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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废弃的工业垃圾能用来当肉便器吗?
👤 作者:遥遥紫陌
👀 视角:第三人称
📜 篇幅:74836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SM,道具,调教,微重口
🗿 肉量:41.74%(多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叮铃铃铃——” 聒噪刺耳的铃声响彻整片厂区,打破了夏日午后的寂静。 “谁啊,大中午的。” 邹祈从趴在桌面上的僵硬姿势里直起腰背,只觉得大脑昏昏沉沉、像是有半桶水在里面摇荡。他揉着睡麻的大腿,烦躁地看向连接正门摄像头的显示屏。 只是一眼过后,他脸上的困倦和不耐一扫而空,当即兴奋地扑到控制台前,按下了开启厂区大门的按钮。
全文
第1章
“叮铃铃铃——” 聒噪刺耳的铃声响彻整片厂区,打破了夏日午后的寂静。 “谁啊,大中午的。” 邹祈从趴在桌面上的僵硬姿势里直起腰背,只觉得大脑昏昏沉沉、像是有半桶水在里面摇荡。 他揉着睡麻的大腿,烦躁地看向连接正门摄像头的显示屏。 只是一眼过后,他脸上的困倦和不耐一扫而空,当即兴奋地扑到控制台前,按下了开启厂区大门的按钮。 ******************** 趁着快步走下楼梯的时候,邹祈忍不住伸长脖子向走廊的窗外望去,一辆漆成黑色的运输车已经稳稳停在了装卸区的闸门前,车厢上喷绘有醒目的“能源开发”字样。 “嘿,看着点路!” 一声吆喝传来,把邹祈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脚下的台阶上。他连忙刹住脚步,险些一个趔趄撞到站在台阶下方的中年男人。 “小邹你这想啥呢!魂不守舍的,直往我身上扑。” 男子穿着一套浅灰色工装,脸庞黝黑,两鬓染上了点点霜色,略显发福的啤酒肚向前鼓鼓囊囊地挺起。 因为刚刚从午休中被强行吵醒,他一双甲壳虫似的小眼睛微微眯起,没好气地瞪着邹祈。 别看他一副无精打采、薪水小偷的模样,资历却是这座电厂里最老的,大家都管他叫老胡或者胡师傅。 老胡不仅工龄高,手上的技术也确实经过了无数次大风大浪的考验。当初邹祈这批年轻人刚入职的时候,都曾在他手底下当过半年的学徒。 “外面这动静是咋了,该不会哪条镇静剂管线漏了,或者反应堆又不稳定了吧?” 您老嘴下可积点德吧——邹祈心里偷偷翻了个白眼——满脸堆笑地解释道:“一切正常,是研究所那边又送燃料过来了。” “这么快?上一批料是两周前才进炉的吧。” 老胡挑了下粗黑的眉毛,嘴角却不自觉的咧开一抹笑容,意味深长地拍了拍邹祈的肩膀,“我这老腰是闹不动了,你们年轻人也要有点节制,别仗着自己身子骨好就一个劲折腾,往后日子里还有的是呢。” “师父您别谦虚了,您这体格比我们可结实多了……” 邹祈同样回以一个只可意会的微笑,两人相互调侃着走出了中控塔。 发电厂的围墙以内没有种植任何植物,所有裸露在外的建筑和地面都由混凝土硬化包覆,因此不论什么季节永远只有一层单调的灰白色,这也是邹祈在中控塔值班时几乎不愿意把目光投向窗外的缘由。 随着装卸区闸门缓缓升起,黑色的运输车驶入了画着醒目警示标志的卸货点,四周气密门立刻降下,将装卸区大厅封锁成一个密不透风的金属水泥盒子。 比起如临大敌的装卸流程,负责开车的两名押送员倒是一脸轻松的表情。 当老胡和其中一名押送员去检查货物的时候,驾驶席上的司机跳下车,倚在车厢旁边熟练地摸向制服口袋。 邹祈忙凑过去递上自己的烟盒,又帮他点上火,等那个男人悠长地吐出一口白雾、惬意地半闭起眼睛,邹祈这才笑呵呵地搭话道:“大哥,两周前不是刚送来一批吗,怎么又来送料啊?” “谁知道,可能是最近开发所那边有什么项目、弄出不少废料,就全给送过来了。你在乎这个干嘛,送得多不是正好便宜了你们吗?” “那倒也是,你们两位……” 正在这时,老胡和陪同他检查的押送员从车尾绕了过来,打断了两人的闲聊。 老胡擦了擦额头淌落的汗水,对邹祈点了点头,说道:“检查过了,没问题。你要再看一眼吗?” 邹祈犹豫了一瞬,还是决定谨慎为上,跟在那名押送员身后走到了敞开的车厢门旁。 在车厢里并排陈列着四个约莫电脑桌大小的合金货箱,上面的指纹锁已经被解除了。 邹祈伸手抓住箱盖用力掀开,一股凉意随着升腾的水汽顿时弥漫出来。 货箱内设计精巧的两个凹槽中,各安放着一枚长度约一米左右的休眠仓,仓体由特制玻璃打造而成,呈现胶囊形状,内嵌用于固定的金属支架,一个个身材娇小、五官稚嫩的少女正躺在其中安静地沉睡着。 这些少女中最为成熟的看上去也不超过初中生的年龄,无一例外都被切掉了四肢,只留下一截光洁柔软的躯干和螓首。 她们的脖子上各有一枚针头插入静脉,通过半透明的软管与胶囊外的货箱相连,依稀可以看到浅粉色的液体在软管中静静流淌着。 若是放在邹祈刚入职那会儿,他早就看得眼神发直了。 不过他如今也是厂里有着十几年工龄的技术骨干,除了胯下小兄弟有点不受控制地变硬发胀以外,没有流露出任何异样的表现。 在二十多年前政府首次提出“碳中和”这个口号的时候,恐怕所有人都不会想到这一天会如此提早到来。 但一连串异常气象导致的自然灾难打消了人们的幻想,暴雨、洪涝、台风…… 温室效应积累的环境恶化已经让地球生态站在了悬崖边,轻轻一推就可能万劫不复。 那时候的邹祈还只是技术学院的一名学生。 他记得当时的政府发布了被称为“史上最严格”的《关于各行业减少碳排放的指导意见》,也就是后来俗称的“减碳令”,各个行业一片哀鸿遍野。 首当其冲的是煤炭、石油等化石燃料,紧接着能源缺口沿着产业链条辐射到制造业和运输业,全国各地的大量工厂不得不关停,甚至引发了新一轮的失业潮。 在这种背景下,国家仍然投入了巨额资金兴建设备,用于碳捕集和碳封存,维持这些设备运转的耗能更进一步加剧了能源匮乏。 最终解决这个问题的,居然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脑开发研究项目。 自从幼龄女性特有的心灵致动现象被发现并确认以后,政府始终没有停止脑开发相关研究,一名高完成度的灵能使用者可以凭意志引发物质分解、矢量偏转和粒子共振等现象,是军事上强大的战术武器。 但脑开发方案的研究进展并不顺利,究其原因在于每个环节的失控率居高不下,最终完成开发的成品不足0.2%。 但主导项目的魏院士所提出的一个废物再利用方案,最终挽救了这个项目和整个能源行业——灵能反应堆,将失控的废弃品利用镇静剂进行无害化处理后,抽取精神力转化为清洁的电能。 女孩们接受药物辅助开发精神力的最佳年龄是12到14岁,但训练过程至少会持续5年时间,因此医生们采用药物将受试者的生理年龄抑制在12岁左右。 此外,考虑到反应堆核心内空间有限,为了方便将“燃料”置入核心,每一个女孩在运至发电站之前都截去了多余的肢体。 对照着平板电脑核对了每一个玻璃胶囊上的编号后,邹祈利落地在货物交接单上签了名字,递还给一旁的押送员。 在此之前,老胡也已经确认签字,可以看出两名押送员同时松了口气。 邹祈笑着问道:“两位大哥辛苦了,要不要留下吃顿工作餐?” “不用了,这些货色我们在所里玩得多了,要——” 刚才和他聊天的那名押送员摆摆手,正打算兴致勃勃地吹嘘一番,却被同事暗里戳了一下后腰,只得悻悻地拉开驾驶席的车门,临出发前还不忘向邹祈挤了挤眼睛: “小兄弟你有机会来开发所转转,到时候我带你好好爽一把。” 升起隔离门送走了运输车,老胡走到装卸区一侧的控制板旁,先输入了身份代码解锁权限,然后将开关拧到了“启动”的位置。 安装在大厅上方的自动吊装系统立刻运转起来,在马达的转动声中,四个银灰色合金箱被钢索缓缓从车厢里吊起,摇摇晃晃地悬挂在滑轨下面,一路直接送进了相邻的反应堆中心区。 反应堆是灵能发电站的枢纽,位于厂区的中央位置,从外面看过去是一座由钢板焊接而成的巨大半球型构造体。 半球一侧是外观如碉楼似的中控塔,以一条空中廊道与反应堆相连,方便值班工人由控制室进入堆体巡检。 由于反应堆可以将抽取的灵能直接转化为电能,无需通过发电机组,因此厂区里没有建造高耸的循环水冷却塔和复杂的管道系统,这座大约四层楼高的反应堆就是附近最为高大的建筑物了。 邹祈和老胡搭乘升降机来到位于反应堆顶层的燃料更换口——镶嵌于地板上的圆形金属闸门,被滑轨运送到这里的货箱已经自动堆放在闸门旁的地板上。 两人各伸出一只手,按在位于闸门一侧墙壁的掌纹感应锁上,地板下方传来生涩的轴承转动声,沉重的闸门缓缓向两侧滑开,一根粗大的金属柱体从门下孔洞里一点点升了起来。 环绕金属柱的侧壁一周,均匀分布着八个隔仓,以钢化玻璃作为封盖。 在每个隔仓内都嵌有一具小巧白皙的女体肉段,用特制的支架悬挂在半空中。 这些女孩子的肌肤无一例外地呈现出胭脂般的诱人红晕,表面泛着一抹水泽,宛如刚从浴缸里走出一般。 她们们原本应该天真灵动的眼睛微微上翻,小嘴微张,吐出半截丁香小舌,任凭唾液沿着下颌滴落到略有隆起的胸前;而光溜溜的柔嫩躯干则挂在支架上,让人联想到街边小店里回转加热的烤鸭。 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每一个女孩的身体都在细密地战栗着,时不时会大幅抽动一下——从金属柱体延伸出的软管每时每刻都在维持着她们体内的致幻剂浓度,让她们始终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而反应堆的感应转子则将她们情绪起伏释放的灵能抽取、转化为电力输入电网。 只是这种暴力的压榨方式会迅速摧毁燃料的精神,不到三周的时间,她们就会失去对外界一切刺激的反应,变成只保有呼吸机能的肉块,也就是所谓的“燃尽”。 消耗殆尽的燃料在电厂里被叫做“白料”,毫无自主意识,在送去集中销毁前可以随意玩弄。 而进炉前的燃料俗称“黑料”,是装卸和运输都必须处于严密监管下的一级危险品,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难以控制的灾害。 老胡按动金属柱上的开关,八块隔仓的玻璃封盖如同莲花花瓣般同时舒张,一股混合着汗液、尿液和爱液的腥味扑面而来。 即使仓体里配备了专门的空气交换和体液收集系统,只摄入营养液的燃料们也不会产生固体废物,但封闭了两周的隔仓里气味还是不会好闻。 与此同时,固定少女身体的卡扣发出清脆的弹开声,一条条白嫩的肉段从仓体里滑落出来,啪嗒啪嗒落在坚硬的金属地板上。 这些燃尽的“白料”已经不会做出任何反应了,不着寸缕的小身体贴在地上簌簌地哆嗦着,眼神涣散地注视着上方的天花板——这荒诞而淫靡的场景每次都会让邹祈有短暂的出神。 “别愣着了,搭把手。” 老胡一边提醒一边伸手抓住一名幼女的长发,像是拎着一条死鱼般将她提起来,另一只手拔下她身上的注射针头和感应电极;接着手一扬,把她丢进了放在升降机旁边的手推车里。 女体与车底撞击,发出沉闷空洞的回响,还好推车里面铺着柔软的衬垫,不至于擦伤这些燃料的皮肤。 邹祈应了一声,也走上前去,抱起一截瘫软在地上的肉段——她汗津津的身体柔软滑腻,入手比想象中轻盈很多,去除了多余部件后的躯干只要一只手就能提起。 女孩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此刻湿漉漉地贴在绯红的脸颊上,一双灰色的眸子里仿佛蒙着浓重的水雾,迷蒙地不知望向何处。 没有手脚的肉段不方便抓握,邹祈也学着老胡的样子,一手抓住女孩的黑发,一手拖住她圆润的臀丘,将她抱到推车旁边。 “别磨蹭,利索点!我去把黑料拿来填进去。” 老胡对邹祈的多余动作不以为然,随口丢下一句话,转身走向了那些新运来的金属箱。 等他仔细把新一批的燃料固定在金属柱的隔仓里,反复检查过维生系统和注射剂的接驳后,邹祈也把剩余六个废弃“白料”全部堆进了手推车里。 再次检测过两人的掌纹后,金属柱体缓缓缩回了闸门以下,反应堆开始重新运作起来。 “你把这些白料运到休息室去,我先到中控台检查一下反应堆的运转情况。” 推着手推车穿过连接反应堆和控制塔的空中廊道,经过办公区时,正在值班的检修员们都纷纷欢呼起来。 老胡没有理会那些兴冲冲的年轻同事,对邹祈吩咐道。 两人分开后,邹祈径直推着车子来到了公共休息区,十多名工人跟在他身后涌入了不算宽敞的房间,贪婪的目光在车子里堆叠的赤裸肉段上来回扫动,有些心急的家伙甚至拎着女孩们的头发,把她们提起来一一审视,仿佛在菜市场上挑选合意的蔬菜。 邹祈懒得和他们争抢,那些急不可耐的年轻男人基本上都是刚入职不久的毛头小子,显然没怎么使用过这些报废的燃料。 虽然这些痴傻的女孩拥有各具特色的稚嫩容貌,而且任凭玩弄都不会抗拒和悲鸣,但用得多了就会很快厌倦——不论什么动作都不会得到回应,与抽插一个会呼吸的大号飞机杯没有任何区别。 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堆叠在面前的赤裸女体时的反应,他不由得冒出一种青春不再的唏嘘。 眼看周围的同事们已经争先恐后地从推车里抓起一个个娇小的肉段,有个别动作快的甚至连裤子都脱了下来,直接把女体下身紧闭成一线的小穴对准肉棒一套到底,顿时舒爽地发出一声叹息。 邹祈也从剩余的备选项里挑了一个看起来最有眼缘的黑发女孩,是他从反应堆里抱出来的第一个废弃燃料。 旁边立刻传来其他男人不甘心地咂嘴声,但没有人敢向邹祈这位职场前辈提出抗议,只能将目光转向推车里的其他女孩。 刚抱起少女准备走到一边享受——虽然缺少回应,但处于发育起步阶段的青涩幼穴所特有的紧致,仍然能让他萌生出足够的期待感。 忽然,休息室的大门被推开了,老胡探进身子环视了一圈,迎着一道道或迷惑或惊讶的目光,对邹祈招了招手。 “小邹,你跟我去再检查一遍变压系统。” “我才不去。被他们糟蹋过一遍,等我回来,这些白料的小穴怕是松得能插进拳头了。” 邹祈也不是逆来顺受的烂好人,当即拒绝了老胡的不合理要求。老胡没有发火,反而冲他无可奈何地咧嘴一笑。 “你都玩了十多年了,还没腻啊。行,等下班了让你挑一个带回去慢慢享受,用到够为止,可以了吧?” 既然老胡都说到这个地步了,邹祈也实在没法拒绝,把怀里的黑发女孩斜倚在沙发软垫上,站起身跟着老胡走出了休息室。 大门合拢,把里面一幕幕放纵欲望的堕落画面隔断在他的背后。
第2章
邹祈跟在老胡身后,沿着阶梯一路爬上变压器所在的顶楼。 他先帮老胡修好了变压器机房的闭路摄像头,这可花费了不少功夫。 在变压器和阳光的双重加热之下,加上没有安装空调,整间机房就像是一个高温的蒸笼,一股股热浪扑面而来。 等到好不容易忙完的时候,两人都已经是大汗淋漓,还要强打精神、分头排查起那些矗立在绝缘遮罩里的巨大圆柱体。 两人踩在铁质楼梯上的声音在耳畔回荡,与房间内变压器组发出的低沉蜂鸣混合在一起,吵得人心烦意乱。 即使邹祈已经在这里工作了十多年,仍然无法习惯反应堆里无处不在的噪音——在他认识的人里,能够无视噪音的似乎只有老胡一人。 他停住脚步,把视线投向窗外,包围发电站的钢筋混凝土高墙沉在他们脚下,可以看到远方错落有致的城市,以及悬挂在参差地平线上方的一轮夕阳。 市立第一灵能发电站,邹祈工作地点的全称,也是支撑着老城区的能源枢纽,前身是一座垃圾焚烧发电厂。 被改造成灵能电站之后,电站周围建筑起了三米高的围墙,并且配备了15名全副武装的持枪警卫日夜值守。 因此,邹祈的同事们经常戏称这里是一座监狱。 配置守卫的目的并非镇压失控燃料的暴走——能够压制一个精神力者的只有另一名精神力者——他们是为了应付异想天开的盗匪和过激的人权组织。 自从灵能发电计划公开以来,始终遭到人权组织的激烈反对,甚至一部分不理解的民众也曾加入了抗议的行列。 反对派的行为从最初的游行示威,演化成了暴力冲击研究所和发电站。 但在廉价、稳定的电力通过线路进入千家万户以后,来自民众的反对声音已经日渐微小。 另一方面,随着灵能发电站的普及,燃料的获取成了一道难题。 原本的小规模脑开发实验是从孤儿院里征召“志愿者”,这种不稳定的来源肯定无法满足发电的大量消耗。 最后,还是国家推出了一项名为《社会公共抚养补偿方案》的新政策,才从根本上解决了这个问题。 按照新政策规定,父母的经济条件不支持抚养孩子长大的前提下,可以将孩子送入指定的公共抚养机构,并且相应得到一笔补偿金。 根据政府的说法,这项政策的初衷是为了让孩子获得最基本的管护。 而实际上,在政策出台后,大量因为失业潮而断绝经济来源的夫妻纷纷将孩子送进抚养所,甚至出现了专门以生孩子挣钱的职业母亲。 与灵能发电项目一样,公共抚养方案也被指责为官方贩卖人口,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一旦政策实施就无法停止——否则大量新生儿的命运只能是饿死,配套的灵能发电站和下游的工业以及公共基础设施都将面临瘫痪。 邹祈的内心深处对于将那些封存在玻璃胶囊里的少女视为和煤炭、柴油一类的燃料抱有少许抵触,但他也清楚的认识到,“并非牺牲而是废物利用”的想法有利于人们摆脱毫无意义的心理负担。 由奢入俭难,事到如今,谁都很难赞同放弃现在舒适的生活、回到灵能供电技术发明前那个用电配额制的时代。 那就只好换一种思路,说服自己只是在无害化处理失控念力者留下的躯壳,与脑死亡患者的器官捐赠没什么区别。 “……自欺欺人而已。” 邹祈轻轻叹了口气,脑海里没来由地浮现出一张满面红晕、沾染着泥土、血污和白浊液体的面庞。 “小邹,检查完了没?又晃晃悠悠干什么呢!” 老胡的粗嗓门从机房的远端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邹祈一边嘴上答应着,一边收拾好思绪走向门口。 室外的天幕已经暗淡下来,只剩下残留的余晖映红了最后几片火烧云。 电站里除了守在围墙外侧的警卫,只有三名负责夜班的技术员,此时应该都集中在中控室值班,偌大的厂区一片寂静。 老胡敲了敲后腰,指着控制塔对邹祈说道:“你记得去4号设备间领个箱子,用来把白料装起来。我要回去换衣服下班了。” “嗯,好,那我走了。” 邹祈立刻拔腿就走,他惦记着休息室里的情况,唯恐老胡再给他安排什么棘手的任务——除了他以外很少有技术员愿意任劳任怨地被这个暴脾气大叔差使着加班,老胡已经习惯了有什么问题直接叫他帮忙。 拎着特制的便携式金属提箱回到休息室,眼前的场景与邹祈想象中相差不远。 几具赤裸的少女身躯横七竖八地躺在地板上,肌肤表面布满了尚未凝固的精液块和已经干涸的鱼鳞状污渍。 她们中的绝大多数都受到了殴打,尤其小腹位置是重灾区,原本小巧玲珑的肚脐附近几乎满是玫紫色的淤痕——有些是出自拳头,还有些则是皮靴的杰作。 其中一名女孩被头上脚下的折叠在沙发上,没有大腿保护的下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两片红肿的阴唇中间夹着足足一把筷子;在她旁边,另一名女孩则仰面躺在地上,脸颊和棕色的长发上覆盖满了粘稠的白色液体,她的左眼肿胀成了一条线,每次呼吸都会在嘴角吹出一团精液泡泡。 看着一地狼藉,邹祈忍不住摇了摇头。 他对类似的暴行并不陌生,基本上每次更换燃料都会是一场发泄欲望的狂欢,不仅是性欲,还有内心深处积累的破坏冲动。 凌虐这些丧失自我的肉玩具并不会获得什么满足感,她们既不会哭叫也不会求饶,如同对着一个棉花枕头拳打脚踢。 但那些电厂工人们总是乐此不疲地重复着施虐,热衷于将美好如同精美瓷器的女孩子们一一打碎,就像喝完啤酒后再砸破瓶子一般多余和无聊。 还好,邹祈和其他同事间的交情还算不错,他们泄欲的时候放过了那名黑发女孩,她仍然保持着邹祈离开时放置她的姿势,眼睛无神地看着房间里随处可见的暴虐痕迹。 累得浑身酸痛的邹祈也懒得像之前那样温柔地抱她,双手抓住她的纤腰,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她从沙发上提起来,随手往箱子里一扔,那截光滑柔嫩的肉段立刻陷进了箱体内衬的特殊记忆棉垫材里。 接着,他弯腰为女孩接好供氧软管,然后“啪嗒”一声合上了提箱,拎着箱子走出了休息室大门。 ******************** 提着沉重的金属箱走在幽暗的街道上,道路两侧的路灯早就为了节电而更换成了功耗更小的灯泡,间距也变得稀疏了很多,大多数路段只有勉强能看清脚下地面的微光。 发电站的位置不算偏僻,建立在城区与市郊的交界处,但人们早已经习惯了简单朴素的夜生活,商店和市场在入夜后基本都停止了营业——高昂的夜间电费会让店铺入不敷出。 连内部照明尚且如此,更别提那些曾经点亮大街小巷的霓虹灯和广告牌了。 因此,昏暗的街道上只有邹祈一人独行,唯有微弱的虫鸣声从路边的绿化草坪里传来,反而显得周围更加寂静。 绕过街角是一家福利院,这些机构在《社会化公共抚养补偿方案》出台后,如雨后春笋难般遍布城市各处。 不但负责接收被“捐赠”给社会的孩子,还会为无家可归者提供短期临时安置点,并且定期为周边的贫困居民发放食物和基本物资。 邹祈的住处就在福利院的对面,两者隔着一条马路。 这片区域曾经是城中村,被政府清退后改建为廉租公寓。 邹祈入职后便在这里租下了一室一厅的套间,除了没有厨房以外都很合意,加热食物和简易烹饪只能靠客厅角落里的电磁炉来完成。 关好房门,邹祈长舒了一口气,任凭屋里的黑暗包围住他,剧烈搏动的心脏缓缓对于平稳——这还是他第一次把燃料带出电厂以外,内心里总有一种莫名的忐忑。 打开浴室的节能灯,把淋浴的水阀调整到合适的温度,等到热水放出、雾蒙蒙的水汽在浴室里弥漫,邹祈才关掉淋浴,回到了黑暗的起居室里。 他紧张又期待地打开箱子,嵌入弹性记忆棉里的少女仍然表情麻木,双眼半闭,如果不是胸口在平稳地起伏着,她更像是网购到货的一具充气娃娃而非活生生的女孩。 邹祈伸出手臂,小心翼翼地把只有一段躯干的少女从箱子里抱了出来。 “啧,我在干什么啊……” 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后,他不禁对自己处男似的表现感到恼火。 说实话,从技校的实习期算起,在电厂工作的十二年里,邹祈操过的肉娃娃没有一千也有五百,早就已经没有更多新鲜感和期待感了。 但不知为何他今晚居然还会紧张——也许是因为他的经验基本上都是与同事们挤在充满体液气味的休息室里,纯粹是为了发泄生理欲望。 上一次与女孩子在无人打扰的环境里亲密接触,还要追溯到他刚入职的时候。 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但在潜意识里总是会把她们视为人类,而非当做道具看待。 邹祈脱掉衣裤,抱着只剩躯干的少女走进水雾升腾的卫生间。 这个房间非常狭小,几乎仅能容纳一人站立。 他只能把抽水马桶的盖子放下来,将少女摆在上面,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肢作为固定,另一只手摘下淋浴喷头给她冲洗身体。 在温热的水流冲刷下,少女白皙的体表泛起淡淡的粉红色。 邹祈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复上了她胸前那团微微坟起的软肉,沾染着水珠的肌肤如磁石吸附铁器般贴合在他的掌心,传来滑腻温润的舒适触感。 尚未发育的乳晕就像一朵初绽的梅花,点缀在皑皑白雪的丘陵上,玫红色的乳蒂经过男人粗糙的抚弄后本能充血变硬,如同两粒富有弹性的软糖,在一次次摩擦中傲然挺立。 邹祈毕竟不是十几岁时候没见识的毛头小子,他把玩了一会儿怀里的肉娃娃之后,就意犹未尽地收回了手掌,用浴花打了沐浴露的泡沫,耐心地在她身上细细擦拭,仿佛在保养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即使被这样玩弄,少女的双眼仍然平静地轻轻阖着,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她打湿的长发如同水草般纠结在一起,邹祈笨拙地用手指尝试着梳理了几下,没有什么效果也就作罢了。 用莲蓬头冲掉泡沫,他扯过架子上挂着的浴巾,为少女和自己擦干了身体;他平日里短发居多,又出于节电考虑,家里没有准备吹风机,所以也只能尽量用浴巾帮她吸去发丝里的潮湿。 一番折腾下来,邹祈本就劳累的身体更加疲惫了,他搂住白生生的女体躺倒在床上,手掌从她轮廓分明的肩胛一路下滑到缺乏弧度却弹力惊人的臀瓣,让自己全身每块肌肉都从紧绷状态里放松下来的同时,胯下分身却在特立独行地一点点昂然雄起。 先好好享受了一番幼龄女孩的雪腻肌肤,邹祈的手掌继续下移,绕过两截呈半球状的大腿残端,径直按在少女小腹下方光滑无毛的粉嫩耻丘上——本应保护耻骨的阴阜还没有发育,掌心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骨梳的棱角。 丧失自我的少女被男人斜抱在怀里,小屁股坐在邹祈肌肉分明的腹部,脑袋软软搭在他的肩头。 邹祈咽了一口唾沫,用指尖剥开少女腿心两瓣幼嫩的花萼,摸索着找到了沾染着些许潮气的一处小小凹陷——紧锁的孔洞固执地拒绝任何侵入,连插入一根铅笔的余地都欠缺。 