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晨溪心事(师生)
👤 作者:文新Facile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82786
🗂 分类:校园春色,直男文
🔖 标签:HE,甜文,适合女生,1v1
🗿 肉量:35.07%(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晨溪有个小小的心事,她和她的数学老师在爱欲的冲动下发生了不可回转的事情,然而,这一切只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而这个老师,似乎也有心事………… 师生1v1 HE
全文
第1章 初次补课(丝袜/舌吻)
由于考试意外失利,一向成绩优异的晨溪也被数学老师批评教育了一番,并且要求她到家里补习。 所以放学的时候,晨溪是跟着秦老师一起走的。 进了电梯,晨溪没由来的心跳加速。 第一次和一个成熟男性共处在一个密闭空间里,而且由于是顶楼,电梯又运行的很慢,这耗费了很长时间。 晨溪偷偷瞄了一眼秦老师,他倒是习惯了的样子,而且完全无视了晨溪。 晨溪有些气闷,她好歹也是正青春的少女一枚,怎么跟一个老男人在一起,心跳加速的竟然只有自己吗? 好不容易熬到了秦老师家,家里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秦老师也不做解释,把她叫到书房就开始讲起题来,丝毫也不马虎。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是秋天,秦老师家却格外的热,晨溪脱掉所有外套,只剩一件薄毛衣,而身后的秦老师不断讲题,嘴里喷出的热气也正对着晨溪的后颈,让晨溪格外口干舌燥。 不过一会,晨溪就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可是突然,她感到后颈一处湿热,秦老师竟然舔了她的后颈! 顿时,晨溪整个人都僵硬了。 渐渐的,身后讲题的秦老师整个人都从后俯过身来,“你怎么不专心听题?”说的道貌岸然,晨溪几乎都以为刚刚是错觉了。 可是秦老师越靠越近,而凳子又没有靠背,晨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包裹在秦老师怀里。 她想问秦老师为什么这么做,又不好意思讲,把双脸憋的通红。 紧接着,秦老师的舌尖扫过她的耳廓,最后停留在她的耳垂上,细细品尝,还有她耳后最稚嫩的肌肤。 “秦老师…………” “好好看题!”晨溪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要出言阻止,却被秦老师挡了下来。 她想要侧头躲过,秦老师却攻势更猛,她根本躲不过,反而被秦老师斥责不专心。 晨溪没办法,只好努力集中精力做题,可是无论怎么做,她全身都注意了都在秦老师双唇停留的地方……现在,秦老师正从背后搂住她的细腰,由上而下沿着她后背的肋骨,像是对待易碎的瓷娃娃,温柔的轻吻。 晨溪暗自懊悔,今天干嘛要穿露背毛衣! 好几次她都想出言阻止,却被秦老师挡了回去,她要是挣扎,秦老师就会惩罚似的轻咬…………随着秦老师一路向下的吻,秦老师的手也不安分的向下,探入晨溪的裙底,停靠在她的大腿上晨溪一低头,就能看见秦老师的手。 由于他常年讲课,握着粉笔,原本好看的手被磨出了几个茧子,变得有些粗粝,他摸着晨溪大腿的时候,晨溪感觉全身颤栗。 就在这时,秦老师出声了,“你穿丝袜很美,以后来也穿上,好不好?”说完,手略带威胁地又想上探了探。 快到那个地方了! 晨溪紧张的只好连声答是。 秦老师笑了笑,站了起来,抽走晨溪手下的习题本,看了看,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怎么一道题都做不出来?”晨溪窘迫极了,正不知所措时,被秦老师从身后扳过了头,突然一张放大了的脸呈现在眼前。 除了秦老师还会有谁? 苏素咬紧牙关,抬起手费力挣扎,却因为整个上半身都向后,使得全身都转到了后面,正好落到秦老师的怀里。 秦老师笑了一下,舌头的攻势更猛烈了,就在牙关快要顶不住的时候,秦老师双手掐住她的腰,用力一抬,就把晨溪放到了桌上。 秦老师本来个子就不低,这样吻对他来说更自如。 晨溪本来就很慌张,加上由于整个重心都被秦老师移动,受到了相当大的惊吓,双手为了稳住只好仅仅抱住秦老师的脖子,嘴也不由自主大张想要呼喊出声。 这正给了他可乘之机,秦老师终于如愿以偿的攻开了她的牙关,并且吃到了晨溪香软可口的小舌。 她的舌头滑溜溜的,真像是一条小蛇,费力地躲避着,却反而适得其反,使得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好不缠绵。
第2章 灵肉合一(指奸/桌上)
晨溪想挣扎,但是她的身体却不听她的使唤,快意从舌头开始蔓延到头顶,直到—— “唔!”她忍不住惊叫出声。秦老师竟然把手指…… 身经百战的秦老师眼角溢出了得逞的神情,撩起她的毛衣脱掉,一面松开晨溪的舌头把吻下移,一面继续深入他的手指,在柔软的嫩肉里横行霸道。 “嗯——老师——”晨溪的声音已经跟她的人一样,化成了一滩春水。 前开扣的蕾丝胸衣早已被秦老师解开,“小溪……”他含住她胸前粉红色的花蕊,吸得啧啧有声,道“小溪,小溪!果然是人如其名,我的手指似乎是掉进一个紧致的池子里去了。” 晨溪满脸潮红,已经是任人摆布的模样,难耐的扭着她纤细的腰肢,“秦老师……老师……” 秦老师明显感觉到手指好似被一张小嘴含着,而且是一张饿极了的小嘴,好像要把他的整根手指吞吃入腹。 他不急不慢地移动手指,同时转头攻向晨溪的另一个花蕾,吃得津津有味,仿佛什么都没察觉到一样。 晨溪忍不住解开了裙子的拉链,摩擦着浑圆的屁股想要让丝袜和内裤更向下些,好让秦老师的手长驱直入。 奈何,秦老师修长的手指却那么的不解风情,每次在她快要接近G点的地方就退了出去,晨溪只得大口地呼吸,像是一条濒死的鱼,而秦老师却偏偏一次只给予她一点点甜头。 “吸得这么紧,很想要?”秦老师终于出声。 “老师……”晨溪只得漫无目的地呼唤着老师,但无法多说什么,因为她知道再多说一句自己的呻吟就会倾泻而出。 秦老师拔出手指,快速地揉动她身下最敏感的花蒂,抬起头豹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她,“想要什么说出来,不然老师可帮不了你。”他的嗓音本来就偏低沉,此时因为抑制着情欲,比平时更加沙哑了,嗓音性感的不像话,每说一个字,都让晨溪感到致命的诱惑。 她再也忍受不住,也顾不得什么颜面、师生关系、又或者所谓的矜持;她只知道,这个带有剧毒的男人带给她的味道却是那么香甜,那么让人欲罢不能,她只想要他,现在就要。 她伸手去解秦老师的皮带,但是因为手忙脚乱却反而解不开,眼睛委屈的好像都要流出泪来。 她撅着嘴,满是渴求地看着秦老师,“我想要老师的大棒棒操我~求求你了!” 秦老师哪里还忍得住,这个小丫头似乎让人上瘾,他只想给她,给她最好的。 只见秦老师三下五除二地脱下了裤子,对准那朵娇艳欲滴的小花冲了进去。 被填满的感觉霎时让晨溪的快感涌遍全身,她已经顾不得那巨龙给狭窄的甬道带来的痛意,取而代之的是烟花在头顶绽放的美妙感觉和坐过山车一样的绝顶刺激。 秦老师看着她被满足时白里透红的小脸,杏眼里还闪着微光,他沉醉了。 任她多么迷人也好,多么诱人也罢,她终究还是个没什么经验的小姑娘——他身下的小姑娘。 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快速的挺进自己精壮的腰,听着身下的人舒爽的呻吟,心满意足。 晨溪的手也紧紧攀在秦老师的背上,扭动着小屁股迎合他,就仿佛伊甸园中的亚当和夏娃,丢开那没用的羞耻感和自尊心,沉沦在最原始的爱欲中,不分你我。 高潮像海浪一般,一层又一层地拍打在两人的身上,秦老师只觉得自己的的精力全部集中在两人的交合处,那里有千万层小嘴似的吸吮着他的巨根,一层接着一层,又湿又紧,好不快活。 晨溪已经开始放浪的叫床,听从肉欲的驱使一吸一缩地吃着秦老师的肉棒,可是由于太过粗长,娇小的她始终只能吃下三分之二。 终于,秦老师用力一插,硕大的肉棒整根没入,晨溪忍不住尖叫出声,还没说出话来却又被秦老师吻住,她只能睁大眼睛。 晨溪此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那不是痛,也不是单纯的快感,而是爱欲交加下极致的体验。 他的那里那么长,好像——顶进了她的心里,晨溪感觉自己封闭的心门上,有一个什么东西正在慢慢融化、瓦解,露出了一个完全赤裸的自己。 与此同时,秦老师也感觉到自己仿佛全身置身于一个陌生又紧致的未知世界,他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而眼前只有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他定睛仔细看了看,这双眼睛里有他从未领略过的妩媚,里面还夹杂着单纯和稚嫩。 怎么会! 怎么会有人能把这两者毫无违和的集合在一起,仿佛地球换了方向,地心引力也是从她的眼睛开始,整个人都要被吸进去。 秦老师的吻更深了,两个人倒在桌子上,似乎已经合二为一,周遭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包括那本已经被两人的爱液沾湿了的习题本。
第3章 草莓棒冰(口交)
晨溪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她看了看床上赤裸的自己,再看看身侧睡着的人,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切,就这么真实的发生了! 说实话,这种关系晨溪并不排斥,因为她从中体会到了从未有的高潮和快乐,更何况,这个人是秦老师,她偷偷喜欢了很久的人。 回想第一次见到秦老师,还是高一开学的第一天,天气热的连树上的夏蝉都受不了地鸣叫,晨溪在学校门口看着冰箱里的棒冰垂涎欲滴,于是就打算买一根。 她顺手拿了一根草莓味的棒冰,又从书包里取出手机来,准备结账。 老板出来了,看了看她手机上准备好的支付页面,对她说道:“对不起,小姑娘,我们这里不支持手机支付。” “什么?”晨溪很是诧异,现如今这个连去市场买菜都可以手机支付的时代竟然有店家不支持这个功能? 已经很久没有带过现金出门的晨溪有点不知所措,她看了看手上可爱的粉色包装的棒冰,依依不舍的放回了冰箱。 但是,她还是不死心的在书包里翻了翻,只可惜一无所获。 晨溪光洁的额头上冒出了几丝细汗。 正在她感到窘迫准备离开的时候,从她的身后走过来一个人,也来到了店门前。 他仿佛自带降温功能,因为他一靠近,晨溪就能明显的感觉到凉爽的风扑面而来,给她连自己也不清楚原因的安全感。 只见那个人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拿着钱对老板说:“给我一盒烟,和这个学生的草莓棒冰一起结账。” 此时此刻,仿佛世界都静止了。 不论是树上的蝉鸣,还是熙熙攘攘走进校门的学生,都不复存在,晨溪只能看到眼前的这个风度翩翩的男人,而这个世界唯一的声音只有她“砰、砰、砰”的心跳声。 等到她再次回过神来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走了,只留下一个伟岸的背影,让人浮想联翩。 后来,她才明白,那个人就是秦老师。 本以为以后再没有什么机会和秦老师发生什么,谁知道——竟然发生了比她想象之中还要过分的事。 不过,晨溪心甘情愿。 不然的话,早在做题的时候,她就该要推开秦老师了;相反,她半推半就地,与他共度鱼水之欢。 秦老师睁开眼睛,就看到这个小家伙正专心致志地盯着自己的脸出神。他抬手轻轻敲了敲晨溪的额头,柔声问:“想什么呢?” 晨溪有点害羞,红着脸问道,“老师还记得高一开学的那个早上,你在做什么吗?” 秦老师侧身撑着头,俏皮地眨了眨眼,回答她,“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哪里记得。” 晨溪撅了撅嘴,那一天你可是虏获了一个少女的芳心耶。 看着她不满的小表情,秦老师翘起嘴角,拉开被子就从床上起来。 晨溪慌忙地用被子捂住眼睛,大叫:“你要干什么?” “干你。”秦老师压低声音在晨溪耳边说。 这哪里是低音炮,这简直就是低音炸弹! 而且是核武器级别的! 晨溪紧紧抱着被子,全身上下都缩成一团,隐隐地期待着,又有些害怕自己的表现不能让秦老师满意,内心纠结。 可是等了半天,秦老师都没有什么动静,耐不住性子的晨溪偷偷拿开被子,才看到秦老师已经披了一件睡袍坐在床边。 “老师好坏,故意逗我玩!” 秦老师不动声色,伸手对着晨溪晃了晃。 “哇!草莓棒冰!”晨溪惊讶道。 原来开学之初的事他都记得,他刚刚只是假装不记得;原来他刚刚是去冰箱拿了草莓棒冰给她! 晨溪的心中又惊又喜,从他的手中接过草莓棒冰。 “吃给老师看。”秦老师漫不经心的说,“让老师看看你会不会舔。”说话间,蠢蠢欲动的手已经伸到了晨溪的身下。
第4章 棒冰游戏(棒冰插入/口交/骑乘)
晨溪试探性地舔了舔棒冰的前端,秦老师满意地摸摸她的头。 晨溪受了鼓励,舔的更卖力了,张开小口努力含住冰棒,想要全部都含到嘴里去,可是吸了半天也没有把最后剩下的那一点吸进去,只好把棒冰从口里拔出来,从下向上舔,这才照顾了整根棒冰。 每舔一下,晨溪都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秦老师一眼,看得秦老师心里更痒了。 他的手上也不停,循序渐进地探索着花庭深处。 秦老师的食指和中指探入禁区,一下重一下轻的在甬道内穿梭,外面的大拇指也不闲着,逗弄着敏感的花蒂;逗弄得晨溪上下两这小嘴都如泉涌般,水流不绝。 秦老师看她舔的差不多了,把棒冰从晨溪口里拿出来,棒冰最外融化的一层和晨溪的口水融为一体,在被拿出来的时候从她的口里粘连出来,好一番藕断丝连的景象。 就在晨溪不明白为什么秦老师要这么做的时候,秦老师已经拔出了手指,把草莓棒冰塞到了晨溪白嫩的小穴内。 “啊!”突如其来的凉意弥漫了晨溪的全身,她忍不住娇呼出声。 这时候,秦老师才坏笑着问她,“棒冰好吃吗?” 晨溪咬住下唇,说不出话来,身体却很诚实,小穴正“扑哧扑哧”地吸着棒冰。 棒冰融化的水全从晨溪的大腿根内流下来,好似她小穴里的汁液都是粉色的,光景十分旖旎。 秦老师枕着胳膊躺下,示意晨溪过来。 晨溪会意,小心翼翼地掀开秦老师的睡袍。 她低下头,轻轻的含住他的巨根,舌头上明明是翻云覆雨之势,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她泛红的脸颊和如水的瞳孔出卖了她。 晨溪就像刚刚舔棒冰一样地舔着比棒冰大出许多的硕根,吃得更加费力了。 “嗯——”秦老师发出舒爽的呻吟,手上把玩着晨溪的耳垂,压着嗓子说:“是这样,舌头顶着龟头……” 晨溪听话的照做,笨拙又认真的吸吮着秦老师的肉棒,样子实在是招人喜欢,活像是一只认真吃萝卜的小白兔。 过了一会,秦老师的肉棒更加粗硬,上面已经沾满了晨溪的口水,晶莹可口。 此时晨溪小穴里的棒冰也已经融化了大半,被秦老师取了出来。取出来的时候,秦老师还不忘故意伸出舌头舔了几下下,看得晨溪心动不已。 秦老师扶着晨溪的腰,让她坐起来。 用粗棒磨蹭着晨溪的敏感地带,意思再明显不过。 晨溪有些犹豫,看着这么粗大的肉棒,内心有些胆怯,她真不知道自己之前是怎么吃下去的,可想到那登顶的快感和席卷全身的高潮,又很渴望,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向秦老师求饶。 秦老师怎么会放过她,温柔地哄着:“小溪乖,会让你快乐的。”他忍着想要立刻把她压在身下的欲望,为了让她适应,慢慢扶着晨溪的纤腰坐下来。 小穴刚吃入龟头,晨溪就受不了了,忍不住娇喘了出来:“嗯啊啊……好撑。” “小穴真紧,”秦老师向上顶了顶,让肉棒插得更深。 才这么两下,晨溪叫的更娇,“老师……老师不要,人家吃不下了,啊、啊、啊啊……”秦老师扶着她的双手渐渐松了力道,晨溪的身子却依照惯性仍旧继续向下,她不由张开双手扶住了秦老师精壮的腰,仰起头放浪的叫床。 “好粗,插得好深,好棒……” “真是我的小骚货。”秦老师也发出舒服的声音,顺势抓住晨溪胸前的两团绵软细腻的白肉,揉捏出各种形状。
第5章 讲桌之下(跳蛋/口交)
方远觉得自己的同桌晨溪生病了,明明只是一节枯燥乏味的数学课,她的脸却红成这个样子,还时不时地发出轻微的喘息。 他关切地问晨溪:“没事吧?要不要请假去医务室?” 晨溪咬了咬唇,轻声回答:“谢谢你,不用了。”连她的回答都带着娇羞的呢喃,方远的心跳都加速了。 方远咽了一下口水,依旧关心道:“你是不是不好意思请假?我可以帮你举手跟秦老师说。” 晨溪正准备回答些什么的时候,秦老师点名:“方远同学,和同桌聊什么呢这么开心?要不要跟大家分享一下?”他的声音带着薄怒。 方远急忙解释:“老师,她好像不舒服。” 秦老师饶有兴致地摸了摸下巴,问道:“哦?是吗,晨溪同学?” 晨溪低下头,让人看不到她的表情,声音也闷闷的:“没有。” “那请你上来黑板解一下这道题。” 晨溪有些扭捏,慢吞吞地走到讲台上,路过秦老师的时候,他说:“别做错了,这道题我可是给你讲过的。”与此同时,手伸到西裤的口袋里,悄悄按下一个按钮。 更、更强烈了 ! 晨溪夹紧双腿,手上紧紧捏着粉笔,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秦老师扬眉,在一旁露出得逞的笑容。 除了他,没有人知道晨溪的双腿之间藏着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武器”,也没人知道旖旎的水渍正顺着晨溪的双腿之间流下来,在讲台上找到它的归宿。 方远并不知道讲台上发生的一切,他紧张地小声念答案,想给晨溪传话,却被秦老师凌厉的眼神挡了回去。 “看来晨溪同学需要一些时间。”秦老师双手撑在讲桌上,一本正经地说:“这道题我先不讲了,大家和晨溪同学一起试着做一下,还有下一页的习题四,都是同类型的题。等大家做完这两道题我再讲。”言语中丝毫没有让晨溪回到座位上的意思,晨溪就这样被“挂”在黑板上,她只能绞尽脑汁地回忆秦老师讲题时的步骤,但能回忆起来的却是他的汗水,他低声的喘息和他奋力的冲刺。 晨溪的脸更红了。看着讲台下低头奋笔疾书的同学们,秦老师假装无意弄掉了讲桌上的笔,半跪着身去捡。 晨溪刚刚在题上找到了突破口,就感觉下身附上一个柔软的东西——是舌头! 秦老师正半跪在她的身后,把头伸进她的裙底,捧着她圆润的臀部轻轻舔舐。 讲桌足够高和宽,刚好挡住了秦老师的身体,又刚好挡住了晨溪肋骨以下的位置,所以即使讲台下的同学们抬头,也只能看见面对黑板做题的晨溪,并不知道藏在讲桌后的缠绵悱恻。 秦老师含住湿漉漉的小花瓣,伸出舌头挑逗粉红的蓓蕾,粉嫩的花穴就好像是Q弹的水果软糖,让他爱不释口。 秦老师感受着里面的跳蛋带来的震动,随着跳蛋的节奏适时的轻咬,又或者大力吸吮她,晨溪只感觉全身的感官都好像集中在秦老师的嘴里,她动弹不得,溃不成军。
第6章 他的惩罚(办公室play)
煎熬的一节课总算过去,正当晨溪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秦老师说道:“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周围的同学都投来同情的目光,被秦老师训一顿是少不了了,方远更是觉得都是怪自己害得晨溪被秦老师处罚。 秦老师是学校从知名大学的教授行列里特聘回来的,所以他有自己单独的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他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慵懒地坐在办公椅上,露出性感的锁骨,和他完美的肩部线条相得益彰,浑身散发着成熟男性的魅力。 随后晨溪走过来,秦老师一改往常私下里对她的温柔,敲了敲桌子,命令道:“坐在桌子上。”晨溪并不反感,反而觉得这样严明的师生关系下的情欲更加刺激。 她很配合,正对着秦老师坐在桌上,张开双腿露出裙底的风光,因为她没穿内裤,花穴上还残留着秦老师的唾液和高潮后流的淫水,显得这景色更加旖旎。 她把一条腿搭在秦老师的肩上,食髓知味地说道:“秦老师,想操我吗?”明明是她想要,她却偏偏引诱秦老师讲出来。 秦老师却毫不领情,放下她的腿,挽着双臂说道:“操你,是惩罚还是奖励呢?” “就当是做不出题的惩罚好了。” 晨溪媚眼如丝地看着他,“秦老师,帮我把跳蛋取出来好不好?” “惩罚可没这么简单。”秦老师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一抹轻笑,“自己取出来,让我看看你想不想要这个惩罚。” 晨溪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第一次当着男人的面做这么羞耻的事情,她的手略显笨拙,拉的不够用力的话,只露出头部的跳蛋又会被小穴吸进去,但太用力晨溪又不敢。 但正是因为这样进进出出的把戏,反而让秦老师更加兴奋。 终于,晨溪取出了跳蛋,她的身下已经泥泞一片。 她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去,揉搓两腿之间细嫩的肉,嘴里叫着秦老师的名字,仿佛那只手正在扮演秦老师的角色,在她的花穴里冲锋陷阵,搞得晨溪汁液四溅,满脸的欲求不满。 秦老师的裆部早已膨胀起来,“小骚货,真会勾引人。”说着,伸手代替了晨溪的手,在花瓣上轻轻挑弄,好像在把玩一件精致的玉器,细细地爱抚但没有任何大动作,让已经泛滥的晨溪瘙痒难耐,越来越渴望得到秦老师的入侵。 她大胆起来,从桌上下来跨坐到秦老师的腿上,解开秦老师的皮带和裤子拉链,双腿夹住他精壮的腰,搂着秦老师的脖子给他一个充满女人味的湿吻,下面柔软的小东西紧紧贴在秦老师坚硬的肉棒上。 秦老师顺势搂住她,她却停下了吻,两个人的口水都还黏在一起,拉出一条细线。 她拿额头抵着秦老师的额头,两个人的脸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妩媚地说:“现在,可以开始惩罚我了吗?” 秦老师以一个更热切的舌吻回应他,两个人的舌头痴缠在一起。 秦老师也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他双手伸到她的大腿下面,抬起她的屁股对准花穴,晨溪扶着肉棒,他便毫不费力地深入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叹息。 “啊,好紧!” “好深,顶到里面了、啊、啊!” 秦老师吐出她的舌头,戏谑道:“骚货,还没到里面呢。”他搂着她的腰向下压,整个肉棒都进去之后,晨溪抑制不住地叫起来,“不要啊啊,好深!” 秦老师没有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轻咬她的嘴唇,而后继续那个缠绵的吻。 晨溪和秦老师在口中交换着津液,她的腰配合他的节奏扭动,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 “啊啊、啊、我是不是秦老师的小骚货?” “还不够,叫得再骚一点,宝贝。”秦老师加快了节奏,一只手揉捏着她的臀肉,一只手在花瓣外围给予更加强烈的刺激,插得晨溪尖叫连连。 “好爽,老师,啊啊,操的晨溪好爽。”晨溪爽得喷了出来,把秦老师的裤裆喷湿了一大片。 他爱得发狂,大力扯掉了她的短裙,两人之间毫无阻挡地奔赴快活的峡谷。 最后,他的精华都如数射在她的胸上。
第7章 窗边景色(后入)
秦老师温柔地抚摸她的头顶,说:“你该回去上课了。” 晨溪趴在他的怀里依依不舍:“没关系的,这一节是体育课。” “原来你是想偷懒不去体育课?”秦老师扬起嘴角。 “才不是呢,老师不喜欢跟我呆在一起吗?”晨溪软软地撒娇。 “多运动对身体好呀,”秦老师在她的耳朵旁压低声音,“这样才耐操。” 晨溪的脸红得好像清晨的朝霞,看花了秦老师的眼睛。 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大概就是少女单纯的笑容了吧。 秦老师低头,轻吻晨溪的眼睛。 晨溪像只小猫一样窝在他的怀里,脸上被他亲得痒痒的,对着他咯咯地笑。 两个人温馨的时刻如同午后的阳光,温暖又惬意。 可爱的她和俊朗的他在一起,像是油画里走出来的一对璧人,此时此刻,没有师生关系,无关风月,只是两个人静静相互依偎着,单纯的互相喜爱的心情。 他的吻一路向下,吻过晨溪的鼻子,扫过她绯红的脸蛋和可爱的酒窝,经过她的下巴,最后停留在晨溪的颈涡。 晨溪纤细的双腿缠上他的腰,目光灼灼的看着秦老师,小猫一样地叫:“最喜欢老师了~” 秦老师会意,揶揄地笑:“贪吃的小猫。” 她干脆摇摇欲坠的上衣和胸衣也全部脱掉,赤身裸体地向秦老师发出无声地邀请。 秦老师抱起晨溪走向窗边,把她的衣服垫在冰冷的窗台上,让她转过身跪在窗台上,看楼下的操场。 晨溪小巧的身体刚好就完全展露在窗口,看着楼下的同学们热火朝天的体育课。 “别闹了,放我下去,他们会看到的。” 秦老师从身后圈住她,一只手揉捏着粉嫩的小奶头,一只手绕过胸前摩挲她的花穴,在里面进进出出地搅动。 他对晨溪耳语:“这里是七楼,他们不会注意到的。”他吻住晨溪后颈处的敏感地带,坏笑着说:“他们不会看到你赤裸着身体在窗边向老师求爱,撒娇着让老师操你。” 晨溪越是紧张,她身下就越敏感,流出的半透明液体完全浸湿了秦老师伸进去的两根手指,看着楼下生龙活虎、完全对楼上毫无察觉的同学们,她羞愧地无地自容,逃也逃不开,只好闭上了眼睛。 青涩的她不知道的是,闭上了眼睛,在一切黑暗中,想象力和感官并驾齐驱,让快感更强烈。 秦老师在后面掰开她的臀瓣,蓄势待发的坚挺慢慢推进欲望的深渊。 “啊”她呻吟一声,与之伴随的是深处的嫩肉一层一层的裹住循序渐进的肉棒,这个动作虽然不快,但是带来的快感却像海浪一样,层层递进,一波比一波更凶猛。 秦老师的速度愈来愈快,晨溪由于在窗边过于害羞而压抑着自己的呻吟。 “叫出来,他们听不到的。”秦老师带着情欲的低音蛊惑她,“浪一点,看着你楼下的同学们,上体育课有被老师操爽吗?” 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秦老师蛊惑着晨溪打开潘多拉的盒子,她在里面看见了不知羞耻的情欲,用快感绑架了她的理智,她睁开眼睛,大声呻吟着,浪叫着。 身后传来秦老师的声音,“啊……对他们说,你在干什么?” “我、我在窗边被老师干,啊!”晨溪的小穴卖力地吸吮着秦老师的肉棒,她的放荡裹挟着情欲不能自持,“啊啊、光着身子当着同学的面、啊啊啊好爽……被老师操的好爽……” “真是个听话的好学生呢。”话毕,秦老师猛地冲刺,晨溪被操得叫声不断,两个人一起奔向了云端。
