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content
On this page

📖 书名:剑影七绝荡

👤 作者:Shallow Seven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45794

🗂 分类:东方玄幻,直男文

🔖 标签:后宫,NTR,人妻,母子,熟女

🗿 肉量:41.07%(多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有道是造化弄人,曾经撼动武林的“荡剑”柳叶舟,在一个烟雨迷蒙的湖心之上,观细雨带起的涟漪,自创“荡剑”剑法,在一众青年豪杰中脱颖而出,剑意之盛,直指剑仙!南云门更是依托此子,一跃成为武林首屈一指的门派。然而好景不长,朝廷更迭,风云变幻,新天子以“侠以武乱禁”为由,逐步开始打压江湖门派,一些羸弱的门派,自然免不了要么诏安,要么灭门的命运。武林门派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在新帝登基的第三年,放下新仇旧怨一起对抗朝廷最大的一次围剿,后人称之为“血墨之战”。朝廷的诸多禁内高手和剽悍官兵同武林门派侠士们大战了足足一个月,最后“荡剑”柳叶舟披荆斩棘,一剑一人杀入皇城。   可惜年号还是那个年号,柳叶舟却再未现身,有传言说皇宫决战之日,天生异像,雷轰如泄怒,风吟似哀鸣,柳叶舟一剑斩出,却仍斩不断皇帝的气运,一气贯出,人剑俱碎。但“血墨之战”死伤惨重,皇帝做出了让步,江湖得以残喘生息,然而内忧的帝国,又逐渐被外族挑衅。数十年过去了,帝国也在从“血墨之战”后复苏,逐渐稳定的环境,直到江湖上又出现了“荡剑”的传闻…..

全文

第1章 天降

青葱翠绿的山路上,有一老一少坐在一个高大的、爬满藤蔓的牌坊之下,一张像是算命的摊位孤零零的摆在这老少面子,只是除了鸟鸣虫语之外,只有盛夏的烈日了。   “师父,今天还是没人上山啊。”年轻的少女用蒲扇驱了驱蚊虫,皱着眉头说道,本就白皙的皮肤渗出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更显水灵。   “唉,把摊子收了吧。”老人也经不住烈日的烘烤,起身开始收拾摊物。   少女也站起身来,双臂展开伸展一下身体,夏日本就衣着单薄,淡绿的长衫微微挣开,露出诱人的香颈,色曼妙的腰肢向后弯起,微蹙着眉头伸着懒腰,丰盈的果实向上隆起,盈盈可握的规模让人不禁遐想其饱满;清风浮动,扬起的裙摆勾勒出少女修长的双腿,嫩玉般的小腿像是凝脂做成,在阳光下甚是动人。   “嗯~!哈~”少女慵懒的舒了一口气。“饿死我了,赶紧收拾了回家吃饭吧!”   “你啊,就知道吃。”已经白发的老者宠溺的说道。“走吧,今天做你最喜欢的红烧鱼。”   “好耶!师父最好了!”少女打包好东西,灿烂的笑容顿时浮现在清秀的脸庞上,少女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樱口瑶鼻,肌肤吹弹可破,最引人驻目的莫过于少女极美的眉眼,柳叶弯眉,睫毛修长,明亮的眼眸在阳光下晶莹剔透,倘若假以时日,必定一颦一笑都能令日月失色。   二人收拾完毕后,便开始往山上走去,此处本已接近山脚,乃入山必经之路,想几十年之前,来此处登山寻机缘的不计其数,原因无二,这座已经爬满藤蔓的牌坊上,赫然写着曾经辉煌的门派——南华门,即使风吹雨多年打无人打理,也难掩其恢宏之势。   白发老者走在前面,一步一步踩着石阶上山,步子稳扎稳打,丝毫没有劳累之姿,少女紧跟其后,脚踩青布短靴,也不见气息紊乱。   一路上说说笑笑,好似天伦,约莫一炷香的时间 ,二人便到了家。   南云门经历数十年的时间,已经逐渐没落,到了如今,整个门派竟不过三人,和一座壮观的南云殿,也是一副年久失修,无人打理的模样,唯有门口的一座青石巨剑,还在诉说当日的盛景。   二人并不住主殿里,人丁稀少,没必要住那么大的房子,东南角曾经是看门弟子的住所,如今由当家的来住了,离山门近,还有耕地可用。   老者推开木门,卸下行囊把放到角落,已经是第三天没有人上山了,招募弟子的宣传虽然已经发了出去,还是吸引不到愿意入门的练武人士,老者心中还是忧愁。   但是看到这个女弟子,师父还是换上了一副疼爱的模样,“缘缘,去后院的缸里还有没有鱼。”少女将行囊放到桌上后,先为师父和自己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后听到师父的吩咐后便兴高采烈地往后院跑去,“知道了师父!”来到后院,少女揭开水缸,水面倒映出少女清秀的面容,但除此之外空空如也。   “师父,没鱼啦,我去湖里捞一条回来!”少女盖上盖子,朝里屋喊道。“知道了,小心点!”缘缘提上篮子,踩着轻快的步伐往湖边走去。   湖泊离此地不算太远,曾是南云们弟子修炼剑意的好去处,毕竟南云门首徒柳叶舟便是在这里领悟“荡剑”之剑法,剑成之日,可将湖泊之水一刀为二。   少女名叫楚缘,是师父在夜里听到幼儿哭啼,和楚缘现在的师叔在青石巨剑下所发现,到底是缘分,被师父收养后,便随了师父姓,单字一个缘。   山门本就枯燥,师门更是贫瘠,已有的弟子也悉数退出,加上师叔已经下山游历,门派虽有三人,留在此地的仅有一老一少。   所以师父极其疼爱此女,视如己出,有其作伴,这日子倒也过到了现在。   太阳已开始西落,残日的余晖倒映在湖面上泛起金色的泠泠湖光。   “呼~真是热啊。”楚缘走到湖边,蹲身放下篮子伸手搅动了一下湖水。   “真凉快!”清凉的湖水流动在掌心,感觉如此舒适。在山口坐等了一下午,身上早已感觉到一丝黏糊感,楚缘抬头看了看天,“时间还早着呢,泡一泡再回去好了。”楚缘说着,便站起身来,伸手解开腰间的系带,如今这师门,早已没什么新人来拜访,根本不用担心有人来这湖边,系带滑落,淡绿的长衫往两侧分开,炎热的天气,楚缘只在外套上了长衫,并没有内衬,映入眼帘的只有高高隆起的乳白束胸。   像是肌肤突然裸露在外,楚缘小腹忍不住收缩了一下,肚皮牵动着可爱的肚脐。   楚缘双手捻住肩膀的衣边,露出圆润的香肩,衣服随着手臂滑落,羊脂玉般的身体陡然倒映在湖面之上,纤细的腰肢好似风中的杨柳,饱满的俏乳让束胸陷入到山峦沟壑之中,细细的汗珠早已浸湿沟壑里的纱巾,露出淡淡的乳色。   匀称修长的美腿紧致又光滑,而楚缘竟然调皮的没有穿上亵裤,小腹之下竟光溜溜的一片,软嫩的臀肉好比蜜桃,越过腿间,有一条粉丝色小缝,如把守的大门紧紧锁住里面的秘密,但有一粒米大小的肉色珍珠,却又从里探出了头。   轻轻退下罗袜,温软的玉足轻点水面,倚着湖边的岩石坐下,身躯慢慢没入水中。   “嗯……凉快多了!”湖水没过腰间,已让暑气消退不少,楚缘抬手掠过颈后,松开紧裹酥峰的乳白束胸,刹那间,两只饱挺的俏乳弹跃而出,无比迷人的轻轻晃荡。   似是粉嫩的乳尖突的接触到清凉的湖水,楚缘的樱桃口微微吐了口热气,便靠着石头清洗身体,一边用湖水抹过脖间,一边轻轻哼着下山听的小曲。   水中的鱼儿也似被楚缘所吸引,只在不远处游动,想必水下风景更好,两条雪晃晃的腿儿漂浮在水中,两条粉腿的交界处隐约可见玉蚌微含。   楚缘瞧见鱼儿不惧生人似得靠近,粉腿迷人的在水中摆了摆,一只小巧可人,嫩如春笋的玉足差点踢到鱼儿,撩起的玉腿却又让中间的春光乍然泄露,一道细细幼幼的粉色缝儿在夕阳晕染的湖水之中隐隐现出,波光粼粼之下仿佛吹弹可破,妙物晶莹如玉嫩似红脂。   “也不知道今年能不能有新人入门,师父一人把门派支撑起来,也怪不容易的。”楚缘轻轻叹了口气,后背枕在还温热的石头之上,天空已经一半转入深蓝,只剩夕阳的一侧还留有光芒,楚缘望着已经逐渐发亮的星星,心中也是泛起了忧愁。   只听划空声响,“噗通!”湖心骤然炸起水花,似是有重物落下。   “什么东西!”   楚缘惊诧道,素手一拍水面,借力从水中抽身,带出一弯新月般的水帘。   自幼跟随师父练武,楚缘武功自然不差,空中一个后仰落入湖岸石后,飞速传好衣物,只是娇躯着水,长衫便被浸湿了一部分,紧紧贴着皮肤。   不过现在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楚缘从石后探出脑袋,观察落入湖心的究竟是何物。   只见水花落回水面之后,一圈又一圈的波纹之中,浮起来一团白色的事物,待水花散尽,竟是浮在水面的一个人,看样子不知生死。   这人怎么从天上掉下来?   楚缘可想不明白,但是救人要紧,于是运起心法,向前一跃踏在水面,点出一圈水纹后又如蜻蜓一般跃起,一踏一跃之间飞向湖心,一手领住此人的衣领,运起气力拉往湖边。   “喂!喂喂!你没事吧?”楚缘蹲下摇了摇这人的身子,只见是名男子,生的剑眉星目,颇有英姿,只是面色苍白,嘴角似有鲜血。   “噗……咳咳”男子咳出一些卡在喉咙的血渍,迷迷蒙蒙中睁开眼,却看见一双疑惑却又明亮的美眸,姣好的面容竟把天空的明月都比了下去,纤细的脚踝就在脸侧,让人忍不住往侧挪眼,却让他看到心头突突剧跳,半湿的衣杉却把楚缘完美的臀型勾勒出来,连同那含苞待放的花朵……男子一阵口干舌燥,又干咳了两下。   “你怎么样啊?你怎么从天上掉下来?”楚缘貌似并未察觉到自己的不雅,以为这人伤势过重,正要打算抗其此人让懂药理的师父救治。   “不…姑娘,我没事…咳咳”男子忙撇过脑袋,艰难的撑起上半身原地坐了起来,胯间的一点隆起才有点势头就随着打坐掩盖了下去。   只见男子运起功来,周围的砂石都开始细微颤抖,楚缘在旁都感觉到一股强劲的气运转在此人周围,不自觉站起身来往后退了两步。   “此人的功力怕是远在我之上。”楚缘心理嘀咕着,也不知此人为何从天而降,应该将此事速速告知师父。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叫我师父过来。”楚缘落下这句话,便起身一蹬身旁的石头一跃而起。   “别过去!”   “啊~~~~!”   男子突然叫住楚缘,让楚缘在空中一愣,正要问其所以,却又听见里屋方向,传来一声惨叫。   “师父!”楚缘瞳孔一惊,倒转身形,收紧双腿,猛蹬树枝,一股风似得飞了出去……

第2章 蜜含香

随着夕阳缓缓沉落,天际的最后一抹霞光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逐渐浓厚的寂静气息,夏虫不再沉鸣,林间也安静的可怕,仿佛都被山中传来的惨叫所威慑,不敢造次。   只见青松绿石之上,少女正马不停蹄地踏物而行,一个起落便飞出去十丈有余,只着有一双鞋袜的劲腿交替运力,眼看已经快到了山门,楚缘心急如焚,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情,师父年事已高,也是楚缘唯一的“亲人”,师父要是有个三场两短,自己也就无依无靠了。   楚缘腾起越过院墙,已经可以看到放着水缸的后院,正欲落地奔驰,忽闻背后细微风声迫近,骤然从侧后方窜出一人影,楚缘心系师父何故,哪里有精力关注后背行踪,只觉胸前几处一阵滞麻,身形一顿,直直从空中落下,还未落地便被来人双臂抱起,悄无声息地落在后院里。   待安然落地后,楚缘借着最后一点霞光,发现此人便是刚刚捞上来的神秘男子,只是见他面色苍白,想必运功并未完成一周天,便急忙赶了上来,骤然停功导致的内气紊乱。   然而楚缘依然不明白此人为何阻拦自己,本就着急的她正要抽身质问,发现自己竟不能动弹一根手指,甚至连想发出声音都毫无办法。   “嘘…”男子比了个襟声的手势,便把楚缘依靠在水缸边上,自己略微探头,借着窗棂的缝隙,观察里屋的情况。   只见楚缘师父左臂血淋淋的一片,染红了半边衣袍,靠在门壁之上。   “何必弄得如此下场呢,只要你乖乖交出来,人家大可给你一个痛快。”楚缘只听里屋进来一个女人如此说道,只觉声音妩媚,似是水中鸳鸯扑扇,也不知此女何人,血腥味让楚缘意识到师父已被此人所伤,挣扎着想要进屋援助,然而身体一动不动,无可奈何。   男子余光瞧了一眼楚缘,便继续观察里屋情况,楚缘欲哭无泪,若自己能动一根手指,定要先戳爆此人的眼睛,但此刻,楚缘最担心莫过于师父安危,自己只能听到里屋那听不懂的对话。   “哼!想不到我南云门数年无人登门,一来就来了个大人物,咳咳……”楚缘师父捂胸咳出几口鲜血,灰白的胡子被逐渐染红。   “老夫独守这破败的南云门数十年,可从没听说过这玩意儿,咳…”   “你个行将就木的老头,留着它有什么用,你一死,这南云门也就彻底绝了根,不如乖乖交出来,至少也能让世人知道,曾经还有过这样一个门派。”女子从屋外缓缓进来,只见逐渐笼罩的夜色之中,一团艳丽的红映入眼帘。   女子身着鲜红的衣裙,薄纱裙摆刻意做成火焰流纹边,腰配一串火红玉石蜥蜴,再往上是银丝交织的血红内衬,有两团高耸的红色山障乍现,呼之欲出,凸显着红衣接壤的白皙乳肉,越过修长的脖颈,是诱人的红,滢润的唇,仿佛一挤就能溢血,不施粉黛却稍显红润的脸颊,镶嵌着深邃的红宝石般的眼眸,额心一簇焰纹,在红色瀑布般的波浪长发下若隐若现。   “咳咳…”楚缘师父慢慢向后挪动脚步,虚弱的靠在了中央的茶桌之上。   “嗯?”火红的女子喉间发出疑惑的声音。“两个杯子?”只见桌上摆着两个茶杯,杯中还盛有白水。   “还有谁来过。”女子盯着老头喘息的面容,又开始四下打量。突然瞥见左右两间皆是一间卧室,床褥整齐,必是有人居住。   女子回头一抓握住楚缘师父脖子,扬起他的脑袋质问道:“我知道你师弟早已下山,还有谁住在这里!”   “咳嗯…!”楚缘师父喉间受控,哑着嗓子回敬道:“老夫白天睡左边,晚上睡右边,就我一人,又有何妨?”   “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女子一边说着,一边散发着气场感知附近的气息。   屋外的男子见状,立刻调整收敛气息,而楚缘本就被点穴闭脉,二人此状气息与林间的夏虫不无二异。   女子见感测不到活人气息,稍微松开指间,面色已略微涨红的师父得以喘息。   “楚门主,看你抗着这摇摇欲坠的南云门这么多年,我尊称你一声楚门主,正如我所说,这南云门今日气运已尽,血墨之战后数不尽的江湖门派销声匿迹,能活下来的也是寥寥无几,没有了“荡剑”柳叶舟的南云门,又与那些门派有何异。”楚门主眼神死死地盯着女子:“难道要像你一样,做一条朝廷的走狗,转戈武林吗?红袍火鬼…”楚缘在屋外清晰地听到师父在掩盖她的存在,心中已是滴血,却听师父叫她红袍火鬼,便眼中一颤。   却说当年血墨之战后,确实有不少江湖门派依顺朝廷,或散门入编,而收入朝廷门下的,又有专门的管理机构,那些曾经的江湖高手,自然而然就成了朝廷的打手,而其中又有十人,战功显赫,但又多为奇人异士或鲜性怪癖。   而这“红袍火鬼”便是其中之一。   “红炮火鬼”花焰瑾。   绝火门弟子,天资聪慧,尽得宗门真传,但在五年前叛出宗门,投靠朝廷,五年间立下赫赫战绩,而失去了花焰瑾的绝火门,却在之后的某一夜殆尽于一场三天三夜的大火,以火为宗的宗门却消失于火,令人唏嘘,但其中故事,又有谁敢去知道呢?   花焰瑾火红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光芒,喉间一阵吞吐,艳丽的红唇撅起,突出一股如烟带雾的红色香气。   “既如此,我就送你去和师门团聚吧。不过在这之前,就把你们南云门仅存的一点功法,统统交于我手吧。”楚门主本就年事已高,南云门在血墨之战后,门中高手早就死的死,离的离,自己当时也不过是不起眼的一员,虽持之以恒地修习门中功法,但资质有限,成不了绝世高手,全凭一腔热爱,硬生生扛着南云门浮沉,如今鹤发鬓白,那里是这些江湖新星的对手。   只见房间里红雾弥漫,连杯中清水都染成淡淡的浅红。   楚门主无法提运真气,只能任由雾气贴着皮肤渗入,花焰瑾伸出香舌舔了舔嘴角,便放下手,楚门主撑在桌子上,喉间感觉黏腻无比,香甜袭人,五脏六腑似是燃起的火苗,连自己的心脏跳动声都细腻可闻。   “呃…啊…你这…妖女”,倏然间,楚门主身形巨颤,依稀可见薄薄雾气从衣杉里逸出,已经浮现老人体态的皮肤逐渐篷起紧致,鬓角的白发竟从发根开始转黑,空气里噼里啪啦传来迸裂的声响,楚门主忍不住仰头狂啸,略显佝偻的背脊骤然绷直。   “啊!!!!!!!”回过神来,楚门主竟变得如同壮硕的中年人,宽大的衣袍已经被健硕的身躯撑的满满当当,几处肌肉强劲之处更是衣不蔽体,只是披头散发,目光涣散,粗重的呼吸声回响在房屋之中。   楚缘哪知道花焰瑾做了什么手脚,只道师父又为妖女所伤,恨不得元神出窍,手刃仇敌,却未曾想师父的哀嚎之后,花焰瑾却传来一声娇呼。   “啊~死老头这么着急,轻点拿捏啊,要给人家揉坏了~”房间内却攻势互换,楚门主低吟一声,吐出滚烫的雾气,无神的眼眸却慢慢聚焦在那一团红色之上,按耐不住兽性,猛地上前搂住娇躯,转身放到了茶桌之上,两手抄出,电光火石间握住了饱满的两团软肉,只觉满掌温软,如握凝脂,从指缝间溢出。   像是要揉个痛快,楚门主扯住内衬,狠狠一拉,顿时那两团软玉陡然弹跳出来,亮晃晃的乳肉荡起波浪,娇艳的乳尖如玛瑙般点缀在山峦之上,惹得人目不转睛,口干舌燥。   “啊~死鬼…轻点咬啊~”楚门主未曾停歇,埋头深入乳间,张开大口叼住一颗樱桃,脸颊凹陷,只求得吸出一些汁水来缓解干燥的喉咙。   牙齿摩挲在圈圈红晕上,又轻轻拉起,叼得乳袋荡漾,媚香四散。   花焰瑾微扬玉脖,含目里如三月氤氲,一边随着嘬弄声喘息,一边撩起纤细玉足,沿着大腿内侧向上撩动。   岂料楚门主探手一握,捉住柔嫩的脚踝,一把撕开下体已经破烂的衣物,一根巨物骤然弹出,“啪”的一下打在光滑的脚背上。   花焰瑾楞了一下,想不到秘法竟刺激得他雄壮无比,心中暗喜。   这种秘法称为“蜜含香”,传闻是西域秘法,但源起何地、如何制造已不详,此法在催动情欲的基础之上,添加了数味强补之药,普通人接触,轻则五内经脉迸裂、肾睾肿淤难治,重则阳物爆裂,肝脏溢口而亡。   但最重要的功效,莫过于精元采补,强势的淫糜之气若游走于身怀武艺之人的经脉之上,自身的气海自然会主动防御其攻势,身体的主人无法运功清除体内混杂之气,气海便会自动汇集,浓缩于丹田,固守壁垒,全力抵御外侵。   而这一刻也是“蜜含香”所期待的一刻…传闻“蜜含香”盛行的时代,正是信奉肉体淫乐的合欢宗消失于血墨之战后的几年,江湖出现了不少采补导致的命案,据传闻都是原合欢宗的子弟四处作案,死者无一例外都是身中“蜜含香”的死状。   宗门已散,无法与同门双修,按耐不住本门心法,便在民间四处寻找尚可的炉鼎,出现在民间的“蜜含香”自然成为风口浪尖,一时真品仿制品层出不穷,直到朝廷出手,才再也见不得“蜜含香”的消息。   不知花焰瑾如何得到此秘法,脚背托起雄壮的巨阳,余光盯着正沉迷于乳色肉香的楚掌门说道:“你可要好好的守好你的气真哦~不要让人家失望呢。”说着脚背摩挲在巨物根部,惹得楚门主开始扭动胯下。   楚缘在屋外听的面红耳赤,这妖女竟如此对待师父,眼神中的愤恨渐渐强烈,却没主要到窗棂间丝丝不易察觉的淡淡香味,不经意间溜进了瑶鼻之间…房间里,花焰瑾脚背贴着滚烫的巨物磨蹭了一阵,终于分开晶莹圆润的,涂着红色甲油的纤足玉指,将身下这根粗大的龟头扶在前脚心,怒张的马眼早已分泌出粘稠的浆液,悉数涂抹在了嫩足之上,随着高翘的肉棒顺茎淌下。   花焰瑾见状,呵呵一笑,另一只玉足也迅速抬起,足尖接住即将淌落的浆液,沿着茎身慢慢捞回马眼出,大拇指覆在上面,轻揉又抹入进去。   突感足尖的肉棒强而有力的勃跳了几下,随后花焰瑾“嘤咛”一声,被楚门主推到在了茶桌之上,瓷杯在地上破碎,连同正在被撕开的下裙,飘落在地上……

