道:“平儿姐姐,你是我的是不是……你看你还敢说自己不要吗?” 敏感的手指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脸上传来的温热。 “唔……我不要的……我是嫂子……我是你嫂子啊……” 平儿涨红了脸,皱着眉拼命的摇动头颅,嘴里喃喃自语的说着同样的话语,秀发在桌子上泼洒开来,宛如墨绿得锦缎一般。 长长的秀发从她头上垂下来,遮住了她半边脸,贾环忍不住抬起手,给她拂去脸上的乱发,看着平儿晕红的脸上双眼求饶似的看着他,可偏偏她的眼神又那么迷茫那么饥渴,贾环的心里隐隐涌过几丝快感,这是我从未有过的感觉,仿佛第一次抢了贾宝玉重要得物品一般。 “恩……不要……” 平儿低吟着抓住了贾环不断摸索的手,与其说是推拒着他,不如说是搂着贾环的腰,双腿也已经屈了起来,形成一个鬼魅的弓形。 “平儿姐姐,我来了”贾环粗鲁的拨开平儿的手,身子完全附了上去…… “啊……” 平儿似有若无的轻哼了一声,小的身子也在他的身下跳动起来。 一时间屋子内得气氛变得暧昧无比,月亮悄悄地越过假山,倒映在湖水上发出清幽得光辉,还有一部分月光透过窗子,在屋内子过了一层薄霜……
第21章 欲望与征服
“你……我们这样怎么对得起你大哥啊……” 平儿微微的张开了她略带迷离的媚眼看了贾环一眼,发现贾环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立刻扭过头,根本不敢正脸看他,无力的扭着头,脸色红红的不敢正眼看我,屈辱的眼泪挂在她那弹指可破的俏脸上,在红烛的照耀下,透出晶莹得色泽。 “平儿姐姐,你真的不要吗?” 米已成粥,现在就是想反悔也没有用,贾环索性搂着平儿站起来,仔细的盯着她的眼睛。 “不要这样看我……好难为情……” 平儿发现了她在盯着自己的胸脯在看,顿时浑身有些不自在,身体下意识地朝前靠去,完全遮挡住自己得身体,再次闭着眼睛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平时只和贾琏有过亲密接触得平儿,感受到贾环胸口上跟自己的肌肤接触的地方全是厚实雄壮的肌肉,内心不由得有几分差异,她实在没有想到这个足不出户得公子哥身体竟然如此得强壮,尤其是当她鼻子里嗅到贾环身上浓烈的男人体味时,更是感觉一阵头晕眼花,原有的抗拒和羞辱感慢慢地减弱,渐渐开始不由自主地耸动着自己的臻首,她那副欲拒还迎的表情让贾环增加许多征服者的得意。 她的眼神开始迷乱,玉手急急推着贾环的胸膛,想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出去,可每挣一下只能徒劳的增加彼此的快感。她只得无奈的把自己的注意力转到别的地方,满是媚意的眼睛迷离的盯着桌子上燃烧的红烛,洁白的牙齿也紧咬红唇,强忍着身体的快感,晶莹的泪珠顺着脸庞落下,宛如红烛中流出的珠泪惹人怜爱,随着贾环身体越来越快的起伏,她的嘴里也因为震动和快感而呢喃着,感觉身体被快速的顶动着,宛如风雨中飘摇的树枝,枝头四处摇晃,平儿也是经过男欢女爱的秒人,所以身体本能的追求更多的刺激与满足。 “啊……我是你嫂子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啊……” 平儿嘴里发出的呜咽声突然又变得高亢起来,两手紧紧的抓着贾环的手臂,含糊的声音里还是反映出了她此刻心理的复杂情绪,有痛苦、有刺激、也有屈辱。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一刻只有放弃,不再挣扎…… “就是因为你是贾琏的女人我才喜欢呀……” 贾环确实没有先搞自己的内心如此的膨胀,附在她的身上气喘吁吁的说着。 平儿此刻完全是一只飘摇的小舟,一条雪白的大腿无力的屈起向外叉开着,小巧玲珑的脚上还穿着一只雪白的罗袜,在贾环右肩头架着一只小脚,却是光洁的金莲,在他肩头有力的翘着仿佛起伏的莲花。 “你……怎么这样呀……要是被人发现我该怎么办呀……我们不能一错再错啊……” 平儿的头发已经散乱了,几根长发飘到樱桃小口边上,红艳的嘴唇咬住几绺飘忽的长发,眼睛闭着,丰满的乳房在胸前晃动,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摆动着,大腿虚弱无力的支撑着身体。“只要我们小心一点,谁又能知道呢”贾环用满不在乎的说道。看着平儿在桌子上颤抖的身体,他心中更加兴奋,拉起她的手臂,让平儿从桌子上坐了起来,细细的打量着她的身体。 平儿仿佛一只迷路的小羊羔一般迷茫和害羞,低着头小声问道:“你又要干什么呀……” 却被贾环重新搂住身体,抱在自己的怀中,两个人就这样贴在一起在屋子中走来走去,平儿的腿自然而然的盘在他的腰肢上…… 贾环休息了一会儿,从平儿娇软玉体上翻下来,一只手在她羊脂白玉般光滑玉嫩的雪肤上轻柔地抚摸着,另一只手绕过少妇浑圆消瘦的香肩,将她那仍然柔弱无力的赤裸玉体揽进怀里,同时,抬起头紧盯着平儿娇羞的双眸,只见平儿俏脸上满布娇羞欲滴地嫣红,樱桃小嘴微微张开,洁白的贝齿轻咬粉嫩的红唇,无意识又徒劳地轻轻推挡住他的大手。 一看到这样端庄矜持的绝色美女,已被自己彻底的占有和征服,贾环不禁飘然欲醉,凑上去亲吻她白嫩无瑕的粉颈,低声叫到:“平儿姐姐”平儿的脸颊上泛起了一层红晕,表情似羞似喜,美丽多情的大眼睛娇羞万分地低垂着,根本不敢看贾环一眼,只是微微的低头应承着:“嗯”声音柔柔的、软软的,好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向自己的情郎撒娇似的。贾环还是第一次看到她露出这样娇媚的表情不禁有些目眩神迷,心中再次荡起了一丝涟漪,口中又叫道:“平儿姐姐,平儿”平儿那俏丽的小脸早就已经羞得火红一片,现在被他叫的脸上的红润更加深了,娇媚无比的横了贾环一眼,脸上洋溢着羞愤交加的神情。 女人总是对占有自己身体的男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感,虽然刚才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平儿自己的所愿,但是他毕竟已经占有了自己的身体,而且到了最后自己几乎是半推半就的顺从,她现在不明白自己该是愤怒还是羞恼,而且她现在恐怕已经隐隐约约的明白,自己以后摆脱不了贾环了。 就这样平儿含着复杂莫可名状的心情看了贾环一眼,低声问道:“怎么了?” “平儿姐姐,你还记得十三年前你第一次来贾府的时候,有一次被凤姐惩罚,一个人偷偷躲在大碑亭后边松树下偷偷哭泣的情景吗?” 贾环边说边在柔滑的肌肤上逡巡,她的肌肤很敏感。柔滑的肌肤在大手的抚摸下微微颤抖着。 “我……记得……” 平儿把头转向他,眼睛里好像升起了一层水雾:“那天我把少奶奶给少爷泡的大红袍弄撒了,少奶奶当时气极了,罚我不准吃饭,我当时一个人跑到松树下偷偷的哭,是三叔看见了给我拿了一个馒头。” “你还记得呀,” 贾环用手理了理平儿额头上散乱的青丝,低声说到:“你可能不相信,我那个时候才七岁,但是第一眼看到平儿姐姐的时候,我就喜欢你,在心中偷偷的许愿娶你为妻。” “三叔,你……” 平儿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万万没有想到贾环竟然说出这的话,吃惊的摇着头说道:“三叔,你不能这样呀,我是你大哥的侍妾,你怎么能够这么荒唐,再说你是贾府的三少爷……怎么能够娶一个残花败柳为妻呢”
第22章 二女
贾环自嘲的摇了摇头,然后苦笑着道:“我也觉得这件事情非常荒唐,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在以后的日子里我竟然好像疯了一样,不停的去大哥哪里玩,就是想多看你一眼,那个时候真的是小孩子心思呀,为了吸引你的注意,经常做一些看来非常可笑的事情,把你刚擦好的桌子上涂上石青、墨汁,茶杯里放蟑螂,能够想到的事情我都干了,可是最后适得其反,连凤姐都讨厌的不让我再去玩了。这些你从来都没有想过吧……如果不是我今天提起,你恐怕就忘记了曾经在松树下给你安慰的小孩子……” 虽然贾环说的很平淡,但是平儿还是从他的话里边体会到了一丝淡淡的失落和寂寞,她的确没有想到当年的事情竟然会是这样的面目。如果不是贾环提起刚才那件事情,她真的忘记了那个曾经给她安慰的少年,只记得自己做事情的时候他仗着自己是贾府三少爷的身份经常捣乱,让她恼恨不已,就是到了后来看到他也非常厌恶。她完全没有想到贾环这样做竟然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如果贾环不说,恐怕自己一辈子都不知道,一时平儿心头闪过些许感动。 “我早就知道你会成为大哥的侍妾,我也以为这些话一辈子都说不出来的,没有想到上天竟然给了我这么一个机会,当我无意中知道你和凤姐的事情后,我的心中竟然兴奋异常,所以就决定铤而走险……” “不……三叔……你不能这样……” 平儿心中顿时泛起了滚滚巨浪,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作为一个有夫之妇竟然能有人惦记着,而这个男人竟然还是贾府的三少爷,这让她一时以为是在做梦,脑子懵懵直叫,小口中语无伦次的叫道:“三少……我也没有想到你竟然会……你知道我是你大哥的侍妾……我们不行的……” “我知道”贾环的脸色显得十分平静:“可是你以为我们现在还像从前那样吗?” 虽然贾环极力的在掩饰心中的失望和幽怨,但是平儿却能明明白白的感觉到。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贾环的诉说让她心中的内疚感更深,呢呢的说道:“三少,不要这样,我们不能够一错再错,我不过是一个残花败柳,你可不能辜负了老爷对你的期望。” “平儿姐姐,你不要劝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不要这么贬低自己,你是我见过最温柔最善良的女子,只是大哥不懂得欣赏而已。” “就你懂得欣赏”平儿听到他的话不由得咯咯娇笑起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放射出无比的柔情和蜜意,仿佛要把贾环融化似的:“你的嘴这么甜,随便骗咱们府中那个丫头都好呀,偏偏来捉弄我,可惜姐姐已经不是小姑娘了。” “小姑娘哪有姐姐好呀”贾环一边吸吮着平儿柔软雪白的颈项,一边用手在她的胸前游走,轻轻地抚摸搓揉,掌心里满是柔软滑腻,而平儿的身子也他我怀里不自主的微微微微地有些颤抖,嘴里轻声地重复着说:“怕了你了,再说下去我就成一个宝贝了……” “姐姐还不知道你有宝贝吗?” 贾环抬起头望着她说道。 “什么?” 平儿睁开妩媚动人的眼睛困惑而娇羞地望向贾环,不知道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贾环在她的身上重重的抚摸了一把,轻声说道:“姐姐全身都是宝呀,尤其是这里……” 平儿一张俏脸羞得越来越红,小脸也越来越烫,芳心娇羞无奈。却听到他又开口问道:“姐姐,刚开始你不是极力的反抗,怎么到最后却又哼又叫啦?” 平儿顿时羞不可抑,连洁白玉美的粉颈也羞得通红了,心中又羞又气,也不知道在生自己的气还是生贾环的气,挣扎着身子就要从他的怀中坐起来,却被贾环搂的更紧了,挣了半天,原本就没有多少力气的身子只好索性任由他继续搂着。 看着平儿秀眉轻蹙,银牙轻咬,娇媚中略带幽怨的样子让贾环更加得意的问道:“姐姐,你刚才舒服吗?” 听着贾环露骨的问话,平儿似乎回到了当初和丈夫一起疯狂的时候,那种刺激的感觉使得她身体变得异样起来,随即便一抹羞红飞上了娇靥,她立刻记起了刚才自己放荡至极的情状。 但是贾环最后却不依不挠的追问,直到平儿的脸红的差点哭出来才停了下来,等两人记起现在时间不早的时候,才慌里慌张的穿上衣服,平儿虽然把衣服穿戴整齐,用随身携带的篦子把头发梳好,但是脸上的红润却怎么也挡不住,她不放心的叮嘱道:“咱俩的事千万别跟其他人说啊?” “知道了平儿姐姐,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加上个床知。” 贾环又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笑嘻嘻地说。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下次不理你了。” 平儿娇嗔道,说着出门而去。 推门看到平时寂静的后院中一个人也没有,就迅速的走了出去,但是脚下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够强撑着避开嬷嬷丫鬟们。她一边走一边心中嗔怒的骂着:“这个冤家……” ***晴雯躺在床上甚感疲倦,早早便和衣上床,向袭人道:“二爷现在休息了没有呀,你怎么不在二爷的床上睡觉呀……” 袭人闻听此言顿时脸上一阵羞红,她正准备上床呢,却踌躇起来,不到床上去。晴雯一把将袭人拉过,笑道:“怎么啦,现在是越来越害羞了呀,快告诉我?” 袭人脸一红,她知道前天晚上宝玉趁晴雯睡熟的时候偷偷拉着自己睡里边的事情让晴雯发现了。急忙拉紧锦被将自己的身体遮住,然后背过脸道:“不是啊,宝玉前晚睡不着觉,就是让我陪他说说话而已,你可别乱嚼舌头根子,要是让大夫人知道了还不打死我。” 晴雯一听,猛然又想起自己几天前作的一个荒唐的梦,梦中的事情是如此清晰,禁不住心头一热,搂住袭人的肩膀低声问道:“那你们有没有做些什么事情……” 袭人急忙道:“没有,你别胡思乱想,是我那天晚上做恶梦,心里害怕,偷偷跑去宝玉床上去的。” 晴雯听她前后言语不对,哪里肯相信,一掀袭人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笑着说道:“是吗?那你做恶梦可以给我说说呀,为什么半夜三更要去麻烦宝少爷,说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奸情?” 袭人满脸通红,脸侧埋进枕头里,道:“你胡闹什么……不会的啦。” 晴雯把被子遮了遮,然后钻进袭人的被子中,贴着她光滑的脊梁笑道:“今晚咱们一起睡,这下你就不会做噩梦了,你再靠近我一些,被子盖不着。” 袭人不知道如何拒绝,只好身子往晴雯挪近了些,忽觉自己的胸脯一凉,却是被她搂住了自己的身体当下吃了一惊,忙挣扎着低声说到:“你要干什么呀?” 却听晴雯格格一笑,玉手搂的更紧了,现在是夏夜,袭人睡前便只穿着一件中衣,被晴雯在身上一摸索,扣子却被解开,抹胸也在她的挣扎下推了半个上去,一对又白又大的丰乳会不经意地露出一半,深深的乳沟,搅得晴雯春心荡漾,欲火难捱。她的体态丰胰,皮肤白晰,真让人心神晃荡。
第23章 春情
两个人就在床上翻腾着,不大一会人把锦被完全踢开,凉风直灌进来,袭人害怕自己掉下床去,也不敢使劲儿挣扎,却很快就被晴雯脱了一个一丝不挂,心中羞恼万分,只好把自己紧紧的包裹在锦被中,口中小声呼叫到:“你这个小骚蹄子今晚是怎么了……要是让宝二爷听到我们这么胡闹,他非训斥我们不可……” 晴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笑着伸手掀被子说道:“宝二爷才不会训斥你呢,再说了我们都是女人,让我看一眼你又不会吃亏,害怕什么呀……” 说话之间她的手猛然抓住被子角,使劲一拉,带动的凉风吹的床头的红烛不断的摇曳着,差点给她弄灭。 烛火照映下,只见袭人那美绝人寰的娇靥正泛红晕,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透出淡淡桃花之色,晶莹剔透的肌肤堪称傲霜赛雪、美玉无瑕,每一寸肌肤都如婴儿般的细嫩光洁!浑身上下连一点斑、一颗痣都没有,全身肌肤曲线于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简直是造物主的奇迹呀! 袭人被她这么一闹,顿时吓了一跳,慌忙伸手抓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怒气冲冲的说道:“你再胡闹我可要恼了……” 晴雯却不害怕她的威胁,她知道袭人的性子,所以重新用力扯着她的被子,脸上一脸红彤彤的低声说到:“姐姐,你的身子可真漂亮,难怪能够把咱们二爷迷的团团转。” 袭人被她看的脸上发烫,但是争又争不过,只好把自己的身体完全缩在被子里,任由晴雯折腾,可是晴雯心中既然起了念头,不问出个究竟根本不会罢手,所以又猛的掀开被子压在自己的身下不让袭人再度夺去,笑道:“我还没有看够呢,在让我看看”说着双手在袭人粉滑的脊背上摸了一把,凉盈盈的玉手顿时让袭人打了一个寒颤,慌忙转过身子,却被晴雯眼疾手快的在自己的酥胸上摸了一把。 这让她心中狂乱不已,虽然晴雯也是女子,但是这样的举动还是让她吓了一跳,害怕真的惊动里屋睡的宝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得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胸脯哀求道:“晴雯,你就不要再捉弄我了,明儿还要早起呢。” 晴雯嘿嘿一笑,仍然不依不挠的伸出手,把袭人搂在怀中,任她挣扎却是死死的抱着不松手,气喘吁吁的低声说道:“姐姐,给我讲讲你和宝二爷的事儿怎么样呀,他昨天晚上是不是也是这样呀?” 说着手在袭人的身上乱摸一通。 袭人脸上满布娇羞欲滴地嫣红,粉嫩玉质的鼻尖凝着几点细细的汗珠,纤纤玉手无力地垂落轻轻推挡住晴雯的手轻声说到:“宝二爷才不会这样呢”晴雯不怀好意地笑了一笑,叫道:“你不说实话我可要动用咱们贾府的家法了?” 说着伸手在袭人的胳肢窝不断的挠着,痒得袭人在床上又翻又滚,连忙求饶说道:“真的没有了……你快放过我吧,我说……” 晴雯看她面红耳赤的样子收手笑道:“快说吧”袭人曲线凹凸的娇躯软软的靠在床上,涨红着小脸伸手捶了她一下才低声说到:“你以为人家宝二爷都像你一样,他昨晚就是搂着我规规矩矩的睡觉。” “我让你不说实话,让你不说实话?” 晴雯既然认定他们两个之间有故事,自然不会再相信袭人说的话,当即又冲了上去,使劲儿的挠着袭人的身体,袭人这次也不甘示弱的伸手反过来在晴雯的身上抓挠着,两个人的身体几乎同时一阵,娇呼一声,都袭击到对方的敏感部位,顿时手上不由自主的一停,口中微微喘着粗气,愣在那里。 这个时候晴雯才感觉到那晚上梦的真实,不由得脸红心跳,身子里空荡荡的,只觉得揉捏着袭人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酥胸,一定会觉得触手温软,有说不出的舒服,当即本能的伸手更进一步去攀上她的酥胸。 袭人未知男女情爱之事,被她一袭击顿时心中更加紧张异常,竟然忘记了反抗。而晴雯却是因为和贾环同修秘法,虽然被神秘的太一道人施法以为自己只是做梦而已,但是身体还是本能的反应,此刻和袭人嬉笑打闹之下,脑海中渐渐的浮现出当晚上的情景来,一想到那个男子搂着自己胡天胡地的样子,心中顿时如同被用玉簪挠过一般,酥痒不已。她不知为什么会这样,玉手本能的把玩着。 却说贾宝玉本来已经睡熟,却被外间的两女打闹声给惊醒,本来他想张口呵斥,但是听到她们谈论的内容,顿时心中一动,悄悄翻身下床,躲在里间的门帘之后,偷偷的打量着床上胡闹的二人。 这一看却让他内心的欲火腾地一下子跳了起来,只见袭人被晴雯强行搂在怀中,嫩白的脸颊上微微罩上一丝粉红,水汪汪的眼睛流转间媚意荡漾,冰雪般白皙、凝乳般光洁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完美的奶白色,没有一丝的瑕疵,两条白腻晶润的大腿之间,仅有极稀少的遮蔽,浑身散发着女儿的温馨和迷人的芬香,缕缕丝丝地飘进了他的鼻孔,撩拨着他那阳刚盛旺的心弦。 贾宝玉看的血气腾涌,忍不住就要撩开帘子,脑海中却突然泛起一个奇异的想法,陡然停了下来,心中默念到:“子曰:好德难,好色易;德者,无边之爱也;色者,一己之欢也。我平时的圣贤书都读到什么地方了,这女子就是水做的骨肉,岂能趁她不注意起淫邪之意,实在是不应该。” 慌忙深吸几口气,又重新翻身睡到床上,用纸张揉成一团塞住耳朵,不在听外间的话语,昏昏沉沉之间倒也很快睡去。 反倒是晴雯和袭人一时半会却睡不着,仍然不依不挠的追问她道:“你快给我说说你和二爷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姐姐,你到底服侍过他没有呀”袭人红着脸说道:“当然没有……没有什么了。” 晴雯眨一眨眼,带着不相信的表情笑道:“是吗,我记得前些日子午后你可是一个人在偷偷的翻看什么书呀?” 袭人一惊,道:“你……你在说什么呀……” 晴雯扬扬眉,笑道:“还装糊涂呀,姐姐做都做了,还不敢承认?” 袭人急急忙忙辩解道:“真的没有呀…… 只是我偷偷的翻看宝二爷的书,听说这还是那个薛少爷塞给咱们二爷的,二爷不要他愣是要给……我闲来无事,就翻看了一下……然后就放回去了。” 晴雯笑了一笑,露出一副了解的神态,然后小声问道:“姐姐,你说男女之事真的是那样吗?” 袭人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脸上又是一片娇羞,挣脱晴雯的束缚,拉扯着被子盖在二人身上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快点睡吧。” 当即说什么也不再理会她。 晴雯却又在背后贴上她的身体,口中娇腻腻地发出极动人的声音:“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吧?” 袭人大羞,急得不知所措,连忙掩住晴雯的嘴,道:“我……我怎么会知道?” 晴雯翻过她的身体,两人头脑相对笑着说道:“你是姐姐呀,懂得自然比我多,再说你经常和宝二爷在一起,怎么会什么也不知道呀。” 袭人听她说的越来越露骨,一张俏脸直红到了耳根,轻声道:“宝二爷平时都规规矩矩的,我也是偷偷看了那本书才知道的……” 晴雯听着不禁有些失望,看袭人的表情就知道说的是实话,再三追问却没有结果,仍然有些不想放弃,红着脸在袭人身上摸了一把低声说道:“那东西是……是要进到我们这儿,是吗?” 袭人也仅限于那本图册,所以根本是一知半解,自然说不出个所以然然,而且听到这件事就心惊肉跳,哪里敢过多的谈论,只好敷衍道:“好像是吧,我也没有见过……咱们睡吧……” 当即用被子把头蒙住,说什么也不再应承晴雯的话语,晴雯又追问了几声,见袭人确实不理会自己,只好郁闷的躺了下来,但是脑海中却浮现出更加清晰的浮现出那天晚上的梦境来。
第24章 王熙凤的回马枪
一上午平儿浑身都软软的,看人的眼睛水汪汪的透着一股迷人的媚态,连走路的时候彷佛都有着一种诱人的意味,看得前来给老太君请安的贾环眼睛火辣辣的。其实平儿此时还沉醉在一种满足和羞恼的回味之中,今天她穿了特地穿了一件白色的素缎圆领对襟背子,丝带将自己的抹胸裹得紧紧的,没有一丝春光泄露出去。绿色的紧身儒裙,素白的罗袜捆束着白嫩肉感的小脚。 当她看到贾环也在老太君那里时,根本不敢过多的停留,只是匆匆的请安后就转回家中。 哪知贾环却蹑手蹑脚的跟了过去,自从上次贾瑞给自己说了贾琏住处的弊端后,他就记在心上,此刻倒也正好派上用场,他悄悄走到那一大片竹林后边,果然看到一大块假山石对在墙边,正好可以让人攀登,当即捋了捋袖子,攀上假山石,然后猫着头脑朝园子里看去。只见此处恰好在屋子的背面靠墙,没有人能够瞧见。 他迅速翻过墙头,然后轻脚落地,也不敢朝前院堂屋中去找平儿,只是看着门在半掩着,就知道平儿已经回来了,他推开门轻轻的走了进去。 “平儿姐姐呢?” 他原本以为平儿会在东边的卧室中,然后却没有见到人,怎么回事,难道她还在前院不成?贾环想到这里有些懊恼,他自然不敢光明正大的去前厅,只待重新翻墙出去。却又有些不甘心,想了想听到隔壁房间好像有动静,顿时心中一动,朝王熙凤的卧室中走了进去。 只见侧门的铜钩上悬着大红撒花软帘,南窗下是炕,炕上大红毡条,靠东边板壁立着一个锁子锦靠背与一个引枕,铺着金心绿闪缎大坐褥,旁边有雕漆痰盒。平儿正端坐在那里绣着丝帕,无意中抬头看到贾环站在自己的面前,平儿一愣,手下的绣花针也停住了,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这个让自己又欢又忧的人儿,好像以为自己在做梦一般。 “啊,你是怎么进来的?还不快出去!现在是什么时候?如果让凤姐和巧儿知道那我俩死定了!” 平儿回过神来,慌忙一手丢下丝帕站了起来。 贾环此刻色胆包天,哪里还惧怕王熙凤,没等平儿推搡自己,就一把抓住她的手,一手把她揽在怀里。 “不要这样,” 平儿显得有些惊慌失措,“三少,你这样会毁了我们的,赶快出去吧,趁她们都还没有回来……” 贾环并没有说话,只是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低头吻住她软软的耳垂。突遭袭击的平儿身体一软,紧接着剧烈地扭动起来,玉手在他的手背上拼命地捶着,鼻子里发出“唔唔”的轻哼,身子左右摇摆想挣脱贾环的怀抱。 贾环的左手紧箍她的柳腰,让平儿的挣扎变得徒劳。温柔的轻吮着她红嫩可人的耳垂,舌尖在耳朵上舔舐着转找着空隙,“嘤”平儿不由得一声低呼,身子几乎站立不稳,连忙双手抓住贾环的大手,将身子靠在他的胸前。 “这是夫人的房间,她如果发现了会杀了我们的……” 平儿喘息着求饶到:“三少,不要在这里。” 贾环却正想在王熙凤的房中风云一番,哪里会理会她的讨饶,“姐姐,我想你了。” 他在平儿耳边轻轻的说着,一边手已经抚摸着她裹着素缎的光滑的抹胸,一边向深处探去……平儿脸腾一下红了,轻声的啐到:“你又要胡闹什么,还不快放手……” 却没有反对那双手,反正微微的侧了侧身子,让那双手去抚摸自己酥胸处柔软的地方。 “不要这样啊,这里是凤姐的房间……她随时会回来的啊……” 平儿此刻已经语不成声。 “姐姐,凤姐这几天都忙着府里钱庄的事儿,哪里还会回来呀。” 说着贾环加大了手上的力气。 “不行的啊……三少……咱们到我房间里去……” 从平儿颤抖的声音里贾环能够听出她正在一步步的屈服。 “不要,姐姐,我就要在这里,我等不及了。” 贾环说着把平儿系在腰间的汗巾揭开,她闭上双眼仿佛认命似的凭贾环为所欲为。抱着孱弱的身子把平儿放在凉炕上,然后抬起她的右脚把绣鞋从玉足上褪去,脱绣鞋的时候贾环又用手摸到了她那白嫩嫩的玉足,有些爱不释手,口中啧啧的赞叹道“姐姐,你的脚怎么长的这么好看呢?” 平儿的玉足很小,恰恰三寸,白白嫩嫩的,仿佛初春的小葱,五个足趾都如同饱满的葱白,圆润光滑,摸上去滑滑嫩嫩的,让人爱不释手。扇形贝壳一般的指甲上淡淡的粉红色指甲油,显得粉嫩红润,惹人轻怜惜爱。 平儿看他抬起自己的玉足凑到鼻子前吮嗅的模样,顿时脸上红的仿佛滴出水一般,微微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又惊又恼,又羞又愤,一片红潮从颀长的粉颈根部迅速的飞到耳朵根,那只玉足悬在半空不知道该往哪里搁才好,就像一只赤裸的羔羊等待着他的发落,那付羞急的样子让贾环越看越有趣。 此刻的平儿身上散发出醉人的美感,一身白皙的肌肤,宛如白玉雕出来的仙女一般。脸上浮现着梦幻般的表情,一头青丝流泻至她细长妩媚的颈间,贾环的视线顺着那些柔美的线条下移到她胸前解开一般的抹胸上,再往下看,经过她纤细的柳腰,修长的玉腿交迭…… 像突然引爆的炸药一般,贾环此时也已经按捺不住,解开自己的衣物褪到脚下,双手抓住平儿的两条玉腿,一下抱了起来,魔手探到她的儒裙深处,抓着亵衣,用力往下狠狠一扯。一声清脆的撕裂声响起,平儿玉手轻轻捶着他的魔掌,连声娇呼:“你干什么,好好的衣服都被你弄破了,真不知道爱惜东西。” 两个人很快就疯狂的纠缠起来…… 平儿变得更加不济,片刻雪白的肌肤已经变成了醉人的桃红,不断渗出的香汗也使得她全身湿透了,仿佛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将身下的凉席也浸润了一大片。 “怎么弄的,说好今天就回来的,到现在两个动静都没有,是不是又玩的把正事忘了?” “少奶奶,我已经派人去驿站查看了,想来大少爷很快就回来的,应该不会误事。” 院外突然传来了王熙凤和赵掌柜的声音,听声音很快就会进入屋中。 一时间两个人都呆住了,贾环明显感到平儿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眼里充满了不安和恐惧,他们都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王熙凤会突然回来。
第25章 描金柜中
