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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凡人修仙传加料版之嘉元风云

👤 作者:墨头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88422

🗂 分类:东方玄幻,直男文

🔖 标签:后宫,姐妹花

🗿 肉量:27.60%(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岚州是越国十三州中面积第八大的州府,但论富足程度却仅排在辛州之后,位列第二。它地处越国南部,土地肥沃,所辖域内又有数不清的水道、湖泊和运河,再加上一向风调雨顺,所以极为适合种植谷稻,是全国首屈一指的产粮大区。   而位于岚州中部的嘉元城,虽不是岚州府城,但却是货真价实的岚州第一大城。贯穿越国南北的乡鲁大运河就从此城中心穿过,再加上另外几条水陆干道也汇经此地,因此交通极为发达,可称得上是水运枢纽,商贸要道。每年从此经过的商户、旅人更是数不胜数,极大带动了此地的经贸活动,所以嘉元城成为全州第一大城,并不一件稀奇的事。

全文

第1章 初至嘉元

岚州是越国十三州中面积第八大的州府,但论富足程度却仅排在辛州之后,位列第二。   它地处越国南部,土地肥沃,所辖域内又有数不清的水道、湖泊和运河,再加上一向风调雨顺,所以极为适合种植谷稻,是全国首屈一指的产粮大区。   而位于岚州中部的嘉元城,虽不是岚州府城,但却是货真价实的岚州第一大城。   贯穿越国南北的乡鲁大运河就从此城中心穿过,再加上另外几条水陆干道也汇经此地,因此交通极为发达,可称得上是水运枢纽,商贸要道。   每年从此经过的商户、旅人更是数不胜数,极大带动了此地的经贸活动,所以嘉元城成为全州第一大城,并不一件稀奇的事。   俗话说得好,靠水吃水,嘉元城无数船工、渔夫、苦力都仗此为生,与此同时,也滋生出一些偷奸耍滑,不走正道之人,依靠压榨苦力船工为生,表面上的生意是帮过往商客搬运货物和行李,但遇上客商中的肥羊时,也不介意做上一笔,孙二狗便是这样一个帮派小头目。   孙二狗人如其名,长的斜眉歪目,一副烂梨坏枣的痞子模样,不过因为擅长察言观色、溜须拍马,倒让他混出了头。   今日,他正在码头等待生意时,又习惯性的和自家的对头,铁拳会的黑熊吵了起来,但因为自家所在的四平帮与铁拳会乃是同盟关系,共同对抗着一个较大的毒龙帮,所以双方的关系,始终是斗而不破。   但当一个小船靠岸时,双方便止了嘴,毕竟白花花的银子可比一时间的口头痛快,要诱人的多。   这只小船,在码头停住之后,从船上下来两个人。   一个人是名看起来十七八岁,相貌普通的年轻人,另一名则是位比普通人高出两头还要多的巨汉。   年轻人身穿普通青衫,肩上停着一只黄色小鸟,刚下船就东张西望,一副乡下人刚进城的模样。   而那名巨汉则头戴斗篷,身穿绿袍,瞧不清其面目,打扮的有些诡异。   巨汉紧跟在年轻人身后,寸步不离,一副下人仆从的样子。   这年轻人和巨汉,正是一连赶了三个月的路,才刚到墨大夫故乡的韩立和曲魂。   韩立从故里出发,面向东南而行,直奔岚州而来。   路上倒也没遇到什么危险,只是在步入岚州之后,眼见水网交错,船运发达,便生了好奇心,租了一条小船,顺流而下,好好过了一番舟旅之瘾,终于在十几日后,来到了嘉元 城这个偏僻的码头。   结果一上岸,便看到两伙精干的汉子,热切的注视着他们的到来。   韩立愣了一下后,但随即微微一笑。毕竟船夫也曾提醒过他,上了岸必须得雇上一个苦力才行,这是当地主管码头帮派的规矩。   韩立初到此地,并没有打破坏别人行规的想法,因此他很老实的招呼了一声:“我要雇脚夫,有没有人来啊!”   孙二狗观察一番后,只觉得这个下船的年轻人,只是带个粗使保镖的乡下土财主,油水有限,便也没有支使手下上前,让黑熊给抢了先。   “不行,你一个人搬不了,最好再叫一个人来。”韩立看着眼前这名十分壮实的汉子,又瞅了眼曲魂身上的超大包裹,轻轻的摇摇头。   “这位少爷,这么点东西,我一只手就拎起来了,不用再找人了。”汉子可不愿再有其他人来分自己的赏钱。   说完,这名汉子走到曲魂跟前,不由分说就要抢过包裹。   韩立叹了口气,这包裹里可有数千两白银,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份量可着实不轻,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承受了的。   但他看到此人如此热情,无奈之下只好暗自让曲魂把包裹交给此人,不要与其争抢。   果然汉子只走了几步,就已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无奈只好又叫了一人。   韩立见两个人终于可以抬起了此包裹,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快步离开了码头,沿着道路向城里走去。   不料孙二狗已经觉察出一些端倪,他见着韩立离开,眼中便露出了贪婪之色。   但也情知自己无法独吞,便向黑熊使了个眼色,二人在一旁商议几句后,便匆匆离开。   韩立一出码头,便让脚夫带自己去最近的客栈,谁料二人七拐八拐之下,来到一处偏僻的巷子中。   他不由皱起眉头,便想着将两人拿下,问问他们究竟有何企图,没想到方准备动手,一群手持尖刀利刃的汉字便围了上了,再看面貌,显然便是码头那伙人。   韩立叹了口气,看来不用拷打也已经知道对方目的了,没想到刚踏上墨大夫的故里,就碰上了谋财害命的把戏。   “小子,别怪我们心狠,谁让你带着这么多银子的,要怪就怪你命不好!”一声粗粗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韩立看着这些大汉嗜血的凶狠样子,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杀机,他瞧出这些人干这种事情并不止一次了,否则不会个个身上都带了一股血腥味。   “杀了他们,不用留手!”韩立冷冷的向曲魂命令道。   这些肉体凡胎,哪是刀枪不入的曲魂对手,不费多时,地上便躺倒一片。   孙二狗和黑熊的脸色很难看,他们觉着自己走了眼,点子的扎手程度远超想象,但受了如此大了损失,也不愿就此离开。   黑熊不同于孙二狗,他也算有点功夫在身,明白曲魂功夫之高,不可力敌,便瞅上韩立,准备先拿住他,以此来逼对方就范。   想着便悄悄向着背对自己的韩立移动,到了适当的距离,便猛得飞身而起,向韩立扑来。   谁知便在这一刹拿,黑熊发现了诡异的一幕,眼前年轻人的后脑上,居然活生生的变幻出一张面目来,他心中大骇,无奈已不能止步,只好心中祈祷这一击能够奏效。   韩立早已注意到黑大汉的诡异举动,但他没想到,对方居然不知死活的向自己动手,便运上罗烟步,轻巧的转动了身体。   黑熊眼见双手就要触及对方鼻尖,便见到对方像一股轻烟般,失去了踪迹,随后只觉得后颈一凉,便看到一截雪白的剑尖,从眼前冒出,然后又鬼魅的消失不见。   他用手拼命捂住喉部噗噗的冒血部位,想要说些什么,但从嗓子眼中只发出了几声干吼声,人就瘫倒在了地上。   孙二狗早已吓瘫在地,毕竟曲魂的战斗方式,还在理解范畴之内,而对面这个年轻人,杀人时的那几下,简直如同鬼魅一般,彻底颠覆了自己的认知。   在他看来,这个白布擦剑的年轻人,才是真正要命的阎王。   这样恐惧的驱使下,他竟一时忘了逃。   等孙二狗晃过神来,才发现二十余名大汉,如今浑身是血的全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曲魂,杀了他!”韩立回头,谈谈的说道。   “不要啊!我投降,我愿意把全部家财贡献给公子爷,我愿意给公子爷当牛做马,我知道嘉元城的一切大小消息,可以为公子效犬马之力,……”孙二狗见巨汉恶魔一样的向自己一步步走来,吓得瘫软到了地上,口中却慌不择言的讨饶起来。   “咦!”韩立本来不想理会孙二狗的话,但当听到对方通晓嘉元城的大小消息时,他心中一动,有几分兴趣。   “先暂且住手。”韩立喊住了想扭掉孙二狗脖子的曲魂,上前走了几步,来到了此人跟前。   “你对嘉元城很熟吗?”韩立微笑着问道,一副很和善的样子。   可刚看过韩立辣手无情一面的孙二狗,哪敢有丝毫的怠慢,他连声颤抖说道:“很熟,非常熟,小人从小就在嘉元城长大,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   他此刻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恨不得把刚才的话再夸大十倍,好让对方觉得自己有用。   韩立听到对方回答后,侧头想了一阵,便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往手掌倒出了一粒药丸。   “要么吃,要么死!”韩立很干脆的说道。   孙二狗双手颤抖着接过药丸,眼睛一闭,便仰首叩入了口中。   “这药叫腐心丸,是我独门秘药,一个月必须服用一次解药,否则人会五脏六腑糜烂而死,相信你是个明白人,不会三心二意的。”韩立阴森森的说道。   孙二狗听了之后,顿觉人生无望。   “你放心,只要帮我把嘉元城的事办完,我会彻底解掉此毒,还你自由身的。凭你的身手,在其它地方我还真用不上你。”韩立见了垂头丧气的孙二狗,接着补充到。   “真的,公子!”孙二狗一听此言,精神略微一振。   “这些银子留给你办事,先把这里处理一下,我不想有人知道这儿发生的一切,明白吗?”韩立甩给了孙二狗一袋碎银,便扬长而去。   没出几步,便听着身后一阵喊声。   “请公子放心,小人自会把一切处理妥当!”   韩立回头一看,只见孙二狗居然跪在了原地,目送自己离开,一副忠心赤胆的模样。   “好了,我先头走,要找家客栈休息一下。明天一早,你再来找我。”韩立转身立住,毫不客气的吩咐了下去。   “是!是!明天早上,我一定准时上门,听候公子爷差遣!”孙二狗到了这种地步,倒也很光棍的进入到韩立手下的角色中。   “我倒是忘了,要么你先随我们去客栈一趟,没告诉你住处,明天你怎么来?” 韩立又恍然补充到。   “这倒是不用,明日小人自会找上门来,不劳公子费心。小人是靠着这片地头为生,这点能耐还是有的。”   孙二狗一脸恭敬的回道。   韩立笑了一下,便控制着曲魂,离开了此地。   “有意思!”韩立突然间觉得此人十分有趣,倒很有眼色,也许真能派上大用场也说不定。   ……   “吾所创帮会惊蛟会,拥有普通帮众六万四千人,核心帮众七千余人,岚州三大霸主之一,总舵设在嘉元城,分舵有……”   “余一生娶妻五人,生育二女,收徒……”   “大夫人金氏,性格温顺,金狮镖局总镖头金灿独女,已遇害身亡,遗有一女墨玉珠。”   “二夫人李氏,知书达理,某一大户人家之女,未育子女。”   “三夫人刘氏,生性泼辣,但颇有野心,曲陵城长风门门主刘锋亲妹,未育子女,需多加注意。”   “四夫人严氏,余之表妹,生性沉稳,心计过人,有大家风范,生养一女墨彩环,临走时惊蛟会权利大部分移交严氏,可以信任。”   “五夫人王氏,沉默寡言,对吾痴心一片,原大夫人金氏贴身丫环,未育子女,暗中握有秘密力量,可绝对信任。”   “义女墨凤舞,原心腹手下之女,其父母身亡,后收为义女,临走时年方七岁,冰雪聪明。”   “燕歌,大徒弟,资质一般,已传授绝学魔银手,临走时十二岁,心性未定。”   “赵坤,二徒弟,资质过人,已传授绝学困龙功,临走时十岁,心性未定。”   “马空天,结拜义弟,担任惊蛟会总护法之职,性情……”   ……   韩立手中拿着写满了字迹的墨大夫遗书,正在一家叫汇源客栈的上房内,不停的来回走动着,在思虑着什么。   遗书上写得很仔细,不但把墨大夫所创立的基业——惊蛟会,交待的一清二楚,还把他所有妻室的性情,也给粗说了一遍,让韩立心中有了些底。   不过遗书上所说的东西,都是近十年前的事了,现在情况肯定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具体要怎么去做?是否要接触墨大夫的妻室,还是偷了宝玉逃之夭夭?这都要在韩立了解到详细情况后,才能做出决定。   这样一来,昨天收服的地头蛇孙二狗,就派上了大用场,想必从他口中能得到不少有用的消息。   韩立思考了一阵之后,便走到床边,盘腿而坐,双手朝天,屏息内视,查看起自身的状况来。   丹田内的那丝阴寒之毒,从一个月前就有了向外扩散的趋势,本来只是一丝若有若无的阴影,但现在已凝结成一颗豌豆般大小的黑团,而且还在不停的变大中。   据韩立自己估计,顶多再有两个月的时间,这股阴毒就会彻底爆发出来。到那时,他恐怕真要难逃一死。   韩立正在忧心忡忡,暗下决心一定要把那“暖阳宝玉”弄到手时,外面有人敲起了屋门。   “进来!”韩立睁开眼,冷冷的说道。   屋门一开,果然是孙二狗。   韩立先是问起了孙二狗情况,得知他是四平帮的一个小头目,而四平帮是嘉元城西城三十三小帮之一,帮主是猿臂沈重山,手下有三大护法。   便又问起中大帮派的情况,得知嘉元城三大帮会分别是独霸山庄、惊蛟会、五色门,原来独霸的嘉元城的惊蛟会,此时已经衰弱,成了三大势力中最弱的一方。   明白了这些情况后,韩立又问道。   “现在惊蛟会由谁主持,你应该知道吧。”   “这我知道,是由原惊蛟会会主墨居仁的遗孀,严夫人主持。”孙二狗急忙答道。   “遗孀?”韩立诧异起来。   “是啊!原创立惊蛟会的墨会主身亡了,他的夫人不是遗孀吗?”孙二狗眨了眨眼睛,有些迟疑起来,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谁说墨会主已死了?”韩立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脸色寒了起来。   “全嘉元城的人都知道啊。一年前,鬼手墨居仁的关门弟子,带着墨会主的遗书和信物,到墨府报的丧!”孙二狗看韩立脸色阴沉沉的,心里不禁一哆嗦,有些害怕起来。   “关门弟子?叫什么名字?”韩立眉间一挑,冷静的问道。   “叫吴剑鸣,是个二十许岁的小白脸,听说已得了墨居仁的真传,一身武功奇高无比。”孙二狗小心的说道,他这时已看出了些什么,知道眼前这位肯定和惊蛟会有些关联,并且对那位吴公子仿佛很在意。   “而且……”孙二狗露出了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吞吞吐吐的!如果消息属实,我会重赏的!”韩立冷眼看了对方一眼,淡声道。   “我听人说,这位吴公子好像和墨府的千金墨玉珠定过亲了,听说最近就要成婚。”孙二狗一听有钱可拿,立即满脸是笑的道出实情。   “成婚!”韩立嘿嘿一笑,猛然间站了起来。   他徘徊了许久,便给孙二狗下达了命令,让其搜集墨府情报,并密切监视吴公子的情况。   嘱咐罢,便又丢给孙二狗一小袋银两。   孙二狗一脸喜色的离开后,韩立不由得有些肉痛,毕竟这么大把的撒银子,是从未有的经历。   不管了,日后整个墨府一切财产都是自己的,何必在乎着几两银子,韩立苦中作乐的想道。   “不过这位吴剑鸣吴公子倒真是个妙人,竟然抢先用了自己想用的身份混进了墨府,而且看情形还想要财色兼收,胆子还真够大的啊!”韩立摸了摸鼻子,冷笑了起来。   “看来这墨府非去一趟不可了,否则那暖阳宝玉岂不要做为陪嫁落,到了此人手上。”他有些恨恨的想着。

第2章 情欲走火

嘉元城南城最繁华的南陵街上,有一处占地数亩大小的巨宅。   在宅院的黑漆大门上,挂有一块写着“墨府”二字的匾牌,在匾牌下面则有八名劲装大汉分站两侧,这些劲衣人一个个昂首挺胸,目不斜视,一副训练有素的精悍模样,让人一见就不敢小视。   离墨府不远处的街对面,有一家三层的香家酒楼。   此楼在整个嘉元城也是排得上字号的大酒楼,特别是它的招牌酒水“百里香”,更是出了名的好酒,为它揽下了不少闻名而来的客商。   此时正是午时用饭时分,所以香家酒楼正是人满为患,从一楼到三楼的桌前都坐有了人,挤满了用餐吃饭之人。   从酒楼外大街上路过的行人,都能闻到酒楼上发出的浓浓酒饭之香,让人垂涎欲滴,甚是诱人。   在二楼靠街面窗口的桌子旁坐了一名青年,桌上摆了些可口的荤素小菜,还有一瓶闻名遐迩的“百里香”清酒。   在青年背后站着一名望而生畏的巨汉,这人正是出来打探消息的韩立。   韩立这时从窗户往下居高临下望着什么,手中还把玩着一个盛满酒水的小酒杯,桌上的饭菜也未动几口,整个人一副心不在焉的懒散样子。   韩立斜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墨府,又收回目光看了看眼前的街面,脸上表情毫无变化,却一仰首,把那杯酒给喝了下去,然后继续望着楼外出神。   经过一番打听韩立已知道,墨大夫的两位亲生女儿和那位义女,全都长的如花似玉、千娇百媚,是嘉元城出了名的三大美女,因而被人戏称为墨府三骄。   因为艳名远扬,所以追求她们的公子哥、少侠俊杰,是数不胜数。   而其中的墨玉珠更是美艳绝伦,是三人中追求者最众的一位。   她的此次定亲惹起了一场轩然大波,让其追求者们大都伤心欲绝,有些身怀武功的则纷纷向那位吴公子发起了挑战,结果被这位吴剑鸣一连大败了十六名情敌,反而造早就了他武功绝顶的名声,让他和那位墨玉珠更是如胶似漆,郎情妾意起来。   韩立想着想着就觉得此事着实有些滑稽可笑,别人不知道这位吴公子是什么底细,韩立却十分清楚。   这位吴剑鸣十有八九是墨大夫的对头们派来的,看来这么多年墨大夫没有露面,已经引起对头们的怀疑,而这位吴公子的到来估计就是一次试探行为。   就是不知他是用什么方法取信于墨府的,想必一般的信物和书信应该不会让墨大夫几位夫人轻易相信的。   韩立一边用手指轻敲起桌面,一边推敲着心中的疑问。   正在此时,楼外的大街上,突然传了一阵若有若无的马蹄声,而且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起来。   根据孙二狗的情报,这马蹄声应该是墨府大小姐墨玉珠从城外归来了。   听说这位墨府千金从小不爱女红,只爱舞枪弄帮,并且从惊蛟会高手那里学会了一身不弱的本领。   最让人张目结舌的是,这位墨府小姐竟对打猎这本应是男儿的活动特别的酷爱,三天两头就要骑马到城外树林里大肆活动那么一圈。   因此惹得许多追求此女的公子哥们,也天天架鹰驱犬的追尾在其后,希望能近水楼台先得月,获得此女的好感。   当然,那位吴公子来了以后,自然也不出意料的加入到这一活动中来。   当韩立闻知这些消息之后,对这位墨玉珠小姐也大为好奇,毕竟一位这么有性格的女儿家可是很少见的,希望此女不会让他失望。   现在十几名骑着各色骏马的人,从大街的一头急奔而来。   为首的两人是一男一女,男的是名剑眉朗目、身材修长的英俊青年,女的则身穿火红猎装、头披紫色斗篷,无法看清其娇容。   眨眼间,这些骑马之人就越过了香家酒楼的门前,从韩立的眼前冲了过去,最后在墨府的门前停了下来。   原本分站两侧的劲衣大汉,立刻有一位满脸麻点的迎了上去,他冲着为首的男女恭敬的称呼道:“大小姐、吴公子,你们回来了,今天的收获如何?”   “还不错!汤二,把马牵走,再把这些野味处理一下。”身穿猎装的女子脆声说道,并伸手把头上的斗篷摘了下来,露出了一张惊心动魄的艳丽脸蛋,然后从马上轻轻一跃而下。   “是的,小姐!”这名叫汤二的汉子似乎不敢多看此女的艳容,急忙接过了缰绳向宅院偏门走去。   虽然离墨府大门有些距离,但韩立在楼上仍从侧面把此女的面容看了个七八分,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气,那晶莹似雪的肌肤,挺直小巧的琼鼻,乌黑明亮的眼睛,红亮诱人的杏唇,沉鱼落雁、羞花闭月大概就是这样子了。   “此女就是墨玉珠了!怪不得能惹得整个嘉元城的公子哥为之疯狂,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就是对她的最好注释。”韩立心里不由的想道。   那英俊青年和身后的男女这时也纷纷下马,其中自然也有人也把马引了过去。   那青年微笑着走到墨玉珠跟前,俯下身去,双唇贴近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口中呵出的气息,让这位墨小姐只觉得耳边一阵酥痒,只是一瞬,便引得一片绯红便从耳朵蔓延到了脸颊,她轻捶了青年肩头几下,接着眼波流转,羞涩的白了青年几眼,最后玉足一跺,一溜小跑的进了大门。   而那青年呵呵一笑后,也风度翩翩的走了进去。   “这人就是吴剑鸣?倒还真会哄女孩,并且长的也可以嘛!”韩立酸酸的想道,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若论相貌,自己恐怕拍马也赶不上对方。   “而且看起来,那墨玉珠和这位吴公子相触的不错,感情很深啊!” 不知为何,韩立心中对这位吴公子猛生了一阵厌恶。   “难道自己喜欢上了这女子了?”韩立有些不自然的想道。   随着墨玉珠的艳丽面容从脑海中浮现,他的郁闷与愤恨之意,则是一下子便轻了许多。   “墨大夫信中不是说了,暖阳宝玉乃是嫁妆,如果将墨大夫的遗嘱告知对方,再求娶墨玉珠的话,岂不是宝玉与美人可以兼得!”想到此处,韩立的心脏瞬间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但随后他又自我告诫到:“我可是要修炼成仙的人,岂能被儿女私情所迷惑。”   韩立在钻研医术之时,对男女的生理构造,不可谓不熟悉,对于人伦之事,也有了一定了解,但男子失了元阳,可能对修炼有害这一点,让他终是有些畏怯,因而避免了男欢女爱之事的发生。   但压抑的越久,渴求积累的也就 越发浓烈,韩立回到下榻的客栈之后,发现自己的心绪依然久久不能平复。   尤其妄想到细皮嫩肉的吴剑鸣,将肤如凝脂,国色天香的墨玉珠压在身下操弄的场景,便觉得气血上涌,顿生出一种说不上来的郁闷感觉,连带着身体上下也开始不对劲起来,体内真气也开始蠢蠢欲动。   “走火入魔!”   已经经历过一遍的韩立,顿时明白了自己的状况。   但这次 了起因又是什么呢?韩立只是心念一转,便明白了症结在于对墨玉珠的情愫。   “难道要杀了她不成。”韩立不敢肯定,但现在无法再犹豫了,体内的状况更糟糕了,随时都有失去控制的可能。   不过脑中一浮现墨 玉珠的死相,他顿时觉得心中更加难受,气血翻腾的也更加剧烈。   “不对,还是要娶了她。”   这样想着,脑中便浮现了洞房花烛的场景,墨玉珠一脸羞涩的褪去内衣,露出曼妙的胴体……   韩立烦躁的内心马上就平静了下来,原来郁闷、难受的感觉一股脑儿统统消失的无影无踪,身体内的种种异常现象也都自动的销声匿迹,一切似乎都恢复了正常。   脑海中的场景还在继续,随着双方缠绵眷恋,韩立终于将自己的坚挺抵在墨玉珠粉嫩的穴口, 随着身体一沉,与鸡蛋形状大小一致的前端,便嵌入了紧致的甬道当中,层层叠叠的皱褶奋力挤压缠绕,企图抵挡侵略者的突进,但一切都无济于事。   韩立眼看着自己的下体,一点一点没入墨玉珠的蜜穴当中,心中无比满足与痛快,但随着二人结合的越发深入,韩立猛的一怔,毕竟他插进去如此多,居然还没有接触到那道阻碍,不禁有些慌张。   再抬头望向墨玉珠,只见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竟然脸上挂满泪珠,嘴里喃喃的念到:   “韩大哥,你为什么不早来,你为什么这般迟,你早来一天,我也不会被吴剑鸣那奸贼给污了清白!”   惊怒之下,韩立头脑顿时一片空白,平静的气血又开始翻腾起来。   韩立勉强的压住了体内的异动后,便开始自我安慰道:“墨玉珠是千金小姐,洁身自好,不可能被那吴剑鸣轻易便玷污了清白……。”   这样一番自说自话后,韩立感觉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   他明白,虽然暂时恢复,但一天不除了吴剑鸣,一日不娶了墨玉珠,自己的这份心魔便无法根除。   而要阻止妄想中的悲剧发生,行动必须越快越好。   一番深思熟虑后,韩立还是决定采用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准备单刀直入。   他打算夜里悄悄的去见那位主持惊蛟会的严夫人,然后用墨大夫事先留给他的信物,直接去揭穿那位冒牌货,取信于墨府,吴剑鸣这个威胁先没了,娶墨玉珠,夺暖阳宝玉也就可以稍微缓一下了。   既然决定已下好了,韩立也不再瞻前顾后,他老实的在房内闭目养神,为晚上的行动做准备。   在此期间,他也不敢再行修炼,只能控制自己幻想一些与墨玉珠的香艳画面,来压制心魔的出现。   到了午夜三更时分,韩立换上了一身漆黑的衣服,偷偷溜出了客栈。   以他现在的本领,自然是毫无风险的避开了墨府守卫,来到了墨府后院。   墨府的后院是个不小的花园,里面种了许多罕见的花草,虽然因天色昏暗而看不清,但那浓浓的花香,还是直沁人心肺,让韩立不禁深吸了一口气。   “咦!”韩立突然轻呼了一声,虽然这些花香浓郁扑鼻,但他还是分辨出了熟悉的药草之香。   “有人在这里种植草药。”韩立轻笑了起来,这种熟悉之极的味道,让他对种植之人大感好奇,看来墨府里是有人继承了墨大夫的医术。   韩立不敢再耽搁下去,就顺着园中的小路,往还有灯火的地方慢慢潜去。   此处的守卫隐藏颇深,不过怎能避过韩立的耳目,他顺利来到一栋二层的小楼,看见当中灯火通明,而外面戒备森严,当下断定此处应该是一位墨府重要人物的住所。   他用上罗烟步,在众守卫的眼皮下,飘然闪入了二楼,那些守卫则是像瞎了一般,丝毫未曾注意到韩立的入侵。   韩立紧贴二楼的屋子墙壁而站立,让身形全都隐入到阴影之内,然后竖起双耳仔细倾听房内的情形。   借着自身超人的听觉,韩立听到了屋内有女子在说话,看来并不是只有一人在此屋内。   “长平镇秘舵,解送来银子七千三百两。”   “落谷镇秘舵,解送银子五千八百两。”   “蓝月镇秘舵,解送银子一万五百两。”   “五领镇……”   ……   “这些就是上个月,暗舵们送来的银子,基本上比往年这时少了四分之一还多。”   一阵悦耳的女子声音传入到韩立耳中,这声音清亮而有活力,一听就是位年纪轻轻的女儿家,只是她最后一句话大有不满之意。   “娘,这些暗舵的负责人,胆子也越来越大了!解送的银子一个月比一个月少。”这女该生气的说道。   “我知道了,心里有数!”另一个低沉富有磁性的女声响起。   “难道是墨氏三娇之一?”韩立精神一振,觉得自己运气不错,屋内的另一人看来是墨大夫某位夫人了。   “你老说有数,难道不能想些办法整顿下吗?照这样下去,那些暗舵早晚会不把我们总舵放进眼里的!”年轻的女孩抱怨道。   “我如今并没有很好的办法!要知道暗舵的力量,一向是由你五娘独自掌管的!墨府其他人根本插不上手去!”女人无可奈何的回答道。   这句话一出,屋内顿时安静了片刻。   过了好一会儿,才又传来年轻女孩不甘的声音:“娘,难道真的让五娘一直霸占那些暗舵的力量吗?要知道,自从前几年马叔他们闹分立,再加上其他势力的打压后,暗舵的力量就已经成了我们惊蛟会最大的支柱了。娘你既然是惊蛟会的代理当家人,那这股最大的力量当然也应由你控制啊!”   “话是这么说不错。但当年你爹离开时,把这暗舵交给的毕竟是你五娘,我实在是没有借口去插手。而且你五娘现在每月都把暗舵大部分利银上交给了总舵,我就更不好意思再过问了!”女人淡淡的说道。   “可我们惊蛟会本来就很弱了,如果再不把力量整合起来,怎么还有希望东山再起呢?爹也真是的!既然把惊蛟会的事交给娘你处理了,为什么还要把暗舵再专门交予五娘了!”年轻女孩的声音怨气十足,显然对她口中的爹大为不满。   “别胡说!你爹这样做,自然有他的深意。岂是你这个做子女的乱加评论的!”女人严声训斥了女孩一顿。   “知道了,我认错还不行吗?看来娘对爹还真是痴心不改啊!”女孩似乎对此习以为常,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反而开口取笑起她母亲来。   “你这孩子……”女人对这女孩溺爱异常,只能苦笑着不语了。   韩立这时已经肯定,屋内的女人就是他要找的严氏,女孩则应是其与墨大夫所生的墨彩环,看来他真的很幸运,竟然一下就找对了地方。   韩立伸手摸了摸贴身藏着墨大夫亲笔信和那个信物,就准备现身和这二人见面。   “娘,那个冒牌货真讨厌!今天在后花园碰到我,竟然对我大献殷勤,极力卖弄他那几分文采,一副自认为文武全才的样子,真让人讨厌!”女孩突然撒娇般的说出了一句,让韩立大吃一惊的话来,让原本迈出的一脚,又不觉的缩了回去。   “你对那个姓吴的客气点,毕竟他现在名义上是你未来姐夫,别让他看出破绽来!”严氏闻言郑重了起来,有些严厉的说道。   “咳!大姐整天都被此人纠缠着,还装作对其动心怀春的样子,真是难为死大姐了!要是换作我,早就一剑砍翻了他。”女孩感叹的说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虽然我们知道姓吴的是个假货,并且也已查明了他底细,但为了多争取些时间,也只有牺牲你大姐的名誉,和此人虚伪拖延了。毕竟敌人声势太大,如果知道不能巧取我们的话,恐怕会立即发动强攻,我们决没有胜算啊!”严氏的声音充满了倦意,话里透露出了心力交瘁的味道。   听到此处,韩立感到心头顿时一阵清明。   “墨玉珠果然与吴剑鸣只是委与虚蛇,二人起码现在并无什么肉体关系。”   定了定神后,他接着听到。   “这姓吴的真可恶,造的假信里竟然假借爹的名义让大姐嫁给他,真是气死人了。”墨彩环恨恨的说道,看来对那位吴剑鸣痛恨之极。   “不过也幸好指名的是你大姐,如果他要求嫁的人是你或凤舞的话,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要知道凭你和凤舞的脾气,怎么能忍耐和此人虚伪应付啊!只是苦了玉珠一人,不知夫君回来后,会不会责怪为娘?”严氏叹了口气,轻轻说道。   “娘,爹怎么会怪你呢?与这姓吴的周旋之事,不是大姐主动提出来的吗?”墨彩环连忙安慰起严氏来。   “傻孩子,这是玉珠为了我们墨府和惊蛟会,而不得不为之啊!不过,娘也顶多让你大姐和冒牌货应酬到此种程度,绝不会真把你大姐嫁给他的。实在拖延不下去,也只好翻脸擒下他了!”严氏说到最后一句时,声音寒了下来。   严氏此话出口后,屋内又静了下来,显然母女两人都知道翻脸之后意味着什么。   “父亲到底何时才能回来?”墨彩环半晌之后,幽幽的问道。   “你爹走时说过,少则两三年、多则五六年就会回来。”严氏黯然道。   “可现在都将近十年了,我连父亲的样子都记不清了!”墨彩环缓缓说道。   “放心吧!你父亲乃一代人杰,又身怀绝技,绝不会有事的!肯定是另有要事给耽搁了,很快就会回墨府的。”严氏好像是说给女儿听,又好像在自我安慰。   “对了,二姐凤舞配出了一副提神养颜的灵药,让我给你带来了,娘你可以试用一下,听说效果很好啊!”女孩为了打破屋内的沉闷气氛,突然间换了话题,扯起其他的事来。   “你这孩子……”   ……   二人接下来所说的都是一些闲话,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韩立从这对母女的对话中,知道了墨玉珠不可能主动与吴剑鸣发生什么,但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还是要尽快得到墨玉珠与暖阳宝玉。   韩立想到这里,伸手从怀内掏出了墨大夫的信物————一枚龙形戒指,然后悄声走到屋子窗外,一甩手把戒指隔着窗纸扔进了房内。   “当”的一声传来戒指落地的清响,屋内惊呼声起。