第3章 灭门

日落月升,暗蓝色的天空逐渐被黑暗蚕食,点点星光点缀在这苍穹帷幕之上。   南云门,一间偏僻的里屋中,正上演着一场肉欲的绝唱。   蜜含香已经完全激发了楚门主的性欲,修炼一辈子的武艺真气悉数流窜全身经脉,如同回光返照般令楚门主爆发出不寻常人的性能力。   已经被真气充盈的肉棒巨硕无比,强行分泌的肉棒汁也止不住的从马眼处滴落,仔细一瞧,还能看到溅在地上的液体挥发着淡淡真气,只是有更浓重的精臭味所笼盖。   楚门主的肉棒因为花焰瑾的挑逗,似乎又变的巨大了几分,青筋含裹,狰狞可怖,激活的卵袋鼓鼓囊囊,皮褶子都变得光滑圆润,饱满充实的精囊越发沉重,悬荡荡的挂在胯间。   龟头膨胀坚实,已然撑到发黑发紫。   花焰瑾躺在桌上,低头俯见这根如恶龙似得肉棒,呼吸也变得基础起来,娇媚的脸颊染上淡淡的红晕,心中却也止不住的欢喜,没想到楚门主的内力也能有如此浑厚,这番下来,必定能有大收货。   随着两人逐渐沉浸在肉欲的状态下,酥麻的感觉开始从花焰瑾平坦的光滑小腹上传来,那腔内深处的秘密花园,似乎染成了香雾般的色彩,隐约被复杂气味激起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秘处一阵空虚又灼热。   楚门主双手从腰肢向上游动,抚摸到腻滑软嫩的乳房之上,火热的吐息拍打在花焰瑾的酥胸之上,口舌过处尽是津液弥漫,五指张开,陷没在软肉之中,乐不思蜀。   花焰瑾的玉乳,形状和饱满程度俱佳,不同于楚缘的娇美稚嫩,颇具规模的玉乳,在指间都能感受到其中的弹力,满满的乳肉四溢而出,软绵绵却又带着纯粹的脂肪手感,轻轻一压便感觉沉入了美梦,被香甜所包容。   花焰瑾鼻息间发出一声闷哼,火红的香唇陡然被楚门主覆盖,调皮的乳尖儿被两指捏住,那正和楚门主交织在一起的香舌顿时一滞,但充满侵略性的舌头却不停搅动,缠绕上去开始吮吸,把花焰瑾唇舌间分泌的香津一起吸入喉中,缓解越发干涸的喉咙。   双手不带停歇,用力揉搓身下的玉乳,把那浑圆柔软的乳肉拉扯成各种形状,又狠狠拿捏。   “呼~呼嗯~啊”   再也忍不住体内的躁动,楚门主发疯似得撕裂花焰瑾的着装,花焰瑾只觉下体一凉,笔直的如同玉筷的修长美腿褪去了遮盖,略带几分丰腴的白皙大腿紧贴男人腰间,小腿紧致细腻,仿佛精致的瓷器鬼斧神工,又仿佛美玉令人耀眼。   婀娜曼妙的美足细嫩精美,足背不露一丝青筋,足底泛起的丝丝娇红更显晶莹剔透,玲珑小巧的十根足趾,都染上火红的颜料,令人夺目。   而在双腿的缝隙之间,神秘的花园也暴露在空气之中。   只见花焰瑾的私处高高鼓起,饱满的仿佛注了水一样,两片肥厚而红润的阴唇仿佛新鲜出炉的馒头,肥沃的耻丘之上,是一些稀疏但又火红的森林,仿佛一小团火焰在这里燃烧。   不同楚缘幼嫩肥嘟的花蕊,花焰瑾成熟水润,肥美到好似吸满水的嫩豆腐,止不住得花浆四溢。   “死人~别折磨奴家了,快进来啊~”   花焰瑾似乎也完全沉溺进情欲之中,双腿开始缠住楚门主的熊腰,当下扶着那根恐怖的巨兽,将龟头送到花口,卡放在那娇嫩如脂的凹陷处。   楚门主早已迷了心智,只觉胯间滑腻,舒适无比,忍不住轻轻一动腰。这不动则已,一动便觉得快感无比,两手绕到丰腴的臀肉上。   花焰瑾打了个机灵,不由自主的把臀奉上,在一声娇啼下,楚门主的肉棒一下没了进去,足尖猛然翘起,腿弯死死环住男人的腰间。   屋外的两人都没能发出一点动静,楚缘听得是羞耻难耐,但似雕塑似的情况又让她无可奈何,裙底之下空荡荡的胯间,却不知不觉,从深处的花径里,泌出一滴晶莹剔透的花汁。   而在一旁沉默着观察的神秘男人,也时刻收敛着气息,房间内的光亮已经逐渐暗淡,但并不影响将室内二人的情况收入眼中。   只见二人交合处,肥美的嫩肉将肉棒一吞而没,只是刚刚吞进半根便突然顿住,一注细细的汁水直迸出来,在空中四散开来,滴滴落到二人脸上。   楚门主到无所反应,脑海中只有挺进的念头,花焰瑾倒是被滴到脸上的汁液楞了一下,没想到自己今天尽然如此不济,才一发便浅浅丢了一下。   倒也不怪她,楚门主在门派修练了一辈子,至少修为也破有建树,如今功力悉数化为原始欲望,自然也强盛无比,当然,只是暂时的。   楚门主抱紧花焰瑾,一下一下朝内挺耸,只觉花径内层峦叠嶂,肉融水益,却又觉得置身火炉,烫的肉棒好不舒服,穿行其间停不下来。   花焰瑾觉得体内的肉棒又硬又粗,突觉穴内一片酥麻,抽插间有股向上压迫的力道,惹得膀胱一阵异样,膨胀的紫红龟头反反复复得顶在花口之上,粗糙的青筋和肉楞刮在花径内的处处痒筋之上,凝腰蹙眉挨了一小会,便觉得穴内酸麻难耐,香臀也荡出肉浪。   “呀~”花焰瑾娇啼连连,双手紧抓桌沿,肉棒继续抽插着,灼热的龟头粗暴的剐蹭着黏嫩湿滑的美肉,强横的突刺着。   “啊!”花焰瑾又喘了一声,两只浑圆的玉乳在冲击下泛着乳浪,吊着嗓子呼道:“=诶哟,撞到奴家花芯上啦!”楚门主只觉肉棒滑过之出如涂油,但又紧致如箍,一没其中,便觉得软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捅到尽头,便抵到一团滑腻腻美滋滋的软物之上。   然而此时楚门主心智迷糊,已完全沉浸于肉欲之中,哪懂得细细品尝其妙处,稍稍一顿便如野马般奔驰起来。   “啊……真好!爽死奴家了!”花焰瑾娇声连呼,委身挨了一会,便把娇躯软软的倒在桌上,后脑悬在桌边浪哼骚吟个不停,只是迷蒙的双眼并未注意到窗棂外边一双注视的眼睛。   楚门主抽插骤急,滚烫的紫红龟头接二连三的将花缝浅处晶莹嫩物刮带出来,就连阴户周围的粉肉也给拉拽得时时隆起,肥软娇嫩的花房穴肉给硬如钢铁的肉棒狠狠研磨,惹得花焰瑾痛快的啼叫起来。   “啊…啊……”   楚门主口中突出带着内力的浊气,干涩的嗓子透露出舒爽的气息,两手一搭,紧紧按住花焰瑾圆润的肉臀,极力捅了数下,将粗长的肉棍整个往里一送,随即见熊腰收紧,身子打摆子似的颤抖起来。   花焰瑾猛觉得花心一烫,烈不可挡,花内秘津险些跟着泄出,可脑中一直惦记这楚门主的一身修为,体内真气适时的运转,牢牢箍主花口。   只见她目翻唇张,身上翻起大片潮红,雪白的腰臀秫秫拧扭。   楚门主尽情注射,两手深深陷入臀肉之中,却只见充斥着四周筋脉的内力真气,逐渐往丹田收拢。   锁住花房后,花焰瑾缓过劲来,见蜜含香的效果显现,随机运转其秘术来,穴内顿时变化起来,花口壁肉一阵吮吸,将浓缩的精华点滴不剩汲入玉房,只一小会,凝脂似的肌肤便透着一点淡淡的红色光华,晕染的勾魂娇躯令人窒息。   “哟~”花焰瑾喘出声来:“不愧是当年首屈一指的功法,自我修炼以来,从未采补到如此上乘的精元。”迸射终于歇止,楚门主大口的喘息,紧绷的几欲痉挛的熊腰渐渐松弛下来,只见他身上蒸汽滕饶,好似泄了气的球囊,身躯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下来,紧扣丰臀的双手又逐渐变得干枯,颓然滑落,露出数条惹人怜爱的捏痕。   “砰!”   一道破窗声陡然从后方炸裂出来,只见一道寒芒乍现,直直往花焰瑾背上撞去。   只觉后背一凉,花焰瑾潮红的脸顿时花容失色,极快的伸手往后脑抹去,从火红的发间抽取一根精致的发钗,运手一送拦住偷袭的刀光。   “镗!”   火星溅射中,横来的刀锋偏移了几分,花焰瑾一脚蹬开已经枯朽的门主,借力翻身躲开,火红的发梢在刀影下斩断了几根,接着茶桌一分为二,齐然倒在两侧。   “谁!”   花焰瑾下桌后来不及停留,只见突袭而来的神秘人又带着刀光冲上前来,仔细一看原来只是一把劈柴刀,但刚刚的交锋显然知道此人武功内力并不差,赶忙先拉开距离,一脚蹬出屋外,月光顿时撒在二人身上。   花焰瑾且战且退,手中不过几寸的发钗,接连挡住白衣人的挥砍,一阵锐器碰撞,二人在青石巨剑前停下了攻势。   “我道是谁这么不知廉耻,窥人交欢,想不到还是个俊俏的小哥。”花焰瑾打量这面前这个不速之客,美目又停留在男人的脸庞上,确是自己没见过的人,实在不明白此人何种来历。   “若想来个二龙一凤,奴家又不是不允,何必持戈而见呢?”   “然后被吸尽精元成为一具人干吗?”白衣人沉着嗓子说道:“绝火门什么时候出了这样一个妖人。”见面前的男子一语道破自己的背景,花焰瑾面色变得阴沉,虽然不知此人来历,但她知道这个人必须是个死人。   “你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的。”花焰瑾左手捂着小腹,逐渐让自己平静下来,低声说道。   白衣人微笑着低头看了看虎口的一些血丝,回应着说:“我也知道你现在正在固守着采来的精气,若不及时运功消化,精气会逃逸进五筋八脉,到时候就是神仙难治。”花焰瑾沉默不语,眼神盯着白衣男人不知想些什么,小腹的火热感越来越强烈,微风吹拂着火红的发丝,在月光下动人的身躯精雕细琢,只是双方都无暇顾及这些了。   看来这人就是等这个时机才现身,这样下去,即使杀了他,恐怕自身的损失更大,花焰瑾心想。   思绪电光火石间,白衣男子又提刀冲杀将来,手中柴刀拖起一刀白影,花焰瑾心中已定,猛一抬手,飞出的发钗直生生往男子面门刺去。   “镗!”   白衣男子一刀横空劈开发钗,转眼间,花焰瑾已跃起半空,一脚蹬在巨剑之上,强大的气力竟令巨剑歪斜了几分,自己趁着力道往山下飞去。   “你给我记住,我“红袍火鬼”早晚会取了你的性命!”空幽幽的的山涧回荡着花焰瑾的狠话,白衣男子看着已消失在山头的身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低头看了眼柴刀,“啪嗒”一下,断成了两截。   来到后院,楚缘还像个石像一样靠在那,明亮的双眼眼中充满了焦急。   白衣男子双指成招,往楚缘胸前两侧轻弹骤点,无形的气劲顿时又活络在楚缘的四肢上。   楚缘可没工夫和这男子算账,猛地推开他,起身从破烂的窗户里翻了进去。男子貌似消耗严重,没能躲闪,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   楚缘进屋后只见遍地狼藉,中间的桌子已经一分为二,地上一滩滩的不是茶水就是……,待看到地上一个衣衫褴褛,奄奄一息的老者后,楚缘惊呼一声:“师父!”,快步扶将起来。   “呃…小…”   楚门主已经变的干枯的皮肤像年岁悠久的树皮,沙哑的喉咙里艰难的挤出声音。   “师父!呜呜呜……师父你不要死…呜呜”   楚缘终于忍耐不住,豆大的泪珠雨落般滴下,呜咽着道:“我…我带你下山呜,我,我去找赖神医过来…呜呜…”在楚缘要将师父搀起来时,白衣男子从另一边接住了楚门主的肩膀。   “他活不下来了,对不起。”   楚门主艰难的转过头,望见那张脸庞,逐渐暗淡的眼中又发出色彩。   “你…嗯!嗯…”   楚门主急促的喘了两口气,一脸的不可置信。   “师父!师父…你别说话了,我带你走 …”楚缘可听不进去那男人的话,执意要带师父下山。   “小……小缘…”楚门主眼神示意着已经泪眼婆娑的楚缘,颤巍巍的手缓缓举起,干枯的食指摇摇晃晃地指着天上。   楚缘顺着手指望天,被泪水打湿的双眼只见横梁瓦顶,不知何意。   但见楚门主死死盯在梁上,白衣男子一跃而起,落在房梁之上,见楚门主手指处,梁上一块不起眼的缝隙,伸手推开是个暗箱,从中拿出一个蒙灰的黑色的小匣子。   轻身又落回二人身边,将手中的匣子交到楚缘面前。   楚缘抹了抹眼泪,伸手接过匣子,楚门主的手才缓缓落下,望着这个匣子,又看了看楚缘,最后艰难的挤出一句话:   “拜…拜托…”楚门主眼神又飘向了楚缘。   “嗯。”白衣男子半蹲着点了点头。   得到答复后,楚门主又依依不舍的望着楚缘,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   “小楚,今天又来内门偷师啊。”   “习武之人的事,能叫偷师吗?”   “行了行了,快去快回,一会长老回来了得说我守门不力了。”   “嘿嘿,多谢,下回给你捎一条肥鱼。”   少年进了后山后便飞快的往湖边走去,路上不少内门弟子正在观望湖中情况,穿过人群,只见湖中一人,气宇轩昂,身着一袭白衫,手握寒锋利刃,脚踩水面岿然不动,面前的湖泊,被他一分为二。   什么时候…我才能像他一样强大呢…   少年壮志凌云中,谪天莫忧愁;肩挑剑门秋复春,谁言不英雄……

