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寡嫂如妻
👤 作者:草田唐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91804
🗂 分类:家庭乱伦,直男文
🔖 标签:人妻,熟女
🗿 肉量:19.23%(少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芙娘的美不是那种特别令人惊艳的美,属于越看越好看的那种。一张脸清丽可人,温柔端庄。通身的气质也素净婉约,典型的南方姑娘。 芙娘是附近十里八村有名的美人儿——起码在她脸颊上有那道约莫一寸长的淡淡的疤痕前是这样。 那个男人死也不会知道,因为这道淡淡的疤痕,他的弟弟对他有刻骨的仇恨。
全文
第1章 孽缘起
天刚黑时,外面慢慢落了雪。而后雪越下越紧,密的连人都不见。 芙娘正支着下巴在油灯下打瞌睡,昏暗的灯光映着她姣好的容颜。 芙娘的美不是那种特别令人惊艳的美,属于越看越好看的那种。 一张脸清丽可人,温柔端庄。 通身的气质也素净婉约,典型的南方姑娘。 芙娘是附近十里八村有名的美人儿——起码在她脸颊上有那道约莫一寸长的淡淡的疤痕前是这样。 齐家铺子的人都知道,芙娘的丈夫不是个好东西,他四岁的时候就坐在河边活剥青蛙皮了。 这个男人的恶是藏在他那看似和善温柔的面皮下的。 这种人很可怕,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撕破自己伪善的脸,露出真正的自己。 而他真正的性格就是暴力和喜欢凌虐。 他爱打熬筋骨,不爱近女色——娶妻只是为了免于父母的催促。 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动手打人。 无论是在外面还是在家里,经常是上一秒还笑眯眯的,下一秒就抄起了东西打人。 芙娘脸上的那道疤痕就来自他新婚之夜酒醉的疯狂。 那个男人死也不会知道,因为这道淡淡的疤痕,他的妹妹对他有刻骨的仇恨。 作恶的人总是死的早。 芙娘的丈夫在成亲后的第二个月便去参了军,半年后家中就来了从前线来报丧的军士。 他留给芙娘的只有脸上那道疤痕、一个徒有四壁的家,和一个年纪尚小的妹妹。 凛冽的北风从门外挤了进来,梦中的芙娘不禁打了个寒颤,醒了过来。 这都几点了,冬生怎么还没回来? 芙娘担忧地蹙眉。 她刚要起身出去看看,门外就传来了大黄的几声吠叫,随即是柴门被推开的声音。 “嫂子,回来了。”冬生笑吟吟地进门,抖落了身上厚厚的一层雪,芙娘连忙上前接过她手中的包袱,为她脱下了湿漉漉的外套。 “怎么最近都回的这样晚?”芙娘皱了皱眉,为冬生端了盆滚烫的热水,递给她一块干净的巾子。 “掌柜的看中我呢,别人都下了工,他单独教我些本事。”冬生嘿嘿一笑,向后拢了拢长发,接过了芙娘手里的巾子。 冬生已经十七岁了,正是少年人意气风发的年纪。 她的眼睛里充满活力——得益于没有受过繁杂无味之流的书籍的桎梏。 她不爱读书,因此只略略的识了几个字便下了学。 她们家除了她都读过几本书,尤其是她嫂子。 所以都深谙读书的重要性,父母对于冬生下学的事极为不满。 冬生的娘——一个刚烈泼辣的女人曾经拿着刀指着冬生嚷:“你不上学就自己了断!”冬生也硬气,梗着脖子夺过了刀就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从此家里人再也不逼她上学。 她是个体格健壮的乾元,打小就皮惯了,因此人高马大的,所以在城里的米铺找了个扛肩的活计,每天挣的钱也够她姑嫂二人温饱。 “外面雪下的可紧呢,明天定是冷的很,嫂嫂记得多穿几件衣服。”冬生便抹着脸边笑着对芙娘道,丝毫不介意芙娘眼底的淡漠。 芙娘为冬生到了杯热茶,冬生连忙接过,有意无意地碰了碰芙娘冰冷的指尖,芙娘连忙缩了回去,冬生也丝毫不介意,仍是笑着对芙娘道了谢。 芙娘轻轻叹了口气。 如果没有上次那档子事,她现在也会拿冬生当一个天真无邪惹人怜爱的小妹妹的。 那天晚上她夜间起来倒水喝,经过冬生屋外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檀木香,听见冬生一阵阵喘着粗气,似乎还轻声叫着“嫂嫂,嫂嫂”。 她的心登时就揪紧了,以为冬生夜间起了病,于是连忙推门进去,却发现冬生红着脸满头大汗,下身赤裸着,扶着自己的性器。 她在自渎,手里还攥着芙娘刚洗完澡换下来的水红肚兜。 她忘了当时她是怎样的尴尬,是怎样的羞赧,又是怎样从冬生的屋子里走出来的。 她只记得从那时起,她对冬生的态度表面上便冷淡了起来,希望冬生断了念想端正心思,其实心里还把她当妹妹一样的疼,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晚不睡专门等着冬生回家。 然而冬生自从那夜后便越发放肆了起来,每日都刻意制造好几次肢体接触,每次芙娘都红着脸躲开,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其实内心慌得要命。 芙娘转身要走开,冬生拉住了她的手。 芙娘有些恼了,蹙眉正要发作,手里被塞了一个还带着那人体温的精致的小盒子。 “唔我听掌柜的说这个东西好呢。他原来肩膀上被人用刀砍过,留了那么长一条疤,涂了两年这个东西后一点儿痕迹都没了!”冬生眉飞色舞地比划道。 “谢谢,冬生。”芙娘一愣,声音软软的,温柔地对冬生一笑,冬生看得两眼发直。 芙娘打开了小小盒子,里面是研得精细的粉末。 她用指尖捻起了一点点,指尖便觉既润又滑腻,还带着淡淡的药香。 她年幼时也是见过些世面的,知道这东西必然不便宜。 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芙娘拿眼瞧了瞧冬生,语气里带着嗔怪和责备。 “这东西金贵的紧,给我买这作什么。” “不贵!你好好用着,这玩意不能少用,少用了一点儿效果没有,不够了咱再买嘛。”冬生嘿嘿一笑,憨厚的笑藏起了她同时打两份工的事。 冬生又缠着芙娘跟她说了会子话,眉飞色舞地和她说着自己现在怎样地被掌柜的器重,掌柜的又是怎样地悉心教她为商之道,又说自己以后有本事了定要开家店铺,做一个像掌柜的一样的生意人,日进斗金不说,人前没有人不尊敬。 “到时候,甭说这一盒,就算是十盒、一百盒嫂子也使得!”冬生把头一扬,豪迈地说道。 这一小盒东西就要了她快两个月的月钱,她心现在还疼着,只不过一想到都是为了芙娘心里也就好受了许多,于是更加卖命地扛包。 幸亏她一得闲空就在外揽活儿才额外地挣了些钱,堵住了这个窟窿,掌柜的也睁只眼闭只眼。 否则她们姑嫂二人下个月如何吃饭都成了问题。 芙娘听她说着,见她眼里满是期许,也只是柔柔地微微一笑。 冬生是个有上进心的孩子,这是好事,只是听她言语间句句不离自己,芙娘心里隐隐地有些不安。 “冬生,你也该为自己着想。过了几年,你也是要娶妻的”她打断了冬生,言语间满是关切。 “嗯。再说吧。”冬生闻言一愣,随即心里有些烦躁,又敷衍了几句便径直地回了房,头也不回。 芙娘坐在原地发怔,良久才怅然地叹了口气。 果然是个小冤家。
第2章 初体验
冬生躺在床上想着芙娘刚刚的那句话,心里烦躁的紧。 她在床上反反复复地烙着饼,怎么也睡不着。 怎么才能让芙娘知道自己的一片心意? 难道真的要她亲口告诉她:你是我第一眼看见就想睡的女人? 朦朦胧胧间,她忆起了第一次看见芙娘的时候。 芙娘是苏州人,父亲原先是当地有名的乡绅,后来得罪了人不得不举家北迁。 亲人一个一个的离去,慢慢的家里就只留了芙娘一人。 她初见芙娘便觉这人操着的一口吴侬软语这么好听,行动间如弱柳扶风,这人走起路来腰肢款款这么好看,这人一张清丽婉约而白皙的脸庞这样吸引人。 这样的风情是久居北方乡村的冬生不曾见过的,也是她极为迷恋的。 即便芙娘后来成为了她的嫂嫂,冬生也不止一次地肖想过这人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模样。 她在床上想必叫的也是这样好听,腰肢想必扭的比这还好看,被自己一下又一下地粗鲁冲撞,只会咬着床单哭叫着说不要,泪眼朦胧眼梢通红的样子一定也很好看 从那个时候起,冬生就打定主意要得到她。 就像有饭吃、有床睡一般自然。 不管她是谁,不管芙娘是不是她的嫂子,她都要得到她,单纯而不假思量地得到她。 不论如何。 冬生在心里暗下决心,可又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破这个局,裹上被子迷迷瞪瞪着,不知道几时才睡着。 冬生做了个关于芙娘的梦。一大清早,身下的性器又擡头了。 “好了嫂嫂,都说了你不要起这么早了,我自己可以。”这日冬生起床,又看见芙娘系着围裙在灶房为她做早饭。 她皱了皱眉,走上前半责怪半宠溺地说道。 “我觉浅,不做饭也没事做。”芙娘笑了笑,抿了抿鬓角散乱的发丝。 冬生对芙娘说过许多次不用她做早饭,想她多睡会儿,可芙娘还是日日坚持起得比冬生早,或是为她熬粥煎蛋,或是为她洗去前一日的脏衣服,反正总是十分周到地为冬生忙里忙外。 冬生咽了咽口水。 自己想了一夜的美人儿就站在自己旁边,况且自己下身又起了反应,她实在受不住,壮着胆子走到芙娘身后,肿胀昂扬的性器轻轻蹭了蹭芙娘挺翘的屁股。 芙娘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羞赧得满脸通红,恼怒得杏眼圆睁,瞪了一眼冬生:“冬生!你把莫要再这样!” “哪样?”冬生佯装无辜,一脸无赖相。 芙娘自然无言以对。她放下菜铲落荒而逃。 这种事禁不住开先河,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冬生已经慢慢从起初的小心翼翼变成了后来的大胆行事,几乎每天都要猥亵一番自己的嫂子。 芙娘也从起初的奋力反抗到后来的默不作声,由着她去了,只是不过分就好。 她管不了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姑子,只能刻意避免和她的接触。 可是有好几次她都被冬生摁在了床上,若不是她苦苦哀求,两人差一点就天雷勾地火。 冬生察觉到了嫂子的反抗已经没了以前那样强烈,心里不由得又惊又喜。 她本以为嫂子像一扇死死的上了锁的门,到今日才发现这扇门没有锁,也没有钥匙,只需她轻轻一推。 冬生不再纠结如何破局,取而代之的是满面的笑意。 一个是年轻气盛、时不时撩拨一番的乾元,一个是年轻守寡多年、风姿绰约的坤泽。 两人共处一室,难免会擦枪走火。 芙娘能克制多年已是大不易,那种事情,她又何尝没有想过。 芙娘有时候极为恼怒自己的这具身子。 她白天看上去禁欲无比,心如古井一般,其实一到晚上身子就极为敏感。 她不止一次地夹过腿,总是不得要领。 再过分一点,比如用手之类的 她想过,最后却止于行动,因为她不想自己那么放荡。 芙娘有时候很怅然。 她时常盯着镜中的自己发呆。 镜中的自己容颜姣好,可她却觉得自己快要枯萎了。 她有时候走在村里,那些守了几十年寡的老寡妇纷纷向她投来和蔼慈祥的目光,仿佛有什么精神上的衣钵要传给她。 那些目光落在她身上好像被针扎了一般。 她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事情。 那些老寡妇平日里神神叨叨的,多半心里是有些不正常的。 她想过改嫁,村里的许多乾元也不是没对她有过这种想法。 原先也有三两个媒婆过来冲她挤眉弄眼,可还没等她发表意见,冬生便出来把那些人都打跑了。 “只要我连冬生还活着,我嫂子她就永远是连家的人!” 她当时只道冬生年轻气盛,只是为她哥打抱不平才这样。 现在看来,冬生那时就对她动了心思,满心满意的是想独占她。 如果她能晚生几年和冬生一个年纪,且两人都不曾嫁娶,冬生一定会是她择婿的好人选。 因为冬生眼里有她不曾在别人眼里见过的热切,同时冬生眼里没有她经常在别人眼里见过的觊觎。 可现在她们的关系定格在了姑嫂关系,不能再多一点,哪怕是一丢丢也是在犯傻。 在这件事情上,即使两人发乎情,也必须止于礼。 想到冬生,芙娘垂下了娴静的眼睑,暗叹命运无常。 这夜,芙娘隐隐地有些发热,大脑一片混沌,腿心之间极为空虚。 她又隐隐约约地闻到了那股从冬生房里飘过来的、熟悉的檀木香。 芙娘知道那是什么。 她将帷帐掖紧转向里面,不想再受信引的影响。 朦朦胧胧间,她好像想起了村里的那些颓圮的贞节牌坊,那些老寡妇向她投来的目光。 芙娘打了个哆嗦。 她咬了咬牙,浑身不受支使似的坐起了身子下了床,鬼使神差地脱下外衣,只穿了一身亵衣,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 她推门,进了冬生房里。 果不其然,冬生又在自渎,正扶着性器愣愣地盯着她看。 “嫂子,我” “冬生,”芙娘咬了咬嘴唇,脸一直红到了耳后。 “我可以陪你一夜。” “……啊?” 天晓得冬生盼望这天、这句话盼了多久。 可到了事情跟前儿,她却呆住了一般,似乎听不懂芙娘的话。 大脑停止了思考。 “我是说,我可以陪你一晚上,但是只能动口,别的万万不可以,手也不行。” 芙娘被冬生赤裸裸的目光盯得一阵脸红,不禁垂下了头别别扭扭地道,声音细如蚊呐。 冬生大概是懂了。 她激动地跳下床,上前一把搂住了芙娘,接着便将她往床上带。 芙娘有些羞赧,半推半就地被冬生拽到了床上,身子随着情绪的起伏而哆哆嗦嗦的。 不一会儿,坦诚相待的两个人便坐在了床上。 “嫂子,然后呢怎么来?” 冬生痴痴地望着娇俏的芙娘,“咕嘟”一声,吞了一下口水。 芙娘难以置信地盯着她看,那人脸上仍然写满了疑惑和不解。 不会吧?难道在这种事情上自己也要亲自教她么? “嫂子快说啊冬生做什么才能让你舒服?” 冬生拽了拽芙娘的手,有些撒娇意味的问她。 芙娘见她一脸赤诚,自己也不好再端着。 罢了,容她在这件事上不懂事,自己且教她一回。 “你我做什么你先看着,一会儿你照做就是了。” 芙娘咬了咬下唇,将头发撩至耳后,随即俯下了身子,含住了性器的顶端。 柔嫩冰冷的小手轻轻抚摸着性器的根部,上下撸动着,时不时调皮地揉捏一番。 两片薄唇甫一碰到炽热昂扬的那物,冬生便打了个哆嗦,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手从未带给过她的快感,嫂子那柔软的小舌还舔舐着铃口反复按摩。 冬生的性经验少的可怜,这是第一回。 她差点没沉住气射了出来,可她强忍住了。 她在店里也常听伙计们闲谈,说谁谁谁是个不中用的,刚进去就射了。 她连冬生才不要做不中用的人,她一定要让嫂子在自己身下爽得叫出声儿。 冬生的脑海里空空如也,只有一个念头:我嫂子在给我舔肉棒 想到这里,她不禁挺了挺腰。 “唔唔!咳咳”芙娘感受到那物在自己嘴里逐渐胀大,而后定在了一个惊人的尺寸。 本来就含不住了,那人又偏偏挺腰,差点顶到了自己的嗓子眼儿。 她难受地将性器抽出来,在一旁小声咳嗽,喘着粗气。 “嫂子没事吧,对不起,我”冬生语无伦次地道着歉,一下又一下地为她顺着背。 “咳咳没事冬生学到了吗?就是那样,冬生也那样用嘴帮我就行” “好” 冬生的手离了芙娘的背,转到她身下来,却勾出了一手的滑腻。 她仔细地盯着那处看,有了一个惊讶的发现。 “嫂子那里原是和我那里不一样的!我这里是根大肉棒子,嫂子这里是一条细缝儿” 冬生伸出二指小心翼翼地拨开那片黑色的丛林,分开了两片花瓣,却看到了一处流水潺潺的洞口。 芙娘害羞地捂住那处不让她看,可软软的手只是被冬生拿开了,冬生看得入迷,情不自禁地感叹。 “嫂子,这里好美” 说罢,冬生俯身将头埋在穴口前,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了两下穴口上的肉蒂。 “唔啊对就是那里呃好冬生” 芙娘被快感刺激地忽然弓起了腰身。 几十年来除了自己,头一次有人和小穴如此亲密地接触。 冬生得了肯定备受鼓舞,更加努力地舔吻着那里,将芙娘弄得气喘吁吁,泪眼朦胧,连脚趾也爽得蜷缩起来,闭着眼睛哼哼着。 “嗯啊好好舒服” 冬生听到芙娘的两声破碎的呻吟,忽然小腹一股热流窜过,下身昂扬的性器似乎变得更大了。 “嫂子,你这处空虚的厉害,我这大肉棒子也难受着嘞!你看,不如我把这肉棒子插进去,磨一磨,咱们俩一块儿爽,那岂不是更舒服?” 冬生福至心灵,一刹那忽然懂了许多。 虽然她那少的可怜的性知识都来自于伙计们酒桌上的荤段子和杂谈,但是对于芙娘,对于今晚,也够用了。 “冬生!莫要那样!”芙娘闻言脸色霎时变了,连忙呵斥了一句,支起身子坐了起来,害怕得声音发颤,面如金纸,可惜已经晚了。 “呃啊——痛” 冬生已经挺腰,将性器送了进去。
第3章 强上 1
冬生对于性事了解并不多,但好在她聪明,学习的很快。 对此了然于胸仿佛只是瞬间的事情。 “你!你怎的…”芙娘惊恐万状,颤声叫道,急忙推开了冬生,挣扎着将性器也难耐地推了出去,说着就要下床。 冬生一把拽住了正欲起身的芙娘,将她摁在床上,盯着她皱眉。 冬生痴痴地望着芙娘的红唇,忽的一笑。 “嫂嫂这么甜,不知道嘴里是什么滋味” “冬生!你莫要再唔唔!” 芙娘挣扎着要反抗冬生,只是话音还未落就被她堵住了嘴。 冬生撬开了她的牙关,在她嘴里横冲直撞,直到将她吻的浑身发软喘不过气才在她耳边轻轻道:“嫂嫂轻声些,不要让旁人听了去。”接着轻轻舔舐芙娘的耳垂,引得她一阵颤栗。 “不不行”芙娘双手揽住冬生的脖颈,只能由着她在自己身上点火,想推开却无力推开,甚至还有一些享受。 久旷的身子敏感的很,不一会子她的下身已经流水潺潺。 芙娘的眼里起了一层薄雾。 她毕竟也是读过《列女传》的,如今身子被自己的小姑子玩弄着竟然有一丝快感,她不禁暗骂自己把礼义廉耻都丢到哪里去了。 冬生一路向下,揉捏着芙娘的双乳。 一对浑圆的绵软又大又圆,她爱不释手,吃着左边的还要捏着右边的。 她吮吸的啧啧声过于淫靡,芙娘闭上了眼,可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是她不安地挺胸,往冬生嘴里送去更多。 冬生埋在芙娘的胸口,感受到了身下人的变化。 右手两指探了探芙娘的下身。 她有些惊喜,没想到芙娘会这么快就顺从且身下一片潮湿。 芙娘湿热难耐的下身被她冰凉的两指一碰浑身一个激灵,清醒了许多,颤着声儿说道:“你别碰…不行嗯…” 冬生整个人压在了芙娘身上,左手扣住她并在一起的两手举过头顶,挑起她的下巴又堵住了嘴,炽热硬邦邦的那物便抵在了湿热的洞口,轻轻蹭着。 芙娘猛地浑身一颤,扭头想挣开那人的禁锢,可腿脚都使不上力,叫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冬生吻的很激烈,待松开时两个人都喘着粗气。 冬生微微一笑道:“既然手不能碰,那我就用这个来伺候嫂子。”性器磨了磨洞口红肿凸起的豆豆,又涌出了丝丝水流,引得芙娘一阵嘤咛。 饶是冬生的动作再温柔,她的此番行径也刺激着芙娘的羞耻心。 芙娘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却不能左右,一滴耻辱的泪水从她眼角滑落,接着眼泪越流越多。 温热的眼泪滴到了冬生的脸上。 她连忙擡头,却发觉眼泪不要钱似的从芙娘发红的眼梢滑落。 “怎么了?我把嫂嫂弄疼了?”冬生心里着慌,连忙为她抹着眼泪,手足无措地安慰她,却不想芙娘一开口便挑起了她的愤怒。 “冬生我们我们不能这样,我是你嫂嫂,你哥他” 冬生的脸色变了,眼里仿佛烧着熊熊的火,与之前温顺乖巧的她判若两人。 原来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嫂子还在想着她的混账哥哥。 “我操!他到底哪里好?他都死了多久了,活着的时候还打你,你现在还想着他?” 不等芙娘张嘴辩解,冬生便重又俯身,堵住了她肿胀的红唇。 这一吻比原先的所有加起来都要激烈的多。 先前是痴迷于嫂嫂嘴里的滋味,可这次冬生仿佛是奔着鱼死网破去的。 她狠了命地掠夺着芙娘嘴里的津液,搂着她的手臂收得愈发紧。 芙娘被禁锢得快要窒息,在冬生背上挠了一道,可冬生像是没有感觉到一般,更用力地攫取她,占有她。 芙娘狠了心,咬破了她的舌尖,血腥气随即在二人嘴里泛滥开来。 冬生的身子只是猛烈地一颤,然而怎么也不肯松开芙娘。 她舍不得松手,似乎松手之后芙娘便随着风飘远了。 良久之后,冬生才将肆虐的舌从芙娘嘴里撤出。 她舔了舔嘴角。 心里说不清是酸楚更多还是愤怒更多。 “死了就能被你惦记一辈子,真他妈的值啊。” 望着冬生脸上明明是凄苦却强挤出的笑意,芙娘垂下了眼睑。 芙娘瘫软在床上,经历过劫后余生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向里面翻身,不想再看冬生,却不想下一秒又重新被按在了床上。 “活着也不赖嘛。”冬生低低地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挺腰,将性器贯入。 “活着至少能操嫂子。” “好疼…啊…你出去!”芙娘忽地皱眉,痛的流出了眼泪,嘴唇险些被咬破。 冬生此时也好不到哪里去。 芙娘的小穴过于紧窄,自己额头也起了一层薄汗,差点射了出来。 冬生发了狠,肉棒死命地凿着脆弱的肉壁,似乎马上连宫口也要给凿开了。 可小穴随着粗鲁的操干并没有变得,反而更加艰涩,肉棒难以再进去一寸。 “呜呜冬生好冬生嫂嫂求你好么痛死了呜呜呜放过我吧求你” 冬生服了软,叹了口气。 于是缓缓将其抽出,在洞口磨蹭了许久,手里又粗鲁地揉弄着娇乳,直到小穴流出了更多才重又提枪进去。 “操,我哥是废物么?嫂子的小穴怎么还这么紧?”冬生自己也万分难耐,迫不及待地想尽根没入抽插起来。 她毫不留情地在芙娘耳边说着不知廉耻的话刺激她。 其实芙娘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为了掩盖自己此刻温柔的动作。 像小孩子扮坏人,虚张声势。 “嗯啊冬生疼疼疼疼嫂子慢些好么”小穴里钻心的疼痛忽然变成了酸胀,并无之前的那般痛苦,芙娘只是轻哼一声,皱着秀气好看的眉便闭上了眼。 芙娘脸上的痛苦让冬生怜惜地很,她撇过脸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珠,这毕竟是她挂念了好几年的人。 可与此同时,芙娘脸上的表情越是痛苦,冬生的心里就越是爽利,越是想狠狠地把嫂子操哭。 很矛盾。冬生觉得自己是变态。 管他变态不变态的,能操到嫂子,就算是死她也认了。 “好嘞,那就让我来给嫂子松松穴。”冬生摇了摇头,将其他的思绪从脑海里赶走,只是专心专意地干着身下的人。 她提着肉棒,缓缓地在里面进进出出。 每进去一寸便要看看芙娘的表情如何,芙娘的眉间皱起她便慌慌张张地慢慢磨着,芙娘的眉间舒展一份她便高兴一分,兴冲冲就要往里闯。 “嗯啊好了”酸胀此刻又变成了密密麻麻的快感,芙娘舒服得蜷缩着脚趾。 她刚想舒服地叫出声儿来,却因为害羞而止住了。 冬生闻言惊喜不已,进进出出间觉得更容易些,低头一看,原来是嫂子的水流的更多了。 “嫂子真是骚啊,被小姑子玩奶子玩腿干小穴,还湿的这样厉害。”冬生的嗓子里干的冒烟儿,声音听起来像被阳光晒裂的木头。 “别别说了啊”芙娘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狼狈地偏过头,避开那人灼热的视线。 她正在被自己一直当妹妹疼的小姑子大力操干着。 这个认知冲撞着芙娘的大脑,比身下的冲撞还要激烈,刺激着她的羞耻心。 而最致命的是,她对这并不反感,反而享受得很。 “嗯…嗯…轻点…呜…”下身一片酥酥麻麻,快感不断涌来。 身上喘着粗气的那人愈发地大胆,每一次都尽根没人,每一次都带出大量的黏腻。 “嫂嫂,我和我哥的肉棒谁的大?嗯?”冬生趴在芙娘身上,抱着她胯下用力操干。 她在芙娘耳边粗喘着气问道,嗓音里都是满满的情欲。 “嗯啊冬生的冬生的肉棒大呜呜慢些啊好冬生饶了嫂嫂” 芙娘挣扎着要起身,可那人压在自己身上,她能做的最多也只是将脖颈仰起。 冬生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吻上了芙娘修长优雅的脖颈,在白皙的肌肤上印下一串艳红的印记。 “嫂嫂真乖。那嫂嫂要不要冬生以后天天抱着你操,把你操得一屁股水儿?” 冬生奖励似的咬了一口芙娘的下巴,感受到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才作罢,湿漉漉的眼里满是情欲,痴痴地盯着芙娘。 “要要冬生好好地操我给我嗯啊都给我嫂子的小穴快要被冬生操坏了呜啊丢了要丢了呜呜啊” 芙娘的身子似乎格外敏感,不一会儿便哭叫着紧绷着身子到了高潮,冬生勾了一指的液体,抹在了芙娘的腰间。 芙娘小腹轻颤,拥着冬生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芙娘极累,眼皮都快合上了。 冬生狠心地拍打了一下芙娘挺翘的屁股,在芙娘耳边恶狠狠地说道:“嫂嫂是爽了,我还没爽够呢。” 芙娘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那人指着昂扬的肉棒,脸上便是一副蛮横的表情,和平日里对她体贴温驯的小姑子判若两人。
第4章 强上2
“冬生!不要了呜” 芙娘难耐地咬着下唇,大腿根随着冬生一下一下地用肉棒摩擦着穴口而越来越酸软,小穴还在汨汨地往外流水,泛着淫靡的水光。 “嫂嫂嘴里说不要,怎么淫水儿还流得这样多?是不是想小姑子狠狠地操你,是不是?” “不是不是啊啊” 芙娘羞愤欲绝,连忙摇头,脸上写满了拒绝。 少的可怜的羞耻心被刺激得杏眸微红,往下淌着两行清泪。 冬生哼了一声,胡乱地吻着芙娘白皙的脖颈,在原本就遍布红痕的那里又新添了几道。 “别冬生别吸那里好不好明天我还是要见人的” 原来芙娘还在想明天的事? 冬生不满地皱起眉头,狠心地抽打了几下芙娘白嫩挺翘的屁股,得了几声芙娘不满意的闷哼才住手。 “嫂嫂真是小瞧了我这大肉棒子,它能把你操到床都下不来,还要见人?” 芙娘身子一抖,不由自主地偏过了潮红的脸。 冬生拿着不正经的淫话刺激着芙娘。 她往下一看,那泛着诱人光泽的穴口正一张一合,向外咕嘟嘟地淌着水儿来,比先前还要多。 冬生盯着芙娘的身子,心里一阵得意,咧着嘴笑了。 嫂子的身子分明很喜欢自己作弄她,操干她。 芙娘脸上强作平静,可身子却随着冬生的挑拨愈发敏感,喘息愈发剧烈,已经无力维持端庄的面容。 因着情欲而潮红的脸颊乍一看似乎如白玉般无暇温润,再仔细一瞧,一丝淫欲的裂纹在脸上绽开来。 明明饥渴难耐,却要装作心如古井。 明明淫乱放荡,却要装作贞洁冷清。 明明想被操,却因着是这人是小姑子而羞于启齿。 冬生的眼里充满迷恋。她在心里暗下决心。 她要好好地调教嫂子。 她坐起身子,倚靠在床头,将芙娘抱起跪坐在自己身上,将她两条颤巍巍的玉腿分开,自己擎天的肉棒直对芙娘腿心的小穴。 “冬生冬生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不要这样” 芙娘眼角噙着泪,苦苦哀求道。 她的手搭在了冬生的肩膀上,眼里尽是恳求。 “不好。” 冬生揉捏着嫂子的酥胸,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她粗糙的手指搓捻着红红的乳尖,而后将那团绵软尽数含在了自己嘴里,宛如孜孜不倦的婴儿一般狠命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 “别呜冬生别只要你放开我我我还是你嫂子的” 芙娘身子一颤,差点软倒了身子。 她死命挣扎着不让自己倒下去,仿佛身下的肉棒是利刃一般,能将她整个人都撕裂。 芙娘想不出有什么事能拿来要挟冬生,她心下知晓自己的这个小姑子有多难管,只得软软地哀求。 冬生冷笑一声,随即便觉一滴滑腻滴落到了自己挺硬的肉棒上。 冬生心知肚明那是什么。 她冲着芙娘勾起了一抹邪笑,随即伸出食指,捻起了一滴,送进了自己嘴里。 “操了你,嫂子就不是我的嫂子了?” 冬生动作和言语上的动作刺激着芙娘昏沉的脑袋,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炸掉了。 这还嫌不够,冬生拥着芙娘,含着她小巧的耳垂细细舔舐,而后对着耳朵呼着热气。 “好吃不过饺子我嘛,我就喜欢玩嫂子。” 冬生舔了舔嘴唇,一手扶着肉棒对准芙娘的腿心,一手摁着她的身子,缓缓地将自己的肉棒吃了进去。 “啊啊别好撑啊呜疼疼出去出去啊!”下身又如撕裂一般痛苦,芙娘吃痛,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痛的抓挠着冬生的后背,在那里留下几条触目惊心的划痕。 冬生闷哼一声,低喘着粗气。 她忍住射意,下身微微地顶弄着,捏着芙娘的腰身缓缓上下套弄。 “呃啊不要不要了好疼呜呜呜拿出去啊” 芙娘狠心咬了咬冬生的肩膀,留下了整整齐齐的两行牙印。 她泪眼朦胧地哭求。 然而这样的讨饶作用微乎其微,反倒让冬生愈发想狠心操干她。 “嫂子这穴真是紧,你放心,我以后天天干嫂子,保管你爽得哭天喊地,再也不喊痛。” 望着芙娘脸上的意乱情迷,冬生心里极为满意,这种征服欲给她心理上带来的快感远远大于操弄小穴的快感。 她脸上绽出了一抹痞笑,更努力地上下顶撞芙娘的身子。 “床单这么湿,嫂子这是尿了?还是嫂嫂爽得直流淫水儿?” 不是冬生刻意调笑,是芙娘的水儿确实流得很多,连床单也洇湿了一小片。 抽插之间涌起淫靡的水声,混着两人的粗喘声,刺激着冬生的大脑。 “唔闭嘴闭嘴啊”芙娘闷哼一声,逐渐适应着冲撞自己的肉棒,伏在冬生肩头嘤嘤娇喘,快感逐渐涌来。 闻言她睁开迷朦的眼,望了一眼冬生,眼里带着寒光和刺。 冬生被心上人瞪了一眼,第一反应是心虚,而后刻在骨子里的叛逆便发作了起来。 她想对嫂子干更下流的事,说更下流的话。 “嫂嫂,低头看看,谁在操你的穴儿呢?” “无耻!”两个字从芙娘紧咬着的牙关里挤了出来, 冬生不怒反笑,胯下忽然发力,将芙娘的身子颠得一上一下,一双娇乳上下荡漾。 “嗯啊别慢些慢些啊是冬生冬生在操我” “谁?”冬生不满地反问,继续加快了抽插的力度,顶到了里面的凸起。 “冬生是谁?” “是啊啊是小姑小姑在操我” “小姑在操谁?嗯?” “呜啊小姑在操嫂嫂在操嫂嫂呃够了要丢了啊啊” 冬生挑了挑眉,抽出了肉棒,上面沾染的液体泛着色情的水光。 “那你说,小姑操嫂嫂操的爽么?” “舒服舒服啊小姑操的嫂嫂好爽好舒服呃给我给我啊要小姑的大肉棒操进来呜呜呜” 原本被填满的小穴陡生一阵空虚,她难耐地绞着双腿,崩溃地哭出声,不顾一切地哀求,也不顾自己的这番模样在冬生眼里有多诱人。 “嫂嫂还真是淫荡”冬生盯着芙娘出神,嘴里喃喃道。 “咕嘟”一声,冬生咽了咽口水。 她回过神来,将芙娘换了个姿势,跪趴着背对着自己。 “嫂嫂,小姑无耻么?” “不不无耻” 芙娘颤着声儿,生怕说错话一般连忙回应。 却不想话一出口,臀部便被后面的那人狠狠地拍打了好几下,白嫩的屁股蛋儿很快就印上了几个五指分明的巴掌印。 “说错话了,嫂嫂,小姑玩嫂嫂的奶子玩腿还狠狠地操小穴,是世界上最无耻的人了。” 冬生不以为耻反以此为荣,粲然一笑,露出了尖尖的虎牙。 她一挺腰,将肉棒狠狠地送了进去。 “啊啊冬生够了够了啊慢些嗯啊” 刚刚本就差点到了高潮,硬生生地被这人换了姿势从后面进入。 带着羞耻,芙娘的身子更加敏感。 “怎么会够?操嫂子一辈子都不够呢。” 芙娘的屁股高高撅起,通红的膝盖无力地跪在床上,仰着脖颈嘤嘤娇喘着。 被冬生毫无节制地顶撞弄得哭叫不止,娇乳荡起了微微的乳浪。 “嫂嫂是在撅着屁股求小姑操么?”冬生邪邪地一笑,身下的顶弄又快又狠,将她操弄得连跪都跪不稳。 又是狠心一撞,芙娘半个身子都软倒在了床上。 冬生也俯下身压着芙娘,含着她的耳垂粗喘着气,伸手去寻她的奶儿,抓住两边就肆意揉搓了起来。 “啊啊小姑小姑轻点奶儿痛”芙娘无力承欢,眼里蒙着水雾,咬着下唇苦苦哀求。 她知道自己这样像什么——一头发了情求欢的母兽。 然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只有这样粗鲁不堪的操干才能满足久旷饥渴的她。 灭顶的快感夺走了她的神志,她情不自禁地扭动屁股,主动将小穴里的凸起蹭向肉棒的冠头,迎合着大力的操干。 肉棒的主人是自己的小姑子又怎样?姿势羞辱不堪又怎么样? 她现下只要这种禁忌的快感,其他别无所求。 “嗯啊丢了要丢了啊唔啊好冬生给我都给我呜” 冬生俯下身便要去咬她脖颈后泛着幽香的腺体,然而芙娘身子一抖,躲了过去。 无论如何,她都不要被冬生标记。 她可以享受这种不伦的快感,但最多也就到此为止。 标记什么的,绝对不允许。 冬生见芙娘拒绝自己,不禁皱了皱眉头。 然而下一秒她便加快了下身的抽送,狠命地揉捏着芙娘挺翘的屁股。 芙娘正沉浸在泼天的快感里。 她忽的感受到小穴里的肉棒逐渐胀大,似乎要成结了。 “不要千万不要射进来!会怀上的嗯啊冬生!冬生我求你唔啊你怎样操嫂嫂都依你千万不要射进来千万” 芙娘面如死灰,苦苦哀求道。 太晚了。 冬生摁住向后退缩的芙娘,狠狠地射了进去,一滴都不剩,随后伏在她身上喘着粗气。 灼热的体液尽数射进了芙娘的小穴,似乎是将她灼烫了一下子一样止不住地抽搐着。 芙娘望着帷帐顶端失神,津液顺着嘴角蜿蜒流下。 朦胧间,她这几年和冬生相处的片段走马灯般闪过她的脑海。 她是把冬生当妹妹疼的。 她虽然犟、脾气暴躁、不好管教,但好在她起根儿上都是正的,心底处是良善的,且对自己是实打实的好。 不想她疼了几年的妹妹,现在将她摁在床上,强给她开了苞。 没用的,劝都没用的。 她今晚委曲求全了这么久,一步步地再三退让,可还是被标记、被内射了。 这次她是彻彻底底地把不该做的事情全都做了个遍。 她这样和小姑子睡在一起,和荡妇有什么区别? 思及此,芙娘眉头紧皱,一阵头晕目眩。 “怀上就怀上,怕什么!大不了嫂子就给我生个崽,然后我再射进去,生一窝小崽么” 冬生摸着芙娘被自己射满而胀起的小穴,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 她说时是真心,却不想下一秒,一个巴掌就落在了自己脸上。 “啪!” 芙娘甩给了冬生一个响亮的巴掌,气得面色苍白。 “嫂嫂” 冬生摸着火辣辣的脸,盯着芙娘发愣。 冬生年轻气盛,被甩了一巴掌后第一反应是从心底升起了愤怒,转眼再看芙娘时,她已经是满脸的泪痕。 她的心陡然软了,将哭得梨花带雨的芙娘拥进自己怀里,耐着性子哄着她。 “都是我不好嫂嫂,芙娘?别生气了嘛我会好好疼你的,嗯?” 芙娘被冬生这么一哄,哭得却更凶。 多年积攒起的委屈一齐涌上心头,也不止哭她被冬生强占了身子这件事。 冬生被她哭得心里一阵戚然,不由得低下了头,只是以为芙娘在怨自己。 她扣着芙娘的下巴,将她哭花了的脸转了过来,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痕,一遍又一遍地用指腹抹去她弯弯的睫毛上盈着的泪珠。 “芙儿,我”冬生踌躇着,吞吞吐吐地唤了一声芙娘的小名。 她偷偷地瞥了一眼芙娘,见她并不反感这个称呼才大胆地说了下去。 “芙儿,你知道的,我是个粗人,肚子里一点儿墨水都没有,不会说好听的话哄你开心。” 冬生顿了顿,憨憨地挠着头。 “不过你放心,我以后肯定死心塌地对你好,真的!呃其实其实也不是以后啦,我一直都是死心塌地对你好,这你是知道的。嗯你放心,我以后挣的钱全都交给你,好不好?我以后任你差遣,你让我干啥都行,真的。就算死在你身上也心甘情愿了。” 冬生越说越认真,最后竟伸手赌咒发誓。 芙娘只是听着,一言不发,断断续续地哭噎着。 “我会好好护着你的,芙娘。”冬生在她脸上那道淡淡的疤痕上轻轻吻了一下,觉得不够似的又吻了几下,她环着芙娘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收紧。 “绝不让那些畜生王八蛋再欺负你。” 不知哭了多久,芙娘最后哭噎了一句便累得昏了过去。 她半只脚踏入黑甜梦乡的前一刻,脑海里还充盈着冬生的最后那句话。 她心念一动。 冬生蹑手蹑脚地下床,去衣柜里翻腾了片刻,想取来巾子为芙娘擦拭一下身子。 忽然她手里摸到了一块硬硬的小东西。 冬生在黑暗中描摹着那物的模样,是一个小小的壶状物。 她点了灯,端来一照才看清里面是什么东西。 是落情丸。 冬生挑了挑眉。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直接把这东西扔出去。 毕竟芙娘有了她,这东西以后就再也用不着了。 她想了想刚刚芙娘哭得梨花带雨的那张脸,还是低下了头,宛如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 闷闷地将落情丸塞进柜子里,端着灯,走到了床前。 冬生用灯一映,这才发现素白的床单上残着点点触目惊心的血迹,混合着乳白色的液体。 冬生彻底懵了,愣在原地。 她不傻,她知道这是什么。 只是原来她这嫂子,守的是望门寡么? 冬生想起自己刚刚粗鲁的操干,毫不留情地大开大合,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子愧疚和心疼。 冬生喉头一滚。 她攥紧了拳头,走到柜子前翻出落情丸就藏进了自己的包袱里,暗下决心明天要把它扔了。 而后轻手轻脚地钻进被窝里,为芙娘掖好被子。 犹豫了片刻,冬生转身,小心翼翼地将她拥入怀里。 既然自己先做了坏事,那就不妨再做下去。 既然芙娘的第一回给了她,那以后就只能是她。
第5章 旧梦新绪
芙娘第二天早上破天荒的没有早起,一觉睡到天光大亮。 冬生坐在凳子上,伸手卷着长发绕着玩儿,她正望着窗外发呆,没有察觉到芙娘的睫毛轻颤,醒了过来。 芙娘挣扎着要起身,顿觉头晕目眩,大脑一片混沌。 浑身酸软如散架,下身撕裂一般的疼。 她见冬生双手捧着脸望向窗外,脸上似呆似傻,好像还在笑。 心里不由得一阵恼火,恨的将银牙咬碎。 “嫂嫂醒了?”冬生偏过脸,发现昏睡着的人早已醒了过来。 她又惊又喜,连忙上前扶着芙娘,让她得以好好地靠在床头。 “嫂子饿不饿?我熬了一锅汤,从半夜就开始炖了,可鲜呢。嫂子要不要尝尝?” 芙娘一言不发,只是拿眼瞪着冬生。 自己昨天晚上被她折腾的这样厉害,一直到现在浑身还疼着。 可这人竟无一丝悔意,唤她“嫂子”也极为自然。 冬生被瞪的有些心虚,不由得低下了头。 她权当芙娘的沉默是默认。 连忙溜了出去,为芙娘盛了一碗热热的汤。 “嫂嫂,张嘴”冬生端着碗,拿着勺子便要去喂她。 不曾想芙娘偏过了脸,胳膊肘横在她面前,差点将碗打翻。 “我自己来,不用你。” 芙娘皱眉,厌恶地偏过脸,夺过了冬生手中的碗。 冬生一愣,只是随着她去了。 “好喝吗好喝吗?我夜里专意起来炖的。”冬生乖巧地偎在芙娘旁边,冲着她俏皮地眨眼。 芙娘不言语,只是细细地喝着汤。 冬生没有说大话,这汤果然是她夜里就起来炖的,连肉都煨的软烂,正合她口味。 冬生见芙娘不说话,她的手腕却微微地发抖。 冬生看着着急,又把碗夺了过来。 “哎呀!嫂嫂端不住就让我来喂你嘛,逞什么强!来,张嘴” 芙娘又作势要转脸避开冬生,只不过冬生早有准备。 她另一手扣住芙娘的下巴,将她的脸扳了过来。 “嫂嫂要是不让我喂,晚上保不齐会发生什么事呢。” 芙娘煞白的小脸忽然红了,忿忿地想要转过身,可又被冬生浑不吝的眼神瞧得心底发怵。 芙娘身下的疼痛不断提醒着她,这人真的会做上来这种混账事情。 她无奈地转过脸,服了软,顺从地张开了嘴。 “对嘛嫂子这才乖” 冬生咧嘴一笑,更仔细地为她喂着汤,不时地用帕子抹去她嘴角的汤汁,比芙娘自己喝还要仔细百倍。 芙娘胃口很好,连喝了三碗。 冬生也权当是自己炖汤的手艺好,得了芙娘喜欢,不由得弯了眉眼。 “冬生,我怎么记得你今天不休息?”芙娘攥着衣角,望向笑眯眯的冬生。 “没呢。和掌柜的请了半日假,不是为了专意伺候你嘛。”冬生伸了个懒腰,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眼看着就要下午了,那你快些去,晚上好早点回来。” 芙娘舒了口气,忙着就要劝冬生走。 她和冬生一刻都不能共处一室,好像目光相接之时,两人就要天雷勾地火。 冬生却没琢磨出来芙娘的意思,只是应了一声。 她忽的想到了什么,又对芙娘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 “嫂嫂为什么要说晚上早点回来?” “不不是!”芙娘才反应出来言语间的不妥之处,俏脸红了红,连忙就要张嘴辩解,可又被冬生压在了身下。 “嫂嫂上边这张小嘴是饱了,难不成下面又饿了?那你晚上洗好澡乖乖等我回来,晚上我一定将嫂子喂得饱饱的,好不好?” 她将碗放在一边,又将芙娘摁在床上对她上下其手猥亵了一番,又咬着耳朵说了好些情话,将她哄得面红耳赤才松了手。 冬生好不容易地被芙娘推了出门。 望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芙娘长出了一口气。 她掐指算了算,马上又要到潮期了,自己该提防着点儿冬生,不要轻轻巧巧地再和她滚到一起去,像上次一样。 将柴门掩得严严实实,芙娘转身望着空落落的小院若有所思。 她又变成孤身一人了。 或者说,她从来都是孤身一人。 她想起今天还没有上药,于是放下了手中的家务活进了屋。 她小心翼翼地从抽屉里拿出用布包着的小锦盒,打开,食指捻了一些涂在了自己脸上的疤痕处。 芙娘对着镜中的自己发呆。 有效果吗?她没有看出来。 心绪陡然一转,她想起了新婚当夜。 那时她心里惴惴不安地攥着嫁衣的衣角,娴静地坐在床头等着新郎。 她没有等来想象中温润如玉的如意郎君,反倒等来了那个持着刀、一身酒气的男人。 芙娘不曾想过,同一个人的两面,竟会差的这么大。 冬生的哥哥很聪明,她心知肚明自己配不上芙娘。 如果不是芙娘家道中落的话,自己连芙娘的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 所以他选择了伤害她,妄想着自己在她脸上留下一道,芙娘便会自卑,从而乖乖地顺从自己不起外心。 芙娘当时挨了这么一下子,慌不择声地大声呼救。 可屋外的人却只是大笑一片。 他们只当是夫妻情趣,圆房闹得激烈。 她以为自己会死在自己亲自挑选的好夫婿手里,不曾想千钧一发之际,是那个一见自己就低沉着脸、逮到机会就拿话噎她的小姑子踹门进来。 那时候冬生才多大? 有十四岁吗? 芙娘记不得了,只记得那时的冬生才刚到她胸间这么高,她狠命地踢了自己的亲哥哥裆部一脚后却无事于补,反而被他一把摁住,掐住脖颈。 冬生死死地挣扎,方才出其不意地抢过了他手里泛着寒光、沾血的刀, 那时她眼里的凶狠分明像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哪里像个十三四岁的孩子。 小小的人做了这么多危险的事,只是为了她刚过门儿的嫂嫂。 芙娘摇了摇头,思绪又回到现实。 昨晚冬生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她脸上的这道浅浅的疤,在她耳边低声起誓:自己会对她好一辈子,到死也要保护着她。 芙娘皱眉。心底莫名其妙的,生出了一种怪异的情绪。 她知道这种情绪具体是什么——是一丝微小的感动。 之所以怪异,是她知道自己本不该有。 芙娘望向窗外,外面起了细密的雨。 春天的雨下得穷酸,与其说是雨倒不如说是雾,好似飘渺的愁绪,笼在人的心里,闷闷的。 一只鹧鸪飞过。雨水打湿了它的翅膀,飞得沉重而缓慢。 不知它今晚有没有去处,有没有枝给它栖。芙娘想。 冬生手背在身后,站在店铺的窗前,望着外面飘着的春雨发呆,满心满意地等着回家。 雨丝顺着微风打在她身上也不觉得粘腻冰冷,只觉浑身舒爽。 路上没了行人,店里的其他伙计都在百无聊赖地打牌取乐,唯独冬生站在一边,连热闹都不凑。 “冬生,你怎么不去玩一把?”掌柜走了过来,笑眯眯地拍了拍她的肩。 冬生对着掌柜咧嘴一笑,打了个哈哈。 “我老是学不会,就不想玩了。” 掌柜的心知肚明。哪里是什么不想玩,冬生分明是舍不得玩。 “冬生,你打算扛一辈子的包么?”掌柜揉了揉她的肩膀,顿了顿。 “我见过好多你们这些扛包的,年龄大的,年龄小的都见过。像你这样的,过不几年肩膀这里就会鼓起一块儿,再过几年脖子就会歪冬生,你是个女乾元,又是个聪明好学的,我实在不忍眼睁睁看着你屈了才。你考虑考虑,跟着我做生意如何?” 冬生略略地想了一下,随即苦笑了出来。 “掌柜的,您说的轻巧,可做生意哪里是这么容易的。最起码的您看,本金我都没有,还说什么” 除了在芙娘身上花钱大方之外,冬生省吃俭用地攒钱,就是为了以后做笔小买卖,让芙娘不再忧心钱的事情,过上好日子。 可钱不是那么容易攒的。 那一点一点她扛包挣来的,真真算是她的血汗钱。 “可以学呀!你好好考虑考虑,冬生。你要是想吃做生意这行饭,我带你。别的不说,你就说下月末,我要去苏州进些布料来。我想你跟我去一趟看看,做生意究竟是怎么个做法,怎么样?” 苏州,芙娘的老家。冬生心念一动,她想去芙娘的老家看看。 “好,我考虑考虑。”冬生冲着掌柜的感激一笑,微微点头。 “嫂子,我回来了!”黄昏时,冬生大步迈进门,却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咦人哪里去了”冬生挠着头不知所措。 她出门看了看,仍是没有找到芙娘的踪影。 冬生暗道奇了怪了,又想没准儿芙娘去谁家串门儿去了。 她小声嘟囔着,溜到屋里把芙娘在厨房给她留的饭菜吃了个干净。 等冬生洗完澡,揉着半湿不干的头发出来后,她还是没有见到芙娘。 她心生烦闷,回屋转了一圈儿才发现,被子里藏了一个小人儿,正背对着她。 “嫂子,我找你找的好苦!”冬生幽怨地嘟囔着脸,甩了身上的衣服便挤进被子里,一把搂住了芙娘,埋在她脖颈后用力地嗅着她发间的芬芳,发出满足的喟叹。 芙娘的身子一经那人碰便立刻颤了一颤,随即娇软了起来。 被冬生紧紧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心底隐隐地升起了害怕。 “冬生别我睡着了” 芙娘的身子缩成一团,双腿紧绞着,慢慢地从冬生怀里挪了出去,拿开了冬生摁在自己胸前为非作歹的两双手。 她掐准了时间,给冬生留了晚饭后便早早地躲到了被子里面,为的就是躲开冬生。 她是真的害怕两人再滚到一起去,毕竟自己身下还疼着。 冬生闻言一愣,旋即哧哧地笑了起来,而后又将逐渐远了自己的芙娘重新锁在了自己怀里。 “好好,嫂子睡着了,那我陪嫂子一起睡。” 芙娘心下着慌,颤着声儿作势要推开冬生环在自己胸前的手臂。 奈何手臂过于有力,她被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冬生别闹了好么那里再弄就要坏了” 冬生眨了眨眼,奇怪地盯着芙娘。 “谁说我要弄你了?” “你啊白天你不是说你要”芙娘咬着下唇,脸上闪烁不定,没有把话说完。 “那是骗你的,不作数。”冬生柔声哄道,蹭了蹭芙娘的脸颊。 “我是馋嫂嫂,又不是光馋嫂嫂的身子。你昨晚被我闹得那么狠,我今天还舍得再折腾你?” 芙娘这才放了心,长出了一口气。 “嫂子,”冬生轻轻地吻了一下芙娘的额头,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 “你不知道的,我是真的喜欢你。” “喜欢又得不到,所以就用强的?” 芙娘望着冬生,气恼地颤声顶回去了一句。 冬生不语,只是扳过了芙娘的身子,低头撬开了她的唇,她说不过芙娘,只能堵住芙娘的嘴,使出唇枪舌剑的功夫来。 “话说回来,那天晚上不是嫂嫂自己来找我的么?又不是我找嫂嫂。” 冬生对着芙娘粲然一笑,露出了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芙娘又气又恼,不想与她争论,索性闭上了眼,脑海里却全是冬生笑着的模样。 冬生小的时候也常常这样笑,通常是在做坏事之后。 既调皮捣蛋又甜甜的,倒让人不忍心责骂,最多只是在她鼻梁上刮一道,而后发出又宠溺又无可奈何的责备:“唉,你呀!” “强扭的瓜不甜,嫂嫂。”冬生色情地舔了一下嘴角,在她耳边轻轻道。 “但是解渴啊。我快渴死了。”
第6章 嫂嫂的勾引(一)
冬生打门外进来,一进门就在芙娘的怀里塞了两个小锦盒。 “这是?”芙娘不解地盯着冬生。 这两个一个是自己每日抹在脸上的药,另一个打开来看却是白色的乳膏,药味更浓郁。 冬生转身刚要逃走,却又被芙娘唤了回来。 “这也是药,不过是抹在那里的。”冬生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道。 “哪里?” “呃抹在嫂嫂的小妹妹里面。” 芙娘懂了。脸颊登时变得绯红,将冬生赶了出去。 不一会儿,冬生又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嫂嫂,你吃了我的落情丸??” “是啊,怎么?” “你怎么不吃自己的?” “我的一时没找到,就先用了你的。怎么了,会有事吗?” 其实昨天冬生就有些后悔,自己不该把芙娘的落情丸藏起来。 她本来是犹豫着想把芙娘的落情丸送回去,不曾想芙娘把自己的给吃了。 “没没事。” 冬生打了个哈哈,溜回了自己屋里,随后把芙娘的落情丸重又放在原先柜子旁的柜子里,盖得严严实实。 乾元和坤泽的落情丸是不能随意吃的,吃乱了会出岔子,她忘了之前是听谁提了一嘴。 具体是怎样的岔子,冬生也不懂。 可她心里总是隐隐地有些不安,于是早早地就上了自己的床,避开了芙娘。 芙娘终于知道冬生下午为何支支吾吾的,不自然了。 也终于知道冬生今晚不缠着自己了。 她躺在床上,闭了双眼,差一点就沉沉睡去,不曾想小腹忽然涌过一股暖流,随即情不自禁地绞紧了双腿,淡淡的香便从自己颈后泛了出来。 芙娘惊得睡意全无,睁大了双眼,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冬生的落情丸于她而言,功效只维持了仅仅一个时辰。 随后铺天盖地袭来的欲望和空虚,是潮期时的两倍,且不止。 浑身发热,娇喘连连。 芙娘伸手往下身一探,果然已经湿漉漉一片了。 微凉的指尖分开花瓣,时轻时重地揉弄着小穴上端的肉蒂,惹得她浑身一阵颤栗。 还觉不够似的,芙娘加快了打转的速度。 “嗯啊”手上的速度愈发的快,芙娘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 双腿绞得更紧,不自觉地收缩着小穴,挤压着肉蒂。 终于,小穴喷出一小股滑腻,芙娘在浑身颤栗中到了高潮。 她躺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良久之后才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现在身体是越来越敏感了,需求已经强烈到鬼使神差地,自己动了手自渎。 羞赧地将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芙娘闭上了眼准备安眠。 不曾想过空虚又卷土重来,比上次更甚。 “呃啊”小穴又流出了许多难以名状的液体,芙娘的喘息声比刚刚还要急促。 她刚想再次伸手探向下身,忽然一个想法涌进她的脑海。 明明冬生就躺在隔壁,为什么自己就不能拜托她帮忙? 非要自己疲惫地自渎? 像那晚一样神志不清,芙娘鬼使神差地下了床,走向冬生的卧室。 冬生白天有些疲惫,所以睡得很深。 她睡相极差,四仰八叉地趴在床上,毫无形象地展现在芙娘面前。 仔细一看,冬生怀里还藏着一个半旧不新的小兔子玩具。 芙娘第一次随她哥哥到她家前就听说,她的这个小姑子虽然才十三四岁,脾气却暴得像个炮仗,于是芙娘费了好多心思,在灯下熬了好多个夜晚,扎破了好几次手指,才给冬生准备了这么一个精致可爱的小兔子。 芙娘只记得她当时心里惴惴不安着,把小兔子递给了冬生。 冬生当时连看都不看就偏过了头 哼了一声,还是冬生的娘把兔子硬塞到了她怀里。 “甭理这孩子,狗脾气一个!”冬生的娘对芙娘不好意思地笑笑,一巴掌拍走了冬生。 冬生当时脸上的不屑还历历在目。 不曾想过后来连睡觉的时候都舍不得离开小兔子。 芙娘嘴角不禁上扬,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 她没有忘记自己此番前来的目的。 她咬住下唇纠结了一番,于是掀开帷帐悄悄地上了床,钻进冬生怀里,伸手从冬生松散的亵裤腰间,摸到了下面软趴趴的一团。 性器不复那晚的坚硬炽热,芙娘摸索着,一双素手顺着性器原本的样子上下描摹。 冬生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在触碰自己的下身,而自己也不抗拒这种触碰,反而有一点享受一般,轻哼了两声,继续沉沉睡去。 性器慢慢地有擡头的迹象,芙娘既惊且喜,更加认真、快速地套弄着那里。 另一手也不闲着,指腹摩挲着顶端的铃口,在哪里打着圈儿,时而轻轻地摁两下。 或者绕到下面,轻轻揉捏着根部。 果然是年轻人,芙娘轻笑。 性器才刚被抚弄了几下便硬邦邦的立了起来。 “唔”冬生也才开了荤没几天,不习惯的快感过于剧烈,以至于她以为自己是做了春梦。 她向里面翻了个身,察觉到怀里的温软于是迷迷瞪瞪地睁开了沉沉的眼皮,方又闭上,将芙娘搂得更紧,用力地嗅着她发间的香。 忽然间,冬生想起自己今天是刻意和芙娘分开住的。 她浑身一激灵,吓得立刻坐了起来。 “嫂嫂!你这!不是我这!这咋回事??” 冬生坐起身子,缩到了床铺的一角方才发现,自己下身的亵裤早就不知被退到哪里去了,于是连忙拽了拽被子掩盖住自己的下身。 被子被扯过来,不着寸缕的芙娘又暴露在了冬生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又溜到芙娘房里去了?冬生一点都记不得了。 自己那天刚在心底暗暗发誓最近不动芙娘,让她好生休息静养来着,自己就潜入了她的床,还脱了裤子刷流氓? 真是昏了头了,冬生想,她还未从深睡中醒过来,大脑昏昏沉沉的,急得锤自己的头。 稍微清醒了一点之后冬生才反应过来,这是她自己的房间。 那么芙娘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床上,还没有穿衣服? 闻到一股馥郁的香气之后,冬生全明白了,而后又头疼了起来。 原来这就是乱吃药之后的后果。 “不可以不可以的嫂嫂,你那里还没有恢复好,不得行的” 冬生强忍住欲望,偏过脸不去看芙娘,小心翼翼地将被子给她盖上,之后又小心翼翼地扒拉过来自己的亵裤,正欲往身上套时,芙娘的手便落在了她的手背上,止住了她的动作。 冬生嘴角下弯,都快急哭了。 到了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冬生也有一股强烈的摁住芙娘就急哄哄闯入的欲望,可她现在是硬生生地在忍。 自己刚给芙娘开了苞才没几天,况且那晚她的动作不算小,几乎算是霸王硬上弓,加上自己在任何方面都不知节制。 ,这才过了几日,哪有再狠命去操的道理? “别别啊嫂嫂住手呃下次下次好不好” 芙娘的手还在性器上作祟,冬生呼吸陡然间变得急促,狼狈地弓起了身子,可怜巴巴地恳求芙娘。 芙娘当然不晓得冬生为什么强忍住欲望拒绝自己,她只知道冬生现在一脸快哭的样子,嘴里还念叨着不要,让她的心里极为舒适,且愈发地想去侵犯她。 好像她变成了乾元,冬生变成了弱小惹人怜的坤泽,好像此刻掌握性事主动权的人是她。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她一再地哭求不要,哭得越凶,冬生反而越契而不舍地伏在她身上,一下又一下地狠命抽插了。 果然人人心底都有一些小阴暗的地方,她也不例外。 芙娘脸上浮起了一抹笑。 身心的欲望和“复仇”的欲望交织,使得她更进一步。 她将冬生的两腿分开,自己兀自趴在了她腿间。 冬生情不自禁地要并拢双腿,却被芙娘分得更开。 芙娘将头发掖在耳后,冲着斜靠在床头的冬生妩媚一笑,旋即垂下了头,含住了冬生昂扬的性器。 “呃啊不要”冬生抓紧了床单,闷哼着承受下身的快感。 顶端的铃口被舔舐了一口,冬生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舒服得头晕眼花。 “什么?不要?”芙娘闻言擡起了头,望了一眼冬生,随后手撸动肉棒的速度忽然加快,令冬生猝不及防,差点射了出来。 “我说不要的时候,冬生难道不是操得更厉害么?做嫂嫂的,是不是要还小姑十倍呢?”芙娘 轻笑了两声,垂下头含住了圆滑粗大,如蘑菇一般可爱的冠头,舌尖抵住铃口打圈。 还嫌不够似的,一手轻轻捏住肉根,另一手更快速地上下撸动。 密密麻麻的电流刺激着冬生的大脑,她已经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 她在快感中沉浮着,难耐地哼声,强忍住了挺腰的欲望。 嫂嫂在舔她的肉棒。 冬生混沌如浆糊一般的脑海里,唯有这一个意识。 芙娘哼了几声便松开了肉棒,奖励似的在冠头印了一个吻。 冬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正当她欲合拢双腿起身时,芙娘重又弯下了腰,用一对娇乳,夹住了肉棒。 红肿粗大的肉棒就这样埋在一对雪白的傲人娇乳中,颜色分明,落入冬生眼里,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 芙娘用力地挤着双乳,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将肉棒包含在其中,用力地磨蹭、挤压。 过于粗长的肉棒似乎会顶到芙娘的下巴,她低头,重又含住了冠头。 要了命了,真是要了命了,冬生仰着脖颈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棒身的每一寸都埋在芙娘的身体中,异样的快感让她舒服地几欲射出,却被芙娘止住了。 “冬生不要射哦,否则就是不乖。” 芙娘轻笑着抹去顶端渗出的清液,色情地送入嘴中。 她伸出手,用指腹摁住了铃口。 “呃”强烈的感官刺激令冬生羞得叫了出声。 她弓起身子,肉棒胀得快要爆炸。 芙娘的一双素手攀上了冬生的腰际,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那里,手感好得让她喟叹出声。 冬生是个瘦高个儿,加上平时活动量大经常锻炼,身子也变得结实起来。 紧实的小腹线条感分明,摸上去隐隐约约地觉着有几块肌肉。 “这么结实的腰,不用真是可惜了。冬生,怎么就是不肯操嫂嫂呢?” 芙娘坏心眼儿地在冠头舔了一下,随后又用指腹死死摁住,不让冬生射出。 “呜嫂嫂求你让我射了吧” 冬生难耐地哭求,无力的手便搭在了芙娘手上,想要拿走。 “想射也可以,只是有一个条件哦。”芙娘上前,含住冬生的耳垂,在嘴里细细舔舐。 “必须要插进嫂嫂的身体里,才能射哦。” 冬生浑身一颤,倒吸了一口凉气,眼里含着欲望望了一眼芙娘,与她对视。 冬生不解芙娘此刻的风情万种,不知道她为什么此刻一心一意地使出这些惑人的招数。 难道只是为了发情,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同样的,芙娘的眼里也充满了不解与迷恋。 也不晓得冬生为什么今晚十分抗拒,不晓得平日里时时刻刻都想占她身子的小姑,为什么此刻明明想要的紧却不松口,坚持不进去? 两个人在彼此眼里,都是一个谜。 “想让小姑的肉棒狠狠地插进来哦操坏我,把嫂嫂操得在小姑身下哭才好呢。不知道小姑,有没有这个本事?” 还等什么呢?看来这次是非操不可了。 冬生咬了咬牙。 提着枪狠狠插入的那一刻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别让嫂嫂受伤。
第7章 嫂嫂的勾引(二)
