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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

👤 作者:xiaoya0512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30100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后宫,经典,剧情

🗿 肉量:8.64%(少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第一次出远门,无论是拥挤的火车,各地的方言,还是水泥世界的城市,所见的一切,新奇而又带点恐惧。   印象特别深刻的,是到了广州车站出来,看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防骗防抢防盗的警示牌。还有街边协警,手上拿着根长木棍晃来晃去。   对于文青的我,当时脑子里冒出的,是《双城记》里的那段话:“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这是一个智慧的年代,这是一个愚蠢的年代......

全文

第1章

我出生在80年的农村,小时候虽然穷,好在还没挨过饿。   读完高中,便没再念书。   在家干了两年农活,即辛苦,又挣不到什么钱。   00年春节那会,同村一个大我几岁的大姑娘,答应带我出去打工。   揣着我妈卖猪的3百块钱,(那时一头大肥猪,也就大几百块钱,要养一整年。要是瘦点的,还卖不到。)坐上了去广州的火车。   第一次出远门,无论是拥挤的火车,各地的方言,还是水泥世界的城市,所见的一切,新奇而又带点恐惧。   印象特别深刻的,是到了广州车站出来,看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防骗防抢防盗的警示牌。   还有街边协警,手上拿着根长木棍晃来晃去。   对于文青的我,当时脑子里冒出的,是《双城记》里的那段话:“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这是一个智慧的年代,这是一个愚蠢的年代。”   ……   到了工厂,第一件事,就是办理暂住证。   没有这个,说不定哪天出门,就回不来了。   一切落定后,我发现身上,只省下40多块钱了。   我的工作,是牛仔裤的水磨工。   那可是重体力活,一天下来,手臂都抬不起来了。   到吃饭的时候,都是埋着头,把嘴放到碗边,用筷子勉强往嘴里划拉。   就算是这样的工作,还是学徒工300,试用工500,几个月后,才能算计件。   就算是计件,也要靠加班才能多拿点钱。   吃住的话,厂里有食堂和集体宿舍,但也是要从工资里扣钱的。   其它的生活费用,就不说了。   一月能省下的,也就那么多了。   干了个把月,多少也适应了一点。   但也越来越明确,这个活,不是我能长期干的下来的。   好在,快到夏天的时候,有段时间,工厂生意不是很好,经常放假。   我也存了有几百块钱,有空便跑到市区里找工作。   各种招工式骗局,是少不了的。   好在吃了一两次亏,见的多了,也就懂了些套路了。   后来在一个还算正规的中介那交了80块钱,跑了几次后,终于找到了一份做药品销售的工作。   说是药品,其实是保健品,只是以药的名义来卖而已。   这个,应该都懂的吧。   刚进去,什么试用期,学习期之类,还是跑不掉的,一切又是从新开始。   麻烦的是,什么事都得干。   说是销售,但从搬货,到送货对单,到做广告牌,派发传单,准备促销活动,甚至做主持,等等等等。   好在,那时候我正年轻,精力旺盛,也不心虚什么。   叫我干嘛,我都去干,干好干坏,自己也不觉得如何。   那个公司是包住的,住的是那种城中村,农民自建的出租房,全是单间,一单住着五六个人,一层一个厕所。   一天忙完,躺在公司宿舍的铁架双层床上,看着奥运会,觉得很惬意。   对的,现在想想,那会刚好是2000年的雅典奥运会。   到天气慢慢凉下来的时候,我一月能拿到七八百左右的工资了,有一个月销量好,甚至拿到了一千。   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已经是非常之多了。   到春节回到老家的时候,老实说,感觉还是满风光的。   对于一个山村里的人来说,不靠体力挣钱,还挣的不比别人少,那就是很能耐了。   而正是这种风光,让我摊上了件事。   初几的时候,有家亲戚来拜年,他家在隔壁县,平常走动的少,我就没咋见过。   吃饭的时候,喝酒聊天,我爸难免有点小得意,就说起我打工的事来。   他家有个女儿,比我小一岁,算是我的表妹吧,也一起跟了来的。   她听了我在广州混的还不错,就来劲了,想让我也带她去广州。   吊丝的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有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孩子,对我说了那么多好话。   她爸妈的想法,是即想让她出去闯闯,见见世面,又很不放心。   现在有个信的过的人带着,那是再好不过了。   于是也在边上,各种夸我能干,极力促成。   那时我才20岁,早被说的有点晕乎乎的了。   带人出去打工,还是多长的脸事的,我内心里,也是想感受一下,当老司机的牛逼感。   到广州的路上,我深感责任重大,有种又回到小时候放牛的感觉,时时要看着别跑丢了,别惹了事。   但这个过程的同时,也还是有乐趣的。   小筝,——也就是我那个便宜表妹,她性格还是挺活泼的,也爱笑。   虽然不算大美女,但长相清秀,气质清爽纯净。   综合来说,最大的不足是个子不高,大概也就158左右。   好在她也不胖,身材比例也还合适。   一路有个这样的人陪着,感觉还是挺爽的。   一到了广州,我就发现,老司机并不是那么好做的。   各种事情,办暂住证,找旅馆,找租房,找工作,买各种日常用品,等等,我经常是门都摸不到,哪还帮的了她。   我自已来这,也不过才一年,对广州其实还很陌生。   那时的城中村,本就没个规划,都是一人宽的小巷子,绕来绕去的,别说她了,我都晕了。   我同事中,有个关系挺不错的,我喊他老文。   他在广州呆了好几年了,对当地很熟,又会说粤语。   于是,我便向他求助。   他是那种整天乐呵呵的性子,又挺能说,就是有点色。   看到有个新妹子,热情的不得了。   我也正巴不得,有个接包袱的。   找好了地方之后,我去看了下,房间比公司那种小很多,但好在是带厕所的,看着也干净,一月260块,算是城中村里的中高档小区了。   一般人可没那么多讲究,一般都是住那种合租的,有那种全是女的,还有男女混住的。   这时我发现,小筝比我挑剔的多。   可能还是因为,她家里条件本就还不错吧,90年代初,就建了二层小楼房的那种。   她路上也悄悄和我说过,她爸给了她1千块,你妈不放心,又偷偷塞了500给她。   反正她有钱,又花的是她自已的,我也管不着了。   那时候,不挑剔的人,找不到工作的都大把。   可以想见,象她那么讲究的人,哪找的到什么合意的工作。   我还想着,把她介绍到我上班的公司,老文直接就说没戏。   老板一看她那副小白兔的模样,就铁定不会要。   我想想,也是这么个情况。   于是,我把小筝带到我原先找工作的那个中介,交了钱后,就让她没事多跑跑。   之后,我便去忙自己的事了。   中间大概过了大半个月,再见到她时候,整个感觉都不一样了。   明显情绪就不高了,气质也消沉了,也不象当初那么活泼爱笑了。   工厂里上班,她就是去了,一定也待不住。   工厂之外的工作,少的可怜。   再要么,就是洗头,酒水促销之类,抛头露面不说,还带着点情色意味的。   生平第一次,安慰小姑娘,我完全没有经验。   说话老是打顿,弄的气氛很是尴尬。   后面,她和我说起,她这些天找工作的经历,坐错车,被招工的鄙视,被骗钱,性骚扰,这些当然是少不了的。   后面又说到,她才给家里打过电话,这些事还不敢和家里说,怕说了他们更担心,只能装着笑,说自已在这挺好的。   这样说着说着,声音就带出了哭腔,然后眼泪便顺着脸颊向下掉。   我当时就慌了,正想着该怎么办。   她突然就扑了上来,趴在我肩膀上痛哭起来。   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她在这个地方,除了我之外,别说亲人朋友,认识的人都没一两个。   她除了找我哭诉,还能找谁呢?   也正是那次之后,我们的关系,似乎就亲近了一层。   我隔个两三天,有空便去看看她,或是带她出去逛逛。   她也把我,当成了她的知心阿姨,各种诉苦。   什么广州的天气太热,房间太潮,隔壁太吵,钱花的太快,找工作老受气,等等等等。   再过段时间,别说对找到工作的希望了,她连去找工作的心气都没了。   这人的心气一失,就开始得过且过,便经常跑去那种黑网吧里上网。   她那房间里,电视都没有,本来就心情不好,还老一个人待着,也确实很闷。   我说帮她买个电视,她说没必要。   她打算钱花完了,再找不到工作的话,就只好回去了。   她老去黑网吧,费钱是小,就怕她遇上些流氓混子什么的,城中村里,可不是一般的乱。   我考虑了下,便决定买台电脑。   我念书时,成绩变差,就是因为喜欢玩电脑。   一得空,就跑去那种没小网吧,那时候还没网络,都叫电脑室,玩电脑游戏。   挣了点钱之后,最大的心愿,就是买台自已的电脑。   这样,平常可以放在小筝那里,这样她至少有点消遣的东西。   空了,我也可以去玩玩游戏什么的。   就算哪天她回去了,大不了我再租个小点的,一般点的单间,也负担的起。   我找了个星期天,和老文小筝一起,去了电脑城。   那时候的电脑,可是死贵的,以我的财力,也就买个二手。   那天幸好是带了老文一起。   不知道是因为我年纪小,还是看起来有点学生气,那个大嘴的老板娘根本不跟费话,我想讲讲价来着,却话都搭不上。   老文上去,跟那个女老板东拉西扯,没扯多久,就开始有说有笑起来了。   这种时候,我瞬间被打落到与小筝一个层级了,对比老文,我们的显得就象个孩子。   终于,以2160元的价格,讲定了。   我到现在还记得,因为那是我第一台电脑,印象特深刻。   电脑搬到小筝的房间,装好之后。   趁着小筝说出去租碟的时间,我赶紧反锁了门,把买系统盘时,一起买的黄碟,放进了光驱里。   然后,快活的打起了飞机。   虽然时间有点仓促,但我还是有种久违了的惬意感。   好吧,虽说我那时年纪也不大,富有同情心,思想还很文青,气质也有些学生气。   ——但,这并不能影响到,我猥琐的、性饥渴的另一面。   对于某些人来说,有个啪啪的对象,是难得的;对于另一些人来说,有个漂亮地啪啪对象,是难得的;对于还有一些人来说,有不同且漂亮的啪啪对象,是难得的;而对于那时的我来说,能有个独立而安全的打飞机的机会,就是极难得的了。   撸完之后,把纸冲进了厕所,但房间似乎还是能隐约闻的到,一股淡淡的精液的腥味。   可能是很久没撸了,平常这种腥味,也没这次这么明显的。   这时,我才意识到,这可是小筝的房间。   马上打开了窗子,又打开电风扇。   还好,小筝还是过了一会才回来。   虽然明知道,她根本查觉不到什么。   但我还是莫名会觉得尴尬,不自在。   于是,大概和她说了一下,就赶紧跑了。   出来之后,路上一边担心,小筝别有什么查觉;一边又想到在小筝睡觉的房间里,留下了自己精液的气味,又有些莫名的,带着点龌蹉的兴奋感。   想到这些,才发泄过的地方,竟然又硬了起来。   ……

第2章

在这之后,我去小筝那边,就更频繁了些。   主要是玩电脑游戏,找到机会也会撸一把。   小筝更多的时候,是去租碟的店里,租电视剧的碟子来看。   那时候,租碟店还有所谓的包月,我记得是68还是86来的。   就是一次交这么多钱,就可以租一个月的碟不用再付钱了。   不过,一次只能拿三张还是五张碟来的。   小筝平常又不上班,基本都在房间里。   于是,我想找个再快活一把的机会,是难上加难啊。   可能有人会说:明明是个小黄文,为什么只说撸的事情,却没有啪啪啪的正题?   我前面说了,对于我等大众吊丝来说:自撸——就已然代表了,我们绝大部分的性生活了。   如果你叫王思聪来写回忆录,当然就不会这么乏味了。   可我不是王思聪不是?   又过些日子,有天下班后回公司宿舍,却看到小筝站在宿舍楼的门口等我。   她一见到我,就很激动的开始说了起来。   而且不是一般的激动,两边脸蛋都有些红了。   听了半天,才搞明白,原来她找了份蛋糕店的工作,明天就可以去上班。   我和她回到房间,细问了一下。   不包住,只包一顿饭。   更关键的是,要先做三月的学徒工,一月才有1百块钱的工资,第月还只休息两天。   说是学徒,其实就是个打杂的。   而且,我很怀疑,那店里就是故意这样招人。   用三个月后就说不合适,然后又可以用这样低成本再找人。   在广州呆的稍久一点,都知道些这类的套路,见怪不怪了。   我想提醒她,这并不是一个如何美好的机会,而只是一个简单且粗糙的骗局。   我还没开口,接着她就开始,规划起自己的未来了。   说她如何喜欢做糕点,想着学好了,以后可以回老家自己开个这样的小店,等等等等。   听着她畅谈未来,我脑子却奇怪的开起小差。   在想,象这样青春活泼的女孩子,家庭环境在同类中还过的去的,应该有过不少人追求过吧。   她在父母眼里,是那样的宝贝;在追求者的眼里,是可爱天使的化身。   可现在,只为了一个一月一百块钱的工作,兴奋激动成这样。   在当下这个时代,漂亮,有钱,等等指标,把人划成了不可逆的三六九等,这算是一种当下社会的残酷。   但在那个时代的广州,无论什么样的人,什么出身,什么相貌,有过什么样的过去经历,是个什么样的气质性格,统统的,都只有一个标识:打工者。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平等的残酷。   我张张嘴,想说的话,却已经说不出口。   又想着:可能她明天去上一天的班,知道了所谓的学徒是怎么回事,可能也就不会再去了吧。   于是,便又把想说的话吞了下去。   听着她,一直不停的说着,看着她,那种激动的坐立不安,手足无措的样子。   等到她说过瘾了,我就准备回去了。   她却说:她到现在一直还没有吃晚饭,都忘了饿了,这会才想起。   她说我可以在这玩一会,她去吃饭,等她回来了再走。   我本来也没多想,直到她出门时,回头对我诡异的一笑。   我的脸,瞬间就烧了起来,难堪,尴尬到想从窗子跳下去。   好吧,我可能是有些时候,显得有些猴急了。   还会找各种理由,打发她出去,好有独自在房间里撸的机会。   她大多的时候,也是推三阻四。   ——原来,她都是心里有数的,很清楚我的目的是什么。   一阵脸红心臊之后,伟大的欲念还是战胜了一切。   ——是的,我这会只能用“伟大”这个词,来形容那种无可抗拒之力量了。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是能迅速收拾心情,全身心地投入到自撸的状态中。   等我打开电脑,这才想起,我根本没把黄碟带上。   这次过来,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我都还没回宿舍。   广大吊丝应该都明白,没有视觉的刺激,没有欲望的烘托物,那兴奋与快感,要差出多少倍来。   可,还是“伟大”的欲念,驱使着我,叫我不要放弃。   我的视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视线停在房间挂衣服的铁丝上。   上面挂着许多衣服,其实中还有一条嫩绿色小内裤。   没有一秒的精神挣扎,我的魔掌便伸了过去。   拿在手里,细细观察摩搓,又闻了闻,略带着点肥皂的气味。   我的下身,已经高高扬起,硬到不行了。   我把它掏了出来,一手拿着那条小内裤,想象着它裹着那两掰小屁股的样子,一手快速的套弄起来。   当一切归于平静之后,理智又从新在大脑里苏醒。   我很想现在就赶紧走掉,可又没有房间的钥匙,没法锁门。   小筝回来之前那段时间,尴尬,紧张,羞愧,焦虑,比将要去见最重要的客户的时候,精神上还要煎熬。   小筝回来时,还先敲了敲门,其实门并没有锁,从外面就可以打开。   当我打开门的时候,又见到她刚出门时,那种诡异的笑容。   顿时,本准备好的若无其事的心态,崩塌成一堆软泥。   但我还是强撑着,想继续表演下去。   我张了张口,声音还卡在嗓子里没发现来。   小筝一路进房后,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看,弄的我该说什么都忘了。   突然,她再也忍不住了,“噗呲”一下,笑出声来。   接着变成了大笑,最后笑的趴在了床上。   我那一刻的感觉,就如大人做坏人,被个小孩子撞见,然后蹦蹦跳跳去宣扬了一般。   再也装不下去了,红着脸,赶紧夺门而逃。   再后来,她在那个蛋糕店,竟真的做下去了。   就是每天不是站着,就是走来走去,基本没坐下来的机会,总是叫苦,说自已脚累。   那店我也去看了一下,在那个时代,算是装修的不错的了。   广州的这类店,跟一些地方不同,他们是要顺带卖早点的。   ——我很久没去过那边了,现在不知还有没有这样的,至少那个时期是这样的。   就是一两个面包加盒牛奶,算着一天的早餐了。   所以,店里要分早晚班。   早班5点就要起来,做到12点,晚班就是从12点做到晚上10点。   那店老板还算有一点良知,没让小筝这样的小姑娘,一大早要在街上乱跑,只给她安排了晚班。   这样,我与小筝就有了时差,下班后有三四个小时,是可以独自在那房间的。   我以要玩电脑游戏的由头,再去配了把那房间的钥匙。   小筝也并不在意,她早已经,从找到工作的兴奋中过去了,神情中,只有匆忙和疲惫。   为了方便,我还把黄色光碟里的内容,全都拷进了电脑。   那时候也不懂什么加密的技术,只是弄个多层的文件夹,再弄个英文名,弄的象系统文件那样。   经历,是对人最好的鼓励。   慢慢去的多了,猥琐的事做的多了,心态也就越来越坦然了。   我有时候想,是不是做错坏的人,都是这种心理呢?   比如小偷,比如抢劫犯,比如吸毒的。   可能,他们第一次的时候,也如我这般紧张,恐惧,不安。   慢慢做的多了,就习惯成自然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有时星期六的晚上,想着明天不上班,就想多玩一会。   再说,那时候也没什么娱乐活动的,——或者说,是我没钱去搞什么娱乐活动。   有时小筝回来,发现我在,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只是一脸的疲惫状,直接倒在床上,就不动了。   我看她累成这个样子,我不忙不累的时候,也帮她打扫下房间,洗洗衣服之类的。   有时候,她还会叫我帮她揉揉脚。   在这一切的阴暗面,我难免还是会做些奇怪的事情。   比如帮她洗衣服时,拿着她的内衣大加意淫;比如帮她揉脚时,想入非非。   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也慢慢多了一种亲密感。   她对我是越来越没有了防备心,无论是牵她的手,还是揉她的脚,她都不会抗拒。   在房间里的时候,还会不穿胸衣,只穿着一件很宽松的衬衣,当着睡衣的意思。   有时在床上躺着,还会支着腿,我便趁机偷窥她的三角地带。   我再傻,再年轻没经验,也知道小筝对我有好感。   我也喜欢小筝,她漂亮,可爱,总带着一种“青春”的气息。   身边有个这样小姑娘,让我生活的鲜活了许多。   但我有个非常大的顾忌,或说是心理包袱。   我和她毕竟是一个地方的,还是父母互相认识的亲戚,我并没有对小筝有那种“爱情”的情绪,也没有把她娶回家的心理准备。   就算我头铁,和她发生了点什么之后,又不结婚的话,她要承担的东西,要比我多的多。   最不说,如果家里的人知道了的话,那更是天大的压力。   就说,那个带我来广州的荷姐。   她和同村的一男的谈了几年,一起在外打工。   家里什么下彩礼、订婚之类的程序,也都走过了,就准备着过完年就结婚。   那年年底回家,她父母知道了她怀孕了,觉得丢了大脸了,跑到男方家大闹一场。   害得她怀的小孩也流产了,又多拖了一年,才结成婚。   对比广州这边,那么多的同居,偷情,做二奶情人,做小姐,等等。   好像两边,是两个时空的世界。   而诡异的是,生活在其中的,却是同样的人。   这样过了几个月,小筝也慢慢适应了那工作,虽然还会喊脚痛。   但看她的神情,放松自在了许多,不象以前,整天活的很紧绷。   这期间,她带来的钱花完了,那一月一百的工资,等于没有。   毕竟我和她的关系,早比以前亲近的多,她也没隐瞒什么,主动找我借钱,我拿了几百给她。   更想不到的是,她学徒期满了之后,竟然没被赶走,变成了试用工,工资从一百,变成了三百。   三百块,如果不算房租的话,维持最基本最节俭的生活,也差不多够了。   但对于小筝这样,还没有我节俭的,还是不够。   现在回头想想,其实无论是我,还是小筝,我们的运气都算是好的。   还有许许多多人,根本没法在广州立足,抱着希望而来,花光了身上带的那点钱后,又黯然离开。   更不说,还有那种被抓了暂住证的,花钱不说,还要受好些折磨。   我刚开始自己找工作的时候,有一次去面试,见到一个小印刷厂,里面的工人衣服上,手上,脸上,多少都会沾着些染料,看着如叫花子一般。   更难以忍受的是,那里面刺鼻的染料味道。   在我看来,这还不如磨牛仔裤呢。   就这样的工作,一月也不过四百块。   当然,这是包吃住的。   但就他们工作的环境来想象,吃住又能好到哪去呢?   但,就算是这样的工作,挣的钱还是比农村多。   开篇说过,一头猪养一年,卖了也不过是大几百块。   这还不算猪仔的成本,食物、饲料、药品之类的成本。   还不是得起早贪黑,早上六点就起来,晚上看着电视还要手边干点什么活。   做的事许多都有受伤的风险,烈日、寒风、雨雪、泥泞,哪一样又少的了?   后来,上网看到很多人说什么血汗工厂,只能说,那叫站着说话不腰痛。   有些简单的道理,其实傻子也分的清。   如果有别的出路,有别的收入更高的,工作环境更好地方,谁还愿意去血汗工厂呢?   中国最大且最残酷的血汗工厂,其实不就是广大的农村么?   ……

第3章

到了广州最热的那个时期,我发现了个很严重的问题:老文知道小筝上班时间,他有时在上午上班时间,有机会便偷溜到小筝那里去了。   要说,这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   但关键就在于:在这个事上,老文对我绝口不提。   ——这种刻意的隐瞒,就难免是憋着坏了。   我怕小筝现在情绪正不好,难免会觉得孤独寂寞冷,别一时脆弱麻痹,让老文趁机占了便宜。   当然,那种护食的心理,多少也有一点。   人有时候就是:虽然自已吃不下,但看着别人要吃,又不舍得了。   我找了个时间,请老文在外吃饭。   按老文的话来说,就是请他下馆子。   然后,对他提出了严正的警告。   我告诉他,要追小筝可以,上床也没问题。   ——但是,前提是,他得先和现在的女朋友分手。   想脚踏两条船,或是得手后就丢,那是不行地。   并跟他说明,他要搞别人,不关我的事。   可小筝不同,如果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回家过年?   我希望,他能考虑到我的立场。   他那人,是个说什么都不会觉得难为情的人。   他也老实跟我说,对小筝是有点小想法。   不过,既然我都这么说了,那他就只能死心了。   就算是再去,顶多也就是闻个味,不碰还不行吗?   我说,去闻个味也不行。   小筝都说了,你看她的眼神,象要用眼光剥人家的衣服似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他忙辩解道:我真不是那种人,我以前也不这样的。   还不是因为老婆不在,憋的么。   你这种生犊子不懂,没干过那事,没有过那种长期的夫妻生活,倒还能忍。   可有过又没了,那是真憋的难受,你吧,以后就知道了,要是同样的情况,你也不会比我好到哪去。   他和她女朋友,其实还没有结婚,只是谈的时候长了,又同居过,便习惯性的叫老婆。   我当然不信他这套话,叫他憋的难受,就找自已老婆去。   他又跟我诉苦道:去他老婆那里,是真不容易。   如果坐火车,虽然便宜,但如果没个两三天的长假的话,赶不上点;如果坐客车,又太贵,她女朋友舍不得那钱。   说着,他拿起酒杯,干了一口,又接着说起:他们就算是见了面,他女朋友也总舍不得开单间的旅馆,觉得太费钱。   于是,什么公园里,马路边上的小凳上,录像厅里,天桥下,绿化带,小林子,所有能想象的到的地方,他们都试过。   他那嘴巴又能说,说的活灵活现的,我听着虽有点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好奇而又兴奋。   这么一打岔,我把要责问他事,都忘到一边了。   说起来,人和人的性情,有些真是天生的不一样。   虽然我是写小黄文的,但就算是今天的我,要当着谁的面说这些,还是会觉得尴尬不自在,自然也就说的磕磕绊绊,脸红舌短。   但老文却不会,他说这些时,是自然的再自然不过,就说在说吃饭喝水一般。   这之后,我又找机会,去跟小筝做思想工作。   我郑重地、重复地提醒她,老文是有女朋友的,而且是同居过的女朋友。   又说他色心大,脸皮又厚。   总之,把老文批的无一是处为止。   在我义正言辞地劝善时,却又总在分心。   她脖子至领口一大片的雪白,总晃着的我眼睛;上面细密的汗珠,总让我想聚焦细看;宽松的衬衣里,没有胸衣会是什么样子。   小筝听了我这话,却笑了起来。   不是难为情的笑,而是那种觉得我说的话很多余,自已很自信的笑。   她说:她就算是孤单寂寞冷了,就老文那干瘪脸和黑瘦竹竿的形象,找谁也不会找他啊。   听到这话,我也就放心了。   她接着又说起,有个小伙子,几乎天天晚上去她那店里,经常还故意趁她在边上的时候,买些面包啥的,借机还找她聊天,问她叫什么,哪的人之类的。   然后有点小得意说:我又不是没人要,干嘛找老文啊。   我只是看他挺能说的,闲聊一下也挺有意思。   再说,他色是色了点,但也没胆大到动手动脚,或是用强。   顿了一下,她又小声的说道:我就是要找,也找个你这类的。   我虽然听到,却不敢接话。   于是,我俩都沉默了下来,气氛多少有那一点不自在。   之后,小筝没有再谈这个话题,跟我聊起了其它的事。   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小筝和我说起:说她店里的老板说,有好多姑娘为了多挣钱,都去做兼职的,也就是去做小姐的意思。   象小筝这么年青漂亮的,一次至少也有上百,处女的话,还有至少上千的红包。   还说,如果小筝有兴趣,他可以帮小筝介绍。   我很奇怪,她怎么突然跟我说起这个来,因为她平常说话还是比较矜持的。   我心想,不会她真动心了吧?   难道是因为工资太少,不够用,着急了?   我又不好意思问的太直接,只旁敲侧击的问她的钱,还够不够花,不够就和我说,我再拿点给她。   她说还够的。   虽然她这么说,当晚,我还是去取了5百块钱,拿给了她。   第二天,睡了一觉起来。   想想昨晚小筝的话,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是另有深意才对。   我自己拿不定注意,想到老文,不管怎么说,他一定见不得,他朝思暮想的菜,落入别人的口中。   这个时候,我和他就是站在一条战线上了。   我得空把这事和老文一说。   他听了,马上确定:就是那个老板对小筝有想法,故意这么说的,就是想试探的意思。   小筝把这话学给我说,想表达也就是这个意思。   更重要的是:除了这件事,那个老板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言行,毛手毛脚,占她便宜之类的。   而小筝会不会不好意思,把这些事都跟我说?   我看老文一边分析,一边走来走去,低头思考,一脸的严肃认真。   心想:果然是一条战线的,态度就是不一样,完全不象平时那么嘻嘻哈哈。   我们又商量了半天,终于拿定了主意。   到了星期天早上,我和老文,带着十来个公司的男同事,一起到了小筝的那家蛋糕店。   那店本就不算大,又摆了些墙柜和矮的玻璃柜,十来个人站进去,感觉一下子都站满了,店里的光线都暗了一截。   老文走上前,对玻璃柜里的一个矮胖中年男人说道:“是胡老板吗?”   那位胡老板大早上的,突然见这阵势,早吓的脸都呆了。   听了老文的话,紧张地点了点头。   老文便直接走进了玻璃柜里面,手往他肩膀上一搭,阴笑着说道:“胡老板,听说你在这片人性最好,我来找你交个朋友,出来聊几句,如何啊?”   然后也没等他答应,便拖着他,走出了店门。   具体说些什么,我也没听清,只过了一两分钟的样子,他们又进来了。   只听到老文说道:“都是朋友呗,以后互相照应着,以后有啥事就吱一声,兄弟没啥长处,就是不怕点事。”   那胡老板“嗯嗯!好好!”的应和着,好不容易,从老文的手里脱开。   忙拿出些面包牛奶之类的,要请客。   老文说道:“要揍坏人我们不手软,但朋友的便宜我们是不占的。”   说完,给我们一个眼神,便一起出去了。   经过这一场,我完全没想到,老文还有这一手。   整个过程,都弄的像模像样的,说话动作,一点都不憷。   我都怀疑,他以前是不是真干过这类行当。   第二个月,小筝就转正了,工资从3百,变成了5百,每月的假期,也从两天变成了四天。   小筝知道这事,觉得很是感激,还说这之后,她那个老板,就对她老实许多,转去骚扰另外一个员工了。   我听了很是高兴,但多想想,又觉得心下有些黯然。   小筝有我们帮忙,那么其它的人呢?   如果环境窘迫到,无法承受丢掉这份工作,是不是,也只好顺从了?   等小筝第一次,拿到了5百块的工资后。   她便跟我说起,想要谢谢老文,但不知道该怎么谢他才好。   我便说道:“老文这人吧,有三好。好吃好喝加好色!”   小筝听了就笑了。   然后,我便给她出主意:“你要不,找个小馆子,也不用多好的。有两个荤菜,然后加瓶酒,他就可以当过年了。”   等到她休假的时候,我和老文下了班后,便一起去了一家小餐馆。   她今天的装扮比平时用心,好像还化了点妆,至少是抹了口红。   这下,老文的眼睛更是沾着移不开了。   我一开始还只是用眼神睁他,想着给他留点面子。   可现实是,根本没用。   没办法,我只好当着小筝的面,用语言恫吓他了。   我都怀疑,要不是我在,以老文那饥渴样,大概能把小筝吞了下酒。   没想到,小筝的酒量却是不错,来者不拒。   跟老文比,也不妨多让,彻底让老文服气了。   不过,再好的酒量,也怕喝的太多。   我感觉,好像她比老文都喝的还要多。   回去的时候,她走路已经有些歪歪扭扭了。   老文想要上去扶她,我一把把老文的手打开。   他这个老色鬼,又喝了酒,真让他扶着,还不知道要卡多少油水。   老文自己也有点醉,但我就不管他了,让他自己先回去,我把小筝送回了房间。   好不容易把她弄了回来,放在了床上。   她一躺在那里,一身是汗,“呼呼”   地吐热气。   过了一会,她嚷着要喝水,我便倒了一杯冷开水给她。   她接过“咕噜咕噜”   一口气全喝完了,而后又开始在那吐气。   又过了会,她说她热的厉害,一身的汗,叫我帮她烧点水,她想洗个澡。   那时的这种出租房,是不可能有什么热水器之类的。   都是用那种铜管的,放在桶里烧的那种“热得快”。   水烧好后,我便喊她。   她躺在那磨蹭了一会,终于爬了起来,拿了衣服去洗澡了。   我看她说话走路的样子,倒也还没如何,心里更是佩服她的酒量。   她洗完澡出来,换的又是那身宽松的衬衣。   我本来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她一直走到我身后,然后很自然的,从后面趴在了我的背上。   可能是因为,我前面把她弄回来时,本就是半扶半抱着的,有了这样的经历,也就不见外了。   我本就光着上半身,在广州这地方,别说在房间里,就是在大街上,光膀子的也一堆。   明显的,我的后背感觉到,两团软绵中,有两颗硬物。   闻到她嘴里还带着点酒气,便说道:“你请老文吃了饭,表达下谢意也就够了,干嘛还陪他喝了那么多酒,没必要的。”   她轻摇了下头,说道:“不是,我是自己想喝,才喝的。”   “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难道那个胡老板,又不老实了?”   “不是,就是觉得心里怪闷的慌,想喝酒。”顿了一下,她又接着说道:   “那胡老板的事,你回去之后,可别对人说,谁也别提,一点影子也别提,就当没这个事。”   我有些奇怪,为什么她要说的这么着重,便问她。   她叹了口气,接着解释道:“这种事吧,怎么都是女的吃亏。只要一传出来了,村里面那些老女人,能把一传成十;能把粒芝麻传成西瓜;就算是被强奸的,也能传成你主动勾搭人。反正,只要是沾点男女的事,最后被看不起的,日子不好过的,总是女的。”   这下我就明白了,想想,也确实如此。   确实在绝大多数时候,男女的事,男的传了什么,不说不会怎么样,搞不好还成了吹牛的资本,觉得自己有能耐,了不起。   可女的刚好相反,好像就就变得脏了,丢脸了,不值钱了,见不得人了。   我也终于明白,她心底,其实也有着某种,和我相似的顾忌。   这也可能,就是那么多人想出来打工的原因之一吧。   传统农村的生活,就如上学一辈子都读一个班,而且想转班转校退学都不行。   一辈子,永远要面对那些人,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是躲也躲不掉,逃也逃不开。   而打工,是另一个新的世界。   似乎给了每一个出去的人,一副新的面孔,一个新的环境,一个从零开始的社会关系,一个摆脱过去,从新选择的契机。   这就有点象玩网络游戏,换一个服,从新建个号,什么都是从头再来,没有历史。   自由地挣扎。——甘苦皆有,悲喜参半。   ……

第4章

趴了一会,她又拿头顶我的肩膀,说头痛。   我抓住他吊在我胸前的手,感觉到她手在我身上沾的汗,便说道:“我一身的汗,你刚洗过澡,别把汗水弄到你身上了。”   她回道:“无所谓了,反正一会也要出汗的。”   “我的汗是臭的,你的汗是香的,不一样的。”   她“噗呲”笑了一下。   她突然说起,她在家里的时候,其实谈过一次恋爱,是和一个同村的小伙子,帅气又阳光的那种,身材也很好,身上能看到明显的肌肉。   说到这里,她还在我胸前拍了一吧,说不像我,瘦干瘦干的。   被这么对比,我除了尬笑,还能怎么办呢?   我问她后来怎么样了。   她说后来,那人当兵去了,现在她也出来打工了,算是草草收场了。   大多时候,我对于女孩子的认识,特别是对于青春漂亮的女孩子的认识,全都是一些自以为是的想象。   常常想象的越多,便与现实偏离的更远,把女孩子视为一种超越人性的,不一样的物种。   但此刻的我,应该是第一次,在小筝的身上,感受一种如朋友那般的,同类那般的,可以触碰的到的,又有着某种,情绪共鸣似的东西。   我们正聊着,隐隐约约的,隔壁传来某种很有特点的,女性的叫声。   这声音我不止第一次听到,以前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点,大概八九点的样子。   这种稍好一点的小单间,租客最多的,本就是小情侣。   因为最大的优点就是带了厕所,不是那种一层或几间共用的。   这一点,对小情侣来说,最有吸引力。   我忽然明白了,小筝以前跟我抱怨隔壁太闹,原来指的是这个。   虽然我们都听过了,但这种一起听的事,还没有过。   场面一度有点尴尬。   为了打破这种尴尬,以避免我们俩就一直这么默默地干听着。   我也是一时联想起,就说到老文跟我说的,关于他和他女朋友,在各种地方野战的事。   我没敢象老文说的那么具体、细节,那么身临其境。   但对于没有什么经验的人来说,还是很有冲击力了。   果然,小文觉得很不可思议,但又觉得很是新奇。   想问,又怕自己说的词句太粗俗直白,努力地组织词汇,想问到自己好奇的一面,又不使自己难为情。   我何尝不也是如此。   我用从老文那里听来的那些二手资料,努力向她解释,坐着怎么做,站着又怎么做,趴着和躺着又有什么区别。   一边想显得很老练,想在萌新面前装老司机;   一边又怕说太过,让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个老流氓。   在谈到用嘴的时候,她也忍不住,跟我透露:她店里的女同事,那种比她大一轮的那种,跟她说:那条全是洗头房的巷子,那里的那些女的,就是做这个的。   还说,用手20,用口30,做的话要50。   我想不到,她连这个都知道。   我也只是听老文提过一下,还以为是他故意吹牛呢。   然后她又说起,还有种人,也是靠这个吃饭的。   就是先找个女人勾引你,然后去开房的时候,突然冲进几个人来捉奸。   先把你暴打一顿,打怕了之后,再敲你的钱。   这个,我倒知道一点。   以前看的书里,说解放前的上海滩就有这样的,叫仙人跳还是什么。   她还提醒我,在这种地方,别说找小姐,就是找女朋友,都得小心。   特别是人家主动的那种,说不过,就中了别人的套了。   我忙说我还好,我又不是老文那么好色的。   我这样一说,她又“噗呲”的笑了一声。   一开始,我还不明所以,突然就想到,她知道我会自撸的事。   顿时脸上一阵烧的慌。   有时候,尴尬会互相传染,互相迭加;而有些时候,一方尴尬了,另一方倒就自在了。   我一脸红,小筝却觉得不难为情了。   说起楼下租碟的,有那种碟子,她去租碟的时候,见别人租过。   不过,她一个女孩子,不好意思自己去租。   接着,意思叫我去租几张来看。   我犹豫了一下,便跟她坦白:其实,电脑里,就有那种视频。   说的时候,我本就挺难为情的了。   结果,她马上接话道:那些我都看过了,想看点新鲜的。   那一刻,我心里顿时有一万只草尼马奔过,连这个她都知道了?   想想也是,她只要不是那种完全不懂电脑的,长时间用着,发现只不过是早晚的事。   更不说,我还频繁打开。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穿了上衣,出去了。   租黄碟的事,我还是干老了的。   上去一问,老板手朝后面的角落指了指。   我过去一看,靠着墙角,放着好几个纸箱,里面全是黄碟。   难怪小筝都知道,这样放着,不可能看不到。   想到第一次和女人一起看黄片,是激动而又有点害怕。   挑了一下,挑了两个三级片,然后又挑了两个日本片。   没有拿欧美片,那种有的口味太重了,我看着都觉得受刺激,还是算了吧,别把小筝的脑子看坏了。   回到房间,先拿了个香港的三级片,放进了光驱。   她也拿了个凳子,坐在了我旁边,还把头靠在我肩膀上。   细细的长发,撩在我身上,弄的我一阵肉紧,觉得有点痒,但又有点奇妙的快意。   好在,那片子一开头,并不是就啪啪啪,还是有个剧情的。   具体什么,我已经忘了,只记得是个古装片,里面有个光头的徐锦江。   这样看了七八分钟的样子,小筝在一边说:我有不有拿对哦,怎么半天了,还啥都没看到。   我转头白了她一眼,叫你接着看就是了。   她听我这样说,也就不说什么了。   然后到了十几分钟的时候,正戏开始了。   一男一女,坐在老式的床上,还挂着个围帐,男的在慢慢退下女的衣服,还故意弄的有点唯美的意思。   不过,那女的有点老,又明显很厚的妆,我看着真没啥感觉。   再然后,到了正题,但只看到两人贴在一起,女的一直在尖叫,别的也没看出个啥名堂来。   这一场过后,又开始过剧情,小筝忍不住,开始点快进。   那时候,用的是都一个叫啥软件来的,不是暴风,比暴风还早。   反正,操作界面是模仿VCD的那种,还有不同倍数的快进。   就这样,一连看了两个场肉戏,小筝开始不满了,嘴里念道:这有个啥意思啊,光打雷不下雨的,换换换!   那片吧,想拍成唯美感来的,但又没唯美起来,确实挺没意思。   我只好又换了个三级片。   没看多会,小筝又开始表示不满。   没办法,我只好开始换正经的A片了。   我还担心,怕她看了,太受刺激,觉得恶心啥的。   就问她:   你看过A片没有?   她挣老道的回答:看过啊,以前我一个人在家,经常看的。   就是只有几张碟,没的换的。   村里哪有这里租碟方便,下楼就是。   我心想:难怪了,她这明显就不该是,一个少女第一次看A片的状态。   虽然是日本的片,但还是带有字幕的。   说起来,那会干盗版的,还真是厚道。   一开始,也有个大概的剧情,但过场很快。   片里的故事,是一个女主角先和自己老公啪,然后和公司的上司啪,再然后和同事啪。   反正,大概就是跟三四个啪过了一场,都是先互摸,脱衣服,口交,啪啪啪,除了换个男演员,过程都差不多。   我那时,才第一次发现,原来A片是这么的无聊。   我不知道别人看A片,是怎么看。   但我看这种片的时候,都是要按快进的。   有时候,一个镜头,同样的角度、姿势、动作,可能要好几分钟,甚至上十分钟,看着难免枯燥。   于是就想快进到下一个镜头或是姿势。   可这会,小筝也在,我就不好意思去按。   觉得有点无聊,我的注意力,便从A片里出来,转到了小筝的身上。   当时的我,就是那种有色心,没色胆的状态。   当面说个黄色小笑话都脸红,背过地又什么龌蹉的事都干的出来。   我不敢主动去摸她。正好我抓着她的手,便在手里玩捏起来。   玩了一会,她也开始把靠着我的脑袋,在我的肩膀和脖子上蹭。   看她这样,我便壮起胆来,把手摸到了手的手臂,然后又转向大腿。   正犹豫,要不要转到脖子或是胸部,还是她主动起来。   先是摸了摸我的脸,然后在上身摸了一会,最后,摸到了我的下体。   当她的手,碰触到那里时,虽然还隔了层裤子,但那种刺激,顿时让我有了种微弱的眩晕感。   身下的那东西,也跟着跳了一跳。   她吓得立马把手缩了回去。   稍过一息,才又慢慢摸了过来。   从未有过的兴奋感,让我有种迷失感。   我抱起她的脸,开始胡乱亲起她起来。   不过,连亲吻都毫无经验我,根本没有章法。   还是她主动的,把舌头伸了过来,我才受了启发,把她的舌头吸进了嘴里,用自已的舌,贴了上去。   然后,我俩便抱在了一起。   根本不用经过大脑,手便自然而然的,从她的衬衣里伸了进去,一路向上,终于握住了她的胸部。   手掌中间,感觉到一粒硬物,很是突兀。   我搓磨着,揉捏着,她的身子很快便软了下来,而且越来越软,整个瘫了下去。   我不得不移开了我的嘴唇,把她拉了过来,横坐在了我的腿上。   一低头,我又吻在了她的嘴唇,就好像吸在一个气球上,她的身体随之又软了下去。   吻了一会,我开始解她的衬衣,她也并不抗拒。   当时并没有开灯,只有电脑的显示屏上,散发的淡淡的光线。   所以,我能看到的,也只是个大概。   因为她是半躺在我身上,胸部看起来,比我想象的还要小一些。   以我后来的经验,顶多也就B罩的样子。   顶峰处看的到是片淡淡的乳晕,中间一颗比我小指头还小的乳头。   她整个身形都显得很娇小,特别是这样全然暴露之下,更是显得腰部很是纤细。   条纹的短裤,紧密地圈在她平坦洁白的肚子上。   我把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滑腻,并带着微湿的汗液。   低下头,用头挤开她护着手,把嘴唇贴在了她的胸上。   于是,她的身体又软了下去。   每当我的舌头,滑过她的乳头,她的身体便要振动一下。   这让我感觉,仿佛回到小时候,把一只出生不久的小猫,捧在手上逗弄时的样子。   其实也没弄多大会,我俩就全身都是汗了,不得不分了开来。   她去拿毛巾,擦了擦脸和脖子上的汗,也许——还有我的口水。   擦完之后,又过来帮我擦身上的汗。   在这一切的同时,电脑音箱里,还一直付出着尖细的叫床声。   “我没有避孕套哦。20块的,还是30块的,我也都不会,怎么办啊?会不会憋的很难受?”   我一时没听明白,她说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没听清。   隔了两秒,才想起来,她所指的是什么。   然后她把脸凑了过来,又开始了亲吻。   她的手向下,伸进了我的短裤。   握住那里,很生涩的来回弄了几下。   手夹到了我的毛毛,撤的我“哎呦!”的叫了一声。   我怕她吓的不再弄了,忙跟她解释是怎么回事。   她听了,干脆转过身体,双手把我的裤子退到腿上。   我总觉得,自己的那个地方,很是丑陋,被亮了出来,很是丢脸。   好在房间里的光线很暗,那地方本就黑乎乎的,更是看不清什么。   她像是从火炉上提下一壶开水,小心翼翼地把手握了上去,又小心地上下套了几下。   感觉手有点小,有点握不全,又把别一只手,也握了过来。   再弄了几下,又觉得有点奇怪,姿势也不好摆。   再回头又换成了一只手。   她好像,是怕稍用力,就会把它捏坏了似的,握着的手,根本没有什么力度。   这样就弄的我,更是麻痒难耐。   忍不住一把握住棒子上那只细小的手,用力而快速地套弄起来。   整个过程,好像有没有30秒。   总之是非常之快速,从未有过的快速,让我的开始感觉意识在退化,某种快感的冲击在加剧。   然后身体一僵,全身的肌肉开始收紧,“嗡”的声,脑子片刻间,完全失去了意识。   当快感退去,意识、视觉重新回归身体,这才发现,我并没有象平常那样,用纸巾接着。   射的除了自己的身体上,地上,还有她的手掌手臂上也是。   看到自己,竟然真的当着别人射了,即是羞耻,又觉得很不好意思。   忙拿纸,帮她擦她手上的液体。   而她好像是傻在那里,手还一直没动的握着。   “你好厉害啊,我看到那么多A片,都没有射的这么猛,这么远的。差一点,都射到我脸上了。”她用很吃惊的口气说道。   她本是无意的一句话,但听在我这,下身却像是受到莫大的刺激,猛的挣了一挣,马口处,又流出点莫名的液体出来。   她也因此,意识到手还握在那里。忙松了开来,也拿纸自己擦着。   收拾后,她又坐了过来,靠在我身上,很是温柔。   虽然电脑里的A片还在放着,但这会,我俩的注意力,都已经不在那里。   这样抱了一段时间,A片终于放完了。   我想要回去,她却希望我能留下来陪她。   我当然也知道,我应该陪着她,虽然没经验,但这点情商还是有的。   不过,想到一夜都不回去,住在一起的那些同事,都会知道。   别人还好一点,关键是老文。   难免他会拿这事问我,而我又不是那么会演的人。   这样,就让我很是为难。   我犹犹豫豫,把这事跟她说了。   她想想,终于还是放开了我。   就如她以前所说,这种事,只要传开了,总是会让女方更为难。   写到这,再加句题外话:小筝看了以上的文后,提了几条意见。   她肯定的一面是:把她写的很青涩又带着点聪明,这个很好,让她回想起青春的美好;再说是,把她的身材写的很好,虽然有所夸大。   她自认为,158的身高,身材能好到哪去呢?   她认为,不好的一面是:我把自己也说的多青涩似的,这不对。   事实是,那会我经常在那房间里自慰,弄的房间里一股子腥臭味。   还故意在电脑里存些黄色电影和小说,还跟她大谈老文怎么在野外各种啪啪。   而且我经常色迷迷的偷窥她,根本不止她喝醉了那一次。   总之是用各种方式,故意引诱她。   那时,我给她的印象,总是一身的汗臭,加上精液的腥臭,再加上一股古怪的骚气,然后色迷迷的偷窥她。   再就是,她认为,她那次过年跟爸妈到我家,根本就没有我说那样,如何讨好我。   明明都是她爸说的,她自己的表现,明明很矜持。   另外,还补充了一个问题。   说是明明是我和她的故事,可关于她的内容太少了,还不如老文多,这很不公平。   我给她的回答是:改的话,我是懒得改了。   不过,后面我会注意她的存在感的。   反正,现在我和她隔着十万八千里,也不怕她把我怎么地。   ……