第3章 墨府众女

片刻之后,屋内响起严氏不卑不亢的声音。   “是哪位高人光临寒舍,严氏未曾远迎,还望见谅!”   韩立微然一笑,尚未张嘴回答,就听到了女孩的惊叫声。   “好奇怪啊!扔进来的怎么是枚戒指!这戒指好眼熟啊,和娘你带的那枚很像啊!”   “娘!你来看看!”显然墨彩环已经捡起了戒指,并把它递给了严氏。   “纹龙戒!”严氏惊呼道。   韩立听到对方认出了信物,这才往门上轻敲了两下,并朗声道:“弟子韩立,奉墨师之命,前来拜见师母!”   屋内听到了韩立的话后,顿时鸦雀无声了!显然韩立的话,让屋内的人一时陷入震惊中。   “进来吧!”过了一大会儿,里面才传来严氏让进门的声音。   韩立这才轻推开屋门,迈步走了进去。   一进屋,韩立就瞅见一位三十许岁的美艳夫人,坐在一木椅上,其背后站着一位十五六岁的娇美女孩,女孩的容貌和美妇有七八分的相像,一看就知她们是血缘很近的关系。   这时美妇人严氏,手里把玩的正是他刚刚投进的那枚龙形戒指,脸上一脸的平淡之色,并没有在韩立面前显露出异样的表情。   而后面站立的女孩墨彩环,则眨着乌黑的眼珠,好奇的打量着韩立,她嘴角微微上翘,似笑非笑着,浑身上下都散发出精灵古怪的味道。   韩立细细打量完之后,不由在心中暗自感叹墨大夫的艳福之深,这位严夫人虽不及墨玉珠那般国色天香,但也是风韵十足,尤其是那对半掩的丰满酥胸,让他不由得一阵口干舌燥,他只好平复了一会心绪,才走上前去对着严氏施了一礼。   “四师母好!”   严氏眼中闪出惊讶之色,对韩立的貌不惊人,大出意外。   不过她并没有马上回应韩立的问候,而是一扬左手,露出了手指上的另一枚龙纹戒指。   严氏把韩立的那枚和自己手上的戒指,轻轻的对靠在一起,结果两只戒指的龙形花纹紧密的贴合到了一处,结合的完美无缺,中间没有丝毫间隙出现。   “不错,信物倒是真的!不过,你可有夫君的亲笔信在身?”严氏这时才展露出来几丝笑意,温和的问道。   韩立闻言二话不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书信,双手递给了对方。   严氏看韩立对她如此恭敬,满意的点点头,才接过书信展开来仔细观看。   韩立退到一旁,就不动声色的观察其这位师母的神情来,想从中看出些对方对自己这位上门徒弟加未来女婿的心态变化。   书信上内容韩立早已看过数遍,讲的并不复杂,就是说送信的韩立是墨大夫的关门弟子,可以予以完全信任,而此时墨府若面临什么麻烦可以让韩立去解决,只要韩立能保住墨府上下平安,就让严氏从三位千金中选出一位许配给韩立为妻,而嫁妆指明了是那颗“暖阳宝玉”,至于墨大夫自己则声称有要事在身,还不能回来和妻女团聚,让严氏她们不要挂心。   韩立虽然从信上并没有发现什么对自己不利之处,但以墨大夫的心机之深,绝对不会这般便宜了自己,因而信上必然被动了什么手脚。   但以他现在的本领,这些江湖中人的手段,基本对他无效,所以他也不惧这个四夫人发现什么,然后对他下手,这反而能够直切主题。   但是,如果万一能够取信墨府众人,他实现自己的谋划,也就不必采用什么暴力手段。   正反两面都有利,韩立便直接将信交予严氏了。   好在事情发展竟比自己想象的要顺利,当美妇人严氏把书信看完后,只是皱紧了眉头,接着脸上的神情忧心忡忡,似乎有了些难以决断之事。   “环儿,你去叫二娘、三娘、还有五娘来,就说有老爷的消息了!”严氏一回头,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对墨彩环吩咐道。   “知道了,娘亲!我这就去。”墨彩环也知道事情的严重,乖巧的听命走了出去,只是临出屋子时又冲韩立抿嘴一笑,似乎对韩立颇有些兴趣。   “你叫韩立?”严氏仰起头,神色又变的雍容典雅起来。   “是的,师母!”韩立老实的答道。   “能给我说说,夫君怎么收你为徒的吗?”严氏微笑着说道。   “遵命!”韩立犹豫了一下,但随后又觉得墨大夫收自己为徒的过程,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就有所挑拣的向严氏缓缓道来。   “八年前,墨师因为旧伤未愈,隐居在了越州七玄门彩霞山,那时正好碰上我初次进山……”韩立很自然的把墨大夫收他为徒的过程讲的七分真三分假,那些不可能向严氏泄露的信息,都统统加以改编或轻轻的一带而过,但就这样还是让严氏听得聚精会神,津津有味。   “……就这样,三个月前墨师因有要事缠身,无法分身,但又怕离开墨府太久,而有对头找师母们的麻烦,就叫我先下了山,来墨府找几位师母,听候师娘们的调遣。”   “我夫君有什么要事?竟然连家都不先回一下?”严氏听完韩立既假既真的拜师过程后,叹了一口气,突然幽幽的问道,话里有了一丝哀怨。   “什么回家!你的夫君可是死了都快有两年了,估计埋在树下的尸首,都只剩下骨架了!”韩立一听,有了几分自嘲,但脸上还是诚惶诚恐的回答道:“什么事?墨师可没有告诉晚辈我,不过肯定是十分重要的事!”韩立说的有些模棱两可。   “哼!是不是你师傅让你对我们保密啊?”严氏似笑非笑的说道,但话里的意思却有些不满。   “绝没有这样的事!”韩立嘴里说着,心里却暗暗苦笑,即遍多年未见,这位严氏看来对那个墨老头,还是心思如一,用情颇深阿!   严氏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张嘴似乎还要问些什么。   而就在这时,屋外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接着人还未进屋,就传了一声妩媚到极点的娇声。   “四妹,听说有夫君的消息,这是真的吗?这个死鬼,一跑就是十来年,想让我们姐妹守活寡啊!”   韩立开始只是闻其声,就被这娇滴滴的声音,弄得颇为心痒,但随后话里的内容,惊骇了一下。   “这些大户人家的妇人,不应该教养很好,怎么把这些私秘房事挂在嘴边,也太泼辣了点吧!”韩立愕然的想道。   “三妹,说话注意些,还有其他人在屋内呢!”另一个略微沙哑的女声,温怒的说道。   “知道了!不过听说送信的人,又是夫君的好弟子!不会还是个冒牌货吧!你说呢,五妹!”娇媚的声音轻笑道。   “不会的,既然四姐叫我们来,那就说明此人起码有七八分可信。”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道。   “也是。四妹的眼力,我也钦佩的很!”娇媚的声音嬉笑道,不知是在说反话,还是真心夸奖严氏。   韩立闻听此言后,偷看了严氏一眼,只见严氏一只手按着眉头,一脸的无奈,看来她对那个妩媚声音的主人,也大感头痛。   屋门终于被推开了,从外面一连走进了数名美貌的妇人,而墨彩环紧跟在最后,也走了进来,只是她噘着红嘟嘟的小嘴,似乎正生着闷气。   最前面的妇人大约三十一二岁,长的秀丽端庄,眉清目秀,眉宇间隐有一股书卷之气,看来年轻时也应是个才女。   韩立暗自点了下头,又把目光落到中间那名二十三四的少妇身上。   韩立刚看清此女的面容,就觉得脑袋嗡的一下,刹那间失了神,整个人都陷入一片艳丽之中而无法自拔,此女太娇艳动人了,竟比韩立日间所见的墨玉珠,还要美艳三分,而且那种风流万种的少妇风情,更是墨玉珠无法具有的。   如果说这世上真有狐狸精的话,那韩立绝对相信就是此女幻化而成。   韩立不由在脑中浮现与此女交合的香艳画面,长袍之上也猛然隆起一个大包,正在晕晕乎乎,不知所以之时,一股凉气从丹田突然窜出,沿着经脉往其脑中转了一圈后,让韩立立刻清醒了过来。   恢复神智后的韩立,大吃一惊,不敢再多看此女一眼,急忙低头避开对方的眼神。   “这少妇长的太祸国殃民了,竟能让看见她的人神魂颠倒!就不知是其绝世容貌本身所有的魔力,还是另练有迷魂之法。”韩立骇然的想道,但自己如今如此容易的便被迷惑,也是自身出现了一些问题,无法时时动用真气,才会着了道。   少妇见韩立见到自己,除了刚开始有些痴迷,露出了一些丑态,但随后就能控制情欲,一脸平静,还能意识到问题所在,主动避开自己,眼中不禁闪出了一丝异色。   韩立则是跳过此女继续打量下一位少妇。   最后进屋的妇人年约二十六七,虽然长的秀丽可人,但那一脸的冷霜却让人望而止步,并且她一进屋,就冷冷的直视着韩立,目光中寒光闪动,竟是一位内力精湛的高手。   严氏一见这几人进来,就立即从座椅上起身,冲着她们轻施一礼。   “二姐,三姐好!五妹也来了!”   “四妹,太见外了,都是自家人,何必那么客气呢!”还没等为首的妇人说话,那个狐媚之极的少妇先轻掩杏口的笑了起来,那股笑声中的狐媚之音,让韩立又一阵的心动神移,暗中咋舌不已。   “小妹不敢,还请几位姐姐上坐。”严氏微微一笑,让出了自己的椅子,让为首的妇人坐上去,自己则坐在了艳丽少妇的下首。   而那名被唤“五妹”冷艳的妇人,则一声不响的坐到严氏的对面。   紧跟妇人们进屋的墨彩环,则十分乖巧的关上屋门,闪到了其母背后,只是她两只亮晶晶的眼珠滴溜溜乱转,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年轻人就是送信的人?”三十许岁的妇人看了看韩立,淡淡的问道。   “是的,据信上所说,是夫君收的关门弟子。”严氏大方的回答道,随后又冲韩立肃然说道:“这是你二师娘,还不来拜见一下!”   “参见二师母!”韩立机灵的上前参拜了妇人一下。   “起来吧!既然是夫君的爱徒,那就不用多礼了。”妇人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含笑说道。   “这是你三师母,五师母。”严氏又指着艳丽异常的少妇和冷艳妇人对韩立介绍道。   “三师娘、五师娘好!”韩立看着那似乎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少妇,稍微迟疑了一下后,还是躬身施了一礼。   韩立脸上的狐疑被严氏看了出来,她微然一笑,温声的说道:“你三师母驻颜有术,别看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实际上和你二师母差不多的年纪。”   韩立听了以后,暗自点下头,觉得和自己猜想的差不多,这艳美的少妇肯定练有特殊的秘功,否则光凭她的容貌,决不至于让自己神魂颠倒,无法自控。   “二姐,这是夫君的亲笔信,请过目!”严氏把韩立交予的书信,递给了二夫人李氏,然后等李氏看完后,此信又被传给了其他两人。   当最后的冷艳少妇也过目完书信后,屋内的几位妇人都默然无语。   即使是那看起来最轻佻的艳丽少妇刘氏,也神色肃然起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泼辣和狐媚,竟也显的端庄无比。   韩立看到墨大夫几位妻室的样子,心里不禁坎坷不安,他不知这信上到底给妇人们透露了什么重大消息,让她们面容如此的沉重。   不过表面上韩立还是神情未变,始终侧身站立着,这倒让几位妇人觉得他沉稳可靠,颇有大将之风。   “韩立!你师傅的这封信,给我和几位师娘震惊太大,所以我们要好好商量一下。而你远道而来,想必也很疲倦了,就墨府好好休息一晚吧!等明天,我们再来唤你问话。”严氏毕竟手掌惊蛟会大权多年,一举一动都自有说不出的威严,最终还是她先开口向韩立吩咐道。   “晚辈遵命!”韩立十分听话的应声道,完全是一副任凭长辈吩咐的样子。   其他几位妇人并没有阻止严氏,看来她们也想让韩立这个外人先回避一下,好让她们姐妹商谈些隐秘之事。   “环儿!你带韩师兄去后宅找间干净的厢房,让师兄好好歇息一下。”严氏对墨彩环说道。   “嘻!我知道了,韩师兄!跟我来吧。”墨彩环眼睛眨了那么几下,鼻子微微一皱,开始有些不乐意,但随即转念一想,又笑容满面的答应下来。   “不准跟你师兄捣乱!否则,家法伺候!”严氏对她这位宝贝女儿的心思了如指掌,因此提前就给她做出了口头警告。   “好了,人家知道了!”少女噘着嘴,不情愿的说道。   韩立心里这个汗啊!如果严氏不说,这位娇娇小姐难道就要平白无故给自己下圈套不成?   韩立用异样的眼光看了墨彩环一眼,头次觉得这女孩似乎也不是那么精灵可爱了。   但韩立跟着墨彩环刚走出门外,离开屋内之人的视线后,便看见眼前这个可爱女孩一步步靠近自己,正当他以为对方要捉弄自己时,没想到对方却是一把拉起他的手臂,然后拥入怀中。   胳膊被少女继承严氏的饱满嫩乳包裹着,韩立不由得心中一荡。   “墨府的女子怎都如此开放,严氏自己的衣着便颇为暴露,还有那位三夫人,更是言辞轻佻,惑人心神,就连这位小姐,行动也是如此大胆。”   但奈何自己浑身舒畅,韩立便也没有抗拒少女的行动。   等韩立走出屋子好久,静静的屋内突然响起严氏郑重的声音。   “五妹,麻烦你到四周看看,是不是那小子真的离开此地了,别被他悄悄潜回,我们还不知道!”   冷艳的王氏闻言后,一语不发的走出屋子,然后消失在了黑暗中。   “四妹,你也太高看那小子了吧!他能有那么大本事?”三夫人美目中流光闪动,有些不已为然。   “三姐,你可走了眼。我们夫君收的这个徒弟可非比寻常!”   “想我墨府本就戒备森严,更别说此楼是我处理会中事物的重地,附近暗哨、警卫更是密密麻麻,有二三十处之多,就这样他还能偷偷潜入此地,让我和彩环毫无察觉,你觉得这是普通高手办得到的吗?”严氏轻声说道。   “四妹这一说,这姓韩的毛头小子,还真有几分能耐!”二夫人李氏轻皱着眉尖,徐徐说道。   “其实别的不说,他的定力倒比前次的冒牌货强了许多,我记得那个姓吴的公子哥,见了我一面后,被我的天狐大法痴迷了一整天才恢复了正常。而这个姓韩的,则只是开始时有些神迷,但立刻就清醒过来,可见其精神力过人,非等闲之辈!”三夫人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这句话一出,三人之间静了下来,每个人都若有所思,似乎都有什么话不好张口说出。   过了一会儿,严氏苦笑了一下,终于主动的先开口说道:“此人如此的厉害,就不知对我们墨府来说,是祸是福?”   “取出暗信来,大家一看不就明白了!”严氏的话音未落,冷艳少妇五夫人的声音,从屋外冷冷的接上口,并且人也慢慢走了进来。   “我已察看过了,方圆二百米内绝没有外人,并那些警卫岗哨又加强了一倍!”五夫人毫无表情的说道。   严氏低头想了一下,终于开了口。   “你们想必都记的夫君临走时说的话。他离开以后,若是叫人捎带的书信是明信并无暗信,则说明他安然无事,我们尽可放心。若所带的书信中标明了还藏有暗信,则十有八九会有不妙的消息传来,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至于这信……”   “我们都看到了,这信上的确标明了还藏有暗信。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噩耗,这都是我们早晚要面对的,还是取出真信来看一下吧。”三夫人的声音也不再娇媚了,反而充满了伤痛。   “好吧!大家既然都做好准备,那我们就让暗信显形吧!”严氏果断的说道。   她不再迟疑,把附近桌子上的一个茶杯轻拿到了跟前,并端起水壶,倒进了半杯凉水进去。   接着又把自己手上的那枚龙形戒指,轻拧了几下,竟把戒指拧成了两半,露出了夹层内暗藏的白色药粉。   严氏把药粉小心的倒进茶杯内,然后把目光瞅向其她几人。   二夫人李氏在严氏的注视下,首先站起身来。   她轻巧的来到桌前,略一抬手,洁白的手指上竟也带了一个同样的戒指。   李氏从戒指中也取出了不少药粉,倒进了茶杯内。只是她的药粉的颜色是红的,看起来和严氏的不大一样。   接着三夫人、五夫人,挨个作出了相同的举动,她们也都有一个龙形戒指,里面暗藏的药粉分别是黄色和黑色的。   严氏等所有人都做完了自己应该做的事后,就拿起茶杯轻轻摇晃起来,结果杯内原本五颜六色的液体,竟在轻轻晃动中变得清澈透明。   “好了,现形水已调配完毕。二姐,你最心巧手灵!这书信涂抹的事,还是由姐姐来做的好!”严氏谦虚的对二夫人说道。   李氏听了严氏的话,微微一笑,也不推辞,就接过药水和书信,低头工作起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除了李氏在往书信上擦抹药水外,其她的人都默不作声,让屋内气氛显得越发紧张起来。   “完成了,信纸全都抹了一遍。接下来应该五妹帮忙了,用内功烘干一下吧!”李氏直起了身子,擦了擦额上的香汗,对五夫人笑着说道。   冷艳少妇点点头,麻利接过已湿漉漉的信纸。   她随后伸出另一只手,略一运功,让手掌发出淡淡的炎热,然后又把信纸放在手掌上方两三寸高的地方停止不动,就这样慢慢烘烤起来。   没有多久,书信就完全干透了,信上的黑色墨迹已荡然无存,反而现出了一些红色的淡淡字迹,这就是墨大夫耗费心机想让韩立带给妻女的信件——暗信。

第4章 彩环风情

韩立并不知道自己走后屋内发生的一切,他此时正为眼前的小妖精,而大感头痛!   就在韩立的胳膊享受着少女酥胸按摩,正在飘飘然之时,少女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居然明目张胆向自己这个师兄,讨要起见面礼来。   “师妹想要些什么礼物?”韩立毕竟与少女如此亲近的走了一路,心中颇有些悸动,只好捏着鼻子,准备满足对方的要求。   “有什么珠宝首饰,好玩的或有趣的东西都行,我并不很挑剔哦!实在不行的话,给个七八千两银子,那也马马虎虎,那也算你过关!”墨彩环眨着乌黑的大眼,天真无邪的说道。   “七八千两银子?”韩立一听差点没跌倒在地上。“这位小妖精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一点也不怕生!”   “自己身上满打满算,也没有这么多银子。而且就算有,也不可能真给她,毕竟将来能在床上还回来的是墨玉珠又不是她!当然,如果这位三小姐如果肯牺牲点色相的话,这见面礼倒是也可以适当给一些。”   韩立心里这样想着,脸上神情虽然未变,但看女孩的眼神却带出了这么一点意思出来。   墨彩环也是机灵绝顶,一眼就看出了几分韩立的心思,不过她觉的今日给这个小子也够多了。   于是把小嘴一撇,故意咋呼呼的惊叫道:“韩师兄,你不会什么礼物也不给初次见面的可爱师妹吧!要知道,那个前年来的吴公子,我只是这样陪着走了一小段路,他就给人家一万多两的银票做零花呢!”   韩立一听,这个气啊!   那个姓吴的,居然什么都赶在什么自己前面,不仅墨玉珠与他委与虚蛇,连这个墨玉环的酥胸按摩福利,也是他先享受到。   韩立一气之下,径直的不动声色的仰望天空,甚至忘了旁边的墨玉珠。   墨彩环见韩立这位土里土气的黑小子,竟然装疯卖傻的一言不发,一点不理会自己,心里不禁有些急了!   自从一年前,她只是恭维几句,便从那位冒牌货身上,诈取了一大笔私房钱后,便开始飘了,不仅平日花销开始大手大脚,对那个冤大头,也是爱答不理,也便失了这条财路。   如此眼见钱财将要耗尽,便夜夜做梦都想再有这么一个送上门的大竹杠让自己狠敲。   如今好不容易再次有了机会,自己更是下了血本,不惜牺牲色相,让这个黑小子与自己亲密的走了一路。   可这位看起来应是父亲真弟子的家伙却软硬不吃,而且脸皮也比城墙还厚,怎么硬对自己这么可爱的女孩耍愣卖傻,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没看自己都演的眼泪快出来了吗!   可还无动于衷,真气死人了!   今夜的月空并不算多凉,可墨彩环可爱的小脸却有些发青,她双目恨恨的望着韩立,咬牙切齿着在心中默默痛骂这个厚脸皮师兄。   如今他二人在这后院的小路上,已冷冰冰的站了足足一刻多钟,竟未曾再向前一步。   墨彩环在这期间,用遍了自己的三大绝招——装可爱、撒娇、泪水攻击,可韩立却像是没看见似的,硬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墨彩环新近在鸣玉坊看上了一支珠钗,做工巧夺天工,内心喜爱异常,无奈口袋中银子不够,本来都已经有些心灰意冷,但今天这位便宜师兄出现,却让她看到一丝希望。   如今已经付出如此之多,说什么她也不愿意无功而返,但这位师兄的企图,她自是明白,于是横下心来,决定再牺牲一些色相。   韩立也不是不懂墨彩环的意思,但这个女孩的撒娇耍赖,让他这个出生于乡下,从未与同龄女孩有过密切接触的懵懂男子,觉得异常的享受,但他也不知如何回应对方,便有滋有味站在原地尽情欣赏对方的表演。   直到对方露出一番可怜巴巴的表情出来,韩立便明白这番闹剧应该收场,便准备从怀内摸去,看看能否找到什么合适的物品,把这小妖精给打发了。   却不曾想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又拽着自己撒腿就跑,不多时,便进了一处耳房之中。   此时二人面对面站在这间狭窄的屋子中,微弱的月光照射进来,但以韩立惊人的目力,却是将少女的表情看得真真切切,只见对方含羞带媚的望向自己,他不禁心中一紧,猛然觉的先前只是可爱的少女,却在此时绽放出惊人的魅力。   “韩师兄,这里颇为隐蔽,周围也没有暗卫。”   墨彩环羞涩的吐露道,在她眼中,即使这般昏暗,只能看到对方轮廓的房屋,一想到自己待会要做的羞羞事,还是不由得紧张害怕起来,露出自身很少出现的小女儿之态。   这些男女之事,她只是在三娘那里书籍插画中看到,当时只是出于好奇,并不觉得有甚趣味,但如今要和一男子实践一番,她只觉着那些图画,一个比一个令人害羞。   那些亲吻的图样,先是被她排除,一想到做这事要面对面脸贴脸,她便羞愤的想要一剑刺死自己;让对方在自己身上乱摸,她更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突然一个品萧的图景,出现在她脑海中,这个动作在她看来,要含着男人那活,只是脏了些,但不用面对对方,又不让对方触及自己,已是上选,于是悄悄下了决定。   韩立听到墨彩环这话,不由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没等自己回话,对方却是先行蹲跪下去,少女口中呵出热气,吹到他的胯间,令韩立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韩师兄你要记住,这种彩环从未对其他男子做过,你是第一个。”   没等他缓过神,少女冰凉的小手便伸了进来,灵巧的解开了自己的亵裤。   墨彩环刚一握住韩立那活,便感觉那东西猛地膨大了好几倍,并且变得坚硬滚烫起来。   但让她未想到是,这粗硬的东西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赃污,反倒散发出几分诱人香气来。   “难道男子与女子不同,这种私密的地方反而很干净!”   墨彩环心中不由得暗自疑惑起来,但这种情况也让她放下了抗拒之意,于是便伸出舌头,在那东西前段,那颗圆滚滚的球上,用舌尖试探性的点了一下,两下,三下……在没有感觉到任何糟糕的味道,并且发现口中多了一丝甜蜜之后,便放心地细细舔舐起来。   韩立怎会不知墨彩环正在干什么,只是在看过的书中,只有娼妓之流才会进行这般下流的行径,但现如今,一个娇俏明媚的千金小姐,正俯在自己胯下,吞吐着他快要硬到爆炸的肉棒,一时不禁震撼盖过了知觉。   回过神来,他刚想出言制止对方如此出格的行为,却被龟头处一阵渗入骨髓的快感,弄得手脚酥软,一时竟忘了行动。   低头一看,原是墨彩环正在用舌头灵巧在自己龟头上画圈,并且一步步深入,丝毫余地都不曾放过,两只玉手也无师自通的握住棒身,轻轻的撸动着。   韩立心头顿时涌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畅爽之感,肉体的快感倒是其次的,关键这位少女俯在胯下,活生生为自己服务的场景,那卖力认真的神情,那呼吸吹到自己身上的真切感觉,都让他获得了巨大的精神满足。   修道成仙这种事,对韩立而言,虽然困难重重,但对于最终到达彼岸,他却是有不小的信心,而获得一名如此漂亮女子的青睐,与她进行如此密切的肉体交流,却是超出预期,属于预料之外的巨大惊喜。   韩立飘飘然之下,体内的真气却猛的运作了起来,只是几个周天,他居然发现原本要服药才能勉强精进的修为,居然有了明显的增长。   他这才明白,这次的心魔来源,原是出自情欲,而自己的一昧压制,对于修炼反而是有损无益,于是他便放宽了心,坦然享受着少女的服务。   而在韩立运气时,墨彩环也有异样的感觉,她只觉的眼前这根肉棍,散发的气味越加迷人,只到她舔到圆球细缝处渗出的液体时,也明了异香的来源,便猛得将这颗鸡蛋状的圆球,费力吞入那张樱桃小嘴当中,疯狂地嘬吸着,用嘴巴榨取那异香的液体,两只小手也顺其自然的加大了撸动的力道,辅助着嘴巴的动作。   猛然加大的动作,不仅增添了快感,让韩立舒爽的难以自拔,还加快了真气的运转,让韩立的感知更加敏锐。   两相叠加之下,韩立只觉的自己如坠云端,飘然不知所已。   也不知过了多久,韩立感觉只觉得积攒的真气,已经过于多了,多到已经压迫了经脉,让他周身都有一股撕裂之感。   他现在急需一个宣泄点,也不知怎的,韩立鬼使神差的按住了墨彩环的脑袋,疯狂的耸动着自己下半身,把她的双唇当做了肉穴,把她的口腔当作了阴道,把她的喉咙当做了子宫,突入肉穴,掠过阴道,破进了子宫深处,在这里疯狂挥洒着自己的欲望,少女脖颈处不时浮现的凸痕,正是这一明证。   先前还沉迷于异香液体的墨彩环,口中突然遭受到如此暴虐的突入,便一下清醒了过来,她拼命的挣扎,企图摆脱韩立粗暴的行为,但韩立的双手如同铁钳般,牢牢的控制住了自己,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是无济于事。   唯一的发声器官,更是被韩立肉棍塞得满满当当,只能发出清微的呜咽声,但这声音之小,甚至被肉棍进出带来粘糊液体的拍打声,给遮盖了过去。   逐渐地,墨彩环挣扎微弱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的头脑一片空白。   而她精神状态的变化的影响,也逐渐影响到了表情,原本乌黑明亮的眼珠不受控制的向上方游移,只剩小半个眼珠贴在上眼皮,当中露出大片的眼白,在加上唇边溢出的粘糊液体,原本精灵古怪的少女,却在此时,显露出一副淫靡的痴傻之态。   终于,韩立进行了一番发狂的冲刺之后,那股多余的真气,终于找到了宣泄点,随着白色液体的喷涌随之而出。   此时韩立终与清醒了过来,也意识到方才的行为,对墨彩环来讲,是有多么粗暴,但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随着自己肉棒跳动,几次有力的喷射后,他痛下决心,将肉棒从少女的喉咙深处,缓缓拔出,谁料这东西刚一离开对方的唇齿,便不受控的又跳动了几下,挤出黏稠白色液体,就这般挂在了少女脸上。   韩立再看少女,发现她已经瘫倒在地,好像失去了意识,口张目翻,方才下体拔离带出舌头,也不知道收回,依然挂在外面,口中的唾液顺着舌头,不停地往下滴落,在加上自己留在她脸的精斑,少女的状态,可谓狼狈之极。   看着墨彩环如此乱七八糟的状态,韩立却发现自己并没有生出厌恶之感,反倒方才因射精瘫软的下体,又兴致勃勃的昂起了头。   但此时的墨彩环,却与韩立认为的相反,她并没有失去意识,而是处在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之中,当韩立在她的喉咙处,喷射出热流,当其顺着食道奔涌而下时,她体内微薄的内力,居然运转了起来。   但不是自发的,而是被一股更为博大清正的能量所引导着,数个呼吸间,她的内力就陡然暴增。   与此同时,她的感官也变得越发敏锐了起来,居然能感知到,那残留在喉间的黏稠液体,正在修复着自己喉管处的损伤,并且墨彩环有一种预感,在这样的修复之后,她的喉管将变得比以前更加的坚韧,那怕再遭到如此粗暴的对待,也不会有所损伤。   这个事实其实颇让墨彩环感到奇怪,毕竟她从来未听说过,那个男人,居然能在下体中射出灵丹妙药来,何曾想自己的一时冲动,居然得了如此巨大的好处,增长的内力足可以和江湖上的一流好手相媲美,那些人几十年的苦功,自己居然如此轻易的便得到,她不由觉得如梦似幻一般。   很快,她感到自己喉间的药力释放弱了一些,便伸出手来,将挂在脸上的黏稠,小心的抹入口中,然后福如心至的,将剩余的黏液,均匀的突破在自己的俏脸上。   韩立发现自己欲望又起,但情知自己已经做的太过分了,再做下去已是不可能,便闭目凝神,压制起这股性欲来。   却不曾想,刚压制了欲望,方一睁眼,又看到请醒过来的墨彩环居然在抹食自己的精液,不由得再次破功,刚疲软下去的小兄弟,又精神了起来。   “还不把你那个坏东西收起来,休想我再帮你弄出来!”   少女娇嗔的话语,让韩立猛地一惊,随后则慌乱整理好了衣裤。   但听少女的语气,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生气,但自己既然已经做下如此事,想要不大出血则是不可能的。   想到此处,便从口袋中掏出黄龙丹和金髓丸各一瓶,想了想,又将那瓶萦香丸取了出来。   前两者是世俗的修炼圣药,而萦香丸则是宫廷妃子的御药,珍贵异常,相比更为符合女子的品位。   此药丸,用处单一,只是可发出异香而已,数年不散,随身携带,也不影响效用,甚至有避免蚊虫叮咬的效果,甚至据药方所言,在药丸失效后,这种异香甚至会成为使用之人的体香,并伴随其一生不散。   如果不是那舔狗历飞雨,辛辛苦苦收集到几味极其罕见的主药,要韩立配出来,好让他给张袖而献殷勤,韩立才不可能配制这种无用的药丸。   这一小瓶,便是剩下的几颗,毕竟多了无用,还可能削弱这药的稀缺性。   韩立便把三个小瓶抛给了墨彩环,他习惯性的用上一些抛暗器的手法,小瓶去的颇急,却没想到对面的女子,却是眼疾手快,稳稳当当的接住了几个小瓶。   “这是什么?”墨彩环有些疑惑。   “给你的见面礼?”韩立颇为惭愧,这些东西只能算做自己的补偿而已。   墨彩环的面色却是由阴转晴,那莞尔一笑,更是让韩立心头一颤。她虽然知道这些都是自己应得的,但还是止不住的心中高兴。   韩立便顺理成章的介绍起几种药丸的功效来,果然女孩子对萦香丸没有什么抵抗力,前两种修炼圣药,少女只是瞅了一眼,便放入怀中,却把萦香丸打开瓶盖,细细的闻了好一阵。   正当韩立以为对方口中会有什么赞美之辞时。   少女却警惕的望向韩立,小心翼翼的说道:“这个药丸不会是迷药或者春药之类的东西吧!我怎么闻着香味和两位姐姐说的那么相似,你刚才做的还不满足,非要夺了我的贞洁才肯罢休?”   韩立闻言愣了半天,然后就木然无语,他觉得眼前女孩的思路也太过天马行空,竟然能把萦香丸联想到春药上!   刚要出言否认一番,少女又自顾自的说道:“看样子,你说的好像是真的。不过我还要把它拿去给二姐检验下才能用,毕竟我们女儿家要小心为上!”   韩立无言,只能干咳几声。   “你作为女孩子要小心,你若是小心,能干出刚才那种事!”   他这才体会到这个少女的阴晴不定,古灵精怪。   “好了,韩师兄这下子总算和我两清了!如果师兄日后在府里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可以来找彩环帮忙,我只要收些小小的报酬,就肯定能帮你完全解决。”墨彩环把小瓶在手中抛了几下,嬉笑着说道。   “行啊,师妹!师兄有事一定找你帮忙。” 韩立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又想起方才旖旎一幕,心中暗笑道:“若次下次也是如此帮忙,倒也不是不行。”   墨玉环自是不知韩立的想法,她觉着对方虽然急色了点,但好在还是知进退,虽然自己有所牺牲,但好在收益更大,心中窃喜之下,连这位师兄原本平平无奇的相貌,也顺眼了许多。   “我们走吧,韩师兄!我给你找间大点的房间,不会委曲了你的!”墨彩环眉开眼笑的总算又上了路,她仰首挺胸的走在了韩立的前面。   韩立则是微微一笑,跟在后方。他未想刚到墨府,便有如此之艳福,这下开了好头,也让他对实现自己的目标有了更大的信心。