第8章 漂亮女人(厕所)
晨溪走后,秦老师办公室的座机电话响起。 他接起电话:“您好,这里是复兴实验高级中学办公室。” 对方沉默了一下,说道:“颂,我回来了。” 其实秦颂早已经听出来她的声音,但是他却故作不识,问:“请问您是哪位?” 放学的时候晨溪想去办公室找秦老师,却发现他的办公室门已经锁上了,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热恋的人们难道不是每时每刻都想要腻在一起吗? 为什么秦老师都不等到她放学,竟然一句话不说地就离开了。 就在她失落之际,方远走了过来。他邀请晨溪,“学校隔壁街新开了一家咖啡厅,我们一起去那里写作业吧?” 晨溪正想拒绝,又听到他说:“今天上课都怪我找你说话,还害得你被数学老师训了那么久,连体育课都上不了,我请你吃冰淇淋赔罪,好不好?” 看着他一脸诚恳和愧疚,晨溪想起自己在体育课和秦老师的偷欢,觉得自己才更应该抱歉,因为她给方远产生了心理负担。 他这么一说,晨溪更不忍心拒绝他了,加上做作业也不是什么强人所难的事情,她便答应了。 第一次跟同龄的男生一起去咖啡厅,晨溪觉得很尴尬,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目光也不知道往哪里放。 方远很体贴地让她先去找空位坐,他独自一人排队点餐。 晨溪找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百无聊赖地托腮望着窗外发呆。 坐在窗外的露台上的一个穿着红色皮衣的女性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一头飘逸顺滑的浅金色大波浪,清淡的面妆用红唇和张扬的眼线点缀,红色的皮衣下是黑色v领针织连衣裙,简约却不简单,穿着打扮中透露着浓浓的法式风情。 这就是成熟独立的女性魅力吧,晨溪想,以后她也想成为这样的女人,看着飒爽、自信,毫不在意周围投来的或惊艳或审视的目光,仿佛这个世界是以她为中心的,她就是这里的女王,没有人可以动摇她,也没有人可以主宰她。 事实上,晨溪不知道的是,有一个人是可以动摇她的,甚至于,只要他愿意,她甘心被他主宰。 可是,他不愿意。 他就是刚刚从洗手间出来的秦颂。 晨溪惊讶地看到从远处过来坐到这个漂亮大姐姐对面的人,竟然是秦老师。 一时间,她不知道自己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她喜欢这样漂亮的姐姐,她也喜欢秦老师,可是她不能接受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一起,看着几个小时前还把自己搂在怀里的人现在却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秦颂并不知道还有人在看着他们,他推掉方希媛握住自己的手,淡然道:“我肯出来见你,只是想知道当年的那个答案,至于别的‘客套’,还是免了吧。” “你想知道答案,是因为你还在乎我,对不对?”方希媛露出笑容,“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你知道这不可能。” 晨溪看着窗外你一言我一语的两个人,什么也听不清,自己只能干着急。 她在犹豫该不该出面打断两个人,她也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出面,又该说些什么。 方远点餐回来,看着满面愁容的晨溪问道 :“出什么事了?”晨溪低着头什么也没说,他顺着晨溪刚刚目光注视的方向看过去,发现秦老师正和一个陌生女人坐在那里,两个人举止亲密,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秦老师?他旁边是他的女朋友吗?好漂亮啊。”方远惊讶之余,感叹道。 晨溪突然感到自卑,她抬头重新注视着窗外的两个人,这才是真正的郎才女貌,而自己素面朝天,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而已。 晨曦不知道,对于秦颂来说,她这种不施粉黛的美和单纯的孩子气才更让人着迷,尤其是她美而不自知的傻气,可爱得让人想圈在家里,永远不要被别人看见,因为太招人喜欢了。 也许是两人同时注视的目光太过于热烈,秦颂感觉到异样,转头过去,看到了坐在窗边的两人。 晨溪顿时更觉得无地自容,起身对方远说:“我去一下洗手间。”她像一只落荒而逃的鸭子,顾不上体面,顾不上窗外的两个人,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地方,找个地方躲起来。 她当然也听不到,窗外的方希媛喊:“颂,你去哪里?” 慌乱之中,她打开洗手间里面的第一扇门,就冲了进去。 没想到这是一间母婴室,她也顾不上了,匆忙回头想要关上门,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从外面撑住,一个人影挤了进来。 “秦老师……” 秦颂进来的时候反手锁住了门,他看着眼前这个拼命抑制泪水的小姑娘,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他努力用他的舌头去舔舐她口腔的每个角落,向她传达他的爱意,想要给她安慰。 晨溪从最初的抗拒到沦陷,也只用了十秒而已。
第9章 如履薄冰
晨溪在秦老师吻里彻底沦陷,她的城池步步失守,最后被逼到了墙角。 最终还是她的理智战胜了欲望,晨溪奋力地推开秦老师,两只眼睛红红的,用被吻得带着水光的樱桃小嘴问道:“秦老师,这算什么?” 秦老师低头还想再靠近,她却用尽全身的力量撑起手隔开两个人,晨溪一字一顿地说:“秦老师,不管你怎么想,但对于我来说,爱一个人是全心全意的,我不能和其他人分享我爱的人,再漂亮的女人也不行。” 看着这个执着的傻丫头,秦老师只觉得心疼。 原来总是天真烂漫的晨溪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即使她看到自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也只会慌张地跑开,一个人找一个角落哭泣。 秦老师的双眼像月光下的黑曜石一般泛着微光,让人不由自主地靠近,晨溪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他抽走。 “她只是我的前女友。自信一点,好吗?”秦老师温柔地宽慰她:“你要相信,没有人比你更可爱,更美丽。你需要的只是相信自己是值得被全心全意地爱,值得被疼惜的。” 晨溪本来都把泪水强忍回去了,但听到秦老师的话,鼻子一酸终于还是流出了泪水。 秦老师是第一个如此诚挚地告诉她,自己是美丽的,是一个值得被爱的人。 晨溪出生在精神病院里,从她有记忆起,她的妈妈就被人们称做“精神病患”。 但她觉得不是的,她的妈妈只是变成了个需要关照的孩子。 可是爸爸忙于生意,从来不在意家里的事,更不在意妈妈,也许在他眼里办公室就是他的家,钱就是他的伴侣。 听外婆说,她本来有一个比她大八岁的姐姐,但是妈妈在姐姐七岁那年不小心弄丢了姐姐,从此以后这个家就处在阴霾之中,妈妈的精神状态就时好时坏。 最开始的时候爸爸还想努力维系好这个家,可是后来妈妈变得越来越喜怒无常和歇斯底里,爸爸实在忍无可忍,最终把她送到了精神病院。 五个月之后,晨溪出生。 她从来没有感受过家庭的温暖,出生之后就被爸爸丢给了保姆,而她的妈妈,时而对她很和蔼,时而觉得她并不是自己的孩子,虽然她经常去精神病院看妈妈,努力地哄妈妈开心,但妈妈心心念念的还是姐姐。 就连她的名字,晨溪,也曾是姐姐的名字,她甚至没有属于自己的独特的名字。 从小到大,她都觉得自己只不过是人海里的一粒沙子,随着海浪的方向漂流,没有什么大的理想,按部就班的上学、放学、回家,爸爸安排什么学校就去什么学校,爸爸要求什么就做什么,在学校听老师的话,在外面听长辈的话。 直到晨溪遇到秦老师。 那天虽然只是举手之劳,但就像一缕阳光照进晨溪毫无色彩的生活,一眼万年。 秦老师本来只是她遥不可及的一个幻想,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们会真正亲密地在一起。 秦老师对她的索取,对她的侵占,她都甘之如饴。 因为他可以让晨溪感受到被人疼爱,被人在乎,被人特殊对待的感觉。 更何况,她真的喜欢他,喜欢他看似漫不经心地无声关照她,喜欢他上台讲课时严肃认真、仪表堂堂的样子,他让晨溪体会到到,她是被需要的,她是被喜欢的。 晨溪抽泣着对秦老师倾诉:这一切的欢喜,来得是那么突然,好像从天而降的巨大礼包,她享受着,如履薄冰地享受着。 所以当她看到一个那么耀眼的女性和秦老师站在一起,她唯一敢做的,也只有逃离那个地方而已。 也许上天给的礼物是放错了对象,等到上天找到合适的人,终究会把这个礼物拿走,晨溪别无选择,只能归还。 秦老师心头一颤,她的泪好像温热的巧克力,通过血管灌注进他的心上。他密密地吻她,柔声告诉她,他是专属于晨溪的礼物,谁也拿不走。 他的吻一路向下,身上的每一寸都不放过,用他身上最柔软的地方,轻吻她的柔软之处,像是对待一个脆弱易碎的瓷娃娃。
第10章 射在里面(厕所)
晨溪的抽泣在他细密又绵长的吻下渐渐平复,秦老师站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伸出一只手试探她两腿之间那娇嫩的花。 “哭的时候也能湿吗?” 晨溪得脸上还挂着泪痕,被他的话逗得扑哧一声笑出来。她终于还是放下心来,勾住秦老师的脖子,仰头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舔他的唇瓣。 他的唇是温热的。晨溪相信,他的心也是。 秦老师小心翼翼地回吻她,伸出手轻柔地擦掉她脸上的泪痕,然后不动声色的褪去她的裙子。 晨溪闭着眼享受这个爱抚的吻,默默地抱紧他的脖子,好像生怕秦老师会突然反悔跑掉似的。 秦老师轻笑,解开自己的裤子,一只手抬起她的大腿放在自己腰侧,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柔声问:“准备好了吗?” 晨溪点点头,把脸埋在他的后颈,轻吻他的耳朵和发梢。 耳朵是秦老师的敏感地带,他深吸一口气,慢慢地探入那秘密的甬道。 考虑到他们是在洗手间里,外面都是来来往往的人群,晨曦不敢大叫,她只能在他耳边粗重的呼吸,像是一只濒水的鱼。 秦老师把晨溪顶到墙上,一下比一下用力,晨溪的背后是冰冷的瓷砖,她的身前却是热到发烫的身体,她双手紧握在秦老师的背后,感受着冰火两重天里犹如坐云霄飞车一样的快感。 “宝贝,你好紧。”秦老师喘着气在她耳边说着让人害臊的话,晨溪夹得更紧了。 一下、两下、三下……秦老师猛烈地撞击着,晨溪觉得,他撞击的不止有她的身体,还有她的灵魂。 她就在这灭顶的快感中沉沦,不论外面有多喧嚣,又或者她有多不自信,也不论她的家庭如何,不论那些所有让人不快的事,此时此刻,如同秦老师所说,他是专属于她的,是她独有的。 汗水打湿了晨溪额前的发,几缕碎发贴在她的脸上,反而显现出一种纯洁与欲望交织的矛盾美学。 秦老师也一样,常年健身的他做起激烈运动来展露的肌肉线条和她的美相得益彰,两人就在这间母婴室里难舍难分,水乳交融。 两人正在忘我之际,秦老师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手机开始发出令人不悦的铃声,在这密闭的空间里震耳欲聋。 他们不仅没有被铃声打扰,反而在铃声的掩盖下,更加放肆的呻吟和摩擦。 最后,晨溪仰起头,发出满足的声音,说道:“秦老师,射在里面,不要出来好不好?”她仿佛无意取悦他,实则迫切地想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他的爱,来得到更大的快慰,不给自己留有任何余地。 秦老师还是拔了出来,悉数射在她的小腹上。 “为什么?”晨溪不解,这难道不是男人最爱的把戏? “你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什么。”秦老师早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爱一个人最重要的是负责,你现在高中都还没毕业,怎么可以让你冒着怀孕的风险呢。至少我希望你往后回忆起我和你的青春的时候,只有快乐,没有任何负担和痛苦。” 晨溪一时消化不了他说的话,站在那里皱着眉思考。 秦老师借着母婴室的便利,拿纸替两人清理干净,一丝不苟地为晨溪穿好衣服。 他揉揉晨溪的头,“以后你就明白了。现在,我们该出去了。” 晨溪瞪着小鹿一样的眼睛看着他,说:“你到底是数学老师还是爱情老师啊?”
第11章 她吃醋了(车震/口交)
等到两人从母婴室里出来,方远还在原位上等着,方希媛已经走了。秦颂看见空荡荡的位子,暗下了神色。 秦老师道貌岸然地跟房源解释:“天色不早了,晨溪同学有些不舒服,我来送她回家,你也赶快回去吧。” 从放学到现在,两个人坐在一起还没有五分钟就又要分开了,方远恋恋不舍地看着晨溪:“你没事吧?刚刚怎么了?” 晨溪只好佯装虚弱的样子,轻轻摇了摇头:“我没有很严重,你也快回家吧。” 坐到车里之后,晨溪大胆起来,弯腰趴在秦老师的腿间,露出无辜的眼神看着他。 “别闹。”他说。 “我没闹。”晨溪笨拙地解开他的裤子拉链,小心翼翼地把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东西捧在手里。 秦老师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他哑着嗓子问道:“你都是跟谁学的?” “A片啊,”晨溪头也不抬地回答,正当秦老师还欲说些什么的时候,晨溪张大嘴巴,把他最敏感的地方,含进了一半。 他引导她,“对,嘴巴包着牙齿,把它都吸进去……”晨溪乖巧地照做,粗大的肉棒把她的小嘴撑得满满当当。 秦老师爱惜地扶着她的头,因为怕伤了她而缓慢地抽动,嘴里发出快慰地低吟,“啊——骚货。” 而晨溪此时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她的口水被秦老师插得越流越多,浸满了整根肉棒,顺着她小巧的下巴和肉棒四处流动。 晨溪的嘴巴紧紧包裹着秦老师的肉棒,温热紧致,她的舌头在秦老师进进出出的节奏中适时的舔弄,秦老师舒爽得抓着晨溪的头发猛插进去,整根没入她的小嘴,直达喉咙。 就在晨曦感到窒息的时候,喉咙夹得更紧,从生理上排斥这个入侵的庞然大物,对秦老师来说反而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让他的龟头欲罢不能。 如此反复数下之后,他射了出来。 晨曦来不及全部咽入口中,一部分喷在她的脸上,一部分顺着她的脖子流了下去,场面旖旎。 她舔舔嘴边残留的白色液体,媚眼如丝地抬头望着秦老师,说:“秦老师,你的前女友这样做过吗?” “你在吃醋吗?”秦老师问。 事实上,没人比此刻满脸精液的晨溪更勾人了,秦老师不知道,到底是他的性欲动得更厉害,还是他的心动得更厉害。 “对。”晨溪毫不掩饰,大胆地承认。 “真是个可爱的姑娘,”秦老师修长的手掌拂过她的头顶,“奖励你把剩下的精液舔干净。” 晨溪听话地拿起肉棒,伸出舌头在四周细细地舔舐,嘴里时不时地发出口水的声音,秦老师满足地呼气。 “翘起屁股。”他命令道。 晨溪靠得更近了,她翘起白嫩圆润的小屁股,秦老师伸出右手,用一根手指插入她的小穴,慢慢地移动。 晨溪娇呼,“啊、秦老师——” 他扬起嘴角,“喜欢吗,小骚货?” 晨溪扭着屁股配合他手指的移动,嘴里舔的更卖力了,无声地渴求更多的快慰。
第12章 小母狗(肉欲满满的车震)
看见晨溪渴求的样子,秦老师直接加了两根手指进去。 晨溪停顿了一下,娇声说:“太多了~”紧窄的甬道下意识地排斥着粗长的异物,紧缩着往外挤着他的三根手指。 “你吃得下的,我的肉棒不是捅得你很爽么?”秦老师邪恶地说。 为了适应他的手指,花穴自然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晨溪的屁股也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 “啊、啊啊………”她开始发出细微的娇喘。 “乖女孩。”秦老师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手指加快速度蹂躏着手下含苞欲放的娇花。 “啊啊啊、要到了——好、好爽……”就在晨溪快要高潮的时候,秦老师无情地拔出了他的手。 晨溪迷茫地看着他,“秦老师~~” 秦老师没有回答,把湿淋淋的手指放在嘴边品尝,啧啧有声道:“让我尝尝够不够骚。”随后,他把手指伸到晨溪面前,“你也尝尝。” 此时的秦老师充斥着男性荷尔蒙,性感得如同引诱人犯罪的撒旦,晨溪想,就算他让她赴汤蹈火,她也是愿意的。 她双手撑在他的大腿上,仰着脖子含住他的手指,吃掉上面自己的发情的痕迹和秦老师的唾液,像只夺食的小狗。 “哦,宝贝好骚。”秦老师翻身把她压倒在副驾驶座上,顺手把椅背调到最低。 晨溪完全放开了自己,像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伸出舌头舔秦老师的喉结,渴望得到更多。 秦老师扯开自己的衬衫,脱掉她的上衣,揉捏晨溪胸前的两团白肉,“小溪,告诉我,你要什么?” “我要肉棒,要秦老师拿大肉棒操我,好想要。”晨溪迫不及待的褪去秦老师的裤子,让布满青筋的硕大完全裸露在空气中。 “你脸上的精液还没擦干净呢。”秦老师心疼地拿手替她擦干净,晨溪却比他想象地更加疯狂,握住秦老师的手腕顺势就舔干净了。 “秦颂,干我。”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充满着欲望和女性荷尔蒙。 他当然忍不了了,抬起她的大腿摆成 M型就插了进去。 进入的时候,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秦老师把她的双腿压到她肩上,巨龙顶到最深。 “啊啊!”晨溪大声的叫出来,“顶得好深、啊啊到子宫了、啊啊啊——” “喜欢吗,小母狗?”秦颂把她的两条腿分别放在自己两边的臂弯,紧压着她,低头含住粉红色的乳尖。 “啊啊啊,喜欢、啊、我是老师的小、小母狗、啊啊、啊——” 秦颂伴随着她的叫床声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地耕耘着。 晨溪仰着头,感受着肉棒激烈地在自己体内进出,双手扶着秦颂的肩膀,扭着腰套弄,帮助他进入的更深、更用力。 “哦——小溪,你这个勾引老师的骚货。” 敏感的花瓣在秦颂的身下颤栗着绽放,晨溪觉得自己如同海上狂风中随浪摇摆的小船。 “嗯啊啊啊,前面、前面有人……”晨溪看到有人路过,紧张地全身都蜷缩起来,小穴不自觉地夹紧,秦颂低吟一声,他被她夹得差点提前奔入高峰。 他让晨溪自己抱着双腿,两手狠抓着少女的酥胸,大拇指和食指同时揉搓两边的乳尖,劲腰凶猛地在她体内挺动,像一只饥饿的雄狮。 “啊啊啊、”晨溪的上下同时被刺激着,她的双腿之间早已泛滥成灾,津津有味地吞吐着粗长的肉棒。 突然,一股热流从花蕊中喷了出来,全数浇灌在正在兴风作浪的肉棒上。 “啊啊、啊……”两个人地呻吟声此起彼伏地在车厢内交迭,他们的身体也是。 “真是个骚货,喷这么多水。”汗水顺着秦颂的额头流下来,滴到少女全裸的乳肉上,无声地见证这场疯狂的性爱。 最后,秦颂压着瘫软的晨溪又干了数十下,才放开了她。 “秦老师,我爱你。”少女娇声说。 秦颂搂着她,失神了几秒,才答道:“我也爱你。”
第13章 蠢蠢欲动(憋尿/男厕/自慰)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期末考试。 晨溪上次考试成绩下滑得厉害,经过数学老师“孜孜不倦”地教导之后,她希望能让秦颂看到自己成绩的提高,因为不想让他失望。 她本身就很有压力了,但是监考老师又是一副紧迫盯人的严厉面孔,晨溪由于过度紧张,只能在考试期间不断地喝水来缓解自己高度紧绷的神经。 不幸的是,喝水的频率太高导致尿意也随之而来。 尽管她夹紧双腿企图集中精力在试题上,但是腿间的两片嫩肉因为她紧夹双腿互相之间产生了不小的摩擦,她的尿意得到缓解,小穴却开始蠢蠢欲动。 晨溪忍不住双腿来回摩擦得频率加快,想要给小穴安慰,与此同时她还要做题,大脑更加快速地运转着,理智和情欲在体内激烈地交锋。 不过还好最后的两道题型,秦颂都给她讲过类似的,她紧急地答完便向老师申请去洗手间。 晨溪想,离考试结束还有很长时间,她从洗手间回来再仔细地从头到尾检查一遍交卷,就不会有问题了。 晨溪压着小腹头也不抬地就冲进了洗手间,等到她从隔间里面出来洗手的时候,却看到正往进走的秦颂。 秦颂挑眉看着她:“考试时间怎么跑到男厕来?” 晨溪被堵在里面,憋红了脸说不出话来,她黝黑的眼珠左右转了转,才确认她是走错到了女厕隔壁的男厕。 “走……走错了……”晨溪支支吾吾地答道。 “这么不小心啊?”秦颂走近,两手分别放在晨溪身体的两侧,把她圈禁在洗手台和他之间。 晨溪刚刚尿完,小穴里蠢蠢欲动的欲望又出来作祟,她紧张地咬紧嘴唇,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 秦颂察觉到她的异样,掐着她的腰把她放在了洗手台上。此时的晨曦,半坐在洗手台边缘,两腿大开,正对着秦老师露出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只见粉色的草莓印花内裤中央,有着一道明显的水迹。 “小溪是尿裤了吗?都把内裤湿透了呢。”秦老师故意装作惊讶地问。 “才不是!人家、人家是……”晨溪想要解释,但真正的原因她又说不出口。 秦老师坏心眼地拿手指隔着内裤在花瓣上来回摩擦,问:“是什么,小骚货?” “是、是……”晨溪抿了抿嘴,下面流出的水迹愈来愈多,“是下面痒……” “哦~是这样子啊?”秦老师恍然大悟的样子,正要把手指抽回来,却被晨溪皮肤细嫩的双腿夹住。 “想要。”她害羞地小声呢喃。 “卷子做完了吗?”秦老师还是无情地抽回他的手,问道。 “做完了,检查一下就可以交卷的。”晨溪急不可耐地回答,看到秦老师之后,她的花瓣更加急切地想要得到抚慰。 “玩给我看。”秦颂说。 “什、什么?”晨曦惊讶地瞪大眼睛。 “想要的话,自给自足不是更好么?”秦老师笑起来,像春天的微风,和煦温暖,他说的话却正好相反。
第14章 给你吃糖(潮喷/丝袜/道具)
晨溪把内裤向下拉一点,微微张开双腿,起先只是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手在花穴外面徘徊,蜻蜓点水地拂过花瓣,偶尔揉揉躲在里面的小肉珠。 但是随着欲望越来越强烈,花穴越来越痒,这样轻微地拨弄根本满足不了她。 秦颂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说:“现在考试所以厕所才没有人哦,等到考试结束就不一定了。”他补充,“再骚一点,高潮了就放你走。” 晨溪体内的欲望配合着秦颂的声音一起叫嚣着,下体难以抑制的空虚也在催促着她向欲望屈服。 她终归还是个少女,无法从潘多拉盒子下巨大的诱惑中逃离。 于是,晨溪索性屈从于本能,屈从于眼前这个她爱的男人,屈从于快感,放下了羞耻心和理智。 现在的晨溪,只知道她想要被操,想要高潮,想要秦老师的肉棒,不管这里是不是公共场合,是不是随时可能有人进来,也不理会她是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女学生。 她完全脱下残留体液的内裤,弯腰向前放在秦老师衬衫胸前的口袋里,如同邪恶的美杜莎引诱着无辜的人们上前贡献他的灵魂。 她两腿穿着白色过膝丝袜,抬起一只脚搭在秦颂的肩上,小腿上的丝袜紧贴着他的脸。 紧接着晨溪直勾勾的看着秦颂,色情地舔弄刚刚抚慰花穴的两根手指,好像口中的是他的肉棒。 随后晨溪便把湿淋淋的手指完全没入小穴之中,嘴里开始呻吟:“啊、啊……好棒……”粉嫩的花瓣把手指全部吸了进去,吐露出淫靡的液体,秀色可餐。 秦颂的喉头一紧,把脸贴在她的小腿上磨蹭,来回抚摸着晨溪穿着丝袜的脚。 晨溪得到了鼓励,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手指的速度加快:“哦啊啊、秦老师、啊啊——再用力、啊啊……”她无师自通地模仿着肉棒抽插小穴的频率,嘴里喊着秦老师,叫得秦颂心痒难耐。 晨溪还嫌不够,另一只手解开内衣,把衣服撩到胸部以上,正对着秦颂把自己的酥胸揉捏成各种形状,纤纤玉手挤压着白皙的乳肉,樱桃小嘴微张,吐露出淫荡的话语:“老公,操我……啊啊啊、还要——” 秦颂眼睛都亮了起来,张嘴用力咬了一口丝滑的小腿,丝袜被弄得抽了丝,一路向下到脚踝的位置,被咬的地方还留有牙印和口水的痕迹,场面淫靡至极。 小穴被秦颂的举动刺激得激烈收缩,晨溪的大拇指安抚着花瓣之间的敏感珍珠,食指和中指更加快速地抽插,半透明的白色液体在空中飞溅,洗手台上一片狼藉。 晨溪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推到巅峰,“好、好爽、啊啊……我是秦颂的骚货、啊啊啊——”终于,她在娇喘中达到了高潮,她故意微抬屁股,淫荡的产物一地不漏得喷在了秦老师的衬衫上。 秦颂哼了一声,俯身给了她一个吻:“真是只爱乱喷的母狗。” 晨溪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回神,双手向后支撑在洗手台上保持身体的平衡。 秦颂从西裤口袋里拿出一颗水果硬糖,拆开包装说道:“奖励小母狗的。” 晨溪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到秦颂一只手扒开刚刚高潮过后敏感的花瓣,一只手拿着水果糖就塞了进去。 “啊啊啊!”刚刚高潮过,甬道还是紧缩的状态,突然塞进去一颗圆圆的硬物,晨溪忍不住叫出了声。 “别急,还有一颗呢。”秦颂话音刚落,就又塞了一颗进去。他塞进去的时候,花瓣肉眼可见的颤栗了一下,这让秦颂很满意。 “嗯啊——”晨溪仰着头舒爽得长叹一声。 “你可要夹紧了,少一颗一会儿就少操你一下。”秦颂一边帮她整理凌乱的上衣,一边坏笑着说。 晨溪娇嗔:“讨厌啦!” “快去交卷吧,我在这里等你。”秦颂抱她下来,并没有把内裤还给她,只是帮她拉好裙摆,“夹紧糖果哦!”