冬生也不知道事情是如何一步步地,演变到这种情况的。 芙娘平躺在床上,如瀑的乌发散开,皎洁的月光从窗棂外泻进来,映得她脸上如蒙了一层淡淡的薄纱,浓密的睫毛根根分明,垂下眼睑时盖住了一小部分,形成了一小片荫蔽。 芙娘俏皮地眨着眼,嘴角若有若无地勾起了一抹笑。 若非看她眼底深深的情欲,否则只凭她脸上清纯的模样,这分明是一位圣女。 正是这样的圣女,正缓缓地摆动腰肢,吞吃着冬生炽热的性器。 冬生头晕脑胀,简直要昏了。 她刚刚的射意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在进入紧窄湿热的小穴后更加忍受不住。 浑身一颤,差点射了出来。 “冬生怎么没有之前那么能干了?” 芙娘悠悠地问道,一脸关切,将“干”字咬得十分重。 与其说是关切,倒不如说是挑衅。 冬生难耐地擡头,望见了芙娘嘴角一抹狡黠的笑。 “原来冬生之前的能干都是装的呢。肉棒还不如我的手指好用。” 轻飘飘的一句话从芙娘嘴里溢了出来,她眼神飘忽,装作心不在焉地看向别处,唯独不看咬牙切齿的冬生。 冬生牙都快咬碎了。 她握紧了拳头,将性器从小穴中抽了出来,深呼吸了几下,定了定神。 芙娘难以置信地盯着冬生,她以为自己的这招激将法用得过于猛烈了,将冬生直接激得败了阵。 心里暗暗后悔,芙娘伸手要去拉冬生的衣角。 却不想下一秒,自己就被性器狠狠地贯入。 “嗯啊”猝不及防地被插入,芙娘惊呼了一声。 饶是有再多的爱液润滑,小穴被强硬地闯入于她而言还是有些胀痛。 冬生笑得灿然,不复刚才的温驯克制,眼底的狡黠比芙娘更甚。 她俨然是一副恢复好了的样子,不紧不慢地抽送了两下肉棒,而后俯下身,双臂搂紧了芙娘,含住了她的耳垂,细细地舔舐了两下。 “嫂嫂既是这么说了,那今天被小姑操死在床上,小穴操坏也不关小姑的事了,都是嫂嫂咎由自取。” 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耳畔,芙娘旋即软了身子。 而后更让她受不了是,冬生毫不留情地操干了起来。 “啊啊冬生的肉棒好大呜啊好胀” 冬生的肉棒她是吃过几回的,只是这次肉棒将她的小穴塞得满满当当,酸胀依然。 她情不自禁地将纤细的玉腿缠上冬生的腰际,双手搂着她的脖颈,八爪鱼似的紧紧将自己嵌入冬生的怀里。 芙娘撒娇一般的埋怨让冬生浑身一麻,肉棒似乎又胀大了许多。 她闷哼了一声,继续耸动着腰身。 “还叫冬生?嗯?”冬生微微起身,手指在芙娘的乳尖轻轻搓捻,拉扯。 “嗯啊是小姑小姑的肉棒好大硬硬的全被嫂嫂的小穴吃了进去” 芙娘被冬生手上粗鲁的动作弄得倒吸了口凉气,轻轻推开了冬生不断为非作歹的手,却不想冬生愈发放肆,整个双手都罩住了那团绵软。 “嫂嫂这奶儿手感真好,熟透的水蜜桃似的,一掐能掐出来水儿。以后嫂嫂的奶儿都给小姑吃,好不好?” 冬生邪邪地笑着,嘴里却撒娇似的缠着芙娘索求。 她一手时轻时重地抓住芙娘的娇乳。 娇乳似黏软可口的年糕一般,抓得紧时,年糕好像要从指缝中间溢了出来。 冬生这样想着,更加重了手中的动作。 身下也不停歇,努力地冲撞顶弄着身下人。 “好好唔嫂嫂的奶儿以后以后都给小姑吃小姑吃得我好舒服啊要要小姑再快一点” 芙娘毫无意识地随着冬生的引导叫出声儿,饱含欲望的嗓音如吃多了糖一样黏腻。 她羞红了脸,捂着眼不去看她。 “这都不够么?那嫂嫂用手解决的时候岂不是更空虚?” 冬生脑海里幻想着芙娘敞开双腿,一脸难耐地用手指自渎的模样,小腹又是一热,顶撞的动作不禁加快了些许。 “嗯啊别说了小姑不要再说了呜呜” 芙娘的身子被顶弄得一上一下,她抓着床单无力地承受着一波波快感。 冬生的每一次顶撞都恰好抵到自己的敏感点上,芙娘舒服地哼出了声。 不知是不是小穴被操得次数多了的缘故,芙娘此番痛的时间并不久,几乎从一开始就是如此爽利。 芙娘迷迷糊糊间,回想着之前和冬生的欢爱。 于她而言,与其说是欢爱,不如说是灾难。 上一次冬生急红了眼,是狠命地操干,每一次冠头好像都顶到宫口,弄得她小腹撕裂一般的疼,仿佛冬生是奔着将她操死在床上去的,她第二天连床都下不了。 而冬生此次的动作虽说也越来越迅速,看似十分激烈,但实际上是,冬生只是浅浅地抽插,并没有顶到最深处,没有顶到那让她疼痛万分的地方去。 芙娘搂着埋头苦干的冬生轻哼,眼底温柔了些许。 她又想起了冬生白天给自己的那盒药膏,想起了冬生刻意避开自己时眼里的慌乱不自然,想起了冬生今晚说什么也不肯满足自己,直到被自己勾得难上难下,这才上了她的“贼船”。 原来都是为的这般。 芙娘恍然大悟。 冬生面上这么强硬,嘴里也不停地说着不知羞耻的淫词乱句刺激她,心底却满满的盛满了对自己的爱意和体贴。 像一个嘴上虚张声势,心底却一片柔软的小孩子。 不是“像”,是“就是”。冬生还是冬生,她一直没有变。 是那个十三四岁就莫名其妙地对自己的嫂嫂本着脸不言不语,从不领芙娘的情,一有机会就冲她发火,拿话刺她的小屁孩儿。 也是那个嘴上说讨厌小兔子其实心里明明喜欢的要死连睡觉都舍不得放下小兔子玩具,且才十三四岁就敢从比她身强力壮几倍不止的哥哥手里夺刀,只是为了护她新嫂的小屁孩儿。 芙娘眯着双眼,绕着冬生的头发玩儿,眼底多了些许温柔缱绻。 将腿分得更开的同时,又狡黠地弯了笑眼。 “小姑小姑用手更舒服还是操嫂嫂的小穴更舒服?” 天晓得这一句话对冬生的杀伤力究竟有多大。 猝不及防地被芙娘这么一挑拨,冬生不禁闷哼了一声,一擡眼便对上了芙娘水气蒙蒙的眼眸,呆得说不出半个字。 “小穴小穴呃啊都被小姑的肉棒填满了好撑噢你摸摸是不是鼓鼓的小姑原先也经常用手解决的吧那比较起来呃小姑是更喜欢嫂嫂的小穴嗯啊还是还是喜欢自己用手?” 芙娘努力挺着腰身迎合着冬生小幅度抽插的动作,微笑着拉起冬生的手便放在了自己鼓鼓的小腹上。 如她所言,小穴里果然鼓鼓的,被冬生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 这一幕已经不能用活色生香来形容了,冬生好不容易才从呆滞中缓了过来。 她的喉头一滚,眼睛看得有些发红。 她刚要张口,嘴却被芙娘伸出两指轻轻抵住了,冬生不解地望着满面绯红的嫂嫂。 “小姑乖哦应该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对吧?不然哼以后小穴再也不给小姑操了” 芙娘俏皮地对着冬生眨了眨眼,羞赧地一笑,随后将她搂得更紧。 知冬生莫若她。 芙娘心知肚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于是将腿敞得更开,将冬生的腰缠得更紧。 冬生因为失神而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在芙娘娇俏的面庞上。 她盯着芙娘的眼一字一顿地,诚实地把自己内心所想说了出来。 “当然是嫂嫂的小穴更舒服小姑希望这辈子每天都能操到嫂嫂呢,好不好?” 不等芙娘回答,冬生便起身,将芙娘的腿扛在自己肩上,惹得她惊呼一声后努力挺腰抽插了起来。 “嗯啊好重好重啊小姑的肉棒好厉害小穴都被插满了啊给我” 芙娘受不住如此剧烈的操干,将食指放在嘴里咬着,眼里泛起了令人怜惜的泪光。 娇乳被顶撞得止不住地晃动,身上泛起暧昧的粉红色。 “好给嫂嫂都给嫂嫂”冬生闷哼一声,差一点就射了出来。 这天晚上有好多个“差一点”,都是因为芙娘有太多令冬生惊喜的表现了。 譬如此时。 冬生喘着粗气,幽深的眼眸望着咬住食指低吟的芙娘。 芙娘秀气而好看的眉毛轻蹙,眼里因着承受不住太多的快感而溢出了眼泪,眼梢通红。 雪乳被自己操得一上一下,微微地扭着屁股热情地迎接着自己。 此刻沉沦在欲海里的芙娘,俨然和平日里贤惠温婉成熟大方的她截然相反,此时一副小女儿的娇憨情态。 冬生情不自禁地,想唤她一声,妹妹。 “我的芙儿妹妹。” 冬生轻轻唤了一句,随即咧着嘴不好意思地笑了,弯了眉眼。 饶是这一声大逆不道的称呼微不可闻,可芙娘还是听见了。 芙娘脑海里不禁浮想联翩,如若自己是冬生的妹妹,此刻又是怎样的光景。 想着想着便觉格外羞耻,小穴夹得更紧了些,马上就要被送上了云端。 “丢了要丢了唔啊小姑再快快些嗯啊再操得重些呜我们一起一起好不好” “好我们我们一起高潮” 冬生单手支撑住半弯着腰的身体,身下的动作愈发激烈,胯骨拍打在臀瓣上的“啪啪”声越来越响,不绝如缕。 她的另一手揉上了刚刚未来得及被自己宠幸的娇乳,在那里也揉出一些暧昧通红的痕迹来。 快感越来越强烈,泼天的快感将芙娘紧紧包围。 累积在一起的快感忽然到了顶,芙娘的脑海里一片绚烂,仿佛在放烟花。 最后哭叫了一声,芙娘的身子止不住地瑟瑟发抖,从小穴里喷涌出一股子的黏腻来。 芙娘此刻理智全无。她蜷缩着脚趾,大脑一片空白。 抛开一切需要考虑的因素,如果冬生可以射进来就好了,芙娘想。 那她应会更爽利一些。 她也想那滚烫的液体射进自己体内,将自己喂得饱饱的。 冬生已经半只脚踏入了高潮,可她还是强忍住射意,咬咬牙,抽出了肉棒。 体液在刚离了小穴的那一刻便立马喷涌而出,射在了帷帐上,芙娘的小腹上、肚子上、胸上。 好死不死的,还有一滴飞溅在了芙娘的嘴角。 够了。必须要到此为止了。 冬生皱了皱眉,强忍住欲望要下床给芙娘拿帕子擦擦身体。 不曾想她刚欲起身,腰身便被芙娘纤细的一双玉腿环住了。 她很自然地眯着眼,伸出灵巧的舌头一舔,将嘴角浊白的液体裹进自己嘴里。 “小姑,我还要” 这一幕活色生香,冬生看得两眼发直。不负众望地,肉棒又硬了。 “不行不行的嫂嫂,够了已经。我去拿东西给你擦擦身子,然后我就搂着你睡觉觉,好不好?” 冬生无可奈何地笑笑,一脸宠溺地对着芙娘道,像哄孩子似的轻轻掐了掐她的脸颊。 对于冬生的好意,芙娘并不领情。 她不高兴地嘟囔着嘴,随即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 而后背对着冬生,将玉臀高高翘起,丰满的臀部,完美的曲线以及刚被蹂躏过、还在往外渗着爱液的小穴,就这样全都展现在了冬生面前。 “是嫂嫂刚刚的姿势勾不了小姑?还是小姑不喜欢嫂嫂了?” 似娇喘,似埋怨,芙娘不高兴地扭了扭身子。 当然不是!冬生刚欲开口争辩,芙娘便又拿话止住了她。 “抑或是小姑根本就不行了,只能坚持一次?” 这谁能顶得住? 冬生咬牙切齿地跪坐起身,挺翘昂扬的肉棒直直地对着芙娘高高翘起的臀部,蓄势待发。 白天温柔良善的嫂嫂,前夜哭求拒绝的嫂嫂,此刻娇俏放荡的嫂嫂。 这么多迥然不同的面孔,究竟哪一个是真正的芙娘? 究竟哪一个是她连冬生认识的芙娘? 芙娘今夜处心积虑地要勾引自己,莫非自己是被芙娘强上了? 冬生狠心地挺腰,肉棒连根没入,直抵小穴的最深处。 “啊啊啊全都全都进来了呃慢些慢些啊” 芙娘登时没跪稳,被这么一撞差点倒了下去,幸亏冬生眼疾手快,捞住了芙娘下陷的腰身。 “小姑行不行,操嫂嫂两顿就知道了。倒是嫂嫂,处心积虑地勾引小姑,是何居心?” 冬生嘴角露出一抹笑,坏心眼儿地挺腰,一下比一下剧烈地冲撞着芙娘的娇穴。 惩罚似的,冬生狠狠地拍打了两下芙娘挺翘柔嫩的玉臀,又在那里拧了几下,不一会儿那里便起了几个清晰的巴掌印,和一片红痕。 “呜呜小姑小姑不要再打了慢些慢些嗯啊嫂嫂快受不住了呜” 芙娘两条纤细瘦弱的胳膊已经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在又一次狠命地冲撞后趴下了身子,手里抓着枕头哭叫出声,嘴里咬着床单,眼里含着屈辱的泪。 “还是说嫂嫂只是单纯的骚?就喜欢被小姑狠心玩弄?” “不是不是啊不许不许小姑这样说嫂嫂嗯啊” 芙娘虽然嘴上拒绝冬生这样调侃她,可小穴却将肉棒夹得愈发的紧,层层叠叠的媚肉贪婪地吸吮着青筋盘虬的肉棒。 她能闻见,自己身上的香气愈发浓了,她害怕地捂住后脖颈,生怕信引飘到了冬生那里。 冬生一脸了然的样子。她笑着拿开芙娘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嫂嫂身体倒是诚实的很嘛。看来和我说的一样,嫂嫂就是喜欢被小姑子操,被小姑子吃奶,被小姑玩弄身体还不知羞耻地流着淫水儿咯?” “不不是嫂嫂不是那样的呜” 芙娘无力地抓着床单哭泣,柔弱得让人心疼。 她此刻乖巧可怜的模样怪招冬生疼爱的,如果冬生忘记了她刚刚是怎么勾引自己的话。 “又贞洁,又放荡啊。嫂嫂,究竟哪一个是真正的你,嗯?你告诉小姑好不好?小姑知道了以后就能可劲儿的用你喜欢的方式操你,说出来,好么?” “不都不是喜欢喜欢小姑喜欢冬生操我罢了呃啊冬生给我怎么又大了呜呜” 身子本来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如今又是猝不及防地被顶弄得更快,上一波攻势后还未完全消退的快感裹挟着这一次的快感卷土重来,重新将芙娘埋没在难平的欲海中。 原来沉沦在自己身下的只是芙娘,无论她有多少面,只不过都是那个喜欢自己狠狠操干她的芙娘罢了。 冬生心里欢喜非常,弯了眉眼。 她搂住芙娘的腰,愈发快速地顶弄,将她送上云端。 “丢了丢了啊” 冬生的额头都绽出了青筋。 她额上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最后又狠命地抽插了几下才和上次一样,射在了外面。 芙娘彻底软了身子,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冬生也倒在了床上,将她拥进怀里,抹了把汗,冲她笑得开心。 良久,两人才勉强恢复了体力。 冬生松了怀里的人作势起身,可刚坐起,躺下的小人又挤到了自己怀里来。 “别走冬生再抱我一会儿” 芙娘不满地哼着声,过来讨冬生的怀抱。 她刚从高潮中恢复过来,身心正是敏感的时候。 她渴望冬生能够像刚刚那样搂着她,哄着她,好使她心底不再被高潮退下之后的空虚填满。 “好,我哪也不去。” 冬生重又倒下,将芙娘整个人都拥进自己宽厚的怀里,紧紧地搂着她,双腿夹着她的腿为她暖和身子。 哄孩子似的拍着她的背,轻轻哄她睡觉。 良久,听着芙娘的呼吸声逐渐平稳了些,冬生这才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不想自己刚下床,芙娘又拉住了自己的衣角。 “冬生,哪儿去?” “给你擦擦身子,上药呢。” 冬生的语气放得温和,眼底尽是温柔缱绻,轻轻在芙娘额上印了一吻。
第8章 偷欢
冬生用指尖捻起了一抹药膏,望着芙娘红肿不堪的小穴,有些犹豫。 自己的手指真的要伸进去吗? “嫂嫂,不然还是你来吧。” 冬生支支吾吾的,把锦盒递给了芙娘。 芙娘并不接过,又把锦盒塞进了冬生怀里。 “刚刚你那东西在我这里戳来戳去的也不见你害羞,这会子倒害羞了?” 芙娘娇媚的眉眼间尽是说不出的风情,调笑着脸上羞红的冬生。 她见冬生还是不肯动手,干脆直接拉过了她的手掌,罩在了自己穴口。 “啊?”那处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好些黏腻的液体。 冬生的手一碰那里,便立刻打了个哆嗦。 不管这么多了,反正自己是来上药的,又不是又要对芙娘怎么样。 她一咬牙,手指直直地探了进去,一点一点地抚平里面的皱褶。 “呜” 芙娘难耐地仰颈,手里纠着床单,不安地扭动身子。 药膏清清凉凉的,涂抹在敏感至极的小穴肉壁内,竟激起了一种奇奇怪怪的快感。 “嫂嫂,别流这么多水啊,药膏都被你带出来了。”紧窄的小穴夹得冬生的手指寸步难行,她慌得额头都沁出了一层薄汗。 “我也不想啊” 冬生埋在芙娘体内的手指忽然碰到了某处的凸起,芙娘夹着腿咿咿呀呀地娇声叫了一番后,轻轻巧巧地就到了高潮,一股液体喷射而出。 冬生呆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芙娘这么快就高潮了。 手指较之性器要灵活许多,加之清凉的药膏涂抹在娇嫩的肉壁,几番刺激之下,芙娘身子一抖便将爱液都丢了去。 冬生擦了擦小穴,咬咬牙,又抹了些药膏,手指又伸了进去。 不知芙娘嗯嗯啊啊了多久才勉强地被冬生上完了药。 冬生累得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好像比做运动的时候更累。 说不清楚芙娘是什么时候就一偏头,睡了过去。 冬生望着她,手指不由自主地描摹上了她紧紧抿上的红唇,睡颜渊静而恬淡,和刚刚仰着脖颈求欢的她判若两人。 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芙娘再一睁眼,已经到了黄昏。 她支撑起昏昏沉沉的头,觉得浑身上下没一块儿舒服的地方。 她扶着腰,起身蹓跶到了院子里,却不见冬生。 芙娘望着西山后如血的残阳,失神了许久。 今天的太阳很大,好像它真的会跌落下来,给人间点上几把火,最后烧的一点儿都不剩。 跌落下来就好了,芙娘想。 最好到那时世间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她和冬生。 两个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看不见。 芙娘想到的其他的事情,眼眸一沉。 这些天她什么都没有做,一直在和冬生偷欢。 不论是不是在发情,不论是谁先挑起的欲火。 总之同自己的小姑子睡在一起,传出去总是不光彩的事。 这种事,说白了就是乱伦。 传出去不仅不好听,且还是会被绑起来游街的,任谁都能前去啐上一口。 可是这一切都是没办法的事情。 你嘴上无论说多狠多绝情的话都掩盖不住身体真诚的反应,明明就是喜欢那人的性器埋入自己体内的感觉,明明就是喜欢自己的身子在那人的抚弄下哭着化成一汪春水。 你心知肚明她是你的小姑,你们这样就是实打实的乱伦。 可那又怎么样,你渴望被她的性器贯穿,渴望她的肉棒在里面不知深浅地操干,渴望小腹抽搐着到达高潮,渴望被她内射。 除了上次被她强行地开了苞以外,你对你那调皮捣蛋脾气一点就着、但是唯独把心底盛满了的最好的爱意一丁点儿都不剩地给了你的小姑子,几乎一点不好的印象都没有。 可说到底,你还是很享受那次近乎于强奸的一晚。 至少你们有一多半儿的你情我愿,至少她给你带来的不仅是一次令你头晕目眩,意乱神迷许久的欢爱,至少还在你心里荡起了许久的涟漪,不是吗? 事情既然做到了这种地步,就不可能再停下,因为这一切早就失控了。 芙娘的脸被残阳映得血红,盖住了她原本的苍白。 “芙娘,看人摸鱼去呀!” 密友柔嘉正站在院门口笑着冲她招手,唤她同去。 芙娘正是走路都费劲儿的时候,哪里还有闲工夫看这些。 再说了,冬生也不晓得去哪里了,自己也不能说走就走。 不等她开口拒绝,柔嘉便上前一把挽住她的臂弯,自顾自地把她往门外带,边走边道:“听人说冬生也去了呢,你就不想去看看你家小姑子摸鱼的本事么?” 芙娘半推半就地也就被柔嘉哄走了。 柔嘉腿脚很快,芙娘跟得有些吃力,柔嘉嘴里还不停地埋怨她:“啊呀,你怎么走路这样慢了?别别扭扭的,像踩棉花一样。” 芙娘脸一红,未敢争辩。 正是春耕的时节。 雨后,清河上流河水暴涨,上流的村开了坝,齐家铺子的人们正忙着引水到自家地里。 水流湍急,连鱼儿也被冲了下来,于是有几个胆大的便挽了裤脚,下河摸鱼。 岸边站满了人,皆是想下去却不敢的好事者,站在岸边冲河里的人投去艳羡的目光。 芙娘刚站定,映入眼帘的便是河里一脸兴趣盎然的冬生。 她右手拿着鱼叉,裤脚挽及膝盖以上,弓着腰站在河中。 衣服上、脸上、甚至连头发上都被泥水打湿, 旁边皆是赤膊上阵、魁梧黎黑的大汉,他们底盘重所以立得稳些,冬生与之相比未免显得有些单薄。 水流又是这样湍急,芙娘心下着慌,吓得急忙去唤冬生。 “冬生!冬生!” 耳畔是熟悉的声音,冬生迷迷瞪瞪地转过脸,一眼就看见了那张熟悉的俏脸。 冬生咧了嘴。正欲上岸,脚底却一滑,险些被水流冲走。 芙娘目睹了这一切,登时满脸苍白,提着衣摆便要去河边拉她一把。 “咳咳”不等芙娘伸手去够她,冬生就被旁边的人七手八脚地拉了上来。 “怎么这样不小心?”芙娘不满意地蹙眉。 身上没带帕子,她便用自己的衣袖抹去冬生一脸的泥水,拉着冬生便要回家。 “冬生,你的鱼不要啦?”柔嘉手里拎着木桶,正冲着冬生笑。 冬生气还未喘定,闻言连忙跑了过去,接过柔嘉手里的木桶,冲她一笑。 “谢谢柔嘉姐,等明儿个我也给你送些去。” “都留给芙娘吧,我可不要!要不是芙娘爱吃,你能费心劳力,冒这么大的危险在这摸鱼?” 柔嘉说时满脸笑意,连冬生也羞得满脸通红。 只有芙娘心头微微一颤,连忙偷看了几眼柔嘉脸上自然的表情心里才略略地松了一口气,生怕她参透些什么。 芙娘扯着冬生的袖子便往家去。 路上她一言不发,只是眉头紧皱。 冬生只觉浑身周遭充斥着低气压。 她浑身湿透也不觉冷,可芙娘一瞪她,她便情不自禁地打了几个寒颤。 “嫂嫂是我不好,你莫生气” 芙娘不言不语,脸上毫无波澜。 “上次柔嘉姐送了我们几条鱼,我看你爱喝鱼汤,所以我就下去了嫂嫂,这鱼不大不小,炖汤正合适,你别生气,我们回家喝鱼汤好不好?” 芙娘只是哼了一声,偏过脸不理她。 冬生可怜兮兮的,从芙娘左边绕到右边,只是她无论绕到哪里芙娘都转脸避开它。 几次三番,两个人都不嫌累。 任她怎么解释芙娘都不为所动,冬生急得抓耳挠腮。 “你呀,这么危险的事情,最好以后要和我商量商量才是!” 冬生眼巴眼望着自己,芙娘心下又有些于心不忍。 她叹了口气,瞥了一眼见四下无人,于是边说着边用指腹抹去冬生下巴上的泥渍,动作十分亲昵。 猝不及防的,芙娘额角被冬生印了一个吻。 “做什么!我说的你听见了没有!”芙娘瞪了冬生一眼,脸颊起了绯红,被冬生的一吻弄得芳心大乱。 “听见了!” 冬生见芙娘也不生气了,于是愈发胆大,拉住了她的手。 芙娘身子只是一僵,并未挣扎。 太阳落去多时,月亮将出未出,星光黯淡,村庄里正是漆黑一片的时候,到处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远处传来几声微弱的犬吠。 冬生欢喜地眨了眨眼,与芙娘贴得更近了些,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嵌入自己怀里。 芙娘的呼吸有些急促,心砰砰地跳着,似乎下一秒就跃了出来。 忽然间,冬生停下了脚步。 芙娘不解地转身,却跌入了一个温暖且有力的怀抱。 她似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紧紧拽住了冬生湿漉漉的衣角。 果不其然,冬生颤抖的唇就贴了过来,轻轻巧巧地就撬开了她的牙关。 乱了套了。芙娘想,大脑一片昏昏沉沉。 天色乌沉,仿佛太阳真的跌落了下来,世间只余下这两个人,吻得喘不过气,谁也不松手,只能听见彼此粗重的呼吸声,微微的细喘声。 偷欢就偷欢吧,反正自己只沉溺这一小会儿,反正冬生喜欢她,反正她心甘情愿地被冬生吻。 反正谁也看不见。
第9章 小别
店铺里的账房小伙计瞥了一眼冬生身上的新衣,又见她脚步虚浮,走路扶腰,脸上却满面春风,不由得小声嘟囔了一句。 “有媳妇真好。” 冬生闻言挑了挑眉,使劲儿捏了一下小伙计脖颈处的软肉。 “酸唧唧的,有本事你也找一个?” “疼疼!松手!你手多重你自己不知道么!!”小伙计痛得叫出了声,连忙挣脱了冬生。 他忽然把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你你你!!你真的有媳妇儿了?” “问我干嘛,这不是你说的么?”冬生无辜地摊开手,满脸笑意。 “我不是开玩笑的么!!我操,你真的有媳妇儿了??” 冬生不语,笑眯眯地走开了。 小伙计契而不舍地跟着冬生,缠着她要套她嘴里的话,可冬生的嘴严严实实,对此一个字也不说。 小伙计忿忿地,啐了她一口。 “什么媳妇儿,指定是在哪找的小情儿!” “对啊,就是小情儿。” 冬生回以小伙计一个灿烂的笑,比早春的阳光还要胜上几分。 “别闹啦,冬生,回家预备预备,再过六七天就出发。” 掌柜拍了拍冬生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这么快?怎么提前了?” 冬生一惊,差点跳了起来。 “早去早回么。现在走,正好能赶回来过端阳节。” 掌柜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笑眯眯地望着冬生。 “怎么,舍不得小情儿?” “不不是。” 冬生喃喃地辩解,思绪飘到了远方。 “嫂嫂,回来了。” 芙娘正掐着手指头算冬生怎么还不回来,不想冬生耷拉着脑袋推门而入。 冬生的声音闷闷的,放下了鼓鼓囊囊的包袱后便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发着呆也不说话。 芙娘为冬生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了她。 冬生接过茶盏放在一旁,握住芙娘的手腕轻轻一扯,便将她带到了自己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两人面对面地搂抱着。 冬生环紧手臂,将头埋在她脖颈处,用力地嗅着她发间的芬芳。 “这是怎么了?” 芙娘察觉到了冬生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于是双手攀上她的肩膀,动作轻柔地给她捏着肩。 以往晚上回家,冬生要么是缠着问自己今晚吃什么,要么就是搂着自己索吻。 这般垂头丧气的模样,还是她头一回露出来。 “我要走了,再过几天。” “去哪?” 几乎是冬生话音刚落,芙娘便急切地回了一句。 “苏州,随掌柜的跑商呢。大概五六天之后走吧。” “这你怎么也不早和我说一声!” 冬生揉了揉疲惫的双眼,拉过芙娘放在自己肩头的手便为她按摩了起来。 “嫂嫂,我是真舍不得你。你要是不想让我走我就不走了。” “你说走便走了,我想又有什么用!” 芙娘皱着眉,埋怨似的嗔了她一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这是好事,冬生心一暖。 芙娘看似是对她不耐烦,实则是恼恨她和自己也不说一声,是舍不得她。 “要不是不能带女眷,我巴不得把嫂嫂也带去呢。苏州,毕竟是嫂嫂的家么。” 芙娘往后撩了撩头发,而后垂下了眼睑。 家不家的,也没什么所谓了。 她嫁到连家来便是连家的人了。 眼下要紧的是,过好现在的日子。 况且苏州于她而言,已经很遥远了。 那儿虽说是她从小长到大的地方,可她在苏州再也没有什么亲人。 除了那个人之外,她和苏州再没有什么牵扯了。 “冬生,路上不要耽搁,早些回来。” “好。” 冬生还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止住了。 只是收紧了环抱住芙娘的手臂。 “饿不饿,给你下碗面?”芙娘偏过头,揉了揉冬生的脑后,眼里满是柔情。 “不。”冬生闷闷地吐出了一个字,良久后才又轻笑一声,擡头对上芙娘渊静的眼底。 “饿了,嫂嫂给我吃么?” 芙娘当然明了眼前这个搂着自己的小流氓脑袋里想的是什么。 她脸一红,挣扎着便要起身,却不想冬生直截了当地将她打横抱起,迈着步子便要往卧房走。 “冬生!休要胡闹!”芙娘恼得满脸通红,推搡着冬生便要下去。 冬生哪里肯放下她,急哄哄地就要把她往屋里抱去。 好不容易走到了卧房,刚把芙娘放在床上,她的身子便压了上去。 冬生将要启程,芙娘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自是不舍。 她见冬生情绪低沉,做什么事兴致都不高,唯独对自己温言软语一番哄弄,于是心下不由得有些不忍。 她主动亲了亲冬生的脸,互相解了衣衫便滚在了一起。 “冬生,只许一次。”芙娘细细娇喘,抚着冬生的脸恳求道。 “好。”冬生眼眸低沉,嗓音嘶哑,假意答道。 芙娘真是高看自己了,她什么时候在床上又是节制的人了? 将赤裸着的芙娘的腿分得大开,扶着性器便进了去。 于是,芙娘便只知吟哦了。 两人欢好一夜,不在话下。 冬生启程的那天,天空阴沉沉的。 芙娘此刻的心境似乎也是这么个情况。 送走冬生后她便软倒在了椅子上,浑身如抽空了所有力气一般,只知望着窗外天空失神。 冬生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她注意晚上锁好门户。 如果有人缠着她,就去找自己的发小康瑞——冬生和康瑞是光着屁股玩到大的,两人的感情自然不必多说。 临走前,冬生威胁着康瑞,让她拍着胸脯对自己打包票:芙娘若是受了一丁点儿委屈,她要康瑞去把欺负芙娘的那人胳膊卸下来,回家给她看。 除此之外,冬生还给她留了许多东西。 敷脸的药成盒成盒的买,高高的一摞被她收好放在了柜子里。 冬生把家里几乎所有的钱都留她使了,自己只带了干粮和一些碎银。 芙娘不是没把钱硬塞给冬生过。可冬生怎么说都不要。 “我又不爱吃零嘴,再说了,一路上的钱都由掌柜出呢。这钱还是嫂嫂留着使吧,爱买什么就买什么,不够了我再往家寄,只是嫂嫂不要委屈自己才好。” 冬生的声音好像又在耳畔响起,芙娘叹了口气。 那孩子看上去莽莽撞撞的,实则到了正经事,心思比谁都细腻入微。 芙娘揉了揉疲惫的太阳穴,心里空空的。 她这是怎么了? 冬生才走了一个时辰不到,她就怪想念那个小冤家的。 芙娘这才惊觉,自己对冬生的感情似乎越来越深了。 抑或是,从来都不曾浅过,只是这段时间,自己更依赖她了。 真正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她垂下眼眸。 出了门,去找柔嘉打发时间,不再想这些令她烦恼忧愁的事。 芙娘许久没有出过门。 她一出门,便觉得其他人看自己的眼光怪怪的。 那群寡妇又坐在村头的树底下做针线活了。 芙娘头皮一紧,经过时上前挨个儿问了好。 芙娘能感觉到她们眼神的变化。 之前她们会向芙娘递过来友善的目光,那种目光让芙娘害怕。 可现在那群寡妇的眼神赤裸裸的,眼底分明是是蔑视和冷漠。 剐刀似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好像要把她退下一层皮才好,更令芙娘害怕。 她打了个寒颤,像做错事了一般,急忙就要走。 为什么?问题出在哪里了? 芙娘百思不得其解。 忽然想到了什么,芙娘惊得出了一身冷汗。 莫非? 冬生走了一个月整,才刚刚到了扬州。 她躺在旅店的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扬州的月亮好像特别大似的,比自己家里的月亮还要明亮,还要皎洁。 冬生起身坐在床沿,望着月亮出神。 她想芙娘了,想的要死。 自己当初就不该一口应下掌柜的邀请的。 自己才不喜欢这些劳什子的生意,她喜欢芙娘。 贫穷也好,潦倒也好。 总归只要是和芙娘在一起,她便再无挂念。 话虽是这么说,冬生却又叹了口气。 真心喜欢一个人,难道满心满意想着的不是让她过上好日子么? 越往江南走,冬生才越发觉得江南的女子真是温婉秀气。 无论是身子还是嗓音,皆是软软的。 她都不敢上前搭腔,生怕被酥了身子。 那些女人身上好像都有芙娘的影子。 可芙娘眉眼间的贵气又是她们绝无仅有的。 她不禁浮想联翩,究竟是怎样的家世才能润出芙娘这么一个谪仙一般的人儿。 冬生之前想不出芙娘家里原先是怎样的阔气,可她如今接触的南方商人越多,脑海里便越发能描摹出芙娘家里的情景。 那些商人,或俗或雅,或腹内草莽,或满腹经纶,都是一副老谋深算、儒雅风流的读书人样子。 他们重视教育,家里的女眷孩子也都是读过书的。 且只要生意稍稍做的大点,家里便都有个大花园,景致非凡。 若是生意做的再大些,便都弄个私家园林出来供家人欣赏玩乐。 这在当地,已然是传了近百年的风尚。 这次跑商算是让冬生开了眼。 她以前从没有想过,钱竟然可以这么挣,钱竟然还可以这么花,有钱人也不全都是一股子铜臭味。 她在心里暗暗地盘算着未来:再攒个几年的钱,然后开家店铺。 等她立业之后便成家——然后就娶芙娘,然后便给她也盖个这么阔气的大房子,大花园。 或者自己再努努力,也给她弄个园林出来,教她不要再想苏州的家。 若是再添个一儿半女,那再好不过了。 冬生志气满满,越想越没个睡意。 她挠挠头,望着月亮憨憨地笑着,仿佛芙娘就住在那里面似的。 忽然间,冬生听到隔壁传来一阵呼救声,她立刻坐直了身子连大气都不喘,听着外面的动静。 是一个女子在哭叫疾呼。 冬生没来得及想这么多,披上外衣踩着鞋便急冲冲地出了门,再三确定是隔壁那件屋子里传来的动静才破门而入。 映入眼帘的,是旅店里的小伙计趴在一个小丫头身上,用力撕扯着她的衣服。 “小哥!我刚听说贵店后面喂马的草料场走了水,还不看看去!” 冬生忙上前扳过小伙计的的肩膀,一脸急切。 小伙计呆楞了一阵子,而后慌慌张张地提起裤子,道谢后便冲出了门。 冬生忙上前扶起哆哆嗦嗦的小丫头,扭头不去看她身上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的破布条,将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 “多多谢干君” 小丫头的嘴唇已被咬破,脸上全是泪痕。 不等冬生给她安顿好,她便羞怯而害怕地跑了出去,不见踪影。 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小伙计发觉自己被冬生骗了后也没有再找上来。 只是第二天望着冬生的眼里凶狠了些许。 只是冬生这一夜更加睡不着了,一闭上眼,眼前全都是那小丫头哭得可怜的模样。 那是强奸吧。 她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强硬地给芙娘开苞的那天晚上,芙娘哭得梨花带雨的那张脸。 自己那天的行为,比刚刚的小伙计,也好不到哪去吧。 思及此,冬生的脸忽然变得惨白。 她是迷恋芙娘已久,真心天地可鉴。 白天自己要上工,二人只有晚上才处在一起,所以她对芙娘表达爱意的方式简单而粗暴——一遍又一遍地操弄她的身子,以不同的姿势占有她,然后搂着哭红了眼的她,心满意足地睡觉。 可说到底,她还是没有把自己的感情表达得清清楚楚。 况且,芙娘呢? 芙娘会不会只是因为害怕自己而委曲求全,这才勉强地随了自己? 会不会只是自己剃头挑子一头热? 冬生彻底睡不着了。
