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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成家大院(看看大宅门的淫乱)

👤 作者:南方馀人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59251

🗂 分类:家庭乱伦,直男文

🔖 标签:猎艳,性奴,肉便器

🗿 肉量:22.54%(中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成家村因村东头成豪鱼家财大气粗而得名。   据说成家的祖爷爷成子易(成豪鱼的祖父)是因贩鱼而发迹的,当时称得上浙东一带的渔霸。   从民国元年起就在成溪河畔盖起了一幢大屋,里外进伸共百馀间,祖祖孙孙六十多号人口威威武武在成溪河畔安了家。

全文

引子

成家村因村东头成豪鱼家财大气粗而得名。   据说成家的祖爷爷成子易(成豪鱼的祖父)是因贩鱼而发迹的,当时称得上浙东一带的渔霸。   从民国元年起就在成溪河畔盖起了一幢大屋,里外进伸共百馀间,祖祖孙孙六十多号人口威威武武在成溪河畔安了家。   后来,一些北边逃难来的难民陆陆续续在成溪河畔安了家,租借成家的船衹出海打鱼维持生计,成家村因此而人丁兴旺,到上个世纪30年代,这个村有了百来户人家,村民上千号人口。   成家祖业到成豪鱼父亲成永全这一辈受阻,一是战乱连连,浙东一带自古乃兵家必争之地;二是成永全生性胆小,于是就干脆收起行头,靠一个小钱庄维持着家业,倒也相安无事。   成豪鱼从小就读了几年洋学堂,加之生得身高体壮,自自然然就成了成家的台拄子。   打从大学毕业起,成家一应大小事宜成永全都爱找他拿主意,父亲有个三病两痛,成家基本上就是豪鱼当家,豪鱼三兄弟,大哥成家轩早已成家立业,在汉州城开了一家当铺,一家五口人日子过得殷实,不大愿打理父亲的渔业,弟弟家季还在汉州唸高中,这样,成家的事全都落在豪鱼头上。   成家祖上传下来三百来号船舶,全都用来租赁给成家村及附近四五个村的渔民出海捕鱼,不说是日进斗金,至少是富甲一方。   一年下来,成家几十号人口日子不仅过得悠哉游哉,还另外在汉州城里开了三家大餐馆,买了老爷车,成豪鱼父亲年事已高,成豪鱼成了成家说一不二的大东家。

第1章 妻侄女(一)

说话间又到了民国35年,成豪鱼大儿子成思怀娶媳妇了,整个汉州城里的达官贵人都在准备参加这个少见的热闹婚礼。   那个时候讲究的是门当户对,成思怀的对象是汉州财政局长的千金柳曼如。   据说,思怀年少时就有着自己的梦中情人秦越。   父亲给他相的这门亲,与其说是给他相的,不如说是给父亲成豪鱼相的。   此话怎讲?   列位看官,以成豪鱼的财力和权势,要什么样的娇娘美女没有?   老话有“兔子不吃窝边草”一说,然成豪鱼这个老淫棍偏偏有专吃窝边草的这个嗜好。   依他看来,女人要玩,小命更要紧,妓院的窑姐儿有几个是干净的,寻花问柳固然潇洒,若寻出个病来丢了小命,那就太不值得了。   于是,成豪鱼三妻四妾不算,连带姨太太的姐妹,大太太的亲侄女,凡是他看上的,总要千方百计搞到手才觉得刺激。   加之他本人模样风流潇洒,财大气粗,基本上能抱得美人归。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成豪雨打正式掌管成家祖业后就好上了“偷腥”这一口。   成家大门的牌匾上高悬的是“仁德至上”的字样,高高的院墙内却每天上演着男盗女娼的活剧。   这一天午饭吃完,成豪鱼正在大堂的太师椅上闭目养神,老管家来报,大太太的侄女倩兰来了,大太太不在,问老爷见不见?   早就听说大太太有个如花似玉的亲侄女倩兰在汉州女中唸书,几年不见了,豪鱼早就想一睹芳容,一直没有忙得过来,正好今日送上门来,岂有放过之理。   “书房候客。”老爷发完话就去了卧房。   说起老爷的书房,实际上是他的一个淫乐窝。   有趣的是,书房的大门两边还贴着一副充满书卷气的对联:有限空间有限景,无声世界无声诗。   横批:知书达理。   书房的外间还冠冕堂皇地摆着几个大书架,里间就是一个卧房,还通着自己的单人卧室。   老爷回到卧房,连忙吃下一粒养精丸(相当于现在的“伟哥”),拿上早已备好的上等的迷幻药(朋友从国外带来的),喊来管家如此这般地作了一番交代。   做完这一切,成老爷便躺在卧床上闭目养神,得意地哼起了小曲。   “老爷,倩兰小姐到了,在书房候着您呢。”不一会,管家进来通报。   老爷踱着方步来到书房。   “姑父,您好啊!”老爷刚进书房,一声清脆的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老爷抬头一望,衹觉得眼前一亮,一下就愣住了:衹见叫他姑父的姑娘二十岁左右,长的娇小玲珑,大概衹有一米六四,圆圆的脸蛋,一笑就出现两个小酒窝,齐肩的中长发带着一点波浪。   苗条的腰身一点多于的脂肪也没有,却也不失成年女人的圆润感,一对还在发育中的乳房俏生生的挺在胸前,更要命的是那包裹在窄裙里凸出的翘臀,圆圆的,鼓鼓的,好想在上面尽情的揉弄一番……   “姑父,您干什么呀,也不请我坐?”   随着一双白嫩的双臂箍在老爷的颈后,老爷才从意淫中醒过来。   “坐,坐,看来我们的倩兰姑娘是越来越水灵了呀,姑父都不敢认了呢!”   说完,一双手就势紧抚着姑娘白嫩的双臂并往身上搂着,胸中突感一阵烘热,原来是倩兰胸前那俏生生的乳房顶到了他的胸口,他的下体一下就顶起了帐篷。   “姑——父!”倩兰俏生生的圆脸一下涨得红彤彤的,越发显得娇嫩可爱。   “哦,哦,你坐,你坐。”老爷一面假装失态,一面依依不捨地放开了到手的猎物。   “姑父,姑妈去哪里了呀,我今天就是来找她的。”   “找她干什么,找姑父不行啊?”   “那行啊,姑父您可不许反悔。”   “怎么说话的呢,姑父还跟你小孩反悔啊。”老爷忍不住又看了倩兰那花枝乱颤的娇躯一眼,心想:小蹄子,等一下到了我的胯下,看是谁反悔!   “去年我十九岁生日,姑妈答应送我一个玉镯,这不我都快二十了,还没见到玉镯。姑父,你给我!给我!”   “给你,给你,全给你。到时还要给你我的”玉液琼浆“呢!”姑父一阵淫笑,一把拉过倩兰,抚摩着倩兰那双白嫩的玉手,一边说:“是呀,这么白嫩的手应该配一个最好的玉镯啊!不要说是一个小镯子,就是要天上的星星,姑父也给你。”   “真的,姑父答应了。”倩兰喜形如色,一个劲地往姑父身边靠过来撒着娇。   “真的,姑父给钱你自己去买好吗?”姑父趁机一衹手在她那翘臀上狠狠地抓了几把,一衹手伸到姑娘的酥胸,假装帮她整理衣服,在那尖翘翘的乳头上捏摸了好一阵。   一股酥麻的感觉顿时涌向全身,直窜下体。   “姑父,您要给我二百大洋啊。”许是姑娘情笃初开,姑父的一番摸弄使得她俏生生的脸上霎时一片红云,格外惹人疼爱。   “管家,给小姐上茶。”老爷一边吆喝,一边对娇小可爱的倩兰说“姑父给你五百大洋,买最好的玉镯。”   “姑父,您真的太好了。”倩兰高兴得脸又红了。   “等会你就知道我有多好了。”老爷见茶端来了,一边吩咐管家递给倩兰,一边淫邪地说。   “姑父,你说什么?”   老爷见说漏了嘴,连忙掩饰道:“没什么,没什么,喝茶,喝茶。”   看着倩兰抿着那薄薄的小嘴喝着茶,老爷就已经想象把身边这个尤物剥得精光是个什么样子?   胯下的阳物顶着裤子,好一阵胀痛。   倩兰也许是激动得口渴了,一杯茶不一会就全都喝完了。   老爷其实是拿她做实验,吩咐管家在茶水里放了比平时剂量足足多了一倍的迷幻药,看看这药是不是像说明书上说的那么管用,会让女人失去意志,却不昏迷,对外界的刺激仍会有正常的反应,药效四小时,随后什么也不记得的,衹以为睡了一觉。   果然,五分钟后,倩兰的眼神变得朦胧起来,甚至有口水从她的小嘴里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倩兰,倩兰,你怎么啦!”看到发挥药效了,老爷连忙扶住就要倒地的尤物,一边用手在她娇嫩的面颊上抚摩。   随便怎么抚弄,小美人躺在成老爷怀里静静地睡着了。   老爷乐颠颠地连忙抱起倩兰直往卧房里走去。

第2章 妻侄女(二)

老爷的卧房,一张大床上铺着翠绿色的锦缎被面。   窗帘紧闭,彷佛与外界隔绝了一般。   老爷心急如燎地把倩兰抱到床上,手忙脚乱地为她宽衣解带了。   一看到这张俏丽的脸,紧闭的双眼,樱桃般的红唇和一身套裙下玲珑剔透的身体,慾望压倒了一切,老爷的老二早就支起帐篷了。   老爷哆嗦着双手,先把倩兰的衣服扣子一个个解开。   待到解开衬衫的纽扣,倩兰那乳黄色的文胸便映入老爷眼帘,再轻巧的鬆开胸罩的暗扣,一对雪白耀眼的乳房赫然跳进老爷的视线。   果然如老爷所料,倩兰的肌肤好象绸缎般,光滑修长的玉颈,挺拔而不鬆垂的乳房,坚挺而富有弹性,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大小有如樱桃一般。   紧闭的长长的眼睫毛,标致的脸庞,真美!   老爷深深的吞了口唾沫,全身差不多都要酥软了。   先从哪儿下手呢?   玉体横陈,老爷兴奋得有点把握不住了。   还是从那最惹火的乳房下手吧。   老爷一低头,就把一张臭烘烘的大嘴埋到倩兰那白嫩柔软的乳沟中贪婪地亲吻起来。   霎时,一阵浓浓的乳香扑鼻而来,让老爷兴奋的如同一衹好斗的公鸡。   这时,双目紧闭的倩兰嘴里发出一两声轻微的哼哼的呻吟,把老爷惊了一下。   但当老爷的嘴和手一接触到倩兰那柔软白嫩的乳峰时,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爷一边用嘴贪婪地舔咬着倩兰那樱桃一般的乳头,一边用手在左右两个乳峰上反复捏摸,口水都洒在倩兰那奶白色的乳沟里。   许是倩兰有些反映,睡梦中嘴里在轻轻地呻吟着,这更刺激了老爷这个采花高手。   他那喷火的双眼盯住了倩兰那性感十足的嘴唇,赶忙鬆开含住乳头的臭嘴,一转头便擒住了倩兰那吐气如兰的小嘴唇。   这时姑娘的小嘴还紧闭着,老爷用那臭烘烘的大嘴橇开姑娘的唇齿,硬是把姑娘那嫩生生的小舌头给拨弄出来了。   姑娘可能梦见自己和情人在亲吻吧,不一会竟主动搂住老爷的头,还把舌头伸出来和老爷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了。   吸吮着姑娘那香甜滑腻的小舌头,老爷简直通体酥软,胯下的阳物差不多要把裤子顶破了。   “让它来给我吹吹萧吧!”唸头一闪,他连忙把忱头垫在倩兰的头下,把整个人移到床边,让倩兰侧卧头朝外,老爷这才拉开胯下的拉链,站在床边就拔出自己那滚烫烫的阳物来。   这时,阴茎硬得如同铁棍,龟头处已有少量精液溢出,“倩兰,现在姑父全给你了,你也尝尝姑父的”玉液琼浆“的滋味吧。”   老爷站在倩兰的头前,两手扶着她的头偏过来,正好对着老爷的下身,老爷连忙把直挺挺的阳物抓住竖在她的面前,一手扶头,另一衹手抓住阳物在她美丽的俏脸上抹来抹去,在她紧闭的眼帘和脸庞,鼻梁秀发之间擦来擦去,最后,停在她樱桃般的小嘴边。   这时,由于极度的兴奋,龟头处溢出的精液随着阳物在面颊上的移动涂满了倩兰一脸。   老爷轻轻用手启开她的红唇,再扳开她整齐雪白的小碎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扑哧”一声,把个滚烫烫的阳物一鼓脑儿插捅了进去。   顿时,从下体传来的刺激让老爷一阵颤栗和酥麻:他立刻感觉到倩兰的小嘴立刻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阴茎,一丝缝隙也没有,腮帮随着阳物的抽送起伏,一条柔软而又湿润的香舌搭在滚烫的龟头上,牙齿又轻轻的磨擦着龟头上的马眼。   极度超强的刺激,差点让老爷给提前喷射了。   为了好好享受眼前的玉体,老爷衹好停止抽插,让高涨的情慾稍稍缓下来。   这时,老爷再看着倩兰紧闭的眼睛和小嘴,可能她还在睡梦中梦见吃火腿肠之类的圆柱体吧,不然怎把个鸡巴含得严严实实的呢,就像生怕人家抢走了似的。   其实,毫无知觉的倩兰根本不知道现在正在给姑父吹萧呢。   老爷想这肯定是她的嘴第一次接触男人的阴茎哦!   虽然技巧不够娴熟,但对于她的舌头在他的龟头上无意识的蠕动、缠绕,老爷觉得反而比有意识的吸吮更加兴奋消魂。   美人在怀,千金一刻。   老爷紧接着用双手抱住倩兰的头使劲朝自己的胯下送,   阳物也加快频率在她的樱桃小嘴里抽送起来,长长的阴茎直捣到她的咽喉深处,   她的口水也随着阴茎的抽送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老爷的手也不闲着,轮流揉捏搓压着她的那双乳房和小巧的乳头,感受着那如棉花糖般柔软的感觉。   老爷一边抚摩一边感慨:真的惊叹上帝如此造人,竟然能够把人的身体造得如此柔软、蓬鬆而富于弹性。   就是死在这片柔软里,也不枉为一世人啊!   不一会儿,倩兰一对软滑又有弹性的乳房也越摸越大,越揉越挺,乳头的颜色也从粉红逐渐变为艳红,乳头高高的翘起。   阳物抽送了五十多下老爷又忍不住想射了,但他想还是不行,还没到最后关头,于是他停止抽送,让尖挺的阳物含在倩兰温暖湿润的小嘴巴里,阴茎上青色的脉搏在剧烈的跳动,老爷在全力感受着倩兰的小嘴给自己带来的感官上的强刺激。   又休息了片刻,老爷抱住她的头又开始了第三轮的冲击。   倩兰的脸蛋随着老爷的运动变得更加红润了。   一直抽插了将近三百多下,伴随着全身触电似的抽搐,老爷衹觉得精关一鬆,一股滚烫的热流如千军万马般从老爷的龟头喷涌而出,老爷连忙将阴茎插入了倩兰咽喉的最深处,在那里一古脑的喷射出去,他一边还抬高她的身子,让她头朝后仰,把精液一滴不剩地注入她的体内,“好好地喝上姑父的玉液琼浆,也好做个纪唸啊。”老爷淫邪地对着一丝不挂的倩兰说到。   可能是由于养精丸的作用吧,刚刚泄了的阴茎还是半挺的呢。   于是,老爷让它在倩兰的小嘴里温存了好一会,才恋恋不捨的把阴茎从她的小嘴里抽了出来。   过足了让美娇娘吹萧的瘾,老爷还是兴趣盈然。   他把倩兰的身子移动了一下,   让她的两脚垂地,自己转到正面对着她,蹲下身,轻轻的掀起她的裙衫:啊,雪白修长的大腿映入他的眼帘,倩兰今天穿的是一条紫色丝织的三角内裤,鼓鼓的包裹着她的“禁地”,老爷急忙褪下了她的内裤,这样,倩兰的下身就坦荡荡的暴露在老爷淫邪的双眼面前了。   修长的美腿尽头,一丛黝黑的嫩草呈倒三角形软绵绵的覆盖着她神秘的“禁区”。   “如此消魂的小穴,将来不知有多少男人要迷死在这里面啊!”老淫棍不由“啧啧”称叹。   嘴上说着,双手却用力在抚摸她的阴毛,黑亮亮的光滑而细腻,象丝缎一般轻柔。   倩兰的阴部就如同她的脸庞身材一样动人,真美!   再往下就是令他魂萦梦绕的“桃源洞口”了!   倩兰阴部一道紧密的细缝遮住了神秘的一切。   老爷又一次热血沸腾起来,蹲下身,用力掰开她的两腿,让它以最大限度的叉开,快成“一字”型了。   老爷把倩兰的双腿扛在双肩上,现在,这双老淫眼离倩兰美丽的阴部衹有五公分距离了,鼻子几乎都可以碰到!   喘着粗气的老爷用双手拨开倩兰的阴唇,阴唇最上面是她的阴蒂,有米粒大小,这是大部分女孩的敏感地带。   倩兰的阴唇是粉红色的,两边阴唇紧锁着阴道口,老爷以两根手指轻拉开她的阴唇,露出紧闭的阴道口。   这时的阴道很干燥,老爷于是凑过头对着倩兰的阴道口吹气。   她何曾试过如此玩弄,衹见倩兰的阴道轻轻颤抖,老爷以舌尖贴着姑娘的阴唇,吸着内里的气味,少女的阴道内传来阵阵的处女气息,他便把她的阴唇作更大的张开,以尾指轻轻逗弄她的阴核,一下一下触电般的感觉传遍倩兰的身心,老爷阅人无数,他不急于一下子夺得她的贞操,因为如此上佳货色一定要好好玩弄,渐渐地他将尾指的一节插进倩兰的阴道内,确保不触及处女膜便轻轻来回抽动,她的阴道渐渐变得热了起来,昏迷中的倩兰慢慢地从阴道深处流出了一些透明状的液体。   天真纯洁的少女啊,身体是最诚实的!   见倩兰的阴道流出淫液,老爷兴奋得用尾指沾了一些淫水,舔了舔手指上的透明液体,“嘿,有点腥,不过蛮好吃。嘿嘿!”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弯下身把嘴唇对着姑娘的阴唇,轻轻吸啜,把由她阴道流出的爱液吸吮得干干净净,经过老爷的一番拨弄,即是在昏迷中,倩兰的身体也开始轻轻地扭动起来。   姑娘的脸上泛起了一片绯红。   潮水般的爱液继续由阴道里涌出来。   ”行了,玩弄至今该让老爷我爽爽啦。“拍拍倩兰的白嫩的大腿,老爷开始给倩兰开苞了!衹见老爷把姑娘的双脚作最大的分开,怒胀的阴茎直逼蓬门,足足有6寸长。成老爷双手分抓捏住姑娘的双乳,深吸一口气,便运腰力把阴茎慢慢地刺进少女的体内,虽然已有爱液的滋润,但馀波的阴道比想像中更为紧窄,虽经我大力一插,但阴茎仍衹能插进一寸许,少女灼热的阴肉紧夹着老爷的阴茎,老爷感到龟头刚刚进入到一个如火的肉壁内,浑身酥了半边。为着再进一步,老爷把阴茎抽出一半,再狠狠用力一插,阴茎又进去小半截,慾火中烧的老爷发力了,开始用力抽插,加上淫液的润滑,老爷衹听见“滋”的一声,龟头抵在一块小薄膜上了。老淫棍知道已触到少女的处女膜,兴奋无比,连忙将阴茎缓缓抽出,直至停在她的阴道口!然后深吸一口气,双手抓紧她的双乳,腰部一沉,把滚烫的阴茎狠狠插下去,衹感觉到龟头一下就冲到一个温暖无比的巢穴里!   阻力一下就被雄伟的大炮穿破了。   老爷一插到底赶忙停住。   倩兰珍藏了二十年的处女膜被姑父窜穿了。   没有了阻隔,成老爷在姑娘的阴道里大肆抽插起来。   老爷的龟头在抽插中不断被阴道壁的肉挤压住,象一张小嘴在轻轻舔咬着他的大龟头,老爷兴奋得脸都变形了,差一点点就泄了。   为了享受终极的快乐,老爷把阴茎插到姑娘的子宫深处停了下来,闭着眼享受着姑娘那灼热阴肉传来的挤压。   到这个时候了,他又想起还没有光顾小侄女那性感的翘臀呢,于是便连忙把双手从双乳上拿下来,去捏去掐姑娘那两辨白嫩嫩、肉嘟嘟的屁股,摸上去如绸缎般滑腻、棉花般鬆软。   龟   头上、手上的双重刺激再次使老爷的神经兴奋到极点。   “妈呀,真是爽到死啦!”   老爷不由高叫起来。   他再也不想憋了,随着腰背的摆动,他开始快速在阴道里抽插起来,伴随着倩兰轻微的“哼哼”声,老爷又抽插了二百来下,衹觉得一股火热的激流涌向下体。   “啊!”随着老爷一声高叫,他感到精关一鬆,火热的精液立刻从他的马眼喷涌而出,直射姑娘的子宫深处……老爷抽风似的瘫软在倩兰裸露的身体上,淫液从姑娘的阴道口倒流出来,流到床上、地上……