借助膣壁上分泌的稀薄体液作为润滑,他用指腹强行挤开了细嫩的花径,才刚勉强插入一个指节就感觉触碰到了一层微弱的阻拦。 理所当然,这些从小在孤儿院和研究所长大的女孩们直到成为燃尽的废料为止,几乎都没有获得性体验的机会。 不过,也有被孤儿院的负责人先拔了头筹、小小年纪就成为破鞋的残次品,先确认一下总是不会有错的。 知道肉娃娃再怎么爱抚也不会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对快感和疼痛都一概绝缘,邹祈也就不白费前戏的功夫了,直接双手扣住她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身,毫不费力地将那截小巧的肉段举在空中,让娇嫩的花瓣吻上了紫红色的怒胀龟头,像是使用飞机杯般向下一套。 “……唉。” 少女体内的微弱抗拒瞬间灰飞烟灭,邹祈只觉得肉棒突破了重重禁锢,被一股温暖柔软的触感紧紧缠裹起来,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心头一动,索性放开扶着少女纤腰的手,被完全不匹配的粗大肉棒贯穿的肉段居然就那样以小穴为支点、颤巍巍地立在了他的腰间,失去意识的小脑袋侧歪在一边,湿漉漉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构成了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悲惨画面。 似乎有暖融融的液体顺着两人结合处流到了邹祈的大腿根,多半是幼女的小穴被阳具初次撑开时撕裂渗出的鲜血。 这属于必然会发生的情况,好在经过药剂改造的女体会很快愈合如初。 邹祈托着少女的腰臀上下套弄肉棒,眼前场景忽然和记忆里的画面微妙重叠起来,恍惚间仿佛又看到了那双纯粹的灰色瞳孔。 他一时间只觉得血液持续性的涌往下身,埋入幼女蜜穴里的部位愈加硬得发痛。 他性致所至,用肉段套弄分身的动作也愈发激烈——把少女无意识垂下的小脑袋摇晃得似乎连脖子都要折断了。 也许是被肉棒持续刮擦引起了自我保护的生理反应,从那一眼被强行扩张的小穴深处断断续续渗出了少许爱液,又在肉棒的狂野捣弄下搅成淡粉色的泡沫,粘附在肉缝两侧的小阴唇上。 “啪、啪、啪——” 他一次次把幼女那肉瓶儿似的躯干举起,再让她顺应重力落下。 失去大腿保护的幼嫩耻丘就这么硬生生撞在男人肌肉分明的小腹上,撞得泡沫四溅、肌肤通红。 就算邹祈平日工作中练就了强健的臂力,折腾一番后托住女孩纤腰的手臂也感到有些酸软疲累。 他索性把女孩的残躯往床垫上一丢,摆成仰卧向天的姿势,自己站到床边,挺动腰胯就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狂野抽插。 为了尽可能减少燃料的体积,灌给她们的营养液都严格控制了热量。 因此,女孩的身体非常单薄,吹弹得破的肌肤下清晰透出肋骨的轮廓,使得她看起来更加柔弱和青涩。 汗珠落下,在幼女的肚皮上砸出一朵朵小水花,连每个毛孔似乎都在极力舒张,释放出体内燥动的热量。 邹祈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全心全意地投入到一场性爱里了——在安静舒适的卧室里,他不必在意旁边的目光,不必忍受坚硬的地板,可以让心底里最真实最隐秘的欲望都尽情宣泄出来,宣泄在那具娇小纤细的身体上。 他注视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稚嫩面孔,那对布满指痕和牙印的乳丘,以及那对在肉棒挤压下几乎被撑到半透明的小阴唇,难以自抑地涌起了强烈的占有欲。 他俯下身,从幼女的耳垂一直舔舐到锁骨,残留在肌肤上的沐浴露散发出淡淡的奶香味道钻进鼻孔,在炽烈燃烧的欲火上更添了一把柴——积累的快感终于漫过堤坝,如雪崩般喷涌而出。 他紧紧抱住那截光溜溜的白嫩肉段,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胸膛里。 随着一声含糊的低吼,他猛地挺直腰背,全身肌肉先是瞬间绷紧,又徐徐放松下来。 积蓄已久的酥麻沿着脊椎直冲头顶,裹挟着灵魂扶摇直上,仿佛即将脱离躯壳、就此飞上云霄。 疲惫,空虚,和纵欲后的满足感纷至沓来,邹祈任凭自己脱力地扑倒在床上,把那具温软的女体当做抱枕环在臂弯里,昏昏沉沉地就此睡了过去。
第3章
在黑暗深沉的睡梦里,邹祈恍惚中看到了过去的记忆浮现于脑海,犹如玻璃打磨成的灰色眸子注视着他,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他挣扎着从睡眠中醒来,却惊恐地发现现实和梦境一脉相承,视线正对上一双几乎贴在他鼻尖上的灰色瞳孔。 他的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不假思索地触电般从床上跳了起来,结果险些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一个被截去手脚、只剩下小巧躯干的幼女正躺在他的床垫上,清冷的眸光凝聚在他身上,全然不似昨天那般浑浊,甚至能透过那双清澈如一汪湖水的眼瞳读到沉积在眼底的心绪——混合了迷茫、困惑和抗拒的复杂情愫——绝不应该出现在一具心智崩坏的肉娃娃身上。 完了,遇到红料了! 邹祈嘴里发干,背后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脑海里回想起一件件燃料暴走引发的灾难性事故。 所谓“红料”是指极小概率下,被当做燃料送进反应堆的失控者没有完全烧尽,被替换出炉时仍然拥有模糊的意识。 她们的破坏能力丝毫不逊于普通的失控者,而且由于在燃烧的过程中损失了大部分自我意识和情绪,会超出极限地狂乱驱使念动力,反而危险程度大为提升。 他昨晚做完床上运动后就直接睡下了,根本没有给幼女重新插好镇静剂的管路,是太过疲惫而疏漏了,还是不相信遇到“红料”的中彩票事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呢? ——小心,千万小心。她的情绪看起来还算稳定。只要不刺激到她,还来得及补救。 邹祈拼命压抑住内心滋生的恐惧,连续做了几次深呼吸,让狂跳的心脏稍微平复下来。 他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温和一些,但脸部的肌肉僵硬得不听使唤。 在幼女的注视下,他慢吞吞地穿过房间,走到门口的合金提箱旁,从里面摸出了一支镇静剂的自动注射器。 当冰冷而坚硬的玻璃管被攥在掌心的时候,他终于长呼了一口气,几乎冻结的血液又开始缓缓回温。 他握紧注射器,仿佛从那些琥珀色液体里汲取到了勇气,就这么慢慢挪回了床边。 幼女仍然保持着最初的姿势,一动不动地躺在凌乱的被褥里,近乎透明的白皙肌肤上布满了还未褪去的淤痕,腿心和小腹上则覆盖了大片鱼鳞状的干涸污渍。 黑色长发在她身下散开,如同飘荡在波浪里的水藻。 邹祈取下注射器尖端的保护套,小心翼翼地将针头一寸寸移向幼女纤细的脖颈,同时紧张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 就在针尖即将触及皮肤的时候,她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竭力歪过了小脑袋——就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却吓得邹祈打了一个激灵。 她把额角贴在邹祈握住注射器的指节上,注射剂的针尖随着她的动作刺穿了颈间的肌肤,渗出一颗殷红的血珠,但她似乎全然不察,只是轻轻地反复磨蹭着邹祈的手指,眼底的抗拒和困惑也被掺杂了一丝幽怨的欣喜所取代,那副神情和动作让人不禁联想到被主人遗弃后又历经辛苦回到家里的小狗。 假如能够做到的话,邹祈真想抓住自己的脖子狠狠摇晃一番再抽两个耳光,好让自己恢复理智——但他已经眼睁睁看着手里的注射器跌落在床上,空出来的手掌顺势摸上了幼女的头顶。 女孩半眯着眼睛,任凭邹祈胡乱呼噜着她柔顺的长发。 “你饿吗?我去给你拿吃的过来吧。” 从早晨睡醒持续到现在的紧张感解除后,邹祈感觉空荡荡的肚子开始呼噜噜地叫了起来。 他走到外间打开了一桶泡面,一边注入热水一边随口朝卧室里面询问了一句,并没有指望幼女会做出回答。 片刻之后,他端着尚未泡好的杯面和胃饲管走到了床边,先把杯面放在床头,然后抱着幼女让她斜靠在枕头上,拿起胃饲管陷入了犹豫。 按照他见过的燃料进食方式,都是通过胃饲管直接将营养液灌进那些女孩子的胃部,但这是因为燃料不具备进食的意识,他不确定在女孩已经恢复一定心智的情况下是否还应该通过这种粗暴的方式喂食。 幼女乖巧地张开小嘴,好让邹祈能把软管塞进她的喉咙里,不过她的目光却不住地瞟向放在床头的速食杯面。 “嗯?你想吃那个啊……” 递到她面前的软管停住了,年轻男人坐在床边迟疑了一会儿,深深叹了口气。 邹祈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明明知道红料泄露会引发的灾难性后果,却狠不下心把她送回到发电站销毁处置,反而还要手忙脚乱地迎合她的心思。 不过最终女孩也没吃到热气腾腾的泡面,她长时间依靠营养液维生的消化道功能太脆弱了,邹祈不敢让她直接摄入固体食物,只好煮了些燕麦片舀出上层的汤水,再掺加了一小勺蜂蜜搅拌化开。 折腾了好一番功夫,他才把自己辛苦做出的大半碗白色浊液端到床边,一勺又一勺地喂进幼女的嘴里。 看着幼女咝溜咝溜地小口吞咽着,他忽然念头一闪,放下勺子,用手指蘸了点麦片汤凑到她的嘴边。 女孩不假思索地一口吮住了他的手指,在温暖口腔的包裹下,一条柔软溜滑的小舌头立刻缠了上来,绕着指节贪婪地舔弄。 直到他把泛着水光的食指从那两片樱色唇瓣的纠缠中抽出来,幼女还在依依不舍地吐出舌头追逐着他的指尖。 “真的像养了只宠物一样啊……” 邹祈摇头苦笑着,对于被年龄快能做自己女儿的残疾萝莉缠上的事实表示无可奈何。 按理说,用于脑开发实验的女孩实际年龄应该在十四到十五岁左右,即便被药物阻滞了生理成长,但心智应该比外表更加成熟才对,绝不应该是这样一副懵懂的小动物状态。 邹祈仔细回想了一遍在工作中听到过的关于“红料”的描述,这些信息基本没有文字记载,只存在于技术工人们的口耳相传里。 作为燃料的女孩在灵能发电期间会在药物作用下陷入持续性的幻觉刺激,逐渐剥除认知能力、感情和判断力,如果药物供应中断导致意外苏醒,那么燃料就会表现出疯狂或者半疯的无理性行为。 ——也许智力退行也是一种理智丧失的表现? 今天是周末无需上班,随便吃了几口泡面垫垫肚子,邹祈继续把注意力放在他刚入手的新玩具,或者说小宠物上,把她抱在怀里检查起腿心那抹粉红的娇羞处。 幼女眨着水润的眼睛仰头看着他,粘人地将侧脸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纤细的腰肢还没有他的巴掌宽,仿佛一旦用力就会轻易折断似的。 虽然是和昨晚同样的姿势,但在小萝莉的清澈目光的注视下,让他心里的罪恶感呈几何倍数的飙升。 多亏了那些药物改造的效果,幼女昨晚撕裂的蜜穴已经完全痊愈了,连外阴的红肿也彻底消退,娇嫩如玉兰的骆驼趾阴阜紧紧闭合成一线,肉粉色的两瓣花萼只羞怯地露出头角,全然看不出昨晚被撑开一指宽的赤红肉洞里溢出泡沫和白色精浆的狼藉景象。 回想起昨晚的场景,邹祈顿时感到全身的血液分别汇聚向上下两个头部,处于蛰伏状态的肉棒缓缓昂起头,顶端的独眼渗出晶润的液滴。 他试探着用食指和中指剥开幼女紧闭的花瓣,在肉缝中央略微发潮的凹陷处摸索了几下,狠下心用力钻开紧锁的小小泉眼。 才刚挤入一个指节,幼女精致的小脸就皱了起来,只剩下光溜溜躯干的身体不住地扭动着,用尽最大的努力想要摆脱侵入体内的异物。 眼看小萝莉反应不佳,邹祈果断放弃了进一步深入的尝试,像是斜抱琵琶一样让那截肉段枕在自己的臂弯里,正准备攻城略地的指尖则退出到她蜜肉环抱的穴口,采用围城消耗之策,用粗糙的指腹一圈圈研磨着穴口外缘那一圈敏感的粉嫩城墙。 女孩仍然在扭动抵抗着,但她的身子被夹在男人强壮的臂弯里,所谓的挣扎也不过是小幅度的摇晃腰肢。 就连这点小小的抗拒,也很快就屈服于被挑起的肉欲——虽然她青涩的心智连性欲为何物都无法区分,但被征服过一次的雌性肉体本能地回应着挑逗,做好了承受蹂躏的准备。 在邹祈的手指发酸之前,幼女已经瘫软在他的怀里,用快哭出来的困惑表情望向支配自己身体的男人,刚才还不断抬起又放下的腰肢软得像是一团棉絮。 她白瓷似的肌肤透出火烧云般的红晕,充血泛红的蛤口一鼓一缩地吐出亮晶晶的淫液,很快就沾染得整个耻丘泛起一片水泽。 软玉在怀,男人也忍得很辛苦,胯下肉棒早就涨得隐隐作痛。 他迫不及待地放下怀里的肉娃娃,把昂然挺立的阳具凑到了她的唇边——如果是普通的少女自然可以让她趴在腿间服侍,现在邹祈只能跪坐在床上,主动让肉棒靠近女孩的小嘴。 昂扬的性器在昨晚为幼女破处后还未清洗过,散发出一股混合了淫水和精液的腥臊气味。 女孩的鼻翼翕动几下,满脸嫌弃地别过头,又被邹祈捏着下颌强行转过来。 她抿着下唇,露出抗拒的神情,压根不明白他把这根味道古怪的肉棒塞到她面前是想要做什么。 邹祈伸出手,在她饱满柔润的唇瓣上轻轻摩挲着。 幼女迟疑了片刻,怯怯地张开嘴,含住了他的拇指。 邹祈顺势挺腰,让坚挺的分身借助手指撬开的缝隙挤过了幼女如樱花般粉嫩的双唇,抵在那两排整齐的贝齿上。 女孩似乎明白了邹祈的意图,她苦着小脸,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向男人。 但精虫上脑的邹祈可不打算就此罢休,区区一个肉玩具就应该好好发挥玩具的本职作用,他鼓励地摸了摸幼女的后脑,催促她赶紧分开牙关,迎接肉棒进入她温暖湿润的口腔。 见到男人心意已决,她认命地闭上眼睛,不情不愿的把小嘴张开到最大限度,狰狞的肉棒就像一辆横冲直撞的攻城车,突破了牙齿的阻碍后直接碾过她的舌头,差点顶撞到她的喉头软肉。 女孩被噎得眼泛泪花,拼命的用舌头推挤着占领了她几乎全部口腔的阳具,但柔软的舌头哪能推得动坚挺的阴茎,反倒是舌尖一下下点触着敏感的铃口部位,触电般一闪而过的酥麻快感让邹祈暗呼舒爽。 作为奖励,他让分身退出了少许,留给幼女更多的发挥空间,顺便伸手继续抚摸着她的头顶。 这一招果然有效,龟头挤压喉咙的不适感消失后,女孩也不再排斥奉献自己的小嘴给他玩弄,甚至在他的鼓励下主动舔弄起肉棒来。 她就像发现了新天地的小孩子,时而用柔软的舌尖绕着铃口不断转圈,时而用溜滑的舌面贴着系带来回拨扫,偶尔还会偷偷打量一眼邹祈的表情。 尽管她已经足够努力,但浅薄的小嘴毕竟连半根肉棒都吞不下,舌头的挑拨只是让本就狰狞的肉棒在她嘴里更加膨胀。 享受了一会儿幼女生涩的口技,邹祈便从她的唇间拔出了分身,龟头离开她的小嘴时发出了“啵”的轻响,拉扯出一道唾液形成的银丝。 男人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沾满幼女唾液的龟头泛着淫靡的水光,抵在那道似乎与它大小完全不匹配的蜜裂上,躁动不安地在溪谷外摩擦,蠢蠢欲动。 女孩似乎隐约意识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而感到有些害怕,但在被他俯身抱住以后便安心地放松了身体。 他不禁感慨起幼女对他不可理喻的依赖,大手怜惜地轻抚着她缎子般柔滑的肌肤,看着它们在掌心之下柔弱的战栗着,刚刚褪下少许的红晕又再次爬满了她的身体。 几乎破体而出的欲望已经不容许他再有拖延,按住女孩瘦削的肩头用力一挺腰,龟头立刻陷入了难以言喻的压力包裹之中——仿佛有一道道肉筋缠绕在阴茎上,而且还在无规则的交替蠕动、舒张又收紧,如同肉棒被一只小手攥住反复揉捏挤压。 “——!!!” 幼女的躯干大幅度地颤抖起来,几乎可以说是腰肢在男人和床垫之间弹跳,这是她脖颈以下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关节,她仅能用这种方式表达着身体被贯穿的痛苦。 尽管脸色苍白,下唇几乎被贝齿咬出血来,但她的眉眼间却流露出解脱般的亢奋,就像是名为痛楚的湖水溢出后从水面以下升起了快感的岛屿。 ——难道她是隐藏的受虐癖吗? 但邹祈旋即否定了自己的猜测,那就只能解释为失控实验体的特殊精神构造了。 他忽然联想到自然界中一种名为印随的现象,就是雏鸟会将睁开眼后第一次看见的生物当做自己的亲代,这个小丫头该不会也出现这种情况了吧。 他放缓了继续向深处挺近的尝试,低头在幼女的额头、耳畔和脸颊上啄下一记记轻吻,也顺势舔去她眼角渗出的泪水。 女孩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咬住的嘴唇随之放松,半张着呼出娇艳的热气;望向男人的瞳孔也如同笼上了一层水雾般湿濡,只见湖面上烟云迷蒙、水波摇曳。 观察到幼女似乎已经从肉棒插入疼痛中缓和过来以后,邹祈不再克制自己的动作,在小幅度的摇摆中一点点向更加紧窄的花径深处压入。 幼女体内那微小的抵抗在几次深可见底的冲击后便溃不成军,试图阻碍龟头前进的肉壁被碾得平顺柔滑,战栗着退让出一条曲折的小路。 感受着手指都难以插入的细幼小穴一点点被撑开成肉棒的形状,邹祈觉得自己仿佛在艰难地凿开一道泉眼,挤开一层层紧紧裹缠过来的蜜肉,甘甜的泉水随之从开辟出的缝隙里渗涌而出。 “啊……” 大约是官能的悦乐超出了幼女缄默的阈值,她犹如梦呓般第一次吐出了柔弱的呻吟,尖细而清脆,宛若淙淙溪水跌入深涧的鸣响。 虽然她翻来覆去就只有一个“啊”的音节,但却随着男人操弄蜜穴的频率和力道,变幻出不同的音色——若是迅疾的抽插,便是短促而高亢地娇啼,若是缓慢的研磨,就是悠长而迷醉的低吟。 邹祈进退肉棒的每一下动作,女孩都会忠实地用一声音符表达出自己的感受,抑扬顿挫,如鸣如泣,仿佛将天堂与地狱间的距离都交付给那根贯穿她小穴的雄伟阳具所支配。 这种反应极大地满足了邹祈作为一个男人的征服欲,尤其是看到幼女半闭着眼睛,随着下身的冲击而摇晃着如同白瓷花瓶般光洁的躯干时,原本还想克制一下的爆发感再也无法阻挡。 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埋入幼女体内的肉棒猛然胀大了一圈,脉动着喷射出一股液流,无情地冲刷在女孩毫无保护的幼嫩子宫颈上。 从身体深处传来的刺激顿时令幼女无所适从,从喉咙里流泻出小动物受伤般的呜咽,腰部也像是筛糠似的向上弹了起来。 “呼——” 释放完性欲的邹祈大字型摊开在床上,一边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一边满足地看向身边的幼女,恰好迎上一双同样望过来的眼睛。 那双瞳孔中映出的湖面波光粼粼,云雨后的慵懒意味一览无余,与女孩稚气尚浓的童颜形成了突兀而堕落的反差。 很久、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顺便想想中午该吃什么吧…… 邹祈惬意地闭上眼睛,沉浸在纵欲后的贤者时间里放空大脑,享受着周末早晨的宁静。
第4章
点了份外卖应付过午饭后,邹祈总算把获得新玩具的新奇感放在一旁,打开电脑玩了两局联机游戏。 比起对技术意识要求很高的PVP,他更喜欢节奏悠闲的模拟经营类游戏,视线跟着鼠标点击而在屏幕上移动,似乎真的逃离了这个困顿的世界、融入了另一种生活。 这类游戏的特点之一就是没有诸如“一局”或者“一场”这类明确的时间分界线。 等邹祈玩得尽兴,伸着懒腰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才注意到窗外的阳光已经不似中午那般明艳,躺在床上的幼女正用求助的眼神看着他,有些苦闷地在柔软的被衾堆里蠕动着身体。 “想去洗手间吗?” 略一思考就猜出了缘由,邹祈走到她身旁,抱起那段纤细轻巧的身体。 “……” 幼女很诚实地点了点头,似乎感到安心的放松了表情。 邹祈看着她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此刻微微胀起,凸成一道弧度圆润的曲线,忍不住轻轻拍了拍,听到了熟透西瓜般的闷声。 再稍用力按压一下呢? “唔……” 幼女的表情歪曲了,雪白的身体比刚才更加剧烈的蠕动起来。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无法逃脱男人的掌控,只能咬紧银牙对抗着肚子内外压力碰撞带来的冲击。 她越是忍耐得辛苦,邹祈越是想要进一步欺负她到趋近极限的程度,以逐渐递增的力道和频率反复试探幼女的忍耐力。 不过,当不同于淫蜜的液体在她的花瓣上悬挂欲滴时,他豁然醒悟过来、及时停止了动作——毕竟要是幼女放弃了对括约肌的控制,最后自作自受去清洗床单的人还是他自己。 邹祈抱着幼女走进浴室,把她的小身子举在抽水马桶上方。 女孩脸上浮现出一抹自羞涩的红晕,让她原本略显呆滞的面孔变得生动起来。 她有些难为情地与邹祈对视了片刻,确定他没有移开视线的打算才怯怯低下头,一股微黄的热流从她胯下紧闭的肉缝上方喷涌而出,在空中画出一道抛物线,斜斜坠入下方的马桶里。 所以说女孩子的心思真是难以把握,连小穴都快被人操穿了,居然还会因为被看到小便而感到羞耻。 随意在心里暗自吐槽了一句,邹祈顺手拧开热水阀,浴室里顿时升腾起温暖的水雾。 简单冲洗掉两人身上体液痕迹的过程中,他惊讶地发现昨晚在小萝莉身上留下的淤痕都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光滑细腻的素肌又重新恢复了近乎半透明般的洁白光泽。 女孩的螓首歪在他的肩膀上,眼睑放松地半闭着,任凭他剥开自己敏感的花瓣、让温热的水流流过娇嫩的黏膜。 几分钟后,邹祈腰缠一条浴巾,拎着小萝莉走出了浴室,把她往床上一丢就坐在床边继续将目光专注于电脑屏幕上。 可惜,还没等他打完一局游戏,就感到有什么东西一拱一拱地蹭着他的大腿。 他转过头,看到一截雪白的肉段不知什么时候蠕动着爬到了他的身边,用脸颊轻轻磨蹭着他的大腿外侧。 简直就像一只小猫似的…… 邹祈随手揉了揉她的头顶,果然看到她惬意地眯起眼睛,小脑袋随着邹祈的手掌而轻微摇晃。 这是真的把自己当成宠物猫了吗…… 不忍心打断幼女的亲近,正好游戏也差不多告一段落了,他伸着懒腰站起来,盘算带着这只新来的小宠物出去透一透气。 捡起放在玄关的金属提箱,提着它回到床边时,幼女的脸上明显露出抗拒的神情,竭力蜷缩起身体,似乎看到了什么非常恐怖的怪物一般。 ——咦,在害怕吗,害怕这个箱子? 因为担心刺激到幼女的精神,邹祈明智地放缓了动作,他可没忘记眼前被切割成性爱娃娃的幼女是随时可以拆平一栋楼的失控试验体。 他慢慢坐到床沿上,试探性的伸出手抚摸女孩的头发。 这个动作获得了预期的效果,当丝滑柔顺的发丝如水般从指尖滑过的同时,幼女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 “不,想……不想再,回到……那个黑暗的,地方,了……” 幼女吃力地吐出一个个生硬的单词,呢喃般诉说着心里的不安。 不过她的身体已经在邹祈的安抚下彻底软化,慵懒地借着他手掌的力道翻了个身,让黑色长发犹如一幅墨色绸缎般覆盖在腰背上,方便邹祈沿着脊椎的凹痕轻抚她的发丝和裸背。 那细腻的肌肤几乎要吸附住男人的掌心,手指划过一节节的脊骨关节时凹凸起伏的手感极佳,邹祈忍不住一遍遍摸了又摸。 ******************** 将那截没有任何多余部件的女体塞进箱子、固定好,邹祈拎起金属提箱走出了家门。 由于现在是工作日的下午,街道上的行人并不算多。 所以他手里的提箱即使款式稍显特殊,也没有吸引到其它人的注意。 自从能源问题导致工业萧条之后,国家将发展重心转移向乡镇,大城市的规模也开始趋于萎缩。 那些曾经光鲜的大楼、拥堵的街道、繁华的商铺都渐渐褪去了颜色,宛如被抽走生气的躯壳,苟延残喘着走向暗淡。 他没有选择搭乘城内轻轨——这些使用电能的列车已经取代了被禁止的燃油动力车成为主要交通工具——他的目的地并不远,不值得冒着被安检员盘问的风险。 在市区纵横交错的街巷里穿行了半个多小时后,道路两边的建筑越发破败,甚至不少住宅和写字楼早已人去楼空。 杂草顽强地从地面的砖缝里钻出来,连临街的玻璃都被好事者打碎,只剩下一个个幽黑的窗洞。 几辆锈迹斑斑的燃油车残骸长眠在楼宇间的空隙里,犹如纪念旧时代的一座座墓碑。 他轻车熟路地穿过隔离线,来到一栋约六、七层的小楼前,顺着楼外的安全梯一路攀爬到天台。 经过沥青涂抹的楼顶上散落着玻璃酒瓶和甜玉米罐头的空盒,以及一个与周围垃圾格格不入的灰色野营地垫。 在天台的四周边缘还树立有铁丝网,作为防止坠落的措施。 这里是邹祈常来的休息地点,地上铺开的防潮垫就是他安置在这里的——他偶尔会躺在上面仰望深夜的星空。 经过十几年的能源改造和环境治理,曾经被灰霾笼罩的天空已经恢复了澄澈高远,加上城市里的灯光大为减少,他童年时代几乎没见过的璀璨银河又成为了夜空中的常态。 只是以前那些写文章怀念满天星斗的文人似乎销声匿迹了,只剩下批判政府为了环保不顾民众生计的跳梁小丑。 