第15章 初次内射(公共场合内射/粗口)
等到晨溪匆匆交了卷,离下考只差几分钟了。秦颂此时已经换了衬衫,把她拉进了厕所隔间。 “让我检查一下,小骚穴夹紧了吗?”秦颂撩起她的裙子,在毫无隔挡的腿间一览无余。 他附唇上来,两片唇瓣吸吮没有毛发的幼嫩花瓣,晨溪又变得水流不断了,她下面爽得一松,就掉了一颗糖果在秦颂嘴里。 秦颂加大吸吮的力度,又一颗糖果落入口中。 他嘴里含着糖果,舌头在甬道里穿插,晨溪紧张地捂住嘴,防止发出娇喘,怕时刻有人到洗手间来。 她被吸得腿软,瘫倒在秦颂怀里,秦颂搂着她,低头吐了一颗糖果在她的嘴里,两个人的舌头带着两颗糖果互相做着你追我赶的游戏。 此时有人进来,隔间外发出嘈杂的声音。 晨溪瞪大眼睛看着秦颂,他发烫的大肉棒已经隔着裙子顶在自己的小穴外,蓄势待发。 晨溪被他从背后压到门上,厕所隔间对面就是一排小便器,她隔着门正对着那里。 秦颂扶住她白里透红的翘臀,先是把肉棒插了一个头部进去。 晨溪咬紧嘴唇,小穴收缩,暗示着肉棒的更进一步。 门外传来男生尿尿的声音,晨溪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小穴愈发湿了。 秦颂猛地整根没入,双手伸到她的上衣里面,揉捏她的一堆乳房。 他小声在晨溪耳边说,“是不是骚货?听见男人尿尿就这么湿?” 晨溪双手扶着门,整个人都被身后的秦颂掌控着,只好害羞地闭着眼睛,不做回答。 秦颂开始有节奏地在花穴里进进出出,晨溪越来越喜欢这根粗大的东西,娇小的甬道适应了之后,她跟随欲望的指引,扭动着屁股迎合他的肉棒,小穴卖力地吞吐着,嫩肉他在进去的时候一层一层地吸上来,又在他要退出去的时候,依依不舍地向里缩,秦颂爽得在轻咬晨曦的耳朵,发出低声的喘息,男性荷尔蒙充斥着四周。 “你就是被男人尿尿的这根东西操着,知道吗骚货?”他说。 晨溪听着外面来来往往此起彼伏的声音,脸像熟透了的苹果,声若蚊呐地回答她,“嗯、啊啊,我、我就是啊啊、老师的骚货。”每说一个字,娇喘就随之溢出。 “你有没有听见女人喘的声音?”外面一个男生说。 “你A片看多了吧,我怎么没听见。”又一个男生回答,这是晨溪熟悉的声音,是方远! 她夹得更紧了,紧张地不知所措。 “你是要爽死我吗,小母狗?”秦颂从后面按着她的脖子加快了挺动,“那就让小母狗好好地爽一下。” 晨溪伸出左手的食指拿嘴咬着,生怕再发出一点声音被外面的人察觉。 秦颂在后面疯狂地干她,每一次都顶到她的G点,晨溪的屁股被撞得左右摇摆。 外面的谈话也在继续着,一个男生反驳方远:“你不看A片?谁上次共享给我的那个淫乱教室avi ?” 方远急了:“别乱说,小心被人听见。” 那个男生理直气壮,“这里不就我们两个人?放心,哥们嘴严,不跟别人说。告诉我,看那片子的时候是不是幻想晨溪呢?”他嘿嘿地笑,“不得不说,那个女主角是跟晨溪有点像啊,后入那段我直接射了。” 隔间里的秦颂直接插到最深,展露出他那可怕的占有欲。 他还不满意,几乎把晨溪整个人压在门板上,一只手伸到她的嘴里,一只手往下在他们交合的地方刺激她的肉核。 晨溪已经爽得难以自持,她含住秦颂的手指往嘴里吸,舌头来回舔弄着他手指上的每一处,上下两张小嘴一齐吸着秦颂。 一门之隔幻想着晨溪的两个男生当然不知道,那扇门后的隔间里,他们的性幻想对象正光着身子被数学老师操到了高潮。 秦颂的大肉棒被晨溪体内喷涌而出的春潮浇灌,他同时也射出了体内的精华。 他知道今天是晨溪的安全期,又加上被嫉妒冲昏了头,于是直接射在了里面。 晨溪第一次被内射,只感觉到一阵热流涌入体内,加上刚刚高潮的余韵,爽得好像坐在热气球里在云层快速穿梭。 听到外面的人走了,秦颂还不愿意拔出来,说:“真是骚,都高潮了还紧紧吸着肉棒呢。被别人当成性幻想对象,爽吗?” 晨溪知道他有点生气,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哄着:“当然不如被秦老师的大肉棒操起来爽了。” “骚货!”他带着爱意,温柔地说。
第16章 他的解脱
两人从洗手间出来,秦颂又接到方希媛的电话,他本来是挂断了的,奈何对方一直打来,碍于晨溪在旁边,他也不好发作,不堪其扰的秦颂还是接了电话,开门见山地说:“如果不是告诉我事情原委,那你可以挂断了。” 方希媛立刻回答:“我说,我都告诉你,你现在来咖啡厅见我好吗?求你了。” 秦颂听到她话里卑微的乞求,还是心软了,答应去见她。 晨溪看到秦颂为了另一个女人再次放下她就很生气,秦颂连让她发脾气的机会都没给,锁上办公室的门就风风火火地走了,临走前还嘱咐她早点回家,到家了给自己发信息。 晨溪即使回家了,家里也没有人,她索性在后面偷偷跟着秦颂去一探究竟,反正咖啡厅也离学校不远。 秦颂赶到的时候,方希媛身边正围着几个彪形大汉,她戴着墨镜,神色不明。 看见秦颂来了,她立刻亲热地挽过他的手臂,得意地说:“看,我男朋友来了吧,我是不会骗你们的。” 为首的男人是个光头,浑身一股社会气,语出不善:“呵,我当是什么国务要领呢,忙得连女朋友都管不了。”他往地上啐了一口,“还钱,这婊子借了我们一笔账,今天该换第二期了,是两万。” 秦颂皱着眉,他没想到昔日清高又乖巧的她竟沦落到如此地步。 他也瞬间明白方希媛非要他来不可的目的,面露鄙夷。 但是无论如何,他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方希媛被这群借高利贷的亡命之徒带走。 他很大方地签了张两万的支票付给了对方。 光头的男人抖了抖收到的支票,恶狠狠地说:“你要是敢骗我你就完了!”这才罢休,带着手下的人走了。 秦颂抽出了一直被挽着的手臂,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没想到你也会借高利贷。”若是说他曾经还对方希媛抱有过一点幻想,还残留着一些旧情的话,现在的秦颂是一点都没有了,甚至还瞧不上她。 “你妈妈害得我好苦!”方希媛坐在他对面,声泪俱下地哭诉,“当年我逃婚是因为你妈妈找了一个男人把我骗去了国外。”秦颂清楚记得那一天,他穿着新郎礼服,在教堂从早上七点等到了第二天凌晨,教堂午夜的钟声敲响。 他的新娘始终都没有出现,他顶着母亲反对的压力,放弃家族继承权所坚持的婚姻,变成了个笑话,贻笑大方。 他之所以还想见方希媛,是因为当年结婚前夕,她说她怀了自己的孩子,但在那之后杳无音讯,秦颂一直想知道之后他孩子的下落。 方希媛摘下墨镜,委屈道:“为了回国,我吃尽了苦头,只为了见你一面。他关着我,还扣押我的证件,整整两年,我才逃出来……” 秦颂不知道还该不该相信这个女人的话,他只是点点头,问道:“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你可以抛下婚礼跟一个陌生男人一走了之?我也想听听我母亲的骗术有多高明。” “不是陌生的男人,他是和你母亲蓄谋已久的!”方希媛解释。 “所以?什么理由让你去国外?你怎么也从来没向我提起过有这么一个朋友?” 方希媛没有预料到秦颂会提出这个刁钻的问题,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告诉他,当年那个男人以富商之子的身份接近她,并许诺带她去国外定居,给她更丰厚的彩礼,让她住在城堡里。 比起已经丧失继承权的秦颂来说,这个男人对她的吸引力更甚。 秦颂见她答不出来,也不强求,他只想知道那个孩子的下落:“当时你怀了孕,为什么不告诉我母亲?你肚子里好歹是秦家的孩子,她不会让你沦落到现在的地步。即使你现在把孩子带出来,秦家也会为你还清债务。” 因为那孩子是那时候的“富商之子”的,根本不是秦颂的孩子! 方希媛敷衍道:“孩子流产了。” “我劝你不要再说谎,消耗我的耐心。”秦颂已经站了起来,神色冷酷。 方希媛跪在地上,抓住他的裤脚,“颂,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错了,我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我们好好过,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孩子呢?”秦颂冷声问。 “孩子真的没了……”方希媛哭得梨花带雨,全然不见她几天前意气风发的模样。 “那真是可惜,你连唯一可以要挟我的筹码都没有了。”秦颂拉开她抓着自己裤脚的手,他已经从方希媛漏洞百出的话语中拼凑出差不多的真相。 无非是母亲耍了些手段让方希媛离开自己,那孩子十有八九也是别人的。 母亲固然是狠了些,满腹算计,但是方希媛如果没有贪念,但凡是爱得纯粹一些,也不会逃婚,更不会有今天的自食恶果。 他终于完完全全从过去解脱,放下了对她的留恋。就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看到了身后来不及躲藏,一脸震惊的晨溪。
第17章 彻底沦陷(小巷play)
方希媛也看到,一个穿着学校制服,干净漂亮的女生正拿她小鹿一样无辜的眼睛盯着两人。 那个女孩的眼睛有几分和自己相似,浑身上下透露着单纯。 她再抬头看看旁边的秦颂,突然就明白了。 秦颂并没有再看方希媛一眼,他连一个眼神都吝啬于给她。他神色不虞地朝晨溪走过去,二话不说就拽着她往外走。 晨溪被他拖着走得飞快,甚至只能小跑跟上他的步伐,她在后面喊道:“你慢点,你弄疼我了!” 秦颂却不理会她,一直拽她走到一条深邃的小巷里,才放手,面容冷峻,毫无表情地看着她。 现在本来就是日落时分,光线很暗,这里的墙壁还挡掉了大部分光线,又没有灯,显得这条小巷很阴森。 晨曦有点害怕,刚刚的气势少了一半,说:“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秦颂冷哼一声,一只手撑在她脑袋旁边的墙壁上,“你还知道害怕?” 晨溪倒是乖巧,低头认错:“对不起,我不该跟着你……” “你从头到尾都听到了?” 晨溪傻傻地点头,连撒谎都不会。 秦颂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叹了口气,神色缓和下来,道:“现在你知道我的全部秘密了,家世、婚史、情感纠纷,你还满意吗?” “我……我不是故意的。”晨溪的头更低了,她说完又觉得心虚,补充道:“我跟着你的时候,只是单纯的好奇,不知道会听到这么多的秘密…” “好奇?”秦颂反问。 晨溪知道自己越解释越说不清楚了,她索性张开双臂环住秦颂的腰,大声宣誓:“以后我会对你好的!”颇有种英勇就义的意味。 少女软软的胸脯贴在他的肋骨上,秦颂这时候才意识到,他真的沦陷了。 不是因为肉欲,不是因为少女的青春美貌,不是因为她的身份,仅仅是因为她是晨溪,她莽撞又天真,明明内心脆弱自卑,有时身上却又带着一股勇往直前的愣头青气势,因为她对他单纯而又热烈的喜欢。 身为人师的他竟然被这个毫无章法的丫头吃住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乱拳打死老师傅? 晨溪感受到秦颂也回抱住了自己,开心地在他怀里乱蹭,像只得到嘉奖的小狗,以此来表示自己的愉悦。 秦颂的喉结动了动,他听到怀里的可人儿娇呼:“你的大棒棒怎么硬了,都顶到我了!” 明明是天真的面孔,却说着这样不堪的话,反差感极其强烈,强烈到秦颂又把她抵到了墙上,想要伸手去花穴一探究竟。 “老、老师?”晨溪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到,“这里是、是公共场所。” 秦颂吻住她,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刚好她的内裤给了他没有穿回去,他的手指长驱直入就进到了花穴深处。 秦颂的吻技很好,晨曦一直都知道的,但她不知道秦颂的吻可以如此的色情,舌头所到之处都是口腔里最容易产生快感的地方,连同她的下面,也很快就湿了。
第18章 叫爸爸(淫靡的新体位~)
“别害怕,”秦颂哄她,“这里没什么人经过的,即使经过也不会往里看。”说话间他的手还在晨溪的小穴中抽插,食指和中指在里面翻江倒海,大拇指在外面揉搓肉核,晨溪的腿间已经泥泞不堪。 晨溪被他弄得好像有人拿无数的羽毛在她身上撩拨,如同隔靴搔痒,她忍耐不住把手伸向了秦颂的裤子。 那里鼓起好大一块,刚刚得到释放就迫不及待地弹出来,晨溪两只手握着他的巨大套弄,动作十分青涩。 不知道是不是过于紧张的缘故,晨曦很快就喷了,喷得秦颂满手都是。 秦颂抽出满是淫水的手,明知故问道:“怎么这么多敏感?仅仅是用手也能让你喷吗?” 晨溪咬着唇,颤颤巍巍地把肉棒往小穴里塞,却怎么也对不准,眼里已经起了雾。 秦颂故意不帮她,威胁道:“说出来,不然今天就到此为止。” “好痒……”晨溪总算抬头与秦颂对视,双臂挂在他的脖子上,可怜巴巴地说,“人家想要嘛。” 少女的撒娇带着几分耍赖,偏偏秦颂就吃这一套,不再为难她说出口,抬起晨溪光滑的右腿就插了进去,把晨溪紧紧抵在自己和后墙之间。 就在他插进去的一瞬间,巷口的路灯“唰”地打开,好像是专门为两人准备的一样,虽然照不进巷子深处,但带来了暖黄的照明和婆娑的树影,给他们之间的氛围又添加了暧昧的色彩。 晨溪被突然打开的路灯吓了一跳,本能地应激反应使得另一条腿攀上了秦颂的腰,整个人半挂在秦颂身上。 肉棒因为她的动作插得更深,可能是因为手指已经让她高潮过一次,加上花穴里满是动情地春水,这次晨溪反而没有因为突然的整根没入而感到不适,花穴里的嫩肉层层迭迭地包围着肉棒,她只舒爽得想叫。 秦颂先是把她抵在墙上插了一会儿,又怕后墙不干净弄脏了他的宝贝,于是把她的右腿也放在自己的腰上,托住她的屁股,把晨溪整个抱在怀里。 他的动作当然使得肉棒又顶往深处了一下,晨溪呻吟出声:“好、好深!”现在的她像一只无尾熊挂在这棵名为秦颂的树上,他们完全合二为一,做着天底下最下流却又最让人快乐的事。 巷口有人影经过,晨溪便心惊肉跳的把脸埋在他的后颈,活像只受惊的兔子。 秦颂额间留下细密的汗珠,他低吟:“小骚货,你是要把我夹断吗?”随后抱着她往巷子深处走去,每走一步,肉棒就向里顶一下,虽然只有短短几米,晨溪却随着他的脚步尖叫连连。 “叫得越来越骚了。”秦颂的舌头掠过她小小的耳垂,说道。 他嘴里的热气直呼在晨曦的耳廓,小穴也被刺激到,正忙不迭地吞下肉棒。 秦颂腰上用力,把她顶得神魂颠倒,这是晨溪叫得最大声的一次——她已经快慰到没法控制自己。 “叫爸爸。”他在她耳边呢喃。 晨溪当然如他所愿,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妩媚:“爸爸~~” 秦颂着了魔,顶得更加酣畅淋漓,“还有呢?” “爸爸~操、操得我、啊啊啊、啊……操得好爽!”晨溪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只想要快乐,更多的快乐。 她只知道,这快乐只有秦颂能给她。 “骚货!操死你这个骚货!”秦颂发狠,抱着晨溪猛烈地冲刺。 “受不了啊啊受、受不了了,爸爸、啊啊啊爸爸!”晨溪向他求饶,小穴已经失禁般地流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向下淌,地上湿了好大一片。 秦颂置若罔闻,依旧大力地进出,把她的臀肉都掐出红红的指印。 “爸爸、啊啊、啊啊——爸爸!”晨曦尖叫着再一次到达高潮,这已经是她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了。 秦颂终于满意,实在是不忍心拔出来,如数射在晨溪的体内。 “帮爸爸舔干净好吗?”他放下晨溪,提出过分的要求。 晨溪并没有反对,软着腿蹲下,伸出鲜红的舌,前后吸食着上面残余的精液。 秦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少女小穴里还在往外滴着自己的精液,裙子上也沾满了粘稠的液体,乖巧地舔弄着刚刚在她体内驰骋的巨物。
第19章 想吃肉棒
令晨溪没想到的是,她回家的时候爸爸正坐在客厅里,脸色发青。 他质问:“你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家?”这是爸爸第一次这么问她,晨溪心里反而有点高兴,她心里默认这也算是关心的一种。 晨溪眼都不眨地撒谎:“我以为家里没人,就去图书馆写作业了。”她走到沙发想要亲昵地坐在爸爸旁边,他却站了起来。 “这两天可能有你姐姐的下落了,你不要再惹出什么事来。”晨溪听到他不带一点感情的声音在耳朵边盘桓。 “我从来没惹过事啊,爸爸。”晨溪不解。 “那以后最好也不要有。我只是提前给你打预防针。”他的声音还是冷冷的,“你也希望你的姐姐回到一个温馨、温暖的家吧?” 温馨、温暖的家?对于晨溪来说,这真是一个完全陌生的词组。 “那我呢?”她冷不防地问。 爸爸已经大步流星地进了书房,不知道他是听到了装作没有听到还是真的没有听到。 晨溪愣愣地坐在沙发上,眼泪不争气地往外流。 姐姐,姐姐。 他们眼里只有姐姐! 可是晨溪对姐姐没有感情,她甚至不希望找到姐姐。 毕竟,姐姐是爸爸妈妈相爱的结晶,他们一起在一个幸福的家庭度过了七年的快乐时光;而自己,出生在一个幸福摇摇欲坠的家庭,只是一个想要拿来修补婚姻关系的失败品。 即使没有姐姐,她也每天过得如履薄冰,如果找回了姐姐,可能自己会被彻底遗弃在这个家庭之外。 晨溪连校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头也不回地跑出家门。她还是顾及父亲的,连关上门的动作都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站在室外凛冽的风中,她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 晨溪等了一会儿,既没有被父亲发现她的离开,又没有任何人联系她,信息栏一片空白。 她是希望父亲来找她的,希望得到父亲的关注,她潜意识里天真地认为,也许自己和姐姐一样走丢了,爸爸也会那么爱她。 秦颂找到晨溪的时候,她正抱着膝盖坐在学校门口,头深深埋在大腿里,看不到表情,像是一只被主人丢弃无家可归的小狗。 “小溪?”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晨溪缓缓抬起了头,露出红肿的双眼,挤出一个比哭还像哭的笑容,带着哭腔:“你来啦。”她想站起来,却因为坐久了腿麻,颤颤巍巍地扶着墙,动作很勉强。 秦颂已经是一身便装,他脱下外套过去包裹住她,晨溪顿时觉得一阵暖意从皮肤渗进身上的每个角落,是他的体温。 晨溪解释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的,我不知道找谁,就给你打电话了。” 秦颂搂着她,“几个小时之前,好像还有人搂着我的腰大声宣誓说以后会对我好呢,现在又这么疏离了吗?” 晨溪窘迫地靠在他怀里,撒娇着转移话题:“我饿了。” “想吃什么?” “肉棒!” 秦颂挑眉,“下午没喂饱你吗?” 晨溪终于露出了笑容,“我开玩笑的。”她抬头看着秦颂的眼睛,“我想吃你做的饭。” 这丫头的眼睛好像有蛊惑人心的魔力,和她对视一下秦颂便什么都愿意答应,即使是晨溪要他的心肝,他也给得。 “不怕我做的难吃?” “不怕!”晨溪肯定地说,把他拿捏地死死的。 头顶传来秦颂的轻笑,晨溪如沐春风。
第20章 去他家里
这是晨溪第二次来到秦颂的家。 第一次来的时候,是因为补课,她还叫他秦老师。 那时候的她,紧张、惴惴不安,对这里的一切陌生又害怕。 现在,他是她的男人,她在这里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于是,她一进门就奔向舒适的真皮沙发,整个人扑在上面,软软的皮质托着她的身体,舒服极了。 由于她狂野的姿势,百褶裙的褶子都散开了,露出她光溜溜的翘臀。 秦颂跟上来,拍拍她的屁股:“起来换拖鞋,然后去洗澡。” 晨溪抱着沙发靠垫,转头看向他:“你真的会做饭吗?”眼前这个人,虽然是老师,背后却有强大的家庭背景,抛开这些不说,单看这一身好皮相,也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角色。 秦颂一双明媚的桃花眼眨了眨,神秘地说:“洗完澡出来不就知道了?” 他很贴心地帮晨溪换上舒适的拖鞋——虽然是她不喜欢的黑色,不过至少证明家里没有过别的女人,晨溪还是满意的。 他又拿了新的毛巾和干净的睡衣给她,带她去了浴室,替她调好水温,无微不至。 等晨溪洗完澡出来,墨色和白色交接的大理石餐桌上已经放了一盘热腾腾的意面和一杯果汁。 由于衣服足够大,她只穿了上半身,香槟色的丝质衬衫领睡衣宽松的套在她的身上,露出漂亮的锁骨,胸前撑起两座小山丘,在丝绸的衬托下格外明显,睡衣的下摆将将盖住她的屁股,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 秦颂舔了舔干燥的唇瓣,说:“紫苏松子意面,只来得及做这个了,凑合吃吧。” “你管这叫凑合??”晨溪惊讶,精致的摆盘和诱人的色泽让她胃口大开,坐到椅子上就开始大快朵颐。 秦颂双手撑着桌子笑眯眯地看着她,不紧不慢地说:“已经是成年人了,你今天该不会是玩离家出走这一套吧?”他又恢复了老师的本色。 晨溪听到他的话呛了一下,秦颂立刻递了果汁到她手上,仍旧笑眯眯地看着她。 晨溪心虚,转移话题道:“这个意面真好吃,要是有芝士就更好了。” 秦颂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块芝士,用芝士刨丝器直接擦了丝撒上去,还问她:“够吗?” “够、够了。”晨溪低着头继续吃面。 “所以真的是离家出走吗,小溪?”秦颂并没有成功地被她带跑,穷追不舍地问。 晨溪不理他,闷着头吃面,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 秦颂拉开椅子坐到她旁边,幽幽地说:“离家出走的坏孩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他把手伸向晨溪的胸前,隔着丝滑的衣料轻柔地抚摸。 晨溪此时吃完了面,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并不惧怕他的爱抚,嚣张起来,反问:“是吗?”
第21章 骑马马(非常放荡的晨溪)
渐渐的,晨溪开始觉得燥热,明明秦颂只是隔着衣服摸了摸她的乳肉,她的身下却水流如注,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要他,要他更多的爱抚和安慰,要他把自己压在身下,要他和她共赴巫山。 皮质的椅子上开始滴水,尽管晨溪夹紧双腿,但还是被秦颂发现了。 “你怎么流这么多水?”秦颂问。 刚刚的嚣张气焰全然不见,晨溪偃旗息鼓,咬着嘴唇不出声。 “你不说话的话,我可没法帮你。”秦颂连正在爱抚着她的手都残忍地收回。 晨溪不知道的是,她刚刚喝过的果汁里面加了催情药,此刻正在她的体内蔓延,吞噬着她的意志和清醒。 秦颂站起来,居高临下地说,“感觉如何?” 晨溪抓着他的大腿,“别走、别走,老师。” “得好好地惩罚你才行。”秦颂说着,揽着晨溪的纤腰,就把她抱起来。 地上的水渍一路从客厅滴到卧室,晨溪原以为秦颂要把她放到床上,没想到他却把自己放到了一座皮质的矮马上。 这是一个很简约的设计,马的全身是光滑的皮革制成,没有复杂繁琐的装饰,马腿是红木制的,很短,马腿下面连接着一个圆弧形的同材质底座,好像是给孩子玩的摇摇椅,只要坐在上面轻微晃动就会让马前后摇摆。 但是灯光下锃亮的棕色皮质和精细的做工又让它看起来像是一件摆在卧室里的艺术装饰品。 晨溪被迫跨坐在上面,她的第一反应是,好像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的小腹? 她低头,便看到自己两腿之间的位置上赫然立着一个硅胶制的假阳具,至少有十八厘米长,和马背连在一起,上面还密布着螺旋状的凸起。 秦颂站在晨溪的身后,按住她的肩膀,阻止想要站起来晨溪,在她的耳边循循善诱:“不想要吗?这可是根据我的尺寸定做的……” 晨溪有些害怕,声音里明明有渴求,嘴上却还是拒绝:“我不要,我要回家……” 秦颂冷了面,“现在知道回家了?!”他皱眉,“离家出走的惩罚就是坐上去,一直到我让你下来为止。” 晨溪低头注视着腿间的庞然大物,不知为何,竟然觉得它越开越顺眼。 小穴深处传来的空虚和渴望更是像一双无情的大手,把她推向情欲的悬崖。 鬼使神差地,晨溪扶着它,慢慢站起来,又徐徐坐了上去。 马背上早已沾满了她体内流出来的淫液,在灯光下泛着油光,而晨溪稚嫩的小穴也慢慢将那个巨物吞了进去,伴随着她嘴里时不时溢出的娇喘,满室都是旖旎的春光。 秦颂侧躺在床上,一只手肘撑撑着头默默欣赏着这副美景。 晨溪渐渐被快感所控制,全然不是刚刚胆怯的样子,她放浪形骸地扶着马的头部,配合着前后摇摆不定的马,扭着腰肢套弄体内的玩具,本来就松松垮垮的睡衣被她大幅度的动作摇开了胸前的几粒纽扣,衣领顺着肩头滑落到手臂上,酥胸半露。 只听她叫着:“好爽、啊啊啊……秦颂,好舒服、好——啊啊啊啊啊!”发丝随着她的头部飞舞,一对乳房也在前后摇摆的动作下胡乱晃荡,在催情药的作用下她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欲女,假阳具上的螺旋凸起更是刺激着她朝着欲望的顶峰一路狂奔。 “要到了啊啊啊、要到了!”晨溪摇摆的越来越快,汗水顺着下巴滴到白皙的乳肉上,又跟着她的摆动飞向马背,和她流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一时间液体飞溅,晨溪喷了出来,坐在马背上大口喘气。 “这样很爽吗,小骚货?”秦颂问。
第22章 高潮迭起(对着镜子被操到失禁)
秦颂把晨溪拉起来,从背后掐着她的腰一起走到穿衣镜前,晨溪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面容潮红、衣不蔽体的欲女就是自己。 “告诉我,刚才爽吗?”秦颂扳正晨溪的身体,不让她回避。 晨溪微眯着眼,药劲还在,她感受到身后有硬物抵着自己的腰窝,她只想要吃掉那个抵着自己的东西。 于是,她回头看着秦颂,说:“爽。” 秦颂还不满意,“看着镜子,告诉我。” 晨溪已经完全沉浸在欢愉中了,她软软地说:“爽,我还想要……” “那我只有满足你了。”秦颂说着,便直接扯掉她身上形同虚设的睡衣,又脱了自己的裤子,当仁不让地插进了湿润的软肉中。 刚刚剧烈高潮过的小穴敏感得如同烈日下的冰淇淋,轻轻戳一下就能流出好多水,快感被无限放大,尤其是比起刚才冰冷的道具,现在插入体内的物什更有温度,也更懂得她的G点在哪里。 “慢一点、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受不了……”晨溪叫着。 “刚插进去就受不了了,小骚货?”秦颂挺动劲腰,看着镜中沉浸在高潮的晨溪,目光顺着赤裸的酮体一直往下看。 直到看见两人的交合之处,晨溪粉色没有毛发的光滑小穴,在吃力又贪婪地吞吐着他胯下的巨物,半透明的液体源源不断地往外冒,场面缱绻又缠绵。 晨溪也看到了镜中的场景,她的双峰因为身后秦颂剧烈的抽插而来回晃动,秦颂的两只手掐在腰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指印,她两腿大张,中间正是让她高潮迭起的硕大肉棒,每次抽出都带着大量的淫液,然后又毫不怜惜地插入,摩擦着花穴里的嫩肉,带给她巨大的快感,她不敢直视镜中自己的眼睛,因为那双眼睛充满着无尽的欲望,已经不是一个中学生该有的神情…… 晨溪的腿已经软了,不足以支撑她淫荡的躯体,于是她双手扶着镜子,被秦颂抬起一条腿,猛力地操干着。 由于秦颂太过用力,晨溪的两团圆润的乳肉被他压在镜子上,晨溪眼看着镜中自己的乳头被压成淫靡的圆形,而她却只是出于本能兴奋地叫床。 胸前是突如其来的冰凉,身后却是火热的肉棒激烈地出入,今天已经多次连续高潮,晨溪再也经受不住,对着镜子尿了出来。 与此同时,秦颂也到达了快感之巅,射到了镜子上。 两个人的体液在镜子上色情的交迭在一起,往地上滑落,不堪入目。 “小骚货,竟然被操尿了。”秦颂笑,声音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格外低沉动听。 药劲还没过去,晨溪痴痴道:“好、好爽……” 秦颂从背后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故意拿手挑逗她颤栗的花心,“谁爽?哪里爽?” 晨溪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声音喊得都有些沙哑了,却意外的多了一份女人味:“小骚货好爽,小穴被插得好爽……” 秦颂从背后亲吻她皮肤细腻的后颈,然后拦腰把她抱起来,带她走向了浴室。 晨溪在他怀里喃喃,“还要~~人家还要~~” 秦颂摇了摇头,“傻姑娘,你是想被我操死吗?”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哄着:“你乖乖的,明天睡醒了再说吧。”
第23章 谁在操谁(情趣装解锁)
秦颂好像做了个春梦,异常真实的春梦,真实到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一个紧致柔软的地方包裹着,他切切实实地感觉到舒爽和快乐,忍不住想要更多。 以至于他醒来的时候,梦里的快感还在现实中延续。 半梦半醒间,秦颂不由自主地向上顶胯,身下传来呜咽的呼声。 “唔——”胯间的紧实感更强烈,整根肉棒都被完全包裹,让他达到难以言喻的快感。 秦颂睁开眼向小腹看去,就看到一只戴着猫耳的小可爱正趴在他的腿间吞吐,蛋白质充盈的小脸上带着一抹潮红。 察觉到他的目光,晨溪含着龟头抬眼望向秦颂,眼里的娇羞和欲望交织,一览无余。 两人对视之后,她调皮地把肉棒吐出来,舌尖在马眼上打圈,本就晨勃的秦颂哪里忍得住,情难自禁的他射出大量白色的液体,喷射在晨溪的舌头上、下巴上、镂空的胸衣上以及裸露在外面的白色乳肉上。 晨溪拿手指擦了擦下巴的精液,然后跪坐了起来,屁股压在秦颂的大腿上,手指伸到口中模仿刚刚吞吐的动作,眼神妩媚。 她头上戴着猫儿造型的发箍,脖子上戴着白色绒毛包裹的小铃铛choker,穿着一件白色的挂脖连体内衣,半透明的材质让她粉色的乳晕和腿间的花瓣若隐若现,乳沟中间心形的镂空更显诱惑,腰窝处还有两处镂空,透过两腿之间的缝隙还看到屁股上也挂着一条长长的白色绒毛材质的猫尾。 “小骚货,”秦颂满意地眯起了眼,“这都被你找到了,本来打算之后再送给你呢。” 晨溪像猫一样爬在他身上,屁股翘得高高的,如同一只得意的小猫,“穿在我身上很合适,是不是?” 秦颂伸手往她的私处摸去,果然那里已经一片水痕,他咽了咽口水,“骚货。”身下的帐篷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又立了起来。 晨溪把内裤捏成条,拉到一侧,掰开两片花瓣便对准肉棒坐了上去。 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低吟,晨溪却因为突然进入体内的巨大顶得她腿软,扶着秦颂的腹肌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说爱我。”秦颂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提起“爱”这个词。 晨溪愣了一下,秦颂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当机立断地扶着她的腰向上顶弄,在小穴的一次又一次收缩中深浅不一地抽插,动作大到连胸前的两个白兔都跟随着动作活蹦乱跳,比昨晚骑在矮马上时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秦颂粗喘着又问:“爱我吗?”每次深入地顶一下,他就问一句,跟随着挺动的节奏。 晨溪的回答因为他的抽插而变得支离破碎,道:“啊啊啊、啊爱、我爱你,啊啊啊啊、爱秦颂……”她不满于明明是自己在上面却还是被插的命运,于是反客为主地上下摆动屁股,俯身含住秦颂的乳头。 秦颂舒爽地闷哼一声,道:“啊哦、骚货……” 晨溪娇喘着说道:“秦老师,啊啊啊啊、啊现在、啊啊是我在操你!” 回答她的是更加用力地抽插和低沉的呻吟。 “宝贝、是你在操我,我的骚宝贝……”
第24章 暗潮汹涌
今天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从早上起来晨溪就有这样的预感。 学校里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但是家里明显有变化了——有了烟火气。 不再是一个人冷冰冰的餐桌,不再是单调的黑白配色装饰,连家具都起了微妙的变化:新的暖色调地毯、复古花纹灯罩、换了颜色的沙发靠垫以及——新添了一只可爱的虎斑猫! 连爸爸也一反常态地在她放学之前就回了家,晨溪到家的时候他正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这是晨溪平时可望而不可及的美梦,竟然变成了现实! 她也曾小心翼翼地央求过爸爸,是否可以早点回家,他却要她学会独立;她很喜欢小猫,也曾尝试过征求爸爸的同意,换来的却是对她“玩物丧志”的斥责和拒绝。 今天这是怎么了?虽然难以置信,但晨溪还是笑眯眯地跟爸爸打了招呼,换了家居装乖巧地从房间里出来。 爸爸难得地和蔼:“准备吃饭吧。” 但是和保姆阿姨一起从厨房里走出来的人却让晨溪大跌眼镜! 她的围裙下是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身材匀称,浅金色卷发被盘在脑后,眼睛都笑得眯起来,如果不是见过她的所作所为,晨溪也险些恍惚地以为,这是一个独立又温柔的可人儿。 来人看到她也是一脸惊讶,不过数秒,面色就恢复了平静,仍旧是笑眯眯的,语气轻柔地问:“是晨溪吧?” 晨溪目瞪口呆,一时说不出完整地话来,只好转头问爸爸:“她……” “叫姐姐。”爸爸喜笑颜开,“她就是你未出生时和我们失散的姐姐,难得这么多年第一次回家,还坚持要下厨给我们做饭,真是个懂事乖巧的孩子!” 晴天霹雳!情敌变姐姐? 餐桌上自然是一片和谐,晨溪却觉得自己尴尬地像个局外人,这份温馨终不是属于她的。 这么多年了,连这份微薄的父爱都如同借来的一样,现在终究要还回去了吗? 不偏不倚地,她还和自己的姐姐喜欢上同一个人,这真是老天给她开的一个巨大的玩笑,原来她得到的所有爱,全都被上天在暗地里标好了价码,终有一天向她讨债。 饭后爸爸特意留两人在晨溪的房间独处,美其名曰“增进感情”。 奈何两人之间根本没有任何感情,从何增进? 对晨溪来说,增进仇恨倒差不多。 方希媛一手撑着头,优雅地半卧在贵妃椅上,眼神清明地看着她:“这一切很戏剧性,是不是?” 晨溪坐在床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即使晨溪对她的话表现得漫不经心,她依旧不屈不挠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不知羞耻?觉得我不配当你的姐姐?” “我、我没有。”她这么一问,晨溪反倒更没话说。 “不管你怎么想,事实是,我的确是你的姐姐。”方希媛终于坐起来,正视晨溪,“如果不是年幼走失,我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你明白的吧?”她的语气渐渐柔和。 晨溪甚至不敢直视她,低头望着自己粉红色的毛绒小兔拖鞋。 “你比我幸福很多,这个家庭我缺席了十几年,你能想象一个和父母失联的小学生如何在社会中摸爬滚打到现在的我吗?” 晨溪有些动容,“那……没有人收养你吗?” “收养?”方希媛站起来,笑得很灿烂,眼角却流出了泪,她面朝晨溪弯下了腰:“小妹妹,看来你真的很单纯,不知道这个社会的背面有多肮脏。” 晨溪被她突然的靠近和略显疯癫的样子吓到,“你做什么?” 方希媛故作潇洒地拿指尖抹去眼角的泪,坐回到一米之外的贵妃椅上,“我知道你不明白。不如说说你熟识的人好了,比如你最喜欢的秦老师?” “你不要跟我说他的坏话,我是不会相信的。”晨溪皱起了眉头。 “既然你是我的亲妹妹,我当然不会挑拨离间去拆散你们,只是想告诉你一些事实,免得你被蒙在鼓里。”方希媛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三年前,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他曾经答应我帮我找我的家人。可巧不巧,原来他的学生就是我的妹妹。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就是这两年入职的吧?” 方希媛说的没错,秦颂就是两年以前入职的。晨溪局促地握紧拳头放在腿上,她的情感告诉她要阻止方希媛,她的大脑却告诉她继续听下去。 方希媛把她的沉默当做了默认,“也就是说,他和我分手之后就跑去了我妹妹的学校当老师,之后更是和我妹妹玩起了感情……如果这一切建立在他知道你是我妹妹的前提下,你说,他是真心和你在一起的吗?” 晨溪的感情终于还是战胜了她的理智,出言阻止她,“你不要再说了,我已经成年了,自己会有判断!” “秦颂才是棋高一着,如果今天没有见到你,我都不知道他在下怎样一盘棋,我们两个不过是他手里的黑白棋而已。”晨溪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背后方希媛的声音,但她还是走出了卧室,房门彻底阻断了两个人的交谈。
第25章 英雄救美
晨溪从心底里泛出一片悲凉。 尽管她告诉自己,不该相信方希媛说的任何话,可是她又由不得自己不信。 的确,他出现的时间是那么刚刚好,刚刚好在他分手之后到学校里来,那么主动又自然地对她亲近,两人那么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他的怜惜、他的关爱难道都是处心积虑的暗箭吗?自己难道只是他报复前女友的工具吗?晨溪不知道,她也无力去猜。 晨溪以陪姐姐的名义让爸爸帮忙请了病假,一连几天都没去学校,电话设置成勿扰模式,屏蔽掉外界的一切联系,一个人在城市里游荡。 有时候,她坐在游乐场的旋转木马上一整个上午,有时候在商场里放肆地购物,有时候又一个人闷在房间里不出来。 方希媛已经被安排去爸爸公司里工作,这几天还没入职,也闲在家里。 她的确并不是那种小说里的“恶毒女二号”,她会偶尔恰到好处地关照晨溪,也从不多事打扰,使得晨溪也并不感觉到多了一个姐姐有什么坏处。 这天,晨溪走着走着无意间路过一个装修很特别的地方,门口的招牌写着“醉生梦死”,外窗用的是仿琉璃的彩窗,门口的屏风前立着一个古典彩釉花瓶,拐角有一个精美的欧式座钟,再往里就看不到。 整体从外面看来,这里的装潢有一种民国的感觉。 这里好像是酒吧,虽然已经成年,但她从未去过酒吧,出于好奇,加上她很喜欢这家店的风格,晨溪便走了进去。 所幸这里的消费没有高的吓人,服务员也都并没有热情地上来做各种酒类推销,这让晨溪感到放松。 她点了一杯名叫“Tomorrow”的特调鸡尾酒,就窝在单人沙发里静静听着背景里的爵士音乐。 酒吧也并不全都是想象中的洪水猛兽,晨溪喜欢这里。 昏暗的灯光、柔软的天鹅绒沙发、风情万种的爵士小调加上酒精的作用,让她忘记所有的不开心,舒服地昏昏欲睡。 有人坐到她对面,说着什么,晨溪也听不真切,直对着对面的人摇头。 那个人走进,搂住她的肩膀上下其手,晨溪这才如梦初醒,用力想要推开他,但奈何力量悬殊,挣脱不了。 就在她要大喊的时候,终于有人把她解救出来,从背后拉起那个猥亵的男人就给了他一拳。 那个男人也不甘示弱地回击,只不过明显占了下风,被打的直喊饶命,却无法喝止正在把一腔怒火发泄在他身上的人。 晨溪恍惚中看到来救她的人竟然是秦颂。他怎么会正好出现在这里呢?一定是自己喝醉了吧。 她瘫在沙发上,大脑已经被酒精麻痹,对在她面前打得都把桌子撞倒在地的两个人竟然没有什么剧烈的反应,只是眼神迷离地看着,周围变得嘈杂,有人喊着继续打、打得好,有人劝架;还有人只是站在边上看热闹。 直到警察来了,大家终于作鸟兽散,只是晨溪也被带上了警车。 她后知后觉地问:“啊?为什么要抓我?我成年了呀……”说话还带着大舌头,满脸通红,明显是喝醉了。 旁边的秦颂早已面色铁青地训话,“成年了就有能耐了?敢逃学去酒吧?” 警察喝止他们:“安静!你打架就对了?不要在车里吵架!” 秦颂看着旁边神志不清的小家伙,动了动嘴唇,叹了口气,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你知不知道你病假的这几天,我有多担心? 电话也不接,还敢一个人去酒吧,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生气? 看见那个人动手动脚的对象是你的时候,知不知道我杀了他的心都有? 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你? 这些你知不知道? 这些你一点都不知道!
