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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被渣过的前男友囚禁了(强制爱)

👤 作者:twice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07480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1v1,SM,道具,监禁,SC,催眠,捆绑,强奸,适合女生,调教

🗿 肉量:28.43%(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排雷:【BDSM】+强制爱   ❤除了强制爱还有不少涉及强迫的BDSM!   ❤宝们看清排雷么么啾!作者无意创人   抖m的女主渣了前男友后,被杀回来的黑化前任关进小黑屋肏得泪水涟涟。   ⚠️囚禁占90%   ⚠️xp和隔壁《发情期》差不多,但1v1he   【梗/排雷】:囚禁、bdsm、圈养、失明(暂时)、放置、性奴、贞操锁、壁尻、ptsd、精神崩溃、hc、药物控制   剧情20%肉80%,基本就是她逃他追   双处1v1,本人是隐藏的纯爱战士,喜有感情的粗箭头病态强制爱   男主控制欲占有欲极强,不是在监视就是在囚禁   女主断崖式逼迫分手有点渣,逃跑两次后女主会比较惨,会有【性瘾、分离焦虑、药物控制、短暂致盲】。   结局光明HE

全文

第1章 重逢

“嗯,已经收到了。”   清冷而具穿透力的磁性嗓音从电梯外传来。   易汝从电梯角落抬头。实在没想到会在上班第一天遇见前男友贺景钊。   他没看到自己。   但易汝悄悄打量着他,发现他和以前差别很大。   贺景钊家境不好,和自己在一起两年从来没有提起过家人,在学校时,他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勤工俭学的路上。   那时的他虽然也很高冷,但是朴实的衣着和学生的身份并没有让他与人群拉开太多距离。   而现在的他,神情冷淡地挂掉电话,身后站着一众西装革履的人,只有他穿着价格不菲的青黑色休闲服,衬得气质愈发难以接近,可又因为接近一米九的高挑身材格外惹眼。   最大的区别就是,他比以前更加难以靠近,甚至有一种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隐隐压迫感。   难以靠近?   不,为什么要靠近呢?   不会了。   易汝回神,从他的背影上移开视线。   他们已经分手两年了。当初是她亲自甩了他。他们也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而且,她已经有新男朋友了。   所有人走后,易汝走出电梯。   男友发来消息。   【ARREST】:宝宝到公司了吗   【小汝一切如常】:嗯嗯~   【ARREST】:好的,宝宝加油   【ARREST】:[发射爱心.gif]   易汝看着这些消息,蝶翼般浓密的眼睫下眸光复杂。   她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的昵称上。   这个微信ID和头像还是本科时改的。   易汝不喜欢频繁更换社交信息,读研后也一直在用,但是这个ID早已不切合实际,一切并不如常,几年来变化多得数不过来。   易汝想起那些往事,叹了一口气,该放下了。   她眨了眨眼睛,毫不犹豫地抬头往前走。   而她并不知道大厦往上几层的会议室里,贺景钊按灭手机,面上的淡笑完全隐没,在鱼贯而入的与会人员面前恢复成疏离冰冷的表情。   而刚才的聊天界面上赫然显示着他的昵称——   ARREST。   意为:捕捉。   ……………………   第一天上班很顺利,易汝甚至有闲暇准备研三的毕业论文。同事们都很好相处,第二天易汝给他们带了零食。   公司很大,大厦足有26层,易汝万幸没再偶遇贺景钊。   风平浪静。   周五的午饭后网恋男友发来消息。   【ARREST】:宝宝,下午有空吗   【ARREST】:我来c市啦   【ARREST】:想当面和你表白正式在一起   【ARREST】:好吗?   男友和她是通过学校联谊群认识的,在一起两个月了,虽然尚未见面,但对方像是很了解她一般,始终把距离保持在合适的位置,是分手后这么久第一次让她尝试接受的人。   易汝想了想,回到:好呀。   但下班时,易汝好巧不巧又碰到了贺景钊,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儿开心地挽着他。   是女朋友吧。   贺景钊一直都很优秀,不缺人喜欢。   易汝瞬间了然,下楼和男友汇合。   她和男友交换过照片,很轻松地在公司楼下找到了他。是很斯文干净的男生。他们视频通话过好几次了,要说内心的忐忑,也有,但并不多。   易汝接过男友递来的花,会心地露出微笑:“谢谢亲爱的。”   同龄的男友愣了愣,脸飞快地红了。   他们去了一家当地口碑很好但价格不低的餐厅。烛光晚餐,氛围酝酿得很好,男友主导着话题,易汝很配合地回应交谈。   随后,男友拿出一条钻石项链。太阳的光芒中,镶嵌着一颗星星。   太阳星白金钻石项链,象征永恒的爱,与日月星辰永生。   是瑞士著名珠宝设计师的新品,需要预约定制。   “我不能收,这太贵重了。”   男友并没预料到她会拒绝,一直以来都很冷静的他忽然显得有些焦急,似乎她如果不收下这条项链就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好在尝试几次未果后他便没再强求。   男友爽朗地笑了笑:“没关系,阿汝总有一天会收下的。”   听见称呼,易汝心头一跳,眨了眨眼睛笑着问:“你叫我什么?”   “阿汝啊,世界上有很多宝宝,可是阿汝只有一个。”男友露出坦率的笑容,“这样叫你可以吗。”   易汝愣住。   上一个也是第一个这样叫的人,是贺景钊。

第2章 春梦/你这次再也跑不掉了

“其实……我似乎并不拥有爱的能力。”   春天的晚风从河面上袭来,泛着丝丝凉意,易汝觉得打在身上刚刚好。她走在男友旁边,敞开心扉般低声道:“我很害怕。”   “当一段关系进入到足够亲密的地步,我会恐惧这段关系的结束,为了不被抛弃,我会强行从关系中脱离。丝毫不顾及另一半的感受,这很自私。”   男友安静倾听着,没有说话。   但如果易汝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到男友的耳麦上闪烁着隐隐蓝光,可她的视线一直落在河面的霓虹灯影上。   更不可能看到河对面的大厦公寓中冷冷注视着她的一双眼睛。   她笑了笑,“我只拥有过一段失败的恋爱,你不是曾问我上一段恋爱的分手原因吗?因为,我在和对方最相爱的时候甩了他。”   易汝停下脚步,凝望着河面,淡笑着轻声问:“我没勇敢地去爱。这样病态的我,你真得愿意接受么?”   男友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易汝回到出租屋,打开了房间每一处的灯光。   她很怕黑。   随后她走到落地窗前,冲下面车里的男友挥手告别。   她倒了一杯牛奶,拿出空白的日记本写道:   【今天发生了很多事。首先是居然遇见了贺景钊,他似乎有女朋友啦,不过和我没有关系,只希望他能幸福。还有今天和男友面基了,我以为这段只维系了两个月的关系就要到此结束,但是他却挽留了我。】   当时男友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几句话:“阿汝,吃一堑长一智。”   “恋爱是需要双方学习的过程。”   “既然你们已经分开了,那就是命运的安排,需要你带着上一个人的痕迹去学习新的相处方式,沾染另一个人的印记,也给另一个人留下印记。”   “不必愧疚。”   “我不是那么没有耐心的人,我喜欢你,不想放开你。”   “——也不会放开你。”   【他说了很多话,他很有耐心。他应该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但是我没有告诉他,我曾经是个受虐狂。如果他知道这一点,会很讨厌我吧。】   其实她隐瞒了和贺景钊分手的直接原因。   那段时间她的姑姑也是她唯一的亲人病逝,受虐的基因彻底爆发,她恐慌挣扎自我厌弃后最终妥协于欲望,试图把贺景钊掰成S,但贺景钊太心疼她,失败了。   可她对普通的性爱毫无兴趣,只有畸形的虐待和凌辱才能唤起她的生理反应。   在和贺景钊分手的前一个月,她曾萌生出一种强烈到可怕的愿望——希望他能把自己关起来,锁起来,永远不要放开她……   易汝的笔在纸页上顿住,洇出一个墨点。   很久后,她才重新抬笔。   【BDSM是一种建立在亲密关系基础上的畸形共生关系,我过去所执着的不过是对于被抛弃的恐惧,企图在BDSM关系中寻求救赎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也许,我该走出来了。不再执着于此,而是去学习正常地爱人。】   最后,她喝下最后一口牛奶。   【我确实对不起贺景钊,但一切都过去了,我不后悔。】   【我们都在重新开始。】   写完,困意来袭,易汝趴在桌上睡着了。   她做了春梦。   不——噩梦。   梦见有人上了她的床,一双大手从身后环过来,似乎把她以禁锢的姿势捞着坐了起来,随后带着薄茧的手指从睡裙下肆意地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别碰我……”   “痒…”   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摩挲着抚摸,很快,一只手残忍地褪去了她的睡衣,接着是内裤的方向。   “不要……不能脱。”   触感太逼真了,她在睡梦中惊慌地挣扎,但只能无力地被脱光了最后一丝防备,让她整具躯体都光裸地被禁锢在一个陌生的怀抱里。   梦境实在太有真实感了。   她甚至闻到了白天不知在哪里闻过的高级古龙水香味。   那个人的声音却很陌生,贴着她耳边说:“宝宝,为什么不可以,是害怕被男朋友发现吗?”   分明是散漫宠溺的语气,声线却无端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低沉阴冷。   下一瞬间,陌生的男人证明似的将她往前推倒,她仅剩膝盖跪在床上,身体以极度羞耻的狗趴式姿势,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了她的柔嫩的屁股上。   “呜呜!!”   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修长有力的指尖在抚摸她脸颊的同时,另一只手将一击又一击掌掴毫不留情地落在她的屁股上。   好疼!   “呜呜呜!”   好难受!她在梦里挣扎着想要醒来,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太疼了,就好像肉体真的在遭遇酷刑,她扭动着身体到处往别处爬,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噩梦,谁知她刚脱离痛苦的来源不远,就被粗暴地掐着腰拽回去。   更重的巴掌狠狠落在不堪一击的臀丘上。   “呜呜!……呜呜呜好疼……别打了!不要…不要打了!求求你……”   那人紧紧贴上来,把她整个人锁进怀里,力气太大,惩罚似的故意勒得她腰臂生疼,易汝痛苦地皱着眉,在睡梦中流出了眼泪。   沉重的呼吸声落在她耳畔。   漫不经心的,不疾不徐,他滚烫的脉搏和汹涌的心跳透过后背传来,在令她恐惧的寂静中听见他说。   “跑?还想往哪儿躲。”   “打算像甩掉前男友一样从我眼皮子底下跑掉吗。”   “放心。”那人掐住了她的下巴,愉悦道:“这次你再也跑不掉了。”

第3章 哪里有变态三过家门而不入

易汝从床上醒来后已经是下午。   她睡了16个小时,这不合常理。   她不记得昨天晚上自己是怎么到床上的,唯一印象深刻的是那个可怕的噩梦。   又做噩梦了!又来了……   所幸来到镜子面前检查了一番后,并没有发现什么痕迹。   昨晚在梦中被打到发红的屁股也毫无异常。   确实是梦吧?   但也不排除另一个可能性,她睡了16个小时,一旦昨晚的事情是真的,只要对方不想在她身上留下印记,给足时间恢复她是无法发现的。   易汝空前紧张起来。   因为做噩梦这种事情在之前也发生过,大概每隔一两个月会有一次。每一场噩梦都真实得叫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起初是梦见被人抚摸,后来是被拥抱,还有被掐着脖子……次次都是她不知道怎么的昏睡了过去,一觉到第二天下午才醒。   但此前的梦境内容大都无关痛痒,网上一搜很多人也都有梦见,说是压力大,鬼压床了。易汝也没在意。   可在梦里被人打屁股,还是第一次。   易汝拿出手机调了监控。   监控是一周前她刚搬进出租屋时下单的,搬进来的第一天她又梦见被人粗暴地被抚摸亲吻,出于身在外地的独居女生的警觉,她还换了门锁和钥匙。   监控打开,易汝在昨晚喝了牛奶后一直趴在桌上睡着了。但十二点时,断电了。   易汝去询问物业,物业解释道:“上边儿最近在搞节电优化竞赛,这周星期三四五晚上电量供应可能会受限,住户们节电有奖哩。放心,我们治安好得很。”   ……所以是巧合吧。   她之前还看过医生,医生诊断她可能有间歇性夜游症,只要不影响生活就不必太在意,开了一些安神的药物后让她保持好愉快的心情即可。   她曾在姑姑去世后和跟前男友分手的前几个月患过心理疾病,应该是那时留下的后遗症。   否则,难道真有人连续一年潜入她的房间,却从未越过底线,对她做出格的事情吗。   哪个现实里的变态会三过家门而不入?   ……………………   晚上十二点没断电。   易汝没睡,在肝学校的小论文一直肝到凌晨四点。四点后她出门去了网吧,戴着眼罩耳塞补觉到了中午。   中途男朋友发来消息,她不回消息,他很担心她。   易汝第一时间回了个电话报平安,但关于昨晚的事情她怎么也开不了口。   她是一个习惯于把秘密藏起来的人。   明明周五晚上本已打算好认真开始这段恋情,向他敞开心扉,看来还是不能。   周日下午她去找了朋友。   朋友在A市工作了好几年,带她一番玩闹后朋友邀请她留宿。   夜里两个女孩子窝在床上互相聊天,一聊就是好几个小时。   易汝也跟她说了梦里的事,朋友知道她有受虐癖,也见证过很多事情。   “是不是因为白天见到了贺景钊?”   易汝愣住。   朋友:“快两年了诶,你个不争气的还没走出来啊。”   易汝:“哪有啊,我们都放下了。”   “最好是真的。”朋友移开话题,“当年你渣了在国外交换的计算机天才的事情人尽皆知,大家都很同情贺景钊,但明明你才是主动提分手那个小渣女,却把自己搞得吃起了抗抑郁的药,啧,这很难评呀小宝。”   易汝轻声说:“全是我自己的原因,我提分手跟他没关系。”   “渣女言论!”朋友大笑着挠易汝痒痒肉,在欢快的咯咯声里继续道,“谁要是敢这么跟我说我不把他打得满地找牙这事不算完。”   “不过也没关系,都过去了,你已经有新男友了,好好谈。”   “至于那些梦……也许你长久以来一直心神不宁的原因是你还没真正放下,你已经不喜欢sm了不是吗,告诉自己该往前看了。”   易汝心头一颤。   她当年和贺景钊在一起的最后半年是异地,决绝地删除了所有联系方式后,她借助姑姑生前的人脉去了国外实习。   她把贺景钊送上交换生的飞机后再也没有和他见过面。   最后的半年里发生了很多事,她状态很不稳定。她不后悔擅自分开的决定,分开对当时的他们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一种解脱。   但她好像,始终欠贺景钊一句对不起。

第4章

易汝在朋友家睡得很香。   朋友家离她上班的地点不远,半个小时就到了。朋友最近也不忙了,易汝可以常来玩,朋友还希望她搬过去一起住。   公司今天要召开周一的大会。最近要上新项目,两个小时的冗长会议结束后,几个核心部门又被留下。   于是跟着直系领导打杂的易汝刚好就在余下的10多个人里看到了贺景钊。   作为技术部门的核心工程师发言,今天他穿得很正式,白色衬衣和修长的西裤妥帖得修饰了他完美的身形,他垂眸的时候总是给人一种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感觉,让易汝梦回四年前的校园。   但他的视线终于还是注视了过来,平静的目光变得凌厉,和怔愣中的易汝碰撞一瞬后便立即自然而冷漠地移开。   易汝整场会议都心不在焉。   她在心里批评自己:你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会议结束后领导吩咐易汝留下来整理文件,并给了她一份资料要他和技术部确认核对。   易汝是以实习生的身份进入公司,按理说毕业之前重要的任务并不会落在她的身上,但主管看她和贺景钊是校友,便把对接的任务交给了她。   于是乎,所有人都走后,整个硕大的会议室只留下了她和贺景钊。   易汝本着把工作和私生活分清的原则给自己打了一针强心剂,像初次见面一般上前道:“贺工你好,我是策划部的,想和你确认一些事宜。”   说完,一如才意识到语气未免有些过于生疏了。   不过也没关系吧,他们之间现在确实很生疏。   贺景钊眼皮凉凉掀了掀。   随后平静地接过了资料,指明了几点事项后波澜不惊道:“这是公司的一个大项目,易小姐你,今后的两周里可能会不可避免和我再见面。”   听到易小姐这个称呼,易汝微微垂下了头。   “我想,我们都不愿意被人知道你我之间曾有那样一段失败的关系。”   易汝没有否认。   贺景钊眼神中不自觉地染上阴暗的情绪。   很想剖开她楚楚可怜的外表,看看里面装着什么铁石心肠,却不动声色道:“在公司,我只希望身为校友的我们融洽相处,你不用躲着我,毕竟除此之外我们也已经没有什么别的关系。”   易汝沉默着,随后低声道:“贺景钊,对不起。”   她其实一直是个很怂的人。   喜欢贺景钊的那两年是她最有灿烂的两年,她几乎把所有的光芒都在那段日子绽放,后来关系一结束,她就被迫脱下了灰姑娘的水晶鞋,褪下勇气的铠甲,成了缩在角落里黯淡又怯懦的普通人。   她盯着地面,面前的男人离她只有半米远,她甚至能闻见一种很特别的男士古龙水香味,是从前没有闻过的,她却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靠近了。   贺景钊果然是拎得清的人。   空气中很安静。   贺景钊看着那半截从柔软长发下若隐若现的白皙脖颈,他忽地生出一种攥住她后颈现在就带回去关起来的冲动,可是那样就少了一点趣味性,没意思了。   他静静站在原地,在等待下文。   没有下文。   贺景钊轻笑了一声。   “我有女朋友,没有和她分手的打算,所以如果你是来为过去的事情做解释的话,那很抱歉我不想听。”他一字一句道:“我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   “多余的话不必说。”   “好。”   易汝抬起头,露出令人惊艳的招牌笑容,好像终于想通了似的,语气跟着心情轻松起来,“其实我昨天看到你和你女朋友了。恭喜你们呀,我也有男朋友了。希望我们都能幸福。”   贺景钊漠然地移开视线,“嗯,散会吧。”   午休时,贺景钊收到一条消息。   【小汝一切如常】:[猫咪探头]   【小汝一切如常】:亲爱的,吃午饭了吗?   贺景钊回复。   【ARREST】:正在吃,宝宝呢   【ARREST】:[图片]   他随便发了一张以前在国外吃饭时拍的、却没能发出去的图片。   易汝消息回复得很快,相比往常,明显热情了许多,主动说了很多话。   于是贺景钊问周五晚上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要好好和他尝试在一起吗?   【小汝一切如常】:你说呢   【小汝一切如常】:男朋友,请多多指教~   【小汝一切如常】:[兔兔转圈.gif]   【ARREST】:太好啦[小人儿雀跃.gif]   贺景钊把视线切回显示屏上无数个监控方框内。   他幽暗地想。   自以为和前男友一句道歉就断干净了,已经开始要和新男友加速发展了吗。   太迫不及待要走,甚至没读懂他那番话里的玄机。   阳光从落地窗外射入,照亮大厦顶层明亮宽阔的空间,也照亮了贺景钊挽起的袖口上从上而下蜿蜒的狰狞伤疤。   宝宝,今晚送你一份大礼。   来纪念我们的重逢。

第5章 初夜(一)/这么快就记不得主人了,要好好惩罚才行

“呜呜……”   明如白昼的房间里,两具躯体暧昧地纠缠在一起,其中身材健硕宽阔的男子禁锢着身下肤如凝脂的女性身躯,指尖和唇角每划过一处,就留下一处浓墨重彩的印记。   易汝又做“噩梦”了。   这次梦里的主角变本加厉,从抚摸变成吮吻啃咬,她可怜兮兮地嘤咛着试图躲避,但痛感总是准确无误地随即落在了皮肤上。   随后愈加大胆地把她抱起来放在怀里,从身后揉捏她不堪一击的乳珠。   “呜呜!不要……”   她大幅地颤栗着,手指却恶意挑动,又掐又捏,然后再用舌头温柔地爱抚。   不断重复,到最后男人恶意地拍了一巴掌那雪白的胸脯,易汝一阵痉挛,终于被刺激着泪流满面地醒了过来。   贺景钊当然知道她要醒了,故意放开了手,任由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清还被下了药几乎爬都爬不动的易汝颤抖着逃窜。   她使出了浑身解数,甚至没有察觉眼睛上的东西,只拼命往前爬,却在下一瞬被一双手从背后捞了回去,赤裸的脊背贴在了滚烫的胸膛上。   他把头埋在易汝颈间,散漫地道:“宝宝醒了呀。”   “看来今天的药量太小了。”   易汝惊叫出声,惊慌失措地挣扎着,“你……你是谁!放开我放开我!”   贺景钊轻易地攥住她的双腕,重重拍在她光裸的屁股上,戴着变声器的声线低沉而陌生,“这么快就不记得主人了,要好好惩罚才行。”   “我哪里来的主人,你变态……”   贺景钊低笑一声,餍足地抚摸着丰满的臀肉,“一年前你不是在各大软件上找主人吗?你和我聊了一个月,这么快就忘记了。”   易汝顿住,时间太久远了。   那段时间是她对SM最向往的一段时期,她确实想弄清楚这个欲望的本质,加了不少人聊天,甚至想找一个能做主人的男朋友,最后发现找到的概率不亚于在垃圾堆里淘金。   而她这才想起来她唯一聊到几乎快要认主的人确实是A市人,但后来发现对方隐瞒身份,其实是个大她快两旬的已婚中年油腻男,果断删除联系方式后她再也没了什么实践SM的欲望。   太肮脏了,到处都充斥着骗炮、交易、和若即若离无法光明正大公之于众的关系。   认清这一点后,她越来越反感SM,也随着时间流逝和忙碌彻底平息了欲望。   “不……你骗人……你不是他……”   “小骚货。”又是一巴掌重重拍在屁股上。   贺景钊把视线绕过来,看着易汝黑色眼罩下茫然而痛苦的表情,眼底燃烧着滚滚情欲,也不否认。只说,“欢迎来到我的大本营。”   “你期待已久的游戏,今天正式开场。”   话音刚落,易汝软绵绵的身体被推倒,一根偏硬但明显经过处理的麻绳游蛇般火辣辣地磨过她的胸乳和手臂,男人熟练而粗暴地用绳结束缚了她的上半身。   他显然是故意要她痛的,她一旦呜咽着说好疼,对方就会时不时更重地掐弄她,但同时也很专业,紧缚具有一定程度的风险性,稍有不慎会导致神经受损,他在每一次惩戒后会稍微挪动绳子,在确保她安全的情况下把她绑到最紧。   尽管不安和太强烈的拘束让她依然很不好受,尤其是被陌生人控制的恐慌。   她的手臂被牢牢束缚在背后,整个上半身都无法动弹,而胸前的双乳被绳索捆缚羞耻地凸显出来。   她徒劳地闪躲着对方挪到乳首上蹂躏的手,哆嗦着问:“你究竟是谁……”

第6章 初夜(二)/破处/身上写字/灌满浓精/监视

“你的主人,听明白了吗。”   贺景钊欣赏着眼前的盛景,抓着她背后的一堆绳结把她上半身提起来贴近自己。   在她耳边轻声道:“宝宝要是再问,就把你的嘴也堵上。”   “你放过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如果不是梦,那之前的每一次也都是这样,她实在想不出这个人为什么要处心积虑地算计她这么久。   易汝没能等来回答,她的哭腔似乎是吸引了来人,她被抓着头发强迫着张开了嘴,那人的吻如同野兽吞噬猎物的前奏,汹涌又蛮横,毫无保留地吮吸啃咬,好像很不得把她吞进肚子里。   易汝呜呜着闪躲,对方就会掐着她的下巴恶意地啃咬她的嘴唇。   不…不!   白天她还要去公司,会被人看出来的。   尤其是……   “走什么神。”   男人的接吻太疯狂了,易汝被亲得喘不过气,几乎窒息,她一脱离对方的嘴就急速地喘息着想到处躲,可她忘了自己被绑着,对手大手轻轻伏在她侧颈上,她就如同被狮子摁住的小鹿,受惊着不敢动了。   “好漂亮的脖子,我准备了很漂亮项圈,下次亲自给宝宝戴上,一定很好看。”男人的手环过她细长的天鹅颈,如同枷锁骤然微微收紧,“然后把宝宝锁在地下室,一辈子都不解开。”   听到这句话,易汝惊恐到失声。   他在说什么啊!   “不要害怕,我看过宝宝之前在社交软件上写的寻主启示,宝宝不是想被关起来吗?”   贺景钊从前觉得记仇和翻旧账很幼稚,但现在他坦然接受了男人小肚鸡肠起来可以更加可怕的现实。   “我一定把宝宝藏起来让任何人都找不到,男朋友、前男友、朋友、亲人,养成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废物,天天被我关起来挨操,除此之外什么也不用做。”   易汝立即慌张解释道:“不是的,那是以前,我现在已经不喜欢SM了!”   贺景钊故意装作震惊的语气:“哦?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易汝被吓得理智全无,“……我当时是乱写的!我一年前就不喜欢了,早就不喜欢了!”   “没关系,宝宝一定会重新喜欢上的吧。”贺景钊摸了摸她的头发,残忍道:“乖,主人会疼宝宝的。”   随即易汝听到了皮带扣被解开的的声音,她被扒开了双腿跪趴在床上,惊呼出声:“救命!救命!救命!!!放开我!放开我…不要…我有艾滋!对,我有艾滋!!”   男人噗嗤一声笑了,没等她爬出半步就抱着她的腰撞回了他结实的大腿上。   贺景钊不容抗拒地用大腿顶开了她的膝盖,把她以双腿大开的姿势固定在了自己的胯前,硬挺滚烫的性器早已准备就绪,庞然大物弯翘着紧贴在她的臀缝外,以灼热的温度向身体的主人问好。   易汝瞬间抖得不成样子,声音都有些破碎。“求求你!放过我!不要!不要…!我会传染给你的!”   贺景钊剑眉微微一弯,一口咬在她的肩上,淡淡戳穿她的谎言,“宝宝上个月刚做了入职体检,健康得很。”   肉刃啪地击打在柔嫩的穴缝外,易汝身体一缩,随后痛得如同刀搅,男人的龟头正企图横冲直撞进来,但刚进半个就被几乎痉挛的穴口紧紧夹住,再也不能没入分毫。   “放松一点。”   易汝疯狂扭动身体,眼泪打湿了眼罩,“呜呜呜!疼!好疼!求求你不要……好疼啊!不要进去!”   横冲直撞会引发阴道痉挛,每年都会有不懂技巧的新婚夫妇被卡着送进医院的案例。   贺景钊回顾着从网上学来的dirty talk,他下床洗了个手,慢条斯理地往手指上抹润滑。   床上的人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一找到机会就挣扎逃跑,屁股中间的私密部位淫糜地暴露在空气中,如同烈酒浇在他心底的烈火上。   “啪——!”   贺景钊的大手再度落在易汝臀丘上,一击连着一击,分外用力,同时抹了润滑的手指趁她忍耐痛苦的间隙长驱直入,一寸寸地把手指插进了湿润紧窒的肉缝里。   “啊……”易汝瞬间绷紧了身体,听见男人说:   “小骚货居然还是个处,连之前的男朋友都没有操过你吗。”   随后的事情易汝记不清了,只知道身上的男人疯狂起来。   用手指拓宽后再加一指,每进入一寸就停下片刻给她缓一缓,然后后再毫不留情地继续深入搅弄,终于等到能进入三指的时候,易汝已经哭成了泪人,眼罩已经湿透了,泪水从眼睛流到下颌,她从未停止求饶和咒骂,等到能完全容纳三指的时候她不仅嗓音沙哑,而且已经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易汝被翻过来,仰面露出被束缚的双乳和肚皮,嘴角的透明津液不知是眼泪还是口水,光是手指就快把她玩坏了。   感觉男人又要有动作,易汝涨红着脸崩溃地再次大哭:“呜呜……饶了我,不要了……放过我吧…求求你。”   贺景钊喘着粗气,沉默着抬起了易汝的双腿,艰难但总算能勉勉强强进入初被开拓的柔嫩甬道。   再然后便是不要命的做爱,性果然是剧毒,贺景钊甫一没入便被瞬间吞噬了所有理智,急切地肏干起来,他的眼神写满了狂暴的情色和浓浓的占有欲,直勾勾盯着面前被操得合不拢嘴沙哑呻吟的人,觉得如入天堂。   而面前被束缚臂膀的人则是他独一无二的天使,从现在起,要一辈子和他这个魔鬼捆绑在一起。   爆发的快感迸发,易汝在疼痛中被做到晕厥,然后再做醒,好累好困,她彻底发不出声音,男人偶尔会激烈地边吻边操她,偶尔又一浅一深地碾磨,探寻着她的敏感点。   可她太疼了,偶然会寻觅到一丝快意,但在下一瞬便会被痛感淹没。   易汝在无处抵抗的肏干中却悲哀地想到了从前,想到了一个人。   “贺景钊……”   她迷迷糊糊地无声开口,却仍旧被身上的男人辨识出来,安静片刻后换来一顿更加猛烈羞耻的折磨,震天的咕啾咕啾声里,她被掐着后颈射入了精液,而其中已经本就吞含了大量白浊,甚至沿黏腻的大腿内侧流淌着。   她被灌满了。   ……   易汝醒来后已经是一天半之后,身体被收拾干净了。   易汝刚一醒手机上就收到一条匿名消息:   [宝宝,主人帮你请了三天假,好好休息,不许离开房间。]   易汝同时也看到了男友打来的十几个电话和微信,她正打算回复,看了一眼自己上各种触目惊心的痕迹后,颤颤巍巍地收回了手指。   以为能重新开始的。   美梦破碎了。   究竟是谁!究竟是谁!她发短信回去质问,没有收到回复。   易汝不信邪跑出去报警想要查电话号码。   那个热情的年轻警察说进去给他立案,然后就再也没出来,而回来的途中还有人往她手里塞了一个情趣跳蛋就开车走了。   包装盒上写着:[宝宝快回家]。   女主扔掉了玩具转身就跑,当晚躲在了一家医院。   她一直和护士聊天,最后虚弱的身体还是撑不住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而第二天在一间五星级酒店昏昏沉沉地醒来,身上没有衣服,皮肤是新旧交叠的吻痕,精液射在肚子上,下体的腿缝中装满了液体。   此外最引人注目的是身体上的几行笔迹不一的字——   胸上:小骚货千万别想跑。   大腿上:晚上乖乖在出租屋待着哪也别去。   屁股上:这是警告。   易汝崩溃又绝望地跟朋友打电话想搬去她家。   发现朋友在前天晚上接到紧急调令被连夜调离了A市。   她终于想起来那个男人的一句话——这是他的大本营。

第7章 无孔不入的变态监视

易汝的情绪陷入一种空前紧绷的状态。   接下来,不论她怎样挣扎和反抗,那个男人始终潜伏在暗处监视着她,如同野兽从高处睥睨着可怜又弱小的猎物,每当她以为快找到希望的时候再残忍地给她当头一棒。   易汝回家第一件事情是吃下了前一天下单次日达的阻断药。   令她惊讶的是,味道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吃,反倒一入口便有有一种怡人的甜。   易汝觉得奇怪,刚吞下就在包装盒里看到了一张字条——   [主人很健康,宝宝是不用吃阻断药的,药副作用很大,给你换成了糖果]   “呕呜——”   包装盒瞬间啪地掉在地上,随后易汝惊恐地跌坐下来,汗毛倒竖地看着散落一地的药片。   救命!   是谁!   究竟是谁!   知道她的地址电话,监视了她至少一年的时间,有足够的的权力调走她的朋友,甚至可以干涉警察……究竟是多么手眼通天的人。   ……   但认命不可能。   易汝当天就搬了家,还换了新的电话卡,她谁也没告诉。   最初那几天易汝几乎无时无刻不处在紧张兮兮的恐惧中,搬家货运师傅见她脸色过于苍白,甚至问她要不要去医院。   但幸好,搬家后那个变态都没再出现。   一周过去,易汝绷紧的弦终于稍微放松下来。   她是把工作和生活严格分开的人,或者说,反倒多亏了工作让她专注起来,不去沉浸在夜间的惊恐遭遇中,易汝甚至主动加班,几天高强度的工作下来后反而觉得久违地舒畅。   但她依然保持着戒备。   每天下班第一时间查看监控,下班后回到房间后不会再喝水吃东西,甚至在防盗门和卧室门必经的地方放了压力传感器,一旦在设定时间内有人进入就会发出警报。   她还谨慎地去看了精神科医生,害怕是自己有严重的妄想症之类的。   医生本打算给她开一些安神的药物,但她开始对睡得太死有一种恐惧感,便在医生的建议下多运动、冥想、和人保持社交联系。   可是和谁联系呢?她在事发第二天就和男友分手了。   发生了这种事情,趁还没有和男友太深入便分开才是最正确的决定。   于是,易汝重复了两年前的行为:断崖式分手,伴随着拉黑删除换电话号码。   这种事情她不能跟任何人说,万一那个变态再度找上她,牵扯到无辜的人怎么办呢。   至于身上的字迹,她尝试了各种方法企图清洗,但那些歪歪扭扭刻意丑化的笔迹像渗入皮肤似的,怎么也洗不干净。   最后,易汝找到一家女老板开的文身店,只撩开裤子露出了大腿上的最后一个字。   老板娘观摩一阵,皱了皱眉,说油墨太特别,洗液要从其他地方调配过来。   言外之意是让她等两三天,留个电话到了联系她。   易汝便让自己忙起来,白天努力工作,晚上找些别的事情让自己专注且清醒,再专心睡个好觉。她重新买了阻断药,毕竟身体是自己的。   一切看似再好起来,但很快就被打碎了。

第8章 笼子

魔怔般忙活了一周后,易汝周末格外疲惫。   看到床就犯困,想睡个好觉。   但她不敢睡在房间,而是找了一家安静地咖啡馆,趴在有阳光照射的角落里睡了一下午。   回去的路上,她收到一条短信。   [宝宝怎么累了也不回家睡呢,在躲着谁吗]   易汝瞬间如遭雷击,浑身战栗地愣在原地,身上的力气像被抽干。良久后,才手指颤抖着回拨过去想质问对方是谁,却显示是空号。   易汝积蓄不多,阻断药和两处房租的价格让她没法再重新租房了,但她根本不敢再回去睡。   易汝往河边走,边走边想,她得离开。   月底拿到工资她就辞职,如果不是姑姑欠的医药费没还清和对实习生来说优渥的薪酬,她早就离开了。   短信铃声响了。   [宝宝大晚上还不回家,是打算睡桥洞吗,遇到坏人怎么办?]   是那个变态!   她又在监视她!   疯子……疯子……!   易汝摁了关机键后,绝望地抱着头在桥边蹲下。   莫大的恐慌和无助与黑沉沉的河面雾气一同袭来,她惊觉自己在广袤夜幕下竟无处可逃无处容身,她什么都没了。   然而,自动关机的手机发出亮光,迎面一个短信在未触碰的情况下自动点开,硕大的不正常的字体瞬占满整个手机屏幕——   [宝宝,别怕,主人这就来接你回家。]   易汝立刻惊慌地把手机扔了出去。   但刚站起来想跑,后颈便一痛,失去了意识。   ……   黑暗沿着四周无限蔓延的空间内,正中间放着一个方形的漆黑色的金属笼子。   笼身可以用窄小来形容,但其中却蜷缩着躺着一个皮肤白皙的人,细软的长发零乱地散在胸乳和肩上,剩下一些半遮了脸,却依然能看出是个美人。   四周漆黑,只有低矮的笼顶上内嵌的灯撒下光亮,照在柔嫩的肌肤上随着对方身体的起伏泛起洁白的莹光,让笼中人成为了整片黑暗里唯一的亮色。   脚步声传来。   一只手从笼子外面伸了进去,揉弄抚摸好一阵后,笼子里的人才受惊地缩了缩,骤然醒了过来。   “……!”   易汝的呼吸声都变了调,刚要脱口而出的惊叫声倒抽着被卡进喉咙里。   四周都是无边的黑暗,她除了自己赤裸的肉体和铁笼的栏杆外,便只看到了一双脚和刚从她身上收回的手。   “你……到底是谁,放我出去……你这是犯法的……”颤抖的声线出卖了她的恐惧。   而那双脚的主人隐入了黑暗中,易汝看不见对方的脸,他似乎在不远处坐了下来。   他在暗,她在明。   对方慢条斯理地说:“宝宝总是夜不归宿,所以主人亲自来接宝宝回家了。”   “是你变态……你跟踪我……”   对方却说:“主人关心自己的宝贝有什么问题吗?”   “我根本不认识你!我……我早就不喜欢那些东西了,不需要你做我的主人。”   对方啧了一声,没有说话。   下一秒易汝却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呃啊——!拿出…去!”   身体里不知什么时候被插入了震动棒,易汝没有察觉,猝然间高频率地耸动起来却分外难忍。   她并没有被束缚双手,但在连翻身都困难的逼仄笼中,不仅连挣扎都做不到,更别提把手伸进那个部位拿出嵌在里面的东西。   易汝徒劳地扭动身体,好在笼底垫有皮质的软料,后背和脊柱并不会很疼,但腿和胳膊不停地跟着腿间地频率发颤,指甲和掌心抓握住栏杆发出的金属声与她几近不完整的呼吸声交错在黑暗的空间内。   “停下停下!……停下!!”   男人温柔地引导:“叫谁停下?”   易汝只是不停重复:“请你停下,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这样!我已经不喜欢这些了,呃呜——放过我吧!”   于是男人轻轻叹了口气,跳蛋停下,十秒后被调到最高。   笼内的人瞬间如受惊的猫在笼内剧烈地扑腾起来,仓皇地叫到:“主人——!”   “主人停下,求求主人停下——!!”   果然停下了。   接着那双脚的主人走了过来,易汝瘫软在笼子里,身体随着男人的逼近而发颤。   男人在笼子边站定,易汝所在的笼子只到对方膝盖,她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   却只听见他幽冷的声音:“嗯,我们之间没有太多规矩,只有两点要求,别逃,以及下班按时回家。”   易汝睫毛上的水珠跌落在皮肤上,呐呐道:“……好。”   “不过宝宝这一周,”男人一口一个亲密地称呼,语气也甚至说得上温和,却无端充斥着冰冷的压迫感,尤其是接下来的话,“不仅换了出租屋,又是监控又是报警器,是在躲谁吗?”   易汝欲哭无泪:“没有……”   “那就好,我还以为是有坏人让宝宝害怕了,如果下次再这样,主人就来接宝宝,我们搬去新家。”   说完,男人绕到了笼子一侧,矮身将里面的跳蛋抽了出来,替换成了自己的手指。   易汝再次试图躲避,男人便明知故问:“怎么了,难道我也是宝宝害怕的坏人吗?”   易汝便只得抽噎着摇头否认,然后咬牙任由那硬长的手指探入,抠挖着密道,一点点地被汗水覆盖了满身也无法停止,直到假意迎合变为谩骂,再到嗓子沙哑后、绵软无骨再无一丝反抗的呻吟哀求,她才被重新探入的跳蛋与手指一起夹攻,痉挛高潮着喷出淅淅沥沥的液体。

第9章 与前男友成功“和解”(贞操带,画项圈)

