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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花残

👤 作者:半途生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60639

🗂 分类:家庭乱伦,直男文

🔖 标签:手枪文

🗿 肉量:15.04%(少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女人的手法娴熟,最初的不自然过后,双手在茎身逡巡两圈,已经明了手中之物的敏感点。但她并不是集中全部火力,就攻击这一点,如同快餐店,只希望顾客快快吃饱走人,而是如同一位善解人意的主妇,既要确保客人多吃餐桌上的主菜,同时也要尽量让其品尝到其它的美味佳肴。具体到许思恒,就是既有快感稳定持续的堆积,又不断有触电般跳跃的强烈刺激。   一人低头,专心致志地拨弄,一人抬头,目光茫然,大脑全无意识,只有小头在清冷的夜色下,剑拔弩张。

全文

第1章

十多个小时的飞行途中,许思恒一直不断地在眼前的屏幕上查看着飞机的飞行速度,飞行时间,计算还有几个小时才会到达目的地,心里期盼着飞机也许会提前一、二个小时到达。   直到飞机平稳降落在上海浦东机场,心里才终于踏实了下来,稳稳地坐在座位上,等拥挤的过道清静了些,才背上行李下了飞机。   已过而立之年的许思恒没有道理如此的心急火燎,他也对自己如此的不够沉稳感到奇怪,甚至生气,难道就是因为有一周多的时间没有和妻子联系了吗?   许思恒,中国一家大型高科技民营企业派驻南美Z国的市场经理,经历了两年的外派,现在凯旋归来。   不出意外的话,他将会被提拔为公司市场部负责南美市场的副总经理,所以在回来之前,同样驻外的兄弟们送行的热情格外高涨,许思恒也借此机会,把几个比较重要城市的办事处又走访了一遍。   见到未来的主管副总光临,在一起奋斗了两年多的弟兄们纷纷拿出了平时珍藏不露的中国白酒,几乎每晚都喝的酒酣耳热,醺然而眠。   这既是给归国的许思恒送行,也同样捎带走了自己对家的思念,还有一层是对将来自己归国升迁的祝福。   许思恒知道临行前的这些天,将会匆忙而且混乱,反正回来的行程都已经确定,就和妻子商定,如无特别的事情,就不再联系,这也是他出国这两年以来,没有和妻子联系时间最长的一次。   在当下的科技条件下,两年多的分别并不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许思恒还记得刚到国外整理行李的时候,赫然发现一个颜色鲜艳,上面的图案大胆暴露,让人想入非非的长方形包装盒,外面的塑料包装纸还没有拆开。   他当然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意外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妻子偷偷的把这样一个东西塞进了他的行李箱。   虽然面临着两年的分别,两个人并没有交流过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妻子徐娇并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她的小心思不知道要绕了多少绕,才会做出这么一件对于她可以说是“惊世骇俗”的事情,想来当她偷偷地往行李箱里塞的时候,一定是额头香汗冒,脸上红霞飞。   许思恒先是吃惊,暗自庆幸同屋的老李此时不在房间,继之以感动,然后是温暖。   这种温暖陪伴他度过了最初的最难熬的几个月。   当他和妻子通话的时候,徐娇好多次支支吾吾,欲言又止,许思恒知道她一定是要问问她想出来的这种“解决方案”是否可行,可他就是故意不提,过后当他想着徐娇憋得脸色羞红,欲言又止的憨样,那个“解决方案”就显得愈发的温暖。   驻外满一年时,有一个月的假期,许思恒没有回国,而是让徐娇飞了过来。   两人先是把美国走了一圈,又坐邮轮游历了一趟西加勒比海。   这是他们自结婚以来最幸福,最疯狂的一段时光,干柴烈火自不必说,也是因为两人置身于陌生的环境中,既无羁绊又无压力,好多之前不好意思说,不好意思做的都释放了出来。   等到假期将要结束,分别在即的前几天,两个人才把行程和活动都慢了下来,懒洋洋无所事事地闲逛,心照不宣地把激情储存起来,留待分别的前夜。   那一夜,激情只是内在的驱动,体现在行动和感觉上的是温馨和不舍,两人仿佛要把同对方身体每一寸的接触,每一下的运动都完完全全的感受到,铭记下来。   早上,本来的计划是先送走徐娇,然后才是中午许思恒的飞机,可是徐娇的飞机意外晚点,这意外多出来的几个小时,倒让他们提前感受到了分别的痛苦。   为了方便,他们定的是机场旁边的酒店,两个人相拥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远处飞机的起落,许思恒又絮叨着一些注意事项,徐娇心事重重,有一搭无一搭地应着,很快就都沉默了下来。   因为要乘飞机,徐娇穿了一条黑色的宽松弹力裤,许思恒忽然把她拥到床边,让她弯下腰,双手扶着床,自己站到后面,一下子把她的外裤连同内裤扒了下来,端着还没有完全进入状态的家伙,在幽谷间稍稍预热,就向花心刺了进去。   经过几乎一夜的绽放,徐娇的花瓣此时已然有些红肿,格外的敏感,男人刺入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就“啊”了一声,刚刚发出声音,又硬生生咽了回去,许思恒只觉得妻子的大腿忽然绷紧,花径深处紧紧地缠绕着,似乎要把他推出去。   此次临时起意的交合,仪式感的因素要更多一些,或者说,是对又一年的分别将会带来的思念的提前倾诉。   毕竟已经几番云雨,此时敏感度已然下降,刚刚刺入时就有些勉为其难,想到马上就要去候机厅check in,愈加颓然,许思恒轻抚着身前的圆润,说:   “老婆,算了吧,时间太紧了。”   没想到徐娇转过身来,双手拉着男人,拽到床上,执拗地说:   “老公,别紧张,时间足够的。”   又把褪到一半的裤子脱掉,跪在许思恒身前,说,放松,老公。   不顾已经变得泥泞,低头把许思恒已经疲软的家伙含进了嘴里,浅浅深深,深深浅浅,轻拢慢捻抹复挑,一只手伸到下面,轻抚着两个蛋蛋,另一只手伸到许思恒胸前,抚弄另外两个敏感点。   许思恒抓起徐娇细嫩光洁的玉手,把小葱葱白一样的手指含到嘴里,轻轻咬着,一根根,一点点地轻咬,从指根一点点一直咬到指尖,接着又是吸吮,好像那青葱玉指是全天下最珍贵最好吃的东西,然后把已经完全湿润的手指放到嘴前,细细地向指尖吹气。   这一套本来是用来对付徐娇那一对儿果粒一样的乳头的,每次这样做的时候,徐娇的腰都像要扭断了一样。   现在两人都互相向对方动着“嘴上功夫”,许思恒又逐渐恢复了状态。   徐娇骑坐上来,忍着最初的不适,起起落落,许思恒担心地看着她,女孩倔强的瘪瘪嘴,逐渐加大了幅度和速度。   两人本来已经迷醉了一夜,醒来后,却是另一次酣醉。   许思恒感觉自己坚硬的蘑菇正在开始变大,之前的经验,开始变大和最后的怒放几乎都是同时发生的,这一次却如同是慢动作镜头一样,他可以感觉到,甚至仿佛注视着那个东西在一倍,两倍地增大,在幽径中穿梭,就像是一个贪杯的酒鬼,徜徉在淫糜幽暗的小巷,寻找着把自己放倒的最后一杯佳酿。   感受到男人骤然的雄壮,徐娇一声娇呼,不自觉地咬紧下唇,前胸后背都激出来一层香汗,体内的灼热在膨胀,越来越膨胀,徐娇完全在无意识地摇动,呻吟着摇动,如同风雨飘摇中的一叶扁舟,然后是大地开始脉动,火山开始喷发,勃然的持续的喷发,徐娇全身颤抖着,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在颤抖,几缕头发粘在前额,双眼迷迷离离,好似望着身前的男人,却完全视而不见……   这成了他们两人之间极其完美的一次性爱,甚至比他们假期中的都要好出很多,如此的情境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   此后的一年里,许思恒多次回味着,体味着,尤其是那种可以感受着甚至注视着自己的蘑菇头慢慢变大的感觉,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也让他对整整分别一年后和妻子的再次团聚充满了期待,并且特别预定了机场附近的酒店,准备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家乡。   ……   一别两年,许思恒竟然也开始惊诧于上海口岸之人潮汹涌。   与他所在南美的陈旧,缓慢,平和不同,国人的氛围除了一如既往的着急或者说进取之外,精神面貌上好像更加的自信,着装上也更加大胆靓丽。   包括许思恒本人也觉得松弛了下来,这才发觉,可能在国外这两年,自己全身的肌肉都是处于紧张的状态吧,肩膀也是一直都端着的。   过关,取行李,终于来到了他和徐娇约定的会和地点——一家旅游公司的咨询柜台旁,徐娇正站在那儿,翘首望着他。   徐娇身穿黑色修身牛仔裤,上面是黑色高领毛衫,外面一件半长的风衣。   对许思恒来说,风衣的颜色就是一种很深的红色,但是他知道,这种古怪的红色的正确说法应该是某某紫色,而他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这件外衣正是两年前徐娇到上海给他送行的时候,两个人一起买的。   徐娇是所谓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一身黑色配上外面的深红或说某紫,更显亭亭玉立,而且身为健身教练,长年的健身舞练习,让她的身材结实紧凑,挺拔有致。   但是许思恒还是注意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首先这件黑色牛仔裤一般是徐娇身上不方便的那几天才穿的,而他很清楚今天绝对不是红灯。   其次,徐娇双臂抱在胸前,一脸的憔悴,和他目光刚一接触,立刻就躲开,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走近了才发现,原本结实挺拔的身子竟给人一种不堪支撑,摇摇欲坠的感觉。   许思恒心下一惊,上前一步,就欲把妻子拥入怀中,这时才发现徐娇身旁还站着一位中年妇人,一只手臂揽在她的腰间,徐娇似乎完全靠着这只手臂的支撑,才没有倒下去。   认出这是仅有过两面之缘的岳母,许思恒赶紧把拥抱改为一只手抓住徐娇的手臂,一面和妇人客气着:   “您好,妈,徐娇还把您也麻烦过来啦。”   “娇娇这些天加班多,身体有些不舒服,我正好离得不远,就过来陪她几天。”一边说,一边就横在了两人之间,拉着两人往出口走,“小许你坐了十多个小时飞机也累了吧,咱先回酒店休息再说吧。”   临近圣诞假期,正是旺季,酒店的机场摆渡车坐满了人。   到酒店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众人一窝蜂地下了车,争先恐后地check in,轮到许思恒办手续时,无奈地发现,酒店房间已经全部订完,不肯能给岳母再单独开一间房了。   前台小姐还好心地劝说,您定的是大房间,沙发拉出来就变成床了,三个人住还是蛮宽敞的。   许思恒转身歉意地对母女二人说,没有房间了,看样子妈只好和我们挤一晚上了。   那二人看起来毫不在意,甚至是很庆幸的样子,三个人中也只有男人才急不可耐地想过二人世界吧。   简单在酒店餐厅吃过饭,回到房间,刚把东西放下,岳母就说,你们两个先收拾吧,我晚饭吃的太多了,要出去“多”走一会儿。   从下飞机看到徐娇的那一刻起,许思恒的心情可说是一波三折,就在刚才吃晚饭时,徐娇仍然是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大多数时间都是岳母在张罗,避免了尴尬。   现在岳母的善解人意,并没有让他激动,他现在既急于要单独和妻子在一起,弄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同时又内心忐忑,希望岳母也在旁边,维持表面的热闹。   岳母出去后,两人还真的各自坐在那里,暂时无话。   待许思恒站起来,走向妻子,刚要开口,徐娇也忽然转向他,说,老公你先洗洗吧,妈马上就回来了。   许思恒听了心里一乐,心想,也对,不管什么事,“坦诚相对”才好谈。   等他匆匆洗过出来,发现徐娇已经躺下了,身上穿着妻子所有睡衣中最厚的那套,是那种经常看到有妇人穿着,晚饭后在外面溜达,或是到菜市场买菜,甚至穿着坐在棋牌室打牌的那种。   许思恒也钻进被里,动作竟有些僵硬不自然。   徐娇本来是脸冲向窗户那面侧躺着的,感觉到男人上了床,主动转过身来,伸手抚弄着男人湿漉漉的头发。   相比之前的心神不宁,徐娇此时已显得平静了很多。   体会到妻子对自己一如既往的的依恋,许思恒为自己刚刚的胡思乱想感到惭愧,放下心来,也不言语,静静地体会着两个人的温馨时刻,至此才有终于回家了,终于团聚了的感觉。   也许是两年的分离,也许是异乡的打拼,也许仅仅是十多个小时的飞机,许思恒一时竟感到身心疲惫。   还是徐娇先开口:“很累吧,老公。”   “还好,主要是兴奋,脑袋里面乱糟糟的,好像还在天上飞一样。”一边说着一边手上用劲,就欲把妻子抱紧一些。   徐娇两臂屈在胸前,抵着许思恒,低头说:“最近这几天我可能是加班太多,身体受伤了。”许思恒一惊,翻身起来,就要检查是怎么回事,徐娇缩了缩身子,赶忙接着说:“没事的,不严重,就是…··,就是……,老公你要忍几天了。”   想不明白跳健身操用到的的肌肉群和床上运动的肌肉群是不是一样的,再说了,不是还有那啥和那啥么。   然且儿,已经一年多没见了,刚刚重逢,不会人家已经同你说那啥了,你还要那啥吧?!   还是在门锁咔哒一响,岳母大人随时可能回到房间的情况下。   终于熬过了两年的外派,事业上更上一层楼,更重要的是夫妻间依然恩爱,许思恒已经足够感恩,那会在意这一时的煎熬,毕竟看到过好几个同样外派的弟兄,感情被距离打败,结婚的和没结婚的都有。   于是一笑,不着天不着地来了一句:“老公我是那样的人么?”   徐娇闻言甜甜一笑,许思恒没有注意到她的眼圈也红了,转过身去,还像从前的习惯一样,后背和屁股往男人的怀里挤,拉过男人的手臂,抱在怀中,竟然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   岳母回来的时候,许思恒正靠着阳台栏杆,呆呆地望着远处机场忽明忽暗的信号灯。   虽然已是十二月,上海这几天天气暖和,他只在睡衣外面披了一件酒店的浴袍而已。   室内大床上,徐娇还保持着刚入睡时的姿势,依然睡的香甜。   妇人直接拉开阳台的拉门,来到外面,坐在阳台的藤椅上。   听到动静,许思恒也转过身来,双手扶着栏杆,一条褪伸直,一腿弯曲,脚蹬着下层栏杆,身子斜靠,静静地望着岳母。   两个人并不熟,总共才见过两次面。   徐娇两姐妹和母亲的关系并不太好,尤其姐姐徐倩,对母亲充满了怨恨。   结婚以后,徐娇和母亲的来往才稍稍多了些,但也仅限于电话,这两年因为自己不在家中,正好岳母目前打工的城市离得不远,许思恒知道她曾经来家中小住过几次,他也乐见母女两个关系转好,正好可以纾解徐娇独自一人在家的寂寞。   但是岳母会陪着妻子一块儿来接机,仍然让他觉得奇怪。   “娇娇睡得好香呦,你回来,她就安心了。”岳母看起来却并不安心,好像正在掂量着什么事情。   “嗯,她可能最近加班多,太累了,受了点伤。”   “这个傻丫头,她说越是临到你要回来这些天,就越是难熬,同事请她代课,她不管多累,也不管多晚的课,都答应人家。说是要攒出几天假好好陪陪你。”   这确是徐娇的做派,简单,不会绕弯子,许思恒心里既痛惜,也惭愧,却不知道怎样回答岳母,她又接着问:   “娇娇说她是怎么受的伤吗?”   “没,我以为是上健身课的时候。”看来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是今晚所有奇怪,不正常地方的原因,许思恒暗地里打起精神,双手握紧栏杆,挺直了腰板。   “那你们……”妇人顿住,不自然地在藤椅中扭扭身子,从上到下扫了一眼女婿,又迟疑道:“你们刚才……有没有……?”   从语气,从眼神,从肢体语言,许思恒都确定岳母问的是夫妻敦伦之事,可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她确实是问的这个,为避免唐突,回道:   “娇娇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像几天没睡觉一样,和我总共也没说上几句话,就睡着了。”   听了男人委婉的回答,妇人靠到椅背上,一只手压在双眉上,待了好一会儿,才说:   “可不是有好几天没有睡觉了,今天早上都不敢来接你,是我硬拉着来的。”   这才向许思恒讲述了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徐娇是被小流氓给侮辱了。   那天晚上,她下课回来,因为家门前修路,在大路口就下了出租车。   由于那条路挖的沟壑纵横,路灯也坏掉了,外面根本没有行人。   那个流氓可能从徐娇从健身中心离开时就开始跟着了,乘机就在那里做恶。   不过,土石飞扬也救了徐娇,那家伙扑倒了徐娇,挣扎中她的右手抓到了一块儿石头,于是她胳膊不动,两条腿猛烈地踢踹,那个流氓松了压着她右臂的手,试图控制住徐娇的双腿,趁着这个间隙,悲愤的徐娇挥起石头,砸向那家伙的脑袋,那人感觉不对,手臂一挡,石头砸到了坏蛋的左肩。   愤激之中力道着实不小,那坏蛋受伤不轻,落荒而逃……   后来,徐娇跌跌撞撞回到家里,在莲蓬头下一遍遍的搓洗,洗过了,就傻呆呆地坐在淋浴间的地砖上。   凌晨,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好在两个城市离得不远,两个多小时妈妈就到了,到的时候,徐娇仍然坐在淋浴间的地砖上,身子冰凉,莲蓬头流出来的水也冰凉。   早上,两个人一起去报了案。   后来的几天,徐娇都是浑浑噩噩的,让吃就吃,让睡就睡,吃,就是坐那,老半天才动一下,睡,也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一直到昨天,才有一点活泛过来,正吃晚饭的时候,突然就站起来说要找明天接机穿的衣服,到今天早上,又说什么都不想来了,是妈妈劝了老半天才来的……   听着岳母的述说,许思恒的脸色苍白,嘴唇紧紧地绷在了一起,牙齿直似要咬碎了一般,一言不发。   叙述中岳母身子前倾,眼前正对着许思恒扶在栏杆上的左手,此时那手紧紧地攥着栏杆,由于太过用力,一点血色都没有,指骨嶙峋狰狞,好似在微微颤动,也好似在痉挛……   妇人原本心疼女儿,甚至有埋怨女婿的意思,现在看到男人如此真情流露,心中也是心疼不已,为这一对刚刚团聚的苦命鸳鸯难过,就恨不能自己可以替他们承受这些痛苦。   她用双手扶在男人的左手上面,摩挲着,试图让男人放松下来,一边劝道:“接待报案的刘警官后来和我说,当天就抓到那个人了,也是个笨贼,让咱们娇娇砸的挺重的,自己去了医院,急诊的大夫看那伤势可疑,就报了警。”   轻轻地把男人僵硬的手指扳开,好像鼓励似的拍拍手背,接着说:“还有一位女警官,小王,陪着娇娇做的体检,除了一点皮外伤,其他都没事,本来我女儿也没让那该死的混蛋占到什么便宜。小王警官经验很丰富的,还说,即使这种情况,女孩子也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说让咱们家人多理解,还有多留心注意。”抬头看一眼男人,手还覆在男人的手上,又说:“小许,你虽然离开这么长时间才回来,你也……辛苦一点,照顾一下咱娇娇的特殊情况,我刚才进屋,看娇娇躺在那儿,睡的那么好,我这……,我……,你们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许思恒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好像要找人拳击似的,脑袋里空空荡荡,岳母的话如同铁球,在他脑袋里哐哐当当,滚来滚去。   根本没注意到此时自己下面的小头也是紧紧绷绷,怒发冲冠。   妇人说了好长的一段话,最艰难的,最不好说出口的终于都说了出来,身体一松,靠回到藤椅的扶手上。   这样一来,眼前正对着男人的腰部。   突兀的,张牙舞爪状的睡裤,显示出了男人的愤怒,可这种愤怒却注定是无从发泄的。   妇人抬头看着男人气愤得扭曲的脸,看到的却都是可怜。   鬼使神差地,妇人伸出手,一下子握住了男人的小头,握上去后,自己也吓了一跳,停顿一下,干脆拉开睡裤,真正肉贴肉握住了男人。   许思恒当真是过了一两秒钟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可是,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是一回事,如何做出反应又是另外一回事。   许思恒就属于不知道怎么反应的,呆呆地站在那里,从始至终都没敢低头看一眼。   女人的手法娴熟,最初的不自然过后,双手在茎身逡巡两圈,已经明了手中之物的敏感点。   但她并不是集中全部火力,就攻击这一点,如同快餐店,只希望顾客快快吃饱走人,而是如同一位善解人意的主妇,既要确保客人多吃餐桌上的主菜,同时也要尽量让其品尝到其它的美味佳肴。   具体到许思恒,就是既有快感稳定持续的堆积,又不断有触电般跳跃的强烈刺激。   一人低头,专心致志地拨弄,一人抬头,目光茫然,大脑全无意识,只有小头在清冷的夜色下,剑拔弩张。   没人说话,或发出任何声音,可能也就五分钟,也可能十分钟,终于到了最后时刻。   当然量不会少,妇人用手接着那些粘稠之物,末了一手捧着,一手沿着茎身从后到前扫过,并用食指把马眼上最后一滴也刮掉,就势用小指一勾,提上了男人的睡裤,一边起身,同时说,别让娇娇知道,早点睡。   双手捧着,用肘部推开拉门,回了房间。   许思恒呆站着,好久没有动。   这一晚上,徐娇母女二人让他领教了最富有戏剧性的戏剧性,此时,他的脑袋中,大概有数十万只吃各种草的马奔腾而过。   不能说他没有在思考,但是那些全是一些毫无逻辑,无意义的意识碎片,最后只清楚一件事,就是妇人最后的那句话,别让娇娇知道。