“快起来……” 平儿急忙推了一下趴在自己身上的贾环,此刻她的亵裤被褪了到了脚弯处,如玉般的大腿白得透亮,手脚慌乱的提上自己的儒裙,把汗巾斜斜的勒在腰里边,看到贾环仍然站在床头一动不动,她急得都快哭了出来:“三叔,你快找个地方躲起来呀……要是她看到我们……我们就死了……” “姐姐,看把你吓得”贾环拉着她的玉手指了指床头的描金衣柜说到,“我们两个人都躲进去。” “嗯……” 平儿此刻手忙脚乱,哪里还顾得了多想,慌忙跟着贾环钻进衣柜中。 描金衣柜本来空间就小,现在却挤进来两个人更显得拥挤,少妇娇躯散发出的淡淡幽香让贾环有些心醉神迷,一时心猿意马起来。不过这种檀木做的描金衣柜尤为厚重,两个人躲在里边也能够承受。 “真香呀”感受到平儿急促的呼吸吹在自己的脖子上,痒痒的,贾环由衷的发出一声轻叹。 “不要说话”平儿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赶忙用玉手捂住他的嘴,此刻身子仍然瑟瑟的发抖,可见她对王熙凤的恐惧程度。 贾环心中原本也有几分紧张,但是搂着平儿玲珑剔透的身体,心中却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这种偷情的境地,给人一种非常刺激淫靡的感觉,不由得大手重新伸进她的抹胸里,早在刚才两人疯狂的时候平儿的抹胸已经被他推起斜挂在脖子上,此刻倒也毫不费力。 觉察到贾环的心思,平儿刚刚平息了几分的心又变得狂乱起来,慌忙拉住他的手低声哀求道:“三少,你不要乱动。” 柜子里的空间狭小,稍微一动就发出吱吱的声音。 听到她惹人怜爱的语调,不知怎的贾环心中的欲念陡然增加,伸手把她轻轻地搂进了怀里,平儿的小手急急伸到身后拽着他的手,可她哪有挣脱贾环的力气,曲线凹凸的娇躯被软软的压在衣柜壁上。 “我不要,你别来了,我不想在这里啊”平儿现在又急又恼,不住的摇着脑袋反驳,可是她却不想想柜子内一片黑暗,贾环哪里看得到她的动作。“现在这种样子可由不得你了。” 贾环心中暗道。想到这里又索性伸手摸到平儿的腰间,将她的汗巾扯了下来,儒裙失去束缚,顺着玉腿滑到脚跟。平儿慌乱中感觉到下身一凉,才发觉自己的汗巾被扯掉,忙伸手拉住儒裙上端,想把它提起来。可是贾环哪里会让她如意,强制性的拿开她的玉手,摁在柜子壁上,很是有些不可一世的味道。平儿不甘心的身子挣扎了几下,可是她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够挣脱贾环的强势,只能够略显不甘的咬了咬嘴唇,任由这个狠心贼为所欲为。 这个描金柜子闭合非常好,只有柜门一道狭小的缝隙,现在完全听不到堂屋里的声音,因此贾环也不害怕里边的声音被王熙凤听到。倒是他们脚下踩着苏缎锦被不住不觉中被两人弄了几个脚印。 见平儿此刻已经不再反抗,贾环放胆的撩起她的亵衣,缓缓伸手放在她修长圆润的大腿上,顿时平儿滑腻的玉腿紧紧的抽搐着,脸色更加绯红,口中呢呢的叫道:“三少……不要……” 她此刻心中激荡起一种奇妙的感觉,即害怕被人发现,却又隐隐约约有几分期待,想让贾环继续做下去,好像这个样子就能够报复王熙凤一般。很难形容她的这种心态,平儿只不过是长期遭受王熙凤的打压产生的本能反映,似乎这样在王熙凤的房中能够高出她一头。 因此由刚开始的拒绝渐渐的产生一种心安理得的情绪来,羊脂白玉般的纤纤玉手渐渐忘记了挣扎,当他火热粗大的手指直接按在自己那紧张而敏感的滑嫩肌肤上时,平儿一颗骚动的心“砰砰”直跳,似要跳出喉腔一样。 给他这样一轮轻薄挑逗,如电麻般的刺激流遍了全身,从上身传向下体,直透进下身深处直把平儿“弄”得犹如身在云端,娇躯轻飘飘的,鼻孔中连连轻哼细喘:“唔……啊……” “姐姐,声音小点,别让凤姐听到了。” 这个时候贾环却凑在她的耳边轻声取笑道。平儿顿时娇靥羞红如火,她本能地想夹紧玉腿,那双优美修长的纤滑玉腿已被他抓住,并被大大的分开。 贾环得意地将她的手拉至平儿的身下,让她的芊芊玉指触摸自己的玉腿。平儿羞得满脸通红“啊……你……好坏啊”她羞愧地惊叫,再也没有半分矜持。她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起就变得敏感不已,只要这个狠心的人儿一挑逗,自己就完全忘记了一切。 嘴角挂着一丝淫笑,贾环有些得意地问道:“平儿姐姐,你现在还想要吗?” 听着他如此露骨的问话,平儿似乎回到了当初和贾琏一起疯狂的时候,那种紧张刺激的感觉使得顿时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牙齿不自觉的轻咬着下唇,用颤动的声调回答道:“是……不……” 正当贾环要疯狂的时候,却听到王熙凤的脚步声走了进来,接着只听到“啪”的一声,却是什么东西碰撞的声响。 “平儿这个死丫头这些天是怎么了,总是到处乱跑,找人的时候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外边传来王熙凤发火的声音。黑暗中的平儿顿时身体又僵硬了起来,虽然知道她看不到自己,但是还是本能的紧张。 屋子内静悄悄的,正在两人以为王熙凤又出去了的时候,却听到她的一声叹息:“底下这些奴才是时候该管教管教了,肯定又是他们让相公玩的忘记了归途,老爷也真是,不知道这次压的银子是救火用的吗?我真是一个忙碌命”只听到王熙凤感叹了一声,脚步声又匆匆离开。
第26章 鸡鸣狗盗
“傻相,都看了不知多少次了,还没看腻啊。” 欢愉过后的平儿浑身散发着妩媚,嗔怒的横了贾环一眼,将自己的抹胸系在脖子上,然后就开始穿衣服。 贾环搂着她带着淡淡幽香的娇躯在她的小嘴上“啧”的亲了一下,嘻笑着道:“谁让你这么迷人,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看一辈子也不会腻的。” “贫嘴。” 男女之间的甜言蜜语是永远都不会嫌多的,平儿口中虽然娇嗔着,但是面上的喜色却是掩饰不住,扭捏着身体叫道,“不要再动手动脚的了,赶紧起来”贾环不理会她,将脑袋埋在她的酥胸上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忍不住赞道:“嗯,好香。” 然后才直起身子搂着平儿问道:“姐姐,刚才凤姐这么着急是因为什么呀?” “还能为什么,咱们薛姨娘不是开设有钱庄吗,这几年的经营越来越好,可是前些日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位于金陵的分号不断有人取银子,刚开始那里的掌柜也没有在意,后来越演越烈才开始重视。暗中调查后发现原来有人在捣鬼。薛姨娘一个妇道人家不知道这里边的事情,就央求咱们大夫人帮忙帮衬一下,结果大夫人把事情交给凤姐办。” 平儿皱着眉头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呀……” 贾环心中明白了几分,本能的感觉到这是接近王熙凤的一个上好的机会,就又开口问道:“那凤姐是怎么应对的?” “还能怎么应对,因为薛少爷在那边犯了事儿,因此压银子救急的事情就让夫……夫君去办了。” 她以前叫贾琏夫君特别顺畅,但是这次当着贾环的面却竟然叫不出来,看他神情不变,这才继续解释下去,“哪知道本来应该昨天就到的银子,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传回来。现在钱庄等着领银子的人都把屋子挤满了”“哦,我去看看”贾环知道机不可失,当即松开平儿,就要出府邸。 “你去能有什么作用?” 平儿不解的问道。 “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贾环冲着她的嘴唇亲吻了一下,悄悄的溜出屋子,看到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就再次悄悄的翻上墙头,摸索着退了下来。他刚着地准备转身离去,却听到一个声音叫道:“三少?” “李纨姐姐?” 本来贾环听到声音心中一跳,回头却看到李纨正俏生生的站在自己的不远处,眉目之间含着莫可名状的意思,顿时让贾环怦然心动,不过此时有急事,倒也无暇过多的欣赏。 “三少怎么好好的正门不走,却学那些鸡鸣狗盗的本事。” 李纨朝贾环宛然一下,打趣道,自从他上次救下兰儿后,李纨就对这个平时不很亲近的三叔熟悉了许多。 鸡鸣狗盗这个词贾环自然晓得,《史记·孟尝君列传》载:齐孟尝君出使秦被昭王扣留,孟一食客装狗钻入秦营偷出狐白裘献给昭王妾以说情放孟。孟逃至函谷关时昭王又令追捕。另一食客装鸡叫引众鸡齐鸣骗开城门,孟得以逃回齐。 李纨本意自然是打趣自己刚才翻墙的行径像做贼一般,可是此刻贾环急于出府,只能够随口应承到:“刚才是巧儿找我,对了,姐姐,我还有事情要办,改天再说吧。” 说完拉了拉刚才被竹子弄乱的头发就急匆匆的走了。 “……” 李纨刚想开口说话,贾环已经走过了院子,她也不清楚自己最近是怎么了,事实上这些天被贾环无意中亲密接触自己的身体之后,她竟然悄悄的开始注意起这个自己以前根本未曾留心的贾府三少。这些天来她竟然慢慢的把心思放在他的身上,要知道以前虽然自己的丈夫死的早,但是这些年却一直恪守妇道,她却也从未想过关注别的男人,现在却改变了心思,有几次她都陷入了一种精神恍惚的境地,生怕被人发现了两个人的事情,以至于帮助陪王夫人说话的时候连续出错了几回,连王夫人都看出她的反常,追问之下她只是连忙找借口。 想起自己那天的丑态以及身体的反应,顿时内心深处原本还能够压抑的心思开始泛滥,隐隐有了一丝牵挂的甜蜜感,她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因为她觉得只有贾环懂得自己的心思,算得上自己的知己。 可是另她想象不到的是贾环调戏了自己以后这些日子根本没有来找过自己一次,甚至连找人询问一下都没有,她心中空荡荡的充满了羞恼和失落,觉得自己被这个负心人骗了。如果不是碍于身份和避闲,她恐怕早就到贾环的房中追问。尽管她一次次的在自己的心中劝慰道这样也好,正好摆脱了他的纠缠,可是心中却隐含着一丝期盼,希望贾环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可是让她失望了,贾环一消失就是这么长时间,这次要不是恰好碰到,恐怕自己还见不到这个负心的男人。正当李纨左思右想的时候,贾环却又义无反顾的离开了,这让她的心中更加惆怅了几分。
第27章 钱庄
等贾环赶到大通钱庄的时候才发现店铺内挤满了人,而赵掌柜正满头大汗的在柜台旁边解释着什么,忙上前去打了一个招呼。 赵掌柜是一个生意人,自然对人过目不忘,虽然只是见过贾环一两面,却也知道他是贾府的三少爷,虽不是很得宠,但也不是自己这种人能够得罪得起的,忙笑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笑着说道:“三少爷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心中却暗暗骂道,这个浪荡公子实在不会看场面,没有看到自己现在忙的焦头烂额的吗。 贾环自然将他的神色看在眼中,只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说到:“我找凤姐有些事儿,她是不是在后边?” “嗯,钱庄出了一点事儿,大少奶奶正在忙着呢。” 赵掌柜看贾环的模样,还真的以为府里边有什么事情急需王熙凤来处理呢,赶紧说道:“我带你去找大少奶奶吧。” 王熙凤正看着桌子上的帐目发愁,听到脚步声忙抬起头,却看到赵掌柜领着贾环进来,朝前禀报道:“大少奶奶,三少爷有事找你。” “哦,” 王熙凤轻轻应承了一声,有些不耐烦的问道:“三少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不能等我回府再说吧。” 她对这个贾环可是厌恶至极,一直没有什么好印象。加上自己的婆婆也不喜欢她们母子,因此从未给过他好颜色看。 贾环朝前一步说道:“我在府里听说钱庄出了一点问题,就过来看看,父亲常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读书需要领略世间百态才能够领会书中的真谛,老太太也常说凤姐待人接物很有见地,因此我就想在这里看一下。” “那你就在这里看吧”凤姐听他说出这么多道理来,一时也琢磨不透这个贾环到底安的什么心思,心中却暗暗鄙夷,这些漂亮的话恐怕他也说不出来,多半是赵姨娘亲自教的,不知道这个女人又安的什么心,她只是略微思索了一下,又将注意力转向赵掌柜:“现在外边情况怎么样呀?” “快撑不住了,来钱庄去钱的人太多了,我们是不是暂停营业半天,等大少爷把银子运回来了咱们再重新开业?” “不行”王熙凤断然的否认,“现在我们不能这么做,如果这样的话恐怕会激起大家的恐慌,他们还会闹得更厉害,大通钱庄能够屹立近百年靠得就是信誉,如果信誉没了,以后谁还来存银子。” 贾环也暗中点了点头,没有想到王熙凤的见识比这个赵掌柜高出许多,的确,钱庄最主要的就是信誉,一旦有人拿着票号没有领到银子,恐怕等一下钱庄内就要闹翻天了。可是本该昨天晚上就把银子送来的,怎么到现在人还没有到,会不会出什么事儿? 他想到这里,就低头凑到王熙凤的耳边说到:“凤姐,是不是派个人去城外看看,运银的车队怎么还没有到?” “嗯”王熙凤用香帕擦了擦额角上的汗水,对赵掌柜吩咐道:“你再派一个伙计快马去官道上看看,怎么车队还没有来?” 等赵掌柜吩咐定,几个人都有些焦急的看着钱庄内的人群,消息自然越传越广,刚刚开始都是百姓拿着小票号换取现银,但是现在已经有些商贾挤进来,看来他们也渐渐不安起来。 眼看着刚刚从库房中取出的十万两应急银子很快就要没有,赵掌柜又忍不住地凑到王熙凤跟前说到:“大少奶奶,要不我们先把店铺关闭半日吧,等少爷把银车拉回来之后,再开门?” 王熙凤的神情一时犹豫起来,她知道库房的银子已经不多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不到中午银子就会被大家兑空,到那个时候就真的什么办法也没有了,看着越来越多的人群,她明知道这么做不对,却也只能张了张嘴。 “不可……” 看王熙凤刚要点头,贾环赶忙拒绝,看着两人怀疑的目光,他赶忙指着店铺内拥挤的人群耐心的解释:“本来这些人中就有一些人摇摆不定,我们如果强行关闭店门,那就坐实了钱庄内现银不足的消息,这样以来,恐怕消息传出去,更多的人都会蜂拥而至,甚至和薛家有交际的商贾也会来领取现银。到时候即使大哥把现银拉回来,也不够他们取得,而且这样还会让钱庄的信用打折扣,这样做得不偿失。” “是呀”经过贾环这么一分析,王熙凤也点点头。心中更加诧异了,她不知道这番话到底是不是贾环自己想出来的,能够有这一番见识,他倒是有心了。 “可是现在……现在我们怎么办……” 赵掌柜也急得满头是汗,恐怕要不了半个时辰,这十万两银子就会兑完,到时候人们兑不到现银,还不把钱庄砸了。 “现在我们库存还有多少应急现银?” 贾环开口问道。 “这……” 赵掌柜有些犹豫,虽然他知道贾环是是贾府的三少爷,但是这些事情还轮不到他知道。 “告诉他……” 王熙凤这个时候点点头,她现在还真有死马当活马医的意思,更何况巧妇难做无米之炊,现在库房里没有银子,她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只剩十七万两了。” 见王熙凤点头,赵掌柜如实报出数目。 “怎么会这么少?” 王熙凤吃了一惊,平时库存最少也有七八十万两。 “最近做珠宝生意的秦掌柜一次预置了三十万两的现银,加上大少爷又购置了一批田地……” “他购田置地,我怎么不知道……” 王熙凤好像被踩住尾巴的小猫。贾琏竟然瞒着她偷偷的从大通钱庄里取了不少银子? “凤姐,现在不是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要不先让赵掌柜再派人从库里调五万两现银出来应急,实在不行再想办法?” 贾环赶忙阻止她说道。 “也只有这样办了……” 王熙凤点点头,她现在也有些六神无主,不由自主地把贾环当作依靠。 “赵掌柜,给我搬一张桌子……再给我拿一面铜锣……” 眼看十万两银子就要取完,贾环看情况并没有好转,而且有越演越烈的迹象,咬了咬牙,吩咐道。 “好,好,” 赵掌柜不知道他有什么办法,连忙让维持秩序的两个伙计给贾环搬来一张桌子,放在店门口。 贾环蹦上桌子后,使劲儿的把铜锣敲了起来。 刚才拥挤的人群听到声音,都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由自主地停下动作。 “各位兑换现银的老少爷们儿,各位兑换现银的老少爷们,耽误你们一炷香的功夫,耽误你们一炷香的功夫……” 他站在桌子上扯着嗓子大声喊,立刻把人吸引过来。 “我们大通钱庄里边有足够的现银供大家兑换,请大家不要慌张,排好队,一个一个的来,大通钱庄以荣国府的名义担保,不会少你们一文钱的……” 事急从权,贾环只好拿死人来做信誉了,如果自己的老祖宗地下有知,会作何感想。王熙凤也盯着贾环,不知道他动了什么心思。 果然听到贾环扯着嗓子的呼喊,很多人开始停了下来,是呀,假不假,白玉为堂金做马,金陵城的人对家大业大的宁荣两府还是有信心的。 “他骗人,如果有现银的话,为什么从前天开始就限制领取银子的数目,一万两以上的暂不兑现……?”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声喊道。
第28章 蓄意撩拨
一个读者在QQ上给我留言让下定决心,继续写下去:木鱼大大完全没有必要妄自菲薄,同样是金庸的武侠名着,但是不一样的人翻拍就有不一样的效果,有的人喜欢刘德华版的《神雕侠侣》但是却也有的人喜欢古天乐版的,甚至黄晓明版的,只要你写出自己的风格,有什么不好的,坚持写下去。 另外你的太监书已经够多的了,难不成这一本还准备太监?写下去,对自己,对读者都是一种责任! “就是,就是……有钱我们也要兑,万一以后他们没有钱呢了……” “大家快兑呀,晚了大通钱庄的现银就兑不出来了……” 不知道人群中谁在煽风点火。 看着人群又涌进店内,挤得满满的,贾环一脸无奈,只好重新跳了下来。 “现在怎么办……” 王熙凤忙聚集到他的身边问道,可惜贾环现在无心欣赏。 “我们现在库存就剩下十二万两了,刚才快马派出去的伙计回来说他们一直跑到驿站也没有见大少爷压银的车队……” 赵掌柜在后边凑了一句。 “实在不行……” 贾环咬了咬牙,做出了一个决定:“把现银全部取出来吧……” “你疯了……” 王熙凤吓了一跳。 “我们需要这么做,凤姐你快点到府衙打点一下……” 事到如今他只有赌一把了,如果成功的话,恐怕从此贾府的人会对自己另眼相看吧。 见实在没有别的办法,王熙凤和赵掌柜只好如此。 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从库中刚刚取出的五万两银子又即将告罄,看样子就剩下一万多两的样子,这个时候人们更加疯了,一个个朝柜台边上挤,而且一个个神情激动,看样子情绪即将失控,甚至有些开始推搡,估计再发展下去就要哄抢了。王熙凤吓的花容失色,直站在贾环的背后,“你他妈的再挤一下……” 不知道是谁引发的导火索,两个人在中间打开了。人们顿时纷纷朝边上躲避,自发的围成一个圈子,看着两人打斗。 万幸这个时候来了两位捕快镇住两个闹事的人,众人都开始老实起来。 贾环再次站在桌子上叫到:“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刚才伙计急报我们家少爷押的现银已经到达学士门,只要一炷香的时间,就能够到达钱庄,请大家耐心等待,等一炷香的时间,如果一炷香的时间没有现银到就请大家砸了大通钱庄的招牌,好不好。” “我们就等一炷香的时间,反正他们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大不了咱们到他们贾家要钱去……” 贾环安排的一个托开始起作用了。 “就是,就是……反正我就二百两的现银,贾家难道连二百两银子都没有吗?” “呛”贾环又敲了一下锣说道:“大家静一静,在等银车的时候,我们为大家请来了望月楼的头牌赛凤娇赛大家为诸位弹奏一曲……” 只见大通钱庄的几个伙计很快扯过来三条布幕拦在边上,只见赛凤娇蒙着脸,望月楼是金陵城的三大名楼之一,赛凤娇身段自然玲珑剔透,蒙面的轻纱影影绰绰,显得格外神秘诱人。 随着一声轻响,软软的吴越软语开始当街响起,众人的骚动都不见了…… 谁舍得花这么多钱到望月楼听赛凤娇的曲子,现在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容错过,而且人越围越多,甚至有过路的,那些闹事儿的一时也忘记了聒噪。 一炷香早就过去了,但是大家都沉寂在赛大家的歌喉中,正当大家听到入神的,有人大叫让开,让开中间掺杂着“嗒,嗒”的马蹄声。只见一溜色十几辆马车,拖着长长的印记停在了大通钱庄的门口,周围站着十几个捕快。 贾环总算松了一口气,示意赛凤娇停下,他重新跳了上去说到:“诸位,现在刚刚好一炷香,现在我们少爷已经把现银押回来了,现在请衙门的人看管,请大家兑换……当然不想兑换的请继续听赛大家的弹奏……” 看到这么多箱子,有的人已经开始打退堂鼓,毕竟贾家有钱已经证实,自己也不需要再为那几百两银子担心,就准备转身回去。 “这个伙计骗人,如果是贾琏押的银车,怎么没有见贾琏,他们一定是在骗我们,拿空箱子骗我们……” 又有一个声音在人群中响起,等贾环目光投向那里的时候,却没有看到人。 一说人群又开始骚动起来,一时又议论纷纷。 贾环看好不容易平息的事态又要起波澜,慌忙又敲了一次锣:“我大哥风尘仆仆几日,舟车劳顿,有些疲惫,已经回府休息了,至于箱子是不是空的……” 他顿了一下,朝赵掌柜的示意道:“打开几只箱子……” “砰……” 五只箱子依次打开,还有几个纹丝不动,但边上都站着衙役和伙计,似乎只要一吩咐马上打开。 只见白花花的银子映入众人的眼帘,一个个都看呆了,足足有几十万两,估计在场的大部分人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银子,很多人都动了心思,但是看到这么多衙役凶神恶煞的站在旁边,都不敢打歪主意,毕竟银子虽好也要有命花钱。 “现在大家还有疑问没有……如果还有疑问,诸位可以派个代表想上前检验银子真假……” 贾环接着笑了笑说到:“不过只看不要拿,否则衙役的刀可不认人呀……” “哈哈”众人都被贾环弄得笑了起来。 “好,没有人上前就是没有疑问,赵掌柜,先留下一箱银子,其余暂且入库,凡是哪位又需要,现到现兑,绝不拖欠……” 贾环当中吩咐起来。 “是,” 赵掌柜依言留下一箱现银,其余的指挥伙计们抬去入库,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起就开始听从贾环的吩咐。自始至终那些衙役都盯在场中,不让人动丝毫心思。 结果十万两银子还剩下两万多两,一直等到第二天,贾琏的银车才姗姗来迟。这个时候众人更加迷惑不解。后来又嘴把的不严的伙计传出他们才知道,原来贾环用的是虚中有实的计策,前面一只箱子放的是现银,另外打开的四只箱子上边只铺了一层现银,底下是石头,而其余几只箱子里边则完全是石头。 “三少今天可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呀”王熙凤看着人群渐渐散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呵呵”贾环挠了挠脑袋说道:“让凤姐笑话了,我当时就是这么瞎琢磨的,谁知道真管用,没出什么乱子就好”“这厢的事儿完了,我也该回府了,三少要不与我同车吧?” 王熙凤现在心中仍然震撼不已,她不知道贾环为什么突然变化这么大,想在路上套套他的话。 贾环面对这样的亲近机会又怎么能不珍惜,当即点头应道:“好的,正好顺路。” 说着率先撩开布帘子,钻进马车中。 一进马车王熙凤就觉得气氛有些怪异,虽然她以前也跟宝玉同车而乘过,但是却没有这种不安的感受,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仿佛神经过敏一般,总感到哪里有些不对劲儿,于是她冷傲的打量着车厢四周,很快就找到了让自己感到情绪不安的地方,她发现坐在对面闭目养神的贾环一直在偷偷打量自己,从他嘴角隐含的一丝笑意可以看出他正在动歪心思。 原来贾环上了马车之后就闭着双目,思索着如何得到王熙凤的身体,想到不久之后就可以扒掉她冷傲的衣服,让她躺在床上乖乖的任由自己玩弄,心中就有几分得意。 王熙凤非常反感贾环的那种眼神,如果是在平时她早就一个耳光打过去了,可是今天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她只能够强忍着心中的怒气,鼻孔中发出一声冷哼,继而身子扭了扭,转头撩开车窗的帘子朝外边看去。 可是她身体的异样却更加明显了,见她转过头,贾环竟然肆无忌惮的看了起来,而且目光中流露出来的意图非常明显,这让王熙凤心中涌起了一股窝心的意图,恼恨万分。因为她读懂了贾环的眼神,那是一种男人对女人赤裸裸的欲望表现,他竟然敢对我产生淫邪之意,看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一时间王熙凤心中起了杀意,皱着眉头转过身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这个时候却发现贾环却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显得无比失落,似乎为得不到的东西在叹息。 这让王熙凤的恨意顿时消失,口中不由自主的问了一句:“三少叹息什么呢?” “凤姐其实挺苦的”贾环望着她的眼睛,轻轻说了一句,此刻他的眼神中再也没有丝毫的淫邪之意,而是充满了心疼,仿佛为自己心爱的人儿叹息一般。 王熙凤的心中一动,似乎某一个地方被打动了,她完全没有想到会有一个男人对自己这么说。她是老太君口中的凤辣子,以一人之力掌管着贾府的方方面面,每个人打量自己的时候都带着敬畏,就连自己的丈夫贾琏也是如此,可是今天却被这个小自己十岁的男人一眼道出了心酸,她一时对贾环的厌恶少了几分。 可是她却不知道贾环的这句话只是伪装的而已,知道了她和平儿的事情后他已经明白王熙凤并非像平常看到的那样高高在上,其实她只是一个比男人稍微厉害一点的女人而已,要想征服她就要彻底了解她的心,一点一点的掘开她内心的堤坝,最后让王熙凤彻底的臣服。 而从平儿无意中透露出的信息可以看出,王熙凤并非像自己想象的那样贞洁,她也渴望得到男人的疼爱,不然她不会和平儿做哪些虚龙倒凤之事。不过比较强势而已。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一旦剥去了王熙凤贞洁的外衣,恐怕里边将是一种怎样的淫荡不堪。 王熙凤自然不知道贾环此刻的想法,她此刻静静的对视了贾环一会儿,心头叹了一口气平静的说道:“三少说笑了,你又怎么会认为我苦呢?” “没什么,只是这么觉得”贾环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却也并没有多说,言多必失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万一说的多了让王熙凤产生怀疑反到不妙了。 王熙凤一直盯着他看,以为他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只是轻轻的吐出这么一句,心里顿时有几分失落,不无惆怅地想道:“没有想到这个平时不怎么待见的人竟然也懂得女人的心思,要是自己的丈夫也是这样就好了”不过转眼之间这个高傲冷酷的女人便完全抛开了贾环给她带来的异样情绪,高昂起那尊贵的颈项,将自己那被人撩起的愁绪压到了心底,王熙凤坚定地在心里说道:“哼!这次就饶了他,下次再这么放肆,看我不让他尝尝厉害。”
第29章 挑逗平儿