第4章 下山

月明星稀,夏虫低吟。极致的骚乱过后,山腰间又恢复平静,唯余隐约的啜泣声回荡。这一夜注定漫长。   翌日清晨,湖边,一座新堆砌的坟头。   楚缘形态憔悴得立在一旁,无神的眼眸落在墓碑上,腰间的匣子被她紧紧捏在手中,一语不发,左手握着一柄三尺长剑,关节在剑鞘上捏得发青。   不远处站立着的白衣男子也就默默等着,眼光飘过这阴阳相隔的一人一坟,又淡淡的凝望着平静的湖面,有那么一两只鱼儿扑腾。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衣男子深吸一口气,率先迈开步子打破了沉静。   “嗖!”的一声,一把长剑出鞘横在二人之间。   “再靠近一步我就一剑刺死你。”楚缘一把握住剑柄,扭腰一个横劈剑指男子,顺势飞出的剑鞘直直往男子身前冲去。   “啪。”白衣男子手疾眼快地接住了飞来的剑鞘,力道不大,并无杀意。“你师父之死我很遗憾。”白衣男子平静的说道。   “遗憾?昨日你为何阻拦于我!”楚缘早已哭红的双眼死死盯在白衣男子脸上,失色的嘴唇颤抖着,但剑刃却不曾摇晃。   白衣男子从胸前放下剑鞘,说道 :“不能去白白送死。”   “哼。我唯一的亲人也没有了,这和死了有什么分别。”说到此处,楚缘眼中又噙满了泪花。   “即使当晚你我加上你师父三人对上那红袍火鬼,恐怕也不是敌手,她的武功远在我们之上。”白衣男子一边解释,一边慢慢走到近处。   楚缘也不是什么被容易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人,一夜过去,她早已思考了很多,红袍火鬼是当世武林人尽皆知的高手,自己去也不过飞蛾扑火。   手中的剑颤巍巍的放下了。   “昨夜若不隐藏你我踪迹,我们都难逃一死。”白衣男子已经走到坟前,对着墓碑拜了一拜。   “你师父本可抵御那红袍火鬼的妖术,但他没选择化解,而是顺势而为,交出自己的真气,以此扰乱红袍火鬼的真气运转,才让我有了可趁之机。”   “师父…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衣男子转头看着这个泪人,又瞧了一眼楚缘手中的匣子,回头说道:“采集完真气,红袍火鬼必须及时消化,到时即使是你赶到,也能有一战之力,真气越久不消化,对五脉的危害也就越大,就像慢慢沉入沼泽一样,最后必死无疑,若红袍火鬼聪明,自然知道暂且先行撤退,这样,你还有一线生机。”楚缘香肩秫秫,眼泪沿着脸颊滑落,啪嗒啪嗒渗入灰土之中。   “你师父舍命换你生机,你更应该珍惜自己的生命,此地不宜久留,红袍火鬼很可能会再度杀来,你还有地方可以去吗?”白衣男子抬头看了看天,心中琢磨着时辰。   “我…”楚缘抬起手臂抹了一下眼泪,“我还有一个师叔,但是已经下山多年,也不知在何处…”   “既如此,便下山去打听打听吧,这里不能久留了。”白衣男子递上手中的剑鞘,交还于楚缘。   楚缘对他的敌意已消除大半,若不是他,今天立在着的坟头就是两座了,但是没有救下自己的师父,楚缘心中还是痛苦万分,师父把他当孙女,她有何尝不是把他当作爷爷,十多年的朝夕相处,也是血浓于水了。   楚缘转身“噗通”一下又跪在坟前,毕恭毕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师父,徒儿不肖,要离开你了。我发誓,我一定会用那妖女的血,来告慰您的在天之灵。求您祝子弟顺利找到师叔…”……   青葱的山腰上还是那么安静,楚缘小心翼翼地将匣子放进布囊里,整理打包,腰揣长剑,走出已经杂乱不堪的里屋。   阳光又落在楚缘白皙的脸上,微红的双眼微眯着缓解明亮的刺激,瞧见远处的青石巨剑下,白衣男子还伫立在那里。   “你怎么还不走?”   白衣男子晃神间听到耳边脚步声,转头一看楚缘已经走到面前。   楚缘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青色的上杉色泽淡雅,绣着精致的云纹,胸前的鼓起反倒给以一种风雨欲来的气势。   腰间一条丝质白腰带,穿着黑色腰绳,腰带下是一条青白渐变的罗裙,垂到膝盖往上处,露出曲线优美的双腿,和一双淡绿长靴。   在阳光下晃眼的不止是令男子也诧神一会的容颜,还有腰绳上的一块通体碧玉,形似凤鸟。   即使是炎热的夏季,远观也能感觉到此玉的质地温润,清幽微凉,不似凡物。   白衣男子沉默着盯着那玉佩好一会,直到被一只纤细的玉手谨慎地遮住才回过神来,失态地微微摇头笑道:“多有冒犯,想必这就是你师父留给你的东西吧。”楚缘轻轻点了点头,手指留恋得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   “你的父母呢?”   楚缘摇了摇头。“你怎么还不走?”楚缘又问了一遍。   “我答应了你师父一件事,要护你周全。”   楚缘心中纳闷,即使那妖女又杀将来,你又如何护我周全,虽然你武功确实在我之上,但显然都不是那妖女的对手。   师父临终前确实挣扎着在向他恳求什么,但是楚缘也不想多想了,此人虽然来历不明,但着实救了自己,也不好再冷眼相待。   “一起下山吗?”   “好。”男子抬头望着壮观的青石巨剑,点了点头。   楚缘率先迈开了步子,眼睛环顾着山门内,此去一别也不知多久能回来,只想将这些周遭的回忆深深印在脑海。   待下了台阶,回头看远处那男子还在巨剑之下,手扶着青石,额头抵在手背上,嘴皮微动像是絮絮叨叨着什么。   楚缘双手笼住嘴巴,放声喊道:“喂~~!那个谁~”男子应声回头,笑着朝远处的楚缘抬起手,明媚的阳光铺洒在台阶上,楚缘只觉得背着太阳的强光下,也有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在向自己招手。   “柳叶舟!”   ……   远山外,峭壁的一间石窟内,花焰瑾正衣杉不整的坐在一块巨岩之上,口中莺啼吐香,美目晕炫迷离,一只手揉上胸前饱满的玉乳,一手已深入张开的雪胯之下,二指陷没,掏弄着娇嫩的花道,咕叽咕叽的水声吸引来蹲在洞外树枝上的生物驻足,胯间一小团火红的秀发挂着些许晶莹的水珠,在阳光下像一串发光的珠链。   轻吟一声,又是一股白浊溅出,粉嫩的花口吮吸式的抽搐,但又无可奈何的任其流出。   “嗯…啊。混蛋…害我,不得不……扣弄出这些蕴含着真气的阳精…啊~”正如男子所说,昨夜的缠斗,已经有相当一部分肆意逃窜的真气在花焰瑾体内逆流,想完全同化这些真气已是不可能,只能运功催赶这些真气赶回阳精这个天生的载体,再将其排除体外。   “嗯!呢啊~”水声荡荡,手指快速扣弄着泥泞不堪的花道,搅拌着的秘液与残余的阳精发出泡沫的爆裂声。   又是蜜穴一颤,一股激荡的水流从花房溅射而出,力道之劲竟远远抛出洞外,在阳光下泛着水光,渍射在树林之中,倒是惊起一群麻雀。   花焰瑾胸口起伏,满脸红霞更是艳丽,心中快美无比,却又觉得可惜,如此上补的阳精并不多见,此行算是折了本。   脑海中又浮现起昨晚那突然杀出的英俊男子,银牙紧咬,让自己吃了这么大苦头,势必让他千刀万剐。   嘴上说着手指却又开始搅动起痒肉,“啊…混蛋…,早晚,早晚…”,花焰瑾丰臀翘起,只剩双足与后脊着地,由慢慢深入一根手指,蜜穴之中顿时满满当当妙不可言,呻吟之声空谷回响,双腿的肌肉微微颤抖着,带动着丰臀泛起肉浪,手指在娇嫩鲜艳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啊…好棒,我定要……嗯啊,到了,到了~唔啊~~”,调皮的充血小芽被大拇指揉搓,随着一声满足又悦耳的欢愉叹息,又是一股水花从峭壁的石洞间溅射而出,淅沥沥的从空中洒下,几只躲避未及的生物粘上那带着淫媚气息的液体,顿时情欲暴起,一时间,整个山谷,春色盎然。   ……   “你说你叫柳叶舟?”   “是。”   “你父亲一定是听柳前辈的故事长大的吧。”   “呃…是的。”   “虽然别人叫这个名字和我没关系,但是总觉得怪怪的,可能是因为柳前辈算是我们南云门的象征吧,我希望能特殊一点。”   “呃…父母赐名,我也无能为力。”   山脚的南云门破旧牌坊下,楚缘和柳叶舟最后望了一眼牌匾,便向山外走去。   “听着,我很感谢你的相助,但是杀师之仇是我个人恩怨,你不必随同于我。”楚缘走在前面,低声对着身后的柳叶舟说道。   “我现在无以为报,但是将来我会换这份恩情。我说到做到。”柳叶舟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眼光似乎没离开过楚缘,笑着回应道:“要是人没了还谈什么回报,我答应过你师父,我也会说到做到。”   “唉…”楚缘叹了口气,心想这是师父临终前的意思,也就罢了,自己一个人下山找师父肯定不如两个人的快,只是他来历不明,楚缘心中还是提高着警惕。   “那就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楚缘,今天就是南云门最后的关门弟子了,武功平平,想必你也看的出来。”   “呵呵,最后的关门弟子啊…”柳叶舟喃喃道:“我名叫柳叶舟,和当年那位叱咤风云的大侠同名,都得感谢我的父亲。”楚缘点了点头,又回头问道:“对了,你怎么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呃…”柳叶舟楞了一下,答道:“我不太记得了。”   “你不太记得了?”楚缘绣眉又蹙在一起。   “是的,我只记得南云门要招纳新弟子,昨日便是来求师的。”柳叶舟回想起里屋内墙角的那堆摊物,和一条招募的牌匾,便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了。   “上山后面的事我就不太记得了…”说到此处,柳叶舟视线忍不住瞧向前方行走着的珠圆玉润的臀儿,那被淡绿青纱点缀的白色织布罗裙下面,昨晚那惊鸿一瞥的春光……楚缘似是感觉后背怪异,忍不住侧头用余光一扫,只见柳叶舟盯着远处炊烟,不紧不慢的跟着。   “你是哪里人。”楚缘放回视线,已经隐约可见山脚下的一处村落,脚步稍微提快了一些。   “我从京城过来的。”柳叶舟想了一下回答道。   “京城?京城的“名门正派”那么多,怎么会想到南云门来。”说到“名门正派”,楚缘刻意加重了语气,毕竟害死她师父的花焰瑾,也是所谓的“名门正派”。   “呵呵,对那位柳前辈的传说向往已久罢了。嗯,我们先到村子里吃点东西吧。”柳叶舟见到人烟,便转移话题似的,抢在楚缘前面入了村。   “这人…”楚缘心中无语,但从昨晚起自己就没进食,待放松下来,饥饿感就从腹中传出。“唉~”轻叹一口气,楚缘便跟了上去。   此村名叫惠云村,最早不过十余户人家,也是早期南云门家眷自行聚积成群,后来入门的弟子越来越多,村子也就跟着壮大了起来,直到南云门问雄武林的时候,惠云村已经有了数百余户人家,来此地登山访道的人也络绎不绝,一时香火鼎盛,车水马龙。   惠云村本来就住着许多门内人士的家眷,血墨之战后,门内人士死的死,散的散,南云门像这了翅膀的鸟儿,从云间跌落谷底,这些家眷也都跟着离去,又是数十年过去,顽童都变成了老翁,惠云村也不复当日繁荣,化为了一个依山而靠的,普普通通的小村。   楚缘对惠云村自然熟悉,隔上一段时日便要随师父下山采购,哪里有吃食还是晓得的。   “这里你人生地不熟的,跟着我就好。”楚缘见柳叶舟四处打量着建筑,便出声叫住他。   “嗯,好。”柳叶舟回过头微笑道,这时一个笑吟吟的声音传了过来。   “楚缘姐姐!”只见一个娇小玲珑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扑进楚缘怀里。   “诶,小曲儿,让姐姐抱抱。”楚缘双手抄起小女孩的胳肢窝,抱起来环在胸前。   名叫小曲儿的女孩身后,一个姿态丰腴的妇人提着篮子款款走了上来。   “小曲儿别调皮了,当心弄脏了小缘姐姐的衣服。”只见妇人盘着乌黑的发髻,发间插着精致的发钗,附以流丝点缀,姣好的脸蛋涂抹有浅红的胭脂,莹润的嘴唇还留着一些淡淡的红色唇脂,和小曲儿的长相极为相似,但熟桃果实,风姿卓悦,淡黄色的长褙遮掩住诱人的体态,炎热的夏季,对襟略微常开,露出锁骨前的大白肌肤,织锦的抹胸托起摇摇欲坠的饱满玉乳,露出一部分雪白的乳肉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令人目眩神迷。   “常姐姐,你们这是要去哪?”楚缘抱起小曲儿靠近妇人。   妇人揪了揪楚缘怀中小女孩的脸蛋,惹得小女孩嘟起嘴巴又朝楚缘怀中拱了一拱,一只小腿,都陷进胸脯的衣服里,略微看得到两团紧致的轮廓。   “刚从家里出来呢,带这小家伙去店里边。”名叫常月妍的妇人笑吟吟的对楚缘说道,突然瞧见旁边还站着一位模样俊俏的高挑青年,“这位是……”常月妍看两人像是同行,便询问道。   “哦他啊,他是…”楚缘转头看了一眼柳叶舟,思索了一下,说道:“他是刚入门的弟子,你叫他小柳就行了。”   “哦?小缘也有师弟了,呵呵,楚门主一定很高兴吧。”常月妍上下打量了一下柳叶舟,眼中倒是欣赏不已。   楚缘心中一顿,弯起的嘴角逐渐又垂了下来,悲伤的情绪开始萦绕在心头。   常月妍正在打量着柳叶舟,见楚缘沉默不语,小曲儿也好奇的扬起头看向楚缘。   好在柳叶舟抬臂轻轻触了一下楚缘肩膀,顺势抱拳对常月妍说道:“见过常姐姐,小弟昨日刚刚拜入师门,便受师父所托随同师姐下山,早间有事耽搁,还未曾用过早膳,想赶紧填饱一下肚子。”楚缘回过神来,嘴角又挤出一抹笑容,心想师父的事情,暂且不说了,楚门主在惠云村还是备受尊敬的,一旦知道他已经仙去,必会登山祭奠,只怕又会遇上那妖女,凶多吉少。   “是啊常姐姐,我肚子好饿啊,我都想死你家的醉仙鹅了。”楚缘又恢复好了心态,顺着柳叶舟的话对常月妍说道,只是听到柳叶舟叫她“师姐”,明明他看起来就比自己大,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但心里却有一点小愉悦,在山门从来都是只有师父和自己,还是第一次听人叫她“师姐”。   “哎呀,怎的不早说,走,上我家店里去。”常月妍二话不说,一只手挽住住楚缘的手臂,又回头对柳叶舟说道:“小柳,到了惠云村别把自己当外人,上姐姐那去,有的是好吃的。”柳叶舟笑着伸出手:“常姐姐,东西给我提吧。”   “呵呵,小柳真的很懂事啊。”常月妍银铃般的笑声惹得胸前一阵激荡,把手中的篮子递交给柳叶舟。   接过处,柳叶舟只觉妇人玉手凝脂若玉,温润细腻,倏然间掌心一激灵,只见修长的指尖划过掌心,抬头瞧见一双风波荡漾的眼睛。   “楚缘姐姐快走吧,小曲儿也饿了,娘~”正在楚缘怀里逗弄的小曲儿也耐不住性子,急声催促道。   “好好好~”常月妍回过头来揉了揉小曲儿脑袋,拉着正和小曲儿嬉笑的楚缘往前走去。   柳叶舟盯着手里接过的篮子,苦笑着摇了摇头,快步地跟了上去。