第5章 少女萌动

墨彩环领着韩立进了厢房后,便匆匆告别,似乎是一分一秒都不愿与他同室相处,惹的韩立倒是一阵郁闷,他本以为对方已经和他熟稔了些,没想墨彩环依然对他戒备十足。   但让韩立未想到是,墨彩环却是在离开房间不远处,又停了下来,回望了好一阵,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在回去的路上,她也是将萦香丸的小瓶子拿出,放在鼻子下,嗅了又嗅,至与先前说的要拿去给二姐墨凤舞把关一事,早已被她忘到了爪哇国。   此时,一个鹅蛋脸的黄衫美女却从不远处出现,大概有十八九岁的年纪,身姿婀娜却又淡雅脱俗,有一股浓浓的书卷气息。   她看见墨彩环一副喜上眉梢的模样,先是微微一笑,然后好像是闻到什么一般,又用力嗅了几下。   很快,她便找到香味的来源,居然是她这个古灵精怪的妹妹身上发出的,不由的心生好奇,便悄悄跟了上去。   谁曾想刚走到身后不远处,自己这位妹妹居然像是觉察到什么似的,飞快的将手上的东西塞入了怀中,然后一脸谄笑的转过了头。   “我还以为谁呢,我还没转身,就感到了一股特别的气场,在回头一看,原来是我美丽的凤舞姐姐降临了。”   墨凤舞无奈的笑了笑,接着脸色由晴转阴,一脸严肃的说道:“你刚才手里拿的是什么?怎没一见我来了便藏了起来。”   “没什么,只是一些香草丸而已,我在集市上看着挺好玩的,便特意买了几颗,也不值什么钱。”墨彩环来到墨凤舞近前,双手握住姐姐的胳膊,一边摇晃一边娇滴滴的说道。   “别骗我,什么香草丸香气如此奇特,还能传的这般远,还不值几个钱,赶紧拿出来给我看看,你姐姐我可是从小学医,对于药理还是略知一二,你想骗我,还是没门的。”墨凤舞的眼神犀利的望着自家三妹,毫不客气的揭穿道。   墨凤舞虽是义女,但为人稳重大方,性格恰与墨彩环跳脱的性子互补,二人虽无血缘,实际上却比亲姐妹还要亲。   墨彩环甚至愿意与墨凤舞共享一切,何况几颗药丸。   于是便从怀里掏出装有萦香丸的瓷瓶,递到了墨凤舞的掌心,又调皮的补上了一句:   “这小药丸可是妹妹做了极大牺牲才得到的,姐姐切莫要珍惜一下!”   墨凤舞没有多加理会,而是拔开瓶塞,细细的闻了起来,但这异香之奇异,她闻了良久都没有一点头绪。   旁边的墨玉环则是在一旁嘲讽到:   “怎么了,我亲爱的姐姐,你不医术高明吗?怎么连个小香丸都闻不出来历!”   墨凤舞自是将自家妹妹的闲言碎语都自动过滤掉,而是更为专注的体验着特殊的香气。   这气味确实和自己先前闻到的气味差不了多少,但总觉得差点什么,不过她能确定的是,这绝对是一种极为宝贵的香丸。   “那里来的,老实交代,别告诉我你是从坊市中买的!”墨凤舞合上瓶塞,严肃的问道。   “那我告诉你,你可别泄露出去,爹爹真正的弟子今天来了,二娘、三娘、四娘、五娘都来何他说话了,这几颗药丸也是他送我的见面礼,叫什么萦香丸。”墨彩环立马装作一副乖宝宝的模样,扣着自己的衣角,扭扭捏捏的回应道。   “萦香丸!” 墨凤舞一声惊呼,“他怎么会送你这么珍贵的东西?”   “嘿嘿……”墨彩环尴尬的笑了几声,然后出言搪塞:“也许是看我可爱呗。”看着姐姐脸色一变,她继续补充道:“唉!他既是爹爹的亲传弟子,自然也继承了爹爹医术,在我们看来珍惜无比的药丸,或许在他那里并没有那么稀奇……不信你看!”   说着墨彩环又从怀里掏出另外两个瓷瓶递给墨凤舞,墨飞舞没好气的接过,只是在鼻下稍嗅,便脸色大变。   “黄……龙丹,金……髓丸!他居然连这两味修炼圣药都送给你了。”   看着姐姐因为震惊连话都说不利索的模样,墨彩环不由的在心里暗自发笑。   “姐姐若是喜欢,我分你一半便是。”   而墨凤舞则是连连摆手。   “此药如此珍贵,你自己留下几颗,剩下的还是交给四娘保管为好!”   墨彩环从未见过自己这位二姐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觉得颇为有趣,于是决定再添一把火,于是便附在墨凤舞耳边,低语了几句。   “真的假的, 该不会是你编造出来骗我的吧!”   看着墨凤舞越发凌乱的神情,墨彩环则是得意洋洋的补充道:“我偷看了几句他给娘的密信,这还能有假……若是这个黑小子看中了姐姐你,姐姐是嫁还是不嫁。”   “嫁……当然嫁!”墨凤舞忽然平静了下来,微笑且坚定的说道。   这下墨彩环则是傻眼了,她愣在原地,随后有些尴尬的笑道:“姐姐你是没见那人,长的又黑又丑,完全就是一个乡下土包子的模样……可别后悔呦!”   “那我也嫁!”说着墨凤舞探头向墨彩环靠近,与她面对面直视,看着墨彩环因心虚而转到一边,逃避着自己的视线,便接着说道:“倒是我们的墨彩环大小姐,对这位韩师兄,一会夸,一会贬,我看你是不是与那位师兄有什么奸情不是。”   墨彩环紧张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刚要反驳,却见墨风舞居然伸出舌头,在自己脸上舔了一下,便如同受惊的小猫般,向后猛的退了一步,谁知这轻轻一退,居然移出丈许之地。   “你变态啊!”墨彩环满脸羞红的怒斥道。   毕竟她可是将韩立的白浊涂抹到了脸上,虽然没有任何异味,对方也不可能察觉这个事实,但仍免不了心虚,于是话音刚落,她便飞快地闪身逃离。   只剩下墨凤舞留在原地,还在咂摸唇舌之间的余味。   刚才她贴近墨彩环之时,居然闻到了那股自己苦寻的异香,不知怎的,便鬼使神差地在对方脸上舔了一下。   她敏锐的觉察到,自家小妹涂抹在脸上的,应是比黄龙丹,金髓丸之流更神秒的奇药,而这种奇药,也只可能来自她所提到的韩师兄了。   不过想到韩师兄,墨凤舞不禁脸色有些微微发烫,方才为了在气势上压倒墨彩环,她便大胆扬言愿意嫁给此人,虽是情急,但自己也太过失态。   但能毫无负担的说出此话,她觉着自己心中也是对这位韩师兄颇有好感,医术高超自然是一个原因,但听墨彩环说他又黑又丑时,像个乡下人之时,她心中更是没有起多少厌恶,反倒是觉着这样才好,更令人心安,自己的义父虽然各方面都极为出色,但性情不定,几位义母,虽然个个出色,但只剩独守空闺的下场,更是令人唏嘘。   “想的如此多,难不成你真想嫁给此人不成!”墨凤舞拍拍通红的脸蛋,自顾自的说道。   话虽如此,她却已经对这个未曾谋面的韩师兄,生出了几分好感。   ……   韩立总算在墨府后宅的厢房内安歇了下来,墨府之人虽然看似都对自己态度不错,但韩立却不敢有丝毫大意,他一晚上都没有真正入睡,只是在床上稍打了个小盹。   而到了第二天早上,便有人匆匆敲门,韩立稍一梳洗,便打开了房门。外面站着一位浓眉大眼的二十来岁青年。   这青年一见韩立出来,上下瞅了韩立一通后,就一抱拳非常热情的招呼道:“是韩师弟吧!在下燕歌,算起来也是阁下的大师兄!”   “燕歌!”韩立脑中想起了此人的信息,这人是墨大夫的大弟子。   两人寒暄了几句,燕歌便说出此行的目的,原是几位师母请他过去。   韩立听后便与其同行,说着闲话,行到后花园处,谁想却遇到了一对看起来郎情妾意的男女——正是墨玉珠与吴剑鸣。   韩立虽然感觉不爽,有一些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走的嫉妒感,但此时却是气血平稳,没有任何失控的迹象,于是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心魔是情欲,而不在墨玉珠。   对面二人发现韩立等人之后,便也主动迎了上来。墨玉珠对不起眼的韩立只是一扫而过,到是吴剑鸣,倒是疑惑的打量起韩立来。   “燕师兄早啊!这位小兄弟看起来很眼生,不知是哪位高人的弟子?”吴剑鸣笑着问道。   韩立等着燕歌为自己打圆场,便没有多嘴,但他一回头,便见这位燕师兄,竟然痴迷地盯着墨玉珠,一副忘我的模样,那里还有多余的心思。   “小弟是三夫人的远房堂侄,奉父母之命来看望三夫人的,顺便想求夫人给谋个差事!”韩立无奈之迎了上来。   等到双方接近时,墨玉珠对貌不起眼韩立只是一扫而过,并未说什么。   而那个吴公子却疑惑的打量起韩立来。   “燕师兄早啊!这位小兄弟看起来很眼生,不知是哪位高人的弟子?”吴剑鸣笑着问道。   “……”   韩立本以为身边的燕大师兄会主动替自己打掩护,接过对方的话头。   谁知等了半天,都没听见身旁之人的声音,这让韩立愕然起来,他不禁扭头看了燕歌一眼。   结果,韩立给气的无语了。   此时的燕师兄,竟然一脸的痴迷,正呆呆的望着墨玉珠墨大小姐出神,完全进入到了忘我的境界,如何还能对吴剑鸣的话做出反应!   “小弟是三夫人的远房堂侄,奉父母之命来看望三夫人的,顺便想求夫人给谋个差事!”韩立无奈之下,只好转过头自己硬着头皮上阵,他故意装出了一副害羞模样,有些怯懦的说道。   吴剑鸣程式化的回应了一下,便失去了兴趣,毕竟韩立不但外表平平,身上也没有练武之人的痕迹。   接着他望向燕歌,脸上不禁变了颜色,对燕歌这种对墨玉珠的痴痴表情大为不高兴,毕竟身边的美人可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   而墨玉珠也是有些尴尬,一直躲避着燕歌的眼神,她显然也是对这位大师兄明目张胆的示爱颇为不耐。   “燕师兄,若没有什么事,小妹和吴公子就先告辞了。”墨玉珠杏唇微张,冷冷的向燕歌微施一礼,就移动娇躯离开了此地,而那吴剑鸣冲燕歌哼了一声,什么话也没说,追了下去。   韩立瞅着二人渐渐远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意,然后他回过头来看了下那位燕师兄,结果发现对方仍直直的望着人家远去的方向呆立着。   韩立也是叹了口气,感叹这位燕歌,倒是心思太直,显然与自己见到的墨府诸人不同。   韩立使劲在燕歌的肩头拍了一掌,让他身子一振,脸上的茫然之色顿时消失,总算从痴呆中清醒了过来。   “不好意思,让韩师弟看笑话了!”恢复了理智的燕歌,满脸通红,对自己的出丑大为羞愧。   “没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男人的本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韩立微笑着开解道。   燕歌听了韩立的话,反而苦笑了一下,缓缓说道:“不瞒韩师弟,从小我就和玉珠一块长大,这期间虽然说不上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也有了不错的感情。但可惜的是,长大后的玉珠似乎对我只有兄妹之情,而无其他的意思,因此在被她几度拒绝之后,我就再无他想了,只是希望她找个好夫君,能让她一辈子幸福!可如今一见到玉珠,我还是无法自拔,不知不觉就会像这样出丑!”燕歌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有了几分自嘲的味道。   韩立则是用一种惊讶的目光看向燕歌,这般舔狗他只从书上看过,没想到今日居然碰见了一个。   倘若燕歌说的是真,当他看见自己迎娶墨玉珠的那一天,又该是怎样的表情呢!   在后面的路上,韩立故意用其它话题引开了对方的思绪,让燕歌的心情恢复了正常。   他们很快便来到昨夜的那栋小楼前,而墨大夫的几位夫人,正换了一身装扮,静静等待韩立的到来。   到了地方,对方却只允许韩立进入,打发走了燕歌。   韩立习惯性的先用神识探查了一下,屋内很安静,人数也不多,只有严氏等寥寥数人的呼吸和心跳声,看来并没有不应该出的人在里面,这就让韩立放心了许多。   他轻敲了两下门,推看门只是望了一眼,便脸色大变,屋内的场景实在出乎他的预料,以致他迈出的腿,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   屋内的布局、陈设大体一样,不同的是,几位美妇的穿着打扮,还有当中那张墨大夫的灵位。   严氏等几位美妇人此时全都穿白挂素,一身的缟素孝服,端坐在几张椅子上,正冷眼直盯着他不放。   韩立不禁一声叹息,显然他又是给墨居仁那个老狐狸给摆了一道,那封书信看来真的像他猜测的那样,里面另有玄机,这些俏寡妇已经知道他的死讯,正等着自己这个凶手上门呢!   韩立深吸了一口气,脸色就恢复了正常,接着大步走进屋内毫不客气的找了一张单椅,大模大样的坐在了妇人们的对面,然后一言不发的看着她们,看看这些女人到到底打算拿自己怎么办。   显然韩立的这种肆无忌惮,准备扯破脸皮的做法,大出乎了严氏等人意料之外,让她们乱了阵脚,各自的表情各不相同。   二夫人李氏脸色发青,显然是被韩立这个昨日还一口一个“师母”,今天就敢明目张胆直视自己等人的晚辈给气的,要知道她出身书香门第,最讲究长幼辈分之分,可如今碰到韩立这个不尊师重道的家伙,怎能不气的发抖。   三夫人刘氏则与李氏大不相同,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颇有兴趣的打量起韩立来,此时的韩立,经过昨夜的释放,不仅实力大增,也没有了那种真气不稳的状态,自是无所顾忌的回视了过去,眉目传情之余,更是细细品味着妇人曼妙的身材。   严氏倒和冷艳的王氏表现的差不多,她不动声色的冷冷盯着韩立,目光中充满了寒意。   “你胆子很大啊,我夫君的孝顺弟子!”在双方对视了一盏茶的功夫后,严氏终于开了口,只是她话里的讥讽之意,每个人都能听的明明白白。   “几位师母,你们想知道些什么或想说些什么,就直接说吧,我不想听废话,也不想说废话!”韩立面无表情的说道。   韩立很清楚,一个妇人顶得上两只鸭子,而对面四个,足足抵得上一群鸭子,与一群鸭子吵,韩立实在不想费那个口舌,倒还不如开门见山,直奔问题的核心。   这四人既然没布下什么埋伏,估计还想和自己谈谈的,既然这样,就更不用跟自己客气,毕竟自己和墨大夫,可没什么师徒之情可谈的。   “你……”即使是严氏这样见识过各种阵仗的人,也被韩立这句硬梆梆的语气给嗝的差点说不出话来。   “好,我来问你!我夫君是不是死在了你这逆徒手上!”二夫人再忍不住,秀美的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身上的书卷之气荡然无存,只剩下一脸的怨恨之意。   看着妇人胸前的软肉随着剧烈的呼吸不停颤抖着,韩立倒是觉得异常的赏心悦目,于是不紧不满的说道:“是我杀的,又不是我杀的,甚至可以说是自杀的。”

第6章 灵前犯上(上)

这话一出口,就让对面的妇人一头雾水,她们想过韩立可能狡辩,可能肆无忌惮的承认,谁曾想他却来了一句这般莫名之言。   “你胡说什么,分明是你下手害的。”李氏浑身颤抖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我害死的,你亲眼看见了?”韩立不再客气的反问道。   他自是知道,那封信只是墨大夫死前所留,至于他究竟是个啥死法,对面这群妇人肯定不清楚,因而反驳起来也是理直气壮。   “你……你……!”二夫人李氏被韩立这句回应给噎的一时说不出话来,一只手无力地直指韩立,另一支则在饱满的胸脯处,不停的上下轻抚,显然已经是无力再战。   “那边先请你把事情因由说上一遍,是非公道,我们自会判断。”   此时沉默寡言的五夫人王氏,却上前一步,面对着韩立开了口。   她的话音刚落,四夫人严氏与三夫人刘氏也跟上前来,站在王氏两侧,对韩立形成了一个小的包围圈,一副韩立不说便要动手的架势。   面对此景,韩立却只是一笑,慢悠悠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起茶壶,将茶杯灌满。   不紧不满的说道:“虽然墨师卑鄙无耻、心狠手辣、丧尽天良,跟我没有丝毫师徒之情,但我却与他不同,只要能达到目的,我还是不愿伤人姓命,几位师母还是坐下好好谈谈为好,若是动起手来,坏了各位姓命,那就罪过大了。”   虽然韩立的语气温和,但当中的威胁之意却是异常清晰。   既然已经不能正常手段达成目的,那只能用暴力手段压服众人,让她们乖乖顺从自己了。   听了这话,李氏仍是一脸怒容,王氏依然面无表情,而严氏与刘氏,则先是一愣,随后便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三夫人刘氏更是笑的弯下了腰。   显然她们对韩立的威胁不屑一顾,但没过多久,她们的笑容便凝固在了脸上,只见好似一阵清烟散去,韩立的身影居然消失在原地。   站在严氏左侧的刘氏心中惶恐,刚要闪身立开,没想到飘飞而去的身形却好似撞到了一堵墙,接着便是身上一阵疼痛,回过神来,自己居然被韩立拿住了要害,随后更是膝盖一软,丰满的臀部恰好坐在对方的胯间。   “放开姐姐!”   “放开妹妹!”   众妇人回过神来,才发觉韩立已经擒住刘氏,坐回了原位,并用了如此暧昧的姿势轻薄于她。   但这斥责之声很快便消失不见,因为此时,韩立的伸出了一支手指,而在手指上方,居然凭空出现了一个火球,随着这团耀眼火光的出现,屋子当中的温度也骤然升高了些许。   火球就在眼前的刘氏,更是花容失色。   随后众妇人看见,火球中逸散而出的一道火舌,居然像是有灵性似的,在刘氏衣物上四处游走,将其燃烧殆尽,但令人瞠目结舌的是,不仅刘氏雪白曼妙的裸体上,没有一丝损伤,就连韩立的衣服,也完整保存着。   “修仙者!”二夫人李氏一阵惊呼。   众人皆都满脸异色,就连一直漠然的五夫人王氏,也不禁动容。   “你真是修仙者?”严氏瞪大美目,有些畏惧的轻声问道。   韩立哼了一下,二话不说,索性把手指微微一弹,那个火球“呼啦”一下,打在来严氏身旁的桌子上,结果那桌子眨眼间化为了灰烬。   这个举动,把严氏顿时吓的脸色苍白,她下意识的往旁边蹦了好几下,才惊魂未定的停了下来,此刻那楚楚可怜的动人表情,倒让韩立联想到了墨彩环,心中则是暗暗感叹稳重的严氏居然也有这一面,不禁心头一颤。   连带着下面的小兄弟也是猛的一抬头,但紧随而来的却是一声柔媚的女人娇喘。   听到怀中的呻吟声,韩立这才意识到,自己大腿上还坐着一个千娇百媚的裸体女人。   看着这洁白无瑕而又弧度优美的诱人背部,闻着若有若无的芳香,韩立的胯下,不禁更加火热起来。   他想推开刘氏以避免尴尬,但同时又意识到,应该扮好这个坏人的角色,才能让对方更快的屈服,于是只好忍受着这香艳的折磨。   这样想着,他便更加坦然了起来,空闲的那只手,更是毫不客气把握住刘氏的酥胸,指尖微微动作,隐蔽的挑逗着妇人的乳头。   做完这些,他才慢条斯理的开了口。   “你们居然也知道修仙者,那一切便好说了。”但这也没有太过出乎韩立的预料,毕竟墨大夫如此执着于修仙,他的这些夫人知道也不足为怪。   此时严氏众妇才从韩立是修仙者的震撼解脱出来,但此时,出现在眼中却是一副如此淫靡的画面,众人虽皆非不经人事的黄花少女,但独守空闺多年,猛然见到如此刺激的场景,依旧免不了个个面红耳赤,口舌发干。   “你放了三姐,不要这般过分可好,她这模样,我们也不好说话。”严氏首先忍不住开了口,但她的语气,却不自主地变得娇柔妩媚起来。   “过分,你们可知你们那位好夫君对我的手足兄弟,对我做过什么,这能叫过分!”   韩立故意露出一脸的愤恨之色,接着恨恨的讲述了自己的遭遇,如何受骗,被墨大夫逼练长春功,与自己的好友张铁的悲惨遭遇,以及墨大夫占据自己肉身,企图借体重生却被吞噬掉元神的经过,连余子童的的出场和他所设的阴谋,也都一五一十的叙出来。   最后又补充了发现身中阴毒,不得不来嘉元城取暖阳宝玉解毒之事。   韩立就是让这群妇人知道,自己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是墨家亏欠他,而不是他亏欠墨家。这些妇人没资格以长辈身份,对自己说三道四。   但正当韩立慷慨激昂,愤愤不平之时,最为尴尬,最为羞耻难当的不是别人,而是赤裸着身体,还要时不时被韩立轻薄的三夫人刘氏。   她身为曲陵城长风门门主刘锋亲妹妹,自小得众人宠爱,因而养成了一副泼辣叛逆的性格,天狐大法这种邪媚功夫,她觉着有趣也就练了,墨居仁她看着顺眼,既使知道对方已有两位夫人,她也说嫁便嫁。   在婚后,了解了男女之事后,她更是开发出自身的狐媚性格,将天狐大法练到了一个至高的境界,从来只有男人在她面前臣服的份,那曾想会栽到这样一个黑小子的手上。   纵然她对房事颇为放得开,但在众人面前被扒光,让一群貌合神离的情敌面前被人侵犯,还是超越了她的底线。   她从未想过,那些平日以姐妹为称的妇人,当她们的视线落在她的裸体上时,竟会如此令人痛苦,让人备受折磨。   但这还不是磨难的全部,这个黑小子更是让她恨得咬牙切齿,在把她剥光之后,依然不放过她,在众人面前,用他的脏手,揉捏着她柔嫩而又敏感的乳房,挑逗她的乳头;用他肮脏炙热的下体,不停的对她的蜜穴,发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让她不受抑制的发出骚媚的呻吟声;让她从体内不受控的流出淫靡的黏液;让她的大脑如白痴般一片空白;让她如同娼妓般下贱。   “我才没有这般淫荡,都是这小子的错,都是死鬼墨居仁的错……”巨大的耻辱感已经让刘氏不敢睁眼,不敢动弹,只能发疯了般在心中如此念叨着。   韩立一番话毕,看着原本趾高气扬的几位美妇人,一个个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不拉几,顿时心中自得,不过在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副委屈愤恨的模样。   不过兴头上来,他还是隐蔽在刘氏乳头上掐了一把,没想到只是一下,却像是打开了什么奇妙的开关,赤裸裸的刘氏全身忽然不受控的颤抖了起来。   韩立还在疑惑,忽然胯间一阵暖湿传来,随着这股湿意的蔓延,他得出了一个令自己惊讶万分的结论,那就是刘氏不知是因紧张还是恐惧,居然如同小孩子般,在自己怀中尿了。   韩立这个雏随然有一定的理论知识,但书上未谈及的东西,便是两眼一抹黑。   他不知道并不是尿液,而是久旷数年的刘氏,伴随高潮而来的潮吹。   刘氏那能不懂,她却是没想到,人生的第一次潮吹却是被一个平平无奇的黑小子搞出来的,她不想这般屈服,但肉体的她,显然已经打败了精神的她,随着一股巨大的快感从脊椎直冲脑门,她终于按捺不住,檀口微张。   一阵魅惑人心的淫靡呻吟声,顿时响彻四扉,其骚媚浪荡之处,远胜于娼妓。   在场的其他几位妇人,方被韩立的一番慷慨陈词说的有些郁闷,谁料刘氏紧接着便来了一场高潮大戏,她们便在瞬时之间,体会到了天与地之间的翻传。   这种未曾预料的刺激之感,分别在众人身心之上掀起了惊涛骇浪。   一向稳重周到的四夫人严氏,却在表面上最为不堪,眼波流转,面目上媚意惊人,还不自觉地微微扭动,两条丰腴的大腿不住地挤压摩擦着那敏感的私密处。   一向恪守礼法的二夫人李氏,虽然依然保持了一副端庄的姿态,但微微发红的脸蛋,略重的呼吸声,不住颤抖的娇躯,足以说明,她并没有那么平静。   总是一脸冷艳,不苟言笑的五夫人,在表面最为平静,好似没有发生什么似的,呼吸平稳,脸色正常,但在谁都看不倒的私密处,却是最为狼狈,泊泊而出的爱液,早已浸透了亵裤。   此情此景,面对艳丽十足的几位妇人,被刘氏呻吟又撩拨起情欲的韩立怎能无动于衷。   他不觉的便想起与墨彩环暧昧之事,并以此事的修为提升来说服自己,以心魔的威胁来提醒自己,一次千载难逢的情欲享受之机,也可能是情欲心魔摆脱之机就在眼前,又怎能因为一些良心谴责而放弃呢!   当这种念头充斥在脑海中,韩立顿时暗下了一些决定。   “这样说来,却不是阁下的错,都怪那个余子童心术不正。”严氏的突然开口,打破了这有些尴尬的寂静,只不过她依然没从刚才的状态中摆脱出来,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语气也没了前些高高在上的训导意味,而是有一种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般的暧昧。   “既然我们彼此间没有仇恨可言,那不妨坐下来,好好谈上一谈,只要你能帮我们做上一些事情,夫君信上的许诺未必不能成,暖阳宝玉是你的,墨府的三位小姐,你也可任选其一,这不 好吗?”补充完这句,严氏脸上竟露出竟露出少女般楚楚可怜的恳求之意。   韩立倒是气极反笑,暗自感叹这位四夫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面对如此尴尬的情景,头脑依然可以冷静运转,毫不客气的将罪责都归于余子童,将墨大夫与自己的恩怨摘出,并能舍下头面,用一种低三下四的暧昧语气来恳求自己。   但韩立岂会如他的愿,故意一脸愤愤的说道:“说得轻巧,我与墨居仁可谓不共戴天,要我跟你们交易,别妄想了。”   “那暖阳宝玉公子可就得不到了,为了一点仇恨,坏了公子的修仙之途,岂不可惜。”严氏依然是一副娇滴滴,似乎是为韩立着想的做派。   “反正时间还有一阵,我灭了墨府满门之后,不信我找不到。”韩立继续威胁道。   “宝玉我已找了人保管,墨府一有个风吹草动,那人自会毁了这东西,当然以公子的神通广大,未必不能找到其他的解药,但万一有个意外,公子岂不是鸡飞蛋打。”严氏娇羞地抿嘴笑道。   “我不管,要和我交易,非先让我泄愤不可,否则我宁愿同归于尽,我的修仙之路固然重要,你们墨府基业未尝不珍贵,或许你们不怕死,但我的师娘们,死其实是一种解脱,我怎么舍得你们那么容易的去死呢?”韩立故意装做一脸癫狂的表情怒道。   “那你想如何泄愤呢?”或许是被韩立言语中所描绘的残酷事实所震动,严氏的语气正常了许多。   韩立心念一动,顿时用法术褪去了衣裤,一条略微发黑的凶恶长蛇,从刘氏腿大腿间游出,昂首挺胸地望着众人,众妇不禁一时骇然。   只有严氏一脸媚色,伸出小舌,充满诱惑的舔了一下嘴角。   做完这些后,韩立方才说道:“比杀了一个男人更难受的便是,给他戴上一顶绿帽子,我今天,就要给墨居仁这个老王八,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让他死也不能安宁,唯有这样,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就让贱妾来服侍公子如何,那墨居仁在这四人当中,可对我最是用情之深,不然便不会把家业交予我来保管,我们一起给墨居仁那混蛋,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可好。”说罢还没等韩立回应,严氏便跪倒在前,来到了韩立胯下,用娇嫩的小舌缠上凶恶的长蛇。   看着乖乖趴在身下,为自己吐玉弄箫的严氏,韩立不禁一阵恍惚,他未曾想过,对方居然如此轻易的随了他的意,不禁有些奇怪,以严氏的心机能力,怎会如此老实,如此容易情动,一点脾气也没有。   要说仅凭自己是修仙者,对方就会彻底屈服,韩立可不会相信。   他顿时决定试探一下对方:“烦请五师娘也一起来吧,四师娘的小嘴,似乎有些不济啊,我那东西大半截还在外面,依墨师在信中留言,五师娘可谓是对墨师用情至深,我若想为墨师戴稳那顶绿帽子,怎能没有五师娘的参与呢?”   五夫人王氏显然未想韩立突然在此时对她发难,一时竟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此时严氏停下动作,吐出长蛇,瞪大双眼,一脸无辜望向韩立。   “是贱妾侍奉不好吗,非要让五妹也来,贱妾的小骚穴可是痒的都要受不了,疯狂的淌水水哩!公子就不能先给贱妾解脱,再让五妹来不好吗?”   韩立这个雏鸟怎禁得住这样一个美妇人在自己胯下如此淫言浪语,顿时一阵心神摇曳,不过作为修仙者,他的神识远超常人,虽只留了一分注意力,也发现了严氏在浪荡的表演下,隐约露出的一丝焦躁。   “难道对方在拖延时间?”韩立皱了下眉头,放出灵识,但不仅小楼附近,连周围几个院落都空无一人,看来这些妇人对现在这种情况早有预料,故意屏退众人,以防丑闻泄露。   接着韩立神识在屋内转了好久,几乎探查遍一切,也没发现端倪。   他明白,自己能做的便是拿回主导权,逼一下对方,看严氏会不会在重压之下露出什么马脚。   于是将早已瘫软在自己身上的刘氏点了穴位,放置在旁边的茶几之上,看着她湿漉漉的私密处,当中有一个小孔,随着呼吸微微开合,还不时吹出一个透明的泡泡,不禁玩心顿起,便伸出手指,在那个温热紧致的蜜道中轻轻捅了几下。   拔出来的手指则复上了一层清亮黏液,虽然韩立自己感觉略有骚气与恶心,但他并没有急于清理。   而是伸出另一只手,捏住正在费力吞吐的严氏两腮,将她的头部与自己的下身拔离,然后趁她双唇未闭,将那支沾满淫水的手指塞入她的口中。   本以为严氏起码会有一丝不耐,却不曾想,手指方一入口,便被一条滑嫩的小蛇紧密的缠绕住,随着它灵巧的游走,很快便把手指上的淫水舔噬一空。   与此同时,严氏将头部微仰,媚眼如丝的望向韩立,更是画龙点睛,让韩立心头舒爽异常。   不过他却并没有就此沉浸其中,而是把手指一抽,双手来到严氏腋下,稍一用力,便将其托起。   严氏还在疑惑间,韩立双手一合一分,便将严氏的衣裙从正中撕扯开来,两只小兔子般的丰满乳房一下子跳了出来。   眨眼间,韩立便扒去了严氏所有衣物。赤裸的严氏顿觉全身一空,便下意识蜷曲玉体,双手抱乳。   好一具令天下男子都要为之失魂落魄的性感娇躯,丰满而不失挺翘的双乳,纤细又带点肉感的腰肢,圆润而又饱满的肉臀,丰腴而不至粗壮的大腿,白嫩阴阜处的萋萋芳草,各有各的惊人魅力,却又相得益彰,在整体上营造出一种成倍上升的诱惑感。   韩立却不及欣赏此时的美景,他见严氏有些失了分寸,顿时心头一喜,便从严氏双膝将其抱起。   猝然悬空失衡的严氏,在慌乱中急忙搂住了韩立脖子,娇躯与他紧紧相贴。   韩立却趁此机会,双手一拉,分了严氏紧闭的双腿。   腿部失去支撑的的严氏,下意识的用腿环在了韩立腰间。   此时,两人的动作暧昧至极,严氏仿佛像树袋熊一般,四肢并用,挂在韩立身上,显得异常娇弱。   而韩立昂首的胯下凶器,距离严氏粉嫩的蜜穴,只有分寸之远。   房屋中唯一还保留战力的五夫人王氏,再也看不下去,运起掌力,便向韩立扑来。   却眼睁睁地看着韩立挪移开来,严氏更是在这个过程中,因蜜穴猛地与韩立下体相撞,而不由的呻吟出声。   王氏一击不中,刚想继续,却发觉自己腿脚酥麻至极,连最起码的站立都无法做到,知道自己有心无力,便闭上眼睛,不想看见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残酷现实。   而韩立却没有急于与严氏交合。他素来听说,有些无奈失身的女子,宁愿让对方破了身,也不愿与对方唇舌相交。   而严氏虽表现的浪荡不堪,但韩立总觉得这是她的伪装,而这样的人,必定存在某种不容侵犯的底线,而自己则是要试探出这种底线,让她自露破绽。   这样想着,韩立又坐回椅子,与严氏面对面相望。   这时,严氏蜜穴与韩立下体紧紧相贴,阴唇包裹着茎身,不由羞耻难当,便移走视线,不愿看韩立那张脸。   而韩立则装出一脸痴迷的模样望着严氏,然后捧起她的脸蛋,对着那张微微张开的檀口,深深的吻了下去。