王熙凤回到府里之后自然将大通钱庄发生的事情一一向老太君禀报,当然她也没有隐瞒贾环的所作所为。 史老太君这才想起自己除了贾宝玉还有其他孙子来,忙冲着身边的丫鬟鸳鸯说道:“有些时日没有和环儿这个孩子聊天了,你去把他叫来,我问问”说完这话顿时旁边的人表情不一,赵姨娘自然是欢喜的表情,另个露出一丝兴奋色彩表情的却是探春,毕竟贾环是自己的亲哥哥,他今天能够灵活处理钱庄的事情,也着实让人感到几分光彩。 王夫人听到这里却是眉头一皱,有些责怪的看了王熙凤一眼,这边的王熙凤本来就是玲珑心思,立刻明白她的目光含义,心中也暗暗有些懊恼,自己今天说话怎么不经大脑。 鸳鸯长得雪骨冰肌,玉肤凝脂;曲线柔美,也是老太太身边的开心果,贾环自然不能得罪,他看着鸳鸯那迷人的秀靥白皙娇嫩,不施粉黛的面容凸现那嫣红亮丽的樱唇心中也是赞叹不已。 如果说刚才众人还以为贾环今天的作为可能是有人指点的话,但是等见到他的时候都心中赞叹起来,因为贾环进退有据,行为端庄得体,再也没有以前猥琐的模样,尤其是逗得老太太连连大笑,最后还赐给他一些桂枝麻糖。 等众人散去之后,贾环才悄悄地跟上李纨轻声问道:“不知道嫂子找我有什么事儿?” “没事”其实在刚才听了王熙凤的叙述后,李纨心中的怒气已经消除了,不过想到这个家伙连解释都不解释直接走掉又有些懊恼,所以明知道贾环在后边跟着,却一阵风似的走的飞快,玉足在罗裙下仿佛飞舞一般。 “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吧……” 贾环刚说了半句话,没曾想前面的李纨走的太急,猛的一个趔趄,贾环自然眼疾手快搂住她的柳腰。 一时间两人都愣在那里,想起了前几日的香艳情景来,只见李纨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娇艳的檀口微启,贝齿轻舐着樱唇,一股少妇的淡淡幽香刺激着贾环最原始的冲动…… 贾环忍不住的把身体凑后边贴着李纨的臀部,火热的反应自然让李纨清醒过来,忙从他的怀中挣脱,仿佛做贼一般的逃走,却留下贾环一个人怅然若失,但是挑起的欲火却不是这么容易消除的,他感到自己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就迈开脚步朝平儿的住处快步走去。 此事平儿和巧姐正坐在院子里临摹字帖,看到贾环急冲冲的走来忙打招呼道:“三少来可是找凤姐,她今天劳累了半天,正在屋里休息呢。” 平儿刚才也听王熙凤提起贾环的所作作为,自然心头欢喜,但是也有很多疑虑,他那些处理事情的手段都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 巧儿看到贾环到来,顿时兴奋的上去拉着他的肩膀说到:“三叔来了,你快带我出去玩一会儿,我都临摹几个时辰的字帖了,姨娘也不让我休息。” “你个丫头,我再带你出去玩,你娘还不从此不让我登门呀,给这些桂枝麻糖是个你吃的。” 他说着把老太太赏赐的东西全部都放在桌子上。 巧儿刚要把手伸向麻糖,却被平儿打了一下说道:“赶紧写完这些字再吃,不然一会儿你娘起来又要说了,一下午两张字帖都没有写完。” “哦,我没事,就是来看看巧儿”贾环看了平儿一眼冠冕堂皇的靠着她坐下,手不由自主的伸向她的大腿。 平儿万万没有想到贾环会这么大胆,在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石桌下边摸上了自己的儒裙,她本能的动了动玉腿,把手伸了下去,想拿掉贾环的色手,可是却被贾环用一个眼神给制止了。她无奈的把自己的身体完全靠在石桌上,还有意无意的拉了一下对襟,遮挡住贾环的大手,然后低头看着正在那里忙乎的巧姐。 其实她此刻哪里有心思再看巧姐,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但是此刻却又不能声张,她清晰的感应到贾环的大手顺着腿部的儒裙褶皱摸索着,在自己的身上留下火辣辣的印记,她低下头掩饰自己一脸的绯红,贝齿轻咬,樱唇微张,神情似恼似喜。喜得是这个狠心的贼人并没有忘记自己,看来他心中仍然有自己,恼的却是贾环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和自己调情,万一被人发现,两个人恐怕就从此落入了万丈深渊,她竭力让自己敏锐的身体冷静下来,强压着咚咚直跳的心头,甚至缩在袖口中的玉手也悄悄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拧了一把,钻心的疼痛让她体内的欲火暂时平静下来,就连包含着春意的眼神也消失在眼眶中,恢复了专注的目光,只有眉角那一丝尚未完全消失的媚意让人知道她心中并不是那么平静。 努力的使火热敏感的身体冷静下来,压制着体内汹涌的欲火,因为太过于专注与努力,耳朵里听着周围传来“嗡嗡”的声音;等她抬起头的时候,迷离的眼神已经被很好的掩藏起来,脸上也恢复了庄重,只有绯红的神色显露出身为女人的娇媚。 贾环略微有些惊诧的看着平儿,他大致能够猜测出她的心理,可是平儿越是这样,他心中的征服欲望越加旺盛,仅仅抚摸大腿已不能让她满足了,他渴望能更加全面的骚扰她,能够这个平时温顺的女人彻底臣服是他内心的梦想。想着这些他的手指开始在平儿的大腿上忽轻忽重的揉捏,嘴里却望着她呵呵的笑着,“平儿姐姐,你说说啊巧儿的字写的怎么样呀。” 平儿芳心一颤,彷佛一瞬时一根柔软的羽毛从少妇敏感的芳心拂过,脸色也更加通红起来,她知道贾环是故意给自己添乱子,不由得嗔怒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强忍着身体强烈的快感,故作平静的脸上也露出一丝迷人的风采,颤抖的玉手再次偷偷的拧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口中带着略微颤抖的声调说到:“哦……好呀,巧儿写的真好……呀”当她说话的时候,贾环火热粗大的手指直接按在那紧张而敏感的滑嫩雪肤上,平儿的心立刻要跳出嗓子,额头上渗出几丝细密的汗珠。他在平儿大腿上的“ 爱抚”已经这个温柔如水的女儿如坐针毯,“唔……” 的发出一声娇柔的娇啼,柔软的玉体下意识的靠在石桌边沿,玉腿徒劳的加紧,紧张得直打颤,生怕巧儿发现了任何异常情况。她根本无力去阻止贾环的动作,那只放在平儿玉腿上的邪手仿佛有魔力一般,老练的活动起来,“唔……恩……” 平儿只能够用鼻子发出一声声沉重的呼吸,那强烈的刺激令她又兴奋、又紧张,玉手死死的拉住他的魔掌,身子抵在石桌上,一动也不敢动,尤其是她意识到自己鼻子中发出的呻吟是那样的春意荡漾时,脸色更加红了这个时候就连巧儿也感到了她的异常,停下手中的毛笔疑惑的问道:“姨娘,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没……没有”平儿慌忙回答道,根本不敢抬起头看她,生怕平儿发现自己脸上的红潮,此情此景让她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身体差点就要崩溃,她不由得在心中大骂贾环这个狠心的贼人竟然这么折腾自己,只好用手撑在桌子上抚摩着发烫的脸颊,拿起那本字帖装作欣赏的模样来遮挡住自己的羞态,期望他快点结束这肆无忌惮的举动。 看着平儿眯着眼睛,脸上尽是艳若桃花的春情,蹙眉咬牙像是忍受又像是不堪刺激的娇态,让贾环的心里更加舒坦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用手指在她的大腿上调弄着,一瞬间她有一种被赤裸裸的曝光在众人面前的感觉,手指无意识的在字帖上比划着,贴着石桌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扭动着,红红的小嘴紧紧的咬着,长长的气息从鼻子中缓慢而轻微的喷出,尽量的不发出任何声音,双眼木木的盯着字帖上的大字。
第30章 薛姨娘偷窥(1)
“做什么啊……” 平儿被他牵着手跌跌撞撞的来到了来到了人迹罕至的后园长工休息的小房子。其实她也是这么一问,早就明白了贾环的心思。 “ 躺到桌子去。” 贾环用骗来的钥匙打开了小屋的门,指了指小屋子内唯一的一张长桌,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平儿嗔怒的看了他一眼,但是最后还是乖乖的爬到桌 子上,侧身躺在那里,斑驳的阳光透过破烂的窗子照射在她的脸庞上,洁白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平儿两手环抱在在自己的胸前,有些害怕的看着贾环,但是贾环却 没有多想,仿佛恶狼扑食一般压了上去,三下两下就把自己和平儿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在 贾环的抚弄下,平儿很快就如同一团烂泥无力的瘫倒在了桌子上,他抱着她的身体翻了个过,让平儿的身体面朝下趴在桌子面上,而把圆挺的臀部高高翘起。平儿浑 身无力的任他摆弄着,沉浸在欲望当中的她此时只是本能的顺从着贾环的动作,贾环从她的两腿之间从后方进入了她的身体。“嗯……哼……” 平儿双手紧紧的抓着 桌子的棱角,而螓首则贴着桌子面,嘴里咬着汗巾发出了如泣似诉的娇哼,刚开始她尚能忍受,没过一会儿就松开嘴,强烈的快感让平儿失声娇吟了起来,“啊…… 啊……” 她的螓首在桌子上左右摇摆起来,全身渗出了细细的汗珠,上起不接下气的喘息已经变成了呻吟和不时的短促的叫声越来越明显,意识都有点模糊了……不 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把平儿送上了几次高潮,贾环终于喘着粗气整个人也软软的倒在她的背后。 两个人搂抱在一起,贾环看着平儿仍然面如红潮的样子就附在她的耳旁用淫荡的口气低语道:“平儿姐姐,你刚才的声音太大了,差点把这房子都震塌了,真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呀”平 儿的脸红红的,长长的秀发从她头上垂下来,遮住了她半个俊脸,但却遮挡不住她脸上的晕红媚意。贾环忍不住抬起手,箍住她的下巴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平儿更 加不好意思了,眼里的荡漾的水如要流将出来,有些无可奈何的看着他说道:“真是我的前世的冤家,什么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你就不要羞辱我了,如今失身与你, 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丈夫,我看大哥回来把你打个半死,你连他的小妾都敢……” 平儿突然神魂颠倒的低吟了一声,原来被贾环在酥胸上抹了一把,顿时又泛起朵朵 桃花红。 “大哥打我,你舍得嘛,俗九话说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难道你真的要舍弃我?” 贾环搂住了平儿软乎乎的身子,嘴在她的脸上不停地亲吻着。平儿闭着媚眼,软绵绵地在他的怀里承受着贾环的抚摸和亲吻,雪白的颈项也任由她亲吻吮吸,口中讷讷的说道:“谁和你是夫妻……” “ 不是夫妻我们现在在做什么呀?” 贾环说着手不由自主的就抓住了平儿的脚踝,在她圆润的玉足上抚摸着,三寸金莲滑滑软软的触感让他更是心潮起伏。平儿感觉到 他的手摸着自己的玉足痒痒的,微微的挣扎了一下,可是想到两个人的关系她又放弃了挣扎,任由贾环的手肆意的抚摸着自己圆滑的金莲。 女 人的玉足只能够让自己的丈夫看,现在却被贾环把玩在手中,平儿也有些恍惚,贾环的一声“平儿姐姐”又把她带到了叔嫂之间的尴尬,可是身体却更加的幸福与敏 感。她羞恼的紧紧抱着贾环,身体贴在他的胸前,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两个人亲密的搂抱在一起,这样的亲密接触让她产生了一种依赖和信任的感觉,似乎这一刻没 有了自己的丈夫贾琏也没有夫人凤姐,整个贾府中就自己两个人存在了。 “把你和凤姐之间的事儿讲给我听听?” 贾环突然想到这里,手中突然一袭击,一丝不挂的美丽女体火热不安地轻轻蠕动了一下。 “不……不讲了……” 为异样的激情所刺激,平儿摇着头用颤动的声调,拼命的抓住他的大手。 “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不然大奶奶这么久找不到我肯定要生气的。” 平儿在他的怀中坐直身子,指了指门外说道。 “好平儿,你告诉我吧。” 贾环故意这么说道。接着装模作样的冲她双手掬了一个躬,把平儿搂抱在怀里,一缕少妇的体香充溢着他的鼻尖。 “ 扑哧”平儿娇笑一声,用玉手不住的捶打着他的胸膛,笑得笑得花枝招展的,“你可真无聊,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讲的。” 平儿扭动着身体娇嗔不依道,“要我说可 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还有咱们的关系你也不能告诉你那些狐朋狗友,不然但时候咱们两个可都毁了。” “你放心吧,这种事情我怎么会说给别人听啊”贾环忙不迭的答应着,满口子的平儿叫得比洗脸穿衣还自然。 “我就是对你不放心,那是一年前的事儿了。” 说到这里平儿的脸上又开始泛红起来,眼睛紧张而羞涩难堪地紧闭起来,真的是欲说还羞。 “说啊,怎么老说半句话,” 贾环急忙催促道。 “催什么催,喊魂呢,你要是再催我可不说了,” 平儿嗔怒的瞪了他一眼说道。 “不催,不催。” 贾环连忙告饶。 “那我说了你可不能笑话我……” 平儿小脸红彤彤的,眼神开始变得暧昧起来。 见到平儿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媚态,贾环的心中微微一颤,心里忽的涌过一阵奇怪的感觉,难道事情真的像自己梦中所梦到的那样,前世有一段孽缘? 想到这些天做的那些古怪的梦,他心中有些吃惊,“我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贾环使劲的摇了摇头。 “你也知道你大哥是个风流的种子,平时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在家里留宿一晚上的,一般都是我和凤姐晚上孤零零的睡到天明呢”“然后你们两个就……” 贾环这个时候插了一句。 “ 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平儿在他的额头上戳了一指,然后又开始讲到:“晚上虽然难熬,但是只要习惯了就好,我当时什么也不懂的,日子就是那样浑浑噩噩的过 着,白天还好过,有人打打闹闹,但是晚上一个人却总是想抱着枕头睡觉,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了凤姐的一件事情……” 讲到这里,她的脸上又红了一下。 “发现了什么?” 贾环有些不解的问道。 “ 不要催呀,再催我可真的不说了”平儿好像吊足了他的胃口,等贾环开始求饶她才继续说下去:“你知道,我在外房睡着,丫鬟都住在隔壁屋子里,那天晚上都半夜 了我怎么也睡不着,正朦朦胧胧的时候听到凤姐的房间中传来声音,我刚开始还以为她犯了癔症在胡言乱语呢,就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准备悄悄的叫醒她,你知道 犯癔症的人不敢受大的刺激的。所以我也没有点灯,谁知道走进她的房间,却听到芙蓉帐内传来的声音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时候的声音……” 说 到这里她的脸更加红了,说话声音也小了许多:“刚开始我还以为她偷男人呢,所以也不敢声张,但是听清楚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才放下几分,那一晚上我不放心一 夜都没有睡,第二天早上还偷偷的把守住门口看到确实没有男人出来,当时我很不解,就趁凤姐出去的时候偷偷的溜进她的屋子中,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 “什么?” 贾环听的也热血沸腾,赶忙急切的追问道。 “我发现了一个干瘪的老黄瓜”平儿说完脸红得有如熟透的虾米一般,羞涩难当的靠在贾环的胸前:“我当时才反应过来,可是知道了却也不敢跟任何人说起,因为凤姐……她也过得不自在……” 听到平儿说到这里,贾环有些漠然,平时看王熙凤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原来再厉害的女人到了晚上也只是一个小女人,也需要男人的安慰,可惜的是贾琏不了解,即使是了解他恐怕也不会为这么女人多做些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他又对得到凤姐多了几分信心,毕竟她说到底还是一个女人,更何况自己还有平儿这个秘密武器呢,当然他现在也不敢对平儿说起自己的心思,如果真的说了恐怕平儿说什么也不会同意,反而会给自己翻脸的,那样就得不偿失了,“后来呢……” 他又追问道。 “我那时才知道凤姐有时候到厨房要黄瓜的原因,她以前一直说自己晚上心燥,吃黄瓜可以利心的……知道了她的辛苦,我也平时替她遮遮掩掩,尽量不让下人发现什么,你也知道那些丫鬟嬷嬷的嘴特别长……后来凤姐大概也知道我发现了这件事情,所以……” “所以你们就?……” 贾环问道,心想平儿和凤姐恐怕就是这样好上的。 “没……没有……她只是试探了我几次,听我没有告诉别人就放心了,她知道我不会说的……我们只是去年冬天的时候……” 平儿说到这里,仿佛害羞似的把头埋进了贾环的怀里。 说起这些羞人的往事,平儿再也无法保持自己的样子,一抹羞红飞上了娇靥,她立刻记起了自己当时的放荡至极的情状。 “说吧,平儿,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贾环又安慰道,舌头却如同游蛇一般滑向她的耳垂,从耳垂舔到雪颈,然后到脸上慢慢的舔过去,手掌回旋抚弄她那满具张力的乳鸽,触手的温软,有说不出的舒服。 “冬天虽然有火盆但是晚上太冷了,一个人在床上冻得根本就睡不着觉,虽然我们都是用的鹅绒被子,于是凤姐就让我晚上和她一起睡,前几天晚上还可以,” 平儿的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感到有股火热的欲望在自己身体里沸腾着,觉得两颊发烧,全身冒汗。 “是不是你们就这样开始了……” 看她版太难没有说,贾环就接着说了下去,剩下的事情大致可以想象了。 “ 嗯……” 平儿羞涩的点了点头“我们白天都喝了一些酒,两个人在一个被窝中,我刚睡着不久就感到身上热乎乎的,好像有人在身上乱摸,就清醒过来,知道是凤姐 的手,但是身体也不敢乱动,就装作还没有醒来……谁知道她越做越过分,我忍不住的叫了起来,凤姐凑到我的耳边说到‘骚蹄子,你现在还装睡呀……’”看来平 儿对那日的记忆特别清晰,所以她叙述的也很详细,说到这里平儿忍不住似的夹了夹腿,“我当时连话都说不完整了,整个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大脑中乱作一团, 根本无法反抗,于是就胡乱起来……第二天我们两个都不好意思起床,那天是唯一一次到老太太那里请安去晚的……我们两个一连几天都不自然,我准备找个合适的 机会给她说一声,不要这样了,就当作那天晚上喝醉了酒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谁知道还没有来得及说就又发生了一次……” 平儿的脸益发红得娇艳欲滴。 “于是我们两个就成了这个样子……” 讲完她看我没有吭声,有些心虚的问道:“三少你不会看不起姐姐吧……我……只是……我……” 见到平儿急急的样子,贾环心中一阵爽快,看来她的心已经开始慢慢的朝自己倾斜,不然的话平儿也不会这么在意自己的态度,“我怎么会在意呢,呵呵……傻姐姐”他 的目光贪婪地上下逡巡,说道:“好姐姐,把大腿再分开一点!屁股再抬高一些!” “干什么呀……你这人……” 平儿羞得把螓首埋进手臂,却依言照办。她玉臀紧 绷,拼命向上撅起,被贾环的双手拉着脚踝,把大腿间距离拉到到最大。修长雪白的大腿被他扯到最大的极限,全部暴露在空气中,被贾环放肆地看着。“这样羞人 的样子……” 她的脸羞红到了脖子,她扭过脸,避免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
第31章 薛姨娘偷窥(2)
这次薛家的危机又算度过去了,从老太太那里回来,坐 在后庭的躺椅上,看着周围丫鬟不住的打闹,她心中为薛家度过这个难关而高兴。如果这次力挽狂澜的是蟠儿该多好,薛姨妈心想。然后转念又一想,现在薛家已经 不复数十年前的兴旺之态了,不过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些江浙的盐商恐怕还是不会放手的,到时候还能依靠谁呢。想到这里,她刚刚升起的几分高兴的心情又消 失的无影无踪,看着不远处两个丫鬟正在打闹,顿时看得心中烦躁不已,就张口训斥道:“做什么样子,不要再闹了,都出去,我想静一静。” 屈 指算来,自己的夫君去世已经十几年了,这十几年来薛家在自己的经营下已经摇摇欲坠,而蟠儿如今仍然不懂事,不是整日留恋在青楼歌馆就是酒肆茶坊,根本不思 进取,她规劝了很多次也没有效果。虽然自己苦心经营,可以一个妇道人家,很多事情没有办法抛头露面去做,所以下人就开始阳奉阴违。自己虽然操心不少,也收 效甚微,岁月不饶人呀,她痴痴的望着自己在池塘中的倒影,整日竭心尽力,以前美艳的面孔也渐渐的变得青春不在,原本白嫩可人的脸蛋上,几尾细小的皱纹已经 悄然爬上了眼角。唉,年华易逝,她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脸蛋,良久不语。 如 果是自己的丈夫还在就好了,想到这里她的思绪仿佛荒原上勃勃生机的野草一般,瞬间开始在心房猛长,把思绪衍射的无边无际。她从石凳上站了起来,看着手中的 那枚玉镯,这是当年他丈夫做生意回来的时候给她带的礼物,虽然每天都带在身上,但是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仔细看了,现在心思凌乱,自然又回忆起以前的时光 来。 这 一刻她才感到自己不再是薛家的支柱,而是一个韶华即将失去的女人,自己的丈夫虽然以前不好,但是却也至少有个安慰。她想到这里就有些苦闷,她从小就受到礼 教的熏陶,自从自己的丈夫去世后,她已经十几年没有在享受过鱼水之欢了。以前倒也不觉得,但是慢慢的进入虎狼年龄后,这种感觉竟然越来越强烈。最近一段时 间她只要一静下来就会朝这方面想,尤其是晚上一个人躺在大床上,她总是紧紧的抱着被子,仿佛这样能够好受一点。而且晚上那些羞人的梦也越来越多,有好几次 她都梦到自己被人压在身下使劲儿的蹂躏,地点从刚开始的床上,最后到了花园中的石板上,还有牡丹从中,走廊内……那种强烈的占有,感觉身体被快速的顶动 着,狂乱的上下起落,如同狂风暴雨中的小树苗,四处摇晃……最后男人让自己摆着各种各样的姿势来满足他的欲望,身体在狂乱中不断得到刺激与满足…… 睡 梦醒来,她都会羞恼自己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因为她知道日有所思,也有所梦,这些淫荡不堪的场面都是自己大脑中的潜意识作怪,于是她睡觉之前尽量的不往 那边想,可是越是这样晚上的反应就越强烈,每每到了最后自己的魂仿佛都飞了一般。虽然梦中自己不知廉耻的模样让她感到无比的难堪,却又在同时体会到了前所 未有的快感…… 这 些事情她从未对任何人提半起过,而且害怕被贴身丫鬟侍奉自己起床的时候发现,她早就定下了一个规矩叫自己起床的时候等她吩咐进来的时候才能进。因为她每次 做梦醒来的时候都会发现自己的玉腿紧紧夹着双手,下边亵裤湿漉漉的一片,这让她感到非常难堪。但是随着这种荒唐梦越做越多,她也渐渐的沉溺于其中,知道不 可避免,就索性享受起这种销魂的滋味来。 想 着想着,她的意识已经开始变得模糊,感觉自己肚兜下丰满的乳鸽搔痒无比,在肚兜的摩擦下仿佛一根羽毛不住的撩拨着,粉红色的花蕾也逐渐的也肿胀起来,而下 边也变得敏感不堪,似乎有一双看不见的大手在里边肆虐,玉露似乎不可抑制地想从股间秘缝渗了出来……现在就上床睡觉吧?她心里这样想着,心里充满了羞耻的 羞辱感,可是她却觉得这种感觉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能够排解自己内心的苦闷和空虚。不能这样,在这样下去不行,因为醒来后往往是更加空虚和寂寞,她 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狂乱的心平静了几分,然后对着丫鬟说道:“我随便走走,你们就不要跟上了。” 走 出略显沉闷的院子,空气一下子变得清新起来,穿过厅堂,只听见几个稚嫩的孩童声音在隔壁庭院内打闹着,而柳絮也顺着春末飘荡着,当她觉得走得累了,想要在 后花园中的一块大青石上歇歇脚的时候,突然醒悟过来,自己前天晚上就梦到和一个陌生人在这快石板上欲乱,他一次次的将自己送到高潮,回想到这里欲望又占据 了她的脑海,她仿佛撞见鬼了一般,快速的从大青石上坐了起来,疾步离开,仿佛再待上片刻,自己就会忍耐不住内心的反应一般。 慌不择路下她走过了几个庭院,等回味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到了贾府后边的花园内,这个园子她是知道的,因为平时没有人来,渐渐的已经荒芜下来。四周静悄悄的,一点响动都没有,这让她的心境又平和了几分,开始在园子内打量起来。 她转了一阵子,觉得索然无味,就准备离去,却忽然听到院子西北角的小屋中传来一声压抑的女子低叫:“不要!” 怎么回事,她吓了一跳,有些心虚的轻声走了过去,半蹲在窗子下,偷偷往里边瞧。 一瞬间,她呆若木鸡在那里,只见一对男女竟然在里边媾和,而当她自己瞧看得时候赫然发现是贾琏的小妾平儿和贾府的三少爷贾环。 这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他们怎么能够做出这样败坏风纪的事情,真是不知廉耻,她一时想冲进去当中捉奸,可是猛然听到平儿一声高亢的呻吟让她暂停了心中的念头,偷偷打量着屋内的二人。 只见贾环把她的一只玉脚高高挂的举在半空中,用膝盖顶在了平儿分开了的两腿的中间,慢慢的磨动着,平儿此刻紧闭的双眼而螓首则高高的扬起,嘴里咬着青丝发出了如泣似诉的娇哼,脸上挂着淫荡不堪的表情…… “啊……三少……用力……好……” 平儿忍不住浪吟出声了,她修长的玉腿高高的架在贾环的肩膀上,腰部一阵急速的挺动,臀部也近乎疯狂的用力向后顶挺着以迎合男人的冲刺,她那雪白的身体被撞的一晃一晃的,发出急促而响亮的啪啪声。 而 贾环更像凶猛的恶狼一样,双手抱着她丰满的大腿根部,就像是要把身下的猎物生生撕裂一般。要不是亲眼所见,她还真不相信平时温柔娴静的平儿在男人的身下会 这般狂野,要不是亲眼所见,她也不会相信平时在府里一向唯唯诺诺的贾环会这么凶猛,而且他的本钱——薛姨妈再次怔在那里,牢牢的看着两人的结合部位(有删 节)……她的神情再次恍惚,眉头紧紧的皱起,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眼神中欲火熊熊燃烧,丰满的娇躯趴在窗台下不停的挺动,刚才的准备捉奸的想法早已被她抛 到九霄云外了。 看 到贾环丰硕的本钱她心中竟然隐隐约约嫉妒起平儿来,想象着此刻在贾环身下承欢的是自己,不想则已,一想以前做过的那些荒诞不堪的淫梦瞬间涌入脑海,这让她 手指不由自主的伸进自己的儒裙内,熟练的挑开自己的亵裤边缘伸了进去,触手一片滑腻湿润的感觉,让她顿时身子一颤,差点摔倒。 “ 不……我不能这样……” 薛姨妈恪守的妇道使她残存的意识中掠过一丝羞耻,但那只是一刹那的想法,滔天的欲求已经铺天盖地而来,刺激着一切的感官,她看着屋 内的二人,玉手在自己的儒裙内肆虐起来,因为害怕自己发出声响惊动他们,她还把自己的香帕咬进嘴里,来阻塞自己的呜咽…… 如果此刻有人进到园子里,就会惊讶的发现,端庄贤慧的薛姨妈正眼神有些迷离的盯着窗子内看,洁白的牙齿紧咬红唇,脸上红云片片,肚兜已经被她自顾自的解开,露出大半个酥胸。她的手不住的摁着自己的乳房,指尖不断摩擦挤压指缝中的红豆。 随 着身体越来越快的起伏,薛姨妈四处乱晃的大脑渐渐失去了思考的功能,香喷喷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滴在酥胸上,让她的雪白变得更加淫靡,她眼里的一切变 得迷离晃动起来,嘴里也因为震动和快感而呢喃着,身体本能而熟练随着屋子内的人儿动作晃动着,追求着更大的快感与满足。 等平儿趴在桌子上再也起来不来的时候,她也蹲坐在窗子下,成熟的双乳由于急促的呼吸而一起一伏,两只脚上的白色的亵裤和绣鞋随着两条光滑的小腿在瑟瑟发抖。 就在两个人调情之际,她准备偷偷的溜走的时候却听到了他们谈起了王熙凤,这让她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偷偷的趴在窗户下继续偷听。 听到的内容却更让她震惊,一不小心把身边堆砌的假山石上的一小块石头弄倒,发出“砰”的一声响动,虽然不大,但是在寂静的后花园中特别清晰,果然屋子里的两个人声音都停了下来,贾环更是大声叫道:“谁?” 然后披上衣服就要出来。 薛姨妈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提起自己的亵裤躲在假山后边,暗中祈求他千万不要出来。可是贾环已经走出屋子,正疑惑的打量着院子。 而薛姨妈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咬在嘴里的锦帕惊慌之中竟然掉在了地上,这可如何是好,她顿时蹲在石头后边,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生怕贾环发现自己。她完全没有想到一个原本捉奸的人竟然会害怕通奸的人。 可是注定让她失望了,贾环的眼非常尖,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红色的香帕,诧异的捡到手中打量着院子内可以藏身的角落。 “有人吗?” 他低声询问着,却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躲藏的假山后边走来,薛姨妈此刻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似乎下一刻就要爆炸一般。 就在贾环离她不到五步远的时候,突然“喵”的一声从院子口传来,清晰的传入每个人的耳朵中。 “有人吗?” 这个时候平儿也衣冠不整的走出屋子,带着满脸的惊慌看着贾环。 “没有,刚才是一只黑猫。” 贾环顺手把香帕藏在袖子中,低声搂着平儿的腰肢安慰道。 “真的?” 平儿仍然不敢相信。 “嗯”仿佛是验证贾环的话,又一声急促的猫叫在远处传来。 “这个后院中怎么会有黑猫?” 平儿已经相信了他的话,但是还是带着几分不安的追问。 “当然是叫春了,” 贾环嘿嘿一笑,在她的胸口袭击了一把说道,“就像你刚才那样”“你要死呀”平儿在他的安慰下也不再慌乱,嗔怒的捶了他一拳说道,“你真是的,每次见到人家就动手动脚的,不会忍忍呀。” “谁让姐姐你长得这么妩媚”贾环在她的胸口抓了一把调笑道:“滑而不腻,温嫩可口。” “你要死呀”平儿被贾环的话弄得又羞又恼,看着太阳已经躲在了树梢后边,就开口说到,“我该回去了,不然一会儿凤姐又该找了”说完急冲冲的拿出篦子将自己凌乱的头发梳了梳,和贾环一前一后离开院子。 “两个奸夫淫妇终于走了”薛姨妈长长的喘了一口气,蹲坐在地上,这个时候才觉得浑身凉飕飕的,刚才冒出的热汗已经完全消失了。 对待贾环,她本能的感到了威胁,想到自己的侄子贾宝玉,她的心坚定起来,把自己的衣服穿戴好,朝自己的姐姐王夫人的住处走去。
第32章 拉薛姨妈下水(1)
