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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狗娃传

👤 作者:角先生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40511

🗂 分类:乡村爱情,直男文

🔖 标签:好文笔,人妻,熟女,NTR

🗿 肉量:22.34%(中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莽莽长白,林深人稀,天池、瀑布、碧潭、森林,景色美不胜收。   现在是夏季,整座山脉褪去了皑皑白雪,露出了娇艳迷人的一面,紫色的鸢尾花海、壮美纯净的湖泊、激荡的瀑布,恰似人间天堂。   这儿的夏季温度基本在20℃出头,因而成为了东北乃至全国的避暑圣地。   相对于人山人海、接踵摩肩的旅游景区,山里面更多的是寂静无人、名声不显的小村落。

全文

第1章 狗娃出长白

莽莽长白,林深人稀,天池、瀑布、碧潭、森林,景色美不胜收。   现在是夏季,整座山脉褪去了皑皑白雪,露出了娇艳迷人的一面,紫色的鸢尾花海、壮美纯净的湖泊、激荡的瀑布,恰似人间天堂。   这儿的夏季温度基本在20℃出头,因而成为了东北乃至全国的避暑圣地。   相对于人山人海、接踵摩肩的旅游景区,山里面更多的是寂静无人、名声不显的小村落。   苟家村正是这样一座位于长白山深处的小村落,全村只有十几户人家,再加上年轻人多出去打工了,村子更显出几分破败的味道。   离村子不远的小山上,矗立着一座有点奇怪的小院子。说奇怪是因为院墙上挂着很多五颜六色的布条,密密麻麻几乎覆盖住了四面院墙。   此时,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正沿着崎岖的山路向院子走去,脸色有点憔悴。   他远远地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种缓慢而悠扬的鼓声,知道又有人来找萨满婆婆跳大神了。   走到门口,院门刚好打开,一对老年人抱着一个小孩从里面出来。   “五叔、五婶,带铁蛋来跳大神啊?”年轻人问道。   “狗娃啊,铁蛋前几天一直啼哭,睡觉不踏实……所以找萨满婆来看看,这不请完大神一下就睡着了。所以说萨满婆还是有本事的。”抱着孩子满脸笑容的五婶低声向狗娃说道。   木讷的五叔则没有开口,跟在后面吸了口旱烟向狗娃点了点头。   狗娃从小体弱多病,又没有父母,只有一个好酒贪杯的爷爷,多亏萨满婆对他精心照顾,他才没有夭折,才能长得如此高大。   他和萨满婆的感情就像一对亲婆孙。   “那你接下来的打算是什么?是继续上学还是出去打工?如果需要钱,婆婆这儿还有点。”   狗娃沉默了一会儿,“爷临死前告诉我,他和我妈取得了联系,让我到上海找她。”   萨满婆对这个消息吃惊不小,“你爷不是说你父母都死了吗?”   狗娃神色复杂,“爸爸是真死了,但妈妈没死,一直在上海。她其实每个月还会打钱回来……爷爷怕她把我带走,就一直不许她来看我,也不告诉我她还活着。”说完,眼泪莫名其妙地流了下来。   “是好事啊,你不是一直遗憾自己没有父母嘛,这下总算可以见到自己的亲妈了。是长生天保佑你啊!”萨满婆爱怜地擦去了狗娃脸上的眼泪。   和婆婆聊了会天,像平常一样,东青最后一次帮婆婆把水缸挑满水,又给她砍了很多柴火。   在婆婆家吃了晚饭后,天色渐晚,东青不得不依依不舍地离去了。   走到山下回望,婆婆还在院门口看着他,满头白发在风中飞舞。   东青向着她大叫,“婆婆你一定要保重身体,我会回来看你的!”叫声在山谷中形成了回音,久久不散。   一周后,上海佘山月湖山庄。   保安小徐警惕地看着马路对面两个衣冠不整的外地人。   “狗娃,这里就是月湖山庄。叔只能送你到这了。”村长指定了一个在上海打工的村里人把苟东青送到上海。   “叔,谢谢了,你赶紧去工地吧。为了找这个地方,浪费了你不少时间。”苟东青非常不好意思。   “没事。这是叔工作的地方,你有事可以到这里来找我。”老乡看了看马路对面高档的别墅群,没觉得狗娃得了狗屎运,反而有点不安,临走时给苟东青留了个地址。   不知不觉中,陈桂芳带着东青来到了一幢欧式的大别墅前。   别墅有三层,高大华丽,欧式的立柱,红色的琉璃瓦;一条人工溪流从屋后流过,高大的乔木和密集的灌木把它和周围隔离了起来,形成了一个独立的王国。   这极其豪华的别墅让苟东青有点自惭形秽,在院子门口慢下了脚步不敢进去。   陈桂芳明白儿子的心情,她第一天来这上班同样也好不到哪去。到了这才明白社会贫富的差别有多大,人真的分三六九等。   “走,跟妈妈进去。”母子俩轻手轻脚走进了院子。   没有走前门,桂芳自觉地拉着儿子绕到屋后,走了供佣人出入的后门。   后门进去就是厨房,穿过厨房,隔壁就是桂芳住的保姆房。没有进保姆房,她带着儿子进了斜对面的一间客房。   “哇,这间房是给我住的吗?”洁白的墙壁,松软的席梦思;朝南的窗户开着,微风吹动窗帘,阳光透过白纱洒在新买的书桌上,留下斑斑点点;窗外就是景观溪流,水流潺潺,给人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对,给你住的。快去洗澡吧,身上都臭了。”桂芳微笑着把儿子推进了卫生间,开始收拾起儿子的行李。   脸色却淡了下来,她有点后悔让儿子住到这了,以后离开了这里再住进简陋的筒子楼里,儿子的失落会很大吧。   陈桂芳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服务好主家,在这长久地留下来,争取给儿子一个好的环境。有些东西该妥协就妥协吧。   五分钟后,收拾一新的东青被母亲带着上了二楼。   “狗娃,你一定要记着,没有主人家的同意,绝不要上二楼、三楼。”路上陈桂芳低声叮嘱儿子。   “好的,妈。我明白,这里不是我们的家,没事情我不会出房间的。”   陈桂芳站定,看着儿子露出复杂的表情,“过会儿,太太可能会对你提出某些要求,你先答应下来。”   “好。”东青乖乖点头。   东青跟在太太和母亲后面,路过画架时看了眼,脸色顿时红了起来,因为上面赫然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裸女,白皙的皮肤、丰腴的乳房,还有两颗红色的玫珠,妩媚的眼睛就这么盯着他。

第2章 齐雨蒙

这个观景阳台足有十个平方,地上铺着本色的原木地板,四周点缀着一些绿植,然后就是一张小圆桌两张藤椅,简单而雅致。   太太在一张藤椅上坐了下来,陈桂芳赶紧给她的茶杯续上了热水,然后就毕恭毕敬地站在了太太的身后。   “坐!”太太邀请东青入座。   苟东青立即摇头拒绝,哪有母亲站着,儿子坐着的道理。   第一个要求就被眼前的男孩拒绝了,但太太并没有生气,反而笑着对桂芳说道:“倒是个懂规矩的。”   “太太夸奖了。”桂芳低头笑道。   太太优雅地拿起茶杯茗了口红茶,感兴趣地看着高大健壮的少年,“长得不错,眼睛和鼻子像你。”   “嗯。”桂芳被这句话夸到了心里,爱怜地看着儿子。   东青遗传到了她和前夫的优点,大眼睛、高鼻梁,四方脸、菱角嘴唇,笑起来嘴角有个小弯弯。   阳光男孩,桂芳想起这么一个单词,对,他儿子就是一个阳光男孩。   东青害羞地低下了头,倒不是因为太太的夸奖,而是他从对方妩媚的脸上认出,刚才的那副裸女图却正是太太的自画像。   东青害羞的表情使太太的眼睛亮了起来,熟女大都喜欢小奶狗似的年轻男孩。   诸位不见,娱乐圈的那些小鲜肉们拥有如此之多的妈妈粉、姨妈粉,40几岁的母亲和女儿一起粉同一个偶像也是常见的现象。   “是叫东青吧。别学你妈叫什么太太,我叫齐雨蒙,你可以叫我蒙姨……东青啊,你的成绩怎么样?”齐雨蒙的声音清冷而柔和,异常好听。   “蒙姨,我初中毕业的成绩全校第一。”苟东青骄傲地回答,两只乌黑的眼睛勇敢地看着太太娇艳的面容,脸上的红晕越发明显。   “不错不错。”太太不觉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一条腿架到了另一条腿上。   注意到少年偷偷看了眼自己的丝袜美腿,又惊慌地移开,神情就像一头受惊的小鹿。   齐雨蒙的心里不觉暗自得意,对少年越发喜爱。   “那会打架吗?打架厉不厉害?”雨蒙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她喜欢看少年手足无措的样子。   这怎么回答?东青挠了挠头,偷偷看向母亲。桂芳向儿子点了点头。   “蒙姨,你知道北方人脾气比较直,几乎每个北方人都会打架。”言下之意自己当然也会打架。   “哦,厉害吗?”太太嘴角翘起,让东青顿感亲切。   他也没征求母亲的意见,转身一把撩起了自己宽大的汗衫,露出了一身结实的肌肉和浅红色的刀疤,那些是他的勋章。   “我打架没输过。”少年傲然道,又补充了一句,“不管是学习还是打架,我都是学校的老大。”   雨蒙咬着嘴唇站了起来,走到少年背后,伸出细长白皙的手指沿着他背部的伤疤慢慢摸了起来,眼神有点涣散。   东青背部又有了触电的感觉,酥麻不堪,鸡皮疙瘩慢慢起来了,但他既不敢也不想把衣服放下,躲开蒙姨冰凉的手指。   还好,陈桂芳及时救了他,“咳咳。”她猛烈地咳了两声。   雨蒙立刻清醒了过来,不自然地放下了手,微红着脸解释道:“毕竟是经常运动的年轻人啊,身材真好,肌肉很清晰,是一个当模特的料。”   陈桂芳看太太越扯越远不得不提醒她,“太太,你看东青符合你的要求吗?”齐雨蒙坐回藤椅又喝了口茶,问陈桂芳,“陈嫂和东青提过这件事吗?”   “没有,不知道太太对东青满不满意,所以我没有对他说。”   到底是什么事?东青好奇起来,看着太太丰腴的身材开始想PEACH吃,莫非……   “东青啊,阿姨有件事求你帮忙。你知道阿姨有个女儿,叫谢知非,比你小两岁,今年也上高一。”   因为酒鬼爷爷的疏忽,苟东青上学晚了两年,所以和谢知非同级。   “她可能进入了叛逆期,突然就开始不听话了,阿姨很是头疼……听你妈妈说你也要到上海来上高一,我就有了个主意。”   “你能不能装作我的远房外甥,以表哥的身份和我女儿相处,一起上学,一起出去玩,帮我看着她、保护她。”雨蒙说完,两只好看的眼睛看着少年。   “太太,这没问题,但干嘛要装成小姐的表哥呢?”东青有点不理解。   陈桂芳叹了口气,儿子还是天真了点,一个保姆的儿子又怎么能和小姐成为朋友呢?   但聪明的雨蒙是这么向东青解释的,“我女儿一直想要个哥哥,装作表哥可以让你更好地接近她,融入她的朋友圈。”   “那在家里我就不能叫我妈为妈妈了吗?”苟东青想到这点有点不乐意了。   “东青,太太帮了我们这么多,这件事情我们应该帮忙。”相对于无家可归,少叫一声妈又有什么不可以,桂芳出面支持太太。   其实私心里,陈桂芳有点希望太太和儿子真得能结成干亲,这样对儿子以后的学业、工作都会有很大帮助。   “你们私下当然随便怎么称呼,只要在我女儿面前注意点就行了。”齐雨蒙解释道,“为了感谢你们,东青的学费由我来支付,另外我每个月会给东青一万元零用钱。”   “太太,这不行,你让他住在这,又帮他办了转学,为我们做的已经够多了。”桂芳赶紧拒绝。   “陈嫂别说了,你知道这点钱对我来说没什么。你老公没工作,女儿也上高中了吧,还要寄钱给父母……我给东青零用钱也是为了他更好地和我女儿交往,两人出去玩,总不能老是让妹妹出钱吧。”齐雨蒙捂着嘴笑了起来,眼睛弯下来像两个月牙。   “再说我相当于给知非请了一位24小时的贴身保镖,一万一个月还是我沾便宜了……我想东青会像保护亲妹妹一样保护知非的吧?”   在这一刻,苟东青觉得太太是如此的美丽,就像个女神。他感动地说不出话,只会拼命点头。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稍后雨蒙突然觉得苟东青的发型太土了,兴致一来,就拉着他上街了,她决定包装下自己这个刚出炉的外甥。   坐在蒙姨的白色卡宴里,东青有点不习惯,这是他第一次坐小车。   看着蒙姨一边潇洒地打着方向盘,一边用蓝牙和发型师约时间,东青觉得会开车的女人真帅。   “东青啊,现在理发师那有点忙,我和他约了下午,现在也到饭点了,要不我们先去吃饭吧?”打完电话,雨蒙向东青建议。   “好的,蒙姨。”两只乌黑的眼睛看着雨蒙,腼腆地一笑。   齐雨蒙觉得苟东青的眼睛最有特色,眼珠乌黑发亮,又大又圆,眼白干净没有血丝。盯着人看得时候,就像一条可爱的狗崽在看着主人。   “乖!”齐雨蒙被东青这么一看,又开始爱心泛滥。   觉得自己如果真有这样一位听话、帅气的儿子或外甥就好了,相比自己的女儿,她皱起了眉头。   “那东青,你想吃什么菜?上海本帮菜、日料、韩国菜还是西餐?”   东青认真想了想,“西餐吧。主要听说西餐的用餐规矩和中餐不同,我想学一学,以后万一和小姐,不,表妹去吃西餐,不至于出丑。”   东青已经开始为即将到来的“工作”做准备了,他不想让蒙姨失望。   他的这番话使齐雨蒙对他的好感又加强了,有责任心。   齐雨蒙带着苟东青来到了离家并不太远的东鼎购物中心,进了一家西餐厅。   一顿西餐下来,齐雨蒙对苟东青更满意了。   小小年纪,又是小地方出来的,第一次吃西餐,却并不胆怯,没有一丝小家子气,落落大方。   而且人很聪明,一步一步模仿着齐雨蒙的动作,手势、流程全部到位,就像经常吃西餐似的。   用完午餐,看时间还早,齐雨蒙又帮东青买了几身衣服,说是给他的见面礼。   “蒙姨,这手机太贵了,随便买个国产的就行了。”苹果手机东青还是听说过的,有名的肾脏机。   “这是‘工作’需要,知非身边的朋友用的都是苹果,你总不能标新立异吧。”好吧,无可反驳的理由,东青只好接过了崭新的苹果手机。   他的手激动地有点发抖,这在齐雨蒙的眼里又是率真的表现。好吧,当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时,他的身上是没有缺点的。   齐雨蒙直接帮东青开通了微信,她也成为了他的第一个微信好友,顺手还给他发了个一万元的大红包。   卖手机的男店员看着齐雨蒙的这些操作,又看了看东青的外表,暗自确定了他俩的关系。   自认为也是个帅哥的他在边上凹了半天的造型,齐雨蒙却全然没有留意到,挽着东青直接走了。   呸,老子就看不起这些吃软饭的,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莫欺少年穷!男店员孤独而倔强地站在那。   当两人手挽手走进理发店的时候,已经很亲密了,就像一对真正的姨甥。   “Petter,这是我外甥。你帮他好好弄个发型,你觉得怎么好就怎么弄。”齐雨蒙对着一个三十几岁非常英俊的发型师说道。   然后回头给东青介绍,“Petter是我的私人发型师,他的水平在整个上海也是排得上号的,你放心吧。”   在Petter的剪刀下,苟东青的乡村洗剪吹发型很快变成了一头时髦的韩式厚刘海,顿时显得又奶又甜。   齐雨蒙忍不住在他的脸上亲了几下,因为他们对外宣称是姨甥关系,店里的人也没多想。   东青也很满意自己的新发型,但同时心里有点不舒服,因为他觉得蒙姨和Petter之间有点太亲密了,一些小动作过于频繁。   他只能自我安慰,应该是自己少见多怪了,也许大都市的男女就是这么相处的吧,就像老外还喜欢全裸着在海滩晒日光浴呢。   当陈桂芳看到焕然一新的苟东青时,心里是很骄傲的,自己儿子果然是最帅的。   但随后看到停好车的齐雨蒙非常自然地挽住了儿子,两人说笑着走过来时,心里猛然酸了起来,酸的都要流眼泪了。   “太太,老爷和小姐打电话回来了,今天都不回来吃晚饭。”桂芳勉强收拾好心情,笑着对齐雨蒙说。   “随便他们,那晚饭你不用在厨房吃了,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齐雨蒙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同时把东青搂得更紧了,“东青,我和你说,你妈的红烧肉那是一绝,肥而不腻,你今天要好好尝尝。”   进了屋内,齐雨蒙才放开东青,“我上去洗个澡,晚饭见。”   陈桂芳沉默着帮儿子把大包小包拎进房间收拾好,看着这些质感明显比自己买的高了一个档次的衣物,心里酸味更浓。   “妈,你看,这是蒙姨给我买的手机,是苹果呢!”东青拿出手机炫耀道。   然后搂着陈桂芳拍了几张合影,被齐雨蒙熏陶了一下午,东青对异性的搂抱不是那么敏感了。   “挺好的。你休息下,妈先去做晚饭了。”桂芳勉强笑了笑去了厨房。   苟东青兴奋地躺在床上玩着手机,玩了玩上面的几个小游戏,没意思退了出来,然后欣赏起里面的照片,多是他和齐雨蒙的合影,有一本正经的,也有搞怪的。   翻到最后出现了他和陈桂芳的照片,东青比较了一下这两个他最亲密的女人,蒙姨精致一点,母亲温婉一点,都很漂亮。   慢慢地东青的手指停了。母亲20岁就生了自己,而蒙姨最少要25才会生知非吧,以此推断母亲应该比蒙姨小了至少5岁,东青暗自揣测。   但对比照片,反而是母亲显得岁数更大,40不到眼角就有了鱼尾纹,而且笑容总有几分苦涩。   笑容苦涩?   东青从床上坐了起来,上午见面时还是笑得很灿烂的啊,母亲这是有了心事?   苟东青仔细回忆,他和那时最大的不同就是换了发型、衣服。   不喜欢我的新发型?   那也不用笑容苦涩啊,不会是发型的原因。   那就是衣服了,东青看了看身上的新衣服,有点明白了。   陈桂芳板着脸在厨房里做饭,东青开门走了进来。   “妈,做什么好吃的?我在外面就闻到香味了。”   陈桂芳用力翻了几下锅子,淡淡地说道,“表少爷,你叫错了,要叫我陈嫂。”真生气了?   东青走过来搂着她的腰,脑袋搁在母亲的肩膀上,“妈,你是不是吃蒙姨的醋了?你是我妈啊!谁能取代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呢?”   桂芳停下了炒菜的动作,带着鼻音说道,“我只是个保姆,干的是粗活,随时会没有工作……你会嫌弃我吗?”声音越来越低。   东青搂紧了母亲消瘦的腰肢,“我从小就羡慕别人有母亲,而我没有。我好多次向长生天祈祷,期望他赐我一个母亲,哪怕母亲生病,不能行动,只要她能陪着我就行……现在你健健康康的,能跑能跳,还能给我做饭,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陈桂芳嗅了下鼻子,不好意思起来,对着儿子娇嗔道:“知道了。你快松开我,热死了。去玩你的,不要影响我做饭。”   东青松开手臂,帮桂芳捶起了后背,“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在老家都是我做饭的,爷爷都说我做饭好吃呢。”   在愉快而温馨的氛围中,晚饭很快做好摆上了桌,三个人四菜一汤,主菜是红烧肉和清蒸鱼。   “太太,你和东青先吃,我先上去伺候太爷吃饭。”桂芳端着一个餐盘上了三楼。   “太爷?我应该去打个招呼吧,否则太没礼貌了。”东青向齐雨蒙说道,就想起身。   “不用。”雨蒙阻止了东青,“太爷,也就是我公公,他有老年痴呆,基本不认识人了。你妈到我家也主要是为了照顾他。”   齐雨蒙吃得不多,中午吃了大餐,卡路里超标,所以晚饭只吃了几口,荤菜更是碰也没碰。   她就微笑着看着少年狼吞虎咽,不停地给东青夹菜,享受投食的乐趣。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都吃完了,桂芳还没下来。   齐雨蒙移步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东青,你上去看下你妈,怎么还不下来?”   “好的,蒙姨。”   三楼因为有个大平台,所以房间不多。东青很快就找到了太爷的房间,因为就那个房间开着门、亮着灯。   “妈?”东青叫了声,没人答应。   看到母亲的鞋子脱在门口,东青也脱了鞋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的风格很奇怪,家具都是红木的,是老年人喜欢的;但地板上又铺着五颜六色的爬行垫,床上、地板上散落着一些玩具;窗户上还装着不锈钢栏杆。   苟东青忍不住憋住了呼吸,房间里有一股屎尿味。   别人可能就觉得有点异味,对东青来说却像进了一个很脏的厕所。   这也是鼻子太灵带来的坏处。   “囝囝乖,不要吊在姆妈的腰上,好好走。”陈桂芳说着一口上海话打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出来,然后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儿子。   母子俩都愣住了,一个脸色开始发白,一个则涨得通红,这次不是害羞而是愤怒。   就见陈桂芳上身的汗衫半湿半干,下身就穿这一条花内裤,光着两条大腿,白皙的皮肤刺得东青眼睛疼。   她的身上还挂着一个瘦小的老头,头发花白,全身赤裸。   这老头缠着陈桂芳,头埋在桂芳高耸的胸部里,丑陋的鸡巴顶着她丰腴的大腿。并发出怪异的笑声,“姆妈加油,把囝囝拎到床上去。”   “东青,你怎么上来了?”桂芳脸色发白地问道,一只手扶着瘦老头,一只手拽着自己的内裤,防止被老头扯下去,异常狼狈。   “蒙姨叫你下去吃饭。”东青只觉自己脑袋突突直跳,木然地回答。   “哦,你先下去吧,我马上就下来……太爷刚才拉了裤子,我帮他洗了个澡,怕裤子弄湿才脱了的。”眼睛不敢看儿子,勉力加快步伐,把老头拖到了床上,飞快地给他穿了个成人尿不湿。   “这是妈妈的工作。”陈桂芳不知怎么对儿子解释,最后只能默默地说了这么一句。   看着母亲熟练地给老头穿上纸尿裤,穿好睡衣,把他按在被子里,开始哄他睡觉。   东青没那么愤怒了。   是啊,这是母亲的工作,太爷只是个病人,母亲的这份工作就像医院的护工,很正常。   东青拼命说服自己,心里却无比难受,勉强调转身体向门外走去。   这时,突听陈桂芳惊叫了一声,“别!”   东青飞快转身望去,就见本来躺着的太爷正埋在母亲的怀中,撕扯着她的衣服,“姆妈,我要吃奶奶。”   “你干什么?”东青怒吼一声,冲了过去,一把把太爷从床上拖到了地上,挥拳向他打去。   “不要!”陈桂芳惊恐地叫了一声,扑了过来,就像母鸡护崽一样把苟东青猛然推开了。   抱住哇哇大哭的太爷,熟练地卷起了汗衫和文胸,露出了两只怒涨的大奶,把一只乳头塞进了太爷的嘴里。   太爷就像一个委屈的孩子,躲在陈桂芳怀里,一边哽咽一边大口吮吸着乳头,那里竟然真的有奶水在溢出。   白汁四溢,从老头的嘴角滑落,在陈桂芳的胸前挂出几道长长的痕迹。那些乳汁自己都没吃过啊!苟东青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被陈桂芳推倒在地的他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一个猥琐的老头当着自己的面一边吮吸一边把玩着母亲丰乳。   而母亲还全力护着他,就像那老头是她的儿子。   “这也是你的工作?”呆呆的东青缓缓问了这么一句。   怀抱着太爷的桂芳低着头,脸色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   “啊!”苟东青从地上爬起来,狂叫一声冲了出去。

第3章 夜谈

慵懒地躺在沙发上看综艺的齐雨蒙听到楼上传来一声大叫,然后就见苟东青光着脚从楼上冲了下来。   “东青,怎么了?”   苟东青没理会齐雨蒙,疾步冲进了自己的房间,砰地把门关上了。   齐雨蒙穿上鞋子来到东青的房门前,敲了敲门,“东青!”里面没人说话,但能听见翻箱倒柜的声音。   齐雨蒙又按了几下门把,门被反锁了。   几分钟后,脸色苍白、衣冠不整的陈桂芳也来了,手里还拎着苟东青的鞋子。“这是怎么了?”雨蒙严肃地问桂芳。   “他看到了我给太爷洗澡……和喂奶。”桂芳求助的眼神看着太太。   “今天怎么提早了?不是还没到睡觉时间吗?”雨蒙疑惑不解。   “太爷拉裤子了,所以我顺便给他洗了个澡,然后喂了奶。”   “怪我,早知道不叫东青上去叫你了。”按计划,雨蒙和桂芳是打算慢慢告诉东青陈桂芳的具体工作的。   谁知第一天就被撞破了,真是计划不如变化快。   “你也要理解东青,哪个大小伙子能受得了自己的妈妈给别的男人喂奶。”雨蒙安慰桂芳,后者的脸越发苍白。   这时房门打开了,苟东青换回了原来的旧衣服,后面拖着行李箱,就想挤开两个女人过去。   齐雨蒙张开手死死挡住了门。东青对太太还是很感激的,不敢硬撞。三个人僵在了房门口。   “你想去哪?回东北吗?”齐雨蒙问。   东青点点头。   “可是现在没火车了,要走也必须明天了。要不你先现在这睡一晚?”雨蒙想拖时间。“我到老乡那住一晚。”东青拿出老乡的地址。   雨蒙皱眉拿过地址,桂芳紧张地在身后扯了扯她的衣服。   “这个地方在浦东,离佘山很远啊,让我送你去过吧。”雨蒙反手握了下桂芳,示意自己心里有数。   “好。”东青想了想同意了。   卡宴平稳地行进着,车厢里很安静。   雨蒙时不时看看坐在副驾驶的东青。他的眼睛闭着,随着车窗外路灯的变化,一会儿明亮一会儿暗淡。   白天那种自信、爽朗、坚毅再也看不见,苟东青躲在变幻的阴影中,显得异常虚弱、孤独。   齐雨蒙越看越心疼,心里的母亲泛滥起来,实在忍不住一踩刹车停在了路边,但没有熄火。   “?”东青以为到了,伸手想解开安全带。   雨蒙抓住了他的手,“东青,再陪蒙姨聊聊吧。马上就看不到你了?”   “蒙姨,对不起。”男孩脸上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雨蒙一时想不到如何开口。   她烦躁地打开扶手箱拿出一包薄荷女士烟,自己用点烟器点了一根,同时递了一根给东青。   东青接了过来,雨蒙帮他点着。男孩猛吸了口,苦涩的烟被吸进了肺里,又被吐了出来形成一个白色的烟圈。   “这烟没劲,太淡了。”东青这一刻尽现初中部扛把子的风采。   扑哧,雨蒙笑了起来,“想不到,东青啊,你是这样的人。我还以为你是个乖孩子呢。”   “我也想不到蒙姨女神一样的人物也会抽烟。”香烟使东青放松了一点,话多了起了。   薄荷烟使齐雨蒙有了灵感,她想到如何劝导男孩了。   “东青啊,你说小孩和成人的区别在哪?除了年龄以外。”   东青想了下,看了眼蒙姨,心虚了一下,“我就直说了啊。”   “嗯,我洗耳恭听。”   “我觉得是做爱吧,做过的就是成人了,没做过的就是小孩。”   “什么啊!”雨蒙惊呆了,羞恼地揉乱了东青的头发,“你脑子里整天想点啥?”   “我错了,蒙姨那你说区别是什么。”东青赶紧认错。   齐雨蒙收回了手,脸色正经起来,“我认为是对是非对错的判断。小孩往往认为非黑即白,不是对的就是错的,不是好人就是坏人。世界哪有那么简单。”   东青知道蒙姨开始劝说他了,但没有反驳,认真地听雨蒙说下去。其实在心底他也希望蒙姨能说服自己,给他一个留下来的理由。   “而成人不会急于下结论,他们会去进一步了解情况,各方面综合考虑后才得出结论。”接下来,雨蒙开始提及桂芳,“你妈真得不容易,其他的不说,你有没有注意到她的手?”   “她的手怎么了?”今天才第一天见面,大部分时间还是和齐雨蒙在一起,东青真得没有观察到母亲的双手。   “你妈不到40,可是双手看起来就像60岁的老妇人,老茧、皱皮、青筋暴起。这说明什么?说明她过得很苦,干过很多脏活累活。”   “五六年前,太爷的老年痴呆越来越严重,哭着喊着要找妈妈,要喝奶。”说到公公的阴私,雨蒙也尴尬起来。   “年纪轻的奶娘倒能找到,但太爷说她们是姐姐不是妈妈,不肯接受。最后我老公想出了一个主意,找年纪大的女人,然后通过打催乳针产奶……我们把薪水提高了三倍,还是没有人来,毕竟打催乳针,给男人贴身喂奶太羞耻了。”   东青狠狠地掐灭了香烟,雨蒙停了话语担心地看着他,“你,继续说。”   “最后,中介找来了你妈妈,她当时十分缺钱,一口答应了下来。”   “和她熟了后,她对我说这工作救了她的命。他老公欠了赌场高利贷,如果不是这份‘高薪’,她就要被迫去做那个了,你懂?”   “嗯,就像街对面那些女人。”东青对于未见面的继父,不,母亲的第二个老公,更厌恶了。   “哦?”听到东青的话,雨蒙才注意到街对面是个城中村,路边昏暗的灯光里站着很多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人。   “你还知道这些女人啊,小小年纪。”齐雨蒙鄙视着东青。   “东北三省的经济很差,你知道什么职业在东北最火吗?卖烤串、跳二人传和当发廊妹。”东青自嘲地解释了一句。   “所以,你要理解你母亲,她是没办法,当奶娘总比当街女好吧。”雨蒙选择了一个比较文雅的称呼。   “你妈就是运气不好,没生在一个好的家庭,没碰到一个能够庇护她的男人。”最后齐雨蒙看着东青不客气地说道:“你妈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你,只要你有出息,她吃再多的苦也愿意……你妈并不欠你什么,再怎么困苦,你的生活费也没断过……你有本事,现在就把你妈所需要承担的责任接过去,让她回家享清福,如果做不到就不要指责她,你没资格!”   在雨蒙尖锐的话语中,苟东青的脑袋埋了下去。   “你,还要走吗?”看到男孩默默摇头,齐雨蒙总算心定了。   卡宴掉了个头,向月湖山庄开去。   看到东青情绪很低,雨蒙安慰了他一句,“我向你保证,太爷那方面绝对已经不行了,他不会把你妈怎么样的。他吃奶绝对没有色情的想法。”   当雨蒙和东青下车时,远远地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陈桂芳。   东青小跑到母亲面前,一把抱住了她,没有说话,就是紧紧抱着。   “好了,你们母子慢慢聊。我先上去了,今天累死了。”雨蒙打了个招呼就上楼了。“妈,外面凉了,我们进房聊吧?”   “嗯。”陈桂芳抽泣着答应了。   母子两人锁了门,关了客厅的灯。桂芳先回房洗了澡,然后进了东青的房间。   盖着空调被,两人肩并肩躺着,陈桂芳说起了自己的往事。   她出生于四川的一个小村庄,她是老大,有两个弟弟。家里很穷,她没上完小学就外出打工了。   几年后,她在广州遇到了东青的父亲,两个年轻人相爱并同居了,然后一不小心有了东青。   那时候也很穷,但因为和自己的爱人在一起,互相扶持关心,所以桂芳觉得那是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生下小孩后,父亲决定带着桂芳回东北结婚,但在火车站遇到了几个地痞流氓。   他们看到桂芳一个人,就上去调戏,然后父亲买好票回来,暴脾气的他当下和流氓打了起来。   最后父亲被捅了几刀,送医院没抢救过来。   双方父母一起赶到了广州。   东青的爷爷当然是埋怨桂芳的,认为她是红颜祸水,害了自己的儿子。   又看桂芳才20岁,肯定要改嫁的,就坚持只要孙子。   桂芳的父母,东青的外公外婆,当然不希望女儿被小孩拖累。   结果三个老人一合计,乘桂芳外出办事,东青的爷爷抱着还没断奶的东青就回了东北。   因为东青的两个舅舅当时都在上海打工,外公外婆就硬是把桂芳带到了上海。   大舅的老板,一个小老板看中了年轻、漂亮、哀怨的桂芳,在他的热烈追求下,在亲人的逼迫下,桂芳最后嫁给了他。   一年后生下了东青的妹妹,楚楚。   可能真得是红颜薄命,第二任丈夫的合伙人又对桂芳动了邪念,私下纠缠被拒,就坏了心思。设了个商业骗局让楚楚爸爸的公司面临倒闭。   合伙人明着给他们两个选择,一是让公司倒闭,二是让桂芳陪他上床。那时楚楚爸爸还是很爱桂芳的,果断选择了第一条路。   公司关停后,两人开始外出打工,桂芳没学历,只能端端盘子、当护工、当保姆。   她老公却拉不下面子,工作一直做不长,还染上了酗酒的毛病。   一次喝酒,从醉酒的大舅子那听说了桂芳之前有过一个男人,还生了个小孩,而且他的前任是被人打死的。   嫉妒心使他由爱生恨,感觉自己被骗了,开始打骂桂芳,责备她克夫,自己就是因为桂芳才会变得一无所有。   “妈,你就是太善良。那合伙人骚扰你,你是不是没和楚楚爸说,如果说了你老公就不会轻易上当受骗。”   桂芳一阵沉默,翻过身体埋在了儿子怀中,“狗娃,妈是不是真的克夫?你爸那样,楚楚爸又这样。”   “当然不是,爸爸那次是意外,楚楚爸是自己信错了人,然后把责任推到你身上……对了蒙姨说后来他还欠上了高利贷。”   “嗯,后来我管不住他了,他也不工作就在外面和人喝酒,然后学会了赌博,欠了高利贷,还给人打断了一条腿……最后还是你蒙姨出面才彻底摆脱了高利贷。”   “所以太太一家对我们是有大恩的。那次看你想打太爷,我是真急了,万一太爷有个好歹,你肯定没有好下场……虽然知非他爸只是个商人,但知非的大伯是松江区区长,知非的姑姑是公安局的,而太太齐家的门第比谢家更高。”   这一夜,桂芳又哭又笑,把这些年的委屈、苦难都告诉了儿子,母子两人的感情一下亲了好多,彼此完全接受了对方。   东青毕竟刚坐了40多个小时的火车,情感上又受了一番折腾,和母亲聊着聊着就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自己的最后一句话是这样的,“妈,其实我就是妒忌太爷,你的奶水我都没喝过,他却喝了好几年。”   桂芳把儿子的头怜惜地抱在了怀中,东青就在母亲温柔的奶香中睡着了。   第二天凌晨5:30,生物钟唤醒了桂芳,她要起床开始准备早饭了。   看着旁边熟睡的可爱儿子,桂芳忍不住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然后红着脸把儿子的手小心地从自己的睡衣里抽了出来。   起床后,给东青掖被子时,注意到了儿子胯下的那个大帐篷,不由地和自己两任丈夫的比了下,桂芳轻轻啐了口,“将来的儿媳倒是个有福气的。”   在厨房忙到6点,穿了一身运动衣的东青走了进来,“妈,我出去跑步了。”桂芳犹豫了下,“狗娃,今天就不要跑了吧,早饭时,太太会给你介绍老爷和小姐。”东青从善如流,“好的,妈……有什么吃的没?我有点饿了。”   桂芳脸红了下,打开锅盖,从温水里拿出一杯奶,“这里有杯奶,你要不要喝?”   “可以啊。”东青没多想,接过杯子就喝了口,然后品了品,“这是什么奶,味道有点淡啊!”   桂芳转过身没理他。   又喝了口,东青很肯定这不是羊奶也不是牛奶,然后他注意到母亲的耳垂莫名地变红了。等等,这奶的味道怎么闻起来和母亲身上的一模一样?   “妈,这是不是你的……”   “你喜欢喝就喝,不喜欢喝就倒了。话怎么这么多啊!”桂芳娇嗔着打断了儿子。   东青嘿嘿一笑,咕嘟咕嘟就把奶喝了个干净,抹了抹嘴夸张地说道:“真甜!”桂芳给了他一个白眼,就没听说过有人觉得人奶甜。   看到母亲围好围裙准备洗碗。   这些碗是昨天晚上的,桂芳没心情洗,就浸在了水池里。   桂芳的十根手指这次被东青看了个清清楚楚,果真又黑又黄、布满皱褶,就像十根小树枝。   东青眼睛开始发酸,心里苦涩,他没说话,就是强硬地上去把桂芳挤了开去,开始洗碗。   “啊呀,你干嘛?”被儿子吓了一跳,然后明白过来的桂芳轻轻打了下儿子,用手指抹了下眼角。有人疼的感觉真好!   时间很快来到7:30,东青帮着母亲把早餐摆上餐桌。   刚刚摆好,齐雨蒙和一个中年男人就出现在了楼梯上。   这男人衣服考究、头发整齐,戴着一只金色的手表,文质彬彬,只是表情稍显刻板严肃,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   “东青,这是我丈夫谢北方,你叫他姨父。”   “姨父。”   “北方,这是我一个远房外甥,到上海借读的,暂时借住在这。”雨蒙淡淡地给丈夫介绍。   “欢迎欢迎!”谢北方露出了一个礼貌的笑容,还伸手和东青握了握。   早饭很丰盛,毕竟桂芳很早起来做的,有稀饭、豆浆、咖啡,小笼包、油条、煎鸡蛋、几碟小菜。   但东青吃得有点难受,三个人全程没说话。   等谢北方吃完离开,气氛一下活跃了起来,蒙姨也不端着了,翘起了二郎腿,看着东青开始兴致勃勃地投食。   到了差不多8:00,楼梯上又出现了一个脚步声,一个气质比较独特的少女走了下来。   她个子不矮,近1米7。   样貌更接近母亲,也是个小美人。   上身是一件肥大厚实的黑色汗衫,上面绘着一个手拿镰刀的死神。下身同样是一件黑色的中裤,露着雪白笔直的小腿,脚上是一双板鞋。   一身黑的服装,凌厉的短发,再加上面无表情的小脸,明确表示着,“别理我,老娘烦着呢!”   少女一眼就看到了家里多了个陌生人,她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东青。东青赶紧放下碗筷,站了起来。   “东青,这是我女儿,你表妹谢知非……知非,这是你表哥苟东青,东北人。”雨蒙高兴地为他们介绍,并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俩彼此的反应。   东青第一个开了口,“知非,好名字啊。不知是不是出自‘北瘦南肥各迥然,知非遥想待他年’?”又对雨蒙拍起了马屁,“这么有韵味的名字一定是蒙姨想出来的吧。”   雨蒙吃吃地笑了起来,“别拍我马屁,是知非外公取的。想不到你还知道这首诗,肚子里有点货嘛。”   东青暗叫侥幸,装逼成功,其实他是早上突然想到,查了下手机百度才翻到了这首诗。   谢知非虽然脸上没有表情,但是眼睛亮了起来,还是第一次有同龄人能知道她名字的出处。   她向东青点了下头,走到母亲身边坐下来,开始吃饭。   这次雨蒙的话明显多了,“昨天怎么又那么晚才回来?”语气有点不善。“就在安琪家,一个小区的。”知非咬了口小笼包。   “一个小区也不行,女孩子要自爱,就是不能晚回家。”雨蒙严厉起来。   “放假了我也不能轻松下啊?烦死了。”知非吃了个小笼包,喝了两口稀饭,就把碗筷一放,“我吃饱了,出去了。”   “你……对了,把你表哥带上。”雨蒙气得胸痛,赶紧叫东青跟上。