第5章 怀珍

一行人穿过村口,房屋逐渐密集起来,已经能看到沿街叫卖的小街,和南北杂货的商铺。   常月妍挽着楚缘走在前面,丰腴的身躯随着走动勾勒出曼妙的曲线,比起楚缘青春活力的装扮,常月妍大方但又不失礼数的妇人装束显然要更吸引行人的眼球,一路上已经有不少熟人笑脸相迎,常月妍也都一一回应。   常月妍能人人熟识,与她的家境也有那么一层关系,逐渐映入眼帘的一栋气派小楼,便是常月妍丈夫的家产,也是惠云村的门面之一“醉仙楼”。   在惠云村盛极一时的年代,这座醉仙楼更是生意兴隆,无论是来此地游山踏水还是上山比武问道的,都不会错过招牌的“醉仙鹅”,店里中堂挂着一副“鹅中仙”的金字题联,还是上任宰相亲赐的墨宝。   虽然惠云村已经不复当日繁荣,但醉仙楼却是实打实的名声在外,在京城已经开了更大的店面,常月妍的丈夫去京城运营新的总店,这老店便交由常月妍打理了。   店里的小二眼尖,老远就看见了常月妍一行人,给后堂招呼了一声,便小跑着上来点头哈腰道:“掌柜的,您里边请,后厨已经在备菜了。”话是这么说着,但小二的眼睛就是没离开过常月妍半露的胸襟,直到又瞧见了身旁一位青衣白裙的秀美少女,和身后一个气质不凡的英俊少年,便退到一旁,接过柳叶舟手里的篮子,引着众人入楼。   此时已经接近晌午,楼中陆陆续续有客人就餐,众人见楼内进来两位国色天香的女人,都忍不住停杯投箸,一些认识的熟客倒是笑着招呼一句“常掌柜”,不认识的客人就落在了二人一娇一艳的容颜上,当然胸前的那一片白花花,看起来要比桌上的美食更香。   “小缘,我们上二楼去,小李子,让后厨快一点。”常月妍吩咐小二道。   “好嘞。”小李提着篮子往后厨去了,路上忍不住揭开一小缝盖子,似是兴奋的加快了步伐。   三人都没在意小二的情况,楚缘放下怀里的小曲儿,牵着她一起上了楼,三人找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视野极好,能俯瞰行街人潮,也能远观山林水秀。   “小曲儿要挨着楚缘姐姐坐。”小曲儿急匆匆拉着楚缘往靠窗的座位坐下。   “好好好,当心摔着了。”楚缘和常月妍都宠溺着丫头,笑着便任着她的性子来。   “小柳快坐吧。”常月妍伸手示意柳叶舟落座。   “常姐姐客气了。”说罢,柳叶舟在楚缘对面坐下。   常月妍展开画着鸟木的竖屏,在对窗的位置坐下,看不到靓丽风景的食客们便收回了眼光。   “小缘,这次下山和你师弟是要去做什么啊。”常月妍对楚缘问道。   楚缘一边揉着小曲儿的脑袋,一边回答道:“我要去找我的师叔。”   “哦?听说你师叔很早就下山了,你知道他在哪吗?”柳叶舟也关注着对话,只见楚缘摇了摇头,伸手在包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了一块令牌。   “这是师父交给你的吗?”柳叶舟看这楚缘放在桌上的令牌问道。   楚缘点了点头,盯着令牌回答道:“交给我的还有一个这个,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只见令牌通体紫色,上好的坚木雕刻,上面一个大大的“珍”字。   “哎哟,小缘,这是“怀珍行”的行牌啊,你师父是让你去怀珍行吗?”常月妍倒是一下认了出来,跟着丈夫走南闯北,见识可不少,拿起桌上的行牌仔细端详了起来。   “怀珍行?那是什么?”楚缘见常姐姐识得此物,这下有了眉目,便急不可耐得追问道。   “这个嘛…”常月妍上身靠近桌案,丰满的胸脯微微搁置在桌面上,指着行牌上的“珍”字说道。   “怀珍行是京城的一家当铺,算是京城最大的当铺,老板叫胡藏珍,家产万贯,最大的爱好就是收集奇珍异品,像当年血墨之战后,遗失的门派珍宝啊,江湖秘籍啊,奇兵利器啊,甚至奇人异兽也都有收集。”常月妍娓娓道来,柳叶舟听到“血墨之战”,眼睛忍不住一闪,紧紧注视着常月妍。   常月妍感觉到身边的目光,身体微微感觉有些火热,忍不住扭了扭娇躯,搁在桌上的肉球一阵晃动,虽然已为人妇,但常月妍依然知晓自己风韵犹存,更何况还能吸引到如此俊俏的青年。   “哇,什么是异兽啊,小曲儿也想看!”一旁的小曲儿虽然不懂他们说些什么,但倒是对这些奇异的东西很感兴趣,闪亮着双眼问道。   “你呀。”常月妍宠溺地戳了一下小曲儿的脑门,继续说道:“那些异兽都是中原少见的生物,比如会歌善舞的驯象,西域善猎的驯豹等等…”三人都聚精会神听常月妍的讲解,柳叶舟忽感小腿有一物触将上来,隔着衣物却感觉到温润的触觉,沿着小腿外沿上下摩挲。   柳叶舟忍不住微微后仰,余光瞥见身下一只嫩白的玉足,指尖覆在小腿之上轻柔慢捻,仔细一瞧,是那常月妍交叠着双腿,紧实的大腿媚肉富有视觉张力,沿着垫起的玉腿,一路攀上柳叶舟的腿上,像是挠痒一样剐蹭着肌肤。   柳叶舟只见常月妍依然绘声绘色得和楚缘、小曲儿讲解着,除了面颊有些泛红,倒是并无异样,于是略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躲开了那只调皮的小脚。   常月妍眼光往柳叶舟一挑,媚眼中像是带着一些嗔怪,但转瞬即逝,不安分的玉足四处摸索,不一会便找到了躲藏的小腿,正要攀上之际,小曲儿捂着肚子叫道。   “娘,饭菜还没做好吗,小曲儿都饿了~   常月妍听到女儿的抱怨,不得不收回玉足,指尖摸到桌下的绣鞋,慢慢穿了回去,又戳了一下小曲儿的脑门,语气除了一丝宠溺之外又像是一丝嗔怪的说道。   “你呀。娘去后厨催一催,你们先聊着。”说罢便起身离开了,走时不往笑盈盈得朝柳叶舟眨了一下眼睛。   楚缘倒是没注意到这些,心思全放在桌上的行牌之上了。   这行牌和腰间的玉佩一样,都是师父最后留给自己的匣子里的东西。这是一块“怀珍行”的行牌,为什么师父有这个。   “要不就去怀珍行找找线索吧。”柳叶舟对着楚缘说道:“我也很想回一趟京城。”楚缘心理琢磨着,目前唯一的线索确实只有这个行牌,师叔下落不明,这柳叶舟也说自己是京城来的,顺便也可以探探他的底细。   便点头道:“那我们就先去京城吧,另外,你不用叫我师姐…”说到这里,眼睛不去看着柳叶舟,而是飘向了窗外。   柳叶舟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多说什么,眼睛也朝窗外看去,斟了一杯茶,浅浅抿了一口。   小曲儿确却是一头雾水,跟着往窗外望去,只见除了人来人往,并无其他。   ……   常月妍下楼来到后厨,掀开壁上的帘子,几个灶上正蒸着香味四溢的珍馐,但掌勺的师父却和跑堂的小李一起围在桌前,桌上的篮子被倒开,里面尽是女子的贴身衣物,有丝质的亵裤,也有织锦的抹胸,二人正把玩着手里的衣物,不时放到鼻尖细嗅,一只手也伸入裤裆里面套弄。   “好你们两个,让我们在那饿肚子,自己倒是先开荤了。”常月妍似乎见怪不怪似得,扭着丰臀进来说道。   “嘿嘿,这不是憋了太久没尝到掌柜的滋味了嘛。”掌勺的师父丢下手里的丝绢,快步走上前来揽住常月妍的腰,一只手钻进领口揉捏起雪白的乳肉。   “嗯~,这么性急干什么,赶紧做你的饭…唔~”常月妍的香唇被凑上来的小李堵住,舌头轻而易举的钻进了常月妍的腔内,滋滋水声不绝于耳。   小李用粗暴的舌技顶开舌苔,细细品尝常月妍香舌之下甜甜腻腻而又美味柔嫩的腔肉,常月妍感受到小李在孜孜不倦的戏弄着香舌,口内刺激得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的香津,淅沥沥的涂抹在两人的舌头之上,仿佛粗壮的雄蛇正在和纤细的细蛇交媾一般。   “噗呲噗呲~。”   搁着皮肤也依稀可见两条舌头的你追我赶,交织在一起的口水发出渍渍声响。   掌勺师父也没有停手,另一只手从常月妍纤细的腰肢上攀动,顺着诱人的曲线摸到领口出,猛的分开对襟,一双丰硕饱满的玉兔顿时弹跳出来,晃悠悠的惹人遐想,五指张开陷入到绝美的乳肉里。   常月妍左右各搂着一名男子,一边和小李嘬弄着口舌,一边挺起胸膛,让掌勺师父享受水乳交融之感,背后勾勒出娇媚的曲线,掌勺师父不满足于指尖乳肉丰溢而出的肥美,埋下头一口叼住了峰前那挺立的乳尖。   “哼…”常月妍被堵住的嘴巴轻轻闷哼了一声,两腿随着掌勺师父的嘬弄,轻轻摩擦起来。   过了一会儿,小李似乎吻得缺氧了,“啵”的一声分开双唇,在唇间连接处,几道长长的银丝绵延不断,似是麦芽糖丝一样,直到承受不住自身重量,才依依不舍的断开,滴落在常月妍胸前。   “呼……哈……”常月妍急促的喘了两口气,又扬起纤细的鹅颈,感受胸前的快感。   “你们俩…啊~,就不能晚点在玩吗,外面的客人都还等着呢~”常月妍迷蒙着双眼,口吐香兰的说道:“等…等晚上,再来玩吧。”说罢轻轻推开了掌勺师父。   二人精虫上脑,岂能听得进去。   掌勺师父拿着棉帕,端下蒸好的饭菜放在桌上说道:“掌柜的,饭菜都做好了,但是兄弟们的“工钱”能不能先结了啊。”说罢,撩起围腰,轻轻拔下裤头,一根早就怒火冲天的黑粗肉棒弹跳出来,掌勺师父常年颠勺,身强体壮,肉棒也是气势冲天,肉茎上的青脉盘根错节。   小李也不甘示弱,“就是啊掌柜的,咱哥俩为了开门营业可是忙活了一上午呢。”说罢也脱下了裤头,一根不逊色掌勺师父的肉棒也耀武扬威的朝常月妍点头示意,略显青涩的肉棒白白嫩嫩,但又结实无比,充满勃勃生机。   常月妍风骚的舔了舔嘴唇,主动俯下身来,双膝跪在二人身前,肥硕的肉臀撑满了衣物,在小腿上摊出呼之欲出的肉感,双手攀上两根唬人的凶器,缓缓套弄起来,引得两人口中舒畅的舒了一口气。   “你们两个可别憋住,赶紧速战速决了。”常月妍抬头盯着二人的反映,媚眼流转之后,深处香舌点在掌勺师父的马眼之上。   “哎哟~嘶…”掌勺师父马眼一酸,腰部不自觉的向后退出,好在常月妍紧紧握住了狰狞的肉茎,没能让手中的巨物逃去。   常月妍灵活的舌头在粗大的龟头上绕着圈子,将紫红色的龟头涂的油光发亮,不一会又转向小李的胯间,如法炮制得舔弄着肉棒。   又把二人的肉棒凑在一起,舌头来回在两个马眼指尖来回拨弄,玉手不停搓弄着肉茎,渍渍的水声更引的二人愉悦至极,忍不住夹紧了臀肉。   而常月妍也好不到哪去,指尖肉臀和小腿指尖,白丝亵裤已经染湿了娇滴滴的一片,曲径的花道里不时流出一股股粘稠香腻的玉液,渗出亵裤打湿了腿间一片。   “哎哟~掌柜的口活就是好啊。”掌勺师父忍不住一手按住常月妍的后脑上,手指都插入到盘起的发髻上,小李也按在头顶上,二人默契的挺腰去戳弄常月妍的香舌。   常月妍抬起美眸娇嗔了一眼,张开樱唇,一口含住了小李的肉棒,唇壁紧紧贴住肉身,腔内香舌托住入侵的肉棒,舌头放在系带下方,细密的舌苔随着搅动,刺激得小李双眼紧闭,咬紧牙冠。   “唔~吸溜~…啧啧”常月妍轻轻晃着脑袋,嘴唇来回吐弄着肉棒,香津涂抹在肉身上,棒上青筋怒起,好似含了一根烧火棍。   常月妍面颊微陷,隐约可见肉棒轮廓,舌尖快速绕着肉棒搅了几周后,便点在腔内已经泥泞不堪的马眼上,尝到一条黏糊又咸腥的汁儿,沿着马眼的缝儿上下舔弄,不时触碰到眼内的软肉。   “哎哟哟~不行了,掌柜的,要…要出来了。”小李哪里经得起这等刺激,只觉腰眼酸麻,尿口更是敏感无比,刺激的胯间痒意难耐,一股股灼热的浆汁儿从体内深处喷涌而出,极致的快感冲上脑门,忍不住弓起身子来,棒下细管突突勃起。   “射~射了!!”小李用力挺腰,整根肉棒突入进常月妍的口腔。   “唔!……咕噜咕噜…”常月妍闷哼了一声,一下皱起了眉头,感受到口内肉棒蹦跳不止,一息又一息的白浆迸射而出,涌入紧致的喉道,咸腥的气味瞬间充斥着鼻腔,滚烫的汁液刺激的喉咙一阵蠕动,咕噜咕噜吞咽进深处。   小李按着常月妍的头舒适的排泄着欲望,眯着眼享受射精后口腔内湿润的余韵。   “唔哈~~咳咳…”常月妍待肉棒不在吐出汁儿,慢慢抽出暂歇的肉棒,口舌分离间粘液弥漫。   不待常月妍休息,瞧见她那白浊横溢的粉润口腔,掌勺师父挺起肉枪,一把将那淫荡的软舌挑起。   小李扶着腰做到凳子上,还在回味刚刚快感,掌勺师父接过手来,抱起常月妍的粉颊,屁股开始快速的抽动起来。   “唔!唔~”常月妍紧紧皱着眉头,闭眼仔细舔弄着口内的巨物,双手向后攀上掌勺师父的双腿,胯间的杂毛不时剐蹭着常月妍的鼻前,只能尽量调整着呼吸承受巨物的冲撞,收缩着面颊紧紧裹住肉棒,龟头的棱角在腔内的湿滑软肉上刮弄,系带在舌苔上摩挲寻找着快感。   常月妍专心侍奉着口内的肉棒,花内的玉液如泄洪一般水流不止,亵裤内早已粘稠淌汁,一股股抽插像是撞击在花心之上,刺激的常月妍粉臀微颤抖。   “啊……真会吸啊掌柜的,看我狠狠射死你这个骚货…”掌勺师父被常月妍的口技服侍的如登仙境,只觉肉棒好似进了美梦之中,只想着尽情释放原始的冲动。   “成天露着大奶子勾引店里的伙计们,是不是大掌柜的去了京城,寂寞难耐就想男人们来干你啊。”掌勺师父出声羞辱着常月妍,一边承受着如山倒的快感,肉棒抽搐不止,眼看快坚持不住了。   “嗯~”常月妍听到掌勺师父的羞辱,忍不住嗔怪了一眼,一只手轻轻揪了一下他的大腿肉,“咕叽咕叽”,喉间又吞没一些肉身,紧致湿窄的感觉顿时冲破了他的防线。   “啊!出来了。”只见掌勺师父快速抽弄了几下,常月妍喉间都隐约浮现出轮廓,一阵轻喝声后,快速抽出将泄的肉棒,伸手撸动起来。   本以为要爆射在脸上的常月妍理智指尖快速用袖子遮盖住头前,哪知掌勺师父怒喝一声,马眼大大张开,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白浊的精液,越过常月妍的头顶,直冲冲的溅射进桌上几碗白花花的稀饭粥之间,“咕咚”一声钻进了碗底。   靠近二人面前的整整三碗热乎乎的白粥,已经融化掉了溅入碗中的白浊精液,只是粥面上还留着些许精斑,淡淡的米香里面似乎又蔓延出一股腥咸的味道。   常月妍见状,扇了一下掌勺师父的大腿,“啪”的一声说道:“瞧你干的好事,这还怎么吃啊。”掌勺师父抹了抹后脑勺,尴尬得笑着,小李倒是拿起一跟汤勺,轻轻搅动着三碗白粥,不一会浮在面上的精斑已经混入粥底,与正常的一碗别无二异,连气味也正常了许多。   “这不就可以吃了吗?”小李笑着说道。   掌勺师父也跟着起哄道:“就是就是,这种白粥可是大补,可遇不可求。”常月妍白了二人一眼,缓缓起身,腿缝间竟有浅浅的一道银丝连接到臀沟深处,很快便断开滴落下来。   ……   楚缘和小曲儿还在对着楼外的行人景象闲聊着,正在想着常姐姐怎的还不回来之时,一阵脚步声传来,扇屏慢慢打开,常月妍又款款坐回原位,面色些许酡红的说道:“就等了吧,这就上菜了。”说着还轻轻笼了一下发髻。   只见屏风后跑堂的小李端着餐盘放到桌面,一边摆点着餐食一边说道:“新鲜熬制的咸肉粥,大家都尝尝吧。”说道分别端起靠外的三碗白粥送到桌上的三位女士面前。   桌下常月妍轻轻揪了一下小李的大腿,小李轻轻吸了一口气,又恢复好面色端起一碗送到柳叶舟面前:“少侠请用。”接着又从餐盘上端出各色餐食,有开胃的小菜,有扎实的硬菜,当然也有招牌的“醉仙鹅”,摆好菜品后便退到桌边,眼中似是期待着什么。   小曲儿早就耐不住肚饿,看到最好吃的鹅肉送来了,便高兴的拿起筷子便站起身来,伸手夹桌上的美食。   楚缘也觉得腹中饥鹅,从昨晚开始便滴水未沾,鼻尖嗅到碗里飘香的白粥,于是双手捧着碗沿,正想要喝点白粥暖一下脾胃之时,只听桌面的柳叶舟打岔道:   “等一下。”