第5章

在那段时期,我和小筝的关系,就是这么怪异的相处着。   一方面,我们关系很亲密,接吻,互摸,有时候她还会主动帮我撸;但另一方面,我们又并没有正经的做过。   后来,我也跟不同的女人,发生过关系,有恋爱关系,有朋友关系,也有的,只因为性而发生的关系。   有的是相处一段时间,明确了互相的好感之后,便很自然的上床了。   有的可能从第一次接吻,紧接就上床了。   但再也没有过,象我与小筝这样,一方面是亲密的,而另一方面却啥正经事都没干成。   不知道,是那时在广州的环境;还是因为我太年青,是个处男;还是说,我和小筝的关系,本就是怪异的。   小筝后来却说,她对那个时期的回忆,最是美好。   她认为,男人和女人的性欲,是不一样的。   在男人看来,一切性的目的,就是为了那最后一射。   而女人更期待的,享受的,是那种亲密感,是亲热的过程。   后来,很多时候,她和别人做爱时,总觉得对方一切的目的,就是为了哄她张开腿,好插进去射。   完事之后,便心满意足。   让她觉得,自己象是吃完的甘蔗渣,再含在嘴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大概是到了广州最热的那个时期过去了,最大的区别就是,出门看到光膀子的人,明显少了。   我那公司扩张的很快,员工越来越多。   并开始在远些的地方,设办事处,比如汕头,湛江这种。   老板觉得做活动的效果不错,比发传单,贴广告的效果好。   其实那时候,在电视里打广告的效果最好。   所谓央视广告标王大战,也还没过去多久,脑白金式广告轰炸,也才刚刚兴起。   只是,对比那些大佬,我们那老板,还没有那个资本。   他开这公司,也不过才二年多。   于是,老板让我专门去负责宣传活动,理论上来说,算是给我升职了。   但这个公司并不大,我也没什么权力之类。   直观的改变是,我的工资比以前多了些,算下来,每个月拿的钱能过千了。   但这工作真做起来,特别刚开始的时候,真的是焦头烂额。   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除我这个人,其它的很多东西,其实都是临时的。   做的活动内容,有时是在商场前面派传单,然后摆个台子,现场买的就打折,或是买二送一,这之类的。   有时候是在哪个广场或路口边上,搭个台子,放上两个大喇叭,然后拿个话筒做宣传。   也有时候,是请几个退休的老医生护士之类,穿上白大褂,摆上老专家的名牌,给人义诊。   因为他们懂点医学常识,能说些术语什么的,能唬的住人。   但这些医生护士也好,发传单的也好,搬东西打下手的也好,全都是临时请的,场地也是临时租的或是乱占的。   现在想来,好在那时候找工作的人多,没工作的人也多,而挣钱的机会却很少。   所以,只要人来了,不管干不干的好,只少你说什么,他们都很听话。   如果放到现在,那就更麻烦了,很可能有人会今天说来,明天又不来了。   或是来干了一会,觉得不好,说话就走人了。   然后就是有时候,会有城管或是保安之类的人找来,甚至是地痞流氓之类。   要么说好话,实在不行,就只好给点小费。   很偶尔,也会遇上那种贿赂都不要,给多少都不要,就是要赶你走的,那就真没办法了,只能换场地,或是干脆算了。   还有,怕有大雨大风,台风之类。   那就是叫天都没用了,只能干等。   那种情况,就算你能找个不淋雨的地方,也不会吸引到几个人来。   吸引不到人,干嘛就都没意义了。   那段时间,是我工作以来,最烦闷的时候。   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一种心理上的疲倦感。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会有种对小筝的感激。   如果不是有小筝的存在,我怕要被逼疯。   我俩的角色,似乎也颠倒了过来,变成我总是在向她唠叨,工作中的各种事情。   有时候,如果是去比较远点的地方做活动,可能就回来的很晚,或是得住在外面。   每一个活动忙完,我满心期待的,就是能见到小筝。   这算是爱情吗?   我心底里,其实知道不是。   但总有些某些情绪,推动着我,相信那就是。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自我欺骗吧。   后来遇到的事多了,也就想出了些应急的招数。   重复出现的情况,脑子里也就有些现成的预案。   不过,就算是如此,大概这样搞了两个多月吧,我觉得这种搞法,我实在是挣不下去了。   我不得不找老板,向他说明当下的情况。   至少,还得需要两专职的人员。   一个是专门打杂的,因为总有一堆东西搬来搬去,然后装了又拆。   再就是,要个女的,主要做主持。   要不,总是我一个人,上面正在台上说着呢,一会就有人跑来问这问那,有时候还要离开一会,很冷场子。   再说,有个女人,还是能多吸引到不少的人气的。   最关键的是:反正需要那么多人,平常也要找临时工,一样费钱。   增加了这两个人,费用上,并不会增加多少。   然后,我又把成本跟他细算了一下,以证明我的结论。   老板开始还听不进去,但听到说,不会增加多少成本,自已再算了遍账,好像是那么回事。   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回去把这事,和老文一说。他难得的,主动要求请我吃饭。   吃饭的过程中,开始极力推荐他老婆。   说她漂亮,个又高,人也大方开朗,做事也得力。   总之,是各种好,各种合适。   要说,我和他同事也一年多了,别说他老婆真人,我连张照片都没过。   他们就是见面,也都是他过去。   对他的描述,我很是怀疑。   他的女朋友,在他眼里,当然是仙女似的,这不奇怪。   但别人看着,就不见得了。   再说,就他那形象,黑瘦干瘪的样,我觉得他女朋友不会漂亮到哪去。   老文看我的样子,很是敷衍,便不干了。   先从兄弟情份谈起,再假设如果我有什么事,他必定是两肋插刀,绝没二话。   再然后,说到小筝,说她只不过是我的表妹,即不是女朋友,也不是老婆。   我一句话不让他碰,他就天天干熬着,真不去碰了。   再再然后,开始诉苦,说他现在想见一次女朋友有多难,憋着又多痛苦。   又说到他去找小姐,费钱不说,还不如跟女朋友舒坦。   我提醒他,这事可得小心点,要是被他女朋友知道,可不得了。   他说没事,说他女朋友是知道这事的,而且也是经过她的许可的。   我听了这话,很是惊奇,哪有女朋友知道自己男人找小姐,还不管的?   我觉得,是他故意在我面前吹牛。   他跟我解释道:他去他女朋友那一趟,费时费力不说,路费加别的花销,怎么也要二百起。   而他找一次小姐,便宜的2030,贵点的也才50。   他女朋友觉得这样省钱,也不希望他老请假,影响工作,让老板的印象不好。   我之前也听他说过,他女朋友如何俭省。但没想到,能省成这样。   他又跟我说,这种事算个什么。   多少都结了婚的,但夫妻两人打工不在一地的,还不是各自身边找个,算是搭伙过日子。   可能一两年,可能三五年,运气好,换了工作,也可能又换回一起了。   运气不好,也就真散了。   也有的,在这干,就跟这个搭伙,在那干,又跟那个搭伙。   他以前在工厂上班,就遇到过一对,一起同事一年多,都以为他们是夫妻。   结果,后来各自又把自已的对向带来了,这下,大家才知道,怎么不是夫妻,只是搭伙的。   也不是人家就心大,就随便,你想,要是真隔个三五年的,都不在一起过,那不等于是守活寡吗?   我说,象你和嫂子这样的,你就不担心她也搭伙了?   他说,他们还好点,离的不算太远,一年总还能见几面。   好些人,一年也就只见到一回,有些还一回都见不到。   如果他和老婆,也离的那么远,一年只见到一回了,老婆就算跟人跑了,那也没办法。   只不过,再要找个这样的,就难了。   我忍不住问:要是只搭伙,不跟人跑的话,你怎么办?   是认了,还是算了?   他难得的没说话,想了一想。   然后说:她要找人搭伙了,我也就自在了,我也去找个。   说不定,还能找几个呢。   不过,真要说不在乎,心里还是会有点酸,不好说。   本来是说的他老婆工作的事,不知道怎么扯的,却说了半天搭伙的事。   扯了老半天,才又回到正题。   我被他磨不过,只好说,那你至少也得,先让我看看长什么样吧,看看照片也好。   光听你说的,哪成呢?   他说,他也没老婆的照片,叫她去拍个吧,她老婆觉得这种事,纯粹是糟蹋钱。   不过,要看什么样子,简单啊,他打个电话,叫她过来一趟不就成了。   还能顺带,过过夫妻生活。   老文那人,只要是有好处的事,做起来就特有效率。   这事说过第三天,他女朋友就专门请了假,跑来了广州。   我很惊讶,甚至有点妒忌,就老文那样,能找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真是老天不公了。   他女朋友确实个高,至少也有165以上。   大眼睛,大长腿,腰细胸大,言行气质也大方爽利。   我当时一看,就觉得这事九成没问题了。   他们两个,那天特别的热情,又是吃我吃饭,他女朋友还主动敬我的酒。   我说:喝酒就算了,我喝不来。   明天我就带她去找老板面试。   这样的话,成与不成,他们也踏实了,我也算完了件事。   他两听了这话,互看一眼,更是笑迷了眼。   老文先是夸我人性好,讲义气,做事爽快。   然后又吹了一通,他跟我关系多铁,桃园结义,也不过就如此了。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带着老文女朋友,去找老板。   果然,老板看了,也挺满意的。   然后问我的意见,我当然都说好话。   唯一的一点缺陷,就是她的普通话不是很标准。   一个打工的,如果不是北方人,有几个普通话标准的。   我说没事,这不算什么大毛病,让她多对着电视练练,就行了。   老板又问了些别的,然后就算定下来了。   工资定个8百,做什么都看我安排,以后再看表现加工资之类的。   她见事情就这么轻松的定下来了,当然是喜出望外。   又看我帮她说话,以后还是跟我混,对我态度,又不一样了。   怎么说,就差没喊我“领导”了。   老文的女朋友,当天就回去了,然后马上辞了那边的工作,连半月的工资都没要,就赶到这边来上班了。   公司里女的少,没有安排象男的那样的集体宿舍,都是每个人补几十块钱,让他们自己租房间住。   很自然的,便想到让他女朋友和小筝合住。   他女朋友虽然觉得费用有点高了,但那会她主要想的,是赶紧把这次难得的工作机会抓住,也就不计较这些小事了。   现在回想起来,这方面很佩服她。   要知道,她男朋友来了,开个单间的旅馆,她都不值得。   但大事上却不含糊,半个月的工资都可以不要。   小筝挺乐意,就她那点工资,一个人负担那房租,已经很是吃力了。   老文的女朋友,我喊她穆姐,她比我还是要大个五六岁。   她很快的,便进入了工作状态。   一开始是背产品的宣传资料,练习普通话。   几天之后,便开始跟着我到处跑。   她人又勤快,什么事都愿意干,哪怕是搬东西之类的体力活。   见谁又都是好脸好话的,人又漂亮热情,没过多久,就算是在公司稳当了。   除了她,还多了打杂的,叫吕毅,是个北方人,人高马大的。   他跟我说,一开始还以为招他来打架的。   因为老板面试他的时候,一开口,就是问他打架怕不怕。   我想着,老板大概想的是:反正是招人,又没什么技术能力要求的,招个能打架的,顺便还能对付下那些找场闹事的。   那个老板,就是这样的人,巴不得请一个人,会干十种活。   要不,我本来只是个业务员,却被他支使的啥都得干。   有了吕毅之后,我就轻松多了,至少搬来搬去的事,我很少再干了。   唯一不好的,就是穆姐来了之后,我基本上就没了机会,再跟小筝搞“肌肤之亲”了。   因为我上班的时候,穆姐也一起上班;而我一下班,穆姐也就下班了。   更不说,我和小筝的上下班时间,本来就有时差。

第6章

因为老是到处跑,有时候跑远了,回来就很晚,或是不回来了。   每天老文都猴急的不行,就巴望着穆姐早点回来。   因为小筝晚上10点下班,他得赶在10点之前,把事干完。   有回又是晚上9点多才回来,老文白等了一场,就开始跟在我屁股后面抱怨。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恼了。   回他道:你日子过的那么快乐了,还有啥好抱怨的?   等到等不到,至少有的等吧。   自从你老婆来了,我等的机会都没了,日子还不是要过?   老文看我恼了,而且恼的有理有据,马上态度180度的大转弯,开始说起各种好话了。   还把手里还省大半瓶的啤酒递过来说:来来来,喝点酒消消气。   我说,我又不喜欢喝酒,别在我这个粥都没得喝的,说什么干饭不好吃的事就行。   我本坐在床上看电视,他也在边上坐下,闲聊起来。   一般他瘾上来,又没的搞的时候,就喜欢说起他曾经大战的经历,算是一种过干瘾的方式。   说着说着,他夸我那电脑买的好,还能当VCD用。   他俩一边看片,一边做,感觉可带劲了。   然后又详细描述,他老婆怎么趴在椅背上,撅着屁股,他怎么站在后面干。   并解释这样的好处:这样干着不累,还都方便看黄片。   我本来听着挺带劲的,但又想到,那本来是小筝的房间来着。   现在他们两个,整天在那房间里淫乱,真是可怜了小筝。   喜欢听是一回事,我还是忍不住,叫他以后别再老跟我说这些了,以前跟穆姐不认识还好,现在再听这些,看到穆姐挺难为情的。   他说,那有什么,听到又吃不到。   我也就过过嘴瘾,不跟你说,我跟谁说去啊。   因为这样的工作时间,我和小筝见面的机会,就变得更少了。   可偏偏正是在这段时间,我和她的关系,却进步的比以前更快了。   有次又回来的比较晚,本想着找老文,听他说说色情故事,解解闷呢。   可回到宿舍,转了一圈也没见到他人。   我又不想就这样洗澡睡觉,想想便去小筝的店里,想着她也快下班了。   本就有好几天没见了,刚好接她下班,还可以一起聊聊天。   突然见我来接她下班,小筝有点惊奇,也很开心的样子。   走在街上,我们拉着手,她不停的朝我看,眼眸中,似在闪烁。   问她看什么,她又不说话,只是傻笑。   猛然间,我感受到一种恋爱的气息。   这种气息,象是一种迷幻药,感受到了,便会越迷越深。   我把手伸向了她的腰间,她也主动向我靠了靠。   便这要,我们贴在了一起,象是一对热恋的情侣那样。   这样慢慢的走着,一边聊些闲话,一路到了她房间的楼下。   我本想就此回去的,小筝有些舍不得分开,总想多处一会,非要我送她上楼。   到了三楼,隐约又听了点那种女人的淫靡之声。   这也不算什么新鲜事了,我和小筝都没去在意。   直到了房间门口,这才发现,那种声音,并不象往常那般,是从别的房间里传出来的,而正是从小筝的房间里传出的。   也幸好有这声音预警,要不,小筝直接开门进去,那就尴尬了。   我也马上明白了,为啥我找不到老文。   也明白了,为啥他这回,没在该撤离的时间前离开。   小筝拿着钥匙的手,又缩了回去。   我拉了拉她,便要悄悄走开。   这时,却听到门内传来说话声:“老文你好有劲,干的我好舒服,我都要晕过去了。”本来叫声的辨识度还不高,这一说话,就很明显听的出,是穆姐的声音了。   “现在知道舒服了?刚才我要干,你还不让我干来着。”这是老文的声音。   “我不是怕小筝快回来了嘛,你那么厉害,一干就干好久,被她撞到就丢脸了。”   “她要回来了刚好,我拉进来一起干。”   “好啊,你干她的时候,我在后面帮你舔屁眼。”   然后,便传出了更猛烈的淫叫声。   这种突如其来的震撼,把我和小筝都震傻在了那里。   等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赶紧离开,一直下了楼。   站在楼下,沉默了好一会,才慢慢平复去被震撼的心情。   我开口骂了句:“这个死老文,真是不要脸。”可虽然这样说,我又不可能拿这话去质问他。   听到老文说了些什么,我还敢拿出来说,但穆姐的那话也被我听到,那就尴尬了。   我总不能说,我只听到他的话,没听到穆姐的话。   又沉默了一会,我俩才开始慢慢聊了起来。   内容,难免是楼上那对奸夫淫妇。   小筝除了一开始的震惊难堪,倒也没觉得自已如何受辱之类。   毕竟,她也是看过黄片和颜色小说的的。   只是,和我的心态一样,看过归看过,但真发生在自已身边,真的亲耳听到,那冲击感,就完全不一样了。   别说,那时候我们都还年轻没经验了,就是经验丰富的,哪怕自已干过同类的事的。   但真的亲耳听到别人的,还是会很受刺激的。   我跟小筝说,以前我还以为老文多敢说,一副说啥都无所谓的样子。   可却从没跟我说过,他们干事时,还要说这些骚话。   没想到,他还是留了一手。   小筝说,老文那人厚脸皮,她是知道的;没想到的是,穆姐也会说这种话。   说着说着,又跟我夸起穆姐身材多好,胸多大多圆,说自已要是男人,也会喜欢的很。   听她这么说,又想起老文平常跟我说的那些,关于他和穆姐如何干事,我难免就开始联想起来。   激动的抱起小筝,便开始亲她,手也不老实的伸进她的衣服里。   同样的,小筝也似乎比以前更为兴奋,回应的也更为激烈。   这样搞了一阵,没过到瘾不说,还搞的我更是难耐了。   精虫侵脑的状态下,我主动对小筝说,要不要我们也正经搞一回试试?   她理解成,我想马上和她上床。   不好意思的跟我说:她最近来那个了,要再等几天才行。   不过,她最近上网,学了些20块30块的技术,问我要不要试试?   因为我们那会的状态,就是老干着那种,干打雷不下雨的事,而小筝本来就没啥经验,每次弄到最后,都是我自已抓着她的手,弄出来的。   可能她也察觉出我的不满足,于是,她便说要上网学学技术。   她说着这话,手就伸到我下面去了,抓住那地方乱摸。   我们待的地方,虽然有够暗,但离楼道口并不远。   那时候,我的口味还没那么重,还是觉得找个安全的地方,才够自在放松。   我赶紧说算了,等几天也没什么,这地方不安全,怎么弄都不自在。   特别是老文还在上面,别我们正弄的时候,又被他撞见,那就丢脸大发了。   这样又等了一会,便听到楼上有人下来的声音,我们赶紧朝暗处躲了躲。   出来的,正是老文,他光着肚子,衣服搭在肩上,边走还边哼着歌,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我叫小筝再等会,给穆姐留点收拾战场的时间。   再说,才搞完你就回去了,难免也起疑。   关系上有了这样的突破,那行动上我便开始积极筹划起来。   自从我的工作,变成了专门做宣传活动,我的作休时间,也就跟小筝差不多了。   一月还是四天的假,但没法放星期天了,因为星期天,正是人多好做活动的时候。   我只能在两次活动之间,申请休个假。   小筝也是这种情况,越是周六日,店里反而更忙。   申请休假,也只能是周六日之外的时间。   和小筝商量计划了好久,又过了差不多大半月,终于凑到了一天,都申请到了休假。   因为工作时间的关系,她那会已经形成了习惯,每天要睡到上午九十点才起来。   我们便一起出去吃了饭,又闲逛了一下,然后带着激动而又忐忑的心情,回到了房间。   虽然我和穆姐是一样放假,但她是个勤快的人。   就算是放假,只要没什么别的事,她便去帮老文跑跑药店,发发传单什么的。   巴不得老文业绩好点,能多发点提成。   进了房间后,我以为,马上就要开始我们第一次真正的做爱了。   没想到,她却突然跟我说起,她以前的那个男朋友。   她前男友征兵审查过了,她就知道,他们的关系该到终点了。   她多少有点,对方为了当兵,把她抛弃了的感觉。   不过,心底好像又清楚,就算他不去当兵,他们也不大可能真的就此结婚生子之类。   毕竟,那时他们都才刚刚成年而已。   一开始,她有点怄气,故意疏远对方。   但真到他要走了的时候,又觉得非常的不舍,毕竟两人还是谈了近一年的恋爱,毕竟她很喜欢对方,在一起的时光,也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快乐。   故事的重点是:在对方快要走的前两天,她把对方约了出来,然后上了床。   我到现在,还是不好用语言,却描述她当时,是种什么样的心态,才做出的这样的决定。   要知道,当时是00年左右的农村,而不是现在。   但我能理解她,不但理解,而且会因此觉得对她的了解更深刻了一层,也更高看了她一眼,更触摸到了她生命的某种质。   她说着说着,早已经满脸泪花,然后趴在我的身上,痛哭起来。   我本想把我的感觉说出来,但又不知道怎么表述,也怕意思虽好,但说出来不好听。   总不能说,她去找人上床,我觉得很赞?   很后来,我还是忍不住,把我对这件事情的感受,跟她说了出来。   她听了之后说:有这话,她觉得跟我这场,就算是值了。(她看了这段后说:   觉得这句不好,显得我太得意。)   慢慢的,她停止了哭泣。   又在我身上趴了一会,然后开始擦自己脸上的眼泪。   我伸手想帮她擦,她一把拉住,并把我的手按在了她的脸上。   然后仰头看着我,说道:“跟你说这些,是不想欺骗你。我喜欢你,我想和你谈恋爱,好吗?”   听到她这样的话,我就再也无法犹豫模糊下去了。   稍想了一下,只好老实的对她说:“我也喜欢你,也觉得你很漂亮,也很可爱。但老实说,我确实对你没有那种爱情的感觉。就象你不想欺骗我,一样的,我也不想欺骗你。”   “我知道,没关系,只要你对我好就行。我心里,经常觉得难受,觉得闷的很,觉得透不过气,再这样下去,我怕自己要疯了。哪怕就如老文说的那种,当着是搭伙过日子,哪怕是装的,就当是哄我开心也行。”   我记得,我当时好像也流眼泪了,好像什么话也没说,然后吻了她。   现在想想,我当时应该说句:“好的”或是“可以”,之类的,这样才算是正面的回应。   如果可能,我更希望我能说句“我爱你”之类的。   后来,我跟跟好些人,都说过“我爱你”,但其实感情远不及我和小筝。   有时候,甚至只是第一天认识的人,无非不过是想把对方弄上床。   可那个时候的我,就是这么中二。   所谓中二,就是这样的。   一方面愚蠢之极,一方面还把自己看的多高。   觉得一句“我爱你”是金子打造的一样。   总之,回想起来,多少有点遗憾和愧疚吧。   ……

第7章

我们一边接着吻,一边我的手,已经摸向了她的胸部,她开始发出一种轻微的哼哼声,听得我有种急不可耐起来。   我解开了她的衬衣,然后开始解她的胸衣。   这次难得的是白天,光线很好。   可以让我清楚地观察她的身体。   以我那可怜的,从A片看到的一些内容来对比。   她裸体的样子,衬的她的锁骨很好看。   她的胸不算大,乳头更是显得有点小。   好在,还是有一个明显的形状,不至少小到那种胸部边界模糊,象个胖点的男人那样。   微鼓起的肚皮上,肚脐眼是竖起的一条,而不是象我那样,圆圆的一个凹陷。   然后一条深色的线,直直向下。   我还是第一次注意到,原来女人也有这样的一条线。   玩了一阵她的胸和肚皮,我又开始脱她的裤子。   本来是一件件的脱的,可本来就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又有些紧张,就一下子把她的内裤,也一同脱了下来。   她条件反应式的,夹紧了腿,然后又用手盖住。   只让我看到一片暗色,和一些黑色的短毛。   我拉她的手,她总不愿松开。还叫我不要看,丑死了。   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我无耐只好放弃。   然后发现,她盖着的手边,难免露出了点毛毛。   我便伸手去拉着玩。   她本就还没睡醒,迷糊中,一开始还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意识到之后,轻叫一声,将整个身体都转了过去,趴在了床上。   这样虽掩住了前面,却暴露了后面,我趁机刚好玩她的屁股。   她的屁股也是小小的,不算翘,但形状圆圆的,一条越下越深的沟壑,从中间分开。   屁股这种东西,很自然而然的,就是会激起别人想拍的冲动。   看着她的屁股,在我的拍击下颤动着,看的我觉得下面都要涨暴了。   她还很配合的,轻叫了一声,更是叫我,不能自已。   而那条深壑,也天然的会激发起,探索的欲望。   我用手,分开她的屁股,便看到她粉红色的菊花,向中心收缩成一点。   ——   要说,菊花这个词,起的真好,是形象又可爱。   我再用力分开点,便又看到,更深入,鼓起了一团软肉,夹杂着一些毛毛,并不能看的真切。   可能因为,她给我口交过,我好像一时毫无忌讳感,便低头想去亲那可爱的菊花。   但那里有点深了,并不是那么容易就亲的到的。   我的脸才一碰到她的屁股,她就象被电到一样,整个身体向前一缩。   我扒着她屁股的手,也同时被甩开了。   说来,我一直到现在,对口交及菊花,都有着特别的偏好。   不知道,是因为这种,人生最初的经历;还是因为,我本性就偏好这个,所以一开始就会注意到。   她将身体,向床的内侧拱了拱,又问我在干嘛。   我说,我在亲她的屁股。   她说我是变态。   我说,你给我吸的时候,怎么没觉得,自已是变态?   她说,A片里都有吸的,不算变态。   我说,A片里也有亲屁股的,怎么我就变态了?   她沉默了一会,然后说,好吧,那你亲吧。   我将半趴着的身体,向床上移了移,好靠的更近。   然后双手左右按在她的两片屁股上,亲了亲她的屁股蛋。   亲过之后,又用力分开她的屁股,想亲她的菊花。   她又是一缩,问我:你又要干嘛。   我说,我想亲你的屁股芯。   她一开始没明白,待了片刻,才搞懂我的意思。   她又骂了我句变态,然后说,那里脏,别亲。   我说,我不嫌你脏。   她说,你要亲了那里,我就不敢再跟你接吻了。   我说,没关系,你不跟我接吻,那我以后就只和屁股芯接吻。   她听了这话,一阵“啊啊”乱叫,然后又是推,又是踢的,骂我变态,恶心。   闹了一下,便停了下来。   她见我,只看着她不说话,便又问:你是真的想亲那里?   我说,真想亲。   她说,我让你插那里,你不要亲了,好不好?   我说,我要插,也要亲。   她听了不好意思的低了头,然后一脸的犹豫纠结,好一会,才对我说:你就算真要亲,至少也得让我先洗洗,洗干净了再亲。   我说,你给我吸的时候,怎么都没说,要先洗洗。   她说,情况不一样嘛。   如果是现在要她给我吸,就会叫我先去洗洗。   我想想,好像无法反驳了,便点头答应了。   她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手抱着胸部,一手捂着下面,踏着拖脚,一阵小跑,进了厕所。   我以为,她说洗洗,就只是洗洗。   结果,我在外面等了半天。   感觉长的,要是我的话,把自已身上的毛扒光,时间都够了。   等得,我硬直的下体,都开始慢慢变软了。   终于,厕所的门打开了,她又重新扣好了她的长衬衣,两边用手把衣角朝下拉着,又是一阵小跑,然后跳到了床上。   不过,就算是她再拉,那件宽松的衬衣,顶多也只盖的住她半个屁股。   她一上床,开始是抱腿坐着,然后慢慢把腿放平,身体也躺了下去。   犹豫了一下,慢慢转过了身,趴在了床上。   我把她的衬衣角,向上撩开,然后用手分开她的屁股,将脸贴了上去。   就算是这样,可还是很难亲到。   我拍拍她的屁股,让她把屁股翘起来一点,她便把屁股向上拱起了一点。   当我的嘴唇,碰到她那里的时候,那中心忽的一收缩,然后又慢慢展回原来的样子。   再碰一下,又是这样的一缩。   一连试了好几下,才不那么敏感了。   真的亲上去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味道,只闻到一股淡淡的香皂味。   亲了一会,她把手放到背后,拍了拍我的头,问我:亲够了吧。   我便收回自已的脸,说道:嗯嗯,这回是亲够了,下回还要亲。   然后,一下扑到她的身上,压着她的身体,说道:我们做爱吧。   她转过来身子,点了点头。   然后双手圈住我的脑袋,和她吻了起来。   我心想:刚刚还说,我亲了她那里,以后就不和我亲嘴了,现在好像完全忘了。   亲了一会,我便开始脱自已的衣服,然后拿出早就装备好的避孕套。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一个的小袋。   撕开,拿出里面的套套后,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套上去。   试了几下没成,我又拿来盒子,研究上面的说明。   终于,把套套戴好。   这会,小筝才想起说:她是不是该,先给我吸一会,然后再插?   我说不用。   她说,她看A片里,都是这样的,先吸一会,然后再插。   我说,不管了,我现在就要插。   我把她的腿分开,然后低头观察她的那个部位。   她叫我别看。   我说,我不看,怎么知道往哪插?   她这回,算是无力反驳了,不再坚持,只好摊着腿,让我看。   她那里,咋一看去,全是毛绒绒的一片。   在最下面,才看到两片软嘟嘟的肉团,类似于微小号的屁股。   不同的是,两团肉的中间,又是两片肉色的肉瓣,再中间,才是一条浅红的沟壑,陷了进去。   我用手指掰开那条线,里面更是一片浅红色。   我用下体,在那浅红色边上,比划了一下。   发现,真要想插进去话,这姿势还不大好摆。   可我又不好象电影里那样,完全趴到她身上,那样我什么也看不到,更是别想插进去了。   那一刻,我很想问问:她和前男朋友,当时是怎么插进去的。   但显然,现在不是叫这种问题的时候。   我又开始回忆,A片里的人,是怎么做的。   可观摩和实践,还是有着巨大的差距的。   看A片的时候,看他们什么姿势都能做,好像轻松的很似的。   可我却总觉得自已的姿势有点怪异,而且,根本就使不上,向前插的力。   我当时抓耳挠腮,心里慌的不行。   可越慌就越心乱,只觉得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你就这么没用?   哪怕是猪狗都会做的事,你都做不来?   在这种焦急与慌乱中,猛然间,似是福至心灵,我拿了个枕头,放在了她的屁股下面。   她的那个部位,就正正好,对着我的下体。   这样一弄,马上发现,什么都对了。   我满心的欣喜,赶紧用力,插了进去。   小筝却在同时,大叫了一声。   然后伸手抵住的我小腹说:轻点,轻点,有点痛。   我这才想到,插入的时候,她是会痛的。   我黄色小说,还是看过不少,这类的描述还是挺多的,所以知道。   我平息了下自已激动的心情,开始慢慢的插入,插入一点之后,又慢慢拔出一点。   这样循序前进,越插越深。   前面光顾着激动去了,现在才注意感受,插入后的感觉。   老实说,好像触感还没有口交时的感觉好似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戴了套的缘故。   但会有种明显被包裹感,这就比口交时,那种痒又不过瘾的感觉,好多了。   随着下体的深入,我也就趴在了小筝的身上。   我看她一脸的紧张,便开始和她接吻,然后吻她的脖子。   本还想吻她的胸部,但因为身高差距,我技术又很生涩,结果就没干成。   然后想起,黄色小说里写的,舔脖子和耳朵,会让女人兴奋,于是便试了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是身体一挣一挣的,好像在打冷战。   过了一会,她开始哼哼起来,而且身体来开始扭动。   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了,便开始抽插起来。   虽然已经完全进入了,可我稍用点力,或是频率快了一点,她就开始叫痛。   我就不得不停了下来,等那么一会,才敢再动。   就算是这样,大概做了也就五分钟左右,我就射了。   做完之后,我好像是完成一件繁难的工作,而不是享受一段美妙的过程。   回想一下。   感觉就身体的感受,排除心理的给生理感受,还不如自撸似的,也不如上次她给我口交的感觉。   再看小筝的模样,好像是被我酷刑拷打过了一般,瘫在那里喘气,好半天,才慢慢动一下身体。   看着她这个样子,心情从轻微的失望,转而愧疚。   觉得是为了满足自已的一时欲念,却把人家搞的如此疲累。   我先自已收拾了一下,然后又帮她擦。   她已经完全的瘫了,这会再也不说什么,不要看,不要弄之类的了。   弄完之后,慢慢在她的身边躺下,轻轻抱着她,问她还痛不痛。   她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她和前男友,第一次做的时候,也没觉得这么厉害,这么要命。   然后,她把问题,归结在我那东西太长上,感觉都快捅到她的胸口了。   我很意外,照我以往的经验来说——当然是黄色小说和电影里的经验:长,粗,大,不是优点才对吗?   不是应该值得夸耀的事么?   怎么现实中,却变成了缺点了呢?   低头看了看自已下体,然后回忆一下A片里的情景,自我感觉,好像并没有显得比片里的人长啊,这不是正常尺寸么?   过了很长一阵,可能有个把小时吧,她才慢慢还了阳。   而后,似乎心情又很好的样子,卷在了我的身上,又拿手掌在我身上乱搓。   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她开心。   我问她为什么开心。   她说,她想着我趴在她身上时,一上一下的样子,就觉得开心。   我叫她别再搓了,等下都要搓出卷子来了。   可她不听,还是在我身上乱搓,一边搓,一边还在笑,带出那种小铜玲般的声音,很是悦耳。   这样,被小筝手搓着的时候,我好像,突然之间——顿悟了。   是的,就是一种顿悟的感觉。   可以形容为明白,看透,清明,了然,一种豁然开朗,明晰万物的感觉。   这是一种,舍弃同时的,一种得到;放下同时的,一种抓住。   我跟她做了,她很开心;我第一次做的结局很成功,也很开心;看着她做完之后,开心的样子,我也觉得开心。   ……

第8章

21岁的我,正当年青,正是精力体力最好的时候。   虽然做过了一场,但明显的觉得,很是意犹未尽。   我心里期待的,是象上次撞到老文那样的,很激情尽兴的大干一场,可现实却差了太远。   休息了一阵,小筝说,她一身的汗,想洗个澡。   还说要跟我一起洗,好给我搓澡。   我听了,当然是巴不得。   我起身烧了满满一大桶水,想着两个人,怕水不够。   厕所里,一头是蹲坑,另一头的空间,两个人站过去,也就占满了。   虽说我们摸摸舔舔的搞过不少次了,正经的也刚做过一次。   但我还是第一次,在这么条件良好的情况下,观察她的裸体。   她站着的时候,胸部明显比躺的时候,看着要大一些,弯腰的时候就更是明显。   全身都很白净,特别是胸部和大腿,明显比别的地方要白,更是白过她的脸。   而下腹到两腿间的,那一处暗黑,就格外显的各突兀了。   整个身形,都显得好小,特别和我对比,象是大小两个品种的。   虽然这样,但自身的比例,却又很正常。   脖子、锁骨、腰线,还有那小而圆的屁股,都是我很喜欢的。   她用先用毛巾沾水,把我全身弄湿,然后给我抹香皂。   抹好之后,开始细细的搓。   可我感觉,这不是搓澡,更象是调情。   特别是抹了香皂后,她的手再摸在我的身上,很快就让我又硬了起来。   她很惊讶,我怎么又硬了,觉得这不合常理。   在她的认知里,男人就应该是射完之后,全身无力,呼呼大睡,喊都喊不起才对。   电影里,演女间谍偷东西时,就是这样的,总是趁着男人搞完睡觉时,下手。   我听了她的解释,有点哭笑不得。   我说,我可能到了40岁,50岁的时候,也会这样。   但现在年轻不是,别说两次,三次都可以尝试下。   她听我说的,却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说自已确实搞不动了,再搞就要死人了。   不过,她可以帮我口。   又得意说起,她去网吧上网,特意查了一下,学习到很多的新技术。   我当然说好,并满心的期待。   她帮我洗完,冲掉泡沫之后,在我面前蹲了下来。   先用白细的小手,扶住我的下体。   而我那里象是一条发怒的黑蛇,暴鼓着青筋,昂扬着头颅,显得那么暴躁而丑陋。   特别是当她清秀的小脸,凑到近前时,两边巨大的对比,让我觉得有点羞愧,而又带着从未有过的兴奋,刺激。   某种心理上的,龌蹉的满足感。   她先蹲着看了一会,当时的表情,象是在看我弄电脑时的一样。   象在慎重的观察着,一件复杂而晦涩的事件。   之后稍移了身子,让自已更为靠前。   她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小心的从边上舔了一下,然后来回轻舔。   转而再舔我的马眼,然后又吸我的蛋蛋。   这样弄了一会后,才把嘴张大,含进了嘴里。   我平常也没觉得,我自已的东西有多粗大,甚至对比A片里的,特别是欧美的那种,还怕自已的有点显小。   但这个时候,对比她的脸和嘴,又显的过于粗大了些似的。   但也正是这种强烈的对比,让我更是觉得刺激。   以前只是看过A片里的,现在自已终于有机会,把自已的这根丑陋而粗大的东西,放过了一张可爱的小嘴里,感觉很是满足。   她含进去之后,先是用舌头,在我的棒上划圈,然后用力吸着,嘴唇并紧,开始一进一出的套弄。   老实说,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远远强于身体上的快感。   她吸了一会,吐了出来,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说,很舒服,但唯一的缺憾,就是含有点浅了。   她说,那没办法了,她已经努力含到最深了。   谁叫我的东西太长,如果短一些,就不会觉得她含的浅了。   我说,这样就挺舒服的了,再帮我吸一会吧。   于是,她又含了进去。   弄了一会,我总还是觉得有点浅,觉得不过瘾。   然后就会,情不自禁的,在她吸入的时候,身体向前顶。   可经常会用力过猛,把她顶的咳嗽起来,甚至干呕。   我看着她那样,都挺不好意思的了,便说不弄了。   但下体被弄到一半,确实又憋的很难受。   她吐着气,说道:这30块钱,还真是不好挣。   算了,我再给你弄个20的吧。   她好像很喜欢这样,来表达不同的方式。   她又重新蹲下,双手把我的棒子夹在中间,当成面团一样,来回搓了起来。   搓了一会,又开始套弄。   虽然比以前的感觉好,但光有理论,经验不足,感觉还是差了点什么。   她又问:觉得怎么样?   我说:感觉比以前要好些。   她听了,笑的有点得意。   这样又弄了一会,我说:不如,你还是给我口吧。   她很听话的,又把那东西,含进了嘴里。   不过,还没一分钟的样子,她就吐了出来,还大口的喘气。   喘了一会,他有点为难的说道:不行,感觉好累人啊,我觉得嘴巴都酸了。   看A片里,人家一弄就是好久,没想到这么累人。   我说:没关系的,你愿意给我口,我就已经很有满足感了。   她又问:含在嘴里,真的很舒服吗?   比用手,比插那里面,还舒服吗?   我说:这种舒服,跟那种不一样。   她说:怎么个不一样?   我说:那种是身体上感觉舒服;口交,是心理上的舒服。   说白点,就是觉得,把它放进你嘴里,觉得刺激。   她想了想,说:哦,是不是那种,就象我听了老文和穆姐说的那话,觉得很刺激的感觉?   我有点难为情的笑笑,说道:好像是差不多吧。   她突然“啊”的叫了一声,我以为她怎么了呢。   结果,她对我说道:我想起来了,口交的时候,应该抬头看着你的眼睛,然后带着一脸渴望的表情,好像在说:我好想吃,我好喜欢吃的样子。   网上这么说的,我刚才做时候,都给忘了。   我听了很是无语,只好说:不必那么当真,真搞的象演A片似的,就假的很了,也挺没意思的。   她想了想,又点了点头,一副深受教导的样子。   我看她把这类技术,看的好像太过认真。有点二缺,又有点可爱。   不过,我还是觉得,她的手太没力,速度也不够快。   这样搞了很久,我自已都觉得有点久了,却还是没射出来。   于是,我只好还是如以前那样,握住了她的手,开始用力而快速的套弄起来。   一分钟不到,便第二次射了出来。   射完之后,她很勤快的,帮我冲洗起来。   都冲洗完了,正给我擦身子的时候。   她又“啊”了一声,然后解释道:按网上说的,应该让你射在我身上,或是我的脸上,这样,男人会觉得更满足。   可刚才弄的时候,我又搞忘了。   听了她的这话,我不免心里又是一阵激动。   可想着她前面才被我插成那样,后来又帮我口交了半天,也够难为她的了,还是算了吧。   ……