第4章 画彩虹的男孩

知非在前面走得很急,两条小长腿走出了流星步的感觉,大概还在生蒙姨的气。   东青迈着大步跟在后面,也不说话,他可不知道怎么哄小姑娘,对知非的脾气个性也不了解,现在肯定是多说不如少说。   两人在小区里走了约十分钟,来到了另一幢别墅前。   不同于知非家是北美阳光房的风格,这幢别墅应该是北欧风格,尖顶,没有大平台,有点像古代欧洲的城堡。   知非按响门铃,过了两三分钟还是没有人来开门,她不耐烦地拿出手机拨打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接通,“喂?”   “下来给我开门,我在你家门口。”说完,知非就挂了电话。   过了两分钟,屋内传来了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有人打开了门。   “知非啊,怎么这么早?我还没起床呢。”对方披头散发,眼睛闭着半梦半醒,上身是一件印着史努比的宽松汗衫,里面没穿文胸,衣服的领口颇大,可以见到半条白腻的乳沟,当然两个小突起也很明显。   知非看到好友这副样子想提醒她,但嘴角抽了下,什么也没说,直接进门了。   安琪刚想关门,一个高大的身影冒了出来,对她客气地说道:“打扰了,我是知非的表哥。”   少女呆了呆,傻傻地看着眼前的陌生男孩。   “啊!”她总算反应过来了,尖叫一声捂着胸就向楼上跑去。   可是脚上的拖鞋没跟上,“啊呀!”一声就向地上倒去。   地上可是大理石地砖啊,这下摔下去弄得不好要毁容。   安琪闭着眼,来不及考虑是护胸还是护脸就栽了下去。   几秒后,没有等来倒地的重击,安琪迷惑地睁开了眼。就看到不远处的死党知非难得地露出了一副惊讶的表情,看着自己。   随后安琪就感到了不对,自己保护了多年的小兔兔现在正被一只毛糙的手掌紧紧地抓着。   而侵犯者的另一只毛手正不客气地搂着自己只穿了一条小可爱的小屁屁。   “啊!”少女又尖叫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扶了你一把,不是故意的。”东青赶紧道歉,但绝妙的手感却使他不忍放手,鬼使神差地又揉了一把。   半个小时后,换了身JK装,梳了双马尾的安琪坐在餐桌上,一边用力用刀叉切着盘子里的小香肠,一边恶狠狠地盯着东青。   边上的知非吃完蛋挞,优雅地喝了口牛奶,低着头以免让闺蜜看到自己开心的表情。古灵精怪的闺蜜可很少吃亏。   “好了,安琪。我表哥也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他扶你一把,说不定你就要摔断手臂了。”   “是啊是啊。”东青马上接到,又给知非和安琪加满了牛奶,他现在站在一边,充当侍者的角色。   “哼。”安琪红了脸,她总不能告诉知非,她表哥扶好自己后,又偷偷揉了一把。   “对了,我给你们介绍下。安琪,我最好的闺蜜……苟东青,我表哥,来上海借读的。”   “苟东青,是那个草字头的苟吗?”安琪眼睛亮了起来,她想到如何报复了。   “是的。”   “那我能不能叫你‘狗哥’?”娃娃脸的安琪放下刀叉,大眼睛哔哩哔哩地看着东青,一副可爱的样子。   但她失望了,东青并没有生气,反而高兴地说道:“好啊,我老家的朋友都叫我狗哥。”其实东青在老家有两个绰号,汉族学生都叫他“狗哥”;朝鲜族的学生则在背后叫他“疯狗”。   最后看在东青主动把早饭餐具洗了后,安琪才暂时原谅了他。就当给闺蜜个面子,安琪自己给自己找了个梯子下。   三人团坐在沙发里玩《王者荣耀》,两个少女在联机排位,东青则一个人在熟悉游戏,新手上路,然后开始苦逼地升级。   安琪偷偷看了他一眼,心里升起一种骄傲感和满足感,算了,自己堂堂一个白银大神和一个青铜都没入的人计较什么。   “这个傻逼!”二十分钟后,安琪狠狠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暑假就是不能玩,都是小学生。”   “嗯。”知非赞同,收起手机,随后问安琪,“这暑假有什么安排?要不我们出去旅游?”   知非这个提问让安琪想起件事,噔噔噔上了楼,然后拿着一个小硬片跑了下来。“小丫头,看看这是什么?”潇洒地把小硬片往知非面前一扔。   “身份证?安琪你怎么能领到身份证?”知非露出个惊讶的表情。   “当然是姐姐我满18岁了,成年了,以后你们两个未成年的要尊重一下我,叫我姐姐。”安琪得意地恨不得扭动屁股,但因为东青在,她忍了下来。   苟东青探头看了下安琪的身份证,开始摸索裤袋,掏出钱包,打开,也拿出了一个同样的硬片。   “我来上海前也刚刚领到,比较了一下生日,貌似比你大了几天,小妹妹。”安琪不相信地抢过了他的身份证,的确是真的,的确比自己大了那么几天。   “我有个疑问,我又没早上学,为什么你们俩都会比我大两岁?”知非不甘地举手发问。“我是晚上了两年。”东青耸了耸肩。   “那么你呢?”知非更关心自己闺蜜的原因,狐疑地说道,“我记得是小学三年级才认识你的,你又不是转学过来的,莫非安琪你……”   安琪脸红了起来,“哪有哪有,我就是病休了两年。”   马上转移话题,“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这个暑假我可以去拿驾照了,以后再也不怕警察拦我了。”   靠,这女孩以前无证驾驶的,要不要这么猛?我说蒙姨对知非这个朋友怎么这么不放心。苟东青开始对外表萌萌的安琪刮目相看。   在安琪的盛情邀请下,在蒙姨的支持下,东青第二天报了安琪同一个驾校。   安琪又出了个鬼主意,她对东青说,为了两人能上同一辆车,鼓励东青第三天和她一起进行笔试。   笔试当天,安琪坐在东青的隔壁,打算看他狼狈的样子。   结果就见狗哥鼠标点个不停,全场第一个交卷,分数是醒目的100。   而已经准备了一个月的安琪只考了90。   三天时间,2000多题的题库就背了下来,安琪和知非对狗哥超人的记忆力有了清醒的认识。   为了找回颜面,本来打算直接去考试,而不参加学习的安琪拉着知非来驾校了,她要在狗哥面前找回老司机的尊严。   因为是暑假,驾校里一下来了很多学生,大部分是高三毕业生。   “你怎么这么笨?和你说打直打直,你看你停得像什么样子?”JK装的双马尾少女撅着小屁股,上半身钻到车窗里,正在兴奋地狂喷东青,不顾车窗玻璃把自己的胸勒出了一道深痕。   而教练乐呵呵地捧着水杯在边上看热闹,安琪的驾驶技术已经获得了他的认可,在边上看看小美女休息一下,何乐而不为?   男人都好色,区别就是教练这种人到中年的老色鬼只会在心里意淫下,而年轻人则喜欢把自己的肮脏心思说出来与朋友讨论。   这不,场边的其他男学员都在议论安琪,其中三个又特别大声。因为这三人中的一个是这驾校校长的侄子,另两人是他的同学。   因为教练都给他们几分面子,所以他们错误地认为驾校是他们的地盘,可以为所欲为。“那妞真赞,双马尾好可爱。”这句话还正常。   “看什么马尾啊,你看那胸,我狠不得是那窗玻璃啊。”   边上的知非皱起了眉头。   最后一个是校长的侄子,咽了口口水,“你们说她那超短裙下面有没有穿安全裤?这么热的天……我们去看看吧。”   三人嘿嘿笑了几声,还真的动身了。   “下流!”清脆、愤慨的声音一下使整个场地静了下来。   场上诸人都停止了交谈,以鄙视的眼光看着三人,好像自己都是正人君子,刚才没有议论。   三个人面对众人围观,有点恼羞成怒了。   “她裙子穿得这么短,还不就是给男人看的?”   “就是,明明是个小骚货。”   “看你的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三个男学员围着知非开始乱喷,气焰越来越嚣张。   “你知道我是谁吗?信不信我让你们这个暑假拿不到驾照。”校长侄子甚至开始伸手去推知非。   知非愤怒异常,正打算打手机叫人。   就听见旁观者惊叫一声,一道人影冲了过来,一脚就把校长侄子踹了个大马趴。   另一个男学员挥拳来打,东青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接一个转身,一用力就是一个漂亮的过肩摔。   这个打击就有点重了,男学员当时就起不来了,也不敢起来了。   最后一个学员撒腿就跑了。   接下来就是喜闻乐见的拼爹时刻了,知非打了几个电话,过了一会儿驾校校长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道歉。   最后承诺会把这三个学员挪到下一期,保证这个假期他们不会再出现。   回去的路上,安琪搂着东青的手臂,也不说话,眼睛就这么哔哩哔哩地看着他。   知非看着闺蜜的样子摇了摇头,责怪东青,“你怎么就动手了呢?万一你那个过肩摔伤了那人的头或者脖子呢?”   东青憨憨一笑,摸了摸头,借机摆脱了安琪的搂抱,再被她那团柔软夹着,他就要出丑了。   “东北人嘛,能动手就不吵吵。”   “哇,狗哥好MAN!”某个花痴双马尾出现了一对星星眼。   要说东青的动手能力、学习能力真不是吹的,两个星期后,老司机安琪就教不了他什么了。   驾校校长送瘟神一样,让他们插队进行了考试,第一时间送走了他们。   时间来到了8月份,上海进入了一年中最热的日子,平均温度达到了40度。   知非和安琪整天躲在空调房里打游戏、看电影,两个女孩穿着清凉也不好意思要东青陪了。   再说东青拿到驾照后,齐雨蒙把家里闲置的奥迪Q5给他开了,让他尽快熟悉,开学后由他接送知非,就不再另找司机了。   东青第一时间开着Q5接送桂芳去买菜。   要说别墅区的坏处就是周围配套少了点,桂芳要买个菜还要坐小区门口的9号线出去买,每次都要一番折腾。   这有车接送就不一样了,直接到菜场门口,然后牵着儿子的手慢悠悠地一路逛过去,兴致来了还和儿子吃碗砂锅小馄饨什么的,日子不要太舒心。   儿子来上海后,桂芳的精气神就完全不一样了,以前总有点阴郁,愁眉不展;现在呢,整天乐呵呵的,笑容多了,皱纹少了,也没用化妆品,皮肤却越来越好,红润光泽,显得更加年轻更加漂亮了。   现在桂芳最怕的就是周六,周六是她的休息日。在那天她不得不离开儿子返回自己的家里,去见那个脾气越来越暴躁的丈夫。   说来好笑也可怜,她丈夫因为常年酗酒,身体早废了,现在看到老婆越来越年轻滋润,就怀疑她在外面有了相好,毕竟在他眼里桂芳是有“前科”的。   每次桂芳回家,他就找事吵架,桂芳一反驳,他就上手。也就通过打老婆来维护他最后的尊严了,全然忘了他现在就是个靠老婆养着的废物。   要不是还要看下、陪下女儿楚楚,桂芳真不想回家。   又是一个周六,雨蒙睡到了自然醒,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家里静悄悄的。   陈嫂回家了,知非估计又去了朋友家,至于分房而睡的丈夫好像好几天没回家了,谁管他呢!   晃晃悠悠地给自己煮了点咖啡,吃了几片土司,填了下肚子。   来到画室,打开阳台门,被外面的热浪差点熏了个跟斗。   刚想退回来,听到了阳台下有哗哗的水声。   探头一看,东青拉了个水管,赤着脚,正在洗车。   男孩全身就穿了条沙滩裤,上身赤裸,露出青涩而结实的肌肉,青春四溢;乳头小小地,果然是个小处男,阳台上雨蒙感觉有点口干舔了下舌头。   水管里的水冲击在车上,反弹开来,在空气中形成一层水雾。   然后雨蒙神奇地发现,在太阳的照射下,东青的头顶竟然出现了一道彩虹。她一下有了绘画的冲动,进屋拿了速写本,飞快地画了个结构草图。   画完草图,雨蒙想了想,探头对下面叫道:“东青,到画室来一下。”   “好的,蒙姨。”男孩抬头咧嘴一笑,八颗白牙像贝壳一样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   “蒙姨,什么事?”东青推开门走了进来。   雨蒙在画架上摆了个新画板,月牙眼笑得很妩媚,“有时间吗?当一下蒙姨的模特吧。”   “好啊。”男孩欣然同意,“要怎么弄?”   “你侧站着,一条手举起来,就像刚才洗车一样。”雨蒙从画架后面走过来给东青纠正动作。   东青身体一下僵硬起来,因为他发现,蒙姨就穿了件黑色的吊带睡衣。   丝绸睡衣柔和地包裹着蒙姨丰腴白皙的身体,尽显熟女风姿。   特别是胸前那一大片晶莹饱满,还有那深深的沟壑,东青要疯了。   蒙姨好像完全没有发现东青的异样,落落大方地在他面前调整姿势,每当低头,东青甚至可以看到两颗嫣红。   “好了,就这样,别动啊。”调戏了一会儿男孩,雨蒙满意地回到了画架后面,开始素描。   但没过多久,她又有么蛾子了。   “东青啊,你能不能把短裤脱了?”雨蒙一本正经地问东青。   “啊?”男孩拉着短裤迟疑了。   雨蒙拿着速写本走过来给他解释,“你看啊,姨打算把你刚洗车的画面画下来,就叫《画彩虹的男孩》,想表达工业与自然之间的和谐……车代表工业,彩虹和你代表自然……全裸的人体更能反应出自然这一主题。”解释的头头是道。   “人体是现代艺术中的主要构成因素,你看姨都自己画自己了。”雨蒙指了指墙上,那挂着她前不久刚完成的自画像,一丝不挂,毛发清晰,“我们这是艺术,可不能乱想哦。”   然后诡秘一笑,“你要是脱了,姨把那副自画像送给你,怎么样?”   “好吧。”男孩掩饰住自己的激动,背转身脱下了短裤和内裤,反正蒙姨在侧后面,应该看不到自己的那个东西吧。   画室里安静下来,只有画笔在纸上的摩擦声。   东青总感觉蒙姨看着自己的眼神非常炙热,就像在凭空抚摸自己的后背。男孩的肉棒不可控制地慢慢勃起了。   “唉!”东青听到身后的蒙姨发出了一声叹息,然后轻柔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响起。吧嗒,门被反锁的声音。脚步声继续向自己走来。   “东青啊,这样不行的,会破坏画面的结构。”蒙姨来到男孩面前,手指在某根凸起上轻轻弹了下,凸起一下变得更大了。   “蒙姨,我也不想的,可是控制不住。”东青羞愧地低下了头。   “谁叫是蒙姨求你帮忙的,蒙姨必须帮你解决……为了艺术而献身是每个艺术家的觉悟。”雨蒙嘴里讲着大道理,眼睛盯着某根东西。   东青瞪大了眼睛,激动地看着蒙姨的行为,心砰砰地跳着。   雨蒙用手腕上的皮筋把长发绑了个马尾,娇媚地看了眼男孩,然后就蹲了下去。   纤细的手握住了凸起的根部,竟然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   外皮很白,鸡蛋大的头部显得粉红可爱,这就是处男的鸡巴啊,今天我一定要好好品尝。   雨蒙咽了口口水,然后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马眼,那已经有清晰的前列腺液在渗出。   舌头像小手一样,灵活地在龟头上四处按摩。   东青忍不住低声叫了起来,双手抱住了蒙姨的头部。   嘴巴张开,一下含住了整个龟头,因为充血,粉红已经变成了紫红。   雨蒙含着硕大的龟头开始吮吸,就像在吸奶一样。   东青头皮发麻,脚趾死死扣着地板,太舒服了。   嘴巴继续张大,肉棒又塞进去了一节,雨蒙开始用口腔、舌头、嘴唇四面夹击肉棒,又舔又吸又裹。   口水开始大量分泌,雨蒙没空管它,任凭口水沿着嘴角、肉棒滴下。   有的掉到了她的前胸,滑进了深深的乳沟里;有的沿着肉棒滑落,湿润了棒杆和弯曲的毛发。   画室开始变得淫荡不堪,任何人看了,都不会想到艺术两字,这分明是一个淫荡的熟女在诱惑一个单纯的少年。   当肉棒被塞到底部,雨蒙开始用小舌头击打东青的马眼时,男孩终于忍不住了。   “蒙姨,我忍不住了,要射了。”他抱住雨蒙的头,向里面挺动。   雨蒙加快了吞吐,大而媚的眼睛向上和男孩的眼神交织在一起,同时拍了下男孩的屁股,示意他发射。   “蒙姨!”东青低吼一声,全身僵直,肉棒在雨蒙的嘴里跳动着,一股股腥浓的白浊射进了熟女的口腔里。   东青感觉灵魂脱离了肉体,舒爽得脑中一片空白,他在这一刻深深喜欢上了高潮的感觉。   雨蒙含着男孩的肉棒静静等了一会儿,等他全部射干净。然后张嘴给东青看了一眼她嘴里满满的精液,随后一口吞了下去。   雨蒙站了起来,双臂搂住了东青的脖子,嘴巴嘟起,恶作剧地吻向男孩。东青并不嫌弃,立刻吻住了蒙姨的红唇。   雨蒙一步步耐心地教导着东青,先咬着对方的嘴唇吮吸,然后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找寻、纠缠住对方的舌头,大量的唾液在两人之间彼此互换着。   东青抱住了蒙姨的腰身,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丝质的睡衣就像没穿一样。东青能明显感到蒙姨胸前的饱满和两颗勃起的小颗粒。   东青无师自通,双手下滑,摸向蒙姨的另一处丰满。   咦,好像没穿内裤。   雨蒙松开嘴唇,水光弥漫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小情人。   一只手下滑,抓住了小情人的大手,引导着它进入了自己的裙底。   “小傻瓜,姨特意为你脱了。”声音带着浓厚的鼻音,沙沙哑哑的。   裙底是一片温暖柔和的肥腻,手掌抓上去,Q弹、充实;臀肉好像要从手里溢出的感觉。东青双手贪婪地在裙底肆虐,丝质黑裙抖成了一片。   雨蒙搂着男孩的脖子,头埋在他的胸口,闭着眼睛享受小情郎的肆意妄为。   “啊,坏蛋,轻点,姨的屁股要被你捏肿了。”雨蒙娇嗔着打了一下东青。   松开手,拉着东青的手走到了一张美人塌前,那是雨蒙工作之余休息用的,现在它将成为两人的主战场。   雨蒙让东青坐在美人塌上,自己站在他的面前,双手伸到肩部抓住细细的吊带往外一拨。   丝质睡衣就像水一样从雨蒙的身上滑落到了地板上,一具丰腴熟美、前凸后翘的身体赤裸裸地展现在了少年的眼前。   雨蒙不喜欢运动,人又到了中年,身材稍稍有点发福。   但这具肥熟的身体在第一次看到活生生女人的东青眼中无疑是完美的,他那不知什么时候又勃起的肉棒微微跳动起来。   蒙姨的乳房像一对玉碗一样倒扣在她的胸前,乳量稍稍有点下作,一手握不过来。腰部稍稍有点赘肉,东青觉得很性感,很有韵味。   和乳量对应的,是肥硕而恰到好处的屁股,犹如一个巨大的蜜桃,诱惑着少年前去品尝。大腿丰满,小腿却一下瘦了起来,很适合穿衣。   花穴由于角度的关系,只能看到一抹殷红,阴埠上的毛发修理成了一个小三角。   最后是小巧的玉足,十个脚趾甲鲜红。   雨蒙微微一用力,脚趾便灵活地分开合起。   可惜青涩的男孩还不知道它的秒处,只觉得十分有趣可爱。   雨蒙满意于小情郎眼中的贪婪和热诚,视线在她身上来回巡视时,雨蒙竟然感觉像是有羽毛在身上轻扫,皮肤上似乎有静电流过,下腹处的瘙痒越来越强烈,她忍不住了。   雨蒙向前一步跨坐在了男孩的腿上,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探到了底下,摸到了巨大的龙根,贴到了自己的花穴上。   “东青,你的太大了。让姨来,你不要动。”   雨蒙用龟头在自己的外阴上摩擦了几下,那里早已泥泞不堪,随后慢慢送了进去,一种被撑爆的满足感产生了。   小心翼翼地吞入了三分之一,雨蒙扶着东青的肩膀慢慢上下挺动,就怕一不小心一屁股坐了下去,那样估计要被插穿的。   真正的性交明显要比刚才的口交更舒服,口交是灵活,舌头在肉棒的每一个点骚动;而插入肉穴时,那是全方位的包裹,龟头一层层破开肉壁,越深就越紧,温度就越高。   雨蒙这个不爱运动的,体力根本不行。观音坐莲了没几分钟就浑身大汗,只能啊呀呀地叫了起来。   “东青,姨不行了,没力气了,你上来。”说完就想拔出肉棒下地。   东青不舍得离开蒙姨的温暖肉穴,抱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腰部一用力就站了起来。   吓得雨蒙啊啊大叫,紧紧抱住了东青,汗淋淋的奶子被压成了两个巨大的肉饼。   还好,现在的东青还不懂什么叫火车便当式,他只是转身把蒙姨小心地放在了美人塌上。   躺平后,雨蒙才敢放开东青,手指捻着他的小乳头,娇媚地说道:“别急,一定要慢慢来啊。别把姨给肏坏了。”   傻东青信以为真,控制着自己快速抽插的冲动,继续慢慢捣腾。   还好雨蒙的淫水越来越多,东青的肉棒又滑进去了一大截,满满的胀满感使雨蒙飘飘欲仙。   东青下面慢慢抽插,上面却有了新目标——蒙姨那两只上下抖动的大奶。“蒙姨,我可以吸吸它们吗?”   “乖孩子,来吧。”东青可怜巴巴的样子激起了雨蒙的母爱之心,她的双手抓住了自己的奶子,轻轻一捏,勃起的玫珠停在了男孩的面前,等待着他品尝。   东青咽了口口水,连胯部都不动了,低下头凑了过去。   舌头舔了一下,棕色的乳头弹了弹,雨蒙发出了一声娇喘。   然后嘴就整个含了上去。   “坏东青,别咬,轻点。”雨蒙扭着身体发嗲。   东青又一大口咬住了乳头和周围的雪肉,开始用力吮吸。可惜没有奶水,只有蒙姨汗水的咸味。   足足十分多钟,东青才满意地放过了蒙姨的大奶。   可怜的雪白大奶上已经是吻痕斑斑。   还好,谢北方已经和自己分房多年,否则还真不好交待,雨蒙暗暗庆幸。   又过了十多分钟,东青粗如儿臂的肉棒终于完全插到了肉穴的底部,撞到了一片质感不同的肉壁上。   “啊呀!”雨蒙惊叫一声,好像那种掏耳屎被掏得太深的紧张感。   从没有被人插得如此之深,一种强烈的快感突然从子宫中产生了。   “儿子,快肏妈妈,妈妈要到了。”雨蒙胡言乱语起来,竟然叫起了儿子,可能在心底她很希望有东青这么个儿子吧。   被她这么一刺激,东青开始飞快地摆动起胯部。   他现在的样子有点怪异,身体其他部位不动,就胯部像个小马达在前后冲刺,像极了一只发情的泰迪。   不留情的大力撞击次次撞在了雨蒙的子宫口上,她痛苦而快乐着,嘴里叫着、嚷着,头发乱甩,乳房上下起伏,晃出了一片肉浪。   突然,东青感觉龟头撞进了一片新天地,被一张小嘴紧紧咬住了,动弹不得,一下子快感达到了顶峰。   雨蒙和东青一起大叫起来,大汗淋漓的身体紧紧抱在了一起,雨蒙的指甲在东青背上挠出了几道血痕,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进入了天堂。   ……   两个小时后,画室里还有噼啪噼啪的肉体撞击声。   “东青,饶了姨吧,姨不行了,一点力气也没了。”雨蒙全身被射满了精液,声音有气无力,她感觉自己好像打开了一只潘多拉的魔盒,美丽而致命。   “姨再坚持下,我还差一点点。”噼啪噼啪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东青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明显又要到高潮了。   再仔细听,可以听到夹杂在里面的,嘤嘤嘤的,雨蒙的哭声。   桂芳是周六晚上回月湖山庄的。那天晚上,齐雨蒙没有下来吃饭,说是白天摔了跤,屁股受伤了。   第二天还是不能下床,私下里恶狠狠地要东青去给她买消肿药。

第5章 今晚的风儿有些喧嚣

虽然他的学费、日常开销都由雨蒙包了,甚至还有一大笔零花钱,但这些哪够啊。   不算他,母亲还要负担上高中的妹妹、一个没有工作的老公、老家年迈的父母,以及住房的租金。   为了这些,母亲不得不屈辱地去当奶娘。东青真得没有理由,没有资格去责备她,看不起她。   去卖体力,当服务员,送快递?一个月能挣10000?   东青很清楚,他目前最主要的还是上好学,读好书,考个好大学,然后找个好工作,这是最正常、最靠谱的挣大钱方法。   可是时间太长了,高中三年,大学四年,难道还要让母亲再当7年的奶娘?   其次就是当好知非的表哥兼保镖,能在月湖山庄住下去,以接受蒙姨的资助。   在做好以上两件事的前提下,东青已经没有多少私人时间去找活了。   开学后,还要加上繁重的学业。   东青烦躁地揉起了自己的头发,感觉全身无力。   “知非从来没有在外面过过夜,吃晚饭的时候她也没说什么啊!”雨蒙虚弱无助地看着东青,丈夫不在家,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大男孩。   “有没有打她电话?安琪的电话打了吗?”东青一边问着,一边脱下拖鞋光脚穿上了一双板鞋。   “两人手机都关机了。”雨蒙拿着手机,双手抱着身体有些发抖。   “放心,我会找到她的。”说完,抱了抱蒙姨,东青拿着车钥匙和手机向门外走去。路过桂芳时,也抱了抱她,“没事,放心。”   桂芳挤出了一个笑脸,千万不要出事,她的生活全靠齐雨蒙。   开着奥迪来到屋外,打开车窗,东青冲着外面狠狠吸了口气。   在杂乱的各种气味中,东青找到了两种熟悉的味道,一种是清冷的雪花味,另一种是微甜的苹果味。   这是知非和安琪的体味,只有东青能辨别的出。像桂芳奶香的覆盖下,本质是微酸的柠檬,而雨蒙则是雨后的玫瑰味。   甚至在雨蒙身上,东青认识到,当女人发情时,这种独特的专属体味就会越发浓厚。   也是运气,知非和安琪应该刚离开不久,所以她们的体味还没有被冲散,如果时间再长一点,东青也只能无能为力了。   苟东青一路像狗一样嗅着,还好这两丫头没跑出多远,过了十几分钟,东青就在辰山植物园附近找到了她们。   一条马路上停满了各种跑车和改装车,一群嚣张的年轻人正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循着味道,东青很快在最大的人堆里找到了她们。   里面传出安琪愤怒的声音,“为什么我们不能参加?”   “小妹妹,赛车不是手机里的游戏,很危险的。女人的反应速度、体力都不行,就没有女人赛车的道理。”一个嘴唇上戴着唇环的非主流年轻人不耐烦地解释着,他是辰塔路地下赛车的组织者之一。   “出了事,我们自己负责。”硬来不行,安琪赶紧转变态度开始求情。   “这是规矩,不能改变……驾驶或领航最起码要有一个男的。”说完,组织者就不再理两个少女了,他还有一大堆事做。   在几个路人的议论中,兰博基尼突然鸣叫了一下,然后剪刀门缓缓上升打开,这是兰博基尼大牛最炫酷嚣张的标志,有点江湖独孤求败的味道。   周围的空气突然安静下来,人们的交谈声和汽车的马达声都没了,路人们有点自卑地散开,看着一身睡衣的车主带着两个美媚走了过来,在豪车的衬托下就连睡衣也显得如此奢华、不羁。   东青没理她,他发动了车子在尽快熟悉车况。   这辆兰博基尼和奥迪不同,是手动挡的。   看着在认真研究车子的狗哥,安琪突然问道:“狗哥,你就不好奇我爸爸是做什么的?”   “总归是个富人吧,我是和你交朋友,又不是和你爸爸。”东青随口答道,十分装逼。   “哦,我告诉你,他是福地集团的老总,做房地产的。”安琪娇羞地回答。   东青哪知道什么福地集团,他在奇怪安琪,这丫头莫名其妙就开始发情了,身上的苹果味充满了整个车厢,倒挺好闻的。   比赛开始了,一开始由于路况、车况不熟,兰博基尼落在了后面,引起一片耻笑。   慢慢地,兰博基尼的速度上来了,它像一头在低沉咆哮的野兽,一辆一辆地超车,把竞争者一一甩在后面。   虽然东青的驾驶技术一般,特别是弯道技术,根本不懂什么叫“漂移”,每次转弯都会被后车超越。   但大牛就是大牛,一分价钱一分货,强劲的动力使它在直线路段上成为了强者。   如果是弯道多的专业赛道,东青一定赢不了,但辰塔路赛道就是四条马路构成一个近四边形。   所以完全凭兰博基尼的优良性能,东青在最后一段勉强超越了前车,抢到了第一名。   通过这次比赛,苟东青又发现了自己一个隐藏的天赋——敏锐的危险预警。   在比赛时,每次他感到不安,肌肉紧张、汗毛竖起,就意味着前面有危险,必须放慢速度了。   最危险的一次,他正和一辆改装车在激烈竞速,突然心脏开始猛烈跳动,东青没有犹豫就开始刹车。   改装车一马当先超了过去,得意万分,就在这时,边上的小巷里突然冲出了一辆电瓶车……最后倒没有人受伤,但那辆改装车避让不及冲进了田里。   这个天赋就是为路况多变的街头赛车保驾护航的啊!   东青冲过终点,缓缓停下了车。   刚走下来,副驾驶的安琪就打开车门跑了过来大叫着跳到了他的身上,手搂着他的脖子,腿夹着他的腰,低头在他脸上狂吻。   东青没办法,只好一只手抱住了安琪,就像抱着一只巨大的布偶。还好安琪比较娇小,如果是知非那个大高个,那就别扭了,东青暗道。   然后他就看到了站在那鼓掌的知非,东青走了过去,空出来的手拉住了知非,两只手一起举过头顶,接受众人的欢呼。   知非的脸红了一下,但没有拒绝。   人们围着三人欢呼起来,人生就该这么牛逼啊,豪车、美人,左拥右抱。这一天起,辰塔路狗哥和他的兰博基尼开始在地下赛车圈内流传起来。   东青和知非回到家,齐雨蒙还坐着沙发上等他们。   知非就当没看见她,直接跑上了楼,回了房间。   东青坐到雨蒙边上,抓着她的手拍了拍,“蒙姨,等知非长大点,她会懂事的。在此之前,我会帮你看着她的。”   雨蒙点了点头,疲惫地靠在了他的肩头。   走在小区的路上,盛夏的晚风混着各种昆虫的鸣叫,显得有点喧嚣,就像东青的心情一样。   走到安琪家门口,还没敲门,门就打开了,香甜的苹果味扑面而来。   一双肉肉的小胳膊把东青拉了进去,少女习惯性地跳到了少年的身上,两人迫不及待地热吻起来,嘴唇吮吸、舌头纠缠。   东青抱着安琪,身体往后一靠关上了门。   挣脱开少女香甜的嘴唇,喘着气问道:“家里没人?”   “嗯。”少女的丁香小舌又顽强地伸了进来,这次少年不客气地吸住了,动作更加激烈。   楼下的灯都关着,但窗帘没拉上,屋外明亮的月光洒了进来,暧昧而明亮。   “抱我上二楼。”安琪低声说道,同时开始撕扯东青的汗衫。两人手忙脚乱地配合着,不久被扯成一团的可怜汗衫被扔在了客厅的中间。   第二件掉落的衣物是安琪的宽大睡衣,它被挂在了楼梯扶手末端的立柱上。   东青把香喷喷的少女搁在了楼梯转角的扶手上,然后就低头含住了少女的娇嫩蓓蕾。   安琪发出了小猫一样的叫声。   少女白皙的肌肤在月光的照射下发出白玉般的光泽,蓓蕾小小的,颜色看不太清。它们在少年贪婪的嘴边突隐突现,昂首挺立。   东青把安琪搁在扶手上,释放出了自己的两只手臂,一只把玩着安琪不大不小的结实玉乳,一只伸到下面三下两下脱去了自己的裤子。   “抱我到床上去。”少女娇喘着,紧紧把东青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由于视线看不见,东青只能慢慢摸索前进,粗如儿臂的肉棒在安琪的腿心处磨来磨去。大量的淫液渗了出来,安琪的内裤一塌糊涂。   安琪引导着东青走进了卧室,她湿漉漉的小可爱被扔在了门口。   卧室的床头灯亮着,窗帘拉着,看来安琪做好了准备,房间里充满了暧昧。   两人纠缠着倒在了床上,东青的舌头开始一点点下移。雨蒙还没教过他如何“漫游”,他只是本能地想把娇嫩的少女完全品尝一遍。   舌头舔过前胸、小腹、肚脐,然后沿着大腿根部向脚趾延伸,直到最后东青把安琪蚕豆一样、白白嫩嫩的脚趾含进了嘴里,大口舔食着。   安琪毫无抵抗之力,只会像蚕宝宝那样扭来扭去,小白羊一样的身子开始泛红,嘴里小猫似的发出莫名的声音,又哭又笑。   终于,东青满足地放下了安琪的小脚,像条蛇一样埋下了身体,向少女最神秘的地方探去。   安琪的毛发很稀疏,外阴也不丰厚,只露出一条粉红色的细缝,显得很干净可爱。东青找到了苹果香的来源,正是安琪湿漉漉的淫水。   东青小心地伸出舌头在细缝处舔了几下。   就听见安琪发出了一声哀鸣,手一下抓住了东青的脑袋按了下去,她的身体先一个僵直,然后是轻微的颤抖,一股股细细的热流喷到了东青的脸上。   还没正式开始,安琪就泄身了。   东青忍着腰部的疼痛,一动不动,直到安琪的身体放松下来。   “你动吧,别管我。”安琪虚弱地说道。   东青也不知该怎么做,只能听她的话。肉棒是不敢再进了,只能缓缓拔出,然后再缓缓插进去。   少女紧致、火热的肉穴给了东青完全不同于蒙姨的感觉,使他明白了少女和熟女的区别。   女人的适应性就是好,几分钟后,安琪痛苦的声音慢慢变成了愉悦的呻吟,肉穴也放松了,水渐渐溢出。   东青抽插的速度慢慢变快,插的也越来越深。   但东青不敢像对蒙姨那样蛮来,以对方的反应为主,肉棒最终没有全部插入。   “哥,好舒服……哥,我爱你……”安琪的声音越来越大,反复叫着这两句,十几分钟后终于凝结为了一声娇媚入骨的尖叫。   等安琪睡熟后,东青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出了房间,下楼捡起衣服穿好,打开门回了家。   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安琪的眼睛睁了开来,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

第6章 小苟和老丁

嘀嘀,知非按响门铃。   “来了,是知非吧,等等啊。”   过了有一会儿,门才打开,安琪手扶着腰,站在门口。   “怎么了?”知非问道,一看安琪就是行动不便的样子。   “昨晚下楼梯时拐了一下。”安琪满不在乎地解释了下,脸色微红,撇了眼知非身后的东青。   “对了,我帮你俩录个指纹,下次来,自己开门。”   知非和安琪家的大门都是指纹门锁。   进了门在沙发上坐下,安琪眼珠一转对知非撒娇道:“非非,我还没吃早饭呢,帮我热点牛奶烤几块面包吧。”   知非点点头就去了厨房。   安琪冲东青招了招手让他坐到身边,身体靠在东青身上,“狗哥,你是不是想找个兼职?”   握着安琪柔软的小手,东青点了点头。   “你看地下赛车怎么样?都是晚上比赛,不影响白天的事情,收入也很高。就是有点危险,你看呢?”   东青想了想,“这也合理,事情都是公平的,收益越大危险就越高,比如抢银行和贩毒……我觉得赛车的风险还能把控。”他有危险预警天赋,不用来赛车可惜了。   但东青也有自知之明,“真要比赛,我的技术还要练练,上次能赢全靠兰博基尼的性能。你认不认识这方面的教练?”   安琪心中一喜,她就是要引着东青去参加培训,“嗯,我有个渠道,回头介绍你去。”又着重强调道,“在外面别说我的事,我爸爸不喜欢我飙车。”   “还有,你还有没有其他车?兰博基尼当训练车太奢侈了,被蹭到刮到也不好,也不利于我练技术。”骚气十足的荧光紫还真不是东青能驾驭的。   “有,我还有一辆以前自己偷偷玩的改装车。当时考虑无证驾驶被抓时要弃车跑路的,所以买了辆十几万的小钢炮,正好给你练车。”安琪吐了吐舌头,一副调皮的样子。   东青爱怜地摸了下她的脑袋,“先说好,这车算我借你的,等我有了钱,你必须卖给我。”   安琪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她没说改装一个3.8升双涡轮增压V6发动机就花了10几万,还有碳纤维机盖、轮毂、刹车系统、尾翼等等。   狗哥,这三年你就乖乖地给老娘卖身抵债吧。   东青拿着车钥匙去车库看车了,知非从厨房探出头问安琪,“他同意了?”安琪笑眯眯地比了个OK的手势,这两个小女生好像还有什么事瞒着东青。   东青打开车库门,在兰博基尼的旁边找到了那辆小钢炮——大众高尔夫GTI。他对车的性能了解不多,只能看外形。   原来是全白的车身,现在前盖和车顶改成了黑色,四个红色的轮毂,放低的底盘,小巧的尾翼,再加上两厢车原本就短小精悍的车身……一种平头哥的冲劲就跃然眼前。   “不服就干”,东青表示这种气质和自己很配,他一下就喜欢上了这辆小钢炮。   旁边荧光紫的兰博基尼就像它的主人安琪,一个叛逆的大小姐;而这辆小钢炮就像自己,一个愣头愣脑的小流氓。   只是前车门上,一左一右贴着两个美少女战士月野兔的黑色剪影,东青看着有点牙疼。   上海闵行中春路,翼虎汽修改装,一家门面不大的汽车改装店。   东青开着小钢炮抵达这里时差不多是下午1点,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熄火停车走进店里,静悄悄的,好像没人。   “有人吗?”东青开口叫道。   “什么事?”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脚下响起,吓了东青一跳。   然后一个人从旁边的车子底下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些修车的工具,也不起来,就这样躺在地上看着他。   东青蹲了下来,对着这个女人说道,“师傅,我是朋友介绍过来学飙车技术的。”从胸部的规模上判断眼前的人应该是个女人。   “飙车的话买辆好车就行,我这只教赛车技术。”女人冷冷地说道。   “赛车,对不起,我是来学赛车技术的,主要就是弯道技术……”   “一个小时500。”不等东青说完,女人不耐烦地报了个价,“不包教包会。”   “可以。”   女人手一撑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当着东青的面一把就拉开了工作服的拉链,三下两下脱了下来。   里面是件灰色的运动背心,但已经被汗水染成了黑色。汗味、机油味还有一股淡淡的香蕉味,东青嗅了下鼻子。   这女人的脸上有几道黑色的机油,所以外貌如何看不太清,但两只眼睛乌黑有神,自有一股英气。   高耸的胸部下面竟然有六块腹肌,被汗水浸染得油光锃亮。   东青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女人撇了眼东青的猪哥样,没有理他,自顾自向楼上走去,“我去洗个澡,完了就出发。”   从后面看去这女人的身材极好,小蛮腰,屁股滚圆。   东青想起贾平凹在《废都》中的描述,从背后判断一个女人是否漂亮时,只要看屁股就行,往往屁股越圆,脸就会越漂亮。   想想自己接触的几个女人还真是这个道理,陈桂芳、齐雨蒙、谢知非、安琪虽然屁股有大有小,但无一不是滚圆的。   没让东青多等,十分钟后女人就从楼上下来了。洗干净的脸不是很白,没有涂任何化妆品,眼角有淡淡的鱼尾纹,估计30出头了。   大眼睛、高鼻梁、没有修的眉毛笔直如刀,脸有点方、嘴有点大,说她漂亮还不如说她英俊。   上身换了一件白色的运动背心,下身是阿迪达斯的运动裤,匡威的板鞋。皮肤是咖啡色的,其中左小手臂最黑,显然是因为经常开车被晒黑的。   丁亚楠把头发扎成一个马尾,然后扣了顶棒球帽,本来就想这样去教人开车了。   但看到那个男孩盯着自己的眼神有点炙热,皱了皱眉头又回去找了件短袖衬衣披上。   “走吧。”   锁好卷帘门,两人来到小钢炮面前。   丁亚楠眼睛亮了起来,绕着小钢炮转了一圈,敲了敲前盖,“这车改的不错,在哪里弄的?”   东青挠了挠头,不好意思说:“我朋友的车,转给我的。”   看了下美少女战士的车贴,“女孩?”   “嗯。”   “还在玩吗?”   “好像放弃了,说开得太快会头昏。”安琪把东青忽悠进赛车圈后,自己好像倒不玩了,没了兴趣的样子。   “也是,赛车对女人真得不友好,早点放弃也好!别像我……”丁亚楠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暗淡下来。   “上车吧,你沿路向北,那有个商务区,人很少,适合练车。”   两人上车坐好,东青发动车子,小钢炮发出哄的一声,向北开去。   20几分钟后,小钢炮稳稳地停在了莘庄商务区。   东青像个小学生一样乖乖坐着,等着师傅的点评。   丁亚楠不急不慢地掏出一包中南海,自己点了根,没给东青。   “怎么说呢,你天赋不错,视野开阔、反应迅速、心态很稳,最难得的是空间感很准,知道什么时候能超车,什么时候不能超,很适合当个赛车手。”出乎预料,师傅先夸奖了一番东青。   “但是,你赛车技术方面几乎为零,标准的菜鸟,白瞎了这么好的发动机。3.8升双涡轮发动机,马力可以达到600匹,是专业的赛车级别。”从声音丁亚楠就听出了发动机的级别。   “这不,我不是来拜师了嘛,师傅。”东青腆着脸说道,他现在对丁亚楠的水平非常认可。   “我们只是买卖关系,别叫我师傅,叫我老丁好了。”说完丁亚楠松开保险带,“我们换个位置,我今天先教你发车技巧。”   丁亚楠的脚飞快地在离合器、刹车、油门之间切换着,边做示范边讲解,“当红灯变黄时,也就是预备状态时,立即挂起档位,松开离合器,找到半联动状态,感觉车身轻微摇晃,并继续制动……绿灯亮起,立即放开脚刹,接着松开离合器,再轻点油门,车辆就会启动得更快。”   “这个过程至少比等待灯打开后操作快2-3秒,仅仅几秒钟,但这足以让你在交通流中快人一步……你在听吗?你眼睛看哪里?”丁亚楠讲完整个流程,侧头看向东青,却发现他的眼睛没在看自己的脚,而是盯着自己的胸。   “我在听,都记下来了。”东青连忙回答,肚子里却在吐槽,还不是你的大胸把我的视线挡住了,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哦,记住了,那你来一遍。”丁亚楠真得生气了,她不是生气男孩偷看她的胸,而是生气他的狂妄自大,她不相信只教了一遍,这男孩就能记住。   东青坐到驾驶位,在脑子里过了下动作流程,然后就是一顿操作,虽然还不够熟练,但整套流程的确掌握了。   亚楠有点惊呆了,莫非自己真碰到了一个天才?但嘴上没说。   “太慢了,手脚要联动起来,档位的切换也太慢……再来一遍。”   咔咔咔,一遍,咔咔咔,又一遍……过了10几分钟,亚楠已经挑不出刺了。这男孩在发车上已经完全像个老鸟了。   不得不说,体育运动还是要看天赋的。普通人流再多的汗,花再多的时间训练,成绩也比不过那些天赋好的人。   沉浸于赛车圈10几年,看尽风浪的丁亚楠便是个天才论、精英论者,她对东青的态度立刻开始转变了,在她看来天才是必须被人尊敬的。   “小苟,老实说,你的确是个赛车天才。只要你好好练、认真练,不管以后是参加职业赛、业余赛还是地下赛,都会出人头地的。到时,金钱、小女生都会有的,何必盯着我这个老阿姨,说实话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妈了。”心情大好的亚楠甚至开起了玩笑。   “小女生有什么好,我就是喜欢熟女。”东青不过脑子地回了句,然后车里的气氛就尴尬地安静了。   “小赤佬,毛长齐没?还喜欢熟女……别废话了,给我认真练。”丁亚楠呸了口,然后转移话题又逼着东青开始练车。   认真练车的东青没有注意到,老丁的耳垂有点泛红。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小钢炮把亚楠送回了翼虎改装。   东青去楼上的卫生间洗了把脸就想离开,下来却发现老丁一个人在拆一个车前盖,车前盖很重,她很是吃力。   “小心点,我来。”东青过去帮亚楠把车盖卸下,放到一边。   “丁姐,店里就你一个人?”东青还是换了个称呼,没叫老丁。   “我老公出去见朋友了。”亚楠低下头,脸色淡淡的。   东青赶紧换了个话题,“丁姐,这好好的车前盖为什么要换?”   说到这些亚楠就来劲了,当下拆开一个包裹,拿出一个新的黑色车盖,这个车盖竟然很轻,她一个人就搬到了车上。   “这种叫碳纤维机盖,是用碳纤维做成的,优点是轻、散热性好,现在改装车很流行装这个;缺点是贵,变形后不可复原,相当于一次性材料,撞坏了就只能再买新的……你现在用的机盖就是碳纤维的,你来摸一下,手感和铁皮的完全不一样,细看能看到一条条的条纹,很漂亮。”   喜欢汽车、机甲是每个男人的天性,东北汉子苟东青在这个炎热的下午就喜欢上了汽车改装,主动地帮了丁亚楠一个下午。   看着满头大汗,一身油污的东青,亚楠歉意地说道:“你上去洗个澡再回去吧。”东青想想也是,就去了楼上,进了卫生间。   亚楠在下面忙了会儿,突然想到小苟的T恤肯定不能穿了,就急忙上楼找了件老公的T恤,想给东青送去。   这间店铺是亚楠夫妇租的,卫生间的锁有点毛病,需要用点巧劲才能锁上。东青显然不知道,随便一带就以为锁上了,开始洗澡了。   结果就是,当亚楠过去送衣服时,发现卫生间的门是半掩着的,里面的男孩正在洗头。   年轻富有张力的身体,下身晃来晃去的大鸟,全部被亚楠看了个清清楚楚。   这种青春四溢的男孩无疑是熟女们的最爱,就像油腻大叔们喜欢少女一样。   亚楠躲在墙角偷偷看着,心里告诉自己要走开,脚步却钉在了原地,反正小苟在洗头就再偷看一会儿。   在洗头的东青突然闻到了一股香蕉味,这不是丁姐的体味吗?   怎么这么浓?   东青偷偷睁开一只眼观察四周,然后他发现了,卫生间的门竟然开着,而丁姐正站在不远处偷看着他,视线的角度显然是俯视的。   小流氓苟东青立刻决定假装继续洗头,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大鸟就完全展现在了丁姐的眼前。   在熟女火热的眼神中,大鸟渐渐苏醒、跃跃欲试,鸟首处甚至开始出现一些透明的粘液。   就在东青决定睁开眼,打算和偷窥者来个眼对眼时,楼下突然传来个声音:“丁姐在吗?我的车改好没?”有客人上门了。   丁亚楠立刻惊醒,慌张地退到房间里,在里面叫道:“小苟,这里有件干净的T恤,你洗完后穿着回家好了。”   “好的,谢谢丁姐。”东青装着还在洗头,头发都要被他捋秃了。   东青回到月湖山庄时已经快5点,直接去了安琪家停车。   按下指纹打开门,安琪和知非正在等他。   “怎么样?见到丁亚楠没有?”安琪急急问道。   “丁亚楠?你是说丁姐?很好啊,赛车水平很不错,我学到很多东西。”   “怎么这么晚回来?不是说每天学一个小时吗?”知非问道。   “学完后,给丁姐帮忙打下手来着,你看我原来的衣服都脏了,身上这件是丁姐老公的。”   东青往沙发上一个葛优躺,累坏了,他现在知道丁姐的身材为什么那么健美了,每天都在做体力活啊。   安琪和知非互相看了眼,安琪接着说道:“嗯,我看你学点修车技术也是很好的,能更好地了解车况啊。离开学还有大半个月,狗哥你看要不天天去吧,除了学赛车,修车也学一学。技多不压身啊!知非,你说呢?”   “是啊,等开了学,我估计就没时间了。”两个女孩拼命想把东青往丁亚楠身边推。   东青想了想同意了,他看着两个女孩说道:“但我有个要求,我不在家,你们不能乱跑。”   安琪是知道东青有照看知非的任务的,当下答应下来:“当然了,这么热的天,谁高兴出去。空调不舒服吗?游戏没意思吗?雪糕不好吃吗?”   看知非也点头了,东青才放下了心,说实话他还是挺喜欢和丁姐待在车铺里的,既可以撩姐又可以学到知识,比陪两个小丫头玩游戏有意思多了。   第二天早上,当东青把知非送到安琪家,安琪给了他一个餐盒。   “我学着煮了点皮蛋瘦肉粥,你给丁姐带点过去。记着,别提我。”   “安琪,你还会煮皮蛋瘦肉粥啊?还有没有?给我尝尝呢。”东青跟着知非挤进了厨房,顺便偷偷地摸了把安琪翘翘的小屁股。   安琪回了他一个媚眼。   头发蓬松的丁亚楠拉开卷帘门,就见一个人蹲在门口。   “谁?”亚楠吓了一跳。   “丁姐,是我。”东青微笑着站起来。   “是小苟啊,怎么这么早?”亚楠脸色微红,把头发捋了捋。   “放暑假,在家里待在没事,就到丁姐这混混。丁姐欢不欢迎?”   “有个免费劳动力当然好……你早饭吃了没?”   “吃了,这是家里做的皮蛋瘦肉粥,带点过来给丁姐尝尝。”东青把粥放在一张小桌上。“皮蛋瘦肉粥?”亚楠呆呆地在桌边坐了下来。   “嗯,皮蛋丁姐不忌口吧?”东青打开餐盒,发现里面安琪还贴心地放了把勺子。亚楠接过勺子,低下头默默地吃起来。   东青又到车里换了件旧T恤,这是他用来当工作服的。   当他回到店里时,发现亚楠竟然在边吃边哭。   “丁姐,你这是?粥不好吃?”   “不是。”亚楠擦了下眼泪,“我想起了以前我妈每天给我煮皮蛋瘦肉粥,就是因为我喜欢吃。”说完眼泪又流了下来,同时大口地往嘴里吞咽着粥。   丁姐的妈妈应该是过世了,否则她不会这么伤心,东青猜想。他没说话只是拍了拍丁姐的肩膀以作安慰。   丁姐的性格毕竟是坚毅的,等她吃完,洗好餐盒,已经恢复了正常,就是眼睛有点微肿。“丁姐,今天我们做点什么?”   “我们就从简单的做起,先帮一辆车贴个拉花。”丁姐走到一辆白车旁,打开手机给东青看了张照片,“客户要这个效果。”   东青看了眼,“藤原豆腐店,啊,头文字D。”   “对,第一步当然是把相关的车身部位洗干净。”   “这让我来。”东青抢过水桶开始清洗,丁姐在一边欣慰地看着,手抱在胸前,山峰显得更加挺拔。   “然后,如果是新手,心里没数,你可以用双面胶在车身上打个轮廓。经验足了,可以直接贴……先喷点水,这样如果贴歪了,可以移动、微调……开始拉花,小的可以全拉开再贴,大的最好一点点撕开……贴好后,用刷板把气泡、水分全部挤掉……等水分干了,再撕掉底纸。”   不一会儿,一个漂亮的拉花就出现在了车身上。   “要不,另一边的拉花你来贴?”丁姐微笑着鼓励东青。   “不不,还是你来。”   “没关系的,这拉花不值几个钱。”   东青想了想,“丁姐,说实话我那车上的美少女我不喜欢,要不我自己来更换下,就当练手……你这还有拉花吗?”   “有。”丁姐拉开个柜子,里面有一叠拉花。   然后东青在里面找了找,很快挑出了两个斗牛犬狗头的拉花。   “你确定贴这个?”丁姐对这两个拉花很有印象,是个男客人定制的,后来嫌太凶恶了女朋友不让贴,当然工本费付了,“颜色倒不冲突,黑白两色的,但不觉得太凶了吗?”   嘿嘿笑了笑,东青说道:“就是要凶一点,我们是赛车啊,就要这个气质。”   “倒也是。”   “还有,朋友们都叫我狗哥,不是正好符合这拉花吗?”东青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   “狗哥,好霸气啊!”不知想到了什么,丁姐笑了起来。   在丁姐的帮助下,先用吹风机加热撕掉了美少女拉花,然后再用除胶剂去除残留的胶体。贴个拉花只要十几分钟,去除拉花却花了一个多小时。   好歹最后结果不错,两个黑白的凶恶狗头完美地贴在了车门上,小钢炮更显霸气。   关于费用两个人争执了起来,最后因为狗头拉花是零工本费,东青就没有坚持付钱。   500元一小时的学费,东青一定要付,否则就不学了。   丁姐拿他没办法,也妥协了。   学改装、修车技术的学费和帮工费互相抵消,东青装了把大款说家里有钱,就是来丁姐这消磨时间的。   丁亚楠还能说什么呢?   她心里阴暗地想到,这小子这么殷勤,该不会真得对她有什么想法吧?   自己是个老女人了啊,这小子莫非恋母?   他说过喜欢熟女,不会是真的吧?   脑子里一时乱成一团浆糊。

第7章 亚楠的故事

呜,亚楠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这种情况从来不会哭的,这两天好像特别脆弱。   “丁姐。”东青能做什么呢,只能拍拍她的背安慰下。   还好,没过一会儿,亚楠就恢复了正常,擦干眼泪带着东青工作起来。   很快东青的出色表现就吸引了亚楠的注意力,忘却了悲伤。   她基本只用说一遍,示范一遍,东青就能领悟并很快上手。   在东青的帮忙下,工作进度很快,店里积压的活减少了很多。   “休息下吧,我去洗个澡,然后炒几个菜,吃完了去教你开车。”   东青笑着点点头,也不矫情地说不吃。   在亚楠上去洗澡时,不要脸皮的东青还真偷偷上去看了下,结果人家把卫生间的门关得好好的。东青只能灰溜溜地走了下来。   洗完澡的亚楠换了件运动背心,一条运动短裤,身上能露的都露了,看得东青口干舌燥。   女人心海底针,昨天东青的偷看还让亚楠觉得厌恶,今天那副贼眉鼠眼的样子却让她觉得有趣、暗暗得意。   亚楠扎上围裙,遮住了性感的马甲线,“小苟,你也上去洗澡吧,下来就能吃饭了。”这次洗澡东青特意没关门,但亚楠并没有上楼,某个小流氓很是失望。   中午亚楠弄了三个菜,红烧肉、凉拌黄瓜、咸菜豆瓣汤。   “慢点吃,又没有人和你抢。”亚楠责怪了句,顺手又给东青夹了块红烧肉。“好吃!”东青大口吃着,望着亚楠满足地一笑。   这个笑容使亚楠发起了呆,她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小时候也是这么贪吃,这么可爱,现在也应该有小苟这么大了吧……可是自己真得没有脸回去看她。   “丁姐,丁姐?”东青唤醒了亚楠,比了下干干净净的饭碗,“我吃完了。”   “哦,哦,我来洗碗。”   “我来吧。”东青抢过饭碗进了厨房,他觉得丁姐情绪有点不对。   “那光头是吃软饭的,他老婆最喜欢包小白脸……咳咳,离比赛开始还有点时间,姐再给你讲下漂移。”亚楠眼睛望着前面,回避东青的眼光,自顾自说了起来。   “头文字D把漂移弄得路人皆知,其实它有两大缺陷……第一,场地限制,赛场内用不起来,赛场的场地都是铺设的,摩擦力非常大,轮胎根本漂不起来,只能老老实实抓地跑。漂移只能在公路赛、拉力赛中使用……第二,就是太废轮胎,没有金主在背后支持,还是少用为好。”   这时亚楠注意到前方的发令员举起了旗子,就不说话了,全神贯注起来。   踩下离合脚刹、挂一档松手刹、慢放离合进入半联动……随着发令员挥下旗子,立即放开脚刹、松开离合器、轻点油门……在亚楠熟练地操作下,本田思域明显比保时捷快了两秒冲了出去,牢牢卡住了身位。   过了10几秒,“注意,马上过弯了,看我的操作。”一进入比赛状态,亚楠就恢复成了一块冰块。   先左打方向盘,拉住手刹,思域开始侧滑,副驾驶的东青被甩得靠在了亚楠的肩膀上,黑亮的眼珠盯着她英俊的侧脸,有点小鸟依人的感觉。   亚楠在侧滑中一边降档,一边还侧过脸对东青回了个笑容,马尾飞舞,十分帅气。   东青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这不再是肉欲,而是一种情感,喜欢?   敬佩?   爱恋?   思域侧滑过了弯道顶点,亚楠第一时间放下手刹,反打方向盘,找准方向,加大油门出弯。   亚楠完美的漂移过弯被头上的无人机拍了下来,对着观众们直播了出去,引起一片鬼哭狼嚎。   漂移比篮球比赛中的扣篮更精彩,更难完成。   “最后的‘反打方向盘’很难,因为时间很短,打得过多或过少,方向都会跑偏,唯一的结果就是冲出跑道……不同的弯道,弧度不一样,打得角度也不一样,这就只能通过反复练习掌握了。”疾驶中的车上,亚楠捋了下头发,继续和东青讲解着,全然没有完成了一次高难度漂移的兴奋。   又演示了三次漂移,后面的保时捷已经被甩得看不见了。   “好了,姐,不用再演示了,我知道如何漂移了,轮胎都冒烟了!”小气的东青心疼起车来。   “好吧,那接下来,我再给你讲解下,常规的过弯技术,也就是抓地过弯,主要分‘慢进快出’和‘快进慢出’,针对不同的赛道情况使用……”   在亚楠耐心的讲解和演示中,比赛很快结束了,思域领先其他车一大截率先跑完了全程。   从组织者那领了奖金,和热情的男男女女打过招呼后,亚楠带着东青下了高架。   午夜的上海街头空空荡荡的,只有白色的思域像幽灵一样慢慢飘过,全然没有了高架上的那种霸气和癫狂。   车子里静悄悄地,两人都没说话。   小苟在回味着刚才的紧张刺激,这才是赛车,速度与激情,他对自己上次在辰塔路比赛后的洋洋自得感到了羞耻,并开始真正喜欢上了赛车,之前他更多地把赛车当作一种挣钱的手段。   亚楠看了下手机,有条老公发来的微信,果然他今晚又不回家了,奇怪的是她不再像以前那么生气和失望了。   她笑了笑,放下手机,一踩油门,思域哄的一声飙了出去。   接下来亚楠一直没有再开口,只是不停地喝酒,当喝完三听后,终于醉了过去。东青开着思域把她送回了车铺。   犹豫了半天还是帮她洗了个澡,看着丁姐健美性感的裸体,他的鸡巴硬得发疼,但东青不想成为虎哥一样的人,不想乘人之危。   他狠狠地卡了好几把油,把丁姐的乳房、屁股揉得通红,但最终没有走最后一步,强忍着欲望把她送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   自己匆匆洗了个冷水澡,洗掉了眼影和口红,犹豫了一下狗圈却没有拿下来,然后就开着高尔夫回月湖山庄了。   听到卷帘门关上的声音,床上的亚楠睁开了眼,一个老炮又怎么会被三听啤酒放倒?   “这个小傻瓜!”亚楠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和某人竟然极其相似。