第2章

醒来时,一睁眼,许思恒就看到徐娇靠在床头,注视着他,一脸恬静。   花了一两秒钟,才反应过来,这是在上海浦东机场的酒店,他已经回到中国。   于是马上想起了昨晚岳母向他叙述的徐娇遭遇的意外,以及岳母出人意料的对他的抚慰。   偷偷向旁边扫了一眼,昨晚拉出来当做临时床铺的沙发已经恢复原状,看来岳母是早早的出去了。   许思恒这才放松下来,拉过徐娇,温柔地抱在怀里。   相比昨晚的局促不安,此时的徐娇已经平静了许多,也抱着许思恒,偎进了男人的怀里。   作为一个身体完全正常的三十多岁的男人,许思恒此时也有一个完全正常的身体现象——晨勃。   当徐娇感觉到那个硬硬的凸起时,身体一僵,一阵紧张慌乱,抬头看向许思恒,发现男人一脸同情的样子,似笑不笑地望着她,既不努力控制,避免接触,也不努力进取,试图一逞雄风,就好像那家伙如同他的膝盖一样,本来一直就是那样的。   徐娇无奈,硬着头皮偎着男人,努力让自己无视那个戳在大腿上的“凶器”。   早饭时,三个人又坐在了一起。   许思恒努力避免与岳母的目光接触,畏畏缩缩,全无所谓白领精英的风范。   相比之下,那妇人倒显得大方许多,和徐娇说,因为小许已经回来,她打算从机场直接就回去了。   听妈妈这样说,徐娇惊慌起来,像昨晚在机场初见时那样,如同少了一个支柱,摇摇欲坠的样子。   徐娇着急道,妈你再多住几天吧,我们方便的。   一边说,一边摇动着男人的胳膊,期盼地问许思恒,是不?   老公。   看妻子如此惊慌失措,许思恒一阵痛惜。   看来那次糟糕的遭遇给她带来的伤害不轻,可能还要有一些日子她才能从其中恢复过来。   越是这种脆弱的时候,就越希望能有多几个家人的陪伴吧。   于是抬头瞟一眼岳母,然后低头盯着眼前的饭桌,不自然地说道,妈,娇娇有伤,你就过去多陪她几天吧,我们都方便的。   故意强调了“伤”字。   妇人此时也显出了一丝尴尬的神色,扫一眼女婿,干咳一声,算是默许了女儿的请求。   徐娇非常开心,其老公的心情却很难描述,也许他本人也说不清楚吧。   ……   公司的总部位于H城,距离上海就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很方便。   作为当下中国经济最发达的长三角地区的最发达省份的省会城市,H城当然没的说——朝气蓬勃,欣欣向荣,机会多多。   然而最最没的说的当然是当地的房价,购房者如同买大白菜似的抢购新楼盘的新闻曾经多次见诸于全国的新闻,令人骇然。   庆幸的是许思恒和徐娇两人在四年前结婚的时候,就买下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现在还可以维持一种所谓白领中产的体面。   许思恒经常想,如果当初他们错过了那个买房的机会,那么现在他们很可能就是被拍在了沙滩上的所谓“前浪”,或者是还在挣扎,被绑在那架庞大的社会机器上,于咋咋作响之间,艰难求生。   正是所谓的“细思极恐”。   买房不是来自于丈母娘的压力,而是来自于徐娇,准确地说,是来自于徐娇的“胸无城府”。   那是在他们正式交往了三个多月的时候, 一天徐娇约许思恒晚上一块儿吃饭。   其时许思恒已经多次在徐娇那里过夜留宿,徐娇也已经把“老公”“老公”叫得非常顺溜。   有时走在外面,什么事没有,她也会甜腻腻地喊声“老公”,双手抱着男人的手臂,一副幸福的小女子模样。   吃饭的地方在一个他们一直想去但一直也没舍得去的饭店。   坐下后,一反常态,徐娇直接抄起菜谱,大包大揽,几乎是恶狠狠地开始点菜,叫的也是一直想吃但平时不舍得吃的菜。   下过单,徐娇抬头看着许思恒,脸上一红,说:“老公,今天我要买单。”   许思恒一笑:“那当然,这儿我可请不起。”   徐娇脸上更加红:“哎呀……,不是的…··,·你不知道……”   ……   美味佳肴可以改善人的情绪,吃了一会儿,徐娇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子上,用手指压着推到了许思恒身前,说:“老公,我想让你替我保存我的工资卡,咱们一起攒钱买房子吧。”怕许思恒误会,急急地接下去道:“就像人家合伙开公司一样,咱们就当是合股炒房子呗。”   “嗯,你卡里现在能有多少?”   “97元2角8。”   噗,许思恒赶紧闭嘴,差点糟蹋了美味佳肴。   徐娇大概也被自己给气笑了,噘着嘴说:“今天上午卡里还有5万多呢。”   原来徐娇的父亲今天上午给她打电话,说要用些钱,工程上周转。   徐娇明知道父亲的话并不靠谱,不能全信,可就是狠不下心,不会拒绝,心一软,5万多都转了过去。   转完后,既心痛钱,又生自己的气,这才有了托付工资卡这么一出。   那年的许思恒还在公司技术部工作,主要做一些技术支持及售后服务的工作,还住在公司的单身宿舍,日子过得潇洒自在。   身为一名资深屌丝,却有着自信自己可以随便就征服世界,可以随便就把这座城市踩在脚下的浪漫豪情。   从男孩成为男人的际遇各人不同,但很有一些共通的地方,比如,受到了一位熟女的性的教育,家中尤其是长辈的忽然的变故,遇到了一位对的甚至是错的人……许思恒的际遇是一张工资卡。   工资卡事件之后,许思恒申请调到了公司市场部。   凭借着做过技术支持的优势,很快崭露头角,接连襄助团队拿下了两个大单。   于是加薪,升职,买房,结婚。   好像自从与徐娇相与以来,一直顺风顺水。   直到昨晚,知道了徐娇险被流氓侮辱的事情,又意外的和岳母发生了一次“短兵相接”,这些事情,都让身为白领精英的许思恒茫然无措,不知道怎样拿捏才好。   岳母也有慌张担心,只是比较单纯,没有许思恒这样茫然而已。   开始她只是心痛自己的女儿,后来看到许思恒那样的痛心愤怒,又为这一对年轻人难过,恨不得自己为他们担下所有的痛苦。   当时脑袋一时短路,就上了手。   抛开伦常的角度,从她现在所打的工来考虑,握那个东西和给人做足疗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她本来担心这个男人食髓知味,得寸进尺,自己想帮女儿反倒害了女儿。   第二天早上,看到许思恒手不知道往哪摆,眼睛也不知道往哪看,手足无措的样子,比她还要尴尬得多,这才放下心来,同时也对才见过三次面的女婿增加了一些好感。   徐娇母女两个,眼睛和嘴长得很像。   笑的时候眼角会微微向上弯,下唇稍稍比上唇突出来一点点,整个人因此显得灵动俏皮,如果是面对着自己的爱人,就会显得更加的风情万种。   只是妈妈要比女儿稍微矮一点,大概不到一米六,也略胖,也就是说丰满一些。   但是对于已经奔50的人来说,身材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也比实际年龄显得年轻。   妈妈的娘家姓安,名丽娟,在中国西北省份的贫穷山区。   18岁时,就嫁给了邻村的徐娇的父亲。   新婚的时候,两个人还挺和谐,第二年就生下了姐姐徐倩。   又过了两年,第二个女孩徐娇出生,关系就起了变化,徐娇的父亲开始经常对妻子恶语相向,喝多了酒还拳脚相加。   后来,徐父凭借自己在建筑施工方面的手艺,开始在县城里做一些小型的工程,逐渐拉起了自己的施工队,成了一个小包工头。   从此经常不回家,到后来公然和其他女人在外面同居。   夫妻关系已经名存实亡。   徐母安丽娟独自照顾两个女儿,终于在徐娇开始上初中的第一天,留下一封信,离家外出打工。   母女三人的生活都很艰难,更有怨恨,从此联系很少。   一直到徐娇结婚前,少女将要变成少妇,才恢复了联系。   所以在此之前,许思恒总共才见过岳母两次。   而真正让母女二人感情升温的是许思恒外派出国的这两年。   当安丽娟第一次来到女儿的小窝,看到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女儿,坚强地独自支撑着这个家,等待着远在国外的爱人,心中的柔情一下子就溢了出来。   可以说她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那种身为母亲的爱。   看着眉眼间与自己颇有几分神似的女儿,骄傲,心酸,难过,等等等等,所有这些难以名状的感觉,都化为一种感情,就是希望能贡献出自己的一切,来补偿女儿。   ……   从浦东机场回到家里,三人的关系颇有些微妙。   一别一年,重新团聚之后,竟不能行夫妻敦伦之礼,徐娇感到非常内疚。   她当然清楚丈夫已经知道了她的遭遇,但是两人还做不到把这件事开诚布公地讲出来。   徐娇试图说服自己,就把那件事儿当成挤公交车时让人狠狠地撞了一下。   可当她白天一个人的时候,仍然会没来由的忽然就感觉特别的惊恐,有时夜间会突然吓醒,全身冷汗淋漓。   她曾经想过用其他的方法来抚慰丈夫,就像他们之前热恋时,她不方便的时候做过的那样,可是光是想一想,就让她紧张,恶心的要呕吐一样,根本没有办法实施。   所以在当下,他们二人最不想过的就是二人世界,妈妈的存在就成了徐娇的救命稻草。   反过来看许思恒和岳母二人也是这样。   三个人在一块儿时,许思恒不像之前那样手足无措了,比如晚饭后,三个人可以一块儿坐在沙发上,高高兴兴地看一出电视上的综艺节目。   可是如果徐娇一离开,许思恒马上就坐立不安,立即起身离开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坐又坐不住,好像身上有虫子在爬似的全身不自在。   也因此,二人都决定放弃休假,在家里只休息了一天,就都回去工作了。   在女儿的央求下,徐母答应再住一些日子。   接下来的周六,徐娇早上有课,许思恒把妻子送过去后就一人回到了家里。   徐母一般都会早起出去锻炼,回来时顺路去菜市场买当天的菜,一般要中午才会回来。   许思恒郁闷地躺在沙发上,把笔记本电脑通过HDMI视频线连接到电视上面,调出一部他和徐娇热恋时拍的小电影,褪下裤子,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心不在焉地抚弄着自己。   与其说许思恒此时是急于释放自己,不如说他是在百无聊赖地打发时间。   证据就是,有时他看起来是在看着电视,可是眼珠动也不动,本人早已神游天外,而且那手中的物件也一直是在勉强应付差事的状态。   这时房门那儿传来开锁的声音。   回来的人肯定不会是徐娇,因为两人已经说好,下了课许思恒过去接她。   那另一个有家里钥匙的人就是——岳母!   许思恒立即坐了起来,这时他需要做三件事:提上裤子,关掉笔记本上的播放器,关电视。   慌乱之中他只来得及做了两样:提上裤子,随便按了一下电视遥控器,换成了儿童动画片节目。   由于方才看视频的时候,他把音量调的很高,此时电视中的大灰狼正以震耳欲聋的声音咆哮着。   他又尴尬地按着电视遥控器,降低音量,结果笔记本中徐娇的呻吟声又传了出来。   许思恒又好气又好笑,已然如此,他也不再慌乱,慢条斯理地把播放器按了暂停。   岳母安丽娟早已打开房门,站在门厅。   家里门厅的右侧是厨房,正前方是客厅。   门厅和客厅之间做了一个月亮形的拱门,许思恒所在的沙发位置在左前方,从门厅可以一览无余。   安丽娟呆立门厅,稍顷才拎着手中的菜,转身进了厨房,好一会儿都没有出来。   今天她确实是比往常提前回来的,安丽娟是想和许思恒坦诚地聊聊,消除女婿的尴尬。   对于刚刚撞见的事情,她完全理解,鉴于家里目前的情形,她甚至有些同情。   她回到自己房间,换回一套居家服装,一手拎着个小板凳,另一手端着一盆青菜,也来到了客厅。   如同平时她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准备饭菜一样,坐在了沙发和茶几之间的夹空中。   许思恒装模作样地歪靠在旁边的沙发上,摆弄着电脑。   他也猜到了岳母提前回来可能是有话要和自己讲,心中好像也隐隐的有所期盼,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还是安丽娟先开了口,看着眼前的青菜,手也没闲着,很随意地问:“娇娇在上课?”   “嗯。”   “一会儿你去接她?”   “嗯。”感觉有些冷,马上接着说:“午饭我们在外面吃,下午我打算带她去逛逛。”   没了话题,陷入沉默。   眼见安丽娟菜摘的越来越慢,终于菜一扔,扭过身,看向许思恒,说:   “男人的那个打飞机,我在足浴店,也有。”   没想到徐娇妈妈的讲话风格是这样的,也别左右试探,也别一点点深入,噗嗤,直接一刀子下去,是好是歹,立见分晓。   许思恒大概知道岳母在类似的服务性行业工作,她的那句话,当然并不是要向他介绍她们那个店的服务项目,应该是说她本人经常给客人做这个项目。   原本许思恒还拿捏着,准备要做些道歉,自责,保证等等。   没想到,“啪!”岳母一句话到底,说了个透亮,他也不故作吃惊,省了那些惺惺作态,坐直了身子,正色道:   “娇娇现在的状态,我没事的。”   两人的对话,语法上大有问题,语义上也听不出什么逻辑因果关系。   可是徐母明白,男人说的是徐娇还没有从伤害中恢复过来,而他不会难为娇娇,他会自己打飞机解决,或者他不需要打飞机来解决,又或者他不需要找别人打飞机来解决。   岳母又问:“那你有没有看不起我,觉得我很贱?”   许思恒答:“自食其力,有什么的。我明白,您也是为了我和娇娇好。”   头一句,是说工作,后一句,是说上海机场那一晚的事情。   这二人,都在人生的某一阶段缺失了家庭的温暖,故很有一些地方,相互间可以感同身受。   许思恒又接着说:   “我总劝徐娇给你打电话,让她请你到我们这里来住几天……”   妇人眼圈一红,看着男人,停了好一会儿,小声问:“我刚才进来时,你在干吗?!”   许思恒没傻到真的向岳母解释方才自己在干什么,踌躇了一下,终于还是拉起妇人的一只手,放到她曾经爱抚过的地方。   安丽娟本来的计划是想要说清楚,上一次只是特殊情况下的一时冲动。   说清楚了,双方别再尴尬就好,没想到却变本加厉,越陷越深。   然而事已至此,她也并不扭捏,主动褪下男人的裤子,双手开始动作。   如果说上一次更像是事急从权的帮忙,这一次却包含了母性的温柔。   这一次,时间充裕,地点私密安全,应该是最佳“疗伤”时机,可是对许思恒来说,好像并非如此。   比如,妇人施一招“紧锣密鼓”,他就回应“跃跃欲试”,妇人若是来一招“闲庭信步”,他却是“若有若无”。   安丽娟明白,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放不开,是因为内心中还是有愧疚,有敬畏,也正因为如此,才让她更加信任甚至怜爱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地付出。   她柔声说道:“你躺下来,要是愿意,接着看吧。”   许思恒躺了下来,同时把电视上的儿童动画片换成了成人动作片。   许思恒身高将近一米八,长得周周正正。   所谓周正,是说,不是眉清目秀,不是帅,只是脸上各个器官生长的时候没有偷工减料,长的完整充分,作为一个男人,可以打到70分。   作为70分的他,相对于他那个“住在胯下的兄弟”可就差点意思了。   这位兄弟,站立的时候,身材挺拔,其长度正相当于一米八的身高在中国男人中的比例一样,而且上下粗细一致,浑然天成,不是那种小头尖尖的样子,最重要的是其头顶的斗笠,棱角分明,勃然傲然,让人一想到其功用,小腹会不自觉地抽搐一下。   安丽娟此时坐在小板凳上,两腿紧紧地合在一起,身体前倾,也是紧紧地压着小腹,脸距离那个家伙很近,嘴唇紧闭,好像努力避免咬到他似的。   一手前后左右的撸动,拨动,一手弯起,用指尖在男人的大腿根和袋袋上面轻轻地划着。   电视机中传来似有似无的可疑声音,好像都粘到了一起,听不真切,   安丽娟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让下腹部的颤动在手上表现出来,身体的温暖和湿润都化成了无限的柔情,上身压得更低,脸靠得更近,已经可以看到从马眼涌出的前列腺液把那蘑菇头涂抹得紫亮。   忽然之间,电视上传来徐娇好似极度痛苦的吟哦:   “哎呀……,老爸,……不行了呀,……不要了呀,老爸……”   安丽娟身上一颤,感觉小腹中有一股热流倾泄而下,强自控制住自己,伸手拍了一下许思恒,笑道,原来你老早就想占我们娘俩的便宜。   奇怪,男人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抬头一看,那家伙正在怔怔地看着电视画面,他竟然在这样的视听触盛宴中,留下了两行清泪。   妇人转头看向电视,里面是徐娇青春无敌的娇媚面容,眉头紧蹙,香汗淋漓,那好似正在忍受着极度痛苦的面庞,现在看去,却是一片晴朗幸福……   妇人几乎哽咽,心中涌出对女儿女婿的无限母爱和承担,更涌出对这个男人的怜爱,转头,俯下身去,含住了那勃然的紫亮龙头……

