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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江山风雨录

👤 作者:沉心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58372

🗂 分类:经典武侠,直男文

🔖 标签:后宫

🗿 肉量:32.17%(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麓灵派掌门人座下首席大弟子,陆芷箐,年方三七,十岁时便被当时还是大弟子的掌门于乱军中所救,从此拜入门下。其性格清冷,天资聪颖,精于武学。   据说有可能成为麓灵派首任女掌门。   陆芷箐除了武力高超,容颜亦堪称倾国倾城,只是其性子清冷,二十一了都未婚配。

全文

第1章

“饶命啊,军爷,家中粮食财务已被土匪搜刮干净,小人实在拿不东西了。”   “哼,少给大爷装,老子当兵前也是老百姓,对你们这些刁民的伎俩一清二楚,再不交出粮食钱财,屠你满门。”   “军爷,小人句句实情,家中的确没有粮食,军爷看看,小人肚子干瘪,已是三天水米未进,求求军爷……”   “噗”。   铮亮的劈刀寒光一闪,跪地求饶的农户还未反应,瞬息之间人首分离。脑袋带着一溜血浆,骨碌碌滚在地上。   随着带头军士一声令下,整座村子完全沦为屠宰厂。劈杀声,惨叫声,求饶声,不绝于耳。   五十多号兵痞连杀带砍,一个多时辰就将三十户人的村子杀的一干二净,唯剩十多名二八年华的少女被草绳帮着双手,衣衫破烂。   带上搜刮来的粮食财物,押着十几个少女,兵痞们丝毫不在意身上的血,大摇大摆地朝驻地走去。   而麓灵山下,像这样被屠的村子还有十多个。霎时之间,惨绝人寰,犹如炼狱。   “大师姐,快看,郑家庄着火了。”一名模样俊朗,高约七尺,年轻男子皱起眉头,前方不远处的郑家庄火光冲天,甚是骇人。   男子名叫陈湛非,现年十九,是麓灵派掌门的六弟子,数日前陪同大师姐下山调查黑虎山土匪抢劫灵麓派贡品一事,今日才将将回山,便见不远处熟悉的郑家庄异象恒生。   陈湛非身旁,一名身着红衣的女子手执长剑,清澈有神的双眸射向熊熊燃烧的大火处,灵巧的琼鼻翕合,顿时嗅到一股血腥之气。   麓灵派掌门人座下首席大弟子,陆芷箐,年方三七,十岁时便被当时还是大弟子的掌门于乱军中所救,从此拜入门下。   其性格清冷,天资聪颖,精于武学。   据说有可能成为麓灵派首任女掌门。   陆芷箐除了武力高超,容颜亦堪称倾国倾城,只是其性子清冷,二十一了都未婚配。   “不妙,先藏起来。”只见陆芷箐红影一闪,脚步一踏,便如飞隼被影如小路一侧的竹林之中。   “大师姐,等等我。”陈湛非手执一把黑色长剑,循着大师姐香味飞身而去。   “嘿嘿,大师姐,何必飞这么高,若是摔下去,师弟……”   “闭嘴。”   “好嘞。”   陈湛非与陆芷箐各自缠着一根高竹,藏于茂密的竹叶中。   少时,只听小路不远处传来哭泣声与呵斥声。缝隙之间,一群满脸杀气的兵士赶着十几名少女越走越近。   “师姐,是郑家庄的人,去年秋收,我和几个外门师兄弟去收租。走在前面那位姑娘是猎户郑二的女儿。”   陈湛非用师门秘法传音术说给大师姐听。   陆芷箐眸子一凝,瞬间怒火中烧。   依兵士所穿布甲来看,其属于大西军麾下。   早就听说大西军在鞑子的进攻下节节败退。   没想到如今神州陆沉,北有鞑子,南有番邦洋鬼,他们不思杀敌,竟还屠戮百姓。   只见兵痞押着一众少女,行至一处土坡下,领头的军曹大手一挥,喝道:“弟兄们,先坐下歇息。”   一群兵痞本就散兵游勇,军纪全无,立刻扔刀弃抢,东倒西歪地坐在地上,也无人负责警戒。   而几个军职稍高的兵士着聚在军曹处,商议着什么。   有几名少女被解开绳索,被命令煮粥。   不多时,为首的军曹立于土坡之上,高声一喝,众兵痞便赶紧爬起来,聚在土坡之下。   “弟兄们,如今鞑子逼近,连破城池,屠民百万。大西皇帝暴戾无能,四位大将军争权夺利,眼开着大西朝廷也没几天日子。方才,我与三位总旗商议,不如投奔附近黑虎山,做个逍遥快乐的土匪罢了。众弟兄可有异议。”   如今乱世,人命犹如草芥,便是皇帝,性命亦朝不保夕。这些兵痞大字不识几个,吩咐唯军曹马首是瞻。   “我等愿跟从把总,同生共死。”   少数犹豫的,见形势也跟着点头。   半响,兵痞吃饱喝足,目光纷纷投向那群战战兢兢的少女,其中还有几名风韵犹存的村妇。   那名把总眼见众军士个个饥渴不已,反正他也好久没碰过女人了,一点头,五十多名兵士,三俩成群,抓起一个少女就拖入空地,撕烂衣裙。   稍有反抗,便是拳脚相加。   “娘,娘救我。”   “莲儿,莲儿……”   一名三十模样的风韵妇人拼命去抓自己的女儿,却被两个军士强行抓走,扔到把总面前,一同抓来的还有她的另一个女儿。   “娘。”   “彩儿。”妇人一把抱住小女儿,浑身颤抖,泪如雨下,“军爷,彩儿还小,还求军爷放过她吧。”   把总轻蔑一笑,“军爷我当年攻破益都,连十岁的女娃都没放过,还会放过她?”   把总起身,一把扯过妇人怀中的女孩。   “军爷,军爷,求求你行行好吧。”   撕拉,少女衣衫本就单薄,被把总一撕,便露出大片娇嫩的肌肤。又被扔在草地上。   “娘,娘。”可怜的小姑娘朝娘亲求救,却绝望地看到她同样被压在地上,衣裳裙子具被撕烂,露出成熟丰腴的美体。   两条腿被分开,黑亮浓密的阴毛下,一道鲜红的蜜唇暴露无遗。   妇人拼命挣扎,换来军士两个耳光,瞬间晕厥。胸前两个高耸的奶子被黝黑粗粒的大手用力揉捏着。   “嘿嘿,好久没尝到女人味了。”跪在村妇腿间的军士兴奋地脱下裤子,露出短小腥臭的玩意,正欲插入妇人的蜜户,却见眼前一道血光,不对,是两道。   替他按着村妇的两个总旗的头咕噜噜滚在草地上,就像他砍掉这个妇人的丈夫那样,好熟悉耶。   接着又是一道血光,军士只觉得脖子一凉,呼地脸面着地,又翻过来,看到自己喷着血柱的脖子。接着偏了一下,正好与把总对视。   嗯?怎么把总的头也掉地上了。他那两只手还抓着小姑娘两条白生生的腿呢。   一黑一红俩道身影,各执长剑,犹如修罗般飞闪在这片血淋淋的林间草地,每剑快如雷电,必取人性命。   那群作恶的兵痞,不是被削去脑袋,就是被刺穿心脏。几个反应过来的,捡起兵器欲作抵抗,皆被斩杀。   不多时,五十多个军痞被陈湛非与大师姐陆芷箐杀得一干二净。   有几个还在喘气的,被陈湛非斩断手脚,然后吩咐那群少女将他们砍死。   “喂,怕什么,这群畜生可是杀了你们亲人,还要奸淫你们,都不敢吗?”   陈湛非一脚踩在一个四肢被他削去的兵痞背上,对着几个拿着劈刀,却浑身发抖的少女说道。   “我要为爹爹报仇。”   一个二八年华的姑娘率先冲过来,尽管脸上挂着泪珠,依然坚定地挥下劈刀,一刀砍在那成了人彘的兵痞头上。   许是力道不大,一时没砍死,那兵痞疼得哇哇乱叫。   “叫你杀我爹爹,叫你杀我娘亲。”小姑娘一刀又一刀,脸上,身上溅了一滩血,终于把那军痞的头砍成烂泥。   其他瑟瑟发抖的少女见状,鼓起勇气抬着劈刀,砍向剩下几个还在喘气的军士。边哭边喊。   “啧啧啧,真是血腥。”陈湛非故作惊恐,扫了眼遍地的尸体,看向陆芷箐,“大师姐,这……”   “烧了,免得瘟疫。”   “好嘞,听师姐的。”   陈湛非放下长剑,吩咐少女们把尸体拖到土坡下,再去捡些干柴。   很快,一堆大火熊熊燃烧,空气中弥漫着烤人肉的味道。   少女们抱着一团,大多衣衫褴褛,春光外露,看得陈湛非眼睛都花。   不过乡野人家,大多粮食不够,更何况地位较低的姑娘,平常吃不饱,身体大多消瘦。   倒是那母女三人,体态丰韵,肌肤白皙,还算得上美人。   尤其抱着女儿妇人,衣裳被撕烂,胸前乳瓜的巨乳露出大半,又用手托着,两颗乳瓜之间挤出深深的沟壑。   陈湛非看得双眼发直,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陆芷箐瞥了眼六师弟那放荡的模样,心头一阵厌恶。   她性子清冷,在兵痞抢来的牛车上寻了快白布,自顾自地在远处擦拭佩剑上的血迹。   妇人领着一群少女,只好朝陈湛非道谢。   “妇人郑李氏,多谢少侠救命之恩。”说罢垂泪泣下,“我等亲人皆被屠尽,若不是少侠与女侠,怕是此仇难报。妇人无以为报,唯有来生做牛做马,报答少侠。”   “唉。”陈湛非笑着上前,一把握住妇人的手腕,低声说道,“无须来生,这世以身相许便可。”   “呀,少侠,妇人……”   妇人被陈湛非握住双腕,顿时衣衫散乱,露出大片春光。微风一吹,两颗硕大的乳瓜更是被看得一清二楚。   妇人想摆脱,却被陈湛非用力钳住。   “少侠,妇人相公尸骨未寒,村中……”   陈湛非放开妇人手腕,看了眼她身后那一群少女,说道:“去牛车上翻翻,随便披一件遮蔽的衣衫。”   五十多具尸体被烧成灰烬,陈湛非吩咐妇人带着少女们把土坡上的泥土挖到骨灰上,就地掩埋。   “师姐,是先回山门,还是先去郑家庄歇息一晚,我看天色不早,黑云压顶,若是连夜赶路,只怕雨水湿滑,不太方便。”   陈湛非对陆芷箐恭敬地说。   陆芷箐抬头看了眼天空,果然乌云汇集,怕是要有大雨。便同意了师弟的话。   赶到郑家庄,才发现这里依然成了鬼村,四处残肢断臂,大多数房屋被烧成灰烬。   令人惊喜的是还要幸存者。有人躲在水井,有人躲在坑中,还有人在外砍柴,幸免遇难。加上被救回的少女与村妇,共有生者四十三人。   大雨滂沱,似苍天泣泪,冲刷着浓烈血迹。郑家庄幸存的百姓白衣素缟,收集亲人尸体。聚于一处。   麓灵派弟子除了修炼本门武学,平时也学些占卜医药,诵经超度的本事。   陆芷箐自是不屑于这些旁门左道,为亡灵诵经作法的活就落到陈湛非头上。   一处草屋内,郑家庄幸存的村民纷纷跪在草草制作的牌位前,陈湛非盘腿而坐,诵念往生经文,不时摇动手中的铜铃。   陆芷箐远远地看着,见六师弟忽然一副正经的模样,觉得甚是可爱,原本清冷的面孔噗嗤一声,笑了下。   这一笑,便是倾国倾城,颠倒众生之相。可惜陈湛非正在做法事,不能一顾佳人之姿。   却不知盘腿坐在众人之前的陈湛非,那双眼睛时不时飘向穿着白色孝衣的妇人,高耸的乳瓜,肥硕的翘臀,配上那副哀伤的面容。   顿时引得他欲火焚身,胯下那根棍子坚硬如铁。   恨不得就在这灵堂将妇人推到,当着她丈夫的灵位将她肏的神魂颠倒,屄水横流。   超度完毕,村民们凑了些银两作为报酬,陈湛非未多看一眼,便踏步走出灵堂,拐进一间土屋歇息。   那些被兵痞屠戮的亡者,尚有家属,则独埋一处,裹着草席,匆匆下葬。若是被灭门者,聚于大坑中,合埋成冢。   因陆芷箐嘱咐,为免瘟疫,尸体尽早下葬,村民们只好连夜埋尸。   半夜风吹云散,一场大雨洗刷了弥漫村中的血腥之气。   一阵凉风吹过,土屋漏风,陈湛非竟被冷醒。   又觉下体尿急,于是揭开破草席下了床,推门而出。   不料还有村民埋尸,他只好转身钻进土屋后的竹林,裤子一脱,掏出硕大粗长的玩意,痛痛快快地撒尿。   “嗯,舒坦。”握着肉棒抖了抖,塞回裆中,呼听一阵嘤嘤啜泣。   “有鬼?”陈湛非捡起放在地上的长剑,警觉扫视周围。   只见密林深处,一处灯火摇曳,似有几道人影。   原以为是村民在下葬,陈湛非欲转身回屋。   可一听那声音,是个妇人之声,顿时丹田起火,心中跃跃欲试。   循着烛火,复行数十部,终于找到哭声的来源。跪在新坟前的三道身影,正是百日时所救的母女三人。   竹林土湿松软,陈湛非习武多年,故而脚步轻盈,没有惊扰母女三人。   “相公,你这一去,我一妇道人家,该如何活下去呀。彩儿才十三,莲儿虽十五,却难寻良人。乱世非兵即匪,又传闻鞑子兵已经南下,四处屠城。我们母女三人无依无靠,倒不如一了百了,随相公而去。只愿地府相遇,相公莫怪。”   陈湛非好奇地摸了摸下巴,听这妇人言语,倒不像一般村妇。果然,再看土坟前的木牌子,字迹娟秀工整,算得上好字。   陈湛非继续隐于暗处不动,见母女潸然泪下,一番痛苦后,竟扯下身上腰带,挂在坟边的歪脖子树上。   等等,好熟悉的歪脖子树。   陈湛非怎么忍心三个美人赴死,弯腰捡起一颗石子,手腕用力一甩,只听破空之声炸响,那石子速度与力道远超火铳射出的铁丸,瞬息之间将母女三人将将系好的腰带击断,惊得三人抱作一团。   “娘亲。”   “彩儿,莲儿。”妇人把女儿护在身后,陈湛非的身影缓缓出现。   “少侠。”   “白日冒险才救你们一命,半夜就要寻死?那本少侠岂不是白费劲了?”陈湛非高大俊朗的身子走到妇人面前,伸出两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接着,陈湛非喝走妇人两个女儿,令她们先回家中。   看着陈湛非那双充满欲火的眼睛,妇人羞涩地低下头。   “还未报答本少侠,就要寻死吗?”陈湛非眼神冷漠又凌厉,一只手在妇人脖颈,脸蛋上肆意摸索。手感还不错,看来不是经常事农活。   一番询问之下,才知道妇人有名字,唤作李静之。原是金陵城中一户教书先生的女儿,自小颇有学识。   十六前,鞑子初次攻破金陵,李静之逃难路上与家人失散,幸得猎户郑二收留,便嫁与他为妻,生育了两个女儿。   未想多年过去,兵灾又起,失去丈夫的李静之彻底绝望,才想携女自杀。   “妇人不敢。”李静之双目含泪,“实在无依无靠,便是无战祸,仅凭妇人之力,亦难以养活两个女儿,更不能交税。”   郑家庄与麓灵山下的十几个村子,每年都要向麓灵派交纳田税,林税。   原先尚且有盈余,如今连朝廷也来征税,且税目繁多。   百姓们早已苦不堪言。   “税赋?”陈湛非俯身低首,在妇人耳边轻声道,“好说嘛,我就是麓灵派弟子,只需上报师门,便可免你一家税赋。不过,李娘子又该如何报答我?”   “这……啊,少侠,快放开些。”李静之腰肢被陈湛非一把搂住,娇躯完全贴在他健壮的怀中。   更叫人羞耻的是,他胯下那根肉棍子直挺挺地抵在腹中,又粗又长,好似一根烧红的铁棍,在这冷风中,隔着衣物,亦被烫的身子发颤。   “放开?”陈湛非看着怀中的猎物,轻蔑一笑,“好啊,就和你那两个女儿去死吧,没人回替你们收尸。而且,你们原本能活,你去一心寻死,只怕到了阴曹地府,你丈夫饶不了你。”   “啊,我……”   “嘶,我的美娘子。你只需将我看作你的丈夫便可,有我的身份,你还怕活不下去?”   “唔唔……”   李娘子还未说话,便被陈湛非掐着脖子吻住小嘴,那火热的大舌头犹如毒蛇般钻进她的口腔。   美妇人虽生育两女,平日也少不了丈夫的滋润,舌吻却是头一遭,没一会就被吻的头晕无力,身体酥软。   陈湛非一手搂着李娘子,顺便揉捏她成熟的肥臀,一手抓着胸前,大力揉捏那两颗硕大丰盈的乳瓜。   “嗯,手感不错,软绵厚实,比小师妹的奶子好玩多了。如此之大,夹住我的鸡巴作交合之事,想必美极了。”   李娘子丈夫的新坟就在一旁,而她就这么被一个高大俊朗的年轻男人肆意轻薄,片刻不能挣脱。   “少侠,求求你,放过妇人吧。”   “放过你?”陈湛非笑道,“郑二救了你,你便与身相许,我救了你和你的两个女儿,就亲不得了?我自然可以放了你,不过,你那两个女儿,嗯双飞也不错。”   李娘子顿时惊恐,拼命抓住陈湛非双臂,“少侠行行好,放过莲儿,彩儿,她们还小。”   “还小?莲儿都可以嫁人了。不如我先享受享受。”陈湛非忽地掀开裤带,那一根通体紫红,坚硬如铁,粗如儿臂的肉棒瞬间弹出来,狠狠敲在李娘子小腹之上。   “呀。”李娘子羞得捂住脸。太大了,太大了,比丈夫的还大一倍。莲儿那么小,若是被这阳物插一下,岂不去了半条命。   “李娘子也是知书达理之人,比晓知恩图报之理。”陈湛非指着胯下挺翘的肉棒,“还请报答恩情才是。”   “少侠。”   李娘子肩上一重,被陈湛非一只手稍稍施力便跪在地上。   那根恐怖的肉棒几乎抵在她的面庞。   浓烈的气息,和灼人的温度,引得她身躯燥热起来。   “少侠,这是如何?”李娘子流着泪,颤颤巍巍道。   陈湛非眉头一皱,“李娘子没吃过男人的鸡巴?”   “这如何能吃得?”李娘子脸都羞红了,她本已妥协,却不想这仪表堂堂的麓灵派少侠竟然要她张嘴含他的阳物。   陈湛非却欣喜不已,万万没想到,三十多岁的美妇人,小嘴还是第一次。   “握住我的鸡巴,张开小嘴,用舌头舔。”陈湛非用霸道的语气命令道。   李娘子看了眼丈夫的坟墓,屈辱地擦拭眼泪,小手握住面前粗长的肉棒,慢慢张开小嘴,在循循诱导之下,终于把肉棒前端硕大的龟头含如口中。   “李娘子,不能光含住,舌头要舔。手也动起来,前后……很好。”   妇人小嘴初次被肉棒光临,单是硕大如鸡卵的龟头就含得很艰难,一股咸腥味充斥口腔,又顺着呼吸蔓延身躯。   除了无奈,李娘子大脑似乎也晕乎乎地,身体本能地听从陈湛非的话语,努力含进更多肉棒,又吐出来,在含进口中。   同时,握着肉棒根部的小手前后撸个不停。   整整七日未碰过女人,陈湛非都快憋死了,他嫌妇人口技不佳,便一手勾住她的脑后,一边耸动臀部,加大力度肏起来。   “唔唔……”   可怜的妇人双膝跪地,被男人按着头,小嘴被肉棒塞满,进进出出,两边嘴角都流着口水。   时不时地,那光滑地龟头顶到喉咙眼,引得她一阵不适。   半夜竹林,冷风徐徐,一座孤坟前,两根白蜡烧了一半。火光照耀出两具人影。   “嘶,娘子,含紧些,本少侠要射了。”陈湛非满脸愉悦,抽插的力度大了许多。   美妇人迷迷糊糊,还是听话的裹紧双腮,形成蜜穴般的湿润甬道,任凭大肉棒的肏干。口腔酸涩无比。   “呼,真舒服。”陈湛非爽得双眸微张,俯视着胯下失去神智的妇人,“不知肏李娘子的蜜穴又是如何一般感受。”   再看那两团黑影,妇人下巴与少年胯间,两颗硕大的睾丸随着抽插儿不停晃动着。   “哦,射了,娘子。”   “唔,咕噜咕噜……”   尾椎处一阵极其舒爽的酸麻蔓延全身,睾丸收紧,一股一股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没几下就填满妇人的口腔,而她还在麻木的张着嘴,接受精液的灌入。   甚至无意识地吞下浓精。   怎奈精液量大,射个不停,很快就溢出妇人嘴角,流至下巴,又滴在那肥硕的乳瓜上。   陈湛非爽得几乎升天,脚底一软,差点站不稳。终于抽出肉棒,马眼还地在妇人脸上射了好几发。   李娘子瘫倒在地,大口呼吸着。

