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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帝王翠淫录
👤 作者:佚名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81410
🗂 分类:历史架空,直男文
🔖 标签:剧情,NTR,官场
🗿 肉量:57.04%(多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午夜,冷月高悬,皎白的月光洒在国师府的红墙白瓦上,将飞檐处刻着的两只白鹤映得仙气十足,似欲腾云飞去。 国师府位于皇宫东北角,是皇城内距离皇宫最近的位置,在它背后,就坐落着足以容纳近百位妃嫔婢女的后宫。 以往,每到此时,皇城都会安排宫中守卫在后宫外换班巡逻,而宫中的美女佳人们也会奏起阵阵笙歌等待皇上的临幸,音律将闪烁的灯火连接成一片,在昏暗的皇城中燃起一抹亮色,好似天上仙境。 然而,在当代皇帝李英继位后,后宫的灯火就再也没有点亮过。
全文
第1章
“唉…” 国师府,茶室内,当代天子李英放下了玉质的茶杯,重重叹了口气。自香炉升起的笔直青烟被他的吐息吹乱打散,晃了晃,化作缥缈的雾气。 “呵呵,皇上,您是嫌老身的茶艺不精吗?” 雾气背后传来一声银铃般的轻笑,那声音如孩童般稚嫩,语气却又似老者般老成。李英挥手拨散熏香,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 “老师…您说笑了……” ‘哗。’ 一声合扇的声音响起,香后之人露出了真容。 如瀑般的金发下,红眸的幼女正用扇子抵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盯着李英观瞧,她身着一席艳丽的褶边罗裙,其上用金线勾勒出条条精美的花纹,粉胸半掩,香肩外露,叉着腿,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可这番姿态,却完全不会让人感到哪怕一丝不雅,她就像狐妖一般妖艳美丽,只要多看上两眼,任何男人都会像中了邪一般被她精致的容貌所吸引,连灵魂都要坠入深渊,无法自拔,而她的身份,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国师,放眼全天下,敢对当朝天子如此态度的,恐怕也只有她一人了。 自打先皇时期,国师就为皇家立下了汗马功劳,同时她也是当代天子李英的老师及岳母,在奇门道术的加持下,虽然已经年过六旬,她的外貌却还是如同孩童般年轻,若是不知情形的旁人见到她,恐怕只会当她是个误入国师府的顽皮女娃。 “呵,这么晚了,皇上若不是为了说笑,又为何放着三宫六院那些娇滴滴的妃子佳人不管,来咱这无趣的国师府聊天打趣?莫非,您是对咱这把老骨头有什么兴趣?” 国师咯咯一笑,探起身,带着玩味妩媚的表情将衣服向下拉了拉,露出白玉般温润的肩头。 “若是如此,老身倒也乐意奉陪,只是希望咱那个身为皇后却不得宠爱的笨女儿不要吃醋呀~~” “老师…您就别寻李英开心了…” 李英对国师这轻佻的态度早已习惯,他无奈的轻叹了口气。 “唉…朕…不是想冷落爱卿皇后…只是朕…朕…” “‘做不到。’对吧?” 看着国师火一样的幼女眼眸,李英张了张嘴,缓缓低下了头。 “…瞒不过您…” “唉…身为帝王,无论何时都要昂首睥睨他人,从小到大教了你这么多次,却还是改不了你这温吞性子。” 国师起身,来到李英身侧,玲珑玉手钻进他的裤裆,握住那粗长冰凉的坚硬圆柱,俏眉微蹙,若有所思的开口: “【镇龙锁】…此锁,本是太古时期西王母所铸,是用来奖励性能力强大之人的宝器,黄帝轩辕在蟠桃淫会上连战了十数位仙子,又与那欲求不满的西王母彻夜缠绵,才在一众英雄中脱颖而出,赢下了此物,在逐鹿之战,黄帝便是戴着它征服了那六臂的黑皮女王,蚩尤。” “那一战,蓬勃的精液通过龙锁,灌入那女魔头的子宫,孕育了我等炎黄子孙,也奠定了后世持续千年的生殖崇拜,滋生了不少习俗美谈。而这锁,也流入皇家,成了代代辅助天子孕育子孙的国宝,这雄起的裤裆也是帝王身份的象征,在你而冠那年,还是老身亲自为你戴上的这锁…” 国师顿了一瞬,轻轻拨开锁扣,将那一尺有余的金制龙形男跟取下。 在那雄壮的龙头之下,赫然是一根入孩童般可爱的包茎肉棒。 “吃了老身特制的轩辕大黄丹,居然还是只有这个尺寸吗…明明在下人身上实验效果很好的…” 国师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担忧,她用手指探了探龙根内部,果然卷出了几缕颜色寡淡的精液。 “精液又留到锁里了…这锁本是助人更好孕育子孙的器物,没想到,却成了阻拦你将精液射出的桎梏…英儿…依老身看,你还是不要戴这个东西了吧。” “…不行。” 李英摇了摇头,低沉的语气中夹杂着果决。 “【阳逾十寸,即为国宝】这句自古籍里摘出的话语,早已成了天下之人信奉的真理,而这镇龙锁,也是古往今来诸侯们梦寐渴求的宝物,是身份,权利,以及骄傲的象征,朕作为真龙天子,怎能将这祖上传承下来的荣耀弃之不顾呢?” “呜…你呀…偏偏对这种事在意得不行…” 国师沉吟一声,若有所思的捏着下巴,小小的身体在房间里绕圈踱步,赤裸的脚丫踩在紫木地板上,发出吱呀呀的声响。 思忖良久,国师抬头:“皇族的荣耀吗…唉,罢了罢了!咱也不能真看着皇家断后,既然答应了先皇照看你,就让老身送佛送到西,帮你到最后一刻吧。” “多谢老师!” “行了行了,堂堂天子别老一惊一乍的,老身只是说帮你,可没有保证一定会奏效。” “即便如此,李英也很感激了!那么老师,这次又需要什么药材来炼制丹药?” “哼,极寒北地的灵芝,千年沃土的人参,仙灵密林的鹿茸,塞外边疆的驼鞭咱都给你用过了,不还是解不了你这顽疾?依老身看,你这病,与其用药,不如用人。” “用…人?” “是的,人,确切的说,是‘欲人’。” 国师伸手轻拍了两声,轻声道:“唤二喜上来,哦对了,叫他带着后宫用的绿头牌。” “诺。” 一旁的侍女应了一声,安静的退出茶室。 “老…老师!?” “阿啦?老身没为你介绍过吗?放心吧,她是咱从小养大的婢女,可以信赖,今天的听到的话她是不会说出去的。” “朕…朕是在说…‘欲人’的事啊!” 李英站起身,慌忙的将镇龙锁重新佩戴好:“那不是皇室和大臣们用来表演性戏的男性奴隶吗?这群像野兽般供人赏玩的家伙能起到什么作用…如果被这奴隶瞧见朕的窘态,皇家的威严何在…” “啊哈哈,英儿,看来你是不了解欲人的美妙之处呀~” 国师抿了抿嘴,双腿下意识的纠缠摩擦,表情变得有些迷离。 “他们都是天生巨根,通过了性能力测试层层筛选才进入皇宫的优秀男人呀~不光是用作表演淫戏,只要是给一些甜头,他们就会像小狗一样摇尾乞怜,硬着鸡巴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是再合适不过的自慰工具了呢❤~您可能不知道,这满朝的文武大臣,可是有至少半数都在使用他们呢~” “可…可这跟朕有什么关系…” “呵,英儿,这孕育生命之事,是需要男女双方彼此交融,共同攀上极乐后才能摘得的甜美果实,你之所以求子无果,是因为每次未等那些嫔妃进入状态,你就先去了。” 国师露出两枚虎牙,妖媚一笑。 “所以,就让这王二喜这欲人,充当为你劈断荆棘的马前卒吧,下次寻妃子侍寝时,带上他,让他帮你将那些欲求不满的妃子们带到巫山顶峰,再由你亲自走完最后一步,孕育子嗣,为皇家开枝散叶。” “什…” “奴才王二喜,叩见皇上。” 李英一愣神的功夫,茶室的木门被推开,如溪流般清澈的声音响起,将他的视线引到了身前跪坐着的人儿身上。 那是一个面容如女孩子一般清秀的少年,他身材消瘦苗条,穿着一身和其他的下人一样的低调粗布衣,黑发被白色的缎带束于脑后,袖子挽起,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臂,可哪怕是如此简单的打扮,也遮盖不住他那天赐的俊美容颜。 “抬头吧…” 王二喜身上那股阴柔秀美的气质深深牵绊住了李英的视线,他张口唤王二喜起身,想仔细看看他的脸。 “诺。” 王二喜抬起头,盈盈一笑,灿若桃花。 “呵呵,怎么样?还不错吧?那么…再看看这个东西如何?” 国师的目光在王二喜身上来回打量,神情溢满了喜爱,她挥手示意二喜来到自己身前,轻轻解开他的腰带,裹裤哗啦一声滑向地面,肉根朝天立起,足有一尺多长。 【阳逾十寸,即为国宝】 李英忽的想起这句口口相传的箴言,根据自古流传下来的习俗,无力让妻妾得到性满足的男性,寻求其他阳具雄伟的男人辅助甚至代劳是正常的,而国宝鸡巴,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特例,相传,除去皇家,任何人不可藐视天生拥有此等阳具者,而他们,更是可以临幸任何自己中意的女人,哪怕是有夫之妇。 具李英所知,国宝鸡巴,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出现过了。 “二喜他本是戏子,是我看中了他的潜力,将他接进宫内悉心呵护,才将他培养到如此地步,之前给皇上炼制的轩辕大黄丹,正是我在他身上实验制作的。” 国师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伸手握住那硕大的龟头,娴熟的套弄了两下。 “皇上,这可是咱最满意的作品了~相信老身,他一定会成为您的治病良方的~” “是的,皇上,请您给奴才一个机会吧,就让二喜充当您的人型自慰棒,在床上为您开辟一片疆土吧。” 王二喜面朝李英,恭恭敬敬的跪好俯身叩首,坚硬的男根抵住地板,宛若一足踏地,发出咚一声响。 “皇上,二喜,愿做您的阳具。” “…” 如此荒唐的计划,连尝试的价值都没有。 看着这个地位远低于自己,像女孩一样阴柔的少年,李英在心里这般想着,可不知怎的,过往行房时那些嫔妃欲求不满的表情一股脑的浮上脑海,那些虚假的呻吟无不化作利箭刺痛李英的自尊,他不由得开始幻想,若是自己能有王二喜这样的雄伟阳具,她们又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那…就尝试一下吧。” 在心中那份无法言说的情感驱使下,李英终于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谢皇上!” “嘻嘻,这就对了嘛~”国师伸手拿起王二喜带来的绿头牌,其上工整的刻着后宫每位妃子佳人的名字,“来吧皇上,您打算用哪位妃子实验您的新‘道具’呢?” “…” 看着那些一个个熟悉的名字,李英陷入了沉思,他的手在牌子上一枚枚的滑过,却没有拿起任何一个。 忽的,一个女孩的身影在他脑海里浮现,那身影是如此的熟悉,苗条,活泼,眼眸像湖水一般碧蓝,在皇宫的高墙之下,与他一同玩闹,嬉戏,陪他度过了一整个童年。 “是啊…朕不是早就决定好了吗…若是能治好这病,第一个要做的事,就是纳你为妃。” 李英不再犹豫,他拿起一枚尚未刻名的绿头牌,抄起案上的笔,在其上洋洋洒洒的写下两个大字。 【牡丹】 三天后,牡丹拘谨的坐在偏殿房间里,怔怔出神。 偏殿是妃子居住的地方,这里装潢华丽,陈设精美,连床单用的都是西域贡来的上好绸缎,摸起来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可这反叫只是一介婢女牡丹无论如何也没法安下心来,她抱着扫把,手脚僵硬,宛如一只被野猫盯上的可怜小鼠。 牡丹是个孤儿,打记事以来,她的世界就是灰色的,她没见过父母的样貌,只能蜷缩在肮脏的街角瑟瑟发抖,靠着行人的施舍勉强维持生命,幸运的是,就在她快要饿死在街角时,一个路过此地,着装华美的幼女捡走了她。 “真是一只可怜的小猫啊,呐,我说,你要不要跟咱走呀?” 从此,牡丹的世界就有了色彩,幼女给了她干净的衣服,美味的食物,温暖的住所,还为她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她也唤那位幼女为师傅,跟着她读书识字,学习武艺,待到牡丹七岁时,她已经可以在比试中放倒一个精壮的汉子了。 自己的生命应当是属于师傅的,牡丹从未动摇过这个念头,哪怕是叫她去死,她也绝不会有半分犹豫,可没想到的是,她接到的第一份任务,居然是去当一个比自己还要小两岁的小男孩的陪读丫鬟。 “呜…呜呜…” “喂!你怎么又哭鼻子了啊!真是的…要是让师傅看见,该以为我没照顾好你了…” 牡丹叹了口气,将扫把搂进怀中,抬眼看向哭哭啼啼的小男孩。“说吧,是闯了什么祸,还是功课又没做完?” “才…才不是那种事啦!”小男孩一擦眼泪,有些害羞的说道:“是我那里太…太小了…书上说,那里小的男性长大后会讨不到老婆的…” “啊?噗…噗哈哈哈哈!就这点事啊!”牡丹愣了一秒,随即捧腹大笑,半天才缓过劲来,她擦了擦笑出的眼泪,说道:“放心啦放心啦,你还小,长大之后那里自然就变大了!” “我…我不信!你骗人!” “骗你干嘛,是真的啦。”牡丹揉了揉小男孩的头。“那这样,如果你长大后因为那里太小讨不到老婆,本姑娘就大发慈悲嫁给你,好不好?” “呜…谁…谁用你可怜!”小男孩甩开牡丹的手,用力吸了吸鼻子,倔强的看向牡丹。 “等我长大后,那里一定会变得比书里说的国宝鸡巴还要大!到那时,我一定要光明正大的迎娶你!我李英说到做到!” “咕哇!?” 牡丹猛地从梦中惊醒,抬眼,窗外已经升起明月。 而自己,依然身在那令她浑身不痛快的偏殿之中。 “唉,要是这也是梦多好…”牡丹叹了口气,起身想整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可那薄薄的低胸裙袍与她平时干活所穿的粗布衣相差甚远,稍一出汗,就像是蝉翼一般死死贴在肌肤上,怎么也无法打理平整。 “呜啊啊!…哎呀烦死了!!为什么本姑娘要做这种事啊!!比起当妃子我更想回师傅身边帮她做事啊!!”焦躁点燃了牡丹的怒火,她猛地一锤枕头,“是因为那个吗!是对我儿时说的话的报复吗!谁会知道一个爱哭鼻子的小屁孩就是当朝太子啊!!!” 痛快地发泄了一通后,牡丹的情绪缓解了不少,她感到有些累了,便背靠床头,蜷起了身子。 “李英…你原来…还记得我啊…” 牡丹并不讨厌李英,相反,打第一次见面起,她就对这个说话直来直去,如青竹般坚韧笔直的少年颇有好感,不过毕竟身份悬殊,在得知自己的师傅是当朝国师,而那个小男孩正是未来的皇帝后,牡丹便刻意疏远了与李英的距离。 一个是受人膜拜的真龙天子,一个是险些饿死街头的卑微下人,一主一仆,怎会有什么可能呢? 要知道,在这后宫里,哪怕是身为最低微的妃子,往上数数也是四世三公,名门之后。 所以,牡丹就这么远远的看着他长大成人,做了威风凛凛的皇帝。 只不过,在皇帝迎娶皇后爱卿的典礼上,牡丹还是扑在国师的怀里大哭了一场,哪怕早已将情感扼杀,在牡丹的内心深处,却还是为李英,为那个纯洁可爱的小男孩留了一丝位置,这是她不会对任何人说起的,独属于她的秘密。 至于受国师影响,变得对男女之事十分向往,还经常想象着皇上的样子自慰这点,自然也是跟谁都不可提及的了。 “突然说要纳我为妃,还点名叫我侍寝…肯定是要做那种事吧…咕呜呜…好…好难为情…早知道就求师傅教我一些技巧了…” 牡丹抱着肩膀,眼眸颤动,脸像碳一般火红。 “李英…你怎么这么慢啊…本姑娘…可是等了你十多年啊…” ‘皇上驾到——’ “呜啊啊!!真的来了!怎怎怎么办…” 门外传来宦官尖细的声音,牡丹腾的一下坐起,活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兽,不知如何是好。 咣当。 正在牡丹拼命思考该用什么姿态迎接皇上的时候,门,打开了。 身材笔挺的男人迈步走进偏房,他身穿明黄色的龙袍,头戴玉冠,威风凛凛,可牡丹总能在他的脸上读出一抹常人无法察觉的青涩与纯真。 “…婢女牡丹,叩见皇上。” 牡丹咽了口唾沫,俯身下跪。 啪。 一只温暖的大手抓住了牡丹的手臂,阻止了她的动作,她疑惑的抬起头,正对上了李英的眼睛,那眼里,溢满了真挚和坚定。 “…牡丹,你不是婢女,你是朕的皇妃,是朕的爱人。” 李英将牡丹搀起,将她小小的身子拥入怀中。 “久等了,牡丹,李英来娶你了。” “呜哇哇!笨李英!坏李英!你不好好做你的皇帝,还来找我做什么啊!” 一直以来压抑在心底的情绪彻底决堤,化作泪水溢出眼角,牡丹锤了锤李英的胸口,带着颤抖的声音开口:“你…真的要娶我,纳一个没有身份,没有背景的下人为妃吗?” “这个问题,朕不是回答过你了吗?况且,你也不是什么背景也没有。”李英挑起牡丹的下巴,看她绯红的脸颊,潮湿的眼角,“朕爱你,就是你最大的背景。” 说罢,李英对着那颤抖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呜嗯❤…唔唔…” 舌头带着雄性特有的浓厚气味闯进口腔,搅拌她的舌尖,如软骨散般抽干了牡丹全身的力气,她的软软的靠在李英怀里,睫毛颤动,碧蓝的眸子化作一洼清泉。 我就要在这里…成为他的妃子…成为真正的女人了吧… 品味着甜蜜蜜的初吻味道,牡丹这样想着,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手,环住李英的脖颈,向身后的床铺上倒去。 “唔?” 然而,没成想,一个圆柱形的物体竟然突然出现在了背后,抵住了牡丹的屁股,她疑惑的看向身后,瞳孔瞬间收缩。 只见,一个身着布衣,如女孩子般漂亮的少年正坐在床上,笑吟吟的望着她,而他身下,高耸的鸡巴已将裤裆顶出了大大的帐篷。 “噗唔!?…呜哈!何…何人!?” 见此情景,牡丹哪敢继续沉沦于情欲,她一把推开李英,张臂将他拦住自己身后,“皇上快走!有刺客!” “刺客?” “是的!此人居然能让我毫无觉察的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武功高强的刺客!皇上,快去找师…” “可是,他是跟朕一起过来,辅助朕行房的欲人啊?刚一进门,他不就在床上坐下了吗?” “诶?” 看着李英那一副摸不着头脑的表情,牡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个彻底。 刚…刚刚好像确实是还有个人一同进来的来着了…一看到李英的脸就完全注意不到别的东西了! 咕…可恶…这样不就变得好像我很在意他一样了吗!! 而且话说欲人是个什么东西啊? 皇家连行房都要带着一个下人伺候的吗可恶师傅完全没有教过我这些啊!! 牡丹的大脑疯狂运转,思考如何缓解这尴尬的局面,急的头顶好像都要冒出蒸汽,连双目都变成了顺时针旋转的螺旋圈圈。 “哦…欲…欲人啊…我…我是知道的哦?是那个吧…要说行房就必须带着的那个…太普通了我都忘记了呢…哈…哈哈哈…” “呵呵,你还真是跟过去一样可爱啊。” 李英轻笑一声,拉起牡丹的手,引领她坐在了床上,然后对一旁的王二喜使了个眼色,后者微一点头,环住牡丹的肩膀,从背后抱住了她僵硬的身子。 “放松些,欲人,就是朕的道具,朕的分身,你可以理解为,现在,他就是朕。” 说罢,李英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牡丹的脸颊,脸上浮现出一抹令人安心的微笑。 “这…这样吗…噫!…” 牡丹嘟囔一句,她对皇家的习俗没有丝毫了解,但从小跟随着国师长大的她,也不可避免的耳濡目染了不少周围的风流韵事,再加之对李英的信赖,她便也放下了戒心,让身后少年的双手随意在她身上游走,那修长的手指解开她的束腰,所及若离得划过她的小腹,刺激的她一阵颤抖,发出一声悦耳的娇啼。 “唔…在李…呃…当着皇上面前这样…还是有些难为情呢…” “都说了,不必拘谨,当他只是一件器物就行。” 牡丹的身子有些发热,她看看面前的李英,此刻他已经在床头处的椅子上坐定,一边慢悠悠的喝茶,一边注视着她和王二喜的动作,好像打定了主意要当一个看客。 “没错,牡丹小姐,二喜只是替皇上代劳的器物。” 王二喜笑了笑,臂弯发力,让牡丹被汗水淋湿的后背紧紧的贴在自己的怀中,朝她的后颈轻轻吹了口气。 “您不用害羞,就当二喜不存在就好了。” “唔!那…那好吧…” 只是稍一挑逗,牡丹就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与被国师亲手调教起来常年表演淫戏的王二喜相比,性经验只是一张白纸的牡丹连一个像样的猎物的算不上,她只是一个误入厨房的小兔,稀里糊涂的跳上案板,等待她的,只有被吃干抹净的命运。 “这就对了,牡丹小姐,把身体交给我,交给‘李英’吧。” 王二喜的声音悦耳动听,似有魔力般引导着牡丹的神经,她放松了身体,任由衣物被王二喜一件件剥落,蝉翼般被汗水淋湿的布料从肌肤上揭离时,一阵水汽蒸腾开来,散发出沁人心脾的香气。 “咕噜…” 李英咽了口唾沫。 曾经,他无数过想象过自己和牡丹同房的景象,而现在,当他真正的看见这个陪伴自己度过整个青春时光的女孩的裸体时,李英还是看呆了眼。 只见,牡丹碧玉般的裙袍滑落在地,白皙美乳上附着一层小小的水珠,如雨后白莲,随着微风轻轻颤动,玲珑的腰身被男根顶的微微前探,却更显婀娜,双腿紧紧的并靠在一起,曲线完美的健美小腹稍一扭动,就会激起一阵轻微肉浪,仔细看去,还能瞧见缝隙处的三角地带那片朦胧的丛生阴毛,干净整洁,散发着阵阵少女幽香。 记忆中,牡丹总是抱着一柄扫帚,青丝束起,两只碧水秋瞳会说话儿般灵动,或喜或嗔,没有半分做作。 可现在,那个女孩却软软的瘫靠在男人身上,闭着眼睛,脸颊火红,只要男人稍有动作,伸手拨弄一下挺翘乳尖,亦或是舔舔她发烫的耳朵,就能激的她从花瓣般柔软的樱唇中吐出阵阵娇嗔。 “牡丹小姐,把腿分开吧。” “咕…不…不行…那里很敏感…会…会变得奇怪的…咿❤!别…别碰乳头啊!好痒啊…” “没事,放松,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说起来,牡丹小姐的身材还真是好啊,是有什么诀窍吗?” “那…那是当然…本姑娘一直有注意饮食的…咕噫❤!你…怎么突然把手伸进去了啊!好…好卑鄙…” “…” 要是我能有那样雄伟的阳具,而不是找人替代,那该有多好啊… 李英这样想着,虽然他清楚眼下场景是他一手推动的,可当他看到二人像新婚夫妻般在自己面前互相调情,嬉笑打骂的模样,他还是不由得心泛酸楚,困于锁中的包茎肉根也不知为何泛起些微胀痛之感。 不行…李英,你可是天子,怎么能对一介欲人,一个奴才心犯妒意呢? 李英摇了摇头,将阴沉的想法甩出脑海,喝了一口茶,重新把注意力聚焦在彼此缠绵的二人身上。 “咕咿❤~…呜嗯❤!…等…等一下!…有…有点痛…” 现在,王二喜已经突破了牡丹最后一道防线,他像女孩子一般纤细修长的手指没入牡丹的腿缝,中指和无名指并拢,紧紧贴住牡丹粉嫩干净的穴口来回摩擦,那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美蚌裙边跟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翻腾,很快就如清泉般洇出点点水珠。 “现在,不痛了吧?” 手指摩擦肉穴的声音很快就被水声淹没,变成了搅拌蛋液般噗滋噗滋的声音,牡丹吃痛的呻吟也渐渐停止,变成了急促连续的呼吸声,她的头歪靠在王二喜的肩膀上,下颚微微扬起,双腿下意识的向两边张开,舒展,直到变成一整个M型。 而这个角度,也让李英更加看清了牡丹那流汁的美鲍,他看着王二喜的手指在那粉嫩的肉缝上蹭来蹭去,进进出出,刮出阵阵细小的水珠,如春雨落地,噼里啪啦的洒向地面,润湿床单。 “呼…嗯…嗯…嗯…” 牡丹白玉般的肌肤变得火红,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发情,就连喘息声都愈发急促,节奏与王二喜搅弄穴口的声音渐渐吻合,如同在一同演奏一曲悠扬的音律,这是她们的灵魂彼此交融的证明。 “看样子,牡丹小姐已经习惯爱抚了啊,怎么样,比自慰要来的舒服吧?” “坏蛋…” 牡丹撇了王二喜一眼,双臂上探,背身环住他的脖颈,然后向上一蹭,骑在了他粗大肉棒的上方。 “区区一个人型按摩棒,哪…哪这么多废话!赶紧干你的活吧!” “遵命,牡丹小姐。” 王二喜应了一声,面带微笑,伸手握住牡丹的两枚乳球,用力一捏,乳肉自指缝间满溢而出,淹没了他修长的手指。 “呜嗯❤!…” 来自乳房的刺激让牡丹发出一声闷哼,胯下噗的一声爆出一洼淅淅沥沥的淫水,王二喜也察觉到了牡丹的反应,于是他改抓为捏,用指尖掐住了牡丹坚挺的乳肉,像捻线一般搓弄起来。 “看来,牡丹小姐的弱点是胸部啊?” “哼咿❤…多…多嘴…” 王二喜的判断很是准确,虽然口上不服输,但实际上,牡丹已经被王二喜挑弄到了高潮的边缘,她的乳头逐渐涨大,连那紧闭的蚌肉都不由自主的张开,夹在肉棒上方来回剐蹭凸起的青筋,时刻准备将那雄伟的阳物连根吞下,缓解那深入骨髓的瘙痒。 “呜嗯…嗯…嗯哈❤…讷…已…已经可以了吧?我…我受不了了…” 牡丹环着王二喜的脖子,仰脸,张口吐出溢满情欲味道的香甜蒸汽,眼神融化般迷离。 “牡丹小姐,才这样就求饶,可是有些不够矜持呢。” 王二喜玩味得舔了舔嘴角,下身发力,如武士拔刀一般抽出男根,让肉棒抵着穴缝迅速划过,那青筋暴起凹凸不平的棒身刮在牡丹敏感的阴蒂上,刺激的牡丹身体一僵,小腹猛烈抽搐,发出一声高亢的媚叫。 “齁噫❤!!!” 既已拔刀出鞘,岂有不战便回的道理? 王二喜腰部一耸,那幼童拳头般大小的龟头就如一杆银枪般刺出,精准的刺中了牡丹的阴蒂,直扎的牡丹猛一弯腰,牙关紧咬,双眸一震,噗嗤一声爆出大量淫水蜜汁。 “咕齁齁齁!!————” 王二喜不顾牡丹的反应,像书中的骁勇将军般操着男根继续追击,他且战且退地刺激着牡丹的穴口,或挑或刺,或抽或顶,直玩弄的牡丹哀叫连连,而牡丹也感觉到下身那最要紧之处仿佛被打开了某种开关,未经人事的处子肉缝湿淋淋得一开一合,做好了迎接某些东西的准备,她终于明白,即便自己拥有一身武艺,在床上,也只能沦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小女孩,任由这个阴柔清秀的男人调拨她的神经,而她能做的,也就只有请求这个男人高抬贵手,结束这拷问般无止境的折磨,用那根一尺长的国宝阳物贯穿她的小穴,她的灵魂。 “齁噫噫噫❤!不…不行惹!!下面好痒…进来…快插进来啊! ” “嘿,这不是满诚实的嘛~果然二喜还是喜欢这样的牡丹小姐哦~”看着牡丹模样,王二喜坏笑一声,“可是牡丹小姐,别忘了,二喜只是一介奴才,这话,您可得跟圣上说才行。” 若是平时,牡丹一定能听出王二喜话中的嘲讽意味,可此时,她已经完全沦入情欲之中无法自拔,那被欲望摧垮的大脑让她只能随着王二喜的引领,朝着李英的方向毫不犹豫的开口叫道: “皇…皇上!牡丹那里好痒…肉棒…想要肉棒…牡丹想要您的肉棒!您的大鸡巴!求您,求您让二喜插进来,满足牡丹这个欲求不满的淫乱妃子吧!!!!” 看着牡丹这已经称得上癫狂的表情,李英心头一悸,像是被人猛拧了几圈般又酸又痛。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牡丹这幅神情,也是他第一次,在女人脸上见到这幅神情。 明明现在还只是前戏,明明牡丹仍是处女,王二喜居然就已经让她变成了这幅模样了。 然而,在心中这五味杂陈的滋味之下,有一丝莫名的欲望,叫嚣着让李英点头做出肯定的答复,让李英允许王二喜这个天生大屌的卑贱下人,代替他这个包茎肉棒皇帝满足他的爱人。 “…朕…准了。” 