“薛家妹子这么匆忙朝哪里去呀?” 薛姨妈急急忙忙的朝前走着,忽然听到前面有脚步声传来,却不料迎头碰到了正要回府的赵姨娘。 “ 哦,” 她一头抬头,顿时微微一愣,没有想到平时和自己不对头的赵姨娘竟然会主动和她打招呼。因为王夫人的关系,赵姨娘平时对自己很不待见,只是这个府里轮 不到赵姨娘说话,所以她也只是暗自看自己不顺眼而已。这时才觉得自己有些心急了,但是人家和她说话,自然需要应对一番:“哦,我闲来无事,就在园子里随便 看看”“薛家妹子现在没有什么要紧事儿,真是太好了,今天我们家环儿给你们大通钱庄添了不少麻烦吧”赵姨娘虽然口中说着添了不少麻烦,但是脸上的得意之色却显露无遗。 “哪里哪里,没有想到环儿这么有能耐,我听风丫头说了他今天手段非常厉害,连我们钱庄的赵掌柜也赞不绝口呢。” 薛姨妈自然知道她拦住自己就是想买弄一番,索性也就顺她的意思。 “真的?” 赵姨娘听她这么一说顿时眉开眼笑,热情的拉着她的手说道:“环儿没有给你们闯什么祸就好,妹子来府里也有一段时间了,我们一直没有好好亲近亲近,反正你现在左右无事,到我屋里坐一坐怎么样?” “不了,不了。” 薛姨娘自叶然知道她的心思,无外乎看到自己儿子出风头了,想找个人炫耀一番,可是她现在只想到王夫人哪里,将自己看到的情景告诉姐姐,又怎么会听她吹嘘。 “妹子莫不是看不起我?” 赵姨娘讪讪的松开手,脸色顿时拉了很长。 “不是,姐姐误会了。” 薛姨娘一看事情要僵,赶忙补救道:“我只是害怕打扰姐姐而已,你平时繁忙……” “一点都不打扰……” 赵姨娘没有心机,一听她这么说,又重新欢喜的拉着她的手说道:“那你到我这里好好坐坐,我有点事情给你说……” “好吧”她见推脱不掉,就只好跟上前去。她现在心中乱糟糟的,哪有心情听赵姨娘的吹嘘,可是赵姨娘偏偏今天兴致勃勃,途中她一连两次想走,都被赵姨娘拦住,最后还热情的拉住她,非要让她在这里用餐不可。最后在赵姨娘的软磨硬泡下,只得草草吃了几口起身告辞。 走出院子,恰好自己的丫鬟也寻了过来,她看天色已晚,也不好意思再去麻烦姐姐,只好领着丫鬟回到住处。 ***却 说贾环吃过饭之后,早早的把自己关在房间内,修炼师傅传给自己的“大阳秘法”慢慢的竟然进入了一种非常玄妙的境地,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仿佛有人 在牵挂自己一般,充满了爱意。正当他体会这种玄妙的意境时,登时身子一震,感觉到有人进入自己的房中,他轻声叫道:“师傅,你来了?” “嗯”太一轻飘飘的站在屋子当中,含笑的看了他一眼说到:“你的功法修炼很快呀”“还是师傅指点的好……” 贾环乖巧的应了一声,然后疑惑的说道:“师傅,却不知道得到那金陵十二钗之后到底是何表现,师傅真的不知道吗?” “我又怎么会知道?” 太一疑惑的问道:“你是不是发现了些什么?” “嗯”贾环点了点头说道:“按照师傅的说法我天生就是应劫之人,和贾宝玉一样,同那金陵十二钗有莫大的关系,只要我们接触肯定二者之间会产生异象……” “你今天和平儿交欢难道产生什么异象不成?” 太一目光一闪,盯着他急忙问道。 “也不是”贾环摇了摇头说道“刚才我运行大阳秘法的时候竟然感觉到她此刻的心思……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我真的知道她在牵挂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竟然会有这么奇妙的事情……” 太一听了他的叙述也满脸愕然,迟疑了一下说道:“难道你误打误装竟然得到金陵十二钗中人……这解释不通呀,平儿若论相貌自然 出众,但是她的心思却绝对算不上是奇女子,又如何能够选进这十二钗中呢,会不会你感应错了?” 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也不清楚”贾环听她这么一分析,内心将自己的想法又怀疑了几分。 “对了,你和平儿的事情被发现了你可曾知晓?” 太一见想不出所以然然,就道出自己来的目的。 “今天下午那一声猫叫是师傅示警?” 贾环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问道。 “你知道?” 太一不由得看了他一眼。 “我听师傅主动提起这件事情就能够猜出几分,当时我分明听到假山后边有人的呼吸声,正想抓住她却听到一声猫叫,就知道院子里肯定还有别人。” 贾环解释道。 “我倒是小瞧你了”太一话语中带着几分欣慰,又开说道:“你可知道是谁在后院中?” “师傅知道?” 贾环忙追问道,“到底是谁?” 他只得到一方香帕,虽然顺着这个线索也能够查出是谁偷偷溜进园子里,不过却害怕惊动他人。 “薛姨娘”太一开口回答道。 “什么?” 贾环张大嘴巴,顿时浑身下了一声冷汗,他最初还以为这不过是一个下人无意中偷看到而已,晾她们也不敢说出口。没有想到竟然是薛姨娘,如果她将这件事情告诉王夫人,那自己和平儿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那……怎么办,师傅?” 他一时间也失了方寸,赶忙求助于自己的师傅。 “方法倒是有一个……” 太一说了半句,又看了贾环一眼。 “师傅请说”贾环也一连严肃的回答。 “那就是吃掉她……” 太一口中吐出几个恶毒的词语来。 “什么?” 这次她口中的话让贾环更加吃惊,没有想到她所说的办法竟然是如此。 “怎么,你不敢吗?” 太一冷笑着望着贾环,“你如果不把她拉下水,等她清醒过来将你和平儿偷情的事情告诉王夫人,那个女人可不是心思手软之辈,恐怕就有你受得了……” 贾环看她提起王夫人的时候神情比较激动,心思顿时一动,她让自己对付王熙凤,接着又让自己拉薛姨妈下水,而提到王夫人时候更是将内心的怨恨显露无遗,很显然太一和贾府或者王家有什么深仇大恨,想到这里他脱口而出:“师傅是不是和王家有什么仇恨?” “你怎么……” 太一刚说了半句,心中豁然清醒,这个混蛋在套自己话呢,突然她的眼神一冷,一种无形的气场压向贾环,贾环还来不及有所动作就感觉自己仿佛被压在一座大山下一样,体内的骨骼吱吱作响,似乎下一刻就会粉碎。 “哼,有时候人太聪明了不是一件好事,希望下次不要让我看到你自作聪明……” 太一猛然将浑身的压力散去,顿时贾环大声咳嗽起来。 “我知道”贾环赶忙点了点头,在自己实力弱小的时候还是不要过分暴露自己的聪明为好,当下他的神情恭敬起来。 “我这是为你好”太一又叹了一口气说道。 “ 可是薛姨妈我可没有能耐将她收服……” 贾环想到那个身材丰满的女人,顿时怦然心动起来,但是他却很有自知之明这个女人平时看起来不显山露水的,但是绝对比 王熙凤更难对付。这个女人多年支撑着薛家形成一种特有的威仪,在加上守寡多年伦理道德早就深入骨髓,如果自己强行威胁她,很有可能来个鱼死网破。 “呵呵,对付她远远没有你想像的那么难,你知道她偷看你和平儿偷情的时候在做什么吗?” 太一说完将自己看到的情形轻描淡写的说了一遍,虽然中间少了很多香艳的情节,但是还是让贾环再次心动不已。看着他跃跃欲试的神态,太一就知道贾环动心了,笑着开口说到:“现在有把握了吗?” “有……” 他赶忙点了点头,继而又问了一句:“薛姨妈有可能是金陵十二钗之一吗?” “这……” 太一思索了许久才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单单平儿的表现已经在我意料之外了,如果是那就更好了……你准备如何对待她?” “ 呵呵”贾环脸上也闪烁着一丝笑意,“薛姨妈寡居多年,很长时间没有得到雨露的滋润了,师傅常说孤阴不生,孤阳不长,她只不过一直强行压抑着心中的欲念罢 了,不过她越是压抑,内心的欲念就越旺盛,这就像一座蓄水的堤坝,一旦堤坝有一个小决口,那就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了……师傅你能给我找一个隐蔽之所吗?” “你要干什么?” 太一不解的看着他。 “呵呵,当然是收服薛姨妈所需的地方了,我要让她看看我的厉害……” “有……” ***谢 了妆之后就要睡觉了,第一次薛姨妈没有让丫鬟给自己卸妆,她关上门之后,缓缓的褪掉自己的背子,儒裙。在红烛的映照下欣赏着镜子里的侗体,云般的乌发四散 开来,微尖的鹅蛋脸皮肤白净细嫩,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嘴角轻启,顿时满脸含春,风情荡漾。整个脸蛋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 当真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丰挺的乳房将胸前的肚兜高高顶起两座山峰,两个开的正艳的花蕾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抖动,虽然自己已经有两个孩子了,但是在 她身的身上没有一点赘肉,淡雅的成熟肉香迎面扑来,散发着成熟的魅惑。 这么娇艳的花朵,如果被那些臭男人发现,他们该会痴迷垂涎不已吧?她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骄人的身材,用手扯住自己脖子后边的红丝带,向旁边扯了扯,一双饱满坚挺的怒耸玉乳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透出无限的肉感。 她 小心翼翼的将粉红色的肚兜慢慢的褪了下来,那巍巍颤颤的乳峰,盈盈可握,显示出只有妇人才有的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娇小尖挺的乳房上粉红的在白皙乳肉上 微微颤动,就连她自己也忍不住的心跳加速,舌干口渴。玉手不由自主的捧着熟透了的娇嫩的乳峰凑到自己面前,娇挺的肉球散发醉人乳香,仿佛是秋季熟透了的苹 果一样挂在枝头迎风摆动,等待着人们来采摘。 “唉,可惜了这幅好身体”她叹了一口气,重新用肚兜把自己那两个白嫩丰满的乳房罩住,又伸手到肚兜内捏住将乳房往胸脯的中间拉了拉,很快就在粉红的肚兜内形成了两座山峰…… 已经是三更时分了,躺在空荡荡的锦帐内,薛姨妈仍旧是无法入睡,下午在后花园中偷看的情景在脑海中不断的重复着。 她的手抚摸在自己的乳房上,却再也没有以往的快感,似乎只有那个男人才能给自己欢喜,一想到贾环,她就浑身不自在,好像身上的每一处都开始战栗起来。 她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下午发生的事情,“啊……” 薛姨娘的右手不自觉的伸进了自己的亵裤里,在大腿根部不住搓揉着,那里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是湿漉漉的了。 她一闭上眼睛,耳朵边立刻响起了平儿的声音“啊……啊……这下好深……啊……三叔……啊……” “啊……要死人了……啊……受不了……不行了……” 我 怎么能这样呢,我不能再想了,她虽然脑海中一再告诫自己不可以,但是手中的动作却更加剧烈了,想象着有一个男子把自己压在大床上,疯狂的肆虐着,而她也不 断的挣扎着,反抗着……直到最后,自己的身上再也没有一点力气,“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到了最后两颗亮晶晶的泪水从她紧闭的双眸中滚动而 出,在清幽的脸蛋上上留下两道湿痕…… 猛然她感到自己的床前占了一个人,顿时大吃一惊,从床上坐起来说道:“你……你是谁?” “呵呵,没有想到我刚才竟然看了一场好戏……” 来人带着沙哑的声调,蒙着面部带着淫邪的目光打量着她。
第33章 拉薛姨妈下水(2)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薛姨妈惊恐之中完全忘记了自己仍然赤裸着身体,丰满坚挺的乳房随着她身体坐起轻轻地颤动。 “ 啧啧……” 蒙面人带着沙哑的嗓音打量着她的身体,只见薛姨妈光洁的青丝此时披散着垂下来挡住了秀美的脸庞,脸上浮起做梦似的表情,风情万种的一双大眼睛, 性感小巧的鼻子,充满诱惑的红唇,一对丰满挺茁的趐胸玉峰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不定,诱人瑕思,也诱人犯罪。下边是盈盈一握的小细腰,完美的线条向下延伸和 那嫩白丰挺的臀部形成两道美丽的弧线,可爱的玉脐镶嵌在平滑的小腹上;再往下修长的双腿交迭着,隐藏了方才令他销魂的秘处,真是让人垂涎三尺…… “啧啧,” 来人感叹了几句,眼睛中折射出淫邪的色彩:“想不到平时看起来端庄贤慧的薛姨妈在床上如此的风骚……真让人难以置信呀?” “你倒是谁,再不说我可要叫人了……” 她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慌忙拉住锦被把自己的玉体裹了进去,龟缩在大床的最里面,这是里蒙面人的最远的距离,仿佛这样才有几分安全感。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是不是美人……” 蒙面人说着猛然伸手拽住锦被,猛然一拉,让床上美妇顿时又没有了遮挡。 “啊……” 薛姨妈顿时惊叫看了一声,慌忙再次用玉手堪堪把自己饱满高耸的乳房遮挡住,但是那双灵巧的玉手,又怎能遮挡住成熟的肉体和外泄的春光,但见那露在外面的丰满随着呼吸的起伏更是令人心惊动魄。想到这具美妙肉体有一天将会让自己随心所欲,他就心跳不以。 “夫人,怎么了?” 听到薛姨妈惊恐的叫声,外间的丫鬟顿时用火链点着了红烛,紧接着听到外边沙沙的声音,看样子是在穿衣下床…… “你……” 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个蒙面人这么大胆,竟然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看,完全不害怕即将到来的丫鬟。听到丫鬟走进的脚步声,她顿时心乱起来,赶忙开口叫到:“小鸾,没事,刚才做了一个噩梦,你去睡吧……” “那我给你倒杯茶醒醒神吧……” 小鸾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不用,你早点睡吧”薛姨妈的声音有些惊慌。 她刚说完这句话,看到蒙面人脸上露出几分讥笑,她顿时明白过来,来人吃准她不敢让人看到,就算没有发生什么,但是夜半三更一个陌生男子钻进自己的卧室中,而自己却光着身子,那传出去名声肯定要坏掉了。 她那美绝人寰的脸颊顿时愤怒而涨得通红,又抓起刚才扔在床头的肚兜遮挡住自己的酥胸问道:“你到底是谁,是不是贼,要多少银子,我给你……” “呵呵,我是贼不假,不过是个采花贼……” 蒙面人盯着她半遮半掩的身体说道。 “你休想,你在过我来就喊人……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这个混蛋得逞的……” 突然薛姨妈猛的一个扑身,抓住了梳妆台上的玉簪,横在自己的脖子上,羞怒的看着来人,似乎他在上前一步,自己就会把玉簪扎进脖子中。 “是吗?” 来人赌她不敢,就有朝前走了一步。 “你……” 突然薛姨妈脸上浮现出一丝决然,深蒂固的道德禁忌促使她咬着牙齿刺向自己的脖子。 “不要……” 看到她的动作,来人就知道她动了真格,看来自己低估了这个女人,千万不可操之过急。他说着朝后退了两步:“我没有准备把你怎么样……” “那你快给我滚出去……” 薛姨妈的手松开了几分,可以清晰的看到她雪白的颈项上淤积了一个红斑,应该是刚才玉簪戳出的。看来再晚上半分,她真有可能含羞自尽。 “我把话说完就走……好吗……” 来人的目光继续在她的身上放肆的巡视着,那白嫩耸翘的臀部浑圆丰腴,曲线优美动人真是难描难画,充满肉欲的诱惑,他忍不住的发出几声赞叹:“真是天生尤物,让人叹为观止,” 听到这个龌龊的男人开口称赞自己,薛姨妈此刻心中竟然有一丝知己的感觉,手不由得松开了几分,任由着男人目光在自己身上轻薄,脸红到耳根。但是这也只是一瞬间而过的想法,她片刻就恢复了冷淡和平静,开口快语说道:“好了现在话说完了,你可以走了吧……” “呵呵,我还没有说完呢”来人顿了顿,然后坐在梳妆台前,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看着薛姨妈这么动人的美体无人欣赏,真是明珠蒙尘呀,不知夫人可否把手拿去,再让我一饱眼福呢,刚才夫人的玉手在锦被下摸索,我看得不清楚呀”“你胡说八道什么,赶紧给我滚出去……” 她顿时羞恼到极点,没有想到自己刚才做的那些羞人的举动完全被他发现了,脸上的平静再次消失的无影无踪,手中攥着的玉簪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好,我把正事说完就走”来人说着站了起来,把手伸进自己的怀中。 “你要干什么?” 薛姨妈本能的把身子又朝后退了几分。 “我这个包裹里边有很重要的东西,暂且先藏在你这里,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了,我明天晚上过来取走。” 蒙面人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布包裹的东西,放在梳妆台上。 “你拿走,不要放在我这里。” 听到他明晚还要来,薛姨妈顿时出言阻止。 “呵呵,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除非你主动朝我投怀送抱……” “你休想得逞”她气得脸色铁青。 “这个我拿走了……” 蒙面人突然抓起她刚才踢在床头的亵裤,然后凑到自己的鼻子前吮嗅了一下,闭上眼睛陶醉般的说道:“好香……” “你快把我的衣物放下……” 薛姨妈大吃一惊,完全不顾自己走光,伸手来抢亵裤,可是却被来人快速的装进怀中,然后朝她坏笑了一下,从窗子前消失,只留下红烛点点陪伴着她,似乎刚才那个蒙面人只是自己做了一个梦而已,现在梦醒了,什么都没有。 但是当薛姨妈看到梳妆台上那个包裹的紧紧的布包时,才知道这一切不是梦,她赶忙把那个布包抓在手中,回想起蒙面人临走之前告诉自己的话:“里面的东西很重要”她顿时有了几分计较,如果明天晚上那人再来,自己就用布包威胁他,让他投鼠忌器,不敢再对自己出言调戏。 一时间她又有些好奇里边到底是什么东西来,半坐在床上伸手解开布包上的结,只见一本书显露出来。 “只是一本书而已,这有什么重要的?” 她心中一动,虽说翻开观赏,顿时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心虚的看了看屋子内,生怕那个混蛋再次钻进自己的房中。 原 来这本书中全部刊印的都是春宫图,图中男女面目俊美,姿态生动。她刚刚翻动了两页就羞得满面通红,目光却被书中的图画深深吸引,接连翻下去,她只看得血脉 贲张,呼吸急促,仿佛感觉身上有无数蚂蚁在爬动一般。那些图画和自己的梦境非常相似,人物交欢的地方有厅堂中,有大石板上,更有二人坐在秋千上媾和,这让 她羞得面红耳赤,咬着牙齿恨恨的叫道:“这是些什么东西,他根本就是在捉弄我。” 当即把图册仍在地上,谁料图册恰好又翻动一页,她怔了怔,秀眸中忽然掠过 迷惘的神色,她的身子就像电击似的一颤,玉手颤抖着捡起那本书来。只见图中的女子张着小口,伏身在男人的胯下,眼神带着几分迷离,姿势甚是奇特。 盯着画面看了好久,她再次恶狠狠的说道:“不知羞耻……” 却不知道这一声是在骂自己还是骂画中的人儿。 清晨贾环早早的到老太君那里请安过后,又起身到母亲那里请安,没有想到赵姨娘看到他说着说着就泪眼婆娑,显然也知道了自己在大通钱庄一鸣惊人的事情。 可怜天下父母心,贾环小心翼翼的提娘亲擦掉欢喜的泪水,心头微微的颤抖着,看着母亲房内简陋的摆设,再次坚定了信念,一定要让这整个贾府的的人都尊崇自己,让那个含玉而生的母子跪在自己的面前祈求。 原 来赵姨娘生性喜欢华丽,但是因为府里的财政大权都在王熙凤手中,她每月分到的银子本就不多,而且每每还要给贾环留上一多半,以被他不时之需,所以虽然她也 是姨娘身份,日子却过得相当艰辛,以前贾环没有过多思考,仿佛从自己母亲那里取钱是天经地义,现在修炼“大阳秘法”渐渐心智提升,才觉得自己以前做的那么 不尽人意。 “娘,你就不要伤心了,以前是环儿不好,惹你生气了。” 贾环冰冷的心开始一点点的融化。 “环儿,娘这不是伤心,这是高兴,终于盼到我儿有出息的一天了,娘总算满意了。” 赵姨娘伸手擦着眼角的泪水,却不知道怎么越擦越多。 “娘,不要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贾环看她喜极而泣的样子,故意笑着说道。 “噗哧”赵姨娘也被他说的一笑,使劲儿捶打了他一下说道:“好你个环儿,连娘也敢取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玉手提着他的耳朵,轻轻的拧了一下。 “娘,疼”贾环故作姿态的惨叫着。 “去你的,有这么疼吗?” 看他装模作样的样子,赵姨娘又好气又好笑,就伸手再次拧了一他一下,贾环刚要开口说什么,却被她搂在怀中,张口的话也咽了下去。 “一转眼的功夫环儿都这么大了……看中府里哪个丫鬟了,我给老太太说去,让她伺候你……” “娘……” 贾环被她搂的紧紧的靠在胸口,只觉得自己鼻孔中呼吸的全是香气,赶忙推了她一把从赵姨娘的怀中挣脱出来说道:“孩儿都长大了……” “呵呵,你这孩子。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看中了哪个丫头,我给老爷说?” 两人正说着,却见探春举步走了进来,也来给自己的娘亲请安,看到贾环在,笑脸相迎说道:“弟弟原来也在母亲这里”“嗯,娘我还有事情要做,就先回去了。” 贾环淡淡的应了一声,不再多看探春一眼,转身离去。 他 现在对自己这个姐姐一点好感都没有,原来他听说姐姐给宝玉做了一双鞋子,被母亲看到了抱怨了几句,让她也给自己做一双,谁知道探春登时沉下脸来,道:“这 话糊涂到什么田地!我是下人吗,难道环儿没有下人给他做吗,我不过是闲着没事儿,作一双半双,爱给那个哥哥弟弟,随我的心,谁敢管我不成。” 本来这件事情贾环早已经看淡,可是听说她后边还加了一句:“我只管认得老爷,太太两个人,别人我一概不管”这让贾环有些心寒,她不认自己这个弟弟有情可原,但是却连骨肉亲情也能够抛弃,让他对这个姐姐无法产生半点好感来。 平时探春看到自己总是冷嘲热讽,今天对自己笑脸而待自然也是听说了大通钱庄的事情吧,姐姐的变化之快更让贾环更了解权利的重要性,此时的他彻底明白了在贾府当中,得势与不得势,完全取决于你的身份地位和你手中掌握的权利。 ***“ 三少在呀……” 贾环正在院子里闭目养神,却听到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他睁开眼睛一看,一个二八少女站在门口,只见那女子秀靥白皙娇嫩,清纯灵秀, 俏脸含霞,眉目含春,杏眼流转,散发出摄心勾魄的光来,瑶鼻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宛如熟透了的樱桃一般,使人想去咬上一口,走到近 处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她整个的身躯,散发着醉人的诱惑。 这个女子正是薛家的大小姐,薛姨娘的女儿薛宝钗,看着她娇小的面孔,贾环忍不住吞咽了一口气,暗暗说道:这对母女长得太像了。
第34章 拉薛姨妈下水(3)
“原来是宝姐姐呀,不知道宝姐姐所来为何事?” 贾环赶忙起身说到。对待薛宝钗他自然不敢怠慢,这个女人和她的母亲有一比,也是精明过人。 她后边跟着的丫鬟叫莺儿,长得眉清目秀,不过骨子里透着一股精明,真是什么主子什么丫鬟。 “三少这叫什么话,你既然叫我姐姐,难道我来看看你也不可吗,倒是三少整日埋头苦读,恐怕早就忘记我这个姐姐了吧?” 到底是薛宝钗,三言两语已经把责任转到对方身上。 贾环也知道不能在这个问题上过多追究,否则就显得自己有些小家子气了,当即笑着说道:“姐姐说笑了,宝姐姐随时来,我随时欢迎。” 薛宝钗来了自然又是一阵寒暄,说起了大通钱庄的事情来,贾环自然非常热情,最后惹得她连连娇笑。 薛宝钗就坐在他的不远处,且低头品着茶水。因为天热,她背子顶端系的有些松懈,从贾环半坐的视线看去,正好可以看到她半露的酥胸和半点乳沟。 “我快要流鼻血了。” 他心中暗暗叫道,满脑子都是薛宝钗娇挺的双峰,不自觉的和薛姨妈相比起来。 薛宝钗侧目也发现了贾环的样子,顿时心里微怒,不留痕迹的拉了拉背子,不让一丝的春光流淌出来。 贾环也立刻知道自己失态了,赶忙随口说了一句补救到:“宝姐姐学问自然是好的,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一番。” “ 哦,三少饱读诗书,满腹经纶,不知道三少有什么难题需要向我请教?” 薛宝钗听到他这么说心中的气消了几分,以为他想考自己一考,心道平时总听人说这个贾府 的三少是个草包,虽然这次替自己家中化解了危机,但是却听说是有人教导而已,他出的问题应该难不倒自己,当即点头应了下来。 “一个书生花八两银子买了一方砚台,九两银子卖掉了,然后他觉得不划算,花十两银子又买回来了,十一两银子卖给另外一个人,问他是赚了还是赔了?” 贾环看她眉目流转,略懂她的心思,只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 这……” 薛宝钗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题目,一时倒也难住了,思索了片刻才不确定的说道,“应该是一两银子吧,在商言商,利润最大化是商贾的追求,其实三少刚 才出的题里边包含了三次交易,第一次是八两银子买进,然后九两卖出,利润是一两;第二次九两银子卖出,十两银子买进,算是赔了一两,第三次则十两银子买 进,十一两卖出,利润为一两。所以最后的结果应该是赚了一两,这个人也够傻的,最后两次算是白做了。” 她脸上带着自信,显然经过分析觉得自己的说法很有道 理。 好一句在商言商,虽然她的答案并不完全正确,但是贾环却心中对薛宝钗又多了几分佩服,此女的心思绝对高明,因为他第一次听师公给自己讲起的时候也做了类似的回答。 “对呀”在一旁默然不语的丫鬟莺儿搬着手指头不住的算,最后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小姐果然聪明,这里边的道道我可想不出来。” “多嘴,” 薛宝钗笑着捶了她一下说道:“三少还没有说正确与否呢?” “呵呵”贾环笑着说道:“宝姐姐和我当初的回答是一样的,不过这样回答却是错误的。” “错误?” 薛宝钗瞪着大大的眼睛,一脸不解的望着他,很显然自己不知道哪里错了。 “保密”这个时候贾环突然装的高深莫测起来,笑着不再言语。 “谁稀罕,你不说我们小姐一样能够想出来。” 莺儿在后边激将道。 贾环又怎么会受她的影响,只是笑着说道:“宝姐姐可以仔细想想,呵呵。” “我却是不知”薛宝钗想了很久仍然皱着眉头,最后才说道,“三少这个题目真是让人听了新鲜,不如我们一起到宝玉那里,请他们也猜上一猜如何?” “ 好呀”贾环起身点头答应,“二哥那里热闹一些,正好去耍。” 如果是平时贾环自然不愿意去,但是他从昨天回来后下人的变化已经想明白过来,一味的软弱并不能 解决任何事情。一叶落而知天下秋,老太太的一句赞赏就让自己在贾府的身份地位发生了改变,如果哪日老太太不高兴了,那些人还不是将自己视为粪土一般? 只有自己展现出应有的才能,才会在贾府中有立足之地,所以在讨好老太太的同时,自己还要表现出来自己,这样才能够保证万一出现什么意外,还能有退路可选。而自己三年前遇到师傅传授自己的所学,相信不弱于任何人。 贾家能够崛起江南近百年,绝对不是那些刚刚发迹的暴发户所能比拟的,整个贾府看上去规模虽然庞大,但是却丝毫不给人雍容华贵、雄壮威武的感觉,而是让人感觉到格调雅致,谨慎低调。 青砖铺地、绿树掩墙,园内回廊相连,从城中暗道引进的活水注入园中的池塘,其中假山喷泉点缀其中,青翠的蔓萝枝枝蔓蔓缠绕在一起,凑成一段段绿意。 现在已经太阳初生不久,真个沉园层层迭迭的建筑都映照在一篇霞光当中,池塘上碎红片片,留下斑驳的影子,让贾环心中不由得一阵惊叹。 贾府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显得不简单,无一不诉说着能够在江南商界占下半壁江山的世家特有的气质。 等走到宝玉的住处,却见王熙凤和平儿、巧姐以及三春还有李纨母子都在那里说笑,众人看到贾环跟着薛宝钗一起前来感到有几分奇怪,但是都还是起身笑迎。 “环弟有段时间没有来我这里玩了,今天怎么有空,我们刚才还听凤姐说你的事情呢,三弟可是帮了薛姨妈一个大忙呀。” 贾宝玉笑着说道。 “劳烦哥哥挂念了”贾环也笑着端正的坐在最旁边,并没有平时的猥亵姿态。 “呵呵,三少可是很有做生意的天分呀,刚才我去访三少,他给我出了一个题目,我思索了半天也没有猜出来,就让三少给大家也说说,让你们也猜猜看?” 薛宝钗这个时候清了清嗓子说道。 “哦?” 众女都饶有兴趣的看着贾环,连在一旁侍奉的丫鬟也竖着耳朵听。 贾环又轻轻讲这个题目说了一遍,众人一时都静下来思索,这个题目看似简单,但是你一旦认真起来都很快陷入其中,最后倒是巧儿叽叽喳喳的说道:“三叔,我知道,我知道,是赚了二两?” 众人这才转头看着贾环,有一个如此猜测的也满怀希望。 “不对,让你做生意,非赔惨不可”贾环拍了拍她的小脑瓜说道。 “人家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呀”巧儿撅着嘴不高兴的说道。 “可是赚了一两?” 这个时候王熙凤和贾宝玉说出了相同的答案,却又被贾环否定,等众人猜了半天也没有猜出来,直说让贾环说出答案。 “ 在商言商,利润最大化当然是商人的追求,实际上在第二次交易的时候,这个书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追加了成本,本来他可以直接赚三两银子的,但是经过三次交易 后这方砚台的利润已经变成了一两,所以一来一去应该是赔了二两银子。最重要的是砚台的本来价格是八两银子,我们都忽视了这点,经营生意少赚就是赔。” “可是他明明就是赚了二两银子呀……” 巧儿仍然不依不挠的问道。 倒是贾宝玉听后却半晌无语,最后被巧儿一打扰,才开口说道:“原来如此,少赚就是赔。简单几个字,就把商贾的逐利的本性刻画出来。难怪古人常说商人重利轻义,仅仅一方砚台,已经可以搅出那么多心思。” 贾环看到他说到这里薛宝钗的脸色明显变了几分,就开口说到“二哥说的也不全对,没有商贾的舟车劳顿,我们冬季就用不到长白的上等松碳,没有商贾的流通,我们连盐巴恐怕都吃不到。” 他不等贾宝玉反驳,就继续开口说到:“我这里还有一个题目说给大家乐乐,看谁能先猜出来?” 众人立马来了兴趣,目不转睛的看着贾环。 “说一个学堂一次先生考试学生策论,有两个人交了一模一样的考卷,但先生认为他们肯定没有做弊,这是为什么?” “这怎么可能,策论怎么可能写的一模一样,” 贾宝玉也略显惊诧的说道。 “就是,这怎么可能?” 平儿轻声附和,看到贾环笑着望了他一眼,顿时脸上一红,忙把目光转过去,幸亏这个时候没有人将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身上。 “因为两个人都交的白卷”贾环开口说出答案。 “白卷……” 众人先是一愣,继而都哈哈大笑起来,尤其是巧儿更是笑着趴在王熙凤的腿上捂着肚子。 “三少,还有没有,再说一个……” 这个时候薛宝钗又脆问道。 “好,那就再说一个,” 贾环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都识字几千,知道三个金叫鑫,三个木为森,三个鬼叫什么?” “ 三个鬼?” 他们都开始用手默默的比划着,最后都觉得这个不是一个字。当贾环把谜底说出来以后众人又笑成一团,最后不知不觉中形成了以贾环为中心的圈子,到 中午贾环离去的时候几人还有些意尤未尽。而平儿看到自己的情郎在众人之间谈笑风生的模样,更是倾心了几分,看到贾环对她使眼色,虽然有几分不情愿,还是偷 偷的瞅了一个缝隙,溜到王熙凤的后边停在墙角。 “啊!” 她轻颤一下,发出了一声低呼。不过却没有大声呼叫,因为她知道是是贾环,只是轻轻的在他的怀中挣扎到:“三少,不要这样……等会儿有人来的……” “ 不要紧,这里是隐蔽,有人来我们能看到的。” 贾环在她的耳边低语。说着还隔着背子用手柔嫩温软的身子,感受她胸前酥软的乳房顶在自己的手中。平儿感受到她 的异样,尤其是大腿根那火热的触觉让一摸晕红抚上她白净的脸颊,登时脸上羞红一片,微张的红唇急促喘息着,连连推着贾环说道,“唔……不要闹了……三 少……” 从后边很明显看到她的耳根都红了。 贾环并不答话,只是用右手揽住她纤细柔嫩的小蛮腰慢慢的下滑到裙子下,隔着裙子不住的在她的大腿根部揉捏着,另一只大手则顺着背子的缝隙伸了进去,在肚兜上揉捏着她酥软膨胀的乳房。 “ 哦……唔……” 平儿的身躯滚烫的像开水一般,鼻子中不断的喷出热气,忙急急的推着他说道:“三少,不行……不要这样了……” 莹白的小手抓住他企图扯开汗巾 的手用力的向上拉,贾环用力的挣脱着,但平儿坚决的阻止了他,嚼着她的樱桃小嘴说道:“再闹我可真的要生气了。” “是,我的好姐姐”贾环也知道事不可为,只好带着几分失望,恋恋不舍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今天晚上薛姨妈早早的就打发丫鬟回去休息,而自己则穿着衣服裹进锦被中,睁大眼睛等待着昨天晚上那个神秘人的到来,她不是没有想过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可是左思右想后还是隐瞒起来,人言可畏,她害怕自己被人议论。 她甚至手中还一直攥着那枚玉簪,万一今天晚上那个蒙面男子对自己欲行不轨的时候可以拼死保得贞洁。今天晚上他来了之后,自己一定要和他说清楚。 转眼月亮已经偏西了,她看着蜡烛渐渐的燃烧过半,可是却根本不见那个蒙面人的影子,仿佛昨天晚上的事情只是一个梦而已。 不来也好,眼看着过了两个时辰,薛姨妈确定蒙面人不会再来了,就慢慢的脱去衣物,拉了拉被子想睡下。 谁知道一拉被子,“砰……” 那本书又落在了地上。她咬着牙齿半天终于重新捡了起来,重新压在自己的枕头下,她虽然昨天晚上偷偷看了几眼,但是脑海中却清晰的把那些动作印在记忆里。 反正那个贼人今天晚上不回来了,她偷偷摸摸的熄了红烛,回忆起画面上一个情景,不由自主的学着春宫图上的动作,双手撑住枕头,把自己的玲珑剔透的臀部高高的撅起,以一个屈辱的姿势半蹲在床上。 薛姨妈刚半跪在那里,顿时心中就燥热起来,她万万没想到,仅仅是一个想象中的动作,竟让自己有如此强烈反映。
