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俺与护士小姐的真实故事
👤 作者:佚名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90310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手枪文,制服
🗿 肉量:35.37%(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俺在新加坡买了一套三居一厅的房子。一间是俺的卧室,一间是俺放电脑的书房,还有一间租给了两个从中国来的护士陈静和王丽。他们两个算不上特别漂亮的大美女,但是却个个皮肤白嫩细腻,身材苗条标致,显得清纯,优雅,一种女大学生的高贵气质。
全文
第1章
俺在新加坡买了一套三居一厅的房子。 一间是俺的卧室,一间是俺放电脑的书房,还有一间租给了两个从中国来的护士陈静和王丽。 他们两个算不上特别漂亮的大美女,但是却个个皮肤白嫩细腻,身材苗条标致,显得清纯,优雅,一种女大学生的高贵气质。 陈静的双腿修长,但她的乳房显得不大。 王丽却有一对显得格外丰腴的乳房,我想最起码是36D。 不是开玩笑,她那对上下抖动的乳房,我不相信任何正常的男人看到她经过会不心里痒痒。 在家里陈静喜欢穿短裤和T-shirt,她的短裤很短,当她弯腰或坐在沙发上时能露出一小部分屁股。 王丽通常穿着盖过膝盖的睡裤和短袖睡衣。 一开始的时候,他们都很保守,总是包的严严的。 甚至他们洗过的内裤从来就没见他们晾过。 (至今还纳闷他们是如何晾干的?) 经过与我相处了两个月后,他们才开始变得随便了些,而且认为我是个正人君子,没什么危险。 他们告诉我说:“你跟别的新加坡男人不一样…” 其实,世界上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如果有机会,哪个男人会拒绝和漂亮女人做爱呢?
第2章
一段拘谨、生疏而相互一本正经的日子终于过去了,由于我的“涵养”和稳重,以及对他们的尊重和关照,终于赢得了他们的信任,甚至我也被称作他们的“大哥”了。 这样,他们也逐渐变得勇敢了起来。 在家里,他们不再戴乳罩了,王丽的睡衣睡裤也换成吊带短裙。 她那一对又白又大的丰乳时常会不经意地露出一半,深深的乳沟,凸出的奶头总是搅得我春心荡漾,欲火难挨。 而且家里经常挂着他们那些性感的小内裤和乳罩更使我眼花缭乱。 我总是看到一些小三角裤衩和蕾丝乳罩挂在外面而分不清他们是陈静的还是王丽的。 而且有的还属于透明型的和绣花的。 我曾几次极力克制着自己把收在枕头下的两条前面透明的小三角内裤又放了回去。 晚上他们下班回来总要穿过客厅去卫生间洗澡,洗完澡出来只是用浴巾裹着,而且也毫不在意地在我面前走来走去。 咱们中国人有句老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泡妞大忌是心急火燎,刚认识就动手动脚,看到漂亮的妞就想插人家的B。 尤其是对于受过教育的漂亮妞,一招不慎,就会全盘皆输。 一次,陈静回了中国。 只有王丽和我在家。 晚上我在客厅里看电视,王丽从屋里出来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显得闷闷不乐。 我急忙去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可乐并打开递给了她。 “大哥,今天我碰见色狼了。”王丽接过可乐娇嗔地对我说。 “怎么?他强奸你了?”我半惊讶半开玩笑地说。 “他敢?!”王丽露出一种倔强而自信的神色。 “那又怎么了?” “今天我从医院下班回来,一个男人愣是从欧南园一直跟到淡宾尼。我下了地铁站,他还是跟着我。还说要请我吃饭。吓得我赶紧跑回家。” “嗯,看来是别有用心。” “大哥,怎么新加坡男人都这么好色?” “我想那里都有坏人,也都有好人吧。” “不过我知道他们不会来真的,如果报警,会挨鞭刑的。” “喔,你还挺懂新加坡的法律的!”