第6章 远行

“等一下。”   楚缘悬在嘴边的碗沿一滞,疑惑地抬眼看对面盯着手里瓷碗的柳叶舟。   柳叶舟放下端起的粥碗,转头对跑堂的小李说道:“不是咸肉粥吗,我这碗怎的是白粥。”立在一旁的小李以为这位年轻的少侠发现了什么异样,心理咯噔了一下,顿时脑门都溢出了细密的汗珠,但见他只是想喝咸粥,便立马凑了上来,用手臂抹了一下额头,笑着说道:“不好意思少侠,我可能忙昏头了,我这就给您换一碗。”   “算了,不必了。”柳叶舟也省的麻烦,早点吃完好早点赶路,于是又端起粥碗简单吃了起来。   “呵呵,你这小李怎的犯这种错误,下次可要扣你工钱了。”常月妍轻掩朱唇,笑着打趣道,一旁的小李只能点头哈腰认着错,心里却想着:还不是你这骚货吸的太紧!   楼下的客人也越来越多,小李不得不赶去应付,替众人拉好屏风后,依依不舍得望了一下楚缘捧起的粥碗,毕竟美人饮精,错过亦是可惜,轻叹了一口气后下楼去吆喝了。   “呵呵,别管这糊涂小李了,来小柳,尝尝我们这儿的招牌鹅。”常月妍拈起一块肥厚多汁的鹅肉,递到柳叶舟的面前。   “呵,常姐姐太客气了,我自己来就好。”柳叶舟端起瓷碗,接过常月妍筷上的鹅肉,正眼入嘴之际,腿上又传来熟悉的温润触觉。   楚缘经这么一打岔,瞧见常姐姐对第一次见面的柳叶舟就如此热情,不由得郁闷了一下,虽然他长得确实挺俊俏,但也不至于让你献这种殷勤吧。   心里想罢,淡淡舒了口气,微微撅起樱桃小口吹了吹冒着袅袅热气米粥,诱人食欲的米香钻进鼻腔里,让楚缘也食指大动,嘴唇贴上温热的碗沿,缓缓吸入一口浓厚的白粥。   顿时温热咸香的粥汁便充盈了口腔,舌头上的味蕾接收到粥液传递来的米香,浓郁饱满的米粒吸满了饱饱的汁水,属于米粥的甜味也令人回味无穷。   “咕噜”,楚缘喉间一番吞咽,口中的香味伴随着温热的热流流入体内,胃中顿时暖洋洋一片,只是吞咽后的呼气中,似乎又反上来一丝丝异味,像是腥?   又像是苦?   令楚缘捉摸不透,只以为是粥熬过头了,便又喝了几口。   常月妍只是笑盈盈的在一旁看着,也端起热碗徐徐吹了吹热气,细细喝了一口热粥,留在嘴中慢慢搅动一会,“咕噜”一声吞咽入肚中,小香舌也浅浅刮了一下嘴角,似是回味些什么。   “唔,娘,这粥好苦啊,小曲儿不爱喝。”一旁的小曲儿一手握着鹅腿,尝了一口米粥就皱着脸推到一边说道。   “你这孩子,不吃就算了吧。”常月妍瞧见自己女儿嘴唇的一圈白浆,既好笑又宠溺得说道。   “小柳,这饭菜还合你胃口吗?”柳叶舟尝过桌上的美食,碗中的白粥已见底,只见他正襟危坐地说道:“醉仙楼的手艺名不虚传,有幸饱了口福。”   “呵呵,你们随时都可以来,姐姐做东。”常月妍笑着说道,玉足慢慢攀上柳叶舟的膝盖。   楚缘食欲大开,几个时辰颗粒未进,一旦点燃了食欲,便很难阻止了,又是肥美的鹅肉又是爽口的切丝,咕噜咕噜又是几大口白粥下肚。   浓稠的粥液里,一团又一团稀释的精斑,像不起眼的柳絮细条一样,伴随着吞咽声一同涌入三人的胃中。   待碗中白粥见底,楚缘忽觉肚中燥热,不似暖粥温热之感,只觉腹中像是点燃了一团小火,簇蔟在丹田之中燃烧,连脑袋也有点晕眩,忍不住微微蹙眉,屏气凝神,面色倏的显出一丝丝酡红,感觉浑身有些许闷热。   只是身旁三人,小曲儿正狼吞虎咽,另外两个倒是你一句我一句的谈着,没注意到楚缘的变化。   楚缘调整了一下呼吸,微微睁开双眸,明亮的眼睛中仿佛又有一层水雾,香口微微吐,除了一股淡淡的米香,还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令人黏腻的芳香。   楚缘用手轻轻覆在小腹之上,只觉得深处有股神秘的感觉,似是泉涌,似是山崩,像山雨欲来之势,从少女神圣神秘的花房中挣脱出来。   气沉丹田,楚缘蕴藏的内力,也在微微颤抖,原本淡金色的内力流动,似乎呈现出一丝淡淡的粉红,令楚缘一惊,但顷刻间又恢复如初,只有小腹上还留有一些微微的灼热。   “怎么回事?”楚缘心中纳闷,但见身体又无恙,只以为是变故太多,心累身乏的错觉。   见碗中空荡,刚刚饱腹的肚子,不知怎么又泛起一股饿意,眼光飘向小曲儿那只喝了一小口的粥碗……“呵呵,小缘你是真饿了,我让小李再给你盛一碗吧。”常月妍笑着说道,饶有兴趣得看着楚缘。   “啊。不用了…我吃饱了。”楚缘脸色一红。   柳叶舟端坐着身子忽然一颤,立马借故佯咳了两声:“咳咳,师姐,过后我们最好尽早起身,去京城的路程还挺长,天黑前最好能到下个落脚点。”说着,桌下探出手来,在腿间捉住了一只调皮的软嫩玉足,只差一步便要点在了胯间衣物的一处隆起上。   入手的玉足温热凝滑,连柳叶舟也忍不住轻轻捏了一下,弄得常月妍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楚缘点了点头:“既如此,我们便即刻动身吧。常姐姐,感谢你的招待,小缘还有要务在身,不得不先告辞了。”又转头对啃着鹅腿的小曲儿,揉着脑袋说道:“小曲儿,姐姐要先走了,下次再陪你玩了。”小曲儿嘟着油腻腻的嘴巴说道:“楚缘姐姐好久才下来陪小曲儿玩,这次这么早就要走了。”又转头对着娘亲说道:“娘,我也要和楚缘姐姐去京城,我还能看看爹呢。”   “你这孩子。”常月妍又戳了一下小曲儿的脑门,说道:“你楚缘姐姐是去办正事儿,哪能带着你这个小拖油瓶啊。”小曲儿顿时垂头丧气起来,只觉得手里的鹅腿也不香了。   “不过你爹马上要在京城开分店了,到时候咱娘俩也得过去呢,你就先安分点待在这儿吧。”常月妍又补充道。   “哇哦,好诶,到时候我就找楚缘姐姐玩。”小曲儿又开心得啃起了鹅腿。   三人看着她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笑容。   ……   “就送到这里吧常姐姐,店里还挺忙的。”楚缘转身对常月妍说道。   “小李他们几个我倒是放心,只是小缘你倒是还没出过这么远的门吧,路上一定要小心啊。”常月妍一边叮嘱着楚缘,眼神又看向柳叶舟。   柳叶舟说道:“放心吧常姐姐,我自认为武功还是不错的,定会护师姐周全。”   “呵呵,我当然知道你武功不错啊。”常月妍轻掩笑道,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柳叶舟,柳叶舟只觉下体又回味起一阵温润的触感。   小曲儿吃得饱饱的,睡意便袭了上来,让常月妍安抚在客房睡了,没有跟着来。   楚缘说道:“那我们走了常姐姐,回去请代我给小曲儿说一声。”   “好,等过段时日我和小曲儿应该已经在京城了,到时候直接来“醉仙楼”找我们就行了。”常月妍挥了挥手,目送二人的背影渐行渐远,夏日烈灼,地平线上二人的身影随着热浪模糊不清,直至完全看不见后,常月妍才抹了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微微把抹胸领口扯出一点缝隙,用手掌扇着风说道:“哎哟,这天气越来越热了,回去让小李给我搓个澡吧。”掌风挥动间,纤细的脖颈下一粒汗珠沿着肌肤滑下,滴溜溜的落进高峰的乳峰之内,呼之欲出的乳肉挡住了阳光,不知它又滑到了哪处…………   树海外,层峦叠嶂的山峰之中,从一个峭壁的石穴里,走出来一位身着火红衣袍的女子,一头如烈焰般炽红的波浪长发在郁郁葱葱的山林中显得尤为突出。   只是女子衣衫褴褛,娇挺的玉乳和饱满的蜜户都沐浴在烈日下。   花焰瑾伸手调整了一下衣物,堪堪遮挡了一下外泄的春光。   印着焰纹的眉心微微皱起,心想自己已经在这里耗费了太长时间,那男得要是聪明的话只怕已经远走高飞了,没想到真气逆流的程度如此之深,不得已将其逼出,只是可惜了如此上乘的内力,南云门的心法确实特别,更何况还经过“荡剑” 的改良。   如今老门主已死,剩下的只有他那个早早下山的师弟,关于这个人的消息少之又少,而昨夜横杀进来的男子也是素不相识,一想到着,花焰瑾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右手握拳捶在岩壁上。   “咚”的一声,碎石四溅,尘土飞扬过后壁上留下一块拳头大小的坑洞。   花焰瑾瞧了瞧除了沾上些灰土,但肌肤完好无损的手掌,眼中异彩连连。   “只吸收了夺取来的一成功力,却能有如此提升。”花焰瑾口中喃喃道,眼睛看向几滩颜色比周围稍深的,已经干涸的地面,心中惋惜更甚。   “罢了,只要拿到心法,结果都是一样的。”花焰瑾深吸一口气,迈了两步后猛地一跃飞出洞外,翩然飘舞在山林之上,树冠间一点一跃,像是一小团流焰,沿着林海一路飞向远方。   ……   烈日当空,正值盛夏,打渔的老江头正舒服躺在自己的小渔船里,闭着眼感受微微灼风洞穿乌蓬的惬意,耳边听着河水拍打在船壁的浪花声,以及混杂在其中微微的“啾啾”、“咕噜”的水声。   “哎哟孙女儿,你的口活越来越好了,爷爷的鱼儿都挣不脱了。”打渔老江头伸出黝黑的手臂,按在胯下一颗耸动着的脑袋上说道。   “嗯~吸溜…略…”胯下的脑袋扬起脑袋来,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农家少女,皮肤略微有些黝黑,但胜在年轻紧致的肌肤显得健康活力,模样和老江头有着三份相似。   少女双手扶着面前和老江头手臂一样黝黑的肉棒,鼻头抵在龟头下方,深处粉红的小舌头沿着管子的路径舔舐着,嘴中含糊不清得说道:“让爷爷的大鱼…调皮…,一大早就……顶……人家的屁股。”说罢又一口吞入了前端,滋溜溜的嘬弄着。   “哎哟,还是我孙女儿孝顺啊,快趴好,爷爷要给你大鱼吃。”老江头拍了拍孙女的脸蛋,从湿润的口腔里抽出沾丝带水的肉棒,握着根部在脸上敲了两下。   不一会,从乌蓬里探出一个小脑袋,有节奏前后耸动着,痴迷的表情为这长河孤舟上点缀了一丝春色。   “嗯…啊,爷爷轻点…”少女仰着头轻声娇喘道,健康的肤色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眼光下熠熠生光。   “乖孙女儿,看爷爷搅烂你这水潭。”说着船舱又发出剧烈的“啪啪”声,连带船身都跟着节奏摇晃起来,清澈的水面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纹。   突然水面“咕咚”一声,被水波扰动的浮漂猛的一沉,固定在船身侧的鱼竿整个弯曲起来,鱼线绷的死死的,跟着水下的轨迹摆动着。   “啊…爷爷,等会……再插,鱼…鱼上钩了……”少女出声提醒身后的老江头。   “嘿,等了老半天这些鱼终于睡醒了,快去看看。”说着,老江头又挺腰撞在孙女的臀上,少女跟着力道双膝双掌往前爬了几步,忍不住朝后埋怨的瞪了一下老江头。   只见二人都从乌蓬里出来,只不过下体却紧密不分,远观好似老头身下骑着一个略微黝黑的小驴一般,只是着山郊野外的,无人可见这一老一少的游戏了。   老江头干枯但又略显壮实的腰胯继续抵在身下的少女的臀间,双手拿起鱼竿开始和肥鱼搏斗,照这力道,按老江头的经验,个头绝对不小,顿时提肛收腹,牢牢牵引着鱼线,胯下的粗黑肉棒也变得坚硬无比,惹得少女忍不住偷偷摇动起香臀,细细磨弄着花茎。   老江头缓缓收线,喜上眉梢:“今天钓个大家伙,孙女儿,好好看,好好学。”少女也停止了动作,跟着爷爷紧紧盯着扑腾不停的水面。   “嘿!”老江头用力抬竿,搅动着白色浪花的水面猛然浮起青黄一物,正当要跃出水面之际,“咻”的一声鱼线绷裂,老江头一个踉跄扶到旁边的船仓上,天选地转间觉得身旁一阵凌冽的疾风,一股温热的河水扑腾到自己身上。   “咕咚”一声,背后溅起一个人高的水花,老江头赶紧回头一瞧,吓得一屁股坐在船板上。   只见水花下一个身着青黄衣袍的人立在水中,不,是一个缺了半边脑袋的人,红诧诧的露出猩红的断面,浮涨的另一半脸也是铁青无色,翻白的单眼盯着船上的老江头,暴露的牙骨嗤嗤流出血水,鲜艳的血红以这怪物为中心慢慢蔓延。   老江头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两腿战战,难以置信得看着眼前的一切,胯间的肉棒早就垮了下来,甚至漏出了淡黄的尿液。   水中那披着一头水淋淋的黑色长发的怪物搂着什么东西,又“咕咚”一声钻进了水下,只留水面那逐渐蔓延开的血池还在告诉老江头发生了什么。   久饷,见水面又归于平静,老江头狠狠咽了一口唾沫,晒黑的肌肤都失去了血色,颤抖着喉咙轻声说道:“孙…孙女儿,快…快走…”无人应答。   老江头木讷着转头,只见少女姣好的身材之上,血淋淋的一片一路铺到自己的身上,无首的脖颈搭在船边,对着河面滋滋的淌血…“呃啊!!!!!!!!”   ……