第3章

周一上午,许思恒来到当地的派出所,见到了之前接待母女两个报案的刘警官。   刘警官一副标准江南男人模样,白净清秀,不过嗓门却很大很尖。   原来那个流氓是有前科的,才放出来不到半年。   这个案件事实清楚,证据确凿,该法律管的就交给法律吧。   刘警官一本正经地劝道,又说,好在那小子坏事也没做成,说到这儿忍不住笑了,说,您爱人是健身教练吧,那小子需要看医生的地方比你爱人多多了。   说到这儿看到许思恒面色不善,才发觉自己说顺了嘴儿,大概这些话是他们在背后都议论过的。   于是赶紧正色道:“对了,你应该和我们这儿的王警官聊聊,她是我们这里主要负责这一块的,那天她也陪着您爱人来着。”   许思恒听岳母提起过小王警官,知道是她陪着做的检查,当时还讲了许多话来开导他们。   王警官的办公室就在隔壁,她年龄和许思恒相仿,个子不高,长得很敦实,却也是一个大嗓门。   “对女性的伤害,是不能够按照插入或是没有插入来区分的,有可能没有插入所受到的伤害,要比插入所受到的还要严重。”仿佛在同隔壁的刘警官辩论似的,王警官大声地宣布。   同屋的警官们都很淡定,好像她正在说某个小毛贼的一次抢劫未遂。   许思恒尴尬地站在那里,完全接不住这句话,毕竟他不是来探讨“插入”问题的。   涉及到具体的问题,或说具体的个人——所谓康复,所谓疗伤,等等等等,王警官的说法,和说“感冒了多喝开水”一样,全无新意,不过是“家人的多陪伴,多理解,多留意”。   不过她举的几个例子,还是引起了许思恒的注意——这类案件的当事人,有的人得了抑郁症,还有的人离了婚。   让许思恒意外的是,走的时候,王警官坚持要送他出来。   在走廊无人处,王警官轻声说,你岳母昨天……前天……,对,就是周六下午也过来了,你家的情况确实挺特殊,你外派两年才回来,不过又能怎么样呢,我们女人不是更不容易吗。   许思恒还在消化岳母周六下午来过这一事实,王警官稍顿,又接着说,唉,两害相权取其轻,你说是吧,现在外面……,那个,不是有那么多那什么,休闲的么……   许思恒不知道是这个派出所比较另类,还是他遇到的这两个警官另类,或者就是他已经落伍了。   刚才刘警官的受伤轻重论,现在王警官的两害相权取其轻论,都让他高度怀疑,他是不是进了一个假冒伪劣的公安派出所。   但是究其实质来说,岳母对他的两次抚慰,和王警官出的主意,可说是殊途同归。   虽然岳母的做法表面上看起来更让人难以接受,实际上却是更加安全可靠,对外对内都是如此,雷洋案在他的脑中一闪而过。   来到外面,王警官主动和许思恒握手告别。   握上了,却没有松开,仰头望着许思恒,王警官笑着说道:“你完全没有认出我,是不?”   许思恒大囧,完全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出,懦懦着说:“我看着你挺眼熟的……”   “我们相过亲来着,多久了,六,七年前了吧。”   还有比在这种情境下和相亲对象重逢更加恰当的吗!?   许思恒浑身的不自在,扭着身子,松开了一直被握着的手,好容易又嘟哝出了一句,我那时候就是个傻小子。   王警官人如其大嗓门,真的很敞亮,爽快地说:“是我没有同意,我父母嫌你就一个人,太孤单。错过了你这个潜力股。”   许思恒唯有诺诺,一定是当时某个热心同事安排的相亲,他不愿拂了人家的面子,走走过场,所以几乎没有印象。   ……   告别了两位人民警察,许思恒脑袋里想的还是上个周六下午,岳母也来找王警官咨询这件事。   看来在他们两人打破了一直以来的尴尬,认同了现在这样的解决方式的情况下,岳母心心念念的还是娇娇怎样以及何时才能走出阴影,让他们夫妻二人和美如初。   上个周六,在沙发上,许思恒并不是不入戏,因为此次不同于机场那晚——那一次事起仓促,应付了事。   这次双方当事人心理上都已认可这种行为,而且安丽娟双手搭上去以后,非常专注,甚至可以说非常热情地在那儿抚动,好像完全被眼前这位身姿挺拔,头戴斗笠的小兄弟吸引住了。   而许思恒躺在那里,一方面是真的在享受,另一方面却是在着急。   从他以往的经验来看,此时都要有所交流,说点什么,那怕哼哼几声,来呼应岳母忽紧忽慢的动作,或者肢体上也要有所接触,用忽轻忽重的触碰来传达彼此的感受。   可是他既张不开嘴,也不敢伸出手去触碰岳母。   只好既激动享受,又紧张尴尬地躺在沙发上。   这时,电视中徐娇如泣如诉的娇呼传了出来,水乳交融时刻徐娇那全身心的投入,“老爸”的称呼所表达的对他的完全的依恋,潮红的脸庞写满了幸福和风情万种,所有这些一下子击中了他。   联想到现在的徐娇,紧张,茫然,如同一朵正在萎缩凋零的花朵,不由得心中酸楚,浑忘了身在何处……   接着下面传来了不一样的感受,温暖,湿润,充实,茎身周遭的拨动也更加敏感细腻。   许思恒低头一看,岳母左手撑在沙发上,头覆在他的腰部,正上上下下的往复运动。   有什么样的态度,就会有什么样的行动。   岳母主动从“动手”改为“动嘴”,让许思恒大为感动。   伸出手,握住了岳母撑在沙发上的左手。   甫一接触,岳母左手的大拇指立即翘了起来,反过来也压住了许思恒的手指。   之前在机场那晚以及今天的“动手”甚至“动嘴”,其行为的基础是亲情和责任,并且是带有很强的目的性的,很可能就是一次性的行为。   而此时的握手,好像是把这些单纯的动作升华了,代表了一种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交流。   如果有什么仪器可以测量,应该能够发现,此时两人两手之间传导过的电流,会大大强过在女人的唇舌和男人的勃起之间传导的电流。   两只手紧紧地握着,相互间不断地摩挲。   女人的心里很笃定踏实,包含时唇舌就紧密地充分地完全地包裹,拨动时唇舌就细致地坚定地挑动。   很快,那个勃起的家伙开始骤然膨胀,许思恒急急地握了两下手,示意要从女人的嘴中退出来,女人的大拇指紧紧地摁住男人的手指,唇舌随即包裹住蘑菇头,迎接了男人的高潮。   如果说男人正常的爆发是十分的话,那么许思恒此次的爆发就足足有十二分。   这不仅体现在数量之多上,还体现在跳动和喷射之有力量上。   好一会儿,许思恒才从好似大脑缺氧的晕眩中回过神来。   妇人也同样,那个挺拔的家伙在她嘴里跳动着,溅射着,在其血管中汩汩奔流的血液好似直接流入到了她的血管中,她和它已经连为一体,可以感受到那个野蛮的家伙的所有脉动,她也随之脉动,并且这脉动直达丹田,在那里激发起一股融融暖意。   安丽娟有那么一会儿好似也失去了意识,晕晕乎乎之中,感觉被一种久违的湿湿暖暖的幸福的氤氲笼罩着。   回过神来的许思恒一脸歉意的望着妇人,激动中紧紧攥着的手也松了下来。   妇人仍然低着头,轻轻含着依然充血的龙头。   感觉到了许思恒歉疚的目光,安丽娟抽出手,覆盖在男人的手背上,温柔地抚摸着。   稍后,约莫着捣乱的家伙已经过了最敏感的时刻,从蘑菇头的冠状沟到马眼,安丽娟用舌头轻轻扫了两圈,然后嘴唇紧紧地圈住,“波”的一下,终于拔了出来。   此时大部分的“孽债”都已经被她咽了下去,安丽娟用手擦了一下嘴角,冲着许思恒大大方方一笑,起身去了卫生间。   许思恒再躺不住,草草整理一下,起身在客厅转了几圈,心神不定,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安丽娟好一会儿才从卫生间出来,她不光漱了口,还换了内裤。   刚才穿在身上的那条湿湿凉凉的,好不舒服。   看到许思恒靠在沙发上,怔怔地看着自己,安丽娟脸上一红,仿佛让男人看穿了自己刚刚在卫生间里做的事情。   许思恒搜肠刮肚,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认真庄重地道谢——好像贬低了刚刚明显感觉到的两人之间的交流,轻佻戏谑地说笑——又好像没有发展到那个阶段,交流一下感受——好像重点不在这上面吧。   憋了半天,终于说了一句,漱口了?   看似一句废话,却包含了一层感激的意思,同时也意味着放弃了对于“当前的形势以及今后的任务”这一重大问题的探讨。   妇人心中一松一笑,说,嗯,你该去接娇娇了吧?   这就对了,许思恒终于意识到,虽然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家里,实际上从始至终一直有个第三者在场,那就是徐娇。   徐娇才是所有这一切的核心和前提,他终于找到了同岳母相处的模式,说话也终于顺畅了。   “差不多了,中午我领她去吃水煮鱼,娇娇就爱吃这个,我发现了一家特新鲜,特好吃的。完了我们去逛商业广场,争取能给她买几件像点样的。”   妇人温柔地笑着,并没有回答。   许思恒好像受到了鼓励,稍稍俯下身,双手放在岳母肩膀上,轻轻拥抱了一下岳母。   安丽娟理解地拍了拍男人放在肩膀上的手。   可是许思恒并没有起身,而是继续保持着拥抱的姿势,双手沿着后背下落,一只手放在背部,一只手滑到了妇人的腰间,渐渐用力,收紧贴紧。   妇人两手搭在男人两侧腰间,让男人抱了一会儿,才轻声说,好了,别去晚了。   ……   周六的上午,徐娇连续上了三个小时的健身操课程。   她知道完事后,老公会来接自己,于是全无顾虑,全身心的投入,招招式式动作到位。   好多时候,她都忘记了要向学员呐喊,只是和着轰鸣的音乐节奏,如同和什么人赌气似的,默默地全力以赴地做着动作。   徐娇早已筋疲力尽,可她仍然坚持着,尽力保持着动作的完整。   然后在某一个时点,她好像终于爬到了山顶,忽然一下,感觉到全身轻松。   她仍然是筋疲力尽,可是感觉的不再是疲累,而是如同行走在云朵上,全身轻飘飘的。   冲凉时,徐娇默默地流着泪,逐渐地,这种默默的流泪变成了压抑的痛哭。   徐娇双手撑着冲凉间的隔断,低着头,努力控制着不发出声音,肩膀一下下不受控制地抽动着。   随着她的痛哭,徐娇感到一种融化的感觉。   好似原来她的后背包裹着一层厚重的粗糙的硬壳,现在随着她的痛哭,泪水把那层硬壳冲裂开来,然后逐渐地融化掉。   越哭越轻松,徐娇知道许思恒现在应该已经在外面等着她了,她不管那些,仍然哭泣着,痛快淋漓。   ……   许思恒坐在车里,看着一个元气满满的少女向自己走来。   少女上身穿着米色的宽松高领毛衣,下面是深色直筒七分裤,配黑色半高跟皮靴,外套一件深蓝色双排扣大翻领短大衣,背着一个小小的双肩包,头发整整齐齐地梳向后面,用女人的神秘工具在脑后紧紧地扎住。   早上从停车场走去健身房的徐娇也是这一身穿戴,而此时同样穿戴的徐娇,走在初冬正午明亮的阳光下,脚步轻盈,干净光洁的令人怦然心动。   抑制着要下车把她拥入怀中的冲动,许思恒静静地坐着,望着徐娇走过来,从里面为她打开车门,同时也看到了徐娇哭的红红的双眼。   “老公,先找地方吃饭,我实在是太饿了。”刚刚坐下,徐娇就大声说道。   一上午那样高强度的释放,不饿才怪呢。   这其实是许思恒回国以后的第一个周六,也就是说是他们久别重逢后第一次在外面过的二人世界。   好在今天上午,两个人都有了一次不同形式的淋漓释放,把这些天的郁结都冲散了去。   辛辣酸爽的水煮鱼让徐娇吃的大快朵颐,小巧的鼻尖和秀气的额头上面,布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美餐一顿之后,二人直奔当地最大的一座商业广场。   许思恒自觉地把自己当成了跟班加保镖,亦步亦趋地跟着兴致高昂的徐娇。   徐娇的装备大多淘自某宝,此时的她如同迷醉在万花丛中的小蜜蜂,兴奋地探索着。   常常许思恒以为徐娇已经看中了某款,准备要服务员开票买单的时候,徐娇就嚷嚷着还要再看看,拉着他走开了。   最后逛到了顶楼的影剧院,徐娇果断决定,把购物改为看电影,二人于是决定购票看那个正在热映的青春片——所谓的小妞电影。   作为理科生的糙老爷们,许思恒对这种电影并不感冒,可是哪个女人没有文艺小女生的心态。   徐娇双臂抱着许思恒的胳膊,头枕着许思恒的肩膀,全神贯注地看着电影,看到动情处,抓过许思恒的另一只手,抹去自己流出的泪水。   第一次是用许思恒的大手指,一边一下,抹去泪水。   第二次的时候,把男人的几个指头一一扳下去,留下食指来抹泪。   擦过了眼泪,许思恒的手并没有收回来,先是抚摸着徐娇的脸颊,然后用食指扫过徐娇的上唇,接着就按在她的柔软又感性的下唇上。   凉凉的又有点微咸的食指在徐娇的下唇摸索着,感受着。   徐娇的嘴唇不自觉地慢慢张开,好像花苞已然成熟要开始绽放,间或又双唇合拢,把许思恒的食指卷过来,轻轻地亲吻,娴静而且温柔。   徐娇再一次抓过许思恒的手,也亏她记得清楚,这一次是用男人的中指来擦泪。   然后许思恒的手拂过了她的脸蛋,扫过了柔软的唇,放在了徐娇的小胸脯上面。   说起来让人难过,这竟是这夫妻二人团聚一周以来,身为丈夫的许思恒第一次目的明确,明目张胆地把手放在妻子徐娇的胸脯上面。   刚开始徐娇心中一紧,暗暗控制自己,好怕自己做出来什么不合适的举动。   渐渐地她发现自己没有什么不适,那种恶心,紧张,慌乱的感觉没有了,于是她靠在丈夫的肩膀上,若无其事地接着看电影,只是把男人的胳膊更紧的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徐娇长着一对很有少女风的乳房,也就是说,小而且挺,尖尖的,大概在B上下。   就好像是在她青春期发育的时候,一双椒乳先长到了足够的高度,后来是因为营养不够还是怎样的,就忘记了往大长了。   乳头有普通蓝莓大小,是她特别敏感的地方。   她曾经抱怨,每月有那么最敏感的几天,运动的时候,娇嫩的乳头和衣服摩擦,让她极为难受。   许思恒的大手盖在妻子娇小的乳房上,就那样捂着,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好像正在把身体的热量通过掌心传递到妻子的胸脯中。   逐渐地,他感觉到妻子的乳房在鼓涨起来,乳头在一点点突起,变硬。   ……   一个轻松愉悦的周六,三个人都是这样感觉的,因为每个人都好像卸下了心头的包袱。   晚饭后,许思恒同徐娇娘俩一块儿,高兴地坐在沙发上观看电视上的综艺节目。   看到高兴处,都傻傻地笑着,互相高声提示着,评论着。   他已经养成了晚饭后和徐娇一起看电视的习惯,这同他过去在国外的时候,在网上看视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那时虽然什么节目都能够看到,却总有一种局外人的感觉。   可在家中看电视,却有一种期盼感,有一种在场感。   睡觉时,不同于前几天的包裹严实,徐娇穿了一件真丝睡裙。   许思恒控制着内心的激动,脸上不动声色,只是把徐娇更紧地抱在了怀里。   徐娇今晚的话很多,叽叽喳喳地同许思恒啰嗦着他不在的这一年,家里和单位的趣事。   回来一周多,许思恒的神经一直是紧绷着的,睡觉时也是,深怕自己不经意间做出什么鲁莽的动作。   今晚他才感觉自己终于松弛了下来,不一会儿,对徐娇的回应就只剩下一个昏昏沉沉的“嗯”。   徐娇隔空对着许思恒做了一个狠狠的捏鼻子的动作,翻过身去,背部又往许思恒的怀里拱了拱,也甜甜谁去。   大脑休息了,本能或说潜意识就控制了身体,小头开始蠢蠢欲动。   时间应该是下半夜,已近天亮,感受到怀中温润如玉的身体,许思恒的小朋友发挥着主观能动性,摸摸索索地探寻着自己的归宿之地。   相识相交已有五年,这种迷迷糊糊,不期而至的性爱之前当然也曾发生过。   半梦半醒之间徐娇也本能地回应着。   哥哥妹妹受了天然的磁力吸引,相互找寻着。   克服了相互间的重重障碍物,不断碰撞,摸索着最佳的亲近角度。   哥哥越来越昂扬,急不可耐,妹妹也越来越湿热,空虚难耐。   终于到了最后时刻,一切准备就绪,昂扬的龙头就要逆势而入,关键时刻,徐娇忽然吓醒了,身体猛然离开了许思恒的怀抱,侧卧在床边,大睁双眼,咬着自己的右手,努力要控制住瑟瑟发抖的身体。   许思恒也已经醒来,望着黑暗中蜷在一起的小身体,怜惜,悲愤,却不知道自己当下能做些什么。