我笑着说。 “当然啦,新加坡号称法制社会嘛!”王丽的脸上显出一丝笑容。 我们一边聊,我便从酒柜里拿出一瓶XO洋酒。 又洗了两个高脚杯,分别倒满了酒,我们边聊边对饮起来。 没想到王丽一人就喝了半瓶。 之后她面色红晕,显然有些醉意。 但她并不想去睡觉,还请我到她的房间看她的照片。 我坐在她的床上翻看着影集,她坐在我的背后,她的乳房紧贴在我的背上,头从我的肩膀上伸过来为我讲解。 这时,我能强烈地感觉到她乳房的弹性和女人的体香。 我真想转过身来把她压在床上,狠狠地大干一场。 但一想到鞭刑的震慑和一旦她不同意的后果,我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强装着象没事一样。 然而,毕竟我们俩酒喝得太多了,当我感到昏昏欲睡的时候,朦胧中看到王丽已经瘫倒仰卧在床上,吊带裙撩开着,两腿间透过透明的内裤露出一片浓黑的阴毛。 我在懵懂之中情不自禁地将头伸了过去,也倒在了床上。
第3章
第二天早晨醒来,头还有些发晕,我突然发现我躺在王丽的床上,但我们都还穿着衣服。 她的单人床毕竟太小了,她的大腿就搭在我的胸前,手放在我紧顶着内裤的胯间。 我轻轻地移开她的双腿和手臂,从她的床上爬了起来。 当我再往床上望去,我惊呆了,她的吊带短裙捋在腹间,完全露出窄小的前面透明的白色小三角裤,吊带也从肩膀上脱落了,一只乳房暴露着,显得鲜嫩,丰润,而且高耸挺拔;雪白的肤肌仿佛还闪着青春的光泽;粉红色的乳头丰腴饱满,淡淡的乳晕中泛起颗颗犹如晶莹晨露的细珠。 她还没有醒,微闭的双眼更现出她那长长的睫毛在细长的眉毛下透出她的秀丽和灵气;乌黑凌乱的长发洒在洁白的枕头上,更衬托出她那白皙又有些红润的脸颊;她的嘴唇微张,露出洁白光亮而整齐的牙齿,更显出她的妩媚,青春和可爱;她双腿间凸鼓的阴阜,浓密的阴毛和若隐若现阴唇、阴蒂和阴道,更是一道极致的风景。 望着眼前这一幅极具精品的睡美人图,我感慨世界上竟有如此美的尤物,真是天上人间。 我不知道我在她的床边站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离开她的房间? 我只知道我当时心跳得是多么剧烈;我的DD挺得是多么的坚硬;我又是表现得多么的坐卧不安,我更是多么地痛苦于难于抉择。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装作象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样。 但我也知道每天所面对的诱惑而造成的下体充血会对我的健康非常不利。 (我不是开玩笑,我真担心不定哪天我会成为一个强奸犯)。 干与不干? 一种激烈的思想斗争日夜在我的心中萦绕不息。 多么可爱的女孩子啊,他们远离父母,身在异乡,难道…… ·况且他们住在我这里是我的一个同他们在一个医院工作的亲戚介绍的,一旦东窗事发,我又如何面对家人? …… 夜,很静很静,王丽的门,是虚掩的,似无声的邀请,让我的心跳难平。 我轻轻推开门,见她一丝不挂的静静地立在窗前。 紫红色的丝绒窗帘衬托着她那白玉般青春裸体。 她双臂环抱在雪白丰润的乳胸前。 她美丽的瞳光,现出无限的风情,她低头的微笑,透着温柔和清纯。 我迫不及待扑了上去,我们疯狂地拥吻。 她酥软在我怀里的香体,告诉我她等了我很久很久。 我用最温柔的拥吻,熔化她的积怨。 她热烫的红唇也索吻个不停。 我把她抱起放在床上。 我贪婪地吻她的唇,她的额,她的颈,她的耳垂,她的胸,她的乳头,他的双峰。 吻她纤细的腰支,吻她柔软的小腹。 我一手轻揉她轻摇的丰臀。 嘴唇移过她的身躯,吸吮着她的阴唇。 当我的舌尖伸向她润液流淌的小穴时,王丽混身在颤抖并在急促的喘气声中喊着:“大哥,我要,我要……大哥,给我,给我……” “好,大哥就来…”我分开她雪白的双腿,握起我硬棒棒的大鸡巴,撩开她的阴毛,拨开阴唇,先在她肿胀的阴蒂上磨擦了几下,便对准她那让我痴迷的紧逼,“滋”的一下就全进入了她的阴道,一种温热,窄紧,舒坦的感觉缠绕着我的阴茎,随着我有节奏的抽插,她的屁股和阴阜迎合着,伴着她那满足的呻吟,我的速度不断加快,当我感到一阵酥麻,阴茎迅速抖动,一股精液倾泄而出的时候,我醒了。 原来是一场春梦,我的底裤和床单被沾湿了一片。