易汝仍旧在自己的出租屋醒来。   醒来时枕头边放了一个新的手机,是市面上价热销的最新款。   易汝咬牙半晌后无奈地打开,居然还是两张电话卡,一张原来的,一张她上周刚换的。   第二天易汝回到公司上班时,忽然听见同事在议论什么。   “你们听说了没,下个月方氏的独子要回来了,公司高层权力结构要发生剧变。”   “诶怎么回事啊?”   “……”   方氏集团就是他们现在公司所隶属的集团公司,不论地位还是经济,在A市都是首屈一指。   那个男人——易汝头皮发麻地想,有没有可能那个人根本就和自己其实在同一个公司。   接下来的几天,易汝没有在公司发现什么异常。   只是贺景钊从外地出差回来了,这一两周他们都在公司内部的软件上沟通工作,易汝需要见一见他,有一些问题要当面核对。   整个过程中,易汝都没有直视过贺景钊的眼睛。   没关系。最多还有十天就要离开了。   只是她突然想起那个男人的话,自己在情急之下居然喊了贺景钊的名字吗。   只可惜,物是人非。而且贺景钊最讨厌这些恶心淫乱的游戏了,要是让他知道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一定觉得恶心吧。   “笔掉了。”   贺景钊清冷淡漠的声线传来,对方修长的手伸到眼前,易汝忙慌张地接过,一不小心指尖轻轻碰到了对方冰凉的指节。   易汝下意识抬头说谢谢,刹那间看到了从未在贺景钊眼神中见过的充满冷鸷的玩味。   但视线对上的瞬间贺景钊便移开目光,转身离开,好像那一眼是绝不可能出现的错觉。   ……   “今天宝宝的男朋友回公司了,不对,是前男友。”   男人温和地问,“宝宝开不开心?”   巴掌落在皮肤上的声音响彻整间屋子,易汝手被铐在身后,蒙着眼睛摁在男人的大腿上挨揍。   “不开心!不开心…不要打了,疼…”   又是一掌落在通红的臀肉上,掀起巨大的波浪一颤,男人冷漠地问:“18点下班,部门已经规定不能加班了,宝宝为什么还要赖在公司不走,21点才离开公司,就这么想加班吗?”   “还是说,对前男友念念不忘呢?”   “没没有!……我错了……呜呜!我会按时…会…按时回来的!”   只要易汝没有一下班就回家,当晚男人一定会出现在她的房间,不论她怎么闪躲挣扎。   最后的结果一定是被束缚起来,屁股上被打到红肿、身体上被掐弄揉捏到一碰就疼后,哭叫着被操到后半夜。   而她全程不会有机会看到男人的脸。   贺景钊回来后,易汝如同被男人迁怒似的,连续四个晚上都来,易汝根本承受不住。   一开始她不敢不按时回到房间,但又不想想等着被肏的妓女一样乖乖就范,会拿着自己买的防狼喷雾盯着门,怕男人来的时候又像往常一样断电还买了手电筒,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缩在被子里。   但最后高度精神紧张的后果是空前的疲惫,除非她一直不睡觉,否则每一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但如果,逃跑的话,她所遭受的惩罚会更惨。   有一晚她故意十二点才回来,昏沉沉醒来后双腿大开浑身赤裸着躺在床上,脚上用皮铐铐在床脚两端,并没有上锁,她自己可以解开,但下体的私密部分光秃秃地暴露在空气中——她被剃光了私处的毛。   易汝实在受不了了,一刻也忍不了,她甚至回到房间看到自己的床就害怕,拿了所有证件夺门而出。   她用男人给自己买的新手机和人交换了一个几百块的二手机,打了车到隔壁市,又躲到了24小时便利店里看恐怖片,直到白天她才干找了一家图书馆睡觉。   但期间她什么都没吃,只吃了一块现烤的面包,随后一觉昏睡过去。   再醒过来时,她穿着凌乱地浴袍躺在酒店的地毯上,面前有一面硕大的镜子,镜子里的人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满是新旧交叠的青红痕迹,此外,她一眼便看到脖子被用上次写字的笔画了一根细蕾丝的项圈。   左侧大腿上有新的留言:[宝宝又在害怕坏人了吗?帮宝宝锁起来就不怕了。]   易汝猛然脱掉浴袍,发现一根奇形怪状的由金属和棉垫、皮具组成的束具正牢牢锁在她本该穿着内裤的地方,而耻骨的位置则悬挂着一把精致的银色小锁,阴户和尿道的位置上有很多的小孔,并不会阻碍排泄,但是……阴道里好像塞了东西。   贞操带。   旧世纪欧洲用来防止女性出轨的东西,如今被广泛应用于SM情趣用途。   易汝挣了挣,那东西始终紧紧缠在腰上,像锁铐一样紧紧束缚着她,半分也挪不开。   衣柜里挂了一条白色裙子和新的高跟鞋,以及一条用来遮盖脖子上痕迹的白色蕾丝巾,易汝穿上裙子后寻找内裤时,床头柜边的电话响了,一看,是被换回来的原来的手机。   易汝迟迟不愿意接,电话响了一声又一声,像在考验彼此耐心一般,最终易汝还是妥协地按下了接听键。   男人的语调格外冷。   “没有内裤,宝宝就这样去上班。”   “下午14点之前到。”   “听话。”   如同残忍的命令。

第10章 对峙(上班戴贞操带遥控跳蛋,被前男友发现)

易汝鲜少穿裙子。   因此,当她“请假”结束回到公司后,吸引了不少同事的问候关心:起哄着问她“我们的小功臣项目结束了是不是急着约会去了”。   易汝羞红了脸颊,心底却满是被发现的恐惧。   最可恨的是,有黏液不争气地从缝隙中流了出来,黏在大腿上缓缓向下流。糟透了。   主持人说:“好,我们开始总结大会吧。”   众人在会议席上坐下。   易汝崩溃地坐到了角落最里面,恐慌地环视四周。   是谁,是谁?   究竟是谁。   让她在14之前到,就说明他一定也在场,那个变态一定就藏在这中间监视着他。   在场一共20几个人,有半数男性,易汝挨个观察,觉得每个人像又不像。她觉得自己疯了。   会议开始的最后关头,贺景钊也进来了。   易汝泄气地想,有可能是他吗?   但很快就自嘲地否认了这个念头,他最讨厌SM了。就算是年过六十但肌肉精壮还声音年轻的老大爷,也绝对不可能是他。   这次会议主要是由主要项目参与人员做总结,易汝虽然和贺景钊花了很多心血在上面,但她终究只是实习生,只是名字跟在贺景钊后面被主持人口头表扬了一下。   贺景钊就坐在易汝前两排,被念到名字时他们一同站了起来,那个清俊冷傲的背影沉默地出现在她眼前。   刚好是月末,今天过后她就可以离职了。早在上周她就已经跟主管递交了辞呈,满打满算刚好上了一个月班。   和贺景钊一同鞠躬致谢后他们双双坐下,易汝感觉人群中些微嘈杂了起来,她却无心听他们在议论什么。   散会的时候,旁边的中年男子有些不稳撞了她一下,易汝条件反射地伸手扶了一下,但身体里的东西猛然震动了一瞬间,即便不到一秒钟便停下,也轻而易举地唤醒了易汝多日来积攒的恐惧。   她实在太害怕,害怕眼前的人就是那个变态魔鬼,猛然后退了一大步,甚至没有察觉自己跌倒在了红色的地毯上,中年男子显然也相当错愕,连忙过来想把她扶起来。   她顿时低声颤抖道:“你别过来……!”   会场并没有留下多少人了,但此时剩下的十来人都把目光移了过来,其实除了离她最近的前辈外,没有人听清楚她说什么。   可易汝看着她们好奇探究的眼神,只觉得无比惊恐,好像分分钟她就要迎来社会性死亡,每个人都会成为她堕入地狱的见证者。   “小易?你没事儿吧。”中年前辈也跟着错愕了一会儿后和蔼而担忧地问。   “我——”易汝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她听到了只有她才能听见的、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持续嗡鸣声。   她瞬间呼吸急促起来,憋得涨红了脸。   救命。   是谁,是谁?   会议室里的人陆陆续续散去,以那个男人变态的占有欲,谁留到最后谁就是他。   她的主管忙着工作已经走到了门口,听见动静又担忧地要折返回来:“不舒服吗,要不要带你去医院?”   “我来吧。”   出尘的嗓音冰凌凌地响起。   贺景钊慢悠悠走了过来,说,“你们先离开吧。”   易汝瞬间头皮发麻!   不要说,易汝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   而是此刻,所有人听了他的话都离开了,那就意味着面前这个最难以置信的人,就是一直以来监视她、强暴她的变态!   易汝怔怔看着她走过来,身体内的嗡鸣频率骤然增高了一个档次,她想远离,远离这个她曾深爱过又愧疚的男人,却连站都站不起来,抑制呻吟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别过来……”   会场的大门自动合上,易汝战栗着伸出手臂,就算是爬着,仍企图远离身后缓缓走过来的人。   她很快被追上。   贺景钊冷酷地一脚踩住了她的裙摆,在背对着摄像头的角落里,语调温柔地问。   “易小姐,你怎么了?”   眼神却阴鸷而割裂,如同深渊般黑沉沉地凝视着她。

第11章 怎么会是你

“不……”   “不可能……”   “怎么会是你……”   易汝眼尾通红,悲愤交织地看着眼前人,泪珠接连不断从脸颊滑落。   她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太可怜了。   贺景钊把手伸了过来,易汝像被电了一样弹开了。   贺景钊脸色沉了沉,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力气大得下一秒就要掐断她的手腕。   一瞬间易汝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在他怀里不停推搡。   “放手!”   谁知下一秒贺景钊就扯着她的手腕,拖着腰把她扶了起来,紧接着便冷淡中略带嫌恶地放开了她。   他甚至退了一步,微微皱眉直直看着她,似乎是在等待她的解释。   易汝愣住。   身体里的震动被调小了,停留在了可以忍受的范畴。她心有余悸地打量了贺景钊一眼,对方抄手而立,显然不是她身体里那东西的操纵者。   难道她的推断是错的吗?   易汝对上贺景钊冰冷的视线。   “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他轻飘飘瞥了一眼她的脖子,意有所指。   丝巾下面的项圈印记和吻痕若隐若现,一番挣扎下,悉数暴露了出来。他全都看到了……   可是如果不是贺景钊,那是谁?   这类遥控的东西即使不在场也可以操控,何况会议室是有监控的,那个人在远处故意设局让她在在乎的人面前出丑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贺景钊以他出色的观察力看出来了,而他刚才那么生气——   无非是因为她恶心到他了。   易汝难堪地掩了掩痕迹,腿有些发抖,大脑也一片混乱。   果然便听见贺景钊漠然地说:“你玩得多花多变态我都没兴趣,只是请你按约定的那样,不要在公司散播我们曾经是恋人的消息,我担不起这个身份。”   怪不得他要留下来,怪不得那些人纷纷离开了,是因为那个恶魔散播了谣言,把贺景钊牵扯了进来,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原来如此。   易汝沉默了片刻。   而后忍耐着身体的不适,挤出一个微笑,“是。”   “我就是变态,我就是玩得花,”氤氲着雾气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语气却饱含疏离,“——但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们因为什么分开的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闻言,贺景钊的眼神猝然变得阴沉。   易汝是很怂,但不是没有自尊。   她毫不闪躲,直勾勾回视着贺景钊的眼神,既是在毫不留情地还击那份荡妇羞辱的心痛,也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和贺景钊拉开距离,不把他拉入局中。   “那些消息不是我传的。我下午就离职,谣言很快就会平息。”   易汝和他擦肩而过,温和而干脆道,“谢谢你扶我起来,贺景钊,就此别过了。”   门啪地关上。   贺景钊在那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梦境中无数次出现过的茫茫雾气中。挽手拉着她的人忽然挣脱他的掌心决绝地转身,他伸手去抓,却摸了个空。   贺景钊轻笑了一声。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又恢复了冷淡的语气:“远郊的那处别墅里,还需要再安置一些东西……”

第12章 第一次逃跑

夜晚的房间内。   易汝被戴着口球,双眼被黑色的丝带蒙住,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双腿大开呜呜叫着被固定在床头,灯光明亮地照遍了她身体上的每一寸吻痕。   贞操带被解开,双腿间的肉缝里被手指逗弄般扣弄着,时浅时深,有意无意地探索着她的敏感点。   “宝宝觉得今天刺激吗?”   贺景钊伏在她耳边放低了声音,“在前男友面前险些被发现了。”   易汝崩溃地摇着头,呜咽不止。   男人恶劣地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吮吻,留下大片大片痕迹,到了连衣服丝巾也遮掩不住的程度。   贺景钊的手指顺着优美的弧度下滑,落到挺立却不断颤动的双乳上,捻起乳珠温柔地揉捏起来。   问:“宝宝还喜欢他吗?”   易汝微微一僵。   随后呜呜叫着更加剧烈地摇头,贺景钊凉凉掀了掀眼皮,惩罚似的手指更深地插进了湿润松软的小穴里。   “没关系,他被开除了。”   “宝宝今天不是说要离职。”男人放在乳首上的指腹微微用力,感受到身下猛然一颤后轻笑着说,“现在宝宝不用离职了。”   “抖什么啊。”贺景钊吻了吻易汝戴了口球合不拢的嘴角,轻轻舔掉她嘴角流淌下来的清澈涎液,“怎么,还对前任念念不忘吗?”   易汝被锁铐束缚在床头的手顿时发出剧烈的碰撞声,急促的呼吸声和呜呜求饶声响彻整间屋子。   “宝宝好像被玩松了,待会儿可怎么夹得住精液。”贺景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无助可怜的模样,手指在穴道里恶劣地弯了弯,说道,“夹紧一点,我就不动他。”   易汝愣了愣神,随后果然抽泣着捏紧了拳头,用力夹紧了男人的手指,自己也因为羞耻和对方的玩弄而掀动情欲,分泌了更多的黏液,摩擦着发出咕兹咕兹的水渍声。   这似乎极大地取悦了男人。   男人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撤开了手指,掐着易汝的腰臀并直直顶入胯下的分身,易汝一阵痉挛,重重地“呜”了一声,然后便吻夺去了哽咽呻吟的权利。   贺景钊如同彻底释放了内心潜藏多年的野兽,情欲淹没理智,伏在易汝身上疯狂操弄,操她操到了拂晓。   易汝已经昏了过去。   他解开了她眼睛上的丝带,看到了那双紧闭着的通红的眼睛。看来是很难过呢。   他端详良久,轻轻上前吻了吻。   他是个很小气的人,一点也不大度。甚至有些睚眦必报,过于恶劣阴险。   易汝是在乎他的,这让他很愉悦。但明明很在乎却偏要远远推开他,对别人、对自己都足够残忍,这更让他愤怒。   不过不要紧。   易汝欠他的,给他难堪,让他心痛的地方,他从来不急于一时。余生那么漫长,他自会慢慢地、连本带利地全数找补回来。   他们有的是时间。   ……………………   易汝离职失败了。   好消息是获得了带薪休假的资格,坏消息是她不能出门,被男人警告软禁在家中。   不过她也没什么力气,连续几天都蔫蔫儿地蒙着被子萎缩在床上。   男人在那一夜的疯狂后便忙了起来,隔了好几天才来了一趟。   他不在的时候易汝便一直戴着贞操带,只有男人来了才会给她解开,解开后什么也不干,就一味玩弄她肏她,肏完了又给锁上。   这样一来,即便是她想跑也不能跑。   钥匙在男人手里。   这天男人又来了。   几天没有发泄兽欲,男人变本加厉。   做到易汝从不停反抗、挣扎、撕咬,到不停哭泣着哀求,而导火索则是她趁男人不注意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了血,便被折腾到嗓子都叫沙哑了也不停下。   意识混沌不清的间隙里,男人给她脖子上戴了一个东西。   语气温温和和:“再跑,就不用摘下来了,以后戴一辈子。”   随后她被抓着双手反铐在背后,以狗趴式的羞辱姿态被男人架在床上后入,脖子上传来清脆的银铃声,响亮悦耳,晃得易汝心惊肉跳。   她这才意识到——是一个缀了铃铛的项圈。   “——我说到做到。”   接着是连翻的大力肏干,断断续续几不可闻的呻吟声里,易汝无力地被肏尿了,水渍洇湿了床单。   而她的意识都是破碎的,根本没有听清男人说了什么。   只记得男人最后说:“后天是公司的发布会,你给我老实一点。”   于是乎,发布会那天,易汝跑了。   彼时贺景钊正在顶层的会议室里和各类企业名流、记者斡旋。   全程从容不迫,颇有新继承人的风范。   方氏是她的母家,作为被秘密养在外面多年、一朝回归的方家独子,贺景钊有力地展现了他这段时间潜伏在公司布下的雷霆手段。   在场众人也无不忌惮这位可怕的年轻人。   忽然,一个人急匆匆走了进来,到他耳边说了什么。   瞬间,他们便见到这位云淡风轻游刃有余的年轻上位者,平静的表情上出现了裂痕。

第13章 掉马甲/囚禁开始

天无绝人之路,易汝躲在被子里学会了开锁。   贞操带一解开,易汝当即假装意外地让房间里的所有电路短路,监控被破坏。   易汝一路南下,跑到了c县,躲在一个不要身份证的旅馆里不敢出门。   身上之前写下的字迹失效了,易汝惊喜地洗干净了。感觉彻底摆脱了魔爪,连空气都清新了起来。   她把手机扔了,怕有定位。用一部分现金安顿自己后,她思忖着后路,可以做兼职家教,攒一点钱去找姑姑以前的朋友,看能不能出国。   两天后,易汝偶然打开电视机,看到铺天盖地的新闻:[S大高材生贺景钊疑似学术造假]。   易汝几乎石化在当场。   这么大的阵仗,果然还是牵连到了贺景钊。   那个人太可怕了。   易汝不知道要怎么办,回去吗?   她想起那个男人的话,那个变态不像是会轻易放过她的人,如果回去她可能再也不会有机会逃跑了。   易汝连续两天都在关注新闻的进展,犹豫很久后咬了咬牙,决定不管这件事,漠视就是对贺景钊最大的帮助。   但谁知几天后她离开C县到了附近的D市,居然在火车站碰到了贺景钊,贺景钊看起来依然有条不紊,仪态风度翩翩,很是清俊。   贺景钊出于礼貌,淡淡地邀请她到附近的咖啡馆喝一杯咖啡。   贺景钊点了她最爱的热美式,易汝喝了小半杯,他却一口没动。   两个人沉默了许久,贺景钊时不时盯着窗外的风景,看看手表,心不在焉。   “新闻上的事情……”易汝首先打破沉默。   贺景钊却偏着头没看她,漫声道:“导师已帮忙核实,处理好了。”   易汝松了一口气。   果然,对于威胁,置之不理是最佳手段。   但同理,现在她继续和贺景钊接触有害无益,早点离开为妙。   贺景钊又看了眼时间,问:“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那种物是人非的失落涌上来,易汝很尴尬地轻轻笑了笑,正要说话,但偏偏就在那么一个瞬间,她的视线钉在了贺景钊的颈侧——那里突兀地横亘着一块青紫的牙印。   那个位置……和她咬在那个变态身上的如出一辙。   易汝瞬间汗毛倒竖,全身战栗,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刹那间产生一种强烈的直觉,是猎物和野兽之间的本能反应,是濒死前的恐惧感。   就在此时,贺景钊终于悠然散漫地转过头来,眸色极深,如深不见底的寒潭。   语气依然漫不经心:“截至现在,你跑了刚好7天,我说过什么。”   易汝脸色煞白,惊恐地摇着头起身。   她这才惊悚地发现刚才进来时还在的其他客人们此刻已经全部消失了,整个店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易汝拔腿就奋力往外跑。   可刚站起来,浑身力气便被抽干,她无力地跌倒在地上。   咖啡,有迷药……   “看来是上次的惩罚还不够刻骨铭心,不能教会我们的小骗子。”   伴随着清冷出尘的嗓音,一双脚出现在她眼前。   易汝眨了眨眼,再度失去了意识。   ……   当晚。   A市远郊外一处风景优美的僻静地界内。   一栋别墅尘封的大门被缓缓打开,随着数辆车与安保人员的进入,别墅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   而在寂静的深夜,一道凄惨而惊惧的声音划破平静,脚步声和锁链清脆的拖拽晃动声不绝于耳。   声音的主人似乎被吓坏了,如同受惊的幼兽躲躲藏藏,战栗不止。

第14章 拖着锁链哭着被操(虐肉)

深夜,易汝从陌生床上醒来。   刚晕头转向地坐起来,便看到了交叠着双腿沉静地坐在她床对面的贺景钊。   他双眸深沉地凝视过来,嘴角带着她从未见过的笑意。   ——眼底皆是遮掩不住的欲望和面对猎物的玩味。   易汝浑身僵住,全身上下的血液叫嚣着和回忆一同清醒过来,之前的种种惊悚画面浮现在脑海中。   怎么会呢?   她想不通。   怎么可能……!那个变态为什么会是贺景钊!   但她根本来不及想那么多,身体的反应比思维更加迅速,她已经掀开被子跳下了床,三步并作一步飞快跑出了房门。   这种时候做这种事情当然会更激怒他。   但是她无法清醒地面对事实,只能出于本能惊慌地冲出去,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可就在她踏出房间的下一秒,便被脚踝上的力道重重牵绊住,整个人跌倒在地毯上。   易汝回头望过去,是一根细长的金属锁链,牢牢地锁在她脚上完美贴着的金属圆环上。   似乎是极为贴合她的尺寸,又戴了太久,她刚刚甚至都没有意识到。   易汝脸色煞白,拽着锁链使劲挣了挣,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放开她……   她不想看到里面的人……   她不想!   “哗啦——”   锁链被绷直,接着便被大力拽动,以不容抗拒的力道一点点拖进房间。   易汝低颤着惊叫出声,手指执拗地抠着门边,甚至扒拉着地毯,终究还是被那股再熟悉不过的巨力扯回了房间。   门瞬间在遥控器的控制下自动关上。   易汝脚上的链子也被放开,她抬头,终于看到了只穿着浴袍朝她徐徐走过来的贺景钊,而裆部的位置则高高地顶立着。   “别过来……”   被那个粗大巨物带来的恐惧感让易汝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她像是从石化中活过来一般,一边哭着惊慌失措地转身哆嗦着往前爬,一边绝望而崩溃地问:   “贺景钊!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贺景钊很快追上了易汝。   她仍不死心而怯懦惊慌地试图乱窜,滑不溜手,贺景钊眸色一暗,踩住了她脚上的链子把人钉在原地,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易汝的头皮一痛,被以微重的力道攥住迫使她抬头,一只青筋暴起的手掐住了她的下颌。   “为什么啊?”贺景钊沉沉直视着她的眼睛,指尖用力,掐得易汝吃痛出声,缓声问:“不是你希望我把你锁起来的吗?”   “那是以前。”易汝用手掰着贺景钊,手放在他手上的时候她忽然没那么怕了,低吼道:“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放开我,你这是非法监禁……”   “又在骗我吗?当初你说不涉猎那些东西也可以,后来却要分手。删掉我的前几天,还说假期要和我一起看海,结果呢。所以以前喜欢,怎么现在就不喜欢了,也是骗我的吧。”   贺景钊拽起易汝的手臂一把将她扔到床上,“至于凭什么?就凭我从来都没同意分手。”   贺景钊脱掉了睡衣,明亮的灯光洒在他结实有力的肌肉线条上,同时映入眼帘的还有手臂上的疤痕。   易汝感到惊讶,她以前并不记得有这么触目惊心的疤痕,可她还没来得及问出口,便被暴力撕开了睡衣。   “不要!”易汝大叫,“贺景钊!我们好好谈谈!”   “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谈,要谈的话先用身体来谈吧。”贺景钊轻而易举地遏制了她所有挣扎,食指和中指伸进了她的嘴里情色地搅动着,甚至连语气也换上了那一个又一个噩梦般地深夜里的样子,贴在她耳边低声道,“宝宝。”   易汝又羞耻又害怕,疯狂挣扎起来,但每一个动作都悉数被压制,被锁住的脚每踢动一次一次空气中则会发出锁链碰撞的声响,平白增添了激烈的情色意味。   身上的贺景钊大抵是终于暴露了真面目,或是铁了心想惩罚她,说完后便粗暴地吻住了她的唇,以不要命的方式疯狂吮吻,易汝被吻的险些喘不过气,只得难耐地推拒拍打,贺景钊便在她的唇上用力一咬,易汝就会微微一抖被卸掉力气后重新被深吻掠夺呼吸。   而下半身,硬物整好抵在脆弱的穴口时刻碾磨,偏不进去,故意折磨着易汝的心绪,等到好一阵她几乎没什么力气挣扎了才没有润滑就闯了进去。   易汝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好爱哭。”贺景钊宠溺地吻掉,下身轻轻退出来些许,却猛然在下一刻整根没入,易汝漂亮的双目立刻惊惧地圆睁,泪花沾染在睫毛上像扑簌簌的融雪,贺景钊便又如同天底下最温柔地情人般吻掉那些痛叫着汹涌而出的莹莹水光。   “疼……好痛!不要这样……贺唔唔——!”   贺景钊再不克制,视线落在易汝潮红的脸颊和发红的眼尾上,满是深色瞳眸中全是浓郁到无法散去的占有欲,他如同彻底释放这两年来被困在身体深处的野兽,全然不顾身下人的苦苦哀求,眼神中热烈与冷意交织,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要疯狂。   易汝被干晕又被操醒,中途贺景钊甚至嘴对嘴给她渡水喝,易汝喝完便眼泪朦胧地紧紧抓住贺景钊放在她大腿根的手,艰涩地祈求:“景钊…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没有经过你同意就分手…,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景钊…不要再来了。”   她甚至小声地叫起了“哥哥”。   贺景钊很少动怒,但以前贺景钊不管因为什么事只要不高兴,易汝就会娇俏地叫他哥哥,再给他一个吻,不管贺景钊多么生气或者难过,最后一定会被这一声儿很快哄好。   果然,易汝叫完哥哥后抖抖索索地主动吻了贺景钊。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并没有正式发生过关系,只有过为数不多的几次边缘性行为,那时易汝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的第一次性爱居然会是充满暴力色彩的强暴。   尽管今夜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了,但不论多少次,易汝都对这疯狂的行为由衷的恐惧。   尤其是每一次痛苦都在重复验证她果然不喜欢sm的事实,当初的决定又有多么愚蠢。   如此一来,与身体遭受的痛苦一起给予了身心的双重折磨。   当初最爱的人怎么会这么对她……   贺景钊被易汝的眼神看心软了,可他却就势抓起她的手吻了吻,赞叹道:“许久不见阿汝撒娇了,真可爱。”   易汝听见他更换了称呼,以为终于要念在旧情的份上放过她了,谁知接着便看到粗大的性器肉眼可见地再度硬了起来。   “那这次肏轻一点儿。”   易汝被吓得连滚带爬往床角躲。   那东西尺寸太大了。   她视线模糊地看着贺景钊,不停呜咽着:“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行了…好痛!好痛……”   然而贺景钊只是温温柔柔地把她用力拽回了身下,重新重重肏进了软烂如泥的穴肉里。   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情欲的味道和灵肉亲密碰撞的破碎声音,易汝不止一次被操醒,拖着清脆的锁链和沉甸甸的的身体崩溃地在房间里爬着躲避,很快又被拽着脚踝或者锁链强行拖回去,被问“不是你喜欢的吗”,然后如同一个长了腿妄图逃跑的几把套子,被主人抓到直直嵌入射满浓精。   贺景钊偶尔会停下问:“宝宝哪里错了呢?”   易汝会沙哑地断断续续地答:“未经…你呜呜…你同意…就就…分手。”   “不对。”贺景钊缓缓摇了摇头,把她抱着架在落地窗前,又插了进去。   又过了许久,又问。   易汝已经哭都快哭不出来,“我不该分手!我不该分手!求求你…景钊停下,停下吧…不要了…不要再来了!呜呜呜呜……”   贺景钊则喘着粗气,极有耐心地说:“这是你的权利,你想分手当然可以啊。”   易汝心底一片崩溃:“我不想分手…!我不想分手!”   但贺景钊没理,堵住了她的嘴,掰着易汝大腿又一次重新深入。   最后,易汝像是终于意识到什么,趁贺景钊喝水的间隙紧紧抱住他,亲昵地埋进他怀里,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剧烈地发抖哆嗦着,连脚踝上的锁链也跟着濒临崩溃的主人轻微颤动。   易汝红着眼睛重复到:   “嗬…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景钊…我再也不跑了…,再也不会逃跑了……”

第15章 银色手铐

可惜,不论易汝怎么痛哭流涕地哀求,贺景钊依然不为所动。   这是铁了心要惩罚她。   易汝也确信了他生气的点就在这里。   从那之后贺景钊一个字都没有说,只是轻笑了一声,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用暴烈的行动证明他说到做到,逃跑是不可触及的逆鳞。   天亮拂晓时,贺景钊终于抱着她去了浴室。   房间很宽阔,脚踝上的锁链刚好可以够到卧室内的卫生间和浴室,贺景钊丝毫没有解开的意思。   易汝再也没有一丁点儿反抗的力气,眼神呆呆的,嘴唇微张,清澈的涎水从嘴角一直滑倒腹部,眸光涣散地半睁着。   直到冰凉的触感从背后传来她才眨着眼睛苏醒过来。   看清贺景钊英朗精致的五官,和不疾不徐抹在她嘴角的手指,易汝在浴缸里条件反射地一缩。   贺景钊的神情便温柔起来,附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在她耳边极轻地呓语:“别怕。”   花洒打开,温热的水从后脑和肩颈淌下,瞬间慰藉了全身。   易汝随着贺景钊力度放轻的手看到了自己身上遍布的、几乎没有空隙的红痕,水滴喷洒在红肿的乳头上,易汝忍不住轻哼出声,可是她不敢也再无力气挣扎,只是轻喘着看着眼前人,任由贺景钊动作。   贺景钊把手指伸进了小穴。   “唔!”   她一直没看贺景钊的眼睛,却能感受到贺景钊一直射过来的灼热目光,口中溢出羞耻难当的惊呼后,易汝堪堪从他的手上移开视线。   试图夹紧的双腿被战栗着分得更开。   贺景钊手指柔缓地探索着肉壁,三两下就刺激得她受不住,易汝正要喊停,贺景钊就已经退了出去,似乎手指探进去只是为了检查有无撕裂。   随后他给易汝洗了汗湿的头发,又亲自吹干,易汝本来生怕他在浴缸里又来一次,但好像他已经彻底退却了情欲。   仅是倏忽之间,便从床上的暴徒变成温柔的恋人,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宛如呵护刚修复好的易碎品。   ——很割裂。   易汝想起4年前初见贺景钊的时候便有这样的感觉,那时的他低着头在咖啡店打工,冲每一个前来店里的人都露出标准笑容,许多人因为他的那张脸光顾n次,可易汝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惊讶于他眼底却平白无故透着的疏离,当时就给了她强烈的割裂感。   不论是内在与外在,还是与周围的人和事。   后来在学校也常见到他,他身边并不缺朋友,可好像无论何时何地都给人一种与周围人格格不入,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他很难靠近。   也确实如此,易汝当初追了他足足三个月。   但其实,在一起之后,贺景钊几乎是完美宝藏男友。   和他在学校给别人的高冷感觉不同,何景钊比绝大多数人都要体贴,事事报备,从不轻易生气,和任何异性保持绝对距离,甚至在同居的半年里,虽然什么也没发生,易汝的所有内衣裤都是由他来主动洗的。   ……   洗完澡后,易汝被穿上浴袍抱回了床上,贺景钊关上了窗帘。   熹微的晨光从窗缝里透出,易汝以为终于结束可以睡一觉了,刚要闭上眼睛跌入疲惫的深渊,便被攥住了手腕拉到身后。   贺景钊抽出一把银色手铐,咔嚓铐了上去。

第16章 强制高潮

“何景钊……”声音染上慌乱。   “你又要干什么?”   温热的皮肤感觉到手上的凉意,易汝的睡意瞬间烟消云散,不可理喻地望着贺景钊,难道要铐着让她睡吗?   贺景钊没理她,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震动棒,缓缓朝床尾走了过去。   “不能!!!不能再来了…,别过来…”   易汝吓得出了冷汗,蹬着腿直直往床头缩。   贺景钊轻易抓住了她乱挣的脚踝,眼神幽深地俯身上前,压低了声音,“你跑了7天,现在连24小时都没有。”   他撩开浴袍的衣摆,裸露出光裸的屁股,大力掐着臀肉把她翻了个身,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充斥着危险的气息,“凭什么认为我会轻易放过你。”   下一瞬,易汝被捞着腰放在了贺景钊的腿上,方要挣扎,一只手臂便压在后背上,与此同时摸了冰凉的润滑液的大号震动棒捅进了松软的蜜穴,型号很长,几乎是复刻了贺景钊的尺寸,刚一插进去就填满了整个穴腔。   “今天是庆祝重逢难得的盛宴。”贺景钊手肘压在易汝的后颈微微用力,“还没结束呢。”   易汝铐在身后的手痉挛地在空中抓握,眼泪像珠子一样不断跌落下来,“我要坏掉了……”   心理的恐惧远超了生理的恐惧。   不论她再喊什么,如何挣扎哭泣,何景钊一概充耳不闻,只一味专心地用工具操弄她的穴。   但更让易汝害怕的是,腹部下何景钊的分身一直是硬着的,直挺挺顶在易汝小肚子上。   “乖,玩坏了就养宝宝一辈子。”   一个玩具不够,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贺景钊轮番用好几个东西插进了她的穴里,中途当让也会给她消息的时间,这个时间易汝通通用来求饶。   不知道休息什么时候会结束,不知道新的酷刑什么时候开始,一想到贺景钊口中的七天,易汝就怕得浑身发抖。   她中途再也承受不住一般对着贺景钊破罐子破摔大骂变态,又在下一秒被刺激到敏感点,红着脸痉挛着喊着对不起对不起,哆嗦着无力地求饶。   “会听话吗?”   易汝思绪破碎,好半天才识别到贺景钊话的意思,抽抽噎噎,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听话!我会听话……”   贺景钊的动作温柔了些,专门激弄易汝的敏感点,易汝被逐渐汹涌上来的快感覆盖,无奈地软了语气呜咽着继续道:   “不跑了再也不跑了…我错了,我听话…,哥哥…你疼疼我。”   嗓音都沙哑得不成样子。   可惜贺景钊依然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轻轻掐着易汝的下巴,淡淡勾起嘴角,平静地评价道:“好乖,还会撒娇。”   于是易汝便知道,撒娇也没有用。   眼前的人再也不是当年那个体贴入微的男朋友了。   温软的舌头刮蹭着吮咬上耳根的部位,像狮子张开血盆大口前哄诱着安抚吓坏了的小兔子。   易汝眼泪都快流干了,不受控的身体全权失去行动的资本,被瑟缩着唤起了情欲。   易汝深深沉浸在情潮中,一巴掌又重重落在屁股上,皮肉的痛苦和下体力镶嵌的爽意交织,易汝数不清多少次被强制达到高潮。   这场可怖的、充斥着暴力色彩和强迫的性爱一直持续了整整三天。   易汝崩溃地被放到床上,放到浴缸……地点、姿势一次又一次变换,玩具拔出去,滚烫的性器闯进来。   周而复始。

第17章 没人会看到,要衣服做什么

易汝在床上躺了足足两周才下床。   万幸的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贺景钊只是抱着她,再也没碰过她。   她的嗓子沙哑了好长一段时间不能说话,医生开的药都吃完了她才差不多恢复了以前的状态。   这两周里贺景钊又回到了男友的角色般,体贴入微地照顾她。抱她上厕所,喂她吃饭,喂她吃药。   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但因为那带来了太多恐怖记忆的几天,易汝看到贺景钊就会害怕地躲进被子里。   何景钊不给她衣服穿,连浴袍都是只有贺景钊在的时候才会给她。   平时,浑身上下除了脚上的锁链什么也没有。   这时候贺景钊只需要轻飘飘问一句:“不是说要听话吗?”   易汝就会咬着唇,不情不愿地挪过来。   她尝试过讨要衣服,何景钊会淡声拒绝。   “这里除了我没人会看到,要衣服做什么。”   易汝觉得贺景钊太过分了,但她实在没有勇气争辩。   就连能行动后坐在桌边吃饭,贺景钊也会踩着她脚边的锁链,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可怕控制欲,也让人羞耻不堪。   贺景钊喂的每一口都要吃完,不吃就是不听话。   虽然贺景钊不会操她,但是会揍她,用各种各样、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各类拍子挨个在她屁股上试。   打疼了又揉一揉,然后继续。   从那之后易汝会乖乖地把每一顿饭吃完,而且尽量快,她发现自己开始控制不住地害怕贺景钊,早一点吃完,贺景钊就会早点放开她到一边去或者离开去工作。   贺景钊没有给她手机,她也打不开门,门是由贺景钊远程控制的电子门,要指纹才能解开,除了书和电视机以外,她唯一的消遣就是裹着被子趴在落地窗前看窗外的景色,偶尔也会心存侥幸看看有没有什么人路过,带她逃出去。   直到又是半个月过去,易汝彻底放弃了这个念想。被关进这个房间接近一个月,她唯一见到的活人只有贺景钊。   就连医生来的时候,她也被蒙着眼睛,听声音却可以知道对方是个女医生。   这天出了太阳,易汝裹着薄被缩在窗边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便看到了在她面前半蹲着的贺景钊。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贺景钊轻笑了一声,“醒了。”   易汝被抱起来往床边走,指甲攥着他的衣服,“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贺景钊却没有回答她,把她揽在怀里,打开了电视。   贺景钊看了眼播放记录,说,“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看老电影。”   随后播放起了《雨中曲》。   易汝与其说是被抱着的,不如说是被贺景钊的双臂禁锢在怀里,耳边平静均匀的呼吸声对易汝来说如同巨响,易汝的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在巨大的屏幕上,所有的感官都在身边的人身上。   果然,贺景钊的手掌开始下移,挪到了被子下面半掩着的胸脯上。   易汝感到很危险,轻轻推搡着,觉得很有必要和贺景钊谈谈。   “贺景钊,我们谈谈。”   贺景钊实际上并未脱衣服,衣冠整洁,应该是刚从重要场合下来,穿着西装,只解了领带。   赤身裸体的自己和衣衫完整的对方。易汝在这番轻柔的猥亵中感到了浓重的羞耻,贺景钊分明就是把她当宠物随意亵玩。   “呃——”乳头又被掐住了,易汝一僵,发现自己下身传来微微的湿意,她居然被轻易刺激得有了反应。

第18章 你确定要激怒我?