第7章 灵前犯上(中)

但严氏的行动再一次出乎了韩立预料,他并没有任何阻碍与抗拒,便与严氏唇齿相接,由于缺乏经验,他只能用舌头在对方口腔中胡乱舔了一番后,草草收场,而严氏却在此时展开了激烈的回应,舌头立马纠缠了上来,舔吸嘬磨,各种技巧并用,立马在这场激吻中主导了形势。   严氏下面那张小嘴也没有闲着,正通过微微的起落,来回不停的滑动,时不时扭动丰臀的研磨,给予韩立下体恍若进入蜜穴般的刺激。   韩立的双手也不自觉的攀上严氏丰满的双峰,抚弄那鲜红的乳头,痴迷的享受着指缝间溢出的滑腻。   此时,坐在韩立胯上,起伏着玉体的严氏,恍若胜利的女骑士般,游刃有余地掌控着身下的坐骑。   韩立从未想过唇舌之间的交流竟会如此令人着迷与亢奋,男女彼此激烈地交换着唾液,拉出透明而黏稠的细丝,以前偶尔撞见过张袖儿与厉飞雨如此行事之时,他只觉的有些肮脏与恶心,而如今,他也学着那样,激烈地嘬吸着女人的口水,反倒觉得异常的刺激。   但没过多久,韩立便感觉缺点什么,这次颇为亲密的接触,如此浓烈的情欲,却始终却没有同昨夜与墨彩环行事时那般,勾动起真气的自发运转。   想到这点后,韩立意识这才从肉欲中摆脱出来,如果先前之是怀疑,而现在他却已经确定,对方就是在拖延时间,甚至不惜以牺牲自身的色相,来麻痹他,分散他的注意,从而使暗手能够充分的发挥出来。   充分的发挥?此时韩立心中已有了一个明确的猜想。   当他与严氏的嘴唇又一次分离之时,他便装作急色的开口道:“我受不了了,快给我,我要干你,我要给墨居仁那王八蛋戴绿帽子。”   韩立接着便死盯着严氏,期待着她的反应。   真到了真刀实枪去干时,严氏果然不想她嘴中所说的那般情愿,而是眉眼低垂,一副沮丧的模样。   随着眼角一丝泪珠划过,严氏仿佛像是下定了某中决心般,抬起了身体,握住韩立那条凶恶狰狞的家伙,在自己蜜穴周围来会摩擦。   韩立见严氏一脸凄苦,磨磨蹭蹭的模样,有心逗逗她,便开口道:“即然你这般不愿,不如用后面的菊穴罢了?”   韩立没想到自己的无心之言,竟然击一下子击碎了严氏的心防,她抬起头,眼泪汪汪地望着韩立,可怜巴巴的说道:“千万别弄那里……千万别弄那里,我给你便是。”   说着便将韩立的肉棍对准自己的蜜穴,接着像是上刑场似的把眼睛一闭,直愣愣地坐将下来。   韩立见火候已足,便装作中毒似的瘫软下来,口里还念叨着:“你们……居然下毒。”   闻听此言,严氏顿事瞪大双眼,像是死刑前被赦免那般兴奋的溢于言表,像小孩子般开心的叫道:“你这个死小奸贼终于着道了,我就说嘛,那千人醉即便你是修仙之人,也不会一点作用都不起!”   此时,其余几位妇人也是一脸释然。   “骗你的!”韩立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让严氏方才兴奋的表情霎时凝固在脸上。   随后严氏察觉腰间一股大力传来,身体便不受控的向下坠去。   一条如钢铁般坚硬的粗黑肉棍,暴力的破开了严氏柔嫩的菊穴,径直贯穿了她的直肠。   这条从未开发过的甬道猛然遭受如此重击,疼痛、火辣、酥痒、鼓胀……种种复杂而剧烈的感觉如巨浪般猛地袭来,严氏禁受不住,连头颈不受控的向后仰去,她只能用喉咙宣泄自己这股难以言喻混杂苦痛。   尖厉之极的悲惨叫声直冲云霄,考验着屋内众人的耳膜。   随后便是一阵低三下四的可怜求饶。   “公子!大人!老爷!你大人有大量,拔出去,饶了贱妾可好!贱妾的骚穴愿意被你干!贱妾的口穴愿意被你干!贱妾愿意为你生孩子!只要你拔出去,贱妾什么也都愿意干!……”   看着端庄持重、城府颇深的美妇人严氏终于被破除掉所有伪装,如同未经世事的小姑娘那般恳求自己,韩立顿感精神上获得了一次美妙洗礼,无比舒畅,在加上紧窄火热的甬道中层层皱褶,像是有生命般,从四面八方涌来,不住的挤压、噬咬着他的阳具所带来的快感,便又令他再次体会的那种飘飘然的感觉,真气也顺理成章的自发运转起来。   他方明白,大概只有在肉体与精神的满足同时突破阈值的时候,才能疏解心魔,获得这个好处。   不过韩立想起昨夜与墨彩环行事之事,因为没有及时泄出来,暴增的真气差点撑破经脉的教训,不禁心有余悸。   此时他非但没有因为严氏凄惨的哀求而稍缓动作,而是立马大开大合的肏干的起来,沾有些微血迹的肉棒迅速拔出,然后又大力的贯穿到底,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   严氏只觉得自己如同坐在惊涛骇浪中的小船上一般,强大的力量让她整个身体被不受控的被抬起悬空,然后丰满的肉臀随着被贯穿的苦痛,重重落下,砸在韩立胯间,伴着臀部软肉的变形抖动,发出异常淫靡的肉体碰撞声。   再将目光上移,严氏挺翘丰满的美丽双乳,也随着全身的剧烈起伏,上下摇摆,活泼地跳动着,与肉臀的颤抖遥相呼应,散发出一种异样的凌乱淫欲之美。   这赏心悦目的画面也让韩立如此贴切的感知到,何为臀波乳浪!   与韩立各种感官都受到强烈刺激,恍若升天的舒爽不同,严氏脆弱紧窄的菊穴,在韩立方一插入之时,就被撑裂出几道破口,虽然出血甚少,但产生的疼痛足以让严氏异常难耐。   随后韩立没有停歇便开始的激烈抽插,更是让严氏的痛处雪上加霜,她的求饶的言语,被逐步打散,最终只剩单调凄厉的惨叫。   这种前戏与实战极大的反差,追根溯源,都是源于严氏特殊的体质,她自小便天身媚骨,浑身敏感异常,极易情动,这对房事来讲,本是妙处,但可悲的是,她那私密之处的敏感也被加强了,尤其是菊穴最为严重。   俗话说的好,过犹不及,敏感多了,便是痛苦,她与表哥墨居仁成亲之后,也便因此行房极少,菊穴更是让对方碰也不碰。   但她天生又欲望颇强,需求甚多,为了留住墨居仁,只能在前戏上苦下功夫,尤以吻技和吞萧吐玉之能,颇让墨居仁留恋。   在韩立看来,严氏隐藏颇深,但实际上他却是错了,淫荡的严氏与脆弱的严氏,都是这个妇人真实的一面。   而在另一边,除过被点穴浑身动弹不得的三夫人刘氏,二夫人李氏与五夫人王氏都仿佛忘了先前的不忍,皆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激烈交合的二人,知书守礼的李氏,眼中更是燃起了一缕难以扑灭的火苗。   不过当中的严氏可并没有这二人所想的那般舒适,她愤愤的看着一脸享受着暴力摧残自己的韩立,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但她又立马反应过来,刚才明明因为痛苦连一丝念头也不想动,现在居然有了完整的想法。   她又仔细感受菊穴传来的感觉,发现虽然痛苦依在,但确实是小了一点。   起初她还以为是自己麻木了,但痛苦当中一丝快感的出现,却在用事实否定着她的猜想,她的身体依然如起初之时一般敏感。   而这种感觉的出现,同时又让严氏感觉疑惑,毕竟在以前,无论她用何种方式来刺激自己的菊穴,换来的只有苦楚,不像她的蜜穴那样,在插入伊始还能感受到快感。   很快随着这种快感的增强,即便还比不上那种痛楚,但却足以激发出严氏的淫荡本性。因而她凄惨的叫声也逐渐也带了几分娇媚的意味来。   严氏的淫叫声同时也激发了韩立欲火的进一步高涨,他不满足于下体的快感,而是手足并用,对严氏丰满的嫩乳展开了攻击。   揉捏、舔弄,嘬吸……韩立用唇舌,用手掌,亲吻与抚摸遍乳房的每一寸,每一分。   与此同时,韩立不仅没有减慢肉棒抽插的频率与力度,而是随着全身心的投入,更加疯狂的挺动着下半身。   这也让韩立上面的动作越发暴戾起来,他开始用牙齿撕咬乳房的软肉,撕咬红彤彤的笔挺乳头,手也没闲着,大力抓捏着乳房,还时不时的拽起乳头,将变形的乳房四处扯动。   此时的严氏也正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疯狂之中,她居然惊奇的发现,越发上升的痛苦非但没有将那股快感给遮盖过去,反倒令它更为持久与深入,此时,痛楚不再是痛楚,反倒成了欲望的催化剂,快感的有力辅助。   她洁白的玉体逐渐开始变得通红,全身的肌肤都好像成了敏感带,韩立在菊穴深处的每一次顶弄,都让她感觉到仿佛冲撞在了魂灵之上。   发泄、释放是她脑中唯一的念头,这样的想法驱使下,她手上越发用力了起来,尖锐的指甲刺入皮肉,画出一道道长长的血棱。   终于,严氏感觉自己进入了一片前所未有的领地之中,这是与亡夫墨居仁从未有过的体验,一种超出她想象极限的舒畅感觉。   在身体内部不知积攒了多少年的压抑、苦闷……全都有力的释放了出来。   同时,她也感觉浑身在颤抖,在失控,于是为了维护最终的那点尊严,她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捂住了自己那张正处于崩坏中的面孔。   此时,无力瘫倒的严氏胯间,突然喷出一道透明的水柱,向着半空喷洒而去,而被点穴无法动弹的刘氏的俏脸,正好处于水柱抛物线的另一端,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水流袭来,然后屏住呼吸,用面孔承受着这略带骚味的液体洗礼。   刘氏不由叹息自己的运气之差,先是被那小子擒住凌辱,正当兴致上来,又被点住穴道扔到一边,最后只能看着严氏尽情享受,性欲高涨的自己却连自渎一下都有心无力,这是何等的酷刑。   而现在,还要被严氏那贱人的浪水给喷上一脸,不禁怒火攻心。   随着快感的褪去,严氏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哭了起来,不是梨花带雨的那种小哭,而时眼泪鼻水齐下的那种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哭的昏天暗地。   韩立倒是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因为他遭遇到一个异常的状况,他的这次泄身,并不是主动发泄出来的,而是被动的被压榨出来的。   当他正疯狂的抽插的时候,猛得感觉严氏的菊穴居然猛的一下收缩了不少,但只是如此还好,不料随后,他只觉得严氏的菊穴中仿佛长出了千万张小嘴似的,疯狂地吮吸着他的肉茎。   韩立毕竟还是初次交合,一时不察,便在严氏菊穴压迫下泄了精。   当他从严氏菊穴中拔出湿漉漉的肉茎时,那活仍处在坚挺之中,但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严氏,他也没兴趣再插进去再弄一遭,毕竟当场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的。   这样想着,韩立抱起严氏,将她放在身下的椅子上,看着严氏那副无力颤抖的模样,他却并没有像对待刘氏的那样,将其点穴制住,而是任其自由,他倒想看看,到了现在这般境地,这个严氏还能玩出啥妖蛾子。   然后迈着步子,随着胯下凶恶长蛇的一晃又一晃,来到了腿脚无法动弹的五夫人王氏身前。   然而此时的严氏却早已将心思放在别处,她甚至没有察觉到韩立的离去。   随着韩立将自己的下体拔出,肉臀处那份崩裂似的痛楚的消减,她敏锐的感觉到,韩立遗留在她体内的精液,正释放着一股奇妙的能量,游走在自己的菊穴当中,神奇的修补着内里的损伤。   “这难道便是修仙之人的真气,竟然如此神奇,与我们这些世俗凡人所修的内力简直有天壤之别。”严氏有些悲哀的想到。   但随后她便有些惊疑不定起来,因为她发现,这股能量竟然唤醒了自己的内力,而自己的内力在这股能量的辅助下,只运传了几个周天,便已暴增不少。   严氏虽然对修仙之人的一切不甚了了,但有一个常识还是知道的,那便是真气与内力是两种迥乎不同的能量,它们之间绝无任何可能互相转换。   正在疑惑间,她想到这种能量的来源,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那便是韩立可能有某种特殊的体质,身体遗出精液有某种神秘的功效。   想到这点,她便用手指从屁眼中扣弄出了一点出来,放在唇边闻了闻,除过一些谷道的臭味,她居然闻倒了一股特殊的异香,严氏自不会自恋地以为自己的屁眼有什么特殊之处,能够分泌一些特殊的香味。   她犹豫一阵,皱了皱眉头,还是将手指放入了口中。   她惊喜的发现,果然有一种特殊能量逸散而出。   她估摸韩立可能自己都对自身这种能力不甚了了,于是念头一转,便在心中定了计。   此时韩立看着一副冷艳面容的王氏,对自己不屑一顾的模样,他却是心想这味才对。   毕竟方才的严氏在前戏时表现的太过积极,并不像多么忠于自己那个便宜师傅的样子,虽然干起来也挺爽,但多少缺了一些报复的成就感。   姓墨的已经对自己的一位夫人看走眼了,这个王氏总不至于再错了,这样想着,韩立便伸手向王氏的脸上抚去。   眼见便要指尖便要触及王氏,此时却有一人出现,横亘在他与王氏中间。   “你这奸诈的小淫贼,有什么想做的想干的尽管冲我来,只要你放过妹妹便是!”   韩立着实未曾想到,出身诗书之家,身上没有丝毫功夫,先前被自己几句不敬的话便气的心慌气短的二夫人李氏,竟会在此时,突然站了出来。   李氏外貌虽也算得上秀丽端庄,但和温淑可人的严氏、妩媚艳丽的刘氏、冷艳动人的王氏相比,便要差上许多。   但若只是这样也便罢了,但刘氏身上自带那种陈旧古板的气质,实在令韩立接受不了,不仅成天把自己裹得像个大棕子似的,而且说话之时总带着一种浓郁的说教语气,真是见面先倒三分胃口。   先前也是如此,明明不懂功夫的李氏最适合做为人质,但是他却下意识首先排除了这个选项。   也不知道自己那个便宜师傅墨居仁是瞎了眼还是怎么的,居然娶了这么一个古板女。   他自是对眼前的李氏没有多少性趣,但在严氏也算是用自身肉体平息自己不少“怒火”的当下,也不好对这个妇人采取什么暴力的手段。   武不行,便来文的,于是韩立便略带嘲讽的说道:“弟子明白,二师母看了这么一场春宫戏后,颇有些情动,但也没有必要如此饥渴难耐,烦请二师母先坐在椅子上歇息一阵,等弟子伺候完了五师母,再来侍奉您不迟!”   就在韩立等着这个古板妇人发飙之时,却没想到李氏却是一脸平静的回道:“你这个小淫贼是看不上我吧,我虽自知,论相貌比不过众妹妹,但应对你小子却是足够了。”说着李氏便伸手去解衣裳的扣子。   韩立也颇感有趣,便搬来一张椅子,带着玩味的眼神,静静地看着李氏的表演。   随着衣物一件件褪去,当他看到李氏最里层的那层衣物时,不由得连刚喝下的茶水也给喷了出来。   韩立没想到他心中对李氏的吐槽居然成了真,对方是真的从字面意义上,用白色的布条将自己的身体裹成了大棕子。   但当李氏甫一解开捆扎的扣结,层层布条被撑得猛然爆开而散落一地的时候,韩立便再也移不开目光。   “好大!……好美!……”韩立一时被这美丽的硕大凶器震撼的愣在原地,脑子里只剩下无比匮乏的惊叹之词。

第8章 灵前犯上(下)

大是真的大,超乎想象的那种大,在韩立的认知中,严氏与刘氏的双乳,在寻常妇人当中,已是颇为难得的丰满与硕大。   但在李氏这对堪称神器的爆乳面前,也显得娇小可爱起来了。   更为难得是明明大的过分却又不失美感,乳房的形状、乳晕的面积、乳头的大小,甚至连下垂的弧度,都配合的是那般的天衣无缝,无论是增一分,还是减一分,都没有现在那般妥帖的散发出惊人的诱惑美感。   也不知是沾了这对硕大爆乳的功还是怎的,原本让他心中生厌的李氏,居然好似变了一副模样,虽然还是那种古板、没有丝毫风情的神色,但韩立却多了一种将对方压倒身下,狠狠蹂躏的冲动。   接着随着李氏褪去下面的亵裤,她那充满诱惑力的肉感的身体,终于完完全全、分毫毕现地呈现在韩立眼前。   引得韩立立马不自觉的挪动步子,前后打量了起来。   放过那对惊世骇俗的爆乳不谈,李氏的那丰满之极、肉感十足的巨臀同样夺人眼球,她虽是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但韩立从后面看来,那种夸张的挺翘,让他总是感觉李氏好像刻意蹶起屁股似的。   大概也是因为胸臀两处的夸张隆起,使李氏那肉嘟嘟、有些粗壮的腰肢,也显得纤细起来,那夸张的弧线起伏,任谁见了也会不由的生起这种错觉。   最后,让人颇感意外的便是,撑起这具丰腴肉体的那双小腿,是那般的纤细白嫩,线条优美,虽与上面的部位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有一种让人心忧的脆弱感,但还是那般的勾魂夺魄。   “怎么,小淫贼,是不是看傻了,现在你是不是愿意放过五妹,用我做代替了!”   这略带沙哑的声音充斥着异样的风情,让韩立不由得心头一颤。   “墨居仁那改死的老混蛋,看来还是挺有眼光的嘛!”他没想过,才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自己便被打了脸。   但韩立又怎么会乖乖地听从李氏的安排呢。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大家闺秀出身的妇人脸皮,是不是足够的厚!   于是猛得拍了拍头,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贴到李氏耳边说道:“别装了,你这个时间冲出来,是为救王氏?说这话你自己信吗?还不是自己穴痒得难耐,特意找个借口挨肏!”   “你胡说!”   听着李氏的语气已经略带了一丝急躁,韩立情知自己的言语已经起了些作用,便又继续了下去。   “看你胯下的穴毛多长多黑多密!欲望肯定不小吧,这十年间怎么撑得住,是不是早就找了野男人,把你那骚穴填得满满的,给我那便宜师傅戴了好多顶绿帽子!你说啊!是不是!”   “不是!你胡说!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干出那种无耻的下流勾当!你这个小淫贼休要诬蔑我!”   李氏的情绪似乎越发激动了起来。   “好和好,你出不了门,你没干那事行了吧!” 韩立话峰一转,接着补充道,“但没干不代表没想吧!在孤枕难眠的深夜里,久久不能入睡,然后想象着天下突然掉下来一个强壮的男人,捏爆的大奶子,让他浓密的口水留进你的嘴里,把你的骚穴干得啪啪作响,最后把他黏稠的精液注入你的子宫,让你怀上野种!你说啊!是不是这样想过!”   “没有!我没有!”李氏的声音开始有些尖厉起来,让韩立顿时耳膜一痛。   “好的,好的,你没想过野男人,但我那个便宜师傅墨居仁,你的好夫君,你总不会在这十年,连他也没想过吧!他一回府,便迫不及待了进了你的门,把你这个荡妇的衣服扒开,让你的大奶子夹着他的阳物,然后不停的肏干,最后让你把头伸过来,他的龟头从你的乳沟里冒了出来,肏进了你的小嘴,然后射得你满脸满嘴都是!说啊!这样总想过了吧!”   “没有!夫君那像你这个小淫贼那般无耻!我们夫妻之间相敬如宾,那有你小子想到那般龌龊!”   李氏已经歇斯底里,而韩立却在兴头上,便又添了一把火。   “嗷!我明白了,你这奶子如此巨大,我那师傅阳物也只是常人大小,插进去估计都被淹没的一点不剩,还哪能钻得出来啊!是我想岔了,总是情不自禁的那我那活来设想其他人,哪里想得到别人比起我的要小上许多啊!师母,我那个便宜师傅那活是不是比我小了许多?快说!是不是这样!”   李氏只是嘴中叫骂,却并没有正面回应韩立。   韩立不由得哈哈大笑。   “看来是被我说中了,我那个便宜师傅那活的确不大。其他几位师母都还好说,可他面对二师母如此淫荡的肉体,恐怕也是有心无力吧!难不成二师母你直到今天,还没有过被肏干到高潮吧!说!是不是!”   李氏没有回话,而是将头转都一边,不敢直视韩立。   “看来又被我说中了,墨师肯定不知道他那知书达理的二夫人,竟然是这样一个大骚货!可这也不能怪你,都怪那个戴了一头绿帽子的乌龟王八蛋墨居仁!是他不能满足你!才逼得你看着他其他几个淫贱娇妻都被我弄得高潮,骚穴苦痒难耐!瞧瞧你现在那模样!是不是随便一个男人你都愿意让他干!你说!是不是这样!”   李氏依然沉默不语,韩立便也越发猖狂了起来!   “不说是吧!不说那我可就去干五师娘的骚逼去了,让你这个长着大奶子的大骚逼得不到男人的鸡巴干,活活给痒死!活活给憋死!”   大声说出“骚逼”、“鸡巴”等平日都无法说出口的下流言辞,还用如此可笑的理由去威胁李氏,韩立不由得有些心虚。   不过就在此时,他居然得到了李氏歇斯底里地吼叫回应。   “是!是!是!我就一个下流淫贱、人尽可夫的无耻荡妇,墨居仁那个狗东西的短小鸡巴从来没有让我满足过!我现在骚逼好痒,好想被男人的大鸡巴干。你这个小淫贼还在等什么,我要你!我要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干爆我的骚逼!干爆我的子宫!给墨居仁那死鬼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韩立一时被雷了个外焦里嫩,石化在了当场。   他原以为在自己下三流言辞的攻击下,这个端庄守礼却拥有一副淫荡身体的妇人,顶多是羞愤的不敢面对自己,然后任自己施为,谁能想到从她口中竟能听到如此大胆的虎狼之词,先前被她教育的刘氏所说不雅之辞,跟这比起来,简直就像小儿科一样,再过稀松平常不过。   但此时受到冲击最大的人,却不是韩立,也不是在场的众妇人,而是在外面默默窥视的墨玉珠,她见到此情此景,只觉得整个世界都被颠覆,自小到大读过的种种道德文章、建立的有关礼义廉耻的各种观念,都被崩了个七零八落,连一点碎渣也不剩!   今日一早,她见了韩立,虽然表面上表现的不甚在意,但后面经过打听,从那个讨厌的燕歌口中知晓,让几位娘亲屏退四处暗卫,然后独自接见的人居然是韩立,便留了心思,当吴剑鸣邀她出府时,她也婉言谢绝。   当墨玉珠发现守卫封锁了四周,连小楼附近的院落都无法进入时,便感到不妙,情急之下,她居然启用了父亲留下的密道,其中一条直通严氏所居的小楼正下方,并有特殊机关相连,勉强听得到上面动静。   当闻听严氏屁眼被开苞的凄厉惨叫后,她顿感不妙,于是便通过院中一个极为隐密的出口,来到了小楼旁,虽然情况紧急万分,但她却没有急于闯入,而是寻了一个隐秘的角落,通过窗户,默默观察着里面的情况。   却发现里面却没有发生自己所想的惨事,而是一幅比春宫图还要香艳许多旖旎画面,而交合的一对男女,正是自己颇为敬重的四娘,与那个平平无奇的乡下小子。   她通过那个机关,也断断续续地听到一些事情,她明白自己的四娘是受到威逼才不得已如此,一切的错都是那个乡下小子的错,不仅口中没有一点实话,还仗着自己是修仙者,实力高深,便如此欺负自己的几位娘亲。   墨玉珠对男女之事的了解虽不是一片空白,但毕竟未经人事,她的这点知识远不如自己的两个妹妹。   自然只觉得自家娘亲在受苦,而不知道她们的快乐之处。   及到最后,见韩立更是用种种她难以想象的下流言辞来侮辱二娘,她对这个乡下小子的愤恨更是达到了一个极点。   但就在此时,那位二娘便开口了,随之墨玉珠便感觉自己的世界崩塌了,她浑浑噩噩的离开小楼,甚至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了隐蔽的地道之中。   她没有勇气再趴到那个机关那里去听屋内的动静,因为她怕从自己的四娘、三娘,乃至五娘口中,听到类似的话语。   狭窄、昏暗,远离地面,听不到任何喧嚣的地道,反倒成了她此时最好避难所,她甚至想一辈子躲在里面不再出来。   ……   看着赤身裸体的李氏,主动仰躺在地面,然后分开自己的大腿,露出那被浓密芳草包围的肥美蜜穴,韩立那里还按捺得住,立即俯身趴在李氏那足以令天下男人发狂的性感肉体上,用手扶住胯下粗长肉茎,在李氏饱满阴唇当中,来回有力的摩擦着,做好插入前的准备。   此时,硕大的美丽爆乳就在眼前,韩立发现,虽然这对惊世骇俗的高耸乳峰,因为李氏的躺倒,不可避免的,滩开了些许,低矮了些许,但又因距离的拉近,使得韩立能更真切的感知它的美丽,这对迷人凶器的极致魅力,非但没有缩减,反倒更加的撼动人心。   韩立情不自禁的将脑袋埋入了其中,尽情的脸蛋摩擦滑腻的乳肉,尽情的舔舐与吮吸它的每一寸,嗅食它的芬芳,感受它的温暖与博大,一时间,韩立竟沉浸在这荡漾的乳波中无法自拔,恍若迷恋母亲乳房的小婴儿一般。   “我要,快给我!”   李氏声音突然传来,韩立方从对巨乳的痴迷中清醒了一点,不知道是否是爱屋及乌,李氏有些沙哑的声音,在他听来,也是如此具有魅惑力。   接着韩立抬头望去,李氏的双眸并没有丝毫躲闪,而是直勾勾的,饱含热烈地死死盯住他。   虽然李氏没有说话,但她的意思却是那么明晰的展现了出来。   那便是是你,只有你,我需要你,那种充满了对他的渴求与肯定,让心中总是充斥着一些自卑乡下小子韩立 ,感到心中的那个世界都在膨胀,大地在隆起,高山在成长,流水滑向了低处,星星滑向了两边。   此时,他们彼此之间超脱了其他束缚,回归到一种原始而又本质的关系中,不是师母与弟子,也不是强迫与受难,更不是报复与妥协,而是一对彼此渴求着对方肉体的男女。   韩立吼叫着,像来到这个世界般,又进入了一个新的世界。   他那粗壮、坚硬、火热到发烫的肉茎终于扣开了那肥厚、饱满、紧致的蜜穴大门,一步步的推进,一步步的开垦,他顿时感觉的水火在交融,风雷在运转,一切都是那么奇秒。   李氏的双手紧紧勒在韩立的后背上,发疯似的用力把韩立拥向她,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到了!”李氏开心的宣誓着,她从来没有感到如此真实的被一个男人充满过。   感受着对方如同火一般的热烈,她也不自禁的发出自己的渴求。   “快!干我!我要你干我!用力的干我!猛肏猛干!”   韩立也被李氏瞬间点燃,他发疯似的耸动着下体,每次都几乎将肉茎从里面整个拔出,接着又一插到底。   他不知道的是,他那已经硬到极致的肉茎又膨胀了几分,连穴口的嫩肉,被撑得似乎已经到达了弹性的极限,变得有些透明起来。   很快这般激烈的交合便将一些穴肉干得外翻了出来,拉成长丝的白色黏稠,看着是如此的淫靡。   李氏开始只是被动的承受着、沉浸于韩立的肏干,她的体力也够让她这样去做。   但忽然间,她感觉到一股莫名的能量渗透在她的肉体之中,让她充满了力量。   使得她也能在着激烈的交合中,能够余力活动一下腰臀,主动地去吞吐身上男人的肉茎,热烈回应着对方的抽插,单向的追逐演变成双向的奔赴,也使得夸张的交合强度又上了一个台阶。   私密出发出啪啪做响声也越法急促和响亮了起来。   “对!就是这样!用力的干我!”李氏像是打破什么枷锁是的,不在藏着掖着,而是如实的用言语表现出自己的感受。   韩立这才感觉到什么才叫真正的女人,肥厚饱满的小屄牢牢的紧紧密地包裹住自己的肉茎,丰腴肉感的身体仿佛没有任何骨头似的,如一团棉花似的撑起自己,硕大的爆乳在晃动下荡起阵阵汹涌的乳波,抚慰着他的魂灵……   但最为重要的是,身下的美妇人是与自己同步的,自己渴求她的同时她也渴求着自己,并用她越盘越紧的双腿,越抱越紧的双臂……让自己无比真切的感知到这一点。   “好大!好粗!你太厉害我有些受不了了,稍微慢一点,再亲亲我好不好!”   对了还有言语,李氏虽只是单纯的诉说着自己感受与需求,但在韩立看来,却比任何淫言浪语对自己更有诱惑力。   他看着伸出舌头索吻的李氏,便缓下胯下的动作,将对方的小舌含在了嘴里,随后李氏也不甘示弱的将搂在自己后背的双手上移,按着自己头部热烈地回应着。   李氏的吻技并没有严氏那种高明的技巧,只是笨拙而激烈唇舌交缠,热烈的唾液交换,但这种笨拙的热情,却给了韩立一种特别的感受。   当他们双唇暂且分开之时,李氏 又开了口。   “ 下面也不要停,我要你插的深深的,不用拔出来,上下左右,用力搅便好!”   没等韩立回应,李氏又自顾自的裹住了韩立的嘴,舔吮了起来,李氏那双丰润的双唇,像果冻似的,软软弹弹,令人回味无穷。   不过韩立在享受时也没忘了下面的动作,他却没有老实按照李氏说而来,而是用肉茎在蜜穴深处胡乱的顶弄起来。   当他突然顶到一块突起的软肉时,却发现正在深吻自己的李氏有了一时的失神,呆呆的任由口水溢出嘴角。   虽然韩立不明白李氏为何会突然如此,但却敏锐的察觉到应该利用这一点,于是便没有的再胡乱动作,而是围着这团软肉做起文章,照着先前李氏的指示,微微转动着腰胯,上下左右,用龟头的细细研磨、捻弄这一点。   李氏此时却是凝固在了当场,她眼神迷离,唇舌也不再动作,唯有抓着韩立头皮的双手越发用力,像要刺入头皮一般,从这一动作,向韩立表明此时她究竟有多么受用!   能够让眼前的妇人满足,韩立自是异常自得,但却未曾想,突然有一股剧烈的快感,从他的屁眼处传来,再加上李氏也是穴内突然一阵痉挛,死命噬咬挤压着他的肉茎,如此意外形成的前后夹攻,险些让他把守不住精关。   在勉强渡过了这道难关后,回望一眼,竟是严氏趁着他抽插的动作放缓之时,悄悄来到他的身后,舔舐起他的屁眼来。   韩立知道对方不会乖乖的在那里装死,却未曾想她竟然给自己来了这样一下。   “公子,贱妾这招名为毒龙钻,公子您可否受用。”当韩立与严氏视线相交时,她竟停下口舌的忙碌,谄媚的来了这样一句。   不过这个女人总是绕着自己屁眼打转,到是令韩立颇感不秒,毕竟他方才可是狠狠的摧残了对方的菊花一遭,他可算不准这个多变的妇人会再干出什么来。   “我要再动了,你还是离得远一点才好!”韩立才不想让严氏继续下来。   “公子先前不在乎我也就罢了,现在还请公子稍微怜惜一下二姐,毕竟她方来了一场高潮,还是让她稍缓一下再宠幸不迟。”   “不,我还要,快!继续干!不要停!还差一点!快!” 李氏突然有气无力的开口道。   韩立则是得意的望了一下默默退到一边的严氏,然后对着李氏的小屄又开始了大开大合的肏干。   这下韩立可谓用出了全身解数,口手胯并用,一边用嘴舔吸着李氏的脖颈,耳朵等敏感部位,一边用手疯狂抚摸揉捏李氏那夸张的爆乳,与此同时,身体的挺动,下体的冲刺也没落下,从那激烈的啪啪做响声便可见一斑。   “对!就是这样!捏爆我的奶子,肏烂我的小屄!”   李氏嘶哑的呼喊让韩立越加兴奋,同时也是心里一紧,毕竟上次那般,被动的被严氏的菊穴榨出了精,可是让他面子上颇有些挂不住,这次若在重蹈覆辙,那就丢脸丢大发了!   因而他也做好了随时收紧精关的准备。   却没念头转到一半,李氏的蜜穴深处中便迸发出一股惊人的吸力,毫不讲理的把韩立的肉茎牢牢锁住,强大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异常饥渴地榨取着从马眼流出的每一滴汤汤水水。   韩立也不忍不住的低吼了起来,直冲天灵盖的快感也让他的腰背不由得反弓起来,还时不时地朝前一挺一挺,像是痉挛似的打着摆子。   还好韩立依然守住了精关,不过却已经让他憋得满头大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潮水般袭来,他的吼声也由低变高。   还好他终于熬到了潮水退去,成功拔出那方才还被锁死的肉茎,随后只觉腰间一酸,一时竟用不上力,便瘫倒在李氏那肉肉的性感身体上。