第2章

许久,恢复些许神识,正要支身爬起,陈湛非那高大的身子已又行至她面前。   抬头一看,那根沾满精液和她唾液的阳具横在空中,丝毫不见疲软。   一滴浊液从龟头滴下,拉出长长的丝线,在烛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落在李娘子潮红的脸上。   “少侠,呀……”   陈湛非将美妇人拦腰抱起,几步走到她丈夫的坟前。三五下,在妇人愣神之际,将她的襦裙往腰部一推,脱下其中的裤子。   待李娘子反应过来,拼命阻拦时,陈湛非已经挺着沾满粘液的肉棒抵着微微湿润的蜜户,接着腰臀发力,整根肉棒丝毫不留情地插入温暖紧致的蜜穴里。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瞬间回荡在茂密的竹林中。李娘子高高仰起脖颈,双眼流泪,两只小手死死抓在陈湛非双臂之上。   “娘子小声些,虽是快活,引了他人就糟糕了,我可不想毁了娘子清誉。”   陈湛非吓得一把捂住美妇人的小嘴,在她大张着的双眸注视下,解开她胸前的衣衫,又扯下内衬,把两颗丰盈的肥乳彻底暴露出来。   然后一边使力肏越来越湿滑的小穴,一边揉捏着两颗奶子。   “呜呜……”   李娘子泪眼涟涟,无力地看着丈夫的坟墓。两只手无力地挂在陈湛非肩膀上。   绝望中又夹杂着屈辱。   却没料在肉棒的抽插下,原本火辣辣疼的蜜户竟然隐隐产生了快感。   那一道道原本阻挡侵犯的肉欢彷佛贪恋起肉棒的雄壮,缠着棒身不愿离去。   “啪啪啪。”   “嗯哼……”   “呼哧……”   响亮的肉体碰撞声,妇人性感诱人的呻吟,还有少年粗重的喘息,交织着。   陈湛非扯过妇人披在身上的孝衣,搽干净她脸上的精液,这才俯首吻去。   浅浅一啄,倒是温柔了不少。   温柔的舌头吻至眼眶,将妇人的眼泪一颗颗舔舐干净。   这时,呼听李娘子一声闷哼,丰腴的娇躯颤抖着,蜜穴中的媚肉裹紧了几分,一股温热的蜜液从蜜穴尽头的花心涌出,浇在陈湛非的龟头上,爽得他几乎发射。   借着李娘子高潮的汁水,肏干的动作更快了。   “啪啪啪。”   二人交合处,水花四溅,蜜液流在地上一滩,部分打湿了妇人和少年的胯间的阴毛“好娘子,这才几下就泄身了,想必我的鸡巴让你很受用吧?好娘子,本少侠肏得你舒服吗?”   “嗯嗯……嗯哼,少侠既然已得妇人身子,何必再言语侮辱。”李娘子无颜面对丈夫,只得双手捂面,鼻腔不时发出被肏干的呻吟。   “哼。”陈湛非褪去衣物,露出精壮有力,肌肉分明的上半身,捞起李娘子两条匀称颀长的小腿搭在肩上。   屁股持续耸动,肉棒有节奏地抽插肥美多汁的蜜户,撞出一股有一股黏滑汁液,撞得那浑圆的玉臀皮肉颤动。   两手分别揉捏李娘子的乳瓜,陈湛非轻笑道:“我如何侮辱娘子,莫非不是你在报恩?若是娘子以为在下将你强行奸污,明日可上麓灵山告状,在下任凭师门处置。若是娘子怕师门包庇,又不愿失身之事为外人所知,可去与我那大师姐告状。娘子放心,我大师姐陆芷箐亦是女人,不仅武学高超,平时最嫉恶如仇。百日在土坡前,师姐如何对付那群兵痞,娘子一清二楚,只要你向她告状,我不死也要断半条腿。”   说罢,陈湛非竟然将李娘子双足一推,将足足七寸之长的阳物从那湿哒哒蜜户中抽出。定睛一看,阳物还冒着热气。   李娘子本欲规劝,不想陈湛非这般举动,一时也愣住了。片刻厚才赶紧扯下挂在腰间的襦裙。   待她试着站起两条酸软的腿,去摸仍在一旁的亵裤,正要穿上,却瞥见陈湛非依旧跪坐,胯间的肉棒不见丝毫疲软。   “今夜天冷,少侠还是穿好衣物才是,以免风寒。”李娘子脸色羞红,不敢直视陈湛非。   “反正命不久矣,莫说风寒,便是天打雷劈又如何。只求我那师姐下手时,能顾忌同门之情,干净利索些。再将我葬于郑二哥坟侧,生前同穴,死后亦能同穴。下到阴曹地府,也能拜个把子。”   陈湛非说完,一副视死如归模样,直挺挺后倒,躺于草地上,那沾满蜜汁的阳物干了不少,仍是直挺挺地朝天竖立。   “唉。”李娘子容颜无奈,“少侠与妇人有恩,又怎会恩将仇报,此番只当报恩,还请少侠速回屋中,若是害了病就不好。”   寻常百姓大多贫苦,缺医少药,确实不敢轻易的病。   不过对在麓灵派修行多年的陈湛非来说,莫说寻常小病,便是疑难杂症,亦可治得十之七八。   修武多年,赤身于瀑布下打坐,又或是冰天雪地中练剑,已成家常便饭,区区冷风,还奈何不了他。   不知怎的,李娘子看着这个可以做她儿子,稍前还压着她在丈夫坟前肏干的少年,心中竟有一丝不忍。   “少侠,妇人发誓对今夜之事绝口不提,还请少侠保重身体,与我……”   “唉,娘子体弱,还是开些回去。我这厚颜无耻之人,死在此处罢了。反正有郑二哥陪着,不寂寞。还能叙叙话。”   陈湛非骚话不止,竟扭头对着郑二的坟墓高声道:“郑二哥,小弟真是万分羡慕,您能娶到尊夫人这般知书达理的娘子,不仅貌美,腿心那小嘴,屄肥水多,鸡巴一插,万分销魂啊。”   “少侠,切勿高声。”李娘子不顾陈湛非赤身裸体,坐在他身边,面色急切地劝道。   忽见寒光一闪,陈湛非拔出佩剑,交与李娘子怀中。   闭眼道:“是我奸污了李娘子,如今以死谢罪。还请李娘子快些。我忙着下去和郑二哥拜把子。”   一向温顺内敛的李娘子被陈湛非这无赖扮相气得手足无措,一想到自己被他奸污,甚至还吞下他的精液,不由得心中酸楚,顿时哭出声来。   陈湛非做起来,把李娘子拥入怀中,温柔道:“娘子,怎地哭了?在下又不是不让你报仇。”   “呜呜……”李娘子粉拳打在陈湛非胸膛上,“你这混账,无赖,该叫我如何面对莲儿和彩儿,若被外人所知,我也只能寻死。”   “莫哭,莫哭。”陈湛非一手搂着妇人腰肢,一手轻抚她的脊背,“今后,我便是你的相公无人再敢欺负你们母女三人。”   言语诚恳,脸上却是得意之笑。   “少侠切莫说笑,妇人只是乡野村妇,怎配得上你这风神俊朗的少女。且…………且妇人年有三十,都做得少侠娘亲。只怕他人笑话。”   陈湛非勾起李娘子下巴,浅啄一口,盯着那水汪汪的眸子说:“那又如何?就算是娘亲,亦可做得娘子。”   这一话,惊得李娘子哑口无言。   未曾想这位出身名门正派的少侠竟如此放浪不堪,全然无视礼教。   但有一点没错,他是目前唯一能保护母女三人的男人。   “少侠。”李娘子看着少年俊朗的面容,痴痴地叫了声。   不想陈湛非一手探进裙内,摸向腿心蜜户,中指食指探入其中,搅动一番。   “嗯哼,少侠轻些。”   陈湛非看着手指上那滑腻温热的蜜汁,指了指自己一柱擎天的肉,棒,笑道:“娘子请,用你的小屄含住在下的鸡巴。”   见李娘子眉间的犹豫,他又说道:“若是娘子不愿,在下不会强求。日后定不会再来骚扰娘子。”   陈湛非这话,李娘子懂,言下之意以后不会再管她们母女的死活。   “唉。”一番纠结后,李娘子抬起头,看了眼亡夫的坟墓,留下两行泪水。   接着起身,胯坐于陈湛非腿上,捞起襦裙下摆,褪下亵裤,握住那根无比粗长的肉棒,缓缓坐下。   “啪。”   陈湛非嫌李娘子坐得太慢,直接按住她的腰肢下压,同时顶跨,坚硬的阳物瞬间贯穿蜜户,穿过花心,深入子宫中。   “少侠……啊……嗯嗯……哼。”   “啪啪啪。”   疾风暴雨般的抽插开始,次次使力,龟头完全突破子宫颈,深入更加温暖的子宫内。   清脆的肉体拍打声再次回响在竹林中,李娘子肥美多汁的熟屄被肏得汁水横溢,再次打湿两人下体。   而李娘子更是被肏得神魂颠倒,发丝散乱,已不能言语。胸前衣襟被解开,两颗乳瓜落在陈湛非大手中,被肆意揉捏。   “呜呜,少……少侠,啊……相公,太大了,轻些。”   陈湛非肏得尽兴,也不管李娘子口中得相公喊谁,只知道肉棒往妇人玉户里捣。   妇人被抛动,骑在少年跨上前后摇摆。肉棒和蜜户交合处汁水淋漓。紫红得肉棒,鲜红的媚肉,在烛光下清晰可见。更荡出淫靡的气息。   “啪,啪。”   “啊。”   陈湛非左右开弓,两个巴掌拍在妇人肥臀上下,顿时激起阵阵浪波,留下两个大手印。   李娘子经受不住,一声痛呼。   “少侠莫……莫打。”   “呼哧,呼,娘子,快说,本少侠的鸡巴可让你满意?”   李娘子轻哼道:“嗯,满意。”   “啪,啪。”   陈湛非又是两个巴掌,“大声些,让郑二哥听清楚了,说你喜欢本少侠的大鸡巴,恨不得大鸡巴日日都肏你的肥屄,肏你的小嘴。日日都想肥屄含着本少侠鸡巴射出的精液。”   “呜呜,太羞耻了,啊哼……”   “啪啪啪……”   陈湛非面露狠色,又在李娘子肥臀上盖了几个红掌印子,两瓣肥臀顿时一片殷红。   “叫你不说,叫你不说,肥屄都流了这么多水,被你现在的相公肏的不满意吗?”   “呜呜,满意,舒……舒服,嗯嗯……想要少侠的大鸡巴肏静儿的小屄,肏静儿的小嘴,想要每天含着少侠大鸡巴射出的精液。啊哈……好舒服,相公,静儿被少侠干的好舒服。静儿每日要被少侠干。呜呜……”   陈湛非笑得无比放肆,看着被自己干得高潮迭起,完全抛弃妇人矜持的李娘子,十分得意。   不到半个时辰,就肏得她高潮喷水三四次,自己也痛痛快快射了一次。   就在李娘子躺在地上喘气之时,以为事已至此,谁知陈湛非又将她抱起。   面对丈夫坟墓。   结实有力的手臂勾住腿弯,以小儿把尿姿势将她顶起,依然不见疲软的肉棒在穴口滑动几下,噗叽一声,深深插进那湿软不堪的蜜户。   “啪啪啪……”   以此姿势,将李娘子抱在郑二坟头肏干了哟莫四分之一时辰,肏得她喷了三次潮水,陈湛非这才射了最后一次。   精液量大的惊人,加上之前的,完全填满了妇人的子宫和阴道,再加上妇人高潮时被肉棒堵住的潮水,使得李娘子下腹出现明显凸起。   且被长时间肏干,早有了尿意。   当陈湛非把肉棒抽出来,只见嘭的一声,温热的汁液如泉水般喷涌而出,加上妇人憋了半天的尿液,形成一股强有力的水柱,喷山在亡夫郑二的坟头。   那块木制的墓碑被从上到下浇了个透。   “呼……呼……”陈湛非赤裸着身子,将妇人放在地上,捏着她的下巴,令她将肉棒舔干净。   可怜的李娘子好不容易舔尽肉棒上的汁液,这才精疲力竭地躺下。   陈湛非穿好衣物,又替李娘子整理穿着,将她抱在怀中,踏步朝村内飞去。   寻到两个女儿的床,他将妇人轻轻放下,又盖好被子,便悄无声息地关上门锁,回到土屋内。   竖日,一缕斜阳破窗而入,照在陈湛非脸上。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大师姐?”   “少侠,是……是妇人。”   陈湛非眉头一挑,面露喜色,翻身而起。一开门,果然是昨夜与他欢爱的李娘子。   李娘子面露羞色,两只素手端着棕黑色木盘,呈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和一小碟咸菜。   “少侠,家中遭逢劫难,仅有白粥果腹,还请见谅。”   陈湛非后退一步,“端进来。”   “少侠?”   ……   片刻之后。   土屋内,陈湛非衣着整齐,坐在竹床上慢慢喝粥。   李娘子则跪在地上,膝盖垫着一叠草席,埋首于少年胯间,张开小嘴,努力吞吐硕大的肉棒。   细嚼慢咽半晌,粥喝完了,咸菜也吃光了。李娘子还是未能将肉棒口出精来。   “唔唔……咕唧,咕唧……”   陈湛非按着妇人的头,将她的小嘴当作小屄,快速肏干起来。   深知美妇初试口活,怕伤到她,便不敢全根抽插,每次仅如三分之一。仍然次次抵住妇人喉咙。   畅快地在妇人口中射了满满一嘴精液,命令她全部喝进肚中,这才将她放走。   顺手从囊中摸出二十两碎银,放在其手心。   “少侠。”   “过两三日,我会再来看你。到时,除了肥屄和小嘴,奶子和菊穴我也要占有。”   陈湛非说着,在妇人乳瓜与肥臀上各猛抓了一把。   羞得妇人无地自容,夺门而奔。   收拾好行囊,陈湛非跟着师姐踏上了回山门的路。   回至山门,歇息片刻后,二人前往掌门陆亭秋的荡云阁汇报这几日下山的调查结果。   返回时,忽见一名师叔神色慌忙,踏空朝荡云阁飞去。   不久,行至麓灵派主峰灵宝大殿外,突然听到峰顶的凌霄阁传来浑厚的钟声,一共敲了其下。   陈湛非暗道不妙,与大师姐相视一眼,便急匆匆朝大殿赶去。   一路上,遇到不少内门弟子同样形色匆忙地赶往大殿。更多的外门弟子和年轻弟子则站于殿外的广场。   不多时,掌门人陆亭秋飞身而至,端坐于掌门宝座。   殿外,一名传事弟子高声道:“金国特使到。”   “金国特使,莫非是来招安?”联想起近日建奴鞑子军南下,连破三州六府,陈湛非不由得暗自揣测。   殿外,二师叔赵湘子引着一队商户模样打扮的人进来。只看一眼,遍发觉他们虽是汉人打扮,面容却与汉人有着明显差别。   尤其是为首那人,年约三十,高七尺有余,虽不壮硕,那虎豹般骇人的眼睛直叫人感到一股子杀气。   都说鞑子生于白山黑水,凶残似虎狼,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行至大殿中央,来人停步。   为首的精壮男子摘下顶上六合帽,顿时露出光秃秃的脑袋,以及后脑一撮细如金钱鼠尾辫子。   殿中不少弟子被吓了一跳,不由得身子后倾,只想离这群鞑子远些。   当然,来着并非全是建奴,还有几个峨冠博带的汉人,作引路翻译之用。   “陆掌门,还不率麓灵派众弟子跪下听令。”一书生模样的汉人男子上前一步,笑道,“在下吴贞友,奉大金征南大将军阿格多之令,前来麓林派下降表,这位是特使特敏大人。”   陆亭秋起身,上前两步,拱手道:“特使大人前来,鄙派未能远迎,还请见谅。只是特使为金国之人,我派坐大西国境,这下跪听令,只怕不合礼制。”   陈湛非看着不卑不亢的师父,心中长舒一口气,不愧为他此生最敬仰之人。   “呃……”   吴贞友面露尴尬,弯腰俯首,在特敏身边用建州话说了几句。   果然,只见特敏面露凶相,厉声呵斥。不过说的建州话,麓林派弟子一句都听不懂。   然后,吴贞友恢复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说道:“特敏大人说了,大金全线南下,所过之处,无一不望风而降。敢有不从,必破城屠戮,人草不留。如今无论是贵派所处的伪西朝廷,还是前宁宗室余孽萧由榔的伪宁,接连丢城失地,文官武将或死活降。已然大势所去。陆掌门为武林俊杰,必知良禽折木而栖,何必犹豫不决。若等到我大金征南大军兵临山下,只怕这四百年古派就要片瓦不存了。陆掌门,还请三思啊。”   吴贞友话音落下,殿内弟子纷纷看向掌门,待他作何回答。   只有陈湛非和二师兄玉昭言用带着杀气的眼神狠狠盯着卖国求荣的吴友贞,恨不得将他抽筋扒皮,再扔到主峰后面处处毒蛇猛兽的深山老林。   陆亭秋思索一番,仍旧对特使恭敬道,“特使大人一路远来,想必舟车劳顿,不如先在鄙派歇息一晚,以养精神。至于受降一事,须待我与派内诸位长老和师兄弟商讨才是。”   片刻后,吴友贞传达了特敏的话。   “特敏大人说了,汉人一向狡猾,只怕陆掌门借机拖延。不过特敏大人也说了,就给贵派一晚时间商议。明日正午,若再不接受降表,后果自负。”   接下来,吴友贞念出金国南征大将军阿格多的受降条件。   麓灵派无论掌门,弟子,还是下辖麓灵山区域的佃户,必须在金国大军攻破襄阳城之前剃发易服,改用大金皇帝年号。   其次,麓灵派作为内应,应全力刺杀大西朝廷上至皇帝,下至文官武将。   最后还有一条,召麓灵派大弟子陆芷箐与掌门人陆亭秋之女陆红苕进宫,封为大金皇帝侧妃。   至此,大殿哗然一片。   陆芷箐死死盯着为首的特敏和吴贞友,眼神中的杀气俨然藏不住杀气。   小师妹陆红苕惊惧,水灵灵的大眼睛几乎哭出泪来,抓着陈湛非的手腕,“六师兄,红苕不要做鞑子皇帝的妃子。”   “放心。”陈湛非低声道,“有师兄在,谁也抢不走你。师妹的嫩屄永远只能给师兄的大鸡巴肏。”   “师兄你……哼,都什么时候了。”陆红苕被娇嫩的小脸一下子染上红晕。   虽早就成了六师兄的女人,每次欢爱都被他那根异于常人的大肉棒肏得蜜液横流,也说了不少骚话。   可这大殿上,这么多师兄弟,若是被旁人听到,小姑娘可没那个胆子。   陆红苕是陆亭秋与夫人秦淑仪的掌上明珠,也是整个麓灵派众师兄弟最疼爱的小师妹。   生的娇俏可爱,聪明伶俐。   虽年纪尚小,不谙世事,如今见着大殿上鞑子,还有掌门爹地眉间的愁容,多少也晓得了其中的利害。   走出大殿之前,吴友贞说道;“陆掌门,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天下大势必为大金一统。山东孔府在大金入关第一年就修了降表,奉大金皇帝为正朔。少林,崆峒,终南,亦纷纷归顺。而那长留和蜀山,下场如何,想必陆掌门一清二楚。还请尽早决断,以免误了时机。”   说罢,那双奸诈的眼睛看向陆芷箐与陆红苕。   “麓灵双艳果然绝世倾城,若为大金皇帝妃子,陆掌门便成了皇亲国戚,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可喜可贺呀。”   金国特使一行被安排到客馆。   大殿内,众人一言不发。   陆亭秋负手而立,闭目沉思。   良久,才开口道:“殿内之事,不宜外传。今夜亥时一刻,各峰长老,九代弟子,及十代内门弟子,来飞云峰天机阁议事。”   走出大殿,众弟子各回其峰。   二师兄玉昭言拍了拍陈湛非肩膀,“六师弟,你如何看吴友贞与那群鞑子。”   陈湛非微微一笑,“自然看死人一样看咯。”   “哈哈哈,不亏是六师弟,果然与我一般。”说罢,玉昭言手中折扇一收,丹田运气,飞身踏空离去。玉面白衣,身姿优雅,犹如仙鹤。   “师兄。”陆红苕两手拉着陈湛非手腕,面色愁苦,“方才大殿之上,爹爹没有回绝鞑子,万一他同意把我嫁给金国皇帝,该如何是好?”   “不会的。若是真把师妹送给奴酋作妃子,那师兄也要杀到皇宫去,亲手宰了那狗皇帝,留他半条命,当着他的面把师妹干得高潮流水,射得满嘴精液,让他知道小师妹的骚穴是师兄的。”   “哎呀。”小姑娘羞得举着粉拳打在陈湛非胸膛上,“坏师兄,就知道说些淫词言语,没个正经。”   陈湛非哈哈一笑,抓住小师妹细弱无骨的皓腕,拇指摩挲着那细腻的肌肤,低声道:“今夜子时,师妹在望月峰等我。师兄要仔细检查,这七日,师妹有没有自己摸小穴。”   “坏蛋师兄,坏蛋师兄……”   陆红苕嘴上骂着,依然顺从点了点头。娇嫩光滑的脸蛋红得几乎滴出水来。   “红苕,湛非,你们又在说什么情话?”   一道温婉动听,犹如天籁的女声传来。师兄妹二人循声一看,侧方的莲池边,一具绝美成熟的身子笑吟吟地看着二人。   红口薄唇,桃花媚眼,美丽的鹅蛋脸白皙光洁,盘着脑后的发髻上穿着一只白玉簪子。   高高耸起的胸脯将丝绸编织的对襟褂子撑得饱满浑圆,丝毫不输昨夜被陈湛非在其亡夫坟前爆肏灌精的美妇。   妇人三十有余,端庄温婉,媚眼之间又含着诱人的媚态。正是陆红苕的亲娘,麓灵派掌门人陆亭秋的夫人,秦淑仪。