第4章

周一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许思恒不期而然喝了一碗浓浓的鸡汤:手机上收到了一条短信,发信人竟是曾经的相亲对象——小王警官,短信内容:所有问题,最终都是时间问题。   许思恒苦笑,没想到自己也成为了让别人同情的对象,思量再三,尝试了几次,最后还是简单回了个“谢谢”。   晚上有一个不是很重要的应酬,他心不在焉,胡乱应付差事,回到家时,已经快到十一点了。   娘俩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徐娇已经洗过澡,没穿那件真丝睡裙,但也不是之前的厚厚的让人欲念全无的那套,而是中规中矩的长袖睡衣睡裤,暖暖的粉色,上面是可爱的卡通图案。   看到老公回来,徐娇跳起来,跑到男人身前,皱着鼻子闻闻许思恒身上的酒气,去厨房拿了一杯酸奶给许思恒醒酒养胃。   电视没什么意思,主持人和嘉宾尬聊着,生硬地开着生硬的玩笑。   很快徐娇就嚷嚷着困了,回房间睡觉去了。   许思恒也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卫生间和他们的睡房分别在客厅的两侧,互不影响。   许思恒站在洗脸池前,从身前的镜子里,看着卫生间的门开了,然后岳母安丽娟走了进来,他吃惊的差一点把嘴里的牙膏泡沫咽下去。   更让他吃惊的是安丽娟的表情,准确地说是平静的没有表情。   妇人平淡地指了一下旁边的马桶说道,你坐下。   许思恒不明所以,潦草地漱了一下口,放下马桶盖,呆呆地坐在上面。   妇人蹲到旁边,伸手就去解男人的裤腰带,平静自然的像解自己的一样。   许思恒一把抓住妇人的手腕:“妈,你要干什么?”是女婿对丈母娘的口吻。   “我帮你一下。”也是丈母娘对女婿的口吻。   许思恒抓着妇人的手腕,一脸狐疑地望着她,他已经品出岳母平淡语气下掩藏的气愤,稍一思量,大概猜出来是怎么回事。   岳母应该是在生他周日凌晨差一点和娇娇做爱的气。   那个迷迷糊糊之中,只差临门一脚的缠绵,在最后的关键时刻,徐娇一吓而醒,并且又勾起了她内心的伤痛。   周日一整天,许思恒都不在家。   公司对世界各地的驻外机构,进行一个技术升级的轮训,那天他在公司,从早到晚,忙了一天。   不过以他对徐娇的了解,她不会主动对自己的妈妈说什么。   大概是安丽娟看出来了,或者是从徐娇那个闷葫芦的嘴里抠问出来一二句,她自己发挥想象,拼凑出了一个事情的大概。   许思恒宁愿徐娇能够原原本本地向自己的妈妈讲述事情的经过,现在这样,安丽娟不知道会把自己想像成什么样呢!   此时许思恒的心中,苦涩酸甜,五味杂陈。   苦涩当然是因为徐娇,而酸甜却是因为安丽娟。   那是一种稍稍有点甜的酸。   因为安丽娟的气愤中,细细品味的话,实际上是有一点女人冲着自己的男人耍小性子的意味在其中。   而且生气了就过来解裤腰带,也说明对两人当下关系的认可。   许思恒仍然抓着妇人的手腕,急急地低声说道:“我能控制好自己,那天晚上娇娇她也……,反正以后我会控制住自己的。”   安丽娟挣脱开男人,往后一点,背靠着墙,双手抱头,坐在地上。   最初的冲动过后,她甚至有一点害怕。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难道真的是因为娇娇而生气吗?   是因为她自己不顾身份,两次出手相帮,此时感觉到了背叛吗?   或者最吓人的,难道是她吃醋了吗?   原来周日上午,安丽娟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徐娇还躺在床上。   其状态,一看就是有问题。   小心翼翼的问了几句,徐娇什么都不说。   不得已,安丽娟问,是不是小许欺负你了。   听了这话,徐娇小屁股狠狠地一蹶,身子一扭,转过身去,不理妈妈。   性感的真丝睡裙已经团的皱巴巴的,撘在屁股上,俏生生的大腿和臀部连接处的优美弧线,裸露在空气中,引人遐思。   如此情景,已经说明了很多事情。   女儿肯定是想要克服自己的心里障碍,回复到正常的生活状态中去,而且这种努力也肯定是没有成功。   但是两人是如何努力的,做到了何种程度,却是不得而知。   鉴于女儿的状态,安丽娟理所当然的责怪上了许思恒,实际上仅从娇娇性感的睡裙,也可以知道,男人也是有一点冤枉的。   “娇娇什么时候才能好呀。”妇人以手拍头,沮丧地说,好像只要徐娇好起来,就解开了眼下的所有困惑。   许思恒挪到妇人身前,用两只手把她的手握在手心,“别着急,娇娇已经好了很多了。”   他可以感觉到正握着的手背,在好几个指关节处,都有硬硬的突起,他知道这一定是从事足疗行业的职业病,于是又把手握紧了一些,接着说:“周六我们看电影的时候,我都是一直摸着她的乳房的。”   妇人脸一红,要把手抽出去。许思恒更紧地握着,含笑望着妇人。   “要我帮你一下吗?”安丽娟低着头,轻声问道。   “要。”毫不含糊的回答。   “现在就想要吗?”这次是抬起头,望着许思恒,认真地确认。   许思恒发现,就像现在这样,岳母安丽娟带给他的经常是感动,由感动而生敬重,如果说他现在已经产生了男女之间的喜爱之情的话,那也是产生在敬重基础上的。   他于是认真说道,妈,我没事,我还是回房间陪着娇娇吧。   又握了一下手,站起身来,离开卫生间的时候,又犹犹豫豫地说,妈,你要是,嗯,有什么……事情,也要和我说。   许思恒穿着衬裤,躺到床上。   睡的迷迷糊糊的徐娇拱到他的怀里,抱过他的胳膊,含混不清的说了一句,老公,对不起。   许思恒侧过身去,轻拍了两下妻子的翘臀,然后在妻子的后脑勺儿轻轻一吻。   徐娇那顺滑的发丝在他的唇间掠过,让他倍感舒服。   安丽娟仍然坐在卫生间地上,心情复杂。   男人离开时说的充满关切的话,惊醒了她,让她意识到,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正在发生变化,她已经爱上了他,而他也很有可能和她一样。   一直以来,她就是“58号”或者“技师66号”,最好的情况也就是一声“安姐”。   已经好久好久,没有人发自内心的关心她。   她知道自己并不难看,甚至可以说有一些吸引力。   刚开始打工时,也曾发生过几次露水姻缘。   来做按摩的老板,可能是喜欢熟女款吧,也曾有几个试图和她交往。   可是逐渐地,这些关系仅仅是让她认识了社会的现实,还有人心的叵测,她早已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只是努力的干活,努力的赚钱。   和女儿的再次重逢,开始让她感觉到了温暖。   当徐娇激动的满面绯红,向她讲述当年自己是怎样把那个97元2角8分的工资卡推到许思恒面前的时候,安丽娟衷心的为女儿感到幸福,也对女婿许思恒充满了好感。   对于这次女儿的意外,以及她自己荒唐的帮忙,许思恒所表现出来的担当和谦抑,首先赢得了她的信任,解除了她的负担,逐渐的,自己也陷了进来。   安丽娟坐在那里,心里向自己保证,一旦那小夫妻克服了眼前的困难,生活回到了正常的轨道,她就马上离开。   ……   接下来的几天,三个人相处的和谐而且愉快。   主要是徐娇进步很大——再没有那种突然发愣,或者是独自一人沉思的状况,大家在一起嘻嘻哈哈时,也不必刻意地避开什么话题。   当然睡觉的时候,许思恒还是穿着衬裤,不忍心因为过于激进,再次撕开妻子的伤疤。   毕竟夫妻相处这么多年,不会说已经把球盘带到大门前了,最后才发现临门一脚还不到施展的时机吧。   可但是,能够相处和谐愉快的更主要原因,其实是因为发生在许思恒和安丽娟之间的化学作用。   认识到这一点,可能会让很多人感觉到不舒服。   可是,人性的美好也好,人性的丑恶也罢,事实就是这样的。   他们二人现在正处在类似有事没事都要感情饱满地“啊”一下,叫一声“天好蓝啊!”的阶段。   许思恒是能推的应酬就推,下了班就急着往家跑,聊天的时候,思路灵活,特别的幽默风趣。   安丽娟也是特别的勤快能干,厨艺出奇的好。   两人的手呀,胳膊呀,经常会在就餐,打扫卫生等等家里的日常活动中发生接触。   那娘俩儿现在迷上了一部奇幻剧。   其实抛开合情合理,符合逻辑这些“苛刻”的要求,就囿于人家设定的剧情,看剧里男主和女主的虐恋,还是看的挺爽的。   就如同看球赛,年入数万的观众,坐在看台上,为年入数千万甚至上亿的球星呐喊助威。   他们则是活了几十年的人类,靠在沙发上,为电视中活了几万年的神仙着急难受,流伤心泪。   这天晚上的电视剧时段如期到来,许思恒坐在中间的长沙发上,徐娇头枕着他的大腿,舒服地躺着,徐母在旁边的双人沙发上,也是舒适放松的姿势。   电视上正播放着每集都相同的片头,那母女二人已经满怀憧憬全神贯注地看着,许思恒随意地把手搭在徐娇的胸脯上,徐娇毫不在意,一副视若无物的劲头。   许思恒勉强可以说是fifty-fifty,一半的注意力在电视上,另一半则完全在眼前的妙人上面。   他的手不断地变换着各种形状,把玩着徐娇的娇乳。   一会儿是把手完全覆盖上面,用温热的掌心揉按,一会儿是手完全张开,用虎口托住,然后五指合拢,从乳根一直到乳头,一遍遍地用手指头梳过。   大概可能也许徐娇绝大部分的注意力还是在电视剧里的神仙身上,只是偶尔蜷起的双腿的突然抽动,或者是垫在许思恒大腿上的手猛然的一下紧握,说明她接收到了来自那只魔手的电流。   徐娇和母亲的感情日益加深,随着这种加深,她和许思恒的一些亲昵举动也愈加不太回避母亲。   而且她似乎很享受这种被娇宠的女儿的感觉。   许思恒整比徐娇大了五岁,从徐娇在极度忘形时的“淫词浪语”,他知道她是有一些恋父情节的。   这种恋父恋母情节,大概是对她少年时的缺失的一种补偿吧。   当然,她也不是任凭男人胡来。   比如当许思恒试图把手直接从她的领口伸进去时,还有用食指在她娇嫩的乳头上练习发电报时,都导致了她在他大腿上狠狠的一掐。   毕竟这样的动作也太“色情”了,再怎么不回避妈妈,也没有放肆到在妈妈面前发出呻吟的程度。   即使这样,徐娇的体温也在一点点升高,脸色也越来越娇艳。   到广告时段,她翻过身来,双手环抱着许思恒的腰,脸在许思恒的腹部摩挲,甜度极高地拉着长音叫:老公——   电视剧终于播放完了,不再眼巴巴地看下集预告,徐娇跳起来,喊一声“明早有课”,就回房间了。   安丽娟也起身,直接去关电视,许思恒赶紧挡在前面,双手放在安丽娟上臂,把她往身前拉。   女人扭身,挣开。   许思恒没有松开手,低头,含笑望着妇人:“安姐,吃你女儿的醋了?”   妇人再次扭身:“才没有,我是生你的气,也太便宜你了。”   这次许思恒强硬的把妇人拉过来,抱在怀里,非常不要脸地说:“嗯,我是太便宜了。”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到妇人的屁股上。   妇人的屁股,丰满而且结实,也是她非常骄傲的部位。   许思恒一面体会着手下的感觉,一面低头,在妇人的耳边低声说:“妈妈姐,我今晚上打算让娇娇高潮呢。”   闻言,妇人吃惊地抬头:“娇娇可以吗?可不要像上次那样呀!”   “我是打算就像你对我做的那样。”男人一脸坏笑,又故意强调道:“就用手和舌头。”   “你能忍住吗?一直没机会,你还是上个周六出的呢。”压抑着心头的荡漾,安丽娟还是捡紧要的问道。   “妈,那你帮我的时候,你不是也忍住了吗?”这个挑逗满分。   “谁像你们男人!唉,再说我也老了。”   “妈妈姐不老,正是最性感的时候。”   “拍马屁!你快去吧,别让娇娇等时间长了,她再出来就不好了。”   “哎,妈我明天早上送完娇娇就回来。”   妇人脸一红,只柔声说,快去吧。   徐娇和许思恒面对面侧身躺着。   徐娇脸色绯红,弯弯的笑眼里漾着雾蒙蒙的水汽,贝齿轻咬着下唇,俏皮中透着性感。   徐娇感觉自己今晚已经完全被这个男人点燃了。   刚开始时,只是一束舒服的温暖的小火苗,她任凭它在她的胸部和腹部舒舒服服地摇摇曳曳,慢慢地,火苗越来越大,越来越旺,把她完完全全的烤松了,烤软了。   她觉得自己现在轻飘飘地空虚着,没有一点重量,渴望着这个男人给自己以充实。   她已经无惧曾经困扰着她的那个阴影,她对他的信任让她相信,今晚,她一定会战胜那个阴影,重新接纳生活的美好。   男人先吻上了她的眼睛,左一下,右一下,好像在对她的眼睛说Hello。   然后沿着脸颊,吻上了她娇小的耳朵,循着那优美的弧线,从耳尖轻咬,一直轻轻咬到耳垂。   接着对着她的耳朵吹着气,说:“小浪蹄子,想爸爸没有?”   好像应该打的招呼都打到了,许思恒又转过来,面对着徐娇,鼻尖碰着鼻尖,徐娇也望着自己的男人,眼睛一眨不眨。   男人终于吻上了双唇,先是完完全全的覆盖,牢牢地吻住。   然后用双唇揉搓,再用牙齿叼起她的柔软性感的下唇,反反复复地品味。   接着又完全的吻住,并且舌头也入侵进来,纠缠着徐娇柔嫩的舌尖。   徐娇彻底迷失了,她感觉自己越发的空虚,想要男人快点赋予她以充实,可是她又迷恋于当下的感觉,当男人的舌头退出时,她不由自主地追逐着,反过来侵入了男人的嘴里。   清甜,温润,徐娇充满感性的娇嫩舌尖也刺激得许思恒头皮发麻,让他意识到已经有一年没有和妻子温存了。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在情欲之外,他竟产生了一种可说是形而上的幸福感。   许思恒让徐娇仰躺着,自己俯卧在旁边。   此时的徐娇,脸色娇艳,脖子和胸脯也是一片潮红。   即使如此,她的双腿仍然不自觉的微微曲起,紧紧闭拢。   许思恒轻吻徐娇,从嘴唇沿着脖颈一路吻过,吻向徐娇的乳房。   徐娇的乳房已经鼓胀,敏感的乳头也已经硬硬的突起。   许思恒吻着一侧的乳房,一只手同时也在抚摸另一侧的乳房。   无论是用手抚摸,还是用嘴唇吻,甚至是舌头的舔砥,都是从乳根进行到乳晕,然后在乳晕处转一圈,再重复这一过程。   每次徐娇都是全身紧张,大腿绷得紧紧的,胸脯向上挺起,准备迎接老公对她已经硬的有些发痛的乳头的进攻,可是每次男人都绕过了敏感娇嫩的乳头,徐娇的空虚感也越发的强烈。   此时的徐娇一只手胡乱地扭着手下的床单,扭到一起后,紧紧地攥着,无意识的往下揪。   另一只手伸到许思恒的胯下,握住男人的家伙,毫无章法的撸动。   手上动作的同时,嘴里也在哭泣一般地呢喃着:   “啊——老公,我要……,老公,老公,我要!——”   许思恒终于吻上了乳头。   一口含住,再用牙齿在上面轻轻刮过,然后用舌头快速的拨动,抚摸着另一只乳房的手也同时加大了力度。   徐娇哭泣一般的呻吟也骤然放大:   “啊……啊……,老爸,老爸——,不要啊——”   腰猛然弓起,攥着许思恒东西的手也突然紧紧握住不动,几分钟后,才颓然倒在床上,手也松开了,头歪到一边,不出声,只有胸脯还在剧烈地起伏。   许思恒抱着徐娇,手温柔的替她拨开黏在额头的发丝。   过了好久,徐娇终于扭过身来,黏黏地叫了一声,老公——,手伸到男人的胯下搜寻着。   许思恒知道徐娇的心意,紧紧抱住她,不让她滑到身下去。   终于,看徐娇休息的差不多了,许思恒再次让她躺平,又开始从她的胸口向下吻去。   徐娇的肌肤像上好的丝绸一样,柔滑细腻,小巧的肚脐眼精致可爱。   一番徜徉之后,许思恒终于来到了那片芳草地。   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徐娇的紧张迟疑,两腿虽然微微打开,却是在一种非常不舒服的姿势,而且大腿的肌肉也在紧绷着。   许思恒不急不慌,先在徐娇的两个腹股沟逡巡。   先用舌头舔过,再用嘴唇裹吸。   一遍过后再来一遍。   然后又从徐娇的小腿,沿着大腿内侧,一路亲向她的大腿根。   一边亲完了,再换另一边,如此反复。   终于,徐娇放松了,两腿平放,肌肉不再紧绷。   徐娇私处的颜色很浅,毛发柔软稀疏,大阴唇漂亮的闭合,只有一侧的小阴唇微微露出来一点,整个给人一种不堪挞伐的感觉。   而此时却是一种“蓬门今始为君开”的状态,只是路况不太好——过于泥泞了,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   许思恒使出浑身解数,引领妻子徜徉于他为她构建的旖旎风光里。   对徐娇来说,除了那个小豆豆,另一个要她命的厉害之处就是对她的小阴唇的吮吸。   对此,许思恒当然是了如指掌。   鉴于那里目前的状况,此时的吮吸就如同是吸溜面条一样,对此,许思恒也是驾轻就熟。   徐娇现在已经够不到许思恒的家伙了,于是两只手就在自己身上使劲,一会儿扭自己的腹部,一会儿窜到胸脯,扭自己的乳房,可是无论怎样,好像也解不了身上的痒。   嘴里也是,一会儿叫老爸,一会儿叫老公,一会儿说要,马上又喊不要了……   好像爬过了一个漫漫的斜坡,终于来到了云端,徐娇突然喊了一声“啊——”,在最高处却戛然而止,再无声息,身体张成了满弓,挺在那里不到,只有大腿,不时地抽动一下。   功德圆满的许思恒含笑躺在旁边,看着妻子徐娇仍然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心中在想,不知道另一个房间里的岳母,会不会听到刚才徐娇的那声高昂的叫喊。

第5章

第二天一早,许思恒和徐娇坐在早餐店里吃着云吞。   徐娇满面春风,明媚灿烂。   坐在许思恒旁边,动作轻快,吃的津津有味。   许思恒饶有兴味地看着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徐娇,心里既为她感到高兴,也为自己感到自豪。   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徐娇把汤匙换到左手,右手垂下,抚在许思恒的大腿上,叫了一声“老公……”脸上红红的,看着许思恒,欲言又止。   许思恒笑了一下,拍拍徐娇的手背,安慰道,快吃吧,老婆,上班别迟到了。   你放心吧,我都给你记着呢,早晚会让你还我的。   许思恒很了解徐娇——为她所爱的人奉献,比索取更加让她感觉幸福。   从他们相识以来,像昨晚那样,完全是被动享受的情况,徐娇从来没有过。   徐娇不善言辞,尤其在不熟悉的人中间,更是没有话说。   同时她的心思很浅,不知道有没有心思浅这种说法,反正是相对于心机深沉而言的。   她的思维方式绝大部分都可以用一个简单句来描述——因为……,所以……。   几乎用不到复杂的从句,尤其是在面对她所在乎的人的时候。   许思恒还记得,在他们交往的初期,他第一次在徐娇的出租屋留宿后,第二天晚上,他们一块儿在外面吃过饭,又回到徐娇那里,从回来后,徐娇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之前他们即使有亲热,完事后也会回到各自的住处,昨天晚上,是他们第一次在一起相拥而眠。   等许思恒冲过了澡,围着浴巾出来,发现徐娇已经铺好了被褥,她自己曲腿跪坐在床上,一只手紧抓着自己的脚,无声地望着许思恒走过来。   许思恒靠在床头,一把拉过来徐娇,抱在怀里。   徐娇原本紧着的上身,在男人的怀里一下子放松了。   她一扭身,从许思恒的怀中挣脱开来,面对着男人,仍然是跪坐的姿势,很快地说道:   “老公,在你之前我一共交过两个男朋友,我和你说过的,对吧?”   “是呀,这个也不怪你,都怪我没有早一点和你认识么。”   女孩脸一红,连眼睛也红了一下,附身亲了男人一下,在男人动手之前,又坐了起来:   “但是,老公,我……知道一些……招,我要……我想让你好,你……你不会认为我很坏吧?”   许思恒很激动,他的小兄弟跃跃欲试地一跳,也同样激动。   他挺身抓过徐娇,紧紧抱到自己身上,说:   “你本来就坏呀!你就是一个坏女孩!”   结果,徐娇所谓的——招,并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秘密武器,就是一些情侣之间常见的routine。   但是,其效果还是有所不同——与许思恒之前交往的女友相比,效果有所不同。   这一点,用酒来举例说明,就很容易理解了:比如同样是二锅头,有的是兑了水的,有的是低度的,而徐娇的,则是年份原浆,醇厚馥郁,回味无穷。   那段时间,与徐娇的相恋在许思恒身上产生了两个“副作用。”   其一是,当时仍在公司技术部工作的许思恒,白天上班时,经常面露微笑,更有甚者,可能是想到了某一心潮荡漾的时刻,“噗嗤”一下,自己都会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其二更加的不可思议,时年已经奔三的许思恒,惊奇地发现,自己胯下的兄弟竟然开始了二次生长,包括长度以及蘑菇头的粗度,这一点从徐娇跨乘时候的感受可以得到证实。   许思恒把这归结为用进废退,可能是近期频繁的刺激,更多的血液流动,导致它得到了滋养和伸展,恢复了它本来就应该具有的身形。   而且,本来资质普通的许思恒,竟然进阶到了“猛男”的级别。   好多个夜晚,全身潮红,已经几度高潮的徐娇,气喘吁吁地呢喃着“不要了”“不来了。”   这一切都让许思恒相信,“对的人”这一说法是有其事实依据的,而且他深信徐娇就是他在对的时间,遇到的对的人。   这次回来以后,对于徐娇遭遇的事情,除了刚开始的时候,他对那个小流氓,其实并没有非常的气愤,说白了,是不值得。   他反倒是为自己这两年的外派而感到内疚,因为只有回来了,才能体会到,这两年徐娇是怎样的孤单,寂寞和艰难。   可是,他也明白,如果能够重新选择,他恐怕还是会选择外派,因为这在当时是维持他们的社会地位和社会资源的最佳选择。   这恐怕就是生活的无奈吧。   所谓无奈,可以说是个人能力相对于个人欲望的妥协。   或者有人说,都是因为欲望在作祟,自找的,活该!   然而,没有了欲望的人生,还叫人生吗?   无欲无求的人生,你要吗?   所以,他现在对于徐娇是愈发的怜爱和痛惜,恨不能把她捂在手心里保护起来。   但是,他又无法克制对于安丽娟的感情。   不可否认的是,是这一感情,让他现在生机勃勃,充满了动力和力量,包括呵护徐娇的力量。   安丽娟虽然比徐娇社会经验丰富一些,但是熟悉起来,成为互相关心的一家人后,许思恒发现,安丽娟也是真率磊落的个性,同徐娇一样,毫无惺惺作态。   所谓爱屋及乌,因为这娘俩有着相似的眼睛和嘴唇,许思恒私下里曾经意淫过,不知道妈妈是否和女儿一样,也是同样的敏感多情。   ……   把徐娇送到单位后,许思恒的本意是着急回家的。   可是从女儿身上直接就过渡到妈妈身上,他的心里还是有一点障碍。   周六上午,路上的车不多,许思恒开着车在秀美的江边大道转了一圈,尽力的放空自己,不去追寻目的和过程,也不去探究因果。   到家的时候,仍然比他通常情况下要早一些。   岳母安丽娟还没有回来。   许思恒在房间里没着没落地转了几圈,明明心中有渴盼,并且这渴盼与安丽娟有关,可他却无法把它具象化——具体要做那样,怎样做。   只是一团火热躁动的渴盼,在他心头翻滚着。   这一方面说明许思恒此人不是一个“狠”人。   另一方面也说明,他们的关系,根本不是像正常恋爱那样,水到渠成的关系——先牵手,再接吻,一垒,二垒,三垒一个个攻克这样的,而是完全倒着来的,第一步就抓住了根——男根。   这就导致他们现在有机会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还要补上以前遗漏的步骤:增加相互的了解,建立默契——先要消除尴尬,建立起一个双方感到舒服的氛围,然后才能进入到摸摸索索的阶段。   不像已经相知多年的“狗男女”,时间紧迫的时候,直接脱了裤子,先大战三百回合,事后再畅谈“人生”。   在建立氛围上,许思恒动的小心思就是——打开电视,播放儿童动画片。   这正是在上个周六上午那个尴尬时刻,他所做的尴尬事情,而此时再做,却有一种意味深长的默契在里面。   在这里发一句感慨,奉劝女士们一句:永远不要低估那怕是再愚钝的男人,在追求他们的生理快感的路上,所具有的创造性和非凡智慧。   安丽娟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些:许思恒斜靠着沙发,面向大门站着,脸上是“不怀好意”的笑。   电视上,喜洋洋和大灰狼正在热热闹闹的斗智斗勇。   安丽娟心里暗暗一笑,默契的接收到了来自男人的信号。   还没等她把菜放到地上,欲火中烧的男人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到了她身边,接过菜,转身扔在了厨房门口,再转身,紧紧抱住妇人,夸张地深深地吸口气,然后吻在妇人的脖颈上。   他们就这样紧紧抱着,许思恒感受着妇人身体的凸凹曲线,既柔软又有温度。   吻着脖颈的嘴唇逐渐上移,经过脸颊,向嘴唇靠近。   安丽娟扭头躲开了男人对自己嘴唇的亲吻。   许思恒抬头,征询地望着妇人。   安丽娟脸色微红,低头躲闪着说,你别急呀,让我先擦擦汗,换件衣服。   许思恒这才注意到,可能是走得急的缘故,安丽娟的额头和鼻尖上,都浮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这次是抱着感激的心态,许思恒在安丽娟的脸上响亮的啜了一下,然后松开了妇人。   安丽娟拿着小板凳从房间出来的时候,许思恒正无所适从,全身不自在地靠着沙发站在那里,安丽娟红着脸,还是坐在了上个周六他们在一起时,她曾经坐的位置。   许思恒的不自在是因为他想的太多,应该说,是他想要的太多。   虽然说他不曾把他的渴盼具体到想怎样,要怎样,但是有一点他清楚,他希望这一次能和岳母安丽娟进到房间里,而不是在客厅的沙发上。   具体点说,就是上床。   在床上,与在沙发上相比,不管是不是还是进行同样的安慰“疗法”,不管有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仔细琢磨的话,事情的性质还是发生了一次根本性的变化。   正所谓,空间位置上的一小步,两人关系的一大步。   然而,这也正是他们关系的矛盾之处。   正常的恋爱,对于上床,理智上有认可,情感上有需求,并且对很多人来说,上床成功也是成功恋爱的一个必要条件。   与岳母恋爱,其出发点是怜惜,目的是帮助小夫妻渡过眼前的困难。   上床和这个没有半毛钱关系。   所以全身不自在的许思恒抓不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或者说辞来发出上床的邀请,只有眼巴巴地看着岳母安丽娟拿着小板凳坐在了沙发傍边。   安丽娟抬头瞟了一眼仍然站着的男人,许思恒干咳一声,坐到了岳母身旁的沙发上。   “娇娇……昨晚挺好的?”   虽然只是他们两个人在家,徐娇仍然是不可或缺的第三者。   并且从岳母的语气判断,她昨晚应该是听到了徐娇兴奋的喊叫声。   “嗯,她昨晚来了两次呢!”男人骄傲地回答,故意说得具体详细,“今天早上我们在外面吃的云吞,你没看到她满面春风的样子,吃的那叫一个香。”   “那你……怎么……,你……有没有……·”   “妈,我没,我就像你帮我那样弄的。”又画蛇添足地补充道,“就用手还有舌头舔的,不知道娇娇是不是随你,特别的敏感。”   随着对话,两人又进入到了相互间熟悉的模式,暧昧的氛围也建立了起来。   安丽娟轻松自然了些,说的话也完整了。   “那你憋得住?”   “憋不住也得憋,要不然不说为了娇娇,也对不起你呀!”男人这句话发自内心,听起来确实诚恳。   “那你从上周六一直都没有出过?”   “嘿嘿,都给安姐留着呢。”   听闻此言,安丽娟身上涌出来两股暖流,一股流向心中,一股流向两腿之间。   流向心中的暖流让她温柔地褪下男人的裤子,流向两腿之间的暖流让她低下头,张嘴含住了男人已经昂昂然的家伙。   妇人湿滑的舌尖先是包裹着蘑菇头转圈,然后是敏感的冠状沟,接着在冠状沟下面的系带部位连续用力地勾挑。   从含上的那一刻起,妇人就是连续的进攻,间不容发,既有精度又有力度。   刚被湿热的物体包裹上的舒适感,马上就被强烈的刺激取代,恍惚之间许思恒几欲把持不住。   好在热烈的“问候”过后,妇人改用嘴唇圈住,开始做上下往复的活塞运动。   许思恒松了口气,挺起身体,好整以暇地用双手抚摸起岳母来。   他时而用手向后梳拢安丽娟的头发,时而揉捏她的小巧的耳朵和柔软的耳垂,或是干脆把手放在岳母的脸颊上,体会着在给予他刺激的同时,岳母脸上肌肉的变化。   安丽娟穿了一件浅蓝色的低开口圆领绒衣,里面是同样浅色的衬衣,领口处两个纽扣解开着,在她低头活动的时候,领口深处的幽暗之地引人遐思。   许思恒再向前弯弯腰,一只手从妇人的领口伸进去,安丽娟体贴地停下动作,等男人找到他要找的东西。   男人惊喜地发现,回家后,岳母已经把乳罩摘了下去,这大大方便了他的探索活动。   安丽娟的饱满不出意外,意外的是她的滑腻。   许思恒捡了宝似的,左捏捏,右握握,最后拇指食指合拢,捏住了顶端的葡萄粒。   那个葡萄粒应该是安丽娟身上的一个神秘开关,在许思恒捏住的同时,安丽娟的双肩一耸,腹部猛地一下抽搐,脑袋又开始了运动。   这次的运动又有所不同,有速度,有幅度,在舌头的灵巧帮助下,又提高了紧密度。   骤然升级的刺激让许思恒猝不及防,不过好在手下有一个正在把玩的葡萄粒可以让他的感受有所释放。   从那个小豆豆硬度的变化可以知道,它的主人也接收到了男人释放出来的信号,然而这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因为那嘴唇包裹的更加紧密,嘴含的更加深,舌头更加的灵动,头运动的更加快速。   许思恒大叫一声,手忽然大大地张开,马上又紧紧地攥住了安丽娟的乳房,一动不动,如同锁在了上面一样,然后就是“突”、“突”、“突”、……   过了好一会儿,双方当事人才恢复了平静。   安丽娟还是用舌头清理了一下茎体和头部,但是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去卫生间漱口,茶几上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预备下的水杯,她扭回身喝了两口,平静淡定。   许思恒双手举过头顶,长长出了一口气儿,靠到沙发靠背上。   他有点心有不甘,虽然这次的高潮足够强烈,畅快淋漓,他还是因为整个过程有点快而有点不甘心。   安丽娟头靠在男人的大腿上,眼睛向上瞟了一眼男人,狡黠地偷偷笑着。   她用拇指和食指捏起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家伙,用手晃一晃它,一松手,那个家伙又蔫头耷脑地趴下了。   看到岳母并没有起身离开,反倒还是坐在那里,津津有味地研究着自己的兄弟,许思恒有点反应过来,坐直了身子问道:“妈,刚才你是故意在耍我吧?”   安丽娟抬头,望着眼前她已经深深爱上的男人,憋住笑一本正经地说:“我怎么会耍我的大儿子呢?”   听到这句话,许思恒头皮发炸,猛然弯下腰,双手捧住妇人的脸,亲向她的嘴唇。   妇人及时把头扭开,躲开了许思恒的索吻。   用手推了一下男人,说,你再休息一会儿吧,时间还早。   许思恒当然明白这句话的意义,高兴地又靠回到沙发靠背上,忽视了岳母安丽娟两次躲开他亲吻的含义。   人一高兴就容易忘乎所以,许思恒就是这样,他高高兴兴地随口说道:“安姐,你干脆搬过来和我们住一起好了。”   妇人闻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呆呆地低头望着手上摆弄的东西,好一会儿,才说:“单位打过几回电话催我回去呢,我想下周就走。”   许思恒一怔,知道他们触及到了那个一直刻意回避的话题,如今徐娇的状态基本好转,确实没有什么理由再留下岳母。   “那你回去,别什么项目都做了。”   “是,我知道,上次电话里我都和他们说了,让我回去也只做最基本的保健理疗。”妇人一边说着,一边晃动着手里一直捏着的东西,好像在和它告别,或者是和她之前的工作告别。   忽然想起了什么,许思恒又高兴起来,一下子坐起来,说,再有几周,马上就过春节了,你还回去做什么,徐娇不会让你走的,你就留下了,今年和我们在一块儿好好过节。   安丽娟没有出声,她当然知道马上就要过春节,公司也不是真的急于让她回去——她只需要在春节放假之前回去一趟,把工资和押金结清就行了。   她只是处于矛盾之中,既怕控制不住自己,又怕伤了娇娇。   当许思恒向她索吻的时候,她多希望自己能勇敢的迎上去,和他热烈的亲吻。   逐渐地,男人又恢复了生机。   他把安丽娟拽起到沙发上,把她的上衣都掀起来,露出两个饱满的乳房,裸露在空气中的乳头已经突起,甚至乳晕周围都鼓起了一些小疙瘩。   如同昨晚对付徐娇一样,许思恒吻向一侧乳房,大手同时在另一侧的乳房上揉按。   许思恒意淫的对,安丽娟母女两个确实都是敏感多情的体质,乳房更加是一处要命的所在。   久未经人事的安丽娟在男人的挑逗下,已经忍不住的开始呻吟扭动,两腿交叠着,越夹越紧。   许思恒按揉乳房的那只手,试图贴着妇人的腹部,伸进她的内裤中去,晕晕乎乎之中的妇人,保持了最后一丝的清明,紧紧拽住男人的手,不让他得逞。   不得已,男人的另一只手从后面插了下去,摸上了曾经多次隔着裤子蹂躏过的浑圆臀部。   又沿着臀缝,试图够到中间的湿热之处。   安丽娟用力往沙发上坐,阻止那只手进一步的前进。   就在这种紧张的对峙状态中——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两条大腿也紧紧地夹着——安丽娟暌违已久的高潮来了,她突然长长地“啊”了一声,全身一下子松开了,不再顾虑男人的侵犯,静静地瘫软在沙发上,昏厥了一样,只是偶尔大腿的一下抽动,说明她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   ……