第9章

有了这次的开端,我本以为,以后自已就可以过上,如同老文那样的快活日子了。   可却正在这个时候,发生一点意外。   事情是这样的:有回在东莞那边做活动,选的地方,是个小广场。   到广场的路口被水泥墩子拦着了,车子进不去,有点类似于后来步行街那种。   我们只好把小货车停到路口,然后把东西一样样往里面搬。   这样就很费时费力,我也跟着去帮忙。   搬了几趟,我体力不如吕毅,已经是一身的汗了,就坐到水泥墩上休息喘气。   正在这个时候,从街里面跑过来一群人,一帮人在前面跑,一帮人在后面追,手里还拿着刀棍之类,一看就是在打群架。   在那个时期,这种事虽不常见,但也不少见。   特别是我这种常在外面跑的,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能遇上,更不说这种了。   前面那群跑过了,没什么事。   可后面那群赶了来,其中有个家伙,可能以为我也是前面那帮的,是跑不动了,所以坐那喘气。   上来就给我一棒子,打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完全没准备,挨完一下,还蒙在那里。   那人紧接着,又是一棍子,打在了我的眉角上面一点。   我立时就被打翻在了地上。   幸好吕毅正在货车上搬东西,看到了,马上跳了下来,一脚把那人踢开了。   跟那人一伙的,也围上来几个,吕毅也没敢再用手,然后就吵了起来。   其实事情也很简单,就是认错人了。   没几句,也就讲清楚了。   他们人多,吕毅也不敢说什么道歉赔偿之类的,然后那伙人就走了,接着去追前面那伙人了。   当然,后面这些,我是听吕毅讲述的。   我当时头都是昏的,哪知道这些。   说到这,我不得不说,当老板的,还比我这般的打工仔,更有远见一些。   可能老板,早就预见到,可能以后会发生这类的情事。   所以招了个吕毅,而且还在面试时,问了那样的话。   再后来,吕毅把我扶上小货车,一直到了医院。   一路上,我把手按在脑袋上,血就顺着我的手,一直流下来。   可当时无论是肩膀,还是脑袋,都一点不觉得痛,只是觉得有点沉重,行动不便,然后头是昏的。   到了医院之后,感觉人越来越清醒了,就开始觉得痛了。   医生看了,说没大事,破了点皮而已。   然后问我住不住院,有没有报销。   我说没有,不住院了。   医生就叫我坐边上等会,我就坐一边的木长椅上等着。   后来,来了个女护士,帮我洗了伤口,涂了点药,然后就包起来了。   包完之后,我在厕所的镜子里看看,感觉象电影里的独眼龙。   回到公司宿舍时,差不多晚上七点多的样子。   我躺在铁床上,背靠着墙。   一帮同事,都围过来问。   我懒的说话,都是吕毅和穆姐在和他们说。   说了一阵,穆姐突然说,这事该和小筝说声,她还不知道呢,然后就出去了。   我本想阻止,想着小筝知道不知道,又有啥区别。   但脑袋正痛着,而且也肿起来了,根本不想说话,也就算了。   大概也就半小时不到吧,小筝跑了进来。一看我那样子,喊了声“二哥…   …”,一声长音,然后就趴在我身上嚎嚎大哭起来。   是那种真正的嚎哭,很大声。   我顿时有种感觉:我不是快死了,还是要坐大牢了。   可能是因为,我都还没来的及换衣服,她看到我两只手袖全是血吧,以为我伤的多重呢。   哭了足有半分钟,她才开始想起,问我怎么搞的,现在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觉得痛不痛。   我根本不想说话,说话会牵的头更痛。   吕毅之前,一直在当着我的发言人,代我回答各种问题。   这会听到小筝在问,很自然开始介绍事情经过。   可刚开始一两句,小筝却回头开始说起他来。   意思:   为什么我们一起的,我伤成这样,他却还好好的。   吕毅本想详细地讲述一下事情经过,因为他已经这样,对别人讲述了几遍了。   一下子听到小筝这么说,赶紧加快了语速,也简略了细节,让小筝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关键——真不关他什么事,而且他是救我的功臣。   小筝却不领情,哼了一声,说道:反正一起出的门,你好好的,我二哥却成这样了。   然后回过头,又开始问长问短。   这下,吕毅再也不敢代答了。   其它那些围观看热闹的同事,见到小筝这种逮谁咬谁的架势,也都赶紧散了。   突然之间,似乎每个人都想到了,自己还有个什么事没做呢。   不是出门了,就是搞别的去了。   等小筝了解到,伤的并不怎么重之后,人才正常了些。   然后问我吃东西没,想吃点什么。   又要帮我脱下衬衣,好拿去洗了。   我叫她别忙,等下老板要来,待会再脱。   我这伤都受了,总要卖个惨不是?   她听了,也就懂了,然后出门给我买吃的。   过了一会,老板来了。   虽然也搞出一副惊诧莫名的样子,但有前面小筝的对比,他的表现,就显得有些假的。   吕毅又过来,向他详细讲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他说了很多话,有对一事件的愤慨,也有对我的关心,安慰。   最后拿出了个红包,塞到了我手里。   说了一会,他想起了,问我吃没吃饭。   然后开始掏钱包,转头在房间里搜寻,正想着该叫谁去买吃的。   这时,不知道谁说了句:他女朋友给他买吃的去了。   我没有否认,谁也没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都默认了,那人就是我女朋友了。   再之后,老板想起了工作的问题,自己在那小声念叨,有点发愁的样子。   过了一会,终于拿定主意,叫了一个同事,暂时代一下我的工作。   我其实是想让老文代我,不想让别人涉及进来。   怕是代着代着,把我的工作给顶了。   虽说那时我还年青,但这点危机意识,还是有的。   对于那时的打工者来说,境遇只分成两种:有工作的,和没工作的。   这其中的区别,也就跟男人有蛋蛋和没蛋蛋,差不了多少。   再过了会,小筝回来了。   互相问了好后,老板说,不打扰我们小两口说话了,然后就走了。   我赶紧把红包拿出来一看,里面是5百块钱,医疗费、营养费、慰问金,就算全包含在内了。   在那个时候,这也不算少了。   老家农村里,请宴送礼,还有好多送20的。   我把钱给了小筝,说是老板赏的,拿着买吃的。   小筝也不客气,接了钱就收口袋里了。   然后打开口袋,又拿了个报纸放我胸口,说要喂我饭吃。   我左边肩膀挨了一下,确实不方便用左手,而我又刚好是个左撇子。   前面老板说小两口时,小筝听了很自然的样子。   这会喂我吃饭,同事看到,难免调笑两句,她也并不在意。   我享受了一会,被女朋友喂饭的感觉后,觉得这样吃着,其实很是别扭。   便叫她帮我托着,自己用右手吃了起来。   小筝每天到了六七点,都会回来一趟,给我送饭吃。   她跟那老板说:她男朋友打架受了伤,要第天回来一趟,给我送吃的。   那老板很当然的,把小筝的男朋友想成了老文,想着这种混混,打架受伤,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不过,能打架受伤的人,他更不想得罪,就很痛快的答应了。   在宿舍里躺了三天后,感觉消了些肿,也不那么痛了。   天天看电视,就觉得待的有点烦了,可又还包着个脑袋,也不想在街上乱转。   于是白天就跑到小筝那,可以看租的电影电视剧,或是看电脑里的小说。   我也叫小筝别来回跑了,我现在能自己去买吃的,来回跑着,怪麻烦的。   她却说,她乐意。   那个代我班的同事,每天总有几个电话。   自从我成了专门做活动的之后,我就买了个二手的手机,工作确实少不了。   我那工作,要说需要多了不起的技术,也说不上。   但就是杂事多,特别新手刚接触的话,能急炸头。   我是能敷衍的,就尽量敷衍。   再说了,真上来个人就能干的很顺的话,老板还以为我那活多好干,觉得给我工资给多了呢。   过了两天,又去诊所换了次药后,脑门上就只贴了个小方块,再不用圈着裹了。   这样就看着自然了,自己也觉得轻松了多了。   不过,肩膀上还是青着一大块。   所谓,好了伤疤就忘了痛,温饱之后就思淫欲。   每天一早,过了公司上班时间之后,我就跑到小筝那里。   那个时间,她还在睡觉,我拉上窗帘,就开始剥她衣服。   一阵乱舔乱摸,把睡的迷迷糊糊的她,弄的哼哼唧唧的,下面开始流水之后,就开始插入。   我后来才知道,小筝那地方,长的有点偏后。   所以,从正面插,难度要大些,反正是从后面插,要容易点。   不过,插的时候,动不能太大不说。   就算是这样,顶多两分钟,小筝就叫受不了啦。   是那种真正的受不了,抽冷气式的叫痛。   于是,我就只好拔出。   头一两次,我都会戴上套套。   后来知道,根本就不可能插到射,于是也就懒的戴了。   我到现在,都没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从开始,到完全适应插入,中间花了很长的时间。   她并不是没感觉,其实她很容易就会湿,有时候还会湿的很厉害。   有时候,我们在外面亲亲摸摸一阵,待我把手伸到那里,会摸到整个手都湿了。   但就是不能插,五分钟,大概就是她最长的极限。   而且,还得是很温柔的那种。   要不,三两下,就得拔出了。   而且,时间长一点,她可能过了几个小时之后,都还觉得小腹不舒服,涨痛之类。   我很怀疑,我后来会偏爱口交,菊花,可能就是因为性经验的最开始,就是这样的状态。   人是这样的,什么弄不到,就会特别的想。   那个时期,我就特想,能像老文那样,痛快淋漓的,使尽全力的,干上一场。   每次都是,先插到她叫停之后,再让她休息一下,回下神。   然后就是口交和手。   她口交的技术也很一般,纯粹是为了心理上的满足感。   手上的技术,进步的很快。   可能是因为,我经常握着她的手弄,有个范例在那。   而且,她发现了一个诀窍。   每次她弄到有点累了,发现我还没射时,就开始提穆姐。   比如,说她给我在前面口,让穆姐给我在后面舔,这之类的话。   我听了,就难免会更加兴奋,也就更容易射了。   每次她把我撸射后,看着她的胸口,脖子,或是脸上,挂着的我精液,在那气喘吁吁的样子。   我就极想再把她按着,大干一顿。   不过,很可惜,那是不可能的,至少在那个时期,是不可能的。   ……

第10章

我受伤后第九天,就重新回到工作岗位。   不是我对工作多热爱,多积极,只是怕别人把我的工作抢了而已。   穆姐找个机会,还跟我说:小二啊,真不好意思哈,说起来,你还喊我姐来着。   可你姐真是有点不懂事了,都没想着,给你和小筝留些空间来着。   你以后要过去,就跟我说嘛,我不会那么不识趣的。   她以为,我和小筝已经好了很久了,也是长期过上了性生活了。   只因为她来了之后,我才不好意思去了。   我打着哈哈,跟她大概说下,我和小筝有时差,以前也难得见一回的。   自从那次偷听之后,一跟她说到这类的话题,我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晚她说的话,就觉得老大个不自在。   穆姐报以我,一个同情的眼神。   叹了口气,说道:打工是这样的,为了挣钱嘛。   我只要不是太晚或太累,都会去她店里接她。   然后一路说说话,亲热一下。   我也跟她说起,叫她问问穆姐,她算是过来人嘛。   问问她,为啥我们做起来,你就成那样了。   是都这样吗?   是做的方法不对吗?   还是做的不够多?   结果,小筝就真的去问了。   然后,当然的,穆姐除了说多做几回,可能就适应了,别的也说不出什么来。   穆姐知道这事之后,有时看我的眼神,就更是同情了。   穆姐知道了,当然老文也就知道了。   有时候还拉我谈心,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来安慰我。   甚至说,要带我去做一回50的,他出钱。   我才发现,我叫小筝去问这事,真是一个太愚蠢的决定了。   问题没解决不说,也搞得我,每次见到那两个,就会心里发毛,担心又会拉着我安慰。   我上班之后,基本就没有机会,再跟小筝啪了。   时间隔的长了,难免就会憋的厉害。   于是晚上去接小筝的路上,有时也会学老文说的那样,跑到公园或是大的绿化带里,找个比较暗的地方,让小筝给我弄。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第一次射在了她的嘴里。   因为在外面的时候,如果射脸上之类,不好收拾,也怕会弄到衣服上去了。   于是,射在她嘴里,就是即能满足我的龌蹉心理,又很方便收拾。   她可能是因为A片也看过不少,并不怎么忌讳。   就是让她吞下去,她也不反对。   性这种事,没经历过的,就会有很多忌讳和胆怯,而经历之后,也就坦然了。   很多时候,这一点特别会体现在女人身上。   女人在经验之前,会显得特别害羞胆小,一旦经历之后,又会变的比男人还敢说敢试。   小筝常和我在做的时候,提到穆姐。   说的多了,她便说要带我去看看穆姐的胸,是不是像她所说的那样,又大又圆。   她知道,穆姐也她一样,平时在房间内,都是不穿胸衣的。   广州这天气太热,想穿也穿不住。   而穆姐的胸大比她的大,没有胸衣兜着,就有点盖不住,隔着层衣服,还是会很明显。   她便找了个拿东西的由头,让我陪到一直到房间里,只要穆姐在,就能看到。   我嘴上说不好意思,心时却是躁动的很。   以前啥啥没有的时候,就想着有一个就是上天恩赐了;可现在心态又不一样了,看了小的,又还想看看更大的是什么样。   于是,我跟着小筝,一路上楼。   到了房间门口,她敲了下门。   穆姐开了门,见是两个人,楞了一下,把我们让了进去。   穆姐穿的是件连衣裙,虽然裙角还是有那么长,但薄的厉害,太厚的热不是。   我刻意观察了一下,确实能看的出来大概的形状,乳头的突起,但也没小筝说的那么明显。   但确实比小筝的,那就大很多了。   小筝的胸,虽然也不至于小的看不出来,但更像是身体的一个附属物,像是一个装饰件。   而穆姐的胸,就是一个扎眼的,不能忽略的,身体独立的一个部位。   小筝一进来,就开始烧水洗澡。   我和穆姐闲聊了一会后,她好像突然想起,笑的很神密的样子问我:要不她出去一下,逛逛再回来。   我说不用了,今天回来太晚了,等下次再说吧。   然后,我就说走了。   穆姐送我到门口,还在问:真的不用?   这事之后,没隔几天的样子,我们在湛江那边做活动,我们是星期五去的,星期六日做两天,然后再回来。   离的远,也就住在了那边。   可能有些人就会想象,孤男寡女的,又人在外地,很可能就会发生点什么。   可生活不是演电影啊,别说我跟老文的关系,其实就是一般同事,熟到一定程度了,又各自有朋友的话,反而不好瞎搞什么。   毕竟之后还要见面,而且大多时候交集还很频繁,后面处起来得多尴尬。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至少我对这种情况,会有很大的心理障碍。   那次去的当天,把各方面的事情,准备的差不多了。   第二天搞了一天,那时我对这工作还不算很适应,还是觉得满累的。   吃过晚饭之后,就想回去躺着,看看电视睡觉。   没想,穆姐却找机会偷偷和我说,等下叫我去她房间里。   那时候本来都穷,公司也扣,住外面的时候,也就是那种三四十块的小旅馆。   我和吕毅住一间,穆姐住一间。   时间长了,我也不是没晚上去过穆姐房间,有时候还会一聊几个小时,大多都是工作上事。   特别是一开始,穆姐对工作不熟悉,很多事上,我得跟她一样样的说。   但很明显,这次穆姐搞的有点神神秘秘的。   我当然的,也会有各种遐想,还搞了一阵的心理斗争,预想着:如果穆姐向我暗示,或是直接把我扑倒,我该怎么应对?   是顺从内心天性了呢?   还是保持理智?   回到旅馆,我还先洗了个洗,然后跑去敲了她房间的门。   进去后一说,我才知道,原来是昨天吕毅来骚扰她了,她又不想把关系闹的不好看。   所以,就把我喊了过来,算是给她当门神了。   我顿时,心里一阵失望。   怎么说,这就像你以为某个妹子喜欢你,虽然你并不喜欢她,但多少会有点得意。   但后来发现,并非如此时,心里难免又会失落。   上次的事,吕毅毕竟还是帮过我的。   再说,他平时干活又卖力,人也不差。   我们这三个,又老在一起的,我也不希望,把关系搞僵了。   我对穆姐说,没事的,我呆到十点吧,我不信,他十点后还敢敲你的门。   等有空,我和他说说,就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你也别太介意,男人饿急了,是这样的。   以前老文,也好不到哪去。   穆姐知道她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笑着接话说:吕毅比起她男人的话,又算是好的了。   我也开玩笑说,要解决根本问题,还是要帮他介绍个女朋友,就啥事都没有了。   我也确实有点累,打开电视,一甩拖鞋,就靠在床背斜躺着看电视,一边和穆姐闲聊。   说了一会,穆姐便出去洗澡了。   那种便宜的旅馆,是没有自带的卫生间的,但好在有热水。   回来的时候,她还把衣服抱在胸口前,然后我就发现,她又贪凉快,没有穿胸衣。   我怀疑,吕毅大概就是偶然看到了,她这个样子,于是热血上脑,就有点冲动了。   我虽然也会有些兴奋,但之前也算看过了,就没搞成吕毅那么不能自控。   不过,下面还是会随之鼓起。   我也就不好意思,再那么歪躺着了,赶紧坐直,把腿支起,以做掩护。   聊了一会,穆姐难免的,又说起我和小筝,啪啪不顺的事。   穆姐自从知道这事之后,就俨然成了半夜电台里的知心大姐。   我是幸好平常都挺忙的,要不更不得了。   她说的开心,也不想想,我是个什么感受。   我也理解,要是我朋友同事,有这么档子事,我极可能也爱去提。   说是关心,主要还是觉得这话题有趣,拿别人开心,谁不会呢。   可现在,当事人是我自已,这就难堪了。   穆姐是越说越来劲,我只能嗯嗯啊啊的敷衍。   可说着说着,她竟然问起:听小筝说,是因为你那里太长了,所以才搞成这样?   有没有这回事啊?   我当时,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看我闹个大红脸,还开导我说:都是过来人了,是啥说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俩都喊我姐,我也是关心你俩的生活幸福。   我当下就心想:你说把小筝献给你老文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俩喊你姐呢?   老实说,头一次听小筝提到这个,我也就量了一下。   也不知道怎么量,才算是正确的,因为从上面和从下面量,不一样。   大概也就是15到16的样子。   我又到网上查了下,中国人正常的是14还是多少。   虽然我稍长了那么一点点,但并不算过份啊。   话说,我可不是王小波,动不动就说:掏出近尺长的阳物。   如果是一般情况下,别人说我的长,我还会小有得意。   可这种情况,确实满尴尬的。   我含含糊糊的,大概的跟她一说。   她反问我:16厘米,是多长啊?   我一听,就更是无地自容了。   可看她不搞明白,就不放过的样子。   只好又用手,大概比划了一下。   她很认真的观察我比出的手,然后自已又做势,划量了一下,认真的点点头:   嗯,是偏长了些。反正比老文的长。   我差点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然后,她努力组织了下语言,开导我说:你看着,小筝还那么年青的,高子又那么小,经验也少。   太长了受不了,也是正常的,你可得要理解她,包容她。   这中间,虽然也有说说别的,但她总把这事,拿来反反复复的说。   我简单觉得,我要被她聊死了。   到了九点多点,我实在受不了了,便提前跑了出来。   后来,有次回去,也差不多快九点了。   我回宿舍一转,没发现老文的人影。   心想:他一定又跑到穆姐那去了。   我便跑去接小筝下班,然后把这事跟她一说。   一方面是好奇,多少也带着点报复心理吧,问小筝要不要回去听。   小筝比我表现的,还有兴趣。   赶紧收拾完店里的事,一路急走,就怕回去晚了,赶不上。   等我们到了房间门口,又听到那熟悉的淫叫声。   小筝还朝我一笑,意思我们还是赶上了。   好在,那种农民自建的出租房,楼道里也没什么照明,一层也就那几间,当时时间也有那么晚。   我和小筝,也就并不多担心,会被别人撞见。   说起来,这楼内比楼外还要暗一些。   他们一边干,一边说些骚话,已经是习惯了。   我们没听到多大会,就又听到他们的对话,难免是些比较粗鲁狂野的,什么“你逼里水真多,干着真舒服”,“我逼都要被你干翻了”,种种之类。   这种话,虽说也够野的,但好在,没再有象上次那样,把小筝也扯进去。   我听了这种东西,也倍受影响,便对身边的小筝,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小筝也很配合,也伸手到的我裤子里,摸的我下面。   没一会,她便把我的那个掏了出来,然后蹲下身,含在了口里。   那感觉,真是紧张而又刺激。   我很想抱着小筝的脑袋,然后一阵猛插。   但我又怕把她插的咳嗽了,那就暴露了。   我听着听着,把耳朵都贴在了门边。   听着穆姐在那喊着:“我的逼要被你插坏了,你要把我插死了。”小筝也是手口并用,没一会,我便射了出来。   这算是第一次,小筝用口,把我弄射了。   不过,射的时候,还是把小筝呛到了。   没忍住,她还是轻咳了两声。   不过里面那两个,正疯着呢,对这些完全没注意到。   我射了之后,收拾一下,便下了楼。   我虽然过瘾了,小筝却还在兴奋的状态里。   我又亲又摸,她也很有感应的样子,还拉着我的手,伸到她的内裤里面。   我问她,要不要我也给她口一下。   她说不要。   我在以前,也试两次,可小筝并不像我那样,喜欢这种方式,于是我也就没再要求了。   再之后,我也越来越熟悉这种规律了。   但凡有这种机会,我便把小筝喊上,一起去听他们做爱时说的骚话。   现在想想,那会小筝真的还满小的,而且是那种年轻、娇小、气质清纯的那种。   当时只顾着精虫上脑,都没想过,会不会把她带坏了。   但另一面,两个人偷偷的做点坏事,又有种特别的趣味,简直是乐此不疲了。   不过,年轻的时候,做事总会不那么小心。   有时候我们听够了,就跳到楼下等,可有时候,一等要等好久。   不知道他们是干了一次,又来第二次,还是洗澡去了怎么的。   等的不耐烦了,便跑去主动敲门。   更有一次,我们在外面,听到老文那个不要脸的,不但提起小筝,还把我和吕毅,都捎带进去了。   说什么老婆好厉害,比小筝经操。   又说他一个人操不过来,要把我和吕毅拉来一起操她。   说我的东西长,吕毅身体壮,一定也能把穆姐操舒服。   穆姐也一改往日的样子,还迎合着说:好啊好啊,我就喜欢老二那样的长的操,也喜欢吕毅那么壮的操。   我还要一个操我下面,一个操我的嘴,那样才过瘾。   老文问她:那还有一个怎么办?   穆姐回道:那就插我的屁股。   我当时听了,以为,这大概就算是珠穆朗玛峰了吧?   已经不再可能,还有更高的了吧?   可没想,老文开始叫穆姐穿上小筝的内裤和胸衣,然后再干她。   穆姐开始还有点小反抗的意思,但哪经的足老文的唆使,也就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然后就听到里面说,小筝的衣服太小了,穿着觉得勒的慌。   老文说:就穿一会,我这样操着你,就当是在操小筝一样,能操的更过劲。   小筝在外面听了,都气的笑了。然后故意使坏,去敲房间的门。   敲门声一响,里面便传出一阵乱响。   我在边上偷笑,心想这一吓,怕是要把老文吓成阳痿。   我本想离开的,怕一开门,见到我也在的话,更是尴尬,也怕有怀疑。   不过,又怕里面那两个,别疯起来,真把小筝拉进去干了。   就他们那没底限的劲,我实在不放心。   隔了一小会,穆姐当着没事的样子,说老文在这边洗澡,不是很方便,叫小筝等一下。   小筝便在门外说:没事的,那我去找二哥玩一会,等会再回来。   这样,我们便下了楼,然后哈哈大笑。   我有种,小时候放牛,和小孩子一起偷花生吃的感觉。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次的事,他们一子就老实了,再也不敢掐着时间搞事了。

第11章

待到广州的冬天到来,我已经基本适应了这份工作。   那是广州最舒服的时节,再也不会坐在房间里,吹着电风扇还冒汗了,也不会睡到半夜被热醒,白天又晕晕沉沉了。   不过,广州的冬天,前后也不过两三个月,实在是有点短。   工作顺了,我也不再经常烦心了,平常也不觉得那么热了,睡觉也睡的饱了,整个生活,都显的那么美好。   吕毅的事,我找个机会,也跟他说了一下。   果然,他说他那天夜上,出门偶然碰到穆姐正回房间,胸那么大还不穿胸衣,他看了当然就有些挠心。   然后就找了个由头,进她房间里找她说话。   他自觉也没干什么,可能就是神情有点色。   他是东北人,比我大几岁,比老文小几岁,倒是和穆姐年纪差不多。   本来东北男的就长的不会差。   人高马大的,身上又壮实,一脱衣服,肉都是一块块的。   我叫他去找个女朋友,就算女朋友不好找,找个搭伙的也好。   穆姐毕竟是同事,他男人又都是一公司的,打她的注意,影响不好,自已也不好做人。   那次说了之后,就再没听穆姐说过这种话了。   话说,我那段时间,正为和小筝啪啪的事烦恼。   我便随口问吕毅,16的算不算长?   没想,吕毅说16当然不算长的。   我就问他的有多长,他说他18。   我不信,说他吹牛。   他当场就急了,要脱了给我看。   我又不是基佬,当然不会看,马上又哄他说:我信,我信还不行吗?   天气凉了之后,马上也就要到春节了。   小筝那店里,年底的生意正忙,要腊月二十八,才放她的假。   我们公司要放假早几天,但我想着,还是跟她一路回去。   也给家里人打了电话,说是怕她一个人,路上不放心,所以就等她一起回。   其实,我无非想的,就是有机会跟她啪啪。   快放假的那几天,老文每天都要找穆姐大干一场。   他们说起来,也是一个地方的,但还是要隔着十多里地。   再说,他们还没结婚,回了老家后,是一定没机会搞了。   农村和这边,那可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环境。   什么事情,时间一长,也就麻木了,习惯了。   老文会直接跟我说,他要在回老家之前,把瘾过足。   所以这几天,如果回去时,发现他们事没办完,就只委屈我和小筝一下,在外面多逛会。   我说:你也不怕,你们办事的时候,被我俩听见。   他说:这有什么,那幢楼里,这种声音还少了么。   现在这环境就这样,讲究不了那么多。   然后他又跟我说故事,说他以前在工厂上班,一个宿舍,隔个床都能办事。   也不是人家怎么放的开,都是憋急了,没办法的事。   我说:你是不是也干过这种事。   他说:那时候都那样,又不是哪一个两个。   天天加班,半夜又不敢出厂门的,怕遇上打劫的。   那里比这都乱,这里多少还有个巡防的。   你要是不这么搞,那就别想过性生活了。   有时候,这床还没搞完,那床又开始了,声音搞的太大,还有睡觉的人骂。   我说:幸好我不是在那种地方上班,要不然,就是我想,小筝一定打死都不会愿意。   他说:也有那种不好意思的,不过,慢慢时间长了,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了。   这样说开了,老文每次在穆姐那办完事,也就不急着开溜了。   等我把小筝也送回去了,然后一起闲聊一下,再跟我一起回宿舍。   说起来,穆姐来了也快半年了,我们四人极少有机会,能都在一起。   再之前,老文还想打小筝的主意,都是趁着我不在,才往这边跑。   我要在,他倒不愿意来了,可能也是做贼心虚吧。   反正也快放假了,也不怕玩的晚点。   有时还买点小吃啤酒之类,一起吃吃喝喝,很是开心。   一般都是老文说的最多,他话多,说什么也有趣。   可能才过足了瘾,他兴致也特别的高。   有时候,也会拿我和小筝开开玩笑,或是开点黄腔。   有时说的过了点,穆姐也要骂他。   说他不要脸,我和小筝可脸皮薄。   我和小筝一边说没什么,一边心里想:这算什么,你们说的那些更过份的,我们又不是没听过。   到放假那天,老文他们是半夜的车,不过,至少得早两小时就得往火车站赶。   小筝还专门请了半天的假,想着一起送他们上车。   5点多,小筝回来,我们买了些酒菜,就在房间里吃。   分别前吃的饭,多少还是有点别样的情绪。   老文和小筝酒量好,喝的最多,我和穆姐也都跟着喝了一点。   老文说,明年回来,平常也应该这样,一起聊聊天,喝点小酒什么的。   我和小筝都说好,穆姐是个极节省的人,这样总是要多花点钱。   不过,她虽然没应和,但也没说什么。   慢慢喝的多了,老文开始说起,我和小筝的事,弄的我俩都有点难为情。   他还说,小筝有空,要多跟着穆姐学学,穆姐也要多教教,这样,以后办事就顺了。   听了这话,两个女人都骂他,小筝问他怎么个学法,穆姐也骂他,怎么个教法。   他只好认错求饶。   看那两个女的惹不起,他又转过来教育我。   说这种事,得把兴致弄起来,没兴致的时候,怎么都不对;只要兴致高了,怎么弄都舒服。   穆姐可以怕他,真的跟我说起,他们办事时弄的那些花样,便赶紧刹他的车。   他只好改口说,等有机会,私下再跟我交流。   他又一直要小筝跟他碰酒,小筝的兴致也挺高的,酒量又不比他差,便一直陪着他喝。   他嘴里还要念叨:你文哥就要走了,陪你文哥再干一个。   穆姐骂他道:跟个小猫没闻过鱼腥似的,一喝点马尿就露了本性了。   来来来,你们把他按住,我看还是把他阉了,才安心。   小筝笑着说:真阉了,穆姐你就得守活寡妇了,娃也生不成了。   穆姐回道:怕什么,我找你家的借个种,一样能生。   这样笑笑闹闹,一直到了9点的样子,便要去火车站了。   我和小筝说要送他们到站,他们不让,而且态度很坚决。   说平常都是我们让房间给他们,这会难得有空,你们不如办点正事。   于是,我们便只好说,送他们到公交站。   一起下了楼,老文想起,他的烟放在桌上,忘了揣衣兜里了,便回楼上去拿。   正等着,小筝也想起,她买了个小礼物,说要送给穆姐的,也搞忘拿了,便也上了楼。   待他们都下来了,我和小筝把他们送到公交站。   等公交车来了,看着他们上车走了,我俩才往回走。   回到房间,刚刚还那么热闹,这会便显得有点冷清了。   我们都沉默了一会,然后开始接吻,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她显得比平时更热情。   当我把她的上身脱光时,看她不单脸上红的,脖子和胸口,都带着些红晕,很是好看。   摸上去,有种热烫的感觉。   退下内裤,她那里湿的很厉害。   我看着,便忍不住亲上去,吸她的小唇。   她并不抗拒这个,但也没表现出偏爱。   无论是我亲他的胸,还是她的下体,她都喜欢抱着我的头,然后在我的头发上乱搓。   弄了一会,我问她今天怎么湿的这么厉害。   她说,可能是喝了酒的原故吧。   我想起老文说的,要把兴致弄高,但一时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说起来,我那会挺傻的,小筝都知道,上网查20块30块的怎么弄。   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想过,她喜欢什么,怎么弄她才觉得更舒服之类。   不是不愿意,就是想不到。   年轻的时候就是那样,有点不开窍。   还是老文挺醒了,我才开始想到这一面。   我问小筝,她喜欢什么,觉得怎么弄最舒服。   她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只说除了插久了会痛,别的都还挺舒服的。   我突然想到,小筝帮我撸或口的时候,有时弄累了,发现我还没射,便会用穆姐来刺激我,让我好快点射出来。   同理,我是不是也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刺激小筝呢?   于是,我一边在她身上乱摸,一边跟她提老文,然后观察她的反应。   当然,我没敢上来就说的很什么,怕她会反感。   没想到,说着说着,小筝跟我说起,刚刚回房间拿东西的事。   她说:老文看到她,就说要好些天看不到了,好舍不得,又说他漂亮的姑娘见过不少,便象小筝这种气质的,文静又秀气的还没见过。   然后,问小筝能不能亲他一下,就当是送别。   他以前也经常说些好听的话,哄她开心,或是说点带颜色的笑话,撩拨她。   但这回也不知道自已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   突然就心软起来,真信了他的鬼话,然后就亲了一下他的脸。   顿了一顿,她的神情明显有点难为情,犹豫着,但还是接着说道:“才亲完,他就突然抱住我,在我脸上乱亲,还想亲我的嘴,我没让。”   然后转脸看了看我,轻声问道:“我可能喝多了,真不是故意的,你不会生气吧?”   我说没事的,虽然老文那人挺色的,但真把他们送走了,我自已也觉得有点不舍,感觉房间都冷清了。   她说道:“是啊,我自已今天,怎么有点不正常了呢。你是,真的不介意?   我本想还不敢和你说,可想想:就算说了你生气,也比骗你好。我是觉得,要是那样,就挺没意思的了。”   我用手扶着她的脸,让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的眼睛,然后说:“你仔细看看,我现在是生气了的样子吗?我真不介意的,你不瞒我,我也不会骗你。”   她看了我一会,然后贴上来,抱着我的脑袋说:你真好。   我真不知道,我有哪好。   我们经常一边做,一边说着穆姐,那样她都没介意不是。   从一开始,就是她用手帮我撸,后来又是帮我口交之类,可我还从来没见过她高潮不说,还经常要把她插的喊肚子痛。   当然,经过这些时间,她不再象刚开始那样,插一次后,肚子会涨痛很久。   但插的久一点,她还是会觉得痛,只是拔了之后,就没事了。   抱了一会,她放开后,我看到她竟然流了眼泪。   她平常也是这样,很容易就掉眼泪。   有时候,不过是说几句情话,她也会掉眼泪。   弄的我很是愧疚,因为我心底很清楚,我对她的喜爱,远不及她对我的。   ……

第12章

很奇怪的,当时我已经把她脱光了,我自已也是光着的,而且我们也好久没有做过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开了头之后,中间突然就那么的,聊起了天了。   我跟她提起,吕毅和穆姐的事,说吕毅看到穆姐没穿胸衣的样子,就忍不住敲她的门。   然后又说到,吕毅说自已的东西,有18厘米。   小筝惊的张大了口,问我说:“真有那么长的话,不是得把人捅死?”   我笑着说:“你这种怪是不行,可能穆姐那样的,还是能抗的住的。”   小筝听了,又对我有点欠意的说道:“对不起啊,这么多回,都没能让你痛快过一回。我其实也挺羡慕穆姐那样的,也觉得挺过瘾的,可就是没弄几下,就开始难受,而且越来越难受,实在忍不下来。”   说到这个,我又想起老文的话。   便问她,我怎么弄,她会觉得格外的舒服,刺激。   她想半天,还是说不出个什么来。   我又叫她,自慰给我看,我看看,会不会有所启发。   可她根本不干。   再说着,又说到她的男朋友。   她说也是痛的要死,除了刚开始的兴奋,后面全是难受了。   我忍不住,便把我的感受说了出来。   我说,我觉得她很有勇气,也很有真性情,有种脱俗的味道,某种带着生命力的感觉。   我本是想把自已的感受,和她说明白,所以啰啰嗦嗦,说了半天。   可说着说着,又把她说的流泪了,接着还抱着我,哭了起来。   她哭了好一会,才慢慢平静下来。   她的酒意还没退,然后又趴在我身上哭,这下脸就更红了。   而且脸上还带着点小花,这样看着,有点柔弱可怜,又有点妩媚。   我翻身把她压在自已身下,然后吻她的嘴。   没一会,当我的手伸到下面时,发现她又湿了,而且湿的很厉害,那处地方,明显的更为热烫。   我戴好套套,半跪在她的两腿之间,看着她脸红红的,闭着眼睛,有点急促的喘着气。   我很少有机会,这样看她。   她难得的一动不动,就那么躺着,平常她都会觉得不好意思,会遮遮掩掩。   我把她的腿再分开一些,然后再推高举起。   他的小阴唇,都有点翻开的样子,毛毛上全是体液,已经糊成一片。   看着这么一副娇小可爱的身体,这样朝我张开着,真是很享受。   我插入之后,便趴在了她的身上。   我知道,她喜欢我压着她的感觉。   她经常说,看着我趴在她身上,一拱一拱的,看着能干又帅气。   觉得被这样的人插了,真好。   插着的时候,我们也会说一些,类似老文他们,那样的话。   算是一种榜样的力量吧。   相较而言,是她说的更直接一些,我反而有点含蓄。   当然,对比老文他们说的,那就又差远了。   我会说:你的水好多,洞好紧,插进去真是舒服。   她也会说些:你的鸡巴好长,捅的好深。   或是多射点,我喜欢吃,之类。   插了一会,我便又提起老文,我问她哪被亲了。   她说,脸,额头,还有脖子。   我问她,喜欢不喜欢被老文亲。   她说,有点害怕,又有点刺激。   她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有了更多的反应,声音都有点发颤。   我便知道,她如同我一样,也是会被这类的话刺激到的。   我再问她:喜欢不喜欢,我一边插她,一边让老文亲。   她说喜欢,不过那样好丢脸。   我说,除了脸和脖子,把嘴也给老文亲亲,好不好?   她听了,又明显的反应更大了。   就象我最开始和她接吻时那样,身体象打冷颤那样,抖了两下。   她说,害怕给他亲,他色的很,亲了嘴之后,一定更要乱搞。   我说,不怕的,他顶多也就摸几下。   她说,我怕他一急了,脱我衣服。   我说,不给他脱,就伸进去,摸几下,好不好?   她说,摸摸可以,不给他看,他太色了,看着我发毛。   我说,他摸了一定就想吃,给他吃几口,好不好?   她说,不看就可以吃,一个给你吃,一个给他吃。接着,她“啊……啊…   …”   的叫了两声,声音不大,但有些沉醉的感觉。   我说,好的,我吃一个,老文吃一个,天天吃,就把奶子吃大了。   吃完奶,老文一定还想插你的洞,给他插一下,好不好?   她说,不干,我的洞只有一个,给你插,不给他插。   我说,那你把嘴给他插,我们也一个分一个,好不好?   她说,好啊,他的一定没你那么长,吃起来就不那么累了。   我说,让他也射在你嘴里,给你吃,好不好?   她说,好啊,我吃完他的,再吃你的。   伴随着这些对话,身体似乎被某种欲念操控,一次次快速而猛烈的抽插着。   这样简单而重复的动作里,却有着通往仙境之路。   而后,我感到意识在消散,身体在收缩,最后收缩到背上的脊椎上。   后又向下体涌去,最终,集合成一股灵魂脱壳般的解脱感,射了出去。   那次,好像还是我第一次,一直插到射了。   也不知道隔了多久,可能就一秒,也可以几分钟,我的意识慢慢回归到身体。   我这才意识到,我还压在她的身上,和她身体接触的地方,已经热到发烫。   下体已经软了下来,我动了一动,太热了,想从她的身上下来。   她随之呻吟了两声,喊着痛,叫我慢点。   慢慢从她身上下来,看着她全身瘫软的躺着,象只淋了冷雨的小猫,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又亲了亲,问她觉得怎么样,还疼不疼。   她轻声回道:做的时候,好像没感觉,做完了才觉得好痛。   听了这话,心里多少有点愧疚。   本还想再安抚她一下,突然的,自已毫无意识的,竟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还是被小筝吵醒的,看看床头的小钟,都已经十点多了。   自已算了一下,自已一口气,睡了十一个小时,中间即没醒过,也没做梦,感觉象只睡了十分钟似的。   现在终于理念,为什么电视电影里,女间谍引诱对方啪了之后,就能顺利的偷走东西了。   小筝洗过澡,出来时,说她下面都被我插肿了。   我听了吓了一跳,以前只看小说里这么说过,觉得纯粹是意淫,难道还真有这种事?   我要看看,肿的怎么样了,她不给我看。   我抱歉的说,我昨天有点兴奋过头了,一时没留意。   她换好的衣服,正在穿着袜子和鞋,听到我的话,便抬起了头。   说道:我也觉得挺舒服的,终于能完完整整的做了一次。   她抬起的脸上,带着浅笑,有温柔,有甜蜜,还带着一点,小小的得意。   我陪她一起出了门,吃了点东西,她便上班去了。   反正穆姐走了,这几天便住在了小筝那边,等她放了假,便一起回去。   我回了宿舍,没走的只省一两个人了。   我收拾了一下自已东西,装了个箱子,便拿到了小筝那房间。   我把电脑桌移到了床头边,然后便可以斜躺在床上,舒服的看着电影。   每当小筝一回来,我便拉上窗帘,然后把她剥光。   看着她,光着身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昏黄的灯光,会让她的皮肤看起来,更为的柔和,有种电影般的美感。   我偶尔会喊她一声,她会“嗯”的答应一下,然后转头看我,问我什么啊。   我说:你真好看。   笑意便会浮上她的脸,眼睛笑的弯弯的。   看着我的眼神,带着笑,带着快乐,带着甜蜜,带着那种“爱意”的东西,——是那种所谓“情人的眼睛”。   她那娇小的身材,细细的脖子,单薄的腰腹,还有,我最爱的,小小圆圆的屁股,真是怎么也看不够。   年青的身体,真是美好,每一个角度,动作,都带着小鹿似的,那种活跃的生命的,那种美感。   我也会说:你的屁股真是好看,喜欢的不得了,真想偷偷抱回家,藏到被窝里。   有时候,只是一时随口的情话,也会把她感动的眼泪花花。   她那种单纯的认真,有时候甚至让我觉得害怕,怕太过快乐而不真实,怕太过美好而会脆弱。   可能,是我们已经做的足够多了次了;也可能是因为老文的启发,让我开始意识到调动她的情绪了。   那几天里,我们做爱的过程,变得顺利了许多。   把小筝的话说:她比以前更耐干了。   她的理想,就是能象穆姐那样,怎么干着都不难受,还觉得的很过瘾,并乐在其中。   希望自已也有穆姐那样的大胸,高挑火辣的身材。   然后也可以趴在椅背上,一边看着黄碟,一边让我在后面尽情的干,还有双大奶让我揉搓。   我后来才发现,好像只要是个不高的,不是那种身材火辣的,多少都会有这类的想象。   可能,人就是这样的吧,没有什么,就希望得到什么。   到了小筝放假那天,我收拾好行理,一起上了火车。   那时就算是K字头的火车,到家也得要20多个小时。   我们买的是硬座的票,那时别说买不到卧铺,就是买到了,也不会舍得那钱。   回想起年头,我们一起坐着火车,到广州的时候,好像只是几天前的事。   没想这么快,整整一年,就这么过去了。   这一年,即说不上承受了什么,也说不上收获了什么。   一切只是,某种求生本能的选择。   广州,在那里,我每天用些似是而非的宣传,卖着那些保健药。   小筝,每天要站十个小时,同时还要忍受她老板的领导欲和猥亵。   还有老文和穆姐,还有吕毅和那些同事,还有小筝的同事和老板。   这里还有做盗版的,做假烟假酒的,卖假药的,做医托的。   还有开赌场的,做地下六合彩的,小偷小摸,组织小骗局、仙人跳的,还有那些提供203050块服务的。   还有那些收保护费的,贩枪贩毒的,地下教会,轮子功,乞讨组织,直销传销。   无所不包,无所不有。   但这里,又确实给了所在来此的人们,第二条出路。   可以摆脱苦累的农活,可以挣更多的钱,可以建立前的社交关系,可以换个新的环境。   而在这里的人,如我前面所说,可以分为有工作和没工作的;存的下钱和存不下钱的;劳累的和体面的。   每个人,都有对当下的不满,而同时又抱着对未来的希望。   而一回到了自已的家乡,似乎切换到了另一个平行世界。   泥路,瓦房,杂草,猪牛,水田,旱地,沾着泥土的农具,烧柴火的灶台,还有亲人,邻居,等等等等。   一切看着都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有一种归乡情绪,某种家的感觉。   小筝这一年,不但花光了带的钱,还没存下多少。   她的生活习惯在那里,要学穆姐那样节省,不是三两天学的来的。   她本来还说要还我钱,我没要,再给了她五百。   都是打工回家的,身上总要有点钱,过年买点什么,才不至于觉得丢脸。   到了火车站,小筝的爸妈还找别人,开了一辆面包车来接。   宝贝女儿,第一次出门这么久,当然是急切又心疼。   过完年后,小筝一家,初二就赶了来。   我和小筝,当然得装的没事人一样。   她妈大大的夸了我一通,说幸好有我照顾着,要不他们都睡不着觉。   我心想:   他们要是知道,宝贝女儿已经和我上了床,那才睡不着觉了。   我是正月初八上班,小筝放假晚,十五才上班。   他爸妈虽然想留着乖女儿,多看几天,但还是不放心,让她跟我一起上路。   ……