一时间她脑袋有些空白。   她已经不喜欢这些东西了,为什么还是无法抗拒身体的反应。而身后的掌控者显然意识到这一点,更具有技巧性地开始开发她的身体感官。   易汝从嘴里一出一丝呻吟。   “贺景钊,别这样……”易汝不禁闭上眼睛,艰难挣扎起来,攥着那两只在身体上胡乱游走的大手试图阻止对方的动作,直接被小臂勾起了下巴,被堵住了嘴。   “唔唔——!”   够了!   已经一个月了,而且加上贺景钊前前后后监视跟踪还有侵犯她的时间,他要报复也已经报复够了吧,凭什么把她关在这里像宠物一样想玩就玩。   而且,她还没毕业。   到了6月该期末结题和考试的时间了,她只是提前完成了课程以实习的身份出来的,但期末还是必须要回一趟学校,她还有一个课程论文没写。   再继续下去,她就要毕不了业了。   嘴里的游舌长驱直入,直直撬开她的牙关。   易汝已经饱尝被羞辱的滋味,心下一狠,一口咬在贺景钊的舌头上。   趁对方吃痛松开她的间隙,一把推开他哗啦哗啦拖着锁链跑下了床,躲到了整个房间里离贺景钊最远的地方。   “你玩够了没有……”   贺景钊的眼神一沉,眼底爆发出阴寒的冷意。但他很快收敛了神色,掀了掀眼皮,面无表情地看着不远处的人。   易汝赤裸着身体,哆嗦着站在角落,脚上的锁链散落在脚边,她嘴角带着殷红的血迹,姿态戒备,眼神愤恨,像一只刚咬了主人后躲到老远的小仓鼠。   他异常平静地问:“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   受惊的小仓鼠恨不得钻进墙里,双手环抱在胸口,依然在指控他,声音里带着令人怜悯的哭腔:   “贺景钊,是我有错在先,但你还没有报复够吗?”   报复?   原来她认为这是报复。   于是他故意道:“不够,一辈子都不够。”   那人果然崩溃地流了眼泪,她以前并不爱哭,但现在却总是在他面前流泪。真的很可怜。   然而残忍的凌虐欲一旦催生,便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想要更多,想要看到更多面,无论是欢乐还是眼泪,不论是动情的声音还是战栗的哀求。   欲望淹没理智,眼前人的一切他都不能割舍。   “阿汝,过来。”   他猝然沉声命令道。   易汝被这个低沉凶狠的语气吓得一抖。   但她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她得离开,就算很喜欢贺景钊又怎样,她做了那样的事情,又是强迫又是羞辱,半点没有了以前对她的尊重。   更何况,就算是施受虐游戏的实践,受虐者也可以随时通过安全词结束游戏。   贺景钊完全无视她的意志,决不会给她叫停的机会,分明就是单纯的暴行。   空气中很安静。   易汝无声地和贺景钊对峙着。   不知过了多久,易汝才认命似的,低低叹了一口气,缓缓抬脚朝着贺景钊的方向走过去。   贺景钊眸中的冷色稍退,但就在下一刻,易汝飞速躲进了浴室,重重甩上了门。   易汝胆战心惊地反锁上了门,听见门外缓缓逼近的脚步声。   这种行为无异于找死。   “开门。”   “你确定要激怒我?”   贺景钊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一分钟后,贺景钊直接拧开门走了进去。

第19章 激怒男友后被关进地下室

门后的易汝瞅准时机,拿起手中的重物,对准目标飞快地砸了下去。   贺景钊瞬间应声倒地。   对不起了贺景钊……!   易汝在思考如何面对那个“变态”的那段时间里,专门学习了如何击打对方让对方失去行动力。   易汝控制了力道,也练习过多次,这只会让他陷入晕厥,并不会对身体造成损害。   易汝深知时间有限,立刻在贺景钊身边蹲下来,小心翼翼但迅速地把脚踝上的圆铐移到了贺景钊的指腹上。   然而,打不开。   易汝冷汗冒了出来。   难道不是他的指纹?   不可能。她分明看到贺景钊出去的时候摁了手指。   这时,一个清澈透着凉意的声音悠悠告诉了她答案:“不单单需要指纹,还需要辅以声纹。”   这个声线……是本该昏迷的贺景钊的!   怎么会!   易汝汗毛倒竖,惊慌地起身就跑,却被轻轻扣住了脚腕,瞬间整个人石化着定在原地。   贺景钊很有耐心地解释道,“这种时候你就不该犹豫,应该用全力砸下去的,我或许可以装的像一点。”   易汝拆掉了花洒淋浴头,虽然有一定重量,但贺景钊进入的时候就有所防备,他很清楚易汝煞费苦心躲进浴室不可能单单是为了躲他。   果然,伴随着电子音,易汝脚上的锁链被解开了。   “既然这里你已经待腻了,那我们就换个地方吧。”   一阵背不过气的天旋地转中,易汝被掐着后颈拎了起来,她被贺景钊扛到了肩上,眼睁睁看着贺景钊打开了门锁,下了楼梯。   他来到一处电梯口,按了向下的按钮,可是电梯停留在一楼后仍在下行。   “你放开我……你放我下来…,你要带我去哪儿…”   易汝徒劳挣扎着。声音透着慌张。   很快,电梯停下,贺景钊打开了一扇门。   易汝被扔到了厚厚的地毯上。   “……”   看到眼前的景象,易汝只觉得贺景钊疯了。   这是一个极为宽阔的地下室,四周都是灰白的墙,白光刺眼得照下来,没有照到地下室的边缘。   这里没有窗户,除了铺满的地毯外,全是各类调教用的奇形怪状的淫具。   贺景钊按动了一个开关,灯光的颜色变暗了,整个地下室呈现出危险而暧昧的光芒。   他轻轻在易汝面前蹲下。   问:“选一个吧,想先尝试哪个。”   贺景钊虽然是在问,但并没有真要等易汝回答的意思。   易汝惊慌失措地环视四周,有一些是见过的,有一些完全是连名字都说不出来的东西。   就那么几秒的时间,易汝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什么时候……”   “你疯了……”   贺景钊很有耐心地等了两分钟之后,拽起易汝的手臂就往一边拉。   地板上的地毯其实很厚,并不会磨伤膝盖。   重要的是对于未知的恐惧心理。   贺景钊的步伐不快,但易汝只觉得时间定格住了,她被大力拽着像是往黑色深渊走去。   无法挣脱。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嘴里说了什么,贺景钊放开她的时候她的嗓子有些干哑。   贺景钊把她扔到了一面墙下。   易汝看着这面墙,睫毛微颤:“贺景钊,你要干什么……”

第20章 小黑屋/壁尻/失禁/边缘控制

随后,似是由新型材料制作的墙面上在控制下缓缓出现了三个圆点,正好在墙面正中间的位置。   此时那三个圆点正惊悚地一点点变大,进而变成了三个圆洞。   中间的最大,两边各对称着一个小孔,约有一个拳头大。   易汝瞬间猜到了这面墙的用途,哆嗦着往一边躲。   下一刻便被重重掐住后颈,脖子上套上了冰凉的东西。   ——是上次给她戴到的铃铛项圈。   贺景钊全程一语不发的扣上了锁,手指卡在项圈背后的一个刚好能够容纳一指的金属圆环上,略微用力一拽,接着掐住易汝的腰。   “别这样…!放开我…贺景钊…你究竟怎么了,你冷静一点!”   腰上的手蓦然用力过度,易汝的话语被痛得变成了哼叫。   回过来神来时,她的腰已经被卡在了那面墙正中间,上半身果然和预料中一样被卡在了墙的另一边。   一时间,易汝从墙背后的光明彻底坠入黑暗。   以及完全被隔离声音的寂静。   温热的触感从身后传来,铁钳似的手扣住了她胡乱挣动的手腕,往后一拉,手也被卡在了那两个圆洞中,而身体唯一的三个支点正在细微的收缩着,直至完全贴合她的尺寸。   易汝彻底被固定住。   ——头部和上半身、手臂在墙的一侧,但臀腿和整个手掌都被束缚在墙的另一侧。   她面对着无声的黑暗和寂静,但最私密的部位却毫无反抗地暴露在墙另一面的灯光下。   “贺景钊!”   “你放开我!你这是非法拘禁!”   “你要报复我也已经够了吧,你现在放我走,我们就次两清——”   忽然易汝的声音变了调,一只大手在另一面掰开了她的阴唇。   易汝开始疯狂地踢动腿,想避开那只手。   那只手立刻移开了。   但随即易汝便被抓住脚腕,被大大分开,铐在了两个冰冷的金属环里。   这回,她的双腿除了刚好保持足尖点地减缓腰腹受力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但还没结束,紧接着火辣辣的痛感像过电一样,刷地甩在了臀上,刻意惩罚她一样,易汝被猝不及防的一击抽的浑身一颤。   “嗬呃——!”   易汝痛叫出声。   应该是鞭子之类的东西。   可是她听不见任何声音,这面墙完美隔绝了墙外的声音,她连挥鞭的声音都听不见。   手掌温柔地抚了抚那个刚被打过的地方,随后手指挪回了她完全暴露的阴唇,以及紧邻着的蒂珠。   因有薄茧而略显粗糙的指腹悠悠刮过微润的蜜唇,揉捏起那颗敏感的小珠子。   易汝从未被触碰过这里,一瞬间整个人都被诡异的电流窜过,酥麻难耐的异样感觉从脚底蔓延到头皮,伴随着对方的速度加快,以及小穴中分泌出的黏液的润湿,易汝很快被爆发的酥麻淹没。   易汝感觉小腹传来紧绷的抽搐感,她被迫用阴蒂高潮了。   可惜那手指依然没有停下来,反而速度加快,继续强迫她再度高潮,易汝又一次陷入高潮前的酥麻快感,双腿都在微微打颤,又想躲又想要更多。   但就在濒临高潮的边缘,手指停下来了。   易汝虽然觉得难受,但尚可忍耐,她明白以现在贺景钊一百八十度大变样的变态程度,这绝对只是开胃前菜,更可怕的一定还在后头。   她立刻软了声调,急促的喘着气道,“贺景钊我知道你听得到。”   “我们谈谈!”   一个重重的巴掌甩在屁股上。   易汝的声音一呛,语调明显地但仍然不死心,语速飞快:“我还没毕业,我要回学校考试,我不是故意要跑的!”   “我想跟你说话,你不听……”   “对不起……你放我回去考试求求你了,我还有论文没写……”   “不然我就毕不了业……”   易汝越说越着急,屁股上的巴掌也有一巴掌没一巴掌的甩过来,易汝根本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话是不是会激怒如今完全陌生的贺景钊。   最后她满身薄汗,不知是被打疼了还是怎么的,声音难过得带起了低低的哭腔。   并不是哀嚎,而是像小兔子委屈的嘤咛声,听了无端叫人好不心疼。   只是墙另一面的手只是稍微顿了半拍,随后又轻挑地弹了弹她完全充血圆润起来的蒂珠,易汝脚腕一抖,感觉阴唇也被刺激得肿胀起来。   贺景钊又开始照顾起她的阴蒂,重复挑逗却又在高潮边缘生生停止,同样的行为重复了足足5遍,易汝在墙的另一边闭眼咬着牙,不想再求饶了。   她认清形势,他根本不听。   易汝已经在反复的强化下意识到边缘控制给人带来的痛苦,第6次开始了。   可这次,碰上唇珠的却不是手指,而是一个温热的带着湿意的东西。   ——居然是舌头。   但显然不是真人的,始终保持着快速的频率,应该是专用的女式口舌玩具。   贺景钊怎么可能会亲自做这种事情?   但易汝瞬间被无上的快感击溃,无暇细想,没两下就紧绷了腹部,一下子到了高潮,无边无际的爽意让她整个人都绵软下来。   湿黏的涎液兴奋地流淌而出,湿答答地沿着腿根往下流。   然而也就是下一刻,易汝尚来不及感到羞耻,粗大的性器遍长驱直入,重重凿进了蜜穴里。   这一回再也不是快感,而是时隔一个月重新被填满的惊慌感觉。   上一次被过度使用、无论怎么求饶也无法停下来的噩梦瞬间复苏,贺景钊刚动了一下,易汝就条件反射地害怕起来。   “不要……”   易汝猜对了。   插入轻而易举地剥夺了快感,窄小的蜜穴重新被凿开,易汝唯一的感觉便是难受。   “好痛……呜呜!”   只要她说疼,巴掌就会落在屁股上。   其实不那么疼,但易汝刚被打过,又因为听觉视觉隔离,分不清那个巴掌击打在屁股上的感觉是对方凿进来前胯部击打臀部的感觉,还是单纯的巴掌。   心力交瘁之下,易汝被狠狠顶到了阴道中的敏感点。   漫长的战栗之下,双腿都麻木了。   可是失禁的液体却裹挟穴口的精液一齐羞耻地沿着腿根滴下,淅淅沥沥的,滚汤无比。

第21章 求求你亲自进来(放置/炮机)

可惜还没有结束。   贺景钊不会这么快就放过她。   易汝在狼狈不堪地意识到自己失禁后,愕然地怔了怔,随后低下了头。   贺景钊像是能看到她表情似的,恶劣地用指尖轻轻剐蹭了一下她腿间湿黏的液体。   易汝并没有因此得到修整的机会。   这个行为反而刺激了贺景钊,他刚泻过一次的性器再度硬挺地插进来,这一次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生猛。   “啊,贺景钊……别来了别来了”   易汝被迫发出呜咽求饶的凄然声音,却并不知道这个声音只是取悦了性器的主人,墙外的贺景钊眸子一如既往地泛着冷意,听见声音后愈加狠厉地冲撞起来。   这一次时间格外漫长,易汝到最后已经双腿打颤,脚尖虚虚点在地上,完全支撑不住身体,全靠禁锢住她的墙壁支撑着她的躯体,确保她既维持着一个难受的姿势,又每时每刻都为贺景钊的欲望献上自己的身体。   易汝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知道臀上和下穴内被射满了粘稠的精液,黏糊糊的滚烫浊液贴在她柔嫩的皮肤上像是在灼烧肌肤。   易汝中途被过于持久和漫长的欲望透支重新唤起了惶恐的求饶,身后的人会或安抚或戏弄一般稍作停顿,吻一吻她被钳制在墙另一面的掌心。   易汝会像遇见救星一样,泪水和哭泣汹涌起来,更娇软可怜地哀求。   甚至像讨好主人的小猫一样,用手指轻轻挠着贺景钊的掌心。   贺景钊会捏一捏她的手,玩弄一下她汗湿的冰凉的指腹。   再握起来,给她捂热一点。   但很快,手上的温度会撤离。   再度变成本已麻木的穴腔和红肿臀肉上的火辣触感,叫易汝瞬间紧绷起无力的身体,战栗地承受对方铺天盖地的欲望。   很久后,易汝昏睡了过去。   贺景钊把易汝放了下来。   他的额发已全数打湿,如同钢针一样硬挺地垂在额前,呼吸很重,仍然带着粗气。   他直直凝视着眼前人,眼神极深。   ……   睡眠大抵是人类恢复体力的最佳方式。   易汝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有一种死而复生的感觉,身体的状态也似乎好了许多。   可惜,她依然保持着被禁锢在墙壁上的羞耻姿势,费力地扭动了另一面的臀腿,只觉得腿根凉飕飕的。   贺景钊应当是离开了,这次易汝上半身所在的房间有光。   但房间内的陈设……易汝宁可没有。   ——整个偌大的房间内,只有一个形状可爱,却通体漆黑的木马。   易汝尚未来得及移开视线,便眼前一黑。   灯被关掉了。   易汝很怕黑,瞬间呼吸一滞,妄图蜷缩起来给自己一点心理安慰,可是她半分也动不了。   易汝深吸了一口气,紧紧闭上眼睛,想象着眼前其实仍然有光亮,是自己主动隔绝了视线。   刚开始的时候这种心理暗示确实卓有成效,可惜,随着时间的推移,没有声音、无法行动、什么也看不见的处境一点一点加深了恐惧,像水墨画上晕染的笔触,仅需一滴,便恒久地晕染一大片。   易汝被困在无声的墨色中,她开始睁大眼睛,企图在漆黑的颜色里看到一些东西。   可惜眼前的黑暗被晕染了太久,越看越黑,看到后来易汝的心卡在嗓子眼儿,都快掉出来了。   她开始说话。   最开始是跟贺景钊说话,贺景钊有像之前那样监视着她关注她的话,她说的话他一定是可以听见的。   “我很害怕……贺景钊你别这样了我好害怕,你快出来……”   “我只是想回去考试……”   “当初和你分开,确实是我的错,可是异地见不到你我很痛苦,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也没能陪在我身边……”   “我那时候好难受,我不想告诉你让你担心……”   “可是明明都过去了,我们明明都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为什么又要回来,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易汝幻想着身后依然站着贺景钊,手指伸出去在空气中四处抓挠,可惜手指活动的范围实在有限,她被困在方寸之间,什么都无法触及。   一时间,她又回到了那个深夜里。   半夜里循着夜色起来喝水,却在客厅的走廊中不小心碰到了姑姑的尸体。   她第一时间打了120,医生告诉她,急性猝死,抢救不过来了。   易汝的手指怔怔地在原地挣扎许久,终于伸向了眼前的躯体。身体还是温热的,为什么却不会再动了呢。   那一天,易汝明白了两件事:   所有的相逢与浓长的情感终有一天会迎来分离。   不是所有的分离都会有完美的告别。   而在她最需要贺景钊的时候,贺景钊和她相隔万里。   ——他们也在分离。   易汝苍白地掉下眼泪,在空旷的房间内只有自己的回声:“景钊……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我们好好在一起。”   “抱抱我……”   “我好害怕……”   这是很早之前就应该做的,易汝并不是不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可人是由无数时间和事件构成的复杂集合体,贺景钊则是被她刻意排除的最不想面对的解。   可惜没有回音。   易汝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每一次都在和时间进行拉锯战,她感觉自己像被整个世界抛弃一般,空前渴望谁来救救她,抱抱她,跟她说说话。   终于,易汝的身上多了一丝触感,是从穴口传来。   可这时,她再也没有了先前的惊恐和抗拒,反而变成了渴望。   她如同终于迎来救星一样低喊:“景钊!抱抱我,抱抱我吧景钊…我错了…”   然而她等来的不是拥抱,而是被涂抹了润滑的硬物直直破开插入,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猛烈抽出后更加暴力地插了进去。   易汝一怔,手指无助地再度抓挠起来。   她在被抽插的间隙中断断续续地喘着气呜咽说:   “别用这个……”   插进她体内的硬物粗大而带着热气,和往常的贺景钊几乎一样粗暴而疯狂,但并不是贺景钊,而只是一个机械抽插进来的仿真假阳具,尽管它青筋横亘,几乎以假乱真。   像是被调教好的淫奴,易汝痛苦的呻吟自动溢出口中,易汝咬牙憋了下去,呜咽着道:“景钊哥哥,求求你,你亲自来……”

第22章 被插在木马上

易汝慌不择言,黑暗快把她逼疯了。   回答她的只有频率越来越快的假阳具,打桩一样勤勤恳恳机械性地开凿她的穴腔。   机械阳具的实力不可小觑,很快,易汝的下身的穴肉便翻红了,她本来才被折腾到昏死过去,又遭受这样的玩弄,很快就受不了了。   “呜呜……好痛,好难受……”   叫贺景钊来是真心话,一方面易汝沉浸在黑暗的恐惧中,急需贺景钊这个始作俑者带她解脱,另一方面这个机械玩具以固定频率抽插,捣弄到敏感点就是一阵疯狂而单调的碾磨,弄得易汝始终濒临快感的边缘不上不下,只有难受,可是贺景钊偶尔会照顾她。   “景钊…景钊哥哥!我这次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易汝哀求了很久,知道原本就沙哑的嗓子再也说不声音,后臀上才复上了温热的宽大手掌。   易汝连忙尽力撅起还在可怜兮兮挨操的屁股,乖顺讨饶似的往那只手掌上蹭动。   颤栗着的淫水,和眼泪一起流了下来。   ……   易汝被解下来洗了个澡。   她的腿里又一次塞满了浓稠的浊液,脖子上的项圈没有解开,手腕脚腕上全是绯红的印记。   她无力躺在贺景钊怀里,手一直紧紧攥着贺景钊的衣袖,低垂着眼睛,弯翘纤长的睫毛像蝶翼一样伸展在水雾中。   贺景钊清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为什么不敢看我。”   易汝一愣,微微抬起了头,对上了贺景钊的眼睛。   贺景钊的眼神里总是没有什么情绪的,平静冷淡,偶尔带着一点温度,好像时间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惊扰他的平静。   现在也是这样。   可易汝却被看得发毛,只要看到那双眼睛就会想起他眼里充满浓重情欲、带着玩味的眼神,冷鸷而狠辣。   易汝一想起那些随之而来的教训,吓得一抖。   “这么怕我?”贺景钊擦她头发的手安抚地揉了揉,随后取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没再说话。   贺景钊给她穿了件衬衣。   只简单扣了一颗纽扣,接着便抓着易汝的手反手在身后又一次铐了起来。   易汝瞬间条件反射地溢出眼泪,无比乖巧地哑声简短哀求:“景钊…不要铐我……我害怕……”   贺景钊把她打横抱起,淡淡说了声:“乖。”   他们又回到了原来的房间,易汝吓得埋在贺景钊肩头,不停地蹭他的脖颈,哽咽着的嗓子剧痛。   “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的。我要确保你这次真的能够吸取教训。”   易汝被放在了木马上,眼泪决堤,疯狂摇头:“还没有好…”   贺景钊的语气冷漠地像陌生人:“你适应得很好,并没有撕裂。”   “宝宝在害怕什么。”   一听到贺景钊毫无感情地叫她宝宝,她就知道这件事情无法善了了。   木马开启,易汝坐在了那个硕大的震动阳具上,顿时惊叫地慌乱摇头,大声叫着贺景钊她真的吸取教训了。   贺景钊淡淡看了一眼,虽然灯光下西裤的下身微微顶起,出卖了他的欲望。   他转身离开了。   易汝的恐惧瞬间成倍增长:“不要走!不要……不要丢下我!”   但好在贺景钊只是去搬了椅子过来,就坐在面前观察她,优雅地双腿交叠,眼神晦暗。

第23章 戴着项圈被木马肏哭

贺景钊坐得离她太近了。   易汝难堪地闭上眼睛,复又睁开,害怕下一瞬间贺景钊又不在了。   贺景钊深深地注视着易汝。   她哭得相当悲恸,仿佛遭遇了希望破碎的痛楚,眼泪如珠帘的线断了不停跌落,男士宽大的衬衣半挂在身上,莹白的肌肤隐现着各路暧昧的痕迹,脖子上的项圈也迎合着性器的频率发出清脆好听的铃铛声。   他喜欢这个声音,如同昭示着所有权。   和她求饶的声音一样,浇灌着他扭曲的凌虐欲。   扭曲。   其实,易汝从来不够了解他。他在刚和易汝在一起的时候便衍生出一种畸形的控制欲,他恨不得易汝每时每分都活在他的掌控之下。   但那是不可触碰的禁忌,他一直以来都完美地压抑着,甚至当易汝告诉他那些概念,他也佯装不知,因为他深知自己的欲望一旦放纵,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担心伤害她。怕她离开他。   可易汝轻易改变了他,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契机。   想到这里,贺景钊终于开口问:“会听话吗?”   “会会会!”   “会撅起屁股主动挨操吗?”   易汝一愣,惊讶于他口中怎么会说出操这么粗鄙的词。   但身下的木马没有给她太多犹豫的时间,她声音暗哑地急促地回答道:“会……会!”   清凌凌的嗓音慢条斯理地说:“会什么?”   “会撅起…呜呜……屁股主动……呜呜…挨操…”   贺景钊轻笑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到了易汝身边。   “是不是很快乐。”他把手放在易汝的柔软如云朵的乳肉上亵玩,缓声道:“欲望终于被满足,满意了吗?”   “被践踏,被漠视,低贱地求饶,却换不来怜悯。”贺景钊不疾不徐地朗声开口,看着那个哭成泪人的凄惨美人,手上微微用力,把胸脯上的乳肉挤得像变了形的精致糕点,薄唇轻启,恶劣地吐出折辱人的字眼,“只有卑躬屈膝等到绝望的关头,对方稍微降下一点施舍,你就可以降低底线屈服,乖顺地在对方面前发情。”   易汝脸色潮红,想辩解。   但下身不断抽插着的阳具和快要发麻的双腿却鞭笞着她的神经,话到嘴边情不自禁变成了:“救我…救救我,饶了我……”   贺景钊把手放到她腿根,摸了一把黏液轻轻刮在她挺立的乳尖上,“原来真的很喜欢啊。”   她的嗓子几乎彻底失声,低弱得像耳语:“没有,我不喜欢了,不喜欢…”   贺景钊忽然发难,攥住她的头发逼她抬头,对上那双写满惊恐的漂亮眼睛,阴狠道:“如果现在调教你的人换成别人,你也是这副模样吧,全神上下是淫荡的痕迹,不论跑到哪里都会被抓回来挨操。不论怎么求饶都只会换来更重的惩罚,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除了充当性玩具之外什么也做不了,等到最后终于被玩腻了,再像玩坏了的破烂一样被丢掉。”   易汝抽抽噎噎着想再说什么,被掐着嘴角被迫张大了嘴。蓄积在口中的唾液很快沿着嘴角流下来,甚至淌在了贺景钊手指上。   贺景钊目光平静。   他冷蔑地拍了拍易汝的脸颊:“可惜,我已经厌倦从前单调乏味的关系了。”   “像当时的你一样。”   “我还要感谢你,亲手帮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贺景钊放开易汝,“你现在不喜欢了,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易汝头脑发麻,她快被汗水打湿了,绝望地眨了眨眼睛,嘴角的银丝淌到了大腿上,腿根间湿黏一片,咕兹咕兹地制造着声响。   贺景钊回到椅子上,轻靠真皮椅背,指尖悠然散漫敲击着膝盖,语调沉沉:“是发自内心地臣服还是绝望地妥协于现实,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在你一声不吭直接消失的那一年里,有没有想过我是如何向现实妥协的?你当初没有给我选择的权利,现在我又为什么需要考虑你的感受。”   易汝想。   这不一样,这不是一个范畴。   何况他不是已经报复回来了吗?   可“教训”显然有了作用,她不敢再硬碰硬,只觉得贺景钊好可怕,先假意顺从让自己好受一点再伺机离开才是长久之计。   “不要,”她望向贺景钊,重重耸动鼻翼,写出浓浓哭腔,“景钊…抱抱我……”   终于,木马停了。   易汝双腿仍在痉挛地战栗,浊液沿着黑色的材质往下流,已经到了易汝脚腕。   易汝瑟缩地看着贺景钊,喉头滚动,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因为嗓子疼而实在说不出来。   她身上的衬衣也已被汗液润湿,一侧在肩上,一侧凌乱地挂在臂弯,露出被发丝虚掩着的半个红肿的乳房。   贺景钊一直看着她。   易汝也泪眼朦胧地望着他灼热的视线,她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足够可怜,这样贺景钊兴许就能放过她。   漫长的寂静后,贺景钊富有磁性的嗓音低沉地响起,嘴角带着笑。   “我喜欢你现在的眼神,明明脑子里全是挣扎逃离的想法,眼神中却同时透着渴望和畏惧,让人想把你拆开,再一点点拼凑成我想要的样子。”   易汝被吓得一抖,他轻易看穿了她的心思。   但她更害怕的是他最后的那句话——他想要的样子?是什么样子。   她怔怔问了出来。   贺景钊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起身把她抱了下来,手拖着她的腿弯,一步步走到了电梯边。   直到她确信自己终于又回到了原先囚禁她的有落地窗的房间里,锁链扣在脚上也没有抵抗的时候反而觉得很有安全感的时候。   贺景钊才吻在她耳边轻声说:“你会知道的。”   易汝方才后知后觉。他在用她的害怕和渴望逼迫她自己主动作出他想要她完成的事情,从抗拒到适应,再到渴望,这就和主人驯狗没什么两样。   易汝看了一眼脚腕上的锁链,确定自己丝毫没有当初的惊惶后,终于意识到贺景钊的手段。   这一切,都太过疯狂了。

第24章 想穿你的衬衣

贺景钊进入房间的时候易汝还在睡觉。   是以当她猝不及防被贺景钊吻醒时是有些惊讶的。   他的表情变得温柔,夹杂着一丝虔诚,恍惚间易汝以为他们回到了两年前,贺景钊偶尔会这样吻还在熟睡中的她。   这个吻随着易汝的睫毛轻颤而加深。   察觉到易汝醒了,浅尝辄止的吻便由温润和风变成来势汹汹的骤雨,易汝被肆意吮吻着,舌头碾磨着牙关,自己的舌头最初慌乱地想躲避,到后来却也情不自禁地变成了欲拒还迎的迎合。   易汝被吻到嘴角发麻。   贺景钊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起来吃早餐了。”   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有淤青的部位。   易汝没有吭声,点点头:“好。”   易汝赤裸地被放到了椅子上,光溜溜的屁股和座椅触碰,有点羞耻的凉意。   她垂眸,桌上摆着一碗蔬菜虾仁粥,冒着些许热气。   贺景钊让她开始吃吧。   易汝轻轻皱了皱眉。   这个语气其实是很普通的劝诱,可她会联想起那些充满可怖色欲的命令。   而面前的贺景钊就坐在对面,好整以暇地微微靠在椅背,脚下踩着她的链子,面上却是极有耐心的温和模样。   她动了动勺子,“我有点冷……想要衣服。”   “这是初夏,房间的温度设定为恒温。你一直呆在这个房间里,已经适应了温度。并不需要衣服。”   “我……”   易汝真得很想要衣服,她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打量着贺景钊看不出情绪的眼神,怕他给她穿奇形怪状的情趣衣服,最终适得其反,于是改口垂眸小声道,“想穿你的衬衣。”   贺景钊抬了抬眼皮,眉梢微动。   随后手移到领口处,深沉的眼眸一直盯着易汝,脱下外套,解了领带。   易汝的表情果然染上了惊慌的神色,“你这是干嘛……”   贺景钊站了起来,视线居高临下,紧盯着她不放,手上动作流畅迅捷,很快便解开了衬衣扣,脱下了衬衣,瞬间光裸了上半身,露出了精壮的胸腹。   “不是说要我的衬衣。”   “不是这件……”   贺景钊已经缓步走到易汝身边,明明只有一步的距离,对易汝来说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勺子也不知何时从指间掉回了碗里。   “都一样。”贺景钊来到身后,轻轻攥住她的手腕,像照顾生活尚不能自理的幼童一样拉起手臂给她穿上衣服。   富有磁性的嗓音透露出轻飘飘的愉悦,“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他从身后给她把纽扣扣上,灼热的呼吸喷在肩颈耳根处,手指隔着带有余温的衣料若有似无地碰到胸乳,易汝整个人都被困在贺景钊的臂弯中。   太有压迫感了。   “好了,快吃吧。”宽大的手掌放在僵硬的肩膀上安抚地按了按,“该凉了,要不要我喂你。”   贺景钊坐回了对面。   易汝这才松了一口气,很乖觉地吃完了早餐。   贺景钊又在房间里待了大约个钟头,最后离开的时候易汝从沙发上起身,扯住了贺景钊的衣袖。   她手指小心又委屈地挠了挠贺景钊的掌心,用小鹿一样的眼神直勾勾望着他,“今晚可不可以不做……”   贺景钊眼里的古井被狠狠搅动,像是有人空投了一把烈火,他咬了咬牙槽,不动声色。   易汝连忙往前迈了一个小碎步,脚踝上的锁链发出脆弱单薄的碰撞声,纤细的手臂揽上他的腰,一头扎进他胸口。   “太频繁了……难受。”

第25章 锁在椅子上写论文

贺景钊当晚没有回来。   还派管家送来了一只猫和一台笔记本电脑。   管家是个女性,进入房门前先是敲了敲门,礼貌争得到她的允许后才敲门进入。   易汝身上的衣服很长,穿在身上像裙摆一样,甚至在她走动的时候也能遮住屁股。   一个月过去,易汝终于见到了除了贺景钊以外的人,一下子高兴了好多,看到猫咪的瞬间更是无聊的情绪一扫而空,全然沉浸在猫咪的可爱中,对于被人看见这副模样的羞耻感也减轻了些许。   “猫咪两岁零一个月,名叫小团子。”   小团子。   这个名字是大学时期他们一起喂流浪猫时,易汝徜徉着未来可以拥有一只小猫咪的情景时取的名字。   易汝怔了怔。   眼前的小猫咪朝易汝喵了一声。   是一只很漂亮的三花猫,眼睛扑棱睁大,好奇地望着易汝,管家把它交到自己手上的时候它完全没有遇见陌生人的害怕,易汝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它稳稳抱在了怀里,它也没有挣扎。   很亲人。   门关上。   易汝的声线不自觉夹了起来:“你好呀小团子。”   当晚是被贺景钊关起来后易汝最开心的一个夜晚,小团子被养得很好,圆润又匀称,通体的毛发柔软而有光泽,浑身软乎乎的,而且最难得的是,易汝抱着撸了好几遍几乎不掉毛。   易汝体质偏寒,偶尔睡在厚厚的被窝里都会觉得冷,情不自禁地抱着小团子睡觉时它也不挣扎,反而会发出咕噜咕噜的呼噜声。   易汝睡意全无,怜爱地用下巴蹭了蹭它的额头,又撸了好一阵。   她还发现了机关,只要轻轻给小团子拍拍屁股,她就会喵呜着一边受不了似的抬高屁股,一边打着呼噜用额头蹭她。   中途小团子觉得她脖子上晃悠着的铃铛很有趣或者是觉得有些吵,抬起爪子扒拉了一下她的项圈。   易汝承认心情有了刹那的裂缝,猫咪没有项圈,而自己这个人的脖子上却戴着项圈,脚上还拴着锁链。   不过小团子像是能察言观色似的,见她脸色不太好,便再也没碰过。   完全是神仙猫咪,易汝爱不释手地rua到后半夜,入睡前嘟囔着问:“你的坏蛋主人是在哪里捡到你这样的神仙猫咪的啊?”   小团子懒洋洋喵了一声,在易汝枕边团成一圈,阖上了眼。   而另一边的一处办公室内。   贺景钊坐在电脑前,嘴角原本弯起的弧度慢慢绷成一条平直的线,把那张温和的英俊面孔瞬间打磨得冷硬。   这只猫是易汝跟她分手后的一周,他在国外刚出院的时候捡到的流浪猫,和他一样,与身边人不一样的外貌,狼狈而落魄,身上带着未愈的伤口,只身流落异国。   它在那个雨夜轻轻蹭着他的脚,主动靠近了他。   它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和易汝一样,望过来的时候有惊心动魄的魅力。   那时他就决定,一定要把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小骗子抓回来,用她喜爱的手段,把她关在自己亲手打造的陷阱和金笼里,一点点调教成温驯黏人的宠物。   ——她不再需要自由。   ——她本该如此。   -   第二天易汝得到了一个“任务”。   醒来的时候没看到,但是小团子不见了,也没看到贺景钊,床边却多了一部手机。   手机里的电话卡只能跟贺景钊联系。   注册的微信号里也只有他一个好友,还被置了顶。   昵称是一个朴素的H,头像是和两年前一样的蓝黑色星系图。   贺景钊语气平淡:“只给你两天的时间,把论文写完,送你回学校考试。”   易汝打开了电脑,忽然有一种贺景钊化身导师的压迫感,而自己则像是个犯了错的学生。   这种比喻非常不好。   写论文需要联网查找很多文献,这里不是图书馆,没有纸质文献书籍,贺景钊给她连了网。   易汝看着重新回到她视野的互联网,心底被那些惨痛教训压下去的欲望又悄然萌发。   ——要不要趁机向外面求救?   她在这个房间里被关了一个多月了,贺景钊真把她关一辈子怎么办?   可是她的身份证件全都被贺景钊扣着,哪怕只是问起贺景钊这些问题,换来的不是屁股上的痛感,就是被肏到天明。   而且,从贺景钊之前的手段来看,她确实像他说的那样在一步步降低底线,从反抗到习惯是早晚的事情,继续虚与委蛇下去她迟早会丧失独立的人格。   还是得尽快想办法离开。   易汝敲击着键盘,心不在焉地写着论文,却趁着检索信息的间隙在网络上悄悄搜索逃脱困境的方法,答案大同小异,无非是采取迂回手段,服软,静待时机。   时间来到下午,易汝在一个流量很高的匿名网站上发帖寻求帮助,但刚发出来还没有人点进去她就有点后怕似的迅速删掉了。   贺景钊是学计算机的,以他现如今的控制欲,这台笔记本很难不被动什么手脚。   易汝的课程论文有接近两万字,对于以前的她来说在两天内完成并不算是难事,可易汝满脑子都是怎么样瞒着贺景钊向外界求救逃跑,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   易汝咬了咬唇,想。   贺景钊做了导师的话,应该是最push的那一类。完全不考虑学生的状态也不给够时间,完不成还要指责。   当天傍晚,贺景钊来了。   他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扯了扯领带。   每一次贺景钊要肏她或者要罚她的时候就会做这个动作,久而久之,在易汝眼里这便成了一个情色又危险的信号。   易汝正在敲击键盘的手怔了怔。   贺景钊来到她身后,俯身将手覆盖在易汝握着鼠标的直接上,控制着她的手滚动鼠标。   不咸不淡地点评道:“很好,今天只写了两千个字。”   “我明天……会写完的。”   贺景钊闻言低沉地笑了一声,颇有些不寒而栗的味道,易汝戒备地僵直了腰,贺景钊放开她,走到了沙发边坐下。   “别写了,过来。”贺景钊说。   又是那种暴风雨前夕听不出情绪的命令语气,易汝紧张地攥紧了衣袖,起身走了过去。

第26章 关进小黑屋塞着跳蛋写论文

脚链和地毯上的软毛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低响,她迟疑地在贺景钊面前站定,把衬衫衣摆尽力往下拉。贺景钊没说话,只上下扫视了她一眼。   半晌后,他沉沉开口:“跪下。”   “什么?”   易汝有些难以置信,面色苍白起来,她从来没有对父母以外的任何人下过跪,贺景钊怎么能这么对她……   贺景钊目光如刀,一字一句道:“我说,跪下。”   易汝迟迟没有动,贺景钊失去耐心,起身轻而易举扣住易汝项圈后的圆环,把她摁倒跪在了地上。   易汝情不自禁地挣扎,最终膝盖重重磕在地毯上,意识到了实力差距的悬殊。   贺景钊撩起她的长发,“我希望你认清形势,听话一点。”随后便起身坐到了沙发上,眸光沉沉,居高临下,颇有种杀伐决断的君王之姿。   他捉起易汝的下颌:“再问最后一遍,会听话吗?”   易汝被他倏然变化的眼神吓到了,跪在地上慌忙点了点头,眼角又晕染上绯红。   贺景钊眸子一如既往地冷,“好,宝宝听话的话,就不会被惩罚,还会得到奖励。”   “我希望宝宝好好记住下面的要求:”   “第一,以后我叫宝宝跪下的时候宝宝要毫不犹豫地立刻照做,不论是在哪里。”   “第二,一旦跪下,就意味着调教开始,你要迅速进入状态。”   易汝猝然一抖,想开口说什么,但是被掐的死紧的下颌上力度重了一分,根本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第三,我在说话的时候宝宝最好乖乖闭嘴。”   她只能被迫和贺景钊对视,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吐出令人胆战心惊的话。   “第四,跪着的时候——”贺景钊轻轻放开了钳制在下颌的手,漫声道,“宝宝要叫我主人。”   易汝睫毛颤了颤,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贺景钊紧接着就下达了下一条命令。   “转过去,上半身趴下去,屁股撅起来。”   易汝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太羞耻了,她再度犹豫起来,贺景钊一语不发地等待着她动作。   易汝根本做不到,她眼巴巴望着贺景钊,小声唤他,声音里夹杂着颤音,伸出手想触碰他。   贺景钊在她即将摸到他大腿的时候冷冷催促道:“快点。”   ……   易汝照做了。   她狼狈地跪趴在地上撅起了屁股,按照要求把上半身低伏在地毯上,高高露出衬衣摆下隐秘的花穴和后穴。   贺景钊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她忍不住要放低臀部的时候不断挺高。   时间没有缓解穴户大开的羞耻感,反而越来越重,易汝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下穴传来触感,冰凉的手指剐蹭了一下。   “滴下来了。”   羞耻不知何时成了唤起情欲的工具,随着这句不带感情的话落入耳中,易汝下身传来酸涩的胀痛,瞬间分泌了更多淫液,她慌忙地想夹起腿,却被大力掐住掰得更开,并拢的手指随即化作拍子打在了她覆盖满了淫水的阴唇和阴蒂上。   “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喜欢?”   易汝被无法言说的痛感激起了更加酸胀的异样快意,腿间更加湿黏,甚至不受控制地渴望磨蹭那只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项圈骤然间被轻轻拽起,易汝对上了一双冷漠的眼睛。   “主人没让你动的时候,别他妈乱动。”   易汝重重摔回地毯上跪着。   她情不自禁把烧红的脸颊埋在臂弯里,不,为什么会兴奋成那样,难道她还是没能戒掉那些东西吗?   不……不,她明明已经不喜欢了。   “撅好了。”   贺景钊抬起皮质条状马鞭将鞭面猛然抽在了易汝的屁股上,啪地留下一个迅速出现的方形红印。   “呃!痛!”   “今天你做了些什么你自己很清楚。”   “写论文?”贺景钊轻轻拍了拍易汝的屁股和中间泛着水光的穴肉,一下一下激起身下人带着哭腔的战栗,“要不别写了吧。”   “就像现在这样彻底跪在地上沦为一只只知道爬着发情挨操的小母猫,再也别站起来,我不介意多一只宠物。”   “不要!我会好好写!我错了…景钊……”   话音刚落,又是一鞭子抽了上来。   贺景钊:“叫错了。”   “嗬呃——呜呜……主人……我会好好写……”   贺景钊把硬质的长鞭伸进易汝的衬衣中,撩开了胸乳,用鞭头轻扫早就挺立肿胀的乳珠,“嘴里说着错了,但下次还敢,是因为受罚可以让你兴奋吗,所以故意惹我生气。”   “没有!……不敢了!哥哥——主人……我不敢了……”   “不然为什么屡教不改,不是说好要听话的吗?别毕业了,就在这里天天挨操吧。”   鞭子毫不留情抽上去,一下接着一下,易汝流着泪痛叫着呻吟出声,只要想躲,就会挨上更重的一巴掌。   贺景钊会不带感情地问“宝宝是不是想被打小骚逼”,易汝就不敢乱动了。   终于等到鞭子结束的时候,易汝已经哭成泪人,不停地哽咽。   贺景钊把她揽进怀里,擦了擦她的眼泪。   放柔了声音:“好喜欢宝宝哭。”   瞬间易汝在短促的一声难以遏制的爆裂哭腔后生生憋住了哭腔,耸动着鼻翼,哆嗦着把头往贺景钊怀里埋,手紧紧攥住他的衣服。   她感到自己身上的改变。   床或者贺景钊的怀里反而成为了安全的地方,跪在地上她不过是个不被尊重的宠物,想打就打,想羞辱就羞辱,贺景钊会面无表情地俯视她,不会碰她,更不会拥抱她,反而到了曾经抗拒的怀抱里才能得到真正的安抚。   这是管教的一种,他在用驯化动物的方式给她灌输印记。   贺景钊安抚了她一会儿,洗完澡后带她去睡觉了。   晚上易汝只被做了一次,是头一次和贺景钊在一起却睡得很早,第二天清晨,贺景钊破天荒给她穿上了完整的衣服和裤子,但还给她戴了一个东西。   ——消失已久的贞操带。   这次变成了指纹解锁。   贺景钊解下了易汝的脚链,把她带出了房间。易汝跟着他走了很久,在这个过程中知道了别墅究竟有多大。   他们来到另一个房间,里面只有一张桌椅,墙上只有一面小窗户和一扇挂钟。   贺景钊把她抱上椅子坐下,咔嚓一声,拿出了一截更短的锁链铐在她的脚腕上,另一边铐在椅子上。   “每隔一段时间会有人送饭,给你解开带你上厕所,但直到论文写完为止就待在这里。”   说完贺景钊就离开了,徒留易汝像待在监狱一样被关在房间里。   可这回易汝没有办法在想那么多,贺景钊依然只给了她一天时间,房间有网络,易汝的屁股还疼,丝毫不敢怠慢。   先把论文写完保证毕业再说吧,一定可以逃出去。   时间流逝的很快,易汝发现,一旦她长时间不专注,身体里的跳蛋就会躁动起来,而随着时间推移的越久,离贺景钊规定的截止时间越近,跳蛋的震动频率和维持时间就会叠加。   同时,贺景钊的电话会打过来。   她必须接。   这样的情况下,易汝只能在挂断电话后忍着满面潮红,难受但不得不认真地回到电脑屏幕上,咬着牙完成论文,同时也是在完成贺景钊下达的“任务”。   当晚22点,易汝终于敲定了最后一个字,在反复检查斟酌后,拿起手机给贺景钊打了电话。   贺景钊把她带回了房间,带回了床上。   床对面的大屏幕上滚动着易汝的论文,易汝被解开了贞操带,拿出了里面的早已湿黏得不成样子的跳蛋,但里面重新嵌着另一个更加庞大的巨物,蓄势待发。   “还不错。”   带有贺景钊找来的专业人士批注的论文被关掉,性器深深凿进紧缩的花穴,碾磨着易汝最敏感的兴奋点,易汝的吻和冷静从身后被掠夺。   这一次性事照例疯狂又热烈,一个人无力推拒,一个镇压和掌控。   直到黄昏时分,易汝才从暴风骤雨般的情欲里得到喘息的时机。   昏睡过去前,贺景钊伏在她耳边轻语:“明天带你学校,再敢乱跑……”   易汝条件反射地抖了抖。   然后呢?   然而易汝太困了,她没等来后半句,又或者是没有听见,沉沉睡意席卷而来,易汝无意识地抱着梦里暖洋洋的东西,蜷曲起来,想象着把自己埋了进去。