第6章

情场得意的许思恒,近来在职场的运势却是马马虎虎。   他并没有如预期的那样,被提拔为负责南美市场的销售副总,而是被告知,公司的战略可能要有所调整,让他先做一阵子含义模糊的总经理助理,一切等到年后尘埃落定了再说。   许思恒转到市场部后,先后跟过两任老板,两任老板也都先后高升,又先后捡了高枝儿跳走了。   现在公司话事的完全是另一派系的人马,同时考虑到南美国家政治因素上的风险,目前公司在非洲市场的投入比重提高很快,所谓“战略调整”从人事和市场两方面来说,确实是完全成立。   身为苦孩子长大,又是做技术出身的许思恒,对于公司政治那一套,既无悟性也没兴趣。   而所谓总经理助理,实在是取决于总经理想让你“助”什么,“理”多少,具体到许思恒这个总经理助理,更多地是体现在级别而不是业务上面。   于是许思恒也乐得清闲,年前这一段时间,也就在各种喝小酒中度过。   别人找他,是接风洗尘,他找别人,是各种叙旧。   这天晚上,是原来同在技术部工作,现在已升为主管的赵有才,找了以前的几个小伙伴一起聚会叙旧。   赵主管刚刚搬到距离许思恒家不远的一个小区,许思恒听他抱怨过落户和女儿上幼儿园的种种麻烦,灵机一动,想起还欠着小王警官的那碗浓鸡汤,于是打电话邀请王警官晚上一块儿聚聚,一方面是借花献佛,另一方面又是顺水人情,可谓三赢。   好像是期待着许思恒的邀请,小王警官在电话中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晚宴上,对于让赵有才头痛不已的事情,王警官爽快地一口包办了下来,还另外送了bonus——各种证件等也一并帮着搞定。   赵主管高兴的手舞足蹈,和王警官及许思恒分别连干两杯,干完杯还冲着许思恒挤眉弄眼的。   许思恒也倍感有面儿,他注意到王警官在答应帮忙的时候,眼睛还不时意味深长地望向他。   宾主尽欢之后,王警官一再说自己可以一个人回家,让许思恒和赵主管他们一块儿去玩,脚步踉跄的赵有才双手拽住二人,大着舌头说,不行,不行,不由分说地“命令”许思恒,必须把这个能保佑他女儿上幼儿园的活菩萨安全送到家。   许思恒找了代驾,他和小王警官坐在车后座。   忽然从众人喧闹的场景转换到二人独处的幽静空间,两个人一下子都感觉有些不自然,都努力寻找着话题。   大概是因为缺乏了解,说的话都没什么营养,那些话题就如同一个已经有些漏气的气球,在车内狭小的空间懒洋洋地飘着。   其实,进一步想,有了不自在的感觉,是不是首先就说明心里面已经有了让人不自在的想法呢?   徐娇电话打来的时候,许思恒说不上是希望还是不希望接到妻子的这个电话。   他小声含混地应着,既没说酒席已散,也没说已在回家的路上。   许思恒头歪在车窗玻璃上,嘴上说着,放心,没喝多,嗯,找了,好,你先睡,记住了,回家就喝……寂静之中,可以隐约听到话筒中传出来对方的絮叨声,小王警官一阵恍惚,仿佛看到几年前的自己,正对着现在已经不在的某人唠叨着,眼眶中慢慢浮上来一团雾气……   电话将要打完的时候,车子正好在一个路口的红灯处停下,话筒中颇为清楚地传出来一声“亲一下,”许思恒拉着长声回,嗯——好嘞,好,好。   绿灯,车子重新启动,许思恒坐直身子,看到王警官扭头看向窗外,前面的代驾司机耳朵抽动,大概嘴角正向两边咧开。   站在王警官家楼下,二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已经说过了谢谢,再见之类的话,却都没有转身离开。   终于,许思恒抬起手,好像要抚摸对方的手臂,王警官侧开一步,躲开,低头,小声说,你走吧,我原本也是打算让你上去的,可是……瞬间又抬起头,望着男人,凄然一笑说,下不去手。   家里,许思恒坐在客厅沙发上,母女两个已经入睡。   茶几上,一盏小小的LED阅读灯打开着,照着旁边的煲汤锅。   这种LED灯是用3个五号电池做电源,可以随便夹到什么地方。   屋中很静,甚至可以感受到睡房中徐娇平稳徐缓的呼吸,他们睡房的门半开着,岳母的睡房门也没有完全关严。   徐娇肯定已经睡着了,岳母是否睡着却不得而知。   许思恒双肘支在大腿上,双手揉搓着因为喝酒而有些麻木浮肿的脸,好像要把脑袋中的纷乱挤压得平整。   这家伙不是那种每日“三省吾身”的比较“人文”的人,这一路走来,他只是比较幸运而已,为此,他这个曾经孤身一人,毫无背景的穷小子常常在心里暗叫“侥幸。”   确实,及时转到公司市场部,赶上了这一波技术升级的大潮,捞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娶了徐娇这样一个简单明媚的小女子,让他身心两方面都体会到了人生的美好;即使家中的这一次变故,也多亏老天保佑,没有让徐娇受到过深的伤害,又幸得岳母援手,甚至去派出所,都能喝到一碗浓鸡汤……   凡此种种,让他感恩,但更多的是让他感到心虚害怕。   此时,他望着两个睡房的门,一个半开,一个微阖,眼前的茶几上,是妻子徐娇为他煲的小米粥,旁边的两个小碟中,一个盛的红糖,一个盛的小咸菜,眼前的的一切,本该让他感觉到温馨,温暖,甚至些许的暧昧,而此刻,却只是更增加了他心中的烦乱,让他愧疚到不忍心去喝徐娇为他温在锅中的粥。   徐娇睡得很香很甜,最最关键的是她睡得很安心,这从她那非常“不要脸”的睡姿上可以看得出来。   身着柔软的睡裙,即使是在仰卧的状态,徐娇那对尖尖的乳房仍然清晰地显现出来,乳头好像受到刺激似的,凸起在睡裙下面。   一条腿斜斜地伸出去,另一条腿弯曲,脚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关键部位完全张开,睡裙下摆堪堪遮住小腹部位,墙上的夜灯在那里投下了一处阴影,隐约之中,可以看出她竟是没有穿内裤。   草草洗漱过的许思恒站在床边,望着妻子恬静的脸庞和那完全不设防的睡姿,刚才那些纷纷杂杂的思绪一下子被慰藉的服服帖帖。   好像受到了高僧大德的点化,领悟到眼前的人才是他唯一需要做的功课,是他唯一需要参悟的偈语。   许思恒是把那碗小米粥当作任务喝下去的,现在,酒后夜半时分,他又给自己加了一项任务。   这些天来,这二人在床上已经可以说是非常和谐了。   徐娇现在已经可以坦然接受丈夫许思恒的“服侍,”同时她也能给予男人应有的刺激或说安慰,只是二人还没有走到最后一步。   这并不仅仅是因为徐娇还没有完全克服她心里的阴影,更多的是因为他们现在很享受这种慢慢的逐层剥掉伤口上所结疤痕的过程,双方都不约而同的等待一个更加有仪式感的时刻,来完成他们最后一步的水乳交融,为这两年的分离,为这一次意外的波折。   同时,随着徐娇的康复,她还有了一些新的变化。   比如今晚在电话中娇憨地要求“亲一下,”还有晚饭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当着妈妈的面,和许思恒腻歪的尺度越来越大,甚至让人有一种刻意为之的感觉,晚上在床上吟哦时,也更加的放飞自我,毫不在意就睡在隔壁的妈妈,好像希望安丽娟能为她的幸福以及性福感到高兴。   许思恒侧躺在徐娇身旁,用舌头舔着那对骄傲的葡萄粒。   先是轻轻的舔弄着尖端,待睡裙变得湿润,紧紧地贴在乳头上后,再用舌头转圈拨弄,或是稍稍用力,快速的弹拨乳头。   徐娇先是迷迷糊糊慵懒地哼哼唧唧,随着刺激的逐渐加大,两条腿开始在下面胡乱的不自觉的划动,如同落水的人本能地踢腿,试图把自己浮出水面一样。   头也开始不断的左右摆动,嘴里腻腻地叫着:老公,老公……   许思恒见状俯身上前,试图吻住那微微张开,似乎渴极了的嘴唇。   感觉到了男人的脸,女人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双手捧住男人的脸颊,眼睛都没有张开,关切地问道,老公,粥喝了没?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这个小女人好像彻底放弃了自己,双手摊开,眼睛松松的舒服地阖着,任由男人的“欺凌。”   许思恒轻轻摩挲着女人香甜柔软的双唇,细细体会着那种醇美的触觉,这种甜美消退了他那让酒精泡的麻木肿胀的脸,却让血液涌向另一个地方,引发了另一种的粗壮。   男人加大吸允的力度,同时伸进女人的嘴中,勾出了那个灵动的小精灵。   他吮吸着这清甜的甘泉,舌尖在女人的灵舌上一点点的探索,不错过任何一处。   这个小精灵曾带给他无尽的欢乐,如今娇柔无力,却更加的惹人怜爱。   紧紧包裹着乳头的睡裙湿湿凉凉的,随着乳头的突起,这种紧裹愈加的敏感刺激。   而此时嘴唇和舌头被肆意的蹂躏,徐娇的鼻息越来越粗,越来越急,手开始在许思恒的身上划来划去,急切的寻找一个能让她感觉到充实的支点。   许思恒一路亲向徐娇的耳朵,在她耳边轻声叮咛,接着睡吧,宝贝儿。   接着在床上转了一个180度,头下脚上,来了一个战略转移。   徐娇果然没有穿内裤,这也是她近来的变化之一。   她双腿微张,毛发稀疏的紧要之处,已开始散发出湿热的气息。   轻车熟路的许思恒先是一条腿跨过徐娇的上半身,这样他在双肘和双膝的支撑下,整个人悬空在徐娇的身上,而且他的头部正对着徐娇的小腹,正方便他使出神龙摆尾大法。   这本是经典的男女平衡的性爱姿势,然而在许思恒的凌厉攻击下,迷迷糊糊的徐娇却无暇他顾。   本来双手是握住那个粗壮的家伙的,可是一阵无法抑制的酸麻传来,她的手就会啪地拍到床上,开始她经典的手拧床单模式;她也会用嘴含住那个家伙,卖力地吞吐,试图减缓男人的攻势,然而身上的男人是如此的饥渴,竟然用舌头去挖掘幽泉,这样要命的深入,让她那里还能顾得上吞吐,她的头难过的摆来摆去,贝齿紧咬下唇,从喉咙的深处发出呜咽之声。   不管了,管它呢,随它去吧,徐娇放弃了,胸腹一点点弓起,全部意识都集中到那生命之泉上,随着男人的弹拨,开始动情的吟唱。   男人的弹拨越来越密,越来越快,女人的吟唱也越来越短促,越来越高昂,终于到最后,好像忽然被一颗子弹洞穿了,发出一声急剧高亢的啊——,又戛然而止,全身都绷成了弓形,嘴大张着,好像还在发出那声呼喊,却是没有声音传出来。   许思恒又转过身来,轻轻拥着徐娇。   过了好一会儿,徐娇才回过神来,微微侧身,双手在男人的身上划弄,好像要继续刚才她无法完成的工作,可是已经手软脚软的她,根本就是在勉为其难。   许思恒稍稍抱紧了她,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小声说,宝贝,接着睡吧。   徐娇又接着睡着后,许思恒小心地起身去卫生间,回来时,吃惊地发现,原来微阖的岳母睡房房门,现在严严实实地关上了。