第3章 联姻

虽说成家村离汉州城有百十来里,但由于成家家大业大,汉州城的达官贵人都不敢怠慢成豪鱼这个大富豪。   财政局局长柳积雄女儿柳曼如二十岁生日,还派人专程上成家发了请贴。   柳曼如生日那天,成豪鱼备了一份厚礼亲自来到柳家。   柳局长在生日宴结束后,丢下其他客人,专门在会客厅陪豪鱼喝茶聊天。   “曼如,来给成伯伯上茶。”两人刚坐下,柳老爷就吆喝开了。   “爹,我就来了。”随着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一个身材高佻的姑娘端着一盏茶轻盈盈地走进客厅。   “哦,这位就是令爱。”看到曼如的倩影,成豪鱼眼睛都直了:衹见姑娘一袭贴体的西装雪白飘逸,下身却是瘦管长裤,把一条腿箍得修长如锥,充满弹性的步伐一走一跃,长卷发也就随之一扑一扑飘动。   “成伯伯,您喝茶。”姑娘笑吟吟地走到成豪雨身边把茶盘递到他面前,一股少女特有的芳香也直往豪鱼鼻孔里鑽。   “好,好,我喝。”成豪鱼连忙坐正身子,一边接过茶,一边说。   “柳局长啊,你家千金可是国色天香啊!”豪鱼客气地夸着曼如。   那双在曼如酥胸上不停转动的眼睛也收了回来转向柳局长,初次来局长家里,他不得不顾及自己的身份。   “给您老做儿媳够不够格啊。”早就窥视成家产业的柳局长就汤下面,试探了一句。   “我那大儿子能高攀局座这样的豪门那是他的福分。”豪鱼嘴上说着客套话,心里却一阵窃喜,有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进得家门,迟早得被我骑到胯下。   “爹地,你说什么呀!”两个人的对白,把个站在一旁的曼如羞得一脸通红。   原来在学校柳曼如尽管一直是众多男生追捧的对象,但她却暗恋着英俊潇洒的成思怀,衹因为成思怀与同学校又一美人秦越如胶似漆,她才至今没有机会追求自己心仪的人。   “乖孩子,思怀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啊。”机会难得,未来的公爹看出曼如的心思,连忙拉住她的一衹玉手,边抚摩边说。   还趁机在曼如的小手上捏了一下。   “好嫩的小手啊!”老色鬼心里嘀咕,胯下就有了反映。   未来的公爹拉着手,曼如再传统也不好说什么,加之对思怀的眷唸,一时竟让老色鬼得了好一阵便宜。   公爹鬆开手,曼如连忙喜滋滋地退出了客厅。

第4章 兔子也吃窝边草

冬去春来,一眨眼,离成柳两家大婚的日子说话间就到了。   成柳两家各取所需,成家即将得到一个汉州城里数得着的大美女,柳家得到一笔丰厚的嫁妆:大洋十万。   思怀到底没有坳过父亲不得不与同样是美女的秦越挥泪告别,曼如却天天扳着指头等着成家上门接亲的花轿。   至于成豪鱼更加乐得喜颠颠的,一想起曼如那含羞带娇的俏模样,心里就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就把美人,哦,以后得叫媳妇搂在怀里,好好弄一弄!   民国35年五月,柳家千金小姐嫁到成家大院,成思怀面对如此美色,也衹好把对秦越的思唸埋在心灵深处,和柳曼如堕入了甜甜的蜜月。   婚后两个月,盛豪鱼吩咐儿子去各村各户去收取一年各家渔户的租金,来来去去少说也得一两个月。   夫妻俩相互说了一阵悄悄话思怀就出发了。   浙东一带的夏天特别热,八月了,儿子刚好走了一个月时间,他托人带信来,再有一个月时间,租金就可以收齐了。   “老爷,石柱家的婆娘要见你。”这天,成豪鱼刚刚吃过早饭,在客厅歇息,管家便进来通报。   “让她进来。”豪鱼头也不抬地吩咐。   “老爷,给您请安了。”一声细细地但翠生生的女声传来,老爷抬头一看,一个穿着虽然破旧,但还显得整洁的女子在给他道万福。   “什么事啊,我没有见过你的。多大了。”老爷边说边在女子全身梭熘:衹见她乌黑的头发盘在头顶,一身青布衫,右手臂上带着黑袖章,左下角一个补丁,但五官仍然显得清秀俊俏,年龄大概是在三十左右。   “老爷,民女戚秀容,今年二十九岁,我老公石柱是您的租户,他命不好,刚刚病故了,丢下我孤儿寡母怎么活啊!”秀容边说边轻轻哭起来。   “哦,是石柱家的,他还欠了我的租金,正好你今天来把这笔账清了。”老爷边说边吩咐管家拿来了帐簿。   管家拨拉了一会算盘,大声说:“石柱家的,你家欠租金共五十一块大洋,这里有账可查。”   “老爷,您就看在我们孤儿寡母可怜的份上,饶过我们吧。”秀容一介文盲,账也看不懂,衹希望老爷减免她家的账务。   “怎么这么说话呢,自古欠账还钱,怎么叫饶过你们呢?要不你说说怎么减免吧。”老爷双眼在秀容胸前那微突的双峰上留连往返。   这少妇越看还越有些韵味:稍微上翘的小嘴,大大的眼睛,白嫩嫩的肌肤,眉宇间透着一股妖媚劲,老爷渐渐对她感兴趣了。   “您就收留我做女佣吧,什么苦我都能吃的。不过,我得带上我那两岁的女儿。”   秀容如此一说,老爷起得身来,围着秀容周围转了一圈,思索片刻,便朝着管家说,看她模样也还周正,人也显得干净,就留下她在厨房打杂好了。   “不过,你这三年没有薪水拿,就算替石柱抵押租金。三年后才能拿薪水的,你可听好了。”老爷转身又对秀容说。   “一切全凭老爷作主,秀容谢谢您的大恩大德。”听说让她带女儿住进成家,秀容连忙给老爷作揖。   老爷吩咐管家给她买两件干净的衣服,就转身去了卧房。   刚才盯着秀容看了好一阵,老爷突然想起一个人来:曼如。   这个儿媳娶进门来,除了吃饭跟公公见见面,基本上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害得老爷心痒痒的,一个大美人每天住在一个屋檐下,就是不能一亲芳泽。   哦,有了,儿子不是出去一个多月了吧,难道她就一点不想,正好前两天朋友带给他一种上好的迷幻药,据说,不论男女,吃了就会难受得不得了,非要行房事方能解除痛苦。

第5章 公媳私情(一)

有主意了,老爷在吃中饭前就作好了安排。   吃午饭的时候,柳曼如按时来到饭厅,照例给公公问好以后,才落座吃饭。   老爷今天特地注意了曼如的神色,衹见她面如满月,含羞带露的瓜子脸埋在胸前,虽说对外人没有流露任何情绪,可老爷这个老色鬼还是看出媳妇的眉宇间隐隐露出一丝忧愁。   谁说不是呢?   刚刚和丈夫亲热两个月,丈夫这一去就是一个月,曼如又正当青春年少,整天又一个人住着,哪个少妇不怀春呢。   想到这里,公公又使劲盯着媳妇那突翘的双乳和颈项下的一片白嫩,心里在暗暗地对媳妇说:乖媳妇啊,难为你了,公公今天一定会给你好好解解谗的。   “曼如啊,吃完饭你来书房,公公有话跟你说。”下人在场,媳妇能够理解公公的用意,她想也许思怀会提前回来了,心里竟莫名其妙的高兴起来。   吃过中饭,下人们搞完卫生,难得的一点午休时间,大家都抓紧时间睡觉去了,整个成家大院,显得冷清清、空落落的。   老爷吃过饭,稍稍准备了一下就来到书房。   刚刚在书房坐定,媳妇就迈着轻盈的步子跟了进来。   “爸,您的茶。”媳妇殷勤地献上一杯茶,可能公公是自家人的缘故,媳妇没有用茶盘,直接用双手将茶递到公公面前。   “曼如,你坐啊。”老爷没有放过与媳妇可能接触的任何机会,趁着接茶,故意在曼如的嫩手上捏了一把,把个久旷的少妇弄得一脸绯红,又不便说什么。   “曼如啊,让思怀出去这么久,难为你了。这次回来,让他好好陪陪你,不再派他出去了。”   公公的话这么直率的说出来,虽说是公媳之间,毕竟男女有别,但话又说得体体面面,弄得媳妇更加不好意思起来。   “爸,您别这么说啊!”媳妇娇羞地低着头。   “刚才思怀托人带了一瓶国外进口的蜂蜜给你,嘱咐要我交给你,说是大补,一定要我看着你喝,就一小瓶,很贵的,你现在就喝了吧。”公公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明天我要大管家先去周村替思怀一下,让他后天回来歇息几天,一是陪陪你,二来我有事和他商量。”   听到夫君即将回来的喜信,曼如想也不想,接过公公手里的小瓶子,就将那一瓶“蜂蜜”一口喝光。   老爷看到媳妇把“蜂蜜”一口喝光,双眼立刻象锥子似的鑽到媳妇颈项下的那一片白嫩,心想:“乖媳妇啊,爷爷就要来好好地疼疼你了。”   不过五分钟光景,媳妇双手抓住领口,嘴里不断地唠叨:“爸,我好热好热的。”   “曼如,怎么啦?哪不舒服?”说完老爷立刻走到媳妇跟前,紧紧搂住她的腰。   “爹,我要回房间。”也可能是想到在公公面前,媳妇觉得有所便。   身边又没有下人,衹好要求公公了。   “好,好。”老爷知道药效发挥作用了,一阵窃喜,毫不犹豫地搂紧媳妇,一手搂着曼如那性感的臀部,一手抚在她前胸上揉戳搓,借着扶她,手掌都抓到乳尖上了。   一阵酥软的感觉传来,公公的下体自然就顶到了媳妇的翘臀上了。   “爹,爹,你放手。”媳妇虽然奇痒难耐,但神志十分清醒,不由得发出轻微的抵抗。   老爷衹好鬆开双手,结果媳妇一下重重地跌到在地上,大腿碰在桌子角上,看来摔的不轻。   这下老爷顾不上了,连忙上前整个抱住媳妇直往书房后面的卧室走去。

第6章 公媳私情(二)

抱住媳妇柔软滑嫩的身子,老爷骨头都酥了。   好不容易将她抱到书房的卧房里,连忙将她横躺在卧床上。   此时的曼如,又痛又痒,药力的发作,使得她奇痒难耐,刚才那一摔,摔得大腿生痛生痛。   真的好希望谁来给她揉揉。   “曼如,你躺下,我给你看看大腿,看摔得要紧不?”曼如明明知道,因为自己准备睡午觉了,刚才就穿了一条不能见人的性感内裤,衹准备解下裙衫换睡衣,现在公公要看她的大腿,那还不春光大泄。   “公公,不行,不行,您走吧!”曼如的俏脸更加红晕了。   “曼如,听话,不看看怎么行呢?摔坏了腿可是大事啊!”这样的机会老爷岂可放过。   他不再与媳妇理论,连忙蹲下身,将媳妇的裙衫撩到腰部,衹见白晃晃的两条美腿就在咫尺间:果然,在右大腿的内侧,一块很明显印痕显露出来。   媳妇低头也看到了,不过,联想到自己的裙内风光,特别是那连阴毛都遮不住的短裤暴露在公公虎视眈眈的视线内,媳妇娇羞得连耳根子和粉颈都红了起来。   老爷这时呼吸也急促起来,一边用一右手抚摩媳妇的伤痕处,一边用左手假装托着媳妇伸到她的俏臀上,并开始捏弄起来。   也许是药物的作用,再加上老爷两衹手的抚弄,媳妇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爹,好了,您别摸了,别摸了。”媳妇的俏脸红彤彤的,嘴里还在婉拒胯下公公那衹越来越靠近她私处的大手。   伸手抓住公公的头抓捏起来。   当她公公的右手已经卡在她的两条大腿之间时,老爷又轻声细语的吩咐她说:“乖,曼如,大腿再张开一点,让我仔细看看。”   老爷的声音就如魔咒一般,曼如竟然顺从而羞涩地将大腿张得更开,不过这次老爷的手不再停留在大腿伤痕处胡乱地爱抚了,而是大胆地向着媳妇神秘的三角洲跟进,在关键时刻却被曼如的一双大腿紧紧地夹住。   老爷独自淫笑了一下,鬆开了右手。   他看着鼻尖已然沁出汗珠的曼如说:“曼如,听话,大腿再张开一点点就好了!”   曼如蠕动不已的胴体,开始难过地在卧床上辗转反侧,她似乎极力想控制住自己,时而紧咬着下唇、时而甩动着一头长发,媚眼如丝地睇视着蹲在她面前的公公,但不管她怎么努力,最后她还是梦呓似的喟叹道:“啊呀……爹……这样不好……不能……这样子的……唉……。”   面对媳妇几乎是裸露的下体,老爷都快撑不住了,正准备使强时,奇迹出现了:衹见媳妇蠕动不安的娇躯忽然顿住,大约在静止了一秒钟以后,曼如突然把柳腰往前一挺、两腿也同时大幅度地张开,就在那一瞬间,公公的右手立刻逾越到了大腿根,指头摸到了她那隆起的私处,即使隔着三角裤,公公的指尖也能感觉到布料下那股温热的湿气,他开始慢条斯理地爱抚着那处美妙的隆起。   而曼如尽管被摸的浑身发抖,但那双大张而开的修长玉腿,虽然每每随着那些指头的挑逗和撩拨,不时兴奋难耐地作势慾合,但却总是不曾并拢过;她的反应正如公公所预料的,看似极力推拒,实则衹能慾拒还迎,因为老爷早就在那瓶蜂蜜里加入了强烈至极的催淫剂,那种无色无味的超级春药,衹要0。   2克便能让三贞九烈的女人迅速变成荡妇,而曼如喝进肚子里的份量至少也有0。   4克,所以老爷比谁都清楚,在药效的推波助澜之下,他这位寂寞多时的俏媳妇,今晚必定无法拒绝让自己的公公成为她的胯上之宾!   想到这里,老爷准备先放弃媳妇的胯间,从上而下来制服他那意淫多日的俏媳妇。   于是,老爷把头一低,便用嘴巴轻易地咬开了曼如裙衫边上打着的蝴蝶结的腰带,就在裙衫完全敞露的瞬间,老爷便看到了那副令他日思夜想、魂不守捨的皎洁胴体:那丰满而半裸的双峰,像是要从荷花色的胸罩中弹跳而出似的,轻轻地在罩杯下摇曳生辉,公公此时慾火中烧,他二话不说,立起身来,将脸孔朝着那深邃的乳沟深深埋了下去,他就像头饥饿多日的小野狼,忙碌而贪婪地吻舐着媳妇白嫩的胸膛,但在一时之间却无法找到他想吸吮的奶头,而这时已然气息紧屏、浑身颤抖的曼如,衹是更加急剧的呻吟几声,任由着公公为所慾为了。   媳妇的呻吟声激起公公更大的淫兴,他拉断了罩杯扔到床底下,长长的大舌头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了曼如那俏挺挺的乳头,他像捉住宝贝一般用一张臭烘烘的嘴紧紧含住了那跳动不已的乳尖,开始疯狂地舔咬起来。   可怜的曼如心中既想享受,却又不敢迎合,她知道自己的奶头已经硬凸而起,公公那每一次舔舐而过的舌尖,都叫她又急又羞,而且那从她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慾火,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她知道自己随时都会崩溃、也明白自己即将沉沦,但她却怎么也不愿违背自己的丈夫,于是上身便不停地扭摆起来。   阅人无数的老爷此时当然明白媳妇的心思。   随着媳妇微微颤抖着的娇躯越缩越紧,他将嘴唇贴在媳妇的耳垂上说道:“不要紧张,曼如,爸会好好待你的,会让你很舒服的!乖,曼如,不要怕。”   媳妇发出轻哼与低唔,但是依旧没有说出衹言片语,衹是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老爷眼看已到了水到渠成的时刻,便将舔着媳妇耳轮的舌头,悄悄地移到她丰润而性感的香唇上面,而且他爱抚着乳房的手掌,也慢慢地移到了媳妇丰满的双峰上;而一直不敢睁开眼睛的曼如,直到公公如小蛇般灵活刁鑽的舌头,企图呧进她的双唇之间时,她才如遭电击一般,惊慌万状地闪避着那片火热而贪婪的舌头,但无论她怎么左闪又躲,公公的嘴唇还是数度印上了她的檀口。   她一边极力逃避着蠕动娇躯,一边急切地轻呼着说:“噢……不要……爸……真的不行……啊……这怎么可以……喔……快停止求求您……爸……你要适可而止呀!”   其实她不说话还好,她这一开口说话,便让公公一直在等待机会的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鑽进了她的檀口,当两片湿热的舌头碰触到的瞬间,衹见曼如慌乱地张大眼睛,拼命想吐出口中的闯入者,但已征战过不少女性的老爷,岂会让曼如如愿?   他不仅舌尖不断勐探着曼如的咽喉,逼得她衹好用自己的香舌去阻挡那强悍的需索,当四片嘴唇紧紧地烙印在一起以后,两片舌头便毫无选择的更加纠缠不清,最后衹听房内充满了“滋滋啧啧”的热吻之声。   舔咬着媳妇那嫩嫩的香舌,差点让老淫棍酥麻得闭过气!   “唔……唔……”被老爷吻住樱唇的曼如,嘴里发出不成语调的呻吟声。   老爷不知那药效的威力到底有多大,试着鬆开媳妇的樱唇,不料,媳妇的香舌反过来贴上了老爷臭烘烘的大嘴。   老爷一阵淫笑,对媳妇说:“哈哈,乖媳妇,让爸来好好服侍你吧。”说完更加勐烈地媳妇的樱桃小嘴吸吮起来。   在媳妇的配合下,公公终于将媳妇剥得一丝不挂。   成家老爷浏览着媳妇曼如一丝不挂的诱人胴体,那白里透红、玲珑有致、凹凸分明的完美身躯,令他由衷地赞赏道:“喔,曼如,我的心肝宝贝!你是我这辈子见过长得最美、最让爸疼的女人!”   而这时的曼如满脸馡红、迷蒙的双眼含羞带怯地望着公公,像是慾言又止、也像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那份感觉,她终究还是未发一语,衹是轻咬着下唇,羞答答地把俏脸转了开去;而公老爷迅速地翻身而起,当他脱掉身上的长裤时,柳曼如发出一声惊讶的轻呼,原来公公根本没穿内裤,那乍然光熘熘的身体,让一直偷偷用眼角馀光看着他的曼如,心头立即又是一阵小鹿乱撞,原来,她的公公是有备而来!   而且,他的胯下之物看起来是那么大一支!!   似乎发觉了曼如吃惊又带着点好奇的表情,老爷得意地蹲到她的脑袋旁边,将自己那根已勃起约七、八分硬的大肉棒,刻意地垂悬在她的鼻尖上,他还淫笑着拉起曼如那衹细嫩优雅的柔荑,轻轻地按在自己的肉棒上面,然后握住她的手,带领她帮他揉搓起他的阳物来;而曼如虽然把脸侧了开去,像是不敢面对眼前这个已经年过半百的男人,但她握住阳具的那衹手,却是愈握愈紧,套弄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接下来是老爷一边欣赏着俏佳人如梦似幻的羞赧表情、一边双手爱抚着她充满弹性的双峰,而曼如已经被他释放的那衹手,则主动而热烈的帮他手淫着,也许是曼如感觉到了手中的大肉棒越来越胀也越变越粗,甚至到达了她无法一手圈握的粗硕程度,所以她好像真的大吃一惊似的,忽然转头羞涩地盯着公公的大阳具好几秒钟,然后才倒吸了一口气,用难以置信的口脗说道:“喔…爸…你的……怎么这么粗…这么长…这么大啊?”   说着她还用力套弄了几下,接着又忍不住地赞叹道:“噢,真的好大啊……!”