第3章

“娘亲。”小姑娘挣开六师兄的大手,跑到秦淑仪处,挽着她的手臂,嘟着小嘴,委屈道:“方才有鞑子特使前来,不光要我们麓灵派向金国投降,还要把我和大师姐嫁给鞑子皇帝,说是封做什么侧妃。”   陈湛非不紧不慢地上前,拱手鞠躬,“徒儿见过师娘。”   秦淑仪心中一紧,眉间挤出愁容,见女儿那可怜的模样,玉手轻抚其后颈,宽慰道:“鞑子向来无礼,红苕和芷箐可是天下有名的美人,便是真要进宫,也得封为东西皇后。咱们不去也罢。”   “可是鞑子大军就要进攻襄阳城,城破便可直取整个荆州,若是不去,只怕麓灵派都要不保。”   陈湛非笑道:“无碍,就说师妹已经许配给徒儿,那奴酋自称天子,想来不会强取人妻吧。”   徒儿这处变不惊的性格让秦淑仪十分欣赏,她道:“麓灵派上下都知道红苕将来会许配给你,还未成亲,就见你二人每日卿卿我我。可芷箐呢?”   “对呀,大师姐呢,她又作如何?”陆红苕道,“方才殿内,我看师姐差点忍不住拔剑把那群鞑子杀了。眼里的杀气,真叫人胆颤。”   “大师姐嘛?”陈湛非故作思考,忽地一笑,“还请师娘与师父商量,将大师姐也许配于我,如此便可两全其美。”   “嗯?”秦淑仪表面震惊,其实心中早就预料六徒儿会口出此言。   他一向机敏又放荡,不时语出惊人。   陆芷箐有倾城绝世之姿,他欲取之,是为常理。   只是没料到他如此花心,麓灵派十代弟子最漂亮的两位女弟子,他都想要。   陆红苕急了,朝六师兄娇嗔道,“六师兄,你…………你都有人家,怎地又惦记上大师姐?”   “师娘,师妹,将大师姐许配于我,只是权宜之计,切勿当真。大师姐若是知道,相信也会同意。”   “哼,花心大萝卜,我看你分明想姐妹双收,一龙二………。”   “红苕?”秦淑仪看着女儿,她小小年纪,少出山门,竟也学会说些花词。又看向六徒儿,多半是他教的。   陆红苕脸红,结结巴巴道,“二,二…………我,哎呀,娘亲,六师兄他太花心了。”   “好了,为了应付鞑子,湛非说的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秦淑仪摸着女儿的小脸,“你先回房,娘亲稍后有话问你。”   “哦,好。”小姑娘点头,又朝情郎怒哼一声,便转身回自己的闺房。   看着女儿那走路的姿态,尤其是双腿与臀间跨度,心中便知晓了大概。   待女儿走远,她问道:“湛飞,师娘有话问你,还须切实回答。”   “师娘请问。”   “红苕的身子,是不是早就被你破了?”   “啊?”陈湛非面露尴尬,“红苕,我…………嘿嘿。”   “你呀。”秦淑仪叹声,无奈道,“罢了,我与你师父早就有意将红苕许配于你。她迟早是你的妻子。不过,婚礼尚未举行,你须得克制。红苕怀了孕,必被他人议论。”   “徒儿敬遵师命。”   是夜,明月高悬,银辉倾覆。   望月峰为麓灵派十二峰中第三高的峰。   峰上多奇花异草,珍禽异兽。   山腰处,还有七口泉眼,四百年来,不见干涸。   其泉水温热适宜,对于治疗伤病,特有奇效。   子时稍过,一道轻盈的浅绿色身影灵巧地飞跃在枝叶间,清澈的眸子穿过枝叶间的缝隙,待巡夜弟子走远,便轻易跳过温泉池的栅栏,跃入其中。   七口泉眼呈北斗七星之相,由高至低,各有一个缺口,泉水次第流入蜿蜒的水渠中。   水渠向东南流转约二丈之距,便是一处方圆三丈五寸的浅池。   平日里,众弟子若有幸得进,便会在此处泡澡。   不过麓灵派弟子三千,通常也仅有内门弟子有资格进入。而如玉昭言,陈湛非等少数掌门座下弟子,则可随时出入。   池面萦绕着蒸腾的雾气,隐约可见一尊白玉般的身子靠在东南角,长发披散在脑后。   本想循往日约定,后来者作野猫叫声,以确认无误。   只是想到白日里情郎说让师父师娘把大师姐许配给他,小姑娘心中有气,拾起脚边一颗石子,朝那尊人影射去。   “咻。”破空之声急射而来,陈湛非双眼猛地一睁,搭在池沿上的右手于空中一抓,便拦下那枚石子。   然后嘴角一勾,身躯如破出水面,朝始作俑者飞去。   “哎呀………。”陆红苕被吓得连连后退,“师兄,是我。”   健壮有力的右臂拦住师妹纤细的腰肢,一手拿开她遮住眼睛的小手,陈湛非笑道:“如何,师妹这是要谋杀亲夫?”   水灵灵的杏眼看着情郎俊美非凡的脸,陆红苕一时情动,双臂搂住那健壮的腰背。   “坏蛋师兄,谁让你说要娶大师姐的,真是坏透了。”   陈湛非将小师妹拦腰抱起,行至温泉池边,捏住她红润的小嘴,大口一张,舌头便钻如其中。   勾住那丁香小舌,肆意吮吸。而小姑娘虽有怨气,在情郎的侵犯下,也只有全力配合的份。   “唔,师…………师兄。”   陆红苕被亲得晕乎乎,粉拳拍在师兄的肩头。   陈湛非这才放开小师妹,伸手解她胸前的盘扣。没多时,罗衫,襦裙,内衬,簌簌落下。   陈湛非抱着轻盈的玉体,缓缓踏入泉水中。   “师妹,这里。”陈湛非放开小姑娘,指着自己胯间高耸的部位。只不过腰上系了块丝绸白布,挡住了那骇人的玩意。   虽与情郎欢爱多次,陆红苕毕竟还是位将将满十七岁的姑娘,她俏脸羞红,慢慢伸出捂住双乳的小手,解开白布。   “啊,怎地这般大了?”小姑娘惊叫一声,却是满心欢悦。她知道因有师兄对她的喜爱,那肉根才显得狰狞骇人,简直是一根烧红的大铁棍。   陈湛非搂住师妹的肩背,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故意晃动了下肉棒,竟搅出些许水声。   “师妹,摸摸师兄的鸡巴。等下它就要插进你的小穴了。”   “嗯。”   葱白如玉小手握住肉棒根部,缓缓撸动着,却才握了三分之一。便又加了另一只手。   粗硬如铁,比泉水还烫。小姑娘撸动着,不仅想起之前数次欢爱,这要命的棍子捅进自己那娇嫩的小穴,抽插有力,叫人欲仙欲死。   灵动的杏眼正盯着那如伞菇般硕大的龟头,一只大手抬起了自己的下巴。   “师妹。”   “师兄。”   “这七日可有想念师兄?”   “像,日日都想,想得茶饭不思。”   “想师兄的大鸡巴吗?”   “嗯…………想。”   陆红苕微微点头,师兄的大手已经顺着小腹摸到她的腿心,另一只手则穿过腋下,握住她的水滴形状的奶子。   “嗯哼…………师兄。”娇媚诱人的声音响起,“轻些。”   花穴被两根粗粝的手指插入扣弄,奶子被大手握住揉捏,粉嫩的乳尖还被用力捏着。陆红苕粉躯一颤,完全瘫倒在师兄怀中。   “师妹,这七日可有想着师兄的鸡巴摸穴?”   “没…………没有。”   “撒谎,师妹的骚穴分明较之前松了些,还说没有自摸,叫你不听话。”陈湛非佯怒,两根手指猛地往花心深处的软肉扣去,大拇指按住粉穴上端的阴蒂,左右摩擦。   “呜呜,师兄,饶过红苕吧。”小姑娘委屈不已,“都怪红苕太想念师兄了。每日里,寂寞难忍。一想着与师兄欢好,便夙夜难寐。只好想着师兄,独自摸穴。呜呜,红苕不敢了。”   陈湛非笑了。只不过稍稍恐吓,这单纯的师妹就全招了。方才一试,她那娇嫩的小穴依然紧致如初,怎会有半分松弛。   他起身而立,肉棒抵着师妹的红唇。   陆红苕见状,当即就要张口含入。   陈湛非拦住师妹,叫她双膝跪于他脚背之上,再用双手捧起那对软弹的水滴嫩乳夹住紫红的肉棒,前后摩擦。   嫩白滑腻的乳肉包裹着青筋缠绕的龙柱,陆红苕的奶子算比不上她娘亲那般规模,却也不算小。   只是陈湛非的肉棒太长,便是全部夹住,也露出龟头和小半截棒身。   这倒令陈湛非想出了新花样,让小师妹俯首张口,每次龟头上顶,便将其含入口中。   一边乳交,一边口交,双管齐下,其中滋味实在美妙。   “哗啦哗啦……。”   周身的泉水随着身体起伏而晃动。   陈湛非享受着小师妹的服侍,还不忘用手捧起泉水淋在她露出水面,似白玉雕作的香肩之上,以免着凉。   低头一看,小姑娘并拢的腿根不安分地摩擦着,显然是动了情。   又见她气息急喘,双臂微颤,便知她有所力衰。   陈湛非便弓着腰,两只大手分别捧起师妹的奶子,耸动屁股肏干起干起来。   “唔嗯………。”陆红苕被肏得小嘴都酸了,师兄依然气息平稳,丝毫不像要射精的样子。只好抬起头,清澈的眸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师妹可是累了?”   “唔唔。”   “来,坐下。”   “师兄。”陆红苕娇滴滴地唤道,只盼情郎明白她的心愿,将那销魂的肉棒插进她的花穴。   陈湛非却将人儿抱起,放在池边叠好软布上。挺翘的玉臀坐在软布上,不禁觉得些许冰凉。   陆红苕正欲开口叫师兄将她抱回泉水中,却看他跪在池底,又分开她两条玉腿,那张俊朗的脸庞,正对着她湿润的粉嫩蜜穴。   她明白,情郎这是要舔弄她的小穴。   两只大手各自把住小师妹的软腰,陈湛非运作真气,一股暖流瞬间从手掌与肌肤的贴合处流遍小师妹的全身。   一阵凉风吹过,陆红苕却不觉得冷。不禁心头一热,痴痴地看着情郎的脸。这大坏蛋,平日里霸道无赖,行事倒也细心。   陈湛非看着小师妹光洁粉嫩的白虎美穴,张开大嘴便品尝起来。粗糙火热的大舌头,好似毒蛇般,每舔一下,就要把人性命勾去三分。   “啊…………师兄,好…………好痒。”   舌尖如同画笔,沿着蚌肉一样的美穴画出弯曲的线条,炽热酥痒,烫得小师妹顿时呻吟不止,抓在池沿的玉手一松,差点朝后倒去。   幸得陈湛非及时拉住。   “师妹,看着师兄。”陈湛非舌头贴着花穴口,一双精明的眸子朝上看着陆红苕欲仙欲死的小脸。   “师兄。”陆红苕很听话,睁开微闭着的眸子,痴痴地与师兄对视。   月色朦胧,人影绰约,浓浓的情欲从二人眼中流出,又交织缠绵,变成熊熊燃烧的烈火。   舌尖快速拨弄已经发硬的阴蒂,时不时又从光洁无毛的阴阜舔至花穴下的会阴处。   而从始至终,陈湛非双目一直盯着师妹的眼睛。   不多时,陆红苕动情的白虎美穴便源源不断地流出馨香的蜜汁,被陈湛非舌头一卷,尽数裹入口中吞下。   “呜呜,师兄。”陆红苕唤着,杏眼湿润,几乎流出泪来。   陈湛非大嘴与花穴贴得更紧,舌尖挤开湿软的阴唇,钻入紧凑的蜜道中,汲取更多蜜汁。   “啾…………啾…………啾…………。”   “师兄,红苕要…………嗯,要来了,呜呜。”小姑娘话音刚落,两条玉腿便缠上师兄的脖颈,将将夹住。而师兄也更加卖力地舔着小穴。   “呜呜………。”   酥麻的快感入蓄满大水湖泊,瞬间决堤,蜜液自花穴深处喷涌而出,将男人的脸淋得湿漉漉的。   陆红苕玉体颤动,螓首后仰,两颗水滴嫩乳高高耸起,勃起的晶莹蓓蕾如红宝石般在月光下划过明亮的红线。   “呼…………呼………。”小姑娘气喘吁吁,稍前的高潮彷佛抽去她的三魂七魄,只能无力瘫倒于师兄怀中,任他抚摸。   陈湛非将师妹抱在怀中,身躯没于池水下,一手捧起她的小脸,温柔地轻吻。   “怎地哭了,莫非师兄伺候得师妹不舒服?”陈湛非抹去师妹眼角的泪珠,问道。   “并不是,师妹舒服极了。”   “呵呵,师妹倒是舒服了,可师兄这里一直难受着呢。师妹,帮帮师兄吧。”   “嗯。”   陆红苕胯坐于陈湛非腿上,一直小手撑在他的肩头,另一只探入水下,握着坚硬的肉棒,缓缓坐下。   大如鸡卵的紫红龟头渐渐破开两瓣娇嫩的蜜唇,再借着残存的蜜液朝花穴深处插去。   虽然肉棒肿胀难忍,可陈湛非并未急于插入,倒是两手拖着师妹玉臀,怕她一失力,直接吞进整根肉棒。   毕竟两人欢爱数次,但陆红苕的花穴显然不如李娘子那生育过两个女儿的肥屄耐肏,操之过急,会伤了她的身子。   “嗯哼,师兄。”   大约坐了一半过头,龟头便顶到了蜜道尽头的花心。   陈湛非微微一笑,抬起双膝,让小师妹屁股坐于腿上,便耸动臀部,开始享用起那紧凑又娇嫩多汁的小穴。   少女的花穴精致湿滑,比这泉水还要温热。若非陈湛非定力深厚,只怕是抽插两下,便要丢盔卸甲。   “滋滋………。”   二人下体交合,不忘口舌相交,痴情拥吻。   “哗啦,哗啦………。”   “啊哈,师兄,顶到了。”   “顶到何处了,师妹。”   “顶到花心了,呜呜,好涨,好痒,红苕好喜欢。”   “喜欢被师兄的鸡巴肏吗?”   “喜欢。”   “啪。”   “啊!”   陈湛非一掌拍在陆红苕弹性十足的小屁股上,“说清楚,喜欢师兄的鸡巴做什么?”   陆红苕埋怨了情郎一眼,他就知道逼她在欢好时说些淫词艳语,像个发浪的青楼婊子般毫无廉耻。   可偏偏心又给了他。   而且被师兄多次调教后,陆红苕发觉自己竟有些喜欢上这种被凌辱的快感。   羞耻的同时又带来隐隐的兴奋和刺激。   “嗯嗯,红苕喜欢,喜欢六师兄的大鸡巴,呜呜………,喜欢六师兄的大鸡巴肏红苕的小穴。”   “啪。”陈湛非按住师妹软腰,肉棒猛地朝花心一定,龟头瞬间陷入一处更加精致的小口。   夹得他头皮发麻,不由得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   果然,比李娘子的紧多了。   “啊…………哼。”陆红苕一声痛呼,白眼一番,几乎断过气去。   好不容易等师兄抽出龟头,那布满颗粒的棱沟一刮,瞬时间又叫她疼得身子发颤。   “小骚货,还有呢?”陈湛非作势又要猛插,吓得陆红苕立马摇头求饶。   “师兄,绕过红苕吧。”小姑娘眼泪汪汪,“红苕还想要师兄的大鸡巴插奶子和小嘴,每日都想吃上师兄的浓精。”   “好啊,师妹真是个小骚货,看你下面小屄,夹住师兄的鸡巴就不想放,真是太骚了。快说,师妹会不会见着别的男子,就像翘起臀儿给人家肏。”   “呜呜,大坏蛋,大坏蛋。”陆红苕委屈极了,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流,两只小手无力地捶在陈湛非肩背上。   “好了好了,是师兄不好。”陈湛非一边抽插师妹的花穴,一边抚摸她光滑如玉的脊背,“只是红苕身子如此娇嫩,耐不住插。不如求师父师娘将大师姐也许配给我,如此,红苕也可少受累。”   “呜,大坏蛋,有了红苕还不够,又想染指大师姐。好色之徒,登徒子,啊…………师兄轻些。”   “哗啦。”   陈湛非抱着小师妹站起,肉棒依然插在她的嫩穴里,肏得小姑娘哼哼唧唧,又怕坠下,双臂只好缠在他颈后。   转了个身,将师妹的玉臀复置于软布之上,分其双足,握住脚踝,便挺腰肏干。次次深入花心,更将小穴肏的蜜液横流。   “啪啪啪………。”   “嗯嗯………。”   万籁寂静,偶尔山风吹过,树影婆娑,荡起莎莎之声。   陆红苕那娇美的玉体,便如细枝柳条,被师兄撞得摇摇欲坠。   “啪,啪。”   陈湛非忍不住在师妹臀瓣上各拍了一下,引得她好生埋怨。   “好师兄,好相公,快慢些,红苕受不住了。嗯哼,好涨。”   “既然经受,不住,为何师妹的小穴一直舍不得放开师兄的鸡巴。口是心非,想来要师兄大力肏干才是。”   陆红苕已被师兄肏得泄了三次身,他却只射了一次。   那插在穴里的阳物,丝毫不见疲软,依旧坚硬如铁。   次次被肉棒抽插,除了小穴里媚肉被破开的酥麻,还能感觉到师兄那胯下那两颗饱满的精囊如铜铃般撞击她的腿根。   这般,陆红苕双掌撑于软布上,低腰撅臀,正被师兄以老汉推车之势肏着嫩屄。   陈湛非见师妹已然无力支撑,便忽地放下腰身,坚实宽厚的胸腹贴在师妹玉背之上,又将她的身子牢牢抱在怀中,握住两颗水滴美乳,便使力肏干。   “啪啪啪………。”   急速的抽插,次次尽根没入,硕大的龟头早就穿破宫颈的束缚,深达师妹幼嫩的子宫内。   “啊呜呜…………嗯嗯,太…………太满了,红苕的小屄要坏掉了。”陆红苕被肏的快感连连,高潮一次借着一次。   如波浪般,身子尚在高潮余韵中,下一波快感又急速袭来。   若不是被师兄楼在怀中,怕早就瘫倒于池水中。   陈湛非伏于陆红苕耳畔,舌头舔着她的耳垂,道:“若有大师姐相助,师妹便不用这般辛苦,亦不用选为鞑子皇帝侧妃。如此,岂不美哉。”   “哼哼,花心师兄,有红苕的小穴肏着,还贪图大师姐。若她晓得,只怕要把你削成太监。”   “嘿嘿,谁都知道大师姐与师妹并称麓灵双艳。天下英雄豪杰,何人不想共拥之。而今师兄有幸得了师妹,若再得大师姐,人生无憾矣。”   “啪啪啪………。”   说至兴奋处,陈湛非浸在师妹嫩穴中的肉棒又胀大了些。   “呼呼,师妹你可愿意,到时与大师姐一齐伺候为夫。一齐用小嘴吃为夫的大鸡巴,一齐翘着臀儿给为夫肏屄。嘶…………啊,还说不愿意,小屄怎地又紧了?看师兄不肏烂你的小骚屄。”   “啪啪啪。”   陈湛非站起身子,抓起师妹两只手臂,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   “啊哈………呜呜,嗯…………师兄,相公,要泄了,呜呜。”   陆红苕只觉得魂都要丢了。她小嘴半张,红舌微吐,嘴角竟有唾液流出,一双杏牟更是被肏的翻白了眼。   两颗白嫩的奶子贴着水面,激起阵阵水花。   “快说,愿意否?”   “愿意,红苕愿意,呜呜…………红苕愿与大师姐一齐伺候师兄,吃师兄的鸡巴,吃师兄的浓精,还要怀上师兄的种。啊啊啊………。”   陆红苕声音发颤,显然已是被肏得神魂颠倒,披头散发。现在莫说要她和大师姐一齐伺候师兄,怕是要与她娘亲秦淑仪一齐伺候,她亦同意。   大肉棒深深抵进娇嫩的子宫内,便刺激的花心媚肉死死裹紧,一股温热的蜜液浇灌在龟头之上。   陈湛非不再忍耐,一声低吼,滚烫的浓精蓬勃射出。   直到浓精灌满师妹的小穴,看着昏死过去的美人,陈湛非这才一阵后怕。   师娘白日里才叮嘱他莫在结婚前让小师妹怀孕。   怎料这一肏至兴头上,全然忘了。   “啵”地一声,阳物从花穴内拔出,一股白浊之物随之喷涌,似牛奶蛋花般飘散泉水中。   而那粉嫩的花穴,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   陈湛非爱怜地扶起小师妹,浅浅吻着她的小脸。