第26章 警局激吻(微h)
去警局的车程很短,晨溪却已经睡着,不知不觉倒在旁边秦颂的肩膀上。他只好迁就她,压低肩膀能让她枕得舒服些。 警察询问秦颂,他与晨溪是什么关系的时候,秦颂张了张口,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苦涩的“师生关系”。 问及为什么要打人时,秦颂只好名曰,保护学生。 秦颂惊觉,原来自己可以为了一个人那么大胆,同时又那么懦弱。 大胆到可以为了她不顾形象不顾后果地在公众场合打人,又懦弱到连承认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都不敢。 审讯结束,秦颂交了罚款,等待自家律师过来担保接人,而醉的迷糊的晨溪自然也要等待家人来接才能走。 此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等待室只有他们两个人。 墙上的钟滴答滴答地响着,秦颂的神经也随着指针跳动不安。 他把晨溪揽到怀里,让她睡得更舒服些,明知道得不到答案,他还是自言自语地问:“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呢?”晨溪红彤彤的小脸蹭蹭他胸口的衬衫,找到更舒服的位置接着睡,根本听不到他的话。 秦颂无奈地笑了笑,低头吻了吻她可爱的侧颜。 这一吻,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从前不知道,原来三天可以这么漫长,原来他的喜怒都被怀里这个毫不自知的丫头牵制着,原来——原来他真的、真的爱着她。 秦颂连自己也不相信,可是两个人肌肤亲密接触的瞬间,像是春天的雨露下重新开了花儿,像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像是躺在温热的沙滩上一样,触感那么柔软,知觉又那么愉悦而享受。 秦颂顺着她的侧脸,吻到下巴,再到她柔软的唇。 她是他的宝贝。 晨溪在他的亲吻中幽幽转醒,睁眼看到是秦颂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回应,两个人的唇齿时而交缠、时而贴合,互相吸吮着对方的舌头,津液在口中流转,爱意仿佛顺着舌尖便直达心间。 这一刻,这世界里只有彼此,再也容不下任何事。 秦颂的手开始不安分地隔着衣服揉捏她胸前的宝地,晨溪脱口而出的嘤咛都被他吞吃入腹,她怕摔到地上,搂得更紧了,整个人贴在秦颂的身上,正好如他所愿。 秦颂的衣领凌乱,脸上还带着打架留下的伤痕,却意外地有一种凌乱的美感,怀里的醉醺醺的小家伙也开始不老实地乱动。 秦颂一边吻着,一边伸出双腿把她夹在中间,使得晨溪坐在他大腿上,整个人都被笼罩在秦颂怀里。 今天晨溪穿着紧身的牛仔裤,勾勒出娇好的臀型和修长的双腿,即使只是坐在秦颂的腿上,两个人隔着衣料却也如同肌肤之亲,那么克制,又那么亲密无间。
第27章 肆意偷欢(警局play)
秦颂伸出一只手从衣服下摆探入晨溪的胸部,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把她缓缓放倒在银灰色的长椅上。 晨溪闭着眼还有没有反应过来,秦颂温热的身体便附了上来。他像是沙漠中渴求甘露的旅人,在她的身上不厌其烦地摩挲着、亲吻着、探索着。 晨溪借着醉意也大胆起来,葱白的小手毫不犹豫地深入“虎穴”,似有若无地玩弄着他腿间敏感的东西,秦颂舒服地直吸气。 外面时而传来空荡的走廊里走路的脚步声,时而传来隔壁的交谈声,都变成了他们偷欢的背景,在这样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的场合,这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恋人,带着渴望、禁忌与克制,紧紧纠缠在一起,做着不可为人诉说的秘密情事。 秦颂把晨溪的上衣都拉到胸部以上,又拉下蓝色水波花纹的胸衣,解放了被囚禁已久的小白兔。 他伸出舌尖绕着分红的乳头打圈,同时两只手把晨溪的双腿放到自己的腰间,晨溪顺其自然地双脚交迭在秦颂地后腰,盘腿圈住他。 秦颂嘴上轮流地吸吮着她浑圆可爱的双乳,双手也不停止动作,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蓝色蕾丝半透明的内裤里包裹着他向往的伊甸园。 数日未经滋润的小花异常敏感,他只是用手隔着内裤来回摩擦了几下,就已经渗出不少水儿来,浸湿了他的食指。 “水好多啊,宝贝。”秦颂轻声说,他放开已经被舔得泛着水光的两块诱人的白肉,倾身顺势轻咬住了她的耳骨,舌尖摩挲着耳朵的轮廓,这里是她的敏感地带。 晨溪想要呻吟出声,酒醉的她哪里意识到这里是警局,是公共场合呢?秦颂只好伸手温柔地捂住她的小嘴。 这使得晨溪更加不安分地乱动,双手直接把他已经坚硬如铁的巨物逃出来,隔着蕾丝内裤顶向自己。 秦颂轻笑出声,伸出空闲的另一只手把她蓝色的蕾丝内裤拨向一边,扶着她的翘臀对准自己,缓缓地插入。 晨溪还不满足似的,苦于不能发声,她“灵机一动”便伸出舌头舔秦颂的手掌心。 上下一齐刺激着他,秦颂忍不住加重了力道,更加深入地挺进了紧窄的密道。 “小妖精。”也不知两人究竟是谁饮醉了酒,秦颂从见到她起就着魔似的做出许多他平常看来不可理喻的事情。 今天是他第一次为了她在酒吧打人,即使他从前觉得这没有风度也很愚蠢;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明目张胆地在警局就要她的身子,即使他知道被发现的后果多么严重,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因为他生怕他一个不留神就又被晨溪溜走。 他渴望她,他想要她,他不得不承认,他对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着了魔。 哪怕,他一开始接近她的动机并不单纯。 酒醉的晨溪当然意识不到自己在经历些什么,她只知道身上这个人是她情根深种的源头,那些爱恨情仇都抛之于脑后,此时他只是她的爱人,她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给他。 秦颂终究是不忍心再捂着晨溪,干脆拿嘴封着她的唇,两个人上下都痴缠在一起。 安静的等候室里,除了肉体激情碰撞的交响曲,再没有其他声音,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第28章 酒终须醒
最先到等候室接人的,正是受父亲安排前来接自己妹妹的方希媛。 此时秦颂刚刚大汗淋漓的从晨溪身上退下来,为她整理衣物,室内画面香艳,空气里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所幸警察只把她带到门口便走了,只留方希媛一脸震惊地站在原地。 秦颂看到她也很惊讶,但他还是慢条斯理地帮晨溪穿好衣服,毕竟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方希媛整理了自己的情绪,等到秦颂给妹妹把衣服穿好了,才箭步走过去,用力给了秦颂一个耳光。 方希媛把晨溪拉起来,怒斥:“你还是不是人?!” “跟你有关吗?”秦颂冷笑,“什么事你都要插一脚?”他并没有放手,晨溪一只胳膊被他拉着,另一只被方希媛拉着,两个人剑拔弩张。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方希媛质问。 “知道什么?”秦颂反问。 “别装傻了!你早就知道她是我妹妹对不对?”方希媛怒火中烧,“你他妈的但凡有点良知,也不会把一个无辜的女孩牵扯进来!” 秦颂不怒反笑,“我说怎么今天底气这么足,腰板这么硬呢,原来是找到靠山了,以后生活无忧了啊。” 方希媛又想给秦颂一个巴掌,但是被秦颂及时攥住了手腕,“在警局你还想打人?” 方希媛咬牙切齿:“我真后悔认识过你,寄希望于你!” 秦颂应和:“我也想对你说同样的话。” 经过这么长时间,晨溪的酒劲终于过去了大半,她在两个人的争吵中渐渐清醒。 只听见方希媛说:“现在你的目的也达到了,以后请远离我的妹妹!” 秦颂故意刺激她说:“这怎么能算达到呢,我的目的是让你们反目成仇,让你永远也得不到亲情。”事实上,他只是放不下晨溪,他不可能因为方希媛的话而放手,但他当然不会在方希媛面前说这些,他只是拿话气她而已。 秦颂没想到的是,正好被晨溪听到了这句,她挣脱开秦颂抓着自己胳膊的手,用尽全力对他甩了一个耳光,转身就往外走。 晨溪并没有时间再去挣脱抓住自己另一只胳膊的方希媛,方希媛也没有放手,她便跟着晨溪一起跑出了警局。 方希媛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衣着单薄的晨溪身上,说:“走吧,一起回家。”
第29章 残忍温柔
晨溪最终还是决定回到学校,毕竟不能一直缺课。 也许是因为心不在焉的关系,体育课的时候晨溪不管是灵活性还是对运动强度的适应都大不如前。 最后在练习跳远的时候不小心扭伤了脚踝,膝盖也摔破了,被热心的方远送到了医务室。 还好伤势并不严重,医务室的校医帮她清洗包扎了膝盖,又检查了脚踝没有大问题后,便让她躺在医务室里面的小套间里的小病床上休息。 秦颂过来的时候,校医去急救一个在教室里昏倒的学生,不在医务室,只有晨溪一个人躺在床上,眼睛直视着天花板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溪。”秦颂试探性地轻唤一声。他知道这节她们班是体育课,一直在楼上关注着晨溪,看到她受伤了,他便马不停蹄地过来看望她。 晨溪却并不领情,把脸扭到一边不去看他。 “那天我说的是气话,你不要当真。”高傲如斯,如今也是低声下气地向她解释。 “跟谁生气的气话?”晨溪冷不丁地问。 这一句,把他接下来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秦颂自知理亏,如今更是百口莫辩,他只能硬着头皮坐到她的床边,弯下腰抱住她,温柔道:“小溪,不要丢下我。” 晨溪推他,推不动。 秦颂又说:“从前我是目的不纯,可如今我真的只想跟你好好在一起。”语气诚恳,可偏偏晨溪真是被伤了心,油盐不进。 晨溪以为,一段以欺骗和利用开始的感情,如同饮鸩止渴,始终都是谎言和利用的附属产物,怎么可能说化解就化解呢? 秦颂的体温隔着衣物传到晨溪身上,是温暖的,但晨溪的心始终是冷的。 她曾视他为解救她的天使,他是温暖她的光亮,她是那么侥幸又雀跃地享受他带来的呵护和爱,可最后原来自己只是他泄欲的工具。 晨溪的眼角湿润了,她努力抑制住自己流泪的欲望,却控制不了生理强烈的反应;秦颂越是这样温情地抱着自己,她反而越觉得自己可悲。 秦颂脱下外衣丢在一旁,整个人俯身到她身上,爱惜地捧着她的脸,一滴一滴,把她脸上的泪珠都吃掉。 “你一哭,我的心都碎了。”他说。 晨溪终于肯抬头直视他的眼睛,眼里还蓄着泪,带着哭腔道:“你的温柔好残忍。” 秦颂低头吻上她柔软的唇,连同他温热的心,他都恨不得全给她。 他想告诉她,他看得到她的脆弱,也看得到她的倔强,看得到她的天真,甚至她内心深处的不自信和缺乏安全感——他都知道。 他只想好好的保护这个既天真又早熟的女孩,脆弱着她的脆弱,疼痛着她的疼痛,永远把她珍藏在自己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不知什么时候起,晨溪早已是他心尖上的人,他又怎么舍得利用她呢。 即使这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但他愿意将错就错,即使是错一辈子,他都甘愿。 其实秦颂也从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如此温柔又小心翼翼地爱一个人,而她却说,他给的是残忍的温柔。
第30章 何谓之爱(病床play)
秦颂疼惜地查看了包裹纱布的膝盖,低下头在伤口周围落下细密的吻,动作小心,仿佛晨溪是一个他精心珍藏又偏偏易碎的瓷娃娃。 渐渐地,吻从膝盖移到大腿,到了两腿之间最私密的地方,他还是不肯停下。 “秦颂。”晨溪轻声唤他,想要阻止他,却一点威力也没有。 “我不是因为想要你才装作爱你,我是因为爱你才想要你。”秦颂说着,便开始隔着内裤与小穴亲密接触。 他灵活的舌头上下舔弄着她的肉缝,饶是晨溪心中带着抗拒却还是抵挡不住这样的快感,她只能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手上还推搡着秦颂的肩膀。 秦颂全然不顾这些,专心的品尝着只属于他的美味,很快就能感受到有热流从里面涌出。 “小溪,你真的变成小溪了哦。”秦颂满意地笑了,拉下她的内裤便伸出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 晨溪的身体轻颤,几缕潮红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浮上了她的脸颊。 随着秦颂的手指越来越快,她的腿间也越来越湿,明明两个人都不说话,空气里却满都是情欲和激情。 秦颂脱下裤子,露出坚硬的巨物,把晨溪的双腿扛到肩上,整根挺入,侵占了她全部的领土。 晨溪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啊!”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充斥着大脑,她已经无法思考,全身的触感似乎都集结在与他结合的那一处。 秦颂也在沉重地喘息着,身下的小床不堪承受他们的动作,摇晃着吱呀吱呀地叫,像是催促他们似的,又好像在为他们呐喊助威,摇晃助兴。 为了不影响她受伤的地方,秦颂体贴地并拢晨溪的两腿抱在怀里,向前轻压,腿间有节奏地在她体内进出,克制着速度。 晨溪的双手在身体的两侧,她被顶得花枝乱颤,无助地攥紧身下雪白的床单,口中发出细碎的呻吟。 秦颂轻吻她的小腿,每一下拔出都带着大量的淫液,再徐徐插入,即使他想要更多,却碍于她的伤势不敢轻举妄动。 谁知却是晨溪先开口,呻吟道:“啊啊、啊……还想要,秦颂、啊啊、再快、快一点……”她的额前留下汗水,眼睛被情欲蒙上一层水雾,显得楚楚可怜又让人着迷。 医务室里到处都是白色:白色的墙面、白色的门、白色的屏风和白色的床,唯独小床上的两具肉体在这个白色的世界里是那么的显眼。 秦颂加快动作之后两个人都得到了加倍的快乐,晨溪的呻吟被身上的人撞得支离破碎,和他情不自禁的粗喘交迭,为这个圣洁的地方添上了一抹情欲的色彩。 “你还是那么紧……”秦颂享受地说。 回应他的只有晨溪的娇喘声,但这对他来说是最好的回答。 不知过了多久,晨溪的头发都被汗水浸湿,秦颂也是满头大汗,两个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如果说秦颂是欲望的主人,晨溪觉得,自己完全是欲望的奴隶;可她又不得不承认,每一次和他在一起,都是酣畅淋漓的,她从中得到的欢愉是前所未有的。 她究竟该何去何从?
第31章 一吻天荒
过了几天,晨溪的伤势已经愈合。这几天她都在刻意回避秦颂,他也并没有利用老师的身份强迫她,所以除了上课之外两人并无交集。 直到这天深夜,晨溪被突然的铃声吵醒,她闭着眼睛接起电话才听到对方是秦颂。 “我好想你。”他的声音带着风声一起传来。 晨溪有一瞬间的恍惚,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对方又说:“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几分醉意。 “你喝醉了?”晨溪问。 “我想见你。”他说。 晨溪回答:“我们不是天天在见面吗?” “我想以恋人的身份见你。”外面的风声呼啸着,把他的话都吹得飘摇。 晨溪甚至开始担心他会不会冷,但最后只是说:“你快回家吧。” 难得平日里威严的秦老师对她撒娇一般地说话:“我就要见你,见不到你我不走。” 晨溪拒绝:“别开玩笑了,现在是凌晨。” 秦颂给出了出乎意料的回答:“我就在你家楼下。” 晨溪慌忙下床,沿着窗户往外看去,楼下停着一辆白色的跑车,在路灯下甚是扎眼。秦颂就靠在车门上,目光涣散得不知道在看什么。 看样子果然是喝醉了吧。 “小溪,小溪。”电话那头等不到她的回应开始心焦地叫着。 晨溪无奈道:“你越来越不像我的老师了。” “我不是老师,我是老公。”秦颂开始耍赖。 晨溪被他逗笑了,看见他在楼下像个孩子般赖着不走的样子,最后还是换了衣服悄悄下楼。 还没靠近秦颂,晨溪就闻到好大一股酒味,皱了皱眉头。 秦颂转身看到她来了,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搂住她,晨溪被秦颂紧紧地包裹住,周围被一片寒气所覆盖。 看来他站在这里很久了。 “你酒驾了?”晨溪问。 “我叫了代驾。” “那怎么不让他送你回家?” “我要见你。” “你别以为你耍赖我就原谅你。”晨溪说。 秦颂松开她,目光灼灼地看向晨溪,脸上因为醉酒露出淡淡的虾红色。 当这副精雕细琢的五官露出毫无防备的神色,晨溪竟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一时间,两人相顾无言。 秦颂就这么吻下去,明明前一秒无辜的还像个做错事乞求原谅的孩子,此刻又不容拒绝地吻上她,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仿佛要吻到地老天荒。 浓烈的酒味充斥口腔,带着暴烈却又不失温柔,晨溪被吻的这一刻头脑倏地一片空白,任由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横行霸道。 秦颂持续深入地吻着不肯放手,晨溪被他霸道的力道吻得后仰,靠在了车头上,她后知后觉地推他,却换来更加狂热的对待。 秦颂的舌头席卷她的口腔,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吞吃入腹,晨溪毫无招架之力,最后只能迷失在他热烈的吻中。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痛苦多一些,还是享受多一些。 她痛苦的是他曾爱过自己的姐姐,曾把自己当成复仇的工具,可也享受着他对她的痴迷,他对她的爱,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无尽欢愉——因为,要她放下他、从此不爱他、对他毫无反应,她做不到。 也许,这世间有一种快乐真的是与痛苦并行的。
第32章 我是母狗(野战/后入/粗口)
秦颂明显感觉到身下的少女变得更敏感了,开始不安的扭动,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热。 他伸出食指向下试探,果然晨溪的底裤已经湿了大片,更是在他抚摸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夹住他的手指。 昏黄的路灯给两人之间更添加了一份旖旎的色彩,酒醉的秦颂更是毫无理智可言。 他侧头色情地啃咬晨溪的后颈,两只手急不可耐地脱掉她的外套丢在地上。 晨溪软弱的推搡显得欲拒还迎,每次都很快就被秦颂再欺身上来,最后被他从背后压在车头上。 “你疯了?”晨溪问。 “很快你就会知道我是不是疯了。”秦颂一把扯掉她的裙子,晨溪的薄荷色内裤也被他从臀部拽下来,“我是爱你爱得发疯!” 秦颂身上的酒气散了一些,晨溪能感受到他身上残留的淡淡香水味,是雪松和龙涎香,久违地又闻到这个味道,她还真的有点贪恋。 这时秦颂突然扬手无情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在寂静的夜里无比响亮。 晨溪被羞耻感和压迫感笼罩,在肉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腿间流出更多的液体。 秦颂借机贴在她的身上,在晨溪耳边发出恶魔的低语:“小荡妇,淫水都流到车身上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他的手恶狠狠地进入狭窄的甬道,在里面横冲直撞,尤其是在她最敏感的凸点处来回摩擦,晨溪被他搞得娇喘连连。 “想要吗?小骚货?”秦颂故意问。说话间,晨溪竟然就已经到达了第一次高潮,淫水四溅,喷到车上和秦颂的裤子上。 晨溪大口地喘气,根本没有力气回答他的问题,但是双臂撑到胸前,已然把屁股抬得更高。 秦颂把手指抽出来,在晨溪回头注视下放进自己的嘴里,也同样注视着晨溪,发出淫靡地吸吮声,然后念念有词道:“果然是骚货,连流的水都是骚的。” 晨溪的脸早已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下意识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秦颂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起身站在她的身后,对着她脱掉了裤子,解放出已经饥渴了数日的巨物,此时当然是硬的不像话,正对着晨溪泛滥的小穴,秦颂用手模仿性爱的动作套弄肉棒,让晨溪看得清清楚楚,却接触不到。 “想被操吗,小母狗?”他诱惑她。 身下的空虚折磨着晨溪,她明明没有喝酒却觉得自己也醉了,无比渴望得到比刚才更多的快感,眼看着肉棒在秦颂的套弄下又大了一圈,偷偷地咽了咽口水。 秦颂靠近,用肉棒拍打她的翘臀,“求我,求我我就让你快乐。”他的声音在寂静中更显得迷惑性十足,低沉的嗓音引导她抛弃一切的理智与羞耻心。 晨溪艰难地开口:“求你……求你给我。” 秦颂却不领情:“给谁,给什么?” 晨溪难耐的夹紧双腿,快要哭出来:“求秦老师给我、给我肉棒。” 秦颂掰开柔嫩的臀瓣,把湿淋淋的小穴完全暴露在外面,却只是插进去龟头,咬牙道:“你不乖哦,老师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仅仅只是进去了龟头,小穴就被刺激得流出了更多的淫水,晨溪对欲望的渴求已到达了极限,刚刚一闪而过的快感和现在的煎熬形成强烈的对比,她终于说道:“求老师用力的操小母狗,”她把双腿张得更开,“求老师了,拿肉棒操母狗的骚穴,我是老师的母狗……”
第33章 爸爸不要停(野战/车震)
秦颂满足于她的屈服,一鼓作气地整根挺入,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小穴自肉棒挺入便立刻收缩,一层层嫩肉如迭浪般吸住肉棒,夹得秦颂险些把持不住,“小母狗,你要夹断我吗?” 晨溪如同落入欲望汪洋中的一叶扁舟,随着风浪摇曳,眼神朦胧。秦颂就是这汪洋中推波助澜的狂风,朝她席卷而来,不留余地。 秦颂又拍了一下晨溪的屁股,她下意识地缩紧小穴,加上之前的扩张运动,肉棒“噗嗤”一声又整根轻而易举地顶到最深。 晨溪放浪地叫起来:“啊啊啊、不要、顶到里面了、啊啊啊、啊啊!”一股热流想要喷涌而出,却被肉棒堵在里面,悉数浇灌在龟头上。 随着秦颂的抽插,两的交合处不间断地流出白色的液体,顺着晨溪光滑的腿上留到地面,还有一些直接流到了车灯上。 “骚货,”秦颂低声喘着,一下又一下故意顶在晨溪阴道里最敏感一点,“是不是欠操?嗯?” 晨溪的双腿都开始因剧烈地抽插而颤抖,“不要了、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停、停下来……” 秦颂故意曲解她的话,双手扶着她的腰再次从后面狠狠地挺入,“不要停?真是个欠操的骚货,嗯?” 晨溪仰起脖子发出大声的娇喘,双手快要支撑不住身体的力量,整个人摇摇欲坠,嘴里却喊着:“啊啊啊、好爽、受不了了、要、啊啊要喷了、啊啊啊啊、慢一点……” 秦颂却突然无情地拔出前一秒还让她欲仙欲死的阳具,问:“要叫什么?” 晨溪半趴在车头,回头看着仍旧坚挺的肉棒上还覆着刚刚交合的爱液,在路灯下折射出点点的光亮。 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摸索到刚刚被插的地方,虽然眼睛注视着秦颂,手却已经插入到小穴里,却仍旧填补不了那里的空虚。 “操!你就是个妖精!”秦颂对眼前的景象毫无抵抗力,大步上前一把搂住晨溪,打开车门把她塞到后座,很快就压上来,双手抓着她的脚掰开到最大,不由分说地又插进去。 晨溪的虚空得到填补,跟着抽插的节奏快慰地叫着,双手搂着秦颂的脖子,眼神里说不出的妩媚。 秦颂发狠地操她,仿佛要把这几天缺失的热情全都连本带利地讨要回来,“叫你骚!操死你!”他松开抓住她脚踝的手转战胸部,晨溪匆忙下楼并没有穿胸衣,伸手往衣服里面一摸便直接接触到娇嫩的乳肉,两只手各捏住一颗粉红的蓓蕾,来回的把玩揉捏。 晨溪快慰到失去理智,双脚被放开后便攀上秦颂肌肉环绕的腰,叫了声:“啊啊、爸爸,轻、轻一点~” 秦颂低头含住一侧的乳头,听了晨溪的叫床忍不住又抽插了几下便喷射而出。 他仍旧是舍不得拔出来,轻吻她的唇瓣,“小骚货,被爸爸操的爽吗?” “好爽,最喜欢被爸爸操。”晨溪调皮地伸出舌头。 秦颂张嘴,一口吸住她的舌头,狂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
第34章 欲海沉沦(上)(教室/强奸/蒙眼)