第7章 袭来

官道上人迹寥寥,驿站的喂马小厮在茅草屋檐下躲避着烈日灼烤,伏在木桌上懒洋洋的困觉,不远处的马厩,不时传来马匹的汲水声,除了一样在此小憩的行人之外,便只有树间不息的蝉鸣。   “哒哒哒……”急促的马蹄声从官道的尽头传来。   轻车熟路的小厮顿时立起了身子,轻车熟路的他自然知道有快马疾驰到此意味着什么,立刻往马厩小跑过去。   “备马!!”   快马未致,声令先行。   小厮赶紧顶着烈日,从马厩里牵出一头抖擞的壮马,只见转息之间,一人一马已呼啸而至,抬腿翻身下马,接过小厮呈上来的水碗,仰头一饮而尽。   “嗯…呵。”来人舒适的吁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枚朱漆金字木牌亮给小厮,小厮鉴别无误后,便递过手里的缰绳。   “石门镇还有多远。”来人接过缰绳,抹了抹头上汗珠,舒缓不少的脸色让人可以一探其冷峻的外貌,眉宇间正气十足,棱角分明的下颔显得干练又壮实,即使脱去身上的差服,也大抵可猜测其官家身份。   “回官爷,沿官道走还有一百里就到了。”小厮接过累的不停喘气的马儿,一边拍它的脖子一边说道。   来人望了望天色,收回了木牌,待小厮将水壶装满水后,转身蹬马,“驾”的一声又扬长而去,在官道上扬起一道尘雾。   小厮也抹了一下额头,这天气着实太热了,将累马牵回马厩,抱了一捆粮草,补充了一下水槽,便回到驿站里,从柜台下掏出一个册本,准备记录下换马事宜。   这时驿站角落的一张茶桌上传来一道声音:   “这位大哥,你刚刚是说石门镇还有一百里远吗?”小厮停下笔,抬头一看,是早些时候到驿站里休息的一对男女,男的衣着白袍,英姿不凡剑眉星目,尤其是烈日下也不见燥热溢汗之貌,想必内功也不凡;女的一身青衫,气温灼热解开了脖颈上的一颗扣子,露出纤颈雪白的肌肤,青涩姣好的容颜带着点微微的汗珠,美眸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令他印象深刻。   “是的,二位急着赶路的话,天黑前应该能赶到。”柳叶舟看了一眼还伏在桌上小憩的楚缘,继续问道:   “附近是否还有其他村镇,若天黑前赶不到,我们好就近找个地方落脚。”小厮摇了摇头,眼睛从楚缘不含一丝赘肉的纤腰上收回来,一边记录着一边说道:“附近几百里人烟稀少,多是散居农户,只有石门镇傍着一条大河,许多人才依河而居,只有那里才有客栈,二位不想赶夜路最好尽早动身吧。”柳叶舟点了点头:“多谢大哥。”   小厮回应着笑了笑,便继续工作了。   柳叶舟轻轻拍了拍楚缘的手臂:“师姐,我们该走了。”楚缘正舒服的眯着午觉,听到柳叶舟的催促,慵懒得微眯着双眼,皱着眉头有些埋怨瞧了一下他,便慢慢坐起身子,十指交叉抬过头顶,微微用力的挺起身子,背部弓起一个诱人的曲线,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嗯~哼……”楚缘还有些迷迷糊糊,脑袋清醒了一下便觉得不雅,忙得端坐起身子放下手,顿时两处莫名的视线躲藏了起来…面色微红的楚缘又端起茶杯装模作样的抿了一口,这茶还是一样的苦涩,都说渴到极致,喝什么都是甜的,楚缘是不信了,师父也泡的一手好茶,好的茶苦涩后回甘,这茶也不知是茶叶变质了还是如何,苦味之间还有一丝淡淡的酸味……“那就走吧。听常姐姐说过了石门镇,再不远就是京城范围了。”楚缘起身理了理衣裙,提起配件挂在腰间,摸出两枚铜钱放到桌上。   柳叶舟也背起了行囊,跟着楚缘往驿站外走去。   “二位慢走。”小厮跟着送他们出去挥手含笑道,二人抱了抱拳,便沿着道路旁的树荫离开了。   待二人逐渐消失在官道尽头,小厮才放下在眉前遮阳的手掌,小声嘀咕道:“这年纪轻轻的怎么还是师姐了,这小腿可真够白滑细腻的……”稍微撩了一下隆起的裆部,小厮回驿站收拾桌面,揣起那两枚铜钱,端起楚缘那半满的茶杯,杯沿似乎还残留着余温,小厮慢慢凑近了嘴唇,鼻尖传来淡淡的茶香,小厮才猛地拿开茶杯说道:“呔!差点忘了给我二弟泡过澡了,有这么一个仙女喝你的洗澡水,你大哥我就不用喝了吧,哈哈……”说着轻轻拍了拍隆起的裤裆,一把将茶水倒进了桶里…………   官道上两人并列前行着走了一段时间,柳叶舟见四周除了蝉鸣便是蝉鸣,便找话说道:“也不知有啥要紧事,我瞧那令牌是急递铺传递的金字牌,非十万火急之事不能用,连驿站都得给换上日行百里的宝马,可要比我们快的多了。”楚缘瞧了瞧头顶的绿荫,阳光从繁枝叶茂的缝隙间穿透下来,一圈又一圈的光斑映在脸上,过目时又耀亮刺眼。   “与我们又有何干,我倒是想骑快马马上到京城呢。”虽然躲在树荫下,楚缘仍然觉得灼热,鼻腔间似乎还留有淡淡的,特殊的茶香味,只有偶尔一股清风拂面,掠过腿间,才觉得夏日的那么一丝清爽凉快。   柳叶舟笑了笑,有意无意间拉开了一点距离,高出楚缘一个头的身影,渐渐在外侧叠盖住她的影子,自己半边身子沐浴在烈日下。   ……   “大人,草民说的句句属实啊!”   “荒唐!光天化日之下你怎能说有水鬼这种东西。”肃杀威严的衙门里,一个身着公服,头戴乌纱的黑须男子站在“明镜高悬”的牌匾下,指着堂下正跪伏在地的老翁严声斥道。   堂下的老江头磕头如捣蒜,一边指着身旁那草席上盖着白布的无首尸体,一边声泪俱下地说道:“大人,我孙女的的确确是被水里的妖怪给杀了,草民恳请大人为草民伸冤。”   “唉!”   董知县手伏在额头上叹了口气。   这爷孙两人他也知晓,常年在镇外的大河捕鱼,老江头的捕鱼技术家喻户晓,只是儿子早逝,儿媳妇也跟着撒手人寰,所以爷孙俩感情很好,发生这种悲剧董知县也觉得可怜。   但是仵作检查过尸体,颈部被利刃一刀斩断,死前还有过同房的痕迹,按照常理来推论,估计是他孙女被人强暴,事后行凶又被老江头撞见,受不了刺激才说出了水鬼这种话。   没有其他人证目睹,老江头的水鬼之说董知县只好敷衍接收,下令派人沿河搜寻线索,让仵作收了尸体,安慰老江头天色已晚先回家休息。   “退堂!!”   老江头哭红了眼眶,对着堂上三叩首后,失魂落魄般的离开了衙门。   “老爷,这证词写出来谁人信啊。”一旁的主簿放下了笔,挠头说道。   “先这么写着吧。看看河那边有没有什么发现再说。另外安排衙役去问问最近有没有其他人去河里打渔了。”董知县理了理衣冠,回后堂找到了仵作。   只见台案上一团白布,朦朦胧胧盖住了布下诱人的身躯,董知县伸手捏了捏布上的一团看似柔软的面团,实则已经微微发硬,悻悻然收回了手。   “真是可惜了。”董知县接过仵作的手帕,擦了擦手问道:“检查得怎么样。”   “大人,这脖子上的切口干净利落,用力也是精准无比,只是我怀疑这不像刀器造成的伤口,很不符合刀口的规律。”   “不是刀器?那什么东西能切的这么干净。”   董知县指着白布上的一团红色问道。仵作只能摇了摇头。   “是指甲。”   一道声音从背后传来,董知县和仵作双双转头,只见一个身穿差服的壮年男子,外貌冷峻。   “刘大人,您已经到了。”   董知县忙凑上前去,拱手示意道:“下官收到消息以为大人明日才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事态紧急,大人还是先看看这八百里加急吧。”说着男子从怀里掏出一卷文书。   董知县赶忙弯腰双手接过文书,沿边打开,仔细阅读起来,眉头骤然紧缩,面色越来越沉重,最后看了一眼身后的白布说道:   “想不到真有水鬼…”   “呵,是人是鬼,等抓到它再分辨也不迟。”男子淡淡说道。   董知县又拱手道:“既如此,这里就全听大人差遣了,下官这就去给大人安排住处。”   “不用了。”男子挥了挥手,“我在外惯了,喜欢自己找地方睡,死者的爷爷呢?”   “他已经回家去了。”   “哪个方向?”   “镇西边。”   “嗯。”男子也拱了拱手,“明日我再来拜访,告辞。”说罢朝衙外走去。   仵作再一旁远远候着,见人离去后才凑到董知县身边问道:   “大人,这是谁啊。”   董知县卷起文书收到袖子里,嘴角淡淡一丝笑意说道:“捕神,刘飞令。”……   镇外西边的小树林,夜色已经逐渐爬满了天空,风打枝叶发出秫人的吱呀声,老江头慢吞吞的走在林间道上,不时抹一下眼角,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镇外,心理的悲伤犹如不止的微风袭来,老江头叹了口气,只觉得好累,迈开沉重的步子想回家好好趟一下。   “爷爷~”   突然间,老江头耳畔似乎听到隐约的,但又熟悉的声音。   顿时抬头四下张望,薄雾笼罩的道路尽头,树木横生的山郊野岭,骤然一股月光洒在大地上,淡淡的薄雾也蒙蒙莹亮,又是一道疾风吹起老江头脚边的落叶,翩然飞舞,视线随着轨迹,越过薄雾,隐约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老江头微微张嘴,颤抖着举起手,像是虚抓着什么……“爷爷~”   老江头隐约看到了一个曲线优美的背影,光滑、细腻、在蒙蒙的月雾下晶莹剔透。老江头慢慢迈开步子,朝拿到背影走去。   老江头知道那不是孙女的背影,他知道从背后看孙女的什么样的模样,他已经试过很多次了,但是面前的背影实在太美了,随着视线接近,薄雾也逐渐消散,只有淡淡的月光铺洒在那背影身上。   光滑的香肩,紧致的腰身,还有那丰硕的臀儿,修长的双腿交叉立着,让老江头以为是月下仙子,直到他看到了那熟悉的小辫,以及脖上一圈淡淡的猩红…“你……”老江头发出干哑的声音,虚抓的手变为指着背影说道。   背影慢慢转头,纤细的美颈上,溢出丝丝猩红的鲜血,顺着脖子缓缓流下,一朵乌云不合时宜的遮住了月光,阴影如捕食的饿狼般从大地上奔驰而至,一口咬住了颤抖不止的老江头。   老江头如坠冰窖,双眼震颤着看着那惨败的面容。   “孙……孙女儿”   “孙女儿”咧嘴一笑,失去血色的唇齿间又溢出一道红浆。毫无生气的眼眸耷拉着,却抬起一只凝脂如玉的纤纤玉手,向老江头招来。   “嗒…嗒…嗒”老江头像是丧失了理智一般,一步一步朝他的“孙女儿”走去,口中不停喃喃着她的名字。   “呵呵呵~”夜幕下的香艳身躯发出鬼魅的笑声,像钩人的魔爪把老江头慢慢拽向敞开的怀中。   嘴角咧到了耳根,一条猩红的舌头悄悄舔舐了一下嘴角。   “镗!”   正当老江头的手快被那肤色红润的玉手握着之际,一道刀光从侧后方袭来,所至之处斩裂了朦胧的薄雾,刃气呼啸间突到那怪物脸上。   尚且称之为怪物的东西一惊,猛地挥手拍向利刃,火花四射,一声利刃的击响,怪物后跳一步拉开了距离,卸掉了气力的刀剑弹回了空中,这时有一袭白衣的男子腾空而起,接住了兵器落地。   老江头被这变故惊的回过神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长大了嘴巴盯着那怪物。   那怪物略微驼着腰,抬着头盯着那不速之客,伸出手抹了一下嘴角,手指上五根长长的尖细指甲,有着浓厚的血色,挥动间似有隐隐的猩红拖光。   白衣男子手握青剑对峙,身后紧跟随来一个青衣白罗裙的女子。   楚缘正要对着柳叶舟质问为什么突然抽出她的配剑钻进了树林,待看清楚情势后,还是忍不住说道:   “要用至少也得给我打声招呼啊。”   “嗯。”柳叶舟微微点头,还是牢牢盯住那怪物的一举一动。   “这是什么东西。”   楚缘看清了那怪物的样貌,有着高挑的身材,双腿修长矫健,蜂腰硕臀,胸前一对饱满的玉乳,粉嫩的乳尖和流淌在上的点点血液相映成色,肌肤柔嫩细润,但是颈上,却挂着一颗青白失色的人头,嘴角还在滴答着血滴,令楚缘也有些不寒而栗。   “旁门左道。”柳叶舟不屑的说道,说着,脚下尘土飞扬,一跃而出,青剑在手中顺势而出,寒芒直达怪物眉心。   怪物却像女人受惊般急哼了一声,五指指甲忙得拼上了刀锋。又是“镗”一声,打出一道火光,震得虎口有些发麻。   怪物也承受了冲击,身上的血浆都震散淋落在地上,胸前荡起一阵乳浪,砂石滚动间后撤了几步。   柳叶舟乘胜追击,又是一剑从当中劈下,怪物低吼一声,伸手挡住攻势。   楚缘趁着二人交战之际,快速跑到老江头身边搀扶起来,老江头却呆滞的一动不动,楚缘见他性命无恙,便交叉拉起老江头双手,转身一拉背了起来,老江头身材并不高大,对习武的楚缘来说并不沉,当务之急是送到安全的地方。   楚缘望了一眼略占上风的柳叶舟,便运起轻功,带老江头往石门镇方向穿梭而去。   老江头神情任然呆滞,口中依然喃喃着孙女的名字,口息皆尽吐在楚缘耳边,楚缘只觉颈中痒意,只能强忍不适,稳住步伐。   殊不知受到刚才的惊吓,老江头早已湿了裤裆,淅淅沥沥的浊尿把粗布裤子浸湿了黑漆漆的一团,只是月暗天阴,难以察觉,楚缘背着老江头,觉得背上有一团湿热,只道是老江头惊出的汗液,想着入镇后换洗也就算了,只是鼻尖丝丝飘过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有些刺鼻的酸酸的味道,就像白天喝的那碗茶一样。   不宜多想,在树梢间以及隐约可见镇里灯火,楚缘加快了脚步,身后的兵器碰撞声已经逐渐消散,希望还来得及搬救兵。   老江头靠在楚缘背上,神识恍惚间,鼻尖嗅到楚缘的体香,脑海中像是旋涡里捉到一根稻草,勾起他沉久的思绪。   “孙…孙女儿”……老江头喃喃说道,呆滞的瞳孔却望向楚缘纤细的雪颈,透过视线,隐约可见那隆起的酥胸。   胯下湿润的肉棒又缓缓挺起,逐渐抵在楚缘的翘臀之上。   隐约间似乎又回到了那艘船上,孙女儿正匍匐在自己身前,望着那诱人的雪颈,老江头一口含了上去。   “呀!”楚缘感觉脖侧一团温热,惊讶的往另一侧偏头,松开了手,脚下一滑,一步又踏空,直直得从树梢间摔了下去。   “小心!”   正当楚缘快跌落之际,一道身影冲出,懒腰搂住了楚缘,又一脚蹬在树干上卸掉了力。   楚缘惊魂未定,已经被平稳的放在了地上,来人又跳出去查看摔落在地上的老江头。   楚缘扶着树干调整了一下呼吸,虽然在半空中被接住,腰上还是有些滞麻,可能是冲击力道还是太大,连带右乳也有些撞击感。   楚缘背过身悄悄揉了揉肋下软肉,理了理有些杂乱的衣服,再转身朝那二人走去。   见那人身着差服,应该是个官员,正查探着老江头的伤势,便抱拳道:“多谢前辈搭救,晚辈适才路过树林,见一怪物袭人,方想带这位伤者避险,不料马有失蹄,让前辈见笑了。”来人查看完伤势后,回头对楚缘说道:“脑袋收到了些许冲击,已经晕过去了,别担心,伤不了命,你带他回衙门,就说是“刘飞令”之托,我先去案发地看看。”说着,刘飞令急忙往楚缘来的方向跃去,蹬落了数片绿叶,呼啸而去。   “刘飞令…好像在哪里听过啊。”   楚缘皱着眉用袖子抹了抹脖子,湿润的感觉才消失掉,但还留有淡淡的灼热感。   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老江头,小脚跺了一下铺满树叶的草地,又重新背起老江头往镇里走去。   刘飞令在赶路间,右手还保持着虚握的姿势,似是在拿捏着什么,嘴角有着淡淡的笑意。   “手感真不错,不急,还有见面的机会。”   说罢,耳边渐渐听到兵刃声。   柳叶舟的白衣上撕裂了几道口子,正双手提着剑防备着怪物的攻势。   怪物似乎开始占据了上风,由守转攻,紧紧逼迫着柳叶舟,五爪狂风骤雨般拍打在剑身上。   “嘿!”   刘飞云半空投出一把飞刀,直直射向怪物左脸,被怪物一掌拍下,柳叶舟趁势一剑挥出,挑开了怪物右手的掌筋,然后飞速拉开了身位。   刘飞云落地后不带停歇,奔驰过去凌空一跃,一脚踹向怪物脑门,怪物想用长爪格挡,奈何掌筋被挑断,抬不起来,便用左臂横在面前。   “砰”的一声,刘飞云踢在左臂上,传来骨碎的声音,青白的死人脸凹陷一处,后仰的脖颈迸射出大量血液,至此可见脖颈间缠连着的细密丝线。   怪物应声飞出,咕噜咕噜在地上滚了几圈,地上一条血线。   “哼,可怜了这身好皮囊。”刘飞云摆起架势说道。   怪物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有些松动的脖颈耷拉着那颗脑袋。   “不…不够…还不够…”   怪物的喉中挤出磨耳的声音,也不知是脑袋在说话,还是脖子在说话。   刘飞云面色凝重:“已经杀了十多个人了还嫌不够吗。”又是一记重拳快速轰出,冲向面门。   “小心!”柳叶舟快速提剑上前。   “镗!”青剑挡在挥出的长爪上,却没能完全卸掉力道,被怪物推到刘飞云的面前。   刘飞云不得不停拳止步,想不到掌筋的伤势能这么快的自愈,难怪这个青年剑客久战难退,这是要把人慢慢磨死啊。   正当二人一怪对峙时,远处传来闷哼的马蹄声,连路旁的树叶也开始微微颤抖。   “看来你的那位朋友给我们找来了救兵啊。”刘飞云望着道路尽头笑道。   柳叶舟眉头舒缓了一下,看到道路尽头跟着前来的楚缘,轻轻松了口气。   谁知怪物突然发难,抬手挥向二人,猩红的长爪在空中刮出五道裂缝,骤然五道裂缝爆射出灼烫的血浆,爆炸成一团浓浓的血雾。   二人条件反射般的后退,而后又顿了一下。   “不好!”刘飞云想到了什么,猛然又冲进血雾里。   柳叶舟也同步着提剑冲了进去,奈何等血雾消散,那怪物早已没了身影。   ……   楚缘靠在盛满温水的木桶里,眯着眼感受温热清除疲劳的快感。双手捧起一注温水,洗了洗光滑的脖子,只见有一小小的红圈。   “唉。”楚缘探了口气,又把脖子埋进水面以下,闭上了眼,脑海中又浮现那一口嘬弄的感觉,忙得摇了摇脑袋,猛然起身,“哗啦”水流声中,楚缘洁白湿润的娇躯立在桶中,周身湿漉漉的流淌着水痕,倏落落的沿着肌肤滑下。   楚缘捋了捋肩上的湿发,双手背过脑后,挺起的胸脯上,圆润湿滑的娇乳饱满挺立,粉嫩的乳尖挂着两颗剔透的水珠,悬荡荡的几欲坠落。   拿起下人置换的衣物,楚缘抬起玉腿迈出水桶,隐约可见一淋湿的粉白玉口,但又立刻藏在了双腿之间,只在弯腰时,娇滴滴的露出一点吹弹可破的娇嫩,像红润的婴儿脸颊。   穿好了衣服躺在床上,天气炎热,楚缘只穿着内杉,枕边放着那通体碧玉的玉佩,劳累了一天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   后勤室内,楚缘的衣物正交给下人烘干,但是洗衣的老妈子却不在其中,只有一个高壮的背影在仔细观摩着手中的织物。   “难怪,抹胸和亵裤都没有。怪不得入手如此柔软。”刘飞云将衣物凑到鼻前,深深的吸了一口芬芳。   一只手摸到胯上一根巨物上,跟着呼吸的节奏慢慢撸动起来。   “啊…这香味,比那些烟花巷的姑娘们,怎的还要让我流连忘返。”说着又拿起筐里的罗群,猛地把脸埋进去。顿时一股芳香。   “啊呸呸!怎的还有尿骚味!”   刘飞云扔在桌上的罗裙,有一圈淡淡的深色水渍……