第13章

到广州的时候,是下午两点多。   回到房间,发现老文他们两个先就到了。   一问,他们是昨天半夜到的。   我们都坐了一天的火车,正困的不行,忙把他赶了起来,然后躺下就开睡。   还是老文什么回来,才把我们叫醒。   老文进门一看,见他们走的时候什么样,回来还是什么样。   老文有点意外的说:额,你们都没办事么?   我说,我困的倒地就能睡,还能办什么事?   他们已经把饭菜买了回来,把还在睡着的小筝,也喊了起来。   刚醒时还困,但还是睡过了几个小时,过了一会,精神就好了起来。   都是从老家刚出来,难免说起了家里的事。   穆姐感叹说,终于把家里的房间做好了。   细说才知道,她家是一个哥哥,两个妹妹。   她哥比她大了十来岁,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没找到老婆。   这几年,兄妹几个都在外面打工,终于盖了个漂亮的二层楼。   有了房子,她哥结婚的事也就有了希望了。   我心说难怪,穆姐平常会那么省。   我问,你们两个,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   穆姐干了一杯啤酒,长出了口气,说道:对家里也算尽完力了,以后只用挣钱,攒自已的家了。   要结婚,也得先有钱啊。   这些听在我的耳里,觉得都好遥远。   那时我也不过才2岁,家里也没说过,叫我寄多少钱回去。   话说回来,这方面,我还真的满佩服老文的。   他要先帮老婆攒家业,然后再给自已攒家业。   要说他吃过的苦,我根本没的比较。   可他总能整天乐呵呵的,好吃好喝好女色,对生活充满着美好的向往。   穆姐开了个头,老文接着又说了好多。   说起他第一次来广州,就被抓了暂住证,关了十多天,天天吃的水煮白菜,油星都看不到。   出来的时候,感觉自已眼睛都绿了。   和两个同省的老乡,偷了人家两只鸡,直接就烧火烤了吃了。   觉得一辈子,都没吃过那么好吃的鸡。   又说到他第一次去大超市,就是沃尔玛、好又多那种。   他知道里面有卖那种,脆皮甜的饼,很想吃,可那种地方没进去过,毕竟自已是个打工的,不是城里人。   后来实在馋的不行,才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结果,在里面转了半天,也没找到在哪卖的。   还是再后来,多去了几次才找到。   老文说起这些的时候,并不觉得悲伤,也不会有什么记忆中的痛苦之类。   还是乐呵呵的,象是在说别人家的笑话。   老文正说的来劲,穆姐给他递眼色,问他吃好了没有。   要是吃好了,陪她出去逛逛,买点生活用品。   老文“哦哦”   的答应着,马上站起身来,又朝我挤眉弄眼的。   我这才明白过来,他们是留时间,给我们办事呢。   他们一起,小筝跳过来,一把抱住了我,然后便开始乱亲乱摸。   弄了一会,我还说去床上,她说那样太麻烦,别让老文他们等久了。   然后一转身,退下自已的裤子,趴在了椅背上,把屁股朝向了我。   以前都是没插几下,就痛得只好停下来,都还没试过从后面插入。   不知道为什么,小筝突然这么主动,想起要换个姿势。   看着她噘起的屁股,还有退到一半的裤子,莫名就有种特别的刺激感,赶紧戴了套套,便扑了上去。   因为她个子不高,我得脚分的很开,还要蹲着点,高度才合适。   不过,手按在她小可爱白净的小屁股上,看着自已的棒子一点点进去,那感觉,还是很爽的。   没插几下,我就明白了,为什么老文那么喜欢,这种姿势。   这样不费力,还方便观看进出的样子,偶尔,我还能用手指弄一弄她的小菊花,真是美的不行。   这样插着,难免会带着椅子响。   我跟她说,不会老文也会在外面偷听吧,这样听了椅子声音,一定就知道我们是怎么干的。   小筝没有说话,但叫的声音,却越来越大了。   她之前做的时候,绝大多的时候,都是比较小声,是那种鼻子哼出的声音。   很少用嗓子那样的叫,而且还叫的格外的大声。   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说,你是不是怕别人听不见,故意叫这么大声。   她扭了下屁股,叫的更的来劲了。   很遗憾的是,这样顶多快活了五分钟,小筝又不行了,开始叫痛。   她有些歉意的跟我说,没做的时候,很想和我做,而且想的不得了。   她在家,还没到广州的时候,就开始想了。   可真做起来,她又觉得会痛,她也没办法。   然后,取下套套,开始给我口交。   可能还是有十来天没做过了,射的时候,量有点多。   她又被呛到了。   吐的太快,还射了一点在她脸上和衣服上。   她收拾了一下,便拉开了窗帘。   说她和穆姐先前就说好了的,这样他们看到就好上来,不用等的太久。   我听着,怎么感觉,像是在搞地下党似的。   果然,也就两三分钟的样子,他们两个就回来了。   正说着话,我突然发现,小筝的头发上,有一颗澹白色的水珠,而那感觉,又比水要浓稠一些的样子。   我赶紧过去,跟她低声说了一下。   她也吃了一惊,便跑进了厕所。   老文对这种事,最是敏感了,见我神情有些不对,又见小筝抱着脑袋进的厕所,想想便明白了。   便一脸的坏笑,跟穆姐窃窃私语起来。   穆姐听了,也笑了起来。   好在,她笑了一下,马上就停了,还瞪了老文一眼,叫他别再笑了,弄的别人不好意思。   然后又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问道:你们那事,还没搞顺啊?   我最怕的,就是她跟我说这个,无论是开导,还是安慰,都让我不知道怎么应对才好。   好在,没一会,小筝就出来了。   然后我们便拿出扑克玩,白天都睡过觉。   一直玩的很晚,我和老文才回了宿舍。   第二天,去公司报个到,然后一起开了个会。   下午没什么事,便都回去了。   小筝还有几天,才开始上班。   老文他们两个,这次是真的逛街去了,把房间留给了我和小筝。   亲热了一阵,小筝说,她好久没看过A片了,叫我去租点来看。   她平常就有点喜欢看那种片,而且,口味还有点重。   象有些欧美的,人兽的,我看着都有点受不了,她却看的挺有意思,可能,为的是新奇感吧。   我把她抱在怀里,一边抚摸的她的身体,一边看着A片,那感觉,真是享受。   我问她,为什么喜欢看那些重口味的,比较多人的,精液片之类。   她说,那种一对一,看着单调,闷的很。   反正看着玩的,又不是自已去演,有什么呢。   我想想,好像就明白了过来。   像男人看A片,除了情节动作,主要还看女优漂不漂亮。   而女的就不一样了,总不可能,看着男优帅不帅。   现实是什么情况,大家也都知道,日本A片男优,别说帅了,大多都很猥琐。   所以,她除了看点新鲜的方式,姿势之类,也确实没别的看了。   等到小筝上班的时候,却有一个不好的消息。   她那店里,有两个外地的,今年都没来上班。   而省下另两个,都是那种有孩子的下岗妇女,早上都要照顾孩子吃饭上学,没法上早班。   于是,小筝便得要上早班了。   我跟她说,要不就算了,换个工作吧。   我现在收入也还过的去,她就算是慢慢找,找个三五个月,也能过的。   她还是舍不得,一方面是觉得之前白干了几个月,才混到现在这样。   另一方面,她还是想学做蛋糕面点,她喜欢做那个,现在才学会一点,不做就费了。   可让她早上四点多,天都还没亮,就一个人走去上班,我实在不放心。   我把老文,穆姐都喊到一起,商量着这事。   他们两个意见,和我一样。   在他们看来,小筝就是个女大学生。   虽然她只读过职业高中,但气质确实有那么点意思。   所以,他们认为,像小筝这样的,应该在写字楼里上班,再不济,也该找个文职秘书类的工作,而不该天天站那卖面包蛋糕。   小筝样貌柔弱,可却是个很有主见的,她就是想学那个,而且做了快一年了,也不想半路放弃。   我说,我起来送她,倒没什么问题,反正回来还可以接着睡。   我现在的工作,也满适应的了,不会觉得有多累。   就算是困了,大不了坐车的时候补一觉。   可就算是这样,还有一个问题:我如果出差不回来的时候,又该怎么办呢?   老文主动接了任务,说要是我不在,他就去送一下。   老实说,也只能是他了,穆姐和我工作性质是一样的,我不在的话,她也不可能在的。   小筝还是说,没必要送的。   她看她以前的同事,不也一样上早班,也没见有什么事。   老文马上说:人家长的丑,你长的漂亮。   人家都是养家婆了,你正年轻不是。   于是,这又牵扯出另一个问题。   真要每天四点多起来,还住在公司的宿舍,就有点不方便了。   出去又回来,不可能一点动静没有。   这搞的别人有意见,也不大好。   老文便建议,不如我和他都搬过来住。   反正在广州,这样的也不是少数。   小夫妻也好,恋爱朋友也好,甚至不认识的,住到一起,也都不奇怪。   以前,我和小筝的关系并未公开,再说那会到广州也不久。   现在老文说起,感觉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了。   小筝倒不觉得,住在一起有什么,只是想着那样,我们每天起来,就得吵着他们两个了。   老文马上接道:没事没事,只要能天天抱着老婆睡觉。   你一晚吵我三次都成。   穆姐可能想的是,反正我和老文搬不搬,她都要出一半的钱,所以也没反对。   这样一商量,好像这事就解决了。   但马上又有了个新的问题:如果我和穆姐出差去了,那房间里岂不是只省下了老文和小筝?   老文拍着胸脯说:他的人口,是钢钢的,有什么信不过的。   我们其它三个都表示:当然信不过。   于是,老文只能在我们出差时,住公司的宿舍了。   反正也不要花钱,留张床就行了。   现在这间房间,要说放两张床也放的下,但就是有点挤。   趁着刚上班,事情还不多,我们便去找了房东。   新年才过,她也还有好几间都还空着。   我们看了一间二楼的,要大一些,门口刚好边上就是走廊的尽头,类似一个小阳台。   靠边还摆着一张破旧的空桌子,大概是以前租房的留下的,是用来放煤气灶做饭的。   穆姐对这点很满意,这样我们也可以弄个小气灶,以后空了,就可以自已做点吃的,吃着舒服还实惠。   不过,房东觉得这间要大些,要涨点价。   老文和房东说好了3百的房租,又说最好可以马上搬过来。   房东觉得,反正都是空着,大的换成小的空着,还划算些。   于是,也就答应了。   这房间里,原先放的就是两张床,一张木头的,一张两层的铁架子床。   老文又去找房东,把铁床换成了木头平床——   ……

第14章

总之,一顿折腾,总算把房间布置好,搬了进来。   靠里面那张床,是他们两个睡,靠门这边,是我和小筝睡的。   这样方便一早出门时,不那么惊扰他们。   中间拉了一根铁丝,挂了个布帘隔着。   如果不是后来穆姐来了,我早就想搬过来住了。   公司的宿舍,一间住着七八个,还都是男的。   可以想象,会是什么样子。   臭袜子味,是一定少不了的。   然后在晚上,有聊天的,打牌的,下棋的,看电视的,等等,也是吵的不得了。   哪有躺在这里,看电影舒服呢?   更不要说,这边的房间也干净,洗澡上厕所什么的也方便,不用排队等人。   住到了起的第一天,抱着小筝躺在床上,想着没几尺远,就是老文也这样抱着他的老婆,感觉总有些怪异。   一边极小心的别搞出什么怪异的声响,一边心底又有种某种新奇与刺激感。   小筝的心态,好像也跟我也差不多。   一边拿手在我身上乱摸,一边又不许我有什么大动作。   她其实最喜欢这种状态,亲热着,而又不真的做什么。   我很想收拾心绪,早点睡觉,睡着了,也就安稳了。   可这种情况下,又哪能睡的着,更不说,边上还有小筝的挑逗。   边上那一对,虽然没搞出什么大动静,但明显也没睡着,窸窸窣窣的一直没平静过。   这样也不知道弄了多久,至少也有一两小时,我实在忍不住了,又怕动静大。   便侧躺着,让小筝给我口。   可口的过适,又觉得不过瘾,忍不住就自已动了起来。   在呛到两次之后,终于,在她的嘴里射了。   这算是动静最小,事后也不用怎么收拾的方式了。   后来也有了默契,晚上吃过饭,一对出去逛逛之类,另一对就趁机办事。   然后用窗帘做为信号,外面看到拉开了,就知道事办完了,可以回去了。   有时,我和小筝也会玩笑,叫他们别叫的太大声,免得被我们听到。   老文很大气的说,爱听不听,叫还是要叫的。   让我们听听也好,学学本事,以后办事就更顺了。   一开始,睡到正香的时候,要起来送小筝,还是满痛苦的。   慢慢多了,成了习惯,也就适应了。   年初的时候,工作还不算很忙,一月之内,要让老文送的话,也不过两三次。   难免的,老文送过几次之后,会趁机跟小筝亲近,特别是在他们去年,有过一次之后。   这点,我也好,小筝也好,其实都有了这样的心理预期。   能做的,也就是抱一下,亲个脸这种。   他倒想得寸进尺,只是小筝就不干了。   他那人还不至少烂到用强,正因为对这点信的过,我才放心让他送。   小筝并不瞒我,有时候说起,也会对我说到这些。   有时是顺口提一下,有时也会拿这事开玩笑,也或是拿来做为调情时的佐料。   因为这样几乎每天都要送她,我们倒是多了许多说话的机会,这样,互相也就了解了很多。   我很早就和她说过:对于性这方面,我不是那种很传统的人。   也不会有那种,没跟别人做过的就是圣女,跟别人做过的,就是坏女人的心理。   可能,正是因为这样的相互坦诚,我们之间才有会那种,特别的亲近感和信任感吧。   只是,是我那时还太年轻,以为这样的关系,跟谁都能建立,在哪都可以找到,所以不够珍惜。   后来才发现,这种坦诚和信任的难得。   那种虚伪而矛盾的活着的,才是这世上的大多数。   广州的天气,要指着它凉下来,感觉要望穿了眼;可一旦热起来,却是快当的很。   那时,老板要铺货全省的计划,除了粤北那种很穷的地方,其它也算是完成了。   于是,我的工作也就忙了起来,出差不回来的时候,也就越来越多。   有次早上,送小筝上班的路上。   小筝又跟我提起老文,她是即担心自已把持不住,也担心老文心急用强。   说起来,要说老文真跟她发生了点什么,我也不可能一点醋意没有。   但,也就那么一点。   说来也奇怪,我并没有象一般男人那样的心理,觉得自已的女人就如传家宝,任何不能都得碰一下,哪怕看一眼,也觉得自已吃了大亏。   象许多黄色网站,总是充斥着大量的绿帽文,甚至绿母文,还有什么乱伦,群交之类。   可真的到了自已的生活中,社交圈子中,象我这样的人,其实还是异类。   就算是真的说出来,别人听了也不会信,你是真的有这样的想法。   还有一个因素,是因为那个人是老文。   我们的关系自不必多说,特别是听了他们办事时,拿我和小筝助兴;也或是我们也总提他们来助兴。   好像那种不可逾越的想法,就不怎么生的起来了。   不过,我还是提醒她,只要是自已不愿意,无论是谁,都不可以。   如果真的过份了,一定要和我说,我去找他。   这样和她说,我是担心她,会有那种被强行占了便宜的感觉。   那样的感觉,确实是极不好的。   我是那种精神世界很复杂的人,要不,也就不会得了抑郁症了。   而相对来说,小筝就显得简单的多。   这大概,也是我们没有走到最后,其中的因素之一吧。   我说的,小筝不是很理解。   于是,我便跟她说了一个,关于我自已的经历。   我念高中的时候,开始迷上了玩电脑游戏,有空就往那时的网吧——电脑室跑。   也因此,成绩自然就越来越差了。   那时有个玩友,就是在电脑室一起玩游戏认识的。   他比我大个三四岁,在水厂上班。   没多久,他跟我说,他家人觉得开这个挺挣钱,就也想开一个,然后叫我以后到他家的电脑室玩,给我长期打八折。   这样,他家的电脑室一开,生意就不错,因为他用这样的方式,拉来不少长期爱玩的顾客。   有时候,我们一玩就玩到半夜,回学校宿舍还要爬墙,还是挺不方便的。   他便在里面的房间,弄了两张床,一张是老板他自已睡,一张是给不方便回去的睡。   有一回,我玩到半夜困了,可一张床上,已经睡了三个人了。   老板——也就是我那朋友的爸,就叫我跟他睡一床。   我也没多想,又确实困的不行,躺下就睡了。   睡的正香着,感觉却有种怪异,我一开始还以为在做梦呢。   慢慢清醒了,才发现,有只手正在摸我的身体。   摸着摸着,还摸到了我的下体。   我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而摸我的人,还在那装睡。   一时,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或是该怎么办。   傻了一会,再也不敢接着睡了,只好又出去,玩起了游戏。   边上玩的朋友还问我:怎么没睡多久,又起来玩了。   我能说什么呢,总不能说,刚刚老板玩我的鸡鸡了。   只好说,我又睡不着了,便起来接着玩。   在这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大概前后有两三个月吧。   我总有一种,自已身上沾了屎似的感觉,怎么都不舒服。   总觉得,有着某种黏煳煳,臭哄哄的东西,粘在自已,怎么也摆脱不掉。   另一方面,也会有种被占了便宜,被欺负了,而又没法跟人说理的感觉。   那种憋屈与委屈感,会弄人心里很难受,象吃了只苍蝇,而又吐不出来似的。   小筝听了,也理解了,我想表达的意思。   她家的环境算是不差,父母也很宠爱她,经历也比较简单。   让这样的她,去面对这个复杂的世界,总是让我有些担心。   我又跟她说,就算她一年不上班,只要我工作还在,就算养着她,也没什么问题。   前面还没说完那个故事,我们早已经走到地方了,然后站在角落里说话。   看看时间快到了,她抱着我,没有亲吻,但抱的很紧。   虽然看不到,但我知道,以她的性子,一定是又流眼泪了。   刚住到一起的时候,穆姐就说,等发了工资,买个煤气炉灶之类,空了就可以自已做着吃。   比外面买的划算,还吃的舒服。   四个人中,就我的经济状况最好。   我便直接去买了来,罐子、炉子、锅碗、电饭煲之类,还有米油佐料那些,都买齐了。   穆姐当然很开心,又说等发了工资,再和我一人一半算钱。   我说算了,这些我买的,就算是我的。   以后他们做什么好吃的,蹭他们一顿就是了。   我从初中开始,就一直住的学校宿舍,对于集体生活,还是很有经验的。   很多时候,一开始就分清楚,把规则说明,以后相处起来才轻松。   划分不清,规则不明,可能很好的朋友,处着处着反而矛盾越来越多,关系反而处差了。   合作做事,还是合伙做生意,其实都是这么个道理。   一开始不好意思说明白,后面双方都会觉得难做。   这样,我们到放假的时候,或是偶尔回来的早,穆姐就会买些菜,自已做了吃。   老文当然更是开心,这样就可以买瓶酒,边喝边吃了。   我知道穆姐环境没我好,又是个很俭省的。   一般放假的时候,我会主动去把菜买好。   有时她先就买了,那我就没办法了。   穆姐自已俭省,别人对她大方,她就会格外的在意,也很感激。   天气热了之后,我和老文就经常光着膀子,穿件短裤,然后四人围着一起吃喝聊天。   两个女的,一开始还不好意思穿着真空。   但个人的毅力,是抵不住广州的天气的。   特别是一起吃饭喝酒时,更是容易发热出汗。   小筝第一次真空出场,就是在一次一起喝酒的时候。   虽然上面有吊扇,边上还有个小电扇,但感觉吹过来的风都是烫的,还是会一头一脸的汗。   小筝实在坐不住,便跑进厕所,脱了自已的胸衣再出来。   我都发现了的事情,哪会错过老文的眼睛。   他说话喝酒时,便开始有点心不在焉,老拿眼去瞟。   我们几个都发现了,我和小筝不好说什么,只能装傻。   后来瞟多了,穆姐实在看不下去了。   便会用手肘碰他一下,或是踢他一下,算是提醒,也算是警告。   可眼睛长在别人身上,老文又从来的那么好色。   就算是被警告,隔不了一会,又会忍不住乱瞄。   穆姐见动作警告无效,便开始口头警告。   叫老文老实点,眼睛别乱晃。   老文很委屈的说道:这眼睛真是我的,可看到什么,看不到什么,真不是我能说了算啊。   要不,你让我夹点菜,蹲厕所那吃去?   老文平常就是那种,说话挺有意思的人。   再加上,他那副猴头猴脑的,又故作委屈的样子,惹得我们都笑了起来。   穆姐本想再教训他几句,可这样一笑起来,就教训不下去了。   我做为,同样是男人的立场,要说管住手脚还容易一点,可要管住眼睛,那确实很难办到。   别说老文那种,就是我这种胆小猥琐的,也一样会到处乱瞄。   我正想说点开解的话,小筝笑着先说道:看就看吧,他去年都看了一年了,又不是没看过。   再说了,我胸又没穆姐的大,有什么好看的。   当然,事实并非如此。   小筝本就比穆姐的白,身上的皮肤更是比脸更白,脖子和胸口还挂着细细的汗珠,看着更是领人遐想。   别说老文,我也是一直在看,只是老文有人管,我没人管而已。   有的事情,说开了,倒让大家都自在了。   要不,我还要琢磨着,这样小筝会不会觉得难堪。   可能小筝和穆姐也要琢磨,小筝被看了我会不会吃醋。   说说笑笑中,大家也就不再去,在意这方面的事了。   穆姐见小筝都脱了胸衣,自已的就格外感觉难受。   我看她动不动就要扭一下身子,无意间抠一抠胸衣带。   老文很直接的对她说:你也去厕所脱了吧,扭来扭去,我看着都怪难受的。   穆姐脸一红,低头不接话,也没动。   老文又接着说道:你今天不脱,明天后天,总是要脱的。   我不信,你今年一年,在房间里都这么穿着?   我们四人中,老文不必说,我和小筝都算思想比较开放的,而且更年轻的人,顾忌本就会少一些。   算下来,穆姐算是我们之中偏保守的那个了。   当然,保守的人也要做爱,也会调情,会谈些性方面的话题。   就如她经常关心我和小筝的房事顺不顺利。   但她对于性的专属性,这类的问题,会保守很多。   她就是找我说那些,也是那种大姐姐关心小弟的意思,绝没有调情之类的。   穆姐笑骂了老文两句,便也起身,去厕所把胸衣脱了。   不过,出来的时候,却是见她的两大团软球前,最高峰的地方,两块方形的白色。   我一想就明白了,穆姐的胸大,乳头比小筝的也更大且黑一些。   她可能觉得那两个地方太扎眼,便用了这么个办法。   很多模特,也会用乳贴之类的东西,目的也是如此。   只是,穆姐不该用白色的纸巾,这样不但没起到隐藏的作用,反倒弄得更是扎眼。   穆姐一出来,见我们都看着笑,自已也不好意思的说,她挺羡慕小筝那样的,不累赘也不显眼。   她以前也这样穿过,而且是长期这样穿的。   这回可能因为说了出来,就觉得不好意思了。   而且,当时我们正喝着酒,出了很多的汗,衣服一湿,就比平常更透了。   才吃完,小筝便主动跟我说,叫我陪她出去走走,凉快一下。   转头又看着老文说,也好让老文泄泄火。   他那眼睛都快着火了,别把我们给烧死了。   一阵嬉笑之后,我和小筝便出了门。   ……

第15章

天气很热的时候,就算是在户外,只是你用心留意,也会发现很多没穿胸衣的女人,在外面闲逛。   当然这种是晚上的多,光线比较暗。   再就是象小筝这类的,胸不是太大的。   象穆姐那样大胸的,虽然也有,但就少见了。   小筝也是这样,晚上出去逛的时候,都是直接出门。   以前因为她上班时间的关系,我们难有这样的机会,晚上在外面闲逛。   换了工作时间之后,虽然早上送她麻烦点,但别的地方就方便了很多。   以前,就算是在确定恋爱关系之后,我们一个星期,只见一面的情况,也是多的很。   小筝一出来,才走到楼道,她便说道:老文那个色鬼,我们一走,他一定又要提我们。   要么,我们回去偷听一下?   我说,好啊,就怕他们说的太猛,我心脏受不了。   她“噗呲”笑了一声,又做了个别出声的手势。   然后我们两个牵着手,一边偷笑着慢慢走了回去。   到了门口,却是很安静,什么也没听到。   这种情况,完全出乎我俩的意料,弄得我俩都蒙了。   又等了一会,还没什么动静,我俩正要走的时候,才听到老文那猥琐的声音说道: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好,愿意给我吸了。   紧接着,传来穆姐急促的喘气声。   住过那种房子的就知道,那种一层板的房门,真的是喘气的声音都听的到,一点都不夸张。   喘了一会,穆姐才说道:被你们两个大男人一直看,看得我心头烧的慌。   老文说道:你都知道烧的慌,还好意思说我呢。   穆姐说道:你还是注意点吧,别搞得太过头了。   就算小筝不说啥,人家小二看了,心里多少会有疙瘩的。   你干的那点事,你当人家小两口不说的么?   说不定,人家小二都知道了。   老文急道:我干什么了,我连嘴都没碰到过,别说别的地方了。   他虽然嘴硬,不过听他的口气,明显心虚了。   穆姐又说道:我就是提醒你一下,管好下面的二两货,别搞过了头。   象以前,你是找小姐也好,跟人家养家婆瞎搞也好,环境就那样,我也不想跟你计较。   小筝也好,小二也好,人是年轻,但人性真的不错。   别搞的朋友做不成,倒反目成仇了。   老文说道:我也就过过干瘾,正事啥也没干。   我见他,也老朝着你奶子上看。   要不,就把你的奶子借他摸摸,这样他就不觉得吃了亏了。   穆姐笑道:哪有你这种男人,拿自已老婆跟人换的,也不怕当了乌龟。   再说了,人家小二是文化人,小筝又那么漂亮,哪看的上我这种干农活的乡下婆子。   老文也嘿嘿的笑道:你这身材,可比小筝的有料,是个男人,看了都要流口水的。   哪天把你剥光了,送到他床上去。   他们嬉笑了几句,便听穆姐说道:别光顾着说闲话,我憋的都快不行了,快点做吧,你是想站着还是趴着做?   老文说道:就站着吧,衣服也别脱了,就这么弄还有意思点。   我也憋的厉害,鸡巴硬的都发酸了。   大概他们两个,也亲热去了。   不管是保守还是开放,是男人还是女人,在那种情形下,那种被刺激和挑动感,都是一样的。   哪怕是几人当中,最保守的穆姐,也是同样。   当然,这是对比其他三人来说,比起穆姐还保守的人,当然更是大把。   那种一辈子只有一个姿势,从不调情、前戏、说骚话的,也是很多。   没一会,就开始传来穆姐的呻吟声。声音很大,明显叫的很亢奋。   这声音,听的我也觉得下面涨的厉害,便想叫小筝给我口交。   小筝却拉着我,走了出来,到了楼道口,小筝才小声说,她也很想要了。   问我要不要,到楼顶上面去做。   小筝是那种真干不行,但心瘾很大的那种。   就喜欢个亲亲摸摸,亲昵调情的那种。   很少她会主动的,提出想要做的。   平常都是我想要做,她不想,然后给我用手或是用口解决的。   我问她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性了。   她说:她是被老文看成这样的。   她当时穿着件半长的连衣裙,我的手很方便的,便摸到了她的下面。   果然,又是湿了我一手。   我问她,内裤都湿了,穿着不难受吗?   她答道:当然很难受了,可干的只省一条了,我明天还得穿着上班呢。   我说:我帮你脱下来,好不好?   说着,便伸手帮她,把内裤脱了下来。   她还从带着小包里,拿出纸巾,在下面擦了擦。   然后又擦了擦内裤,便把内裤放进了小包里。   我问她,感觉如何。   她说:下面凉凉的,还挺舒服的。就是有点痒,想插一插。   一路上了楼,直到楼顶。   那楼是五层的,楼顶也没啥防护栏之类。   一边堆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砖头,铁皮,木杆之类,隔着又有一堆破桌子椅子,破床之类的。   另一边是空地,地上还有报纸,瓜子壳之类的。   我们也曾经,躲在小树林里做过一次,不过,那是公园里面,黑得互相看不见脸。   这里毕竟是楼顶上,虽然也够暗的,但大概的人影还是看的到的。   我多少还是有点担心,可心底又按捺不住的想。   她转到那堆杂物后面,正好在出口的背面,不是绕着转一圈,就很难被发现。   小筝面向着出口的后墙,撩起裙角,把光洁的屁股朝着我。   我问了一句:我没带套,可以吗?   她说:安全期呢,偶尔不带没事的。要不,你想插我还不干呢。   好吧,我看她已经完全忍不住了,没套都还要做,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事情。   处了这么久,做了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没戴套,就这么插了进去。   那种感觉,确实还是比戴套好多了。   我插入的时候,她“啊……”的一声长音。   不象叫床式的声音,更象是一种感叹。   随着我的抽动,她又开始想叫了,只好自已握住了嘴。   前面就一直憋了好久,这次又没有戴套,大概十分钟不到,我就射了。   她赶紧拿出纸来擦了,我很想看看,她的小穴里流出精液的样子,可当时太暗了,根本就看不到。   我问她,这次感觉怎么样?   她说,这回还好,她说她以后也学穆姐那样,吃避孕药吧,感觉戴套没不戴的舒服。   我虽然听说过避孕药,但那时候还完全不懂。   就问她吃了,会不会对身体不好的。   她说她上网查了,不会。就是麻烦一点,每天都要吃一次。   我当然希望不戴套了,戴套多麻烦,还不舒服。   我又问,穆姐又为什么吃避孕药,不用套子呢?   也是觉得不舒服吗?   她说,穆姐嫌避孕套贵,避孕药多便宜,才一块钱一盒,就够一个月了。   我心想,她那人还真是有够省的。   自那次之后,两个女人只要是在房间里,就是真空装了。   穆姐也没有再弄个小方片,放在胸前了。   一开始,多少还会避讳着,有些动作也会小心些,以免走光。   可时间一长,哪还顾忌到那么多。   再说,我们几个本来就多熟的,那种防备的心自然就淡化了。   平常又难免的,和小筝在一起的时候,会亲个嘴,拍一下屁股,或是摸一下胸什么的。   再说,小筝是很喜欢这类事情的,有时我不主动,她也会主动贴上来,墨迹一下。   搞习惯了,胆子也就越来越大,趁别人进个厕所,收拾东西,转个背做点什么的时候,我们也会互相弄两下。   小情侣嘛,有时过于沉浸于调情,而忘了周边的环境。   这样,就难免会被他们撞到。   穆姐看到的时候,有时装没看到,有时也会笑笑。   要是老文看到,就要过来笑话两句,或是故意的大叫大嚷:叫我们注意影响,或是说,天本来就热,还看到这种上火的事。   这种时候,要是穆姐在的话,就要过来说他。   她会说,年轻人就该亲亲热热的,多好的事,再叫老文躲开点,别在那当灯泡。   他们两人之间的感觉,不会象我和小筝那样,那种恋爱式的亲热。   而是更直接的,性的味道。   老文那种色鬼,难免性急的时候,会过去揉一揉穆姐的胸,或是摸摸她的屁股。   我跟他们认识那么久,好像就没见过他们接吻。   可能他们的环境更传统老派吧,不习惯接吻这种事。   如果是我撞见了,我都是当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   如果是小筝撞见,她就要去笑话他们几句。   有时甚至会说:你们不是叫我跟着学学吗?   你们接着弄啊,我好好学习一下。   然后接着的,老文就要跟他斗嘴,说她小姑娘不老实,看多了眼睛要生疮之类。   时间长了,我也发现,其实老文和小筝还满般配的。   老文很能说,小筝是很活跃,再人经常一斗嘴就没完,也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许多的欢乐。   我们还是会经常的,互相让出空间,方便另一对办事。   但性这种东西,有的时候,有机会时又兴致不高;可没机会时,突然的,那一秒就特别想要。   有一次,我和穆姐刚回来。   穆姐接了桶水,就到外边的过道上洗衣服,老文也在一边帮忙。   前面也说过,我们这个房间,是过道的最外一间,边上就是过道尽门,然后有个类似阳台的地方。   这样,我们就方便在那做饭,或是洗衣服。   在外面洗的话,即凉快点,也不怕把水弄到房间的地上。   小筝便一把拉着我,进了厕所,我都还不知道怎么回来,她关好门后,便抱住我狂吻。   小筝虽然喜爱调情,却很少这么热烈,这不是她的风格。   我便问她怎么了。   她说,我没回来之前,老文逮到机会,抱着她一阵乱舔,一直舔她的脖子和耳朵,弄的她都要晕过去了。   还好她没迷糊过去,没搞出什么事来。   不过,这样一弄,就弄得她觉得小腹塞了块红铁块一样,难受的不行。   我看她穿着一件露肩吊带衣,加一件半个大腿长的短裙,便理解了为什么,老文会忍不住了。   我说,你要难受,可以跑厕所里去自慰啊。   她说,她自慰的时候都是躺着的,哪有站着或坐着弄的。   我其实一直也没见过,她自慰是什么样子。   要她弄给我看,她又不肯。   她自已脱了内裤,然后把脸朝着墙,把屁股对着我,叫我快插进来。   她的平时的模样,看着还是清秀文静的。   但越是如此,现在看着她撅起的小屁股,一副求插入的模样,就更是性感撩人。   这种时候,哪还顾的了别的,揭起她的短裙,就插了进去。   然后一手搓着她的胸,一手按在屁股上,开始加力。   随着我的加力,她开始呻吟起来,并且声音越来越大。   我以为她会象上次在阳台上那样,自已用手握住。   可干了一阵,她却时越叫越欢,一副毫无顾忌的样子。   我吓的赶紧停了下来,叫她别叫的那么大声。   虽然那两个在外面洗衣服,但很可能会进房间,这样听着也太明显了。   小筝哼了一声,有点使性子式的说:老文刚才把她弄的浑身难受,又还得忍着。   这会就是要叫给他听,让他也听的浑身难受,还得憋着。   我觉得,这样也挺刺激的。   再说,她都不在乎,我在乎个什么。   于是又开始抽插了起来。   这样插着,虽然觉得刺激,但心里不免还是会有点担心,有点不自在。   这样一直插了至少过了十分钟了,一般时间一长,小筝就会觉得难受,然后觉得痛。   我便又停了下来,问她会不会难受。   她却说:不难受,还舒服的很,接着插吧。   我听了一阵心喜,心想做了那么久,做了那么多回,她总算是越来越耐插了。   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我就也可以象老文那样,使尽全力,心无旁骛的大干一场了。   又插了一会,她说,我插的她想尿尿,叫我停下来,撒个尿再接着插。   我正插的舒服着,而且是难得的舒服,以前很少有机会,可以一插就插这么久的。   而且,我觉得让她一边被插,一边尿尿还挺好玩的。   于是就说:你尿就是了,反正这里是厕所,等下冲一下就完了。   我不愿意停,她也很无耐,便叫我把她的裙子捞高一点,省得弄到衣服上去了。   我便拿开握在她胸部的手,把她的裙子整个都撩了起来,又塞进裙腰里。   这样,她的整个下半身,就全露了出来。   没过一会,她果然就尿了。   我本以为会顺着大腿下来,没想到,女人尿尿其实也象男的那样,会喷出一条向前的线。   她虽然屁股是朝后撅着的,但水线还是向前,冲在了墙上。   那种感觉,即好玩又刺激,我更是加快了节奏,没几次,就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拔出来之后,我特意去看她的小穴。   那里湿乎乎的一片,也不知道是她的体液,还是尿水。   虽然已经拔出来了,但小唇还是翻开着,随即便流出了一些乳白的液体,滑过阴唇,一直顺着大腿而下。   她放了些水,用毛巾把下身擦洗了一下,又帮我把下面也洗了。   这样,前后大概弄了有半个小时,这才出了厕所。