今天放学晨溪并没有立即回家,而是想着静下心来把练习课上没有做完的卷子写完。 反正又没什么事急着回家,还要面对方希媛,不如安心在教室留着学习,晚点回家。 不知不觉中卷子终于做完了,晨溪再次抬头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教室里的同学也走光了,就剩她一个。 晨溪从善如流地收拾好书包,走到后门关灯的时候,突然被一个黑影笼罩,把她圈在墙壁和自己中间。 晨溪有一瞬的惊慌失措,不过她闻到了熟悉的雪松味道,知道是秦颂,却还是隐隐有些心慌,试图想要推开他:“你干什么?” 秦颂反而将她圈得更紧,说道:“干你。”话音刚落,晨溪就被他狠狠吻住,不留一点余地。 晨溪已无暇思考,双手紧抓着他的西装外套,仰着头被迫承受他充满侵占和掠夺的吻。 这个吻结束得突然,在晨溪隐隐开始沉浸其中的时候戛然而止。转眼,她就被推倒在课桌上,秦颂拿出领带从背后蒙住了她的眼睛。 周围突然一片漆黑,这使得晨溪的感官更加灵敏,她听到身后悉悉索索解开衣服的声音,虽然没有触碰到她,但这样的声音更让她感到害怕,只得娇弱无力地求饶,让秦颂放过她。 秦颂哪里会听,这样软弱的晨溪更加激发他的欲望,很快晨溪便感到下体一凉,内裤隔着裙子被拉下来,顺着光滑的双腿落到了脚踝。 害怕占据了她的全身,她想反抗又不敢轻举妄动,她甚至想象不到秦颂到底要怎么做。 寂静的教室里突然发出“嗡嗡”的震动声,加剧了晨溪的恐惧,她企图站起来,却被人压住了腰,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就这么插了进来。 那是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周身都带着螺纹状的突起,一插进去就让晨溪忍不住叫了起来。 它是可怕的,冰冷、坚硬又粗大,但它又不那么可怕,它轻而易举地插到晨溪的敏感点,带着强硬的力道猛烈地冲击晨溪,让她很快就湿成一片、娇喘连连。 “骚货。”秦颂趴在她身后低语,然后便无情地把整根按摩棒都插了进去,小穴被迫撑到最大,晨溪再怎么娇呼也无济于事。 被蒙住眼睛的晨溪看不到,自己的下身泛滥得多么可怕,她甚至连快感都麻木。 秦颂按住她的肩膀强迫她蹲下,她的双腿已经无法支撑自己,最后只得无奈地跪在地上。 秦颂给她的膝盖下垫了自己的西装外套,强迫她把腿张到最大,让他看到得到按摩棒在里面振动的样子。 晨溪抬头,发烫的肉棒拍在她的脸上,即使她看不到,也能想到此刻秦颂早已是提枪准备上阵。 甚至没等他说什么,她已经伸出双手摸到脸前青筋盘复的巨物,张嘴含住了龟头。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马眼,双手握住根部就吸了进去。 秦颂闷哼一声,压住她的头又进一寸。 巨大的肉棒插入喉咙,窒息感淹没了晨溪,她想吐出来却被人压着后脑,被迫的吞咽使得喉头挤压着肉棒,秦颂因此快感更甚,按着她的头抽插了几下便很快射到了她的嘴里。 晨溪被迫咽下大量的精液,呛得她直咳嗽,来不及吞下的白浊顺着下巴流到到胸前,一片旖旎景象。 好不容易适应了腿间巨物的侵犯,晨溪却又被秦颂抱到桌上,拔出了按摩棒。
第35章 欲海沉沦(下)(教室/强奸/蒙眼)
显然对秦老师来说,只射一次当然是不够的。 下体一阵空虚传来,小穴还在按照惯性一张一合地收缩,晨溪的大腿内侧沾满了大量的淫液。 秦颂不怀好意地明知故问:“被按摩棒插爽了,小骚货?” 晨溪被蒙着眼,完全看不到秦颂的表情,手撑在桌上,难耐地夹住双腿。 秦颂轻而易举地再次分开她的双腿,不让她们并拢,露出水光泛滥的小穴,楚楚可怜地惹人疼惜,仿佛在邀请他进去。 晨溪知道他想要什么,最后还是按耐不住地出声,“秦颂,求你,插进来。” 语毕,秦颂便抱着她的屁股一入到底,小穴里的嫩肉绞着肉棒如胶似漆,他低头玩弄晨溪的一对巨乳。 “小小年纪就长这么大的奶子,是不是欠干?”秦颂更加用力地抽插,整个桌子都随之摇摆。 晨溪双腿张成M型,被他插得上半身一直向后仰,小穴泥泞不堪,嘴里只能发出单音节,“啊、啊”地叫着,根本无法回答秦颂。 秦颂满意于她的反应,更加卖力地抽插,随后干脆直接抱起她,晨溪两腿在他的后腰交叉,双手搂着秦颂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重心被集中在小穴处,肉棒因此插得更深更猛。 “啊啊啊、不要、啊啊好爽、顶、顶到子宫了。”空无一人的教室铸就了晨溪的胆量,她被抛入高潮的云端,失去理智地叫床。 秦颂却注意到走廊里有一个蓝色的衣角,有人躲在拐角偷窥。他抱着晨溪走到教室里目光到到达不了的角落,把晨溪按在墙上更加凶猛地冲刺。 剧烈的运动使得绑在眼睛上的领带脱落,晨溪看到秦颂黑曜石般的眼睛,他额角的汗珠沿着俊美的轮廓向下滑落,她还是很动情,叫道:“爸爸、轻一点、啊、啊——” 秦颂坏心眼地在她耳边呢喃,“走廊上有人在偷看我们,”每说一句,便用力插一下,“偷看你被老师操,偷看你变成荡妇的样子……” 果然晨溪紧张地全身都蜷缩起来,连小穴都夹紧肉棒不让他动,像是只受惊的小兔子。 秦颂笑了,带着情欲的低音笑得格外好听,“小傻瓜,放心,他看不到你的。”就在晨溪稍稍放松的一刻,继续激烈的进攻,仿佛要把她吃得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你可真紧,小家伙……”秦颂说。 晨溪想叫又不敢叫,小脸憋得通红,咬着嘴唇瞪大杏眼看着秦颂,秦颂只觉得这样的她分外可爱。 “这里是视线盲区,他看不到的。”秦颂安慰晨溪,坏心眼地继续往里顶,呢喃着:“在警局都能发骚,在教室有什么害怕的,我的宝贝……” 晨溪被他羞地无地自容,报复似的收缩小穴,秦颂也不甘示弱地大力顶撞身下娇花似的人儿,两个人在高潮的峭壁边你来我往,最后一起爆发。 “你、你射进去了。”晨溪小心翼翼地说,“刚刚都顶到子宫了……” 秦颂早已失去理智,只是问:“爽吗,宝贝?” 晨溪娇羞地跟他咬耳朵:“好爽……”
第36章 高考结束
转眼就到了高考。 虽然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不过晨溪还是正常发挥,不紧不慢地完成了题目。 走出考场的她既没有紧张流汗,也没有胜券在握,只是松了一口气,人生重要的一个坎,她算是抬腿迈过去了。 对她来说,迈过去就好,至于之后的风景——船到桥头自然直,顺其自然吧,她已经累得懒得去想。 一辆白色的跑车驶过,带了一阵风吹乱她额前的碎发,停在了她前面不远处的路边。 熟悉的人影走下来,捧着一簇鲜花,言笑宴宴:“恭喜你结束考试,迈入新的人生阶段。” 这些事该是爸爸做的,可是他现在在哪晨溪都不清楚。她笑了笑,接过他手中的花,“谢谢秦老师。” “不生我气了吧?”秦颂问,“我们的关系也要发展到新阶段,不是吗?” 经过了这几次的缠绵,晨溪想生气也生不出来——她最终还是去屈服给欲望。 往开了想想,其实秦颂也从来没有给自己造成过实质性的伤害,既然他说他爱她,她便相信。 从秦颂的一言一行来看,即使这是谎话,也是面面俱到、处处用心的谎话。 往后的事情晨溪不想杞人忧天,还是活在当下,好好享受这份爱情带来的快乐吧。 这样,哪怕以后真的分开,至少她的回忆甜过。 晨溪顺从地跟他上了车,甚至都不问去哪,只是默默地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流逝的风景。 “想报哪所大学?”秦颂问。 晨溪低头回答,“先估分之后再说吧。” “数学考的怎么样?题难吗?” 晨溪答地一本正经:“最后一道大题不是很有把握,前面选择题应该正确率很高,其他的发挥得跟平时差不多。” 秦颂关心道:“没有紧张吧?” “你婆婆妈妈的,好像一个家长。”晨溪有些不耐烦。 在和秦颂的相处中,她自己甚至都未发觉,从前敏感脆弱的晨溪逐渐转变,在秦颂面前她可以做真正的自己,她不会害怕被抛弃,虽然她骨子里还是会在意别人对她的评价,但她不再患得患失,她敢发脾气,敢说心里的想法,敢反对了,而不是一味地讨好。 秦颂自嘲地笑笑,一只手不安分地搭在她的大腿内侧,开起了玩笑,“我不是你爸爸吗?” 晨溪一时兴起,抓着他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腿间,隔着内裤来回轻抚着。秦颂的手指也顺势拨弄,才动了几下,那里已经一片湿意了。 秦颂咬了咬牙,“小骚货,我在开车。” 晨溪放过他的手,得意道:“我知道你在开车不能对我怎么样,所以……故意的呀~” 这个给碰不给吃的小家伙!秦颂踩了刹车,把车就近停在了路边的一个车位,拉起她就往外走。 “你要带我去哪?”晨溪没料到他说停就停了车,这才发现自己玩大了,心中有些不安。
第37章 要叫主人 (情趣酒店初体验~)
晨溪被他拉进路边的一家酒店。 这家酒店外表看似平平无奇,实则里面大有乾坤。 从前台的装潢到走廊的摆设,都似有若无地透露着情色主题,还没进房间,晨溪已经红了脸。 这是她第一次来酒店开房,开房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老师,而且还是摆设如此露骨的酒店……晨溪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拉入房间,秦颂狂热的吻复上了她的唇,舌头似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在口中暴力地冲刺,晨溪被如此激烈的吻吻到口水都从嘴角流下来。 紧接着,她被扒光衣服摔到大床上,床头竟然有固定着的手铐,晨溪就这样两只手分别被拷在床头两侧。 她明明该感到害怕的,她明明该拒绝的,可是腿间的湿意有增无减,晨溪甚至暗暗觉得刺激和欢愉。 她望着秦颂居高临下地对自己解开皮带,紫红的肉棒被拿出来,上面青筋凸起,已然是准备战斗的状态了。 此刻的晨溪只觉得自己仿佛变得异常渺小,只能被他主宰和控制。 紧接着秦颂拿出一个构造奇怪的黑色支架,在晨溪不明所以的时候,“生动”地为她展示了支架的用途。 只见他把支架放在床上,把晨溪的屁股架在上面,双腿被支架分到最开,粉红的小穴展露无遗。 她就被支架摆出这个羞耻的姿势,抬着腰、大张着腿,还在流水的小穴正对着秦颂,像是在邀请他玩弄的玩物。 晨溪想要摆脱,却发现此时支架早已把她固定住,根本动弹不得,更难堪的是,自己的小穴竟然还在不争气地淫水直流,甚至比之前更甚,在秦颂的注视下像是尿尿一样顺着支架流到床单上。 “我的小东西真骚。”秦颂啧啧有声地观赏着。 “我没有……”都到了这个时候,晨溪的声音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是吗?”秦颂伸出手指,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两片嫩肉间上下滑动,但并没有进入花穴。 即使是这样,他每一次的摩擦都能让手指在滑动间碰到阴蒂。 由于腰部被抬高,屁股被架起,晨溪能清楚地看到自己被他的手指玩弄,随着他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花穴也是兴奋地享受着,这样的刺激让她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你骚不骚?”秦颂问晨溪,目光却停留在他手下无力反抗的娇花儿上。 晨溪一犹豫,他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晨溪欲罢不能,难耐地想要夹住双腿,却因为支架的作用无可奈何,声音都带了哭腔,“我骚、我骚……”她脆弱地哀求道,“秦颂,给我……” “要叫主人。”秦颂说。
第38章 精液容器(内射/失禁/微SM)
“主人~给我~”晨溪迫切地渴求着。 秦颂满意于她的反应,把早已硬不可耐的肉棒不紧不慢地插入进去,小穴被异物入侵,应激性地收缩,绞得很紧,他发出满足的低吟。 晨溪的大腿根部已经发酸,小穴承受着多重的刺激,这一切都让她愈发激烈地叫着。秦颂取下支架丢在床下,开始扶着她的腰更加激烈地抽插。 痛感伴随着快感一并冲入晨溪的大脑,她仿佛变成一个性爱的机器,灵魂游离在身体之外看着自己发浪发骚的样子,身体却已经被快感淹没,连自己的体感都全部迷失,随着灵魂四处游离。 秦颂伸出修长的两指,贪婪地复上晨溪雪白的乳肉。 冰冷的指尖在触碰到火热的软肉那一瞬间,晨溪又被刺激得发出娇呼,还没等她做出更多的反应,秦颂就毫不怜惜地手指发力,掐住她的乳头。 痛感如海啸一般席卷而来,在晨溪体内激起汹涌的浪潮,那被激荡起的浪尖便是她前所未有的快感,强势又霸道地把晨溪的灵魂拽回体内,让她享受这场以痛感为主导的灵肉拉扯。 秦颂已经丢了魂,欲望被快感裹挟着前进,在她的耳边发出富有磁性的低吟:“小妖精,夹得这么紧,就这么喜欢被我玩吗?”捏完了乳头,他又把手伸向两人的交合处,拍打着晨溪花瓣上最娇嫩的粉肉,一下、又一下,下手越来越重,晨溪的叫声也越来越大。 晨溪也失了理智,她已经分不清此时的自己是快乐多一点还是疼痛多一点,嘴里只能喊出破碎的呻吟,叫床的声音任谁听了都把持不住,浪荡中带着少女特有的天真,天真里又夹杂着女人的妩媚,饶是自持稳重的秦颂,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冲刺着喷涌而出,热情的种子尽数挥洒在她的体内。 晨溪也同时到达了欲望的极限,随着喷入体内的热流的刺激,全身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花穴里也流出大量的蜜液,甚至于……爽的尿了出来,整个床单被两人弄得斑驳不堪。 也就在此时,晨溪也终于是后知后觉的哭了出来,带着遗留的痛感和受欺负之后的委屈。 秦颂舍不得立马拔出来,又在她温热的小穴里停了一会,才缓缓抽出来,带着两人爱过的证据,浓稠的流在她的腿间。 秦颂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痕,轻抚着她天使般的脸庞,发出恶魔的低语,引诱道:“小溪刚刚是不是很快乐呢?流了这么多……” 晨溪立刻条件反射地摇了摇头,秦颂却戏谑地将手指直接插入刚刚发泄过的湿滑甬道,微弯指尖,勾着她的G点,又偏不用力,眼睛像只捕食猎物的雄鹰般凝视着她,不让她的一举一动逃过自己的眼睛。 刚刚经历过如灭顶般的高潮,花穴正是敏感得紧,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晨溪不由自主地又喘息起来。 秦颂哪里肯就这样轻松地放过她,手指继续在里面为非作歹,非要她说出自己想要的不可。 晨溪开始难耐地扭动,咬了咬娇艳欲滴的唇瓣,说道:“老师……” 秦颂并不满意他的称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嗯?” 晨溪立马会意,软着嗓子谄媚道:“主人,小骚货好喜欢……” 秦颂却还是不甚满意,把手指从下面抽了出来,然后暴力地捅进晨溪的嘴里。 晨曦被迫承受着,伸着舌头努力地适应嘴里的异物,体内又被他调教地燃起了欲望的火苗。 秦颂很快抽出手指,他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地放过她,他看着床边琳琅满目的道具,嘴角勾起危险的笑容。 好戏还在后面呢。
第39章 食髓知味(手铐/肛交预警)
秦颂宠爱地抚摸着晨溪的头顶,葱白的手指插入黑珍珠般光泽的发丝,黑白交替生出一种反差美感,一如两个人截然不同的身份;不论是师生,还算是主仆。 “怕疼吗,宝贝?”秦颂问道。 晨溪的心里痒痒的,她并不能预知到即将要发生什么,但是秦颂带给她的危险和未知感让她的内心蠢蠢欲动,她想被他狠狠地玩弄和蹂躏,还是想要那样灭顶的快感……鬼使神差地,她并没有用多少时间思考,便已经茫然的摇了摇头。 秦颂很满意她的反应,从她浓密黝黑的长发中抽出了手,捧着她的脸吻了上去。 两个人唇齿相交,秦颂像只野兽般毫不留情地噬咬着她的嘴唇,吸吮她光滑的舌头,淡淡的血味在两人的嘴间弥漫开来,晨溪并不觉得多疼,反而只觉得唇间更痒,还想要更多,闭上眼睛热情地回应着。 秦颂长臂一伸,一只手拦着晨溪的香肩,一只手摘下后面墙上挂着的手铐,在晨溪正忘情回应他的时候,抓住她搭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腕,把她的双手铐在了一起。 晨溪突然觉得手臂一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禁锢住了她,眼睛睁开发现双手已经被一副泛着金属光泽的手铐锁住,她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的时候,秦颂便从侧面拔出钥匙随手扔在了地上。 他的吻延伸到了她的耳后,用牙齿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刻下只属于自己的痕迹,晨溪的心里涌上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她竟然完全不想反抗,甚至开始期待后面究竟要发生什么。 “放轻松,我的小母狗……”秦颂蛊惑着他怀中的可人儿,“会带给你快乐的。” 晨溪张开细长白皙的双腿,勾在他的腰上,小穴又开始泛滥成灾,秦颂的小腹被瞬间沾湿。 他笑了,咬着她珠圆玉润的耳垂恶狠狠道:“真是个食髓知味的贱货。”他明明是带着笑意的,动作也是极尽宠爱,说出的话却如同恶魔,晨溪竟觉得欲罢不能。 “只做你的小贱货。”她声如蚊呐。 “大胆点,告诉我,你要什么?”秦颂的手指顺着晨溪的尾椎一路向下,四处点火,最后停在她的臀肉处,来回揉捏,所到之处均留下红色的指印,在白色的软肉上格外清晰。 “我要做主人的贱货~”晨溪大着胆子叫了出来,连带着她的娇喘一起冲出鼻腔。 就在她叫的时候,秦颂猛地把手指插进了臀瓣之间的后庭。 晨溪发出一声惊呼,但他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肆意玩弄着后穴里层层迭迭的软肉,秦颂舔着晨溪的锁骨,随后用力一咬,又留下一个齿印。 “这里也这么多水,真是个天生的尤物。”他道。 晨溪被刺激得连连发出惊呼,下面却并不因此而变得安分,反而贪婪地绞着手指,渗出动情的粘液。 “很好,骚东西,”秦颂眯着眼,砸了咂舌,“主人就喜欢你这样发浪的样子。” 晨溪配合的扭着屁股,即使是第一次被插入菊花,她却好像并不排斥,甚至于开始逐渐享受,想要更多的快乐。 “主人、啊啊……好棒,我是主人的母狗、啊啊……”她情难自已地娇呼着、喘息着、配合着。
第40章 求主人操(激h/不看后悔)
秦颂随手拿起一根硅胶质感的拉珠肛塞,顺着手指的润滑和扩张便一鼓作气地全部塞了进去。 晨溪想要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奈何双手被铐住,只能艰难地抬起双臂,伸长布满吻痕的脖颈,尽量让自己舒展开来,嘴里发出连自己都讶异的呻吟——这么难耐又放荡的声音竟然出自自己之口? 秦颂更加亢奋,胯下的巨物早已挺立,他调整晨溪的姿势,让她反过来跪在自己的头上,两腿分开在他肩膀的两侧,使得她的脸正对着自己胯下的巨物。 晨溪会意,被束缚的双手握住两颗壮硕的蛋蛋,张嘴便含住了她渴望的巨根。 秦颂毫不怜惜地拿起一侧的皮拍,抽打晨溪娇弱的花瓣,力量逐渐迭加,每当晨溪感到疼痛无以复加的时候,秦颂又适时地舔上去,用舌头给予她最温柔的爱抚,晨溪只觉得自己在爱与痛的边缘被秦颂来回拉扯,整个人都不受自己控制,全凭他带给自己快乐或痛苦。 这个让把自己玩弄在手掌之中的男人,他最敏感最私密的地方却还含在她的嘴里,晨溪心里的快感更甚,舌头卷住肉棒,像是吃世间最美味的棒棒糖,来回津津有味的吸吮,温热的嘴巴包住龟头进出套弄,让秦颂都不由地发出舒爽得呻吟。 就这样,晨溪又很快到达了高潮,淫荡的花液如天女散花般洒落在秦颂的脸上。 秦颂舔了舔脸上的汁液,低吼一声,“操,真是个骚货!”他暴力地拽起晨溪的头发,把她拉扯起来,一个翻身把晨溪压在身下,让她背对着自己像只母狗一样跪在床上,扛起她的大腿便插入了湿漉漉的花穴。 晨溪尖叫一声,随后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浪,一声接着一声,跟着秦颂插入的动作此起彼伏,停不下来。 全身的重心都被集中在手臂上,她被铐在胸前的双手艰难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和身后秦颂大力的操干,很快便又潮吹了,水被大肉棒顶得呲向四周,画面无比淫靡。 就在这时,秦颂放下她的双腿,拔了出来。 他还没有射,也并不是打算放过她,而是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命令道:“自己扭着屁股插进去,骚母狗!” 晨溪被迫翘起屁股,艰难地扶着肉棒想要插进去,却因为肉棒在身后看不见,加上肉棒上到处都是她喷的水,太滑,几次都错过了,急得她难耐的呻吟。 秦颂拿起一根流苏皮鞭,扬手抽在她的背上,“小东西,快点!” 晨溪只好哀求道:“主人,求求你,求求你把大肉棒插进来,呜呜呜……” “嗯?”秦颂好像还不满意,又抽了几下。 晨溪的身体条件反射地颤抖了几下,双手包住肉棒送到腿间,却又因为太滑而对不准小穴,只好用双腿夹紧肉棒难耐地摩擦,叫道:“主人,主人操小母狗好不好?小母狗求主人操,我是主人的骚货,呜呜呜……主人,主人!” 她一定是不知道自己摇尾乞怜的样子有多可爱,秦颂哪里舍得再为难她,“噗嗤”一声就扶着她的屁股插了进去,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疯狂地进出花穴,一只手仍不放下手里的鞭子,大力的抽打在她浑圆的臀瓣上。 顷刻之间,臀瓣上就布满了红色的鞭印,秦颂看着胯下的景象更是忍不住加大力度冲刺了起来。 “啊!”随着秦颂的低吼,两人一起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看着身下被折磨的更加软糯的小姑娘,秦颂爱惜地解开她的手铐,一把将她揽进怀里,低头轻吻她的发顶,温柔道:“宝贝,弄疼你了吧?喜欢吗?” 晨溪早已脱了力,嗓子都喊哑了,只是摇摇头,又点了点头,轻声道:“喜、喜欢的。” 秦颂笑了出来,温柔地轻拍她的后背,道:“小傻瓜。” 晨溪抬起头,哑着嗓子道:“那个——那个还在里面。” 秦颂莞尔,“小宝贝还记着呢?” 晨溪腹诽,哼,在我身体里面我怎么可能不记得!瞪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秦颂。 秦颂被她这样一看,下身又硬了起来,“小骚货,你是要榨干我?嗯?” 晨溪哪里知道自己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激起他的欲望,神情愈发无辜,委屈巴巴道:“人家没、没有……” 秦颂却又问:“叫我什么?” 晨溪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主人……” “什么?”秦颂好像没听到一样,又问。 晨溪突然很想皮一下,娇滴滴地撒娇:“主人,主人。主人~我要榨干你!” 秦颂一把横抱起晨溪往外走,“你可要说到做到!” 晨溪惊讶道:“我们要去哪?”
第41章 大鸡巴老公(肛塞/野战/连续高潮)
秦颂把晨溪带到酒店的走廊,他们的房间在拐角处,很少有人经过。 但这还是让晨溪提心吊胆,她压低声音叫道:“放开我!秦颂!”显然她是着急了,直呼他的大名。 秦颂才不管她,把她压在走廊的墙上,咬着她白玉般的脖颈,道:“谁刚刚说要榨干我呢?” 晨溪开口正要反驳,身下便传来强烈的刺激,秦颂正在慢慢把她后庭的拉珠肛塞拔出来。 晨溪咬唇忍着不让口中溢出快感,细密的汗从额角流下来,还未达锁骨,就被秦颂玩味地舔掉。 “爽就叫出来,”他坏笑着说,“我知道小骚货喜欢的。” 晨溪紧张地看向四周,生怕有人经过,哀求道,“我们回去吧~求求你了~” 就在她说话的同时,秦颂手上用力,又拉出一颗,晨溪来不及闭嘴,就浪叫了一声。 紧接着,秦颂毫不留情地一颗接着一颗把拉珠肛塞全部取了出来,惹得晨溪连连呻吟,抑制不住。 他把手指按在腿间花朵包裹的小肉芽上来回摩挲,然后低头含住晨溪胸前的红豆撕咬,终是让晨溪忍不住屈服,搂着他的脖子媚叫着要他。 “要什么,宝贝?”秦颂非要她一字一句地说出来不可。 晨溪喘息着,难耐地夹紧双腿,软着嗓子道:“要鸡巴~操我,秦颂~” 他仍是不放过她,追问道:“要谁的鸡巴?嗯?” “主人~”此时晨溪早已是水流成河,下身泛滥,她的羞耻和害怕被人看到的心情早已被欲望所覆盖,此时此刻她只想要他,想要他狠狠地爱她,狠狠地贯穿她,让她快乐。 “叫老公。”秦颂说。 “老公~老公~大鸡巴老公~”晨溪叫不够似的,一声声地在他耳边叫着,叫得秦颂飘飘然不知自己是谁,他只知道他要狠狠地疼爱身下的小妖精,狠狠地贯穿她,让她快乐。 终于,秦颂抬起晨溪的右腿,架在自己的腰上,一个输送就挺腰把大肉棒插入了娇嫩的花穴。 “真是个淫娃,操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秦颂感叹,更加卖力地在她的体内抽插,像是要把晨溪整个人顶到墙里去。 晨溪抬头吻住他的嘴巴,吞下两人的呻吟和欲望,走廊里只留下“啪、啪、啪”的肉体击打声和水声,而拐角原本狭窄,声音一大就会制造出回声,这使得两人淫靡的交合声层层迭迭不绝于耳。 秦颂越操越猛,晨溪单只腿着地已经支撑不住,他索性抵着墙又抬起她的另一只腿,让晨溪整个人的重力都悬空,重心积聚在自己的肉棒上,使得他又深入了几分。 晨溪抱紧秦颂,整个人都依托在他的身上,大叫道,“啊啊啊顶到子宫了、啊啊老公,老公受不了了……” 她早已忘记周遭的一切,声音叫得又大又浪,秦颂直接抬着她的屁股边走边操,带她回到了房间。 他每走一步,肉棒便进出一下,插得晨溪高潮迭起,整个人嗓子都喊哑了。 从走廊到酒店房门的一路上,地上留下了一串水迹。
第42章 进退维谷
很快就到了谢师宴的时间,自从上次和秦老师翻云覆雨之后,晨溪都在家忙填报志愿的事情,秦颂也善解人意地留她在家休息和忙自己的事,并没有打扰。 虽然和上次见面只是间隔短短几天,两人却都觉得如隔三秋。 秦颂一进门就一眼发现了人群中的晨溪,晨溪也是,自打秦颂一进门她便再也移不开眼。 两个人之间隔着许许多多的同学,却又好像谁也没有,整个诺大的包间里只有他们彼此对望。 秦颂和其他老师都被安排到主桌,晨溪上前打招呼,碍于大家都在场,她也只能短短地说上几句,并没有机会和秦颂亲近。 秦颂也没有表现出过分的热情,只是公事公办的寒暄几句。 秦颂和其他老师谈笑风生的样子让她觉得好陌生,明明是最熟悉的人,但是此时此刻她才发现他的世界根本不是和自己一个水平的,甚至不是一个维度。 他们自由的讨论自己的工作和生活,讨论学生的成绩,讨论学生的未来,仿佛几句话就预见了别人的未来……而晨溪呢,她只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姑娘,一个小小的高中应届生,连大学都没上,在他们眼里自己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没经历。 就在晨溪望着老师们发呆的时候,方远走了过来,手里还端着一个酒杯,急切地表现得像一个“大人”,却显得更加幼稚。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要喝酒吗?”方远晃了晃手中的啤酒。 晨溪满眼都是落寞,还沉浸在刚刚的情绪里,只是摇了摇头,话都不想说。 方远在她旁边坐下,安慰地揽了揽晨溪的肩膀,“是不是快毕业了,舍不得和大家分开?” 晨溪默念,是舍不得和秦老师分开。 方远接着说,“我也好舍不得和大家分开!”说着开始回忆起上学的点滴,自己说着说着竟然就哭了起来。 晨溪有点无奈,拍了拍他的背,温柔地劝慰道:“你是喝多了吧?不要难过了,以后大家也可以见面呀。” 谁知道被晨溪这一安慰方远反而更加激动了,也不顾周围都是人,就顺势把晨溪揽在自己的怀里,喊道:“我其实最不想和你分开!晨溪,做我女朋友好吗?”他满脸通红,眼中还泛着泪光,语气格外诚恳。 由于醉酒,方远以为自己只是正常的音量说话,殊不知他的话是喊出来的,这引来周围同学的围观,甚至连老师都往这边看过来。 晨溪想推开他,奈何他的力气太大,她根本不能挪动分毫,只得由他抱着,由得越来越多的人往这边投来好奇的目光,关注他们。 当然,秦颂也把这一幕看在了眼里,抿着嘴唇看不出喜怒。 晨溪就这样不知所措的被人群包围,其中不乏起哄的同学,开始喊道:“在一起!在一起!”