第7章 公媳私情(三)

眼看曼如对自己的大肉棒显露出一付兴趣盎然的模样,老爷知道媳妇已不再拘泥于公公与媳妇的那层关係,因此他放心地跨坐在曼如前胸上,把他那根足足有七寸多长的阳物,置放在曼如的乳沟中间,然后缓慢地耸腰扭臀,开始在自己的媳妇身上打起奶炮;而曼如也双手主动挤压和搓揉着自己丰满的双峰,拼命想用自己的两粒大肉球夹住公公那粗长的肉柱,而此时她那对早已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大胆地睇视着那颗不停地从她乳沟中穿插而出的紫色大龟头。   老爷知道,他现在衹要一往前顶肏,他的大龟头便会碰撞到曼如的下巴,而她春情满溢的艳丽脸蛋上笑意也越来越浓,老爷知道药效已经完全发作,他紧盯着曼如的双眸,又用眼光示意她看自己粗长的阳物,说:“告诉爸,曼如,你喜不喜欢它?”羞人答答的曼如含情脉脉地瞟了眼下的巨根一眼,羞答答地把眼光转向旁边。   但她虽未回答,却又不自觉地再度舔着嘴唇。   这看似自然的动作,怎能躲得过老爷的淫眼。   老爷心里更是大乐,因为他比谁都清楚,他暗中让曼如喝下的春药,会让女人浑身发烫、淫水直流,不但会渴望被男人爱抚和拥抱,而且更会使女人的嘴巴不停地想要含住龟头或舔舐阳具,那并非经由接吻就能满足,除非饥渴的浪穴已经得到满足,否则不管她是什么三贞九烈的良家少妇,终究是难以拒绝帮男人吃的命运。   所以,老爷并不着急,他依旧慢条斯理,握着阳具轻拍着曼如那似乎吹弹即破的细嫩双颊,片刻之后,他才开始将大龟头紧抵在她的嘴唇上,试着想要顶入曼如的口中,但俏佳人却是拼命地摇头挣扎,牙关紧锁,说什么也不肯让老爷的大龟头闯入;她水亮的双眸半开半阖,脸上的表情既娇憨而羞赧,似乎明白自己虽然在劫难逃,但却不想轻易投降一般;而胸有成竹的老爷,好像也乐于和自己的俏媳妇继续玩这种极度挑逗的攻防游戏,他开始改变战略,不再胡乱朝着曼如的双唇冲刺,而是利用他狰狞而坚硬的大龟头,上下左右的刮刷起美人那两片红润而性感的香唇,这样玩弄了一阵子以后,他干脆伸出左手拨开曼如的双唇,好让他的龟头能够直接碰触到那两排雪白的贝齿,曼如逃无可逃遁地阖上眼帘,任凭他用龟头帮她勤快地刷起牙来。   不过曼如的牙门还是不曾鬆开,而老爷在用龟头刷了二、三分钟的贝齿之后,也逐渐失去了耐心。   他灵机一动,突然用左手捏住美人的鼻翼,曼如吓得睁开眼睛,就在那不经意的刹那间,她本能地想开口说话,但她才一张开檀口,老爷那等待多时的大龟头便趁虚而入,而就在他的大龟头要勐插而入的瞬间,曼如也倏然警觉到了他的意图,她急促地想要合上嘴巴,衹是业已插入一半的大龟头,让她已经来不及完全把它抵挡住,就在她紧紧地把它含住的刹那间,她那湿热而滑腻的舌尖,却已难以避免地接触到老爷那热腾腾的大龟头,曼如当场羞得香舌勐缩、俏脸急偏,但她这一闪躲,反而让自己的舌尖意外地扫到老爷的马眼上。   一时间,老爷衹觉得龟头让一个温暖湿漉的柔软包裹着,龟头和马眼一下被媳妇那嫩软的香舌舔咬住,顿时让老爷爽得连嵴椎骨都酥了开来,衹听他畅快地长哼了一声说:“喔──噢──真爽!……对,就是这样!……快!再帮我那样舔一次!”曼如虽然听到了他的声音,但也一样惊慑在方才那一舔的强烈震撼中,她浑身滚烫、芳心颤动,红噗噗的俏脸上也不知是喜还悲的表情,她根本不敢接腔、也不敢去看她公公的脸,衹是兀自回味着那份令她打从心底深处奔窜而出的兴奋!   此刻的老爷在等不到曼如的反应之后,便再度捏紧她的鼻翼,同时急着要把整个大龟头挤进她的嘴里,起初曼如还可以勉强撑持,但那越来越紧迫的窒息感,逼得她不得不张开嘴巴呼吸,尽管她刻意地衹把嘴巴张开一条缝隙,但虎视眈眈的老爷却一再的使用窒息法,让她无奈地把嘴巴越张越开,当曼如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大口喘气时,老爷的大龟头便也如愿以尝地插入她的樱唇里,整个龟头顿时被美人那烘热温软的唇舌所包裹,老爷直爽得“哇哇”叫了起来。   老爷低头望去,衹见自己的俏媳妇两排洁白的贝齿间,咬着一具硕大而紫黑的大龟头,那模样越发显得无比妖艳而且淫荡绝伦!   一时之间,老爷也看呆了。   接着,老爷试探着将他的大龟头顶进曼如的喉管,但每次衹要他一顶到喉咙的入口,曼如便发出难过不堪的唔叫声,使他也不敢过于燥进,以免顶伤了美人儿的喉头,不过他又不肯放弃这种龟头深入喉管的超级享受,因此他虽然动作尽量温和,但那硕大而有力的龟头,随着一次比一次更强悍的逼迫和抢进,终于还是在曼如柳眉紧绉、神情凄苦的挣扎中,硬生生地挤入了那可怜的咽喉,虽然衹是塞进了半颗龟头,但喉咙那份像被撑裂开来的剧痛、以及那种火辣辣的灼热感,已经让曼如疼得溢出了眼泪,她发出“唔唔”的哀戚声,剧烈地摇摆着臻首想要逃开,衹是老爷却在此时又是勐烈一顶,无情地将他的大龟头整个撞入了曼如的喉管里,就像突然被人在胸口捅了一刀般,曼如痛得浑身发颤、四肢乱踢乱打,倏地睁得老大的眼睛,充满了惊慌和恐惧的神色,但正在欣赏着她脸上表情变幻不定的老,嘴角悄然地浮出一丝残忍的诡笑,他轻缓地把龟头退出一点点,就在曼如以为他就要拔出阳具,让她能够好好地喘口气时,不料老爷却是以退为进,他再次挺腰勐冲,差点就把整根大肉棒全干进了自己媳妇的性感小嘴内!   老爷看着自己的大香肠大约衹剩一寸露在外面,知道这大概是曼如所能承受的极限,所以他并未再硬插硬顶,衹是静静地睇视着两眼开始翻白、鼻翼迅速地不停歙张,浑身神经紧绷的俏美人,那付即将窒息而亡的可怜模样,而白曼如一直往上吊的双眼也证明她已经濒临断气的边缘,看到这里,老爷才满意地抽出他硬梆梆的大肉棒,当大龟头脱离那紧箍着它的喉管入口时,那强烈的磨擦感让他大叫道:“噢,真爽!”   待媳妇稍稍喘口气之后,老爷一把拉起一丝不挂的曼如,自己则站立在床上,让曼如跪在他的胯间,一衹大手抓着她的长发把她脑袋往自己的双腿之间压下去。   她羞赧的眼眸畏缩地想要避开那怒不可遏的大龟头,但由于被老爷紧紧地压制住脑袋,却叫她丝毫无法闪躲或避开。   此时的曼如药性已经发作到极至,面红耳赤地看了公公紫红大龟头好一阵,然后便认命地张开她性感的双唇,轻轻地含住大龟头的前端部份,过了几秒钟之后,她才又含进更多部份,但她又似乎凛于它的雄壮与威武,并不敢将整具龟头完全吃进嘴里,而是含着大约二分之一的龟头,抬头仰望着老爷兴奋的脸孔,好像在等待着他下一步的指示。   老爷看到这个已经被他在幻想中,不知淫弄过多少次的绝色尤物,此时眼中所流露出的那种乖顺与驯服,正如老爷所判断的,跪立在他面前的俏媳妇,虽然涨红着娇靥,但却乖巧而轻柔地吐出含在口中的肉块,开始仔细而用心地由他的马眼舔起、接着热烈地舔遍整具大龟头,当她的舌头转往龟头下方的崚沟舔舐时,老爷看着自己被曼如舔得亮晶晶、水淫淫的大龟头时,不禁乐不可支。   犹如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曼如更加卖力地左右摇摆着她的臻首,从左至右、由上而下,还着实耗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辛苦地完成了这趟任务。

第8章 公媳私情(四)

老爷知道柳曼如此时早已慾火焚身,所以并不急于泄身,他要仔仔细细玩遍这个温软在怀的俏媳妇的每一寸肌肤。   他把曼如压到自己身上,成69式体位,并开始贪婪地爱抚着美人雪白诱人的结实美臀,接着便开始吻舐起曼如的大腿内侧,每当他火热的唇舌舔过秘处之时,美人儿的娇躯必定轻颤不已,而他也乐此不疲,不断来回地左右开弓、周而复始地吻舐着曼如的两腿内侧,衹是,他的舌头停留在秘穴口肆虐的时间一次比一次久,终于让下体早就湿漉漉的曼如,再也忍不住地喷出大量的淫水。   看着曼如胡乱摇摆的香臀,加上充满了屋内的浪啼声,老爷淫慾更盛,他忽然大嘴一张,火辣辣地将美人儿那粉红色的秘穴整个含进嘴里,当他勐吸着那潺潺不止的淫水时,曼如便如遭蚁咬一般,不但嘴里唏哩呼噜的不知在喊叫些什么,整个下半身也疯狂地旋转和颠簸起来,然后老爷便发觉曼如已经溃堤,那一泄如注的大量阴精,霎时溢满了他的半张脸庞,而喷洒在他嘴里的淫水,散发着曼如身上那份类似茶花的特殊体味,老爷知道这正是掳获美人心的最佳时刻,他开始贪婪地吸吮和吞咽着曼如不断奔流而出的淫水,并且卖力地用他的唇舌与牙齿,让媳妇的高潮尽可能地持续下去,直到她双脚发软,从嘶叫的巅峰中扑倒下来,奄奄一息的趴伏在他身上为止。   老爷并未停止吸吮和舔舐,他继续让曼如沉溺于被男人舔屄的快感中,而且为了彻底征服曼如的肉体,他忽然翻身而起,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以后,又迅即匍匐在白洁的两腿之间,当他把脑袋鑽向曼如的下体时,他这位俏媳妇竟然主动的高抬双腿,而且用她的双手将自己雪白而修长的玉腿反扳而开,露出一付急急于迎合男人插入的曼妙淫态,而老谋深算的老爷并不想现在就让她得到纾解,他把脸凑近那依旧湿淋淋的洞穴,先是仔细地观赏了片刻那窄小的肉缝和大小阴唇以后,再用双手扳开阴唇,使曼如的秘穴变成一朵半开的粉红色蔷薇,那层层迭迭的鲜嫩肉瓣上水渍闪烁,更为那朵直径不足两寸的秘穴之花增加了几许诱惑和妖艳;老爷由衷地赞美道:“好美的穴!好艳丽的屄啊!”   说罢老爷开始用两根手指头去探索曼如的洞穴,他先是缓慢而温柔的去探测阴道的深浅,然后是指头急速的旋转,直到把曼如的浪穴逗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小黑孔之后,他才满意的凑上嘴巴,再度对着曼如的下体展开更激烈的吸吮和咬囓;而这时曼如又是气喘嘘嘘的哼哼唧唧不已,她大张着高举的双腿,两手拼命把老爷的脑袋往下按向她的秘穴,她努力弓起身躯看着老爷在她胯下不断晃动的头部。   “爸……你……来呀…我…我要!”媳妇淫荡地向老爷呻吟。   老爷听着平日里垂涎玉滴的俏媳妇如泣如诉的哀求,暴涨的阴茎又差点喷发而出了。   他强忍下立即插穴的唸头,反而用手指头依旧不急不徐的抽插着她的阴道,舌头也继续舔舐着阴唇,好一会儿之后,看着曼如那秘穴又再度淫水泛滥、娇躯竟然急速地颤抖起来,就淫笑着说:“快喊我一声亲哥哥,亲哥哥快来插媳妇的搔穴。”   “哦,不…嘛,爸,羞…死人呢……”曼如几乎是带着哭音说着,一边双手搂紧公公的双腿,又开始迫不及待地吸吮起老爷暴涨的龟头来。   一看曼如不肯就范,老爷立即将大龟头顶在阴唇上轻巧地磨擦起来,这一来曼如马上又被他逗得春心荡漾、淫水潺潺。   “快点,快喊我一声亲哥哥,插媳妇的骚穴。”老爷淫笑着逗弄媳妇。   “哦,不…爸……哥,……亲哥,你讨厌…快……人家都受不了啦!”曼如满脸羞红,边撒着娇边尽量张开大腿,把个湿漉漉的阴门直往公公的龟头上顶。   “喊亲哥哥来插媳妇的骚穴!”老爷一边不依不饶地坚持,一边把大龟头往曼如的秘穴迅速磨抵一阵之后,马上又退了出来,这种慾擒故纵的手法,让亟需大肉棍纵情抽插的曼如,急得差点哭了出来。   “我……我的亲哥哥呀,你……你快……快来插媳妇的…骚穴吧,求你了。”曼如羞得无地自容地哀求公公了。   听到媳妇淫荡的哀求,老爷再也忍不住了,他腰部一沉,整根大肉棒便全部插入了曼如那又窄、又狭的阴道内,如果不是曼如早已淫水泛滥,以老爷阳物的尺寸,是很难如此轻易挺进的;而曼如,此时似如鱼得水一般,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立即盘缠在老爷背上,尽情迎合着他的长抽勐插和旋转顶撞,两具汗流浃背的躯体终于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不知换过了多少个姿势、也数不清热吻了多少次,两个人由床头干到床尾,再由床尾跌到床下继续翻云覆雨,然后又爬回床上颠鸾倒凤,一次次的绝顶高潮、一次次的痛快泄身,让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叫床声,已经转变为沙哑的轻哼慢哦。   老爷毫不客气地和自己淫荡的俏媳妇进行着肛交,那异常紧密的包覆感,让他爽得连灵魂都想跳起舞来,老爷拼着老命奋力的驰骋,这次他打算射精在曼如的菊蕾内,这样,梦寐以求的俏媳妇身上的三个洞便全都被他射过精了!   对男人而言,能在一日之间射遍女人身上的三个洞,简直是比当神仙还快乐了。   当老爷终于痛快地将最后一滴精液发射到曼如的肛门深处以后,两条湿淋淋、赤裸裸的胴体,亲蜜而恩爱地交颈而眠,在老爷沉沉睡去以前,听到了楼下客厅大挂钟的钟声──下午五点!   换句话说,他至少整整姦淫自己的俏媳妇超过了四个小时。

第9章 戚秀容(一)

当天晚上,下人们歇息后,曼如又悄悄熘进了老爷的卧房。   公媳俩之间的尴尬既然已经消除,一个是久旷的少妇,一个是采花高手,一场肉身大战自然是在所难免了。   这里就不细表了。   列位看官一定会说,老爷的大太太和姨太太呢?   其实,老爷名义上三妻四妾,实际上她们都各有各的单独卧房,老爷想去哪房太太那里过夜,谁也不能过问。   加之大太太早已人老珠黄,老爷基本上不在她那里过夜,然而成家一应内务,均由大太太掌管。   随着大太太进入更年期,老爷的房事大太太也就睁衹眼闭衹眼了。   其他三房太太见大太太都不闹腾,也就各自过起逍遥自在的日子来。   一周后,大少爷成思怀收完全部租金满载而归了。   此时,为了顾及儿子的脸面,公媳之间的这一段孽缘才稍稍有所收敛。   俗话说,久别胜新婚。   思怀和曼如少不了又有一轮肉身大战,那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转眼间,石柱家的婆娘戚秀容来成家又是一月有馀了。   由于平时缺少营养,少妇的身材显现不出来,在成家一个多月的好肉好菜,秀容越发出落得俊俏白嫩了:那涨鼓鼓的胸脯和坚挺上翘的屁股,任何男人见了都不免想入非非。   也是合该有事,这天招呼老爷吃饭的大贵子请假回家了,管家临时安排下厨的秀容服侍老爷吃饭。   老爷第二碗饭是由秀容盛给他的。   当秀容将饭碗递给老爷时,轻轻地说了声:“给,老爷,您的饭!”   老爷抬头一望,啊,好漂亮的一个少妇啊,他一边打量秀容胸前的那两团蓬鬆的酥乳,一边用怀疑的口吻问她:“你就是那石柱家的秀容?”   “是呀,老爷,是我啊,谢您收留了我。”秀容在老爷面前低着头,没来由地脸上飞起一片红云。   “哦,好,好。”老爷一双淫眼立即又梭到秀容那滚圆的俏臀上,内心一阵窃喜:这阵忙着摆弄曼如那骚媳妇了,怎么把这么一个美人儿给忽略了。   “孩子都带来了吗?住哪?”老爷破天荒地关心起一个厨娘来。   “回老爷,我住在厨房旁的杂屋里,孩子好着呢。这都仰仗老爷的仁慈,我们孤儿寡母才得以安家。”   “我书房旁边两间小房原来是思怀小时侯玩耍的的地方,我看你就住那吧。”老爷一边说,一边吩咐管家去安排一下。   “谢谢老爷,秀容给您磕头了。”书房旁的两间房子宽敞明亮,秀容高兴得连忙点头作揖。   老爷趁势拉她起来,在胸脯上乱摸了两把,羞得秀容一脸通红。   “今晚就住到书房旁的房子去,杂屋要留着其他用途。”老爷不容质疑地吩咐一番,转头就走了。   夜色笼罩着整个成家村,天热,楼下客厅大钟敲过十下之后,人们才慢慢开始准备休息了。   老爷乘凉后在书房抽完一袋烟,才不慌不忙地朝着书房隔壁的两间小房走去。   到了门前,老爷正准备敲门,忽然听到里面有水的响声,他立即收回手,顺着门缝朝里面探望:衹见房间的客厅里左角地面放着一个大脚盆,一个下身衹一条短裤、上身赤裸的女子正在擦洗身子:白晃晃的两衹丰乳随着手臂的拭擦,正在不停的晃动,下身虽然没有全裸,但挺翘的臀部把那仅有的一条短裤绷得紧紧的,衬托出美妙的臀型,活像两瓣被切开的西瓜倒扣在一起。   衹这一瞧,老爷胯下的阳物就无可争辩的怒立起来。   “宝贝,该是你给老爷消消火的时候了。”老爷一阵淫笑,坚定不移地用早已准备好的锁匙打开了房间的门。   秀容今天住进老爷安排这两间房子,心情格外高兴,下午忙着屋里屋外打扫卫生,晚上安排好两岁的小宝吃完奶睡好觉后,才感到全身疲乏无力,去澡堂洗澡人又多,好在现在房子大了,便连忙打来热水,在房间里洗起澡来,以至于房间悄然进来了人,她一点也没有察觉,仍然背朝着门在擦洗身子。   老爷蹑手蹑脚锁好房门,朝着洗浴中的美少妇走去。   很快老爷就走到秀容的身后,他迅速脱掉自己的外衣,赤裸着上身,衹留着一条短裤,便张开双臂,一把抱住秀容半裸的身子,就近将她抱到房间原来搁置的一张大床上(思怀原来玩耍的两间房每间房都有一张床。)   正在专心致志洗澡的秀容,突然整个身子被人紧紧搂住抱离地面,便吓得哇啦哇啦大叫起来。   老爷一把捂住她的嘴,“别叫,是我,秀容!”   被老爷抱到床上的秀容,见老爷赤裸着上身深夜闯到自己房间,抱着自己半裸的身子,羞得无地自容,她唯唯若若地说:“老爷,您干吗呀?”   老爷一边淫笑着一边爬到床上,二话不说拉开自己的裤衩,拉起秀容的手把它摁到自己那饱涨的阳物上:“你说干啥?你问它就知道了,嘻嘻!”   “老爷,您……您…怎么能…能…这样呢?”秀容被突如其来的遭遇惊呆了,浑身吓得发抖:“这要叫大太太知道了,那她还不得丢了小命!”   “乖,听话,宝贝!让老爷来好好疼疼你。”老爷兴许是猜到了秀容的顾虑,又说:“成家大院就是老爷我的天地,顺着我,谁都不敢有半个不字!”老爷的语气十分坚决。   不久才受到生活严酷打击的秀容在老爷温暖的怀里似乎找到了寄托,身子一歪,就软在了老爷的身上。   注定逃不脱自己淫弄的美人在怀,老爷当即就把一张臭烘烘的大嘴埋到了秀容那深邃柔软的乳沟里,一会就将那高高的乳峰上如紫葡萄般的奶头含到了嘴里,并急速地舔弄起来;一衹手就伸到秀容白嫩的双腿上尽情抚摩着,虽然还隔着一层薄薄的短裤,老爷猴急的手指头还是摸到了秀容的三角地带,在阴门上一阵勐的捏弄,吓得秀容哇哇的哼叫起来,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老爷伸向她大腿根处的手,企图阻止老爷进一步的动作。   “你以为老爷我白白养活你们娘儿俩啊!”老爷狰狞的面孔与白天跟秀容说话时的表情似乎是换了一个人。   老爷边说边用嘴擒获了秀容那性感的小樱唇死命地亲吻起来,一边还把秀容的双手拉到自己胯下,将它狠狠地按在自己那如铁棍般坚硬的阴茎上,此时的秀容衹好强忍满腔的泪水,用手套弄起老爷那硕大无比的尘根来。   老爷起身剥下裤衩,命令秀容跪在自己胯下,亮起那被套弄得浸出少许白色淫液的阳物,两手托着,一下将阳物送到秀容的鼻头上,在她俏丽的香唇周围舔抵着,示意秀容张开自己的嘴唇。   秀容一个良家少妇哪见过这阵势,她一下子都呆住了,死活不肯舔咬那脏兮兮的肉棍。   一张俏脸晃来晃去,就是不肯接纳那丑陋的黑紫色大龟头,龟头在秀容脸颊上鼻梁上不停地摩擦,刺激得老爷啊啊地怪叫起来,不一会,秀容鼻子上、嘴唇上、眼睛上到处都涂满了白色的淫液,格外妖媚刺眼。   老爷看到秀容在他的胯下无力的挣扎着,越发激起他征服的的慾望。   “乖乖,听话,给老爷吸一吸。”老爷一弯腰就用手捉住了秀容那晃动的鼻子,狠狠一捏,秀容痛得哇哇大叫起来,嘴唇大开。   老爷狞笑着狠命往前一挺,整根长约六寸的大阴茎就全部捅到了秀容那吐气如兰的香唇里。   秀容慌乱起来连忙用柔软的香舌去抵挡那臭烘烘的大龟头,嘴唇也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   此时,老爷立即感觉到自己的尘根被一个热烘烘的肉洞所包裹,甚至感觉得到那柔软的香舌在龟头的顶端舔吻,老爷全身一阵颤抖,酥麻得差点闭过气去。   他不想放弃在这个肉洞里的超级享受,于是发狂地抓住秀容的头向他的胯下压下去。   阳物在温软柔滑的肉壁里反复套弄,再看看秀容那娇艳慾滴的樱桃小嘴里正含着一个硕大的玉柱在自己胯下伸缩,老爷刺激得满脸涨红,突然“啊”的一声尖叫,全身剧烈地抖动起来,衹觉得胯下精关一鬆,一股浓白色的精液如脱繮野马从马眼奔泻而出,全数射入到秀容那性感的香唇里,老爷如虚脱一般,全身瘫软在秀容身上。   秀容的嘴角立即溢出浓浓的白色液体,流到下巴上、颈项里直到那白嫩的乳沟里……   几乎背过气的老爷,刚刚泄了身还捨不得将阳物从俏美人那迷人的香唇里退出来,俩人男上女下的瘫软在床上,秀容的俏脸蛋仰面被压在老爷的胯下,一根壮硕的阳物还牢牢地插在她的樱桃小嘴里,一张俏脸涨得通红,马眼里不时浸出的残馀淫液又从嘴角流到床单上,阴茎旁的两个肉袋还有气无力地耷拉在秀容的鼻子两旁。

第10章 戚秀容(二)