第10章 在哥哥灵牌前操嫂子(上)
五月南风起,小麦变黄仿佛是一夜之间的事情,天一下子就热了起来。 一轮幽皎婺洁的圆月挂在山头。 不知是万家团圆的意味,还是月满则亏的起点。 冬生到家,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前的事了。 冬生那边一见芙娘自然是欣喜若狂,也不管什么风尘仆仆旅途劳顿了,抱着芙娘便痴缠了许久。 可芙娘却遮遮掩掩的,眼神闪烁不定,勉强地推开冬生让她先去洗澡。 冬生抿嘴一笑,心下也没多想,权当是自己许久未碰她的身子芙娘害羞了,也将芙娘让她去洗澡的命令当作了欢好的前奏。 冬生明了,笑嘻嘻的,又在芙娘脸上偷了几口香方才声音低哑地在她耳旁道:“嫂嫂去床上脱光了衣服等我,我一会儿就到。” 她说罢就走了,没有注意到芙娘脸上的隐忍,和漾着柔软水草般轻荡的泪光。 待冬生衣衫不整地出来时,芙娘仍端坐在堂屋的椅子上,衣冠楚楚。 芙娘抿着嘴,水汪汪的双眼盯着窗外的月亮,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 单薄瘦削的脊背挺直,自有一副端庄持重,霁月清风的风韵。 她越是这样清冷高洁,冬生就越是想侵犯她,想对她做下流的事。 “嫂嫂,我们嘿嘿”冬生双手搂住芙娘的腰身,刚要俯身抱她去床上,却被芙娘止住了。 “不可以,冬生。”芙娘轻轻推开了冬生,冲着桌子上冬生哥哥的灵牌,扬了扬下巴。 “冬生,我们这样做,你哥在天上看到不会高兴的。” 冬生眉头紧皱。芙娘的变化这样快,她不知这是怎么了。 她哥的灵牌早早地就被她藏了起来。 先前自己表面上对芙娘说是怕她悲伤过度所以才这样,其实,她真正的目的是让芙娘早早忘了她哥哥。 她和芙娘做过那事之后,芙娘也默许了。 却不曾想她如今又给拿了出来。 “嫂嫂这是做什么?” 芙娘垂下了娴静的眼睑,声音低沉。 “我想清楚了,冬生。我们之前的事,终究是我对不起你。姑嫂乱伦,总归是惊世骇俗,为人所不齿的。我想,我们俩都当作是一场梦好了,以后也不要再有联系。我还是你的嫂嫂,你还是我的小姑,好么?” 冬生闻言瞪大了双眼,握住了芙娘纤细白皙的手腕。 “梦?你说那是一场梦?你哭着喊着求我操你,半夜爬上我的床,也算是一场梦?” “别冬生别这样说” 芙娘避开她炽热的眼神,脸颊晕红。 那样的话那样的话怎么就能轻轻巧巧脸不红心不跳地从她嘴里说出来 “怎么,我说的不是事实么?” 冬生冷笑一声,将芙娘的手腕握得更紧。 想到了什么一般,牙咬得愈发紧。 “嫂嫂的变化这般大,莫非是在外边儿背着我偷偷又有人了,嗯?” 她怎会这样想?! 芙娘水汪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可思议地望着冬生。 “没有!” “还说没有?嫂嫂的心变得这样快,除了在外面又找了小情儿,还有什么解释?” “不是!混账冬生痛” 无缘无故地被冬生误解,芙娘心里酸酸的,又屈又恼。 加上冬生紧握她的手腕,不由得有些吃痛。 芙娘鼻一酸,眼角泛出了委屈的泪花。 冬生连忙松了芙娘的手,一脸心疼地拿着她的手腕就递到了自己脸颊上,轻轻摩挲着。 “嫂嫂对不住我唉我太心急了,弄疼你了没?你别哭都是我不好,我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了” 芙娘扭过脸,不忍去看她眼底的一片赤诚,一片伤心。 她多想拉起冬生,抱抱她,告诉她自己想她想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柔嘉嘲笑自己想她想得都瘦了。 她也想问问冬生她这一路是否平顺,如若遇到了什么事情,她便心疼地安慰冬生几个吻。 可是她不能。她一想到那天看到的惨状,心就不由得颤抖。 无论自己伤害冬生伤得有多深,她都不能眼睁睁地让冬生和自己一起去送死。 既然伤人的话已经出了口,那就不妨再多说一点。 “你是对的,冬生。我是真的不喜欢你了。我还是一直放不下你哥,所以一想到我们这样的关系,就恶心。” “冬生,停下吧。别让嫂嫂再厌恶你。” 芙娘说这话时,好看的眉毛轻蹙,眼里分明是带着真真实实的厌恶。 冬生一阵头晕目眩。 她疲惫不堪的大脑飞速运转想要琢磨这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却只是还在芙娘刚刚说过的话里沉溺着。 她想不明白,好端端的一个人,说变就变了? 最终,所有的不解、委屈、愤懑、失落都变成了掺杂着暴戾的欲望。 “这就恶心了?那嫂嫂今夜可怎么挨啊” 冬生咧嘴一笑,阳光灿烂的笑眼遮住了她眼底的凶狠。 手上用劲,不一会儿芙娘身上的衣服便被硬生生地扯开了。 “不做什么!冬生!万万不可!” 芙娘难以置信地微微摇着头,眼里蒙了一层水汽似的,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孩子,又要采取她们第一次做那事时,粗暴而强硬的方式。 冬生的思绪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脑海里再没有清醒过,只知道索取。 她将芙娘抱起,自己占了椅子,将芙娘放在自己的腿上。 不安分的双手从衣摆钻了进去,上下点着火。 芙娘虽然一直在泪眼朦胧地挣扎,可一股异香却从她颈后散了出来,诚实地告诉冬生,我的身子,很想你。 是清甜的水蜜桃味。 冬生迷恋地舔舐啃咬着颈后的腺体,引得芙娘浑身颤栗。 “别别碰哪里” 芙娘越是不让冬生做什么,冬生就越是蠢蠢欲动。 没办法,刻在骨子里的叛逆使然。 过了许久,连冬生也觉得累了,于是不再流连于那里。 将怀里的芙娘翻了个身,正对着自己。 冬生的手轻轻一撩,胸前的玉兔便跳了出来。 好久不见,冬生满意地揉搓着一对乳儿,时而想起芙娘刚刚说的令人伤心的话,不由得力道再重了些。 像剥了皮的水蜜桃,一摁便能摁出许多丰沛的甜蜜汁水儿来。 “不要不要揉了啊” 芙娘眼里泛出了情欲的泪花。 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看上去是拒绝,实则是另一种程度上的迎接。 “好,不揉了。” 冬生难得地听了一回芙娘的话,连芙娘也惊诧不已。 她正想着冬生怎么会如此轻巧地就放过了这对她平日里最爱的双乳时,冬生的连便覆了上来,埋住了自己的胸。 “不揉了,我吃可以么?” “啊啊不要不要了嗯求你” 敏感至极的乳首连同乳晕一起,冷不丁地被那人一口含住厮磨啃噬,乳珠时不时地还被冬生用舌尖挑逗,用牙齿轻轻地咬着。 小腹一股热流涌过,芙娘自己都能想象到那处应是怎样的一番泥泞。 “嫂嫂这对奶儿比之前还要大了,莫非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嫂嫂每天都摸自己的奶儿么?” 冬生脑海里肖想着芙娘眉目含情,衣衫不整地一手抚胸,一手在私处进进出出的模样,不禁红了眼。 “啊啊不是不是啊别别说了” “是我摸嫂嫂的奶儿舒服,还是嫂嫂自己摸舒服?” 冬生权当芙娘是默认了,坏笑着问道。 “不唔唔” 芙娘羞耻得眼泪汪汪,趴在冬生肩头,在那处咬了一口。 冬生闷哼一声,毫不在意。她抱起了芙娘,带着她走到了桌前。 芙娘两条绵软的腿勉为其难地随着搂着自己的冬生,挪到了桌前。 她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桌上被自己亲手拿出来的,丈夫的灵牌,不由得慌了神,偏过了头不去看那块乌黑的牌位。 她隐隐约约地预感到了,冬生接下来要做什么。 “嫂嫂,好好睁眼瞧瞧你丈夫,你这样被丈夫的亲妹妹吃奶儿,操小穴,对得起他在天之灵么?” 冬生压住芙娘的上半身,迫使她弯了腰。 她扳过芙娘的下巴,强硬地让她望着灵牌,在她耳边轻轻道,心里陡生一股快意。 “呜别说了快走走啊冬生我们回房好么回房我都依你随你怎么摆布好么?” 芙娘呜咽着咬住了下唇,委屈地撇撇嘴,不满地央求道。 “嫌我恶心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会子倒想起来了?” 冬生冷笑一声,也不再怜惜芙娘身子娇弱,退下裤子,扶着性器便直直地戳了进去。 “啊啊——慢慢些太撑了嗯啊” 小穴里比冬生想象的要湿润。 她既松了一口气,脸上又浮出一抹邪笑。 “嫂嫂嘴上说着不要,原来小穴已经这样湿了,嗯?嫂嫂这样撅着屁股流着水儿,又是在勾引小姑,让小姑操哭你么?” “不是不是啊冬生慢些” 芙娘狼狈地穿着粗气,泪眼朦胧着,舔了舔红润的嘴唇,慌忙辩解。 “奶儿大,水多,穴紧,嫂嫂真是哪一样都让小姑着迷呢。” 冬生慢条斯理地抽插着,轻轻抚平小穴里的皱褶,望着芙娘的眼底尽是柔情。 “连春生,你若在天有灵就睁眼瞧瞧,我是怎么操你老婆的。你虽然是个混蛋废物,可你这老婆倒是润得很么。你死的这样早,却白白地便宜了妹妹,连开苞都是妹妹代劳。” 冬生望着哥哥的灵牌,嘴角勾出一抹讥笑。 她嫉恨这个表面温润如玉,实则心狠手辣的哥哥,从小到大。 小时候被哥哥欺负了,爹和娘亲总是向着他,而不是自己。 就连家里的狗无缘无故地死了,钱无缘无故地少了,肉无缘无故地没了,爹娘也不假思索地,怪罪到自己头上。 原因很简单。 因为她看上去就是一个调皮捣蛋、凶狠暴躁的小屁孩儿。 所以这种事情无一例外,全被哥哥推到了自己头上。 就连家里有什么好东西也全都是哥哥的,没有她的份儿。 再长大些,她只一眼就看中了那个随哥哥到自己家来,塞给自己一个小兔子玩具的温婉女子。 好像世界上只有她才知道,冬生没别人想的那么恶劣,她其实是一个表面凶巴巴,心底柔软的小孩儿。 没再等几天,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便成了自己的嫂嫂。 是哥哥的,什么都是哥哥的,就连她爱的女人,也是哥哥的。 哥哥不仅不加珍惜,反倒在新婚之夜,在嫂嫂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红的印记。 于是她拖着康瑞,仗着康瑞的爹是村长的缘故,在征兵榜上偷偷添上了连春生的名字。 连春生死了。 爹娘痛哭哀嚎,嫂嫂彻夜流泪。 这一切都没能在冬生心里激起一丝波澜。 她装作悲恸地安抚爹娘,劝慰嫂嫂,俨然一副挑起了一家重任的小大人模样。 相反,她比任何人都快乐。 她盼了好几年。 期间,她一点一点地接近芙娘,慢慢地暖着她冰冷的心,不计回报地对她好,一点一点地把冰块儿给给捂化。 就在她以为快要见到曙光的时刻,芙娘亲口告诉她,她觉得和她在一起,很恶心。 她还在想着她的哥哥,一直不能忘怀,没有放下。 冬生眼圈红了,倔强地抹了一把眼泪,和知道芙娘要嫁给自己哥哥的那天晚上一样。 只不过,她这次不会再偷偷地躲在被窝里哭了。 她将芙娘的身子压在桌子上,性器重又狠狠贯入。
第11章 在哥哥灵牌前操嫂子(下)
“嫂嫂,想不想我?” 冬生将芙娘的上半身全压在桌子上,双手介于胸下和冰冷的桌面之间,抓住久违了的雪乳大力揉搓着,下身还在不疾不徐地抽送。 “嗯”明明是舒服到极致,可只是一声细微的轻吟从芙娘嘴角溢出。 芙娘的眼里迷朦,沾染上了一层水雾。 “不说么?”冬生将性器完全抽出,改为在穴口厮磨,引得芙娘浑身一阵颤栗。 “嫂嫂,想不想冬生?” 冬生眯着眼,蹭了蹭芙娘的脖颈,大狗一样地缠着她,似乎和刚刚暴戾的她判若两人。 “想”极不情愿的,芙娘吐出了一个字。是情真意切的一个字。 冬生轻笑,也不再为难她。 硬挺昂扬的性器重又对准日思夜想的小穴,缓缓沉下了腰。 “嗯啊好深” 性器甫一进洞,芙娘便连娇喘声儿也颤抖起来。 冬生这一去多时,自己被情欲折磨的时日里也只是生生地挨。 食髓知味一般,做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怪就怪冬生,将她的这幅身子调教得极为敏感。 “想小姑,还是想小姑狠狠操你?” 冬生坏心眼地用力顶弄一下,将芙娘紧紧搂在怀里,低头去吻她微张的红唇。 随即绕到白皙的颈后,在那里留下一串暧昧的红痕。 这样的姿势看不到芙娘动情的脸,没法吃她的奶儿,冬生不喜欢。 可这样的姿势似乎让芙娘觉得更屈辱,满足了她强烈的征服欲。 似乎进去的更深,顶弄得她更舒服。 譬如现在,芙娘被冬生操的失神,只能微张着嘴呻吟。 “啊啊想小姑好重嗯轻点呃要坏了” 粗长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顶在花心,芙娘在冬生的怀里颤栗,发抖,咬着唇感受被贯穿的快感,酸胀酥麻的感觉让她双腿绵软,连站都站不稳,汨汨不断流出的爱液顺着两人泥泞一片的交媾之处,缓缓滴下,聚成一滩。 身下是冰冷的桌子,身上是埋头开垦的小姑,芙娘就这样被牢牢禁锢住,动弹不得,唯一能动的双手只是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生怕自己被情欲的浪潮淹没。 “说是不要,怎么还紧紧夹着小姑的肉棒?嫂嫂果真骚得很,是不是?”热情吸附上来的媚肉紧紧地包裹着肉棒,冬生眼底炽热,咬了咬牙,忍住射意继续深一下浅一下地抽插。 “呜呜不是不是啊嫂嫂不是那种人”冬生不知羞耻的言语将她刺激得头昏脑胀,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可她的身子就是极为矛盾。 一面说着讨厌冬生,一面又紧紧地缠着她,恨不得将小冬生永远都绞在自己的小穴里,不再让它抽出去。 “嫂嫂,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就像一只发情的唔” 冬生的淫语还未说完,芙娘便主动揽过她的头,摸摸索索着去寻她的唇,主动深吻了上去。 冬生未说完的话是什么,芙娘心知肚明。 她偏过头,红着眼梢主动撬开她的牙关,意在让她止住未说完的话。 可难道不像吗? 芙娘有一瞬间的怀疑,而后屈辱感越积越多。 她这样趴在桌子上大张着腿,任由小姑的性器在自己小穴里进进出出,自己除了扭着屁股迎合就是发出嘤嘤娇喘,无论哪一样,看起来都是在勾引冬生。 勾引自己的小姑。 “咣当”一声,那孤零零的灵牌被冬生拂袖推到了地上。 冬生不再管这劳什子灵牌,不再想她那混账哥哥,此刻只有她和芙娘,两个人。 “嫂嫂,看看我,我是谁,插你的是谁?” 冬生被主动的一吻弄得晕头转向,她有些受宠若惊。 随后便被动为主动,认真戏弄着她的小舌,直到吻得昏天黑地才松开她的唇,眼神炽热地盯着芙娘。 两人心意相通一般,芙娘当然知道冬生想听到什么答案。 她此刻神经脆弱敏感至极,只想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人,好好疼疼自己。 “呜啊是冬生是冬生在插我小姑啊小姑疼疼嫂嫂呃想要小姑” 芙娘秀致的眉毛轻蹙,眼里水汪汪的,面色绯红,咬着宛如滴血般鲜艳的红唇,说出了冬生想要的话。 也是自己的真心话。 冬生极为满意地一笑,而后伸手,摸了摸芙娘鼓鼓的小腹,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些成就感。 芙娘的小穴在吃着自己的性器,自己一摁压下去便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那物的存在。 没有任何一刻能比得过现在,让冬生心满意足。 冬生咧嘴笑了。 她将肉棒挺进去的更多、更深,在里面缓缓抽送,挤压芙娘小腹的力道也更大。 殊不知这于芙娘而言,却宛如灭顶一般。 “不要!不要再摁了啊啊!!要要丢了呜啊坏冬生坏小姑求你求你不要再摁了唔啊坏掉了” 芙娘本来就快要到了云端,冬生这样一摁更是将小穴挤压得更紧,且花心也被弄得主动讨好肉棒。 泼天的快感让芙娘差点溺死在其中,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摇摆着翘臀想要逃,却不想冬生又捞住芙娘纤细的腰肢,更深地大力操干。 “这桌子不行啊,只是在上面干嫂嫂就把它日得嘎吱嘎吱响,赶明儿得换一个” “啊别说了别说了丢了啊” 看似不经意的话,不知哪个字刺激到了芙娘。 她浑身一颤,小穴一紧,便到了高潮。 一股温热的爱液浇灌着肉棒,冬生哆嗦了一下,想了想便也射了出来。 她本想再坚持一轮的,然而她喜欢和芙娘一起高潮。 性器胀大,成结,一大股浊白便尽数射入了小穴。 冬生趴在芙娘的背上,露出了餮足的笑。 她没有将性器抽出,捞起身下人便要进屋,开始又一轮的灌精。 芙娘睁开昏昏沉沉的眼皮时,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冬生分开她的腿扛在肩上,刚要耸动腰身便被芙娘止住了。 “别冬生,我累了,我们聊聊天吧。” 冬生想了想,还是克制住了欲望。 她绽起了一个笑,与芙娘并肩躺下,拉起了她的手。 “好,我陪嫂嫂说说话。” “你到了那边以后,要照顾好自己,多多保重。有什么事就写信回来,好么?我会” “到哪儿?谁要走了?” 冬生不解地盯着芙娘,一脸莫名其妙。 芙娘咬着下唇,字字斟酌,方才道出了事实。 “我为你报了名参军,即日启程。” 冬生眼里藏着一团困惑,而后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咬紧了牙关。 “凭什么?” “就凭我是你的嫂嫂。” “你就这么一心想我去送死?” 芙娘偏过脸,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 她非要冬生死心不可。 否则,以她对冬生秉性的了解来看,冬生是万万不会走的。 冬生是个暴脾气。可再多的气恼愤懑,此刻都变成了委屈。 自己一路风尘,好不容易到了家却又被芙娘赶着要走。 她以为只要自己一直对芙娘好,就一定会有回报的,况且自己也占了她的身子,她总不能 却不想到头来,自己得到的只是她的身子,还有她的厌恶。 “嫂嫂,我可不可以不走?我不碰你就是了,只要能见到你也好,我能” 冬生抿了抿嘴,最后一次软下心,苦苦哀求芙娘。 “我再说最后一次,冬生。别让我恶心你。” 芙娘闭上眼,嘴唇微微颤抖。 她转过身,不去看冬生凄然的脸。 睫毛轻颤,微不可见的一滴泪珠滚下。 哀莫大于心死。 冬生积攒的所有情绪都在此刻爆发。 冬生真正的愤怒是无声的。 她铁青着脸,扳过了芙娘的身子。 “做什么?”芙娘并拢双腿,眼里掠过一丝慌乱。 冬生的身子直接压了上去,将芙娘的双腿擡起,性器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嫂嫂一心想我送死,依你就好了。只是把嫂嫂操死在床上,嫂嫂就可以陪我了。” 芙娘再一睁眼时,旁边的床铺冰凉,冬生已离开多时了。 她只带了几身衣服,其余什么都没有拿。 柜子里的钱倒多了些许。 冬生昨晚将她折腾到睡着之后,愣愣的,盯着她看了半宿。 天乍亮时她才恋恋不舍地轻轻下床,搭了梯子上房,将屋顶完完整整地修葺了一番。 天晓得她会什么时候回来。或者,再也不会回来。 自己护不了她,好歹也要把她这徒有四壁的家修整修整。 生怕芙娘被雨淋了,被寒风吹了。 冬生走前把这次跑商挣的大半的钱都留给了芙娘,自己带的不多。 她在桌子上留给了芙娘一个纸条,上书歪歪扭扭的几个字。 “践不够 写言于我” 冬生识字不多,七个字写错了三个字,芙娘却又很轻易地看明白了。 “钱不够 写信与我” 那孩子的一片赤诚之心,她是了解的。 她盯着冬生幼稚而错误百出的字,不禁想发笑,酸楚的眼泪却先笑容一步,落了下来。 行囊还未曾解开,就又重新背上了,踏上了去城里招兵处的路。 冬生笑自己如此狼狈,却又心酸的想哭。 我若活着回来,赠你一场荣华富贵。 我若死无全尸,恰好如你所愿。 冬生不会知道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芙娘经历了什么。 那日芙娘去找柔嘉,不等她开口,柔嘉便慌慌张张地问她,她和冬生是怎么回事。 芙娘这才知道,她和冬生的事多半是传出去了。 她向柔嘉承认了自己和冬生的事。 而后开始思索,自己该如何是好。 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 芙娘以为自己会有喘息的机会来应对这件事的,可她远远低估了事情的严重性。 没过几天,长老便在村里击鼓鸣锣,把人们都喊了过来。 待到人差不多都聚齐了,被五花大绑的一男一女便被扭送了上来。 长老对着两人膝盖弯处狠踹了两脚,两人低着头便跪倒在地。 好死不死,两个人是叔嫂乱伦被邻居抓了,偷偷通报给了长老,长老当即遣人抓了过来。 齐家铺子民风清正,长老秉德持重,向来容不得有这种事的发生。 男的当场乱棍打死,其惨状目不忍睹。 女的被绑在了村口的树上,十日之内不给水喝,不给吃食,路过的人皆要啐上一口。 如若能活,便放了她回去,回去多半也会在风言风语和排挤中度过下半生。 芙娘躲在人群最后,冷着脸看着这一切,嘴唇微微颤抖。 “我知道你们当中也有不那么干净的。我们来日方长,躲得过今日,躲得过明儿么?” 长老似笑非笑地冲着人群望了一眼,饱含深意。 溽热的夏日里,芙娘却止不住地打了个寒噤,似乎长老是在看她一般。 丈夫尸骨未寒,自己便引诱小姑,三番五次地同她颠鸾倒凤。 桩桩件件触目惊心的罪名累在一起,足够她死个几回了。 她浑浑噩噩地回了家,抱着膝盖,独自一人呆坐在床边出神。 她走到哪里,冬生肯定是要跟到哪里。 如若她二人不走,那等冬生回来必定凶多吉少;她若和冬生一起走,那必定是坐实了罪名。 齐家铺子就这么丁点儿的地方,成立也多半是此地人。 到时候她们又要换个地方重新开始,那冬生费尽心思挣的这点微薄的基业便毁于一旦。 思来想去,唯有将冬生送走才合适。 冬生一走,长老便抓不到她人,到时候自己势必也容易脱身。 就算长老将芙娘抓走绑在村头树上,那时候即使是千人唾面,指着她骂,她也认了。 她只要那个孩子一身干净,下半辈子好好的活。 冬生一打苏州回来,她二人势必就会被长老盯上,轻易不肯放她们俩走。 唯有参军能让那孩子,清清白白,毫无阻拦地走。 芙娘没有犹豫,托着康瑞的关系,轻轻巧巧地便在点兵册上添了冬生的名。 康瑞虽不同意,可这,是此时最好不过的办法了。 两个月后,村里的流言蜚语也渐渐地散了些,芙娘松了一口气。 虽然过程一波三折,可终究是保全了她二人。 相安无事地又过了几个月,芙娘浇地时昏倒在了自家菜园里。 幸亏当日柔嘉来看望她,方才把她救起。 待她睁开昏昏沉沉的眼皮时,柔嘉又扔给了她一个噩耗:她已有了身孕。
第12章 相逢生离