第43章 假正经
“在一起!在一起!”周围起哄的人越来越多,声音也越来越大,连一向不苟言笑的老师们都并不反对,甚至还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 毕竟毕业季了,学生们的蠢蠢欲动也是可以理解的,现在已经结束高考,大家谈个恋爱又有何不可呢。 晨溪的手心渗出一层薄汗,她被方远这样抱着,就好像她不同意他就不会撒手一样;加上周围一群看得津津有味的同学和老师们,她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如果她答应了,有这么多见证人,晨溪只得“顺理成章”地成为方远的女朋友,可她并不喜欢他……但如果不答应,在这么多人面前拒绝了方远,他该如何自处,以后的同学聚会两个人也会变得非常尴尬。 晨溪憋红了脸,最后只得声若蚊呐地说一句:“方远,你让我出去透透气好不好?我……我在包厢里呆久了感觉好闷好难受。”由于是撒谎,晨溪说得十分心虚。 方远犹疑,下意识地松手,晨溪趁机便一溜烟地跑出了门外,跑得比兔子还快。 周围的同学们更是激动,喊道:“害羞了害羞了!一定是害羞了!” 方远有些不知所措,又有声音此起彼伏地传进他的耳朵:“愣着干嘛。快去追啊!” “乘胜追击!” “追啊!” “快去啊,她就在外面等你呢!” …… 一个个的声音,甚至比他还激动。 在周围热心地怂恿下,方远鼓起勇气,正要从座位上站起来的时候,一只有力的大手按住了他的肩膀,硬生生把他按在了座位上。 方远听到头顶传来成熟男性富有磁性的声音:“不要在喝醉的时候做任何决定,方远,你太冲动了。” 他抬头,看到秦老师就站在旁边,他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让方远霎时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呆在原地一脸迷茫。 随后,秦老师又一本正经地说,“我去开导开导她吧,她的样子好像很为难。” 有老师出来控场,周围的同学一下子作鸟兽散。 其余老师们也都转身继续在座位上嗑瓜子,一个面容慈善的老师率先讨论道:“秦老师可真是尽责,都毕业了也不忘管教这帮孩子。” 秃顶的男老师接话:“要我说,操这个闲心干嘛呢,这都要离校了。” 旁边大腹便便的中年男老师也顺着说:“可不是说吗,这一届一届的学生都是这样,累不累啊!” 一位满头白发的女老师了然道:“年轻老师心劲大,过两年你再看看,说不定他态度又不一样了。” …… 秦颂穿过嘈杂的人群走出包厢,顺着刚才晨溪离开的方向,找到了在餐厅后花园里的长凳上坐着望天的晨溪。
第44章 肆无忌惮
“在看什么?”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晨溪回头,来人身如玉树,负手而立,眼睛里好像有千句情话要对她说,但好像又只是淡淡地看着她。 一阵微风吹过,他身后的桃花树被吹落几瓣,洒在他的肩上,如同一幅油画。 不自觉地,她张口道:“在看你。” 秦颂笑而不语,并没有上前,两人之间隔着一米的距离,让外人看上去,是礼貌又疏离的,是老师和同学间合理的距离。 晨溪看了看旁边包厢的透明落地窗,通过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同学们的嬉笑打闹,反之亦然。 她又回头看看站在那里的秦颂,她也笑,“你知道怕了?” 带着一点任性又有点不管不顾的势头,好像急于验证什么,晨溪向前跨了大一步,仰头得意地看着秦颂。 她想,也许他们之间的距离,就像自己跨的一步这么简单而已。 她在逼秦颂来承担这样的压力,逼秦颂面对她不能面对的这番境遇,好像这是可以转接的,只要秦颂退却了,她的害怕和担忧便就能转移到秦颂身上。 谁知道秦颂不退反进,也像前了一步,两人几乎贴在一起,他却还是气定神闲的样子,“怕什么?怕你被一个毛头小子抢走不成?” 这样近的距离,晨溪余光扫向落地窗里一无所知的同学和老师们,有点慌了,但却还是强装镇定,嘴硬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脚步却还是向后倒了半步。 秦颂一把拉过晨溪的肩膀,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在她措手不及的时候就吻了上去。 晨溪瞪大了小鹿般的眼睛,眼里的不可置信和慌张交错,就这样被他用力的吻着,甚至,秦颂的舌头也伸了进来,疯狂地在晨溪的小嘴里索取和探索,越吻越深。 秦颂甚至把手探到了晨溪的裙底,晨溪只觉得下身一凉,这才后知后觉地使出全身的力气和秦颂对抗,好在秦颂也并没有为难她,就这样放开了晨溪。 晨溪退后整理自己因强吻和挣扎而有点散乱的衣物,怒道:“你疯了?!” 秦颂擦了擦嘴角,作回味状,“我是疯了,爱你爱到发疯。”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架势,像个耍赖霸占玩具的小孩。 刚刚不还是克己守礼的秦老师吗?怎么这么快就变了脸呢?晨溪还在震惊中无法回神,就看到秦颂又向前逼近。 她急忙伸手挡他,“你不要过来了!”却被秦颂置若罔闻,直接大步走过来拦腰把晨溪整个人都横抱在怀里。 “你快放我下来!”晨溪望向包厢,所幸此刻还没有人往窗外看,即使是这样她也心跳加速,快得好像心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样。 “当着同学的面操你好不好,我的骚宝贝?”秦颂说话愈发大胆,刺激着晨溪脆弱的神经。
第45章 下流惩罚(口交)
“不要!”晨溪脱口而出。 “嗯?”秦颂玩味地看着她,“你不是说我怕了么?怎么,自己却不敢了?” 晨溪委屈极了,急得眼里直冒泪花,哼哼唧唧道:“秦老师,对不起,我错了。” 秦颂也并不打算真的玩这么出格,冷哼了一声,把她从怀里放下。 晨溪落地之后当然立刻就想溜,不能跟秦老师再呆在一起了,这实在是太危险了。可是她被秦颂抓住衣领后侧又给拽了回来。 “放你走可以,但是……”秦颂拖长了尾音,低头在她身后耳语道:“罚一会小骚货溜到桌子底下帮我舔,怎么样?” 晨溪当即羞红了脸,双手掩面道:“不要啦!” 秦颂一把把她搂到自己怀里,“你说什么,我刚刚没有听到?” 晨溪没有办法,不敢反抗,她害怕秦老师真的当着众人的面做出疯狂的事情来,只好答应了秦老师。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包厢,都好像没事人的样子,周围人也都已经有些玩得忘乎所以,又或者喝了些酒微醺了,也并不记得刚刚发生的小插曲。 席间晨溪假装不小心把筷子拨到地上,然后弯腰去捡,刚好秦颂就在隔壁桌,已经有几个老师回家了,有一个地方是众人的视野死角,她就趁机掀开缎面桌布的一角钻了进去。 秦颂会意,张开了自己的双腿等着晨溪爬过来。 桌下被盖得严严实实,只有几丝灯光都过桌布的间隙打进来,晨溪适应了一会昏暗的光线,才慢慢找到秦颂的腿,他其实并不难找,人群中最修长笔挺的那双腿就是了,被白色立体裁剪的西装裤包裹着,穿着一双棕色的皮鞋,优雅又绅士。 晨溪跪在秦颂的两腿间,双手颤颤巍巍地摸到他的裤裆,却笨拙地拉不开他的拉链,活像一个去偷保险箱却因为胆小而撬不开锁的贼。 秦颂低头看着腿间害羞又胆怯的小脸,微微一笑,利落地拉着她的手一起解开了拉链,从里面掏出那根硬挺的阳具。 早在晨溪的手碰上他双腿的时候,这根庞然大物就已经蠢蠢欲动了。 晨溪被吓了一跳,这么快就硬了么? 秦颂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并不给她惊讶的时间,就把昂首挺立的兄弟插进了晨溪的嘴里,然后转头装作无事发生,接着和旁边的老师聊天。 晨溪开始艰难的吞吐着口里的大东西,一只手摸着他的两个睾丸,一手扶着没有吞下的部分。 渐渐地她适应了,开始前后移动头部吸吮肉棒,舌头抵在马眼上来回舔舐,大量的口水分泌出来中和嘴巴里的异物感,然后又顺着嘴角流下来,从下巴流到脖子,最后滴到晨溪胸前,和地上。 秦颂低头满意地看着腿间这一幕,然后变本加厉地按住晨溪的头,把整个肉棒都插进晨溪的喉咙,插得晨溪喘不过气,喉咙更加剧烈地收缩,夹得秦颂爽到长吸一口气。 旁边的女老师这时候问秦颂:“怎么了?又在叹气?” 秦颂摇摇头,面不改色道:“我是说,晨溪这个孩子,很有潜力的,就是这次考完跟我交流时,说她估分的成绩还不是很理想,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 晨溪听到他们谈论自己,心跳如雷,不由地吐出肉棒,下意识地把它紧紧含在嘴里,聚精会神地听了起来。 “这孩子一向成绩不弱,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秦老师不用担心的。”女老师接话道。 秦颂不满意于她的偷懒,在桌下偷偷踢了一下晨溪的后背。
第46章 扳回一局(乳交)
晨溪嘴巴有些累了,便利用自身的优势,撩起上衣,露出一对浑圆的白兔,把他们从束缚的白色蕾丝胸衣中解救出来,让被舔的湿淋淋的肉棒置身于两个乳房之间,被白皙柔嫩的软肉包裹着。 触感突然被转换,使得逐渐丧失兴致的肉棒再次硬挺起来,秦颂低头,便看到了晨溪红着小脸,笨拙地为自己乳交的一幕。 他喉结滚动,不动声色地转移视线,继续和旁边的老师攀谈起来,仿佛无事发生,可是兴奋的肉棒却出卖了他,他在晨溪的两乳间越来越粗壮,反应剧烈。 晨溪对自己努力的成果很满意,继续用两团白肉夹紧肉棒来回摩擦,还不忘隔三岔五地在肉棒向前时低头伸出舌尖舔弄龟头,惹得座位上的秦颂也是频频吸气来调整自己紊乱的呼吸。 旁边的老师关切地问秦颂:“秦老师,你没事吧?怎么好像呼吸不畅的样子?” 秦颂笑着打了个哈哈,并不正面回答旁边老师的问题,而是转移了话题,开始聊起了学校下一届的招生计划。 晨溪不屑于秦颂的假正经,加快了乳交的频率,双手托着一对大白兔来回挤压中间的肉棒,借着皮肤滑嫩的优势快速地冲刺,每次在肉棒顶上来的时候,都用舌头玩味地吸吮龟头,像是在跟秦颂较量似的,连乳沟都毫不怜惜地搓红了,终于使得秦颂败下阵来,肉棒里的精华尽数喷薄在晨溪的胸前、锁骨上和下巴上。 秦颂忍不住低头看向桌下,这淫靡的一幕让他的视线无法移开,只见晨溪低头乖巧地帮他清理肉棒,唇角残留着乳白色的液体,还时不时地抬眼魅惑地看向自己,秦颂只觉得喉头发紧,恨不得现在就把晨溪在这里给办了。 他对晨溪比了个口型:“骚货。”晨溪反而舔得更卖力了,把肉棒里里外外都用舌头轻扫一遍,贪婪地每一寸都不放过,像在吃无比美味的棒冰,很快秦颂的这个不听话的玩意又立了起来,对晨溪问好。 晨溪的恶作剧达成,她心满意足地把肉棒放回去,帮秦颂整理好裤子,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从桌下爬出来,留秦颂一个人呆在原地,和昂首挺立的肉棒一起不知所措地愣在那里。 真是个坏透了的姑娘! 秦颂有些气恼,却还真的是对她没办法,眼见着她又融入到同学中间,甚至还和方远聊得开心,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错觉。 同学们也都玩累了,加上很多人都喝醉了,全然忘记之前起哄的一幕,大家也算相处融洽,方远也已经迷迷糊糊,前言不搭后语地跟晨溪聊天,惹得晨溪言笑晏晏。 她间或用余光偷瞄秦老师,都能看见这位欲求不满的大男人眼神哀怨地看着自己,活像一个被抛弃的小媳妇,晨溪笑得更开心了,她总算是在秦老师面前扳回一局。
第47章 肆意驰骋(内射/新花样解锁~)
秦颂假意顺路要送晨溪回家,待老师和同学们都走光了便露出了真面目,一把将晨溪拉到怀里霸道地堵住了她的嘴,灵活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攻城掠池,顺势右手伸进裙子里,游走在晨溪的大腿根部。 秦颂温柔地抚摸着隆起的肉穴,来回打着圈揉搓,用手挤压着窄小的缝隙,趁着她慌乱的时机一下子就插入了水流涌动的花心,进出摩擦,力道缓中带急,惹得晨溪嘤咛出声。 他吐出晨溪柔嫩的小舌头,两人头部微微分开,彼此对视,嘴里的口水还拉着一道银色的丝线。 晨溪被他猛烈的攻势压得节节败退,最后倒退到身后的桌子边缘,无路可退。 她双手撑在身后的桌子上,不知所措道:“秦、秦老师,这里、大庭广众的,不好吧?” 秦颂勾起嘴角,邪恶地说道:“又不是第一次了,谁让你勾引我,小骚货?”他的手并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放肆,不停地在花瓣里抽插,花穴里的水也是越流越多。 秦颂的胯下的肉棒像打了鸡血,把西裤顶得老高,他终是按耐不住,把晨溪翻身压在餐桌上,抬起她的一条腿放上去,她只得单脚站立,美妙的粉色花穴展露在外,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大肉棒一把进去,直插花心,狠命地抽插着,晨溪被插得哼哼唧唧地呻吟,也逐渐享受其中,忘记他们两个是在公共场合,还有一扇大的落地窗,理智被欲望主导,丧失了这具身体的主权。 秦颂还嫌不够,一只手扶着她的肩猛烈地操干,一只手把领带抽下来,在晨溪的脖子上绕一圈,然后两手各捏一条,像骑马的缰绳一样,而他是骄傲的骑手,自由地在田野上肆意驰骋。 浓郁的白浆逐渐出来,顺着大肉棒下面的隆起留下来,流到蛋蛋,再滴落到地上,连阴唇的两侧都沾满淫荡的汁水。 秦颂像身上有发动机一样狠狠地撞击,直到他突然感觉到一阵抽搐把肉棒顶出花穴,霎那间便有一股暖流喷洒而出,晨溪的双腿便瘫软了。 秦颂并没有因此罢手,长臂一伸便把晨溪提起来继续,大肉棒接着在花穴里奋力地冲撞。 晨溪只觉得身体的快感像浪潮一样一波接着一波,澎湃又汹涌,声音也叫得越来越淫荡。 不断地被叫声激励的精囊积累了大量的精液,被压迫地又涨又憋,无比的快感让秦颂这台“发动机”仿佛加了涡轮增压,轰轰烈烈地加速冲刺,急促的呼吸和汗液达到顶峰,一股巨大的暖流像触电般流入肉棒,射在了晨溪的体内。 接着连续喷涌而出的高潮和潮吹,像是两股不服输的势力短兵相接,汹涌地反弹到两边。 拔出肉棒后小嫩肉里的汁液哗哗地往下流,晨溪一下子整个人瘫软在秦颂的怀里,脸上还泛着高潮过后的红晕。 秦颂看着怀里的可人儿,怜惜地低头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吻。
第48章 突如其来
晨溪已经两个月没来大姨妈了。即使是性知识匮乏,她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很慌张,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也不知道要找谁。 找秦老师? 他会不会因此厌恶自己? 他会不会从此就再也不找自己? 他会怎么对待自己? 晨溪不知道,但也不敢面对,她害怕失去秦老师,即使只是假想他有可能有负面的态度,她都接受不了。 找爸爸?向长辈求助?爸爸会怎么想?爸爸知道了恐怕会大发雷霆,甚至会把她逐出家门,反正现在他找回了姐姐,他也不会在乎自己了吧。 找方希媛? 找姐姐? 她知道了恐怕会笑掉大牙,或者嘲讽自己,她会愿意真心帮助自己吗? 更何况这个孩子还是秦老师的,他是她曾经放不下的前男友…… 晨溪的脑子好乱,她一夜没睡,终于下了决定,当务之急是要确认自己是否真的怀孕,也许只是经期不准,也许只是这一个月大姨妈忘记光临了呢? 她戴上墨镜和帽子,当然还有口罩,全副武装出了门,鼓足勇气在药店买了一只验孕棒,一回家便把自己关在洗手间里研究如何使用。 晨溪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没有经验还是太笨,亦或者她过于紧张,总之自己在洗手间试来试去,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做,额头上不断地冒汗也不能帮助她解决这个难题,与此同时方希媛由于想上洗手间还在外面敲门催她,而自己硬是在里面坚持了四十分钟也不会用这个验孕棒,晨溪只好小心翼翼的地把验孕棒藏在衣袖里给方希媛开了门。 方希媛十分着急,见她开门二话不说就冲进了洗手间,却不小心和晨溪撞了个满怀,晨溪袖子里的东西就这么掉了出来,躺在地上,格外显眼。 方希媛扫了一眼地上的东西,什么也没说就进了洗手间。 晨溪再也不敢出去,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她自己在房间里疑神疑鬼,又想安慰自己也许她根本没看清,又怕方希媛看清了会不会跟爸爸说,她真是后悔自己把验孕棒藏在袖子里那个愚蠢的决定。 不知道过了多久,卧室门外传来敲门声,方希媛让她出去一下。 晨溪感到一阵烦躁,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会刁难质问自己吗?自己又该怎么回答? 过了几秒的考虑,晨溪还是出去了,只是她没想到方希媛手里提着一个大的印着药店logo的纸袋,还给她展示了里面各个牌子的验孕棒。 “既然要测,就多测几个,验孕棒有时候也不准的。”方希媛说。 晨溪被她惊掉了下巴,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方希媛就把她拉进了洗手间,“我来帮你。” 晨溪不解,“为什么帮我?” 方希媛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摸着她的头顶,道:“我是你姐姐,血浓于水的姐姐。不管结果是什么,我都陪你一起面对。秦颂不过就是一个臭男人,在姐妹面前根本不算什么。”她注视着她的眼睛,“相信我,好吗?” 她的眼神无比真诚,晨溪也明白在她回家的这段日子她并没有做过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便点了点头。
第49章 何去何从
看到验孕棒上的两条杠,晨溪几乎站不稳,她从没有预想过有这一天,即使是被内射的时候,她也都抱着侥幸心理,心想也许不会有什么关系,秦老师也会把握好的……但是,如今事实摆在眼前,晨溪只觉得两眼一黑,她还没上大学,她的青春都还没有结束,她才十八岁,怎么办,怎么办? 方希媛在一旁扶住晨溪,问:“现在你要怎么办?” 晨溪蹲下,把自己的头埋在肩膀里,眼泪扑哧扑哧地往外掉,“我,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方希媛蹲下,轻拍她的肩膀,问:“还是通知秦颂一声吧?” 一听到秦颂的名字,晨溪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她的心很乱,她不知道要怎么告诉秦颂这个消息,也不知道秦颂会给予她什么样的回应,她更害怕失去秦颂,她悲哀的发现,已经离不开秦颂了…… 方希媛叹了口气,“这件事你没有错,你知道吗?错的是他,他就是个混蛋!根本只图自己开心不为你考虑!” 晨溪的大脑已经停机,她放弃了思考能力,也听不进去她的安慰,只是一直在哭,越哭越大声。 毕竟她还只是一个刚刚毕业的高中生啊。 这么小的年纪,经历了和同龄人完全不一样的事情,对象还是自己的老师,还要面对如此严重的后果,任谁也无法保持冷静,去理智地思考自己到底该怎么做。 方希媛又叹了一口气,搂着妹妹的肩膀给予她温暖和力量,等她哭得嗓子都出不了声音了,情绪也没那么失控了,才说道:“不论如何,先去一趟医院检查一下吧。” 晨溪的嗓子都哑了,小声说:“现在就去,好不好?” “好,早点确认身体状况也好。”方希媛陪着她洗了洗脸,整理了一下仪容,眼看着刚与她遇见时的那个青春活力的小姑娘变得像是一只暴晒数天的枯花,无精打采,面容惨淡。 “我去把洗手间的垃圾拿出来扔掉,我们就出门,好吗?”方希媛问道。 晨溪已经完全没了主心骨,紧紧地攥住方希媛的手,就好像攥住生命中最后一棵稻草,“我们先去医院吧,先去医院,好不好?”她的语气近乎哀求。 方希媛怎么可能不答应她,这份失而复得的亲情对她来说实在是太珍贵了,是她这么多年漂泊在外唯一的希望,虽然平日里她不会刻意表现,但是其实在她眼里妹妹比任何人任何事都重要。 就在晨溪在科室里面做身体检查的时候,方希媛坐在外面的等候席上思考再三,无论如何,秦颂一定要承担起这一份属于他的责任,不能让妹妹一个人痛苦。 更何况,在她眼里,这一切都是秦颂的错,该吃下这颗恶果的人,是他! 晨溪何其无辜?师生恋的受害者是她,最后背负恶果的为什么也要是她呢? 方希媛走到一个安静的角落,拨通了秦颂的号码。
第50章 嫁给我吧
诊室里的晨溪如坐针毡。医生的长篇大论她已经无暇去听,她的脑子里只剩下化验单上的“确诊”两个字。 怀孕的消息仿佛给她判了死刑。 她还只是个孩子,肚子里却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秦颂赶到医院的时候,晨溪刚垂头丧气地从诊室出来。 看到他迎面走过来,晨曦下意识地就想躲,可是身后的诊室已经有新的病人进去,她无处可退。 “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我?” 秦颂的紧张被晨溪错误的理解成了责备,她的眼眶都开始泛红。 秦颂看了心疼极了,长臂一伸就把她圈到自己的怀里,软了声音道:“怀孕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在她面前,为人师表的他也会手足无措地像个孩子。 事到如今,追究谁的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以后晨溪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人生。 秦颂为她打开情欲世界的大门,却没告诉她怎么走出去。 她就这么一步步沦陷,一步步走向深渊,最后无处可退。 这是进退两难的尴尬局面。 对晨溪来说,如果生下这个孩子,自己该如何自处? 大学难道不上了吗? 可是不生这个孩子,难道要去做流产? 那对身体有多大的伤害,她不敢想象,更何况,这是一条生命,她此刻却要因为自己的错误去决定一条生命的生死…… 对于秦颂来说,他知道不管分娩还是流产,都将给晨溪的身体带来巨大的负担。 更何况他如果劝晨溪生下他们的孩子,他就太自私了;如果他劝晨溪流产,那他更是禽兽不如。 是啊,他禽兽不如。 一步步把一个可爱乖巧的学生诱入深渊,最后走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而自己,除了自责,什么苦痛都不能帮她分担。 这一切,都是他亲手造成的,他深知这一点,却为时已晚。 秦颂就这样紧紧搂着她,站在诊室的旁边,两人相对无言。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可能是一个小时,也有可能是一个世纪,秦颂终于开口。 “对于这个孩子,你……怎么想?”他的声音透露出少见的局促。 “我、我不知道……”晨溪被自己的泪水淹没,明明之前和方希媛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那么难过,整个人懵懵的,但是此时被秦颂搂在怀里,她却好像有千万种委屈扑面而来,泪水怎么也克制不住。 “嫁给我吧。”他突然开口。 晨溪从他怀里探出脑袋,手足无措地看着他。 “原谅我在这么不浪漫的地方和这么不浪漫的场景向你求婚。”秦颂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我请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照顾你往后的一生,可以吗?” 晨溪却皱了眉头,一把推开他就跑了出去。 她不要这样的求婚。 不是因为不够浪漫,而是他的求婚只是想要对自己负责罢了,只是在他知道自己怀孕罢了,只是被责任感捆绑、被孩子裹挟的求婚,不是因为爱情。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跑到哪里,可是忽然又想到自己肚子里还有一个小小的胚胎,她又停了下来,潜意识里她不想伤害这个幼小无辜的生命。 秦颂追上了她,却不敢上前,只能躲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她,生怕再惹得她情绪激动。 他拨通她的号码,却被晨溪果断地挂掉,一遍、两遍、三遍…… 晨溪有点累了,不知道为什么,大白天就开始犯困。 许是怀孕的缘故吧。 她在医院后花园的长椅上坐下,靠着椅背,看着一望无际的天空发呆。 她真傻,竟然推开自己喜欢的人的求婚。 可是,她不想要一段以承担责任而结合的婚姻……她累了,她真的好累…… 秦颂在远处看着她失神的样子,一阵心疼。
第51章 最幸福的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晨溪竟然就在躺椅上睡着了。她醒来的时候,自己正靠在秦颂的肩膀上。 刚刚睡醒的她有些迷糊,一时间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做梦还是现实,呆呆地望着秦颂。 秦颂握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我向你求婚不是因为怀孕,而是因为我爱你,我想照顾你的余生。”明明她只是生气地跑掉,什么也没说,但是秦颂偏偏能精准地知道晨溪心里想什么。 他的掌心传来温暖的触感,这份温暖顺着血管一直涌到晨溪的心口。 看她没有出声,秦颂接着耐心地解释,“怀孕只不过是加快了我想要向你求婚的速度,因为这件事很辛苦,我不想你一个人承担,我想陪着你,无论你最后的决定是什么,我们都在一起。” “秦颂……”晨溪动容,千言万语都化在这一声温柔地呼唤。 秦颂低头,吻住她的唇瓣。他的舌头轻柔地拂过她的口腔,两片唇瓣慢条斯理地舔舐她的唇,仿佛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 是啊,他对她视若珍宝,她就是他心中最珍贵的宝贝。 不同于以往的吻,这个吻里并没有情欲的成分,有的只是单纯的爱意。他想把自己的心疼和爱怜通过自己的唇舌统统传递给晨溪。 晨溪环抱着他的腰,跟随着他的节奏回应着他的吻,两个人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大庭广众之下缠绵。 这一刻,全世界都不重要,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就仿佛世界上都只有彼此一样。 过了许久,久到晨溪觉得自己的嘴巴都开始酸涩,秦颂才松开她。 秦颂伸出大手抚了抚她的头顶,道:“还没吃饭吧?走,喂饱了肚子再说。” 冷静下来,晨溪这才想起陪自己过来的方希媛,道:“方……姐姐陪我来的,叫上她一起去吃饭吧。” “小笨蛋,如果不是她给我打电话,你以为我能这么快找到医院吗?”秦颂说道,“她放心把我交给你了,已经自己离开啦。” 晨溪有些措手不及,问:“之前你们两个不还是……” 秦颂笑了笑:“不还是苦大仇深?哈哈哈,她最开始是把我骂得狗血淋头,但是经过我的不懈努力,终于得到了她的认可,愿意给我一个机会照顾你。”为了哄晨溪开心,秦颂难得的话多,尽力帮她减少这件事带给她的阴霾。 晨溪不知道的是,为了她,秦颂就差给方希媛下跪。其实,两个人最后握手言和的原因,是他们都共同地爱着一个人,那就是晨溪。 晨溪以为自己得不到爱、不幸福,殊不知,她才是最幸福的人。 她的姐姐处处为她着想,甚至愿意为了她和秦颂撕破脸皮,又为了她向秦颂妥协。 而秦颂,为了晨溪,对自己深恶痛绝的女人低头,为了她,放下自己的尊严去请求她的下落。 秦颂起身,拉着她向医院外走去,“走吧,小笨蛋,我们去吃饭。”言语间尽是宠溺。
第52章 雷霆大怒
吃完饭,秦颂把晨溪一路送到了家门口,展开双臂把她圈在怀里:“我都舍不得放你走了。” 晨溪笑得眉眼弯弯,“我只是回家好不好,你什么时候这么粘人了?” “还不是怕你会胡思乱想。”秦颂把下巴放在她的头顶,抱着她轻轻地摇晃,“小笨蛋,以后不要这么敏感啊,你要相信我一直都是爱你的。” 晨溪安静地窝在他的怀抱里,“嗯”了一声。 就在这时,家门被突然打开,父亲一脸铁青地站在门口。 晨溪吓得挣脱秦颂的怀抱,条件反射地立正站好——这是父亲的权威。 秦颂礼貌地问好:“伯父好。” 晨立国厉声道:“你们两个给我进来!” 秦颂倒是很坦然,走的不紧不慢;晨溪却跟个做错事的一样,亦步亦趋地跟在晨立国身后进了客厅。 准确的来说,在晨立国面前,他们的确都是做错事的孩子。 刚才楼道里光线比较暗,晨立国并没有看清抱着自己女儿的男人长什么模样,等到进了家门,他才发现这人竟是女儿的数学老师! 他震惊之余更是气上加气,“秦老师?!啊呸!你还配当老师吗?”他一气之下顺手就抄起电视柜上摆设的花瓶就往秦颂的头上砸。 秦颂躲都没躲,就静静地站在那里任他打骂,头上顿时血流如注,他甚至都没喊一声痛。 晨溪没有预料到父亲的反应会如此过激,连忙挡在秦颂前面,“爸爸,你不要这样!我已经高中毕业了,我有恋爱自由,即使你不同意,你也不能打人啊!”虽然说得好像理直气壮,但实际上晨溪整个人都在发抖,她不知道如何才能抚平父亲滔天的怒意。 “你还护着他?!你!你……你不知羞耻!”晨立国气得整个脸都憋红了,狠狠地甩了晨溪一个耳光。 方希媛听到外面的动静也赶忙跑了出来,拦住父亲:“爸爸,别发火,你已经把他伤成这个样子了,我们先把人送去医院好吗?” 晨立国气得已经连战都站不稳,被方希媛扶着坐到沙发上之后,喘了一口气,接着开始骂方希媛:“连你也护着他?这个男人是给你们姐两都灌了迷魂汤是不是?!从我在卫生间发现那么多验孕棒开始我就觉得不对,现在又看见他们两个在家门口堂而皇之地卿卿我我,你还敢跟我保证那些验孕棒是你的吗?!” “是我的,是我的。”方希媛给父亲顺气,“我已经有未婚夫了,改天就让他来登门拜访好不好?” 晨立国还是气不过,吼道:“你们是不是联合起来骗我先不提,这个禽兽敢染指自己的学生,我就不能放过他!”他又站起来,一把拉开正在给秦颂擦血的晨溪,直接把她甩到地上,又是一拳揍在秦颂的胸口,秦颂被打得跪在地上,只道:“伯父,这都是我的错,有什么您冲着我来,别伤到晨溪。”地上都是花瓶的瓷器碎片,即使秦颂整个人都跪在一地碎片上,却还是不卑不亢。 晨溪被父亲推得一个趔趄,大腿扎到碎片上,顿时血流如注,下体也传来阵痛,整个人昏了过去。 “当然都是你的错!晨溪还小,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吗?你是多大的人了,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你不清楚吗?你们这是师生乱伦!”晨立国一拳接着一拳地打,好像要把秦颂打死。 秦颂和晨立国,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是伤,一个发了疯似地在发泄自己的怒意,两个人谁也没注意到晨溪的情况。 方希媛是顾得了东边顾不了西边,她只得先把已经受伤昏迷的晨曦扶到柔软的沙发上,然后一边打救护车一边拉开已经气昏头的父亲,喊道:“爸爸,别打了,别打了,晨溪流了好多血,先顾好她要紧啊!”