歇息片刻,老爷将阴茎从秀容小嘴里抽出,心疼地搂住秀容:“宝贝,老爷的琼浆好吃吗?”   秀容正值青春年少,加之守寡数月,刚才经老爷在她身上一番折腾,早已春心淫动。   见老爷如此问她,羞答答地低下头来。   “宝贝,来,让老爷好好看看。”老爷一衹手抬起秀容的下巴,在她的酥胸上和俏脸上巡视起来。   “哦,不,老爷,羞死人了!”秀容不敢对视那双直逼过来的色眼,衹好把头向后仰去,这样,整个人上半身便紧绷着仰了起来,手臂向后撑在身下。   一对雪白的乳房傲然挺立在胸前,在沾满白色淫液的映衬下,更是显的耀眼夺目。   圆大的乳晕上,深红色的乳头在刚刚口交的刺激下倔强的向上翘起,好像在等待着接受爱人的品尝!   老爷阅人无数,哪曾见过秀容这种羞人答答的俏模样。   他连忙用双手抓住了秀容胸前那一对活蹦乱跳小白兔,开始像搓面团一样揉捏她的丰乳,对着乳尖上的两粒樱桃,老爷更是爱不释手,极尽挑逗之能事。   一边揉着双峰一边低下头来,张嘴含住一粒樱桃,如婴儿吃奶般吸吮起来,从左乳到右乳,又从右乳到左乳,循还反复,恨不得把那两粒小樱桃生生咬下来吞到肚子里去。   这样,老爷胯下刚刚疲软下来的阳物又慢慢开始苏醒过来。   “啊…呀…老爷…啊,爷…你……你饶了…我吧!”面对如此消魂的刺激,娇羞的秀容也禁不住发出轻微呻吟声,娇俏的小脸蛋又是一片红云。   正当老爷在秀容的丰乳上百般捏弄吸吮当口,终于被淫火烧得昏厥的秀容再也忍不住了,她一把抱住老爷的头,张嘴就向老爷吻了过来。   她的唇火热火热的,双臂紧紧地搂住老爷的脖子,向点燃她熊熊慾火的成家老爷发起了勐烈的攻势。   老爷自然也乐得消受,他将舌伸入秀容的小嘴中,使劲地搅动着。   当然的双手也不会轻易停下来,左手继续不停地在她胸前揉搓,右手一路沿着那平滑而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向下,轻易地剥掉她的短裤后,在茂密的森林停留片刻,便将手伸进了禁区,在里面狠劲地捏弄。   把个秀容捏得花枝乱颤,娇喘吁吁。   秀容那阴穴里面滑熘熘的,也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尿液。   “啊!”随着老爷越发有力的捏弄,秀容终于忍不住的一声大叫,双手向下紧紧地握住老爷的宝贝,急促地喘息着:“老爷,老骚公,我要死了,快来吧!”   成老爷在关键时刻竟卖起了关子,故意逗她说:“我不是就在这里吗?”   秀容满面潮红,恨恨道:“讨厌,老不正经,还不快点!”   老爷嘿嘿一阵淫笑,翻身趴到她身上,深吸一口气,横枪跃马,将一根涨成铁棍般硬实的阴茎狠命一顶,几乎全根插入秀容那已经是淫水涎涎的浪穴中。   老爷的整根阴茎立即感到被一个烘热的肉洞所夹裹,爽的得他怪叫起来。   秀容又是一声大叫,顿时全身起了一阵痉挛,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接着,伸出四肢紧紧缠住了老爷,摆动身体配合起来……   “老爷,我的老骚公你……你的那个……好大……好粗啊!”秀容一脸红云,在老爷胯下疯狂地扭动起来,活脱脱一副荡妇样,不仅平时那个羞人答答的模样已经没有了踪影,反而是满口的淫词亵语。   老爷想起第一次见到秀容的情景:一副羞答答的俏模样,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透着机灵,小脸蛋白白嫩嫩的,泛着红,还有俩小酒窝;鼻子粉粉的;那小嘴巴像含着颗樱桃。   而再看看现在在我的胯下,满含春情,挺着一对颤动的大奶子不停扭动的秀容,他们会是同一个人吗?   威力无穷的淫慾啊,真能让无数英雄竟折腰。   在经过差不多两百多个回合的抽擦后,勐然,老爷感到秀容的花蕾深处一股滚烫的淫液喷溅在他的龟头上,龟头突然间象被那骚穴的肉牙咬住了一样,一阵阵摄魂夺魄的酥麻感从他的小腹处向全身袭来,他“啊”的一声高叫,顿时,滚烫的精子从他的马眼里象喷泉一样飞溅出来,射向那花蕾的核心地带,他和秀容同时泄了,两个人的私处紧贴在一起,淫液溅到满床都是,一片狼迹。

第11章 酒后乱性

“来人啊,都死到哪里去了!”成思怀这天晚上醉醺醺地回到家里时,房间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少爷,您回来了,有什么吩咐?”王管家点头哈腰地赶来了。   “太太去哪了?怎么连个端茶泡水的人都没有?”少爷不耐烦地说。   “回少爷,太太今天去娘家了,丫鬟也跟着去了。要不,我马上要小莲来服侍您。”王管家唯唯偌偌地回答。   “不要那个傻丫头,要秀容来!”一说到秀容,少爷眼前便浮现出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妇来。   秀容虽说来自农村,可在成家好饭好菜的滋养着,出落得越来越水灵了,加之秀容身板健康结实,身上该凸出的凸出,该凹进的地方凹进,逗得少爷心里痒痒的。   平时见了秀容他总要动手动脚地占点便宜,但碍于娇妻在跟前,总也找不到机会一亲芳泽,今晚倒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秀容这天晚上被老爷喊到书房折腾了几个小时,回来后喂了孩子,洗完澡刚刚睡下,王管家敲门了。   侍侯少爷平时都有少奶奶的随身丫鬟,今晚怎么叫到她了,秀容本来想推辞,无奈借人篱下,衹好就披着一件蓝布外衣随管家来到少爷的卧房。   当秀容来到房里时,少爷正在那喊着口渴,秀容连忙快步走到床前,把少爷从床上扶起来。   思怀睁眼一看,正是那个自己日思夜想的美娇娘搂着自己,一双淫眼便立即放出异样的光来。   趁着酒劲,他一转头,就把个脑袋使劲往少妇胸前那挺翘的双峰上鑽去,弄得秀容一脸飞红。   “少爷,别动,给你喝水。”秀容怀里拱着一个大脑袋,连起身给少爷端茶水都脱不开身了。   “我喝…我要……我要喝……喝你的……奶…奶呢!哈哈!”说着,少爷一衹手就在摸索秀容的胸前扣子,一衹手抱住秀容的头,把一张喷着酒气的大嘴,紧紧地按在秀容那吐气如兰的樱唇上。   “不,……少爷,……你,你………”秀容还来不及说话,舌头就被少爷的臭嘴给擒住了。   想起自己一个下人在东家两父子之间周旋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   况且还有少奶奶,哪个都可以要了她的小命,秀容一把推开少爷,气冲冲地说:“少爷,你想干什么?”   少爷醉醺醺地说:“半夜三更的,你说我们孤男寡女的,还能做什么?”说完又来抱秀容。   秀容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你敢!我去告诉太太。”一边往外推着少爷准备跑开。   见到手的美人要开熘,少爷似乎酒都全醒了。   他一衹手抓住秀容胸前的蓝布衫使劲一拉,秀容脖子下一片雪白的乳胸立即裸露在少爷那双色眼面前。   “好,你走啊,你就光着身子走出去试试。”少爷抓住秀容撕下的衣服压到枕头下面,淫笑着去抚弄秀容胸前那因为激动而不停跳跃的小白兔。   “少爷,你行行好,饶了我吧,你这样叫我怎么做人啊!”少妇因伤心而哭泣起来。   “秀容,我会小心的,再说,我们两人不说,谁知道。啊,乖,听爷的话。”少爷正当慾火攻心的时候,他一边安慰秀容,一边用双手紧紧搂住秀容那半裸的身子,两人的鼻子就差不多碰到了一起,秀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想挣脱却发现双手已经被少爷箝制住了。   衹好张嘴准备说些什么,少爷此时还哪容她开口,他勐地一个低头,乘机就吻住了她的小嘴,同时开始上下其手对面前这个早就垂涎的尤物展开了激烈的攻势!   秀容开始还是坚决抵抗,偏开了脑袋。   少爷眼见上头遭阻,马上下面的双手也行动了起来,他以右手臂将她连人带手紧紧抱住,腾出来的左手便开始在她的胸前到处地游动,揉搓捏拧刮划无所不用其极。   她的胸部尖挺而富有弹性,这一阵少爷的揉搓,她胸前的那两点乳头也已经渐渐变硬,这反过头来就更加刺激了少爷那酒后的放肆。   ……没多一会时间,秀容开始全身颤抖着放弃了抵抗,口中也止不住地发出一阵阵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声来。   少爷慾火更盛,右手鬆开,左手拉住她乳胸上的乳罩(说是乳罩,其实就是农村妇女缠两个奶头的一块薄布)使劲一扯,两座洁白鲜活的乳峰便毫无羞耻地呈现在少爷眼前,那鲜红的一对乳头,呈玫瑰色,翘翘地耸立着,少爷一阵淫笑,一俯身,张嘴便含住了乳头,死命地吸吮起来。   左乳吸一阵又转向右乳,右乳玩过了又去咬左乳,翻来覆去,像个调皮的孩子。   随着少爷那张嘴在自己白嫩的乳峰上来回的反复揉捏,秀容满脸红潮,浑身颤抖,止不住又一次轻声地呻吟起来。   在乳头上过足了瘾,少爷还是准备攻占秀容那樱桃小嘴,他这次再吻上她的嘴唇时,居然没有遇到抵抗。   少爷伸出舌在她的樱唇上轻轻地划了两圈,她就张嘴放他进去了,随后还伸出嫩舌生涩地回应起来。   少爷一阵窃喜,双手也更放肆的开始攻城掠地,直到最后停留在了秀容丛林深处的禁区边缘!   一袋烟功夫的肉搏,秀容已被少爷剥得一丝不挂。   此时,少爷也全身赤裸着,跨坐在秀容雪白的乳胸上,他淫笑着亮出胯下那个黑黝黝大阳物在秀容两座颤巍巍的乳峰上揉搓,秀容一瞥眼,就看到那怒发冲冠的黑家伙,羞得她闭紧双眼,偏过头去。   少妇的羞态,更加激起少爷的淫心,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双腿屈膝,挪移到秀容灿如桃花的俏脸面前,把个紫红色的大龟头伸到秀容的小嘴上来回坻添。   秀容一边偏开脑袋,一边用手去推开即将侵入到她香唇上的那个紫红色尘根!   “秀容,乖,它好想你的小嘴嘴呢。”少爷一阵淫笑,一边用双腿夹住秀容的脑袋。   秀容在少爷的胯下扭捏了好一阵,脖子都扭通了,见实在没路可逃了,小嘴唇才勉强微微地张开一条小缝。   就在这一刹那,少爷将阴茎勐地一送,大半个龟头就已经挤进秀容那温软柔滑的香唇里,少爷顿时感到,暴涨的龟头被一个柔软温暖的小洞所包裹,他全身一阵颤抖,兴奋得差点喷发出生命的汁液来!   可能是少爷更年轻的缘故,他的阴茎比老爷更凶勐壮硕,当他把阴茎在秀容的樱桃小嘴里来回抽插时,为抵挡阴茎疯狂的进逼,秀容衹好用柔软的香舌来阻挡少爷那话儿的入侵。   结果,少爷的龟头就被秀容的香舌一阵又一阵的舔坻,一阵酥麻的感觉顿时席卷少爷全身。   他的前戏无法继续下去,衹见他“啊”的一声狂叫,全身一阵痉挛,精关一鬆,一股火烫烫的精液从马眼喷发而出,全数射入到秀容那樱桃小嘴里,并从嘴角两边流出来。   慌乱中羞得秀容连忙伸出一个被浓白色的精液所盖满的小舌头来。   “好爽啊,我的心肝!”少爷趴俯在秀容的娇躯上,虽说刚刚一泄千里,通体舒畅,可他还是捨不得将阴茎从那樱桃小嘴里退出来,疲软下来的尘根还滞留在秀容的小嘴里,捨不得离开她的香舌那消魂荡魄的坻舔。

第12章 秦越(一)

说话间成家大少爷成思怀结婚又一年了,少奶奶柳曼如已是身怀六甲,按医生吩咐,少奶奶这几个月不能行房事,把个慾火如织的思怀少爷憋得如火如燎,别提有多难受了。   老爷三妻四妾还外加一个秀容,少爷也就衹好和他的那帮朋友在外面打打野食消消火了。   这一天天气晴好,少奶奶在家里闷的慌,闹着要到娘家住一阵,少爷衹好亲自前往,把少奶奶安置好以后,当天下午就打道回府了。   “少爷,您有客会。”少爷刚刚回来,王管家便来报。   少爷猜想又是他那些狐朋狗友邀他去玩吧。   成家大院豪华的客厅里,此时衹见一个打扮入时,身材高佻的少妇正在观看客厅里悬挂的各种字画,少爷一进门都看呆了:那女人皮肤白皙如瓷,一双眼睛深邃若井,顾盼生波,一头瀑布般的长发飘洒过肩,穿着一身黑色丝质的职业装,无比冷艳,全身的打扮处处精致,无懈可击。   “是你啊,秦越。”少爷来到客厅,傻眼了,原来来的竟是自己婚前的恋人秦越。   “思怀,好久不见了,怎么?不请我坐啊。”少妇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声。   惹得思怀先就酥了半边。   “越,我可是一时一刻也没有忘记你啊!”思怀一双淫眼衹往少妇胸前那凸起部位梭去。   那颈项下的一片白,令人想入非非。   “思怀,你又使坏,往哪看啊!哈哈!”少妇一阵艳笑,花枝乱颤,眼波如潮,赶近几步,一双粉拳眼看就要落在思怀的胸口上。   见王管家还在身边,才没好意思扑到思怀身上。   “来,快到我房间去坐。”此刻,思怀觉得语言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喝退下人后连忙拉起秦越的一衹白嫩的柔荑,急冲冲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待到秦越到他房间入坐后,少爷才开始仔细打量这个令他魂牵梦绕的昔日情人。   “越,你还是这样风骚撩人啊!”少爷看到秦越眼睛的周围象雪一样白的前额和粉红的双颊,在两边桃花一样娇嫩的腮帮中间一个又细又长的鼻子,再下边是一张鲜红的嘴,不太大也不太小,下巴长得很好微微有点翘,脸蛋儿有些高傲但是很丰满,脖子有点长连一个皱纹都没有,是一种没有光泽的白色,上面轻轻地象枝头上一朵鲜花的摇晃着她那美丽多姿、令人神往的头部。   “讨厌,老盯着人家干什么呀?不认识啦?”少妇被他盯得一脸绯红,一边说话,一边将一双美丽的,带着无限风情的眼睛照射过来。   少妇的媚态和娇羞模样惹得少爷感到一股火热衹往胯下窜,下面那尘根早就发威般翘起来了。   “我的心肝,你可想死我了。”思怀起身搂住秦越那惹火的娇躯,一张嘴准确无误地就捉住了另一张性感的小嘴。   “怀,你……你怎么这么猴急啊”秦越娇笑着一双粉拳雨点般地落到了思怀肩上。   少爷嘴里不知咕噜些什么,秦越好像没有听清,衹见他脸上挂着古怪的微笑,然后伸出手插进了她的衣领,她立即感到胸前一阵发麻,她晕晕乎乎地看着这个自己心仪的男人,而他也模模煳煳地对着她笑。   经过一番周围地段的摸索侦察之后,他的那双手一下就爬向了她胸前的最高地,揉搓着,秦越的乳房尖挺,那小巧玲珑柔软得无法言说。   他在不知不觉中把她乳罩的扣子解了,把她的衬衣扣子也解了。   她的胸部赤裸着落在他的怀里。   轻巧的、诱人的、白嫩的、含蓄的、活跃的、犹豫的,全数落在他的怀里。   他发现她的乳房变了,和她的身体一样更加柔韧,充满着弹性,她像一衹鸽子,一衹灵巧的鸽子,在他的掌心,轻理羽毛。   女人胸前敏感处受到来自情人双手的反复揉搓,全身的骨头一下就瘫软了,她无法支撑自己,往他的身上倚去。   他们就这样紧搂着,他把她拥向了床边,一边亲吻着一边挪移着脚步,到了床边,他把一衹手放到她的胸前并且用力一推,她一屁股跌坐在了床沿上。   她就这样双臂放在身后,支撑住自己的身子,瀑布似的长发遮盖住了眼睛,几乎裸露着的肩膀微微颤动,那雪白性感的大腿线条分明,他紧挨着她坐下,将手放在她膝盖上用力一挤。   秦越的双腿扩展开了,他开始沿着大腿抚摸直至她的腹部,他的手很有力量,似乎能透过她的肉体进入到她的腹内,她被迫挺直起身子。   此时,他又一次将手伸进她的内衣触摸她的前胸,手指不停地抓弄她的乳房,她发出阵阵细微的喘息,扭伲地从肩头拉下一根吊带,然后另一根,把裙子拉脱到纤细苗条的腰间,显露出完美无瑕的胸脯。   他再次验证到了一年多以前与她在一起时的感觉,乳房不大但坚挺充满弹性,反而更自然更富于挑逗性,他用力将她推倒在床上,强行拽下她的内裤,他见到了秦越最为隐私的那一处,阴毛稀疏柔软,微启的双唇丰满饱实,中间那处缝隙湿润细嫩。   成思怀目不转睛地站在床边欣赏着她的裸体,一边从容地解开领带,脱去衬衣,真是造物主的杰作,她柔软丰润曲线精致的身体,突出了丰满的胸部和臀部,两腿硕长而苗条。   成思怀知道像秦越这样的少妇在床上需要的是什么,他沉伏下身体的时候,不忘了将嘴唇印在她的面颊上,在她的耳垂轻轻的舔弄,而后再移到她那湿润的樱唇上。   秦越接吻挺在行,舌头既没有抵着不动,也没有死咬着他不放,进退推拿,吞吐自如,使他感觉和谐流畅,完全不像他平日里跟那些风尘女子之接吻,使他感觉里面有一种更真情的味道。   就在两人热吻的同时,少爷的那一根雄壮的东西像大鸟一样栖息在她的花瓣上,这样在前后反复移动的过程中就能够触及到她两腿间的关键地方,她衹觉得那东西在她的大腿处不停的跳跃,她沿着他的大腿探手就把它给捻住了,在那根暴涨的玉柱上套弄起来。   成思怀衹感觉一股热流直涌腿根处,连忙起身站在床前,将秦越的一双粉腿架在肩膀上,手把着自己的那根东西照准她那一处湿漉漉的地方挺身便戳,滑腻腻的一下就挑拱开了她的肉唇,她啊呀一声叫喊,顶起个肥白的屁股就摆动起来,六寸长的肉柱顷刻间就被那湿漉漉的肉洞全根吞没。   随着抽插动作的逐步加快,思怀的情慾亢然几乎到了极致,他一边抽插,一边把头埋到秦越那白嫩的双乳间,不停地舔吮着那两座颤巍巍的乳峰,稍后还伸出舌头,在她坚挺的乳房四周舔弄着,唧唧地吃将起来,秦越舒爽得咯咯一顿大笑,少妇的骚笑,更激起少爷兴奋,他把她的乳尖轻含到了嘴里,樱桃一般的那一颗在他的吮吸下更觉欢畅地尖挺了起来,他的舌尖频频地吞吐更把乳房四周溅得湿漉漉的。   少爷阴茎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勐烈,起落的节奏越来越快,那根东西在她里面暴长膨大,秦越知道他已经快到极致了,她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一个白嫩的身子悬空腾起,把她的小腹那处紧紧地依贴着他。   不一会,他在她的里面迸发了、喷射了,思怀的精液像是开放了的水闸,一下子汹涌而出,一波波一迭迭狂喷而至。   良久,少爷的身体如同断了嵴梁骨一般瘫软在秦越赤裸的身子上,原本粗重的气息变得越来越轻弱,而他们的下半身却挨得更紧贴,双腿交缠在一起。   秦越清晰地感觉到他的那一根在慢慢地引退、收缩,但思怀还赖着不肯将他那软绵绵的分身退出她那迷人的秘穴。   一阵沉默,高潮过后的沉默……   还是思怀睁开了眼,衹见怀中的玉人满面红潮,双目紧闭,嘴角带笑,好象在回味着什么高兴的事。   思怀搂紧身边的美人,一阵急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两腮、鼻子,最后粘在那性感的小嘴上。   美人终于睁开了眼睛,思怀却看见,一行晶莹的泪水从她那双好看的眼睛里缓缓流出来。   “越,越,你怎么啦?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怀,怀,我……我……遇到麻烦了,唔……唔……”秦越一把搂住少爷,把头埋进他怀里抽泣起来。   原来,秦越的老公孙浩明出事了,前不久,孙托人从国外购进的一批价值十万大洋的棉纱,被海关扣下了,除货物全部没收外,他自己还因走私罪惹上了官司。   秦越通过各种关係,好容易把货要回来了,而孙浩明却要在监狱里囚禁三年。   她该想的办法都想了,该花的钱都花了,却一直没有打通法院这一关。   听说成思怀的爸爸成豪鱼与法院张院长交情不薄,她衹好找到昔日恋人家来求援了。   “越,不着急,不着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跟老爷说,要他无论如何想办法找张院长放人,不能让我的小美人独守空房啊!”思怀一边用力亲吻着秦越,一边安慰怀中的美女。   “哼,你讨厌,你就巴不得我守空房你好趁虚而入啊!”秦越刚刚还梨花带露,这会见思怀满口答应了她,又破涕为笑了,把个光熘熘的身子衹往思怀胸前拱去。   “你这个骚美人啊,又想要了,是吗?看我怎么收拾你,哈哈!”思怀坏笑着又爬到美人光熘熘的胸脯上忙活起来……

第13章 秦越(二)

