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大宋巾帼劫
👤 作者:xcgdys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48410
🗂 分类:历史架空,直男文
🔖 标签:官场,剧情
🗿 肉量:18.79%(少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这是本人第一次写古代的故事,借用穆桂英和萧赛红两位女英雄,以及宋仁宗年间的历史背景。故事的人物设定,年龄设定,时间设定和事件细节都根据本故事进行了相应的调整,如果与读者之前看到的有所不同,请不要介意,也不用过多纠结细节,毕竟一切设定是为本故事服务的。
全文
人物介绍
登场势力与人物宋国:穆桂英:三十三岁,征西大元帅,浑天侯,绝色美人,师从骊山老母,擅使雁翎刀,飞刀和弓箭,不仅能排兵布阵、斩将夺旗,还精通奇门术数。 萧赛红:三十五岁,平西大元帅,大公主,绝色美人,原为大辽番王长女,后归顺大宋,擅使大刀,美貌与本领均与穆桂英一时瑜亮。 杨八妹:三十六岁,穆桂英丈夫杨宗保八姑,本名杨延琪,擅使杨家枪,为大宋一品上将,因沙场征战耽误婚配,仍是处子之身。 杨九妹:三十四岁,穆桂英丈夫杨宗保九姑,本名杨延瑛,擅使杨家枪,为大宋一品上将,因沙场征战耽误婚配,仍是处子之身。 杨排风:二十五岁,原为天波府烧火丫鬟,得佘太君和穆桂英赏识,一路栽培提拔,杨门女将年轻一辈中仅次穆桂英的女英雄,擅使一根烧火棍,人称“火帅”。 杨宣娘:十六岁,穆桂英女儿,小字金花,破天门阵时阵前所生,身兼穆桂英与杨宗保相貌与本领之长,擅使杨家枪和雁翎刀,外貌妩媚动人,性如烈火烹油。 杨文广:十五岁,穆桂英儿子,破黑风寨时阵前所生,与穆桂英少女时的相貌极为相似,男生女相,被天波府阖府溺爱,擅使杨家枪,正值青春萌动之时。 焦月娘:三十岁,杨宗保之弟杨宗显遗孀,大破天门阵时,杨宗显死于黄凤仙之手后一直守寡,穆桂英出征时常为她副手。 姜翠屏:二十九岁,原大辽公主,萧太后义女,杨宗保之弟杨宗英遗孀,大破天门阵时,杨宗英死于辅佐黄凤仙的耶律达之手,守寡至今。 呼延碧桃:二十三岁,萧赛红丈夫呼延守用长女,生母为赵凤奴,常年随萧赛红征战。 呼延梅仙:二十二岁,萧赛红丈夫呼延守用次女,生母为赵凤奴,常年随萧赛红征战。 呼延瑞珠:十七岁,萧赛红所出,呼延守用三女。 呼延采鸾:十六岁,萧赛红所出,呼延守用四女。 杨宗保:三十六岁,杨六郎延昭之子,浑天侯穆桂英丈夫,大宋镇西大元帅,抵抗西夏李元昊时壮烈殉国。 西夏:李元昊:四十四岁,西夏开国皇帝,相貌堂堂,极擅兵家战阵,用兵奸滑诡谲,为人性格暴虐,贪花好色,直言平生两大快事就是杀人和女人。 黄凤仙:三十二岁,绝色美人,原为辽国上将,镇守天门九阵中的玉女阵,天门阵被穆桂英所破后,因命运捉弄,落入李元昊手中为奴。母亲为骊山老母高徒,本人擅使三皇剑,精通奇门遁甲。 铁雷九霄:三十岁,铁雷一族末裔,从北国流落至西夏,穷途末路之时,被李元昊招入麾下,对其忠心耿耿。擅使一根祖传的单脚铜人,据称重逾千斤,有万夫不当之勇。 耶律金燕:三十岁,李元昊现任皇后,大辽平阳公主,摄政萧太后之女。 叶勒荣旺:四十一岁,西夏明堂左王,李元昊宠妃叶勒秋月长兄,为李元昊左膀右臂。 叶勒乞买:四十岁,西夏天都右王,李元昊宠妃叶勒秋月次兄,为李元昊左膀右臂。 没藏敕勒:四十五岁,西夏尚书令,文臣中排位第一,李元昊谋主。妹妹嫁与叶勒荣旺为妻。 李月儿:十五岁,西夏银月公主,李元昊第五女,尚未婚配,刀马娴熟,常随父皇征战疆场。
第1回 逐元昊杨宗保殉国 披战甲穆桂英征西
大宋真宗年间,天波府大元帅穆桂英先后大破天门阵、黑风寨,大辽损兵折将,元气大伤,短期再无余力南侵。 而大宋内有奸臣当道,外有强敌环伺,也无意北向与大辽争雄。 双方终于进入一段难得的太平时光,休兵罢战,这一晃就是十余年过去,宋主已从真宗换到了仁宗。 大争之世,天下豪杰并起,宋辽休战,给西北边陲的党项人带来崛起之机。 经过十年征战,党项人首领李元昊统一河套地区,独霸陇西,即位称帝,国号大夏,手下精兵强将极多,兵锋正盛。 李元昊原是大宋裂土封疆的诸侯,知道朝廷不会坐视他僭越为帝,便先下手为强,亲自统兵十万,扣关攻打延州。 延州是大宋西北边陲重镇,一旦有失,整个西北都将沦于李元昊之手。 镇守西北边关的大元帅杨宗保闻得警讯,立即点齐本部一万精骑,星夜兼程,直奔延州。 那边李元昊大军已连破延州外围三十六座兵寨,兵锋直抵延州城下。延州知州卢勤被吓破了胆,下令紧闭城门,城内一日三惊。 就在延州城风雨飘摇之际,杨宗保援军赶到,城下的大夏军队不是杨家军一合之敌,溃散而逃。 见贼兵稍去,卢知州既不敢开城请杨宗保援军进城休整,也不派人向杨元帅汇报夏兵军势情报。 杨宗保眼见大夏军队潮水般退去,心知战机稍纵即逝,如不痛歼这伙贼寇,只是驱赶,来日必将卷土重来。 于是也不及与城内守军互通讯息,将队形稍整后,就追杀夏兵而去。 杨家军一路追出数十里,杀得李元昊大军人仰马翻,誓要擒获李元昊这个引兵犯境的罪魁祸首。 正在大军冲杀之时,突然飞来满天黄沙,整个战场顿时伸手难见五指。 杨宗保行军布阵的经验何等丰富,急令大军停止前进,结阵固守。 等风沙散去,杨元帅定睛一看,却是大惊失色,一万精骑竟已追入一片河谷之中,两边具是山坳,贼兵早已跑得不见踪影。 杨宗保心知大事不好,大声命令道:“后队改前队,立即撤退!” 话音刚落,山坳后几声炮响,接着响起震天杀声,片刻后,河谷两边的高地就被密密麻麻的夏兵占据,河谷前后出口也被夏兵牵上重重铁索截断,任是再矫健的良马也不能纵越而过。 杨宗保已知万事休矣,他本来接到的急报只是党项人犯境,但现在看来却是大夏倾精锐之师而出,还设下诱敌深入之计,引自己前来。 此时一个身材高大,气宇轩昂的番王走上前来,大夏士兵纷纷给他让路,杨宗保虽未见过,但已猜出此人定是夏主李元昊。 但李元昊身旁那人却教久经战阵的大宋元帅脸色动容,夏主手中捏着一条铁链,铁链扣在一条打造精细的精钢项圈上,项圈的主人明眸皓齿,眉如远山含黛,气质飘逸出众,又不失英武,端的是人间绝色。 但她身上衣物却极为暴露,只穿着透明薄纱一般的舞姬服,连小腹都露了出来,透过薄纱,还能窥见她粉色的乳尖和阴蒂竟都被穿上了镶嵌着宝石的圆环。 如此巨大的反差竟出现在同一个女人身上,宋军将士哪怕在重围之中也看得有些目瞪口呆。 但此女杨宗保却绝不陌生,十余年前,穆桂英大破天门阵时,她作为辽国大将镇守天门九门中的玉女门,正是被称为大辽第一神将的黄凤仙。 这位黄凤仙还与杨家和大宋有一段渊源。 当年大辽摆出天门阵,穆桂英挂帅出征,几番征战后,意外发现这位辽国武功谋略第一的女将竟是穆元帅在骊山老母处学艺时一位师姐的独生女儿。 为招揽黄凤仙,穆桂英特去求来师姐,劝她说服女儿来降。 黄凤仙也对战场上当年颇为英武不凡的杨宗保暗生好感,动了投降后跟穆桂英二女侍一夫的念头。 最后双方约定,只由穆元帅师姐出面,黄凤仙见到母亲便即率众归降,天门阵也将出现致命的缺口,破阵指日可待。 哪知天有不测风云,阴差阳错之下,宋军守卫竟将穆元帅师姐认作了辽军细作,当时大宋正处劣势,对辽军动向如惊弓之鸟,于是也不细加侦辩,领头军官便下令万箭齐发。 可怜穆元帅师姐一位国色天香的美妇人,又是骊山老母的高徒,竟被宋军神臂弓活活射成了一只刺猬。 当时那美妇正在两军阵前的开阔地,躲无可躲,藏无可藏,又身无甲胄,给当成活靶子受了万箭穿身。 正待归降的黄凤仙等到的却是母亲惨死的消息,认定是穆桂英跟杨宗保设下骗局,要诱杀她母女,以此卑劣手段破阵。 本来可招贤的良将一下成了不死不休的仇敌,之后黄凤仙在玉女门也给宋军造成了极大伤亡,穆桂英强攻数次死伤惨重才拿下,杨宗保的两个弟弟宗显、宗英也死在阵内。 天门阵一战后,辽军溃散奔逃,黄凤仙不知所踪,两国都以为她已死于乱军之中。 没想到杨宗保今日竟在夏主身边见到了此女,昔日英姿飒爽威风凛凛的女将军竟变成了一副性奴模样,如不是黄凤仙模样气质依旧,杨元帅只会把她认成另外一个人。 既然她已在李元昊麾下,那刚才那场诱宋军入彀的风沙如何而来已一清二楚。 黄凤仙也是骊山老母门下,她母亲是老母高徒,一身本领早已传给女儿,奇门遁甲之术对她来说完全驾轻就熟。 李元昊看着杨宗保脸色数变,心中大是快意,猛虎般的声音传遍整个河谷: “杨元帅,人贵有自知之明,你杨家儿郎已被我大夏精兵团团包围,如果就此投降,我保你荣华富贵。如你不识抬举,还要负隅顽抗,那就玉石俱焚。” 杨宗保早知今日不能幸免,轻蔑笑道:“我大宋男儿有死无降,怎会屈膝于你这番邦土狗。” 李元昊勃然大怒,立刻下令进攻。顿时两边河岸箭如雨下,直往杨家军扑去,一轮齐射大宋儿郎就倒下一大片。 这一万精骑都是跟随杨宗保多年的腹心臂膀,但奈何河岸高耸,骑兵也冲杀不上,只能被动用弓弩还击,可是一比十的巨大劣势却不是勇气可以改变的。 杨宗保知道唯一生路就是来时的河谷入口,便组织力量向那里全力突围,但轻骑突袭缺乏攻坚武器的宋军根本打不断横亘谷口的铁索,死在谷口的宋军马匹和军士越来越多。 杨宗保武艺超凡,一人独挑十数员番将,但他身为元帅,又岂忍独自逃生。 渐渐地,杨宗保也已杀得有些脱力,突然一只暗箭射来,穿透杨元帅伤痕累累的铠甲,透胸而出。 杨宗保回头一看,正是黄凤仙引弓搭箭,给了他致命一击。再也支撑不住的大宋元帅坠下马来,被一拥而上的夏兵砍成肉泥。 等战斗结束,河谷的水都被大宋儿郎的鲜血染成了红色,天边只挂着一轮血红的残阳。 此役大宋一万精骑全军覆没,无一人幸免,西北边关诸军再无能力与大夏精兵野战。 李元昊提着手下献上来的杨宗保头颅,在黄凤仙面前晃了晃,得意地说道: “凤奴,如何?朕说到做到。” 黄凤仙施施然跪拜在地,香唇亲吻着李元昊的靴尖,动情地说道:“谢谢陛下为奴婢报此大仇,奴婢愿生生世世跪伏陛下足边,供陛下驱使。” 李元昊哈哈大笑起来,黄凤仙心中终于有了一股大仇得报的快感,接着,另一个名字又让她咬牙切齿起来,心中默念:“穆桂英,等着吧,你的报应不会很远了。” 一天之后,延州知州才从边关牧民那里得知杨元帅全军覆没的消息。 知道自己罪责重大的卢勤不愿坐以待毙,立刻向朝廷上书,颠倒黑白地宣称是杨宗保不听自己劝阻,执意领兵冒进,才落得丧师辱国、身首异处的下场。 倒打一耙之后,卢勤倒也知道现在整个西北边关都没有能与大夏军队抗衡的精兵了,他严令紧闭城门,把守隘口,只求宋主早日发兵来救。 不几日,卢勤的奏报就八百里加急送到了开封府的大宋枢密院,最终落到了把控朝政大权的庞太师手里。 这庞太师为人阴险狡诈,与光明磊落的杨家素来不合。 但奈何其人人品虽然不堪,但能力却极为出众,一路从地方知州升至枢密副使、参知政事。 等到仁宗即位后地位更是了不得,他有个闭月羞花的女儿嫁与仁宗为贵妃,宠冠后宫,他也以国丈之尊,升任太师,官位极矣。 仁宗新登基大宝,朝政极为倚重这位看上去德高望重的皇亲国戚。 但其人却是道德败坏,为满足一己私欲无所不用其极,自他进入朝廷中枢,便与杨家明争暗斗,当年杨老令公兵败身死就有他背后推手之力,双方实际早已结下死仇。 庞太师一拿到这份延州知州的军情奏报,得知杨宗保全军覆没兵败身死,一方面为杨家最后一根顶梁柱就此折断而心中狂喜,另一方面更是觉得这是把杨家连根拔起的千载难逢之机。 他略一思忖,便定下一条毒计,拿着奏报就连夜进宫,请求面见官家。 仁宗正在芙蓉帐内与爱妃庞多花温存,听到庞太师要面圣,顿感扫兴,等听说是杨宗保丧师身死,才惊得一骨碌爬起来,顾不得怀中美人阻拦,穿上常服,急匆匆向大殿奔去。 年轻的官家拿着这份沉甸甸的边关奏报,面色也极为凝重,良久,他抬起头看向庞太师,切齿道:“果如卢知州所言,那杨宗保贪功冒进,以致我大宋万余大好儿郎命丧河西,真真是罪该万死,哪怕他已入黄泉,也难销其罪责!” 庞太师听到这话,顿时心花怒放,他深知这位圣上登极不久,对前朝宿将的功劳苦劳没啥概念,但对这些手握兵权,功高震主的武人却是发自内心的不信任。 官家看了卢知州颠倒黑白的奏报,再加上庞太师一旁添油加醋的描绘,早把延州惨败的罪责全数算在了杨宗保头上。 庞太师一脸沉痛,弯下腰深施一礼,启奏道:“官家,老臣有一言冒死进谏。这群武将世家自恃功高,早已尾大不掉,此次丧师惨败就是明证。官家宜早做决断,不然更大的危险就在眼前。” 仁宗将奏报紧紧捏住,背着手在殿内来回踱步,大小内侍都被屏蔽在殿外,不然任谁也想不到平时沉稳大气的官家还会有这种难以决断的时刻。 终于,仁宗停下脚步,一脸霸气地朝庞太师下旨道:“着殿前御直立刻把天波府围了,杨家阖府上下尽数下狱。朕要好好给这群只知一己私利罔顾将士性命的军头一个结结实实的下马威!” 听到这话,庞太师耗尽几十年养气功夫才没在脸上露出笑意,他拱手一礼,道:“老臣即刻拟旨!”说完就要往殿外走。 没等他跨出殿外,却听到仁宗又是一句稍等,庞太师顿时心下一凉,知道这位看似英明神武其实优柔寡断的官家又改注意了。 庞太师转过身,正看到仁宗又开始在殿内来回踱步,神情比刚才还要急切,嘴里不停念叨着情势:“不可不可。现在李元昊已僭越称帝,必然还会扣关犯境。朝中大将除了镇守四方要地不能妄动的几位,狄青狄枢密正帅军南征,一时难以回返。大公主萧赛红领兵讨北,战线虽推进顺利,短期也无法回朝。要挡住李元昊贼兵,除了天波府,朝中现在还真找不出其他人选。” 这位官家恨恨地一跺脚,咬牙说道:“这群粗货,专横跋扈,肆意妄为,朕还不得不用他们!庞爱卿,拟旨,大元帅杨宗保保家卫国,虽捐躯赴难,仍诚感天地,朕实怜之。今李贼元昊寇衅边关,形势万分危急。命一品诰命夫人浑天侯穆桂英为征西大元帅,统帅禁军十万,征讨贼寇。务必踏破兴庆府,活捉李元昊。” 庞太师点点头,转身拟旨去了,虽然今夜杨家从他手指缝里逃过一劫,这位老奸巨猾的恶臣却也丝毫不恼,他知道这次官家只是迫于形势暂且放过了天波府,一旦未来再生变故,恐怕杨家那群舞刀弄枪的寡妇就不是下狱这么简单了。 此刻天波府内已是哭声动天,杨家本就男丁凋零,唯余杨宗保这一支一脉单传,现枢密院已派人把杨元帅尸骨无存的噩耗转达入府,也就无怪阖府上下具是悲痛万分了。 本来众人担心佘老太君经受不住独孙离世的打击,不预告知老太君知晓,但满府都是哭声一片,却如何瞒得住。 佘老太君得知杨家仅剩独苗竟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顿时大哭三声,昏厥于地。 她一众儿媳女儿见此情形更是惊慌,赶紧把老太君抬至屋内,又去请御医前来诊治。 浑天侯穆桂英则把自己一人锁在房内,拿着丈夫给她留下的玉钗暗自垂泪,那张天下无双的俏脸早已梨花带雨,让人一望心碎。 穆桂英今年已年过三旬,肌肤仍犹如二十少女一般吹弹可破,光滑白嫩,但眉眼却极具贵妇人的成熟韵味,再加上她常年沙场征战的英武气质,恐怕全天下只有人称北国大公主的萧赛红可跟她相比一二。 穆桂英膝下现有一儿一女,儿子杨文广,女儿杨宣娘,均是她阵前所生,这对龙凤英儿也算是从出生伊始就经历过刀枪剑雨了。 此后因为沙场辛苦,穆元帅再无所出,她跟杨元帅宗保伉俪情深,此次杨宗保驻防西北,一别经年,早已相思难耐,却没想到竟是天人永诀。 穆桂英毕竟是女中豪杰,伤心过后,她心知哀痛并不能解决问题,更不能为她报仇。 浑天侯已暗下决心,明日早朝就上奏天子,请求带兵出征,为国雪耻,更要为夫报仇。 穆桂英今夜突遭噩耗,又大哭一场,早已心力交瘁,既然决心已下,便决定早早安歇,好养精蓄锐以备明日早朝。 