腊月,正是寒天冻地的时节。 边关更冷一些,因此将士们早早地就穿上了厚厚的棉服。 唯独冬生,还穿着单薄的夹袄。 “百夫长,萧将军叫你。”执剑的士兵恭敬地上前,对着冬生微微低下了头。 “知道了。” 冬生颔首,整理了一番衣服便进了萧将军的帐内。 萧将军是个英姿飒爽的女人。 虽然是中庸,可她身上的锐气也不曾减半分,况且又是个慢慢从底下爬上来的苦出身,战功赫赫,威名烁烁,深得将士尊重。 朝中多半大将往她也要敬重一拜。 萧将军可怜冬生寒冬腊月里还穿的这样单薄,于心不忍,将自己的几件旧袄子都给了冬生。 “都是我老婆给我做的,你别到处乱说啊,回头她又不高兴。相府家千金的手艺,倒便宜你了。” 萧将军狡黠一笑,把棉袄往冬生怀里塞。 冬生受宠若惊,连忙道谢。萧将军摆了摆手,示意无妨。 “怎么,还有事么?” 萧将军见冬生杵在原地不走,于是擡眼问她。 “有有一件事,将军。我想回家看看。” 萧将军一愣,随即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笑。 “想媳妇儿了,要回家看看?” “嗯。” 冬生有些羞赧地,低下了头。 “去呗,上次打了胜仗,你也有功。况且上次伤了逆贼的主力军,他们搬救兵也要许久呢。等着啊,我给你写封堪合,到了关口亮给长官看就是了。” “谢谢萧将军。” 冬生心一扬。 这本是她自以为无望的肖想,却不想这么快,自己就得了应允。 “冬生,烈女怕郎缠。” 寒冬腊月里不给在军中的夫婿送寒衣,小两口必定是有过节。 萧将军冲冬生挤眉弄眼,这句话意味深长,望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好。” 冬生想起军中流传的关于萧将军追妻的轶事,憋着笑,眨了眨眼。 近了齐家铺子,来来往往的人操着乡音,冬生激动的心未曾放下,同时又陡生起一股怅然。 似是近乡情怯,不敢问来人。 冬生没有急于下马。她踌躇着,在村口搭的凉棚里喝了一碗茶。 老板娘见她那绣鞍锦辔的桃花马在旁边打着响鼻,便知此人来头不小,行动服侍之处自然不敢怠慢。 然而再偷偷用余光一瞧,便觉这人有几分熟悉来。 “这莫非是连家的小干君么?”老板娘给冬生递了一盘花生米,言语间略带惊异。 “正是。”冬生抿了一口茶,见老板娘认出了自己也不再藏着掖着,便冲她咧嘴一笑。 “啊呀!真是想不出!连家往祖上数好几代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泥腿子,到冬生这里,真真是祖坟冒青烟哩!” 老板娘既惊且喜,拉着冬生的手便与她叙旧。 茶棚底下乘凉打瞌睡的闲人也凑了过来,纷纷插话。 他们哪里看得懂冬生铠甲上的军衔,不明就里,也就糊里糊涂的一口一个“小将军”,闹得冬生红了脸。 原先这些人都听过冬生与芙娘的传闻,也都是等着看热闹的。 然而此刻却几乎都选择性健忘了一般,便只顾攀谈了。 “冬生,快回家看看去,你嫂嫂可” 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好事者插了一嘴,老板娘连忙变了脸色,推开了他。 旁边的人也纷纷噤声,偷偷拿眼瞧冬生。 冬生见状,心不由得一紧,连声音也带着急切。 “怎么?我嫂嫂有恙?”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吭声了,忙打哈哈,就要把话题往别的地方扯。 冬生急红了眼,忙着就要去拽那人的衣襟,那人才吞吞吐吐的,道出了实情。 “芙娘么,芙娘她有了身孕,孩子的爹是她表哥。” 冬生有那么一瞬间真想跨上马,头也不回地离开,打哪儿来回哪儿去,权当自己从没来过。 可她毕竟在军中历练了一番,吃过许多亏,学会了克制自己的本性,知道有些人的话是不必全信的。 况且她也不相信芙娘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真的,她也要去看看,那个男人是什么样子的,怎么把她比下去。 她辞了众人,不一会儿便到了家。 果然她一进门,眼前便是一副令她睁不开眼的景象。 芙娘端坐在椅子上,淡笑着听那男人高谈阔论,手覆在已略略地显了怀的肚子上,眼底一如既往的渊静。 那男人眉飞色舞地凑在芙娘耳边说着什么,引得芙娘一阵发笑。 俨然一副初为人父母的小夫妻模样。 那男人的手还要伸过去去摸芙娘的肚子。 不等芙娘拒绝,冬生的刀便横在了男人面前,两人俱是吓了一跳。 “冬生?” 芙娘望着来人,眼里有些困惑似的,而后慢慢地化了开来。 她不是应该在战场上的么,怎会在这里? 她早些时日便听说了前线即将开战的消息,却不想冬生回来的这样早。 莫非,是凯旋了? 她眼眶一热。 自己夜夜都会做的噩梦果然没有变成现实。 冬生不是站在这里,好好的么? 然而不等她开口关切询问,冬生便直勾勾地看着她,眼底尽是暴戾和愤懑。 “谁的种?” 三个字从冬生牙里挤了出来。 芙娘似乎没听得真切,良久才琢磨过来是什么意思。 她开口刚欲辩解,冬生的刀尖便由朝着男人,转为朝着自己。 “我问你,这是谁的种?” 字字诛心,字字都如一把剐刀,剜着芙娘的心。 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栗,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芙妹这是” 男人眼里藏着一团疑惑,慢慢挪上前将芙娘护在怀里。 他行动得小心翼翼,却不想冬生瞧在眼里愈发恼火。 他唤她芙妹,与村口人说的一样。 想来,这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了。 冬生之前有多信任她,现在就有多失望。 什么恶心自己,什么还放不下自己的哥哥,分明都是借口。 原来,谁都可以站在芙娘身边,唯独她不行。 “你滚开啊!我问你,她肚子里的,是谁” “冬生!你累不累?够了没有?” “啪”的一声,芙娘直接上前,也不避冬生锋利的刀剑,抽打了一下冬生的脸,如冬生第一次强上了自己的那夜一样。 冬生抚着脸发愣,不一会儿便肿了起来。 男人上前挡住二人,以免伤了芙娘的身子。 芙娘推开男人,水汪汪的眼睛红肿着,直勾勾地盯着冬生,嘴唇被咬得渗出了血,微微颤抖着。 “就是你想的那样,你满意么?” 说罢,不等冬生反应,自己便踉踉跄跄地进了屋。 冬生收了刀,颓废地坐在了椅子上,错了错脸颊,望着正欲追芙娘而去的男人。 她正是心烦意乱的时候,不论分说地就把男人摁在了椅子上,男人睁着眼睛,不解地看她。 “你叫什么?” “在下陈仁。不知你是?” “我叫连冬生,芙娘她小姑。” “噢!原来是小姑!失敬” “闭嘴,谁是你小姑?少说点话能行么?行么?” 冬生被这一声“小姑”惹得恼火至极,索性又把刀拔了出来。 “行行” “我问什么你说就是了。你是苏州人?” “正是。” “哦…陈耀祖是你爹?”冬生忽然记起她那次去苏州时,曾和掌柜拜访了当地巨富陈耀祖。 “不不,耀祖伯是家父旧交。” “那你爹——也是做生意的么?” “不,家父乃苏州府知州。” 哦,当官的。冬生嘴角勾起一抹既苦涩且满意的笑。 “那——那你们家…有那么大的花园么?就…那样的…” 她语言能力有限,支支吾吾的,手上为陈仁比划着。 “噢!小庭园?” “对对…差不多,就是那个。有么?” “那是自然。无意炫耀,我们家有好几处。” 陈仁咧嘴一笑,脸上有些骄傲。 可那份骄傲并不令冬生十分讨厌,她也勉强地挤出了一抹笑。 冬生舒了心。 在她眼里,芙娘是配得上她所能想象到的,世上最好、最珍贵的东西。 譬如她旧年在心里暗暗许下的一个梦,她要为芙娘也修一个这么大、景致这么好的园子,包管和那些苏州富商大贾、乡绅家里的一样,教芙娘以后再也不想家。 既然自己完不成这个梦,那就藏起自己的私心,让陈仁替她去完成吧。 思及此,冬生心里有些酸酸的。 她不讨厌陈仁,只是她头一回的,感受到了人和人之间的差距,以及那种深深的无力感。 和芙娘一样,他二人皆是富贵人家的子弟,蜜罐里泡着长大的,诗书礼仪里润出来的。 她不一样。 她祖上无一例外,全是农民,她当了几年泥腿子,当了几年扛包的,现在是个在军营里混的丘八。 军中以杀敌数论功行赏,她也肯吃苦,好不容易才升了个百夫长,积攒些了军功。 冬生日日都在算,自己离梦中的庭园还差几步。 却不想她熬得起,芙娘却等不起。 冬生比陈仁略高一些。可她此时垂下脑袋,倒显得矮陈仁半截。 她盯着自己泥斑点点的裤腿,满是泥垢的指甲不由自主地蹭了蹭裤腿。 冬生活了十八年,张狂了十八年。 在陈仁面前,头一回觉得有些自卑。 “那你…你照顾好芙…你照顾好嫂嫂,替我…替我哥。我不会说什么话,总之,大恩不言谢。” 冬生满面真情,冲着陈仁抱了抱拳。还觉不够似的竟要单膝跪地。 陈仁听她言语的意思,分明是把芙娘托付与自己了,面上又惊又喜,连忙去搀冬生。 “啊呀——你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应该的,应该的么!” 芙娘进了屋后,眼泪更是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她越想越委屈,趴在床前哭得嚎啕。 当时她顶着八方的压力将冬生送走,自己却陷入了险境。 好不容易才微微缓了一下,无人再谈及此事,她却又发现自己怀了冬生的孩子。 她这一怀孕不要紧,康瑞急得团团转,柔嘉吓得面若金纸。 两人一个坚持要冬生回来,一个坚持要芙娘打胎。 芙娘婉拒了两人的好意。她既不打算让冬生回来,也不打算打胎。 冬生回来帮不上什么忙的,反而让自己之前的一番心思白费。 况且,孩子自从落到为娘的肚子里,便和娘亲是一体的,是娘身上的一块肉。 彼时她不懂这句话。 如今自己怀里揣上了小人儿之后,她才有了切身的体会。 况且,这孩子姓连,是冬生的。 藏是藏不住的,于是康瑞和柔嘉为芙娘费了好一番心思,另寻了一处宅子。 她不想走,她不想冬生回家的时候找不到她。 或者说送讣告的军士找不到她。 可当下也再无更好的法子。 芙娘感念她二人情真意切,刚欲走,陈仁便找了过来。 “芙娘,我找你找的好苦!” 是她表哥,是她打小儿便爱慕的人。 她向陈仁瞒去了关于冬生的事,谎称孩子是另一个人的,并且坦白了自己不会再喜欢陈仁。 陈仁丝毫不介意,答应会假称他是孩子的爹,暂时照顾好他们母子二人。 陈仁旧年不懂表妹对自己的心思,芙娘举家搬走了后他才醒悟了过来。 他不介意芙娘的过去,并且,他愿意等。 如此一来,虽说寡妇再嫁又成了村民茶余饭后的闲谈,怀有身孕的她又成了众人焦点,但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且比起与小姑通奸乱伦,终究是轻多了。 就连腹中的孩子也争气。 怀了八个月了,她看起来才刚刚显怀,像五个月的样子。 如此一来,连原先那些疑心她这孩子是冬生所出的人,也信服了。 芙娘哭累了便歪倒在床上,委屈得一抽一噎,泪珠盈睫,显得格外动人。 然而她知道这么个下去总归不是办法。 冬生心邪,必是不肯善罢甘休的,此刻她和陈仁多半已扭打在了一起。 她叹了一口气,拖拽着沉沉的步子往外走。 却不想一推门,门外只有陈仁一人,独自坐在那里。 “她人呢?” 芙娘有些慌张,心下有不好的预感。 “回军营去了。她教我告诉你,不必担心她。” 芙娘脸一白,慌不择路地往外赶。 她腿脚不便,陈仁忙上前搀扶,不料想却被她推开。 果然,门外刚刚拴着马儿的树上孤零零的。 好像刚刚是一场梦,这个人从未回来过。 “连冬生!你失去我了!” 她哭喊了一声,无力地瘫软在地。 陈仁见状连忙慌慌张张地要来扶她,却不想她看似无力的身子,竟爆发出如此巨大的能量,用力将他推倒。 “芙妹——你……” 残阳如血,芙娘望着那条似乎没有尽头的官道,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是真真正正的肝肠寸断。 她这一辈子,经历的全是死别。 人死如灯灭,好似汤泼雪。 亲人一个个的离世她不苦,丈夫战死沙场她不苦。 她信死亡是因为人和人这辈子缘分尽了,她信人死了会变成星子,她信人有来生,她信生活总会好起来的。 这是头一回,她尝到了生离的滋味,酸苦之余,是深深的无能为力,心里似乎生生地被剜了一下。 况且战事吃紧,边疆血流成河,触目惊心之景她也听人说过。 生离之后,多半是死别了。 她虽嘴上说的是冬生失去她。可只有她一个人,清清楚楚地明白。 是她失去冬生了。
第13章 喜相逢
自从前年回了趟家之后,冬生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照样是每日早起操练,晚上认真执勤。 似乎是哪哪都没变,又似乎是哪哪都变了。 萧将军琢磨了许久才得出结论:冬生从家里回来之后变得不怕死了,整日是木木呆呆的。 虽然说,怕死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但是凭心而论,生而为人,怕死乃是人之常情。 哪个人是真正的刀尖抵到自己脖子上时连眼都不眨的? 萧将军这些天晚上睡前一直在思索这件事,她有些话想和冬生说。 冬生和她年少时很像,初来此地的时候满心的都是不痛快,心有邪火,听不进去别人劝,反倒觉得别人多事。 而后吃了几次亏才慢慢地成长起来。 一定要劝冬生,否则她会吃大亏的,萧将军想。 可还没等她找到机会,冬生便遭遇了不测。 戍边的士兵气喘吁吁地跑来告诉萧将军,冬生溜达到了军营外边,掉进了湖边的冰窟窿里。 萧将军心一紧,连忙上了马随士兵而去。 敌军与汉军以湖为界,两方皆不敢轻举妄动,不敢随意越过边界。 冬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她怎会溜达到了湖边,还掉了进去? 萧将军皱眉,敛了敛狐皮大氅,用马靴上的刺戳了一下马腹。 马儿嘶叫一声,跃得飞快。 大雪埋了山,埋了湖,除了两方相距不远的营地外,皆是白茫茫的一片,分不清什么。 仔细一看,湖边星星点点地立着几粒黑点儿。 走近一看,方看清是几个人。 “萧将军冬生是为了救他才跳下去的。” 军士一见萧将军便恭敬地低下了头解释着,只是手里的刀不曾放下,几个人摁着一个身着华贵胡服,外面罩着裘皮的半大小子,身上湿漉漉的,小脸红得发紫,冻得直打哆嗦。 冬生的情况便不太好了。 她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唯有青紫的嘴唇微微颤抖。 全身打着摆子。 浑身上下都湿得透透的,无一块儿干的地方。 几个将士把自己的披风脱下来罩在了冬生身上,仍只是杯水车薪。 “都押走。”萧将军边脱下狐皮大氅为冬生披上,边咬牙切齿地说道。 她抱起冬生正欲上马,冬生便扯了她的衣角。 “萧将军放他回” “冬生,莫要任性。” “冻成这样他娘老子看了岂不心疼?” 萧将军咬了咬牙,长叹了口气。还是差人把小男孩送了回去。 冬生身上盖了好几层被,仍是不由自主地打着摆子,军医日日来问诊喂药,都不见冬生的脸上回半分血色。 军医在心急如焚的萧将军身后摇了摇头。 出气多进气少,多半是不中用了。军医想着,但没有说出口。 冬生做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梦。 他梦见哥哥没有死,爹娘也好好的,她是家里最受宠的孩子,哥哥让,爹娘护,嫂嫂疼。 再一转,她又梦见了家里只剩下自己和芙娘两个人。 芙娘做的馒头,煮的豆浆,像真的一样在她眼前,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她,芙娘,豆浆馒头,样样都好。 那时候和她在一起,为了让芙娘吃鸡蛋,自己撒谎说不饿,连偷偷吃咸菜都是快乐的。 再一转,梦境就变得凶险了起来。 凄厉的号角声、厮杀声,血液喷溅声 军中以割下敌军的左耳论功行赏,冬生小心翼翼地藏起自己的包裹,暗自盘算这么大一袋子左耳能换这么大一袋子的金子。 有了这些钱,何愁自己和芙娘过不上好日子。 然而待她一转身,包裹就不见了。 她发了疯的找,终于找到了那个熟悉的袋子。 然而一摸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冬生急得浑身湿透,满面憋得通红。 而后忽然睁眼,微微坐起身子,“哇”的一下吐出了大口鲜血。 幸而军医在此,忙为冬生诊治。 老半天才笑着对萧将军说:“已无性命之忧了。” 她一睡就睡了九天,不吃不喝,全凭汤药吊着,这都是她听萧将军说的。 冬生一睁眼便要去找自己的包裹,直到萧将军递过来之后她才送了一口气,吓出了浑身冷汗。 随后便去翻腾自己贴身里衣口袋里的遗书——战事吃紧时,每个将士都要写遗书的。 打仗时便收缴上去,人一去无回便往家发讣告。 却怎么也找不到。一时心急,便又咳了起来。 “找什么?我替你找?” “遗书遗书” “这个容易。”萧将军舒了眉,擡腿便出门去。 良久后又空手回来,绞着眉毛犹犹豫豫地进来。 “冬生,遗书已经发出去了。” 也合该是时机已到,上天也可怜这群将士在边关一守就是几十年。 敌军首领遣人送了书信来宣布止战。 前面全是称赞两国兵力,祝友谊长存的套话,萧将军看得一阵肉麻,晕晕乎乎的。 她皱着眉头看到最后才发觉,冬生救的不是一般的人,是单于的小儿子。 萧将军眉心一动。 她不信会这么简单。 或者说,这只是一个由头,对面后面还有更高的招在等着她。 她将信藏了起来。 随即加紧操练,生怕敌军再趁他们放松之时,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然而萧将军等了一个月也没等来想象中的进攻。 她分了几路派人去察勘,回来的士兵无一例外,都激动地滚下马,眼里含着热泪,对萧将军说:“将军,是真的撤兵了。” 皇帝早早地就收到了那封信,据说是龙颜大悦。 随即修了一封书信寄与了萧将军,命他们稍加整顿,即日班师回朝,论功行赏。 是冬生救的人,功劳却全算在了萧将军头上,萧将军硬着头皮非要将功劳往冬生身上扯,皇帝却不答应。 皇帝夸她恩威并重,将兵有方,奖了她一座宅邸。 只是答应赏那个小小的百夫长好些银两,除此之外再也不提。 有好事者拿这件事去离间冬生和萧将军,冬生不以为然。 她是个小富即安的人,自己得的这些钱便够她好几辈子生活无忧了。 她着急辞了萧将军便往家奔去。 “冬生,我是真舍不得你。假以时日你若有了一儿半女,送来找我,我包管把她教得好好的。” 萧将军用力抱了一下冬生,将跟随着自己征战杀伐的桃花马送给了冬生,缰绳递到了她手里。 “好,将军保重。” 皇帝老辣精明,萧将军不肯相信他会轻易地将他们调回原籍。 果然,回京之后同僚就向她哭喊抱怨,皇帝要他立马带一支精锐去戍边。 走就走,纵然是再打起来她也不放在心上。 毕竟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她吃了好几年的沙子,如今好不容易老婆孩子热炕头又重新回来了,这是她应得的福报。 萧将军窝在夫人的怀里,眯着眼睛蹭了蹭,她迷迷糊糊地想,不知冬生现下怎么样了,会不会和她一样快乐。 冬生想死芙娘了,但她并不是很想回家。 如果萧将军知道自己快马加鞭、焦急地回去,却只是在离家一百余里外的旅店里将就了几日的话,一定会笑话死自己的。 遗书已经发了出去,讣告肯定早已送回了家中。 也就是说,她现在在芙娘眼里是个已死的人。 况且,芙娘若是随陈仁回苏州了呢? 她现在有钱有闲,还算小有名气。 如果换做是以前的她,她一定是早早的就回了家,就算芙娘回了苏州,自己也会跑到她面前,然后在芙娘面前寻陈仁的不是,拿话激她,弄得她不痛快,将她气出眼泪来。 可毕竟那是从前的她了。 冬生现在想想从前的自己都一阵臊眉搭眼。 萧将军说过,战场会让一个人面目全非,身也是,心也是。 彼时她还不懂这句话,现在她懂了。 她成熟了许多,懂事了许多,愈发像一个大人了。 行事妥帖,令人放心。 只是有时候无端的,她会生出一股烦躁、愤懑、怒气。 譬如见了店铺里贼眉鼠眼的伙计便觉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想打他一顿。 又有些时候,她会忽然变得很脆弱,醒来的时候枕头都是湿漉漉的。 她想芙娘了,想的要死。 冬生第二天一清早便拎着行囊离了旅店,跨上了马。 她怕被人瞧见,所以是在天似黑非黑时回的家,却不想还是被人看见了。 好不容易才脱身出来。 到了家门口,望见屋内亮着一盏昏黄的灯,望着窗棂上映着的女子的剪影,冬生不由得心都跳了出来。 还好,她没有回苏州。 柴门紧锁。不过只消她翻过栅栏,便能看见她朝思暮想的人。 翻不翻? 冬生的手覆在门上,竖起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并没有听见男人的声音才松了一口气,犹豫了良久。 我回我自己家,还怕些什么? 冬生咬了咬牙。 她这样想着,系紧了身上的包裹。 “啪嗒”一声,落锁的声音。 冬生大惊失色,连忙躲在了黑暗处。 她以为是芙娘,却不想是一个摇摇晃晃着的小人儿。 小人儿见四下无人,立即蹲在门口,哼着歌便尿了出来。 “清明,不要在家门口嘘嘘!” 被唤作清明的小人儿吓得一抖,连忙稳了稳心神,继续气定神闲地尿着。 “娘亲,知道了!” 小人儿面不改色,奶声奶气道。 尿完胡乱地擦了一通,又大摇大摆地跑进了屋,忘了锁门。 她和他的孩子可可爱爱的,连冬生也不禁发笑,随后心里一阵酸涩。 她用脚堆了许多尘土盖在那滩水上,好使第二天芙娘不会发现异样。 冬生一是怕可爱的小人儿挨揍,二是怕芙娘生气。 主要是怕第二个原因。 门既开了,冬生也就只好走了正门。 蹑手蹑脚地,她走到了门口。 既熟悉又陌生的一扇门,冬生的手有些颤抖。 但心绪却是镇静了许多。 “嘎吱”一声,冬生推开了门。 芙娘正在灯下给小人儿纳着鞋底,小人儿在床上看着书——名义上是看书,实际是在床上滚来滚去,不得安生。 被娘亲瞪了一眼后又装作乖巧地偎在芙娘身边。 芙娘的箩筐里是一堆布条。 从前她爱看的书,现在都变成了给小人儿做鞋夹鞋样的工具;从前她喜欢的布样,都变成了给小人儿做衣服的料子。 她疼爱清明,比一般母亲疼爱孩子还要疼,只有她知道是何缘由。 那日她望着冬生锦鞍绣辔的桃花马,心下以为她这是凯旋了,以为她不会再走。 且自己又是在委屈之下,于是说出了那样的话来刺激她。 待她哭累了后想再与冬生解释一番时,却不想冬生重又一走了之。 她等了冬生两年多,没有等来冬生哄她,却等来了冬生的讣告。 她忘了当时是何等的悲恸欲绝,抱着清明便只知哭。 清明那时还不会说话,只是胡乱地给她抹眼泪。 她望着几乎是和冬生从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清明,哭得愈发伤心。 她总以为如若当初没有说那么狠的话,冬生便不会一走了之,便不会死。 所以她认为,错都在于她。 带着悔恨和加倍的疼爱,芙娘便格外宠爱清明。 冬生望着芙娘发呆。 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反而随着时间的沉淀愈发成熟,俏丽被润成了清丽,娇柔被润成了温婉。 加之做了母亲的缘故,脸上似乎泛着母爱的光辉。 侧坐在窗前的芙娘明明是个比之前更可人、更有风韵的妇人。 只有淡了许多的疤痕在昭告着时间留下的唯一印记:那道疤痕几乎是要看不见了。 想来,自己买的药还是有用的。冬生咧嘴,一如既往地笑着。 冬生站在门口傻笑,没有进来,只是见芙娘一眼自己就心满意足了。 “娘亲,有人” 芙娘疑惑地一擡眼,便对上了傻笑着的冬生。 芙娘的双眼缓缓睁大,看清来人后,豆大滚烫的泪珠便立马夺眶而出。 她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 悲伤、欣喜、思念、埋怨,种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纠缠在一起,涌进她的脑海里,芙娘喉头一阵发涩。 “你你是怎么来的?” “你家孩子是真可爱,就是不知道锁门,该教训。你看,我就是从门外溜进来的。”冬生望着哭得梨花带雨的芙娘,险些落下泪来。 她强装着镇定,说着说着就望向了清明,对她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 芙娘一刻也受不住,踉踉跄跄地下了床,跌跌撞撞地拱进了冬生怀里。 待重又感觉到那人温热的胸膛,强有力的心跳声,更多的委屈、酸楚重又泛上心头。 “你这个小冤家,怎么可以这样子的呀?说话瞎七搭八,死这样触气的话怎么可以乱讲?” 既是委屈,又是埋怨,心急之下,芙娘竟吐出了软软糯糯的家乡话。 冬生不懂她在说什么,大概可以猜到,芙娘是在埋怨她在信里将死说得这样自然,这样决绝。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哦。”冬生被她撞得有些疼,拍了拍芙娘的肩,为哭噎的她顺着气,手却止不住地环紧她的腰。 嗅着她身上一如既往的香气,冬生有些迷醉。 就贪恋这一小会吧,一小会 不可以的,毕竟她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冬生强忍住想拥抱她的欲望,轻轻推开了她,面色不容拒绝。 “嫂嫂,别,够了,我们这样被人看见很不好的。” 冬生咳了咳,嗓子有些紧。 芙娘瞪大了红红的双眼望着冬生,委屈的眼泪越积越多,冬生不看她,只是兀自低头。 芙娘转身去望趴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的清明,拽着她的衣角问她。 “清明,告诉她,你姓什么?” “我姓连啊。” 清明不解地眨眨眼,一会望着呆楞的冬生,一会望着泪流满面的芙娘。 “你娘叫什么?” “连冬生。” “这便是连冬生,是你亲娘,过来跪下。”
第14章 醋意(上)
连清明迷迷糊糊的,就有了一个娘,和一个娘亲。 娘亲再三警告她,在家里才能喊娘,在外面只能喊姑姑。 她本来还很害羞,不好意思找娘玩儿。 可是架不住娘待她极好,整日陪着她玩,给她买好东西吃,带她去想去的地方:譬如从前一直想去却被娘亲以“山里有老虎”为理由拒绝的后山,譬如只有赶集娘亲才带她去的城里。 现在的她,只要抱着连冬生大腿晃一晃,无论连冬生在什么都会对她宠溺一笑,然后放下她手里的事情,悄悄带着她出门,把她提溜到马上,夹在自己怀里,骑着高头大马带她进城。 清明很享受,因为她觉得很威风。 娘很疼她,就连睡觉的时候也是。 虽然娘亲不让,但是娘还是坚持把她放在两人中间,搂着她睡。 有娘还不错嘛,多了一个人疼自己,连清明迷迷糊糊地想。 不一会儿,便入了梦乡。 是夜,芙娘悄悄地从自己被窝里钻了出来,钻到了冬生被窝里。 眼睛有些酸涩,芙娘轻轻揉了揉。 现在是她和清明一个被窝,冬生一个被窝。 从前不是这样的,从前无论如何冬生都赖着她要和她一个被窝住,牛皮糖一样,怎么也甩不掉。 她几次三番要让清明去睡她的小床,可清明不肯。 她不肯就罢了,连冬生也不答应,每次都坚持把她留在两人中间。 芙娘有些羞赧。这人是不懂自己的良苦用心么,还是在装傻? 莫非真的要自己明摆着了说:我想你,我们一起困觉,才可以? 当然不可以,她拉不下这个脸。 可是,一近冬生的身子自己体内便叫嚣着的欲望是真真实实存在的;对冬生的想念也是真实的。 想念她,想让她离自己近一点,再近一点,近到 芙娘咬着下唇,从冬生背后钻进了她温暖的被窝,绵软的胸脯有意无意地蹭着冬生的后背。 冬生没有睡着,她身子一僵,缓缓地转过了身。 “嫂嫂” 从前从冬生嘴里吐出来是色气满满的称呼,此刻却变得冷冰冰的,似乎在提示自己和冬生之间的距离。 “嗳,冬生。我冷” 芙娘眨了眨脉脉含情的双眼,贴得离冬生更近了些,曲起膝盖,在冬生的腿心磨蹭着。 她都主动到这个地步了,如果冬生还是不懂,那她就白活了。 只是,冬生有自己难以启齿的苦衷。 她没有性欲。 譬如现在芙娘绵软的前胸贴着她的后背,她的下身毫无反应。 但是有几天早晨,自己也的的确确地晨勃了。 她也想过,自己是不是不爱芙娘了,所以才会没有性欲? 不,不是这样的。 相反,她和芙娘相处时格外地放松,将其他的消极情绪都抛在了脑后。 一闭眼,便是在战场上的厮杀场面。 她白天看似好端端的,温和得像一汪水,连芙娘也说她身上没了邪气,性子变好了。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焦虑,脾气有多坏。 晚上有多紧张,外面有一丁点儿的动静自己便睡不着觉。 但当她回到安稳的故乡,贤妻和娇儿环绕身旁,那深藏内心的愧疚,阴暗的秘密便一涌而出——她手上沾满了血。 她睡在床的外侧,枕头底下藏着一把刀,这是连芙娘也不知道的事情。 她刻意在睡觉时将清明放在两人中间,刻意躲开芙娘。 她虽然不说,但是芙娘都知道。 芙娘甚至以为她在战场上伤了身子,失去了那方面的功能,于是心里愧疚更甚,也低着头对她说过:不要紧的,无论你能不能我都喜欢你 冬生一阵头疼,她也不想解释了。 毕竟事实比这个更复杂,她也不明白。 “嫂嫂,你回去吧,我不适应。从前我在军营里时,都是一个人睡的” 明摆着的,冬生下了逐客令。 芙娘一愣,眼里含着不甘,委屈巴巴地重新钻进了自己被窝里。 “嫂嫂,再多给我一点时间,我我一定会恢复的,等我。” 冬生说着,嗓子有些干涩,勉强地咽了一口唾沫。 芙娘苍白的脸上绽出一抹疲惫的笑,却笑得那样自然,欣慰。 “好,嫂嫂等你。” 冬生是在一个春和景明的上午收到萧将军的信的,信里无非就是问候冬生是否安好,回家后过得如何如何,最后又说了些安抚她之类的话。 冬生看完,不由得眼眶一热。 萧将军应是琢磨出来冬生心里的意思了。 冬生的这种情绪根因是厌恶战场,却把每一天都活成了被禁锢在战场牢笼中的困兽。 所以萧将军劝她,“都过去了,冬生。我要你以后好好活。” 信只是一个引子,将冬生心里的阴郁一扫而空。 冬生能这么快地恢复过来,功劳多半应算在芙娘与清明身上。 清明调皮可爱,笑起来灿烂明媚,露出一齐的白牙,知道疼人;芙娘贤惠温婉,知道她心有不快,也从不去问,只是话到嘴边就咽了下去,然后以自己特有的温柔去一点一点将冬生心头的阴暗驱赶走 冬生舒了眉头,身上被太阳照得暖融融的,萧将军赠的桃花马懒洋洋地打着响鼻。 真好啊,久违了的好天气。下午带清明进山逛逛。 冬生想起正被妻子罚着练字的闺女,不由得弯了眉眼。 芙娘见冬生难得地嘴角上扬,脸上又露出了少年人的蓬勃朝气,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欣慰。 差点掉下眼泪。 她这是为冬生高兴,自己做了这么多,也算是她苦尽甘来了。 只不过好心情没有持续多久,就又被打破了。 冬生远到不知哪里去的远房婶婶拉着自家娇羞的女儿上门,要为冬生说亲。 明里姑嫂暗里夫妻的日子过惯了,芙娘乍一见有人为冬生说亲,心里烦闷的紧。 可她再转念一想,冬生才刚二十岁,正当年的年纪。 且身上也算是有些战功的,小有名气。 更不用说她那笔令人眼红的赏银和那匹桃花马了。 有人来为冬生说亲,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于是只能闷闷不乐的,推说冬生不在家,让她们改日再来。 谁知她那婶婶竟不依不饶,在她家坐定了,非要见上冬生一面不可。 芙娘也阴沉着脸,干脆躲到了自己屋里去生着闷气。 黄昏时,冬生方才到了家,将小清明提溜下马,骑在自己肩膀上。 “嫂嫂,回来啦!” 小清明怀里抱着小兔子,进门见娘亲不在,眨眨眼望着屋里坐着的两个人,乖巧地叫了叔婆,叫了姐姐。 “清明,进来练字!” 芙娘出来,抱起小清明便重又进去。 只是临走时,擡眼瞪了一下冬生,递给她一记眼刀。 冬生不明就里,挠了挠头。 又怎么了? 送走了失望的婶婶和妹妹,冬生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这才到家多久,这些人就这么着急了么? 忽然之间,她明白了芙娘瞪她一眼的目的。 连忙挑帘进屋,映入眼帘的便是揉着惺忪睡眼的清明和只穿着里衣在一旁做针线活的妻子。 “清明,睡觉去哦,听话。娘抱你去小床上” 清明在冬生怀里扑腾了两下,坚持要睡在母亲们中间,可头一歪便睡着了。 “嫂嫂,我们也困觉” 冬生冲着芙娘眨眼,眼里既清澈,又充满了情欲。 想来,这还是这么久,冬生第一次露出这样的神情。 芙娘最初只是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闷在心里一下午,早就酿成了满心的老陈醋。 而后便恼羞成怒,将错都记在了冬生身上。 “我问你,你那婶婶家的妹妹可爱么?” 芙娘擡眼望冬生,眼里荡着盈盈碧波,藏起了不满。 “当然可爱”冬生不明就里,兀自点着头,而后又摇摇头。 “算了,不可爱。她之前有两个我那么胖的时候最可爱,脸圆嘟嘟的。现在太瘦了,一点都不可爱了。” 芙娘偏过脸,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 冬生幡然醒悟,而后难以置信地盯着芙娘的脸。 “嫂嫂这是醋了?” “不是!” 芙娘恼羞成怒,面上有了愠色便直接钻进了被窝。 冬生一喜,连忙剥了衣服,跟着掀开了芙娘的被角,钻了进去,主动地贴上了芙娘的后背,手掌摩挲着她圆润的肩头。 “嫂嫂别生气么是我不好,我不该这么好,这么招人喜欢” 冬生说着,连自己也笑了起来。 芙娘久旷的身子经她手这么一碰,登时就酥了半边。 她憋着笑,用胳膊肘推了推冬生,力道也只是软绵绵的,分不清是刻意撩拨还是疏远。 冬生闻着芙娘身上的香气,有些心猿意马。 她将脸紧紧埋在芙娘颈后,手便顺着芙娘半敞的衣襟探了进去,寻找着熟悉的绵软。 “嗯”只是乳首被稍微一碰,一股电流便经过她的全身。 芙娘情不自禁地扭动了几下身子,挺翘的臀部便正好磨蹭到了冬生的腿间。 冬生闷哼了一声,性器便无声无息地变硬,变大。 芙娘转身,面对着冬生,脸上写满了惊讶。 “你不是不行么” “谁说我不行了?” “那你之前怎么都不” 莫名其妙的,芙娘便以为自己那方面不行。 性能力收到了轻视,冬生挑了挑眉,贴得离芙娘更近了些,将挺硬的性器嵌入芙娘腿间,腿心娇嫩的软肉便紧紧包裹着小冬生。 冬生舒服得眯着眼,发出一声喟叹,有意无意地抽送了两下,摩擦着那块软肉。 “还是嫂嫂的身子娇,弄起来也舒服。嫂嫂知道原先我在军营里的时候,要是想嫂嫂了,会怎么办么?” “怎怎么”芙娘为了克制住小穴往外渗出爱液的欲望,声音不由得有些发颤。 “我走之后,嫂嫂是不是少了一条丝质的肚兜?” 久违的,冬生脸上又绽出了一抹邪笑,眼底还是阳光灿烂的。 “是啊原来是你偷的?” 芙娘低吟着,认真想了许久方才忆起那桩事来,于是脸更加红透,像熟了的西红柿一样。 “除了我,还能是谁。”冬生舔了舔嘴角,继而道:“嫂嫂知道我是怎么弄的么?就是把嫂嫂的肚兜蒙在肉棒上,想着这是嫂嫂的小穴在咬我的肉棒” “住口冬生别说了啊” 芙娘被刺激得眼梢发红,终于克制不住,一股暖流便顺着穴口流下,湿润了冬生的性器。 冬生的手坏心眼地伸了进去。 芙娘纤细的双腿合不拢膝盖,中间夹着她的性器,她的手。 被她熟稔的动作翻搅得湿漉漉一片。 软肉翻出,颜色红嫩可人。 流出的水儿将大腿根染得晶亮,小穴口像是沾着露水的花瓣。 冬生再也难忍住,将芙娘翻了个身子,背对着自己。 她半擡起芙娘的一腿,肉棒冠头顶着穴口,急哄哄地送了进去。 “娘你们干嘛呢” 清明不知何时起睁开了眼,呆楞着盯着两个人。