第7章

这天,老婆徐娇给正在上班的许思恒传了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岳母安丽娟已经和原来的单位结算清楚,可以一直和他们住在一起,过完年后才走。   这一消息基本是在预料之中,算得上是好消息,却说不上惊喜。   坏消息是久未谋面的岳父突然打来电话,声明今年要来H城,和他们一起过春节。   身为女婿的许思恒,对于基本上没什么往来的岳父的忽然来访,本应是一种中性的态度,只是因为他自己目前身份的逾越或者说混淆,才导致这一中性的消息成为了坏消息。   在单位再待不住的许思恒决定提前回家,路上还拐到电子市场买了一台43英寸的液晶平板电视机。   节前商家都很忙,许思恒不管价格,只有一个要求,必须能够马上去家里帮助把电视机安装到卧房墙上。   安丽娟应该也知道了前夫要来的消息,看着许思恒指挥工人在她的卧房中安装电视机,也不多问,只是远远地看着。   一切安装调试停当后,许思恒开始向岳母演示电视机的用法。   现在的智能电视功能足够强大,相应的功能菜单也就多些。   在外打工时,安丽娟和其他打工仔一样,一项主要的消闲就是在手机上面看视频节目。   演示完了电视机上的功能菜单,许思恒又拿过岳母的手机,接着讲解如何把手机上的节目视频,投射到电视机屏幕上观看。   许思恒讲解得非常热切,甚至可以说有一些气急败坏,仿佛要对方立即马上完全无条件的全部接受下来。   急切比划中的许思恒一抬头,却发现安丽娟好像并没有在意他的讲解,而是面带微笑地望着他。   这一微笑仿佛带有温度,能放射出温暖祥和的光线,一下子把他的烦乱,像抖落灰尘一样,清除得干干净净。   许思恒回望着岳母,呆呆地不知作何反应。   实际上这段时间以来,从徐娇基本康复后,他们二人之间再没有过亲密的接触,安丽娟一直避免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而此时机缘巧合之下,他们发现,那种他们尽力压抑的情感,从来没有减弱过。   安丽娟吃惊地发现,情难自抑之下,自己竟然偏过头去,在许思恒的脸颊上快速的亲吻了一下。   这一吻点燃了许思恒,他猛地扳过岳母安丽娟,对着她的嘴唇狠狠地坚决地吻了下去。   安丽娟双手抱着许思恒的头,似乎想要努力推开对方,又似乎是在把对方抱向自己,终于在一番挣扎之后,开始抱紧许思恒,热烈地回应起男人近乎粗暴的索吻。   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尽管曾经有过那些亲密的爱抚或者说安慰,但是那些举动更多的是出于功能性的目的,至少开始的时候是那样。   而这一接吻就像是俗称的签字盖章一样,是对二人关系的更高层面的确认,近乎是一种升华。   形而上的升华最终还是要体现在各种形而下的互动中。   在最初的为了实现亲吻这一目标而亲吻的狂乱过后,两个人缓了一缓,开始相互体认。   母女两个体型相似,只是安丽娟更加丰满一些。   此时她已不再抗拒,软软地靠在许思恒身上,体会着男人的双手上上下下的在自己的身体上揉捏着,用力的把她的身体压向他自己,体会着男人那一处硬硬的突起在自己的身上冲撞着,体会着自己的胸脯紧压在男人胸膛上所引起的酥麻,在所有这一切之上,最最令她沉醉的是男人的亲吻,那狂喜的,狂乱的,怜惜的,珍视的亲吻。   两人是第一次在睡房这种“便利”的地方亲热,于是乎顺理成章的,两人相拥着坐在了床上,进而倒在了床上,亲吻着,爱抚着,交缠着。   安丽娟所穿的对襟毛衫已被解开,里面的内衣和胸罩都已经被推到了肩膀处,乳头闪着水光,盈盈地突起,许思恒附身在她身上,一手仍然揉捏着一只乳房,头正在向女人的下身移动。   安丽娟的小腹已不似少女那样平坦,却更加有质感,此情此景下,散发着肉欲的气息。   许思恒一边亲吻,舔舐着女人那小巧的肚脐眼及其周围,一边用手往下褪女人的裤子。   已经昏了头的女人抬了抬腰部,方便男人褪下她的外裤。   此时她的下身仅有一条样式普通的薄薄的浅色内裤,紧紧包裹着她那因为辛苦劳作而塑造成的紧实臀部,两条笔直匀称的大腿和腹部相交的三角部位,已经有一片水渍侵染了出来,在湿且薄的布料正中间,一条诱人的深深凹陷的缝隙,延伸进两腿之间的幽暗之地,引人遐思。   许思恒低头亲吻着那片三角地带,努力的想要扩大那片水渍。   仰躺着的女人面色绯红,两条大腿难受地相互绞着,牙齿咬着上唇,好像在费劲地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最后还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了深沉动人的吟哦。   随着那片水渍面积的扩大,此时薄薄的内裤几近透明,可以看到黑亮的阴毛,因为内裤的紧压,曲折凌乱的覆盖在私处上面,更增几分淫糜的气氛。   好像怕惊到了女人,许思恒轻轻地,一点点地往下脱女人的内裤。   原本润湿的地方,已经分外的泥泞,那薄薄的布料,服服帖帖的粘到了身体上面,此时像是要从上面揭下来似的。   大概是温暖的湿粘的部位忽然暴露在空气中,温度的变化惊醒了女人,她突然抬起了上身,斜靠在床头,怔怔地望着男人,像是刚刚从昏睡中清醒过来的病人,正在费力地试图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的安丽娟,内衣和乳罩都翻卷在胸脯上部,丰满的乳房裸露着,两个乳头如同熟透的葡萄,闪着诱人的光,召唤着主人来采摘品尝。   虽然下身也已经赤裸,她并没有刻意的夹紧大腿,几缕已经润湿的毛发,扭结着贴在小腹下部,好似知道马上会有更加湿滑,更加扭结的状况发生因而自暴自弃。   仿佛终于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安丽娟正了正身子,没管翻卷的内衣,任凭身子裸露着,对坐在床中间,也怔怔地望着她的男人说:“小……许,我……不是……,我……愿意……,我是怕,明天,我自己会在这儿待不下去……”   刚刚还在手忙脚乱辛勤耕耘的许思恒,在安丽娟欠起身若有所思地望着他时,心里也现出几分慌乱,现在听了女人的话,激情慢慢地退去,温情却溢了出来,俯下身去,紧紧抱住了女人依然赤裸的身体。   两个人紧紧地抱着,温情脉脉,心意相通。   许思恒轻柔地吻着自己的岳母,相比方才的意乱情迷,安丽娟觉得此时才更加的幸福,心中充满了感激的情愫。   然而,男人毕竟不是个东西,尤其是怀中抱着一个丰满性感的裸女的时候。   男人紧抱女人的双手一点点地又开始了探索,身下的龙头又呈现跃跃欲试状。   女人嗤地一笑,探手下去,握住了男人的家伙,笑着说,你们两个这些天几乎每个晚上都折腾,现在还没个够呀。   你都听到了,我那都是在服侍你女儿好不好,好几次娇娇到了,人就不行了,完了就把我晾在那儿,男人半真半假地埋怨道。   噢,那你这是找当妈的要补偿来了。   女人调笑着,脸上洋溢着满心的欢喜,扭头下去,开始给男人湿润温暖的包含。   以前在沙发上时,一个高一个低,不方便许思恒上下其手。   现在已经对许思恒全不设防的安丽娟跪在床上,温柔细致地吞吐着那个她已经充分了解其习性的家伙,全心全意的要给这个男人最好的体验。   丰满紧致的圆臀微微翘起,正好斜对着床头的方向。   许思恒微微欠起身,伸手抚摸着那份丰满圆融和细腻,感受到了男人那双大手正在自己的臀部逡巡,女人稍稍把上半身再放低些,重心前移,把方才紧绷着的臀部放松,并且又稍微抬高了一点,愈加方便了男人的施为。   许思恒揉捏,挤压着越来越滑腻的两瓣肥臀,不放过任何一处沟沟叉叉。   手上一边动作着,一边引导女人的大腿一点点靠近自己的身体。   好像被男人勾勾划划的好不难受,安丽娟紧锁着眉头,嘴里含着膨胀的家伙,不时的呜咽一声,只好加紧嘴唇和舌头的运动频率,手上也不闲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消解身上的酸痒。   不知不觉中,安丽娟的一条褪被引导着,跨过了男人,这样她就是爬骑在了男人的身上。   到这时安丽娟才一惊,一下子直起身来,骑坐在男人身上。   骑乘位她并不是不熟悉,可是这样的骑乘位和她所知道的,方向和位置都好像不太一样。   因为这样一来,她那个春潮泛滥,泥泞不堪的私处,就会以一个足够羞耻的形状,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男人的眼前,而对此,她还没有足够的心里准备。   此时的安丽娟身体僵硬地坐在许思恒的胸部,好像正费力的要弄明白自己接下来要怎样做,一只手向前伸着,可是因为身体的僵直,够不到那个勃起的把手,而两腿之间的滑腻,因为这个姿势,正好涂抹在男人的胸口,这也让她尴尬不已。   正所谓骑则羞死,不骑又痒死。   被骑在身下的许思恒,欣赏着女人健康性感的背部曲线,同时眼到手到,一双手在女人的背部,腰部,臀部来来回回地巡弋,好像要通过这一双手,来传递他的欣赏,爱惜和渴望。   安丽娟终于还是放松了一些,身子前倾,继续她刚刚中断了的吞吐和吸吮。   然而臀部只是稍稍的抬离男人的胸部,并且尽力的把自己的身子弓起来,还是不好意思把那一片狼藉的羞处完全向男人开放。   对于安丽娟来说,这样的姿势无疑是很吃力的。   而对于这样的安丽娟,许思恒也是没有想到的,同时也更增加了他的爱意,让他愈加的小心和努力。   他上身微抬,在安丽娟的肥臀上连续不断的亲吻,双手仍然爱抚揉捏着,但是避免过于激进的触碰,每每只是在那些要命的部位,欲进还退的扫过。   爱人之间是不应该有羞耻的感觉的,如果有的话,最后也都转化成了激情。   安丽娟弓起的身子一点点放松了,臀部逐渐的抬高,吸允的声音中,开始夹杂了好似痛苦的呻吟。   今天,安丽娟已经有几次达到了迷离的境地,几欲飞到云天中去,都是心中的一点执念,让她猛然清醒,硬生生中断了那奇妙的飞翔。   然而那硬生生中断了的快感,并没有完全消失,而是转变成能量,堆积在体内,如同积聚成更大当量的烟花,等待着无比绚烂的燃放。   现在双方的位置,男人更加的得心应手,而女人却好像有些应接不暇,需要不时地吐出正在吞吐的龙头,难以抑制的大声呻吟几下,好像曾经的羞耻感,锐化了她身体的感受,导致一波波快感的冲击,愈加的强烈。   男人忽然张大嘴,完全裹吸住那片蝴蝶幽谷,舌头在幽谷中,用力地,满坑满谷地扫过几次之后,正对着那眼深泉,开始快速地坚定地钻探。   这就是对女人的最后一枪。   安丽娟的头部猛然昂起,先是吃惊状的大叫了一声“啊”,接着是一声接一声的“啊,”一声比一声短促,一声比一声低沉,同时头部也越抬越高,直到最后大张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定格在那里,呼吸仿佛也停止一样,好一会儿,才颓然倒了下去……   事实证明,这母女两个都不讲信誉。   当许思恒把已经瘫软的泥一样的岳母抱转过来,拥在怀里的时候,那女人全身的骨头都好像碎掉了一样,勉强把一条腿摔到男人依然挺立的家伙上,然后就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连呼吸都几不可闻,只是偶尔全身会忽然抽动一下,好像已经要沉入水底的人,终于还是挣扎着浮到水面,冒一下泡。   好在对于男人来说,让自己的女人瘫软如泥也是一项了不得的成就,其在心理上达成的快感丝毫不亚于生理上的快感,更何况对于许思恒来说,还多了一层突破禁忌的刺激。   他伸手拽过来一条浴巾,盖在岳母安丽娟汗津津的后背上,紧紧抱着她,共同体味着风狂雨骤之后的余韵。   依许思恒的意思,晚餐就出去吃了,可是安丽娟坚持要在家里做,于是许思恒只好让安丽娟煲了一个汤,自己又在外面点了几个菜。   对于父亲能来,一家人一块儿过春节,徐娇还是挺高兴的。   晚餐时她颇为兴奋地筹划着春节期间的安排,本来这些都是他们三个人事先已经计划好了的,此时再说出来,却总觉得有一些生硬造作之处。   身为女婿的许思恒当然责无旁贷,他颇为热闹地大声回应着老婆的安排,可旁边的安丽娟坐在那里,机械地吃着晚饭,早已神游天外,好像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和自己毫无关系。   晚上,小夫妻两个躺在床上说着贴己话,许思恒才意识到徐娇竟有趁着春节团聚的机会,让已经分开十多年的父母重归于好的打算,这让现在身份已经无比复杂的许思恒颇为尴尬,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我觉得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听闻此言,徐娇不觉勃然变色,猛地坐起来,重重地打了许思恒一下,怒道,你怎么就知道呢!   你就想我妈永远这样不明不白地待在咱们家吗,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我真正好起来,根本不想我们两个能真正的在一起?   对于徐娇倏忽而来的的怒气,许思恒吃惊不小。   以前的徐娇,即使生气,也只是默默地生个小闷气而已。   曾经有过徐娇在那里生着闷气,许思恒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   而且这些噼里啪啦的指责,看起来毫无逻辑可言,可是又好像在哪里有着内在的联系。   许思恒不敢细想,更不敢怠慢,赶紧抱过徐娇,开始好言安慰。   可他的安慰不敢针对着徐娇的抱怨有的放矢,就难免泛泛,最后只好拿出实际行动,试图以实现两个人真正地在一起,来平复徐娇对于他们还没有真正完完整整地走完最后一步的抱怨。   徐娇背对许思恒躺着。   许思恒在后面围绕着中心点,上下左右地摸索试探着,徐娇不理他,也没什么反应,只有在他挺起长枪,试图向敌方阵地突进的时候,徐娇的小屁股向前一收一抬,轻轻松松地躲过了他的冲锋。   几次试探之后,许思恒的行动就变成了一种姿态:保持硬度,严阵以待,紧贴着徐娇的小屁股,让她体会到咱们男人的诚意。   好一会儿,许思恒已经有些迷迷瞪瞪的,严阵以待的兄弟也已经丧失了警惕,徐娇突然转过身来,对他说,老公,反正你现在公司也不忙,要不咱们先出去玩几天吧,何必都挤到年后呢?   已经迷糊的男人并没有丧失警惕,含糊地应了一声,心里却是一亮,是呀,为什么不呢。   老婆徐娇经过了这一次变故,已经基本康复,他们两个需要一个仪式来确认,同时也是庆祝。   和岳母安丽娟的亲密关系又进了一层,出去玩几天,远离世俗的羁绊,也许才能更加体会到她的美好。