第9章 灵前犯上 (完)

但韩立感受到李氏急促的快要脱力的呼吸,便明白她现在已经精疲力尽,于是又鼓起劲,翻身躺到了李氏旁边。   此时严氏却又走上前来,扒到了韩立跨下,只见她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清理着韩立肉茎上的污浊,一点点死角也不放过,就连龟头下的小缝,都狠狠嘬吸了许多下,直到不留一点污迹才停下。   这倒也就罢了,让韩立最为感到奇怪便是,严氏那种异常痴迷享受的表情,仿佛他那玩意好像是什么绝世美味似的。   虽然他自命能力能力超出常人许多,但也不觉得自己那根玩意会有如此巨大的魔力,引得对方如此痴迷,他也不认为严氏会是那种沉浸于性欲而置其他于不顾的无脑母畜。   严氏肯定在谋划着什么!想到这点,他顿时对严氏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韩立这样想着的时候,严氏在清理完成之后,已经开始吞吐起他的肉茎来,并在一上一下间,试探着自己的极限,可惜她的能力实在有限,拼了命也还有半截留在外面。   这样的力道与频率,对韩立来说无异是隔靴搔痒,但严氏努力的吞咽粗壮肉茎的动作与表情,还是让他赏心悦目。   此时清闲的他检查体内的状况,居然吃惊的发现自己居然悄无声息边突破了瓶颈,达到了长春功第九层,这实属是一个巨大的惊喜。   要知道,功法自是每后一层都比前一层的修炼难度大的多,当初他突破到第八层,即使每天都在服用大量武林中人眼里珍贵至极的圣药,也花了一年有余。   而现在,他在短短两天内,在墨彩环、严氏、李氏三人身上发泄了情欲,便有如此大的收益,实在是一桩难以置信的奇事。   当然,他也明白,这次的突破之功主要还是要归于同李氏的那次交合。   那种男女间出自最本能欲望对于对方的渴求,是那般自然的让人将身心投入,一进一出,一闭一合,虽无刻意的追求,但彼此的动作却在不经意中,是如此的自然协调、心有灵犀……   韩立不禁对男女交媾之道有了更深的理解,明白了这个道理,便不禁想着运转真气是不是也应该不再像以前那样,刻意的追求经络路线的精准,缓急的准确把握。   此时有所感悟却不止韩立一人,他与李氏这场疯狂且原始,粗鲁却又自然的热烈交合,让在咫尺之遥的王氏,更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她一直以为,房事不过是男女情爱的附属品罢了。   王氏的实际感受也是如此,比起私密处被爱郎的坚硬所侵入,她更喜欢对方眼神中那股化不开的浓烈爱意,更喜欢耳畔厮磨时的羞人情话,更喜欢唇舌交缠时的心神摇曳。   而男人阳具与女人阴穴的结合,在王氏看来也,也不过是男女双方结为一体的象征,为了传宗接代而不得不进行的动作罢了。   其他被称为闺房乐趣的淫靡行为,在她都是可耻的,不正经的,亵渎了男女之间那种纯粹的情感,因而一直避之如洪水猛兽。   但抗拒的越狠,反噬的也便越惨。   今日在刘氏被韩立擒住,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把灵焰烧没了全身衣物时,看着平日与自己姐妹相称的妇人,赤身裸体,沦到了这样不堪和羞耻的境地,王氏心中,却没有丝毫同仇敌忾之意。   而是自顾自的陷入了一种幻想当中,在那里,被除去全身衣服的是自己,而对面的人,不仅有几位姐姐,三位一直对自己恭敬有加的墨府小姐,甚至那些自己为了掌握部分帮派大权,而不得不面对的一些形形色色的男人们,也到了场。   这些男人,没有再掩盖他们眼中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色意,而是肆无忌惮的在自己微微上翘的嫩乳上,圆润饱满的雪白臀部上,盈盈可握的纤细腰肢上,笔直修长的玉腿上……细细打量着,那激动喘息的痴迷表情,像是要吃了自己似的,把自己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而在现实中则必不由有些尴尬,本是武功最高,应该率先发难的王氏,却在那时忘乎所以,没有任何动作。   她默默盯住韩立与刘氏,不放过他们每一个隐蔽的动作,并变本加厉的将其挪移到自己的幻想中。   在韩立揉捏着刘氏的酥胸,挑逗着她的乳头的时候,王氏脑海中那些已经陷入疯狂的男人也是一涌而上,肆意揉捏这自己的嫩乳,并提着乳头,将它越拽越长……   韩立诉说自己的悲惨遭遇时,手上与跨下那隐蔽的动作也没瞒过王氏,在脑海中,那些男人也是过分的蹂躏自己双乳的同时,将他们那肮脏粗长的阳具,塞入到自己私密处,让自己用大腿牢牢夹住他们那活后,便开始肆意挺动了起来,抽插中,不停地将自己闭合的阴唇划开,红紫的龟头还时不时滑偏,撑开粉嫩的穴口,感受着一种美妙的温暖而又紧致的包裹感,最后又从阴阜下方紧闭的大腿中冒出,每当有一根粗硬疲软下来之后,便会有新的火热坚硬的接续,开始新一轮的猛烈冲刺……。   当刘氏达到高潮,骚媚淫叫时,王氏在脑海中,自己也在那些恶心男人胯下激烈的冲刺下,同步攀上了云端,口中发出淫靡之声,竟丝毫不输刘氏的高亢呻吟。   而在现实中,王氏也没能幸免,此时她的蜜穴中,也有一股止不住的冲动,几遍极力控制着,还是难免出现了疏漏,淫靡的黏稠液体,正通过那道微不可察紧闭小门,泊泊而出。   此时,王氏的思维方回到清醒之中,她不由的为自己的肮脏想法,羞愧万分,一时竟失了语,只能让严氏一人独自面对韩立。   但当严氏扒到韩立胯下,为其吞箫吐玉之时,王氏方止歇的妄想,又有了死灰复燃之意。   但她此时却未再放任这股妄念的侵蚀,而是紧守心神,勇敢的反抗着。   韩立却在此时,邀请王氏同与严氏为他服侍那活,王氏竟意外的发现,她居然没有不情愿,而在严氏低三下四,设法为她遮掩过去时,她反倒对严氏产生了一丝不快。   王氏不禁为自己下意识的反应羞愤欲死,但她只是自责了一小会,便掉转矛头,把怒火对准了韩立。   于是她便借机,向抱着赤裸严氏的韩立发了难,可技不如人,反被韩立轻易的点了腿上穴位。   当王氏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时,心中筑起的防线又再次崩塌,脑海中重新被那些难堪的妄想占据。   那些恶心的男人面对倒地的她,纷纷赶上前来,将她的手脚、身体还有脑袋,都用有力的大手给牢牢控制住,然后脱下衣裤,露出自己污浊不堪的粗黑肉茎,然后手指粗暴捏着她的脸颊,将她的双唇分开,然后将自己那活猛得塞了进去。   浓烈的腥臭气味传来,王氏感觉自己几乎要晕蹶过去,而那疲软的肉茎,却在自己口中迅速膨大,然后那硕大的龟头,竟没有丝毫怜悯地,猛烈地突入自己脆弱的喉咙,接着便粗暴的抽插起来。   自己的双手与小脚,自然也成了这些饥渴男人的发泄对象,令她更惊恐的是,还有许多褪去衣裤的强壮男子,正用一边用手撸动自己粗黑的肉茎,一边朝着正在欺辱着自己的那些男人的身后走来……   现实中,随着韩立暴力的破入严氏的菊穴,处在幻想中的王氏,也发现场面上出现了变化,随着面前众人中,走出了一个远比其他人更为高大强壮的男人后,正在欺辱着自己那些男人便一哄而散,而那人,则挺着胯下巨物,一摆一摆,来到了她的面前,轻易的将跪扒着的自己像拎小鸡似的举了起来,而自己只能挥舞着无力双手来反抗。   男人没有丝毫在意地,将她紧紧拥怀中,王氏感受着男人强壮温暖的怀抱,嗅着男人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她竟一时意乱情迷,忘了反抗,随着这个强壮男人缓缓盘腿而坐,王氏感觉到,他胯下粗长的巨物,正暴力的一步步侵入她的肉穴。   即遍肉穴处异常的的胀痛,但这个男人强有力的征服却让王氏心神摇曳,她非但没有挣扎,但扭动着腰臀,并一步一步引到他,来到自己夫君都未曾光临的蜜穴尽头。   随着快感的上升,她浑身像是触了电似的酥麻至极,只能无力的颤动着娇躯。   以至她根本没有发现,面前的男人居然拥着她慢慢躺倒,而自己那娇嫩脆弱的雏菊,也出现在了饥渴的众人面前。   当中一个黑胖的男子,居然灵活的抢在众人前面,来到了她的身后,随后便将双腿分开,扎了一个马步,恰好让自己下体,对准王氏的翘臀,揭着男人握住粗黑的肉茎,吐了几口唾沫,抹在上面,然后用润湿的紫红龟头,在她那粉嫩的雏菊上轻轻摩擦着。   等王氏察觉后转过头来,却已是无能为力,只能异常惊恐的看着,身后的男人将他粗壮的肉茎狠狠向自己的雏菊顶去……   现实中的严氏,叫的颇为凄惨,而在幻想中,被两个强壮男人前后夹击,被两根粗壮肉茎疯狂抽插的王氏,叫声的凄厉程度,还要厉害上几分。   她们的感受是如此同步,当严氏惨叫声多了几分柔媚时,幻想中的王氏,也感觉到菊穴中的那根粗壮肉茎,竟然也在痛苦中,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最后,现实中的严氏与幻想中的王氏,也同时在凄中带媚的叫喊声中,达到了一次难以忘怀的高潮。   虽然此时,王氏已经清醒了过来,但她还是似乎感觉了,前后两个肉穴里,那两股浓密白浊的激射,正在异常敏感的深处,有力的冲刷着,引得她娇躯一阵颤抖……   等她缓过神来,一抬头,便看到韩立挺着粗长肉茎走了过来,瞧见那根东西,竟比自己幻想中男人的还要粗长几分,也白净也许多,一时竟生出了一种冲动,想要将那根东西吞入嘴中,细细的舔吮把玩一番。   王氏不禁喉咙一动,隐蔽的咽了几下唾沫。   直到李氏猛然将对方拦住,王氏方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幻想与冲动,究竟有多么地无耻。   她心中也越发憎恶起这种淫靡的东西来,这也印证了自己先前的想法,只不过在此时,对其坏处有了更切身的认知。   这种淫靡之事,便如传言中的福寿膏一般,虽然享用的时候,快活似神仙,但福祸相依,好处有多大,坏处也有多大,不仅摧残着身体,还让心神沉溺其中,浑浑噩噩,不做他想,最中一步步沦落到牲畜的下场,任人宰割。   当韩立用自己言语侮辱李氏之时,王氏却觉得韩立的一字字,一句句,都像是是说给自己的,都好似用尖刺在自己心头猛戳,让方才那般妄想的王氏,顿感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因而李氏大方承认自己的妄想时,王氏也不觉李氏多么无耻,反是心生了一些怜惜,毕竟这位二姐出生于诗书之家,从小便受到了严格的礼教,对于情欲之事,把关更是比自己严了不知多少,而李氏卒然间接触到这种,如同福寿膏一般惑人的淫靡之事,非但没同自己一般,沉浸于淫荡妄想中不能自拔,甚至敢于承认和直面自己的欲念,这让她不禁有些钦慕李氏的勇敢。   及到后面二人交合,李氏对欲望的真诚与坦率,更是震惊了王氏。   当李氏用言语,大方谈及对交合的感受与需要时,主动上前亲吻韩立时,面对猛烈的抽查却也在极力迎和着对方时……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王氏感觉,眼前的二姐,与同她交媾的男人,是互相需要的,她不是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侵犯,而是主动去享受。   被种种规矩束缚的丧夫之妇,原来也可以如此大方,如此直白的诉说着自己的欲望。   李氏坦然的主动,让她感觉是那么的自然,甚至不禁认为,一切本该如此似的。   那种回归于男女关系初始的本真与纯粹,是那样的协调与自然,并不是她所想的那般淫邪。   或许过度的压抑,才会使得她妄想出,让自己整个身心都不禁堕落其中的过激淫秽,毕竟这种压抑,已经不是普通的男女交合,所能够排解得了的。   王氏现在反倒明了,自己该换一条路走,不应再像当初那般压抑自己,而是像李氏那般,尽情的、投入的释放自己的欲望,消解这种压抑,如若不然,说不定便某一天,走上另一种极端,最终毁了自己。   但李氏与韩立的交媾,是那样的粗鲁却充满肉欲,又是那样的激烈充满热情。   王氏请楚,依她的个性,永远不会,也不可能如李氏那般的坦诚与自然。   但面对这种压抑,面对即将来临的交合,她又该如何做呢,才能排解呢?   王氏顿时有些苦恼,这么短的时间,她可没法子,能在夫君灵位前,如此投入,如此不管不顾地与夫君弟子苟合。   “夫君!”想到那个自己如此爱慕,却又意外亡故的夫君,王氏不由得有些心虚,毕竟此时自己所想的,皆是与那位要了他命的逆徒的不伦。   想到这点,王氏发现,涌上自己心头的,并不只是愧疚,还夹杂着一股难言的亢奋,让自己的身体不禁都有些发热。   察觉到这种情况后,王氏更是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一个只是想及内容,便让自己既羞愧又亢奋的法子。   有了这个念头后,她再看向灵位,明明那里再无余物,却在恍惚中感觉到,夫君墨居仁像是坐在那里一般,静静地注视着自己。   “夫君,对不起,今日与你那逆徒在你灵前苟合,只是为了墨府的存续,实在不得已为之,夫君就原凉妾身这一次吧!”王氏虽在心中默默向墨居仁道歉,但她却感觉,整个身体都像是遭了火炉炙烤般,燥热无比。   这种出格的做法,对她而言,像是开启了全新的一扇大门。   “虽然夫君你这位弟子的肉棒比你大多了,还用这根坏东西把你几位夫人,我几位姐姐的骚屄和屁眼都插了,但相信姐姐他们对你依然是有感情的,只是身体放了一会假而已,既使一会后,你这位弟子还要把他那根大鸡巴,插进妾身的小浪屄里面,把妾身搞得乱七八糟,最终把白浊的东西,射满妾身的子宫,甚至怀上他的野种,可妾身爱的还是夫君你。”   王氏在这样的玩火中,找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觉。   她感到自己已经分不清现实和环境,因而心中的那点羞耻和束缚也似乎变得无关紧要,甚直身体也开始有所动作。   ……   韩立按照自己的想法,尝试的运了一会气之后,却发现这没有自己所想那么简单,但也验证了自己的猜想其实是可行的。   不过,这一番折腾下,韩立感到自己的精神体力又回到了最佳状态,此时他惊喜的发现,自己的神识居然神奇的增长了一些。   “看来方才我并是没了体力,而是因为精神兴奋过度弄出来的神识疲惫,不过这种疲惫居然会让神识超量恢复,倒真是意外之喜!” 韩立得出了这个结论后,自己都有些苦笑不得!   只不过当他次把关注力转移到外界时,却见五夫人王氏,居然跪趴在地,将挺翘的臀部高高蹶起,满头大汗,面色苍白,浑身还止不住的颤动,像是有些痛苦的模样。   情急之下,他便要起身,却忘了胯下正在尝试深喉的严氏,下身往前一顶,粗长的肉茎又往严氏的喉咙里进去了一截,这是严氏从未尝试的深度,韩立猛然的突入和撞击,让她感觉从喉咙处传来一阵难以言瑜的涨痛感与窒息感。   严氏下意识的推了韩立一把,想让对方拨出,却没想到劲力返了过来,让她滑出数尺之远,只不过也算误打误着,她觉到口中没了妨碍,便抑制不住的干呕了起来。   韩立看到有些狼狈的严氏,也顾不上嘲笑,而是凑近王氏,先解了她腿上的穴,再将她一只胳膊抽出,指搭腕间,把起脉来。   王氏眼神迷离的望着抓住她手的韩立,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   “不要你管我。”她说罢便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臂,只留下一脸尴尬的韩立。   “你这小淫贼,奸了几位姐姐还不够,又来糟蹋我了不是!今日夫君的牌位就在眼前,我倒要请他来看看,自己收的弟子是如何淫辱他的爱妻的,居然要当着他的面,将自己的臭屌,奸进他师傅最爱的那一位师娘的小屄里。”   说罢便转头望向灵位,一副对韩立爱答不理的模样。   韩立听了这话顿时一征,随后又咂摸出一点不一样的意味来。   自己这位五师娘,虽依是那副冷艳,带着一种清冷气质的模样,语气也听不到任何暧昧的气息,但话里透出来的意思怎么这么闷骚。   再看她此时的姿势,紧绷着衣裙,将其都牢牢贴在身上,那圆润挺翘的臀部,那宛若细柳的腰肢,那纤薄优雅的玉背,还有这些部位恰如其分的衔接在一起时,那种令人惊艳的弧线,都展露无遗,虽是白衣缟素,但如此清晰的将身体的线条都细细勾勒出来,却促成了一种堪比裸身的诱惑感。   这两相叠加起来,不得不令人有些怀疑。   王氏此时则是紧张与刺激万分,不过在她强大的忍耐下,总算没露出太明显的破绽。   她想到了幻想无法与现实相提并论,但还是没想到,现实中刺激,居然会来得这般猛烈。   即便那些词句比幻想中口味轻多了,自己也没有裸体,但现实中的吐露、实质的男人视线,却让她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心灵颤动。   “夫君,对不起,妾身的身体好淫荡,光是被他看着,小骚穴就流水了,待会等他大肉棒插进去后,被他征服了怎么办?妾身好害怕!”即使如此,她还是在心里又添了一把火。   韩立则是见识到了王氏魅力后,又不禁感慨起自己那位便宜师傅墨居仁艳福之深,几位夫人真是环肥燕瘦,各有各的美丽,李氏端庄丰满,王氏冷艳纤瘦,严刘二人则处肥瘦的平衡点上,身段窈窕妩媚。   不过严刘二人虽然身材相类,但气质与个性却又截然相反,刘氏妖艳,严氏贤淑。   如果再细究,她们每人又拥有隐藏的一面,与其日常那面,形成诱人的反差,而自己的便宜师傅,不知是心思在别处,还是能力不足,对她们开发不足,反倒让自己捡了漏,终在自己的开垦后,领略到她们反差的一面。   “不知到五师娘又会有那些惊喜呢?”   韩立这样想着,双手则是不自禁的搭上了王氏的翘臀,揉捏得心满意足之后,则是伸出手来,替她宽衣解带。   当剥得她身上只余一件亵裤时,韩立有些惊呆了,从蜜穴流出的淫水,竟把这件亵裤,里里外外,都给浸透了,以至于牢牢地贴在玉臀之上。   当他终于将这件湿漉漉的亵衣拿在手上,禁不住向着灵位感叹到:“墨师,你的这位五夫人这样骚,这事你知道吗?”   五夫人同样是反差婊的事实让韩立有些意外,毕竟他觉着以自己那位师傅的老谋深算,不至于将自己的几位夫人,都给看走眼。   但恰恰是这种意外,反而让韩立更加的亢奋。   他分开王氏双腿,跪坐在美妇的臀后,发现这妇人的私处竟如此粉嫩可爱,无有一点暗浊痕迹,草木稀疏,穴洞幽深,流水潺潺,简直妙不可言。   不禁突发奇想,便俯下身去,在王氏耳畔调侃着来了一句。   “恕弟子眼拙,我看师娘先前那般模样,还以为您并不在乎此种淫靡之事,因而不知怎么的,便没有对五娘你先下手,若是早知道师娘这般渴求的话,弟子必定先行关照,用自己的鸡巴将师娘的小浪屄填满,把师娘您干得哇哇乱叫。”   韩立已经明白,这些污秽的淫语对此种反差婊来说,非但不是辱骂,反而会让她们更加性奋。   果然,看着眼前浪穴中又淌出一道淫水,他不禁为自己先见之明生出一些自得。   随后,他便扶着粗长的肉茎,对准了王氏粉嫩的肉穴。   正当王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能自拔的时候,却未曾想,韩立居然在她耳边,来了一次如此情色的挑逗,一时心神都有些失守。   但韩立没有留给她任何喘息的余地,王氏紧接着,便感觉到那根炙热的粗壮,在自己湿漉漉的穴口,来会又力摩擦着,不禁让她心头一紧。   “夫君,对不起,你弟子的大鸡巴明明要强行插进妾身的小骚屄中,可妾身非但不讨厌,反倒有些期待,夫君,这样淫荡的妾身还能得到你的原谅吗!”   王氏一边在心中对着夫君墨居仁倾诉,一边又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肉穴附近。她现在,甚至比破瓜之时还要紧张和期待许多。   但是,当那根粗壮的东西猛然贯入的时候,一切还都是超越了王氏的想象。   当自己夫君进入的时候,总是要磨蹭许久,才慢慢试着插进来,而插的时候,总像是在头上顶着一碗满满当当的水一般,谨慎小心,似乎只要一个不察,就会沦落到鸡飞蛋打的悲惨下场。   而此时插在自己穴中,那根粗壮火热的肉棍则是完全不同,它进来的时候,竟生出一种遇山开山,遇水驾桥,勇往直前,无可阻挡的气势。   暴力的将肉穴内密布的皱褶顶开,将崎岖的内壁压直,没有丝毫顾虑,在几乎没有空隙的地方,生戳硬凿,将簇拥的穴肉硬生生分开,开辟出一条全新的通道来。   “夫君,你这位弟子,真的……太硬太粗了,太霸道了,妾身的小穴,明明是那般长的,可他偏不,就要硬挤,就要硬塞,妾身的小屄,也不对劲了,好像已经拦不住他了,妾身变得好奇怪!小屄也变得好奇怪!怎么顺着坏东西来了!再这样下去,妾身的小屄里面,就会变成,你这好弟子,大鸡巴的形状了!”   王氏整个心神,都被这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占据了。   先前明明已经想好,要对幻觉中夫君诉说的淫秽之词,也被这种快感的巨浪所淹没,仅剩的那点意识,就连如实表达自己本能的感受,都似乎成了问题。   而韩立自己也不比王氏好上多少,这冷艳美妇奇特至极的小穴,也搞得韩立狼狈不堪,明明是自己主动在肏弄这个夫人,一切控制权明明在自己这边,可为什么,感到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人会是自己!   当他扶着粗壮的肉茎,在进入这个粉嫩肉穴的一刹那,便被它牢牢吸住了。   这种奇异的感受,不禁让他想起在七玄门时,见到的那种怪异的海中奇兽。   那东西,在它那粗壮的触脚上,大大小小的吸盘长得密密麻麻,一旦不慎被吸住,任你如何使劲,就是甩不开。   王氏的小屄也是如此,似乎密布着无数的吸盘,不仅死命地拽着你不让走脱,还在不停地啜吸着,像是要抽干你的灵魂。   他原本以为,弄过了严氏的菊穴,还有李氏的肉穴后,已算颇见过风浪,但却没想到,王氏的肉穴竟会如此折磨着他,甚至比起严李在高潮时,那种肉穴的极致压榨,都不逞多让。   但高潮毕竟是一时,王氏肉穴的折磨却是绵绵不绝的。   而韩立只能死命坚持着,毕竟若是这般轻易便丢了精,便等于放弃,便等于输了。   可他最学不会的便是这一点,在这种弱势的苦苦抵挡下,他仿佛又回到炼骨崖试炼时那般脆弱,但那次都没放弃,死死坚持住后才有了今日,而今日,再面对这种困境,他更是要赢。   而斗志被激发的韩立,咬紧牙关,使得他的肉茎不仅抵住了这难言的折磨,还在闷着头,死命地向蜜穴深处开垦而去。   但前进的艰难还是要超出想象,韩立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女人的肉穴究竟是如何生的,竟长成这样。   他费了若大功夫,却还是没有接触到妇人的蜜穴最里,不仅有些焦躁,在见到那圆润挺翘的玉臀时,更是凭白生出一种暴虐的冲动。   他挥出手,大力的拍打在王氏的翘臀上,那雪白的臀肉,刹那间便留下一个清晰的红色掌印。   韩立看着这掌印,突然感到一种难言的畅快,便挥舞双手,像是击鼓般,肆意拍打着眼前浑圆的玉臀,留下一道道血红的肉印。   看着娇嫩的臀肉荡起的阵阵波浪,雪白的肉臀逐渐变得通红,韩立也越发亢奋起来,连带胯下的突进,也变得更加有力。   终于,在有力的双掌再一次击打在臀部之上时,韩立的肉茎终于贯入了王氏蜜穴的最深处,重重顶在密闭的子宫口,也就在这一瞬,二人口中齐齐发出了声响,女人的呻吟声与男人的低吼声交织在一起,将二人体内的,那种原始而又野性的冲动,展露无疑。   相比被美妇蜜穴折腾的异常狼狈的韩立,原本趋于意识崩溃中的王氏,却陷入了一种奇妙的幻境中。   四周竟变得一片漆黑,厅堂中,原本空无一人的主席上,夫君墨居仁竟端坐在那处,面色铁青的望着自己,而他的旁边,则分列着手持邢杖的差役,兽首人身,面目狰狞可怕,恍若厉鬼一般。   而自己则是赤身裸体,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不禁惊恐万分,方想出言求助,却被自家夫君怒气十足的打断。   “你这人尽可夫的荡妇,你既知我身故,为何不思复仇,反倒不知廉耻,竟于我灵位之前,与害死我的那逆徒通奸,这叫我如何死得瞑目!”   “夫君在上,妾身也是被逼无奈,他乃是修仙之人,妾身那敌得他过,为了墨府存续,为了夫君创下的基业,妾身牺牲自己也不惜!”严氏不住颤抖着身体,下意识的胡乱否定道,完全失去了昔日的淡定。   “你这淫妇,却是会狡辩。那我便试上你一试。” 说着严氏只见夫君双手边,居然各显现出一只眉清目秀的童子来,只是面色铁青,浑身充斥着一股阴森的感觉,令人望而生畏。   “这二童子,手无缚鸡之力,你先前说反抗不了那逆徒,这小童你总不会也反抗不了吧!”   王氏方想回绝,那二童已飘然而至,径直将她一把推倒,并一左一右,搭上了她柔嫩的双乳,揉捏啜吸时,又各自伸出一只手,一前一后,分别朝着蜜穴与菊穴探去。   王氏只是一时恍惚,那冰凉的小手便同时插进了柔嫩两穴之中,飞快地进进出出,带出了不少黏液,一时间,淫水四溅,她也不住的娇喘连连,竟是将反抗忘在了脑后。   “淫妇,还不动手,你就这般享受二童的淫辱吗?”   夫君怒气十足的话语终于惊醒了王氏,她急忙伸出双手,掐在了二童的脖颈上,只是那二童吸吮乳房时,抬头相望的可怜神情,让她一时生了怜悯,手上的力道也减轻了不少。   没想到二童恰恰借了这个机会,一抱一抬,让她整个身体猛然一下,便腾在空中,等到落下时,那两小童硬挺着的,完全不是这个年纪该有巨大肉茎,借势精准的插到了她的阴穴与菊穴当中。   王氏一时天昏地转,而两小童则是高兴地抬着她蹦蹦跳跳,开心的叫喊着。   “大人英名,此女果然是淫娃荡妇,您也看到了,是这淫妇的肉穴,先主动将我二兄弟肉茎吞下去的,绝非我二人要这般干的!”   王氏方想出言反驳,但奈何这两小鬼的粗壮肉棒,同时猛烈在前后两穴中冲撞着,时不时顶弄着花心,微微朝上弯曲的龟头,如同倒勾一般,猛烈的挠刮着甬道内那团骚痒至极的穴肉,剧烈的快感涌上,嗓子里只剩下无力的呻吟传出。   “此种淫妇就该下十八层地狱,上刀山,下火海,千刀万剐,方解我心头之恨。”   王氏看到目眦尽裂,愤怒到面目扭曲的夫君,却只能用越发浪媚的淫叫、逐渐崩坏的淫乱表情来做为回应。   “这淫妇就交给你们处置了,给我好好的折磨她,让她知道背叛我的下场,究竟有多么的凄惨!”   王氏只能着着眼前的夫君身影逐渐淡去,而无能为力。   而她眼前原本表情纯真的二童,一见自己夫君离去,便显了本象,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淫邪神色!   不由分说的将她重重摔在地面,然后又将粗壮的肉茎暴力的捅进肉穴,将里面每一丝缝隙都填得满满当当的,这种仿佛身体被贯穿的快感,也让她忍不住尖叫了出来。   “你这淫妇,好骚啊,这么干都能舒服的叫出来,这么淫荡的身体,果然需要好好惩罚一下!”   说着,便用双手,猛烈在她柔嫩的臀部疯狂击打着,阵阵钻心的剧痛传来,也让她的呻吟中多了几分凄惨。   但逐渐的,在略微习惯之后,王氏发现自己居然在这钻心的疼痛之中,也能获得一些别样的快感。   二童见王氏在自己的前后夹击的猛烈抽插下,在他们双手的肆意的凌虐下,居然叫喊的越发风骚起来。   不由得垂头丧气起来,于是他们停下动作,无奈朝着那些兽头差役说道:“诸位大哥,看来还是我们二人的鸡巴太小,惩治不了这个淫妇。还是请各位大哥出手,好好惩罚一下这个淫妇,把她的骚穴捅破,把她的子宫捣烂,把她的菊花干爆,如此方能解大人之恨。”   这时迷茫的王氏终于清醒了过来,她望着那些高大至极的恐怖怪物,耷拉着胯下的巨大肉茎,争先恐后地朝她走来,不由得惊声尖叫了起来。   可无论任凭她如何反抗,那些怪物,还是像抓小鸡崽似得,将她一把擒住,此时,她惊恐的发现,无论如何使劲,还是动不了分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双腿完全被分开的自己,被捧到了高大怪兽们的胯前。   此时,她方才发现,那些怪物勃起膨胀的肉茎已经完全超越了人类的范畴,竟比一个强壮男子的胳膊还要粗长几分!   此时,前所未有的恐惧完全占据了她的心神,让她本能的喊叫求饶起来。   “你们放过我好不好,千万不要插进去!真的会插裂,真的会死人好不好!各位大人饶了淫妇吧!我可以帮你们舔,我可以帮你们撸,我的小嘴愿意被各位大人浓精射满,只要你们放了淫妇,淫妇绝对会让各位大人满足的!”   而这些怪物只是将自己血淋淋的巨大兽口张开,大声的笑了起来,对于王氏的恳求,似乎毫不在意的模样。   王氏只能看着那堪比拳头的硕大龟头,慢慢的靠近自己蜜穴,然后顶在上面,一种难以抗拒的巨大力量传来,那东西竟朝自己的身体中沉去,粉嫩的阴唇已被撑到极致,裹着巨大龟头的肉皮已经变得透明,甚至有细小的裂口不断的被崩出,这种撕裂灵魂的痛感让她的叫喊都破了音。   正当王氏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之时,一阵阵熟悉的低吼传来,让她感觉是如此的亲切,而猛然从蜜穴最深处传来的,压倒一切惊人快感,正像一道道阳光那般,驱赶着黑暗。   那已经捅入自己身体的半截的庞大龟头,正在这种光照下,被一点点融化,直至消散不见。   此时,回头转身的她,终与看清了包裹在光明中,将自己从无边黑暗中拯救出来的人,正是自己夫君的那个可恶弟子韩立。   她突然发现,这个相貌平平的黑小子,原来也是如此的可爱。   “或许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良配吧!”   这样想着,她竟只凭着小腿的支撑,便将整个身体抬起,然后又背着的双臂,环在了韩立脖颈间,以女子看到心上人那般欢欣雀跃的表情,将那顾盼生辉的深情眼眸,与韩立的视线相逢。   在眼前男子呆滞的目光中,王氏以前所未有的深情与投入,吻上了他的双唇。   在与对方进行了一番异常甜蜜的唇齿交缠后,韩立还是有些呆滞。   就在韩立的肉茎在自己这位五师娘的小穴中,迎来了一番翻江倒海,旷古烁今的猛烈压榨后,他竟以没泄精的代价,成功将这难缠至极的美妇,送上了一次高潮。   本以为这个一直嘴里胡七八糟乱喊的美妇,也已经被自己肏弄到了极限。   没想到,对方竟然还能反弓着支起身子,与自己来了一场异常激烈的舌吻。   “快!快!我还要!继续干我!把贱妾的骚穴干烂吧!”   听到对方如此淫靡的恳求自己,看着对方眼含秋波深情眼眸,韩立体内最后那点气力也被彻底激发了出来。   他狰狞着面孔,以最大的力道,最猛烈的冲击,来向这个摄人魂魄的蜜穴开始新一轮的猛烈冲击。   双手也攀上王氏盈盈一握的挺翘嫩乳,疯狂的抓揉牵扯起来。   但这还不算完,韩立还要在上下如此忙碌的情况下,张开嘴巴,回应着吐出纤舌索吻,宛如少女般可爱的王氏。   看着王氏越发后弓的玉背,感受着自己后背上,妇人越发勒紧的手臂,韩立知道,第二波狂风骤雨即将到来。   “用力!用力!用力!”   面对王氏不停地大声叫嚷,韩立只能是舍命陪君子,疯狂挺动着腰胯,用肉茎死命在蜜穴尽头冲撞着。   这种专注下,一直在旁边叽叽喳喳的严氏的话语,也被他当作了耳旁风。   他这种舍命不休的冲刺下,他猛然发现一桩怪事,那便是王氏的蜜穴尽头,似乎发生了松动。   “对!对! 对!就是这样,我还要更深,我还要更多,你快点进来!”王氏剧烈喘息着呼喊道。   韩立却有一些迷茫,他的肉茎明明已如此深入了王氏的体内,甚至已经到了蜜穴的深处,但这个妇人,却还是要让自己进去,进到哪里去呢?   自己还有小半截肉茎一直空在外面,当然有进到那里的强烈欲望,难道蜜穴尽动的松动,代表着那里还有一道门存在吗?韩立百思不得其解。   “你这个小傻瓜!”严氏娇嗔的说道。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就让韩立心头一颤,然后便感觉身前妇人的身体猛得向后一挺,正好迎上自己疯狂突进的坚硬肉茎。   在这场前所未有的碰撞中,韩立忍不住大叫了一声,他先前的任何坚持,都在这场撞击下化为灰烬。   但灰烬过后便是新世界,韩立终于第一次,将整个肉茎,齐根撞进了一个女人的身体当中。   他那紫红色圆润龟头,刚像在新世界探望一番,却突然不受控制地一跳一跳,一股股有力的浓密白浊激射而出,冲刷在敏感的子宫内壁之上。   王氏双眼微闭,静静地享受这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   她是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充实的感觉,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感到男人,她感到自己在身后这个小男人火热粗壮肉茎的冲击下,迅速的生长,真正的从一个少女蜕变为真正的妇人。   虽然十多年的新婚之夜,自己那位夫君捅破了自己那道处子的象征,但那次,和以后的许多次,除过感到下面塞进一个东西外,没有其他任何的感觉。   她还是不了解男女之爱,不懂得闺房乐趣,依然像少女一般,期待着不参杂丝毫肉欲的纯洁感情。   所以她虽然经历过了男女之事,但又好像一切都没经历似的,仿佛是虚构出来的一样,但这一次,她是完完全全,用整个身心感受到了,这一次才好像是真正的从少女破瓜,从黄花蒂果。   王氏埋下头从两腿之间向后望去,男人将有些疲软的肉茎从自己身体中缓缓退出,在猛得拔离穴口那下,像是触电般,还不自禁的摆了两下腰,显得异常可爱。   她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   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声音似乎在这一场激烈的性爱间,便发生了一些变化,她再也感知不到自己声音中的那丝青涩,而替代它的,一种别样的柔媚感,一种成熟女人才有的独特风情。   这种美好的感觉持续了许久许久,甚至连让她如此快活的小男人的告别离去,都没有注意到。   直到严氏的话语从耳边传来,她方猛得惊醒。   “妹妹真是伟大,居然为了墨府的基业,做出如此大的牺牲,姐姐好生佩服呢!”   闻听此言,她方知道,那个可怕幻境中的胡言乱语,她竟是如实从口中说了出来,想到后面那几句难以入耳淫荡之词,她顿时面色通红。   一时所流露的风情,竟把同是女人的严氏都给看得呆住了。   随后严氏笑了笑之后,便圆鼓鼓地长开了嘴巴,然后接着用腹语说道。   “妹妹若是那般想小嘴被射满,姐姐这里倒是可以非你一些。”   王氏这才发现,严氏那张樱桃小口中,竟是满满地乘着浓密的白浊。