第15章 醋意(中)
性器已经进去了一半,被久违了的湿热紧致包裹,冬生舒服得眯起了眼。 小清明脆生生的一句话在昏暗的房间中响起,差点把她吓软。 芙娘身子一僵,转脸看了看冬生哭笑不得的脸,脸红了红,还是披上外衣,下床去抱清明。 “娘在和娘亲玩呢清明想嘘嘘了吗?” “不想嘘嘘。我在想小兔子饿不饿,要不要喂她吃东西?” “不用的,晚上睡觉前你不是喂过她吃草了么?” “可是可是” “听话,清明,你现在早些睡觉,明早就可以和小兔子玩咯。” 冬生侧躺在床上,手肘支着下巴,饶有趣味地看着妻子和女儿,插嘴道。 “好”到底是小孩子心性,清明揉揉眼便重又躺下,打了个哈欠便重新睡去。 重新将赤裸着的妻子圈入怀里,冬生却无动于衷。 芙娘咬着下唇回头看她,只看见冬生对她眨眨眼,毫无再继续下去的目的。 “冬生,清明睡了,我们可以” 芙娘抓起了冬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自己已经暗示到了这个地步,其余的也就无须多言。 “好困了,嫂嫂。我们也睡觉吧,我好像软掉了” 芙娘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冬生看,冬生只是一脸坦然。 无端的,芙娘心中又羞又恼,又有些懊悔。 早知道,应该将小清明抱出去的。 只是冬生她从前也不这样,怎么现在轻而易举地就软掉了? 还是说她,确实有隐疾? 芙娘陷入了胡思乱想,心里一阵内疚。 “在想什么?” 迷迷糊糊间,冬生的手重又复上了自己白嫩挺翘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芙娘幻想着那人的十指头嵌入其中,像揉面团一样。 “嗯”只是被揉捏着臀部,芙娘的下身便湿漉漉的。 羞耻感袭来,芙娘情不自禁地绞紧了双腿。 原来自己的身子已经到了只消那人轻轻一碰,下身就会泛滥成灾的地步。 “是不是在想,我不行了?” 冬生沾染上了情欲的嗓音有些嘶哑,听得芙娘一阵脸红心跳。 “是对不起,冬生” 冬生轻笑了一声。 重又像刚才一样,分开了芙娘的腿。 不容分说,挺硬炽热的性器便直直地插了进去。 “唔啊好撑” 猝不及防的,空虚的小穴被填得满满登登,芙娘喘叫出声。 “怎么样,大不大?”冬生被夹得头皮发麻,亲了亲芙娘的发顶。 手又绕到芙娘胸前,继续揉捏牵拉乳首,亵玩着绵软的胸。 “呃啊好大插得太深了啊太撑了出去一点呜” 芙娘的眼梢通红,小穴被插得酸酸胀胀的,哭着哼唧了几声。 “大就对了,不大怎么满足嫂嫂呢?嗯?” 冬生坏心眼地抽出肉棒,在里面上下磨了磨,磨出了更多水儿来方才又往里去了半分。 “嫂嫂”两个字刺激到了芙娘的羞耻心。 她眼睛哭得更红,小穴里却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 太久没有这样舒服的操干了,太久了。 芙娘迷朦着眼,将腿分得更开。 她渴望冬生进来的更多。 感受到芙娘夹得不那么紧了,冬生舒了一口气。 她刚要扳过芙娘的身子摁在自己身下操干时,小清明又迷迷糊糊地睁眼,望着起伏的被窝,问两位娘亲。 “娘,我还是睡不着。小兔子的眼睛为什么红红的呀?刚刚它是不是哭了?我想去安慰安慰它。” 小清明的声音像秋天的萝卜嘎嘣脆。 又来? 芙娘惊得夹紧了小穴,冬生稳了稳心神,勉强着,没有被影响到丝毫。 心生邪念,性器在芙娘敏感的花心碾磨着,而后又撞了一下芙娘的臀部。 “嫂嫂,快回答清明的问题。” “因为呜啊”芙娘眼里含着泪,刚欲说话便被刺激得只能嘤嘤娇喘。 她的小穴本身就敏感至极,只是被冬生撞了两下便舒服得浑身颤抖。 “娘亲,娘亲?”小清明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揉了揉眼睛,好奇地望着搂在一起的两位母亲。 前方是女儿连续的追问,身后是禁锢住自己的冬生,体内还埋着一根不安分的肉棒,芙娘被刺激得流出了更多眼泪。 “因为因为呃小兔子没有哭它的眼睛本来就是红红的呜啊不要不要去安慰的” 冬生的碾磨变成了抽插,芙娘被刺激得浑身发抖,声音越来越含混不清,抓住冬生的衣角,死死抑制住从嘴角不断溢出的呻吟。 “哦可是娘亲,为什么你也眼睛红红的呀?是身体不舒服吗?” 清明的眼睛澄澈了些许,盯着母亲,不解地问。 芙娘身子一抖,险些丢了身子。 女儿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正被冬生操干的自己,盯着自己因为被冬生的顶弄而通红的眼睛。 “嫂嫂,清明既然问了,你倒说句话呀?你的眼睛怎么这样红?嗯?不舒服么?” 就连冬生也加重了手上的动作,粗糙的指腹搓捻嫩红挺立的乳珠,惹得怀里人娇喘连连,冬生听得心下愉悦,于是更加快速地抽插。 “不是不是的舒服啊嗯啊舒服” 微弱而断断续续的几个字,从芙娘紧咬着的牙关里挤了出来。 “说给我听干什么,说给清明听啊。听话,声音大一点。” 冬生一边说着,一边重重地操干了几下怀里人。 听着芙娘崩溃出声,无声地哭泣,这才心满意足地减缓了抽插的速度。 “呜呜冬生你你只知欺负我嗯你坏呜我不不喜欢你了” 芙娘的身子娇,声音也娇。 她在床上只要一舒服了便会哭,此刻更是如此。 她急促地喘着气,在冬生耳边小声哭诉道。 “咕嘟”一声,冬生咽了一下口水。 床下的芙娘若是哭,她便心疼的了不得,只想倾尽所有去哄她开心,换她一笑。 床上的芙娘若是哭,她心里便愈发地爽快,只想摁住芙娘,在她身上做更过分,更下流的事。 思及此,埋在湿热小穴里的肉棒又肿大了一圈。 冬生耐着性子,冲女儿挤出了一个微笑。 “清明,娘亲没有哭呢,真的,娘亲舒服得紧呢。不信,你问她?” “娘亲,真的没有事吗?” 冬生将肉棒抽出大半,而后狠狠地撞了进去,尽根没入,直接凿到小穴最深、最敏感的宫口处。 “嗯啊” “你看,是不是?娘没有骗你吧?” 冬生心满意足地对女儿一笑。 小清明这才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眼,方才重又躺下。 “好清明这次真的要睡了,娘晚安,娘亲晚安。” “晚安。” 冬生再也受不了女儿再睁着眼睛看着她二人,于是抓起衣服冲着桌上的油灯使劲儿地一扇,带起的风吹灭了灯。 而后冬生放下了帷帐,将侧躺在自己怀里的妻子放平,扛起她的双腿置于自己肩上,重新压在了娇妻身上。 “呜啊太快了太快了啊慢点要被插坏了呜” 方才身子便被操弄得骨头酸软,如今又被死死摁住床上被冬生大力开垦着。 几次三番积压许久的快感冲击,芙娘大脑一片空白,也没了思绪,感受到了什么便说出什么来。 冬生俯下身,一面揉捏着妻子的胸脯,一面啃咬着另一边的乳首。 即使生养过孩子,奶儿也不曾改变些许,还是如原来一般的大、圆,如原来一般的润。 突发奇想,冬生将连同乳晕都送进了嘴里,而后用力一吸。 “呜啊冬生够了啊” 敏感至极的那里被狠命一吸,芙娘再一次,险些丢了身子。 “没吃上嫂嫂流着汁的奶儿真是太可惜了,”冬生一阵失落,更加用力地一吸。 “嫂嫂你说,我再吸的用力点,会不会出来奶?会不会?” 冬生嘴里含混不清地道。 她果真契而不舍地吮吸、啃咬着,舌头抵在乳珠的小孔出打着转儿,将那处啃得湿漉漉一片,发出一阵啧啧的水声。 “没有没有了啊以后以后再生一个奶儿都给你喝好不好?呜放了嫂嫂罢好冬生嫂嫂要丢了” 芙娘抓着床单扭动着身子承受一波一波的快感,急促地呜咽娇喘。 冬生嘴里咬着她的奶儿还不够,身下也愈发努力地开垦。 几处快感夹击着她,小腹一阵抽搐,泄了身子。 冬生眼底有些热。 虽说是在床上的应允,冬生也为之动容。 嫂嫂答应了,要和她再生一个呢,奶儿还要给她喝。 “好。”冬生凑上芙娘的脸,印上了她薄薄的樱唇,身下操干得愈发激烈,愈发快速。 “嗯啊——丢了”芙娘的身子弓起,拽着床单发出一句高昂的娇喘,旋即到了高潮,一股温热的液体便喷了出来,包裹着冬生毫无软意的肉棒。 冬生趴在芙娘身上,懒洋洋的,感受着被湿热包裹的快感,并不急于抽出肉棒。 可此举,却苦了芙娘。 肉棒插进小穴里,严丝合缝,喷出的水儿并没有流出些许。 相反,都被堵在了小穴里。 芙娘难耐地挺腰——小穴里被填得满满当当,如同被塞了一团棉花。 “出去拿出去” 芙娘咬着唇,红着眼眶委屈地小声央求着冬生。 她拉着冬生的手,轻轻摇晃。 冬生脸上绽出了一抹坏笑。 今天非要将她操得晕过去不可。 “不行,等我射了再说。” 芙娘浑身哆嗦了一下,小穴绞紧了些,充满渴望。 自己也渴望冬生射进来,灼热的浓精烫化自己。 “那那你快射呀都射进来” “啊?嫂嫂之前不是说不要我射进去的么?那我就不射呗。” 冬生无辜地眨眨眼,抱起芙娘的娇软的身子靠在自己怀里,坐在自己身上。 咬着芙娘的奶儿,从不曾抽出的肉棒又开始缓缓抽送,顶弄。 芙娘要哭了。
第16章 醋意(下)
从背后望去,芙娘跪趴在床上,腰窝深陷,双腿支撑不住身子的重量以及背后那人深一下浅一下的冲撞,一手无力地撑在床栏,一手被冬生拉住,与她十指相扣。 冬生眼底灼热,惊叹地盯着芙娘正努力吞吃着自己性器的小穴。 这么小的洞口,没想到竟能吃下自己完整的性器。 小穴口水红一片,流水潺潺湿了个彻彻底底,冬生每每抽插一下便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冬生弯腰,胸前的软肉便贴着芙娘单薄瘦弱的脊背。 她咬住芙娘的耳垂,轻轻喘息。 “媳妇儿” 如她所料的,芙娘身上颤抖了一下。 冬生笑嘻嘻地缓慢抽送,下身极尽温柔克制。 一手撑住身子,一手去抓怀里人的奶儿轻轻揉捏亵玩。 “怎么不理我呢?” 半带幽怨,半带赌气,冬生一个猝不及防的挺腰,胯骨拍打芙娘的臀瓣,发出清脆的响声。 芙娘眼里蒙了一层水汽,目光迷离地望着床单,浑身泛起了情欲的粉红色,尤其是颈部、胸前,以及臀瓣。 被冬生死死抱在怀里轻轻操干,芙娘身子也酥了,腿也麻了,终于受不住,改跪为趴在床上。 冬生也随她趴下,自己的整个身子便压在了她身上。 “嗳”芙娘将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含羞带嗔地轻轻答应了一句。 冬生满心地欢喜,脸凑过去,去咬她脖颈后的腺体。 得了身下人婉转的一句轻吟,冬生微微撑起身子,性器继续操干,开垦娇娇弱弱的小穴。 “唔啊好好舒服再重一点” 芙娘抓住床单,猫叫似的细细喘息,情不自禁地夹紧小穴去咬住冬生的肉棒,肉壁内热情的软肉吸附上来,迎接着小巨龙温柔的抽插。 芙娘不是很满意,因为她觉得冬生的肉棒,插得还不够深。 舒服是舒服了,芙娘总觉得哪里差了些。 心底陡然生起一股子痒意,欲望叫嚣着,要把肉棒全部都吞吃下去。 她微微撅起屁股,迎接冬生的抽送,想让冬生插得更深一些。 “还要重一点?还不够么?”冬生微微笑着,下身的动作并没有加快些许,反而随着芙娘的扭动而用冠头轻碾花心——芙娘向哪里,她就向哪里,总之总是不遂她的愿。 芙娘急得快要哭出来了,眼眶里都盈满了泪水,眼梢通红。 “呜啊坏人快快点呜” 冬生闷头将脸埋进芙娘的颈窝处,眷恋地深吸一口气。 “嫂子,我都喊你媳妇儿了,你还无动于衷?” 冬生惩罚似的捏了一下怀里人白嫩的屁股蛋儿,柔软的似乎能掐出水儿来。 “夫夫君” 芙娘心底泛起更多不可名状的羞耻,却不想让冬生停下。 反而是羞耻心作祟,让她不由自主地夹得更紧,盼着冬生能快些给自己送上高潮。 冬生这才舒展了眉眼,喜笑颜开。 至此,芙娘默许她们是妻妻了。 管他名正不正,言顺不顺,总之芙娘说是,她们就是了。 “好嘞,小乖乖,这就操我的媳妇儿。” 冬生此番可算是定了神,除了喘着粗气,其余什么话也不多说。 芙娘倒是一改矜持和端庄,此刻在冬生身下只知咬着床单求欢,眼里含雾地嘤嘤哭泣。 芙娘的手情不自禁地摸上了自己的腹部,鼓鼓胀胀的。 只消轻轻一摁,就能隔着软肉触碰到冬生的性器。 还是不了。触电一般,芙娘松开了手。 冬生抽插的速度愈发快,咬着牙加重了力度。 她乍一察觉到自己似乎抽插的太快了,芙娘喜欢温柔的,于是就情不自禁地放缓了速度。 可她的速度一变慢,芙娘的叫声便不似之前的婉转、好听。 慢慢的,冬生也琢磨出来门道了。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感受到了小穴的热情,更努力地抽插。 “原来媳妇儿是喜欢我这样操的,对不对?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想让夫君好好干你了?” 冬生不知廉耻地,想到哪里就把话说到了哪里。 “呃是好”芙娘一面应承着冬生的话,一面无神地张嘴呻吟。 冬生炽热且坚挺无比的那物就在自己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毫无顾忌地捣弄花心。 酥麻酸胀的快感堆叠在一起,惹得芙娘一阵头晕目眩。 “唔丢了” 小穴听话地喷涌出大量滑腻的液体,温热的汁水便包裹住了巨物。 冬生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眯着眼睛,她趴在芙娘的身上,两人一起气喘吁吁。 “冬生?” “嗳,怎么了娘子?” 芙娘不语,眼睛通红,盯着冬生看,果真像小兔子。 眼里被水洗过似的纯洁,像一汪清澈的泉水。 冬生眼里闪烁不定,对着芙娘冒星星眼。 她好像又硬了。 “我要你说实话。我和你那妹妹,哪个可爱?” 芙娘咬着下唇,心里擂起了小鼓。 算了,自己怎么会问这么傻的问题。 不过自己真的很在意的话,问问也没关系吧? 于是芙娘重又定定地盯着冬生。 冬生愣了愣,而后笑逐颜开,圈住芙娘,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 不回答她的问题,急哄哄地便要去分开她的双腿。 “哎呀人家跟你说话的时候就不要打岔嘛!” 芙娘幽怨地一瞥,攥住了冬生的手。 冬生正色,一双笑眼望着芙娘。 “你说呢?” 芙娘脸色一变,随即眼里带上了嗔怪。 “要我说,你就是觉得你妹妹更可爱些。” 芙娘哼哼着偏过脸,转身要去睡觉,不料冬生又压了上来,自己又被禁锢在冬生的怀里。 “你自己都说她可爱,我哪敢说话。” 芙娘本以为冬生是来哄她的。 不想她说此话时,脸上带着满不在乎的表情。 芙娘瞪圆了双眼,推开了她,去挠她的痒痒肉。 冬生本来是跟她闹着玩儿,谁知她竟放在了心,过来挠自己的痒痒肉。 奈何冬生不怕痒,芙娘使出百般招数也动不了她。 冬生没被挠笑,却被芙娘吃瘪认真的样子逗得想笑。 她直冒星星眼,一把搂住芙娘,在她脸上吧唧了好几下。 “我真没仔细看她,连她长了几个鼻子几双眼睛都不知道。我看她干嘛呀,谁能有我媳妇儿人好温柔体贴胸大奶好吃腿长,哪有人比我媳妇儿可爱啊”冬生说着,满眼的都是骄傲和爱心。 “原来你是看我的胸才唔好大啊怎么又进来了呜怎么怎么有人每天都发情啊啊再插就要坏了嗯啊坏人” 芙娘小声哭泣,嘴上说着冬生是坏人,身体却无比诚实地张开双腿。 实在挨不住狠干,方才 咬着冬生的肩膀头,带着哭腔埋怨。 “忍不住了,我媳妇儿太可爱了,先容我操一回再说” 冬生说着,蒙上了被子。
第17章 小黄书
自从冬生回家之后,芙娘便不必再早起了,因为早饭有冬生在做。 就连小清明也不爱睡懒觉了,每日只是早起缠着冬生。 连芙娘也诧异,这两人才认识没多久,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大概就是因着血浓于水的亲情? 芙娘这样想着,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她刚坐起身子,小清明便跑了进来。 小清明蓬头垢面,白嫩的脸上乌黑一片,像鬼画的一样。 手里捧着一团烧得焦黑的,不可名状的东西。 身后跟着一模一样的连冬生。 “娘亲吃” 刚刚娘细心给自己剥番薯皮的景象还历历在目,小清明也有样学样,对着手里滚热的烤番薯吹了吹,将一层灰土吹掉,递给了娘亲。 原来是烤番薯。清明不说,她还以为是炭块呢。 芙娘憋着笑剥开了厚厚的一层焦皮,番薯肉已经所剩无几了。 她吹了吹热气,送到了清明嘴边。 “清明,张嘴” “这个给娘亲吃!娘的烤番薯都进了我肚呢。” 清明和冬生粲然一笑,露出森森白牙,是一模一样的两张脸。 “你教她的?”芙娘横了一眼呲牙傻笑的冬生,语气里带着嗔怪和责备。 “啊,就是我。” “大白天的玩火,晚上也不怕尿炕。来,我教你们俩怎么烤番薯不会变成炭。” 芙娘起身下床,刚刚站定时大腿根好像抽了一筋,险些没站稳。 冬生见状连忙殷勤地去扶。 冬生心下知晓为何妻子会变成险些摔倒,面上却丝毫不知羞耻,反倒将手在她腰间摩挲,笑眯眯地将脸凑到她耳畔。 “说啥呢,晚上湿得在床单上画地图的人又不是我。” 芙娘忿忿地拍开了冬生的手,径直牵着清明的手走了出去。 芙娘亲手烤的红薯火候把握的很好,外皮不焦不黑,番薯渗出的糖分让表皮胶黏,轻轻一撕,里面红红的、冒着热气的番薯肉便露了出来。 冬生接过烫手的番薯,刚一美滋滋地啃起来便惊闻噩耗。 “你原先住的那屋,我给清明收拾好了。” “嗯嗯,好呀好呀。” “清明大了,也该自己一个人住了。” “嗯嗯,是啊是啊。” “乍一自己睡觉,她可能会有点儿害怕。” “嗯嗯,对啊对啊。” “所以今晚你去陪她吧。” “嗯嗯嗯嗯?” 冬生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芙娘看。 芙娘面无表情,仿佛在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 冬生知道,就算芙娘再气愤,那个时候也是好哄的。 只有当摆出此时此刻这种云淡风轻的表情时才最难哄。 “媳妇儿,你说啥呢” 冬生明知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于是委屈巴巴地望着芙娘。 是什么让这个昨天晚上还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叫着自己夫君的女人,现在变得这么狠心? 冬生思考了半天,无解。 “你刚从外面回来,清明一个人睡觉又怕,暂时需要人陪着睡,正好趁我不在,你何不趁此机会好好地和清明培养培养感情?” 妻子考虑的周到,且是处处为她着想,冬生心里都晓得,只是闷闷的不太高兴。 她低下头,小声嘟囔着。 “我也想跟你培养培养感情” 芙娘轻笑,炉火映着她半张脸柔和了些许。 她用火剪将炉膛里的番薯翻了个个儿,往里埋了埋。 “好比吃素吃了很久的人,乍一吃肉会不舒服。冬生,我怕你会适应不了。慢慢来。以后我慢慢补偿你” “好嘞!”冬生望着芙娘,眼里多了一抹亮色。 冬生下午无事可做,于是领了妻子的命,带着闺女进城买书。 小清明虽然像冬生一样调皮捣蛋,可爱看书的这点倒随了芙娘。 她一进书屋便钻了进去,冬生寻她不见,也就在门口处坐着等她。 书有什么好看的?冬生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地撑着下巴发呆。 忽然,一本名叫《妖精打架》的书,映入了冬生的眼帘。 莫非,是山海经之类的书? 冬生最喜欢这些没有字、只有图画的书。 她来了兴趣,随意地翻了翻,脸忽然变得通红。 什么妖精打架! 里面没有一个妖怪,分明是两个赤身裸体抱在一起的人! 冬生乍看没有看出来,等再看二人下身紧紧连接在一起时,她懂了。 冬生脸似发烧,面色绯红。 内心依然不平静,可竟有些痒痒的。 内心挣扎许久,又颤着手,轻轻翻开了那本书。 里面花样甚是多,看得冬生有些眼迷心乱。 书上交媾的两人大多是在晚上行事,却也有白日宣淫的。 有在床上,也有在桌子上、假山后、温泉边。 姿势也繁多,画的旁边还提上了字,什么“观音坐莲”,什么“蜡烛倒烧”,什么“老汉推车” 冬生猛然合上了书,一阵头晕目眩,气息有些不稳。 “娘!你看啥呢” 清明拽着冬生的袖子,踮起脚尖,上面色彩艳丽的图画抓住了她的眼球。 “小屁孩不能看” “给我看看就一下” 啊! 屁股被打了。 “非礼勿视。” 傍晚,冬生怀里搂着清明躺在小床上,清明怀里捧着书。 冬生百无聊赖地呼噜着清明圆圆的小肚子,给她消食儿。 “闺女,书好看吗?” “嗯。” “是吗,我咋一看密密麻麻的字就想睡觉呢。” “嗯你看小人儿书不就行了?” “啊?那你” “娘,别打岔,看书呢。” 冬生不吭声,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跳下了床去拿自己白天买的书。 鬼鬼祟祟地下床,又小心翼翼地蹦上床,偏过身子,偷偷看书里的两个小人打架。 里面有许多淫诗,冬生看不大懂,粗略地过了一眼,见那些“香肩”、“酥胸”什么的,便联想到了芙娘那温润娇软的身子。 看着看着,冬生有些口干舌燥。 她颤抖的手翻开了下一张,进入了图画部分,里面花样繁多,让冬生眼花缭乱。 冬生对于床笫之事虽然有着不一般的热爱,但是实际上会的姿势、把戏并不是很多,只是凭着自己的天分和本能去摸索。 做来做去,无非是让芙娘平躺下、摁在床上做,或者让芙娘跪趴着,自己从后面进去,或者自己坐在床上,任由芙娘上下摆动腰肢,吞吐自己的肉棒。 因为两人体力悬殊的关系,在床上总是冬生动的多些,芙娘要做的只是躺下抓着床单苦苦哀求、嘤嘤呻吟。 无非是那几个花样,凭着蛮力操干罢了。 如今被这么多姿势晃了眼,冬生再想起以前什么都不会的自己,真真是臊眉搭眼。 她暗下决心,等和芙娘同床之后,自己也要和她把上面的每一个姿势都来一遍。 图画部分结束了,冬生漫不经心地向后翻,随意地看了几眼。 却不想,后面的字才是全书最最精彩、最是点睛之笔的地方。 就连不喜欢看密密麻麻小字的冬生也连忙跳下床,对着油灯去看上面的字。 要了命了,冬生激动的连气都喘不匀。 体内的欲望叫嚣着,性器重振雄风,变得硬挺昂扬。 不行,不行。她和芙娘,今晚谁都别想睡。 将已经熟睡了的女儿手里的书轻轻拿开,冬生又为她仔细地掖好被子,小心翼翼地吹灭了灯,而后走向芙娘那屋。 芙娘喜欢平躺着睡,如墨一般的长发散下枕在脑后,眉眼舒展,根根分明的睫毛又长又翘。 在婺洁的月光映照下,纯洁得像一位圣女。 冬生吞咽了一下口水,急不可耐地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慢慢地压在了芙娘身上。 芙娘起先只是感觉身上有压力,以为是自己在做梦。 等再一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身上压了个人。 冬生毕竟刚回来不久,芙娘在没有冬生的几年中形成的戒备心还没有完全放下,尤其是这样的一个夜晚。 她浑身一个激灵,睁大双眼,张嘴就要去喊冬生。 “别动,采花贼。”冬生连忙捂住她的嘴,嗓子干的要冒烟儿,因此声音有些喑哑低沉。 “你就是连家那个守寡好几年的小嫂子么?”冬生的手伸到了芙娘下身,去捏她软软的屁股蛋儿。 “裤子脱了,快点。”
第18章 采花小贼(上)
“冬生?”饶是漆黑的夜里芙娘看不清那人的脸,凭着声儿,芙娘也辨出了来人。 不曾想这么快就被芙娘识破了,冬生差点儿泄了气。 只是她把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便计上心头。 “管你冬生秋生,把裤子脱了才是正经事。不然等我怒了直接撕扯,怕小娘子明日没衣服穿呢。” 芙娘将醒来便受此惊吓,松了一口气后便生起一股怒气。 冬生非但不知错,还使些小把戏挑弄着她。 她推搡着冬生,那人却好似粘在自己身上一般不动。 芙娘羞恼之余,见她不依不挠的要跟自己将这扮演的游戏进行到底,心底也生了一计。 芙娘的身子原先就润,加上冬生回来后仔细照顾体贴,她较之以前是丰腴了不少。 她将白藕似的臂膀一圈,便搂住了冬生的脖颈,将她的头固定住在自己面前。 “你就是那采花小贼么?” “昂!”冬生刚才一直埋着头在蹭妻子优雅的脖颈,得了回应后方才扬起了头,骄傲地将脖子一梗。 “那你瞧,我这朵花好看么?” 芙娘娇滴滴地一笑,嗓音甜腻的好像能掐出蜜来。 她故意将散乱的里衣松了松,莹润饱满的大部分肌肤便露了出来,亮出水红缎面肚兜,里面藏着鼓鼓囊囊的奶儿,好像还能见玉峰上那若隐若现的弧度。 冬生点墨般的眼眸眨了一眨,闻言不禁酥了半个身子,连呼吸都不顺畅。 一股燥热在周身流窜,尤其是在脐下三寸那处。 她有些气闷,不禁扯了扯衣领。 “好看!我采过这么多的花,连家嫂嫂这朵花若说第二美,便也没人说第一了。” “好看的话那么” 芙娘秀眉微挑,将下颔搭在冬生肩头,微微一抵,便张开了腿,圈住了冬生的腰。 冬生一阵头晕目眩。 她最爱娇妻这双玉腿痴缠上自己腰身时的那种感觉。 只消被缠上一次,便再也难忘记那种销魂噬骨的滋味。 然而这并不算完。 芙娘起初并无欲望,只是想逗逗她,不曾想冬生是个禁不起挑拨的,自己只是略施小计冬生便受不住了。 恶作剧的心理让她想更进一步。 她如今逗弄勾引冬生的本事愈发精熟,只是漫不经心的一个动作便能让冬生呼吸一滞,勾住她的心神。 芙娘手里摸索着,伸手去探冬生的下身。 刚触碰还是软趴趴的肉,芙娘的手轻轻一撸动便刚硬如铁。 她轻笑,去寻冬生粉嫩的耳朵。 寻见时轻轻咬住她的耳垂,灵巧的舌尖便伸了出来,在里面细细舔舐了一圈。 冬生身子一僵难以动弹,只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待回过神来,她正要退下裤子入港时,芙娘一个翻身,手腿并用,轻轻巧巧地就将冬生绵软的身子推了下去。 冬生跌坐在地上闷哼一声,忙稳住心神,捂着疼痛的屁股看着娇滴滴笑着的妻子。 “你耍我!”冬生气哼哼的,话里带着委屈,眼里疼得泛出了泪花。 “就是耍你,怎样?年纪轻轻,哪有整天一门心思想着闺房之乐的?快回去看清明睡觉才是正经事。”芙娘和了里衣,轻哼了一声便躺下,转了过去背对着冬生。 冬生嘴角下弯,跌坐在地上也不起身,默默垂下沉沉的头埋在臂弯里,良久不语。 就在时间久到冬生以为芙娘睡着了的时候,芙娘倏尔掀开了被子,着慌看她。 “冬生?快起来,地上冷,小心受凉。” 冬生闷头不语。 “冬生?冬生?” 冬生的脸蹭了蹭臂弯,头埋得更低。 芙娘着了急,连忙伸手去摸她脸上是否有泪水。 可冬生将脸紧紧埋在臂弯里,让她难以伸手。 “冬生,疼么?” 乍暖还寒的天气,久坐在地上不是个办法,芙娘索性将她拉了起来,往床上带。 不想冬生刚一站起来便紧紧搂住了她,急哄哄地去堵住她的嘴,使出唇枪舌剑的功夫来。 “你骗我!”芙娘被冬生压在床上吻得喘不过气,幽怨地瞪着脱她衣服的冬生。 “就是骗你,怎样?年纪轻轻,哪有把自家夫君踹下床不给亲的?快把裤子脱了容我操上几回才是正经事呢。” 冬生邪邪一笑,松了她的樱唇,改为在她颈间种下一串暧昧的红痕。 “别冬生,明日教清明看见就不好了” “看见又怎么了?”冬生粗喘着气,轻轻拉开妻子肚兜的系带,饱满的一对水蜜桃便露了出来,冬生重重的揉捏了几下便捏住了乳首,将那挺立的茱萸捏扁了扭弯了。 “没有我这样弄你,哪来的她?”冬生低头,搂住妻子的腰便将小半个奶儿都吃进嘴里,啃咬吮吸怎么都不够,水声啧啧作响。 黑暗中,清丽的妇人将碎发撩到耳后,搂住冬生的头忍不住轻轻喘息,从喉咙中挤出几声细细的哼声来。 “你别射进去注意些别又给清明添了个妹妹” 她不说则已,一说冬生便来了兴趣。 依依不舍地松了她的奶儿,凑到她面前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些无耻的话来。 “再生一个也好,生了我就能喝嫂嫂的奶水了,可甜呢。” 冬生边说,脑海里边肖想着妻子袒胸露乳给孩子喂奶的画面,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口水,满脑子便只剩下了活色生香的画面来。 “唔嗯”芙娘羞赧地不去看她,偏过头咬着手指轻吟,将冬生的思绪拉了回来。 妻子动情的面容冬生已经烂熟于心,只消略略看上一眼便知她的欲望盛到了哪一程度。 冬生心里想着,今夜若不提着枪入洞和她磨个千百回合,只是连自己胀爆的性器都对不起。 怀里可人儿的妻子正敞着玉腿,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如一块可口的糕点。 冬生并不急着采撷,因为她知道今夜要好好的伺候她,谁都别想睡。 冬生掀开了被子,悄悄退到了床尾,俯下身子,一双炽热的眼眸盯着妻子的娇穴,赤裸裸的眼神只怕已将小穴舔了个遍。 “冬生,我今日没洗澡,你要是用嘴我可不依你!” 温热的气息扑打在敏感的穴口,芙娘着急地夹紧了双腿,却被冬生的双手止住了。 “怎样不依?” 冬生含着笑,扬起头问妻子。 “呃我就我就不亲你!” 冬生忍俊不禁,眨了眨星星眼。 “你不亲我,我亲你就是了。” 冬生吞咽了一下口水,还是将脸凑了上去,舌尖细细舔舐着阴户。 温热灵巧舌尖只是一碰小穴上肿起的蓓蕾,将其包裹起来,芙娘便曲起了腿,情不自禁地弓起腰身。 “嗯啊不要” 冬生不理会妻子的心口不一,愈发大胆地将花缝里都舔了个遍。 两指分开颤巍巍如蝶翼一般的花瓣,向更深处探索去。 “呜呜够了唔” 蜜汁汨汨地流出,将那处弄得流水潺潺。 冬生福至心灵,用拇指摸索着穴口上端红肿的肉芽,舌头向里愈发快速地搅动着。 “呜啊丢了丢了啊啊” 不多时,小穴便喷涌出一股子蜜液来。 芙娘难抑制住娇喘,脑海里放起了绚烂的烟花。 “媳妇儿,你这样可美,可招人疼了。” 躺在床上急促地喘息着,还未回过神,冬生便将她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 “我就知你甜言蜜语的没有好事!松手!我不喜欢这样的姿势” 芙娘没有欲拒还迎,她是真的不大喜欢。 这样如妓子一般求欢的姿势总让她想起春天撅着屁股发情的小母狗来 “书上说了,嫂嫂这牝户生得奇特。再说了,嫂嫂嘴里说这不喜欢,可缘何每次后入就能将你操个汁水横流?” 冬生想着图画上的“名器图”,找了半天才找到了和芙娘娇穴相似的一个,下面附了一行小字“若是自后而入,事半功倍”。 “你今天带着闺女就是去买那样的书么?” 芙娘恨得险些将银牙咬碎,转脸去看冬生。 “冬生是谁,我不是采花小贼么?” 若是教芙娘知道自己下午带了清明去买那样的书,自己和清明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冬生打了个寒噤,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重又继续最开始的把戏来。 不等芙娘开口怨她,小穴便被炽热的性器贯穿,便只知随着她耕耘的节律动嘤嘤喘息了。