第16章

一出来,房间里并没有人,两人还在外面洗衣服。   我和小筝都知道,一搞这么久,还搞出那么大的动静,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小筝说她累了,便倒在床上不动了。   我一出房间的门,老文蹲在那里,抬头见是我出来了,便朝我挤眉弄眼,还嘿嘿笑着说:你看,小筝都被你搞累了,躺到床上去了。   穆姐瞪了他一眼,然后也嬉笑着说道:这事总算是搞顺当了,挺好的。   老文是自已好的厉害,还见不得别人的好,你别理他。   见他们俩上来就跟我说这个,我这才发现,小筝出来就躺床上去了,真是英明。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答话,敷衍了两句,便跑到回房间里玩电脑去了。   然后便听到外面两个,在那叽叽咕咕了一阵。   再然后,便老文进进出出,窜来窜去,一副心慌意乱,象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看看躺着象睡着了似的小筝,我偷偷暗笑,知道小筝是故意憋坏,让他俩不好意思叫我们出去,也就办不成事了。   她有时候便是这样的,会有种孩子气的报复心和好胜心。   小筝开始只是装睡,后来就真的睡着了。   老文着急上火了一个多小时,最后也就死了心。   平常我们都闲的时候,要么一起聊天,要么玩扑克,要么就去租了碟,一起看电影电视剧。   他们要是搞别的去了,我就看小说或玩游戏。   以前都是老文和小筝的话最多,互相逗乐或是斗嘴之类。   现在小筝睡了,我们几个便只好看电影。   没了老文和小筝说话,便觉得有些无聊。   到了十点的样子,我便觉得有些困了,便上床睡觉。   他两见我要睡,便也睡了。   我上床睡觉的时候,倒把小筝给弄醒了。   我悄悄把老文的表现,贴在她耳边说了。   小筝听了,便捂着嘴偷笑。   我们正说着,听到隔壁床上,也有说话的声音。   停下来仔细去听,却又听不到什么。   过了一会,那边说话的声音没了,动静却越来越大。   开始是床响的声音,弄了一阵,可能是尝试了各种姿势,终于床的声音不明显了。   而后又是穆姐的呻吟声,随后那声音也小了,变成了很小的哼哼声。   本以为,不会再有别的事了。   结果,又传了那种“啪啪”声,有经验的人都应该知道,那种类似撞击、拍打,又夹揉着水声的,那种声音。   这声音一出来,马上又停了。   隔了一会,那声音又越来越大,随后又停了。   这样反复几次,可能他们也被折磨的受不了了,便再也不管不顾起来。   随着那啪啪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密集,穆姐的呻吟声也大了起来。   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动静,但我还是有些羡慕,渴望自已也能如他们那样,和小筝这样尽情尽兴的,也带着这种啪啪声的干上一场。   很快的,又到了那年广州最热的时节。   广州的冬天象是春天,春天又象是夏天,而广州的夏天,就如在夏天里又强塞进来一个太阳似的,感觉什么都是热的。   衣服,桌椅,电风扇吹来风,喝到嘴的水,感觉都是那么的热。   我们租的那房间,虽然有了做饭和洗衣的便利,但也有着一个明显的缺点。   因为是最靠外的一间,所以会有两面墙都被太阳晒到,所以,那间房间也显得格外的热。   我经常睡到半夜被热醒,然后跑到厕所去冲个凉水澡。   有过这样经验的人都知道,热天冲凉水澡的话,当时是舒服了,但一出来,那感觉就象进了砖窑一样。   可有一时的清凉,至少可以暂时平静一下,烦躁的心情,总比一直热的心烦意乱的好。   我和小筝,本有着各种计划,比如也如老文和穆姐那样,在明知道他们听到的情况下,干上一场,也叫着让他们听听。   比如,小筝想学着黄片里的样子,玩玩捆绑是什么感觉。   再比如,我一直很想尝试的,玩一玩她的菊花。   可这一切,都因为那闷热的天气,弄得我们全没了兴致。   唯一还值得欣慰的是,我们公司的销量越来越好,工资也就能拿的越来越多。   而我的提成,是挂在全公司的总销量上面的,所以工资的增长,也比他俩更为明显。   有一个月,我生平第一次的,拿到了超过两千块的工资。   那是2002年,两千块的工资,那确实已经可以值得炫耀了。   领了工资之后,钱拿在手里,虽然也不过是二十多张,但那感觉,真是厚实。   我和穆姐吕毅几个,经常会很晚回来。   换回的,就是在公司里没事时,可以早点溜回去。   小筝自从上了早班之后,过了中午就下班了。   我三点左右回的房间,穆姐见我溜了,紧接着也溜了回来。   见到小筝后,我很大方的,拿了三张百元的钞票给她,叫她拿去买衣服。   小筝很开心的接在了手里,说她等穆姐洗完澡,就和她一起去买衣服。   她看着手里的钱,想想又对我说,要不,也帮穆姐买一两件吧。   她平常节约的很,都不舍得给自已买衣服的。   小筝这么一提醒,我才想到这点,觉得确实也应该如此。   我们住到一起后,小筝和我都多少有点小孩子气,也比他们更懒,更娇气。   很多事情上,他们都把我两当小弟妹一样的,让着我们。   平常打扫卫生这些就不说了,比如我们睡的床是靠门的,其实就比他们睡的那边要更通风,要稍凉快一点。   再比如,如果一看电影电视剧,我两要是想睡了,他们就会马上关了电脑也睡了;而如果是反过来,我们就会忍不住看完,而不会怕打扰他们,也去睡觉。   住在了一起,这种生活中的林林总总,各种大小事情上,那真是说不清的。   可能有些事情,他们让着我俩了,我俩自已都不知道。   但他们从不觉得,我们占了他们的便宜,更不会有什么怨言。   我便再拿了两百给她,她看着手里的五百块钱,那可以她辛苦一个月的工资。   犹豫着说,是不是有点多了。   我说没事的,就当工资没多发,当捡的吧。   我那时候还很年轻,也从没考虑过什么结婚买房之类的事。   而且,我不象老文和穆姐那样,家里指着我寄钱回去养家。   没有这类的压力,对钱也就不那么看的如何紧张。   她开心的抱着我亲了几口,夸我能干会挣钱,又说晚上要好好的犒劳我。   听到这话,我又想起说,回来的时候买点酒菜,酒买的比平常再好一点的,老文指定高兴的什么似的。   到了六点多,老文都下班了,他们俩都还没回来。   他回来一看,脸上就藏不住的有点失望,一般发工资的时候,都会买上酒菜,能吃喝一顿的。   我看着他那样,笑说问他:怎么啦,这会是不是,心里有点凄凉啊?   老文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这事大概还有戏。   便也笑着问我,那两个女的哪去了,是不是买菜去了。   我说:你急个什么,等他们回了就知道了。来坐会,陪我下盘棋。   老文下的有点心不在焉,但我的棋艺和他比起来,差的太远。   我正傻盯着棋盘挠头呢,终于,他们两个回来了。   一进房间,小筝就叫穆姐,把新买的衣服换上,好给我们看看。   穆姐说身上有汗,怕把新衣服沾了汗,就弄的有汗味。   小筝说,沾了汗有什么,反正等下要洗的,新衣服还是要先洗一下才好穿。   穆姐扭不过,只好进厕所去换衣服。   出来的时候,确实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上身是件很宽松的体恤衫,下身是件比膝盖稍短的条纹短裙。   小筝又拿出个鞋盒,从里面拿出双高跟的凉鞋,让穆姐也换上。   穆姐长这么大,还没穿过正经的高跟鞋,站着就有些不习惯。   但还是很明显的,感觉气质都不一样了。   特别是那条短裙,衬的她的长腿,很是修长高挑。   小筝挑衣服的水平,还是比穆姐强的多的。   这跟家族环境有关,当然也跟花多少钱有关。   我听小筝说过,穆姐买衣服,别说过百的,过了30块就不舍得了。   其实她这一身,也就两百来块钱,但给人的感觉,马上就不一样了。   小筝有点得意的问我:二哥,我挑的这身衣服怎么样,好不好看?   我说好看。   老文也说好看,还说自已还不知道,自已老婆这么漂亮的。   然后又说,他老婆今天是不是热晕了头,怎么突然舍得买漂亮衣服了。   穆姐的脸上,洋溢着少有的光彩,说起来,哪有女人不喜欢漂亮衣服的呢?   她听到老文的话,马上接话道:这哪是我买的,是我二弟出钱给我买的。   都付过钱了之后,小筝才跟我说的。   虽说挺不好意思的,不过二弟都这么有心的,姐也就不跟你客气。   这样说了一会,然后小筝也去把买的衣服,换了出来。   虽然也挺好看,但就没了穆姐那么大的反差。   我本想叫他们买些熟菜回来的,可穆姐觉得那样不划算,还是要买回来自已做。   他们两个女的,把新衣服换了下来,放在桶里泡着,然后就开始做饭。   我和老文也去帮个手,也就是做做前期的准备。   菜都炒好的时候,都已经八点多了。   我下楼买了几瓶冰啤上来,看到老文把小筝买回来的酒,还拿在手里,转来转去,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还念叨着:这酒啊,还是得喝白的才过劲。   啤酒那东西,也就天热的时候喝着,当补补水了。   支起折迭桌,碗筷杯盘都摆了上去。   那两个女人,不知道在叽咕些什么,说话又都进了厕所。   老文等了一会,见她们还没出来,便催促起来。   待她们出来时,老文看得下巴都掉了下来。   见她们两个,上身都只穿了件半截的小背心,下身一件小短裙,大概也就盖的住三分之一的大腿。   那件背心,类似于那种运动胸衣,下面还露着大半截腰。   要说在今天,你就是在大街上看到这样穿的,也不算稀奇。   可在那个时候,这样穿的可能也有吧,但在打工者的圈子里,这算是极开放且新潮的了。   更关键的是,那背心虽不算很透,但很显形。   特别是穆姐那两个大胸,勒得胸前的乳头都凸了一小截,象塞了个小瓶盖在那里一样。   小筝很大方的样子,还转了个圈,给我们看。   一边说道:我看到有个路边摆摊的,卖的都是4块钱一件。   觉得挺划算的,就一人买了两套,以后在房间里就穿这个了,感觉凉快多了。   这身衣服,本来就更适合小筝,她身材娇小,稍收紧的背心,把她那少女才特有的青春身型,完全显露了出来。   而穆姐穿着,除了胸部很扎眼外,稍显得有点肉肉的,不如那件宽松的体恤衫效果好。   穆姐虽有些害羞,但也知道这样很好看,也很新潮,便又带着点女人的自得。   特别是她的那又大腿,其实很适合穿这类的短裙。   我虽然只是下了个楼,但一进入这个房间,还是觉得格外闷热。   坐下才没一会,又是一身的汗。   突然想起,这楼的顶层有一大块空地,于是便跟他们建议,不如把酒菜拿到楼顶上去吃。   那里没房间里这么闷,偶尔还会有点凉风。   老文觉得这主意好,小筝想想说,上面很黑的,碗筷都看不见。   我说,可以点两只蜡烛,反正房间里备著有。   到上面一看,并没有人。   这楼比公司宿舍的那楼小,住的人也不多,大多是小情侣。   我们喝酒的中途,也有一对小情侣上来,看到上面有人,转一圈也就下去了。   穆姐见要去楼顶,便要换衣服。   小筝说外面比房间里黑多了,楼道什么的也没个灯的。   我说她这样穿着好看,不用换。   老文也说,难得今天都高兴,你也就别扭捏了。   三个劝一个,她也就只好不换了。   一张折迭的小桌,还有一套四张塑料矮椅。   这都是我置备的,平常坐一起打牌的时候,带靠背的矮椅,还是比那种小凳子坐久了舒服。   然后就是碗筷酒菜,虽说要爬几层楼,但四个人搬,还是很快的,两趟下来就把东西都搬完了。   ……

第17章

可能是因为楼顶很空旷,点了两只蜡烛,也就只大概照的见桌上的碗筷。   坐在那里,偶尔还有凉风吹过来,啥也不干,都觉得很舒服惬意。   老文也说,这么个好地方,他怎么就没想到。   坐这喝酒,不比在房间里强一百倍。   下回来的时候,他先提一桶水上来,把地先浇一浇,就更凉快了。   那天,大家的心情都很好,兴致也很高。   我都喝了差不多一瓶的啤酒,如果按往常,这样的量对我来说,就该是倒床就睡了。   可那天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也没多大的不适感。   老文和小筝,把那瓶白的干完了,又开始喝起啤的。   一个小时不到,开始准备的酒就喝完了。   老文主动跑了下去,又扛了一提12瓶的冰啤上来。   那时候啤酒也便宜,一块多一点一瓶,盖子上还有奖。   买一提,怎么也能中上三四个“再来一瓶”。   也可能是因为,那种光线昏暗的环境吧,会让人觉得更加的放松。   我们一开始,很自然的聊起了工资。   那个月,老文和穆姐也都拿到了一千多,这在以前是难以想象的。   哪个时期都一样,收入高的人总是有的,只是那些,跟我们这些外来的打工者,是沾不上边的。   老文的理想,是存点钱后,也买个手机。   那时农村装电话,才刚刚开始,有电话的还很少。   两边都没固定的电话,很多事情上就很不方面。   如果老文有手机了,他家里人或是穆姐家里人,想打电话给他们,就方便多了。   我记得,我老家里第一次装的电话,还是那种带个室外的天线的,而且是那种大的,用毛竹杆立的高高的那种,就象以前的电视天线那样。   穆姐的理想,就是有钱之后,可以买个冰箱,这样可以自已冰冷饮冰棍。   更主要是,买的肉菜或是吃省的菜,可以多放一两天,这样就可以经常的自已做了吃。   现在自已做吃的,都是现吃现买,放过夜就会坏了。   小筝和我,最想要的是能有个冷气机,那种不同于空调,放水的,只有制冷功能的那种。   因为最后也没买成,所以具体是什么样的,我到现在也没搞明白。   只知道,那时候有这么个东西。   不过,要买的话,也是要上千块钱的,而且很费电,就算买了也用不起。   再说,我们都是打工的,住的也是租的房子,心底就有种不稳定感,也就不大敢买,那类不好搬的东西。   我们一开始的时候,刚好四个人,各坐一方。   吃饱喝足之后,很自然的,慢慢就坐成了两对。   小筝对于亲昵的举动,总是很主动大胆,一会还要亲一下,或是用手在我身上乱摸。   当然,我的手也不会多老实。   老文他们虽没我们那么腻歪,穆姐抱着老文的胳膊,也靠在了一起。   这样,正听着老文在计划着,今年想存多少钱,等明后年存够了,就也修个小二楼,这样,也就算有个自已的家了。   然后,他和穆姐就可以正式的结婚。   突然,斜靠在我边上的小筝,指着天空说道:你们看,星星。   我们都抬起了头,天空上果然挂着些稀疏的星星,一下一下的闪烁着。   其实平常的时候,也都看的到。   只是,我们没有那心境,注意这些而已。   老文说,这有什么看头,在乡下看的话,星星才多,整个天空都被铺满,还能看到银河。   他嘴上虽这么说,但自已也跟我们一样,仰望着远处的天空。   城市的夜光,把天空的四周,都映成了灰红色。   还有一些高楼的剪影,高高低低的竖立着。   满地的灯火,看着比天空要热闹繁华的多。   只是,那种繁华似乎比天空的星星,离我们还要遥远。   一时间,我们都安静了下来,各自望着天空,想着各自的心思。   这样静坐了一会,穆姐说有蚊子,她下去拿花露水,再点根蚊香。   老文说要陪她下去拿,小筝却不干,非要拽着他,不许他走。   老文说他就是拿个东西不上来,又不干什么。   可小筝就是不信,说他要下去也行,那穆姐就不许下去。   她那会经常这样,故意不给他们亲热的机会,这样来为难老文。   闹了一下,老文无耐,只好留了下来。   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点了根烟抽,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可他越是这样,小筝看着就越是得意。   燃烧的烟头,似乎比桌上那两条摇烁的烛光,还要更亮一些。   我看他歪在矮椅上抽烟,翘起的腿还一抖一抖的,好像很是享受。   便也找他要了一根烟,也学着点了起来。   小筝看到,说也要试试,老文便也给了她一根。   穆姐上来的时候,看到我们三个都在抽烟,有点惊讶。   小筝问她,要不也试试。   穆姐犹豫了一下,觉得好像还满好玩的,就也拿了一根点了。   老文抽的烟并不好,他们都是俭省惯了的,舍不得钱。   那烟味很大,小筝和穆姐抽的只咳嗽,没抽到一半就丢了。   我高中的时候也跟别人,抽着玩过,比她俩要好点,但也没抽完,就丢了。   接着,我们又开始喝酒,老文因为前面的事,便故意找小筝来喝。   小筝也不怕他,一起连干了四杯,老文就先受不了了,主动投降。   小筝更是得意,奚落起老文的酒量。   于是,又如往常那样,开启了两人的斗嘴模式。   我和穆姐便看着他们两个斗嘴,偶尔也舔油加火的。   昏暗的光线下,互相只看到一个大概身影。   小筝那年轻而富有活力的线条,配上她铜铃般的笑声,就更是显得青春可人。   特别是她细而平的腰腹,完全露在了外面,把她的优点尽显了出来。   脑中忽然想到了起个词:青春无敌。   ——虽有些俗气,但又很贴切。   看了一会小筝,我又看起了穆姐。   她正看着两人斗嘴,正好方便我自在的观察。   穆姐那样的胸部,穿着这样的衣服,真是格外的扎眼。   目光只要从她的身上扫过,最后,总是会停留在那里。   其实,她个子高,腿也很好看,可能是我不特别的偏好大腿,所以留意的并不多。   老文在今天和小筝的斗嘴中,很吃了几次憋,一直是忿忿不平的状态。   看到小筝正得意的支起了腿,还扯着裙摆,轻轻的扇着。   他逮着机会,便说小筝道:你看你什么个样子,哪有小姑娘这样支着腿,还拿裙子扇风的。   小筝回道:我乐意,你不服啊?二哥就喜欢我这样,又不要你看。   我当然是支持小筝,也插话道:就是,我觉得好看,我就喜欢看小筝这样的,大方又性感。   老文不服道:可你这样,内裤都被别人看到了。   斗嘴这种游戏,不是光会说就行的,也有着一定的技巧。   即要找对方的弱点,但又不能是那种真正的弱点,不能真的伤到人。   得把握分寸,点到即止。   老文这话,就稍有点过了。   但这又是极难免的,所以,斗嘴的话,得关系够好,性格够大方才行。   女孩子被这样说,多少会有些难堪。   但小筝的性子,是越这样,就越是要强。   忍不住反击道:这话说的,好像我不这样,你就没看过似的。   你老文有种就说:你以前从来都没看过。   老文也意识到,自已前面的话有点不大对。   又被别人点破自已的小心思,气势马上弱了一大截,讪讪的道:那是你自已不注意,我又不是故意的,不能怪在我头上啊。   小筝看老文还嘴硬,便接了句更猛的:那你在我脸上乱亲,也不是你故意的?   老文听了这话,以他的厚脸皮,也吓的脸都变了。   还情不自禁的左右看看,见我和穆姐都还在笑,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这才放松了一些。   我笑着说:老文你别看我,你正经哄好你老婆吧,别一吃醋,讨你三个月不许办事。   穆姐也笑着说道:我吃他的醋?   老文是个什么样的货,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我要跟他吃醋,那还不得掉醋缸子里,早淹死了。   然后又对着老文说:我就说,他们都早知道了吧,也就是在这个年代,要是在以前,你这样瞎搞,在村里就别想抬的起头了。   叫你注意点,你这个死货,就是死性子不改。   老文被穆姐说了一顿,虽说口气不重,但也挺不好意思的。   我本来早就知道,本就不在意这事,也不希望气氛就变成这样了。   便坐起身,对老文说道:老文,你只要有本身,只要小筝自已愿意的,不抢不骗,你就是把她弄上床,娶回家,我都没意见。   还要给你竖个大拇指,说句佩服。   这就象人家念书比我好,挣钱比我多,只要不是坑蒙拐骗来的,我都佩服。   那是人家本事大,我看着心里恨,有意思吗?   老文端起酒杯,对着我说:兄弟,你这话说的,是这么个意思。   你能这么说,我也佩服,来,干一个。   这样一说,稍紧绷起来的气氛,便又放松了下来。   不过,小筝却又不干了。   她嚷着:老文,你就是欺负我二哥老好,占了便宜还卖乖。   这不行,好处都被你一个人占了,没我二哥的份。   你也要把老婆,给我二哥占占便宜,这才公平。   老文一拍我肩膀,很豪气的说道:老二是我兄弟,我跟他从不计较的。   也是老二说的那话,只要他有本事,我绝不吃醋。   小筝听了,还是不干,说道:你脸皮多厚,我二哥脸皮薄,哪像你。   不行,你现在就把老婆,也给我二哥亲一个。   老文说道:好好好,给你亲,给你亲。   你二哥自已不去,这总不能怪我吧?   我哪敢真的去亲,想倒是想,可穆姐一张口,就是姐啊弟的,搞的就跟我亲姐姐一样,我哪还好意思真去占便宜。   穆姐在一边笑着说:你们这帮不要脸的,这要是在以前,都得拿去浸猪笼。   小筝总觉得在这事上,老文占了便宜,我吃了亏。   又见我还坐在那,便从矮椅上站了起来,要代我去把这个公道讨回来。   这个,倒也是她真实的想法,她以前就跟我这样说过,觉得老文占了她的便宜,我却没占到穆姐的便宜,这就算是吃亏了。   小筝要去亲穆姐,老文上去不让她亲,两人打闹一会。   穆姐倒大方的说:亲就亲吧,这都是你造的孽,我代你来还了吧。   小筝便真的跑去,亲了亲穆姐的脸。   穆姐很无所谓的样子,还说被小姑娘亲了,还挺舒服的。   小筝得手之后,便转过脸朝着老文,得意洋洋的说道:看着老婆被我亲了,是什么感受啊?   老文骂她变态,同性恋,女人的脸也亲。   小筝回他道:我就亲了,我就同性恋了,你不服?   我今天就抱着穆姐不走了,晚上也跟穆姐睡了,看你着急不。   说着,小筝从穆姐身后,趴到她的身上,又在穆姐的脸上亲了亲。   穆姐也笑着说:有这么漂亮的妹子陪我睡,不比老文那张黑马脸看着舒服。   看着这两个女人,真是环肥燕瘦,美不胜收。   小筝亲过穆姐的脸之后,又想要摸穆姐的胸。   穆姐一直用手去挡,笑着说摸着会痒,不给小筝摸。   然后又喊老文去帮忙。   老文巴不得能搅进去,便跑过去从后面拉小筝。   可说是帮助,其实是去卡油,趁机手和胳膊,便在小筝的胸和腰上乱摸。   小筝便叫唤道:穆姐,你看你男人在摸我的腰。   你看你看,你男人又在摸我的胸。   穆姐不用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对小筝说:我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样玩闹中,小筝还是得机,摸到了几下。   说道:又大又软,真是好。   我要是也有这么大的胸,就好了。   穆姐笑骂她道:你那小身材,要也长成这么大,那还不成怪物了。   闹了一会,小筝在穆姐的边上,坐了下来。   她摸了胸还不过瘾,一会要摸穆姐的腰,一会要摸穆姐的屁股。   两个女人,便在那互相评头论足起来。   这样搞了一阵,老文问小筝道:你摸了我老婆半天了,还没摸够?   小筝回道:我摸你老婆了,你去摸我男人啊。   他们两个女人在那乱搞,我和老文便在一边喝酒,听了小筝这话,我差点没一口喷了出来。   老文说道:我才没你那么变态,搞同性恋。   我也说:你在那摸的高兴,别坑我啊。   小筝道:叫你来摸,你又不敢,你这是代你摸呢。   老文跳起来,一边拉她,一边说道:你这小妮子,就属你最坏,占我老婆便宜还卖乖。   穆姐也叫老文把小筝抓住,她便去瘙小筝的痒。   才平静了一会,那几个便又闹了起来。   小筝被他们两说,自已顶不住,便又拉我做当箭牌,说我老实又可怜,想摸又不敢摸,便宜都让老文占光了。   这样说着,又要去脱穆姐的衣服,说我摸不着,让我看看也好。   穆姐坐在矮椅上,小筝从后面,去扯穆姐的背心,老文又从小筝的后面拉她,不让她扯。   正闹着,突然“嘣”的一声,穆姐屁股下的椅子,被压断了。   穆姐站了起来,说道:你看你们闹的,好好一把椅子都被弄断了。   她一直俭省,便很是心疼东西。   那椅子是我买的,本就是塑料的便宜东西。   我对穆姐说,那椅子便宜的很,这一套桌椅,还顶不上桌上的菜钱呢,坏了再买就是了。   穆姐听说很便宜,这才放下了心。   老文把自已坐的那把,给穆姐坐,自已拿了张报纸,坐在了地上。   那折迭桌本也不高,坐地上也一样。   ……

第18章

小筝还是不放过,又要去脱穆姐的衣服。   穆姐说道:别拉别拉了,再拉又把衣服拉坏了,我自已脱还不行嘛。   当姐的,给自已弟弟看,也不算吃亏。   说着,她拿起桌上一杯啤酒干了,便自已把上身,那唯一的一件背心,脱了下来。   脱下的那一瞬,两团大奶似乎是跳出来的,然后才落下,坠在她在胸前。   她乳房的形状很好,圆圆的两个完整的球。   下面稍有变形,压在她的身上,顶处立着两个乳头。   我看的嘴都张着了,隔了一会,自已才意识到,忙闭了嘴,再看看其它两人。   那两人,也都在看穆姐的胸。   小筝直夸她身材好,还叫她站起来,这样看着身材更好。   可能还是因为光线本就暗,要不,穆姐也不会突然这么大胆。   但即使看不清细节,这样真实直接的摆在我面前,还是很有冲击力。   穆姐又说道,她就是不脱,也都被看的差不多了,这又有什么看的。   我们其它三人,欣赏了一会穆姐的身材,老文又不干了,要小筝也把背心脱了。   小筝弄不过他,便跑到我这里躲着。   我一把,把她抱了过来,然后把她翻了个身,开始摸她的腰和胸。   小筝是很不经摸的,一下子就软在了我身上,还软棉棉问我:你干嘛啊。   我低头对她说:我帮你也脱了,老文想了一两年了,也让他看着,流流口水。   她听了,脸上更是红了几分,闭上了眼。   我把她的胸衣脱了下来,她的胸本就不算大,又是半躺着,比起穆姐那样的,就不那么明显了。   不过,我看老文还是看的,一副想生吃了的样子。   小筝的优点,是身材娇小,身形又很紧致,但又不会象那种很瘦的,一脱下来显得干瘦。   我这样,一边摸着怀里的小筝,一边看着穆姐的大奶,那真是太享受了。   这了一会,我突然想起,这样不是把老文给冷落了吗?   再去看他,他正在那眯着眼抽烟,一副很自在惬意的样子,一点都不急色。   我便想:怎么老文突然变得这么有耐性了,完全不像他以往的行事作风啊。   转而便明白了,他是觉得有了这次之后,想摸小筝,还不是大把的机会,所以才能这么淡定。   于是,我便不再管他了,就这样一边玩着小文,一边欣赏穆姐。   穆姐怕有蚊子,还朝自已的胸上抹花露水,弄的那对肉球,挤来挤去的。   我看着便更是火热,忍不住把手伸进了小筝的裙子里,摸的小筝都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我本以为,这一晚上,会还有更疯狂淫乱的场面呢。   可穆姐坐了一会,便说这里蚊子太多,而且也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要下去了。   我拿出手机一看,确实都12点多了。   我看她,见我和小筝那样,自已也很不自在起来,可能是很想要了,又不好意思当着我们面做,便想回房间做。   果然,回到房间,收拾完之后,关灯还不到五分钟,那边就传来了穆姐的叫床声。   自从那次,我和小筝在厕所里做过之后,他们便也会在睡觉时,或是在厕所里,也不再那么避讳我俩了。   做完之后,还会跑到厕所去冲个凉,因为在这么炎热的天气做爱,那真是一身的汗。   我本想着,等那对做完,我再和小筝也做上一场。   可老文本搞了很长时间,等他们搞完,小筝都睡着了。   她平常起的早,一般下午都要补上一觉的。   这天跟穆姐买衣服去了,便没有睡,所以才会这么困。   第二天,我回来的又比平常晚,大概8点多的样子,一进房间,小筝就把我拉进了厕所。   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老文一回来,见只有我一个人在,就开始跟在我后面,搞个没完。   我先逗了他一会,见他确实着急了,才给他亲。   结果,不知道怎么搞的,被他舔的晕晕乎乎的,衣服便被他脱了下来。   然后又开始吸我的奶,我不想跟他真的搞,就叫他说,腰以下,不许碰,这是低线。   要是碰了的话,我就真生气了。   可就算是这样,还是被他弄了个把小时。一会亲,一会舔,一会摸的,没完没了。“   我听着,只觉得下身飞快的立了起来,便把小筝脱了个精光。   然后玩着她的胸说:“这么漂亮可爱的奶子,被老文那家伙吃了,我也要吃两口。”   我吸着她的乳头时,她一边呻吟,一边说道:“我还以为,我这样逗着老文玩,就够不要脸的了。想不到,你更变态,就喜欢听我说,我怎么被老文玩的。”   我说:“是啊,你没见,那两个不也这样吗?做的时候,总爱提我们俩。只不过,穆姐比较保守。要不然,就老文那个老色鬼,还不巴不得,拿她老婆跟我换了。”   小筝还恨恨的说:“老文也是走了狗屎运了,找了个那么漂亮又身材好的老婆,现在又来打我的主意,便宜全让他占了。”   我说道:“那还不是你愿意让他占的,你要是真不愿意,他还不是只能乾着急。”   小筝笑道:“我就是喜欢,看他那副流口水,又吃不着的样子。”   我玩了一会,便把小筝抵在墙上,开始插入。   到那会,只要动作别太大,时间不太长,小筝都可以接受,不会再觉得难受。   有了那次之后,我们在一起时,就变得更为随意了。   两个女人睡觉的时候,也会像我和老文那样,只穿个内裤。   我和小筝接吻亲热,就算知道有人进来,也不再避讳。   突然想做的时候,也会直接就进了厕所开干。   这样,我们性生活的质量,就大大的上升了。   以前很多时候,有机会又没兴致,有兴致了又没机会。   有时间有兴致了,还得先跟他们暗示,等他俩先出去,然后才做成,这样就难免觉得麻烦。   平常有忙的时候,累的时候,心烦没精神的时候。   广州的天气又那么热,还要凑到两人都有兴致,环境还要合适,真的还满不容易的。   当然,就算是这样,我们也不是性爱机器,更何况一月还有那十来天干不成事,有时我和穆姐还要出差不回来。   所以,真论每月的次数,也并不算多。   发现了天台这个好地方之后,老文还把那里清理了一下,在出口的背面,清出一块地方。   这样,我们在那乘凉时,就算是亲热一下,有人上来后,也不会第一眼就看到。   他上下班的时间,给我和穆姐要更稳定。   他经常一下班,就拎一桶水上去,浇在地上。   这样地面就会不那么烫,铺张席子在上面躺着都行。   后来他又觉得这样挺累,就找五楼的人接水。   反正这里电是各房间的电表,但水是总的表,每月固定的水费。   我有时候回来的早,天又很热的时候,也跑上去呆一阵。   一直呆到九十点左右,感觉会比较凉一点,再下去睡觉。   放假的时候,我们也再到天台聚餐过两次。   还是会打打闹闹,也会有亲亲摸摸的,但不会象那次一样,把衣服都脱了下来。   那次是很晚了,觉得应该不会有人上来,而且兴致特别的高。   小筝还是和老文,玩着那种挑逗的游戏,虽然我和穆姐,心里都是清楚的,但还是不会当着我们如何。   我对她和老文,算是默许还带着点怂恿,但总的态度,还是随她的意。   那会也不知道为什么,公司产品的销量,增长出奇的快。   再到了下一个月发工资时,我拿到了二千四百多块。   我当时用的手机,还是买的二手机。   电池很成问题,经常突然的电量就掉的飞快,早就想换了。   我又一直想着,自已换手机的时候,就给小筝也买一个。   一次就拿到二千多的工资,便带着小筝一起去买手机。   老文他俩听了,说也要去看看。   那时流行的都是NOKIA,形状象个小棒槌的那种。   型号是8250还是8350来着,蓝色的小屏幕。   两部一起,花了三千多。   在那个时候来说,那可真是大手笔啊。   老文和穆姐看了,也是心动不已,说下月发钱了,一定要买一个。   那个时候,要和家里打个电话,不是一般的不方便。   如果自已没有手机,家里也没有电话,得先打个电话给村里有电话的,然后等他去喊人。   等个十几分钟或半小时的,再打过去。   如果运气不好,可能人还没喊到,就只有下次再打。   老文和穆姐,就是这种情况。   因为担心家里有什么急事,联系不上,他们就把我的手机号,留给了家里。   象小筝也是如此,他家里要打电话,也是打我的手机号。   两人都有了手机之后,生活还是便捷了许多。   有什么事情,打个电话就行了。   不过,那时候觉得电话费太贵,不是很急的事情,大多都是发个短信。   因为我总和穆姐一起,老文有什么事,也都是打我的电话。   我买了新的,就把那个旧的给了老文。   他俩开始还不好意思要,我就说:当我是借你先用着,反正我有新的了。   等你买了新的,再还我。   可老文有了手机之后,还没多久,就出了个事情。   穆姐的哥哥,为了能娶上老婆,都没再出去打工了。   到处找人介绍、相亲,就指着能早点找个老婆。   本来相了一个还比较合适的,因为她家里心急,没两月就算定下来了。   农村里的规矩多,结婚之前,还有什么送贴、看人家、下礼、定婚之类的。   名目可能各地不一样,但总是要在结婚之前,走个这类的过程。   她哥就是走这种过程的时候,花了一千多了,可人家姑娘又跟别人好了,不想跟她哥结婚了。   然后就直接和新相好的,一起到外地打工去了,人都见不着了。   而前面的钱,有的是花掉的,有的买了东西送过去的,再去要回来,也没啥意思了。   她哥是老实人,也不想再去跟人家扯筋,觉得挺丢人的。   而那一千多块钱,还是老文和穆姐寄回去的。   说起来,这种事,也不算什么稀罕事。   但想起来,还是多少有点闹心。   更主要的,他俩原先想的都是,把房子做起来了,应该就算是不再操心了,以后只操心自已小两口的日子,就行了。   心疼钱是一方面,糟心又是一方面。   所以,那两人就都挂着个脸,话都不说了。   说起来,我们这四个人的小房间,一直还是多和谐的。   基本上就没有过什么争吵,顶多也就是,一个对另一个,数落几句。   大多数的时候,都是穆姐数落老文。   当时还觉得很正常,以为谈恋爱嘛,就是你好我好,亲亲热热。   后来经历多了,再回想的话,才知道有多难得。   一起生活,就是这样的。   只要有一个人不开心,整个气氛也就不一样了。   那两天,房间里的气氛,就是和往常不一样的。   那天早上,我送小筝的路上,便和她聊起这事。   小筝也说,老文那人也挺不容易的,自已要养家,还要帮老婆养家。   一起存钱,帮老婆家做了个房子,以为苦日子总算熬到头,结果又有了事。   老实说,那两天我本就有点这种想法,当时听她这么说,我忍不住怂恿她道:   要不,你就让老文再占点便宜呗,当哄哄他。   小筝看了我一眼,笑骂道:哪有你这样的,把自已女朋友送去哄别人。   我说:当然,看你自已愿意嘛。   就如我以前说过的,我不会勉强你守身如玉,也不会勉强你非得和谁做什么。   小筝问我道:我要真和老文干了点什么,你真的不会在意吗?   我沉默了一下,然后跟她说道:我要说,我就好这口,你信吗……

第19章

再一次出差,搞了三天多才回来。   回到房间,又见到老文脸上,那种贱而无脑的笑。   看到我和穆姐回来了,马上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说道:你可算把我老婆带回来了。   我们走的一身的汗,我直接就在房间里脱成个光裤衩,穆姐拿了衣服,到厕所里去换。   没见到小筝,便问老文。   老文说,小筝买菜去了。   说我们出差好几天,回来要好好犒劳下我们。   穆姐在厕所里,也听到了这话,便说道:一定是你又嘴馋了,自已没钱,便要白吃人家的。   话是这么说,但明显口气是玩笑式的。   老文马上大声辩解道:“天地良心!我说我去买,她说我才下班休息一会。   我说我出钱吧,她又不要。”   见到他们不再象前几天那样,垮着脸不说话,我的心情也轻松了很多。   直接套了个大脚的短裤,喊老文道:走,我们买酒去。   再买个猪头肉,晚上喝一顿。   穆姐正在换衣服,听了急忙开了门,伸出个头对我俩说道:你要去买的话,得跟小筝也说一声,省得菜买多了,放着要坏。   我回道:没事,我给她打个电话说声。   老文也回头,对着穆姐探出的脸打趣道:你把脑袋缩回去吧,看着象个乌龟似的。   再往外伸,身子都要露出来了。   穆姐笑道:露就露呗,又不是没见过。   我们买了酒回来,穆姐的衣服已经换好了,大概是天还很亮,等下还要去做饭炒菜,所以换的是件连衣裙。   她见我们买的卤猪头肉份量有点大,还买了一份花生米。   便跟我说道:二弟啊,你虽说是跟我们大方,但做姐的还要跟你说句话。   你还年青,以后年纪大些了,就要做房子,娶媳妇养娃。   钱还是省着点花,存着以后用在正经地方。   她对我说这话,也不是一两回了。   我对她说:我觉得吧,我现在的日子,比刚来广州的时候,快活哪里去了。   只要能一直这样,下了班就开开心心的,我哪怕每月的工资都花光光,我也乐意。   再说,挣钱不就是为了花的嘛,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她听我这么说,也就没再说什么,她也知道劝不了我什么,只是习惯性的这么一说。   说完这些,她去把那两袋吃的,袋口都敞开,免得坏了。   然后去收拾锅饭之类,准备做饭。   小筝是过了一会,才回来。   放下手里买来的东西,便去换衣服。   一出来,见那两个都在外面过道上,便扑上来亲我。   虽然只是几天没见,但看到还是觉得,有种久别了的感觉。   亲了一会,小筝问我累不累。   我说不累,一看到她,就不累了,心里还美滋滋的。   小筝一脸的幸福,还着点羞涩,柔声说道:有这么好啊?   我说,喜欢嘛,看着就开心。   小筝抱着我的手,又紧了紧,说道:我也挺喜欢你的,老早就很喜欢。   我们第一次来广州的时候,在火车上,看你一副对我很不放心的样子,又为我跑来跑去的,我就觉得喜欢你了。   我说:那么早就喜欢我,难道我很帅吗?我自已怎么还不知道的。   小筝轻笑了声,说道:反正我眼里看着帅,人也好,看着又老实傻气,就觉得喜欢了。   我们这边正悄声说着情话,外面老文突然喊我。   喊了两声,我正要答应。   又听到穆姐说他道:人家小两口分开几天了,见面还不得亲热一下,你喊什么喊,能有啥事?   老文嘿嘿笑了两声,便又没声音了。   我接着跟她说道:“我一回来,就见到老文乐呵呵的。本来还担心,他还那样呢。”   小筝道:“这个老色鬼,只要有女人的便宜占,还不连自已姓什么都忘了?   哪还会念着那档子事。”   我问她,这几天怎么样了?   小筝反问道,什么怎么样了?   然后又是一笑,还没等我再问,便接着说:   “你们没回来的这几天,他就没回宿舍睡过,你说呢?”   我说:这样也好,省得住那边还老是一早起来,怕别人有意见。   我虽然这么说,但心底还是在关心着,他们两个的事情。   小筝又接着说:“我那天回来,看他还是闷在那里。等我换了衣服出来,他就变了性了,又贴在我后面没完没了。”   “然后呢?”   “后来他就在我身上乱舔,还说要舔我下面,要给我口交,我没干,我不许他碰我下面。再后来,那个不要脸的,自已脱光了,问我好不好看。我看了说:   象个大卵的猴子,看着好搞笑。这样,又把他气到了。”   “嗯,再然后呢?”   “最后,实在扭不过,我就帮他口了。我怕他急了,真把我按床上插了。我不想和他做,至少现在不想。”   “哦,就这样吗?我还以为,你们真的做了呢。”   “我就是不想让他太得意。再后来,他说我叫床的声音好听,我就自已弄着,叫给他听。”   “我想叫你自慰给我看,你都不干的。想不到他倒真看去了。”   “关了灯弄的,他也看不到的。他倒想看,我说:你不是说为了好听么,还要看的话,我就不弄了。”   听她这么说,我一时感觉有点复杂,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希望。   小筝见我没说话了,说道:“你这个变态,不整天想着怎么占穆姐的便宜,倒总想着别人搞没搞成。”   我听了,好像也这么个情况。   为啥我对穆姐,倒没对他们两的事上心呢?   但嘴上却说的是:“我哪有不上心。只是,人家当我是亲弟弟似的,再想干点什么的时候,感觉就怪怪的。”   小筝笑我,还是太老实,有便宜都不会捡。   然后又趴在我耳边说道:“我们还是找个机会,也干点变态的事吧。比如,玩玩象电影里那样的捆绑?”   我说:“那事再计划,现在,不如我们先做干上一回,好不好?”   小筝马上跳开说:“他们在做饭,我们也去帮忙吧,晚上再做,我叫的大声点,好叫给老文听。”   我想拉她回事,可她已经笑着跑到门外边去了。   菜快炒好的时候,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还雷电交加的。   这下就去不成天台上了,顿时就有点小失望。   我看老文,也跟我差不多。   不过,下雨的好处就是,感觉房间一下子就凉了下来,风吹到身上,也是凉凉的。   菜做好后,我和老文摆好桌椅碗筷,两个女人又去换了身背心短裙,才坐了下来。   如果说,以前穿成那样,是真的因为太热。   那现在这样,就完全是一种情趣和调剂感了。   穆姐一坐下来就说,今天又让我破费了。   我说:我能看着两个美女,坐在我的边上,还穿的这么漂亮性感。   才这点钱,花的太值了。   穆姐笑着骂我道: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跟老文似的,是不是他把你带坏了。   喝酒的时候,自然会一边闲聊着。   其实喝酒的主要还是老文和小筝,话多的也是他们两个。   穆姐还能跟着喝点酒,我就完全算是一个看客,顶多有个起哄鼓掌的作用。   但我就是喜欢这样,觉得很放松,也很开心。   就算是到了今天,再回想起的时候,还是会觉得,那是我活的最开心的时期。   一开始在说,以后我们不如把房子做到一起。   于是,就有了是我和小筝到老文那边做房子,还是反过来。   于是,老文和小筝就开始比宝,各说各自家乡有多好。   那个时代,想的都是在农村自已做房子,还没有象现在这样,所有人整天想的,都是买房。   说着说着,后来想想,一年在老家才呆几天?   绝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外面找工。   以后都在一起打工,比把家安在一起,更有意义的多。   于是,我们又一起畅想,以后能租个象样的房子,有厨房,有客厅的那种,然后有两个房间,一边各住一间。   穆姐觉得,厨房大,有冰箱是最重要的。   小筝觉得有冷气机更重要。   我也跟着说,只要凉快,不那么热,叫我睡厕所里都行。   老文想的是有个大电视,再有个沙发,这样可以躺着看球赛。   说起来,我到现在也没搞明白,按说老文也没什么文化,也不是城市人,为什么就喜欢上了足球。   虽然天热不那么热了,但一喝酒,便还是会出汗。   我总还是怀念,那天在天台上,看见两个女人,光着个上身的样子。   其实也不是为了真要看她们的胸,我就是有点想要,那种略带淫靡的氛围。   我趁着小筝拿毛巾擦汗的时候,低声跟她说:你要热的话,干脆把背心脱了吧。   小筝听了脸一红,说房间里开着灯,那么亮的,哪好意思。   我也不好勉强她,只好放弃。   吃完饭后,时间还比较早。   我们便一起用电脑放电影看,我那台电脑的显示屏,还是14寸的,不是一般的小。   但那个时候,看的还多有劲。   我去租了两张碟子,记得好像是《珍珠港》和《开往春天的地铁》。   电影一开始,就是那种战争场面,老文把灯光了,说这样才有看电影的感觉。   我那时,还满喜欢看电影的,马上就看进去了。   一直到后面,有了那种床戏的镜头,才回过神来,我边上还靠着个小筝。   那会雨已经很小了,便开了窗子。   (那种自建房,有没那种遮雨的窗檐,雨一大就不敢开窗了。)外面还起着风,凉风吹了进来,真是清爽惬意。   我把手放到了小筝的胸上,轻轻的抚摸着,感受着她背衣上的细条纹路,还有衣服里的那种软弹。   偷眼看了眼老文和穆姐,见他们早就搞了起来,穆姐的样子,都被弄的有点迷迷糊糊的了。   我伸手去脱小筝的衣服,这次她没再反对。   小筝的胸一露出来,老文就看了过来。   然后我便把她的乳房抓到手里,揉来揉去,揉成各种形状。   又用手指去滑弄她的乳头。   这样一弄,她开始轻声呻吟起来。   引得穆姐也看了过来。   她看了一眼,便脸一红,又低下了头。   没一会,老文也把穆姐的胸衣脱了下来,开始搓了起来。   我摸了一阵,又把手伸到小筝的下面。   她早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轻轻在阴唇上搓了几下,她便叫的更是厉害。   当我的手指,探了进去之后,她似欢愉又似感叹的,叫了一声长音。   然后随着我手指的动作,开始更大声,也更明显的呻吟着。   我知道,老文还没看过小筝的下面。   弄了一会,便把她的裙子和内裤,都退到她的大腿上。   低头看了一下,因为显示器是放在桌上的,下面那一截光线就照不到,我都看不清,别说老文了。   我也只好在心里,对老文说抱歉了。   小筝被我摸的也忍耐不住了,手就也伸进了我的裤子里,然后抓着我的东西,来回套着。   她这么一弄,我就完全忍不住了。   想插她的话,又不方便摆姿势。   便让她转了个身,按下她的脑袋。   她当然知道,我这是什么意思。   便把我的东西从裤子里掏出,一口含了进去。   随后,房间里便传出一种奇怪的,“叽咕叽咕”的口交声。   老文看到我们这边,已经做上了,他也忍不住了,也要脱穆姐的裙子。   穆姐一直低着头,偶尔偷眼看我们这边,马上又不好意思的收回视线。   不过,她打死不让老文脱她的裙子,被弄的没法,便说要去床上做。   老文直接把她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没隔一会,那边便传来了更为响亮的叫床声。   小筝听到声音,便停了下来,也转头朝那边看。   不过,房间里的光线很暗,只有个显示器还放着电影。   看那边的床角,根本看不清什么。   虽然看不出个什么名堂,但这样还是觉得挺过瘾的。   小筝又躺到了我的怀了,我们一起看着他们做。   他们一开始是穆姐趴着,老文从后面干。   穆姐看到我们两个,都正看着呢,吓的赶紧趴倒在床上。   老文无耐,只好把她翻个身,趴了上去。   其实,我俩坐在电脑前面,当然看的明显;而我们看他俩,却看不清个什么。   老文的耐力,确实很好。   我一次,如果不是那么兴奋,顶多也就十几二十分钟;如果很兴奋的话,可能几分钟就完事了。   可老文就厉害在,他动不动一干就是半小时。   而且搞完之后,也没见他多累,一副还有余力的样子。   幸好小筝是找的我,如果找个象老文那样的,干完还不得几天起不来床。   小筝看了一会,还悄悄和我说:老文的样子太难看,要是换我,干的样子要帅气的多。   这样干着干着,穆姐的叫声突然就变了,然后见她伸手抱住了老文,两条腿也抬了起来,夹了上去。   这样大概过了有十多秒,那种奇妙的,无法形容的叫床声才慢慢停了下来。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女人高潮的样子。   虽然也看不清个什么,但大概是个什么情形,还是心里有数了。   虽然以前A片里看过很多,但是真是假,我也不敢确信。   没一会,老文也突然伸止了动作,挺着腰,定在了那里。   我恍惚有种感觉,象是看片时,突然电脑卡住了似的。   他们做完之后,穆姐赶紧穿上短裙,本还想穿背心,但她的小背心是在这边脱的。   她一时没找到,只好用手臂捂着胸,快步跑进了厕所。   ……