第35章 拉薛姨妈下水(完)
此时她感觉双腿不但酸软无力,而胯间更是热烘烘的,似乎正有源源不断的热力从自己那夹在股间的手上传出,并透过薄薄的丝绸亵裤,包围了她敏感的大腿根部,令她的丰润的花蕾似遇到春天的温暖般,不受控制地开始绽放吐蕊…… 她 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不住的进行着理智和欲望的碰撞,脸上也一会儿淫靡不堪,一会儿痛苦欲死,内心不断的挣扎着。但是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的玉手夹得 更紧,那被手指进入的异样感觉,让薛姨娘忍不住口中发出了一声似有若无的轻吟,很像发情小猫的叫春声,她听到自己淫浪撩人的呻吟顿时吓了一跳,做贼心虚般 的扭头看了看四周,黑暗中一片寂静,一点声响都没有,她赶忙用嘴唇紧紧的咬住床头的枕头,心乱如麻的薛姨妈索性彻底放开了自己,她一只手撑在床头的枕头 上,柳腰随着自己手指抽送的频率而频频摆动着,嘴里发出沉闷的呜咽…… 薛 姨妈此刻的表情,陷入了一种说不出的境地中,或许就是人们所说的原罪,明知道这样做和那些勾栏内不要脸的女人没有什么两样,被人发现自己的名节全部都会毁 掉,但是身体却几乎是无法控制般地紧绷,让那种酥痒的快感传遍全身……她时而把紧紧的咬着枕巾大声喘息,时而又用力摇着头,已经完全陷入强烈的快感当中, 而造成这种快感的,正就是她自己无法思考也无法停止的手指。 她 喘息越来越急,她闭上双眼,找到隐藏在大腿根部的那个小豆豆,先是用手指轻轻地调弄着,继而手指在自己的大腿内侧的不断抚摸,体味着被进入的快感(有删 节)……脑子里浮现的却不单单是那些春宫图上的羞人场面,而是想起了几天前的一个下午,她偷看贾环和平儿在屋子内偷情的情景,似乎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就是 贾环一样,心里想着,她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抚揉大腿根部的力度。随着大腿内侧越来越热,心中的绮念也越来越浓,体内的春情更是有隐隐勃发的势头,“啊 哟……啊……呜……”…… 各 种各样的思绪全部都涌进她的脑子,如果那个蒙面人看到自己这种情况会怎么样,他会不会像疯狗一般的扑上来,狠狠的占有自己……万一他真的扑上来,我该怎么 办呀……自己真的要自杀吗?如果是几天前她或许答案是肯定的,但是现在心里却裂开了一个小缝,虽然很小,但是随着时间的增长肯定会慢慢长大的。 天 呀,我都想的是什么呀,等他如果敢羞辱我,我肯定要自杀的,那个臭男人应该不会强迫自己的,他说过让自己主动投怀送抱,呸,呸,他想得倒美,各种各样的绮 念不断的涌进她的脑海,最后让她无法克制地完全张开自己的大腿,翘着她那浑圆翘挺的丰臀努力摇动着,随着手指逐渐沾满腻滑的蜜汁,薛姨娘已经陷入动情的迷 惘中,体内传来的阵阵空虚,让她不停扭摆着自己的玉手,索取更多的快意(有删节)…… 越 是贞洁的少妇,在春情勃发时越是饥渴、越是淫荡,因为她们虽然包裹着冰冷的厚厚的躯壳,但是内心深处却是长期压抑,孤阴不长,如果没有经历过性事或许还不 觉得,但是经过男人的雨露之后,她们长期压抑的结果就是欲火更盛,一旦得到宣泄口,立刻整个身体就仿佛被蚁穴弄垮的堤坝,瞬间被洪水淹没…… 薛 姨妈火热的身体不停地微微颤栗,她感觉身子里每一部分都在膨胀,手底下不克自制的加大了力度,只觉得一种异样的快感瞬间从心头蔓延,全身一阵哆嗦,仿佛自 己进入了天堂一般,牙齿紧紧的咬着枕巾,发出既快乐又痛苦的一声呻吟,雪白的身体满是汗水,淫荡的汁液沿着丰满的两条白腿不断地流到大床上(有删节)…… “哧——” 突然一个火苗在房间内升起,薛姨妈顿时身子一动,软弱无力的身体忙支撑着起来,看到红烛下映照着一个蒙面男人站在自己的窗前,正是自己等了半夜的男人。 “你怎么……” 她登时脸上红的滴血,赶忙问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刚,不过我可没有错过夫人你刚才表演的一场好戏呀……” 只见那面罩下露出两只淫邪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的身体,末了还故作不知的深深吸了几口气,有些讶然的说道:“你屋里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难闻?” “要你管,你给我快滚”薛姨妈轻声呵斥到,心中羞愤的要死。 “要我滚可以,不过把我昨天晚上给你的东西还给我吧?” 来人仍然带着笑意打量着她的身体。这个时候薛姨妈才感觉到一丝凉意,发现自己仍然半赤裸着身体,心虚的把锦被遮在自己身上,然后从枕头下拿出那本书,扔给他说道:“赶快滚,不然我开口叫人了。” “哇,包裹呢,你怎么把它拆开了,我不是说过你不能看吗,里边是重要的秘密呀?” 蒙面男子惊讶的叫道。 “什么重要的秘密,不就是……我根本没有看。” 薛姨妈刚说了一半,才发现自己中了语言圈套,一时羞愤的身子微微的震颤着,美丽的俏脸上血色尽褪,心里承受着恐惧和迷乱的冲击。 “哦,我要走了,对了,临走之前送给你一幅画,这是我昨天晚上临摹的,看看怎么样?” “你无耻……” 薛姨妈看着画面上的自己,颤抖的手指着贾环骂道。 只见画面上的她,几根散乱的秀发搭在额头上,端庄的脸蛋上飞着红霞,鼻尖凝着几点细细的汗珠,樱桃小嘴微微张开,洁白的贝齿轻咬粉嫩的红唇,似乎逸出一阵淫邪的呻呤。 上 身已经被脱得只剩下一条肚兜,系在脖子间的肚兜绳子已经解开,包裹下呼之欲出的诱人的成熟酥胸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红绫兜肚的胸边各露出半轮饱满圆润的乳帮 儿,紧绷绷的在腋前挤出一道肉褶;薄薄的红绫上,两粒实撑撑的,顶起两点凸起,似乎下一刻就要撑破肚兜,完全释放出来。 只见她浑身软软的靠在床头,一条腿搭在床下,雪白的罗袜蹬掉半只,另一条腿则在床上曲起,雪白的双腿微微张开用玉手遮挡着,似乎是欲拒还迎,还是请君入瓮…… “呵呵,看了夫人今天晚上的动作后,我明天晚上一定会画出更好的图画来,到时候我就把这些话张贴在贾府的每个角落,让大家都看看夫人把礼仪廉耻到底放在什么地方了……” “不要……我求你了……千万别……” 薛姨妈顿时像蛇被击中了七寸一样,身子僵硬在那里,语声中充满了惊惶,看来她已经方寸大乱了、手足无措了! “怎么,夫人你害怕了吗?” 来人好整以暇的坐在她的床上,近在咫尺的打量着薛姨妈的身体。 “你干什么……” 她惊慌失措的退了几下,看来人并没有做出多余的动作,这才放下几分心思,语气略显冰冷的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 “我放过你,谁又曾想放过我……” 想到自己曾经遭受过的痛苦和屈辱,前世为了一个馒头被人打断腿的情景,来人的心也更加冷了,“我不要银子,我说过了,我只对你的身体感兴趣……” “你再逼我,我就自杀,让你什么也得不到。” 她犹豫了片刻,断然的说道。 “好呀,你自杀吧,我手里还有你的几幅画,就是自杀了,我也要让贾府的人看看你的模样……” “你真是个无耻之徒……” 她实在骂不出什么恶毒的话,骂了一半噎住了,呼吸不觉加重起来……身体在紧张的颤抖…… “夫人,别怕,我说过我不勉强你,只要你每天晚上陪我说说话解解闷就行了,要求不高吧?只要你照办了,那就一切都好商量……” 来人的态度突然软了下来,低声说道。 “那也不行”还没有等她说完,蒙面人突然感觉到有什么声响,顿时身子一闪,斜斜的从打开的窗子里钻了出去。 “夫人,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和谁说话呢?” 外间的丫鬟已经走到了门口,轻轻推开了门。 听到声音,薛姨妈顿时一惊,慌乱的把那幅画藏在自己的锦被内,同时被子一拉,遮挡住略显迷乱的侗体。 “哦,” 看到同喜只穿了一件肚兜就走了进来,她忙解释道:“没什么,刚才做了一个噩梦,你早点睡吧,我现在没有什么事了,” 生怕等同喜走近敞开的锦帐,发现自己的秘密。 “哦,夫人你怎么不把锦帐放下呀,现在天气热了,晚上会有蚊子呢”同喜见薛姨妈不喜自己多说,也就没有多问。 “哦,红烛上不是舔有蘸香嘛,能够趋避蚊蝇呢,你下去吧,等有事我再叫你。” 等同喜走出房间她才松了一口气,从锦被下拿出描绘自己的那幅图画,那么蒙面男子画得太像了,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描绘的惟妙惟肖,尤其是胸前的一颗红痣也在烛光下显得非常妩媚。 那 个混蛋明天晚上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只是让她陪着聊聊天吗,薛姨妈是个饱经世故的女人,自然不相信他的托词,她知道现在蒙面人手中有自己的把柄,如果这些画 流通出去,让府里那些下人们知道平常高贵端庄,贤慧善良的薛夫人,骨子里原来和勾栏里那些妓女没有什么两样,竟然会在其他男人面前自渎,这比直接杀了她还 难受。 而且这些事情都还是她做过的,她想到这里就深深的感到恐惧,内心不断的起伏不停,脑海中全部是自己的秘密被泄露的情景,下人不断的冲自己指指点点,走到街上有人冲自己吐口水,就连自己的一双儿女也鄙夷的看着自己…… 不能让他们知道,不能让他们知道……她飞快的把那张画扔在红烛上,顿时火苗窜的老高,不到片刻那幅画已经化成了一堆灰迹,只有刺鼻的石青味道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可是想起自己毁掉一副,那个神秘莫测的男人又会画出十副,她更加恐惧起来,突然低声悲悲切切的哭了起来,两道泪水滚出眼眶,很快脸上带着一丝决然,穿好自己的衣服,又把床上刚才弄乱的锦被重新换上一套新的,拿起玉簪横在自己的脖子上。 望着不断变幻莫测的红烛,她怔怔的无语,内心剧烈的翻腾着,她不想死,可是她却也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很有可能就摆脱不了这种无休止的纠缠了,总有一天会贞洁不保,失身于他的。她希望自己死掉能够换回那么神秘男子放自己一马。 但想到薛家支离破碎的模样,自己儿子从来没有让她放心过,宝钗还小,这个家还需要她的支撑,她又下不了决心,怅然若失的抓着玉簪,慢慢的松开自己的手。 一声幽幽的叹息在脑海中升起,她知道或许以后自己真的摆脱不了这个人了。 ***“你叹息什么”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贾环的背后响起。 “师傅,你说我这么做对吗?” 贾环坐在大青石上,呆呆的看着今晚的月色,琥珀色的光辉照在不远处的湖面上,让人心中也增加了几分清幽。 他没有办法忘记前世前世受到的屈辱,尤其是看到薛姨妈胸前那一颗红痣时,记忆全部都涌现出来,她就是前世那个曾经将自己赶出家门的夫人,而自己因为偷一个馒头还被她放狗咬伤了大腿。 “你是同情她还是怜悯她?” “有区别吗?” 贾环不解的问道。 “有,同情她你还没有这个资格,怜悯她谁又来怜悯你呢?” 太一的脸上罩着一层寒霜,在这个春末夏初的月夜里更加清冷,连身边的贾环都感到了一丝冷意。
第36章 平儿熙凤齐逢春(1)
实在想不到,只是第二个晚上,薛姨妈就几乎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这让贾环有些愕然,没有想到平时看起来端庄保守的她竟然私下会是这样一幅情态,这样看来,也许过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够把她那虚伪高贵的面具扯下来,让她臣服于自己的胯下…… 一 连十几日,贾环都装成蒙面人的模样挑逗她,不断的把她的媚态用笔画画出来,说出的话语也越来越露骨,好不掩饰自己对她肉体的渴望。薛姨妈刚开始还一本正经 的呵斥,但是看到蒙面人并没有进一步的侵犯自己的身体,渐渐竟然开始适应了他的存在,甚至每天晚上早早的睡下只穿着肚兜等待他的到来,为了创造一个好的环 境,她告诫丫鬟自己晚上容易失眠,不在让她们靠近自己的卧室。 甚至有时候当蒙面人晚上偶尔失约的时候,她竟然体内泛起一股狂躁的情绪,生怕他消失不见了…… 另一件喜事就是随着贾环的刻意结交,现在贾府的人也渐渐的发现三少爷改变了许多,贾府的众女有什么事情也喜欢叫上他。 ***平 儿刚从老太太那里请安回来,自然看到贾环的眼光,身体热呼呼的溜回家中,就看到情郎从门后窜出,轻轻地将她从身后搂住,把自己火热的身体贴了上去,平儿身 体登时一软,知道情郎是什么想法,忙扭着身体提醒他:“爷,别闹了,凤姐马上就回来了,让她看到了我们会死的。” 贾环抱紧她的小腰,手从领口探进去,隔着肚兜揉摸着酥胸说道:“放心吧,她陪老太太聊天,一会儿半会回不来呢……” 说着,把嘴凑过去。平儿摇头道:“不行,上次差点就被发现了,我现在想想还怕呢”贾 环笑道:“那让爷亲亲你的嘴,摸摸你的奶还不行吗?” 听了这话,平儿的俏脸登时红了一大片,她从来没有听到这么粗俗的话,一时有点不习惯。贾环强硬地将嘴 唇贴上她鲜嫩的红唇,激烈而贪婪地的进攻着。平儿的抵抗渐渐减弱,不知不觉中已被压迫成完全顺从的状态。贾环见平儿不反抗了,得意的把鼻子凑到她的胸口吮 嗅了一下称赞道:“姐姐的身体真香。” 那手也不老实,隔着丝质的肚兜摸着平儿小巧的乳鸽,平儿的肚兜非常薄摸上去光滑如缎,温润如玉。平儿软软的靠在她的 怀中,不知道该拒绝还是心里很喜欢的感觉,听到他的大声夸耀,羞恼的瞪了他一眼说道,“爷,你小点声,要是让外边的人听到怎么办?” 感觉自己的一双丰满的 乳房情郎的手中不断的变换着形状,原有的抗拒和羞辱感慢慢地减弱,她渐渐开始不由自主地耸动着自己的臻首,火热的娇躯在贾环的怀里扭动着,闭上眼睛享受着 贾环带给她的快感。 平儿现在身体被贾环调教的非常敏感,不大一会儿,她就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变得酥软无力。当贾环扯开她的汗巾时,平儿娇喘起来,两条玉臂缠住贾环的脖子。 看 着平儿春情勃发的娇态,贾环不禁心中一热,把她的肚兜完全揭掉,让那完美无暇的胴体在自己彻底的展露。幼嫩的雪肤因为刹那的凉意起满了疙瘩,泛起了一抹香 艳的粉红色。他轻轻托着那大小刚好可以让自己一手掌握的雪白乳鸽,忍不住一口含住了那在山峰上傲然挺立的嫣红花蕾。平儿脸上脖子上的羞色更浓了,美丽的大 眼睛仍然紧紧闭着,娇喘着仰首把高耸的胸脯挺得更前,乌亮的秀发垂在颈后,在轻柔的微风中飘逸得像个仙女一样。 吻 上了平儿迎上来的小嘴,贾环的大手滑过她光滑的小腹在她的亵裤里活动起来,隔着薄薄的亵裤,他能清晰的感觉着幼细的毛发刮着手掌的感觉。平儿也显得情动之 极,双臂更是热情的搂住贾环的脖子,咿咿唔唔的迎合着他的热吻,火热的娇躯在他的怀里扭动着,嘴里呜咽着发出了一声像在哭泣又好象极度兴奋似的长长呻吟 声,经过贾环的调教已经变得十分敏感的大腿根部,立刻就从深处产生出一阵骚痒的感觉,随着液体从她的深处流出,那一双丰满的大腿立刻就下意识地紧紧夹在了 一起…… 淫 霏的声音把贾环的整个人都给点燃了,虽然看不到她亵裤里的美妙春光,但是从她大腿根部的滑腻湿润的感觉来看,就知道此刻她的羊肠小径已经泥泞不堪了,尤其 是她的妙目星眸半开半合,湿润的双唇充满诱惑的厥起,仿佛在诉说内心深处的饥渴与盼望,不断的冲击着贾环的神经,他也忍耐不住的把自己碰撞的火热紧紧的贴 在平儿丰满的臀部上,隔着裙子不住的摩擦着。 在贾环不断的挑逗下,阵阵酥麻快感不住的袭入平儿的身体,再加上丰臀受到攻击,一种羞惭中带着舒畅的快感,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内有无数的蚂蚁在不断的爬动,不自觉的玉手反抓进贾环的胯下,抓着火热脸红的仿佛滴水一般的低声叫到:“爷,你来吧……” 说 完,她主动伸手扯下贾环腰间的汗巾,将他的火热释放出来,失去了束缚的大蟒蛇不断的跳动着,狰狞的抬着头,仿佛在寻找猎物一般。平儿的身体经过贾环这段时 间的开发,早已经从当初懵懵懂懂的贞洁女子变得在床第之间放荡起来,所以现在如此做也并不显得难堪,她伸出玉手拍打了一下冲贾环抛个媚眼,浪笑道:“看它 这个得意样儿,就知道不干好事。” 贾 环看着平儿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顿时心中一动说道:“姐姐,你的小嘴真红,先用嘴给我弄弄 吧”说完他的嘴巴袭向了晶莹光洁的细嫩肌肤,双手也捉住了平儿那腻滑丰挺的雪白乳鸽,不断的挤压和揉捏让细腻娇嫩的肌肤留下了淡红色的痕迹。 平儿羞恼的在他的腿上一拧,嗔怒的骂道:“你休想,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只有妓女才做的”贾 环见她虽然怒骂,但是却没有过分的坚持,知道还有戏,就嘴里央求道:“好姐姐,夫妻之间做这种事情很正常的,你就让我一回吧,快点舔一舔吧。” 平儿满是红 晕的美丽面庞涂上了一层淫靡的气息,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也不断放射出情欲的火焰打量着,低头轻声问道:“真的吗?” “当然,” 贾环知道机不可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勃发的激情,将她丰满撩人的身子向下一拉,整个儿娇躯都跪在自己的身下,双手伏在自己的大腿上。 平儿此刻已经陷入了半清醒半沉醉的状态,感到自己面前近在咫尺的火热,这样的姿势令她非常羞愧,她拼命想扭动头颅想躲开,可是却完全被猥亵的手压制着,她几乎已经无法保持端庄的容颜,她只得出声哀求道:“爷,你就饶了奴家吧,不要再作贱我了……” 可是没有想到贾环趁她说话的时候,突然突如其中,舒服得贾环啊的一声叫,好象整个人儿都飞起来一般…… 她 的小嘴被撑得大开,脸上的温度骤升,连胸膛上都红透了。贾环用手扶住她的头颅,腰部轻轻耸动着,在平儿的小嘴里抽送起来(有删节)……平儿口中的呜咽突然 又变得高亢起来,虽然她并不能喊出声来,可是这含糊的呻吟里还是反映出了她此刻心理的复杂情绪,有兴奋也有屈辱。头颅微微扭摆却又被这个狠心的男人固定 住。“唔……唔……” 她的小嘴撑得大大的一点缝隙也没有,只能发出混浊不清的声音,在口腔内的异物的强烈刺激下,原有的抗拒和羞辱感慢慢地减弱,她渐渐开 始不由自主地耸动着自己的臻首,满足情郎的要求…… 看着平儿那张端庄动人脸庞在自己的胯间移动着,从上向下望去,头发已经散乱了,几根长发飘到嘴边,显得尤为淫霏,贾环喘息道:“别光动,含到嘴里去舔。” 平 儿虽然是初学者没有什么经验可谈,但是还是听话的,按着贾环的吩咐用嘴套弄着,爽得贾环直摸她的头发。看着别人的女人在自己的胯间吞吐不已,对于每个男人 来说都会感到兴奋与自豪,一种征服的快感在他的心底慢慢漾起,尤其是平儿的眼神都透出淫荡来,能把人迷死,让他忍不住颤抖起来,仰起头重重地哼了一声,呼 吸声变得急促粗重起来,抽出粘满美人口水的家伙,说道:“姐姐,你躺下来,让我来吧……” “嗯,爷,你快点吧……我都快疯了……” 说着躺在王熙凤的大床上,自顾自的把自己的亵裤脱掉挂在大腿上,两条玉腿分的开开的,等待贾环的宠幸。 只见那清晨的花蕾上边还没有完全开放,红嫩的花瓣一张一合的,上边挂满了晶莹剔透的露珠,似乎等待着蜜蜂前来采蜜。 “啧啧,姐姐你还真浪啊,都湿成这样了。” 贾环凑近她的大腿根部,摸了一把调笑道。平儿被他取笑得满脸羞红,清丽的脸庞变成淫荡的表情,白皙无暇的肌肤上也染上了一层粉红,蹬动着大腿娇嗔不依道:“爷,不来了,你就知道欺负奴家……” “啪。” 贾环在她那雪白的大腿上拍了一下,然后然后戏谑的笑道:“你还真是够骚的,快求求爷,爷就来宠幸你……” 平儿此刻早已忘了什么羞耻、矜持,放纵地将自己的玉腿分的大大的,让她那还滴着春露的大腿根部暴露在贾环的面前,然后媚笑着嗲嗲道:“好相公……好哥哥……别逗平儿了……快来宠幸平儿吧……” “ 小淫妇。” 贾环吞着口水又在她的大腿上拍了一下,看见那原本洁白无暇的大腿上浮现了一条条浅浅的红斑,他忍不住的欲望大涨,用力抓住她的玉腿,把自己的身 体整个儿压了上去,然后腰部用力向前一挺,直抵她的花心:“啊……好满……好相公……你轻点呀……奴家要死了……啊……” 虽然她口中叫着轻点,但是被挑逗 的敏感不已的身体在贾环刚刚进入她的体内,玉液就汩汩的流了出来,雪白圆润的丰臀更是不断扭动的催促了起来……那种胀满感使她的身体兴奋不已兴奋,口中也 不住的大叫着:“啊啊……爷……你真好,奴家已经离不开你了……” “姐姐……你舒服么?” 贾环也更加兴奋起来,征服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间荡漾,伸手握住了平儿的乳房,使劲揉捏。 “唔……真是太舒服了……和你大哥从来都这么舒服过……啊……” 她失魂落魄般浪叫着,甩着一头乌黑的青丝,汗水顺着额头不住的滴落在凉席上…… “姐姐……那以后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高兴要你就要你……” 贾环看着眼前这个美艳娴雅的女人,如今却在床第之间淫荡的像一匹发情的母马般,心里真是充满了莫名的成就感。 “ 啊……三少……爷,平儿已经是你的人了啊……只让你一个人睡呀……” 她眯着美目,放浪地叫道,“啊……三少……姐姐不行了……要上天了呀……” 她嘴里狂 呼乱喊着,双颊绯红一片,她的双手在贾环的胸膛上乱抓,扭腰摆臀疯狂的迎合着他的冲刺,口中的淫词浪语也是无法抑制的倾泄而出:“啊……要干死人了…… 啊……受不了……啊……不行了……” 王 熙凤不是没有发现平儿渐渐的变了,眉目之间总是若有似无的带着一种春意。这让她有些怀疑,而且这个丫头最近经常失踪,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看到平儿匆匆离 去后,她就悄悄的也跟着回府,吩咐跟在自己后边的丫鬟说道,“我会后院休息,有人找我也不要叫我,” 然后聊无声息的走向自己的卧室……
第37章 平儿熙凤齐逢春(2)