第8章 卧听

夜色下,柳叶舟独自站在屋顶上,镇内百姓早已安息,只余点点灯火,和深巷里悠长的更夫锣响。   董知县派人驰援过后,给众人安置了住处,柳叶舟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简约利落的劲装修饰他健壮修长的身材,夜风轻轻拂动他眉边的一缕长发。   柳叶舟伸出手掌,月色萦绕在掌心之上,他有些出神的看着手掌,慢慢收紧拳头,似乎想抓住月光一样,奈何流光如水般从指缝间流逝,柳叶舟抬头望着明月喃喃说道:   “宋铮,想杀你还真难啊。”   说罢,又转头望向京城的方向,眼中尽是悲伤和怒意。   “想不到已经几十年过去了,你还活的好好的,那些人却成了泥下骨。”柳叶舟从怀里掏出一块破碎的剑片,剑面在月光下反射着冷冷寒光,映出柳叶舟英气的眉眼。   柳叶舟忙把剑片收回怀中,俯身蹲下,不远处一个身影从屋内走了出来,待他走进月光下面,柳叶舟才看清是和他并肩战斗过的刘飞令,正一边走着,一边漱着口。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半夜漱口,但柳叶舟不想多事,缓缓从后落下了屋顶,进了自己的房间,盘腿运起功来。   “如今功力大失,得尽早找回来才行。”   说罢端坐起来,平吞稳吐,周身气流微微波动,低垂的眼帘下似有淡淡光芒。   ……   “啊~老爷,轻一点啊…啊…好爽利…再来。”   “诶……夫人,你轻点扭啊…哎哟。”   豪华的大床上,董知县正舒服的躺在上面,双手撑住身上两团腻滑肥硕的肉臀,五指陷入,也挡不住那强烈的攻势,“啪”   “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肥臀在董知县胯上激起一阵阵肉浪。   “啊~要到了,老爷再用力一点~”   只见那肥臀用力更深,一撅一落间似要把董知县的那根肉棒吃干抹净,交合处浆液横飞,床榻上一团湿润。   “哎哟不行了,夫人,要来了!”   只见董知县猛地坐起身子,狠狠抱紧面前这软玉芳香的肉体,小腹狠狠抵着肉臀,表情狰狞的低哼着,身体一阵阵抽动。   “啊~嗯哦~哈”   埋头起伏着肥臀的女人猛地扬起了脑袋,乌黑的发丝在空中甩出一道弧线,精致的华容面色潮红,舒展着柳叶似的弯眉,樱桃红唇微微张开,眯着眼睛感受体内热流的冲击。   “啪嗒”一声,董知县筋疲力尽地倒在柔软大床上,呼哧呼哧得穿着粗气,汗水和床榻的淫液混在一块。   “嗯~老爷~”身上的女人似是还不满足,坐在董知县身上,慢慢扭动着肉臀,耻缝间黏液搅动,发出愉悦的声音。   “啵”的一声,董知县疲软下来的肉棒承受不住紧致的搅动,不堪挤弄,从灼热湿滑的花径中退出,灼红的花口顿时溢出一股清亮的白汁,淅沥沥的淋在垂头丧气的肉棒上。   身上的美人娇滴滴得回头看了一眼抹着汗珠的董知县,蹙着的眉头舒展开来,转身靠在董知县身边躺下,轻手握住覆满粘液的肉棒慢慢揉捏起来。   “哦~夫人,甚得我心啊。”董知县轻轻打了个激灵,便舒适得闭眼享受起来。   董夫人一边揉着肉棒,一边在知县耳边吹起如兰说道:“大人,要不要再来一次。”   “齁……”   董夫人一看知县已经睡着了,埋怨的松开了肉棒,轻轻叹了口气。   坐起身来披上薄衣,动作轻缓的下了床。   回身给知县盖上了被子,便打开了门。   夏日的夜晚并不寒冷,董夫人还觉得身体闷热,体内似有浇不灭的火焰,小腹里空虚的感觉越盛,便往洗浴房走去。   夜间的微微灼风扬起董夫人的裙摆,丝质的薄衣紧紧贴在凹凸有致的丰满身躯上,饱满的丰乳挺立,在衣服上顶起两粒樱桃。   董夫人脚步轻柔的慢慢走着,下人早就歇息了,但董夫人也不想引起太大注意,快临近洗浴房,忽闻有脚步声传来,还没等董夫人反应过来,转角处迎来一人,一团水花忽的喷在面前。   “噗~”   “哎呀!”   刘飞令没想到转角有人,含在嘴里的水咕噜咕噜着正要吐出去,不成想不偏不倚全朝来人喷去了。   董夫人躲避不及,被当头一淋,温热的水柱猛地在面前绽放开来,又顺着脸颊流下,沿着肌肤浸湿了贴身的丝衣,月光下隐约可见诱人的双峰。   “董,董夫人……”   刘飞令有点茫然的看着面前的妇人。而后目光又移向那丰腴的身躯…“呀!”   董夫人顺着视线察觉到不妥,忙得用手臂盖住双峰,背过身去,却不料浑圆的臀腰依然诱人。   这一阵小小的骚动倒是把院落外打着瞌睡的家丁给吵醒了,迷蒙着双眼问道:“什么人!”开了火折子点亮灯笼往这边摸索过来。   董夫人看院门口摇曳的灯光,心里一紧,忽然手臂被人一拽,拉向了旁屋的阴影处,家丁举着灯笼,小跑着赶到近处。   橘黄色的蒙蒙灯光铺洒在周围,空无一物。   家丁又四下打量了一下,便继续往院子深处走去。   灯光逐渐暗淡,不远处齐腰深的灌木丛下,刘飞令正压在董夫人身上,口舌侵略性的覆在董夫人唇上,手掌覆在已裸露出来的坚挺玉乳上,不轻不重得拿捏着软肉,膝盖抵在两腿只见,董夫人还湿润着的花口,迅速浸湿了衣物。   “唔…,哈。不要…唔…”   董夫人左右躲闪着亲吻,但又快速被追上,唇口间已是津液绵延,双手无力的抵在刘飞令肩上,丰腴的腰肢微微扭动,奈何被一条大腿抵住,更是磨得玉缝妙意生花,玉液一股脑的溢出。   刘飞令在躲到灯下黑的位置时就感觉到膝盖间的湿意,经过一番挑逗,知道董夫人已经动情,便猛然一挑舌头,直生生钻进董夫人蜜腔中,顿时缠上那躲藏的香舌。   “唔!”董夫人鼻腔间一声娇哼,背部稍稍抬起,推搡的手掌转推为扶,搭在刘飞令肩上,双腿夹紧刘飞云的大腿,身体轻轻扭动起来。   “哈~”刘飞令细细嘬弄了香舌一阵,口舌分离间拉起数道香丝,黏延断裂后又悉数落回董夫人唇中。   “董夫人,大晚上的就出来发骚吗?”   刘飞令一只手摸到董夫人隔着衣裙玉户上,黏黏的拉起一条银丝对董夫人说道。   “别……别…”   董夫人手背遮掩着眼睛,侧着脸低抵吟道。   “别什么呀?”刘飞云又把手掌盖在余户上,双指挑逗着已经挺立嫩芽。   “嗯~啊哈,别…别在这里…”   董夫人喉间送出舒爽的娇吟,任由刘飞令将自己从地上抱起,轻轻打开窗户,翻身越入身后的屋中。   楚缘沐浴后躺在床上,赶路疲惫便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一会又梦见了和师父在门里的无忧时光,一会又梦到了师父身死花焰瑾手下,一会又梦到那异首的人形怪物,正淌着血朝自己走来,而后一个白衣剑客横刀出现,楚缘正要出声,忽闻耳边与自己同喊了一声“什么人!”楚缘陡然睁开了眼睛,见窗外依稀有灯光靠近,便翻身下床,慢慢走到窗边,借着窗棂的一点缝隙查看。   见一布衣家丁提着灯笼四下张望着,又往院落深处小跑而去,楚缘只道是家丁在巡夜,便正打算继续回床歇息了,眼角一瞥,猛然看到不远处的灌木丛下,有两道身影交织在一起,细微可听见渍渍水声。   楚缘瞪大了瞳孔,想不到夜半人静之时,还有人在此做这些苟且之事,瞧着身下的女人欲拒还迎的模样,楚缘忙得移开了视线,靠在墙上抚了抚略微急促的胸口,黑暗中的脸颊有着些许泛红,喉间轻轻吞咽了一下,吐出一口灼热又带着些许香气的热流,又慢慢扭过头去,探视那缝口。   只见那男子把身下的女子玩弄得娇吟舞腰,一只手探在身下扣弄。   楚缘也突感小腹隐灼,深处似有暗流涌动,悄悄蔓延到五筋八脉,连瞳孔下,都隐约萦绕着粉红的霞光。   楚缘低头捂住小腹,心理惊讶道,怎又和在常姐姐那吃饭时的感觉一样。   耳边又响起动静,楚缘抬头一看,见外面的男子正抱起女子往窗边走来,心里一惊,忙运起轻功后撤,几息之间便退到床边,一把盖上了被子。   细微的“吱呀”一声,木窗从外面被打开,刘飞令抱起董夫人轻轻一跃,脚尖落地悄无声息的进了屋里。   怀里的董夫人扣着刘飞令的脖子,也小小体验了一把轻功的快乐,靠着男子胸膛,灼热得呼吸吐在健壮的肌肉上。   刘飞令放下董夫人,又把窗户轻轻关上。   二人就这样半脱着对站着,而后默契似的一下拥住对方,双唇黏在一起,呼吸急促得舔舐着对方的体液,渍渍的水声充斥着整个房里的角落。   刘飞令双手扣住董夫人脑侧,微微埋头似要更进一步探索那湿滑的蜜腔。   董夫人也稍稍抬头,腰肢往后弯起,快要站不稳之际,刘飞令一手揽住腰肢,上下抚摸着隔着丝衣的光滑美背。   “啊哈~唔。”董夫人短暂的换气后,又被舌头侵入,香舌被男人粗大的舌头层层裹弄,浆汁津液在口腔里不分你我,悉数被二人吞下。   而后刘飞令松开檀口,接着一舌的水沫,亲在董夫人微扬的雪颈上,顺着曲线一路下滑。   “哈~嗯……”董夫人强忍着痒意与快感,压着声音,双手捉住男人的臂袖,尽力挺起自己的胸肩。   刘飞令舔过精致的锁骨,嘴唇含住肌肤上隆起的软肉,双手托住董夫人肥硕的肉臀,十指都抓紧面团里。   董夫人又吐出舒爽的呻吟,侧过头去轻咬着嘴唇,眼睛迷离间看见床上似乎有人,忙打直身子,轻轻拍了拍刘飞云的肩膀。   刘飞云接过视线,朝董夫人坏笑着做了个嘘的手势,又一下抱起董夫人,放到后方的茶桌上,肉臀在桌上压实铺平,撑满了衣裙。   “呀唔!”董夫人被抱起来一声惊呼,又赶紧捂住了嘴巴,深怕惊醒了床上的人。   刘飞令不带停歇,空出来的双手一下攀上雄伟的双峰,掀开遮挡的丝衣,衣襟挂在董夫人的香肩上,一头埋进乳香中,托着玉乳覆在自己脸上,感受温热的体温和舒适的软柔。   董夫人被捉住胸前仙桃,一手向后撑在桌面上,一手又掩住盈盈玉口,只见鼻尖细微可闻一点娇喘。   很快在刘飞令的玩弄下,本就还没浇灭的欲火又重新燃烧起来,改掩口为搂住男人后颈,将自己的蟠桃奉上,任君采摘,双腿慢慢攀上男子熊腰,小腿摩擦起来。   刘飞令自知良时已到,双手握住那躁动的小腿,入手柔滑,不愧是养尊处优的知县夫人,体态丰腴,肌肤细腻。   顺着小腿往上,摸到大腿深处,衣裙被手臂堆起,而后整个被撩到腰间,在黑暗中露出赤裸的雪白下体。   董夫人羞涩的转过头,黑暗中似闻粗厚的呼吸声。   刘飞令适应了黑暗的环境,接着透过纸窗的朦胧月光,仔细鉴赏着身下那曲径细流的诱人山涧,曲着身子的小腹有点小小的丰满,一小簇稀疏的毛发沾满了晶莹的淫汁,暗淡的蒙蒙月光下泛着丝丝银光。   刘飞令伏下身子,舌头不自觉的舔舐了一下嘴唇,浓厚的熟妇香氛传到鼻尖上,张口一把含住了溢汁的蚌口,顿时汁浆迸射,咸湿的味道充盈着口腔,舌头在紧致的缝隙中上下剐蹭,将壁上的蜜汁悉数汲进嘴里。   “哈啊~…嗯呜呜呜~”   董夫人心开欲门,另类的刺激让她忍住咬住手指忍受。   董知县从未用口舌为自己舔舐过,常常简单调情过后便提枪上马,奈何董知县已是中年,大多是一炷香不到便一泻千里。   董夫人在及笄之年就嫁入董家,十年过去了,肚子也都毫无动静。   为此董夫人也私下找过神医,但自己并无问题,只怕是……董夫人没敢说,因为董知县也从不再意,依然对她相敬如宾,也从不纳妾。   只是现在,自己却在半夜,与今日来的附上贵客做些苟且之事,知书达理的董夫人自然心中愧疚,但却越来越忍受不了体内的空虚,想到在洗浴房里自己藏好的“角先生”,终究是冰冷的器物,自己更需要的,就是……想罢,坠入欲海的董夫人伸出玉足,点在身下吮吸的刘飞令的胯间,粗长滚烫的肉棒隔着裤子,董夫人也从脚掌上感觉到不同于董知县的健壮。   刘飞令哪不懂面前这发情的夫人的心思,站起身来伸手褪去衣裤,一根坚挺又粗壮的肉棒顿时弹跳出来,在空中晃了几下,洒出一小丝粘稠的浆丝,便直挺挺的立在胯间,雄赳赳的注视着董夫人。   董夫人面色绯红,别过头不敢注视其威猛,又悄悄打开一条缝,只见它剑拔弩张,好似蓄势待发的猛虎。   刘飞令也是欲火难耐,胯下的肉棒已经充盈涨到了极限,棒身的青筋盘枝错节,硕大的龟头随着脉搏一勃一跳,整个看起来像一个婴儿的手臂。   “我要进来了。”   刘飞令靠在董夫人耳边,握住坚硬的肉棒,轻声吹起道。   董夫人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刘飞令举着肉棒,龟头抵在淋满蜜汁的花口上,柔嫩的蚌肉顿时覆在其上,湿淋淋软滑滑的感觉让刘飞令喉间轻轻一叹。   董夫人只觉蚌口送来一处滚烫,深处的蜜口像是捕捉到什么信号,花房微微抽出,一阵蠕动间,内里粉红的肉腔上,紧缩的一个小口,忽的从中溅出一股浆汁,冲淋到层峦叠嶂的肉壁上,又射出洞口,溅射在几欲破门的肉棒上。   刘飞令低吟一声,这股麻痹到脊椎的快感冲上脑门,条件反射般的一挺腰。   “噗叽”。   龟头几乎毫不费力的撞进了蜜道,顿时压力从四面八方袭来,紧紧裹住入侵的猛虎。   同时董夫人如遭雷击,猛地抱紧了身前的男子,檀口咬住肩膀上的衣服,承受山海般快感。   刘飞令一鼓作气,挺着熊腰往里探寻,粗糙的棒身刮弄着蜜道里的处处嫩肉,董夫人像是风雨里的芦苇,被泼天的快感吹的颠三倒四,只能紧紧抱住面前的木桩。   肉棒方进三寸,竟已让他寻得水源,即使是身经百战的他也不得不感慨,董夫人真乃妙穴,花径浅短又天生媚体,更有这一处清源。   说着,龟头终于重重得顶在那水口之上,看不见的小腹深处,蜜壶似得花房被一枪挑住,软嫩紧致的肉环,紧紧裹住凶猛的龟头,不让其深处。   两人同时吟了一声,刘飞令扶着肉感的蛮腰,下体开始缓慢的抽插。   董夫人死死捉住男子强壮的臂弯,双腿环住男子的熊腰,灼热的身体在茶桌上扭动,都印出肉臀的水雾。   董夫人仍然咬住男子肩膀上的衣物,只有鼻尖随着抽插带来一声声轻吟,刘飞云一手搂住腰,一手攀上乳缝,在手中细拿慢捻,又含住面下紧致的巧耳,舌头沿着轮廓吮吸。   身下淫液横流,肉棒早已涂上蜡似的浆汁,茎身挑开的蚌口,露出粉红的蜜肉,晶莹剔透,饱满多汁。   随着抽插不时被带出,又重新被棒身挑进。   穴口上嫩芽挺立,淋湿的毛发粘连在二人胯间,随着抽插拉起数道银丝。   而肉棒的捣弄,又把腔内的蜜汁悉数带出,数道细流沿着穴口流下,在臀瓣上落下水痕,其中既有清澈的花蕊蜜汁,也有清亮中带着一丝浑浊的白浆,皆被捣出花径,划过紧缩的菊眼,又滴滴落在地面。   “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二人的喘息也此起彼伏,只是二人皆已沉醉其中,根本不再想是否会惊醒别人,只要屋内没其他动静,他们就不会停下来。   虽然无异于掩耳盗铃,但床上的楚缘确实没有动静,被子下面蜷缩着的她面色绯红,紧缩着眉头,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下唇,美丽的眸子紧紧闭上,双膝放到了胸前,坚挺的娇乳被大腿压实,侧身背对着二人。   只是被子下蜷缩着的双腿间,一条手臂似在微微扭动。   楚缘右手抱在腿前,左手探到了两腿之间,贴身衣裤下已经潮湿了一团,葱指点在那团湿润的缝隙处,灼烫湿润的感觉传到了指肚,也让楚缘感受到异样的触觉。   慢慢按压着饱满的玉庭,指尖便陷入到无尽的美梦中,滚烫的浆汁从衣裤的缝隙中,四面八方的涌来,溢出的汁液慢慢蔓延到胯间的衣物上,汇聚成一团沿着嫩臀滑到床榻上。   渐渐指尖陷没在臀沟里,楚缘在被子里又松开嘴唇咬住食指关节,鼻子呼出一团灼热的气息。   闷在夏日的被子里,楚缘的发丝早已黏在额头之上,身体上布满了一层细小的汗珠。   黑暗的环境,却更让她清楚听到背后的靡靡之声。   随着肉棒全根进入董夫人的花径,一声满足的轻吟下,楚缘中指的第一根关节也没入缝内,被子里蹙眉的她嘴里发出不可闻的一声轻呼,右手食指上一排较为清晰的牙印,还有一条短短的津丝。   “唔~嗯!哼……”   董夫人从未感受过如此充实的感觉,仅仅过去一炷香的时间,却好比三个与老爷行房的晚上那么长,娇躯已经筋疲力尽得挂在刘飞令身上,任由他开耕自己的肥沃土地。   体内已是波涛汹涌,快感像惊涛骇浪般拍打在花径上,处处痒筋被棱角分明的龟头刮蹭得酥麻爽利,檀口香津悬挂,仰着头跟随着节奏摇晃。   刘飞令又抽插了百棍,看面前的美人已是神态迷离,便不做技巧,松开守识,精门大开,托起肥厚的香臀,微蹲着身子开始急促的挺动着腰部,已经细腻可闻水沫撞击破裂声,董夫人又紧紧抱住男人,埋头进胸膛之中,声音如娇似啼,臀下一团沉重的肉袋噗噗的击打在菊眼之上。   只觉体内肉棒处处挑在肉环之中,次次便要破门而入。   董夫人自觉骊关不保,便嘤嘤诉道:“死了……死了…要丢了~”刘飞令也是蓄势待发,终于腹间狠狠抵在蚌口之下,粗长的肉棒尽根没入,龟头突过肉环的封锁,楞肉被紧紧箍住,前端进入了一个灼热紧致的腔室,龟头被四面八方的软肉拥簇,终于马眼大开,喷射出滚烫浓稠的白汁。   董夫人被破关而入,灼汁一淋,终于掉进狂风骤雨的深海之中,牙齿狠狠咬在健壮的胸肌上,眼角溢出了泪花,却也觉得如登仙境。   被子里的楚缘也听到了二人满足的呻吟,搅动的指尖一颤,玉豆般的脚趾突然绷紧,喉间急促的两声轻息,泥泞的胯间倏得从浸湿的裤间飚出两注清澈的蜜汁,悉数落在床榻之上,冒着淡淡热气。   缓缓拿出股沟间的已经湿漉漉手指,一条晶莹的黏丝拉长后又从中折断,楚缘水雾弥漫的双眼微微张开,瞳孔深处那淡淡的粉红光芒消失不见……