第27章 戴着贞操带回学校的7天

今天对易汝来说是难得的好日子。   贺景钊终于决定放她回学校了。   黑色宾利在学校门口停下,易汝看着久违的场景和熟悉的涌动的人流,恨不得立刻就打开车门奔进去。   不过身旁的贺景钊只是轻轻扯了扯手腕,就连着手铐把她带回了贺景钊胸膛上。   “就这么迫不及待?”   贺景钊轻轻撩了她的头发,他的语气其实很温柔,他一直贯彻着惩罚时决不手软,罚完以后耐心哄诱的准则,从上次以后他几乎又回到了两年前的完美男友模式中。   易汝觉得他像一个无时无刻不再自我调节和操控运行的程序,根据自己的行为而决定在自己面前展现哪一面。   易汝轻轻叹了口气,又振作精神对上了那双冰层中夹杂着熔岩的眼睛,眼见自由在望,怕他临阵反悔,易汝晃动手铐反握住了贺景钊的手,吻上了他冰凉的唇。   “景钊,你说好的……”   贺景钊的视线盯了她好一瞬,得到易汝以为他又要在车上对自己做什么快要慌张起来的时候,贺景钊才解开了她的手铐,拿出一张卡给她。   “给你一周时间自己安排,下周一早上8点校门口有人来接你。”   “衣服已经派人送到你的寝室,只能穿我给你买的。如果你想逛街买东西就用这张卡里的钱,手机上的账号我也给你开通了支付功能。”   “……”   易汝听他说了很多条条框框,这期间贺景钊一直把手指有意无意地放在易汝的后颈上,那里是已经被摘下项圈的位置。   易汝原本愉悦的心情忽然有点失落起来,贺景钊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一直到你考试结束,这个东西都不会被取下来。”他手指下移到易汝的腰间,语气依然醇和而平淡,“还有,22点之后不许离开寝室,明白吗?否则会发生什么,阿汝应该很清楚。”   贞操带牢牢嵌在腰上,里面藏着一枚很精巧的、很小的跳蛋,是以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车门已经被打开了。   易汝移开眼,下了车。   于是,易汝虽然得到了一定程度的自由,却并没有太强烈的实感。   她实在不想戴着贞操带去到处乱逛,戴着贞操带考完试后她几乎整天就宅在宿舍里,室友想约她这个“忙于工作许久不跟朋友联络的坏家伙”一起逛街,易汝都以报告没准备好为借口拒绝了。   虽然很难受,但呼吸自由的新鲜空气的感觉也比待在那个囚笼里好多了。   那个贞操带很舒适,戴久了之后易汝甚至会忘记自己身上多了这么一个东西。   结题汇报做完了以后,易汝再也没有了任何拖延跟朋友出去的借口,被室友们拉出去宰了一顿,指责她为什么一个多月都没联系她们。   易汝想起那些痛苦的回忆,狠狠刷了一笔巨款。室友问起,她就说是自己买彩票中了大奖。   易汝当晚还在网络上疯狂买买买,但是第二天醒来一看,邮寄地址被从学校改到了一个很模糊的地址。   显然,又是贺景钊从中作梗。   易汝的好心情瞬间变得稀烂,但她早在出来之前就已经想遍了各种可以逃脱的方式,比如报警、信号屏蔽器,绞尽脑汁也没想到合适的方法,她也不想把室友牵连进去。   可是7天的时间有限,易汝只能强迫自己尽量快乐一点。   她在这剩下的五天里疯玩,在贺景钊给她的自由限度里最大程度地造作。

第28章 在追求者面前被遥控玩弄到高潮/吃醋

贺景钊也并不是完全不管她。   每天晚上十点的时候回打来电话确认她是不是在寝室,还会事无巨细地问她今天都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明天又去哪里。   室友们这时候会问起他是谁,好奇地起哄。   或许是他们一问一答的谈话内容几乎完全是从前相处模式的翻版,易汝脑子里虽然想着贺景钊的所作所为就好像自己是他的仇人一样,连朋友都算不上,但实际上脱口而出的词语既不是仇人,也不是朋友,而是本科时期最习惯的回答。   “男朋友。”   说完,自己都愣住了。   他对自己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自己居然还在潜意识里认为他是自己的男朋友。   是因为习惯吗?还是因为她的的确确是个受虐狂?   她忽然有些看不清自己的想法了。   易汝怔在原地,愣了愣后,挂掉了电话。   擅自挂掉贺景钊的电话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毕竟他的身体还一直埋着一个东西,已经四天了,那个像是跳蛋一样的东西一直没有动静。   不过幸好第二天并没有发生什么,贺景钊的每一次谈话里只字不问她乱花他钱的事情,反而会在她从网上下单后的第二天就远超抵达时间把那些东西送到她寝室里。   易汝被贺景钊的操作弄得没有了脾气,但是报复心可没那么轻易结束,她放弃买买买后转头就朝几十个贫困山区捐了累计1000万,用贺景钊的钱。   她以为贺景钊会生气,但却在那个很久没弹出、一弹出就让她心跳加速的微信号里看到了一张电子文件。   是一张缴费证明,结清了她姑姑生前贷下的医药费。   贺景钊替她还清了医药费。   -   寝室里她们在讨论一个新闻。   “好可怕。”   “什么呀?”   “控制狂丈夫家暴和精神操控妻子十年,被揭露后妻子反而袒护丈夫。”   “天呐……”   “这分明就是作践自己啊。”   “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   易汝忽然想起了曾经的一些想法。   在那段最绝望的那段时间里,她头一次感受到强烈到无法呼吸的孤独感和无助感,无比渴望有谁来救救她,哪怕那个人会伤害她,只要能让她感受到强烈的被需要和被占有的感觉,不论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到后来,她开始尝试剖析自己的内心和为什么在当时会对SM产生深重的渴望时,才知道不过是逃避罢了。   用另一种强烈的感官刺激和心理刺激,填补内心的空缺,转移注意力,以对于未知的恐惧和对于性的羞耻缓解忧郁和焦虑。   易汝脑中的一根弦忽然断裂。   她蓦然意识到——   面对如今的贺景钊,她最大的感受就是恐惧。   -   周天,也是贺景钊给她自由期限里的最后一天。   易汝全天都在外面和朋友闲逛,朋友小A下午临时有事,她又马不停蹄约了小B,直到刚好到了九点四十五,她才卡着时间往寝室走。   21点55分的时候,易汝正好走到女生公寓楼下。   “诶?易汝?好久不见。”   易汝转过头去,对方是个高大帅气的男生,眉眼弯弯,带着很阳光的笑意。   是前研究生会会长,以前帮过她忙,还一起聚过餐。   易汝热情地招手笑了笑,“是呀,会长好久不见。”   “听说你这段时间提前去A市实习了,好久都没看到你了,我马上要毕业了,工作刚好也是在A市,还说请你吃饭呢,但是……”会长的语气低沉下去,他目光也变得有些深意,“你把我删了。”   易汝耳根一跳。   A市。   删好友。   易汝以前的账号和电话号码已经被拿回来了,但是里面的为数不多的异性好友都被删掉了。   会长又说:“听你室友说你有男朋友了……”   她那段网恋经历并没有跟任何人讲起,所以会长口中的这个男朋友指的其实是贺景钊。   其实易汝很清楚会长的心思,但他并不是她喜欢的类型,但易汝依然觉得还是要又基本的尊重,贺景钊太过分了。   易汝眉梢一动,正想开口,忽然间浑身寒毛倒数。   岑寂在体内已经一周,乃至完全被易汝忘掉了的异物忽然间躁动起来。   不是震动,而是一种,类似于吮吻和碾磨,被一种在体内胀大的物体像果冻一样在腔道里舔舐着游走,不断刺激最敏感的部位,爽意以数万倍叠加起来,就成了一种前所未有,难以忍耐的可怕噩梦。   “唔……!!”易汝瞬间红了脸。   十点了!贺景钊在惩罚她还没回去。   会长连忙扶住被刺激得骤然弯了腰的易汝,关切又惊讶地问:“你怎么了?”   “救……”   易汝口中的救字还没有完全说出口,忽然鼻息间有暗香浮动,是很熟悉的味道但若隐若现闻不真切。   易汝的感官并不集中在这里。   她头一次陷在爽到头皮发麻、四肢无法动弹的真实感触中,视线和听觉都跟着模糊起来,只有嗅觉还在奄奄一息地运作着。   而身体里的那个诡异的小玩具丝毫没有停歇,反而变本加厉,居然开始发热,越来越滚烫和坚硬,甚至开始模拟起真实性器的龟头般,卡在细窄的穴肉间上下跳跃着窜动。   “呃唔…”   易汝眼前一片漆黑,感觉支撑她站着的唯一力道消失了,仍然陷在被迫迅速唤起并且登顶的情潮中,腿根几乎打颤。   得给贺景钊打电话。   易汝想着,立刻蹲下来想要摸手机,但人忽然悬空刹那被打横抱起,整个人跌入了一股冷淡的熟悉暗香中。   易汝心凉了半截。   ——是贺景钊的味道。   “我女朋友贪吃,吃坏了肚子不舒服。”   易汝腰上的手像铁箍一样禁锢着她,她在这个关头被猛然炽烈起来的激震感弄到下穴决堤,易汝把头埋进贺景钊的胸口,咬住了他的衣服。   头顶响起贺景钊低沉萧疏的声线。   身体里的玩具停下了,易汝费力抬眸,瞥见了一双狭长而冷洌的眸子,正对着无辜的人迸发杀意,“我会照顾,不劳费心。”   要完。

第29章 “你发情了”

“放我下来……你说好是明天的!”   易汝在贺景钊怀里挣动起来,声音有些虚张声势。贺景钊理都没理她,直接抱着人出了校门。   即便是夜晚,路上也有稀稀落落的学生,向他们投来好奇的打量目光。   易汝不好再挣扎了,而是尽力把脸埋起来。   她太佩服贺景钊的先见之明,如果不是贞操带和里面的东西让她受制于人,她一定会破罐子破摔在大庭广众之下求救。   想到这里,易汝紧紧攥住了贺景钊的衣服,泛白的指尖下捏出了一道褶皱。   “唔!”   易汝几乎是被甩进了车里,身体重重砸在真皮质的车座上。   易汝刚想坐起来,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倏然重新运作起来,刚刚得到缓解的腔道一经二度刺激再也收不住,易汝嘴角立刻溢出有人的呻吟,饱含着情欲,就连额角的细汗也顺着绯红的皮肤蔓延,勾勒出情欲的淫糜前奏。   司机似乎没有来,贺景钊一言不发地合上车门上了锁,坐在前面开车。   车速极快,如同箭矢在夜色中穿行一般,窗外的景色飞快变换,易汝的心也跟着忐忑。   她想叫贺景钊慢一点,却在后视镜里对上了贺景钊的眼睛。   那双眼睛异常的平静,随着窗外的夜色和霓虹灯影,倏忽投射着冷光。   “唔……”   易汝几乎保持着被扔进车里的姿势,仰面朝下,膝盖和手臂堪堪撑在座椅上支撑着,圆润的臀部高翘起尽力缓解身体里的不适感,可这次和第一次那种高频率的不间断刺激不一样,而是每隔十秒左右就会停下,然后接着进行下一波刺激。   最初还好,可几次下来以后,易汝每每从蔓延到脚趾的酥麻里停下的时候身体自觉出现了强烈的反应,只有一停下,便有一种撕扯灵魂的痒意,叫她变成了急色的瘾女一般,失了魂地渴求下一次震颤和高潮。   “贺景钊……”   易汝的声音都被淹在情潮里泡软了,她自以为的普通呼唤声在出口的刹那变成了细弱的媚叫,任谁听了都会怀疑这是在求欢。   车在一处陌生的河边停下。   贺景钊打开车门,河边的晚风吹进来,易汝仍在的身上被薄汗润得湿黏。   贺景钊高大的身躯在车门外,遮挡了外面的月光,投下沉沉阴影。   太黑了,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为什么要来河边,要带她来露出吗?   她最讨厌的就是这个。   易汝仰头看着逆光站在车外的人,微微喘气,语气透着不安:“关门,关门…”   “为什么明知道他喜欢你还要和他说话。”贺景钊的声音像是夹杂在遥远的风雪中,听不真切。   易汝一僵。   想说觉得贺景钊把他删了已经很不礼貌了。   但是话到嘴边觉得解释和沟通并无意义,改成了尽可能让自己好受一点的话语:“我本来想告诉他我已经和你复合…让他死心的。”   “是吗?”贺景钊依然没有什么动作,站在外面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易汝身体里的东西忽然停止,可她完全没有逃出升天的放松感,而是被身体里的热意席卷了全身,整个人都软了骨头,像发了情的母猫一样禁不住在座椅上翻滚。   “好痒……你做了什么?”   易汝的呼吸空前急促起来,变得很热,很口渴,她神志开始分崩离析,感受到车外有凉风吹过甚至想爬出去让自己更舒服一点,她完全被身体里的感官操纵。   “一种混合可溶药剂的新型玩具,专门用来开发女性生理阈值。简而言之,和春药类似,但是对身体并没有什么副作用,可以开发出性瘾。”   贺景钊不咸不淡道:“现在溶剂已经进入了你的身体,你发情了。”

第30章 车震(强制发情 dirty talk 主动求欢)

什么?   易汝其实不太能完全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只断断续续听了大半。   可她的身体在不受控制的蠕动中不小心跌下了座位,霎时间腿根收到摩擦和刺激,易汝下穴中泛起一种直逼大脑的剧烈快感,口中轻轻哼叫出撩人的低喃,又软又娇媚。   易汝大脑瞬间被那股渴望占据,她伏在皮质车垫上,感受到下体腿根处湿漉漉的,像是已经失禁了。   呼吸随着这个意识灼热起来,想要被满足,想要让他重新打开开关,她挪动着散了架的身体朝着车门口的沉沉黑影慢慢爬过去,终于摸到了贺景钊的手。   刹那间,舒爽的凉意连通大脑,易汝被渴望刺激得心跳加速,口中的呼吸都沦为若有若无的呻吟。   她拽住贺景钊的手,把脸往贺景钊的手上蹭,又仰头望了望他,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际和领口处。   混乱地说着“打开,打开”,又说“解开,抱抱我”。   那双手只是在她身上摸了摸,易汝就像高潮一样战栗起来。   贺景钊看着那个一举一动间都在勾引,媚眼如丝的人。   引导着问道:“怎么了,想要什么?宝宝可以说出来。”   “解开它……求求你,景钊……想做…好痒……呜呜…”   易汝拼命往前爬,几乎要爬出了车厢,贺景钊微微弯了腰,捞起她的腰把她放回了车后座上。   易汝像被抛弃的小孩子一样一下呜咽起来,又跌跌撞撞朝他所在的方向爬过去,一边挪动膝盖一边胡乱抚摸着自己的双乳。   贺景钊觉得可以了,轻笑一声,淡声问:“想做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说完,便矮身也进了车里,关上了门。   易汝瞬间抓紧他和自己拉近距离的机会,迅速扑腾着蹭动到了贺景钊的腿上,揽着贺景钊的脖子,呼吸急促地喘息着,趁着夜色把胸口和吻主动凑上去。   “想做……想被上,想挨操,呜呜呜……好难受……肏肏我”   易汝嘴里不断尝试着可能让贺景钊满意的词,感受到说某些词时身下裤子里的滚烫性器骤然硬了几分,易汝便变本加厉地捉住贺景钊的手,扯开领口到光滑的肩头,就着贺景钊的手带他抚摸自己的乳肉。   她似乎找到了正确开关,“肏肏我……”   “呜呜,主人……我好难受……肏肏我。”   贺景钊喉中发出餍足的低笑,随即大力一扯,暴力地撕开了易汝的衣服,瞬间给这场主动的求欢增添了暴力的色情意味。   易汝的裤子被退到腿弯,贺景钊并没有立刻解开她腿间的束缚,而是手指在腿根摸了摸,那里早已湿黏一片,如同在润滑液里洗过一样。   眼见贺景钊停了下来,易汝又开始像小兔子一样蹭着他哀求起来,她开始主动捉着他的手往自己屁股上揉捏,一边渴求而急切地去吻他的脖颈,另一只手则抖抖索索地解开衬衣的纽扣,可惜试了半天也只解开了一颗。   易汝都快哭了,没有办法,只好跨坐在贺景钊身上,按照贺景钊以前对他做的那样把手伸了进去胡乱抚摸一阵,她尽力把他的领口扯开了一些,可还是没有办法,便抬起屁股微微挺起腰来,把赤裸的胸脯往他的领口和胸襟处送。   终于,解锁声响起,贞操带被解开。   易汝兴奋地低呼了一声,立刻想去解开贺景钊的腰带,却被攥住了双手单手捏在了身后。   “肏肏我……快一点……”   “别着急,很快就满足宝宝,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单听声音,贺景钊的语气完全听不出情欲,他的耐性实在是很好。   易汝已经完全进入发情状态,破碎的衣服呈片状挂在自己的手臂上,月色暧昧地照进昏暗的车窗,易汝夹紧了还在不受制地不断滴着淫水的穴心,乳尖也发痒得不得了,积极而热烈地饱满挺立着,在贺景钊昂贵的医疗上摩擦,火辣辣地触感,勾起火热而忘情的吟哦。   “唔……你问,快问。”   贺景钊修长的手指下移,开始单手解腰带。   他的动作很文雅,仿佛完全不是在为色情的事情做铺垫,一边慢条斯理地开口:“以后还会和路边的野男人讲话吗?”   贺景钊的嗓音和语气始终透着矜贵的禁欲气息,与这番话的用词很不搭。   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响起,滚烫的硬物猛然间冲出蛰伏,龟头放在灼热的穴口带起羞耻的凉意,很快又转换成躁动。   “不会了不会了……”   易汝的手扭动起来,对着贺景钊的脸颊亲了又亲,哀软的声音充满色情意味,又夹杂着一丝可望而不可得的可怜哭腔,平布无故浇灌着野兽的凌虐欲。   “不会了,主人……肏肏我,快点…再也不和野男人说话,只和主人说,求求你,肏肏宝宝,肏肏阿汝……”   贺景钊故意恶劣地说,语气漫不经心:“你那个网恋的前男友呢?”   “也不会了!呜呜……再也不会见面了……”   伴随着蹭动,小穴里的东西像产出的卵一样黏糊糊地掉了出来。   贺景钊眼神一暗。   性器再无克制地猛然冲撞进湿黏的花心,松软的穴道瞬间热情地搅紧,易汝失了魂般昏沉沉呻吟出声。   灼热的玩具把腔道扩张得很好,粗大的性器并没有费太多力气便把那个紧窒的缝隙填满了。   贺景钊抱着易汝的腰,她几乎坐不稳,药物的帮助下她浑身都化成了水一样柔弱无骨般挂在贺景钊身上,她主动揽着贺景钊的后颈,发出急促的低喘。   像是要打下烙印般,贺景钊在易汝的后颈咬了一口,问:“宝宝喜欢吗?”   “喜欢,喜欢。”   易汝跨坐在贺景钊大腿上,舒爽地迎合着撞击,如果身下的动作故意放满了,她便会稍显焦急地主动坐上去脐橙,用自己的身体去含住那个硬物。   这次易汝变得很耐受,贺景钊用力射进了易汝身体里的时候易汝没有像往常那样迅速缴械投降,她只是懵懂地跨坐在他的腿上,等掐着她的腰把东西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时她才抖了抖。   “不可以射进去……会怀孕的。”   贺景钊抓住她的手摸到了她的腿根,上面的黏液和精液正淫糜地往下滴。   “为什么不可以?”   “不行,不能怀孕……”   易汝呆呆的,想到自己已经被内射了这么多次,忽然脑子发蒙,记不清什么时候该来例假了。   耳边贺景钊还在说,“明天就把你带回家,以后在家天天挨操,生一堆孩子陪你玩。”   易汝像傻吓得掉了一样,吸了吸鼻子,似乎格外恐惧贺景钊空中的情形,谁知接下来贺景钊指尖轻轻勾了勾,忽然弹了弹肿胀的像肥满的鲜嫩鲍鱼似的穴口,易汝立刻被刺激得一颤,呼吸变成了高频率的急促呻吟。   “还想挨操吗?”   “要……嗬嗬——肏肏我……”   易汝瞬间再度进入发情状态,饥渴地夹紧了空虚的穴腔,可惜贺景钊偏不进去。   “喜欢更喜欢操骚一点的宝宝,想被肏的话就说些什么。”   易汝便在剩下的时间里被迫换了各种姿势,还被引导着说了很多的骚话。   “求求主人插进来,插进宝宝的穴里。”   “哥哥填满阿汝,嗬嗬……给哥哥生孩子。”   “哪里也不去了,就做主人的小母狗天天挨操……”   “快点进来,求求了,插进了宝宝的……呜呜…小骚逼里。”   “……”   贺景钊便真的照做,深深顶弄进去,深深浅浅,每一次扯出一定会迎来更加猛烈的下一次进攻。   最后,滚烫的浓精一滴没漏,全数射进了易汝湿泞的穴肉里。

第31章 领证(手铐)

“放我下来……你说易汝醒来的时候是在直升飞机上,她就靠在贺景钊的身上。   他们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换了新的,易汝的下体也没有黏腻的不适感。   贺景钊闭着眼睛,还没醒。   易汝长舒了一口气。想起昨天晚上荒唐的性事,以及自己沉浸在其中难以自拔的感受,心理一团乱麻。   她靠在贺景钊的肩头,抬眼便看见贺景钊几乎完美的五官,良久后,居然生出触摸的冲动。   但很快她就移开视线。   ——她的手腕上依然连着手铐,和贺景钊铐在一起。   易汝干脆闭上眼睛,很快便重新睡了过去。   而一直只是假寐的贺景钊睁开了眼睛,目光幽深。   ……   回到A市,贺景钊看似宽容地给了易汝两个选择。   一、放她离开,但是要自己想办法解开贞操带。   二、跟他去办理结婚手续。   这个选择贺景钊给了易汝一天的时间考虑,但是这根本就是霸王条款,她在回学校的时候仔细在网上找了在不羞耻的基础上打开它的方法,毫无收获。   更何况,如果贺景钊真得愿意放她走,就不会把她带回A市再惺惺作态地给她选择。   她大胆假设,如果她真得选择了第一个,那么重新回到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的别墅里、出门都会被蒙上眼罩的她,会在迈出门的前一秒被抓回来,直接关进地下室里。   最后的结局会怎样,兴许又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情形了。   易汝毫无选择余地地选择了后者。   领证的那一天。   易汝穿着设计师精心设计的礼服,和贺景钊一起去了民政局。   时间其实很早,人并不多,身形修长有力而又相貌出众的贺景钊果然走到哪里都很吸引人的眼球,易汝跟在她身边,仍感受着周围很多人投来视线。   中途她还和一个夸她漂亮的新娘交换了手捧花,馥郁的香气传入鼻尖,易汝心情好了些。   据说这可以给双方都带来祝福。   其实,贺景钊完全有能力让她即使不到场也能完成结婚手续。   但是他没有。   手续完成,他们上了车。   贺景钊扣着她的腰,吻了吻她的头发,清凌凌的嗓音淡声道:   “我以为你会很抗拒。”   易汝也愣住了。   她好像应该恨贺景钊,应该讨厌他,为什么要跟他结婚呢?仅仅是因为贺景钊没有给她选择的余地吗?   但她看起来确实接受得很轻易。   易汝看了眼手中的手捧花,鼻尖萦绕着馥郁的馨香。   指节上禁锢着贺景钊给她戴上的戒指,润泽的光芒笼罩在金属上,像极了贺景钊给她戴的脚链。   易汝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笑了笑道:“贺景钊,我们好好重新开始吧。”   实际上她在等。   等到一个恰当的时机,或者制造一个恰当的时机,她就可以离开了。   ——比如半年以后的婚礼。

第32章 定位脚链

五个月的时间弹指一瞬,离婚礼只还有一个月了。   易汝靠在贺景钊的怀里,看着窗外新移栽的一棵银杏树发呆。   树下堆满了金黄的叶片,树梢上还零零散散挂着一些,颇有些萧瑟的意味。   已经十一月了。   头顶传来贺景钊温润的嗓音:“怎么,想出去走走吗?”   易汝其实有些怕冷,怀里的小团子像个暖炉一样,她不想挪开。   但是这段时间以来,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房间里,毕业论文在暑假的时候就由贺景钊“督促”着完成了,余下的时间根本不知道做什么。   于是她乖巧地在贺景钊的怀里蹭了蹭,做出一副眷恋的模样,道:好呀。   贺景钊牵着易汝在别墅外的花园里逛。   她脚上的锁链在两个月以前就已经解开了,只是那个只有靠指纹和声纹才能打开的脚环还在,里面有定位。   贺景钊在第一次打开锁链的时候就带她出了一趟门,她也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当初用花洒攻击贺景钊有多么幼稚,就算解开锁链跑出去了,也不可能突破重重严密的防守。   就连别墅大门的出口处,也有虹膜识别器。   贺景钊不想放她出去的话,她真的可以被关到死。   可如今,从意识到贺景钊可怕的控制欲后不过几个月,易汝已经完全习惯了。   只要不触及贺景钊给她划定的边界——别墅的那道门。别想着逃跑的话,她在这个空间里可以说是有绝对的自由,几乎想做什么都能被满足。   当然,有贺景钊出现的床上例外。   易汝浑身软成了一摊水,浑身上下斑驳着青青紫紫的爱痕,她的脚尖酥麻地搅弄着床单,揉出一片褶皱。   床单被精液和不知名的液体打湿了,易汝羞耻地缩起腿往一边躲,想结束了。   贺景钊轻轻抓住她的脚腕把她拖回原处,湿润的舌头舔舐过她的耳根,游刃有余地勾起怀中人舒爽的战栗。   嗓音暗哑:“阿汝这么快就累了,也太不经操了。”   “受不了了。”她的手指甲猫挠似的抓在贺景钊胸脯和后背上,虚弱地半闭着眼睛,显得媚眼如丝,“不来了……”   回答她的只有无声的轻笑,和后半夜数不尽的高潮。   ……   离婚礼还有半个月。   易汝缩在客厅的沙发上逗猫,问贺景钊婚礼都邀请了谁,“你从来没有跟我讲过你的家人,我到现在还没见过他们。”   其实易汝自己也没有跟贺景钊讲过家里的事,但是她一个亲人也没有了,便觉得也没什么好讲的了。   贺景钊电脑上的手微微一顿。   “是在担心婚礼吗?”他轻轻摸了摸易汝的头发,声音温柔,“放心好了,我邀请了其他长辈和教授作证婚人。”   过了几天,别墅里热闹起来。   先是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眼睛大大的,五官里透着点异国血统,很自来熟。   “姐姐你好呀,我叫方黎。我们上次见过的,那时候我在扮演景钊哥的女朋友呢。”   她陪易汝试婚纱,这期间两人迅速熟络起来,她才知道原来这是贺景钊远房表妹。   方黎笑起来两颊有酒窝:“放心好啦,我喜欢弟弟类型的,我哥那个臭屁傲慢性格才不在我择偶范围内。”   拖方黎的福,易汝甚至可以经常跟她一起随意出门。   最初贺景钊不同意,好在方黎千方百计地多次求情。还指责他“对嫂子也太不好了,真不知道嫂子上看上你哪一点”。   于是易汝获得了在方黎陪同下外出的权利。   只是脚上的金属环变成了一个看起来很漂亮但绝不能轻易扯断的银色脚镯,上面挂着两颗小巧精致的银铃,每走一步就会发出悦耳的银铃声,里面依然有电子定位仪。   易汝对此习以为常。   至少这在易汝看来是个好现象,她没有那么抗拒贺景钊的控制,贺景钊在一步步放松对她的戒备。   离婚礼还有十天的时候,易汝陪方黎在商场购物。   中途方黎吃坏东西闹了肚子,易汝在卫生间外面等了很久,电话也打不通。   易汝以为她出了什么事,走过去看。   忽然,后颈一阵酥麻的剧痛,易汝晕了过去。

第33章 方母/逃婚/在婚礼上扔掉戒指

再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是白色的天花板。   鼻子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是医院。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医疗床上,四肢被固定住,像待宰的羔羊一样动弹不得。   有医护人员进来了,他们二话不说地剪开了她的衣服,把她双腿分开,严肃地在她身上操作着各种仪器,还将各种采集器伸进了她的阴道内。   “你们是谁?”   易汝虚弱地挣动起来,医护人员这才发现她醒了,彼此沉默地对视了一眼后,一名护士往易汝手背上的推药器里注射了什么东西,易汝再次失去了意识。   等又一次醒来过后,易汝发现自己坐在陌生的大厅沙发上。   易汝好奇地打量四周,大厅极为宽敞,整个房间辉煌而明亮,是欧式风格,古典而大气,墙上还挂着诸多不菲的艺术品,每一处都一尘不染,别出心裁的装饰设计完美点缀着房间,富丽堂皇得如同宫殿。   “你就是易汝。”   一道女性沉稳的声线传来,易汝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衣着干练而精致的女性提着手提包,正从圆形长阶走下来。   “我儿子可能从来没有跟你提起我。”   女人在易汝对面坐下,管家立刻过来接过她的手提包,给她放到一边。   女人扫过来的眸光凛冽,仪态端庄地坐着,看向易汝时下巴抬得很高,“我是贺景钊的母亲,我姓方。”   易汝愣了愣,她忽然想起在公司时,同事曾经讨论过公司的新继承人正是方氏的独子。   她以前不是没有好奇过,每每问起贺景钊为什么大学的时候还要勤工俭学,现在却摇身一变到了可以在A市只手遮天的地步,还有他手臂上的疤痕,贺景钊要么是转移话题,要么就是把她往床上带。   现在看来,易汝当时的推测猜中了十之八九。   虽然明显地看出了方母的来者不善,她仍是点了点头礼貌道:“方阿姨好。”   方母嗓音优雅:“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你并不想结婚对吧。”   方母虽是提问,但和贺景钊一样根本没有要听她回答的意思,而是看似宽容实则咄咄逼人道:“你也别急着否认,这里没有别人。我只是想知道我儿子是被哪个狐媚子迷惑了,连结婚了也不知会母亲一声。”   说狐媚子三个字的时候,方母始终语调缓沉,口吻以上位者自居,有种不怒自威的架势。易汝瞬间看清对方的品性和用意。   她并没有生气,贺景钊那样的性格,自然不会有健全的原生家庭。   易汝只是觉得有些荒唐地轻轻笑了笑,“阿姨,您不会是下一步就要给我扔一笔钱叫我离开您儿子了吧。”   方母面无表情,鼻间却发出一声轻嗤:“也可以。”   易汝微笑:“那您似乎不太合格,别的母亲可是会砸着钱叫抢了她儿子的人赶快滚,您看起来实在不够主动,这样是赶不走我的。”   方母的眉头微蹙起来,易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赶在她开口前接着道:“不过您说对了,我确实不想结婚,您可能不知道您的好儿子一直干着非法囚禁的变态事情,谁愿意嫁给他?”   “我知道,这没有什么不妥。”方母冷冷道,“你不是总想着逃跑吗?从这一点来看,我很赞成他的做法,牢牢把握住自己想要的东西。”   “什么?”易汝觉得难以置信。她像被颠覆了认知,深刻地明白了什么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活生生的人,在她眼里仿佛只是物品。   “不过你不合格,按照我儿子跟你相处的时间来算,你现在至少应该怀有六个月身孕。但你的卵巢功能不完善,一直没有怀孕。而且你不太像会轻易听话的样子,不仅不能成为贤内助,还只会给他添麻烦。”   听完,易汝几乎要吐了。也就是说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贺景钊的所作所为,包括那些私密的事情,但一直默许。   方母冷漠优雅的声音在易汝耳中骤然变得恶心起来,“所以我是来给你机会的,如果你想离开,婚礼当天我会派人帮助你,接下来的时间你就好好服侍我儿子。”   “阿姨,您也是女人,您应该很清楚女性的弱势,连您自己都不尊重女性,我为贺景钊未来的妻子感到可悲。还有,您确定我没怀孕不是您儿子不行?您对他也过于自信了吧。贺景钊会做出囚禁别人这种极端的事情,怕是托您的福,难保以后婚姻会重蹈覆辙,只会越来越变态,怕是跟谁在一起都没法幸福。感谢您以一己之力坚决了我远离他的想法——”   易汝的语气还是和早先一样尽力保持着礼貌,但语速却很快,站起身来,打得方母措手不及。   “至于我跟他的相处模式,用不着您操心,不过您的提议我会考虑。”   方母气得眉毛一颤,直接站起来,“你有什么资格挑剔,敢这么跟我说话!”   易汝笑了笑:“告辞。”   管家躬身给她指明了方向,她一出门就看到了司机和神色担忧的方黎,上车走了。   方母愠怒地坐下来。   沉默很久后,挥手示意,管家替她打开了一旁硕大的显示屏,上面赫然出现贺景钊面色阴沉的英俊面孔。   显然是完整见证了刚才的对话,浑身散发着戾气。   方母看着那张脸就气不打一处来,双手交叉在胸前,大声斥责:   “看看你捡回来的野丫头,这就是你挑选的好妻子!你要是管不好,就让我替你管。”   “妈,不用你插手。”   贺景钊的声音毫无感情,语气颇为冷硬。他一字一顿道:   “我自己会处理。”   -   婚礼当天。   易汝怕冷,婚礼地点定在海南。   在一个隐秘的地点秘密举办。   参加婚礼的人不算很多,但也不少,不过易汝一个都不认识,大概全是贺景钊那边的人,但仪式举办得仍然盛大。   易汝身着华丽昂贵的婚纱,被搀扶着缓缓走上红毯,脚踝上的银镯发出悦耳的轻响,但都被音乐声掩盖了。   她每一步都走得很慢,漫长的忐忑后,她终于来到贺景钊面前。   司仪说:“请新人交换戒指。”   易汝伸出纤纤玉指,贺景钊目光虔诚而温柔地把戒指戴在了易汝的无名指上。   “答应我,再也不要把它摘下来,好么?”   他的声音说不出的深情和柔和,说完后如获珍宝般抬起易汝的手腕,亲吻她戴着戒指的手指。台下发出欢愉的惊呼声。   易汝错愕地点了点头,呼吸很急促。   “接下来请新娘为新郎戴上戒指。”   她便也拿出戒指,将戒指套入了贺景钊的指间,然后在心里默念:一、二、三!   时钟的指针停留在十二点零一分,一辆车瞬间冲了出来。   他们的婚礼是在室外举办,那辆车马力加大,瞬间摧毁了整个婚礼现场,还弥散出大片浓烟。   立刻有人大吼:“起火了!报警!快报警!”   贺景钊面色一沉,第一时间去抓住易汝,想把她护在怀里,谁知易汝狠狠地咬在贺景钊手腕上,很快就咬出一个血印,贺景钊少有地痛哼了一声。   易汝只是微微迟疑了一刹那,随后便毫不留情地甩开他的手,掏出藏在衣袖里的微型电击器朝贺景钊颈部一触,贺景钊瞬间浑身一颤,斜着身子单膝跪在舞台上,易汝刚才要戴在他手上的戒指掉在了红毯上。   易汝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拔腿就向一边跑去。   这时第二辆车冲了进来,易汝火速上了车,车手利落地打了个漂移转向,一骑绝尘,消失在浓烟里。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几乎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等所有“宾客”反应过来的时候现场已经恢复平静。   管家拍了拍手,那些“宾客”门便在指示下去结算演出费。   方黎毛骨悚然,走到面色阴冷的贺景钊身旁,小心翼翼道:“哥,你这样故意设计会不会太过分了……”   贺景钊视线落在戒指上,语气异常平静。   “有么?”   方黎被贺景钊的表情吓到,便不再说话了。   现场被迅速修整打理好。   贺景钊擦了擦手,看了眼身旁的男管家。   淡淡问:“她现在到哪里了?”   管家脸色有些难看,惶恐起来。   “易小姐没有上夫人的车,”管家顿了顿,“上的是……谢远宁的车。”

第34章 真相(在逃中)

“怎么是你?”   易汝看清了坐在驾驶座上的人,惊呆了。   居然是谢远宁——她仅有一面之缘的网恋男友,而且他还是自己断崖式分手的第二个受害者。   “我一会儿跟你解释,现在有人在追我们,还不安全。”谢远宁身着黑色冲锋衣,严肃地说。   易汝仍然陷在劫后余生的紧张感里没有缓过来,她捏了捏婚纱的裙摆,把它从座位里抽出来好好调整了一下。   看着自己身上的婚纱,易汝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像预谋跟谢远宁逃婚一样,如果让贺景钊看到这一幕,易汝打了个寒战。   而谢远宁和上一次见面时相比,气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那时的他给自己的感觉是青涩单纯的同龄人,但现在的谢远宁显得很沉稳,微蹙着眉严肃地看着后视镜,精准地掌控着车速,车开得飞快,却很稳。   过了很久,足以甩开了身后的那些人以后,谢远宁把车调到自动驾驶模式。   他拿出了一个工具包,“小易,把脚伸出来。”   出来之前,易汝在脚镯的铃铛缝隙里塞入了微型的干扰器。   很久之前她在贺景钊房间里第一次使用电脑时,在网上发了个帖子秒撤回,但是后来回学校的时候有人用别的通信方式秘密联系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被贺景钊发现。   也正是那个神秘人在她获得自由后,把她一直在暗中寻找的干扰器放在了一些地点,要她去取。   易汝测试了干扰器的功能和隐蔽性,发现完全可行。   而且她婚礼前夕,还收到来自神秘人的代码:不要上第一辆车。   这个神秘人,居然是谢远宁?   面前的谢远宁很轻地握住了她的脚踝,神色严峻地看了眼那个脚镯,随后迅速地操作着精密的仪器在铃铛上解剖,大约一分钟后,铃铛被分解成碎片。   谢远宁取下了那个脚镯,额头上渗着冷汗,抬头问她:“扔掉了?”   易汝重重点了点头。   谢远宁这才重新握住方向盘,熟稔地笑着讲到:“我祖父以前是以一些灰色区域的高精尖技术发家的,比如窃听和监视,不过后来没落了。”   易汝了然,接着又问:“但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谢远宁说:“因为是贺景钊让我来的。”   “什么?”   “今天的婚礼是一场演戏,除了你认识的人意外都是重金聘请来的演员。贺景钊就是在试探你是不是真的没有了逃跑的心思。”   “第一辆车是方母派来的。但你落在她手上,还不如落到贺景钊手里。”   信息量太大,易汝难以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这么说……你是来替贺景钊抓我回去的。”易汝的手无意识地抓起了座椅,紧张起来,“可你为什么又要拆掉脚镯,这也是贺景钊的授意?”   谢远宁摇了摇头:“你猜的没错,我背叛了他。”   他看了眼易汝:“其实你可能不知道,那只脚镯上一直都连接着摄像头,刚才他已经全都看到了。”   易汝浑身一僵。   不知是是为贺景钊的控制欲感到震惊,还是为刚才那一幕可能带来的后果而后怕。   谢远宁又道:“他的原计划是不管你上了哪一辆车,最后你都会被他转移到一个你一个人也不认识的陌生地方去,那个地点在哪里具体我也不知道,我接到的指令是把你带去南郊海港,我推测应该是要带你出国。”   怪不得贺景钊没有再执意给她戴贞操带了,都是为了故意放她逃跑。   “还有,和你'网恋'的男友不是我,那个账号是贺景钊的,我跟你上次见面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按照贺景钊的实时指令说出的。”   “……你说什么?”   易汝难以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也就是说从一开始贺景钊就一边扮演着“男友”一边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把她当小丑一样戏耍。   “所以,他的新剧本是在让对你既愧疚又感激,以为成功自己逃出去的时候,让你把我送到他前面给我当头一棒吗?”   谢远宁轻轻嗯了一声。   “还有初次见面的那根项链,也是贺景钊安排的。”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贺景钊的控制和愚弄。   在她被像宠物一样关起来之前,她就已经羊入虎口了。   易汝骤然间觉得无比恶心,贺景钊无孔不入的控制欲,像一只蔓延整片填空的巨网,压得易汝透不过起来。   她看了一眼手上的戒指,顿觉碍眼,毫不留情地拔下来将其扔出了窗外。   他们已经远离市区,道路两边全是树木,戒指一脱手便被树木花丛吞没。   易汝低下了头。   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太荒唐太可笑,贺景钊和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人都有本能的求生意识。   到此关头,她不再觉得对贺景钊有任何亏欠,只感觉对方像个魔鬼,甚至觉得当初分手的决定也是正确的。   她保持垂头沉默的姿势很久,窗外变成了夜色。   谢远宁一直没有打扰她。   最后,易汝把自己蜷缩起来轻声说:“可是你为什么又要救我?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骗我的。”   谢远宁其实一直都在悄悄注视着身边这个情绪低落的女孩,听到易汝的问题,几次嘴唇翕动,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却终是敛了眉,只简单地归结为:“看不惯罢了。”

第35章 “你在给谁做饭?”