第4章

竖日正午,灵宝大殿内。   陆亭秋代表整个麓林派,表示愿降大金国。   至于特使提出的受降条件。   陆掌门认为大西国皇帝立国不过七年,不施仁政,性情暴戾,仁义不施,更是纵兵劫掠。   以致民怨沸腾,人心尽失。   麓灵派自当遵大金国之令,杀其不仁之君臣。   至于剃发易服一事。陆亭秋表示麓灵派弟子皆为出家之人,不入尘世,一心修道。惟愿保得衣冠,祭祀历代先师神位。   至于麓林山区域所属佃户,自当遵剃发易服之令,奉大金国皇帝年号。   而第十代首席大弟子陆芷箐与掌门之女陆红苕受诏入宫为妃为妃一事,陆亭秋委婉表示,大弟子已被立为下一任掌门继承人,若入宫为妃,则麓灵派后继无人。   小女陆红苕已许配座下六弟子陈湛非,若入宫为妃,恐有损皇家颜面。   此言一处,当即引得特敏大怒。他自认大金神威,无人不惧。却不想这区区三千人的麓林派竟敢谈条件。   大殿之上,特敏手指陆亭秋及一众长老弟子,怒骂道,“敢有一条做不到,便视为拒不投降。待大金南征大军攻破襄阳城,直取荆州,定叫麓灵派片瓦不留。”   大殿之上,一时剑拔弩张。   吴贞友见机行事,倒无先前的嚣张气焰,在双方之间做起了和事佬。   他说连山东孔府这样的千年名门都尚且剃发易服,表归顺执之心。   麓灵派虽自诩出家之人,却不似全真派那般禁婚丧嫁娶,大概行事,与俗世无异。   剃发易服,不过朝代更迭之惯例,又不取人性命,何必固守旧习。   而诏陆芷箐与陆红苕进宫为妃,乃是大金国顺平皇帝的意思,莫说特敏,就是南征大将军阿格多亦不敢抗旨。   至于陆芷箐。吴友贞微微一笑,表示麓灵派弟子众多,不乏才俊,另选一位继承人便是。   而已有婚配的陆红苕。吴友贞先是看了一眼特敏,随后走到麓灵派众弟子之前,道出了一件宫中秘闻。   原来那大金顺平皇帝,竟然强行霸占自己的弟媳,还令起生子。而其母孝康太后为掩丑事,只好逼自己的儿子,礼亲王福瑾做个绿王八。   此言一出,顿时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这一笑,吓得吴友贞魂都快没了,战战兢兢地看了眼多疑的特敏。还好,特敏完全不知汉话。   随即,吴友贞说,陆红苕莫说有婚约在身,便是已为人妻,亦须随诏入宫。接着他又搬出皇亲国戚那一套。   二师兄玉昭言笑道,“吴大人,大金皇帝召我大师姐与小师妹为非,可有聘礼?既是天子嫁娶,想必彩礼不会少吧?”   “这………。”吴友贞未料到会有人问这一出,便将话一五一十告知特敏。   “就是,我们麓灵也是名门正派,你大金皇帝要取妃,不会打算一文不给吧?”陈湛非双臂抱胸,接着二师兄的话问道。   “呵呵。”吴友贞翻译特敏的话,“特敏大人说了,天子下诏麓灵二女为妃,实是尔等十世修来的福分。要知道大金国皇室可是有建州与汉不得通婚之条列,若非二女生得倾国倾城之貌,大金皇帝与太后可不会开此特列。麓灵上下应感谢皇恩浩荡才是,怎还惦记什么金银钱财之事。岂不说明与凡尘俗世无异?”   吴友贞笑呵呵地看着一言不发的众人,自认为已然将他们说服。   陈湛非眉间微皱,暗道:“他娘的,狗鞑子还想白嫖,哼,且留你们多活一日。”   陆亭秋愁眉不展,看了看最疼爱的女儿和最器重的大弟子。一时陷入两难之境。   特敏等得有些不耐烦,叽里呱啦吼了几句,虽听不懂,却也知是些威胁的话语。   “如何啊,陆掌门,还请速速回答。”吴友贞道。   “师父,芷箐宁愿一死,也不愿做那鞑子皇帝的妃子。”陆芷箐忽地跪地,朝师父拱手道。言辞恳切,态度坚决。   小师妹陆红苕亦下跪道:“爹爹,红苕非六师兄不嫁,若为鞑子皇帝妃子,宁愿一死。”   这一下,不少人把目光聚到二女身上,还有人则看向陈湛非。毕竟陆红苕可是他的未婚妻。   五师兄宁潇衡将手肘碰了碰陈湛非,低声道:“小六子,你媳妇要被奴酋纳为妃子,你不说些什么?”   谁料原本阴沉着脸的陈湛非忽然朗声笑道,“哈哈哈,大师姐与师妹能为大金皇帝选为妃子,实为麓灵立派四百余年来最大幸事,红苕虽已许我为妻。然承蒙大金皇帝垂青,我陈湛非愿割爱,将小师妹献与陛下。”   “啊?”宁潇衡大张着嘴,以为自己在做梦。   大殿之上,众人更是纷纷将目光看向他。   “六师弟,你说什么?”陆芷箐对陈湛非怒目而视。   陈湛非脸色不变,又将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接着走到陆红苕跟前,道:“师妹,你我无缘,就此别过。日后,还请保重身体。”   陆红苕眸子猩红,娇躯微颤,心仿佛死了一般。她愿与他赴死,他却甘愿将她让与鞑子皇帝。   心中忽想起昨夜望月峰欢爱之时,他信誓旦旦,就是杀了鞑子皇帝,也不愿她被抢走。   陆红苕纵然性子如何温顺,亦不愿如物品般被把人摆弄,忽地心头暴怒,欲杀了这薄情郎再自刎。   只见她怒喝一声,“陈湛非!”   瞬息之间,长剑出鞘,直指情郎心头。而陈湛非竟丝毫不让。   “噗。”只见血光冲天,长剑依然刺入陈湛非胸膛。   “红苕。”   “六师弟………。”   幸得一旁玉昭言及时出手,那间才未刺破他的心脏。   大殿之上,顿时乱作一团。   半个时辰后,陆秋亭在降表上写下他的名字,并率众弟子长老,朝东北方向的京城跪下叩首。   陆芷箐与陆红苕换上新装,登上车马,随特敏一行离开麓灵山,前往襄阳城外的金国军营中。   不过山高水远,加上沿途乱军遍地,要抵达襄阳城外,只怕日夜兼程,亦须一月之久。再去京城,最少也是两月之后了。   特敏车队载着麓灵二美,将将行至山下,天色就暗了下来。   吴友贞见状,恐夜间遭土匪军痞袭击,便请示特敏,不如寻处临水之地扎寨。   地处麓灵山脉,为大西国境。   时值乱世,盗匪猖獗,败兵流窜。   出来时,车队就遇到三次拦路抢劫。   一次流民,一次盗匪,还有一次是大西军的逃兵。   只不过人数不多,遇到特敏这般建州八旗勇将,反被杀得哭爹喊娘。   此时天色已黑,山高林密,幽暗之处时不时传来野兽的吼叫。特敏自信身手了得,亦不敢冒险行事,便同意吴友贞提议。   复行数十丈,忽听流水之声,越过一处竹林,便是条一丈多宽的小溪。溪水清澈甘冽,正好引用。   至于浅溪旁,几名建州人牵马欲在下游饮水,忽地被特敏喝住。   只见他蹲在溪边,先是闻了闻,又捧起水尝了尝问道,这才允准饮马。   生火煮米。   “不哭了,红苕,六师弟胆小懦弱,倒不如我们进宫去,做那鞑子皇帝的妃子,从此享尽荣华富贵,不失为一桩美事。”   一辆外形华丽的马车内,陆芷箐正抱着哭红了眼的小师妹安慰着。褪去劲装,换上平常大家闺秀的装扮,更多了几分柔媚。   “呜呜…………那混蛋,未想他平日里一副浪荡模样,以为他天不怕地不怕,我有心与他赴死,他却将我拱手让人,甘心做个绿头王八,气死我了。”   “就是,这薄情郎,不要也罢。”   “嗯?师姐,昨日见你还恨不得在大殿之上将这群鞑子宰了,今日怎的答应了?”   “唉。”陆芷箐一声叹息,眉黛间露出半点愁容,看着窗外麓灵山主峰那黑黝黝的影子,道,“我是大师姐,又作为将来的掌门继承人,自然肩负师门兴亡之大任。如今麓灵有难,我又怎能逃避。”   “嗯哼,师姐。”   陆红苕嘤嘤哭泣,想到师姐亦同病相怜,不由得抱她更紧。   半响,忽觉无聊,便将昨夜在温泉内与陈湛非欢爱之事告与陆芷箐。   包括陈湛非一边肏着她的小穴,一边逼她同意与大师姐共侍一夫。   “这登徒子,若非天色已晚,否则我就是走回麓灵山,也要将他碎尸万断。”   陆芷箐听的怒火攻心,又因小师妹毫无顾忌地描绘了她与陈湛非欢爱的细节,那倾国倾城的面容一时羞得如桃花般红艳。   “陆姑娘,粥已煮好,还请下车享用,也可透透气。”马车旁,吴友贞叫道。   “哼。陆姑娘,哪位陆姑娘啊?这里可是有两位陆姑娘。”车内传来陆红苕的声音。   “啊…………,小生吴友贞,恭请二位姑娘下车用膳。”吴友贞有些尴尬,可又不得不恭恭敬敬。   车轿前的帘子一掀,麓灵二美互相扶着走了出来。   吴友贞举着根火把,将二女出尘绝世的容颜照得熠熠生辉。顿时看得众人眼神发愣。   “喂,吴鞑子,这么高,你叫我和师姐如何下去。”陆红苕指着草地,故意刁难道,“我与师姐皆要入宫为妃,又生得这般漂亮,只怕叫鞑子皇帝封我们做东西皇后,他的愿意。你如此粗心,不怕我们进宫后参你一本?”   吴鞑子,什么吴鞑子?吴友贞这才听出来是陆红苕故意折损他。   见吴友贞有气不敢发,陆红苕一声嬉笑,随即叉腰道:“你这奴才,还不四肢跪地作马凳,让我二位娘娘方便下车。”   “呃,我………。”吴友贞看向特敏,与几位同是汉人的翻译,却见他们都以戏谑的眼神看着他。   无奈之下,吴友贞强作笑脸,将火把插在一旁草地上,跪在马车边,四肢着地。   “哈哈哈…………。”   众人大笑不已。   “嘻嘻,大师姐,这奴才可真听话,不如带去宫中,阉了做太监,专门伺候我们。”   “啊!”吴友贞一听,被吓得浑身发抖。   陆芷箐亦忍不住发笑。   “你这奴才,怎地发抖了?若是我姐妹摔了,定把你阉了做太监。”   姐妹二人先后踩着吴友贞的背下了车。轮到陆红苕时,脚底踩在吴友贞背上,故意使劲拧了两下,疼得他龇牙咧嘴。   先是喝了碗米粥,又到溪边洗了把脸,姐妹俩互相依偎着,在火堆旁取暖。   吴友贞与几个鞑子,因陆红苕说想吃鱼,不得不赤脚踏入溪流中摸鱼。   夜色寂静,凉风习习。除了还在溪流里摸鱼的,还有负责站岗放哨的,大多数人已转进帐篷内,和衣而睡。   特敏坐在火堆旁,手中握着一把长刀,本是困意袭来,忽听一声一向,瞬间警觉起来。   抬眼一望,一只乌鸦落在枝头,将将收起翅膀。若非常年于白山黑水间打猎,练就一身机敏的感官,一般人还发现不了枝头的乌鸦。   看着那只乌鸦,特敏眼神渐渐露出凶狠的杀意。   自除了麓灵派山门,一路行来,便见了约莫三次乌鸦。   虽说天下乌鸦一般黑,可直觉告诉特敏,好像都是同一只乌鸦。   他们跟踪了?   “取我弓来。”   “喳。”   特敏用建州话命令道,一名值守的鞑子立即从马车上取来弓箭。   乌鸦聪明,察觉到杀气,在特敏搭弓瞄准之时急忙展翅而飞。若在白日,乌鸦必死无生。   无奈夜色朦胧,火光微弱,特敏虽有百步穿杨之技,又弓箭尚未搭稳,便让着黑鸟捡了一命。   “哇。”   利箭飞过,之落下几片黑羽。   弓箭交于手下,特敏正欲入睡,双耳却又察觉林间异响,微风吹过,似乎还有猛兽的气息。   “不好,敌袭,敌袭。”特敏厉声大吼,其余鞑子无论当即起身,冲向藏有刀枪的马车。   与此同时,十多匹拴在树下的马竟然发疯般嘶叫起来,甚至有的高高跃起,扯断缰绳,逃也似的奔入黑夜中。   “特敏大人,何时发生?”那吴友贞见状不对,忙爬上岸,朝特敏跑去。   却是尚未站稳,只见林间飞出几道黑影,具是黑衣蒙面,手执长剑之人。   片刻之间,剑光如电,杀气入雷。   黑衣人一落地,长剑便朝鞑子刺去,剑剑封喉,瞬息之间,便斩了鞑子大半人马。   “师姐?”陆红苕被外面杀声惊醒,一睁眼便目睹师姐一个翻身,从被褥中拿出一块长匣,又从匣中取出一把长剑,忽地跃身而起,飞出车外,朝鞑子杀去。   鞑子兵骁勇骄悍,便是林间这三十余人,若骑战马,亦可抵得数百山匪流寇。   怎料这黑衣人竟是武林中人,个个出招狠辣,一人便可轻松击杀数名鞑子兵。   待陆红苕掀开帘子探望时,鞑子已被杀的仅剩七八人。   特敏见状,急奔于树下,一刀砍断缰绳,纵身跃马,呼着剩余鞑子急速上门。   几名鞑子将将上马,正欲挥鞭,呼听林中一声呼啸,吼得人身胆具裂。   只见林影晃动,猛地跃出一只斑斓猛虎,扑向一个还未上马的鞑子,血盆大口一张,咔哒一声,便咬断了那鞑子脖颈。   又扑倒受惊的马儿,张开就要。   “小虎莫咬,那马儿值钱,咬鞑子即可。”   只见一身形高健的黑衣人伸手喝道,那猛虎果然弃了马儿,朝其余鞑子扑去。   而那黑衣人的声音,陆红苕再熟悉不过。   “坏蛋师兄。”小姑娘泣声道。   受惊的蹄子打滑,又或是被吓得瘫倒在地,除了特敏那骑,其余鞑子兵皆驱使不得。   几名黑衣人欺身而至,利剑一挥,便取了鞑子性命。   见还有一鞑子已骑马逃走,一名黑衣人直接拎着沾满鲜血的长剑踏空追去。   “老四,可有把握。”一名黑衣人喊道。   “三哥放心,我稍后便取鞑子人头来。”   “坏蛋,大坏蛋。”陆红苕跳下马车,边哭边奔向那手执黑色长剑的黑衣男子,扑在其怀中,失声痛苦。   其余黑衣人,连同陆芷箐,纷纷看向相拥的二人。   “不哭了,不哭了。”陈湛非摘下面罩,拥着小师妹的娇躯,“师兄说过,师妹的小屄只能给师兄的大鸡巴肏。”   “大坏蛋,你………。”   “老大,这几个狗奴才如何处置。”   一名黑衣人剑指三名汉人模样,被吓得跪地求饶的男子喊道。   陆芷箐仅是瞟了一眼,便冷冷说道,杀了。   “饶命啊,我等不是鞑子,皆为………。”   “噗。”血光一闪,跪地三人瞬间人头落地。   “哎呦,这还有一个呢。”剑上还留着温热鲜血的黑衣人行至被吓得战战兢兢的吴贞友面前,不禁捏住鼻子,“还尿了,这读书人的尿竟如此难闻。”   黑衣人一摘面罩,赫然是麓灵派掌门陆亭秋座下三弟子,李长风。   “非也,非也。”又见一黑衣人走至李长风身旁,笑道,“不是读书人的尿难闻,而是吴大人给鞑子做奴才做久了,沾染鞑子习气,自然身体浑浊不堪。”   来人一摘面罩,便露出一副儒雅的面容,正是陈湛非的二师兄,玉昭言。   “噗通。”   吴友贞双膝跪地,哆哆嗦嗦求饶道:“诸位少侠饶…………饶命,我等………。我等为鞑子做事,实在情非得已,今夜之事,我定半句不为外人所言,只求诸位少侠绕我一条狗命,我愿留在麓灵山,为诸位少侠做牛做马。”   “呵呵。”李长风一声怪笑,朝身后六师弟怀中的陆红苕喊道,“小七,三哥记得你的剑还未饮过血,现在正是好时机,快来练练手。”   “啊,少侠,少侠饶命啊。”   陆红苕没想到情郎把她的佩剑也带来了。见诸位师兄剑上都染了血,一向心智纯良的她竟也兴奋起来,拔出长剑就朝吴友贞走去。   那吴友贞已被吓得双腿发软,见陆红苕逼近,只得两手抓地,似王八一般爬行逃命。   却将将爬至溪边,脑袋伸在水面,只听噗的一声,陆红苕一剑便刺破了他的咽喉。   恰在此时,前去追杀特敏的四师兄顾轻舟折回,骑着先前特敏逃命时骑得马,手里拽着根辫子。   那辫子下,吊着的不是特敏人头,又是谁的。   数了数,共三十四个鞑子,另加四个汉人奴才。与先前记得人数一致。   此役,亦是麓灵七子首次全员作战。   看着满地尸体,五师兄宁潇衡懊恼道,“哎呀,早知道先留着那几个奴才性命,叫他们把尸体埋了再杀。”   “不如奖励小虎,让它都吃了。”玉昭言道。   陈湛非连连摆手,“不可,不可,这畜生若是尝了人味,只怕以后捕不到山猪野鹿,就要吃人了。”

第5章

半路截杀金国特使四十余人后,大师姐陆芷箐与小师妹陆红苕暂居于麓灵山脉深处一处茅屋中,待三五日后再回山门。   至于理由,众师兄商议后,决定嫁祸给麓灵派的老邻居—黑虎山的山贼。   黑虎山几年来势力越发强大,不仅劫掠村镇,抢杀商旅,甚至连大西军和宁军的军粮军饷都敢抢。   鞑子南下,神州陆沉,便是大西军,宁军,内部派系林立,时常互相残杀。   故而无心收拾盘踞在黑虎山的贼众。   八月十二,临近中秋,正值农忙时节,陈湛非得到师父陆亭秋的特许,允他回家十二日,与家人团聚。   不过说是家人,却无半丝血缘关系。   原来陈湛飞幼时因战乱与家人分散,幸得秦淑仪搭救。   然形势危急,那时秦淑仪诞下女儿不久,身边又无陆亭秋陪伴,便将五岁的陈湛非寄养在一户农家,大半年后才将其接回麓灵山。   怎料寄养半年有余,农户夫妇对他犹如亲子,虽家中贫穷,亦呵护备至。   陈湛飞感怀恩德,唤农户夫妇位阿爹阿娘。   彼时,农户夫妇不过十六七岁。   之后,秦淑仪便让他拜农户夫妇作养父养母,年年下山,相聚个两三月。   五年前,闯军兵败北地,一路南逃。尚在宁庭治下的荆州紧急征兵以拒之。   养父陈阿生被强征入伍,直到三年后才由偷偷潜回村里的同乡带来噩耗,他在入伍的第一个月就死于樊城之战。尸骨无存,更无抚恤银两。   下山途中,陈湛飞特意去了郑家庄一趟。   本想夺下李娘子的后庭,再将她的大女儿莲儿破了身子。   无奈五师兄宁潇蘅崔得紧,他又忘带了让女人菊穴舒张活血的淫丸,怕自己的大鸡巴将李娘子肏坏,便匆匆将李娘子当着其两个女儿的面狠狠肏了一顿,乳交,口爆,最后内射。   “莲儿,彩儿,好好学你们的娘怎么伺候男人,待几日后我会再来,一齐破了你们姐妹俩的嫩穴。可有记住?”   陈湛非赤身裸体,肌肉分明,怀里抱着被干得翻白眼,几乎晕过去的李娘子。   一边上下揉着她的大奶,扣着肥屄里浓浓的精液,一边对跪着床边,一左一右伸着舌头舔弄他粗大阳具的姐妹俩训话。   “记……住了,湛飞哥哥”稍大一些的莲儿回应道。   “嗯。”彩儿跟着姐姐,怯生生地点了下头。   姐妹俩的嘴角,正挂着娘亲肥屄流出的淫水和男人精液混合成的浊液。稚嫩的小脸青涩有淫靡   留下一匹青色棉布和十两银子,趁着皎洁的夜色,陈湛非穿上黑色劲装,戴着斗笠,骑着从鞑子手里夺来的好马离开了郑家庄。   李娘子母女三人,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满是不舍。她们很清楚,男人的身份和能力,是母女三人在乱世活下去的唯一依靠。   其实单论样貌,陈湛非那一张帅气俊朗的脸便足以让她们心动。   尤其是姐妹两,被他英雄救美,早就芳心暗许。   自那日之后,一直盼着男人前来。   骑马沿山中小路蜿蜒而行,不过半个时辰,行一处地势平旷之地,月色皎洁,湖光粼粼,清风徐缓,带着中秋的些许凉意。   一处青草肥美的河滩上,停着一架马车。   马车车厢裹着精美丝绸,车辇涂着红漆,四角还挂着金色铃铛。   两匹纯白健硕的骏马脱了车架,正低头啃着脚下的青草。   “吁~”   陈湛非勒住缰绳,下马而行,朝坐在湖边一块红色砂岩上的五师兄抱拳行礼。   “五哥,耽误了两个时辰,还请见谅。”   “哎,这有何妨。此间美景,实属难得,师弟再迟上片刻,我可忍不住脱衣潜水了。”   宁潇蘅放下手中的紫砂茶杯,提起茶壶为六师弟倒了杯。   “请。”   “多谢师兄。”   饮下半杯温茶,宁潇蘅忽然笑道:“呵呵,师弟还未近身,我便隐约嗅到一股淡淡的淫靡之味,快说说,方才又去何处风流了。”陈湛非与五师兄年纪相仿,品性相投,最是谈得来。   也不隐瞒,淡淡一笑,随即将途中去郑家庄把寡妇李娘子狠狠操弄一番的事告知了他。   “唉,师兄切莫笑话。”陈湛非道:“上次兵乱,李娘子丈夫惨死,独留两个幼女。我若不相助,她们也难活。”   “哈哈,还是师弟风流,有了小师妹,又得了一个俏寡妇。嗯,五哥没猜错的话,她那两个女儿,只怕你也不会放过吧。”果然,还是被六师兄猜到。   陈湛非只得点头。   “哎呀,母女三飞,师弟这下可有福了。”   “师兄还说我呢,落霞峰那对双胞胎姐妹,不也是成了你的女人。上次在黑犀谭,师弟观摩了一场好戏,心头难忘阿!”   宁潇蘅得意一笑,“如何,五哥的功夫不赖吧。”   “那是,师弟甘拜下风。”   “哈哈哈~”   “哈哈~”   明月之下,爽朗的笑声响彻湖岸。   二人起身,架好马车,朝麓灵山脚下最繁华的安阳镇出发。   缰绳系在马车尾,陈湛非的红马乖乖地跟在后面。   安阳镇,荆州湘南府麓溪县之所,位于洞庭湖南端,水陆皆通,自古便是连接西南苗疆、越州、江南、荆州四地的交通要道,历来也是兵家必争之地。   受香火绵延四百余年的麓灵派影响,湘南府及四周百姓多信仰上清灵宝道君神系。   每逢四月初八,家家户户都会供奉灵宝道君神位,行祭祀大礼。   故而襄阳未破,金国便急着派人潜入湘南府,上麓灵山招降。   一来使襄阳守军腹背受敌。   二来,一旦攻破襄阳,大半个荆州就落入金人之手,只要有麓灵派配合,攻取荆南三府便不费吹灰之力。   最重的是,从去年二月,金国分兵三路,攻占南国之地。   其西路军在八月就攻破了益州,打得大西军一路溃逃。   东路军则在今年四月越过江淮,接连攻破金陵,扬州,苏州,俘虏了登基不到两年的大宁隆治皇帝,并押解京师斩首。   唯独当今金国皇帝三叔,完颜阿各多担任主帅的中路军在襄阳城遭遇了宁军的顽强抵抗。   原来五年前溃逃荆州的闯军余部竟然向宁庭投降,与驻守襄阳的宁军共同守城。   另据传闻,溃逃的大西军也极有可能与荆州宁军合作。这下可急坏了金国朝廷,连下三道圣旨,命阿各多所部,务须于十月之前,攻下襄阳城。   战火逼近,安阳镇似乎未受多大影响,往来商旅,络绎不绝。就是沿途多了许多衣衫褴褛的乞丐。   马车行至城门前,守城的小兵一看,以为又来了有钱的富商,正向借搜查的由头盘剥油水。   未料还没张开,便见马车里的人掀开帘子,递出一块腰牌,白玉镶金,上刻一个宁字。   小兵虽然低微,多少也识得这白玉腰牌背后代表的势力。   随即后退一步,拱手道:“原来是宁家公子,小的就不耽误您的行程,快快进城。”   “嗯。”宁潇蘅打了个呵欠,扔出几枚铜子。   “哎呀,谢谢宁公子。”小兵脸上笑开了花,一边弯腰捡钱,一边道谢。   陈湛非见状,轻轻挥动辫子,赶着马儿进了城。   师兄弟二人星夜赶车,未免人困马乏,肚子闹起了动静。   行至一家挂着“万香楼”三个大字牌匾的酒楼前,便下了马车,先差小二给三匹马儿喂些草料、盐水,才进酒楼二层,选了个靠窗的雅间,一边看着窗外繁华热闹的大街,一边品着美酒和美食。   酒足饭饱,又饮了几口茶,这才悠闲地出了酒楼。   “六弟,片刻便要分别,不如这架马车先借与你,回家的半日路程,也好受些。”宁潇蘅道。   “多谢五哥。只不过师弟家在山野,多是坎坷小路,我就是有心架这豪华马车风光到家,又怎奈五路可行。心意我领了,师兄不必费心。”   “既然如此,就祝六弟一路顺风。”   二人行至一处街口,陈湛非骑上自己的大红马,正与宁潇蘅道别,忽见街边人头攒动,声音繁杂。   扭头一看,原来众人围着的街角,有人贩子正在卖人。   “哎,安阳城的老爷们,都来看看啊,我们这有不少新货,不管你是要买干活的苦力,还是暖脚的丫鬟,都不要错过。价钱好商量,保准您满意。”一个尖嘴猴腮,体格精瘦的人牙子站在人堆前,卖力地吆喝。   他的身后,站着十几个手拿长棍和鞭子的打手,仔细一瞧,有的长棍上还有黑色血迹。   一群苍蝇趴在上面,贪婪第舔舐着。   而在人牙子和打手之间,或坐或立,挤着一堆被草绳帮着双手的人。他们大多无精打采,头发散乱,衣着脏污。   “喂,人牙子,这个小男孩多少银两?”   说话者是一个体态肥胖,穿着锦衣的中年男子,他握着扇子,指了指被人堆里一个病怏怏,但肤色白嫩的小男孩。   男孩约莫十岁,虽穿着粗衣麻布,但观其样貌,绝非一般人家的孩子。   “啊,这位老爷眼光真好。”人牙子贼眼一转,拱手笑道,“十两银子便可。”   “哼,十两银子倒是不多,只不过……”富态男子说道,“他一脸病怏怏的,要是买回去两天就死了,我岂不是白吃亏了。”人牙子忙解释:“老爷万万放心,鄙人敢用性命担保,这小儿绝对无病。只是一路原来,他水土不服,加上性格倔得很。嘿嘿,被我们饿了几顿……”   “原来如此,那就买下了。”富态男子一边解开钱袋,一边指使身后的两个黑衣小厮上前拿人。   “娘,娘,阿姐……”   只见那体态消瘦的男孩被两个小厮架起来,一双清亮的大眼睛微微张开,口中有气无力地唤着什么。   就在富态男人与人牙子数钱之际,原本被关在狭窄木笼里的一个女人忽然抬起头。   一头散乱青丝之下,是一张漂亮而熟美的秀脸。   白皙的肌肤沾染了不少泥污,额头还有一片尚未干涸的血迹。   脸庞上,泪痕清晰可见。   女人仅着一件单薄且不合身的粗衣,一对饱满的豪乳高高耸立。   那双秀美的眸子才张开,随即疯了一般发出凄厉的尖叫声。   “琪儿,琪儿,放开他,求求你们,不要把琪儿和我分开。”一双纤细的玉手死死抓在木笼上,十个指尖都渗出了黑血。   听上去,声音还有些嘶哑。   “鬼叫什么?”拿到银子的人牙子朝木笼里的女人吼道,又吩咐身旁的打手去教训女人。   “二牛,去抽她两鞭子,记住别打脸,破相可卖不出好价钱了。”打手走近木笼,挥鞭就朝女人腿上狠狠抽了两下。   可那女人竟不哀嚎,只是嘴角抽搐,目光一直死死盯着被卖出去的儿子。   “还是对母子。”陈湛非微微蹙眉,摸着下巴道。   前面一个看热闹的小厮回头道:“公子不知道,她还有个女儿呢,十七八岁模样,生的那叫一个俊俏,半响前才被丽春院的老鸨自买走。公子若是早来,怕是忍不住也要买走。”   “哦,那这妇人为何被囚在木笼之中?”一旁的宁潇蘅好奇问道。   小厮笑了笑,道:“公子一看便知,这妇人性子刚烈,若不将她关在笼中,要卖掉她的儿女,只怕不方便。”   “唉。”旁边的一位老伯忽然叹气道,“娘前贩子,实在是可怜呐。”小厮道:“阿伯,莫说这乱世,就是盛世里,卖人的也不少,说不定啊,不过些许日子,我们也要沦为奴隶了。唉。”   此时,又见那木笼里的妇人哀嚎道:“大老爷,求求你,求求你买下妾身吧。只要不让妾身与琪儿分开,日后甘愿做牛做马,报答大老爷恩情。”   “娘亲,娘亲……”   被黑衣小厮抱着的男孩听到母亲的哭喊,开始挣扎起来。   “这……”富态男子来了兴趣。走近木笼,玩下身子仔细观看起来。   人牙子一旁笑呵呵道:“大老爷,好事成双,不如一齐买了去。这妇人只要纹银三十两即可。”   人牙子伸出三根手指头,在富态男人面前晃了晃。   却见富态男人只是笑了下,随即摇头:“三十两太贵了,我可没兴趣买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女人。”   “大老爷,求求你,妾身不过三十六岁,尚能做些伺候人的细活,求大老爷发发慈悲,将妾身一同买下,琪儿若是离了我,也会不想活的。”妇人伸出手抓着富态男人的裤脚,苦苦哀求。   富态男人依旧摇头,转身就走。   “慢着。”忽听围观的人堆里有人朗声道。   很快,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男子挤到木笼前,指着木笼里的女人,道:“她,我买下了。”   人牙子因卖不出去货而恼怒的脸瞬间变了个颜色,恭维道:“公子眼光果然独到,这妇人虽然年愈三旬,但看那臀儿和奶子,一定是个能生儿子的货,您看看,那就是她的儿子,多俊俏啊。”   “啊……老天爷,为何要如此对我钟家?”妇人见自己要被买走,又先后失了儿女,亲眼看着他们被买走,霎时间心痛如绞。   “嘭、嘭……”她开始不要命地撞在木笼栏杆上,额头上的伤口又渗出新鲜的血液。   “呸,你这贱货。”人牙子朝她腰上狠狠踢了一脚,“这位公子买你,那是你的福气,发的什么颠。扰了公子雅兴,不买你,就等着被卖去做菜人。”所谓菜人,就是如同牛羊一样被宰割卖肉的人。   “哎,踢坏了我可不给那么多银子了。”陈湛非一把推开人牙子,蹲在已是疯癫的妇人身旁,右手双指一弹,一股强劲的气道瞬间打在妇人后颈,使其晕倒。   那富态男子要走,被陈湛非扭头叫住。   “敢问阁下可否割爱,将那男孩转卖于我?”   挤到人前的宁潇蘅眼睛一亮,感情六师弟要把这一对母子都买下,莫非他有龙阳之好?   “嘶。”宁潇蘅只觉得菊门一紧,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富态男子瞧了一眼,笑道:“呵呵,公子想做大善人,可惜不巧,本老爷偏偏看中了这小儿,买他到府中做书童用。”   “书童?”陈湛非凑近富态男子耳边小声说道:“只怕是买去做娈童罢了,想来阁下必是有龙阳之癖。我若是在这大街上高喝,想必不用明日,今晚安阳城的百姓就知道富春米行的大掌柜是位专恋男童之人。”   “你……”富态男子胀得脸色通红,吞吞吐吐地自问道,“公……公子是如何知道在下的身份?”   “这个就不必告知阁下,只望能将这男孩卖与我,也算做个善事,如何?”   “呃,就……就依你。”   片刻后,陈湛非抱着昏迷的妇人送入马车轿厢。宁潇蘅抱着虚弱男孩,也登上马车。   宁潇蘅赶马。   轿厢内,陈湛非抱着昏迷的美妇,脱下她身上沾染血迹和泥污的粗布衣裳,两手捧着那沉甸甸白腻乳瓜,一时忍不住把玩起来。   而美妇的儿子,因为过度虚弱,已经昏睡在一旁。   抚摸着美妇白皙细腻的肌肤,揉捏她饱满的奶子,看着她丰腴有致的娇躯,陈湛非嘴角笑了笑,银子没白花。