第8章 非人哉

此时,月湖山庄,安琪家里。   安琪宽大的床上,小姐妹两人还没有睡。   安琪又看了看手机,上面没有新的微信。   “狗哥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赛车群里不是说比赛早就结束了吗?”   知非没有回答,她半梦半醒就要睡着了,但闺蜜的下一句话把她吓醒了。“知非,你说,狗哥现在会不会正在和我妈做爱?”   “啊?你怎么这么说?”知非侧转身,瞪大眼睛看着安琪。   “毕竟根据私家侦探的调查报告,我妈可是个标准的荡妇。狗哥那么帅,那么健壮,她应该会动心的吧。”安琪看着房顶,黑暗中两只眼睛闪闪发光,一副兴奋的样子。   知非坐了起来,扭亮床头灯,严肃地看着安琪,“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不是喜欢狗哥的吗?你把他放到阿姨身边,不是只是为了了解阿姨的近况吗?”   安琪也坐了起来,拉过床上的一只大狗熊抱在了怀里,“我妈的情况我通过私家侦探已经了解的清清楚楚了……她不就是迷恋那个野男人的床上功夫才不肯回家的嘛,我就找个更帅、更年轻、功夫更好的去勾引她,让他们分手。”   知非脑子有点乱,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短发,“那你对狗哥只是玩玩吗?我表哥他太可怜了。”   “不是,我是真得喜欢狗哥,如果没有意外,如果他要我,我将来会同意嫁给他的。”安琪说得很肯定,嘴角带笑。   “什么啊!你让你的男朋友去勾引你的老妈,这不是……”知非要疯了,但还是没说出那两个字。   “你是想说‘乱伦’吧?”安琪测过脸对知非笑了笑,脸上的神情兴奋中带着点病态,“自己家的事,自己觉得幸福就好,管别人的看法干嘛?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去吧。”   她说完把头靠在知非身上,“除了家人,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只要你能理解我就行……你理解我吗?”   知非沉默了下,搂住了安琪,“我当然理解你,说好做一辈子的姐妹的……再说你也知道我家里的那些破事,和你家比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个闺蜜甜蜜地靠在一起,然后知非说了句胡话,气氛一下全变了。   “安琪,你说狗哥能满足你妈吗?他毕竟才18岁,没那么多经验吧。”扑哧,安琪笑了起来,然后红着脸凑到知非耳边说了几句。   “什么?你们都上过床了?表哥那东西真有那么大?”知非的脸一下变得通红,她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虎狼之词,涉事者还都是她身边的人。   “否则我怎么有信心狗哥能把我妈勾引回来?再说,他那东西那么大,我一个人根本吃不消,与其和不认识的妖艳贱货分享狗哥,还不如和自己认识的人分享。”   安琪说着手突然伸进了知非的睡衣里,抓住了她那对白嫩的淑乳,“知非,要不你也来……想想我们三个人一起做爱,我就兴奋的不行,你摸摸我下面都是水了。”   “瞎说八道,你以为我是你啊?你这个小荡妇,和你妈一样。”知非娇嗔着,脸色绯红,嘴却吻了过去叼住了安琪的香舌,手指熟练地伸进了安琪的小内内里面,插入了她水汪汪的小穴里。   看两个少女手舌并用,互相慰藉的熟练动作,显然这不是她们的第一次。   再说东青回到月湖山庄时已经是凌晨时分,他就没有去安琪家里,直接把高尔夫停在了院子里,然后轻手轻脚地从后门溜回了房间,很快就睡着了。   没过两个小时,时间就到了5:30,桂芳醒了过来,因为知道今天是周末,所以又在床上躺了会儿。   一个小时后,她换好衣服出了房门,耳朵先贴在儿子的房门上听了会儿。东青细微的打呼声使她安心地笑了起来。   去厨房拿了一只奶瓶一只杯子,回房间用吸奶器把它们灌满,奶瓶是给太爷的,杯子里的当然是留给亲爱的儿子的。   又取出一瓶安眠药掰下半片,丢进了奶瓶里。这是和太太商量好的,好歹让太爷安稳的时间长一点,拖到她晚上回来善后。   端着奶瓶、几个面包上了三楼,太爷还睡着。   放下食物,检查了一下窗户,桂芳面无表情地锁上了门走了。   虽然她伺候了太爷几年,但内心只有厌恶,为了钱不得不接受羞辱,还让儿子看到了……桂芳很感激太太,但对太爷又是另一番模样。   不管太爷一个人在里面哭也好喊也好,没有人会上来的。   但愿他今天能安稳点,不要把屎尿弄的满房间都是,否则自己回来后又要费一番功夫收拾了。   想想这老头也可怜的,表面上三个子女对他孝顺的,住别墅、请奶娘,但其实三楼这房间就是一座监牢,把老头圈养在了里面。   平时不管是小儿子、小儿媳,还是孙女都不会上来看他。   大儿子、女儿也只会在需要老头出面显示他们的孝心时,才会接老头出去露个脸。所以说,久病床前无孝子。   二楼一个房间里,一双月牙眼躲在窗帘后面看着桂芳锁了门离开了院子。   稍候片刻,月牙眼的主人像幽灵一样光着脚出了房门,先后检查了丈夫和女儿的房间,确认没人,她笑了。   飞快地下了楼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口,轻轻按下门把,打开了门溜了进去。雨蒙像偷鸡的黄鼠狼一样反锁上了房门。   窗帘没有拉严实,露出一道不小的缝隙,阳光通过那照了进来。   少年正在床上熟睡着,轻轻打着鼾。   阳光恼人地打在了他脸上,好看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棱角分明的嘴微微嘟着,好像在生气;像希腊雕像一样性感的上身赤裸着,薄薄的空调被盖住了下半身,那儿高高地凸起了一个帐篷。   雨蒙觉得自己一下就湿了,她没有去拉窗帘,因为知道外面是个死角邻居看不到这个房间。   有点着急地拉开了自己睡衣的吊带,丝绸睡衣滑落在了地板上,一个丰腴肥美、前凸后翘的裸女出现在了安静的房间里。   赤裸的熟女、裸睡的少年,只会存在于油画中的暧昧画面活生生地再现了。房间中的氛围变得暧昧、粉红起来,雨蒙觉得子宫中开始骚痒了。   她忍着合身扑上的冲动,轻手轻脚来到了床尾,慢慢地,慢慢地把被子从少年身上抽去。一根婴儿手臂粗的肉棒从被子下面跳了出来。   呸,雨蒙暗暗啐了口,连内裤都不穿……也许是因为太大了吧,束缚着耐受,就像自己在睡觉时一定要脱去文胸。   雨蒙双眼朦胧,脸色绯红,像条美女蛇一样轻手轻脚游上了床。   秀气的鼻子凑近了红彤彤的龟头,闻了下,有股好闻的骚气。重一分嫌骚,轻一分无味,这膻味刚刚好。   雨蒙仔细打量着少年的肉棒,长估计20左右,比划了下,两个手掌还不能完全把握,怪不得上次把自己的子宫都冲开了。   雨蒙又想起了那种又疼又酸又爽的滋味,子宫中的瘙痒更厉害了,仿佛在急切呼唤老朋友的进入。   鸡蛋大的龟头,估计也只有自己这种熟女才能容得下吧,小姑娘会被撑裂的吧。   棒杆上一条条青筋暴起,像蚯蚓一样弯曲蔓延,怪不得抽插起来那么舒服,极品啊!   雨蒙忍不住了,张大嘴把龟头吞了进去……睡梦中的少年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   东青做了个春梦,他梦见有个女人在给他口交,非常舒服。   但那女人是谁,他看不清,有点像蒙姨,有点像丁姐,有点像安琪,最后那女人一抬头竟然变成了陈桂芳。   东青吓醒了,他睁开眼,马上就感到了肉棒处异样感。   抬头往下身一看,正好对上了蒙姨媚意十足的双眼。   雨蒙见少年醒了,并没有停下吞咽,一边继续口交,一边开始调转身体,肥美的身体坐到了东青的身上。   早已一片泥泞的肉穴对准了东青,不需要多说,少年伸出了手,调整了一下雪白大屁股的位置,然后就伸出长长的、毛糙的舌头对着湿漉漉的肉穴舔了上去。   雨蒙含着鸡巴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忍不住退了一下,然后又快速地顶了回去,一屁股坐在了少年的脸上,毛穴死命地摩擦着。   陈桂芳都走到地铁站了,一摸口袋才发现手机没带,唉,老糊涂了,只能又走了回去。   怕吵醒儿子睡觉,她开门的时候很小心,手机果然落在了床头柜上。   拿着手机就打算离开,但习惯性地又偷听了一下儿子的房间。然后就听到了一声痛苦而又欢愉的呻吟声,儿子的房间里有女人!   又听了一会儿,桂芳的脸渐渐泛红,她确定里面在干嘛了。   儿子有了女朋友?是知非,还是那个安琪?   桂芳手握着门把但没有按下去,儿子有女朋友不是好事嘛,虽然看上去早了点。   但凭自己家的条件,儿子能骗到一个小女朋友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桂芳释然了,但还是想看看儿子的女朋友到底是谁,然后想到儿子的窗帘总是不喜欢拉好,也许……   桂芳轻手轻脚出了后门,来到了儿子的窗户那,果然那留着老大的一条缝隙。房间里的声音更清晰了,那入骨的欢愉,自己多久没尝到了?   红着脸,憋着气,桂芳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   床上的男女正以一个桂芳没有见过的下流体位纠缠在一起。   呸,也不嫌脏,但儿子好像很舒服很投入的样子,难道这样真得很舒服?桂芳的小腹处渐渐升起一片暖意,肉穴被人舔弄到底是什么感觉?   可惜女人的脸被头发挡住了看不清,桂芳只能继续偷看下去。   过了一会儿,桂芳突然看到女人一下抬起了屁股,身体抽搐起来,屄那里喷出了一小段水流打在了儿子的脸上。   桂芳当然知道那不是撒尿,那是高潮时的喷水,以前东青的爸爸也给她带来过这种极致的快感,好像当时自己比这个女人喷得还要多,可惜幸福的日子太短了。   楚楚爸爸,就不说了……   那女人爽得抬起了头,脖子向天伸得笔直,头发散在了后面终于露出了脸。   桂芳脑袋轰的一下闷了,那女人竟然是太太!   年纪相仿,甚至比东青大几岁的任何一个女人,桂芳都可以接受。   但她受不了可爱的儿子被一个比自己还大的老女人玩弄,对,在桂芳眼里就是玩弄。   齐雨蒙这个贱女人一定是欺负儿子没见过世面,才用那一身肥肉勾引儿子,还让儿子舔她的臭屄。   我养了这么大的儿子就被一个老女人吃掉了!   桂芳出离愤怒了,她当时就想冲进去,狠狠打那个臭不要脸的,把她的脸挠花。我要把她淫贱的样子拍下来给谢北方看看,对,就这样。   桂芳举起手里的手机对准了在和儿子浪笑的齐雨蒙,可是手指颤抖着,就是按不下去。   她想到了如果得罪了太太,那么儿子在上海就上不了学,就必须回东北。   不,不行!   桂芳蹲了下去,捂着脸无声地哭了起来。   狗娃,还是怪妈妈没用,妈妈看着你被人欺负却做不了什么。   你怎么这么不幸,做了我陈桂芳的儿子,是妈妈对不起你!   房间里的肉搏声越发激烈,太太母狗般的浪笑越发刺耳。   她竟然在逼迫狗娃叫她妈妈,狗娃,竟然叫了!   陈桂芳双腿无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听着儿子一边高叫着妈妈,一边狠狠地肏弄着对方。   啪啪啪的身体撞击声,男女肆无忌惮的叫喊声清晰地透过窗户传进了桂芳的耳朵里。她身体开始无力,浑身瘙痒,腿心处的水越来越多。   常年打催乳针的副作用就是桂芳体内雌激素增多,使她的性欲格外旺盛,平时不得不通过自慰来调节。   今天儿子和太太通奸的火热场面、两人肆无忌惮的不伦叫声、对狗娃的歉意、周围相对密闭的环境,种种因素加在一起使桂芳的欲念爆发了。   她昏昏沉沉地解开裤子,手指熟练地伸了进去。   她无意识地闭上眼睛开始幻想,恍惚中自己似乎上了床代替了太太,肉穴中不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狗娃的巨大的鸡巴。   桂芳觉得子宫中有一团火烧了起来,儿子,使劲肏妈妈吧!桂芳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   屋内一对假母子激烈地性交着、妈妈儿子地乱叫,屋外真正的母亲捂着嘴巴疯狂地自慰着……   二十分钟后,三人不约而同地开始颤抖、抽搐,一起达到了高潮。   在高潮中,桂芳冒出了一个荒谬的想法,与其……不如……   不行,自己无所谓,但不能让儿子背负恶名!   桂芳挣扎着爬了起来,无力地穿好裤子,夹着腿狼狈地溜出了院子。   屋内的东青和雨蒙全然不知道他们已经被陈桂芳发现了,正汗淋淋地抱在一起,战场小憩。   “呵呵,你还真得恋母啊,叫你叫妈妈,你就来得这么快。真是个小变态!”雨蒙咬了下东青的耳朵,娇嗔地讽刺他。   这次的感觉比上次还好,毕竟双方都适应了彼此的尺寸大小。   东青红着脸狡辩,“佛洛依德不是说了嘛,每个人潜意识里都恋母,特别是像我这种从小就缺乏母爱的,恋母、喜欢熟女不是很正常?”   “那你真得敢肏你妈?我告诉你,陈桂芳的奶子比我的还大哟。”雨蒙知道自己的小狼狗最喜欢自己的大奶子,故意这样调戏东青。   “想归想,做归做,没有你我说不定真会,有了你就没那必要了。”东青翻过身体,压在肉嘟嘟的雨蒙身上,半真半假地说道。   “好啊,我原来是你妈的替代品啊,我生气了,不理你了。”汗淋淋的身体拼命扭动起来,肉浪翻滚。   然后被东青一刺,就被定住了,“你,你,怎么又硬了!”雨蒙嘤嘤嘤地假哭起来,一双雪白丰腴的大腿却紧紧盘上了东青的腰间,肥大的屁股迎着少年有力的冲刺耸动起来。   还是熟女好,熟女怎么肏都肏不坏,东青心里暗道。   这场盘肠大战一直持续到了下午,两人午饭都忘了吃,东青的床单全湿了,房间里弥漫着石楠花的味道。   直到知非回家的开门声,才惊醒了这对沉迷于肉欲的猛男浪女。在东青房间草草洗了个澡,雨蒙拖着酸软的双腿偷偷溜回了房间。   东青的体力用三个字可以形容,非人哉!   凌晨时分才回的家,没睡几个小时,就和饥渴的熟女一番盘肠大战。   雨蒙走了后,东青并没有再睡,他觉得体力十分充沛,于是起床洗澡,又把床单洗了。   发微信把妆容精致的雨蒙叫了下来,给她和自己煮了两碗鸡蛋面。   两人在宽大的餐桌上吃着面,没有说话,只是偶尔抬头互相看一眼,眼睛里柔情四溢、恩爱缠绵。   吃好面、洗好碗,和雨蒙、知非打了个招呼,东青就开着高尔夫出去练车了。   天马山公园,位于佘山西南10公里,海拔100米不到,却已经是上海海拔最高的地方了。   公园不大,游客稀少,但盘山公路修得不错。   这里是亚楠推荐的松江区练习漂移最适宜的地方。   高尔夫没拐进停车场,直接来到了山道入口,那里有个岗亭,立着牌子“外来车辆禁止驶入”。   东青摇下车窗,没说话,和岗亭里的保安对视了几眼,看懂了彼此的意思,然后递上了50元。   保安接过钱,点点头打开了横杆。   东青摇上车窗,开了进去。   先老老实实在山道上开了两趟,记住了地形,然后就开始练习漂移了。老实说,东青还是有点紧张的,手心里微微出汗。   前几次漂移都没有成功,还好东青反应比较快,及时刹车,才没有撞到山壁,或者冲出山道。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东青的心态放松下来,动作越来越娴熟,终于无意间成功了一次。有了第一次,很快就有了第二次……   8月的烈日开始下山,寂静无人的山道上,一辆小巧的、印着两只狗头的高尔夫在来来回回地疾驶着,马达的轰鸣声、刺耳的刹车声断断续续地在山林里形成了的回音,久久不散。   若干年后,当成为中国第一位F1赛车手的苟东青在某次采访中说到这件事后,来天马山公园的赛车手越来越多,此地逐渐成为了国内赛车手们的朝圣之地。

第9章 天马山之战

接下来一周,东青的活动规律是这样的,上午在天马山练车,中午回去吃午饭,然后去安琪家拿点冰镇绿豆汤、哈根达斯或大西瓜之类的给亚楠带去。   亚楠很感动,撒着娇埋怨东青都把她养胖了。   这种借花献佛倒让东青有了点小内疚。   晚饭的话,如果虎哥回车铺就回月湖山庄吃;如果虎哥不在就和亚楠一起吃。   颇有西门大官人约金莲的既视感。   晚上则跟着亚楠四处赛车,东青开车,亚楠坐副驾驶指点,如何超车、如何卡位、如何应付各种突发情况……狗头车的身影在赛车群的分享视频中越来越多见。   由于东青非常喜欢漂移,很快赢得了一帮迷弟迷妹,他们给他取了个绰号“漂移狗王”。   而亚楠和他之间也越来越暧昧,每次赛车时看见熟人,亚楠介绍东青时,不再说某某是她的徒弟,而只是含糊地说是她的一个小朋友。   聪明人都觉得这个“小朋友”别有含义,于是在赛车圈一个流言出现了,虎哥被他的徒弟绿了。   于是,东青莫名其妙地就多了顶“勾引师娘”的帽子,同情虎哥的人不耻地称呼东青为“骚狗”。   真是长江后浪拍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直到后来,亚楠和东青重逢后,亚楠才告诉东青,其实她在这个时候已经决定要离开虎哥了,所以才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在这个时候,亚楠已经开始把东青当作自己的小情人对待了,虽然两人还没有上床。   另外说一句,对于东青的早出晚归,雨蒙和桂芳都没说啥,前者是以为东青在帮她看护女儿,后者是希望东青能在外面找到真正的同龄女朋友,从而摆脱某个老女人的纠缠。   如果知道儿子在外面是陪另一个老女人,不知道桂芳会不会气到爆炸。   一周后,东青来到修车铺,发现门上贴了个告示,“因店主要准备月底的俱乐部联赛,所以暂不接受新业务。”   “姐,这是什么?”   “正要和你说这事呢。”亚楠抱着一个大盒子,笑着对东青说,“你现在漂移、公路赛练得差不多了,接下来我们就要去正规赛场跑了。哝,这是刚到的头盔和防火服。”   亚楠打开盒子,取出两个头盔和两件漂亮的防火服,“这件大的是你的,快试试。”东青兴奋地套上防火服,戴好头盔,“姐,怎么样?”   “你活动下,看看大小。”   蹲了几蹲,又伸了伸胳膊,“正好。”   亚楠看着帅气的东青两眼发光,由于没有镜子,只能拍了几张照给东青看。   防火服和头盔的主色调是白色,镶嵌着一些黑色的几何图形,简洁大方。   亚楠也抖开了自己的衣服,“我们的赛车服可是情侣装,你看出来没?”东青观察了一下,两件衣服唯一的区别,东青左胸口的数字是“1”,而亚楠的是“0”。   “姐,你好色啊!”聪明的东青马上猜出了里面的含义,结果被恼羞成怒的亚楠狠狠踢了下屁股。   “月底天马山赛场有场业余的俱乐部联赛,我想把它当作告别赛。”   “姐,你的意思是……”东青脸上露出了一个期待已久的笑容。   “是的,比完这场,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不玩赛车了,准备回家了……下个月是我妈的生日。”亚楠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决定,浑身轻松起来。   “每个俱乐部要出三辆车,除了虎哥和我,我正式邀请你参加。”   “我行吗?”东青有点心虚,从来没有开过赛场啊。   亚楠飞了他一眼,嗔怪道:“男人怎么能说不行?离开赛还有两周,我相信这点时间对你来说足够了。”   “明天开始你不用来车铺了。”亚楠指了指空荡荡的店铺,“我不接新活了,店里就一点点事情了……我们明天上午9点在天马山赛车场碰头。”   又递给了东青一叠资料,“这是我总结的天马山赛场每个弯道的详细情况,你今天先回去记熟。”   东青接过这叠A4纸,最上面是一张赛场的平面图,然后后面是一张张文图并茂的手写资料。丁姐的字体大气有力,和她的人一样。   看得出丁姐为了东青能尽快熟悉天马山赛场颇费了一番心血。   “姐,话不多说了,我会给你一个冠军的。”   “那你要好好努力了,上海赛车玩的好的人可不少。”亚楠揉了下东青的脑袋。   “我们最后再来给你的高尔夫做个保养,我记得你的轮胎要换了。”   两个小时后,小钢炮里里外外焕然一新。   “把后备箱打开,你多拿几个轮胎,跑赛场废轮胎。”后备箱加后座,亚楠硬是塞进去了四只新轮胎。   东青要付钱,他这个礼拜和丁姐搭档赛车,赢了好几场,钱包微鼓。   亚楠拒绝了,直爽地和东青说,“不瞒你,我和虎哥并没有打结婚证……我会把车铺和积蓄都留给他,拿他几个轮胎又怎么了?”   “那我更要付了,我可不想占他的便宜。”东北人的愣劲上来了。   亚楠的眉毛扬了起来,生气了,“你是不是介意我和虎哥的事?如果介意就给我钱好了,但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了。”   东青只得讪讪地收起手机,但也实成地说道:“大老爷们,说不介意是假的,介意肯定会介意。”   亚楠脸色微微发白。   东青大着胆子把她有点僵硬的身子搂了过来,“但谁叫我晚生了几年呢?如果我和虎哥当年同时遇见你,我相信你一定会选择我的。”   亚楠眼色迷离,双手上扬搂住了东青的脖子,两人的嘴合成了一个吕字。十几分钟后,双手开始不老实的东青被脸色泛红的亚楠赶出了车铺。   晚上虎哥意外地回了车铺,亚楠正在打扫。   “吃过了?”   “嗯,在外面吃了。”   沉默了一会儿,虎哥开口问道:“听他们说,你在外面找了个小情人?”亚楠停下手里的活,眼睛毫不迟疑地盯着虎哥,“你认为呢?”   虎哥讪讪一笑,走过去想抱亚楠,“我当然是相信你的,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亚楠低下头继续扫地,自然地避开了虎哥的拥抱,“我找小苟是为了月底的俱乐部赛,你没忘了吧?”   虎哥才想起来答应过亚楠要参赛的,“当然记得,不就一个小比赛嘛,我随便开开。”   “你还是做下恢复性训练吧!”亚楠忍不住劝道,看着虎哥那个大肚腩。   “当然,当然。”虎哥突然发现,撅着屁股扫地的亚楠还是那么性感,“亚楠,晚上要不我们快乐一下?”   “真不巧,我今天大姨妈来了……等比赛完了吧,比赛完了拿了奖金,我们去开个总统套间,好好快乐一下。”亚楠给了虎哥一个媚眼。   “好好,那说定了。”虎哥决定这几天不出去鬼混了,储蓄点体力,亚楠的胃口可不是容易满足的。   稍后,又开始后悔,自己没事干嘛去撩拨这只母老虎。   从天马山公园再向西三公里就是天马山赛车场,也是俱乐部联赛的举办地点。   说来也巧,月湖山庄、辰山植物园、天马山公园、天马山赛车场,自东向西一字排开都在沈砖公路沿线,赛车场和月湖山庄也就相距10公里左右。   给东青的感觉,自己就像在玩游戏,月湖山庄是出生地,植物园旁的辰塔路是新手村,最终要在赛车场挑战BOSS。   天马山赛车场正式名称是“上海天马赛车场”。   单圈:2.063公里,弯角:14个,直线段宽:12米,行驶方向:逆时针,车子上场费用:500元每节(25分钟)。   我们对比下上海的另一个赛车场,上海国际赛车场。   单圈:5.451公里,弯角:16个,直线段宽:13-15米,行驶方向:顺时针,车子上场费用:初级2000元/小时、中高级4000元/小时,押金统一是20000元/人。   一般超跑喜欢跑国际赛车场,因为直线赛道比较长,能够把速度拉到极致。而改装车主们喜欢天马赛场,价廉物美,能体现技术。   反正,开超跑的和开改装车的也分了两派,互相看不起。   开超跑的富二代们认为开改装车的都是穷屌丝,反过来改装车玩家则认为超跑富二代们都是技术小白,菜得一逼。   东青和亚楠在天马赛场停车场碰了头,先上了看台。   停车场和看台是免费的。   “起始点大直道尾端是一个回头弯,就是1号弯。1号弯需要踩刹车降到很低的速度才能舒坦地进弯,并且不能太早进弯,方向盘要保持正中,找准正确的进弯位置才能获得更快的出弯速度。1号弯也一直是比赛中的兵家必争之地。1号弯出弯后就是略带一点弯曲直线的2号弯……”   亚楠就着现场和图纸又把天马十四弯一一给东青详细说了一遍。尤其几个高难度弯的要点更是让东青复述了一遍,比赛亚楠一贯是严肃的。   “最后,你要注意,业余赛和专业赛的区别。业余赛没有抢修点,不能更换轮胎,一旦没控制好,轮胎报废,就只能弃赛出局……我在天马赛场的经验是,连着快跑两圈,就必须慢跑一圈……”   接下来两周,亚楠如何在赛场上调教东青我们就不多说了。   时间直接跳到8月25日,天马山赛场,上海赛车俱乐部业余联赛正式开跑。一共8支车队参赛,两两对决,初赛、复赛和决赛。   今天赛场上人山人海,看台上几间VIP包厢也被包了出去。其中一间的里面是两个年纪不大的少女,正一人一只望远镜在赛场上找寻着目标。   翼虎赛车俱乐部的三辆车缓缓开进了赛场。   当头的是一辆红色的丰田86,属于平民级的跑车,后置驱动。   肥头大耳,穿着一身红色防火服的虎哥坐在车里,正开着车窗不断向人打着招呼,一副大佬的模样。   亚楠和东青各自开着思域和高尔夫跟在后面,按亚楠的要求没有开窗,尽快让身心进入比赛状态,不受外界干扰。   初赛很快打响,虎哥凭借扎实的技术和跑车后驱的优势,一上来就抢占了第一位,全程领跑,轻轻松松拿下了初赛。   第二、第三由亚楠和东青取得。   东青全程紧跟丁姐,他这次的目标就是保护亚楠。   在赛车比赛中,规则是有利于前车的,前车可以名正言顺地占道卡位,后车撞击前车则属于违规,会受到加时处罚。   但也难免有人故意撞击前车,使前车毁坏出局,以帮助队友赢得比赛,这也算是一种田忌赛马。   东青跟在亚楠后面就是防止这种战术撞车的出现,当然业余比赛中更多的是由于水平不够而造成的无意撞车。   思域和高尔夫就像一对连体婴儿,整个赛程,高尔夫的前脸几乎就贴着思域的屁股在跑。   观赛者们都觉得这两个车手十分默契、水平很高,只有一个坐在包厢内的双马尾少女不知想到了什么污污的场面,脸色莫名的红起来。   复赛的对手水平明显高了很多,虎哥在起跑时竟然没有抢到第一位。虎哥觉得失了脸面,开始拼命加速。   亚楠在耳麦里提醒了虎哥多次,让他注意轮胎,不要过热。但他根本不听,反而摘掉了耳麦。   结果就是,当丰田86超过对手不久,轮胎就着火了,虎哥出局。   还好,虎哥的对手也不得不慢了下来,亚楠抓住机会,在1号弯道一个漂移成功超车,然后在东青的掩护下领跑全场,取得了第一,拿下了复赛。   前文说过,赛场中漂移时,轮胎的滑动会受到场地严重限制,所以车手一般不会在赛场中使用漂移,但亚楠这次充满想象力的漂移给大家开了眼界。   1号弯是个回头弯,也叫发卡弯,车手必须把速度放得很慢才能安全过弯。   而亚楠利用漂移的惯性,几乎没有反打方向盘,思域直接来了个近180度的掉头,抢在前车前面过了弯。   人们还在惊叹亚楠的技术和大胆,后面的高尔夫也是一个漂亮的漂移,擦着对手也冲了过去。全场轰动了,看台上人们都站了起来鼓掌致敬。   现场主持也开始凑趣地介绍亚楠和东青。   “翼虎俱乐部的2号车手丁亚楠,圈内的老人应该对她不陌生。亚楠姐是本次比赛唯一的女车手,人称‘漂移女王’……而3号那辆狗头车的车手苟东青,最近也是名声在外,很多年轻人喜欢叫他‘漂移狗王’。”   “我怎么听说他的绰号是‘骚狗’?”特约嘉宾是虎哥的老朋友,一点也没给东青面子。   场上了解情况的人都嘿嘿嘿地窃笑起来,同时对不了解情况的新人开始热情讲解。   好吧,苟东青也算正式扬名赛车圈了。   复赛过后,有段比较长的休息时间,让车手检修车子、接受采访。   虎哥作为翼虎俱乐部车队的队长当然去接受了采访,亚楠和东青则负责检修车辆。   弄完车辆,东青发现亚楠正在看现场采访的直播,电视里面虎哥好像和一个年轻人发生了争执,亚楠神色严峻。   “姐,怎么了?”   亚楠指了指那个嚣张的年轻人,“这人怎么到天马来了,还杀进了决赛。”   “他谁啊?”   “他叫黄毅清,某个富二代,前几年回国后弄了个SSCC上海超跑俱乐部。他们那个圈一般在国际赛场玩,今天怎么来这了?”   看了下电视直播内容,大概是黄毅清目空一切,说了类似“在座各位都是垃圾”的话语,惹怒了爱面子的虎哥。   “不是说天马赛场不利于超跑吗?姐,你怕他?”   “只是听说这个人比赛有点脏。”亚楠皱起了眉头,隐隐有点不安。   时间来到下午2:00,决赛即将开始,但赛场上的气氛异常沉闷。观众们都明白了SSCC就是来天马踩改装车车手们的脸面的。   赛道上翼虎车队的旁边,是SSCC的三辆超级跑车,第一辆兰博基尼Aentador LP700-4,第二辆法拉利599GTO,第三辆雷克萨斯RCF,最便宜的也要一百万朝上。   看到虎哥一改四处招摇的模样,早早躲进了丰田86,关上了车窗。   亚楠皱了皱眉头,拉过东青耳语,“虎哥心态不稳了,可能会发挥失常。如果发生意外,你不要慌张,紧跟我,我们和SSCC慢慢磕。决赛要跑50圈呢,别急。”   东青看了眼躲在车内的虎哥和谈笑风生的三位SSCC车手,点了点头,“怂什么,就是干,怕个毛啊。”   他平头哥的憨憨模样使亚楠的心情也放松下来,踮起脚揉了下东青的头发,笑得很甜。   亚楠的动作和笑容被包间里时刻关注她的安琪看了个清清楚楚,小姑娘兴奋地握紧了拳头。   她有种强烈的预感,她的妈妈就快要回家了。   比赛开始,和初赛相反,SSCC三辆超跑很快领先了,特别是直线长道上,把翼虎车队拉开了两个身位。   亚楠和东青放松心态,死死咬住他们。   性能最好的丰田86出人意料地落到了最后。   三圈过后,86突然离开赛道,停在了沙地上,魁梧的虎哥低着头弯着腰地走了出来,离开了赛场。   他竟然弃赛了,场上嘘声一片!   亚楠和东青在下一圈看到了被丢弃在那的,孤零零的86,知道虎哥出局了。“姐,你看中的男人有点逊啊!”东青和亚楠在耳麦里聊了起来。   “所以我抛弃了他,选了你嘛……如果我们能战胜SSCC,晚上……姐随便你弄,你明白?我的小狗狗。”亚楠沙哑而性感的声音在耳麦里响起。   东青咽了口口水,“姐,你喜欢什么体位……”   这对狗男女一边聊着骚一边追着SSCC,状态竟然不错,两辆改装车紧跟着三辆超跑,丝毫没有掉队……一圈又一圈,慢慢地压力开始转移到了黄毅清三人的身上。   SSCC的初赛和复赛都是靠超跑的霸气,给对手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压力,从而丧失了士气,导致发挥失常……SSCC赢得相当轻松。   但没想到思域和高尔夫两破车的车主好像全然没受到影响,韧性十足,越战越猛。赛程过半,两队的距离还是没有拉开。   亚楠是因为她也是出生豪门,家里比黄毅清家还有钱,虽然现在开着辆破思域,但以前什么超跑没玩过,对SSCC自然不虚。   东青则初生牛犊不怕虎,身心全在亚楠身上,一门心思地和她在耳麦中聊骚,根本不在意对手开得是什么车。老子好歹也是开过大牛的人。   SSCC超跑的威慑力没了,三个车手对天马赛道不熟,超跑的优势发挥不出,渐渐地压力就起来了。   SSCC这次来天马是想通过踩改装车来扬名的,如果输了,对SSCC的负面影响还是很大的。   富二代就是讲个脸面,上海超跑俱乐部又不止你SSCC一家,如果在天马输了,肯定会造成会员流失。   超跑车手们越开越急,在26圈时终于出了问题。   雷克萨斯RCF在过弯时,刹车发软,没刹住,一头撞上了护栏,车头破碎。   也不知这昂贵的修车费用由谁来出。   这下,2对2了,两队陷入了缠斗。利用娴熟的弯道技术,思域渐渐追了上去。   “不行,再这样下去会输的。钉子,执行B计划,你领跑,我来掩护。”黄毅清通过耳麦向队友说道。   “好。”钉子加大油门,兰博基尼全力发动。   黄毅清则放慢法拉利599GTO开始游蛇战术,阻挡思域和高尔夫。   这就属于恶意阻挡了,看台上响起一片嘘声。   就这样开了一圈后,后面三辆车纠缠在一起,而兰博基尼越来越远。   大小姐亚楠发怒了,她叫道:“小苟,你一个人能战胜兰博基尼吧?我去把那辆恶心的法拉利撞开。”   东青却很冷静,“丁姐前面就是1号弯了,我们换个位置,我有信心超过法拉利。”   “好。”亚楠同意了,东青出色的空间感,使他比亚楠更善长超车。   其实东青哪有什么空间感,全靠危险预警,感觉能超就超,感觉要撞车就不超。   亚楠微带刹车,迅速和东青换了个位置,前面1号弯就到了。   牛逼哄哄的SSCC车队根本没有关心过其他车队的情况,根本没看到翼虎车队上场是如何过1号弯的。   场上的观众们看到思域和高尔夫变化队形,意识到精彩的场面即将上演,都屏住呼吸站了起来,连两个主持人都停了讲话,喇叭里能听到他俩急促的呼吸声。   黄毅清开始刹车降档准备进弯,就见旁边突然冒出一个狰狞的狗头……狗头根本没有减速,超过法拉利到了弯口,一声刺耳的刹车声,然后就见狗头车像是在原地跳了下,车头车尾迅速掉了个方向。   狗头车先法拉利一步进了弯,并率先完成了出弯,但东青并没有加大油门。出弯后,狗头车牢牢占据了中线。   黄毅清习惯性地抢进了里道。   “姐,就是现在。”   东青话音刚落,思域就轰的一下从外道飙了过去,直追兰博基尼。   黄毅清被东青卡住反而落在了最后。   接下来就简单了,在观众们的加油声中,思域利用一个比较复杂的连续弯道,以细腻的技术硬是抢过了兰博基尼第一个冲过了终点。   而在300米后的赛道上,高尔夫还是牢牢地把法拉利挡在身后,东青活生生把黄毅清压了十几圈,让他完全没了脾气。   这真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第10章 肏

夏日的5点,天色丝毫不见灰暗。   思域在沈砖公路上疾驶着,东青和亚楠坐在车上,高尔夫暂时被放在了天马赛场。   脱了防火服只穿了运动背心的亚楠坐在副驾驶上,翻看着手里的冠军奖杯,一块有机玻璃做成的车型铭牌,充满了义乌小商品市场的廉价气息。   亚楠高耸的胸部起伏着,心里并不平静,她觉得她的前半生就像手里的奖杯一样可笑而廉价。   “喏,这给你。”亚楠递了张银行卡给东青,并抢先说道:“在比赛前,我就计划好了,如果得了冠军,我拿奖杯,虎哥拿奖金,而你的奖励就是我。”   东青一激动,思域在公路上打了个趔趄。   亚楠娇嗔着打了男孩一下,顺便把银行卡塞进了他的衣兜,“想不到虎哥连颁奖仪式都没出席,就当他放弃了……你用这30万正好可以把高尔夫买下来。”   从这天起,东青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虎哥。   后来听说,因为虎哥的不战而降,使他的江湖名望大跌,不再有人看得起他,甚至说他被丁亚楠抛弃也是活该。   虎哥在上海混不下去了,不得已离开了上海,不知所踪,赛车圈内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看到东青还要说什么,亚楠没让他开口,“我要回家了,回家后钱对我来说就是个数字了。我想凭我们的关系,就没必要推来推去了。”   又开玩笑地说道:“小苟,如果哪天你不想努力了,和姐说,姐包养你,让你当我的小狗狗。”   思域在外滩的某家五星级酒店前停下,东青也听说过这酒店的大名,因为这里是国际大导演林梵和他妻子白婕的定情之处,传说在这里开房的情侣最后都会有个HAPPY ENDING。   亚楠带着东青直接走进了电梯,她已经提前在这里开好房间,并把自己的两大箱行李放在了这里,比赛完后她就没打算回车铺。   “你怎么还穿着防火服?不热吗?”进电梯后,亚楠发现了东青的怪异之处,防火服的拉链拉得严严实实,把东青的脖子都遮挡住了。   东青支支吾吾起来,越发引得亚楠好奇,她直接过来上了手,镇压住东青,拉开了防火服的拉链。   “扑哧,你怎么还带着它?”东青露出来的脖子上赫然戴着那个狗圈。   “我,我就是感觉戴着它,自己的状态会更好,注意力会更集中。”东青脸红着解释。   亚楠笑着帮他脱去防火衣,里面是一件无袖T恤,结实的胳膊、胸部,配着狗圈显得东青很酷、很邪气。   “那你也要大方一点,记着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会是别人。”亚楠说完就凑过去搂着东青嘟起了嘴。   嘀,电梯停了下来,门打开,一个戴着墨镜,挎着个GUCCI包包的贵妇人走了进来。   这个精明的女人一进来就发现了电梯里两个男女的怪异,举止亲密、岁数却差着好多。   女人不断通过电梯里的镜子偷看亚楠和东青,终于在两人出电梯时,忍不住开口了。   “冒昧打扰下,请问这位小弟是在哪个会所工作?能留个联系方式吗?”亚楠憋着笑把东青推出电梯,回头说道:“自家养的小狗,非卖品!”   直到进了房间,亚楠还在笑。   “那女人什么眼光?我怎么就像个鸭子了?”东青愤愤不平。   亚楠笑得有气无力,倒在了东青怀里,“还不是因为你脖子里的狗圈,好好的人哪会戴这个东西?”   “那怎么办?脖子里不戴点东西总有点不习惯。”东青说的是实话,他不戴狗圈时,总觉得空落落的,平白无故地就觉得有点烦躁,没有安全感。   东青把这种情况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亚楠。   亚楠心里一喜,莫非,莫非东青是个抖M,那真是和自己绝配了。   “那你也不能一直戴着狗圈啊,总有些场合不适合的,例如学校……我们得找个替代品。”   然后亚楠想到了一件东西,她打开房间里的行李箱,翻出了一条类似于项链的东西。   “这叫choker,项圈。它和项链是不一样的,是条有弹性的细带子,勒在脖子上的。你试试感觉怎么样。”   亚楠把choker上的吊坠取下,choker就成了一条简单的、细细的、有弹性的黑色带子。帮东青把狗圈取下,戴上了黑色细带。   “感觉怎么样?”   “嗯,不得不说我就是喜欢这种脖子被勒住的感觉……姐,现在我看起来怎么样?还像个鸭子吗?”   “不,你可比那些鸭子性感多了。”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   亚楠再也忍不住了,扑了上去吻住了她的小狼狗。   两人激烈地狂吻着,一点也不介意彼此身上浓烈的汗味。   东青的手又摸向了亚楠的大奶。这次,亚楠没有拒绝,反而挺起了胸膛,更方便东青把她的运动背心推上去。   两只又大又弹的雪乳跳了出来,玫瑰色的小乳头完全勃起。   东青一只手在亚楠的裸背上来回抚摸,一只手伸到了两人的中间,狠狠地蹂躏亚楠的胸部。   亚楠的胸和雨蒙的差不多大,在将来东青才知道她们俩的文胸都是D罩杯。   但形状完全不一样,亚楠的胸型像只倒扣的玉碗,乳头位于中心部位;而雨蒙的胸是吊钟型,微微下垂,乳头偏下,像NIKE的商标。   由于亚楠经常做体力活,肌肉更紧致,乳房的手感像灌满水的水袋;而雨蒙基本是个宅女,主要通过节食来保持体型,就这样肚子上还是有点赘肉,乳房也是松软如面团,晃动起来肉浪四起。   说不上哪个更漂亮,各有各的好,都是东青的心头肉,爱不释手。   松开亚楠被吮吸得微肿的嘴唇,东青把头埋了下去,一口咬住了高翘的乳头。   亚楠呻吟出声,胸部前挺,头部后仰,顺势把自己的背心脱了下来,上身全裸。   脱完自己的衣服,亚楠又去拉东青的无袖T恤。   后者不得不松开嘴唇,让对方把自己的衣服脱去,一脱完嘴又第一时间啃向了亚楠的另一只乳房。   “别急啊,小狗狗,我们先把裤子脱了。”亚楠看到东青如此贪恋自己的身体,暗自得意,嘻笑着说道。   东青松开双手,配合亚楠脱裤子,嘴巴却还是大力吮吸着她的巨乳。   亚楠估计经常穿运动背心的原因,胸部也有了个背心的影子,在浅咖啡色皮肤的衬托下,显得乳房的颜色更加雪白。   两人的裤子都没有皮带,很快被脱到了脚踝处,然后被主人狠狠地踢了出去,不知掉到了哪个角落。   亚楠把男孩的头死死搂着,体味着乳头上微疼而麻痒的愉悦感。   “我们要不要先去洗澡?我身上汗味很重。”亚楠边喘息边问自己的小狗。   东青终于松开了嘴,抬头看着亚楠雾气弥漫的丹凤眼,“不要,现在什么事也不能阻止我吃你……而且,我就喜欢姐现在身上的味道,骚气无比,就像头发情的母狗。”   说完东青一用力把亚楠抱了起来搁到了旁边的桌子上。亚楠定的是套房,激情似火的两人到现在连卧室还没进去。   “那来吧,小狗来肏母狗吧。”亚楠往后躺在了桌子上,同时用手抱住了自己的大长腿,水淋淋的肉穴完全向东青张了开来。   亚楠的毛发极重,平时又懒得修理,所以腋毛、阴毛都很多。   阴阜、大阴唇,包括屁眼周围都密布乌黑弯曲的阴毛,现在这些毛发早被亚楠的淫水弄得油光锃亮,显得异常淫荡。   其实东青不知道,这样的体征说明了亚楠是一个欲望很强烈的女人,没有过人的身体条件,千万不要惹这种女人,否则会自讨没趣。   东青的鸡巴早已经完全勃起,马眼处也渗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但他并没有着急插入,反而低下了头凑向了肥厚的肉穴。   啪,亚楠合拢大腿夹住了东青的脑袋,“别,没洗澡,太脏了,有味道的。”东青这次没有听话,执拗地向前伸脑袋,还伸出舌头舔亚楠的大腿。   没几下,亚楠就不得不松开了大腿,无力地任凭东青施为了。   汗臭味、尿臭味、腐烂的香蕉味,一股股地从张开的肉穴里直冲东青的鼻子。   东青张开鼻腔狠命吸了口,太好闻了。   这对人类来说有点重口的气味对动物而言,就是牝兽已发情,可以交配的信号。   东青又长又厚还很毛糙的舌头紧紧贴着肉穴的最下端用力舔了上去。   “啊!”亚楠尖叫了一声,抬起头一看,“你的舌头怎么这样?太糙了,像个砂皮纸……太他妈舒服了。”亚楠投入了,开始沉迷于肉屄处的快感了,胡言乱语起来。   亚楠放开大腿,一把揪住了东青的头发,死命把他的头往腿心处挤压。   东青这时也找到了埋藏在浓密毛发中的黄豆大小的阴蒂,他知道蒙姨最喜欢他舔这个小豆豆,一舔就高潮,那么丁姐呢?   东青一口含住阴蒂,然后砂皮纸一样的长舌就裹住了小豆豆,又打又挑又摩……很快得,大约两分钟吧,亚楠高叫一声,大腿伸得笔直,脚趾分开,双手死死抱住东青的脑袋。   东青先是感到丁姐的肉屄夹紧开始抽搐,然后里面冲出了一股热浪,紧接着一股粗短有力的水流喷了出来。   东青这方面有了经验,早就张大嘴等着了,水流大部分被咽了下去,少部分射到了东青的脸上。   高潮后的亚楠怕东青嫌弃,费力地开口解释,“那不是尿,你不用担心。”东青擦了下脸上的水,笑着回道:“即使喝丁姐的尿又有什么不可以。”这句话使亚楠更激动了,本来已经停止的淫水又喷出了一小段……果然,小狗狗是老天赐给我的完美情人啊,我下次一定要在他脸上撒尿……啊!   原来就在亚楠意想时,东青已经不客气地把自己狰狞的鸡巴插了进去。一下子分开层层肉壁,直接全根而没撞到了亚楠的子宫上。   两人都舒服地叫了声,太合适了,饱满、火热、紧致、酥麻,两人的感觉是一样的。亚楠的大长腿一下盘上了男孩的腰,好像怕他跑掉。   马尾早就散掉了,汗淋淋的头发沾在了汗淋淋的脸上、脖子上,一片狼藉,脖子上甚至出现了一条条黑色的污垢。   这样的女人才是最真、最美的。   上身挺起,双手在背后撑着桌子,这样亚楠的视线可以看到两人交合的下体。   “太舒服了,太粗了,太长了,这狗鸡巴!”快感中的女人全然没有了那份冷静、优雅,露出了肉欲的本质。   东青得意地一笑,往后拉动腰胯,青筋暴起的鸡巴缓缓退出了亚楠的肉屄,完全展示在了女人的视线里。   对,就是这根鸡巴,当时偷看到的就是这根,果然离开虎哥选择这个小男人是正确的选择。   直到只有龟头部分留在穴里,东青又快速往里一插,噗叽,一股白色的泡沫出现在了鸡巴的周围。淫水被反复抽插就会起沫。   “姐,你说现在要‘慢进快出’还是‘快进慢出’?”东青开起了玩笑。“快进……快进……”亚楠昏头昏脑地回答。   于是东青的档位调到了5档,活塞在亚楠的汽缸里快速运动起来。   “啊……啊……”亚楠只会发出这一个字了。   “姐,是我厉害还是虎哥?”妒忌的小男人还是问出了心底里的话。   “当然是你,虎哥年轻时都没你厉害……虎哥是纸老虎,小狗却是真狼狗。”昏头昏脑的亚楠竟然还能说出这样一句,看来是早就藏在心底的真心话。   东青听到丁姐的夸奖,一时兴起,一把把她从桌上抱了起来。   “呀,小心点,我挺重的。”亚楠吓醒了,飞快地搂住了东青的脖子。东青把亚楠抱着颠了颠,“姐有120斤吧?”   “瞎说,我才118斤。”看来只要是个女人就对自己的体重在意,其实这个体重对于亚楠1米73的身高来说真不算胖。   “好的,118斤小意思,我抱得动,在老家100多斤的猪崽子我抱多了。”   “你才是猪崽子。”亚楠听出了东青的调笑,报复性地咬住了他的肩膀。   东青假装叫起了疼,看亚楠还不松口,有了个坏主意,抱着亚楠的大屁股往上抛了下。   突然的失重果然使亚楠松了口惊呼起来,然后随着屁股的下落,亚楠全身的重量一下撞上了东青的鸡巴。   两人闷哼一声,东青只觉鸡巴撞进了一个新天地,被亚楠花穴底部的一张小嘴紧紧咬住了。   “啊,坏人,你肏进我的子宫了,啊,坏人。”亚楠死死抱住男孩尖叫起来,表情又爽又疼。   子宫口自然收缩,就像一张小嘴吮吸着东青的龟头,他感觉自己要被吸出来了。   东青咬着牙,抱着亚楠向卧室走去,一边走一边轻抛亚楠,利用亚楠的体重进行一次次插入子宫的性交。   亚楠颤抖着、哭泣着,双手在东青的背上挠出了血痕。   终于走到床边的时候,亚楠在东青的怀里突然死死咬住了嘴唇,身体剧烈抽搐,两眼泛白,一股一股的淫水随着鸡巴的抽插飙了出来。   脸色开始涨红的东青,把瘫痪的亚楠放倒在床边,立在地上,架起了亚楠的双腿,开始爆发前的大力冲刺,一次次冲入亚楠的子宫。   高潮余韵中的亚楠被冲刺得醒了过来,开始大声哀求,“宝贝,亲老公,饶了我吧,我要死了……”   她竟然又开始高潮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子宫里的淫水击打在深入敌巢的龟头上,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东青身体抖动着,鸡巴抽搐,一股股的白浊冲进了亚楠的子宫。   两人一起大呼小叫着,死死抱在了一起,两具汗淋淋的身体恨不得合为一体。   良久,高潮的余韵渐渐平息,亚楠扑哧笑了起来。   “姐,笑什么?”东青懒洋洋地问道。   “你高潮时候的叫声竟然比我还响。”   东青嫩脸一红,身体扭了扭,撒娇道:“还不是姐让我太爽了。”   亚楠爱怜地吻了吻东青,“起来吧,我们要洗个澡出去吃饭了,不觉得饿吗?”话刚说完,东青的肚子就咕噜噜地叫了起来,又引得亚楠大笑。   东青爬了起来,鸡巴也抽了出来,啵,一个响亮的开红酒瓶的声音。房间里的冷空气涌入了亚楠真空而温热的穴腔内,使她打了个冷颤。   “快,去浴室给我拿个毛巾,你喷得太多了。”亚楠慌乱地用双手堵住微肿的肉穴。   东青笑了笑,直接把丁姐公主抱了起来,走向不远处的浴室。   “姐,射进去这么多,没事吧?不会怀孕吧?”   “没事,我吃了药。”   洗澡的时候,亚楠不得不把不断骚扰自己的东青赶了出去,否则这个澡别想洗完。   洗完澡的两人换了身衣服来到了迷人的外滩,找了家西餐厅,来了个烛光晚餐,大款东青买单。   吃饭时,亚楠的手机响了,是虎哥打来的。亚楠冷漠地按了拒绝接听,然后关了机,直接拔了SIM卡丢了。   “我回家后,估计要忙一阵子,忙完了我会来找你的。”摇曳的烛光里,亚楠温柔地对东青说道。   “好的,好好陪陪你妈妈和女儿,我们时间长着呢。”亚楠就喜欢东青事事为人着想这一点,不像同龄人,处处以自我为中心,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如果东青不是这样成熟,他鸡巴再大,亚楠也不会喜欢上他的,最多成为一种金钱交易的关系。   吃完饭,两人散了会儿步,消了消食,就急不可耐地回了宾馆。   锁好门,又是相似的场景,衣服一件件丢弃在了地板上,两具花色的肉体纠缠着进了浴室。   “呜……乖,先刷个牙。”亚楠好不容易挣脱东青的热吻,说道。   “你刷你的,我忙我的。”   东青让亚楠撅着屁股刷牙,自己则蹲在后面,像条狗一样狂舔亚楠的花穴和肛门。东青的舌头特长,直接伸进了花穴和肛门中搅和起来。   亚楠被他弄得娇喘连连,身体扭来扭去,一不小心,嘴里的牙膏泡沫全部被吞了进去。   终于轮到东青刷牙了,亚楠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她板过东青的身体让他背对镜子靠在台盆上,然后蹲了下去。   亚楠抬头看着东青,嘴巴叼住了他的龟头,也不用手扶,就用嘴一点一点地衔了进去。   很快鸡巴就到达了喉咙口,东青可以感到小舌头在灵活地按摩自己的龟头,舒服得忘了刷牙,呻吟起来。   小家伙,以为老娘就这点手段?亚楠看到东青已经沉迷于口交的快感,她的眼睛眯了起来,就像一只危险的猫咪。   亚楠张大喉咙,抬起小舌头,压下软骨,强忍呕吐的欲望,脑袋又往前狠命压了下。   东青就看到亚楠又不可思议地吞进去一节肉棒,鸡巴进入了一条柔软、温热、紧致的管道里。   这是插进了亚楠的食道?   深喉对女性来说绝对是不友好的,亚楠的眼泪、鼻涕、口水都出来了,一片狼藉。   东青则爽上了天,他把牙刷扔到了台盆里,双手固定住亚楠的脑袋,鸡巴就在她的食道里抽插起来。   一次次全根而进,亚楠的脸埋到了东青的阴毛里,口水很快染湿了毛发。   如果东青蹲下来的话,他会看到亚楠的脖子上凸起了一根管状物,随着自己的抽插在变化着长度。   亚楠感觉自己要窒息了,脸色通红,她在东青的屁股上又打又掐,东青却全然忘我了,只顾死命肏她的食道,难道自己今天真得要给他肏死在这里了?   突然亚楠想到了一个主意,竖起食指就插进了东青的屁眼里,又狠又深,直接插到了里面的前列腺部位,抠挖起来。   东青娇嫩的菊花哪受的了这么粗暴的对待,火辣辣的疼痛,还有一种别样的酸爽,高潮立刻就到了,鸡巴插在食道里直接喷射起来。   亚楠乘机后仰摆脱了东青的控制,吐出了差点让她窒息的肉棒,抽出来的鸡巴还在喷着,喷得亚楠一头一脸。   亚楠推开东青就对着台盆呕吐起来,同时打开水龙头洗起了脸,漱起了口。东青赶紧狗腿地帮亚楠拍起了背。   过了好一会儿,亚楠才恢复过来,站起身就对着东青一阵暴打,“你没口交过啊?这么激动,差点被你搞死。”   “姐,我真得是第一次深喉,太舒服了……姐,对不起,我以后一定注意。”东青抱着亚楠赔礼道歉,却坏坏地把“深喉”代替了“口交”,怕丁姐追问谁给他口交过。   “没有下次了,哼!”亚楠表示自己很生气,在东青的怀里扭成了一条鱼。   “姐,我们快去淋浴吧,你头发上都是精液,我给你洗头。”东青及时转移话题。   帮亚楠洗完头,两人又冲了下,互相擦干,然后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走了出来。   东青找到吹风机帮亚楠吹头发,一边吹一边埋怨她,“姐,你怎么下得去手,我的屁眼到现在还疼。”   亚楠嘿嘿地笑着,“是不是感觉还有点爽?”   东青脸色泛红拒绝回答。   “其实男人比女人更喜欢被插肛门,就是因为男人里面有前列腺,据说被插的快感和女人的G点一样,所以男同性恋要比女同性恋多……虎哥……”亚楠一时嘴快提到了不该提的人。   房间里的气氛一时冷了下来,东青强笑道,“虎哥怎么了?”   “他就很喜欢我用手指或假鸡巴插他的肛门。”说完,亚楠关了吹风机,拉着东青的手真诚地看着他。   “我觉得我们不该回避我的过去,不该回避虎哥这个人……东青,如果你心里对我的过去放不下的话,我对我们的将来……”   东青一把抱住了亚楠,“我知道,做不了你第一个男人,我也会努力成为你最后一个男人……姐把你和虎哥的过去都告诉我吧,藏着掖着不是办法,我会适应的。”   亚楠把头靠在自己小男人的怀里,他年纪虽然小,但很有担当,很有安全感。   亚楠不觉眼眶湿润了,“也没什么,就是在国外的时候不是一直不顺嘛,四处奔波,我俩也没什么朋友……唯一解压的方法就是拼命做爱,国外性方面又比较开放,学习资料很多,所以我们除了群交外,能够尝试的性交都尝试了一遍,口交、乳交、肛交……可能是做的太多了,可能是对我没感觉了,到了后来,虎哥那方面越来越差,只能通过SM来使他兴奋起来。”   说到SM,亚楠偷看了一下东青,见他没有厌恶的神情,暗暗高兴,身体贴得更紧,两只丰乳又开始摩擦东青的身体,小手下垂,偷偷撸起那根巨棒。   “对不起,我全身上下,可以做爱的地方都被开发过了,没有所谓的‘处女地’留给你了……你如果心里过不去,过完今夜我们就分手好了,我回家后不会来找你……如果你可以接受我,我保证会让你体验各种性交的极致快感,永远当你的情人。”   说完背转身远离了一点东青,假意让他思考。但屁股却又微微撅起,时不时摩擦下东青又一次勃起的肉棒。   东青从后面抱住了亚楠,沙哑着声音说道:“姐,我不管你的过去,但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做我的女人,如果你背叛我……”   “你会怎么样?”亚楠也很激动,她把东青的手挪到自己的大胸上,指挥着他们肆虐自己的乳房。   “我会找个地下室,把你关在里面,把你当条母狗养着,想肏你就去肏你,不开心了就饿你、打你一顿,不给你衣服穿,用冷水给你冲澡……”   没让东青说下去,亚楠转身哀怨地说道:“你好狠心啊!”然后就踮起脚吻住了东青。   过了良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口水在两人的嘴唇之间拉出了一条丝线。   “说吧,我的小狗狗,你这次打算怎么玩我?”亚楠掐着东青的乳头,眼波如水地说道。   东青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姐,我还没有试过肛交呢。”   亚楠嘟起嘴,“我就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看了眼房间里的摆设,还是选择了那张厚实的桌子,亚楠趴在上面撅起了屁股。   “肛门里没有水的,今天又没有准备油。你这样,先肏我的屄,然后把里面产生的淫水涂到我的屁眼里。”   东青按亚楠的吩咐,扶着鸡巴就慢慢插入了她肉穴里。   趴在亚楠的背上,手前伸玩弄着亚楠的两只热水袋,胯部三浅一深地抽插着,不时地顶在花穴最深处旋转一下。   亚楠不一会儿就哼哼起来,淫水开始汩汩地流出。   每过一会儿,在亚楠的提点下,东青就拔出鸡巴,把淫水涂抹到亚楠的肛门上,还用手指涂抹到了里面。   如此三次,亚楠表示可以了。   她全身趴在了桌子上,乳房被压成了肉饼,双手用力掰开自己的屁股,屁眼那露出了一指半宽的小洞,可以看到里面红色的肠肉。   “你鸡巴粗,肯定难进。一开始用点力,龟头进去就成功了……我可能会叫疼,不要怕,不要停顿,一口气冲进去,肛交就是要狠心。”   东青咽了口口水,自发地在自己的龟头上吐了口吐沫,抹了抹。   然后把龟头搁到了亚楠掰开的小洞那,深呼吸了一下,全身压了下去。   “啊,好疼!裂开了!”亚楠高声惨叫,身体甚至开始发抖,绝不是装的。   牢记自己师傅的话,东青没有停顿,没有放弃,又用力一压。   噗,龟头紧入了一个无比狭窄的腔洞。   “龟头进去了,停一停,让我适应下。”亚楠高声指挥,刚洗完澡的身上又开始出汗了。   东青歉意地轻吻亚楠的背部,舒缓她的疼痛,“姐,你对我太好了。”亚楠松开手掐了把东青的腰间肉,恶狠狠地说道:“谁叫我欠你的。如果以后你敢对我不好,我一定把你这害人的家伙剪下来。”   两人打情骂俏了几句,亚楠说可以继续了。   东青继续往里面挺进,感觉到肛门就口上那一圈最紧,最大的龟头冲过去后,就好办了。   肛门其实比较适合东青这种大鸡巴,因为它里面是直肠,不怕顶到头。   两人喘着粗气,一点点把鸡巴全部塞了进去。   “我们小心点,一起去浴室。”亚楠低哼着说。   “为什么?”   亚楠反手拍了下东青的屁股,“问什么问。”然后还是解释了,“我今天没灌肠,你鸡巴这么长,我怕顶到什么脏东西。”   东青从后面看到亚楠的耳朵、脖子都红了。   两人四足,就这么贴在一起,小心地向卫生间走去,还好距离并不长。直接进了浴室,亚楠扶着浴缸,松了口气。   “接下来,随便你了。”   亚楠发出了战斗指令,东青扶着她的屁股肆意起来。   往后把鸡巴抽出只留一个龟头,然后又全力插了进去。   每插一下,亚楠就叫一声。   一时间,肉体的冲撞声,女人的叫声,男人的喘息声,混合成了一首热血沸腾的交响曲。   半个小时后,东青喘息着说道:“姐,我有感觉了。”   亚楠有气无力,“总算要到了,看我的绝招!”   说完,拿出最后的体力,开始夹肛。   东青就觉得丁姐的肛门突然开始收缩,四面八方的肠肉挤压着他的鸡巴,一圈圈地蠕动起来。好像他的鸡巴上套了无数张的小嘴,在一起吮吸。   “姐,这是什么?爽,太爽了……”   东青颤栗起来,一股股精液喷进了亚楠的直肠深处。   不等东青喷完,亚楠就叫了起来,“快,快把我放马桶上。”   东青拔出还在喷射的鸡巴,把丁姐扶到了马桶上,就听到一阵霹雳巴拉的声音,一股屎臭在浴室里弥漫开来。   “你快去洗洗,鸡巴上都是的。”亚楠红着脸提醒东青。   东青低头一看,果真,鸡巴上,特别是龟头上都是黄色的物体。   东青注意到鸡巴根部还有红色的血渍,不用问,一定是丁姐被他插得肛裂了。情动之下,不顾马桶上亚楠的反对,就捧着她的脑袋吻了下去。