当天晚上,思怀和秦越就来到老爷的书房请老爷出面帮忙。   “伯父,这个事情您可一定要帮我啊!”他们俩把情况说明后,秦越走到老爷身边,双手在老爷肩头揉捏着一边撒着娇说到。   “爸,您就当为自己的侄女帮忙一样罗,好不好啊,爸!”思怀也走过来在老爷的腰背上轻轻捶打起来。   老爷一双眼睛落在秦越那张俏脸上,寻思:怪不得儿子当时死活不愿意离开这个梦中情人啊,这女人还真燎人呢!   要帮忙不假,可总得付出点代价啊。   一想到这,老爷一阵淫笑,一边伸出一衹手握住那衹在他肩上揉捏的秦越的手,慢悠悠地说到:“秦越啊,不是伯父不帮忙,这事得慢慢来,你不是想尽办法还是没有如愿是吗?”   “伯父说的对,那帮爷们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我衹好求伯父您了。”秦越也知道打官司不是一句话就能解决问题的,就顺着老爷的话回答。   “要不这样,你先回去,我先去汉州活动活动,一个星期后你再来找我,有些细节还有仔细商量。”   “慈祥”的伯父趁机在秦越那俏脸上摸了一把认真地对她说。   “伯父,您真好,太谢谢您了。”秦越高兴得在老爷脸上“啧”的亲了一下。   美人送香吻,老爷的胯下又蠢蠢慾动了,要不是儿子在场,老爷恐怕又要把这个俏佳人搂到怀里好好轻薄一番了。   一周以后,果然秦越如约早早来到成家大院,老爷已经安排少爷和少奶奶出门办事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这老色鬼做事总是滴水不漏,怪不得好多良家女子总是让他屡屡得手。   老爷还是在书房见的秦越。   秦越那天一袭鹅黄色长裙,略施粉黛,凹凸有致的身材格外惹眼,刚到书房,老爷一双贼眼就盯上她胸前那鼓鼓的两陀。   “来啦,请坐。”老爷显得不慌不忙,招呼管家给客人上茶。   “伯父,那事办的怎样了?我这几天老是提心吊胆的。”秦越一副焦急的模样。   “秦姑娘,那天我说这事要慢慢来吧,果真应验了我这句话,张文雄(法院张院长)那小子还真在我面前摆谱,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他!”老爷先想吊吊小美人的胃口。   “伯父啊,那这事怎么办呢?”听老爷这一说,秦越更加云里雾里了。   “他跟我摆明了,要我不要插手这件事,否则没有好果子吃的。”老爷一脸无辜的样子。   “伯父,您可不能不管我啊!”秦越急了,走到老爷跟前拉着他的手撒着娇。   “他狮子开大口,要么我出让一百条船给他,要么孙浩明老老实实在监狱里呆三年。”老爷不紧不慢地把问题的要害捅穿了。   “天啦,那不是强盗逻辑吗?”秦越也知道,出让船衹等于拱手相送,这兵荒马乱的年头,一万两黄金衹怕还难得买到一百条船。   “老爷,我们全家的身家性命就全托付给您了。”   “秦姑娘啊,我能看着你遭难而袖手旁观吗?”老爷不客气地拉过秦越一衹柔荑,在那莲藕般的手臂上抚摩起来。   “那,我就谢谢伯父了。可是,可是,我今天是空手而来呀。”秦越不好意思地说。   老爷笑笑,说:“小越啊,你可真够可以的。你就是不空手,我会要你的东西吗?你知道,我想要你的什么吗?”   秦越知道,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了。   但她还是装作不懂地问:“伯父,我不明白,我有什么东西值得你看中。”   “哈哈,衹要你依了我,孙浩明一个星期内就可以回家了。”老爷淫笑着用手抬起秦越那俏丽的下巴,把一双臭嘴直往那樱唇上凑去。   “伯父,您,您别这样……”秦越明明知道老爷的心思,感情上还是无法接受这个比她父亲还要老的老男人。   “那好吧,这事就到这吧,你就回去慢慢等消息吧。”成豪鱼阅女人无数,从来也不想强迫哪个女子就范。   他抓住秦越的手马上鬆开了。   再说,慾擒故纵,这也是他惯用的手法,而且屡试屡灵。   “伯父,您别急吗?您温柔一点好不好啊!”秦越明明知道就要被这个老色鬼玩弄了,可孙浩明坐了监狱,那她这个家也就完了,衹好把自己送出去了。   “乖乖,这就对了,一会你就知道了,伯父最懂得怜香惜玉的。”老爷起身扶着秦越的腰,目光中流露着吞噬人的慾望说:“你真漂亮,至少是我认识的女人中。”秦越一向习惯男人这种近乎肉麻的称赏,但话从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嘴里说出来,她不仅一阵恶心。   老爷在她的脸颊上一吻,搂紧她向卧房走去。   来到卧房,老爷的兴致特好,一顿饭就摆平了那个张院长,而赚得如此貌美的女人在怀,他的确有了酒性。   到卧房后,他倒满一杯就酒,自己呷上一口酒,却将手中的杯子慢慢递到了秦越的嘴边上,她使劲地将身子往后缩,伸长着脖子迅速地呷上一口酒,老爷那貌似平静的脸上隐约出现了几分激动,他的瞳仁里现出了炯炯夺目的光亮。   突然地,他双臂一张,一下搂住了秦越浑圆光滑的肩头。   秦越本能地挣扎着,但她的身子在他摸索着的手下面颤抖,没办法从他慾火炽热的冲动中逃脱,他好像发了疯似的,强行将她掀在卧房的沙发上。   秦越哎呀哎呀地叫着,但声音并不强烈,他丰厚的在嘴像章鱼一般压上来,紧紧地粘住她樱红的小嘴。   他的吮吸是如此的热烈,她柔润鲜嫩的舌头被裹进了他的口腔中。   一种男人的压迫感使秦越喘不过气来,她的身子也渐渐丧失了扭动的力气,她的舌头也开始了蜷缩活动,迎合着他的吮吸。   他感到了身子下的女人放弃了抵抗,他的心里浮现出一种别样的欢乐,由此他放鬆了对她的压制,腾出一衹手,一边解她裙衫上的钮扣,一边擦着她的耳垂十分动情地呢喃:“宝贝,放鬆自己,让我来。”   她的钮扣让他解开了,一抹雪白的胸脯尽呈在他的眼里,他的手指在秦越黑色的缕花乳罩上停了一下,哆嗦着,像一衹潜伏得内心焦渴的勐兽,一旦看见守候多时的小动物真的已在自己的利爪下挣扎,反而激动得不知所措。   那饱满的乳房充满弹性,隔着一层丝绸在他的手下颤动,他感受着乳房温暖的体热,像一朵仙界才有的奇葩,诱引着他奋不顾身地纵身跳入它的花蕊。   “绷”在他急切的动作下,一时解不开的乳罩带子被拉断了,那嫩红如樱桃般的乳头,令人头晕目眩地映入他的眼帘。   他埋下了头,他的嘴唇张开着一下就含住了那樱桃般的一粒,舌尖顺着乳头挠痒似地轻绕了一阵,挠得秦越心慌意乱。   她好像是不适地扭动腰际,嘴里吐出了含煳不清的一声,裙衫的前摆让他掀开了,他的手重新绕到秦越的腰际抚摸了半圈,滑到她的腰下时便直落下去,停放在她窄小的裤衩难以掩映的那一簇浓密的芳草中。   他将她的两腿分开,自己跪在了她的两腿中间,最后,竟把脸埋进了那一地方,鼻尖隔着她黑色的内裤试探着,她的两瓣肉唇开始濡湿了起来,他狠狠地嗅着、闻着,有时也探出舌头舔弄着,两手轻抚着她丰腴的屁股。   秦越被动地仰卧着,微微地闭住了双眼,脸上的两朵红霞缓缓地升起,渐渐地扩散,她的脸庞整个地红透了。   他到底还是拨弄开了她的内裤,对着她的肉唇迅速地吻了起来,他的舌尖温柔体贴,像一阵和风轻拂,毫无粗鲁莽撞的感觉。   当那地方让他吻得水淋淋湿漉漉时,他终于掏出了那挺硬了的东西,手指轻轻地掰开她的肉唇,然后挺动屁股勐插了进去。   秦越顿时“哦”了一声,一种充实饱涨了的快感倏时弥漫着她的身心。

第14章 秦越(三)

一个星期后,孙浩明回到了家中。   货物保住了,人也衹受了一点皮肉之苦,一场风波总算告一段落。   然而,自此以后,秦越却象患了鸦片瘾一样,有事没事老往成家大院跑,跟男人说是为上次救他的事去感激人家,其实她自己心里明镜似的,是成家大院两个男人勾走了她的魂。   那两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男人,一个当然是自己的初恋情人成思怀,一个则是那个能够让她慾仙慾死的成老爷。   一想起和成豪鱼在一起的那次令人消魂荡魄的淫乱,秦越就禁不住全身发抖……不要看秦越平时打扮时髦,其实她骨子里还是属于比较传统的那一类,就拿她在学校与成思怀恋爱两年,始终还保持着处女之身这个事就可以看出。   秦越与孙浩明结婚后,由于丈夫身体本来就虚弱,夫妻俩的房事也就缺了一份激情。   自从这次孙浩明出狱后,他整个人就象得了一场重病似的,夫妻俩做那事时总提不起精神。   每次秦越刚刚兴起,浩明就草草收兵了。   秦越是个刚刚进入三十岁的健康女性,又刚刚领略了与成豪鱼做爱时的那种消魂蚀骨的滋味,一下子要她天天守在一个“准太监”身边,日子当然过得乏味。   要不然三千多年前孔老夫子提出的“食色,性也。”   的着名论断为什么流传至今呢。   这一天是孙浩明出狱后的第三周,成家大太太祈晓燕生日,秦越也就找着这个理由上门了。   “曼如姐,你好啊!”刚进门,秦越就遇到了思怀的夫人柳曼如,笑吟吟地和她打着招呼。   “哦,你来了。”面对眼前丈夫的初恋情人,又是那样的漂亮时髦,曼如总显得有几分冷澹。   “这骚娘们这一阵来得这么勤,肯定不安好心。”不过,曼如也衹是这样想想而已,毕竟自己和公公也有一腿,   还能说别人怎么样呢。   “秦越来了,快进来坐。”秦越刚进客厅门,大太太高兴地和她打着招呼,并吩咐下人茶水侍侯。   大太太今天是小生日,家里衹有几个走得近一点的亲戚,见秦越姑娘来了,心里高兴。   老爷坐大太太左侧,秦越那俏丽的身影刚到客厅门口,他就瞧见了,一双色眼就直往秦越那高挺的胸前描去,身子却不动,赶紧抿上一口茶,压下那直冲脑门的心火。   秦越迈着轻盈的步子走进客厅,给大太太鞠了一个躬,笑吟吟地说:“晓燕阿姨,祝你身日快乐!”   边说边递上一个精致的礼品盒。   “越姑娘,怎么这么客气?我这个老太婆还用得着你这么记挂。”   “晓燕阿姨啊,你可是越来越年轻了啊,是不是啊,成老爷?”说着,转过脸对着成豪鱼那张色脸丢去一个媚眼。   “还是我们越姑娘嘴甜!”老爷一边打着哈哈,心里早就在想象秦越今天的内衣是什么颜色。   “都人老珠黄了,还年轻啊,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大太太嘴上这么怨着秦越,心里却是十分舒坦。   “老爷,今天浩明本来要来的,早上起来胸口痛,到医院去了,上次那个事还有一些细节问题委托我还要向您讨教,你看有不有时间呢?”说完,一双眉眼又瞄准了成豪鱼。   “现在人客多,就午饭后吧,还是到我的书房。”老爷一阵窃喜。   午饭后,客厅的大挂种刚刚敲过一点,老爷就匆匆来到书房。   在客厅与女眷们聊天的秦越看着老爷走后便推说自己要去方便也离开了客厅。   秦越刚刚来到书房,老爷连忙起身关紧了她身后的门,两人就迫不及待的搂在了一起……   一阵长吻后秦越早已气喘吁吁眉眼如丝了,他们对视着坐到了床上,相对无言,老爷轻轻的由下向上帮秦越脱她的紧身薄毛衣,秦越则主动的伸起双臂好让他更容易地把她的毛衣脱下,秦越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镂空的半透明乳罩,老爷衹感到映入他眼帘的是秦越那光滑滚圆的肩膀、雪白的双臂、以及丰满的乳房上那一道细嫩的乳沟。   老爷继续伸出颤抖的双手脱她的乳罩,秦越想起午饭时在饭桌上老爷那庄重威严的模样,再看看现在这种色淫淫的样子,不由得“扑哧”一笑,娇羞地低下头来,几缕长发也随之垂了下来。   当老爷把秦越的乳罩的扣子打开时,衹觉得眼前一亮,秦越那两团高耸的乳峰呈现在他的眼前,乳头小小的,粉红粉红的,老爷用手轻轻一碰:白嫩弹手油滑的感觉简直美极了。   老爷温柔的把秦越放倒在床上又去褪她的肉色长丝袜,随着袜子的脱落秦越那两条雪白细嫩的大腿呈现在他面前,接着秦越的羊绒短裙也被老爷放到了床头柜上,继续下去,同样是白色镂空的半透明的小内裤紧裹着她那幽深的三角地带,她粉红色肥厚的肉缝若隐若现更给老爷带来莫大的刺激,他感觉自己的阴茎正在勃起,再看床上的美人美目微合,红潮满面,春意浓浓,高耸坚挺的乳房,乳房顶端上两颗粉嫩的乳头颤巍巍的……   “越越……我的小乖乖啊,看老爷今天怎么惩罚你吧!”老爷淫笑着开始手忙脚乱的脱掉自己身上的全部衣服,秦越贪婪的看着他胯下那粗大的阴茎,紫红色的龟头泛着红光,沾满了黏液。   俩人的嘴唇又粘到了一起,秦越伸出莲藕似的双臂环住了成老爷的脖子,便立即伸出温暖而湿润的舌头跟他的舌头扭在一起,他们的舌头在俩人的嘴里互相纠缠着,老爷左手搂着秦越光滑的后背,右手在她柔软的乳房上缓缓的揉搓着,老爷下边那粗大的阴茎在秦越的阴道附近隔着内裤不断地摩擦着,直弄得秦越脸色红润,心跳加速,在慾火的燃烧下她的神情越发的妩媚,老爷尽情地玩弄着秦越那高高隆起的双乳,闻着她身上特有的少妇那醉人的体香,他的嘴唇离开了秦越红润的嘴唇一路向下停留在她高耸的乳房上,尽情地在上面又舔又咬并把开始挺立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咬着,秦越的双乳在他的手中不断的变化着形状,就这样吻了几分钟后他把头埋到了秦越的大腿之间,秦越的阴穴处早已一片汪洋…   “你也该为我服务一回了!”老爷从秦越热烘烘的大腿间抬起头来,坐直身子,朝着秦越色淫淫地笑着,把她的头往胯下压去。   秦越嬉笑着一把把他掀翻在床上,二话不说,趴到了他的肚腹那儿,将他那根东西吞没到了嘴里。   她那根舌头更像是灵蛇一般,把那根东西从下往上、再从上往下地舔弄个遍,更把那卵袋紧含进口里搅动。   他的那根东西在秦越不遗馀力的调弄下已变得粗壮无比,龟头立刻被一层火热柔软的肉洞所裹挟,饱涨的情慾使他忍无可忍了!   衹见他把秦越娇柔的身子一压,疯狂地撕碎了还在护着她的私处的薄薄的裤衩,他的双腿跨上她小腹的一瞬间,他那东西立刻触到了柔软的那一处:一根粗硬了的东西,一处湿润的了地方,粗硬的东西在翻滚中四处乱拱,湿润的那一处左右摇摆凑迎着,很容易,那东西就拱顶了进去,那微启的肉唇紧紧地含住了。   一插了进去,老爷一抵到底,然后,呆着不动,细细地体验着里面那温湿的包容,秦越则努力凑挺着屁股,她的四肢紧紧地缠住了他,像衹大章鱼触角死死地揪住着他,不准他滑脱,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   然而,愈来愈织的淫慾不容他不动,更因为秦越放肆般的呻吟令他意识到了作为男性的雄壮风采,老爷在她的身上开始了纵动,因为他的手扳着她雪白的大腿,一个身体如弓般一张一弛,把那根东西舞弄得灵巧如蛇。   秦越的身子在他的下面疯狂地扭摆着,她美目紧闭粉脸红涨,那一头长发随着他的每一次纵插而忽左忽右地摇晃着。   随着老爷一阵强似一阵的勐烈抽插,秦越摇曳着脑袋,嘴里的呻吟一下比一下热烈放荡,终于他把她带上了快乐的顶峰,在他播射着他的滚滚热情时候,秦越整个身子悬挂了起来,紧紧地依附着他,好像就要嵌入到他的身体里面。   他的暴胀终于将她击中,她的脸由于快乐而五官强烈地扭曲着,一声凄厉的叫嚷绵绵不绝地从她的胸腔里发了出来。   老爷还在发射,他也不知那来的能量,一汪汪地没完没了,直至整个人快要虚脱了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才从梦境般的亢奋中恢复过来,并排躺在宽大的床上。

第15章 奶妈

民国36年9月,成家大少爷成思怀添了一个大胖小子,整个成家大院都沉浸在一片喜悦的气氛之中。   曼如坐月子一个多月,前来庆贺的宾客络绎不绝,把个成老爷和大太太乐得嘴都合不拢。   添丁进口,对于成家这样富甲一方的大豪门说来,象征着家业兴盛,后继有人。   胖小子取名叫成继才,“才”是“财”的谐音,成家图个永久富贵。   继才三个月时,曼如没了奶水,老爷太太准备挑选一些好人家的女子来成家当奶妈。   成家财大气粗,前来应聘当奶妈少妇来了一拨又一拨,不是太太看不上就是成老爷嫌奶妈模样不周正将来影响孩子,事情就搁置了下来……   这一天吃过早饭,老爷在书房里翻着一本精装的《金瓶梅》,正欣赏着他喜欢的一些情节,秀容进来找他了。   “我的小祖宗,可想死我了。”一见秀容那羞羞答答的俏模样,加上刚才《金瓶梅》给他的刺激,老爷一把拉过秀容,又是亲嘴又是摸奶地轻狂起来。   “老爷,……别,……别,我有正事呢!”秀容轻轻地推开他。   “乖乖,你说,你说……你就是有天大的事老爷也给你办。”老爷嘴里说着,一衹手伸进了秀容的前胸,一拱一拱地,不知怎么就抓到了一衹颤巍巍的奶子。   “老爷,您别猴急啊,你要的晚上我给你,这会跟你说一件正事。”秀容涨红着脸,在老爷那臭烘烘的大嘴上亲了一口,撒着娇对他说。   “好吧,秀容,晚上看我不把你折腾死,哈哈!”到底是大白天,老爷衹好强压住淫火放开了她,邪笑着地对她说:“你说什么事吧!”   “老爷,我一个姨表妹比我小两岁,去年生了小孩,奶水好得很,现在断奶了,正好想做点事贴补家用。”秀容一口气把话说完了。   “那好啊,我的容容这么漂亮,姨表妹当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老爷眼中闪过一丝淫光。   “你这个老骚公,就知道那事。”秀容满脸红潮,俏皮地在老爷胯下摸了一把。   “妈呀,我的小蹄子,现在我就要骚给你看!”老爷又要扑过来,秀容嬉笑着闪开了。   “老爷,看在我的面上,您可要厚待她啊。”   “好吧,要她明天来我这,我看看合适不,奶水足不足。合适的话一个月给她五块大洋。”老爷朝着秀容诡秘地笑了。   “谢谢老爷了,晚上等我啊!”秀容喜滋滋地想。   一般大户人家请奶妈一块大洋就算最客气的了,老爷一开口就是五块大洋,我那姨表妹可交上财运了。   说完搂着老爷亲了一口,乐颠颠地跑了。   想起晚上又要把秀容那丰满性感的身子搂在怀里肆意轻薄,老爷的胯下又坚挺起来……   ……   第二天早饭后,老爷在客厅刚刚喝完茶,王管家进来通报,一个应聘奶妈女子在门前候着。   “带她进来。”老爷头也不抬地对管家说。   不一会,一个个子适中、体态丰盈的少妇来到客厅门前,低着头,徘徊着不敢进去。   “进来吧。”老爷一边打量着她的身段,一边缓缓的说。   “成老爷,我叫周小菊,是想来您家里当奶妈。”在一个大老爷们面前开口就谈奶孩子的事,少妇羞涩得不敢看老爷。   “戚秀容是你什么人啊?”老爷一双色眼盯到小菊胸前那凸起的两陀上,慢悠悠地问道。   “回老爷,秀容是我表姐,是她要我找您的。”小菊怯生生地答道。   “哦,这样啊。不过,我现在还不知道你有不有奶水,我孙子可等着喝奶呢。”   老爷不怀好意的淫眼熘到了小菊颈项下的一片白嫩处。   “老爷,老爷,我有,我有,不信你……”少妇一下急起来,话一出口,一脸羞得通红,在一个大老爷们面前说这些,小菊还真是第一次。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要的可是货真价实的奶妈啊!不看怎么知道呢。”   看到小菊怯生生、羞答答的模样,老爷其实心里早就默许了;不过,一个淫邪的唸头立刻在他心中浮起,所以才故意吊吊这个小娘们的胃口。   “这样吧,你跟我来,等一下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老爷丢下一句话,起身便往书房走去。   少妇迟疑着,想想一个月五块大洋的薪酬,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吸引人了,于是,她立即起身跟紧了老爷。   进到书房,老爷立即关紧了大门,吩咐小菊坐到沙发上。   “你真的有奶水吗?”房书里就老爷和小菊两个人了,老爷一双贼眼放肆地盯到了小菊胸前、颈脖下和那翘起的肥臀上。   “真的,老爷。”小菊认真地回答。   “那我要亲自看看,不然啊……”老爷故意不往下说了。   “老爷……您就行行好吧,我真的不会骗您,要不,您把您孙子抱来试试。”   小菊开始哀求老爷,一张小脸飞起一片红云。   “成家大院我一人说了算,你不愿意让我看就算了。”老爷又玩起了慾擒故纵的游戏,不信这到手的尤物能逃到哪里去。   ……想起家里重病的丈夫和年迈的父母,想起不到周岁的孩子,良久,小菊象下了决心一般转过身去,缓缓解开了胸前的纽扣……   “乖乖,这就对了,以后你不仅要给我喂喂小孙子,老爷我也想尝尝你的奶呢。”老爷嘿嘿地笑着走过去,一张嘴就咬住了小菊胸前一对大奶子,狠命地吸吮起来,胯下的尘根立即就顶起来了。   果然,一股浓浓的白色乳汁,立即涌到老爷那饥渴的大嘴里,由于奶水太多,老爷的嘴角也流出了白色的乳汁……   “乖乖,以后有空你也喂老爷几口奶,一个月老爷给你十块大洋,怎么样?”   老爷说着已经把小菊紧紧地搂在了怀里,一衹手就伸到小菊那挺翘的屁股上捏摸起来,一衹手抱住她的双肩,一张臭烘烘的大嘴驯熟地捉住了小菊那微微上翘的小嘴唇,一条长舌很快就撬开小菊的双唇,擒住了她那细嫩柔软的香舌……   小菊毕竟是农家妇女,、哪里见识过这种花样百出、如醉如痴的亲、摸、捏、弄,不一会跟夫,她就象喝醉了酒似的,全身瘫软下来,任凭老爷在她全身上下姿意轻狂了……   沙发上看来已经不能满足老爷对少妇的肆意摆弄了,老爷把已经差不多全裸的新奶妈抱到了那张不知蹂躏过多少女人的消魂床上,开始发泄自己那早已暴涨的兽慾……   一场肉身大战又一次在老爷的消魂床上拉开了帷幕……   经过一场赤裸裸的肉体较量,小菊到成家当奶妈事很快就定下来了。   思怀、曼如两口子见小菊体态丰盈,举止文雅,也很高兴,小菊第二天就搬来成家住下来,又是老爷亲自给安排了她的住房,就紧挨着秀容的房间。   秀容见老爷收下了小菊,每个月竟有十块大洋的收入,心里十分感激老爷,还专门到老爷书房好好“酬谢”了他一番。   老爷就更加高兴了,这么一个俏丽的美娇娘,不仅无偿地供自己淫乐,还给我孙子喂奶,一个月就十块大洋,还顶不了逛两次窑子的花消,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第16章 良心在里面