她脱掉身上的锦袍和鞋袜,只留下贴身小衣,浑天侯身材健美高挑,哪怕宽松的小衣也遮不住她前凸后翘的那片雪腻。 穆桂英躺倒在床,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穆桂英独居的小院一片寂静,天波府大小人等都因为佘太君伤心昏倒忙活去了,大家均知晓穆桂英才是最伤心的那一个,所以也无人来打扰她。 这时,她的房门发出微不可闻的吱呀一声,一道黑影竟摸了进来,借着月光,可以看到那黑影约莫十四五岁,锦衣玉带,一副权贵公子哥的打扮,那张脸面如冠玉,容貌竟与穆桂英有八九分相似。 这位俏公子只看外貌也当得起世无双三个字,只是半夜偷摸进入女性闺房的行径实在太过猥琐。他正是穆桂英的麟儿杨文广。 少年知道今天母亲定然睡熟,所以才敢大胆偷摸进入。 文广先是拿起母亲的罗袜放在鼻下深吸一口,接着竟解开腰带,露出白玉般光洁的一根肉棒,用罗袜缠住,开始前后套弄起来。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大逆不道行径的杨文广清醒过来,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他武艺高强,这一巴掌虽然不响,力道却大,半边脸颊都红了起来。 至于为什么杨文广有此恶习,那就说来话长了。 天波府阖府上下,除了杨文广和父亲杨宗保,具是女流之辈,父亲又常年带兵在外征战,他可谓是真正的养于深宅,长于妇人之手。 虽然母亲和众位奶奶阿姨具是巾帼英雄,文武艺均不曾让文广落下,但毕竟周围都是女流,为免不便,府中服侍的也只有丫鬟没有小厮。 穆桂英家教甚严,几乎不许他走马斗犬,陪他从小玩乐成长的也就是那个比他大上一岁的亲姐姐杨宣娘。 年纪渐长后,文广开始对男女之事有了些模糊的冲动,不说府内服侍的丫鬟具是精挑细选的美人胚子,他那些奶奶阿姨们哪个当年不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哪怕现在年岁渐长,也是一个个风韵犹存,更何况还有杨八妹延琪,杨九妹延瑛这两位跟她母亲一般年纪的美艳姑奶奶,以及那个比他年长几岁,才二十出头的大美人姑姑杨排风。 生在美人堆里的杨文广这两年年岁一到,于男女之事就有了天生的冲动,一旦开始萌生某些念头,在美女遍地的天波府内那简直是如鱼得水,对于小丫鬟们他就直接手拿把掐,对于奶奶阿姨们他倒不敢当面造次,但凭着撒娇耍赖的功夫享受些福利却是家常便饭。 杨延琪和杨延瑛对他就更是溺爱,杨文广甚至敢直接上手揉捏她俩高耸柔软的胸脯。 八妹九妹虽然容貌极美,但因多年沙场征战耽误了婚配,迄今还是黄花大闺女,对文广这些行为也不觉有碍男女大防,只认为是小孩子淘气,由着他胡来。 倒是穆桂英前些日子意外撞见过一次,她不好对八姑九姑说什么,只把杨文广狠狠收拾了一顿,整得他现在揩两位姑奶奶的油都极其小心翼翼。 其实桂英不知道的是,文广更喜欢的,是她和姐姐杨宣娘。 杨宣娘容貌集齐了父母的优点,既有母亲的优雅端庄,又有父亲的英武挺拔,小小年纪身材也已发育的前凸后翘。 不过她的性格却比文广霸道许多,弟弟跟她玩闹有所节制,宣娘还能忍受一二,过分了可是要挨她金刚粉拳的。 当然,杨文广最爱的,还是母亲的怀抱,穆桂英威严而又美丽的风韵永远让他欲罢不能。 而他以往稍一撒娇,就总能躲进母亲的胸膛,享受那柔软又坚挺的触感。 今晚哪怕知晓父亲惨死消息,杨文广心中是极为悲痛,但许久未亲近母亲芳泽的他还是按耐不住躁动的内心。 所以知道穆桂英今晚必然痛哭沉睡的文广便悄悄摸进了母亲的闺房,拿着罗袜做起他从未想过的猥琐之事。 文广除了母亲的娇躯,最钟爱的,就是穆桂英那些绫罗绸缎和钢盔甲胄。 一年前,他突发奇想,将桂英的一品诰命穿戴起来,还在府中四处闲逛,那些丫鬟以为是浑天侯本人,纷纷向他施礼。 等穆桂英回府,发现儿子竟做出这等小女儿行径,不由大发雷霆,但她看着杨文广那一身诰命,再加上儿子跟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相貌,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一身怒火顿时烟消云散,只是告诫他不许再穿。 以为要结结实实挨上一顿的文广发现竟意外逃过一劫,忙不迭地点头应允,这之后偷穿母亲的衣服或者盔甲他都小心谨慎极了。 被自己一个耳光扇得清醒过来的杨文广准备溜走,却让一双未被锦被盖住的金莲吸住了眼球。 母亲的裸足文广成年后还从未看过,哪想到竟如此之美,他失魂落魄地走到床尾,捧起那对玉足在鼻下一嗅,直觉一股淡淡的清香直冲脑门,立时便忍耐不住,放进嘴里品尝起来。 文广的舌头从脚心舔到玉趾,然后一根根玉趾依次放在嘴里含弄,仿佛要把这对金莲用舌头清洁一遍。 桂英今夜实在太过疲累,平日极度警醒的她因为伤心过度,竟然玉足被玩弄许久都毫无反应,只是嘴里不时因为刺激放出轻轻的几声娇吟,更是勾得杨文广吮吸得更为卖力。 终于,按捺不住的文广再次从裤裆里掏出那根白玉般的肉棒,一手捏住一只母亲的玉足,已精虫上脑的他也不怕穆桂英醒来,竟按在肉棒上按摩搓揉起来。 就在杨文广恨不得此刻天长地久之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阵高喊:“圣旨到,浑天侯穆桂英,出来接旨!” 这一句只把貌比佳人的杨文广吓得魂飞魄散,三魂跑了两魂,六魄走了五魄。 刚刚被穆桂英无暇玉足足交几下的肉棒被这一激,立刻精关大开,一股浓精尽数射在了玉足上面。 而穆桂英嘤的一声,似乎已被闹得醒转过来。 文广一颗心几乎提到嗓子眼,慌不择路的他赶紧往母亲那张雕龙画凤的木床下一钻,接着就看到浑天侯那双沾着浓精的玉足落在眼前,穆桂英已经坐起身来。 杨文广看着母亲拿着罗袜将光滑似雪的玉足套了进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又觉得胯下那淫物蠢蠢欲动。 穆桂英刚刚醒来,还有些迷迷糊糊没注意到小脚的异样,等罗袜上身,那黏糊糊的触感哪里还反应不过来。 她自然知道那是何种污物,天波府戒备森严,就连服侍夫人小姐的丫鬟们都身怀武功,哪有其他男人能进来,做得出这种事情的自然只有她的宝贝儿子,杨文广。 穆桂英登时又羞又怒,可此时圣旨已到,哪容她有时间再作处置,只能忍着恶心难受的黏糊触感穿上鞋子,又披上自己的一品诰命,急匆匆往前厅赶去。 杨文广终于放下心来,感概逃过一劫。 只是他不知道,随着这道圣旨的到来,他过往一切美好的回忆都将就此烟消云散,等待着他和天波府众女的是无尽的灾祸和磨难。 等杨文广兜了一圈,装作若无其事地来到前厅,除了还卧床昏迷的太奶奶,母亲姐姐,还有诸位奶奶阿姨具在。 穆桂英手里捧着圣旨,神情十分激动,其他天波府女眷也一扫不久前得知杨宗保噩耗的阴霾,除了悲痛之外,竟纷纷有些意气风发。 穆桂英抬头看天,眼眶竟又落下泪来,喃喃道:“苍天有眼,陛下圣明,竟送给我亲手为夫报仇的机会。” 大家都纷纷点头称是,只是她们如知道在这道圣旨之前,官家本打算如何下旨,恐怕就不会有如此想法了。 桂英瞥见杨文广进得厅来,此时也不便向他发作,只狠狠蹬了他一眼,先吓他一吓。 佘老太君年事已高,又受此打击,一时是醒不过来了。 但是军情紧急,穆桂英只得立时就在厅内点将,明日一早再去禁军点卯十万精锐,便即开拔。 她命杨排风为前锋,八姑杨延琪九姑杨延瑛为左翼,杨宗显遗孀焦月娘、杨宗英遗孀姜翠屏为右翼,杨宣娘和杨文广随自己统领的中军行动。 穆桂英还简拔家中武艺最强的丫鬟二十人为自己亲兵,又命杨宣娘去接管女营,此次随军一同出征。 这女营乃是天波府诸英雌训练出的私兵,共有一千余人,具是被招揽的有功业之心想证明自己不输男儿的良家女子,装备精良,极为精锐。 此次穆桂英尽起天波府精华,誓要踏平西夏,为夫报仇。 几日后,待到粮草足备,兵甲齐全,宋主也从带过兵的内宦大貂珰里挑了位颇知兵事的黄德作为此次西征的监军,浑天侯穆桂英便率领天波府诸女将浩浩荡荡向西北边关而去。 一月之后,大军进抵延州,知州卢勤看着杀气腾腾的穆桂英和杨家诸女,再不敢造次把屎盆子往杨宗保头上扣,但要他自承有责也是千难万难,慌忙把这段时间收集到的夏军情报统统交给这位征西女元帅,只求她赶紧带着大军离开延州地界,去跟西夏人火拼。 这些天来夏兵虽没打下延州城,但在延州地界反复劫掠,早把本地百姓和卢知州搅得苦不堪言。 穆桂英已查知这卢勤为开脱罪责将过错都扣在自家夫君身上,对他心中有恨,但现下军情紧急,深明大义的浑天侯也不会在此时与本地牧守撕破脸皮。 穆桂英看了延州地形,对照西夏军势,知道欲破敌军必须得前出扎寨,困守城池只会陷入被动。 休整两日后,她便带着大军,轻松击溃夏军几股游击兵力,进抵宋夏交界的固原地方,在此扎下几座大寨互为犄角,虎视夏国腹地,对贼寇造成极大威胁,逼李元昊出战。 果然几日后,细作便来报,李元昊亲率大军,从夏国都城兴庆府出发,直扑固原而来。 穆桂英扎寨后,去夫君全军覆没的河谷查探过,对夏军实力已经了然,当日虽然杨宗保是败在寡不敌众和被伏突袭,但夏军在李元昊带领下确实已兵强马壮,远不是当年党项人游牧时的乌合之众可比。 既然李元昊行兵如此阴险,那我也要让他尝尝被伏击的滋味。 穆桂英对固原的山川地形一番研究,定下伏击李元昊之地,誓要让这个害她丧夫守寡的罪魁祸首付出代价。 没过太久,穆桂英就敏锐地捕捉到了引夏军入瓮的机会,哨探报知李元昊分兵两路,准备夹击宋军大寨,其中一路,正好会途径她选好的伏兵地点葫芦河。 她安排女儿杨宣娘守寨,亲率大军直扑葫芦河而去。 她自领中军,留焦月娘为辅,大貂珰黄德作为监军在中军后队压阵,杨八妹杨九妹领左军,杨排风和姜翠屏领右军,三军相互呼应,围剿李元昊进入伏击圈的主力。 本在中军的儿子杨文广也被她踢到了杨排风那里,美其名曰为独立锻炼他。 个中真实原因却只有穆桂英自己清楚,那文广自从用母亲的玉足足交过,对穆桂英的肉体迷恋更加疯狂,多次借着讨问军机往浑天侯营帐里钻。 一进营帐,文广便死皮赖脸想更亲近穆桂英肌肤,几番之后,桂英已经怒甚,对他大加呵斥。 杨文广今年刚满十五,外表已是丰神俊秀的美少年,但性格上却是最为叛逆的时期,一开始被母亲责备还有所畏惧,后来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终于,在某次文广试图把手强行伸进穆桂英胸甲里后,忍无可忍的浑天侯给了被自己视若性命的宝贝儿子狠狠一巴掌,将他赶出帐去。 接着,穆桂英唤来杨排风,让她把杨文广领到右军营寨。 杨排风有点不明所以,但向来对穆桂英言听计从的她没有质疑元帅的命令,将杨文广拎了过去。 杨排风比杨文广大上十岁,虽然正是女子极美的年纪,但人称“火帅”,性格巾帼不让须眉的烧火将军是文广不敢轻易招惹的。 这位姑姑是真的会上手揍他,而不是耳光了事。 于是杨文广只好又悄悄腻上了叔母姜翠屏,这位辽国前公主,摄政萧太后的义女,虽是武将出身,但却知书达礼,她年纪还不到三十,又寡居多年,对文广那种死缠烂打的无赖作风颇有些招架不住。 幸好文广对姜翠屏也不敢太过分,毕竟这里不是占地极广的天波府,杨排风查营时要是被逮住可就惨了。 “唉,要是去左军的八奶奶九奶奶那里就好了,她们从来都是由着我胡来。” 杨文广骑着白马跟在杨排风身后,往葫芦河而去,心里不由悻悻。 他容貌与穆桂英极为相似,美得不似男子,如不是身上铠甲乃是男武将样式,恐怕右军将士都以为浑天侯来这边了。 杨排风现在却没精力关注他的小心思,她此刻脸色越来越凝重,不时与姜翠屏交谈几句。 文广终于发现异样,策马上前,问道:“排风姑姑,怎么了?” “你不觉得这里太安静了吗?” 杨排风立在马上,略显紧张地观察四周,宋军已进入葫芦河流域,一堆低矮山丘隔出的三条支流正好将大军左中右三路分隔开来,穆桂英定下的埋伏地点就在三条支流开始分叉的河口。 “而且你母亲那边我已经快一个时辰没有接到讯息了,派过去三波斥候没有一个回来的。” “交通不畅总会时有发生的,姑姑你看,母亲的大纛不是还好好立在那里嘛,你不要过于担忧。” 杨文广指着远处河谷里竖起的穆字大旗,宽慰道。 但杨排风可不是杨文广这种初上战场的菜鸟,久经沙场的火帅早已练出对战场危急的本能反应,她心中的危机感越来越强,一勒马头,止住大军前行脚步,侧身对姜翠屏说道:“翠屏,我心下实在不安,就请你亲自跑一趟,带本部兵马去元帅那里一探究竟。” 姜翠屏心领神会,立刻点出麾下精锐,准备出发。 突然,她看见杨排风那张从未惊慌失措的俏脸一瞬间变得煞白,惊惧之下她赶紧扭头顺着杨排风视线望去。 那杆威风凛凛,如擎天之柱立在战场的穆字大纛,折了。
第2回 踏山河杨家将设伏 设禁制西夏军显威
葫芦河中线河谷之中,大宋禁军人衔枚,马裹蹄,军容整肃,铠甲鲜明,一路向葫芦河分叉的初始之处疾行。 大军前方,一员女将金盔金甲,红火披风,英姿飒爽,容颜绝世,正是宋军征西大元帅穆桂英。 她身旁另一位女将红盔红甲,姿容虽略逊她一筹,也是风姿卓约,端庄秀丽,乃是她的妯娌,副将焦月娘。 宋军军制分为厢、军、营、都,百人一都,五都一营,五营一军,十军一厢,这支中军乃是西征大军的主力,足有两厢五万人。 当然宋军历来吃空饷,向不满员,不过禁军中空饷极少,本次出征又是穆桂英亲自挑选的精锐之师,中军员额至少有四万人以上。 穆桂英此次奉诏西征,不仅是为朝廷平叛,也是为夫报仇,替杨家雪耻,故将杨家蓄养的女营私兵千人全都带走了。 这支女营都挑自不让须眉的良家女子,平时由杨家久经战阵的众位女将亲自训练,装备也是极为精良,除了铠甲,刀枪箭弩也是一应俱全,如果要拉开阵势正面对决,禁军也不是对手,恐怕真能一较高下的只有大公主萧赛红的巾帼营和狄青狄枢密的选锋营。 这次出兵去伏击李元昊主力,穆桂英给杨宣娘留下两百女营精锐,协助她守营防敌偷袭,给作为策应的杨八妹杨九妹的左军和杨排风的右军各分了一百女营私兵,自领六百女营主力,准备作为战场上斩将夺旗的陷阵之师。 大军自出寨已行了两个时辰,分兵进入葫芦河谷地也已半个时辰,穆桂英却觉得越来越心惊。 按理说大军行进之时,严整肃杀,百兽避易,飞鸟不落林。 但入得河谷以来,不止见不到飞鸟,除了河水流淌之声和大军脚步,更听不到任何声音,气氛极为诡异。 穆桂英勒住战马,止住大军行进,唤来焦月娘道:“月娘,我观此地诡谲异常,地势虽不险要,但几条低矮山坳却将我三军分割开来,左右不能相顾。而且上次探查时,四下气氛也与现在不同,远不及此时静谧。我意你即刻派斥候去知会延琪和排风,命她二人率军疾速与我汇合,再作计较。” 焦月娘点头称是:“我也正有此意,大军在外,不得行险。那我即刻派人去。” 两位玉人正在商量,一匹快马从后阵赶来,正是监军黄德。大貂铛在穆桂英面前止住马匹,问道:“穆元帅,为何大军突然停止前进。” 二位女将把担忧与黄德一说,他也久经战阵,立时明白风险所在,但将左右两军与中军汇合他却不同意,直言耽搁时长,危险更甚,还是得尽快通过河谷才是正理。 三人争执几句,只见十道丽影从前方赶来,人人顶盔掼甲,五官俏丽,身上装备比起女营更为精良,正是穆桂英从天波府挨个挑选的近身侍婢,共有二十人,个个武艺高强,机智灵活,十人随侍穆桂英作为亲兵,这十人则作为哨探收集敌情。 不多时,十人十马已到近前,为首的女子翻身下马,怀里还抱着一只精巧的铁盒。 为首侍婢将铁盒奉到穆桂英跟前,说道:“穆帅,我等在前方乱石滩中找到这只铁盒,很是奇怪,故拿来给穆帅鉴别。” 