第11章 风波渐起

松江二中,上海排名第九,松江区排名第一。   今年高一12个班,4个火箭班1到4班,8个普通班。   知非和安琪在高一3班,同桌,也不知一个1米6的和一个1米7的是怎么成为同桌的。借读生苟东青同学高一10班。   今天是8月30日,报到的第一天。   在高一10班,同学们三五成群地凑在一起,嘴里聊着暑假的见闻,眼睛却在打量着新同学。   几个早熟的女生都把视线投向了最后一排的一个大个子,大眼睛、高鼻梁,韩式前刘海,脖子上还戴着根前卫的choker。   板着脸也不和人交谈,眼睛淡然地看着窗外,生人勿近的样子,一副霸道总裁范。   周围小公鸡似的男生和他相比完全不在一个档次,高一10班的班草非他莫属了。   哒哒哒,一阵清脆的高跟皮鞋声从外面传来,随后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教室门口。学生们立刻停止了讲话,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穿着一身黑西装的女教师才不急不慢地走到了讲台上,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她的名字。   “大家好,我叫董春兰,如果没有意外,将是你们大部分同学高中三年的班主任……”董春兰年约30几,相貌普通,戴着副金丝眼镜,法令纹比较深,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不太好说话。   董春兰刚讲到一半,一个柔弱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报到。”   同学们好奇地向门口看去,谁这么大胆,开学第一天就迟到,没听过杀鸡儆猴吗?   门口是个瘦弱的女生,穿着身肥大的衣服,低着头,戴着副黑框眼镜。   董春兰皱起了眉头,脸色不虞,“你叫什么名字?怎么第一天就迟到了?”   “老师,我叫林幼楚。路上自行车坏了,对不起。”林幼楚声音很低,还好现在教室里很安静。   董春兰本来想发火,杀只鸡,但一听女孩的名字,得,是班里第一名,算了。“你先找个位置坐下吧,下次不要迟到了。”   “谢谢老师。”林幼楚赶紧道谢,通红着脸,像小老鼠一样跑进了教室,抬头一看,班里只有一个空位了。   急匆匆跑到后排坐了下来,然后才发现身边的男生好高啊,有点吓人。林幼楚缩着脑袋坐在了东青的旁边。   什么味道?怎么有一股浓烈的机油味?   东青嗅了几下鼻子,很容易就发现味道来自同桌的手上。林幼楚的双手黑乎乎的,都是机油。看来路上的确是修自行车了。   察觉到同桌注意到了自己手上的污垢,林幼楚尴尬地快哭了,身上没带纸巾,总不能擦身上吧。   “给。”一包没拆过的纸巾递了过来,然后又被收了回去,东青细心地把纸巾拆开,再递给了林幼楚。   小女生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谢谢。”   这时,董春兰开始让大家自我介绍了,东青也就没再说话,注意听起来。   稍后,林幼楚知道了自己的同桌叫苟东青,老家是吉林延边的,好远的地方。   “因为大家都不熟,我就暂不定班委了。但因为接下来一周是军训,我需要个同学协助工作,就先定一个体育班委。”   董春兰很容易地就看中了最高最健壮的东青,“那就苟东青同学吧……你和后排几个男同学去总务处领一下校服,军训要穿的……然后军训期间的一切事务由你负责。”   苟东青对此反应平淡也不高兴也不兴奋,脸色依旧淡然。   领好校服,又领了新书,今天的事情就算完成了,董春兰宣布放学。   和安琪、知非约好在对面小区的车位上碰头。   因为知道女儿会上松江二中,所以早在1年前,知非的父亲就给她在对面的小区买了一间房当宿舍,当然还有一个车位,现在正好用来停放奥迪。   东青原来一直在想以什么理由把自己赛车挣到的钱给桂芳,后来了解到桂芳现在最大最迫切的愿望就是能再拥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大小、老旧无所谓。   所以东青最后决定干脆在上海买一套房,到时可以和母亲、妹妹搬进去。   然后他就了解了一下上海的房价……松江区的房价属于上海比较便宜的,二手房最便宜的房价40000元每平,是老家的8倍,一套100平左右的小户型差不多400万,额的神啊!   再了解了下贷款,首付最少35%,就是140万。好吧,就把这个当作自己的第一个小目标吧。   东青往校门口走去,路过车库的时候注意到有几个学生聚在那,扫了一眼,眉头皱了起来,调转脚步往车库走去。   三个头发挑染的女生围着林幼楚,推搡着,“小骚货,我警告你,进了高中安分点,不要勾三搭四的。”   “我没有。”林幼楚低着头弱弱地回答。   “还敢顶嘴?”领头的不良少女伸出手就向她脸上打去。   “干什么?我已经叫老师了。”传来一声大吼,一个大个子走了过来。因为是女生,东青不好动手,只能喝退她们。   三个女生不服气地瞪了东青一眼,临走前又对林幼楚说道:“今天算你运气好……走!”   “谢谢。”林幼楚红着眼睛,低头捡起了地上的书包。   东青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帮她把地上的校服捡了起来,然后注意到林幼楚身边一辆老旧的自行车。   “你自行车好像没有气了。”   “嗯,气门芯给她们拔了。”林幼楚把书包背好,把校服放在车篓里,就想推着自行车离开。   “你还是把自行车先放在学校吧,现在外面修自行车的摊位很少。”的确,现在不像十几年前,除了学生,基本没人骑自行车,自行车摊都升级成电瓶车摊位了。   “今天我先送你回家,我记得家里有气门芯和气筒,明天我带过来给你修一下。”东青看到女孩在犹豫,自嘲地说道:“怎么,看我像个坏人?”   “没,不是。”林幼楚咬了咬嘴唇,把自行车锁好,跟着东青走了。   两人一前一后也没说话,走出了学校大门——很有历史厚重感的云间第一楼,走到了马路对面的方塔西村。安琪已经把奥迪开到了路边。   打开车门,三个女生愣住了,看样子认识,安琪和林幼楚之间好像还有点尴尬。“怎么,你们都认识?”   “嗯,都是一个初中的,林幼楚是我们隔壁班的。”知非开口解释了一句。   “那正好,不用我介绍了,幼楚现在是我的同桌。”东青很自然地省去了林幼楚的姓,他总觉得这个新同学身上有种亲切感。   说完,东青发觉安琪有点不高兴,就对幼楚说道:“我是知非的表哥,是安琪的男朋友。”   安琪一下子高兴起来,对林幼楚的防备也没有了。   “安琪,你和知非坐后面,我有点话对幼楚说。”在东青的安排下,林幼楚坐到了副驾驶。   “你家住哪里?”   “佘山家园。”幼楚低着头回答。   “啊,认识,离我们住的月湖山庄不远。”佘山家园就在辰山植物园北面,隔了一条沈砖公路。   奥迪开了一会儿,东青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你们知道吗?别看我现在人高马大的,我初一的时候还没发育,个子很小的。”   听到东青说起他的往事,后排的安琪和知非也感兴趣地凑了上来。   “我老家延边那,朝鲜族人比汉人还多……大人们都在外地打工,孩子们没人管,学校里霸凌现象很严重。”   听东青说到“霸凌”两个字,三个女生都知道他要讲什么了,幼楚更是垂着头捏紧了拳头。   “我刚进去,一帮朝鲜族的坏学生就盯上了我,无缘无故地找我的麻烦,抢我的钱、食物……直到有一次我刚回家拿了生活费,在学校门口就被他们拦住了。那次我真急了,如果生活费被抢,意味着我要饿一个月了……那次我没有退缩和他们打了起来,虽然最后我被揍昏了,但我咬下了对方的一只耳朵。不仅生活费保住了,从那以后也没人再敢欺负我了。”   “所以对付校园霸凌唯一的方法就是对着干,妥协、投降都没用……现在高一刚开始,正是那帮坏孩子扎山头的时候,他们会通过欺负你这样的老实学生来向其他学生示威……如果你不反抗,就会有越来越多的坏孩子来找你麻烦。”   幼楚的拳头捏得更紧了,“可是我不会打架,她们人多。”   “打架就是比一个气势,你力气小,就抓她头发、挠她、咬他……别看对方人多,大部分都是混的,你就盯着那个领头的咬。别怕,即使打输了,你也会觉得心里很痛快……这样,那帮人就会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欺负你成本太大,他们就不会再找你麻烦了。”不良学生苟东青把自己的心得体会全数告诉了林幼楚。   “谢谢。”林幼楚抬起了头,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笑容。   把林幼楚送到了佘山家园,约好了明天去接她的时间,三人回了月湖山庄。   午饭是一起在知非家吃的,安琪表现得很积极,帮着桂芳端菜、盛饭,竟然还准备洗碗,唬得桂芳一愣一愣的。   知非也弄不清自己的闺蜜今天怎么了,只有东青暗暗发笑。   饭后,三人带着新书到安琪家包书皮。   结果一到家,安琪就对知非说,“知非,你在楼下先包着,我和狗哥上去谈点事。”说完拉着东青就去了楼上,倒把东青和知非弄得有点不好意思。   一进房间,安琪就把东青推倒在了床上,“哥,我要好好谢谢你。”   “谢我什么?”东青有点莫名其妙。   “嗯……谢谢你带给我的好运,我妈从国外回来了,不再出去了。”安琪想了想,没告诉东青实话,她要把惊喜留到最后。   “从今晚开始,我要到外婆家住一阵子了,所以临别之前,我想再和你好好做一次。”说完,安琪就吻了过去。   “知非还在楼下呢……呜。”亚楠走后好几天没做爱的东青很快被安琪挑起了性子,也不管知非不知非的了。   两人很快脱了个精光,东青知道安琪的下面紧,容纳他的东西比较吃力,所以他分开安琪的大腿就帮她口起来。   安琪啊啊啊地叫了起来,声音通过没关的房门传到了楼下。   呸,这两个流氓,知非听得面红耳赤,一不小心把课本的封面撕坏了。安琪的叫声越来越大,还有啪啪啪清晰的肉体撞击声传来。   知非无心做事了,昏头昏脑地就悄悄爬上了楼。   走到安琪卧室门口,门开着,她小心地探头往里面看去。   就见浑身赤露的东青露着一身腱子肉,正抱着如同小白羊一样的安琪,在一边走一边肏。还能这样?知非的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腿脚发软。   娇小的安琪比牛高马大的的亚楠轻多了,很合适“火车便当”这个体位。   同一个体位用起来却有很大的区别,亚楠是高抛重压,次次全根而进,一次次冲进子宫;安琪却要小心地托着她的屁股,轻拿轻放,生怕肏坏了。   即使这样,安琪也已经开始癫狂了,紧紧抱着东青的脖子,“哥,你的太大了,要把我插爆了。”   “是我的爽,还是你前男友的爽?”东青这次存粹开玩笑,经历了亚楠的事情后他的心胸比以前开阔多了,做不了第一就做最后一个。   “当然是你的爽……和你的鸡巴比,他就是个牙签……啊……”安琪一口咬在了东青的肩膀上。   突然东青闻到了门那边飘来了一阵特殊的冰雪味道,不用看他就知道谁在偷看了。他故意调整了一下位置,以方便知非能看得更清楚。   “安琪你这样不行啊,一个人吃不下我啊。”   “嗯,哥,我知道,所以我想再给你找个女人,一起对付你。”安琪吐露了真心话。   “哦,谁啊?”东青来了兴趣,把安琪在手里颠了颠,安琪大呼小叫起来。   她当然不能提亚楠的名字,“知非,我想给你找知非。你喜欢她吗?想肏她吗?”果然,这俩小丫头商量好了,“当然喜欢,当然想肏。”   外面的知非一听,腿一软跌坐在了地板上,这两个混蛋。   “我跟你说,知非可还是个处女,便宜你这头大色狼了……啊,我到了!”安琪狂叫一身,身体开始颤抖,一股股热流冲到了东青的龟头上。   东青把安琪放到床沿,急冲了几下,然后拔了出来,撸了撸,大股的白浊就射到了安琪的身上。他不想让小姑娘吃避孕药,所以射在了外面。   一个小时后,明显洗过澡的两人相扶着走下了楼。   知非已经把所有的书都包完了,正假模假样地看着电视。   ……   下午三点,安琪开着兰博基尼去外婆家了。   临走前,知非凑到她耳边说道:“你可长点心吧,走起路来腿都合不拢了,像个小写的n,你妈肯定看得出来。”   知非暗恨闺蜜做爱时拿自己开玩笑,所以刺了她一句。   “啊!”安琪惨叫一声。   接下来一周是军训,又苦又累,把学生们的精力全部榨干了,平安度过,没出什么事。   东青三人同出同进,丝毫没有掩饰彼此的关系,很快同学们都知道了三班的安琪和10班的苟东青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军训完后就开始紧张的学习生活了,安琪也回了月湖山庄,只有周末才回外婆家。   这天放学,三人坐在车上,东青正抱怨着英语课,“我其他课程都没问题,都跟得上,就是这英语……全程英语教学,我听不懂啊。”   东青的英语,语法、单词都没问题,但发音和听力就不行了。   “你说几句让我们听听呢。”安琪开口道。   “My name is Gou Dongqing. My hometown is Jilin Yanbian……”还没说完,满口的大渣子味就使安琪和知非忍不住笑了起来。   “哥,我还以为你是全能呢,想不到也有不擅长的。”两个少女笑成了一团。   突然,东青一个刹车把奥迪停在了路边,熄了火,向路边的一条小巷冲去。   那里正聚着一群二中的学生,很多人在起哄、拍视频,路边倒着一辆旧自行车,正是林幼楚的。   小巷子里,林幼楚被几个女生压在地上,她死死抿着嘴,手里紧紧抓着一个女生的头发。   “松开,你他妈的给我松手。”那个女生一边抓着幼楚的头发,一边掰着幼楚的手。   但幼楚就是不放,哪怕另两个女生把她压在地上,不停地打她。   “大胖,快来帮忙,把这个婊子给我扯开。”小太妹被幼楚揪得头皮发疼,赶紧叫外援。“好嘞,姐。”一个看热闹的大胖子笑着走了过来。   大胖子才走到人堆那,看热闹的人群被人分开了。   一个高大的人影野蛮地挤了进来,先是一个助跑飞踹,踹飞了大胖子,然后伸开胳膊扯开了压在林幼楚身上的两个女生。   “幼楚,好样的。现在松开手吧,我来了!”   听到东青温暖的声音,林幼楚终于坚持不下去了,松开了手,倒在了他的怀里。小太妹还想去打林幼楚,被东青一个巴掌扇倒在地。   她当场哭了起来,“你敢打我,你这个外地乡巴佬,你知道我是谁吗?”东青把幼楚扶了起来,交给了跟上来的知非和安琪。   “我不管你是谁,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欺负我妹妹?”说完一步跨到了太妹面前,作势欲打.   太妹一下捂住了脸,“她抢我的男朋友!”   “我没有。”幼楚在后面羞愤地叫了起来。   又是这种破事。   “把你男朋友叫过来,今天把事情说清楚。”东青说道。   太妹也正想叫男朋友过来撑腰,赶紧打电话叫起了人。   没过一会儿,5个穿着篮球服的男生赶了过来,其中一个还抱着个篮球,看来正在学校打篮球。   一看到这些人,太妹马上扑到了当前一个高大的男生怀里,“白宇,他打我。”东青现在在高一也算知名人物,都知道他和三班的两个班花关系暧昧,早有人看不惯他了。   再加上他是外地人,更是被上海这帮优越感异常高的本地学生嫉妒。   没等白宇开口,抱着篮球的学生就跳了起来,“妈的,外地的小瘪三,也敢惹我们,揍他!”   先把篮球砸了过来,然后5个人就冲了上来。   东青在女生们的尖叫声中,一个侧滑避开篮球,同时撞进了当前男生的怀里,搂着他的腰大吼一声就把他抱了起来,摔在了另两个学生的身上,一个抱摔放倒三人。   然后蛮牛似地撞飞了第四个学生,白宇放下小太妹刚冲过来,就被东青一拳打在了小肚子上,疼得蹲在了地上。   女孩们的叫声还没停,东青就三下五去二地解决了五个对手。   对白宇东青可就不留手了,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拖到了幼楚的面前,“说,我妹妹怎么勾引你了?”   白宇咬着牙没有开口,被东青一个耳光打在了地上。   小太妹忍不住了,冲过来趴在男朋友身上护着,“是我的错,白宇开玩笑说林幼楚不光学习好,长得比我漂亮,胸还比我大,我就嫉妒她了……我知道她妈妈是个保姆,爸爸是个残疾人,家里很穷,就找借口欺负她。”   原来是因为这。   “那你是不是要对她说点什么?”东青觉得这个小太妹还比较光棍,输了就认。   小太妹倒也聪明,立刻对林幼楚说道:“对不起,我错了……还请你哥不要揍白宇了。”   东青拍拍手站起来,“这不就好了?大家都是同学,要为四个现代化而奋斗,整天打来打去算什么?”   说完对三个女生说道:“走吧,还要回去写作业呢。”   “等等。”突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东青回头一看却是那个大帅哥白宇。“怎么?”东青皱着眉头看着他。   白宇怨毒的眼神看看东青又看了看脸色发白的安琪,露出一个令人发寒的笑容,“他们都说安琪是你的女朋友?”   “是的。”怎么和安琪扯上关系了。   “白宇,闭嘴。”知非着急地叫了起来。   “没关系,让他说。”安琪阻止了知非,咬着牙说道,瞒是瞒不住的,她相信狗哥。   哈哈,白宇笑了笑,对东青恶毒地说道:“你知道谁是你女朋友的第一个男人吗?你知道是谁给安琪开苞的吗?是我……你他妈再牛逼,还不是接我的盘,吃我剩下的……你知道吗,安琪开苞的时候可是哭得死去活来,哈哈……”   现场一下冷了下来。   东青僵硬地转身,扭了扭头,颈椎骨发出嘎嘎的声音。   “哥……”安琪哭着拉住了东青。   知非也挽住了他的另一边胳膊,“哥,别冲动。”   东青拍了拍安琪,“没事,我不会打死他的。”   他挣开两个女孩的拉扯,走到了白宇面前,冷冷地对拦在前面的小太妹说道,“走开。”小太妹被东青的杀气吓坏了,同时也有点不耻白宇的为人,下意识地乖乖走到了一边。   “你就是安琪说的那个牙签男?妈的,我倒要看看你的鸡巴到底有多大。”东青一脚把白宇踩在地上,然后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飞快地把他的运动裤连着内裤脱了下来。   东青还顺手拿出手机对着某个地方拍了几下。   “安琪,你这不是冤枉白宇嘛,他的鸡巴可是比牙签大多了,明明都有小拇指大了嘛。”周围的学生们都惊呆了,他们看过打架打得送医院的,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惊爆的场面……不管男的女的眼睛却都忍不住去看白宇的“小拇指”,的确小。   东青收起手机松开了白宇。白宇哭着拉好了裤子就向东青扑去,却被东青一把掐住了脖子按在墙上。   “其实我对你们这些‘小拇指’很理解、很同情。明明自己那方面不行,被一个个女人甩,还吹牛说是你甩了她们。明明那方面不行,还四处招惹女人,以掩盖自己的缺陷。”   “像我。”东青说着,这个无耻到极点的男人,竟然用另一只空着的手,不急不慢地拉下了自己的裤子,于是一条又粗又长的丑陋家伙袒露在了大家的面前。   女孩们纷纷大叫着捂住了眼睛,在手指缝里偷看,那东西最起码有“小拇指”的四倍长。   东青松开白宇,晃动着鸡巴四处招摇,“像我这样天赋这么好的,我有到处炫耀吗?我有四处把妹吗?我还不是只有安琪一个女朋友。”   安琪边哭边笑,赶紧上来给无耻的男友拉起了裤子,把那条东西塞了进去。   最后,东青对小太妹一脸真挚地说道:“所以找男朋友不能只看外表,不能看会不会打篮球,篮球打得好有屁用……妹子,听哥一句话,乘着还年轻,早点换个男朋友。在场的男生哪个不比小拇指大?”   小太妹糊里糊涂地点了点头。男生们则都挺起了胸膛。

第12章 孽乱的假期(上)

东青想了想,抑制住自己的感情,对幼楚发出了邀请,“幼楚,要不以后你和我们一起上下学吧,路上可以省很多时间。”   “这不太好吧。”幼楚心里很高兴,由于家庭原因,她一直被同学们孤立、霸凌,还是第一次交到朋友,但是不要麻烦别人的做事原则还是让她选择了拒绝。   “幼楚我们是朋友了吧,互相帮助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东青学习上有点跟不上,你功课这么好,又是他同桌,也要帮帮他啊。你不坐他的车,我估计东青也不好意思问你功课。”还是知非能说,一句话抓住了重点。   面对三个新朋友的热情相邀,幼楚最后终于被说服了,四个人互相留了手机号,加了微信。   晚上东青私下和桂芳说了碰到妹妹的事,责怪母亲怎么不提前和他说一声,妹妹也在松江二中,他可以照顾她。   桂芳坦诚,她是怕楚楚在知非面前露了马脚,影响了太太的计划,所以隐瞒了兄妹俩在同一学校的事情,但想不到知非认识楚楚。   桂芳希望东青暂且不要告诉楚楚他们的关系,毕竟东青现在有地方住,能上学才是关键。   东青沉默了,他又有了面对母亲做奶娘的那种无力感。   他好像忘了自己才18岁,才高一,过早地给自己套上了一副沉重的枷锁。   时间纷纷扰扰地过去,不觉到了月底,学校秋季运动会招开了。   作为体育班委,没人报名的几个长跑项目当然要东青顶上了。   结果东青轻轻松松把其他选手套了一圈,他非人的印象在二中学生们的心目中更深了。   东青在场上跑着,自觉是风一样的阳光少年;学生们则在观众席窃窃私语,传说着某事,女生们听了脸红,男生们听了妒忌,只觉他是怪物一样的异类。   运动会过后就是7天小长假了。   知非被父母拖着去了北京探望外公、外婆;太爷被大儿子谢东方区长接去了某个疗养院进行脑CT检查;而桂芳当然回去陪女儿和丈夫了,不能把儿子带回去,她感到很内疚。   连安琪也回了外婆家,月湖山庄只剩下了东青一个人。   旺盛的精力使东青即使在假期也准时在6点醒来,洗漱完出去跑了一个小时。然后自己做了点早饭,就开始刷手机看哪里晚上有赛车比赛。   9点左右的时候,突然接到了雨蒙的电话,原来有人要送一盒大闸蟹来。   雨蒙觉得大闸蟹是等不到他们回上海了,就让东青自己留两只,其他的送到桂芳家里去。   稍后雨蒙发来了桂芳家的地址。   正好,东青也一直想去母亲家里看看,这不是个好机会吗?也许可以和母亲、妹妹一起吃大闸蟹,东青乐观地想到。   等了半个小时,一个司机模样的男人拎着一个大闸蟹礼盒上了门,东青没有多问对方的情况,道谢后收下了礼盒。   没有拆开,直接放到了奥迪上,向佘山家园开去。   东青停下了动作,稍后门被人打开了一条缝,东青一把拉开了大门。   门口站着一个矮小、猥琐的中年男人,头发花白,弯着腰,满脸的橘子皮,“你,你找谁?我的钱不是都还清了吗?”   得,东青明白,这男人把他当成高利贷公司的人了。   他没说话,一把推开了男人。男人往后几个踉跄重重地靠在了墙上,一条腿果然是瘸的。进了屋,东青一眼就看到了母亲。   桂芳披头散发地蹲坐在客厅的一角,左手抓着右手,死死咬着牙,脸色苍白,痛苦不堪。脚边掉落着一只破碎的啤酒瓶。   出了门,刚要扶桂芳上车,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声:“苟东青?妈,你怎么了?”   母子两人回头一看,正是林幼楚,她正费力地抗着一袋米。   “楚楚,妈妈的胳膊好像受伤了,表少爷正要送我去医院。”桂芳不顾疼痛,抢着开口。   幼楚一看母亲的样子就知道她又挨父亲的打了,还被自己的同学看到了,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自己能藏进去。   幼楚低下头,脸色难看至极,“等我一下,我一起去。”送完就想把米袋抗进屋内。   东青上前一步,抢过了米袋,又把车上的螃蟹递给幼楚,“你拿这个,这是太太送给你妈的。”   两人很快进屋放好东西,一起出来上了车。幼楚看也没看坐在地上装死的父亲。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傍晚时分,先把幼楚送回了佘山家园。   “你妈没好前,我就不让她回家了,如果你想看她,和我说下,我来接你过去。”东青摇下车窗对幼楚说道,“一个人注意保护自己,有任何困难都记得来找我。”   林幼楚神情复杂地看了眼东青,乖乖地点了点头,“谢谢你照顾我妈了!”东青回以温暖的笑容,“不都说了,你是我妹嘛。你妈就是我妈,应该的。”稍后桂芳也叮嘱了一番女儿,三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晚饭时,在桂芳指点下,东青动手做了排骨冬瓜汤。   骨裂的人就要多吃点高钙食物。   晚饭后,桂芳只能无奈地让儿子洗了碗,随后母子俩出去散了会儿步。   桂芳本来想落后儿子一步,扮演好保姆的角色,但被东青强行抓住了她的左手。   桂芳撅着嘴白了东青一眼,手却抓得紧紧的。   回来后,桂芳先是盯着东青做了会儿功课,然后两人看起了桂芳在追的肥皂剧。   桂芳看得全神贯注,突然发觉儿子端了一个盆放在了她的脚下,还帮她脱起了袜子。   “干嘛?”桂芳挣扎了一下,又怎么挣得开,一双大脚被东青强行按进了热水里。   “烫吗?”东青问道,桂芳摇了摇头,仰头看天,生怕自己的眼泪掉出来。东青开始帮母亲洗脚,一点一点,包括脚趾缝里都洗得干干净净。   洗完后不顾桂芳的反对,还帮她剪了脚指甲。   桂芳不言不语,死死盯着儿子,这样孝顺的儿子难道不应该拼了命去保护吗?这一刻,桂芳越发痛恨起太太来。   随后东青伺候着母亲刷牙洗脸、洗屁股和擦拭身体。   不要误会,虽然略显尴尬,但两人循规蹈矩,东青并没有看到任何不应该看的地方。   直到桂芳在床上躺下,东青才满意地离开了。   其实桂芳还想让东青帮着做一件事,但最终没好意思开口。   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果然不能完全包住,还有三分之一的乳肉露在外面,在东青咖啡色手背的衬托下,更显得白嫩饱满。   东青不知道要用多大的力,第一次只敢轻轻挤了下,力气太小,没有奶水挤出来,乳房只是微微弹了下,桂芳微哼一声。   第二次,东青又深呼吸了一下,勉强镇定下来,双手用了点力气一挤。   “啊!”桂芳不知是疼了还是怎么了,叫了出来。那只高翘的乳头突然变成了一只花洒,奶水四面八方地从奶头上飙了出来,喷了东青一脸。   桂芳看着狼狈的儿子,扑哧笑了出来,左手自然而然地抓起了睡衣给东青擦起了脸。   “狗娃,你不会挤得话,要不直接帮我吸出来吧?”看着可爱的儿子,桂芳心中升起一片说不清楚的暖意,一冲动说了这么一句。   “也好……要不浪费了。”沉默了一会儿,东青还是听从了内心的欲望,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然后低下头凑了过去,年幼时缺失的一环今天终于可以补上了,东青的心跳得很快很快。

第13章 孽乱的假期(下)

桂芳挡住了东青低下的头,面对儿子不解的眼神,她红着脸笑了笑,“别急。”桂芳摘下墙上的洗脸毛巾让东青帮她洗一下。   东青明白了母亲的意思,在温水里洗完毛巾后,把它搅得半干,却没有递给桂芳,“我来。”   温暖而柔软的毛巾盖上了雪白的巨乳,桂芳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闭上了眼睛,泛红着脸让儿子给自己擦拭胸部。   受到挤压,白色的奶水又流了出来,同时乳头渐渐勃起。   桂芳忍不住阻止了儿子没完没了的撩拨,“稍微擦下就行了……走,去床上,毛巾带着。”   好像忘了如何走路的东青僵硬地被母亲牵到了床边。   桂芳在床上坐下,然后拍了拍边上,示意东青躺下,把头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对,就是喂奶的标准姿势。   乖乖地在床上躺好,头枕着母亲结实的大腿。   桂芳左手把乳房搬动了一下,两坨巨大的丰满就搁到了东青脸上,占据了他整个视野,鼻子里也都是桂芳的奶香和体香。   这就是幸福啊!东青激动得浑身抖个不停,控制也控制不住。   不等东青平静下来,嘴里就被塞进了一个Q弹、温热的东西,东青本能地开始吮吸,略带腥味的奶水汩汩地流进了他的嘴里。   桂芳拼命捂着嘴,防止自己发出不该有的声音。   给儿子喂奶怎么是这个感觉?   羞耻、刺激……心砰砰地跳着,一种致命的瘙痒从乳头向子宫蔓延而去,桂芳觉察到自己的腿心处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东青早就闻到了母亲身上越来越浓厚的柠檬味,知道她开始动情了。   但这女人是他母亲啊,东青只能装作不知情,只是嘴上的小动作越来越多,不再老实地喝奶,舌头开始慢慢舔弄、卷裹起来。   双手也伸到了另一只乳房上,慢慢抚摸、逗弄……   一种奇怪的暧昧在桂芳的保姆房中升起。   桂芳忍不住把手放到了儿子的头上,死死抓住了他的头发,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了迷人的喘息声。   她爱怜地看着躺在自己怀中吃奶的儿子,多少次自己在梦中梦到过这个情景,只是狗娃毕竟大了,当初小小的一只已经变成了一个比自己还高的帅小伙。   也不再好好吃奶了,竟然敢用舌头、手指挑逗自己……但感觉真不错、真舒服,难道这些技巧也是跟齐雨蒙学的?   桂芳不由地妒忌起来。   桂芳的左手松开东青的头发慢慢地向他的脸、脖子摸去。   这是什么?桂芳在东青的脖子上摸到一个皮带样的东西。原来东青本来是打算溜出去赛车的,所以已经戴上了狗圈,这下却被桂芳摸到了。   桂芳没有打扰沉迷于吃奶的儿子,小心地窥视起他脖子上的东西来。最后她确认了,那竟然是一只狗圈!   桂芳愤怒了,她全然不懂时髦不时髦,就觉得一个好好的人怎么能戴这样的东西?   一定是齐雨蒙,她怎么敢给儿子戴这个?   这不是侮辱人吗?   难道,难道她想把儿子培养成一条狗,当她的宠物?   雨蒙莫名其妙地替亚楠背了一次锅。   桂芳脑子里一片混乱,她又想起上次偷看时,儿子舔齐雨蒙骚屄的样子,那样子真像一条狗。   不行,不能让儿子跟着太太学坏。   不能公开和她吵架,那我就想办法把我的儿子抢过来……女人玩多了、见多了,狗娃自然就不会沉迷于太太的肉体了,不会对她言听计从了。   我不是比太太更年轻吗?我的奶子不是比她更大吗?儿子不是对我也有性趣吗?桂芳看了眼东青胯下藏也藏不住的高耸,暗暗做了一个决定。   过了一会儿,桂芳拍了拍东青,“狗娃,这只好了,都吸光了,我们换一只吧。”   “好的。”东青恋恋不舍地吐出了嘴里红肿、湿润、高翘的玫珠。   “你太重了,我的腿都给你压得没知觉了……这次我们换个姿势。”桂芳假装揉起了大腿。   “妈,真不好意思,我来,我来。”东青赶紧帮母亲按摩活血。   桂芳趴在东青身上并不老实,而是在缓慢地上下蠕动。乳头摩擦着东青的脸,嘴里也不再掩饰,发出销魂的呻吟,不断刺激着儿子。   最主要的是丰腴的大腿把东青的肉棒夹得紧紧的,一上一下就像在用大腿给儿子打着飞机。   对于东青来说,虽然这种程度的摩擦比其他几个女人曾经做的远远不如,但身上的女人是他母亲啊,那种禁忌的刺激感是最要命的。   第二天母子俩见面时都有点害羞,互相看了眼,眼神里带着一种别样的情意,亲情?爱情?   东青还好,外表变化不大。桂芳却猛然容光焕发起来,就像一朵即将干枯的花朵突然遭遇了一场春雨,重新变得生机盎然、娇艳欲滴。   白天两人老是腻在一起,也不出门,一起靠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起洗衣服做家务,一起在三楼的平台上吹风、看风景……   就在两人盼望着夜晚早点来临时,傍晚时分家里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太爷被谢东方的司机和保姆送了回来。   桂芳和那保姆关系不错,很快打听出了原因。   原来昨天谢东方区长请客,本来请出太爷是为了向朋友显示自己的孝顺。   结果太爷先是吵着哭着要桂芳,在没有得到满足的情况下,在吃饭时硬是憋出了一大泡屎……饭局当然是不欢而散,谢区长也不给太爷做什么脑CT检查了,直接把他被送了回来。   但事情估计没保姆说的那么简单,太爷可能受到了责骂或者恐吓,整个人萎靡不振。   一到家就缠着桂芳,但没有以前那么折腾了,就是不声不响地抱着她。   看到儿子几乎要喷火的眼神,桂芳愧疚地把小老头带了上去。   虽然很不待见太爷,但母亲的手毕竟伤了,一个人肯定弄不了他。   草草地做了晚饭,东青先上楼换了母亲下来吃饭,也尝试着喂太爷,但老头一点面子也没给他,一口也没吃。只能等桂芳上来喂太爷吃饭。   东青下来吃好饭,洗好碗,又再次上了三楼。   一开门就听到卫生间里太爷欢快地笑声。   东青赶紧跑了过去,果然桂芳正用左臂费力地给太爷洗澡。   “妈,你怎么这样?不知道伤口不能碰水吗?”东青发起了火,声音很大。“我,我以为你不会肯帮太爷洗澡的。”桂芳弱弱地解释了句。   东青一把夺过桂芳手里的毛巾就打算给太爷洗澡,老头却嚎啕大哭起来,原来东青生气的样子把老头吓坏了。   母子两人左骗右骗,费劲心思就是不能让老头安静下来,也许老头昨天受到的委屈在这一刻一起爆发了。   说实话,桂芳非常不乐意当着儿子的面给太爷喂奶,她知道儿子对自己的感情,知道儿子很介意看到这个场面。   但没有办法,她感觉老头再哭下去要休克了。   桂芳咬咬牙,用左手费力地掀开了自己的衣服和文胸……果然太爷一含乳头就不哭了。   东青很想离开,但母亲手伤了啊!   他只能低着头快速地给太爷洗了起来,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了浴缸里。   东青现在的经验也不算少了,他抓住机会,扶着自己的肉棒就找到了洞口,一下插了进去。   母子俩一起叫了出来,桂芳已经有好多年没做了,阴道早已经收缩得像处女一样了。“疼,狗娃,你慢点……”桂芳哀怨地看着儿子。   东青停了下来,看着母亲。桂芳的脸红了起来,一把拉过了儿子,两人又疯狂地亲了起来。   东青下身慢慢蠕动,嘴亲吻着桂芳,手肆虐着母亲的乳房和屁股。   桂芳好久没做了,根本受不了儿子的攻击,没过一会儿就进入状态了,身体开始颤抖,嘴无意识地哼叫,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从子宫中蔓延到了全身。   “狗娃,肏我……我到了!”桂芳终于又体会到了性爱的美妙,开始肆意尖叫。一股股淫水从子宫中冲了出来打在东青的龟头上。

第14章 冷雨夜

3号到5号,桂芳和东青像是过了个短暂的蜜月,甚至太爷也成为了他们的玩具。   事情是这样的,3号晚上,东青收拾好卫生间出来,看到桂芳正趴着给太爷喂奶,这个姿势有助于太爷入睡。   这次回来后太爷明显精神差了很多,老是昏昏欲睡,真得像一个耄耋老人了。   桂芳趴在那,刚才因为伺候太爷洗澡,外裤惯例脱了,现在只穿了条花裤衩。浑圆的屁股,白皙的大腿一下吸引住了东青。   这个小混蛋有了一个坏想法,他走到母亲身后,突然把她的裤衩拉了下去。   “干嘛?”桂芳急了,扭动屁股,低声苛责。   即使这样,也惊醒了快要入睡的太爷,他费力地睁开了睡意朦胧的眼睛,桂芳赶紧哼起了摇篮曲安抚他。   太爷这才很快睡去。   歌声突然停了,桂芳发出了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原来东青在后面已经伸出了舌头覆盖上了她的肉穴。   由于没有毛发,阴唇又很小,桂芳的阴部和肛门显得非常干净。   东青长长的舌头伸了过去,分开阴唇直接刺进了里面,舔弄起腔内红色的嫩肉来。   桂芳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事,在一个男人的面前被另一个男人舔屄,这个舔她的人还是她的宝贝儿子。   怎么能这样?太羞耻了!太流氓了!   桂芳的脸和脖子变得很红很红,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扭动屁股挣扎。   东青不得不双手用力禁锢住母亲的大屁股,顺便把她的两半屁股掰开,以便于舌头可以刺得更进。   桂芳的肉穴几乎立刻变湿了,那颗小豆豆也勃起了,成功吸引到了东青的注意。   东青先是用嘴含住了勃起的豆豆,吮吸了一会儿。   然后长长的舌头像鳗鱼一样裹住了阴蒂,开始摩擦。   东青的舌头表面很是毛糙,桂芳感觉就像一把小牙刷在刷着自己敏感的阴蒂,瘙痒入骨,淫水滚滚而出。   她发现太爷总算睡着了,小心翼翼地拉出了奶头,整个身体立刻趴在了床沿,屁股撅得老高,像极了发情的母狗。   为了不叫出声音,桂芳把汗衫的下沿咬在了嘴里。   看到母亲不挣扎了,东青释放出了双手,一只前伸玩弄起桂芳的巨乳,另一只手的食指竟然缓缓地插入了她一张一吸的可爱屁眼。   乳头、阴蒂、屁眼,三处敏感的地方同时被袭击,再加上太爷就睡在面前,太刺激了!快感来得格外强烈。   没过一会儿,桂芳的屁股开始快速抖动,然后一段如尿一样的粗大水流喷了出来,她又潮喷了……   稍后片刻,东青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走到母亲身后,贴了上去。   在桂芳持续的闷哼中,太爷的床开始猛烈晃动……太爷就像睡在摇篮里的婴儿,脸上露着笑容,睡得分外香甜。   ……   半个小时后,母子两人汗淋淋地抱在一起。桂芳吐掉嘴里的汗衫,喘着气嗔怪儿子,“狗娃,你混蛋,这下满意了?”   “嗯,我就不是个大气的人,现在心里才舒服多了。”东青直言不讳,紧紧搂着母亲,他觉得自己还可以来一发,在太爷面前肏母亲好像特别来劲。   荒唐而甜蜜的三天很快过去,6号的时候齐雨蒙一家从北京回来了。   当天晚上,小别胜新婚的雨蒙也不管谢北方和知非在家,半夜时分就溜进了东青的房间。   对面保姆房的门打开了,桂芳走了出来,听到了从儿子房间里传出来的低低的嬉笑声和呻吟声,她只能叹了一口气,却不得不躲到客厅的一角帮他俩放风。   一小时后,连续高潮了几次的雨蒙满足地趴在了东青的怀里,亲切地搂住了自己的小男人。   东青犹豫着想问她点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反倒是雨蒙想起了某事,她要过东青的手机,打开了浏览器,兴奋地说道。   “宝贝知道吗?我们的那副《画彩虹的男孩》得到了约翰•莫尔绘画奖的大奖。”浏览器上是相关新闻,除了文字内容还有齐雨蒙的照片,侧着头微笑,很有艺术范,妥妥的文艺女神;当然还有获奖作品展示,图上东青光着屁股侧着脸在丛林里洗车,画得很逼真。   看着画中自己的光屁股和若隐若现的肉棒,东青红了脸。   “蒙姨,怎么还拿出去参赛了?”东青抱怨道。   雨蒙摸着他的脸,双眼波光粼粼,“这么美丽的面容和身材,就是要和大家分享啊。”艺术家的想法果真和普通人不一样,东青想起了桂芳的话,暗道城里人真会玩。   国庆节的最后一天,知非起的比较晚,来到餐厅的时候,就只有东青一个人坐在餐桌边上翻阅着一本汽车杂志。   知非经过时瞅了一眼,“哟,这么厉害,全英文的?”   东青没抬头,回了她一句,“我英语就是听说有点困难,词汇量可不比你少……快吃吧,我都帮你热了两次了……在北京玩得开心吗?”   “就那样,外公外婆家规矩大,去了就得装淑女,忒没经……我爸妈呢?”知非盛了一碗粥坐下。   “你爸好像去公司了,你妈说是出去做头发了。”   听到雨蒙去做头发了,知非的眉毛皱了起来,不爽地边吃边看起了手机。“吃饭时,别看手机。”   “要你管。”知非的心情突然不好起来。   “好吧,你是老大。”   知非在刷微博,然后百度浏览器就给她推送了一条新闻——《画彩虹的男孩》获奖的那条。   看着图画里,东青栩栩如生的侧脸,知非愣住了。   “你,和我妈上过床了?”知非淡淡地问了声。   咳咳,东青一口茶全喷了出来,“别瞎说,怎么可能?”   “我妈和她的每个模特都会上床。”知非这句话就像一把大铁锤砸在了东青的头上,他耳朵嗡嗡直响。   “有你这样说你妈的吗?蒙姨对你做的够好了。”东青生气了,他不相信。知非放下碗,站了起来,“你开车,我们出去趟。”   奥迪在知非的指挥下来到了一间画廊——雨蒙画廊,一看名字就知道是齐雨蒙的。   画廊没开门,但知非拿出了钥匙,板着脸吩咐东青,“进去后手脚轻一点。”东青有点猜到知非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心在乱跳着,胸口闷闷地很难受。   知非打开了门,东青呆呆地跟在她后面走了进去。   一楼的墙上满满地挂着很多图画,有别的画家的也有雨蒙自己画的。虽然一个人也没有,但几盏小灯开着,店里回荡着一种让人害怕的死静。   知非没有停留,带着东青径直上了二楼。   一上二楼,东青就隐隐约约听到一阵阵男女的叫声传来。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勉强迈开脚步跟在知非后面。   随着知非向某处走去,男女的浪叫声越来越响亮。   终于他俩停在了一间办公室门口,门上挂着牌子“总经理室”,那对男女明显就在里面交欢着。   知非停了下来,回头看着东青,眼神冰冷,面无表情。   房间里那女人熟悉的叫声,两人都听得出来是谁。   东青难受到了极点,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眼前阵阵发黑似乎随时会昏厥过去。他把颤抖的手放到了门把上,按了下去。   房间里的男女估计没想到会有人来,门没锁,一推就开了。   房间里的沙发上,雨蒙正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上下颠簸。   她上身的衬衫虽然没有脱掉,但完全解开了,紫色的文胸被推了上去。   东青最爱的那两只大奶露在了外面,正被一双大手有力地揉捏着。   下身全裸着,雪白的大屁股上下起伏,可以看到插在她肉穴里的那根黑棕色鸡巴。   门撞在墙上的声音立刻惊醒了齐雨蒙。   她睁开了眼,看到办公室的门打开了,门口站在一男一女,冷漠地看着她,正是东青和自己的女儿。   “啊!”她尖叫一声,一下就从男人身上跳了下来,缩到了沙发的一角,把裤子胡乱地抱住了怀里,不敢抬头。   那个男人鸡巴上套着一个辟孕套,膨胀到了极致,感觉就要喷了,却被齐雨蒙的动作吓了一跳,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雨蒙,怎么了?”   东青认出了那个男人,正是雨蒙的私人发型师Peter,那个帅气的中年人。   Peter被雨蒙推开了,他这才发现门口的两个人——雨蒙的外甥和女儿,也赶紧穿起了衣服。   果真是这样,东青看到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画面。   他本来以为自己会冲进去把那个奸夫打死,但他感觉浑身没了力气,就是迈不动腿。打了又能怎么样?东青第一次感到了武力的无力。   他默然地背转身离开了,向楼下走去。   知非担心地看着他也跟了下去,但临走前回头对母亲冷冷地说了一句话,“我忍了你好久了。以后你就不要再管我了,你没资格……我再怎么学坏,也不会变成像你一样的荡妇。”   雨蒙这才有了反应,她高叫道:“知非,你听我说……”   但知非没有停留,急急匆匆去找东青了。   东青脸上没有表情,木然地开着车。   知非悠悠地说了句话,“你别这个死样子,你都有了安琪,还和她上床,也是个渣男,活该!”肚子里补充了句,还有安琪她妈,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东青被她一句话顶得气都喘不过来,只能说道:“她是我第一个女人,对我来说总是不一样的。”   知非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别扭,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其实伤害最大的是我好不好!小时候不懂事也没看出父母的不对,一直觉得很幸福……大了点才发现他们就是那种所谓的政治联姻,没有感情。生了我以后,就像完成了任务,各玩各得了……最讨厌的是他们还在我眼前装着很恩爱,对我管头管脚的,很虚伪。”这就是女孩叛逆的原因了。   一向坚强的女孩终于扯下了自己的假面具,头无力地靠在椅背上,眼看着窗外。东青可以看到她脸上的泪痕。   虽然刚刚遭遇雨蒙的“背叛”,东青还是替她说了句话,“你妈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但她对你完全是真心的……我想,在她眼里,我或者其他男人都是玩玩的吧,只有你才是她真正关心的人。”   想了想还是告诉了知非,“知道吗?我不是你的表哥,我妈是陈桂芳……蒙姨,不是,你妈为了让我照顾你,不仅认了我做外甥、让我住到你家,还帮我办了借读,帮我交了学费……她那时候根本不认识我,如果不是为了你,她会做这么多事?”   知非惊讶地看着他,她真以为东青是她表哥,所以对雨蒙勾引东青的事才会格外愤怒。外面的男人都死绝了吗?连自己的外甥都不放过。   东青露出了个苦笑,“如果你觉得我人还可以,就把我当哥哥好了。我是一直把你当妹妹的……如果觉得我不配就当陌生人吧。”   知非愣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挑,“你就是个色狼、混蛋,我才不会把你当哥哥呢。”虽然这样说着,但知非的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   奥迪回到了月湖山庄,下了车,知非对东青说道:“我去找安琪说说话,你先不要过来了。”   “嗯。”东青知道知非是要去找安琪聊刚才的事,求安慰,正好他也想找桂芳聊聊。   在家里找了一圈,最后在三楼的平台上找到了在晾衣服的桂芳。   东青上去从背后抱住了桂芳,就伤心地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全身颤抖。在这个女人面前他从来不需要装大人、装坚强,他就是一个小孩。   “怎么了?狗娃。”桂芳赶紧转过身抱住了儿子,着急地问。   东青哭了很长时间,才渐渐停息,“妈……刚才,刚才……知非带我去了雨蒙的画廊……她,她,正在里面和其他男人约会。”   桂芳知道儿子去“抓奸”了,她抱紧了儿子安慰起来。   “傻狗娃,感情就这样,你对她好,她不一定会对你好……太太这种富家太太,钱是不缺的,她们对待男人就像有钱男人对待女人一样,玩个新鲜。何况老爷从不管她。”   “何况……”桂芳有点支支吾吾。   “妈,何况什么?”   “何况你和她相差这么多,兴趣爱好全不一样……我问你,你和她在一起除了上床,还聊点别的吗?”   “没有。”两人在一起就拼命做爱,还真没有聊别的。   “那你知道太太的画风是哪个流派吗?关于绘画方面你又知道点啥?太太说过的什么野兽派、什么那个主义、这个主义的,你又知道多少?”   东青颓然地摇了摇头,好像自己真得配不上雨蒙。   “女人的欲望是很多的,特别是太太这种出身富裕家庭的艺术家……你不要以为自己那东西大就可以为所欲为,欲望不光包括肉欲……这次太太的事就当个教训了,她估计就把你当个宠物在玩。”桂芳为了粉碎儿子的幻想,说得很直白。   东青垂头丧气沉默了好一会儿,越想越觉得母亲说的话有道理。   亚楠和他关系好,一方面是亚楠性欲很旺盛,只有东青能满足她;另一方面两人在赛车上有很多共同话语。   “妈,我们离开这里吧?”东青不想待在雨蒙家里了,突然说道。   桂芳脸上出现了为难的神色,支支吾吾道:“那个,那个其实太太对我们不错了……你是个男人,又不会吃亏,只要不投入感情就行了。”涉及经济利益,桂芳又是一番说辞,充分体现出劳动人民的狡黠。   “我明白了。”东青沮丧地低下了头。   知非在安琪家一直没有回来,晚饭只有桂芳和东青。   吃好饭,帮母亲伺候好太爷,又帮桂芳洗好澡,东青跟母亲说了下要出去散散心。桂芳担心地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同意了。   今天狗娃的心情真得很糟糕,刚才桂芳特意诱惑了下他,但他竟然没有反应。   开着高尔夫出小区大门时,听到有人叫他,东青扭头一看,正是齐雨蒙开着卡宴在旁边进小区。脸上没有化妆,很疲惫的样子。   东青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她,暂且不想理她,一脚油门高尔夫轰的一下飙了出去。   东青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在路上乱逛,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天马山公园,干脆一个人开车上了山顶。   整个公园一个人也没有,山上风很大,秋天的晚上已经开始降温了。   东青下了车,找了块石头坐下,漆黑的山顶,只有山脚下是万家灯火;他一个人坐在黑暗中,脑中一片空白,眼泪无声地流下,呼呼的山风迎面吹来,身凉心更凉。   少年的心很冷,这是他第一次遭遇“背叛”,虽然他既不是雨蒙的丈夫,雨蒙也不是他唯一的女人。   但不要忘了他就是一个小地方出来的普通孩子,大男子主义,没见过世面,既不喜欢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女人,也不是个牛头人爱好者。   不知什么时候,天开始下起了雨,在冷冷的秋雨里东青突然唱了起来。   “冷雨夜我不想归家 / 怕望你背影 / 只苦笑望雨点 / 须知要说清楚 / 可惜我没胆试 ……”   少年的歌唱得很大声,但完全不在调子上,就是鬼哭狼嚎,感觉分外凄凉。   一个人在山顶坐到了深夜,雨渐渐停了,东青成了一只落汤鸡。   桂芳、安琪、知非都打来了电话,东青和她们说没事,过一会儿就回家。而雨蒙打过来两次,东青都没接。   下山回家,路过辰塔路时正好有场赛车比赛,急于发泄的东青当然参加了。   小钢炮开得很快很快,嘶吼着、疯狂着把其他车辆远远地抛在了后面。   广富林路这阵子正在修路,马路被拦去了一半,变得很窄,开到这里时车速不得不降下来。   当东青再次开到这条路上时,反光镜里已经看不到其他车辆了,他遥遥领先。由于路况不太好,东青放慢了车速。   正在这时,前面的三叉路口突然有警笛拉响了,一辆警车从三新北路冲了出来挡在了路口。   东青一个激灵,没有犹豫,立刻刹停,开始倒车……但是后面又冲出了一辆拉着警笛的警车,东青撞进了一个陷阱。   东青叹了口气,愿赌服输,认命地停了下来。前后警车上各下来一名警察。东青乖乖地熄了火摇下了车窗。   一束强烈的灯光打在了他的脸上,“行驶证、驾驶证!”灯光后面一个严厉的声音响起。东青交出了两证。   “苟东青?”   “是的。”   “下车。”   东青刚下车,就被人粗鲁地按在了车上,然后一脸懵逼地被戴上了手铐,头上还被套上了一个黑色的布袋。   不是吧,警察大哥,我就飙个车,不是贩毒啊,至于这样吗?   但东青毕竟没经历过这个,也不敢问,也不敢抗议,直接被几个警察塞进了警车。   后面几辆赛车远远地看到了这里的情况,胆小的立刻掉头跑了,胆大的却开始拍照发信息。   不久,所有在线的车友都知道辰塔路狗哥被雷子逮住了。