第19章 采花小贼(中)
算上刚刚冬生手口并用的那一次,短短的几十分钟内,芙娘已经泄了两三次了。 她泄身后便觉通体舒泰,紧绷了身子后便是一阵的无力酸软,只想冬生来抱她,然后将热热的浊白灌入小穴喂饱自己,二人耳鬓厮磨同入梦乡。 “呜射进来冬生要” 芙娘声音越说越小,最后索性变成了猫叫似的几声哼唧,轻轻抓挠着冬生的手臂。 冬生身子一抖,将体液都交与了她,随即将她躺倒,搂着她温存了许久。 而后冬生起身,分开了芙娘的双腿。 “又又要做什么?” 芙娘紧张兮兮地缩起了腿,却不想冬生的那物又直直地插了进来。 “啊——冬生!你!你是属禽兽的么!” “是就是呗,能多操小娘子几回我也认了。” 冬生粲然一笑,俯身继续挺腰,加快了速度。 芙娘猝不及防,“呀”的一声叫了出来,而后便只知哼哼。 忽的芙娘脸上飞起了红霞,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小穴用力一吸,差点让冬生泄了精关。 “小娘子罚我?别夹的那么紧么”冬生委屈巴巴地恳求着芙娘,将她的双腿并在自己身前。 “冬生停下先停下”芙娘双腿挣开冬生环绕着的手臂,秀足轻点了一下冬生的肩膀,将她向后推开。 “怎么了?”冬生不解地眨眨眼,握住芙娘白藕似的一截脚踝。 芙娘越是像这般忍着羞,越是想让她好好地折腾一番。 “想想小恭了”冬生越是盯着她看,芙娘就越是害羞,她偏过头嗫嚅道。 冬生嘴角抽搐了一下。 半分是存心逗弄芙娘,半分是舍不得正在兴头上的快活就这样被打断。 她俯身凑在芙娘耳边坏心眼儿地说话激她,身下却不敢动半分,生怕芙娘会吃不消。 “不怕,小娘子索性直接尿出来好了。” 芙娘被她话惊得向后一退,连忙要将埋在自己体内的性器带出来。 若是两人交媾之时自己便尿了,她以后在冬生面前也就不知什么是脸皮了。 冬生见她后退便急忙去捞,肉棒重又往前进了几寸,磨到了某处敏感点,芙娘小腹一阵酸软,淅沥沥地泄了些许。 “别了冬生求你别” 芙娘惊得脸煞白,急忙夹紧了小穴。 这一夹不要紧,差点把冬生给榨得一滴不剩。 她越是夹得这样紧,冬生就越是舍不得将肉棒离开那紧窄的小穴。 小腹鼓鼓的,冬生好奇地伸手轻轻一按,芙娘便咬牙切齿,浑身打了个哆嗦。 “呜求你让我去” 冬生也于心不忍困住她,见她要挣脱自己而去,索性坐在床畔,将芙娘从床上捞了起来,小穴直直地坐上了性器。 “呃啊要要不行了——”毫无预备的,小穴被粗大的性器差点一透到底,芙娘惊呼一声,便觉小腹又是一阵湿漉漉的,分不清是爱液,还是别的什么 冬生嘴角噙着笑,双手分别把着芙娘的两条腿弯,猛然一站,肉棒似乎又进去了些许。 “冬生!你这是”芙娘察觉到了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液体似乎混在一起,顺着两人交媾之处缓缓滴下,她不禁羞红了脸。 “来,坐稳了,我抱小娘子尿尿去。” 冬生用嘴唇拨开她凌乱的发,去寻她的耳朵,伸舌一舔耳垂,芙娘便敏感得浑身一动。 不等芙娘拒绝,冬生便擡腿走了出去。 埋在自己体内的性器随着冬生的走动而不停地动着,在娇穴里磨来磨去。 光是这般从屋子里头到外间的恭桶旁,仅仅片刻的时间,芙娘便流了好多爱液。 她急忙伸手去捂住小腹,又觉下面好像已经漏了几滴。 “到了,来,尿呗。”冬生偏过头蹭蹭她的颈窝,走到外间矮小的恭桶前,在旁边低矮的板凳上坐定。 两个大人蜷在这样一张小板凳上略显滑稽。 给孩子把尿似的,冬生的双手架着她柔白丰润的腿弯,将盖子打开,交媾之处对准了恭桶。 芙娘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羞得面如火烧。 她自然是想解燃眉之急的,可冬生这样把着自己的腿弯,性器还埋在自己体内,无论如何她是不会遂冬生的愿的。 “你这样我我怎么” 能感受到芙娘憋得紧了,连小穴也止不住地夹紧。 冬生倒吸了口凉气,在芙娘颈窝处蹭了蹭。 “你放松,放松就好尿了。” “放松也不行啊你能不能走”芙娘咬着下唇,圆润的肩头蹭蹭冬生苦苦哀求。 “你哪样我没见过,偏生尿尿我看不得了?”冬生语气极尽温柔,抱着娇妻柔软的身子挺身发力,缓缓扭腰去磨弄她深处的花心。 “呜啊——你看着我我尿不出呜” 芙娘此番呻吟的声音明显有些高昂,她险些憋不住,漏了些许出来。 淅淅沥沥的几滴滴在恭桶里的声音传到她耳里,瞬间无地自容。 “那我闭上眼好了。”冬生像模像样地笑着闭眼,性器却故意在里面旋弄碾压花心,弄得芙娘浑身战栗。 “呜不是不是闭眼就行的啊”芙娘憋的有些吃力,伸手便去抓冬生的手臂来。 冬生舔舔腕上的血痕,没了逗弄芙娘的耐心。 “小娘子怕人看,我就闭上眼,闭眼也不管用,那就不是我的错了。” 说罢,冬生架着芙娘腿弯的手抄到她胸前来,抓住两团绵软,挺腰发力,一改刚才的温柔克制,一下一下地抽插运送着肉棒,将小穴里嫣红的软肉操得翻出来又带了进去,水声咕咕叽叽,淫靡非常。 “啊啊——不要!冬生!太脏了呜会弄你身上的呜” 芙娘紧紧握着冬生的手腕,因为用力指节微微发白,她急促地喘着气,颤着声儿做着最后的挣扎。 “不脏,哪里脏了?小娘子身上哪里都是香的呢。”冬生去吻妻子的颈窝,下身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冬生所言不是为了哄她,纯粹是真心。 她在床上百无禁忌,毕竟小媳妇儿身上温柔缱绻,喜乐销魂,无一处不是美好的。 芙娘心里头知晓,现在是无论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蹙眉哼了一声,逐渐松了身下紧绷着的小穴,淅淅沥沥地排了一股,滴滴答答地溅入了恭桶里。 穴内肉壁一收一缩,冬生满足地喟叹出声,聚精会神地盯着那股水柱看,眼睛都不眨一下,性器似乎又膨大了几分 终于解放了的快意混合着微妙的羞耻感,耳边夹杂着冬生的粗喘声和水声,百般刺激涌上她的心头。 芙娘只是窝在冬生怀里不动便泄了一次身子。 “小娘子,尿干净了没?”感受到性器被一股热热的滑腻浇灌,随后怀里的人止不住地打了两个寒噤,冬生便知这是结束了。 “嗯”芙娘窝在冬生怀里,羞赧地连头都不敢擡,微不可闻地答应了一声。 “好,那我抱你回房。”冬生吻了吻妻子的耳后,不知从哪里摸索出一块干净的帕子来,沾了温水细细地擦拭着那处。 “你别多想,我没嫌你脏,怕你一会身下黏糊糊的不舒坦呢。”冬生擦罢将帕子一丢,起身抱怀里人回了房。 芙娘紧紧抓住冬生的肩膀,生怕一个不小心便倒了下去。 两人下身,仍是紧紧地连在一起,随着性器深一下浅一下在里面捣弄,芙娘嘤嘤呻吟,叫声婉转曲折。 忽然,冬生在清明房门口停住了。 她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芙娘不解,擡头去看冬生。 见她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笑,芙娘便知事情不好了。 “你你又要做什么” “小娘子,”冬生将芙娘缓缓地放下,待她绵软无力的双腿着了地才将她翻了个个儿,扶着她的胳膊让她双手撑在墙上,高高翘起白嫩的臀瓣,趴在墙上背对着自己。 “舒爽了便叫出来,只是声音小一点,别吵了清明睡觉呢。” 冬生去双手抓着芙娘的一对酥胸,沾着淫靡水光的性器在臀沟蹭蹭,顺着洞口便挺了进去。
第20章 采花小贼(下)
湿漉漉、泛着水光的小穴就这样对着自己。 冬生揉揉妻子翘起的臀,性器毫不留情地挺了进去。 “嗯啊不要了够了呜”芙娘手无力地撑着墙,几声柔和的暧昧呻吟从她嘴中挤出。 刚刚被冬生抱着小恭的羞耻感还未完全消退,现在又被摁在孩子的房门口操。 剧烈的耻感涌上芙娘心头,大脑已经无了思考的能力,目光荡漾着,软了双腿。 冬生身下的动作不再温温和和,转为努力挺腰冲刺。 她掐着妻子水蜜桃一般丰沛的奶儿,手感好的让她不禁发出一声喟叹。 生过孩子之后,芙娘的奶儿似乎比之前更大、更饱满了,随着冬生剧烈的动作上下摇晃,乳波荡漾。 加之芙娘身子日渐娇嫩丰腴,柔白嫩润的肌肤上布满了酥红,更添了许多媚人的销魂风情。 “清明还在房里睡觉呢,嫂嫂仔细些,吵醒了她可不好了。”冬生红了眼,掐着她的腰身更努力地开垦着,手坏心地捂住了芙娘的嘴。 “唔唔混蛋啊慢慢些嗯啊” 芙娘难耐地哼唧着,忿忿地咬了一口这个整晚都在折磨自己的人的手。 “嫂嫂这张嘴倒是牙尖嘴利,怎么到了床上,除了求欢别的一字也说不出了?”冬生低低笑着,拍打了一下妻子高高撅起的雪臀,不多时便留下一个分明的巴掌印。 “哼嗯当心当心我将你那东西夹断教你以后再也再也不能这般逞凶嗯啊”芙娘嘴上说着狠话,面上却动了情,紧紧夹住冬生的肉棒不肯放开,微微摇摆臀部去迎合她的操干,主动用花心去抵在小穴里横冲直撞的硕大冠头。 “嫂嫂夹便是,反正爽的也是我。再说了,你那里又没长牙不是?”冬生粲然一笑,最后重重操干几下便将水淋淋的性器拔出,捞着怀里人向屋里走去。 “呜——你怎么怎么又停下了!” 芙娘明明马上就要到了泄身关头,都做好准备咬着冬生的手腕迎接泼天的快感了。 不想那人只是深顶了几下,便将肉棒直直抽出。 “去床上,小娘子不是最喜欢床上做么?” 冬生性器的最最敏感之处只在冠头。 只要那处被湿热紧窄的小穴包裹起来了就算爽利。 之前她在床上行事不稳妥,不论分说就直接将芙娘摁在床上操干,加之芙娘身子又娇,第二天芙娘身上总是布满欢爱的痕迹。 细想来,那时自己真真是什么都不懂。 不像现在,冬生正掐着芙娘纤细的腰身,游刃有余地缓缓冲撞,嘴里说些有的没的,来激身下人儿分泌出更多爱液。 “小娘子,怎么样,在下的本事尚可么?比起你之前的丈夫如何?” 冬生之前在床上说这话纯粹是为了解恨,现在倒不怎么放在心上了。 毕竟两人连孩子都有了,没必要再追那从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不是。 现在她再说这句话,完全是为了让自己“采花小贼”的形象更丰满。 冬生说时云淡风轻,不想芙娘那处一阵酥麻酸胀,快感顺着尾椎骨而上,连心房里也填得满满的,生起一股痒意来。 芙娘脸颊绯红,从牙关里挤出两个字来。 “唔啊淫贼” 冬生倒乐了,娇妻这样说正合她意。 她弯下腰去够芙娘剧烈摇晃着的两团雪白的奶儿,对着乳首轻轻搓捻。 “嫂嫂说的是,那淫贼操得你爽么?” 冬生索性将芙娘抱了起来,两人仍是跪在床上,顶弄冲撞的速度仍然不减,只是将芙娘稳稳地靠在了自己怀里,仰着头倚着自己的肩膀嘤嘤娇喘。 “嗯啊舒舒服小冤家哼嗯这样就正正好” 几句绵软的哼声从芙娘嘴里挤了出来,她无力地靠在冬生肩头,舒服的连脚趾都蜷曲起来,承受着一波一波的快感 得了妻子的肯定,冬生微微一笑,顺势进去的更多,蘑菇样硕大的冠头狠心碾了花心一下。 芙娘闷哼一声,若非靠在冬生身上,只怕早就软倒了下去,化成一潭春水了。 “慢点别这么深嗯再深一点只怕只怕要透了呜” 冬生按捺不住,手捏着妻子娇俏的双乳,将性器埋得更深,眼看着妻子的小腹被顶得溜圆。 “小娘子嘴里说怕,小穴夹得忒紧么,就这么想把我榨出精来么?” 冬生边笑着边去咬芙娘的耳朵,见她咬着牙承欢,情潮荡漾的的模样煞是可爱,便伸手去摸她汗津津的小脸儿。 芙娘的手抓紧冬生的小臂,在上面挠出一道道红痕。 不是她刻意想抓挠冬生,是冬生的那根大宝贝太过厉害。 冠头硕大且上翘,将她小穴撑得又酸又涨还不知停下。 所幸冬生只是缓慢地进出,一点一点抚平穴内的皱褶。 若是再像从前一样猛烈冲撞只怕她迟早要被冬生弄昏死在床上。 她双乳发涨,如怀了清明时那般的酸胀。 冬生好似和她心意相通,伸手便去揉她的奶儿。 一改先前的大力揉捏,只是缓缓揉弄着,像握住一块面团一般。 芙娘闷哼着,蜜液横流,身下不知泄了多少次,仍源源不断似的流出水儿来,娇喘、呻吟都被撞得七零八落。 搂着自己的这个小冤家,每次在床上都恨不得把她的魂儿给榨出来好好蹂躏蹂躏,再疼爱一番、抹满春情给塞回去。 “唔啊丢了哼慢些要丢了” 芙娘这么想着,忽的遭了一记深顶,随即身下又一阵汁水淋漓,泄了春浆。 冬生喟叹一声,又向里送了好几下方才收手,将攒了许久的浊液都送与了她,一滴不剩。 芙娘无力地哼唧了几下,小腹被灼烫了一下子似的便软倒在了床上。 她趴伏在床上喘着气,身子随着剧烈的呼吸起起伏伏。 冬生抹了一把额角的汗,随芙娘的身子一起躺倒。 “再这样下去,迟早里面又要被你弄出个人儿来。”芙娘摸着鼓鼓的小腹,眉眼含情地瞪了她一眼。 冬生不说话。 只是不知芙娘刚刚的哪一点,又踩在了她的性癖上,性器又昂扬了起来。 “不会,再弄出个小人儿的话,嫂嫂尽管罚我好了。”冬生一笑,伸手去摸她的小腹。 果然里面鼓鼓囊囊的,都装着自己的宝贝。 “怎么罚?”芙娘捏了捏她红嫩的耳朵,哼了一声道。 冬生眨眨星眼,伸手便将芙娘捞在了自己身上,双腿弯曲,芙娘察觉到事态不对,连忙挣扎了几下,却只是在做无用的功夫。 昂扬的性器对准小穴,不费吹灰之力地便进了去。 “冬生!我是真没力气了!”芙娘没好气地啐她一口,忙着要起身,却又被冬生摁在了自己身上。 “就罚我给嫂嫂骑马玩好了,嫂嫂在我身上想怎么骑就怎么骑。”
第21章 进城
芙娘已经记不起昨晚是几时睡了过去,也记不清半睡半醒间自己被冬生欺负了几次。 她唯一记得的只有眼泪和下身的水儿一样:流的一样多,一样无意识。 冬生像一个从来没有吃过肉的人一样,一遍遍地索求。 芙娘不给了,她便半分主动半分强占地伏低做小,而后顺理成章地索求无度。 大清早儿,清明已经起了。她推了门,直接进了来。 冬生怀里紧搂着芙娘,整个身子都扒在了她身上,两人身上紧巴巴地裹着被,面朝里,眼看着冬生若是再进一寸,芙娘便贴住了墙。 露在外面的,只有两个凌乱的发顶。 “起床了,娘。”清明挠了挠头,本想让两人继续睡着。 可又耐不住心里痒痒,还是轻轻推了推在外面的冬生。 冬生微微“嗯”了一声,身子连动也不动,清明疑心她根本就没有醒来。 “娘,快快起床了,马上中午了。”清明凑到冬生耳边,声音拔高了许多。 冬生的耳朵动了动,仍旧没有睁眼。 她将被子裹得紧了一些,又将芙娘拥得紧紧的。 察觉到身上的禁锢越来越紧,加之女儿的迭声呼唤,芙娘睫毛轻颤,便缓缓睁开了眼。 芙娘的困倦是写在脸上的。 勉强睁开眼,又勉强闭上。 她动弹不得,微微擡一下胳膊浑身便疼了起来。 用力将圈住自己的人推开,再翻身将腿踩上她的腰一发力,冬生便被芙娘推到了女儿面前。 冬生揉揉惺忪的睡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女儿纯洁的一双大眼。 “闺女,醒了?” “早就醒了,谁有你那么懒呀。” “饿不?” “不饿才怪呢。” 冬生笑笑,掀开被子起身,因着腰胯酸软的缘故,连走路都有些打飘。 ”好,给咱闺女做饭吃去。“芙娘穿戴整齐地走到饭桌前的时候,冬生往她挑了挑眉。 “哟,怎么起来了这是。” 芙娘瞪了一眼她,踩棉花一样地扶着腰坐下。 清明不忘搀一把芙娘,细心地为她递了筷子。 早饭兼午饭一起,喝了稀粥,蒸的一锅大白馒头就几样小菜。 冬生想起自己奄奄一息时做过的那个梦。 妻儿在侧,手有余钱,心里究竟是踏实了许多。 眼前的几样菜样样都好,冬生脸上微微浮了笑意。 “不吃饭,傻笑什么?”芙娘莫名其妙地盯着冬生,手中的馒头掰了一半递给她。 “没呢,”冬生接过,转脸又看向清明。 “清明,昨晚睡的好么?” 芙娘面上没什么表情,饭桌下的脚狠狠地踩了冬生一下。 “我是说,第一次一个人睡还适应么?” “娘,你还说呢,”清明不高兴地嘟囔着脸,向上微微翻了个白眼。 “昨晚你说要陪我睡,我大早上一睁眼你又不在旁边。适应倒适应,你言而无信。” “适应就好,是我做的不对,今晚继续陪你。”冬生咬了一口馒头,冲着芙娘挤眉弄眼。 想到了什么似的,冬生又偏头问清明。 “清明,想要妹妹么?” 清明吃的急,差点被一口馒头噎住,芙娘正给她拍背顺气。 冬生话一出口,清明和芙娘皆瞪大眼睛望着她。 “怎么了,想不想呀?” “想!”清明仔细思索了一番,眉毛又绞在了一起。 “想有妹妹陪我玩,可是” “怕有了妹妹,就不疼你?”芙娘擡眼,试探性地问清明。 “嗯有点儿。” “哪能呢!有了妹妹,对清明的疼肯定只会多不会少呀。” “先吃饭,回头再说。”芙娘止住了冬生的话头,往清明碗里夹了块肉。 “好。” 吃罢饭,冬生在井沿刷着碗,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忽然,一双手环过了她的腰身,而后绕到了后面。 “擡头。” 冬生顺从地站着,由着芙娘为她把围裙的带子系好。 “总是不系围裙,每次水都溅自己一身。”芙娘略带嗔怪地戳了戳她腰间的软肉,掸去她身上的浮尘。 “忘了么不是。”冬生笑着转身,继续手头的工作。 “真想再要一个?”芙娘转过身,递给她另外一块抹布。 “刷碗用这个。” “嗯也没有特别想要,就是想想。就是有时候觉得清明太孤单了。” “有点儿,那你就多陪陪她。”芙娘点了点头,又扬起脸,无奈地看着冬生。 “她其实对你,还是有些生疏的。再多一个妹妹,难免她会难过。再过段时间吧,冬生。” 冬生深以为然,点点头,又偏过脸笑着问芙娘。 “孩子又不是我想要她就能蹦出来,你呢?你想生么?” 芙娘收起了笑,沉吟了一番。 “其实,我也还没想好。” “那就先搁着,过几年,等清明大了再说。”冬生甩了甩手上的水,握着芙娘的手紧了紧。 “疼吗?” 芙娘一时没反应过来,茫然地看着冬生。 “我是说,生清明的时候疼吗?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在哪里。”冬生抱歉地笑笑,将芙娘圈入怀里往屋走。 “还好,都过去了。”芙娘回握住冬生的手,略想了想,又加上一句。 “陈仁是个好人。” “嗯。”冬生的下巴摩挲着芙娘的发顶。 “赶明儿,有机会的话,我还要谢谢他呢。” “谢谢他,真的假的?”芙娘讶异地盯着冬生。 “是谁一见我和他在一块就气得跑走的?” “那是以前的我,跟现在的我有什么关系。” 芙娘哑然失笑,拧了一把冬生的脸。 很明显的,春天来了,冻了一冬天的庄稼人也松泛了许多。 冬生有考虑过迁进城里,做点生意的事情,她也拉着康瑞进城去看过店铺,拜访过从前的掌柜聊聊天。 总是差一点儿,她就定下来要在城里落户生根了。 可有时候她也觉得,在村里的生活也不错。 自己在那么远、那么苦的地方吃了好几年的沙子,好不容易歇了歇便再也不想去考虑其他事了。 懒了一冬天,到底是心劲也没了。 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毕竟有了感情不是。 况且自己天天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神仙生活不好过么? 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冬生一直也没个打算。 直到有一天清明嘟囔着脸回家,问芙娘,她和冬生究竟是什么关系。 芙娘没有回答,而是本着脸追问清明,是不是有人跟她说了什么。 清明差点哭出来,方才道了实情。 原是有几个受了父母闲言碎语影响的孩子有意戏弄清明,和她说了些不三不四的话。 诸如清明是冬生和自己的亲嫂嫂偷出来的,之类的话。 冬生在门外听的一清二楚,隐隐地下了决心。 村里的这些人,大家一样穷便什么事都没有;若是有人稍稍有些钱,那么那些爱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翻出来编排编排、添油加醋的有心人便多了起来, 进了城便不一样了。 那时她们可以重新开始,况且城里有这点好:平日里都好好的,若是关上门来便各人各扫门前雪,不兴去管别家的事。 第二天一早,冬生伙同了康瑞,拉着清明去找那些孩子的父母道歉。 这些人虽然背地里没好声没好气的,但一见了冬生便都板正了起来,且是在孩子面前,说话自然又温和了几分,清明这才稍稍高兴了起来。 芙娘同意冬生的决定。 除了冬生说的那些理由之外,她坚持的还有一条:城里的私塾是不错的。 说走就走。 冬生在掌柜的帮助下在城中买了沿街的店铺。 虽然从门外看上去不大,但里面越走越深。 若是推开里面的门又是豁然开朗、另外一幅景象了:里面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小院,外面虽沿街热闹,里面倒幽静的很。 冬生没闲着,沿街一家家地看、一点一点地分析,准备着着开了一家米店。 芙娘怜惜她过度操劳,也劝她“步子不必迈的这么大”。 冬生也只是把头一扬说不累。 “我有你和清明,哪里累了?” 从此,冬生一家算是在城中立稳了脚跟儿。 至于冬生是何等的努力营生、如何将小小的一家店铺经营做大,这都是后话了。
第22章 野外
“那坤泽比乾元看上去是年长一些,乾元未免也太年轻了,说是她的妹妹我都信。”隔壁药铺的老板娘在灯下纳鞋底,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老板聊着天。 老板叼着烟杆,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那孩子,叫什么清明?听咱家丫头说,成绩也是顶顶好的。” “唔” “你没留心,我可是见过,那乾元眼里瞅着媳妇儿的时候嘶,真让人身上起鸡皮疙瘩,我看了都脸红。”老板娘说着,不好意思的咯咯笑了起来 “呃” “快来,给我认个针,我眼花了” 老板放下烟杆,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困了,睡觉。” “学学人家行不!生意做不过人家,还没有人一半疼媳妇儿!” 天色已经很晚了。 被子里起伏了几下,随着一声压抑着的高昂呻吟,芙娘的身子绷成了一道好看的曲线。 冬生从被子里钻出,擦了擦满头的大汗,笑嘻嘻地抱住芙娘。 “嫂嫂怎么样,用手可算舒服?” 芙娘瞪了一眼冬生便兀自翻了身背对着她,索性不再言语只顾着睡觉,却不想后面那人不依不饶地缠了上来。 “嫂嫂你说嘛,我这双手巧不巧” “嫂嫂,明天给我做发糕吃奖励我呗?” “嫂嫂你咋这样,提了裤子就不认人” 芙娘恼羞成怒,胳膊肘捣了一下身后八爪鱼一样黏着自己的人。 却不想那人看着她脸上的潮红便一阵心猿意马,凑上去吻她脸上的汗珠。 自打两人搬到城里以来,冬生明面上也不再唤芙娘嫂嫂了,外人也只拿她们俩当年轻夫妻看待。 唯独冬生在床上爱搞这些花样,为了臊她,故意拿“嫂嫂”这称呼来激她。 “嫂嫂,我们” “有完没完!闭嘴!!” “呜呜嫂嫂的脾气最近好坏都不疼我”冬生委屈巴巴地撅起嘴。 不满地扭动着,用自己胸前的软肉蹭着芙娘单薄的后背。 冬生说的并不是气话,芙娘的脾气是越来越骄纵了。 人前她还是那个温婉持重的她,唯独对冬生才摆出那副骄横的架势。 有时候冬生也会吐着舌头怨念地轻捶芙娘的肩膀,问她究竟把自己之前贤惠温柔的嫂嫂弄去了哪里。 但仔细想想,她这样还不是自己一手惯出来的。 思及此,冬生也不怨了,满心的都是满足感。 芙娘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又恼冬生喋喋不休。 “咚”的一声,冬生被踹下了床。 清明时节,正巧也是清明的生日。 冬生早早地关了店,下午便带着芙娘和清明去郊外西山脚下溜达了一圈儿。 “我媳妇儿,好看的。”冬生笑着摘下了清明采过来放在一边的花,小心翼翼地别在芙娘耳鬓。 “怎么,不气了?”芙娘顺着冬生的动作低头,满面春风地问她。 “哼,”冬生为她将鬓角的碎发掖好,怨念地哼唧了一声。 “孩子都那么大了,气又能怎么样,还能离是咋的?再说了” “离?离什么?娘,是你要离?”清明不知从哪里又摘了一大束野花一路小跑了过来,莫名其妙地看向冬生。 “没呢,”冬生对她莞尔一笑,弯下腰去掸她裙角的土。 “我是在说,我离了你娘亲一刻也过不了呢。” 不等冬生冲着芙娘挤眉弄眼,清明便“咦”了一声,语气充满了鄙夷,随后又跑远了。 冬生凑在芙娘耳边,继续刚刚未说完的话。 “再说了,今天在床上又指不定谁威风” “坏胚,流氓!”芙娘面红,啐了冬生一口,身子一斜,挣出了冬生的怀。 忽觉鬓边的那朵花要掉了,便连忙去扶。 冬生眨眨眼,一面嘴上唤了几声清明让她莫要跑远,一面拉着芙娘向隐蔽的地方走去。 冬生的心思,芙娘只凭她一个眼神就能猜出来,因此她连忙要挣开她。 “冬生!白日宣淫岂是好玩的?!万一教人看见,脸皮还要不要了?” 冬生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往四下里看了一眼。 “嫂嫂的心大可放在肚子里,这里这么偏僻,怎么会有人来” “我和你都能来,别人就来不得么!”芙娘一声娇斥,拉着冬生就要走,可冬生已经先她一步扯了她的衣服,露出大片莹白丰润的肌肤来。 “你知道我今早问清明她最想要的礼物是什么,她怎么说么?”冬生微笑着将芙娘吻住,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转眼间就将她的衣物全解开,退下素白的裙裾。 “唔怎么说?”芙娘身子软了下来,连声音也变得甜腻许多,眼里含娇带嗔地瞥一眼冬生。 冬生便也觉自己身子麻了。 “她说,她最想要个妹妹。”冬生被芙娘的眼神盯得一阵心猿意马,乱了阵脚。 “嫂嫂这双眼越来越会勾人了。”不由分说地,冬生的双手向下摸索,灵活而精准地找到小穴上方的敏感点,先是挤压几下,而后突然变成了快速的摩擦。 “嗯嗯”丝丝缕缕滑腻正汨汨地从那处渗出,加上冬生手指的撩拨,发出细小的淫靡声响。 传入芙娘耳中,她愈发地娇羞害臊,连忙要伸手去拿开冬生的手。 “嫂嫂,再生一个么,又不是养不起。”冬生说着,舔舐了一下嘴角,解开了腰间的系带。 芙娘的身子随着冬生手上的撩拨动作扭摆起伏,面上也越来越红得要滴血。 她偏开脸,揶揄着冬生。 “连老板倒是财大气粗,你来生一个试试!” “我倒是想替你疼,”冬生拉着芙娘的手,引她来摸自己膨大的性器。 芙娘似乎被灼了一下子,小手连忙缩了回去,却又被冬生握住,引着她来套弄。 “可这条件不允许不是?再说了,我听人家说一回生二回熟,三回闭着眼睛做嗷嗷疼” 不及冬生说完,芙娘便使了个坏心眼儿,用力握住肉身,冬生被疼得呲牙咧嘴。 可到底是有些心疼,芙娘“哼”了一声松了手,为她上下撸动性器,柔软的指腹摩挲着正往外渗着清液的铃口。 冬生闷哼一声,投桃报李的,捧住芙娘圆润了许多的臀瓣,粗糙的指腹在泥泞不堪的穴口打转。 几声呻吟从芙娘嘴角溢出,她羞赧地扭住了冬生粉嫩的耳朵,转了半圈。 “到底是做不做?这样可是好玩?” 冬生福至心灵,愣了一下旋即笑逐颜开。 “是了,我忘了嫂嫂下面的这张小嘴一向是最爱吃我这肉棒的。” 下一刻,冬生便拿开了芙娘的手,扶着性器从两片颤巍巍的花瓣掩着的洞口挤了进去。 芙娘呜咽了一声,登时曲起了双腿,眯着眼发出了一声叹息,咬住了手指不让呻吟溢出。 二人在一起几年了,芙娘依旧没有适应冬生那物的尺寸,每次她一肏进去,总能勾的她心神荡漾。 与之相比,冬生倒适应了许多。 她驾轻就熟地浅浅抽插几下,揉搓了几下玉峰上的茱萸,而后用嘴拨开芙娘耳畔凌乱的碎发,灵巧的舌尖舔舐着耳蜗。 “叫出声来,不妨事的,我喜欢听你叫。谁要是听见了,我去揍他就是了。” 芙娘急促地喘息了几下,不曾搭理冬生,仍是咬着下唇难耐隐忍。 “既然嫂嫂不叫,那我就只好”冬生低下了眼眸,性器缓缓抽出,将芙娘翻了个身子,让她跪趴在地上的一堆落叶上。 “我真不喜欢这样!”芙娘转过脸狠狠地瞪冬生一眼,刚要翻转过身,冬生便将她摁在原地,性器重又挺了进去。 “你说不喜欢,可哪次不是舒服得又叫又挠我。”冬生微笑摇头,低头一看,紧窄的细缝被她的性器撑圆,心里被填得更满。 冬生俯身去把玩她的奶儿,惹得她身上一阵轻颤。 “呜真不喜欢这样太深了啊啊”芙娘被猝不及防地这样一顶,下身又酥又麻又酸又胀,好在冬生动作温柔,缓缓地进进出出,嘴上还说着话安慰她。 芙娘“哼”了一声,下身便觉也没那么酸胀了,舒服得连脚趾也蜷曲起来。 “真不喜欢啊?”冬生捏了一下她圆润的臀尖,坏心眼儿地顶弄了一下深处的敏感点。 “嗯不喜欢呜啊”芙娘本来轻哼着享受温和的顶弄的,不想冬生又是突然一个深顶。 她经受不住这波快感,被顶得上半身直接倒在了落叶上,连呻吟声也带了几分不满。 “不喜欢你叫得那么大声干嘛?喜不喜欢?嗯?喜不喜欢?说,喜不喜欢?”冬生不依不饶的迭声追问,每问一下便深深地顶弄一下敏感处。 芙娘的身子哪里经受的住,不多时便浑身香汗淋漓,只能咬着牙呻吟了。 “唔啊喜欢喜欢嗯快点要是停下了我我饶不了你” 冬生微笑着拍打了两下芙娘挺翘的臀肉,心下知晓她这是快到了。 她心里嘀咕着,“嫂嫂床上的本事也就这么多了,如何饶不了我?”可她也只是憋着不敢说,她生怕话一出口,芙娘真能把她推开,忍着未到的高潮穿上衣服和她翻脸。 毕竟,芙娘的脾气越来越骄纵是她和清明有目共睹的。 “嫂嫂大人喜欢就好,那我也就”冬生吞咽了一下口水,性器重重地顶弄里面,每一次都尽根直抵最里面,大起大落间连两人身子底下的树叶也操得哗哗作响。 “啊啊你你且慢呜呜别嗯啊”破碎的呻吟不停地从芙娘嘴里溢出,销魂蚀骨的滋味塞满了她的心房。 芙娘蹙眉微张着嘴一阵失神,忽觉双乳发胀,自己便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揉。 这一幕活色生香,冬生咬着牙最后用力操干了几下方才将自己忍了许久,攒着的宝贝都射在了芙娘身上。 “唔啊”芙娘哼唧了几声,而后抽搐了许久,由着冬生抱着自己又亲又摸。 “不是说要射进去么?怎么又弄我一身?”良久之后,芙娘才恢复了神志。 感受到臀尖上的黏糊,她皱着眉转脸去问冬生。 “我也就是说着玩,生孩子多疼了,我舍不得你受苦。”冬生自觉地用帕子去擦自己射出的杰作,轻手轻脚地为芙娘将衣服穿好,末了还在她脸上啵了一口。 芙娘不为所动,拧着冬生的脸冷笑道:“舍不得我受苦?那边河里摸鱼的,难不成是自己从石头缝里面蹦出来的?” “那不是意外么。”冬生忍俊不禁,掸了掸芙娘身上的尘土。 冬生往外瞧,那个意外的小人儿果然正挽着裤脚弓着腰在河里摸鱼。 鱼没能抓几条,自己却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 “确实需要个妹妹陪她玩了。”芙娘望着孤零零一个人,脸上带着傻笑的清明,叹了口气。 “嗯嗯!”冬生连忙点头表示同意,水汪汪的双眼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又不怀好意掐住芙娘的腰。 “那我们就在这里造个小人儿,怎么样?” “流氓!”芙娘没好气地瞪她一眼,气鼓鼓地跺了跺双脚,兀自向清明那边走了,冬生连忙追上。