半个月后。   新加坡。   易汝在谢远宁的帮助下接手了一间花店。   她主动隔绝了关于国内的一切消息,她最珍视的几个人都不在了,包括从前那个正常的贺景钊。她只需要过好现在的生活就好。   新加坡的天很蓝,看起来一切都很美好。   嗯,一切都很美好。   易汝望着天空出神。   易汝会西班牙语,恰好附近有一个公司需要一个短期口译,易汝接了,短短十天就把谢远宁借她的钱还了三分之一。   谢远宁偶尔回来花店帮忙,跟她一起修剪花枝。   谢远宁没有掩饰自己的心意,但也没有太过直接,只是每天会跟易汝打电话确认她的安全——谢远宁在国际律所上班,易汝自己的出租屋离谢远宁很远。   谢远宁看了眼满屋的花和花架,起来伸了个懒腰。   再次坐下的时候,看着变得沉默的易汝,徐徐讲起了一个故事。   “其实我们曾经是见过的。”谢远宁说,“你还记得西湾镇吗?”   易汝的眼睛忽然亮起来,绽放了一抹笑:“难道你也是西湾镇长大的?”   “小时候我有唇腭裂,不爱出门。但经常透过窗户看见楼下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小姑娘不上学天天在西湾河边卖花。我问起祖父,他说那个小姑娘父母对她很不好,母亲患有疾病,父亲是个赌鬼,仗着女儿漂亮,天天让她在路边卖花赚钱。”   “我几乎每天都在看她卖花,还拖祖父帮忙每天买一支。后来我们搬走了,走之前我亲自找她买了一朵,她说就剩最后一朵,便直接送给了我。”   易汝眼底绽放出惊喜的光:“原来是你啊。”   谢远宁笑着点了点头:“谢家曾帮方家做事。后来,贺景钊把你的照片发给我的时候,我一眼就认出了你。只是那时我还不知道贺景钊都对你做了些什么,也不知道你跟他的关系,否则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真相。”   听到那个很久没听过的名字,易汝的眼神又暗淡下来。   她笑了笑:“谢谢你远宁哥,你能帮我这么多我已经很感谢你了。”   谢远宁轻声说:“小易,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   易汝低垂着眉。   “没关系,我没有强求的意思,我知道你还没有走出来,我只想陪着你。”   易汝沉默了片刻。   想了想,温声笑着说:“明天就是除夕了,远宁哥来我家吃饭吧。”   谢远宁怔愣着,随即心花怒放地答应了。   除夕夜。   易汝买了一条鱼,以前在中国的时候和姑姑年年吃鱼年年有余。她还买了很多菜,不仅够两个人吃,还有吃剩下的可以打包。   易汝的厨艺从小就锻炼得很不错。   她把才端上桌等待,锅里又熬了一碗银耳。   路过垃圾桶的时候余光扫过地上掉落的鱼鳞,易汝在打扫的时候,忽然想起了贺景钊的猫。   “噗噗——”   锅里的水蒸气顶起了锅盖,易汝熟练地把火调小,尝了口,又加了红枣进去。   一边想着,该给谢远宁打个电话了。   而就在这时,传来门锁打开的声音。   易汝下意识地心头一紧,又想起来,他给了谢远宁备用的钥匙。   脚步声从背后传来,门被重重关上。   易汝听见了一道久违又熟悉的声线——“你在给谁做饭?”

第36章 餐桌暴力doi/失明

血液霎时间从全身抽离一般,易汝僵直在原地。   她恐慌地看着朝她一步一步走近的贺景钊。   勺子“啪”地一声掉进了碗里。   或许是错觉,他看起来似乎憔悴了许多,可是搭配上那张面孔上布满阴翳的表情,让他整个人变得比起之前阴沉了十倍。   直到贺景钊逼近她,易汝才后知后觉地惊醒。   她往后退了一步,戒备地盯着贺景钊,厉声道:“你怎么找到这里的?你出去……你把谢远宁怎么样了!”   易汝颤抖的嗓音听起来颇有些色厉内荏的味道,她一边后退,一边从背后迅速地抄起了沥水篮中的水果刀。   ——这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贺景钊的眼睛,也明显地激怒了贺景钊。   他怒极反笑,冰冷的眉峰冷冽地弯起:“你们同居了?”   贺景钊不再废话,瞬间大步逼近易汝身前,易汝汗毛倒竖,她惊慌地朝贺景钊伸出了水果刀。   “别过来!”易汝手上的水果刀不停地在颤抖,“……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龌龊,满脑子都想着那种事情!”   贺景钊的神情有些微松动。   但依然因为易汝眼前的动作而阴沉至极,他冷笑了一声,随即一把伸手握住了易汝持刀的手腕,猛地带着她亲手将刀刃刺入了心口。   手上传来刀刃穿过衣料,扎进皮肤的触感。   血珠渗出来。   易汝顿时惊叫出声,想要将其抽出来,但贺景钊始终牢牢控制住她的手腕,保持在刀尖刚好没入心口半寸的位置,另一只手包裹了她握刀的手,让她根本没有放开的机会。   “扎进去啊,不是想杀了我吗?”   易汝尖叫着,眼睛大睁,脸色苍白起来,“放手……你疯了贺景钊……放开我……!”   贺景钊这才甩开了易汝手上的刀,牢牢扯过她的手腕,看了一眼她的手指。   寒声问:“戒指呢?”   “丢了。”易汝双目通红,轻声说,“你不会以为,你强迫我、囚禁我、愚弄我,我还会真心想跟你结婚?”   贺景钊眉间一蹙。   他咬了咬牙槽,不想再多说,而是朝着门外朗声命令道:“进来吧。”   门应声打开,黑压压的人压着谢远宁走了进来。   谢远宁额头、腹部、手臂上全都是血迹,他被蒙着眼睛嘟着嘴,双手绑在身后,如果不是胸口还在虚弱地起伏着,根本无法断定他还活着。   那些人把他放在一张椅子上后,全部转身,背对着她和贺景钊。   易汝看着血腥又诡异的一幕,又怒又怕:“杀人犯法的贺景钊……你把他怎么了?!”   贺景钊并不回答她,他的目光环伺了一遍整间屋子,视线忽然落在餐桌上。   他一把掀下桌布,上面精心制作的菜肴全部被巨力带到地上砸的粉碎,易汝随后被掐着脖子重重压在在餐桌上。   “——唔!”   “这么关心他?”   贺景钊俯身,在她耳边放低了声音:“本来,只要你不摘下戒指,我可以不计前嫌,依然温柔对你。”   而下一刻,他的手上骤然用力,易汝瞬间被窒息和脖颈上的痛感压得喘不过气。   她愤怒地拼命挣扎起来,上空的贺景钊像发狂的野兽牢牢禁锢着她,她的徒劳地手指在贺景钊的手臂上抓出了一道道红印,却仍然动弹不了分毫。   呼吸被掠夺,视线开始模糊,铺天盖地的憋胀感中,易汝挣扎着的手无力地垂下来,口中的涎液从嫣然红唇流出,沿着颌骨晶莹地滴在餐桌上。   贺景钊一口咬上了她的唇,舌头渡进来,易汝尝到了血腥味。   接着,衣服被暴力撕开。   一道淡漠嗓音凉悠悠地响起:“可你总是屡教不改,一再犯我底线。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易汝脖子上的被放开了,她瞬间咳嗽着发出急促的喘息,在逐渐清明的视线里看到了把手伸向她裤子的贺景钊。   长裤连同内裤被扯掉了。   易汝惊慌地闷哼出声,光裸的下体赤裸裸地暴露在房间所有人面前。   窒息让她没有力气挣扎了,她颤巍巍地抬起了手臂,猫挠似的抓在贺景钊手臂上。   哑声道:“不要……别在这。”   贺景钊架起了她的大腿,冷鸷的视线燃烧上炽热的欲望,“既然他这么喜欢你,就让他听听看吧。”   手指伸进口腔里,撵着舌头粗暴地拉扯搅弄了两下后,伸进了易汝的紧闭的花穴里。   半个月没有被进入的穴道紧紧窄闭着门户,易汝绷得很紧,两根手指骤然插进去,胡乱搅了搅进行扩张,很快就发出了水液和肉体摩擦的声音。   贺景钊很清楚她的敏感点,易汝险些溢出呻吟,想起了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始终难堪地紧咬着牙关,但下穴的声音格外刺耳,不用猜就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贺景钊脱下了上衣,健硕宽大的胸膛上血液呈半凝固状。   他眸光如滚烫的烈酒,单手解了皮带,驱使着青筋结虬的性器直接狠狠捅了进去。   可惜太久没进去了,粗大的性器瞬间填满了穴缝,但却只进去了一半,还有一部分卡在外面。   易汝疼得哆嗦起来,润滑并不充分,但她始终紧咬着唇,紧闭着眼睛。   贺景钊很有耐心,肉刃极有耐心地开凿了一会儿后,捞起易汝的腿抬高到肩上,易汝的腰部腾空,终于完整地把粗大的分身吃了进去。   “嗬唔——!”   贺景钊的目的就是要她叫出来,既然第一丝呻吟已经发出,贺景钊就绝对不会给她憋回去的可能,每一下都极为深重地粗暴插进去。   他一面掐弄着易汝桥嫩的乳头,带起她的战栗,检查上面确实没有别人留下的痕迹,一面下身用力,逼迫易汝不可遏制地发出诱人的呻吟。   谢远宁那边不时传来男性从喉中发出的低吼,易汝羞愤地咬紧牙关,又在下一刻发出更高亢的叫声。   一旦她要开始挣扎,贺景钊就会居高临下地掐住她的脖子,顷刻间镇压她所有反抗。   一时间,没有一个人说话,房间里充斥着诡谲无声的性爱气息。   易汝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起来,声音都是破碎的。   “贺景钊……你无耻……你变态!……你滚……嗬……呜呜……”   回答她的是下身更加凶猛的操干。   易汝紧接着被逼的一连串发出了好几声哼叫,她被掐着腰翻了个身,乳房的软肉像揉碎了的棉花糖一样贴在餐桌上,易汝的眼泪掉了出来。   “滚?”   “我是你的丈夫。”   贺景钊声音温柔无比,“今天是除夕夜,当然要来接妻子回家。”   他捉起她的下颌,倾身替她吻掉,同时将滚烫的浓精射进了她的穴里。   ……   很久之后。   易汝如同破布娃娃一样躺在餐桌上,像被恶劣的主人玩坏了似的。   她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全都遍布着青红的爱痕,盘根错节地在皮肤上蔓延。   她侧躺着,双腿合不拢地交错着,腿根的浊液从红肿的缝隙间淌下来,汇成一滩液体,她半张着嘴,口水不停地从嘴角双目失神地大睁,身体仍在剧烈地颤抖。   她久久保持着这个姿态,几乎像一个失去神志的玩偶。   直到脚步声响起,她才惊醒,瞬间瞳孔一颤,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   房间里已经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任何声响和动作都来自于贺景钊,会让易汝濒临崩溃地一颤。   贺景钊走到易汝身侧,拿出一个非常细小的棕瓶。   手指抚在易汝湿润的眼角。   “我的新婚妻子,魅力真大。”贺景钊说,“尤其是这双眼睛最会诱人。”   “要是它看不到别人就好了。”

第37章 看不见的人形玩偶

易汝睁开眼睛,一片漆黑。   天大概永远不会再亮了吧,她又重重闭上眼睛,躺在床上打算再睡过去。   耳边传来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温和徐缓:“醒了?”   贺景钊轻轻撩了她鬓角的额发,易汝睫毛颤了颤,没有动静,也没有回答,紧接着便腰部一紧,她被搂紧了一个炽热的怀抱里。   易汝下意识睁开眼睛,可是,看不见……看不见……   不是纯黑的一片,而是如同被团团团雾气笼罩的黑色深渊,看不见边缘,好像随时都有怪物从里面冲出来要把她撕碎一般。   易汝瞬间又回到了那个深夜,冰冷刺骨,没有人和她对话,只有冰冷的夜晚在凝视着她。   就在这时,身后那只手更加用力地拥紧了她,炽热的体温倏忽让易汝回神。   贺景钊灼热的呼吸凑上来,他吻上易汝的后颈,眷恋般道:“阿汝,以后再也不许离开我了。”   易汝拼命适应了对黑暗的恐惧,她没有告诉贺景钊自己怕黑的事情,告诉了也不能改变事实。   贺景钊似乎对于她逃跑这件事相当忌惮,易汝已经看不见,可他还是给她脚上拴上了锁链,他的控制欲已经强到了一种近乎变态的地步,可以用疯狂来形容。   易汝觉得没有必要,她什么都看不见了,就是不锁住她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易汝越来越沉默,贺景钊却对她极好。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事无巨细地亲手抱着易汝穿衣洗漱吃饭。   但这种“好”只是表面上的。   易汝被他抱到洗漱台前。   贺景钊挤了牙膏,温柔地把牙刷渡进她的嘴里给她刷牙,贺景钊始终轻柔但不容抗拒地掐着她的下颌,可刷着刷着,进入她嘴里的就不只是牙膏了,还有贺景钊给她擦拭泡沫的手指。   易汝不需要出门,贺景钊只给她穿了一件棉质的长裙,里面真空,什么也没有。   这很方便挨操,所以易汝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随时都有被推倒的可能性。   正如现在,贺景钊放在肩头的手稍微一用力,易汝就倒吸了一口气,闷哼着上半身瞬间被压在了洗漱台上。   贺景钊撩起她的裙子,手指随便扩张了两下,直接插进肉缝开始肏干起来。   易汝看不见的认知助长了贺景钊的疯狂,他几乎次次都毫无保留地操她。   淫糜的水声伴随着肉体纠缠碰撞的声音响起,易汝全程咬着牙,不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睫毛湿润地在黑暗中颤了颤。   她什么也看不见,更无法挣扎,手胡乱地在洗漱台上乱摸,到最后没了力气,彻底趴着任由身体肆意被摆弄。   贺景钊已经操过她很多回了。   刚被带回来的时候,她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挨操,很快就被迫唤醒了情欲,情潮迅速涌动,茫茫然的眼睛迷茫地半睁着,满目春情地被开发到顶峰。   易汝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   她大多数时候只会制造两种声音,一是被操到高潮时的呻吟,二则是脚踝上的铃铛。   贺景钊又给她的脚腕上系上了铃铛,易汝每走一步,脚踝上就会传来声响。   而在贺景钊身下时那串铃铛则像震动的铃声一样悦耳。   她像一个失明的人形玩偶,待在只有主人存在的方寸之间,供随意亵玩。   贺景钊每一次都全部射进去,再给她擦拭干净。   他仿佛完全不介意易汝会不会和他说话,而是只需要确定她还在就行了。   他只问过一次,易汝为什么不和他说话。   之后便不再问了。   他依然极有耐心地照顾着易汝,温声哄着易汝。   看起来他好像仍是那个透着疏离的谦谦君子男朋友,云淡风轻,仿佛很多事情都入不了他的眼。   他除了性事外,总是对易汝的冷漠一味退让。似乎没有太多要求。   但其实并不是这样的,他远比易汝想象的要疯狂得多。

第38章 斗兽场play/赤裸野兽游戏/被吓坏

今天易汝醒来,察觉到不对劲,瞬间僵住了。   空气中凉得刺骨,她能听见风声。   她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冰凉的地板上。   而且是在些许透风的地方,身上也没有穿衣服。   她跌跌撞撞地坐起来,摸了摸脚腕,发现锁链却还在。   易汝惊慌地站起来,慌乱地摸索,什么都没有摸到,可走十米左右脚上的链子便会被绷紧。   她还是被拴在某处的,易汝踱着步子想出各种办法触碰测量,发现自己是被锁在一个直径十米的原型展示台上,而脚上的链子刚好从圆心处把她禁锢在巨大的圆台上。   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很冷很冷。   易汝愣住,随即将自己蜷缩起来,坐在锁链锁住她的正中央,环抱住自己的胸口给自己一点安全感。   她不知道有谁在看着自己,除了单调的风声她什么也没听见,可她不想求救,一味消沉地静默着。   贺景钊坐在高高的观众席里无声地凝视着她。   顶部的灯光正好从易汝头顶照射下来,照亮了她身上的每一寸痕迹,可惜她看不见,这一幕只属于贺景钊,他是今夜唯一的观众。   易汝始终没有发出声音,甚至看起来并不慌张,除了脚上的锁链在最初的时候响了几声后,易汝彻底失去了声音,蜷缩着躺在地上,就好像死掉了一样。   易汝很冷,她又回到了那个噩梦,姑姑死去的噩梦。   童年尚未结束父亲就离开了,母亲在她高一的时候自杀,后来姑姑也走了。   所有亲近的人都猝不及防地离开,从前的贺景钊也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   现在囚禁她的只是一个魔鬼。   她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她也想离开了。   忽然,易汝听见喘息声。   不,是动物急促的呼吸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声音越来越大,是野兽的声音!   光听声音就能想象出对方流着涎水饥渴地盯着猎物的可怖样子。   易汝瞬间头皮发麻,惊悚地坐了起来,瑟缩地朝后躲。   可另一边也传来了同样的声音,四面八方都有,且在同时朝她逼近,易汝不知道往哪里躲,呼呼的喘息声瞬间把她包裹起来,一群野兽围着她,近在咫尺!   “贺景钊!……你在哪儿!”   易汝终于崩溃地叫出声。   几乎是下一瞬间,看不见的野兽冲过来把她扑倒在地上,易汝被野兽刁住了四肢,脊背上瞬间落下湿热黏腻的触感,有其他的野兽正在舔舐她的身体。   “啊——!”   易汝尖叫出声。   脚上的锁链和铃铛剧烈地发出响动,易汝绝望地溢出哭腔:“贺……贺景钊!这是哪里?!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野兽的舌头在易汝全身上下舔舐,不仅是背部、屁股,更包括了双腿间的蜜穴。   易汝彻底哭了出来,她竭尽全身力气挣扎着,想要摆脱野兽的控制,可那些野兽力气巨大无比,她的手腕很疼,却像是受过训练般刚刚好保持在一个不会让她留血的范围。   易汝没法不害怕。对于黑暗中的食肉生物产生了本能的畏惧感,就像梦里的鬼魅,那些野兽好像真得从深渊里出来,来撕碎她了。   “啊——救命!贺景钊……救救我……救我……”   清冷的嗓音从高空的播放器中响起:   “这是一座私人斗兽场,我去年把它买下来的,如果你和别人在一起,那么那个人余生都会待在这座秘密斗兽场里,至于你,我会让你亲眼看一看,再把你一辈子锁在床上。”   伴随着声音响起,那些野兽的动作停止了,只是仍旧牢牢禁锢着她。   易汝听着那些让人毛骨悚然的话,知道他说的是真的,立刻想立即把自己蜷缩起来,可惜什么也做不到,耳边巨响的喘息声让她肾上腺素飙升,冷汗瞬间打湿了她的额角。   她一秒都不想再继续待下去了,她想离开这里,这里太冷了,全是野兽,全是魔鬼,易汝快要窒息了。   她破碎地哭着解释道:“我没有和别人在一起过……”   “我知道。”贺景钊从从容容地说,“可阿汝不想跟我说话。我很难过。”   易汝忽然想到贺景钊对她做的事情,一口浊气涌上来,她又闭上了嘴,不想说话了。   接下来那群野兽放开了她,似乎陆陆续续退了下去,易汝终于松了一口气,悄悄拖着锁链后退,但紧接着一声哨响,喘息声再度响起,还剩下的大约两头野兽再度朝易汝冲了过来。   刹那间,身体剥夺了理智,在这种情况下,在目不视物的黑暗中,她除了顺从本能逃跑,什么都做不了,也无暇思考,只有在一片漆黑的深渊中疯狂被追逐的恐惧感席卷了她全身,她如同被猫玩弄的老鼠,拼命地逃跑,发出仓皇的锁链响声,供观众取乐。   很快,脚腕都磨红了。   这时贺景钊又说,低沉的嗓音略带懊恼:   “虽然它们已经被我驯化了,但是阿汝这样一直跑,保不齐会把它们的兽性激发出来,一口把你的脖子咬断。你不会立刻死去,而是会流出很多血,他们会循着血迹继续撕咬,直到你断气。”   虽是这样说,但实际上并不会。一旦那些狼犬的咬合力超过一定数值,就会被电击到晕厥。可他想吓吓她,狠一点,叫她听话一点。   温柔没有用,他要用恐惧彻底打破她。   这场猫捉老鼠的猎物游戏和往常一样,以易汝凄惨的哀求和哭声做结。   圆台上的野兽已经退了下去,只剩下浑身湿透了的易汝,抱着小腿,泪眼婆娑地把头埋在膝盖上,呼吸又重又长,剧烈地打着哆嗦。   贺景钊走到她面前,理了理她凌乱的头发,说:“真得会乖乖的吗?听我的话。”   易汝剧烈地哽咽了一声,疯狂点头,手指立刻攥紧了他的手和衣服,触及他温热的皮肤后她像是挨打后终于得到原谅的孩子,迫不及待想寻求安抚。   可她哭得太惨烈,话都说不出来了。   贺景钊却拿开了她的手,拉离自己的身体。   不依不饶道:“可我问过很多遍了,可是没有一次阿汝是真正做到了的,”   手指离开了热源,易汝又再度受惊,无神的眼睛惊恐地睁大,仿佛看到了魔鬼,她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了,可还是竭尽全力道:“真得……会听话……真得会…呜呜呜…真得会了……”   “真的吗?好吧,过来抱抱。”   贺景钊放开了钳制住易汝的手,易汝立刻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拼命往他怀里钻,这是恶劣的始作俑者,却也是她唯一的热源。   贺景钊温热宽大的手顺势放在了易汝头顶和脊背上。   语气中仿佛有深挚的爱意和温柔,以及歉意: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控制不住,我想要阿汝永远也离不开我。”   易汝颤抖着无声地哭了出来,却不受控制地把脸更深地埋进了贺景钊的怀里,手在他的身上抓得更紧。

第39章 “我们做吧”

“阿汝,妈妈很后悔生下你,妈妈对不起你。”   易汝做梦了。   梦里温柔的女人第无数次把她抱在怀里,泪流满面地重复着道歉,手掌摩挲面颊的触感模糊却真实。   易汝颤抖着,但情不自禁地眷恋那个来自母亲的温暖怀抱,可她还没来得及回抱过去,那个女人口中的温柔却又在下一秒神经质地变成怨毒的指责。   “都怪你父亲那个垃圾,要种没种的废物……这样下去你的未来也毁了啊……对,阿汝要好好学习,女孩子要多读书才能改变现状……听见了吗,听见了吗,回答我啊……你要去考大学……明天就带你去读书,你不能像我这样…你不能,你不能,对,你还有大好的未来……”   听到这些再熟悉不过的话语,易汝低低唤了对方一声,开始条件反射地后退。   那个女人察觉了她的动作,瞬间抓住她的双臂,瞪大眼睛看着她,充血的眼眶里隐含着泪。   “你为什么要躲,你也觉得妈妈像个神经病吗!……妈妈以后不凶你了,别怕……来,妈妈抱抱。”   “……你怎么可以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都怪你!要不是生下了你我也不会被你和你爸逼疯!我还不是为了你!不听话的东西,谁会要你!……想上学?读书又有什么用呢!你能改变现状吗?”   “你就是个没人要的废物……你哭什么……你马上就要成为孤儿了……”   易汝的呼吸骤然被扼住。   她像是喉中卡住了一个果核,喘不过气般痛苦地哽咽着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   母亲曾被诊断出边缘型人格障碍。   没有发病的时候会温柔地教她学习,一旦发病了就会歇斯底里地冲她嘶吼,而父亲酗酒嗜赌,路过的时候大多时候醉醺醺,根本不会理会她们。   这种回忆充斥着易汝前半个童年,直到10岁的时候,父母出车祸双双死亡,易汝带着保险赔偿去了一直未婚的姑姑家。   她已经很久没有梦见母亲了。   但从陷入黑暗以来,她经常梦见姑姑的尸体,经常听见母亲那些遥远的、矛盾又恶毒的声音。   “怎么了?”   身体一轻,后背骤然一热,易汝揽入一个温柔坚实的怀抱中,她仍然保持着环抱自己双臂的姿势。   她僵了僵,才想起是贺景钊,身体放松了下来。   贺景钊没有等到她的回答,把她转过身,捧起她的脸,似乎是在逼自己看着他做出回答。   易汝无光的眼神再度暗淡,她想起让自己看不见的始作俑者,身体和唇角变得紧绷。   易汝垂下眼帘,低声道:“做了噩梦。”   贺景钊垂眸看着易汝,她的眼角还有水痕。   他想起刚刚易汝在梦里喊的两个字,不着痕迹地皱了眉。   “景钊。”   易汝轻轻唤了她的名字,打断了他的思绪,手摸索着抓在他的手臂上,最后落到了掌心,重重握紧。   她没什么表情地弯了唇角,却仿若眉目含情,“我饿了。”   饭菜端上桌。   易汝在贺景钊第三次喂她,给她擦嘴角的时候主动揽上了他的脖子。   “我们做吧,景钊哥哥。”   她的语气没有什么起伏,空洞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眨了眨,呼吸却些微有些急促,宛如情动一般。   她嘴唇厮磨着落在贺景钊颈侧,手指轻轻扣弄贺景钊的后颈,“上面不饿,下面饿了。”   易汝很少说这种话,更不可能主动求欢,即便是在那些手段的“规训”下,也只是半推半就而已。   是他用的药开始生效了?   不,那个药药性很猛,一旦药性发作便会欲火焚身,不可能让她冷静地保持理智。   贺景钊目光微敛。   易汝咬了咬他的耳垂,将侧坐在他腿上的姿势调整成跨坐,低声催促道:“快点。”   这场性事是有史以来最和谐的性事。   易汝叫得格外软媚,她不再抑制各种呻吟,每当身下的粗大物什停顿下来时,易汝便抬起腰胯,揽着贺景钊的脖子用湿黏的小穴深深吞回去。   整场性爱中大多数时候他们都在沉默,只有易汝在中途的时候断断续续地喘着粗气问:   “为什么当初要分开呢?”   这一问,果真便换来了更重的插凿,易汝被如愿操到说不出话,从椅子上操到餐桌上,从餐桌上操到床上。   易汝躺在床上,嘴合不拢,涎水从嘴角滴到小腹,在一片黑暗里被抱去了浴室。   昏昏沉沉的又一次性爱里,她被贺景钊轻轻捉住下颌,在黑暗里听见他说:“乖一点,我们重新举办一次婚礼。”   易汝笑了笑,没什么力气说话,等回到床上被重重禁锢在贺景钊怀里,她才问。   “我再也不能回学校了吧。”   贺景钊没回答。   易汝:“我又不能怀孕,你留着我做什么呢。”   “医生说不是完全不能,不生也没关系。”贺景钊放在腰际的手重了重,“别想跑。”   耳边的呼吸变得匀长,过了很久后,贺景钊才轻轻放开易汝下床出了房间掩上了门,室内阒寂无声。   他拨通电话:“帮我调查一些东西,一个月之内给我,越快越好……”   而另一边的房间里,易汝睁开了眼睛,视线在黑暗里逡巡了一瞬后,又重新闭上。

第40章 “没人会要你”

贺景钊并不是随时都在的。   这很好。   几天后团子被接到了易汝身边。贺景钊不在的时候,易汝大多数时候都在床上睡觉。   等睡到实在睡不着的时候,她才抱着团子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闲来无事,除了听一些音乐和电影外,唯一的消遣就是摸索房间的布局。   房间很大,易汝光脚踩在地毯上,脚上的锁链来回拖拽了好久也没有打结,看来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大多数家具都被设计成全方位落地式,而且棱角都打磨得圆润,还被包了软边。   她不仅没有找到任何尖锐物品,连能够被她拿起来的重物都没找到。   易汝似乎走到一处阳台前,别墅很大,是没来过的地方,南半球初夏的微风拂面而来,裹挟着馥郁的花香,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成片的璀璨花海。   但手刚放在扶手上,脚上的锁链便绷紧,铃铛发出轻颤声。   易汝试探地冲阳台外喊了喊:“有人吗?”   大约十秒钟后,身后有人走近,易汝的听力变得很好,辨别出那不是贺景钊。   是女管家。   她在易汝身侧站定,很恭谨:“易小姐,贺总明天晚上回来,需要我替您联系贺总吗?”   “不用。”易汝转身往回走,女管家只会回答她关于贺景钊的话,易汝本来想问下面是什么花,想出去走走,听到女管家的声音这个想法便被扼杀了。   她起初仍然不死心地向女管家求救。   话音刚落,女管教便恭敬地说:“对不起易小姐,您刚才说的话我不得不按照贺总的要求如实上报。”   那天,贺景钊提前回来,把她带到向女管家求救的位置,摁在墙上用皮拍和掌掴在她身上留下了惨痛的教训后又带她去了床上。   想到这里,易汝胸口升起郁气。   她神色如常地回到房间,轻车熟路地关上了门。   团子被轰了出去。   -   深夜。   不,也许不是深夜,但对易汝来说每天都是深夜。   易汝不知道时间,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   贺景钊今天不回来。   对,趁贺景钊没回来。   易汝上床,把自己蒙进被子里,侧躺着。   后脚蜷缩起来,脚上的锁链把脚踝缠绕了一圈,随后把脚朝后弯曲,绕到了脖子上,最后再用被角充当了固定的死结。   “你是个废物,没人会要你……”   黑暗里,易汝睁着眼睛注视着虚空,又想起了梦里汹涌的声音,其实并没有太多激烈的感触,恐惧也没有了。   她很平静。   说的很对呀,她看不见了,不会有机会再回学校,甚至不在故土,贺景钊断绝了任何她可以独自生活的希望,把她像一只宠物一样豢养在这里。   在这里,不见天日地等他回来。等他回来肏她。   果然,再说爱的人早晚也都会分别的吧。   结局都是一样的,现在也好,将来也罢,贺景钊早晚会离开她。   她看不见了,成了一具玩偶,没有了学历朋友家人,没有任何社会价值,贺景钊把她关在这里玩腻了迟早会像破布娃娃一样丢掉的。   就像母亲发病时说的一样,她是个废物。   易汝闭上眼睛,感受着黑暗里混沌的雾气,慢慢调整身形,绷直了脚踝。

第41章 第二次婚礼/戒指

刹那间,锁链勒紧脖颈,窒息感成倍地蔓延,整个五官都被一种几近充血的压迫感覆盖。   据说,在巨大的压力下眼球会被挤压到爆出,甚至会七窍流血,死相会很难看。不过她看不见这样子的自己,真好。   也许不该就这么轻易结束的,或许还有转机。   可是她不想等了,和贺景钊分开的那两年,是她尝试独立地重建自己人生的两年,她尝试自己修补那些破碎的裂痕,不依赖别人,独立自主地找到活在世间的价值。   尽管最重要的人一个都不在身边了,她也仍安慰着自己,没关系,尚有生机和未来,试着向前看。   可贺景钊回来了,强硬把她拖拽回黑暗的深渊。   可是,为什么在深渊里了,不多陪陪她呢。   这是易汝不愿意承认的矛盾心理——   她讨厌现在的贺景钊,更讨厌分离,却更憎恶在黑暗里渴望贺景钊陪伴的自己。   痛苦的窒息感越来越汹涌,身体开始自发地挣扎,但就着姿势的原因只将锁铐越挣越紧,易汝感到晕厥。   “来,妈妈抱抱。”   “来,爸爸也抱抱。”   “我们再也不会离开你。”   易汝听不见自己喉中因窒息而发出的干呕声,只听见幻想里温柔的呼唤,血液在头部堆积,她的脸因涨红发热,连带着觉得身体也温暖了,被卷入温暖紧窒的怀抱里。   别再放开她了。   她要就这样沉睡过去,再也不醒来。   “阿汝!”   脖颈上的窒息骤然消失,易汝在幻想里听到了一个不断重复回荡的声音。易汝动弹不得,而那个拥抱变得逼真起来。   身体里的血液重新复苏。   “你怎么敢死。”看似平静但充斥着滔天怒意的声音出现在耳畔。   易汝不确定是现实还是幻觉,像是畏惧地睫毛抖了抖,失去了意识。   -   周围很吵。   远处有很欢快的音乐声,和嘈杂的人声。   “你疯了!她要是今天再醒不过来,彻底成了植物人,你还要娶她吗?”   几乎是话音刚落,对面便传出从喉腔里发出的沉沉低音:“嗯。”   尽管只有一个字,却斩钉截铁,把对方瞬间逼得没了声。   易汝辨别出来,是方母和贺景钊的声音。   方母重重吸了一口气后像是被气疯了一样摔门离开,易汝紧闭着眼睛。   周遭安静下来。   易汝小心翼翼地控制呼吸,感觉贺景钊正在凝视着自己。   颊边传来轻微的触感,些微粗糙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侧脸。   贺景钊再开口,却是气息深重的低沉气音,像是痛极了的喟叹一般飘落在耳边:“阿汝,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易汝瞬间有一种不知经年的恍惚,心也跟着剧烈地漏了一拍。   贺景钊身着早在很久之前就定制好的西服,在轮椅前蹲下,面前坐着一个长发及胸的美人,化了精致的妆容,身上穿着极为精美的白色纱裙,中间恰到好处地点缀着流苏和纯手工制作的繁复纹饰,锁骨处挂着耀眼的宝石项链。   她像个被精心打扮的睡美人,始终低垂着沉静的眉。   “对不起……”   贺景钊久久凝视着她的眉尾。   “我是骗你的,三个月之后你就能看到了。”   “你不是想离开我吗,你醒过来,我就放你离开。”   “阿汝,我好想你。”   睡美人始终如同玩偶一样枯坐在在轮椅上,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贺景钊观察了易汝许久,终于推着轮椅,叫了人进来。   是室友和朋友们的声音。   “小宝,你怎么突然生病了啊,要快一点好起来呀!”   “看看你男朋友多爱你,你结婚……”   “小A你这样是叫不醒她的,要跟她说还有四五个月就要答辩了,这么紧要的关头想延毕吗,易汝,赶紧醒醒啊。”   听见熟悉的声音,易汝心情激动万分,尤其是朋友小A最后那句话,让她差点就按捺不住直接站起来叫她们带她离开。   然而易汝终究没有开口。   在《婚礼进行曲》的伴奏和双语司仪的主持下,易汝被牵着手在无比隆重的掌声中被再一次戴上了戒指,又被捉着手给贺景钊戴上了戒指。   掌声雷动,有不少人激动地站了起来,似乎是为这旷世爱情感动,易汝也有些错愕,可她没有什么作为新娘的实感,而更像是一个无处可逃的盲眼囚徒,在远处聆听他人的喧嚣和爱情。   易汝找到机会,在众目睽睽之下,骤然抽回手,拔下了戒指。   同时,沙哑的“救”字刚喊出口,后颈便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牢牢按住,瞬间扼住了易汝的声音。   而这个姿势也非常巧妙,从观众的位置来看,只是把昏迷的人扶正而已,而刚才的拔戒指的动作也被顺势掩盖成了一个没有扶稳的姿势,更何况贺景钊用自己的身体遮住了大半。   易汝的手指骨被捏得生疼。   “别动。”   贺景钊在她身前平静地低语,偏生有种山雨欲来之势,“我知道你醒了,安分点。”   几乎是同时,一直推着轮椅的女管家迅速按动了推药器,精细测算好剂量的麻药瞬间注入易汝体内,令易汝刚好保持着清醒但无力动弹和发声的状态。   礼堂安静下来。   在场的宾客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易汝无力地僵住,贺景钊扣着易汝的后脑勺,戴着戒指的手略带惩戒地抓住她的头发,虔诚而炽热地吻上了她的唇。   掌声再次响起,变得肃穆庄重,大家无不同情而怜悯地注视台上痴情的新郎和他沉睡的妻子。   新郎在众人听不见的情况下,无比深情地朝着新娘低语,“今晚洞房花烛夜,我们新账旧账慢慢算。”

第42章 从在一起就想好了分开

隆重的仪式落幕。   易汝被推着和贺景钊跟众人按中式礼仪敬酒,贺景钊全程冲“昏迷”的她介绍亲朋好友,还有自己的同学老师。   易汝“见”到了很多人,甚至——还有“我谢叔叔的儿子”谢远宁。   贺景钊重重地捏了捏易汝的肩,轻抚易汝的发尾,敬了谢远宁一杯。   一切都结束后,似乎已经很晚了。   在易汝稍微有一些行动力的时候,她感觉被人抱了起来。   她被放到床上,手背上的针头拔掉了,她又回到了熟悉的房间,脚腕缠着绷带,新的锁链扣在了手腕上。   贺景钊没有立刻对她做什么。   而是倒了酒,一杯又一杯还在不停地喝。   他在婚宴上已经喝了很多酒了,酒气很快在房间里弥散,这时床边有轻微的凹陷,下颌被强行掰开,冰凉的唇覆盖上来,舌尖温柔但强势地撬开牙关,贺景钊也给自己渡了一大口酒。   易汝以为他要做什么,但贺景钊只是解开手腕的链子,脱光了她的衣服,等她赤身裸体后又锁了回去。   在酒量极差的易汝因微醺而逐渐发烫的皮肤摩挲一阵后,贺景钊侧躺在床头手臂一伸抱住了她。   整个过程中一句话也没说,安静得有些不正常。   直到很久后,易汝才听见耳边的呓语。   “阿汝,我好想你……”   抱着她的人缓慢但用力地更加搂紧了她,仿佛稍有一点空隙,她就会化作空气人间蒸发。   易汝背对着贺景钊,后颈有湿热的痕迹,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   心口闪过一丝抽痛。   如果,当初她可以忍耐异国恋的孤独和对于SM的渴望,他们现在会怎样呢?   她不知道自己的想法了。   毕竟,没有如果啊。   ……   大约一两个小时后,贺景钊醒了。   易汝得到的第一个动作是被从床上骤然拽倒了地上,顿时天旋地转。   尽管地上铺了相当厚度的地毯,易汝仍是晕乎乎的。   易汝皱着眉坐起来,她尚未反应过来,手腕上的皮铐便被巨力拉扯,整个人被迫扑上了一处柔软温热的地方,是贺景钊分开的大腿。   易汝挣了挣,手腕顿时被高高拉起,她跌坐在贺景钊两胯之间,一只手掐在了她的下颌上。   她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贺景钊冷淡到陌生的语气:“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用别人来威胁你,但如果你还想死,今天和你说话的朋友们都会被你牵连。”   易汝艰难道:“……我不会了。”   其实清醒过来以后她再也没有那样的想法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无端地做出那种选择。   或许,人在情绪的酝酿和积累下总会做出本意之外的事情。   贺景钊听到这个没有迟疑的回答,是有些惊讶的。   他一时分不清这是真话还是假话。   不过,都不重要了。   他居高临下凝视着跪坐在脚边一丝不挂的易汝,她的脸上写着消沉和妥协,双目无神地看着自己。   贺景钊眸色变深,他放开了易汝,将她手腕上的锁链在掌心缠绕了几圈放在膝盖上。   声音放柔:“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易汝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贺景钊低声笑了:“我想清楚了,心疼你并不能改变我们的困局。”   易汝:“什么意思?”   贺景钊声音变沉:“我问你,是不是从一开始,我们在一起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想好了分开?”