穆桂英双手接过铁盒,在手中反复观察,那盒子周身密封,只在正面留有锁扣,盒内似有响动,不知是什么东西。 穆桂英正要打开,黄德劝道:“穆帅千金之躯,怎能擅动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 焦月娘也是此意,直接从桂英手中接过铁盒,将锁扣一下掀开。 穆桂英正要劝阻,但焦月娘也甚是机敏,锁扣一开就将铁盒抛在地上。 众人目光看去,只见盒内钻出一只白鸽,扑腾着翅膀朝天空飞去。 月娘黄德和众侍婢还在愣神,穆桂英已大惊失色,大叫不好:“有埋伏,列阵!” 原来那白鸽向上飞起几丈后,竟没有了翅膀扑腾的声响,周围定是被设下禁制,阻隔声音,而这只白鸽不出意外,就是贼兵进攻的信号。 果然,穆桂英话音未落,一支箭矢正中白鸽将其射下,接着如蝗般的箭矢边从前方林中射来。 那十位前去哨探的美婢位置最为靠前,武艺再是高强,也是躲无可躲,好几人后背中箭,摔下马来。 其她侍婢赶紧将中箭的姐妹往阵后拖去,剩下的侍婢则紧紧把穆桂英和焦月娘保护在当心。 这时,后阵也响起一阵嘈杂,想来敌军也从背后袭来。 禁军也不亏是精锐,一开始有所惊慌后,很快稳住稳住针脚,持盾手也很快上前护住穆桂英等人。 黄德一边避箭,一边掏出一卷锦帛,对穆桂英大声喊道:“穆帅,敌军来袭,请快按御赐阵图排兵布阵!” 焦月娘见到那锦帛一下就气血上涌,御赐阵图在她这样的宿将看来就是宋军陋习,大宋第一代官家就是武将出身,夺了大周天下,最忌武将掌权,所以大军征讨常常自授阵图,限制统兵大将的指挥权。 月娘喝道:“黄公公,这战场形势瞬息万变,官家在京城怎能提前得知,现在又遇敌寇突袭,按阵图排兵又怎么使得?” 黄德却不理焦月娘,只接着对穆桂英道:“穆帅,你是老帅了,按阵图布兵,虽败无罪,否则虽胜亦罚的道理,不用咱家跟你多说吧。” 穆桂英焦急地看着前方,大批大批的夏兵正从树林中涌出,虽然几乎没有骑兵,但是阵容严整,装备之精,与大宋禁军无异,正是李元昊最精锐的野战步兵“步跋子”。 两军接战还有一柱香时间,宋军尚有余裕结阵而守,只要宋军阵成,防御之坚绝对甲于天下,即使按宋主授图布阵,亦不会有大碍。 事态万分紧急,耽误不得,穆桂英当机立断,决定道:“就依大貂铛所言,按陛下阵图结阵。” 黄德表情明显一松,朝穆桂英一拱手,携着阵图向后阵奔去。 穆桂英也拿出自己那份御赐阵图交与焦月娘,命她按阵图排兵,自己亲自安排四名侍婢分头去警示八妹和排风,以及查探禁制所在。 焦月娘虽不愿意按阵图结阵,但穆桂英已下决断,她必须得支持。 禁军皆是精锐,行动迅速,又有黄德和焦月娘居中指挥,各厢都指挥使及军指挥使安排起来也是得心应手,只用再有半盏茶功夫,阵型就能完整,任天下强军来袭也是不惧,何况还有左右两军可随时策应。 正在这时,却形势突变,中军前后均响起震天般的雷声,穆桂英和焦月娘一听便脸色惊变:“不好,是铁骑!” 只见前方从人到马都覆盖精甲的黑色骑兵遮天蔽日般向宋军涌来,四周仿佛气温骤降,教人寒颤,那马蹄落在地上的声音正如雷鸣一般。 看这气势,正是李元昊最为精锐的铁甲重军“铁鹞子”,也正是靠着这支骑兵,夏国才得以一统河套,独霸陇西。 面对扑面而来的死亡威胁,大宋禁军拼命变换着队形,但前阵和后阵的缺口始终无法顷刻间补上。 穆桂英额头渗下汗珠,她自诩文韬武略,但没想到这李元昊用兵如此老辣,竟设下连环计诱她入瓮。 从一开始她选定葫芦河分叉口伏击李元昊,恐怕他已有所察觉了。 又在这葫芦口河谷设下禁制之阵,隔绝大宋三军讯息,使之不能互相应援,说明他手下还有极擅奇门遁甲之术的能人。 此时又先用步兵示之以弱,让宋军以为结阵后可有一战之力,以待战局有变,然后乘结阵将成未成之机,派铁鹞子一举杀来,用兵之妙实是穆桂英生平仅见。 宋军缺马,良马和骑兵数量远不及占有河套马场的西夏,如有坚阵可守方能正面一战,而此时,英勇的大宋儿女就去只能用血肉之躯去迎战党项铁骑的冲杀了。 几个呼吸之间,铁骑铁马的山洪就势不可挡地将宋军阵地撕开一条大口子,惨叫和哀嚎不绝于地。 穆桂英目呲欲裂,身上的红色战袍都似乎要鼓起来,她看向一旁同样双眼血红的焦月娘,两人齐齐握紧兵刃。 桂英大喝一声:“我大宋!” ,月娘和麾下女兵回应道:“必胜!” 一往无前地向敌军冲去。 随中军行动的女营共有六百人,具是精骑,穆焦二人各领一半,汇合两人身边的禁军骑兵,焦月娘领兵向夏军杀来的方向而去,誓要挡住敌军片刻,以让步兵完成结阵。 穆桂英则带着部下向阵内直扑,希望可以稳住岌岌可危的阵脚。 这些铁鹞子战法极为刁钻,专向竖着军旗和厢旗的地方猛攻,片刻间,就有几位军指挥使命丧当场,一位厢都指挥使不是亲兵拼死相救,也要被斩于铁蹄之下。 这时,党项铁骑望见穆桂英的大纛前来,立刻就蜂拥而至,接战以来最血腥的骑兵冲杀开始了。 穆桂英手下连同女营精锐加上禁军骑兵也不过千余之数,比起聚围过来的铁鹞子少了大半,但有穆桂英这位大宋神将在场,宋军士气极为高涨,丝毫不惧地与敌军战成一团。 西夏铁鹞军的战甲坚固厚实,但在穆桂英雁翎刀面前就犹如纸糊,刀影翻飞之下,铁甲骑兵裂成一块块碎肉,血渍沾染在她的金色战甲上,渐渐把它变得跟战袍一样鲜红。 穆桂英的出现不仅鼓舞了宋军的士气,她麾下的女营精锐也帮助步军稳住了阵脚,那十六位婢女更是厉害,虽不及穆桂英力劈金石的功力,也杀铁鹞军人仰马翻。 “穆桂英?” 敌军阵中突然响起一声少女娇吟,似带着莫大兴奋,接着跃出一匹枣红战马,竟是一员与杨宣娘年纪相似的女将,模样犹如天上星月,身穿打磨精致的银甲,手上拿着的兵器却是一对精钢锏。 穆桂英见这女将实在生得惹人怜爱,怕误伤她性命,劝道:“你是何人,快回家去吧,战场刀枪无眼,免得小小年纪便尸骨无存。” 少女嗤笑一声,说道:“我乃大夏皇帝的银月公主,正要会一会你呢,怎能回家。穆桂英,你好大的名头,本公主要看看你到底本事如何!” 说完便挥舞双锏朝穆桂英打来,桂英麾下侍婢哪会容她轻易欺近自己元帅,四五个一齐凑上前去要先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拿下。 谁知这银月公主看着身材娇小,却一身神力,那几位对付铁鹞骑兵如砍瓜切菜的侍婢在她手下没有一合之敌,还有两位竟被她用锏打下马来。 掉下马来的两位美貌侍婢心中惨叫,只知今日必不免死,这乱军之中骑兵一旦落马不是被战马践踏而死就是被乱刀砍成肉酱。 但她俩刚刚摔在地上觉得五脏六腑都疼得移了位,接着便身体一轻似乎飞了起来。 等摔得眼冒金星的两人看得清楚,才发现自己竟像肉球一样被兜进一张网内动弹不得。 两位美人虽然是天波府的婢女,却跟其余十八位侍婢一样,都是侍奉夫人小姐的大丫鬟,平时待遇恐怕寻常富户的小姐也及不上,又习文学武,心高气傲,哪受过这等屈辱,立时奋力挣扎,但那张网结实异常,她俩身体又曲成一团,使不出力,怎么挣脱得开。 穆桂英刚刚只顾厮杀,等自己侍婢被抓,这才发现铁鹞军里还有一种骑兵,甲胄与铁鹞子相仿,但打磨更为精细,胸甲前方还漆着血红狼头,最不同的是,这些骑兵马侧都挂着绳兜,除了被银月公主打下马去的那两名侍婢,还有不少绳兜里都装着女营的姐妹,看上去十分凄惨。 穆桂英见此状况哪里还能忍得,挥着雁翎刀便拍马过去,正迎着银月公主的一对铁锏。 公主身子在马上晃了一晃,穆桂英也暗觉手臂发麻,心道难怪自己侍婢不是她的对手,这少女确实厉害,只不知自己一双儿女比她如何。 银月公主稳住身子,再没刚刚的可爱神态,反而俏脸生寒,娇声骂道:“你这死肥婆,果然厉害。看我擒下你,当我大夏国产仔的母猪!” 这么可爱的小女孩言语竟然如此恶毒,穆桂英勃然大怒,雁翎刀运足真气,朝银月公主直劈下去。 公主赶忙举锏格挡,不过十来回合,那双锏竟被齐齐劈断,若不是穆桂英心下不忍,早被连人带马斩为两截。 穆桂英刀尖指着银月,寒声道:“你若下马投降,本帅尚可饶你性命!” “嘻嘻嘻,”银月笑了起来,“穆桂英,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知道抓这些大宋婆子的骑兵是什么人吗?那是我父皇最得力的擒活军,专门抓你这样的漂亮婊子为奴,等我……” 穆桂英怒不可遏,顿觉这女孩犹如恶鬼,现在杀她是为世间除害,挥刀便斩。 “噌!” 只听金石相交之声,穆桂英削铁如泥的雁翎刀竟被一柄宝剑硬生生挡住,刀刃处还被蹦出一个小豁口。 那柄宝剑通体流光,剑身布满符文,一望便非凡品。 要知这柄雁翎刀跟随穆桂英征战多年,虽非神兵利器,却也是千锤百炼而成,穆桂英手段也高出银月一筹,现在竟成对峙之势,可见全耐这柄宝剑之功。 “三皇剑!” 银月公主笑靥如花:“穆桂英,你认出来啦?” 离葫芦河并列的三条河谷十里之外,有一座名为天雾山的孤山,正可俯瞰整个战场态势,山脚下,黑盔黑甲的西夏骑兵旌旗招展,威严整齐,正是侍卫皇帝的精锐之师“御园内六班直”。 山顶的开阔地上,平整出一块十米见方的祭坛,李元昊的尚书令和谋主没藏敕勒身着党项的巫祝服,双手交叉按在腹前,站立坛外,站在他身旁的也不是西夏百官,而是一群跟他相似服色的巫祝。 祭坛内,五行方位上各立着一根高大木柱,上面皆吊绑起一个赤裸的美丽少女,看发髻和相貌,多半是擒生军之前劫掠延州,抓回的当地豪门大户之女。 五位少女手脚都被拉伸绑缚在木柱上,胯下伸出一根细木桩,细木桩上立着一根乌黑发亮不知为何材质的角先生,深深插进少女未经人事的肉鲍,处子鲜血从鲍口渗出,沿着角先生的形状,一点点滴落在地。 五位少女状况十分奇特,表情极为痛苦,眼神里却满是春情,小嘴也不停浪叫着。 坛中主位,黄凤仙身穿一身雪白羽衣,仿佛天宫仙子,但透明羽衣内闪闪发亮的宝石乳环和阴环,又显得她淫邪无比,似神似魔。 黄凤仙赤裸着玉足,一条腿金鸡独立,另一条腿朝天伸得笔直,两条美腿仿佛崩成了一条直线。 她双手斜斜朝天而起,捏出法诀,身后站着赤身裸体,露出一身精壮肉块的李元昊。 西夏皇帝头戴金冠,颈中只系着一条外黑内红的披红,仿佛君临人间的魔神。 李元昊抱住黄凤仙朝天举起的大腿,挺立如巨龙般的阳具一下一下尽根没入这天宫仙子般女人的花径内,每一下抽插都带出一串淫水。 黄凤仙两颊酡红,显然已情动十分,她朱唇微张,婉转娇吟中不停地念出咒文,维持那张笼罩整个葫芦河战场的噤声罗网。 这位技艺传承自骊山老母的绝色女子眼角时不时可以瞥见祭坛前方垒成京观的九十九颗小儿人头,心中五味陈杂。 此术名为五行绝阵,原是要通晓骊山老母门下所学的六位仙子占据金木水火土加居中六个方位,共同施法,可遮蔽方圆十数里声息。 可李元昊残暴寡恩,哪里请得来其她五位骊山老母的高徒,只是没藏敕勒博览强识,除了精通兵法治国,对党项人传自远古的巫祝之术也甚是了解,便设计出这大伤天和的邪诡祭祀,以黄凤仙精气为引,用五位纯洁少女的贞洁加九十九位孩童的性命,替代五位仙女,使出这五行绝阵。 她学自母亲那里的仙家术数竟被主人污化成如此邪术,自是难以接受,但她已对天发誓将性命魂魄都交于主人,又岂敢违抗主人的命令,更何况法阵围困的正是她已恨极十年的穆桂英和杨门众女将。 想到这个女人,黄凤仙觉得自己所做一切都是值得的,哪怕死后遭受天罚也在所不惜,母亲惨死在眼前的悲像再次浮现在她眼前,这个曾经无比心高气傲的女子摇摇头,继续专心致志地接受主人的鞭挞,引吭高吟,浪叫之声连山下驻军都可听见。 李元昊倒无心去管黄凤仙是何心意,他正兴致勃勃地遥看银月公主与穆桂英战在一起,待银月抽出三皇剑,终于挡住穆桂英的雁翎刀,这位大夏皇帝兴奋地拍着黄凤仙覆盖着羽衣的雪白翘臀,大笑道:“月儿厉害,凤奴,你那把三皇剑果然跟银月公主相衬。” 听到银月公主的名字,黄凤仙直觉花径深处隐隐作痛,这位美丽少女貌比繁星,却犹如吞噬人心的恶魔,把她按进泥里一般糟践,连三皇剑也被李元昊夺走赐给了自己的女儿。 黄凤仙心中气苦,但十年为奴早磨平了她的心性,只得谄媚地朝主人笑道: “银月公主当然比凤奴更适合三皇剑这等神兵,恭喜主人。”接着又继续娇声浪叫起来。 三皇剑,顾名思义,乃是指天地人三皇。 多年以前,一块天外陨铁落在骊山,被骊山老母拾得。 之后,老母一位故人来骊山拜望,见到这块陨铁欣喜异常,爱不释手。 这位故人乃是稀世名匠,便央求老母将陨铁打造成剑,以解技痒。 剑成之日,骊山震动,光耀天地。 骊山老母觉得此剑锋芒太盛,需大德大能方可压之,故取名三皇剑。 待黄凤仙母亲艺成下山,骊山老母以此剑相赠,希望助她建立一番功业。 可惜穆桂英这位师姐入世不久,便与黄凤仙父亲,北国大都督黄川坠入爱河,两人伉俪情深,这位绝代美人也一门心思教导女儿,未曾出仕,三皇剑再无用武之地。 待到黄川过世,自觉一身本领通天的黄凤仙被天门阵阵主颜容所邀,出镇天门阵的玉女门,这才拿走家传宝剑。 穆桂英也正是通过这柄三皇剑,认出黄凤仙乃是故人之女。 待到穆桂英师姐因故惨死,黄凤仙怒而用三皇剑枭首杨宗英、杨宗显,打败穆桂英庶母,杨六郎延昭妻室之一的无敌女将王兰英,就是后话了。 所以穆桂英一见三皇剑,脸色微变,却心中剧震,问道:“黄凤仙是你何人,她在哪?” 她以为黄凤仙必是此少女师傅,那这噤音法阵也肯定那黄凤仙所设,既然她现在还未出现,自己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毕竟当年玉女门大战实在让穆桂英印象太过深刻,打败黄凤仙的代价也实在太大了。 谁知银月公主嘴角上翘,竟露出一丝这个年纪的少女绝不会有的邪魅淫笑: “那是供本公主淫玩的一条母狗,现在嘛,估计正在我父皇身下婉转呻吟呢。你这身皮肉要是跟她跪在一起,可也般配得紧。” 穆桂英双目圆睁,朱唇紧闭,这短短几句涵义颇多,让她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反应。 正在这时,宋军后阵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黄监军弃军逃啦!” 穆桂英猛劈几刀逼开银月,急忙扭头看去,只见身着大貂铛宦服的黄德正在朝宋军大寨方向策马狂奔,身后跟着他的几十名亲兵。 原来这黄德见宋军结阵未成,夏军铁鹞子又山呼海啸一般冲杀过来,即使他久经战阵,却也没见过这等危急之势,竟给吓破了胆,便乘着宋军在穆桂英拼死相争,堪堪稳住阵脚,夏军未能完成合围之前,从两军接战的夹缝间落荒而逃。 黄德这一逃,两军将士均看得清清楚楚,西夏步骑也不追赶,只是士气大涨地继续猛攻宋军的半成阵地。 而大宋中军后阵主心骨已失,本来就岌岌可危的战局顿时败如山倒,在铁鹞子的冲杀下向穆桂英的前阵溃散而来。 穆桂英心中悲凉,默默哀叹道:“大事去矣。”没想到她一世英名,今日竟葬身此地。 银月公主见这大宋女元帅一时失神,登时狂喜,挥着三皇剑从背后袭来。只听哐啷一声,一柄长刀短为两截,半截刀锋飞了出去。 穆桂英回头一看,原来是焦月娘冒死来救,舍弃手中兵刃,挡了无坚不摧的三皇剑一招。 焦月娘此时铠甲残破,浑身血污,头盔也已不见,一头云鬓散落小半,搭在脸侧,不知刚刚经历何等艰险的厮杀才来到此地,这副模样再加上她出色的相貌,看上去十分凄美。 穆桂英缓过神来,立刻挥刀朝银月公主砍去。 焦月娘也抽出腰中佩剑,上来助战,她看到三皇剑便想起惨死在此剑下的亡夫,立时血气上涌力道也大了许多。 银月公主有了三皇剑才堪堪与穆桂英相抗,现在还多个焦月娘在侧,哪里是两人对手,战不数合便心惊胆战,策马掉头向夏军阵中奔去。 战跑了银月公主,穆桂英和焦月娘终于有了一点喘息之机,剩下的侍婢和女营战士赶紧围成圆圈,把二人护在当中。 焦月娘抹了一把脸上血污,对穆桂英凄然道:“此番阻敌,我身边的女营姐妹只剩下二三十人了。黄德那混账弃阵而逃,我军败绩。穆帅,你赶紧走吧,有天波府的侍婢和女营在,还能在夏兵合围前保你冲出去,我来断后。” 穆桂英看向四周,后阵的溃兵在铁鹞子的追赶下正在冲垮前阵的阵型,前阵崩溃也是瞬息之间。 大宋精锐的禁军失了阵型也跟乌合之众无异,偶有军指挥使想要勒住退势,不是被夏军射杀,就是被宋军自己的人潮吞没。 举目望去,到处都是宋军将士的惨叫声,天空都仿佛被染成血色。 穆桂英身边的女营战士已不足两百,那些未来可能成为杨排风那样独领一军的大将的天波府侍婢也只剩下六人。 有的倒在了战场上,鲜血和伤痕装饰了她们年轻的面孔,仿佛只是睡去,更多的则被擒获后,肉奴一般装进了网兜里,挂在擒活军马侧,将要去面对比战死更可怕的命运。 “我乃大宋元帅,遭此大败,岂能独活!”穆桂英银牙紧咬,说得斩钉截铁。 “桂英,”焦月娘看着再次潮水般涌过来的西夏铁骑,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大有为之身。要是你也陷在此地,以后谁为我等报仇。” 穆桂英心中绞痛,但她也知焦月娘说的是正理,不说别的,那黄德既然敢弃阵而逃,要想活命必然会把罪责反按在她和杨门众女将身上,要是自己不能回去,不敢想象黄德和那庞太师会在官家面前如何诋毁此番大败,那后果不堪设想。 穆桂英眼中也溢出泪来,看着这位与自己朝夕相处十余年的好姐妹,不得不生死诀别。她张口想要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焦月娘见穆桂英还在犹豫,冲她大吼道:“快走!”说完便不再看她,对着女营下令道:“女营身上有伤者,随我迎战敌军,护穆帅平安。” 接着便扛过元帅的大纛,向着汹涌而至的铁鹞军冲了过去,跟在她身后的还有近半数的残存女营。 焦月娘大喝道:“我大宋女儿,”,众女营战士回应: “有死无降!”向着敌军来处一往无前地冲了过去。 穆桂英看着焦月娘离去的方向,朱唇被银牙咬出了血,月娘和众姐妹如此舍生忘死,决不能让她们白白牺牲。 她带着仅存的十名侍婢和百余女营战士向后阵溃兵退来的方向而去,那里尚有一线生机。