第15章 谢南方

唰,头罩终于被拉了下来,刺目的灯光晃花了苟东青的眼睛。   他想抬手去揉眼睛,但发现双手被铐在了椅子上。   “姓名?”对面传来了一声严厉的质问声。东青眯起眼,不远处两个一脸寒霜的女警正盯着他。   面对这个熟悉的场景,东青知道自己又进局子了。   与老家相比,上海的审讯室显得更高档、更大气,连墙上那八个“抗拒从严、坦白从宽”的红色大字也显得更漂亮威武一点。   “我叫苟东青。”老油子狗哥立马装起了孙子,好汉不吃眼前亏,眼睛里甚至挤出了几滴眼泪。   “年龄?”   “18。”   询问继续着,但警察的声音明显缓和了下来。   常规问题问完后,开始进入正题。狗哥表面低着头畏畏缩缩,其实耳朵竖起着,仔细听着女警的一字一句。   “知道今天为什么会被拘进来吗?”   “警官,我真不知道啊,我好好地开着车,突然就被你们抓了……是不是弄错了?”苟东青委屈地抗辩道。   砰,主审的瓜子脸女警生气了,狠狠地拍了下桌子。   “你回头看看墙上的大字,读一下给我听听!”   “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声音大一点!”   “抗拒从严、坦白从宽!”狗哥边读边开始抽泣,鼻子里硬是挤出了一个鼻涕泡,怂得一逼。   “我问你,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回家,在外面做什么?”   “我和家里人吵架了,出来散散心。”   “你还狡辩?是不是在非法飙车?”女警忍不住先兜了底,又狠狠拍了下桌子。旁边的另一位女警暗暗叹了口气,茉莉今天大失水准啊。   果然是这件事,东青当下心里一定。   “警官,我真没飙车啊,我当时才开到60码。”因为在修路,又遥遥领先,所以东青清楚记着被抓之前自己放到了60码。   砰,女警又拍了下桌子,东青不觉替她的手掌感到疼痛。   “那你当时看到我们逃什么?”   “我没逃啊,我只是给你们让路,怕延误你们出警啊!”东青也开始强硬起来。   瓜子脸女警真火了,一下站了起来,“我跟你说,你现在不承认,等交警大队的录像调过来,一切就清清楚楚了……你知道你这是危险驾驶罪,要处拘役、留案底的!”   东青不说话了,一副我没罪的样子。心里则忐忑不安,也不知那个赛事组织者有没有吹牛。   为了吸引更多的人来玩,辰塔路的组织者前不久想出了个新点子,每次比赛时,都会提前对沿路的摄像头做手脚,让它们暂时失效。   这样参赛者就不用费工夫去遮挡车牌了,也不怕交警临检。   如果这次没事,那真得感谢他们了。   同时,东青也对这两个女警的身份产生了怀疑,她们肯定不是交警,如果是交警的话不会只抓他一个人,也不会去调什么录像。   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敲响了,一个男警跑了进来,凑到女警耳边汇报了什么。   “什么?那么多摄像头一个也没拍到?那帮子交警整天在干什么?”瓜子脸女警脾气看来非常火爆,竟然当着东青的面来了这么一句。   说完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就尴尬起来。   那个男警又补充了一句,“谢局、冯队,外面有人来保释他了。”   一直坐在那没开口的女警,也就是谢局开了口,对瓜子脸说道:“茉莉,你先出去应付下,我和这小子聊几句。”   冯茉莉心有不甘地瞪了东青一眼,带着男警出去了。   苟东青把注意力放到了谢局的身上,一身笔挺的警服,没戴帽子,齐耳短发,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年纪不小了。   两人大眼盯小眼互相看了一阵子,谢局站了起来,拿着手铐钥匙走了过来。   谢局走到东青跟前,手撑着膝盖弯腰看着他。   东青习惯性地瞄了眼,不小。   呵呵,谢局笑了起来,“好看吗?我和齐雨蒙的哪个大?”   东青一愣又一惊,“您认识蒙姨?”   “我叫谢南方,谢北方的姐姐,齐雨蒙那骚货的大姑子。”谢南方似笑非笑地看着东青。骚货?这姑嫂俩有仇?   东青一时没有开口,他不知道谢南方知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他觉得自己和陈桂芳的母子关系一般是查不到的,毕竟十几年没有来往了,而且二个人的户口是分开的,苟东青的户口本上现在只有他一个人。   “你是齐雨蒙的远房外甥?”果然谢南方只知道他的假身份,苟东青点了点头。   随知,啪的一下,谢南方就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我呸,齐雨蒙这婊子倒不忌口嘛,连自己外甥都弄上床了。”   东青听到谢南方这样骂齐雨蒙,心里不舒服起来,“你不要以为自己是警察就可以污蔑别人,我和蒙姨之间是清清白白的!”他愤怒地大叫起来。   哈哈哈,谢南方好像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清清白白?小子,你知道嘛,这几年,我赶走了多少个你的前任?大部分都是那骚货的模特……你是不是那个《画彩虹的男孩》?光着屁股的那个。”   东青心里一酸,嘴上却没有认输,他判断谢南方也只是在猜测,“我是那个模特,但画的时候我实际上穿了条内裤……而且,而且当时知非也在场,你不信可以问她。”你一个当姑姑的总不会去问侄女这些长辈间的丑事吧?   “哦?”谢南方这下倒被他唬弄住了,“不是你是谁?按我对她的了解,她不可能没情人的。”   东青突然冒出个主意,“你这样一说,我倒想起一个人……”   “是谁?”   东青咽了口口水,“蒙姨曾经带我去一个叫永琪的发廊理发,找了她的专用发型师Peter……我总觉得他俩过分亲密了一点,有点暧昧……”   说完这些话,东青一边觉得自己卑鄙了一点,一边又暗暗高兴。   “永琪发廊,Peter……我会调查一下的。”谢南方解开了东青的手铐,不好意思地像长辈一样假惺惺地揉了一下他的脑袋,“这次算我冤枉你了,我欠你个人情,以后遇上麻烦事,你可以直接报我的名字。”   谢南方带着东青出了审讯室来到外面的一间会议室里,里面坐着四个人。   “东青,你没事吧?”知非和安琪第一时间叫了起来,她俩是在赛车群里知道东青出事的。然后想了半天找来了一个救兵。   “没事。”东青回答着她俩,眼光却热切地注视着坐在安琪身边的那个熟悉的女人。   衣服变了、发型变了,但那个性感的厚嘴唇、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还是丝毫没变。   “亚楠姐,你怎么来了?”   丁亚楠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的小情人,今天晚上女儿突然来了个电话,请她捞一个朋友……然后在女儿支支吾吾的话语中她才知道,东青竟然是自己女儿的同学,而且是女儿介绍东青去跟她学车的。   丁亚楠还没说话,谢南方就抢先开口了:“原来是丁董,不知你和苟东青是什么关系?”谢南方非常好奇,她原以为来的是齐雨蒙,却谁知是这位艳名在外的路路达集团的新董事长。   丁亚楠带来的律师立刻给她介绍了一下谢南方的身份——松江分局的副局长。   丁亚楠和谢南方握了握手,“谢局你好,东青是我的徒弟……不知他犯了什么事?”脸上露出客气的笑容,语气却是冷冷的,一副护犊子的模样。   “对不起,对不起,这次是个误会,是手下办事莽撞了……现在您就可以把他领走。”谢南方陪笑着,路路达集团是区里的纳税大户,她还真要给丁亚楠几分面子。   丁亚楠看了看手上的手表,还真没心思在这胡扯,“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孩子们明天还要上学。既然没事那我就把人领走了。”   “当然,当然。”谢南方客气地把一行人送出了公安局。   “谢局,就这么放过那小子?我可是答应我儿子让苟东青滚出二中的……那小子肯定在飙车,我打听了一下,他在赛车圈里还是有一定名气的。”回到办公室,冯茉莉急了,冲着谢南方叫了起来。   谢南方敲了敲桌子,这小子肯定有问题,看那丁亚楠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吃了。   既然和丁亚楠这个浪货不清不楚,那他和齐雨蒙的关系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莫非自己一时被那小子唬住了?   谢南方思考起来。   “这小子不简单,我们小看他了。”   “那现在怎么办?”   谢南方白了冯茉莉一眼,“一牵扯到你的宝贝儿子,你脑子就锈掉了?这还不简单?你把你儿子给你的视频剪辑一下然后发给二中的校长,就说苟东青涉及校园霸凌,局里打算立案侦查……学校为了自保肯定会取消那小子的借读资格,把关系推得一干二净。这不就把他赶出二中,为你宝贝儿子出气了?”   “姐,你真聪明!”冯茉莉高兴地抱着谢南方亲了口。   冯茉莉,谢南方的学妹,两人在警官大学里关系就不错。谢南方荣升副局长后,就推荐冯茉莉接任了自己经侦支队队长的职务。   冯茉莉也是白宇的母亲。前阵子,她发现自己的宝贝儿子有点不对劲,满腹心事,还有点厌学,学校都不肯去了。   在冯茉莉的逼问下,白宇大哭着说出了事情的经过,当然只说自己的委屈,说自己被同学霸凌了,还给她看了那段视频。   冯茉莉当下就怒了,开始调查苟东青,然后就发现了他参与非法赛车的事情。   因为要跨部门操作,冯茉莉就找到了谢南方出面协调。   正好,谢南方也刚好在调查《画彩虹的男孩》,发现了苟东青,就利用冯茉莉布了一个局。   看到冯茉莉要出去,谢南方想起还有一件事,“茉莉等等,我这有一个人,你帮我去调查下他的底细……”   再说东青等人来到公安局的停车场,已经快凌晨3点了。   律师先开车离开了。东青的高尔夫被扣了,现在拿不到,只能坐奥迪回去。“安琪、知非,你们到车上等一会儿,我和东青说几句话。”   “奥。”两个女孩乖乖地上了奥迪。   亚楠拉着东青上了自己的奔驰,升起隔板挡住了司机的视线。   “姐……”东青刚想说话,亚楠就吻了上来。   舌头纠缠、互相急切地撕咬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亚楠终于清醒过来,费力地把东青的手指从自己湿漉漉的肉穴里拉了出来。   “宝贝,不要……安琪她们还在外面等着呢。”   东青把脸从亚楠高耸的雪峰里拔了出来,也不知什么时候亚楠的衬衣就被他解开了,文胸被推了上去。   东青盯着亚楠的眼睛,露出委屈的目光,“姐,你真狠心,这么长时间没找我。”雨蒙的事情更让东青感到了亚楠的好。   亚楠非常不好意思,她用手擦去了东青眼角的眼泪,“乖,是姐不对。公司事情太多了,我刚上手,所以忙了点……但姐也一直想着你。还好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我正打算联系你,就接到了安琪的电话。”   说着,亚楠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刚开始,我以为你是安琪的男朋友呢,把我吓得……我是不介意你有其他女人,但和女儿共有一个情人总归不好的吧。”   听了亚楠的话,东青的身体变得有点僵硬,弱弱地问道:“安琪怎么说的?”   “她说你是知非的男朋友,知道你想学车,就把你介绍了过来。因为那时我还躲在外面,她就对你隐瞒了我们的母女关系。”   说完亚楠把东青紧紧抱在胸前,“东青,我是你女朋友闺蜜的妈妈,你会不会觉得我老了?”   东青松了一口气,紧紧贴着亚楠,“怎么会呢?你没感到我的状态吗?”亚楠感到了他两腿间的坚硬,红着脸推开他,拿出手机。   “今天太晚了,你白天还要上学,先记下我的新号码,我过几天联系你。”两人记好号码,加好微信,开始整理衣服。   “对了,东青,以后街头赛车你不要参加了,这次运气好,躲了过去……有了案底,总是麻烦。”   “好的,姐,我听你的。”   “我打算弄个路路达车队,到时你来当车手,以后我们走专业路线,参加合法比赛。”   “谢谢你,姐,你对我太好了。”东青伸过头去,又是一个舌吻,然后就被亚楠赶下了车。   和亚楠告别后,东青开着奥迪带着安琪、知非往月湖山庄开去。   亚楠的回归使得东青放松下来,在这一刻这个少年领悟了一些东西,从齐雨蒙的伤痛中醒悟过来。   是啊,还有这么多女人爱着自己,亚楠、安琪,还有母亲,他要为这些爱他的女人好好活着。   男女之间的感情不能强求,既然齐雨蒙和自己的观念不一致,那就分开吧,强求不得。   “东青,你在生我的气吗?”耳边突然传来安琪的声音。安琪看他一直不说话,以为东青在生她的气。   “没啊,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东青有点不解。   “你不怪我骗你?隐瞒丁亚楠和我的母女关系。”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生气。”东青不自然地笑了笑,其实他是犹豫该不该告诉安琪他和亚楠的事。   “你不要怪安琪,这主意其实是我出的。”坐在后排的知非主动开口,把责任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和安琪是小学同桌,后来彼此知道了对方家里的烂事,同病相怜使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加密切了……相比我对父母完全放弃的态度,安琪一直想修复她和阿姨的关系……我一开始是开玩笑,让安琪找个自己顺眼的男人把阿姨从外面勾引回来……然后,你出现了,我和安琪一直认为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于是鼓动你去学车,接近阿姨。”   安琪感激地看着自己的闺蜜,当初想出这个鬼主意的完全是自己。   吱,东青干脆把车在路边停了下来,他看着可爱的安琪,脸色开始羞愧,“可是,可是,我不是个好人,我把亚楠姐……”   安琪用手按住了东青的嘴,脸上也红了起来,“我知道你和我妈的事。如果你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反而不可能让我妈回来……我们都知道我妈和知非的妈都不是那种‘传统’的女性,也只有你这样的才能吸引她们。”   知非在边上翻了个白眼,说你妈就说你妈,把我妈带进来干嘛,还非“传统”女性,不就是荡妇嘛。   安琪把头靠在东青肩上,凑在他耳边低语,“你这么厉害,我一个人可吃不消,加上我妈正好。”   东青噌的一下,全身寒毛竖了起来,像吃了个人参果,全身通透,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一大一小两个赤裸美女和自己纠缠在一起的场景。   “这,这不太好吧。”   “哼,你就别装了,下面都硬成这样了。”安琪娇嗔出声,靠在男友怀里,手里紧紧握着男友的把柄。   看两人有直接开干的趋势,透明人知非忍不住发声了。   “两位,我还在呢!先回家好不好?三四个小时后,我们还要上学呢?”   “啊呀,都怪你,还不快开车。”安琪推开东青,通红着脸假模假样地打了他一下。   安琪看不过去了,对东青说道:“我在阿姨面前帮你们隐瞒,说你是我的男友,是不是牺牲很大?”   “的确,谢谢你啊,知非。”现在谁也不知道当亚楠知道东青是自己女儿男友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所以东青还是挺感谢知非的。   “我可不是白帮忙的,有条件的……”   “知非,不许说。”安琪急了。   “早晚东青会知道的,说了如果他能接受最好,如果不能接受也要当面说清楚。”知非却很固执。   东青停下了手里的点火动作,“你说。”这两丫头还有什么事?   知非从后排探过身,双臂绕过椅子搂住了安琪。后者红着脸低下了头。“我和安琪是一对!”   “什么叫一对?”东青还没反应过来。   “就是拉拉、百合、同性恋!”   “我去,真的假的?安琪和我在一起很享受啊,不像是个拉拉啊。”东青骂娘了,又是一顶绿帽子。   “我其实也不确定自己的性向,不论和你,还是和安琪在一起,我都很愉快。”安琪见东青面色不虞,赶紧搂住了他的胳膊解释。   “我喜欢安琪,所以只要她高兴的事我都不会反对,就像她喜欢你一样;我希望你作为一个男人也大度一点,不要反对我们的交往!”知非说得义正言辞,其实心里有点发虚。   因为她知道如果一定要安琪在她和东青中选一个的话,安琪大概率会选东青。   “反正你们之间的关系也够乱的,多我一个不多……你如果答应我,我一定扮演好你女友的角色,让阿姨不会怀疑。”   也是,安琪已经这么大度地接受他和亚楠的关系了,自己又何必让安琪不开心呢。   东青想了下,认真说道:“只要你不是强迫安琪的,是安琪自愿的,我可以接受。”又回头看着知非,“我们一起做个保证,如果哪一天安琪想离开你或者离开我,我们都必须接受,不能纠缠,也不能寻死觅活。”   他就不信,凭他的大鸡巴,他会输给一个女孩。   “成交!”知非同意了。小样,虽然自己没有鸡巴,可是有各种型号的辅助器材啊,女人对女人的需求、感受不是了解得更清楚吗?   安琪笑了起来,一把把自己的女朋友和男朋友搂在了一起。   知非和东青彼此看了一眼,眼睛里都带着几分蔑视,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第16章 香艳的晚餐

把车在院子里停下,看着知非搂着安琪用指纹开了门,东青忍不住问了句。“知非,你不回家啦?天天住在安琪家。”   “要你管!”知非转身比了个中指,就把脸色羞红的安琪推了进去,啪地关上了门。“我操!”东青只能无能地骂了句。   怕车子的声音吵醒桂芳,东青把奥迪停在了安琪家然后走回了谢家。   轻手轻脚地从后门溜到了自己的房门口,一开门就发现里面有人。   床头柜上的台灯亮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卷缩在他的床上。   由于房门打开,窗户外面吹进来一阵初秋的凉风,穿着单薄睡衣的齐雨蒙也许感到了寒意,身体卷缩得更厉害了,像个无助的小孩。   东青轻轻把门关上,又过去关上了窗户。   看着那熟悉的娇媚面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躯、洁白小巧的赤足,东青已经放下的心情又绷紧了,压抑得难受。鼻子发酸,视线有点模糊。   呆呆地站了会儿,东青终于克制住了自己。当他转身准备离开时,背后传来了一声惊呼,“不要走。”   床发出一阵剧烈的抖动,温柔而有弹性的躯体扑了上来,死死抱住了男孩。   两人僵持在床边五六分钟,东青终于木然地说道:“太太,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睡吧……要不我走?”   “不,东青你给我几分钟,听我解释。”   东青没有再开口,雨蒙脑中一片混乱,她不知道说点什么,她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把眼前的男孩留住。   “我没想伤害你,东青,和你在一起时我真得很快乐……但大人有大人的生活和无奈,有些事你现在的年纪理解不了,等你活到我这个岁数,你就会理解了,就不会计较了。”   东青很失望,他现在最想听的是雨蒙能说一句她错了,以后再也不会找其他男人了。但雨蒙就是不说,反而试图说服少年能接受她的淫乱。   东青愤怒了,他用力扯开雨蒙,把她推倒在床上,“我理解不了,我就是一个乡下人,我做不到像你一样开放,可以接受和其他男人共享自己的女人。”   雨蒙也有点火了,“你不是也有其他女人?那个安琪,看你时候的那个骚样,你敢说没有和她上过床?我不限制你,你为什么要限制我?我们在一起不爽吗?为什么只准你们男人花天酒地?女人有几个情人就是道德败坏、就是淫荡?你连谢北方都不如。”   “我和安琪是有感情基础的,别把她和你那些野男人比……我就是这样,你要么按我的要求来,要么就分手。”东青一副软饭硬吃的模样。   “我和Peter也是有感情的,他帮了我不少!”说完雨蒙就后悔了,她哀求着少年,“你能不能不要在意别人?我和你在一起时绝对是全心全意的。”   东青脸色一阵苍白,“对不起,我就是一个自私、保守、落后的乡下人……我们不是一类人,不要勉强了……祝你和Peter幸福。”其实少年心里还是有点自卑的,他觉得自己远远不如Peter。   东青走过去打算开房门,又停了下来,“我毕竟是一个外人,过段时间你就忘了。但你要想想知非,她是你唯一的女儿。你有没有想过,我怎么会找到画廊去的?”   “是知非?”雨蒙早就怀疑了,但她没有勇气去确定。   “对,她早就知道你的事了,知道那个Peter和其他的那些模特……她并不是进入了叛逆期,而是你和谢北方让她太失望了……她到现在还洁身自好,没有滥交,已经很不错了。”相比混乱不堪的父母,知非只是成为了一个拉拉,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你好好想想,如果还想挽回知非的感情,不想她变得和你一样,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说完,东青转身拿过自己的书包,脚步不停地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留下了脸色惨白的齐雨蒙。   在奥迪车上没睡一会儿,东青就被张牙舞爪冲出来的知非和安琪惊醒了,上课要迟到了!   脸都没时间洗的东青拿出全部本领冲到佘山家园接上了幼楚,四个人兵荒马乱地赶到学校,踏着上课的铃声坐了下来。   还好,知非和安琪是熬夜熬惯的,东青又是个非人类,三人总算顺利地熬过了一天。今天是周五,明天就可以休息了。   下午最后一节是自修课,东青被满脸严肃的董春兰叫了出去。   过了十分钟左右,各班班主任走进教室叫停了学生们,然后教室里的喇叭响了。……   内容大概是高一10班苟东青同学因霸凌其他同学,严重违反了校纪校规,在社会上造成了不良影响……经校委会同意,做出如下决定:对苟东青同学作开除处理。   其实只是取消借读资格,但校长觉得说“开除”显得更严厉、通俗一点,反正苟东青是在二中不能待了。   放学后,在学校对面小区的停车位上,东青正在安慰大哭的幼楚。   “好了幼楚,别哭了,是我做得太嚣张了一点,没给别人留后路,和你没关系。”东青说着。   幼楚把头埋在知非的怀里,眼泪都把知非的衣服弄湿了,抽泣个不停。她觉得是自己连累了东青。   知非也安慰她,“好了,东青就是这样的人,在那个情况下,不管是你还是其他同学,他都会上去帮忙的。也正是他这样的性格我们才会喜欢他,和他做朋友的啊。”   东青想了想,扶着幼楚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幼楚,我告诉你一件事吧……其实我是你的哥哥,是你妈和前夫生的那个儿子……我爷爷今年死了,妈妈就把我接到了上海……所以我揍他们是天经地义的。”   “真,真的?”林幼楚停止了哭泣,瞪大了眼睛,她还是有点不相信,怎么突然就成了自己的哥哥?虽然她有过这样的幻想。   “是真的,妈妈怕你接受不了,没想好怎么告诉你……这事知非和安琪都知道。”知非忙点头作证。   “哥!”幼楚尖叫一声,一头扎进了东青的怀里,哭得更厉害了。   “这是怎么了?”打完电话的安琪走了过来,有点摸不着头脑,看着又哭又笑的兄妹俩。   于是知非和她解释了下,然后问道:“你妈怎么说?有办法没?”   听到这个话,东青和幼楚也停了下来,紧张地看着安琪。   “她说回二中可能有点困难,但给东青另找一家学校是没问题的。”   “耶!”其他三人都高兴地叫了起来。   东青抱着安琪亲了下,知非不甘示弱地也亲了安琪一口。   旁观的纯洁少女林幼楚觉得有点怪怪的,闺蜜之间现在流行亲嘴吗?   知非好像还把舌头伸了进去。   安琪不好意思地推开人来疯的闺蜜,继续对东青说道:“我妈让我把你们带到她家去,她今天请我们吃晚饭,商量一下你上哪个学校。”   安琪驾车,开了约半小时不到,来到了松江工业园区,直接进了一个高档小区。   “我妈回去后,前两个月和我外婆那是好的嘞。后来外婆开始不断给她介绍对象。我妈烦了,就搬了出来一个人住。”说着给了东青一个白眼,东青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路路达就在这个园区里,这离我外婆家也不远,都挺方便的。”安琪停下车,但没熄火,“1903,上去吧。”   “哦。”东青有点激动地下了车,手里拿着一瓶顺路买的红酒。   安琪一把拉住了也想下车的知非,然后锁上了车门,摇下窗对东青喊道:“我和知非还有事就不上去了,我会给我妈打电话解释的……我们明天来接你,放心玩,我会和陈姨说今天你住我家的。”   东青时不时会在安琪家过夜,对桂芳说是一起打游戏。   桂芳也没多想,反正知非也在那。另一方面,桂芳还巴不得儿子能和安琪发生点什么呢,白捡个大小姐当媳妇,那是老苟家祖坟冒烟了。   安琪这时也明白过来,也大叫道:“对,你放心玩,安琪就交给我了。”两个疯丫头带着一脸茫然的幼楚开车跑了。   东青来到1903门口,还没按门铃,门就开了,亚楠站在门口一边微笑着看着他,一边在打电话:“你怎么不来了呢?我买了这么多菜……唉,唉,别挂啊!”   亚楠无奈地放下电话,“这死丫头,说是和知非约了初中同学,来不了了……快进来。”东青第一次看到亚楠这身家庭主妇的打扮,一件碎花的连衣裙,外面还穿了件围裙。   半长不长的头发撒开着,焗了点油还烫了一下。   脸上化了淡妆,完全是一个精致的都市丽人了。   只有裸露的浅咖啡色小腿,才能让东青联想起以前那个彪悍的“漂移女王”。   锁好门,亚楠低下头给东青找拖鞋。看着那碎花裙下圆滚滚的屁股,东青就压抑不住地硬了起来,他贴了上去。   “别。”亚楠转身用手护着自己,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东青,“我好不容易做好的菜,要乘热吃。”   嘌的亲了下小男人,飞了个媚眼,“安琪说,今晚没时间来接你了,让你在这住一晚……别急,我们时间多呢。”   说完,帮东青换好鞋,牵着他的手,先把他带到卫生间洗了手,然后才来到餐厅。   “哇,这么多菜!”不大的餐桌上足足有七八道菜,“都是姐做的吗?”亚楠脸红了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水平,大部分是公司食堂送过来的……这不是说你妹妹要来嘛,我就多点了几个。”   亚楠边说着边开了红酒,给两人满上了,“你怎么还有个妹妹?没听你说过啊。”于是东青对她说起了自己的家事,重点当然是陈桂芳坎坷的一生。   听完,亚楠唏嘘不已,“你妈真不容易,比我强多了,想想我这么多年对安琪不闻不顾的,真是对不住她。”   说着说着,亚楠一只手挡着眼睛难过起来。   东青赶紧安慰她,又递纸巾又说好话。   哭了会,亚楠用餐巾纸擦了擦眼,想起某件事,咬了咬牙,正色对东青说道:“东青,我要和你说件事……如果,如果安琪知道了我们的事,又反对的话,我会为了她和你分手的……希望你理解。”   东青还真不担心这个,他搂住了亚楠,“理解,我当然理解。只要你幸福,我就高兴了。”   东青轻飘飘的甜言蜜语把亚楠哄得又哭又笑,一方面不舍得自己的小情人,一方面又觉得自己找了女儿的同学对不住她。   两个人腻味着,足足吃了一个多小时,到末尾才想起东青的正事。   “小狗狗,你有没有什么职业规划?就是理想之类的?有什么特别想干的。”亚楠似醉非醉地坐在东青腿上,裙子被剥到了腰上,文胸也不见了;嘴对嘴喂了他一口红酒后问道。   “特别想干的?当然有。”   “什么?”   “当然特别想干姐了。”东青坏笑着就去咬亚楠两颗勃起的玫珠,底下的手也忙着,三下两下就把对方温暖潮湿的蕾丝内裤扒了下来,露出了黑乎乎的一大片。   亚楠的毛发是真得旺盛。   亚楠看也吃得差不多了,就吃吃地对东青说道:“乖狗狗,抱姐姐去浴室,试试姐姐新买的按摩浴缸。”   “得令。”东青一把抱起亚楠就冲向了卫生间。   雾气弥漫的浴室里,虽然排气扇在努力工作着,但浓郁的石楠花味还是郁结不去。   地面上湿漉漉的形成了浅浅的水洼,视力敏锐的同志可以在水洼里发现几根可疑的毛发,弯弯曲曲、有粗有细。   碎花裙被揉成了一团扔在了角落里,边上还伴着一只沐浴露空瓶。   抽水马桶的盖板收到了剧烈的冲击,发生了明显的偏移。   整个卫生间呈现出一副大战过后的惨烈模样。   巨大的三角形浴缸里,浑浊的池水在持续翻滚,两具精疲力竭、性感健美、一棕一白的肉体相拥着,重叠在一起。白的是东青,棕的是亚楠。   “讨厌,你怎么这么粗暴?直肠都给你肏出来了。”脸色泛红、一脸满足的熟女侧躺在少年的身上,竟然也像个小女子一样撒起娇来。   “好久没肏了嘛,想死我了……我来给你揉揉。”东青伸到了亚楠的屁眼那,一摸果真凸起了一个肉疙瘩,当下小心地揉了起来。   刚才他一发狂把亚楠的三个洞都肏了一遍。   “别哄我,你不是有知非嘛,我不信你们没上床。她是不是比我嫩?比我紧?”亚楠嫉妒地咬了一口东青的乳头,撒起了娇。   “姐,说实话,她太嫩了,我都不敢用力,不尽兴,还是姐最好,耐肏。”东青想起了安琪娇弱求饶的样子,人菜瘾还大。   亚楠笑着松开牙齿,打了他一下,“我就当你夸我了……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你老实说以后打算干什么,根据你的规划我可以帮你选学校。”躺在东青厚实的怀里,一边用手指挑逗着东青,一边问道。   “不怕姐见笑,我还真没什么理想。以前在老家就知道打架,到了上海看到老妈后,就想着多挣钱,能让她不用工作,好好享受,跳跳广场舞,打打麻将……还有就是给妈妈和妹妹买个大房子吧。”   说完,东青拍了拍亚楠的屁股,“姐你既然认为我有赛车天赋,要不我就当个赛车手?也算继承姐的理想。赛车手应该挣得不少吧?”   亚楠感动地看着东青献上了一个热吻,“知道嘛,这次回家我妈对我说了实话,我当年比赛时状况横出,并不是我运气不好或者水平不行……而是我父亲作的手脚,他表面上支持我,实际上是反对我赛车的,他买通了我的团队,想方设法阻碍我获胜。”   “我妈说,我和虎哥私奔后,他很后悔,是在悔恨中过世的。”亚楠的声音哽咽,东青抱紧了她。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两人的心里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了这句话。   “不说我了,都过去了,还是说你的事吧……实话实说,赛车运动在国内还是过于小众。你看韩寒,在世人眼里,他的身份更被人认同的还是作家,虽然他在赛车运动中取得的成绩远远大于他的文学创作,可以说是国内赛车手第一人……”   说到韩寒,东青有话说了,“我可做不到想他一样可以弃学,也许他家境好,对学历不屑一顾。我妈还等着我上个大学光宗耀祖呢,我不想让她失望。”   “嗯,国内的赛事也不多,除了训练比赛,你完全可以另外从事个工作。”亚楠帮他的小情人规划着,“如果这样,理科类的工作就不行了,太占用时间,需要经常加班。你最好选个文科类的工作……律师、金融或管理,怎么样?到时你可以到路路达来帮我。”   亚楠说得兴奋了,一下坐了起来,两只硕大的乳房在东青的眼前跳动着。东青觉得自己又想要了,他用手去捕捉那两只肥兔子,“听姐的。”   亚楠顺势把乳头塞进他的嘴里,“知道我为什么要成立路路达车队吗?”   “为什么?”   “我想帮你把户口迁进上海,这样你上学、买房子就会简单很多。但现在上海的户口很难进,我问了一些朋友,最好操作的方法,就是像杨超越一样以‘特殊人材’的资格进来?”   “怎么弄?”东青好奇起来。   “赛车手就是标准的特殊人材啊,你只要获得一个有分量的奖项,我就可以以路路达的名义去帮你申请,集团在松江区还是有几分面子的……”   “姐,你对我真好!”东青紧紧抱住了亚楠,两人又一阵狂吻。   吻着吻着,东青调整了一下两人的体位,又想来一波。   亚楠喘息着阻止了他,“小狗狗,我想试试其他的。”   “不管什么,我都满足你。”东青信誓旦旦,充满了信心。   亚楠红着脸凑到他耳边开始低语,东青听着听着脸上的表情马上垮了下来,一片惊愕。   “我们试试,如果你觉得不适应,我们就放弃。”亚楠最后说到,看出小情人的表情有点为难。   东青咬了咬牙,亚楠对他这么好,他必须满足她,“没问题的,姐,我可以的。”   “别说大话,来试试!”亚楠咯咯地像个女巫一样笑着,一丝不挂地站了起来,把东青拉出了浴缸。

第17章 偷窥

月湖山庄,安琪家。   今天是周五,所以知非给自己安排了个泡泡浴。   她本来是想拉着安琪一起的,但安琪吃好饭就匆匆地上楼了。   她不得不留下来陪家政阿姨收拾好餐具,送走阿姨后才上楼泡澡。   等一切弄完,差不多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她偷偷地向安琪的房间溜去。在东青的强烈抗议下,知非被迫搬出了安琪的房间睡到了隔壁。   三个人约好了,东青、知非一周各陪安琪一晚。但现在知非试图违反新规偷袭安琪,谁叫东青不在呢?谁叫他还有其他女人呢?活该!   可是安琪的卧室里灯都没开,人不在卧室?   找了一圈,最后发现书房里好像有动静。   书房的门虚掩着,里面有女人低低的呻吟声传来。怎么回事?东青偷偷地回来了?知非炸了毛,慢慢推开门,向里面看去。   书房里没有开灯,安琪一个人坐在书桌后面,全神贯注地看着电脑。   电脑闪烁的白光照在安琪的小脸上,她脸色潮红、表情怪异,一副又激动又好奇的样子。   两只手都在桌子底下,身体在微微颤抖,时不时发出哼哼声。   “好啊,安琪,一个人躲起来看小黄片!也不叫我。”这两个叛逆的少女以前当然偷看过A片,所以知非立刻判断出安琪在干什么了。   “啊!”安琪一声尖叫,手忙脚乱地关了电脑荧屏,开始整理自己的睡裤。啪,知非打开了大灯,站在门口瞪眼看着闺蜜。   “你在干什么?还要瞒着我?为什么不叫我?安琪你变了。”知非假装生气,语气哀怨。安琪马上陪着笑脸跑了过来,把她拉到了电脑前。   “我以为是别人呢,没反应过来是你……来,我给你看些好看的。”   “哼!”像以前一样,知非先坐了下来,然后把安琪拥到了怀里。还好两个女孩身小体轻,一张宽大的老板椅绰绰有余。   “欧美的还是日本的?我比较喜欢日本的。”老司机知非问道,手里开始解安琪的睡衣扣子。   “别急。”安琪按住了知非的手,然后重新点亮了荧屏,一副急于献宝的样子。……   看了一会儿,知非才明白她看到了什么,“啊呀,安琪,你竟然在你妈家里装了摄像头!这不好吧。”   嘴里说着不好,眼睛却死盯着荧屏。画面里,亚楠和东青正在浴室里惨烈厮杀。除了没有声音,这真实的场面远胜于虚假的A片。   怪不得安琪看了一个人要自慰,知非觉得自己也燥热起来了。   “你看不看?不看就去睡觉,烦死了。”   “我看我看。”知非嘻笑着,继续去解安琪的衣服,这次安琪没有反对。   房间里打着空调并不冷,安琪从抽屉里拿出一块毯子盖住了自己和知非。   不一会儿,几件衣服被抽了出来扔在了地板上。   毯子下面两具洁白而娇嫩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知非上下其手不亦乐乎。   “别……先看电脑,我们也许可以学点什么。”还是安琪冷静,“为了装这些针孔摄像头,我可是花了老大的功夫。”   亚楠和东青手牵手走出了浴室,安琪赶紧切换到客厅的摄像头。   知非张着嘴呆呆地看着闺蜜在客厅的摄像头里找到到一个视角最好的。好嘛,安琪在她妈妈家到底是装了多少个摄像头?   安琪绝对是个妈控,知非有点吃亚楠的醋了。   亚楠和东青就这么一丝不挂地,完全袒露在了两个女孩的视线中,就像伊甸园里的亚当和夏娃。   “你妈身材真好,还有马甲线……胸真大!”知非丧气地偷偷摸了一下自己的胸,然后又恶狠狠地去摸安琪,“说,为什么你们母女的胸都这么大?我妈的也不小啊,为什么就我的是个小笼包?”   安琪现在有C了,在高中生中绝对是波霸的存在。   安琪用手抵挡着闺蜜的骚扰,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因为我们都有男人在按摩啊,你没有男人按摩才长不大啊。”   “我的不是有你在按摩嘛?”   “那能一样?我的手这么小,力气也不大。”安琪暗笑着,反而主动握着知非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上,“有没有觉得我的胸最近又大了一点?”   知非仔细摸了摸,不确定地说,“好像是大了点。”   “啊,你轻点……我和你说,全是东青的功劳。他的手又大又有力还很粗糙,每次摸我,整个乳房就像过了电一样,非常舒服。”为了某种目的,安琪夸张地说着。   知非嫉妒得质壁分离,两只手用力掐起了安琪的两颗小红豆,“我摸得就不舒服吗?”安琪惊叫一声,屁股狠狠地在知非怀里耸了一下,抓住了她两只搞怪的手掌,“谢知非你要死啊,用这么大的力……你还看不看?”   “看,看。”看安琪生气了,知非马上老实下来,手却死活不肯拿掉,贪婪地捂着两只肥硕的小兔子。   在外人面前一贯高冷的知非,在闺蜜面前就是个无赖。   安琪也拿她没办法。   知非被安琪忽悠住了,其实只要想到林幼楚,就知道安琪的话没道理了,幼楚那么乖,胸可不比安琪小。   无声的画面里,亚楠和东青说笑了几句,竟然松开了手,然后直接牵住了少年的鸡巴。   原来那东西夹在东青的两腿间还不明显,亚楠这一拉,一根又粗又长的棒棒就被观众们看得清清楚楚了。   有了亚楠手掌的对比,规模更直观了。   “东青的那个真大,你妈的手掌只能握住一小段?”知非倒吸了口凉气,“比我们用得那个大多了……安琪,你受的了?”   安琪加紧了大腿,忸怩起来,“不大怎么吸引我妈?我一个人是吃不消,要不你帮帮我?我们三个人一起玩?”安琪试探着说出了真心话。   “切!”知非发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声音,她想起了上次偷看东青和安琪做爱的画面,感觉身上有点不对劲……不能这样,男人有什么好?   那么大一根,插进去还不疼死?   很快亚楠牵着东青进了挂衣间,消失在了画面里。   知非看得起劲,催促到,“快,切换到挂衣间。”   “我没在挂衣间装摄像头,怎么就少装一个呢?”安琪懊恼地躺在知非怀里,嘟起了嘴。知非马上抓住机会低头吻了下去。   情动中的安琪没有拒绝,张开了小嘴。知非的舌头熟练地钻了进去……   安琪回应着知非,眼睛却一直留意着电脑。   过了十几分钟,亚楠和东青终于再次出镜了。   安琪一哆嗦,牙齿用上了力……   “啊呀,你怎么咬我?”知非痛呼一声,抽出了舌头。   “对不起,我有点被吓着了……你快看,他俩的口味这么重?玩得这么疯?”安琪赶紧道歉,主动握着对方的手蹂躏自己的小兔子。   知非忘了生气,她也被亚楠和东青的亮相惊到了。   画面里,亚楠是骑着东青出来的……   亚楠穿了件透明的黑纱睡衣,丰满的胴体若隐若现,里面明显是真空的,比裸体还性感。   但毕竟穿了衣服,相对于全裸的东青明显处于主动位;头发盘了起来,修长的脖子、腰背挺得笔直,一副路路达集团董事长本尊的模样。   她胯下的东青则是另一幅摸样,身无寸缕,脖子上戴着一只崭新的狗圈,一条细细的金属狗绳系在上面,被亚楠牵着。   东青低着头在地板上慢慢爬着,脸涨得通红,毕竟是第一次……最主要的是他肛门里插着一个东西,外面的部分毛茸茸地拖在两腿间,那是一条情趣狗尾巴。   肛门里插着这玩意,他根本爬不快,总有种要掉出来的感觉。下意识地收紧肛门,异物感却更厉害了。   啪,东青感到屁股上一疼,亚楠还真打。   “快爬,我的小狗狗,否则就要吃鞭子了!”   亚楠挥舞着手里的多头软鞭像个女王一样严厉地训斥着……她很兴奋,黑森林在东青的背上摩擦着,淫水慢慢渗了出来。   也很感动,想不到有点大男子主义的东青为了让她高兴竟然肯这么配合她。   知非咽了口口水,手里不自觉地用力,把安琪抱得紧紧的,“你妈口味好重!这就是SM吧!”   安琪没说话,她盯着视频,感觉自己心跳加快,脸上发烧,脑中哄得一下有一种什么东西破开了。   原来男女之间还能这么玩!   神秘的遗传基因被打开了。   亚楠指挥着东青在客厅中慢慢兜着圈子,最后在沙发那停了下来。   亚楠坐到了沙发上,命令东青跪在自己的面前。   东青乖乖照做了,他感觉自己好像并不讨厌被亚楠这样凌辱。   ……   亚楠把自己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伸到东青面前,东青下意识地就想伸手去接。啪,又是一鞭抽在了东青的肩上,亚楠吼了一句,“不能用手!”   东青把手背在了身后,张开了嘴。亚楠的脚趾头直接伸了进去……   两个女孩面红耳赤地看着东青认真地吮吸着亚楠的脚趾,长长的舌头仔仔细细地裹挟着脚趾、蜿蜒过脚背、在脚趾缝里进进出出。   “还好,刚洗过。没洗的话,不知东青舔不舔得下去。”知非非常难受,感觉自己的脚趾麻麻的痒痒的,好像东青在舔她的脚一样。   “东青的舌头不但长,还很粗糙……我最喜欢他帮我口交了。”安琪说着,看了眼情动的闺蜜,“要不下次让东青给你舔下?看下我们俩的舌头有什么区别。”   知非哼了一声没有回答,还是紧盯电脑,也许可以让东青试一下,但肯定比不上安琪的舌头的……该死,我在瞎想什么!   亚楠在东青的舔弄下很快有了感觉,她拉开了衣服的腰带,露出了高耸的胸部和黑压压的森林。   东青忘了告诫,想伸手去摸亚楠的黑森林,结果又挨了一鞭。SM的基本准则,M是不能主动的。   亚楠引诱着东青,却又压制着他。让双方的情欲积压着,直到最后的喷发。压得越久,爆发时的快感就越强烈。   东青兴奋起来了,面目狰狞,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着,鸡巴更是又粗又红,在画面中异常醒目。   亚楠得意地笑着,双腿分开,当着东青的面,用鞭子的圆头柄摩擦着自己的肉穴,并慢慢深入了进去,入骨的娇喘声开始在房间里回荡……就是不让你肏,就是让你急!   另一只脚偷偷地伸到了东青的胯下,开始蹂躏起巨棒,又是夹又是踩……很快东青的龟头开始分泌出大量的前列腺液。   但是东青毕竟是第一次接触SM,很快被亚楠挑逗地受不了了,不想压制自己了,他爆发了。   在亚楠的惊叫声中,东青突然扑了上去,把鞭子从肉穴中拉了出来,自己的巨棒就顶了进去。   亚楠咯咯咯地笑着,扔掉了鞭子,抱住了东青的脑袋激吻起来。   东青猛肏了几下,感觉角度不好,手臂一用力就把亚楠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亚楠熟练地配合着,双腿夹着东青的腰,双手紧紧搂住脖子——火车便当式。   两人边肏边走,最后恰好停在了一个摄像头前面。   两人激烈的性交动作,亚楠疯癫的表情,东青抖动的肌肉和飞快进出的肉棒,一一呈现在了两个少女的眼前,对她们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冲击,给她们打开了新的大门……   第二天周六,9点左右,安琪打开了亚楠家的大门,后面跟着知非。   东青听到动静,从厨房探出头来,“来了啊,早饭吃了吗?”   安琪换好鞋子蹦跳着跑了过去,想抱东青,又停了手,“吃了,我妈呢?你在干嘛?”   “师父去公司了,事情比较多……我在做家务。”主要是把一片狼藉的床单、枕套洗了。   东青注意到后面的知非有点行动不便,“知非怎么了?受伤了?”   安琪扑哧笑了起来,知非赶紧插嘴,“不小心摔了跤。”说完瞪了下安琪。   原来昨晚知非逞强,也要和安琪来个“火车便当”,虽然安琪属于娇小型,但知非可能对自己的力气有所误会……结果就扭了腰,还把安琪摔了个屁股蹲。   “不要紧,过阵子就好了……东青带我参观下这里啊,我是第一次来。”知非赶紧转移话题,缠住了东青,对安琪比了个手势。   后者偷偷溜进了挂衣间开始拍照。   两个丫头对亚楠的玩具产生了非常浓厚的兴趣,什么狗链啊、鞭子啊、尾巴什么的,打算也置备一套。   所以现在知非负责调离东青,安琪则去偷拍。   亚楠住的是一个接近200平的大平层,房间隔得不多,很空旷。   东青把知非带到了阳台上。   “啊,这里就像个小花园。”知非坐在了一个吊椅上,晃悠着两条大长腿。周围都是绿植,阳光明媚!   “阿姨真会享受!”看了眼东青,主要还有条健壮、听话、帅气的小狼狗,这日子过的。所以宁愿一个人住了,也不说让安琪搬过来一起住。   也好,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隐私,不住在一起也好。   东青没留意知非的表情,他有点心事。   给知非沏了杯红茶,东青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知非,要不你还是搬回去住吧。”知非不高兴了,“你怎么这么烦?和你说了我们是分开住的……哦,你是不是想让我回去,然后自己去和安琪同居?我告诉你没门!”   “不是,我是在想,如果你一直不回去,你妈会不会感到你不要她了,然后自暴自弃?”知非沉默了下来,想了一会儿说道:“她已经这样了,还怎么自暴自弃?”东青蹲了下来,看着知非,“她虽然有情人,但以前为了瞒着你,还是偷偷摸摸注意影响的……现在她知道你知道她的秘密了,如果你这样完全把她当成个陌生人,她会不会感到绝望而自暴自弃?她既漂亮又有钱,一旦放开了……你考虑过后果吗?你真得不想再给她牵挂和希望?”   知非看着东青的眼睛,“那么你呢?你会原谅她吗?”   东青背转身坐在了地上,烦躁地掏出了一包中南海,“我在你妈心中并没有那么重要,她真正在意的只有你……人不能太贪心,我已经有了安琪,很满足了。”   “谁说安琪是你的?”知非板起了脸,敲了一下东青的脑袋,隔了一会儿又笑了起来,很妩媚地说道:“要不,东青,我用我妈和你换安琪,怎么样?你既然说了我妈最在意的是我,有我帮忙,你可以成为她唯一的情人的,我保证。”   然后脑子一抽,凑到东青耳边小声说道:“你当了我妈的情人,某种意义上,你就是我爸爸了,这不比和安琪在一起刺激?”   看到东青耳朵红了,疯丫头更来劲了,她回忆了下看过的小黄片,冲着东青的耳朵哈了口气,用从来没有过的娇弱语气叫道:“爸爸,你轻点嘛。”   东青手一抖,香烟直接掉在了地上。   而知非说完就后悔了,她一个“直女子”怎么会说出这么恶心的话?一定是为了说服东青放弃安琪,对,就是为了安琪。   阳台上两个人一起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   “你们在说什么呢?”还好安琪及时出现了,拯救了两个用脚趾扣地板的人。   等床单洗好,三人离开了亚楠家。   先去公安局把东青的高尔夫领了出来。   三人一起吃了午饭,然后就分开了。   两位女士去逛街购买“玩具”了,东青也有自己的安排。   先是随便找了家理发店,把韩式厚刘海推成了一个圆寸,总算感觉自己头上不绿得发光了。   又找了个汽车美容店,把高尔夫上面的狗头拉花洗了。   从现在起,纵横上海地下赛车圈一时的狗哥就算正式退圈了。苟东青做好了准备来迎接新的人生,新的学校、新的工作、新的朋友。   齐雨蒙很是烦躁不安,从画廊事件后,她一直待在家里。   和东青谈过后,她也在反省,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竟然成了女儿嫌弃的对象。   齐家算是国内的一个三流家族,雨蒙的父亲一直想让家族再向上上一个台阶。   当雨蒙成年后,父亲给了她两条路:一是放弃画画,要么经商要么从政,从而为家族出力;或者,听家里的安排嫁入谢家,那么她可以做任何工作,去完成她的艺术梦想。   齐雨蒙和谢北方接触了一下,发现对方仪表堂堂、事业有成,并不讨厌,于是选择了第二条路。   两人结婚后,在齐家的帮助下,谢东方得到了区长的位置;谢家也给齐家提供了大笔资金,让齐家拉拢了大批政治盟友,实力大增。   这是一个完美的政治联姻。   刚结婚时,齐雨蒙还是很幸福的,什么事都不用管,只用钻研画技。特别是知非刚出生的几年,一家三口是异常幸福,人人羡慕。   几年过去,雨蒙成为了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谢北方的事业也越做越大……但是裂痕也慢慢出现了。   两人共同的话语越来越少,各自有了不同的朋友圈。   谢北方开始有了情人,被雨蒙发现了,大吵一架后,开始分房而睡。   寂寞的雨蒙在一次画展中认识了Peter,两人很聊得来,雨蒙感觉从来没有人这么懂她。   一段日子后,两人上了床成了情人,并合伙开了画廊,雨蒙负责创作,Peter负责销售。   在Peter的介绍下,一直宅在家里的雨蒙进入了上海名媛圈、艺术圈。   然后三观就开始慢慢扭曲了。   艺术家的灵感来源于激情,如何获得激情?   除了吸毒,就是性爱。   君不见,哪个成功的艺术家,包括音乐家、演员,感情生活不是多姿多彩的?   情人、伴侣一个接一个换?   为什么要这样?   不就是为了激情和灵感吗?   安稳的生活只适合普通人,是不会有激情的,是不会产生灵感和创作欲望的。   每个在雨蒙身边的人,Peter、朋友、同行都对她这么说,雨蒙渐渐地被洗脑了。   Peter鼓励雨蒙去结交新的情人,寻找新的激情、灵感,他不介意的,他这才是大爱,为艺术而放弃私欲。   “难道我错了吗?”雨蒙看着墙上的《画彩虹的男孩》陷入了迷茫,她心里其实一直隐隐地觉得不对,但又找不到原因,也拒绝去寻找,回避现实。   直到那个男孩问她,她希望女儿将来和自己一样吗?这句话一下扯掉了她的遮羞布……   昏昏沉沉的雨蒙听到了楼下传来了说话声,好像是知非的声音。   雨蒙急冲冲跑下了楼,门口知非、东青、陈嫂正说着话,东青手里提着个行李箱,是知非的。   “小姐回来住了吗?不出去了?”桂芳激动地问知非。   “嗯,陈嫂,回来住了,这里毕竟是我家啊。”知非抱了抱桂芳。   “妈,我先把行李运上去,回头下来帮你做饭。”东青当着雨蒙和知非的面,第一次叫了桂芳妈。   知非和东青上了楼梯,碰到了站在那的雨蒙。   知非想擦肩而过的,东青拉了她一下。   “妈,我回来了。”知非顿了顿,还是和雨蒙打了个招呼。   “哎,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雨蒙喜极而泣。