第8章

许思恒和徐娇两个人的计划原本是春节期间就在城市的周边地区自驾游,登登山,看看景,再泡个温泉,基本都是一两天的行程,这样机动灵活,万一那个地方堵塞的厉害,他们可以随时调整计划,不至于整个假期就看堵车了。   徐娇的新提议就完全不同了,如果说原来的计划是游玩,徐娇的新建议就应该叫度假了。   许思恒也想,为什么不呢,正好利用春节前这一段时间,打个时间差,避过了出游的高峰,“一家三口人”可以好好地悠闲几天。   主意已定,第二天两个人就开始各自上网,搜目的地,搜机票,几番探讨比较之后,最后还是许思恒灵机一动选的一个地方胜出——东北一处小县城的农家乐。   即可慰藉许思恒的乡情,又可满足徐娇母女两个“南蛮子”的好奇心。   县城虽小,发展的却不错,干净明亮,很有味道。   大概得益于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依山傍水,距离省城机场不过五六十公里,可以说是上帝眷顾的地方——县里这些年着力发展旅游业,当地的许多农家乐都做的有声有色,许思恒选了一家评价相当热闹的:主要是说老板热情——没说的!   饭菜地道——嘎嘎的!   受益于经济的发达,从省城机场到县城的交通非常方便,繁忙时段几乎每小时就有一趟直达班车。   出发前许思恒已经做足了功课,农家乐老板在自己的网站上也解释的特别清楚,班车在进入县城后,在几个比较大的农家乐聚集处都有停车,等于是直接就把客人送到了门口,服务非常的人性化。   老板帮忙拎着行李,非常热情地把他们迎了进来。   房间是典型的东北农村风格,房间的一侧是一整面的土炕,上面铺着光滑的格子纹地革,显得干净整洁,有几处已被烤的微微泛黄,一看之下,就有一种温暖踏实的感觉。   土炕中间摆放着一个炕桌,上面已经摆上了几盘瓜子花生,正中间的盘子里,是一种看起来黑黑硬硬的水果——正是正宗的东北特色水果,春节期间家家必备的——冻梨。   受到暖洋洋的的热炕的感召,三个人纷纷踢掉鞋子,爬上热炕,舒展着坐的有些僵硬的双腿。   这时老板又拎来一壶茶水,先为三个人分别倒上,竟又是暖心暖胃的大麦茶。   然后老板向他们解释说,因为他们订房间时只说是三个人,就为他们留了这一间只有一个大通铺的房间,如果他们想要套间,或是两个小间,就要住到旁边的另一栋房子中去,也都方便的,只是吃饭的时候,还要走回到这里来。   从进到房间开始,这里的一切,既符合徐娇的预期,又超乎她的想象。   现在她热炕烙着屁股和大腿,喝着香浓的大麦茶,那里还愿意再挪地方,还没等老板说完,就嚷嚷着说,没关系,我们就住这个房间了,末了,又加上一句,是不,妈。   安丽娟不置可否,只是偷偷地瞄了一眼许思恒。   许思恒当然不便发表意见,假装在忙着吃瓜子,乐于让徐娇拿主意。   私底下在想,是不是订房间时,自己故意漏掉了对房间的要求,没准儿岳母现在心里也是认为自己是故意的吧。   看到一切安排妥当,老板就准备告退,临走又张罗了几句,几位先休息一下,咱这里六点开饭,还有一个多小时呢,先歇会儿。   抬头看到徐娇热切的目光,又补充了一句,今天晚上吃鱼。   农家乐的饭店也很有特色,四周的墙壁都是用差不多有男人大腿粗细的原木一根根排起来的,靠窗的卡座也是垒的半圆形的土炕,但是坐在土炕上,客人的双腿也可以如同坐在椅子上一样,伸向地面,半圆形土炕中间是砖头垒成的真正的灶台,灶台中的炭火烧的正旺,朴拙的台面四圈,已经摆好了餐具和几样荤素小菜,台面正中间,一口大铁锅正冒着白色的蒸汽,香气扑鼻。   许思恒三个人一进来,就有热情的服务员把他们引导到座位上。   土炕上面放着厚厚的垫子,坐到上面,又软又暖,特别的舒服。   许思恒当仁不让坐在中间,那娘俩分坐两旁。   徐娇根本坐不住,又是低头猫腰的四处查看,又是站起来各个角度的拍照,兴奋之态溢于言表。   安丽娟面带微笑,但看得出来也是感到非常新奇,双手不住地抚摸着灶台和土炕。   旁边的服务员趁机解释道,这个灶台和土炕是连着的,这边烧菜,同时就把土炕也加热了。   看到三个人终于坐好了,服务员准备掀开灶台中间大铁锅的锅盖,又特别吩咐说,大家往后靠靠,注意别让热气烫到脸了。   锅盖一掀,果然热气蒸腾。   好一会儿才看清,原来铁锅上面,还有一层蒸屉,上面摆了一圈儿黄色的馒头,围在中间的还有一个大碗。   给每个人夹了一个黄馒头,又用勺子从中间的大碗中给每人盛了一些东西,热情的服务员看起来比他们还要高兴,大声宣布道,这(zhei)个是咱们这儿的玉米做的窝窝头,这(zhei)个是俺们店的特色虾酱,你们尝尝,就这么蘸酱吃,老好吃了。   此情此景此音,都让三个人食指大动,胃口大开,齐刷刷低头开造。   徐娇嘴里嚼着窝头蘸酱,一边挑起了大拇指,含混着说,嗯,贼好吃。   蒸屉下面,才是今晚的主菜——铁锅炖大鱼。   铁锅中间,肥厚的鱼肉随着水汽的翻滚微微颤动,鱼的一侧是切得非常粗犷的大块豆腐,另一侧是撕成整条的茄子,上面撒了一层葱花香菜,看上去特别的诱人。   此时服务员退去,老板又来了。   第二次见面,轻松了许多,一番寒暄过后,老板发现原来许思恒的老家就在邻县,说了声稍等,立马儿转身离开,回来时,手上端着一个大大的搪瓷热水杯,里面热着一壶酒,另一手夹着两瓶果酒。   “老弟,到家了就喝这个,65度闷倒驴,纯粮食酒,不上头。”不由分说,就给许思恒倒上。   又分别给徐娇母女两个倒上手中的果酒,一边斟酒,一边对着徐娇说:“老妹儿,你尝尝这个,俺们当地的山楂酒,绝对好喝。”   给安丽娟倒酒时,又说:“大妹子,咱这个绝对了,健胃消食,美容养颜。”   热闹之中,先是和许思恒干了一杯,又和母女二人喝了一个,老板这才准备告退,走之前,好像是忽然想起来了,又和徐娇说道:“老妹儿,你知不知道俺们这儿有个说法,鲶鱼炖茄子,撑死老爷子。”   气氛真的是太好了,选对地方了,许思恒舒舒服服地靠在那里,开心地想。   安丽娟和徐娇两个人也是吃的心花怒放,此时已脸色绯红,两瓶果酒都已喝去大半。   徐娇给许思恒夹了一块鱼肉,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鲶鱼炖茄子,撑死老爷子。   许思恒故意大刺刺地吃着,什么老爷子,叫老爷。   话音刚落,挨着安丽娟那边的大腿就被狠狠地掐了一下。   今天的三个人算是喝开了,话音都开始拉长,动作的幅度也开始变大,坐的也越来越靠近。   徐娇一会儿老爷子,一会儿老爷,一会儿老公地胡乱叫着,许思恒也胡乱地应承,于是大腿上也被轻轻重重地掐着,只是越掐越轻,越掐越意味深长。   母女二人的果酒很快就见了底,徐娇当然要求再来,并且要求“老爷子”也一块儿陪着喝。   这当儿的“老爷子”正强打精神不要也像驴一样被那65度的纯粮食酒闷到,于是企图用喝剩的白酒蒙混过关。   可能是被这位托大的“老爷”惹的有些恼了,这厢的安丽娟不依不饶,并且用刚学到的东北酒嗑来挤兑“老爷,”声称要“白的当啤的喝,啤的当水来喝。”   此时窗外一派银白世界,室内温暖如春,美人美酒佳肴,且遗世独立,真的是不醉都难。   又喝了两廵,好像是刚刚想起来,徐娇大着舌头问,老弟,你们这(zhei)旮沓是不是管谁(shei)都叫老妹儿,大妹子的?   是呀,俺们这儿人实诚呗。   没感到危机正在迫近,舌头也有些大的许思恒用一嘴大碴子味回道。   那到底是老妹儿大呀,还是大妹子老呀?   酒精作用下的安丽娟不同以往,话多,脑子也转得快,扭头盯着男人紧接着问道。   难道是鱼和熊掌的问题,男人被噎了一下,嘿嘿笑了两声解围:这不都是这(zhei)老板他……主要是你两在一块儿,真的是形同姊妹。   两人闻言,都低头吃菜,不再说话,好像是各怀心事。   偏偏男人总是容易犯贱,滋溜一口酒,又轻声哼起了“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不出意外,男人的两条大腿又被狠狠地掐了一下,意外的是,那二人反应敏捷果断,并且好像都不顾虑被对方看到。   这时夜空中有烟花开始燃放,这一场好似要喝到天荒地老的酒局终于在烟花燃爆声中结束。   三人来到外面,徐娇紧抱着妈妈的胳膊,许思恒紧搂着徐娇,三个人就这样连在一起,仰头望着夜空中一个接一个盛开的绚烂烟花。   烟花是当地的几家农家乐各自自主燃放的,为的是给寒冷的冬夜增加一点色彩。   升到半空中的烟花属于每一双观赏到它的眼睛,所以各家并没有攀比之心,做的都很节制,不会把静谧的县城冬夜弄的乌烟瘴气。   又回到了他们住宿的房间。   炕梢有一个典型的东北农村风格的柜子,被褥都摞在上面。   铺好了被褥,草草洗漱后,都已有7,8分酒意的三个人倒头便睡。   火越烧越旺,刚开始许思恒觉得很缓和,很舒服,可是由于距离太近,渐渐地就觉得烤得好烫,他试图要挪远一点,可是脚沉的挪不动,于是只好像烙饼一样,把身体翻着面烤火。   这时他看到妻子徐娇也在旁边烤火,也是离得好近,看起来也是好烫,好像在对他说,都要烤干了,这回真成“老妹儿”了。   许思恒猛地醒来,竟是在做梦,然而烫人的感觉仍在。   这就是东北火炕的特点——刚躺到上面只觉得暖和,可是越躺越烫人,直到你像烙饼一样,翻过来倒过去的睡不着。   这时徐娇也醒了,毫无疑问也是被烫醒的。   两人都坐起来,借着墙上的夜灯,可以看到徐娇的双颊红红的,像是年画上的娃娃。   两个人仅穿着薄薄的内衣,可是被火炕烤过,都不觉得冷。   他们俩先是抓过茶壶,咕嘟咕嘟每人灌了几大口,然后把俩人的被褥,往睡在炕梢的安丽娟那边推。   安丽娟只翻了一下身,不知道是否也醒了过来。   这时的土炕上,炕头这边一半的位置都空了下来,三个人都挤在土炕的另一边。   可能是睡了一觉来了精神,酒意过没过去就不好说,反正徐娇开始不老实了。   先是一只嫩嫩的小脚伸了过来,勾着男人的腰带,往下褪衬裤,这时候男人的配合程度总是令人感动的。   紧接着,那只小脚勾到许思恒另一侧的足弓,然后沿着大腿的内侧,一点一点向上挪动,许思恒知道她行进的目的地,舒舒服服地躺着,感受着这个小嫩脚所带来的酥痒的感觉。   然而事实证明男人想错了,那只小脚在行进到关键的节点之前停了下来,把已经跃跃欲试,准备着承受一番“蹂躏”的好兄弟晾在了一边,只是在他的大腿内侧变着花样的上下抚弄,那里好像有一条红绳,随着徐娇的划动,牵动着许思恒的小腹,胃部,甚至心脏也一起抽动。   这种感觉真让人受不了,是酸爽得让人受不了,于是许思恒还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受着。”因为那只小脚还是很认真负责的,她也会偶尔探进门里,揉揉那两个球球,摇摇那个柱子,查看他们的紧实度和硬度,检查自己的工作成果。   这无疑是一个很美妙的前戏,可要是一直就这么一个动作,把前戏当成了正戏,那就很不地道了,可以说是在“耍流氓。”   一开始许思恒一直在忍着,毕竟还有身份尴尬的岳母安丽娟睡在另一侧,也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也醒了过来。   就像是后背痒的时候,给你帮忙挠痒痒的人一直在周遭打转,就是不奔重点去,随着那种酸痒感觉的愈发难熬,许思恒终于意识到徐娇是在耍他,于是不在乎是否会弄出来什么令人尴尬的响动,猛转身抱过娇妻,狠狠地吻了下去。   在吻上的同时,男人的舌头也粗暴地伸到了女人的嘴里,追逐着女人甜美嫩滑的舌尖。   出乎意料,一直在“耍人”的娇妻,此时也热烈地回应着男人的激吻,一只小手麻利地伸向男人的大腿根部,握住了刚才备受冷落的小兄弟。   既如此,那还客气什么,男人的手也直奔女人的要害部位。   刚一接触,就感到了一股湿热之气,看来聊骚耍人的人,自己也不是很好受。   接下来就是夫妻间的routine,越吻唇舌间的感触越敏锐,也逐渐调动起越来越多的感触神经和越来越强烈的情感。   男人的蘑菇头愈发的膨胀,开始有粘滑的液体流出来,女人顺势用大拇指把这些液体涂抹于龙头,可以想见,那个家伙因此会变得愈发的紫亮,也愈发的狰狞。   女人的喘息变得粗重,幽谷之中更加的泥泞。   上面的一条玉腿主动的支起,以便于男人对幽谷的侵掠。   此时位于幽谷的顶端,一个鲜嫩的笋尖破土而出,娇艳欲滴,而幽谷的两侧,开始有两片红亮的小山包慢慢地膨胀鼓起,令夹峙其中的幽谷更显幽深莫测,惹人流连。   男人加倍小心地呵护着鲜嫩的笋尖,揉捏着两片红亮的膨胀山包,同时搅动着幽谷中的春泉。   刚开始两个人还试图控制着不发出奇怪的声音,可是随着情绪越来越高昂,就越来越难以抑制,大概两个人也终于都找到了理由不再压抑自己,于是喘息声,女人难耐的呻吟声,甚至春泉的搅动声,都开始变得清晰可闻。   两个人还忙中偷闲,以极富创造力的姿势退去了各自的衬衣。   女人还是比男人更加大胆一些,大概是因为我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还有什么是见不得你的!   男人嘛,就不用说了,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还没点数吗?   于是就出现了这种情形,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女人试图拉男人到自己身上,男人则抱紧女人,撑住不动,阻止了女人如此不要脸的行为。   而当女人改变策略,欲翻身上马时,男人还是紧压着女人,同样阻止了这个小浪蹄子的疯癫。   徐娇认为自己还是很理解自己的男人的,毕竟她作为女儿,在自己的妈妈跟前不管怎么不要脸也还说得过去,而自己的男人毕竟还是外人,鼓捣的动静太大,天亮了再见面的时候,还是很尴尬的。   于是她的小腿勾住男人的屁股,一借力,一个俏生生的浑身滚烫的小妙人就紧紧依偎到了许思恒的怀中。   侧身相对,产生的波澜就会小一些了吧。   说起来许思恒也挺不容易的,从他回国的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既可以说他很性福,因为毕竟有母女二人的倾心陪伴,也可以说他挺悲催的,因为严格说起来,他还从未获得过登堂入室的待遇。   此时怀抱着热情似火,门户大开的娇妻,他终于意识到,两个人等待已久,重新结合的那一天终于就在眼前了。   虽然岳母还睡在另一边,然而择日不如撞日,经历了险被强奸磨难的娇妻恢复性致真的很不容易,他怎么能忍心不配合呢。   再说一家人从这一打击中恢复的过程中,岳母的“付出”也可以说是居功至伟,现在他心爱的岳母也在旁边,他们在这个大通铺上行夫妻敦伦之礼,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完美的收官呢。   许思恒心思闪念之间,双手已经抱紧了妻子,龙头挺动,开始一下下的啜饮着那眼春泉,同时茎身也在幽谷中来回逡巡,好像铁梨在开春时节划开肥沃的大地。   伴随着男人的动作,徐娇的身子也好似难以抑制似的一下下抽搐,原来的咿咿呀呀变成了张着大嘴往外呼气,好像准备着承受某种莫名的重击一样。   久违的短兵相接的感受让男人激动,没有注意到徐娇的变化,许思恒一手下移,扶住徐娇紧圆的屁股,开始挺枪深入。   也许是幽谷中的小径过于泥泞,也许是徐娇关键时刻动了一下,反正许思恒的长枪擦门而过,一击不中。   男人再鼓余勇,扶住女人屁股的同时用肘部夹紧女人搭在他腰部的大腿,调整好姿势,就欲再次杀入敌阵。   这时一只小手伸了过来,扶住了已经湿滑的茎身,得此助力,男人更加兴奋,以为攻城略地,就在此一举。   然而那只小手似乎有些犹疑,在男人挥枪直击时,她却把它拨偏了方向,于是可怜的二兄弟再次在泥泞的小径中滑倒。   许思恒这才注意到徐娇情绪的变化,之前柔若无骨的腰身此时紧张地绷紧,曾经滚烫的脸颊此时高高仰起,所有的这一切都表示她正准备接受某种她尚未准备好却提前到来的命运打击似的。   男人心里暗暗诅咒一声,稍稍放松紧抱住女人的双手,脸凑过来,一边摩挲着女人的脸颊,一边轻柔地亲吻,同时在女人的耳边呢喃着安慰的情话。   渐渐地,徐娇的腰身再次柔软下来,男人稍稍抱紧了些,收紧小腹,让依然横亘在女人幽谷中的粗壮之物猛地一跳,徐娇的俏脸一红,呆了片刻,小手重新拢住龙头,同时身子向下滑去,开始亲吻男人的胸乳,小巧的舌头也在上面打着转。   骤然的舒爽并没有让许思恒昏了头,他不舍地拉起娇妻,亲吻着那柔软湿润的双唇,一边喃喃说道,宝贝儿,不用。   是不是在夜晚人们才会卸下白天包裹着自己的层层外壳,释放自己的情与欲,才会真正面对自己内心深处最质朴的情感。   这时,一个温暖厚重的胸膛靠了过来,紧贴住徐娇的后背,同时,一条手臂也横过徐娇的腹部,紧紧地把徐娇抱住。   这时的徐娇就像一个走失的孩子重新回到了家里一样,全身一下子软了下来,双手都搭在抱住自己的丰腴手臂上,背部紧贴着支撑着自己的丰满热烈的胸怀。   如同刚刚经历了艰难的长途跋涉的旅人,什么都不再想,把自己全部交给这一最可信赖的坚实依靠。   许思恒也感到了徐娇体态的变化,感觉到了他和徐娇之间有一条手臂横亘了过来,在下面他和徐娇交叠的腿部,状况也变得复杂,最主要的,他对面的氛围变得更加的热烈。   他想他应该是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不敢相信,也不知道作何反应,可是他的最亲密的战友和兄弟却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猛地一跳,粗度和硬度都骤然加大。   徐娇此时已不在乎男人是否要对自己再次发起冲锋,她靠在母亲丰满的怀中,母亲给了她最色情同时也可以说是最圣洁的支持,与此同时,对面的老公也将给她最最亲密的关爱,她感到无比的幸福,同时也如同婴儿般无比的纯洁,她全身放松,准备享受这世上最亲近的两个人给予她的最亲密的爱。   伴随着徐娇的靠后和放松,想要保持紧密的接触,许思恒当然也要随之靠过去,他也是这样做的,只是做的比较生硬而已。   包括下面腿部的交缠,好像也要重新梳理一下,毕竟由原来的四条腿变成了现在的六条腿,就好像胶着的战场上又有一方加入战团,需要经过一番新的较量和磨合,才能达到新的平衡。   然而动作的生硬并不代表他感觉的迟钝,下面的兄弟已经表明了自己鲜明的态度,徐娇吟哦声音的进一步加大和密集也说明了目前幽谷中的火热状况。   只是他认为自己现在不方便再像方才那样,双手抱着徐娇来调整位置和角度,也不能旁若无岳母地抬起屁股发动总攻。   许思恒的生硬和木讷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远比他以为的要短,所谓的电光石火之间,又有一只手握住了他那条正在幽谷中乱窜的莽蛇,这只手可不像方才徐娇的那般犹疑,果断准确地把暴起的龙头顶在了潮热幽深的洞口。   一握一放,这样的强刺激令猝不及防的许思恒差一点功成身退,赶紧收摄心神,端正心态和身态,把注意力放到当下他要进攻的人身上,腰部一沉,前端突起的蘑菇头已然突入重围。   身心放松的徐娇早已被那条乱冲乱窜的莽蛇弄的又酥又痒,焦渴难耐,这时一个鼓楞楞的东西忽然冲进了她那久已无人造访的花径之中,并且把那里撑得满满当当,这样饱涨的感受有如在她的心尖尖上挠了一下,终于忍不住一声长吟,大腿肌肉猛然夹紧,花径之中好像有无数的皱褶,如同大海中的海草一样,随着潮汐有节奏地律动,既似要把那个冲进来的莽撞东西推出去,又像要把它牢牢地箍住。   一前一后的两个人都停止了动作,抱着徐娇,等待她这一波浪潮退去。   许思恒很激动,他激动是因为妻子幽径的极度敏感和强大吸力,都说明了久旷的妻子的不易。   身后的安丽娟也同样激动,她又一次冲动下的出手,在她以为,完全是出于母性,既是对女儿的母性,也是对已深深爱上的许思恒的母性,而女儿忘情的憨态,让她深感水深火热,如果不是努力地控制,她觉得自己恐怕也会随着女儿一起颤动。   好一会儿,徐娇终于呼出一口长气,头娇憨地靠到母亲旁边,喘着气说,不来了,不来了。   大概是发觉那个小老公还倔乎乎地杵在那紧要处。   安丽娟则弄不清楚自己是希望这两个人“不来了”还是“再来”,她既心疼明显已经不堪风雨的女儿,也心疼那个仍然杵在那里的家伙,她知道因为极强的服务意识,这家伙已经这样硬杵着好多次了,同时,她也说不清楚自己是希望别再难受了,还是希望再难受一会儿。   相反,许思恒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此时他已经自在了许多,因为他感受到了来自安丽娟的热度,当徐娇箍着他律动时,他似乎感觉到安丽娟也在随之律动。   这家伙开始沉腰甩胯往里面硬突,虽然徐娇已经足够温润,虽然她还刚刚经历了一波高潮,许思恒还是马上感受到了异乎寻常的阻力,真的是众山夹峙的感觉,冲过了一关,马上另有一关挡在前面。   倍感难耐的徐娇只好一只手扶住茎身,另一只手扒开洞口,一边摇动龙头,一边努力迎合着往里面一点点递进。   正应了那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终于双方的距离达到了-16厘米,许思恒不敢乱来,先是紧贴着研磨,然后小幅地抽动,一点点地加大行程,直到徐娇的幽径终于又适应了这个陌生的老朋友后,许思恒才加大幅度,大开大合,势大力沉,枪枪到底。   徐娇啊,啊地哼唱着,一幅出气多进气少,任你宰割,全不设防的架势,而后面的徐母安丽娟看起来却要比徐娇紧张得多,原来紧抱着女儿是为了给予她支撑和支持的,现在却仿佛是她自己的救命稻草,一双眼睛不知道是紧闭上还是张开才合适,额头上早已覆盖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目前这种情形下,许思恒当然不适合像打桩机一样,快速紧密地啪啪啪,只好加大抽动的行程和质量。   质量确实是够高,好像在场的三方都感受到了越来越膨胀的蘑菇头所带来的刮划的快感,徐娇最先进入临界状态,呼吸开始急促,头仰起来,双手紧掐着抱着她的妈妈的手臂,花径之中又开始了潮汐般的律动。   感知到徐娇变化的许思恒也不由得加快速度,上身更紧地贴近母女二人,终于在他感觉到有一只脚忽然勾住了他的屁股的时候,骤然停下,双手也不管抱着的是对面的那个人,开始畅快淋漓地喷射。   第二天早上,许思恒是最后一个醒来的。   醒来时,发现徐娇正在用手指在他的脸上划着。   看他醒来,徐娇脸一红,手也随之滞住。   马上就回想起昨晚的荒唐,除了惊喜之外许思恒也是有一点小尴尬,赶紧抱过娇妻,用温存来掩饰两个人之间的那点不自在。   看许思恒已经彻底睡醒了,徐娇说老公,这儿的老板不是说今天要杀年猪吗,咱们起吧,别晚了看不到热闹了。   两人收拾妥当来到饭堂,安丽娟已经坐在他们昨晚坐过的位置等着。   早餐是热乎乎的小米粥,香喷喷的油煎窝窝头片,几样小咸菜,可说是头天晚上大餐之后的最佳早餐搭配。   三个人都低头喝粥,一时都找不到合适的话题。   许思恒觉得这一次的不自在和前不久母女二人去上海机场接他的那一次不同,简单的说,就是内外有别。   就如同妈妈意外地撞见了自己的儿子在打飞机,内心里并没有对对方行为的反感或者说不认可,可能一句玩笑话就可以让事情翻篇。   这也正是此时安丽娟做的事情,她一边低头喝着粥,一边说你们应该开始考虑要个小孩了吧。   这就对了,之前所有的事情一下子都名正言顺,顺理成章了。   徐娇马上顺杆爬,叽叽喳喳地和妈妈谈条件,要求妈妈帮着带,好像要小孩是给妈妈好大的面子似的。   许思恒心中感慨,深感母女深情会让他们做出怎样疯狂的举动或者是无私的奉献,心里在想如果妻子知道了他和岳母的关系,不知道会如何处置。   此时院子里的炉灶上,已经架上了大铁锅,锅里的水已经滚开,冒着白色的热气。   一口大肥猪被绑在地上,可怜地哼哼叫着。   四周还摆放着几个矮矮的炕桌,可能是一会儿放猪肉用的。   好几个当地人在院里忙活着,其中一人穿着一个从前胸一直垂到脚面的黑色皮革围裙,应该就是一会儿要“行凶”之人。   一切都预示着这将会是一个紧张忙乱快乐的一天,正是节日前应有的气氛。   主人家的忙乱是忙而有序,有条不紊,客人们则是跑来跑去,四处添乱。   徐娇就真真正正地添了“一脚乱”。   当杀年猪活动终于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两扇白花花的的猪肉躺放在两个矮桌上,主人们正在打扫战场,处理着猪头猪肠猪血等等时,徐娇正好在两扇猪肉间走过,其中的一扇猪肉,白花花的肥膘忽然一阵颤动,徐娇惊叫一声“活了”,腿起脚落,一脚就踹了过去。   从猪肥膘上清晰的脚印判断,徐娇的健身教练绝非浪得虚名。   这一意外更增添了小院的欢乐,尤其还是美女引起的意外,徐娇脸色绯红的听着老板给她解释,众人的哄笑声中只大概听得是什么肌肉细胞的颤动之类。   晚上当然是东北特色的杀猪大菜,母女二人头一次尝到了新鲜的东北血肠,蒜泥白肉是老板亲自端上来的,特别强调这正是被“老妹儿”踹了一脚的那块肉。   酒足饭饱的三人回房间后,把被在炕头叠了几叠,舒舒服服地坐在上面观看电视综艺。   坐在中间的徐娇当然不老实,好像有了妈妈早上催生的那句话,撩骚就更加的理直气壮。   徐母当然明了那二人在搞些什么勾当,好像已经习惯了一样,视而不见。   躺下睡觉时,二人的情绪已经调动得非常饱满,徐娇背对着老公撅起小屁股,双手抱着自己的亲妈,许思恒在后面努力的犁地耕耘。   不同于昨晚的水深火热,安丽娟好像已经习惯了二人的胡天胡地,慈爱地轻拢着女儿的手臂,只是在娇娇最后高潮时刻,“妈呀!妈呀!”的淫叫声中,双腿之间也感到一丝酸痒难熬。