第3回 遭山洪延琪战叶勒护大纛月娘斗铁雷
两道雪白的靓影在葫芦河谷中疾驰,后面马蹄翻飞,声势浩大,跟着上万的大宋禁军铁骑,急欲与中军汇合。 前方领军的,正是杨门女将中的八妹杨延琪和九妹杨延瑛,她俩具是佘老太君高龄而产,年岁相近,模样也极为相似。 当年杨老令公兵败身死,杨延琪正在咿呀学语,杨延瑛更是尚在襁褓,年龄比起杨宗保还小,所以天波府上下对这两个小妹极是照顾。 八妹九妹在杨门众女将的栽培下也成长迅速,不光承继了杨门血脉,生得貌美如花,世所罕见,文韬武略也是上上之选。 两人同杨宗保穆桂英征战多年,积累下许多战功,并在御前受封银花上将军。 姐妹俩武艺高强,即使战场险恶,也从未受过一点皮肉之伤,只可惜多年征战在外,两位玉人的婚事却因为国事一拖再拖,给耽搁至今。 时至今日,以两位银花上将军的美貌和权位,朝中也实难找到合适的夫婿,故而八妹九妹现在仍是纯洁处子。 她两人相貌相似,战场衣装也极为相近,俱是闪亮光洁的白盔白甲,手握银白杨家点钢枪,胯下也各骑着一匹雪白的高头骏马。 只是两人性格却极是不同,杨延琪性格沉静,心思缜密,所以穆桂英才以她为左军主将。 而杨延瑛则性如烈火,嫉恶如仇,穆桂英担心九姑遇事冲动,所以常安排给八姑为副将,让两姐妹相辅相成。 杨宣娘的读书武艺,除了娘亲穆桂英言传身教,教导她最多的,便是杨延瑛这位年轻貌美的九姑奶奶,所以宣娘身上也沾染了不少九妹的脾性。 八妹九妹所领的左军有四个军,满员万人,剔除缺额,余数也尚有八千多。 这四个军具是禁军的铁甲精骑,两位杨门女将极擅骑兵突袭,此次西征的大半骑兵都被穆桂英归至二人帐下节制。 本次出兵伏击,正要靠两人的骑兵切开李元昊主力大军的阵型,为穆桂英中军创造战机。 不过自从分兵进入河谷,四周的动静就极不寻常,两位玉人皆是宿将,哪里会意识不到诡异之处。 正巧路上碰到驱赶羊群到河中饮水的一位党项牧民少年,一经询问,得知他也觉得今日四下瘆人,打算赶紧驱羊回家。 杨延琪望着另一条河谷中的穆桂英中军大纛,忧心忡忡地说道:“贼军中必有高人,精通奇门遁甲,才能设下如此禁制。看来今日落入彀中的反而是我等。” “那还等什么,赶紧与桂英合兵吧。大军聚集,就算李元昊想吞也吞不下。我看这山坳低矮,不如直接翻山而过。” 杨延瑛观察四周地形,思考如何能尽快跟中军汇合,她只知左军被设下禁制,隔绝声息,却没想到李元昊这次的五行绝阵隔绝的是整个葫芦河三叉谷地,想吞下的也不是她的左军,而是歼灭整个大宋西征军主力。 “两位将军不可,”站在一旁的牧民少年劝阻道,他虽是党项人,却跟普通村民一样,向来觉得打仗都是老爷们的事情,跟他这等小民无关。 他见两位女将生得极美,心有好感,故而出言相助,“这山坳看着低矮,其实难行。山下是树林,但山坡上皆是碎石,人走上去都两步一滑,何况是骑马。往前出谷已经不远,两位将军不如先出谷再作计较。” 八妹九妹一合计,当务之急确是尽快与中军汇集,往后撤退和翻越山坳均更为耗时,于是谢过牧羊少年,向前方出谷位置全力疾驰。 在经过一道谷中急弯时,前方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众人正在惊疑,只见迎面扑来丈许大水,以裹挟山间一切之势冲向宋军。 杨延琪靠谷中小河较远,一个激灵,本能地纵马一跃,跳到一块大石上,堪堪躲过水墙。 杨延瑛正在河边,根本无从反应,惊叫一声,跟着大宋禁军精锐一起被洪水推走。 “延瑛!九妹!”杨延琪在大石上看着杨延瑛在水中沉浮,双手无助地胡乱拍打,急得凄声大喊,泪花都迸了出来。 这场大水来去突然,片刻之后已没了踪影,但被大水裹挟的杨延瑛和众将士却也跟着消失得无影无踪。 杨延琪粗略点了一下残存的兵士,左军精骑半数被冲走,跟着两位主将在最前方领军的女营战士损失更是惨重,百人精锐只余下三四十人。 至于骑兵最重要的马匹,更是丢失无算。 杨延琪心急如焚,但现在事态演变得更加危急,迫使她不得不赶紧决断。 这波山洪虽然声势浩大,但来去迅速,延瑛等将士必然被冲得不会太远,多半性命尚在,还是先救人要紧。 只是这葫芦河流经谷中时水流甚缓,水量也少,不知从哪来的如此大水。 杨八妹派女营去聚拢残存将士,正在惊疑这大水突发的缘由,只听谷中杀声震天,前方涌出许多西夏兵将,甲胄整齐,一望便知是精锐之师。 为首一员番将长得颇为壮实,铠甲精致繁复,必是夏军大将,他朗声道:“我乃大夏皇帝敕封明堂左王叶勒荣旺,刚刚那场大水可否将尔等灌饱啊?哈哈哈哈!” 杨八妹低声下令道:“贼兵势大,赶紧列阵迎敌。” 接着跃马上前,横枪在胸,喝道:“番邦鼠辈,竟使如此卑劣技俩,哪里有点大丈夫的模样!” 叶勒荣旺也不着恼,说道:“此乃本王妙计,我在上游拦住河道,待大水冲下,管你杨家将还是牛家将,都得去做鱼虾。你是杨八妹还是杨九妹啊?果然生得好看,待本王擒下你来,锁在床边做个暖床女奴,不比当这宋狗将军舒服得多。嘿嘿嘿。” 女营战士听这番将如此侮辱她们倍受爱戴的八将军,个个气得俏脸生寒,直想冲过去将他斩下马来乱刀砍成肉酱。 杨延琪暗叹难怪这条支流水量如此之小,原来是被他在上游拦住,现在左军突遭大水,虽然还剩下不少将士,但急需时间重整建制方能御敌,于是她心生一计,只求再拖一时半刻。 杨八妹柳眉倒竖,佯怒道:“我乃杨家八女杨延琪,你等果然未曾开化,如同畜牲,竟敢出如此秽语。兀那番将,可敢与姑奶奶一战。” 叶勒荣旺脸露淫笑,拍马冲出,口中继续秽言道:“看本王将你擒下,放在我军阵前,细细肏弄!” 杨延琪虽为拖延时间,也被这番将污语激得动了真怒,驱马上前便灌足气力,一枪刺去。 这杆银枪随她征战多年,枪下亡魂无数,锋锐异常,叶勒荣旺见来势凶猛,急忙拿起手中大刀,举刀便格。 只听铿锵一声,这位明堂左王直震得双臂发麻,心中暗道:“这美人看上去娇滴滴的,没想到竟如此厉害,我可得小心应付。” 八妹与叶勒荣旺交手数合,已知这番将只是身材高大,但武艺平常得紧,眼见麾下残军即将收拢,也不再虚晃,便振作精神,使出浑身解数,要将他或杀或擒,再赶紧回去救还不知生死的杨九妹。 叶勒荣旺战杨延琪本就吃力,现在八妹急于求胜,枪出如龙,四面八方皆是枪影,只惊得他左支右绌,暗自后悔,早知这女将如此生猛,怎么也不该托大与她单挑。 一个疏忽,叶勒荣旺头盔就被八妹银枪捅中飞了出去,要不是他缩得够快,脑袋也跟着一起掉了下去。 等他惊魂未定的抬起头来,却看到一幕期待已久的场景,顿时精神大振,狂笑道:“哈哈哈,杨八妹,你们完了,还不束手就擒!” 延琪怕他使诈,一枪将他逼退,急忙回头一看,却见到了最令她绝望的一幕。 穆桂英的中军大纛,折了。 大宋中军已经被冲击得七零八落,到处都是已经死去的将士和残肢。 焦月娘带着仅存的百名女营战士,除了她人人带伤,但此战是为保穆桂英平安脱险,尽皆奋勇杀敌,死不旋踵,只求吸引更多的敌军战力。 焦月娘更是状如雌虎,连斩铁鹞子数员战将,西夏军见她都隐隐有些畏惧,不敢轻易上前。 但此刻她与女营残兵已陷入重围,西夏铁骑也越来越多,女营战士虽然精锐,也终有力尽之时,不断有姐妹被斩落马下,或者为擒活军所俘。 渐渐,焦月娘身边已只剩数人,她的鬓发早已全部散乱披在肩上,敌人的鲜血溅满了她娇艳的脸庞,看上去凄凉而又美丽,身上本就伤痕累累的铠甲也变得更加残破,虽未受伤,但月娘已经感到自己的体力在逐渐枯竭。 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下场呢?身首异处,还是被剁成肉泥?都无妨,但有一点,我决不能被俘。 焦月娘将手中的利剑握得更紧了,她身旁用的来吸引敌人的穆帅大纛还昂然挺立着。 在西夏军士看来,她就如同是神话中的罗刹女现世,再虚弱也有三分力,想抢功也得看自己有没有命去拿。 这时,焦月娘身后响起洪钟一般的声音:“你们这些废物,竟连一个婆娘都拿不下,让我来!” 周围的西夏军听见此人声音,都欢呼喝彩起来:“铁雷将军来了!铁雷将军,就看您的啦!收拾掉这条宋军母狗,也让她们知道我大夏铁军的厉害!” 焦月娘闻声识人,知道这员番将气息绵延流长,绝非寻常人物,赶紧调转马头,挥剑迎敌,却只见一道遮天蔽日般的黑影兜头砸了下来,毫无阻碍地砸断护卫她半生的利剑,接着将碗口粗细的穆帅大纛旗杆一齐砸断。 还没等月娘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那番将又是一脚将她连人带马踢了出去。 焦月娘跟坐骑一起飞出丈外,重重跌落地上,随她多年的战马也压在了她的娇躯上。 焦月娘喉头一甜,吐出一口血来,手里还紧紧握着那柄残剑,她知道司命已至,为免被俘受辱,拼命地想抬起手臂,将断剑放到颈中自刎,却哪里能动弹分毫。 这时,被砸断的大纛才轰然落地,剩下的几位女营战士被西夏军一拥而上,或斩或擒。 焦月娘看见西夏军士朝她围拢过来,顿觉十分屈辱,继续挣扎着想挥剑自刎,只是这下连剑都没力气握住了,她手指一松,断剑滑落在地。 这时,刚刚击败她的番将走上前来,直如一片乌云遮住了太阳,这厮恐怕光是站着就有焦月娘骑马那么高。 番将伸手捏住马脖,仿佛抓起一件玩具般,将它从月娘身上挪开,丢到一旁。 月娘感觉身上一松,又咳出一口鲜血,但总算身体有了些知觉。 番将将兵器插在地上,竟是一具有他一半高的独脚铜人,这人傲然道:“我乃大夏皇帝护卫大将军,擒活军主将,铁雷九霄,女人,你不是穆桂英,你是何人?” 月娘挑衅般将头扭向一边,一言不发,只求激怒这恶煞般的巨人,以得速死。 铁雷将军确实被焦月娘的漠视激得凶性大起,却不是准备杀她,那张蒲扇大手往月娘胸前一扯,竟将胸甲带亵衣扯下一大块,露出里面一尘不染的洁白玉肌,还有那对挺立而起,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椒乳。 他哈哈一笑,说道:“你不是穆桂英也好,那是皇帝陛下指名要的。你既不是她,就陪本将军好好玩上一玩,也给众将士开荤。” 月娘自从十余年前杨宗显战死,身子再没被男人看过,没想到竟然被无数西夏贼兵看了个遍,登时羞愤欲死,只可惜现在她的生死却不掌握在自己手里了。 这会儿战场已打扫干净,早有西夏兵将去追杀逃散的宋兵和突围而去的穆桂英,铁雷九霄此刻心下大定,双手齐出,抓住月娘那对雪乳使劲揉捏起来。 “啊!疼啊!你这个畜牲!”月娘本想沉默以待,却被捏得痛呼起来,她双目圆睁,感觉乳房都快被揪了下来。 众西夏军士看着这个刚刚才将他们打得心惊胆战的女将军被如此玩弄,都哄笑起来,感觉自己似也出了一口恶气。 手里抓着女营俘虏的军士更是不安分起来,虽然这些俘虏得交上去由皇帝统一分配,但现在揩揩油却是无妨,一个个都将手从女兵们的铠甲缝隙里伸了进去,在嫩滑的身体上游走。 这些被天波府训练出来的女兵精锐们都是尚未婚配,想要建功立业的良家女子,好多连男子的手都没牵过,何曾受过这种委屈,一个个都惊叫挣扎起来。 可她们不是被装在兜网里,就是给绳索五花大绑起来,根本动弹不得,只得忍受这些兽兵的蹂躏。 铁雷九霄玩弄了一阵月娘的奶子,直觉得胯下火气旺盛,便放开手,径自去脱月娘的裤子。 月娘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双腿不停挣扎,但浑身瘫软无力的她产生的这点抵抗只是激起铁雷更大的凶性。 他堪堪解开月娘裤子上的束带,积蓄精力良久的月娘终于攒出力气握住断剑剑柄,朝铁雷直刺过去。 铁雷猝不及防之下只得徒手格挡,但他却丝毫不见慌张,手掌直接将断剑格开,只在手心留下一道血痕。 铁雷伸手夺下断剑,远远掷开,对着月娘狞笑道:“你浪费了最好的一次自尽机会。” 说完咔咔几下,将月娘手脚尽皆扯得脱臼,疼得她凄厉哀嚎,玩弄着女营战士的西夏兵们都被吸引得纷纷侧目。 接着他一把扯掉月娘裤子,露出里面喷香的肉鲍。 那鲍肉紧紧闭拢,多年未曾使用过的蜜穴仿佛处子一般鲜嫩。 铁雷食指大动,也脱掉裤子,掏出他引以为豪的巨屌,那根巨物粗壮犹如马根,吓得月娘脸色惨白。 “不,你要干什么,不要,太大了,进不来的!” 铁雷哪里管她,弯下腰就准备抱起月娘,将她放在屌上细细肏弄。 “且慢,铁雷将军,你看把我们的焦月娘焦将军吓成什么样了。” 一道娇媚声音响起,铁雷却最熟悉不过,他侧身看去,正是皇帝陛下的五女,大夏的银月公主。 银月坐在她那匹雪白骏马上面,正满脸笑意地看着焦月娘和铁雷九霄,她手里拽着五根麻绳,麻绳尾端捆着被俘的天波府五名侍婢。 穆桂英此次西征,从天波府中挑选了最为出色的二十名侍婢随行。 这些侍婢可不是寻常仆役,跟曾经的烧火丫鬟,现在人称火帅的杨排风一样,她们都是被细心栽培的可造之材,不论样貌还是本领都是上上之选。 穆桂英本来打算是带这二十位侍婢出来,一方面作为自己的臂助,一方面也历练她们,看有没有机会再涌现出杨排风这样的出色女将。 可惜此仗大败亏输,这二十名美婢除去被派去左军右军报信,现在生死未卜的四人,以及跟穆桂英突围的六人,剩下十人中五人战殁,还活着的这五人惨被擒活军所俘,给绑到银月公主面前,大加羞辱。 她们被脱掉裤子,露出未经人事的下体,然后揭去胸甲,露出从没被男人窥见过的乳房,接着被五花大绑起来,双臂捆到背后,绳索在胸脯上缠了两圈,将其勒得更大,还有一根绳索从胯下勒过,深深勒进那条诱人的肉缝。 而五位侍婢连叫骂的话都说不出来,因为银月令人扯出她们的舌头,用禁锢犯人才使用的口枷夹住,绑在脑后,这样她们再屈辱也只能发出唔唔声了。 