第53章 如何了断
晨溪不知道睡了多久,恢复意识睁开眼之后,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方希媛。 “我……”出声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哑,已经说不出话来。 方希媛赶忙给她倒水,解释道:“这里是医院,你之前昏倒了,我叫了救护车。” 看晨溪一脸担心的样子,她接着说道:“这里是妇产科,爸爸陪了你前半夜,这会儿刚去休息,我来陪你后半夜。秦颂在外科,他受的都是外伤,看着吓人,其实休息几天就会好的,你别担心。”她接过晨溪喝过的水杯放在桌上,看着晨溪还是郁郁寡欢的样子,打趣道,“你不知道救护车来的时候有多大动静,小区里的大爷大妈都跑来围观,爸爸这回可算是颜面尽失了。上车之后医生还要报警呢,说这是恶意伤人事件,还是秦颂硬扛着说不追究责任,医生才没有报警,不然啊,爸爸不仅颜面尽失,还得吃牢饭。你说说,你两这事闹得,爸爸这回也算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了吧?你说是吧,小红颜?” 晨溪喝了水,嘴角弯弯,终于从嗓子里挤出两个字:“讨厌。”即使身体虚弱,少女的娇嗔也从不迟到。 “饿不饿?”方希媛问,“我给你准备点夜宵?” 晨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倏地一下整个人从床上坐起来,一脸惊慌,哑着声音叫道:“孩子……” 方希媛安抚她,“躺好躺好,你大腿上还有伤。你的孩子没事,它很坚强,不要担心,好好养伤才能安胎啊。” 听了她的话,晨溪这才又缓缓躺回去。 她一直不待见自己肚子里的不速之客,可是在这一刻,她的担心是不由自主的,她自己都没想到原来自己会在乎。 其实,如果趁此流产,不是很好吗? 可是原来不是的,原来她也害怕失去它。 也许这就是母亲和孩子之间生命的羁绊吧。 又或者,她只是不舍得扼杀一个和自己血肉相连的生命。 “你已经想好要生下来吗?”方希媛问。 晨溪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睡吧,再睡一会就能吃早饭了。” 看着晨溪闭上眼睛,方希媛也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晨立国就跑来医院了,给晨溪带了一堆早餐,各式各样的品种都有。 他先是坐下,拉着晨溪的手温言软语地说:“昨天误伤了你,都是爸爸的错,爸爸昨晚也很自责。我之前忙于工作,也不懂得表达,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受委屈了。现在有了姐姐,咱们也一家团聚了,爸爸也会努力做得更好,好不好?” 晨溪点了点头,她从未见过如此温柔的父亲。 只听他接着说道:“孩子的事,唉……我也冷静下来想了想,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就得想解决的办法。这孩子如果你不想要,咱们一家人都陪你去医院把它拿掉;如果你想要,我也不拦你,孩子生下来我给你养。” 他话锋一转,“但是,那个禽兽老师,你必须和他断了。” 晨溪不解地看着父亲。 “你们的身份很特殊,作为一个在学校里对你有绝对权威的老师,怎么能滥用职权,做出这种事情?别说是你自愿的,你懂什么叫自愿吗?从前你是一个多么让爸爸省心的孩子,再看看现在,因为他你变成了什么样子?” 晨溪辩解,“他已经不是我的老师了。” “病历上写的清楚明白,这孩子已经五周大了。你跟我说说,五周前他是不是你的老师?” 晨溪无言以对。 就在这时,病房外有人敲了敲门。
第54章 迫不及待
门外是秦颂。 他穿着一身裁剪精致的西装,优雅地坐在轮椅上,手里捧着一大束还沾着晨露的玫瑰花。 虽然他脸上的伤痕仍旧斑驳,但这丝毫不影响他得体的仪容,反而给他整个人添上一份颓废的美感。 晨立国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还来纠缠?还嫌我打得不够是不是?” “爸爸。”晨溪叫他。 晨立国回头看了看病床上面无血色的女儿,心软了下来,但嘴上还是没有好话,对秦颂说:“秦先生,请你立即离开!” 秦颂置若罔闻,还是让人把自己推了进去,身后一群穿着礼服的男女鱼贯而入。 他们围在病床前站好,在秦颂的示意下开始演奏手里的乐器,谱出一曲经典的D大调卡农。 晨立国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乐声中,方希媛看着眼前秦颂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和晨立国怒目而视的表情,感觉又是一场大战的前奏。 她赶忙把父亲拉出病房,在他耳边说道:“爸爸,给两个人一点时间吧,即使分手了不也要最后话别吗?可不敢再打人了,看他的样子腿上伤得不轻。就当是看在他昨晚任你打骂的份上,给他一个最后和妹妹说话的机会吧。” 晨立国回头,通过人群看着晨溪眼里泛出的光,又想了想大女儿的话不无道理,便也没再说什么就从病房退了出去。 “眼不见为净!”他对方希媛说,“二十分钟后咱们就回来,他要是还不走我就真的不客气了!大不了我报警,告他猥亵妇女儿童!告他强奸!”话毕,他又补充道:“我相信晨溪是个拎得清的孩子,她知道该怎么做。” “好了好了,都听你的。”方希媛先稳住父亲的情绪,“你平时工作的时候杀伐果断冷静睿智,怎么这个时候这么冲动呢。” “你真是!”晨立国说了一半把话咽了回去,深呼吸了好几秒才开口说道,“她毕竟是我的亲骨肉啊……”即使他从前疏忽了晨溪,但他对晨溪的爱从来都不少,从前的不闻不问是因为他选择用工作去逃避家庭上的悲伤。 晨立国的心里本来就因为自己从前自私逃避而对晨溪缺乏关爱感到愧疚,如今又亲眼看着女儿跳进火坑,怎么能不着急不上火,还跟火种握手言欢呢? 这头,交响乐逐渐走向尾声,“火种”秦颂看似随意地从花束里取出一朵玫瑰,微笑着递给床上的晨溪。 晨溪接过玫瑰,低头轻嗅它的芬芳,却发现花蕊上赫然套着一个漂亮的钻戒。 “晨溪小姐,请问,你愿意嫁给我,让我照顾你的一生一世吗?”秦颂一字一句认真地说。 晨溪有些措手不及,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秦颂和自己手里的玫瑰,一时间不知该如何面对。 心里不可能是不快乐的,但是,那快乐中带着些许酸涩、些许迷茫、些许…… 十八岁的年纪,就这样……把自己托付给一个人?她的人生还没正式的开始,就已经嫁出去了?和另一个人组成新的家庭? 周围的乐手都开始叫嚷着:“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秦颂也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晨溪心里想的却是,还好,还好这个病房很大,隔音效果因该也很好。 看着晨溪有些失神,秦颂说道:“虽然我已经不是冲动的年纪了,但是从你毕业开始,我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拥有你,想要保护你,想要和你一起面对以后人生的所有风雨。现在你有了孩子,我就更加迫切地想要给你一个名分,想要让你顺理成章地和我生活在一起,我等不及了。虽然时间有点仓促,这个戒指不是唯一特别定制的的,但是我也是挑选了好久,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随时可以再给你买一个新的。” 他的话让晨溪觉得愧疚,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这么诚恳地表达爱意,也从来没有人如此一腔热情地对待自己,自己怎么能伤害他呢? 更何况,她是喜欢他的,自己到底在别扭什么? 晨溪摇了摇头,连忙说:“没有的,这个戒指我喜欢的。” “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看着秦颂天使般的脸庞和热诚的眼神,晨溪沉溺其中,她爱的不就是这样的秦颂吗? 她点了点头,从花朵上取下了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尺寸刚刚好,不大也不小。 周围的乐手不约而同地鼓掌,秦颂握紧她的手,露出满意的笑容。 只有晨溪,觉得自己恍惚如同在梦里一样,周围的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心里仿佛丢失了什么,空落落的。
第55章 断绝关系
一场求婚落下帷幕,乐手们陆续离场,父亲和方希媛又再次粉墨登场。 一进门,晨立国就注意到晨溪手上的戒指,钻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几乎要灼伤他的眼睛。 他以为事情会按照他的想法发展,毕竟晨溪几乎没有忤逆过他,更何况,刚刚讲的那些道理,她明显也是听进去了。 可惜,这位父亲还是失算了,两人不仅没有分手,而且还在他缺席的这二十分钟里私定了终身。 “晨溪。”陈立国已经心力交瘁,“你真的不听爸爸的话了吗?” 晨溪低头,“对不起,爸爸。” 秦颂替她开口解释:“伯父……” “你闭嘴!”晨立国呵斥,“我在和我的女儿说话!” 秦颂识相地闭嘴,屋里顿时鸦雀无声。 良久,晨立国才缓缓开口,“女儿,你真的确定要嫁给他吗?即使根爸爸翻脸也不在乎?” 晨溪左右为难,“爸爸……” “爸爸是为了你好啊!你怎么就不懂爸爸的良苦用心呢!这个禽……这个秦老师,绝非你的良人啊。” “他对我很好。”晨曦反驳道。 “好好好,”晨立国怒极反笑,“那你是要无视爸爸的话,坚决跟他在一起了?” 晨溪看着手上的婚戒,看着床头的玫瑰花,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她已经没有退路。 她喃喃地说,“爸爸,不要这样好不好?” “回答我,你是选择爸爸和这个家,还是跟他在一起?”晨立国严肃道。 秦颂握紧晨溪的手,好像给她传达了无尽的力量和勇气。 “爸爸,求你成全我们!”晨溪哀求。 “成全?我成全你们,我成全你们……”晨立国嘴里一边重复着这句话,一边迈步往外走,到了门口,他转身,“如果你嫁给他,从今以后,你就不再是我晨立国的女儿!”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方希媛走到晨溪床前说:“我回去好好劝劝爸爸,不过,他这么做也是真的太在乎你了。他之前的话不无道理,你再好好想想吧!这可是人生中关键的选择,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临走前她瞪了一眼秦颂,放下狠话:“你要是有半点违背之前跟我说的那些对晨溪的保证,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等他们都走了,秦颂说道:“对不起,让你为难了。” 晨溪看着桌上摆满的父亲带来的早餐,早已没有热气冒上来。她突然鼻子一酸,忍不住就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 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感受到浓烈的父爱,她也是通过这件事才知道,原来父亲对自己有多么用心。 可是, 她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好好的拥抱父亲一下,他就这么离开了,带着不忿,和自己断绝了父女关系…… 现在的她,真的只有秦颂了。 秦颂没再说什么,伸手轻拍她的背,给她安慰,默不作声地陪着晨溪。
第56章 我愿意
晨溪和秦颂商量过后,还是决定把孩子生下来。 秦颂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法,他替她办了休学手续,一年之后她还是可以回到报考的学校开始自己的大学生活。 因为两人曾是师生的关系,他们的婚礼干脆不邀请任何人,只是预定了一间教堂,在里面举行了简单而又庄重的婚礼。 这是一间哥特式建筑结构的中型教堂,有几百年历史了,样貌却还是依旧如昔,看得出被精心维护的痕迹。 虽然座椅上空无一人,但每一排座位上都摆设了新鲜香槟玫瑰绑成的花球。 教堂承重的两排大理石柱上也装饰着被精心配色的粉色系花束,整座教堂都被花海笼罩。 阳光透过彩窗落在地上,为这个婚礼又添加了几分色彩。 秦颂穿着黑色缎面的燕尾礼服,带着晨溪穿过走廊上一排排精致的花门,向神父走去。 晨溪头戴纯手工缝制的珍珠白色蕾丝花朵嫁纱,手上是精致的蕾丝手套,一只手挽着秦颂的手臂,一只手拿着满是粉色丝带蝴蝶结装饰的白色捧花,专注地看着神父的方向。 此时的她已经小腹微隆,高腰款式的露肩婚纱恰到好处地遮住她的肚子,露出她漂亮的锁骨,天然淡水珍珠的点缀从腰间一直蔓延到裙摆,颗颗圆润光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和后面镶着碎钻的薄纱拖尾相得益彰,一起跟随她的步伐摇曳,美得不可方物。 一对新人在神父前站定。 神父问:“你们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两个人异口同声。 此刻教堂里庄严肃穆,神父开始宣读神圣的结婚誓言。 “秦颂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晨溪小姐为妻,与她同住,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她,直到生命终结?” 西装革履的秦颂站直,斩钉截铁地回答:“我愿意。” “晨溪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秦颂先生为妻,与他同住,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他,直到生命终结?” 晨溪庄严地在神父面前说道:“我愿意。” 接下来,两个人互相交换结婚戒指,彼此相视一笑。 “好的,现在我宣布,你们二人正式结为夫妻。在此,我诚挚地祝福你们,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结婚典礼在教堂的演奏的《婚礼进行曲》中结束,两个人换回了常服,十指相扣从教堂里走出来。 “原来结婚这么简单啊,我还以为很复杂,特别紧张呢。”晨溪说。 秦颂叹气,“对不起,不能给你一个豪华隆重的婚礼。” 晨溪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简简单单挺好的,结婚本来就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啊。” 晨溪始终还是得不到父亲的谅解,已经从家里搬出来,正式地和秦颂住在了一起。为了方便照顾她的饮食起居,秦颂还请了一位保姆帮她养胎。
第57章 她是他的(孕妇/颜射)
眼看着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晨溪的嘴也越来越挑。 虽然说一般情况下来讲,怀孕第八周开始孕吐就会有所缓解,到第十二周后,妊娠孕吐会基本消失。 可是晨溪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早该停止的孕吐却还是如影随形,即使吐得不厉害,却还是很影响她的营养摄入。 她也知道自己该多吃点,可看到什么都犯恶心,保姆为了减缓她的症状,只能换着花样给她做营养餐,晨溪都觉得不好意思。 秦颂虽然看着心疼,但也别无他法,毕竟高中已经开学了,他也只得回去工作,平日里只有晨溪和保姆两个人在家。 偶尔方希媛会过来看望,但毕竟她流过产,难免触景生情,也并不常来。 其实保姆只是一份照顾她的工作,不能给她真正心理上的安慰和陪伴,晨溪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着这份煎熬,她甚至开始后悔当初生子的决定是否草率了。 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究竟是前世的冤家还是上天的礼物? 夜里,秦颂看晨溪辗转反侧的样子,侧身从背后把她搂在怀里:“对不起,为了这个孩子让你受苦了。” 晨溪愈发娇气起来,转身哀怨地看着他:“何止是受苦……” 秦颂亲亲她的额头,“乖,坚持一下,再过几个月就会好的。” 晨溪不依不饶,“什么几个月,明明还有半年!”她作势要打自己的肚子,“我恨不得狠狠地揍它,让我这么难受!” 秦颂赶忙拉住她的手臂:“你疯了!” “我要是疯了也是被你和你的孩子逼疯的!”晨溪喊道。 秦颂知道她情绪不稳定,耐着性子说:“你要是想撒气,就打我吧,别打孩子。” 晨溪有点无理取闹了,挣脱他的手,质问道:“你到底是心疼我还是心疼孩子?” 秦颂无奈,“你动作小一点。” 答非所问! 晨溪背过身侧躺着,只留一个后背给秦颂,不再理他。 秦颂环抱住晨溪,亲亲她的发梢,在她的背后柔声安慰:“别生气了,好不好?” 晨溪还在气头上,故意把他亲过的那端头发撩起来,还“哼”了一声表示抗议。 秦颂忍俊不禁,看着她幼稚如同孩子一般的举动,回想起她曾是自己学生的那段岁月。 晨溪的脖颈因为她刚刚的举动暴露在月光下,细腻白皙泛着光泽,十分诱人。 鬼使神差地,秦颂吻了上去,吸吮啃咬,一点都不放过。 晨溪被他的动作一惊,“你干什么?” 秦颂的手从下面伸到晨溪的吊带睡裙里,笑着说道,“我们好久没做了。”他的手四处点火,直逼晨溪的腿间。 晨溪本来是没往那方面想的,奈何秦颂手法娴熟,没弄两下就让她春水泛滥。 晨溪想要转过身来面对他,秦颂却说:“别动。”话音刚落,修长的手指就径直插了进去。 晨溪娇呼一声,看不到背后秦颂的动作让她的身体更敏感了,加上本身就是好久没有被插入的花穴,整个人的触感仿佛都集中在了他的手指上,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他摆弄。 秦颂在她耳边不知羞耻地叫嚣:“下面吸得我手指这么紧,好久没见到如此饥渴的晨溪了呢。” 晨溪红了脸颊,还没等她说什么,秦颂便抬起她的右腿从侧面插了进去。 他的肉棒早已滚烫坚挺,在晨溪毫无预备的情况下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巨根,这种未知的刺激带给晨溪更强烈的冲击,花穴里情不自禁地收缩,急不可耐地品尝着他给她的“礼物”。 秦颂不敢连续大动作地操干,等到晨溪渐渐适应了这样的体位才逐渐摆动起来。 血管舒张的紫红肉棒明明那么桀骜和凶狠,但在她的体内却乖巧的像个孩子,在最大舒适度的前提下带给她久违的快乐。 即使是这样,晨溪也还是舒爽得不像话。 她一只手抓着床沿,一只手扶着肚子,望着窗外的满天星辰,娇呼道:“好、好爽……秦颂、秦颂、啊啊啊……” 秦颂最爱她叫床时喊自己的名字,那声音销魂蚀骨,让人沉迷,代表着她是他的,她是他的! 秦颂不由加大了力度冲刺,扶着晨溪的腰快节奏地挺动。 此时晨溪早已软成一滩春水,腿间泥泞一片,只有花穴还勤劳地“工作”着,一张一合吞咽着那丑恶又让人欲罢不能的玩意儿。 晨溪已经数不清自己在他身下泄了几次,整个人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秦颂却好像不知疲倦一样,食髓知味,只是射了一次便又饶有兴致地硬了起来。 这次秦颂让她平躺,两腿分别跪在她胯间,顺着湿漉漉的甬道就势插了进去。 晨溪大口地喘着气,求饶道:“啊、啊、秦颂……慢、慢一点……” 秦颂心里对力度有把握,所以并不理会她,任由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浪潮席卷晨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着这个面色潮红的美人怀着自己的孩子还淫荡地张开大腿让自己操弄,嘴里不断娇喘着自己的名字。 最后,秦颂忍不住自己禽兽的欲望,罪恶地射在了晨溪的脸上,宣示着自己的占有欲。 他起身,俯视着满脸精液,被干得精疲力竭的晨溪说道,“舔干净。”
第58章 我们回家
一切似乎都很顺利,晨溪顺利生产,接下来也到了一年一度大学开学的日子。 对于这个孩子,秦颂远比她要兴奋,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的骨血。 而晨溪更为兴奋的是自己终于卸下身上的累赘,终于浑身轻松,可以回到自己梦寐以求的大学。 她已经迫不及待。 可是事与愿违,秦颂却改了口,让晨溪向学校请假几个月来照顾孩子,缓一段时间再去上学。 “孩子现在还小,才四个月大,离不开人。”秦颂说。 “那你请假来照顾他啊。”晨溪不满。 “孩子需要母乳喂养。” “那奶粉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你难道没有一点母爱吗?” “母爱就代表着我要为了他牺牲自己的生活吗?母爱就要牺牲,父爱就是逼母亲献出所谓的母爱吗?” “你真的是强词夺理!” 两人争论不休,最后也没有一个统一的意见。 奈何晨溪和家里断绝了关系,大学的学费都还要秦颂来交,她不愿意请假,如何拉下脸去提醒秦颂来交自己的学费? 这是长这么大头一次,晨溪因为钱犯了难。 高中的时候她只顾着追随秦颂,和秦颂卿卿我我,也没有什么知交好友,如今落得这副田地,想要求人都不知道找谁。 甚至,她想离开秦颂去冷静一阵子,都没有可栖身之所。 恰巧,这时候方希媛约她出去吃饭。她总算记起自己还有一个可靠的姐姐,欣然赴约。 两人在一家餐厅见了面,方希媛还是老样子,穿衣风格明艳大胆,她身着一件艳丽的荡领缎面红裙,把身材包裹得凹凸有致,性感又不失大方。 见到晨溪,方希媛却大吃一惊,差点认不出来,“只不过是生了个孩子,你怎么变得这么憔悴?” 晨溪的长发被鲨鱼夹散乱地夹在脑后,穿着米色的宽松棉麻长裙,整张脸毫无红光,脸色发青,匆匆擦了粉底液的痕迹很明显,连有妆容都算不上。 晨溪无奈,“夜里孩子哭闹,让人总睡不好,白天又要随时随地换尿片、喂奶,整个人焦头烂额,哪有时间收拾自己?就算有时间,也是趁机好好休息一下,而不是打扮。” “这话,真不像一个还没有二十岁的人嘴里说出来的话。”方希媛叹了口气说。 晨溪沉默良久,才从嘴里蹦出一句话:“我又有什么办法……” 方希媛拍桌而起,“喂喂喂!振作一点!别说得好像你已经七老八十了一样,你明明还年轻,生了孩子又怎么样?现在不是可以重返校园了吗,眼前有大好前途,垂头丧气的怎么行!” 说到上学,晨溪才想起自己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她开门见山,“我,我现在手里没钱交学费,你能借我一点吗?我之后慢慢还……” “说什么傻话!”方希媛坐到晨溪旁边的椅子上,“看着我的眼睛。” 晨溪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照办。 她的眼睛很亮,里面折射着自信的光。那样的光,自己也曾拥有…… 方希媛看着晨溪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们是一家人,至少这辈子会一直都是,你永远可以相信家人,有什么困难就开口,不要胆怯!” 晨溪瞳孔一震,“我……” “什么都别说了,搬回家住吧。”方希媛语出惊人。 “什么?”这让晨溪有点措手不及。 “那个混蛋当初是如何信誓旦旦说娶你照顾你的?现在连上学的学费都不给你交,你还留在他那里干嘛?受气吗?” 晨溪愣愣的,“可是……” 她刚想说什么,就被方希媛凌厉的眼神喝退,“忘了我刚刚说什么了?” 你永远可以相信家人。 晨溪有些顾虑,问:“爸爸那边?” “你可以真的那么狠心,说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爸爸可比不上你。”方希媛半开玩笑地说。 她接着解释道:“每次我去找你之后,爸爸都会问我你的近况。” 晨溪了然,“好,我们带着宝宝回家。”
第59章 不速之客
晨溪“离家出走”这些天,秦颂竟然一通电话都没有打过来。 也许他知道自己早已无处可去,不出几天就会举手投降,乖乖回家。 或者他已经厌烦了自己,巴不得自己再也不回去。 又或者,他只是想让自己冷静几天,想清楚再来找她回家…… 其实晨溪是希望秦颂来找她的,希望秦颂像从前那样,温柔地把自己抱在怀里解释,告诉她他是多么在乎。 不知道是婚姻改变了他,还是孩子改变了他。 或许,他们两个都变了。 晨溪左盼右盼,没有等来秦颂,却等来了自己素未谋面的婆婆。 从没有想过,自己第一次见秦颂的母亲,竟然会是这番场景。 要知道,即使是两人的婚礼,和当初决定生下这个孩子,还有在医院生产的时候,他的母亲都一直不闻不问,仿佛晨溪根本不存在一样。 此时此刻,她正端正地坐在晨溪家的沙发上,品着晨溪端来的茶水。 出乎晨溪意料的是。她并没有刻意刁难晨溪,而是抿了抿唇,云淡风轻道:“好茶。” 明明是在自己家,秦夫人却反客为主,一副主人姿态,反而显得晨溪这个主人唯唯诺诺。 “突然登门拜访,没有打扰到你吧?”秦夫人语气客套有礼,眼神却扫视着不远处摊开在地上乱七八糟的行李箱。 那是晨溪准备下周开学带到学校去的,还在整理,显得很凌乱。 晨溪上前一步,挡住她的目光,道:“不打扰,是我该先去拜访您的,这点是我做的不周到。” “你的家教不错。”秦夫人慢条斯理地说,“家里几个人啊?” 晨溪实在不喜欢她对自己这样评头论足的架势,奈何她确实是长辈,自己只好硬着头皮答道:“家里还有父亲和姐姐,他们现在都在公司,不在家。” 秦夫人其实从进门就开始打量着这里的格局和装潢,看得出来晨溪家境优越,也就没有再多问什么,便道:“我也就跟你有话直说了,我这个儿子,从小就特别有主见,这么多年给他操心我也受够了,既然你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这事我不想插手了。” 本来听她说话的开头,晨溪以为秦夫人是秦颂派来当说客劝自己回家的,只是越到后面她的话越让晨溪觉得刺耳。 生米煮成熟饭? 晨溪强压心头的不适,乖巧地在旁边听她的“训话”。 秦夫人喝了口茶,接着说:“我也就长话短说了,老太太活了一把年纪了,儿子也都交给你了,想见见自己的孙子,不过分吧?” 饶了这么一大圈,原来是为了孙子。 也是,她能直接找到这里来,说明她也知道自己不在秦颂那里住了,要是真想劝和,也不至于说这么多题外话了。 晨溪的心有点凉,勉强挤出笑容,“宝宝就在我的卧室,我带请您去。” 晨溪在前面带路,两人一前一后地往卧室走去。 在路过走廊的箱子时,明明三人宽的走廊还有很多空间,晨溪却听到身后“砰”的一声,像是箱子被踢到的声音,很响,在长长的走廊余下一波回音。 她忍住没有回头,脸上还带着牵强的笑意,“卧室就在前面。”
第60章 接老婆回家
秦夫人走上前去,从婴儿床上抱起了孩子,爱不释手。 孩子也很乖,在陌生人怀里也不哭不闹,瞪大了一双眼睛直盯着秦夫人瞧,秦夫人看着越发喜欢了,抱着摇着就把他带出了卧室。 晨溪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直到她抱着孩子都走到了客厅门口。 晨溪上前一步,“孩子困了,我把他抱回床上去吧。” 秦夫人却怎么也不撒手,“这是我的孙子。” 晨溪无奈,心中暗暗腹诽道,他还是我儿子呢。 眼看秦夫人抱着孩子就要离开,晨溪挡在门前,“您这就有点欺人太甚了。” 秦夫人依旧理直气壮的样子,“你一声不吭就带着孩子回娘家,这才叫欺人太甚!” 晨溪深呼吸了几口,才缓缓说道:“我嫁给秦颂,也并不代表我就是你们秦家的附属品。这个孩子我也不是为秦颂生的,他是我怀胎十月的骨肉,是我的儿子。” 就在两个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时候,门铃适时地响起,僵硬的气氛被缓和了一些。 晨溪保持着基本的礼貌,对秦夫人说道:您先在客厅坐一会,我去看看来了什么客人。她把秦夫人挡在玄关之后,转身去开门。 秦夫人在后面嚷嚷:“怎么,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想囚禁我?” 饶是自诩豪门贵妇的秦夫人,此时也只不过如同一个市井小民一样喋喋不休。 晨溪透过猫眼看到门口的是秦颂,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他开了门。 秦颂一进门,就听到晨溪没好气地问他:“你是来接你的孩子回家,还是来接你的母亲回家?” 秦颂靠在墙上,一对笑眼目不转睛地望着她,“我是来接我的老婆回家。” 秦夫人看到自己儿子来了,自然是满脸欣喜,以为自己有了帮手,匆匆上前把孩子递给秦颂,“不要跟她废话,我们带着孩子回家。” 秦颂无奈,道:“妈!你能不能消停会?” “我?”秦夫人诧异,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帮一个外人说话。 在她眼里,她的儿媳,她孙子的母亲,也不过就是一个外人罢了。 秦颂把孩子递给晨溪,对自己的母亲说道:“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也能不能不要再干预我的私生活?你说你想看孩子,我才把晨溪的地址给你,但这不代表你就能剥夺她作为一个母亲的权力!从怀孕到生产再到哺乳,晨溪真的很辛苦,而这期间你连看望她一下都没有,说难听点,你对这个孩子来说,也不过就是一个可以看一眼的远亲。” 秦夫人暴跳如雷,“好啊你,秦颂,你是被灌了迷魂汤了,为了而这个女人在这教育起你妈来了,你们夫妻俩一唱一和在这轮流气我是不是?” 晨溪不想再多说什么,把孩子抱回了卧室,让他继续安稳地睡觉。 身后秦颂还在继续试图说服秦夫人,“妈!你能不能,哪怕一点,站在她的位置上设身处地想一想?哪怕不是她,站在我的位置上想一想?” 秦夫人挽起双臂不以为然:“你们为什么不站在我的位置上为我想一想?” “妈,你简直不可理喻!”秦颂按了按青筋突起的太阳穴,“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就在你这样的强压式教育下长大,我一直以为像你这样的自私是理所当然的,直到我遇见晨溪,我才知道原来人和人之间可以这么单纯,这么自然地相处,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事到如今,我才发现,你教给我的价值观和人生观,是那么的狭隘和自私。” “Oh jesus! 我的儿子你在说什么?”秦夫人被气得无言以对。 这时候,晨溪从卧室里出来了。 秦颂走过去,牵起她的手,郑重其事地对自己的母亲说:“我爱她。如果你不接受她作为我的妻子,那也请不要接受我作为你的儿子。”
第61章 分一半床给我
即使是如此坚定地被秦颂选择,晨溪还是觉得心底悲凉一片。 年少产子,嫁给一个本与自己遥不可及的人,还要经历着不解,消磨自己的青春,搁置自己的学业,最后甚至要面对婆婆的刁难。 她不由怀疑,在这些人的眼里,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角色?生殖机器?性爱玩偶?圈养的宠物?一件可有可无的附属品? 她瘫坐在沙发上,任由他们母子为孩子的所有权争吵,出神地望着漆黑的电视荧幕。 最后,一声巨大的摔门声响把晨溪的思绪拉回来,秦夫人夺门而出。 秦颂走过来,坐在她身边安抚道:“小溪,没事的,没事的,妈已经走了,不会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他用的是“我们”,而不是“你”。 晨溪呆呆的,机械地问道:“孩子呢?” 秦颂答,“我让妈妈带回去养一段时间,否则她得不到的事情,总是会费尽心机、千方百计地去做,还不如直接先给她,毕竟她也是孩子的亲奶奶。” 晨溪的怒意被燃到最高值,这是她第一次对秦颂发这么大的火:“这也是我的孩子,你凭什么替我决定他的去留?什么叫得不到就给她,你把我当什么,你把这个孩子当什么?” 秦颂知道她现在没法冷静,他侧身把晨溪搂在怀里,解释道:“我知道,我知道。只是跟这个孩子的去留比起来,我更在意你。即使没有这个孩子,我仍然爱你。我知道这个孩子是你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没人有权利从你身边带走他,只是妈太爱孙子了,带走养几天,我也知道这段时间因为照顾孩子你心力憔悴,让她替替你,好不好?你要是不愿意我们随时把孩子接回家,这样可以吗?” 晨溪不知怎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些天的委屈如同泄洪一般,惊涛骇浪地席卷而来,饶是秦颂也被她吓了一跳。 他把晨溪抱得更紧,轻拍她的后背,“宝贝,哭吧,都发泄出来,我在这里。” 晨溪哭得更狠了,一边哭,一边锤打秦颂的后背,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把自己遇到的难过都传递给秦颂。 秦颂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承受着,陪着她,抱着她。因为他知道,跟她承受过的痛苦来比,自己身上的这点小打小闹只不过是九牛一毛。 晨溪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打人的手都麻了,嗓子也干疼。 她从秦颂的怀里抬头,秦颂一脸柔和的笑意,温言软语地问他:“嗓子疼不疼?要不要我去给你倒点水?” 晨溪被他的温柔和耐心彻底融化,撅了撅嘴,眼泪又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秦颂哭笑不得,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珠,“宝贝,再哭明天眼睛可就要肿成大灯泡了,想省电也不是这么个省法呀。” 秦颂难得的幽默让晨溪破涕为笑,情绪好了大半。 他伸手摩挲晨溪满是泪痕的小脸,说:“不要把自己陷进悲伤的情绪里,以后遇到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好不好?” 晨溪乖巧地点头。 秦颂接着说,“即使是像今天这样跟我发火也好,不要憋在心里,嗯?” 晨溪又点头。 “拉钩?”秦颂伸出小拇指,等着她的回应。 晨溪瞥了他一眼,嘴上嘟囔着,“幼稚。”但还是把自己的小拇指搭了上去。 秦颂勾住她的小拇指,把晨溪往怀里一带,“可不能反悔了哦?” “嗯。”晨溪的声音还带着未消的哭腔。 “你想继续住在这里还是回家?”秦颂问。 晨溪故意不配合:“我要继续住在这里。” “嗯——”秦颂拖着长长的尾音,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顿了两秒说道:“那你能分一半床给我吗?不愿意的话我只好睡沙发了……”他又犹豫,“如果家里来客人了,睡沙发太不好看了吧,不然……” 晨溪打断他,“没关系,我家有两间客房。” 秦颂无奈,学着她的样子撅嘴,脸都嘟起来,“真的不要和我睡吗?” 晨溪抿嘴也掩盖不住自己脸上的笑意,戳了戳他鼓起的腮帮子,“好啦,我们回家。” 回家,回那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家。
第62章 (终章)结束也是开始
开学的时候,秦颂还是开车亲自把晨溪送到了学校,晨溪调侃他:“不是说大忙人没有时间吗?” 秦颂在她额头上轻吻一下,“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晨溪冲他甜甜一笑,“我走了。” 秦颂点头,目送他下车往教务处走去。 办理好一切的手续之后,晨溪便到了宿舍。宿舍是上床下桌的结构,一共有四个床位,她是最后到的,其余三个人已经在里面火热的聊天。 见她来了,她们也热情地向晨溪打招呼,作了自我介绍之后就开始毫无保留地分享刚刚到手的滚烫八卦。 新生的劲头就是这样,满脸都洋溢着热情,对未来充满希望,晨溪回到这久违的氛围里有些反应迟钝,但她是由衷的开心,很珍惜这样的生活。 “你来得正是时候,我们刚刚聊到学校新来的教授呢!”方知智说道。 她是晨溪隔壁床位的女孩,一看就是开朗外向的性格,嘴上一直都不停,不是在说话,就是在吃手里的零食。 晨溪好奇:“新教授?哪一科?” “高数!”另一个女生抢答,她叫叶明心,看起来也是很好相处的性格,对晨溪解释道:“我表姐是上一届的,本来听他说高数教授是一个又严格又古板的老大爷,很难搞,上课必须打七十二分精神才行,谁知道今天开学的时候我表姐又变了口风,说是今年起大一的高数教授换人了,据说还是一个超级帅的大帅哥!” 方知智激动道:“我们也太好运了!那可是崭新的未拆封的帅哥教授欸!我们是他在学校接触到的第一届学生,嘿嘿嘿……” 这时候角落的女生说话了,“不是我想打击你们啊……我今天在教务处报名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年纪微长的男性,好像是教授,又长得很不错,按照颜值和他在教务处办理入职的情况来说,十有八九就是你们口中新来的的数学教授……”她叫陈梦叶,她有一双漂亮的眼睛,说话时眼睛也笑眯眯的,身上带着一股干净又养尊处优的气质,既漂亮又不喧宾夺主,让人觉得很舒服,眼下一颗泪痣很有特点,是那种一眼在人群中就能发现的美女。 听了她的话叶明心和方知智都沸腾了,异口同声地问:“然后呢?”“后来呢?” 陈梦叶接着说:“然后,我看到他递材料的手上带着一枚婚戒啊,还很闪呢。” 叶明心叹气,“看来是白高兴一场了。” 晨溪经她这么一说,想起自己手里也戴着一枚婚戒,还好刚刚手上的东西很多,戒指被挡住了,要不然手上戴着这么大一颗钻石戒指,在学校里确实很招摇。 她不动声色地偷偷把手上的戒指摘下来,放进了随身的包包里。 方知智拍了拍桌子,“姐妹们!振作起来!虽然帅哥教授名草有主,但我们还有学长和同届的同学啊!” 陈梦叶不以为然,调侃道:“你是来大学学习还是来大学选妃啊,知知?” 方知智做出夸张的表情,“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会说,我都要!” 大家被她逗得哄堂大笑,晨溪心想,如果是秦颂的话,是不是也能引起如此轰动的校园八卦呢? 她又嗤笑自己异想天开,连一个高数教授的八卦都能想到秦颂身上,真是着了他的魔。 翌日,开学第一堂课就是高数课。 宿舍四人心照不宣地早起梳妆,按时往阶梯教室走去。 晨溪也好奇,这个在校园八卦里惊为天人的高数教授到底是什么样,才能引得一众新生如此着迷。 明明她们已经提前十分钟到了,没想到可以容纳两百人的阶梯教室就已经爆满,被热情的学生们围得水泄不通。 “这也太夸张了吧?!”叶明心感叹。 四个人无奈,只好跟其他晚来的学生一样,挤在过道的台阶上坐下。 就在晨溪百无聊赖地望着讲台时,一个面容俊朗,身着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 晨溪讶异,眨了眨眼,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耳边传来方知智压低的声音,“哇哇哇,真的好帅啊!明心表姐诚不欺我!” 叶明心接到:“啊啊,他往我们这边看过来了!!” 秦颂一进教室就在四处扫视,总算在“人山人海”的教室里找到了晨溪的身影,她看起来校园生活过得很开心,也有了亲近的朋友。 他对着她轻轻歪头,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 耳边的喧嚣仿佛都静止了,晨溪害羞,也回给他一个腼腆的笑。 他们的校园生活,又重新开始了。 —— 完 ——
后记
这篇文本来只是一个纯肉文,算是一种发泄和幻想吧。没想到写着写着,笔下的人物活了起来,有了自己的故事,有了自己的爱恨情仇。 晨溪呢,是一个很缺爱很缺乏安全感,没有主见的女孩,所以在遇到秦老师的引诱的时候,哪怕他对她只是身体上的渴望,她也甘之如饴。 最后爱和欲纠结在一起,连她自己也分不清。 秦颂呢,最开始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报复前女友,但是他自己也没预料到遇到晨溪这样一个女孩,单纯又不愚蠢,没主见却又有自己坚持的东西,还有就是,那么轻易的相信他,爱上他,又依赖他。 其实呢,师生恋真的是很难讲的一个情感禁区。 师生这段关系里,老师对于学生有绝对的主导地位和不容拒绝的权威,这是一段半压迫式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不对等的,这也就意味着,老师有绝对的优势去决定让学生爱上他与否。 所以我其实一直是不赞同现实生活中有这样的关系,还是希望大家把这个故事仅存于脑电波里,在这个虚无的空间,我们可以肆意想象,但走出了这里,老师做好老师的身份,学生也做好学生的身份,不要轻易去尝试跨越这样的鸿沟。 本来这个故事并不是这样的后续发展,我还想写他们因为年龄差距和身份差距,婚后暴露的问题,毕竟恋爱和生活不一样;我还想写面对世俗的眼光他们何去何从,想写很多这段故事背后的细枝末节……但是后来还记得给大家1V1 美好结局的承诺,看着大家也很期待他们有一个幸福的结尾,还是写了好的结局。 毕竟,这本书一开始也不过就是一段性幻想罢了,为什么要夹杂那么多现实的东西,为什么要打破美好的幻境,说出残酷的事实呢? 其实,现实到底是什么样,大家也都知道,用不着我去提醒,我只要写好这本爱情童话就好啦。 谢谢大家一路追到现在,这算是我写的第一部有头有尾完结的中短篇小说,我知道我还有很多的不足,在我后面的小说里我也在尝试不断地突破和进步。 很高兴你们看到这里!