第4章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从梦遗中醒来在床上转辗反侧地难于再次入眠。眼前和脑海中总是闪现着王丽那一丝不挂,玲珑浮凸的裸体景象。 索性从床上起来去厨房冲了一杯咖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茶几上凌乱地摆满了昨晚我和王丽喝完的啤酒罐和饮料桶,留下的水果皮和剩下的饼干,面包及巧克力,以及看过的联合晚报,海峡时报和几本时行的杂志。 我在茶几上挪出一点位置把咖啡放下,仰面靠在沙发上,朦胧中又闪现出王丽的影子。 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我们之间已相当的熟稔。 王丽确实是个不错的女孩子。 她不仅长得漂亮。 而且头脑聪颖,心底善良,活泼直率,性格开朗。 同时还很会讲故事,昨晚她给我讲了很多他们医院里的事情,笑得我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有个好色的老头儿在她面前装作找这找那而目的是想露他的小鸡巴;还有一个病人问她如果他的鸡巴在她的嘴里插一下要多少钱? 还讲了他们医院的一个年轻护士被医生强奸的详细过程。 很多故事很有趣,当然不都是与性有关。 有些故事真的是完全出乎你的想象。 当我还沉浸在回忆与冥想中,听到王丽的屋门开了。 我睁眼望去,看到王丽散披着头发,眯着还有些惺忪的睡眼,手向上提着滑落的吊带从屋里走了出来。 当她看到我坐在沙发上时,好象突然怔了。 “你起这么早啊,大哥?”她停在她的门口向我说。 “喔,今天起早了。”我似乎突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怎么,睡不着啊?”王丽从她的睡意中恢复了正常,一边走过来一边说。 “没有啊。”我支唔着,用了一句典型的新加坡华语回答。 “是不是想女朋友了,睡不着啊?”王丽又调皮了。 “没有啦,是想你……”我也许还神智不清,就要实话实说。 “想我?”王丽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睁得很大似乎不解地看着我。 “想你昨晚讲的故事啦!”我急中生智。 “喔,OK,我要上厕所,等一下我再给你讲个笑话。” 王丽边说边急忙走进了卫生间。 随即,卫生间里传出一阵急促的撒尿声,这清晰的声音又使我想到了王丽那迷人的阴部,那饱满的阴阜,粉红的阴唇以及她那淫液滋润的小穴。 王丽从厕所出来,我从茶几上端起我的咖啡喝了一口。装作若无其事。 “哎,大哥,也帮我冲一杯咖啡,我先去梳洗梳洗。”王丽回到她的屋里。 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去厨房为王丽冲咖啡。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 王丽和陈静刚搬到我这里那会儿,他们完全不习惯喝咖啡,记得有一次,我让王丽尝了一口我正在喝的咖啡,没想到她半滴不剩地全部给吐了出去。 说过去在中国从来就没有尝过这玩意儿,又苦又涩,有什么喝头? 但如今,王丽和陈静和我一样,都喜欢上了喝咖啡,顿不顿就说:“大哥,我们去喝咖啡好吗?” 我为王丽冲好咖啡坐回到沙发上,王丽也梳洗好了走出了房间王丽今天改变了她的发型。 平时只是把头发往后梳起而绑扎成马尾的头型,现在却长发飘逸,别有风韵。 今天换了一件浅蓝色低胸短裙。 双峰显现,身材玲珑。 