从铁丝网隔开的天台边缘向城外方向眺望,放眼之处是一片遍地杂草的荒地,一座巨大的、扭曲的钢骨结构屹立在满目荒颓中央,像是被无形的大手随意拉扯、又遭到高温烧融为一体后的产物。 它周围还散落着其他更小一些的金属,已经无法分辨原来的面貌,被各自扭曲成一团抽象的雕塑。 以它为圆心近千米半径的地面呈现诡异的剥落痕迹,露出明显不同于城区的灰白色沙地,只有荒草肆无忌惮地生长。 那锈蚀又融化的钢架如同一个巨人死后留下的森森骨架,沉默地卧在废墟里。 第二灵能反应堆,这是它过去的名字。 但建成仅仅一年后就发生了历史上最为严重的燃料失控事故——供给反应堆核心的镇静剂管路出现了堵塞,而修护人员的不当操作唤醒了炉心里的燃料,造成了十八条生命的蒸发和数亿元的经济损失,念力扭曲的痕迹如同城市大地上的一块疮疤般无法愈合,只有生命力最顽强的荒草能够生长。 “呼啊……” 邹祈打开箱子,幼女迫不及待地探出小脑袋,深吸了外面一口新鲜的空气。 她的眼睛还没来得及适应光亮,但仍然焦急地眯起眼睛向四周努力张望着——当看到站在一旁的邹祈时明显安定了不少。 难以想象,从这么一具被砍掉枝蔓的雪白肉桩里,能够迸发出那样炽烈的力量,将水泥、钢铁、血肉都粗暴地熔锻成一体。 想到这里,邹祈居然又觉得下身有些蠢蠢欲动起来。大概男人天生就会对危险产生征服欲,热衷于享受游走在毁灭边缘的刺激感。 把一枚小型战术核弹当做飞机杯套在鸡巴上的感觉,真的让人很难拒绝。 他把幼女随手丢在充气地垫上,把她当做枕头垫在脑后,后脑勺靠住她柔软平坦的小腹,让身体仰天躺平,一条胳膊搭在眼睛上遮住过于明亮的日光。 晴朗澄澈的天空上漂浮着羽毛状的卷层云,宛如层叠透明的纱幕,滤去了阳光里的炎热和酷烈。 沥青涂成黑色的楼顶吸收了午间阳光的温度,即使隔着地垫也能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热量从背后透来,就像卧在一张暖洋洋的火炕上。 “天空真是变得很蓝了啊,在我小时候看到的天色总是灰蒙蒙的,像是褪色的老照片一样。” 邹祈不禁感慨,国家强制推行的能源转型政策固然给大多数人的生活都带来了不变,乃至对经济发展造成了覆灭性的冲击,但环境质量也确实一点点好转起来了。 为了生物固碳而栽植的大面积林场起到了防风固沙的作用,煤炭、石油和天然气等化石能源的用量削减有效减少了颗粒物排放,曾经困扰了一代人的雾霾问题就这样被“大力出奇迹”式的碳减排运动顺便解决了。 “天、空。” 从他耳边传来女孩滞涩的重复声,发音拗口而缓慢,像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幼儿。 “说起来,天空能再现蔚蓝、大地能覆盖碧绿、河流能恢复清澈,这些变化都应该感谢你们的牺牲——让人类不用被迫在物种灭绝和文明倒退之间做出选择。” “……牺、牲。” 幼女困惑地模仿着他的用词。 “就是说你们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了,挽救了这个濒临崩溃的世界和人类文明——”刚准备抒发感慨的邹祈忽然打住了话头,略一思考后,他坐起身看向女孩的眼睛,柔声说道,“总之,你们是很重要的,很有用的。” “有、用——牺牲是,有用的、吗?” 洁白的腹部随着呼吸而急促起伏着,女孩用湿漉漉的目光回望向邹祈,那是小狗叼回飞盘时想要获得表扬的眼神。 要是现在否认的话,她说不定会哭出来,但邹祈旋即收起了欺负她的心思,一边点头一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作为肯定答复。 不过,幼女的主动出乎他的预料——在手掌落在头顶之前,她就仰起头、讨好地吐出丁香小舌轻扫着邹祈的掌心,制造出湿润轻柔的麻痒感。 虽然没有明确的表达,但她脸色浮现出醉酒般的酡红,眼底里隐隐的渴望神情一览无余。 伸手到女孩的腿心确认了一下,果然花瓣已经挂上了晶莹的露珠,稍微一抹便是一片潮湿滑腻的水泽。 他按捺住立刻享用女孩幼嫩肉体的冲动——对于一块予取予求的美肉,需要思考的应该是如何将她料理出更加醇美的味道。 食指按住微微凹陷的蛤口,还没逗弄几下,潺潺溢出的淫液就打湿了他的指间。 女孩的身体扭动起来,迎合着手掌的挑逗而让阴户上下摇摆,娇嫩的阴核压在征伐她股间的手指上轻轻摩擦。 虽然不知道幼女是从何时开始动情的,但她的身体毫无疑问已经做好了被享用的准备。被过早地教会性爱快感的她,几乎毫无抗拒地沉沦其中。 邹祈解开腰带,释放出他胯下的擎天一柱。 幼女半是惊讶半是羞涩地移开视线,又被男人抓着长发强行按到腿间,青筋虬结的阴茎就贴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味当即涌入了小小胸腔,令水润的瞳孔里漾开一层迷离的涟漪。 “想要这个吗?” ——点头。 “想让它插进你的里面?” ——点头,点头。 失去行动力的性爱娃娃早就习惯了向自己的支配者祈求,换来一次满足和一点怜惜。 她柔若无骨的伏在男人的大腿上,小口的舔弄着黝黑的肉棒,只感受到小腹似乎有一团滚烫的野火在蔓延,被火焰燎过的部位传来灼灼的空虚感,被药物强行开发出的欲望正在缓缓觉醒。 而她能想到的唯一缓解渴求的方法,就是竭力扮演好肉便器的角色,展现出柔弱和温驯,诱惑男人使用她发泄性欲。 “那就说出来。求我操你,操你的小屄。” 轻易达到了目的之后,邹祈并没有就此满足,而是冒出了变本加厉淫辱她的念头。 “嗯,唔嗯……求你……操我,的,小屄……” 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清脆的童声里掺入了砂蜜般甜腻的媚意,配合她摇动腰身的放荡动作和绯红俏脸上毫不掩饰的渴望神情,格外具有杀伤力。 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邹祈的欲望已经被幼女激发到了极限,他托着女体的肋下,轻而易举地将她举到与腰部齐平的高度,凝露的花瓣与耀武扬威的肉棒末端紧贴在一起。 仅仅是这种程度的接触,穴口软肉被龟头挤压的丝丝饱胀就已经沿着神经注入了女孩的小脑袋,仿佛在她小腹的火焰上浇了一盆油——只听她嘤咛一声,身体扭动得更加剧烈,秘处源源不断渗出的爱液像是拧不紧的水龙头,蹭得邹祈分身和大腿上都是一片凉丝丝的湿意。 邹祈临战多时的肉棒抵在幼女腿心的蜜唇上,蘸着她小穴里涌出的淫水,艰难又坚决地贯入充分湿润后的花径甬道。 “呀……啊……” 幼女的身体兴奋得颤抖起来,秀气的眉毛紧蹙着,从半张的小嘴里呼出热气和一连串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她还不懂如何掩饰自己的感受,腔子里的快活都诚实地反映在眉眼和唇舌之间。 包裹住阴茎的紧致仍然与之前插入时别无二致,但摩擦龟头的滞涩却被满溢的蜜液冲淡了不少。 环环紧扣的肉壁非但不再阻碍阳具的前进,反而卑微地贴附在那雄伟的征服者表面。 每当阳具长驱直入,阴茎上暴起的肉棱刮过蜜穴黏膜,几乎要把那些娇嫩的褶皱熨平;只有这种时候,女孩绵密细碎的呻吟才会被打散,从胸腔里发一声不堪征伐的哀鸣,连同她体内的膣壁也波浪似的蠕动收缩,全方位给予肉棒销魂的挤压。 邹祈毕竟年青力强,也不管什么技巧和节奏,由着胯下小兄弟爽快地深深浅浅、疾风骤雨般抽插了几百下。 挨到后面,幼女的娇啼婉转里已经染上了哭腔。 她的身体软软地挂在邹祈的肉棒上,随着男人狂野的动作而无力地摇晃着,一双几乎看不到瞳孔的眼睛淌出不知是快乐还是苦难的泪水,与涎水和鼻涕混在一起,把小脸沾染得一塌糊涂。 恍惚之间,她仿佛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变成了一个只会感受快乐的肉套子,而男人每一次势大力沉的撞击,不仅冲顶着她幼小的子宫,也搅动着她的大脑——将理智和意识撞出躯壳、逸散到无尽的虚空中。 “小屄,化了……呜呜,求你……咿,大脑也要化掉了……爸爸,操我,啊嗯嗯嗯嗯……” 幼女迷乱地哭叫着、呻吟着,哀求着。 那雪白的颈子拼命地向后仰起,纤腰像是出水鱼儿的濒死挣扎般弹动,平坦的腹肌也随之剧烈起伏。 邹祈被她稚嫩童音的浪叫一激,原本蹂躏幼女的罪恶快感呈几何倍数飙升,挺腰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激烈。 连续几下深插贯进那抽搐的粉嫩蜜穴里,那几乎要咬住肉棒的紧缩感忽然消失了,然后就像是捅破了一个温热的水袋一般,一股暖融融的液体从隐藏在花心的小孔里涌出,浇在龟头上。 他喘着粗气停下蹂躏女体的动作,把失去意识、只会抽搐的小肉段提起来,刚刚还绞缠着阳具的蜜穴已经彻底融化松开,紧接着,势头强劲的晶莹水柱从她的肉壶口泄了出来,哗啦啦的落在橡胶防潮垫上。 “呃……咿……” 肉段在男人手里悲惨地哆嗦了几下,从另一个洞口喷涌出一股微微泛黄的液体,两道水流淅淅沥沥持续了十几秒才止住。 ——就这,不行了? 眼看幼女的小穴是没法再用了,邹祈郁闷地打量了一眼仍然一柱擎天的分身,决定还是不能委屈了自己。 他探手把地上那只连呼吸都很细弱的肉娃娃拎起来,捏开她的下巴,一挺腰把肉棒顶进了那条湿润温暖的腔道深处…… 间章 “哟,小邹,看起来气色不错啊。” 邹祈对同事回以礼节性的微笑,拉开工位的椅子坐了下来。 他每天的工作非常单调,除了更换炉心燃料和定期巡检以外,就只是盯着大屏幕上的实时运行参数——其实这也没什么意义,如果反应堆运行出了差错,系统会立刻报警提示。 他屁股刚落在椅子上,旁边的老胡就探过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调侃道:“看你小子神清气爽的样子,这两天过得挺滋润吧?” “确实挺好的。” 别人也就算了,对这个亦师亦友的老前辈,邹祈的态度还是非常诚恳的。 想了想,他忍不住凑到老胡身边,小声打听道:“师父,我上周带回去的那个……嗯,需要什么时候还回来啊?我还想留着多玩两天。” “上瘾了?” 老胡眼睛一瞪,把邹祈吓得心里“咯噔”一下,不过他随即呵呵笑道:“没事,你玩腻了再还就行,不过可别弄死了,不然不太好处理。只要好好干活,这种报废的燃料有的是,下次让你先挑。” “谢了。” 邹祈真心实意地道了声谢,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虽然老胡说话粗放、做事直接,但一直对他这个后辈照顾有加。 早在邹祈作为技校实习生进入电厂工作的时期——那时候还是垃圾焚烧发电厂——胡师傅就已经是厂里技术队的骨干成员了。 邹祈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透过杯子里升腾的氤氲,眺望向窗外的反应堆。 他清晰地记得自己当年初次来到这里实习的场景,那里应该是一座循环水冷却塔,它的旁边是外立面漆成天蓝色的封闭式负压堆储仓。 “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啊,我也快变成大叔了……” 他收回目光,捧着杯子轻叹一声,本以为早已尘封在脑海最深处的记忆在他眼前再次浮现出来。 ******************** 那是在十五年前,他作为一名技校学生进入灵能电站的前身、也就是四号垃圾焚烧发电厂实习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了被当做脑开发计划失败品废弃处置的试验体们。 当时灵能发电技术尚未问世,废弃的实验体亦无需进行截肢处理,尽管对外宣称她们被集中到特殊的精神医院隔离生活,实际上政府可从不打算留下这些随时可能失控的定时炸弹——最初是直接注射神经毒素来安乐死,但出现中毒反应的试验体有暴走可能性,于是后来改为用大剂量致幻剂麻醉后焚烧处理。 说是致幻剂,其实就是高浓度的春药。实验数据表明,性快感是抑制精神力最有效的方式。 当第一批面如桃花、眼若星辰的少女被送到焚烧站时,正值青春懵懂年龄的邹祈几乎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听到心脏泵出的血液撞击着耳膜,像是狂风吹拂下的海浪拍打着堤岸。 对于那些本就意识支离破碎的女孩们而言,药剂引发的情欲是根本无从抵抗的——亢奋的潮红布满了每一个女孩稚气的面庞,令她们青涩的眉眼间盈满不符合年龄的妖冶媚态。 乳白的拘束衣牢牢捆住了她们纤细的四肢,也勒出幼女起伏不大却别富诱惑力的娇小曲线,使得一具具饱受淫欲折磨的女体只能在软袋里徒劳地扭动着。 邹祈正看得口干舌燥,忽然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粗鲁且不耐烦的声音旋即传来: “新来的滚一边去,还轮不到你呢。” 一个满脸胡茬的黝黑男人把他挤到旁边,急吼吼地解开工装裤的拉链。 “老刘你也太心急了。小伙子,还没弄过女人吧?要不先挑一个去开开荤?” 年轻的胡师傅凑过来打趣道,那时候的他留着干练的寸头,下巴刮得发青,岁月还没来得及在他脸上刻下太深的皱纹,肚子也不是现在发福的模样。 “嘿,学生仔毛都没长齐,学什么大人操屄,先好好看着吧。” 另一名工人接话道,顿时引起了一片哄笑声。邹祈臊得脸色涨红、说不出话,被其他工人推搡到了一边。 只见先前发言的男人此时已经扯开了一个女孩身上的拘束衣,如同剥开糖纸般露出奶白中透些粉红的柔嫩躯体。 女孩的肌肤早就被汗水打湿,摸起来溜滑软腻,在男人粗暴的揉捏下浮现出一道道淤痕。 那男人随便抓揉了几下,便挺起胯下青筋暴起的阳具,吐了两口唾沫权当润滑,对准女孩不住扭动的粉嫩秘处就是一顶,在女孩的一声尖叫中尽根没入。 药物作用下,破身的痛楚转瞬即逝,被侵蚀灵肉的酥麻所取代。 男人一口气抽插了百十下,少女已经翻着白眼、大口地喘息着,在一阵娇媚入骨的呻吟中喷出了人生的初次阴精。 其他工人也不甘落后的纷纷围拢过去,各自拽起瘫软在地的少女们。 白皙的娇小女体与黝黑的结实身体重叠起来,一时间大厅里回荡着粗重喘息、柔媚呻吟和皮肉撞击混合而成的淫靡之音。 他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欣赏了好一会儿限制级桥段后,最早享用美少女肉体的那个男人已经提着裤子站了起来,满脸惬意地点燃了一颗烟。 “学会怎么用这些肉便器了没,去挑一个试试?” 男人抬脚踢了踢一名趴在他脚边的女孩,后者正被另一个男人抱着屁股狂干,挂着精液的嘴角还噙着放荡的痴笑。 “不、不用了……” 邹祈连忙摆手。 对于任何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而言,光着屁股和十多个男人挤在一间满是汗臭、烟草和石楠花气味的房间里坦诚相对,实在是有些为时尚早;况且眼前这群赤身裸体躺在淫水、精汁和尿液积成的水渍里,翻着白眼喷潮的女孩子,也与他对异性的美好期待存在不小的差距。 “也行,你先去值班室盯着炉温吧,下次给你先挑个上等货。” 大概是看出了邹祈心里的抵触,男人大大咧咧地摆了摆手,把邹祈赶出了仓库。 回到中控室的邹祈心情复杂,眼前那些跳动的数字和变化的曲线似乎都失去了意义,只剩下脑海里回响着让人脸红耳热的画面。 ——果然当时留下就好了。 他的心头好几次冒出这样的想法,但总有一种隐约的抗拒感阻止了他下楼加入到狂欢的同事们中间。 就这么心不在焉地待了两个小时、也许是三小时,一名赤着上身的工人推门走了进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吩咐道: “我们先下班了,你去把仓库收拾一下。那些用过的东西就扔进垃圾仓里,等夜班同事过来处理。” 看到邹祈无言地点点头,男人满意地哼着歌离开了中控室。 他大约是白班最后一个离开的工人,等邹祈特意戴好防护面罩走进仓库时,这里已经空无一人了——准确的说,是没有能站着的人。 好在防护面具过滤掉了空气里的异味,邹祈弯下腰,提起一个女孩的脚腕,把她拖向不远处3号垃圾仓的进料闸口。 她的身体还在止不住的颤抖着,眼神空洞,半截被染成浊白的舌头垂挂在唇边,一头长发则如同破布似的曳在身后,沾满了粘稠的精斑和仓库里的灰尘,几乎到了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程度。 垃圾堆储仓本来是为了临时堆放含水量较高的有机垃圾而设置的,目的是为了通过发酵减少垃圾中的水分、方便进炉焚烧,但是发酵过程中会产生甲烷等难闻的气体,因此电站工人们都会配备防护面具等装备。 自从碳中和严管措施实行以后,垃圾焚烧发电就被列入了去产能/待改建项目(即后来的市立第一灵能发电站),处理负荷大大降低,3号垃圾仓也被清空出来专门处理一些“特殊”的废弃物。 如今的堆储仓里早就没有了曾经的垃圾和异味,仅仅留下一个约一米深的水泥凹池。 只要按动控制室的按钮,池底的金属翻板就会打开,将池里的垃圾倾倒在直通炉膛的传送带上。 把浑身瘫软的少女拖到池边丢进去,柔软的身体碰撞底板发出沉闷的空响。落入池底的女孩仍然是一脸痴笑的表情,呆滞地望着高处的穹顶。 ——或许她们已经不能称为活着了。 邹祈悲哀地想道。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仓库,又从地板上拽起一名少女——她闭着眼陷入了昏迷,脖子上可见清晰的指压痕迹,还有一条手臂被扭曲到不自然的程度,很明显已经折断了。 机械地将一具又一具遍体鳞伤的少女躯体扔进垃圾池里,邹祈又打水擦洗了一遍沾满精液、淫水和排泄物的仓库地板,这才再次返回3号仓库的控制室,按下了倾倒垃圾的按钮。 “吱——咔!” 液晶显示屏上跳出了报错的提示,似乎是连接底板的一侧挂钩被卡住了。 邹祈又连续按了几下,挂钩没有任何反应,他只好先把底板重新关上,亲自前去维修卡住的挂钩。 他懒得戴护具,只拿了一根扳手便跳进了垃圾池里,小心翼翼地避过那些摊开的手臂和大腿,一眼就找到了那枚导致故障的元凶。 大概是轴承长时间没有运转而生锈了,他娴熟地手动松开了挂钩的卡扣,接着双手一撑就准备爬出垃圾池—— “嗯……?” 裤脚似乎被一股微弱的力道拉扯住了,虽然只是细微到几乎难以察觉的牵绊,但仍然吸引他停住了动作,低下头看向脚边。 那是一只苍白的小手,拇指压着食指的关节,夹住了他工装裤的一角。 手的主人是一名仰卧在金属底板上的女孩,面部残留着被反复殴击过的青肿,依稀可以辨认出原本清秀姣好的模样。 很不幸的是,容貌出众的女孩子也更加受到男人们的关注,轻而易举就能获得的反复高潮会迅速带走她们大量的体力,只剩下一堆喘息颤抖的媚肉。 而排在队伍后面的男人为了压榨出她们的最后一丝精力,往往会施加简单直接的刺激——说白了就是暴力——在长相或身材出挑的女孩子身上会出现得更加频繁。 邹祈脚边的少女仰面向天,大腿仍然本能地保持着被人操弄小穴时折叠在身前的姿势,使得她看起来像是一只翻过肚皮的青蛙。 在她的肚子上能看到层层叠叠的淤伤,明显被人反复拳击过小腹,原本挺翘优美的乳峰也布满掐咬的印痕,乳蒂上甚至还穿刺着两根银亮的大头钉。 更加不忍入目的是,她理应紧闭如贝的腿心蜜穴一片白浊,深红色的阴道被硬生生从体内翻转出一指长度,暴露在空气中的娇嫩黏膜泛着湿润的水泽,像是一截奇特的小尾巴般垂落在她的股间。 肉便器属于消耗品,使用时只要考虑满足自己需求,不必在意使用她们的方式——这是胡师傅在邹祈入职时给出的告诫。 邹祈看着不成人形的少女,心头突兀地一软,但除了用手抓住他的裤脚以外,少女再也没有其他的反应了,只剩下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大概只是回光返照吧? 他蹲下身,稍微用力地逐一扳开少女的手指。就在这时,她无机玻璃质感的眼珠忽然转动了一下,瞳孔微微凝实,焦点聚集在邹祈的身上。 那一刻,邹祈清晰的认识到,那是只有“人”才拥有的眼神。 少女嘴唇翕动,但只是吐出不成词语的音节。 她想要表达些什么呢,邹祈不得而知,但他好不容易按捺下去的欲望之火正再次燃起,焰舌徐徐舔舐着他的理智,等他理解到自己正在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把少女从垃圾坑里抱了出来。 亲密接触的距离下,女孩身上浓郁的腥臊味道扑鼻而来,遍布潮红的肌肤上不知道是汗液亦或是淫水,手掌所及之处溜滑黏腻得像是涂抹了一层油脂。 除了混合的体液和少量血迹,她的肩头和腰背都沾满了在地板上拖动沾上的脏污,看起来犹如一个脏兮兮的破旧玩偶。 犹豫了几秒钟,他决定先带女孩去一趟电站里的浴室。 发电站使用炉膛里的循环水直接为浴室加热,倒是也不需要额外的成本,因此很贴心地在工人更衣间里建造了宽敞的公共浴室。 此时浴室里自然除了邹祈和他抱着的肉玩具以外没有其他人使用,他随便走进一个隔间,打开连接莲蓬头的水阀,温热的水珠从头顶上方立刻飞洒而下。 一颗颗晶莹的水珠在丝绸般滑腻的雪肌表面滚动,沿着女孩的锁骨汇聚成涓涓细流,淌过伤痕累累的胸口和红肿不堪的耻丘。 少年当时还不是电站的正式员工,在休息室没有自己的衣柜和洗漱用具——他左顾右盼了一番,好不容易找到一块小香皂和一条搭在水管上的旧毛巾,认真地将覆盖在少女身体上的精斑和污渍擦洗干净。 女孩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软在邹祈的怀里,暗淡无光的眼神偶尔随着他的手而微微转动。 她的小嘴仰面张开,承接着洒下的淋浴水流,可以看到她的喉头上下蠕动,如饥似渴地吞咽着流进唇齿间的水分。 邹祈把她的全身都擦拭过一遍之后,抬手关掉热水阀,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捻住针尾,把她乳尖上穿刺的几根寒光闪烁的大头针拔了下来。 “嗯……” 当针尖终于脱离那对饱受摧残的蓓蕾时,少女闭上眼睛,犹如濒死的小兽般发出了一声哀哀的呜咽。 最后,只剩下少女腿心下方那截垂落的粉红腔管邹祈没敢触碰。 在药物改造带来的顽强生命力作用下,她胸口的两点蓓蕾很快就不再渗血了,脸颊的肿块也消退不少,但脱出身体的阴道却始终无法通过肌肉收缩自行恢复。 邹祈试探着轻轻抓住了那团泛着果冻般光泽的嫩肉,它凹凸不平又溜滑柔软的肉壁表面传来难以言喻的触感,末端隐藏着有一条紧闭多汁的细缝,如同一张紧紧抿住的小嘴——那是一个女孩子体内最隐秘、最脆弱的所在,现在正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在他五指合拢、还未用力的时候,女孩的呼吸便骤然加深了,一双绵软张开的大腿像是筛糠般哆嗦起来。 少年模仿平日里男性自慰的动作,用手指环在那段柔滑的内膜上轻轻套动,女孩在拔出乳蒂里钢针时都缺乏生气的面容在此刻发生了剧烈而清晰的变化,原本好不容易聚拢的视线再次散乱开来,纤细的腰肢腾空扭摆,状若痴狂地甩动着湿漉漉的长发。 没玩弄几下,那张埋藏在嫩肉褶皱里的细缝就微微张开、吐出一股粘稠的清露,邹祈的掌间很快沾满了晶莹润滑的爱液。 下意识地吞了下唾沫,邹祈用一只手托住少女柔软绵垂的子宫口,另一只手扶着自己早已坚挺如铁的肉棒,龟头顶住那张婴儿小嘴般的缝隙上缓缓插入进去,悬在体外的宫颈逃无可逃,只能无奈地在肉棒的挤压之下竭力地舒张、包裹住入侵的粗粝异物。 腿心处那张浅粉色的小裂口如同婴儿的小嘴,一厘一毫的慢慢吞回了翻卷出去的腔道,连同裹在腔壁里的一根粗壮的阳具。 普通性交根本不会触及的子宫禁地被龟头撑开的酸涩、胀痛和酥麻交错在一起,足以令任何一个雌性陷入崩溃,更别提落在一个身体仍然稚幼的少女身上。 超过她小脑袋承受限度的复杂感受灼烧着她的神经,腐蚀着她的大脑,让她发出不可控制的尖细悲鸣,在空荡荡的浴室中回荡。 少女拼命反弓起腰背,然后又无助地落回到残留温热的潮湿地砖上,表情似痛似乐,涣散的瞳孔带着一丝乞怜神色望向邹祈;她结实修长的大腿簌簌发抖,颤巍巍地想要夹紧又不敢真正合拢,只有白皙的脚掌翘在空中蜷起又绷直,十根玲珑可爱的脚趾竭力张开到极限。 通过分身的神经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被一寸寸吞回体内的腔道肉壁恢复了原本应有的收缩力道,更加热情妩媚地缠绕在阴茎的表面,突然增加的紧致感让刚刚摆脱处男身份的邹祈几乎当场就要一败涂地。 他咬住舌尖,把之前保持谨小慎微的理性甩在脑后,为了追逐快感而大幅摇晃起腰部。 这下可苦了承欢的少女,她的小子宫还像是个肉套子一样紧紧箍在龟头上,宫口软肉本能地咬住冠状沟的凹槽不放松——肉棒后退时,她感觉自己仿佛要被内外翻转过来,好不容易回归腹腔的幼嫩花径几乎被拖拽着再次滑出体外,紧接着深深插入,那些脏腑又一股脑被捅回肚子里,连同填满全身的充实感。 “……呵……呃……呃、呃。” 身体内部被反复翻弄的感觉令少女徘徊在崩溃的边缘,嘶哑的喉咙已经叫不出声,只能随着她身体的抽搐而发出含糊的吸气声,宛如一台漏气的风箱。 好在少年也已经是强弩之末,消磨她神智的野蛮抽插并没有持续太久,在一记深插之后,埋进她体内的肉棒膨胀起来,激烈喷射的精液尽情地倾泻在那具不住痉挛的美肉里。 狂欢时间落幕,疲惫的两人抱在一起良久,喘匀气息的邹毅爬起来拧开水阀,把自己和脚边还在高潮余韵中抽搐不已的女体冲洗了一遍,这才走出浴室重新穿好了工服。 直到他再次抱起湿漉漉的赤裸少女,走回到垃圾坑边缘,一条条白花花的手臂和大腿交错着堆积在脚下,一双双无神的眼睛如死鱼般徒然的睁着,一个本不应该犹豫的问题也重压在他的心头——要怎么处理这个用过了的肉娃娃? 答案是理所当然的,只要松开手、按下焚烧按钮,然后一身轻松地转身离开即可。 仿佛是察觉到了决定自己生死的时刻即将到来,少女因性爱快感而涣散的眸子努力凝实了一些,绝望中带有些许祈求的看向男孩的侧脸。 邹祈长叹了一口气,抱住少女的手臂不自觉的收紧了一些。他已经预见到,不论他如何选择,都会在未来数年甚至更久的时间里寝食难安。 他一边在脑海中回想着厂区的通道和监控死角,一边转身抱着女孩大步走出了垃圾堆存区。