第18章 犬吠声起

丁亚楠对自己小情人的事情也是全力以赴,周日下午就通知苟东青下周一去格志外国语报到。   这是一所松江区的贵族学校,学生大部分家境良好,毕业后会选择出国留学。   这所中学的特色,一是语言,所有的学科中英语最重要,学生们将来出国后最起码没有交流困难;二是文体特长培养,参照国外教学模式,格志有五花八门的社团,学生们必须选择一个参加,以尽快适应国外的交际生活模式。   为什么选这所学校,亚楠也和东青说了下理由:   一是主职业选了赛车手之后,东青当然要花费时间去训练和比赛,就像那些高中艺人一样,会经常请假。   普通高中限制比较多,倒不如选择这种学习压力较小、比较自由的私立高中。   二是亚楠承诺只要东青的户口能进上海,高中毕业时,她保证能把东青塞进复旦或交大。所以一切以进户口为目标。   三路路达在格志也是有投资的,丁亚楠还是格志的校董,所以东青在格志是可以横着走的。   东青一开始是不想去的,因为他知道贵族学校的学费要远远大于公办学校,估计一年最起码10万以上……他手里的积蓄也只够上一年的。   他已经不再玩地下赛车了,没有了经济来源;雨蒙发给他的零花钱他也已经拒收了。所以手里的十几万是东青的最后积蓄了。   如果上个普通高中,即使加上借读费,他高中阶段的费用也是够的。但如果是贵族学校那就很成问题了,他又不想让陈桂芳支付。   等他支支吾吾地被亚楠逼出了理由后,亚楠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个男孩怎么这么可爱。   “你怎么这样可爱?如果是其他男人,比如虎哥,和我这个富婆上床后,都会理所当然的问我要钱了。”亚楠揉着东青的头发,狠狠地咬了他几口,是真咬不是吻。   吻已经不能满足亚楠了,她真想把这个男孩吃下去,永远占有。   “那不就是吃软饭了吗?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吃软饭呢?说实话,我还想着利用小钢炮去开‘滴滴快车’呢……”断了经济来源后,东青思考了半天,觉得晚上出去开滴滴应该是个路子,他体力充沛,少睡一会儿没事的。   亚楠的眼睛里雾气渐起,她郑重地对东青说道:“东青,你知道吗?是你给了我新生活新希望,没有你我只会慢慢堕落慢慢枯萎,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我……因为你,我和安琪才修复了母女关系……所以我的就是你的。”   “不是的,姐……”   “听我说完,你现在还是小孩,挣钱不是你该考虑的……从另一方面来说,你现在去挣钱性价比太低了,是浪费时间浪费精力……你现在就应该抓紧时间学习,学习知识、学习本领、学习待人接物……你现在学得越多,将来才能挣得越多。这才是正确的成长路线!”   说着,亚楠起身从床头柜里掏出一张信用卡,“这信用卡你拿着,这些钱就算姐对你的投资……路路达不缺司机,少得是高管精英……你好好学,姐等着你给我养老呢。”   “不是有安琪吗?”东青还是有点拒绝。   “安琪有她的生活,她会有她的家庭,可能还会出国……你不一样,你必须永远陪着我,肏到我逼毛发白,肏到我老死……东青别离开我,我不想孤老终身。”亚楠发泄着情绪,紧紧抱着东青,哀求着。   “不是姐……好吧,卡我收下了,这些钱就当我借你的,工作以后还给你。”东青屈服了。   亚楠一把掀开了被子,“现在,吻我,小狗狗,我又想要了,快用你的大鸡巴肏死我。”于是床上又是一阵白浪翻滚,结实的实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一双明月挂胸前,紫晶葡萄碧玉圆。情郎调情依帐下,金茎几点露珠悬。   等在格志上了几天学一切安稳后,东青才抽空告诉了桂芳转学的事。   他只说自己和同学打架被举报了,二中取消了他的借读资格。后来多亏师父帮忙联系了新学校。   桂芳听了是一阵后怕,脱下拖鞋就是狠狠几下,但哪儿打得动他。   看东青还在傻笑,气得胸部发疼,于是改为嚎啕大哭。   这下东青慌了,万般求饶,最后跪在地上保证以后再也不打架了,桂芳才放过了他。   桂芳怒气平息后坚持要请亚楠吃饭。东青没办法只能向亚楠开了口。   亚楠找不到理由不去,只能答应下来。   安琪听说后,拉着知非也要去,美其名曰人多热闹。   桂芳这才知道安琪是亚楠的女儿,更高兴了,东青和安琪成了师兄妹,那关系不是更紧密了?必须出席。   饭局莫名有几分尴尬。   一向英气飒爽、说一不二的亚楠在酒席上全程红脸,话也没说几句,就像个新媳妇见公婆。   知非和安琪则一直微笑着看好戏。   反倒是桂芳滔滔不绝,东青第一次发现母亲这么能说。   晚饭后,四人告别亚楠回家。   喝了点酒的桂芳很高兴,拉着安琪的手说道:“安琪,没想到你妈这么平易近人。我以为董事长嘛,应该是那种高高在上,不好说话的。”   安琪多会说话,“可能也是和阿姨投缘吧,我妈在公司可不是这样的。”坐在副驾驶的知非翻着白眼,亚楠平易近人?   如果陈嫂看到她和东青在一起的那副骚浪样子,不知又会怎么说。   开了一会儿,桂芳突然问东青,“你转学的事,太太是不是还不知道?”   “嗯。”东青低低地嗯了声,安琪和知非也安静下来,车里一阵沉默。   “我来和她说吧,毕竟你能来上海上学,太太是出了大力的,不能连个交待也没有。”桂芳当然看出儿子和太太之间出了问题,这是她能预料到的。   “马上到了月湖山庄,你们先上安琪家玩一会儿,我来和她说。”桂芳决定出面,她一直希望雨蒙和东青能分手,但又不希望两人决裂。   “不管太太如何,她对你的恩情总要记着。”最后,桂芳别有深意地对儿子嘱咐了一句。   回到月湖山庄,奥迪车把桂芳在谢家放下,然后开走了。   桂芳打开门走了进去,雨蒙正在客厅看电视,女儿回家住后,她心情好了很多。   “陈嫂,回来了啊?对了,是请谁吃饭啊?”雨蒙先打了招呼,一边看电视一边随意问道。   “是的,太太,我回来了。”桂芳想了想走了过去,“是请安琪妈妈吃饭。”   “安琪妈妈,你是说丁亚楠?她回来了吗?”雨蒙来了兴趣,当年亚楠私奔、气死父亲的事几乎传遍了整个上海商圈;安琪又是知非的同学,雨蒙认识亚楠的。   雨蒙干脆关了电视,打听起了八卦,“陈嫂坐下来说……你怎么和她拉上关系的?还请她吃饭?”   桂芳规规矩矩地在侧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组织着语言,“她是安琪的妈妈,好像是个赛车手……当初东青对赛车感兴趣,安琪就把丁女士介绍给了东青,她算是东青的赛车师父。”   雨蒙的脸色有点阴下来了,“我怎么不知道东青喜欢赛车?”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东青和那个风流女人之间不会那么简单,雨蒙控制不住地吃醋了。   “我也今天才知道,好像现在赛车在年轻人中很受欢迎。安琪和知非也很喜欢赛车。”桂芳暗暗怼了雨蒙一句,言下之意你连自己女儿喜欢什么都不知道,不用说东青了。   雨蒙一时无语,想了想又说道:“我意思如果知道东青喜欢赛车,我可以帮他找教练……丁亚楠那女人风评可不是很好。”这是在上眼药了。   “啊,这样啊……还好吧,有安琪在,丁女士会注意影响吧。”桂芳暗道,丁亚楠总比你好吧,你那些事情我又不是不知道,还勾引我儿子。   以为我不知道?   在以前雨蒙是把桂芳当心腹的,出去约会什么的还会让桂芳帮她打掩护。   雨蒙也意识到了桂芳对自己是知根知底的,一时略显尴尬,微微撇过头,抚了下自己的刘海,“所以,这次算是谢师宴?”   “并不是。”桂芳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东青因为打架被二中开除了,丁女士帮他联系了另一家学校。”   “什么?东青被二中开除?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当我不存在吗?”雨蒙声音大了起来,她真的生气了,这么大的事,东青、知非、桂芳都瞒着她,心里还有没有她?   雨蒙感到很委屈。   明白了,东青为什么拒绝自己了,他是傍上了更有钱的富婆——路路达集团董事长!看不上自己这个穷画家了。   女人就是这样,很容易推卸责任,很会把过错推到别人身上。   其实雨蒙在东青心目中的地位是独一无二的,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如果不是……算了,不说了,大家都明白。   桂芳赶紧站了起来解释,“东青今天才和我说,他是不想让你难做。这次派出所都出动了,事情闹得很大……而且,前阵子知非不是和你在闹矛盾嘛,所以她没告诉你;安琪就找了她妈妈出面……”   雨蒙一时语塞,还是因为自己出轨的事情,两个小孩估计还在生气,所以不告诉自己的。   唉,雨蒙平静下来……东青不会是因为心情不好才和别人打架发泄的吧?   这样说来,还是我连累了他。   雨蒙又在自行脑补了。   “那个,那现在上的哪所学校?”   “格志外国语。”   “那是贵族学校啊,学费很贵吧?学费还是我来吧。”   “不用,不用。丁女士说学校她家有股份,可以免掉东青的学费。”这其实是亚楠安慰桂芳的话,她不想告诉她东青的学费都由自己来出。   她怕桂芳拒绝,怕好心办坏事。   雨蒙又酸了,“格志也就那样吧,里面都是些富二代、官二代,都是计划出国留学的,所以学习氛围、质量是远远比不上二中的。”雨蒙又阴了亚楠一下。   雨蒙最后的一句话让桂芳愁眉不展了,她可是一心指望儿子能上个好大学的。   她自己帮不了东青什么,只能期望他学有所成,将来能找个好工作。   但现在换学校肯定是不行了,自己可没那个门路;即使能换也不能换啊,那太不给亚楠面子了,桂芳还是明白这点的。   思考了很久,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个主意,她可以叫幼楚来辅导、督促东青啊。幼楚的成绩是班里第一,下学期是肯定可以进火箭班的。   桂芳当下去找雨蒙商量了下,雨蒙是认识幼楚的,这种既乖巧学习又好的孩子每个家长都会喜欢的。   雨蒙同意放学后幼楚来家里吃饭,然后和东青、知非一起做功课学习,这样也省得女儿和安琪那个野丫头总是在一起疯。   由于格志中学到校比二中晚,放学比二中早,所以东青现在还是有时间接送三个丫头上下学的。于是桂芳当天就一个电话把幼楚叫到了谢家。   ……   第二天知道这事的安琪也厚着脸皮上谢家蹭饭了,四人学习小组就此成型。   每天学习完后,9点之前,东青负责送幼楚回佘山家园。   安琪想邀请幼楚住她家,但幼楚拒绝了,她还要回家照顾父亲。   这天在回佘山家园的路上,东青问幼楚:“幼楚,你天天这么晚回去,那人不生气?他不会打你吧?”   幼楚摇摇头,“他对妈妈不好,对我还可以,从没打过我……再说,他最近晚上总是不在家,也不知去干什么了。”说到这,幼楚面显忧郁。   她父亲可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主。   东青拍了拍她瘦弱的肩膀,“记住,妹子,你现在有个哥哥了,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我,哥来解决。”还中二地比了一下自己的肱二头肌,引得幼楚扑哧笑了起来。   “嗯,谢谢哥。”幼楚看着东青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然后犹豫着慢慢地把头靠在了哥哥的肩膀上,有哥哥真好。   由于不想见到幼楚的父亲,东青把幼楚放在小区门口就回去了。   刚开上大路,东青就瞥见三个人在路边推搡着。   又开了一小段,东青想了想还是停了车,并从后备箱拿出了一根棒球棍,走了回去。   三个人中的一个,东青认了出来,是幼楚的那个瘸腿父亲。   他本来不想理会,但想到幼楚,决定还是去探听下什么情况。   三个人已经不在原地了,但东青还是凭着嗅觉很快在一个隐蔽处找到了他们。他静静地躲在绿化带外面偷听起来。   “林瘸子,好兴致啊,一个人喝酒,也不请请我们俩?”一个充满着恶意的声音调侃着。   “我不是没看见两位吗?曾哥、海哥要不一起?”这是幼楚父亲的声音,抖抖索索。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声,另一个声音响起,“别废话,老子没那么多时间……说,欠我们的钱什么时候还?”   “曾哥,海哥别急,这几天我老婆没回家,一回家我就有钱了,马上就可以还钱。”听到林瘸子的话,东青用力握了下棒球棍。   唱红脸的曾哥,“我们这个场子新开,不清楚情况。我打听了一下,你可是有赖账的前科的,所以其他场子都不让你玩……再说,你老婆就是一个保姆,有多少钱替你还债?钉子哥说了,这笔钱我们认了,但要借你一条腿撑撑场面……海子,辛苦下把他的另一条腿打折了。”   “好咧。”海哥恶狠狠地说道。   “别啊,海哥、曾哥,不,海爷、曾爷,我有个办法还钱。”林瘸子发出杀猪般的叫声。“海子,慢着……给你个机会,你说。”   林瘸子颤巍巍地说道:“你们场子不是还有个配套的院子吗?供赌客们去火的。”   “是有,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可以让我老婆去里面接客……两位爷,你们可以去打听下,我老婆虽然年纪大了点,但那容貌、身段、奶子是这片有名的。”   听到瘸子的这番话,一股抑制不住的怒气冲了上来,东青的眼睛都红了,对于这种无赖,打他一顿是解决不了问题,除非……   “曾哥,这事我知道,上次还有几个客人谈到瘸子的老婆呢,说长得是丰乳肥臀,特别是那奶子有篮球那么大,远胜于院子里的姑娘。”海子猥琐的声音,“而且老逼去火,极品熟妇现在很受欢迎的,很多小子就好这一口。要不我们给瘸子一个机会?”   “是你小子喜欢老逼吧。”曾哥调笑了一下同伴,又问瘸子,“我就是奇怪,说的这么好,你怎么就舍得?”   “唉,也不瞒两位,我早几年就硬不起来了。我那婆娘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主……有的便宜别人,还不如废物利用下,给我挣点钱。”瘸子的嘴里好像含着一口痰,声音异常难听。   “行,我替钉子哥答应你了,你如果不能把人带来,让我在钉子哥面前折了面子,到时有你好看……海子,我们走!”   等两个赌场的打手大摇大摆地走了后,林瘸子才从树荫里出来,冲两人的背影吐了口痰,摸着脸,拎着酒瓶,一瘸一拐地向大路走去。   路口正好有个垃圾堆,一条流浪狗在里面找食物。瘸子突然冒了出来,一人一狗齐齐吓了一跳。   狗顿时狂叫起来,瘸子酒壮人胆,一口喝光了瓶里的残酒,空酒瓶一下扔了过去。流浪狗又叫了几声,彷佛犹豫了下,最后夹着尾巴跑了。   把狗赶跑后,瘸子得意洋洋地向佘山家园继续走去。   再说那条流浪狗并没有跑远,看到瘸子走了后,偷偷溜了过来继续寻找食物。   “你也够逊的,这么大的个头还怕一个瘸子。”突然一个声音冒了出来,吓了流浪狗一跳。   它这才发现边上的阴影里蹲着一个人,手里还拿着一根棍子。   流浪狗叫了几声,但是很快它鼻子开始急速嗅起来,狂吠声改成了疑惑的低呜……这人怎么身上一股狗味?   它迟疑着慢慢靠了过去。   一人一狗也不知怎么交流的,一会儿就成了好友。流浪狗躺在地上四脚朝天,任东青抚摸,嘴里发出呜呜的舒服声。   “老妹,帮我个忙呗……刚才那个瘸子是我的仇人,能不能帮我对付下?”流浪狗是只黑背,母的,体型不算小。   它明显听懂了东青的话,站了起来,看了会儿东青,汪地叫了下,示意东青跟他走。   没走多远,黑背钻进了路边的树丛里,不一会儿叼出了一只小黑狗,然后又叼出了一只小白狗。   把两只狗崽放在东青的脚边,黑背又汪汪汪地叫起来。   “你说是因为两个孩子才不和刚才那人起冲突的,并不是怕他……如果我帮你照顾孩子,你就帮我对付他?”   汪!   “那走吧,不管结果如何你们一家三口以后我领养了……帮我叼着棍子。”东青把棒球棍塞进黑背的嘴里,然后小心地把两团软乎乎的肉团抱了起来。   高尔夫就在附近,东青把三只狗带上了车,就去找林瘸子了。   林瘸子腿不好走得很慢,东青开着车不一会儿就跟上了他。   看到目标后,车子找了个隐蔽处停了下来。   黑背先悄无声息地下了车跟在林瘸子的身后。   过了一会儿东青也下了车,头上多了个棒球帽,压得很低遮住了他的眼睛。   两人一狗拉开距离不紧不慢地沿路而行。   离佘山家园越来越近,前头的瘸子拐了个弯,来到了一条河边。这是条泄洪渠,河水不浅,听幼楚说过,这条河淹死过人。   就是现在,黑背发动了,它不声不响向瘸子冲了过去……   林瘸子只觉身后一阵恶风,刚回头,就见一条大狗恶狠狠地撞了过来。   腿不好,无法躲避,黑背的全力一击,林瘸子根本顶不住,踉跄着就向后面退去。   砰的一声撞在了低矮的护栏上,然后一个倒栽葱翻了过去,发出剧烈的落水声。   几个正在散步的路人愣了几秒,然后就有人大叫起来,“快来人啊,有人落水了!”几个附近的路人围了上去想察看情况,却被那条脏兮兮的流浪狗给拦住了。   黑背疯狂大叫,嘴巴张的很大,露出满口白牙,嘴边挂着几条吐沫线,眼睛发红。   几个胆大的男人还想过去把狗赶跑,人堆里有人说话了。   “这狗估计有狂犬病吧,被咬了可是要出人命的……前阵子网上还说现在的狂犬疫苗都是假的,治都没法治。”   人群轰的一下向后退了几步,人们议论起来,“是啊,是啊,我也听说这事了,还是不要上了,快打110吧。”   “我来打,我来打。”   “我打120。”几个热心市民纷纷拿出了手机。   过了十几分钟,远远地传来了警笛声。   黑背突然收了声,找了个人群空档一溜烟跑了。   路人也不敢去追它,赶紧来到了岸边。   只见水面一片平静,只有几个漩涡,根本看不到落水人的影子。   东青紧张地跑回了几百米外的停车处,确定周围没人注意,悄悄地打开了车门,黑背从路边草丛里窜了出来溜进了车里。东青赶紧点火离开了。   他漫无目的地开着也不知要去哪,一边开车一边自言自语。   “我也不想的,谁叫他想害妈妈……我说过要保护陈桂芳的……我为什么只想到杀了他?可以说服妈妈和他离婚的啊……这种无赖很难离婚的,离了婚也摆脱不了的,只有这样才能一了百了,我没做错……没人会相信我能控制狗杀人的,不会牵扯到我身上的,绝对不会!”   边上的黑背看着东青胡言乱语、絮絮叨叨神经质的样子……车速越来越快,它感到了危险。   先是汪汪地叫了几声没有效果,于是狗头凑了过去,温热的舌头向着东青的脸上舔了过去。

第19章 耳光响亮

吱……高尔夫一个急刹在路边停了下来,轮胎甚至发出了淡淡的青烟。   东青满头大汗,喘着粗气,方向盘上的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变得发白。   喘息良久,东青才渐渐平息下来,一把搂住了黑背的狗头,“谢谢你啊……但是你的嘴真臭,回去给你好好刷刷牙。”嫌弃地推开狗头,一打方向盘向月湖山庄开去。   抱着两条奶狗走进安琪家,沙发上两个女孩立刻丢了手机扑了过来。   “哇,哪里来到小狗,好可爱!”一人抢过一只小狗就不肯放手了。   安抚住不安的母狗,东青说道:“路上捡的……小狗还没断奶,不能喝牛奶,你们别瞎喂,明天去宠物店问问……我带大狗上去洗澡,你们找点它能吃的食物。”   “这些狗名字取了吗?”安琪问道。   “嗯,大狗叫' 翠花' ,小狗你们取吧。”翠花是东青爷爷养的一条看家狗,陪着东青渡过了整个童年。   翠花老死后,东青就再也没养过狗。   给翠花洗了澡刷了牙,喂了它一些速冻饺子,让它好好地待在安琪家,东青和知非回了谢家。   匆匆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桂芳就来敲门了。   “东青,刚才派出所来电话,幼楚爸爸出事了,你能陪我去下医院吗?”脸色有点发白,但并没有哭泣。   “嗯。”东青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拿了高尔夫的钥匙就带着桂芳出发了。   先到佘山家园接了幼楚,然后三人来到了医院,林瘸子已经被推进了太平间。   东青一个人在外面抽烟,警察带着桂芳和幼楚进去确认尸体身份……隔着厚厚的大门,也能听到幼楚的痛哭声,东青烦躁地蹲在了地上。   从医院出来已经太晚了,三人回了佘山家园。   东青一个人睡在幼楚的小房间里,母女两个则睡大房间。桂芳一直在安慰女儿。   东青辗转反侧,迷迷糊糊才睡了过去。   也不知什么时候,东青被惊醒了,一具温热的身体挤进了他的被子。   虽然黑暗中看不清,但熟悉的体味还是第一时间告诉了东青来的是谁。   东青翻过身体,伸出胳膊把桂芳搂在了怀里。   “幼楚睡了?”   “嗯,好不容易睡着……我就想你抱我一会儿,马上还要过去,怕她半夜惊醒。”桂芳把头埋在儿子的胸口闷闷地说道。   “幼楚和她爸爸感情很好?”   “嗯,他做人很失败,但对女儿是真得好。”东青心情更不好了,他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妈,那你呢?你伤心吗?”桂芳紧紧搂住了东青的腰,“我一直希望他出事,现在真得出事了,是不是因为我一直在诅咒他?”东青安慰起母亲,“警察都说了,是意外落水死亡。你不要把所有事都背在自己身上……再说,如果你想哪个人死他就死,妈你不是天下无敌了。”桂芳没说话,但心里舒服了很多。   “妈,我想搬到这里住,妹妹一个人住这里我不是很放心。”东青现在对幼楚充满了愧疚。   桂芳想了想答应下来,“等丧事办完了,你再搬过来吧。”母子俩又聊了会,心情安稳下来后,桂芳就回房了。   接下来两周桂芳向雨蒙请了假在家安排丧事。   谢家三兄妹商量后,暂时请了谢东方家的保姆过来照顾太爷。   这保姆三十几岁,也前挺后翘、丰乳肥臀,平时当太爷住在谢东方家时她也会暂代桂芳的角色,用两只巨乳沾了牛奶给太爷把玩、吮吸,以安抚老头。   与桂芳不同的是,这女人颇为风流,不光与谢区长关系暧昧,还喜欢在网上交网友,凭那对巨乳颇找了几个半百老头作为金主。   这次过来照顾太爷也不是很上心,随意扔了点零食给老头就忙着和网友聊骚了。   这天,保姆躲在太爷房间里和网友偷偷摸摸地聊着天,很是小心,主要怕雨蒙上来撞见。   隐约中她突然听到了楼下的关门声,下去一看确认是雨蒙出去了,顿时胆子大了起来。   从楼下随便拿了点零食扔给太爷,锁了房门,自己就下楼进了保姆房。   和金主发了几句语音,收到一个红包,就锁了门敞开了衣服和金主开始裸聊了。   几个小时后,听到了汽车进来的声音,才赶紧停止了聊天,穿好衣服出了保姆房。   “太太,你回来了啊。”对着雨蒙毕恭毕敬地打了个招呼。   “嗯,太爷还好吧?”雨蒙脸色发白,状态很不好。   “嗯,我刚从三楼下来,太爷好着呢。”   “那好,我进房间休息下,有事叫我。”雨蒙拖着疲惫的步伐上了二楼,进了卧室。   等她进了房间后,保姆赶紧上三楼去看太爷……   没过一会儿,刚躺下的雨蒙就听到了保姆的惊叫声。   匆匆来到三楼进房间一看,就见太爷倒在了地上,脸色发紫,口吐白沫。   “快打120 !”雨蒙对着呆立的保姆大吼,自己则过去查看太爷,想给他人工急救。   但一摸太爷已经是冰凉冰凉的了。   第二天东青和桂芳才知道了太爷被果冻噎死的消息,因为桂芳实在走不开,就叫东青回去看一下,看看有什么地方能够帮忙。   东青来到月湖山庄走进谢家发现客厅坐着很多人,谢家三兄妹都在。   东青不知应该上去打招呼还是先回房间,因为气氛很不对,大家都板着脸,客厅中间还跪着一个女人。   这时知非看到了他,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东青过去。于是东青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和知非一起站在了雨蒙的身后。   “说吧,是怎么回事?”谢东方开了口,眉头紧蹙,自己的保姆竟然把太爷照顾死了。   “谢区长,我不知道太爷不能吃果冻啊。”保姆爬到谢东方面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腿,巨乳紧紧压着,“那些零食是齐夫人买的啊。”   “那些果冻我是买给知非的,谁让你拿给太爷的?”雨蒙听到这女人还想把锅甩给她,顿时火了。   “我,我想问你的,可是你出去了,不在家……”保姆弱弱地说了声。   呵呵呵,一身警服的谢南方笑了起来,总算轮到她表演了,“雨蒙,我能问下你去了哪吗?”雨蒙的脸一下惨白起来,她死死盯着大姑子没有说话。   其他人都感到了不对,谢北方一改懒散的样子坐直了身体看着妻子,等她的答复。   “妈陪我去逛街了。”知非感到了不对,立刻帮雨蒙打起了掩护,她以为母亲又出去幽会了。   “哈哈哈,你倒养了个好女儿,竟然主动帮你说谎。”说完,谢南方看向知非,神色认真,“知非,我知道你对我这个姑姑有成见,上次见面连人都不叫……但是你妈真不值得你这样帮她。”知非还想说什么,但雨蒙死死拉住了她。   “南方,你快说吧,别废话了。”谢东方开了口,并偷偷地把保姆拉了起来。   “那天齐雨蒙被我们经侦支队传唤了,去公安局了!”   “什么?!”众人脸色大变。   “她画廊的那个合伙人黄耀东,英文名叫Peter 的,涉嫌洗钱……他经手的雨蒙的多幅画作,账面上是卖出去了,其实都在他家的地下室里。”谢南方慢慢地说着,享受地看着齐雨蒙的表情。   “这事会牵连到雨蒙吗?”谢东方最关心这事,如果齐雨蒙也参与了洗钱,那就只能让老三和她离婚了。   “雨蒙应该是不知道这事,我也不会让那个Peter 乱咬的,哥你放心。”   “那还好。”谢东方和谢北方松了口气。   谢南方看到弟弟不予追究的样子就来气,她又说道:“我在Peter 的手机里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谢南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谢北方。   谢北方拿过去一看,里面是一叠照片。看了几张,脸色越来越难看……突然冲到了雨蒙的面前,扬起手就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雨蒙没反应过来,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脸立刻红了起来。   谢北方还想打第二下,东青扑了过来拦住了他;知非搂住母亲大叫道:“爸,你干嘛?”谢北方哆嗦地说不出话来,一把把信封扔在了地上,拿起外套就冲出了家门。   信封落地,照片像雪花一样撒了出来,是十几张男欢女爱、不堪入目的艳照,里面的人物正是雨蒙和Peter。   “唉,想不到,雨蒙,你是这种女人。”谢北方站起来也想离开。   “凭什么他在外面有女人,我就不能有男人?”雨蒙捂着脸不甘地吼了起来。   谢北方脸色一沉,“凭什么?凭这份家业都是北方在外面挣来的。男人在外面做生意有个交际应酬不是很正常嘛?如果北方一个女人也没有,怎么融入别人的圈子?要被别人当异类的……最起码北方找的女人不会给这个家造成麻烦。”说完这些话,谢北方带着保姆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谢南方笑嘻嘻地拎着包站了起来,“这人手机里的照片我是全删了,但我不能保证他还有没有其他底稿。也许某天起来,雨蒙你就成网红了……你也真是的,玩就玩呗还拍什么照?”   “滚!”雨蒙歇斯底里地大叫。   走到门口,谢南方又回头说了句,“雨蒙,你要好好谢谢你的这个外甥,如果不是他举报Peter ,我们也不会查出这么多事!”说完谢南方才得意洋洋地走了出去,屋子里静了下来。   “蒙姨!”东青不知说点什么。   “你也滚,我不想再看到你。”雨蒙捂着脸冷冷地说了句。   也罢,本来就想搬出去了。   东青回房间很快收拾好了行李,知非把他送到了车上。   “我妈在气头上,等她冷静下来,我会劝她的,到时你再搬回来。”东青摇了摇头,“我不要紧……知非照顾好你妈,多花点时间陪陪她。她现在只有你了。”   “嗯,我知道……哥,你走好!”两人挥手告别,高尔夫很快消失在了视野中。   东青在佘山家园待了两三天,就被桂芳赶去了学校。   桂芳直言不讳,又不是你爹,你凑什么热闹,回去把学习弄好才是正事。   东青刚到教室,他的班长,一个爽朗的短发妹子就找了过来,“苟东青同学,你到底要参加哪个社团?今天必须定下来了。”妹子看了看东青的个头,“要不你就报篮球社,这么高的个子不打篮球浪费了。”东青挠了挠头,“班长,我平时比较忙,团队性的活动不大想参加,有没有一个人就能练习的项目……比如,画画。”东青也说不清怎么突然说到了画画。   “画画?当然有,国画、油画、漫画、电脑绘画都有社团……”   格志中学下午第二节课后就是社团活动时间,这说出来你敢相信?反正把知非和安琪羡慕得要死。   东青背着书包来到了实验楼三楼,油画社团活动室就在这。   一走进教室,就见十几个女生在里面叽叽喳喳,一边做准备工作一边聊天。东青发现这里竟然一个男生也没有。   女生们也发现了他,停下了交流,好奇地望着东青。   一个大胆的姑娘走过来询问,“你找谁?有什么事吗?”东青递上报名表,“我是新来的转校生,我来参加社团活动的。”周围的女生们一下围了上来。   “哇,终于有个男生了。”   “哇,好帅啊!”   “倩姐,来新人了!”女士们让开,一辆轮椅被推了过来。   上面坐在一个消瘦的女生,看校服的颜色应该是高二的。   “你好,欢迎你的加入……我叫谢倩,是社团的社长。”谢倩伸出了手,东青礼貌地握了下手指,冷冰冰的。   “好了,姑娘们,时间到了,各自去画画吧。”谢倩拍了下手赶跑了围观的女生。   女孩们嘻嘻哈哈地散了,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有的画石膏,有的画静物。   “你的绘画水平到哪个地步了?有考级证书吗?”谢倩的脸很白很瘦,显得眼睛很大。   东青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我没有任何基础,可以进社团吗?”   “没关系,只要对绘画有兴趣的都可以来……跟我来,我们先从素描开始吧。”谢倩转动轮椅,东青赶紧过去帮她推车。   两人来到角落里,那有个立方体石膏。谢倩开始给东青讲解点线面、透视、黑白灰等绘画基础……   一个学得认真,一个教得认真,不知不觉一个小时就过去了,其他女生都已经离开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别说,你还挺有天赋的,上手很快。要坚持啊!”谢倩看着东青的习作,满脸的赞赏。   “谢谢学姐耐心的指导。”东青真诚地道谢。   东青没有急着离开,礼貌地留了下来,帮谢倩大致地收拾了下教室。   锁了门,东青按谢倩的指示把轮椅推到了一个电梯门口。   下了电梯,谢倩和东青告别,“今天晚了,你快回去吧。”   “学姐,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就住学校里……明天我拿几本绘画方面的书给你,你空了可以自己看看。”   “谢谢学姐,那我走了。”东青挥手和学姐告别。   看着东青高大的背影,谢倩眼睛里露出了欣赏的神色,然后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腿,黯然地叹了口气,滚动轮椅向宿舍驶去。   转眼周六到了,东青有点兴奋,起的比较早,今天约了亚楠去试驾新赛车。   吃了早饭和母亲、妹妹告别,驱车来到上海国际赛车场,新成立的上海路路达赛车俱乐部在这里租了个办公场所。   有金主支持就这么奢华,东青的条件可是比韩寒高多了。   韩寒所在的333 车队只能在天马山练习。   另外说一句333 车队和天马山赛场都属于上海力盛赛车文化有限公司。   出示了出入证后,高尔夫直接开了进去,停到了俱乐部门口。   亚楠和几个技术人员正围着一辆崭新的蓝白色赛车在讨论。   看到彼此身上的情侣防火服,两人相识一笑。   “东青,来看看你的新赛车——丰田锐志,前置后驱,2.0 升四缸涡轮增压发动机,6 速序列式变速箱,最大马力550 ,破百加速4 秒……”蓝白相间的外观,车前盖和两侧印着路路达的LOGO;身形流畅飘逸凹凸有致,各部分比例很协调;车头造型看上去更是动感十足,突出的前唇与呈盾形隆起的发动机盖很有冲击力。   “走,上赛道试试。”亚楠比东青还兴奋,戴上头盔就坐上了副驾驶。   锐志像一条优雅的游鱼在赛场上飞驰着。   一开始还有点生涩,方向好像有点不稳。   慢慢地跑了几圈后,就越来越灵活了,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开始潇洒地漂移过弯。   “为什么不继续漂移了?”亚楠坐在副驾驶用耳麦和东青聊天。   “赛场上漂移不是废轮胎嘛,感觉下就行了。”亚楠被东青逗笑了,“你现在是专业赛车手了,好不好?尽管开。再说我拿到米其林的赞助了,轮胎可以节省很多。”   “呵呵……对了,姐你真的打算做我的领航员?公司的事不管了?”   “我找了几个职业经理人……平时训练就不陪你了,比赛前来几次和你磨合下就行……总不能整天工作,也要放松的。怎么嫌我老?怕我拖你后腿?”   “怎么可能呢,有你坐在我身边,我就安心了。不影响公司的事就行。”   两人边说边开,不一会儿就跑完了全程。   两人停好车坐到观众席,看其他车手的表演。国际赛车场常驻了几支赛车队,轮流上场训练。   东青和亚楠男帅女靓,所在的位置不知不觉就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亚楠和虎哥分手,成为了路路达的董事长,现在又成立了路路达赛车俱乐部,顿时成为了上海最受瞩目的名媛。   商圈还好点,毕竟四十几岁还单身的男士不多;赛车圈可是有大把的赛车手、教练想驯服这匹胭脂马,从20岁到50岁的男士都把灼热的目光放在了亚楠的身上。   被几个厚脸皮的骚扰烦了,亚楠干脆把东青的一只胳膊搂在了怀里,头枕在他的肩上,摆明了“老娘有新欢了,就是这位,其他人给老娘滚。”   看到亚楠的这副样子,场上的男人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年纪大的痛心疾首,只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师徒还能搞到一起?   女方比男方大这么多;小年青们却开始激动了,她徒弟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我不帅吗?   体力不好吗?   赛车技术不高吗?   纷纷从自己身上找到了优点,充满了自信。   于是接下来一段时间,好多赛车手通过各种渠道联系路路达,表示想成为路路达车队的车手,让亚楠烦不胜烦。   这是后话,且说在场上的一个角落里,此时正有两个熟人也在谈论着丁亚楠。   这两人正是SSCC的黄毅清和钉子。   白头发的钉子放下望远镜问黄毅清,“那个路路达车队的一男一女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黄毅清不高兴地说道:“不就是在天马山赢了我们的虎翼车队的车手?”他不想谈使他大丢面子的事情,伸了个懒腰问钉子,“怎么样?这两天看了上海所有的车队,有没有确定下来?”他们俩出现在这儿的原因,就是钉子想加入某个赛车队,正式成为职业赛车手。   钉子又拿起望远镜看丁亚楠,他总觉得这个女人有种熟悉感,好像早就认识了。   “就技术来看,还是刚才那辆路路达的锐志,过弯技术可以说达到了世界水准。”   “丁亚楠毕竟在国外混了那么长时间……但是我听说路路达车队是丁亚楠为自己的小情人专门成立的,好像没计划招收其他车手。”黄毅清的消息渠道还是挺广的。   “哦,知道了,我再考虑下。”   因为黄毅清泡的那个小明星今天来上海,所以坐了一会,他就先离开了。   钉子又耐着性子在场上看了会儿,看锐志又跑了圈,这次的表现比上一场更好。   看到锐志退了场,钉子觉得没意思了也就离开了观众席,回去再好好考虑下。   慢吞吞地来到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超跑,在路人羡慕的目光中,钉子戴好墨镜向大门驶去。   沿着道路拐了几个弯,突然眼角瞟到了一个熟悉的LOGO,当下就是一个急刹,也不管后面的车会不会追尾。   摇下车窗仔细看了看,原来路边就是路路达俱乐部。钉子想了想原地调了个头,向路路达开去。   在俱乐部门口停好车,钉子走了下来,注意到边上是一辆有点熟悉的高尔夫。   卷帘门拉下了一半,应该是下班了。   钉子也没敲门也没喊话,一低头就从卷帘门下面钻了进去,神情淡然,就像是自己家的店面一样。   一楼是检修处,四周堆放着各种工具和汽车配件。蓝白色的锐志停在中间,没人。摸了下前盖板,还是热的。   一楼的后半段是办公区,几间办公室都锁了门。   转了圈找到楼梯,钉子没有犹豫直接走了上去。二楼的装修得更加豪华,地上铺了地毯,人走上去基本没有声音。   第一间是会议室,没人。第二间里面放着张乒乓桌,应该是活动室。   第三间门上挂着“经理室”的牌子,门锁着。   没人?钉子还不信邪了,抬手就想敲门。这时终于有动静传来了,钉子停下手向声源找过去。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气窗,离地面很高。气窗虚掩着,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传出来。   这是有人在洗澡,里面是浴室,钉子马上明白过来。   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不管不顾地去敲门,但是想到丁亚楠那熟悉的相貌,钉子还是停了下来,鬼使神差地找了张椅子搬到了气窗的下面。   千年不变的脸总算有了几分紧张的表情,钉子咽了口口水,小心地站到了椅子上。   气窗是毛玻璃的,钉子把它往外掰了下,这下总算可以看到里面了。   浴室有十个平方左右,从钉子的视角看去,正好可以看到对面的淋浴处。   现在其中的一个花洒正在强劲地喷洒着水流,一个丰腴的裸女在下面洗着头。   她的皮肤不算白,身上到处可见浅浅的肌肉。笔直有力的大腿,高翘的屁股。丰硕的乳房一点也没有下垂,两颗乳头饱满而挺立。   由于年纪的关系,腰没有小姑娘那般纤细了,小肚腩微微挺起,乱草般浓密的阴毛和腋毛……这具身体充分展示着旺盛的生命力和性欲。   全裸的丁亚楠无一处不长在钉子的审美上。他的腿微微发颤,小肚子里冲出一股热气,鸡巴把运动裤顶起了一个帐篷。   浴室门打开了,东青走了进来,直接挤到花洒下开始帮亚楠洗头。   亚楠微笑着没说话,微微撅起了屁股开始摩擦。   “别闹,好好洗头。”东青笑着拍了下不安分的蜜桃。   “我忘了问你,后驱开起来感觉怎么样?”亚楠双手空了出来,干脆伸到身后把玩起东青的巨蟒。   “还好啦,一开始不习惯,总感觉方向盘太活,转弯角度不好把握,但习惯了就好了。过弯比前驱有优势。”用水把亚楠头上的泡沫冲掉,用毛巾擦了擦。   “好好练,我已经帮你报名参加明年的CTCC中国房车锦标赛,国内很多赛车手都是从CTCC出道的。”轮到亚楠帮东青洗头了,她踮着脚,温柔地帮东青揉着头。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只丰乳在东青的身上轻微地摩擦着。   两人的乳头都明显地肿大起来。   “姐,你好坏啊!”也不管头没有洗好,东青抹了把脸,就低下头开始亲起来。   “别……唔。”两只还带着泡沫的手臂滑了下来搂住了少年的脖子,整个人挤进了东青的怀抱里,蠕动如蛇。   良久,两人的双唇因为无法呼吸才不得不分了开来,但东青并没有停止。   他沿着熟妇的身体一点点吻了下去,修长的脖子、美丽的锁骨;丰硕的乳房更是吮吸的重点,还没消退的草莓印上又添上了新的痕迹。   然后是小腹,东青感觉到亚楠比以前胖了,估计是办公室坐多了,但微肉的小肚子更加性感了。   东青的舌头在圆而深的肚脐眼里好好折腾了一番,引得亚楠咯咯发笑。   离开小腹继续向下,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但亚楠还是满满的期待感。   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张开,双手用力抓着东青的肩膀,眼睛闭着,鼻息越来越重。   蹲在地上,抬头看了看女人期待的表情,东青得意地一笑,然后把头伸到了胯下。   一条又粗又长的舌头伸进了黑森林里面,很快找到了那两条肥硕饱满的阴唇。舌头分开黝黑的肉瓣,从下而上慢慢地用力地舔了上去。   啊……亚楠发出销魂的呻吟,双手抓着东青的头发,用力压了下去。   灵活的舌头舔弄着肉穴里的层层褶皱,毛糙的舌苔摩擦着稚嫩的腔肉,引起熟女激烈反应。   亚楠的肉屄开始剧烈伸缩,淫水汩汩地流出。呻吟声越来越大,手上的力气也没了数,东青感觉头发都要被她薅掉了。   他知道亚楠感觉来了,舌头捣得更深,舔得更用力……亚楠开始颤抖了,东青干脆用两根手指代替舌头,深入挖掘。   舌头则缠上了黄豆大小阴蒂,又舔又吸……当东青调皮地用牙齿轻咬肉芽时,亚楠再也忍不住了。   她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绷紧,肉穴里冲出了一小股微腥的液体打在了东青的脸上。随后,像根面条一样瘫在了大男孩的背上。   温热的水流哗啦啦地冲刷着,静静的淋浴间里只有两人舒畅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东青感觉差不多了才把像麻袋一样挂在他背上的亚楠扶了起来。   “姐,舒服吧?我的口技是不是越来越好了?”东青得意地问道。   “哼!”亚楠娇媚地白了东青一眼,一把把他推在了墙上。   角色转换,师父开始训徒。   从手腕上摘下橡皮筋,草草地把头发扎了起来,然后把浴巾往地上一铺,亚楠直接跪在了东青的面前。   东青赶紧把花洒摘了下来,递给亚楠,“姐,还没洗呢。”亚楠又白了他一眼,一手拿着花洒,一手退开了东青的包皮,开始仔细冲洗起来。   很快冲洗干净,巨龙也勃起进入了状态。把花洒还给东青,两手捧着巨龙就开始慢慢舔弄起来。   相比东青的舌头,亚楠的显得又薄又嫩,动作起来灵活异常。东青舒服地开始呻吟。   亚楠的舌头像条水蛭一样缠在了敏感的冠沟处,每舔动一次,东青的巨龙便增大一分。   不一会儿,巨龙变得又粗又红,表面的青筋爆起,分外狰狞。   亚楠看到最前端的马眼也张开了,露出个绿豆大小的隙口,开始有粘液渗出。她调皮地把舌尖伸了过去死命地往马眼里钻,她要肏东青的鸡巴。   东青靠着墙,嗯嗯呀呀地叫着……亚楠注意到,这种情况下,小男人还在用花洒浇着她的背,怕她着凉。   亚楠抬头看着东青,东青也望着她,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纠缠。亚楠看着情人,嘴巴开始张大,把巨龙一点点地吞了进去。   亚楠的嘴巴撑得老大,腮帮子也鼓了起来,嘴里已经被鸡巴塞满了,但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   亚楠含着鸡巴不动了,看着东青。东青挺了挺胯,露出了恳求的神色。   亚楠得意地笑了,给了他一个媚眼,然后眼睛突然泛白,露出个呕吐的表情。东青赶紧配合着往前一顶,鸡巴挤过了喉咙,进入了食道。   东青所有的女人中,只有亚楠会深喉,这技能估计也要天赋的。   在亚楠的反胃声中,巨大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消失在了她的嘴里。胃液从嘴角涌了出来,沿着下巴、脖子流到了亚楠的乳房上。   一条圆柱体的形状在亚楠的脖子上凸了起来,一点点变长;眼泪无法抑制地流了出来,亚楠就这样死命地看着东青,像极了用生命在给他口交……   直到东青喘息着说出了她最想听的,“姐,真棒,好舒服,我爱你!”亚楠眼角弯了起来,她在笑,流着眼泪在笑。   然后头部向后,一点点把鸡巴拔了出来……到了喉咙口,又一个呕吐把鸡巴吞了回去。   就这样,一边呕吐一边流泪一边吞吐着鸡巴,这才是标准的、惨烈的深喉。   第一次做的时候,东青被吓坏了,他真以为亚楠要窒息了;但现在嘛,东青知道深喉追求得就是这个惨烈气氛。   他大叫着,捧着亚楠的头就狂肏起来,不管亚楠的胃液、眼泪和鼻涕流的一塌糊涂……   就这样肏了十几分钟,亚楠有点受不了了,看到小情人还没到,右手悄悄地伸到了东青的屁股后面,摸了一会儿,找到目标,食指就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姐,你耍赖!”东青不甘心地狂叫一声,身体开始抽搐,肉棒抖动着开始射精了。   亚楠笑着把鸡巴从喉咙里拉了出来,凑在脸上……大股大股的精液喷了出来,混合着眼泪、鼻涕、胃液,糊了亚楠一脸。   就在此时,外面走廊里突然传来了响亮的手机铃声,然后是椅子翻倒的声音。   “谁?”东青大叫一声,外面响起一阵急速的脚步声。   等东青急冲冲穿好裤子跑出去时,只找到了走廊上一张翻倒的椅子。