第9章

度假就是度假,生活终归还是要回到原来的轨道。   从东北回来后,徐娇还是非常忙,并不因春节将近而稍有松懈,好像人们都想在这一盛大节日来临之前,蹦跶出一个最佳状态。   许思恒在公司里依然不忙,但是,可能是受到了东北人家热闹的节日气氛的感染,他把家里的春节安排整个来了一个大升级。   于是他和安丽娟也是各种采购,各种准备布置,并且毕竟外派离家两年,家里的小修小补也还是积累了一些。   所以,三个人年前都是非常的忙碌,日子过得飞快。   岳父徐春发是年三十的上午到的,可能是刻意的不想给小两口带来太多麻烦。   徐娇已经放假,在家中和母亲一起准备春节大餐,许思恒奉命一个人到火车站接岳父大人。   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好几年过去了,徐父好像愈加的黑瘦。   从徐娇的口中,许思恒已经知道,岳父这些年过的并不太好,工程已经几乎不做了,目前就是在要一要以前的欠账。   刚开始做工程时,徐春发着实风光了几年。   县里几个实权部门的领导他还能说上话,工程和结款都有保证。   那时他还找了一个小他好多的女朋友,还梦想着让对方给他再生一个儿子呢。   后来,越来越多的人挤进了这一行业,大家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同时,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更多的胆子大,路子野,舍得投入的人冲了上来,逐渐地,属于他的那个时代就过去了。   不光没生成儿子,最后连对方人也没了。   后来他也找过几任女友,因为从开始就没太认真,当然也不会持续长久。   说起来也令人欷歔,这一对曾经的夫妻,原来受气小媳妇样的徐母,如今体态丰腴,丰润犹存,因为同女儿小夫妻两个不可描述的亲近关系,如同受到了雨露的滋润,整个人看起来富有光彩,充满自信。   反过来看徐父,原来曾经牛气哄哄,随便打骂妻子的包工头,如今因为事业感情双双受挫,看起来干瘪黑瘦,萎靡不振。   回到家后,虽然女儿,女婿两人极力地招呼周旋,安丽娟却是一副波澜不惊,与己无关的态度,更令徐父感觉尴尬。   毕竟是节日,亲人们齐聚一堂,美食美酒,节目众多,整体的氛围还是非常好的,时间也过的很快。   当新年的钟声敲过,完成了守岁的传统习俗,小夫妻终于回到房间躺倒床上的时候,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才发觉,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热热闹闹,其实两个人的心里都还是挺紧张的。   初一早上,吃过早饭,许思恒和徐娇两个人就张罗着一家四口人去寺院上香,安丽娟本来不想去的,看到徐娇热切的表情,一旁的许思恒也说着如何灵验,如何有讲究的话,安丽娟终于答应一块儿去。   LY寺是一座历史悠久,声名远播的大寺院,平时就香客众多,大年初一更是人潮汹涌。   四个人走了一会儿,来到一处大庭院,庭院四周都是卖各种佛教用品,纪念品的商店。   许思恒看了一圈儿回来,就看到一个妇人正拉着安丽娟在选购什么东西,凑近一看,在一个圆形的大玻璃鱼缸里,有好多用来放生的乌龟,那个妇人指指点点的,正在帮安丽娟挑选。   这时徐娇也凑了过来,见此情景,就要上前阻拦。   许思恒见状,赶紧一把拉住了徐娇,徐娇对着许思恒挤鼻子弄眼,一脸的表情诉说着那个妇人的不可信,许思恒安抚着搂住妻子,两人又往后退了几步。   安丽娟终于选中了一只乌龟,看起来还是其中比较大的,足见她的虔诚。   这时候徐父也回来了,同许思恒他们三个人站在一起,远远地看着。   旁边就有一条从山上流下的小溪,那妇人领着安丽娟去溪水旁放生,从三人身旁走过时,安丽娟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只乌龟,对三个人视而不见。   徐父黑着脸,深知自己现在对于安丽娟并没什么发言权。   徐娇不甘心地耸着肩,试图挣脱许思恒的搂抱,许思恒赶紧安慰,说给徐娇听的,也像是说给徐父听,咱别管钱是哪个收去了,反正在咱妈的心里是花给佛祖的,而且佛祖也知道了咱妈的虔诚,这不就是咱们来这儿的目的吗?   父女两个脸色稍霁,此时安丽娟也回来了,却是一副神色轻松的样子。   四个人一块儿接着向山上的大殿走去。   走在中间的许思恒这时忽然想到了一个故事,正好应景,于是一边走一边和那三个人讲述。   说有一位高僧,晚上路过山中一座孤零零的茅草屋,远远望见茅屋的上方佛光缭绕,知道里面一定住有佛缘高深之人,于是过去投宿。   到了屋里面发现只有一位孤零零的老妪。   这个老妇人热情地招待高僧休息,一问之下了解到,原来以前也曾有一位高僧路过此地,教给了老妪一句六字真言,从此以后,这位老妇人每天晚上都背诵这一六字真言,并且越是背诵,越是感到身心轻松愉悦。   老妇又诵了一遍六字真言,高僧却发现老妪最后两个字的发音完全错了,于是热心地教导老妇改正。   几天后又路过此地,高僧发现那个茅草屋上方佛光不再,就是一座看起来孤零颓败的茅屋。   那高僧大吃一惊,赶紧进屋问询,老妇说,自从他教了正确的念法之后,她每天晚上背诵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再给念错了。   高僧猛然惊醒,遂对那老妪说道,我记错了,你原来的念法是正确的,还是按照你原来已经熟记的方法背诵吧。   老妇闻言,高高兴兴地又按照自己已经习惯的方法念诵。   走出屋外,高僧发现那茅屋重又被佛光笼罩。   讲至此,许思恒又搜肠刮肚,缓慢说道,经书上有句话,叫做“渡海需舟楫,到岸不需船。”   听到这家伙讲了这么一个应时应景的故事,从进了大门后就小心翼翼的安丽娟一下子轻松了许多,步子也变得轻快,满心欢喜地往山上走。   徐娇也心中高兴,却不想让这家伙忘乎所以,只是冲着他瘪了瘪嘴。   看着母女两个欢欢喜喜地踩着石阶往山上走,岳父徐春发满腹心事地默默跟在旁边,许思恒心中一凛,暗暗地叫道,罪过,罪过。   总的来说,这是非常令人愉快的一天,四个人都很尽兴。   返程的时候,又去了一家当地有名的大饭庄,算是对徐父的正式欢迎宴。   安丽娟也不再对前夫完全的不理不睬,偶尔也会支应两句。   高兴之下,两个男人都放开了喝。   一喝,许思恒才发现,他的酒量还真喝不过他的这个前包工头岳父。   接下来几天,也都是在近处的几个景点或是商业区转转。   安丽娟不再跟着去,都是小两口陪着徐父三个人一起。   徐娇为自己老爸买了两套保暖内衣,一件名牌羽绒大衣。   回到家时,安丽娟已经把晚饭准备好。   徐父的酒量真的不小,喝的也快,后来已无需许思恒陪着喝了。   徐娇夫妻和安丽娟还是各自在原来的房间睡,徐父自己就临时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每天晚饭后,一切都收拾妥了,安丽娟就会早早回到自己的房间,看那个许思恒在节前给她匆匆安装上的电视。   只有徐娇夫妻二人在客厅里陪着父亲。   毕竟徐父喝了很多酒,也不敢耽误他睡觉,二人每晚也是早早回自己的房间。   所以春节这些天,倒是养成了他们早睡的习惯。   初四这天,晚饭时徐父突然宣布,他已经买好了第二天早上的火车票,明天起早就走了。   许思恒和徐娇一再劝多待几天,无奈他主意已定。   确实,任谁也能看出来这几天他待的并不自在。   已经分开多年,毫无来往的曾经的夫妻,能在一个屋檐下共处几天,已经相当的不容易了。   做儿女的对此也只能徒唤奈何。   这就变成了送别宴。   许思恒拿出了珍藏的茅台。   他自己基本上就是满上一杯意思意思,一瓶酒大部分都是徐父徐春发一个人喝掉了。   菜很丰盛,安丽娟依然很快就吃好了。   下桌时,眼睛虚虚地望着前夫,淡淡说了一句,往后少喝点酒吧。   徐父楞了一下,望着安丽娟的背影,似有似无地嗯了一声,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夜里,好像刚迷迷瞪瞪的睡了不长时间,许思恒就被客厅里的声音惊醒。   听起来像是碰撞茶几,水杯倒地的声音。   怕徐父出什么意外,许思恒和徐娇两个人急忙起身,到客厅查看究竟。   客厅里,却见安丽娟斜靠在靠近卫生间一侧的单人沙发上,脸色绯红,睡衣的领口歪斜,一片圆润的肩膀露在外面。   徐父徐春发尴尬地站在旁边,看到小两口出来,退回到自己睡觉的中间长沙发边,长出一口气,一屁股坐了下去。   安丽娟盯了一眼许思恒,一言不发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没有摔门,却关的严严的。   倒是小两口杵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   要是哥们之间遇上这种事,可以说说天涯何处无芳草,或者说慢慢来,讲究点策略等等之类的话,对自己的岳父和父亲,好像怎么说都觉得别扭。   徐娇识趣得快,暗中悄悄地推了一下男人,留下许思恒一个,自己也反身回了房间。   许思恒孤零零地站在那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毕竟是你家的客人,毕竟是你的长辈,总不能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吧。   他别别扭扭的走到沙发前坐下,扶起倾倒的水杯,擦了擦茶几上的水渍,又倒了一杯水,推到岳父跟前,说了一句,爸,喝点水。   这句话就是一句万能的狗皮膏药,就像是劝女朋友多喝开水一样。   在此的目的就是表明我在这儿呢,我出声了,拐弯抹角的劝你了。   徐春发重重地叹了口气,双手抱头,靠回到沙发靠背上。   这一声叹气,也就意味着我认可了你的在场,现在我们建立了关联,你小子要劝慰我,和我一块儿面对目前的状况。   许思恒又努力地尬聊了几句,无非是喝点水,别多想,早点休息之类的,大概只有早点休息是发自内心的吧。   徐春发对此一概回以或长或短,或轻或重的叹息,分别代表了我容易吗,我什么都没想做呀,为什么就不能理解理解我呢之类的含义。   过了好一会儿,许思恒再尬聊不出什么新意,徐春发也叹够了气,双手支在大腿上,嘿了一声,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站了起来,开始收拾东西。   一边收拾,一边说,反正我也睡不着,不如现在就到火车站去,免得明天早起又折腾你们。   许思恒心想,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岳父的火车是早上六点多的,不如两个人就在距离火车站近的地方找个宾馆休息一晚,这样既能多睡一会儿,最主要的是避免了第二天早上的再次尴尬。   于是和岳父说了自己的想法,两人一起收拾东西,出门而去。   第二天早上,许思恒送过岳父回到家里时,还不到7点。   母女二人的房门都紧紧关着,他踮着脚尖轻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气徐娇昨晚把他一个人扔在了客厅,所以和岳父出门时,故意没有和徐娇打声招呼,直接在睡衣外面套上外衣就走了。   现在看徐娇好像还在酣睡,他甩掉外衣,上得床来,就欲行不轨。   徐娇早就醒了,或者说,她觉得自己就没怎么睡着。   她知道父亲的发车时间,知道男人这个时候应该快回来了。   之前也听到隔壁的母亲已经进进出出两三趟,好像很不踏实的样子。   感觉到男人的胳膊圈住了自己,随之整个身子也靠了过来,调皮的家伙一幅又要调皮的架势,徐娇弯起腿,抵住许思恒,阻止他的靠近。   这时候的男人总是最好说话的。   许思恒赶紧交代自己如何为岳父着想,在车站附近找了一家宾馆,让他能好好休息,又说岳父解释了,昨晚只是想拉着刚从卫生间出来的岳母说说话,没想到岳母误会他了。   一边说一边又要动手动脚。   徐娇更加用力的抵着他,同时说道,你过去看看我妈怎么样了。   男人听了心中一愣,选择无视这句话,愈发认真地胡来。   徐娇背对着男人,用脚踢着说,去吧,去吧。   看到男人仍然装着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猛地转过身来,用双手抵住许思恒,低着头说,咱们年前在农家乐时都那样子了,你难道还认为我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吗?   说至此,抬头盯住男人,接着说,我知道妈妈当初肯定是为了我,我都想好了,你过去陪陪她吧。   许思恒停下胡闹,审视着妻子脸上认真决绝的表情,知道现在是now or never。   他双手捧住妻子的脸,在额头上轻轻一吻,下床离去。   娘俩的睡姿一样,安丽娟也是背对着门侧卧。   她无疑已经感觉到了来人是谁,这从她肩膀的紧张程度就可以看出来。   许思恒的手刚搭到她身上,安丽娟就用和女儿一样的姿势踢着男人,不过说的话是,回去,回去,并且说得也更加的急促。   男人愈发的贴近,胳膊也试图圈住女人。   安丽娟双手紧紧环抱自己,阻挡男人的入侵,同时更加急迫地说,不要,不要,快回去,快回去。   男人终于紧紧地贴在了女人的身后,头枕在女人的头上,在女人的耳边轻语道,是你女儿让我来陪陪你的。   女人立即就不动了。   身体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可是全身的劲道一下子就泄掉了,眼睛里也涌出了泪水。   许思恒把女人的双手一个一个地从她自己的身前扳了下来,自己的双手一上一下从安丽娟的身后环了过去,交抱在女人丰满的胸部,轻柔爱怜地揉按着,仿佛在安慰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即使是贴在后面,许思恒也能感觉到安丽娟在默默地哭泣,于是他也默默地爱抚着。   渐渐地,这种相互怜惜的感觉让位给了一种更加急迫的感受,这从安丽娟乳房状态的变化,和她蠕动着丰满的臀部,试图更加靠紧男人的动作就可以看得出来。   许思恒坐起身,毫不客气地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然后俯下身去脱安丽娟的睡裤,女人非常配合,只是当男人试图把她扳成仰卧的姿势时,说了一句,就这个样子吧。   这时的安丽娟下身赤裸,上半身的睡衣凌乱地堆叠在胸部,两只丰满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已经突起的乳头和分布着几个鼓起的小肉粒粒的乳晕,略深的颜色和稍大的形状,正是体现了熟女的诱惑。   尤其是侧卧之下,翘起的肥臀,既紧实又柔软,让那阴影之中的桃源圣地更加的勾人魂魄。   许思恒也侧卧,挺枪深入腹地。   一探之下,发觉淫水早已泛滥。   遂不再客气,在周围研磨几下,檫湿枪头,找准位置,手扶长枪向洞口挤入。   洞中早已泥泞不堪,但仍然处于紧闭的状态。   长枪过处,体验到的不是阻碍,而是一种粘粘热热的紧裹。   粗大的钻头挺入后,那腔道被扩张之后马上又收缩回来,紧紧包裹住后面的茎身。   进程过半,许思恒仿佛不胜刺激,长换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小幅运动几下,好像让第一次绞合到一起的两个部件相互磨合一下,接着腰部一挺,长枪一插到底。   从男人在那泥泞的幽谷中研磨开始,安丽娟就努力地抑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   当许思恒开始小幅地来回运动的时候,她嘴里还是不自觉地发出嗯嗯的声音,同时肥臀也顺着那长枪的方向颤动,好像在试图减少鼓胀的龙头在腔道内的剐蹭力道。   最后那体内的异物突击到底,那个凸起的家伙硬硬地顶在了她体内一处酸酸痒痒的所在,安丽娟的丰臀猛地夹紧,嘴里忽然发出来一声“妈呀!”那个呀字的尾巴还让她生生地咬了回去。   听了安丽娟的呻吟,许思恒的脑中电光石火地和那晚徐娇高潮时“妈呀!妈呀!”的浪叫重合在了一起,超强的刺激让他的龙头骤然膨大,赶紧收摄心神,抱紧女人,小腹紧贴住女人的肥臀,一动不动,体会着腔道内的火热和微微的颤动。   这对于他们两个都是一个必要的适应和缓冲,不至于让这个费尽周折,终于达成的性爱变得虎头蛇尾。   在稍稍缓了一下之后,许思恒又开始了运动。   他动的非常耐心细致,或是长进长出,或是抵住丰臀,转圈研磨,或是轻轻重重的组合冲击。   他在那儿好整以暇,安丽娟却是水深火热。   因为那个讨厌的蘑菇头就如同是在一眼深井中打水一样,一会儿在井底钻磨,磨出了好多的水,然后是满坑满谷地往外长长的提拽。   提拽时,蘑菇头划过井壁,发出咕叽咕叽恼人的声音,而且这提拽就像是要把心肝儿也拽出去了,让她感觉既空虚又酸痒,难耐的发出嗯嗯的低呻。   更加恼人的是那蘑菇头如同重锤一样突然间锤向井底,锤得水浆四溅,锤得她的心肝儿也从胸腔里飞了出去,这时她什么也顾不得,只有发出长长的“啊!”才能把那飞走的心肝儿再拢回来。   身为岳母的低哼长吟,并不比那火热粘腻的包裹,刺激稍逊分毫。   许思恒的速度逐渐加快,也愈加的硬挺,他用下面的手肘支撑起自己,上半身斜压在安丽娟身上,另一只手紧抓着岳母滑腻的丰乳,开始简单粗暴的快速锤击。   几乎是在男人刚刚压上来,开始快速冲击的同时,安丽娟就达到了高潮。   又是一声突如其来的“妈呀!”她一只手抵在床上,支撑着不被男人压爬下去,另一只手紧紧地扭着自己的一只乳房,大腿绷紧,腔道内的褶皱开始一波接一波地颤动。   紧接着,许思恒也开始发射。   在这种姿势下,他觉得自己是在挺射。   那些火热的子弹,仿佛是从他的腰椎那里发射出去,以极大的力量冲刺,甚至让他感觉眼冒金星。   良久才平息下来。   许思恒怕压到安丽娟,欲抽身下来,没想到安丽娟抓住他仍然握着她乳房的手,轻声说多躺一会儿。   终于,方才还在张牙舞爪的家伙,“波”的一下褪了出来。   许思恒翻身下来,安丽娟从床头拽过几张纸巾,递给男人几张,自己把几张纸巾胡乱一叠,就夹到大腿中间。   一向干净利落的她,此时好像一丝多余的动作都不想做。   两个人刚刚重新躺好,房门就被推开了,一个娇小的身子闪了进来。   一双手抱住了仍然侧卧着的许思恒,一个湿湿的小脸贴在了他的后背上。   许思恒心里一惊,就要转身抚慰娇妻。   那双手却抱紧了他,湿漉漉的小脸也紧抵住他的后背,阻止了他的转身。   不光如此,那小手还抬起男人的手臂,搭在身前女人的身上,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他把前面的女人也要抱紧。   这就成了一个三明治。   在三明治中间的男人对于前后两个女人都是全副身心的热爱和付出,可同时他对于两个女人又都感觉到亏欠。   那两个女人当然并不认为他亏欠她们的,同时对于男人也是满腔的热爱和感激。   可是在互动模式上,却表现得好像男人欠了女人好多似的,这可能是全天下所有恩爱男女的最常见模式吧。   就比如现在,三明治两边的两个女人,惺惺相惜,相互怜惜,互相爱抚,热泪盈眶,互动频频,完全视中间的男人如无物。   这就令中间的男人分外的尴尬,尤其是他目前还全身裸裎,刚才还威风八面的小兄弟,现在包着纸巾,耷头耷脑地缩在依然丰盈的肥臀上。   令他在贤者时间之外,又增加了一段罪恶感时间。   不过公平地说,两个女人能有现在的情感宣泄,也正是源于之前男人的“辛勤劳作,”而且实际上两个女人也没有忘记他的辛苦付出,所以他现在才会前有丰臀,后有椒乳。   感情得到了释放,力比多也得到了释放,一夜都没有睡好的三个人终于又沉沉睡去,至少徐娇和许思恒两个人又酣睡了过去。   两人是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叫醒的,不出所料,安丽娟此时已经起床出去了。   刚按下通话键,手机里就传出来赵有才的大嗓门,赶紧过来,斗地主。   背景中还有人喊,就差你们两个了。   原来是如今的技术部主管赵有才,邀请几个曾经在一起共同奋斗过的小伙伴,今天去他家里,为他刚搬进去不久的新居暖暖房。   想起此事,许思恒匆忙起床收拾,又四处寻找着早已准备好的礼物。   忙了一圈回来,发现徐娇还懒懒地躺在床上。   许思恒当然催促,没想到那个家伙两腿大大地一张,气哼哼地说,我也要。   通常情况下,许思恒可以把这句话当做夫妻间的一个玩笑,或者是另约时间再战。   可是这次那个“也”字却让男人心虚。   他于是跪到床边,一把拽过娇妻,就欲整军备战,没想到徐娇一个骨碌翻到一旁,嘻嘻笑着说,这次就先饶了你吧。   当晚,当夫妻两个从赵主管那里尽兴而归时,吃惊地发现自己家里没有亮灯。   两人赶紧在各屋查看,都没有发现安丽娟的身影。   许思恒心知不妙,拉开衣柜,发现岳母的物品包括她的行李箱都不见了。   返身回到客厅,看见徐娇手中拿着一页信纸,怔怔地坐在沙发上。   许思恒接过信纸,只见上面写着:   娇娇   妈妈在家里待不住,决定出去打工了。   你不用找我,这次工友给我介绍了一家北方的公司,等我都安顿好了,我再和你联系。   看得出来,安丽娟写的非常认真,虽然字体略显生硬,却是非常的规整。   许思恒连看了好几遍,总感觉漏掉了什么,到最后都能背下来了,才发觉,那是因为安丽娟在信中一个字都没有提到他。   接下来的两天假期,两个人都待的恹恹的,晚上在沙发上靠在一起看电视时,徐娇特别的老实,好像是失去了撩骚的动力。   正月十五上午,到公司不久,许思恒就接到了一个颇长的短信,来自于一个他颇为熟悉的手机号:   小许,谢谢你!   我很好,请你照顾好娇娇,等你们有小孩了,我回来帮你们带小孩。   许思恒把手机扣在办公桌上,闭上眼睛向后靠着椅背,听着电脑音箱中传出来的筷子兄弟的歌声:   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爱着的人啊   到底我该如何表达   她会接受我吗   也许永远都不会跟她说出那句话   注定我要浪迹天涯   怎么能有牵挂   梦想总是遥不可及   是不是应该放弃   花开花落又是一季   春天啊你在哪里   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   一去不回来不及道别   只剩下麻木的我没有了当年的热血   看那漫天飘零的花朵   在最美丽的时刻凋谢   有谁会记得这世界她来过   ……   ……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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