第20章

老文随意的擦了一下,便跳下了床。   小筝骂他道:你这个老流氓,一搞就这么久,也不怕把我穆姐搞坏了。   老文道:你小姑娘懂个什么,这样才舒服。   这时,厕所里传来了水声。   我把小筝从怀里扶起说:再给我口一会,我们看了人家的,也做给人家看看。   小筝在我的身上打了一下,但还是蹲了下来,继续给我口。   我又把小筝穿上的裙子和内裤,退到了腿上,然后抬起了她的屁股。   老文见到这种机会,哪还会放过,便伸手摸上了她的屁股。   小筝当然知道,这是谁的手。   便开始摇晃起来,不让老文摸。   我把手按在她屁股上,朝两边一掰,她的菊花和小穴,便暴露了出来。   老文把手盖到上面,摸了几把。   正在这个时候,厕所的水声停了。   老文赶忙收了手,又跳回到床上,装着没事人一般。   穆姐一会便从厕所里出来了,见到小筝正在给我口着,忙低下头,装着没看见。   我如果太兴奋的话,时间就不会太久。   没几分钟,便在小筝的口中射了。   那个时候,可能是工作太忙,事杂而费心,也可能是天气太热。   反正就是弄的我,虽然很想玩这些的游戏,或是再进一步。   但就是很难打起精神来,毕竟现实的生活,总是要牵扯你最多的注意力。   再到下一个月发工资的时间,我终于,领到了平生第一次,超过3千块的工资。   老文和穆姐,也都拿到了二千以上,他们也终于买了个新手机。   老文把新手机给了穆姐用,自已还用着我淘汰的手机。   这方面,老文真的是没的说,穆姐家里做房子,他就给了不少钱。   也可能是这些原因,穆姐对老文的好色,表现的算是很纵容了。   她和我不一样,我是本就对性的观念比较开放,也有这方面的偏好。   而她本质上要保守很多,同时也不可能不知道,老文和小筝的事,就算是一开始不知道,生活在一起,早晚也是会知道的。   所以,她能以这种态度,那纯粹是对老文的忍让。   小筝总不愿意跟老文正经的做一次,不是她觉得这样如何不好,只是为了用这种,给一半留一半的方式,逗弄老文而已。   她甚至还有点怪我,那次不该让老文摸到她的下面,这种事情,进一步容易,想退一步就难了。   至从有了那一次之后,老文就再也不遵守只碰上面,不碰下面的协议了。   我也是一时的冲动,并没有想那么多。   毕竟,我一直和小筝说的是:一切以她的意愿为主。   老文也在私下,和我说起过这事。   不过,他虽好色,但本质上,对于性的态度还是比较传统的。   所以说的时候,不好意思说的太明白,只敢用比较隐晦的方式表达。   他的心态,和小筝差不多,觉得他们都搞到一起了,而我却没和穆姐搞到一起,觉得在这事上,我吃了亏。   但他也表示,他占了便宜,也不想让我吃亏,也不会介意我和穆姐真发生什么。   只是,这种事上,主要还是得看穆姐的态度,他想帮助也使不上力。   我说,这种事吧,还是顺其自然好了。   我不想穆姐违意的和我如何,也不觉得现在这样就吃了多大的亏。   老文听了这话,心也就放到肚子里了。   我完全理解他的担心,一般人都难免会想着:我会不会一时求刺激,觉得无所谓;可过完瘾了,又开始后悔,心里开始有怨恨呢?   一般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遇到这类的问题。   但如小黄站的网友那样的,那些自暴性事的,自拍女友老婆的,大概就能理解,也大概都经历过这些心路历程。   很多事情,想起来美好,可真的去做的话,那又是一回事了。   毕竟,我们生活在一个不被大众接受的世界里。   老文和我聊过之后,胆子也就越来越大了。   有时候他要摸一下小筝,或是和小筝调情之类,也越来越不再避讳我了。   他唯一要避开的,便只有穆姐。   心里有数,和当面挑明,那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那月发工资的时候,领了钱,我心情极好。   本想再一起到天台聚餐,可没想,小筝那天刚好来例假了。   她刚来的那两天,会肚子痛,也就是痛经。   她就打不起精神了,只想躺着,什么也不想干。   又等了十来天,等到小筝休假的时候,刚好我和穆姐也没出去做活动,回的也早。   于是,便决定在那天聚餐。   看着做好了饭菜,老文还感叹了一句:这日子,过的真奢侈。   其实,也不过就是有两个荤菜,然后有酒。   对我而言,虽然以前在家里,平常也没吃的这么好,但真不会觉得,这样就算什么奢侈。   可能,他是找了穆姐这样的老婆,被她管着,憋坏了吧。   我们朝上阳台上面拿搬东西的时候,正撞到老文在阳台上,在摸小筝的胸,还是把手伸到衫衣里的去摸的。   他们见有人来,很自然的就停了手。   见到是我,也没有多慌张,但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我朝他们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老文也朝我讪讪一笑,便赶紧下去了。   我一想,刚刚楼道上碰到穆姐下去,难道老文这么胆大。   见他走了,便也把手伸到了小筝的衣服里。   问小筝被两个男人摸,感觉如何?   她说,感觉象演A片似的,她也只在A片里,见过类似的情节。   我说,A片里别的情节,哪天我们也演演。   说着,我便拉起她的衬衣。   那衣服很宽松,很轻易的就把乳头露了出来,我低头一口含住,吸了起来。   吸了一会,老文又拿东西上来了。   他心情正好,一路还哼着歌,所以一声就知道是他。   小筝想退开,我抱着她的腰不放。   这样,老文上来时,便看到我正在吃小筝的奶子。   他见了,也只是笑了笑,便走过去了。   又吃了一会,小筝拍了拍,我贴在她胸头的脑袋,说道:“等下穆姐要上来了,被她看到,还是挺不好意思的。”   我只好放开她,一起下楼去拿东西。   我们坐的那片地方,被老文先前用水浇过,感觉是比以前更凉快了。   老文还说,他到五楼,从别人那里接的水。   以前觉得住二楼方便,可以少爬楼。   却没想到,现在想上楼顶却麻烦了。   又跟我们说起,说他接水的那房间,住的是个小姑娘,象小筝那种,长的漂亮,气质好的。   不过,好像是做了小三。   因为,和她住一起的,是个比她大好多的男人。   没四十,至少也三十好几了。   穆姐说他乱说,男的大个十几岁,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老文说穆姐不懂,因为那男的,一看就是结过婚的人。   男人结没结婚,是看的出来的。   而那两人的关系,看着象情人,根本不象夫妻关系。   而且,那男的经常不在,问那姑娘,说是回老家去了,要过段时间才来。   穆姐就说他:你这个老色鬼,不会是又打上她的主意了吧?   虽然她是随口一说,别人也没意思到,但我听的很清楚。   心想:这个“又”   字,意思就多了。   老文说,哪会。   人家小姑娘长的多漂亮的,打扮的也多时髦,看她那个男人,应该也是个有钱的人,哪会看的上他。   穆姐说:也幸好你是个穷光蛋,要不,还不知道会野成什么样。   老文说:我就是有钱了,也舍不得干这个。   那姑娘多漂亮的,养着怕要花不少钱呢。   我看她房间里啥都有,化妆品摆了一桌子,还装了空调。   一进去,就跟进了大商场里似的,都觉得冷。   他住到这边之后,房间里没电视,他要看球,有时候去公司宿舍看,有时候就跑到商场里看。   那时候,很多人都跑到商场里看电视,有的还会直接坐在地板上。   只不过,我们住的地方是城中村,最近的商场都离的远,要去的话不方便。   要不然,大概我们也会一空了,就往商场跑,有免费的空调吹。   穆姐又说他,接水到哪接不好,非得到人家那里去接。   老文用很无辜的口气说:别的房间经常都没人在,我就是去敲门也没人应,只有她老在房间里。   这样开了头,小筝也跟着加入进来,和穆姐一起骂老文好色。   穆姐跟老文也几年了,对他的事了解的多,便说起他以前的一些趣事。   说他当年为了追村里的一个姑娘,天天早上帮人家挑水,先把人姑娘家里的水缸挑满了,再挑自已家的。   结果,一挑就挑了一年多,人家姑娘的手都没摸到过。   又说他跟村里的一个养家婆好上了,(也就是生过小孩子的女人)她男人是泥瓦匠,长年在外面打工。   后来还为人家打架,结果,自已的腿上被人捅了个洞。   我和小筝,便都要看他腿上的伤疤。   对着蜡烛的光,果然看到他左腿上,有个硬币大的疤,表面还是凹着的。   我们看了,又叫他自已坦白。   他说,他是被那女人勾引的,那会他才16岁,还是个处男,哪懂个什么。   还说就是那女人,才弄的他变得这么好色。   小筝骂他:“你占了人家便宜,还说是人家把你带坏的,老文你真没良心。”   老文赶紧说:那女的对他倒不坏,有时还拿好东西给他吃,拿酒给他喝。   不过,真是那女的,主动勾引他的。   那女的坐在河边洗衣服,他去洗木桶。   那时候还没有现在这种胸衣,都是里面穿个小背心,趴着洗衣服时,还是很容易看到的。   他无意就看到她的胸了,然后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那时他还没经验,看的有点明显,被那女的发现了,还骂了他几句。   结果,没过几天,那女的就把他喊到她家里,然后就跟她做了。   做完之后,他还吓的要死。   虽然不是很懂,但做这种事会让人怀孕,他还是知道的。   后来那女人又想跟他做,他不敢了,那女的跟他解释,她早就结过孕了,他才放心。   然后老文又解释打架的事,说那男的想占人家便宜,她不愿意,还骂她骚货。   后来跟他说了,他就去找那人打架。   那男的五十来岁了,打不过他这种小伙子。   不想那人被打急了,拿个烧火叉,把他腿上戳了个洞。   那女的见了,就抱的他的腿哭。   因为这事,就搞的村里的人都知道了。   后来他追的小姑娘没答应,说的就是他名声不好,跟别人家里的媳妇乱搞。   小筝说:“你傻啊,人家姑娘不愿意,你还给人家挑了一年多的水?”   老文解释说:对方虽然一开始就知道这事,但一直也没说好不好啊。   那姑娘是相上了别人后,才跟他说的。   小筝撇撇嘴,说道: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不同意,一早就该说的。   哄的你挑了一年多的水,有了对象了再说,不大地道。   穆姐说道:男人不就是这样的么,色眼迷了心,就冒傻气呗。   我插了句:可见,这手都不让碰的,不见的就是好人;偷野男的人,也不见得就坏。

第21章

老文说了这些之后,小筝又叫他,说说他和穆姐的事。   老文这回就不干了。   小筝就说他道:“你都跟二哥说了,为什么就不能跟我说?”   穆姐笑着骂他道:你这个死东西,这种事,也跟外人说。   老文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道:那会你不是还没来广州嘛,心里憋的慌,也就只好过过嘴瘾。   说到这事,穆姐就说,这事还得谢谢我,要不是我帮忙,她也来不了广州,也不可能挣到一月二千块钱。   然后就喊老文,一起给我敬酒。   他们搞的这么认真,我倒不好意思了。   喝完酒之后,穆姐又说我教了她好多东西,站该怎么站,话该怎么说,口气该什么样,表情该什么样。   啰啰嗦嗦,感谢的话说了一长串。   小筝也跟我说过,穆姐觉得我能干的很,一说起我,就把我夸到天上去了。   不过,我倒觉得,正是穆姐这样,把我看的太好,把我和她的关系搞的太过亲近了,反而弄的我,不好意思对她下手了。   说完这些,小筝又缠着穆姐,叫她说说,她和老文的事。   穆姐说的要简略的多,就说和老文一个厂打工的时候,老文天天讨好她,说各种好听的话。   哄得她终于答应,和老文亲嘴。   然后也不知道怎么的,老文就把她亲的晕乎乎的。   反应回来一看,自已上身的衣服,都被老文脱下来了。   她那时还小,也没见过什么世面,就想着:这身子都被人家看光了,找别人也不会要她了,也就破罐子破摔,随了老文了。   小筝又叫她说,他们后来约会时,在外面做的那些事。   穆姐就说,那些事太丢人现眼了,没脸说。   小筝就说,她听我说过一点,觉得挺好玩,也挺刺激的。   穆姐叹了口气,说道:那有什么好玩的,实在是没办法。   做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吭一声,憋的难受死了。   小筝笑着说:“那是,我听你在房间里做的时候,就叫的多过瘾的,声音多大的。”   穆姐说道:“一开始的时候,我也是忍着,后来习惯了,就忘了边上还有人了。”   穆姐这样说,小筝就笑的更厉害了,笑了一会,才接着说道:“想不到穆姐也会哄人。”   穆姐说:“我哪哄人了?”   小筝笑着说:“你要真的忘了边上有人了,怎么只是叫,没再说那些话了?”   穆姐听了,一脸迷茫,问道:“哪些话?”然后才反应过来,骂小筝道:   “你这个死丫头,这种事也偷听,也不怕听了耳朵要长疮。”   小筝看着穆姐那样,更是笑的厉害,说道:“不光是我听到了,二哥也听到了。说的什么:老文你好厉害,干的我好舒服。”   穆姐听的急了,便爬起来,要去捂小筝的嘴,两个人便打闹起来。   穆姐喊老文帮忙,小筝又对老文说道:“你还说,要是我回去撞见了,就要把我也拉进去干了。你说:这话你们有没有说过?”   老文听了,也闹个大红脸。穆姐便更要捂小筝的嘴了。   小筝说起来了,当然不会放过,把我和吕毅,也都说了出来。   小筝一个人弄不过他们两个,便又喊我帮忙,这样闹了一阵,闹累了,才重新坐了下来。   可能因为前面的话,可能因为关系很熟,也可能是勾起了穆姐的诉说欲。   坐下来后,穆姐主动说起了,她和老文在室外媾和的一些趣事。   穆姐说话的声音不大,也不象老文那样,说的那么绘声绘色,那么细节。   但又有着另一种魅力,另一种刺激人心的感觉。   在这样的讲述中,气氛很自然的有了一些暧昧感。   更不要说,各人的心中,多多少少,本就有这样的萌动和预期。   老文和穆姐已经挨着坐到了起,老文的手也早已贴上了穆姐的身体。   小筝本来身材就小,也没多重,直接坐在了我的怀里。   因为这次上来的比较早,上的时候天还没全黑,两个女人虽没穿胸衣,但穿的都是吊带的连衣裙,没敢穿那种露腰的小背心。   老文可能也是被穆姐感染,这次没象往常那么猴急,手在穆姐的腰和胸上,慢慢抚摸着。   穆姐的衣服,被他脱到了腰上,整个上半身,全暴露在外面。   这又不是第一次了,穆姐也没觉得如何不自在。   每当老文的手,从她的大胸经过,双乳便会跟着摇动着。   我很想把怀里的小筝,脱成裸体。   可又忌讳着,这里毕竟不是房间里,如果突然有人上来,那穿上就要费时的多。   当我的手,摸到小筝的下面,小筝开始发出低声的呻吟。   气氛从暧昧中,又带上了一些淫靡。   她的内裤,中间那段已经完全的湿了。   我帮她脱了一下,又拿纸帮她擦了一下。   因为她的水,确实有点多,不擦的话,要弄湿一大片。   她那会也确实很兴奋,我知道,她兴奋的时候,我只要稍一刺激,她就会忍不住的全身一颤。   我继续用手,在她的阴蒂外磨蹭着,她的叫声便越来越大,越来越连续。   她不是很偏好,插入的感觉,无论是肉棒还是手指,但这样刺激阴蒂,是她喜欢的。   她闭着眼睛,全身瘫软,将头仰靠在我的肩上,张口喘息着,很是享受的样子。   我很喜欢看她,这种很享受的样子。   不单是她,我和别的女人做的时候,也喜欢看对方那种,很享受的模样。   这个,也算是我的一种偏好吧。   我看她的小乳头,也立了起来,便把她的身子挪了一下,方便我吸她的乳头。   吸上去时,她的身体又是一挣,叫了一声,然后才慢慢适应了,身体又慢慢放松下来。   她的乳头有些硬,小小的,含在嘴里很是可爱。   接着,我把她的裙角也捞了上来,衣服便只圈在了她的腰间。   因为我抚摸着她的下面,她本能的夹紧着双腿。   我伸手把她的腿分开,又把另一只腿架到我的腿上。   她半躺在我的怀里,腿间本就朝着对面。   这样一分开,就把小穴正正的对着他俩了。   我低头看了看,桌角的蜡光正照着那里,虽然黑乎乎的一片,大概还是分的清毛毛和小唇。   我看看对面,老文正蹲下身子,在吸食着穆姐的双乳,而穆姐正看着我们,眼神明显的,盯在小筝的双腿间。   我朝她笑了笑,她也不是很自然笑了下,然后闪开眼神,又看起小筝的腿间。   我又挪动了下身上的小筝,以便把双手都伸到她的腿间。   玩弄着她的阴毛,然后掰开她的阴唇,阴暗之中,便现出一小片肉粉色。   在分开的那一刻,小筝忙拿手盖在了上面,这是女人的本能。   我把她的手拿了开来,并对她说:“你的小穴好看的很,穆姐正在看着呢。”   小筝下意的抬头看了一眼对面,果然见到穆姐正看着这边,难为情的马上又别过了脸,在我身上挣扎了一下,以示抗议。   但也没再阻止我。   我知道,她喜欢这种感觉,这方面我们有着某种相似,所以我会很了解,也委明确她是喜欢的。   穆姐听了我的话,又见小筝看她,不好意思的底了头,看着正在她胸前吸吮的老文,手在他的身上胡乱摸着。   小筝被我弄的,有点受不了了。   手便在我的下身乱抓,我知道,她这样子,是很想要了。   我把自已的短裤退下去了一点,露出肉棒,很轻松的,便插了进去。   她也勉力坐了起来,调整了下姿势,坐了下去。   整个插入后,她长出了口气,然后上下动了起来。   才动了几下,她就受不了,又开始坐着前后扭动。   我从后面,看着她纤细的后背,衣服圈在她腰上,象绑了个布带。   她扭动的样子,看着象是一名少女在跳舞。   就算这样,她弄了一会,还是瘫了下来。   她被刺激的时候,总是瘫着的,要她这样直坐着,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她躺在我的身上,这样的姿势,我根本不好用力,更不好做抽插的动作。   不过,我也不着急,这样偶尔动一动。   瘫在我身上的她,便象被插了电一样,跟着我的动作,开始呻吟扭动。   这会,老文也没再吸穆姐的奶,虽然手还在摸着穆姐,但注意力已经在了我们这边。   被两个人这样看着,那是一种奇妙的快感。   跟插入的感觉,射精的感觉,看到美女的感觉,等等这些,都不一样。   更象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刺激感。   不是那么明显,强烈,那么把握的住,但却有种某种怪异的吸引力,渴望感。   我又把小筝的腿分开了些,双手掰开她的下面,让我们结合的地方,更完全的暴露在他们眼前。   穆姐看的,也受不了了。   主动掏出老文的棒子,含在了自已口里。   不过,也就吸了几次,半分钟不到的样子,便吐了出来。   老文知道她也很想要了,便随手脱了自已的短裤,左右看看,让穆姐趴到出口的后墙上,把屁股朝着外面。   这姿势,很象我和小筝,在厕所里那样的。   虽然走远了些,光线更暗了,也更看不清了。   但穆姐这样趴着墙,撅起屁股待插的动作,还是让我一阵的兴奋。   下身忍不住用力,在小筝的小穴里猛插了几下。   老文拉起裙摆,把穆姐的内裤扯到腿上,便身体贴上,开始抽插。   他的耐力真的很好,我看他也没怎么休息,就这样一直插着,而且是那种很大力的抽插,带着那种明显的撞击声和水声的,那种抽插。   这样一插就是二十分钟左右,都不带停的,真是让我佩服的不行。   我和小筝一开始还保持那样的姿势,但时间一长,注意力便全在老文那了。   再说,她和我身体接触的地方,早就全是汗水了。   我把她扶了起来,当时不觉得,可她起身那一刻,顿时觉得一阵凉爽。   我俩都擦了擦身上的汗,小筝还好奇的,走近到跟前去看。   我也跟着走近了些,不过,那里确实有够暗的,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看了一会,小筝再走近了几步,上去摸老文的身体。   不过,老文的动作很大,并不方便她去摸。   她又伸头,和老文接了个吻。   然后看穆姐一直对着墙趴着,身体没有动。   便又上去摸穆姐的身体。   虽然穆姐正着干着,但女人的身体还是很敏感的。   小筝的手一碰上,她便全身一缩,并“啊”的叫了一声,声音还搞大的,把小筝都吓的一跳,收开了手。   我过去把小筝接开,说他们正做的专心呢,别去打扰他们。   小筝在我耳边悄悄的说:我想试一下,穆姐要是不反对的话,好叫你去摸。   我叫她别心急,穆姐毕竟跟我们不是一样的人,还是要有个适应的过程的。   待老文射了之后,穆姐赶快拿了纸,在自已的下身擦了下。   然后说她要去洗个澡,便匆匆下楼了。   看她的表情,很有些不自在。   没做之前,明显看到她还是觉得很刺激,很兴奋的。   做了之后,她可能又觉得太难为情了,便赶紧跑了。   老文也擦了一下,然后一屁股坐到矮椅上,干了一杯啤酒后,在那喘气。   难得看到他,也有累的时候。   要不然,我还以为他是抽插的机器呢。   看他们插了半天,我和小筝都觉得很是刺激,现在他们插完了,没的看了,便抱到一起,开始我们的运动。   我又让小筝,背对着我坐到我的身上。   其实这种姿势,并不如何舒服,也不方便抽动,但这样很方便老文观赏。   我当时的心态,便是这样的,比起做爱时的身体快感,我更喜欢那种心理上的快感。   我扶着小筝的腰,让她在我的身上跳动着,她呻吟着,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好像随时都要瘫倒下来。   老文看了一会,便又是一副眼睛要喷火的样子。   小筝喊了他一声,他又干了一杯酒,便起身跑了过来。   小筝伸头跟他索吻,老文弯下身,和她吻在了一起。   这样她就没法再跳动了,我等他俩亲了一会,便故意动了起来。   小筝的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我听了更觉得兴奋,便加大了耸动的力量。   小筝脱开老文的嘴,开始呻吟。   老文蹲了下来,一口含住了小筝的胸。   小筝这样一边被插,一边被吸着,又开始瘫软了,抱着老文的脑袋,上半个身体,都靠在了他身上。   这样还是比她躺着,要方便的多。   我便更卖力的耸动下身,感觉到她的体液又流出了好多,感觉到大腿上都是黏乎乎的。   我问小筝,这感觉怎么样。   她一边呻吟,一边说这样好舒服,好过瘾。   这样做了几分钟,老文大概是怕穆姐会上来,也怕穆姐会心里不舒服,便说要下去看看。   小筝虽然比以前好了很多,但还是不很耐插,我们又做了一会,她便说觉得有点难受了。   可我却还没有想射的意思。   主要是那样的姿势,虽然好玩,但对下身的刺激感却并不强。   我们大概擦了一下,她便开始给我口交。   她口交的技术,却是越来越好了,而且也能把我的东西,吞到四分之三的样子了。   看着她那小小的身形,小小的脸,却能含到那么深,我自已看着,都有点觉得怪异,也怕把她呛到。   也就五分钟不到,我便射在了她的口中。   射完我才发现,老文又上来了。   他见我们搞完了,又上去摸了摸小筝,夸她口交的技术很厉害,比她老婆强太多了。   他俩亲密了一下,然后老文便说,赶紧把东西搬下去吧,都1点多了。   我拿手机一看,果然1点多了。   没想到时间过的这么快,自已感觉,好像才过了两三个小时似的。   ……

第22章

有时候,感觉是生活在推着我向前,而有时候,又像是我在推着生活向前。   最开始,性爱离我那么遥远,远的遥遥而不可及。   于是,就会幻想着、期待着各种机会,期望能有一次亲近,一次拉手,一个亲吻,一个拥抱。   而突然之间,生活一下子朝我打开了大门,把我猛的推了进去。   许多的环境、   人物、事件、巧合,都如预备好了似的,只等待着我的进入。   特别有时碰到老文和小筝亲热的时候,总会禁不住的想起,我和小筝第一次拉手,第一次亲吻,第一拥抱。   这些,仿佛也没发生多久。   可我自已也不是很明白,怎么就突然的,急转直下,发展到如此放纵了呢?   要说,我后悔吗?   当然不,就是现在想起,也为自已有这些奇妙而快乐的经历,而感觉幸运。   但当时,毕竟一时发展的有些快,毕竟我还很年轻。   我有时也会担心,会有些恐惧。   我怕其它的某人,比如小筝,比如穆姐,觉得我伤害了她们,觉得我把她们当成了玩物,觉得我是个不可理喻的变态。   我怕他们只不过是一时的冲动,是一种不清醒的状态下的行为,而我,自已很清楚,我是清醒的,我是经过反思的,我是有明确的意愿,希望如此的。   也之所以,我是有原罪的,他们倒更像是一时糊涂,走错了路的人,是我的受害人。   当时的我,总以为,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推动,才造成这样的结果。   后来,事情经过很久之后,再回想起来,那时的我,只不过是太看的起自已了。   我很怀疑,就算当时我什么也不做,也没有这样的偏好和意愿,无非可能是过程长一些,结局,并不会有多大的变化。   我总希望,我们几个人,都如自已那样,是自愿的,是享受的,是明确之后而做出的选择。   这就如做爱一样,我喜欢看对方享受的表情,喜欢听对方,回味我们某一次的性爱。   我希望对方,也是如我一样快乐。   虽说,那时我的心里,多少会有一些疑虑,但这点阻力,是阻止不了性的诱惑的。   哪怕是几人之中,最保守的穆姐,在那样的环境之下,也是无力抗拒的。   在那次之后,老文与小筝的表现,有著明显的变化。   之前,他们虽然亲热时不怕我撞见,但还是会停下来,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而在那之后,就是被我撞到,他们也会无视我一般。   对于我,其实是喜欢这种状态的,我喜欢看到他们接吻,拥抱;看到老文的手,在小筝的身上乱摸;看到他的嘴贴在小筝的胸前吸吮。   更喜欢看,小筝那种享受的表情,兴奋时微张的口,被刺激到而发出的呻吟声。   而有时候,我看着老文吸着小筝的乳房,而她又偏过头来,和我接吻;或是我和老文的手,一人按在一个奶子上时,那种莫名的,内心深处的刺激感,满足感,淫靡感,真是叫人欲罢不能,就如吸毒上瘾了一般。   我开始很期待,期待老文和小筝,能在我的面前大干一场,我很想看,他们做爱的样子。   可我们能凑到一起的时间,总是很少。   各不说,我们三人,还要努力避开穆姐。   老文和我,某些地方,特别对待女人,还是有些共同点的。   比如,他就算是找尽时机,和小筝亲热,但如果有什么事情,如果买菜之类;或闲的时候逛街,在房间或天台聊天,他从不把穆姐单独抛下。   我觉得,他这点做的很好。   就算穆姐是默认的,但如果真的无视她,故意的抛开而做什么,她必定会有种被忽视感。   人的这种心态,都是差不多的。   别说女人,就是男的,你的恋人因为玩什么,总把你丢在一边,也会有那种失落感的。   我不知道,这算是一种情商,还是一种对感情的敏感。   有的人会在意到,而有的人好像天生就没这条神经似的。   隔个几天,只要能凑到一起,我们还是会一起聚个餐,或是一起到天台去乘凉,一起聊聊天,一起做爱。   这种事,也越来越有一种故意性,一种关于性的助兴游戏,但也只是助兴而已。   老文在当着穆姐的面时,不会去碰小筝,我也从未碰过穆姐。   虽说,心里难免不甘,还是希望能更进一步。   但本身来说,这种状态总还是比没有强的多。   后来有一次,穆姐不知道出去干什么了,时间太久,我也忘了。   其实有些事情,哪件在前,哪件在后,我也不是记得很清楚了,毕竟已经很久了,而且那段时间,这些事情又比较多一些。   大概穆姐还没走出楼下的巷道口,老文便忍不住,扑向了小筝。   小筝也没有象平常那样,故作反抗,很主动的开始脱自已的衣服。   我关上了房间的门,然后站在边上,欣赏了一会他们亲热的样子。   看了一会,便也上去,从站到了小筝的后面,舔小筝的脖子和耳朵。   这样两边一夹攻,小筝便有些站不住了,身体开始往下掉。   老文一脱短裤,但把她的头按下,把棒子插入她的口中。   我便又在一边看着。   老文的肉棒比我的短,但更黑更粗,特别是龟头,明显的比棒身更大上一圈。   而我的就不会,顶多也就大上一点而已。   小筝的脸很小,嘴也不大,含着那么粗的东西,简直有些勉强。   而老文做的时候,动作也好,语言也好,都会比我粗野一些。   他按着小筝的头,用力的向小筝的口中抽插,弄的小筝呛到了几回。   看得我都有点怜香惜玉了,但又觉得这画片很是精彩,便也没有去阻止。   幸好老文的肉棒不长,要是我也用同样的方式,怕小筝更是受不了。   小筝又一次,被插的呛到,忍不住把口中的棒子吞出来,咳嗽了几次。   转头看到我,正站在边上看着她,她一别脸,有点难为情问我:你看什么呢?   我说:你这样好看的很,我喜欢看。   她骂我我一声变态,叫我别看了,这样好丢脸。   我说好,我不看了。   便走到她的身后,脱她的内裤。   她脱了裙子后,身上本就只省下一件内裤,脱下来后,整个身体便都是裸露着了。   我叫她用小狗那样的姿势,趴下去,我好插她的小穴。   可她才趴下,就说膝盖痛。因为地上是瓷砖,跪上去是挺痛的。   我们便都到了床上,这样跪着就舒服些了。   老文还没玩过小筝的小穴,便叫小筝给我口交,他跑到了她身后去了。   我本以为,他会提枪就干呢。   没想到,他却趴下身子,把嘴贴了上去。   从小筝的反应就知道,他的技术挺好。   小筝还没吸几下,身体便开始一抖一抖,口中的“唔唔”声也越来越大。   最后完全吸不下去了,把我的棒子也吐了出来,整个上半身都趴了下去,只省屁股还朝上翘着。   老文舔了一会,又把小筝的身体,翻了过来。   自已蹲到床下,分开小筝的腿,把头又埋了进去。   小筝的身体,更是抖动的厉害,仰着头,微张着嘴巴,发出尖细而短促的叫声。   我看着她兴奋的模样,心里甚至有点嫉妒感。   因为我和她做爱的记忆中,最主要的印象,就是插到一半,她说插不动了。   搞得我们多少都会有点扫兴,她也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虽说,我也想过,给她用手,用口,或是想看她自慰的样子,想知道如何能让她感到更舒服。   可好像也就是想想而已,并没有变成行动。   我甚至会想象:小筝是不是因为和我做的不够舒服,所以才愿意接受老文的挑逗。   当然,这种想法,只是一时的感触。   我心底还是很清楚,小筝主要的乐趣,还是调戏老文。   这种舒服的口交,算是游戏中的附赠,一个意外的彩蛋。   小筝被老文舔着,越来越是激动,开始用腿夹着老文的脑袋,用手抚摸自已的胸。   小筝的裸体,真的很让人赏心悦目。   小巧的身体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再加上这种动情而兴奋的模样,就更是美丽而性感了。   要知道,很多女人是穿了衣服,比脱了衣服更好看的。   这是只从漂亮,好看来说。   而脱光了,只是让人更有性欲,而不是更美。   但小筝不是,她是真的脱光了更美。   可能,是因为年龄吧,或是天生的基因,让她有更漂亮的体形。   如果说,有什么美中不足,可能就是除了胸和大腿,别的地方还可以更白一点。   然后就是,胸还可以再大一点。   不过,那是人家王思聪的标准。   对于我等吊丝来说,能看一眼这样的裸体,就已然是撞了大运了。   我又欣赏了一会,见她开始动情的自摸,便上去帮忙。   去揉她的胸,亲她的嘴,舔她的脖子和乳头。   老文口起来,就如他的抽插,很是耐久。   一直到小筝说受不了,想要尿尿,才停了下来。   小筝去厕所撒尿,我和老文都说想看她撒,她赶紧关上门,不让我们进去。   她一出来,便跳到床上,象只小狗那样趴好,然后说:一起来插我。   我知道老文还没插过她后面,便主动到了前面,把后面让给老文。   老文这次没再啰嗦,上来就插了进去,然后如干穆姐那样,开始卖力的抽插。   他这样一弄,小筝又受不了了,还没给我口一会,便又趴了下去。   我站到老文的身边,看着他那黑黑肉棒,在小筝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虽然看过很多次A片里,同样的镜头,但靠着这么近,看着真实的交合的样子,还是很受冲击。   那种有些怪异而又刺激的感受,一直深印在我的记忆之中。   这时我也才第一次发现,原来她的阴毛,一直长到了菊花和小穴之间,虽然只是几根,但看着很是突兀。   总觉得,这样代表粗野的东西,就不该长在小筝这样的小姑娘身上。   老文依然如他往常的表现那样,插了很久。   可我却一直看着,虽然只是极简单而重复的动作,感受却完全不同于看A片,甚至我都有点忘了时间,也忘了该去抚摸一下小筝,让她能更刺激与兴奋。   老文射了之后,一拔出来,发现竟流了血。   我本来还想着,他射完之后我再插入,感受一下,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现在见这样了,便只好做罢。   小筝也有点惊讶,问她觉得如何,她说虽然久了有点不舒服,但并没有特别的痛,或是难受。   老文也有些不好意思,说自已没留心,动作太大了,但小筝倒并不觉得有什么。   ……