第5章
——她后来怎么样了呢? 走在下班路上的邹祈收起发散的思绪,他这几天总会想起当年被他偷偷放走的少女,大概是又遇到了和她境遇相似女孩子的缘故吧。 但现在监管的严格程度已经和十几年前不可同日而语,自他从电厂里带回女孩之后过去一周多了,哪怕已经作为报废燃料在系统里做了登记,但能够遮掩多久还不得而知。 “到时候再说吧……” 邹祈叹了口气,捡起丢在门口的快递包裹,然后输入密码打开了公寓的大门。 熟悉的房间照例笼罩在黑暗里,不过床头位置却多出了一盏功率极低的小冷光灯,散发出柔和暗淡的荧白色光晕。 床上用靠垫和枕头堆叠成蓬松的小丘,让无肢可依的女体能够斜倚在上面。 “啊……欢迎、回来……” 幼女应该是早就注意到了门外传来的脚步,有些别扭地扬着脖子,眼巴巴地望向玄关方向。 在看到邹祈身影的时候,那双晶润的眼睛顿时一亮,弯成可爱的弧度。 “……要、用我吗?” 结结巴巴地憋了十几秒,女孩才怯怯地小声问道。 正在洗脸的邹祈差点笑出声来,他踱到床边,伸手在幼女小腹下的溪谷里一抹,指间尽是湿滑的黏腻触感。 “啧,你一个人在家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啊?” 他无奈又好奇地笑着,把手指递到女孩面前,看着她乖巧地低头含住,用柔滑的小舌头舔净指尖上残留的体液。 “唔,嗯……在,想你哦……还有,想被你,操……” 幼女一边放松牙关,让钻进她嘴里的手指能随意玩弄她的舌头,一边含糊地说道。 她现在已经学会了坦率地向邹祈报告自己的想法,尚未发育完全的性器也越来越容易发情,蜜穴媚肉的紧箍感依旧不减,但极少出现摩擦生疼的情况了。 “每天都这样不会无聊吗?” 他伸手抚摸着女孩柔顺的长发,看到她垂下头、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因为没有手脚,她想要用电视或者手机都非常困难,而邹祈也没有多余的财力购置残疾人专用的家电。 所以这十多天以来,她白天独自在家的时间基本上都是躺在床上无所可做。 “不会哦,今天……外面有一只,从没见过的小鸟……唱歌很好听、可惜,你没听到……” 幼女扬起脸,眼中的雀跃不似作伪,很努力地用不连贯的语录表达着自己在白天里的见闻——似乎一朵形状奇特的云、一只没见过的鸟,都能让她感到快乐。 “我给你带了礼物回来。还有糖,你不是一直想吃吗。” 他叹了口气,坐在床边剥开一颗山楂硬糖,喂进女孩嘴里。他始终没尝试让她摄入固体食物,只能用不同口味的糖果来替代。 “好酸。”女孩苦着小脸,糖球在她的腮帮子里撑起一个鼓包。然后,她又央求地看向男人,“能不能,先带我去洗手间……?” 依赖营养液维生的幼女自然也会产生大量的尿液,平时都会使用导尿管来收集排泄物。 但邹祈弄不到无菌的医用尿管,又担心重复使用会增加她感染的风险,于是就命令她只能在自己下班后才能排泄,而玩弄小腹鼓胀、急于去洗手间的萝莉也着实非常有趣。 “嗯,诶……不会,又要……别欺负我了……” 感觉到男人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已经忍耐到酸麻的尿道顿时条件反射地微微抽动起来,幼女小声恳求道。 “你昨天还说,全身都由我随意使用,难道是谎话吗?” “不是,不是说谎……可是漏出来的话,会弄脏床单的……” 她的脸颊都急得涨红起来,磕磕绊绊地辩解着。 ——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邹祈有些意外,不过旋即笑着追问道:“那在洗手间就可以随便玩你了吗?” “……嗯。” 女孩点了点头,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应道。 这种时候再放过机会就太对不起她的觉悟了,邹祈随手打开了刚寄到的包裹,里面是他特意给女孩订做的“礼物”。 咔哒、咔哒—— 两声清脆的锁扣轻响,幼女好奇又迷惑地看向自己身上多出的几条纵横交错的黑色皮带。 两条横向皮带环过她的肋下和纤腰,丫字形纵向扣带则分别经由两侧锁骨和腿心绕到背后,收紧后用金属卡扣连接固定。 这样只要握住她背后那根皮带上特制的提手,就能把只剩一段躯干的女孩像拎箱子似的打横提起来,同时重力压迫下,那对只是略有起伏的鸽乳被勒得凸起,也让她小巧玲珑的肉段反曲出近乎夸张的魅惑弧度。 最后再给她戴上同款项圈和夹在乳尖上的小铃铛,一款青涩中透着妖冶的幼女肉便器就算是装扮完成了。 “呀?” 初次被拎起来的飞机杯(便携版)发出惊慌失措的叫声,无助地在空中摇摆着,宛如悬挂在房檐下的风铃。 邹祈满意地提着她走进了卫生间,很快,里面传来了女孩细幼的娇吟和急促的铃铛声。 水汽迷蒙的玻璃门挡住了旖旎的春色,只透出朦胧而暧昧的暖光。 ******************** 在浴室里发泄完年轻人的旺盛精力以后,邹祈给自己随意热了份意面作为晚餐,便照例坐到电脑前玩游戏。 他把手机摆在床头播放音乐,女孩就蜷缩在旁边,用一条夏凉被盖着身体,半闭眼睛聆听那个小盒子里传出的旋律。 玩到告一段落,邹祈回头看了女孩一眼,正好捕捉到她飞速逃开的视线。 “白天就只能一直躺在那里……吗?” ——被选中作为脑开发实验体的女孩子应该很小的时候就送到研究所里了,她还没怎么了解过外面的世界才对。 对于这个借由献祭成百上千个像她一样的少女得以维持的世界,她又是怎么想的呢? 一念所至,邹祈不禁自嘲一笑,在颓废的城市里只能称得上苟且偷安的活着有什么值得一晒的,倒是地球环境确实因为禁用化石能源和工业减产而变得日趋洁净,经过十几年的恢复又重现了多年前的蓝天白云、绿水青山。 他站起身,从立柜里找出一截粗铁丝和钳子,经过好一阵捣鼓后终于做出一个勉强能发挥功能的简陋手机支架;又翻出年初淘汰的旧手机,用支架摆放在床头柜上。 “诶……在,做什么?” 早在他忙碌到一半的时候,女孩就已经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但也只是眨着一双清澈的眼睛安静地从旁观察。 直到他拎起幼女,把她按照平时的依靠姿势放在软垫和枕头上,凑到她脸边,两人的呼吸几乎纠缠在一起,根据她平时的视角调整着手机支架的仰角。 “好了,这样你以后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就可以看视频了。嗯,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类型,先带你看些有代表性的吧。” 说到这里,他忽然来了兴致,把女孩揽在怀里。 小萝莉习惯性地以为这是男人准备使用她的信号,软绵绵地依偎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乖觉地仰起脸索吻。 邹祈先低头在她微微嘟起的唇瓣上啄了一下,然后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倒,把手机放在支架上开始播放——背靠蓬松回弹的靠垫堆,胸前是柔软温暖的肉体,作为一名雄性而言绝对是天堂级的享受。 “唔,哇——” “那个,是什么?很好看。” “大海……原来水会动起来吗,哗啦啦的……” 女孩虽然起初有些迷惑,但很快就被屏幕上闪过的一幅幅画面所吸引,情不自禁地沉迷其中,不时发出或惊讶或好奇的轻叹声。 两人就这么把视频网站上各分区的热门榜单都刷了一遍。 邹祈其实对大多数视频内容兴趣缺缺,目光时常从屏幕上移开,不住地在女孩写满兴奋的面庞上打转。 看着她神采飞扬的小脸、小扇子似的睫毛、映出光影变幻的瞳孔,简直无法想象她和一周前那个麻木呆滞的人偶是同一个女孩。 是我将她从坠入毁灭的命运中拉扯了出来——他心中涌起一股满足感,但很快就被更多的罪恶感所冲淡——正是他维护的那座巨大的反应堆,每分每秒都在吞噬着无数与她境遇相同的女孩子的生命和灵魂。 只要世界还需要依赖灵能供电,这现状就无法改变。他颓废地发散着思绪。至少他让她拥有了一小段属于自己的人生,已经算是做得很好了吧。 想到这里,他搂住女孩身体的手臂不自觉地微微抱紧了一些。 “嗯?” 幼女敏锐地察觉了男人的情绪变化,不明所以的她有些茫然无措地侧过头,用脸颊轻轻摩擦着他的脖颈,发丝撩得他略微发痒。 “要准备睡觉了,等明天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再接着看吧。” 经过一晚上的观察,他发现幼女似乎更偏好电子音乐和自然纪录片,便顺手在软件里缓存了几十集,准备在明天上班期间自动播放。 “哦……”她恋恋不舍地点头,然后顿了顿又轻声问道,“今晚,想用我的哪个地方?” 邹祈本来没有这种世俗的想法,毕竟已经在洗澡的时候宣泄过一次了,此时只想抱着她舒舒服服睡上一觉。 但看到小萝莉轻咬下唇、用半是期待半是羞怯的目光望过来时,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说出“算了吧”这种禽兽不如的回答。 等到他终于进入梦乡时,已经是将近一个小时之后了。 ******************** 绵长的深睡中,光怪陆离的画面在邹祈眼前浮现又暗淡,无数光影交织成一片逐渐明晰的景象。 与以往睡眠时不同,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此刻正置身于一场梦境之中。 无数仿佛镜子般的光幕在四周拼凑成了万花筒般的视界,映射出各种光怪陆离的画面碎片,有几片依稀能辨认出细节。 其中一个场景大约是一间位于阁楼的朴素卧室,屋顶位置明显低于正常建筑的高度,墙壁边角还残留着雨水渗入后的湿痕和霉斑,使得墙上糊的旧海报和报纸都皱巴巴地卷了起来。 房间里除了一张铺着格子床单的木板床和一个掉漆的旧柜子以外,没有看到其他家具存在。 阳光从房间的窗户里照射进来,刚好能在床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透过窗子可以看到楼下是一座小院,地面由水泥铺成,没有摆放任何杂物和绿植,只在院墙边有一片似乎是沙坑的阴影。 另一个场景则是纯白墙壁围成的病房,构成四壁和天花板的材质似乎是一种有机聚合物板材。 房间中央放着一张像是牙科诊所似的诊察椅,旁边摆放着一台监控仪和连接其上的各种软管、线路,每时每刻都有密密麻麻的数字和曲线在仪器屏幕上跳动着。 还没等邹祈仔细观看每一块碎片中的画面,那些光彩就变得暗淡而透明,最后消散不见——犹如笼罩着他的穹顶突然被打破,明媚的阳光从万里晴空中倾泻而下。 “这是湖……不,应该是海边吧。” 洁白的沙滩从他脚下延伸出去,直到被无垠的大海所覆盖。 举目远眺,蔚蓝的海面在阳光下泛着粼粼光彩,浪花轻柔地拍打着沙滩,化为碎雪般的泡沫。 在这仿佛只会出现在明信片上的滨海风景中,一道熟悉的娇小身影正赤着脚站在刚没过脚踝的浅水里,穿着一套白底蓝纹的运动装,不断涨落的海浪在她的腿边打着旋。 她微微歪过头,任由如瀑的黑发从颈边垂落,在柔和海风的吹拂下,宛如一幅绸缎迎风飞扬。 ——那是一个女孩未曾等到的命运,只能在梦境里昙花一现的幻想。 邹祈向她张开双臂,幼女立刻啪嗒啪嗒地踩着水花小跑过来,径直扑进他的怀里,脸颊紧紧贴住他的胸口。 唔,即使在梦里,她的身材也没有任何成长啊,胸口仍然平坦得硌人。 邹祈略感遗憾地想道。 而且难得看到海边,穿运动装未免也太不解风情了,至少应该换上比基尼…… 等等,她这样前平后板的青涩身材大概穿不出比基尼的风情,还不如校园泳装更色气一点。 心念一动,便有一件光滑柔软的织物落入了他的掌间。 虽然凭空出现泳装这种事非常不可思议,但更加令人感叹的是飞快接受了这个设定的邹祈本人,他理所当然地把这件深蓝色的衣物递到了小萝莉面前。 她眨了眨眼睛,似乎没领会男人的意图。 “换上它。” 女孩的表情慌乱了一瞬,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抬手掩住领口。 她的反应有些出乎邹祈的预料,从她恢复意识到现在为止,似乎一直都温顺乖巧,从来没有抗拒过他的意志——这种感觉就像是原本尽在掌心的东西即将脱离控制,让他不禁冒出一丝烦躁。 “换上它。” 他尽量放缓声调,以免吓到女孩,但语气里已经掺入了命令的成分。 果然,幼女单薄的小身子重重哆嗦了一下,她犹豫着左右环顾了片刻,然后红着脸接过了那件泳装。 在邹祈玩味的注视下,她先脱下了运动装的上衣,宛如剥去奶糖的包装纸般露出雪白的素肌,竟然再没有其他布料遮挡,新笋似的嫩乳俏生生挺立在空气里。 然后,她用娇嗔的眼神望过来,收到一个鼓励的笑容作为回应后,这才不情不愿地坐倒在被太阳晒得暖暖的沙子上,屈伸双腿褪下长裤。 在太阳的照射下,她白皙的肌肤近乎透明,连细微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又被日光在体表镀上一层浅浅的淡金色泽。 而那纤细的四肢上却偏偏覆盖满了图案繁复、画工精美的纹身,从手腕到肩头、从脚踝到大腿,犹如穿戴了一双镂空纹路的薄纱长手套和丝袜。 邹祈早先从一些八卦传言里听说过,有些福利院会雇佣纹身师在未成熟的少女身体上绘制出纹身图案,等她们被当做燃料切除四肢后,再将切下的手脚皮肤剥制成艺术品出售。 女孩手臂上刺得是樱红色的玫瑰,各有两条墨青色的荆棘藤环绕手臂、交叉上行,托起狂野绽放的花朵;而双腿上的图案则是精美古朴的云纹,由天蓝色的线条在牛奶般白嫩的肌肤上勾勒出彩云的轮廓。 如此大面积的纹身出现在一名小萝莉的身上,充满了堕落的凌虐美感,又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这不是很可爱吗,为什么要藏起来呢?” 趁着她换泳装的时候,邹祈伸手在她大腿内侧的纹身上轻轻摩挲着,仿佛在抚平一张精美的画卷。 换好死库水的幼女还是一副羞怯表情,粉颈低垂,方才披散的长发在脑后扎成两条及腰的双马尾。 弹性极佳的泳装布料紧绷在她小巧的躯干上,恰到好处地凸显出胸口两团刚刚发育的小乳丘和盈盈一束的腰肢,而露出到腰窝的后背设计则体现出邹祈的恶趣味审美,将她肩胛骨和裸背的优美线条尽显无疑,只用几根交叉绑带略做固定。 “真的吗……你,喜欢这样的?” 她跪坐在温热的细沙里,大腿向两侧分开,随着男人轻抚而发出甜腻的鼻音,眼眸里摇曳着强忍的羞耻色彩。 “怎么说呢,有另一种美感吧,这大概就叫反差萌。” 邹祈一边认真地回答,一边在幼女的腿心禁区里肆意揩油。 “那你也给我纹身,好不好……” 她眼里和腿间的水润都加重了三分,用梦呓般飘忽的声音说道。 “不论是胸口,还是屁股……都是你的……给我打上属于你的记号,好不好……” 梦境里的幼女似乎格外敏感,邹祈的魔掌还没触及到她要害处的媚肉,只是隔着布料在勒出的骆驼趾上揉按了几圈,她就仿佛连被支撑起身体的力气都被抽走了,没了骨肉似的趴在男人肩头吹着暖烟。 “好啊,那就在你的小肚子上刻一个淫纹,让你永远做我的性处理工具。” 邹祈被她露骨的言辞刺激得热血上涌——也可能是下涌——动作和话语都开始融入更多情欲的炽热。 “我一直是,啊……爸爸专用的,嗯,咿……肉便器……性欲排泄口……” 女孩眼中的迷乱越发浓郁,小嘴里咿咿呀呀的呻吟也更加不堪,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淫语接二连三地蹦出,挑逗着邹祈的欲望中枢。 伸手拍了拍女孩的后脑,得到示意的她立刻缩起身子,像一条溜滑的小鱼般从他的怀中滑下去,贴着厚实的胸膛和结实的腹肌,直到整个上半身都伏在他的大腿上。 她用两只小手捧住男人昂扬的分身,吐出一截粉嫩的舌尖绕着龟头灵巧地打转。 这个体位她已经用过了无数次,但如此有主动性的侍奉还是第一回——只见她双肘支地,腰肢下凹,浑圆的小屁股高高翘起,活像一只正在伸懒腰的小猫。 要是再搭配上几样小道具就更可爱了。 想法刚刚浮现,他旋即在手边的沙滩上看到了散落在地的黑猫发箍、粉色宠物项圈和黄澄澄的铜猫铃。 “这么一来,你就是我的宠物猫了。” 装饰完毕后,邹祈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打趣道。 “唔……喵~” 小萝莉妩媚地向上望了一眼,抬手握拳,做了一个模仿猫爪的撒娇动作。 瞬间,邹祈直觉得自己下身的肉棒又硬了一个档次。 这点变化没有逃过近在咫尺的幼女视线,她有些得意地一笑,拢了下腮边的碎发,张开两片丰润的唇瓣裹住了充血胀紫的龟头。 每次她进行口舌侍奉时,邹祈总觉得不可思议,那样一张小嘴居然能吞下那么粗壮的肉棒。 幼女分明连脸颊都撑得鼓鼓囊囊的,还强忍着泪花前后摆动小脑袋,双马尾随着她的动作轻柔地摇晃着。 比起初次口交时的表现,显然她的技巧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 在竭力避开牙齿后,她的丁香小舌如同青藤绕树般灵活地纠缠上来,裹在肉棒表面反复游移,时不时还用舌尖抵住敏感的系带部位轻轻挑拨;而湿润的口腔也用力吮吸收紧,无处不在的压力让方才还蛮横霸道的独眼巨龙动弹不得,只能在与小舌头的拉扯厮磨之中徒劳地弹动挣扎,吐出一滴滴微咸的汁液。 “哧溜……咝,哧溜……” 嗓子眼被硕大的龟头堵得严严实实,无法吞咽的唾液积蓄在口腔里,浸润着肉棒火热的表面,随着龟头和舌头的纠缠而被搅出清晰的水声。 甚至有晶亮的水痕从女孩的唇角淌下,从下颌尖拉扯出一条细细的丝线。 叮铃、叮铃、叮铃—— 系在女孩项圈上的猫铃发出急促而细碎的铃声,搭配上那双绒绒的猫耳在胯下起起伏伏,简直是听觉、视觉和触觉的三重快感盛宴。 “可以了,你自己坐上来吧。” 邹祈哑着嗓子打断了幼女的口交,毕竟一道开胃甜点没必要吃个饱,还要留些余地去品尝主菜——与之前只能被动承欢不同,女孩难得可以掌握一次主动,他也乐得把主导权暂时交到她的手里。 “好的,喵……那么,接下来就请用我的小穴喵……” 小女孩的体力似乎已经消耗掉了不少,但精神却更加亢奋,一双直勾勾凝视着邹祈的眼睛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连同浑身的肌肤都透出一层妖艳的粉红,让肩头的玫瑰绽放得更加放肆,也把大腿上的云朵染成了绚烂的彩霞。 她在铃口处“啾”地轻吻了一记,才缓缓抬起一条紧实的大腿跨过男人腰部,然后单手支撑在他的胸口,另一只小手则探入股间的泥泞深处,将腿心那条早已被浸湿成绺的布条拨到一边,露出在两侧花萼合拢保护下的嫩红花蕊。 “……哦,嗯……那个,真的要插进去吗……会裂开的喵。” 待到她的纤纤五指扶着肉棒,被滚烫的龟头顶住花蕊的娇嫩软肉,她反而打起了退堂鼓,动作也不复之前的大胆和放荡,只敢款款摆动柳腰,让浸润了蜜液的阴唇蜻蜓点水般地摩擦着阳具。 即便如此,偶尔蹭到偷偷从包皮保护下探出头来的阴核,还是会让她浑身一个激灵,连声音都变成了酥酥麻麻的呢哝。 但在邹祈看来,女孩的临场怯阵显然就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挑逗。 毕竟那具小身体已经被他玩了个通透,曾经紧致到手指都插不进去的小肉洞也无数次敞开在他眼前,痉挛着汨汨流出浓稠的精液。 “你这小丫头少给我来这一套,别磨蹭了——坐下。” 说到最后,他手掌扣住幼女轮廓鲜明的胯骨,向下不轻不重地一按。 虽然力道不大,但足以打破幼女好不容易保持的姿势,失去平衡的小屁股顿时一沉,原本只被蜜穴浅浅含住马眼的肉棒立刻没入了半截。 “咝——咿啊啊啊啊啊啊——” 就像是被子弹击中一般,被迫套在肉棒上的肉娃娃瞬间绷紧了身体,腰背挺直、脑袋后仰,全身上下都在不受控制地抖动着。 与此同时,突入到幼女花径内的阳具遭到了肉壁层层叠叠的绞缠,宛如无数肉套子紧紧箍住了棒身。 邹祈也小心翼翼地凝住身体,双手托着幼女的后腰,使得她不至于歪倒。 除了肉棒几乎被蜜穴嫩肉嘬住动弹不得以外,还因为他刚才感觉到龟头在撞进花径时突破了一层微弱的阻拦。 ——难道梦境里的她除了四肢完好以外,居然连小穴也保持了过去的状态吗? 他用手指勾住校园泳装的肩带向下一拉,露出骨感的香肩和刚发育出弧度的嫩乳。 奶白色的肌肤上蒙着一层蜜油似的汗水,在阳光下反射出诱人的水光,仿佛刚凝固的牛奶布丁。 萝莉顺应他的动作,喘息着压低上身,主动把浅粉色的乳尖凑到男人嘴边——仅仅是这样微小的动作,仍然刺激得她皱眉娇呼了一声。 邹祈一边抚摸着女孩大腿的刺青,一边探出粗糙的舌头绕着汗津津的乳晕画圈圈。 微咸的汗味在舌尖扩散,能感觉到本就充血发硬的小乳珠迅速变得更加鼓胀,硬硬的就像一粒小石子。 “……呀,哦嗯,有点痒……这里也要,喵~。” 身体被开拓的苦涩渐渐褪去,幼女的声线和身体同步软化下来,刚才还痛得眼泪汪汪的瞳孔深处浮现出渴望快感的妩媚风情。 她偏过头,撩开一侧马尾,把纤长的脖颈尽情展现在男人面前,等待着对方的疼爱。 邹祈自然没有不解风情到拒绝床伴的请求,尤其是分身还包裹在她的处女小穴里勒得生疼。 他先含住幼女的耳垂,舔弄的间隙里偶尔用牙齿轻咬一下,逗得女孩哼出一声鼻音。 品尝片刻之后,他转移阵地到女孩的颈窝位置,那里早就被他的胡茬蹭得有点发红泛热,他一寸寸吻过去,直到趴在怀里的女体瘫软融化,像只真正小猫似的在他胸口乱拱乱蹭。 不过还原到出厂设置的显然只有肉体,女孩的精神仍然是那个被教会了性爱愉悦的合格飞机杯。 才刚刚摆脱了破身的痛楚,她就又急不可耐地小幅提振腰臀,试探着用初绽的花蕾幼穴套弄起肉棒来。 “咝……嗯,喵呜……咝……” 阳具上的肉棱刮过花径上层层褶皱,一点点开凿着那原本只有铅笔粗细的孔洞,固然让女孩刚平复下去的疼痛再次激起涟漪,但连绵不绝的酥麻快感也沁入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她咬着嘴唇,眉头时而蹙起,轻吸一口冷气,时而舒展,吐出一声娇呼。 交替变幻间,幼女表情似苦似乐,唯有小屁股食髓知味地加速起落,反映出了她内心真实的感受。 于是—— 乌黑的双马尾摇晃了起来, 清脆的猫铃声回荡了起来, 玲珑的小身段蠕动了起来。 在蔚蓝的天穹之下,浪花拍打着洁白的沙滩,颗颗水珠落在女孩的后背上,在泳装布料上洇开深色痕迹。 但她已经顾不上周围的一切了,全身心地沉浸在肉棒给予的快乐中,不堪一握的纤腰摆动起来柔若无骨——抬起时肉棒仿佛把她的魂儿都勾了出去,淫水像是拧不紧的水龙头般从蜜肉和阳具的缝隙里渗出来;再随着小屁股用力一坐,皮肉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刚沿着大腿和阴茎淌下的淫汁都被拍打成了点点水花,浸得泳装的耻丘以下完全湿透。 每次肉棒尽根插入,顶得她平坦的小腹上都鼓出模糊的凸起。 女孩的上半身就像狂风中的芦苇,不断地歪斜倒伏、又再次挺直,平平无奇的小酥胸居然也能随着她的身姿摇曳不断地上下弹动着。 “……哈啊,嗯,好舒服喵。” 她媚眼如丝地看向邹祈,用掺了砂糖般的甜腻嗓音浅吟低唱着。 “喵,操得好深……要顶到胃了,爸爸……啊啊,呀,把小穴操穿了……” 梦境里的女孩比起现实里的她更加主动也增添了几分狂野,或者说是无所顾忌的放纵。 她的呻吟不仅是为了表达自身快感,也是勾引雄性情欲的诱惑信号。 若说少妇的风情是浑然天成,那幼女的沉沦则充满了有悖常理的反差感,青涩与魅惑两种相反的气质在彼此衬托之下更加凸显出来。 邹祈终于忍不住了,轻轻一推一按,就翻身把小萝莉压在了身下暖洋洋的沙滩上。 她惊呼一声,但眼神里透出小心思得逞的狡黠和对自身魅力的得意,藕臂热情地环了上来,一双修长的大腿也主动盘住男人的后腰。 然后,铃铛声更加密集地响了起来。 娇小的女孩几乎完全被男人的身体挡住,只有高高举起的一双裸足,随着冲击在空中无助地摇晃着。 粉嫩的脚掌上沾上了些许海沙,时而反勾时而紧绷得笔直,珠圆玉润的脚趾也不断地蜷起又张开,似乎不这样就难以抒发出主人的无边快美。 “唔,嗯嗯,啊……嗯啊……啊啊,哈啊……” 一旦丢失了主导权,幼女的游刃有余也就到此为止了,她又变回了那个不堪征挞的性爱娃娃,只能在一次次直捣花心的冲撞中颤抖着喷出淫蜜。 连续上百次抽插过后,女孩的呻吟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夹杂着越来越频繁的吸气声——这是她陷入连续高潮的信号。 “……咿,哦啊,爸爸,射进来……嗯,啊,啊啊……射在我的子宫里……呀,嗯嗯嗯……给你怀宝宝呀啊啊啊啊啊啊——” 正在发力冲刺的邹祈没想到几乎失了魂儿的女孩还有这么一招,宁可屏住呼吸也要挤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语。 脑海中浮现出双马尾、校园泳装打扮的小萝莉挺着西瓜肚的画面,邹祈心脏狂跳,再也绷不住了—— 喷涌的阴精与激射的白浊同时破堤而出。 幼女的身体在疯狂痉挛中绷紧,积累的情欲刚要随着淫水流泻化为甘美的快感,就感觉到一道更有力、更迅猛的水流倒灌回来,无情地冲刷着本就濒临崩溃的子宫颈。 “——哦!哦呃啊啊啊啊啊!!” 女孩的表情瞬间被狂乱所覆盖,只剩下迷醉在肉欲里的崩坏容颜,瞳孔翻白,香舌半吐,小肚子抽搐到隐约可见腹肌的轮廓,而腰部还在条件反射般地上挺迎合着。 紧抱着她汗湿的绵软身子,享受完怀中肉体的最后一次痉挛,邹祈缓缓抽出了半硬的分身。 幼女又是“哦——”地低吟一声,从狼藉不堪的蜜穴里喷出一股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 躺在被阳光晒热的沙子上,听着海浪翻涌的声音和女孩趋于舒缓的呼吸,邹祈感到前所未有的平和,就这么安心的闭上眼睛,让意识再次沉入深邃的黑暗里。