打扮完这五位出色的美丽俘虏,银月公主用绳子将她们牵起,然后率领擒活军驱赶她们去追捕穆桂英。 幸好银月还留下了她们的军靴,等不然走到这里时,怕那些玉足都要被磨破了。 铁雷看着银月公主马前的五名美貌女俘虏,也很有兴趣掠为己有,不过他可不会跟这个小妖精公主正面冲突,于是问道:“那公主你有什么指教呢?” 银月咯咯笑道:“这位焦将军的夫君死了十几年,旷的年岁怕比我年龄都长,看着贞烈,其实就是个骚货。铁雷将军何必吓她呢,好好肏一肏,把她肏服,说不定以后死心踏地给你暖床呢。我这里有盒好药,给她下面涂上,保管她欲仙欲死,对将军你爱慕得紧。” 铁雷接过银月的春药,看了眼焦月娘,说道:“原来这婆娘还是个寡妇,我看她肌肤吹弹可破,还以为是雏呢。那多谢公主了。” “哈哈哈,天波府里,除了这些侍婢,有几个不是寡妇。好,我要继续去追穆桂英了,铁雷将军肏完这母狗也一起来吧,父皇设下了天罗地网,保管那骚婆娘插翅难飞。” 铁雷目送银月公主离开,左手捏住焦月娘一双手腕,右手食指直接将盒内春药全部抠起,在月娘阴阜上细细涂抹起来。 外阴涂完之后,铁雷香肠一般粗细的食指撑开月娘的小穴,把剩下的药膏在花径内部细细涂了一遍。 “啊,畜牲,放开我,啊,呃呃呃,啊啊啊,不要……”手脚脱臼的月娘根本无从反抗,只能用小嘴表达着自己的不屈,但是很快,那春药霸道的药效就体现出来,被俘的女将军直觉得下面好像被一团欲火包裹着,蜜穴从内到外都快要燃起来了。 自从杨宗显死后,贞洁的焦月娘一直独守空房,平时都用意志和对亡夫的思念压制本能的情欲,实在忍受不住时才用手指解决。 这十多年的空窗早让她的肉体像遍布干草的原野一样,只需一点火星就会熊熊燃烧,而银月公主的春药就不啻于放了一把大火。 月娘银牙紧咬住嘴唇,她已不敢放声喊叫,因为实在不知道接下来叫出声的到底是抗议,还是骚浪的呻吟。 铁雷九霄当然感觉得到怀中玉人产生的变化,只消说插在她花径里的手指,包裹住它的淫液正变得越来越多,开始有泛滥之势。 铁雷对男女之事也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他觉得现在焦月娘花径中花蜜已经足够润滑肉棒,也不再挑逗玩弄她,只一下狠狠捏住月娘因为春药刺激而肿胀挺立的相思豆。 “呃啊啊啊啊啊,噫噫噫噫噫噫……” 本来还在拼命忍耐的月娘再也经受不住,扯开嗓子娇声浪叫起来,花径中更是喷出来一股花蜜,小小地丢了一次。 铁雷觉得怀中这具美肉实在好玩,尤其看着这位巾帼女将从飒爽英姿变得肉欲泛滥,让他胯下的肉棒实在硬得难受。 铁雷像给月娘端尿一般,抱起她雪白修长的双腿,将粉嫩的穴口放在龟头顶端粗暴地研磨着,本来身材高挑不下须眉的女将军在这位铁塔巨人身前也仿佛小儿一般。 “不要……呃……不要……”月娘悲戚地哀求着,她脱臼的手脚无力地垂下,被剥夺反抗能力的女将军突然发现自己跟寻常女子即将遭遇强暴失去贞操的处境也没有任何不同。 而且更让焦月娘羞耻的是,在肉棒研磨下,她被涂满春药的阴唇愈发瘙痒起来,那粉红嫩鲍就像真的鲍鱼一样,鲍口自动地一张一合,似乎在渴求那丑物的侵入。 铁雷九霄肆意玩弄着焦月娘的尊严,拿肉棒在蜜穴洞口不停挑逗,直到他发现月娘有些认命般无力地把头枕在他肩上,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便将女将军的娇躯轻轻抬起一点,然后毫无征兆地将蜜穴对准肉棒一口气按了进去。 “呃啊啊啊噢噢噢哦哦……” 月娘语无伦次地放声浪叫着,突如其来的充实感彻底击溃了她,那根恐怖的肉棒在已经泥泞不堪的花径里顺畅地向前突进,直到狠狠地撞上女人最敏感娇嫩的花心。 铁雷九霄巨大的肉棒塞满了月娘的蜜穴,从外面看去,都能窥见女将军白嫩紧实的肚皮被肉棒顶出它那狰狞的形状。 四下里玩弄被俘女兵以排解欲望的西夏军士,见到如此淫靡的场景,揉捏怀中女人的力道都不禁大了许多。 而女营姐妹见到她们憧憬的月娘将军竟被这巨人番将蹂躏成这样,不少人的神态也从一开始的愤怒和不忍,变成了现在的畏惧和惊恐。 月娘温润的花径让铁雷的肉棒舒爽不已,他已许久没有肏到过如此佳品了,比儿臂还粗的柱子在肉穴里快进快出,铁雷九霄不仅自己挺着腰往上插,还抱着怀里的美娇娘往肉棒上撞,两相碰撞,几乎每一下都狠狠破开花心,干进焦月娘身体的最深处。 不久前还横扫战场威风八面的巾帼女将现在已经被肏得翻起了白眼,小嘴无声地开合着,她的嗓子已经喊得嘶哑,不论是惨叫还是浪吟都没了力气。 铁雷九霄那根巨屌的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滋溜的淫水,月娘娇嫩的外阴随着肉棒抽插而淫靡地翻动,终于,这个铁塔巨人爽到了顶点,把肉棒狠狠捅进花心,破开子宫口,直接撞在子宫内壁上,接着马眼一张,汹涌的精液猛烈喷发,立时就灌满了女将军亡夫也没有造访过的宫殿,接着倒灌出来,挤着肉棒的缝隙从花径流出。 焦月娘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濒死般的哀嚎,无神的双眼睁得犹如铃铛,接着她眼前一黑,骑着铁雷九霄的肉棒昏死过去,失去意识前,听见侵犯她的暴虐番将嚣张说道:“骚母狗,本将军带着你,去把你家穆元帅给抓回来!哈哈哈………” 焦月娘守护的中军大纛被铁雷九霄打断的那一刻,杨延琪正好看在眼里,她知道,现在情势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刻,中军已失,稍有不慎,她手中这支残兵也必将万劫不复。 刚刚还被八妹逼得狼狈不堪的叶勒荣旺现在满脸得意,说道:“穆桂英已被我大夏健儿所擒,你们此刻穷途末路,还不早降!” 左军被山洪重创,残兵本就士气不振,全靠杨延琪刚刚与叶勒荣旺相斗一场,颇占上风,才勉强稳住阵脚,此刻中军大纛已失,将士们又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正在此时,后方入谷方向传来阵阵喊杀声,只见一群夏军劲卒蜂拥而至,八妹远远望去,其中不少军士腰间都挂有头颅,那些头颅的主人八妹几乎人人都认识,正是不久前被大水冲走的禁军铁骑。 杨延琪瞬间明白过来,这员番将看似粗豪,实则诡计多端。 他一开始先用河坝拦住河水,使河中水量减少,诱使宋军走易于行进的河谷中间,然后待宋军行至山谷曲折之地时,便毁堤放水,葫芦河水量虽然不大,但各种因素叠加之下,却足以将精锐的禁军铁骑冲走大半。 待八妹收拾残兵之时,叶勒荣旺再引兵现身,但他却不急于与八妹决战。 当时八妹阵型未整,想着拖延时间,叶勒荣旺又何尝不是。 他一面等待谷口的伏兵见到大水冲出,便杀入谷中,收割被山洪冲走的宋军人头,再前后合计残存宋军。 一面也是等着夏军主力与大宋中军的大战出现变局。 而此时,就是最有利于他的战机了。 杨延琪心急如焚,局势已不由她再作选择,虽然谷口方向是她生死不明的小妹杨延瑛,然而一往无前冲出谷去,才是这支残兵的唯一生机。 八妹挥动银枪,直指叶勒荣旺,鼓舞士气道:“穆元帅天神一样的人物,怎会被这样的鼠辈所擒。我大宋铁骑所向披靡,大家随我冲出谷去!待身后贼兵杀到,方可回战!” 话音未落,杨延琪就策马朝叶勒荣旺直扑过去,她身后跟着的则是杨家蓄养的三十余女营骑兵。 禁军残兵们自是知道现在为两面夹击之势,不赶紧破开一条通道,那就是十死无生,也随即嗷嗷叫着纵马突击。 面对宋军搏命而来,叶勒荣旺明白,只要挡住此刻这波攻势,待后方援军杀至,他们就不过是待宰羔羊,于是喝令麾下将士严守阵地,后退者死。 但大出他意料之外,这杨延琪实在太过神勇,存亡之际,她出手再无保留,眼见前方寒光森森的拒马枪林也丝毫不惧,手中银枪左挑右拨,将枪林破开缺口,接着跃马而进,西夏兵将在她手下几无一合之敌。 她身后紧跟着的女营骑兵组成楔形阵势,如一柄尖刀切开豆腐一般冲进西夏军阵地,接着大宋禁军的骑兵冲锋硬生生将西夏军的铜墙铁壁撞出一个大洞。 眼见杨延琪即将突破夏兵合围,绝尘而去,叶勒荣旺终于着急起来,大喊道: “绊马索!绊马索!” 数十根早已埋在沙石下的粗壮麻绳毫无征兆地蹦了出来,猝不及防之下,女营的骑士们和禁军铁骑被纷纷绊倒,地上激起滚滚灰尘。 然而此物却难不倒杨延琪,八妹对叶勒的狡诈已有防备,早就倍加注意,一见绊马索冒出地面,立刻跃马而起,几个腾跃,便带着身边几位女骑躲了过去,前方谷中已再无阻拦。 禁军骑兵虽然被绊倒许多,但是却将绊马索顺势压在地上,后面的骑兵践踏着兄弟们的尸体反而脱险出来。 杨延琪见残兵尚有半数成功突围,精神大振,高举银枪呼喝道:“众位兄弟,随我冲出去!” 正在此时,八妹只觉身下突然一轻,便跟着胯下骏马齐齐坠下,她啊地惊叫出声,心知大事不好。 几个呼吸后,八妹和身边仅剩的几位女骑便连人带马落入一个大坑,被朝夕相伴共同杀敌的伙伴压得互相动弹不得。 叶勒荣旺见状,喜得放声大笑:“哈哈哈,杨延琪,你再厉害,躲得过绊马索,也躲不过陷马坑。冲上去,活捉杨八妹,杀光宋狗子!” 西夏将士见刚刚在自家阵中所向披靡的白袍女将被叶勒大王所获,登时士气大涨,呼喝着上去追杀逃跑的宋军。 逃出绊马索阵的禁军骑兵看到杨延琪也落进陷马坑里,心胆已丧,身后西夏追兵又至,只求赶紧离开此处死地,一路策马狂奔,其中偶有想去救援杨将军的,也被其他人等裹挟着向谷外而去。 跟八妹一起落坑的还有三位女骑,一位被压在了最下面,早没了声息,一位在坑壁上扭了脖子,死不瞑目地跟自己的战马头挨头并在一起,最惨的一位被杨延琪的银枪穿胸而过,挣扎一阵才吐血而亡。 延琪最先落马,运气反而最好,她的爱马摔断了脖子,却垫住了她的身体,保了她平安,除了一些擦伤八妹并无大碍,只是被姐妹和战马的尸身压住,无法脱身。 八妹挣扎良久,听见坑外的厮杀声由近及远,渐渐消失,但她只堪堪将上半身挣脱出来。 等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洞口就出现了那张她最不愿见到的丑恶嘴脸。 延琪看着一脸得意的叶勒荣旺,傲然道:“杨门女将,有死无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呵呵呵,八姑娘这一身细皮嫩肉,我哪舍得杀你呢!之前我说了,要在两军阵前肏你呢,我一定,说到,做到!” 杨延琪浑身生出一股恶寒,厉声骂道:“你休想!” 决心自尽以保住尊严和清白,伸手往腰间一摸,才发现贴身短剑被摔到了陷马坑的另一端。 八妹急忙伸手去拿,但双腿被压的她却总是差一点点才能够到。 叶勒饶有兴致地看着杨延琪费劲全力想要把握住自尽的机会,待她尝试多次,终于捏住短剑,一条绳圈随即从洞口丢下,将八妹的手臂并胸膛套到了一起。 延琪惊恐地奋力挣扎,染着血污的银白头盔也滑落下来,露出一头乌黑秀发,只是却哪还有机会挣脱,几个西夏军壮汉一齐用力,将她从尸堆里一拖而起,吊在了陷马坑旁的老树上。 四周现在只剩百余西夏军士,铠甲精良,似是叶勒荣旺亲兵,地上则遍布大宋禁军和马匹和尸身,昭示着这场战斗宋军输得何等彻底。 叶勒荣旺走到杨延琪身前,一拳揍在女将军小腹,八妹痛哼一声,接着被叶勒拽住秀发,强行将螓首拉起。 “你们杨门女将不是挺厉害么,现在不还是任我捏圆揉扁。来来来,我再给你看两人,你认得否?” “司棋?流光!” 杨延琪看到一对几乎全身赤裸的娇美人被绑在马上牵了过来,她俩身上原本精致的铠甲都被剥下,只有腕甲和牛皮漆靴还能看出原本的女将身份,贴身的衣物被撕得稀烂,露出女孩被严实保护的胸脯和私处,手指粗的绳索将两人的娇躯重重捆绑起来,还故意在椒乳上下多勒几圈让其看起来更挺拔。 这对美人坐的马鞍也十分淫邪,从赤裸的私处可以看出,马鞍上比寻常的多了一根粗黑木棍,随着马匹行进颠簸,那根木棍也不停地在女孩们的花径里来回进出,那张马鞍早已被淫水精液还有破处的鲜血染遍了。 八妹当然认得她俩,穆桂英西征前,从天波府里挑了二十位最得力的侍婢,其中的司棋和流光就是她平时亲手调教培养的,只是却怎么会落到这可恶的番邦将领手里,难道桂英她真的……? 这两美婢都低垂着头,双目微闭,原本明亮的双眼此刻已黯淡无神,小嘴里随着马匹起伏和木棒在蜜穴里进出,发出轻声无力的娇哼。 叶勒荣旺走上去,拍了拍流光的翘臀,然后用手揉捏起来,淫笑着说道:“嘿嘿嘿,八姑娘还真认识。这两雏儿是你家穆元帅派来给你通风报信的,不过运气不好,先帮你体验了一把陷马坑。落进坑里时挣扎还挺厉害,等我给绑起来就老实了。你们天波府的女人味道不错,不光人好看,小穴也紧得很。我给这俩开的鲍,手下弟兄挨个都尝过了。” 听到司棋和流光被这群畜牲给坏了贞洁,杨延琪怒不可遏,奋力扭动起来,似乎是想拼命挣开捆住自己的绳索,眼睛里的火光如果能燃起来,早把这些家伙烧得一干二净。 八妹知道,穆桂英定是发现情势不对,流光二人又与自己相熟,所以派来警示自己,只是没想到,竟然落如这诡计多端的叶勒荣旺手里,还被糟蹋成如此模样。 叶勒荣旺放开流光,上前搂住延琪,一只手不规矩地抚摸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更是从甲胄缝里伸进去,捏住一只挺拔雪乳揉了起来,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延琪沾染血污的俏脸,说道:“杨将军如此性急?是急着体验本王的大屌吗?我听说杨门女将俱是寡妇,剩下的八妹九妹却是云英未嫁,不知是不是专门留给本王的。” 八妹被叶勒在脸蛋上留下的口水恶心得想吐,恨声道:“你这狗一样的东西,姑奶奶恨不得把你吃肉寝皮!你想干什么尽管来,杨门女将绝不皱皱眉头。” 说完,一口唾沫吐在叶勒荣旺鼻尖。 叶勒也不见恼,一把捏住杨延琪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然后对准那双从未有人碰过的朱唇亲了上去。 八妹惊得双目圆瞪,晃动螓首想要挣开,但她被吊在半空,哪使得出多少力气,只能被叶勒尽情轻薄。 良久之后,叶勒荣旺才把自己那条猪嘴移开,嚣张笑道:“杨将军尚未婚配,看来今天我要当一回天波府的便宜女婿了。来呀,把那些女俘带过来。” 得了叶勒命令,早已候在一旁的军士驱赶着随延琪突围的女营残兵走了过来。 当时一众女骑几乎都失陷在绊马索阵中,是以被押来的女俘里虽然人人有伤,但丧命的却不多,叶勒荣旺清点人数,正好三十人。 女营众骑个个被绊马索摔得蓬头垢面、七荤八素,但良家女子的娇俏底色却掩盖不住,那些军士知道自己可能碰不了杨家八妹,但这种女俘还是经常分给他们肆意蹂躏的。 比方几年前,皇帝统一陇西时征讨回鹘,回鹘因为反抗甚剧举国被屠,俘虏的回鹘公主玛伊娜由于貌美留得性命,受皇帝纳入后宫,但随玛伊娜公主戎马多年的王室女骑却没那么好运了,被诸将士瓜分一空,里面不少被玩腻后还扔进军营做了营妓。 三十位女营骑兵跟司棋、流光一样,都被捆得色情无比,麻绳将她们的手臂缚在背后,还故意从胸脯和私处勒过,周围的西夏兵将看着她们就像看着一群美肉,只等着叶勒荣旺一声令下,随时把她们生吞活剥。 八妹看着随自己出征的姐妹竟落到如此下场,美目含悲,却得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这位坚强女将的哀伤模样让叶勒荣旺心中大是快意他,将嘴凑到八妹耳边说道:“我们来玩一个博戏,刚刚你不是很厉害吗?我们徒手再来比一场,我每剥掉你一件衣服,你麾下这些女兵就有五个要让我党项勇士开苞。