第10章 二狗立功

韩立从小楼出来,却已是正午时分,强烈的阳光一时晃得他睁不开眼,虽只一个上午,却让他有了恍如隔世之感。   进来前还只是一个男孩,出来后而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只不过这男人也属实不好当,此时,他酥软的双腿,却是连身子都差点支持不住。   此种状态下,也只好先与众妇告别,将交易之事退后。   韩立依是想不通,都是一般的妇人私处,但王氏那里,竟会厉害到如此的地步,也不知那个便宜师傅墨居仁,到底是怎么应付的,还是就应付不了,才躲到越州那边,十年不归?   他现在如此狼狈,主要栽在了王氏手上,但严氏最后的那次补刀,也是作用不小。   这个四夫人,自己的四师娘,被爆了菊后,不知那根弦搭错,竟成了吞精狂魔。   先前清理肉棒时的痴迷不说,自己从王氏体内爆射一番后,严氏便异常饥渴的扒了上来,不仅将王氏胯下溢出的浓精一扫而空,就连自己精囊内最后几点残留,也给用口给榨了个精干。   虽然自己这几位师娘表现不似良家妇女,让自己少了几分报复的快感,但韩立反倒觉着这样颇好,感受身上颇为澎湃的真气,若非如此,他也不能从这次心魔中获得如此多的好处。   “若是再把墨府三位小姐的处子拿下,或许这长春功达到第十层,甚至是第十一层,也是不无可能。”想到墨玉珠那闭月羞花的面孔,再想起被自己弄得满脸白浊的墨彩环,韩立不禁心头一热,只是他的小兄弟,却依是萎靡不振。   “但那王氏也是杀人八百,自损一千,恐怕现在还是那副不能动弹的模样。”   想着便用神识朝屋内感知去,但只见,两个赤裸身体的美妇,正抱在一起,热烈的缠吻着,而将严氏按在身下,疯狂舔吸,正处于上风的人,却正是方才还像是昏死过去的王氏!   见到此景,韩立便匆匆离开,他并没有回到墨府的厢房,而是在墨府一众守卫奇怪的目送中,走出了墨府大门。   又特意七扭八拐了好几次,确定无人跟踪之后,终于回了自己下榻的客栈之中。   方一挨床,他便沉沉睡了过去,这一觉,却是在黄昏之时,才缓缓转醒。   不过这一醒,他便感觉到了异常的饥饿,便让店家备了一大桌上好的酒席,菜方上齐,孙二狗又恰好赶来。   韩立便邀其一同用餐,孙二狗则是识象的坐在下首,并没有动几下筷子。   看着韩立如饕餮般,眼不红,心不跳,轻易地将这足够十几人分量的酒席吞入腹中,还显得有些不足,孙二狗不禁肯定了先前的猜测,这位爷肯定不是常人。   想到自己一时冲动下,办的那件大事,他本来紧张的心情,也顿时平复了下来。   韩立让店家将一切都收拾了,坐到了床榻之上,才漫不经心的问道:“有何事让你这般急着赶来。”   “回禀公子,小人的确实做了一桩了不得的大事。”孙二狗抱拳俯身,一副恭敬异常的模样。   “是何大事,值得你这般紧张兮兮的。”韩立斜眼望了孙二狗一眼。   “公子可还记得那吴剑鸣!”孙二狗谄媚一笑。   “吴剑鸣!”韩立心中一惊,“倒是还记得,他又怎么了?”   “小人发现,那吴剑鸣竟是独霸山庄的奸细,奉了庄主欧阳飞天之命,要对墨府不利!这也倒就罢了,谁知这个猪狗,居然色胆包天,居然准备用上卑鄙伎俩,对墨大小姐动手!”孙二狗义愤填膺地说道。   “他不是墨大小姐的夫婿吗?何须用如此下做的手段。”韩立佯装平静的问道。   “公子这是说笑了,恐怕整个墨府上下,都知那猪狗是奸细,表面对他热情有加,但实际中却是对他抵防有加,墨大小姐更是一点便宜也没让他沾到,要不然,他怎会出此下策。何况……”孙二够有些狡黠的眼球上移,望了韩立一眼。   “何况什么?” 韩立起了兴趣,便也顺着他的话头反问道。   “小人有个大胆的猜测,恐怕公子才正主。墨会主的关门弟子,墨大小姐的夫婿,墨府未来的继承人,吴剑鸣那猪狗竟然贸然冒充公子,实在是该死!” 看着韩立眼色未变,孙二狗方小心的说了下去。   “这些东西,你倒是如何想到的?说来听听,为何觉着我才是正主。”韩立虽觉此人有些头脑,但对方的表现还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首先便是公子这一手出神入化的本事,吴剑鸣那猪狗虽自命武艺不凡,但若比起公子来,就是猪鼻子插大葱——装象,还有公子身怀奇药,那一股子药香一闻便是不凡,在下名叫孙二狗,自问在鼻子上还是有一定本事的……这样医武双绝的人,恐怕只有墨会主才培养得出,公子比吴剑鸣那猪狗更像墨会主的关门弟子。还有今日,公子可是从墨府出来的……”孙二狗洋洋洒洒,吐沫横飞的说着,显然有些信心。   “看来你果真有几分聪明,这次做得很好!”本来想将孙二狗用过便放,却未想对方如此上道,让韩立也起了将对方彻底收为己用的想法,毕竟,现在与墨府众妇有了这层关系,让他觉着在嘉元城布上一个暗桩,也是必要的。   “公子莫急,小人还未说到那桩大事呢!”孙二狗咧嘴笑了笑,显然脸上颇为自得。   “哦!那你便说说看了。”韩立倒想看看,这个孙二狗,还能给自己什么惊喜。   “小人擒下了吴剑鸣,想要献给公子!”   孙二狗此言一出,让平稳在床榻上坐着的韩立,瞬间站了起来。   “你擒住了吴剑鸣?”韩立有些不敢置信。   “是,公子,绝对如假包换!”孙二狗显得异常坚定。   “好!做得非常好!我倒是小看了你,没曾想你能干下如此大事!不过……”韩立话锋一转,又回坐回了榻上,“依那吴剑鸣的本领,你是如何捉得了他的,先说来听听!”他倒想了解一下,这个孙二狗是走了狗屎运,还是真有那么大的本事。   “小人手下有一得力干将,名席铁牛,他从小擅长捕鸟训鸟,倒了现在,他竟练成了一个惊人的本领,那就是用鸟来获取情报,此人即使武功再高,也未必能够发现,吴剑鸣那猪狗与独霸山中来人的对话,就是如此被我们探听到的,当然能探听情报,也能干一点别的什么,例如用鸟来下药,也是吴剑鸣那厮经验浅薄,这才着了小人的道。” 一口气说完之后的孙二狗,显得异常的自得。   “好好好!想不到你竟有这般能成的手下,此人有如此本领,改日你带过来一趟,我重重有赏!”韩立这才安了心,颇为开心的说道。   “还有你,有没有兴趣作四平帮的帮主!”韩立起身望着窗外,背对着孙二狗缓缓的说道。   “我……我也能……”孙二狗显然被韩立这石破天惊的一语,震得魂飞天外,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但没过多久,他便猛得双膝下落,重重砸在了地面。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小的一定对公子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看着孙二狗居然如此激动,韩立倒也是心中一动,曾几何时,他觉得能成为七玄门的一个小头目,已是万幸。   而如今,他竟能翻手之间,决定一个帮主之位的归属。   但这也是像四平帮这样,结构扁平,上下层级不明显,无甚多规矩,只靠拳头说话的小帮派,才让他觉着,自己费不了多少手脚,就能扶孙二狗坐稳这个位子,使其成为自己的一个暗桩。   突然,韩立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扔给了孙二狗一个小瓷瓶。   “请问公子,这是何意?”孙二狗下意识的接过瓷瓶,有些发愣。   “解毒丹,可解腐心丸之毒,让你再无后顾之忧!”韩立笑道。   他自是明白,用毒药这种威胁手段来控制,虽然见效最快,但也最遭人嫉恨,只能是一时的无奈之举,而扶他做帮主,即是施恩,也是一种极好的牵制,毕竟对方坐上,坐稳整个帮主,还是要仰仗于自己。   孙二狗一听,顿时喜出望外,又咣咣的磕起头来。   他身上的“腐心丸”之毒,让他吃饭饭不香、睡觉睡不好,如今能彻底解除掉,怎能不让他激动。   “好了,日后你若是敢行那悖逆之事,也就别怪我无情,我把你怎么扶上去的,也会让你怎么下来。”韩立觉着还是要提醒对方一句,不然怎么算恩威并施呢!   “小人日后一定唯公子是从,决不做那狼心狗肺的叛徒。”孙二狗急忙一脸诚恳的表示中心。   “好了,你马上去将你们帮主的详细行踪给我打探出来,只要他一死,你们帮中一乱,你的机会也就来了,知道了吗?”   “小人明白!”孙二狗显然激动异常。   “那便先退去吧,那吴剑鸣你暂且找到地方好好关押,等日后再来处理。”韩立摆了摆手,就要打发了孙二狗。   但间对方还有些犹豫,便又出口问道:“还有事吗?”   “小人一时记性不好,那席铁牛其实一直在下面,公子现在还愿见他吗?还是说等改天?”孙二狗犹豫了一阵,才试探的说道。   “为何不早早将他带上了,我到是有些兴趣。”   “那人虽有些本事,但性格实在糟糕,我害怕触犯了公子,才让他一直在外面候着。”   “不碍事,带他上来便好,我要重重赏他。”韩立倒是对这个异人,颇感兴趣。   略过一会,下楼去的孙二狗便折返了会来,只见他身边多了一个三十余岁的壮汉,满脸横肉,面目异常寻恶,但其神色之中,却有一种懵懂之感。   那人却不像孙二狗那般恭敬,未等他开口,便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椅子上,孙二狗连忙伸手去拽,可费了好大力气,那人却仍是纹丝不动,口中念叨着饿死了,还在果盘中取了一串葡萄扔进嘴中,大嚼起来。   “好了,让他坐在那里便是。”韩立苦笑道。   “还请公子谅解,他自小就是这个性格,其实也没啥坏心思。”孙二狗一脸讪笑,有些尴尬的说道。   “好了,席铁牛,你立下如此大功,想要什么奖赏?尽管说来。”韩立看着壮汉将桌上糕点与水果都消灭的差不多了,方才出口问道。   “我犯了一个大错,公子不要罚我就好!”席铁牛摸摸了头,憨厚的笑着。   “没什么错,他自己胡说的。”孙二狗听到,则是捂住了脸,一脸苦恼,忙补了一句,还在不停得给席铁牛使眼色,让他闭嘴。   “你先前说不干,最后也不是干了吗,为何不说出来,还在这装象!”席铁牛耿直的大声说道。   “孙二狗你闭嘴,席铁牛你继续,你们到底干了什么事!”韩立一脸平静的说道,但孙二狗则是明白韩立平淡语气中的威慑性,当即闭了嘴。   “我们不是捉了那个坏蛋小白脸嘛,二狗说先让我带回家,看着他。公子你是不知道,那小白脸虽是个男的,可那身段,那脸蛋,比我从小到大见得那些大姑娘、小媳妇都要漂亮的多,就连潇湘院、怡红院的那些头牌都比不过他……”席铁牛说的时候手舞足蹈,显得异常开心的样子。   “说重点!”韩立则是不耐烦的打断了他。   “就是这个小白脸那么俊,我才犯了错,一开始只是想在他身上随便摸摸,亲个嘴子也就罢了,可没想到这个骚白脸,在我亲他嘴子的时候,居然伸了舌头,那小嘴里可真香甜……然后我就没忍住,把他扒光,然后把他屁眼给干了…… 我一连干了好几遭,然后二狗来了,我问他干不干,他说不干,可看我干了一会,二狗就忍不住了,居然趁着我干的时候,把那骚白脸的小嘴给干了,我都没想到那里还能干,让这个傻二狗给拔了头筹…… 最后二狗也干了那骚白脸的屁眼,说是不干,干起来的时候,比我还欢。”席铁牛说到最后,则是变得一脸不忿,好像孙二狗抢了他什么心爱的玩具似的。   韩立则是听得一脸懵逼,有种世界观被颠覆的感觉,这实在是超越了他的认知,毕竟从小在邻里间,长大学了医术,所了解的,都是男女之间的私密之事,男上加男之事,他实在是闻所未闻。   便不禁问了一句:“男人和男人间也能办那事吗?”   “当然能,公子你是不知,那骚白脸的屁眼都多么紧,以前我到妓院,肏的尽是一些老松屄,那些娘们尽管本事挺厉害的,可若是那屄是松的,干着就怎么也不着劲,我也听帮里人说过,他给大闺女们开苞时,有多过瘾,那屄有多紧,可老牛我实在不像他们那般能攒住钱,只能去干老松屄了。倒也有人给我说合大闺女,要嫁给我,可她们既要我老牛供奉,还找的丑。那我还不如找那些老松屄,起码脸看着带劲。公子你看,那个骚白脸,脸又好看,屁眼又紧,除了前面多了一根肉棍,比许多女的不知好了多少倍,男人和男人之间,为啥不能干。”   席铁牛说得唾沫直飞,韩立听得一脸尴尬,等到对方说完,下意识来了一句:“ 你们这些干的可是痛快了,可那些被你们干的,可就惨了。”   “公子这话倒是错了,起码那个骚白脸不是那样,我刚肏进去时,那个白脸还叫得挺惨,可没等我干几下,那骚白脸就开始浪叫,比那妓院里那些贱娘们都叫得好听。 我觉得这样绑着他,干得不爽利,然后又解了绑干他。公子你要知道,虽然他被我们下了药,却只是手脚没气力,使不上劲罢了,也不是不能反抗。可我当时那么干他的时候,那骚白脸不但没有反抗,还主动抱上了老牛,主动和老牛亲嘴子,而且都是伸舌头的那种,他不快活,能这么干……到后面孙二狗干他小嘴是,他若是不快活,早把孙二狗的鸡儿给咬掉了。最后我们来的时候,那骚白脸还主动给老牛舔了鸡儿,要不是孙二狗拉我走,说要见公子,我还能干上一整晚!”   韩立沉默了好一阵,才缓缓说道:“这不算是什么错,你要什么奖赏,还是说说吧。”   “那就好,那就好,公子真是大方,老实说,老牛我也不想要什么别的,就只有一件事,命孙二狗不许再去干那骚白脸,他让我一人干就好。”席铁牛憨憨的笑道。   “公子冤枉,小人我实在没有那个癖好,只是那姓吴的长得颇为漂亮,身段又好,看起来像个女的,小人才一时没忍住,犯下了此等罪过,但小人我绝对没有什么龙阳之癖,望公子要相信与我啊!”孙二够此时终于按捺不住,装出一脸无辜的模样,出口反驳道。   而后席铁牛又不忿回击……   而韩立看着吵闹的二人,只感觉到无比的头大。   ……   而此时众夫人小姐齐聚的墨府晚宴,则是另一副尴尬的场景。   对于蒙在鼓里之人,墨彩环先是觉着异常奇怪,平日里有说有笑的众位娘亲们,今日都像是换了人似的,不仅饭桌上一句话也无,甚至有时眼神触及到彼此,都会异常迅速的移开眼神,显得异常害羞的样子,好似她们刚互相接识一般,还处在一个互相试探的敏感期。   墨凤舞也察觉到了不对,那天在墨彩环身上闻到的异香,今日几位娘亲身上也都有了,尤以四娘与五娘二人身上的味道最浓,二娘次之,至于三娘的身上,就淡不可闻了。   她本已这是异常珍惜的奇药,但如今,那位韩师兄居然大方的赠给了几位娘亲许多,想必那人身上还有不少存活,若是自己想韩师兄讨要一些,或许也不是不行。   只是她脸皮颇薄,想到自己要像那个刁蛮妹妹一般行事,不由得羞红了脸,便在心中默默安慰自己,只是去找师兄请教医术,只要讨药什么的,只是顺便而已。   而对上午那场淫事心知肚明的人中,也有二人,心思不与其他人一般。   先是三夫人刘氏,本来在这场灵前淫乱之事,她是拔了头筹,先得了韩立的淫辱,不过后来,那人却像是忘了她一般,只顾着朝自己几位姐妹下手,与她们遭遇的相比,自己所受的那点欺凌,只能算是隔靴搔痒。   若只是这样也便罢了,那人却在弃了她去时,还点了穴位,使得她一直动弹不得。   让自己对着那几场激烈的淫戏,只能听着,看着,在浑身瘙痒难耐之时,却连自己抚慰一下自己都做不倒,不能不说是一种异常残忍的酷刑。   还有严氏也异常可恶,为她解穴后,假情假意地说,还是姐姐幸运,只是略被轻薄,没被小贼脏了身子,但在刘氏眼中,被脏了的反倒是自己。   说着自己被脏了,但那种不同往日的容光焕发、身心舒畅,却是瞒不住人的,自己虽未脏,但肤色暗沉,无精打采的模样,任谁见了,都会认为遭了难的反倒是自己。   更让她不忿的是,其余众妇在不经意,所散发的那种浑然天成的媚意,本是自己长处的风情,在这一比之下,就落了下乘,不仅偏于淫靡,还颇有买弄与刻意之嫌。   在此种不快心绪的影响下,往日多语的刘氏,在今的饭桌上,却是异常安静。   而后便是墨玉珠,在她看来,几位娘亲在遭了那小贼淫辱折磨之后,还能装作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陪几个毫不知情的女儿用餐,虽然表现有些异常,但能做到此点,已是尽了她们所有的气力,还能多强求什么呢?   现在看来,自己先前应对吴剑鸣所受到的那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   那貌似憨厚的韩立小贼,不知比那吴剑鸣,要难缠多少倍!   若只是这一次也就罢了,但只要那恶贼还在一天,只要他想要,自己几位娘亲那能拦得住,今日所遭受的苦痛,只怕会一次又一次的再度上演。   想到此处,墨玉珠不由得生出了以牺牲自己,来保全家人的念头。   “啪,啪……”突然一阵响亮拍手声响起,打乱了墨玉珠的思绪,她抬头望去,原是坐在上首的四娘严氏有话要说。   “今日本请几位姐妹前来议事,不料却遭了意外打断,不妨先请诸位回去好好想一想,待到后天晚饭后,我们在齐聚小楼,到时再议出个章程不迟。”   众妇听了严氏的话,都点头称是,唯有刘氏起身后,一脸诡异微笑着回了一句:“是得要……好好的……修养一下子呢!”言罢便转身扬长而去。   众妇脸上都不由得露出了尴尬之色,连严氏都一时语塞。   “娘,你们要商量什么事啊?”墨彩环忽闪着大眼睛,好奇的问道。   “小孩子家,不该问的别问!”严氏笑骂道,但是却失了往日的淡定,有几分被戳穿后急躁的模样。   “哦!”墨彩环应了一声又乖乖地埋下头吃饭。   这副没有追根问底的乖巧模样,倒是令严氏有些吃惊,自家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儿,怎么就忽然间转了性子。   至到用完餐,回到小楼,只余母女二人之时,墨彩环才又恢复了那副天真烂漫的模样。   有些谄媚的笑着像严氏走来,为她端茶送水,然后又热情的为严氏按摩起来。   “说吧,又有什么想做的?说来听听。”严氏怎能不知自家女儿的小脑袋瓜里,打着什么主意。   “娘,我明日想去郊外踏青,你能不能让那个韩师兄陪着我去嘛!”捏着严氏肩膀的墨彩环,撒娇似的说道。   “不行!”严氏有些慌张的拒绝了,其坚定的态度,倒是连墨彩环也是有些吃惊。   “娘,你放心,我不会欺负那个韩师兄的,还有,你瞧……”说着墨彩环便离了严氏,来到自家娘亲身前,为其演练了一番墨家绝学——魔银手。   “怎么样,娘,我是不是功力大增啊!”微微喘息的墨彩环一脸兴奋与自得,显然是在等严氏的夸奖。   但是她非但没有看见严氏脸上露出任何开心之色,反而一脸惊诧的站起了身,死死盯住她,绕着她走了一圈,然后又是探查自己的内力,又是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还像小狗似的在四处狂嗅……   “娘,你在搞什么呢?弄得我好痒……我没说慌吧,这些增长的功力,可都是你女儿我,认真苦练出来的!”墨彩环毫不客气的说道。   此时转到墨彩环面前的严氏,则是望着自家女儿,露出一副古怪的讪笑神情。   “我的乖女儿,你那韩师兄的大鸡巴,是不是又粗又长,特别好吃吧!”   原本还一脸愉悦的墨彩环像是受了晴天霹雳般,呆在原地不动,半晌才缓过神来,不知所谓的举起颤抖的手,指着严氏,结结巴巴的说道:“娘……你是……怎么……知道的!”   严氏则是走上前来,拦在自己女儿腰间,将这具僵硬的身体拥入怀中,然后与这个胆大妄为的墨府三小姐四目相对。   随着严氏那张俏脸越发接近,墨彩环不由吓得转过了头。   而严氏只是在墨彩环的鼻间,轻轻的呵了一口气。   闻到一种异常熟悉的异香后,墨彩环不由得想到了一种可怕的事实,她的瞳孔逐渐的扩张,顿时石化在了当场。   严氏则是拍了拍自己女儿发木的小脸蛋,一声长笑,飞着飘舞的裙摆,转身离开了,而此时她的音容,竟是如此的妩媚动人。