颤抖的唇齿张开,吐出肯定的答复后,李英死死的盯着二人,生怕漏看了接下来哪怕一丝细节,而他的手,也不知何时抚上了那冰凉的龙锁。 “奴才遵命。” 王二喜应允一声,朝李英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微微一笑,伸手握住那凶器般的阳物根部,用棒身猛抽向上方湿润饱满的敏感软鲍。 “噗齁齁齁齁❤!!!” 阳物如钢鞭般直击在牡丹最为敏感柔软的地方,让神经绷紧的她瞬间理智决堤弓身潮喷,下体下意识的抬起想要远离那可怕的粗长鸡巴,可王二喜早就算准了这个时机,他甩动钢鞭,瞄准那已经完全洞开的肉缝,下身一耸,沐浴着雨点般的淫水,以势不可挡的气势猛地向那花心深处刺去。 噗滋!!! 鲜血伴着如洞穿灵魂般的贯穿音在交合之处绽放,那粗长的凶物顶开软糯湿滑的穴口,排开腔肉,碾过处女膜,野蛮的撞在了牡丹的花心之上。 “咕齁喔咦咦咦咦!!————” 牡丹发出一声悲鸣,秀颈后仰,眸子卡在眼眶上方地震般震颤,牙关紧咬发出咯吱咯吱声响。 对于天生习武的牡丹来说,贞膜被刺穿的钻心痛楚简直不值一提,但若是要加上那心中的无法言语的情感,如处谙性事的羞涩,不断膨胀的欲望,以及小腹下伴随胀痛而来的猛烈快感情况就大不一样了,此刻,她只觉得无数从未体味过的感受胡乱的混作一团,一股脑的涌进身体,令她大脑混乱得几乎就要宕机,只能跟随着身体本能做出野兽一般的自然反应。 “咕咦咦咦❤…好…好大!脑袋好乱…不行…要…要变得奇怪了咦咦咦咦!!————” 习武之人的灵敏嗅觉让牡丹本能的觉察到了一丝危机,她双手撑上床单,身体下意识的想要逃离那根狰狞的阳物,可王二喜只是耸一耸腰,让那抵住花心的龟头向上轻轻顶了顶,牡丹的力气就被瞬间抽空,双手一软,噗嗤一声栽倒二喜身上,带着母猪似的扭曲表情喷出一阵水雾。 “又高潮了?牡丹小姐还真是风流呢~还请您振作一点,可别没等皇上准备好,牡丹小姐就先晕过去了。” 王二喜低头,掐住牡丹的下巴,将她红的发烫的脸颊扭向自己。 “呼哈…哈…让…让我休息一…下…” 牡丹喘着粗气,表情像化了似的柔软,碧蓝的眸子水雾朦胧,媚意荡漾。 “那可不成,阴阳交合须一蹴而就,可不能破了风水,这是二喜的第一次为皇上效力,所以,就让我们一起努力吧,牡丹小姐。” “唔…” 不给牡丹拒绝的机会,王二喜开口吻上她的唇,舌头突进口腔来回搅动,伸手握住那枚柔软的酥胸乳球,固定住她的身子,缓缓的抽动下体,开始了第一次抽插。 “唔…嘶噜…唔唔…” 和李英不同,王二喜的吻轻柔又熟练,那舌头灵活的扫过牡丹每一颗牙齿,卷起她每一滴唾液,将她的口腔彻彻底底的涂抹上一层微甜的唾液薄膜,那唾液很热,将牡丹心中那丝挥之不去的抗拒之情彻底融化,渐渐地,她已经习惯了王二喜的节奏,她闭上眼睛,舌头跟随着他的引领互相缠绕纠缠,宛若灵魂在互相交融,她的身体也不再紧绷,柔软的靠在王二喜的怀中,毫无抗拒的接纳他的爱抚,抽插,体会那份激烈尖锐,绵延不绝的快乐。 “咕…滋咕…嘶噜…❤” “呼…哈…哈…” 在床上二人相濡以沫,云雨缠绵之时,茶案处,李英的呼吸声也渐渐加重。 儿时,李英总是喜欢在闲暇时间偷偷打量这个性格直爽的陪读丫鬟,那抱着扫帚打扫庭院的身姿是那样的美丽,仿若一棵执拗的青松。 可现在,当他看着牡丹温顺地依靠在王二喜怀里,湿发垂在肩头,随着引领娇嗔呻吟时,莫名的焦躁燃满了李英的内心,锁内的肉棒阵阵发痛。 他看着牡丹那总是站得笔直的光洁脊背上密集布满细小的汗珠,圆润的肩膀微微发颤,玉手死死抓住王二喜的脊背,耳垂像碳般滚烫火红,张着口,交缠在一起的唇舌间拉出条条闪亮的银丝。 他看着牡丹的酥胸在王二喜手中不断改变着形状,乳尖涨红挺立,美肉自指缝爆出,其上满是绯红的印子,再随着拖拽乳首的动作拉长,一松手,乳肉瞬间弹回,泛起层叠的肉浪涟漪。 他看着那挺翘紧实的臀瓣被狰狞的圆柱顶得上下乱颤,纤细的腰肢扭来扭去,习武练就的平整腹肌阵阵抽动,健美的玉腿互相缠绕,莲足左右摇晃,足趾内弓,于王二喜背后纠缠锁死,将她的身体牢牢固定在那根巨棒之上,美臀抬起,泛红唇肉吐出沾满了蜜汁、青筋暴起的巨棒,再噗的一声砸下,溅出一阵香甜得雌味水雾。 “牡丹…” 儿时那道倩影就这样被一介戏子奴才抱在怀中肆意玩弄,那副沉溺于性爱的模样,那声声高亢的媚叫和四溅的淫水汗汁仿佛一同在嘲笑李英的无能,嘲笑他只能依靠他人满足自己的妻子,而李英,却在焦躁之外也体会到了一丝诡异得快感,这快感吮吸着他的自责与期待,在他心底生根发芽,逐渐成长,终于,李英再也无法忍受,他顾不得什么皇家荣誉,低头解开锁扣,一把摘下那光芒万丈的镇龙锁,解放那硬到发颤的包茎肉根,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场本应该由他亲自完成的洞房花烛,迫不及待的撸动起来。 “咕…嘶噜…咕呜!…呜哈…哈…你…你怎么突然吻上来了啊!?” 良久之后,这绵长一吻终于走到了尽头,牡丹擦了擦嘴角,目带幽怨地埋怨二喜,在她心里,这个容貌清秀的少年只是下人,只是皇上的替代品,怎可以这样越俎代庖呢? “抱歉,牡丹小姐,不过,很舒服吧?” “居…居然还顶嘴…难道没人教过你咕咿咿❤!?…等!不行!太…太快了!慢一些!那里不…唔齁齁齁❤!!——” 牡丹刚想教育教育王二喜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就被他陡然加快的节奏干得一阵痉挛,她的屁股被王二喜的秀气手指抓住,宛如飞机杯一般被他钳着臀肉吞吐套弄那狰狞肉根,那坚硬的龟头撕开腔内层层淫肉,压着宫颈花心向上研磨,直在牡丹小腹处顶出个凸起方才罢休,如此快速抽插冲撞十数次,牡丹就被干得神魂颠倒,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噫齁齁齁齁❤!!要…要死惹哦哦哦哦哦❤!!!…” 顷刻间,牡丹的处子小穴就被认起真来的王二喜所征服,无比疯狂的快乐冲击着牡丹的脑海,让她控制不住的叫喊出毫无理智可言的淫乱呻吟,她有心想要挣扎反抗,可身子里力气脑海里的技巧都仿佛从未存在般消失了个一干二净,只能狂甩着舌头挂在王二喜的鸡巴上连连吐出不成体统淫言秽语,滑稽得如同被干到痴傻的青楼女子。 “太用力了吗…不对,是恰到好处…” 看了看怀中的牡丹,王二喜露出了微笑,他知道,时机已经快要成熟,于是伸手托住牡丹的腿弯,将她身子转了个圈,深吸了口气,从背后猛力顶撞起来。 噗呲!噗呲!噗呲! 肉和肉互相碰撞发出声声震耳欲聋的音爆,牡丹的美臀在这势不可挡的攻势之下被生生冲撞成了一对扁平的肉饼,潺潺流淌的淫水来不及排出体外就被王二喜撞成水雾,混着汗液散遍房间,打湿了李英的龙袍一角,只是,现在的李英已经无暇顾及这些琐事了。 “咕齁齁哦哦哦噢噢噢噢!!!——” “…” 李英看着牡丹那副被情欲摧垮到涕泗横流,淫水乱溅的崩溃表情,心中的兴奋攀登到了极致,和牡丹一样,在这疯狂的洞房夜里,他已将身份地位使命云云全数抛在了脑后,他嗅着牡丹身上的骚淫气味,死盯着那被肉棒抽插到来回外翻的红肿穴口,呼吸愈发粗重急促,从未体会过的兴奋之情占据了他的内心,让他完全无法停止撸动下体的动作,鸡巴硬的发痛。 恍惚间,他好像看见,自己变成了王二喜,挺着那根尺寸夸张的国宝鸡巴,在妃子佳人的包围下战得上下翻飞,收获了数不清的呻吟娇嗔,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他那吃了多少壮阳丹药都没能变大的包茎肉根,已经在他的手中膨胀到了此前从没有过的尺寸。 “皇上!奴才已经准备好了!” “!” 王二喜的声音将李英拉回了现实,他定了定神,才发现王二喜不知何时已将鸡巴抽出,而牡丹,还挂着那张滑稽得高潮脸,双眸翻白,被王二喜抱在怀中弓着身子痉挛颤动,自合不拢的穴口似花洒般喷出大量的蜜水淫汁。 这个儿时的玩伴,初恋,从小就发誓要迎娶的妻子,在这洞房花烛的夜晚,就这样被人抱在怀中,以最糟糕,却又是最完美的姿态迎接着他的插入。 “皇上,快!” 听见王二喜急切的呼唤,李英不敢再犹豫,他赶紧两步上前,将那撸硬的鸡巴胡乱的塞到牡丹穴中。 “嘶!” 温热潮湿的触感自胯下绽放,让李英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湿淋淋得小穴早已被王二喜扩大到成了一副夸张的尺寸,这也让他的鸡巴顺利的连根没入,他能感受到,牡丹的腔肉正在高潮痉挛,湿乎乎的穴壁好像还残余着王二喜鸡巴的温度,那布满褶皱的层峦腔肉猛烈收缩,不断剐蹭他的龟头,温热的淫水喷在他的小腹上,像火上浇的一瓢热油般将他的欲望彻底点燃,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李英未曾体会过,也不可能体会过的感受,他胡乱的抽插了几下,鸡巴乱颤着再度膨胀变大,却还是无法触及深处的花心。 “皇上!别忘了那【镇龙锁】!” 听见了王二喜的提醒,李英这才想起自己还有这个皇家圣物,他赶紧抽出肉棒,抄起镇龙锁慌乱的带好,再猛地插回穴中。 “咕咿!” 算上锁的长度,李英终于可以插到了牡丹那洞开的花心了,而这也让还在高潮的牡丹猛颤了一下,双眸回光返照般的重新恢复了神采,她轻轻抱住李英,在他耳边用蚊蝇般的细微声音开口: “皇…皇上…射出来吧…让牡丹…怀上您的孩子吧…” 噗呲!!! 李英再也无法忍耐,他死死抱住牡丹滚烫的娇躯,精关一开,磅礴的精液透过龙锁,直直的灌进了牡丹的子宫之中… 翌日,国师府。 “哦?就连牡丹都被干得失去了意识呀?呵呵,甚好甚好。” 听李英带着一脸兴奋讲完洞房夜晚那场激烈的盘肠大战后,国师抿了口茶,笑吟吟的放下了茶杯。 “这么多年过去,咱早就把那个一板一眼的傻徒弟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看了,若是她能怀上龙种,老身也着实替她感到高兴。” “若是牡丹听见您的话,想必一定会很开心的。” 李英提起茶壶,替国师续好茶水,脸上的兴奋之色仍未减退。 “老师,您这方子果然有效!朕还是第一次射得如此畅快!朕已经决定让二喜当朕的御用侍寝欲人了!啊对了,老师,请您一定要告诉朕,您和王二喜想要什么赏赐?” “呵呵,让二喜那小子跟着你效力,已经是对他最大的赏赐了,而老身,倒是有一事相求。” “老师不必客气,但说无妨!” 国师顿了一秒,用手指点了点茶案,缓缓开口:“…之前也说过了,二喜是咱最喜欢的一个欲人,老身在这里培养他,用他缓解寂寞,这一眨眼数年过去,若是让咱一下离了他,还真有些不太适应。” “…” 听明白了国师话中的意思,李英的表情僵住了,他知道,国师对皇家的贡献颇丰,又是自己的长辈,自己不该夺走她的心爱之物,可事到如今,一想到要失去二喜,李英心中就升起了万般不愿,脸上也不免露出了难色。 “呵呵,皇上不必困扰,二喜是咱送给您的礼物,如今又怎会夺您的心头好呢?” 国师似乎看穿了李英的心思,她宛然一笑,妩媚的勾了勾唇角。 “老身是想说,二喜是咱用着最舒服的人型阳物,所以,请您能在二喜闲暇之时,允许咱跟他维持这份肉体上的欢愉,就权当是让咱这把老骨头有个地方排解无处安放的性欲,您看,如何?” “老师您客气了!二喜本就是您的东西,朕怎敢阻拦。” 听到国师如此说,李英这才放下心来,“老师,二喜就在门外等候,朕这就让他进来好好陪您,等朕有所需要,再来国师府接他便是!” “呵呵,莫急莫急。” 国师摆了摆手,起身走向门口,推开大门,门外果然跪着那眉清目秀的俊美男子。 “奴才二喜,叩见皇上,国师。” “皇上,老身这把老骨头,可无福消受这日以继夜得颠鸾倒凤。” 国师转身,朝着李英笑了笑,那幼女的精致五官中溢满了热烈的欲望。 “每月,咱只需借用二喜一日便可。” “只需…一日?” 李英愣了愣,他曾经听说过,国师所修的武功,是一种媚功,这种媚功修习到了极致,便可以靠着吸取男人的精液维持青春,甚至返老还童,而代价,则是对性事的渴求会成倍的增长,在他的记忆里,国师曾经每天都要与数位欲人彻夜缠绵,榨到那些精壮的汉子走不动路方才罢休。 “是的,只需一日。”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国师身体一颤,小小的身体里散发出一抹诱人的媚气,她舔舔嘴唇,挥手示意王二喜起身,跟着她走回了屋内。 “皇上,天色不早了,要不,今夜就留在国师府休息?” 国师来到李英身侧,扯了扯领口,一滴香汗自美颈滑下,钻进那微微隆起得乳沟之中。 “也趁这个机会,让您瞧一瞧,老身是如何使用二喜这欲人的❤~” 镌刻着鹤纹的红烛在暗室里安静燃烧着,一阵风从茶室方向吹过来,三道影子微微摇晃。 “国师府的地下,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李英跟着金色的幼女身影走进木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奢华又不乏雅致的宽敞浴室。 宽大如池塘般的木质浴盆坐落在房间正中,四周环绕着精美典雅的高大屏风,十数位面容俊俏的少年抬着木桶,忙里忙外的向着盆内填水,品质极好的熏香自紫金香炉内升起阵阵青烟,嗅一嗅,很是好闻。 只是不知为何,这扑鼻的香气中,好像蕴藏了一丝挥之不去的腥味… “这里是先皇为老身修建的浴室,也是咱休憩练功用的场所,面前这些,都是老身游离四方时发掘来的欲人。” 国师轻轻招了招手,几个少年安静的上前,熟练帮她褪去衣物。 “皇上,您是要怪老身贪图享乐吗?” “老师您误会了…依朕看,以您对皇家的功劳,此等规模还远远不够。” “呵呵,皇上,在咱这儿,您可以不用这么认真哦。” 金色的幼女呵呵一笑,撩动发丝,踏着莲足朝浴盆走去,不知何时,那身奢华的裙袍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白玉般的肌肤掩在金发之下若隐若现,如云中仙鹤,神秘深邃,引人向往。 “过来吧,皇上,老身想让您瞧瞧,咱平时是怎样使用欲人,怎样练功的。” “…” 李英定了定神,跟着国师踏步走进房间,绕过屏风,一阵更为浓郁的腥气铺面而来,熏得李英一个踉跄。 “这…这是…精液?” 哪怕心中早已做足了准备,李英还是被面前的场景惊得说不出话来。 那宽大的浴盆里,溢满了浓稠的白浆,数名身材精壮的欲人在盆后站作一排,纷纷撸动着鸡巴朝着盆内射精,又有面容清秀的男仆们裸露着下体,向着盆内泼洒花瓣和温水,好似在烹饪一锅浓稠精致的精汤。 “唔…这气味…” “皇上,服下这个。” 接过国师递来的丹药,李英张口吞下,那让人无法忍受的腥味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松开捂住口鼻的手,大口呼吸几下,“呼…老师…朕没想到…这里竟是如此的…” “淫靡?还是龌龊?” 国师玩味的笑了笑,踩着台阶迈上浴盆,在盆边坐定,用脚丫拨弄那盆中的精液,好似戏水的幼女。 “老身修炼这媚功,已有数十载年头,这期间,不知榨干了多少自诩风流的男人,咱也因此得了许多不算好听的绰号,幸得先皇赏识,为老身招募欲人,打造宅邸,才在这漂泊的江湖之中得了咱的一席之地。” “可是,这天下欲人,总不能都归了咱不是?为了能持续汲取精华,老身修习药理,苦苦钻研,终于炼出了可以恢复精力的神药,轩辕大黄丹,这丹药虽不能壮阳改命,却能让任何男人都成为久战不疲的床上将军,也得益于此,老身调教出了最完美的欲人,王二喜。” 国师抬手,纤白玉指自精池里挑起一抹白浆,凑近嘴边,闻嗅,舔舐,嘬出淫靡的水声。 “嘶嘶…滋噜…噗哈…唔嗯,可以了,二喜,过来吧。” 说罢,那早就跪在一旁等候的人儿站起了身,朝天立起的鸡巴坚硬粗长,精准地停在了国师脸前。 “那么,皇上,请您慢慢欣赏吧。” 国师指了指精池边的太师椅,宛然一笑,媚意自眼角满溢而出,深入骨髓。 她张开樱桃小口,像是品味世间少有的佳肴一般含住了那雄起的男根。 “啊呜❤~” 三寸小舌绕着口腔内的棒身灵活游走,如变戏法般或吞或吐,闲庭信步地拨弄那足有幼儿小臂粗细的巨棒,舔烦了,就将男根整个吐出,用舌尖绕着龟头螺旋向下,绝美的脸蛋贴紧阴囊,卷起一颗睾丸含进嘴中嘬出阵阵水响。 “嘶嘶❤~嘶溜❤…啵~” 在国师娴熟的口技之下,王二喜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膨胀变硬,很快就涨大到了极限尺寸,那雄伟的棒身整整盖过了国师整张幼女脸颊,而国师也完全知晓王二喜状态似的吐出睾丸,张开小口仅含住他的龟头,樱唇锁紧,腮帮内凹,舌头贴紧那勃起变硬的海绵体快速旋转,未出半炷香的时间,王二喜就绷紧了身体从口中吐出一声闷哼,身体猛地一抖,国师那内凹的腮帮瞬间鼓起,可爱的震颤了良久,才缓缓泄气变小。 “噗哈!…” 樱唇张开,鸡巴弹出,其上满是透明的津液,只有龟头处的点点白痕证明它刚刚已经大射了一场,不出三炷香的时间,那晚战得牡丹昏厥高潮都没有射精的王二喜就被国师榨出了精液。 “几日没见,你的精液变得更加浓稠了,甚好,甚好。” 国师笑了笑,香舌伸出将马眼处的精斑卷进口中,从头到尾,她小小的身子都没有过丝毫颤抖,一直稳稳地坐在池边踢水嬉戏,好像这榨精口交对她来说就如吃饭喝水般轻松自然。 “那么,伺候老身沐浴吧。” “诺。” 应了一声,王二喜搀起国师的手,扶着她踏进精喷,共同走进了那片白浆之中。 几步开外,李英坐在太师椅上,默默注视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两道苗条秀影在不远处的浴盆中交叠,若不细看,就像是一对尚未成年的姐妹在戏水玩闹。 可定睛细瞧,就能发现这一幕是何其的淫荡,那小小的金发幼女依靠在秀美少年怀中,仰脸闭目,微微张口,舀起一洼浓精浇灌在脸上,染湿她金色的睫毛,但国师并不在意这些,她探出香舌,卷起精液含入口中,咕噜噜地漱口,让腥味溢满口腔后再一同咽下,打出一声满足的精嗝。 而那溢在口外的浓稠精华,也沿着五官缓缓流下,淌过美颈,悬挂在微挺的乳尖上,凝成油脂般的白块,身后的少年机灵的伸出双手,自背后轻托下乳,柔和的安抚揉捏,拨弄乳尖,将那精块打散抹匀,摩擦出绵密细小的泡沫。 哪怕那传说中放荡好淫的西王母,恐怕也未曾享受过此等奢侈的精浴! 这淫靡的一幕看得李英直咽唾沫,心中再度升起那份燥热之感,虽然国师久修媚功,行事妩媚,又有着一副勾人心魄的美丽外表,可李英从未怀过龌龊想法看待国师,在他心里,早就当国师是自己亦师亦母的长辈了。 可看到如今这副场景,看到心中的宽厚长辈真像个喜淫好色的放荡幼女般摆出种种媚人姿态时,李英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鼓点般剧烈震颤,锁内的鸡巴又涨又痛,比那夜洞房还要兴奋难忍! ‘皇上,在咱这儿,您可以不用这么认真哦。’ 脑海中突然响起国师方才所说的话,李英愣了愣神,终于还是低下头,伸手解开了胯下的龙锁… 此时,池内的二人已经渐入佳境。 新鲜的精液不断射进浴盆,浊气氤氲,这些蕴满了阳气的精华是修习媚功的国师最大的补剂,在这精池之中,国师的每一枚毛孔都贪婪的汲取着营养,她接连不断地舀起精汤浇在脸上,一次又一次,神色变得似吃醉了酒般迷离。 “咕哈…真是舒爽。” 国师长呼了口气,轻闭的眼眸终于睁开,她笑吟吟的扭脸望向王二喜,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少年俊美的脸颊。 “来吧,二喜。” “诺。” 王二喜应了一句,轻轻环住国师的腰肢,耸了耸身体,将那根浸泡在精池中的肉根对准幼女小小的臀缝,龟头抵着缝隙如探头般一寸寸的摸索,终于找到了那神秘的洞口。 “国师,二喜准备好了。” “唔嗯,那,进来吧❤~” 无需细说,王二喜就清楚自己接下来需要如何行动,他深吸口气,绷紧鸡巴,一鼓作气的朝着上方刺出,那鸡巴势不可挡的挤开紧致的穴口,长驱直入,像强行塞进细小瓶口的软木塞一般牢牢的嵌进了幼女小穴之内。 “咕咿❤!” 国师发出一声动听的呻吟,脸上瞬间漫上了一层红晕,她微微张口,唇舌之间吐出一抹潮湿白气,双眸扩散,睫毛颤动,满足之情溢出颜表。 “何等雄壮…老身漂泊江湖数十载,遍历风月,只在你身上体验过如此坚挺硬朗的阳物…二喜,你真是太让咱满意了…” “幸得国师垂爱,二喜才有今天,为报国师恩情,二喜万死不辞。” “无需多言,你只要尽好本分,履行好这欲人的职责,就是对咱最好的报答。来吧,二喜,让咱,也让皇上看看,你的本事究竟如何。” 国师扭动身子,在二喜怀里转了个圈,她面对面的抱住少年的身体,张口,含住他的唇,捉住他的舌头,引进自己的口中。 “滋…滋溜…嘶嘶…” 这是世界上最为淫靡的共舞,袅袅水雾下,堂堂国师拥抱着一介下人尽情宣泄着她深不见底的欲望,在铺满花瓣的白池正中,幼女与少年相拥而坐,涎水交融,奏出阵阵淫靡的水声,那纤白的腰肢如灵蛇般扭来扭去,微乳紧贴在少年胸膛上左右摩擦,小小的身子轻微的蠕动,耸起又落下,精池震荡,溅出白色的水点。 “嘶咕…滋滋…” 国师捧着王二喜的脸,忘我深吻,渐渐地,她的体表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白皙肌肤升温变红,蒸腾出微微水汽,她耸动身体的节奏也愈发加快,在看不见的精池之下,那撑到快要破裂的小穴正以恐怖的力道向内缩紧,以勒断二喜阳物般的架势死死钳住棒身吞吐摩擦,那残余在穴内的空气被这气密性绝佳的阀门封闭,随着活塞运动排出体外,变成精池上的一个个细小的气泡,现在,国师已经全无人师长者的矜持温厚,在这精池之中,她真的变成了靠着男性阳精为食的淫荡狐妖,死死抱紧怀中的猎物,从他身体里榨出每一滴甜美的精液。 二人就这样似融化做一团的两支蜡烛般忘情交媾,几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他们仍然将身体紧紧黏作一团,头发被精与汗打湿,舌头吐进对方口中搅拌拨弄,互相求索对方的体液,那嵌入体内的阳具也像是天生就该存在在这紧致的洞口一般昂扬耸立,进进出出,热烈的情欲没有半分消减。 “噗哈…哈…居然这么久还没射,看来,跟着皇上办事也让你也有所成长呀❤~” 国师松开唇舌,风情万种的粉舌绕着樱唇一卷,挑断那晶莹的水丝,妩媚一笑,伸手环住了二喜的脖颈。 “泡了这么久,老身也有些晕了,二喜,抱咱出去吧。” “诺。” 王二喜应了一声,托住国师的小小臀瓣站起了身,只听哗啦啦一声水响,如瀑般的浓稠白浆自他们身上淌下,落入池内溅起阵阵涟漪。 哗,哗,哗。 蒸腾水雾环绕下,王二喜抱着怀中的幼女,踩着满池浓精一步步向外走去,直到来到池边,水雾散去,两道交融一团的身影才清晰浮现在李英眼前。 “老…老师…” 李英发出了一声沙哑的呼唤,他前探脖颈,死死盯着二人交合之处,玩命撸动着鸡巴。 他的老师,岳母,当朝国师,正披挂着‘精衣’,搂住男人的脖颈悬挂在粗大的阳物之上,有节奏的扭动着腰肢,她的阴蒂充血变红,小穴如有呼吸般开合吞吐,上下耸动,时不时地自鸡巴的夹缝中拉出几丝白浆。 国师回过头看了看李英,嘴角轻轻扬起。“呦,皇上,您已经自己玩上了啊?要不要咱差人去为您寻几个妃子过来?” “不…不必了…” “呵呵,老身还是建议皇上寻些妃子打发时间哦。” 说话间,早就在一旁准备多时的下人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他们替还挂在鸡巴上的国师换好了衣服,并搬来又一把太师椅引领王二喜坐下,国师也简单整理了下被精液打湿的罗裙,甩动金发,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身下的少年身上。 “毕竟,这夜晚,还十分漫长呢❤~” … 很快,李英就知道了国师话中的含义。 从国师被王二喜抱出精池算起,已有两个时辰有余,而在这段时间里,李英真正得明白了国师的欲望是何等深不见底。 他看着国师如贪婪淫荡的魔女一般坐在王二喜身上,美臀狂甩,开采出烟花般喷溅的精液喷泉,然而未等那根以国宝为名的阳物泄精变软,国师就嘴对嘴的喂他服下丹药,强迫他立刻投身近下一轮缠绵云雨之中。 就在李英面前,国师几乎把天下典籍中男女交合的体位都演示了一个遍,那小小的身躯裹着被汗液浸透的宽大罗裙,在这太师椅上上下翻腾,表演了一场场完整的春宫图,尽情放纵她热烈的欲望,在轩辕大黄丹的加持之下,王二喜的巨根不断重复射精变软,再耸立变硬的过程,两个时辰内,他已然射了十数次之多,而这巨量的浓稠精子也纷纷装进了国师的小穴或唇舌,没有一滴浪费。 就连李英,也被这淫靡的表演刺激到撸了数次,好在有国师及时提供丹药才没射的腰膝酸软,悻悻离去。 而随着二人的糜战愈发火热,国师的身体也开始起了一些小小的变化,每王二喜的精液融进她的口腔或小穴,她都会迎来一波满足的高潮,随着绝顶的次数越来越多,她的肌肤开始变得越发滚烫,好似即将破茧的金蝉一般透出点点白皙的光芒,这光芒愈发明显夺目,终于,当国师又一次颤抖着溅出四散的淫汁时,她得身体迎来了剧烈的蜕变。 一阵光芒自幼女的身体中透出,随后,她的四肢开始向着四外扩张变得修长无比,那对微乳迅速涨大,眨眼之间变结成了两枚滚圆的肉球,孩童的般的可爱屁股稍一摇晃,竟掀起了一阵磅礴的肉浪,仔细看去,才发现那对贫瘠臀瓣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饱满圆润的肥硕肉臀了。 “老…老师?” 李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仅一眨眼的功夫,那个身材贫瘠的幼女竟然变成了一个前凸后翘身材完美的火辣女子,刚刚还松垮的罗裙已经被白哗哗的白皙淫肉所填满,稍有动作就疯狂摇晃,好像随时都要满溢出来。 “阿啦,距离咱上次变成这幅模样,已经不知过去年头了。” 国师看了自己的身体,脸上满是惊喜与满足,她朝着李英摆了摆手,说道:“皇上不必惊慌,这是老身媚功所致,只要阳精汲取到一定地步,就会像这样满溢出来,让咱变成这幅模样,只要咱想,随时都能从这个状态恢复。不过…机会难得,还是让老身用这幅成长后的身躯,来好好胡闹一番吧❤~” 国师盈盈一笑,拿起一枚丹药,含入粉唇,弯腰嘴对嘴的喂王二喜服下。 而在她背后,那早就被精汗打湿,尺码不合的罗裙面料柔软的贴在她的屁股上,将如水蜜桃般丰满肥硕的曲线展露在李英面前,那臀瓣在空中一颤一颤,甚至能透过洇湿的布料看清国师蜜穴上的曲线,不知不觉间,李英已经被国师的身体彻底勾住了视线,那肉浪阵阵满溢雌味的娇躯引起他无限的遐想,他不受控制的疯狂撸动鸡巴,血脉喷张地期盼着接下来王二喜将这团淫荡的美肉按在身下,肆意草弄征服。 丹药在国师口中咀碎,混着唾液渡入王二喜口中,转瞬之间,那蔫头耷脑的阳物就再度耸立了起来,王二喜也恢复了力气,他伸手,自然的搂向国师的肥硕翘臀。 “噫!❤” 如此一个简单的动作,就激起了国师一声激烈的娇呼,因为才刚刚完成蜕变,国师的身体正如初生婴儿般柔软敏感,而现如今,王二喜还用着对待幼女国师的力道进行爱抚,那有力的手指一瞬间就深深陷进仿若无物的肉海当中,嫩肉自四面八方涌来,仿佛自己贴上来一般紧紧吸住他的手指,挤出阵阵汗珠。 “对…对不起…国师…二喜太用力了…” “无…无妨!这份刺激…咱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到了…快!继续!不要停下来!” 得到了命令,二喜也不再废话,用出了全身的力气对国师发起了猛攻,他像揉搓坚韧的面团般用力抓捏国师的臀肉,一会拽着臀瓣上提,一会推着肉臀下拉,不时还要将臀瓣向内推靠合拢,再将它们向两边扯开,像是第一次得到玩具的幼童般肆无忌惮的把玩这世间最为挺翘的珍惜美臀,而国师,也被他粗暴的动作刺激的浑身颤抖,不停从口中吐出婉转高亢的呻吟。 “咕咿❤!没错…就是这个感觉!快…还有这里!” 国师仰着脖颈,脸上满是溢满情欲的兴奋之色,她像是离了男人许久的荡妇一般急迫地将衣服拉下,把那对滚软弹润的巨大乳凑到了二喜脸前。 “快!舔舔这里!” 沾满湿润汗液的白皙双球挤压在王二喜的脸颊上,稍有动作就会丝滑的晃动弹跳,延展挤压,像橡皮泥一般与王二喜的五官亲密触合,浓郁的香甜汗味自乳沟深处传来,幽幽飘入鼻腔,令他目眩神迷,于是他跟随着天性的驱使,张开嘴,对着那最为炽热坚挺的尖处狠狠咬了下去。 “啊呜…” “齁喔喔噢————” 粉红的乳尖刚一没入口腔,国师就颤抖着自跨间爆出一股淫汁,她赤红的眼眸瞬间扩散,嘴角似化了般瘫软,流淌出一丝涎水。 而王二喜,也被那极致的口感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他身为欲人,早就不知跟多少女子共同表演过交合性戏,不知吸过多少次奶子了,可在国师的美乳面前,那些早就被玩到发黑变硬的乳尖连对比的价值都没有,那柔软的尖处刚一入口,就如棉花般融化膨胀,散发出了丝丝咸味的汗香,让二喜只觉得自己好像吃了一口云朵,身下那根国宝巨棒更是阵阵发颤,兴奋的在空气中打起了摆子。 “咕哈…哈…这是何等的舒爽!” 待到高潮的余韵完全褪去,国师脸上才恢复了神采,她满意的晃了晃那身骚浪淫肉,一抬肥臀,抓住那根硬如钢铁的巨鞭。 “就让老身瞧瞧,在这番状态下与你交合,又会有什么样的绝伦体验吧❤~” 言罢,国师猛地向下一坐。 噗滋! 伴着一声水响,臀肉荡漾,国师如被响雷击中般猛烈一颤,粉唇撅起,瞳孔上移,带着一副滑稽得崩溃表情绝顶狂喷。 在国师身下,王二喜也倒吸了口凉气。 变身后国师阴道虽然不如幼女时那般紧致,却拥有一种成熟女子特有的绵软质感,那层峦腔肉如柔软湿滑的史莱姆一般伴随他的插入改变成了更加贴合鸡巴的形状,完全不似过去那般紧的让人窒息,这让几乎一直在机械的被国师榨取精液的他体会到了一种别样的感受,他不由得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张开双臂死死抱住国师那身爆膨的淫肉,一边吮吸着奶子一边卖力的耸起腰,让自己变硬的海绵体刮着女性身体最柔软的部分进进出出,啪啾啪啾得开采出阵阵水雾。 “齁咿❤!小穴,小穴变得好敏感❤!还有奶子,奶子要化掉了!!二喜,再快一些…肏的再重一些!” 在小小的太师椅上,已经完全发情的国师正与王二喜交织在一团,用那完全不同于往日的妩媚声音发出声声甜美的淫叫,销魂的气息自唇间吐出,如同发情的雌兽般索求着男人的深入,那身淫靡的浪肉如果冻般疯狂抖动,硕大油腻的肥乳已在王二喜脸上挤成了一对圆圆的肉饼,却还在死死前靠恨不得能贴合的再紧一点,肥大的屁股在空气中左右摇晃,疯狂击打王二喜的胯下炸出阵阵绝顶淫汁,那枚肥厚的发情肉壶咕噜噜地响动着,散发着浓厚的雌性媚香,自其中吐出的粗壮巨棒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脏污,它早就被国师的淫水清洗干净,在空气中荡着令人炫目的淫光。 “咕咿❤!” 在淫肉海洋中遨游的王二喜终于逼近了极限,他捏住国师的屁股猛然发力,将国师火爆的娇躯整个举起,伴着一声惊呼转身将她全身乱颤的淫肉胡乱塞进太师椅中,霎时间,攻守互换,刚刚还在被掩埋在淫肉下充当自慰棒的王二喜这下反而压到了国师身上,他五指张开握紧乳球,以将小穴撞碎肏烂般的气势疯狂耸动下身种付打桩! “齁喔喔喔!!!小穴,小穴要被干穿了!!好爽!!好舒服齁咦咦咦咦噫!!!!!” 伴着国师近乎癫狂的呻吟声,王二喜开始了他射精前的最后冲刺,他将国师的肥乳用力推挤在一起,张口衔住两枚乳尖用力撕咬,把全部力气集中在了那硕大的龟头之上在国师穴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能砸的国师似母猪般哼唧直叫,毫无尊严的叫出无数难听的淫词秽语,直到此时,这个女人才完全卸下了面纱,放下了国师的身份,忘记了主仆尊卑,彻彻底底的成了一个沉沦性欲的淫乱母猪。 “快!快射进来!射进老身,射进咱的淫乱小穴,填满咱的放荡子宫吧!!!” 听着主人毫无底线的浪叫,王二喜再也无法忍耐,他咬紧口中的乳尖用力后扯,同时屁股猛地向前一推,那坚挺的阳物瞬间就破开了宫颈,两枚硕大的睾丸重重击打在菊花之上,带出一声清脆的巨响,阴囊猛烈抽搐几下,随后死死收缩,精液开闸倾泻而出,咕噜噜地填满了花心。 “咕噫噫噫噫噫!!!好烫!!子宫好烫!!!精液进来了!!!好深!!要怀孕了,要怀上下人的种子了齁噢噢噢噢噢噢————” 感受着穴内跳动的男根和子宫内滚烫的触感,国师的瞳孔瞬间瞪大,肉舌被极致的快感顶出了唇外,吐出阵阵毫无理智可言的淫荡浪叫,她全身的淫肉疯狂颤抖着,双足朝天猛烈潮喷,溢满子宫的精液倒流,自肉棒与小穴的夹缝中向外溅射。 李英就这样近距离的欣赏这眼前一幕,此刻,他终于懂得那些喜欢招募欲人表演淫戏的贵族们都是什么心情了。 就在几步开外的距离,清秀少年压在闷熟淫妇身上疯狂射精,而他们一个是奴仆下人,另一个则是一朝国师与自己的老师,这份无与伦比的背德与反差大大刺激了李英的神经,他听着国师的放浪呻吟,淋着那漫天的淫水疯狂撸自己的鸡巴,以将内脏都射出来的气势撸出大把浓稠的精子。 “老师…” 射空最后一滴精子后,疲劳瞬间席卷了李英的身体,他瘫坐在太师椅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他最后看见的画面,则是王二喜拔出鸡巴后,国师带着满脸的幸福,像一滩烂肉般自合不拢的穴口喷出喷泉般的浓精。 “叩见皇后娘娘。” 听见声音,着装华美的女人缓缓转过了身,她皓首微抬,眼眸眯出一抹高贵的紫色弧线。 “起来吧。” 这个着装华丽,气质高贵的女人,正是这皇家的后宫之主,一国之母,皇后爱卿。 爱卿是国师的女儿,年龄又和李英相仿,从小她就知道,嫁给李英,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是她躲不开的命运和应尽的义务,因此哪怕自己的母亲是那个只知道贪图淫乐的不正经国师,爱卿还是一直以皇后的身份来要求自己的言行举止。 事情也果然如她料想般有条不紊的进行了下去,待到李英继位,爱卿成人那年,当朝天子就在盛大的典礼上迎娶了这位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而爱卿丝毫没有为她接下来的需要面对的生活感到恐惧或迷茫,因为这些,早在她心底里排演过千次万次了。 然而,在发觉李英的性能力不足以让她,甚至任何一个妃子怀上子嗣后,爱卿还是明白了什么叫做人算不如天算。 为了解决这一严重的问题,爱卿想尽的办法,她找了全天下的医者道士求取丹药,还特意去跟那不着调的母亲学了几招奇淫巧技,可这些尝试,全都在李英不争气的包茎肉棒面前尽数失败了。 从小到大都一帆风顺的爱卿头一次尝到了碰壁的滋味,久而久之,她的性格也蒙上了一丝朦胧的阴霾,这令她变得多愁善感,怎么也提不起精神,再加之因长时间无法得到满足而堆积起来的欲望,让她的情绪变得更加烦躁易怒,只有那一直坚持下来的习惯还能让她在下人面前表现出一国之母的体面。 “诺。” 跪在门前的下人应了一声,恭敬的站起了身,他抬起头,露出那副精致俏丽的容颜。 “咦?” 看着面前下人的脸,爱卿起了疑惑,在她的记忆中,这作为皇后居所的坤宁宫好像没有这样容貌俊俏的婢女。 “坤宁宫里的婢女本宫都有记着,你不是坤宁宫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说罢,爱卿开始更加仔细的打量起了来人的样貌,她身材苗条,胸脯平整,那身布衣下似乎还有着一些健美的肌肉。 “不对…你不是婢女…你是…男人?!” 识破了下人的身份,爱卿的语气瞬冰冷了下来,她转身抽出架上宝剑,操着国师教她的剑技毫不犹豫的朝着面前人劈去。 “死吧,淫贼!” “皇后娘娘且慢!我是皇上派来的欲人王二喜!” 哐啷! 寒芒在快要触及王二喜头顶的瞬间猛然变向,哐啷一声斩碎了一旁的木椅,爱卿收回宝剑,带着满脸不可置信吞吞吐吐的开口。 “你…你说你是什么?” “皇后娘娘!” 王二喜扑通一声跪下,身体不停打着寒颤。 “小的是皇上最近才任命的御用欲人!绝不是什么不长眼的淫贼!此番前来,是奉皇上之命通知皇后娘娘,今晚皇上将会驾临这坤宁宫寻皇后娘娘侍寝!而二喜也是尊皇上的执意前来从旁辅助的!” “…” 对于自幼生长在国师身边的爱卿来说,欲人可不算什么陌生的称谓,自幼,她就看遍了国师与那些精壮的男人日夜缠绵,像使用道具一般榨出他们的阳气精华,同时,她也知道,在这生殖崇拜普及的世界下,使用欲人表演淫戏早就是上位者们无法抛弃的高雅享乐了。 但是爱卿不这么认为,在她的观念里,男女交合孕育生命,应当是不容玷污的神圣仪式,而这些除了阳物巨大以外一无是处的欲人在她眼里只是没有思想的奴隶,是用作发泄那些扭曲欲望的道具,哪怕是在跟国师学习房中术时,爱卿也坚决拒绝了国师使用欲人练习的建议。 现在,一想到王二喜口中的‘从旁辅助’是何含义,爱卿就感到发自内心的恶心。 “一派胡言!” 爱卿提起宝剑,她明白,若是想要拒绝这龌龊的行为,现在就是极佳的良机,只要装作意外,在这里斩杀掉面前这个欲人,那温柔的皇上想必也不会对她抱有过多的苛责。 可是,当爱卿的脑中闪过李英温和的笑容时,她挥剑的手终于还是停在了王二喜头顶。 若是这样就能让皇上重振雄风,孕育子嗣,我岂不是犯了天大的罪过? 一个念头浮现在了爱卿脑海,她放下宝剑,深吸了几口气,将焦躁的心情强行平复下来。 “…皇上当真要使用你,使用欲人辅助我们行房吗?” “二喜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假传圣旨,蒙骗皇后啊!” 王二喜重重的磕了几个头。“实不相瞒,就在几日前,皇上还让二喜辅助他与那新纳的牡丹妃子行房…” “你是说牡丹?就是你把牡丹那丫头干成那副样子的?” “千真万确!” 作为一同在国师身边长大的同龄人,爱卿和牡丹的关系一直非常不错,她知晓牡丹对李英的小心思,因此当几日前,牡丹真的嫁进了后宫,当了妃子后,爱卿还认真思考过要不要去安慰那个期望破灭的小丫头,跟她一同寻找帮助李英治疗阳痿的方法,可当她去见牡丹时,结果却与爱卿所想大相径庭,她只从牡丹脸上读出了满满的幸福满足,完全没有自己第一次行房后的那份欲求不满。 “…我说那小丫头怎么神神秘秘的不肯告诉我原因,原来那天是用了欲人啊…” 爱卿回想着那天牡丹羞赧的表情,抬眼再度打量起了身前跪在地上的王二喜,她盯着那消瘦健美的身材,俊秀俏丽的脸蛋,以及胯下微微隆起的裤裆,不由得开始想象那一夜牡丹经历了何等云雨,长久无法发泄的欲望骚动了起来,令她的下体阵阵发痒,脸上也渐渐浮现出了一抹红晕。 嘛…只是试试倒也无妨… 打定了注意,爱卿放下了宝剑,伸手将王二喜搀起。 “起来吧,本宫相信你了。” “谢皇后娘娘!” “先别急着谢,你听好,本宫是看皇上的面子,才不再计较你擅闯坤宁宫的罪过,若是无法让皇上满意,本宫可不会饶你。” 爱卿转身,抄起手,迈着优雅稳健的细步来到床边,撩起纱帘款款而坐,然后抬眼,朝着王二喜妩媚一笑。 “过来吧,在皇上亲临前,本宫也需要与你互相了解一下才是。” “哈…” 处理完一天政务,李英疲惫的打了个哈欠。 此时日以西沉,整个皇城静悄悄的,只有坤宁宫的方向还有着一缕灯火。 王二喜已经到爱卿那里了吧…希望她们相处的还算融洽。 李英这般想着,自国师那夜后,他对王二喜这个欲人更加重视,同时,他也明白了,若想欣赏到最为激烈精彩的淫戏,就要让男女双方互相拥有最基本的了解,因此,他才派王二喜先行前往坤宁宫,与爱卿通气。 “爱卿…” 李英念叨着皇后的名字,虽然这是他第一个,也是最为尊贵的妻子,但事实上,李英对爱卿的了解并不算多,他只知道那是个一举一动都毫不愧对一国之母称号的女人,也是在她面前,在那难掩失望的眼神注视下,李英第一次知道了自己在床上有多么的无力,多么的不堪。 可现在,一想到那眼神将会被王二喜的国宝阳具击碎,染上放荡与迷离,李英锁中的鸡巴就涨的发痛。 “时候也不早了,该动身了…” 李英压下心中燥热的期待,挥手打发掉身边的下人,起身迈步,独自朝着坤宁宫迈步走去… “呵呵,原来你一直跟在母亲身边啊,要满足那家伙野兽一样夸张的性欲,你还真是不容易。” “哪里…国师对二喜有恩,这是二喜应该做的…” 此时,坤宁宫内,爱卿已经与王二喜打成了一片,身为一国之后,时刻严于律己的爱卿完全没有能聊这些风流趣闻的对象,现在得到了机会,她兴奋的抓住王二喜的手问东问西,从他口中翘出了不少国师李英甚至牡丹的私密趣事,房间里不断传出银铃般轻快的笑声。 也是在这对话之间,一个念头在爱卿脑海中渐渐成型,她决定暂时放下对欲人的偏见,全身心的投入到接下来的计划之中,若是计划能够成功,她将会解决这困扰着皇上,也是困扰着她的难题。 “真是没看出来,你这瘦瘦的身子里竟然蕴含着这般能量,能让那个老太婆都如此重视,还好本宫方才没真劈了你。” “感…感谢皇后不杀之恩…” “哎呀,不用这么严肃啦,本宫已经不怪你了。” 见王二喜又要下跪,爱卿赶紧阻止了他的动作,然后笑吟吟的勾了勾他的下巴。 “毕竟,本宫现在也对你究竟有多么厉害产生了好奇呢❤~” 言罢,爱卿的气场骤然改变,那继承自国师身上的妩媚气质开始苏醒,万种风情自她眼眸中散发出来,好像将房内的空气都染成了桃色。 “皇…皇后娘娘,皇上他还没来,咱们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他叫你来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依本宫看,等皇上来了,反而会感到更加兴奋才是。” 爱卿将脸凑到王二喜耳边,黛紫色的薄唇微微张开,自中吐出一丝香甜浓郁的吐息。 “还是说…你对本宫的身体,提不起什么兴趣?” 一股恶寒爬上脊背,王二喜猛打了一个寒颤,他从皇后的表情和语气读出了三分情欲,七分威胁,那上位之人才可拥有的威压令他喘不气来,为了不再刺激这个性情古怪的一国之母,王二喜没有选择。 “皇后娘娘,二喜得罪了…” 王二喜小心翼翼的搂住爱卿的肩膀,将她成熟丰满的身子揽入怀中,那身体如羽毛般轻柔,软软瘫的靠进他的胸膛,散发着扑鼻的清香。 “来吧,在皇上到来之前,我们还有很多事可以做呢❤~” 爱卿宛然一笑,纤长的手指抚上王二喜的裤裆,隔着布质的面料轻柔的安抚,同时抬起头,闭上眼眸,将紫唇印上了王二喜的嘴唇。 “唔…唔嗯❤…” 高贵的国母侧靠在下人怀中,尽情享受着欲人不做保留的湿吻侍奉。 那带着些许雄性汗味的嘴唇先是如小鸟般若即若离的轻啄,随后缓慢又坚决贴上合拢,舌头自口腔中探出,绕着她黛紫色的唇瓣上下轻扫,唾液被涂抹上来,再被吮吸干净,直到她不自觉的张开唇瓣才向内探入,压住她的舌尖轻轻的推挤,随后有节奏律动般的绕圈舔吻,动作缓慢而轻柔,最后再直直的前探,压在舌上自里向外滑动,刮出滑腻腻的水响。 这是爱卿从未体验过的高质量一吻,王二喜高超的技术彻底挑拨起了她的情欲,引领她探索那禁断的快乐,不知不觉间,爱卿也配合起了王二喜的动作,她含住口中的舌头轻轻吮吸他的唾液,生疏的拨弄搅拌二喜的舌尖,绵延的情欲自唇与唇之间逐渐升温,黏稠的搅拌音为舌与舌的舞蹈贡献出了一曲最为悠扬的伴奏。 五指之间,那鼓胀的裤裆也随着爱抚逐渐涨大,国宝阳具在这番刺激之下已经渐渐苏醒,硬顶着来自外部的压力朝天竖起,撑起一面爱卿无法一手握住的粗壮旗帜,于是她干脆解开裤子,放任那根巨根探出,再一把握住棒身上下撸动。 “唔!” 王二喜发出一声闷哼,那无骨般的玉指温柔的缠住他的阳物,令一股温热柔软的包裹感在他鸡巴上绽放,虽然只是没有章法的单纯套弄,但爱卿那五谷不沾的柔软掌心还是让他心中燥热,再加之在口中肆虐的香舌动作越发火辣大胆,让本就有些紧张的王二喜状态大不如前,他鸡巴猛颤,自龟头出洇出透明的忍耐汁,好像就要在爱卿掌中被撸出了精液。 就在这时,那个早该赶到的男人终于推开了大门。 咣当,“咕!?…呜…噗哈!这不是皇上吗?这么晚了,臣妾还以为您不会来了,有失远迎,还请赎罪~” 见到李英,爱卿的眼中没有丝毫意外,现如今,这个聪慧的女人彻底摸清了自己这个皇帝夫君的喜好性格,于是她故作出轻佻的语气和李英交流,身体仍然稳稳的靠在王二喜怀里,好像当下的情形完全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这是何等的不敬! 身为一国之母,面见圣上,不下跪迎接,反而高高的坐在床上,抱着男仆忘情缠绵,这等罪过,就算是被诛杀九族也不足为奇。 然而,李英的脸上却没有丝毫不快,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无妨。” “嘻嘻。” 果然不出所料,爱卿这般想到,当看到李英没有发怒,反而呼吸更加急促起来,更加确信了心中的想法,于是她看了看李英那微微发颤的裤裆,笑吟吟的开口:“谢皇上恕罪,不瞒您说,您派给臣妾的这个欲人实在是太合咱得心意了~尤其这根国宝鸡巴,只是看了一眼,就让臣妾挪不开眼,这才不小心失了礼数~” “无妨…无妨…二喜他确实优秀…爱卿喜欢到忘我也是在所难免…” “谢皇上理解,那,既然您是来寻臣妾侍寝,就请皇上卸了那龙锁,来床边仔细看看吧❤~” 李英愣了愣,鬼使神差的听从着爱卿的指示,卸下龙锁,挺着三寸男根坐到了床边,他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国宝鸡巴,下意识的耸了耸下身,想让自己的包茎肉棒看起来更大一些,可这一对比,更是显得他的鸡巴小到了可笑。 “呵呵,皇上,您不必吃一介欲人的醋吧?” “朕…朕哪有吃醋…” 被看穿了心思,李英的尴尬的涨红了脸。“爱卿…朕怎么觉得…你今天给人的感觉有些不一样?…” “哦?是吗?” 爱卿扭了扭身子,将肥硕的屁股向上挪了挪,让罗裙下汗津津的肌肤贴上粗壮的男根,同时双臂环住王二喜的脖颈,故意似的将自己的胸脯凑到他的脸前,然后歪头,俏皮的望向李英。 “那,皇上是喜欢过去只属于您的臣妾,还是现在王二喜怀中的臣妾呢?” 看见爱卿那动人的俏脸,李英心头剧烈一颤,他从未觉得自己的皇后如此美丽,那包茎鸡巴迅速勃起,几个呼吸间就膨胀到了极限大小,而随即,李英发现,他已经无法回避心中那强烈的思绪了。 “朕…喜欢现在的皇后…” “呵呵,皇上果然是正人君子,没想到这样的问题您也愿意老实回答臣妾。” 爱卿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她伸手解开王二喜的布衣,葱白玉指沿着他的胸膛一路下滑,擒住了那根粗长阳物。 “皇上,您不必多虑,臣妾曾听说,这天下间有一雅癖,名唤绿帽,相传,身居高位,但却天生短小,无力让自己的妻妾得以满足的男性会招募他人代劳,自己则在一旁欣赏自己妻妾高潮时的满足表情自慰,这是上位者独有的特权,他们认为这样的行为是对妻妾的尊重,并视此为荣誉,久而久之,也就发展成了如今的欲人淫戏。” 爱卿一边说着,一边掀开自己的罗裙,在那之下,早已经湿透的小穴淅淅沥沥的滴落出雨点般的淫水,那淫水打在王二喜的鸡巴上,四散飞溅,有些还落到了李英身上。 “所以,使用欲人来辅助行房,并不算什么丢人的事,皇上,就请您欣赏爱卿,欣赏您皇后的淫乱姿态,尽情的自慰吧!” 说罢,爱卿猛地向下坐去,巨根嵌实了她的小穴,添补了她久久无法满足的灵魂,顶出了一声高亢淫靡的悦耳呻吟。 “齁咦咦咦咦噫————” 淫靡的呻吟乳炸雷般响彻在李英耳中,此刻,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爱卿的姿态是如此的淫乱,那放纵的身影与那曾经母仪天下的高洁皇后形成了极强的反差,这反差让他心脏狂跳,那份燥热之情灼的他心痛无比,可这份姿态却又是如此的迷人,勾的他自内心涌起无法抑制的兴奋之感。 “呜嗯❤!就是这样!皇上,看着妾身,看着您的皇后被国宝鸡巴干翻的样子吧!!!” 爱卿大叫着不喝体统的淫言秽语,本就足够迷人的眼眸变得更加迷离,她跨坐在王二喜身上剧烈摇摆那身肥硕的淫肉,任由那粗大的巨棒将她未被开垦过几次的私处搅动的天翻地覆,而脑袋嗡嗡作响的李英就这么圆睁眼着双目死死盯着二人交合之处,他看着爱卿粉嫩的阴唇被挤开撑大,渗出的粘稠白浆拉出道道粘稠的丝液,他再也无法控制那膨胀的冲动,就这么坐在二人身旁疯狂撸起了自己小到可怜的包茎肉棒。 “齁咿!没错!撸吧!皇上,看着您的皇后被狂肏的样子撸吧!” 见自己已经完全勾起了李英的性欲,爱卿像是终于达成了梦寐以求的壮举一般兴奋无比,她决定乘胜追击,于是重心后仰,用双足勾住王二喜的后背仰面躺下,双足朝天用更加臣服放荡的姿势迎接王二喜的抽插,由于重心变换,现在王二喜的鸡巴肏的更重更沉,巨棒在蜜穴之中进进出出,将穴口的粉嫩穴肉捣的又红又肿,硕大睾丸如流星锤般疯狂轰击在肥硕的美臀上震起道道涟漪,仅仅几下就冲撞爱卿淫肉乱颤猛烈潮喷。 “咕咿噫噫噫!!去了!!被干到去了!!皇上,您看见了吗!?才这样妾身就被赶到高潮了齁噢噢哦哦哦!!国宝鸡巴!国宝鸡巴太厉害了咿噫噫噫————” 自己拼尽全力都无法达成的壮举,却被王二喜如此简单的就成功做到,李英看着轻易被肏到双目翻白,狂甩着奶子猛烈潮喷的爱卿大脑一片空白,牡丹那时的燥热,国师那时的酸楚在此刻交叉混合,现在,李英终于知道自己这份心情究竟是为何物了,他已经接纳了自己的这份情感,彻底败给了这毒药般的欲望,成了一个只会看着自己皇后嫔妃被草撸管的绿帽皇帝,现在,他要对自己的御用欲人,这个压在自己皇后身下的仆人下令,让他拿出全部实力干翻肏烂这个一国之母。 “二喜!再激烈一点!” “…奴才遵命!” 不用李英多说,王二喜也被这淫乱背德的一幕刺激到心潮澎湃,这个刚刚还吓的他汗毛倒竖的高贵女人现在正如发情的雌兽般索求着他的男根,这让王二喜的心脏如鼓点般狂跳,现在得到了皇上的应允,王二喜更加可以在这头雌兽身上宣泄自己的欲望了,他俯下身,使出毕生所学的各种技巧将皇后操的七荤八素,他将这具放荡的骚肉摆出各种淫靡的姿势肆意侵犯,直干的她像小女孩般开口求饶也不肯放慢节奏,在他的巨屌之下,哪怕是一国皇后也只不过是像妓女般淫乱的女人,在他这个身份低贱的下人身下腰奶晃臀,本性毕露。 “咕齁喔喔噢噢——等…等一下!慢一下!小穴要被肏穿了咿噫噫!!!皇…皇上!您看的爽吗?撸出来了吗?看着臣妾被草翻的样子撸出来了吗!?” 在如此疾风骤雨般的草弄之下,爱卿依然没有忘记用绿帽言语刺激李英的神经,她在噼啪作响的交合声中挣扎起身一头扎进了李英的怀抱,用自己被干软的身体作为媒介把王二喜挺腰肏臀的力道节奏统统传递到李英身上。 啪!啪!啪! 王二喜的动作越来越快,交合处噼啪四溅的淫水甚至飞溅到了李英的脸上,他带着疯狂的兴奋神色看着那下下沉重的巨根将爱卿顶的浑身痉挛,下意识回抱入怀中的身体一耸一耸的向前推移,那已经被汗水浸透的低胸裙袍被甩开挣脱,布满香汗的浑圆乳球压在他胸膛上不断浮现出炫目的白肉浪花,淫水和香汗混合的气味随着潮湿的呼气一同扑打在李英脸上,香醇的几乎就要击垮李英最后一丝理智。 “啊呜❤!” 然而,就在此时,爱卿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张口一把含住了李英小小的肉棒,温热潮湿的触感瞬间替换掉了李英全部的感官,而通过那潮湿的口穴,李英能感受到王二喜不要命的抽插动作所带来的每一下颤动,那鸡巴每次抽出穴口,都会带着爱卿柔软的香舌向后退去,而每次插入,又会让那张精致的面容深深埋入他的阴毛,他能感受到爱卿的嘴唇是多么的柔软,好像比起那尴尬无比的新婚初夜,此时此刻才能真的称之为肉体交合灵魂相融。 爱卿的身体已经彻底发情,李英又被这淫靡的淫戏刺激的快要射精,此时更换身位让李英内射孕育子嗣正是最佳良机,然而,这场淫戏的两个男主角,王二喜和李英却都以在这令人窒息的快感中深深沉沦,现在他们已经堕落成了不会思考,只能跟随自己本性采取行动的野兽。 在紧致多汁的蜜穴里抽插了数十次之后,王二喜再也无法压制那就要冲爆阴囊的射精欲,他双手猛地掐住爱卿的挺翘肉臀将鸡巴死死前送,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瞬间灌满了爱卿的子宫,他就这样射进了天下最尊贵的肉穴,一国之母的子宫里! 而内射带来的体温升高身体痉挛也同样作用在爱卿的口穴之中,这个已经被浓精烫到半昏迷的女人双眸一颤,嘴巴像海马一样内凹直到腮帮内侧牢牢贴紧李英细小的肉棒也还在收缩,从未感受到这种紧实度的李英也双足一软,在爱卿口穴内泄大滩腥臭的精子… 噗呲。 精液自爱卿的鼻孔和小穴同时溅出,随后就是盛大的高潮喷射,皇后爱卿像是将死的尸体般猛烈抽搐几下,随后双眸彻底上翻变白软软的倒了下去,自合不拢的穴缝中溢出巨量浆糊般的白精… “…皇上!二喜知罪!!!” 良久之后,缓过神来的王二喜才反应过来自己惹了多大的祸,他赶紧连滚带爬的跪在地上磕头认错,内射皇后,玷污皇家血脉,这是杀头都难以赎清的天大罪孽。 “…” 李英看着王二喜,心中怒火中烧,虽然他喜爱王二喜,也接纳了那所谓绿帽的淫戏癖好,可眼下二喜所犯的错绝不是可以简单原谅的,他抄起龙锁带上,打算将王二喜丢入大牢,可就在这时,本以为已经陷入昏厥的爱卿猛地抓住了他的手。 “皇…皇上…您射了好多…臣妾…臣妾终于帮上您的忙了…” 爱卿脸上浮现出了温柔的笑靥,那笑容比以往还要满足真诚,还要动人,李英心头一颤,握住了爱卿伸出来的手。 “朕很满意,皇后,你做的很好。” “那就…好…嘻嘻…” “…睡吧,爱卿,从今以后,也该轮带朕替你们考虑考虑了。” 李英拍了拍爱卿的手,把手抽出,在看到自己皇后那满足的表情,和自她胯下满溢出来的浓精之后,李英锁内的肉棒居然又起了些微的反应,他掏出一粒从国师处讨来的轩辕大黄丹服下,心中已有了决断。 “二喜,你跪着干什么?朕还没有射精呢。” “皇…皇上…您的意思是?…” “身为欲人,成为朕的阳具不是你的本分吗?现在皇后已经乏了,朕要你帮她找回状态,朕好来为皇家开枝散叶。” “!!…谢…谢皇上!二喜遵命!” 就这样,这场意外被当做小小的插曲成了三人心中的秘密,李英也带着那根雄伟的龙锁,插入爱卿溢满了浓精的小穴中,在王二喜的辅助下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第2章