番外:方希媛的自白(上)
我承认,我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我承认,我是个离不开钱的女人。 我知道你们鄙夷我,可是我犯罪了吗? 我为什么不能去追求我想要的? 我从来坦荡,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与那些虚伪的人相比,我更欣赏真实的自己。 童年一直是我的噩梦。 年幼在游乐园贪玩的我,绝对没有预想到竟然就因此和家人走失。 回头的时候人来人往,却没有父母的身影。 我一边跑着找他们,一边哭,人们冷漠的脸从那时就印在我的心里了。 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人不只是有笑意和善意的脸。 唯一走运的是,我遇到的不是穷凶极恶的人贩子,而是孤儿院的社工。 他们给了我三小时的温暖,然后把我丢在了孤儿院里。 那里都是像我一样的孩子,有的甚至记事起就再没见过家人,我们都是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有时候我宁愿像他们一样,什么也不记得,不记得那个温馨的家,不记得对我百般宠溺的父母,不记得粉红色暖洋洋的卧室…… 我不仅要适应如此巨大的反差,还要面对那些比我在孤儿院呆的久的孩子,他们有的甚至没有我的年龄大,却老气横秋的样子,对我颐指气使,可是他们人多势众,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从那时起,我学会了勾心斗角,学会了讨好,学会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学会了利用一些手段去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离从前那个晨露,越来越远。对了,谁还会记得我曾叫晨露呢?孤儿院里没人会在乎,那些派饭的社工不会,那些欺压我的孤儿也不会。 煎熬,还是煎熬。那段日子使我第一次如此切身地体会到这个词。对于一个十岁的孩子来说,这太不可思议,太残忍了,不是吗? 后来,有一户人家“好心”收养了我。 那时候我已经彻底放弃父母会找到我的希望,欣喜地等待着有人把我从这地狱般的孤儿院接走,开始一段新的人生。 只要能逃离这里,让我做什么都好,我一定会是一个乖孩子,我一定不会辜负他们们对我的好。 然而,我还是天真了。那是一个比地狱还煎熬的地方。因为,在那里我要面对的不再是小鬼,而是阎王。 是的,如同阎王般的存在。 我的养父母可以决定我去不去上学,可以决定我该做什么,甚至可以决定我能不能吃饭。 在我面前,他们有着绝对的权威和地位,我只能言听计从,我甚至没有选择的权利,除了死。 可是,我不敢死,我也不想死。 至少,我要报复那个在我身上肆虐的恶魔,我要报复那个看着他欺负我而无动于衷的养母。 对我来说,那种所谓亲密的肉体关系是屈辱的,是恶心的,是让我痛苦的。 可是我没有权力拒绝,我要吃饭,有学费要交,我要活下去。 而作为生活的代价,我只能屈从于养父的胯间。 是他们丢了我的名字,从此我被叫做方希媛,随“父”姓。 这的确是一段新的人生,是我宣告彻底和以前单纯的生活告别的人生。 幼儿园让我学会和同龄人之间的周旋,而寄人篱下让我学会和高位者的周旋。 我的第一个报复对象当然是养母。 既然不能正面打倒他,那我就要一点点瓦解这个禽兽夫妻,谁说星星之火不能燎原? 我开始离间他们,我开始光明正大地勾引养父,和他虚与委蛇,狼狈为奸。 一切都很顺利,我踢走了养母,也考上了心仪的大学。 至于养父,他以为自己还有多雄伟,实际上过量的壮阳药和假的补药早已把他的身体掏空。 就在我以为人心已经完全在我的股掌之中,我可以轻易的玩弄任何一个人的时候,我遇见了他。
番外:方希媛的自白(下)
不可否认,他很耀眼。他有显赫的家世,辉煌的履历和俊美的脸庞。这样的男人,任谁看了都会为之心动吧。 我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竟然因为小组作业和他结缘。 他不知道的是,我对学习的干劲和认真,都是来源于想要逃离那个牢笼的深深渴望。 不论如何,我们从一次的合作,到无数次的合作,最后慢慢在大学里走到了一起。 在他面前,我把自己伪装成一个贫困家庭中努力挣扎的女孩,其实让我努力挣扎的,又岂止是钱这么简单呢? 可是我不敢,不敢让他看到我如此丑陋的真面目,即使我爱他,我也清楚地知道,如果他变得一无所有,那我的爱也将所剩无几。 有时候我也分不清,我爱的是他的家世还是他这个人,就像他一定也分不清,爱的是我假装出来的形象还是我这个人本身。 我们混沌着,不清不楚的,做了彼此的初恋。 甜是甜过的,笑也是笑过的。 但是我不敢去要求他为我做什么,只怕他因为我的要求而窥见我那黑暗生活的角落。 他活在童话一样的世界里,而我,则是这个社会最阴暗和底层的现实世界。 诚然,跟他在一起我很快乐,但是在他母亲来找我的时候,我也仅仅只是犹豫了几分钟,便答应了她的要求。 毕竟,他和我结婚的代价是放弃他的家世和地位,他做的到,我却做不到。 我不想回到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里,我也知道她能给我一个出国的机会已是莫大的恩赐。 我必须,抓住一切可以逃离的机会,和过去的生活做切割。 即使,我知道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但是爱是我生活中排在最后的东西,是只有拥有了无忧无虑的富足生活,才能再去考虑的东西。 于是,我们演了一场戏,虚构了那个本不存在的男人,甚至污名化我的孩子,让他痛恨我,讨厌我,彻底忘记我。 那不是我的第一个孩子,但是是我唯一一个曾经想要生下来的孩子。 在此之前,因为养父的长期施虐,我早已习惯性流产。 所以,在我和秦颂的孩子也不出意外地习惯性流产的时候,我彻底死心,为这场交易添加了更完美的一笔。 一切都很顺利,我已经斩断了所有退路,为了不让自己后悔。 我不想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我也不想为了一时心软而放弃出国的机会,所以,我真的很绝情,对吧? 最后,我也不怕让他的母亲知道我的阴暗,还提出了条件,在走之前,我必须让那个老弱的家伙生不如死。 她的确也做到了,她断了他的经济来源,强收了他的房子,我亲眼看着他衣不蔽体地躺在街上,心满意足。 我要谢谢秦颂,让我这么快就完成了我的心愿。 即使,是以对不起他为代价。 在美国呆了几年,也有了不错的生活,但我还是偷偷回了国。 我不知道是因为思念他,还是因为漂泊得累了想要回到故土。 总之。 我回来了。 本来只是想要电话问候一句罢了,我知道我不配,我也不奢求能重新和他在一起,我只是,还想听听他的声音。 秦夫人的神通广大是我想象不到的。 她又找到我,这次的要求却恰恰相反,是让我再见他,而不是逼我离开。 这个女人的人心思我真的是捉摸不透,她好像把自己的儿子当成一只狗,他的一切都要被她掌握在手里。 在她面前,我没有任何选择。 我的把柄,我的阴暗,她全都了如指掌。 秦夫人就是让我和过去完全分隔的那堵墙,只要她想,我随时又会回到那个黑暗的世界里去。 再一次,我又配合她演了一场戏,被人追债,视财如命,百般落魄,让人鄙夷。 不得不承认,我的演技很好,在暗处的秦夫人十分满意。 她终是放心下来,而我,终是完全死心。 看着秦颂冷漠又轻蔑的眼神的那一刻,我知道,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番外:重遇方远
能在迎新晚会的时候重遇方远是晨溪没想到的。 时隔一年,再次见到旧日的同学,晨溪难免感慨。 虽然一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如今的她已经从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女变成了他人妇,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而他,还如同当初那个少年,眉眼都是活力和生机。 更戏剧的是,方远现在的的身份还是大她一级的学长。 四目相对的时候,两人皆是一愣。 方远先开口:“晨溪?” 晨溪后知后觉地点头。 她身边的女生也惊讶起来,七嘴八舌地问晨溪道:“你们竟然认识?怎么认识的啊?怎么都不跟我们说?” 晨溪有些招架不住她们的“盘问”,唯唯诺诺道:“认,认识啊,以前是一个高中的。” 方远上前一步挡在晨溪前面,“大家别为难她了,我也是刚刚才认出来。” 周围人开始起哄,发出各种怪叫声。晨溪有些不好意思,就说要走,方远提出送她,周围的人又是一片起哄声。 晨溪像逃难一样的跑出会场,方远还是跟了出来。 “你到底是躲他们,还是躲我?”方远问。 晨溪顿了一下,诚实地答道:“都有吧。” “为什么?”方远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拿出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 晨溪皱眉,“看来你现在也是个校园名人了,难道就是靠爱问问题出名的吗?” 方远叹气:“好,我什么都不问了。只是,这么久没见到你,意外地在这样的场景下重遇,难免有些高兴得忘形了。” 他这么说让晨溪有些心软,心想着是自己刚刚说话太重了,便缓和语气道:“现在我们知道大家都是在一个学校,以后还有机会见面的,今天我就先回宿舍了。” “天这么黑,我送你吧。”方远走到晨溪身侧,“即使我们之前不认识,作为一个学长也不能让学妹一个人走在漆黑的路上啊。更何况,刚刚的情形你也看见了,如果他们看到我这么快回去,我也会很没面子的。” 晨溪拗不过他,便让他一起走了。 两人肩并肩走在树影婆娑的路上,一时间相对无言。 方远想牵晨溪的手,晨溪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不动声色地把手放在了卫衣口袋里。 方远有些尴尬,说:“这么久没见,感觉你成熟了很多。” 晨溪嗯了一声,没有多说。 “其实……”方远正想继续说些什么,就看到不远处的路灯下正站着一个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长身玉立,因为灯光昏暗看不清楚脸,似是在等谁。 方远下意识地挡在晨溪身前,“你别怕。” 这一幕正巧被路灯下的人看了个真切,不由发出一声冷哼。 晨溪拨开他的手,走到那人身边,“你怎么来啦?” 秦颂满不高兴地答:“破坏你的好事了呗?” “你的想象力真丰富。” 两人有说有笑地走远了,方远留在原地,一身寂寥。
番外:篮球争锋
今天没什么课,宿舍里的几个人就组团一起去看打篮球。 本身晨溪是对篮球没什么兴趣的,但叶明心的男友是校篮球队队长,她号召大家一起去帮她男朋友助威,还怂恿她们,顺便也可以借机认识一下篮球队的帅哥们。 宿舍里的几人都跃跃欲试,晨溪不好拒绝她们,扫了大家的兴,而且从开学以来她们四个人都一直集体活动,她也不想开这个“不团结”的先例,只好硬着头皮跟她们一起去了。 篮球场里还是很热闹的,只是一场小小的练习赛,女生们三三两两地坐成一堆,很快观众席已经被占了一半。 不得不说,晨溪她们宿舍四人在观众席里算是鹤立鸡群,每个人都美得各有特点;叶明心是张扬、飒爽的美,方知智是古灵精怪,个性鲜明的美,陈梦叶是仙气飘飘,又带点御姐感觉的美,而晨溪呢,是那种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家碧玉的美。 中场休息的时候,叶明心的男友徐风过来打招呼,都不禁感叹,“学校分宿舍都是按颜值分的吗,怎么你们宿舍的女孩都个顶个的漂亮!” 叶明心得意:“我的姐妹当然都很漂亮!” 跟徐风一起来的是篮球队的中锋程江浩,他一走近就被晨溪的气质吸引,她穿着一件浅绿色的不规则长裙,戴着珍珠发箍,漫不经心的样子就好像迷路在田野里的女孩,完全符合他喜欢的类型。 他大胆地靠近晨溪坐下,徐风会意,安排了别人替补上场,给了他们足够的空间。 晨溪却好像避之不及的样子,故意又坐远了一些。 方知智嬉笑道:“方远那种文质彬彬的你不喜欢,这次这个阳光男孩我看有戏哦!” 其他人都笑成一团。 晨溪有些紧张,她心不在此,但她总不能坦白说自己和高数教授已经结婚了吧,那以后她和秦颂都将无法在校园里自处。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观众席里又传来阵阵高呼,但这欢呼声却不是面对球场,而是球场外。 只见秦颂站在围栏外,正目不转睛地朝这里看着。 晨溪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立马起身站起来,随后又发觉自己的行为太过突兀,又赶快坐下。 旁边细心的陈梦叶看见了,不知其中原委,打趣道:“啊!小溪原来喜欢这一款呢!这下被我们发现了吧!” 看着晨溪仿佛在和秦颂含情脉脉对视的样子,年轻气盛的程江浩坐不住了,三步并作两步地小跑到秦颂面前,挑衅到:“教授,看你对篮球也蛮有兴趣的,要不要来一场斗牛?”话毕还对场内扬手示意。 他的话音一出,场内的女生们也都配合道:“秦教授!!来一场!!秦教授!!来一场!!” 秦颂不屑地说道:“这么多人在场,我作为一个教授,把你打败,传出去别人会说我以大欺小。” 程江浩哪经得起这种冷言冷语,也呛声回去:“教授该不会是怕了吧?” 秦颂面不改色,冷哼一声,“我是怕你输得太难看。”
番外:骚不骚(激h/男更衣室/内射)
秦颂不愧是常年健身的人,身材保持得很好,换上学生给的干净球衣之后,少年感十足,完全没有中年男老师的油腻之感,站在球队里毫无违和感,仿佛就是一个高几届的学长。 程江浩眼里都冒着火,年轻气盛的他一心想要打败这个情敌,在赛场上横冲直撞,火药味十足。 他这样急于求成,只顾着抢分,反而让秦颂有机可乘,一连投进了好几个球,场外观众连连叫好,被比赛吸引住的人也多了起来。 程江浩当然不甘心,他也算是半个专业球员了,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输掉比赛。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调整心态,很快又追平了比分。 在技术上他也许和秦颂不相上下,但论体力他自然略胜一筹。 不过,秦颂比他冷静,也比他控场能力强很多,几次三番下来,比分又超了出去。 程江浩有些颓败,他毕竟还是单纯,喜怒哀乐全都写在脸上,秦颂一眼就能看到他的表情变化。 秦颂暗自叹气,自己为人师表,怎么还跟学生较起劲了,再说,不论赢不赢球,晨溪当然都是他的,又为何为了争一时长短,去打击一个少年的自尊心,毁灭一个篮球健将的自信心呢? 他故意在程江浩进攻的时候做了一个犯规的动作,让程江浩获得了罚球两次的机会。 最后,两人比分打平,程江浩自然也明白这后半场秦颂的状态,只觉得脸上无光,无地自容。 他讨厌秦颂的谦让,因为这就像是一种无声的轻蔑,他那高人一等的姿态实在是可恶;但同时他又庆幸秦颂的谦让,因为刚刚自己已经放出了狠话,接下来如果真的让秦颂赢了,那么相当于他在学校这么多人面前都被打脸了,以后传扬出去,在学校里还怎么混,在篮球队又怎么自处? 这也算是篮球场上的一场小插曲,秦颂去更衣室换衣服,程江浩自然无颜面对他,不会跟他一起去更衣室,只留在篮球场上休息,等着一会接着跟队友们打球。 此时大家都在场内打球,男更衣室里除了秦颂空无一人,他倒也得到了放松和安宁,冲完凉简单地擦了擦水,便披着浴巾大摇大摆地走到了储物柜前。 刚刚走进来的晨溪正看到了这一幕,慌张地转过身去,“你怎么不围好浴巾!” 秦颂从身后靠近,即使她不转头也能体会到强烈的压迫感,只听他道:“这里可是男更衣室。”他把重音放在“男”字上,在安静的更衣室里格外清晰。 晨溪缩了缩脖子,“人家只是想来看看你嘛……” 秦颂笑了一声,从身后抱住她,低头用下巴在她的颈窝摩挲,“那你还大呼小叫做什么?嗯?” 晨溪敏感地抖了一下,支支吾吾道:“谁会想到你刚好什么都没穿……” “傻瓜!在更衣室穿好衣服的话就该走出来了,谁还会一直衣衫整齐地坐在里面?”秦颂说着,便顺势把手放在了她的双乳上,轻轻地揉捏。 晨溪应激性地抓住他的手制止:“你做什么?” “几天不见就不乖了?”秦颂轻咬她的耳垂,用舌头在她的她的耳廓上勾勒出一条弧线,反问道:“这么惊讶做什么,你是没见过,还是没做过?” “我……”晨溪被他问得哑口无言,想到过往种种,顿时羞红了脸颊。 秦颂从后面拉开连衣裙的拉链,他的浴巾随着动作滑到了地上,诱人的肌肉线条全部在空气中暴露无遗。 “别这样……”晨溪有气无力地反抗。 紧接着,秦颂的手便伸到了裙下,拨开她的内裤就探到了她的秘密。 “嘴上说着别这样,怎么下面还流这么多水?” 晨溪的脸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咬着唇到:“随时会有人进来的……” 秦颂带着她面向镜子,舔舔晨溪天鹅般优雅的脖颈,出言诱惑:“看看你自己,像是不要的样子吗?” 晨溪哪里敢看,急着想扭过身子,却因为身后的秦颂动弹不得,求饶道:“不要看了,好不好?” 秦颂的声音很霸道,“叫老公。” 晨溪哀求道:“老公……不要这样,好不好?”她难耐地扭着身子,克制体内躁动不安的欲望种子。 秦颂笑了笑,拔出手指,伸到晨溪面前:“舔舔看你的味道,骚不骚?” 晨溪扭过头去,闭紧了眼睛,却能听到秦颂吸吮手指的声音,津津有味,仿佛是故意给她听的。 秦颂把晨溪压到镜子前,不由分说便抬起她的一条腿插了进去。 “啊!”晨溪惊呼一声,又怕被人听到,后面的呜咽声全部咬唇忍了下来。 “爽不爽?嗯?”秦颂卖力地抽插,似是要把她顶进镜子里,“夹得好紧,骚货!” 晨溪努力消化着体内的巨物带给她的强烈快感,逐渐迷失在情欲的汪洋里,叫床的声音越来越大胆,“老公、老公、好棒啊啊啊……” “看看自己镜子里面的样子,有多美!”秦颂恶意地怂恿道。 晨溪只觉得害臊,镜子里面的人根本不是自己吧,怎么能红着一张脸,露出食髓知味的表情,又骚又浪,像是只用本能求欢的动物…… 秦颂越干越猛,两人皆是舒爽到仿佛冲上云霄,直到晨溪双腿一软,镜子上顿时被喷洒了出了一片水迹。 “小妖精!”秦颂低吼道,将白色的液体尽数喷射在了她的体内。 此时外面有人问道:“秦老师,你换好了吗?” 秦颂连忙用浴巾盖住镜子,抱着晨溪躲进了一旁的淋浴间。 他对外面喊道:“还没有。” 两人在隔间里相视一笑,意犹未尽地拥吻在了一起。
番外:四个人的婚礼
大学毕业之后,晨溪终于举办了婚礼。和普通婚礼不同的是,她的姐姐方希媛也和她同时举行了婚礼,四个人的婚礼场面格外宏大又华丽。 这其中也有晨立国始终不同意晨溪这段婚姻的原因,所以方希媛考虑姐妹俩一起举办婚礼,这样即使他再不同意晨溪的婚事,他作为方希媛的父亲也必须参加这场婚礼。 晨溪一如她娇软的性格,选择了一件设计细腻如公主般的婚纱:童话般浪漫的珠绣搭配镂空高领,肩膀两侧的泡泡袖甜美又增加气势,非常符合她的气质。 而方希媛则是选择了一套纯白缎面的古典婚纱,没有繁复的设计,简约大气。 两位新娘的美各有千秋,互相映衬;而难得的是,就连两位新郎也是英俊得不相上下,一个是风度翩翩的大学老师,一个是玉树临风的心外科医生。 两个女儿挽着晨立国的两侧臂弯,三个人缓缓走向舞台中央,两位新郎皆是微笑着等待岳父把女儿分别交到他们手上。 与秦颂溢于言表的喜悦相比,方希媛的新郎陆一墨倒显得不是那么开心,他的微笑有些虚假,笑容里藏着力不从心。 终于,婚礼仪式举办完毕,姐妹俩都换上了红色的敬酒服和到场的嘉宾一一敬酒。 晨溪没有喝几杯便软软地靠在秦颂的怀里,之后除了伴郎的挡酒之外,其余的酒都是秦颂帮她喝掉的,即使两个人已经领证四年,但是秦颂还是对她一如当初,望着晨溪的时候他从来都是满眼宠溺。 全场最不高兴的大概就只有秦颂的母亲了。 晨立国至少还有另一个女儿让他欣喜,因为方希媛和陆一墨的婚礼是双方家长都很满意、觉得无可挑剔的,自然在婚礼上双方亲家见面都是喜笑颜开。 秦母却始终笑的很勉强,到了敬酒的环节,更是没有给晨溪好脸色。 秦颂始终牢牢地把晨溪搂在怀里,侧身替她挡掉母亲不善的眼光,就连秦母所有的刁难也都被他一一化解。 而面对晨溪的父亲,相比只用喝几杯就算数陆一墨,他也毫无怨言地坦然喝下晨立国递来的一杯又一杯的“考验”。 等到宴席结束,秦颂已经站得有点勉强,整个人一脸醉态。但是即使是醉了,他也一直都没有放开晨溪的手,紧紧地牵着她。 婚礼的其中一个花童正被人抱着,手里却牢牢攥着晨溪短小的衣袖不愿撒手。 他是两人爱情的结晶,已经四岁多的晨鹤轩。 他此时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却在保姆阿姨怀里不愿睡去,非要跟爸爸妈妈在一起。 婚礼的摄影师已经准备收工,看到这一家三口幸福的一幕又忍不住为他们按下了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