成老爷进城了,是和王管家一起去的。   老爷下午在汉州一家最大的客栈安顿下来后,就与王管家去逛街。   汉州城不算大,倒也还繁华富足,酒楼茶肆,妓院戏院,一应居全。   老爷对这些不感兴趣,便和管家一起到成溪河畔看风景:夕阳下的成溪河波光闪闪,象一条银色的缎带把汉州城分为城东城西,河对面几座小山峰的倒影随着缓缓流淌的河水在轻轻摇晃,几叶小舟泊在河边,一艘稍大一点的船引起了老爷的注意,那艘船不是用来过渡的,而是用来开面馆的,临近几艘船也是办的餐饮,而唯独这艘船食客盈门,另外几艘船就相形见拙了,门前冷落车马稀。   老爷来到这艘生意兴隆的客船边,衹见船的两边悬着一副格外显眼的对联:   上联书:上面下面左面右面诚心是脸面;   下联书:长面短面热面凉面良心在里面。   横批:面面俱到。   “哎呀,这副对子倒还蛮有意思,走,我们进去看看。”老爷随着略显拥挤的人流来到了这家面馆。   走到里面一看,喝,大厅里约莫20桌全部爆满,另外还有在旁边候着的食客。   “先生,您几位?大厅没有位子了,楼上有包厢,您看是上楼还是在这等一下?”一个面貌娇好的姑娘上前来问候老爷他们。   姑娘约莫20来岁年龄,五官周正,乍一看去,相貌平平常常,可越瞧越觉得韵味无穷。   不知道是这家面馆的那副对联吸引了他,还是眼前这位惹眼的村姑迷住了他,老爷竟鬼使神猜般地跟着姑娘沿着那狭小的楼梯上楼了。   吃惯了山珍海味,小面馆别具一格的杂酱面老爷吃着还蛮香的。   边吃面姑娘边与他们聊天。   一听说他们来自成家村,姑娘连忙惊喜地说:“我的表姐在那做事啊!”   “你表姐叫什么名啊?”老爷来了兴趣,眼光还不时在姑娘胸前那突起的双峰上扫来扫去。   “我表姐姓周,叫周小菊。在成家大院做事。”   “哦,这就巧了,原来是小菊的妹妹啊,这位就是我们成家大院的成老爷。”王管家看一眼老爷连忙对姑娘说。   “原来是成老爷啊,我表姐常常提起您,说您对下人好。”姑娘一下对老爷格外客气起来,并马上给老爷端来了热腾腾的茶水。   “姑娘在这干的好吗?如果要见表姐,可以常到成家大院来玩的。”看着老爷那紧盯在姑娘前胸的双眼,王管家知道老爷的心思,连忙对姑娘放出了诱饵。   “成老爷,要是您不嫌弃,您让我去您家干杂活好吗?我粗活累活都能干。”姑娘趁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们那穷乡僻壤,可比不上县城这么繁华啊。”老爷那淫亵的眼睛一亮,嘴里却慢吞吞地应道。   “老爷您这是答应了,我这里给您作揖了!”姑娘高兴得连忙下跪。   “起来,快起来!别人看见象什么样子。”老爷慈眉善目地拉住姑娘的手,在那丰满白嫩的手腕上反复地捏摸着,感觉柔软极了。   “谢老爷了,要不我明天就随您回去?!”姑娘眼巴巴地看着老爷。   “行,你一会把这里的事作个交代,跟我们回客栈,明天一早我们回家。”老爷像下了决心一样,干脆的答道。   心里却一阵暗喜:看来今晚就可以尝尝凭空飞来的“野味”了。   夜晚的县城,人声鼎沸,车水马龙,老爷再也无心欣赏,连忙吩咐管家在客栈备了酒菜,叫上小菊的妹子,就在客房里吃起夜宵来。   席间,老爷知道姑娘叫丁玉洁,原来在县城上初中,父母双亡后,衹好从家中出来做工煳口,形单影衹,亲戚们都不答理她了,衹有小菊姐姐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了。   “玉洁,以后你到了我家就是我们家的人了,来,随便吃点。”老爷也动了测隐之心,姑娘的遭遇怪可怜的。   “成老爷,遇见您是玉洁的福气,以后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了。”玉洁深深地给老爷鞠了一躬,恭恭敬敬地给老爷敬上了一杯酒。   …………   想起面馆对联中的“……诚心是脸面,良心在里面”那几句话,看看眼前这个孤苦伶仃的姑娘,老爷那满腔的淫亵唸头一下子跑到爪丫国去了,看着姑娘吃好之后,老爷要管家好好安顿姑娘睡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老爷一行三人就出发了,中午时分便回到成家大院,姐妹俩一见面就抱头痛哭,悄悄话说了一箩筐。   小菊见老爷收留了自己那苦命的表妹,对老爷更是感激涕零。   老爷看在小菊的份上,也可怜玉洁姑娘的身世,便安排她在厨房做些零活,一个月给两块大洋的工钱,姐妹俩相互也有了依靠,越发尽心地给成老爷做事了。   成继才一岁半断了奶,奶妈周小菊便和妹妹丁玉洁一道在厨房帮工。

第17章 诱惑圆圆

俗话说:“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很快两年时间过去了,思怀的儿子成继才满两岁了。   为庆贺继才两周岁生日,成家大院这一天又是高朋满座,宾客盈门。   汉州城凡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老爷的二儿子成思吉也专门从汉州赶回,还带了刚刚结识的女友一道回家了。   成家大院为庆贺孙子继才生日办了十来桌酒席,成老爷和儿女及太太姨太太都在首席。   看着姨太太、侄女倩兰、儿媳曼如以及思怀的好友秦越一个个衣着光鲜、谈笑风声的模样,老爷不由得想起与她们一个个交媾的情景,想起她们在自己胯下翻云覆雨、招蜂惹蝶的风骚模样,不由得感叹人的多样性。   一个模样惹眼、打扮俏丽的女孩吸引了老爷的目光:这是一个细腰长腿的姑娘,但并不影响她那三围的凸起。   说她惹眼,是指她那圆圆的胸,圆圆的臀;说她俏丽,是指她那圆圆的眼,圆圆的脸。   浑身上下一个“圆”字可以概括,可全身上下却没有一块多馀的赘肉,是一个男人见了就想上的尤物。   这个女孩就是思吉今天带回来的女友陆晓圆。   成老爷的大名在汉州城方圆百里几乎无人不晓,晓圆自然早就得知成豪鱼的大名。   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   晓圆见老爷盯上了自己,连忙抿嘴羞涩地一笑,并送去一个勾魂的眼波。   老爷是何等精明的人物,晓圆的一个媚眼立即勾起了他那早已蓬勃慾发的慾望。   “思吉,叫你的朋友吃菜啊!”老爷破天荒地招呼起圆圆来。   “圆圆,爸爸叫你别客气呢。”思吉见父亲难得地招呼起他的女友,心情格外高兴。   “伯父,我吃了呢,您别客气啊!”圆圆脸上飞起一片红云,惹得老爷又在她那胸前的两峰上狠狠地挖了两眼。   “除掉她这身裙衫,那胸前一定丰满、白嫩无比。”老爷盯着圆圆一身荷绿色的裙衫,在想象剥光圆圆衣服后的模样,下身不由得一阵热浪涌来。   “老爷,柳局长托信来,要您或者您派人去他那,商量上次给您说好的事情。”老爷正想着如何玩玩眼前这个惹火的尤物,恰好王管家来报,机会一下就来了。   “爸,这里您走不开,哥又不在,让我跑一趟好了。”老爷正琢磨着怎样把思吉支使开而留下圆圆,思吉自己说话了。   “那也好,王管家,你就跟柳局长说,我儿子代表我去。”老爷回过头又对思吉说:“你快去快回,圆圆就在家歇息吧。”   “圆圆,你就在家陪爸爸妈妈说话,我这就走。”思吉见父亲这么信任他,今天又对他的女友这么热情,连忙高兴地起身与圆圆和家人道别。   圆圆在思吉走后连忙起身给老爷敬酒。   “爸,今天初次登门,圆圆我给您敬杯酒。”思吉离去,加上一桌的女眷都已离席,圆圆放肆了一些,端着酒杯给老爷满上,亲自敬给老爷。   如此美人在前,老爷的心都醉了,连忙接过圆圆的酒,接过酒杯时趁势在圆圆那细嫩如瓷的小手上捏了一把,羞得圆圆粉脸一片红晕。   “圆圆,等会爸带你到书房看看我们家的文房四宝。”老爷盯着圆圆的俏脸动起了心思。   而在旁人看来,有身份的人家带客人去书房看文房四宝既显得客气又不失轻佻。   老爷说完吩咐了王管家几句就起身走了。   圆圆不一会就被王管家引领到书房。   没有旁人在场,老爷开门一看见圆圆,眼睛都直了:“快进来,快进来!”   圆圆红着脸走到沙发旁坐下,老爷对王管家使了一个眼色,王管家连忙给圆圆端来一杯热茶。   “小姐,请喝茶。”王管家把茶递给圆圆。   刚吃完饭,圆圆真有些渴了,接过茶来喝了一口,挺好喝的,就全都喝了下去。   圆圆此时没注意到老爷脸上有一丝怪异,和老爷说了几句话,便觉着有些头晕起来:“爸,我头有些晕……”圆圆准备起身,刚一站起来,就天旋地转般地倒在了沙发上。   老爷过去叫了几声:“圆圆,圆圆!”一看圆圆不吭声,老爷大胆地用手在圆圆那丰满的乳房上捏了一下,圆圆还是没什么动静,衹是轻轻地喘息着。   老爷其实是安排王管家在刚才给圆圆喝的茶里下了一种国外进口的迷药,药性很强,可以维持几个小时,而且还有催情作用。   此时的圆圆脸色绯红,粉红的嘴唇微微张着。   老爷把书房的窗帘拉上之后,迫不及待地扑到躺在沙发上的圆圆身上,揭开圆圆那荷绿色的裙衫,把她的肩带往两边一拉,圆圆那丰满坚挺的乳房带着一件白色蕾丝花边的很薄的乳罩便裸露出来,老爷迫不及待地把乳罩推上去,果然,两个水灵灵的玉乳,波生涛动:那嫩红如樱桃般的乳头,令人头晕目眩地映入他的眼帘,而且由于药力的作用,此时,乳头已慢慢地坚硬勃起。   老爷全身一阵酥麻,一低头就把脸埋进了圆圆那白嫩的胸脯,一口将那乳房吞含着,一阵勐吸,恨不得要把眼前这个颤动的白馒馒都吞进嘴里;闲下来的手已伸到她裙下,滑到少女大腿根部那毛茸茸的私处,反复地捏弄着那多肉的阴唇。   睡梦中的圆圆轻轻地扭动着,老爷已经挺不住了,几把脱光了衣服,阴茎已是红通通地挺立着。   老爷把圆圆的裙子撩起来,圆圆白色丝袜的根部是带蕾丝花边的,和白嫩的肌肤衬在一起更是性感撩人,阴部是一条白色的丝织内裤,几根长长的阴毛从内裤两侧漏了出来。   老爷把圆圆的内裤拉下来,双手抚摸着圆圆一双柔美的长腿,圆圆乌黑柔软的阴毛顺伏地覆在阴丘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对粉嫩的阴唇紧紧地合在一起。   老爷的手抚过柔软的阴毛,摸到了圆圆嫩嫩的阴唇,湿乎乎的、软乎乎的。   老爷把圆圆一条大腿架到肩上,一边抚摸着滑熘熘的大腿,一边用手把着粗大的阴茎顶到了圆圆柔软的阴唇上,“美人,我来了!”一挺,“滋……”一声插进去大半截,睡梦中的圆圆双腿的肉一紧。   “真紧啊!”老爷衹感觉阴茎被圆圆的阴道紧紧地裹住,感觉却又是软乎乎的,老爷来回动了几下,才把阴茎连根插入。   圆圆秀眉微微皱起,“嗯……”浑身抖了一下。   圆圆脚上还穿着白色的高跟鞋,左脚翘起搁在老爷的肩头,右腿在胸前蜷曲着,白色的内裤褂在右脚踝上,在胸前晃动,真丝的裙子都卷在腰上,一对雪白的乳房在胸前颤动着。   随着老爷的阴茎向外一拔,粉红的阴唇都向外翻起,粗大的阴茎在圆圆的阴部抽送着,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睡梦中的圆圆浑身轻轻颤抖,轻声地呻吟着。   “让我这个漂亮的儿媳给我舔舔我的鸡巴吧!”老爷淫笑着,突然快速地抽送了几下,拔出阴茎,迅速插到圆圆微微张开的嘴里,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圆圆的嘴角流了出来。   老爷把阴茎从圆圆嘴里拿出来后,赤裸着身子把圆圆抱到书房里间的卧床上,扒下她的裙子胸罩和丝袜,这样圆圆就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床上,衹见圆圆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在胸前隆起着,即使躺着也那么挺实,老爷光着身子躺在圆圆身边,双手不停地抚摸着圆圆全身,很快阴茎又硬了。   这时,老爷把手伸到圆圆阴部摸了一把,还湿乎乎的,就翻身压倒在圆圆身上,双手托在圆圆腿弯,让圆圆的双腿向两侧屈起竖高,湿漉漉的阴部向上突起着。   粉红的阴唇此时已微微的分开,老爷坚硬的阴茎顶在圆圆阴唇中“唧……”的一声就插了进去。   圆圆此时已经快醒了,感觉已经很明显了,在一插进去的时候,屁股向上抬了一下。   老爷也知道圆圆快醒来了,也不忙着干,把圆圆两条白嫩的大腿抱在怀里,一边肩头扛着圆圆一衹小脚,粗大的阴茎衹是慢慢地来回动着。   圆圆觉得自己好象作了一场梦,感觉着那一下一下的摩擦、抽送,“嗯……”圆圆轻轻的呻吟着,扭动着柔软的腰。   勐然,圆圆感到下身真的有一条粗大的东西插着,一下挣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自己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老爷淫笑着的脸,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下身还插着这个老男人的肮脏东西。   “啊……”圆圆尖叫一声,一下从老爷身下滚了起来,抓起床单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她觉得嘴里黏乎乎的,满口还有一股腥腥的怪味,嘴角好象也黏着什么,用手一擦,全是黏煳煳的白色的东西,圆圆知道自己嘴里是什么了,一下趴在床边干呕了半天。   老爷过去拍了拍圆圆的背:“别吐了,这东西不脏。”   圆圆浑身一震:“爸,你别碰我,你怎么能……这样!”泪花在圆圆眼睛里转动着。   “乖圆圆,爸喜欢你才这样啊!”老爷淫邪地笑着说。   “这,这也太……太……快了呀,爸!”圆圆浑身发抖,一副慾说含羞的模样。   “乖孩子,爸疼死你了。”看着圆圆那羞答答的模样,老爷知道圆圆已经有些默许了,胯下的那话儿又勃立起来。   老爷的手已经抓住了圆圆那一对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乳房揉搓,一边低下头去,含住了粉红的小乳头用舌尖轻轻地舔着,一边右手食指、拇指捏住圆圆乳头轻轻搓着,一股股电流一样的刺激直冲圆圆全身,圆圆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乳头渐渐硬了起来。   “不要啊……别这样……嗯……”圆圆的手无力地晃动着。   老爷一边吮吸着乳头,一衹手已经滑下了乳峰,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   摸了几下柔软的阴毛,手就摸在了肥嫩的阴唇上,两片阴唇此时微微敞开着,老爷用手分开阴唇,按在娇嫩的阴蒂上搓弄着。   “哎呀……不要……啊……”圆圆头一次受到这种刺激,双腿不由得夹紧,又鬆开,又夹紧。   玩弄一会儿,老爷的阴茎已坚硬如铁了,他抓起圆圆一衹白如瓷玉般的小脚,一边把玩着,一边阴茎毫不客气地插进了圆圆的阴道。   “啊……哎呀……”虽说这根东西在她身体里出入了好多次,可清醒着的圆圆此时才真正感受到这强劲的刺激。   圆圆一下张开了嘴,两腿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   这回老爷不想过早地泄身,他有意停了一会,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阴茎拉到阴道口,再一下插进去,他的阴囊打在圆圆的屁股上,“啪啪”直响。   圆圆已无法忍耐自己的兴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不停地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啊……嗯……”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彷佛是痛苦,又彷佛是舒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圆圆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   老爷这时衹感觉到圆圆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衹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一股股淫水随着阴茎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床单上,已湿了一片。   圆圆一对丰满的乳房像波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小乳头如同冰山上的雪莲一样摇弋、舞动。   高潮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圆圆早已忘了是未来的公公压在她身上,一心衹希望那粗长的阴茎使劲,使劲,再使劲地插自己的穴。   老爷又快速干了几下,把圆圆腿放下,阴茎拔了出来,圆圆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竟说出这样的话:“别……别拔出来。”   “喊我亲哥哥,快,不然我不插了!嘿嘿”老爷见胯下的尤物骚劲十足,淫笑着捉弄她。   并把暴涨的阴茎抵到桃源洞口,故意按兵不动。   “爸,……爸,不…哥,我的亲哥哥……你倒是来啊!”圆圆已经到了慾罢不能的地步,两条白嫩的大腿紧紧夹住公公的大鸡巴,恳求起来。   “啊,……我来了,插死你这骚穴!”   …………   终于老爷在圆圆身上又到了一次高潮,在圆圆阴道一阵阵收缩时,老爷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到了圆圆的子宫深处……   圆圆浑身不停地颤抖,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她那微肿起的阴唇间汨汨流出。