“天子李英继位四年,后宫清冷,皇室失继,群臣惶惶,国母烦忧,天子苦寻天下灵药,仍求子无果。然幸得国师指点,纳得欲人二喜以作淫戏,此后龙心大悦,雄风再振。携二喜日夜居于后宫,与妃子佳人淫邀艳约,颠鸾倒凤,好不快哉。数月后,国母爱卿喜怀龙种,群臣百姓皆沐浴更衣,焚香祭拜,感谢上苍之恩,天子之德。” 国师放下手中厚厚的卷宗,撩起宽大的金纹袍袖为李英斟了一杯香茶,幼女脸蛋上满是勾人的晕红。 “想不到,二喜那小子居然能够留名史书,怪不得最近他的状态越来越好,连老身都有些遭不住了呢~” “胡闹了一夜,还这么有精神,依朕看,老师您才是越来越厉害了…” 看着国师脸上那遮不住的满足与媚意,李英苦笑了两声,这些日子里,他昼夜不息的带着二喜寻妃侍寝,虽说只需要在最后关头完成内射,又有国师的丹药作为辅助,可如此之高的频率还是令他精神疲劳,连白发都平添了数根。 “皇上,老身修习媚功,最熟悉的,就属这男女交合,醉淫倒卧之事了。那些沉沦风月场,将自己的榨成干尸的蠢男人,老身见得太多了。” 看着李英从小长大的国师一眼便瞧出了他有心事,便将茶盏推倒李英面前,款款坐下,掂了掂掌中的烟袋,缓缓道:“虽然事关皇家血脉,但老身还是要在这里劝皇上一句,定要保重龙体,切不可透支精阳,揠苗助长。” “朕明白,可是…朕已与后宫百位佳丽行过房事,却只有爱卿皇后她一人怀孕…这叫朕如何不烦忧…况且…那晚与爱卿行房时还…” “嗯?那晚怎么了?” “呃…没…没怎么…” 李英抿了抿嘴,终于还是没勇气把那晚二喜内射皇后的事和盘托出,而在这后宫上百位佳丽中,又偏偏只有皇后一人怀孕,这让李英难免心生顾虑——爱卿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皇室的血脉,真的是自己的骨肉吗? “老…老师…朕想问问您…镇龙锁与欲人…真的能帮朕延续血脉吗?…” “当然了,皇家代代都是这样走过来的。” “那…若是朕的精液…有…有问题…呢?” “嗯?皇上何出此言,您不是已经让卿儿怀…” 国师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事,她的声音戛然而止,额头结出一颗豆大的汗珠,她眉眼微低,摸着下巴,回忆爱卿怀孕后的举措神态,以及她身上满溢而出的浓郁阳气。 那霸道的气味是如此熟悉,与昨晚跟自己鱼水一夜的王二喜别无二致。 难道说…老身那个蠢女儿肚子里的孩子其实是… 看着李英躲闪的眼神,国师更加确信了心中的想法,她一拍脑袋,用袖袍遮住紧皱的眉头。 堂堂国母皇后让区区一介欲人奴隶内射怀孕,若是传出去了,恐怕皇家将会成为天下的笑柄…绝对不能让这件事公之于众…但皇室无后也是个大问题…应该让英儿知道这些吗? …不行,这孩子太过刚烈,如此屈辱,他定无法忍受…可恶,这下不好办了… 本以为将二喜送予李英可以治愈他不育的顽疾,可这下非但没有让皇家得到继承人,反倒让该解决的问题从一个变成了两个,国师顿感胃部一阵绞痛,她捂着肚子,飞速思考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按理来说,为了保护皇家的血脉,她应该将事情的真相告知李英,下令将二喜处死,再用秘术堕掉爱卿腹中的孩子,但这又能如何呢? 丹药,龙锁,还有欲人,国师已经用了自己所知的一切方法来帮助李英了,就算能压下国母堕胎引来的非议,可皇家仍然无后,这个小小裂痕终有一日将会扩大到所有人都无法解决的程度。 等到那时,整个朝廷,甚至整个国家都将被拖入内乱的战火。 若能瞒住英儿,或是让他接受现状…会不会才是最佳选择呢… 看着李英茫然的神情,国师的胃又是一阵酸痛,她知道,这个方式对于李英实在是太残酷了,但是为了天下苍生的和平,为了皇家的威严,国师只剩下了这一个选择。 “…老师,您已经帮了朕很多了,请您不必为难,就当朕刚刚什么都没说过罢…” 李英不知道到国师的心思,他只以为自己又给国师填了很多麻烦,于是恭敬的捧起茶盏一饮而尽,起身就要离开。 “等…等一下英儿!” 见李英要走,国师匆忙起身拉住的他的衣角,情急之下连称呼都叫成了他的乳名。 “老…老身怎么会为难呢…哈…哈哈…为了皇家排忧解难,本就是咱的义务呀…” “老师?您的意思是?” “…皇上,恕老身无能,咱已经做了一切能做的事了…但,在这朝廷之中,有一人也许还能帮的到您。” 国师咬了咬嘴唇,终于下定了决心,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温迪雅·克丽丝。” “克…克丽丝?” 听到国师的话,李英一愣,眉头皱起,他摸着下巴在房间内来回踱步,想了很久后才带着怀疑的语气的开口:“老师…您是说那个神神叨叨的西域蛮夷?” “没错,西域胡姬,温迪雅·克丽丝。又或者说…” 国师点了点头,她用指尖沾了一点茶水,在案台上写下了两个字。 “巫医,墨玉。” 入夜,李英没有像往常一样带着二喜前往后宫,而是独自来到宫内一处偏僻的宅邸。 这里曾是一套无人使用的四合瓦房,但自边塞开拓后,这儿便成了自塞外横渡沙漠而来的西域使者落脚之所,而如今居住在这里的,就只有一个西域女子。 “温迪雅·克丽丝…” 李英在心中默念这个奇怪的名字,若只说到这六个字,恐怕天下没有人会把它跟女人的名字联系到一起,但要是提到巫医墨玉,人们就会立刻想起那个作风古怪,皮肤古铜的西域胡姬。 作为西域的使臣与医师,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克丽丝就为自己起了一个汉名,墨玉。 相传,她的行医手段与那些古板的花甲御医相差甚远,她不使针灸,不用草药,只用一些瓶瓶罐罐里装好的彩色药丸为人治病,这让不少人对她是医师还是魔女产生了怀疑,但墨玉本人似乎对这些微词不以为然,她虽自称医师,却完全没有把心思放在研究医理上,只是深居使馆,弹奏吟唱一些他人听不懂的西域舞曲作乐。 闲暇时,墨玉还会面覆轻纱,出门来到京城内最热闹的酒馆,用她那双漂亮的碧眼寻上几个俊俏男子与其共度春宵,她火辣的身材与热情的气质给很多京城公子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尤其是那不同于汉人的古铜色皮肤,只要看上一眼,无论是谁都会被那份神秘与活力深深吸引。 渐渐地,人们发现,即便墨玉看起来完全不像个医者,这个性情古怪,行事开放的西域女子,也还是用她的那些诡异手段救了很多病人的生命。 “连国师都治不了朕的病…这些西域蛮夷的野蛮医术真的可以吗…” 想起世人对墨玉的评价,李英也不免心犯嘀咕,而就在他犹豫之时,一声呼唤自他背后响起,那声音深邃空灵,让李英不由联想起传闻中的神秘狐妖。 “陛下放着后宫佳人不顾,却夜来我这个西域女子的闺房,这可真是件奇事。” 李英回头,只见庭外,一个肤色古铜,身材高大的女子正迈着稳健的步伐向他走来。 她身着汉服,却改不了自骨子里散发出的异域风情,如同一只突然出现在面前美丽黑狐。 “墨玉…” 不用任何人介绍,李英瞬间就明白了面前女子的身份,不说那异邦人独特的相貌,光是这等神秘且优雅的气质就足以让他明白眼前女子并非俗人,墨玉就这样笑吟吟地走到门前,她凭栏而靠,撩起缠在头上的长纱,乌黑蓬松的卷曲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开来,朝着李英行了一礼,睁开一只碧绿眼眸,宛然开口。 “那么陛下,无论如何,请先进来说吧。” 跟着墨玉走进房间,浓郁的香气顿时扑面而来,李英一阵恍惚,他定了定神,这才看清眼前是一张完全不同于汉人风格的圆形大床,一席薄纱自棚顶罩下,将床内的空间隔断,但透过纱幕,仍可隐约看到床上的几件鲜艳内衣,房间各处也散落着各种西域独有的黑纱衣物,有足跟细长的软靴,也有仍散着体香的长袜,这让李英不由得联想起一些香艳淫靡的画面。 “陛下,在朝廷之上,墨玉自当尽到外臣礼节,但此刻天已入夜,这儿又是咱的闺房,还请陛下恕墨玉失礼,以西域的规矩来款待皇上。” 而墨玉也不过多拘束,就这么撩起床纱款款坐下,翘起腿,踢掉绣花鞋,舒展了下脚趾,用眼神示意李英坐到自己身边。 “而且,您连一个护卫都不带就来见咱这个‘西域蛮夷’,恐怕也并不是想找咱聊什么公事吧?” 李英能感受蕴藏在墨玉话中的讽刺意味,他看着墨玉那如皎月般明艳冰冷,宛如能摄人心魄的双眸,心中明白自己刚刚的自言自语怕是被她全都听到了,这让李英不免感到了一丝尴尬,他也不好计较墨玉的失礼,就这么来到墨玉身边坐下。 “呵呵。” 见李英那副尴尬局促的模样,墨玉的怨气也消了大半,她轻笑两声,扭身面向李英,扯了扯自己的领口,让藏于深邃乳沟间的甜腻汗汽蒸腾出来,随后用足尖扯动李英的裤脚,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就如诱人的雌豹般俯身扑在了李英身上,环着他的脖颈,用那对浑圆坚挺的大胸抵住李英的胸膛,香舌探出口腔润湿嘴唇,眼角微眯,带着满脸妩媚迷离开口。 “陛下,既然您看不上巫医墨玉的野蛮医术,那么不妨来体会一下咱这具上不得台面的‘蛮夷’身体,与咱共度良辰吧~” 三炷香后… “…所以,陛下您就是为了这事找咱的?” 听李英讲完事情的始末,墨玉扶着额头,带着满脸窘态叹了口气。 “唉…还以为终于能体验一下大汉皇帝的龙根…搞什么…这不显得咱像擅自兴奋的无趣女人一样了吗…” “额…” 看着墨玉这幅低落的模样,李英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安慰一下她,况且,把那些难以启齿的烦恼告知给墨玉这种风情万种的异邦美女,也同样令李英十分羞耻。 “不过…能听到如此秘闻,倒也算值回票价了。现在,让我们聊聊陛下您的麻烦吧。” 好在,很快墨玉就找回了状态,她伸手拢了一下毛绒的长发,玩味一笑,斜靠在李英身边,用欣长的手臂探向李英的裤裆,轻褪下长裤,让那金光闪闪的龙头锁现出形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镇龙锁吗…呜姆…如此威武,真不愧是圣物。” “唔…墨…墨玉姑娘!?你…你这是…” 哪怕隔着龙锁,墨玉掌心所渗透出来的温热和她身上的芬香体香也还是令李英发出一声闷哼,而墨玉的恶作剧还没有停止,她用灵活且修长的手指在龙锁边缘处若即若离的画圈,如下棋般轻点李英的阴囊,这让李英的情欲被快速调动起来,龙锁内的小小肉茎瞬间勃起,连声音也变得似女孩子般娇弱起来。 “这是在为陛下问诊哦~请您不要乱动,老实回答墨玉的问题便是。” 像是要报复李英刚刚带给自己的窘迫似的,墨玉玩味地舔舔了嘴唇,附身凑到李英耳边,张开樱唇,朝他耳中吐出一抹潮热的湿气。 “呐…方才陛下所说的欲人辅助行房,还曾内射国母王妃之事,可是属实?” 如狐妖般妖媚轻柔的声音传入耳中,令李英心中一阵燥热,他扭过脸躲开墨玉的万种风情,勉强开口道:“千…千真万确。” “呵,陛下还真是大度。” 墨玉扭动腰肢,墨一般的美肉摇晃着贴上李英的手臂,同时手指一拨龙锁将其轻轻摘下,让那昂首的小小肉茎暴露在空气之中。 “只是…陛下的那里,倒是有些狭隘袖珍了呢~” “你…你要做!…唔!” 见镇龙锁被突然拿下,李英一下就慌了神,可还没等他有所行动,墨玉就猛地抓上了他无比敏感的肉虫,修长的手指向内一攥,柔软温热的包裹感从四面八方传来,刺激的李英一个耸身,差点当场喷射出来。 “陛下放心~咱怎么敢打皇家圣物的主意呢~就像刚刚说的,这只是在为陛下问诊而已。” 墨玉攥着李英的肉棒轻轻一套,又令李英一阵痉挛,她媚笑了两声,用极为熟练的手法随意把玩起了李英的敏感肉棒,灵活的手指来回轻拨龟头,让那小小的肉虫在她褐色的手指间绕来绕去,不出片刻就勃起到了临近射精的状态,而墨玉就这么饶有兴致的欣赏李英忍耐射精的表情,好像已经把这个当朝天子彻底当成了自己的玩具。 “你做的这些…跟…跟朕的病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 墨玉手指拢成爪型,用指肚轻轻抓住李英的龟头下方,随即向下一滑,让那颤动的龟头马眼撞上自己柔软的掌心。 “墨玉的手,就好比女人的阴穴,只有长驱直入,抵住宫口,才能让精液以最新鲜的状态进入子宫,可陛下您看,咱的手指还未伸直,您就已经顶到咱的手心了呢~若是没有镇龙锁的协助,恐怕您的精液连宫颈都不可能碰到吧~” “你是在羞辱朕吗…” “墨玉不敢。” 墨玉应了一声,依旧没有停下手上动作,她的食指灵蛇般一绕,就将李英的肉棒缠至指间,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夹压着李英的肉棒根部,挤出咕叽咕叽的响声,她感受着李英愈发灼热的体温,继续着自己的‘问诊’。 “既然陛下用那镇龙锁解决了尺寸过小带来的麻烦,那么,问题想必是出在您的精液上了。” 听到墨玉的说法与自己心中猜想不谋而合,李英心中一颤,他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开口道:“你…你的意思是?…” 墨玉笑了笑,她没有立刻回答李英的疑问,而是将李英揽入怀中,让自己散发着淫雌汗香的饱满乳肉撑住他的后背,一边挤弄着李英的肉棒,一边带着满脸妩媚玩味开口道:“呵呵,在回答陛下这个问题之前,不妨先来放松一下吧~” “等…等一下…在这么弄下去的话朕就要…” 在皇城之下,堂堂大汉天子就这样被一介水性杨花的西域胡姬抱在怀中,任其骨节分明的纤细手指在阴囊与龟头间来回游走,好似乐团的指挥者一般撩拨着他的情欲,在墨玉玩弄似的轻佻动作下,本该为皇家开枝散叶的宝贵精子已经彻底兴奋活化,随时准备喷射而出。 “呐,陛下。” 就在李英为不浪费精液苦苦挣扎时,墨玉伸出一根修长的食指,轻轻点住李英的阴囊,她含着李英的耳垂,用她那狐妖一般声音再次开口。 “在坤宁宫那晚,看着那奴才内射王妃时,陛下您射的可还痛快?” 墨玉指间带给阴囊处的一点冰凉让李英打了一个激灵,他不由得放松了身体,跟着墨玉的引导回忆起了坤宁宫那晚的激烈性爱,那时皇后爱卿的满足表情,以及她穴中满溢而出的浓精犹在眼前,让李英心跳加快,浑身燥热,马眼处终于溢出了透明的忍耐汁。 “原来如此。” 看着这射精的前兆,墨玉月露出了一抹了然于胸的微笑,她用点在阴囊上的食指看似不经心的向上一划,同时发出一声嗤笑,用嘲讽似的口吻说道:“既然如此…陛下不妨让那奴才把您的后宫全部内射一遍如何?” “你…你说什么…” 墨玉冰凉的指肚恰到好处刺激到了李英全部敏感的穴位,轻佻的低语也让一副可怕的画面不受控制的钻进李英大脑,画面中,那个面容清秀,阴茎巨大的少年端坐在皇帝寝宫的龙纹大床上,而在他胯下,无数雍容貌美的妃嫔们都大张着腿,挺着孕肚,从穴间流出大股浓精。 她们恭喜着李英成功为皇家留下子嗣,可那带着幸福满足的眼神却紧紧盯着王二喜的巨棒不愿离开,而李英,就只能挺着那金光闪闪的龙锁,无力的射出露水般稀薄的精液。 “唔!” 这香艳背德的画面终于成了为濒临射精的李英所补上的最后一击,他瞳孔一颤,半透明的乳白精液噗的一声射出,无力的落在了墨玉的手背之上。 “呵。” 墨玉轻笑一声,像优雅的波斯猫一般将手背凑到唇边,伸出舌头舔起一点白浆卷入口腔,咂了砸舌,随后意味深长的看向李英。 “唔姆…这个味道…果然是这样…皇后爱卿外的后宫嫔妃不育之谜,墨玉已经知悉了。” “此…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了,只不过…墨玉还是一事想求陛下帮忙。” 墨玉笑吟吟的站起身,她抻了个懒腰,背对李英,伸手解开衣袍,露出匀称光洁的古铜色脊背线条。 “请陛下准许墨玉,使用一下您的御用欲人,那个有国宝鸡巴的王二喜。在那之后,咱会好好为陛下排忧解难的。” 说罢,好像笃定李英一定会答应似的,墨玉头也不回的走进浴室,独留李英带着一脸迷茫坐在床上发呆。 “奴才二喜,叩…叩见圣上…” 半个时辰后,面容清秀的少年欲人来到西使宅邸,他像过去无数次那般朝着李英附身叩首,近段时间来,他早就习惯了在午夜接到李英的陪房要求,可这次,二喜的眼神与语气却藏着满满的疑惑。 “起来吧…” “谢皇上…” 王二喜应了一声,他起身,疑惑的打量这个充满了异域风情的房间,当他看见李英有些潮湿的裤裆,以及床上的水渍时,他的表情就变得更加迷茫了起来,终于,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开口询问。 “那个…皇上…您这是打算把西域的那个特使纳为妃子了?” “…唉。” 李英有气无力的叹了口气,不光是王二喜,就连他都不明白那个古怪的胡姬到底是怀了什么心思,一想起刚刚自己的窘态,他的表情就又不由得低沉了几分。 但为了得到治病良方,他也只能满足墨玉的要求。 “二喜,朕想让你…” “呵呵,不亏是陛下的御用欲人,模样果真俊俏。” 还未等李英说完,一声娇艳伶俐的轻笑就自窗纱后响起,包裹在半透丝袜中的墨色趾尖自那床纱中伸出,然后是玲珑的脚踝,再到匀称健美的小腿,最后是一整只修长的美腿,随后纱幕忽得掀开,卷曲浓密的黑发如滴入清水的墨渍般晕开绽放,身着异域丝衣的褐肤女子足尖点地,撩起裙摆如蝴蝶般轻盈无声的踏上地面,丝衣飘动,掀起一阵令人恍惚的浓郁体香。 “咕噜…” 当墨玉那神秘诱人的妩媚身姿出现在面前时,哪怕是御女无数的王二喜也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这个西域女子身材高大笔挺,脸上虽有着上位者的神秘气质,却没有半点冰冷凌冽的气息,而她的身体,更是比画卷故事中最能诱惑男人的狐妖还要妩媚淫荡。 那仿佛情趣衣物一般的西域丝衣半遮半掩的遮在她身上,将健美匀称的古铜色半裸娇躯衬的更加色情糜艳,而当她扭动身体,让那身丝衣随着动作开始摆动时,她一身本就娇媚诱人的淫肉就更显婀娜诱人,在蒜皮一般的半透薄纱之下,那肥满的腿肉正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浑圆的巨乳扭出微弱的肉浪,精致的五官更是如吃醉了酒般迷离起来,当她眯着的眼睛扫过王二喜的身体,带着隐约水汽的舌头像准备享用珍馐美食般划过厚实饱满的嘴唇时,王二喜就被她这份痴女淫态刺激的彻底兴奋起来,一尺有余的巨根几乎立刻就起了反应,在裆部抵出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哦?看来那里也是真材实料的呀~” 而在二喜如被勾了魂魄般的直勾勾打量墨玉的同时,西域的妖女也在关注着猎物的状态,她盯着王二喜的裤裆,脸上浮现出几抹期待的神色,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方才面对李英时那般迫不及待,而是呼了口气,闭目垫脚,扬起丝衣,挑起一曲风情万种的妩媚艳舞。 二喜与李英的各种思绪在顷刻间就被墨玉的动作所转化成了纯粹的情欲,只见墨玉柳腰扭动,翘臀轻摇,流转的美目饱含秋波,用笔直修长的肉感双腿轻盈的踢出优美的舞步,一头乌黑秀发在阵阵香雾中甩出一个又一个完美的弧线,乳球跟着身体下流的上下震颤,一个抖肩,便会震出一阵晶莹的汗珠水幕,而等她高高抬起腿,或者深深弯腰握着脚踝摇晃那浑圆肥满的古铜色屁股时,她股间的湿润的私处就会闪烁出点点诱人发狂的淫水光芒。 她就这样以最能挑起男人情欲的神态做出一个个充满了性暗示的风骚动作,那身丝衣也将这份风情成百上千倍的放大,就连轻纱挥舞所掀起的香风都成了堪比催情媚药功效的诱人迷香,当这一舞结束,不光是二喜,就连刚射过一次的李英都在不知不觉间再度硬起了鸡巴。 “啊啦啦,好久没跳,真是生疏了不少,让陛下见笑了。” 跳了一整曲热辣的舞蹈后,墨玉的褐肤之上已经复上了一曾若隐若现的汗珠,但她却并没有因此感到局促或者害羞,她看着李英再次勃起的鸡巴微微一笑,扭头迈步走向二喜,带着满脸自信站定在他的身前,开口道。 “呐,你在发什么呆啊欲人小弟弟,作为人型淫具,你的工作可不是杵在这里装柱子吧?难道,你其实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 王二喜仰脸看着这个比自己高了一头的异域女子,那古铜色的肌肤有着完全有别于汉人的健康美感,身上的体香更是比汉人女子浓郁了数倍,这匹异域洋马就这样仰着首,一脸得意的站在他的身前,还用膝盖挑衅似的蹭着他的鸡巴,这让王二喜难得的感受到了火大,作为国师亲手调教出来,靠着性能力为真龙天子服务的御用欲人,他绝对不能接受自己在性方面上被人轻视。 “二喜,按她说的做吧。” “…是。” 来自李英的命令很合时宜的传来,王二喜应了一声,将全部的注意力击中在面前高大美好的墨色肉体之上,他抬手,将那硕大的肥臀一把揽进怀中。 “那么墨玉小姐,二喜究竟是不是花架子,您就用身体亲自来体验一下吧。” 王二喜的五指扑哧一声没入那淫熟的翘臀,褐色的臀肉顿时就如布丁般Q弹摇晃起来,附着其上的汗珠如果实汁水般咕叽咕叽的挤出,微微一颤,散发出更为浓郁的雌香。 “嗯哼❤~” 而墨玉则像是对自己那下流至极的淫荡身材毫不自知般发出一声娇哼,顺着王二喜的动作软软的靠在了他的身上,红唇微张,吐出一股温热潮湿的雌香水汽,双手自然拥上王二喜的脊背迎着他捏弄臀瓣的动作扭起身来。 “怎么样,小弟弟,姐姐的屁股捏着还舒服嘛~” “墨玉小姐,二喜是皇上的欲人,不是你的弟弟,请您自重。” 墨玉轻佻的态度让二喜非常不满,但他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个风骚的胡姬的确有几分能耐,她看似只是在跟随着身体反应随意的扭动肢体,可那不精心的动作却无比精准严密的刺激着王二喜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地带,她挺起巨乳,凭借身高的优势夹住王二喜的脸颊,让他彻底淹没在自己乳沟间的浓郁雌香与柔软潮湿的乳肉海洋之中,同时用肥满的腿肉夹住王二喜胯下的帐篷,一边享受着捏臀一边灵活地蠕动双腿将他的裹裤完全褪下,再下压身体,让潮热的阴户骑上棒身,用那被淫汁润湿的浓密阴毛缓慢且沉重的来回剐蹭,挤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而二喜那令无数嫔妃叫苦不叠的狰狞青筋,却只能成为方便墨玉刮出淫水进入状态的便利道具而已。 “呵呵,还蛮有脾气的嘛~” 墨玉伸出手,抚上王二喜深埋在乳沟中的脸颊,直视着他被香汗打湿的俊俏面容,开口道: “不过,我并不讨厌你的这种性格哦~在西域,将弱小男人身边的女性掠夺征服,让其成为自己附庸玩物是强者的特权,优秀的男人理当将繁育后代的权利牢牢握在手中,而女人,只不过是挺着肚子为他们服务的孕袋罢了~对待物品可不用讲什么尊敬礼法呐~” “啧…野蛮…” 二喜咂了砸舌,扭脸甩开墨玉的手,他斜了墨玉一眼,冷冰冰的说道:“墨玉小姐,二喜只是是国师调教出来的人型阳具,并不是你口中的优秀男人,作为道具为圣上表演淫戏,才是二喜的使命。” “哦?是嘛?” 看着王二喜坚定的模样,墨玉眯起眼睛,嘴角扬起一丝神秘诡异的微笑,被二喜甩开的玉手顺势沿他的身体向下沉去,指尖划过胸膛与小腹,攀上了那粗大的巨棒,随后轻轻抬起屁股,把着巨棒抵住自己流汁的穴口,前俯身体,卸掉力量,把处置自己身体的权利完全交给面前的少年,随后她凑在二喜的耳边,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妩媚声音开口说道: “讷…我说,你明明有着这样厉害的肉棒,明明有着作为征服者的资质,却要在这里作为不会思考的人型阳具生活,整日与那些身份高贵的女人行房,却连后代都不能留下…你不觉得这样太不公平了吗?” “…” 在长达十余年的人生之中,身为欲人的王二喜从小便被教育要抹灭个性,作为皇室的道具而活。 而无论是国师还是那些后宫妃嫔,也都只是把王二喜当做自慰器具或者天子的替身而已。 所以,哪怕是在这生殖崇拜大行其道的国家中,哪怕被冠以国宝之名,王二喜也未曾有过一点利用他的天赐巨屌满足私欲的想法,而当身份高贵的西域使女趴在他的耳边如妖魅一般低语时,王二喜内心深处的封印终于被缓缓揭开了,他不由得开始幻想,若自己不是欲人,而是一个拥有天下第一雄根的男人,又会迎来什么样的人生? 心态的变化同时体现在了王二喜的身体之上,在他沉浸在那些甘甜又危险的幻想中时,王二喜的肉根也在缓慢的继续膨胀,那本就抵住穴口的勃起巨棒缓缓上翘,不知何时已经顶开两片多汁的蚌肉,将整个龟头都沉入了闷湿的肉腔之中,而当墨玉的手再一次抚上他的脸,让涣散的瞳孔重新回神时,王二喜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语了。 这就是墨玉的真实目的,这个性格恶劣的妩媚女人要在心灵层面上将王二喜这个忠诚的奴才拉至深渊,让他成为一个贪婪又强大的征服者,而如此行为所带来的一切混乱后果,将成为取悦墨玉的美味食粮,这个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恶劣胡姬绝不会仅仅因为吃掉男人的身体而满足,她所追求的,一直都是将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征服快感,她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将男人变成自己玩具的机会,无论对方是有着国宝名号的珍贵欲人,还是万人之上的真龙天子。 “呵呵,看来,咱的提案对你也是有些吸引力的呀~” 墨玉带着一副玩味表情继续挑拨王二喜的欲望,她知道,现在王二喜的精神已经动摇,只要再加上一把力气,他就会彻底化作一只贪婪的野兽,将目之所及的一切吞入腹中,而李英后宫那些常年苦守空房的幽怨妃嫔们,就将成为最肥美的猎物与祭品。 所以,为了引领他迈出这最后一步,也是为了在那之前先好好享受一下二喜的国宝几把,墨玉决定在这里,在李英的面前与王二喜进行一场最为激烈放荡的淫戏,与他共同完成这场邪恶卑鄙的仪式,于是墨玉勾起嘴角,伸手环住王二喜的脖颈,贴在他耳边如蛇精般凸出诱惑的低语: “你不用立刻做出选择,因为现在在你怀中的,不是你的主子国师,也不是那些身份高贵的妃子,而是我这个欲求不满,淫乱好色的放荡蛮夷哦…所以,不要再顾虑什么职责,这也并不是什么可耻的背叛,你就作为王二喜,作为一个有着国宝巨根的优秀男人,用你最引以为傲的国宝鸡巴来征服咱这个软弱的雌性,当着那个大汉天子的面把精液射进咱的子宫中,让咱成为你的孕袋,如何?~” 如跗骨之蛆般浓厚的媚意自墨玉唇齿间流淌出来钻进王二喜的身体,他浑身一颤,一股控制不住的欲望如井喷般汹涌而出,那欲望直冲进他的大脑,让他的理智阀门轰然倒塌,他终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掐住屁股的双手向两侧用力一扯,前耸腰肢将巨根狠狠撞进墨玉的小穴之中。 铁棍般坚硬的勃起肉棒毫无章法的捣入多汁的软肉,如捣蒜般撞出一声淫靡的噗叽水声,墨玉的美黑色的大腿猛然一抖,透明的液体沿着腿根哗啦啦的流下,沿着修长的腿肉滑向地面,反射出一道闪亮的淫光。 “呜嗯❤~好…好大…” 当王二喜的鸡巴真的插入身体时,就连风流无比的墨玉也不由得感慨国宝几把的霸道,她含过无数几把的柔韧小穴如被撕裂了般疼痛无比,这火辣辣的痛感甚至令她想起了失去处女时的痛苦,但在这之上的,是变得更加燥热,更加欲求不满的小腹欲火,墨玉耸动了一下屁股,高大的身体如脱力了般软绵绵的趴在王二喜身上,软糯的肉腔却在主动收缩,以像是要将嵌入穴内的异物融为一体般极大的力道压挤着棒身,如吸盘一般将自己的身体固定在王二喜的鸡巴之上。 “呐…怎么不动了…你还可以再深一些的吧?…咱的小穴可是还没到头呢哦❤~” 墨玉毫不收敛的极致媚意令王二喜血脉喷张,他屏住呼吸,像揉面般死死捏住墨玉的多汁淫臀将她整个提起,挺腰竖屌,像使用飞机杯般将她的身体重重按向自己的鸡巴。 噗呲! “噗噢噢噢噢!!!” 在重力的作用下,墨玉那肉钳般死咬肉棒的阴道被瞬间挤开,淫水噗呲一声自穴缝中溅出,直立的肉棒以摧枯拉朽的气势重重的顶到了墨玉宫颈之上,用力之大令墨玉穴口的嫩肉都内翻了几寸,而刚刚还游刃有余的墨玉,也在这好似五脏六腑都移位的强力顶撞下丢失了引领者的矜持,她像被踩到了尾巴的母猫一般发出一连串不成体统的浪叫,双脚抽搐着抬离地面,美腿缠住王二喜的腰肢,如同一个挂在男人鸡巴上的褐色娃娃。 操她!让这个装模作样的淫乱胡女知道自己的厉害! 