第6章 隔着屋门,子前狂干美娇娘

酉时三刻,安阳镇西街,一家挂着锦绣阁三个金色大字招牌丝绸店。   两个穿着粗衣的伙计正在关窗闭门,四十多岁的掌柜满脸含笑,弯腰低首,手里拿着账本,将店里这一个多月的营收一一呈现在一位面容俊朗,气质非凡的男子面前。   “东家,您看要不让我拿算盘给您算一遍?”   “不用了,我暂且在安阳待上几日,账目过后自会算清。今日先歇店,你们三人回家吧。”   陈湛非合上账本,随意放在柜台之上。   掌柜赶紧点头,招呼两个伙计出了店门。   陈湛非拉上门闩,转身便朝店后的院子走去。   穿过一条木廊,行至一处宽敞的大院。院子地面皆由青黑色石砖铺成,四角各摆着一方瓷缸,缸内长着一棵一仗多高的青松。   院子南侧为一面白墙,墙上磊着青黑色的长瓦。越过南墙的小门,便进入一处园林。假山,荷塘,廊桥,亭子,组成一方清幽雅致的天地。   陈湛非显然无心欣赏园林内的景色,他继续穿过园林,进了另一处宅子。   一间布置华丽的厢房内,夕阳穿过窗口,照在床上的美妇脸上。   密而黑的睫毛随着眼皮微微触动,美妇睁开了眼睛。   “琪儿,琪儿。”她撑起身子,慌乱地打量着空落落的房间,低头一看,原本的粗衣不知哪儿去,竟换成了一件柔软的白色抹胸,细腻丝滑,是上等的丝绸。   一掀被子,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一丝不挂地呈现在眼前。   “呀!”美妇羞的叫出声,又立刻盖上被子。   自己的下体竟然裸着,她慌张又急切地思考着,看来自己被买走了,还是被卖给大户人家。   可是,琪儿呢?   还有瑜儿,她好像被妓院老鸨买走了。   顾不得羞耻,美妇一咬牙,起身下床,一对玉足踩在丝绸地毯上,胡乱扯过衣架上挂着的一件织金绣彩马面长裙系在腰上,便急匆匆地夺门而出。   “琪儿,琪儿你在哪?”   美妇眼中含泪,凄厉地呼喊着。   “来,琪儿喝粥,喝完粥,就要吃药了。”   一间竹床上,陈湛非扶起面色虚弱的男孩,舀起一碗温热的糯米粥递到他嘴边。   “湛飞哥哥,稍后喝完药,便能见到娘亲吗?”男孩张开小口,眼神中满是期盼。   陈湛非点头,“那是自然,快吃粥吧。”   “嗯。”男孩点头,张嘴吞下勺子里的糯米粥。又被陈湛非喂了几口后,他开始主动拿勺子舀粥。   瞧那慢条斯理的模样,想必落难前也是生于大户人家,受过礼仪教养。   “咕噜咕噜。”临窗的位置,小火炉上的药罐咕噜咕噜冒着气,药味随着微风弥漫屋内。   陈湛非揭开药罐盖子,嗅了嗅味道,又观察药汤颜色,这才握着药罐的小把,将药汤倒进一个白色瓷碗内。   “来,喝药。”   琪儿张开嘴,正要喝药,忽然听到娘亲的呼喊声。   “琪儿。”   “娘亲,娘亲。”他喜极而泣,推开陈湛非端到嘴边的药碗,赤脚踏地,朝门外奔去。   “小家伙……”陈湛非看着洒在腿上的药汤,顿时有了火气,“今晚就把你娘亲狠狠肏一顿,叫她以后好好教导你才是。”小家伙才跑至门框处,便被一双玉手紧紧搂住,小脸埋在妇人高耸的胸脯上。   “琪儿,娘亲在,别怕,别怕。”美妇贴着儿子的小脸,轻声呵护着,眼眸中尽是泪水。   日落西山,天色昏黑。   “琪儿,乖乖睡着养病,娘亲与你湛飞哥哥商讨救出你阿姐的事宜,切莫害怕,懂吗?”   “嗯,琪儿明白。”   一路的颠沛流离,生离死别后,美妇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她已三十六岁,身为人母,性情温婉聪慧,很快就看懂了陈湛非眼里那赤裸裸的目光。   轻轻合上门,看着对面厢房亮起的烛光,她将秀发挽在脑后,踩着男人送来的绣鞋缓缓走去。   “咚咚。”   “请进。”   “嘎吱。”   两扇门被推开,两只穿着翘头绣鞋的玉足先后踏入寝屋内。   “公子,请恕妾身冒昧打扰。”美妇玉手贴于腰侧,微微屈顿,朝陈湛非行了个礼。   陈湛非放下手中画本,抬手道:“请坐。”   随即起身,提起紫砂茶壶,为美妇倒了杯热茶。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心中又牵挂着女儿,美妇尤为心神不宁。但还是鼓起勇气向眼前的年轻男子求助。   一番交谈,陈湛非才得知美妇名唤沈媚娘,原籍襄阳府,为躲避官府迫害而携一双儿女逃难,未料途中遇到被流民抢夺财物,还卖给了人贩子,一路颠簸,流落安阳。   被妓院买走的女儿名唤钟瑜,小儿则唤钟琪。   “只求公子将小女赎回,妾身无以为报,原余生当牛做马,伺候公子。”沈媚娘潸然泪下,心头激动,竟忽然双膝跪地,朝陈湛非磕头。   “哎,夫人切莫如此,在下不过十九,怎敢受夫人如此大礼。”陈湛非将握住美妇白皙的手腕,将其拉进贴身,道:“钟瑜,我自会搭救,媚娘还请放心,否则我也不会将琪儿也一同买下。不过,本公子有言在先,既然媚娘已被我买下,从此便是我的女人,以后须听话才是。”说着,左手揽着美妇细软的腰肢,居高临下俯视她羞红的面容,陈湛非万分得意:“果然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从现在开始,来服侍本少侠吧。”   “呀,公子,妾身……”   沈媚娘虽早有预料,却未曾想这位面容俊朗冷酷,气质非凡的少侠竟如此迫不及待,女儿尚未赎回,幼子还在病中,况且夫家在一月多前因所谓里通外敌之罪遭满门抄斩。   她如何有心委身。   可眼下唯一可靠的便是这位公子。   陈湛非有些不悦,但又很得意,大手扶在美妇的脸上,“如何,莫非媚娘不愿。呵呵,既然如此,本少侠也不强求,明日一早,你便与琪儿走吧,我再赠你些银两,至于能不能赎回钟瑜,就看造化了。”陈湛非放开美妇的细腰,后退一步,“请便。”   “公……子。”   陈湛非嘴角一笑,侧过身道:“在下从不强迫于人,媚娘既然不愿遵从方才之誓言,还请出去吧。今日花费的银两,只当做回善事。”   “公子……呀!”   沈媚娘方才抓住男人的袖子,便被他一个转身,紧紧抱在腰间。   陈湛非早已迫不及待,如此美妇,想必曾经也是大家闺秀,要她主动献身,自然为难。   既然时机成熟,就不必再装。   “呜呜……”   陈湛非一低头,便吻上妇人的香唇,温软而香甜,味如蜜糖。霎那间勾起他身体的欲火。沈媚娘万般挣扎,今夜也难逃一劫。   只吻得美妇醉眼迷离,面容潮红,陈湛非才放开她的小嘴。   美妇矜持,玉手抵着男子胸膛,摇首哀求道:“公子,瑜儿生死未知,琪儿尚在病中,今夜不宜,还请……公子。”   陈湛非忽地抱起沈媚娘,三步踏至床边,置其于被褥之上,然后大手捞起裙摆,按在那萋萋芳草之处。   “既然不便,为何裙下不着寸缕,媚娘这般口是心非,该打。”只见他大手一扬,“啪”的一声,沈媚娘那圆滑的翘臀上便狠狠挨了一巴掌,打得她浑身一颤。   又心头委屈,眼泪止不住地涌出眸子。   陈湛非还想再打,见美妇哭容凄惨动人,忽而于心不忍。   她毕竟身为人母,自小教养礼仪,又不是那窑子里的妓女。   于是扯过腰间小师妹赠与的香帕,温柔地擦拭美妇脸上的泪水。   “公子。”沈媚娘感受到他的温情,轻轻唤了声。   “媚娘放宽心才是,我答应你会将瑜儿赎回,定不会作假。只是媚娘答应此生做牛做马,此刻又不愿,莫非要食言不可?如今,我已是你的相公,相公与娘子欢好,有何不可?”   “不……不是的,公子。”   陈湛非可忍不了,他立身于床边,“还请媚娘为相公宽衣。”沈媚娘坐起身子,仰首道:“公子,媚娘年老色衰,只怕与令堂年纪相仿,倒是瑜儿年方十七,与公子实为良配。若公子不嫌弃,不如……”   “可我对媚娘一见倾心,莫非媚娘忍心拒我心中爱意?来,为为夫宽衣吧。”   “我……唉。”美妇一声叹息,无奈之下还是顺从了男子的话。   待到一身劲装剥落,陈湛非那年轻雄壮,高大完美的身躯便展露在美妇眼前,一根粗长的紫红色肉棍直挺挺地翘在空中,散发着令人迷乱的气味。   “呀!”沈媚娘双眼瞬间放大,吃惊地看着男子的肉棒。   “如何,本少侠的鸡巴还令娘子满意?”陈湛非勾起美妇的下巴,肉棒朝前一送,“张嘴。”   沈媚娘不知何意,懵懂地眼神看向陈湛非。   这般反应叫他更为欣喜,看来美妇的小嘴还未尝过男人的阳具。少时,胯下那粗大的鸡巴便塞进了美妇温热湿滑的口腔里。   “唔……”   “前后吞吐,舌头舔在龟头上,嘶……真是个尤物,这么快就会伺候男人。”陈湛非扯开美妇上衣,把着两颗硕大的奶子揉捏。   不多时,一只手又摸向美妇紧紧夹住的腿心。   芳草掩映的熟穴,竟有了湿意,两根粗粝的手指按住花瓣摩擦片刻,便毫不费力地探入其中。   “呜呜……”   “娘子,既然摇头,为何小穴流了这么多水,想必如同小嘴一般,想吃相公的大鸡巴了。”   陈湛非见时机成熟,便将鸡巴退出沈媚娘的小嘴,上床,将她身上衣物尽数褪下。   果然是生养在大户人家的妇人,相比郑家庄的李娘子,沈媚娘的身子更加丰腴,肌肤更加白皙细腻。   当然,既然占了李娘子的身子,陈湛非并不会嫌弃她。   对于自己的女人,他都一视同仁。   分开两条白皙的玉腿,龟头抵在湿淋淋的蜜穴口,沾了些淫液,陈湛非按住美妇的腰肢,臀部一沉,粗长的棒身便没入大半,再一挺,尽根插入。   “啊……”   虽说穴内早被男人扣弄出水,可一根火热的大棒子猛然插入,饶是生过一儿一女,沈媚娘依旧受不了。棒身摩擦屄肉,瞬时痛得叫她仰头痛呼。   “公子,慢……慢些。”美妇实在受不了,只觉得小穴胀满,火辣辣地疼,可同时又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娘子,相公的鸡巴如何,可插得你舒服?”陈湛非一手握住沈媚娘的手腕,一手揉着她软弹的大奶。   “太大了,求公子轻些。”   “娘子会喜欢的。”陈湛非俯下身子,吻着美妇的香唇,开始挺动肉棒肏干那熟美的蜜穴。   “啪啪啪……”   屋内,沈媚娘被男人肏得呻吟不止,越来越大声。浑身香汗淋漓,肌肤泛起桃花般的粉红。   “啊~啊~”   陈湛非心中越发兴奋,干得也越有劲,如此又征服了一个熟妇,只望此番回家,能顺利获得阿娘的芳心,占有她的身子。   对待李娘子与沈媚娘,他尚且狠下心,强硬地占有她们的身子。   可面对养他如亲母的阿娘,陈湛非实在不敢伤了她。   年轻的身体精力十足,更何况是常年习武的麓林派弟子。沈媚娘身子泄了三次,身上的男人却越干越有劲。   “呼哧,呼哧……”   “公……公子,夜深了,快歇息吧。琪儿若是不见我,会哭的。”美妇攀上男人健硕有力的手臂,恳求道。   “怎么,我把娘子肏舒服了,娘子就要将我置于一旁?真是狠心。”   “不是,妾身只是担忧琪儿。”沈媚娘心急,幼子自小迷恋母畔,更何况此番颠沛流离,遭逢劫难,更离不得她。   如若半夜醒来,见她不在身旁,必定下床出门而寻。   “既然如此,娘子就努力让我早些射出精来。”陈湛非话毕,搂着美妇腰身,一个转身,将她抱于身上。   大手抓紧两瓣浑圆的美臀,双膝上屈,挺臀猛干。   “啪啪啪~”   “啊~公子……嗯哼~”   沈媚娘被肏得披头散发,再也忍不住放声呻吟。   男人的鸡巴实在过于雄伟粗壮,又耐力十足,竟干得她这三十六岁的熟妇也受不了。   这浪荡子,又偏偏不嫌弃她年纪大。   可不得不说,除了一开始的不适,自己的确被他肏得舒服极了。   只想他快些泄身,放自己回到幼子身边。   可怜的琪儿,若不见娘亲,必会哭泣。   谁知怕什么来什么,二人做得正是天人相交之际,忽听屋外传来幼子钟琪的呼唤声。   “娘亲,娘亲,呜呜……您在哪,琪儿害怕。”原来钟琪半夜尿急醒来,见娘亲不在身旁,还以为不要他了,便赤脚出门寻找。   小家伙呼唤母亲,声里哭腔尽显。   美妇惊闻,身子禁不住颤栗,被少年肉棒肏得流水的熟屄媚肉一阵收缩,直爽的陈湛非差点精关大开。   “嘶,娘子,别夹得太紧。”说着,陈湛非左右一拍,打得美妇臀瓣啪啪作响。   沈媚娘又羞又急,秀口微张,哀求道:“公子快些,莫让琪儿发现,妾身实在羞愧难当。”   听到钟琪哭喊声与脚步声越来越近,直至停在寝屋门外,陈湛非忽而邪笑,抱着美妇细软的腰肢和光滑的肩背,起身坐起。   “啊~”沈媚娘急忙捂住小嘴,眸子含泪,可怜巴巴地看着年轻男子。   因他突然坐起,妇人双腿被大大撑开,更是被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顶破了宫颈,几乎将她的三魂七魄都撞飞了。   又是一声魅惑到极致的呻吟,妇人再次泄了身子。   那交合之处,又涌出一股热乎乎的花蜜。   陈湛非一个转身,双脚踩在床榻上,便在美妇惊讶的目光中抱着她香汗淋淋的玉体站了起来。   “咚咚咚。”与此同时,屋外响起敲门声。   “娘亲,你在屋内吗?琪儿来找您了。”   片刻,未听到娘亲的回应,钟琪委屈不已,小嘴一撇,彻底哭出声来,“哇……娘亲,不要丢下琪儿,呜呜……琪儿知道错了,以后再不任意胡闹,遵从娘亲大人的话,求娘亲不要不理琪儿。呜呜……”   岂知屋内的娘亲正埋首于他的湛飞哥哥脖颈处,一头散乱的青丝将娇艳红润的脸儿遮掩了大半。   “呜呜……嗯啊~公子,求求你,莫在折煞妾身,啊~”沈媚娘苦苦哀求,却换来陈湛非一记猛顶,原本孕育了幼子的温暖子宫,彻底被他的肉棒侵入。   “公……子,太大了,太大了。”   美妇被肏得翻起白眼,几乎晕过去。可幼子就在屋外哭泣,她又被男人抱着边走边干,不多时,便走到了门边。   “不要,求求你。”一门之隔,沈媚娘再次哀求道,若被幼子目睹,她也只有寻死之道。   这男人莫非属狗,将她狠狠奸淫了半个多时辰,弄得她泄了四次身子,竟还未有射精的迹象。   “媚娘,还不劝劝琪儿,叫他自个儿回屋谁去。否则稍下被他察觉你我二人在行男女欢爱之事,只怕有损媚娘身为人母的颜面。”陈湛非笑着,抱着美妇站于门后,轻缓地挺动腰身,肏干她的熟穴。   “混蛋。”美妇被他那嚣张放肆的模样激怒,一口咬在其肩头。   “哇~痛啊,娘子轻些咬。”   门外,小家伙听到动静,抹了把眼泪,问道:“娘亲,您可在屋内?”   “琪儿,娘亲在……嗯哼,在屋内,你快些去睡,娘亲片刻就到。”   钟琪怎会舍得,又听出娘亲声音似乎痛苦,便问道:“娘亲可是身体有恙?琪儿想看看娘亲。”   “不,娘亲……呀~”   “琪儿,你娘亲并无大碍,无须担忧,快去睡吧。”听闻救命恩人的声音,钟琪形色一喜,问道:“湛飞哥哥,你也在屋内,可是为何娘亲也……”   “琪儿莫忧,你娘亲遭那人贩子鞭打,身上有伤,额角流血,我略懂医术,正为你娘亲抹些治跌打损伤的药汁。”   “啊,那娘亲一定很痛吧?”钟琪继续问道。   “琪儿,娘亲无碍,待上好药便会去你屋。”沈媚娘一边承受着男子轻缓但深入子宫的抽插,一边压抑着快感对门外担忧她的儿子撒谎。   “可是……”小家伙总觉得不对劲,又舍不得母亲,便倚着门坐下,双手抱膝。   “琪儿不走,琪儿要等着娘亲一同入睡。”   “琪儿,你……这孩子,听话。”   “不,琪儿年幼,保护不得娘亲与阿姐,此番阿姐生死未知,娘亲又受伤,琪儿怎安心独自入睡?”   “呜呜,你……”   “琪儿稍等片刻,我再为你娘多上些药。”陈湛非道。   “琪儿替娘亲多谢湛飞哥哥。”   屋内陈湛非简直笑开了花,子前犯母,还得了感激。   不过话说回来,他花了不少银两救下这对母子,又赠与锦衣玉食和安身的屋舍。   此番向沈媚娘寻欢,未必过分。   本想抱着美妇两瓣玉臀,猛烈肏干一阵,射精完事。可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容颜,陈湛非还是决定为美妇保留最后一丝身为人母的尊严。   “娘子,张开小嘴。”他拔出肉棒,将美妇娇躯放下,使其跪于身前,随即按着螓首,沾满蜜液的肉棒塞进美妇口中,快速肏干。   “唔唔,咕叽咕叽……”   “嘶,娘子,再含紧些,相公要射了。”   “呜呜……”沈媚娘赤身裸体跪在男人胯下,小嘴被粗大的肉棒撑的腮帮子鼓起,嘴角还不停有浑浊粘稠的口水流出,滴落在胸前两颗圆满挺翘的肥乳之上。   男人硕大的龟头更是挤进她窄小紧致的喉咙,肏得她头晕目眩,双目翻白。   “唔……射了,娘子,都吞进去。”   “唔……唔……”   沈媚娘已然意识模糊,只是下意识地听从陈湛非的命令,蠕动喉咙,被迫承受他凶猛的灌精。   “娘亲喝完药了吗?”门外的小家伙突然问。   陈湛非看着无力瘫软在地毯上的美妇,道:“喝完了,琪儿稍等。”   少时,木廊上。陈湛非抱着面色红润的美妇,身旁跟着他十岁的幼儿,缓缓走向大院内的另一间厢房。