“喔……好……舒服啊……爷,姐姐被你弄死了呀……啊啊……” 强烈的快感舒服得让平儿忘记了一切,终于变得狂野起来,她不再刻意的压抑自己的情感,开始不知羞耻地大声淫呼着。 贾环此时放下平儿的大腿,抽出火热,将她的身体翻动半跪在哪里,然后迅速伏压在她的娇躯上,用力一挺再挺,整个火热对准平儿的大腿根部齐根而入(有删节)“唉呀……插到底啦……轻点呀……啊……哦……奴家……要死了啊……” 平儿语无伦次地叫唤着,臀部也用力向后顶挺着以迎合他的冲刺,雪白的大屁股也被贾环的胯部撞得发红,发出急促而响亮的啪啪声。 贾 环把平儿抱得紧紧,双手毫不留情的搓揉着那对粉嫩雪白的豪乳,粉嫩的双乳在他的手中不断的变化着形状,双峰顶端的樱桃也颤巍巍的逐渐肿胀起来。贾环欲焰高 炽,身体不停地抽动着,大起大落的狠插猛抽、次次插得到根到肉,直把平儿插得花枝乱颤,淫呼连连。只见她头发完全四散开来,脸颊上不住的流淌着香汗,双手 软弱无力的支撑着身体,臀部却平明的挺动着,迎合着男人的疯狂,她感觉自己的体内仿佛被插入了一根烧火棍一样,花心深处那种充实感使她无比受用。而贾环的 大手也不断的刺激着她的乳鸽,他的每一下揉捏,每一下拨弄,都令她欲罢不能,在欲望的巅峰上不停地攀越上一次比一次更高的潮峰……平儿此刻早已忘了什么羞 耻、矜持,放纵地淫浪呻吟:“唉唷……啊……好舒服……啊……三少用力……快、快……弄死我了……啊……” “姐姐……你的声音快把房子都震塌了呀……” 贾环用足了劲猛插狠插,平儿丰满的臀部也拼命挺耸着,去配合贾环的抽插,滴滴的香汗不住的从她的额头滴下,满头的秀发也披散了下来,遮住了她春情荡漾的娇靥,口中娇喘呼呼,淫水猛泄了一床都是(有删节)…… “ 唉唷……死了……我啦…如…啊啊……我不行了啦……” 平儿发出了一声淫荡蚀骨的低叫,双手突然一松,一头栽在枕头上,一股股灼热的蜜汁从花芯中间强力地喷 射出来,贾环感到火热被大量热流冲激得一阵舒畅,紧接着背脊一阵酸麻,身体猛的连连劲挺数次,才把满腔的热情释放在平儿美丽的身体内。平儿被这滚热一烫, 浪声娇呼:“啊……啊……死了……”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在他们两个人的身后响起,把贾环吓了一跳,赶忙回过神来。 只见门不知道啥时候被推开的,王熙凤正吃惊的用手指着二人。贾环的身体仍然趴在平儿的身体上,脑海中惨叫着完了,这下彻底的完了,没有想到王熙凤会悄无声息的回来捉奸,这真是报应呀,自己无休止的索取终于被人发现了。 “夫人……我……我们……” 平儿连忙推了贾环一把,挣扎着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手忙脚乱的往自己的身上套肚兜,贾环也赶忙把自己的衣服汗巾都系好。 “凤姐……不管三少的事儿,都是我不要脸……是我勾引的他……我想男人……” 还没有等贾环开口平儿突然朝地上磕头叫到。 “平儿”“姐姐,你胡说什么?” 贾环和王熙凤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他赶忙伸手把她拉起。 “三少,别拉我……” 平儿显得非常执拗,使劲儿的一挣扎又跪在地上,脸上充满了决然,“夫人,这不管三少的事,你就饶了他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不过从她的眼神里贾环读出的是漫溢而出的柔情,他没有想到平儿没有顾自己半分,而是全部为他求情。 “姐姐”贾环咬着牙使劲儿把她抱起,不顾平儿的挣扎狠狠的把她抱在怀中,然后开口说到,“这件事情和平儿姐姐无关,是我逼迫她的,你不要为难她,想干什么都冲我来吧……” 然后一脸冷静的看着王熙凤,等待她的裁决。 “你们两个奸夫淫妇都给我跪下”王熙凤的声音非常冷,她现在感到无比的愤怒,指着二人的手指不断的颤抖着。 “不要跪”贾环看着她站在那里高高在上的样子,此刻心中已经彻底的冷静下来,他知道如果自己这么跪下去就算是彻底的认输,恐怕以后王熙凤就抓住了自己的把柄,这就像一场斗争,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斗争。如果王熙凤敢大义灭亲,他也不介意反戈一击。 “ 你……你们……” 王熙凤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再也没有以往的冷静和精明,看着两人现在仍然一副柔情蜜意的样子,怒火从心头熊熊燃烧起来,“你们给我 跪下,我说什么也不会饶了你们,马上要告诉老太太……来人……” 她突然转身超外边大声喊道,恐怕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进来的时候二人还没有结束, 看到平儿在贾环身下浪叫,她心头除了愤怒还有一丝嫉妒。这让她彻底的失去理智,准备给二人以最严厉的惩罚。 “凤姐……” 眼看着她快要冲出去,贾环知道事不宜迟,突然松开平儿,冲上去一把抓住王熙凤的手。 “你要干什么?” 王熙凤赶忙挣扎着。 “你不要逼我……” 贾环血红的眼睛盯着她,恶狠狠的说道,“否则后果自付”“你现在落在我的手中还敢威胁我……” 王熙凤又是一声高呼,“来人!……唔……” 却被贾环眼疾手快的强行把她拉在怀中,用手使劲儿的捂住她的嘴。 “三少,你要干什么,快松开凤姐?” 平儿看他越闹越大,赶忙催促道。 这个时候外边传来丫鬟的声音,“大少奶奶,有什么事儿?” 人却并没有进来,因为王熙凤刚才再三嘱咐她们不要过来。 “告诉她们没事,快”贾环害怕丫鬟闯进来,赶忙冲着平儿低吼。 “哦……” 平儿也知道进来的后果,赶忙急冲冲的喊道:“没有什么事儿了,你们赶紧下去吧……等大少奶奶需要的时候我们再叫你……” 王熙凤突然张口咬住贾环的手掌,让他疼的直裂嘴,却不敢叫出声来,生怕丫鬟听到,直到平儿偷偷凑到门缝中看了看,发现丫鬟又朝前院走去,这才放下心来,低声叫到,“你快松开凤姐吧……” “松开她……” 贾环冷哼一声,朝平儿叫到:“把你的汗巾和儒裙都拿过来,快……” “你要干什么?” 平儿刚才情急之下只穿了一个肚兜,下边凉飕飕的,现在才从惊慌中发现自己半赤裸着身体,但是还是依言从床上捡起自己的汗巾和儒裙,红着脸递到贾环的手中。 “你们这对奸夫……呜呜……” 贾环刚松开她的嘴,就被王熙凤破口大骂道,但是却被贾环迅速的用儒裙堵住她的嘴。就在她伸手抵抗的时候却被贾环用力一搬,两只胳膊都反背在后边,用汗巾迅速的困在一起。 “三少,你要干什么?” 平儿见王熙凤被绑住,这才反应过来,赶忙冲他低声叫到。 “你说呢?” 贾环狡黠的笑了笑,突然把王熙凤的腿弯抱起。 “唔……唔……” 王熙凤大腿不住的蹬动着,把儒裙踢开,露出里边的亵裤和三寸金莲。 贾环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放在床上半坐在哪里,然后扯掉她口中的阻塞,王熙凤立刻喘了几口气开始大骂:“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竟然敢这么对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完全忘记了现在的形势。 “是吗?” 贾环突然一上前,伸手扯下王熙凤的汗巾,顿时儒裙和上边的背子一松,半露出一个墨绿色的肚兜,上边的牡丹花开的正艳。 “你要干什么……” 王熙凤顿时羞愤不已,身体挣扎的更加厉害了。 “三少”平儿也在后边拉了啦他的衣襟。 “你别管,一切都听我的。” 贾环冲她宽慰的一笑,然后转脸对王熙凤说道,“凤姐,今天的事情你当没有发生过,我就放开你怎么样……否则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嘿嘿一笑,伸手在她的肚兜上抚摸着。 “你想干什么,快放手,混蛋。” 平儿吓了一跳,赶忙抓住他的大手。 “放心,我只是让她就范而已”贾环被看穿心思,厚着脸皮解释道。 “你敢再动我一根指头试试看,我非杀了你。” 王熙凤面红耳赤的叫到,她没有想到贾环这么大胆,竟然敢当着平儿的面在自己的胸口抓了一把。 贾 环带着淫欲和报复的情绪,俯视着王熙凤。她今天侧分秀发,梳着一个蝴蝶髻,雪白的教领儒裙因为被他扯下汗巾,再也遮掩不住少妇婀娜美妙的曲线,整片雪白娇 嫩的胸口就这样毫无掩盖的从领口中展露在他们的面前,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两点嫣红顶着高耸的肚兜,都几乎要撑破肚兜脱颖而出了。 平儿看他眼中流露的欲火,马上本能的感到不妥,赶忙对自己的情郎说道:“三少,快松开她吧。” “姐姐,你怎么这么糊涂呢?” 说着贾环一手揽住她的身体搂在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伸到她的肚兜下在两腿间凹陷下去的部位一阵轻揉,满指尖都是凝脂如玉的感觉,毛毛草草仍然是水润润的一片。 “啊。” 平儿嘴里发出了呢喃似的低吟,赶忙抓住他的手,羞恼的说道:“三少,你脑子糊涂了,赶紧放开我……” 她万万没有想到到了这个时候贾环仍然没有忘记调戏自己。 “我怎么糊涂了?” 贾环的手在她的腿缝之间一摸,然后笑着把自己的手放在二人的面前。 “你……” 平儿差点羞恼的哭出声来,贾环太让她难堪了。 “奸夫淫妇!” 王熙凤也咬着牙根骂了一声。 “奸夫淫妇骂谁?” 贾环笑着问她。 “奸夫淫妇骂你”王熙凤在后边跟了一句。 “对,奸夫淫妇骂我,咱们可真是一对奸夫淫妇呀,凤姐?” 贾环说着强行搂着平儿坐在她的旁边,笑着把脸凑了上去,对她说道,“平儿,你给我讲过凤姐以前喜欢吃黄瓜,每天晚上都偷偷的吃,对不对呀?” “你们……” 王熙凤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秘密早已经被平儿出卖,顿时脸上也一阵羞红。 “姐姐,你需要的话完全可以告诉弟弟我呀,这个忙我还是愿意帮的……” “三少”平儿看他越说越离谱,心头顿时一紧张。 王熙凤心中也紧张起来,强装着咬牙切齿的说道:“赶紧放开我,你这个禽兽不如的混蛋,再敢动我一指头,只要我告诉老夫人,你明天就在贾府里呆不下去了!” 贾环轻描淡写的说道:“是呀,我是明天在贾府中呆不下去了,可是你能把,这件事情传出去老夫人会怎么看你,家丑不可外扬,女子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你敢保证她们还叫你大少奶奶,我大哥不会休了你……” 王 熙凤知道贾环说的事情十有八九既有可能发生,平时贾琏就对自己不满,要不是她管理着贾府的财政,恐怕贾琏早就休了自己,想到这里她的心中一冷,不知不觉中 自己竟然被这个下贱的胚子给控制住了情绪,当即歇斯底里的吼叫起来:“贾环,你不是人!你敢如此……你竟敢对待我……” 正 因为她知道贾环说的事情既有可能发生所以才会情绪如此激动,平常都是自己算计别人,这次遭了贾环的算计,恐怕自己以后就没有办法翻身了,以后贾环让自己朝 东恐怕也不敢再朝西了,这比杀了她还难受,想到这里王熙凤身体就阵阵战栗,这可是一个解不开的死结呀。她一直都小瞧了贾环,以为他不过是个坐吃等穿的废 物,但是没有想到他做事丝毫不拖泥带水,而且很早就给自己下了一个套,看平儿刚才的浪荡模样,恐怕早就是这个禽兽的人了,可是自己这么长时间竟然没有发 觉。
第38章 平儿熙凤齐逢春(3)
贾环冷冷的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现在你也知道害怕了,刚才你捉住我和平儿的时候就没有考虑过我们,如果刚才你放过我们的话,会发生现在的事情吗,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听着贾环冷酷的声音,王熙凤的身体情不自禁的有些发抖,她的眼睛终于开始带着一丝丝地惊恐看着眼前这个外表沉静可是内心却越来越狠辣的男人,她知道自己一直小瞧他了,也许以前他的孱弱只是为了掩饰自己而已,谁能够想到他孱弱的外表下蕴藏着一颗魔鬼的心。 “三少,你放过我……我……” 王熙凤开始感觉到浓烈的恐惧,她几乎是本能的求饶。 可是贾环的眼神里却闪动着冷冷的寒冰,语气淡淡的说道:“刚才你有想过放过我们吗?平儿刚才给你跪下的时候你想过要放过我们吗?” “三少……你就……” 平儿也怯生生在旁边拉了拉贾环的袖子。 “你叫我什么?” 贾环温柔色的问道,语气中却是一种命令的语调。 “爷……” 在贾环的淫欲的眼神的示意下,平儿低着头不敢再吭声了。 “姐姐在门口守着,我和凤姐谈谈……” 贾环又开口说到。 “爷……你不能……” 平儿看到他的眼神,立刻明白贾环的心思,想伸手阻止,但是听到贾环冷哼一声,她只好委屈的转过头,走到堂屋里端坐着,却不敢再阻止他。 贾 环的呼吸有些急促,看着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漂亮妩媚的嫂子,白嫩的脸上有一种少妇特有的成熟韵味在眉眼间流露,笔直秀丽的鼻子,鼻翼彷佛在微微煽动,嘴唇 丰满红润,彷佛成熟随时可以采摘的樱桃,尤其是嘴角那一瞬既逝的媚意,让人不由得怦然心动。她凹凸玲珑的身材被紧紧包裹在墨绿色肚兜内,露出大半的浑圆饱 满的乳房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成熟、艳丽充满着少妇风韵的妩媚,比起平儿那中妩媚更为扣人心魄,淡雅脂粉香及成熟女人的肉香味迎面扑来。 王熙凤被他打量的脸色愤怒而通红,肚兜中的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诱人瑕思,也诱人犯罪。如果她穿着整齐的衣服,的确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人,仿佛云端的仙子,让人只敢远观而不敢亵玩,可是现在贾环要狠狠敲碎的就是她这个虚伪的外表。 “贾环,你放开我,你和平儿的事情我从此以后再也不追究怎么样?” 王熙凤突然把怒气压了下来,声音虽然有些低沉,但是却和刚才的惊慌不同,带着几分沉着冷静。 “你认为我会相信吗?”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贾环自然不可能放手,就算王熙凤说的是真的,他也要继续下去。 贾 环的呼吸逐渐的沉重起来,眼中露出了淫光,一只手迅速滑过她的肚兜,伸进了肚兜内,大手在王熙凤膨胀的胸部抚摸着,他真切的感受到手下的肌肤是那么光滑白 嫩,充满妖媚、情欲触手如丝绸般滑腻娇软,顿时激起贾环亢奋的欲火。他稳稳地握住王熙凤两颗雪白肥嫩、浑圆饱满的乳房抚弄着、揉搓着……高耸雪白的双乳挤 成了一道极深又紧密的乳沟。高高在上的王熙凤恼不可抑,晕红着绝色丽靥挣扎着、反抗着,但是还是带着一丝倔强的神态,“贾环,你连禽兽都不如,就算你得到 我的身体又能怎么样,你除了能占有我的身体,你还能怎么样?” 即使到了现在,她依然不肯低下自己那高傲的脑袋,向命中注定的男人敞开自己的怀抱。 贾环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捏住乳房顶端的花蕾,那原本就很是丰盈的乳房,在经过他这番揉捏刺激后,迅速膨胀起来比原来更为丰满饱胀,粉红的乳晕迅速向四周扩散,珠圆小巧的花蕾也由原来的浅粉红色转变成鲜红色。 尽管王熙凤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欲来维持脸上的冷傲,但是乳房被他弄得麻痒不已,她还是有了自然的反应,那愤怒的俏脸上逐渐变得绯红,露出几分羞涩,又混杂着几分惊慌,还有几分屈辱的愤怒,使人心旌摇荡,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她 不甘心自己的被侮辱的命运,她努力的扭动着身体,想躲避贾环的袭击,可是自己的玉手被汗巾绑在背后,根本得不到力气,身子一挣扎,却不由自主的被贾环推倒 在床上,反而被贾环压住身体,这样一来她更是没有办法逃避,却又不敢大声呼喊,生怕被丫鬟看到自己这幅屈辱的模样。 墨绿的肚兜被贾环扯掉绳子,与其说遮羞,倒不如说撩人淫欲,贾环一口饥饿地将雪白温软的玉乳含了个满口,然后用舌头舔舐着乳房嫩滑的柔肌,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歇着,丰乳上恣意地揉按玩弄着,津津有味的品尝着那种成熟女人的丰满和坚挺。 “三少……不要……” 王熙凤本能的呻吟着发出微弱的哀求,无力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想要阻止男人的入侵,可是双手被绑即使是这轻微的动作,她也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根本无法抵御强悍的贾环,只能任由男人的贪婪的口舌去挖掘女人特有的敏感之处。 她 小口刚刚呼叫,就被贾环趁虚而入,舌头和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王熙凤不由得发出“唔唔”的闷哼。她竭力想要摆脱男人蛮横的亲吻,却被那只包住大半个淑乳的 魔掌连番揉揉捏捏,弄得她浑身酸麻乏力。在他淫邪的抚摸揉搓下,王熙凤羞得一阵阵脸红,反抗的意识也越来越薄弱。尤其是在贾环手指熟练的撩拨下,自己的乳 房渐渐的肿胀起来,这让王熙凤内心深处的情欲慢慢的增大,她很快就有些支持不住了,虽然她竭力的不可表现出屈服的姿态,但是女性的本能还是让她抗拒不了, 香舌逐渐随着贾环的亲吻本能的回应着…… 贾环趁她大脑迷乱之际,右手顺势下滑,抚过平实润泽的小腹,钻进她那绒绒密密的禁区,手指在上边猛然滑过,仿佛水鸟从天际猝然坠下,继而扎入水中,衔起一尾小鱼又高高飞上天际…… “ 不要呀……” 王熙凤身子猛然战栗,拚命扭动腰肢来躲避袭进自己大腿根部的手指,可是却更加激起男人征服的欲望。手指仿佛滑顺的泥鳅一般,不断的在亵裤中肆 虐着,在一阵阵强烈至极的刺激下,含羞无奈的王熙凤根本无法躲避他的侵犯,只能尽量夹住一双雪白柔嫩的玉腿。可是令这个绝色少妇娇羞无奈的是,在他持久而 有经验的挑逗下,自己的身体渐渐起了一些羞人的变化,没有多久,双膝开始颤抖,连夹紧力量都快没有了。 感觉到自己大腿根部毫无防备的王熙凤心中羞愤不已,她只想咬舌自尽,可是发现那样有些便宜这个混蛋,内心一时犹豫不决,事实上她实在缺乏自尽的勇气。她就像一只掉进狼穴种地羔羊,根本无路可逃,等待着恶狼慢慢的玩弄自己,最后把她吃掉。 当 那从未对第二个男人开放过的禁地被贾环那卑污的手指一寸一寸地侵入无耻而色情地亵玩着,蹂躏着。她再也无法保持冷静的面容,只能够更加剧烈的扭动着身体, 努力想让贾环停止下来。贾环岂会放过她,在她挣扎的时候趁机用手指攻击少妇无处躲避的羞处,她感到一股炙热正慢慢地从大腿深处流出,而一丝丝又熟悉又刺激 的麻痒、空虚蔓衍开来。羞耻的感觉和身体的快感一同袭来,她的娇躯根本无法阻挡,只能无奈的喘息呻吟着,脑海中一片空白(有删节)…… “湿得好快。怎么啦?凤姐?” 贾环嘴里不住调戏着,手指仍然不停着挑逗着她娇嫩的花唇,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王 熙凤浑身恍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大腿根部升起的异痒遍及全身,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激起。她凹凸有致的娇躯在床上慢慢地蠕动着,芳口浅呻底吟道:“ 喔……三少……你别弄了……快放开我……” 那一种令人酸软欲醉、晕眩欲绝的迫人快感刺激得她几乎完全窒息窒息,鼻孔中时不时的呻吟一两声,又强行抑制住, 也不知是害羞还是真的感觉到快意…… 贾 环将双手的动作一变,左手搂着她的柳腰、右手抓着她的儒裙亵裤,朝下使劲的推着。修长雪白的大腿完全显露出来,大腿根部也暴露在空气中,被男人放肆地看 着。王熙凤口中的呜咽声突然变得高亢起来,含糊不清的声音里掺杂了许多情绪有兴奋也有痛苦,更有刺激和屈辱。正是这种种复杂的感受交织在一起所能够让这个 平日高高在上的女人心乱如麻,不由扭动着娇躯,娇喘嘘嘘地哼道:“唉呀……不行……三少……你疯了……不要这样……不能乱来……快放手啊……这样羞人的样 子……” 忽觉得大腿根部热烘烘的,有源源不断的热力从贾环的手上传出,令她的大腿根部似遇到春天的温暖般,不受控制地摩擦起来,王熙凤的脸羞红到了脖子, 牙齿不自觉的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避免被贾环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那种神态虽然不是刻意流露的性感,但却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的诱惑(有删节)…… “ 喔……不行……快把手拿出来……三少……” 王熙凤被他上下夹攻的抚弄,强烈的快感让她开始有点神智不清,恍惚中她觉得自己已经飘上了天,但是最后的理智让 她夹紧双腿不断的蹬动着身体试图阻止挑逗,却一时太过于用力把自己的儒裙亵裤蹬动到地上,贾环趁势抱起王熙凤的身子,用膝盖顶住她雪白的大腿。他的左手又 摸又揉地玩弄着王熙凤的一双丰乳。原已亢奋挺起的火热,频频顶触着她的大腿根部(有删节)…… 最 隐密地方暴露出来让别的男人玩弄,这种羞耻和悲哀使得她非常难堪,害怕和紧张冲激着她的全身每个细胞,王熙凤凸凹有致、曲线迷人的娇躯一丝不挂地颤抖着, 花靥通红,娇躯摇摇欲倒:“三少……你就放过我吧……不要啊……我是你的嫂子啊……你别这样……我们有什么误会说清楚好吗?……” 她羞涩地扭动着哀求着, 虽然已经生过了巧儿,但是在贾府中一直锦衣玉食,加上保养得宜,她浑身的肌肤依旧雪白滋润,一对性感白嫩的大乳房跃然抖动着,两条玉腿紧紧的闭合在一起, 雪白的屁股骚动不安地扭动(有删节)……贾环贪婪的眼神盯着红潮满面的王熙凤,一想到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绝代尤物即将被自己占有和征服,他不禁飘然欲醉, 想立刻把她那令人销魂蚀骨的胴体一口吞下肚去。但是经历过平儿之后,他对女人的心思已经懂了许多,知道对这个绝色佳人绝不可操之过急,否则会激起她激烈的 反抗,到时候玉石俱焚就不妙了。 他飞快的将自己刚才就没有穿好的衣服脱个精光,将自己赤裸的下身完全展示在王熙凤的面前,看得她眉头紧紧皱起,脸色通红,眼神中欲火流转焦点不定,没有想到贾环的本钱如此的丰厚,这样下去自己能够经受得起吗,不知道平儿这个骚货是怎么承受的…… 当然这是一瞬间的想法,随即她就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忙叫道:“不要……三少……求求你……我们不可以的……” 她虽然抗拒着,但是整个身体都火热一片,惊慌的把自己的头颅转过去,不敢与贾环那色迷迷而又带有嘲弄的眼神相碰…… 贾环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语一般,用膝盖顶住王熙凤的大腿根部,将她的一双大腿分开,然后伏下身子,先用手指在大腿根部揉捏一阵,不时还抚弄周边敏感的肌肤,找准位置,然后突然吸了一口气腰部猛用力使劲往里顶进……
第39章 平儿熙凤齐逢春(完)
“你……你……不要……痛……啊……” 一种火辣的感 觉从下身传来,仿佛要把身体活活扯开的撕裂一般,王熙凤不由得发出了无法控制的呼叫,她的双腿也本能的猛然盘住贾环的腰肢,仿佛溺水的人儿,抓住最后一根 救命的稻草。比起身体的痛楚,她的内心更加绝望,她知道自己的贞洁被这个混蛋破掉了,自己从此以后在贾环的面前再也抬不起头,这种深深的绝望让她曾经高傲 的心灵倍受打击。 她实在难以忍受插入体内所带来的羞辱感和疼痛,身体不断的扭动,羞愤难抑地挣扎、反抗,可是无论她怎么挣扎,还是没有能够逃避今天的命运,王熙凤只感觉到那根巨大的“毒蛇”已然深深地进入她体内,就像是被烙上了这个男人的印记再也无法摆脱。 贾 环感受到那种让人窒息的紧迫感,欲望在瞬间提升到了极点,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再用力的进入,开始在王熙凤娇柔的胴体上抽动起来(有删节)……没有亲自尝过 自然不知道王熙凤的好,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陷入了一团羽毛当中,舒爽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叫了出来,原始的冲动就像是洪水决堤般爆发了出来,他要迅速征服这 个典雅高贵的女人的肉体和灵魂。 王 熙凤的头转向侧面,咬着牙齿不再看他,只是无声的眼泪顺着眼角不住的流下,不知是因为心碎,还是一种莫名的解脱。贾环始终注意她的神情,自然有几分明了她 的心思,当即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然后强行把她的脸转过来,看着自己。王熙凤冷哼了一声,然后挣扎着头颅想摆脱他的大手,不料却被贾环轻轻的用手拂去粘在额 前的乱发,大嘴再度附上她的樱桃小口,微微摆动腰肢,让自己的火热在她的身体内研磨,王熙凤娇躯颤动,俏脸上仍然挂着泪痕左右摆动着,不让他得逞:“混 蛋,你放开我……” 贾 环抱住她的螓首让她不能摆动,一边享受嫩滑的滋润,一边观察艳熟美丽的人妻极度窘迫的表情,此时的她特别的娇艳欲滴,美的如花似玉,让他忍不住的腰肢猛然 起伏,大力抽插起来,“啊……” 王熙凤顿时舒服的失声叫出,继而反应过来,一时间不由得羞愧难当,但偏自己又不能控制自己,难捺地忍受着那巨大的火热在她 体内的抽动所传来的一阵阵轻微却极清晰的刺痛和被人强奸的羞辱。 贾 环低头亲吻着她的柔唇,枪她不断的扭着头,眼眶中积满了泪水,这让贾环心底没来由一阵愧疚,嘴离开了她的柔唇。脸上带着一丝歉然的说:“对不起嫂子,你实 在太美了,我忍不住……” 王熙凤啜泣却更厉害了,泪水不断的顺着脸颊流下来,恼恨不已的说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贾 环俯身压上她柔软如棉的身体,温柔的替她舔去脸颊上的泪珠。他早知道王熙凤等闲情况下决不会屈服,而今却被他坏了贞洁,一时间才心神狂乱的,现在只有抓住 机会来个欲擒故纵,就深情的望着她道:“嫂子,真的对不起!我原本没有打算这样的,可是刚才被你威胁一时头昏,你又是那么迷人,我才会忍不住……如果你认 为我真的做错了,你就杀了我吧!” 说完手摸索着扯开绑着她玉手的汗巾,让她的玉手恢复自由。 王熙凤恢复自由,目光顿时锐利无比,骤然提起玉手给了贾环一巴掌。贾环没有躲避,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她,火热仍在她体内跳动不已,也感受到肌肤相亲的滋润。 王 熙凤抬起手又想给他一巴掌,但是却突然停住了,眼泪眼泪又冲出眼眶,侧头悲伤哭泣起来,的确,就算打他一万巴掌也挽回不了自己失去贞洁的事实。贾环暗暗舒 了口气,一只大手趁机握住丽人那一只丰满柔软的玉乳,颤动的热感清晰传来,结实滑嫩,又有着挺实的弹性,手指滑过乳尖,王熙凤的身子不由得颤了一下,一抹 醉人的晕红从白皙的脖颈正逐渐蔓衍到她那美艳动人的娇靥上,令贾环顿时血脉贲张,又忍不住的动了一下身子。 王 熙凤的喉间“唔”地一声,微微挺起了纤腰。这时才想起自己体内仍留着火热,忙照着他的胸膛推了一把,可是贾环的身体却丝毫不动,反而大手轻而不急地在自己 的乳房上揉捏着,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从心房传出,她被那从敏感地带的玉乳尖上传来的异样的感觉弄得浑身如被虫噬。赶忙抓住那只 肆虐的手,但是却没有半点力气,她感觉自己要疯了,只能强自镇定的克制着如潮水猛兽般的欲望,像一只被恶狼抓到的羊羔,无助的挣扎着。 贾 环看见胯下这个艳比花娇的美人的秀丽玉腮上那抹羞涩的晕红已蔓衍到她的耳根,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挺动下身缓缓移动,只见王熙凤秀眉 微锁,手无力的抗拒着,他则不即不离的挑逗着她,渐渐的王熙凤的呼息已渐渐急促起来,如兰的气息让人闻之欲醉。最让贾环高兴的是,王熙凤的腰肢几乎是微微 的挺动着,不知不觉中已被压迫成完全顺从的状态。矜持的身体深处在羞耻中渐渐崩溃。贾环的嘴再次舔舐着她的嘴唇,在他的逼迫下王熙凤一点点张开樱唇,露出 小巧的香舌,任由他贪婪地吸吮着自己柔软的舌尖,只是紧闭双眸,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下边的玉腿不住的扭动着。 “嫂子,你把我的舌头都亲肿了……” 贾环得意地俯身在王熙凤的耳边淫邪地说道。 王熙凤浑身一震,秀丽清雅的绝色娇靥顿时羞得更红了,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她羞愤的说道:“你……胡说八道……登徒浪子……还不快下来……” “嘿嘿……就怕嫂子不舍得……” 又是猛然一个冲撞。 “啊……” 强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失声叫了起来,螓首不由自主的前后摆动着,美丽的上身弯得就像一只绷紧了的弓。 “不要……停下来……” 残存的意识中掠过一丝羞耻,王熙凤无地自容地哀求。 “ 姐姐,是不要停,还是停止呀?” 贾环此刻装傻充愣,开始大力抽插。“快停下来呀……” 王熙凤紧咬着银牙,不让自己的小嘴里发出让自己脸红的求饶声,可是那 挑弄的火热刺激得她小腹里面好像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她的双腿在贾环的腰肢上时而夹紧,时而又尽力伸直,可是贾环故意为之,无论怎么做都没有满足她的胃 口,她几乎难受得要哭出来。虽然口中说着让他停止,可是在内心里王熙凤不得不承认这确是令人羞愧万分而又莫名难堪的事实,如果贾环真的放手,她说不定还有 恼恨的。“哦,真的停下来吗?” 贾环装作失望的样子停了下来。 “你……” 躺在身下的王熙凤睁开满是春情的丹凤眼,一脸醉红的看着他,小朱唇抖动着,神情焦急的快要疯狂。这种上不上下不下的感觉快要把她折磨疯了,可是自己却又不能真个儿开口让他继续,无奈之下只好悄悄地扭动着臀部,来暗示身上这个恨人的混蛋。 贾 环感觉到她的动作,在心中偷偷一笑,说道:“好嫂子,把腿再夹紧一点!腰肢再抬高一些!” 王熙凤紧闭双目,两腮桃红,却暗自依言照办。她柳腰紧绷,一对圆 润大腿从膝上就死死并拢住贾环的身体没有半点空隙,极度的羞赧令她周身的肌肤变成醒目的粉红,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贾环感到一股快意,也不再挑逗她,全身 压上她丰满的身体疯狂起来……王熙凤黛眉微皱、秀眸轻合眉梢眼角带着荡人的春情,银牙暗咬,一张晕红的俏脸散发着惊人的艳光,小口终于忍不住舒服的呢喃起 来:“嗯……唔……嗯……” 王熙凤渐渐的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一丝的清醒很快的被贾环挑起的欲海所淹没,双手不住的在光滑的凉席上抓挠着,泪脸满面的脸上满 是享受与春情,熟透的身心被贾环征服。 “ 嗯……唔……喔……轻点……喔……” 从她湿润性感的檀口发出低声浪叫的呻吟声可知,她还在极力想掩饰内心悸动澎湃的春情。但随着贾环大起大落地抽插(有删 节)……不一会儿成熟美艳的王熙凤被抚摸得全身颤抖起来。体内的原始欲火让她不由自主地沉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根本不知自己何时开始呻吟,而且声 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撩人……一拨又一拨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在欲望的海洋中不停地攀越一个比一个更高的浪潮,直至积累的激情得到彻底的渲泄…… 最后王熙凤身体不住的抖颤,圆润的大腿从他腰上无力地滑了下来,瘫软在凉席上急促喘息,酥胸也不住的颤抖,神色间无尽的畅快满足。 贾环不住的用手抚摸着她的身体,让她享受高潮后的余韵,最后轻声问道:“好嫂子,感觉舒服吗?” 贾环的一声“好嫂子”又把王熙凤带到了乱伦的尴尬,可是身体却说不出的满足与敏感。她羞愧的扭过头,根本不敢看他。 “好嫂子,你倒是舒服了,我还没有呢?” 说着贾环又挺动了一下,他这些日子修炼大阳秘法,已经进入佳境,身体自然强壮无比,时刻都想宣泄。 王熙凤这才回过神来,发现他仍然巨大坚硬,想起自己刚才的淫荡,羞恼的道:“你……你还不下去”“嫂子怎么能够这样呢……太让我伤心了……这可真是翻脸不认人呀……” 他说着把王熙凤翻过来,伸手扶住她的柳腰。 “你要干什么……” 王熙凤隐隐猜出他的几分意图,忙大力挣扎着。 贾环笑道:“咱们换个姿势……” 当即不顾她的反抗,猛然进入,快感再次一阵阵袭来,顿时王熙凤浑身酥软。此时她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贾环无情的在自己身上纵横起伏,下腹重重撞击玉臀,发出啪啪的声响。 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不停的呻吟,她双手勉强支撑着前后颠弄的玉体,胸前的一双玉峰也激烈的摇晃着,在空中荡起一片诱人的波浪。此刻满头青丝更是披散着,随着她的动作而不断的飞舞着,更增几分诱人的风情。 渐渐的王熙凤的额头上出现了一层细细的汗珠,随着她秀发的摆动,滴滴香汗也四处飞溅着,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啊……好……舒服……啊……你轻点……我要死了啊……” 什么对不起丈夫、什么道德伦常,在欲望的支配下,王熙凤暂且将它们抛到脑后了,将自己的心扉完全打开,近乎疯狂的挺动着柳腰迎合贾环接连不断的冲刺,现在的她已经抛开了一切的顾虑,完全融入其中了。 “ 三少……好弟弟……你怎么……还没有……嫂子……又要不行了……” 王熙凤接二连三的达到高潮,她慢慢的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变得酥软无力,屁股扭动的速度 也越来越慢,而贾环也感觉到了高潮来临的征兆,更加迅猛的挺动着腰部,发起最后的攻势,随着最后一阵狂风暴雨,两人都气喘吁吁的软瘫在那里,王熙凤已经无 力再扭动身子,只能是躺在那里大口的喘息着…… 沉寂了半天,王熙凤身上有了几分力气,她又恢复了几分冷傲,平静的用把贾环从她身上推下说道:“三少,你既然已经得到我了,现在该满足了吧,你和平儿的事情我谁也不会告诉,你走吧。” “是吗?” 贾环也没有指望这么一次就彻底征服这个高傲的女人,知道她需要静下心来理一理,也不敢逼迫太甚,就拿起自己的衣服,转头隔着帘子朝堂屋看去,却发现平儿面色复杂的站在门口望着自己。