等她们全被分完,就轮到你挨肏了。嘿嘿嘿。但是,如果你赢了我,不光你和这些女兵,连那两个挨过肏的,我都可以放过。” 杨延琪盯着这个阴险的西夏明堂左王,这个博戏真的太过淫邪,更何况她一点都不信这个小人会信守承诺,但如果有机会挟持住他,说不定会是自己和麾下姐妹的唯一生机。 八妹点点头,默认了叶勒荣旺的游戏,然后西夏军士围出一个大圈,作为格斗场地,她便被放了下来。 但杨延琪刚一落地,她便发现自己错得离谱,因为这个混蛋根本就没打算与自己公平对决,她的手腕脚踝都被麻绳做成的绳结套住,虽然绳结延伸出的绳子很长,不至于太过影响她手脚活动,但只要有人拉住四根绳子,立刻就能把她完全制住。 然而即使希望渺茫,杨延琪也绝不会轻言放弃,她看了一眼被押到圈内跪成一排的女营姐妹,哪怕为了她们,也要拼死找机会制住叶勒荣旺。 此时,这个令她作呕的番将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朝她勾勾手指,说道: “八姑娘,来吧,让本王教教你女人该怎么匍匐在地上侍奉男人!” 延琪佯装被叶勒激怒,一跃而起朝他飞扑过去,一记粉拳却似乎有开碑裂石之势,拳风直冲这位明堂左王面门而来。 叶勒荣旺暗惊杨门女将确实名不虚传,哪怕杨八妹舍了银枪,即使徒手相斗整个人也仿佛人枪合一,威慑感十足。 就在杨延琪粉拳即将正中叶勒鼻梁的一刹那,缚住她手腕脚踝的绳圈突然一紧,早防备着她的四名西夏军士将绳圈延伸出的麻绳各自扯住,八妹的身形在半空顿时一滞。 片刻前叶勒荣旺才吓出一身冷汗,现在延琪被阻,他阴鸷一笑,向前踏出一步,乘她尚未落地,一记重拳正中女将柔软脆弱的小腹,接着顺手一扯,将胸甲一把扯下。 杨延琪腹部中拳后,四肢便再没被扯住,她像布袋一般被击打出两丈开外,痛苦地趴在地上,虾米一般弓起了身子。 “将军!” 女营众骑见主将被如此欺凌,都纷纷开口关心起杨延琪的伤势,不过她们并没有余裕去为她人操心。 看守女营俘虏的西夏军士见八妹被剥掉一件衣装,立刻就有人押着五位女营骑兵跪到杨延琪面前,当着她的面剥下她们的衣裤,接着西夏军士的肉棒就强行插进了那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 薄薄的处女膜在肉棒的挤压下很快就破成碎片,肉棒在女兵的花径里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片血渍。 杨延琪心中滴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姐妹们被夏狗糟践而无能为力。 八妹喘息一阵,恢复一点体力后又朝叶勒攻了过去,不出意外,她每次进攻都被手脚上绑缚的长绳所阻,结结实实地被这位明堂左王揍上一拳。 而每次反击,叶勒荣旺都能从杨延琪身上扯下一件衣物,从裙甲皮靴到贴身衣裤,几次之后,这位威名赫赫的杨门女将身上只剩下了一件贴身的亵衣,她丰满的乳房将亵衣撑得满满当当,亵衣遮不住的翘臀更是圆润饱满,雪白滑腻,围观的西夏军士们眼睛都直了。 被俘虏的三十位女营战士此时都已被带到八妹面前,给挨个开了苞,处子鲜血染红了葫芦河谷的地面。 连之前被抓的司棋和流光也给带了过来,哪怕两人之前都给轮奸得脱力失神,也被按在地上,用肉棒给口穴和蜜穴来了个前后贯通。 “呵呵呵,杨将军,你那些部下都已经代替你失了身,现在怎么也该轮到你了。放心,我会肏到你欲仙欲死,两腿发软的。” 叶勒荣旺几拳都击打在杨延琪身体最柔软脆弱的地方,这位坚强的女将军已经有些神情萎靡了,刚刚那拳更是刁钻地揍在她的下阴处,疼得她现在都还捂住私处爬不起来。 叶勒大是满意,满满走到八妹身边,打算扯掉她身上最后的遮挡,完全占有这个让他又畏惧又急欲侵犯的杨门女将。 八妹愤恨地看着走到离她近在咫尺的叶勒荣旺,突然从地上暴起,叶勒歪嘴一笑,伸手就打算抓住延琪裸露的长腿,要将她就地正法。 然而杨八妹等的就是这个贴身相斗的机会,她游鱼一般躲了过去,身子一翻就骑在叶勒颈中,然后双手一绕,把手腕上绳圈延伸出的麻绳套在了明堂左王的脖子上。 负责牵制杨延琪的西夏军士大惊失色,下意识地慌忙拽动绳子,没想到却把叶勒的脖子越勒越紧,差点就带走了自己的明堂左王,吓傻了的几人只得赶紧松手。 控制住叶勒荣旺的杨八妹对他厉声道:“立刻放这些女子离去,不然自有我跟你玉石俱焚!” 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叶勒剧烈咳嗽着说道:“呵呵呵,你以为我现在放过她们,她们就走得掉吗?这方圆数十里,俱是我大夏精锐,你们西征大军主力已灭,离了我的手心,也不过落到其他人手里。” 杨延琪自从挨了叶勒第一拳,就知道这场决斗不过是用来羞辱她和女兵们的手段,她一直默默忍受着,直到此时才逮住唯一的机会挟持住叶勒。 她明白自己一行人事到如今万难幸免,早抱了同归于尽的心思,听到叶勒荣旺如此说话,怒喝道:“那我就先宰你这个明堂左王,给李元昊先去掉一臂!” 说完便双手齐齐用力,打算将叶勒用麻绳勒死,至于自己,左右不过一死罢了。 “你做梦!”叶勒荣旺虽被挟持,但双手可动,生死关头,他忍住劲中剧痛,左手捏住杨延琪腰肢,右手朝她要害处袭去。 “咿呀!” 八妹一声凄厉惨叫,双手力道顿时一松,叶勒肩背用力,将她甩下地来。 摔落在地的杨延琪死死捂住私处,眼泪都痛得迸了出来,银牙紧咬,似在忍受极大苦楚。 叶勒食指中指并指为剑,上面竟是鲜血淋漓,他得意地晃动两下,说道: “这招乃是本王夫人所授,专门拿来对付你这种不知廉耻的贱人。本王本欲用大屌给你开苞,既然你不识抬举,用手指也一样。” 叶勒踏步上前,把痛失处女,一时没有抵抗之力的八妹翻身按在地上,摆出狗爬的屈辱姿势,又唤来刚刚牵制她行动的四名军士,帮忙按住她手脚。 此时围在杨延琪身边的除了三十个女兵和两名侍婢,一些被俘的禁军将士也被押了过来,叶勒伸手将八妹螓首按在地上,把自己那条丑屌抵住她的蜜穴洞口,说道:“杨将军,像条母狗一样在两军阵前挨肏的感觉,好好体会一下吧。哼哼!” “你这个混蛋!……呃啊……拔出去……不要……呃呃呃……” 延琪拼命挣扎,但现在她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又被几人同时按住,却哪里动得了分毫。 叶勒的肉棒强行挤开她保护了三十多年的禁地,借着处子鲜血的润滑,闯进了杨家八女的花径。 “嗯……爽……八姑娘,你的嫩屄夹得我好舒服啊。果然你不该当什么女将军,像这样趴在地上当母狗才最适合你。” 叶勒一边不停用语言羞辱杨延琪,一边狠狠肏弄着女将的前门,他只觉得蜜穴里面层峦叠翠,把他的肉棒包裹得严严实实,实是极品。 八妹的美穴初经人事,带给她本人的几乎只有痛苦,但叶勒却给爽得不行,不久便感觉到了极限,在花径中快速抽插起来。 延琪觉得身下侵犯她的肉棒突然变得更大更热,下意识觉得什么东西要来了,失声叫道:“不……你要干什么……拔出去……不……” 叶勒却哪里理她,将龟头死死顶在花心,把子孙根尽数喷了进去,灌满了杨门女将的花房。 他使劲拍打着八妹的翘臀,几下就将白腻的屁股打得通红,笑道: “这有什么,以后杨将军你有的是咱西夏男儿的男精浇灌呢,哈哈哈!” 这时,他看见延琪紧闭的粉红雏菊在被拍得通红的肉臀间显得极是小巧可爱,不久前被他破处开苞的那两个天波府侍婢后庭花也很是好看,只是那会儿时间紧迫,要设伏兵逮住杨延琪,未及采摘。 现在看着这朵形状完美的菊肛,他再也不想忍耐,将肉棒又顶了上去,菊花花蕊被顶得凹陷进去,慢慢散开。 “那里不行……不要!”八妹只知那是排泄污垢之处,怎料到叶勒的丑屌竟要强行闯入,哪怕镇定坚强如她也不住惊呼起来。 这时,叶勒竟然真的停了下来,延琪正在诧异,却望见前方河谷入口方向又被押来了大批宋军战俘,走在最前面的正是之前被大水冲走的那些女营骑兵。 她们现在一个个蓬头垢面,萎靡不振,双手反绑在后,用绳子一个牵着一个被驱赶上前,这些女兵侥幸逃过了山洪,却终是落到了西夏人的手里,也不知哪种更是不幸。 然而,让杨延琪有一丝欣慰的是,九妹的身影没有出现在里面,她坚信妹妹不可能丧身于洪水,既然未被捕获,那一定是全身而退了。 果然,很快叶勒荣旺暴怒的声音就从她身后响起:“什么?杨延瑛没有找到!你们这些废物!”
第4回 落平阳杨延瑛遭虾戏游浅谈穆桂英遇犬欺
“唔……嗯……” 杨延瑛挣扎着睁开双眼,只觉得浑身一阵剧痛,每根骨头都似乎散了架。 女将军费力地左右摆动螓首,查看周围的环境,发现那场突如其来的山洪将她冲走了好长一段距离。 喘息了好一阵,杨九妹终于攒够力气,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 她身边赫然躺着跟随自己征战多年的白马,白马双目紧闭,一动不动,身下渗出一大滩血迹,看来已经死去多时。 白马身后是一块棱角分明的巨石,巨石的尖角深深扎进马儿雪白的后背。 如果不是白马挡住,撞在巨石上变成血肉模糊的肉块的就是杨延瑛了。 跟随自己多年的战友最后还是用自己的性命救了自己一命,延瑛心中五味杂陈。 她抬眼望去,河谷中四处都散落着衣衫褴褛的宋军,只是全都或趴或仰,在河谷的碎石地一动不动,不知道是死是活。 这场突然迎面扑来的山洪实在太过邪门,让宋军损失惨重。 幸好延瑛虽为女流,身体素质却是过人,起身之后,体力已恢复不少。 而不幸中的万幸,她最宝贝的那杆银枪还插在不远处的泥地里。 杨九妹几步赶过去,刚把银枪攥在手中,就听见河谷入口方向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 杨延瑛听觉极是灵敏,被大水冲过之后,听力下降不少,仍旧听出那些声音绝不是大宋口音。 西夏人杀过来了! 九妹顿时精神一振。 也对,这场山洪来得如此突然,很可能本就是夏军设下的陷阱,现在岂会不乘势杀来。 杨延瑛虽然性子急躁,但再是托大,也不敢凭当下这副元气大伤的情况跟大批夏兵硬碰硬。 杨九妹轻啐一口,提着银枪,转身藏进河谷边的树林。她跟八妹常年作为宋军先锋和斥候,极擅隐藏身形,很快就在林中潜伏下来。 片刻之后,大批装备精良的西夏步兵就涌了过来,他们见到地上躺着的宋兵就冲上去补刀,再割下首级挂在腰间,碰到昏迷的女营战士则一拥而上,将那些娇花般的女兵五花大绑起来。 通常女兵在被绑缚的过程中都会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落入西夏人手里便奋力挣扎,能入选天波府女营的都身手不弱,但奈何几名壮汉的力气实在不是靠武技可以抗衡的,她们挨个都给捆了个结结实实,驱赶进已经变成一长串队伍的女营俘虏里。 那些西夏暴徒也很享受把这些精锐的女营骑士们抓住的过程,她们无用的挣扎不过激起这些凶残军士更多的兽性。 大多宋军都只被洪水冲走,如没撞上山石,就不过是晕了过去,虽然体力受损严重,但性命还在,此刻却只能挨个引颈受戮。 此次跟随延琪延瑛出征的女营精锐大多都屈辱被俘了,也有少量死于洪水的女兵被割下头颅,被挂在夏军士卒腰间。 那些双目紧闭的俏脸上七窍流血,看上去极为凄惨。 藏在林中的杨延瑛看得目呲欲裂,心头滴血,这些女营战士都是她和延琪,还有桂英她们一手一脚训练调教出来的,感情非比寻常。 现在看到被自己视如姐妹的女兵们落得如此下场,性如烈火的杨延瑛得死死捏住手中的银枪,才能抑制住自己杀出去救人的冲动。 然而形势比人强,她现在冲出去,结局无非是死于非命或者屈辱被俘两种结果,杨九妹虽然性子直爽急躁,却不是胸大无脑的女人。 此时,夏军已经开始派出散兵搜索林中,这里也不再安全。 延瑛银牙紧咬,心中暗暗发誓,此仇不报,我杨九妹誓不为人,然后转身向林中疾驰而去。 她还记得之前那对指路的牧羊人父子透露的信息,翻山而过虽然道路崎岖,但还是有路可行的。 现在河谷已经落入夏军包围,那就只有翻山越岭了。 能安全回到宋军大寨,才谈得上来日引兵复仇。 九妹天生神勇,她在林中一路疾驰,身着铠甲也健步如飞,那些一步一滑的碎石路在她脚下如履平地,然而体力的消耗也十分惊人。 更糟糕的是途中还遭遇了几个西夏军探路的散兵,些许小兵哪是九妹的一合之敌,几乎来不及惨叫就被一枪捅死。 但这些遗落荒野的死尸迟早也会暴露她的行迹,杨延琪只得数次改变自己的行动方向,本就对地形不甚熟悉的女将军不久之后便发现自己迷路了。 等她终于离开危险的河谷地带,九妹已经累得又饿又渴,烈日高悬的天空也渐渐转暗。 这时延瑛发现不远处竟然升起炊烟,她登上高处望去,却是一片西夏人的村落。 那里无论如何也算是敌方势力所在,按理说危险不小,但腹中的辘辘饥肠却时刻提醒着九妹不要逞强,如果不赶紧补充体力,说不定她还没找到回大营的路,身体就先累垮了,那时才是真的大难临头。 延瑛心中一横,把银枪收在身后,往村中潜去。 她专门挑了一户远远离开村中聚落的人家,刚翻进低矮的院墙,一股食物的香气立刻抓住了女将的琼鼻。 九妹左右观察一番,幸运地竟四下无人,她立刻循着香气找到简陋的厨房,被木板盖着的灶下放着几个颜色质朴的疙瘩团。 吃惯锦衣玉食的银枪上将军平时肯定对这种乡野村食不屑一顾,但此时早已饿得头昏眼花的杨九妹却毫不犹豫地就拿起一块往嘴里塞去,只觉得极为可口,比什么美味都好吃。 狼吞虎咽吃下一块疙瘩团的杨延瑛正要伸手去拿锅里拿第二块,猛地警觉厨房门口有人,下意识地挺枪便刺。 银枪带着破空之声一往无前,在即将要把来人洞穿时却硬生生停了下来。 “牧羊少年?” “仙女姐姐?” 原来杨延瑛的银枪刺过去之后,她也看清了门口的来人,竟是在河谷里好心给她和延琪指路的那对牧羊人父子中的儿子。 她能脱困全靠这少年之前提供的讯息,知道他们父子都是老实的乡下人,实在不愿滥杀无辜,所以赶紧把银枪的去势止住。 杨九妹收回银枪,立在身侧,问道:“小弟,这是你家吗?” “嗯嗯,是的,仙女姐姐,你怎么到这里来的?” “唔……我带兵至此,有些饥渴,就想来寻些吃喝。见锅里有吃的,又四下没人,便拿了一块吃食,实在对不住啊。” “没关系,仙女姐姐尽管吃。对了,要喝水吗?去屋里吧,我给仙女姐姐打水。” “不必了不必了,小弟弟,如果你方便的话,就请把水打过来这里,我喝一点就行。” 牧羊少年点点头,兴高采烈地跑了出去。 这少年一口一个仙女姐姐,可能在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少年眼里,闭月羞花又英姿飒爽的杨八妹杨九妹就真的像天上的仙女下凡一样的吧。 杨延瑛跟少年攀谈一阵,自觉他不会去向邻人举报自己,稍稍松了一口气,暗叹总算有了个能暂时歇脚恢复体力的地方。 九妹精神稍有松弛,肚子却突然闹腾起来。 原来那疙瘩团就是各种树叶果实再加一点粗粮混合而成,吃惯山珍海味的豪门小姐肚肠哪里受得了这种粗物,立时就发出激烈的抗议。 五脏庙一旦闹腾开,神仙也忍不下去。 杨延瑛赶紧提着枪四处寻找豚厕。 幸好,西夏乡下村屋的布局跟大宋别无二致,九妹很顺利就在厨房旁找到了茅房。 那茅房被打理得还算干净,墙顶还有排出浊气的通风口,不然这位银枪上将军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九妹甲胄在身,实在不方便蹲下,只得半蹲着站在了茅坑上。刚刚费力脱下裤子,一大股污物就噼里啪啦地冲了出来。 排出堵后庭门口的脏东西,延瑛肚子总算好受了些,只是腿却蹲得有些发软。 这时,她惊觉刚刚为了方便蹲下脱裤,竟把那杆绝不离身的银枪倚在了土墙旁。 