面对墨玉带给自己的精神与肉体双重诱惑,如今留在王二喜脑中的就只剩下这一个想法,当龟头亲吻上深处的宫颈时,王二喜的攻势终于正式开始,他紧抓着墨玉的臀肉,固定好这具多汁淫熟的异域娇躯,以将她整个人撞烂轰碎的气势疯狂耸腰,精瘦的身体如巨人的巴掌般一次次正面砸上墨玉的肥奶翘臀,将这匹洋马操的闷声不断,全身褐肉狂甩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环状涟漪。 啪啪啪啪啪啪!! “呜奥奥奥奥奥奥!——” 连珠炮般的肉体碰撞声接连响起,墨玉顿时发出一阵更加急促激烈的淫乱呻吟,在王二喜的猛攻下,她已经没了呈口舌之快的余裕,高大柔韧的身体就这么被架在王二喜的鸡巴上,随着他的冲撞耸动着自穴间噗呲噗呲的泄出大量淫香骚水,健美的褐色美肉如通电般狂抖着,精致的五官也开始扭曲变形,有神的双眸瞪成滑稽的斗鸡眼,厚实的嘴唇高高嘟起,整个肥大的胸脯满是随着浪叫流下的透明口水。 而王二喜的抽插力度还在不断加重,粗大的肉棒如犁地般开发着墨玉的小穴,令那两片深粉色的蚌肉撑到了最大限度,硕大的睾丸更是似重锤般一下下轰击着红肿的穴口,龟头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砸向最深处的宫颈,挤压着内脏将墨玉整具身体顶到哆嗦着向后移动,再被二喜的下一次抽插追上砸入,循此往复,等到抽插进行了数十上百次后,交缠一团的两具身体已经从门口移动到了床边,在地板上流下了一整条触目惊心的闪光淫液水痕。 啪! 王二喜重重的抽了一下墨玉的肥臀,弯下身体,将这具墨色淫肉整个压在了床上,伸手钳住一对肥奶将她的身体牢牢固定,双脚蹬地,狂甩腰跨,以更加方便发力的姿势狂暴肏弄起来。 “噗咦嘻嘻嘻!!就…就是这样!!好厉害!!国宝鸡巴好厉害!!!啾啾啾噗啾❤!!!” 在一连串的攻势之下,完全陷入情欲的墨玉已彻底成了发情的雌兽,她翻着白眼,以一副滑稽的姿态胡乱叫喊着不成体统的淫词秽语,而那狂甩着的舌头也很快就攀上了二喜俊俏的脸颊,嘟着被唾液润湿的饱满嘴唇谄媚的亲吻他滚烫的皮肤,刚刚跳出那优美无比的诱人美腿朝天而立,足趾蜷缩,淡色的足底满是褶皱,随着王二喜抽插的节奏一抖一抖,最后在一阵抽筋般的颤抖中盘住二喜的腰肢,满是红印的肥臀向上一挺,主动吞下二喜的整根鸡巴后又以极快的速度做起了圆周运动,为这猛烈畅快种付淫贱辅以最令人血脉喷张的完美伴舞。 甜腻的唾液随着香舌狂热的舔侍被涂抹在脸上,转瞬就被灼热的体温所蒸发,王二喜就这样掐着墨玉的美乳,一次又一次的在这散发着骚媚气息的古铜肉垫上做着打桩运动,紫红的龟头每每犁过墨玉软腔之内的凹凸褶皱都让他舒爽无比,而那迎合肉棒插入所做的圆周运动更是刺激的他浑身颤抖,就连穴口的美鲍都仿若有独立意识般贴着他的肉棒根部吞吐摩擦,这等绝伦的性交体验,可是连亲手将二喜调教出来的国师也不曾有给与过他的。 不过此刻,王二喜已经无暇去比较墨玉的媚骨天成与国师的奇淫巧技孰优孰劣,在胡姬的不遗余力的谄媚侍奉下,他也以达到了从未有过的兴奋高峰,那根不断在穴内出入的巨屌早已来到了射精边缘,却还在淫水的沐浴下跟随着本能自动轰击着墨玉柔韧弹软的多汁蜜穴,感受着那不断膨胀的射精欲望,王二喜知道,不出半柱香的时间,他定会控制不住的射在墨玉的穴里,彻底随这个西域妖女的意。 ‘整日与那些身份高贵的女人行房,却连后代都不能留下…你不觉得这样太不公平了吗?’ 墨玉如妖魅般尖细诱人的声音再一次在二喜心中响起,在这一瞬间,王二喜本能的察觉到了一丝危险。 其实,自王二喜知道那天下最尊贵的女人,皇后爱卿怀得身孕以后,一个念头便开始萦绕在他的脑海,那皇后腹中,将会成为当朝唯一的太子或公主的孩子,极有可能就是因那次意外内射而生的,他这一介欲人的骨肉。 蒙受皇恩,一直甘心充当李英前戏道具二喜十分明白这是一种背叛,可这念头却如邪魔妖祟般不断在他心头萦绕,而刚刚,墨玉的那一番低语却恰恰正中了二喜心中最为脆弱的弱点,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再一次完成如坤宁宫那晚般激烈的内射,自己还可不可以再以一件器物,一介欲人自居。 不能射进去… 想到这儿,二喜顿时浑身一凛,他立马抬起腰身,鹅蛋大小的龟头抽离穴口,如拔出酒瓶的橡胶塞般发出‘啵’一声响,带着蕴满新鲜卵子灼热淫汁抽离墨玉的身体。 “噗咦❤!怎…怎么拔…咕呕!?” 快感的中断让墨玉顿时陷入了抓心挠肝的燥热瘙痒,可还未等她问清状况,那根沾满了淫水的巨屌就啪的一声抽在了她的脸上,趁着她张嘴的功夫向前一顶,瞬间便没入了她的口穴之中。 “嘶…” 另外一边,王二喜也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濒临射精的肉棒刚一插入口腔,瞬间就感受到了一种完全不输给小穴的紧致感,那干呕收缩的喉穴更是如柔软的宫颈般吻住了他的龟头,而很快,反应过来的墨玉也开始带着如丝的媚眼嘶嘶的吞吐起了他的鸡巴,水润的香舌十分熟练的卷着他的棒身与龟头,在鸡巴与腮帮内壁的夹缝中不断游走,这令王二喜终于再也无法忍耐,他用力向前一顶,让紧绷的睾丸撞上墨玉美艳的脸蛋,身体一抖,鸡巴如开闸泄洪般喷射起浓厚腥臊的精子。 “咕呕!” 一声短暂的干呕声后,墨玉的双眼瞬间翻白,她的腮帮噗的一声被精液撑大,乳白色的泡沫自她的唇角与鼻孔溢出,那古铜色的脖颈也开始咕嘟咕嘟的向下吞咽起来,一股极为浓厚的媚骚气味从她的身体散发出来,她的下体猛地一抖,尚未合拢的穴口抽动两下,无声的迎来了堪比喷泉的盛大潮喷! “…” 从狂抖肥臀中飞溅而出的淫水瞬间染湿了床纱,也同样打湿了一旁李英的头发,他就这么怔怔的看着墨玉咽下二喜的全部精液,一脸满足的吐出被清理的闪闪发亮的肉棒,再打出一声淫荡诱人的精嗝。 只是被王二喜坐在那对大奶上深喉口爆,墨玉便以变成了那毫无理智可言,仿若只剩下情欲的发情雌兽般的模样。 而这似曾相识的一幕,也让李英不由得想起,每一次唤二喜陪房,那些欲求不满的深阁嫔妃也都会在二喜的草弄下显现出如此状态,可哪怕已经欣赏了这么多次,李英也还是被她们这幅凌乱的模样深深吸引,内心燥热的硬起了鸡巴。 “嗯哼❤~” “!” 正在李英呆呆望着墨玉布满红晕的诱人身躯时,这个嘴角还挂着精液的西域胡姬竟忽地回头望向李英,并无比风骚的向她抛了个媚眼,笑着说道:“讷…陛下,要是看不清的话,不妨在靠近一些如何?” 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搭话的李英心脏一颤,在墨玉那狡猾灵动的目光下,他只觉得自己的一切心思都被看了彻底,便心虚的低头躲闪起来。 “你…你在说什么…朕哪里有看你,朕只是在意二喜的状…” 借口刚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因为在余光中,李英看见床上的美肉正在缓缓蠕动,淫水哗啦啦的打向地面,散发无比诱人发狂的浓郁雌香。 “咕噜…” 李英咽了口唾沫,此刻,他心中的燥热之火已经焚烧到了极致,这难耐的欲火终于还是击败了李英的尊严,他不再嘴硬,在心虚与挣扎中缓慢抬起头来。 “呵呵。” 映入眼帘的,是墨玉毫无意外的笃定笑颜,那张被精液与香汗打湿而更显妩媚的美丽面容正直视着李英的眼睛,勾起的嘴角藏着三分嘲讽,好像刚刚那张含着鸡巴潮喷的母猪表情是另一个人似得。 这已经不是李英第一次被墨玉用这种眼神看了,在这个知晓自己秘密的西域美女的目光下,李英总会心生出一种无比屈辱的自卑感,他的眉眼下意识的低落下去,可这向下一扫,却正看到了更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只见,墨玉正用双手掰着被王二喜撞红的臀瓣,将双腿以近乎一字的夸张幅度向两侧分开,在如此姿势下,那本就被操到合不拢的穴口就无比清晰的展示在了李英面前,深粉色的肉蚌如今已经彻底变红,穴内腔壁的层峦软肉咕叽咕叽的蠕动,不断向下低落着略显粘稠的透明淫液,稍一抽动,就能挤出一股蒸腾的热气,直扑向李英的面颊,那腥骚又莫名诱人的气味熏得李英一阵恍惚,直勾勾的盯着穴口不发一言。 “来嘛陛下~来看看咱的蛮夷小穴,跟你的那些妃子皇后们有什么不同吧❤~” 听着面前传来的骚媚低语,李英的鸡巴又勃起变大了一个大圈,他如被勾了魂般握住了鸡巴,一边撸管一边朝着墨玉走去,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闲暇去顾忌什么皇室尊严,只想着要离那诱人的蜜穴更近一些,他呼吸粗重,死盯着墨玉的私处猛撸几把,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墨玉的脸上挂着的,是一副阴谋得逞的小人般的愉悦奸笑。 “嘿~” 就在李英来到床边的瞬间,墨玉突然发难,她猛地抬腿用灵活的足趾勾住李英的衣角,向前一扯,那健美修长的墨色长腿便如蟒蛇般潘住李英的腰肢,布满香汗与红印的肥臀向下一沉,冒着热气不断开合的美鲍咕叽一声便含住了李英那撸到勃起发硬的小小龟头。 “唔!?” 完全没有防备李英大吃一惊,可还未等他做出反应,墨玉就媚笑着甩动屁股将李英的整根鸡巴尽数含下,被扩张大开的肉唇甚至直接吞进了李英的半个阴囊。 身为帝皇,李英自幼便被教育要洁身自好来保证皇家血脉的纯洁性,可现在,与墨玉这等西域蛮夷行鱼水之欢便是对皇家血脉最大的侮辱与玷污,身为天子的责任瞬间压制住了李英的情欲,他弯下腰慌乱的想要抽出鸡巴,可墨玉的肉腔却如浪潮般不断蠕动让那些密布的肉芽一波又一波的抚过李英的龟头,仅过了几次呼吸的功夫,就将他抽到一半的男根再次吞回,而这一抽插所带来的刺激反如火上浇油般让李英浑身颤抖,射精的欲望如焚身烈火般直冲他的大脑。 “呵呵,陛下,您这是做什么?为了内射女人延续血脉不惜费心调教出供人玩乐的男仆,不正是您们这些大人物一直以来在做的事情吗?怎么事到如今还要忍耐呢?” 墨玉发出一声嘲讽味道十足的媚笑,继续扭动腰肢调戏这个当朝天子,让他发出似小姑娘般娇柔绵延的喘息声,还特意抬起美丽的面庞,一边睥睨俯视李英忍耐射精的狼狈模样,一边故意吻了吻嘴边王二喜射精疲软的粗长肉棒。 “在我们西域,只有强大的男人才可以征服女性留下子嗣,而像陛下这种连前戏都要他人代劳的弱小家伙,可能早就断后灭绝了吧?呵呵,看来陛下果然是仁德之君,这要是换做我们西域的大王,可断不会放任二喜弟弟这般有如此雄伟男根的家伙留在身边,这等尺寸,就算是刚射完精阳,也比陛下您的勃起肉棒要粗长坚硬,光是闻到味道,墨玉便想要俯首臣服了呢❤~” 说罢,墨玉便带着满眼媚意舔舐嗦弄起了二喜的巨根,而随着那淫乱粘稠的舔舐水声,她的身体也真的如她所说的那般再度升温变热,那被王二喜的雄根粗暴犁过无数遍而变得松弛又潮热肉腔开始如呼吸般向内收缩,直到把李英的鸡巴完全攥住勒紧后还不停地继续摩擦挤压,发情的子宫也开始自动排卵让新鲜的淫液淋上小小的龟头,灼的李英鸡巴猛颤,全靠着最后一丝帝皇的尊严才能勉强支撑。 但,若是说肉体上的欢愉还勉强可以忍耐,墨玉那些直达灵魂的责问则让李英彻底无法自控,本就陷入深深自我怀疑的他一直不敢直面这些问题,他何尝不明白,‘欲人’的存在本就是一把双刃剑,这些奴才的身份远远低于自己,却有着他做梦都想要拥有的强大性能力,而握有天下最尊贵的身份他非但没有将王二喜这样天生便会吸引女性的完美欲人杀之后快,反而将自己所拥有的后宫三千佳丽拱手让与他来享用,只在他将那些雍容华贵的美丽妃子干到七荤八素后,才上前插入那些早就满足了的凌乱身体完成内射,可到头来,真的怀上身孕的,却也只有唯一被二喜内射的皇后爱卿一人而已。 “嘶嘶…滋溜❤…哈…呐…陛下,让我们继续关于您后宫不孕之事的话题吧。” 而就在李英陷入内心强烈的挣扎与迷茫时,墨玉却像是能看出他心中所想般将他唤回神来,这个充斥着异域之美的妩媚胡姬半含着王二喜的鸡巴,用她含情的双眸注视李英颤抖的瞳孔,嘴角一扬,带着一副狡猾又淫荡的复杂神情开口说道: “正如您所料,陛下,您的精液寡淡又稀薄,就算有龙锁辅助可以射入阴关,以您的精液质量,也绝对无法让女人怀孕。” 就像是对将死之人再补上最后判决似得,墨玉抬起双臂,环住二喜的后腰,把那张挂有玩味笑意的美丽脸庞贴上王二喜的阴囊,让那重新变硬雄起的巨根覆盖住她整个脸蛋。 “也就说,陛下完全不用再顾虑与墨玉交合是否会玷污皇家血脉一事了,毕竟,您一开始就没有能让女人怀上子嗣的能力,再说,连那堂堂皇后的腹中之子都是这一介奴才的骨肉,这所谓皇家血脉,看来早就不知道被玷污成什么样子了呢~” “什!…” 虽说早有推测,可当现实如此露骨的摆在李英面前时,还是让他陷入了巨大的震惊。 他看着同样一脸呆滞的王二喜,又看了看一脸谄媚的舔舐面前巨根,还时不时眯眼瞥他一眼的墨玉,那毫不掩饰其中鄙夷,似嘲笑弄臣般的眼神让一股挫败感顿时涌上李英的心头。 连李英自己都觉得他是这么的可笑,为了留下子嗣,他不惜把珍视的人初夜都送给了一介奴才享用,甚至带着他每日与那些自幼研习女艺终于嫁入皇家的名门闺秀连番行房,可到头来,那载入史书,引天下百姓鼓舞欢庆的皇后腹中之子,却反而不是他的血脉。 可在这挫败感之下,更让李英感到恶寒的,是那心中陡然升腾而起的强烈欢愉。 一想到母仪天下,举手投足都充斥着雍容气质的皇后爱卿,在坤宁宫那晚竟靠在王二喜的怀中与他深情缠绵,被这奴才操的骚叫连连最后甚至内射怀上了他低贱的骨肉,李英一直以来连射精时都软塌塌的鸡巴顿时变得坚硬无比,硬的就连等着看他笑话的墨玉都发出一声哼唧,那含着鸡巴的玩味表情瞬间染上一抹红晕,紧绷的腔壁抽动了一下,自穴缝中呲出了一股温热的淫汁。 “哼咕?…” 墨玉有些疑惑的看向自己的下体,在这一刻,她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穴中的坚硬男根是不是这个阳痿皇帝的鸡巴。 可遗憾的是,此时的李英却错过了这他从未体会过了雄伟时刻,他心中的屈辱与愤怒统统化作了薪柴让那丹田燃起的欲火熊熊焚至全身炙烤的他口干舌燥心跳加快,由那些后宫嫔妃的被干到乱叫的放荡痴态所激发而出的兴奋感更是以摧枯拉朽的气势盖过了他心中的一切思绪,他看着面前的西域美人,这个只用一根手指就榨出他精液的妩媚狐妖,却像个温顺的家畜般含着王二喜的鸡巴不断散发着诱人发情的雌香激素,那被王二喜肏的快要裂开的穴口更是欲求不满的挤着他的下体好像在尽力用他尺寸袖珍的废物鸡巴代餐自慰,她看向二喜的眼神有多么的谄媚顺从,看向自己的眼神就有多么的鄙夷嘲弄,在这极端的反差之下,李英终于再也无法压制心中的冲动,他不再去顾所谓的皇家尊严,就像是长期欲求不满,终于等到妻子同意行房事的窝囊丈夫一般,趴在墨玉高大的美黑酮体上滑稽的动起腰来。 “啊哈,看来,陛下你并不打算怪罪墨玉的不敬呢。” 看着李英这幅状态,墨玉又发出一声无比愉悦的讥讽,感受着那连肉腔一半都无法抵达,却仍在穴内执拗耸动的小小鸡巴,她知道,离自己把这个当朝天子转化成了沉沦情欲的绿帽废物了,就只差一步之遥了,那么接下来,是该好好的玩弄一下,这个世上最高贵,却又是最下贱的珍贵玩具了。 “既然陛下已经清楚了您的病情,那墨玉也有一件礼物要送您。” 墨玉玩味一笑,从枕下拿出了一件早已准备好的金属器物,抬手便丢到了李英面前,虽说其型质规格明显是西域之物,可李英还是一眼便认出了此物的用法。 “这是…锁?…” 看着面前的小小铁器,李英立刻想起了那皇室传承的秘宝镇龙锁,不过不同的是,此物并没有龙锁那长达十数寸,足以容纳任何男人鸡巴的威风的龙头,而是只有一个坚硬冰冷的平面,别说是勃起状态,恐怕就连正常戴上都会被那狭小的空间挤压的痛不欲生。 “陛下果然好眼力,此物就是仿照镇龙锁而打造的阴锁,不过,在我们西域,这可不是什么‘秘宝’,而是惩戒贪淫好色之徒,让其永远都不能留下子嗣的刑具。” “既是刑具…那为什么要给朕此物…” “呵呵。” 墨玉轻笑一声,抬手轻轻抚摸李英的头顶,她对上李英动摇的眼神,再次用那仿若可以动摇心灵的轻佻语气徐徐说道: “陛下,此物,正是墨玉给您开的‘药方’呀~与其让您绝对无法让人怀孕的废物精液进入阴关玷污卵子,不如就让这无用之物留在锁中,如此,定可解陛下的无后困局。” “…荒…荒谬!这样的话,那朕又怎么让皇家血脉延…” “ 陛下,您,不是已经成功留下一子了吗?” “!?” 墨玉的低语似九天瀑布般让李英的灵魂感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他瞬间明白了墨玉的话中的意思,此时此刻,这天下间知道此事真相的就在场的三人,那么也就说,若是他戴上此锁,让王二喜‘代’他完成自前戏到内射的全部阶段,这长久困扰着他的无后难题,就真的可以算是迎刃而解了。 “你…你是让朕…做一个欺骗祖宗,欺骗天下的献妻君王?…” “没错。” 相较于李英的动摇,墨玉的状态却愈发兴奋,她主动摇晃起了香汗淋漓的墨色肥臀,小腹的软肉不断蠕动让快感把李英的思绪搅的一团乱麻,她舔舔了嘴角,如吐信的毒蛇般下达了对李英最后判决。 “这样一来,天下百姓都会为陛下的子孙满堂歌功颂德,那些欲求不满的后宫佳丽也能体会到作为真正女人的快乐,而陛下,也能在一次次的勃起痛苦中欣赏二喜弟弟内射您的皇后妃子,在完成夙愿的同时满足您那恶心变态的绿帽欲望,如此一箭三雕的美事,陛下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绿!?…朕…朕才没…呜!” “哈,陛下,在墨玉这介外臣面前,您就不必隐瞒了。” 墨玉一晃屁股便打断了李英的反驳,她盘住李英的腰肢翻身而起,一个扭身便把李英压在身下像骑马一样狂甩起了肥臀,那活性化的穴口套着尺寸袖珍的鸡巴上上下下,每次下压都会吞下李英半个阴囊让淫水之花四处飞溅,随后,她就带着这样一副邪媚疯狂的表情,对着李英因忍耐射精而变的扭曲滑稽的面庞笑骂道。 “无论陛下打算作何决定,墨玉都不会把今夜之事讲与外人,但,陛下您真的愿意放弃这唯一的机会,放弃这份令你欣喜如狂的快乐吗?呵,又硬了,陛下你果然最喜欢这个了吧?墨玉这被二喜弟弟肏松肏软的二手小穴就这么让您满意吗?可以哦,射出来吧,反正您的废物精液也完全不会让墨玉的蛮夷小穴怀孕,就把墨玉想象成陛下您的皇后妃子,想象成那些怀上奴才孩子的娇妻们射出来吧!” 说到兴奋处,墨玉高高抬起了下身,她用穴口紧紧夹住李英的龟头,再蓄足力气重重一坐。 “射出来吧!你这个喜欢被绿的绿帽帝王!” 啪滋!! “唔!!” 一声夹杂着水声的闷响过后,李英的身体猛地一抖,他只觉得那质感厚实的肥臀好像都要直接坐断了自己的鸡巴,就连卵蛋都被那滑腻的触感刺激的兴奋狂颤,而随着那恶劣辱骂而来的绿色妄想更是瞬间击败了他全部的矜持,他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就这么被墨玉这般高大淫乱的蛮夷胡女压在身下,带着像个小孩子一般委屈软弱的表情射出了大量颜色寡淡的精液… 数月后的一日傍晚,李英身披黄袍,独自一人在寝宫外散步,他抵着头,看着自己被月光拉长的影子,心中五味杂陈。 过了这么久,皇后爱卿小腹已经隆出了肉眼可见的弧度,王二喜也仍作为御用欲人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墨玉果然履行了她守秘的诺言,李英也并未有对皇后或二喜做出任何惩罚,好像那疯狂的一夜并未在这皇宫之内掀起什么涟漪。 但,只有李英清楚,自那一夜后,他作为皇帝,作为丈夫,甚至说作为男人的存在方式,都已经彻底改变了。 “嘶…” 在想到那夜墨玉癫狂的神情时,李英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抹痛苦的神色,他吸了口凉气,轻轻撩开黄袍,摘下了那个象征着皇家威严的威风龙锁。 在他的胯下,一枚尺寸极小的金属平锁,正在月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那夜,在挣扎了许久后,李英终于接纳了墨玉的提议,他在镇龙锁下戴上了那给西域罪人使用的阴茎平锁,并命令二喜保守秘密,依照墨玉提出的方法替他繁育子嗣,让这件事成为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的秘密。 自此以后,每次寻妃子侍寝,李英总会在镇龙锁下带着阴茎笼伪装内射,在那些妃子的卖力侍奉下,他却只能感受到不断叠加的痛苦,等那些妃嫔被干的彻底脱力昏厥后,再由王二喜上前插入内射,让他的精液完美的灌入她们早已活性排卵的子宫。 本来,欲人的职责只是辅助主人完成前戏的工具,可如今这一主一仆的身份却讽刺的掉了个个儿,可这屈辱的方式却又无比的有效,在这几个月以来,后宫妃子们怀孕的人数越来越多,满朝臣子都祝贺皇上雄风再振成功为皇家延续血脉,却只有李英自己知道,在这背后,却是一个由可耻背叛与扭曲欲望所堆砌起来的天大骗局。 “唉…” 终于缓解了下体那钻心的痛苦,李英默默地叹了口气,那些常人做梦都像体验的后宫侍寝,对如今的他来说却是最为残酷的痛苦刑罚,可为了皇室繁盛,他又不得不带着二喜日复一日继续寻妃侍寝,一直以来,他都是把此当做蒙骗祖宗的惩罚 才勉强忍受下来的,而今天,看着太监带着一脸羡慕所端来的绿头牌,李英终于忍无可忍的逃出寝宫,借口出门散心给自己赦了一日的假期。 “这里是…国师府?” 抬头瞥见了房檐处标志性的白鹤,李英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来到了国师府的门前,他恍惚间想起,半年前的那晚,苦恼于皇室无后的他也是如今天这般失魂落魄的来到国师府,才在国师的引荐下结识了王二喜,结识了这个改变了他整个人生的俊秀欲人。 “呵…居然又下意识来找老师了吗…这么多年过去,看来我依旧是没什么长劲啊…” 李英苦笑了两声,在心中嘲笑自己的软弱,他并没有后悔于自己的决定,只要能履行帝皇的职责,无论什么样的痛苦屈辱他也愿意忍受,不过,当脑中想起那金发幼女美丽又可靠的面庞时,李英还是鬼使神差的迈出脚步,朝着国师府的大门走去。 “罢了…就当是来找老师散散心吧…最近,我确实是太累了…” 推开国师府的大门,李英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国师的寝房前,看着屋内燃起的烛光,李英清楚,这个修习媚功的国师定是又在和男仆彻夜缠绵了。 “哼嗯❤~不…不错…再用力一点,哀家就要去了❤~” 果然,一靠近房间,李英便听见了无比激烈的女性呻吟声,可不知怎的,那狂乱无羁,却又蕴含了一丝高贵雍雅的呻吟声线,却与国师那尖细的幼女嗓音相差甚远,反倒是让李英想起那个怀有身孕的国师之女,他的皇后,爱卿。 “不会吧…” 心中可怕的想法让李英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咽了口唾沫,鬼使神差的凑到窗边,俯身趴在缝隙处向内偷窥。 “齁嗯❤!就…就是这样!好…好深!哀家的子宫都被刺穿了!好舒服!!脑袋都要坏掉了齁噢噢噢!!!!” 屋内,那母仪天下的皇后爱卿正坦胸漏乳的趴在床上被干的满脸痴态,她衣衫不整,那身华贵的凤袍半遮在她白皙的玉体上,裙摆处勾有金丝的凤纹图案被不知是香汗还是唾液的透明液体所润湿,已经愈发显眼的孕肚在衣摆下露出漂亮的弧线,一双布满香汗的蜜瓜嫩乳疯狂打着摆子,尖处两点樱红高高挺起,还在向外飞溅着提前成熟的淡薄乳汁,而那根不知在何处安放的水润香舌更是将冒着热气的唾液四处狂甩,不断诉说着毫无廉耻可言,完全不符合她高贵身份的淫词秽语。 “小穴…小穴好舒服!!二喜,不要停下来!继续肏哀家的大屁股!哀家…哀家喜欢你的鸡巴!比起喜欢陛下还要喜欢!!!快用你大鸡巴满足哀家吧!!!” “什!?…” 听到爱卿的狂乱媚叫,李英这才发现在她背后疯狂挺腰的男人正是那个清秀的巨根少年,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只被用来表演淫戏的人型阳具,居然在背地与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与他的皇后变成了这般关系。 “咕!” 而还未等李英对皇后出轨欲人之事消化一二,胯下那的钻心的疼痛就令他出了一身的冷汗,爱卿这幅妓女般放荡的反差瞬间掀起了李英的情欲,他龇牙咧嘴的捂着下体强忍着不要惨叫出声,可房间内二人的狂热交合却不会因他的状态有丝毫的减速缓和。 “娘娘说笑了,二喜只是替陛下代劳的一介欲人罢了。” 屋内,王二喜自背后捏弄着爱卿的美臀,像使用充气娃娃般扯动她的穴口让那两片湿润的肉唇不断摩擦他的巨根,虽然嘴上毕恭毕敬,可王二喜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敬重可言,他始终挂着玩味的笑容,随意的一挺腰肢,闲庭信步将爱卿顶的孕肚猛颤,连那双摇晃的木瓜大奶都随着重力抽在了她写满痴态的美丽面庞上。 “噗咦!没…没错!…你只是一介欲人而已…就算用你泄欲,就算被你内射也不算出轨!所…所以…就给哀家闭上嘴,用你的国宝几把代替皇上满足哀家吧!!快…快点!!” 爱卿拿出皇后的架子想要对王二喜施压,可她那被自己骚奶狂抽的美丽面容却没有过去哪怕半分威慑力,她就像个欲求不满的寡妇般狂耸着屁股在二喜的巨根上来回摩擦她的骚穴,故作严肃的嗓音在说到一半时就走调变成了求操荡妇般的尖细呻吟,而看着面前一国之母如此渴求自己鸡巴的可笑模样,王二喜只是心领神会的笑了笑,他扯住爱卿的长发,像驾驭马匹般一挺腰身,让自己如铁枪般坚硬的龟头直接刺入爱卿的花心。 “噗咦齁齁齁齁齁❤!!!!好舒服!!就是这个,就是这个感觉!!小穴好爽!!!” 爱卿吐出一声滑稽的悲鸣,刚刚勉强摆出的威严姿态顿时烟消云散,那双被名贵胭脂妆点到凌厉十足的丹凤美眸圆睁狂颤,樱桃小嘴高高嘟嘟起,肥臀猛颤,穴口如撒尿般泄出大量骚味浓郁的淫汁。 只是被那巨根深深的肏了一下,她的身心便以彻底臣服在了王二喜的胯下,雌性的本能让她忘记了一国之母的矜持与尊严,令她像个不要脸的出轨荡妇般宣誓起了对背后贱奴的爱意。 “好爽咦咦咦!!!二喜!哀家中意你!哀家喜欢的你的大鸡巴!喜欢你的国宝几把!!来吧,肏死哀家吧!在射在哀家的小穴里吧!!哀家想再给你生一个小宝宝噢齁噢噢噢噢!!!” “爱…爱卿…” 屋外,李英看着爱卿狂乱痴媚的神态,像个失去魂魄的人偶般吐出声声沙哑的呢喃。 虽说与爱卿的交流并不算密切,不过李英一直对自己这位最尊贵的妻子有着有别与她人的情感,他十分清楚,这个一言一行都不愧对皇后身份的出色女人其实与他同为注定需要背负整个国家期待的同伴,这份羁绊,远比男女间的爱情要沉重的多。 因此,他也对爱卿报以了极大的信任。 可如今,曾经那母仪天下的高贵身姿却如下贱母猪般跪在床上,甩动着她前凸后翘的身体谄媚的服侍着身后身份低贱的欲人,还带着一脸痴狂请求着他的精液希望用她本该替皇家开枝散叶的身体给这一介下仆孕育子嗣。 无论是作为一国之母还是普通的妻子,这无疑都是她对李英的背叛,对天下的背叛。 可面对这些,李英心中却感受不到半点愤怒,只有那钻心疼痛的下体,在无声的鞭挞着他的尊严,他的灵魂。 “原来…你也知道那孩子是谁的了吗…” 惨烈的现实彻底撕开了李英最后一块遮羞布,爱卿的那声走调的淫叫如尖刀般剜进李英的灵魂,如今,他再也不能用那拙劣的谎言继续蒙骗自己,让自己相信他才是这‘欲人淫戏’的幕后导演了。 在他所不知道的背后,他最尊贵的妻子已经成了身心都已臣服在王二喜鸡巴下的痴女淫妇,那声声幸福的媚叫无不向李英诉说着,在他一步步的推动之下,他终于将自己的后宫彻底送出,让自己成为了这滑稽剧目最可笑的丑角演员。 “我…我得阻止他们…” 看着爱卿被那根粗长巨屌肏到孕肚狂颤的模样,李英的心脏如被火烧般燥热灼痛,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担忧那腹中他人骨血的安危,还是在因自己蒙受的屈辱感到恼怒,他只知道,如果再放任王二喜用他滚烫的精液将爱卿灼上更加狂乱放荡的痴态,他一定会因这一幕踏进某种真正无法挽回的深渊,他忍耐着胯下的痛苦起身想要推门而入,可此时他才发现,他竟找不出任何理由来阻止爱卿使用二喜这个由自己亲自引荐给她的‘人型阳具’。 “啊啦啦,这可不行呢。要是让你被二喜的精液灼到流产,老身可不知道该怎么跟皇上交代。” “!” 就在此时,熟悉声音突然从房间传出,李英身体一颤,他连滚带爬的扑向窗边向内望去,果然见到了那熟悉的身影。 “老…老师!?” “唉,二喜,你也是,怎么还真陪着老身的蠢女儿胡闹。” 金发红眸的幼女叹了口气,款款来到二人的身边,她注视着那根在嵌在穴中青筋跳动的巨根,漂亮的脸蛋立刻就浮现出了一抹妩媚,她如见到了什么美味佳肴般舔了舔嘴角,随后俯身蹲下,轻轻抽出二喜的阳根,像捧着什么至宝般握在手中舔舐起了其上的淫汁与白浆。 “嘶嘶…咕啾❤~唔嗯,还真是美味…只是闻到味道,老身便来了感觉呢❤~” “喂!老太婆!别来碍事呀!” 来自母亲的打扰令爱卿十分不满,她嘟起嘴巴抗议了一句,甩着屁股用自己流汁的穴口蹭起了王二喜的阴囊,完全就是个祈求男人满足自己的淫乱婊子。 “哀家是有分寸的啦!本来人家就打算让二喜射在脸上,你一来,都把哀家的兴致扫了!快把二喜的鸡巴还给哀家!” “得了吧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就你那点水平还想驾驭二喜的国宝几把?这可是老身亲手培育出来的欲人,要是你腹中的胎儿真有什么闪失,老身该怎么面对皇…喂!你不要蹭了啊!弄得老身一脸水都没法好好舔了!” 一个是一人之下的当朝国师,一个是母仪天下的一国皇后,这世上最尊贵的一对母女,如今却共同匍匐在了一介男仆的胯下展示出了无比下贱的臣服姿态,用她们的樱唇与蜜穴谄媚的贴着那根巨棒亲吻摩擦,互相争抢着那根硬到发紫的硕大龟头,毫不收敛的释放着她们顺从雌性本能的发情气息。 “嘶啾…咕滋…嘶溜❤~哈~你这个蠢女儿,要跟老身争怕是还早了几十年呢❤~” 浸淫房中术多年的国师很快便占了上风,她张开樱桃小口,蛮横的霸占了王二喜硕大的龟头,小小香舌在口腔内连番搅动,将这根刚才还在女儿体内进出的巨根吮吸的滋滋做响,品味着其上所残留的淫水味道以及比此更加浓厚的雄性气息不断揉搓着自己的乳头和小穴,渐渐地,她的眼神愈发迷离,鼻孔里也开始喷出腥臭潮热的白气,吞吐着巨根小嘴愈含愈深,成了完全沉浸在鸡巴气味之下忘我口交的无脑痴女,可直到那龟头抵住她的嗓子,把她的俏皮可爱的幼女脸蛋抻成了滑稽难看的口交马脸,她也仅仅吞下了王二喜一半的鸡巴。 “可恶!老太婆你很碍事诶!都霸占二喜那么长时间了还跟女儿抢鸡巴,你就没有一点廉耻心吗你这个淫乱国师!” 随着国师愈含愈深,供爱卿腾挪的位置也逐渐缩小,终于将她那大到碍事的大屁股彻底挤离了王二喜的胯下,这让做爱被打断的爱卿更加恼火,见自己已经无法再用小穴抢回二喜的鸡巴,她也只好翻过神来,骑在二喜的腿上用她同样硕大的奶子挤上二喜的胸膛,环着他的脖颈与这个俊秀的少年热情亲吻,一边吞咽他男人味十足的唾液,一边前后摩擦下体用二喜的膝盖安抚自己没能高潮的流汁蜜穴。 好像丝毫没有发觉,她现在这幅谄媚十足的姿态,与她口中没有廉耻心的母亲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 就这样,一大一小的两具女体紧紧贴在少年消瘦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骚媚至极的唇印,她们谁都没有继续说话,那口舌搅拌的淫靡吻声就是她们爱意的最好证明,她们已成了被二喜征服的发情雌兽,放弃了一切尊严与责任只想求得面前这个优秀男人的宠幸,新鲜的卵子不断从她的穴内孕育而出,化作淫水噗呲噗呲的撞开阴唇在床单上留下两大滩晕开的水渍,只有那半遮在软糯香甜娇躯上的两身被香汗打湿的华丽长袍在无声的诉说着她们的身份,它们提醒着二喜,也提醒着在窗外偷窥的李英,如今二喜所享受的,是这世界上最为奢侈,最为珍贵的母女盖饭。 可让李英没有想到的是,眼前这场‘欲人淫戏’,其所能展现出的荒诞淫靡程度,却还远远未到极限。 “啊啦,居然已经提前开始了。早就听说国师大人好淫放荡,看来连其女也是同样的风流呀~” 正当三人忘我的纠缠在一起时,一个完全出乎李英意料的倩影闯入了战局,那人扭着前凸后翘的丰满身体来到床边款款而坐,她撩动浓密卷曲的黑发,露出那标志性的美黑肌肤,狐狸般妩媚的眼角弯成新月,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上了二喜的小腹,再优雅的向下一滑直至触及棒根,便让那嵌入国师口中的巨棒猛地一颤,顶的国师都发出了一声失态的干呕。 “哎呀,居然连口交都做的这么费力,国师大人,看来您的那些风流韵事也并不全是事实呢~” “墨…玉?…为…为什么…” 看到这个总是挂着玩味表情的西域胡姬,李英顿时惊讶的说不话来,正是拜她所赐,李英才会带上平锁感受这上刑般的剧痛,可讽刺的是,还不等他来得及细想墨玉为何会在这国师府现身还闯入皇后母女与二喜的缠绵淫戏,他就又被墨玉那身紧贴身体的绣花内衣刺激的鸡巴勃起,捂着胯下再次痛的呲牙咧嘴。 “墨…墨玉姐姐…我真的必须要穿这种衣服来吗…” 就在李英闭上眼睛想要暂时让燥热的内心重回平静时,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再次将他震的心脏一颤将他的视线蛮横的拽回屋内,而当他趴回窗边看清那娉婷袅娜的身姿时,他顿时双目圆睁,像见了鬼般喃出了她的名字。 “牡…牡丹!?” 房间内,盘着玲珑发辫的美丽姑娘正扶着梁柱向床上几人的方向窥探,发梢处的翠绿缎子发饰如同它的主人般朴素又耐看,让李英一眼便认出了,此人便是他儿时的玩伴,是他曾经发誓要保护,要给予她幸福的纯真女孩,牡丹。 可当下,那个成为了妃子还总是穿着朴素布衣的纯洁姑娘,却穿上了一身风流无比的紧身内衣,那柔软光滑的缎子布料勾勒出了她前凸后翘的身体曲线,印有花边的长手套与过膝袜更是将她的身体衬的如同一盘精心妆点过的美味菜肴,她羞涩的遮住覆有略显拙劣妆容的面庞,却完全盖不住自骨子里溢出来的媚意,那灵动的眸子此时也失了大部分的神采,只是死死盯住那根暴露在国师樱唇外的半截棒身,雪白的颈子蠕动一下,发出一声充满了期待的吞咽声。 “咕噜…那…那个…二喜…我…我来了…” “…” 牡丹发情般妩媚音调让李英的心脏针扎般刺痛,那白花花的腿根与胸口更是晃的李英一阵头晕目眩,可他却不得不接纳眼前的现实,那个纯洁可爱的牡丹,那个英气十足,毫不做作的牡丹,如今也已成了用刺鼻胭脂与下流服饰作践自己,只为取悦男人的发情雌兽。 “墨玉小姐,牡丹姑娘,你们来了。” 就在李英因二女的突然登场陷入迷茫与震惊中时,王二喜终于开口松开了爱卿的唇舌,他抚摸着爱卿完全沉沦进情欲的发红脸颊微微一笑,扭头看向二女的方向。 “抱歉,二喜现在有些忙,能请你们稍等一会儿吗?作为皇帝的欲人,二喜一定会全力满足各位的期待的。” “嗨呀,你这个小子,居然还摆起架子了。” 墨玉莹莹一笑,俯身趴在了王二喜的身上,她一手轻轻套弄着王二喜的棒根,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二喜的乳头,如同一只趴在怀里撒娇的黑猫。 “别忘了,若不是咱帮你劝服了那位皇上,恐怕你现在还在当着人型阳具做着那些毫无用处的前戏工作呢~” “呕…噗哈!…哈…喂!墨玉!你怎么一来就找老身的麻烦啊!” 墨玉的调情让王二喜的鸡巴再度涨大了一个尺寸,终于撑开了国师那小小的幼女嘴巴,她噗的一声吐出棒身,擦去嘴角透明的粘液,无比愤恨的撇了墨玉一眼。 “老身还想找你讨个说法呢!居然让英儿戴上那种东西…这让老身如何有脸去九泉之下面见先皇啊!” “嗯?国师之所以建议陛下来找墨玉,不正是想让墨玉代你给出这个‘药方’吗?现在皇室有继,依咱看,国师反而还要奖励墨玉一下呢~” 见碍事的国师终于吐了二喜的鸡巴,墨玉顿时眼睛一亮,她立刻翻身骑在了二喜身上,滴水的美臀向下一坐,借着国师唾液的润滑让朝天而立的巨棒咕叽一声没入她的小穴。 “咕嗯❤~还…是这么雄壮…我看不如,就让墨玉把二喜弟弟带回西域作为奖励吧。” “做梦!你这个偷腥的黑猫!二喜是哀家的欲人!” 被连番抢先的爱卿终于从接吻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她怒视墨玉一眼,可后者已经以观音坐莲的姿势稳稳骑在二喜腰间甩臀扭胯,满脸都是幸福与满足的痴态,无奈,她也只好翻身来到二喜胯下,将自己端雅雍容的面容死死贴在二喜的卵蛋上,一边伸出舌头卖力舔舐,一边斜眼看向旁边的母亲。 “喂!老太婆,再这样下去二喜真就被这个骚狐狸抢走了!赶紧过来帮忙!让二喜快点射出来满足这个荡妇我们才能继续!” “你这个笨女儿…身为一国之母居然这么卖力的舔舐下人的阴囊…唉…看来在九泉之下,老身要跟先皇道歉的事情又要多出一个了…” 国师无奈的叹了口气,可随即,她的脸上就浮现出一抹丝毫不输给墨玉的妩媚神色,她扭动身体调整到了更加舒服的姿势,随后就这么趴在二喜的胯下,淋着头上墨玉淅淅沥沥的淫水,与爱卿一左一右的舔舐起了王二喜的两枚睾丸。 “呵,那么,老身也久违的拿出些真本事吧,让这个自以为是的蛮夷明白,她口中这位好淫放荡的国师大人,到底有什么样的能耐❤~” “师傅…墨玉姐姐…爱卿姐姐…” 看着争抢二喜鸡巴的三女,站在梁柱边的牡丹顿时开始手足无措起来,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因这身被墨玉改造过‘肚兜’羞涩迟疑了几秒,王二喜的身边就已经没了她的位置,而眼前的几人却偏偏不是她的恩师就是她的姐妹,就算是论身份她也是这里最为低微的一人,无论如何,她也不敢上前跟于她有知遇之恩的国师争抢男人,只好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根被软肉环绕的肉棒,摩擦着大腿十分委屈的在旁观战。 “过来吧,牡丹姑娘。” 而正当牡丹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该逃回自己房间时,王二喜竟主动开口唤起了她的名字,他微笑着望着牡丹,仿若开穿了她心思似得开口说道: “二喜是国师锻炼出来的欲人,除了这根有‘国宝’虚名的鸡巴,可还有很多手段能满足牡丹姑娘呢,看啊,二喜的嘴和手,这不是还空着呢么?” “…咕噜。” 牡丹再次咽了口唾沫,面前这个拿走了自己处女的俊俏少年笑的是那么的自然,即便同时应对国师爱卿与墨玉三人却也没能让他露出半点疲态,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注视着他修长的手指与泛着光泽的嘴唇,牡丹的心脏像是中毒了般狂跳起来,许久未被满足的下身更是酸痒不已,令她不由自主的迈开脚步,忘记了羞耻与矜持,如受到食物诱惑的小动物般来到王二喜的跟前。 “上来吧。” “嗯…” 脱口而出的尖细声调让牡丹自己都吓了一跳,本是习武之人的她曾经认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拥有寻常女人所能经历到的那些快乐,可在王二喜面前,她总是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纯情又软弱的小姑娘,这种感觉让牡丹十分别扭,却又如蜜糖令她流连忘返燥热不止,她带着狂跳不止的心跳骑在二喜身上,向前挪了挪让自己凑得离少年更近一些,随后一手轻轻掀起内衣下摆,一手用食指与中指分开阴唇,扭开通红的脸蛋张开樱唇,用颤抖声线低声说道: “请…请用吧…” 随着下摆被掀开,一阵潮热的雌香水汽顿时蒸腾出来浓郁的甚至熏的二喜一阵恍惚,在那衣摆下,牡丹尚且称得上稚嫩的穴口已经湿成了水帘洞般的奇景,一滴滴淫水自抽搐的阴核处溢出,染湿短而密的干净阴毛后再沿着白皙的腿肉向下流淌,淅淅沥沥的滴上他的下巴,再被抽搐呼扇的阴唇内鼓出的热气吹散打乱,染湿唇角,舔一舔,口中顿时回味出了一种咸腥又甘甜的复杂味道。 而相较肉体所体会到的感受,牡丹那带着满脸绯红撩起衣摆给自己欣赏小穴的羞涩模样所激发起的征服感更加令二喜感到兴奋,现在,这里没有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皇,可面前贵为妃子的牡丹却穿上这身连他那个皇帝丈夫都没看过的下流内衣,还主动展示她最私密的下体供自己‘使用’,这份新鲜的体验已经远远超过了肉体的欢愉,他深深呼了口气,不再废话,一头扎进了那散发着诱人味道的潮热下体,伸出舌头贪婪的舔舐起了那美味的玉液琼浆。 “哼咦❤!!等…不行…慢一些!二喜…本姑娘还…还没习惯…咕咦❤!!!!” 头上传来牡丹尖锐的淫叫,这个自幼便在身份高贵的国师与皇帝身边长大,拥有一身好武艺的英气女侠,如今却成了操着走调嗓音向他求饶的软弱小姑娘,那柔软的小穴正因他的舔舐而疯狂的抽搐收缩,夹得舌头都开始麻木,蠕动的阴蒂主动抵在他的舌面上蹭来蹭去,让不断喷涌的甘甜淫汁毫不浪费的灌入他的口腔。 胯立在身边的锦袜玉腿也开始发软打颤,那不断下沉的姿势让这个女孩几乎就要坐在了自己的脸上,可即便如此,那修长的手指还是竭力分开穴口,好让他的舌头能够再深入一些。 “好样的牡丹!二喜的鸡巴变得更硬了!加油!很快就能让这只偷腥的黑猫滚开让出位置了!这次,哀家一定要二喜射进小穴!” “嘶溜…噗啾❤~啊哈,才不是牡丹的功劳吧?依老身看,一定是咱得舌技太过巧妙才让二喜来了状态的❤~” 胯间,完全不同的两种温软触感在阴囊处同时绽放,左边,是生疏却热情的卷弄舔舐,右边,则是精妙灵活的亲吻含吸,而这一大一小的两根香舌却来自这天下最尊贵的一对母女身上,她们是一人之下的国师,她们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而这对母女此刻却拿出了全部的热情亲吻起了他这奴才最肮脏的阴囊,只要稍一动脚,他就能踢到皇后硕大颤巍的孕肚,或是国师小巧可爱的屁股,而这一侮辱性的动作却能更好的激出她们的热情,让这对母女将舌头彼此交叉,把火热的唾液均匀的涂抹在每一寸所能触及的皮肤之上。 “咕哦❤!真…真的更硬了!二喜弟弟的鸡巴居然还能变大…噗齁齁❤!!!又…又高潮了!!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高潮停不下来!!二…二喜!就这么射进咱的小穴吧!!这一次,说…说不定能让咱怀上你的孩子…不…不对…是一定会怀上!!射进来吧!射进墨玉的西域骚穴吧!用你的鸡巴征服我这只淫乱的母狗吧!!!!” 身上,那个总是自视甚高的西域胡姬已在不断的泄身潮喷中原形毕露,她的确有着比肩国师的床上能耐,那前凸后翘不断散发着骚贱气息的高大身躯不知道已将多少公子哥榨到下不了床,可在自己的鸡巴下,她却也只能变成这幅淫乱不堪祈求着精液的荡妇模样,那喷水的骚穴紧紧缠住棒身,柔软的腔壁浪潮般蠕动,就连宫口都谄媚的下降吻上龟头在祈求着他的内射。 来自四人不遗余力的侍奉让二喜感受到了此生从未体验过的绝伦体验,现在,他已经不再是那个用之即弃的工具,而是这床上,这四只发情母畜的主人,她们舍弃了尊严舍弃的地位,用尽了浑身解数谄媚侍奉,而她们想要的快乐,就仅仅是他随手便能给予的玩弄,抽动几下鸡巴,舔动几下舌头,甚至随手抽打几下屁股,就能令她们带着幸福感激的表情排卵高潮,用她们自己高贵的身体,来孕育他这一介下人的后代。 好吧,既然你如此渴求,那我就来满足你,满足你们这几头摇臀卖骚的可悲母狗吧! 二喜在心中发出一声嘲笑,他张口死死咬住牡丹发烫的阴蒂,左脚夹住爱卿喷奶的乳头,右脚踏上国师湿润的股间,随后一挺腰间,让龟头贴合墨玉降下的宫口,放开精关,让自己滚烫浓厚的精液嘴对嘴的射入这个西域胡姬的宫室之中。 “噗咦齁齁噢噢噢噢!!!————” 四女高亢的淫叫同时奏响,淫水瞬间绽放在了每个角落,颤抖的美肉一边潮喷一边抽筋耸动,宛如被踩了一脚的四只青蛙般跳着滑稽可笑的舞步,可对于二喜来说,这是一副最为神圣美丽的光景。 他看着跪坐在他胸膛上捂脸潮喷的牡丹,看着抱着他的大腿高撅屁股喷出两道淫水烟花的国师母女,看着挂在自己鸡巴上以近乎折断脊背的幅度向后弯腰,两只美黑色肥乳上下狂甩的墨玉,终于露出的征服者应有的兴奋笑容。 “女士们,不要着急,这夜晚还长着呢,就让二喜履行好欲人的职责,好好满足你们欲求不满的身体吧,毕竟,二喜可是皇上钦点的,有‘国宝鸡巴’的‘御用欲人’,不是吗?” 打从那个怕鬼的娃娃长大后,李英就从未如此痛恨过黑夜的漫长。 已经继位登基,成了君临天下的帝王的他,却在这一夜感受到了从未体会过的无力感。 在国师府的小小窗隙间,他看见了自己称得上的初恋的青梅穿着妩媚下流的服饰,呢喃着他从未听过的软糯声线,被那个本该作为工具的欲人压在身下,贴身的修长锦袜朝天而立,双臂像拥抱爱人般缠住少年的脊背,颤抖着自蜜穴与巨根的夹缝间溅出浓稠的精液与淫汁。 他看见自己一直以来依靠信任的恩师嘴对嘴的为那玷污了皇室血脉的欲人服下丹药,随后欢喜的骑在再度变硬的鸡巴上,用尽了一切他从未见过的房中淫术取悦着穴间的雄根,直到让精液填满她深不见底的欲望,才脱力的趴在少年的身上,用她仅剩的力气伸出舌头,帮他舔净溅在身体上的淫汁与汗水。 他看见了自己挺着孕肚的皇后用自己的巨乳从背后轻托住少年的脊背,用她黏腻的乳汁覆盖他背后的每处肌肤,她的表情是那么的幸福满足,而当她抬起屁股挺直身体抚摸少年的脸颊探头求吻时,李英才猛然发现,原来不知何时,她的后庭也如那嘲笑自己的胡姬一般,不断向外流淌起了浓厚粘稠的白浆。 当看到自己的青梅,老师,与皇后这不为人知的一面,李英甚至不知自己到底该摆出什么样的心情,他几度想要冲进房间又几度想要拔腿逃离,却如被锁链拴在了原地般没能做出任何动作,他就这么听着这些自己珍视女人们毫无理性的媚叫淫叫,抱着脑袋跪坐在窗下,忍受着胯下的钻心的刺痛像个懦夫般不断颤抖。 “停…停下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屋内那永不停歇的媚笑与呻吟终于平静了下来,李英放开了手,他木讷的看着自己早已肿大了一倍的阴囊,终于还是用他发软的双腿,强撑着再度起身,朝那亮着烛光的窗隙凑去眼睛。 “嘶溜❤~啾啾啾…” “!?” 房间内,金发红眸的国师,双目灵动的牡丹,多情妩媚的墨玉,还有雍容华贵的爱卿,此时正如四只温顺的母犬般围在王二喜勃起的巨根前,她们伸着舌头,带着满眼迷离对着雄壮的国宝几把亲吻舔舐,在那根狰狞的巨根留下一个个形状不一的妩媚唇印,拉丝的唾液缠住龟头,好像在举办着一场虔诚的仪式期盼它能再涨大几寸,又好像是对李英无声的嘲讽,嘲笑他只能带着平锁,在窗外如懦夫般偷窥那根巨物插进这些他珍视女人的蜜穴,用精液灌溉他永远都无法触碰到的花心。 “咕!” 李英的身体一抖,为了不暴露而强行忍住的呻吟终于破口而出化作一个短暂的闷哼,不过此刻,他已经完全没有余力去在意屋内的几人是否察觉到了他的存在,甚至连那些不断拷问着他的无力感与屈辱都瞬间烟消云散,他直觉自己的下体痛的厉害,卵蛋更是热到发烫,可他却如着了魔般死死盯着屋内景象,看着那四根香舌谄媚的绕着巨根来回游走,终于控制不住的弯下腰,身体一抖,带着钻心的剧痛从平锁上的孔洞中射出了淡薄的精液。 “什么声音?” “嘶噜…唔嗯…估计是什么动物的叫声吧,不要去管了,二喜,让咱们继续吧~哀家还想再好好跟你亲热一下呢~” “…” 听着屋内起此彼伏的媚笑,感受着那激痛下更为猛烈醉人的快感,李英脱力的滑坐在地,他知道,这夜晚,恐怕还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了。 而他甚至都没有发觉,那个象征的皇家尊严的雄伟龙锁,已早就在无意间掉到了地上,叮叮当当的滚到一旁的草丛中了。
第3章
“驸马爷,您回来了。” “…”看到面前小姑娘毕恭毕敬的模样,沈让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阿芳,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还像原先一样叫我沈公子就行,我们之间不必这么客气。” “那可不行!公子您现在可不是那个穷秀才了!您考上了状元,还当了当朝皇妹,长公主的驸马爷!作为驸马爷的御用丫鬟,我可不能给公子丢人!” 听沈让这么说,刚刚还毕恭毕敬的小丫头一下就激动了起来,她兴奋地挥舞着手臂,青涩可爱的脸蛋上满是发自内心的欢喜与自豪。 “呵呵,一会儿公子秀才,一会儿状元驸马的,你这没见识的模样就够给我丢人的了!” “呀!我花了一个时辰才梳好的头发呀!” 沈让伸手,揉乱阿芳的头发,随后一甩朝服,在后者气嘟嘟的可爱抱怨声中,抬腿迈进长公主府邸。 到底是从何时开始,自己的身份从人人看不起的穷酸秀才,变成了万人敬仰的状元驸马的呢? 关于这个问题,沈让也给不出确切的答案,他只记得在父母入葬那天,他带着同村的阿芳以及变卖家产换来的一小袋盘缠,离开了那个土地贫瘠的故乡,他们风餐露宿,跋山涉水来到这京城赶考,最后在数年一度的科举考试中,他凭借出人的才华摘得桂冠,成了名震天下的状元郎。 若是到这,沈让的经历还可以用厚积薄发以及才华横溢二词形容,那么在他进京面圣时,被那貌美无双,聪明伶俐,拒绝了无数贵族藩王求婚的当今帝皇李英之妹,长公主李梅儿一眼相中,并亲自请求皇兄定下婚约,让身为一介平民的沈让入赘皇室迎娶公主的事迹,就是能令天下男人嫉妒到吐血的巨大幸事了。 出生于帝皇世家的李梅儿自幼便受尽了宠爱,其皇兄李英宠她宠到恨不得把月亮摘下来送给她,那个对照顾晚辈颇有心得的幼女国师也总是把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带在身边,领她见识天下各种新奇有趣的事物,这样细心的呵护下,等梅儿成年时,她已经出落成了举世难寻的美人。 她肌肤胜雪,黑发如瀑,无需有任何言语动作,便自有一股清雅高华的气质,如同她的名字般,似一株傲雪的寒梅,而若是她美眸流转,桃腮带笑,发出银铃般好听的轻快笑声,更是像画中的仙子下凡一般令人魂牵梦绕,喜怒娇嗔无不散发出一种自骨子里生出来的灵气,双目中蕴藏的自信与高傲也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然而,就是这个身份高贵,刁蛮任性,受尽宠爱的皇室之女,却偏偏相中了出身贫寒,哪怕考上了状元身份也与她差之百倍的沈让,还亲自请求皇兄为他们订下婚约,一时间,公主下嫁穷书生的事迹就成了江湖上讨论最激烈的新闻,对沈让的羡慕之心甚至又催起了一大波赶考热潮,让下一届科举的报名人数整个翻了一翻。 然而,恐怕除了沈让,全天下的人的都不会想到,这个长公主驸马的身份,也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美好。 对于出身贫苦人家的沈让来说,突然入赘皇家一跃成为状元驸马,无异于给乞丐戴上皇冠,老鼠插上羽毛,在狂喜冷却后,身份上的巨大反差就化作一座压在了他头上的大山,压的他喘不过气,光是在日常生活中恪守贵族体面以维持皇室尊严这一点,就已经让他竭尽全力了。 “呼…咳咳。” 走过大到夸张的府邸花园,沈让终于来到了他与公主所住的正房,他长长的呼了口气,把挥之不去的不适应与不安统统隐藏在心底,随后清了清嗓,昂起胸脯,摆出在《皇家礼仪》一书上学来的贵族姿态,抬手推开了房门。 “梅儿,我回…” 哒。 话刚出口,沈让便感脚尖一热,好像踢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低头一瞧,才发现他踢到的,是一件尚有余温的丝绸外套,其上栩栩如生的雏凤纹样默默诉说着它的主人正是那个举世唯一的长公主,皇妹李梅儿。 “是梅儿的衣服…为什么在这儿?…” 沈让疑惑的捡起衣服,他轻抚丝绸衣料,才发现这件衣服已被汗液淋湿,嗅了嗅,还有梅儿身上那种好闻的体香。 “呀❤~别…别这么急呀~人家都被你弄痛了❤~” “!” 一声娇嗔突然自屋内响起,如雷鸣般吓得沈让打了一阵哆嗦,他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在那床榻前的帷幔上,沈让无比熟悉的曼妙女性身影隐约可见。 “难…难道…” 一种不祥的预兆涌上心头,沈让不由得咽了口唾沫,他迈出朝着屋内走去,静静绕过茶几,掀开帷幔,看向房间深处的床榻。 “!!?” 在看到床榻上的一幕后,沈让顿时感觉心脏一紧,胸口一闷,喉咙发甜,险些当场呕出血来。 “呀!夫君?你今天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坐在床上的,果然是沈让的公主娇妻李梅儿。 此刻的她只穿了一件肚兜,圆润的肩头露在外面,白嫩的肌肤散发着玉脂般的温润质感,在看到沈让后,她捂住胸脯,歪着脑袋向沈让发问,灵动的眸子中仅是意外和惊喜。 而让沈让险些吐血的,并不是梅儿这幅香肩半露的诱人模样,而是她身后,那个将自己妻子拥入怀中,亲昵的好似他们才是夫妻的少年。 那少年身着布衣,头盘长发,眉眼五官似豆蔻少女般清秀俊美,但从他胯下,那根顶在自己妻子掌心里的高耸帐篷上,沈让还是一眼看出此人是男非女。 梅儿…背着我在跟其他男人偷情!?? “哎呀!瞧我这记性,我还没跟夫君你介绍呢!” 察觉到沈让神态中的震惊后,李梅儿一拍脑袋,赶紧坐直身体,像是在向丈夫介绍自己久未联系的故友般拍了拍身旁少年的肩膀。 “他叫王二喜,是哥哥的御用欲人哦!是我求了许久才从他那里借过来的!来,二喜,打个招呼吧。” “是。” 少年应了一声,也不下床,就这么搂着梅儿的细腰,朝着沈让轻轻点了点头,他女孩子般清秀好看的脸蛋上尽是自信与从容,好像这种事早就经历过了无数次了一般。 “欲人二喜,见过驸马爷。” 沈让知道,所谓‘欲人’是什么意思,或者说,他十分清楚皇室之中,有着使用这群天生巨根的奴才进行淫戏以供享乐的习俗。 在进宫前,他就从书本上把有关‘欲人淫戏’的事情了个七七八八,但对于数月前还是一介平民的沈让来说,想让他这么快就接受‘欲人淫戏’,还是过于困难了。 尤其是使用欲人代替自己与妻子行房这点,更是让沈让觉得无比荒谬,简直不可理喻。 但很可惜,由于自幼便在国师身边玩耍,沈让的妻子李梅儿对欲人一事的接受程度简直比其皇兄李英还要高了不少,在与沈让成婚前,她就经常跟国师一起在欲人的环绕下彻夜享乐,还对国师的专用欲人王二喜垂涎已久,现在王二喜成了李英的御用欲人,李梅儿才终于找到机会,软磨硬泡了许久才让李英答应把二喜借给她使用。 而面容秀美,阳物雄壮的王二喜也果然深得梅儿喜欢,这才刚有空闲,梅儿就拽着二喜与她腻在床上,迫不及待的想用他身经百战的巨根满足自己燥热的青春欲火。 可这,就苦了尚未习惯欲人习俗的沈让了,在他的面前,自己的新婚娇妻全身只着了一件轻薄的肚兜,连他都没仔细端详过的雪嫩肌肤大片裸露在外,其上附满了潮热的香汗,一支玉臂轻捂胸脯,挡住乍泄而出的粉白春光,水灵灵的脸蛋白里透红,灵动的眸子中藏了一抹难寻的娇羞,再结合那如画中仙子般美丽精致的五官身段,使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了一种诱人采摘的娇美气质。 