第40章 李纨嫂子的绵绵情意
初从文,三年不中;后习武,校场发一矢,中鼓吏,逐之出;遂学医,有所成。自撰一良方,服之,卒。 哈 哈,众人听到贾环如此戏谑的话,贾府的众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些日子在他的有心无心之下,众人对他的看法都大有改观,而贾环每次讲的笑话谜语也都从在场 的丫鬟嬷嬷们口中传出,自然也传到王夫人老太君等人的耳中,惹得她们呵呵一笑,老太君更是隔三岔五把贾环叫去解闷,这和以前的不闻不问有很大的区别。 王熙凤略显复杂的看着场中意气风发的贾环,她实在没有想到一个人如此的善于“伪装”刚才见到她时,没有丝毫的恐慌和不自然,仿佛两人之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般,倒是自己看到他没来由的一阵紧张,有一种做贼心虚般的感觉。 那天晚上她根本没有过多的审问,平儿就像倒珠子一般,把贾环他们如何发生关系的情形说出来,她听了只能够感叹平儿傻之外,还能说些什么。更何况现在贾环在老太君面前很得宠,她这个时候又怎么能提起那些荒唐的事情呢。 “三少,前几天钱庄的一个伙计从外边弄了一本书,因为是夷人所写,我觉得有些兴趣,就翻看了一下,你猜怎么着,夷人在书中竟然提到我们所处的大地是圆的,你说逗不逗?” 薛宝钗突然把自己手中拿的一本书递给贾环。 “ 荒谬”还没有等贾环开口全,贾宝玉已经接口说道“‘苍天如图盖,大地如棋局’自古如此,四方夷人不识教化,竟然说我们所处的大地是圆的,实属荒谬。倒是宝 妹妹怎么这么浅显的道理也不懂?” 不知道为什么,贾宝玉这些日子看宝钗和三弟走的越来越近,眼神中对自己崇拜的意味也转向了贾环,心中有些许不满。 他 的神情贾环自然没有漏看,心中暗自得意,也接过话茬说道:“二哥,这种说法未必就是错的,惠子不是也提过‘我知天之中央,燕之北、越之南是也’。张衡也在 《浑天仪注》中写道‘天如鸡子,地如鸡中黄,孤居于天内,天大而地小。天表里有水,天地各乘气而立,载水而行。’这天地到底是什么模样,恐怕我们在座的谁 也不知道,此时高谈阔论,只不过是坐井观天罢了。反观夷人,不远万里乘船来到中州,本身就是一种带着冒险的探索精神,无论对错都是值得我们学习的”薛宝钗听到贾环为她辩解,心中一动,开口说道:“说道乘船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数月前我们乘船到金陵的时候,看到一件稀奇事,你们猜在长江上看到远处的帆船先看到桅杆还是船身,或者入目之时整条船都看得见?” “自然是入目之时整条船都看得见,这有什么稀奇的,玄武湖中的画船看起来一样。” 王熙凤开口说道,贾宝玉也点点头。 “怕没有这么简单吧?” 贾环开口问道,既然说是稀奇,薛宝钗自然不会无的放矢,“难道先看到桅杆不成?” “的确”薛宝钗点点头说到:“百十丈外,只见桅杆,靠近数十丈才见大帆,更近始见船身。我曾经问过有应验的渔民,他们说被河水挡住了。” “原来是因为风浪大,把船身挡住了呀,我以为呢。” 贾宝玉恍然大悟。 “非也,当时河上风平浪静。” 薛宝钗又摇了摇头。 “那是为何?” “这恐怕只能用‘地如鸡黄’解释了。” 薛宝钗拿起炭条在上边画了一个圆弧说到:“只有这样才能够挡住船只,而我们最先看到的是桅杆也就能够解释了。” “不对,” 贾宝玉盯着那幅图看了半晌,突然指着圆的最高处开口说道:“自古以来都是水往低处流,如果如真如宝妹妹所说,那岂不是有悖常理?” “这也是我不解之处”薛宝钗苦笑道:“说实话,我得到这本书的时候也不相信,但是仔细想想其中却似乎又有些道理,只是越看疑问越多,这才趁集会让大家讨论。” 贾环却心中隐隐一动,或许事实真如夷书中所说的那样,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夷国未必就没有圣人。他们认定大地为圆,并且自成一说,而我们却从来都没有想过。单从这里看来,已经落后了。 “或许我们真的错了,苏子瞻曾经说过,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或许正是因为我们处在大地之中,才无法看清楚它的真相。夷人能够得出这样的结论,不知道非了几世几代的心血,我们实在不如呀。” “夷人国小民弱,思想稀奇古怪,有些歪理邪说纯属正常,我们何必管他们怎么说呢”贾宝玉不以为然地说道。 贾环默然一叹,士林的看法真如贾宝玉所言。四夷来朝,天朝上国。士人一向自豪,殊不知过分的自豪就是自傲,四方夷学未必没有可取之处。单从这些海外带来的书 籍中就可见一斑,尤其是那航海镜目测的距离远远胜过人目。他甚至可以猜想如果用在战争当中,让己方料敌于先。恐怕单此一项,如果能够灵活运用,胜利的希望 不知道又增加了几分。 可惜的是满朝文武,对夷国的认识都是坐井观天,停留在过去的成就中。百年前,郑公的宝船已经远下南洋,可是天朝上国现在却仍然止步不前,只能够倚仗郑公的海图,海无穷尽,到底有多远,中原人至今仍不知晓,然而夷人却凭借帆船不远万里和中土进行贸易。 家事国事天下事,要做的太多了,他暗暗的攥了攥自己的拳头,看了贾宝玉一眼。或许有一天,自己登上那个位置才能够做到这一切吧。 薛宝钗是细腻之人,见贾环脸色有异,忙关切地问道:“三少没事吧?” “没事”贾环这才清醒过来,悄然叹了一声雄关漫道真如铁,带着笑意说道:“你还有什么夷书,我想看看,图个稀奇。” “我也就仅此一本,还是伙计从一个破落秀才手中买的。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回头问一问,有的话一并买下送给你罢了。” ***“三少,慢走……” 贾环刚走了几步,却听到后面传来声音,他自然听出这是李纨嫂子的声音,“你答应给兰儿做的秋千什么时候弄好,他昨天还一个劲儿的叫嚷着三叔骗他呢,都说了几天也没有弄……” “ 哦,我还真的忘记了,实在不好意思呀”看着李纨抿着小嘴,近在咫尺的戏谑,他突然想起一个佛语来:从前有个书生,和未婚妻约好在某年某月某日结婚。到那一 天,未婚妻却嫁给了别人。书生受此打击,一病不起。这时,路过一游方僧人,从怀里摸出一面镜子叫书生看。书生看到茫茫大海,一名遇害的女子一丝不挂地躺在 海滩上。路过一人,看一眼,摇摇头,走了。又路过一人,将衣服脱下,给女尸盖上,走了。再路过一人,过去,挖个坑,小心翼翼把尸体掩埋了。僧人解释道,那 具海滩上的女尸,就是你未婚妻的前世。你是第二个路过的人,曾给过他一件衣服。她今生和你相恋,只为还你一个情。但是她最终要报答一生一世的人,是最后那 个把她掩埋的人,那人就是他现在的丈夫。 现 在他已经隐隐约约想起了前世的事情,所以当他梦到自己前世落魄的时候是李纨给了自己一个馒头的时候,或许也正因为如此,贾环虽然对她最后背叛自己却没有任 何的怨言,而且他也想了很多关于李纨的事情,知道她作为一个寡妇的难处,也正因明白了这些,他才知道为什么自己很少看到李纨笑的原因。 为 了使李纨摆脱孤寂,贾环开始有意识地花更多的时间去稻香村玩,名义上是陪贾兰看书,实际是想多陪陪李纨。贾环常常陪着她聊天,谈论诗词,令贾环愕然的是李 纨其实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只是沉默寡言不善于表达而已,她对事物的看法很有见地。当然他有时候也会帮助李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有时候李纨缺少胭脂 水粉又不想托小厮出府买的时候,都是贾环平常无事溜出去给她带回来的,刚刚开始李纨说什么也不肯要,但是当贾环生气的要把那些水粉扔到池塘里的时候她才勉 强接受,后来也就推辞几句就接下了。 其 实贾环不知道李纨平时根本不注意自己的容颜,一直以素面示人,只是贾环经常给她带着些东西,她才慢慢的开始粉妆起来,也许是贾环无时无刻的关注,渐渐的李 纨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和风韵。犹如夜空中的昙花,绽放出惊人的美丽,举手投足之间都包含着少妇极多的风韵,这让贾环感到自己的自制力在迅速下降,离崩溃的边 缘越来越近了,但是理智却时时警醒着他,让他抑制着这禁忌的、复杂的情感的发作。 如果说现在中魔日渐严重的贾环心中还有一片净土的话,恐怕就是巧儿和李纨了,巧儿给自己的是天真烂漫,而李纨则给自己的是包容和倾心,不管自己说什么琐碎的事情,她都会停下手中的活认真听,时不时的用玉手掩住自己的小嘴笑着。 李 纨也越来越喜欢贾环来自己的住处,如果哪一天贾环有什么事情没有来稻香村,她总感觉心烦气躁,什么事情也做不下去。在聊天当中,她也给贾环谈起了自己十几 岁时候的一些往事,说自己如何如何的调皮,兰儿和自己小时候的性子有多少想象,以及长挨爹爹的训斥,长大以后就不在由着性子……每当李纨讲这些时,贾环都 会认真倾听的,偶尔还会插上一两句说:没有想到嫂子平时看着这么端庄的一个人,小时候竟然是个泼辣的女孩子,不知道怎么嫁出去的。李纨嗔怒的捶打着他的肩 膀,然后两个人都红着脸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李纨很高兴有贾环这样一个关于倾听的忠实的听众,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李纨也渐渐的适应了贾环的存在。因为贾环的原因,李纨开始注意起自己的仪表和 姿容的,当然那她本身就是一个含蓄的女人,不会像王熙凤那样满头金钗,只是略施眉黛,“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平常总是穿着一袭淡黄色苏绸对襟背子。 这样一来,汗巾把她修长、浑圆的双腿,丰腴、圆翘的丰臀勾勒得更加性感迷人。整个人儿显得高贵典雅,不经意间总是流露出迷人的风采。 也 许真的是日久生生情,李纨也隐隐地感到贾环和自己之间已超越了平常的叔嫂之情,而贾环对李纨的是爱也越来越深,对她渴望是越来越强烈,但是他却不敢再次伤 害李纨,害怕不经意间破坏他在李纨心中的美好,他情愿等李纨彻底的从往事中走出来,他知道这一天不会太久,因为他感觉到李纨也在渐渐的变化,常常不经意间 在自己面前流露出几许娇羞,那是只有夫妻之间才有的闺秘,而李纨也时常在贾环面前有意无意地穿着薄衫,把她那成熟迷人的身体若隐若现地暴露出来。有时候她 清晰的感觉到贾环在偷偷的大量自己的身体,注释着自己罗裙下的玉足发呆,她刚开始还有几分羞怒,但是看到贾环并没有更进一步的企图,渐渐的开始享受这种目 光,故意斜靠在椅子上,让身体以一个慵懒的姿势半躺在那里,用眼角偷偷的瞄贾环暗中打量自己时候火辣辣的目光。 贾 环看着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漂亮妩媚的嫂子,白嫩的脸上有一种少妇特有的成熟韵味在眉眼间流露,谈笑间眉角那一瞬既逝的媚意,让人不由得怦然心动。那件薄衫 根本显然无法遮掩她的身体,淡紫绸缎的长裙轻薄贴身勾勒出酥胸优美的线条,他可以清楚地看到李纨那圆翘的乳房的轮廓娇媚地微微向上挺翘着,而从领口露出的 肩膀虽略显纤瘦,但晶莹剔透的皎白肌肤具有很大的杀伤力。每当这个时候,贾环都会有一种强烈的冲动。 但是他不急,他有的是时间,对待李纨,他投入了全部的情谊,他要让这个苦命的女人彻底的属于自己,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了解,他知道李纨内心火热的女人,可惜生活的坎坷让她成了一具行尸走肉,现在她已经渐渐的开始依赖自己。 有 一次,贾环看准机会,装作无心地,轻轻的用手肘轻碰李纨的胸部,李纨当场情不自禁地从喉咙中轻呼了一声:“嗯”啊!全身并微震了一下,面上更泛起一点点微 红。他见状便装作关心地问:“嫂嫂,你怎么了?” 李纨微红着脸轻轻地呼了一口气,说道:“没……没有什么……” 之后他就知道,李纨已经不再那么抗拒自己 了。
第41章 叔嫂间的春意
对于贾环的到来贾兰应该是最高兴的,到底是小孩子心性,他以前也是跟着大人们人云亦云,认为自己的三叔太笨,现在贾环天天给他讲故事,陪他玩耍,他也变得和贾环亲密起来。 因此,这几日贾环有事没有来,他就催着自己的母亲去叫。 “三叔,你怎么才来呀,我都等你半天了。” 贾兰手中抓着一块木板,兴奋的叫嚷着“这块怎么样呀?” “恩,很好”贾环摸着平滑的木板点了点头,同时接过李纨递过来的草绳。 “你去把屋里那方锦缎拿过来,等下铺上,这里让我和你三叔弄吧。” 李纨又冲贾兰叫了一声。 他绑草绳的时候,李纨也蹲同下来跃跃欲试,贾环看着有些搞笑,就开口说到:“嫂子,你还是歇会儿吧,看你的样子就没有弄过……” “怎么,三少,认为这点活我也做不好呀?” 李纨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嘟着小嘴抓住草绳,那神情似乎在怪他不该在兰儿面前跌自己的脸皮。 贾 环刚想开口对她说话,却无意中发现因为李纨低头探腰包裹在淡黄色肚兜里微微颤动的乳房露出一片雪白。他心中一动,也不做提醒,只是用眼睛偷偷瞄了过去。“ 这么简单的事情,我当初在家的时候做过很多次”李纨使劲的拉扯着草绳,想把木板绑紧,却不知那不安分的乳房也随着她左晃右摆。浅黄色的肚兜也许是因为过于 松懈的缘故,根本遮挡不住嫩白的乳房。 羊 脂美玉般雪白无瑕的胸脯上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透出无限的肉感,小小的不经意的顶出两个小包,正面看像一对石钟乳一样的圆润,侧面看像春笋一般的尖翘,在 肚兜中呼之欲出!说不出的迷人,这让贾环的血气一阵上涌,只觉得下身开始涨的生疼!而随着她蹲下露出小巧的三寸金莲,更让贾环鼻血都要出来了。 他有些恐慌的拉了一下草绳结,却不料手一松,肩头撞在李纨那颤巍巍的左乳。浑圆饱满的乳房一荡,软软的、滑滑的,很有弹性,真想伸手抓她一把。 “ 怎么样?” 李纨把绳子打好结,才抬起头略显得意的望着贾环,发现他一双色眯眯的眼睛,正猛盯着她弯腰身子前倾的胸部,她再低头望着自己的酥胸,这才发现春 光外泄,一对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乳已经被贾环看了个饱,顿时李纨那俏美白晰的脸儿顿时泛起两朵红云,杏眼圆睁,七分恼怒三分羞赧,她粉脸娇羞樱唇吐 气如兰不自在地低声娇呼道:“登徒浪子……” 却不知道这一声中那柔柔嗲嗲的声音媚态十足,有一种撩人的成熟风情。 “嫂子弄得,不好我也只能说好了。” 贾环也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他知道李纨并未生气,事实上他们之间慢慢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息,两个人都知道这等同于玩火,但是却都没有提出来。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好也只能说好,你站着别动,我一个人把秋千绑好。” 她嗔怒的捶了贾环一下,然后推了他一把说道:“你让让……” 抬头朝花架子上看去,却是太高,自己的玉手根本够不着。 “怎么样,够不着吧,要不要我帮忙呀?” 贾环带着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看着她。 “用不着!” 李纨有些气恼的从屋子中搬出一个圆圆的坐凳,就要爬上去。 “嫂子,你不要逞强了,还是我来吧。” 看她两腿发抖的样子,贾环还真怕她摔着,这就麻烦大了。 “ 哼”李纨根本不听他的话,娇哼了一声,一只手攀附着花架子,就颤巍巍的在坐凳上站起了起来,最后还差一点距离,她只好无奈的掂起三寸金莲。身子尽量向上挺 动。却不知道百衲裙就此张开,圆润的臀部微微隆起,素白的罗袜,粉红色的亵裤都暴露在贾环的视线内,虽然影影绰绰的,但是却让他下身一阵狂燥,脑子里不由 闪过一丝猗念,“好圆的屁股。不知摸上去感觉怎样。” 一瞬间,一股兴奋涌向股间。 “ 啊……” 李纨的玉足一下子蹬空,双手胡乱的在空中抓挠着想后边倒来,贾环吓了一跳,赶紧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李纨的一双玉腿。肉感十足的圆翘肉臀不偏不倚 正好坐压在他的脸上,而百衲裙却因为下落时候飘起来,粉红色薄纱亵裤完全压在他的脸上,散发出迷人的香味,李纨的丰臀真是人间极品呀,亵裤绷紧陷入了两片 浑圆微翘的臀瓣间,在这种动作下,自然拱起了臀部的曲线,更显得丰腴诱人。 臀 部那股特有的体香冲击着他,此刻也正随着她的惊慌而微微地颤抖着,充满了肉欲的诱惑,贾环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李纨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身子 猛的一挣扎,原本贾环就重心不稳,也身子朝后一仰,被李纨脸朝上压倒在地上,李纨则正好背对着他坐在了他的胸口上。 “唔……” 被嫂子坐在胸口上的感觉可以说是苦乐参半,成熟少妇的体香刺激着贾环的鼻子,肉实的臀部那种柔软的触感更是让人销魂,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从后面把住了李纨的柳腰,把她抱在怀中问道“嫂子,你没有事吧?” “ 我……我没事……” 她那娇俏的玉容上抹起阵阵红晕,呈现一番女儿羞态,好不诱人。搂着李纨柔软的身子,他不期然想起了刚才香艳的情景,那纤细而曼妙的柳 腰、雪白而修长的玉腿,玲珑而微翘的雪臀,下半身不由自主的起了变化,再也忍不住了,借势往她的胯部一顶,瞬时李纨整个人好像如同石雕般的呆在那里不懂, 脸腾的红了起来。 很快李纨推了他一把站起,惊慌失措的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才娇声道∶“三少,你讨厌死了。” 说完离她远远的,生怕贾环再靠近自己。那红嫩的樱唇和透红的脸颊两相辉映,贾环真想亲一下。 “还是看我的吧”贾环知道不宜再继续挑逗下去,就扶着坐凳站了起来,然后开始用力的把草绳绑在花架子上。 “娘,是这个锦缎吧,咱们以前放椅子上的”正在这个时候贾兰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李纨顿时脸上又一红,差点让儿子看到了,有些心乱的接过锦缎说道:“就是这个……” “娘,你怎么了,脸上怎么这么红呀,是不是发烧了?” 贾环奇怪的看着她,伸出小手就想摸摸她的额头。 “别闹了”李纨脸上尽力作出一付矜持端庄的样子,但是接触到贾环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又有些羞恼,微微低着头轻咬着嘴唇,不再看他。 见到李纨羞恼的样子,贾环决定戏弄一下她。“呵……三叔可是知道你娘为什么脸这么红呀……那是因为……”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了下来。看了看站在贾环背后的李纨,只见她咬牙切齿的瞪看着他,一副紧张的神情,生怕贾环说出刚才的羞人的事情。 “三叔知道呀,我娘到底怎么了呀?” 贾兰满脸关切的问道。 “ 刚才你娘站坐凳上绑绳子……” 他刚开口说了一半,李纨脸上变成了一副哀求的神情。他知道自己如果真的说出刚才发生的事情,她恐怕哭出来不可。顿时心中一 软,再也没有了捉弄的心思,“你娘刚才亲自上去弄秋千,累得满脸通红,你没有看到她额头上还冒着汗呀。” 李纨这才轻轻的喘了一口气,不过继而又恨恨的咬了 咬牙,似乎准备秋后算账。 贾环很快就把秋千绑好,然后又自己坐在上边试了试,觉得稳妥了才把贾兰抱在上边。 “娘,你也坐上呀……” 他倒是很孝顺,身子朝旁边挤了挤,拍拍锦缎说道。 “不了,我还要给你荡秋千呢。” 李纨赶忙开口拒绝。 “嫂子,你就坐上吧,秋千我来荡……” 贾环也开口劝阻到。 “还是不要了”李纨倒是很长时间没有荡秋千了,这些日子在贾环的潜移默化下,虽然人前不会流露出少女的小性子,但是渐渐的也开始回味起以前的时光来,因此也隐隐想荡秋千。 “没事,你扶着兰儿,别让他手松了”贾环这么一说,李纨就不再推辞,也坐了上去,抓住两侧的绳子,让贾兰靠在自己的一侧。 整个一下午贾兰都是欢笑不断,最后累得两侧都是汗水,在李纨的再三催促下才跳下秋千,到底是小孩子,疯了半天很快就困了,不过他非要拉着贾环的手睡觉,说这样才能够睡着,等他睡着,贾环才抽出手站起来。 “三少,今天谢谢你了”李纨额头上也沾满了香汗,脸颊上仍然泛着红润。 “嫂子只说一声谢谢就完了吗?” 他故意将身体靠近李纨,目光不住的打量着她胸前的肚兜。李纨羞涩的用眼角下垂了一下,小脸更加红润了,身子不由得后退了几步,一下子跌坐在坐凳上。 “你想干什么……” 她满脸通红的把手放在面前阻挡,口中支吾着说。 “嫂子说呢……” 贾环把手拦住两侧的横梁,似笑非笑的探头从李纨的背子领口望过去,隐隐约约可以从淡黄色的肚兜中看到小馒头似的乳房,李纨自然也注意到了,身体微微的颤抖着,红红的脸庞显得格外诱人,臀部不自觉的在坐凳上扭动。 “我不知道,你不要胡闹……” 她有些心虚的说道。 “嫂子太让我伤心了,我替你荡了半天秋千,累得腰酸背疼,难道嫂子就不能帮我捶捶背?” 贾环故作伤心的说道。 “那……那好吧……” 李纨迟疑了一下,最后点头同意,毕竟贾环为了让她们母子高兴,也忙碌了大半天。 ***李纨的玉手嫩嫩的,平常哪里给人捶过背,所以根本没有人什么力道,倒是贾环却美的骨头都软了,舒服的半躺在那里,露出一脸惬意的表情。 看着他故作的舒适模样,李纨不由得抿着小嘴轻笑着,她为自己能够帮上忙而感到一丝甜蜜。 自从兰儿上次落入水中之后,虽然李纨口中不愿意承认,但是心中却异常清楚,那就是自己越来越依靠贾环了,无论出现什么事情,她现在第一个想到的绝对是贾环。仿佛他是自己娘俩的依靠,就想今天的秋千一样,本来她也能弄好的,却想让贾环来亲自弄。 而 贾环有意无意的占自己便宜,她心中仍然嗔怒不已,不过却没有真个儿恼怒,毕竟他非常有分寸,不会太过于胡闹。而贾环在她面前也表现的有些过于霸道,比如自 己梳个什么头型,他不喜欢就非要让自己换掉,或者是对自己随意的穿着不满意,都会强迫让自己下次改装。说来也奇怪,他那不容自己质疑的语调虽然让她有几分 不舒服,但是内心却欣然接受。 她想着想着已经有些走神,突然感到贾环抓住自己的玉手,禁不住一声轻呼,赶忙想抽出来,却被贾环死死的攥住:“嘿嘿,嫂子给我捶完了,也让我给你捶捶背吧”接着不容分说站起身子把李纨拉到座位上摁了下去,口中略显霸气的说道:“不准拒绝,否则我会不高兴的”“哼,你不高兴又怎么样”李纨虽然口中反驳着,但是还是顺从的坐了下来。 当贾环的手抚摸上她的香肩的时候,她的身体顿时僵直起来,玉手也紧紧的攥成拳头。 “ 嫂子,放松一点,你身子绷这么紧,我还以为在捶一块木头呢。” 贾环的手轻轻的揉捏着她的香肩,丝毫没有占便宜的意思,李纨的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了,她感觉 到体内有一股燥热,像把自己引到无垠的深渊一般,鼻孔中不由得发出一丝炙热的呼吸,柳眉轻皱,香唇微微开启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拒绝还是羞涩的诱人娇态…… 李纨那成熟丰腴的胴体所展现出来的诱惑自然惹得贾环一阵迷醉,尤其是那在肚兜的束缚下深深的乳沟,一刹那,他真的想把李纨抱住,把丰腴饱满的乳房爱抚把玩一番。但他却知道欲速则不达,不能冒然行事……
第42章 少妇的哀怨
“嫂子的头发真香,用的什么皂角洗得,我闻闻”贾环揉捏着慢慢的将自己的脑袋凑近她的耳垂,对着红嫩的耳朵不出的吹着热气。 “啊……” 李纨轻呼了一声,忙转头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兰儿,气得差点笑出来,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借口,每次都是这样,上次还说帮她看看有没有白头发呢,然后占些手脚便宜,不过说到底,还不是自己纵容的吗。 感 觉到自己耳垂的炙热,李纨的俏脸上满布娇羞欲滴地嫣红,樱桃小嘴微微张开,纤纤玉手抬起又无力地垂落,她的肌肤现在变得非常敏感,清晰的感应到贾环的嘴唇 接触到自己的耳朵,她的心紧张得在嗓子眼里怦怦跳动,手指忍不住抓紧了坐凳的横梁,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似乎都已经被崩紧…… “真香……” 贾环蜻蜓点水般的用嘴唇在上边一吻,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已经后退,这让李纨有些羞恼,但是也有几分期待,红润从腮边一直蔓延到雪颈上,贾环的动作没有超出她的底线,她只是抿了抿小嘴没有吭声。 “嫂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贾环看她并没有呵斥自己,心中略微得意了几分,就手上加了把劲儿。“呀……轻点……” 李纨的娇呼声轻飘飘的没点力道,经过刚才的一番拿捏,柔美的李纨已经不再反感他的色手了,但是天性里的娇羞还是让她永远都有着欲拒还迎的美感。 “嫂子,快说呀……” 贾环么又催促道。 “什……什么?” 李纨的脸上一红,才注意到自己的心思飘的太远了。 “你用的什么皂角呀,怎么这么香?” 贾环又重复了一句。 “就是……就是你上次给我买的呀……” 李纨抿着小嘴,发出让贾环血脉沸腾的软调调。 “哦,我说怎么这么香呢?嫂子,我给你捏的怎么样呀?” 贾环畅快之余,手上不觉加了几分力。 “嗯,好……舒服。” 李纨也觉得自己话里的歧义,白皙的脖颈泛起微微红晕。 “那我以后常给嫂子捶背好不好?” 贾环得寸进尺的要求到。 李 纨心中一颤,突然抬头看着他,猝不及防的贾环慌忙把自己的眼光撇开,仿佛一个偷果园果子被人发现的模样。这让李纨又不禁宛尔,这个混蛋现在终于知道害怕 了,看到那又想动手动脚的模样,她忙扳了脸,此风不可长,用自己能做到的尽量严厉的眼神斥责他明显有失君子的行径,“我可不想让你以后还占便宜……” 她却不知道她这个时候说出来的话,根本和严肃的表情是自相矛盾,贾环只是尴尬了一下,又厚着脸皮把手压在她的肩上,讨好的捶着,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这让李纨又好气又好笑,暗恨自己低估了这坏蛋的脸皮厚度,知道在这样下去非出问题不可,就赶忙心虚的说道:“我好了,你不要捶了……” “嫂子!” 贾环轻哼了一声,突然双手从后边抱在她的胸前,把脸压在她的香肩上。 “你……你要干什么……” 李纨的身体顿时僵硬在那里,口中颤抖的问道。 “没事,就这样抱着嫂子一会儿,像上次一样好不好……” 贾环的鼻子在她的雪白的颈项上蹭了蹭,不住的吮嗅这说道。 “不可以……这样不行的……” 李纨微微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只好口中反对着。心太软,是李纨的最大的缺点,也是贾环认为最大的优点。 感觉到自己差点喘不过气的李纨自然有些慌乱,轻轻扭动了一下被贾环双臂挤压得变了形的胸部,感受到羞耻部位与大手的摩擦,想起了刚才荡秋千时候的情形,不禁脸红耳热。 看着李纨红得快滴出血来的娇颜和惊慌的眼神,贾环适时的把嘴唇朝上移动了几分,深吸了一口气,口中轻轻的赞叹道:“嫂子,真香……” 同时双臂紧了紧怀里柔嫩的娇躯,清晰地感受到少妇酥胸的丰隆和弹性,弹力惊人的手感让他再舍不得把手拿开。 李纨身体颤了一下,居然没有拒绝,他的手放在胸前若有似无的触碰那滑不留手的背子。这种亲昵的动作被她接受,贾环心中一喜,手掌翻动隔着肚兜和背子捂住那一片温热的玉山“别……别这样啊”她的眼神开始迷乱,玉手急急伸到胸前拽着他的手,可她哪有挣脱贾环的力气。 见 李纨没有执意反抗,贾环的手更加大胆起来,仿佛随意似的解开她对襟背子的第二粒襻扣,露出一片淡黄色滑腻的肚兜和深深的乳沟,抬手间坚挺酥胸的颤动隔着薄 薄的素缎让他热血沸腾,小腹下也有一团火热耸起。贾环几乎忍不住把头深深的埋入李纨的颈项,闻着少妇诱人的体香,此刻他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除掉两人间 的空隙,身体完全亲密的相贴,感受她的丰腴,柔软。 “你就会欺负我……你就会欺负我……” 李纨突然挣扎着站起来轻声抽泣起来,眼泪顺着腮边落下。 这 个时候贾环才发现李纨早已经哭了起来,只是他沉溺于欲望当中,根本没有注意。看着她梨花带雨,泪眼婆娑的样子,贾环心中欲火一下子被扑灭了,心中也仿佛被 人拿小刀恨恨的刮了一刀,他心疼不已,下一刻,贾环的身体已经快速的绕到她的跟前,不顾李纨的挣扎,一把把她搂在怀中,在她的耳边低语着道歉,“嫂子,对 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别哭了好吗?” 