第43章 灌药/“你就做一个只知道撅起屁股挨肏的宠物好了”

听到这个问题,易汝愣住。   当时自己追求贺景钊的初衷是——即便只能短暂拥有一段快乐的时光,也想要和他在一起。   她确实从来没有想过会和贺景钊拥有未来。   他是学校里众星捧月的风云人物,早晚有一天他会成为别人的男朋友,至于两年前发生的事情,不过是提前这个进程的导火索而已。   而且,和他一起参加交换的女生亲口告诉过自己也喜欢他。   “我……”   “算了别说了。”   贺景钊似乎不想再听,打断了,可易汝的声音却高亢了起来,“可是人和人早晚都会分开。没有人会陪谁一辈子,既然早晚都会分开为什么不早一点,时间越长就越难受。”   易汝顿了顿,“长痛倒不如短痛,对彼此都好。”   “好个对彼此都好。”贺景钊气笑了,“那这两年你就不痛了吗?”   不痛吗?   她像是陷入一场巨大的浩劫,人去楼空,留下满目疮痍,而自己分明才是元凶,却陷在愧疚里始终没有走出来。   易汝没法骗自己,可她擅长欺骗贺景钊。   “不痛。”易汝眨了眨眼睛。   贺景钊听到这个回答其实很平静,在意料之中。   然而易汝总是能以柔弱可怜的姿态轻易激怒他,她失焦的双眸仰视着自己继续说出了后半句。   “我已经逐渐走出来了,没有你的日子我也可以过得很好。”   话音刚落,易汝牙槽两边的脸颊猝然传来剧痛,贺景钊捏着她的脸强硬地撬开了她的牙关,口腔被大大撑开,易汝发出短促的哼吟。   “你最近还是先不要说话了。我会慢慢帮你改掉口是心非的毛病。”   耳边传来抽屉拉动的声音,随即,易汝嘴边一痛,冰凉的金属嵌入,柔软的皮带划过脸颊在后脑扣住,易汝听到了挂锁合上的声响,贺景钊给她戴上了镂空的口枷。   贺景钊放开了她,刚才的用力挤压让口腔里已经积蓄了部分口水,易汝因惯性微微偏头,立刻有涎水不受控制地滴下,落在了自己光裸的大腿上。   衣料摩擦发出窸窣声,贺景钊似乎站了起来,易汝跪坐在原地,手放到脑后想摘下口枷,又听见贺景钊的声音逐渐靠近。   下颌被抬起,用什么东西放进了嘴里,接着有水灌进了嘴里。   “唔……唔唔…咳咳!”易汝的手不停推搡掰弄贺景钊的手臂,却不能撼动分毫。   “如果清醒对你来说很痛苦,不妨试试沉沦。你反而会认清楚自己,找到最真实的欲望。”   贺景钊看着呛咳的易汝,解开了易汝手上连着锁链的单只环铐,重新扣上了一幅金属手铐,接着在她面前蹲下,抓起她的脚踝,在行动不便仍缠有绷带的脚腕上也锁上了同样的银色镣铐。   镣铐不太轻,虽然看起来很轻薄并不厚重,但拖拽的时候却又沉甸甸的很有存在感,而稍一触碰便会发出响亮清脆的声响。   贺景钊餍足地扫视了一遍易汝,确信她身上没有一个东西是可以自己摘下来的,只是脖子还是差点什么。   定制的新项圈还没到,贺景钊的指尖在易汝的肩头点了点,思忖片刻后从一旁捞了婚礼上的项链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的眼睛三个月后恢复。接下来三个月我会寸步不离地守着你,我会既是你的丈夫,也是你的主人,你在这期间你就好好做一个乖巧听话、随时发情准备挨操的宠物好了。”

第44章 震动棒 绳缚 手铐脚镣/“跪好了”

易汝听了后,双眼茫然而不可置信地眨了眨。   她仍陷在近乎窒息的余韵里,嘴巴被迫大张着,银丝不断从嘴角流出。   可听了贺景钊的话后,她陡然一怔,不认命地,条件反射似的挣动着朝后缩。   贺景钊眼神幽暗地朝前一扯项链,易汝后颈立刻传来尖锐的勒痛,她顿时被迫僵坐在地毯上不敢再躲了。   贺景钊声音冷漠无比:“转过去,屁股撅起来对着我。”   易汝没有照做。   贺景钊手指收紧,失去耐心地站起身,抓起她的后颈一把将她上半身骤然摁在了床上。   “呃!”   紧接着易汝的膝盖也被抬起,双腿分开,屁股高高翘起,穴户暴露地放在床单上。   易汝难堪地挣动起来,随即上背部被结实有力的手臂重重压回了床单,“别动。”   贺景钊冷声道:“再乱动我会罚你。”   说完,贺景钊放开了她,从她身上离开了。易汝羞耻地闭上什么也看不见的眼睛,既庆幸看不见自己此时的丑态,又不安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还没来得及思考要不要做点什么,花心两边被两根手指撑开,紧接着一个圆润的小球摩擦过阴蒂和阴唇,来回快速摩擦两次后猛然挤进了小穴中。   “呜……!”   熟悉的滑腻感从敏感处传来。   是上次她回学校时贺景钊给她用的东西,可这次,东西刚一进去,易汝便迅速燥热起来,根本没有上次那么慢。   难道是跟刚才贺景钊喂她吃的东西有关?   然而此时贺景钊动作未停,还在往她穴里塞东西。   是根震动棒!   这次的体验便截然不同了,外壳柔软的棒身缓缓挤进狭窄逼仄的肉壁,淫水已经源源不断分泌出来,棒身得了润滑顺畅地进入。   可往日里平常不过的摩擦在此刻被放大数倍,易汝变得异常敏感,她几乎是痉挛地颤抖起来,背部像发情的猫一样拱起,又被摁着低回去。   贺景钊拿了麻绳缚在易汝腰胯,即便被打磨过但仍然稍硬的两股绳索摩擦过下体,在小穴和后穴的连接处牢牢套住了那根震动棒的末端,而后金色的绳索又绕在腰上,形成了一个简易却色情的震动棒固定器。   贺景钊全程没说话,不知过了多久后,易汝腰部腾空,被掐着腰放回了地毯。   易汝无法保持完整的坐姿了,她佝偻着趴在地毯上,手臂难熬地抓握地毯上的软毛,却好像不经意摸到了贺景钊的脚踝。   下一刻,锁链和项链同时晃动,易汝被拽着手臂搭在了贺景钊的大腿上,她双腿间的间距骤然缩小,导致她更深地吞进了那根还没有开始运作的震动棒,为了让自己好受点,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敞开大腿,淫荡地跪坐在地上,下穴露了个尾巴的震动棒看似摇摇欲坠,实则牢牢插在两腿中间。   她鼻尖嗅到了不好的气味,是从贺景钊胯部传来的。   易汝想起刚刚一闪而过的解开皮带的声音,霎时间慌了阵脚。   “屁股抬起来。”   一阵尖锐的刺痛从高处击打在臀侧,易汝颤了颤,听见贺景钊冷漠无情的声音。   “跪好了——”

第45章 强迫口交 dirty talk 操崩溃/“哭得好漂亮,让人只想操烂你”

漆黑的视线里,听觉嗅觉变得空前敏锐。   易汝嗅到了浓郁的麝香味,从面门前不远处传来。   “啪——”   马鞭鞭头半个掌心大的皮面再度重重落在臀侧,易汝方才听清他的话,僵直地跪直了。   瞬间,插入体内的震动棒随着姿势变动更深地没入肉缝,易汝身体变得敏感数倍,登时剧烈地哆嗦了一阵。   而就在这个间隙,贺景钊的手扣住了易汝的后颈牵引着她的身体前倾,易汝骤然间抬高臀部的同时,脸怼入了贺景钊的裆部,滚烫的鸡巴直挺挺地插进了易汝大张的口腔里。   但这进入得并不十分顺利,易汝很快就干呕着呛咳起来,像是要背过气似的,手拼命地推搡贺景钊的腰腿。   不知是易汝用了十成十的力气,还是贺景钊根本没有怎么用力,一时间真让易汝推开了。   易汝侧身撑着地毯,不断咳嗽,口腔里淌出带着咸味的涎水。   一边咳嗽,一边挪动膝盖想往别处躲。   脖子上又传来尖锐的勒痛感,贺景钊强硬地拽住了她的项链。   贺景钊微微躬身,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易汝耳根。   他的声音很冷静,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是自己乖乖回来继续,还是想让我直接操你的嘴?”   易汝无法做出选择,下意识地去掰贺景钊的手。   贺景钊失去耐心,按着易汝的后脑勺,像褪去了所有温柔和伪装,变了个人似的直接粗暴地把那张湿润的红唇摁在了自己的腿间。   柔软的唇舌和口腔重新被迫吮吻上硬物,硕大的龟头凶猛地长驱直入,重重往喉咙深处顶弄,凿到了洞穴深处的花萼猛然受激地胀大几分,又在喉咙主人几乎窒息的间隙里抽出一些。   暴力过后,给一些喘息的机会,温柔地用龟头和肉柱在湿软的肉洞中搅弄,时而顶弄上颚,时而恶劣地顶起侧面的脸颊,时而又出来用手指玩弄那根可怜兮兮的舌头。   然后重新缓缓插入,一点点地从缓慢中加深速度,变成性交似的抽插。   几次下来,柔软的小唇和墙壁才终于完美地接纳了它,合着水液发出抽插的响声。   易汝从来没有口交过,更别提被深喉,刹那间她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在嘴里的异物上。   贺景钊从来没有这么粗暴过。   不,好像也不是,她曾经也用残忍的手段强行调教过她,她一次次被弄哭,可是她觉得任何一次都没有这次过分。   嘴的作用好像不是呼吸,也不是用来亲吻和说话,唇舌的每一寸都被剥夺权利。   她不停地发出挣扎,手上脚上的锁链像交响曲一样躁动地发出声响,手掌不停拍打他的小腹,但贺景钊始终牢牢摁着她的头。   “有人插过这里吗?”不等易汝回答,贺景钊又缓慢而笃定地自顾自道,“好乖,第一次全都给了我。”   “以后每一次也都要给我。”   易汝听到那个“插”字,眼睛陡然眨了眨。   几乎觉得自己的嘴不再是嘴,而仅仅是一个被随意使用的、不被投入感情和怜惜的器物。   咕兹咕兹的水渍声里,不知何时夹杂了一丝猫儿一样的呜咽。   “哭了?”贺景钊的动作停下来,但没有把阴茎从易汝口中抽出。   另一只手替易汝抹掉眼泪,手指触及易汝绯红湿润的面颊。   两个人的身体之间除了那个插在嘴里的阴茎外,瞬间多了第二处连接点,只是易汝放在他腰腹的手是推拒,而他朝易汝伸出的手则是怜悯和伤害。   但贺景钊从前一味压抑欲望,如今一朝释放,易汝就如同一个可以轻易点燃他情欲的炸弹。   他无法克制,呼吸越来越深重,看到易汝眼泪的刹那,差点就直接射了出来。   他拔出阴茎,替易汝吻掉眼泪。看见那双失神却噙满泪水的漂亮眼睛,只觉得此刻跪在他面前的易汝比任何时候都要美得惊心动魄。   身体里的野兽冲破桎梏,爆发出恶劣的本性。   他单手轻抚过易汝黏着发丝,湿漉漉的看起来有些凌乱脏污的面颊,柔声问:“阿汝对别人这么哭过吗?”   “好漂亮。”   贺景钊的语气未变半分,在易汝耳边低沉耳语:“让人只想操烂你。”   易汝哭得更厉害了。   她再次被撞回那个硬挺灼热的鸡巴上,漫天的腥咸欲望里,易汝从头顶贺景钊的语气里听出一种冷静到极致也温柔到极致的疯狂:“别哭了,我会忍不住把你弄坏,会心疼。”   身体里的震动棒不知何时被打开。   易汝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像受惊的小猫一样差点弹跳起来,又被有力的大手重重摁回去,胯骨和脸颊甚至传出啪啪的碰撞声,而口腔里不时发出呜呜的哀求。   易汝浑身燥热,此时下穴中的两个异物也同时开始运作,居然不到十秒钟,就抽插出湿淋淋的淫糜水声。   她惊愕地回过神,她什么时候湿的这么厉害了?   “嗡嗡——”   震动棒和跳蛋的频率自由变换,身体迅速陷入一种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上半身的唇舌口腔陷入巨大的羞耻和咸腻的阵阵憋闷中,而小穴则自发地被频频唤起情欲,不可遏止地重复引入高潮。   痛苦和欢乐在同一时间出现。   “怎么还在哭,是爽哭了?”   贺景钊又看到了晶莹的泪珠滑落,凝视着那双无神的眼睛,低喘着粗气问。   这是他平生头一次失控,说了很多从未说过的淫话,低俗的词句不假思索地随着欲望本能脱口而出,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却很餍足。   也许是易汝看不见,助长了他恶劣一面的生长。   他可以在她面前尽情展露本性,而这个人只能是易汝,也必须是易汝。   “上面哭,下面也哭。以前怎么不知道阿汝这么爱哭,流了好多水。”他声音放柔。   “阿汝知不知道自己哭起来特别漂亮,从前你很少哭,只有一次没算准例假吃了冷饮,经期把自己疼哭了。但是重逢后,你经常哭,每一次都在床上。”   “哭吧,尽情地哭吧,就在我这里。”   不可以,不可以……   易汝不停暗示自己,然而煎熬下生理的泪水仍然源源不断涌出。   是因为难过吗?是的。   但只是因为难过吗?   贺景钊为什么非要说“就在我这里”?   易汝喉头一哽,莫名的酸涩感涌上来,她又不知道了。   贺景钊在易汝口中抽插的动作慢下来,易汝被抬起下颌,龟头和棒身在红肿的唇上碾磨,她听见对方蓦然低沉的声音砸下来:“谢远宁看过你哭没有?”   易汝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呜咽声,没听清贺景钊说什么,只在下身模拟着抽插的震动棒的趋势下,发出软媚的低吟。   她像被玩傻了,仰着头软弱无骨地搭在贺景钊手上,屁股和腰腹随着泥泞穴肉里的器物一阵阵痉挛震颤,如同失控的玩具。   贺景钊问过一次便不再问了,硬挺着鸡巴重新插入易汝的嘴:“如果他碰了你,我会当着你的面把他那根东西切下来喂狗。”   很久后,贺景钊阴茎胀挺到最大,精关失守,他抽出来泻在了易汝的锁骨和胸乳上。   他捧起易汝高潮到失神的面颊,从她的乳珠上沾了一丝浊液抹到易汝的唇角,口枷被解开,易汝的头软绵绵摊到在他掌心。   他看着嘴角沾满自己留下的粘液,戴着银色锁链,眼睛和嘴唇皆红肿的,还在不停发情高潮中的易汝。   揉了揉她的面颊,说:“以后只哭给我看,知道么。”   ……   震动棒关掉,易汝趴在贺景钊大腿上躺了一会儿,一字不言,仍然沉浸在高潮过度的余韵里。   好一会儿后,贺景钊把易汝就这样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易汝浑身一僵。   她微弱地挣扎起来,下半身还插着震动棒,一坐在贺景钊腿上,震动棒便更深地插入进去,触及敏感的阴道更深处,刺激得里面的液体顿时像失禁一样汩汩流出。   贺景钊抱着她坐的姿势很巧妙,阴茎刚好插在易汝合拢的大腿缝隙之间,让她清晰地感受到那个再度硬起的灼热肉棒的存在。   他气定神闲地扬了扬眉:“我的裤子被你的水打湿了,湿的这么厉害。”   他一只手从易汝臀后探入,果然指尖所到之处全是一片滑腻的泥泞,“是不是震动棒太小了,堵不住,所以才全部漏出来了?”   易汝一听这话,是要用下面再来一次的意思,瞬间惊慌地瑟缩起来,“别……别来了。”   锁链晃动,她想从贺景钊身上下去。   “别什么?”贺景钊单手扣住她的手腕,故意问:“‘来’是什么意思?”   说完,他轻轻抱起易汝的屁股,摩擦着嵌在腿根的阴茎,模拟着腿交,把易汝的屁股和腿根又重新插了回去。   “别…呜嗯!别…呜呜别操了…贺景钊,求求你…”   “别操谁?”贺景钊每问一句,就重新抱着易汝的屁股往腿根插,同时,小穴里的震动棒也会跟着在穴里捣弄,一次又一次流出更多的淫水。   “我……别操我,…别操阿汝了…”   “别操阿汝哪里?”   贺景钊语气始终很冷静,反衬得连话都说不完整的易汝分外可怜。   “别操阿汝的……”易汝愣住,想了半天才呐呐开口,“…阴道。”   贺景钊嗤笑出声,又抬手在易汝的阴蒂上轻轻揉了揉,佯装不知地问:“阴道是哪里,是把震动棒吃得满满的还在一边流水的小穴吗?”   “呜呜!”易汝被刺激得一阵酥麻,连忙呜咽着道,“是!是…小穴,不要再操阿汝的小穴了,老公!”   易汝动人的杏眼大睁,手指绵软地揪着他的上衣,还主动叫了老公,看得贺景钊牙痒痒。   “那怎么办,阿汝还想用嘴再来一次吗?”   贺景钊手指动作不停,扒开了易汝穴口的纯肉,熟稔地揉捏那颗圆润的蒂珠,蒂珠迅速配合得肿胀起来。   易汝急促地喘息着,药物作用下,她的情欲还没退去,贺景钊只弄了几下就让她哆嗦着媚叫连连,根本不受控制。   她的手指不停在对方身上抓挠,最后急切地仰头道:“手,我给你用手好不好?”

第46章 手交 腿交 注视排泄 操失禁/“我发现你总是喜欢激怒我”

细长粉嫩的手指,覆满了透明的水光,全程抖抖索索地摩挲着自己腿间挺立而出的肉棒。   易汝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姿态,坐在贺景钊腿上,那根硕大的又粗又长地硬物从自己的腿缝中伸出来,易汝微微分开了腿,晃动着锁链来回摩挲那根青筋缠绕的肉柱。   身体里的震动棒重新运作,易汝靠在贺景钊臂弯里,几乎艰难地进行着手交,口中时不时发出断断续续的暧昧呻吟,手不停地颤抖。   易汝刚开始还因为抚摸那根肉棒而感到羞耻,后来唯一的念头就是:为什么还不射?   她的手都快磨红了,但那根东西始终威胁似的插在自己腿间,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   易汝的身体也开始坚持不住,不停在身下的跳蛋和震动棒的操控下一次又一次高潮,但经过某一个阈值后,就全部成了痛苦。   “呜呜……”   易汝手上的动作也不成章法起来,有水滴落在自己的手指上。   “又哭了啊。”   易汝发现自己总是很容易被贺景钊弄哭,他的语气时常是寡淡而冷静,甚至不吝于透露出温柔情意,可丝毫不影响他惩罚自己的手段有多残酷。   几次下来,易汝听到他温柔的声音,反倒会被吓哭,这代表他没有要停的意思。   易汝不知所措,她想努力理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落到现在的地步,是因为触怒了贺景钊,要不要求饶,可话到口中却是同时带着情欲和哭腔的声音:“为什么还不射……老公…你快点射。”   “阿汝只顾着自己爽,丝毫没有考虑老公的感受,当然没办法射给阿汝。”   贺景钊质地冷冷清清的嗓音落在易汝耳边:“可能需要阿汝亲一亲。”   易汝立刻战栗着摸索地攀向贺景钊的脖颈,抬起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主动送上了唇。   一个吻不够,贺景钊没有出声,密密麻麻的吻湿热地落下去,易汝像小孩子一样坐在高大的贺景钊怀中,一次又一次讨好地送上战战兢兢的吻。   “老公,快点射给阿汝,快点……求求老公,疼疼我……求求你……射给我,射给我…”   身下的情欲和对于未知的恐惧完全操控了易汝的神志,她把头埋在贺景钊锁骨和脖颈间,雪白的胸乳不停朝贺景钊的胸膛蹭动,把乳房挤弄得不成形。   她声音沙哑着,像失去理智的可怜玩偶,脱离原有轨道,重复地胡言乱语。   贺景钊终于满意,耳边响起一声轻笑。   “好,全都射给你。”   紧接着,易汝的世界一阵天旋地转,她从坐姿变成了仰躺在床上,贺景钊并拢了她的双腿,把青筋结虬的阴茎重重插了进去。   贺景钊憋了很久了,几个简短的冲刺后,易汝的腿间一阵滚烫,浓稠的精液骤然间流淌在易汝腿间,就好像易汝尿床了。   贺景钊眯了眯眼睛,俯视着身下的人,眼神中充满了浓郁的占有欲。   绳索被解开,像在黏液里滚过一圈的震动棒和跳蛋被抽出,易汝疲惫不堪地闭着眼,以为被就此放过了。   但的下一刻她被忽然抱了起来,背靠在贺景钊的胸膛,双腿大大分开,虚空的穴口在空中紧张地搅紧,却怎么也合不上。   “贺景钊…你要干嘛?!”   贺景钊的手不轻不重在易汝膝弯捏了捏,冷笑着调侃道:“不叫老公了?”   易汝噤声了,因为她的屁股再次抵到了熟悉的硬物。   她顿时欲哭无泪起来,贺景钊怎么又硬了!··   易汝看不见,只能徒劳地被以小儿把尿的姿势禁锢在贺景钊怀里,贺景钊抱着她往前走,很快打开了一扇门,停了下来。   手腕脚腕上的锁链蹬得直哗哗作响,易汝惴惴不安道:“…你究竟要干嘛?贺——嗬!”   易汝的呻吟声骤然高亢起来。   “骗子…!贺景钊你这个大骗子!……呜嗯…”   贺景钊闷声把阴茎插进了易汝软烂如泥的花穴里,一进入就瞬间填满整个腔道,径直开始捣弄抽插,逼得易汝退却的情欲重新迅速上涌,可不论怎么挣扎,都始终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半分不能动弹。   “今天还没尿吧?”   易汝终于明白他要做什么,剧烈地挣扎,可那根阴茎在这个姿势下专门往敏感点顶,好几次都刺激到了那个持续带来憋胀感的位置。   贺景钊的声音带着哄诱,而又具有低沉的压迫感:“乖,尿出来给我看。”   “变…态…”   话音刚落,易汝便在重重的一阵抽插顶弄下不住痉挛起来,又被牢牢扼住,双腿朝着黑暗中的一个位置大开。   持续不间断的猛烈操弄下,一阵淅沥的水注猛然冲破理智的束缚,嘹亮地发出水声,喷溅出来。   贺景钊插在易汝体内的阴茎不动了,她明明看不见,听见淅淅沥沥的水液声后,还是羞耻地拿起双手把脸埋了起来。   ——被人注视排泄的羞耻,太难堪了。   贺景钊平静地注视着水注喷出到结束,如果有心率测试仪的话,一定会在刚才易汝失禁潮吹的刹那检测出峰值。   她所有的反应都因自己而起,并且无从拒绝。   这太令人愉悦了。   贺景钊扯过抽纸给易汝擦了擦,冲了马桶后,解了易汝的手铐脚链,把她带去浴室洗澡。   易汝虚弱地靠在浴缸上,缠了绷带的双脚伸到了浴缸外。   贺景钊终于决定放过了她,细致入微地小心给她擦洗身体。   易汝把手放在胸口,是一个把自己蜷缩起来的戒备姿势,贺景钊对此毫不在意,目光落在了她右手闪着光芒的戒指上,声线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   “婚礼上戒指的账,我明天再跟你算。”   易汝沉沉闭着眼睛,眉眼间一派恬静安然,像是睡着了,乖巧地任他动作。贺景钊看得微微出神,如果她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十分钟后,贺景钊把易汝抱到床上。   随口问:“为什么要跟谢远宁走?”   声音很低,比起询问,更像是自言自语,而非要等一个回答。   其实他很清楚易汝和谢远宁什么也没发生。   他当初敢用谢远宁来冒充自己和易汝见面,就必然有足够的的实力控制谢远宁,万一他们真的发生了一点什么,他必须要提前把一切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   所以与其说是易汝和谢远宁合谋逃离他的身边,不如说是他有心纵容。   至于为什么等了半个月,一是他调查确实需要一段时间,二是想看看他们能跑多远。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有想过,如果易汝真得能逃到他找不到的地方,那就真得放她自由好了。   但命运给了他们机会。   至于易汝究竟和谢远宁有没有关系,进展到了什么地步,派人在当地查一查,很容易就能调查清楚。   谢远宁根本不配做他对手。   而且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在易汝心里的位置。   尽管他很小气,不妨碍他吃醋。   贺景钊侧躺在沉睡的易汝身旁,单手支撑着脑袋,平静地看着面前人的睡颜。   好半晌后,他才缓缓起身替易汝拉过被子,决定去浴室解决自己还硬着的下半身。   忽然,被子拉到一半,贺景钊顿住。   沉沉的影子和他阴沉的眼神同时覆盖在易汝的手上。   易汝已经快进入深睡状态了,手腕骤然传来剧痛,她整个人都被钳制着手腕扯了起来。   头皮被拽起,易汝被迫保持着仰头的姿势睁大无神的眼睛,头顶传来阴鸷的嗓音:“我发现你好像总是喜欢故意激怒我。”   易汝头皮传来强烈的痛感,她闷哼一声,抽出另一只手去掰弄贺景钊的手,艰涩道:“我……我怎么了?”   如果易汝能看见,一定可以看到贺景钊极为不友善的笑容,究竟有多阴沉可怖,可惜她既看不到,也高估了贺景钊的底线。   易汝被死死捏住下巴,在下颌几乎要碎掉的剧痛中,听见贺景钊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   “说,刚才把戒指丢哪儿了?”

第47章 夹着精液边爬边找戒指

易汝丢掉了戒指。   她在洗澡的时候,贺景钊提到戒指时,才想起手上戴着的东西。   手指上戴着的仿佛不是爱的象征,而是桎梏和枷锁。   她越想越觉得烦闷。   于是趁贺景钊转身大概是去挤洗发露或者沐浴露的时候,拔下了戒指。判断着方向,把戒指扔出了门外。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那么冲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应该安分一点。   但实在太憋屈。   她无法反抗贺景钊,只能从这些细枝末节、无关痛痒的地方找补回来。   可从贺景钊的反应来看,这似乎并不是“无关痛痒”的事情。   手腕上传来钻心的疼,易汝疼得闷哼出声。   贺景钊冷冷攥着她的手腕:“说话。”   易汝有些后怕,“我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贺景钊拽直了易汝,扯着她的手腕再次把她拉到地毯上来。   “一直试探我的底线。”狭长的剑眉下是一双写满冷意的眼睛,声音里如同淬了冰,“看来我对你还是太过温柔了。”   易汝的身体砸在地毯上,被摔得脑袋发蒙。   她费力地撑着手肘坐起来。   贺景钊蹲在了她的身边,听起来和声细语:“那就找吧,找到之后再算账。”   偌大的房间,易汝看不见,也根本不知道戒指扔哪儿了。   地毯上的软毛又长又厚,就算眼睛能看见也未必能迅速找到。   这个工程量对她太庞大了。   易汝咬牙思忖了片刻,最后,她拉住了贺景钊的手臂,失神的眼睛朝向他,模样看起来十分可怜又真诚。   “我没有丢,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它不见了。”   贺景钊的额发氤氲了水汽,像钢针一样垂在额前,显得冷硬无比。   他冷笑了一声:“要我调监控吗?”   易汝瞬间放开了手。   意识到了刚才的行为很蠢。   她沙哑着声音反唇相讥:“是我扔掉的又怎样,既然有监控,为什么不自己去找,非要为难我一个瞎子。”   贺景钊站了起来,声音平静了很多,像是问对方吃饭了没有,淡淡的,却居高临下。   “激怒我有什么好处。自杀不成,所以想被我玩儿死?”   易汝没有回答。   或者说,没有机会回答。   空气中传来破空的声音,一阵尖锐的疼痛落在自己的背部。   “啊!”   易汝痛呼一声,痉挛着往前一缩,又一阵同样的疼痛落在腰上。   贺景钊执鞭而立,手上拿着一柄约有50CM的黑色的硬质皮革马鞭。   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长鞭和拍子,他调了最称手的一款,也是最适合易汝的一款。   不会出血破皮,但根据使用者的力道,又完全可以带给承受者不亚于藤条和软鞭的顶级痛感。   他看了一眼疼到发抖、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易汝,压下了心中的不忍,朝前踱步,沉声道:   “我并不热衷于暴力,但如果你喜欢,我也乐意奉陪。”   易汝赤身裸体,身上任何多余的装饰也没有,这就意味着她毫无任何躲避贺景钊责打的余地。   她已经不止一次领教过贺景钊生气的后果,口舌之快可以逞,肉体的疼痛却是实打实落在自己身上的。   要怎么办呢?   她想起了巴甫洛夫的狗。   她像是被贺景钊的狠毒一面调教得初见成效,面对即将到来的惩罚,她已经开始条件反射地思考要怎么样才能避免恶果,以及感到后悔和后怕。   易汝不想这么快妥协。   这太不像她了。   明明都是贺景钊的错。   又是一鞭落下来:“找到它。”   这一鞭抽在上臂,易汝瞬间疼得冷汗直流,呻吟一声,险些跌倒。   但她强撑住往前爬,因为她又听到了贺景钊踩在地毯上沉闷的脚步声。   “听到了吗?”   又是一鞭落下。   “听到了!听到了,别打了……”   鞭子一停,被打得委顿在地的易汝立刻爬起来,在漆黑的视野里胡乱摸索着地毯。   贺景钊始终一言不发地站在她身侧。   易汝靠着触感在柔软的地毯中摸索了很久,可是房间太大了,戒指很小,找了很久还是没有摸到。   这时,又一鞭落在了易汝的臀上。   “作为刚才你撒谎的惩罚。每隔一分钟,我会打你一鞭,直到你找到戒指。”   此话一出,易汝瞬间被恐惧支配,又急又怕地埋下身努力寻找。   她高高撅起屁股,小穴和后穴暴露无遗,手掌撑在地毯上毫无章法地拨弄那些碍事的软毛,连羞耻也顾不上了。   十分钟过后,易汝的屁股染上薄薄的绯红,又一鞭落下来,她像是突然崩溃地大哭起来,转头抱住了贺景钊的小腿,呜咽着道:   “我找不到……对不起…”   “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扔戒指,救救我……别打了。”   贺景钊手指颤了颤。   随后微微躬身,俯视着那张脸,抚摸着她,怜悯道:“可是阿汝触及了我的底线,必须要吃一些苦头。”   “我错了,老公…我再也不会扔掉戒指了。不能再打了,我好痛,好累……你这样我好害怕…我看不见。”   易汝哽咽了一声,沙哑的嗓音就像被石砾碾过一样。   贺景钊毫不心软,长鞭轻轻敲了敲易汝红肿的屁股,凉凉问:   “才十几鞭这就受不住了,当初怎么敢去找别的s聊天,他们打你会手软吗?”   “对不起,对不起……”易汝后悔死了,简直欲哭无泪。   贺景钊捞起易汝的腰,把她放在地上,四肢着地,摆出了一个后入的姿势。   易汝愣愣,直到饱经折磨的小穴被猝然凿入的阴茎填满,她才吃吃地流着涎水低喊着“不要”。   贺景钊说:“每十分钟,我会操你一次,在找到戒指之前。”   鞭子,性交。   两者交替着作用在易汝身上,贺景钊说一不二。   易汝再次深刻地体会到了贺景钊疯起来有多可怕。   她彻底认清了自己的处境,艰难而惊慌地在染上黏腻的地毯上爬,身上吻痕和鞭痕交错,股缝和穴口挂着浓稠的白浊,还在颤抖着往下滴,可怜却充满勾人的情欲。   “呜呜……对不起。”   “我找不到,不要再罚我了…我真得知道错了。”   “我看不见,帮我找找……”   易汝每隔一会儿就会抓着贺景钊的手或者抱住他凄惨地求饶。   贺景钊毫不犹豫地抽回来。   言简意赅:“继续。”   不知道过了多久,易汝终于在一堆湿黏的软毛中找到了一个圆形的硬物。   “找……找到了。”   易汝立刻乖觉地给自己戴上。   贺景钊走了过来,在她面前蹲下。   随即捉住了她的手,把戒指抽了出来。   易汝刚沉下去的心又被恐慌唤醒,她喃喃道:“给我……”   失神的双眼大睁着,可怜兮兮地伸手想去抓回戒指,却又扑了个空,只能瑟缩地抓住了贺景钊。   “第一次婚礼上,你刚要给我戴戒指却突然扔掉时,我也是这种感觉。”   贺景钊一字一句说,“失望,恐惧,愤怒。”   易汝这下便知道,他又要开始算账了。

第48章 摘下戒指就成为挨肏的小狗

被揉捏的乳头上传来刺痛。   “如果戒指再不小心不见了,那就把它换一种摘不下来的方式固定在身上。做成乳环穿在这里。”   贺景钊手指下移,扒开了她下穴的一侧唇肉,“或者这里。”   接着,牙齿咬住戒指。   易汝跪在床沿,高高地撅起了屁股。   贺景钊换了戒尺,又沉又重的木牌重重击打在淡红的臀肉上,迅速加深了颜色。   “一。”   易汝骤然仰起脖颈,齿间咬着戒指,十秒钟之后才从齿缝间发出了一个破碎的声音。   “二。”   戒指不能掉。   “唔!……三。”   易汝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齿间的戒指上,疼痛落下来时,感受分外强烈,却被迫呜咽着连呻吟都不能畅快发出,否则戒指会掉。   “阿汝逃了十五天。还差十二下,很快了。”   啪——   戒尺重重拍在粉色棉花糖一样的软肉上,极有弹性的臀肉伴随着拍子落下的声音凹陷进去,随后又圆球般快速复原,颜色却越来越深。   “十……五。”   伴随着哭腔的报数停止。   终于结束了。   易汝烂泥一样瘫软在床上。   贺景钊轻轻把她捞入怀中,发现她茫然地睁着双眼,嘴里仍然咬着戒指。   这个动作取悦了他。   但他忽然有些遗憾这双眼睛的失神,如果她可以看到自己,又会是什么表情呢?   贺景钊抚摸上易汝僵硬的脊背,捉住易汝的手,把戒指戴了上去。   易汝先是剧烈地一抖,随后像小婴孩一样小声地嘤咛哭了出来,又厌恶却无法克制地把脸埋在了贺景钊怀里。   “你这是……家暴……”   “是管教。”贺景钊顿了顿。   随后单手抱起易汝,取了早就在一边准备好的药膏,把她放在腿上,修长的手指沾了药膏轻柔地涂抹。   嗓音听不出语气:“犯了错,就要被惩罚。”   “如果撒谎,我还会打你。”   药膏涂抹完毕,自己的肩膀上一片湿润的痕迹。   贺景钊捧起她的脸。   声音放得很轻:“是不是打疼了?”   易汝没有回答。   下一刻揪着他的衣领猛然一口下去,在贺景钊的锁骨上方咬出一个深深的血印。   贺景钊没动,保持着姿势,任由易汝动作。   很久之后,他们的唇和肉体才分开,变成了一个血欲交织的吻。   贺景钊重新给易汝洗了澡。   易汝太累了,在最后昏睡过去之前,听见他说:“除了我,任何人都不可以摘下来。”   吻落在戒指上。   “一旦摘下戒指,就意味着调教开始,阿汝要跪在地上,成为挨肏的小狗,要称呼我为主人。”   易汝心剧烈地一冷。   她身体紧绷,用力捂住耳朵,紧闭上眼睛把自己蜷缩起来。   下一瞬间,手被拉开,她整个人都卷入一个滚烫的怀抱里。有人禁锢着她,吻干了她眼角的泪水。   说:“戴上戒指,阿汝就成为怀里的妻子。”