第6章 尾声
虽然过着和之前没什么不一样的生活,甚至还因为照顾女孩的起居而额外花费精力,但邹祈却觉得每一个新的清晨都变得生动多彩起来,尤其是下班回家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以前他总是宁肯在电厂里陪同事们加班或者出去喝酒聊天,也不愿独自憋在沉闷的房间里。 在工作不太劳累或者不想玩电脑游戏的夜晚,他会抱着幼女坐在窗子前聊会天,不过基本上都是他在随性地讲些工作里和小时候的经历,包括多年前遇到另一个女孩的往事;而幼女只是像洋娃娃般躺在他的怀里,用依恋的目光仰望着他。 ——就这样过下去也挺不错的,邹祈时常会自欺欺人地想着,刻意忽略了无法逃避的现实问题。 日子一天天过去,又一个清晨他走进发电厂的中控室时,却没看见一向早到的胡师傅。 不知为何,他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隐约有种不安的预感。 “大刘,胡师傅呢?” 他一边换上工服,一边向旁边的同事搭话道。 “哦,他啊……好像上面来人检查,好像是核对燃料的储存和消耗情况,他一上班就被叫走了。诶,他这不是回来了么?” 话音未落,控制室的门就被人推开,老胡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胡师傅板着脸环视一圈,视线落在邹祈身上,过来拍了拍邹祈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出去一趟。 邹祈已经大概猜到是什么原因,只是还抱着侥幸心理,跟在老胡身后来到了走廊上。 老胡看了看四下无人,这才压低嗓音问道:“上次你带回去那个废弃的白料,没给玩死吧?” “没有……” 邹祈犹豫了一瞬,决定实话实说。 “那就好,不过死了也无所谓。你立刻带过来给我,现在上面检查组要清点燃料的用量,要是被发现燃料下落不明可是大问题。” 说完,老胡就急匆匆走向电梯,他还要赶回去陪同检查。只剩下邹祈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如水,后槽牙不自觉咬得咯咯作响。 ******************** 拖着脚步返回公寓的路上,他望着一如往昔的万里晴空,脑海中闪过了无数念头。 ——最终还是到了离别的时刻。 虽然他早就有所了然,但事到临头仍然会有所不舍,所有的心理建设都抵不过此刻对于即将分别的难过。 推开房门,幼女正伏在乱成一团的被子里补眠,她昨晚被邹祈操弄到很晚,直到小穴泄得快要止不住水了才夹了一腔热精、昏昏沉沉的睡去。 “嗯……?爸爸,欢、迎回来……” 从被窝里仰起脸,幼女睁开惺忪的睡眼,立刻露出一个困惑但灿烂的笑容。 邹祈的心情更加压抑了,他从墙角拿出那个金属提箱,打开后放在床上。 “要出门,吗……一起……?” 因为有过几次被邹祈提着出门透气的经历,女孩已经不再想之前那样惧怕提箱,反而有些雀跃和期待地望着邹祈,任凭他将自己抱进提箱里,用拘束带固定好腰肢和脖颈。 “嗯……要带你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迎着幼女清澈的目光,邹祈忽然下定了决心,他要带着幼女一起离开这里。 虽然这会让他失去现在的一切,会连累胡师傅背上渎职的责罚,会让未来蒙上颠沛流离的阴影,但是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他的余生只会活在自我厌弃和憎恶之中。 ——这个决定也许是错的。但她没有错,不应该被带去焚烧炉。 作出判断的邹祈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佝偻的脊背再次挺得笔直。他微笑着轻轻抚摸了几下女孩的头顶,然后合住了提箱。 电子支付的账户很可能会被冻结,而时间也来不及去取钱了,他必须在检查组意识到他失踪之前逃出足够远的距离。 还好,他平时都有存现金的习惯,出于某个特殊原因,此刻充实的钱包派上了用场。 除了钱和证件,他甚至没有带上替换的衣服,就这么急匆匆提着金属箱向楼下奔去。 ******************** 然而,走到公寓楼下时,迎面走来了几名身穿全黑制服的武装军人,混在其中的一袭电厂工装显得非常醒目——胡师傅距离很远就一眼看到了他,脸上的表情顿时松弛下来,他身边的黑衣军人则对视一眼,散开队形包围过来。 “胡师傅……不是、不是说好我、我把东西拿回去吗……” 邹祈瞬间冷汗湿透后背,他想挤出一个掩饰的笑容,却只觉得舌头发硬,说话都不太利索了。 “小邹,检查组发现燃料数量对不上。我跟他们解释过了,他们说只要你立刻把丢失的燃料补回去,顶多就是个点名批评,不会追究责任的。” 胡师傅温和地说道,看向邹祈的眼神中却流露出几分忧虑,等走到邹祈身边时又压低声音说道: “我刚看你脸色不对,就知道你小子多半舍不得那燃料。我担心你做傻事。你这样的小年轻我见多了,可别一时冲动把后半辈子搭进去。” 居然是这样! 怎么会这样? 不该是这样! 邹祈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应该愤怒还是感动,大脑只有空白,眼睁睁地看着一名士兵走到他面前,伸出结实有力的双手。 邹祈吞了口唾沫,嘴里弥漫着一股苦涩,他用眼角余光打量了一眼面无表情端着24式微型冲锋枪戒备的士兵们,无可奈何地将提箱交到了面前的男人手里。 男人打了个手势,立即有另一名士兵走过来,从腰包里取出一支自动注射器,熟悉的液体在透明针筒里微微摇晃着。 在士兵们如临大敌的紧张注视下,拎着箱子的男人把金属提箱放在地上,打开了卡扣。 “唔……爸、咦呀——?!不要!” 不适应光亮的幼女第一眼看到邹祈,脸上露出安心的表情,但还没等她的笑容浮现,便被围拢过来的黑衣士兵吓得惊呼出声。 “燃料身份确认,你可以离开了。” 男人的语调仍旧没有起伏,冷淡地对邹祈说道,反而是旁边的老胡松了一口气,拉着邹祈的胳膊示意他快走。 但邹祈的脚下仿佛灌铅一般牢牢铸在地面上,目光死死盯着那个被士兵们遮挡住的方向。 “不要!呀,救命……救我,爸爸……” 从黑色制服的缝隙里,传来女孩的哭喊声。依稀可以看到,男人手中闪着寒光的针尖抵住了雪白的颈子。 邹祈只觉得血液“轰”的一声冲上头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他已经像是狂怒的犀牛般撞在持握注射器的士兵后腰上,然后一把抱住躺在箱子里的幼女,拼命向外跑去。 “站住!” 士兵们没有显露出任何慌张,甚至没有试图阻挡邹祈。 在呵斥无果后,他们对视一眼,冷静地端起了挂在胸前的冲锋枪,瞄准邹祈的背影扣动了扳机。 “突、突、突——” 前三发是空包弹,用作警告射击,第四发子弹贴着他的小腿擦过,他只觉得腿侧传来一股灼痛,步子不受控制地一个趔趄,险些扑倒在地。 中弹了! 邹祈心脏一紧,双腿更加奋力迈动,手臂下意识地将怀里的幼女抱得更紧,如同护着一支脆弱的瓷器。 “突、突、突、突——” 停顿了一刹的枪声再次密集传来,邹祈绝望地闭上眼睛,但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他还在向前奔跑。 “突、突、突、突——” 枪声仍未停止,他忍不住回头张望,却看到自己背后正悬停着无数闪亮的黄铜弹头,仿佛凝固在琥珀中的昆虫,静静地被冻结在空气里。 那些几十米开外,那些黑衣男人的表情第一次发生了扭曲,尽管他们手中的枪口还在不断喷吐着火光,也只不过让空气中漂浮的弹头增添上一些罢了。 “这、是……?” 邹祈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低下头,视野里映出一双犹如融化铂金般的银色瞳孔,幼女眼底的毛细血管因为压力而破裂,在眼角凝聚成滴,宛若一颗血泪滑落。 即使只是废弃品,幼女也是如假包换的灵能使用者,但她柔弱的外表和凄惨的境遇总是会让邹祈无意间忽略掉这个事实。 灵能的表现形式,包括物质分解—— 银色瞳孔骤然锁紧,悬停在空中的无数金属弹头瞬间化为漫天闪亮粉尘,反射着晨间的阳光,纷纷扬扬落下,如同一场金色的雨。 矢量偏转—— 幼女的眼珠微微转动,看向那些不知所措的黑衣男人,无形的压力像一只巨手攥住了他们。 在一阵惨叫声中,士兵们和手里所持的枪械一同悬浮了起来,手脚并用地在半空中挣扎,仿佛一群在空气中溺水的人。 连金属枪身都会变形的巨大压力下,人类的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喀喀”声。 以及粒子共振—— “已经够了,我们离开这里吧。” 邹祈轻轻伸手擦去女孩眼角的血泪,她收紧的瞳孔颤动了一下,银色缓缓暗淡,那些悬浮在半空的男人如同被巨浪拍打般抛飞出去,四散摔落在公寓大门前的水泥地面上一动不动。 接着,无形的风托举起邹祈和怀中的幼女,地面在他们脚下迅速远离,直到高耸的公寓大楼都变得积木般大小。 源于这片大地的桎梏,连同地心引力一起被挣脱,就像灰暗褪色的城市般变得朦胧、直到消失不见。 ******************** 说实话,依靠灵能进行空中移动的感觉很难称得上舒适,不仅寒冷而且被风吹得睁不开眼睛,甚至无法保持平衡,简直像是凛风中的一片落叶般翻滚颠簸。 等到两人终于重新着陆,邹祈从附近的街景判断他们仍然并没有飞离太远,大概从北城区转移到了城南的郊外,周围已经看不到林立的高楼大厦,只有灰扑扑的低矮小楼簇拥在一起,其中大部分都已经人去楼空——这是能源危机下城市规模收缩的一个剪影——城市郊区甚至部分不发达的小城镇急速萎缩,大量人口聚集在方便供能的钢铁丛林里。 他们降落的地方是一座荒僻的小院外,虽然周围的建筑都已经明显出现废弃后的破败,但小院里还保有人类生活的气息。 透过锈迹斑斑的铁栅门,可以看到院子里的水泥地面已经开裂,荒草从裂缝里生长出来,在院子侧面的墙根下还有一个小沙坑,两个学龄前的孩子正蹲在沙子里玩耍。 “这里是……” 邹祈总觉得眼前的场景似曾相识,下意识伸手推开虚掩的铁栅门,抬脚走进了小院里。 一栋古旧的两层小楼立在旁边,外墙上被雨水冲刷出一道道水锈,楼顶上用红砖和预制板加盖出一间阁楼,看起来像是比例失调的大头娃娃,阁楼黑洞洞的窗口仿佛娃娃的独眼俯视着小院。 ——是她梦里的那个院子?! 直到看见阁楼,邹祈这才恍然大悟。这里应该是幼女从小生活过的福利院,不知道是凑巧还是她下意识地控制,两人竟然来到了这里。 这时,小楼的门“咯叽”一声被从里面推开了,一名看起来不过高中生模样的少女从昏暗的房子里走了出来。 她面色有些病态的憔悴,嘴唇也缺乏血色,长发在脑后扎成简洁的马尾。 大概是正在忙碌家务,她只穿了一件垂到膝盖的旧衬衣,在胸前系了一条围裙,显得非常有居家风格。 在一刹那间,邹祈的呼吸被冻结了,他的视野里只有那双宝石般纯净的灰色眸子。 药剂抚平了时间留下的痕迹,少女的容貌一如当年,似乎将邹祈的记忆带回了十五岁那个淫靡的夜晚。 而女孩也认出了他,但相比起邹祈的惊诧,她只是迷惑地眨着眼睛,歪过头抿嘴轻笑。 心脏在狂跳,脸颊烫得要烧起来,邹祈有千言万语堵在胸口,但却被怀里的幼女抢了先。 幼女的眼睛闪闪发亮,脸上的笑容纯真灿烂,一边把脸颊贴靠在邹祈颈侧,一边嗓音清脆地向着迎出来的少女喊道: “妈妈,我找到爸爸了。” —— 完 ——
番外:后日谈
秋季午后温暖的阳光总让人昏昏欲睡,小城沉浸在颓废而慵懒的氛围里。 街边的步道上铺满了金色的梧桐落叶,鲜有行人或车辆经过。 临街的小楼都显露出饱经沧桑的暗淡,仿佛一张褪色的老照片,不少店铺连招牌都已经缺失,应该是停业已久。 这样的小城在西北地区比比皆是——围绕着煤矿或者油田发展起来的聚居地,在采矿工程被叫停后便迅速衰败下去。 年轻人大多带着孩子们搬到能源充足的大城市去了,只有深深扎根在小城土壤里的居民还眷恋着这片日渐荒芜的土地。 一辆黑色越野车缓缓沿着马路驶来时,似乎与两侧萧瑟的街景有些格格不入,最终停在一座废弃的汽修厂大门前。 如今在小城里的住户数量远远无法满足城市运转,大量住宅、商铺和工厂都被弃置,如同昆虫蜕下的空壳,随着时间流逝化为尘土。 偶尔有外地人来到小城,根本无需住店或者租房,只要找上一间合眼缘的空屋住下即可。 显然,这座汽修厂就属于燃油车辆禁用后最早倒闭的企业之一,但它遗留的建筑却被后来者鸠占鹊巢、另作他用。 车门打开,一名留着刚硬短发的中年男人走了下来,顾及到场合和氛围,他没有穿军装而是选择了一套笔挺的西服,但举手投足间沉稳严肃的动作还是依稀可以看出一股军旅气质。 他习惯性地整理了一下衬衫的领口,郑重地提起随身携带的黑色皮箱,才走到汽修厂油漆斑驳的大门前,屈指叩了三声。 “吱呀——” 大门旋开缝隙,露出一张晒成小麦色的男人面孔。 “邹先生,你好。我是能源发展规划处的魏铭,咱们之前见过的。” 访客率先递出了自己的证件和名片,站在门内的男人接过后仔细核对了一遍,礼节性地回以微笑。 “辛苦你跑一趟了,魏处长,请进吧。” 魏铭跟在男人身后走进汽修厂的大门,目光不住地打量着这个曾经写在国家最高通缉令上的男人——他的两颊有些凹陷,短发略显凌乱,身穿一件浅灰色的休闲毛衣,与任何一名周末居家休息的普通工人没什么差别。 很难想象就是这样一个在学历、才能、背景上都没有什么出彩之处的男人,会在过去七年里给国家的能源战略布局带来毁灭性的阻碍,也迫使政府不得不做出相应的政策调整。 汽修厂内原本为停车预留的宽敞空间被改造成了一座富有生活气息的院落,在院子中央用钢管悍成的支架和绳索打造了一架简易秋千,一只圆滚滚的橘猫正趴在秋千旁边晒太阳,不远处还摆放着一排用废包装箱做成的花盆,里面种着大葱、蒜苗以及不知名的花草。 一个身穿天青色连衣裙的小女孩正拿着小铲子蹲在花坛旁边,听到两人的脚步声后慌忙丢下铲子,起身一溜小跑躲进了屋里。 ——编号WT-16,脑开发计划受试者,12岁,于一年前的某精神开发实验站遭袭时被带走。 作为一名尽职的高级军官,魏铭对任务资料早已倒背如流,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小女孩对应的信息。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研究所以外的地方见到灵能实验体,下意识绷紧了身体,自然垂下的右手贴近侧腰位置。 邹祈对此似乎浑然不觉,领着魏铭走过预制板搭建成的棚屋——那里是由原厂房改建而成的室内活动场地——从隔音不好的墙壁内侧能听到女孩子们叽叽喳喳的笑闹声。 在正对活动室的另一侧,还有一座供生活起居的双层混凝土小楼。 ——还真像是一座福利院。 只不过这里收养的每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小女孩都是类似WB-16那样的逃逸灵能者,轻而易举就能轰飞半条街的人形兵器,而这座院子可能是大陆上数一数二规模的军火库。 魏铭视线扫过,一名大约初中生年纪的女孩子忽然吸引了他的注意。 她穿着一套黑色水手服,幽幽地伫立在门廊下,似乎一开始就未曾改变过位置,但他此前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的存在。 少女稚嫩的面孔上仿佛笼罩着一层寒霜,用不符合外表的冰冷目光凝视着魏铭。 ——编号UB-02,曾隶属于安全局的灵能者,19岁,执行任务期间失踪,安全局“断箭”级通缉对象。 走在前面的邹祈显然也注意到了女孩不善的态度,走进玄关时顺手揉了揉她的头顶。 黑裙少女闹别扭似的别开脸,施施然转身进屋,空气中仿佛冻结的压迫感顿时消失于无形。 小楼里布置得相当温馨,墙壁上贴着各种或抽象或可爱的涂鸦,一层除了厨房和餐桌,留下了大片空间用来自由活动,靠墙的位置摆放着两排手工制作的书架,在天花板上还安装了一台家用投影仪。 此时,一对穿着蕾丝纱裙的幼女正半趴半跪在地板上摆放多米诺骨牌,瓷娃娃似的小脸上洋溢着无邪的笑容,套在圈纹过膝袜里的小腿啪嗒啪嗒在身后踢动着。 两人的五官轮廓有几分相似,但又不像双胞胎那般完全一致。 “爸爸,看我们摆得是不是很厉害?” “听我说,姐姐可笨了,把牌碰倒了好几次……” 见到邹祈和魏铭走进玄关,姐妹俩兴高采烈地挥舞着小手,七嘴八舌地各说各话。 ——这两个小女孩在资料里没有记录,看年龄也不像是接受过脑开发训练的实验体,难道是顺便收养的普通女孩吗? 魏铭脑海里飞速思考,脸上仍保持着淡然的礼节性微笑。 等到邹祈打发走两个小丫头,主客两人分别在沙发上落座,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 “邹先生,我这次拜访是想告知你一个消息,这次民主代表会议已经正式决定立法禁止一切可能造成灵能供体受到不可逆损害的能源转换行为。换言之,灵能发电将以自愿、无害为前提。” 说到这里,他颇为感慨地停顿了片刻。 灵能发电的残酷性自从问世以来就深受诟病,但为了保证能量供给的稳定,“自愿”成为能源的少女被当做了必要的牺牲,而人权保障团体的呼声也在巨大的既得利益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这个局面已经无法打破的时候,这个男人带着一个颠覆性的案例出现了——成为失控者的废弃品能够通过安抚疗法恢复理智——听起来简直像是童话故事一样的经历,在那些麻木的、绝望的“燃料”少女中投下了一道希望的曙光。 借用魏铭的一名军方友人的说法,在邹祈的催化下,燃料保护组织完成了从网络喷子到恐怖分子的转变。 燃料需要照料,但她们本身也是强大的灵能武器。 猎捕一名灵能者是很困难的,而摧毁一座建筑却很简单。 在各地的研究所受到几次袭击后,被掳走的实验体就已经构成了政府无法忽视的数量。 更可怕的是,负责搜捕、追查她们下落的安全局灵能者也开始动摇,甚至有部分成员加入了追捕对象。 在形势急转直下之前,政府不得不放弃原来的立场,开始着手保障灵能受试者的基本权利。 不过,这些政策是否能取得预期效果、与灵能者群体缓和关系,很大程度还要取决于魏铭眼前这个不起眼的男人。 “是一个好消息,请继续说吧。” 魏铭打量着对面男人的细微表情,他对自己的观察力相当自信。正因如此,他发现邹祈并不像他预想中那般欣喜或者兴奋,于是轻咳一声: “嗯,会议也同时通过了一项附加决议,不追究此前一切为灵能者争取权益的正当或不正当行为的责任。所有对你们的指控都已经撤销了,并且政府同意拨款资助你的福利院,不过相对的,我们也希望你能参与一些宣传,化解灵能者对社会和政府的误解。” “就是说,我和这些孩子们都不再是通缉犯咯?” 邹祈神色微妙地问道,紧接着哂笑一声,尖锐地反驳道: “但恕我直言,实际上这些都没有意义,更像是政府为了平息事态所做的敷衍。我已经在通缉令上挂了好几年,阻止我进监狱的并不是你们的仁慈,而是你们顾忌这些孩子们而不敢轻举妄动。至于立法禁止伤害性发电,这是政府早就应该做的——对于这些孩子们而言,这条法律来得太迟了。你可以回去了,以后我会照管好她们、不会危害公共安全,但也休想让我为政府背书宣传。” 魏铭安静地等着他说完,然后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将手边的黑色提箱放到了桌面上。 “邹先生,我给你带了些礼物,你可以再好好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 送走了魏铭,邹祈似失落似欣慰地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提起那个箱子,向楼梯走去。 这时一个幽灵般的人影从台阶后的阴影里走了出来,正是之前在门廊下见过的黑裙少女。 “你拒绝他了?” “不,我答应了。” 邹祈坦诚地摇头。 少女面色依旧冷漠,只是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 “把我们卖了一个好价钱?” “……是啊。” 邹祈想解释几句,但又觉得似乎说什么都是多余的,索性耍赖般歪了歪头。 “那就好。” 她对这个答案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只是微微颔首,从邹祈身边穿过后向玄关走去。 ******************** 邹祈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玄关的门外,然后提起箱子沿着台阶登上二层。 除了两间足以容纳十个人的女生宿舍,邹祈还特意给自己留下了一个小房间。 推开门,入眼是一片明亮的橙红色壁纸,正对着房门的小窗挂着厚厚的窗帘,但现在窗帘被拉到一边,暖融融的秋日阳光穿过明亮的玻璃洒在窗下小书桌上。 书桌旁边还摆着一张懒人沙发,用来让房屋主人可以舒舒服服缩在里面玩手机。 不过房间的大部分面积被一张铺着可爱星形图案的双人床所占据,上面摆放有大小不一的白熊、海豚和兔子布偶,天花板上垂下一条不知何用的绳索,末端是一根奇特的橡胶短棒悬挂在床铺上方。 此刻,两条白得晃眼的胴体正在被衾间抱作一团。 其中半倚在一个毛绒海豚布偶上的女体缺少四肢,肩膀和盆骨延伸的位置只有平整光滑的弧面,仿佛天生就不存在任何枝桠。 而侧躺在她身边的女孩则黑发覆背,腰腹圆鼓鼓的挺起,纤细的脖颈上戴着一根黑色项圈,银闪闪的锁链一直延伸到被窝里。 女孩手里捧着一本平装书,看封面应该是某部小说,两张五官相似的小脸紧贴在一起,聚精会神地阅读着书页上的文字。 “诶?” “爸爸~!” 房门推开的声音吸引了两女的注意力,但她们的反应却截然不同——怀孕女孩条件反射似的扯起被子,缩了缩身体;而残疾少女则莞尔一笑,目光灼灼地看向邹祈。 “爸爸,来疼爱女儿啊……想要,被爸爸操进来……” 赤裸如白玉雕刻而成的肌体暴露在异性的注视下,残疾少女非但没有羞涩收敛,反而渴求地舔了舔嘴唇,腻声呼唤道。 “这么快就又想挨操了?昨晚我还没尽兴你就晕过去两次,床单都给你尿湿了。咱们家可没那么多床单给你换啊。” 男人笑着调侃道。 他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揉了一把女儿弹性令人的乳球——生育过后的女孩肌肤越发白皙,仿佛一层上好的宣纸,甚至可以透过皮肤隐约看到血管的纹路。 而她几乎看不出任何起伏的胸脯也迅猛发育起来,虽然算不上雄伟,但坠在她小巧的萝莉身材上像是两个圆滚滚的小西瓜似的,散发出一股堕落的淫靡感。 ——是不是喝妈妈的奶水引起了二次发育? 他随意发散着思绪,手指无意识地捏着幼女的乳蒂左右捻动起来,掌心旋即被一股温热的液体打湿,也将他的注意力拉扯回来。 “嗯啊,妈妈都、怀上三次了……哦,人家也想,给爸爸再、再生一个女儿嘛……” 幼女喘着气仰起脸,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一边吃力地摇晃着自己胸前鼓胀的奶子,像是炫耀羽毛吸引异性的极乐鸟一样,用仅剩的肉体讨好男人施舍怜爱。 “啧,你还有脸说啊。孩子出生到现在你喂过几次奶,不都是你妈妈代你照顾么。” “那种麻烦的事就交给妈妈吧……呼,人家的奶水……要留给爸爸喝……” 拥有萝莉外表和体型、但实际上已经是21岁母亲的幼女一边理直气壮地说出了以人类而言相当失格的发言,一边急不可耐地扭动着腰肢——这是她希望得到更多疼爱的表现方式。 几年前,母女俩在几乎同期怀上了邹祈的孩子,也就是在一楼玩骨牌的那对酷似双胞胎的小萝莉,名字分别叫做“初雪”和“初晴”。 不知道是不是接受过脑开发实验改造的缘故,两女的乳汁在哺乳期结束后仍然没有停止过分泌。 轻拍两下,贮存着乳汁的肉球便颤巍巍地摇晃起来,欺霜傲雪的白嫩乳肉随着邹祈手掌活动而不断变幻形状,奶水泄出的轻松感混合着娇嫩乳蒂被把玩的快美,共同刺激着幼女早已被肉欲催熟的身体,化为一层绯红的釉色在白瓷般的肌肤上洇开。 “想得挺多,但你可是越来越不耐操了,怎么办呢?” 邹祈笑着把手指凑到唇边,舔去指尖的奶滴,丝丝缕缕的奶香顿时在他嘴里化开。 “先、先用过妈妈……然后再来操女儿的小洞洞……” 她小声说道,撒娇地望向旁边恨不得埋在被子里的西瓜肚女孩。 然而,后者没有回应她的求援,而是怯生生地咽了一口唾沫,抱着浑圆的小腹把身体又向墙边挪了挪。 知道她怯懦的性格,邹祈直截了当地伸手扯起了垂落在床上的银链,连带甩过去一个恫吓眼神过去。 “呜……” 怀孕的年轻母亲浑身打了一个寒颤,驯服地顺应着链子的牵引,挺着笨重的肚子爬到女儿身边,低下头仔细在那截小肉段上舔弄起来——时而用舌尖撩拨泥泞不堪的溪谷,时而用红唇吮吸充血挺立的阴核。 动弹不得的残疾幼女被挑逗得娇喘吁吁,娇小玲珑的躯干绷紧复又放松,如同一只落入蛛网的蝴蝶。 “嗯~好痒,快点~~诶嘿,难怪爸爸说妈妈是母狗,唔,舔得人家好舒服……” 被玩弄得没有还手之力的幼女毫不掩饰地吟诉着感受到的快乐。 她敏感的身体很快就腾起了情欲,因为失去双腿而暴露在外的幼嫩秘缝在充血后绽开一朵淫靡的肉花——经过多年精液浇灌的花瓣已经洗去了原先的粉嫩,呈现出妖艳的暗红色,花蕊中央隐约可见依旧紧闭如初的小孔,渗出晶莹粘稠的蜜露浸润了整朵花苞。 “你好歹也是她的女儿,妈妈是母狗,那你是什么呀?” 邹祈无奈地笑着捏了捏她光滑的小脸蛋,触感像是刚剥壳的熟鸡蛋。 “人家当然是小母狗啦,是爸爸的小母狗~” 女孩不假思索地答道,如此淫荡而坦率的发言,一时间让邹祈竟无言以对。 欣赏着这对坠入欲海的母女奉上百合演出,就算是已经玩透她们的男主人也难以自抑地感到口干舌燥、心跳加速起来——因为药物阻滞了生理发育的关系,她和趴跪在一旁的母亲看起来更像是年龄相差不大的姊妹,顶多是初中生与高中生的区别。 就在邹祈眼前,容貌相似、年龄仿佛的两人纠缠在一起。 母亲一边眯起眼睛、用余光怯生生地偷瞄着旁边的邹祈,一边俯下因显怀而略显粗重的腰身,樱唇压住另一对柔软的唇瓣;纤纤小手在女儿凝脂般滑腻白皙的肌肤上轻抚,如同搂抱着一只软绵绵的抱枕——实际上邹祈也蛮喜欢抱着小肉段睡觉的。 幼女则热烈地回应着母亲的吻,主动探出丁香小舌娴熟地挑逗着对方的舌尖,唾液交换发出粘稠的水声,与幼女鼻腔里甘甜的轻哼混在一处。 其实幼女现在的状态主要是拜过量注射致幻类药物所赐,虽然邹祈用性爱的方式帮她找回了自我,但也使得她对性快感极度上瘾。 一旦没有定期喂饱的话,就会出现逐渐痴女化的迹象。 她的母亲也有的类似症状,在床上表现出强烈的受虐倾向。 在看过几次母亲在鞭打下翻着白眼疯狂高潮的模样后,曾经的母女亲情渐渐变质成了这种混合着亲昵和凌辱的依恋关系。 邹祈心痒难耐,索性扯掉碍事的衣物,先按住撅在面前的那只滑腻的雪臀,扶着怒胀昂扬的分身对准了臀缝里那道柔软濡湿的蜜裂。 仿佛雨后残荷般的小巧阴唇与它的主人一样软弱无助,被紫红的龟头粗暴地挤开,任凭女孩子最敏感私密的所在被霸道的闯入者一寸寸蹂躏攻占。 “呜……哦嗯,轻点……别顶到小宝宝……” 女孩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大概是曾经被男人们残暴的凌虐过,她总是沉默而怯懦的逆来顺受,只有为了保护肚子里的孩子才会勉强鼓起勇气。 她一边弱弱的出声提醒,一边把肩头压得更低,让屁股后翘得与脊背形成一道平滑的直线,方便邹祈能够抽插得更为顺畅。 怀孕后的小腹挤压着子宫口向下移位,令少女本就稚嫩的阴道变得更加浅短,每次肉棒才刚没入大半,龟头就已经顶住了那团绵软的环状媚肉。 邹祈不敢尽根插入,只是抵着女孩体内那张小嘴似的宫颈浅浅抽送、研磨。 好在女孩的花径一如既往地紧窄、润滑,温柔地缠绕按摩着肉棒,尤其是在孕期的女子体温上升,不仅抱在怀里暖融融的,花芯深处更是一片火热,阳具插进去后仿佛浸泡在一汪温泉里,感觉分外销魂。 “嗯,哦……嗯嗯,唔,哦……顶到了……嗯啊啊,哦啊……小宝贝的房子,咿,被顶到了……” 即便只是有所保留的抽插,仍然让少女久被玩弄的敏感身体一溃千里,小嘴里吐出销魂蚀骨的呻吟也越发忘我——她起初并不是这样,但被邹祈调教以后也学会了像女儿那样诚实地表达出自己的快乐。 肉棒往复进退,带出的爱液甚至打湿了胯间,在两人结合部位堆积起白色的细沫。 “呀……唔哦,再、深一点……嗯呀,哦,小穴、操穿小穴了哦啊啊啊……” 女孩用双肘支撑着身体,防止凸出的腹部挤压到床垫,迎合着体内肉棒的支配而摇摆着粗重的腰身。 她精致清纯如同女高中生的五官皱成一团,崩坏得毫无美感可言——除了上翻的眼瞳和紧咬的贝齿,连修长脖领上都浮现出青筋,竭力忍耐着接连而至的高潮对神经和大脑的冲击。 浅尝辄止的操弄并不能满足邹祈的欲望,他粗暴地抓住女孩的长发,迫使她的上半身向后仰起;另一只手扳住她的肩头,以此为支点开始加速腰胯摆动。 女孩的眉眼间顿时浮现恐惧和迷醉交织的神色,小穴的蜜肉痉挛般收紧,一股股淫水像是开闸的水龙头般疯狂泄出。 “啪啪啪——” 这是耻骨撞击会阴的声音。 “啪、啪、啪——” 这是手掌抽打臀肉的脆响。 被情欲染成樱红色的裸体烙上了一道道通红的掌印,反复叠加交织,看得人惊心动魄。 “呃啊,哦啊啊,好痛……哦,哦嗯,好痛呀……不要,饶了我啊啊啊,咿呀……” 疼痛唤起了女孩内心深处的恐惧,而恐惧催化她的身体更加敏感,酝酿出如毒如蜜的可口情欲。 女孩半眯起的眼角落下大颗的泪珠,呻吟声却逐渐高亢尖细,夹带上了一线哭腔。 她胸前那对饱满挺翘的乳峰随着来自背后的撞击在空中放肆地甩动着,飞溅出点点半透明的奶汁。 尤是如此,男人尚不满足,一双大手从女孩腋下穿至胸前,覆在那对绵软的乳球上,拇指和食指掐住因动情而勃起变硬的小肉珠用力一挤—— “呃,咿咿咿啊啊啊啊啊!” 激射而出的乳汁在空中划出一道淡白色的水线,不少落在仰躺于她面前的女儿脸上和身上。 与奶水一起喷出的,还有小孕妇两腿之间失禁般流下的淫蜜,而她本人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眼神空洞,香舌半吐,如果不是邹祈支撑着她的上半身,她肯定已经一头栽倒在女儿身体上了。 “诶……妈妈又喷奶了……她已经没法用了,快来操人家的小穴嘛~。” 小萝莉伸出舌头,舔去溅落在嘴边的奶滴,媚眼如丝地向爸爸请求道。 “小穴是哪里啊,是这儿吗?” 邹祈小心地把怀里的孕妇侧身放在床垫上,以温柔舒缓的节奏活动着肉棒,顺便探手把只剩躯干的幼女轻巧地拎了过来。 “不、不是小穴,是爸爸的飞机杯……请随意使用我吧……” 小萝莉急切地扭动着身体,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颤声改口道。 但邹祈没有急于满足她,而是把她举高到肩头,让她的小脑袋刚好与天花板上垂下的绳索末端齐平。 幼女幽怨地望了他一眼,乖乖张开小嘴咬住了绳索上的短棒。 随着邹祈松开抱着她纤腰的手,那截粉白娇小的肉段就这么晃晃悠悠的悬挂在半空中,犹如一尾被钓出水的鱼儿。 原本是需要经过刻苦训练才能完成的高难度杂技动作,但切掉四肢后的幼女体重大为减轻,加上药物对体能的强化,让她能够只依靠牙齿咬合就轻松把自己悬吊起来。 “啪——啪——啪——!” 邹祈一边享受着小孕妇高潮后阴道不规律的蠕动,一边随意地挥手落下一记记清脆的抽打,打得幼女的身体在空中无助地旋转,小屁股扭动着似迎合似躲闪,光洁的素肌随着男人手掌落下而浮现出艳丽的桃红色泽。 “唔嗯,嗯,嗯嗯……” 幼女不像她母亲那样沉溺于疼痛刺激,掌责对于她来说是一种情趣——只要是爸爸给予的,哪怕是疼痛也能让她意乱神迷。 最后又在她弹性极好的小屁股上拍了几巴掌后,邹祈看到那块钓在半空的美肉下方的滴落的淫液已经扯出根银亮的粘稠拉丝。 两腿间那朵泛着水光的肉花,在女体发情后盛开得更加醒目,与洁白如玉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中间那个连筷子都难以插入的小孔也张开了足以容纳手指的通径,粉红的花蕊媚肉翕动着吐出一缕缕清澈透亮的蜜液。 见到幼女已经彻底进入了淫化状态,邹祈拔出阳具,发出宛如瓶塞开启时的“啵”声,失神的小孕妇随之哆嗦了一下,被堵在小穴里的淫水又喷出一小股,在身下的床单上洇开点点湿痕。 他不管操瘫了的孕中少女,抬臂抱下挂在半空的女儿,对准胯下一柱擎天的怒龙往下一套。 “呼,啊……人家、咕喔哦哦哦哦****” 仅仅是一击到底,迸发出的快感就彻底击碎了小萝莉的理智,只剩下光滑躯干的小肉段只能在高潮的狂喜里簌簌发抖,从尾骨到发梢,代替发不出声的唇舌表达自己的快乐。 “嗯啊……” 而邹祈也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吟,充血后坚挺刚硬的肉棒陷入到一个温暖滑腻的所在,被层层叠叠的蜜肉裹住,只感觉蠕动的褶皱从四面挤压收紧,波浪似的爱抚着阴茎,既放大了抽送中摩擦激发的酥麻快感,又不会对肉棒的进出造成实质性的阻碍。 在和小萝莉做爱的时候,邹祈总是不费什么力气就能把她干得欲仙欲死,非常有成就感。 看着幼女双眸上翻、唇角流涎的模样,比起她母亲有过之而无不及,诱惑着男人继续对她施以性爱的虐责,从这副细幼的残躯里压榨出更多的哀求和娇啼。 他低下头把脸埋在女儿的胸前,舌尖绕着幼女涨成玫红色的乳蒂打了几转,然后噙住那颗小樱桃似的肉珠微微用力一吮,便有略带腥味的奶香漫过唇齿,滑入喉咙之中。 “哦,嗯哦……爸、爸……呃,啊啊……不、咿哦,哦啊啊……” 幼女箍在肉棒上,像是飞机杯一样被握着纤腰上下套弄——大脑能感受到的快感早已达到了上限,但电流般的酥麻仍然潮水般沿着神经涌上。 她想要撒娇、想要求饶、想要尖叫,但被肉棒贯穿的身体只能像是坏掉的娃娃一般痉挛,眼泪鼻涕和唾液都不受控制地肆意横流,昭示着一个女孩沉沦终点的悲惨下场。 “这样就不行了吗,嗯?” 尽管邹祈也已经到察觉到了即将满溢的射精蠢动,但眼看小萝莉已经高潮得死去活来,他也只好准备把肉棒套子的职责交棒给回复了些许体力的怀孕少女。 “啊啊,哦,射,嗯哦哦……给,呃啊,嗯,里、面……哦嗯,嗯啊啊……” 他刚准备放缓动作、抽回分身,幼女就仿佛察觉了什么似的,在断断续续的轻声哀鸣中竟然夹杂了几个支离破碎的字词——这就如同一针兴奋剂般将邹祈的欲火推向了爆发的高潮。 他抱着幼女大幅地向上挺动腰胯,同时双臂发力迎合着肉棒抽插的节奏抛动掌间的小飞机杯,每当坚硬如铁的阳物长驱直入,都会撞得幼女都会发出“呃”的气音,仿佛胸腔里残留空气被挤出来一般;每当膨大狰狞的肉菇抽身而退,都会刮蹭得蜜穴里的柔嫩肉壁一同翻卷出寸许,若非花径被淫液浸的足够湿滑,早已在粗暴的拉扯中受伤了。 终于,在最后一次深深没入女孩体内后,邹祈环抱住那具娇小温暖的身体,积累的欲望冲破精关喷薄而出,强劲的液流冲刷着幼女那孕育过一次小生命的子宫壁。 女孩流着泪承受着父亲赐予的生命精华,两人一起躺倒在凌乱的被褥里。 支撑着邹祈狂野冲刺的气力已经随着射精而消散,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疲惫和倦怠。 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毕竟是三十岁后半段的人了,体能已经不像年轻时那般充沛。 他懒洋洋地抬起手拽了一下旁边的银链,恢复过少许体力的怀孕少女姿势笨拙地爬了过来,张开小嘴把软化的肉棒含了进去,细细地舔去上面的淫水和精液。 ******************** “对了,今天政府派人过来了。” 把仍然处于恍惚状态的女儿拖过来垫在脑下,枕着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邹祈徐徐开口道。 “用人类作为燃料发电的时代即将结束,咱们也不再是通缉犯了。我打算办一家真正的福利院,让……算了,和你们说这些也没有用,反正你们只要和我在一起就行了。” 男人伸手抚摸着胯下少女的小脑袋,她惶恐地抬头打量了他一眼,见到他没有什么指令,这才安心继续自己的清洁工作。 “我答应了政府提出的要求。我们,还有那些孩子,不能只活在过去的阴影里——哪怕人生已经一塌糊涂,但还是应该抓住剩下的部分啊。还有就是,他们拿来了最新研发的药物。” 他的视线投向那个被放在墙角的黑色皮箱,里面是十二支自动注射针剂,是脑开发研究所专门生产用于调整激素类药物对人类造成副作用的治疗药物。 体能提升、发育停滞、恢复增强,不论是哪一类效果都是严重违背了人类自然生长规律的,而在最初制造灵能者和“燃料”的时候,受试者的寿命自然不在考虑范围。 可以说,这批药品的研发,代表了政府中一部分人想要缓解与灵能者关系的诚意。 于理,这是和平推动社会变革的最好选择;于情,他真的很需要这批药剂治疗这些女孩子们身上可能出现的各种后遗症。 未来将会如何呢——他浅薄的见识无法预测,那就索性享受当下吧。 邹祈感觉到自己的分身又在女孩温暖的口腔里恢复了活力,抬身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母女俩都揽到怀里,八分相似的两张小脸各贴着他一侧的胸膛,乖巧地仰望着他。 管它那么多,这操蛋的时代。邹祈想道。 ——我曾经是获利者,是加害者,但最终,我是她们的守望者。 ******************** 友情提示:本文所有角色均已满14周岁,具体内容详见文内“脑开发项目”描述。
番外:(上)
秋季午后的阳光温暖而柔和,稀薄的热量被黑色布料所捕获,暖融融地渗入身体里。 少女信步穿过修理厂的院子,走向天蓝色预制板搭建的棚屋。 蹲在秋千旁的橘猫懒洋洋地抬起胖成一条线的眼睛打量了她一眼,便蜷缩起身子继续打瞌睡。 ——国家即将发生改变,而推动力就源自这个恬静安逸的废弃厂房。 她并没有为此而感到骄傲欣喜,也不会怨恨沮丧,只是认真思考着未来的可能性。 政策在进步,技术在革新,而作为一个短暂过渡时期的试错产物,她们又该何去何从呢? “被淘汰的废弃品,吗?这里就是垃圾集中处理站了。” 似乎对这个想法感到有趣,少女的嘴唇翘起隐晦的弧度,宛若黑夜中绽放的昙花般转瞬即逝。 未来应该去向何方,这个问题交给他去考虑吧——她如今已经越来习惯了有人可以依赖的生活方式——至于自己,只要作为一把利剑守护好这个被时代抛弃者的最后港湾就可以了。 抬起手,掌心向上平托,一颗被埋在泥土里的锈蚀螺母仿佛被无形丝线牵引着跃起,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后稳稳悬浮在少女手掌上方。 接着,不见她有任何动作,周围的废螺丝、碎铁片、断裂轴承纷纷如百鸟归巢般飞向她的小手,在她的掌心上徐徐漂浮旋转,如同宇宙中环绕恒星转动的行星系。 少女凝视着其中一颗螺丝和螺母,心念一动,它们便从公转中解放出来,螺母自行套在螺丝钉上拧动,如同有透明的手将它们组装在了一起。 与未完成脑开发项目的试验体和废弃失控者不同,她控制灵能的技巧经过反复打磨,对范围、方向以及出力都能够精确把握。 被称为“灵能猎人”的战斗技术,是她在安全局安身立命的凭依,也是出走后有自信保护同伴的基石。 然而,随着政府对灵能者的态度转变,逃亡和战斗即将变成过去式,那么她的力量对于大家来说也不再是必要的存在了。 咔吧! 高度集中的注意力因烦躁而出现了瞬间的松动,一时没控制好灵能场的出力,居然硬生生把螺丝钉从中间扭断,发出一声脆响。 “……” 少女轻轻叹了口气,放弃了继续练习的打算,纤纤玉指干净利落的合拢,悬浮在半空中的废铁零件骤然聚合,在庞大的力量压缩下被强行融合成了一颗光滑的铁珠坠落于地。 “哇——!” “小影姐姐好厉害!” 清脆的童声响起,迈着欢快步伐小跑过来的是刚被赶出客厅的初雪和初晴。姊妹两人眼睛闪闪发亮,好奇地注视着掉落在黑裙少女脚边的铁珠。 爸爸说过,院子里的很多姐姐都可以使用名为“灵能”的超能力,就连她们各自的妈妈也属于灵能者之列,但亲眼目睹这样魔幻般的超自然景象还是第一次。 “小影姐姐,能再展示一次吗?” “求求你了~” 两个小萝莉雀跃着围在黑裙少女身边,目光灼灼地期待她的表演,纯净澄澈的视线刺得少女心底隐隐作痛——曾经,她也有过那样无忧无虑的眼睛。 “……灵能可不是小孩子的玩具。” 她冷漠地拒绝道,转身准备返回小楼。但看到姊妹俩失望地低下头时,她蓦地心里一软,不由放缓了脚步,淡淡地说道: “那你们要保密。” 小丫头们自然是一阵猛点头。 于是,她伸出白嫩的小手向种花的水桶轻轻一挥—— 哗啦! 透明的水流激荡而起,在空中反射出熠熠的阳光,宛如一条舞动盘绕的银蛇。 指尖屈伸,银蛇也随之变幻形态,时而衔尾成环、时而白练当空,引发了两名小萝莉夹杂着惊叹的欢呼。 接着,少女又将清水塑造成星形、多面体甚至是一面平整的水镜。 在灵能的控制下,无定形的液体犹若冰雪般平滑光洁,又如同水晶般纯净透明,简直与童话中描绘的魔法别无二致。 最后少女双手一拍,那蜿蜒变化的水流便如离弦之箭般直冲云霄,爆裂成一片闪亮的水雾,在半空折射出一弯小小的彩虹。 “好漂亮……灵能,可以教给我吗?” “我也想学!” 少女微微一愣,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主动提出想要学习灵能,过去的她曾经以强大的力量赢得过许多人的羡慕,但真正欣赏灵能美感的还从未有过。 她张了张嘴,想要告诉她们开发和掌握灵能是一种何等痛苦而残忍的过程,但有那么一刹那,她似乎从这对姐妹身上看到了自己过去的影子。 “那我就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关于我是怎么学会灵能的故事……” ******************** “要乖乖听话,等爸爸妈妈忙完就来接你回家。” 这是少女在“人间”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在此后无数次重复的梦境中,这样说着的男人连五官都已经在她的回忆中淡去,但犹记得那只落在她额头上的手是如此宽厚而温暖。 父母当时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呢? 是告别女儿的不舍抑或拿到奖金的喜悦,是卖女换钱的歉疚还是终于抛去负累的轻松呢——可惜任凭她竭力回想也无法记起。 然后少女就跟着那些穿着白大褂的叔叔阿姨,来到了一个白色的世界。 白色碳纤维的墙壁,白色硅钙板的吊顶,白色大理石的地面,白色工作服的医生,共同组成了她苍白单调的生活。 色彩似乎从这座与世隔绝的设施里被剥离了出去,当她混在其他同龄女孩中穿过走廊,往返于教室、医疗室和宿舍之间的时候,她只能看到一张张沉默如石膏雕刻的面容。 每天清晨,无需任何提醒,她就会自行在八点前醒来。 不仅是她,这座设施中的所有女童都被教育出了精准的生物钟——只要与规定的日常作息时刻表偏差超过180秒,佩戴在腕部的手环就会自动释放出微弱但刺痛的电击来“警告”她们。 洗漱、吃饭、上课,前往医疗室接受检查,每一个步骤都已经被限制了时间和顺序。 女童们身穿蓝白相间、类似运动服的宽松制服,排着整齐的队列在建筑的不同房间穿行,而手环则记录下她们活动的轨迹和各项生理指标,随时反馈给中枢服务器。 照进这冰冷、机械的生活中的唯一一缕阳光,就是那名始终陪伴着她的女孩子——不对,应该说她总是任性地黏在对方背后才对,仿佛只有待在那个人的身边才能让她日渐枯萎的精神维持鲜活。 “诶,你就是新来的啊……” 在她刚被领到活动室里时,大多数女童几乎毫无反应,只有少数人微微抬头投来一瞥就收回了注意力。 正当她独自坐在房间角落里茫然无措时,冷不丁有一道娇小身影猫着腰钻过人群,突兀地凑到了她的身边。 “呃、咦?!” 她慌张地抬头,正好迎上一双好奇的眼睛,清澈灵动如水晶般的灰色瞳孔正一眨不眨地打量着她。 ——好漂亮的眼睛,等她意识到的时候,这句话已经脱口而出了。 “谢谢。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陌生女孩坦率地接受了夸奖,落落大方地在慕影对面盘腿坐下。 慕影也趁机把视线从对方的眼睛上移开,只见她穿着与自己相同的制服,袖口下裸露出的手腕肌肤上缠绕着繁复的花纹图案,乌黑柔顺的披肩黑发用一枚俏皮的天蓝色发卡拢在额角,给苍白的视界里增添了一抹鲜艳亮眼的生机。 “……慕影,今年8岁。” “那我比你大两岁。以后你就是妹妹了,要叫我姐姐哦。” 少女歪过头,以自来熟到会让人有些困扰的亲昵态度宣告道,不过在当时的慕影看来却觉得莫名安心——既然对方言之凿凿地提出来了,她也只好弱弱地点头应下。 就这样,天真内向的慕影在来到脑开发研究所的第一天就沦为了“姐姐”的小跟班,也在姐姐的说明下很快适应了白色世界里的新生活。 而她也逐渐理解了其他女孩如此沉默寡言的原因——任何非必要的对话都会触发手环所记录,然后触发电击“警告”。 在挨过两次刻骨铭心的刺痛后,她也学会了任何时候都小心翼翼地闭上嘴巴,紧绷着神经,赶在规定时间内完成每个步骤的日常作息。 这种有口难言的沉默和随时可能会被电击的恐惧压迫得她难以呼吸,似乎只有待在姐姐身边的时候是一个例外,她不仅可以小声地畅所欲言,甚至嬉笑打闹也不会遭到惩罚,所以很快她就对姐姐产生了极度依赖,如影随形地紧跟在姐姐身边。 每天上午的课程是专注训练,包括平衡积木、舒尔特表、视觉追踪和神经衰弱等游戏。 毕竟是一群学龄的小孩子,投入到游戏里就忘乎所以。 下午是体能和认知训练,主要教材是各类室内健身器械、音乐和影像。 晚上则是身体检查,这也是慕影最讨厌的时间,她必须被固定在特制的体检椅上,充满恐惧地看着一群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将各种药液、针管和电极轮番用在自己身上。 不仅如此,他们还在她的腰间绑了一个小盒子,延伸出软管连接的针头直接刺入少女的椎骨,使得容器里的药液时刻不断地注入她的脊椎腔。 而支撑她忍耐这一切的原因,则是当她从麻醉中醒来后听到医生的一句话—— “等到这个盒子被摘下来的那天,你就能离开这里了。” ******************** 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呢? 少女已经记不起来了,似乎是头脑本能地逃避着那些阴暗的记忆,刻意将它们暴露于时光的冲刷之下。 曾经刻苦铭心的疼痛如同沙滩上的脚印般淡去,唯独留下闪亮夺目的贝壳——那是她在苍白色的地狱中唯一抓住的星点温暖。 对幼女们的精神力开发主要依赖于药物驱动的大脑皮层活动,但这个过程中伴随着难以想象的剧痛、躁狂以及妄想等副作用。 因此首要任务是控制她们日趋强大的精神力,以免失控造成不必要的破坏,女孩们不仅要通过感觉统合训练以强化专注力,而且还要日常服用大量精神稳定剂,从而将精神力抑制在较低的安全水平。 此外,其他辅助药品如生长抑制剂、止痛剂和抗生素等也需要周期性摄入,用以维持着肉体与精神脆弱的平衡。 在她停留于设施的最后一年,也许是两年,毕竟时间在这个白色世界里已经失去了意义。 整座设施都深埋在地表以下,由厚厚的钢筋混凝土加固,既是抵抗入侵的堡垒也是隔断自由的牢笼。 幼女们每周会有一次机会——假如他们表现乖巧的话——在设施唯一的玻璃温室里集体自由活动三个小时。 慕影每次都盼望着自由活动那天能遇见放晴,阳光从她们头顶上方两百米的地表天坑里洒下,穿过坑底的玻璃穹顶,暖洋洋地落在每个孩子身上。 可惜日常摄入的吩噻嗪类镇静药物几乎抽走了慕影身上的活力和情感,她的体力日渐衰弱。 白天总是会感到浑浑噩噩,难以抗拒地想要陷入昏睡;而到了凌晨她经常会从浅眠中惊醒,从肌骨中渗出的疼痛难以言喻,宛如锉刀般打磨着感知痛觉的神经。 她必须用尽意志力捂住嘴巴,才能不发出声音惊动同屋的姐姐,直到精疲力尽后再次昏昏睡去。 即使在难得的自由活动时间,她也无法再像过去那样跑跳嬉闹,只能安静地靠在墙边仰望着穹顶之上的那片湛蓝的天空。 姐姐总是会耐心的坐在她身边,帮她把头发编成麻花辫或者双马尾。 有时候她会怨恨自己的软弱拖累了姐姐,想告诉姐姐不要再顾及她了、去做想做的事就好,但话到嘴边又害怕姐姐真的会丢下她一个人——只要想象那种可能性就令她难过到不能自已。 于哀伤中睡去,却又在痛楚中醒来,随着睡前服下的止痛药效力消退,剧烈的疼痛牢牢攫住她的身体,仿佛有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将她握在掌中反复揉搓。 “小影……” 似乎有一双手温柔地捧住了她的脸颊。但沉浸在剧痛中的她无暇感受,只能拼命在床上翻滚、挣扎,试图将加诸于她身上的一切折磨发泄出去。 恍惚间,一丝清凉的液体注入了她的唇间,宛如一滴水滴落在烧红的烙铁上,非但无法缓解她的苦闷,反而更加剧了她体内的灼烧感。 不过也让她的神志恢复了少许清明,睁眼就看到一道瘦弱的身影在夜灯柔和光芒的映照下骑在她腰间,因常年不见阳光而苍白的肌体只有配发的运动背心和内裤略作遮掩,绘制有妖艳图案的双臂则紧紧按在她肩头,那张写满担忧的小脸正自上而下地俯视着她。 “呜,姐姐……?” “没事,放心吧,姐姐就在这儿。” 明明稚气未脱却故作沉稳的女孩摸了摸慕影被汗水打湿的刘海,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按在慕影的干涸开裂的嘴唇上,温柔地安慰道。 