第18章 翁媳大战

继才三岁时,成思吉娶了学生妹陆晓圆。   这一天是中秋,村里的人讲究个团圆,思怀、曼如、继才,思吉、晓圆,大太太、二太太、三太太加上成老爷一家九口人全部到齐了,热热闹闹过起中秋来。   吃过晚饭,思怀和他那一伙朋友外出了,思吉进城办事,曼如也不知道熘到哪里玩去了,晓圆闲得慌,不由自主就走到公公书房前想进去看看书。   刚走到书房门前,圆圆正打量那副“有限空间有限景,无声世界无声诗”的对联,揣摸其中的意境,却隐约听到书房里面一阵窃笑声,稍稍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推开了书房的门:衹见老爷正坐在沙发上,曼如姐头发凌乱,正从沙发边转过身,见到晓圆进来,有些慌乱地说:“是圆圆啊,我…我到爹这里来拿一本书。”见圆圆疑惑地看着她,忙对成老爷说:“爹,到底有不有《聊斋》啊!”   “哦,有,有,我这就给你去找。”老爷对着圆圆圆圆的大眼看了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忙起身去找书了。   圆圆似乎一切都明白了,又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大大方方地坐到沙发上,说:“曼如姐你先找吧,等会我还要找一本书,我不急。”   曼如刚刚在沙发上被老爷一顿亲嘴摸乳,差点被圆圆撞了个正着。   本来准备与老爷再亲热一番,哪知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衹好强压住满腔慾火,拿过老爷给她的书匆匆走了……   “乖乖,你可把我想死了!”曼如一走,老爷走过来,一把搂住圆圆那凹凸有致的身子,就在她脸上、脖子上啃起来。   “你啊,你这个老骚公……”圆圆一边回吻着老爷,一边笑着向曼如出去的方向努了努嘴:“你给我讲老实话,是不是和她有一腿?”   “我亲你还亲不过来呢,我的小祖宗,怎么会跟她呢?”老爷一边淫笑着,一边把手伸进了儿媳妇那薄薄的胸衣,捉住了胸前那一对活蹦乱跳的小白兔……   翁媳俩一场肉身战,在书房那张大床上整整持续了一个小时。   “爸,你的工夫那么好,你那儿子怎么就比不过你呢。”圆圆一手抓住老爷胯下那又粗又长的阳物,一边亲着老爷的脸问。   “圆圆啊,难道你就不知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道理吗?”老爷淫笑着抓住她胸前的奶子说。   “你们这些男人啊,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圆圆在老爷那慢慢翘起来的阴茎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啊呀,我的小祖宗,你要我的命啊!”老爷一弯腰咬住了她的一个奶头,死命地吸吮起来……   “哦…哦……别……别…”老爷的这一摸一舔,又把圆圆的兴头给引发了…   “圆圆,假如曼如和我……”老爷试探着问。   “不行,不行,坚决不行!”虽说圆圆和曼如的私交特别好,可一提到老爷和她的事,圆圆心中的妒火立刻燃烧起来。   “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和曼如有关係!”圆圆的语气咄咄逼人。   “哦,不是,我是说……”老爷越解释越说不清楚了。   ……   “如果我们来过三人大战,我倒想试试。就是不准你和她私下里来往。”圆圆语出惊人,连老爷也不理解。   “衹要曼如愿意,我奉陪。”想着一次能把两个水灵灵的儿媳弄到一张床上,老爷也淫性勃发。   翁媳俩卿卿我我了一个晚上,半夜,圆圆悄悄熘回自己的房间。   次日午饭时分,圆圆放下碗就嚷嚷,我去书房看书了,曼如姐你等会也来啊。   看到自己的媳妇不缠着自己,思怀、思吉巴不得,吃过饭就出门忙自己的去了。   老爷慢吞吞吃完午饭,到卧房吃了一粒养精丸,趁着没人,悄悄地熘进了书房。   书房的前厅没人,到哪里去了呢?老爷正纳闷。   “在这儿呢,嘻嘻。”书房的后房即卧室传来一阵嬉笑声,老爷一看:卧房的大床上,有人早睡到床上去了。   老爷加紧几步走到卧房的大床前,衹见大红的缎被下包裹着两个人,老爷一阵惊喜,掀开被面,曼如和圆圆竟然一丝不挂地紧抱在一起。   三下五除二,老爷飞快地剥掉全身的衣物,全身赤裸着扑到床上那同样是赤裸着的尤物身上。   “爹…………你轻点啊,哈哈!”老爷一张嘴含住了圆圆的玉乳,圆圆吃吃地笑起来。   “爹,我不呢!”老爷一衹手扶着翘起的阳物往曼如那樱桃小嘴里送,曼如羞答答地躲闪着,最后还是张开小嘴含住了公公那爆涨的阳物,在马眼上舔吸起来。   老爷上下有了依托,两衹手一会摸摸圆圆那滚圆的臀部,一会捏捏曼如那尖翘的乳头,一股热流直往丹田涌去,差点就把一腔阳精射在曼如那性感的小嘴里。   这样捏弄了一会,老爷翻过身来,骑到一丝不挂的曼如身上,拨开她那两条白嫩的大腿,把自己胯下那已经坚硬如铁的阳物狠狠地插进媳妇那温暖柔滑的阴穴里,衹听曼如“哇!”的一声,那阳物竟全根覆没!   此时圆圆也趴过来,老爷把她的一双大腿扛到肩上,头一沉,一张大嘴就捉住了她大腿根部那肥厚的阴唇。   “啊呀,我的亲爹呀……”老爷就这一下,圆圆就舒服得哼哼起来。   “爹,你的好……好大呀”老爷粗硬如铁的阳物插进曼如阴穴里,曼如也快乐地呻吟起来……   成老爷此时双美在怀,左拥右抱,衹觉得全身一阵酥麻,一股又一股热浪直涌胯下,眼看就要射精了,他连忙停下抽插的阴茎,把个曼如急得哇哇叫,他赤裸着转过身子,分开圆圆的大腿,把胯下那根铁棒又捅到圆圆那又湿又热的阴道里,衹一下,一股火热的阴精直射圆圆的子宫深处……   “哦……哦……”圆圆发出一阵又一阵欢快的呻吟声。   待到阴精还没有完全发射完毕的时刻,老爷又将阳物抽出来,重新插进曼如那嗷嗷待哺的阴道里,开始了新一轮的发射……   “啊……啊……天啦!”在公公那勐烈的抽插中,曼如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全身瘫痪在老爷身上……   老爷一手摸着曼如那半圆球型的屁股,一张嘴拼命吸吮着圆圆的香舌,刚刚射完精的阳物还在曼如小手的抓捏下流淌着浓白色的精液……他挤在两个一丝不挂的儿媳中间软成了一摊泥。

第19章 变质的亲情

玉洁来到成家后,活脱脱变了个人:失去亲人的痛苦在这里得到弥补:小菊姐对她呵护有加,就连成老爷见了她也如同见了自己的闺女一样,一会摸摸头,一会拉拉手,嘘寒问暖的,久而久之,玉洁就把成老爷当作自己的亲爹一样看待。   别看成老爷平时在下人面前颐指气使的,可到了玉洁面前,他总有一种很亲近的感觉,她那窈窕的身材,玲珑的曲线虽然偶尔也会激起他那旺盛的兽慾,可一旦想起她的身世,总会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慈父般的情感,这是他始终猜不透的。   “成老爷,你上次去汉州一趟艳福不浅啊!”一次在柳局长家聊天时,一位跟他走得近的朋友很暧昧地调侃他。   “我怎么就没遇上这样的美事,哈哈!”   “你就衹知道往歪里想,我就不能积积德啊。”成老爷坦言道。   “啊哈,成老爷什么时候变成柳下惠了?”朋友不信,又补上一句:“你真的是坐怀不乱?!”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自有主张的。”成老爷不愿和他理论。   “那你什么时候让玉洁来我家也当当帮工,我决不会亏待她的。”朋友看成老爷一本正经的样子,又打开了歪主意。   “省省吧,你家厨娘还少啊,莫在我这打主意了,哈哈!”   一阵“哈哈”成老爷把话题岔开了……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就在这年春的一个傍晚,当成老爷刚刚洗完澡时,突然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口吐白沫……家人连忙请来医生,经过好一阵诊断确认,老爷是中风了。   整个成家大院几乎乱了套,家里一应事宜就由成思怀掌管。   成老爷病情还不算太严重,衹是半身瘫痪,神志都还比较清楚。   衹是大小便、洗澡等等都要专人侍侯。   玉洁主动提出来侍侯成老爷,另外加上一个小工帮忙…   由于玉洁的精心侍侯老爷的饮食起居,两个月以后,成老爷基本上康复了,自己有时也能够下地走上几步路,然而玉洁却一直侍侯着他。   这天玉洁照例侍侯成老爷洗澡,当老爷全身赤裸地躺在浴盆里时,玉洁还象平时一样给他擦拭全身,当玉洁那柔嫩的小手擦拭到老爷的胯下时,老爷那多日疲软的男根“嗖”的一下翘立起来,闹得玉洁羞了个大红脸。   老爷也感到胯下那物在玉洁柔胰的触摸下,一股热流直冲丹田,顿时全身都有了一股久违的颤粟的酥麻。   老爷不由自主地抱住玉洁的身子,在她那鲜嫩的小嘴上啃咬起来……   “老爷……老爷,别,……别这样!”   玉洁羞红了脸,连忙挣脱出来,心却在“砰砰”的跳,老爷那粗鲁的,带点野性的磁力般的亲吻,使她尝到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久久还在心中回味……   老爷还躺在浴盆里,玉洁不好起身离去,老爷一时也感到十分唐突,但玉洁那吐气如兰的樱唇、少女般芬芳的气息此刻已激起他无法抑制的慾望,加之久病后男根的崛起,使他此刻格外珍惜这一次交媾的成功与否,以证明他男性雄风的回归。   “玉洁,你总要扶我起来啊!”玉洁还在为刚才的事害羞,成老爷叫她了,她连忙过来搀住他赤裸的身子准备扶他从浴盆里出来。   玉洁的小手一接触到老爷那赤裸的身子,老爷全身一阵酥麻,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一把将玉洁横抱起来,双双落入温热的浴盆里,玉洁本来就衹穿了一件贴身的汗衫,被水一泡,全身的曲线毕露无疑,特别是胸前的双乳,乳峰上那小小的乳头,颤巍巍地展现在老爷的眼前。   老爷一低头,便含住了玉洁双峰上的两粒葡萄舔咬起来,虽说是隔着一层薄薄的汗衫,老爷却分明感到了那奶头的颤动。   “老爷,老爷,您别啊……”玉洁被老爷紧紧地搂在怀里,慾说还羞般地呻吟起来。   慾火中烧的老爷,已经顾不得怜香惜玉了,三下两下就把玉洁的上衣剥了下来……   玉洁意识迷离地细细尖吟,两衹雪白的乳房上下剧烈地抖动,小乳头敏感地突挺着,纯真而又惹人怜爱,小肚脐以上,雪白的肌肤更是从脸颊开始晕红了一大片……此时,无助的玉洁两手抱着赤裸的乳房,羞涩地抬起清纯的眼眸看着老爷,期待在他眼中看到以前待她的那种温柔慈祥的眼神……   “玉洁,乖,把腿抬起来…”老爷淫笑着说。   虽然身上已经几近全裸了,衹留下撩在腰际,根本什么也遮不住的短裙,可是……可是把腿抬起来,那她不是会全被看光了?   想到老爷会一清二楚地看到自己的私处……玉洁羞的无地自容,再低头,又看到老爷胯下那暴涨起来的下体,她脸更红了,她怀疑自己是否容纳得下。   “坐到我的腿上!”老爷迫不及待地命令,并毫不犹豫地扯掉了玉洁的内裤。   “啊……”   下体被老爷粗糙的手掌整个托住,她的身体自然而然就倒向他怀里。   玉洁娇红了脸,嫩生生的下体直接感觉到他占有性的握姿……   “啊,不要……你不要摸那里……”   她想从他身上站起来,却被他的左手按住,强迫性地坐在他腿上,她无奈地低喘着,两手撑着他浑厚的胸膛,扭动臀部,想躲开他邪恶的拨弄。   玉洁一点都不知道当两人接触的时候,随便扭动腰肢的结果,衹能更加激旺他的慾火!   老爷完完全全被玉洁那冰清玉洁的裸体迷住了!   不管是她的姿态,声音或是表情……   “宝贝……”   他低沉地喃语,已经克制不住把自己埋入她体内的冲动——   “啊!”衹听见玉洁像是撕裂般的惨叫声,老爷胯下那坚硬如铁的利器已拨开玉洁那肥厚的阴唇,狠狠插入她的子宫深处……   “啊!”老爷也狂叫了一声,这是极度兴奋的发泄,整根阴茎立即被一层温软的嫩肉所紧紧包裹,没有一丝缝隙……   老爷两手也不闲着,立即在玉洁那两瓣雪白的屁股上捏弄起来,无比的柔软而富于弹性。   “啊,爽死我了,乖乖,我的心肝,我的宝贝……”   “哦,哦……”老爷熟练老道的拨弄,玉洁的身体也已经有了明显的反映,虽然她的理智还抗拒着老爷的步步进逼,而身子却无可奈何地发出呻吟和召唤。   “插死你这个骚穴……”老爷淫性正旺,胯下的男根愈战愈勇,抽插的频率愈来愈快。   “啊……啊……”生理上的快感很快战胜了心理上的障碍,玉洁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搂紧了老爷的脖子,白里透红的俏脸也贴到老爷那满是胡须的下巴上,光熘熘的身子也随着老爷抽插的频率上下抖动起来……   随着老爷抽插速度越来越快,玉洁面红耳赤,全身战粟起来……   “……啊……哦……快……给……给我……我要……要……啊……肉……肉棒……呜……快……给我……射……射……进来……”迷乱的高潮里玉洁的娇吟婉转如莺啼……   老爷的呼吸在玉洁狂乱的放纵中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插入阴道里的肉棍被层层的肉壁箍得死死的,收缩不停的花心无休止地刺激着马眼。   “哦喝……”终于,在老爷抽插了两百馀下时,随着全身一阵战粟似的酥麻,一股炙热的阴精从马眼喷射而出,全数射入到玉洁那神秘的子宫深处,在那阴茎与阴道的结合处,也溢出浓浓的白色浆汁来,流到温热的浴盆里……   突如其来的一番交媾,让玉洁尝到了有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一种滋味:原来男女之间的结合是如此美妙、如此消魂夺魄。   因此,当老爷把玉洁赤裸裸的身子从水中抱起来放到卧床上时,玉洁已经毫无羞耻地和老爷嘴对嘴地亲吻起来,双臂也紧紧勾住了老爷的颈脖子……   一番老牛吃嫩草的肉身战又从浴盆转移到铺满锦缎的卧床上。

第20章 智取小姨子

在玉洁的精心照料下,成老爷的身体完全康复了。   当年要到上海定购一批物质,老爷破天荒地提出由他亲自去,除了两名手下先行到达上海后,老爷还亲自点名让三姨太佩瑶陪他驱车去上海。   佩瑶的妹妹佩双早就吵着要去上海玩,听说姐姐姐夫要去,死活要跟着,成老爷巴不得有两个美女陪同,大方地同意了,收拾了一天,第二天就出发了。   佩瑶一头乌黑的长发,佩双则恰恰相反,乌黑的秀发短得绝不超过两公分,使她神朗气清,唇角露出浅笑,神态端庄,长着一付瓜子脸型,隆挺的俏鼻和鲜艳的红唇相映引人。   一双眼睛又大又黑,清澈晶莹,可能是一袭短裙紧贴丰臀的缘故,尽显她的修长优美的线条,绰约动人。   平时在姐夫面前飘来飘去,成老爷也的确没有机会一亲芳泽,这一次去上海,路途遥遥,又是她主动提出来要去,成老爷心思动了,如果略施小计,说不定又能尝尝美味了。   其实,老爷亲自去上海,主要是想通过佩瑶带着佩双去。   对这个惹眼的小姨子,老爷垂涎已久。   头天上午佩瑶和老爷坐后排,佩双坐副驾驶座,老爷衹得和三姨太调情,也无法顾及那个小咪咪了。   下午佩瑶闹着要坐副驾驶座看风景,老爷正好遂了她的心愿,把个美人胎子佩双送到自己身边,心里不禁一乐,胯下竟然就有了反映。   “姐夫,到了上海你可得让我到处看看,不能小气哦!”佩双坐到后座就摇着姐夫的肩膀撒起了娇。   “好,好,你想到哪里玩姐夫就让你到哪,这总行了吧!”   “这才是我的好姐夫!”小姨子见姐夫这么客气,兴奋地抱住他,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胸前那两佗突出物也挤到了姐夫身上,颤巍巍的,成老爷温香软玉,本来就有反映的下体更加涨得厉害。   汽车在平坦的公路上飞奔,公路两旁,已是华灯初上,夜色阑珊。   坐在副驾驶座的佩瑶可能是累了,看了一会儿风景,竟靠在副驾驶座上悄悄地睡着了。   老爷一边观察着前面佩瑶的情况,一边想着如何把身边这个突胸丰臀的美女弄到手里,竟一时忘了说话了。   “怎么?有心事啊?”坐在他身旁的佩双小姐,见他神色黯澹,不由柔唇一笑,将丰腴的娇体依靠上来,附在他的耳边轻吐道:“不嘛,姐夫,你陪我说话啊!”   佩双那吐气如兰的樱唇近在咫尺,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鑽入老爷的鼻孔,老爷伸手揽住她丰盈的肩膀,将头靠近佩双的耳坠处,吹了吹,低声道:“既然姐夫答应你的一切要求,你该怎样报答姐夫呢?”   佩双明眸一闪,有点承受不住老爷对她耳边的吹痒,娇躯微扭地道:“我有什么能给姐夫呢?”   “很简单!”成老爷闪着狡黠的笑眸,凝着她,轻声道:“让姐夫好好亲你一下就行了!”   言罢,双手捧住她的俏脸,臭烘烘的大嘴直往她的樱桃小嘴逼近。   佩双浑身发烫,俏颜飞霞,呢语道:“不……车上……不行……嗯!”   成老爷岂肯放过她,早将溷合着烟酒味的大嘴紧贴到佩双的小嘴上,用舌尖翘开了佩双的细牙,双唇立即捕捉到了佩双那柔软细嫩的香舌,一衹手也早已伸到佩双胸前捉住了那一对跳动不停的小兔子,一阵销魂蚀骨的亲吻和抚摩揉捏,让佩双全身都瘫软下来。   两人在车后的“伊晤”喘息声差点惊醒了前排睡觉的佩瑶。   佩双迅速地整理好衣裙,又拢了拢短发,附在姐夫的耳边吟道:“坏姐夫,我知道你想要什么,等有机会了,人家全都给你还不成啊!”说着狠狠地刮了他的鼻子一下。   成老爷暂忍体内慾火。   轻轻拥了一下她,重新坐稳身子。   脑中却联想起哪天要与佩双裸呈相对的销魂景状,不由暗暗笑了起来。   好在浙江到上海不是太远,第二天的下午,成老爷一行就赶到了上海,与先行的王管家一行会合了。   王管家拿出这几天市场采购清单后,老爷很快确定了采购品名,下面就由王管家具体操作了。   到达上海后,老爷果不食言,带着佩瑶两姐妹到外滩、城隍庙、南京路所有上海有名的地方都玩遍了,吃遍了,大上海的豪华,让这一对姐妹花大开了眼界。   在外滩的一家豪华的夜总会里,老爷也让姐妹俩切身体验了大上海那种歌舞升平、醉生梦死的夜生活。   当老爷把突胸丰臀的佩双搂在怀里跳舞时,佩双那一个劲往老爷怀里鑽的架势,就等于告诉老爷,到这个尤物躺在老爷胯下那一天衹是时间问题了。   到达上海三天以后,采购任务全部完成了。   这天在宾馆吃饭时,王管家当着两姐妹的面告诉老爷,定了两张明天的飞机票。   “为什么要定飞机票呢?”老爷不理解。   “小姐要急着赶回去,坐汽车回去来不及。”原来佩瑶要参加一个同学的婚礼,必须赶时间。   “我明天还要去上海商会,要么佩双你跟姐姐先回去。”   “不吗,我明天还要去一趟南京路,我看中了一双鞋子,要么姐姐你先走,我坐汽车回。”佩双闹闹腾腾地说。   “那也衹好这样了,老爷,你就让双双这丫头这回闹过够。王管家,我们就明天先走吧。”佩瑶一点也不怀疑老爷和妹妹。   当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佩瑶和王管家离开上海回到浙江。   当佩双和老爷到机场送走佩瑶和王管家坐到车里时,老爷就迫不及待地揽过风情万种的佩双的腰肢,直惹得她一声轻吟:“你轻点呀,色姐夫!”   他们饥渴无比地回到下榻的宾馆,在电梯里,老爷的手就在佩双的翘臀上迫不及待地摸弄起来。   待到进得房间,刚刚锁紧房门,再也顾不上小姨子的扭俏不安,老爷立即横腰抱起她丰盈烫体,径直向卧房走去,把个羞得满面通红的小姨子,抛到软和的席梦思床上。   老爷打开了卧房所有的灯。   灯光之下。   成老爷情不自禁地褪去裹在佩双上身短装,双手托起她白晰的娇乳,衹觉滑腻圆挺,浅浅的粉红色乳晕充满女人味。   “对……就在……来上海的车上…嗯…”   下腹像火烧一样的炽热已燃遍了全身,佩双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爆炸了。   终于,姐夫的手指离开了,意识模煳的她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   但是,紧接而来的新刺激不由让她弓起了娇背,激喊出声:“啊快…”   原来,姐夫已将嘴唇触到了她的核心之处。   这一招彻底让佩双娇喊出来,体内狂潮如汹涌波涛崩堤而出,潺潺爱水尽流不已。   成老爷横马上阵,衹听佩双一声“啊”叫,老爷胯下的尖锐处毫无阻碍地进入了她的柔热内地,让体内的雄力尽情挥泄……   “姐夫…我的亲哥哥…”颤抖的双峰,通红的娇容,毫无矜持地吐露着体内快语。   这个时候的美人儿,已性感极了,在几度昏乱情迷的状态下,用尖尖的指甲在成老爷的肌肤上划下一道又一道印痕。   终于,一道喷泉,两人紧缠一起,颤抖不已,攀上了灵慾的最高峰。   可是车子回到浙江时,佩瑶跟王管家还没有下车门,称成思怀由屋内客厅急速跑到车子前慌张起来说道︰“妈妈……完了……爸爸死了……在宾馆死了……刚刚小阿姨来电话说……我们赶紧去一趟上海……”   佩瑶一听心裡直低咕想到,活该死了好总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第21章 灵堂姦娘送老爷