第49章 项圈和戒指,手铐和尾巴

起风了。   成片的花海中漾起浓郁的花香,落到了那边藤椅上乘凉的人身上。   易汝盘腿坐着靠在贺景钊身侧,神情恹恹的,看起来像睡着了。   只是手指不时抚摸着怀里温顺的猫。   许久之后,贺景钊将笔记本电脑从翘起的二郎腿上放下,交给了身边的管家。   他牵过了易汝的手,把人揽进怀中,轻轻咬在她的耳垂上:“阿汝久等了。”   易汝颤抖着睫毛缩了缩,没有说话。   接着易汝身体一轻,被打横抱起,穿过楼梯长廊,回到了熟悉的床上。   衣料习俗的摩擦声响起,贺景钊脱了衣服。   很快易汝自己仅有的睡裙也被扒掉了。   贺景钊驾轻就熟地插入了时常湿软的蜜穴中。   整场性事看起来十分和谐。   两人宛如恩爱眷侣般肉体交缠,爱抚的黏液咕啾咕啾地在大腿根部吟唱,易汝很快就酥软了骨架,嘴里溢出呻吟。   易汝对时间没有概念,毕竟她唯一要做的就是架着大腿被干而已。   贺景钊温柔了很多,但这温柔也只是相对而言,随着时间的延长,身上会不可避免地出现被吮吻到红肿的疼痛。   贺景钊把易汝抱在怀里。   粗长的鸡巴完全被易汝的臀缝吞噬,他轻轻掐住易汝下颌,饱含情欲和占有欲的目光落在她春情泛滥的脸上,听见耳边压抑而急促的低喘,贺景钊挺身射进她的穴里。   贺景钊抱她去洗了澡。   易汝有些诧异,因为往常他至少要来三次,可今天只来了一次。   直到一阵温存后,贺景钊把手放在了易汝的戒指上。   这个动作轻易地开启了易汝的恐慌。   “不要……不要摘掉戒指。”   她弯曲了手指,往回抽手,试图不让戒指被摘掉。   但抱着她的人捏在手腕上的力道稍一加重,易汝手一抖,戒指被取走,只剩下空落落的素净指节。   霎时间,被抛弃的难受和对未知的恐惧迅速攀爬上来。   可贺景钊就是要这样,把当初戒指被摘掉的痛亲手还给她,而且变本加厉。   很快,易汝被从床上抱起,赤裸地丢到了新换的地毯上。   屁股骤然和地板碰撞,穴缝里未完全清理干净的热液立刻流出,在腿根处留下明显的湿意。   太难堪了。   易汝斜坐在地毯上,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却反倒像发情似的涌出更多液体。   大约一分钟后,贺景钊冰凉的声音高高落下:“跪好。”   同一时间,马鞭拍打皮肤的声音响起,一记尖锐的疼痛毫不留情地落在易汝的左侧乳头上。   易汝痛得哆嗦,下意识想躲,可又清楚地意识到她看不见,躲只能换来更加惨烈的对待。   她急促地吸了一口气。   几秒钟后,低着头调整了身形,并拢了膝盖跪了起来,手僵硬地放在大腿上隐忍地紧握成拳。   易汝粉嫩的乳头被打得激凸了。   贺景钊淡淡瞥了一眼,目光落在她的跪姿上。   这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的跪姿,甚至充满着不服。   可是没关系。   他说:“过来一点。”   易汝僵硬地抬起膝盖朝前挪了挪,腿间光溜溜的。   耳边传来轻响,接着易汝被指节弯曲处抬起下巴,一根项圈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贺景钊捉起了易汝的手,放在了粉蓝色的鎏金皮质项圈上,指尖一碰,便传来光滑的触感。   “今天新项圈到了,颜色很漂亮,很衬你的皮肤,不论是调教还是日常都很适合佩戴。你摸摸。”   易汝被引导着用食指勾住了锁骨上方、项圈正中间的一个手指粗细的圆环。   ——是戒指。   “你丢在省道上的另一枚戒指找到了,我让人进行了加工。既然你不想戴,戴在这里也很有纪念意义。喜欢么。”   易汝怔了怔,尝试掰了掰那个完美扣在脖子上的皮环,泄气地垂下了手。   没有说话。   贺景钊轻笑一声,食指的关节抬起她的下颌,取了牵引链扣在项圈的戒指上。   又捉起易汝手腕,扣了不同于以往材质的厚厚皮环上去,脚腕上也是同样,皮环上各有一个半圆的金属扣。   又是手铐。   易汝不知道这些东西他究竟有多少,唯一能确定的是自己一个都打不开。   接着,易汝被抬高手臂,穿上了一件短裙,裙子的裙摆在大腿中部翘起,刚好遮住圆润的两瓣屁股,上半身则很好地勾勒出乳肉和乳头的痕迹。   “趴下。”   命令落下,但还未等她动作,贺景钊就强势地拽着牵引链把她上半身朝一侧牵拉,她失重地撑着手肘趴在地毯上,被抬起裙摆下的屁股,分开了腿。   手指扒开了后穴。   冰凉的触感落在那个从没有被进入的地方。   “啊!……放开!”   易汝挣扎起来,贺景钊摁住她的背,同时指尖旋转着将抹了润滑液的肛塞塞进了那个紧窒的菊穴里。   手放开。   毛茸茸的触感鲜明地挂在臀缝和大腿扫荡。   易汝被戴上了尾巴。

第50章 【BDSM】玩弄口舌到流水/扇乳/轻微粗口

项圈上传来拉拽感,易汝被大力拽动着被迫直起身爬到刚才的位置坐起来。   贺景钊又戴了一个发箍在她头上,随后将牵引链挽了几圈握在掌心,好整以暇道:   “叫一声。”   易汝歪歪斜斜地坐在地上,难以置信:“什么?”   “学猫叫,或者,学狗叫也可以。”贺景钊摸了摸易汝发箍上毛茸茸的耳朵,低沉的嗓音十分愉悦,“如果会学狐狸的声音就更好了,你现在很像一只刚勾引完别人的小狐狸。”   安静了一瞬,接着传来物体砸落到地上声音。   “你有病!”易汝扔掉了发箍,忍不住破口大骂。   贺景钊站了起来,手中的锁链哗啦扔到地上。   他冷冷道:“捡起来。”   易汝撑着手朝后退,咬着牙控诉:“我都说了不喜欢了!你别再玩这些羞辱人的恶心把戏了。”   贺景钊逼近她。   “我说,捡起来。”   ……   偌大的房间里,穿着漂亮连衣短裙的女人艰难地在地毯上爬行,她的屁股高高翘起,夹着一根灰白的毛绒尾巴,赤裸的腿间插着一个不断旋转抽插的物体,嗡嗡发出声音。   她每一步都爬得又慢又颤,但依然不得不保持臀部抬高的姿势,毫无羞耻地展示红肿的臀肉。   震动棒不能掉出来,不然就会挨打。   她口中不停溢出低吟,又咬着唇生生止住,因为叫出来也要挨打。贺景钊说,刚才不叫,现在没机会了。   易汝汗涔涔地在地毯上摸索,她又想起了找戒指时的情形。她紧张地加快动作,同时夹紧了震动棒。   找到就可以快点结束,找到就好了。   她记得大致方位,几分钟后终于找到了,易汝如遇救星般握住那根发箍。   “叼过来。”贺景钊说,“两根东西都别掉了。”   易汝在原地攥紧十指。   对峙或许并无意义。   顿了片刻后,易汝低下头,牙齿轻轻咬住地毯上那根发箍,随后什么也没想,朝声音的来源爬了过去。   牵引链拖拽在地毯上拖行发出很轻的碰撞声。   贺景钊看着爬过来的易汝,她的眼神有些茫然和忍受情欲的煎熬,身体在小幅度颤抖,姿态却很是优雅端庄。   易汝在他面前停下,仰头把发箍递给他。   贺景钊没有立刻接住。   而是抬手轻轻摸了摸易汝的头顶,问:“刚才是什么感受?”   易汝齿间的发箍终于被取走,鬓发被撩了撩,发箍重新戴在了头上。   贺景钊没等来回答,俯下身将她身体里的震动棒取了出来。   “我给你的任何东西都不可以擅自摘掉,不论你接不接受,喜不喜欢,它们最终一定会落在你的身上。”   一直沉默的易汝终于开口:“你太过分了……BDSM不是这样的,你连安全词都不给我。还问我什么感受?当然是厌恶。”   “给了你安全词你就能心甘情愿地接受吗?”   贺景钊没有生气,而是收紧了手上的牵引链反问:“你想要的是什么?跟那些在网上认识的男人实践,”他淡淡冷笑了声,“在他们面前发春,你就高兴了?”   粗俗的词语直接刺痛易汝。   “那你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既然结果都是一样的,那我和他们实践跟和你实践又有什么区别?”   “有什么区别?”贺景钊沉吟了一声。   随后重重的一个巴掌落在易汝的乳房上。   “唔!”   左边一下,右边一下,乳头迅速在疼痛的刺激下饱胀起来,顶起了衣料。   “痛吗?如果是别人,打的可能就是你的脸,你的逼,说你奶子真大,摸起来真爽,最后什么东西都有可能插你穴里,你就是个用来插的玩具而已。”   贺景钊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插进了易汝的嘴里,夹起她的舌头肆意玩弄,还模拟着深喉的姿势往里捅。   “还记得你第一个私聊的那个x省的男人吗?他多奴,强奸过自己的m。”   “第二个,他有老婆,异地分居,缺一个飞机杯。”   “第三个,肚子有6个月……”   “第四个,骗你说喜欢轻度,实际上是个暴力狂,最喜欢给新人施刑。”   贺景钊每说一个,放在易汝后颈的手便用力一分,放在她嘴里手指不断往深处插,在易汝难受的干呕声里轻声问:“你怎么有胆子的?遇到坏人怎么办?”   他终于放开易汝,后者气喘吁吁地趴在地上咳嗽。   响亮的呛咳声响彻整间屋子。   “可那些都只是你的假设……但你对我做的却是真的。”   易汝咽了咽口水,觉得此时的贺景钊太可怕。   她稍稍缓过来后便迅速地往后缩,一边低声嗫嚅着解释道:“我都不需要……全都不需要……我全都不喜欢,我也不要安全词,你放过我吧贺景钊……”   锁链窸窸窣窣发出声响。   身后不远处传来冷静而低沉的男声。   “每当我想起那些人有可能对你做的事情——”   易汝面前的门被关上了,她疯狂敲着门。   贺景钊的语气很不对劲,透出一种平静的疯狂。   她听到就条件反射地绷紧神经。   “我就想一一施加在你身上。”   他几步追上腿脚不便的易汝,一脚踩住连接她颈部的金链,弯下腰道:   “你就是我的欲望,我为什么要放过你。”   易汝被拽起项圈,被迫仰起了头,在黑暗里听见贺景钊森寒的声音:“至于需不需要我,你会知道的。”

第51章 【BDSM】驯化(一)强制口交/颜射/耳光/羞辱

关门声传来。   贺景钊说完就离开了。   将打扮得十分精致的易汝独自留在房间内,像是盛装打扮却没能派上用场的漂亮玩偶,被漠视地留在原处。   易汝在原地枯坐了一会儿。   本以为贺景钊又去拿一些稀奇古怪的折磨她的东西,很快就会折返,但很久之后他都没有回来。   直到易汝疲惫地睡了一觉醒过来,贺景钊都没有出现。   她瞬间意识到,贺景钊又开始采用心理战术了。   就像之前在地下室,隔绝了一整面墙,自己被以羞耻的姿势固定,恐慌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贺景钊什么时候会来,既害怕又无比期待。   易汝嗤之以鼻。   当时的她最大的恐惧来自于突如其来的黑暗,可现在呢,她是个24小时身处黑暗的盲人,早就已经习惯黑暗了。   至于他什么时候来,她不在乎。   来了做什么,无非是上她,调教她。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发现电视也打不开后,易汝无聊地再次睡过去。   醒来后,贺景钊还是没来。   易汝没有时间概念,她有些饿了,还想上厕所。   她费力站起来,尝试走到卫生间去,但脚腕处的伤痕没彻底愈合,每走一步便传来尖锐的刺痛。   易汝不得已,只好再次跪在地毯上,摸索着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手掌终于从柔软舒适的地毯触到了冰凉的地面,易汝爬进了卫生间。   但身上的衣服发箍尾巴都没有摘下,她忽的想起贺景钊的警告——没有他的允许,不许擅自摘掉任何他给她戴上的东西。   易汝顿了一秒,紧接着弯下腰,将手伸到臀缝中,咬牙摘掉了那根尾巴。   哐当一声,尾巴被丢进了马桶旁边的垃圾桶里。   ……   易汝饿了。   直到饥饿感已经足够明显,贺景钊还是没有来。   终于,在易汝几乎饿晕的时候,贺景钊来了。   易汝当时已经没有力气爬上床,而是从靠坐在床沿的姿势变成了无力的侧躺。   贺景钊亲手拿着勺子把食物给她喂了下去。   但这个过程中没有发生任何肢体接触,易汝全程是躺在地毯上被喂进了水和食物。   贺景钊没有说多余的话,只带来了两个问题和一句警告。   “阿汝害怕什么?”   “又渴望什么?”   “如果阿汝死了,很清楚后果吧。”   ……   之后,贺景钊出现的频率骤减。   易汝每一次刚好感到饥饿的时候,门会打开,再迅速关闭。   门边的一只盘子上会放上一份食物,有时候是三明治、饼干、面包、糕点,有时候是水果,有时候是牛奶。   易汝可以拿起固体食物坐在地毯上吃掉,但绝不可能喝下牛奶。   牛奶就那样原封不动地被送来,又被送走。   贺景钊今天来了。   分明熟悉的声音变得多了一丝久违:“考虑清楚我留下的问题了吗?”   易汝抿着嘴。   贺景钊无言地捉起她的手指,套了戒指上去。   抱起她,做爱,接吻,洗澡。摘下戒指,丢到地上,关门,离开。   前几回,整个性爱过程中贺景钊都没有说话,他极其温柔地爱抚和亲吻易汝,分身娴熟地顶弄进蜜穴,不论易汝愿不愿意,最终结果都是被呻吟着操到高潮。   空气中无时无刻不透着诡异的安静和压抑的呻吟。   第五次时,贺景钊轻轻用舌头舔舐易汝,易汝忽然头皮发麻,想起了斗兽场那些咬着她四肢的野兽。   太安静了,她绷紧神经,凝神去听耳边的呼吸是否属于人,直到听到喘息声才微微放松。   她又魔怔地去极力感知插进穴里的东西的形状,确认它也是熟悉的。   僵硬的身体柔软下来。   但接下来后背温柔的舔舐骤然变成狠厉的啃咬,易汝像是又被瞬间扯回了斗兽场,惊惶地下意识开口确认:   “贺景钊……是你吗?”   声音都是抖的。   贺景钊依然沉默着,他伏在易汝身上更深地凿入进去。   等到射在易汝的穴里和胸上,才不紧不慢道:   “我们的第一课,是回答我的问题,以及不要对我撒谎。”   ……   门关上。   门打开。   中间隔了很久。   也许并没有很久,但对易汝来说是的。   她的心态变了。   开门声响起的时候,易汝正无聊地坐在地毯上重复数着脖颈上牵引链的锁扣数量,大概是沉默和黑暗很容易把人逼疯,易汝觉得自己的思维变得有些迟缓。   贺景钊从背后拥住了她。   戴上戒指,平静地重复:“你害怕什么?你需要什么?”   贺景钊每次都会问这个问题。   易汝的感官集中在后背炽热的温度上,贺景钊很久没有抱过她了。   她迟钝地眨了眨眼睛,依然没有回答。   鸡巴插进了易汝的穴里。   贺景钊做爱的时间开始变短,也许并不是,也许只是易汝的错觉。   可易汝不会开口询问。   她消极地承受着贺景钊对她所做的一切,至少目前的变化只有两个——   一是贺景钊很少再主动和她说话。   二是贺景钊不会和她有多余的肢体接触,连做爱的时间都变短了,而且大多数时候都是后入。   还能接受。   对,还能接受。   直到有一天,易汝在性爱中途被摘掉戒指。   贺景钊下了床,去拿了东西,易汝陷在高潮的余韵中,保持着屁股高高抬起的姿势趴在床上。   她变得很容易高潮。   很多时候,只要贺景钊刚插进来律动几下,小腹就会情不自禁地绷紧,迎来高潮的前兆,手指在床单上乱抓。   这一次,贺景钊骤然抽离,易汝穴里忽然变得空虚,同时后觉后觉地意识到戒指被摘掉了。   这意味着,要么贺景钊要么会离开,要么会对她做些别的事情。   “唔——!”   下一瞬间,脚腕上传来尖锐的疼痛,易汝整个人砸在了地毯上。   贺景钊在她面前蹲下来,大力捏起她的下巴,可下颌处却不是熟悉的皮肤的触感,而是皮套。   贺景钊戴上了皮质的手套。   刚才也是用戴着皮手套的手把她从床上扯下来的。   久违的声音平静而冷漠:“有什么想说的没有?”   贺景钊照例没有等来回答,这在他意料之中。   接着,易汝被粗暴地拽着项圈的牵引链拖到了墙角,手套捏住了她的双腕,抬高,铐在了一根垂下来的锁链上,身体的上半身和大腿拉成一条直线。   “今天将会是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和你说话最多的一次。”   头顶的话音刚落,手套插进了易汝的嘴里,很快就把嘴角和手套的指尖都玩得湿漉漉的。   带着腥咸气息的硕大硬物捅进了易汝被玩得全是水的嘴里。   “唔唔……!”   “3月17号,和我分手后你看的第一部A片就是这个姿势,时长25分钟,你一共观看了40分钟,喜欢吗?”   哗啦——   锁链猛然剧烈地挣动起来。   贺景钊牢牢扣着易汝的后脑勺制住了她,同时一只手掐着她的脸,不让她的牙齿失去控制。   “你要口是心非到什么时候?你分明很喜欢。分开后你看的每一部AV都是关于SM的,不小心点进了普通的性爱视频时,你毫不犹豫点击了退出,转而重新搜索关键词。现在你却说不喜欢。”   易汝难得汹涌起来的愤懑呜咽里,贺景钊重重地顶入一个深喉,低喘着质问:“骗我让你很有成就感,嗯?”   “两年间,你观看时长超过10分钟的17部视频中,全是一对一的调教,你跟o市的s聊天时曾坦言,你只接受极致占有和极致归属的一对一关系,一旦对方有了多奴的可能性,你会毫不犹豫地离开。”   浓稠的浊液射进殷红的嘴唇,贺景钊抽出了,剩下的精液射在易汝的脸上,她仍旧保持着被黑色皮质手套掐住脸颊张开嘴的姿势,夺目的白浊一部分溅在她胀红的脸上,一部分沾在手套上。   贺景钊蹲下:“我对你做的难道不是你想要的?”   一只手狎昵地肆意揉捏她的乳房,但全都透过材质冰凉的皮手套,看似是爱抚,但用玩弄形容更加合适。   “我……”   重重的一巴掌扇在了乳房上,逼得易汝猝然噤了声。   贺景钊的手套轻佻地拍了拍易汝沾满精液的脸。   “在我再次问你那两个问题之前,你没有资格说话,否则,我还会打你。”   易汝这才发现,贺景钊的语气前所未有的陌生,看似平静如常,实则透着沉沉的压迫感和冷漠,那口吻就好像自己真的只是他的玩具而已。   内心压抑地呼吸急促起来,身体却背叛了内心,分明听到了对方冷漠而蔑视的语言,阴唇处却充满了湿黏的酸胀感。   淫液流了下来,挂在了大腿上。   易汝羞耻地合拢大腿的缝隙,贺景钊却像是先洞察了她的身体反应,皮质的手套挤进了她的腿根,随便抽插两下就退了出来。   易汝的锁骨上被擦上湿黏的水痕。   “贺景——”   “啪——!”   易汝羞愤的怒骂尚未出口,一个耳光重重落在狼狈脏污的脸上,火辣辣地生疼。   易汝保持着偏过头的姿势,被打懵了。   贺景钊冰凉的手套刮掉她脸上的精液,冷笑着说:“看来,是真喜欢。”

第52章 【BDSM】驯化(二)假阳具放置play/药物

贺景钊又离开了。   易汝保持着被吊缚的姿势待了很久,膝盖处传来生生的疼,但缠着绷带的脚腕却无法站起来。   时间究竟过了多久?   易汝无从觉知。   她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膝盖,乳头上沉甸甸的铃铛登时传来悦耳的声响,同时带来的还有乳头处强烈的刺痛。   是贺景钊走之前给她夹上的。   易汝的乳珠很大,圆润而粉嫩,贺景钊又下了重手夹得很紧。   易汝在贺景钊走试着晃动了一下上半身,想把那两个东西甩下去,但根本是自取其辱,稍微一动就传来强烈的牵拽感,分外羞耻。   贺景钊还在她的两腿间放了一根假阴茎,尺寸和他差不多,阴茎的一头深深捣入软烂的穴腔,另一边的末尾则被一根长长的带有底座的金属长棍连接着,放在易汝的膝盖中间。   这样一来,不论易汝怎么动弹,那根假鸡巴始终准确地插进她的腿缝中,牢牢填满那个地方,时不时戳弄到敏感点吸引她的注意力,却又痒又胀,不高不低地无法真正带来高潮。   唯一的感官都集中在最敏感的下穴和双乳,连贺景钊又来了易汝都没察觉。   当流满涎水的下颌被捉起,易汝闻到了熟悉的男士冷香,她才情不自禁地僵了僵,缓过神来。   贺景钊似乎正在沉默地观察着她狼狈的模样。   下一刻,剧烈的疼痛猝不及防地从乳头和乳肉上传来,贺景钊四根手指并拢扇在了她的乳房上,带得乳夹下面也传来强烈的痛感。   易汝猛然哆嗦了一下,不可遏止地呻吟出声。   “闭嘴。”   贺景钊淡淡道。   随后同样的击打落在相同的位置。   啪啪——   易汝咬牙忍住呻吟,直到叮当声传来,缀了铃铛的乳夹被打得掉在了地毯上。   可贺景钊没有那么快放过她,薄茧蹂躏上指腹,虽然贺景钊并没有用太大力气,但易汝根本受不住,她不禁轻声呼唤他的名字。   “贺——”   手指揉捏的力道猝然加重,是在警告她:闭嘴。   易汝只能本能地猛吸一口气,噤了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易汝的生理泪水流了出来,重新濡湿了干涸的脏污面颊。   贺景钊放开了她。   易汝浑身无力地趴在地毯上,两瓣浑圆的屁股里还吞着那根黏糊糊的假阴茎。   贺景钊抽出她身体里的东西,朝浴室走去。   声音响起的时候,已经离易汝有一段距离了:“爬过来,洗澡。”   易汝根本没有力气。   以前,贺景钊每一次都会抱她去厕所的。   嗬,被他抱起厕所是很荣幸的事情吗?   如果眼睛能看见,双腿可以正常行走,用得着他吗?   易汝对上面的认知感到不满,她重重闭上眼睛,消极地无视了他的话。   很快,对方走了过来,手腕上传来铁钳般的巨力,贺景钊拽起她的手腕径直朝前拖行。   “放开我!你这样羞辱我不如杀了我!”   易汝两步被拖进浴室,扔在冰凉的地板上,冰冷的水液直直砸在她的脸上,冷得她发抖,起初的挣扎反抗全都在冰冷的水液和呛咳中消失殆尽。   等她不动了,贺景钊才调了水温,蹲下身给她洗。   不同于往日的温柔,他的手法简单粗暴,他没有用手,而是用粗糙的浴球抹了沐浴露机械性地揉搓她,完全像对待一个器物。   而且,以前她都是被放进浴缸里洗,现在就在地板上。   “自己擦干净,自己爬出来,别让我请你。”   伴随着冷漠清冷的嗓音,一张浴巾丢在她的头上。   易汝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真的是自己从前温柔体贴的男友吗?他好像彻底变成了一个陌生的人。   易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又是怎么爬出浴室回到房间的。   她以为贺景钊已经走了,但他居然还在。   易汝刚惊讶地察觉到他的存在,整整抬头,接着便被捏起下颌塞进了一颗药。   又是这个药。   贺景钊每隔几天就会给她吃这个东西,是让她发情的东西。   果然,喂完药贺景钊就走了。   这一次,是被惊醒的,被体内的欲望惊醒。   空荡荡的下穴传来强烈的胀痛和酸胀感,易汝感觉浑身滚烫。   起初她以为自己发烧了,当交缠的腿间湿泞一片后她才明白,她发情了。

第53章 【BDSM】驯化(三)强制发情/性瘾发作/地位差

可这次的感受跟以往每一次都截然不同。   其实早在很久之前就有所察觉,贺景钊每喂她一次药她的身体的敏感便多一分,也变得越来越容易高潮。   但那几次都在可承受范围之内。   该怎样描述这次的体验呢?   是从未有过的煎熬,肉洞自发地空出一个小缝隙,又翕动着搅紧,模拟着吞吐鸡巴的姿态,不断分泌淫水,空前地渴望与人交合。   “唔……”   贺景钊没有在她身上戴上任何装饰和束缚,易汝不受控制地在地毯上胡乱扭动翻滚起来。   好痒,抓心挠肺的痒,像是渗进血液里,每一处细胞都在呼号着想被插入,需要灵肉的融合。   太难受了。   易汝颤抖着枯坐起来,抛开尊严泪流满面地把手指插进了小穴,一指刚入,穴壁便将其完全吞没,易汝情不自禁地又插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指腹间的滑腻带来更强的羞耻感,一时间激发了更多淫水分泌,易汝急不可耐地操控着手指模拟起性交的动作,深深捅入窄小的腔道,脑子里不能自已地想到了贺景钊肏她时的感受。   “呃……”   小穴骤然收紧,对肉棒的饥渴不减反增。   好想挨操……   这个念头完全占据了易汝的大脑,她什么都思考不了,欲望攻城略地,淹没理智。   贺景钊呢?   贺景钊去哪里了?   易汝调整了姿势跪趴在地毯上,一只手仍旧操着自己的逼,另一只手开始揉捏自己的乳头,想象着被粗粝的指腹摩擦时的酸痛和爽意,她不断哼吟出声,嘴唇微张,紧皱眉头。   好难受,好难受。   戒指呢?   易汝想起脖子上的项圈,这个东西贺景钊一直没有给她摘掉。   易汝抬手摸索,终于摸到项圈上的小圆环。   戒指在这里……摘下来,戴在手指上就好了。   哗啦啦的锁链声不绝于耳,可是戒指怎么也摘不下来。   易汝终于回神,不是这个戒指,是另一个。被摘掉了。   “呜……难受……”   易汝呢喃着侧躺在地毯上,手指始终插在小穴里,黏液甚至已经滑过大腿打湿了地毯,可最初的快感过后,手指能够带来的慰藉越来越少。   易汝红了眼睛,咬着牙,呼吸急促地抬起屁股,扭动着腰,捉起脖子上光滑的金链穿过大腿间的缝隙,在穴口和阴蒂口前后摩擦。   脑海里有人在打架。   一个说:好骚,怎么可以这么骚。快点醒醒,不能这样下去,这一幕贺景钊一定全都看到了。   另一个说:这有什么,这就是本来的她呀。明明很爽不是么,而且她又不是故意变成这样的,她是被迫的。   黏液完全打湿了锁链,易汝抽搐地趴在地上,淫荡地撅起屁股,欲望的黏液和失禁的水一齐滴了下来。   短暂的疏解后,欲望在大约一分钟后重新达到高峰,并且更加饥渴。   重新插入、摩擦。   不,达不到。   现在所有的感觉都只有煎熬。   贺景钊怎么只会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呢?   但其实她很清楚这正是贺景钊手段的阴狠与高明之处,让强迫变成心甘情愿,唯一的途径就是击破人的心理防线,在封闭的空间内,肉体的施暴未必能瓦解一个人的意志,但从身心两方面入手,则一定可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易汝在濒临崩溃的时候终于叫了贺景钊。   “老公……老公,救救我……”   无人应答。   “贺景钊……你不能这样对我……”   无人应答。   “主人……肏肏我,求求你……”   门开了。   易汝仍然有片刻的羞耻,但仅是怔愣片刻后,她立刻跌跌撞撞爬向了声音的来源,屁股上带起一大片流动的水迹。   可她依然顾不上,羞耻心全无了。   好想被操,只想被操。   易汝哽咽着抱住贺景钊的大腿,怕他进来后立刻走掉。   脸上随即落下一个耳光,“谁让你说话的?”   可即便被打,易汝也要说出自己的诉求,她抓住他戴着皮手套的手,泪水模糊地说:“景钊,肏肏我……”   贺景钊又打了一两下后把他拽倒了床边坐下。   命令易汝像刚才那样自慰给她看。   于是乎,易汝羞耻地在贺景钊的两腿间躺下,分开双腿,展露了自己的隐私部位后把手指插了进去。   冰凉的锁链砸在滚烫的皮肤上。   “叼着。”   易汝含住了牵引链的皮质手柄一端,呜呜地呻吟着扭动着在贺景钊面前自慰。   贺景钊一直没有说话,好半晌,他不带感情的优雅嗓音响起:“我们来拍一部属于自己的AV怎么样?”   快门声频繁响起,随后是滴的一声,开始录制。   易汝嘴里始终含着那根牵引链,按照贺景钊简短到吝啬的命令,不停摆出羞耻的动作。   贺景钊全程没有碰她,而是用言语和她的饥渴让她把自己玩弄一次又一次高潮。   到最后,易汝像是患了痫证的病人,浑身都在剧烈地发抖,可仍然乖巧又恐惧地坐在贺景钊面前分开大腿,露出红肿流水的穴户。   贺景钊凉凉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很想挨操吗?”   易汝最开始没反应过来,随后重重点头。   她又哭着穿上了那些她擅自脱掉的东西,戴上了发箍,在贺景钊面前主动掰开菊穴,沾了花穴里的淫水充当润滑,一点点地把新的、尾巴更长、毛发更多的肛塞插进了后穴里。   正如他所说的,她自己摘掉的东西都会以另一种方式回到她的身上,贺景钊做到了。   最终,在易汝把自己玩到神志不清后,贺景钊才在地毯上后入了她。   他全程戴着手套,衣冠整洁,很快就射在易汝的穴里。   草草了事,没有任何亲密接触,仿佛她只是个用来发泄欲望的肉便器。   ……   第二天,贺景钊给易汝戴了戒指。   一戴上戒指,地位便发生了悬殊的变化,她被温柔地抚摸拥抱亲吻,温热的手指痴迷地摩挲在她的皮肤上,吻通过口齿交缠,两具身体无比紧密地连接在一起,每一次,他们都会做很久。   贺景钊会在结束后温柔地低语:“辛苦了。”

第54章 【BDSM】驯化(四)心声/坚定的选择/分离焦虑 鸟笼

离开时,戒指又被摘下,男人冷漠地给她戴上项圈。   贺景钊没有给她吃药了,但易汝已经开始固定地进入仿佛染上性瘾的状态,每隔一段时间性欲便会空前高涨。   贺景钊带了一只圆形的鸟笼进来,笼身很狭窄,刚好够易汝蜷缩着坐在其中。   易汝性瘾发作的时候难受极了,她坐在笼子里不停抓挠栏杆,极小声地叫着贺景钊,孤独地环抱自己的双臂。   滚烫的蜡液从高处落下来,滴在皮肤上,轻易唤起易汝的呻吟。   又是逼仄的空间,无处可逃,避无可避。   易汝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低温蜡的痕迹,她颤抖着,嘴里不停小声呜咽着:“呜呜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好痛……抱抱我…”   看起来像是彻底崩溃了一样。   贺景钊打开了笼门,笼子里的人立刻闻声抱住他,贺景钊把戒指戴在了她的手上,揽着腰把她抱去了床上,拍拍她的背。   每当易汝濒临崩溃,贺景钊便会这样做。   难受了,就先结束,先温柔地哄好,做几个小时的旧情人,然后再残忍地继续。   “不要……”   易汝浑身发抖,抓住贺景钊的衣袖,不想他离开。   贺景钊脚步微顿。   她回到自己身边的几个月里,一直在重复不要,被上的时候是,被惩罚的时候是,看到陌生的工具时是……她现在口里说的不要,分明被他强硬且冷酷地扭转为另一个意思,却仍然让他感到恐惧和心痛。   他看了一眼脚边的人,忍住了去拥抱她的冲动,冷冷问:“不要什么?”   易汝的声音溢满哭腔:“不要走……陪我,不要丢我一个人……”   在这个由他强行开启的游戏里,贺景钊是规则的制定者,但此刻的瞬间,他想彻底背弃这个规则。   不必在乎她是不是会逃跑,只要拥有哪怕一瞬间也好。   她看起来好像真得很痛苦。   似乎不该是这样的。   他一共打过易汝四个耳光。   他说了,不让他开口之前,不许她说话,否则会打她。   其实他并不喜欢耳光,只是易汝看的每一个视频里都有这个偏好,所以这样做了。   后来易汝不断地哀哭,他发现自己根本下不去手,只想立刻停止这一切。   但是不可以中止。   这是一个赌局,他放弃理智,成为赌徒,就是要博一个易汝能够接纳自己欲望本性也接受他的结果,他将易汝拉入局中,成为他代表他一切的赌注。   如果不这样做,易汝永远不会告诉他,她究竟想要什么。   他在意的,是她的坦诚。   她从未对自己的坦诚,他想亲耳听见易汝说,需要他。   贺景钊蹲下,摘下了手套,抚摸着她的头发轻轻将她揽入怀中,问:“阿汝想好了问题的答案了吗?害怕什么,需要什么。”   易汝喃喃道:“害怕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需要你!我需要你!”   易汝怕黑。   贺景钊是在三天前知道这件事的,他派人调查了易汝的过去,以及恋爱期间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这也是为什么那两年里,易汝总是会在夜晚留一盏灯,自己每次去的时候都会有一种她是在等待自己的错觉。   贺景钊狠下心问:“是现在需要我吗?过去和将来呢?”   易汝愣住了,或许是思维太混乱,又或者潜意识里她仍然抗拒着,她不停张着嘴,半天却没说出一个字。   贺景钊瞬间放开她。   “我不要你单调的回答,我要你的坦诚。”   门毫不犹豫地关上了。   贺景钊等了一个小时,再度打开时,易汝就抱膝蹲坐在门边。   听见声音,她就讷讷地扯住他衣袖,仰着头,指尖颤抖着缓缓道:“我需要你,一直都很需要你。我没有骗你。”   贺景钊并不意外。   他观察着易汝的神情,她仍然在抵抗情欲,但语气却显得低弱,像是可以隐没在风里的声音,带着易汝独有的高自尊和羞耻感,却又看似温和不易察觉。   “所以,你为什么分手?”   “因为害怕被抛弃……”易汝紧紧抓着他的衣袖,不松不紧,像是笃定了贺景钊不会推开她,但又不放开,“如果继续在一起,早晚有一天也会面对各种分离。”   “世俗,人和人之间的差距,以及人性,人每一秒都在变。尽管你当时口口声声说爱我,谁能保证十年后还是一样呢?”   易汝偏过头,哽咽了一声,“与其完全依赖你后再被你抛弃,不如先主动离开。这世间,没有谁离开不了谁。你离开我,会有无数追求者前仆后继代替我,而我离开你,也可以独自过得很好。我们谁也不欠谁。”   行为的背后总是隐藏了无数不可言说的、与表象甚至截然相反的恐惧和欲望,一朝暴露,就像扒了一层皮,血淋淋的,不忍直视。   “所以SM不过是借口,你想用它激怒我,如果我还在意你,那你就会亲手催生出另一个符合你期望的我。对吗?”   易汝没说话。   默认了。   贺景钊蹲下,重重捏住了她的手腕。   “那你希望我回来找你吗?”   易汝没有挣扎,很久后才低低道:“希望。”   贺景钊笑了一声,“那为什么总是逃跑?”   易汝咬住了唇。   半晌后,原本稍显怯懦的声音里带了厉色:“因为我有我的意志,可你总是强迫我,天底下有几个人能受得了。”   “这只是表象。”贺景钊轻轻放开了她,起身背向易汝。   “其实最深层的原因是——”   低沉的嗓音犹如穿透了云层,穿过了茫茫迷漫的黑雾,清凌凌落在易汝耳中,振聋发聩地敲响心中的一盏从未被碰撞的沉钟。   带来重重的嗡鸣,响彻易汝一片漆黑的世界。   “你想知道,我可以多少次坚定不移地选择你,即便你一步也不必奔向我,反而选择了逃离。”   “我说对了吗?”