第11章 淫乱刺杀

潇湘院中,四平帮帮主沈重山得意异常,毕竟今日对他来说,可是个大日子。   在使了许多钱财,伏低做小,耗费了许多心思之后,那位潇湘院的花魁,金芝姑娘,终于是答应了他的恳求,愿意留他过夜。   虽知使过钱财后,那种有些距离的调情,还有时不时的拒绝进一步的接触,都是这些婊子调胃口的把戏罢了。   若是以前,他自是不吃这一套的,那时觉着,与其与这些婊子耍把戏,还不如直接找个耐操的娘们猛肏,方才泄了欲。   现如今,也许是精力远不如当年,他是越来越喜欢玩一些调情的把戏,这些婊子表现的越矫情,他反倒越是容易下功夫,不过到手之后,这位靠血腥手段上台的粗鲁汉子,便会展现出他变态的一面。   不是像以前单纯的肏弄便完事了,如今的他喜欢更多的刺激,亵玩这些自命高贵的婊子,让她们羞耻难当,让她们尊严尽失,最后,堕落地露出淫荡的母狗本性。   这种身心同时愉悦所能得到的快感,远不是以前单肏穴所带来的快感能够相比的。   沈重山以前挺瞧不起玩这些把戏的帮派高层,认为他们是阳痿了,鸡巴硬不起来,才喜欢玩这些,但当成为四平帮的帮主之后,他却也成为了这样的人,毕竟肏得多了,以前觉着刺激的,也就没那么刺激了,当女人单纯依靠的脸蛋和身材,已经没法让他鸡巴硬挺的时候,搞一些变态的玩法也就顺理成章了。   “大哥,真要玩这么大吗,这潇湘院背后不定是那个大帮派呢?若那婊子后面告起状来,我们可不好办啊!”   一个身穿肥大灰衫的黑胖子,有些担心的说道,此人腰粗如缸,足可抵过两个强壮男子,但仔细看去,一身皮肉却并不松胯,显然是外门功夫练到高深时的表现,一身的气力擒熊打虎都不在话下。   “怕什么,妓院里还能有什么贞洁烈妇不成?万一玩坏了,大不了出点钱便好,就算背后有什么大帮派,还能为一个婊子大动干戈,灭了我四平帮不成吗?” 说着沈重山用他那快要及膝的粗长胳膊,扯开了自己的衣领,露出胸膛出那片浓密的黑毛来。   “再说,你小子,把你裤裆那玩意给我整整,别什么屁事都没干,就露出那副色鬼样!看看我家小三郎,多么稳重,再看看你,真是狗肉扶不上台板!”沈重山灌了一碗酒后,用衣袖抹了抹嘴后又补了一句。   “大哥,你别光说我,别看你家沈三表面淡定,他裤裆那玩意估计要硬炸了吧,我老钱,可是人粗眼不粗,你家这个小雏鸡,这几天跟着你来来回回,可是有点瞧上金芝那骚婊子了。可不曾想,今天就要亲眼看那骚婊子挨大哥的肏,指不定鸡动成啥样!我老钱当年也是,明明是自己看上的婊子,却挨上别人的肏了,气也是真气,可这鸡巴啊,却比啥时候都硬。”   而在一旁坐着,始终没开口的黑衣人,正是黑胖子口中的沈三,他与胖子钱进,同为沈重山手下三大护法,皆有一身不俗武艺,不过他的暗器手段,还要强于其他两人一线,又因是沈重山的远亲,所以最得信任。   他听了胖子下流的调侃言论,那里还忍得住,立马怒从心头起,死死盯住了对方,手也不觉的搭上了腰间的飞刀。   “都是自家兄弟,何必为了一个婊子生气,三郎要是你真喜欢那婊子,大哥日后再找了花魁,到时让你拔了头筹如何,你日后见了多了,便会知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为她们上头,真是划不来。”此时沈重山出来打圆场,才让紧张的气氛,又重新和缓了下来。   此时房间的门的突然打开,走进一个穿着长衫,戴着方巾,做儒生打扮的中年,相貌倒还算周正,不过眉眼间的阴鸷之色,却是怎么也隐藏不料,他便出沈重山三大护法中的最后一位——毒秀才范沮,比起他的剑法,更出名是其变态毒辣的心肠。   而在他的身后,则是四个做小厮打扮的年轻男子,有些怯懦地跟了进来。   而排在最后的,恰是前来刺杀四平帮帮主沈重山的韩立。   他得了孙二狗汇报,知道沈重山行踪之后。   便把曲魂暂且教他控制,约定好今夜一起起行动,他来潇湘院解决沈重山,而孙二狗则去收服帮内几个主要势力。   韩立到了潇湘院,思来想去,最终还是绝定用毒,以这种神不知鬼不觉手段,暴露自身的风险最小。   而当他打晕一个小厮,装扮成他的模样,来到沈重山包房外探查的时候,却不巧正被出来儒生叫住。   他本以为自己被发现时,正要动手时,却发现对方只是要找几个人入房伺候,这对于韩立来说实在是幸运之喜。   不过这儒生也是奇怪,挑挑拣拣好一番之后,才选中其他三个小厮,将他们带入了房间。   “这几个小子,都看起来干瘦干瘦的,到底行不行啊!”坐在上首,恍若大猩猩般粗壮丑陋的男子发了话,韩立只一眼,便认出这位由孙二狗领着远远看了一眼的帮主。   “当然行,这几个小子都骨骼强健,皮肉紧实,元阳未散,待会玩起来,肯定龙精虎猛,包管大哥满意。”儒生一脸淫邪的回道。   这下倒是让韩立有些疑惑,难道让自己这几人进来,不是单纯的打杂?   不过他的思绪很快便被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的到来打断了。   这潇湘院果真对的起它在嘉元城偌大的名头,一马当先,走在众人前头那女子,不仅相貌艳丽非凡,还生了个丰乳肥臀的诱惑身体,那如水蛇般扭动的腰臀,还有胸前一摇一摇的软肉,无不让人心神摇曳,口干舌燥。   而跟在后面的三女,虽无前面那女子的美貌,但个个也有几分动人颜色,身材有都颇具规模。   她们先是道了礼,随后就各自找上了正主,丰满的臀部坐在了男人胯上后,便小鸟依人地倒在男人,一脸风骚地与男人们色迷迷的目光相逢。   而那个容貌远胜他人的娇艳女子,则是打量了四周一下后,用异常柔媚的声音对着沈重山撒娇道。   “沈爷,你叫那些小龟公进来做什么,他们色眯眯的眼神看着奴家好难受。”   “只是一些端茶倒酒,打杂的,在意那些人干什么,难不成还教我们亲自动手不成,再说,他们顶多是看看,也少不了你几片肉。”沈重山大大咧咧的说道。   “大哥你真是不解风请,难怪你家金姑娘才留你过夜,人家不止想要打杂的走,还想让我们这些碍眼的走,好与大哥同床共枕,同行那鱼水之欢啊!”胖子钱进淫笑着说道。   “我看也是,金姑娘的小浪洞,估计已经骚水直淌,急需大哥的小兄弟解解痒。”儒生范沮也在一旁帮腔,只不过他的出言,实在与其儒雅的装扮不搭。   那被称为金姑娘的娇艳女子,显然就是沈重山这几天一直在苦苦追逐的目标,潇湘院的花魁金芝。   她听到对面二人不堪入耳的言语后,眼中只是闪过微微一丝愠怒,随后便一脸娇羞的望着沈重山。   “二位爷果真眼光如炬,看破了奴家的心思,谁教奴家不喜那些软趴趴的文人墨客,偏爱沈爷这种真正的男人呢!一想到沈爷今日将如何欺负奴家,奴家昨夜可是连觉也没睡好。”   “你这小骚蹄子,今夜有你好受的,不过现在嘛,还是吃酒玩乐为好,我那范兄弟,可是发明了一套行酒的好游戏,你今天若不让老子玩尽兴了,就休想溜走。”沈重山一边用大手,在花魁金芝的娇躯上粗鲁的上下其手,摸个不停,一边笑道,全然没了往日那种恭维的态度,反而气场全开,有一种不容拒绝的味道。   接下来的场面,对韩立可谓说是大开眼界。   说得是行酒划拳,但随着众人酒劲上头,个个满脸通红之后,便玩得大了起来,竟是赌起了彼此身上的衣物,随着众人身上的衣裳被一件一件的脱下,屋内的温度似乎都高了几度。   别说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厮,就连场上的三大护法都有些把持不住,他们火热的眼神不住往那花魁金芝身上瞄去,而此女身上,现在只余一件短窄的抹胸与亵裤,仅堪堪遮住了上下三点,大部露出的雪白娇躯,实再是诱惑力惊人,而自家身上挂着的女人,早被他们忘到一边了。   此时场上,唯有沈重山与韩立还算淡定。   但更过分的很快就来了,几女很快因为饮酒过多,有了尿意,而沈重山却是不愿放几女,去偏房的小隔间里解手。   而是在众女实在忍无可忍之时,让小厮们端上夜壶,而他们则以抱小孩撒尿的姿势,将众女端起,当众女含羞带怯的将亵裤褪下,张开大腿,水柱划过一道弧线进入壶中之时,四平帮几人皆是发出猖狂的大笑。   而重重击打的壶壁的尿液,也有一些不可避免的飞溅了出来,滴到韩立的脸上,还有手上,让他颇为着恼。   韩立现在很纠结,他本以为这是一场简单的酒宴而已,自有本事在结束前轻易找到机会,让这几人在不觉中死于分开之后的欢愉之时。   而以现在的状况开来,这几人后面还指不定玩出啥花样,若是现在动手,为了风声不致走露,只有将这房中其他十一人尽数除掉。   他虽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徒,但为了这四人,多搭上七条人命,倒也还是有些两难。   细想了一会,他还是决定先不出手,看情况再定。谁料就是这一犹豫,便让他之后懊悔异常。   几女在褪去身上最后那道防线后,那里还能再穿得上。   这四人,皆是一手抚胸,一手入穴,很快粗壮手指的抽插便带起了阵阵水声,引得众女满脸春意,口中也是娇喘连连。   除过韩立外的几名小厮,胯下皆是鼓起了大包。   忽然,几个男人眼色一使,竟是转瞬之间,将身上的女人完成了交换。   先前沉默寡言的沈三,此时对着身上赤裸身躯的花魁金芝,却是表现的最为疯狂,双手激烈的动作自是不必说,他那一张大嘴复上娇艳女人的小嘴,竟人久久不愿分离,甚至连怀中的女人因一时喘不上气,而拍打着自己都不管不顾。   “唉!大哥,你还是要管管你家这位兄弟,平日里看起来蔫不那及,三脚踢不出一个响屁,可一到时候,那杀的人,玩死的婊子,就 数他最多!” 胖子钱进看着痛苦的小金芝,不由得发出了感慨。   “闭嘴,我自有分寸!说得好像你是什么好人似的”沈三听到胖子的叭叭,方才住了嘴,恶狠狠地盯着他回击。   而沈重山只是笑笑,便自顾自的欣赏起小金芝那逐渐失神的面容来。   这般交换着玩了几轮后,金芝便又再回到了沈重山怀里。   此时,几人竟是将赤裸全身几女,如同菜肴般,摆在了八仙桌之上。   那晃荡着的白嫩娇躯,那梨花带雨的娇艳面容,看着竟是如此的诱人。   几人各自一手抬起女人的腿,一手撸动着胯下粗硬,便要肏入。   而花魁金芝却勉强抬起身子,握住了眼前男人那活,娇滴滴的撒娇道:“爷,还是进里屋里玩吧。”她也是未想到,这个粗豪的汉子,玩的竟也是这般的变态。   先前她说自己专喜这些武林粗人,而不喜文人墨客,这话其实半真半假。   不喜文人墨客,只因这些人玩的变态,而喜欢武林粗人,多半因为他们好拿捏罢了。   她以前还在稚嫩时,就吃过那些文人的大亏。   曾有一个有名的风流才子,对她痴情有加,日日大把撒钱的同时,却又彬彬有礼,不做什么逾越之事。   她也是把一颗芳心都寄在了此人身上,甚至幻想着对方为她赎身,从此双宿双栖。   有了这样的想法,自然也就主动了些,甚至自愿将处子之身交了出来。   何曾想,就在开苞的当夜,那人却领了另一人来玩弄于她。   此人先前还是握着她的手,一副深情的模样,但当她在另一人胯下失去处子,感受到愉悦,逐渐享受起来的时候,此人却是变了一副模样,对她大加凌辱,斥她为淫娃荡妇。   她虽屈辱异常,急欲辩驳,但身体像是不听使唤了似的,依然是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袭来。   她听到自己的呻吟,都感到颇为害臊。   这人即使因这与自己分道扬镳,当时幼稚的金芝还天真的以为都是自己的错,直至后来她方明了,对方从始至终,都只把她当做一个玩物而已。   她也从此异常厌恶这种玩法。   当然,她也从此得到了灵感,肉体固然好玩,但情感的波折才是最为致命。   她将那些武林豪士当作爱人一般倾慕,却又对他们若即若离,直到这些人付出足够钱财以后,她方遂了这些人的愿,但即使在此时,她还依是露出一副懵懂羞怯的模样,直到交合的深入,方才逐渐展露出自己淫荡的一面。   而她也会在结束后,将自己的淫荡归功与身边男人的勇猛。   这一套虽然老套无聊,但却行之有效,不知有多少人因此拜倒在她的裙下。这也让她一步步成了潇湘楼的花魁,并且位置也是越发的牢固。   金芝本以为至此只有她玩弄别人的份,却不想今日栽到了此人手中,先前的一系列凌辱,竟让她又回忆起初夜时,那种难以启齿,羞耻中混杂着快感的难忘感觉。   她不在乎同时与多个男子交合,但却恐惧着失去控制,从那个玩弄别人的人,成为被玩弄的人。   “金姑娘怎能如此不讲理,说走就走,这样老沈我是爽了,可苦了我这几位好兄弟,还有这几位,一直忙前忙后的小伙计,都没法见识到这潇湘楼的花魁风采了,你若是能弥补他们一下子,让他们也能感受到金姑娘品箫弄玉的本事,咱们走的也舒心啊。”沈重山一脸慷慨之相,不知还真以为他有多么义气哩。   这金芝在这些年,也不知经了多少人,一眼便瞧出了沈重山的意思,他是抱到了欺辱自己到底的打算,而自己方才的企求,却被认为是示弱,这反而让对方变本加厉起来。   而自己应该做的,反而应是去掌控,用自己的手段,让在场的男人拜服,让他们互相嫉妒,让他们失控。   若是今夜应付好了,以前的心结也就不存在了吧!想到此处,她心中顿生出一计,便媚笑着回应。   “爷提醒的对,是奴家不晓事,这几个小伙计一直在忙前忙后,身边也没个伴,不妨让奴家先替他们解解火。”金芝眼波流动,果然看见沈重山的几个护法都流出了怒色。   “好好好,亏你想得周到!要不就从那个小子开始吧,他的裤裆可是一直瘪瘪的,不知是你这位大美人魅力,也没那么足啊!” 沈重山嘴上说着,却把手指指向了韩立。   韩立看着扭动胴体,一步步来到自己身前的娇艳女人,心中异常惊异,他也却是没想到,自己假扮成这种小伙计,居然也能和花魁来一番深入的交流。   虽然这女的也与二师娘,同属那种丰乳肥臀的女子,但她的容貌、臀腿,以至乳房大小形状,皆是比不上自己的二师娘李氏,不过,那副淫女模样,却也让他有些性奋,不过还在控制范围之内,但也让他暂时失去了动手的想法。   金芝很快除出了韩立的衣裤,让他精壮的皮肉显现出来,不过当韩立那活露出的时候,却让众人大笑了起来。   “唉!范秀才,你这回可是看走了眼,不是让你找几个龙精虎猛的小伙子助助兴,你从哪找的这个小嫩鸡巴,怎么让金姑娘尽兴。” 其中以胖子钱进笑得最欢,说着还冲着金芝挤眉弄眼,得意地摇了摇胯下的粗壮。   毕竟他那活,甚至比老大沈重山还要大上稍许,比起先前嘲讽的沈三,更是压倒性的优势。   但很快的,他们便笑不出来了,金芝的舌头还在那小肉茎上没舔弄几下,那玩意就如同吹气球似的膨胀起来了,那大小,很快便碾压了众人。   而那金芝见此,也吞吐的更加来劲了。   黑胖子钱进更是朝旁啐了一口,“这小子他娘的估计还是啥名器吧!”   韩立从未感受过如此带劲的口活, 先前严氏的技巧也算不错,但比起眼前这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花魁,从实际得来的本领相比,还是显得稚嫩了许多,他从来没想过,此女竟能将他的肉茎含得如此之深,舌头的舔舐与嘴巴的吞吐能够结合得如此完美。   不过他的肉茎,自打经历了五师娘王氏奇特肉穴的疯狂榨取后,这点快感与压力,对他来说,简直是不值一提。   金芝着实是被韩立的肉茎给震住了,她自问也见过不少男人那活,也知道那玩意受到刺激之后会变大许多,可前后如此离谱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并且,这小厮的肉茎,不仅没有什么味道,颇为白净,还散发着一种特别的香气,这才让她如此尽心力为这个自己眼里的下等人服务。   对方没有自己想得那么不堪,发到引起了她更加激烈的回应,她的手指开始在对方胯下轻轻撩拨,细细地舔舐肉茎上每一寸皮肉,将硕大的卵蛋含含如嘴中,猛烈的啜吸,猛烈地撸动握在手中的肉茎……她几乎施展出了浑身解数。   噗哧噗哧的口水溢溅的激烈口交声,女人喉间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因粗壮肉茎插入而被撑得圆乎乎的火热双唇,那张虽变形却依然动人的娇美脸蛋……都让在场的男人们真正体会到了这位花魁的异常魅力,但看着女人眼花缭乱的手段,又不禁想着自家能在这种对待下坚持多久,很快便得出一个惨不忍睹的结果。   随着这场口交越发激烈的进行,除了沈重山,其余男人皆是情不自禁地将手握在自己的肉茎上,按女人吞吐的节奏,撸动着自己的肉茎,仿佛对方是在服务自己一般。   沈重山的三个护法,更是按捺不住的走在了女人跟前,将肉茎伸到了女人脸蛋旁边,而女人也用风骚至极的眼神来回应,这也使得三人的情绪更加亢奋。   “他妈的,太骚了,老子受不了了,这小子的鸡巴果然不一般,怎么还不射!”黑胖子钱进忍不住吐槽道。   随后他便转头望向老大沈重山。   “老大,让金姑娘先给我口一下吧,实在受不了了!”   金芝此时也是羞中带媚的望向沈重山,得到对方肯定的眼神后,她却是将身体一转,来到了沈三的胯下。   “这位沈三爷也好像憋不住了,让奴家先为您解解痒。”   沈三原本还在心中臭骂钱胖子可恶,却不曾想好事却意外的落在了自己头上,不禁喜出望外。   看着俯在自己胯下,那张娇艳迷人的面孔,微微伸出舌头,向自己的肉茎含来,沈三不禁心头一颤。   而在女人吞吐时,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眸,更让他色授魂与,一脸痴迷之相。   金芝见到沈三如此不堪的神情,这才放了心。方才一通费尽心力的操做,却让韩立没多大反应,倒是让这个自命甚高的花魁,有些锉败。   “没想到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厮,居然生得这般好器具,今日恐是难了,改日必要把他招入房中,好好伺候我 一番!”   而沈三却没想到,胯下女人为他服务的时候,脑中居然想得是别人。   不过就是这女子下意识的普通操作,都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很快,金芝就感觉嘴巴中的肉茎一跳一跳,显然已经到了极限,便在那活吐了出来,然后闭眼仰面,张开嘴巴说道:“三爷,射进奴家的小嘴里,射到奴家的脸上。”   沈三那里还忍得住,还没撸几下,便才马眼出流出几滩浓稠的液体,滴在了女人的那张俏脸上。   “唉唉唉,真是枉费了金姑娘的好意,竟是如此的不中用,沈三,还是看我怎么用鸡巴干爆金姑娘的小嘴!”说罢胖子钱进便把沉浸快感之中的沈三挤到了一边。   “钱爷,你的鸡巴好生巨大,奴家的小嘴恐怕都要你这活给撑爆了。”金芝手托着胖子粗长的肉茎,轻轻爱抚着,谄媚的说道。   胖子前进虽然知道此女说得是客套话,但禁不住开心,念头一转,便冲着沈三,露出一副欠打的自得之色。   而沈三的感觉可谓五味杂陈,刚刚还痴迷的为自己吞吐肉茎的女人,转瞬间又俯在别人胯下,说出那些话,更是字字句句都扎在心头。   因而当胖子露出那副可恶表情,他一时竟生出了杀心。   而胖子钱进得瑟完之后,便手到金芝手口并用的攻击,竟顺间产生了射意。但为了压倒沈三,不至于来个现时报,他不由咬牙坚持。   但很快,金芝的脸上便又再添了一滩黏液,但二人显然操劳过度,丢的精并不显白浓,反而有些透亮。   最后轮到毒秀才范沮,此人反到玩出了新花样,让金芝容那对硕大的奶子将的肉茎夹住,他半蹲下来,一挺一挺,像是在肏穴一般。   很快玩弄的时间便超过其余二人,但他不粗却长的肉茎头,却能将将从金芝的乳沟中顶出,很快便被女人抓住机会,用嘴巴牢牢吸住。   没几下也丢了精,射到了女人脸上。   金芝自是得意异常,她觉着一旦心态放开,男人再多也只是个数字而已。   却不曾想沈重山此时却看的并不满意,便招呼其他三个小厮,让他们把积攒许久的浓精,尽数释放在了金芝脸上。   如同浆糊般浓稠白皙的精液,在转瞬间,就层层糊满了这张娇艳的面孔。   先前还在得意的金芝,却才此时遭了殃,几滴精水在激射中冲进了鼻孔,倒灌回口中,惹得她一时痛苦不堪,便扒在地上,不住的干呕咳嗽了起来,一时间,鼻水、泪水、精水、口水四流,彼此混杂,搞得这位潇湘楼花魁的娇艳脸蛋,一片狼藉。   金芝还从未如此狼狈过,一时竟也没了方才的自信。   但沈重山却正趁着这个时候,跪坐下来,将还处在脆弱中的女人推倒,又提起双足,粗暴地将其拽到近前,看到女人下意识的踢打反抗,沈重山非但 不生气,反而有些自得。   当男人的肉茎抵到金芝蜜穴洞口时,她竟如同初夜时,有些恐惧可怕。   随着男人的猛烈插入,她竟有一种身体被贯穿的痛感,便不自禁的苦喊了起来。   “沈爷,太深了,太痛了,饶了奴家吧!”   而沈重山今夜一直想要的,便是现在这个效果,那还顾得上怜香惜玉,反而更加猛烈的肏干了起来。   而他手下的三个护法,也各自找上自己的女人,大力肏干了起来。   一时间,在屋内,满耳尽是啪啪的肏干声,女人的呻吟声,满眼都是胡乱甩动的奶子,起伏着的纤腰,颤抖的肉臀,飞溅的骚水……这些一切的一切,都猛烈地冲击着韩立各种感官。   韩立没想到单拉出来都平平无奇的男女交合,一旦聚集在一块,居然能如此的惹人冲动。 他原本已经萎靡下来肉茎,又无比精神地昂起了头。   “ 你这傻小子,快过来!” 此时沈重山却指着韩立叫道。   浑浑噩噩的韩立,虽不知所已,但还是傻不那几的跟了上来。   “快!把你的鸡巴插进这个骚屄的屁眼里!”说着沈重山便带着身下女人,翻了个身,并用他那张粗壮的大手,将女人的屁股掰开,露出臀缝中的菊花。   若换了别时,韩立必会理都不理,可在今天这种淫乱氛围影响下,他竟没有多少犹豫,便将粗壮的肉茎捅入了女人的菊穴中,而听到对方的惨叫时,他反倒有些满足。   金芝也没想到沈重山居然会来这一套,先前对方的粗暴与疯狂,让她一时情难自抑,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上男人再像无法像开始时那般的勇猛,这让她有了喘息的机会,她觉得,将局面重新纳入掌控就在眼前。   但这时后面的突然插入却让一切成了泡影。   她先前用嘴巴,用舌头,用双手,那么真切的感受的火热坚挺,即便现在没有去看,她也能感受到那份熟悉。   那种猛烈的抽插是那般的,如同疾风暴雨一般猛烈而又不讲情面。   将菊穴撑得满满当当的肉茎,暴力的突入,又迅速的拔出,而里面层层叠叠肉褶,在这样暴力的牵拉下,一会往里,一会往出,甚至被扯到了菊穴之外。   对方明明只是院中最低层一个普通小厮,而身在最顶端的花魁金芝,却感觉他们彼此位置发生了倒转。   她现在只是对方的一个发泄工具,一个像便器用过就可以随意丢弃的下贱物事,先前沈重山那般凌辱,只让她感到到无助与恐惧,而现在,在这股一波波涌来的巨浪面前,她只想彻底沉沦其中,像奴隶那般予取予求。   沈重山一开始还庆幸自己的急智,让那个阳具异于常人的伙计,与他一同来了个双龙入洞,压下了这个本已沦陷女人再次出头的机会。   但随着这个愣头青伙计的动作越发激烈,他发现自己居然跟不上节奏,与此同时,女人穴里的挤压也是越发猛烈了,这就让他只能将阳具呆愣愣的停在女人穴里,一动不动。   女人倒是没感觉似的,甚至更疯狂了几分,看着那张本就凌乱的娇艳的面容,因激烈的交合进一步崩坏,嗓子发出呻吟也开始嘶哑,沈重山心中却是五味杂陈,这虽是他像要的,但他明白,身上女人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个在她身后,一直激烈冲刺小伙的功劳。   这难不成,就是被绿的感觉!   一直对交换女人玩弄毫无心理负担的沈重山,却不知怎的,在看到自己目标女人,自己久攻不下,而被迫求助,在被其他男人轻易征服后,竟生出这种他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有的感觉。   当韩立刚插入这个花魁的菊花时,其实是有些尴尬的,也不知是因他敏感还是怎么地,他能清楚的感到,女人体内另一根肉棒的存在,但随后就被欲望的上升淹没了。   也不知这女人被干得太多还是怎地,韩立总感觉这女菊穴的紧致度要差上一些,便只好在抽查时,加大对菊穴内壁的挤压。   这一下的连锁反应,很快便传导到了沈重山那里,引得他显些丢精,不得已之下,只好先撤了身。   看着失去束缚的美艳花魁,将她那硕大肉臀,极力向后顶弄,异常主动的迎合身后小厮的插插,沈重山心中那股酸味就更重了。   再看旁边,几个手下也效防了他的模样,给怀中的女人,来了个两面夹攻,不过在经过一阵疯狂之后,也是无力继续,只能缓缓的蠕动来缓解一下,与这边的热火朝天,显然反差明显。   他们的眼光也不由放在当中激烈交合的二人身上。   也不知那小厮是肏得不过瘾啥的,竟将他点的美艳花魁翻了个面,然后插进了那个自己本打算独享的蜜穴中。   “唉……”   沈重山无力的伸出双手想要提醒一下对方,却发现口中竟然失了声,只能眼睁睁看着二人激烈的肏弄开来。   胯下激烈动作的韩立,一双大手牢牢钳在美艳花魁腰际,看着眼前女人激烈摇晃的大奶,感觉异常的赏心悦目。   不过很快这点刺激就让他感觉差点什么,毕竟这个女人的蜜穴也没有那么紧致。   他忽然生出一个想法来,便将双手搭在女人腿弯,然后猛得将她的下身抬起一些,使得穴口朝着上方,而自己则是半蹲了起来,翘起屁股,将肉茎头朝下,搭在了女人的蜜穴口。   随着韩立身体的下沉,肉茎刺入蜜穴,一场直上直下,带动着全身力量,比方才剧烈许多的交合又开始了。   而随着金芝的身体被抬起,沈重山清晰的看见了,方才经过那个小厮侵犯的菊穴,竟被撑得完全变了形,直到现在,还保留着手指粗细的孔洞。   其余众人也被这一幕怔得说不出话来,韩立与花魁金芝的激烈交合,让他们感觉自己做的,像是小孩子过家家般,只是装个样子。   而韩立那管这些,只顾干自己的,但很快,他便被人强行的拽开。   他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个美艳花魁竟被他干得口吐白沫,失去意识。而前后两个被自己干过的穴,竟还留着孔洞,无法闭合。   “还是自己的几位师娘耐干!”他不由得在心中感慨了一下。不过眼前肯定没人能消减自己的欲望,他不由得想到了一个地方——墨府。   “不过等会除了这几人,又该去找那位师娘呢!”想到各有风情的几位师娘,他不得心头一阵火热。   不过韩立才稍稍分神,没想到四周又开干了。那个沈重山,竟与胖子钱进一同干起花魁金芝,其余人只能干着身下女人,不忿的望着。   “这帮人还真是畜生,真不怕把那花魁干死吗?”韩立这样想着,却把自己撇了个干净,一点没想到此女的惨状那大半是自己干出来的。   “妈的,那小龟公也太能干,简直像是禽兽一般,能那样激烈的肏干个不停!连金姑娘的小屁眼,也被他肏得松松垮垮,干起来一点也不爽利。”   听到手下胖子的钱进的吐槽,沈重山却不以为意。   穴现在的确是松了些,但也令他找回了久违的勇猛,他看到,在如此激烈的肏弄下,眼前女人看着他的眼神是如此的深情,如此的迷离,如此的恭敬,这是被完全征服的女人才会有的那种眼神,这也让他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份满足。   当女人将她那张布满精斑的娇艳面容靠近时,沈重山也是毫不犹豫的迎了上去,与她激吻了起来,粗壮的舌头有力在女人口中扫荡,连其他男人残留在她口中的精液也不在意。   韩立此时异常的尴尬,他的肉茎依旧无比坚硬的挺立着,虽然在场的女人身上,还有一个穴的空位,但他说什么也不愿去插了,甚至为刚才的那种冲动感到羞愧。   他明明是来杀人的,却一时失了智,居然加入到了这伙人的淫乱之中,若是说出去,恐怕任谁听了,都会落个贻笑大方的下场。   “但幸好无人知晓!”这恐怕就是唯一的安慰了吧。   但此时,包房的门却忽然打开了,一个头戴纱笠,身披宽大斗篷的女人走来进来。   众人不由得皆是一惊,齐齐将目光聚集在了这个神秘女人身上。   而随着纱帷撩其,一张艳立无双的面孔顿时显现在众人面前,那是一双何等摄人魂魄的美丽双眸啊!   众人与她眼神交汇,不由尽皆痴了,但随后,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干了起来,好像这个女人从未出现似的。   此女继续向前走去,来到韩立面前,探出玉手,用手指尖捏住了韩立圆滚滚的大龟头,在上面轻轻扣弄着。   “三师娘,你怎么来了,你是何时到的啊 ?”韩立没想到,自己的安慰之语,这么快就被戳穿了,顿时一脸无奈。   卸去了纱笠的女人,则是又向前走了一步,与韩立赤裸的身体相贴,接着踮起脚尖,将双唇靠在他耳边,用那种极具魅惑力,带着气息抚动的声音说道:“小冤家,那日在夫君灵前,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没做啊?妾身为此可找你找得好苦啊!”   韩立刚想回话,却只觉一条湿热的“小蛇”,在自己耳朵上,从下至上,重重的舔了一下,这使得他后脑处一阵酥麻,随后整个耳朵,便被包裹在一片温暖中。   三夫人刘氏看着享受的男子,心里很是得意,将含在口中的耳朵,狠狠的咂摸了一番后,才放过了对方。   “我今日来潇湘楼,其实是为了杀了四平帮这几人,并不是来找女人的。”韩立像是上妓院的丈夫被妻子抓住后,匆忙地解释着。   “他们中了我的天狐大法,死或生,只在我一念之间,如果你不想牵连无辜的话,我这有一套无忧针法,配合无忧丹,足可以让他们忘了今晚所有事情,这样,总可以了吧。”   韩立看着如此为自己考虑周到的刘氏,不禁有些疑惑。   “那你今晚是来干什么的?”   “我要你干我!”刘氏一双美目直勾勾地望着韩立,妩媚的说道,言罢便把那件将其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斗篷,从她娇美的玉体上缓缓落下。   在斗篷之下,女人的穿着异常大胆,外面只有一件半透的丝织深衣,而里面的亵衣也只堪堪遮住了三点,这种搭配下,将她窈窕动人的身体,以一种犹带琵琶半遮面的方式,带着一种神秘气息展现了出来。   这种惊人的诱惑力,不是裸体,尤胜裸体。   韩立匆匆将刘氏揽入怀中,不愿与他人分享如此美景。   “没事的,他们现在都在幻境之中, 又怎么会看得到呢?”刘氏用手指一边在韩立乳头边画着圈,一边娇媚的说道。   韩立这才注意到四周,竟像是没注意似的,依旧在全神干着身下的女人。便缓了口气,放开了怀中女人。   “真要在这里做?”韩立有些犹豫。   “我就要你在这里干我,在众多人面前干我,这是你欠我的!”刘氏的眼神异常坚定。   韩立本来就已欲望爆表,听了这话后,那还能忍得住,立马就要将女人推倒在地,就地正法。   “长夜漫漫,何必如此猴急,我们正正经经做上一场不好吗?”女人撒娇似的说道。   韩立这才想起,自己做过的这几场,好像都没有什么前戏可言,总是感觉受不了了,便直接提枪便刺,未免有些太过直接与粗暴,便同意了对方。   “那也好!”   接着女人便将韩立缓缓地推倒在地,不过见着屋里其他地方,也干得热火朝天,他顿生了几分异样的感觉。   接着只见女人跨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撑在胸膛,又像先前那般对自己耳朵处,展开了口舌的攻击。   这种有些酥麻的感觉从耳朵开始,逐渐延伸到脖颈,面目、胸膛,乃至他裸露出来的每一寸肌肤。   尤其是女人一根一根细细的舔吸吞吐他的手指,乃至连他的脚掌都不放过时。心中顿生一种别样的滋味,一种被难得的被珍视的感觉。   所以女人为自己吞吐肉茎过后,轮到自己为女人服务时,韩立也没有什么排斥。   而是按着女人的指挥,在她全身的敏感带上,细细的挑逗与撩拨。   “好的,就是这样,先轻轻的抚摸……舌头这样舔乳头也很舒服……可以稍微大力一点……稍微咬一下乳头也很刺激!”   “过来亲亲我,还有手上的动作也别停!”   “对,就是那里,那个小豆豆,别碰,在四周慢慢的舔,可以偶尔用舌尖点一下那里!”看着女人逐渐进入状态,小穴中的淫水也泊泊而出,韩立也感到一种异常的满足。   在提枪上阵前的最后那阵缠绵的舌吻中,甚至让韩立有了这女人和自己是热恋男女的感觉。   但当韩立插入后,他积攒许久的欲望终于彻底爆发了,粗暴地将女人闭合的阴穴贯穿。   那种在无人探索过深处的的冲撞,竟让女人有了一种胃位被顶到的异样感觉。   刘氏刚想好好体会一下这种特别的感受,却被揭下来一连串在那处的凶猛撞击,搞得如鲠在喉,像是身体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快要溢出来。   韩立却被发觉刘氏这种异样的变化,毕竟今晚忍了这么久,终于插到理想中紧致的骚屄,怎能不让他全神贯注与其中。   他在不觉中,用双手钳住女人纤腰,并随着冲刺的节奏,将女人的身体往后送去,只有这样猛烈的私密处的对冲,将女人当做鸡巴套子一样肏弄方式,才让他能稍微浇灭心头的那把热焰。   很快女人的阴穴,就有了特别的反应,开始对肉茎的猛烈的挤压与撕咬。   韩立清楚的知道,这是女人高潮的前奏,也许是经了五师娘那堪称猛兽的骚穴,他自觉已经蜕变,便没有像以前那般,将肉茎抵进女人蜜穴深处,一动不动,被动经受狂风暴雨的洗礼,而是通过更加有力的冲刺,来与其针锋相对。   刘氏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奇特感觉中,逐渐失去了自我,她尽情的释放着这种奇妙的悸动,好像铰劲似的,狂放的淫荡呻吟声,甚至压倒了旁边齐声媚叫的娼妓。   虽然她知道,周围之人皆是沉浸了在自己的世界,但耳边传来的声音,却是那么真切。   闭上眼,就能感受到许多热烈的气息,在附近涌动,仿佛在他们就在近前一般,这种羞耻的感觉,像是催化剂一般,让身体四处的感觉,来得更加汹涌。   但韩立的勇猛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竟在自己高潮来临之时,用狂暴的抽插与自己激烈蠕动的穴肉较上了劲。   她原以为自己蜜穴深处那团软肉的瘙痒,那种越是触碰就越是难耐的骚痒永远难解,但是却在此时男人肉茎的冲击下,开始有了那种刺激过度难言感觉。   这种感觉让刘氏异常抓狂,她开始挣扎,开始反抗,可那双钳在自己腰间的大手,像是铁铸的一般,纹丝不动。   很快那种强烈的感觉便传遍全身,也抽走了她的力气,甚至让她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   她感觉自己像是砧板上的一块肉似的,被那粗壮的大棒,一次又一次的重重捣下,整个身体,整个灵魂都似乎要崩散开了。   刘氏以前听过不少“将你的骚屄肏烂”,“将你活活干死”之类的侮辱之词,她知道这些人在嘴上过瘾吧,现实中怎么会有如此天方夜谭之事。   但她现在,却是有了这种感觉,她感觉自己小穴里一塌糊涂,她感觉自己整个人一踏糊涂。   刘氏本意是想用清风解燥,却未曾想,招来的竟是毁天灭地的飓风。   韩立肏着肏着突然感觉有些不对,转念一想,竟是许久都没听到身下师娘的呻吟了。   于是立马停下来胯下的动作,起身察看,只见她脉搏虽然还是正常,但呼吸之声已变得有点细微,整个人更是陷入了一种昏迷之中。   情急之下,便用了真气为他疏通。   此时,感觉自己在空中晃晃悠悠,飘飘欲坠的刘氏,终是踩上了实地。   上下两处,同时有一种奇妙能量的流动,滋养着全身,使得她的知觉一点点的重新恢复。   但随之,她便被汹涌澎湃的快感所淹没。   她感觉自己的手脚都在不听使唤的发颤,小穴中积攒的那股冲动也顺利的释放而出。   经历了方才的一番折磨后,刘氏终于收获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此时痛苦后的愉悦,格外的美妙。   “三师娘,你可好了吧,不妨我们继续吧?”   听到这个声音,刘氏猛得睁开了眼,可怜巴巴的望向韩立,用小手捂住了蜜穴。   “别弄了,那里都快插烂了!”   韩立实在没想到,自己风骚妩媚的三师娘,原来也是一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干。   只是他此时实在是欲念难平,便温柔的哄道:“那唤个地方不就好了吗。”   “不要!”   面对这位师娘的拒绝,韩立却是不以为意,而是将她以抱小孩撒尿的姿势端了起来,来到了窗前。   “我觉得师母现在需要吹吹风,请醒一下。”   刘氏闻言那还不知这个被色欲冲昏头的逆徒想要干些什么,想伸手阻止,对方却已将窗扇打开,一阵凉风猛得吹来,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此处是潇湘楼的七层,虽在周围一枝秀,没有邻楼可以探望到此处,但下面的街道却是繁华异常,即使到了夜间,也是车水马龙,一派热闹的景象。   “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这种可能将自己裸体暴露在满街人目光之下的动作,还是超越了刘氏这个出身大门派的小姐承受限度。   “师娘,别吵,你一吵,下面已经有人仰头看你了!”韩立自是知道,有宽大屋檐的阻挡,下面的人是看不到什么,但还是按捺不住的逗逗这位师娘。   “我杀了你个小淫贼!”   “师娘要杀,且等弟子爽完吧!”韩立说罢,便将刘氏的身体稍稍下落,那根抵在妇人菊花处的肉茎,里面粗暴的贯穿而入。   刘氏虽然苦苦忍耐,但还是发出撕裂般的叫喊。巨大的女人尖叫,引得街上人纷纷驻足观望,但在许久没有发现目标后,也只能默默离去。   而上面,韩立已经对刘氏的菊穴展开了激烈的肏干,他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般,猛烈的冲击竟让刘氏整个身体,都在一瞬间腾在了空中。   而刘氏只能咬牙坚持,她觉得,自己目光不能及的地方,街上众人已经开始对她指指点点,强大的屈辱感顿时笼罩了自己。   她既不能摆脱这个恶人魔爪,就只能苦苦忍耐,让众人眼中,不觉自己是一个淫娃荡妇。   “师娘,你好骚啊!明明这么不情愿,可你现在,可比方才厉害多了,耐干多了,里面夹得我好爽,你看下面,流出的淫水有多少,你再望望镜子,看看你现在,究竟是怎么一番模样。”   刘氏费力的转头,望向那边的铜镜,只不过,她觉得镜中的那个女人,那个满面春意,眼波荡漾,异常痴迷享受的女人,是那般的陌生。   “我还是我吗?”刘氏不禁的想到,随之连这一点意识,都被巨大的快感所冲散。   甚至在不觉间,被韩立摆弄趴在窗边,在身后剧烈的冲刺下,螓首屡屡探出窗外也丝毫没再注意。   她脸蛋通红,满眼春意,尽情地发出淫骚浪媚的叫声,在欲望的海洋中深深沉迷。   不过韩立的探查还是留下了一些疏露,虽然临街的路上,与正对的几座小楼上,皆是看不见七层高楼上景象,但在远处的几座小楼上,一些目力惊人的武林之辈,借着倾斜的角度,还是稍稍看见一二。   淫荡的叫声划破夜空传来,让在远处小楼上,本就关注着潇湘院头派金芝特用的待客包房的几人更是血脉喷张,难以自制。   “怎么,帮主,没抢过沈重山,看着自己爱慕的女子被沈重山干的景象如何,我本以帮主会气愤难忍, 可没想到帮主却是如此细致盎然!”一个雌雄莫辨,作儒生打扮的妖艳之人,看着旁边旁边汉子裤裆下鼓起的大包,不由得调笑道。   “那不是金芝,我虽看不大清那女人的脸,可那身段,绝对不是她,可那女子,竟比那金芝还要极品不知多少,那沈重山那大猩猩,何德何能可以得到如此美女的垂青,真是好逼都让狗给肏了……难不成是潇湘院新来的花魁!明日我便上门去,即遍倾家荡产,我也要干到此女!”汉子喘着粗气,握紧双拳愤愤地说道。   “那帮主既然如此难耐,何不让我为你稍稍解一下火。”那雌雄莫辨的书生突然顾盼生姿,娇媚的望向汉子。   “鬼知道你是男是女,我可不愿干一个男的!”那汉子狠狠掐了一下大腿,还是忍住了。   谁知那书生却是突然靠了上来,伸出舌头,抵在汉子的耳洞上,轻轻地扫了几下。   “那你不想亲自试试!”   那汉子那里还能忍,里马搂过书生,将粗黄的舌头,伸进书生的嘴巴里,猛烈地搅动着。旁边几人见了此景,便要退下。   “留下!”谁知那汉子却突然把妖艳书生推倒在地,然后抬头说道。   “我倒想和帮里的几位兄弟一齐,试试江湖上有名的“多变书生”的深浅!”   那娇艳书生看着几个汉子,将身上的衣物褪去,露出那一根根黝黑污浊的性器,然后朝自己围了上来,眼中也不禁流露出几分恐慌。   ……   而在另一边,韩立看着自己这位五师娘竟如此享受暴露的快感,便又将她端了起来,边肏边在屋里来会走动。   来到一个被妓女压在身下猛肏的小厮旁边,韩立将自己与五师娘紧密结合的性器,摆在了那小厮头部的正上方,然后又猛烈地抽插了起来。   “师娘你看,那小子正在看呢?看你这个名门大派的天娇之女,赫赫有名的墨府三夫人,全身赤裸,甩着奶子屁股,被刚才还同他们一起被使唤的小厮,被我像下贱的母狗一样猛干,肏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那妇人虽知房内几人都已没了意识,怎么会看,当还是忍不住瞅了一眼,看着下面那小厮眼神呆呆的转动着,好便是在自己身上打量一般,还是感到了莫大的耻辱感,这种感觉竟逐渐走了奇怪的地方,激得自己蜜穴之中,一阵肉紧。   “果然我没看错,你也是个喜欢被人看的母猪、下贱婊子,我恨不得将我那师傅从土里扒出来,让他好好看看自己夫人的淫荡模样……哦……他给我留的信中说你不太值得相信,果然他早就看穿了你的淫荡本性!”   “不是的,没有!”   妇人虽然大喊着否认,还下面的肉穴却是越夹越紧!   韩立见了此景,便又说出许多辱骂的话来激她,随着这种羞辱的越发激烈,韩立竟发现女人肉穴的紧致和活跃程度,竟又了一两分五师娘的意思,为了维持这种特别的感觉,他只好一边骂,一边肏。   在韩立疯狂的猛烈肏干下,在二人结合得密不透风的性器中,竟也挤出不少黏稠的浊液,它们飞溅开来,喷洒在身下小厮的脸上,喷洒在屋内每一个角落。   这日夜里,这个房间中,噼里啪啦的男女交合之声便一直未曾停过。   韩立为使自己欲望发泄得出,脚步几乎走遍了屋里每一个角落,到处留下自己性爱的痕迹,强行将自己这位师娘三穴齐开。   最终,也是在羞辱行为的加持下,那师娘口穴、蜜穴、菊穴都强化了许多的情况下,轮流肏干了几遍后,才终于发泄了出来。   将那泡浓精,深深的注入到女人蜜穴深处。   为使一滴不浪费,他还特意将自己这位师娘的双腿,整齐的搭在了墙上。   只不过让韩立可惜的是,他想试着像和五师娘那样,在这个三师娘小屄中连根没入,开了她的宫,却始终未曾成功。   但只龟头陷进去一点,便见身下妇人传出杀猪似的痛苦嚎叫,显然痛苦异常。   本来韩立本以为这是刚开始的一点排斥,后面就好了,便打算强上,但这痛苦竟然让妇人晕倒了几次,韩立于是知道此路不通,也不禁感慨那五师娘天赋异禀,不过想到房里众人和自己的差距,便也觉得不足为奇,毕竟自己也算得上特例。   虽然最后师娘转醒,帮助韩立料理了这边几人,但刘氏那浑身痛苦的模样,显然已是连走路都难,只好由韩立代劳,乘着熹微的晨光,送她回了墨府。   而第二天,潇湘院的众人,终是发现了屋内骇人的场景,满身赤裸的男女躺了一地,里面浓烈的气味,明证着昨夜的战况有多么激烈。   四平帮的几位大爷,已经断了气,经大夫诊断,说是精尽以至人亡,因而也便不了了之。   四位院里的姑娘,到是无事,但不知为何,却总也记不清发生什么了,只是她们赖以维持生计的地方,却是都被肏得变了形。   最后,只有花魁金芝姑娘一人,得以神奇的恢复,甚至比以前更为紧致了几分。   这种异常的事情,也让她在暗地里多了个榨精女王的称号,有许多人望而却步,但也许多人经受不住这个名头的诱惑,来做这裙下之宾。   金芝的的花魁位置甚至比以前还要稳固,但遗憾的是,自此虽也经了不少男人,但居然无一人,能再让她体验到那天夜里一般的极致的男女之欢。   而四个小厮,只有一个得以幸免,没被爆了菊。   但这个没被爆的,不知是因为没有这种凄凉的遭遇,反而对那天夜里的印象最浅,几乎是一片空白,连自己何时进,怎么进得房间都不记得。   远处的小楼一个房间内,当那个和沈重元同为西城三十三小帮的那个汉子起身,不禁为昨夜的事情懊悔,自己在精虫上脑时,和帮众一同,干了一个雌雄同体的变态,在意乱情迷下,甚至为那个变态口交,让那书生把精液射到自己口中。   不过在他听说沈重元惨死之后,想到昨夜潇湘楼中的景象,不由心中一惊,情知昨日被肏干的那异常美艳的女子绝对身份不小,便再也不提去潇湘院的话,也让手下闭嘴,绝不再提那天看到了什么,只是有时在心中暗想。   “沈重山的死法还真是幸运,若是能肏干上那样美艳的女子,为她精尽人亡,死在她肚皮上又有何妨!”   而在四平帮,当一些人听说帮主亡故,想要争夺位置之时,却发现,一个平日里不怎么起眼的小人物,孙二狗,竟在神不知,鬼不觉之时,控制了帮中主要的势力。   他们还没来得及动手,新帮主便已经选定。   最后才听说,此人竟是在帮主死的那夜子时动的手,众人没有防备,便着了道。   后面有人传说是他下得药,才使帮主一行人精尽人亡。   不过沈重山毕竟也是火并上得台,即便传言是真,又有什么干系呢?   说到底,不过是偌大嘉元城一个小帮的换代,这点波浪,很快就被淹没在了城内汹涌的暗流之中,再没人提起。