第20章 庭院里的石榴树

八月的乡下天气异常炎热,一丝风也没有,田里快要成熟的水稻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   正是最热的中午时分,整个村子别说人,连只狗都看不见。   村口的马路上开来一辆中巴,匆匆扔下一个少年又马上开走了。   王庭梓从空调车里出来,被热浪一熏差点昏过去,急忙背着包跑进了村口的小卖部里。   “田婶,拿个可乐啊。” 从冰柜里拿出瓶可乐,一口气就干了半瓶,舒畅地打了一个嗝。   丰满的老板娘接过少年的钱,打趣地问道:“庭梓,怎么晒得这么黑……对了,听你妈说,你去参加什么卡车夏令营了。”   “嗝,田婶,不是卡车夏令营是卡丁车夏令营,是一种赛车。” 王庭梓兴奋地给老板娘解释,又拿出卡片机给田婶看他拍的照片。   “这就是卡丁车啊,我还以为是碰碰车呢。” 田婶讪笑道,“这个夏令营很贵吧,也就是你爸爸挣得多。” 和田婶吹了会牛,喝完了可乐,王庭梓出了店硬着头皮向家里走去。   王庭梓的家是独门独院的,周围是一片竹林,并没有邻居。   原来的老宅就是一栋三层楼,后来王庭梓的爸爸做生意发了,又在前面造了一栋三层小洋房。   老宅和小洋房之间用墙连了起来,中间就形成了一个不太大的院子。   王庭梓来到门口,发现门锁着,算了下时间,应该是爷爷睡午觉的时间,就没有敲门。   王庭梓比较好动,掉了几次钥匙后,就不带钥匙了,反正家里大部分时间都有人。   虽然没有钥匙,但并没有难住王庭梓,他沿着围墙向屋后走去。   在两栋楼之间,庭院的外墙外长着一颗人腰粗的香樟树,这就是他的梯子。   王庭梓把双肩包背好,双手搓了搓,来到香樟与外墙之间,分开手脚就一步步撑了上去。看他熟练的样子没有少爬。   翻上围墙,院子里这边正是一个屋子的平顶,这是杂物间,里面堆放着农具、粮食和其他不用的杂物。   王庭梓得意地下到平顶上,却突然听到了院子里传来了一些动静。   不好,院子里有人。   他猫着腰过去观察,可不能让爷爷或妈妈发现他的这条“捷径”。   王庭梓从屋顶上探出头去,首先入眼的是一棵茂盛的石榴树。   老王家一直子嗣不昌,王庭梓的曾爷爷就在家门口栽下了这棵石榴,寓意多子多孙。   他爸爸扩建了王家后,石榴就被圈在了院子里。   经过几代人的细心照顾,石榴现在已经变得枝繁叶茂,树冠遮住了大半个院子。   王庭梓小时候就喜欢让爷爷抱着躺在树下的摇椅里,一边摇晃一边听爷爷讲故事,什么田螺姑娘、牛郎织女等等。   他的名字也是来源于这颗石榴,庭梓——庭院中的大树。   现在八月,石榴已经开始结果,一颗颗火红色的小石榴挂满了枝桠,衬着茂密的绿叶显得异常好看。   石榴树下,王庭梓的曾爷爷还挖了口水井,用青色的大理石围成了井圈。   这时,在水井边上、石榴的树荫下,正有一位妇女在吭哧吭哧地洗着衣服。   妈有病啊?怎么大中午的在洗衣服?也不怕中暑。   王庭梓暗自抱怨,却也做不了什么,只能躲在房顶上等着。还好香樟树茂盛的树冠遮住了火辣辣的阳光,他还能坚持一会儿。   无聊地看着洗衣服的妈妈,王庭梓突然觉得她还是很好看的,怪不得她一直自吹是王家村的村花。   王庭梓的母亲叫李彩娥,是个外地人,是他爸爸在外面做生意时认识的。生了王庭梓后就留在家照顾小孩和老人了。   农村生过小孩的女人就不值钱了,又是在家里,天又热,李彩娥穿得很随意。   上面就是一件无袖的大褂,里面真空,随着洗衣服的动作,丰硕的乳房抖成了好看的麦浪。   下半身就是一条裤衩,光着两条大腿。   农村的劳动妇女当然比不得城市女人那么白嫩,但是那种质朴的风情却也是城市女人所不具有的。   这天,趴在屋顶上的王庭梓,看着树阴下洗衣服的李彩娥,看着她跳跃的奶子和结实的大腿,心里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身上毛毛的。   他还不知道女人味、性感等词语,就觉得李彩娥越看越好看,比班里的那些小女生好看多了。   王庭梓的小腹里一种骚痒的感觉出现了,他感觉越来越渴,中暑了吗?   盆里的衣服可能洗完了,李彩娥抬头看了看四周,突然站了起来,然后飞快地把裤衩脱了下来,扔进了水盆里。   虽然动作很快,但是胯间那一瞬间露出的黑影还是被王庭梓看到了。   那就是阴毛?   王庭梓马上明白过来他看到了什么,他就像中暑一样顿时满脸变得通红通红,头晕晕的。   李彩娥虽然蹲了下去,最神秘的部位被遮住了,但是那两瓣硕大的屁股却被儿子看得清清楚楚。   屁股和大腿的色差很明显,越发显得母亲那屁股又白又肥。   李彩娥是坐在一张小凳子上洗衣服的,现在肥硕的屁股几乎把那张可怜的小凳子全部包裹住了。   王庭梓的眼睛里只有李彩娥晃动的大屁股了,他的手无师自通地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开始胡乱地撸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开门声惊醒了王庭梓,有人走进了院子。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出现在了王庭梓的视野中,他个子不算高,上身光着膀子,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这老人正是王庭梓的爷爷,王向阳。   王庭梓觉得不对劲了,因为李彩娥并没有尖叫或者跑掉,还是撅着光腚在洗衣服,一点回避的意思也没有。   难道?不会的!   王向阳走到李彩娥跟前蹲了下来,眼睛死命地盯着儿媳妇的大屁股。   “彩娥,在洗衣服啊。” 没话找话。   “嗯,爸你睡醒了?” 李彩娥的脸红了下,也不知为什么今天特别想要,才想到了洗衣服这一出。   “嗯。” 然后是一阵沉默。   屋顶上的王庭梓清楚地看到,爷爷慢慢向妈妈挪去,然后伸出了手,放到了李彩娥的屁股上。   王庭梓傻住了,这是他亲爱的妈妈和爷爷啊!   “啊……别闹,庭梓今天回来。不是说好了,庭梓在家就要安分点。” 李彩娥嘴上拒绝着,屁股却撅得更高了,王向阳的手消失在了肉瓣里。   “不是还没回来嘛……放心,我大门锁了,庭梓回来肯定要敲门的。” 王老汉也不装了,干脆来到了李彩娥的身后,把小板凳拉出来自己坐了。   同时把儿媳妇的大屁股捧到了面前,就亲了下去。   “啊!” 李彩娥发出销魂的声音,双手按在水盆里,屁股撅得老高。她最喜欢公公帮自己舔屄了,老公是从来不肯帮她舔的。   “那你快点。” 李彩娥说了句,闭上了眼睛,在儿子回来前再放纵一下。   吧唧吧唧的舔穴声在寂静的庭院里四处回荡。   王庭梓现在完全忘了眼前男女的身份,就想着能看到更多更刺激的场面。   王向阳很快满足了孙子的愿望。他舔了会儿,站了起来拉着李彩娥来到了石榴树下的摇椅那。   王向阳脱去了自己的裤衩,露出了一根黑黝黝的大家伙,同时把李彩娥的大褂剥了下来,两人都变成了一丝不挂。   盯着母亲赤裸的身体,王庭梓的眼睛直了,撸动的速度快了起来。   王向阳坐到了摇椅上,把儿媳妇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两人的嘴很快合在了一起,吧唧吧唧地亲了起来。   王庭梓看着爷爷一手摸着妈妈的大屁股,一手搓揉着她雪白的大奶子,突然一股强烈的妒忌感从心里升了出来。   为什么在树下亵玩妈妈的不是自己而是爷爷?   他侧躺身子,把裤子剥了下去,鸡巴完全露了出来,手胡乱地套动,眼睛死死瞧着庭院里的一举一动。   两人亲了会儿,李彩娥站起来蹲在了摇椅前,开始撸起公公的鸡巴。王向阳舒服地躺在了摇椅上,分开了大腿。   李彩娥半撅着的屁股正对着王庭梓,这下被看了个清清楚楚。   那个黑黝黝的东西就是妈妈的屄吗?   可惜太远了。   王庭梓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一手加快了撸动,不一会儿,一股白色的浊液就喷了出来。   他大口喘息着,感觉自己要死了。   感到公公的鸡巴完全勃起了,李彩娥站起来,背转身分开大腿就坐到了公公的身上。   王向阳和李彩娥一起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摇椅吱呀吱呀地开始摇晃起来。   从王庭梓的角度看去,李彩娥的前面完全裸露在了眼前……高耸的乳房在爷爷苍老有力的手掌下,不断变化着形状,深紫色的乳头在指缝中时隐时现。   老旧的摇椅剧烈摇晃着,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彷佛随时就要散架。   随着李彩娥的调整,她上下起伏的节奏渐渐和摇椅的频率协调了起来。   每当摇椅向下,她就向上挺起,每当摇椅弹起,她就用力坐下。   一上一下之间,黑乎乎红艳艳的肉穴和爷爷湿漉漉的大鸡巴被少年看得清清楚楚,刚刚喷射过的稚嫩肉棒又开始勃起了。   “彩娥,慢点慢点,我有感觉了。” 王向阳扶着儿媳妇的腰,试图放缓节奏。   “爸,我也要到了,再坚持一下,我们一起来!” 李彩娥的手放开摇椅,向上举起,抓住了石榴树的一根横枝,动作更加猛烈起来。   整颗树随着李彩娥的动作开始剧烈摇晃起来。墨绿色的树叶、橘红色的小石榴纷纷掉了下来,粘在了李彩娥大汗淋漓的皮肤上。   白皙而丰硕的乳房上沾染得最多,美丽的胴体一下变得更加鲜活生动,像极了赞美生命的油画。   这个场景牢牢地烙在了王庭梓的脑海里,若干年后他买了幅弗朗索瓦。   布歇的《沉睡的丰收女神》,当然是仿品,但王庭梓还是喜欢的不得了。   他觉得画中的女神就像石榴树下的李彩娥。   终于,王向阳和李彩娥齐齐闷哼了一声,王向阳向上挺了起来死死抱住了娇艳的儿媳妇;而李彩娥也是反手搂住了干瘦的公公,两人一起倒在了摇椅上。   低下的生殖器分了开来,大量的白色液体沾满了李彩娥的腿心。   而此时,王庭梓也射出了他的第二波。   他仰面躺在屋顶上,透过香樟树的树冠盯着刺眼的骄阳,射过精后的鸡巴缩成了小花生,无精打采地达拉着。   王庭梓的眼泪默默地流了出来。   他没有再看院子里,穿好了裤子,轻手轻脚沿着香樟树爬了出去。   王庭梓漫无目的地在竹林里晃荡,终于他还是从包里拿出了诺基亚。   “爸,你在哪里,你能回来下吗?家里出了事,爷爷和妈妈……”   “我已经在路上了,一个小时后,村口的小卖部见面。” 良久,电话里响起一个冷酷而镇定的男声。   王庭梓没有进小卖部,他怕田婶看出异样,就在村口的大马路上爆晒了一个小时。   终于一辆桑塔纳停在了他的面前。   王庭梓飞快地站起来坐到了副驾驶上,“爸……” 刚说了一个字就开始大哭。   啪,王海洋直接给了儿子一个巴掌,“哭有什么用?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王庭梓捂着脸看着父亲恶狠狠的眼神,终于停止了哭泣,开始讲述。   ……   “我知道了,这事我会处理的。到了家,你别说话,别露了马脚。” 听完儿子的讲述,王海洋的脸抽搐起来,他戴上了墨镜遮住了自己的表情,开车向村里驶去。   等父子俩到家时,大门已经开了。听到桑塔纳的声音,李彩娥迎了出来。   “你们父子俩怎么一起回来了?” 她一把拉住了儿子,心疼地叫了起来,“啊哟,怎么晒得这么黑?” 王庭梓一把推开了母亲,不声不响地走进了屋子。   路上碰到爷爷给他打招呼,他也没有回应。   “别管他,最后的闭营赛上没有拿到第一,正在生气呢。” 王海洋帮儿子找了个理由。   然后看了看脸色红润的妻子,调侃道:“你的气色不错,倒像是刚肏完屄的样子。” 刚出来的王向阳一下脸色吓白了,还是李彩娥镇定,“在爸面前胡说什么,我就是刚洗了个澡。”   “是嘛,你是越活越年轻了。” 王海洋不阴不阳地说了句,就打开了后备箱拎出几瓶茅台,“我搞到几瓶好酒,媳妇今晚整几道硬菜,我们好好喝几杯,就当欢迎儿子回家。”   晚饭时,在王海洋、王庭梓的联手下,王向阳终于被灌醉了。   看到王向阳醉倒,李彩娥站了起来想过去扶他,“好了好了,今天就喝到这里吧,在家也喝成这样。” 李彩娥刚过来,就被王海洋一把推在了地上。   “王海洋,你也喝多了?” 李彩娥坐在地上骂了起来。   王海洋红着眼睛,气喘如牛,“庭梓你告诉她,你看到了什么?”   “中午,我爬墙进来,看到了你和爷爷在院子里肏屄。” 王庭梓边抹眼泪边说。   李彩娥一下愣住了,她抱着双腿坐在了地上,然后很光棍地说道:“事情已经这样了,我随便你吧,要离婚就离婚,要打死我就打死我。” 啪,王海洋把酒杯摔在了地上,“你说,你们是怎么搞上的?” 李彩娥抬起头,直盯丈夫凶狠的眼睛,“结婚前我就和你说过,你不负我,我就不负你,你如果对我不好,我就会给你戴绿帽子……你有了点钱就变了,在外面赌博、玩女人……如果没有庭梓,我早和你离婚了。” 没等父亲开口,王庭梓叫了出来,“那你也不能找爷爷啊,不知道这是乱伦吗?你太不要脸了!” 王庭梓已经哭得声音沙哑。   看到儿子也指责自己,李彩娥羞愧地低下了头不说话了。   王海洋抽完一根烟,掐灭了烟头,“你的账我们慢慢算,今天先料理这扒灰的畜牲。” 他站起来走到厨房的大水缸那,掀开了盖子,然后又回来架起王向阳就往水缸那走。   “你想干嘛?” 感觉到了丈夫的杀心,李彩娥害怕起来。   “醉酒然后淹死在水缸里,这种事在乡下不算少……你放心,我不会弄死你的,一次死两人不好掩饰。” 拖着父亲走了一段,王海洋突然停了下来,呵呵笑了声,“为了不让你妈举报我,庭梓,过来帮我搬下腿……为了你,我想你妈不敢举报的。” 听到父亲这样说,王庭梓下意识地站了起来。   可是他刚想走过去,李彩娥就扑了过来抱住了他的小腿:“庭梓,你不能去!” 这下反而惹怒了王庭梓,他以为母亲还是舍不得爷爷。   王庭梓弯下腰,开始用力掰扯母亲的双手。   “庭梓,你听我说,王海洋不是你父亲,你爷爷才是你父亲。” 这句话犹如平地惊雷,王海洋和王庭梓一下惊呆了。   “你胡说!” 王海洋尖叫起来。   “我没有胡说,还记得我们结婚两年没怀上,去市里检查的事吗?”   “诊断结果不是说我们都很健康嘛,过了没多久你就怀上了庭梓。” 王海洋还是不相信。   “哈哈,你回忆一下,诊断结果是我告诉你的吧。你那天没时间去,是我一个人去的医院……诊断书上写着你是死精症,根本不可能让我怀孕。你不信的话,那份诊断书我还留着呢。” 李彩娥嘲笑着丈夫。   “不可能。” 王海洋无力地靠在了墙上,手里的王向阳滑到了地上。   “那和爷爷有什么关系?” 王庭梓木然地追问道。   李彩娥咬了咬牙,“那个老畜牲,回来后我把这事告诉了他。他让我先不要告诉你,他来想办法……过了几天,他给我下了药,把我迷奸了……事后,又是下跪求饶,又是说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只求我给老王家留个后。”   “然后你们就肏上瘾了,这十几年里一直保持着关系?” 王海洋讽刺道。   “我本来打算怀上后,就和他断了联系。可是你呢,说我生了小孩后,下面变松了,操起来没意思了……我就问你,你有多久没上我了?” 屋子里一阵沉默,李彩娥又说道:“你想杀他我不反对,保证不会检举,但你不能让庭梓动手,那是他父亲。” 哈哈哈,王海洋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个大笑话,“我们家还有什么人伦?我不相信你的话……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让庭梓帮我,然后我们一家三口照旧;另一个是我和你离婚,你们三人一起去过,但我不会帮你保密的,我会直接和法官说,因为你乱伦生子,所以我才离婚的。” 过了一会儿,王庭梓站了起来,掰开了李彩娥无力的手。   父子两人,不,是兄弟两人一起把父亲抬进了厨房……   屋外突然刮起了一阵狂风,石榴树剧烈摇晃起来,树叶和小石榴扑簌簌地落了一地。   安排完王向阳的葬礼后,王海洋干脆卖了乡下的老宅,带着李彩娥和王庭梓去了外地。   从此后,他们再也没有回来过。   一年后,王海洋的独栋别墅里,深夜。   王庭梓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沙发里,手里抱着个急救箱,听着楼上隐隐传来的打骂声。   过了好一会儿,王海洋才醉醺醺地从楼上下来,推开门出去了。   王庭梓飞快地站了起来,拎着急救箱上了阁楼。   阁楼的门开着,王庭梓来到门口,就看到了躺在地板上,一丝不挂的李彩娥。   由于很长时间没有晒到太阳,李彩娥白了很多,瘦了很多,更显出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的鞭痕,那是王海洋用皮带抽的。   阁楼上的窗户都被封死了,墙壁上贴满了隔音棉,房间里的气息很是浑浊。   从房梁上挂下来的一根铁链锁在了李彩娥的脚踝上,把她禁锢在了阁楼里。   刚从乡下出来的那段时间,王海洋信守承诺,对李彩娥很是客气,两人相敬如宾。   突然有一天,王海洋说新买了一栋别墅,刚装修好。于是李彩娥和王庭梓高高兴兴地搬到了这里。   结果一进别墅,王海洋就翻了脸把李彩娥锁在了阁楼里,还时不时地对她进行打骂。   王庭梓为此和王海洋吵了起来,瘦弱的他根本不是王海洋的对手,被狠狠打了顿。王海洋威胁他,如果说出去,他就会把他们母子一起杀了。   面对疯子一样的王海洋,王庭梓退缩了。他只敢在王海洋打完李彩娥后给母亲进行包扎和医治,他的急救箱里满是云南白药和红花油。   王庭梓含着泪跪在了母亲的身边开始给她上药,破皮的地方用白药,没破的地方擦红花油。   在药物的刺激下,趴在地板上一动不动的李彩娥开始发出疼痛的抽气声。   “妈,再忍一下,药效很快的,马上就不疼了。” 李彩娥没听儿子的话,费力地翻转了身体。   原本性感的乳房、小腹、大腿已经不能直视,满是或新或旧的伤痕;一只眼睛肿成了一条缝。   李彩娥拉住儿子的手,完好的眼睛里满是哀求,“庭梓,我实在受不了了,你能帮妈妈把钥匙偷过来吗?” 王庭梓摇了摇头,“我找过,但爸爸把钥匙藏了起来。” 李彩娥预料到了这个结果,马上给出了另一个方案,“这锁链并不粗,用把锉刀很容易锉断。庭梓,你能找把锉刀来吗,五金店里应该有的。” 王庭梓没想到母亲会这样要求,迟疑了一下,低下了头,不敢看母亲的眼睛。   看到儿子拒绝的神情,李彩娥绝望了,眼睛里突然露出了一种疯狂的神色。   她伸出手缓慢而坚定地拉过了儿子的手,把它放到了自己的乳房上;另一只手摸着王庭梓的头。   “庭梓,妈妈早看出来了,你是不是也喜欢我,想肏我?就像你爷爷一样。”   “不,我没有。” 王庭梓否认着,手想收回来,李彩娥却拉着紧紧不放。   她坐了起来,靠在了儿子的怀里。   “你不要骗我了,每次帮我上药、帮我洗澡,鸡巴都翘的那么高,手放在我奶子和屁股上的时间都格外长。” 李彩娥低声说着,手神进了儿子的裤子里,握住了他的鸡巴。   王庭梓呻吟了起来,手不自觉地开始搓揉母亲的乳房。   “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离开这里,你的性子和王海洋一样,独占欲很强。”   “妈,你再忍几年。等我长大了我会救你出去的。” 王庭梓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李彩娥呵呵笑了笑没有说话,她把儿子推倒在了地板上,脱下了他的裤子,然后坐了上去。   王庭梓感到自己的鸡巴被一个暖烘烘湿漉漉的肉腔紧紧包住了,肉腔还在不断蠕动。这就是母亲的肉屄?他真的肏了母亲?   “你爸说我下面松了?你觉得呢?” 李彩娥调笑着,撑着儿子的身体,屁股开始上下起伏。   王庭梓根本没有听清李彩娥在说什么,他只觉得舒服的要命,就像在云端里……没过一会儿,他就开始射了,一抖一抖地,大股精液射进了母亲肉屄的深处。   接下来一段时间,王海洋好像出国了,一直没有回来。母子俩就像来到了天堂。   初尝肉味的王庭梓一放学就回家,除了吃饭,就是在阁楼里缠着母亲肏屄。   李彩娥一次也没有拒绝他,掰开腿就是让儿子肏. 那两个月里,两人变成了原始的野兽,肏得是昏天黑地,阁楼里的石楠花味一直不散。   王庭梓更是活生生瘦了一圈。   幸福的日子总是短暂的,王海洋回来了,一到家就拿着皮带上了阁楼。   这次王庭梓虽然还是不敢阻挠,但却跟在了后面。   李彩娥坐在地板上双手护着小肚子,看到王海洋拿着皮带进来,却没有紧张。   “我怀孕了。” 她冷冷地说了四个字。   “什么?” 王海洋呆住了,他看着李彩娥又看了看儿子,“是庭梓的?”   “你说呢?你不是很介意我给你戴绿帽子吗?哈哈,千防万防地,最后还不是成了个绿毛龟。哈哈哈!” 李彩娥疯狂地大笑起来。   王海洋过去就是一脚,狠狠地踢在了李彩娥的肚子上。李彩娥生生在地上滑出了一米,一边痛苦地呻吟一边狂笑着……   王庭梓发疯一样地扑了过来抱住了父亲,“爸爸,你就饶了妈妈吧!不能再打她了。”   王海洋一用力就把瘦弱的王庭梓踢飞了出去,“滚开!你这个小畜生!”   这时,倒在一边的李彩娥突然抱着肚子开始高声哀嚎,几缕鲜血从她的胯下流了出来。   “爸,妈流产了,快送医院。” 王庭梓爬起来向门口跑去,“我去打120 ,妈,你坚持下!” 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脖子,一股大力把王庭梓掀翻在了地上。   王海洋关上了阁楼的房门,一声不吭地站在了门口。   “爸,你不能这样。我求你了,给你磕头了!” 王庭梓在地上用力磕起了头,鲜血很快从他的头上冒了出来。   可是王海洋郎心如铁,还是一动不动地守着门。   “庭梓,别求他了,过来陪妈说说话。” 李彩娥虚弱的声音唤醒了王庭梓,他扑到母亲身边抱住了她……浓厚的鲜血围住了母子两人。   “庭梓,原谅妈,妈利用了你。” 李彩娥摸着儿子的脸,“不要去报警,妈妈是活该……别让我的脏事影响你的前途。” 这是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妈!”   海洋贸易的老总夫人,因小产大出血,医治无效死亡。   王海洋给夫人举办了盛大的葬礼。父子两人在葬礼上嚎啕大哭,几次哭昏了过去,让人无比同情。   儿子王庭梓更是一夜白头,满头黑发变成了白发,成为了人们口中相传的模范孝子。

第21章 联谊会

谢倩发现下午课上要用的一本练习册落在了活动室,无奈只能趁着中午午休跑了趟实验楼。   来到三楼,发现活动室的门虚掩着,里面有人?午休还有人来画画?不会是哪个小妮子约了男朋友来私会了吧?   谢倩没有贸然地推门而入,而是推动轮椅来到了窗户前,准备先偷偷地看一眼。   初冬正午,正是阳光最好的季节,熏暖而不热烈。活动室的窗帘都被拉开了,整个房间落满了阳光,细小的灰尘在空中飞舞。   在这明亮的光线里,正有一位男孩坐在那认真地画着画。   英伦风范的校服外套被挂在椅子背后,男孩就穿了配套的毛衣马甲和白衬衣,挽着袖子,抿着嘴唇,在纸上一笔一笔勾勒着线条。   阳光下认真工作的男孩无疑是最帅的,谢倩突然有股冲动想把眼前美好的画面画下来。   勾勒好最后一笔,看了看画面,东青满意地放下了铅笔。   “我说你的进步怎么这么快?原来一直在偷偷用功啊!” 耳边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   “学姐!” 一看是谢倩,东青赶紧站了起来。   “坐,坐。” 谢倩忍不住拍了下男孩的大腿,真结实……又马上后悔起来,触电似的松了手。   该死的,我怎么也像那帮骚妮子会去吃男同学的豆腐了?   还好东青站着,看不到谢倩变红的脸色。他挪开椅子,把学姐推到了画架前。   “学姐,你看下我的这副素描,给点意见。” 诚恳地说道。   因为东青看不到自己的神色,谢倩也放松下来,注意力放到了画上。   “画得真心不错,就是光线的反射问题你要注意下,这里不能全黑要留白……” 两人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讲解中,不知不觉午休结束的铃声就响了。   简单地收拾了下,拿了练习册,两人离开了活动室。   “中午一直来这画画?” 谢倩坐在轮椅上,仰头问东青。   “呵呵,我这就是人菜瘾大吧,刚学,兴趣挺大的……中午没什么事,就过来画一会儿。” 东青不好意思地解释了下,其实他不仅中午画,平时在家有空也会画一会儿。   现在东青的每一分钟都过得很有意思、很充实。   “这样啊,反正中午我也没事,以后我中午过来和你一起画吧。” 谢倩不敢看东青的脸,头望着别处,低低地说了这么一句。   “那怎么好意思?”   “我是社长嘛,碰到你这样好学又有天赋的社员当然要全力支持了。” 捋了下头发,露出一只小巧白嫩的耳朵,微微泛红。   “那谢谢学姐了……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学姐尽管开口,我随叫随到。”   两人说着,突然停了下来。原来就中午一会儿的功夫,前面通往教学楼的路面被人挖开了一道地沟,应该是要排什么管道。   沟是不宽,也就五十公分左右,正常人随便一步就能越过,可是对于谢倩的轮椅就不怎么友好了。   “麻烦你,我们绕一下路吧。” 谢倩有点着急了,因为算算时间就要上课了。   “没事,看我的。” 东青大大咧咧地说了句,来到了谢倩的面前,上身伏了下去。   谢倩一下傻住了,就见男孩伸开手向她抱了下来……他怎么敢?   但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啊,像午后的阳光,像窗台上的雏菊。   女孩瘦弱的手扶住了男孩的胳膊。他的肌肉真结实啊,如果被他抱在怀里是什么感觉呢?   就在谢倩晕乎乎地想投入东青的怀里时,只觉一阵地动山摇,怎么像是要飞起来了?   “好了,学姐,这不就过来了嘛。” 东青得意地一笑,把轮椅放到了地上,然后退到了后面。   谢倩扑了个空,才醒悟过来,原来东青把她连人带车一起抱过了地沟。   接下来到教室的路程里,谢倩始终低着头,头发遮着脸,一言不发。   东青不知她怎么了,被吓着了?也不敢开口了。   直到把谢倩送到教室门口,东青才开口请了个假,下午的社团活动他家里有事就不去了。   谢倩嗯了声表示知道了。   一等东青离开,谢倩的几个闺蜜就围了上来。   “倩倩啊,什么情况,什么时候瞒着我们找了个这么帅的男朋友?”   “没看到他的校服啊?高一的,我们社团的。” 谢倩的脸色总算恢复了,故作平静地说道。   “如果不是你的男朋友,那我可就上了。这么可爱的小奶狗……倩倩,有他的微信吗?” 一个风骚的已经在开口要联系方式了。   “我没有啊,下次碰到了帮你问问。” 平时谢倩早就配合着她们开玩笑了,今天心里却觉得有点不舒服,就是不想告诉闺蜜们东青的微信。   其实油画社团有一个微信群,每一个成员都在里面。   再说东青,下午上完了两节正课就请了假离开了学校,今天是桂芳拆石膏的日子。   陪着母亲在医院一通检查,治疗效果很好,没任何后遗症。   今天是周五,桂芳不用回月湖山庄,可以直接下班。   她上了车,高兴地对儿子说道:“狗娃,带我去菜场,我今天做几个好菜,我们娘仨好好庆祝下。” 东青笑了笑没有说话,径直开到了一家元祖门店,不一会儿从里面拿出了一只生日蛋糕。   桂芳看到生日蛋糕才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眼眶红了起来。   “我真是不称职,连楚楚的生日都忘了……已经好几年没有给她过生日了。” 东青把桂芳搂在怀里安慰道:“妹妹是个懂道理的孩子,知道你为这个家付出了一切,她不会埋怨你的……我已经订好了饭店,还邀请了知非和安琪一起给她庆生!” 桂芳突然坐了起来,擦了擦眼角,“快,带我去商店,我要给她买个礼物。” 东青笑着从书包里掏出一只新手机和一块平板,“我帮你准备好了!我看妹妹的手机很旧了……手机算你送的,平板算我送的。” 看着乖巧的儿子,桂芳突然情难自已,也不管是在路边,就扑过去搂住了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东青一边回应着母亲的热情,一边手忙脚乱地关上了车窗。   就当他昏头昏脑地想进一步时,桂芳醒悟过来,害羞地推开了他,低声说道:“晚上,等晚上。”   生日宴很成功,当服务员把生日蛋糕推进包厢,家人和朋友们拿出礼物时,幼楚才反应过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接下来的场景可以预料,幼楚是一边哭一边笑,直到晚餐结束回到佘山家园,她还在抽泣,情绪难平。   特别是从安琪那里知道是东青组织的这次生日宴后,幼楚更是抱着哥哥不肯放手。   晚上躺在床上,幼楚回忆起拥抱的情景不禁有点害羞,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有对一个异性这么亲热过呢,虽然对方是自己的哥哥。   今天的幼楚太兴奋了,一直没有睡着,但为了不影响边上的陈桂芳,身子是不敢动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桂芳突然坐了起来,偷偷地凑到女儿头边叫了几声,“楚楚,楚楚?” 怕母亲生气,幼楚当然不敢回应她,还打起了小鼾装睡。   确认女儿睡着后,桂芳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走出了房间。   以为母亲出去上厕所了,幼楚赶紧开始数羊,努力入睡。   可是过了好久,桂芳还是没有回来,幼楚有点不安了。   起身看了下,确定母亲没有穿外套,就穿了件睡衣。   这么冷的天,这么长时间要感冒的啊!   幼楚着急了,披了件外套,拿着母亲的衣服也出了卧室。然而出来后,她第一眼就注意到斜对面的卫生间里没有人,门开着,马桶上空空如也。   就穿了件睡衣不可能出去的,再说也没有听到开门声,也不在厨房,那就只有一个地方了。   看着自己以前的房间,幼楚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虽然她一直是个乖乖女,可架不住现在是个网络时代啊,各种稀奇古怪的事幼楚总是听过的。   不会吧?幼楚咽了口口水,但这么晚,母亲瞒着她,一个人去了哥哥的房间……   脑中闪现出母亲和哥哥平时亲密的样子,不往那方面想还好,一往那方面联想,就觉得是不对劲了,有点亲昵过头了。   幼楚咬了咬牙,干脆脱了鞋,赤着脚向哥哥的房间走去。地面很冷,但幼楚现在全然感觉不到那份寒意了。   小房间的门虽然锁着,但因为以前被讨债的混混大力踹过,门有点变形——下端和门框之间有条缝。问题是不大,门也还能锁,就是不隔音了。   刚靠近,幼楚就听到了母亲的声音,和平时说话的调子全然不同,有点娇媚。   “狗娃,用力吸,涨死了。奶水太多了,害得我一天要换两次胸罩。” 还好,妈妈只是奶涨了。   还没等幼楚喘口气,桂芳的下一句话就粉碎了她的幻想。   “狗娃,我最喜欢你一边吸我奶,一边肏我……唔,对,就这样,两个敏感点都照顾到了……感觉要飞了……唔,真舒服,儿子的鸡巴又大又有力。” 然后扑哧扑哧的肉体撞击声,木床的嘎吱声传到了幼楚的耳朵里。   妈妈和哥哥果真在……   幼楚的脑袋轰的一下,双腿无力一下就滑了下去,还好房间的门口是张布艺沙发,幼楚跌坐在了沙发里。   她把嘴死死地埋在桂芳的衣服里,怕不小心发出声音。   性交声越来越大,桂芳一边呻吟一边絮叨着,“啊……狗娃,有你真好……没有你,我觉得整个人生都没有希望了……啊!” 可能东青一下顶到了底,桂芳忍不住尖叫了一下。   幼楚总算听到了哥哥的声音。   “妈,你轻点,别吵醒妹妹,我不想吓到她。” 然后就是一阵支支吾吾的吮吸声,幼楚也不知两人是在接吻还是在干嘛。   “哦,狗娃,抱着我……我和你说,原来我心里有个想法,我怕你以后找不到媳妇,想把幼楚嫁给你的……反正你们两人现在的户口是分开的。”   “瞎说,幼楚是我妹妹。”   “我还是你妈呢,你还不是肏得这么起劲……啊,轻点,肏到子宫里了……你这么激动干嘛?不会是想到幼楚了吧。” 桂芳吃吃地笑起来。   “骚妈妈,我肏死你。” 东青有点恼羞成怒了,撞击声、嘎吱声越发响亮起来。   幼楚的脸涨得通红,她闭上了眼睛,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了起来,身上有种奇怪的感觉。   “快吸吸奶子,奶水都流出来了。” 桂芳又是一阵嗯嗯呀呀,“儿子,我和你商量件事……你这么喜欢喝奶的话,要不我继续去打催乳针?”   “瞎说,是药三分毒,催乳针必须停了……我也就是弥补一下童年的遗憾,说实话母乳真不好喝,又淡又腥。” 桂芳不高兴了,“那你还喝得这么起劲,把我的乳头都吸破了。”   “我不是帮你排奶嘛,真是的……” 又是几下猛的,把桂芳肏得直叫唤。   “好吧,说实话,我听人说,停了催乳针后,乳房就没这么挺了,会下垂。我的乳房又这么大,我怕下垂到肚子上,那就太难看了,你会不喜欢。” 原来桂芳担心的是这个。   “妈,你别担心……网上专家说,男人就是和自己的脑子在做爱,自己觉得刺激、兴奋,鸡巴就会硬起来。你没看到很多男人找的小三还不如原配漂亮呢,就是觉得小三比老婆刺激罢了……世上对男人来说最刺激的是什么?当然是和自己妈妈做爱了……只要想到你的身份,我的鸡巴就翘起来了,至于你漂不漂亮,奶子好不好看都是次要的。”   “你这个瓜娃子就会骗你妈。” 嘴上不信,语气却要娇柔得滴出水了,“狗娃,快,我要到了……”   “妈,忍忍,我也有感觉了……” 知道两人要结束了,幼楚赶紧站了起来,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裤裆里湿漉漉的。   一抬头却看到了墙上父亲的遗像正在冷冷地看着她,幼楚原本通红的脸一下变得惨白。   转眼到了十二月月底,像往年一样松江区的商务局出面组织了一次辖区内的企业家联谊会。   丁亚楠决定带着女儿和东青一起出席,让两个小的见见世面交点新朋友。   晚宴很热闹来了很多人,丁亚楠一进去就被人围住了,毕竟她也算今年的热点人物。   应酬了一会儿,招商局的一个副局长叫住了丁亚楠。   “丁董,我来给你介绍个朋友……这是海洋资本的董事长王海洋先生。” 王海洋是一位颇为英俊的中年男人,就是鼻子有点鹰钩,显得比较强势不好说话。   “这是路路达集团的丁亚楠董事长。”   “你好!” 丁亚楠和王海洋客气地握了下手。   “区里的意思还是希望路路达能够上市。” 副局长继续对丁亚楠说道,“王董在IPO 的运作上颇有经验,所以我冒昧地把他介绍给你,希望对路路达有所帮助。”   “谢谢领导的支持。” 丁亚楠客气地道了谢。   “那你们好好聊聊,我先失陪。” 副局长今天的任务就是拉郎配,所以介绍他们认识后就走开了,应酬一大堆。   等副局长离开后,留下来的亚楠和王海洋相识一笑。   王海洋叫过招待,五人各自拿了饮料。   “我再介绍下,这是我的女儿安琪和我们公司的车手苟东青。” 亚楠先开了口。   “苟先生好年轻啊,是赛车手吗?巧了,我儿子也是赛车手。” 王海洋介绍了下身边那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我儿子王庭梓,刚从英国回来,在英国也玩了段时间赛车。” 王庭梓冷冷地点了点头,“回国前是英国MG车队的。”   “哇,你的头发好酷啊。” 安琪指着王庭梓的白头发叫了起来。   “安琪!” 亚楠瞪了眼女儿,后者吐了下舌头。   “不要紧,不要紧。我们习惯了。” 王海洋笑眯眯地劝道,然后叹了口气,“我儿子和我夫人关系很好。我夫人去世后,他伤心过度,头发全白了……国内国外全看了,始终找不到原因。”   “是嘛。” 和预料中的一样,亚楠和安琪都用同情的眼神看着王庭梓。   王庭梓却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丁董,其实我们以前见过。天马山俱乐部赛,我是SSCC车队的,在决赛中输给了你。”   “是嘛,我说怎么觉得你有点脸熟。东青,还记得他吗?”   “当然,印象深刻。” 东青对王庭梓点了点头。   “丁董,我冒昧地问一下,我能加入路路达车队吗?” 王庭梓适时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亚楠和东青对望了一眼,亚楠直接回绝了,“不好意思,这个车队也是试运行阶段,公司不想投入太多,所以现阶段只打算聘用一个车手。” 王庭梓点了点头表示了解,就不说话了。   气氛有点尴尬,亚楠和王海洋换了名片,约好了下次找时间详谈就带着安琪和东青去别的地方了。   看着亚楠优雅的背影,王海洋摇了摇手中的酒杯,“有没有觉得她长的很像你的母亲?” 王庭梓没有作声,他清楚地看到父亲的眼睛里又露出了狼一样的神情,这是又发现猎物了。   陪着亚楠和安琪逛了一会儿,东青看到了吸烟室。   “师父,我想去抽支烟。” 亚楠笑了,“无聊吧,难为你了,那就去休息会儿吧……安琪,你也可以去找下你的朋友们,不用陪着我了。” 安琪抱着亚楠亲了亲就和东青离开了。   东青去了吸烟室,安琪则去找她的朋友们了。   吸烟室好像没人,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烟味。   东青直接走到了窗户那,打开了一条缝,凉凉的夜风使他精神一振。   点燃了中南海,狠狠地吸了口,在身体里转了一圈,又从鼻子里吐了出去。淡淡的尼古丁使东青放松下来。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东青惊愕地看了过去,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站起了一道曼妙的身影。   “蒙姨?”   “我还以为你会叫我太太呢?” 齐雨蒙自嘲着,慢慢走了过来,手里夹着一支细细的女士烟。   两人眼对眼望着,感觉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   “第一次看你穿西装,想不到这么帅。” 东青今天穿了身修身的黑西装,没打领带,衬衣扣子解开了两粒,优雅中带着点性感。   “成熟了很多!” 看到东青衣服上有根头发,雨蒙想去拿掉,手举了起来,又放了下去。   东青说道,“你也变了很多。” 雨蒙一改以往娇艳的风格,衣服的颜色很素,脸上的妆也很淡。大波浪也没了,头发简单地盘在了脑后。   “听知非说,你成了路路达车队的赛车手?有丁亚楠那女人护着,日子应该过的不错吧。” 齐雨蒙的话里不自觉地带上了点醋意,自己养熟的小奶狗就这么被人抱走了。   “亚楠姐对我不错。” 在雨蒙面前,东青不想多谈丁亚楠,“蒙姨,你呢?近来如何?”   “丁亚楠和我一样大,凭什么你叫她姐,叫我姨?是觉得我比她老吗?我很好奇,你叫安琪什么呢?不会叫安琪妹子,叫她妈姐姐吧?” 雨蒙还就和丁亚楠杠上了。   看到东青不说话了,雨蒙这才明白自己说多了,现在的她似乎没资格说这种话。   沉默了一会儿,雨蒙又点了一支烟,“我把画廊关了,在计划和朋友开一家少儿美术工作室,教教孩子们,打发下时间。”   “挺好的……对了,蒙姨,我在新学校参加了油画社团,我发现画画还是很有意思的。我们社长还夸我有天赋……” 东青找到个话题,兴奋地说着,但是他突然感觉雨蒙神情有点异样。   齐雨蒙一把抓住了东青的手,眼神迷离而激动,“你,是为了我去学画画的吗?” 东青也愣住了,我是为了蒙姨去学油画的吗?   为了和她有更多的共同语言?   吸烟室里的气氛渐渐暧昧起来。   突然,门被人大力推开了,安琪和知非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东青,快,跟我们去见见几个朋友。” 然后才看到雨蒙,“阿姨也在啊!” 雨蒙看到知非,吓了一跳,赶紧松开了东青的手,“你先和她们去玩吧……天气转凉,多穿点衣服,看你手冷的。”