第7章

“李少爷,该交的租子我们一斤一两都不会少。可野牛坡那几块地,是我们陈家和杨家去年开的荒地,还有官府给的凭证,现如今,为何连那几亩薄地也要收租。”   桃花沟,坐落于毗邻麓溪县的崇义县境内,山清水秀,草木丰盛,周围山林多出没野兽。   二十多户人家,沿着一条河沟,三三两两分散于山坳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种些庄稼为生。   一户破旧的石屋前,院子里停着顶红漆轿子,四名家仆打扮的青衣小厮围着一名穿着简朴的妇人,面色中纷纷露出淫欲。   无他,盖因农妇虽年越三十,且以农事为活,却受了这桃花沟河水的滋养,生的风韵有致,肤色犹白。   “哈哈,陈家嫂子可是说笑了,不管桃花沟,还是野牛坡,这山上一草一木都是我们李家,让你们种田砍树,已经足够恩惠。如今新开了荒地,藏着不说,竟然还不想交租。”   农妇身前,立着一个穿着丝绸衣料的男子,约莫二十多岁。   其人名叫李禹,是当地地主的大儿子,这日被他老爹催着去各村熟悉租户,准备收租事宜。   李禹娇生惯养,身高体胖,一双眼睛色迷迷地盯着身前的农妇。   本不想辛辛苦苦跑到山沟里和这些泥腿子打交道,没想到还碰上了个风韵有致的妇人。   虽是穿的寒酸,风姿却比府中那些丫鬟姨娘漂亮多了。   妇人秀眉低垂,道:“还请李公子稍等,我这就将官府的土地凭证拿来。”   妇人转身走进石屋,不多时便取出一张凭证,上面盖着崇义县官府的大印。   “这……”   李禹看着凭证上的白字黑字,疑惑地看向身旁的账房先生。   账房先生端详片刻,凑在李禹耳边掩声道,“大少爷,这的确是县府的凭证,上面的印可不假。”   妇人以为李禹会知难而退,却不想他一把攥着凭证,塞进了怀里。   “李少爷,你这是为何?”妇人欲上前拿回凭证,见那李禹一脸淫笑,心中顿感不妙,便往后稍退了几步。   “陈家嫂子,这凭证是真是假还不一定,不如你与我到县衙去,让县老爷亲自决断。”   说着,便朝妇人伸手。   妇人万万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这混徒竟敢动手,转身欲逃,确被四个家仆拦住。   “阿娘。”一道稚嫩的女声从木门后传来,便听哐当一声,那木门被推开,从里跑出个豆蔻之年的少女。杏眼桃腮,生得十分漂亮。   李禹眼都看花了,这破屋子内竟然还藏着个小美人。   “阿娘。”少女推开一个家仆,将自个娘亲护在身后。   “芸儿,快回屋去。”妇人万分焦急,自家女儿生的漂亮,若是被李禹看中,这可如何是好。   芸儿早已许配给长子,可此刻他远在麓灵派,解不了家中难事。   “滚开,等我大哥回来,被他知晓你们欺负我阿娘,定会将你们打成狗。”   陈芸仰着清丽的笑脸,一双杏眼怒视着一干人等。   李禹收起扇子,问道:“她还有个大哥?陈家不就四口人吗?”   一旁的账房先生回道:“大少爷,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过陈家十多年前收养过一个男孩,后来拜陈阿生与陈周氏作义父义母。之后不晓得是被亲生父母领回原籍,还是如何,总之从未在桃花沟见过此人。”   李禹扇子拍在手心,咧嘴笑道:“我道如何,原来一个义子而已。在我李家的地界,谁敢撒野。”   看向陈氏母女,李禹心花怒放,身为李家大少爷,想要把这对美人纳入府中,却不是易如反掌。更何况陈家男人早就没了。   李禹一抬手,四个小厮放开陈氏母女。   “想要回凭证,明日与我到县府,让县老爷作断。不过嘛”李禹摇着扇子转过身,“只是明日开始,我李家的那几块水田和旱地,陈家就别想种了。”   妇人欲哭无泪,怒道:“李少爷,我们陈家种了多少年的地,交租从未欠过一斤一斗,如今说不租就不租,是何道理?”   “哼,李家的地想租给谁就租给谁,想不租给谁就不租给谁。陈家嫂子想继续种我们李家的地,嘿嘿,除非将你女儿嫁入我府中作一偏房,否则…………”   “呸,你这肥头大耳的混徒,我早已许配给大哥,若是被他知晓你惦记他的未婚妻,你就等着被打成狗,哦不,是打成猪。”   “你…………”李禹被骂的面红耳赤,他最忌别人说他是肥猪,还以为自己穿着绫罗绸缎,会叫这小姑娘想攀附,谁想人家压根没看上他不说,还骂他是肥猪。   “哼,跟我走,把野牛坡那几亩地的庄稼都烧了。竟然敢在我李家的山上开荒,岂有此理。”   李禹带着几个狗腿子就要朝野牛坡新垦的庄稼地赶去,妇人心急,便冲上去拦住,被李禹的家仆一把推倒在地。   “阿娘。”穿着罗裙,踩着绣鞋的陈芸扶住跌倒在地的娘亲。   李禹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阿娘,小妹。”   “嗯?”李禹寻声望去,只见不远处土坡上奔着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清俊,背着箱笼,正朝院子冲来。   “呜呜,二哥,三哥。”陈芸扶起母亲,委屈地朝两个兄长喊道,“这群无赖抢了家里的地契,还对阿娘无礼。”   两个少年奔至李禹等人面前,放下肩上的箱笼,高子稍高一些的问道:“就是你们欺负我阿娘和小妹。”   李禹上下打量一眼两个少年,抬起下巴,不以为意地回道:“是又怎样,我不但…………”   “啪。”   李禹话未说完,直觉右脸瞬时火辣辣地痛,左脸则挨了地。   原来高个少年猛地一巴掌,直接把近两百斤重的李禹扇到在地。李禹被扇得晕头转向,许久没缓过来。   四个平时跟着大少爷作威作福惯了的小厮见自家主子被打,围住两个少年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没想到碰倒了硬茬子,这俩小子竟然有些拳脚功夫,以二敌四,不落下风,三两下被打趴在地,痛得哭爹喊娘。   账房先生明哲保身,扶起自家大少爷就跑。   “地契交出来。”高个少年冲到李禹面前,吓得他浑身哆嗦。   “唔…………”   被高个少年扇了一巴掌的有脸又红又种,话也说不清,还是账房先生从他怀里摸出地契,才被扶着躺入轿子内。   四个小厮龇牙咧嘴爬起来,在账房先生的吆喝下,扛起轿子,歪歪斜斜地晃荡着溜了。   “大虎,二虎,你们没事吧。”妇人心急上前,拉着儿子三子的手,检查二人是否受伤。   妇人陈周氏,原是无名,后其养子陈湛非于麓灵派学有所成,感陈周氏养育之恩,便请求师父陆亭秋做主,为养母取了个名,唤作周慧。   “娘,我与二虎都无大碍,只是不晓得李家欺人,您和小妹还好吧?”   二子陈大虎道。   “无事,你快进屋里,换身新衣服,明日结亲,今日须知会村中各位叔伯,可别让人说陈家缺了礼数。”   “儿子这就去。”   一家人进了石屋。   周慧打开寝屋内一个掉了漆的红木箱子,翻出一件新裁的红色棉料氅衣。   交与儿子大虎穿上,又让他换上一双黑色云履靴子。   打扮一番后,一家人便按照当地习俗,沿着桃花溪,分别拜请村子各户人家,邀他们明日至陈家吃喜酒。   陈大虎年满十六,已到娶妻生子的年份。   上月初八,周慧询问次子可有心仪姑娘,若有便托人上门说亲,若没有,便央人留意其他村子,可有适龄待嫁的姑娘。   未曾想陈大虎还真有了喜欢的姑娘。   原来他与三弟二虎虽生在农家,但受远在麓灵派习武的大哥教育,心中仰慕能识文断字,写文章的读书人,便在大哥授意下,拜邻村一位秀才为老师,与二虎每隔三日到秀才办的私塾里学上两个时辰。   一来二去,就看上了秀才邻居家的一位姑娘。   与陈家相隔不远,是村中另一户人家,姓杨。   家中男人双脚残疾,全靠妻子孙氏操劳。   有一女杨绣,年方十三,生的水灵动人。   与陈芸年纪相仿,二女时常共同玩耍,尤为亲密。   拜过杨家之后,一家人又向往别处。   杨绣听陈家二哥明日便要结亲,心中不免酸苦,与好闺蜜陈芸攀谈时,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眼时不时瞟向一旁的陈二虎。   只巴不得自己年满十四,好叫他来提亲。   望着陈家人远去。瘦弱的小姑娘摸着自己满是补丁的衣裳,担忧二虎哥会不会嫌弃她家里穷,不愿娶她。   原先陈杨两家皆是贫苦的农户。   尤其陈家,男人被强征入伍,战死沙场,周慧一弱女子便要辛苦养活三个子女。   所幸养子陈湛飞学有所成,年满十四后,每年都会往家中带些银两。   周慧才没有先前的劳累。   家里还盖了间宽敞的石屋。   翻山越岭,披星戴月。   算起来,从麓灵山到桃花沟,陈湛飞整整走了两日。   还好有从鞑子手里抢来的这匹大红马,载着他一路慢走,倒也悠闲自得。   行至午夜,月上中天。骑着红马立在山口,便远远看见山下的桃花沟。   夜色静谧,微风浮动,流水潺潺不息。虫鸣微弱,时闻村中犬吠之声。   饮马河边,陈湛非捧着清甜的河水灌入口中,又扑在脸上,洗去风尘后,迎着微微凉风,披着皎洁月色,朝家中慢慢行去。   周慧起夜小解,方从茅厕走出,隐约听见不远处的小路上传来马蹄声,循声望去,凭着月色,可见一人一马缓缓朝自家方向走来,也不知是村中哪户人家。   天色已晚,不便招呼,周慧没有多想,便转身回屋中。   一只手将将扶着门框,却听到一声叹息。   未及分辨,只觉得心头一紧,又扭头匆忙朝小路上的人影看去。   虽难看清面貌,但只觉其人身姿挺拔,仪态不凡,绝非这乡野之人。   陈湛非远远便看见院中的养母,心中思念之切,又怕惊扰了她。行至院外,他驻下脚步,推开篱笆,牵马而入。   却听得脚步声逼近。   “阿娘,湛飞回家了。”   陈湛非握着养母双手,就要下跪行礼。   “快起来,快起来。”周慧半夜见着长子归家,心中激动万分,一双眸子里更是渗出泪花,“湛飞饿了吧,阿娘热饭给你吃。”   “不用劳烦阿娘,我一路走来,背着干粮,不曾挨饿。”陈湛非一手握着养母手腕不放,一手牵着缰绳朝石屋一侧的柴房走去。   见长子将马关入拆房,周慧道:“湛飞,阿娘叫大虎二虎他们起床,你们兄弟三人许久不见。还有芸儿,她如今已是你未婚妻,应当服侍你才好。”   陈湛非摇头道:“阿娘不必如此,大虎他们既已入睡,天亮再说。”   “只是…………”陈湛飞丝毫不掩饰心中的欲望,一手揽住养母的腰肢,一手围住她的肩背,将这熟妇拥入怀中,“半年未见,湛飞思念阿娘甚苦,还求阿娘与湛飞细细说上几句话才是。”   “哎呀,你这孩子,快放开阿娘。”周慧并非身娇体弱之人,只怪长子实在用力,她半点推开不得。   陈湛飞将养母搂得更紧,低头嗅着她发颈间成熟诱人的体香,故作委屈道:“莫非阿娘讨厌我,如若这般,我就连夜回麓灵山,不打搅阿娘就是。”   周慧只觉得养子越发无赖,自个虽不是他的亲生娘亲,却也有养育之恩,他竟会对自己产生男女之情。   虽是如此,周慧依然疼爱养子。   不用说他貌俊朗,学识聪颖,便是回到桃花沟,从未嫌弃过家中养母和弟妹是乡野农户。   除了教育两个弟弟和妹妹读书识字,还耕田种地,操持家务。   且每次回家,都要留下不少银两。   已然成了这个家的男人。   “唉,阿娘想你都来不及,又怎会讨厌你?”妇人撇开羞红的面容,躲避养子满是欲望的眼睛。   “那阿娘为何不愿与与湛飞亲呢?”   “你这孩子,我既是你的阿娘,就与你以母子之礼相处,怎能与你做出越轨之事?若是被你那两个弟弟和芸儿知道,叫阿娘如何有颜面活下去?”   这一番话,柴房里忽然安静了片刻,只听到见马儿嚼草的动静。   慢慢地,搂住周慧的手臂松开。   正想叫长子快些上床休息,却见他那一双眸子在月光下泛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是不是没有大虎二虎,还有芸儿,阿娘就愿意做我的女人。”   “湛飞你说什么胡话,怎么会没有大虎他们…………”妇人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由得心生惧怕,她缓缓抬头看向长子忽然变得冰冷的双目,“湛飞…………”   陈湛飞见着养母那害怕的模样,便知晓她心中所想。她竟然以为自己会为了得到她要除掉三个弟弟妹妹。   “阿娘放宽心就是,大虎二虎我视同亲生手足,芸儿更视为妻子。他日我若成大事,还需他兄弟二人相助。”   周慧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湛飞这番话,阿娘便不用担心,大虎二虎愚笨贪玩,日后有你相助,最好不过。”   “阿娘快些歇息吧。不必为我操心。”陈湛飞已是忍耐至极限,眼前妇人虽不如师母那般美若仙子,也不如沈媚娘那样仪态万千。   却浑身散发着迷人的母性。   一路赶来,无一可不思之。   方才一抱,便叫胯下肉棒硬得生疼。   妇人立在柴房门栏处,沐浴在皎洁月色之下。上身披着一件白色交领右衽单衣,饱满的双乳在裹胸的衬托下将单衣顶出高高的幅度。   “湛飞,你也快些歇息。明日大虎娶亲,家中还要你帮衬呢。”周慧道。   原来二弟明日就要成婚,陈湛飞心头一喜,看来自己来的正是时候,若是错过了,就是一件憾事。   “湛飞知晓,明日定会帮大虎办好婚礼,还请阿娘放心。”陈湛飞回道。   “唉。”周慧返身走出柴房,行至石屋前,抬手推开门,一只脚才踏进屋内,回首见柴房没有动静,心中放不下,又合上木门,又折返回去。   行至木栏外,只见长子仍在柴房里,躺在割来喂牛的草堆边,瞧着二郎腿,一边看着天穹上的明月,一边握着酒囊灌酒。   “阿娘,你怎的又来了?”陈湛飞擦了擦嘴角,“我见朗空月色,雅兴难得,就忍不住饮酒赏月。”   妇人推开木栏,走到长子身边,屈腿跪坐在他身旁。   一手搂着他的脑袋,一手温柔地抚摸着那张俊朗的脸庞。   “湛飞长大了,是该成亲的年纪,不如明日就与芸儿一道将婚礼办了。”   “娘亲,不急,明年湛飞方及冠,按师门之礼,方可成婚。”   “也是,结算湛飞成婚,也该先迎娶陆掌门的女儿才是,芸儿还是先等等。”   陈湛飞放下酒囊,淡笑道:“阿娘不必忧心,小师妹和芸儿在我心中并无贵贱之分,既然她们都嫁与我,那便是我的结发妻子。师娘和师父已经允予,明年及冠之后,我和小师妹以及芸儿一同成婚。”   “那就好。”周慧道。   “不过。”   “何事?”妇人看着长子微红的脸庞,一只手腕被他握住。   “我还是要阿娘做我的女人,总有一日,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和芸儿一同在床上伺候我,一齐摆开双腿让我操你们的美穴。”   “啪。”周慧面色霎时羞红一片,这家伙怎的灌了点酒,啥荤话都往外说。   左脸被养母不轻不重扇了一巴掌,陈湛飞不怒反喜。   “呀,你快松开。”周慧被长子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吓不已,小手确被他握紧,挣脱不开。   掌心紧紧贴着他胯部,隔着布料与那根火热的粗大肉棒摩擦着。   陈湛飞一手搂住养母的腰肢,一手握住她的左手贴在自己硬的发痛的肉棒上。   “都怪阿娘,惹得我如此难受,如今鸡巴硬成这样,你就想留下我一个人?况且,是阿娘又折回的,这次可不怪湛飞。”   “你快松开呀,怎能对阿娘这般无礼?”   陈湛飞撑起身子,捧着养母的脸庞,朝着小嘴就下去。   “呜呜……湛飞,放过阿娘吧。”   “好,只要阿娘想法子让鸡巴软下去,便让你回屋歇息。如若一直硬着,那就到天明好了。”   陈湛飞不知何时解开腰带,从裤中放出一根又粗又长,浑身撒发着热气的大肉茎,此刻直挺挺竖立着,顶端大如鸡卵的龟头光滑圆亮,在月光下反射着一摸弧光。   虽不是第一次见着养子的阳具,可妇人哪能想到,如今能长到这般规模,简直形如一根烧红的大铁棍。   周慧被吓得浑身瘫软,要是长子强行逼奸,只怕她人要被这根骇人的鸡巴活活操死。   陈湛飞见着妇人眼中惊恐,宽慰道:“阿娘只须让它软下来便可,若不答应,湛飞绝不会强操阿娘的美屄。”   说着,抓起养母发抖的两只小手,一前一后地握着粗胀的棒身,缓缓撸动起来。   “嘶………”   陈湛飞不禁仰头呻吟。虽然不能操干养母的熟屄,但能被她的小手服侍,也是极为刺激的享受。   周慧闭上双手,麻木地握着儿子的鸡巴撸动着。却不觉腿心处越来越痒。黑暗中,两条腿轻微摩擦着。   “呼哧呼哧………”   静谧的深夜,月亮偏西。劳累的马儿都躺下睡着,只有草堆处不断响起浑厚的喘息声。   “嗯哼……湛飞轻些。”   妇人躺在养子怀中,单衣衣襟被他解开,裹胸布也被解下。   一对浑圆饱满的大奶子完全暴露,任他揉捏舔弄。   同时两只小手交替撸动着他胯间的鸡巴。   陈湛飞一边伸着舌头舔弄养母右乳乳尖,一边用右手捏着她的左乳乳尖,双管齐下,直弄得养母也不禁呻吟出声。   “阿娘快些,我快射了。”陈湛飞催促道。   “嗯。”   周慧只得再次双手齐上,握着肉茎加速撸动。   片刻之后,陈湛飞才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啪嗒,啪嗒…………”   一发又一发精液接连射出,落在草堆上。   “呀…………”   陈湛飞故意使坏,握着肉茎对着养母的秀脸狠狠喷射了两发,见她惊慌失色,这才心满意足地穿上裤子。