第12章 玉珠临门

韩立望着怀中,像蛇一般将自己死死纠缠住的赤裸美娇娘,不禁有些尴尬。   昨夜,韩立抱着刘氏,在其的指点下,总算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无声息地将此女送进她的闺阁后,本想就此离开。   没想到方将刘氏放在床榻之上,她又用双手勾在了自己的脖颈之处。   韩立正打算伸手去挪,迷糊中的刘氏居然抬头吻了过来,两排贝齿轻轻地撕咬住了韩立的上唇,他只得停下了动作。   “你这个小冤家,别走好么,就不能好好陪我一晚吗?”   迷离中的刘氏,好似望着自己爱人般充满倾慕的热切眼神,让韩立不由有些心动。   这种神情的刘氏,对韩立来说,比她先前美艳风骚的模样更具吸引力。   “要不就再呆半个时辰再走,反正天色还尚早。”这样想着,韩立便将自己身上衣物一件件地脱下,然后顺着刘氏双臂的力道,跪趴在她身上。   双手在这具动人的性感娇躯上上下游移,很快便也将对方扒了个精光,然后又是回吻了过去。   “唔……唔……嗯……嗯…… ”刘氏在动人的呻吟中,也是将搭在韩立脖颈处的双手越搂越紧。   韩立在不觉中,竟将他精瘦的身体压在妇人白嫩的娇躯之上。刘氏也不甘示弱地将两条美腿,牢牢地盘在了男人的腰间。   两具赤裸的男女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如同波浪一般涌动着,显得淫靡异常。   韩立现在心中不由生出了几分自得。   美艳高贵的三师娘,竟在主动送上门,被他狠狠肏干了一夜后,不仅不放他立开,还要像爱人一般,继续同他缠绵悱恻一番!   这怎么能让韩立无动于衷。   将这红唇香舌,细细品尝了好一番之后,他才放过身下的疲累之极的刘氏,让这个妇人好好睡去。   韩立只打算小憩一会,却没想只一睁眼,却见已是日上三杆。想悄悄离开,可刘氏这样缠着,他又怎能如愿。   就这样只拖延了一小会,又见几个侍女的身影出现在外间,这下是想走也难了!   或许是外面传来的响动的缘故,刘氏的那一双美目,也恰在此时睁开。   看着妇人疑惑茫然的目光,韩立心中不禁暗道一声不好。   昨夜恐是将此女肏干上了头,她方会如此荒唐地要自己留下。   如今清醒了过来,那里还能是昨夜那般模样。   自己与刘氏,顶多只能算是强迫之后,勾搭成奸的奸夫淫妇,又如何见得了别人。   但妇人接下来的行动,却是远远超乎了韩立的预料。   不仅没有让自己偷偷找机会溜走,还欢天喜地地服侍上他。   伺候他穿衣之后,又叫侍女们备好了酒水饭菜。   在席间,在众侍女面前,非但没有刻意与自己拉远距离,还不断用言语来撩拨他,实在是暧昧异常。   到最后,刘氏甚至大胆地坐在自己怀中,用她纱裙包裹的两瓣玉臀,来会搓压他膨胀的男人欲望。   这顿香艳的早饭,一直持续到了午后。   韩立甚至想拉上刘氏,再激烈地大战一番,可当他看了妇人那已经被摧残颇为凄惨的红肿肉穴,方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为不再受折磨,韩立只好离开了刘氏的小院。不过胯下鼓起的大包,却依然没有坍缩下去,弄得他颇为尴尬。   因而一出小院,韩立甚至用上了神识探测,来躲避往来之人。   一路上都很顺利,不过当他心中仍觉不妙,便又扩大了几分探测范围。   这一下竟发现了端倪,那个那个人生第一个撩动自身欲念的女人——墨府大小姐墨玉珠,竟悄悄跟在自己后面。   “难不成她发现了我进出三夫人刘氏小院之事!”韩立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这个墨府大小姐,会平白无故的盯上自己。   “原本还想着能凭借着其他平和的手段,能一亲这位墨大小姐的芳泽,可如今可能行不通了。”想到这里,韩立不禁有些失落,他对墨玉珠虽没了当初定要将她娶到手的执念,但多少还是存了心思的。   不过韩立一转念,他搞到了四位千娇百媚的师娘,其实已经足够圆满,何必再贪恋还显稚嫩的此女呢?   想到这里,他的心思又恢复了平静。   韩立便装作没察觉似的,继续朝自己居住的小院走去。他倒想看看,这位墨大小姐究竟是想干些什么。   等回了到了房中后,他便坐在椅子上,看着门口,等待那位墨大小姐的到来。   果然未过多就,便听得敲门声响起。   打开一看,果真便是那位国色天香的墨大小姐。她有些愤愤的眼神,让韩立立刻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便也没惺惺作态的问好,而是微微一笑后,又坐回了椅子上,翘起一条腿来,饶有兴趣的细细地在这位墨大小姐周身打量。   如此细看之下,他发现此女,竟比他印象中还要美丽几分。   五官身材,皆是恰如其分的协调美好,粉雕玉砌的身体,竟找不出一丝瑕疵。   空谷幽兰似的动人气质,竟比同自己欢好的四位师娘,还要略胜一分。   “韩师兄不问小女到底来干什么的吗?”朱唇轻启,语气虽隐隐带刺,却让人生不出恶感来。   “师妹前来,自有自己的道理,我又何必自讨没趣呢?”韩立说着,眼睛也对视这那双似含秋水的动人双眸。   如此不加掩饰的,附带着浓浓侵略性的眼神,让那如芙蓉似的俏脸上,不由得生出几分愠怒来。   “敢问韩师兄昨夜去了那里?”再又勉强装出一副温和恬淡的神色后,此女便微微含笑,柔声向韩立问道。   “不敢隐瞒师妹,师兄我昨夜去了潇湘院。直接点一说,便是去了妓院。至于妓院是什么地方,师妹是千金之躯,也不知清不清楚,简单来说,那就一些男子的欲望积攒够了……”   “够了!”韩立刚想挑逗自己这位师妹一下,便被她羞愤不已地打断。   “哦,是师兄我忘了,师妹与那吴公子,情投意合,想必什么都已干过了,像妓院这种小菜一碟的地方,又有什么值得解说的,倒是师兄我唐突了!”韩立说完便向墨玉珠拱手行了一礼。   “师兄何必这般污我清白,我与那姓吴的清清白白,天地可鉴,玉珠绝非那种不知廉耻的下流女子。倒是师兄你自己,昨夜明明待在我三娘的闺房之中,却口称自己去了妓院,难道墨府,在师兄眼里,竟是妓院一般肮脏龌龊之地吗?我们墨府的女人,竟都是可以任你欺辱的妓女吗?我父亲真是瞎了眼,才会收下你这等淫辱师母的孽徒!”墨玉珠那双美目死死盯着韩立,一脸愤恨的模样。   “师妹说笑了,我难敢淫辱师母啊!三师母明明便是自己有病,找到妓院来,要借我的针灸上一灸,我无奈只得顺从与她,与她治好后,她自己不能回府,我只能相送她入了闺房。师娘见我疲累,便留我宿歇一番再走,那里又曾淫辱于她。”韩立依是一脸笑意的缓缓讲来。   他说也算是实话,因而底气十足。   “你无耻,你真当我不知你干下什么丑事吗?当日在灵前,你干了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墨玉珠一手指着韩立,一手捂在自己因气愤剧烈起伏的胸膛,声嘶力竭地呵斥道。   “我干下什么,我那是报答你父亲,我那好师傅的大恩大德,又那里称得上丑事,简直是顺应因果的快事!再说,你即然亲眼所见,便知你那几位娘亲也受用得紧,我这还算是做了好事呢!要不就以你那几位娘亲的闷骚与饥渴,恐怕过不了多久,我那便宜师傅头上,也不知会多出多少顶绿帽子来!”韩立也针锋相对的回道。   “你那些慌话,骗得过几位娘亲,可骗不过我!我父亲光明磊落,又怎会是你口中的那种无耻小人!再有,我那几位娘亲那般模样,皆是你害的,她们绝不是这样下流的人!”墨玉珠前面的语气还异常坚定,不过说到后面,气势上却是弱了许多。   “我说,墨大小姐,扪心自问,就别骗自己了好吗?你当日既也见了她们淫荡模样,还不清楚你那几位娘亲是什么下贱货色吗?你还真当她们是什么贞洁烈妇不成?”见墨大小姐言语中出现了破绽,韩立便毫不留情的痛击到。   墨玉珠一时气急,竟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了,墨大小姐自己心里清楚便好。就是不知墨大小姐今日所来何为?不单只为了辱骂我这一顿吧?”见到此女羞愤不堪的可怜模样,韩立也不禁生出一丝怜悯,一丝无奈。   他也知道这样一番下来,此女恐是对自己厌恶之极了,日后谈什么情意也是妄想。   “我今日前来便是为了告诫于你,不要再对我几位娘亲下手!”墨玉珠虽极力想表现得坚定一些,但语气中的慌乱却是任谁也看的出,明明是警告,听起来却想是恳求一般。   “别对你几位娘亲下手?墨大小姐说笑了,韩某对几位师娘的淫荡肉体,正是食髓之味的时候,又为何要禁锢自己呢?当然,墨大小姐要是拿出什么令韩某动人的物事来交换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昨夜与那三夫人交合了一夜,韩立却发现自己的长春功却没有任何进展,再加上现在面对着自己的心魔——墨玉珠时,也能如此坦然。   他便知自己的劫难已消,解毒之后,也是到了离开的时候。   “就用我如何?”墨玉珠那张闭月羞花的俏脸上,竟显现出一种视死如归的神情。   “什么?”韩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毕竟按他先前的想法,对方的筹码应是暖阳宝玉。   “用我自己的肉体作为筹码,请韩师兄,莫要对几位娘亲下手了!”   说这话时,墨玉珠竟有几滴泪水,从那粉妆玉琢的俏脸上滑落,那般楚楚可怜的动人模样,竟让韩立一时看得呆了。   韩立一时心潮澎湃,喉咙的也隐蔽的动了动,他真是没想到,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原本以为无缘的佳人,竟又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但韩立还是压制了自己的激动的心情,毕竟在食髓知味后,他想要的,可不光只是将自己那玩意,插入墨玉珠的小屄中便罢了。   原本的爱意尽皆化作了一些淫邪的念头。   他想看看,这个高高在上的墨大小姐,被自己一杆暴菊后,又会是怎样的狼狈表情;他想要墨大小姐,像妓女一样下贱的服侍于他,舔遍他周身每一个角落;他也想目睹,墨大小姐,伸长舌头,半蹲在自己面前,迎接自己阳具突入的淫荡姿态,还有自己将她的喉咙,当小屄肏干一番后,她会不会像妹妹墨彩环一般,露出那种坏了的崩溃表情;他甚至妄想着,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墨大小姐像母狗一下跪趴着,将屁股高高翘起,接受他激烈的肏干……   “墨大小姐总不该以为自己的屄也是镶金的吧?我那几位师娘的骚屄,虽都是二手货,可都是紧实舒服得紧,并且在肏干时,也会风情万种的配合于我。墨大小姐想以一换四,也太不公平了吧?除非……”韩立没有急着答应,他想叫此女,做出更大限度的让步。   “除非什么,你别吞吞吐吐,无非就是一些你们这些龌龊男人的下流想法,尽管说出来便是。”墨大小姐用她那纤纤素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一脸倔强的说道。   “除非墨大小姐你,愿意做韩某的肉便器。”韩立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脸上也不禁显现出几分淫邪之色来。   “肉便器……那是什么?”墨大小姐有些惶恐的问道。   “墨大小姐应知道,便器是人日常排泄之用。而肉便器,则是人日常发泄欲望所用。便器下贱无比,任人使用,肉便器也是如此,也得满足自己所有者,任何情欲之事的需要。墨大小姐以为如何呢?可否愿意成为韩某的肉便器呢?”韩立虽极力装着平静,但声调却不自觉提高了几分。   “你下流!”墨玉珠杏眼圆睁,恨恨地盯着韩立。   “我下流,可墨大小姐你又好到那里去,你明明自称是与那吴剑鸣虚与委蛇,可我看你看眼神,下意识的动作,可明显透露着亲近,不像是不愿啊!再想想你对青梅竹马的大师兄燕歌,是何态度,就知道你是真正不愿是何态度了!想不到堂堂的墨大小姐,竟对仇人派来的小白脸,春心萌动,墨府真是家门不幸啊!”   韩立不禁为自己方才遮掩伪装的行径感到好笑,即然已到这个地步,还何须在意自己的脸面,何须再意自己在这个墨大小姐的心目中的形象,自己应做的,便是击溃这个骄傲少女内心的防线,这样才能让她真正任自己施为。   “你胡说,我与那姓吴的,绝没有那般龌龊之事。!”墨大小姐激动的反驳道,脸色通红,显是气愤异常。   “你元阴未失,有点眼力的人都看得出,可谁又能保证墨大小姐你,与那吴公子没有别的亲密之举了。你们两个,若是在暗地卿卿我我,又有谁能看得见。天天与那姓吴的去远郊的树林中骑马打猎,谁知道你们做下什么胆大包天之是,说不定墨大小姐你,浑身上下,除过那几个洞外,都已被那吴剑鸣玩了个遍,还整天装出一副冰清玉洁,高高在上的模样,简直不知廉耻!”韩立说这话时,刻意用上了天眼术,强大的威慑力让此时本来脆弱的墨玉珠,立马陷入了有些崩溃的状态。   “你胡说!”失神的墨大小姐只能下意识的简单反驳。   “我胡说,你墨大小姐若不是被他弄得春心萌动,激发了骨子里如你那几位娘亲一般的淫荡,又怎么主动送上门来要我干了。表面上正大光明,义正言辞,实际上还不是为了满足你那龌龊的小心思。也许就是你那日见我肏干几位师娘时,勇猛异常,远超你那吴公子,所以才会动了淫心,竟又抛下那吴公子,找个理由来让我干你。以墨大小姐冰雪聪明,难到想不通这种交易的可笑吗?却又为何还是愚蠢的来了?承认吧,堂堂的墨大小姐,就是一个欠肏的淫荡小婊子!”   韩立说着话时,竟起身来到了手足无措的墨玉珠身后,将嘴唇靠近她那精致可爱的耳朵旁,看着嘴中的呼气,将那白皙的耳朵,逐渐撩得通红。   当然他的双手也没闲着,正在墨大小姐腰间往上,轻轻的抚摸着,再加上真气非辅助,墨大小姐只觉浑身上下,似有一千只蚂蚁在爬似的,弄得她酥痒不已,呼吸也不由地急促了起来,口中同时发出了唔唔嗯嗯的轻微呻吟声。   这种从未感到的奇妙滋味,让墨大小姐一时沉浸其中,竟生不出反抗的意思来。   韩立的手自是越攀越高,直到停在那对圆润饱满的玉峰。在言语将尽的那刻,双手的手指,狠狠的捏在那,那如嫩荷般微微上翘的少女乳尖。   只见原本就有些颤颤巍巍的墨大小姐,竟一下子无力地瘫软在了地上,韩立不由生出一几分自得来。   墨大小姐这一倒之下,神智竟也恢复了不少,但很奇怪的是,回想起方才羞人的场景,她只觉着心中小鹿乱撞,并没有分毫怨霾。   “难不成,我真是他所说的淫荡女子?” 墨玉珠禁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而韩立却在此时俯下身去,将手指捏在少女圆润的下巴上,稍一使力,便让那张此时艳若桃李的俏脸上扬,然后便有些霸道地吻上了那张诱人的朱唇,一下又一下的重扫,挑逗着少女有些僵硬的舌头。   他没想到的是,很快便得到了墨玉珠笨拙且热烈的回应。   甚至在韩立主动分开时,少女还往前探着头,一副不愿就此分离的样子。   韩立将手指上滑,捏在墨大小姐滑嫩的脸蛋上,有些轻蔑的说道:“看来我们的墨大小姐,果真是一个淫荡的小婊子了。”   言罢便少女从地上拖拽而起,然后又将她拥入自己的怀中,像要揉进自己身体那般紧密异常。   墨玉珠感受到那从小腹上而起,一直顶到自己下乳的火热粗长,不禁有些又惊又怕。   但当对方的火热双唇再次覆盖自己的嘴唇时,又一下什么都抛到了脑后,只剩口中湿热缠绵的火热。   ……   “也不知韩师弟去了哪儿……今日也去看看吧!”   当燕歌行至韩立的别院前,突然止步自顾自的说道。   当日他见到自己这位师弟后,便是一见如故,就连心中对师妹墨玉珠的痴恋,也都很自然地向其明言。   也许正因他能说,也愿听他表露心中郁闷的人实在太少,因而才屡屡前来拜访韩立,即便数次落空,也没有打消这个念头。   “希望这次别再落空吧!”燕歌在心中无奈的念到。   只不过,当他进一步靠近韩立的居的厢房时,便听到几声女子发出的细微呻吟声。虽只是简单的唔唔嗯嗯,却极为的撩人与勾魂。   不觉间,燕歌已是面红而赤,甚至情不自禁的咽了几下唾沫。   他本欲就此离开,可那诱人的呻吟竟同魔女勾魂的呼唤似的,让他始终挪不开向后的步子。   “原本以为韩师弟同我一般,同是天涯苦命人,可现在看来,显然是我想多了。”这种想法一出,原本在燕歌心中可亲的韩师弟,也忽然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燕歌心中的良知一时的嗔念所蒙,竟又生出偷窥的邪恶想法。   他抬起后脚,缓缓向前迈去,然后轻轻落地,不带一丝声响。仰仗着如此悄无声息的步伐,燕歌顺利地来到了窗前。   在空隙中只是略一搭眼,燕歌便石化在了当场。   眼前的画面,让他瞬间感到五雷轰顶。   他张着嘴,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一时间,整个世界都仿佛失去了色彩。   那被韩立拥在怀中,浑园挺翘的饱满玉臀遭到激烈揉捏,被挑逗得微微颤抖窈窕背影,竟同墨玉珠是如此相似!   “不会的,师妹怎么会看上这个小子呢,我一定是看错了,一定是看错了!”燕歌有些魔征在心中不停的念叨着。   虽然他自诩师妹即便化成灰也能认得出,但眼前的画面,还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但当他转到另一侧,那种他最不想看见的画面,还是出现了在他眼前。   相貌平平的普通少年,沉鱼落雁的富家千金,本不该有任何交集的二人,却如同蛇一般,纠缠在一起,彼此紧密相连,无法割舍。   他们一下又一下,如沙漠中口渴至极的旅人,肆无忌惮吸吮着彼此的唇肉,舔舐着彼此的舌头,交换着彼此的口水,用舌尖在彼此的面颊的游移,留下一道道晶莹的痕迹。   “师妹绝对是被他强迫的,这个畜生一定是拿捏了墨府的把柄,难不成是师父出什么事了吗?”即使亲眼见了,燕歌依是坚信,如同仙子一般超凡脱俗的师妹,一定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但当看着韩立,主动与墨玉珠双唇分离的刹那,拉出道道黏稠的银丝,还是让燕歌感到异样的痛心。   而在下一刻,墨玉珠微张的樱唇,意犹未尽,四处寻觅的姿态,更是彻底打破了燕歌心中美好的幻想。   但也好像是突破了某种阈值似的,令燕歌原本上涌的气血,都渐渐往下身处游移。   他竟然硬了起来,看着心爱的师妹被凌辱,他竟前所未有的硬了起来。   “韩师弟,你快啊,分开这个贱婊的大腿,扒光她的衣服,把她压的身下,狠狠肏干啊!”燕歌竟是完全变了一种心态,他甚至开始想象着,美丽清高的师妹,在韩立大力的肏干下,表面的骄傲完全被击碎后,显露出那种母狗低的淫荡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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