第22章 傻妹妹

安琪和知非带着东青来到一个偏厅。进去一看,东青就明白了,这儿应该是二代目们聚会的地方。   看到安琪三人进来,几个关系好的年轻人就围了上来。   “这帅哥是谁啊,赶紧介绍下!” 新面孔的帅哥总是吸人眼球的。   结果,安琪和知非同时开口了,“这是我男朋友……” 一下冷场了,知非红着脸瞪了下安琪,言下之意:不是说好有丁亚楠在的场合,由我来充当东青的女朋友嘛。   安琪反瞪了下她,意思是,我妈不是不在这嘛。   好嘛,两人一个配合失误,弄出一个社死现场了。   周围几个年轻人看着尴尬的三人,纷纷憋不住笑了起来。   一个颇有艳名的大姐大仔细打量了下东青,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你们这帮小妮子不懂了吧,看看这帅哥的鼻子,这就是典型的' 鼻如悬胆,器大物勃' ……安琪和知非肯定是一个人吃不消才决定共享的。你们以后找男友就要找这种面相的。” 说完看着东青,舔了下嘴唇,竟然当着人家两个小女友的面开始勾搭了。   懂的人都哈哈哈大笑起来,不懂的则在问什么叫“鼻如悬胆,器大物勃”,不一会儿,全场的年轻人都围了过来。   知非和安琪也是要面子的人,两人互相看了眼,一起出手各自搂住了东青的一只胳膊。   “算了,我们不装了,我们三人就是这么个关系!” 安琪说道,知非赶紧配合着点了点头。   偏厅的一角,一个年轻人闷闷不乐地喝了口酒,“他妈的,不就是个乡下人嘛,这俩小婊子当成宝了。” 旁边的王庭梓听到了他的这句抱怨,眼睛一动来了兴趣,凑了过去。   “哥们,认识这三人?能不能讲讲来历?我觉得他们有点嚣张啊。” 他故意流露出对东青三人的些许敌意。   “你是?”   “哦,我叫王庭梓,朋友们都叫我钉子。我父亲是海洋资本的王海洋。” 王庭梓伸出了手。   “你好,你好。我叫白宇,我父亲开了两家汽车4S店。” 白宇赶紧和王庭梓握手,海洋资本可是今年区里引进的一个大户。   “我比你大几岁,就叫你一声宇仔了。宇仔,那三人……” 王庭梓又指了指被人围在中心的三人组。   “那我叫你钉子哥了……那男的叫苟东青,今年刚从东北过来,原来在松江二中上学的,后来被开除了。好像听说去了格志中学……” 两人越聊越投机,看着这儿成了东青三人的主场,干脆一起离了场出去happy 了。   当白宇看到王庭梓的豪华超跑时立刻被征服了,立马成为了他的小弟。   今晚的宴会很成功,持续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人们才开始慢慢散场。   先说齐雨蒙一家,谢北方出了会场,也没打个招呼,就自顾自离开了。雨蒙和知非回了家。   宴会上是吃不到什么的,还好桂芳已经在家里给她们熬了点粥。   母女俩喝完粥又看了会儿电视,消化了下,看看时间不早,也就上楼准备睡觉了。   先到了雨蒙的卧室前,雨蒙开了房门就想和女儿道晚安。   知非好像有心事,犹豫了下还是开口了,“妈,如果你想找个情人就找吧,但要好好找,不要像以前那样乱来了。” 雨蒙顿时急了,“胡说什么,我不是答应你要做个好妈妈了嘛。” 知非上前搂住了雨蒙,“爸爸一直不回来,我看你寂寞的。我考虑了很久,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自私,所以同意你去找情人了。” 雨蒙还想解释,知非下面一句话却触动了她,“其实,我觉得东青不错,人老实厚道,没有什么坏心……你没想过和他复合?” 雨蒙先是想否认,然后明白过来,女儿应该是知道了自己和东青的关系,否则也不会带他去画廊捉奸,也不会说刚才的话了。   她嘴巴张了张,却不知说些什么,“他有情人了,外面都说他是丁亚楠养的小狼狗。”   “妈没信心吗?你哪儿比亚楠阿姨差?亚楠阿姨的皮肤那么黑。” 知非说完亲了亲母亲就跑开了。   雨蒙愣了愣,茫然地推开了门,背后又传来女儿的叫声,“妈!” 回头看去,知非向她用力挥了下手,“fighting !” 雨蒙笑了,眼角有点湿润。   因为安琪今天决定睡亚楠家,东青就一个人回了佘山家园。   但是回到家发现家里竟然没有人。   把灯打开,“幼楚!” 确定妹妹出去了。   东青有点担心,当下就拨打起电话。   “哥!” 电话接通,幼楚说了一个字,电话就断了,她好像在一个很嘈杂的地方。   东青没有犹豫,当下出了门,发动汽车,凭着幼楚残留的气息,一路找了过去。   佘山家园位于城乡结合部,附近有一个大型的城中村。由于房子的租金便宜,有很多外地人到这里租房子,逐渐形成了一片有点畸形的繁华区。   和繁华的市中心CBD 不同,这儿更像90年代的城市副中心,烟雾缭绕的大排档、廉价的成衣店以及有着暧昧灯光的发廊。   最近在城中村的商业街上新开了一家红石榴酒吧。   俗气的名字、俗气的格调、俗气的小姐、低廉的消费,一切都契合城中村的定位,吸引了众多追求小资情调的打工仔,生意很是火爆。   高尔夫在红石榴酒吧门前的街道上停了下来,东青皱着眉头下了车,幼楚怎么来了这种地方?   走进酒吧,一股混合着劣质香水、汗臭味的强烈味道冲进了东青的鼻子,顿时使他的鼻子失去了嗅觉功能。   强忍着不适,东青在酒吧里寻找起来。还好这里不大,在摆脱了几个衣着暴露、看不出年纪的女人后,东青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幼楚。   她一左一右正被两个小太妹围着在劝酒,周围散着三五个不怀好意的小黄毛。   幼楚看样子已经喝了几杯了,脸色泛红,样子微醺。但还没有醉,正用手捂着自己的酒杯死也不肯喝了。   啪,对面站起来一个人,大声说道:“林幼楚,你这就没意思了。我诚心给你道歉,你连杯酒都不肯喝,是不是看不起我?”   “白宇,我已经喝了两杯了,再喝我就要醉了。” 幼楚醉醺醺地解释道。   这个劝酒的男人正是白宇,这红石榴酒吧正是钉子开的。白宇偶然看到了在路边发呆的幼楚就以道歉的名义联合两个女同学把幼楚骗进了酒吧。   白宇给两个小太妹使眼色正要强灌幼楚,东青撞开了几个外围的黄毛挤了进来。   “幼楚,回家了。” 说完,拉开边上的小太妹就扶起了幼楚。   “你干嘛?你弄疼我了。” 小太妹叫了起来,周围的人围了上来。   “我是她哥,让开!” 东青架着幼楚就往外撞。   两个小黄毛当下就想动手,坐在在里面的一个大汉阻止了他们,“别在酒吧里动手,出去说。”   一群人跟着东青出了酒吧。   东青把幼楚推上了车,回过头就被拦住了。   刚才说话的大汉开口了,“你是这妹子的哥哥?”   “是的。” 东青镇定地说道,同时他也认出来眼前的大汉就是向林瘸子逼债的两人组之一,好像叫海子。   “估计是情哥哥吧。” 混在人堆里的白宇大声叫道,引得几个小流氓嚣张地笑了起来。看到东青吃瘪,白宇无疑是最高兴的。   “我不管你是亲哥哥还是情哥哥,这丫头的死老爸欠了我们五万元,今天拿不到的话我们是不会放她走的。” 因为幼楚在,东青也不想多事,先脱身再说。   “收条拿来,我这就付你。” 海子一听,哟,没看出来,眼前这位还是只肥羊呢,眼睛一眯,脸上的肉抖了抖,“别急,我没说清楚,五万只是本金,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利滚利好歹也要有五十万了。” 东青被这个贪婪的流氓气笑了,“得,你就告到法院去吧,法院判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他一把推开拦在驾驶室门口的混混就想上车。   “操你妈的,你是没听过我海哥的名字吧……不给钱就想走?” 海子一拳就向东青的脑后砸去。   东青早有防范,一扭身体,抓住海子的拳头,一个后撤步就压制住了他,还想说几句。   人群里的白宇却没让他开口,“还愣着干嘛,上啊。” 四五个黄毛就冲了上来,混战开始了。   王庭梓此时正在二楼的办公室里检查账本,曾子冲了进来。   “钉子,海子在下面和人打起来了。”   “哦。” 王庭梓站起来拉开窗帘向下看去,一眼就看出和海子他们干架的正是东青。   他脸上露出了有意思的笑容,对曾子吩咐道:“下去和他们说下,别动家伙。”   再说街上,一听有人打架,顿时路两旁的人行道上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一位胖妇人抱着自己的小泰迪挤在了最前面。一不留神,平时很温顺的小泰迪就挣脱了她的怀抱,跳到了地上,咆哮着就向人群冲了过去。   可是它太小只了,一点威胁性都没有。刚冲过去就被外围的白宇踢飞了。   小泰迪在地上打了两个滚,站起来又汪汪地狂叫了两下,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当下也不管大声叫嚷的主人了,一扭头就冲进了附近的小巷子里。   东青再怎么勇也打不过一群小混混啊,顿时落了下风,连白宇都暗中给了他几拳。   还好小混混们的拳头力量一般,杀伤力有限,东青就盯着拳头最有力的海子进攻。   但是把海子解决后,东青也没力气了,只能靠着车门蹲在了地上,两手抱头,任小混混们踢打。   车里的幼楚早就被吓醒了,在车里狂拍车门想出来,但一边给东青堵着,另一边又有其他车子堵着,根本出不来。   她只能一边看着哥哥挨打,一边哭喊着,好不容易才想起来拿出手机打110。   正在这危急关头,一阵猛烈的犬吠声传来,就见一只白色的小泰迪从巷子里勇猛地冲了出来。   它还记仇,对着先前踢它的白宇就是一口。   正打得起劲的白宇发现被一只小狗咬了,顿时怒了,转身就想踹死这小狗。   还没起脚,就看到后面又有十几条狗冲了过来,里面不乏金毛、黑背等大型犬只。   他倒还算讲义气,第一时间提醒同伙,“哥几个别打了,疯狗群来了!快跑!” 还好这一群狗好像是接到了什么命令,并没有像小泰迪一样直接上口。   它们只是对着小混混们狂叫,把他们圈了起来硬是驱赶进了酒吧。   东青趁机上了车,发动后开走了。   狗群看到东青离去,才慢慢停止了狂吠,一个个溜走了。   大功臣小泰迪也恢复了温顺,跳到了自己“妈妈”的怀里,求安慰求抱抱了。   胖大婶也机灵,赶紧抱着自己的宠物狗走了。   王庭梓在楼上冷眼旁观了楼下的这场混战,他的心情很不好,他觉得在勇气方面自己远远不如东青。   如果刚刚是他在下面,面对小流氓们的围殴,他应该早就投降求饶了吧。当然事后会报复,那就另说了,反正不会像东青一样对抗到底。   然后他又从幼楚联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东青即使被打死也要保护自己的妹妹,而他呢?   如果当初面对父亲自己能再勇敢点,是不是母亲就不会死了?   王庭梓跌坐在老板椅上,抽出一支烟,但手抖抖索索地就是打不着火,一气之下把打火机直接摔在了地上。   响声惊动了外面的曾子,他冲了进来,“钉子,怎么了?” 王庭梓摇了摇手,“海子怎么样了?”   “手臂脱臼了,送去医院了……那小子看样子练过,要不要找几个人?” 王庭梓在曾子的帮助下终于点着了烟,他猛吸了口,把烟全部吞了下去,“那小子我认识……你和海子说下,就说这事算了,把那女孩父亲的帐消了吧。”   东青和妹妹回到家,幼楚就扑到东青的怀里大哭起来。   “好了,楚楚,别哭了,有哥在,不会让你受欺负的。” 把幼楚扶到沙发上,“我这衣服上都是脚印,先去洗个澡,等我出来再聊。” 为了让幼楚分心,东青干脆给她指派了个事,“我肚子有点饿,楚楚,帮我去下碗面吧。”   “嗯。” 幼楚连忙站了起来,擦了擦眼泪,走进了厨房。   乘着东青吃面,幼楚也去洗了个澡。   等她出来,东青正在洗碗,“楚楚,你的厨艺越来越好了,荷包蛋的水平可以和妈妈比一比了。” 看到东青的嘴角都肿了,却还在安慰自己,幼楚又觉得难过了。   她没说话,找出来一瓶药油。   “哥,我给你擦下药油吧。爸爸以前被人打了后都是擦的这种药油,效果很好的。” 提到林瘸子,东青沉默下来,“好啊,等我收拾下。”   等东青收拾好厨房来到小房间,幼楚已经准备好了。怕哥哥着凉,她搬进来一个小太阳;怕药油弄脏床单,她还在床上铺了条大浴巾。   在幼楚的指示下,东青脱了上衣,面朝下躺在了床上。   “哥,我的手有点冷,你坚持下啊。” 幼楚挽起袖子,把药油倒在手心里开始搓揉。   “这有什么,楚楚我和你说,我在老家还冬泳过呢……嘶!” 原来幼楚一下按在了他背上的伤痕上,打架的时候没感觉,现在还真有点疼。   幼楚用力搓揉着东青的背部,然后就注意到了哥哥背上深浅不一的刀疤。   “哥,你背上怎么这么多伤疤?”   “我们那里小孩比较野,都是留守儿童,没大人教,打架没轻没重的。” 幼楚一向觉得自己很不幸,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   可是和哥哥一比,她顿时觉得自己不要太幸福啊,最起码爸爸和妈妈就在身边,不像哥哥孤苦伶仃一个人。   但哥哥并没有像自己一样自怨自艾、畏畏缩缩的,反而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幼楚突然扑在了东青的背上,两只手死死地搂住了他。   “哥,我喜欢你!” 东青感觉到了背上的温软,有点尴尬了,“傻丫头,哥哥也喜欢你啊。”   “不,我是像安琪那样喜欢你,你明白吗……其实,当初知道你是我哥哥,我是有点不开心的……你是第一个把我当朋友,真心待我的同龄人……我始终忘不了你教我要勇敢,教我怎么打架。为了帮我出头还被学校开除了……”   “我心里其实很羡慕安琪,甚至希望你们分手,这样我就有机会了……可是,你竟然是我哥哥!” 幼楚哭了起来,眼泪流到了东青的背上。   东青费力地转过身,把幼楚搂在胸口。   “楚楚,其实人和人之间,除了爱情,亲情也很重要的。你羡慕安琪,她还羡慕你有我这样的哥哥呢。” 幼楚睁着泪眼婆娑的大眼睛看着哥哥,嘟着嘴,第一次任性起来,“我不管,反正哥哥也不是只有安琪一个女人,为什么不可以再加个我?”   “你知道了?” 东青以为幼楚说的是亚楠或者是雨蒙。   “嗯,我听到了。” 幼楚把脸藏了起来,她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情景,害羞起来,同时身上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来了。   “所以,你看,楚楚,我不是个好人,还有点变态喜欢熟女。” 何止有点变态,是变态到喜欢上了自己的母亲,幼楚暗自鄙视。   “这事我也想过了,哥应该是从小没有妈妈的关系,所以才这么恋母。这不能怪你……所以既然她可以,我也可以吧。” 看到桂芳和东青乱伦,幼楚一开始是接受不了的,所以大晚上一个人才会出去乱逛。   但东青为了她打了一架后,幼楚突然就想通了,这么好的哥哥不能放弃,妈妈可以,我当然也可以;不仅原谅了母子俩,还想加入进去。   什么叫她可以,你也可以?东青还在思索,幼楚就笨拙地吻了过来。   东青习惯性地配合着碰了下嘴唇,然后醒悟过来,一把推开了妹妹。   “不行,你将来要后悔的。你太小还不懂事。”   “我和安琪一样大,为什么她可以,我就不行?”   “因为你是处女,如果以后你碰到一个喜欢的男生,他如果对你的处女膜很在意呢?” 东青被幼楚弄得有点头昏,胡乱地解释着。   幼楚生气了,坐了起来,“明白了,你就是不喜欢处女吧……我明天就去找白宇开房,反正安琪也是他破处的。” 东青没办法了,从后面一把抱住想离开的幼楚,“冷静点,冷静点,楚楚,我们再商量下。” 幼楚坐在床边等着哥哥的下文。   东青急速转动脑子,“这样吧,我们做个约定。我们现在私下里可以试着像男女朋友一样相处,但是绝对不能走最后一步……等到你大学毕业,如果还没找到男朋友,还想和我在一起,到时我一定答应你。” 东青只能用拖字诀了。   幼楚看到哥哥退让了,也赶紧妥协,她可不会真的去找白宇,就是吓唬下哥哥。   幼楚看着东青,轻轻地嗯了声,然后闭上了眼睛,撅起了嘴巴。   得!   东青情绪复杂地凑了过去,含住了妹妹娇嫩的嘴唇。   这就是亲吻吗?幼楚的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闭着眼睛,手无助地缩在胸口。   东青本来打算就吻一下嘴唇,唬弄下算了,但是妹妹的吐出的气息太好闻了,甜而不腻就像茉莉花一样;肉肉的嘴唇晶莹香甜,Q 弹柔软。   吻了第一下,品了品,又吻了第二下……   在无意识中,东青的舌头就分开了妹妹的牙关伸了进去,和幼楚的丁香小舌激烈地纠缠在了一起。   幼楚被他吻得全身发麻,脑袋晕乎乎地,条件反射般地开始回吻哥哥。   也不知过了多久,东青突然痛呼了一声,原来幼楚迷乱中一把紧紧地抓在了他的伤口上。   兄妹俩睁开眼彼此看着,嘴间还连着一条白色的银丝。   东青伸出手指温柔地帮幼楚抹了下嘴唇,“傻妹妹,我们慢慢来,好不好?再说我今天状态也不好。” 幼楚红着脸低低地嗯了声,把头靠在了哥哥宽厚的肩旁上。   东青暗暗地抹了下额头的冷汗。

第23章 雏凤初鸣

第二天东青拖着两个大行李箱出了门,幼楚在后面背着两人的书包。   奥迪车已经停在门口,窗户半开着,东青隐隐听到了两个女孩的谈话。   “你真的和你妈这么说了?” 安琪诧异的声音带着笑意。   “想想后悔的,肯定是受你影响……便宜东青了。” 知非忿忿的声音。   “什么东西便宜我了?” 东青打开后备箱把行李箱塞了进去。   安琪笑嘻嘻地想说什么,被知非阻止了,“现在外面都知道我俩是你的女朋友了,还不是便宜你了。” 又赶紧岔开话题,“这两个行李箱干嘛?” 安琪替他解释了,“东青昨晚打电话给我,说这里没有暖气快把他冻死了……他要带着幼楚在我那过冬,我那有地暖。” 然后她就注意到男朋友的嘴角好像有点红肿,“东青,你嘴怎么了?”   “没事,有点上火,幼楚给我涂药膏了,过几天就好。”说着,东青发动了车子,送三个丫头上学。   后排的幼楚感激地看了哥哥一眼。   其实东青决定搬到安琪家有三个原因。   一是冬天家里没有暖气的话,他这个东北人真心扛不住。   二是,他不知道王庭梓已经把林瘸子的高利贷清掉了,怕混混们上门找事,就决定到月湖山庄躲一阵子。   三是,他现在怕和妹妹两人独处,担心被幼楚反推了。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难得的风平浪静,很快迎来了期末考试。   在幼楚的带领下,四个人都考得不错。   知非、安琪进了班里前十,幼楚班里第一,而苟东青同学一不小心考了个年级第一。   从这可以看出贵族学校和重点中学的差异。   然后寒假开始了,幼楚本来想回佘山家园,但被三人劝阻了。   东青甚至说服了桂芳。他对桂芳说,妹妹住到外面,他们两人就可以在佘山家园肆无忌惮地私会了。   本来不想女儿麻烦别人的桂芳被儿子说动了,也就不坚持让幼楚回家了。可怜的幼楚就这么被母亲和哥哥遗弃了。   以前的寒假,安琪惯例是回外婆或爸爸家的,家政妇也会放假直到开学再上门。   现在没了家政妇,四人反而感觉更自由了。   安琪提议要不四人亲自下厨比一下厨艺,来个聚餐,庆祝这次考试旗开得胜。得到了其他三人一致的赞成。   于是到超市大采购,各种食材塞满了冰箱。   下午四点开始,四人就挤在厨房里各种吵闹,还好安琪家的厨房不小。   安琪失败了几次,最后弄出来个可乐鸡翅,还能吃;知非的厨艺竟然还可以,成功拿出了西红柿炒鸡蛋、宫保鸡丁;主力当然是幼楚,她贡献了松鼠桂鱼、回锅肉、手撕鸡;东青看着菜比较多了,就补了几道蔬菜,当然还有饺子,白菜猪肉馅的。   “干杯!” 四人举着红酒一起碰了杯,然后就是嘻嘻哈哈地开吃。   宴席过半,安琪偷偷地踢了下知非。   知非脸上红了下,然后就举起了酒杯,“来,幼楚,谢谢你帮我补习,我敬你一杯。” 幼楚连忙也举起了杯子,两人咕嘟咕嘟就喝了一杯。   没过多久,安琪又杀到了,“幼楚,还有我,我也要谢谢你。” 好嘛,又是一大杯。   东青心疼起来,赶紧说道:“吃点菜,吃点菜,慢慢喝!”安琪白了他一眼,拉过他的耳朵低声说了几句,东青恍然大悟,脸有尴尬。   又过了一会儿,等幼楚吃了几个饺子,在安琪的逼视下,东青也拿起了酒杯,诺诺地说道:“楚楚,哥也敬你一杯。”   幼楚多聪明一个人,几轮下来,她就发觉其他三人在针对她,想把她灌醉。那就装醉呗,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把戏。   “幼楚,幼楚!” 安琪推了幼楚两把,后者趴在桌上没有反应。   安琪得意地向知非和东青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真的醉了。”   “幼楚酒量真好,她再不醉,我要醉了。” 知非用手扇了扇通红的脸颊,又对安琪和东青挥了挥手,“你们上去吧,这儿我来收拾。”   东青把幼楚扶到她的房间里,帮她脱了棉睡衣,盖好被子。看了看妹妹可爱的脸,东青忍不住低下头在她脸上亲了下,然后才关上门走了出去。   门刚关上,幼楚就睁开了眼,想到东青刚才的动作,她得意地笑了,在被子里滚来滚去。   我就知道,像我这么可爱的女孩,哥哥怎么会不喜欢呢!   东青出了房间,就进了隔壁安琪的卧室。作为一个哥哥,他当然让妹妹睡二楼,自己睡一楼。   为了在妹妹面前保持形象,他有段日子没进安琪的房间了。   现在一进去就发现了房间里的变化。   床换掉了,换成了一张两米乘两米的大床。   就是风格和其他家具有点不一样,新床是罗马式的,床头的铁艺雕花很漂亮。   这时,浴室门开了,安琪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傻乎乎地站在那干嘛,还不去洗澡。”   “原来的床不是很好嘛,怎么想到换一张?” 东青亲了亲安琪,一边脱衣服一边问道。   “待会儿告诉你,你先去洗澡嘛。” 安琪把东青推进了卫生间。   等东青开始洗澡,安琪悄悄地开门走了出去,知非正紧张地站在外面。   安琪把知非拉进幼楚的房间,再次确认幼楚醉倒后才对闺蜜说道:“你先在这洗个澡,我安排好了过来叫你。”   “安琪,我没带睡衣。” 知非没住安琪家,还是回去陪雨蒙住的,所以在这里没有替换衣服。   “穿什么睡衣,反正马上还是要脱的,光着就行,家里又不冷。” 看着知非哀求的眼神,最后安琪把身上的浴巾扯了下来留给了她,自己光溜溜地回了主卧室。   两人都没注意到,躺在床上的幼楚正在微微颤抖。   等东青洗完澡出来,就看到房间里的大灯关了,就点着一盏红红的台灯,显得房间里的气氛很是暧昧。   安琪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大眼睛哔哩哔哩地看着他。   东青围着浴巾就扑了过去,“宝贝,想死我了。” 谁知安琪从被子里伸出一只光脚,蹬在了他的前胸,阻止了他。   然后娇媚地说道,“狗哥,我今天想玩点不一样的。” 亲了亲安琪玲珑的小脚丫,东青露出一副猪哥的样子,“想怎么玩?今天狗哥奉陪到底。” 安琪从床上跳了起来,被子一扔,就这么一丝不挂地来到了地板上。   撅着屁股从床下拖出了一个箱子,密码一按,哗的一下箱子就打开了。   “这都是些什么啊?” 看着眼熟的玩具,东青假装不认识的样子。   装,你就装!   安琪谄媚地笑道:“一些情趣玩具罢了……亲爱的陪我玩玩嘛。” 东青勉为其难地说道:“好吧,也就是你,别人我肯定是拒绝的。” 安琪撇了下嘴,“来,躺到床中间。”   东青乖乖躺下,安琪用四根皮绳把他的手脚绑在了床头床脚的铁栏杆上。   “现在这种风格的床可不多,我和知非找了好久才买到的。” 拍了拍结实的铁栏杆,安琪表示很满意。   “你不会和她说了买这床的目的吧。” 东青觉得有点尴尬了。   “哪能呢。” 安琪敷衍着,觉得东青话太多,干脆从箱子里又拿出一个口球把他的嘴堵上了。   然后就是眼罩。最后想了想又拿出了自己的蓝牙耳机,找了几首钢琴曲,试了下音量,把东青的耳朵也堵上了。   又检查了一遍,安琪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悄悄地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   安琪溜到隔壁,知非裹着浴巾紧张不安地在房间里兜着圈。   看到安琪,知非红着脸说,“要不算了吧。” 安琪一瞪眼,“不是早就说好了,快跟我过去。”拉着知非就出了门。   过了几分钟,床上的幼楚坐了起来,她发了一会儿呆,最后揉了下脸给自己鼓了鼓劲,咬了咬牙下床进了浴室。   虽然东青的嘴巴、眼睛、耳朵都被堵上了,可是他最灵敏的鼻子没有任何限制啊。   安琪和知非一进来,东青就知道了。   怎么办?怎么办?算了,她们女生都不介意,自己装个毛,知非不漂亮不可爱吗?   东青装着不知道,一声不响地躺在那,鸡巴却开始慢慢勃起,把围在腰上的浴巾顶起了一个大帐篷。   安琪示意知非不要说话,拖着她上了床。知非发现东青的眼睛、耳朵都被堵着,也放松下来。   安琪轻轻拍了拍闺蜜,示意她注意看。   然后就像小孩子献宝一样,慢慢拉开了东青的浴巾。   一根庞然大物跳了出来,在女孩面前耀武扬威。   知非被吓着了,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安琪得意地笑了,两只小手放到了这个宝贝上,开始上下撸动。   于是知非看着眼前的肉棒开始更加坚挺,表面的静脉一条条爆起,鸡蛋大的龟头开始变紫。   撸了两下,安琪松了手,示意知非接上。   毕竟是不让须眉的女汉子,知非这时也不忸忸怩怩的了,好奇地把手放了上去。   好热啊,好有弹性,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知非用力把肉棒压了下去,然后一松手,肉棒又弹了回来,像个不倒翁。   玩得上瘾,知非顺手屈指就对着龟头弹了一下。   东青敏感部位突然受到重击,一下跳了起来,可是手脚被绑着,只能像离水的鱼一样扭了几下,嘴里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安琪心疼了,瞪了下知非。把闺蜜的手拍开,自己开始安抚东青。   知非被安琪挤到了一边,惊讶地看着闺蜜开始用嘴了。   安琪用手扶着肉棒,小嘴先是亲了亲马眼,然后一点点漫游而下。   最后把头伸到了东青的胯下,开始吮吸两颗睾丸。   东青又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这次很明显是舒服、享受的声音。   安琪做了示范后,示意知非接棒。   知非皱了皱眉头有点抗拒,但在安琪的逼迫下,最后还是乖乖地把头伸了过去。   看到知非小鸡啄米式的一点点舔弄着东青的鸡巴,安琪表示很满意。   她凑到闺蜜耳边低声说道:“乖,好好做。姐姐也会犒劳你的。” 说完,安琪滑下了床,来到了知非的身后,一把拉掉了她身上的浴巾。   知非猜到安琪要做什么了,激动起来。小嘴一张尽可能地把肉棒吞了进去。双手扶着东青多毛的大腿,屁股撅了起来。   然后她就感到自己的小屁股被闺蜜掰开了,闺蜜的小舌头开始舔弄她的大腿根部……稍后片刻,那熟悉的肉条终于来到了自己的花园里。   房间里的气氛开始热烈,三条肉虫开始荡漾,嘴里虽然都塞着东西,但呻吟声不绝于耳,也不知怎么冒出来的。   过了十来分钟,安琪收回头,抹了下嘴上、鼻子上的水,看着闺蜜泛滥成灾的花园,笑了。   此时知非已经全身泛红,上身完全趴在了东青的腿上,娇嫩的淑乳紧紧贴着毛腿;双手就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着东青的肉棒,嘴无意识地在上面乱啃着,口水沾满了整根棒杆。   安琪拍了拍知非的翘臀,知非回头茫然地看了下她。   安琪无声地做了个口型,“可以了,上去吧!” 知非这才明白,咬了咬牙,拿出了上刑场的气势。   她笨拙地坐到了东青的腰上,手抓住了巨龙对准了自己的花穴,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安琪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闺蜜,勇是真勇,还好准备充分,两个器官都是水淋淋的。   只听得扑哧一声,巨龙就顶进去了半截。知非闷哼一声,脸色发白,身子僵着,一缕鲜血从花穴里流了出来。   安琪看到知非痛苦的样子,赶紧爬上了床,也不管东青了,反身坐在了他的身上,把知非搂在了怀里。   “没事,过一会儿就不疼了。现在你是真正的女人了!” 爱怜地擦去了知非的眼泪,俩人的嘴合成了一个吕字。   在安琪的安抚下,过了一会儿知非感觉没那么疼了。   “好像可以了,我再试试。” 她扶着安琪,屁股开始缓慢地蠕动。   看着闺蜜渐入佳境,安琪得意地咬着她的耳朵问道:“怎么样?是不是比我的舌头感觉好?那种满满的感觉是舌头给不了的。”   “都好。” 知非心不对口地回了句,屁股的波动开始加快。   安琪这时才想起可怜的工具人东青,她转过身,让知非趴在自己的背上,自己则开始解去东青头上的桎梏,耳罩、眼罩、口球。   口球一拿去,东青冒出来的第一句话,“知非还是处女?” 他闻到了血腥味。   安琪捏了下他的鼻子,“便宜你了,我特意把知非的处女膜留给你的。” 东青怕她多想,忙说道:“我是真不介意是不是处女的。” 安琪捂住了他的嘴,“我知道……现在不要说话,好好舔我,让我飞起来。” 她往前挪动,花穴怼到了东青的嘴上。   东青拼命伸长舌头,全力刺进了安琪的小肉穴里……安琪昂地一下就叫了起来。   正当安琪和知非在东青身上全力摇摆,比着谁的声音更高时。   突然三人感到了一阵冷风,门被推开了,穿着一身棉睡衣的幼楚站在了门口。   “啊!” 安琪和知非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把被子拉了过来,遮盖住了身体。   而东青的手脚还没有松开,只能像条死鱼一样躺在那。还好被子把他的脸盖住了,就装死人吧,他又闭上了眼睛。   “幼楚听我解释,我们三人……” 安琪拼命组织着语言。   幼楚面无表情地关上了门,走到了床边,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三人。   语气低落而坚定地开口了,“我也要……我也要加入你们,我也要和东青做爱。” 说完,毫不犹豫地脱去了棉睡衣,露出一具白嫩晶莹的胴体,脸上的颜色红得像烧熟了的螃蟹。   看着幼楚美丽娇嫩的身体,不比安琪小的乳房,色女知非毫不犹豫地投降了。   她咽了口口水,“大家都是好朋友,总不能孤立幼楚吧,是吧。” 下意识地回避了东青、幼楚的兄妹关系。   安琪看着幼楚手足无措,却倔强地站立在那的样子,有点被感动了。   她好像看到了自己当初想方设法要把妈妈找回来的样子,哪怕使用违反伦理道德的手段。   “幼楚,你想好了?有些事做了就没法后悔了。”   “嗯。” 幼楚涨红着脸,看着安琪,郑重地点了下头。   安琪笑了,“好,我支持你!” 一把掀开了被子,向幼楚伸出了手,“那赶紧上来吧,还好新买的床够大够结实。”   “我反对!” 东青睁开眼开始挣扎,可是安琪绑得很结实啊。   “反对无效!” 把幼楚拉上床后,安琪一屁股又坐到了东青的身上,把他镇压了。   并且叫过知非,两人配合着,重新给东青上了口球,这下安静了。   “要不,今天我们试下强奸游戏?” 知非眼珠一转出了个主意。   “行啊。” 安琪用浴巾把东青的鸡巴擦干净,回头笑着对他说道:“有本事,你不要硬起来。” 不勃起,东青当然做不到……徒劳地扭动了一会儿,看到无法反抗,也就不再挣扎了。   既然无法反抗,就好好地享受吧!   安琪往后挪了挪,可爱的菊花就在东青嘴边,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下。   安琪一个哆嗦,拍了下东青,“别捣乱……知非你坐脚边,让幼楚到中间来。” 幼楚昏头昏脑地跨过了东青,还没坐下,知非就叫了起来:“幼楚,你是白虎啊,一根毛也没有,真可爱。” 两只眼睛发光似的盯着幼楚的腿心。   幼楚赶紧转过身,变成了面对安琪。   这下安琪也看见了,白白嫩嫩的像个包子,中间是一道浅浅的粉红色的细线。   美丽、白嫩的小包子让每个看到的人都食欲大动。   毕竟三个人挤在一起,中间的幼楚有点坐不下去。   还在犹豫,知非就忍不住了,对着幼楚雪白的屁股就亲了口。   “哎呀!” 幼楚惊叫一声。   安琪搂住了她的脖子,“妹妹,别紧张,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说完就含住了幼楚的嘴唇,幼楚惊吓地瞪大了眼睛。   雏鸟幼楚哪里受得了两个不良少女的调戏,她从来没有想过同性之间也能这样。   幼楚双腿发抖,如果不是知非和安琪架着,她早就瘫痪在地了。   她死死地抱着安琪的脑袋,后者正用舌头舔弄撕咬着她小巧的乳头、雪白丰腴的乳房,口感是要比知非的好;后面的雪臀则被知非抱着,知非的脑袋伸到了她的大腿间,舌头来回扫荡着花溪,流出来的水好像比安琪的香甜。   幼楚感觉自己要升天了,要被两个好友玩坏了,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呻吟声是那么响亮那么娇媚,腿心处流出的水又是那么多。   没过一会儿,安琪和知非就感到幼楚全身绷紧在不断打摆……两人舔得更卖力了。   “不行,我要尿了。” 幼楚尖叫一声,勉力摆脱知非的纠缠。   知非就看到一道水流从幼楚的花穴里激射而出,离她的鼻尖只有几厘米,几滴水甚者溅到了她的脸上。这就是潮喷?   安琪从东青的身上下来找到浴巾就是一顿收拾。   看到知非像痴女一样抱着幼楚还在卡油,忍不住笑了,踢了闺蜜一脚,“别摸了,她现在的状态正好,赶紧做正事。” 安琪和知非一左一右扶着无力的幼楚坐了下去,安琪还扶着东青的鸡巴帮助他们对角度。   兄妹俩都闭着眼睛由她俩摆布。   幼楚感到一根硬硬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花穴处,她知道那是什么,全身开始紧张。   “幼楚,放松,你太紧张了……知非,亲亲她!” 在安琪的指挥下,知非开始舔吸幼楚小巧的耳垂。   一回生两回熟,同时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幼楚主动侧头和知非热吻起来,小手试探着抚摸上了知非的雪乳。   好好的姑娘,硬是被两好友调教成了双性恋。   在三个女孩的努力下,东青巨大的肉棒终于一点一点挤了进去,一缕鲜血流了出来。   真不容易,安琪抹了下额头的汗水,叫知非扶着幼楚,自己开始给东青解绑。   解绑后看到东青还是闭着眼躺在那装死,安琪笑了。她俯下身子开始亲吻东青。   “进都进去了,还不起来让幼楚好好爽一下?” 安琪低声问东青。   东青叹了口气,睁开眼就看到了妹妹情意绵绵、可怜兮兮的眼神。   又叹了口气,腰部一用力坐了起来抱住了幼楚,“很疼吗?”   “还好。” 幼楚小声说道,偷笑着抱住了哥哥。   “就不能关心下我,我也是第一次好不好?” 边上的知非不满地抱怨了一声。   东青伸出右臂把她拉到了怀中,同时伸出左臂搂过了安琪。   四人挤在一起,彼此亲吻着抚摸着,发出悉悉索索的笑声。

第24章 日落洛杉矶 (完结)

接下来就是一段忙碌的日子了,东青开始集训,毕竟来年4 月CTCC就要开始了。   集训没什么好说的,练车、看录像和其他车手进行练习赛。   期间东青和王庭梓交上了朋友,后者加入了上海MG车队,也在国际赛车场训练。   转眼过年了,几个人也不能再赖在安琪家了,于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大年夜东青、桂芳、幼楚是一起在佘山家园渡过的。三人吃了顿热热闹闹的年夜饭,然后就是看春节晚会,虽然晚会一年比一年差。   因为天太冷,又没有地暖,三人洗完澡后一起挤在了大床上看电视。   东青坐中间,母女俩各搂住了他的一条胳膊,说说笑笑,异常温馨。   因为前阵子东青分别把她俩喂饱了,三人也有所顾忌,所以没有发生什么过分的事情。   年初三中午,东青接到了知非的电话叫他到一家饭店去接她。   走进包厢满满的一屋子人,谢家三兄妹都在,其他几个不认识的是他们的家属,雨蒙没有来。   知非一一给东青介绍,东青也很有礼貌地叫人,然后就发现了一位熟人。   “这是我表姐,谢倩。” 知非介绍道。   “学姐,你好,想不到你是知非的表姐。” 东青很惊讶。   “我也没想到你是知非的表哥。” 谢倩坐在轮椅里面,笑盈盈地和东青握了握手。   介绍完后,当着众人的面,知非一把钩住了东青的胳膊,大声说道:“我宣布个消息,东青不光是我的表哥,还是我的男朋友,我们感情很好。所以什么市长儿子之类的就不要给我介绍了。” 知非盯着大伯的眼睛,毫不退让。   谢东方啪的一下把筷子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正要发火,那边哐当一下谢倩手里的汤勺突然掉在了地上,人昏倒在了轮椅上,身体抽搐,口吐白沫。   “倩倩!” 谢南方尖叫一声。   “快掰开她的嘴,别让她咬到舌头。” 谢北方也冲了过去开始对谢倩进行急救。   混乱中,知非拉了拉东青的手,示意可以离开了。   上了车,东青问道:“你姐犯病,这么离开合适吗?”   “没关系,她那是羊癫疯,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姑他们知道怎么弄……早点走,省得大伯反应过来,又要逼我去相亲。”   “相亲?你才16岁啊?”   “大伯想安排我和市长的儿子一起出去留学……” 知非摊了下手,露出个无耐的表情。   一阵沉默,看来二代也不是好当的。   “学姐是怎么回事?又是羊癫疯,又腿不好,挺可怜的。”   “你说谢倩?她是姑妈在孤儿院领养的,小时候看不出来,大了点才发现有小儿麻痹症和羊癫疯。又不能把她再送回孤儿院,我姑妈就一直养着她,为此婚都没结。”   4 月27日,新一轮的CTCC中国房车锦标赛开始了,今年的第一站正是上海国际赛车场。   全国各地的赛车队齐聚上海展开了激烈的争夺。   最后路路达赛车队的新人,年仅18岁的高中生苟东青以出色的过弯技术一骑独尘、杀出重围夺得了上海站的冠军。   赛后苟东青一下成为了网络红人,亚楠乘势开始帮他运作入户上海的事情。   几天后的某个晚上,亚楠公寓门口。   一个身穿风衣的女人在门口徘徊了良久,终于输入了密码打开大门走了进去。   客厅里的灯亮着但并没有人,女人的嬉笑声隐隐从卧室里传来。   风衣女人脱去鞋子,蹑手蹑脚地向卧室走去。   卧室的门半开着,丁亚楠的声音很清晰,“我的小狗狗,是不是这样很舒服?妈妈不会骗你的……乖,告诉妈妈,舒不舒服?”   “妈妈,很舒服!” 东青的声音有点颤抖。   风衣女来到房门口,偷偷向里面看去。   卧室里的大灯开着,光线很亮,女人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狗男女。   但是他们的姿势有点古怪,东青躺在下面,双手扶着自己的大腿,翘得很高。   咖啡色皮肤的亚楠一丝不挂,正趴在东青身上上下起伏。   他俩的姿势就像是亚楠在肏东青。   “亚楠姐,我有感觉了!” 东青喘着气叫了起来。   “叫我妈……嘿嘿,快感来的很快啊,看来你很喜欢这样啊……来,换个姿势,你趴着,我来冲刺。” 亚楠的声音有几分邪恶,说完她从东青的身上爬了起来。   叭,红酒瓶打开的声音,偷看的女人对这个声音很熟悉。   然后她就看到了丁亚楠的胯下竟然一翘一翘地绑着一根黑色的假鸡巴。   丁亚楠竟然在鸡奸东青!   女人一个失神手撑在了房门上,于是半开的房门全开了。   “谁?” 亚楠惊叫了一声。   东青则从床上弹了起来跳到了地上,把亚楠挡在了身后。   “蒙姨?” 东青一眼就认出了风衣女,正是齐雨蒙。   “是我。” 看到被发现,雨蒙也就大大方方地走进了卧室。   “你怎么知道密码……知非告诉你的?” 东青边说边捡起了一件衣服挡住了自己的下身。   “本来想等你回了月湖山庄再来找你的,但你一直没回去。知非就告诉了我这里的地址和密码,让我直接来这里找你。” 雨蒙走到东青面前,爱怜地摸了一下他的脸,“东青你瘦了。” 然后把东青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厌恶地看着一丝不挂戴着假鸡巴的亚楠:“是不是这变态女人要挟你?虐待你?不要怕,你和蒙姨说,蒙姨还是认识点人的。”   “不是。” 东青不知道怎么解释,毕竟他和亚楠今天玩得是有点过火了。   “呵呵。” 亚楠不急不慢地坐到床头,从床头柜上拿起烟点了一根。   “我和东青是情侣关系,这些是情人间的小游戏……东青和我说了你们之间的事,你最多算他的前女友吧,还给他戴了绿帽子,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 亚楠吐了个烟圈,乜斜着看了雨蒙一眼。   雨蒙咬了咬牙,开始解自己的风衣,“我是东青的第一个女人,是我把他从男孩变成男人的……我们以前是有点误会,才让你乘虚而入的……今天我是来向东青请求复合的。我想在我和你之间,他还是会选择我的!” 雨蒙很自信地说道,然后把风衣丢在了地板上。   她今天是豁出去了,风衣里面竟然没有穿任何衣服。   一具葫芦型的、前挺后翘、雪白丰腴的完美身体就这么袒露在了灯光下。   看到东青痴迷的眼神,雨蒙得意地看了亚楠一眼。   当着情敌的面,雨蒙扯掉了东青手里的衣服,把他的双手环在了自己的腰上,然后就搂着东青的脖子吻了上去。   熟悉的动作,熟悉的感觉,两人的激情一下就起来了,抱着就是一阵猛啃。   一边热吻,一边引导着东青来到床边。分开嘴唇,雨蒙把东青推倒在了床上。   挑衅地看了一眼坐在床头的亚楠,雨蒙坐到了东青的身上。   在情敌的视线中慢慢地一厘米一厘米地把东青的肉棒插进了自己的肥屄里,还特别大声、特别满足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雨蒙真得好久没做了,没几下她就忘了亚楠的存在,完全沉迷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她感到有一股凉凉的液体被挤进了自己的肛门里。   “丁亚楠,你干嘛?” 雨蒙清醒过来,发现丁亚楠站在她身后不知在弄什么。   她舍不得从东青的身上下来,只能大声苛责亚楠。   “呵呵,我就不信你没肛交过……你玩了我的小狗,当然要付出点代价的……东青搂着她,别让她下来。” 亚楠说完,把剩下的润滑油挤到了自己的假鸡巴上,也爬上了床。   雨蒙急了想从东青身上下来,却发现自己被他抱住了。   “东青,放开我!” 雨蒙看见东青帮亚楠,有点生气了。   把雨蒙抱在胸口,东青急急忙忙解释:“雨蒙,别让我二选一。你们俩我一个也不想放弃!” 说完就吻住了她。   一具温热的身体从背后抱住了雨蒙,两坨肉球紧紧顶在了她的背上,激起了雨蒙的鸡皮疙瘩。   雨蒙从来没有和同性这么亲近过,她的嘴里发出了呜呜的抗议声。   耳垂被那个变态女人咬住了,她的舌头竟然还卷进了自己的耳朵里。   什么鬼?   身体竟然有反应?   雨蒙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很欢迎丁亚楠的挑逗。   “你其实找错对象了,我从来没有限制东青找其他女人,反正他那么厉害……你今天自己送上门的,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亚楠在雨蒙耳边低低说道。   雨蒙清晰地感到肛门被粗大的假鸡巴顶进去了……前后同时遭到了攻击,这是第一次啊!感觉好强烈!   “东青,我们配合下。你进我退,我进你退!” 亚楠指挥着东青,两人很快找到了节奏,夹着雨蒙运动起来。   啊,啊!雨蒙大声叫着,头发乱摇,她要疯了。   “我要到了,我要到了!” 雨蒙哭喊着,手紧紧抓着东青,挠出了血痕。   头却向后仰着,亚楠知道她的意思,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不约而同地,东青和亚楠的节奏加快了。   没过一会儿,雨蒙的身体开始僵直、抽搐,一股温热的水流从花心里冲了出来……   三人叠在一起就这么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亚楠也很累的好不好!   良久,雨蒙开了口,声音沙哑,“丁亚楠,你把那东西解下来给我戴,我要报仇。” 亚楠呵呵笑了起来,“没问题,就是你想肏哪个,我还是东青?” 雨蒙一愣也笑了起来,“一个一个来,我要肏死你俩!” 三人一起笑了。   房间里几个针孔摄像头把这一幕完完整整地记录了下来。   第二天傍晚,东青独自一个人开车来到了古罗马大酒店。今天王庭梓出面组了个局,邀请几个玩的好的赛车手一起聚一聚,东青也答应参加了。   走进富丽堂皇的酒店,向旗袍大长腿的服务员报了包厢号,被领了进去。   “东青,就等你一个了。” 王庭梓热情地把东青带到了主位。   “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   “别不好意思,罚个三杯就行,谁不知道东北人就是能喝啊。” 黄毅清叫嚷道。   “得,三杯就三杯。” 东青也很豪爽,大家纷纷叫好,包厢里的气氛一下热烈起来。   晚餐过后,众人又带着东青上了楼上的KTV。   “大家随便玩,不要客气。这里也是钉子家的产业。”黄毅清介绍道,王庭梓矜持地笑了下。   几人坐好,王庭梓和黄毅清把东青夹在了中间。   “东青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 黄毅清问道。   “还真是第一次。” 东青落落大方地承认了。   “那一定要玩尽兴了。” 黄毅清和王庭梓互相看了眼,对站立在一旁的妈咪说道:“让姑娘们进来吧。” 稍后包厢门打开,十几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小姐走了进来。   其他几个赛车手熟练地挑起了姑娘。   东青却没什么兴趣,自己有六个女人,还是三对母女,是眼前这些庸脂俗粉能比的?   看东青没选中姑娘,黄毅清示意再换一批。   王庭梓笑眯眯地开口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东青的口味,他看不上这些小姑娘的。” 包厢里众人顿时反应过来,哈哈大笑,东青和亚楠的关系圈子里已经都知道了。   “我们这有没有年纪大一点的,三、四十的熟女?” 王庭梓问妈咪。   “有,有,王少稍等片刻。” 妈咪领着剩余的姑娘出去了。   可能年纪大点的小姐真的不多,过了五六分钟,妈咪才领着四个熟女走了进来。   这次东青一眼就看中了一个,“就她吧,那个瓜子脸的。”   “东青好眼光,想不到这里还有这种极品熟女。看她紧张的样子,应该是刚下海吧。” 黄毅清赞道。   “黄少好眼光,莉莉刚来几天……那几位好好玩。” 妈咪带着人退场了。   东青一把把莉莉搂在了怀里,不客气地揉了一把她的奶子,“身材不错。”莉莉暗道晦气,只能端起红酒递给东青,“帅哥,来喝酒。” ……   十几分钟后,包厢里就乱作了一团。大家拼命吃着小姐们的豆腐,更有甚者直接把小姐拖进了包厢里的卫生间里,在里面直接干了起来。   出乎王庭梓和黄毅清的预料,东青像是换了一个人,对莉莉一点也不客气,又是亲又是摸的,弄得熟女气喘吁吁。   莫非这人还真是个熟女控?   黄毅清觉得差不多了,从兜里掏出一包烟,递了一支给东青。   东青伸手接过就想点燃,莉莉却娇喘着阻止了他,“等等嘛,小弟弟,我不喜欢嘴里有烟味。” 正好一对狗男女衣衫不整地从卫生间出来,莉莉拉着东青就走了进去,貌似很是饥渴,引得包厢里众人哄堂大笑。   黄毅清默不作声地把那支烟又收了回去。   卫生间里莉莉把门锁好,然后回头看着东青,脸上一改在外面的神情,恶狠狠地盯着他。   “冯队长怎么有空来这里?还扮起了小姐……办案子?” 东青才不怕她,他又没做什么违法的事情。   莉莉正是和东青有一面之缘的,白宇的母亲,冯茉莉队长。   “你胆子大了嘛,连警察都敢性骚扰。” 冯茉莉把手伸到衣服里面,把被东青推上去的文胸拉了下来。   “我不是掩护你嘛,难道要我大声告诉他们你是警察?” 东青一句话堵死了冯茉莉。   外面啪啪啪,有人在敲门,“东青好了没?不肏就别占着位置啊!” 卫生间的门上有一块是毛玻璃,所以外面可以隐隐约约看到里面的情景。   东青一把拉过冯茉莉,搂在怀里,“别急,正干着呢……你叫几声!” 冯茉莉大声叫了几声,外面的人才离开了。   “说吧,你来到底什么事?” 冯茉莉的眼神一下灰败下来,她无力地靠在了东青的怀里,“白宇被退学了,他在学校吸毒被教导主任看到了。”   “怎么会?” 东青真的惊讶了,虽然他和白宇冲突了两次,但真没想到他会去吸毒。   “他交待就是在这里抽了别人的烟,然后染上毒瘾的……我就是来这里调查的。” 冯茉莉忿恨地说道。   “所以你刚才不让我抽黄毅清给的烟?” 东青马上明白过来。   “嗯,你可能没经验,但我一看就知道黄毅清是个瘾君子。这里的瘾君子很多,我怀疑古罗马是个毒巢……你是不是和那个钉子关系很好?”   “还行吧……但如果你讲的是真的,我就要和他保持距离了。”   “我看得出他在巴结你,虽然不知道原因。”说到这,冯茉莉看了眼东青,“东青,我能不能求你件事?”   “什么事?”   “你能不能和钉子说,你喜欢我,不想让我做小姐了,让他把我调到其他岗位。这样我才可以调查到更多的信息。” 东青犹豫了,他真不想涉及这种麻烦事。   看到东青犹豫的神情,冯茉莉咬了咬牙,开始脱起了衣服。   “你干嘛?”   “我欠你的,上次把你赶出松江二中是我做的不对。我把白宇宠坏了,他落得这个下场,我要付很大责任……我要赎罪。” 冯茉莉蹲了下来,开始解东青的裤子,“你放心,我离婚了,不会给你惹麻烦的……再说,你刚才在外面那么样地骚扰我,我下面早湿了。” 东青没有阻止她,一是喝了点酒有点性起,二是对方的身份,又是女警又是同学的母亲……   解开裤子,一条大肉棍跳了出来,女警瞪大了眼睛,“真有视频上那么大!” 娇媚地看了眼东青,“我其实早就想验证下了。” 口一张,含了下去,一步到胃。   四十分钟后,东青扶着走不动路的莉莉从卫生间出来,发现包厢里一片安静,男男女女都看着他。   “我去,东青你是属狗的?干得这么猛,莉莉的叫声把电视机的声音都盖住了。” 一个车手妒忌地叫了起来。   “哪有,可能是隔音不够好!” 东青打着哈哈,抱着莉莉坐到了王庭梓身边,“钉子,这女人我很喜欢。能不能帮她换个岗位,做做行政什么的。” 王庭梓很满意东青的表现,有了这个莉莉,他也许可以在亚楠和东青之间上点眼药了。   “行,一句话的事。”   聚会结束,东青把冯茉莉送到家后,立刻给亚楠挂了电话。   “东青,怎么了?”   “亚楠姐,我有急事……你和海洋资本的合同签了吗?” 东青一脸严肃。   “明天准备签啊,怎么了?” 还好,“我有确切消息,这王海洋不简单,可能涉黑了。合作前,你最好对他认真调查一下。”   几天后,王海洋怒气冲冲地回了家,眼看着鱼儿要上钩了,丁亚楠却突然拒绝了和他合作。   他坐在沙发上平静了一下,想起要给王庭梓打个电话问问。他负责商业上给丁亚楠做饵,王庭梓则负责离间丁亚楠和她的小情人。   “滴滴,你拨打的手机已关机。”   “肏他妈的,关键时刻就找不到人了。看来骨头又痒了!” 王海洋骂骂咧咧地丢了手机。   这时门铃响了,王海洋赶紧整理了下衣服,在人前他总是温文尔雅的。   稍后,保姆带着好几个警察走了进来,“老爷,来警察了。”   “你们是?”王海洋皱起了眉头。   “王海洋先生你好,我们是' 春雷行动' 专案组的。你儿子王庭梓涉嫌贩毒,现在要对你家进行搜查。这是搜查令,希望你配合。” 为首的一个瓜子脸女警向王海洋出示了搜查令。   “当然配合,你们请便。” 王海洋暗自皱起了眉头,这小兔崽子怎么去贩毒了,不是再三警告他在中国其他事都能干就是不能碰毒品嘛。   冯茉莉在楼下陪着王海洋,其他手下分散到各个房间开始搜查。   不一会儿一个手下急冲冲从楼上下来了,“冯队,有发现!” 神情很是激动。   “哦。” 冯茉莉一下站了起来跟着手下向楼上走去。   “我也要去,你们不能栽赃嫁祸。” 王海洋忿怒地叫道。   “请便。” 冯茉莉又叫来两个警察,一行人向楼上走去。   来到了阁楼,王海洋跟着冯茉莉走进去一看,呆住了。   阁楼里堆着一包包的药材,还有很多塑料包装,里面是白色的结晶。王海洋突然有了一种不祥之感。   在里面检查的一个警察大声向冯茉莉报告,“冯队,确认了,是麻黄碱和冰毒。”   “不是我的,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我从来不上阁楼的……对,这些都是我儿子的东西。” 王海洋失态地叫了起来,这么多毒品,肯定要死刑的啊。   冯茉莉没理他,只是挥了下手,两个手下走过来给王海洋戴上了手铐,拖了出去。   这时另一个警察又有了发现,“冯队,这抽屉的背面贴着一张光盘。” 冯茉莉指了指墙边的播放机,示意手下播放。   视频里出现了一个白头发的年轻人,正是王庭梓。   “大家好,我叫王庭梓,是王海洋法律意义上的儿子。当你看到这视频时,我很可能已经死了,而凶手肯定是王海洋。” 视频里的王庭梓面无表情地说着。   “我其实不是王海洋的亲生儿子,是我母亲出轨和其他男人生的。为此我母亲被王海洋害死了,我也被他长期虐待。”   “海洋集团其实有黑白两块业务,正常业务由王海洋操控;而黑色业务,如贩毒、卖淫、洗钱、放高利贷等,王海洋则逼着我负责。目的就像现在一样,一旦出事,就把我抛出去顶罪,反正我不是他的亲儿子。”   “海洋集团能做到这么大,当然离不开保护伞。如上海松江区区长谢东方三兄妹就和海洋集团有很大的利益纠葛,稍后我会放出他们的资金来往记录和谢家的国外账户……” 所有在场的警察一下傻了,他们都知道冯队长就是谢南方局长一手扶持起来的。   当下就有几个警察溜了出去,向各自的后台汇报这个大瓜。   于是上海的政坛又迎来了一场地震。   几个月后,上海看守所,谢倩申请探监。   玻璃后面的谢南方一下老了很多,头发都花白了。   母女俩神色复杂地互相看着。   “妈,我就要出国了,这次恐怕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了。”   “哦,出去也好,你现在也长大了不需要我的照顾了。” 又是一阵沉默,谢南方终于还是没忍住,拿着话筒颤抖地问女儿,“倩倩,能告诉妈,你为什么要出卖我?那些账户上的钱都是给你看病的啊,除了我也只有你知道那些账号了。” 看着母亲,谢倩笑了,一边笑一边流泪,“到这个时候,妈你还想瞒我?我是你亲生的对不对?我父亲……”   “不要说了!” 谢南方大喊了起来,脸色白得可怕。   “呵呵,你现在知道羞耻了?和你弟弟乱伦的时候不是很爽吗?你们两个人还弄了个小屋,倒真的像对夫妻了……只可怜我那舅妈被你们姐弟俩骗得团团转。那个发型师Peter 是你安排给舅妈的吧?”   “你,你都知道?”   “呵呵,谁叫你喜欢写日记呢……我恨你和舅舅,你们犯下的错却报应到了我身上。小儿麻痹症、羊癫疯都是遗传性疾病,如果你们不乱伦生下我,我会这样?我就像个怪物!”谢倩也大叫起来,神情狰狞。   “为了开导自己,我不得不去看心理医生,在那里我认识了王海洋的儿子王庭梓。两个怪物就这么凑到一起了……”   美国洛杉矶,中国飞过来的航班CA769 落地了,机场地勤把谢倩推出了大厅。   “谢谢你们了!” 一个白头发的男子接过了轮椅,向地勤表示感谢。   两人出了机场,正是傍晚时分,血红的夕阳染红了整个天空。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乱伦的孽子相依为命了……余生请多关照!” 谢倩说完,身体往后,头靠在了王庭梓的怀里。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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