第55章 斯德哥尔摩/打针/药物控制

大一的时候,易汝看到了一则谋杀伪装成意外的骗保新闻。   那时她才想起街坊邻里的传言,说车祸是妈妈动的手脚,只为了带走不干人事的赌鬼父亲。   但他们也只是猜测。   只有易汝知道,这确实是一场不得已、但却筹谋已久的遗弃。   总是被放弃的人容易衍生两种极端的倾向。   主动隔离,或者牢牢抓住。   贺景钊又问了一遍:“回答我。”   易汝听见他骤然冷沉的语调,虽然极力控制,但身体依然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   她在害怕。   恐惧在瞬间强行扭转了她的意志,她几乎要脱口而出承认,但理智无法让她面对这样的事实。   等了一会儿她才说:“不要高看自己了。”   人是需要独立的。她无法心甘情愿地成为他人的附庸。   通过自己的努力好不容易创造的新生活通通被摧毁,囚在狭窄的方寸之间,成为取乐的玩物,看人眼色行事,这根本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谁不希望被需要被偏爱,这不是你伤害我的理由。”   童年的经历让欲望和暴力与羞耻捆绑,和教育带来的理智,一次又一次进行交锋。   易汝曾尝试在这种畸形的关系中获得救赎,但害怕最终越来越难以满足,最终迎来毁灭。   既然无法在矛盾的观念无法找到平衡点,那就坚定地选择一个,舍弃另一个。   所以她毅然决然地告诉自己不喜欢了。抛却一切陈旧的过往,去选择一条光明的、独立的、不必依附他人的道路,带着伤痕,成为崭新的人。   这是她真正想要的。   易汝轻轻开了口,她从未如此坚定和坦诚:“都是欲望的交换罢了。你也说过了,我需要你,就像你需要我一样,是因为欲望作祟……不是吗?”   尽管身体随着欲望攀升,本能地发抖。   空气中突然安静了一瞬。   贺景钊啧了一声,咬着牙槽,一个字一个字碾道:“说不通。”   贺景钊出去了一趟又很快回来,还有别人一起跟在身后。   易汝依然坐在地毯上,她穿着的短裙虽然遮住了关键部位,但头上的猫耳发箍和裙摆下的尾巴让她穿了还不如不穿,她无地自容起来,怔怔地“望”向他们的方向。   焦灼之下,又或许是时间的原因,易汝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下穴的酥痒越来越难以忍受,她几乎想不顾他人的目光,立刻爬过去求饶,让贺景钊快点上她。   这时,贺景钊慢慢踱步过来。   逼近她后蹲下,冰凉的手指轻轻抚摸她轻颤的唇。   “如果清醒很痛苦,你有没有考虑过彻底失去理智呢?”   易汝心头升起不好的预感,掐着手心,喃喃问:“你要做什么?”   贺景钊淡淡朝身后人命令道:“给她打针。”   话音刚落,几个人便架住了易汝的肩膀和手臂,似乎有医护人员拿冰凉的棉签涂抹在她的胳膊上。   “放开我!”易汝徒劳地挣扎起来,“贺景钊,别再做让我恶心的事情了!”   贺景钊抚摸她湿润的眼尾,温声说:“既然清醒很痛苦,那么我来帮你。”   胳膊上传来尖锐的刺痛,药物注射进去。   很久后,所有人都离开,只剩下他们两人。   “这是什么?”   “一种很适合你的药。”贺景钊轻轻把她抱起,“如果说你之前吃的药是药引,那这就是彻底发挥所有药效的钥匙。我其实并不想用的,之前的药药效已经很强,但你依然抗拒我,实在没有办法。”   “我想看你彻底失去理智的样子,可以吗?”   易汝陷在贺景钊浓郁的气息里,越听越绝望,手指哆嗦着摸索到那个针眼处,刚要抠挖进去,就被捉住手指。   “别动,我不想再把你绑起来。”   贺景钊的声音放柔,“放心,不是毒品,停药就会恢复正常。现在先好好睡一觉吧,我会一直陪着你。”   易汝躺在床上。   躺在贺景钊温暖的怀抱里,却觉得很冷。   她在失去意识前,抓着对方的手,极轻极轻地说,声音像海上缥缈的雾,带着酸涩的潮气:   “我以为黑夜里不会再有更黑的夜晚了……,原来……,并不是的。”   -   “难受……”   思维变得破碎,所有的感官都变得迟钝,唯一敏锐的只有时常湿哒哒的小穴和红肿的乳头,以及——被贺景钊触碰的任何部位。   易汝觉得自己很久没有思考过了。   贺景钊目的达成,已经摘掉了手套,用带有薄茧的手蹂躏易汝的敏感点,笑着聆听易汝神志不清地发出软绵绵的诱人呻吟。   这天他打开门的时候,易汝正在机械性地重复拍打落地窗。   听到开门声后,易汝反应了很久才迟钝地一僵,随即蜷缩起来,拼命朝后缩,随着逼近的脚步声,嘴里不断重复着呜咽的哀求:“对不起,嗯……对不起,我……我没有想跑……我…听见…外面有一只小鸟……它撞…撞……呜呜,对不起……”   “我知道,没事的。”   贺景钊把她抱在怀里。   易汝变得有些胆小,变得比以前更怕疼。   药物第一次发作的时候,易汝仍然说要离开,想要逃跑。   她的腿悄无声息地康复了,伪装好一段时间后,趁他不备冲出了房间,最终在客厅的地板上被抓住。   他很生气,把她捆起来用皮带抽她屁股,抽完之后肏她,中途她开始求饶,但无论她哭得有多凄惨他都不为所动,直到她昏过去两次。   醒来后,她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又怂又乖地拉着他的手,说怕疼,颤抖着问下次可不可以轻一点。   他才明白药物改变了她的耐受度,他稍微力气重一点儿,她就受不了了。   今天,她穿着纯白色的丁字内衣裤,屁股里插着一根深灰色的尾巴,头上是毛茸茸的深灰色耳朵。   贺景钊不用任何指示,易汝已经乖乖地撅好屁股跪好,湿泞的小穴高高抬起,就等他插进来。   他早已厌倦后入的姿势,抱起易汝放在胯骨处,阴茎对准浑圆饱满的屁股,试图克制地插进易汝泥泞的穴缝里。   “快一点…唔!……好舒服……哥哥的那个…”   易汝语气也变了,有点夹,像是小孩子特有的懵懂语调。   最开始并不明显,但近几次,她从前清婉的嗓音听起来愈发稚嫩,语气里总是透着不符年龄的撒娇和童真意味。   尽管与她清纯妍丽的姿容并不违和,却过于反常。   医生说,这是药物或心理因素导致的退行,也有可能两者皆有。   她暂时退化成了一个无助的孩子,行为模式、思维模式和说话的方式都向孩童时期靠拢。   易汝时不时叫他哥哥,又偶尔自称着宝宝叫他主人,一会儿又千娇百媚地叫他名字,他被弄得受不住,给易汝戴了贞操带,但这次是为了克制自己。   “舒服吗?”贺景钊问。   易汝哆嗦着,失神地双眼翻白,嘴角全是大声呻吟时流下的口水:“舒…嗬呃…宝宝…好舒服。”   贺景钊不怀好意地停下来,易汝微愣,随后不假思索地夹紧自己的小穴抬起黏糊糊的屁股去吞他的分身。   她的手臂始终黏人地抱住他的脖子,把所有或细微或高亢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滚烫的精液射进小穴,易汝剧烈地抖了一下,手快挂不住了。

第56章 退行/精神失常/性瘾/ddlg/安全词

洗澡的时候,易汝也全程抱着贺景钊不放,几乎像一个挂件般在贺景钊身上蹭来蹭去。   易汝声音里带着软乎乎的哭腔,“小穴好痒……想要被肏肏。”   见贺景钊专心给她洗澡不理她,易汝手又被铐在贺景钊的脖子后面,摸不到自己的小穴,只好大胆地分开双腿,用自己的穴口和阴蒂在贺景钊结实的腹部摩擦,没两下就把那块肌肉磨得湿黏一片。   “肏肏我,哥哥肏肏宝宝…唔…宝宝好难受……”   贺景钊稍微沉了嗓音,“宝宝又想挨揍了吗?”   百试百灵,易汝被低冷的语气吓到,立刻不乱动了。   贺景钊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抠挖进去,易汝连忙不自觉地夹紧他的手指,颤了一下后不知羞地摆动屁股律动起来,嘴里哼哼唧唧:“喜欢…好喜欢…哈啊…宝宝好快乐……”   如果可以,贺景钊想立刻把她操到下个月。   但易汝瘦了太多,不能再做了。   把易汝放到床上,便听见她扯住他衣袖,皱着眉说:“可不可以……不要戴。”   她悄悄伸手去摸浴袍下贺景钊硬挺的无处释放的阴茎,眨了眨眼睛,细声细气:   “主人不用忍的,可以随时随地插宝宝,宝宝会让主人舒服。”   贺景钊盯了她一瞬,可惜易汝看不到他的表情,下一瞬就被捞起腰按在了贺景钊双腿上,中间硕大的鸡巴戳着她小腹。   贺景钊声音故意放得一场冰冷:“那先让宝宝舒服。”   啪——   一巴掌接一巴掌落在根本不禁打的臀肉上,才三下就红了。   易汝疯狂挣扎起来,被死死摁住单薄的后背,惊恐万分地求饶:“对不起……我错了……不要罚我!”   贺景钊没停,又拍了两下正打算最后一下的时候,易汝忽然一抖,湿淋淋的液体哗啦啦从她两腿间流下来,也淌了贺景钊一腿。   最终,没有办法,他们又洗了一次澡。   他还是没有忍住,被易汝软磨硬泡一阵后,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   易汝大多数时候很乖,但也有拼死反抗的时候。   “我不打针……我讨厌你,我要离开你!”   察觉第三个人的气息,易汝就会飞快地躲起来,甚至抄起房间里所有东西砸向贺景钊和医生,虽然房间里都是软物,可她的行为加上话语的辅助依然成功激怒了他。   “过来。”贺景钊声音里带着浓浓寒意。   易汝顿时浑身绷紧。   不管前一刻她多么愉悦、放松、愤怒,只要对她语气冷一点,凶一点,她就会情不自禁地露出一副极度恐惧的模样,绷直身体,脸色煞白,僵硬地服从他的命令。   易汝慢慢拖着脚链挪过来了。   她走到一半,很害怕似的跪了下来,爬着走完了剩下的一小截路。   贺景钊蹲下迎接他,将她禁锢在怀里,身后人上前,易汝闻到陌生人的气息抖动的愈加剧烈。   一针打完,她呜咽着,一语不发地在他手臂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   药物七天注射一次。   大约在第三次注射药物后,易汝开始叫贺景钊“爸爸”。   这个名词无关伦理,仅仅是一种关系的象征,代表着易汝开始无条件依赖他。   她温顺地跪在贺景钊两腿间,任由贺景钊给她的手上缠上静电胶带固定成拳后戴好毛茸茸的动物掌套,失焦的双眸兴奋地“看”着他。   “喜欢吗?”   “喜欢!”易汝用脸颊蹭了蹭贺景钊的腿,手掌撑在地上,插入兔子尾巴的屁股欢快地摇摆,双臀间的贞操带下不断滴拉着长长的银丝,像蛛丝黏在饱满的腿根软肉上。   失去理智后,她很想享受这段关系。   “转一圈。”   易汝连忙热情地在地毯上蹲跳着旋转了一圈,随后静静等着指令。   “过来。”   贺景钊引着易汝到沙发边来,面前的几案上放着一块蛋糕,今天是他的生日,也是易汝离开他刚好第三年。   贺景钊指尖勾起,挖了一坨奶油沾在自己的手指上,放在易汝鼻尖。   易汝心领神会,保持着乖巧的姿势,一边伸出舌头去舔舐贺景钊沾了奶油的手指,她专注而仔细地用舌尖舔,小心谨慎,色情中透露着敬畏。   舔吮干净,贺景钊又重新蘸了一块,易汝因为看不见的缘故,并不能每一次都准确地舔入嘴中,久而久之,脸颊上不可避免地蘸了些许奶油。   空气中很安静,耳边只有细细的舔舐声。   “宝宝很像一只偷吃的小花猫。”贺景钊说。   脸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易汝牙关被撬开,沾了奶油的手指直直戳入口腔,在舌头上剐蹭了几下后朝着喉咙深处插去。   “唔——”   易汝没有抗拒,即便难受,也只是呜呜发出了可怜的呻吟,腿间的银丝透过贞操带的缝隙滴在了地毯上,却没有断掉。   三年。   三年前,他在接到易汝分手信息的时候出了车祸,手臂上留了很长一道深入骨髓的疤。   三年后,易汝被他用残忍的手段控制、囚禁,跪在他面前被他用手指玩弄到高潮。   他忽然很想知道易汝的感受,问问她: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重重掐住易汝的下颌,冷冷问:“我是谁呢?”   “爸……爸爸…”易汝被他的突然发难吓到,推荐的淫水在剧烈的颤抖下坠断了。   下颌的力道加剧:“那贺景钊是谁?”   易汝呆愣愣地睁大眼睛,眼泪痛得掉了下来,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问题的答案。   可似乎不回答问题不行,她扭捏了半天才低低道:“不……不知——唔!”   下颌的力道像是要把她下颌捏碎似的,易汝立刻无声地溢出大片大片眼泪,整个人恐慌极了哽咽着发抖。   贺景钊这才收敛了力道。   语气中满是阴鸷:“你发情成这幅样子,却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易汝的手掌软毛仓皇地抚在贺景钊胳膊上,口中尽是软黏的哭腔,“对…对不起,我错了…对…对不起…”   她进入应激状态,只知道求饶。   贺景钊心中没来由的烦闷,分明是他把易汝变成这个鬼样子,却又要怪罪于她。   他心如刀绞,觉得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起身离开。   易汝当即一把抱住他的腿,把脸蹭在他小腿后面,呜咽着痛哭出声:“不要丢下我……我会听话的…”   贺景钊瞬间想反问“你搞清楚,到底是谁抛下了谁”,可现在的易汝根本不可能给出任何回应,他的怒火无处发泄。   为什么?   为什么他已经达成了目的,让她亲口承认需要自己,也切切实实地让她依赖自己,却还是会难受。   易汝就像一个分离焦虑严重的学龄期稚童,察觉到要和父母分离后,在极短暂的时间内抽噎变成了放声大哭:“爸爸…不要丢下我!…呜呜…抱抱,……要抱!”   “我给你停药,你会醒过来吗?”   贺景钊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他似乎在本末倒置。   这世间任何关系,都是单纯的欲望远比感情来得容易,一旦掺杂感情,关系就会变得复杂,因为情感本身就代表着克制。   但同时这也是一个悖论,掺杂感情的欲望要远远令人心潮澎湃得多。   易汝是他的欲望,但绝不止于此,他想要更多。   锁链哗啦作响。   易汝的哭嚎变成压抑的呜咽,她胡乱蹭着贺景钊裤腿,甚至失力地趴在地毯上,颤抖着瘫软道:“爸爸…救…肏肏小狗……宝宝发情了……”   贺景钊抱起易汝,回了房间,解开了她的贞操带。   这一次的肏干毫无克制,充满原始的欲望,又或许不仅仅是生理的欲望。   他每一下都进得很深,操得易汝从舒服的呻吟又变成了小声的求饶,绵软的哀求声痛哭声不绝于耳。   贺景钊甚至怀疑自己闻到了血腥味。   他知道自己疯了,他想把易汝操醒。   ……   十天后,易汝从床上醒过来。   贺景钊握住掌心里没有放开的手,说:“对不起,我做得太过分了。”   “没有,”易汝摇摇头,反手抱住贺景钊,像是贪恋他气味般埋入他肩颈,沙哑的声音透着迷恋的软黏:“只要爸爸陪在我身边,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贺景钊把她放开。   望着她明亮的黑瞳,像是在和潜藏在里面的人对视。   寡淡的嗓音轻轻道:“不,不可以。”   他深吸一口气,说出了从前绝不可能说出的话。   “这是游戏,像过家家一样。过家家知道么?大家都是在角色扮演而已,你不是真正的小狗,不是玩具,你是我的妻子,你永远有拒绝的权利。”   易汝愣愣地歪了头,似乎难以消化。   “下次无法忍受了就说安全词。”   “安全词?”   贺景钊说:“嗯。一个可以在任何时间中断游戏,从而保全自己安全的词语。”   易汝懵懵懂懂,皱了皱眉后,重重地哦了一声。   “阿汝一定要记住好吗?”   “安全词是——”贺景钊主动把易汝揽进怀里,深深地紧拥进臂弯,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无数个深夜,念出了他早就捻过千万次的话语。   “我一直很想你。”

第57章 尿布湿/厕所play/furry/复明/答辩/毕业旅行

三个月之期快到了。   易汝退行的症状越来越明显,不论重复多少次,她始终记不得贺景钊的名字。   贺景钊问的次数多了,易汝一听到这个问题就开始浑身发抖地哭,或者在恐惧和焦虑下狼狈地发情求肏。   贺景钊对此感到头疼。   他已经停药一个多月了,但易汝一点儿恢复的迹象也没有,反倒变得愈发痴傻黏人,整天跟在他脚边,连他上厕所也要跟着。   他叫来研发药品的医生。   医生颤抖着说:“对……对不起,贺总,或许您需要求助专业的心理医生……”   专业的心理医生说:“这似乎是自我选择的结果。”   他说,这种退行极有可能是极端环境中的自我保护策略,环境的改善和亲朋好友的耐心引导是让她恢复的关键。   贺景钊抓住了关键词——环境。   极端环境,原来自己的身边对易汝来说是严酷到难以忍受的地方么。   医生来的时候,易汝正在睡觉。   贺景钊在她床边坐了一会儿,等手心被抓住时才回神。   易汝从被窝里爬出来坐在他腿上,慵懒又甜丝丝的声音传入耳中:“爸爸,早安。”   贺景钊瞬间心荡神驰,捧着她的脸颊问:“阿汝会离开我吗?”   “阿汝是谁?我是宝宝。”   “阿汝是住在宝宝心里的另一面。”   易汝歪了歪脑袋,很是不解,“宝宝永远不会离开爸爸。”   说完,她轻轻抬头索吻。   绵密的吻像云朵一样砸在脸上。   贺景钊无法克制,回以汹涌的深吻,漆黑的深色瞳眸中尽是幽暗的占有欲。   他沉沉道:“好,那我们就一辈子沉沦下去好了。”   -   A市。   大厦顶层。   贺景钊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春日温暖的和煦的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来,一部分打在贺景钊的背影上,一部分残影晃动地投射在易汝头顶的发梢上。   易汝跪在他腿间的地毯上,正在给他口交。   贺景钊抚摸着她轻柔的发丝,气定神闲地按动翻页笔,查看着对面大屏幕上的报表。   “咚咚——”   门被敲响。   冷着脸的谢远宁走进来:“贺总找我什么事——”   “事”字的尾音没有发完,门自动关上,谢远宁直愣愣地盯着贺景钊腿间的人。   不,洋娃娃。   她扎了两个双马尾,头上戴着可爱的毛绒小天鹅发箍,毛绒随着她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在空气中飘动,她穿着一件很短小但却合身的短款淡粉色T恤,细瘦的腰肢露出来,其下是一件格子百褶短裙,可以看到她的大腿下半部分,那里延伸出了一条硕大的白色毛绒尾巴,左右摇晃。   她的手臂上戴着及至上臂的白色长手套,脚上却没有鞋,只有一双白色蕾丝袜,和一直扣在右脚踝的分外刺眼的银色锁链,锁链散乱地落在地毯上,另一端在贺景钊的腰部。   易汝跪坐在地上,没有用手,而是仅用嘴含着他腿间的物什,还发出咕兹咕兹的刺耳水声。   谢远宁愣在当场,瞬间五味陈杂,怒从心起:“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她是你的结发妻子,她是人!”   贺景钊冷冷瞥向谢远宁,把手放在易汝的后脑勺,说:“她自愿的。”   他语调骤然柔和,谈过她的下巴:“宝宝,来问好,这是谢叔叔。”   易汝跟随者下颌的手转过头来。   她的模样极大的冲击了谢远宁的内心。她脖子上戴着闪烁着红光的定位项圈,上面坠着一只吊牌。   而且,她的脸颊和下巴处还沾着水光。   易汝睁大懵懂无知的失神双眼,语气天真道:“谢叔叔好。”   谢远宁立刻敏锐地察觉到易汝看不见还被玩傻了的事实,愤怒地皱紧眉头:“你简直是疯子!”   说完,他抡起拳头就要走过去,但易汝忽然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剧烈地哆嗦了一下,抱着贺景钊的大腿膝行着往一边躲。   “爸……爸爸!我害怕。”   谢远宁僵硬地顿在原地,语气沉重:“易汝……你清醒一点。”   易汝像是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整个人颤抖着躲到了贺景钊的小腿后面,紧紧抓住了贺景钊的手。   谢远宁无法想象易汝经历了多么残酷的事情才会变成现在这样,他深吸了一口气,沉默了很久后才冷冷注视着贺景钊,问:   “你到底找我什么事,难道就为了炫耀你把她驯服得有多温顺吗?”   贺景钊深深看着他。   确定他对唤醒易汝屁用都没有后,冷声道:“你可以滚了。”   谢远宁丢下一句话:“你这样,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心。”   易汝听见人走了,才僵了僵,又爬过来放心大胆地吃他的鸡巴。   “爸爸的鸡巴好香……”   项圈忽然被扯紧,易汝听见男人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宝宝知道谢叔叔硬了吗?”   “对,对不——”   “算了,来抱。”贺景钊泄气地打断她,揉了揉眉心,把她轻轻抱在自己腿上。   裙摆撩起,露出屁股下面的白色纸尿裤。   易汝埋在贺景钊怀里哆嗦了一下,“唔……爸爸,宝宝尿……尿裤子了。”   由于性事太频繁,易汝最近总是失禁,他给易汝穿上了成人尿不湿。   但每次换尿布的时候,发现里面并非全是尿液,往往更多的是黏糊糊的淫水,而红肿的像馒头的阴阜上也黏黏糊糊十分润滑。   易汝刚被抱到卫生间的马桶上解下尿布就调皮地蹭上来,勾着他的脖子精准地撩拨:“爸爸,肏肏,肏肏宝宝的小骚逼……宝宝湿得好厉害…小…小穴好饿…”   欲火燎原,会议被迫延期一个小时。   结束时,贺景钊看了眼瘫软的易汝,今天的会议十分重要,不适合线上开展。   他温柔地询问易汝能不能自己待一会儿。   “没关系,我可以在桌子下面给爸爸口,不会发出声音。”   贺景钊心猛地一跳。   语调沉了沉:“不可以,宝宝又想挨揍了吗?”   易汝果然害怕地放开了他的手,抱着沙发上一旁的喷有贺景钊同款香水的公仔,皱着眉,委屈地嗫嚅道:“爸爸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如果不行的话……可以休息不用满足宝宝的……”   男人最忌被说不行。   他们又滚到了一起。   “你是不是早就清醒了?故意折腾我。”   “对……对不起……嗬唔呜——!”   直到傍晚,看着昏迷过去的易汝,贺景钊终于意识到,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形,他永远拿易汝没办法。   他从一开始,就输得一败涂地。   -   4月。   易汝能看见了。   她开始识字。她的心智水平大约在五六岁。   她跪在贺景钊脚边,眨着眼睛看看他电脑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又看看贺景钊,问这是什么。   然后说,“爸爸,我想上学。”   贺景钊便充当了父亲的角色,每天教易汝写字,她并不是真的傻掉了,成长的速度很快,贺景钊只花了几天时间就让她回忆起了大部分从前学过的知识,她把之前那篇论文拿出来看,念出问题,易汝对答如流。   他们都很享受这个过程。   易汝被训练必须站立走路,不许在外面叫他爸爸,易汝不习惯脚踝上没有锁链的空荡感,贺景钊给她戴上了素雅的脚镯,里面什么也没有。   这是这么久以来,他们唯一没有性爱的一周,有的仅有管教、引导和爱护,他在不知不觉中,被易汝一个无意识的称呼引导,完美地扮演了父亲的角色。   他给易汝刻上印记,易汝也在给他刻上印记。   答辩当天,易汝捧着一束花牵着手和贺景钊走在校园里,引得人频频注目。   贺景钊把易汝的手握得很紧。   答辩很顺利。   请易汝的室友们吃完饭后,贺景钊把易汝拉到了厕所隔间。   长裙撩起,尿不湿丢进垃圾桶,贞操带解开,贺景钊的手指在湿黏的肉缝里搅弄一阵,抬起阴茎插了进去。   易汝的嘴被深深堵住,灼热的呼吸响彻在狭小的空间内,易汝被抬起大腿,失重地整个人挂在贺景钊身上。   “太深了……,爸爸……唔!”   雪白又柔软的臀肉被惩戒似的掐了一下,贺景钊嗓音暗哑,喘着粗气:“闭嘴。”   易汝的唇再度被堵住,舒爽的快感刺激得生理泪水溢出眼角,贺景钊替她吻掉,下身插得更狠。   “唔嗯……唔……哈啊……”   贺景钊捂住了易汝流满涎液的嘴,滚烫的浓精在了她的穴里。   -   易汝本科毕业照是一个人拍的。   易汝研究生毕业照是和贺景钊一起拍的。   和室友们拍了100张,和贺景钊拍了一千多张,算上蜜月旅行的话。   在前往大西洋的渡轮上,贺景钊一张一张给她看了分手后在异国拍的照片,迟到了三年,终于有了接收人。   深夜,星星照在他们眼睛里,易汝的眼睛里有了熠熠的光。   贺景钊问:“阿汝愿意回来了吗?”   易汝说:“阿汝一直在。”   此夜无眠。   直到33天后的深夜,贺景钊在睡前喝了一杯易汝递过来的牛奶,第二日,他再也没有见到易汝。

第58章 大结局

易汝的消失毫无征兆。   这也让贺景钊确定了一件事,她已经彻底清醒了。   再一次被背叛的愤怒席卷了他,他生出一种彻底毁掉她的冲动,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要离开!   贺景钊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谢远宁。   谢远宁的门被破门而入的黑衣人强行冲开。   黑衣人四散在房间里翻找,不到片刻便翻得乱七八糟,四周一片狼藉,却毫无收获。   贺景钊一把揪住谢远宁的衣领,看见他平静而轻蔑地望过来的表情,眉心间掩盖不住阴鸷戾气:“你把她藏哪儿了。”   他的眼神和语气,几乎想立刻把他碎尸万段。   谢远宁冷冷道:“我不知道。”   衣襟将他后颈扯得很痛,他皱了眉,却有些怜悯地看向贺景钊。   他的衣着打扮仍然清俊高贵,但眼底布满猩红的血丝,丝毫没有最初把和易汝见面的任务交给自己时运筹帷幄的冷静。   谢远宁嗤嘲道:“你想好找到她之后怎么对她了吗,又把她变成你的玩物?你应该最清楚她为什么千方百计地要离开。”   贺景钊拳头捏得嘎吱作响,一把甩开他。   现在的他确实已经失去了理智,动用了能想到的一切方法去查询易汝的行踪,甚至发布了悬赏。   如果易汝现在被她找到,他极有可能会忍不住将她拆碎。   找不找得到是一回事。找到了之后怎样对她,又是另一个难题。   如果她遇到危险怎么办?   贺景钊无法想象这种后果。   他还有太多事情没有完成,他们之间还欠一次开诚布公重新审视关系的机会。   他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她。   贺景钊抬脚离开。   谢远宁却在这时说了一句话:“她让我带一句话给你,如果你想找到她,那就等一个月后的邮件。”   -   一个月后。   贺景钊收到了一封邮件。   【发件人:阿汝】   【标题:第46天】   【内容:你好吗?景钊。很久没有这样称呼你了。很抱歉,我暂时无法清醒地当面面对你,我需要离开你一段时间。不要试图找我,第365天的时候我会回到你身边。我想用这一年的时间,在距离足够遥远的情况下思考清楚我们的关系。不用担心我的安全每隔几天我会给你发邮件,我们做一个约定吧,不要找我,收回一切找寻我的方式,等我回来找你。这次,我会试着主动靠近你。这次离别,就当做对我们双方过去错误的惩罚,也是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你愿意试试吗?】   一同发送过来的还有附件,点开是一个视频。   视频里,易汝的手轻轻从路边摘起一朵小雏菊,说:“景钊,你看,今天遇见的小花。”   贺景钊凝视着邮件,易汝温和平静的语气从文字中昭然可见。   决绝果断,看似柔软实则毫无商量。   非要顺着邮件查下去的话找到易汝不会超过一个月,但如果真得这样做了,易汝会在他面前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他无从知晓。   贺景钊久久凝视着“重新开始”几个字,回复了一个简短的【好】。   所有排查和悬赏被撤离。   从那之后,易汝和他进入了延时沟通模式,比从前异国时沟通频率还要低,但又似乎比任何时候,包括哪些身体紧密交融的时刻,近得多。   贺景钊饱尝了思念的味道,看得见摸不着,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极刑。   他也因此品尝到易汝这个计划的高明之处,他完美回到了三年前易汝在国内而他在国外时的心境。   当时他很忙,和易汝的沟通频率不高,但他们依然保持着每天联系。   那时的他专注于学业,一直没有察觉到易汝的情绪变化,现在想来,易汝当时的情绪和行为确实早有征兆。   易汝每天24点发邮件过来,贺景钊全身心投入工作中,深夜回到他们在A市的婚房,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一个一个字阅读易汝发给他的邮件。   他也固定时间给易汝回复,语言要简短得多。话语和情侣的对白别无二致,今天做了什么,有什么新颖的事情发生,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末了在每一篇回复的结尾加上一句——“阿汝,我很想你。”   附上当天拍的照片。   易汝的邮件有时有文字,有时没有。   这周连续三天他都只收到了图片。   今晚点开一看,依然是一张图片,是极光。   贺景钊心神一动。   此前易汝的照片并不会出现这么明显的地理位置特征,图上这张图,却是可以轻易锁定她的范围的。   贺景钊把照片打印出来,按照顺序并排挂在墙壁上,旁边全是琳琅满目的风景照,来自全球各地,都是易汝拍给他的。   贺景钊立在照片墙面前注视良久,而后回了邮件。   他发了一段长达十分钟的语音。   十分钟,像十年那样漫长。   他每说一个字,就像按动了扎在心口的刺,触碰会痛,拔掉会流血,只能等待时间的疗愈和习惯,让它变成最深沉的一颗痣。   最后他撤回,重新发送的邮件只有几个字:【好,我很想你】。   易汝的邮件也在悄然发生变化,随着日期的推延文字越来越长,视频也越来越多。   好几次,贺景钊几乎可以随着视频和文字里的关键信息立刻定位出她的位置。   如果想抓住她,现在就可以。   他点开易汝今天的邮件。   【发件人:阿汝】   【标题:第73天】   【我今天独自翻越了一座高山,这是我从前无法想象的事情。夜幕降临了,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这时候我好像又回到了你带我去的地狱,我又开始恨你。但我已经离开了,我还不能原谅你,可我要原谅自己,我必须独自从对黑暗的恐惧中走出来。这对我来说是无比可怖的一夜,幸好,第二天我平安无事地睁开眼睛,拉开帐篷,日出的光温柔地砸在我脸上,我所有的装备都还在,我不那么怕夜晚了。这是很令人激动的事情,我把这一夜的担忧、恐惧和绝处逢生的喜悦分享给你,贺景钊。】   【标题:第90天】   【最近我在一个小镇落脚,我要在这里生活一个月,今天很累。[照片][照片][照片]……】   【标题:第97天】   【最近我读了一本书,心理学上称我们的关系为“畸形的共生关系”,不同于寻常人是相互独立又相互依赖的个体,我们渴望的是高度捆绑的关系,似乎你不能没有我,我也不能没有你。   可这太难实现,从分手的那一刻起我就总是把你推开试图独立,但其实你说的对,我承认我需要你。可我还是我,改变并非那么容易的事情,这一年里又或许会发生很多事,我不知道未来的走向,剩下的交给命运和时间吧。】   【标题:第104天】   【昨晚做了噩梦,接下来一周我不太想和你联系。主,人。】   【标题:第112天】   【BDSM的准则是安全理智知情同意,主人,你做到了哪一点呢?有任何一方感到痛苦就代表着不合适,不合适就分开是适用于任何关系的共识,我们当初分开本不需要理由,你对我的惩罚只是单纯的伤害。我还是不能原谅你,回来之后,我们离婚吧。】   【标题:第130天】   【很漂亮的蓝风铃[照片][照片][照片][照片]】   【标题:第185天】   【最近在教Sam家的小孩中文,他好可爱,一点就通,很像大学时宿管阿姨的宝宝,你听他说中文~[语音][语音]】   ……   【钱攒够了,启程,下一站。[照片][照片][视频]】   【雪进了鞋子里,好冷。[照片]A市应该也快初雪了吧,昨天我问了小c,她也去了A市,她说最近降温很厉害。】   【这里温暖多了,接下来我要在这里待两个月,不小心又接了翻译的活,最近要努力学习。[照片]】   【在这里认识了很多朋友,都是工作中认识的,每一天都很充实开心,当地的锡兰红茶很好喝。你呢,最近好吗?[照片]】   【今天去参加婚礼,Alex和Fanny再婚了,他们离婚后谈了五年恋爱,现在又重新在一起,我用毛笔写了字画,祝他们幸福。[照片][照片][照片][视频]……】   直到最后一天。   【标题:第365天】   【景钊,我回来了。】   滂沱大雨笼罩在A市上空,天幕阴沉。   贺景钊推开咖啡馆的门,在最里面的位置找到了一年未见的易汝。   轻盈的声音飘然闯进耳膜,易汝微笑道:“好久不见啊,景钊。”   她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穿着休闲服和简单的牛仔裤,有一种素净的利落美,皮肤和从前一样白,在简单随意的发型修饰下显出随性的洒脱之感,柔和与坚韧并存。   她身上又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贺景钊克制住一把将她拥进怀里揉进骨髓,带回去关起来的冲动,沉默无声地在她对面平静地坐下来。   忍了一年,已经没必要再这样做了。   这一年,他在生不如死的煎熬里,想通了很多事。   他薄薄的嘴唇掀了掀,“欢迎回来。”   易汝:“这一年你过得好吗?后面你怎么不给我回邮件了?”   “不是不回。”贺景钊跳过了易汝的前半个问题,意味深长地回答,“是回不了。”   易汝:“你不问我怎么逃开的吗?”   “你联系上了姑姑的朋友。”贺景钊眉峰冷冽地挑动了一下,淡淡开口。   言外之意,他早就掌握了易汝的行踪。   “你果然还是你。”易汝轻轻叹了口气,笑了笑,“谢谢你,这次选择了尊重我。”   易汝直入主题:“东西呢?”   贺景钊不语,抬眸看向她,直勾勾的。   易汝一瞬间被他的目光盯得浑身发毛,隐藏在平淡眼神下的是深重的复杂情绪。   易汝指尖颤抖了一下。   贺景钊终于收回目光,喝了一口咖啡。   不再看她了,嗓音有些滞涩:“非要如此吗?”   易汝凝视着面前和从前一样清俊冷淡的男人,反问:“你愿意吗?”   “如果由我交给你,不一定是真的,可能是我伪造的。”贺景钊的目光落在易汝的手指上,“所以还在民政局,需要你跟我一起去取。”   离婚登记的材料是在网络上提交的,易汝一个月前就把所有文件都发给了他。   工作人员把离婚证交给了他们。   贺景钊和易汝一人一本,默然地走出了民政局大厅。   易汝把证件放进背包里,贺景钊始终站在她身侧30cm的位置,这是一个对离异夫妻来说很近的距离。   只对贺景钊来说却是平生最远。   “就送到这里吧,我要打车回去了。”易汝说。   贺景钊情不自禁地攥紧手指,她迫不及待想要离开。   他看着她越走越远,身体先于思维做出反应,他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艰涩道:“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   许多开头灿烂而美好,过程激荡人心,结局却总有各自的难堪潦草,往往怅然若失,不尽人意。   水珠滴在不知是谁的虎口上,却没能融进血肉里,而是干涸在空气中。   易汝轻轻抽回手,忽然环过他将他拥抱,脸贴在他的肩臂处轻柔地道:“改变是一件相当痛苦和难以坚持到事情,谢谢你为我改变。景钊,我原谅你了。”   贺景钊愣了愣。   下一刻骤然把易汝从怀里拉开,背过身说:“你走吧。现在不走,我不会放你走了。”   易汝站在他身后,欣快地低声说:“好,再见,保重啊。”   ……   这天下午,大厅的所有工作人员都看到了一个英俊的年轻人在原地站了许久,直到快下班了,他才失魂落魄地离开。   他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抽干,心口窒息地痛。   那里空荡荡的。   民政局外的路很老旧,雨停后,人行道上全是参天巨树下凌乱的落叶。   贺景钊没有心情开车,无知无觉地向前走。   他的灵魂被挖掉了一块,像是死去了。   “小伙子,你小心一点哦,撞到我这个麦芽糖可是很贵的哦,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来一块。”   背着背篓的阿姨险些被他撞到。   “不必了。”   他又想起了易汝,她从前很爱吃麦芽糖,他们曾经为了追一个卖麦芽糖的大叔跑了一条街,那时易汝全程拉着他的手,不顾旁人的目光一边朝前面的大叔大喊,一边飞快地奔跑。   好在,他们在下一个路口终于追到了大叔。   贺景钊朝前面的路口走去。   大型车辆很少,多是散步的家人情侣,走过斑马线,人流的喧嚣声不绝于耳。   贺景钊企图从中找到易汝的踪迹。   没有。   什么都没有。   盛夏雨后的凉风刮过,一片落叶跌落在他面前的水洼里,叶柄刚好砸在皮鞋上,倒映出深绿的影子。   和易汝相关的一切也许只是一场梦,一场做了六年的梦。   该醒了,即便醒来后可能痛不欲生。   但这或许他们可能迎来的最好结局。   贺景钊捡起那片湿淋淋的落叶,觉得有点像自己,他擦了擦,折进了离婚证里。   走吧。   期待有一天还能入梦也好。   贺景钊深吸一口气,转身。   随即愣住。   ——人行道的另一端站着他朝思暮想的人,她正面对着自己,正在打电话。   贺景钊的电话铃声响起。   接通,里面只有简短愉悦的清甜嗓音:“接住我!”   挂断后,面前的人飞速朝自己奔跑过来,阳光透过树影婆娑地投射在她精致的面庞上,她逼近自己,飞身越入自己的臂弯中。   离婚证被撞的跌落在水洼中,贺景钊稳稳接住她。   他怔怔看着怀里的人,胸腔中燃起无法言喻的激荡,难以置信道:“……是我在…做梦吗?”   易汝的大腿分开挂在贺景钊小臂上,拿起手中的一个小袋子荡了荡,眸光熠熠。   “吃麦芽糖吗,齁甜。”   ……   长达半年的漫长追求后。   一对情侣携手走进民政局,带了可以堆成小山的喜糖礼盒。   新娘紧紧握住新郎的手,灯光在他们的戒指上投下闪烁的光芒。   “你好,我们来登记结婚。”   这一次,是双向奔赴。   —— 完 ——

番外:贺昭昭的星期天

贺昭昭一开始不太喜欢自己的名字。   每一次别人问起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是他妈妈姓赵吗,她就得解释是“昭昭之心”的意思。   后来她接受这个名字,是因为它非常符合自己的中性风。   她穿衣打扮十分随性,剪着齐肩碎发,衣服裤子不分男款女款,看上哪个穿哪个。   她妈妈是大学老师,思想很开明,从来不反对,倒是她奶奶总是会说她。   她奶奶脾气大,但还好她在S省的老宅住,这么多年来也就寒暑假的时候会来住上一段时间或者把她接过去,这个时候她就会很有眼力见儿地穿一穿可爱裙子。   奶奶高兴了,她要什么就给买什么,特别宠她这个独孙女。   贺昭昭用奶奶的钱换了一把新的小提琴,叫上江辞:“走,小基地见。”   江辞是她幼儿园打架时认识的,财迷一个。   小时候他俩掐架掐的天昏地暗,贺昭昭显现出资本家特色,奶声奶气说:“我给你十根棒棒糖,你认输。”   江辞收了手,伸出软糯的手掌,说:“可以,换成钱。”   后来两人达成了长期合作关系,小学时分到了一个班,贺昭昭最讨厌做作业,痴迷于音乐,江辞友情价一元一张试卷,所有作业包月100,江辞左手右手都会写字,字迹都能给她精准复刻出来。   现在她摸着尾巴考上A中,他们没在一个班,但还是照抄不误,谁让江辞是年级第一。   江辞似乎怕她以后跟她考不上A高挣不了钱了,每学期期末会给她补课,两个人就找了这么一个秘密小基地,白天在学校老死不相往来,周末和假期就在这里见。   重要的是,江辞嘴严。   到了基地。   “好烦。江辞,来个伴奏,《小夜曲》。”   江辞懒懒坐在了钢琴前:“好的大小姐。”   钢琴课是贺昭昭给他钱报的,算是这三年给她补课的资费。   琴拉完,贺昭昭心情终于舒畅了。   捏着下巴思忖,半天才开口:“我爸妈好像双双出轨了。”   他们看起来十分恩爱,但每到周日,两个人都会失联,可她问起,双方却又有各自不同的打算,并不在一块。   常常周六在家陪她陪得好好的,第二天双双失踪。   江辞觉得又有钱赚了:“要我帮忙查吗。”   “明天星期天,你跟我一去起跟着他们,我要探个究竟。”   “遵命。”   星期天。   江辞和贺昭昭兵分两路。   他妈妈先出门,盛装打扮,出门时还准备提一个崭新的不大不小的行李箱。   贺昭昭趁他妈妈出门时黏人地抱过去,她妈妈很享受她撒娇和拥抱,她狡猾地略施小计就把小行李箱顺走了,结果上面有密码锁。   接着贺昭昭打了车,跟了妈妈的车出门,结果妈妈去了她任教的大学。   贺昭昭叫了江辞一块跟踪她爸,成功跟踪到一个五星级酒店的外面。   贺昭昭神色黯然。   “走吧,回基地。”   贺昭昭把那个漆黑的小箱子丢在地上,让江辞解锁。   江辞试了几分钟,发现怎么也解不开,还好贺昭昭的小金库给基地配了电脑,江辞在电脑上操作一番,又研究了半个小时,终于解开了。   然而,箱子里是空的。   贺昭昭皱眉,她妈妈为什么带一个空箱子去学校呢?   可她好几次在她妈妈怀里撒娇时,都看到了她衣服的一些痕迹,跟她宿舍的同学八卦科普的一模一样。   江辞观察着箱子。   眼尖地在箱子的一个角落发现了一串数字,又是在网络上搜索一番,出现了一串新的数字和二维码。   江辞挠了挠碎发,避开了贺昭昭,输入了数字。   眼前的手机界面骤然变化,他慵懒冷静的表情崩裂开,看着屏幕上的东西瞬间涨红了脸。   贺昭昭来抢他的手机。   “什么呀?”   江辞脑袋宕机,反应过来后才关掉手机,“没什么。”   “一千。”   江辞见钱眼开,手悄悄在界面上滑动一下,把毒害未成年的秘密商铺界面关掉,佯装淡定地打开了一个买普通箱子的淘宝店铺。   “你自己要看的,打钱。”   “什么啊这是,你骗我!”   江辞头一次很恨自己脑袋转的太快,已经把她爸妈的事情推理了个大半,但他不能全说。   他瞅着贺昭昭头上的呆毛,半真半假地说:“你爸妈就是分头行动,背着你撒狗粮,这个箱子只是支开你的工具,他们每周星期天就避开你,是想过自己的二人世界呢。”   ……   酒店顶层套房内。   旖旎的气息浓郁地充斥在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易汝和贺景钊相拥着躺在床上,旁边散落着衣物和道具。   易汝想起今天早上的事,嗓音是酣畅性事后的绵软:“今天早上昭昭把我装道具的箱子顺走了,她还跟踪我,我们的事情偷偷约会不带她的事情要被他发现了。”   贺景钊撩着易汝的头发:“他们也跟踪了我,发现就发现吧。”   “他们,另一个是谁,昭昭的朋友吗?”   贺景钊想起了女儿身边的干净少年,揽过易汝,细细啄吻她的面颊。   “这就不知道了,少年人的故事就让少年人自己去写吧。”   他的手轻柔地抚摸在易汝的脊背上,欲火在喉结下叠加烧得越来越炽热,“我们还有我们的故事尚未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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