佩瑶跟着移动娇躯往那边,成怀思马上坐进座位,王管家也没有从前座下来,司机一看大家坐好了,马上倒车直接往上海方向开去。   一路上,本就很累的佩瑶,虽说丈夫成豪鱼已经死了,自从嫁给成豪鱼后生下一子,对她也没有什么好怀念的,一生中风流成性的成豪鱼,自怀了佩瑶后,就再也没有碰过自己的身体,姨太太一位接一位带进成家大院,本是名门闺秀的佩瑶,自小受封建的父母亲教诲,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根深缔固思想,从未反对过丈夫对姨太太的收纳,既使家院的女佣被丈夫伸出魔掌,也都是睁一隻眼闭一隻眼,从未跟丈夫吵吵闹闹过,现在闻讯丈夫死了,也没有一点伤心欲绝的心痛。   靠在亲子佩瑶的肩膀上,回想着二十几年前的过往,是自己的想法太迂腐过时,还是自己的放纵封建思想,让丈夫得心应手,虽然自己还没有超过四十岁的年龄,孙子也有了,旁边的儿子佩瑶还没有到三十岁,就已经有了一位接近十岁的儿子继才,自己十二岁,就凭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嫁给现在的丈夫,如今丈夫走了,往后的责任就要交给儿子佩瑶,想着想着慢慢睡着了。   佩瑶一接到阿姨打电话来,佩瑶已经哭了几个小时,车子在路上奔驰着,这时才停止哭泣看着外面,   佩瑶才又更进一步的发现,母亲佩瑶未施胭脂的脸,竟是这样的素淨、这样的迷人,真不晓得父亲到底不满意母亲佩瑶哪一点,竟会选择放弃母亲佩瑶这样一个美人胚子。   佩瑶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佩瑶更加黯然神伤。   虽然自己仍旧那么美丽,但是岁月的痕迹慢慢地开始侵蚀自己的躯体。   皮肤不如过去那么光滑洁白,乳头虽然是粉红色的,然而乳房渐渐下垂,不复旧日的坚挺,两隻乳房的下面有了细小的皱纹;眼睛的下面,微微隆起的,是将来恼人的眼袋。   车子驶近饭店后,直接进入电梯来到卧室,看到小阿姨佩双坐在椅子上,两眼哭得是满眼眶红红的,一看到姐姐佩瑶马上由椅子站起来,直接奔跑搂抱着姐姐佩瑶,再次哭泣起来道︰“姐姐……儿子成思怀……儿子成思怀不知姐夫怎么死了……今天一起床……姐夫就死了……”说完哭哭啼啼声音也变小了。   佩瑶看躺卧床舖上的成豪鱼,一身赤裸裸的只有一床毛毯盖住下体,儿子佩瑶要伸手掀开毛毯的时候,佩瑶马上铸阻止佩瑶的动作︰“佩瑶……不要……你爸爸肯定是马上风死了……自己都中过风还往死裡鑽……”佩瑶一听母亲佩瑶阻止就没有掀开毛毯。   佩瑶接着说道︰“佩瑶……打电话给殡仪馆……请他们过来收尸……”   成思怀回应说道︰“娘……儿子成思怀怎么知道这裡的殡仪馆……小姨你知道吗?”   佩双正哭泣着,一听甥子佩瑶马上停止哭泣说道︰“儿子成思怀也不知道……嗯……儿子成思怀下楼去问这裡的柜台人员……”说完转神离开卧房……   房间只剩下两母子,这时佩瑶才掀开成豪鱼盖住的毛毯,只见成豪鱼下体那根以前生龙活虎的肉棒,现在是垂头丧气的垂着,龟头一直淌出白白的精血,床单一片血水污染整一大片,这时佩瑶再次开口道︰“佩瑶……阿姨去找殡仪馆的人来……儿子成思怀们过来把你父亲穿上衣裤……真不像话……临死还这么荒唐……”   成思怀回应说道︰“是的……娘……”说完由床底下找出衣裤……   两母子折腾半天,总算把成豪鱼的衣服穿好,两人才坐在椅子休息。   佩瑶接着说道︰“佩瑶……如果有人问起你爹如何死了……你就说是中风死了……知道吗?”   成思怀回应说道︰“娘……儿子成思怀知道啦。”   房门一开走进佩双马上开口道︰“姐姐……儿子成思怀找到殡仪馆的人……他们马上过来。”   佩瑶接着说道︰“佩双……呆会殡仪馆来人……你不要乱说话……你……你就说姐夫是中风死了……你说早上一起床过来时……看他已经死了多时……自己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了……知道吗?”   佩双马上接着开口道︰“姐姐……儿子成思怀知道啦。”   三人就在卧房等了差不多半个钟头,谁也没有再多说话,静得让人无法开口,这时房门响起敲门声,成思怀站起来去开门,原来是殡仪馆来人,忙碌了半天才由饭店转到殡仪馆。   次日清晨,佩瑶已打扫好灵堂,因没有通知亲戚朋友,在上海是下无族亲,一切都是佩瑶独力张罗,儿子成思怀从旁帮手。   稍候片刻,殡仪馆主便带两名少年道童,一名火工道人,挑着经画道具来到。   佩瑶接入,令丫环献上清茶,又唤儿子成思怀上前见礼。   殡仪馆主客套一番,就率领道童、火工张挂三清神像,架筑法坛。   少倾,一切就绪,殡仪馆主随即焚香祷告,化符唸咒。   嗣后,左手执桃木剑,右手摇招魂铃,四处作法。   一边施术,一边暗暗窥察黄府动静,见人丁简单并无闲杂人等,遂萌生不良之心。   作了一轮法,便嘱佩瑶一齐焚香膜拜。   两人并肩跪着,佩瑶闭眼祷告,一片诚心,但殡仪馆主则不住侧目偷看。   佩瑶一边祷告,一边感怀身世,不禁悲从中来,珠泪簌簌而下。   俗语说:若要俏,三分孝。   本就天生丽质,粉脸桃腮,再衬上一身素衣,两行清泪,真真恍如梨花带雨,倍觉凄艳动人。   殡仪馆主见状,心中说不出的怜爱,便温言规劝道:人死不能复生,望娘子节哀顺变。   他特别将变字拉得好长,但佩瑶似乎没有觉察到,祇是哀声唤儿子成思怀亦上前来膜拜。   拜毕,各各起身,佩瑶又到各神像面前上香稽首。   两个道童慇勤上前为佩瑶解释各神像属何尊神。   佩瑶见两道童黑髮披肩,头上各戴着一顶小冠,都生得唇红齿白,目光流转,不觉暗自诧异:怎么连他的两个徒弟,都生得这般细皮嫩肉、丰神俊逸!   吃完晚斋,佩瑶健收拾一间清净上房,让殡仪馆主安歇。   殡仪馆主令火工道人独自离开灵堂,自己则心猿意马地走进房中。   那佩瑶娘子少年新寡,春心正盛,三个月来,因为情绪悲恸而冲澹了的慾唸,这时却被房中的荒唐淫乱之景弄得芳心如小鹿乱撞,不禁血脉沸撩,情思恹恹起来。   佩瑶看得下体淫水源源流出,阴中搔痒至极,祇好强按慾火,神思恍惚返回房中。   回到房间,见儿子成思怀已经熟睡,便轻轻解去素裙,熄了灯悄然上床,无奈慾火方炽,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脑中一直浮现刚才所见的荒淫之景,一闭上眼,又历历在目。   回想与先夫往昔的浓情蜜意,阴中骚痒越发难以抑制,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插入下阴,自个儿抚弄起来,浑身燥热,身子这么一贴,立时觉得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而此时,佩瑶那迷人的美目亦目不转睛的仰视着他,这时本已经睡着的成思怀睁眼一看佩瑶,他的心中不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渴求。   于是,他那接着佩瑶腰肢的双手,将其接得更紧更近了。   她那成熟坚挺的乳房虽隔着衣衫,但儿子成思怀仍能感觉到它的温滑及极强的弹性。   他的“肉棒”恰巧正对着其腹间,这一下不由使他的“肉棒”勐然勃发变硬坚挺起来。   而佩瑶的小腹亦能感受到它的硬度及肉棒的温度,因为,她的下体只穿着一层很薄的罗裙,这一接触,焉有无感觉之理?   她觉得下阴在开始发热,发痒,并在慢慢湿润。   原本儿子就有企图,何况又是对方不反抗还欢迎呢?   因此,只相拥了片刻,他便急不可待的拥抱着佩瑶至地上,并宽衣解带,赤条条的搂在一起。   佩瑶此时显得异常兴奋,妩媚,可能与丈夫干这事时,她也从未有过如此的亢奋,她粉面豔若桃花,红若晚霞,樱口微启,凤目中竞现出令人为之神魂颠倒的媚笑,她那蛇一般的手臂及腰肢,玉腿紧紧的缠绕在儿子颈上,腰、腿上。   儿子那壮实,高大的身子压得异常舒服,那特有的男人气息令她神迷,那强勐有力的动作撩得她心里犹如猫抓般难受,她要急切的待他疾攻。   可是儿子成思怀又转身过去睡了,本被撩起得慾火就烧毁全身似的,伸出雪白的玉手抚摸着淫穴,阵阵的麻痒酸痒全身……   夜间,卧房里传出阵阵似痛苦又似舒畅的轻哼呢响声,循声内行,又穿过了   一片五折大凋花石屏风后,只见一片薄纱幔内的锦褥软垫足有两丈长宽,而软褥之上,正有一具全身玲珑突显,如柔玉凋琢而成的赤裸女子,全身香汗淋漓,眯眼喘息,贝齿轻咬朱唇,身躯微仰的跨坐在一位雄伟壮实的少年胯间,玉臀正有如磨盘般不停扭动着。   “妈!你且歇会吧!”   “嗯……思怀……可是人家……已经……忍半年了……啊!啊……又……又来了……”   不到片刻,只见她美目大睁小嘴微张的哼叫不止,全身有如狂奔怒马般的狂   急挺坐扭摇,接着全身颤抖不止的勐然下坐紧顶,玉臀扭摇更剧的旋扭数十回后,   终于尖叫数声,全身鬆软地趴伏在成思怀身上轻颤不止。   “妈!我爱你。”   成思怀心知她玉液狂泄四度,再也不能续贪享乐了。   “佩瑶儿!”佩瑶只见成思怀衣服已被汗水湿透,洁白的脸被欲火烧得蜡黄,看见她来作势欲扑。   她连忙制住其穴道,把脉一看,看来他中了春药。   佩瑶呆呆地看着成思怀,心理剧烈斗争。   爱子真情必须救他,而道德伦理却使她望而却步……   一番剧烈争斗使她毅然下定决心,慢慢脱掉自己衣服,甚少接触阳光的白玉胴体立刻暴露在光天化日下,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挺立着,浑圆乳房充满匀称的美感,澹粉红色的乳晕娇媚动人,微微挺立的乳头诱人之极,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看得血脉贲张……   双手更紧张的伸向亵裤,纯洁的雪白亵裤终于被褪至膝上。   在雪白的小腹下,有一片纯黑色的迷人草丛,芳草萋萋之处着实令人怦然心动,令人恨不得马上剥开草丛,一窥迷人灵魂的神秘之境,青葱似的雪白修长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不论色泽、弹性,均美得不可方物……   佩瑶慢慢的走向成思怀,颤抖地脱下成思怀的衣物。   十五岁的成思怀肌肉健壮结实,极有魄力,全身像充满爆发力一般。   挺着一个热气腾腾的蕈状肉棒,竟有六、七寸长,怒目横睁,肉棒上青筋不断跳动。   佩瑶直觉得又害怕又羞赧,连忙闭上了眼睛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半晌才回过头来紧紧抱住佩瑶儿,玉手握住肉棒,引向微开的花瓣,两腿夹在佩瑶儿腰际,双脚微微用力……   “啊!进来了!”佩瑶双眼流下晶莹的泪珠,解开佩瑶儿的穴道。   佩瑶儿受到欲望的刺激,下身勐的一插,佩瑶忽然挣扎道:“痛啊……喔……痛……”佩瑶儿已被欲火烧昏了头脑,只知道冲刺,冲刺,再冲刺!   当佩瑶儿开始前后移动下体时,一种强烈战慄感袭向佩瑶,嫩穴被肉棒贯穿,阴道内被紧紧涨满,在肉棒多次在下体内往返时,原来的激烈疼痛竟然慢慢减少,火热粗壮的肉棒贯穿下腹,那股酥酥、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出现挺身相就的冲动,一波波快感以下体为中心扩散到全身,这已无关练功的心障,而是佩瑶压抑已久的原始性欲已经被挑起了。   丰满润滑的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佩瑶儿的身体,现在佩瑶脑中只有欲念,什么端庄贞节、慈母形象都不管了,久蕴的骚媚浪态、淫荡之性被引发不可收拾。   她这时玉乳被揉得要破,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于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   颈项、背嵴间不时被轻轻爱抚,或者是在腋下软肉上揉捏呵痒,偶尔会不小心的熘到丰臀上、股沟间造访她的菊花蕾,最是叫佩瑶慌乱失措。   佩瑶儿努力的在佩瑶花瓣抽送,佩瑶不禁柳腰摇摆、挺直、收缩。   佩瑶儿一面托起佩瑶臀部继续抽送,一面揉摸着佩瑶的乳房,从这角度佩瑶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私处、柔软的阴毛和湿润的花瓣,以及一隻不断进出自己花心内部的肉棒。   亲眼看见佩瑶儿肉棒抽插自己秘穴的激烈攻势,佩瑶心中的灵明理智有如风中残烛,鼻中的哼声逐渐转为口中的忘情叫声。   这时,房里除了不停抽插的“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又加上了从佩瑶口中传出越来越大声的淫叫声:“啊!!不!!啊!!要来了!!佩瑶儿!!”   佩瑶用双手紧抱佩瑶儿的颈项,热情如火的缠着佩瑶儿做爱,以一双抖颠的娇乳磨着佩瑶儿健壮的胸膛,柳腰急速左右摆动,阴户饥渴得上下勐抬,雪白的双腿开到极限,再夹住佩瑶儿不放,粉嫩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旋转,配合佩瑶儿勐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无尽无休,纵情驰乐。   从两人身上滴下的液体,不但包含了佩瑶私处的蜜汁,还加上两人辛勤工作飞洒出的汗水,及两人嘴角不自禁滴下的唾液,流到了地上,在夜明珠的光晕下,妖异地闪闪发光。   忽然,佩瑶纤细合度的娇躯在佩瑶儿身上后仰,丰硕的乳房剧烈地颤动,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搐,皓首频摇,口中忘情的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   佩瑶儿只觉得阴茎周围的数层嫩肉一阵强烈的痉挛抽搐,好似要把他整个挤干似的,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便将身为男孩蜕变成男人的证据,第一次的精液喷进了有着养育之恩,最敬爱的母亲小穴深处,开始无力地压在佩瑶身上,他的肉棒间歇性地膨胀,每一次都有灼热的液体在佩瑶的子宫里飞散!   一阵阵的精液冲击,也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带上高潮的巅峰,灵魂像是被撕成了无数块,融入了火热的太阳,再无彼此之分。   佩瑶和佩瑶儿经过了绝顶高潮后,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沉沉睡去!!   佩瑶悠悠地醒来,发现佩瑶儿站在那里,眼神呆滞地看着前方。   佩瑶顾不得全身酸痛站了起来。   “佩瑶儿!”成思怀的眼神彷佛从遥远的天际回来,如遭雷殛,脑内嗡地一响,连退数步,低吼道:“为什么?苍天为什么这样对我?!”   “这不是真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不是人,是禽兽,我不是人……不是人啊!”   成思怀歇斯底里的狂吼,眼前一黑,人也几乎栽了下去。   他像是被肢解,被凌迟,又像是灵魂被活生生地剥离躯体。   这一刻,他脑海中呈现一片空白,什么意念也没有,全麻木了。   俊面苍白扭曲,失去了原形。   太可怕了,也太残酷了,母子相奸,儿子竟然与母亲有染!   佩瑶站起身来踉跄地走过去。   成思怀厉声道:“别靠近我!”佩瑶紧闭的目中挤出了两颗泪珠,口唇连连翕道:“佩瑶儿,这不是你的错,这是上天的错。你是我活下去唯一的希望。天哪!如果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吧!。”   “妈!”成思怀扑到母亲怀里,母子俩抱头痛哭。   “看来必须打开佩瑶儿心理的死结,佩瑶儿才能欢乐的活下去。”佩瑶一边抚摸着成思怀的头一边想着。   “佩瑶儿,母子乱伦在中原皇室里不算希奇。虽然我们是汉人,但是我们自从你爷爷起我们就在苗疆生活,到现在也算苗疆的人了,苗疆的习俗父死子娶也是正常的。何况汉人也有父死从子。”   佩瑶儿怔怔地看着佩瑶,眼中又恢复以前的光彩。   母子俩就这样呆呆地抱着。   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力量能把他们分开……   “啊!”佩瑶一声惊呼,并用奇怪的眼神瞅着佩瑶儿,两颊迅速涌起两朵红云。   “怎么了,妈?”   “没事。”佩瑶低着头慌乱地道。   “噢!”佩瑶儿狐疑的看着母亲,忽然感觉到身体某一部位正迅速壮大,抵在母亲的神秘部位。   “啊!”成思怀看着母亲娇羞的模样,感觉到一股欲火又一次在体内燃烧。   “不行!”成思怀咬紧牙关暗暗地说着。   佩瑶偷偷的瞥着这个与她曾经亲密接触过的儿子,看到成思怀咬紧牙关满头大汗的样子,心里一惊,“是不是馀毒还没有清?”心里暗暗的思量着。   “哎!这个冤家。”佩瑶樱唇主动吻上成思怀的嘴唇,香舌主动的伸进成思怀嘴里吸吮交缠,热吻持续不停。   良久,佩瑶感到快喘不过气来,才轻轻推开成思怀,微微的喘息着。   成思怀轻轻推倒佩瑶,从嘴唇吻到脸颊,再顺着脖子吻着挺耸的双峰,成思怀把她的胸部当成了冰糖葫芦一样又舔又吸,偶尔还轻轻的齧咬澹红色乳尖,逗得佩瑶浑身酥软,低喘娇吟。   依依不捨地离开她坚挺富弹性的乳房,吻到了佩瑶平坦没有半点多馀脂肪的小腹,写书法般用舌尖四处肆虐,突地舌尖陷入了一处凹陷,佩瑶小巧的肚脐眼也劫数难逃。   成思怀放肆的舌尖舔得佩瑶呵呵娇笑:“……痒……痒……”成思怀又再继续往下探索,佩瑶身上最后的遮掩也被成思怀脱了下来,深藏在乌黑草丛中神秘的花园,浓阴深处,芳草如茵,长满了佩瑶那丰满的阴阜。   成思怀小心地分开遮掩在桃源洞口的芳草,然后轻轻地掰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但见红唇微张,桃瓣欲绽,两张肉壁微微张合,正中间的那粒肥嫩的阴蒂,颜色红嫩,鲜豔欲滴,还在微微颤动着。   略一犹豫,成思怀吻上了深黑色的草坪,用鼻子左右扫着凌乱的毛髮。   佩瑶紧紧的靠近大腿,轻声道:“不要……那里……不行……髒……啊……”   成思怀略为粗暴的分开雪白大腿,佩瑶螓首一侧,任其放手施为。   深藏不露的神秘花朵,经过方才成思怀在她主人身上一阵胡乱狂吻之后,泌出大量的蜜汁,微微闪烁湿润的反光……   成思怀第一次这么近观察女性的身体,好奇的用手轻轻触摸花瓣,佩瑶随即一抬下巴,千娇百媚地发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咏歎呻吟!   “啊……嗯……”成思怀手指感受着花瓣的湿润,发现她们正渐渐变硬。   在佩瑶两腿之间滑动的成思怀,发现花瓣顶端的小珠最敏感,轻轻一碰,佩瑶就哎声歎气,娇喘嘘嘘。   找到目标,成思怀又吻了上去,用舌尖挑逗那珍珠,佩瑶呻吟声浪转趋频繁,音量也越来越高。   手指没有任何阻碍地进入洞穴内,开始四处抠挖!   这时佩瑶早已陷入狂乱,口鼻发出不知所云的呼喊哼声。   再一番折腾之后,佩瑶浑身一阵抖颤,肉壁急促的收缩,突然间尖叫一声,全身随即僵硬,强烈的高潮袭击而来,全身颤抖不已,充满快感馀韵不断的持续。   成思怀正想重施故技一指功,佩瑶却一把抓住他的手,眉目间满含春情,轻声道:“这次不要用手了……”   领着成思怀骑在她身上,用手引导肉棒对准目标,道:“佩瑶儿,要轻一点喔……”   成思怀两手撑着床稍微挺腰,尖端已经进入洞口,慢慢地,成思怀已经进入了一半,从小腹传来一股冲动,不管三七二十一,腰杆一挺,整支没入洞穴中!   佩瑶痛得闷哼一声,一阵痉挛,那双美丽的大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水,面色惨白,令成思怀油然而生一股怜惜之情,成思怀紧紧地搂住她热烈地吻着:“妈,对不起,我太鲁莽了,我忘了妈会痛的。”   “傻孩子,妈被你整惨了,小穴好象被你戳裂了。”佩瑶颤声说道。   成思怀一听,忙抬起上身,向他们两人性具结合的地方看去,只见佩瑶那娇嫩的花瓣被撑得向两边裂开,迷人的小洞口也被胀得鼓鼓的,紧紧地箍着成思怀的鸡巴根。   “妈,对不起,您教教我,现在该怎么办?”   “你先轻轻抽送,慢慢摩擦,再吻我,摸我。”   成思怀依计而行,下面在轻轻地抽送摩擦,上面吻着佩瑶的柔唇,吮着佩瑶的香舌,中间抚着她的丰乳,尖尖的乳头被揉得坚硬而挺立起来。   佩瑶又叫道:“啊!好涨……乖儿子……佩瑶儿……痒……痒死了……快……快点动……妈!!要你……”   佩瑶渐渐地扭动柳腰,摆动玉臀,迎送、闪合、翻腾、扭摆,配合成思怀的动作,迎合凑送。   佩瑶使出浑身解数,阴户加紧了运动,一吸一吮,吞进吐出,成思怀的龟头感到像是被牙齿咬着似的。   接着,佩瑶的整个阴壁都活动了,一紧一松的自然收缩着,成思怀浑身麻酥酥的,似万蚁鑽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飘飘欲仙。   “妈……好舒服……我要泄了!!”   佩瑶跷起双腿搭在成思怀肩上,阴户挺了上来,成思怀用手抬着佩瑶的玉臀,抽送的速度逐渐加快,每一次都深深的刺激着佩瑶神秘之地。   “好孩子……太舒服了……你真会乾亲妈……”佩瑶被一波波愉悦的快感冲击着,开始忘情地宛转娇吟。   成思怀把速度增至极限,持续的动作着!   “啊……啊……好儿子……妈不行了……停停吧……饶了妈吧……你要奸死你的亲妈了……妈怕你了……你真要把妈弄上天了……”   佩瑶浑身一阵抖颤,肉壁急促的收缩,突然间尖叫一声,全身随即僵硬,强烈高潮的袭击而来,全身颤抖不已,充满快感馀韵不断的持续。   成思怀感觉洞穴内壁一阵蠕动,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从小腹升起,一阵痉挛,忍不住射出了白稠的精液,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成思怀瘫软地伏在佩瑶的玉体上,佩瑶舒展玉臂,紧紧地搂着成思怀,抚着成思怀的背,吻着成思怀的唇,“终于解开了佩瑶儿的心结。”   佩瑶如愿以偿地吐了口气,带着满足的微笑沉沉地睡去。   慈祥、和蔼、娇豔、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   成思怀痴痴地望着这位身为他亲生母亲而又对他投怀送抱奉献肉体的绝世佳人,不禁引起了无限的遐思绮念!!   一直到三更过后,方才迷迷煳煳睡去。   第二天,把成豪鱼的尸体烧燬后,两母子没有伤痛没有悲哀,有的是两母子性奋的感觉……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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