第23章 自己做
冬生是一个闲不住的人,饶是和芙娘坐在偌大的柜台里乘凉也不满足,她觉得店里哪里都需要她,哪里都想去插一脚。 比如她见扛米包的伙计累得气喘吁吁,自己便脱了外套亲自上前,干起老本行来。 冬生用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一进店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对面干果铺的老板正倚靠在柜台旁边,手里拎着一袋瓜子。 老板望着芙娘的眼神直勾勾的,弄得冬生心里不大舒服。 他和芙娘不知聊着什么,两人脸上都带着笑。 冬生皱了皱眉毛,面上却装作一副和善热络的样子,上前搭住了干果铺老板的肩,边和他攀谈边往外走。 眼看着冬生都快把他送到自己店门口了,干果铺老板连忙将瓜子递给了冬生。 “诶——给芙娘的,怎么又到了我手里!” 好家伙,连芙娘的名字都知道了。 冬生皮笑肉不笑地接过,又随意寒暄了几句,转身就回了店。 “什么意思啊,你刚到店就整这么一出。”冬生把瓜子往芙娘面前一推,冷笑了两下。 “怎么,我爱吃瓜子,不行?”芙娘接过瓜子,横了一眼冬生。 “你喜欢吃,我买就是了,怎么也轮不到他献殷勤啊!”冬生又擦了一把脖颈上的汗,绕到了柜台后面,坐在了芙娘旁边。 “有人献殷勤说明你娘子我魅力不减当年,这不好么?” “好什么好!”冬生见芙娘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恼得直跺脚。 “我不管,反正你们以后不要有来往了,我不高兴!” 其实话一出来冬生就后悔了,这句话幼稚至极,连十岁小孩儿和伙伴闹别扭了也不会说这样的话。 她就是只顾着自己一时嘴上逞能,从来不考虑后果的人,芙娘深知这一点,从前也不在意她的这些话。 碰巧今天芙娘不想再包容她,也只想拿话刺她。 “你高不高兴又关我什么事?瓜子嗑完了,我还去找他买,别家的我不吃呢。”芙娘冷笑了两声,专心嗑着瓜子,不再理会冬生。 “你!”冬生是万没想到芙娘会这样回答,她目瞪口呆地盯着芙娘,脸颊憋得通红。 芙娘用余光一瞥,见平日里能言善辩的冬生被自己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暗暗有些爽快,嘴上又补了一句。 “去那边洗洗,你身上有股子汗味。” 冬生捏着领子闻了两下,讪讪地走到了另一边,一下午也没来找过芙娘说话。 芙娘提前回了家,预备着做晚饭,想着去蒸冬生嚷了好几天、自己一直没给做的发糕给她吃。 其实她下午也有些后悔,自己不该用那样的话刺冬生。 可现在自己好像越来越喜欢看她吃瘪的样子了。 每次冬生和她吵架辩她不过,她都不由得心里一阵暗爽。 天色已经很晚了,清明饿得趴在桌子上哼唧。 左等右等冬生都不来,芙娘让清明先吃,心里隐隐约约地有些担心。 一个多时辰后,冬生终于进了家门。 她脸上挂着傻笑,身上扛着一捆向日葵。 “媳妇儿,我带着向日葵来日你啦!” “粗鄙!”芙娘气极,脸上晕起了红。 “你弄这么多向日葵干什么?” “瓜子啊!你不是喜欢嗑么!”冬生掰了几粒递给了芙娘。 “你看,你要是喜欢嗑瓜子我以后都给你买,别去找别人好不好?” 芙娘难以置信地盯着冬生纯洁无暇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心里有些于心不忍。 该怎么告诉她自己并不喜欢嗑瓜子,白天是故意惹她生气才这么说的 算了,还是不说了吧 “好,我以后再也不找别人了,冬生最好。”芙娘莞尔一笑,凑上前在冬生嘴角印了一个吻。 芙娘似乎很久没那么温柔地对待过冬生了,冬生脸上闪烁不定,高兴得手舞足蹈,扒在芙娘身上不肯下来,最后还是被芙娘推去洗澡才作罢。 除了真的想讨芙娘高兴外,冬生是藏着坏心思的。 芙娘么,是她枕边睡了快十年的人,她的脾性冬生了如指掌。 冬生知道,她对芙娘越好,芙娘心里就越愧疚。 诸如此时,芙娘见冬生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屏风后出来,她便主动从床上坐起身去帮冬生擦头发。 “嫂嫂急什么,这么快就想要了?”冬生晃着头,眯着眼睛享受着娇妻温柔的动作,低哑的嗓音里带着调笑。 芙娘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面上微微发烫。 她心里知晓冬生这一句“嫂嫂”意味着什么。 这个只用于在床上调情的称呼一出口,今晚自己便少不了一顿挨操了。 眼看着头发干的差不离了,冬生拿过了湿漉漉的巾子放在一旁,落了帷帐就将芙娘抵在床头,给了她一记深吻。 冬生的吻像她这个人一样,激烈而热情,芙娘的呼吸声有些急促,猫叫似的哼唧几声,双手摸索着去脱冬生的里衣。 冬生的手也没闲着,驾轻就熟地剥开娇妻身上的衣服,不多时丰腴莹白的身上便只挂着一个松松垮垮的肚兜了。 粗糙的手从肚兜下摆钻了进去,冬生找到自己钟爱的奶儿重重揉了几下,又搓捻逗弄乳首起来。 “嗯啊好了要”芙娘偏过脸,主动结束了这个吻。 她红着脸敞开了双腿,拉着冬生的手到了自己洞口。 冬生的手指勾了两下,果然沾了一掌的滑腻。 她微笑着揉了几下洞口处,等芙娘发出几声欢愉的呻吟声后方才摆弄她。 芙娘的后背贴着床栏,腿张得大开。 冬生双手握着芙娘的脚踝,放在了自己肩膀头。 冬生只消微微垂下眼眸,就能看到芙娘泛着水光的穴口。 “不要看了好冬生进去么”芙娘羞赧地伸手捂住穴口,却又被冬生拿开了。 她只得闭上眼睛。 她总觉得冬生的眼神早已将自己那里亵玩了个遍。 如此想来,小穴一紧一缩,涌出更多的水来。 “自己,用手。” 芙娘以为自己听错了,缓缓地睁开双眼,蒙着迷朦雾气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冬生。 “自己用手弄,快点。” 冬生的嗓音和表情一样,清清冷冷的,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 “冬生不”芙娘一想到自己在冬生面前自渎的模样,不禁绞紧了小穴。 那样羞人的经历,真是一次也没有过的。 “听不懂么?我让你用手弄给我看,嫂嫂最好快一点。不然,明天嫂嫂连太阳都看不见,直接睡到晚上呢。”冬生很明显的有些躁了,可后半句话又沉了下来,让芙娘一阵头晕目眩。 “冬生求你,怎样都好,你让我跪趴着我也乐意只是别让我自己”芙娘真是服了软,又拉着冬生的手,放在了她最喜欢的奶儿上,还握着冬生的手抓了几下。 “不许。” 芙娘两眼有些发黑。既然已经到这个地步,她也只能照做了。 哆嗦着的两指分开颤巍巍的花瓣,在洞口打着转儿。 等到手指上已然沾满了亮晶晶的爱液,她犹豫再三,方才缓缓地插了进去。 “唔啊”感受到异物的进入,小穴立马就迫不及待地含住了主人的手指,死命绞着,好像千万张小嘴难耐地吮吸着手指。 “另一只手呢?别停下,好好地揉奶子。”冬生吞咽了一下口水,望着芙娘的一双素手主动地握住了一掌难以握住的奶儿,用力抓揉,在手里被挤压到任意形状。 “嗯嗯啊夫君夫君不要了呀求求你求你给我”芙娘的手指只是在外面浅浅地抽插,不曾到过里面。 只怕她这具身子,冬生比她自己要了解的多。 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芙娘只能加速抽插着,另一手揉捏胸脯的动作幅度越发的大,然而总是不得要领,空虚和难耐积攒的更多。 芙娘蹙眉哼声,几滴眼泪从她眼角滑了下来。 无疑,芙娘此时的表情既可怜又淫靡。 冬生想一边为她擦眼泪哄她,一边压在她身上狠狠地操她,将她的小穴操坏。 “乖,揉阴蒂,揉你穴口上面的小肉粒就舒服了。”冬生炽热的眼眸低垂,手把手地教芙娘自慰。 芙娘的思绪涣散,软软地“嗯”了一声便听话地抽出手指,用指腹摩挲着阴蒂。 手指刚一覆盖上去,芙娘便叫出了声。 “呀啊——呜”酥酥麻麻的电流瞬间流遍全身,芙娘身子一抖,差点丢了身子。 空虚的小穴总是得到了宽慰,可随即越来越多的空虚遍布她的全身,让她难以把持住,更快速地揉着阴蒂。 “嗯啊夫君求你求你进来操一操我呜唔我我好难受”芙娘松了阴蒂,改为快速抽插着小穴。 一面被得不到高潮而折磨,一面因羞耻而哭泣。 她只得更努力地揉搓奶儿,手指拧着乳首,刺痛之后是更加难言的快感。 “乖,就是这样,学得真快。”冬生的声音越来越嘶哑,忍不住伸手抹了一把泥泞的穴口,将手上的滑腻都抹在了芙娘胸口。 “小乖乖,我今天非得看你自己把自己弄丢一次。” “不行嗯丢不了啊啊还是要冬生的肉棒操进来才能丢呜呜”芙娘扭动着身子,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寻找什么,只是毫无章法地胡乱动着,妄想能获得一点解脱。 “是自己玩得爽,还是夫君操的你爽?” “夫君夫君啊当然是夫君操的我更爽”芙娘轻启樱唇,毫无意识地回答,想到哪里便说到了哪里。 “好了,原谅你了,手拿出来吧。”冬生叹了口气,将架在自己肩膀上的芙娘的双腿放了下来。 芙娘如蒙大赦,连忙将手抽了出来。 抽出来的那一霎那,身子轻轻抖了几下。 “舔干净,快点。不然我不操你。”冬生低笑了几声,最后又坏心眼了一次。 “唔好”芙娘也不顾及什么羞耻了,眯着眼将手指送入嘴中吮吸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操!就这么想挨操么?”冬生哑声骂了一句,将瘫软在床上的芙娘摆弄好,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性器直挺挺地插入。 “我算是看明白了,嫂嫂就招那些文弱书生喜欢,陈仁是,那个卖干果的也是。” “呀嗯啊好冬生我受不住了”芙娘才不管她说了什么,因着操干腿心又涌出一股水儿来,舒服地哼哼唧唧。 “那嫂嫂嫁给了我这个粗人,他们可不得气死么?就凭他们俩那小胳膊小腿的,哪能满足我这饥渴的嫂嫂啊?是不是,你说是不是?” 不多时,满屋里便只剩下冬生的粗喘声和芙娘一个劲儿的求饶声了。 在冬生锲而不舍且日复一日的灌精下,芙娘终于得偿所愿地揣上了小人儿。
第24章 有孕
“银钗还是你戴着好看,我还是用发带罢。”冬生笑着将芙娘为她插进发髻里的银钗拿下,递给了站在她身后扶着腰的芙娘。 芙娘接过银钗放在一旁,自后看着镜中的冬生散了头发。 冬生肉眼可见的瘦了,好像也黑了那么一点儿。 她原来微鼓的腮帮子现在近乎凹了进去,五官更加清晰。 人一黑瘦就显得落魄。 原本合身略宽松的衣服现在再挂在冬生身上,倒显得有些不合体。 芙娘心里盘算着也该给她买新衣服了,手指心疼地抚上了她的脸颊。 “你啊,别太操劳。” 冬生正在揉着带着血丝的眼眶,闻言迷迷糊糊地擡头。 “什么?操什么?” 芙娘的手指无奈地戳戳冬生原本柔软、此刻却硬硬的腰身。 “年纪轻轻不学好,脑子里哪有整天装着那种事的!” 冬生嘿然一笑,转身环住了芙娘纤细的腰身,埋在她微鼓的小腹间深深地吸了口气,而后喟叹出声,撒着娇。 “我还不学好啊?外边外边生意做得虽然说算不上最好,但好歹才刚起步,也不差吧?家里家里这么疼你和清明,还有你肚子里的这个崽儿,我还不够好么?” 什么时候变成是我想要的了? 不是你整天嚷嚷想要的么? 芙娘无奈扶额,话却没有说出口,只是眼里含着笑意望着冬生。 “好好,冬生最好了,我这样说你可是高兴了?对了,明天清明不上学,我随你一起去店里罢。” 冬生笑逐颜开,嘴上忙不迭地答应着,起身勾着芙娘的手晃悠着往床上走,脸上挂着傻气的笑。 “老板娘” “嗳。” “嘿连夫人。” “嗳。” 冬生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芙娘到床上,芙娘嗔她太过仔细,说这不需要的。 “得了,我说要就要的。”芙娘有孕以来,冬生难得地硬气了一次。 芙娘随了她去,也不再言语了。 她说是就是了,反正,她也只能在这种体贴自己的事情上硬气了。 冬生退到床尾,昏暗的烛火映得她的脸颊愈发柔和。 “冬生。”芙娘樱唇轻启,唤她一声。 “嗯?”冬生正捏着芙娘酸胀的小腿,望着她调皮地眨了眨星眼。 她直勾勾地盯着冬生笑,其余的便无须多言了。 “稍等片刻,我去洗手。”冬生无奈地微笑摇头,在芙娘额头上印了一个吻,说罢穿鞋下床,不料又被芙娘拉住了。 “不必每次都用手的。”芙娘的脸红得欲滴血,微微低下了头。 冬生用手劳累不说,舒服的便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而已。 “我怕,”冬生直言不讳。 “你别骂我,我真是这么想的。我怕你吃不消,又怕孩子再有个好歹。” “不妨事,你蹭蹭,不进去不就好了?” 冬生扶着额头笑了一会儿,笑芙娘这话天真,倒像是无良乾元哄骗单纯坤泽时在床上说的。 “这话我都不信,你信?到时候情难自已,又如何把持得住。”冬生放开了芙娘的手,兀自去洗手了。 良久后冬生方才从屏风后面出来,手里拿着两张帕子,搁在床头。 冬生为芙娘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自己退到了床尾,微微分开了芙娘的双腿。 芙娘的奶儿近来不知怎么的就变得涨痛,冬生只是微微一碰她就疼得要哭。 冬生心疼,也不敢再去揉捏自己平日里最喜欢逗弄的那里。 亲了亲芙娘的嘴角,她便略过了上身。 目光所及之处,便是花穴口了。 “嫂嫂,我开始了?你要是哪里不舒服,跟我说就是了。”冬生跪坐到芙娘的两腿之间,眼里诚恳地望着芙娘。 “好。”芙娘的小脸娇俏欲滴,眼里透着一股子迷朦,既纯洁又渴望,将腿张得更开。 冬生的手指揉了揉穴口,还没碰到小穴上端的肉蒂,水儿便涌了出来。 冬生炽热的眼神盯着那里看。 明明是自己已经很熟悉的小穴了,冬生还是会感叹这里竟会生得如此美。 微颤着的两片粉色花瓣掩盖着里面的风情,让人迫不及待地想去分开,看一看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如此想着,冬生分开花瓣,瞧见流水潺潺的那处来。 拇指先是轻柔地打着旋儿,而后越来越快,越来越迅速,涌出的水也越来越多。 冬生像个孩子一样觉得新奇,瞧得高兴了,便弯腰仔细舔舐着红肿的肉蒂。 “呀——”芙娘紧紧抓住了床单,身子紧绷得像一把弓。 冬生柔软湿热的舌头每每上下逗弄着阴蒂,芙娘都会情不自禁地小腹抽搐,弓起腰身。 冬生手口并用这样弄她,到底是比用性器到的快。 致命的酥麻感涌上心头,小穴便热情地喷出了一股水,芙娘第一次到了高潮。 原来这样就能让芙娘到一次高潮,冬生暗暗地记下了。 “嗯啊好冬生舒坦了可是舒坦了”芙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眯着红红的眼睛看着冬生,微微一笑。 “好,舒坦就好。”冬生以为芙娘的意思是要结束了,于是坐起了身子,要去拿预备好了的帕子。 芙娘夹住了双腿,将冬生圈在她两腿中间。 “不许走。” 冬生不解,望着芙娘眨眼。 “还想再要” 似埋怨,又似撒娇。 芙娘心里有些怪冬生,怎么连自己的性子都不了解了。 冬生方才恍然大悟。 原来刚刚的高潮对芙娘而言,只是一碟开胃菜。 若是在平时,冬生已经把裤子退了,性器狠狠地挺进去了,可现在她万万不能。 尽管下身的物件都快胀爆了,冬生也没敢解下裤带。 “好,那就再来一次。”冬生微笑着俯下身子,专心致志地伸手拨弄着那处,探进去了一个指节。 如此一撩拨,芙娘便再也想不起什么了,酥酥麻麻的电流流经她的全身一般,便只知吟哦了。 “嗯啊要呜就是这样唔啊” 冬生本来还担心芙娘受不住,如此一来,她也宽了心,将手指没入的更多,弯曲着手指顶弄着上面的敏感点。 又思索了一番,冬生加了一根手指头,在娇嫩柔软的花穴里横冲直撞。 这些天来,芙娘所有的饥渴、欲望、难耐好像都和穴内的褶皱一起,被冬生轻柔的抽插动作抚平了。 她蹙眉挺腰迎合着冬生的逗弄。 “呜冬生好像要到了”芙娘咬着唇,身子又开始剧烈抖动了。 冬生“嗯”了一声,并不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加快了速度,在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小穴里快速地进进出出,带出大量液体。 冬生手上的速度之快让芙娘心惊,呻吟提高了几分之余,是更汹涌的快感几乎要将她吞噬殆尽。 “嗯啊慢够了啊冬生够了呜求你别”芙娘的奶儿随着迅速的动作上下晃动,一片淫靡之景。 冬生沉下了眼眸,伸手掐住了芙娘想要后撤的腰身,依然快速抽插着。 “到了到了呀——”芙娘终于又泄了一股,软软地躺在床上大口喘息,像没了水的鱼儿一样。 “嫂嫂,还要么?”冬生粗喘着气,冲着失神中的芙娘莞尔一笑。 “不不要了”芙娘细细娇喘着,挤出一抹笑来。 “真的不要?” “真真不要” “真的,不要?” “再来一次也是好的” 冬生的再三询问之下,芙娘终于红着脸,轻轻吐出了实话。 冬生微笑摇头,手指又探了进去。 芙娘那已经高潮了好几次的小穴通红酥软,只消冬生轻轻一碰,又涌出一股水来。 “想要便说出来,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羞的?娘子要的,我一定给。” 鲜有的,冬生在床上唤芙娘娘子。 芙娘出本来蹙着的眉头舒展了,连眉眼也弯了许多。 “好夫君”芙娘呢喃了两句,便敞开双腿由着冬生抽插了。 冬生记不得芙娘泄了几次,恐怕连芙娘自己也不记得。 她一遍遍地要,冬生一遍遍地给。 直到她吃饱了露出餮足的笑意,冬生也以为是欲求不满,于是再弄几次,直到芙娘哭着哀求不要。 一不小心,又用力过猛了。 冬生给芙娘擦好身下的狼藉,抱歉地亲亲芙娘的额角,下巴去蹭她的发顶。 “娘子,对不起我以为你是还想要,只是不好意思说的。” 芙娘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粘在了一起。 “哼”了一声,权当是原谅冬生了。 其实就算冬生这样对她也没什么。 相比之前在床上不懂得克制的冬生,还是此刻温柔克制的冬生更招她喜欢。 这么一想,冬生好像一晚上也没闲着,光顾着满足自己了,她应该也很想要吧? 芙娘的手鬼使神差地钻进冬生的里衣里,找到了昂扬的性器。 小冬生得了爱抚,愈发地坚挺了。 冬生闷哼了一声,额头沁出了汗。 芙娘的手上下套弄着,动作娴熟。 她时不时地用虎口环住硕大冠头轻轻摩挲,冬生便差点要丢了。 “唔”冬生擡眼看芙娘,她已经是要睡着的光景,有一下没一下地打个瞌睡。 就算睁开了眼,也不记得自己在干嘛,全凭着直觉去做。 冬生哭笑不得,拉着芙娘的手最后套弄了几下性器,许久之后吐出了白浊,她才心满意足地擦了擦手,搂着芙娘沉沉睡去。 她又重新梦到了经年之前做的那个梦。 她伴着芙娘,携着俩闺女在小庭园里玩耍。 自己已经攒了许多的钱,眼看就能实现了。 她有一种执念,一定要在芙娘肚子里揣的这个小人儿跳出来之前,完成那个梦想。 冬生在梦里也不忘打着算盘,睡得不太踏实。 直到她梦见芙娘过来拉她的手,她才缓缓入了梦,睡得更香,更沉。 次年春日,芙娘诞下一女,清明如愿以偿的得了妹妹,心满意足之余,也收了调皮的性子做起了好姐姐。 孩子因着是谷雨那日诞生的缘故,便起了名儿叫连谷雨。
第25章 最终章
日影刚刚西斜,米店的小伙计就看着坐立难安了一天的自家的掌柜颠颠儿地跑回了家。 “冬生姐,晚上不去玩了?”齐九恰好今日进了城,顺便来找冬生玩儿。 两人混得熟了,她假意邀请调笑道。 “玩个大头鬼,我们家芙娘都没你媳妇儿厉害,快回家奶孩子吧。”冬生明知她不敢晚上留在城里过夜,摆摆手,留给她一个背影,背着包袱跑远了。 冬生接了清明下学,本来是想着带清明去街上解解馋,吃些平日里芙娘以不健康为由不给她吃的东西。 可没想到清明比她还要着急,拉着她就火急火燎地往家回。 “清明,等等娘嘛!”冬生埋怨了一句迈着大步的清明。 清明腿长了许多,走路步子迈得又快又大。 她这一年长得愈发的快了,只怕再过几年就赶上了冬生了。 “回来啦!”清明刚迈进了门便冲里面喊了一声,挣了书包就往冬生和芙娘的卧室里冲。 “洗手,洗手!”冬生不忘在后面提醒道。 月嫂告诉冬生,新生儿最容易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 再加上谷雨生下来的时候就体弱,恐怕比一般孩子更容易沾染。 这一番话不要紧,唬得冬生一回家都不敢去抱谷雨,总是沐浴换完衣服再去逗她,还移了门口的桃树进来,栽在了院子里。 谷雨长得喜人,到谁怀里都笑,所以家里上上下下都爱逗她玩。 冬生抱她在怀里不撒手,清明也只能踮着脚尖求冬生。 良久,冬生才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抱与了清明。 她四下里瞥了一眼,却没看见芙娘。 “你娘亲呢?” “不知道,没看见。”清明逗弄着谷雨,眼神都不移开。 冬生挠挠头,心想莫不是去后边儿的庭园了? “你就在这哄她,千万别抱出去。”冬生仔细嘱咐了清明几句,迈着步子就到后院去寻芙娘。 冬生悄悄地从堂屋绕到了后院,探头探脑地找着芙娘的踪迹。 “在这了!”凉亭里传来芙娘的声音,冬生一喜,连忙跑了过去。 “不容易,还能想起我来,真是大没良心带小没良心。”芙娘冷笑道,她正倚着栏杆喂金鱼,抓了一把鱼饲递给冬生。 冬生嘿然一笑,双手碰过鱼饲,直接扬了下去,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便给了芙娘一个熊抱。 “哪有你这样喂的,清明也有样学样!我算知道了,我这些鱼都是被你们娘俩这么喂给撑死的!”芙娘气鼓鼓地推开了冬生,兀自转身走了。 “诶诶,别走啊!我这还不是想你么”冬生连忙从后面抱住了芙娘不让她走,扯着她往回去。 她坐在台子上,让芙娘坐在自己腿上。 “想我!”芙娘气极,拧了一下冬生的耳朵。 “想我回家第一件事是去看你的亲亲小闺女,不来找我?” 冬生傻乐着也不躲开,下巴搁在她瘦削的肩头。 “多大人了,还跟闺女争风吃醋,羞不羞?” 芙娘嘴上不停数落着冬生的一桩桩“罪过”,数落完还要去拧冬生脸上的软肉。 冬生也不辩解,只是微笑着任凭芙娘发落。 不曾想她越是这样,芙娘就越发生气。 “娘子,说完了吗?” “怎么?你有话说?” “娘子,我想”冬生的手不怀好意地隔着衣服,揉着芙娘的高耸。 “不准!” “娘子好娘子嘛我想要你了白天我在店里忙,晚上又要看孩子,实在是太想要了嘛” 冬生没有扯谎。 芙娘掐指算来,自己出了月子后,两人好像只做过两次。 望着冬生可怜巴巴的笑脸,芙娘也软了下来。 “可是白日宣淫,又是在外面,冬生,晚上再说好不好?” “不娘子,我就喜欢这里。这里景致好,你也喜欢,我们何不一起乐一乐?” 芙娘劝她不过,也只好遂了她的愿。 冬生飞快地解开芙娘的衣襟,露出了高耸的一对奶儿。 冬生眨着亮晶晶的双眼,盯着芙娘沾染了白液的乳尖看。 “先说好,不许和谷雨抢奶吃。”芙娘抱着冬生的头细细喘息,忍住快感和欲望提醒道。 “左边是她的,”不等芙娘说完,冬生已经低头含住了右边又红又硬的乳首,吮咬起来。 “右边是我的。” “你啊”芙娘好不容易支撑住身子,差一点就软倒下去。 穴里升起的空虚与瘙痒让她麻了身子,无力地趴在冬生肩头。 吸吮娇妻的乳汁,冬生向来是乐此不疲的。 她丝毫不顾及的咕嘟咕嘟喝着奶水。 或者是松了乳首,用牙齿轻轻咬着。 先前被冬生吸得胀痛的乳尖经了温柔的舔舐,芙娘忽然觉得舒服了许多。 身子麻麻的,痒痒的,电流似的快感一直传到腿心里去。 芙娘低头看了一眼冬生,她正专心吃着奶儿。 芙娘便生起了小小心思。 就算她微微动一下,冬生也不会发现的吧。 芙娘咬着下唇,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让小穴通过摩擦获得轻微的快感。 她低头看冬生,冬生果真没有擡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她这才舒了一口气。 抱着侥幸的心理,芙娘多蹭了几下。 她光顾着满足空虚的小穴去了,动得忘情,动作激烈了许多自己也未察觉。 “想我插进去了?”冬生忽然察觉到了芙娘的动作,松了乳首低头看她。 带到看清芙娘含羞带嗔的通红小脸时,冬生懂了。 “娘子渴了也不早说。”冬生被刺激得额头绽起了几道青筋,撩开外衣就解开了腰间的系带,亮出昂扬的性器来。 她摸索着去脱芙娘的亵裤,却怎么都解不开,芙娘也红着脸伸手去帮她。 冬生忽的有些心烦,硬生生将亵裤下撕开了一个口子,下体便不着寸缕地暴露在了冬生面前。 “呀你怎么这么急色”芙娘晕乎乎的,布料被撕扯的声音传到芙娘耳里,弄得她一阵脸红耳热。 “到底是谁先急的?”冬生喘着粗气抱起了芙娘,性器对准湿淋淋的小穴,缓缓沉了下去。 “唔慢点”就算穴里再空虚难耐,性器就这样直挺挺地进去,到底是有些突然的。 被撑得有些酸胀,芙娘哼唧了起来。 若是在以前,芙娘是会苦苦哀求冬生慢一些的。 可之前的法子不管用。 通常是她越是泪眼朦胧地求,冬生操干的越起劲。 久而久之,芙娘也换了法子。 诸如现在,她轻轻扭动身体,像只猫儿一样的,缩在了冬生怀里,轻轻撒娇。 “冬生,慢一点嘛好好在里面磨一磨对嗯啊好冬生” 冬生“嗯”了一声,果真听了芙娘的话,怜惜她来。 她捧着芙娘柔嫩的臀肉,下身轻轻耸动,缓慢地抽插着穴儿,嘴里时不时也露出几声快慰的呻吟。 不适应之后便是极致的快乐了。 青天白日的,两人就在庭园的假山石后赤身缠绵。 冬生还好,身上衣冠整齐,外衣一合便看不出来什么。 可芙娘上衣敞开露出大片春色,下身裙裾半退,亵裤被撕扯得不成样子。 “啊啊冬生要丢了唔给我”下身的爽意加上羞耻让芙娘平日里本来就敏感的身子越发受不住。 紧窄湿热的小穴不断地紧缩,夹得冬生头皮发麻。 冬生往下瞥了一眼,忽然见乳白色的奶汁正汨汨地从娇乳红硬的乳首间,涌了出来,顺着饱满的弧度流了下来。 这是喷奶了? “别看呀坏蛋唔”芙娘察觉到冬生炽热的视线便昏昏沉沉地低头。 这一看不要紧,她惊得身子一哆嗦,连忙用胳膊去遮挡。 “看来在这里做,娘子喜欢的紧呢,连奶子也流出这么多汁水,看我今天不把你操坏在这里。”冬生被眼前的春景弄的心旌神摇,她将性器猛然抽出,又倏尔闯了进去,狠狠地碾压着花心。 粗糙的手指掐着乳尖,似是要将它采下来一般。 “唔啊——不要!”一瞬间,芙娘被灭顶的快感淹没。 颤抖的一双藕臂缠上了冬生的脖颈,双腿缠在冬生腰间,嘴上不停吟哦,哆嗦着小泻春浆。 不等芙娘从高潮的余韵缓过劲儿来,冬生便抱起了芙娘,在庭园里散着步,性器狠狠地戳着花心。 “呜呜不要了啊求求你真的受不住了”芙娘苦苦哀求着,眼里蓄满了泪水。 她无力地环着冬生的脖颈,忽然一个下沉——性器就差点插到了最深处。 “不行,娘子。起码,要等我走到路尽头那里呢。”冬生宠溺一笑,将芙娘搂得紧一些,抱着她往花径深处去了。 芙娘醒了。 睁眼时,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她迷糊间忆起来,自己好像天黑之前被冬生操得昏了过去,之后便不记得了。 想来,自己也就是从那时候睡到了现在。 想起下午的疯狂,芙娘羞赧地拧着冬生腰间的软肉,娇斥了一句。 “流氓!” 冬生睡得很沉,不为所动。 芙娘睡不着。 她百无聊赖地望着帷帐顶,又支起半个身子,望着床边小床里熟睡的谷雨。 一边一个,耳边是娘俩儿均匀的呼吸声,芙娘一阵心安,重新躺下了。 她望着睡得死沉的冬生,恶作剧一般,捂住了她的鼻子。 “唔”呼吸不畅,冬生很快就睁了眼。 实在是太困了,冬生又闭上了眼睛。 但刚刚映入眼帘的是芙娘的脸,冬生又强忍着睡意将眼皮睁开。 “怎么啦?” “睡不着。”芙娘如实说着,拧着冬生的脸颊。 “那做运动?”冬生微微笑着,将芙娘拥进怀里。 芙娘没有理她,狠狠踢了冬生一觉。 “快睡,芙儿。”冬生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叹了口气,入了梦乡。 “明天生意不做了,带你逛街去。” 蜜里调油的日子,芙娘以前和冬生也过过,她当时只道是偷来的。 不曾想过的是,过了这么久,两人感情还这么十几年如一日的好。 芙娘将头埋在冬生胸口,闭上眼睛,很快就入了梦。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