姐姐在灵能方面的天赋超凡出众,即使不依靠脑开发药物也具备了相当水准,从小就能轻松制造出阻断声音传播的屏障——否则慕影大概早就被值班的医生们带进了医务室——任何有失控迹象的女孩都会被立刻补充注射麻醉剂,并且重新评估精神稳定性,有相当数量的受试者进入医务室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而这些都是慕影加入安全局以后才逐渐了解到的,此时的她只是觉得自己非常幸运,在最艰难的时刻也有一个人始终陪在身边。 “呜嗯,姐姐,水……我想喝水……” 睡梦中的挣扎已经消耗了她太多体力,单薄的聚酯纤维内衣已经被汗水完全浸透,但身体仍然在源源不断地释放出热量。 见到慕影安分地缩在床上不再乱动,姐姐也放弃了继续压制她的四肢,大眼睛焦急地四处张望寻找着。 但女孩子们每天饮水和排泄的总量、频次都是严格控制的,小小的房间里除了一张合金双层床以外别无他物,此刻想要找到一杯饮用水可谓是天方夜谭。 “好难受啊,姐姐……好渴,呜……我是不是,要死了……?” 人类在虚弱的时候总会不受控制地想到最坏的可能性,更何况慕影此刻被疼痛和发热折磨得神志模糊,她感到自己仿佛一株沙漠里的幼芽在烈日暴晒下逐渐枯焦,意识在一点一滴地从身体里抽离,被漫无边际的黑暗所淹没,随之而来的则是无穷无尽的恐惧,。 “唔嗯……” 黑暗里传来一声幽幽的轻叹,她感到一道柔软的触感压在了自己湿滑的身体上,嘴唇旋即被另一双柔软的唇瓣所覆盖,丝丝缕缕的液体穿过唇齿缝隙流入她灼热的咽喉,若细雨滋润着枯涸开裂的泥土。 慕影贪婪地吞咽着,求生本能驱使她竭尽所能地抓住任何一丝活下去的机会。 那道伏在她身上的柔软躯体似乎被她粗暴求索的动作弄痛了,条件反射般地向后缩了一下,但却更加激发了慕影心中的恐慌,宛如下一刻她就会被抛弃在寂静的黑夜中、无助地独自面对死亡。 ——不要抛下我! 她顾不得全身发烧到酸软无力,主动仰起脸,像小猫喝水般探出舌尖轻轻舔舐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同时腾起手脚犹如藤蔓般纠缠着对方的腰肢。 好在她的挽留尝试得到了对方的响应,姐姐温柔地回抱住了她,两人的唇瓣更加热烈地再次交叠在一起,她忘我地吸吮着让渡而来的津液,连舌齿间何时弥漫开来的淡淡铁锈味都未尝察觉。 不知是补充得水分平息了灼烧她脏腑的高热,抑或是姐姐的怀抱驱散了她心中的不安,她终于停止了吞咽,蜷缩在姐姐的怀里发出哀哀的呜咽声,犹如一只被猎人射伤的小兽般楚楚可怜。 “还在难受吗……那就只能用其他感觉把疼痛挤走才行……呐,小影,来做一些会感到舒服的事吧。” 此时的慕影正处于头脑昏昏沉沉的状态,因此就算听到姐姐似乎在小声喃喃自语也无法很好的思考——例如,应该如何把疼痛挤走,会感到舒服的事又是什么? 组成逻辑回路的齿轮在过热条件下运转相当迟缓,直到那双去而复回的嘴唇重新贴上了她的肌肤,慕影才意识到发生了些什么。 只不过,这次姐姐亲吻的目标并非慕影的小嘴,而是她掩藏在发丝间的耳朵。 她只觉得一条湿濡溜滑的丁香小舌先是贴在耳轮外侧温柔地游弋,在火热的肌肤上划出一道凉丝丝的湿痕。 正当她茫然无措、不知该怎样回应时,那条不安分的小舌头已经变换了侵袭对象,转而抵住耳舟内缘轻巧地反复舔舐,激发出一阵又酥又痒的微妙快感,少女心中残存的少许抵触也彻底消融在一腔春意之中。 “嗯啊~~” 少女忽然檀口微张,吐出一声难抑的甜腻低吟,却是姐姐得寸进尺,将妹妹小巧可爱的耳垂一口噙住,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拨弄。 交颈而卧,她呵出的暖烟正巧吹拂过慕影的耳畔,撩动着少女心底最深处从未被触及的情弦。 慕影羞怯地偏过头,避开了与姐姐视线的交汇,也让修长如天鹅般的侧颈完全暴露在对方的掠夺之下。 她原本紧绷的身体缓缓舒展开来,如同黑夜中绽开层层花萼的蓓蕾,将自己最脆弱和纯净的保留地呈现在最信任的人面前。 ——刚出了不少汗水,所以我尝起来应该是咸咸的吗? 不知道姐姐想要做什么,也无力去应对,更不会选择拒绝,她的脑海里反而有余裕去滋生出一些不受控制的古怪念头。 而对于那个正像美食家品鉴甜品一样享用她身体的女孩子而言,瓦解少女的抵抗只是第一步,而她被压在床上的半裸娇躯所展现出的回应青涩而诚实,无疑是“治疗”初见成效的积极信号。 “呃咦~不行,好痒啊,姐姐~~” 亲吻侧颈的反应比想象中要激烈得多,当姐姐蜻蜓点水般在少女的颌角、颈项乃至锁骨处落下一连串浅啄,触电似的麻痒犹如微风拂过水面所荡开的涟漪,交织成一曲跃动的音符,不容得她继续保持任凭采撷的玩偶状态。 奈何还没完全退烧的手脚用不上力气,慕影尝试着挣扎了几次未果后,不禁娇喘吁吁地求饶道。 “如果你肯让我脱掉衣服的话,嘻嘻,我就放过你的脖子。” 大概是受到了旎丽氛围的感染,压在她身上的姐姐也不自觉地呼吸急促了几分,纤细的手指顺着锁骨下沿钻进了被汗水打湿的内衣里,爱怜地抚摸起那片略微隆起的湿滑肌肤。 落汗后湿漉漉的布料贴在皮肤上本就十分难受,被姐姐掀开后反而感到一阵清凉的轻松感,正急于逃过肩颈上麻痒酷刑的少女想也没想就接受了饮鸩止渴的条款。 “嗯……诶,这……连这个也要脱吗?” 那一双不安分的小手从慕影的肩头抚摸到大腿,顺便解除了她身上最后几片泛着潮气的衣物。 少女常年缺乏日照的地下生活让她的肌肤变得如雪花石般苍白,偏偏还未蒸发的汗液在她的肩头、胸口和裸背复上了一层油脂般光亮的水泽,也令原本就吹弹得破的素肌变得更加滑腻光洁,触碰的瞬间便与姐姐的掌心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 慕影羞涩得小脸从脖子一直涨红到耳根——她平时体检时在医生面前赤身裸体已经习以为常,和姐姐一起洗澡换衣时也不以为意,唯独今天却感觉那双灰眸的注视是如此难以承受,随着蔽体衣物的脱落,强烈的羞耻感驱使着她蜷起身子,双手掩胸,纤细的大腿紧紧并拢不留一丝缝隙,夹住了那只试图钻进她股间作恶的小手——她直觉地预感到,只要再放任姐姐深入一寸,她迄今为止维持的自我便会被不留余地的彻底打碎。 然而,姐姐仅是用一记绵长的深吻就轻易瓦解了少女的所有抵抗。 与刚才昏沉时本能地吸吮不同,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一条小舌头撬开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灵巧地引导着自己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少女与少女的津液交换发出粘稠淫靡的水声,宛如一剂催情剂般腐蚀着慕影的神智,让她渐渐沉溺在姐姐的挑逗里。 她不再满足于被动承受,而是开始主动舔舐姐姐的唇瓣和贝齿,时不时轻柔地啮咬一下,些微的刺痛和淡淡的铁腥反而在两人炽烈燃烧的欲焰上添加了一勺火油。 正在慕影全身心地感受着姐姐的温柔时,那只徘徊在她小腹上的手掌却在若无其事地悄然下滑,直到并拢的大腿被强行挤开,她才恍然发现自己的腿心秘处即将沦陷。 少女腿间最为羞耻的方寸之地被姐姐的小手按住,指腹抵在那道紧闭一线的肉缝上画圈似的一揉,慕影便感到难以言喻的阵阵酥麻电流从下腹流窜向四肢百骸,最后汇聚成一股无可抵挡的洪涛直冲头顶。 从未体验过的陌生感觉令慕影在迷乱中又有些慌乱,仿佛身体正缓缓向不受自己控制的方向转变,她下意识地想要扭动身子躲开,但那只支配她感官的小手动作却陡然激烈起来—— “哦呀呀呀呀——!” 迸发的快感几乎将所有疼痛、烦恼和恐慌全部挤出脑海,托举着她的意识轻飘飘地飞向云端。 慕影忽略了自己正身处黑暗寂静的宿舍区,也忘记了要压低声音避免注意,只是遵循着原始的肉体本能发出青涩娇媚的呻吟。 相较于懵懂纯真的慕影,大两岁的女孩已经积累起了一点点浅尝辄止的经验,依照取悦自己身体的经验应用在妹妹身上,轻而易举就让对方坠入了肉欲的泥沼。 即便如此,她也被慕影的敏感程度和夸张反应吓了一跳。 她才刚把亲吻的目标转移到慕影胸前的两点娇艳的蓓蕾上,同时试着一边用拇指拨弄着少女蜜裂顶端的阴核所在,一边用食指和中指蘸着肉缝中渗出的爱液,轻快地挑逗着少女未经人事的穴口媚肉。 忽然,怀里的女体毫无征兆地绷紧了,少女清秀的五官苦闷地微微扭曲,纤细的腰肢宛如鱼儿出水般夸张地弹动着——伴随着夹杂哭腔的尖细呻吟,一股暖融融的热流从女孩的花蕊中涌出,打湿了在她腿间作恶的魔掌和屁股下的床单。 “……嗯……呼嗯。” 不等身体从高潮的战栗中平复下来,受到发热和泄身双重疲劳的慕影就已经倦倦睡去。 小心翼翼守在一旁的姐姐确认了她逐渐平稳的呼吸,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侧身跪坐在慕影身旁,为一丝不挂的少女盖好被子,时不时探手测一测她额头的体温。 等了很久都没见到慕影再有不适的表现、体温也始终正常,她才钻进被窝里,搂着那具赤条条、光溜溜的小抱枕闭上了眼睛。 ******************** 结束了漫长而煎熬的体检之后,慕影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了宿舍。 因为她正处于药物适应期的缘故,额外增加了大量针对脑部和脊髓功能的检查,使得她的体检流程格外繁琐,完成时已经是凌晨时分了。 果然,姐姐已经先熄灯睡下了,慕影摸着黑接连脱掉鞋袜、外套和长裤,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伸手掀开被子时却摸到了一具光滑温润的女体,惊得她弹跳起来的时候脑袋差点撞到上铺床板。 “姐、姐姐?!” “嗯……啊,小影你回来了。体检还顺利吗?抱歉啦,我是想等你的,结果一不小心睡着了。” 鸠占鹊巢的女孩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睡眼惺忪地半坐起身子,按开了床头的夜灯。 不知为何,简简单单的一句问候,却让少女有种恍若隔世的安心感,仿佛有暖人心脾的力量沁入体内,给予了她对抗疼痛和虚弱的勇气。 一瞬间,慕影有很多想说出口的话——感谢的话,道歉的话,撒娇的话,但好像又都没有必要了,她只是扑进姐姐的怀里无声地哭泣起来,瘦弱的身体轻轻颤抖着,眼泪在女孩的肩窝里积蓄成小小一汪。 而姐姐也沉默着反抱住她,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直到少女的抽泣转为呜咽,抬头露出一张哭花的小脸和红肿的眼睛。 “姐姐,昨天晚上……我……” 突如其来的病痛就像一场短暂的噩梦,若不是今天清晨全身关节残留的酸痛,慕影几乎要以为夜里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存在于她脑内的臆想。 另一个证据是她的内衣染上了暗褐色的血迹,还好只是滴落在锁骨下方而非腿间,不然她就要怀疑这个半夜转移到自己床上的少女是不是真的趁着自己意识模糊做出什么危险举动了。 ——为什么会做那种丢人的梦啊,难道慕影你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孩子吗? 回忆起来,那个梦境实在过于逼真,以至于她现在与姐姐四目相对就会感到心脏怦怦跳得厉害,更别提她此刻就依偎在姐姐的臂弯里。 虽然在过去的一千五百多个夜晚,或抚慰孤独,或分享快乐,姐妹两人半裸甚至全裸着相拥而眠早已司空见惯,但眼前裸露出大片素肌的少女与绮丽的梦境中简直一脉相承——只要想起梦里被姐姐玩弄胸部和小穴、舒服到差点哭出来的经历,她就忍不住羞耻得脸颊发烫,双腿也难以自抑地小幅交替磨蹭,既为了自己居然会对姐姐抱有情欲而感到愧疚,又想要重温梦中销魂蚀骨的美妙快乐。 “怎么了,小影?脸这么红,呼吸也很急促……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姐姐疑惑地探头过来,将两人的前额贴在一起来测量体温。 “没有,那个……呃,医生说我已经没事了……我只是,还不太困……” 正在浮想联翩、心荡神摇的慕影以为被姐姐看透了心思,连忙摇头试图辩解。 “唔呣,反正睡不着觉,那不如溜出去庆祝小影身体痊愈吧~” 俯瞰着她的眸子里浮现起顽皮的笑意,下一秒,眸子的主人已经兴冲冲地从床上跳了下来,赤着脚丫跑到门口,将宿舍房门拉开了一道缝隙。 “咦,诶诶诶诶……姐、姐姐,半夜离开房间,被抓住的话绝对会被罚得很惨的……” 慕影险些控制不住惊呼的音量,难以置信地盯着门边的少女,试图打消对方这种离经叛道的念头。 “所以呢,要去吗?” 姐姐回头望着她,笑盈盈地反问道。 走廊上的灯光从敞开的门缝里投射进来,照亮了少女侧颜的轮廓——只穿了内衣的她宛如一座出尘脱俗的石膏雕像,被荧光勾勒出胴体纤细精巧的线条,娇俏的面庞上还残留着少许困倦,却又洋溢着恶作剧般的狡黠。 “我要去,但至少穿件衣服……诶,等等我啊……” 慕影不假思索地点点头,从床上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只来得及抓起制服的上衣外套,姐姐就已经闪身溜出了房间。 研究所的安保系统实行的是智能全自动运行,宽敞的通道里此刻空无一人,但沿着走廊两侧交叉排列的感应器闪烁着猩红色的微光,构成了不存在任何死角的监视网络。 任何暴露在监视器下的异动都会被中枢计算机捕获,并且启动相应的反制措施。 “姐姐,我们要怎么……唔……” 走在前方的女孩轻轻摇了下手指,慕影就乖巧地闭上了嘴巴,任凭对方牵着自己的手腕在寂静的走廊上快步疾行。 环绕在她们周围的景象如失真般摇曳,仿佛映在水面的倒影被微风吹动,那是利用灵能扭曲光线后形成的隐匿屏障,几乎完美与周遭的环境融为一体,虽然近距离观察下还是有些不自然,但用来骗过摄像头的图像识别系统已经足够了。 同为灵能者,慕影自然知道维持这种令人叹为观止的灵能技巧会对使用者造成不小的负担——姐姐原本灰色的瞳孔此刻已经完全染成了银色,外缘的眼白则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 好在这一段路并不算长,两人离开宿舍区后穿过体能训练室和餐厅,绕开恐怖的医务室后,终于来到了一扇紧闭的合金闸门前。 闸门并没有上锁,单纯以自身恐怖的重量发挥阻碍通行的作用,毕竟门后的区域并非什么中枢要地。 确认过这里并没有安装监视器后,少女解除了曲光屏障,用灵能轻松抬起了厚重的闸门。 闸门后面不再是设施里那般保持着始终如一的苍白——无数棵嫩绿柔弱的芝樱草编织成一张细密的草毯覆盖在地面上,从纤弱的茎部分蘖的细小针叶共同绽放出生机盎然的碧绿,成为了这里的主色调。 现在正值春末夏初时节,芝樱的顶端纷纷开出一朵朵五瓣聚伞状的小花,或天蓝或紫红。 如果是在白天,绚烂的花海在初夏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淡淡的芬芳,仅是置身其中就会感到身心都被治愈。 两个女孩子猫着腰钻进闸门,在深夜闯入温室对两人来说都是从未有过的体验,玻璃穹顶上方不再是白日里蔚蓝的天空,取而代之的是幽暗深邃的夜幕,数不清的繁星遥遥点缀其中。 “哇……” “好漂亮的星星。” 违规乱跑的紧张感随着闸门重新合拢而消散,她们立刻就被温室上空的漫天繁星所吸引。 她们手拉手在草地上坐下,着迷地仰望着璀璨星空,发出了很符合她们年龄的朴素的感叹声。 “心情好些了吗?总是看你愁眉苦脸的,我都快忘记你笑起来是什么样子了。” 慕影还没从星空那震撼心灵的美感中回过神来,两颊上忽然传来被人捏住的微痛,然后嘴角便被强行拉扯出一个浅笑的弧度。 “有、点、痛、啊、姐、姐……我只是不想成为姐姐的拖累,想要一直和姐姐在一起……” 她挣脱开姐姐的魔掌,揉着脸颊可怜兮兮地说道。 “小影从来都不是拖累,是我的妹妹,是相互照顾的家人哦。” 仿佛身披星光的少女顿住步伐,转身凝视着慕影的眼睛,认认真真地说道。 亮晶晶的灰眸反映着点点微光,犹如天空中闪烁的星辰——那双瞳仁深处封存的光芒,曾经无数次、今天也一如既往地唤起了慕影心中的艳羡之情。 “但我,我总是什么都做不好……还给姐姐添麻烦……” 看到少女泫然欲泣的表情,姐姐不以为意地笑着,把手放在慕影头顶上胡乱地揉了一通。 明明她也只是14岁的孩子,在这座设施以外的世界是随意撒娇任性也不会被责怪的年纪,但却偏偏要逞强地摆出一副沉稳可靠的大姐姐形象。 “我呐,出生后就没见过爸爸,现在连妈妈的长相也记不太清了。和小影共同度过的四年,就是我生命中最宝贵的回忆。就像小影依赖我一样,我也不能接受没有小影的未来。所以,能和我做一个约定吗?咱们都要好好活下去,将来一起离开这个地方。” “离开,这个地方……” 少女喃喃地重复着,下意识地摸向大腿上的注射泵。 只要坚持到摘掉这个金属匣子,就能和姐姐一起逃出白色的噩梦。 能够自由地仰望星空和太阳,可以感受风的触摸,甚至还有机会看到传说中的大海 ——姐姐也在期待着,和我一起,实现这些梦想。 眼眶又一次不争气地发热,但慕影强忍住了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在这种时候可不能哭出来啊,至少要笑着回应姐姐才行。 “嗯……约好了,一起从这里出去……” 对于这个爱哭鬼妹妹毫无办法,姐姐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抬手替慕影擦掉眼角晶莹的泪珠,然后伸向慕影的鬓角。 啪嗒。 少女惊讶得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腮边垂落的一绺发丝,那枚姐姐连洗澡时都从不离身的发卡正明晃晃点缀在上面。 “姐姐……” 这个发卡是姐姐保有的唯一一件关于她母亲的纪念——即使已经无法回忆起母亲的容貌,连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也已忘记,但只要这枚发卡还在,就是她曾经被母亲深爱着的证据。 正因为知晓这枚发卡对于姐姐的重要性,慕影才无法心安理得地收下如此珍贵的礼物,但获得姐姐宝贵之物的喜悦阻止了她立刻把发卡交还回去的决心。 似乎是听到了她的心声,姐姐莞尔一笑,疼爱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故作轻松地说道: “没关系的。以后我不在的时间里,就让这个发卡代替我陪在你身边吧。等到咱们两个都离开这里的那天,你再把发卡还给我就行了~” “嗯。” 慕影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多日以来盘桓在眼底的阴霾终于消散,露出轻快的笑容。 除了想要活下去的愿望,现在支撑她坚持下去的动力又多了一个——不仅仅是为了未来约定的再会,也是为了将两人友谊的信物送回到它的主人身边。
番外:(下)
漆黑无月的夜晚,远离城市的寂静原野上,手持强光照明灯的保安正在巡逻。 在他们背后是用带刺铁丝和金属网构建成的围栏,将一座巨大的天坑从草原上分割出来——这是露天采矿留下的痕迹,如同大地上溃烂的创伤,即使矿场关闭多年也始终无法愈合。 如果自天空俯瞰,广袤的草原在这里被生生挖去一块,只留下裸露的灰白色基岩。 废弃的矿坑距离最近一处城镇也有上百公里,是真正意义上的人烟稀少之地。 自从失去矿业活动的支持以后,小镇经济也一落千丈,大量原住民选择去往更繁华的大城市谋生,只有少量牧民守着羊群留在这里。 但即便全天都很难见到一条人影,执勤的哨兵还是兢兢业业地守卫着岗位,手中的24式冲锋枪提供了远超必要限度的火力威慑。 在把守严密的防线中央,面积达到数百公顷的废弃矿坑沉积着夜幕下最浓稠的黑暗,仿佛神话中的深渊裂口。 在粗糙切削的岩壁上,无数微弱的暗红光点此起彼伏、星罗棋布,从地表一直延伸到深处,那是由大量热红外监视器组成的闭路警戒网络。 这样滴水不漏的严密保护下,在矿坑底部某一块几乎完美融入周边岩架的地面,裸露的砂岩被合金龙骨支撑的玻璃板所替代。 如果有人肯伏在玻璃上凝神张望,可以看到下方似乎影影绰绰、别有洞天。 在这个与往常别无二致的寂静深夜,这套从未遭遇过挑战的安保系统迎来了它的第一批访客。 沉积在玻璃顶板上方的黑暗忽然泛起透明的涟漪,几道虚幻的人影随之飞快从空气中勾勒出来。 为首的是一道不算高大的身影,有着男性特有的硬朗线条,但连同五官在内的细节都隐藏在一件黑色雨衣之下。 他背着硕大的露营用双肩包,穿有橡胶皮靴的鞋底看似踩在透明的玻璃板上,实际则距离穹顶还有寸许的距离,就这样平稳地悬浮在空中。 另外几道人影明显要更加纤细娇小,宛如跟随着亲鸟的幼雏般簇拥在男人身后,虽然也披着同样的黑色雨衣,但大小更接近于儿童款式。 只见男人紧张地四处张望了一圈,确定没有警报响起才徐徐吐出一口浊气。 他刚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忽然听到一声明显稚嫩的清脆嗓音从背后响起。 “爸爸,人家是不是很厉害呀?” 随着嗤啦一声拉链滑开的声音,一个小脑袋从男人背后的旅行包里探了出来,凌乱的发丝粘在那张布满得意笑容的小脸上,带着咬回飞盘后小狗的神情,眼睛一眨不眨地等待着他的夸奖。 “确实。这么巧妙的隐形也只有你能做到了,真是了不起。” 这并非虚言,一行人想要穿过重重的警戒和监控封锁潜入这里,仅靠着浮空移动和夜幕掩护是做不到的,多亏幼女的念力屏障扭曲了包括可见光和近红外等多个波段光线,才是潜入计划得以成立的根本原因。 “诶嘿嘿~” 女孩开心地笑着,随着头顶被男人,邹祈,的手掌抚摸而微微摇晃着,然后乖巧地继续钻回到帆布包里。 “好了,继续吧——小满,还是拜托你先确定监控器的位置。” 邹祈对漂浮在自己身后的一名黑衣女孩说道,他没有受到过任何侦查和反侦查的训练,能够如此娴熟的发号施令,单纯是因为吸取了足够的教训,加上在脑内进行过数百上千遍的模拟演练。 反过来说,像他这样的外行人,如果不做到这种地步是不可能策划潜入这样一座大型基地的。 被点到名字的身影哆嗦了一下,沉默了片刻才怯怯地答道:“好像……每间隔二十公分,有通电的金属丝……大概就是这样,我没有发现其他的了。” “嗯,辛苦了。那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寒露。千万小心不要触发警报。” 另一道影子无声地点了点头,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小手虚按在厚重的钢化玻璃穹顶上。 下一秒,所有人的视野都微不可查地晃动了一下,仿佛空气中似乎有无形的波纹荡开。 构成透明顶板的多层复合玻璃瞬间化为无数晶莹的水晶碎片,被念力托举着漂浮在半空中反射出剔透的微光,宛如夜幕中漫天繁星投影于凡尘。 而原本的穹顶只剩下无数根细如发丝的银丝交织而成的警报网还留于原地,在月光下泛着冷冷的寒意。 小满、寒露以及另外两名协助他潜入的女孩都是他之前破坏脑开发研究设施时解救出来的实验体之中的佼佼者。 这些从小在收容所长大的女孩子们大多没有名字或者不记得自己原本的名字了,现在称呼她们所使用的代号都是出自邹祈的手笔——他的文化水平也只能做到从传统二十四节气中找到几个念起来顺耳的而已。 在了解他的理念后,她们自愿加入了这次计划,寒露还主动告诉了他关于这座地下设施的情报。 避开那些通电导线组成的网络,从缝隙里缓缓沉入设施内部,直到双脚终于踏上了坚实的地面,邹祈才总算让紧绷的精神略微放松一些。 既然第一阶段的潜入已经成功,剩下的就只是在被发现和阻止前尽可能多找到几个实验体,然后带她们逃离这里了。 环顾四周,穹顶之下是一座宽敞的玻璃温室——精心打理的草坪上种植有苏铁、棕榈以及许多常人难以辨认的稀有乔木,茂密的藤蔓攀附在支撑顶棚的钢骨上形成一道碧绿幕帘垂落。 “即使再精致,也只是一座牢笼而已……” 他自言自语道,只要想到这些开发设施是如何将一个个含苞待放的幼小生命改造成失去自我的灵能肉段,最后在发电站被压榨出最后一丝价值,他就忍不住对这些看似精美的人造景观嗤之以鼻。 “到此为止了。” 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打破了温室里昏暗的沉寂,位于众人行进路线前方的钢铁闸门无声无息地滑开了,一名扎着黑色长马尾的少女踏着走廊上的昏暗灯光走了进来。 与大多数灵能者和“燃料”相仿,药物将她的肉体永久性地凝固在了十四岁之前。 少女的面容清秀而稚嫩,不难看出是一个美人坯子,却笼罩着一层与表观年龄不符的寒霜。 她脖子上佩戴着一条白色颈环,身穿剪裁合体的深紫色制服和皮革短靴,其款式在邹祈此前数次摆脱追捕的过程中早已记忆深刻,那是隶属于国家安全局灵能特工的制式军服。 “涉嫌偷盗国家重要资产,并于逃亡过程中策划了多起针对脑开发研究所的袭击事件,安全局『折矛』级通缉犯,邹祈,我追踪你已经很久了。你做这一切究竟有什么目的?” 少女没有继续逼近,但也没有让开通路的打算,冷声质问道。 从温室入口出现的只有她一人,并没有邹祈想象中大量荷枪实弹的士兵鱼贯而入。 