第8章

竖日午时一刻,陈大虎一番梳洗打扮,穿着大红色喜服,系着一朵红花,坐骑从原本的水牛变成了大哥带来的大红马,在同村一行人的陪同下前往隔壁村。   七斤重的大公鸡,五斤重的老母鸡,一斗粳米,一斗糯米,五尺长的棉布,再加上一坛黄酒,便是陈家准备的彩礼。   虽不比乡绅土豪家娶亲时的排场,可在这贫瘠的山中,已经是相当有脸面了。   路程未过一半,陈湛飞掏出二两银子置于礼盘上。   马上的陈大虎见状,问道:“大哥,这是做何?”   陈湛飞微微一笑,道:“今日大虎娶亲,我这个大哥的自然要表示一番。你与二虎同我虽不是一母同胞,但这十几年来,早就胜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常言道,长兄为父,阿爹不在了,我这个做大哥的就得有大哥的样子。可不能叫他人把我们陈家看扁。”   “大哥说的是,大虎谨记在心。”   “嗯,你记得就好。”   桃花村与邻村相隔不远,约摸六七里路,只是山路崎岖,蜿蜒盼折,略费些时辰。   行到新娘家,陈大虎先敬岳父岳母,又拜了教书的秀才。将盖着红帕子的新娘子扶上马背,一行人带着嫁妆又折回桃花沟。   新娘子年芳十五,生得俏丽温婉。   只不过也生在贫苦的农户家。   相比一身新装的陈大虎,新娘子的穿着可就寒酸许多。   除了盖着的红帕子是新裁的,简单绣了几只喜鹊之外,身上穿的衣裳和罗裙皆用粗糙的麻布制成,缝着不少补丁,到也洗得干净。   娘家给的嫁妆也不过几副碗筷,小罐蜜糖。   不过新娘子穿着虽是旧物,那身子可是真真正正的新。   行到山路,多有颠簸,新娘子初次骑马,害怕得不行。   “二嫂莫慌,只须抓紧马鬃便可。”陈二虎牵着缰绳,朝马背上的新娘喊道。   “我……我怕。”   新娘子显然害怕极了,小口嘤嘤啜泣,几欲哭出声来。   陈湛飞抬手拍打二弟肩膀,道:“大虎,上马抱着弟妹,可别叫人摔下来了。”   “就是,新郎官快上马。”媒人附和着。   陈大虎心疼地看着马背上的媳妇,却有些难为情,道:“只怕不合礼法,我与娘子还未拜过堂,若是搂搂抱抱…………”   这一说逗得一行人哈哈大笑。   媒人道:“如今她出了娘家门,便是你一辈子的媳妇,日后言行举止,都看你脸色。你一个少年郎,害羞些什么,自己媳妇有何不可抱的?”   “呜呜……大虎,不如让我下马走吧。”   新娘子害羞,也不敢当着大家伙的面被新郎抱着。   “我……我……”   “你什么你?”陈湛飞一脚踢在二弟屁股上,“还不上马,真叫自己媳妇摔着了才乐意。你这般害羞,往日里叫我与你讲金瓶梅里西门庆大战潘金莲,给你看画本的时候,怎不见你害羞了。”   “哈哈哈………”   一行人笑得合不拢嘴,这新郎官竟被自己大哥揭了老底。   陈大虎红着脸上了马,将新娘子娇滴滴的身子搂在怀里,一时间美的心儿都快飞出来了。   “娘子,你好香阿,身子还这般软和。”陈大虎原形必露,下巴抵在新娘子薄薄的香肩上,贴着她干净的小耳朵悄声说道。   “哎呀,大虎你……莫再说了。”新娘子娇羞地扭来扭身子,不想惹得新郎身子愈发躁动。   那坐在马背上的小臀后,一根火热的肉棍子顶得十分用力。   陈大虎正值十七岁的少年郎,平日看了不少大哥带来的香艳画本和艳词小说,早晓得男女之事,且已不是处子之身。   当下抱着媳妇,恨不得将她压在马背上狠狠奸上一次。   “实不相瞒,在你家隔壁念书,初次见你时,我心里就按耐不住,只想每日夜里把你狠狠操个遍,将你的小屄干湿干软方才过瘾。今日有幸娶得你做娘子,待洞房时,一定复刻往日心中苦思所想。好娘子,你就等着吧。”   “哎呀,你莫说了,叫大伯哥与小叔子听见,我还有什么脸面在陈家?”   “不慌,不慌。”   其余人倒是听不着,只有陈湛飞听闻小两口的私话,嘴角不时上翘。   二弟的性格他清楚得很。   就同他一般,表面知书达理,私下却相当淫秽。   还记得去年在家时,两人悄悄溜到隔壁看杨家大嫂洗澡。   竖日一晚,这小子竟然又悄悄摸摸偷去。   险些被人家拿住。   众人爬上一处山口,稍作歇息,却见村子方向跑来一个瘦巴巴的少年。走近一看,原来是村西的钱小五。   “小五,不在村中等着吃席,慌慌忙忙跑来作何事?”陈湛飞拎着水壶,几步踏到钱小五身子前。   钱小五跑得太急,一屁股坐到泥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咕咚咕咚。”   连灌了半壶水,这厮才扭身指着桃花沟方向,道:“陈大哥,快……快,你家出事了。”   众人闻言,立刻聚到钱小五跟前。   “快说,发生什么了?”   “大喜日子,你这还在可不许瞎说。”   钱小五抬起袖子抹了抹嘴边的水,又道:“李财主家大少爷带着十来人,拎着棍子和刀冲到陈大哥家,又打又砸,还把小芸妹妹抢走了。说什么还要把野牛坡那几块地里的庄稼都烧了。”   “什么?”陈大虎一听,哪里还顾得上调戏自家小媳妇,当下就跳下马来。   “大哥。”   陈湛飞摆手,“你们且护着新娘子,我先赶回去。”   “是。”陈大虎晓得大哥性子,也不多言,转身便叫新娘子下马。   陈湛飞骑着大红马,朝村中疾驰而去。   “都滚开,我们李家大少爷办事,谁敢多言。”一个络腮胡的黑脸汉子提着棍子,指向陈家院子里的村民,“昨日里,我家少爷来查租子,发现陈杨两家竟然敢在野牛坡私自开荒地,还不上报。我家少爷一向讲理,只要两家补上新地的租子便可,可这妇人竟然纵子行凶,把我们家少爷牙都打掉了几颗。哼,真是岂有此理。”   石屋前,周慧昏倒在地,被杨绣之母孙氏抱在怀中,额上渗处一滩鲜血,尤为骇人。   孙氏丈夫杨三小腿残疾,此刻却不怯懦,依着屋墙,手里抓着柴刀与李家的狗腿子对峙。   人群中,一个白须老头道:“小老儿活了六十有余,这开垦荒地本就是官府所许。一旦勘验亩数,便下发地契。地属垦者,何时说过要向李家上报。”   “哼。”只见一头戴黑色方巾的中年男人背手大喝,“桃花沟,还有附近十里八村,一草一木,一山一水,乃是大宁朝开国初始,李家先祖因公获封,得侯爵所属之地。尔等敢口出狂言。一群泥腿子,天生贱命,不学圣人之道,出手便伤人。今日不给些教训,怕是不晓得这崇礼县姓什么。”   坐在轿子里的李禹喝了口茶,笑道:“管家,给他们讲讲规矩。”   方巾男子立刻点头哈腰道:“是,少爷。”   将将抬起头看着村民,便换了一副脸色,“都听好了,从今年秋收始,所有田地租子,包括林木砍伐,打渔猎获,采药摘果,统统上涨两成。既然有力气开荒,说明你们粮食绰绰有余嘛。”   “啊!”   “这也太多了。”   “就是就是,可怎么活下去啊。”   …………   众村民惊愕不已。   方才的白须老头道:“前两年官府的税就涨了两成,如今李家又要涨租,却不是要我等饿死?”   “哼,小老儿你懂什么?”管家瞪眼道,“如今战事吃紧,朝廷加税征兵,莫说只有你这等庄稼人要交税,我们李家这般豪门富户也得交不上税。莫非只有你们才有难处?”   “这……唉。”白皙老头长叹一声,只恨年老体弱,不然也学那西王,造反算了。   如今这朝堂,只恨不得把百姓油水榨干,只剩下渣才止。   “李……李少爷,求求您大发慈悲,放了我女儿吧,野牛坡的地,我们不要了。”   初醒过来的周慧见着被李家仆人绑起来的女儿,心忧不已,又不知三子何时赶来。   “放了,说得轻巧。”李禹哼了声,起身钻出桥子,“你那两个儿子不能很难打吗?正巧朝庭缺兵,我已向县老爷禀报,正好将他们征去,也算保家卫国嘛,哈哈哈哈。”   李禹得意仰头大笑。   “你………何必欺人太甚。”周慧撑起身子。孙氏捏着块麻布替她茶区额头的血迹。   “欺人太甚,哼。”李禹面露狠色,“只怪你们不过是些乡野山民,无论盛世还是乱世,从古至今,都是贱命一条。如同草芥,再过百年,千年也是如此。”   李禹看着一众村民,便如同看待一颗颗卑贱野草般。   或有怒者,亦不敢言。   “带走,今晚我可要好好尝一尝水灵灵的小丫头是什么滋味,看她下面那穴是不是如她上面的的小嘴一般硬。哈哈哈。”   “呜呜……”   陈芸被绳子缚着,口中还塞入布团,实在哭喊不得。   “芸儿。”周慧追上前,被黑脸汉子一棍敲来。一旁的孙氏眼尖,急忙将她拉开。   那手臂粗的棍子挥出风声,若是打在人身,轻则筋骨尽断,重则毙命当场。   “放人。”杨三颠脚上前,被一个家仆一棍子打在持着柴刀的手臂上,当即吃痛,扑到在地。   “哼,不自量力。”家仆朝他身上吐了口痰。   “哎呀,简直和土匪一样。”   “伤人就算了,还要抢人。”   …………   村民群情激愤,几个庄稼汉抓起棍棒锄头想要拦住李禹一行,还没三五下,便被打倒在地。   “吁”。   马蹄狂奔,踏出一路烟尘。   距村口不过一里路,一座石桥前,陈湛非勒住缰绳。   马儿猛然止住蹄子,前半生高高跃起,吓得石桥一头的李府管家李福一屁股瘫坐在地。   “哎呦,我的娘唉。”   轿子一顿,里面的李禹差点滚出来。   “他娘的,又是那个不长眼的。”   掀开帘子,李禹探头望去,只见不长的石桥中间立着一匹通体血红的高头骏马。马儿鼻孔打颤,喘着粗气,一双大眼在烈日下黑亮有神。   李禹不禁脱口而出:“真是一匹好马。”   再看那宽阔的马背之上,赫然骑着一个身材高挺的男人。   此时太阳便西,日光西斜,李禹揉了揉眼睛,方才看清那坐在马背之上的人是何模样。   剑眉星目,面容冷峻,又有几分潇洒之态。虽穿得粗衣麻布,却难掩一身贵气。   再看其手中,还握着一柄黑色长剑。   “呃……啊,这位少侠。”李禹由着家仆扶起身,上前两步,拱手道,“鄙人赶着回府,还请稍让一让。”   陈湛非目光如炬,于人群中一扫,迅速锁定被人用绳子梆子双手的陈芸。   正想开口,又见村口涌出一群扛着锄头,举着连枷的村民。   李禹等人也察觉到身后的动静,纷纷回头望去。   “他娘的,一群刁民。”李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小子,别手里拿着把剑就装什么大侠,这是县里李府的大公子,识相点就感觉让出来路来。”   黑脸大汉见有人挡了自己大少爷的路,当即执着长棍上前呵斥。   “呜呜……”   被人拉着的陈芸见到心上人,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   陈湛飞并未回话,揪着马缰趋势马儿踏至黑脸汉面前。   “喂,你还不……”   “哐当。”   黑脸汉话未说完,忽见寒光一闪,刺得他双目紧闭,眨眼间又听到宝剑入鞘之声。   “??。”   长棍落在石板之上,周围散着五根长短不一的手指头和一滴滴鲜血。   管家李福被吓得大惊失色,哆哆嗦嗦指着黑脸汉的右手道:“蒋四,你……你的手。”   黑脸汉蒋四低头一看,这才反应过来,五根手指竟然在瞬间被马上的少年齐刷刷斩断。   “啊……手,我的手啊。”蒋四左手死死握着右手掌,一屁股栽倒在地,痛呼不已。   “听着,凡是你们李府的人,想要活命的,立马给我跪下。”   “啊这这这,少侠……”李禹差点吓尿裤子,看着少年骑马走近,浑身寒毛竖起。   李禹带来的家仆和打手面面相觑,既骇于陈湛飞的手段,又不敢直接下跪,纷纷望着站在轿子前的大少爷。   倒是管家李福有些见识,二话不说,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哎哟少侠饶命,少侠饶命啊!我等具是良人,恰巧路过而已。”   李禹正犹豫着要不要下跪,又见寒光一闪,自己右耳忽地一热,似乎有什么液体流到脖子上。   再看脚边的青石板上,落着一只新鲜的耳朵。   “啊……”李禹瞬间叫出杀猪般的惨叫,“耳朵,我的耳朵啊。我操……唔唔……”   “少爷,别骂了,性命要紧。”李福倒也忠主,忙捂着大少爷的嘴。   其余人再次见识陈湛飞的手段,哪里还敢站着,一个个纷纷跪下俯首。   “呜呜……”   小丫头急忙扑倒情郎怀中,被他扯出口中布团后,放声大哭。   “不哭,大哥在,说说,他们都做了何事?”   小姑娘搂着兄长精瘦紧实的腰身,抬起白净的小脸,红润的小嘴眨巴眨巴,将方才李禹一干人等所作所为尽数道出。   ……   半晌之后,桃花村的人终于赶到,将李禹一众家仆用草绳缚住,便是棍棒交加,直打的其众呼爹喊娘,屎尿齐出。   “此人可曾动手伤过村中人?”陈湛非指着跪在地上的李福。   “并未伤过人。”   “可损毁过财务。”   小姑娘仍是摇头。   “你,站起来。”   “哎。”   李福战战兢兢地站起身子。   “啊……”   一声痛呼,脸上被利剑划了两道交叉的血痕。   “去与你家老爷说,他的儿子强占地产,强抢民女,还纵容家仆行凶。叫他准备好三千两银子来赔偿,否则这桃花沟四周山野豺狼虎豹出没,说不准你家大少爷明日就成了一堆骨头。”   “唉,是是是,小人这就去。”李福捂着脸,抽腿就要跑,看着痛晕在地上的大少爷,又朝陈湛飞拱手作揖,“还求少侠暂且饶我家大少爷一条性命。”   “这就难说了。”陈湛非将剑身在李禹身上的丝绸布料上蹭了蹭,擦干净血迹后放入剑鞘内。   吓得李福还以为自家大少爷又要被刺两道口子。   “还不快滚。”   “这就滚,这就滚。”   李福领着一干被打得半死的家仆落荒而逃,只剩下李禹被村民们如同杠死猪一样用草绳绑在竹竿上,扛回村里。   本想骑马回去接新郎新娘,但见养母也受了伤,陈湛飞,便将红马交由村中一位后生,嘱咐他去接人。   自个则二话不说,不顾养母婉拒,将她抱起。   周慧羞涩不已,还好村民们只当长子孝顺,哪里猜得到他心内那不轨的心思。   回到家中,替养母清理伤口,抹了些从麓灵山带来的药膏,又安慰受惊的小妹,陈湛非致谢众位乡邻,与他们重新布置婚宴。   虽有一番波折,陈大虎的婚礼在大哥的操持下,总算如期举行。   众乡邻亲朋,齐坐席间,杀鸡宰羊,饮酒为乐。

第9章

陈家原本只有两间破土屋,和一间养牛放柴草的柴房。   三年前陈湛非带来十多两银子交予养母,说土屋破败,二位弟弟年岁渐长,若不建新屋恐难成家。   周慧明白长子心意,便用那十多两银子请匠人盖了座石屋。   石屋分作两间,一间堂屋,一间厢房。   平日里大虎二虎兄弟俩睡在左边的土屋,周慧与幼女陈芸睡在石屋厢房。   陈湛非则独有一间土屋。   若他不在家中,屋子除了该打扫时,都是用锁锁着。   如今陈大虎已娶妻,为了让新人好洞房,自然是将石屋厢房安排作新房。   于是周慧母女搬到原先兄弟俩睡的土屋内,三子二虎则搬到长子陈湛非的屋子。   新人送入洞房,宴席散去,余人归其家。   陈二虎和妹妹,还有青梅竹马的邻家少女杨绣悄悄摸摸趴在窗下偷听二哥二嫂洞房。陈湛非在土屋帮着养母整理被褥。   “阿娘。”   陈湛非瞥了眼窗外,便大胆地将养母一把抱入怀中,一手搂着腰肢,一手毫不客气地按住那丰满的臀部。   “呀。”周慧急忙捂住小嘴,听屋外没动静,小手拼命推搡养子的胸膛,“你快些放开,叫孩子们瞅见,阿娘还怎么活?”   “是湛非无礼了。”陈湛非松开养母的软腰,低头装出一副委屈模样。   “唉,你这小冤家。”周慧摊开棉布被子,又将枕头放在床头。   回身朝身边低头擦拭红木箱子的长子道:“阿娘晓得你今日做了不少事,带人迎亲,又教训了李家大少爷,还给阿娘治伤,又招呼前来祝贺的亲朋邻里。有湛飞这般孝顺能干的儿子,阿娘心中一万个高兴。可我毕竟是你阿娘,我们是母子呀。”   陈湛非也不抬头,“老话说长兄如父,如今我所做的,也尽了父兄职责。既然我代替阿爹尽了陈家男人的责任,阿娘就该像妻子那般伺候我,让我操你的小穴才是。”   “这孩子。”周慧被长子直白的话语惹得脸色躁红,欲宽慰教导,又怕他口出不逊。   “我是你阿娘,你不该说这些话。想必在麓灵派,陆掌门和陆夫人也不会如此教导你。”   “家中之事,何必提师父师娘。”陈湛非将帕子扔进木盆中洗了洗,“阿爹不在多年,阿娘夜里想必寂寞,我替阿爹为阿娘排解寂寞,乃是孝道,有何不可说的。只不过阿娘怕他人发现而已。湛飞说过,总有一日要光明正大迎娶阿娘,让你心甘情愿被我干穴,操大肚子。”   “哎呀,你别说了,算阿娘求你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周慧敢怒不敢言,只好低声哀求。   “如今大虎成婚,正在洞房,享受人生乐事。我身为大哥却为娶妻,想必为村里人笑话。阿娘却不愿与我温存偏科。莫非因我不是亲子,才……”   “呜呜……你在孩子……”   “阿娘。”陈湛非一扭头,却见养母已哭成泪人。   “阿娘何曾不将你当作亲子?白天夜里,念你远在麓灵山,怕你饿着,又怕你遭他人欺负。所幸你学有所成,被那德高望重的陆掌门收为亲传弟子,方才有所宽心。但思念不减,日日剧增。若非家中重担,阿娘就是讨饭也要去麓灵山看望你一次。又恐乡野农妇的身份,会丢了你在山门里的脸面。”   周慧掩面而泣,终是说出心里话。   陈湛非心头懊悔,当即跪在周慧跟前,“是儿不孝,阿娘可别哭了。”   周慧见着长子心急的模样,便止了泪水,摸着他那张俊郎高贵的脸,“莫说我是你阿娘,就算你以外人身份娶我,我这卑贱的身子又如何配得上你。阿娘虽无学识,却也知道你绝非一般人家出生。”   “阿娘养育之恩重于天,我就是那高堂上的皇帝,也永远是您儿子。”   “是呀。”周慧无奈苦笑,“那有母子能做夫妻的,更别说阿娘与你……与你生儿育女。”   “阿娘这般,想必只是怕他人发觉罢了。你可放心,湛非不是那鲁莽之人,绝不会叫人发现你我之事。”   “不可。”周慧见长子死性不改,摇头道,“你不可强逼阿娘。”   “湛非发誓,若阿娘不愿,绝不用强。”   “好好好,这就够了。”大喜的日子,周慧不愿气氛太过压抑,又作起笑脸来。   陈湛非看着养母慈爱温婉的容颜,忍不住双手捧着小脸,朝那唇上亲了一口。   “呀,你休要胡来。”周慧捂着小嘴,紧张地朝窗外望去,随即一把推开长子。   陈湛非却笑呵呵挺直身子,指着顶成帐篷的裆部,“阿娘,湛非一亲近你,鸡巴就硬的难受,可否劳烦你再为儿子纾解一番。”   长子高耸的裆部几乎凑到自己脸上,周慧气恼,绣眉一皱,抬手扇区。   “啪。”   “呀。”   哪里想到长子阳具硬如铁锤,倒把周慧自个的手拍痛了。   “阿娘,儿子可没撒谎,您也摸到了。”陈湛非道,“医术上说了,男子阳具久涨不泄,精道淤积,久之则有阳痿死精之症。我想阿娘不愿坐视湛非将来变成杨三叔那般吧。”   “这…………”周慧又羞又急,片刻厚才红着小脸道,“那不如,我去找你三娘商量商量,看她………”   陈湛非不解道:“找三娘做何事?”   “唉。”周慧一声叹气,压着声音向长子吐出一桩迷事。   原来邻居杨三在妻子孙氏生下女儿杨绣不久,于山中采药时不慎被毒虫咬伤。   那毒汁虽不要命,却毒瘸了杨三的小腿。   多日之后才发觉,胯下的那玩意再也不能勃起。   杨三和孙氏只有一个女儿,在这乡野,寻常人家若无儿子,将来老无所依,必遭他人所欺。   可怜杨三与孙氏一个儿子都没有,夫妻两终日以泪洗面。   想着寻个男孩过继,却无人家愿意。毕竟杨三腿瘸,家中全靠孙氏操劳,谁有放心将亲生骨肉送来受苦。   多年过去,杨三和孙氏都盼着有个儿子。   周慧心软,两家又是和睦村邻。几次后,便同意孙氏的哀求,从大虎二虎兄弟中选一人,与孙氏交合生子。   初问大虎,未料他一口答应。   并保证对外人绝口不提借精生子之事。   于是在周慧的安排下,自端午后,孙氏与陈大虎在野外交合了两次。   只是三月过去,不见她肚子有显怀的迹象,大概没能怀上。   如今大虎已婚,若再借精,又觉着对不住新媳妇。本想和三次陈二虎商量,又未来得及。   今日长子纠缠,周慧索性将这桩羞事倒出。   陈湛非饶有兴致地听完,见着养母的神色,笑出了声。   “唉,你可千万别往外说,你三叔,三娘也不容易。”周慧哀求道。   陈湛非点头:“我自会保密,只是借精一事,恕湛非不能从命。”   “此事全凭自愿,阿娘自然不会多言。”周慧道。   陈湛非握着养母的手腕,道:“毕竟,相比三娘,湛非更想操干阿娘的小屄,把浓精都灌进阿娘屄穴深处,让阿娘怀上我的儿子。”   “小冤家,不许说了。”周慧甩开长子的手,转过身去。   红烛摇曳,暗示生香。   “娘子,大虎的鸡巴才得你小屄如何,嘿嘿,留了这么多水,肯定爽快了。”   “啪啪啪……”   “嗯哼……大虎你轻些,痛。”   “好好好,大虎听娘子的。娘子小屄又粉又嫩,还这般紧凑,嘶………真要吧大虎的魂都吸出来了。”   “啊哈…………你别说了,慢些。”   “是是是,大虎轻些,要是把娘子这么美的小屄操坏了,那多可惜。不像三娘的………啊。”   “什么?”   陈大虎急得额头冒汗,看着身下被自己干得浑身香汗,气喘吁吁的媳妇,吞了口水才回过神来。好险,差点露馅了。   “啊,无事,无事。娘子只管享受便是。”陈大虎打着哈哈,挺腰抬臀,一根棒槌似的鸡巴就着骚水,一下一下捣进媳妇的嫩屄里。   干的小娘子咬着下唇,咿咿呀呀哼个不停。   陈芸靠在窗下竖着小耳朵,听得全神贯注。确被二哥口中那声三娘惊了一跳。扭头一看,杨绣不见了,三哥也不见了。   还好,幸亏杨绣没听着。   小姑娘定了定神,垫着脚尖,继续趴着窗边偷听。谁料身后身处一只大手,一把捂住她的小嘴。   “唔唔……”   “嘘,芸儿莫慌,是大哥。”   原来是情郎,陈芸也不挣扎出声,任由他抱着。   陈湛非抱着小妹娇软的身子,穿过后院菜园,又下到一块田埂。沿着稻田偏坡向下走到一处地势低矮的草地。一屁股坐下。   夜风习习,夜空明朗。时值中秋,月色分外明亮。轻风拂过,稻香扑鼻。   “唔……咕叽咕叽。”   陈湛非枕着稻草,一边欣赏月色,一边享受陈芸的口舌服务。不能品尝阿娘的熟穴,自然用小妹泻火。   陈芸趴在大哥腹上,两只白嫩小手握住粗壮的肉茎,小粉舌头抵着那硕大的龟头,或吸或舔。   “哇…………”小姑娘张大小嘴,努力将龟头含入口腔,接着一寸一寸继续吞入棒身。   “嘶……”陈湛非爽到呻吟,小妹这张小嘴便如此销魂,若换成养母那张嘴,也不知道这跟鸡巴能经受多久。   “啪。”   拍了下小妹的屁股,陈湛非道:“芸儿别只顾着吞鸡巴,那两颗精丸也摸一摸。”   “唔。”   陈芸缓慢吞吐着大哥三分之一的肉茎,一只小手离开棒身,摸向下方两颗鼓鼓囊囊的睾丸。   “嗯,对,轻轻揉一揉。”陈湛非一手在小妹臀上揉捏,一手伸入她衣襟内,抚摸那对颇具规模的娇乳。   软弹嫩滑,手感上佳,再大些,如养母那般,就更佳了。   “咕叽咕叽………”小姑娘初初适应肉棒的规模,便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她知道这样会令大哥更加舒服。   “嗯哼,唔唔………”   小姑娘含着龟头,身子突然一抖,原来是兄长探在胸脯上的大手突然揪住那娇嫩乳尖,用力一捏。   “呵呵,小骚货,奶头硬成这样,嫩屄肯定也痒得流水了吧。”陈湛非说着,摸在臀肉上的大手切进臀瓣之间,中指与食指探入腿间的花心。   “唔唔…………大哥。”   粗粒的手指按住湿软的花瓣,痒得陈芸身子酥麻,花瓣一张,吐出小股温热的蜜汁。   “湿成这样,是不是像被大哥的鸡巴操了。”   “唔唔……”   “呵呵,大哥的小骚货,把腿分开些。”   “咕叽咕叽………”陈湛非三根手指贴在花穴肉唇上,或按或磨,不时撩拨穴口的阴蒂。   没多时,小姑娘就被他摸得身子一颤,湿软的花穴中喷出一大股蜜汁。身子更是随着喉间的呻吟而无力趴在他的小腹上。   “呜呜……”小姑娘舒服得流出眼泪来,身子一抽一抽。   遍布潮红的小脸贴着沾满口水的紫红肉茎,一张小嘴微微张口,娇喘吁吁。   “芸儿,你舒服了,大哥可还憋着呢,快,继续。”陈湛非站起身,一根鸡巴如匕首般斜插在半空。   亮晶晶的口水沿着精囊留下,拉出一条细丝。   陈芸恢复些力气,被大哥捞起,跪在他面前,两手握着鸡巴,快速撸动。   “小嘴继续舔,等下大哥射出了,芸儿可得全部吞下,一滴不许浪费。”   “嗯。”小姑娘乖巧地张口小口,重新含入龟头吞吐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小手撸的发麻,大哥才捧着她的小脸,龟头塞在口中,射出一股股浓精。   “咕咚。”   果然一滴不剩。   陈湛非很是满意小妹的表现,握着鸡巴在她小脸蛋上蹭了蹭,方才收入裤中。   “大哥。”   “嗯?”陈湛非将小妹身子搂入怀中,温存着。   “你要小妹身子吧。”陈芸小脸贴着兄长的胸膛,“下次回家,还不知道要几时才见。芸儿既然许配给你,便是你的妻子。芸儿想怀上大哥的孩子。”   陈湛非摸着小妹光滑的脸蛋,又想起远在麓灵山的小师妹。   “芸儿勿急,再等一年,我便正式取你为妻,到时与你红芍姐姐一齐与我拜堂成亲。倘若现在要了你身子,你若是怀孕,我不在身旁,心怎会安下?”   “无妨。”小姑娘摇头,“有阿娘和二哥三哥他们照顾着,大哥不必忧心。”   “唉,不是大哥忧心,只是世道越来越乱,也不知何日,兵灾就会到来。今日你也见着,若不是大哥在,只怕你早已被掳到李家受辱。”   陈芸抬头见兄长的神色,思虑片刻后道:“芸儿听大哥的,只求大哥别忘记芸儿。”   “小丫头说什么胡话?”陈湛非笑了笑,“你是我的女人,我就算有再多女人,也不会忘了你。”   “芸儿不管大哥日后有多少女人,只求能陪在大哥身旁,洗衣做饭,生儿育女就好。”   尤其如此,夫复何求啊。可惜,他陈湛非天生是一个多情的男子。   看着小妹那甜美幸福的小脸,一番苦思后,陈湛非开口道:“芸儿,大哥问你,无论大哥日后有多少女人,也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你可否愿意接受她们?”   小姑娘眼睛眨巴,点头道:“愿意,自然愿意。既然是大哥看上的女人,肯定是好女人,芸儿定会…………”   “若是其中包括阿娘,芸儿也会愿意?”   “娘…………阿娘?”陈芸念叨着,停顿片刻,倏地看向大哥的眼睛,她不可思议地开口,“阿娘她……大哥?”   小姑娘的身子不禁发抖。   陈湛非将她抱得更紧,“你没听错,大哥也要阿娘做大哥的女人。芸儿,我早就想过,他日一定会让你们母女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一同在床上被我操穴吃奶。”   小姑娘显然被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吓到,抽噎着哭出声来。   “呜呜,阿娘怎能做大哥的女人,她可是我们兄妹四人的阿娘。”   “但芸儿也晓得,大哥并非阿娘的亲生子。唉,若是芸儿不愿,我不会强求。”   陈湛非说着,拥着小妹的手臂松了不少力道,又道:“时值乱世,生死难测,不知下次又如愿平安归家,再见到阿娘和你们。”   “呜呜……愿意,芸儿愿意。”小姑娘当即吓哭,趴在兄长身上,搂着他的脖颈,“芸儿愿与阿娘做大哥的女人,呜呜,愿与阿娘一起伺候大哥。只求大哥不离不弃才好”   “好好好,芸儿同意便可。”陈湛非轻轻拍着她薄薄的脊背。   这丫头自小迷恋他。每次出门,就要缠着他哭诉许久。也最听他的话。果然不出所料,三言两语就说服她同意与阿娘做自己的女人。   “呵呵。”陈湛非尤为得意。   谁料芸儿接下来一句话惊得他连连说否。   “只要大哥不丢下芸儿,莫说是阿娘,就算是二哥三哥,我也愿与他们共同伺候大哥,给…………”   “不可不可。”陈湛非连连摇头,“大虎二虎就算了。我与他二人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以兄弟之礼相处便可。”   “听大哥的。只是不晓得,阿娘又是否愿意做大哥的女人?”   陈湛非嘴角一翘,在小妹臀上拍了一下,“芸儿不必操心,大哥自然会叫阿娘心甘情愿与你伺候我,只是此事急不来,还须小妹相助才是,哈哈哈。”   “哼,坏大哥,坏大哥。”