然而,李梅儿的这花朵般清雅诱人的魅力,却偏偏在自己前去上朝时,展现给了一个除了天生巨屌外一无是处的奴才欣赏,还在自己与她的床榻上,与那个欲人搂抱亲密,甚至就连被自己撞见,脸上都没有半点尴尬,好像这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的琐事罢了。 “…” 霎时间,撞见妻子背对自己与其他男人偷情的愤怒,以及明白这是皇室习俗而不敢将其打破的顾虑一股脑的涌进沈让的心头,将他的思绪搅得一片混乱,他的呼吸也愈发粗重,沉默的僵在了原地,脸色难看的如同一个将死的病患。 “夫君?” 沈让的这幅模样吓坏了李梅儿,这个自幼就在皇宫内生活的公主甚至都没能理解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她惊慌的起身,抬手抚摸沈让惨白的脸颊,脸上尽是毫无虚假的担忧之情。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怎么回事?用不用找太医看看?” “!” 李梅儿过激的反应吓了沈让一跳,也得益于此,他才能从那混乱的思绪中脱出身来,为了不让梅儿担心,他赶紧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搪塞道: “没…我没事…只是最近朝中事物繁忙,有些过于操劳罢了,梅儿你不必担心…” “啧,一定是我那个哥哥给你安排了很多政务了吧?可恶…那个家伙就是看你好欺负!你等着,我这就去他那里给你讨个说法!” “啊?等…等一下!” 看着梅儿这幅杀气腾腾的模样,沈让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放任她出去,这个刁蛮的小公主恐怕真的会闯进皇宫找到当今圣上兴师问罪,吓得沈让赶紧拉住了梅儿的手,嘴角抽搐,强行挤出一副自己没事的表情出言安抚道: “梅…梅儿…不必如此兴师动众啦!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咱们就不要去给圣上添麻烦了…好吗?” “…真没事?” “没事!我保证!” 李梅儿掐着腰,狐疑的观察沈让的面色,思索了好一阵,锐利的表情才逐渐松弛下来。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好吧,不去就不去,本公主还不想浪费时间去见那个笨哥哥呢。” 呼…总…总算没把事情闹大… 解决了突发危机,沈让在心里长呼了口气,紧张之下,连撞见妻子与欲人亲昵的冲击力都削减了几分,为了让自己脆弱的心脏不要再遭折磨,沈让轻咳一声,准备趁着话头借机离开这个房间。 “咳,那,既然没事了,梅儿你…你就慢慢玩吧…我先下去歇…” “不过!相对的!今天一整天你都要在我的监视之下休息!我可不能放任我的夫君再继续处理那些没完没了的朝政了!” “啊?” … 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三炷香的时间过去后,沈让坐在床侧,脊背绷直,紧张地‘享受’着来自他公主娇妻温柔细致的肩膀按摩。 葱白的手指轻轻按压沈让坚硬的肩膀,像抚琴般优雅地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刺激着穴位,可这不输太医的肩膀按摩,却让沈让如坐针毡,怎么也无法静下心来。 其原因在于,在李梅儿身后,那个名为王二喜的欲人少年,仍在用他女孩子般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梅儿的娇躯,每当那手指抚过敏感之处,受到刺激的梅儿都会吐出一阵舒爽的呻吟,潮热的喘息呼在沈让脖颈上,令他控制不住的连打哆嗦,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那个…梅儿啊?…” 在经过了酷刑般的三炷香时间后,沈让终于忍不住了,他抿了抿嘴,试探性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不然,我还是先回去吧?” “那可不行!” 李梅儿一把抱住沈让的后背,将气鼓鼓的脸蛋搭在沈让肩膀上,可爱的像一只受气的小狗。 “你可是本公主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夫君!要是你累坏了,哥哥他又得让我去嫁给那些又脏又粗鲁的将军藩王什么的了!” “可…可是…我在这里,你们也玩不开心不是吗?…” “驸马爷,您放心,二喜跟在国师与圣上身边当了一辈子欲人,完全可以在伺候长公主大人的同时不影响到您们夫妻日常生活的,请您当二喜不存在就好。” 自打回府起,这是沈让第二次见二喜开口,他回头望向少年的脸,后者朝他点了点头,好像真是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器物一般。 “是呀是呀,二喜他可以做到的,夫君,你不信我,难道还不信哥哥的眼光吗?” “沈让岂敢…” 沈让在心中连连叫苦,话说到这份上,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再加阻拦了。 “那,梅儿,麻烦你了。” “好嘞!” 李梅儿轻快的答应了一声,欢喜的继续按摩沈让的肩膀,而也许是刚刚的对话提醒了她二喜的存在,这次,她也没忘给这个自己好不容易借来的欲人下达命令。 “二喜,你也别慢吞吞的了,赶紧开始吧。” “!” 听到背后妻子的声音,沈让又是心头一紧,他明白梅儿话中的含义,既然欲人的职责是人型阳具,那么阳具,自然是会被用以满足淫欲的。 “是,公主。” 耳边先是响起二喜听不出悲喜的沉稳回答,随后便是一阵衣物摩擦声,再之后,一声夹杂的水声的微弱碰撞音响起,沈让感觉,背后梅儿的身体似乎抬高了一些。 “哼嗯❤~…” 伴着一声娇嗔,梅儿的身体抖动了一下,身下也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随后,她像是骑在了什么东西上面一般,开始有节奏的前后耸动起来,沈让能感受到,梅儿那对笔挺饱满的酥胸正在不断触碰他的脊背,那厚实又弹软的触感令他浑身僵硬,其尖出火热的温度更是炙烤的他口感舌燥,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心脏如鼓点般开始狂跳。 “呼…哈…呼嗯❤!…” 对于世上任何一个男人来说,来自妻子的呻吟声都是不亚于天上仙乐般令人心醉的曲调,那因娇羞而努力压制,却在刺激之下总是控制不住脱口而出的婉转娇啼,是代表着内心深处的渴望与满足的呐喊,是足以能令任何一个丈夫铭记一生的荣耀。 但,此时此刻,沈让只觉得梅儿的呻吟仿佛化作了一把利刃,以最为刁钻致命的角度,从背后刺穿了他的心脏。 “嗯…哼咦!…哈…” 在声声娇啼中,梅儿的体温逐渐升高,在她肌肤上凝结而出的汗珠甚至润湿了沈让的上衣,一种难以言说的浓厚气味开始在房间中弥漫,随着梅儿耸动身体的动作变成一波又一波的热浪吹打在沈让的脊背上,沈让知道,在身后,他的娇妻正在因其他男人的爱抚逐渐进入状态。 哪怕是沈让闭上眼睛,他仿佛都能看见,他的公主娇妻以一副迷离诱人的神情趴在他的后背上,下压柳腰,抬高屁股,用自己的肩膀为支点,像母狗一般主动耸动下体,谄媚地摩擦那奴才的粗大男根! 这是何等…何等… 此情此景,让身为男人的沈让只觉得心中的屈辱已经快要撑破他的心脏,但作为一个饱读诗书的状元驸马,他又无比清楚此时梅儿的行为并不能代表她的不忠,这两种矛盾的情绪在沈让心中互相碰撞折磨的他快要崩溃,而背后梅儿的发情呻吟,也随着那从未停歇的摩擦音逐渐升高,加快,如同一根被不断拉紧的琴弦,随时可能断裂。 “哼咦❤!!” 在某一个瞬间,沈让突然感觉身后一轻,梅儿的动作戛然而止,整具身体开始如筛糠般不断抖动,而那悠扬宛若的呻吟声,也变成了最直接,最粗暴,最能阐述出自己内心的欲望的直白索求。 “不…不行了!本…本公主受不了了!!二喜,插进来!!插进本公主的小穴里!!” “是!” 噗叽。 回应这直接命令的,是更为简单迅速的行动,一声捣蒜般的水声陡然响起,如中止音符般让整个房间归于寂静,在自己聒噪的心跳声外,沈让只能听见那粗长的巨物在紧致洞口里不断深入,排出空气碾出淫水的噗噗气泡音,而接下来,梅儿一声媚入骨髓的满足吐息,也彻底做实了沈让的心中所想。 “呼呃…好…好大,好舒服!!!——” 对梅儿来说,这是她最真实的所思所想,对二喜而言,这是对他作为欲人的认可与奖励,但对沈让,这则是一记挥向他尊严的狠厉鞭挞,来自背后更加滚烫的热浪,以及肩上陡然加重的力道无不提醒着他,在离他只有一人之隔的距离里,一个男人正把鸡巴插入本该只由他享用的蜜穴,与他的妻子鱼水缠绵,共赴巫山。 “哼嗯❤~…好…好厉害!不愧是深得哥哥喜欢的欲人!…二喜…你的鸡巴好厉害呀!” “谢公主夸奖,二喜只是在做分内之事罢了。” “呼…呼哈❤!…不…不必客气!被本公主认可…你…你大可以自满一些…哼咦❤!” 在一应一答间,屋内的空气变得更加潮热,二人的节奏也逐步迈入下一阶段,那巨根耐心又细致的碾过穴内的每一处褶皱,切实贴合深处的花心,激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后才缓慢回抽,伴着梅儿的吐息释放出深埋在她心中的燥热欲望。 噗…滋咕…噗…滋咕… “呼…咕咦❤!哈…咕唔❤!!…” 肉棒在蜜穴内进出的抽插音与梅儿的呼吸相互调和,升华,共奏出一曲悠扬的音律,肉与肉互相碰撞产生的冲击力从二人紧密结合的下体传递到梅儿指尖,最后作用在了沈让的肩膀之上,每当二喜抽回鸡巴,梅儿的手指就舒展放松,而当二喜推进插入撞上花心,则又会刺激的梅儿下意识发力狠捏肩膀,通过肩膀上的力道,哪怕闭上眼睛堵住耳朵,沈让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了二喜与梅儿交合抽插的节奏,好像连他都是这二人这场性爱中的一环似的。 “呼嗯❤…再…再深一点…捏…捏一捏那里…” “这样吗?” “哼咦❤太…太用力了啦笨蛋!温…温柔一些…那里很敏感的…” “抱歉,那,这个力度如何?” “咕呼…可…可以了!就是这样…哼嗯❤…” 夫妻初夜一般亲昵的调情对话传进耳中,浓厚到几乎到肉眼可见的蒸汽自肩后飘出,嗅着梅儿的发情体香,感受着她在抽插下变得滚烫的娇躯,沈让只觉自己好似踏入了一个由情欲编织而成的空间,在这个空间里,他的妻子展现出了他从未见过的放纵姿态,卸下了那个让沈让深感压力的高贵公主身份,沦为纯粹地渴求着交合的发情雌性。 “咕…” 霎时间,一股火苗自沈让小腹忽地燃起,并瞬间将他的内心炙烤的无比燥热,不停歇的抽插水声,梅儿的满足的呻吟,还有肩上随抽插节奏不断改变的按摩力道更是让这股燥热翻倍增长,一种冲动突然在沈让脑海里成型——他想回过头,好好看一看,自己的那个高贵的公主妻子,在一个奴才的抽插下会露出何种表情? 我…我在想什么啊!? 来自脑中的思绪让沈让一阵后怕,就在刚刚,他竟然对自己的妻子与别人交合的画面产生了好奇…甚至向往? 不行…再在这里待下去,连我都要变得奇怪了…至少要离开这张床… 反应过来的沈让赶紧晃了晃脑袋,他下定决心,这次无论梅儿如何阻拦,他也不能待在这里受此折磨了。 “梅…梅儿?…” “?…怎…怎么了?夫君…咕咦❤!等…等一啦!现在就先别弄了,没看见本公主在说话吗!…” “…没…没事,就是有点渴,我出去倒杯水喝。” “哎呀,这点小事,就让我来吧!夫君你歇着就行~” “诶?…可…可你现在不是还…” 呼! 话还没说完,沈让就感觉到肩上一轻,梅儿的身体掀起呼地一阵香风,几滴不知是何的滚烫液体滴上肩头,散发出更加浓厚的气味。 哒。 随着一声湿哒哒的水响,雪白的玉足轻轻踏上面前的木质地板,如瘸腿的小鹿般哆嗦着向前挪步,每踏出一步,都会在地上留下一个潮热的足印,每前挪一寸,都能在双足之间滴落几滴晶莹的淫液,随着她的前行,泛着红晕的白雪肌肤也逐渐在沈让视野中扩大,终于,那牵绊着沈让思绪,令他纠结已久的交合画面,就这样蛮横且唐突地摆在了他的面前。 “哼嗯!❤…嗯…咕咦❤!…” 在沈让面前,他美丽的公主娇妻全身赤裸,身体前探,双臂被身后的男人扯在掌中,如一匹雌马般被肏着前进,欲人少年纤瘦平整却肌肉分明的小腹接连轰击圆润丰满的屁股,伴着刺耳的音爆撞出雨点般的香汗水雾,足有幼儿小臂粗细的巨物在那充血变红的肉穴内进进出出,每次前顶都能撞得梅儿吐出让人心肝发软的妩媚呻吟。 “齁咦❤!!夫…夫君…你…你坐好就行…梅儿…梅儿这就去给你倒水…咕…咕齁❤!!” 正午的阳光洒进窗子,映照在梅儿香汗淋漓的嫩白肌肤上,反射出流水般的光晕,也让她此时的痴媚姿态显得更加淫乱,此情此景,让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沈让受到了巨大的冲击,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细致的观摩梅儿的酮体,在他的面前,那两对总是藏在衣物下,挺出完美弧度的一对酥胸此刻正随着抽插疯狂打着摆子,尖处的两点樱红甚至都在空中连成了两道完整的弧线,紧紧合拢的腿根软肉互相摩擦,挤出雨点般淅淅沥沥的透明淫汁,总是灵动俏皮的绝美面庞也变得迷离放荡,双瞳涣散,轻咬下唇,高挺的鼻梁呼着肉眼可见的潮热白汽,不断颤抖的小腿一步一软,一边被肏,一边缓慢的向茶几处挪着脚步。 “梅儿…你…” 看着妻子这勉强的模样,沈让下意识的就想要上前制止,可话刚出口就被一股莫名的燥热按了回去,沈让知道,就算在这里说服梅儿同意自己离开,她也只会回到床上跟王二喜继续缠绵,而那样沈让可就看不见,他的妻子这幅妩媚的快要滴水的诱人淫态了。 “?…怎…怎么了?夫君?…唔嗯❤!…” “没…没事…只是提醒你小心一点…” 在这份燥热的驱使下,沈让鬼使神差地敷衍掉梅儿,他长呼气,却也无法让那颗狂跳的心脏慢上几分,但不知为何,在看到梅儿如今的姿态后,他心中的那份屈辱与痛苦倒是减弱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渴望,他揉了揉眼,以全新的视角重新审视起面前的淫戏。 “呼…没…没关系啦❤!梅…梅儿只是被肏的腿有些麻,腰有些软…嗯…嗯哼❤…不…不会有危险的!夫…夫君…你再等一下…梅儿…梅儿这就来陪你…齁咦❤!…” 浓郁到化不开的发情雌性气味涌进鼻腔,接连不断的啪啪肉体碰撞声钻入耳朵,被梅儿体温蒸发抖落的香汗化作蒸汽润湿沈让的肌肤,那一步一晃,跟着抽插节奏连连颤抖,还强作出镇静表情的通红脸蛋更是牢牢吸引了他的视线,哪怕此刻没有任何直接身体接触,梅儿的每一声高亢呻吟,每一次痉挛颤抖都能被沈让清晰的捕捉甚至预判到,现在,他正在通过全部感官,体会自己的妻子被一介奴才像驱赶牲畜般操着走完这短短几步距离。 “就…就差一点了…咕…” 不觉间,沈让以看呆了眼,他屏气凝神,看着被肏到筋酥骨软的梅儿用双手撑上茶几,带着一副扭曲到略显滑稽的神情把手指伸向茶杯,而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她背后来自王二喜的抽插却仍未停止,反而还变本加厉肏的更加用力起来,那巨根像是在泄愤般拉扯着穴口处软肉进进出出,每次前耸都能将梅儿混圆的臀肉砸扁撞成一对白里透红疯狂震颤的肉饼,骨节分明的修长双手也从背后绕至梅儿胸前,手指屈起,狠狠一弹梅儿下垂充血的挺立乳头。 “噗咦❤!” 对于王二喜这恶作剧般的举动,梅儿没有任何的防备,那本就极为敏感的乳头被如此一弹,瞬间就叫她发出一声走调的娇嗔,后背猛地一耸,好不容快碰到杯子的手指也软软地垂了下去。 “咕唔…二…二喜…你…你竟敢捉弄本…本公主…” 然而,就在沈让都觉得梅儿就要以这样的姿势被二喜按在茶几上肏到昏厥时,梅儿却在接连不断的啪啪声挣扎着从茶几上爬起,她咬嘴唇,借着二喜向前撞腰的节奏猛地向前一抓。 啪! “不过…这点小把戏…还…还差得远呢!” 成…成功了! 看到紧握瓷杯,脸上挂着喜悦表情的梅儿,就连沈让都不免松了口气,可接下来,从王二喜口中吐出的话语却提醒了他,这场由他亲口提议才创造出来的‘淫戏’,还远远未到结束的时刻。 “真不愧是公主殿下,二喜佩服,那么,烦请公主再加把劲,把这茶水稳稳的送到驸马爷身边吧。” 王二喜脸上带笑,耐心的等梅儿将瓷杯握紧抓牢,随后张开手掌,掐住那两点樱红的乳首,用尽全力向后一扯,腰胯向前猛砸,撞出一声雷鸣般的爆响。 啪!!! 烟花般的汗水与淫液在二人交合处突然绽开,飞溅出液体甚至直接打在了沈让的脸上,梅儿的身体猛然僵直,楞了一秒后她沉重的膝盖忽的下沉,足跟翘起,以几乎就要跪在地上的姿势像离水的鱼儿般剧烈痉挛抽搐,刚刚还勉强称得上自然的表情也彻底变形,双眸上翻,嘴巴嘟起,带着近乎痴傻的表情的吐出一串崩溃的淫叫。 “噗齁齁齁齁齁齁!!!!——” 这是比此前数十上百次的抽插沉重狠厉了无数倍的一次冲撞,那坚硬的龟头以摧枯拉朽的气势直直轰上花心,在梅儿平整松软的小腹上顶出了一个鹅蛋大小的凸起,等那根鸡巴缓缓回抽,只留一个龟头包裹在肉唇中时,梅儿的脊背又再次一耸,双腿打颤,软糯的美臀失控了般狂抖,自股缝间噗呲噗呲的喷出大量气味浓郁的淫水。 “不知这样的‘小把戏’,公主殿下可还应对的来吗?” “多…多嘴!这点刺激…对本…本公主来说根本…” 感受着淫水冲击在肉棒根部的温热触感,王二喜满足的舔了舔嘴唇,他松开捏着那对弹软的酥胸的手掌,拍了拍的梅儿随着潮喷节奏而剧烈晃荡的多汁蜜臀,将肉棒再次没入肉腔。 “噗齁❤!!” 肉棒缓慢却蛮横地挤过层层肉褶,每经过一处敏感地带都能激出梅儿一声高亢的淫叫,发情的穴道内软肉蠕动着吮吸着肉棒,无意识的向两侧分开的双腿间垂下一根粘稠到肉臀猛颤也不会断裂的透明水丝,等到梅儿好不容易才捧着瓷杯转过身来,她精美的面容以变成了憋尿一般走形的滑稽表情。 “哼咦❤!…夫…夫君!别…别担心…梅儿…梅儿这就过来…噗嘻❤!…” “…” 在看到自己妻子如今的姿态后,沈让已经无法描绘自己此时的心情。 此时的梅儿已经全然没有了过去的风采,她的面容覆满了唾液与汗水,高挑好看鼻子甚至吹出了一个滑稽的鼻涕泡,总是挺直的腰板此刻像是折断般下弯着,膝盖弯曲,足尖点地,整个人几乎是挂在王二喜的鸡巴上,像一个推车般被他操着前进。 啪,啪,啪。 “噗齁❤!咕咦!夫君!你…你渴了吧?别…别急!很快…很快梅儿就能到你身边…” 为了不让茶水洒出杯外,梅儿只能双手并用紧紧握住瓷杯,而这样一来,她的整具身体就都成了任由二喜肆意使用的玩具,那个欲人少年也双手握住她的细腰,将梅儿顶的一耸一耸,让这个美丽的公主彻底成为他的鸡巴套子。 然而,即便在王二喜巨屌的肏弄下,梅儿已经从高贵优雅的公主彻底堕落成淫乱下贱的母狗,可从她望向自己那迷离的眼神中,沈让却依旧可以从中读出她真挚的情感。 沈让知道,梅儿对自己的那份爱,至今也未有过半点松动改变。 “梅儿…” 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梅儿的喘息与呻吟也愈发急促,他们就这样一边激烈交合一边朝沈让靠近,每前行一步都能在地下流一下一大滩淫水,等那已经被捂到发热的瓷杯终于递到面前时,沈让才发现,自己裤裆里的鸡巴,早已经硬如坚铁。 “夫君…哈…恩❤…请…请喝吧…” 颤抖着的双手将瓷杯举至面前,杯中的茶水跟着抽插前后荡漾,与沈让心中的汹涌波涛汇成同一节奏,他接过杯子,举至口边轻抿一口。 嘶溜。 不知是不是滴入了汗液的缘故,由名贵茶叶泡制而来的茶水又涩又咸,非但不解渴,反而还让沈让更加烦躁,他怔怔的放下杯子,抬起头,这才发现自己以与梅儿近至鼻尖相撞。 “哈…咕呜❤!…夫…夫君…好…好喝…吗?…” 灼热潮湿的吐息近距离的吹打在脸上,荷尔蒙燃烧的浓郁气味如迷香一般让沈让意识迷离,他看见,梅儿那覆满香汗的发红脸蛋上,那波光粼粼的好看眼眸中,满满都是对自己肯定答复的期许。 “很…好喝…” “是…吗?太…太好了…梅儿…是个合格的妻子呢…嘻嘻…” 看着梅儿嘴角微扬的水润薄唇,沈让心头一颤,他突然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来缓解这份深入骨髓的干渴了。 于是他默默的放下了茶杯,抬起手,抚着梅儿的秀发,狠狠的吻住了她微笑着的嘴唇。 “唔❤!?” 干到起皮的嘴唇蛮横的包裹住梅儿的樱桃小嘴,从中探出的舌头像干渴的野兽般吮吸附着在唇瓣上的唾液,这与沈让过去风格截然相反的一吻令梅儿的眼眸突然一颤,随即又柔软下来,唇瓣微微张开,香舌探出,绕上沈让的舌头引它进入自己的口腔。 “唔嗯…嘶溜…咕唔…啵啾❤~” 霎时间,沈让只觉得自己的舌头好似没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神秘洞窟,他像在沙漠里得见绿洲的旅人般扫荡梅儿热到发烫的口腔,疯狂吮吸蜂蜜般香甜的唾液,两根舌头搅拌翻腾,拉出一道道粘稠的唾液水丝,自鼻孔呼出的热气扑打在脸上,更是让沈让鸡巴狂跳,硬的都要撑破裤子。 这是饱含爱意的夫妻般才会有的热烈一吻,沈让与梅儿十指相扣,吮吸着彼此的唾液,用舌头细致的舔舐对方口腔内部的每一处角落,而正当沈让在梅儿软糯的口腔里不断沉沦时,那根与他共舞的小小香舌却猛地一僵。 “噗咕❤!” “哎呀,不亏是名誉京城的神仙眷侣,驸马,公主,你们的感情还真是好到令人羡慕呢。” 那邪魅轻佻的声音传入耳中,沈让才惊觉,在他与梅儿忘情深吻时,那个欲人的粗大肉棒还牢牢嵌在妻子的穴内。 啪啪啪啪啪啪! 如爆竹般又响又快的啪啪声猛然响起,梅儿的反应也陡然变得激烈起来,刚刚还软糯无力的舌头开始像抽筋般胡乱搅动,颤抖的牙关向下一震,咬住了沈让的舌头。 “咕!” “噗咳!” 吃痛的沈让闷哼一声,下意识的抽回舌头分开双唇,却又被脱力前倾的梅儿一把压在了身下,那高耸的帐篷被梅儿不断晃动的厚实奶球直接压倒,刺激的沈让虎躯一阵,差点射了出来。 “噗齁噢噢噢噢!!!等等等等等一下!!太快了!!!肏的太快了!!!小穴好痛!!!小穴要被肏裂了噢噢噢噢噢噢!!!” 就像之前长达半个多时辰的交合只是无趣的前戏,直到此时,王二喜才拿出他的真正实力,他一手扯着梅儿的秀发将她的脑袋强行提起,让沈让可以看清她此时崩溃的表情,另一只手像驱赶牲畜般来回抽打梅儿的屁股,让她狂抖的蜜臀爆出阵阵淫汗汁水,凶器般的巨屌也用极大的幅度速度疯狂轰击早就濒临极限的小穴,肏的梅儿脚心朝天足趾内弯,双手死死抓着沈让的上衣,娇躯狂抖疯狂潮喷。 “噗嘻咦咦咦咦!!不要再打了噢噢噢哦哦!!高潮…高潮停不下来!!!要变成被打屁股就会高潮的淫乱公主了噢噢噢哦哦!!!!” 在接连不断的潮喷之下,梅儿的身体正以极大的幅度痉挛抽搐,而被压在梅儿下面的沈让则直接成了她与王二喜交合的肉垫,他的上衣被梅儿抓的快要撕破,下身更是承载了梅儿整具身体的重量,凶暴抽插带来的冲击力让梅儿的巨乳左拱右压,隔着裤子不断碾压沈让勃起到极致的肉棒,刺激的沈让连连吸气,他赶紧抓住梅儿的肩膀摇了摇,想让她抬起身体松开自己被压到发痛的老二。 “梅儿…等…你压到…” 噗滋! 而这时,二喜却猛然发力,他扯着梅儿的长发,用尽全力砸出肉棒,以刺穿子宫的力度将梅儿送上最为激烈的高潮盛宴! “咕咦嘻嘻嘻嘻嘻!!” 这几乎致命的一次插入终于击垮了梅儿的一切理智,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甚至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冲到一起挤压成团,她像是被烙铁烫到了一般带着不知是哭是笑的崩溃表情高高扬起上身,一对奶子疯了似的抖动,死死咬着嘴唇,双眸不断上移,小穴响起噗呲噗呲的排气声。 “咕噢❤!…好…好爽!!!欲人的鸡巴好爽!!!大鸡巴,大鸡巴好爽齁咦嘻嘻嘻嘻嘻嘻!!————” 伴着这声卸下矜持,舍去自尊,源自灵魂深处雌性本能的淫乱呐喊,一阵喷涌般的淫水自梅儿的阴蒂喷射而出,没有一滴浪费的洒了沈让满满一身,而当她的眸子终于没入眼眶上方时,那听不出任何理性的淫叫也戛然而止,直立的身子痉挛了几下,晃了晃,如一尊雕像般直愣愣地朝着沈让的方向倒了下去。 啪! “咕嗯!!” 硕大的乳球没有丝毫偏斜的直接砸上沈让勃起的肉棒,这来自梅儿全身重量的乳球碾压也彻底成了压倒沈让的最后一根稻草,那厚实弹软的触感刺激的沈让发出一声不亚于梅儿呻吟的闷哼,身体一抖,以要把身体的精液全部射空的力道,让本应射在梅儿小穴里的精液隔着裤子疯狂喷射! “梅…儿…” 在射空了全部的精液后,沈让的眼皮越来越沉,视野也渐渐模糊,他念着梅儿的名字,一股强烈的疲惫感席卷了他的心灵。 “太好了,驸马爷,看来您也对二喜的表现十分满意呢。” 而在昏睡过去的前一秒,沈让所看到的最后画面,就是那个面目清秀的欲人少年抽出了那根粗大的男根,对着梅儿的屁股甩了甩,将磅礴的精液一股脑的射在自己妻子雪白的脊背之上。 “欲人…吗?…” 喃喃的念了一句后,沈让抱着梅儿压在自己鸡巴上微微抽搐的发烫娇躯,沉沉的睡了过去。 从此以后,王二喜就以‘外借欲人’的身份,成了长公主府的常客。 在与王二喜度过那难忘的一夜后,梅儿就再也不愿意使用以往那些‘残次品’,出于对妹妹的溺爱,李英派遣王二喜出入长公主府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一来二去,连沈让的贴身丫鬟阿芳都与这个长得似女孩子般好看的欲人混熟了。 而作为公主府驸马的沈让,也出于某种理由,渐渐接受了二喜的存在。 “夫君,你今夜也要在偏房休息吗?…” 数月后的一天傍晚,梅儿拉开偏房的窗子,蹙着眉头,带着一脸担忧之色望向屋内。 “…啊?” 愣了几秒后,坐在那张小床上的沈让才后知后觉的抬起头,他揉了揉黑眼圈明显的惺忪双眸,有气无力的回应道:“梅…梅儿?你刚刚说什么?…” “…夫君,你看起来越来越虚弱了,这样下去真的不行…要不,我们还是找太医瞧瞧吧?” “哦!你是说这个啊…没…没关系的,我不都说了,只是公务繁忙而已…” “可…可是…我们已经整整一个月没同过房了…” 看着梅儿一半害羞,一半担忧的神情,沈让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揉了揉脸,挤出了一个颇为勉强的笑容,用央求似得口吻开口: “梅…梅儿,抱歉,我最近实在是太累了…再等一等,好吗?等…等我忙完这阵,自会回去陪你的…” “…” 茶几上的烛光一晃,梅儿的眸中的神色黯淡了下去,她沉默着低下了头,像受了委屈般喃喃轻念: “那…好吧…” 哗…… 偏房的窗子哗的一声合上,将公主失落的身姿化作映在窗纸上的窈窕倒影,她转过身,轻叹口气,垂着肩膀,迈着沉重的脚步逐渐远去… “…那么。” 等梅儿的身影彻底走远后,沈让呼了口气,他用双手撑住膝盖从床上起身,蹑手蹑脚的来到窗边推开一个缝隙,然后轻车熟路的弯下腰,趴在窗边向内张望。 偏房的隔壁就是沈让本该居住的正房,透过那条一指宽的缝隙,沈让看见,自己貌美如花的公主娇妻,正带着有些娇羞的表情坐在床侧,她一件件的脱下自己的衣服,让那丝绸质的华服沿着她白润的肌肤滑下,随后拿起手边的一件肚兜,默默穿在身上。 沈让知道,在行房时穿上这件肚兜,是公主雷打不动的习惯。 “…还说什么一个月没同房…你这不是每天都在跟那个欲人做吗…” 看着仅着一件肚兜,挂着一脸忐忑坐在床边,像是在等着什么似的梅儿,沈让的小腹再度燃起了那份熟悉的燥热欲火,他伸手下探,熟练地脱下裤子,握住了自己的鸡巴… 在这间正房旁边本用作堆积杂物的小房子里,沈让已经住了一个月了。而其原因,正是那个令梅儿无比痴迷的‘欲人淫戏’。 自从那日梅儿与二喜做到昏厥后,几乎每隔几天,她就要把二喜唤来宅邸,用他粗大持久的国宝鸡巴疯狂‘自慰’,而随着梅儿的兴奋阈值越来越高,她们的玩法也越发过激,甚至最近一段时间,越发无法满足的梅儿还唤来了丫鬟阿芳一同陪房,三人经常茶饭不思地腻在床上从白天做到黑夜,只在夜晚还给沈让一个被肏了一整天,虚弱疲惫倒头就睡的妻子。 虽说梅儿喜爱二喜,但即便是她也不至于胡来到干出把沈让赶到偏房居住的荒唐事,事实上,梅儿也每天都在劝沈让回房睡觉,做出这个决定的,还是沈让自己。 也是那一日,在妻子被欲人肏到疯狂潮喷,倒在自己身上抽搐痉挛时,沈让体会到了有生以来最为畅快舒爽的一次射精,自那以后,无论再怎么与梅儿亲密交合,沈让也始终觉得寡淡无味,只有在淫戏当夜,抚摸着梅儿满是做爱痕迹的疲惫身体,他才能捕捉到一丝与那夜接近的快感。 虽说出于读书人的矜持,沈让从没有跟任何人提过自己对欲人的看法,但其实,他已从心底彻底接受,并沉迷于这个曾经被他鄙夷厌恶的欲人淫戏了。 在察觉到这一点后,沈让开始试着偷窥梅儿使用二喜‘自慰’时的样子,在那一声声激烈真实的呻吟中,在梅儿癫狂失智的高潮神色里,沈让果然找到了那份让他朝思暮想的兴奋感,于是他借口公务繁忙,派下人清理了卧室隔壁的偏房搬进去居住,此后每逢淫戏,他就要来到窗边偷窥二喜与梅儿做爱的样子撸管自慰。 这是一段称得上疯狂的日子,在梅儿与二喜交合时,一窗之外的沈让也陶醉在这背德的游戏里无法自拔,他尽情体会着自己的妻子被一介奴才压在身下干成荡妇所带来的激烈刺激,每次都要撸上数次之多。 循此往复,他的精神渐渐变得萎靡不振,身体也愈发虚弱,曾经玉树临风才高八斗的玉面驸马,就这样变成了一个隐藏在隔间偷窥自慰的阴湿病秧子。 “今天…他们又会用什么样的玩法行房呢?…”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沈让静静地俯在窗边,怀揣着紧张与期待,握着老二等待着那个少年的到来。 在数月阴阳调和的滋补下,窗隙间,梅儿雪白的娇躯已变得更加温润诱人,那件大红色的肚兜虚掩在她丰盈的胸脯上,裸露在外的肌肤已有了一层薄薄的水汽,像是一颗剥到一半的红皮荔枝,静静地坐在餐盘中,等待着被人含入口中,吮吸她香甜可口多汁果肉。 “唔…” 不知是不是刚刚才与梅儿有过对话的缘故,沈让只觉得自己今天比以往更加燥热难耐,只是看着梅儿半裸的娇躯,他的老二就已经有了勃起的兆头,他连忙做了几次深呼吸,将浮上心头的欲望强行压下,毕竟他知道,这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这之后,一定会有更加精彩的画面在等待着他。 嘎吱… 就在这时,正房的大门,打开了。 “!…你来啦!…” 窗隙里,梅儿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了一抹明显的欣喜,她下意识就要起身迎接来人,而屁股刚抬离床侧,就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坐下,轻咳了咳,像是要故意隐藏住脸上的喜色般,强行摆出了一副上位者不近人情的模样。 “咳咳…怎么这么慢啊?居然让本公主等这么久,小心我去哥哥那儿告你的状哦。” “抱歉,今夜公主忽然唤二喜陪房,事出匆忙并未做多准备,还请公主恕二喜怠慢。” 果然是他。 听到声音,沈让立刻便知来人是谁,他不由得屏住呼吸,前倾身体,更加仔细的向房中窥探。 “真是的,害本公主等这么久…别愣着了!赶紧过来吧!” “遵命。” 简短的对话后,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响起,那个纤瘦清秀,面若少女的少年径直来到床边坐下,伸手揽过梅儿的细腰,没有丝毫迟疑地对着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唔❤~” 梅儿发出一声妩媚的闷哼,僵硬的身体瞬间柔软下来,她抬起双手环绕住二喜的脖颈,抬起翘臀双腿一盘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仰起红润的脸蛋,双眸轻阖,秀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主动伸出舌头迎接他热烈的亲吻。 “唔啾❤~滋咕,啾啾啾❤~…” 咕啾咕啾的接吻声在房间中不断回响,转瞬间就将气氛搅动得粘稠火热,在沈让的视野里,自己的妻子以与那清秀的欲人完全重合,在梅儿环着二喜的脖颈讨好般的献上自己的唇时,少年修长的手指也悄无声息的钻进了那件肚兜,在胸脯处简单摩擦了几下,就叫被他抱在怀里的梅儿接连哆嗦,坐在少年腿上的肉臀抽搐一下,泌出点点闪亮的银光。 “该死…居然这么容易就…” 沈让轻声咒骂了一句,作为梅儿的夫君,他知晓梅儿的体质其实并不是那么的敏感,每次行房时,他都要花上大量的前戏时间才能让那干燥的小穴变得湿润起来,而二喜却只用了几个简单的动作就成功引领梅儿进入了状态,而在这份嫉妒之余,梅儿那骑在男人腿上来回摩擦小穴的淫荡身姿也看的沈让小腹燥热肉棒充血,立刻进入了勃起状态。 “该死…该死…” 品味着心中的酸楚以及胯下的涨痛,沈让又泄愤似的骂了两句,一边死盯着屋内热吻的二人,一边疯狂地套弄起了鸡巴,在屋内,王二喜的伸进肚兜捉弄乳头的手已经继续下探,从身前钻进紧闭的腿缝,长伸出中指,噗呲噗呲的扣弄起来。 “噗齁❤!” 梅儿突然发出一声娇鸣,席卷而至的快感使她的身体瞬间向后弓去,与二喜忘情谄媚的香舌也随之分开,在空中甩出一条闪亮粘稠的津液水线,盘在二喜腰间的双腿也猛地抬起,整具身体颤抖着向后仰去。 然而,即便如此,二喜的攻势也仍不肯放松,他一手揽住梅儿的腰,另一只手深深埋进她的股间急速抽动抠挖,纵使梅儿拼了命的夹紧大腿,也无法阻止那深深探进肉腔从内部刺激敏感地带的修长手指,在体内不断乱窜的快感如旋涡把梅儿的力气迅速抽空,不出几秒,刚刚还在激烈反抗的梅儿就进入了四肢无力的弱气状态,只能捂着脸,被二喜抱在怀里屈辱地嘤嘤媚叫。 “咕嘤❤!…嗯…哈嗯!❤…等…等一下…二喜…节奏…太快了…” “哦?那公主殿下,想让二喜用什么样的节奏对待您呢?还请公主明示二喜,不然,二喜可听不懂呀。” 梅儿弱气娇软请求并没有让二喜放缓分毫节奏,他伸出食指,轻轻按了按已经探出头来的粉红阴蒂,在那粒敏感的肉核边若即若离的画起圈来。 “噗嘤❤!…明…明知故问!…笨蛋!…” 梅儿软软的骂了一句,手掌遮掩下的精美脸蛋已经绯红一片,此刻,她已经全然没了方才硬装出来的上位姿态,简直就是一个处行房事娇羞胆怯的懵懂少女,虽说于她来说欲人只是一个随时可以用之即弃的自慰工具,但在二喜面前,她却总是会露出那令她十分羞耻的娇弱模样。 “就…就是…唔…就是…要再温柔一点对待人家啦!…” 看到这样模样的梅儿,哪怕是御女无数的二喜都心头一悸,连那根沉寂在裤子里的国宝鸡巴都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自动昂起头来。 “…遵命,公主殿下。” 于是,二喜也不再捉弄梅儿,他抽出手指,轻轻帮梅儿调整到更为舒适的姿势,随后抬起手,温柔,细致的爱抚她的发烫的娇躯。 “唔❤…嗯…哈…唔嗯❤…看…看不出来…你还挺好说话的嘛…唔嗯❤…” “殿下说笑了,让您舒服的到达高潮,本就是二喜职责所在。” 随着二喜的爱抚,二人间的气氛也进一步升温,王二喜的手指不断地抚摸拨动梅儿的乳头与阴蒂,令梅儿直觉自己的身体像坠入云朵般飘然舒爽,粘稠的爱液随之分泌出来,就连呻吟声都似泡了蜜糖般甜蜜。 可对于在偏房偷窥的沈让来说,情况可就大不一样了。 “该死,这样根本看不到了啊。” 在王二喜帮梅儿调整了体位后,梅儿的身体就好巧不巧的卡在了沈让的视野盲区里,这让刚起兴致的沈让如吃了火炭般燥热又难受,无奈,他只好闭上眼睛,靠着梅儿娇滴滴的呻吟声想象床上的云雨风光。 “呼…好…好舒服❤…嗯❤…唔…咕哈❤!…二喜…本…本公主…越来越中意你了…哈…我说…你要不要以后就留在公主府呀?…嗯❤…皇兄那边…本公主会去说的…哈…” 她…她说什么?!!要那个家伙留在这里!?? 听到梅儿酥到骨头里的声音,沈让浑身一震,一幅幅有关未来的画面控制不住的涌入了他的大脑。 如果深得梅儿喜爱的王二喜真的成了公主府的专用欲人,沈让可以想象,他美丽高贵的公主妻子一定会在未来的每一天里,都要抱着王二喜的身体不断交合,用那些淫乱下贱的行为彻底玷污他这份人人羡慕的美好婚姻。 那些有关梅儿的美好回忆再一次出现在脑海,只是这一次,无论是与梅儿吃饭饮茶闲聊琐事的茶案上,还是陪她吟诗作乐抚琴听曲的花园庭院里,都多了一个面容秀美的少年身姿,他沉默地站在沈让面前,毫不避讳的当他的面与梅儿亲昵,让沈让记忆里的公主府到处都充斥着梅儿的呻吟与那诱人发狂的浓郁交合气味。 “可恶…可恶!” 对于一直以谦谦君子自居的沈让来说,这样的下流亵渎的想象本应一秒都不该出现在他的思绪中,可当这些妄想真的涌进大脑后,瞬间就如病疫一般不断扩散,将他有关这段婚约的全部美好畅想污染殆尽,而更可怕是,此刻在他的心中竟没有半点屈辱或不甘,只有不断膨胀到快要把他逼疯的高涨性欲。 “梅儿…梅儿…哈…” 沈让握住鸡巴的手不受控制的套弄,随着粗重的喘息下意识唤出梅儿的名字,连耳边不断响彻的调情声音都渐渐无法听见,好像对他来说,就连二喜对梅儿的邀约是否答应都以不再重要,他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忘记了此时自己身处何地,放任自己的思绪在那黑暗的妄想中不断沉沦,贪婪汲取着那份令他兴奋的背德快感。 哗! 就在此时,一声巨响突然打断了沈让的想象,吓得沈让身体一抖,惊恐的抬起头,这才发现,面前的隔窗已经被打开,而窗后,在他的想象中被王二喜干了百次千次的公主娇妻李梅儿,正居高临下,冷冷的俯望着他。 “梅梅梅儿!!??” 完全没有想象过的变故让沈让立刻慌了神,在他的面前,只穿了一件红肚兜,连发鬓都被汗水润湿梅儿正一言不发的扫视着他,那目光似刀子般冰冷,瞬间就割断沈让的思考能力使他支支吾吾的找不出半点理由借口,而当梅儿看向沈让攥在掌心中的勃起鸡巴,她脸上的冰冷表情则猛然凝固。 “用那样的声音一直喊我的名字,我还以为你是累到发烧昏迷了…原来…是这么回事么…” 随后,梅儿咂了砸舌,眉眼微眯,嘴角像是看到了有趣的东西般扬起一抹弧度,抬起手,轻轻拍了拍沈让的脸。 “夫君,使用欲人乃皇室惯例,夫君有此爱好,大可跟梅儿说呀…” 梅儿弯下腰,让湿润的发丝垂至沈让的肩膀,她咬了咬沈让的耳垂,开口吐出狐妖般邪魅的低语:“呐…夫君,既然您对梅儿如何使用欲人颇感兴趣,那不妨,再离的更近些观瞧如何?” 片刻后,被戳破偷窥行为而陷入混乱状态的沈让,就这样被梅儿近似拖拽的强硬方式带到了正房。 “…” 在茶几前,沈让手捧着茶杯正襟危坐,像个被主人晾在一旁不受待见的讨厌客人般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茶水,他其实并不口渴,只想借此逃避令他几乎窒息的尴尬气氛。 “怎么啦?夫君?这里不是你的家吗?怎么看你好像还有点不习惯?呵呵呵~搞什么,这也太奇怪了吧~” 床榻上,梅儿翘着二郎腿,看着沈让局促的模样发出一阵阵轻快的笑声,那件被汗液打湿的肚兜因她的动作陷进乳沟,胸脯处的布料被那两粒勃起的乳头撑出旋涡似得褶皱,连翘在空中随意摇晃着的玉足都散发着甜甜的汗味。 “我还纳闷夫君你怎么放着大把收拾好的客房不住,偏偏挑了一个堆积杂物用的偏房处理公务,敢情是这么一个‘公务’呀?呵呵呵,真的是,害本公主这么挂心,我还以为你是被哪个女人给迷了魂呢~…不过话说回来,居然因为自慰就把自己搞成这个虚样子,夫君你还真是蠢呀~” 在梅儿咯咯的笑声中,沈让的遮羞布被一片片揭开,他低下头,看着自己高高耸起的老二,脸上满是羞耻与尴尬。 “唉,搞得像我在欺负你似的,罢了罢了,就不笑你了。” 笑到累了,梅儿伸手扇了扇风,身下再度燃起那份挥之不去的干渴燥热,他看了看面前病殃殃的沈让,又瞧了瞧身后在床上待命的二喜,一个有趣的计划顿时浮上心头。 “…二喜。”梅儿唤了一句身后少年的名字,上身微微后仰靠在他的怀里,视线却仍盯着茶几前的沈让,舔了舔唇角,故意用能让沈让听清的声音命令道:“我们继续吧~” “是。” “!…” 听见二人的对话,沈让肩膀一颤,他完全没想到到了这个地步梅儿居然还惦记着他们的淫戏,这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的态度让他屈辱万分,可很快,从梅儿口中发出的娇呼就令他的鸡巴自顾自地兴奋抖动起来。 “哈啊❤~”一直目不转睛盯着沈让的梅儿也捕捉到了这微小的反应,她一边扭动身体迎合身后二喜的爱抚,一边故意加大呻吟的音量对着沈让开口念道:“哼嗯❤~夫君,你不是很喜欢偷窥我用欲人的样子自慰吗?不妨抬头看看如何?❤~现在本公主的小穴和奶子可都在被二喜欺负着呢❤~” 听见梅儿柔媚的声音,沈让的鸡巴抖的更加剧烈,他咬了咬牙,缓慢的抬起了头。 “这才对嘛❤~” 不远处的床榻上,梅儿翘着腿,慵懒的靠在二喜的怀中享受着他的爱抚,此情此景让沈让不由得想起数月前的那次‘肩膀按摩’,只不过,现在他已经的可以大大方方的从正面欣赏梅儿在爱抚下变得香汗淋漓的水润娇躯,和她脸上妩媚娇柔的表情了。 “对…对不起梅儿…我…” “阿啦,夫君你不用道歉哦~毕竟,没能发现夫君你的爱好,害你被甩在一边偷偷撸也是我的不好,作为妻子,我早该像爱卿姐姐对待哥哥那样,主动跟二喜做给你看了❤~” 一边说着,梅儿放下二郎腿,向上耸了耸身,稳稳坐在了二喜的腿上,随后,她用一半鄙夷一半妩媚的复杂眼神看向沈让的眼睛,抬手掀开了身上的肚兜。 “所以,再靠近一些,让我们把以前没仔细看过的份,全都找补回来吧❤~” 哗… 虚系在后腰的绑带应声松开,被香汗淋湿的肚兜如门帘般掀开,那被二喜把玩着的硕大乳球,牢牢夹紧腿缝处抠挖不断手指的水润腿根,以及随之微微抽搐,平整光滑又不失肉感的白皙肚子就尽数展示在了沈让面前。 “怎么?不想靠近一些,再看的更仔细些吗❤?没想到夫君你还蛮矜持的❤~” 察觉到沈让仍然有些犹豫,梅儿嘴角一扬,在后者惊恐的目光下,缓缓分开了紧闭的双腿… “那,这样如何?❤~” 顿时,一阵雾气般浓郁的酸甜水汽蒸腾出来,夹在梅儿腿间穴缝的黏腻淫水拉成蛛丝般粘稠晶莹的丝液,而在这‘淫水蛛网’后,两片湿润的小小肉唇,正咕叽咕叽的吮吸着在其内不断抠挖的手指。 这是一幅足以令沈让血脉喷张的淫靡之景,他高贵美丽的公主妻子分开双腿,仰躺在其他男人怀中,以一副大开大合的放荡姿势将自己的私处毫无防备的暴露出来,在他的注视下,那根手指上下翻腾搅拌着梅儿的肉腔,一道道粘稠的淫丝像是变戏法般自穴口流出,梅儿的呻吟也随之更加急促高亢,突然,那手指猛地向内一插,梅儿的身体也像是被针扎到了一般猛地一颤,穴口肉唇死死夹住手指,阴蒂处的软肉一抽,一粒圆圆的肉核从中探出头来。 啵~… “!!!” 阴蒂勃起带来的小小气泡音如同一颗诱发雪崩的石子般在沈让心中掀起千淘万浪,他像疯了似站起身,两步冲到梅儿身前,速度快的差点就要把脸贴到了梅儿的小穴上。 “嗨呀,夫君,你也不用这么急嘛❤~” 看着跪在地上,直勾勾盯着自己小穴看,连鼻子都差点贴上阴蒂的沈让,梅儿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她拍了拍王二喜的手臂,示意后者抽出穴中的手指,张开的双腿灵活一绕,轻易地缠住了沈让的脖子。 “既然夫君你这么喜欢梅儿的小穴,那不妨亲自品尝一下滋味如何❤~” 说罢,梅儿用脚抵住沈让的后脑,猛然发力,将他的脸直接推在了自己还在不断分泌淫水的蜜穴之上。 “唔唔!” 滚烫多汁的淫穴噗的一声印在沈让脸上,呼扇的肉唇直接含住了沈让的整个鼻子,肉腔咕叽蠕动,分泌出的粘稠淫水直接呛进他的鼻腔,霎时间,一股浓郁几乎令沈让直接昏厥的雌性发情气味直接席卷了他的大脑,他下意识的张嘴呼吸,可流入口中的却尽是自穴缝间流淌下来的淫水,缺氧带来的晕眩感让他下意识的扭头挣扎,可梅儿锁死他脖颈的双腿却越缠越紧,为了不被淹死在梅儿的蜜穴中,沈让只好张开嘴,主动舔舐吮吸梅儿的穴口咕噜咕噜地吞咽起涌入口中的淫水,呼入口中的气体完全变成了梅儿淫水味道的微薄空气。 “咕嗯❤…哈啊…呼…夫君…想不到…你还挺有天赋的嘛?…呼…好…好舒服…再…再舔的深一些…” 在沈让积极的舔舐之下,梅儿的气息也变得紊乱了起来,她抓住沈让的头发主动耸动下体,直接把沈让的脸当做物品自慰起来。 “哼…哈…虽然让你做这种欲人才会做的事有些委屈你…不过…这是对夫君偷偷自慰的惩罚哦❤…哈…恩哈…明…明明本公主都没有背着你使用欲人,夫君你却在背地里偷偷快活…实在是…太…太过分了…咕嗯❤!!!” 听到梅儿那在与自己同房时都没有过满足呻吟,被她死死按在穴上的沈让竟在内心生出了一种扭曲的精神快感,他开始更加用力的亲吻那个被二喜搅到活性发情的肉穴,大口大口吞咽着从中溢出的淫水,将舌头伸进布满褶皱的柔软的肉腔里讨好般的狂搅起来,在他的努力下,梅儿的体温逐步升高,夹在脸颊两侧的腿根也越夹越紧,终于,梅儿小腹一抽,身体一弓,骑在沈让的脸上迎来了今夜的第一波小高潮。 “咕哈…哈…呼…” 直到高潮下痉挛的身体逐渐舒缓下来,胯下传来的吞咽声彻底停止,气息恢复平稳的梅儿才缓缓分开了大腿,她低头看向胯下,在沈让那张惨白的脸上已经沾满了她粘稠的淫汁,用没有半点高光的无神双眸怔怔注视着她的小穴,而再下面,他那根不断发抖的鸡巴前段也也流出了透明的前液。 “哎呀,真是变得可爱起来了呢❤~” 梅儿笑了笑,坐直身体,抬起手轻轻抚摸沈让沾满淫水的脸颊,随后酥手一路下滑,解开衣襟,抚过沈让的胸痛,最终攥住了那根朝天狂颤的鸡巴。 “唔!” 突然作用在鸡巴上的压迫感让沈让闷哼一声,双眸顿时又有了神色,而梅儿则像盘核桃一般握住了沈让的卵蛋,抬手上提,像调教宠物犬般迫使沈让站起身来。 “梅…梅儿!?咕! 不…不要弄那里了!要…要…” “要射了,对吧?我知道的哦。” 梅儿就这样牵着沈让的阴囊让他把鸡巴一路上抬,直到挺至自己的脸前,她玩味的看着那根龟头湿润的鸡巴,手指绕上棒身套了套,顿时让沈让疯狂颤抖。 “哈哈哈,反应居然这么激烈,明明只是用手碰了碰而已,夫君,你以前可没有这么敏感呀~那,这样又会如何呢?” 看到沈让敏感的反应,梅儿脸上再度浮现出了那抹意味深长的坏笑,她突然加快的套弄鸡巴的速度,随后俯下身,对着那喷涌着忍耐汁的龟头轻轻啄了一口。 “啾❤~” “唔嗯!!!” 柔软的唇般触上龟头,瞬间让沈让的射精欲望突破了忍耐极限,他屏住呼吸,身体僵硬,阴囊突然缩紧,鸡巴剧烈颤动起来。 “梅…梅儿!我要射——” “不许射!” “唔!!!” 就在沈让即将疯狂喷射的刹那,梅儿一把攥住了他的肉棒根部,那根已经开始涌出前液的鸡巴剧烈震颤,像是一个在苏醒前一秒被人斩掉首级的巨龙,未带给沈让任何快感就软软的瘫了下去。 “梅…梅儿!?为什么!??难道连射精的权利你也要从我这里剥夺吗!!?” 被寸止的沈让瞬间就陷入了癫狂之中,他歇斯底里质问梅儿,却只换回了梅儿更加强硬的回答。 “还问为什么?你要不找个镜子看看自己的样子啊!在放任你这么撸下去,怕是用不上几天就得死在那件破房子里了!看看你的鸡巴已经敏感成什么样子了!” 说着,梅儿用力套了套沈让软下来的鸡巴,后者果然闷哼着迅速勃起,翻涌而出的忍耐汁转瞬就将龟头润湿,好像只是这么一套,沈让就又要射了似的。 “呵,果然,再这么下去,你早晚得变成一个一碰就射的早泄废物,我可不想自己的夫君变成这样。” “可是…我…” “行了,夫君,你什么都不用说了。” 没有给沈让拒绝的机会,梅儿一边套弄着他的肉棒,一边给身后的二喜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心灵神会的掏出鸡巴,对准梅儿流汁的蜜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咕嗯!!” “梅儿!?你这是干——” “闭嘴!” “咕!” 梅儿用力捏了捏沈让的鸡巴,强行让后者老实了下来,她顶着那张泛红的脸蛋微微一笑,一边娇喘着一边下达了对沈让的惩罚。 “哈…嗯❤…你…你不是最喜欢偷看我们自慰了吗?为了矫正你没完没了的自慰习惯…从今天起,你必须全场观看我们的淫戏,并且我…我只允许你在我与二喜淫戏时射一次精,我什么时候让你射,你什么时候才能射…” “怎…怎么这样…” “不…不光如此…哈…恩哈❤!…在…在淫戏时,我还要好好锻炼你没用的早泄鸡巴…放心…哼嗯…哈…我…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射出来的…” 读出了梅儿眼神中的坚决,沈让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此刻,他感到了无比的屈辱和愤怒,但在梅儿被肏的接连发颤的滚烫娇躯以及逐渐加快节奏的套弄下,这份心情很快就被更加浓烈的射精欲望所取代。 “居…居然又变得这么硬?…你这个变态,看到自己的妻子被除你之外的鸡巴肏就这么让你开心吗!?咕哈❤!作…作为本公主的驸马,你的精液难道就是用来浪费在本公主的手心里的!?不许射!变态!” 梅儿紧攥着肉棒根部,努力压制即将喷射而出的精液,可她那先后被二喜沈让爱抚舔舐的小穴早已变得敏感,如今在王二喜的肏弄之下,她的手已使不出多少力气,只能尖锐刻薄的语言不断辱骂沈让,可这却反倒刺激了沈让刚刚觉醒的绿帽癖。 “为?…为什么变得更硬了啊!拜托,你就这么喜欢看本公主被人家干吗?” “咕!别…别说了梅儿!我…我又要…” 沈让的鸡巴剧烈颤抖,眼看就要挣开梅儿的小手剧烈喷射,而王二喜的抽插也再逐渐加快加重,操的梅儿一个腿软差点就要直接趴在床上,情急之下,梅儿咬了咬牙,张开樱唇,对着沈让濒临射精的鸡巴含了下去。 “唔!!” 沈让顿时感觉自己鸡巴一暖,他低头看去,正对梅儿那噙泪的双眸和被鸡巴撑成包子的可爱脸蛋,他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好似进入了一个比小穴还要柔润紧致的腔道,那滚烫的唾液与不老实的香舌瞬间包裹住了他的整根鸡巴。 十分尊重妻子的沈让从未要求过梅儿给他口交,而如今身份高贵的公主就这样突然含住了他的鸡巴,这份刺激,显然不是此时的沈让可以承受的,他闷哼一声抱着梅儿的脑袋就要射精,可梅儿却突然一抿嘴,用她柔软的嘴唇死死箍住了沈让的肉棒根部。 “咕唔!梅…梅儿!!!” 在濒临高潮时又被梅儿强行寸止,这一次,沈让的声音都染上了些许哭腔,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忍耐射精的同时,梅儿其实也在强行压制高潮的欲望。 她早已发情到极致的小穴在二喜鸡巴进入的瞬间就开始自动进入子宫下降的高潮冲刺阶段,肉腔内的每一处褶皱都在雀跃地主动吸吮讨好在其内进出的男根将其缠绕的更加紧密,那不断轰击宫口带来激烈刺激也让她的意志模糊精神涣散,失神的双眸里更是早就弥漫了发情雌性独有的浓厚爱意,全靠心中的执念才紧皱着眉头用嘴唇嘟起般勒着沈让的肉棒根部,控制自己不要高潮脱力让任沈让把精液喷射出来。 “唉,驸马,公主,夫妻之间自该和睦相处,您们这又是何苦呢?” 看着面前这对同样在忍耐着高潮的夫妻,王二喜不由得叹了口气,他摇了摇头,开口道: “虽然身为欲人本不该过多插手…不过,这次就让我来帮你们一把吧。” 说罢,王二喜用双手抓住梅儿屁股,屏息凝神,拿出了自己十二分的能耐疯狂抽插起来。 “噗齁哦哦噢噢噢哦哦❤❤❤❤!???怎怎怎么回事噢噢噢噢????” 刚刚还节奏平缓的巨屌突然化作一头在小穴内部横冲直撞的蛮牛,从不同的角度疯狂碾压梅儿肉腔内每一处角落,瞬间让梅儿吐出鸡巴仰头发出淫乱无比的高亢哀鸣,那之前还恶狠狠的瞪着沈让的美眸猛地上翻,大片大片的眼白占满眼中七分空间,卡在眼眶上方地震般猛颤的另外三分则满满都是淫乱与癫狂,被用作锁精寸止的樱唇仍然维持努力紧缩的O型,小小的香舌自狭小的出口探出唇外似小狗尾巴般胡乱翻颤,而沈让那根终于借机挣脱束缚的鸡巴也啪一声抽在了梅儿崩溃扭曲的高潮脸上,溅出一朵眼泪与唾液构成的透明水花,为她此时这张扭曲的高潮脸更添了几分淫乱下流。 “噗齁齁齁噢噢噢哦哦!!!为为为什么!!二喜!!为什么突然肏的这么用力!!小穴要被肏烂了齁噢噢噢哦哦!!!!这样下去本公主…本公主会忍不住高!!!——” 突然,梅儿激烈的淫叫戛然而止,不断抽搐的身体也逐渐归于平静,几秒后,她的屁股猛地一耸,随后开始像地震般疯狂震颤,那根嵌在肉腔最深处的巨根也随之滑出,当肉棒压着阴蒂彻底抽离穴口的刹那,一阵海啸般滂湃的潮喷淫水在她的穴口处猛地炸开,梅儿撑住上身的双臂也随之一软,普通一声栽倒在了沈让鸡巴上,低着脑袋高撅屁股,以母狗交配的姿势迎来了足以令她心满意足的究极高潮! 噗呲!!!!! “高——高潮了!!!被肏到高潮了齁哦哦噢噢噢哦❤❤❤❤❤!!!!——” “梅儿!我…我要射了!!” 而伴随梅儿淫乱到极点的高潮淫叫,沈让的忍耐也到了极致,他把鸡巴贴在梅儿那张扭曲崩溃涕泗横流的高潮脸上胡乱摩擦,用她狂甩的舌头来波拨弄自己的龟头冠处,随后,沈让身体一抖,沐浴着漫天喷溅的淫水喷泉,把浓缩到极致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喷射在了梅儿脸上! “梅…梅儿…” 直到浓稠的白浆覆满梅儿整张俏脸,彻底脱力的沈让才身体摇晃,倒在梅儿身边睡了过去。 “欲人…吗…” 而这一次,他的脸上,却挂着幸福,满足的微笑。 “好像…也不赖…” 数日之后的清晨,阿芳站在公主府的门口,翘首盼望沈让的下朝归来,好像每天能跟沈让说上会儿话,被他揉揉脑袋,已经成了阿芳每天必须要有的重要环节。 “驸马爷,您回来了。” “…嗯。” 然而,今日的沈让却没有依照惯例与阿芳驻足闲聊,而是点了点头,面色匆匆的向府内走去。 “怪了,公子他今天怎么着急。” 阿芳疑惑的点着下巴,望着沈让健步如飞的身影逐渐远去。 “嘛,管他呢,估计是有什么要紧事吧,看公子的身体比前一阵好多了,想必一定是急着去跟公主恩爱吧~” 想到这儿,阿芳耸了耸肩,哼着小曲,拿起随身携带的扫帚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而阿芳不知道的是,在公主府最深处的正房外,她所钦佩的沈让,正带着急迫的神情一件件的脱掉自己的宽大的朝服,随后推开门,一丝不挂的走进了他与公主的卧室。 “哎呀,夫君,你回来了❤~嗯?噗噗,看!二喜!本公主说的对吧?夫君他真的有老老实实戴上那个锁呢~” 房间里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随后便是黏腻浓稠的啾啾接吻声。 “咕啾❤~啾啾啾…咕哈❤~嘻嘻,二喜的嘴巴,本公主还真是怎么亲都亲不腻呢❤~呐,夫君,你也别闲着啦,赶紧过来舔人家的小穴吧~要是让人家快些进入状态,也不是不能考虑早一些帮你解开那锁,让你开开心心地撸你的小鸡巴哦❤,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