看到李纨伤心的泪水,他才知道自己做的是多么的过分。 靠在贾环厚重的胸膛上,李纨的眼泪更多了,似乎受了太多太多的委屈,禁不住咬着贾环胸前的衣衫,无声的抽泣着,把刚才受到的委屈和郁闷全部发泄出来。 “你坏死了,为什么要欺负我,我是你嫂子呀……” 李纨轻声拍打着他的胸脯,不住的宣泄着,似乎在恼恨贾环,又似乎在恼恨自己。贾环也不加劝阻,只是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脊背,任她在自己的怀中哭泣,既然想哭,就让她把心中所有的心酸和苦楚都发泄出来吧。 不过搂着自己梦寐以求的娇躯,李纨充满弹性的酥胸撞在她的胸膛上,由于两个人距离太近,隔着各自单薄的衣服,贾环清楚的感到了温热,身体马上起了最原始的反应。 他禁不住搂着李纨抱坐在坐凳上,口中不住的安慰着:“乖,别哭了,再哭就不美了,乖,别哭了好吗?” “噗哧……” 李纨禁不住笑了起来,因为贾环的安慰仿佛在哄小孩子一般,上次兰儿跑的太快,腿碰在石头上磕了一大块皮,疼的他哇哇直哭,自己也是这么劝慰的。 “好呀,你刚才是假哭呀,这么大人了还哭哭啼啼的,这要是传出去肯定让咱们府里的人笑掉大牙。” 贾环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笑了,但是也赶忙趁这个机会打趣她,让她忘记刚才的忧伤。 “谁让你欺负人家。” 李纨想想也觉得有些羞恼,忍不住又在贾环的胸膛上一捶,这才想起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他的怀中,顿时满脸通红,用手支撑着他的胸膛,挣扎着说道:“放我起来……” “不放……” 贾环霸道的说道。 “放开呀……” 李纨不住的用玉手推搡着他的大手,却浑然没有注意到肚兜敞着怀儿,雪白的乳房露出半个,嫣红的时隐时现。 贾环看着怀里这有着倾国绝色、千娇百媚的少妇,美丽清纯的身体上发出独有的幽香,那张秀美的脸颊红通通的,一副楚楚娇羞、我见犹怜的可人娇态。 刚 才挣扎的时候两腿蹬动,把绣鞋也蹬掉了半只,罗裙下雪白的罗袜裹着三寸金莲,一尘不染,此刻绣鞋正挂在足尖上。李纨的玉足很秀气,绵薄的罗袜没有丝毫掩盖 住它诱人的模样,小巧圆润的足跟,柔嫩光滑的脚掌,一切的一切都能够激起男人高亢的兽欲,想不住的捧在手里边把玩。 事 情还不止于此,李纨不断扭动着的娇小翘臀在他的怀中挣扎,虽然隔着两人的衣裙,他的男性欲望还是充分感受到那火热柔软的臀瓣给他带来的禁忌的刺激,愈发不 受控制地坚挺起来。李纨坐在贾环的怀中,自然明显的感觉到他越来越炙热的膨胀,吓了一跳,明白过来时怎么回事后,不敢再乱动,口中只是小声叫道:“三叔, 你放开我呀……这样成什么样子……” “那你还哭不哭?” 贾环低头紧盯着李纨那清纯娇羞的美眸,一看到这样一个温婉柔顺的绝代尤物在自己怀中俏脸生晕的样子,他就色心大动。 “不哭了……你放我下来吧。” 李纨看到他的眼神不自觉地扭动着娇小的臀部,又摩挲了一下他逐渐充血的火热。 “是吗?” 贾环笑了笑,从自己的袖口中掏出香帕,轻轻勾起怀内佳人圆润的下颚,让她抬头看着自己。 李纨此刻明媚的眼眸略微有些红肿,脸上的淡妆也被泪水冲散了许多,但是不但没有变丑,反而那种凄凄惨惨的模样又平添了一种说不出的妩媚,惹人怜爱。 贾环仍然用左手紧紧搂着她的腰肢不让她离开,右手温柔的拿着香帕,在她的脸颊上仔细的擦拭着,把晶莹剔透的泪珠擦掉。 “我自己来吧”李纨被他温柔的目光弄的有些不好意思,玉手伸起抓住香帕。 “坐好,不要乱动。” 贾环又轻声呵斥。 “哼”李纨不再坚持,呆呆的靠在他的胸膛让,任由贾环在自己的脸上擦拭着,仿佛一根羽毛划过自己的心田,暖洋洋的,让她再也提不起半点反对的心思,连什么时候贾环的手停止的都不知道。 贾环看着怀内似乎仍然没有清醒的李纨眼带迷朦,粉嫩的脸颊上隐隐有香汗透将出来,星眸偶尔开闭间娇羞无比,诱人的樱桃小嘴红得娇艳欲滴,似乎等着他来攫取。顿时心中一动,低下头去。 进了,更近了,李纨只看到贾环那温柔可亲的面孔不住的朝自己靠近……她的玉手想推搡着不让他靠近,可是两只玉手都被他攥住,根本无力阻挡,她想把头移开,可是却没有半分力气移动。 就在犹豫的瞬间,贾环一张嘴就含住了那颗诱人犯罪的粉嫩小樱桃,李纨的小嘴已经被他攻陷,嘴唇上传来一阵麻痒。 那 种即销魂又刺激的滋味充盈着她矛盾的心房,顿时一下子瘫软在了他的怀里,理智也被本能镇压,李纨发出细微的哼声,洁白的牙齿咬着性感的红唇,她的吻技开始 相当生涩,被动地回应着贾环舌头的挑逗。贾环则不住的轻吮着她软软的红唇,舌头在唇间打着转寻找着空隙,好不容易钻进去,两个人的牙齿碰在一起,慢慢地适 应后,他开始引导着李纨相互吸吮,挑弄着她粉嫩的香舌,湿滑的香舌仿佛要在他口中溶化一般。醉人的甜蜜也流入贾环的口中,荡漾至整个心房。两个人的舌尖时 而缠绵嬉戏,又时而两唇交互相吸,尽情品味着亲吻的甘甜。 在挑逗她口舌的时候,贾环的手也从她背子的开口中悄然伸了进去。隔着肚兜,握住了她坚挺、饱满的乳房,一接触到李纨柔嫩的皮肤,她的身子不由得颤了一下,但是贾环上边令人窒息的吮吸让她又不由自主的迷失。 胸前微隆的肉球是温热的,贾环轻轻的抓住那团绵软揉捏着,他耐心而温柔地揉抚着李纨那美丽圣洁的浑圆,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动作过大,激起这个少妇的反抗。 感觉到自己丰软,浑圆的乳房被贾环的左手不断的揉捏,她的玉手紧紧抓住那在自己圣洁美丽的玉乳上轻薄、挑逗的大手,一动不动。苗条玲珑的身体轻轻扭动着,喉咙深处还发出好像在抽泣的声音。 “哦,别这样,三少……” 李纨艰难的突出几个字。 贾环一直在察言观色,看李纨拒绝的不够果断,便充耳不闻,继续手指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膨胀。
第43章 少妇的哀怨(2)
贾环注视着李纨,一张火红的俏脸上柳眉微皱,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使她那梦幻般妩媚动人的眼睛平增不少端庄。 “嫂子……我喜欢你……” 贾环一边轻轻挪开她阻拦的玉手,那只大手悄悄的伸入李纨的身下,隔着罗裙揉捏着丰润的臀峰。 “ 天哪!自己都在干什么呀!” 李纨心中喊着,羞得无地自容,丰软浑圆的臀部被贾环的右手大力的揉捏,她忍不住的轻呼了一声。虽然看不见,但是却完全可以感 受到小叔子在自己的罗裙下所作的一切。此时她感到一只温热湿滑的色手如同蛇一般在自己的臀根游走,她想要扭动着身体避开,却被贾环环住自己的身体,随之而 至的一种异样的感觉,随着贾环渐渐加大的力度,那感觉迅速的扩大,汇成了难以言喻的快感,一阵过一阵的,自臀沟间流向了全身。 她说不出这种感觉,贾环的魔掌或轻或重地挤压着她的臀瓣,好像在品味一道美餐一般,李纨突然感到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火热地顶上自己的丰臀,她微微愣了一下,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身子颤抖着移动着,可是这样一来柔软的更是被贾环的坚挺不断摩擦…… 不,不行,李纨很清楚,长期没有男人安慰,自己的身体抵抗非常差,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先崩溃的。 “ 不要欺负我……三少……般”李纨的玉手缩回到背后,想摁住贾环的手,不让他的手继续往下游,却没有想到他轻轻的掰弄她的臀瓣,又用手指不断包抓起她的臀 肉,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一松一紧就牵扯到两腿之间的敏感处。弄得她心中奇痒无比,手顿时又松懈了几分。却没有注意到自己什么时候被贾环扯去了 汗巾,手贴着柔软的腰肉往下滑,很直接钻进她的亵裤中,手指灵活的在大腿根部捻弄着,诱导着她汹涌而起的情欲,快感在身体里迅速的蔓延着,终于将李纨紧闭 的双唇掀开,发出微不可闻的淫糜之音,“啊……不要啊……” 不大一会儿,刚刚还只是一点湿迹的亵裤已是一片春雨后的泥泞(有删节)反而到这种地步,李纨竟然不知道该让他继续还是拒绝了,她觉得这样下去自己很对不起自己的亡夫,可是偏偏李纨的心中对贾环的动作产生不出一丝的反感,而干涸的内心也隐隐升起一丝幻想,希望他继续下去…… 见李纨的反抗非常弱,贾环自然明白她此刻矛盾的心态,牵着她的嫩手微微一拉,嘴唇重新堵住她那颤抖着的粉红柔软的嘴唇。李纨娇羞的象征挣扎了两下,慢慢的闭上眼睛,玉手顺从的抱住他的脖子,丁香小舌在唇齿间滑动任贾环吮吸着她跳动的滑软香舌。 蓦地,李纨在慌乱与紧张中禁不住一阵颤栗,原来她那柔滑娇软无比的大腿根部再次被贾环的大手揉捏起来,并且迅速的变得潮湿,她微闭的眼神也变得慌乱不堪,她为自己那羞人的反应感到无比难堪,她狼狈地把香舌从贾环的口中抽出,低下头不敢看他。 贾环的手指轻而不急地揉捏着……手掌间传来一阵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触感,令人血脉贲张。 一阵阵酥痒的感觉传遍全身,李纨四肢发软,大脑一阵昏眩,禁不住自己扭动着臀部,想让那处最敏感的地方更深入的触碰到那撩拨人心的修长手指。 感 觉到嫂子的本能反应,贾环不由得色心一荡,他的手指逐渐收拢,只是贴着她的大腿根部不再继续。李纨再三逢迎,贾环却不再继续,只是隔靴搔痒般的挑逗着,李 纨心中又慌又乱,只得睁开那双那双迷离的要滴出水的媚眼,继而不由得娇靥羞红,芳心娇羞不禁,原来贾环眼睛里藏着浅笑,分明是在捉弄自己。脸上顿时娇羞涌 上来美丽靥红通通的,双臂紧紧勾住贾环的脖子,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不让他再看自己那楚楚娇羞、我见犹怜的羞态…… “ 嫂子,把头转过来,给我亲亲……” 贾环却不依不饶的扭动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蛋转过来,只见李纨此刻粉脸频摆、媚眼如丝,露出风骚淫荡的媚态,往昔的端庄贤 淑的再也不复存在。搂着怀里柔嫩的娇躯,充分感受少妇胸部的柔软与弹性,大腿根部的手也开始加力,轻轻地用两根手指轻抚那片敏感之处,感觉手指都被体内涌 出的濡湿,那地方的绒毛也滑滑的仿佛油腻的水草(有删节)…… 李纨被那从敏感地带传来的异样的感觉弄得浑身如被虫噬,一想到就连自己平常一个人都不好意思久看的地方被自己的小叔子肆意揉搓轻撩,她就觉得又羞又怕,芳心深处不知怎么的分明感到几分刺激和不满足,彷佛下身深处需要更强烈、更直接肉体刺激…… “三少……别逗我了……” 看着贾环一直在故意挑逗着,对她稍做爱抚,李纨忍不住的扭动着雪白圆润的大屁股催促了起来。 “嫂子,你说什么?” 贾环的手指又撤退了几分,装作一脸不解的看着她。 李纨倚在他的怀里,任由着男人轻薄,脸红到耳根,低着头不敢再吭声。 “嫂子,你说呀……” 贾环见她双眸水汪汪的尽是带着哀求的春意,不禁得意地把湿润的手指抽出来,凑近她红透了的耳力轻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放下……别……” 李纨被他取笑得满脸羞红,白皙无暇的肌肤上也染上了一层粉红,她无力地摇头,被这样接二连三的捉弄,这不是一个普通女人能接受的事,但现在却发生在一个贞洁少妇身上。 看她急得要哭的样子,贾环当然不忍心让她难过,当下不再迟疑,手指钻了进去,一边揉搓着李纨的大腿根部,一边亲吻着她洁白的脸庞:“嫂子……你的身体真迷人……” “ 唔……” 从李纨的小嘴里发出了如吟似泣的呻吟声。她的眼里波光涌动着无限的风情,小嘴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看着怀中娇小玲珑的少妇婉转承欢、娇啼不已,贾环 心中更是得意洋洋,手指往中间最湿润处一滑,李纨立刻变得狂乱起来,她的双手抱着贾环的脖子,扭腰摆臀疯狂的迎合着,口中的呻吟也是无法抑制的倾泄而 出:“啊……受不了……啊……不行了……啊……啊……” 贾 环只觉得怀里的娇躯陡然僵直,雪白的乳鸽压得他几乎要窒息,一阵急剧的娇喘之后,滚烫的躯体在他的怀中软瘫下来,贾环的手指仍然被一双玉腿夹在那里,他刚 一移动,李纨就哆嗦的摁住伸在她两腿之间的手,小巧的鼻尖随着剧烈的呼吸一咻一咻的,眉目间流泄出难言的欢愉与沉醉。 李纨仍然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根本不敢移动半分,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么没用,只是被贾环的手指轻轻的一撩拨,就达到了欲望的顶点。自己好像是一个很饥渴的少妇,芳心不觉又感到羞涩和令人羞愧万分的莫名的刺激。 “嗯……真热呀……” 突然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一瞬间,两个人都呆住了,贾环明显的感觉到李纨的身体因为紧张而猛烈地抽搐了一下。两个人刚才竟然忘记了贾兰还在屋里边睡觉。 可是过了片刻却再也没有声音传来,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兰儿……” 贾环试探性的叫了一句,同时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贾兰这个时候千万别睡醒,否则看到自己这么抱着他的母亲,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也知道肯定在欺负李纨。 贾环抱着李纨的身体,暗自祈祷着,手指还在她粉嫩的大腿根部一动不动。 而李纨此时怔怔的看着贾环,眼里充满了不安和恐惧,两腿微微的颤抖着,显然想法和贾环的相差不远。 可是却没有回答,反而传来几声模糊不清的呓语,刚才的声音应该是贾兰梦中发出的声音,贾环心中顿时暗自侥幸。 “把我……抱出去”李纨脸上仍然挂着红潮,小声的叫道。 “哦……” 贾环也觉得这里过于危险,抱着李纨的身体蹑手蹑脚的朝堂屋走去,也没有管那只掉在地上的绣花鞋。 刚一卧室,李纨突然就挣扎着跳到地上,“啪”给了贾环一个耳光。 “啊!” 贾环也轻声惨叫了一下,一手捂着脸颊,难以之心的看着俏脸低垂的李纨,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嫂子,你怎么了?” 贾环有些生气的问道,就差一步了,该死的。 “对,对不起,三少……我,我……” 李纨结巴着说道。 “嫂子,没事……” 贾环赶忙上前把她的身体搂在怀中,他知道李纨的理智渐渐开始回复,不能这样拖下去。 “啊……别、别这样,呆会让嬷嬷回来看到成什么样子?” 李纨的身体猛然一僵硬,不断的挣扎着,但是被贾环死死的抱住,根本无法挣脱。火热隔着衣裙顶在她丰满的臀缝里,一股诱人的体香刺激着他的鼻子,贾环心里一阵舒爽。 他当机立断,一只魔掌伸进了李纨的肚兜里,握着她胀鼓鼓的滑嫩乳房揉捏着,另一只手则趁机伸进她的裙子里,摸到两腿之间。 “放手,不来了……” 在贾环的摸抚下,传来的快感再次一波波撞击着她的大脑,李纨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又要沉沦,当即低头在贾环的手背上狠狠的咬下去。 “嗷……” 贾环再次惨叫一声,后退了几步,满脸愕然的看着李纨,不明白她又怎么了。 “谁让你……你不放手的。” 李纨的脸上充斥着歉意,但是更多的却是决然。如果说从一开始李纨一直软弱的退让,那么现在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充满了决断。 “嫂子……我……你真舍得咬。” 贾环搂起袖子看了看手臂上铁青的牙印,有些哭笑不得,一时间欲火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这么狠,你、你怎么可以对着嫂子……做这样的事……” 她虽然口中道歉,但是静了下来,因为刚才让她下决断的是自己的孩子,她知道如果这 种事情如果有了第一次,肯定还会有第二次,长此以往她肯定会沉沦的,万一哪天被人发现,自己没脸见人不说,恐怕兰儿也会对自己很失望的。对于一个把孩子看 的比自己性命更重要的女人来说,她的心智很容易坚定。 贾环呆呆地看着她,发现此刻的李纨特别的迷人,浑身洋溢着一股母性的风采,一时间,他有些不敢亵渎,感到自己刚才的做法是错的。 “嫂子,对不起……” 贾环也内疚的说道。 “没什么,你走吧?” 李纨虽然此刻衣冠不整,但是却再也没有半分淫靡的气息。 “嫂子……” 贾环虽然很想说话,但也知道多说无益,只好无奈的转过身子。 “等等”他刚走到门口李纨突然开口把他叫住。 “怎么了?” 贾环心中一喜,赶忙转过身子。 “谢谢三叔这些日子对兰儿的照顾,你……以后……以后都不要再来了。” 李纨咬着牙齿把最后一句话说完。 “我知道了……” 贾环的心彻底的变冷,刚走出门,就听到“碰”的一声,身后的门关上了。 一关上门,李纨立即蹲在门后边无声的哭泣起来,她知道自己这次是伤了贾环的心,同时也憎恨自己为什么变成了一个淫乱的女人,刚才竟然做出了令人羞耻的举动:她竟然任由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在自己身上抚摸,甚至到了最后还被他抚摸高潮!更甚者还幻想和他……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这根本不是我应该想的,但是自己却每天都涂脂抹粉,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希望能够得到他的一句赞赏。 一切都是我的错吗?是因为自己不知廉耻的想法,还是根本控制不住的寂寞,自己本应是一个端庄恪守礼教的妇人,但这些日子却不能控制自己淫乱的举动!
第44章 少妇(完)
一直到感觉屋子有些暗了下来,她才感觉到自己的玉腿 间被亵裤包裹的地方黏糊糊的,非常不舒服。她自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慌忙走进丫鬟的房中,重新解开汗巾,把自己的儒裙褪了下来。看着亵裤上边湿漉漉的一 片,充斥着一股味道,不断地刺激着李纨的感官,让她心中竟然隐隐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甚至想去嗅它、舔它,而她的玉手更是不由自主的隔着亵裤放在那里, 沿着贾环大手经过的地方抚摸着…… 她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虽然心中还在为刚才任由贾环轻薄而自责,现在却一个人在房间中自慰,用手指撩拨着自己越来越敏感的身体。到最后她竟然禁不住呻吟 起来,闭上双眼,一意体味着被揉捏的快感,在这时刻,她想起了贾环,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全身裸露在除了丈夫外的别的男人面前…… 一刹那,在李纨的感觉里,仿佛有感觉到贾环在身后用又粗又长的火热贴着自己的臀部,她只觉得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自己全身滚烫难当,胸部的两颗乳房又挺又胀,被肚兜磨擦得好不难受,大腿上的体液不断地流下来,把本来已经湿透的亵裤弄得近乎透明(有删节)无论自己怎样自责、抵抗,我始终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啊!!!每次手指的抽出都引起一声“噗”的轻响,让她又害羞又兴奋,禁不住呻吟起来:“嗯,啊啊……好、好舒服,很、很湿……来、来了!!”此 刻她雪白的脖颈都泛起羞耻的潮红,那原本端庄的眉目之间春意浓浓,水汪汪的眼眸全是渴望,全身火烫的如同发烧了一般。尽管她的理智的拒绝,但是内心深处的 本能却不自主地溢出更多蜜汁……大腿根部的嫩肉随着自己玉指的每一次抽动都敏感的颤栗,一下一下似乎更加强烈的冲击着自己已经即将被攻破的心房。 确切的说李纨有一种屈辱的起感觉,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是这样,似乎精神上和肉体上都有一种莫大的煎熬,这让她想自我克制,但是自己那只恣意的玉手似乎又在 劝她反正也没有人知道,这也不算是失贞,自己又没有和男人上床,有了这个想法,心中最初那种羞辱就变成了快乐的源泉…… 很难想象如果没有贾环的引导她肯定不会这样,但是现在却并不是那么抗拒,随着玉指的每一次蠕动,她身体上的快感就增加几分。将自己身上仅剩下的微弱羞耻和踌躇吹散,消失的无影无踪…… “ 哦……嗯……” 虽然自己手上的力气有些减弱,渐渐减慢了速度,但是李纨还是感觉自己仿佛要死了一般,感官都开始陷入恍惚,魂儿仿佛也脱离身体,飞向了天 际……或者是空旷的太久,或者是从来都没有满足过,这次的爱抚比以往自己为数不多的经历中的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强烈,如潮水涌来的性快感不停的冲击着她的 心,似乎整个身体都要被大海淹没在其中。 呼 吸欲止,芳心欲停,剩下的只有嘴唇干涸的张开着发出一声声沙哑的嘶叫,娇嫩的红唇特别显得饥渴,最后也被淹没在快感的波涛中,这一刻她的心仿佛就成了一块 礁石,被快感的浪潮反反复复的拍打着,大腿间和乳房都已经被潮水冲刷出一道道红痕,雪白可爱的脚趾儿用力的在床上抽搐蹬动着。或许是欲望来的太猛烈了些 吧,她的整个身体都麻痹在这种感觉内。一串串诱人的呻吟从李纨的娇嫩的小口中呼出,她已经忘记了一切,不知所云的胡乱呼喊着无意思的词语,李纨过去跟本不 知道自己对欲望居然如此贪心,即使是以前自己的丈夫在世的时候,她也没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一直以来都是中规中矩的,恪守妇道,可是那份中规中矩竟然在贾环 的影响下消失迨尽。 一次次地探索着神秘幽深的火热腔壁上滑腻无比的粘膜嫩肉……每一次都让她婉转娇吟,披肩的长发随着身体的摇晃不断的摆动着,香汗也顺着发丝颗颗粒粒的滚落下 来,手指尖传来的紧夹、缠绕,让她的胴体上浮起动人的绯红,交合处玉露飞溅,点点滴滴顺着玉指在胯间(有删节)…… 随着欲望的来临,李纨贤淑美丽的气质,这时变得淫荡的狂态,柔发散乱,脸色绯红,丰满的乳房一颠一颠的耸动着,她像是坠入了快乐的天堂一般。良久才感觉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望如同江潮般汹涌而来,玉手禁不住加快动作拚命的在胯下耸动着,如火的炙热在肚兜内酝酿集结。 随 着一阵电击般的刺激,李纨的头向后用力的抬起,玉腿几乎完全叉开,感受着玉指冲进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那份令她全身神经都兴奋起来的绝顶快感,在她根本就 来不及辨识和品味的状况下,混合成了一种诡异莫名的炙热……她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似乎下一刻潮水就会涌上堤坝,雪白的贝齿紧紧的咬住嘴唇,无法控制的往上 弓顶,可是——过了许久,期待中的高潮却一直没有到来,就差最后一点,自己的玉手却始终没有办法满足。这让她一时犹如云端跌入谷底,手腿也渐渐的冰凉起 来……时间在这一刻彷佛也静止不动,周围只剩下自己细细的呼吸,时光就这样逐渐的消逝……李纨还软软的蹲坐在凉席上,雪白色的亵裤仍然挂在腿弯,娇嫩的大 腿根部此刻弄得一塌糊涂,白嫩的臀瓣上都是水渍(有删节)……她费力的翻身从凉席上坐了下来,穿上绣鞋,软绵绵的靠在那里,只见她长发散乱披肩,迷茫的脸 上是痛苦与快乐交织而成的复杂表情,那原本洁白无暇的肌肤上浮现了一条条浅浅的红斑,亵裤还乱糟糟的挂在腿弯,平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息……李纨先是面红耳赤 地看了眼前的微红的大腿根部,然后拿起锦帕擦拭起来,一边擦一边无声的流泪,她知道自己虽然最后强行制止了贾环,但是从这一刻身体却不再贞洁,刚才那撩拨 起来的燎原欲火,是压倒她自尊的最后一根稻草! 就像在宣泄她心中难以表白的羞耻与无奈一般,泪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在她的擦拭中一次又一次地喷涌而出,那带无声的呜咽,叫人分不清楚她到底是快乐还是痛 苦。却不知道这泪水是为谁而流,是为自己死去的夫君还是为自己;是为自己被人差点玷污的清白还是为刚才不只廉耻的举动……久久……久久之后,直到感觉天色 完全黯淡下来,李纨才缓缓地平息,凌乱不堪的发丝沾粘在唇边,脸颊则上挂着晶莹的水滴不知道是泪珠还是汗水,那幽怨的双眸定定地看着自己的身体,然后缓缓 的穿上衣服。 ***没有想到仍然不行,贾环又喝了几口酒心中多了几分酸楚,离去的时候看着李纨看自己时候那痛恨的眼神,他心中就非常的烦躁,一种深深的挫折感从内心深处弥漫着全身。 其实长久以来不管他承认不承认,心里都有一种攀比心理,和贾宝玉进行攀比。看着贾宝玉深得府中众人的喜爱,贾环心中自然也有几分嫉妒。 这 种嫉妒是对亲情的嫉妒,只因为一个庶出,一个嫡出,就有天壤之别,他从小就没有尝试过父亲的疼爱,就连母亲和探春对自己也只是最近好起来,他清楚的知道那 不是家人的感觉。的确他还有一个神秘的师傅,可是他现在想想又有些后怕,自己这个师傅恐怕对他也不是那么单一了。 本来以为李纨对自己真的好,可是她到了最后仍然拒绝了自己,她多半对自己也不是真的。 人总有失落和低潮,这个时候贾环的脑子想的非常乱,患得患失,胡乱猜疑着。 “三少,你喝了多少酒啊!真是的……丫鬟们也不管管你……” 突然一个声音从门外传过来。 “你是……” 听着如娇似嗔的莺莺软语从房门口传来,贾环才怔怔的抬起头,他不喜丫鬟进入自己的院子,而且屋里的东西也不愿意被人打扫,薛宝钗不知道才有这么一问。 这时薛宝钗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前,捏着鼻子扇了扇说道:“看看你喝了多少,连我都不认识了,如果我告诉老祖宗,看她怎么惩罚你!” 贾环张了张嘴,舌头仿佛完全麻痹了一般,只能够嗫嚅道:“哦……这个……啊……是宝钗啊……我……这个……你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儿呀?” 只 见薛宝钗穿着一身娇黄的长裙,外套一件白色薄丝圆领背子,一根墨绿色丝巾带紧束腰间,合体的衣裙并没有掩饰她婀娜美妙的曲线,反而把窈窕的体态勾勒得鲜明 动人,尤其是薛宝钗浑身散发着少女的温馨和迷人的芬香,缕缕丝丝的钻进贾环的鼻孔,年少的他顿时激起亢奋的欲火。 “没事就不能来看你呀,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三少竟然是个酒鬼。你别再喝了……听我说,你看你喝了多少酒呀,你就少喝一点吧……真是的!” 薛宝钗看他根本不听,气得直跺脚,最后上前去一把把酒壶夺过来。 虽然她的言语非常辛辣,但是贾环却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关怀,这让他此刻冰冷的心升起几分暖意,那张俏脸在自己的醉眼下愈发显得白哲生动。贾环心中的醉意涌了上来,脑袋中空白一片,忍不住用手抓住她白嫩的小手。 “啊,你……” 薛宝钗轻呼了一声,身子急急地朝后挣扎着,口中焦急慌乱的叫道:“三少,你干什么呀,快点放手……快点,我可要喊人了……你干什么呀……” 马上看壮士,月夜观美人,醉眼看着眼前这么一个娇艳幼嫩的少女惊慌挣扎的样子,贾环只觉周身火热,心中的欲望顿时蜂拥而至,在酒精的作用下,迅速的从身上蔓 延开来,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浑然不顾她的挣扎,一把便将宝钗搂到了怀中。“你快放开我呀……” 薛宝钗奋力的挣扎着,不断的用玉手捶打着贾环的身 体,可是她孱弱的娇躯怎么能够和贾环相抗,在贾环的一步步逼迫下,最后她一直推到了墙壁上,再无后路可言,只能够用玉手死死的抵住他的胸膛,不让贾环靠近 自己。 混乱中她头发已经散乱了,几根长发飘到嘴边,鲜艳的嘴唇咬住几绺飘忽的长发喘着粗气,俏脸上满布娇羞欲滴地嫣红,秀眉拧在一起,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逸出腻人的呻吟。 少女娇躯散发出的淡淡幽香让贾环有些心醉神迷,目光下移,她修长的颈项下肤色白皙,贾环忍不住的低头吻向她软软的嘴唇。薛宝钗的身体轻轻一颤,紧接着剧烈地扭动起来,玉手使劲的推搡着不让贾环靠近,头左右摇摆躲避他的嘴唇。 可是贾环并没有亲吻下去,而是把自己火热的躯体靠在她的肩膀上,然后把薛宝钗紧紧的搂抱在他的怀中,口中讷讷的说着:“我真的很累呀……你知道吗?” “我知道,你松开我有什么话可以好好的跟我说……” 薛宝钗越挣扎反倒越是被他拖得更紧,只好无奈的说道,她知道贾环此刻已经喝醉,只能够由着他的性子来。 “真的吗……你真的知道吗……你又怎么能知道我喜欢……你,你真的喜欢我吗……” 贾环只觉浑身就像被烈火烧烤一样燥热难受,口中不住的喊叫着,最后发出两个不可辨闻的字——“嫂子”“他……喜欢我?” 薛宝钗听到这句话心中也一阵欢喜,手中反抗的力道不由得弱了几分,渐渐地被贾环搂住不能有丝毫动弹了。她此刻心中羞恼的同时更多了几分欢喜,这个情窦初开的女子被一个男人搂抱在怀中忍不住的吮吸着他身上霸道的气息。 听着贾环口中模糊不清的情话,她的心里滋生出一种完全无力反抗的情绪,顿时心神开始激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