第9章 暂歇

屋内如胶似漆的二人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刘飞令低头含住董夫人的檀口,下体有节奏的抖动着,粗大的棒身下,筋脉喷张的细管一点点得运送着灼热的液体,穿过紧致的花道,浇注在嫩粉的花房之中。   董夫人眼含秋波,今夜是她从未尝试过的快感,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无尽的满足不断冲刷着灵海,娇躯无力的靠在英俊男子的怀中,默默地品味着。   久饷,刘飞令缓缓抽出肉棒,一刮一磨间又惹的董夫人低声娇吟,待通红的龟头终于退出蜜穴,“啵”的一声轻响,黑暗中的泥泞蚌口漏出一丝灼热白雾,混杂着淫糜的气息,而后一缕白浊沿着蜿蜒的水径缓缓留下,待即将落下之际,穴口又逐渐紧闭起来,滴水不漏。   董夫人已经筋疲力尽,多年的养尊处优让她并不适合做激烈的运动,更何况是第一次尝试极致的交合,一番云雨下来,竟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刘飞令替董夫人批好衣物,扎好了裤子,口头看了一眼床上隆起的一动不动的被子,嘴角有些玩味的笑了笑,便抱起董夫人,轻轻推开门后关门离开。   楚缘听脚步渐远,终于唰的一下掀开被子,急促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黏着发丝的额头接触到空气,清凉的感觉顿时让楚缘冷静了下来,手背摸了摸滚烫的脸颊,又感觉到脸上一股湿意,抬眼一看那手指间,还留着一圈晶莹的水渍。   “唉……”楚缘啪的一下放下了手,微汗光滑的胸脯开始慢慢的起伏着,正面躺在床上,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也不知思绪飘到了哪里…董知县的房门被轻轻打开,刚进门就听到了熟睡的鼾声,刘飞令轻手轻脚的抱着董夫人回到床边,放在床榻之上。   董夫人睡在一侧,望着床边的男子,心中竟有些不舍。   刘飞令埋头又亲吻了一下,董夫人也深情的回应着。   待房门悄掩,月光下的身影消失不见,董夫人心中五味杂成,思绪间眼角溢出一滴泪花,慢慢侧身靠近董知县,玉手覆在腰间,垂首埋在肩边,紧紧靠着老爷睡了过去。   丝衣下的丰臀间,粼粼水光沿着大腿流下…刘飞令出了院落,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既交战了一次水鬼,又交战了一次夫人,着实也有些疲惫,还好烟花巷的姑娘们都会推筋按摩,走到门口见到刚刚差点发现二人偷欢的家丁又再打瞌睡,心想要不是这小子推波助澜了一下,可能推倒董夫人还没这么顺利,便感谢的拱了拱手,走出了衙门。   院墙的阴影下,一个人影正在观察着院落内的一举一动,待房内再无动静后,便悄声离开了,朦胧的月光下,深灰的院墙上,几注白浊在壁上流下几道水痕,不久便凝固附着其上。   ……   月落日升,一抹朝阳透过枝缝,打在纸窗上,晕和的阳光映在楚缘脸上,白皙精致的面容显得柔和又惬意,轻轻推开窗户,清晨的清芳空气顿时清凉了楚缘的脑海,于是深吸了一口气。   眼角又瞧见了屋外那一簇灌木丛,想起昨晚那看不清的两人做的荒唐行径,楚缘心理一阵郁闷,两腿不自觉的又靠近了一分。   “你在干嘛。”   耳边突然传来的声音令楚缘小惊了一下,下意识的快速说道:“没、没干嘛。”柳叶舟从窗叶外探出身来,看着有些惊诧的楚缘,只道是自己打扰到她的思绪了,并未注意她微微泛红的脸颊。   “董知县派人备好了早点,咱们一起去吧,之后还有要紧事要谈。”楚缘点了点头,“在外面等我一下。”说着掩上了窗户。   下人已经把烘好的衣物放在了桌边,楚缘提起篮子,桌边还有些淡淡的水渍。摇了摇头,又四下打量了一下门和窗户,便换起了衣服。   佩好腰间的墨绿凤鸟玉佩,楚缘检查了一下脖间,无其他异样后打开了门,柳叶舟正在屋外等候,因为旧衣服已经被水鬼抓烂,他换上了一身方便行动的劲装,黑色的衣杉干净利落,脑袋背后高高扎起一小簇马尾,鬓角两缕黑发搭在耳侧,修饰着坚毅英俊的面庞。   见柳叶舟转头,楚缘忙看向别处,走下台阶说道:“咱们走吧。”用过早膳后,董知县等一众人已经在堂前等候了,主簿引二人到位置上落座后,董知县清了清嗓子,站起身来,一只手背在腰上轻轻扶了扶,说道。   “人都到齐了,昨晚镇外的变故,大家应该都知晓,二位少年豪杰挺身与那怪物搏斗,本官深表钦佩,不知二位何许人是,还请二位将昨夜的情况一一道明。”柳叶舟看了一下楚缘,示意由她来讲。   楚缘只好硬着头皮,朝董知县拱了拱手说道:“大人,我俩都是南云门弟子,身负师命,正要前往京城。夜间途径镇外,见林间异响,便循声查看,就看见那怪物正要对那老人家行凶,便出手相助。”   “哦。原来二位是门派中人。”一旁正喝着茶的刘飞令饶有兴趣的看着二人。   楚缘知道此人曾帮助过自己,自然回敬笑道:“正是。不知前辈是…”   “呵呵。”董知县接过话来,踱步走到堂中央,为楚缘介绍到:“二位少侠,这位是京城六扇门的刘飞令捕头,人称“捕神”,是总管手下的第一能人。”   “原来如此。见过刘捕头。”楚缘没想到此人竟是“捕神”,起身抱拳道。   “叫我刘兄即可,不知二位如何称呼。”刘飞令挥挥手说道。   “晚辈姓楚,单字一个缘,这位是…”   没等楚缘说完,柳叶舟也起身抱拳对诸位道:“晚辈柳叶舟。”   “哦?”   “哦?”   董知县和刘飞令都把目光移向了站起身来的挺拔青年,连埋头书写的主簿都抬头仔细瞧了瞧。   隔了好一会,还是董知县率先打破了沉寂:“哈哈哈,江湖上也曾广为流传“荡剑”之名,仰慕其者,更是多如牛毛,光是本官见过同名同姓的,五根手指都数不过来了。”   “是啊,想当初“荡剑”孤身提剑入京城,是多少人想为而不能为的,我小时候也经常听人讲着故事呢。”刘飞令也圆场道。   柳叶舟也借着话苦笑道:“父母起的名倒也是让我碰到不少麻烦。”   “呵呵。无妨,我们言归正传。”刘飞令收回打量柳叶舟的目光,继续说道:“我急忙赶来石门镇,也是有原因的,过去一个月,京城周围陆续出现无头死尸,死者皆为女性,而且无一例外尸身倒在河边,或者漂在河中。”刘飞令拿出之前给董知县的文书说道:“六扇门接手查明此事,经过多番查探,目前可得知的情报,便是此怪物依水而生,六扇门沿着河流分支分头行动,终于在大凉河发现了它的踪迹。”   “我和同伴和其交手,削掉了它半张脸,但怪物还是借着水河优势逃了出去,我同伴受伤先返回了京城,我研究了大凉河水势,虽然分流众多,但还是石门镇是最近的分流,所以特批了“明案令”,来此处办案。”   “不错。”董知县接着说道:“如今得知那怪物停留在石门镇之外,确实是个剿灭的好时机。”柳叶舟跟着说道:“知县大人如何得知怪物仍停留在此,它为什么不顺着河流离开呢?”刘飞令接过疑问回答道:“它需要头。”   柳叶舟和楚缘对视了一眼。   刘飞令继续解惑道:“从主河追到分河,一路上它造成多起命案,每一具无首尸体附近,都找到了一颗头,毫无例外,全是上一个受害者的。”   “所以我们推断,一颗活人的头是它前往下一个目的地的“食粮”,等到了目的地,接来的头多半已经开始腐烂,不得不更换新头。”董知县说道。   刘飞令又朝向柳叶舟说道:“昨夜我们合力重创了那怪物,那颗头几乎损坏,想必它迫切得需要换一颗新头。我已派人在河边严防死守,就看它耐得住几时了。”楚缘听到这怪物还要继续换头,好奇得问道:“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是人。”   “是人。”   柳叶舟和刘飞令同时开口道。   “哦?”刘飞令饶有兴趣得看着柳叶舟,“看来柳兄弟有些推断了。”柳叶舟回答道:“传闻南蛮一地奇人异士众多,强盛一时,其中有一部落更是其中佼首,战无不克,开国皇帝也未能将其降服。皆因此部落拥有一门邪法,可让自己借他人之身重生,可谓越战越勇,渐渐得来兵就敌众我寡了。”   “此邪法曾被称之为“移花接木”,自斩首上花,接木再逢春。”楚缘听的新奇,忙追问道:“后来呢?我怎的从未听说过。”   “我也是看到了一些古籍记载,”柳叶舟回答道:“毕竟是开国皇帝时的事情了,而且那个部落,多半是收受了天谴,天地怎能容忍违背天理重生之事。一夜之间那部落也就消失不见了。”刘飞令点了点头:“柳兄弟博闻,我也是翻阅旧案牍才查出点眉目,这个怪物很有可能是有人“移花接木”所变,无论是行为、方式,都和曾经的记载如出一辙。”   “那这怪物为什么接了老江头孙女的头之后,不赶紧离开,还要在镇外行凶呢?”董知县也好奇了起来。   “或许,这就是那南蛮部落消失的原因吧。”刘飞令摸着下巴呲牙道:“前面几次命案,能顺利找到它潜逃的方向,也是因为它冒险出河,寻上了新头的亲人。”   “啊?为什么?她要是拿了头,一直潜在河里,说不定早就远走高飞了吧。”董知县问道。   “大概是本性吧。”柳叶舟说道:“即使是挂着一颗死去的头颅,其主人的记忆和情感,却跟着影响到了怪物自身。冤死的头颅印象最深的,莫过于最爱的人,而怪物被这种奇妙的牵绊勾引,潜意识的就找了上去。但怪物不懂得爱,它只会杀戮。”刘飞令点了点头:“大概那部落,皆是灭于自相残杀吧。”楚缘听得背脊发凉,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丧尽天良的邪法。   听了来龙去脉,忍不住开口问道:“能将它捉拿归案自然是好事,但是刘大人,不知为何将此事特地告知于我们,我们不过途径此镇罢了。”刘飞令和董知县相视一眼,开口说道:“实不相瞒,我和同伴与其交手,都没能留下它,那怪物招式古怪,还有很多未解之谜,昨夜观柳兄弟身手不凡,眼下石门镇能正面应敌的能人并不多,为此我很希望二位能协助我将此物捉拿归案。”   “可是…”楚缘正在思量,从小师门以正道自居,自然不能对邪物坐视不管,但此行的目的是尽快找到师叔,让楚缘纠结不已。   “我们帮。”柳叶舟这时回答道:“但我们有一个要求。”   “但说无妨。”刘飞令笑着回到道。   柳叶舟转头示意楚缘,楚缘回过味来,心想对面可是京城的名捕,人际关系想必广阔,于是对刘飞令说道:“我想向刘大人打听一个人。”……   柳叶舟和楚缘回到院子里,已是日上三竿,小院里鸟语花香,倒是令人心旷神怡。   “刘大人会托人为我们打听,想必很快就能见到师叔了。”楚缘盯着道旁一株盛开的艳花说道:“你呢,到京城了要回家吗?”柳叶舟静静地站在身后,看着眼前的倩影,喃喃道:“回家啊……”   “嗯?”楚缘疑惑得回过头,像是没听清楚。   柳叶舟接着说道:“也不算是家吧,总之有个地方我想去看看。”楚缘点了点头,缓缓蹲了下来,一只绚丽的蝴蝶,扑悠悠的落在鲜艳的花瓣上。   ……   董知县随着刘飞令到了仵作的地方,下了地窖,老江头孙女的尸体还盖着白布放在这里,仵作识趣的退到了一边,给二人空出地来。   “那怪物的身份查到了吗刘大人。”董知县悄声对刘飞令说道。   刘飞令深深吸了口气,从怀里掏出那份文书,说道:“康王长子之妻。”说罢,将文书一角放到烛台的焰火之上,火苗逐渐向上蔓延,直至烧遍整张文书,刘飞令才将它扔进废桶里,任其焚尽成灰。   一旁的董知县豆大的汗珠已经从鬓角溢出,撩起袖袍赶紧擦了一擦,不敢再多说一句。   “此事你我知晓即可,总管有令,不得传出其身份的半点风声。”   “下官明白。”   刘飞令掀开白布扫视了一下尸体,已经失色发青,看着那腿间早已干涸的水渍,又重新盖好白布说道:“老江头说的话是真,但还有隐瞒。只怕他们爷孙二人,有行那乱伦之事。”董知县回过味了,这样尸检的结果,和老江头的说辞都说得通了。   自己还判决他的孙女路遇歹徒强暴,想来水鬼一事干扰了他太多思维。   “仵作,老江头在哪。”董知县招来一旁的仵作。   “老爷,昨晚将他带回来时昏迷不醒,暂且安置在厨房的歇屋里,不过…”仵作弯着腰说道。   “不过什么?”   “呃…今早发现他表情痴呆,行为怪异,想必是昨夜受了太大刺激,再加上丧孙之痛,人疯掉了。”……   椅子上,老江头头上裹着白巾,还看得见淡淡血红,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嘴巴无力的耷拉着,嘴角吊着一道涎丝,四肢无力得缩在屋中的一角。   刘飞令和董知县相视无言,又看着这呆滞的老头,都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镇内可有这方面的郎中。”刘飞令和董知县走出屋外问道。   董知县想了想回答道:“镇西有一位黄郎中,曾治愈过脑疾,要不请他来试试?”刘飞令点了点头,说道:“让人暂时把他送到内院来吧,那怪物很可能会再来找他,内院人多,有动静好及时反应。”董知县答应了,送别了刘飞令,望着微风浮动的树冠,低声喃喃道:“康王的儿媳啊,你可别把我这小小的石门镇,一场大水给淹喽。”说罢往自己的内屋走去。   歇屋门背后,老江头眼睛抵在门缝隙,观察二人走远后,噗通一声坐在地上,黝黑的老脸埋进腿间,低声啜泣了起来。   “孙…孙女儿…,对…对不……”   ……   “吱呀”一声,董知县打开了房门,床榻上的丰腴身影还在沉睡着,董知县嘴角含笑,想来是昨夜威猛,弄得夫人筋疲力竭了。   又掩上了房门,走出院落时吩咐丫鬟先为夫人准备些吃食,便回到堂后处理公务了。   董知县走后,床榻上,董夫人虽侧身而席,但眼睛却盯着自己的手掌,那纤细手指的指甲上,还有些少许血渍。   自己一定抓的很用力吧。   董夫人如此想着,面色浮现一抹通红,又回想起昨夜的荒唐,双腿在被子里微微摩擦了一下,又羞涩的一把笼住脑袋,黑暗的被窝里,嘴角还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盛夏鸣春意,花窦复忽开。   ……   停蝶缀曳荷,留眸映青罗。   柳叶舟只是静静得站在一旁,待那蝴蝶飞远,楚缘站起身来,对柳叶舟说道:“你对花焰瑾了解有多少。”柳叶舟看向一池荷花,说道:“看她武功运法,还有她眉间的焰纹,想必是绝火门人士吧,武功确实高深,你我二人或许不是她对手,其他的我可能没你知晓的多了。”楚缘跟着说道:“绝火门几年前就被灭门了,听师父说是花焰瑾欺师灭祖,做出手刃同门这等事。”柳叶舟沉思起来,楚缘接着说道:“早晚我会让她血债血偿。”手中的青剑被紧握的手指捏出一点响动。   “等这边的事情忙完了,我们就即刻动身吧。”   “嗯。”柳叶舟点了点头,将楚缘送回了偏房,独自站在一颗松柏院墙之下,望着墙上斑驳的树影,调侃似的笑了一笑喃喃道:“想不到你那与我们一起并肩作战的绝火门,最后落得如此田地。花熵璃,这是我们的报应吗…”思绪腾转间,瞄间墙根下几处干涸的水渍,似有结块粘在墙上,柳叶舟抬头看了看树枝间,几只鸟儿凑巧飞过。   “虫子可以乱吃,如厕可别乱拉啊。”说罢快步离开了此地。

has load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