银枪在手,不仅防身有物,她蹲着也不会这么费劲。女将军刚刚伸出玉手,准备握住银枪,突然只觉颈中骤然一紧,勒得她无法呼吸。 “呃……呃……” 杨延瑛生死关头,顾不得现在姿势不雅,伸手往颈中摸去,竟是一圈结实的草绳勒住了她的脖子,立刻抓住绳环奋力扯了起来。 九妹虽看着是娇滴滴的女子,却天生神力,那勒住脖颈的草绳立时就被她拉开一丝缝隙,终于能喘上气了。 如果不是今日体力消耗太大,这草绳只怕她早已扯断。 感觉到女将军剧烈挣扎的行凶者立刻大叫起来:“阿爹,阿爹,快来帮忙啊!这贱人好大的力气!” 是那个牧羊少年?! 还没等杨延瑛反应过来为何一直对她仰慕有加的少年会突然偷袭自己,一股更大的力道从颈中的草绳传来,将九妹的手指逼了出去。 草绳仿佛一条致命的枷锁,紧紧缠绕在女将军的脖子上,挤压着咽喉里所剩不多的生息。 延瑛直觉得脖颈处的窒息感越来越强,力道也越来越大,身着甲胄的她竟被慢慢吊了起来。 双脚离地的九妹更没有着力点了,她拼命用双手拉扯着勒进脖子里的草绳,但再也无法将草绳拉开分毫。 那双穿着精致鹿皮步云战靴的美腿使劲蹬踢着,但再健美的双腿也只能对空气着力。 九妹的脸颊涨得通红,一双水灵灵的眼眸无神地向上翻起,连小香舌都可怜地耷拉出来,现在她这副模样早已没有丝毫大宋银枪上将军的尊严。 “我竟然要如此屈辱地死在这种宵小手里吗?” 杨延瑛心中闪过一丝绝望的念头,不甘心的她垂死挣扎得更加厉害,但却只让勒住她脖子的草绳越来越紧。 终于,仿佛天女下凡一般的杨门女将杨九妹延瑛螓首一歪,再无声息,整个身子无力地垂下,仿佛一块破布般被吊在那里。 接着哗啦一声,松弛掉的尿道和菊门疯狂排泄起再也不受括约肌阻拦的污物,淋满了延瑛的大腿和那条被脱到膝间的战裤。 片刻后,等墙外的人确定这位英武的女将军再无动静,才松手放开草绳,不久前还神勇无敌杀出重围的杨家九妹像一块美肉般直挺挺摔在茅坑上,浑身都占满了污物。 “阿爹,好臭啊!” “这娘们害咱们损失那么多羊,就这么死掉,真是便宜她了。” 两个穿着质朴西夏牧民衣服的男人走了进来,正是白天给八妹九妹指路的那对热心爷俩。 不过现在两人脸上可没剩下丝毫的良善,只有浓浓的怨毒。 “阿爹,这仙女,不,这臭娘们怎么处理?”牧羊少年看了一眼躺在屎尿里一动不动的杨门女将,问父亲道。 牧羊老爹一时却犯了难。 他早就瞥见这宋国女将军鬼鬼祟祟进了自家院门,还摸进厨房找吃的。 在河谷时给宋军指路,不过是觉得两军交战跟百姓毫无关系,摆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罢了。 但突如其来的一场大水,不光他父子差点性命不保,更关键的是那群羊就没活下来几只。 要知道,羊群虽众,里面大多数却是村里没藏老爷家的,自己不过是替他牧羊。 这场洪涝,他父子虽是活了下来,却没办法跟没藏老爷交代,到时候也是个生不如死。 羊没了,牧羊老爹再怎么朴实,多想几遍也能想透前因后果,定是西夏大军为了消灭宋军,才弄来的这场大水。 他满腔怨恨不敢朝西夏官府身上发,但对跑到这里的宋军,尤其是朝他父子问路的两个宋军女将那就恨意颇深了。 要不是碰到她们,自己的羊也不会被淹,这些贱女人臭宋狗真是该死。 现在见这宋军女将孤身摸黑来了自家,牧羊老爹竟有了绝处逢生之感,一颗敌国女将的人头在官府赏钱多高他还是清楚的,拿赏钱赔没藏老爷的羊估计还能剩下点给自己家也添几只。 这女将军一身甲胄看着精良,但模样确是个娇俏的,想来也没多厉害,于是牧羊父子便恶从心头起,要宰了九妹邀功请赏。 也是杨延瑛命桀,如果是按一开始父子俩的打算,将她诱骗进屋内偷袭,早被她一枪一个送去归西。 但奈何她肚子太过娇贵,吃了农家土食闹起肠胃,最后落得这步田地。 牧羊老爹手里拿着菜刀,想割下延瑛首级,却一时下不去手。 他年轻时家道也还可以,娶了个漂亮老婆,但生下现在这儿子不久后,家里遭了灾,他没办法就向村里的没藏老爷借了钱,后来钱利滚利越滚越多,没两年漂亮老婆就被老爷拉去抵了债,自己再也没见过。 只听说没藏老爷玩了她几年,玩腻后又给卖掉了,当然,那也跟他没关系了。 只是牧羊老爹这十来年都没碰过女人的荤腥,此刻借着月光,仔细一看杨九妹的娇颜,哪怕是沾上了满身污物,也挡不住那副天姿国色。 他胯下的二寸肉越来越硬,终于心一横,将刀收在背后,吩咐儿子跟自己将延瑛从茅厕抬了出去,在院子里用水冲洗起来。 牧羊少年一时也摸不清父亲意图,不过能上手摸这个天仙一般的女将他还是极度乐意的。 等近距离端详这女将军的脸庞,少年才发现,她年龄已不算少女,但肌肤却如同少女般吹弹可破,再配上那成熟的风韵和凛凛英姿,比没藏老爷家的小姐都诱人多了。 牧羊老爹一边冲洗杨九妹身上的污物,一边对少年说道:“儿啊,老爹没用,现在都没给你娶上媳妇。这娘们虽然给咱勒死了,但这身细皮嫩肉确实惹人喜爱。咱就用她的身子给你开荤,让你小子也知道女人的滋味。等会儿阿爹先用一次,然后再教你怎么用。待到用爽利了,就割下头找官府报功。” 牧羊少年一听阿爹存的是这个心思,脸上立马露出淫笑。 但转念一想,不是给我开荤吗? 怎么阿爹先用呢。 他疑惑朝父亲看了一眼,被一双严厉的目光瞪了回来,赶紧低头继续清洗。 少年用手抚摸着杨延瑛被勒出红印的白嫩脖颈,心道要是没把她给弄死该多好。 正起了这个念头,突然,手上的脖颈一阵抽动,接着看上去已经死透的杨家女将剧烈地咳嗽起来。 牧羊少年给吓了一大跳,赶紧跳开,嘴里念叨着:“诈尸了!诈尸了!” 杨延瑛咳了几下,吐出一口脓血,眼看要悠悠转醒,可怜脑后又重重挨了一棒,再次昏死过去。 老爹将手里的木棒丢到一旁,朝九妹身上啐了一口,骂道:“这臭娘们命还真硬,这样都弄不死她。不过正好,咱爷俩不用肏死人了。” 说完,露出一口黄牙瘆人地笑了起来。 与杨延瑛所在村落南北方向相反的密林中,保护穆桂英杀出重围的侍婢和女营精锐只残存半数,但这位大宋女元帅心里很清楚,能留下这些种子已经是殊为不易了。 哪怕有焦月娘举着元帅大纛吸引敌军注意,那些西夏士兵依旧潮水一般向她涌来。 即将杀出重围时,一员披头散发自称没藏敕勒的番将向她杀来,穆桂英自是知道这人乃是李元昊文官之首,便打定主意要将此人斩于马下。 谁知这没藏虽是文官,武艺却颇为不弱,将一柄精钢方便铲使得虎虎生风。 寻常时节,桂英也要三五十回合才能将他斩于马下,但此时万军之中,哪有闲暇缠斗。 穆桂英攻势一经受阻,后面跟着的西夏兵立刻就追了上来,没藏手下带着的也是擒活军精锐,将穆元帅这支人马又迅速包围起来。 桂英见识何等厉害,明白此地决不能久留,挥舞雁翎刀向没藏敕勒一番猛攻,就算不把他斩杀,也要尽快逼退。 没藏敕勒登时压力陡增,他武艺虽强,但与穆桂英毕竟差着境界,现在被她全力施为,稍有不慎便是身首异处。 可这位任着西夏尚书令的党项大祭司等着的也即是这一刻,眼看穆桂英雁翎刀向他颈中斩落,没藏敕勒千钧一发之际堪堪避开一线,雁翎刀刀锋正砍在他肩头。 幸亏有精甲所护,他肩头只被劈伤,却没有卸掉整只胳膊。 没藏敕勒与穆桂英此刻已近在咫尺,他肩头撒出的热血尽数落往大宋元帅的金甲。 没藏口中念咒,左手指尖一粒微光飘出,跟着鲜血一起降在穆桂英身上这件被骊山老母亲自施法加持的浑天铠上,铠甲上的金光竟然肉眼可见地黯淡下去。 没藏敕勒哈哈大笑,说道:“穆桂英,你金甲已破,还不束手就擒!” 桂英哪还能不知道着了这卑鄙小人的道,又气又急,拔出刀来又向没藏砍去,没藏敕勒赶紧举铲格挡。 穆桂英这含愤一击威力何其厉害,没藏的方便铲断为两截,自己也惨叫着跌落马下。 穆元帅一路拼杀,全靠金甲仙力所护,才毫发无伤,现在仙力被如此下作的手法破去,情势也变得更加危急。 幸好没藏战败,他麾下的西夏兵士气大减,穆桂英也来不及看没藏是否身死,只能奋力突围,终于带着余下的残兵冲了出去。 这一招以血破仙术的招法自是黄凤仙的主意,她一身本领皆是骊山老母高徒所授,破解法门自然也一清二楚。 只是老母的仙术实在太过厉害,只能施术者以自己的鲜血为引,然后立刻施以破甲咒,方能破之。 可是黄凤仙虽然臣服李元昊多年,但西夏皇帝对这个本领极为高强的打俩女将还是放心不下,在她身上也设下诸多禁制,那些乳环阴蒂环就是其中之一。 禁制所限,黄凤仙的肉身比起寻常女子也只是强韧一些,供李元昊淫乐当然无碍,但上阵杀敌就万不可能了。 如要黄凤仙去战穆桂英自是棋逢对手,但势必要解除她身上的禁制,元昊怕她除去穆桂英后又难以控制,只能逼身为党项族大祭司的没藏敕勒亲自上阵。 这一番拼斗没藏倒是顺利破了桂英的浑天铠护甲仙术,但自己也受伤严重,生死未卜。 杀退没藏敕勒和他的擒活军,穆桂英终于突出西夏大军的重围,只是突围的位置与宋军大寨已相隔甚远,如何回营又必是一番艰难路程。 穆元帅在队伍前一马当先,身边跟着的侍婢也从刚突围时的六人锐减到只剩下自己的贴身侍婢琴心和白樱,适才清点女营骑兵也从百余人堪堪只余下五十余骑。 整支队伍从白天杀到黑夜,此时都有些人困马乏,幸好现在已行至密林,有树木帮忙遮挡行踪,还可以放缓些脚步,慢慢恢复一点体力。 一路上桂英都紧抓着雁翎刀,银牙咬碎,这一仗称得上是大败亏输,只是不知左路军和右路军是何结果,一路上都没见宋军接应,恐怕她们也是凶多吉少。 穆元帅看看身后跟着的姐妹们,心如刀绞,她们如果不是树立着死保自己逃生的意念,身心恐怕早已到了极限。 自己一路上见到许多被擒活军活捉,痛哭呼救的女兵姐妹,却根本无法出手相救,因为一旦被西夏军缠上,也不过是多增添些擒活军的俘虏罢了。 穆桂英暗暗发狠,待回得大营,定要重整兵马,向李元昊讨还这笔血债。 “呃啊!!!” 一阵女人的惨叫让这支宋军残兵所有人都警觉起来,穆桂英听得很分明,这声音是她派出去探路的斥候,难道西夏兵在这里提前有埋伏! 没让这位宋军女元帅疑心太久,一支西夏精兵就从前方密林里钻了出来,为首的女将模样娇俏可爱,眼神里却满是残忍和怨毒。 她一手握着鲜血淋漓的三皇剑,一手提着瞪大双眼惊恐莫名的斥候女兵的螓首。 她胯下骏马前,拴着五位被俘后五花大绑,露出女儿家私密部位的天波府侍婢。 五名侍婢见到穆桂英都激动起来,泪花迸溅,被马嚼子堵着的嘴里呜呜直叫,似要她赶紧逃走。 李月儿对穆桂英见到这一切目呲欲裂的精彩表情很是满意,如果双手空空,几乎要鼓起掌来,她将女兵死不瞑目的大好头颅朝穆元帅面前一丢,嘲讽道:“怎么,你们这些被俘的贱奴还想劝你们家的婊子元帅逃?她逃得掉吗?嘻嘻嘻,你说呢,穆桂英。” 穆桂英知道,一旦落入残暴的西夏人手中绝没有好果子吃,但这个明珠般俏丽的西夏公主竟如此恶毒,仍然大出她的预料。 穆元帅紧握手中的雁翎长刀,心中迅速判断着现在的局势,这小贱人诡计多端,既在此设伏,必定还有后手,此地绝不可久留。 但是桂英护甲仙法已破,这丫头又有三皇剑在手,一时也战她不下啊。 看来还是得寻机用飞刀取她性命,也为大宋去一祸害。 打定主意后,穆桂英拍马上前便要独战李月儿,嘴里喝道:“你小小年纪便如此混账,以后还不知道是怎样的祸害,看我先为人世除一祸端。” 西夏公主柳眉倒竖,小嘴邪魅一笑,驱马迎战,但她却不与穆桂英正面交锋,而是驱赶马前的五位天波府侍婢朝大宋元帅冲去。 五名被捆绑的半裸侍婢一路踉踉跄跄,眼看就要命丧穆桂英马蹄之下,桂英哪里下得去手,这些侍婢都是她亲手调教出来,论感情比起杨排风也相差不远,只得赶紧一转马头,希望从侧面袭击李月儿。 明月公主不慌不忙,把缰绳一勒,又驱使侍婢们朝向了穆桂英,手法极是熟练,这种驭人前驱的事她肯定没少做。 一连数合,穆桂英与李月儿都没能交上手,有五位侍婢所阻,她也无暇找时机飞刀破敌。 这时,琴心白樱两婢已带着女营骑兵与西夏人战成一团,穆桂英顿时心中一凛,此女子竟是在拖延时间,她等什么呢? 不管她后手如何,此处决不能再留。 穆元帅心一横,策马朝李月儿一往无前而来,哪怕牺牲掉几位侍婢也好过全军覆没。 明月公主没料到穆桂英竟如此快就狠下心,来不及驱使侍婢们当做肉盾,只能赶紧挥舞三皇剑迎敌。 两兵相交,哪怕李月儿神兵在手,也被穆桂英含愤一击震得手臂发麻,她与穆桂英毕竟差着段位。 几招一过,明月公主脸色愈发难看,此时穆桂英背水一战,比起上一次交手更是勇猛许多,李月儿不禁后悔太过托大,如此下去,恐怕稍有不慎,自己这颗脑袋就不是自己的了。 这边穆桂英却也并不好受,三皇剑威力无匹,她手中的雁翎刀虽也是名家打造,但硬撼神兵还是力有不逮,不然当年她就直接擒下黄凤仙了。 此时李月儿心胆已丧,需得乘此时机赶紧杀了她。 穆桂英见敌将渐渐露出破绽,手中也悄悄摸出两枚飞刀,准备一枚直取脑门,一枚直取咽喉,管教李月儿命丧当场。 李月儿看不见穆桂英飞刀,背脊却突然一阵发凉,似乎司命在冥冥中朝她招手,顿时吓得浑身香汗淋漓。 桂英正要出手,却听见身后白樱一声惨叫,接着连人带马飞到自己面前不远处。 白樱吧唧一声摔在地上,嘴里咳出一摊鲜血,虽然性命还在,却无论如何都爬不起来了。 被绑在李月儿马前的五位侍婢正看见前方来人,纷纷面露惊恐,呜呜呜地直叫。 穆桂英一刀逼开明月公主,回马看去,只见一个魁梧巨人恶神下凡般从后方密林中走来,他徒步而行,站着就足有常人骑马那般高大,手中拿着一杆奇特的独脚铜人兵器,铜人头顶早已沾满血迹。 只凭刚才那一击,穆桂英就知道此人绝对是天生神力,如果放到平日单打独斗,她还有自信与此人缠斗一番,说不定尚可略胜一筹,但此时乱军之中,己方无援,还有个武艺高强手持三皇剑的李月儿在侧,局势已经不能再糟糕了。 更令穆桂英愤怒,甚至生出一丝从未有过的恐惧的,是铁雷九霄的胸前。 这员猛兽般的番将只穿着胸甲,毫无廉耻地将一根巨屌露在体外,那巨屌极是坚挺,向上昂然而立,然后消失在一处温润的肉洞里。 他胸前竟绑着一个容貌极美的宋军女将,那女将被剥去胸甲,露出雪白挺翘的双乳,战靴也被剥去,光滑白嫩的脚丫和手臂一起,被绑在铁雷九霄的胸甲上。 这女将正是不久前被铁雷九霄所俘的穆桂英副将焦月娘,铁雷对月娘的娇躯食髓知味,又急欲赶去擒住穆桂英好立下大功,便命人将焦月娘绑在自己胸甲上,自己的大屌就一直插在女将军的肉穴里一路翻山越岭赶过来。 铁雷九霄身形魁梧不凡,那根巨屌也是根魔物,哪怕射过阳精,也疲软不了多少。 这一路过来,巨屌就一直插在月娘的风流穴里,已在里面射了好几次,女将的子宫早被浓精灌满,披着精甲的小腹都看上去微微隆起,仿佛已有生孕。 焦月娘这一路被折磨得欲仙欲死,虽还咬着牙没有开口求饶,但浪叫声却再也忍不住,几乎是呃呃啊啊喊了一路,到这会儿嗓子也嘶哑了。 那根巨屌极长,虽然有一截露在外面,但里面的部分却死死抵着子宫口,要射精时更是胀得巨大,可以透开子宫口,直接顶住子宫内壁,将月娘只有丈夫亲热过的蜜穴完全变成了这员番将大屌的形状。 等挂在铁雷九霄胸前的焦月娘出现在穆桂英面前,她早已被肏弄得两眼翻白,红唇无力地微张着,香津不受抑制地从嘴角滴下,在没有半点曾经的英姿飒爽,身上那套残破的铠甲不过增添些屈辱罢了。 被肏弄得早已神志不清的焦月娘仿佛感应到穆桂英就在附近,嘴里喃喃说道: “桂英,逃,快逃啊,呃啊啊啊啊……” 铁雷九霄的大屌朝上耸动几下,又将月娘肏得哭喊起来,他淫笑道:“月娘将军跟穆元帅还真是妯娌情深,看我擒下这骚媚的宋军元帅,将你俩叠在一起细细安排。” 说完,挥舞手中的独脚铜人打在朝他冲过去的两名女营骑兵马上,两名女骑惨叫着连人带马飞了出去,重重跌在地上。 接着,早有侯在一旁的铁雷麾下擒活军抛出大网,将动弹不得的女骑士套进网中卷成一团,挂在马侧。 穆桂英无法,只能拍马来战明显威胁更大的铁雷九霄,琴心见状,赶紧策马上前与李月儿战在一起。 