第10章

“哎呀呀,彦明兄可一定要为我儿做主啊。我叫他去前桃花沟,乃是为了今年秋收之事。谁料那桃花沟的山民蛮不讲理,竟两次合伙殴打我儿,还割了我儿一只耳朵,实在是罪大恶极啊。”   “鉴山兄忽虑,我自会为你做主。这群刁民胆敢聚众抗租,伤人闹事。明日一早,我即领衙役前往,捉拿刁民,为李大公子做主。”   “那就先谢过彦明兄。只是听我那管家说,闹事山民中有一粗野少年身手了得,怕是习武之人。且山民人多势众,在下恐县府衙役不足,不如在下出资,由团练陪同如何。”   “呃……啊,哈哈哈,鉴山兄所言极是。如今朝廷加税,裁撤各府县衙门有司人员,我这崇礼县县衙,着实人手少了些。”   崇礼县县衙,县令起居后堂内,一个乡绅模样的中年男子正与县令赵彦明交谈着。   乡绅便是那李禹亲爹,也是李府主事的老爷。   听管家李福回来报信,说自己大儿子竟然被割掉一只耳朵,还被绑在村中,当即气得要领着家仆冲往桃花沟救人。   可听李福讲那割掉儿子耳朵之人极为厉害,想是习武之人,思虑一番,还是上报县令为好。   因县城距桃花沟有二十来里路程,且多为山路。一大早,穿戴好官服,在典史陪同下,领着一干衙役便出了城?。   行路不过二里,又与李府所派的团丁汇合。   县衙有司人员不过二十五人,可那李家的团丁却有百来号人。个个扛着长矛,提着钢刀,着实把县令赵彦明吓了一跳。   李家不愧是世受皇恩的贵胄后裔,如今虽已式微,却还是这崇礼县的土皇帝。就连他这个县令也要看人家脸色。   一行人浩浩荡荡出发,翻山越岭,终于在午时赶到桃花沟。却是还未进村,便被一黑衣少年挡住。   陈湛飞执剑立马,横在石桥之上。身后除了看押李禹的大虎二虎,不见其余村民。   “呃……”   坐在抬轿上的赵彦明本想斥责,却见那马上的黑衣少年容颜俊郎,气态非凡。   面对石桥一头的一百多人,毫无惧色。   所穿黑衣,所骑红马,皆非凡物,想来也不是这桃花沟的山民。   赵彦明还未开口,就见一旁随行的李鉴山从抬轿上蹦起,指着黑衣少年破口大骂。   “你这凶徒,胆敢伤我儿子,若不速速将他放来,必饶不了你兄弟三人的性命。”   石桥另一头,被大虎二虎押着的李禹见自己亲爹,终于来救他,当即痛苦哀嚎。   “爹,快救救我,呜呜……我快死了。这帮刁民割我耳朵不说,还将我绑在猪圈,饿了一夜。爹,快叫人把他们都杀了。哦不,先别杀,我要当着他们的面上……”   “啪,啪”   “哎呦。”   “你他娘的老实点,再乱叫将你舌头也割了。”陈大虎啪啪扇了李禹两巴掌,直扇得他晕头转向。   “你……呀,来人,给我将他们三人擒住。”李鉴山见对方不过黄毛小儿,竟当着自个面扇晕自己儿子,顿时怒不可遏。   几个团丁举着长矛,叫嚷着朝陈湛飞刺去。   “哼。”陈湛飞拔出长剑,瞬息之间,一个侧身横劈,便将几根长矛齐刷刷斩断。   接着剑身一挑,那断掉的矛头空中一转,换了个方向,眨眼之间击中来犯的团丁。   “啊。”   “啊”   几个团丁被矛头击中,立时扑倒在地。   不过陈湛非到底减了些力道,留住了他们的性命。   长剑直指李鉴山,陈湛非道:“你教子无方,如今是想来寻死吗?”   “我……”李鉴山面露惧色,“我儿何错之有,分明是你桃花沟山民抗租闹事,出手伤人。”   “先不言李府涨租之事。就说李禹昨日带人闯入我家中闹事,伤我母亲,损我财物,还妄图掳走我妹,又该当何罪。我割掉他一只耳朵,已是宽恕。莫非你这做父亲的,还想受子之过?”   陈湛非又看向穿着官袍的赵彦明,“想必这位就是县衙的赵老爷吧。正好你来,我还免了报官。还请大老爷明断,李禹该当何罪?”   “呃,阁下所说之事,本官尚未查清,故无从定断。”赵彦明起身道,“只是你那两个弟弟用绳子将他捆住,还动手打人,本官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还有,你既见朝廷命官,为何不下跪。”   “在下功名在身,自然不必下跪。”陈湛非从怀里掏出一块银色牌子,示在众人眼前。   赵彦明示意之下,典史上前接过令牌,呈现在他面前。   “大宁荆州府昭平二年乡试第三名,陈湛飞。”   赵彦明念完牌子上的字,当即吓出一身冷汗。   虽然自己是进士出身,功名要高于他。   可按照大宁朝的规矩,莫说是举人,就算是一般秀才也不用向县令下跪。   更何况这少年年纪轻轻就考上了举人,日后前途必是无可限量。   赵彦明再次端详少年,只觉此人绝非俗子,有人中龙凤之姿。   “我见少侠身手不凡,想来一定有名师教导。还不知阁下出自何门何派。?”赵彦明问。   “在下不才,麓灵派掌门,紫阳真人座下六弟子,陈湛飞。”   “啊……哈哈,原来是陆掌门的亲传弟子,下官久仰。”   “这,赵老爷,您可得为我做主啊。”李鉴山急了,自己儿子还在对面生死不明。商量好的捉拿刁民,这赵彦明竟然还对那凶徒颇有恭敬之辞。   举人功名又如何,他李家就有三个。   况且这大宁朝都快完了,举人又有何用。   还不是落不得一官半职。   至于那麓灵派,虽是荆南第一名门正派,可远在西军所踞之境,与崇礼县还隔着,又有何惧。   “啊,鉴山兄,我自会为你做主。”赵彦明道,只不过目前情况,须从长计议。   在县令的建议下,陈湛飞将李禹交还给李家。又叫上几个村民作证人,前往县衙,以审理此案。   待双方赶到县衙,已至黄昏时分。赵彦眀将桃花沟村民安排在馆驿,择明日再审。   “湛非,唉。”随同而来的周慧得知自家长子竟有举人功名,心头万分欣喜,一时不知所言,“阿娘只当你在麓灵派习武,未想还考取了功名,你回家几次却也不说。这…………唉,列祖列宗在上,陈家终于出了贵人。”   崇礼县馆驿,一间上等客房内,母子二人正商讨明日公堂审案之事。   “只不过一举人而已,区区小事,不足挂齿。”陈湛非淡然一笑,倒了杯温茶,推到养母面前,“只不过去年在山中,趁空暇之余,禀报师父后,约我二师兄与五师兄前往襄阳游玩,顺手参加会试罢了。”   周慧一口清茶泯入口中,问道:“你那二师兄与五师兄可也榜上有名?”   陈湛非点头:“第一名头甲是我二师兄,第二名则是我五师兄,湛非不才,落得第三,还望阿娘见谅。”   “哎呀,你考中举人,就是光宗耀祖的大喜事,阿娘高兴还来不及,怎会责怪你?”   “阿娘说的是。”陈湛非谦虚道,眼中只有养母那温柔贤淑的模样。   勿论什么举人,就是高中状元,也不及眼前阿娘的身子一分。   周慧见天色已晚,月上东山,便道:“湛非,时辰不早,你且先去歇息,养足精神,明日好上堂对证。”   “无妨。”陈湛非摇头,道:“我且陪着阿娘,免得奸人所害。这县城不是桃花沟,人多手杂。湛非寸步不敢离开。”   “可是,若叫他人知晓,必会私论。”   “阿娘尽可宽心,二楼屋子是馆驿的上等房,除了你我,并无他人。”陈湛非笑了笑,眼中丝毫不掩饰对养母浓烈的欲望,“湛非将来可是要取阿娘做妻子,又何惧他人非议。”   “你这孩子。”周慧面色羞红,哪敢多看长子一眼。   也不怎地,入夜个吧时辰,还月明星稀。不多时,便风势大作,乌云盖集。城中之人无不紧闭门窗,唯恐大雨倾盆。   亥时三刻,城西一处破庙。   狂风大作,沙尘飞卷。腐朽的木门被吹得嘎吱作响。   “啪嗒。”   “这是一百两银子,只需你今夜将馆驿天字二号房内的人杀掉,事成之后,再补你一百两。”   说话之人是一矮个男子,穿着褐色粗衣,却用黑布裹着脸。   残缺的塑像之下,干草堆中,一道黑影翻了下身子,坐起身背靠塑台。   “啊………”   黑影伸展双臂,打了个哈欠。接着雷电之光,方见其容貌。   胡须拉碴,肤色黄黑,面容偏瘦,一双眸子却是无意中露着杀气。看着约摸二十三四年岁,穿着十分邋遢。   “我从不杀无名之辈。”邋遢男子挠了挠袒露的胸膛。   “呃………”   “不说就快滚,别打扰我睡觉。”   矮个男人犹豫片刻,说道:“要杀之人名叫陈湛非,桃花沟人。”   “谁?”邋遢男子眉头一皱,挠在胸膛上的爪子一顿,一双目子放出精光,吓得矮个蒙面男子身子一颤。   “陈……陈湛非,年约十九。穿一身黑衣,陪配一柄黑色长剑……”   “嘭。”邋遢男子稍稍用力,瞬间跳至矮个男子面前,“你……或说你的主人,知道那陈湛非与我之间的关系,远胜亲朋挚爱,手足兄弟吗?”   “啊?”矮个男子吓出冷汗,哆嗦道,“在下不知,若阁下不愿意,我……”   “加钱。”   “嗯?”   “我说价钱,出双倍,我便去杀了他。”邋遢男子转过身道。   “哎,好好好,在下一定据实禀报我家主子,事成之后,再补阁下三百两纹银。”   “好,回去等着罢,明日一早带着银子来庙里领他的人头。若少了一分一毫,我可不介意多杀几个人。”   “是是是,我这就回去准备银子。”   矮个男子说完,便转身提脚就跑。   却是才跑入荒草丛生的破院,黑黝黝的庙门中飞处一柄泛着寒光的绣春刀,从后直插矮个男子的心窝。   “噗呲。”矮个男子双面圆睁,吐出一口鲜血。   “轰隆。”天际划出一道雷电,恰巧照亮他不甘的面孔。   矮个男子扑倒在地,再无半点生气。   邋遢男子缓步走到尸体边,穿着黑色长靴的脚踩在尸体背上,握着刀柄,拔出沾着鲜血的刀身。   “都说了陈湛非与我之间堪比亲朋挚爱,手足兄弟,你却非要我杀他。”邋遢男子撕下尸体上的衣料擦去绣春刀上的血迹,自言自语道,“四百两怎么够,起码得一千两。”   转入庙门,戴上一顶斗笠,邋遢男子提着绣春刀朝馆驿走去。   “好久没与那小子见过面,既然来了,便去叙叙旧。”   雷声再起,只见邋遢男子腰间挂着块明晃晃的铜牌。   “大宁锦衣卫北镇抚司——荆修。”   是夜,雷电轰鸣,风雨大作。   雨水汇流成小河,沿城中街道流淌。   城南地势最矮,一处低矮密集的草棚早被大风吹的东倒西歪,雨水冲刷,更不见一处完好。   “呜呜,娘亲,饿。”   “老天爷啊,我等背井离乡,流落此地,为何赶尽杀绝,连这栖身之所也不留。”   “呜呜,这该如何好。”   “大家块往城北走,免得被淹。”   “哇……阿爹,快起来,你醒醒呀,呜呜……”   …………   两百多逃难的流民为免水淹,连夜冒着被官府驱赶的风险朝城北迁去。   城中一片黑暗,却唯独那最豪华的李府内,一间客厅灯火通明。   李鉴山坐在主位,朝一众穿着华丽的乡绅拱手道:“今夜将诸位聚集于寒舍,想必不用多言。各位已知在下是何用意。”   “李员外,县衙的赵老爷何为没来。”座中一个乡绅问道。   “啊,赵老爷身体有佯,还要连夜查看案子文书,故今夜未至。”李鉴山回道,又扫了众人一眼,故作摇头叹气,“不满各位,我李鉴山亦于三日前收到大金征南大军监军,纳兰明若的密函。密函说大金征南大军不日既攻克襄阳城,届时一路南下,敢有违逆天命者,必诛如草木。要我等只可备好钱粮,安顺民心,待大军而至,剃发易服。荣华富贵,一如往常。”   “这……闻言金兵南下,但有不从者,既焚城屠民,片甲不留。如今便要南下,这如何是好?”   “是啊,就凭崇礼县这几百号团练,不过是螳臂挡车。我等家产俱于此地,若是不归顺,只怕落得城南那群流民的境况。”   “哎,就是南逃,又能当几时。如今大宁朝岌岌可危,各州藩王却争皇位,互相攻伐。民心以失。大金一统天下,是迟早的事。”   “言之有理。”   …………   “好了各位。”李鉴山罢手道,“是做大金的顺民,还是为风雨飘摇的大宁朝尽忠,还请尽快定夺。监军大人的使者还在城内,若明日拿不出个意见,使者便要回军复命了。”   见众乡绅仍犹豫不决,李鉴山抬手拍了下桌子,屏风外走进两个家仆,各端着个红木盘子。   李鉴山掀开红布,只见左边盘中放着一卷密卷,十来把锋利的剃刀。右边盘中则放着一只毛笔和一方盛着墨水的砚台。   “诸位随便,愿归顺大金者,取一剃刀,作日后剃头之用。并在这密卷上署下姓名,按上手印。若心思大宁,亦不强求。”   李鉴山话必,起身提笔,在密卷上署下姓名,按上手印,最后取了把剃刀。   众乡绅面面相觑,不多时,一个个起身,先后效仿李鉴山之举。   “好好好。”片刻后,李鉴山看着密卷上满满的名字手印,满意地点头。   “老爷………啊……”   “噗。”   李鉴山皱眉不悦,“何事慌张。”   将将转身,便见屏风对面喷出一道血影,洒在屏风上。   “不好,有贼人。”有乡绅大喊道。   李鉴山慌忙后退,正想呼唤府中职业的家仆,才一张嘴,便见屏风被人踢飞,于空中爆裂四散,接着一柄利剑朝他刺来,直插咽喉。   “喝喝……咳……”   长剑刺穿咽喉,从后劲穿出,李鉴山再不能语。瞬息之间又被来人拔出利剑,一剑横劈,斩下其头颅。   “咕噜咕噜………”   人头滚落在地,双目圆睁,来人虽黑衣蒙面,李鉴山却晓得他就是那桃花沟的陈湛非。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有乡绅无路可逃,只得跪下求饶。眨眼之间,却被另一黑衣人手握绣春刀从左肩斜劈至腋下,断作两截血糊糊的肉块,肚中五脏六腑流了一地。   陈湛非皱眉撇了一眼,这荆修杀人就杀人,怎还弄得如此恶心。   二人并不多言,从客厅一路追杀到外廊,不多时就将这群乡绅杀了个干净。   一番动静,自然惊扰了李府值夜的家仆。   荆修握着血淋淋的绣春刀,看着接连赶来的家仆和李家人,问道:“如何,是走还是一个不留?”   “轰隆。”又是一道惊天动地的雷声。   陈湛非拎着长剑,道:“一个活口都不留。”   二人各执刀剑,趁着夜色和狂乱交织的雷雨声,将李府中人不论男女老幼,皆屠戮殆尽。   唯荆修掠走一年轻少妇和一中年美妇,预备到庙中享受一番后再杀。   竖日,云散风吹。   崇礼县北门城头,不知何时,赫然挂上十来颗人头。血色凝固,随风飘荡。   又见城门上贴着一张写满名字和手印的纸。围观众人细看,才发现竟都是崇礼县有头有脸的乡绅财主。   “今我大金天兵将至,荆南各府县官员,乡绅只管…………”   有识文断字者念出纸卷上所书之意,顿时一片哗然。原来这群乡绅暗中已向金军请降。   “该杀。”   “呸,奸人。”   …………   县衙后堂,典史与师爷慌忙跑入后堂,县令寝屋。   “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   “嘎吱。”   门被推开,只见县令赵彦眀一大早便穿好了官服,却是面色沉重,步伐缓慢。   “老爷,李员外满门被杀,他的和各乡绅的人头被悬于北门城头。”   “走。”赵彦眀开口,竟不见震惊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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