第23章

2000年左右的时候,开始有了“五一”、“十一”、“春节”三个长假,也就有了所谓的“黄金周”的概念。   快到十月的时候,我和穆姐为十一的活动做准备,又忙了好一阵子。   到了十一假期,公司的人都没有放假,都去帮忙做宣传活动。   一连忙了几天之后,公司决定连放两天的假。   我印象里,那是我第一次除了年假之外的,一连休息两天的。   没办法,那时打工就是这样的。   别说那时候,现在只放一天假的公司,怕也不老少。   小筝也申请了假期,她那店里,十一期间同样很忙。   不过,我跟她说的时候有点晚了,已经是放假前一天了,所以她只申请到一天的假期。   放假前一天,大家兴致都很高,不用谁去催促,都急着想早点把事情搞完。   所以,很早就弄完回了公司。   本来还有些做活动的杂物要搬,吕毅叫我和穆姐先回去,说剩下的没多少了,他一个人搬的也快。   他那会,已经跟一个三十多的当时妇女,搞到了一起了。   也就没象原来那样,眼睛老盯着穆姐了。   公司也没啥上下班打卡一说,也没什么打卡机,指纹打卡之类。   只要老板不在,要溜的话,比现在容易的多。   回到房间,老文还没回来,只有小筝在。   穆姐说时间还早,正好去买菜,便就出门朝楼下走。   小筝喊了她一声,问要不要陪她一起。   穆姐回头笑道:“买个菜,又不是去挑柴火,要人陪着干嘛。你跟去了,到时候又是你付钱。”   太阳都还没落下,房间被晒的格外的热。   我便和小筝一起站在过道尽头的阳台上,扶着栏杆说话。   平常还真是难有这样的机会,能两个人单独的,安静的处一会。   我俩聊了很久,也没什么主题。   有说到我和她的工作,同事老板,还有过去的一些事。   再之后,聊到了老文和穆姐。   小筝嘲了笑了一阵,我的怪癖后,忍不住又提到她内心的忧虑。   她担心,我一开始只是觉得好玩,真发生了之后,又会后悔;也担心,我和她一起的时候,就知道她不是处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心理。   她不是第一次和我说这个,我也解释过。   我又解释了一下后,看她的神情,好像还是无法打消,她的疑虑。   然后,便是一阵沉默。   我努力想着,要怎么样,才能把事情说清楚,让她真的相信。   我想了想,问她,是否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我说的话。   她说还记得,我说了些,我悟了什么的,一些奇怪的话。   我便接着说道:“那时候,我虽然知道你喜欢我,但我却在纠结着,我是不是也喜欢你。我对你的感觉,只是喜欢,还是那种——真正的爱情。你知道的,我从小喜欢看书,也看了好多西方名著之类的,也就会很文青嘛。所以,满脑子都是幻想着:自已的爱情得是如何伟大的、纯洁的、惊心动魄的、从一而终、至死不喻的。”   她听了便笑,笑的趴在了栏杆上,然后转头对我说:“好傻气的人,我也发现你,经常冒些古怪的傻气。不过,我就是喜欢这样冒傻气的你。”   然后,她神情又是一暗,说道:“也正是这样,所以我怕你又突然不喜欢我了,说不好,就嫌弃我了。”   “那天,我看到你很开心的样子,我说,我悟了。伟大的爱情,与看到开心的你,我更想要的,是看你开心的样子。我不再纠结了。我只是一个农村里的放牛娃,只是一个外来打工的农民工,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既然不再伟大,那就努力追求真实吧。——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我喜欢生活中,能有个可爱的你。我喜欢看到漂亮的你在身边,喜欢你可爱的那一面,喜欢看你笑,喜欢看你高兴的样子,也想让你活的开心,就这么简单。这也是我,最真实的想法。”   小筝的脸上,还残留着笑,但嘴巴已经瘪起来了,一副要哭了的样子。   她拉着的我手,仰头看着我,双眼微红,泪光闪闪的。   我紧了紧,握着的,她的手,接着说道:“我知道,可能我说:我不介意你和老文如何,只是为了以此啪到穆姐,你反而会更愿意相信。可能我说:我不介意,是因为我只是想和你玩玩,这样的理由,更有说服力。”   “可是——那不是我真实的想法。我最真实的想法,就是喜欢看你和老文调情,喜欢看老文摸你,喜欢看到你和老文做爱的样子。我就是这么的奇怪,就是这么的不要脸,就是这么的变态,这才是最真实的我。”   “我给不了你,我梦想中的——伟大的爱情,我便努力去给你,真实的爱情,真实的自已。我整天靠卖假药,靠骗人挣钱,够累的了。我不想恋爱的时候,还要去骗。也不想,让你去喜欢一个,不真实的我。”   我还在说着的时候,小筝已经哭了起来,趴在我身上,眼泪顺着我光着的上身,朝下滑落,弄的我痒痒的。   一顿发泄之后,我不好意思对她说:“你看,我还是改不了文青味,说点话,搞得象演话剧似的。”   她拍了我的下,说道:“不要这么说,我觉得挺好的。我就是喜欢你这样,象演话剧,还是象什么,都无所谓。”   这样抱了一会,穆姐回来了,是和老文一起的。   小筝为了掩饰,忙问他们怎么一起了。   穆姐解释说:现在有了手机,方便多了,随时都找的到人。   不过,他们还是发现,小筝看着有点不对。   有点诧异,又努力装着没发现什么。   做好饭,我们没有去楼顶的天台吃。   主要是小筝明天还要上班,她又要起很早,便想着等明天再去。   毕竟我们每次一玩,就会忘了时间,要玩到很晚。   吃吃喝喝,弄了一个多小时,但时间还是比较早。   穆姐说她想着放假了,想去超市买点东西。   她平常俭省,是很少主动要去的,她怕见了什么就想买,又会多花钱。   我们也都没事,便和她一起,顺便还能吹吹空调,比呆在闷热的房间里要舒服的多。   去商场的路还是有那么远的,坐了三站公交,还要走上一段路。   因为放假,我们心情都很好。   小筝便又和老文斗着嘴,偶尔还会打打闹闹,拉拉扯扯。   穆姐见了,便忍不住和老文说:他们在房间里,如何玩闹都无所谓,她也就当眼瞎看不见。   不过在外面,还是要注意一点,毕竟小筝还是个小姑娘,看了被人家说些什么,就坏了人小姑娘的名声了。   她说的话,语气中有些担忧,又有些语重心长。   小筝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没什么的。   这里她又不认识几个人,谁爱说就说去吧。   我和老文都觉得这话有理,我们男的被人说了,无非开句玩笑就过去了,姑娘家还是会不一样。   穆姐见我和老文都表示赞同,但又接着,把话说的更明白了一些:说我们以后去楼顶,也别玩的太过了,真被人撞见了,总是不好。   那里住的久了,认识的人也就多了,虽说不熟,但还是别被人背地说闲话的好。   她接着又说:她知道她家老文,象只喂不饱的饿狼似的,管也管不好;而我和小筝又还年轻贪玩。   但就算是贪玩,还是在房间里关起门的好,当着她还是背着她,她都可以当没看到。   在外的时候,还是多留点心,注意着点。   确实,无论是花钱,玩乐,还是在性方面,穆姐在我们几人当中,更象个大姐姐,象个家长。   把几个在外面玩闹,而忘了时间的小弟妹,喊回到家里。   进了商场,凉爽的感觉,仿佛跨进了另一个世界。   楼上都是卖的衣服,电器那些,底楼是超市。   我们四人先一起一层层逛着,我和小筝一起,老文陪着穆姐。   再之后,小筝和穆姐走到了一起,而我和老文不想走了,便在卖电器的地方停了下来。   一边看电视里的电影,一边等他们。   老文悄悄和我说:他跟穆姐坦白了,他和小筝的事,所以她今天会说那种话。   我有点惊讶,不是因为他的坦白,而是想不到,穆姐竟然没有表示反对。   我轻声问他:穆姐知道,我们三人,一起做的?   老文忙摇头,说他只跟穆姐说,他和小筝发生了关系,没说是三人一起的。   我听了这话,便能理解了。   然后老文又说我说,穆姐说了他一顿,怪他就算要贪些野花,也不该打我女朋友的主意。   他也跟穆姐解释了,是我不介意才这样的。   穆姐无耐,只能求其次,便有了今天那番话。   我们聊了一会,说完这事,我又说到,穆姐那话还是有道理的,我们以后在外面,确实还该注意点。   老文也忙点头说:是是是,是该注意。   等那两个女人逛完,却什么也没买。   小筝说,穆姐总觉得东西贵,不值得。   于是,我们又逛到楼底的超市,那里是穆姐喜欢的。   因为这种大超市里,有些东西,会比街边的小超市还要便宜一点。   走着走着,小筝便和我走到了一起。   然后悄悄和我说,穆姐刚才又夸我了。   我问她,穆姐说什么了。   她说,无非还是以前那些,说我聪明,能干,人品还好。   又说我这样的好男人不好找,叫小筝多上心,别让别的女人勾跑了。   还问她,今天我俩是不是吵架了,是不是因为老文。   小筝只好老实和她解释:是因为我说了一堆情话,把她感动的哭了。   穆姐听了这话,才放心了。   说了这事,然后她又说,她在楼上逛的时候,有那种专卖内衣的店,她本想买两件的,穆姐说太贵,而且又是穿在里面,别人看不到的,买那么贵的是糟蹋钱。   我完全能想象,穆姐说话时的口气和表情。   我便拿出钱包,把卡递给小筝,让她自已去买就好了,当着穆姐的面,她当然会心疼钱。   小筝接了卡,犹豫了一下,才说道:“那个,真的有点贵的。内裤还好点,胸衣要一百多呢。”   我说:“没事,你买就是了,给自已女朋友买两衣服,还不是应该的么。”   她又解释了句:“我也不是非要买那么贵的,我是看到那种很薄的胸衣,穿着应该很凉快,也很好看,所以就想买件,看看是不是要凉快些。”   我对她很随意的笑笑,说道:“我现在一月能挣三千多呢,别说一百多的,三五百的也没啥。”   她也笑了,说道:“你现在成大款了,说话口气都不一样了。”   她转身要走,我又喊住她,说道:“你看着有合适的,也给穆姐买两件吧。   她那人,能一辈子不买衣服的。”   “那还真不合适,我这种胸小点的还好,穆姐那种胸大的,穿那么薄的,奶头都会看的出来,她不会穿的。我还想买条丁字裤,她更不得穿。”   我好奇道:“你怎么想起,要买丁字裤了?”   “性感嘛,我是想着,我穿成那样,老文见了,又得激动了。”她说着,笑了起来,象是在说一件,逗弄小猫小狗的趣味游戏。   我听了,心底难得也会有点醋意,压下之后,又升起一些期待感。   我想想,还是对她说:“你看着合适的,还是给穆姐买一两件吧。买了是心意,穿不穿是她的事。”   “噫,你怎么对穆姐开始上心了,难道转性了?你以前整天关心的,都是我和老文的事的。”   我回道:“不给她买两件,那不是白夸我了么?”   因为商场里有空调,一直呆到快十点多,超市要关门了,我们才出来。   一跨出那个门,马上,又回到了那个炎热的世界。   我忍不住说道:真想冲回去,买个冷气机扛回去。   我不过也是感叹一下,穆姐却以为我真要买呢,忙劝我说:现在都十月了,过不了个把月,就要开始凉快了,没必要买。   就是想买,也等明年再热起来的时候。   我忙说:我也就说说,过过嘴瘾。   就是要买的话,也先换个房子再说,那房间太热,就是装了冷气机,都要更费些电。   回到房间的时候,都快十二点了,想着小筝还要上班,便让她先冲个澡睡了。   ……

第24章

第二天一早,我已经养成了习惯了,到了点便醒了。   送小筝上班的路上,小筝很神密的对我笑着。   我不知所以,问她什么事。   问了几遍,她才在个路灯稍暗的地方,揭起自已的裙子。   我看了一会,才看明白,原来她穿着一条丁字内裤。   我又上去,自已伸手把她的裙子拉起,这才看清。   两瓣白而圆小的屁股中间,一条细细的布带,从中间穿过,隐入更深的两腿之间。   我心想:发明这种东西的人,真是深悟男人的心理。   我忍不住上去摸了两把,又拍了两下,看着她的屁股蛋,在我的拍击下抖动着,无论是手感还是观感,真是没的说。   不过,我马上又想起昨天穆姐的话,忍着把她的屁股放下。   心里安慰着自已:   等她下了班,可以慢慢看不是?   把小筝送到她店面那,我便又往回走。   才走到二楼,便听到隐约的,女人叫床的声音。   听的多了,我一听就知道,那是穆姐的声音。   应该是我和小筝起床时,把他俩吵醒了。   我慢慢走到门口,声音听的就更清楚了。   要知道,那会还是凌晨,正是城市最安静的时候。   穆姐大概也是想到这点,所以叫的并不连续,努力的忍着。   他们两个背着我们做的时候,总喜欢说些粗鲁的骚话。   于是,我便又听到老文,一边喘着气,一边念叨着:小屄草出了好多水,越草水越多,天天草也草不够。   穆姐说道:你还不是天天想着草小筝,哪还有心思草我。   老文说道:我草完她了再草你,草了你了又草她,两个都放到床上,一起草。   穆姐听了,骂了他几句,又问他:草小筝有啥感觉,和草我有啥不一样?   老文回道:草你的时候,象在草头母野驴;草小筝的时候,象在草只小野猫。   我听了,差点笑出了声,忙捂住自已的嘴,免的吓到了他们。   他们又做一会,穆姐催促道:等下二弟快回来了,你快点吧。   老文说道:回来就回来呗,大不了,回来了两个一起草你。   穆姐说道:说归说,我把他当自已亲弟弟一样,真要干那事,觉得怪的慌。   老文说道:让弟弟草下,才不吃亏啊,这话不是你说的嘛。   穆姐说道:那不是干事的时候,说的玩的嘛。   你别瞎说了,等下又被他们听去了。   老文说道:听就听吧,他们又不是没听过。   该听不该听的,他们都早听过了。   又等了一阵,他们终于做完了。   我又等了一会,才拿钥匙开门进去。   就本心来说,我想他们做的时候,就突然进去。   但想归想,我毕竟不是小筝那样的性格,有些事,总还是做不出来。   待我又一觉睡醒时,发现老文和穆姐都没在了。   爬起来先冲了个凉,反正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倒到床上,又开睡起来。   再醒的时候,发现他们两个正在外面弄饭菜。   等小筝回来时,饭菜都已经快好了。   小筝换了衣服,见老文坐那在玩手机里的游戏,也就是贪吃蛇那种。   于是,便喊了老文一声。   老文抬起头,正一脸疑问。   见小筝退下一边的肩带,把里面一件半透明的浅黄色胸衣,故意露给他看。   老文见了,自然就丢了手机,想上去摸。   小筝马上又穿上了肩带,转身不给他摸,嘴里还喊着:穆姐,你家老文又要欺负我。   穆姐从外面赶了进来,边走还边骂道:你这个喂不饱的饿狼,又不干好事。   小筝见穆姐进来,马上跑了过去,站在穆姐的后面,朝他得意而挑衅的做鬼脸。   这样还不过瘾,又退了肩带,把半透的胸露给他看。   穆姐一回头,见到小筝这样。   又气的骂道:你们这两个,一个老不正经,一个小不正经,干脆一起过得了。   小筝问穆姐:老文跟我过了,你咋办?   穆姐回道:我啊,我跟二弟过算了。   老文笑她道:你不是说,你当他是亲弟弟吗?怎么一起过?   穆姐回道:姐弟两过,不正常的很吗?   我再帮二弟找个农村的老实媳妇,不象小筝这么鬼灵精怪的。   我忙跟着说:穆姐,那种老实媳妇我可不要哈,我自已就够闷的了,还找个老实的,天天对着没三句话,还不得都闷死。   那种你要喜欢,你留着跟你过吧。   这样说笑了几句,穆又出去接着忙她的锅灶了。   小筝又躲到了我的身后,我转身抱住了她,把两边的肩带都退到了手臂。   这样,便完整的看到那件胸衣。   胸衣确实很薄,面料是那种细细网布,连带子的中间,都是细网的,看着就觉得应该更凉快。   兜胸的地方,还绣着一些花纹,很是漂亮,做工也更精细,不愧是一百多的胸衣。   我一边观赏着胸衣,一边玩着她的胸,老文也早就贴了上来,玩着她的另只奶子。   不过,他还是不敢当着穆姐的面如何,所以一边玩着,一边还经常看向房门口。   饭菜做好后,小筝便拉着穆姐去厕所换衣服。   出来时,便见到穆姐穿着件浅红的,同款式的胸衣。   她的胸要大很多,把胸衣挣的满满的,效果就更是性感了。   我们都夸好看,穆姐自已看看,还是叫小筝拿商场去换了,换成小筝穿的号,说自已穿不来这样的。   我们都在劝,她一直念叨着太贵,太费钱了。   然后进了厕所,又换了下来。   穆姐把胸衣递给小筝,叫她拿去换了,小筝只好接在手上。   穆姐便走到小桌边,叫都来吃饭。   小筝那边,却突然惊叫了一声,说道:哎呀,完了,我不小心把标签扯掉了。   然后一脸的笑意,看着穆姐。   不用说,哪怕是最老实的穆姐,也知道她是故意的。   穆姐说了她几句,什么小丫头乱糟蹋钱,买些没用的东西之类的,也就算了。   小筝又不知从哪,拿出一条细细的丁字裤,塞到老文的手上说:这个,就不是我有本事让穆姐穿了,还是你想办法吧。   老文没见过,还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扯开研究了一下,才发现是个内裤。   穆姐也问,这东西是什么。   我和小筝都在一边笑着,小筝和她解释,这是内裤。   穆姐一听,脸就红了,说她打死也不得穿。   小筝一转身,把裙撩起了一下,一片白花花的屁股,便闪了出来,马上又被盖住了。   她说道:这个穿着,比那胸衣还凉快,舒服的很,你不试试?   老文看着都有点傻眼了,穆姐又骂她,小不正经。   到了傍晚,太阳落下已后,我和老文一起去提水浇地。   还是到五楼那个房间去敲门,省得要从二楼提上来。   老文敲了敲头,又喊了一声。   一开门,房间里却有两个人。   女的我也碰到过,确实挺漂亮,而且画着很精致的妆。   穆姐在台上做宣传的时候,也会画妆,但也就涂个口红,画下眉毛。   而这位的感觉,又不一样了,是一种完全的,城市人的味道。   另一个,是个大概四十左右或不到的男人,个也不高,跟老文差不多。   白净微胖的脸,胡子刮的很干净,衣着气质,也是那种城市人的感觉。   而且,就算是看别人的脸的时候,也是很当然的样子,按现实的话来说,就是成功人士的感觉。   我们都呆了一呆,然后老文马上说:叶姑娘,我们来借你这接点水。   然后看了眼那男人,又说道:你要不方便话,就算了,我去下面接也一样。   我听老文喊叶姑娘,感觉象是武侠小说里的喊法。   不过想想,喊小叶什么的,感觉太亲;喊叶小姐,那会小姐又不是什么好词。   那位叶姑娘没接话,倒是那男的说没事,让我们接就是了,都是身在外乡的,互相方便一下没什么。   那男的,气质看着有点不好接近的样子,说话却很随和,甚至有点老文说话的那种感觉。   待我们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那个叶姑娘和那男人,也上了楼顶,我和老文便和他们打了个招乎。   那女的轻笑了一下,说别叫她叶姑娘,听着怪怪的,喊她小叶就行了。   然后又介绍那男的,姓周。   那男的自已接话道,自已是浙江人,做点小生意,经常要两边跑。   我们也都互相介绍了一下。   那男人看看桌上的菜,说他们是闻香着,上来的。   问能不能也一起凑一顿。   我们当然不好拒绝,毕竟是我们先找他们帮忙的。   那小叶见椅子和碗筷不够,主动说下去拿。   那男人也不说他去,只是想起又加了句,叫小叶再带瓶酒上来。   然后转过头来,对我们说道:白吃你们,总有点不好意思。   小叶再上来之后,拿的酒明显比我们的好。   我本来不喝酒,所以对酒也不熟悉,但看包装就知道。   我们原先喝的是白瓶的,就贴了个标签,十块左右的。   就这样,穆姐还嫌太贵。   而她拿来的,无论是外盒,还是里面的瓷器瓶子,都要精美的多。   那男的,比我们都大一截,我们都跟着小叶喊周大哥。   他挺能说的,主要和老文聊着,酒量大概也不大,都是小口的喝。   说穆姐烧的菜好吃,就是稍微有点辣,他那边的人,都不怎么会吃辣的。   过了一个来小时,便吃喝的差不多了。   那姓周的又聊了一会,说要下去了,明天还要赶早搭车,回浙江那边。   这两人走后,我们不免就聊起他们。   那个小叶,其实我们都见过,毕竟住在一个楼也快一年了。   只是以前见到,不认识而已。   看情况,确实是养的情人无疑了。   小筝说那男人,是个老色鬼,老偷看穆姐的胸。   穆姐也说,幸好今天穿的是裙子,不是背心,要不就更得看个没完了。   我和老文都说:以穆姐的身材,又没有穿胸衣,如果这样男人都不偷看的话,那才有问题呢。   老文又伸手抱着穆姐说:看看也没啥,说明我找的老婆漂亮。   这样聊着聊着,很自然的,小筝坐到了我的身上,老文也抱住了穆姐。   不过,没敢象以前那样,弄的太暴露。   主要还是怕小叶和那男人,别突然又跑了上来。   还是穆姐说了话,叫我们回房间里再玩,在这被谁撞到都不好。   我们很快收拾完了东西,这回倒是还早,弄完了也才十点左右。   小筝说她爬楼爬的好热,便把连衣裙脱了下来。   这样一脱,她的身上,就只省下那件丁字裤了。   我知道,大概那两人也都知道,她是要故意这样显摆,更多的是,故意引诱老文。   房间里的灯,并没有关,不象以前只有显示屏的光亮。   穆姐也没说什么,还夸了句:小筝的腰真细,年轻就是好,看着好看。   就这样,看着一个白嫩的,近乎裸体的身体,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对小胸脯微微地跳动着,两瓣白屁股扭来扭去。   我和老文的视线,不自主的都跟在她的身上。   穆姐见老文正在喝水,笑话他道:别把眼睛掉到水杯里去了。   ……

第25章

小筝提议看黄片,我们也都不反对。   不过,穆姐说,别看那种口味太重的,她不是很适应。   重口片,是小筝的偏好。   小筝说:几个人的,总行吧。那种两个人的,看着无聊。   穆姐道:人多没事,就是别看那些奇奇怪怪的,什么狗啊马的都有,也不知道,小筝那脑袋里装些个什么。   我忙跟穆姐抱屈道:小筝最爱看那种奇怪的片了,我陪着她,不知道看了多少,觉得脑子都看坏了。   小筝忙说我不帮她,反而帮着外人。   穆姐接话道:我和她不是外人,是亲姐弟。   小筝还没嫁进来,她才是外人。   开了电脑后,我们坐成一排,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一起看A片了。   不过,以前是我和老文坐一起,两个女的各坐两边。   这次我故意让小筝坐在老文边上,我再坐在小筝边上。   还有不一样的是:以前我们都是要关了灯看的。   而这次,都没有去,哪怕穆姐,似乎也忘了这一点。   片子是一个两个女优,和三四个男人。   而且,看了一会才发现,竟然还是打了码的。   看了一会,我一转头,发现穆的裙子,也被脱了下来,身上也只剩一件内裤了。   只是,我们中间隔了两个人,她又是靠在椅背上,不是很看的到。   我看了一会,然后借故喝水,起来走了一圈,便终于清楚的看到了穆姐的大胸。   她的皮肤没小筝的白,也显得稍粗一点,但依然掩盖不住,她那性感的身材,特别是那对大乳。   乳头比小筝的黑,深红色的,而且也大的多。   对比一看,小筝确实还像个小少女似的。   又坐下看了一会,小筝说到,里面一个女优的胸好大,有她的两个大还不止。   我忍不住说:虽然很大,但形状没穆姐的漂亮,有点扁软了,不象穆姐大且圆挺。   小筝拍了一下我的头,笑骂我道:你还有脸说什么,说你不喜欢大胸的,就喜欢我这么大的。   我无辜的解释道:确实啊,我是更喜欢你这样的,又不是说讨厌大的。   小筝便说,我说的她,又想去摸穆姐的奶了。   于是,把老文赶了起来,她挨穆姐坐了过去。   然后手就在穆姐的胸上,摸了起来。   穆姐说她的手摸着就痒,叫她别摸了。   闹了一会,小筝说:她本来可以摸的很好的,是穆姐偏心。   然后叫穆姐闭上眼睛,这样不看着,就不痒了。   穆姐被她哄的,真的闭上了眼睛,说只摸10秒,就够了。   我也忍不住,伸头去看,只见小筝一只手揉着穆姐的一只奶,另一只手在她的乳晕上轻滑。   没几次,果然穆姐有了感觉。   摸了一会,穆姐睁开了眼,说小筝摸着还挺舒服的,不过,还是不再让小筝摸了。   这样边看A片,一边闲聊着。   小筝又想起了那件丁字裤,非要穆姐也换上看看。   穆姐当然不愿意,小筝喊上老文,便要强行给她换。   虽然强行穿上很难,但要脱下来却容易。   没几下,穆姐的内裤,便在两人的合伙下,被扒了下来。   老文还把那件内裤,丢给了我。   穆姐无耐,便只好穿上了那条丁字裤。   小筝又叫她站起来,走两步,让我们欣赏欣赏。   穆姐虽然害羞,但爱美的心是不会少的。   站起来后,肥大的屁股,夹的都不怎么看的到,后面的那条线了。   我们一阵夸赞,穆姐有些害羞,又有些开心,一边走,还一边低头看自已身上的丁字裤。   她坐下来后,小筝从后面趴到她的肩上,有点撒娇式的说:穆姐,你的身材真好,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我要是也有这样的身材,就好了。   穆姐拍拍她的手,笑道:你个小丫头片子,还没长开呢,等长开了,就更好看了。   这样说着话,小筝又开始玩起了穆姐的胸。   玩着玩着,穆姐又有了感觉。   身体慢慢软在了椅子上,闭上了眼睛,任由小筝抚弄。   可能,因为都是女人吧,穆姐在小筝的抚弄下,很快便进入意识迷失的状态,开始发出欢愉的呻吟。   我很有些惊奇,那毕竟是穆姐,不像我们几个,那么放的开。   更不说,小筝好像也没有用到什么很特别的手段,只是两只手的抚摸而已。   不过,当小筝的一只手,探到穆姐下面时,穆姐还是很明显用手拦住了。   老文本在小筝身上,上下其手。   他见状,便蹲到穆姐的腿间,隔着那条丁字裤,在她的两腿之间,玩弄起来。   穆姐一开始,还是会本能的反抗遮掩,但没一会,也就任其施为了。   这种时候,我当然也不会错过。   站到小筝的边上,手在她的身体上随意抚摸着,注意力却全在穆姐身上。   那条内裤,本就很细。   老文很轻易的就把它拉到一边,然后把手指伸了进去。   穆姐的大唇不象小筝的那么肥厚,但小唇要明显一些,也要长一些,颜色深一些。   我发现,不说身高,胸和屁股这些,哪怕是性器,小筝都显的比穆姐的小一号似的。   穆姐的腿间,是那种长而明显的一条豁口;而小筝是短小,隐秘,而不显。   手指在里面稍扣弄了一下,便明显的带出了许多的液体,弄得那一小片都湿润起来。   老文又伸了两个手指进去,开始挑弄起来。   房间里,随之传出“咵咵”的水与肉的声响。   小筝朝我示意一下,我明白她的意思,心情一时还有些激动,毕竟那还是我第一次,碰触穆姐的身体。   我的第一目标,当然是她的胸部,那种完全张开手掌,却还一把握不住的感觉,真是激励人心。   会让人不能自控的,开始大幅度的,用力的揉搓,挤压。   我一心激动,完全没去关注,穆姐在那一会,是不是意识到,揉在她胸前手,是不是我的。   好在,她那会早已神魂迷离,就算是想阻拦,大概也顾及不到了。   揉了一会,我觉得不再满足,便弯下腰,把穆姐的乳头吸到了嘴里。   穆姐在我的刺激下,更大声的叫了两下,这让我很有成就感,便吸的更是卖力。   我趴下之后,小筝便站开了,把位置让给了我。   我正吸的来劲,小筝贴到我耳边,悄悄说道:“你还敢说,你不喜欢大奶不?”   本还想再辩解一下,但那会哪还分的开身。   嘴里含着穆姐的奶子,眼睛却看着下面,穆姐张开的阴户,真是享受而又满足。   小筝在一边歇了会,便过来脱下我的短裤,把我的肉棒,含到了嘴里。   这房间明明有着空着的两张床,空的几把椅子,可我们偏偏要这样挤在一起。   我趴著有点累了,而且小筝的嘴也吸引我更多的注意力。   直起身后,才发现有点累,自已也不知道这样弯着腰,弄了多久。   这时我才发现,小筝给我含着的时候,手却在老文的下身。   老文被小筝摸的受不了了,也脱了自已的短裤,用拖鞋垫在膝盖好,但那样跪着,插入了穆姐的阴暗处。   我看着老文插的很起劲,便也把小筝扶起来,让她扶着椅背,背对着我,从后面插了进去。   这房间中,似乎还是第一次,同时响起了,两个女人的呻吟声。   看老文插入小筝的样子,感觉把她的两腿,都要挤开似的;而插入穆姐的感觉,又好像尺寸刚刚好了。   每一次抽出,还能带着小唇外翻,现出一片嫩红的肉色。   可能十分钟不到,我就射了。   可能太过刺激,太过激动了。   我本还怕射的太快,努力想更久一点,心下会有种,怕被老文比下去的心理。   虽然时间不长,但我还是出了一身的汗。   射了之后,稍擦了一下,便坐到一边休息,一边观赏着那两人的大战。   小筝精神还好的很,马上去跑去,摸了摸老文,还和他接了个长吻,然后又站到穆姐的身后,一会舔她的脖子,一会吸食她的乳房。   又过了一阵,老文终于开始冲刺,然后如小说里所描述的那样,一声低沉的呼喝,努力插到最深处,便定格了下来。   老文拔出后,穆姐还是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只是在那喘着声。   过了一会后,那下面才慢慢流出了一点白浆。   我当时很想,很想接力插入进去。   可想到穆姐可能的各种反应,还是作罢。   虽然不是1V2,不是如何的混战,不是一次接着又一次的射出。   但就算是这样的,几人一起做,还是会感觉,比单纯的两个人,要费时费力的多。   这种搞法,虽是很刺激,很让人有满足感,但也确实会更累人。   都冲了下后,小筝非要把老文赶开,说她要陪穆姐睡。   老文只好让了她,又不想和我睡一张床上,毕竟都光着身子。   两个女人还好,两个男人,就有些奇怪了。   无耐,只好把椅子垒放到一边,铺了张席子在地上,睡了上去。   我们觉得热的时候,也会这么干,就是房间有点小,顶够铺一张席子。   而且,那样睡着,多少有点硬,象我这么瘦的,就会觉得摁的慌。   我醒来的时候,天虽然亮了,看着却还早的样子,拿手机看眼,才六点多。   可能早起送小筝,搞成习惯了吧。   闭眼躺了一会,却还是没睡觉。   我把两张床中间的布帘拉开,看到小筝还是光着身子,背对着我,一只手还搭在穆姐的身上。   开始只是想看一下,可看了更会激动兴奋,也就更睡不着了。   我小心的下了床,慢慢躺到小筝的身边。   然后轻轻的,在小筝的身上抚摸。   没一会,小筝就被我弄醒了。   我侧躺在她身后,稍抬了一下她的腿,便从屁股处插入。   一边看着近在咫尺的,全身只有一件内裤的穆姐,一边慢慢的插着小筝。   如此美好的早晨,还有什么话可说的呢?   我虽努力小心动作,可很快的,还是把那两人也都吵醒了。   老文一醒就看到这样的场景,马上也爬到了床上,躺在了另一侧,也如我一样,侧身插入了穆姐。   小筝的手,又在穆姐的身上乱摸。还跟穆姐说:来,我们亲一个。   穆姐伸过脸,让她亲了一口;她自已也伸过脸,让穆姐亲了一口。   然后对穆姐后面的老文说道:老文,你老婆被我亲了。   老文骂他是同性恋,死变态。   小筝便回骂他小气,扣门。   这样的姿势插着,虽省力方便,却插不深。   时间长点,就觉得不过瘾了。   我爬了起来,让小筝跪趴在床上,按着她的屁股,从后面又插了进去。   老文的感受,大概和我差不多,便也想换个趴着的姿势。   小筝却将上半身趴在穆姐身上,不让老文如意。   老文便让穆姐平躺在床上,托起穆姐的双腿,还是插了进去。   我这边一加力,小筝便要呼叫着,趴倒在穆姐身上。   可就是这样,她还要穆姐,让她亲穆姐的嘴。   这就真有点同性恋的意思了,穆姐当然不愿意,用手捂住嘴不放。   那边老文又故意加力,穆姐就没了自控的能力,终于让小筝亲到了。   这样两边都运动着,亲嘴总是不方便。   小筝又把注意力,放到了穆姐的胸上,张含了进去,在那又吸又揉。   老文插了一会,尝试着说道:要不,我们换一下试试?   穆姐听了,马上表现抗议。我们也就只好作罢。   这一次,我比昨天的时间,要长了一些,大概过了十多分钟才射。   不过,还是比不过老文。   他可能是昨天才做过,这会不急不慢,一下下的抽插着,似还有些悠闲。   我和小筝做完,便坐在边上,看他们两个做。   我看着他们的交合处,觉得怪异而又有趣。   老文见我看入迷,故意又把穆姐的腿完全分开,用手掰开她的外唇,好让我看的更为清晰。   我便坐在一边,伸着个脑袋,盯在那里看着。   这样子本身就有些怪异,可我并不自觉,完全被那个地方所吸引。   我正看的入神,小筝却把我扯开,然后也如我那样,低着头,眼睛直盯在那个部位。   这时我才发现,我刚才的样子,怕也是这么傻。   不过,小筝却不象我那么老实,只是看着而已,还伸手在穆姐的私处乱摸。   摸了会,她用中指在穆姐开口上方的凸起处,轻轻的揉了起来,一边揉着,手指还按着打圈。   看似极小的动作,穆姐的反应却很大。   身体不停的扭动着,双手胡乱的抓着。   她想拿开小筝的手,可又被弄的无法自控,结果什么也做不了。   我也上去,抓着穆姐的乳房搓着。   因为是平躺着的,奶子就没往常看着那么明显,形状那么的圆,但抓上去的感觉,还是那样的好。   这样揉了会,我正用手指,玩着穆姐的乳头时。   突然感觉到,她身体抖了一下,然后又抖了一下,就如小筝被刺激到时的反应一样。   她身体的抖动,越来越明显,越来越频繁。   然后身子一绷紧,努力仰起了头,嘴也张开了,从喉咙处发出低低的异声。   虽然知道,但我还是觉得有些吃惊。   待穆姐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   小筝得意的对老文说道:我把你老婆弄高潮了,厉害吧!   然后一拍老文说道:别插了,刚高潮完,插着不舒服,让她躺着歇会。   老文很听话的,拔出了自已的棒棒,上面连着蛋蛋和腿根处,全是湿湿的液体。   小筝盯着他那根黑而上立的肉棒看着,看的老文都有点不自在了。   她伸出手指,摸了摸肉棒上的液体,又抬头对着老文一笑,然后凑上前,把那带着液体的肉棒,含到了嘴里。   不愧是爱看重口片的人,好像做起来,也是百无禁忌。   就算是现在的我,都会想着:如果不是小筝,或是小筝不是那样的重口,可能我再往后,除了重复描写,也就没什么可写的了。

第26章

两天的假期结束,没过几天,就到了发工资的日子。   可就是那天,老板突然说:所有人的提成减半。   这就已经够打击人的了,然后工资一拿到手,竟然是把上月的提成就减了,而不是从下月开始。   当时,公司里的所有人,那真是群情激奋。   我也有点蒙了,觉得,一个公司,做事情怎么会这么儿戏,信用、原则、道理,显得那么一文不值,那么软弱无力。   那时,虽说我心底清楚,我们不过是一帮卖假药的。   但另一方面,又总被现象所迷惑,又会总以为自已干的是一份很正常的职业,所在的公司也是个正规的公司。   会觉得自已,毕竟和那些做地下六合彩的,街头诈骗的,做医托的,等等那些捞偏门的,会不一样。   时间长了,其实发生的不止这一件事,慢慢很多事情,让我好像又清醒过来。   明白自已,其实跟那些捞偏门的,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   我还好一点,我的基本工资要高一点,拿的又是全公司的提成,会稳定一些。   倒霉的是那些业务员,因为他们拿的是自已负责区域的提成,销量就会不那么稳定。   可能某一个月运气不好,就拿的也就比基本工资高一点。   公司有两个同事,情绪有点大,闹的比较厉害,就被老板开了。   我和老文他们,都还留在公司。   我们的生活,也算比较稳定了,对自已的当下又还挺满意的,确实没有必要再去折腾。   不过,最算是如此,我那月还是拿了二千来块。   对比那些工厂里打工的,我们这样的工作,无论是劳累度还是收入,还是优势很大。   老板大概也是吃定了这一点,所以敢这么扣工资。   也自从那次以后,公司的人员,就变得越来越不稳定了。   常有老人走掉,也总有新人进来。   说到这里,我要说明一下,为什么我的故事里,来来去去的,总只有这几个人。   那是因为,我性格本来就比较小众,本就不是那种很合群的人。   哪怕就是现在,我的朋友也很少,平常也老喜欢自已一个人,看看书,上上网,玩玩游戏什么的。   比如象穆姐那样的人,如果不是老文的关系,我跟她那类的人,顶多也不过泛泛之交,根本不会关系亲近起来。   本质上来说,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再说,我也有些不喜欢,那种太过俗气的人。   就像一帮男的,住在一个宿舍,然后晚上常聊的,当然就是女人的话题。   就会有人吹嘘,自已如何手段高明,把哪个女人骗上了床,或是骗到了多少女人上床。   然后另一些人,就是各种羡慕。   其中有那种热心的,急切的,就想从他那里学习经验。   说起来,人就是这么的矛盾,我明明是个卖假药的,可还就是看不起这类的人。   也不单是女人或性的问题,有些人喜欢吹嘘,自已如何多得了笔钱,如何从别人那里得了大便宜,等等这些。   老实说,我会觉得这种人道德低下,人品恶劣。   这又是一个矛盾的现象,我一边卖假药挣钱,一边把自已女朋友送到别人床上,却还要一边从道德上瞧不起别人。   ——可,这就是我,真实的我。   如果我不这样的时候,倒是在装了。   可能,有些人生活经历单纯一些,年轻一些,就很难理解。   不过,我也相信,也总有一些如我这般的人,或是经历多一些人,也会有同样的理解。   现实的社会中,越是矛盾而诡异的,反而越是真实;越是美好、完整、合乎常理大众的,偏偏越是虚假而脆弱的。   就如这里,最多的文,偏偏是那些绿母、绿妻、虐奴,等等这些。   这只是一时的偶然,还是说仅仅为了猎奇?   这在大众的眼光里,不也是极怪异的吗?   可偏偏的,现实就是这么怪异而又真实的存在着。   不单是公司如此,这个事件,也预示着我们几人的生活,将从难得而短暂的安定中,走向不安定。   也是在那段时间,老板在广州买了房子,车子,虽然只是二十万不到的丰田,但在那时候,开桑塔纳2000,就已然是人上人了。   他还重新又代理了个产品,招了一批新人。   于是,我的工作从做一个产品的宣传活动,变成了两个产品。   我至少有一半的时间在外面出差,当天回不了广州。   就算不出差,回去也很可能很晚。   我也找老板说过,希望能再加组人,要不,我一个组做两个产品,真的是忙不过来。   老板跟我打着哈哈,说做活动不象做业务员,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叫我努力再顶顶。   说了这事之后,我又有点后悔。   当时我的心态,本就有点矛盾。   一方面不希望有别的人,怕别人顶了我的工作,或是分了我的提成。   但另一方面,又确实太忙太累,希望事情能少点,能轻松一点。   这样又过了一个来月,老文有次找个机会,私下和我说:穆姐这段时间,都不怎么和他做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一阵,真的有点乱。   因为减提成的事,肚子里难免有些怨气,公司也是人心惶惶。   然后增加新产品,品牌、功能、宣传语、传单、广告牌等等,什么都不一样了,都得从新弄起来。   老文不提起这事,我都没留意到,好像这段时间,我和小筝都做的少了。   几个人一起,更是没有。   唯一一次,也是趁着穆姐不在,我们三个搞了一回。   我还以为,只是我和穆姐都更忙了,所以才会这样。   细问一下才知道,他俩以前除了来例假,怎么地,隔个三两天也要来一次。   就是例假的时候,有时还会用手或口,帮老文解决一下。   可这一个多月,一起也不超过五次。   我不知道,是因为工资的事,让穆姐心情不好,毕竟她是很在意钱的人;还是因为上次,我和小筝太过心急,她受了刺激,回想起来觉得反感,恶心?   事情虽然知道了,一时又想不出该怎么办。   老文和她也几年了,只能让老文多和她聊聊,最好能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   我倒也想直接问问她,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用什么说词。   这事还没过,公司减扣提成后才两个月,又宣布,要扣基本工资。   我自已想的,可能老板觉得给的钱多了,但再扣提成,又怕影响工作积极性,所以想出扣基本工资的办法。   好在,有了上次的经验,他这次没有当场就扣上月的,而是从下月开始扣。   再到下一月发工资时,也就是过完元旦没多久。   刚好那月的销量又比较淡,大多数人都领的少很多,象老文那月,记得一千块都不到。   一时间,竟走了差不多一半的业务员。   老板很无所谓的样子,无论谁要走的,他从不挽留。   可能,他巴不得多些新人,工资还能少发一些。   而且开会时还吹嘘着,反正快到年底了,今年就算了,到明年开年,公司还要扩招更多的业务员,扩大公司规模和产品。   于是,公司里更是人心惶惶了,大家好像一时都没了工作的心思,有的人抱怨,有的人混日子,有的人在找别的出路。   穆姐也深受影响,工作的心态变了许多。   以前我跟她说,她哪里没做好,哪些没说对,哪里表现的要再好一些,她都会很认真的听着。   可在那之后,我再说到这些,她就会说:看样子也干不久了,还何必那么认真,能混的过去就成了。   我听了这话,又能说什么呢。   那段时间,直到春节假期之前,我也如他们一样,跟着混着过。   再也不会想着,怎么赶时间把准备工作做好;活动快结束的时候,也是想的怎么早早收拾了,好能早点回去。   工作上的事,就这样闲下来了,至少不再去那么费心了。   突然这样,我竟有些不适应,感觉一天不知道该干嘛,想什么。   这时,我才发现,天气已经凉下来了。   在房间里,再也看不到他们穿着那套白色的短背心了,连吊带连衣裙都见不到了。   我这才想起去问老文,穆姐最近怎么样了。   我问的时候,老文好像把这事都忘了,听我说起,才很无所谓的和我说,早就回归正常了。   那段时间,小筝的老板,给她加了一点工资,她一月也就有六七百块了。   然后,她和五楼那个小叶,关系好像处的还不错。   有时候会一起出去逛街,买衣服什么的。   那个小叶,是所谓的城市贫民出身。   那个时候,倒闭或改制的企事业单位,越来越多。   很多城市工人之类,慢慢也就撑不下去了,也加入了外出打工的行列。   小叶便是,那种下岗工人的家庭。   要她和那些城市白领之类相处,她够不上,可能还带着点心理自卑;和那些农民工相处,又和她的气质、谈吐、生活习惯等等,有些隔离感,当然,也或有些看不上。   于是,小筝这样的,不那么土,而社会身份和地位又不那么高的,倒和她更相近一些。   她虽和小筝关系越来越近,但和我或是老文他们,还是没有什么交集。   偶尔我们自已做饭聚餐,她也会来凑个热闹,遇到也就点个头,打个热乎之类。   她可能觉得,吃了我们的饭,还给小筝和穆姐送了只口红,给老文送了瓶还不错的酒,给我送了条领带。   可是,我活那么大,还没戴个领带啊。   再说,广州的天热那么热,又有几个人带领带的。   我把这话和小筝一说,她听了就笑了起来,还说要拿这话,去笑话小叶。   ……