虽然知道安全局绝对不可能只派出一名普通特工追捕自己,但仅凭她一人想要控制住己方复数灵能者未免有些异想天开,邹祈一面组织语言,一面让大脑飞速运转着、尝试分析对方的意图。 “……目的吗?我只是想让这些被改造成实验体的女孩们,不要再遭遇那么残酷的命运。” 男人摘下雨衣的兜帽,露出一张略显沧桑的坚毅面庞,但眼神却保留着少年的朝气蓬勃。 他苦笑着摊摊手,似乎在反问——你不也正是那些女孩中的一员吗? 但他注定要失望了,少女只是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说道:“我知道了,剩下的话留给做笔录的人听吧。” 说完,她抬起右手举过头顶,然后大幅度地向下一划。 “呜——” “呃啊?!” 由四道不同声线混合而成的惊呼从邹祈身后传来,与之相伴的还有重物倒地的声音,他诧异地回过头,看到站在自己侧后方的四名女孩纷纷瘫倒在地,纤细的手脚还在撑着地板拼命挣扎,但身体却诡异地纹丝不动,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巨手死死按住了她们的脊背。 被寒露悬空的玻璃碎片失去了支撑,顿时如暴雨般坠落,在地面上噼啪弹跳不绝,仿佛降下了一场密密麻麻的冰雹。 尽管这些少女都是从邹祈从脑开发受试者中选出的最优秀个体,但与安全局的灵能特工仍然存在天渊之别,此刻她们瞳孔中银芒闪烁,却依旧无法摆脱来自上位者的力量压制。 而站在他对面的慕影则面色愈发凝重冰冷,她心中的惊讶不亚于邹祈,方才的重力场连同为灵能者的四名实验体都无法抵抗,眼前这个普通男人却站在力场中心丝毫未动——她释放出的精神能量在靠近他的瞬间消弭无形,宛若被巨大的黑洞所吞噬一般。 被灵能所抵消了? 似乎只有这么一个答案,但男性是无法成为灵能者的,被束缚在地板上动弹不得的实验体也不是她的对手,意味着还有潜伏在附近的灵能者吗。 慕影没有思考的习惯,灵能者之间的战斗往往在电光火石间便分出了胜负,而机关算计带来的些许优劣改变根本无法逾越灵能者等级差距的天堑。 所以她需要做的就是解放自己最强的状态,面对很可能是同等级的灵能者,已经不是顾虑杀伤和损害的时候了。 抬手捏住脖子上的颈环一扯,结实的人造织物就轻而易举地断裂了——那是安全局针对灵能者打造的抑制装置,会实时监测佩戴者的活性化程度并自动注射强效镇静剂。 想要运用全部的灵能力量,就必须先解除这道保险措施。 璀璨而纯净的银光覆盖了她瞳孔原本的颜色,甚至连身体表面的血管也镀上了一层浅浅的银色,犹如细小的冰裂纹般在少女的肌肤上飞速蔓延。 纤细的五指向前平伸,掌心对准男人的位置遥遥轻压——少女运用灵能并不需要任何额外引导,这个习惯性的肢体动作只是她切换战斗技巧的一种自我暗示,类似热血漫画里主角必须喊出招式名称那样。 “咔嚓!” 清脆的碎裂声响起,数百倍于地球引力的重力场笼罩了邹祈,连空气都在强大的压力下被排开成四溢的气浪,温室里大理石铺就的地砖以男人脚下为中心寸寸碎裂,崩裂出一圈圈细密的纹理。 然而,足以将人类血肉之躯化为齑粉的恐怖力场却丝毫没有影响到首当其冲的男子,甚至连他脚边动惮不得的四名实验体也没有受到波及。 少女似乎对这样的结果早有预料,她探出的小手顺势虚握,汹涌而出的灵能瞬间化为层层摧枯拉朽的怒涛向邹祈席卷而去,原本无形的力场在此刻也染上了毁灭的颜色,所及之处的泥土、地板、树木甚至是浇筑在混凝土里的钢筋都被剥离,只露出光秃秃的灰白色基岩。 作为回应,她终于捕获到一道柔和的念力波动从男人身边荡开——两股性质截然不同的灵能力场撞在一起,没有想象中的惊天动地。 裹挟着无数建筑碎片的罡风在接触到那道涟漪的刹那便不受控制地溃散成纷乱的紊流。 即便只是抵消后溢出的微弱气流,也能够将男人身上的衣衫和背包切出无数细碎的裂口。 风中高速抛飞的瓦砾粉碎成漫天飘飞的晶莹粉末,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将他的肩膀和头发都染成了白色。 “啪嗒。” 有一段白生生的东西从变得千疮百孔的旅行包里掉出来,在满目疮痍的地面上笨拙地扭动了几下。 ——不要看! 慕影的脑海里有一道声音在尖叫着警告,难以言喻的丧失感几乎冻结了她的心脏跳动,但她却无法移开视线哪怕一寸。 那是一个女孩子的身体,准确的说,是女孩子身体的残余部分。 小巧的躯干保留着萝莉的稚嫩,胸口隆起两团堪堪一握的椒乳,平坦小腹下露出光溜溜的阴户,但乳晕和阴唇却呈现出成熟的玫红色,点缀在这具青涩的女体上显得格外妖艳。 她的四肢从肩膀和胯骨处干净利落地截断,只留下看不出愈合痕迹的圆润断口。 ——不要看!不要看!! 事先调查过男人的卷宗后,慕影已经知道他盗窃的国家资产是灵能发电厂的燃料,自然也清楚那些所谓的“燃料”究竟是什么。 但她总是刻意地回避了这个事实——那些燃料曾经也是与她一样鲜活的少女。 为了维持社会正常的运转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说服自己认同了现实,甚至成为了维护它的兵器,因为不这么做就无法活下去。 ——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 她着魔似的凝视着那截蠕动的肉段,仿佛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那个曾经是少女的东西也缓缓向她扭过脸,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慕影在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灰眸里看到了自己倒映出的扭曲面孔。 “……小影?”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阔别数年的问候,连语调都未曾改变,但记忆却恍如前世般的朦胧。 明明已经决定埋藏过去的回忆,连同亲手把药剂注入姐姐体内的罪恶一起,像行尸走肉般麻木地活着,但在此刻一切的自欺欺人都灰飞烟灭,她极力逃避的过往毫无征兆地血淋淋呈现在她面前。 否定——事实确凿; 逃避——无处可逃; 拒绝——不容抗拒。 早已经被认为封冻的心脏疯狂地鼓动起来,血液撞击着慕影的耳膜,无数在一次次自我暗示中遗忘的画面如同井喷般于她的脑海中闪现,最终与眼前这具少女的残躯叠加在一起,反复提醒着她曾经对自己深爱的姐姐做出过何等残酷的举动。 “呃啊啊啊啊——!!!” 无尽的愧疚与悔恨形成了黑色旋涡,旋转着在慕影眼前不断扩大,直到将她的意识吞噬殆尽。 随着少女的失控,磅礴的灵能犹如无穷无尽般在空中激荡起波纹,所过之处玉石俱焚,设计性能足以抵挡重型航弹的混凝土楼板像是酥脆的饼干般被掰出裂缝,连支撑起整座地下基地的粗大钢构都在刺耳的呻吟中扭曲变形,犹如被缓缓捏皱的纸团。 而造成这一切的根源,精神崩溃的少女悬浮在风暴的中心,制服早已被狂暴的乱流撕碎,露出覆盖了全身肌肤的银色纹路,眼底毛细血管破裂后渗出的鲜血一滴滴沿着脸颊淌落,如同诉说绝望的殷红泪滴。 短短数十秒,这座深埋于地底的庞大设施就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有的功能和结构,甚至被压缩到了只有原本三分之二的体积。 在它彻底被重力场揉成一个钢球以前,少女的灵能暴走却戛然而止了,她接近赤裸的身体摔在地面上,持续地无意识抽动着。 ——否。 只是单纯被更加强大的力量所压制了。 失去四肢的幼女仍然保持着望向慕影的姿势躺在原地,只是灰瞳深处不知何时凝结出了铂金般流转不息的精纯银芒。 控制住一名顶级灵能者的失控对她来说也是极为沉重的负担,她的小脸因痛苦而扭曲,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每次呼吸都会令肌肤表面渗出一层汗水和血珠混合的粉红色体液。 因为慕影的自灭,原本被她制服的小满和寒露等人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除了身上被四溢的乱流刮出不少细小伤口以外没有什么大碍。 邹祈担忧地看了一眼自家女儿,迈开大步奔跑过去,抄起还在抽搐不已的慕影。 幸好,为了避免被卷入到灵能对抗的余波里,基地原本的保卫部队和其他弱一些的灵能者都被配置在基地其他区域待命,而四处坍塌和变形的通道则极大延缓了他们赶来的速度。 在其他武装人员抵达现场之前,邹祈两手各抱着一名无法行动的女孩子,借助灵能浮空从彻底破碎的天窗逃离了这座实质毁灭的设施。 ******************** “……” 身体在颠簸,胸口似乎压着大石头般喘不过气来,垫在腰后的粗糙织物又硌得脊背生疼——总之作为唤醒方式而言真是最糟糕不过了。 少女悠悠睁开眼睛,刚好对上一双曾经无数次出现在她梦境中的灰色瞳孔,但记忆里澄澈如水的眸子如今烟波笼罩,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她光溜溜的身体趴在慕影胸前,瀑布般的黑发如毯子般裹住了她的腰背,垂落的发丝随着她前后晃动而不住摇曳;那张熟悉的面孔写满了不堪承受的欢愉,双颊遍染红晕,小嘴微张,从中吐出半截丁香小舌。 而在她身后站着一名似曾相识的男人,赤裸着精壮的上身,长裤褪到脚边,双手箍住小肉段的纤腰正激烈地挺动腰胯,由此产生的冲击带动娇小轻盈的女体在慕影胸口上反复磨蹭着。 一时间恍然不知道自己是从昏睡中醒来还是坠入了梦境,慕影怔怔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脑海中支离破碎的画面重新聚合,拼凑成昏迷前的经历。 “……姐、姐?你在干什么!放开她!” 那是盗取了国家财产的窃贼——原来被偷走的就是姐姐吗——为了自己的贪婪和淫欲而做出这种残忍的行径。 慕影的瞳孔猛然一紧,本能地想要驱动灵能彻底抹去男人的存在,然而除了颅骨深处传来有如刀劈般的剧痛以外,什么都没有发生。 暴走。 我居然失控了吗? ——答案是肯定的。 但与过去的自己不同,姐姐没有舍弃陷入疯狂状态的她,而是又一次将她从毁灭的边缘拯救了回来。 但大脑的剧痛表明,现在的她也只是依靠姐姐的力量强行封闭了暴走的灵能,只要没有镇静剂等精神干涉手段,失控情况就不会好转。 越是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她就越是为自己的软弱和无能为力感到愧疚,迫切地想要为姐姐做些什么。 她刚才已经观察过目前的处境,他们应该是置身于一辆货车的车篷里,除了她身下的一张折叠行军床以外别无他物,昏暗的微光透过车顶毡布的空隙渗透进来,老式电动引擎运转声和车身轻微的颠簸感表明车辆正行驶在一条还算平坦的道路上,大概是为了躲避安全局的追查而进行长途转移。 实际上,这种奔逃属于杞人忧天。 慕影非常清楚,在折损了一名精英特工之后,安全局接下来的行动会极为谨慎,包括收集解析情报、重新评估通缉犯的威胁等级、从其他军区抽调精英干员组成小队,每一个步骤都会花费大量的时间。 如今,她能依靠的脱困手段只有自己。 话虽如此,超负荷运转的神经系统已经彻底干涸,曾经如臂使指的灵能便无从谈起,少女只能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盯着那个在姐姐身上为非作歹的男人。 邹祈本来想耐着性子仔细解释一番来龙去脉,但被慕影的不善语气挑起了脾气,忍不住想要吓唬一下这个比自己女儿还小两岁的小女孩,便一巴掌在面前的小肉段屁股上拍出一声脆响,沉声吓唬道: “你最好认清自己的处境。你姐姐现在是代替你受罚……不想让她再多吃苦头的话,就最好乖乖听话。” “噫……嗯,哦哦……呃啊,哦……” 翻着白眼挨操的女孩自然无暇反驳他,早就被开发完毕的小穴根本无法抵挡肉棒侵入的快感,敏感的宫颈软肉仿佛是浸透了爱液的海绵,每次龟头撞击上去都会榨出一股淫水。 一番疾风骤雨似的抽插下来,她就像是被插漏了的充水娃娃一般,在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中迷乱地扭着腰肢,喷得自己胯下和慕影的大腿上到处是淅淅沥沥的水痕。 落在慕影眼里,姐姐的态度显然是默认了男人的说法。 她若有所思地望着姐姐,被活生生切断四肢、炮制成肉玩具的幼女——但仍然可以使用灵能,这个男人肯定是利用某种手段控制住了姐姐,使得她失去了反抗意识。 “你……别再折磨她了,有什么想做的可、可以对着我来。” 慕影苦涩地抿了抿嘴,夹紧的膝盖好像失去力气似的放松下来,冷着脸故作镇静地说道,但双颊一直蔓延到锁骨的红晕出卖了她此时的慌乱。 “……唔嗯,小影。” 姐姐的躯干俯卧在慕影身上,被来自后方的一次次冲撞顶得不住向前挪动,顺势把小脸埋在她的肩头,凉丝丝的丁香小舌贪婪地在她柔颈的肌肤上扫动,唇间呼出缕缕娇媚的吐息撩拨着少女的耳廓。 慕影也爱怜地抱住姐姐残缺的身体,一度以为永远分离的两人再次相聚,过往犯下的错误也有机会得以弥补,哪怕姐姐再也不能像过去那样将她搂在怀里,现在轮到她来为姐姐遮挡风雨了。 “哈啊,啊……小影的、气味……呼,嗯……很柔软、好怀念啊……” 少女感觉到埋在自己肩窝里的小脑袋亲昵地拱了拱,一边被操得呻吟不断一边在她耳边轻声呓语着,溜滑的触感沿着下颌线一路爬到腮边,在小巧的耳垂上流连了片刻,最后游到嘴角边缘轻轻打转。 恍惚间,慕影仿佛又回到了基地宿舍里那个与姐姐肌肤相亲的深夜,小腹升腾起一股躁动的火苗,她情不自禁地主动偏过头吮住了那条凑到唇边的小舌头——对方立刻如同鱼儿入水般欢快地钻进了她的口腔,两人的舌头如胶似漆地缠作一团。 “呃,呜——” 然而,正当她沉溺于重温旧时耳鬓厮磨的美好臆想时,那幻梦被轻而易举地打碎了,一只大手伸过来粗暴地揪住了姐姐的头发,迫使她喘息着仰起头,脊背向后反弓呈新月般的弧度。 姐姐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悲鸣,被强行扯起的小脸上描绘出了人类承受痛苦和极致愉悦时的生动表情,五官都因为忍耐濒临溢出的快感而变得扭曲,尤其在狰狞肉棒长驱直入、碾过花径层层媚肉的时候,那咬紧的银牙之间就会漏出呜咽似的浑浊啼鸣。 “这母狗,还会在过去的朋友面前害羞吗?啧,给我把腰扭起来!叫出声让她听听啊!” 男人强壮的手臂固定住了小肉段中间纤细的腰臀,娇小的女体像是飞机杯一样被男人握在手中,稚嫩的蜜穴在成人肉棒一次次毫不怜惜的撞击下痉挛着,慕影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姐姐小腹上浮现出的凸起轮廓。 由此迸发出的充实、酸胀、酥麻调和成难以言喻的复杂感受,让少女残缺不全的单薄躯干凄惨地哆嗦起来,即使是没有经验的慕影也能轻易察觉到姐姐正在无可逃避地被推上高潮的绝顶——她的每次抽搐都会让躺在下方的慕影感到有清凉的液体喷溅在自己的小腹上。 “哦呃、呃——哦、啊啊哈、呃啊——啊——嗯,哦啊——” 很快,姐姐就中止了忍耐,自暴自弃地发出近乎雌兽般的呻吟,伏在自己童年的玩伴身上被男人强行灌入销魂蚀骨的堕落快感,如同青涩的果实被人为催熟,绽放出属于雌性的甘甜芬芳。 慕影呆呆地注视着姐姐涕泗横流的崩坏面容,记忆中那个总是带着狡黠目光和开朗笑容的形象仿佛发出了清脆的破碎声,取而代之的是一具被原始欲望所驱使、套在男人性器上的肉便器。 “停下,你这样会把她弄坏的!你要是想做的话,我、我可以奉陪……” 少女在一旁看得口干舌燥,颅骨下涌动的剧痛似乎也消退了不少。 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气味,耳边回响着姐姐不受控制的娇啼婉转,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跳会那么快,也不明白为什么小腹会那么热,但之前忐忑的心情得到了抚平,而原本难以接受的与男人接触似乎也不再那么令她感到抗拒了。 ——这是为了保护姐姐而做的必要牺牲。 她对自己说道。 但她的觉悟并没有换来预想中的结果,从刚才起男人似乎就对她失去了兴趣,连看她一眼的意图都没有,只是按住姐姐的屁股,十指都陷入到雪白的臀肉之中,酣畅淋漓地大肆蹂躏着那团瘫软的美肉。 “咕、呃……爸爸……不行了,哦嗯……脑子要烧掉了……呃、呜,小影……救救我……” 姐姐的媚叫又一次地攀向高亢尖锐的顶点,她上翻的瞳孔已经彻底涣散,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流而出,理智被快感灼烧殆尽的少女无法用语言表达出自己被给予的快感,只能在哭泣般的淫声间隙里吐出支离破碎的词语,向近在咫尺的密友求助。 ——再这样下去姐姐会被操死的。 慕影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张开双腿缠上姐姐的腰肢,将不设防的处女小穴向男人抬高。 仅仅是这样还不够,她必须确实有效地让男人的注意力从姐姐身上转移过来,那就要表现得比姐姐更魅惑、更有吸引力才行——她对此毫无信心,但她知道自己还拥有一项姐姐无法比拟的优势。 “叔叔……别管姐姐了,来操人家啊~。人家的小、小穴还是处女呢。” 这已经是慕影所能想出最放荡的言辞了,声音微弱而僵硬,就求欢的诱惑力而言完全不合格,但配合上她此刻眉眼间含羞忍怯的神情,恰到好处地烹制出一道让任何男性都难以拒绝的人间美味。 邹祈自然也不例外,少女的屈辱在忐忑不安中发酵出诱人的醇香,尤其是回想起她昨晚散发出如同死神化身般压迫力的冰冷形象,再对比她现在不情不愿又竭力诱惑异性的模样,他的心里就像被轻瘙到了痒处一样舒爽。 “啵。” 男人从肉玩具汁水淋漓的蜜穴里拔出了阳具,紫红色的硕大龟头上沾满了少女淫液和阴精搅打而成的白沫,宛如一条昂首吐信的黑蟒反射着妖异的光泽。 ——那就是,让姐姐堕落的罪魁祸首。 从未近距离观察过异性特征的少女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尤其是从下方仰视的角度使得肉棒看起来更加具有压迫力,仅靠她腿心的那个连插入手指都费力的小肉洞是不可能容纳的吧? 她脑海中自动浮现出处女小穴被这根狰狞异物贯穿时自己死去活来的场景,身体本能地打了个哆嗦,但小腹深处的火焰却跳动得更加炽热了。 然而,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根宏伟阳具上的她,没有发现肉棒被拔出时,姐姐脸上转瞬即逝的一抹幽怨。 在她晃神的时候,一根火烫的硬物已经抵住了她柔嫩的花瓣,瑟缩在花萼重重保护下的蛤口顶多算是泛起潮气,还远远称不上湿润。 男人倒是也并不急于插入,转而用肉菇蘸着姐姐的爱液,在那道紧闭的肉缝上反复挑逗磨蹭。 未曾感受过的热量激得她本能地扭了一下腰肢,恰好令男人性器的棱沟擦过 阴户上方微微探头的小珍珠,酥麻的火花在脑海中毫无征兆地迸发—— “呀~~” 既然发出了可爱的叫声,少女就再也没法继续维持冷淡沉默的面具了,不过在肉棒无情地掠夺下,屈服也只是迟早的问题——毕竟那是连姐姐都无法抵抗的力量——目睹了姐姐在肉棒冲击下崩溃求饶的模样后,她潜意识里已经接受了自己不可能赢过男人的事实。 “嗯……呃嗯……嗯……” 慕影懊恼地咬了咬下唇,放弃了克制喉咙里滚动的喘息声,从起初羞涩的鼻音,到最后轻柔的浅吟,她闭着眼睛不敢看男人和姐姐的表情,身体却越来越发软发烫,像是一只精巧可爱的肉娃娃般任由男人摆弄。 失控遗留的疼痛还在搅动着她的神经,但基本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 花心渗出的蜜汁打湿了肉棒,得到充分润滑的龟头不再犹豫,以霸道的征服者之姿缓缓挤入了那片从未被人踏足过的净土。 守护少女贞洁的薄薄屏障结束了它的使命,谦卑地退让到一旁,少女预料中的剧痛如期而至,但却一闪而逝,转眼间就被花心与龟头之间热情接触所迸发的舒爽冲洗得无影无踪。 对于她而言,破身的疼痛与从小折磨着她的药物反应、甚至是此刻在她脑袋里翻涌的失控后遗症相比,微弱到根本不值一提。 但被插入的快感却在长期浸淫的致幻剂放大之下,掀起了官能层面的滔天巨浪,已经在方才接触中被充分唤醒的花径黏膜敏感至极,龟头刮过就仿佛要融化一般痉挛起来。 “咦……怎么这样,哈啊……嗯……先、让我、呜啊啊……” 理智还来不及适应就已经被悦乐所淹没,蜜穴无视主人的意志、自顾自地裹缠住阴茎表面,卑微地向入侵者奉献出蜜液。 超乎预料的意外情况,以少女目前被快感塞满的大脑而言无法处理,两只夹在姐姐腰间的小脚绷直又翘起,循环之间就又泄身了一次。 “嘶,哦哦哦……好难过……嗯……已经不想再喷了……放过我吧……咿啊,哦哦哦又要高潮了……” 被强行榨出的高潮带走了慕影本就为数不多的体力,她拼命地大口吸气,飘飞到云端的意识已经彻底丧失了对身体的掌控力,天堂还是地狱全在肉棒的一念之间——认知到这点的少女发出了服从的哀求。 啪、啪、啪。 耻骨与臀肉不间断的撞击声,混杂着一连串肉棒搅拌蓄满淫液的膣壁所发出的粘稠水声,在幽暗的车篷里回响不绝。 什么顶级灵能者的骄傲,什么人形核弹头的威压,都在肉棒的后退和前进之间撕得粉碎,只剩下作为一个淌水的小穴被使用的用途。 “喷了,又要喷了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呼……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 自幼摄入的脑开发药剂大幅提升了女体的敏感程度,即使想要逃走,高潮多次后绵软无力的手脚也提不起半点力气,连支离破碎的哭叫都是拼命在喘息的间隙里挤出来的。 “但不操你的话就要操你姐姐了,也无所谓吗?” 邹祈稳住呼吸,故意调侃道。实际上,连续高频率的挺腰摆胯对于他来说也是不小的运动量,他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晶亮的汗水。 “没关系……呃哦,所以停下来……呼,哦……不对,那个不行……求你了呜啊啊啊嗯……” 挣扎在连续高潮的地狱里,少女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不假思索地连连点头,但因为快感而钝化的大脑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愿放弃的执念,又哭着摇头恳求道。 “小影,好贪心……居然要独占爸爸的肉棒……” 趁着慕影被肉棒操得欲仙欲死的空隙,姐姐已经从激烈性爱的失神中缓过了一口气,慵懒地眯着眼睛半是羡慕半是不甘地嘟囔道。 还没等慕影钝化的脑子反应过来,就被姐姐再次封堵住了小嘴,处于缺氧状态的她本能地吸吮着、吞咽着,向姐姐索求着更多空气——但回应她的不是一贯温柔缠绵的湿吻,而是舌尖和唇瓣上混杂着些微刺痛的轻啮,像是被抢走了心爱宝物的小孩子在闹别扭一般。 可惜慕影压根没有留意这些细节的余裕了,她的上下两张小嘴都宣告沦陷,姐姐柔软的舌头和男人粗硬的肉棒同时在她的体内暴动,彻底粉碎了少女抵御情欲的防线。 “嘶……哈啊……明明被姐姐吻着……哦嗯,呀……但为什么小穴,咿,更舒服啊啊啊……” 好在男人也已经在两个女孩身上得到了满足,而慕影不堪采折的痴态则为这场逃亡中的淫宴画上了完美的休止符——在她高亢悠长的娇啼声中,龟头抵住幼嫩的宫口媚肉,肆无忌惮地在那团只为他绽开的花蕊中尽情喷射出来。 “呃哦哦哦哦哦哦被灌满了……呜……哈啊,终于……呼嗯……” 女孩几乎与小腿绷成直线的脚丫向上猛地一踢,手臂紧抱住姐姐身体,哆哆嗦嗦地承受了男人精液对子宫壁的冲刷。 绝顶的余韵漫开,意识宛如消融在一池温水中,强烈的困倦感缠住了她的四肢百骸,拖着她沉入一个幽深的梦境。 但是她知道,那肯定不会是噩梦的。比过去的两年里的任何一天都感到安心,她坠入了黑暗之中。 ******************** “所以小影姐姐后来是怎么治好病的呀?” 听到故事最后,两只萝莉之一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当然,其中少儿不宜的部分已经被慕影修改或者略去了。 实际上,自己为什么能活下来,她也做过很多猜测。 激烈性爱带来的快感冲击可以代替镇静剂,安抚处于半失控状态下的灵能者——这是慕影通过亲身经历和后续观察结合后所提出的最合理解释。 “……也许,这就是奇迹吧。” 她的唇角不自觉地上翘,露出柔和的笑意。过去种种的阴霾,终究化为了记忆中的和风细雨,透过和煦的阳光照进生命之中。 望着两张眉眼神似的小脸,慕影心中微微一动,灵能者的寿命往往不会太长,所以她也很少思考未来。 但那个男人确实做到了,为她们这些本该迷失在旧时代的残影开辟出了一线黎明,假如她这样的人也能够拥有自己可以选择的未来,少女也曾想象过像姐姐那样与喜欢的人生育一个孩子。 只不过,过去的她是希望有人能代替她看到新时代到来; 而现在,她期待着当新时代到来时,能有喜欢的人陪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