琴心是桂英贴身侍婢,在所有被带出来的天波府侍婢里武艺最高,暂时与李月儿交手应无大碍。 桂英与铁雷九霄硬拼几招,两人均是暗暗心惊,穆元帅固然被独脚铜人的怪力震得双臂发麻,铁雷如不是胸前有焦月娘作肉盾,怕也要被划拉两道伤口出来。 那边琴心武艺虽强,但三皇剑在手的李月儿却不是她能应付的,她手中一柄长刀挥舞得密不透风一般,也就堪堪自保而已。 而银月公主对付琴心却有了余裕,她分出精力向穆桂英那边瞟去,见两员虎将一时相持不下,心中又生出一条歹计。 李月儿持着三皇剑使出一招力劈华山,破开琴心的刀网砍在她的刀杆上。 琴心浑身巨震,连退数步,李月儿见状,一把扯下马侧用来捕俘的绳网,朝穆桂英背后袭去。 桂英与铁雷九霄激战正酣,哪里会料到堂堂西夏公主竟会使出此等阴招。 眼见自家元帅就要被绳网罩住,刚刚稳住身形的琴心拼死策马冲来,挡在桂英身后,被绳网套个正着,从马上一头栽下,摔在地上不停挣扎。 那些擒活军何等眼尖,琴心才一落马,立刻就有几骑奔来,将她当战利品一番争抢后,才被胜利者夺走挂在马上。 琴心为保护主帅落马被擒,穆桂英闻声也下意识扭头看去,但生死厮杀间哪容许她犯下如此错误,铁雷九霄的独脚铜人携着破空之声袭来,桂英仓惶举刀格挡,那刀杆直接被铜人砸断,接着重击在桂英腰侧,将她从马上击飞出去。 “嗯……唔……” 杨九妹迷迷糊糊中发出痛苦的呻吟,直觉得浑身都快散架一般地剧痛,尤其是她那引以为傲的修长脖颈,更是像被烈焰灼烧过一样。 这时,一阵夜晚的凉风袭来,冻得她下体一个激灵,让女将军的脑子清醒了一些。 她似乎记得自己从西夏大军的围剿中拼杀出来,然后来到为她指过路的牧羊人家中,还好不容易补充了一点吃食,不过那东西跟自己吃惯山珍海味的肠胃实在不对付。 后来呢? 怎么有些想不起来了。 不对! 我身披甲胄,下体怎么会一片冰凉,还有些黏黏糊糊的触感。 奇异的感受让杨延瑛终于惊醒过来,她猛地睁开双眼,正看到牧羊老爹那张原本似乎忠厚老实,现在却地狱饿鬼一般的褶皱丑脸,正对着自己露出两排发黄的牙齿憨笑着,仿佛在看着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杨九妹纵是久历战阵,也被这诡异的表情吓了一跳,惊呼一声。只是这惊呼声出口,却变成了含糊而又娇媚的唔唔之音。 我的嘴被堵住了! 她立刻反应过来,接着使尽解数挣扎起来,却哪里能动弹分毫。 这一番挣扎,延瑛才发觉,自己竟被仰面绑在了一张条桌上,四肢给拉开跟四条桌腿绑在一起。 那条桌并不长,自己的脑袋和脖子都悬在外面,另一边也刚刚把臀部垫起。 而让女将军羞红脸颊的是,她不光被脱下了裤子,连胸甲都被脱掉,露出女儿家从未示人的傲人胸脯和殷红乳尖。 短暂的羞耻过后,是充盈上脑的愤怒和不解,她朝牧羊老爹怒目而视,不明白为什么早上还施以援手的老实牧民竟会大胆到偷袭自己。 “嗯……呃……” 私处传来的一阵敏感骚动再次打断了延瑛,她的脸颊又一次变得酡红。 女将军虽然还未婚配,仍是处子,但毕竟已三十有余,正是女人成熟艳丽之时,男女之事多少晓得。 此时传来的异样感觉她如何不知,定是有男子在用舌头侵犯自己下体的桃源穴。 杨九妹又是一阵挣扎,不过刚刚都纹丝不动的束缚现在又哪里挣得开,只是让那舌头往穴中又进了几分,教她忍耐不住,一声细如蚊音的娇哼竟从被布条勒住的小嘴里漏了出来。 这时,牧羊少年将头从延瑛胯下抬起,露出被女将军淫水打湿的嘴唇,惊喜说道:“阿爹,阿爹,真的像你说的,仙女姐姐下面让我给舔湿了呢!” 牧羊老爹咧嘴一笑,反手一耳光扇在杨延瑛脸上,骂道:“什么仙女,是害咱父子倾家荡产的宋狗!既然她害咱们损失了那么多羊,拿她的玄甲和这一身皮肉来偿还是天经地义的,对吧?小骚蹄子!居然还叫出声了,真是骚啊!” 接着,他脱掉自己补丁叠补丁的破烂裤子,露出一根腥臭丑陋却早已硬得发胀的老屌。 那老屌一拔出来,散发的浓厚气味就将延瑛熏的快闭过气去。 牧羊老爹见九妹一脸厌恶,故意凑近,用老屌在她脸颊上拍弄几下,嘲讽道: “你算个啥!还以为自己是将军呐!还这副矫情模样,告诉你,马上它就要捅进你那下贱骚穴了!” 杨延瑛自从醒来发现自己被待宰羔羊般绑缚,心底就知道会迎来如此下场,但真当这一刻来临之际,却仍让坚强的杨家女将生出一丝恐惧和绝望。 她双目圆睁,嘴里咿咿呀呀想要说些什么,却都被嘴里勒着的布条搅得七零八落。 老爹也不理她,走到条桌另一头,一把推开儿子,将老屌抵在延瑛穴口,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牧羊少年从未碰过女人,哪里会舔屄,延瑛穴内只是稍稍湿润,大屌一进便火辣辣剧痛。 九妹疼得螓首疯狂甩动,连头上的银盔都掉落在地,露出一头乌黑的青丝。 牧羊少年看着阿爹的大屌渐渐没入仙女姐姐的体内,直是目不转睛,只觉得口干舌燥。 他转头一望,正看见九妹耸立在雪白奶子上的俏丽乳尖,他下意识觉得那里能挤出奶来,立刻扑了上去,一手一只雪乳,捏在一起将两只乳尖齐齐送进嘴里大力吮吸起来。 胸脯立刻传来一阵异样的痛感,但延瑛却没有精力去理会那里,因为老爹的丑屌已经往穴中进了一半,此时正抵在一张他从未想到过还会存在的薄膜上。 捡到宝了,幸好没便宜那个臭小子,他哪懂得女人的好处! 老爹心中暗爽,丑屌顶着那片薄膜使尽用力。 下体传来的撕裂般疼痛让杨延瑛几乎要昏厥过去,也许此时昏过去对她来说是种更不残酷的选择,但连这也只是奢望,传递给她的只有持续的剧痛和绝望。 然而延瑛这张处子薄膜却异常坚韧,想来也是,她常年骑马征战,要不是坚韧非常,早就被意外弄破了。 但牧羊老爹又不是天赋异禀之人,捅了几下除了把延瑛疼得闷哼不已,自己的老屌也给弄得有些疼了。 牧羊少年不知人事,不晓得阿爹的尴尬,只是自顾自品尝着仙女姐姐的乳房,仿佛是世间最美味的东西之二,另一样当然是仙女姐姐的蜜穴。 另一边几番尝试未成功的老爹又羞又怒,竟直接拔出屌来,跑到屋外。 暂时解除破身危机的杨延瑛稍稍松了一口气,心念急转地想着脱身对策,却被老爹再次进屋后拿着的东西给惊了一跳。 牧羊老爹竟端着她那杆银枪走了进来,满脸恶狠狠地道:“你这宋国母狗,以为我治不了你吗?” 正如延瑛所惊惧的那样,老爹调转枪头,将枪尾的枪鐏对准穴口一口气捅了进去。 自己从习武伊始就伴随身旁的银枪竟被这西夏牧民拿来毁掉自己的处子之身,延瑛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但被牢牢捆住,浑身又累又乏的她哪有办法阻止呢。 枪鐏硬生生挤进九妹的肉穴,势如破竹般冲开保护了她三十余年贞洁的薄膜,疼痛和羞辱激得女将军昂首哀嚎,纵是她再如何坚强高傲,此刻也从一双美目落下泪来。 牧羊老爹心满意足地抽出沾满鲜血的银枪枪鐏,远远扔到墙边,立刻把自己的老屌补了上去。 借着处子鲜血的润滑,老屌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把杨九妹的桃源穴塞得满满当当。 自从老婆被没藏老爷拉去抵债,自己都多少年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了? 当年的媳妇虽然漂亮,但跟胯下这宋国的女将军比起来,那就是渣渣了。 美貌是最好的春药,更何况是延瑛这样极品的美人,老爹摆动老腰,啪啪啪地在那他梦中都不敢想象的美妙蜜穴里抽插进出起来。 与牧羊老爹快爽上天不同,破处的耻辱和疼痛让杨延瑛恨不得就此死去,自己的尊严和天波府的脸面都给丢得一干二净,早知落得如此下场,还不如在沙场上和西夏军拼个你死我活,也好过此番屈辱。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真落入西夏擒活军手里,她的下场比现在还要凄惨百倍,她的八姐杨延琪想必现在就深有体会。 “仔儿啊,这婆娘的骚屄可真舒服,马上爹就完事了,来教你哈。” 牧羊老爹在延瑛的美穴里飞快地进出着,仿佛要把几十年无处发泄的欲望一口气全部报复在这个宋国女将身上,他舒爽地昂起头,感觉精液即将喷薄而出。 他胯下的九妹还没有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事,仍在为自己的清白之身被这种贱民夺走而暗自神伤和懊悔,她只觉得塞满自己下体的那根丑物突然又胀大几分,接着顶住宫口,将什么滚烫的东西撒了进去。 牧羊老爹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但积攒多年的精液依旧份量十足,将杨家九妹的子宫灌了个满满当当,被热精一激,本来还咬牙忍声的杨延瑛终于开口娇媚哼叫了几声,听得他骨头都酥了。 老爹射完精,只觉得神清气爽,他招呼儿子过来,教他如何享受女人的肉体。 牧羊少年一听阿爹完事了,立马放开沾满自己口水的那对椒乳,脱掉裤子跑过来,拿着鸡巴就往九妹的桃源洞里捅,却捅了几次都没能塞进去,急得他哇哇直叫。 老爹一巴掌扇在他后脑上,骂道:“你个傻狗,刚刚不是还用舌头舔过吗?对准了插,哪有进不去的。” 少年被阿爹一骂,静下心来,一只手扶住屌,将龟头对准穴口,慢慢地挤了进去。 “唔唔唔……”九妹先后被父子两人侮辱,恨得都直掉眼泪,不过她的想法这对父子哪会在意呢。 牧羊少年的鸡巴进去一半之后,兽性本能立刻就展现出来,哪里还用他阿爹教,自己下意识地就双手紧紧勒住延瑛的纤腰,把剩下的半截肉屌一捅到底,然后啪啪啪啪地肏弄起来。 牧羊少年精力可比自己半老阿爹旺盛得多,每次插入都是拼尽全力,将胯下的杨门女将肏得是花枝乱颤,一对雪乳是不停甩动,嘴里也时不时能漏出一两声让人鸡巴更加挺翘的娇吟。 老爹被这一番活春宫勾得心痒难耐,但自己老胳膊老腿的,鸡巴实在一下硬不起来,只能感叹后生可畏。 懊恼间,他突然瞥见九妹随着肏弄一翘一翘的小脚,觉得极是可爱,心念一动,蹲下身,捏住九妹右足,将她脚上的鹿皮战靴脱了下来。 只见一只玉足晶莹剔透,仿佛没藏老爷家摆放的玉石一般,他伸手抓在手里,就往鸡巴上蹭。 杨延瑛虽然久历军阵,却是天生丽质又注重保养,一只小脚竟是没有半点瑕疵,只是被鹿皮战靴包裹日久,难免脱下后散发出阵阵酸味。 牧羊老爹不以为忤,用足底在半软的老屌上反复研磨,只觉得别是一番舒爽滋味,竟渐渐让那根丑物又硬了起来。 可是此时这员杨家女将的美穴还被儿子占着,他没有洞可以插啊。 突然,他想起来当年老婆被没藏老爷拉去抵债时,没藏老爷跟他长子将她按在地上,一齐插了前后两个肉洞。 哦,对了,原来那里也能用啊。 那时他看了就想试一试后面排泄的那个洞洞,只可惜老婆没了一直没机会,现在机会一来,他就想了起来。 只是这个女将军现在的姿势还得变一变才行,他先解开延瑛被剥下军靴的右腿,压着她反抗的力道,将她大小腿折叠着捆了起来,然后又到左边对她的左腿也如法炮制。 现在杨延瑛的下体姿势就像一只被剥了皮的大青蛙,看着更诱人了。 牧羊老爹把儿子赶上桌子,让他趴在延瑛身上继续肏她,牧羊少年换个姿势,觉得鸡巴的感觉又不一样了,顿时精神一振,卖力地欺辱着落入这对狗父子手里的大宋女将。 这下他还能抓着九妹的雪乳放进嘴里接着吮吸,少年心里暗想,得吸多久才能像娘那样给吸出奶来啊。 延瑛下面的位置空了出来,牧羊老爹赶忙凑上去,只见她那粪门竟生得粉嫩娇俏,仿佛一朵紧闭的雏菊般。 身上处处都生得这么美,莫真不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吧? 就算真是仙女又咋了,害了咱的羊,那就得拿身子来赔。 老爹一番心中乱想,龟头也已顶在了雏菊的花蕊上,让那朵小花绽开了一点点。 后庭的触感立刻就警示着被牧羊少年蹂躏前穴的杨九妹,她怎么也没想到,那里竟然也会被这丑恶的老贱民拿来侵犯。 她消耗着身体残存的最后一点力气挣扎着,但被牧羊少年压在身下,又经历了一整日疲累的身体哪里还有多少精力,她这点反抗不过让牧羊少年插进蜜穴的鸡巴觉得更爽罢了。 牧羊老爹使尽扇了几巴掌延瑛的雪臀,将上面打出一大片红印,笑道:“怎么,骚蹄子,忍不住要让阿爹插进去吗?还扭屁股,还扭得这么骚,这么好看。” 延瑛哪里会是这个意思,只能拼命摇头,被皮条勒住的小嘴唔唔直喊。 但老爹本来也只是故意羞辱她,调笑完后,他就挺着鸡巴,一往无前地往里面挤,也不管这个高傲的宋国女将如何疼得撕心裂肺,哇哇大叫。 没多久,延瑛的菊肛就给撑得撕裂了,从穴口流下鲜血,仿佛又给破处一次。 老爹的鸡巴进了一小半,却也是再也塞不进去。 但这种进不进退不退熬得他也极度难受,要说也是生活经验丰富,他突然想起屋里的灯台上还有一些灯油。 虽然平时都舍不得点灯,但这时要肏女人就啥也顾不得了,他跑进屋里抹了一些在鸡巴上,然后回来对准九妹的后庭花又挤了进去。 这次在灯油的润滑下,鸡巴较为顺利的全都挤了进去,虽然还是疼得杨延瑛冷汗直冒,不停闷哼,但总归这次疼的不是老爹。 牧羊老爹把鸡巴全插进去之后,觉得里面被包裹得极是舒服,比起前面那个美穴又是另一番妙处。 老爹也不浪费,借着灯油的作用,肏弄起杨延瑛的菊穴来。 肏着肏着,父子俩开始找到默契,互相配合着玩弄被他俩俘虏的这个天仙般的敌国女将。 初经人事的杨九妹一根男屌都有些经受不住,更何况两根,竟被肏得渐渐翻起了白眼,看上去凄惨不已。 还有更让她羞耻尴尬的状况,杨延瑛现在已三十有余,正是女人肉体成熟的年纪,之前尚是处子,肉欲尚能按捺得住,现在一经破身,这副娇躯竟渐渐开始享受起男女之事来,虽然延瑛还能保持心头清明,绝不肯浪叫出声,但开始大量分泌蜜汁的蜜穴却骗不了人。 “延琪,桂英,你们在哪?你们会来救我吗?”杨延瑛心中默默哀叹,两眼一黑,终于如愿昏死过去。 只可惜这两人此刻都自身难保,八妹早就被明堂左王抓住,现在跟她一样,给叶勒荣旺前后两穴轮番肏着,早已昏死再转醒好几次了。 而穆桂英遭了铁雷九霄的独脚铜人一记暴击,虽然她身体强健,远超常人,也受伤不轻。 眼看就要被铁雷活捉,之前被铁雷所伤,暂时不能动弹的白樱见穆元帅情况危急,拼死扑上前去,抱住铁雷九霄的右足,只求能拖延他一时半刻。 被明月公主驱赶的五个侍婢,也只求一死,纷纷用被反绑双臂的血肉之躯拖住公主的骏马,让她无法追击。 残存的女营骑兵们也疯了一般向敌军冲击,悍不畏死。 桂英见姐妹们如此举动,哪里还能不明白她们的心意,就算她再不愿独自逃生,也不能浪费掉众姐妹牺牲性命为她创造出来的机会。 大宋女元帅见机也是极快,打定主意后,拼着伤躯,飞身而起,将一名不知死活,竟敢冲过来打算生擒她的擒活军直接拉下马来,电光火石间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铁雷九霄迈步要追,却被白樱死死拖住,这员铁塔般的番将勃然大怒,举起独脚铜人便向白樱后背捅去。 铜人的那只单脚纸片般破开白樱的背甲,穿胸而过,将她钉在了地上。 白樱口中鲜血狂喷,双目圆睁,就此气绝。 但死不瞑目的她仍紧紧抱住铁雷右腿,绝不撒手。 铁雷九霄无法,只能一边命人剁掉白樱手臂,一边将擒活军四散出去,两人一组,誓要抓住穆桂英。 李月儿见自己精心设计的埋伏竟还是没能留住穆元帅,恼羞成怒,提起三皇剑,将被她俘虏的五名天波府侍婢挨个枭首。 看着在地上抽搐挣扎的五具无头艳尸,明月公主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只可怜天波府这二十侍婢被穆桂英从府中带出,尚未建功,便已有大半命丧疆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