第27章

2002年的春节,又快要到了。   长年在外打工的人,到了这个时候,多少都会有一点焦虑。   可能是期待、兴奋,有可能是因为生活环境的大改变,也有可能是要面对亲人邻里的问谈。   我们几人中,表现的最为焦虑的,便是老文。   有天晚上,大概都11点了,老文非要拉着我,叫我陪他出去买烟。   遇到过的应该都知道,有些人就是那样的,就象学生时一起去撒尿,有的人就是你跟他关系一好,他就干嘛都想拉着你。   而老文,就是这种人。   好在那时天气很凉了,出去一趟,不用穿衣脱衣出一身的汗。   于是,我便陪他一起出去。   才下了楼,老文便搂着我肩膀说:“兄弟啊,你老哥的日子不好过啊。”   我听了,还以为真有什么事呢。   结果,他说了我才知道。   原来他想着回老家之后,就干不成事了,本想着趁回家之前,好好过过瘾。   他在这种事上,又特别的上心,结果掐指一算,回去前那几天,刚好是她老婆来例假的时候。   一想到要半个来月干不成事,只觉得心如死灰了。   听了这话,我只能是又好气又好笑,说他道:“你这辈子,是不是除了这个,就没别的想头了?”   老文很认真的回道:“那是啊!我都想好了,哪天我老了搞不动了,我就直接跳河,死了痛快。”   我知道,他找我说这话的意思,很爽快的说:“你不就是想找小筝嘛,你找她就是了,我一直都没说什么啊。”   老文吞吞吐吐的跟我说,原来小筝虽不拒绝和他亲热,便一直都不愿意跟他正经的做一回,顶了天,也就帮他口一下。   我便说,有的口不也挺好么?   老文急道:“可我不喜欢啊,我就想正正经经的做一回,那才过瘾。再说了,我是好话说了几大担子,她也难得给我弄一回,你当她那么好哄的啊。”   我想想,便又跟他说,可能是他上次搞的太猛,把小筝都弄出血了。   所以,人家当然就不干了。   老文摇着头,一脸思索状,说道:“应该不是,我觉得吧,她好像就是喜欢逗着我玩,然后又不给我得手,就是想看着我猴急的样子,觉得好玩。”   我看着他那副后知后觉的样,忍不住笑起来。   他见我笑,便更确定自已的判断了,便是一脸的恼怒。   即是恼怒我笑话他,也是恼怒小筝总那么逗着他。   我看他这样,又忙说道:“你也知道啊,这种事,你跟我说有什么用?”   他长叹了回气,接道:“是啊,我也知道没用。我前阵子还劝我老婆呢,,你和老二也亲了摸了,真干一回又有啥呢?再说,说我都跟小筝那啥了,你却啥也没捞着,想着怪亏的慌的。可她总说:她当你是亲弟弟,觉得跟你那啥,象是在乱伦似的。”   我心想:果然是这样。   说完这个,他又开始吞吞吐吐起来。   我知道,他一这样,就一定没憋着什么好。   果然,他憋了半天,终于说出:意思叫我和他,还有小筝,什么时候约一下。   因为小筝当着我的时候,就不会那么拒绝他。   听着这话,我突然想起:早两月的时候,有回他跟我说,穆姐不愿意和他做的事。   我原以为,他是担心穆姐呢。   大概,那时候他就有这意思吧,只是当时没能说出口。   我说,这事得趁着穆姐不在的时候,可这种机会有没有,就不是我说了算的了。   老文听了这话,又开始咂起牙花子来。   我觉得我们两人,在这讨论怎么把老婆送上对方的床,这种事,也够怪异的。   于是,想到另一种出路,便问老文道:“你很急着回去吗?”   老文道:“我急着回去干嘛?只是不回去,不好跟家里人交待。要不,我巴不得过年都不回去,天天在房间里不出门,啥也不干,一天做上天回,那多得劲啊。”   我便和他说:“那你这样:你买车票的时候,故意买晚几天的,然后就跟穆姐说,票都卖完了,只买的到那天的。这样多呆几天,还不够你快活的么?”   他想了一想,问我道:“那你也放假了,也在房间里头,穆姐怕不乐意呢。   你没见,自从那次之后,你俩在房间里的时候,我们都很少半夜办事了么?   就算难得办一回,你没发现,她也没以前叫的那么欢了么?”   我说道:“那好办,白天小筝要上班,我就去外面溜达,大不了去网吧上网。   等小筝回来,你们要愿意出去,就也出去溜达;要是不愿意呢,看着我们办事也行。反正,我和小筝无所谓,有顾忌的只是穆姐。”   他听了一拍巴掌,激动的夸我道:“果然是有文化的人,出的主意就是好!”   我听着这话,却怎么都觉得不是个味。   这有没有文化,难道就是为了给你出馊主意的么?   那年低的最后一个月,是我自负责宣传活动以来,最轻松的一个月。   虽然还是每天的上下班,但不操心了,就一点都不觉得累了。   有那么段时间,我几乎是每个夜上,都要和小筝做一次。   那两个做的时候,总要避讳着我们,可我俩却不用避讳他们。   老文按我的法子,成功骗过穆姐,不过还是要给我和小筝早一天出发。   我本想有意给老文留点空间,也让他能消消火。   可小筝却总要使坏,故意不给老文机会。   老文每晚听着我们叫床,更是心急火燎。   不过,现实的变化常和预想的不一样。   快过年了,我也没什么活动好做的了。   街上的人们,都是行色匆匆的,做了也不会有什么效果。   有一天,大概是放年假前的一两天。   那几天我和穆姐,都是和老文一起下班。   路上买了菜,回到房间,一起帮忙把饭菜先做好。   穆姐想趁着天还没黑,在过道上把几件衣服洗了,然后再吃饭。   我拿了个矮椅,坐到护栏边看书。   以前在家放牛的时候,无聊就喜欢看书,可那时候没什么书可看。   能借的都借来看了,买又没钱。   出来打工之后,自已有点钱了,就喜欢买书看。   那段时期,我看了不少的书。   到的来有网络,找书看书都方便了,倒慢慢看的少了。   再往后,有钱有闲了,书倒是看的越来越少了。   没过一会,房间里就传来小筝的喊声,无非又是向穆姐控诉,老文又如何不老实。   这样的游戏,是小筝经常玩的。   穆姐一边举着沾满泡沫的手,一边骂骂咧咧的进了房间。   我也放下书,跟进去看热闹。   过门一看,还如往常那样,小筝在那嘻嘻的偷笑,老文一脸尴尬又无耐的,见穆姐又说他,辩解道:“她答应让我摸,我才摸的。她真不答应,我还能怎么着,我又不是强奸犯。”   穆姐听了,又转过去说小筝,笑着骂她道:“你这个小不正经的,也没比老文好哪去,都是一路货。你要真老实了,老文还敢把你怎么地?他要真敢那样,我就拿棒槌锤他。”   穆姐骂他们的样子,越来越象是,家长管教听不话的孩子似的。   小筝也不服,说道:“穆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不向着我们女人,就知道偏心帮自已男人。我是让他摸了,可他摸了还不嫌够,还要脱的我胸衣。”   那会天已经凉了,平常也都穿着胸衣,哪象天热时那么方便,可能老文隔着摸了还不过瘾,还想脱下来摸。   穆姐听了,又转回去,又开始教训老文。   再后来,我和老文一起上去,要一起脱了小筝的胸衣。   穆姐在一边看着我的打闹,一边又对小筝解释说:“我这几天来那个,办不了事。老文什么样的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一天不喂饱了,就要砸锅摔碗的。   你们两个天天晚上弄的热闹,老文听了那种动静,就更放不过我了,手在我身上就没停过,弄的我几晚上都睡不好。”   老文脸皮虽厚,但这样拿出来说,多少还是会难为情,便停了手,不好意思再和我们打闹。   穆姐看看窗子,说天快黑了,不跟我们胡闹了,她去把衣服洗玩。   走到门口,又转头对小筝说:“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们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了,你要不就帮你穆姐喂喂他,省得他晚上又折腾我。”   我们三人,听了都很惊讶,因为这样的话,真不像是穆姐说的。   小筝撅着嘴说:“穆姐,哪有你这样的,自已的男人叫别人喂。那我来那个了,是不是也叫你帮我喂啊?”   穆姐笑着说:“你嘴巴上的功夫那么好,哪还要我帮忙哦。”说着,她便出去了。   穆姐的话,算是对我们最大的激励了。   我和老文掩上房门,便一起扑上了小筝,很快便把小筝的上身,脱了个精光。   我们一人一个,趴在她的胸前,吃了起来。   小筝一手抱着一个脑袋,喉咙里发出低低淫声,一边还说道:“真舍服,两个人一起伺候我,这样好享受……”   这样吸了一会,老文低下身,脱了小筝的裤子,开始舔她的下面。   没几下,小筝就有些站不住了。   脱开我们,主动坐到床边,岔着腿,对老文道:“老文,你把老娘伺候舒服了,我就让你干我。”   小筝的下面,已经湿乎乎的一片,也不知道是她流出来的,还是老文的口水。   她脱光了衣服,身形显得格外的娇小。   看她这个样子,还自称老娘,我和老文都笑了起来。   老文骂她道:“你P大的年纪,也敢称老娘。”不过,他嘴上这么说,还是老实去的在她前面蹲下,把脸贴了上去。   小筝双手撑着床,低头看老文给她口交。   过了一会,她抬头见我也在看着,还朝我妩媚的一笑。   我忍不住说:“你这样子,好淫荡啊。”   她扭脸轻笑,面带得意的说道:“你不就是喜欢,看我这样子么?”   小筝一开始还坐着低头看,时间一长,她就挣不住了。   她躺到了床上,闭着眼睛,一只手臂放在额头上,一只手捏着自已的胸,开始淫叫起来。   老文不单是插的时候很有耐力,舔的时候,也很有耐心。   这样足足舔有十来分钟,在我看来,这样比插十分钟还累人。   可他弄完,却还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翻过小筝的身体,让她跪趴着,便插了进去。   小筝趴在床上,他站在床边,这姿势倒挺合适。   老文插进去后,嘴上还说道:“小骚货,这回总跑不掉了,看我不把你小逼草肿。”   我和小筝做的时候,虽然也会说些骚话,但不会说的这么粗俗。   虽然我们也喜欢听这种,觉得很刺激,但性格决定的,我俩做的时候,就是说不出来。   老文一开口,嘴上就停不下来了。   一边插着,一边念叨着:小逼真紧,水好多,挨草的声音真好听,这之类的。   我也脱了衣服,爬到床上,在小筝的身上又舔又摸。   小筝突然对我说道:“二哥,你坐到我前面,草我的嘴。”   可能是受老文的影响吧,她以前极少用“草”这种词的。   我便坐到她前面,她抬头一口含住。   然后清脆的叫床声,便变成了“唔唔”   的声音。   老文又说道:“真是个小骚货,小逼被草了还不够,嘴也不闲着。你说,你是不是喜欢被草嘴啊,要不,怎么嘴上的功夫,练得比我老婆好多了。”   小筝还故意吐出嘴里的肉棒,回他道:“我喜欢啊,不行啊。我还喜欢吞精液,又不是没吞过你的。”   老文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抽插的更是卖力,骂道:“真想不到,你这小小年纪,草起来比我老婆还浪。”   老文的动作一大,带着小筝的整个身体都摇动起来,这样她除了含在嘴里,也弄不出什么名堂了。   我便干脆抽出来,站到一边,观赏小筝挨草的样子。   再说,我一心还想着,等老文射了,我再上去插一下,感受一下是什么味道。   随着“啪啪啪”的,皮肉夹着液体的撞击声,小筝的身体越趴越低。   以至于老文不得不把手,放到小筝的腹下,半提着她的后身,高度才够。   我本来是在欣赏小筝的表情,和晃动的乳房,这样一趴下去,就都看不到了。   于是下了床,站到老文的侧后,看小筝的小穴,被抽插的样子。   她细而白净的背,形成一个略弯的弧,脊椎处的凹线,象是一条小水渠,再配上翘起的小屁股,很是好看。   我这会才发现,她的屁股上,右边有处颜色稍深的坐痕,而左边却没有,很是奇怪。   难道说,她总习惯右侧着坐吗?   我虽然也用这种姿势,做过多次了,可好像以前却没注意过。   可能自已做的时候,心思全在抽插上了。   我正胡思乱想着,老文一声低呼,挺着腰,终于停了下来。   他停在那里,定了十来秒,才慢慢退了出来。   我赶紧上去,补了老文的位置,把自已的肉棒,插了进去。   小筝的阴部,明显比平常翻开了许多,能看到更多的肉色。   一开始插入的感觉,就是比平常要更松一些。   抽插了几下后,又觉得比平常更滑了,这感觉也很不错。   不过,插了一会,慢慢开始流出一些白浆。   就象刷牙时的,那种白色的泡沫,看著有点怪异,又让人有点莫名的刺激。   再过了一会,我才想起:怎么小筝这回,被插了这么久,都没有喊过难受了。   我还问了她一声,她已经被插的都有点神智不清了,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这样,我便胆子更大了些,也学着老文那样,更卖力的抽插起来。   这样插了有十多分钟,总体感觉是滑而触感不明显,有着另一种舒服感。   如果不是因为第一次接老文的棒,心里上有种兴奋感,我应该还能插的更久。   射了之后,我才发现,原来穆姐洗好衣服,也进来了。   老文光着身子,坐在椅子上,正抱着他老婆一起看着我俩呢。   ……

第28章

我和小筝都擦了一下,虽说天气不热了,但这样的运动,难免还是要出汗。   我直接套了个短裤,小筝也只套了件连衣裙,便坐到桌边,开始吃饭。   老文给自已倒了杯酒,又给小筝倒了一杯。   我和穆姐酒量都不行,喝不来白酒,这会天凉了,也不想喝啤酒。   老文拿起杯子,和小筝碰了一下,干了一口后,还“啊”的一个长声,一副很是惬意的样子。   穆姐说他道:“你这条老骚狗,这回总能安生了吧。”   老文笑道:“这才哪到哪啊,晚上得再干上一回,才睡的香。”   应该是才发泄过,我们说了几句,便不再提这些了,开始聊起了家长。   老文和穆姐又说起她那个哥哥,说在家里又相对了一个,说是初几的就要结婚。   但因为有了上次的事,难免心里还是觉得悬。   她哥一年没出去打工挣钱,就忙活这一件事了。   如果这次又不行的话,明年还只好在老家里再呆一年。   挣不到钱不说,年龄还又拖老了一年。   后来老文说起,他正在打听,怎么拿产品自已做的事。   公司里离开的同事,有的自已有点钱,就自已找个产品做,听说做的也不错。   我和其它的同事关系要淡些,老文是那种跟谁都混的熟的,一直都还有联系,听了就也有些动心。   说到这事,穆姐很是不放心,总觉得现在有这样一份工作,就挺满足的了。   不到实在做不下去,挣不到钱的时候,她还是愿意这样上班。   吃完了饭,我们一起打牌玩。   天气凉了之后,这是我们空闲时最常玩的。   那时还不流行“斗地主”,玩的是“拖拉机”。   穆姐不喜欢玩钱,我们便玩贴纸条,画脸,喝水这些。   有时候我和小筝,老文和穆姐一伙,有时候是两男两女这样分伙。   小筝的牌技最臭,所以,都不愿意和她一伙,因为总是输的多。   这回小筝让老文爽了一把,老文便很爽快的答应,愿意带小筝一伙。   玩了两个多小时后,好像精力又恢复了。   很难免的,我和老文便不老实起来,刚好小筝的身上,又只有一件连衣裙,摸着又很方便。   虽说是冬天,但在房间里面,关了窗后也不会如何的冷。   小筝还没说啥,穆姐看着烦了,便说我和老文。   然后又说,她来那个的时候,有时本来就会格外的想,可又搞不成。   本来就难受的很,我们还老这样刺激她。   小筝忙接话,说她有时候也是这样,难受又尴尬。   然后又说到,做女人有多麻烦。   一个月,总有那几天,要夹着个奇怪的东西,刚来的时候还要肚子痛。   就算不是月经期,有时候也要流出些奇怪的液体,倒霉的时候,要套着个粘乎乎的内裤,待一整天。   于是,话题变成了她们两个女人,控诉当女人的痛苦和不便。   这样的话题,我和老文就插不上嘴了。   不过,听着倒也长了许多见识,以前还真不知道,也从没想过,女人会有那么多的事。   聊了一阵,小筝开始把话题,向上次她帮穆姐用手高潮了的事。   我对她的心思算是最了解的,一听就知道,她又开始憋着什么坏了。   果然,说着说着,小筝问穆姐想不想再试试。   穆姐嘴上说不要了,说那样象是在搞同性恋似的,感觉怪怪的,象是变态才干的事。   话是这么说,可我都看的出来,她的态度有点犹豫。   于是我就会想:难道女人来那个的时候,欲望会变的非常强吗?   还是说,小筝上次弄的,真的非常舒服,让穆姐这样的人,都不免怀念?   说着说着,穆姐就越来越坚持不住了,不再那么拒绝,而改成说:要关着灯,然后到床上去弄,要不,她觉得太难为情了。   小筝哪会放过,给老文使了个眼色,便都扑了上去,要脱穆姐的衣服。   因为上次我摸她胸的事,好像刺激到了穆姐,弄得她一个多月都不想做。   所以,我没敢上去,怕又刺激到她。   穆姐一个人,哪抵的过他们两人。   只好又做出让步:不关灯也行,但得去床上弄,她觉得坐在椅子被弄,会不舒服。   到了床上,穆姐很配合的脱了衣服,不过还是留下了条内裤。   她觉得全脱了,那样血乎乎的很恶心,也怕会把血弄到床上。   小筝把手,伸到她的内裤里,开始轻轻磨弄。   穆姐马上便有了反应,身体开始扭动,并发现些呻吟声。   虽然看过一回,但我和老文还是觉得很新奇,在一边看还很投入。   小筝偶尔一回头,看到我们两个,正在那认真投入的看着,一脸的惊异,象看到两个怪物似的。   然后喊老文上去帮忙,让他去舔穆姐的脖子。   老文弄一会,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小筝的身上。   放了穆姐,开始贴着小筝摸一摸去。   小筝骂他道:“我在帮你老婆弄呢,你还要来弄我,你这样搞得我没法专心弄了。”   老文根本不答话,自已接着弄着。   玩了小筝的奶头,又开始玩小筝的屁股,并把她的屁股朝上抬,意思想要插进去。   小筝说他没用,便又向穆姐叫苦道:“穆姐,你男人又想搞我,我一个人,哪伺候得了两个哦。”   穆姐笑着回她道:“你这个小不正经的,你弄人家老婆,他要草你是活该的嘛。”   穆姐和小筝还是有不一样,虽然她正处于兴奋之中,但整个感觉,还是比小筝做的时候,要清醒很多。   小筝要显的更为敏感,一被弄了,就一副要神智不清的样子。   也正因为这样,穆姐可以一边被插,还一边和老文聊骚,小筝就很难做到。   老文一插入后,小筝马上就开始顾不上那一头了。   老文见状,只好把肉棒抽了出来。   过了一会,他又不甘心,再试了一次,结果还是如此。   我心里暗笑:要不是知道小筝是这样的,还用等你老文么?   我早上了。   小筝确实很厉害,也就十分钟不到,穆姐的身体就开始抖动,呻吟声也变了,然后夹紧了双腿,开始痉挛一样的抽动。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看这种,看别人很爽的高潮的样子。   这真是一种很怪异的偏好,我也不知道其心理动机是什么。   我自已会善意的解释为:就象人都喜欢看别人笑那样,看到别开心,很爽,可能情绪的感染,自已也会觉得开心,觉得爽吧。   我正在观察,高潮后的穆姐,老文已经等不急,马上抬起小筝的屁股,就插了进去。   穆姐睁开眼,看到我还在看着她,不好意思的一别脸,然后又佯怒道:“你没见他们正弄的欢腾,看着我干嘛。”   我不好看再看她,转头看老文和小筝。   小筝一边淫叫着,一边故做委屈的说道:“穆姐,你看我才把你弄爽了,你男人就跑来干我,也不让我歇一下。”   穆姐爬了起来,一屁股坐到老文的边上,拍了拍着老文的背说:“我家老文就是这样子的,办起事的从不惜力。”   然后伸头看了看,他们交合的部位,啧啧叹道:“小筝你这小身板,怕不是真要被老文草肿。不过,老文你也别留力,这个小骚货也不是个好东西,就该好好草草她。”   老文还得意道:“看你男人草逼的样子,是不是很拉风啊?”   这两人之间,办事的时候说骚话,是很习惯了的。   可我却还是很一次,见他们和我们一起的时候,也说这些骚话。   不免深受刺激,下身的棒子也跳了一跳,即想马上就有的干,又想等老筝射了,再找找那种感觉。   不过,这次没搞到两三分钟,小筝就不行了。   但比起以前,又算是进步很大的了。   小筝趴床上躺了会,然后才慢慢爬起来,甩了甩自已的右手,说道:“好酸啊,自已弄的时候,应该没觉得这么累人。”   穆姐跑到厕所换内裤去了。   我和老文象两只饿狼一样,正盯着小筝。   小筝见状,撇了我俩一眼,说道:“你们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好不好?看的我身上毛毛的。”   我说:“下面插不动了,用嘴,还是没问题的吧?”   小筝道:“你们也让我歇会好不好,我一个要伺候好几个,容易吗?”   我和老文,开始看她的样子,还以为没的搞了。   听了这话,知道还有戏,马上高兴而又殷勤的说:可以,可以,你慢慢休息,我们不着急。   小筝坐了一会,见穆姐从厕所出来了,便也进了厕所。   她出来的时候,一边低头朝下看,一边说道:“哎哟,我下面好像真的被搞的有点肿了,怎么办啊?穆姐,你以前天天被老文这么干,怎么熬过来的啊?”   穆姐故意跑过去,要看她下面是不是真肿了,小筝吓的忙躲了开。   然后,那两个女人,开始围绕这个话题,开始聊了起来。   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当着我们聊这方面的事。   很多女人就是这的,没发生过什么的时候,特别的害羞,可发生之后,又变得似乎比男人还大胆。   而且,象男人是做的时候胆大,说的时候胆小;可女人相反,有时说起来,显得特没顾忌。   不过,说了半天,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小筝不象穆姐那样耐插。   可能天生的,也可能有什么没发现的问题,谁也不知道。   我也是很后来,看过一个电影,叫《金。塞性学教授》,好像是叫这名字。   里面那主角的老婆,就是因为处女膜太厚了,刚开始做的时候,痛的不行。   后来,看了医生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后来我也上网查过,有的是天生阴道壁膜就薄,有的是有肉瘤。   总之,不算是什么病,但确实又有影响。   她们两个,在那聊了一会。   小筝也知道,不把我们弄射了,是完了不事的。   于是,她让我和老文在椅子上坐成一排,然后一手一只肉棒。   试了一下,觉得还是距离有点远。   又把我们的椅子转过来,形成一个角,把她夹在中间。   她并没有直接含进去,而是用嘴唇和舌头,在我的棒子边上,横着舔了一会,然后又这样去舔老文的。   再接着,又开始舔我的蛋蛋。   我们有过这样的经验,于是我很习惯性的,开始把身体躺低,把腿抬上,把屁股露了出来。   她也很自然的,慢慢越舔越朝下,一直舔到我的菊花位。   给我舔了一会,她又去给老文舔,还叫老文躺的朝下一点,然后也舔到了他的菊花。   老文大概是以前没有过这种经验,忍不住叫了一声,又把手按到小筝的头上,仿佛怕她会松开嘴。   看着小筝的小脸,抵着老文的蛋蛋和屁股,在那里卖力的舔着,心头一阵刺激感涌来,差点在小筝的手上射了。   小筝给他舔了好久,怕有两三分钟,让他过了瘾,才回过头来,再帮我舔。   这样弄过之后,小筝才开始,把肉棒含进嘴里,帮我们吸了起来。   老文总会忍不住,会按着小筝的脑袋,主动的向她嘴里面插深。   这样难免就会呛到,听到咳嗽,老文也就老实一下,但过不了多会,又会开始那样。   小筝开始是换着各吸一会,我叫她先给老文弄,他更心急。   而我心里的想法,是想让老文先射在她的脸上,然后再来给我口。   小筝嘴上的技术,那是真的越来越好,而且,越来越有点控制自如的意思。   她可能也觉得给两个人弄,还是挺累人的,于是不到十分钟,就把老文吸的快要射了。   我看见老文要射,忙说道:“老文,别射在她嘴里,射她脸上。”   老文没忍住,还是射了一些在她嘴里,然后抽出来,又射了点在小筝脸上。   小筝见老文射完,又含进嘴里,轻轻吸了几下,才放开。   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在那喘气休息,一边要用手擦脸上的精液。   我拉开她的手,叫她不要擦,我说我喜欢看她这样,再给我口。   小筝不愿意,还是想擦。   我忙站到她前面,直接把肉棒插入她的口中。   看着她的脸和鼻梁上,还挂着老文的精液,小嘴里又塞着我的肉棒,那感觉真是很刺激。   忍不住也象老文那样,主动的向她嘴里插。   我的比老文的要长一点,所以一用力,很容易就把小筝插的恶心,只好吐出来咳嗽。   虽然才做过一次,但看着她脸带的精液给我口交,感觉太过刺激了,也就五六分钟,我便也射了,射在了她的嘴里了。   小筝又坐回到了地上,大口喘着气,叫着好累。   穆姐在一边,都看的有点傻了。   也感叹道:想不到小筝那小身材,还能这么厉害。   这下,小筝终于可以,擦去脸上的精液,说挂在脸上,有点痒痒的,感觉很怪。   然后又对穆姐说道:“你这回知道了吧,二哥,你乖乖又老实的二弟,有多坏了吧。”   老文也帮腔说:“就是,老二这种,叫着蔫坏。”   穆姐笑道:“二弟就算是变坏了,也是你们这两个不正经的货,带坏的。”   ……

第29章

第二天,公司算是开了个年会,然后晚上一起聚餐。   我把小筝也带了去,主要是不想把她一个人丢在房间里。   反正公司的人,因为打架的事,也都早知道了,小筝是我的女朋友。   我在公司,那会也算是老员工了,地位也算比较高的,便有很多人来敬酒。   我那点可怜的酒量,还没到一半,就跑去吐了。   再后来,穆姐也被灌醉了,象我一样,也跑去吐了一回。   小筝和老文的酒量就好的多,一直挣到了最后也没事。   我只觉得脑袋很痛,太阳经上,象有人穿着高跟鞋在上面跳绳。   好不容易,才回到了房间,一躺下,就睡着了。   凌晨还是很习惯性的醒来了,找来手机看了下时间,然后就喊小筝起来。   结果,推了几下才发现,睡在我边上的是穆姐。   再用手机的光线,照着细看。   这才看到,小筝和老文,光溜溜的睡在了一起。   然后这才发现,自已也是光着身子的。   赶紧穿了衣服,喊醒了小筝,然后送她去了店里。   这一天,还是要上班的,虽然老板已经自已先回老家了。   我们那个老板,就是这样的。   他觉得给了工资,就该上班,要不就觉得自已亏了似的。   可现实却是,他让我们多上了班,自已却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   没办法,那时候很多的小老板,就是这样的心态和管理方式。   到了公司,我们一堆人一起,吹了半天的牛。   吃了饭后,下午干脆打牌玩。   我们走又不敢走,怕老板打电话来点名,只好这样混一天了。   我的牌技一般,不好也不算很差。玩到下班的时候,输赢也不大。   终于放假了。于是,一哄而散,各自去准备自已的归程。   公司是腊月二十四放的假,老文本来想买这天晚上的,后来改成了二十七。   而小筝要二十八才放假,我们买的是二十八号晚上的票。   我和老文回去的时候,嘴里还“哦哦哦……”的叫喊着,爬上了楼。   到了房间门口,发现门是锁的。   打开进去,看到小筝还在睡觉,刚被我们吵醒,还是一副迷糊状。   老文很不要脸的,喊了声:“小老婆!”,便扑了上去,抱着小筝又亲又啃的。   小筝一把,把他推开了,骂他道:“老文,你老实说:你昨天晚上,到底搞了我多久?”   老文马上变得极老实又羞涩的样子,像是小孩偷糖吃,被捉了现场。   听小筝一说,原来昨天小筝喝的有点多,和老文做了一回,就睡了。   结果老文还觉得不过瘾,趁小筝睡着了,又上去搞了一回。   当时小筝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是我呢,结果起来的时候,发现是老文和她睡的一床。   这回,算是真把她搞肿了。   知道是这么一回事,我和穆姐当然都站在小筝一边,一起批判老文的鲁莽和贪婪。   老文老实挨了一阵批,便被穆姐打发去买菜了。   看着他垂头丧气的下了楼,想起刚刚我们还“哦哦哦”的喊着上楼,觉得他真是搞笑的很。   这一下,两个人都搞不成了。   放假的兴奋,变成了无所事事。   平常最活跃的小筝,这回吃过饭,就早早躺床上去了。   我在那玩电脑游戏,老文就在房间里荡来荡去,然后找些没名堂的话题,来跟我说。   我也被他烦的不行,便教他来玩游戏。   记得当时玩的是个什么,赵云什么的游戏。   操作和界面都很简单,老文很快就上了手,然后抢了我的位置不下来了。   就这样,我们也玩到了大半夜,到1点多才睡。   第二天,听到穆姐喊老文起床时,我才醒来。   猛然发现,我昨天睡太晚,都没起来去送小筝。   穆姐看我那样子,便说早上喊我喊不醒,是她去送的小筝。   按说平常我也都习惯了,就是小筝放假时,我都会很自然的醒一下。   可能一放假,心态就放松了。   穆姐喊老文出去买点年货什么的,回去也好看些,然后又叫我也一起。   说我在房间里,等小筝回来又要折腾她,搞的她睡不好觉。   说起来,我这一年也算挣了点钱,可要买什么送给父母亲人,我却毫无头绪。   见穆姐他们买了老人穿的保暖内衣,便也跟着买了两套。   一想,除了我不还有小筝吗?   于是,又多买了两套。   回去的时候,果然小筝在补觉。   穆姐问她睡够了没,然后又问她怎么样了,还难受不。   小筝便借机撒娇,说还是如何不舒服。   两个女人正聊着,穆姐突然说了句:   “我可怜的小妹子,逼都被搞肿了,真是可怜。”   我们都哄然笑了起来,小筝气的拿起毯子,盖在穆姐的脸上,要捂死穆姐。   闹了一会,穆姐还是宣布道:今天谁都不许搞了,让小筝好好休息。   她越来越习惯于,当我们的家长了,我们也同样习惯于被她管着。   我和老文虽垂头丧气,哀叹不止,但也没敢反对。   晚上,我和老文只好又去玩游戏。   老文一边玩着,一边还感叹道:大好的时间,就这样错过了啊。   我也附和道:真是虚度了美好光阴啊……   第二天起来,我问老文,穆姐怎么样了,能不能办事了,要不要我出去逛逛,给他留个机会。   老文摇了摇头,然后长叹了口气。   我也不知道该干嘛,便拿了书和矮椅,到护栏那看书。   穆姐买菜做饭,老文接着去玩游戏了。   我突然发现,好像这楼里安静了许多。   想想,可能好些人都已经回老家了吧。   凌晨送了小筝回来,我躺了半天都没睡着。   想着要回去了,要坐半天的火车,然后到达另一个不一样的环境,我就会有点焦虑不安。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穆姐的叫床着吵醒的。   “穆姐的例假,终于结束了?”   我一阵的激动加欣喜。可马上又想到:这好像不关我什么事啊?   他们搞完一场,又接着睡了。   我却再也睡不着,只好小心的起了床,跑到过道栏杆边看书。   等小筝回来,她高兴的对我说:明天可以8点再去上班,不用早起来,因为,早上上班的人,已经很少了。   是啊,很多的人,都已经踏上回家的路程了。   穆姐已经做好饭了,吃饭的时候,我偷偷跟小筝说了,穆姐和老文早上的事。   小筝听了,偷偷朝我下面轻拍了一下,问我听了,是不是也很想了。   吃过饭后,我本想让小筝先补下觉。   可小筝却要我陪她一起睡,她说先做上一场,睡的才香。   我们刚亲热了一会,衣服都还没脱完,老文便也跳上了床,加入了进来。   小筝问他,早上不是已经办过一次了么?   老文很傲气的答道:一次算个什么,再来两次也一点问题没有。   小筝这次,没敢再让他插入,怕他又把活干过了头,只愿意帮他用嘴弄。   我还是喜欢,把第一场让给老文。   待他们干的激烈的时候,便下了床,坐到椅子上观战。   也在一边观战的穆姐,却想错了,以为我是被老文挤下了场。   还跟我说,老文对这事上,就是这么猴急,她也没办法。   象是解释,也象是在劝慰。   又看了一阵,穆姐不知道怎么地,突然叹了口气。   然后把手放在了我的身上,又感叹式的说道:哎,我这个傻弟弟啊,真是可怜,谁叫你总那么老实呢。   我转过脸看她,心里有点惊讶,因为她是比我还保守的。   和小筝老文他们一起,总是被动接受的多,很少这样主动的接触别人,特别是对我。   她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似在调笑,又似在同情,又还带着点温情的暧昧。   她的手,在我脸上摸了两下,柔声说道:“乖弟弟,你喊我声姐姐,我把奶子给你吃,好不好?”   我以前都是喊她穆姐,还从没用“姐姐”这样去喊她。   不过,好像这样也并没有什么阻力,我很自然的喊了她一声“姐姐!”。   穆姐解开自已的衬衣,然后又解开了胸衣的肩带,把一边的奶子掏了出来,对到我的面前。   我用双手捧着,张嘴凑了上去。   她顺热抱着的我头,手掌还摸着我的头发,嘴里还“傻弟弟,乖弟弟”的念叨着。   我突然有种,好像是抱着我妈的感觉。   但这种时候,是不该有这样的联想的,吓的我赶紧把这念头赶开。   吸着穆姐的奶的时候,她的手也摸向了我的下面。   我都有点怀疑:不会是穆姐吃错了药,或是受了什么刺激吧,怎么突然的,就这么主动了呢。   说起来,穆姐的胸我也吸过,她的裸体,我也看过不止一次了。   我对她的渴望,也不止是只舔一下奶子就能满足的。   很轻松的,就把穆姐脱了个精光。   分开她的腿,看着那个比小筝显得更为成熟的性器,很自然的,我把嘴对了上去,舔食了起来。   穆姐靠在椅子上,低头看着我,嘴里忍不住,开始发出些欢悦声。   不知道是我技术不够好,还是穆姐太想要了。   还没舔到几下,穆姐就忍不住了,对我说道:“乖弟弟,来草一下姐姐好不好?”   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到椅背处,然后趴在了椅背上,把屁股翘了起来。   我虽然没和她做过,但也早知道了,这是她很喜欢的姿势。   我把她的屁股分开了些,很轻松的就插了进去。   确实,没有小筝的紧,但看着她的长腰,大而肥圆的屁股,那种更为直接的感观刺激,更能让人有种性的兴奋感。   穆姐还转头问我道:“乖弟弟,你姐姐的逼草着舒服啊,还是小筝的草着舒服?”   我说:“当然是你的草着舒服了。”   穆姐略带羞涩的一笑,说道:“你还真会哄人,也不怕小筝听去了,会不会高兴?”   我说道:“是真的嘛,毕竟,我这不还是第一次和你做么,当然舒服了。”   穆姐又是一笑,伸手摸了摸,我按在她屁股上的手,说道:“那好,姐姐给你草,你想草多久就草多久。”   相比做爱这种事本身,穆姐的语言,给我的刺激反而更大。   我自已虽喜欢,虽觉得很刺激,却总说不出口。   而穆姐和老文,都早已经说习惯了。   我还是习惯性的,插到底即止,可穆姐开始不满足起来,叫我用力的草她,才舒服。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现在插的不是小筝,而是穆姐。   于是,我加大了力度,穆姐也随之呻吟起来。   我这边一热闹一起,小筝和老文都半路停了下来,他们也很惊奇,穆姐会愿意和我做,而且还做的这么激情。   小筝的样子,似乎比我还激动开心,贴在正在抽插的我身后,笑着说道:   “我二哥做爱的样子,就是帅!我最喜欢看了。”然后又去摸穆姐的背和屁股,问穆姐道:“我二哥插的舒服着吧,有没有觉得,比老文的要长些啊?”   穆姐打了一下,小筝放在她背上的手,说她道:“这下,终于合了你的心意了?”   小筝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让我们停了下来。   然后她和穆姐,一起趴到了床上,并排着撅起屁股。   嘴里还说道:“我好早就想,试一下这样的感觉了。”   那一刻,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以至于很长一个时期,当我见到别的裸体时,当有机会和别的女性做爱时,我总是会不自觉的,把对方与这样一对身影做个对比。   是更似小筝的青春可爱;   还是更似穆姐的成熟性感。   有时,我也会第一眼,就觉得对方象小筝或是穆姐。   然后又会情不自禁的想,这相似中,又有着哪些不同。   之后好像就形成了某种惯性,总在这种对比中寻找。   自已也不知道,是在寻找那种相似感,还是为了感受不同的差异。   我想,一定很多人也如我这样,对第一个对象会印象特别的深刻,也总会拿去跟后来的做对比。   人生的际遇便是如此奇妙,似安排好的,无数的巧合,最终只为了让你到达一个,诡异的场景;可又看上去那么自然而然,合乎常理。   有时,我觉得人生对我很是吝啬。   它让我贫穷;让我承受着繁重的农活;让我来到这个陌生、混乱而排外的城市;让我因自已的社会地位而自卑;让我为繁杂的工作而焦头烂额;让我得面对讨厌老板、同事、客户;还有那狭窄的房间,炎热的天气,以及内心的烦躁和不安。   可有时候,回想起来,我又是感激的。   感激这个城市,给了我一份得以安身的工作;一份不必只为劳力而换到的收入,——虽然只是卖假药骗人;也给了我一个选择的机会,以脱离那个封闭的乡村;给了我极多的,性爱的机会,没让我象外面的那些露阴癖、公车猥亵犯那样,变成一个性变态;给了我小筝,还有老文,穆姐,这样的恋人和朋友。   ……

第30章

就如之前也说过的那样,我是那种内心欲望极多,而又胆小带着点怯懦的人。   如果不是小筝,或小筝不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很可能就如很多男人那样,一边老实的只用一种姿势做爱,一边满脑子的幻想,然后躲在一个人的小角落里,搞出些很奇怪发泄方式。   我喜欢小筝的开朗、活跃,甚至有些大胆,我喜欢她所带有的,那种快乐与活力的因子,虽然,我自已并不是这样的人。   我喜欢看她,翘着屁股,等待被插入的样子。   也喜欢看她,被插入后扭动的身体,晃动的胸部,似痛苦又似享受的表情,还有她清脆而娇细的叫床声。   当老文要插入她的身体时,我总想低头细看,看她的小唇被分开,看她露出的粉肉,看到那根黑黑粗粗的东西探入,然后越进越深。   这时,我会格外的兴奋而满足,可能是因为看到景象,也可能是小筝被别人插入的事实。   我也喜欢,看她用小手帮我分开穆姐的屁股,看她的手指,在穆姐的小唇和菊花上拨弄,看她仰脸笑望着我,然后问我插的舒不舒服;喜欢她在我抽插的时候,趴在我的背上,把小脑袋从我的臂后伸出来,看我和穆姐交合的地方;喜欢这时她和我接吻,舔弄我的脖子,拍打我的屁股。   我还喜欢,看她年向穆姐,象个老色魔那样,在穆姐的身上又掐又咬;喜欢她对穆姐说着骚话,暴着粗口;有时又对穆姐,带孩子气式的作弄,比如把我射在她口交的精液,吐在穆姐的嘴里。   小筝给了我很多很多,而我给她的,回想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   那一天多的时间,我们做爱,然后睡觉,吃饭,再然后又做。   有时射了,有时没射,我也不知道,算是做了多少次。   腊月二十七的中午,老文和穆姐也出发了。   然后到第二的下午,我和小筝也出发了。   很难得的是,小筝的老板良心发现,让小筝早了两个小时下班,让我们的时间不至于那么仓促。   出发之前和路上,我心底总带着点焦虑感,自已也不明白,这是什么原因。   不过,真到了家里,这种感觉就消失了。   每年回来,一切似乎都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些人,还是那个小山村。   山河草木,房屋道路,还是那样的熟悉,像是在一直等着我似的。   这一年,我们一家人,初二都去了小筝家。   以前我们两家是很少走动的,只是在一起出去找工之后,两家亲近了许多。   小筝家的小楼,外面看着,比我想象的要旧一些。   不过里面看起来,还是很不错的。   很宽大的客堂,白净的墙壁,亮洁的磁砖地面。   她爸本就是做装修的,自然把自已家弄的很漂亮,做工也很精细。   小筝带我上了楼,进了她的房间。   一张不大的木床,还有桌椅和衣柜,还有一个玻璃的小柜,里面放些一些小东西。   有音盒,有毛绒的小玩具,还有书,以及几个精美的小瓶子。   我还是第一次,进到这种,真正的女孩子的房间。   好像是进了一个小筝的独立世界,这里看着那么漂亮、温馨,还有些少女的可爱和神密感。   可是,我心底却冒出了一个奇怪感受,似乎这里的美好,离我很遥远,而自已与这环境,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可能,是一种自卑感吧,——我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已。   虽然我们家,也就隔着二三十里地,但那时候都没有车,乡村间的交通是很麻烦的事。   我们在她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才走。   晚上,都睡了之后,小筝给我发了短信,让我去她的房间。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大起胆子,悄悄起了床,摸到小筝那里。   我批著件棉衣,蹲在小筝的床前,看着厚被里,只露出个小脑袋的小筝,象只从洞里伸出头来的小老鼠。   她偷笑着,两只眼睛被台灯的光,映的闪闪发亮。   她问我冷不冷,要不要也到被子里躺着。   我开始说不用,不过,才说了一会的话,就冷的受不了,还是钻了进去。   小筝的身体暖暖的,娇小而又柔软。   我们的脸,贴的很远,很小声的说着话。   然后接吻,然后脱了身上的暖衣,脱光之后,我把她抱在怀里,那感觉,就象我们第一次做爱。   我不想拒绝她,虽然当时,我挺害怕的。   光了灯后,我什么也看不见,也都不敢出声。   只感觉到,怀里那软小的身体。   我进入之后,她把我抱的紧紧的,双手双腿都把我圈住,象我小时候爬树时,爬到一半就爬不动了,就紧紧抱着树休息。   她对着我的耳边,悄悄的说道:她自从喜欢上我之后,就一直幻想着,我们能一起,在她的房间里做一次。   做完之后,我哭了。   ——是的,那回是我先哭了,然后又带着小筝也哭了。   虽然现在想起来,脸上还会有一种燥热感,心里暗骂自已SB。   但这却是事实,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是我已经不可能去改变的历史。   每每想到这件事,我便要在心里安慰自已:那时自已还小,还年轻,还感情丰沛,还是第一次恋爱。   我当时的心底,突然涌出一种无力感,一种不知道该拿什么给小筝才好的感觉。   我第一次进到小筝的房间的时候,就有一种感觉,觉得小筝似乎把什么都给了我,对我毫无保留的给于,偏偏她拥有的东西又很多。   第一次和小筝做爱的时候,好并没有很深的,这类的感触,但这一刻,这种感触却很强烈。   和她一起,特别是她给了我很多新的,我曾经的世界里没有的,可能说,如果没有她,我是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我就会有种,好像拿了不该拿的东西,那种惶恐和不安。   到了正月初六,我和小筝又出发了。   算一算,前后也就一星期的时候,可感觉上,在家里待了一两个月似的。   上班之后,公司招了许多的新人,老板也宣布,要再组个做宣传活动的组。   而那几个,都是老板从老家带来的。   于是,和我一起的人员,有了很大的变动。   来的新人,大多都是我带着,而穆姐被分到了另一组。   吕毅主动申请,要去做业务员,我帮着也说了几句好话,老板也答应了。   那时的老板,早已不是我刚入公司的样子。   他已是有房有车,开会时一脸的自信,说话也越来越强势。   我明显的感受到,一种危机感,一种在老板那再难有什么话语权,随时可能被替代的感觉。   就职业履历和技能来说,其实我没必要那么担心。   但那时候,我对找工作的心态,总还是留在磨牛仔裤工人的心态。   总怕自已一丢了现在的工作,就再也找不到别的工作了。   老文也对怎么自已拿产品做的事,更为上心了。   大概初十左右的样子,五楼的那个小叶也回来了,和她那个中年男人,周哥一起,还给我们拿了点小礼物。   周哥很直当的说:他好久没吃过穆姐做的菜了,虽然有些辣,但没的吃了又还有点想。   小筝和小叶一起去买了菜,饭菜做好后,却不知道往哪摆。   碗盘多了,人也多了。   我们这房间也好,小叶的房间也好,坐这么多的人,都不是很方便。   于是,我们又一起把桌椅碗筷,都搬到了楼顶的天台。   这次我们才知道,那个周哥是做假烟生意的,他也知道了,我们是干什么的。   而小叶和他的关系,是小筝早就和我们说过的。   说起来,好像两边都不算什么正经的行当。   不同的是:假药要管的松很多,而假烟是和当地的烟草部门,是有直接利害冲突的,所以做起来,风险也高了很多。   周哥对自已的事,说的很少。   大概说下,从浙江的熟人那边拿烟,然后偷偷运到这里来,再卖给那些分销的,最后那些人再送到不同的小店里。   不过,他倒对我们的事,问的很细。   我们也不怕说什么,毕竟这本就是半公开的。   周哥最后的总结是:我们这行业,不好卖,利润也差点,但好处是,风险比他们还是要低点。   吃完回去的时候,周哥说他经常要回浙江那边,小叶有什么事,叫我们帮忙照顾着点。   听了这话,我对那人的印象,倒好了一些。   虽然只是包养的情人,但他还是有点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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