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 真的让我陶然欲醉,砰然心动。 虽然她不施脂粉,但脸颊白皙,甜美清纯;身材高挑,双腿迷人。 这时,她向我走来,双唇微抿,面带笑容。 裙下的小腿润泽浑圆,丰满的臀部摆动诱人。 她扭动着她那小蛮腰,带着诱惑,透着晶莹。 她走过我的身旁,我感到一股幽香,王丽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 “谢谢你,大哥。”王丽端起我为她冲的咖啡喝了一口。 “怎么谢我?”我从恍惚中稍作镇定。 “待会儿,我给您做早餐。”王丽喝着咖啡说。 “你今天不上班?”我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我们通常上班都不在家里吃早餐,一般都是在外面的小贩中心,新加坡有很多这样的地方。 “大哥,你今天是怎么了?今天是Public Holiday。今天不上班。” “喔,开斋节。” “对呀,马来人过年,我们也跟着休息。” 王丽显出一种得意的神情。 我已恍然大悟,新加坡要过四个年。 华人的春节;马来人过年是开斋节,印度族过年是屠妖节;还有圣诞节后的新年元旦。 “哼,还说今晚带我去马来村看灯呢!连今天放假都忘了,都不把人家放在心上。”王丽那姣妍的小嘴翘得好高。 “I am sorry。OK,今天放假,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对,还有,你说今天要教我上网的。” “OK,没问题。还有呢?”其实我心里在想我好想教你如何做爱呀。
第5章
王丽喝完了我为她泡的咖啡,将杯子放在茶几上。 头往右一摆,将飘逸的秀发摔向后面,然后,又抬起双臂用她那纤细的手指把飘在额上的几缕发丝捋在脑后。 “怎么样,我再给你说个笑话。”王丽对我嫣然一笑。 “好啊!” “有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到医院去看医生。” “又是你们医院的事情?” “不是啦。” “Then?” “医生给她做了详细的检查和化验。然后面带笑容地对这个女人说:‘太太,告诉你个好消息。’女人说:‘什么太太,太太的,我还没有结婚呢!’医生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便说:‘小姐,那我告诉你个坏消息。’”。 王丽讲故事不仅语言生动,而且语气也十分逼真贴切。 “哈哈…未婚先孕。”我一边笑一边说。王丽也笑了,不过她笑得带着娇羞,带着腼腆。 一阵笑声之后,我们打开了电视看新加坡的“早安,你好”早晨节目。或许是电视节目的枯燥乏味,王丽“唰”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大哥,我去弄早餐。” “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安心在这儿看电视吧。”王丽说完便走进了厨房。 王丽的确是睿智聪颖,自从我带她去酒店吃过一次自助美式早餐后,她就会自己做了。 面包,火腿,Bacon,烤肠,果酱,奶油,煎蛋,以及牛奶,果汁还有咖啡。 真的是一顿丰盛的早餐。 “怎么样?合格吗?”王丽嘴里边嚼着Bacon,边问。 “Wonderful!”我说。 当我们吃完早餐还坐在餐桌边喝咖啡的时候,王丽突然又提起我的事情。 “大哥,我觉得你好象最近有什么心事?” “没有啦!” “前些日子陈静还曾经问我说,怎么就没听大哥提过他的女朋友?” “没有提什么。” “陈静还说大哥长得一表人才,又是搞IT专业,象你这样英俊的帅哥一定有很多女孩子。” “你们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不是啦,关心你嘛。”我把咖啡端起又放回餐桌上,停顿了一会儿。 “说实话,我过去有女朋友,但后来她去了美国后我们就分手了。” “喔。”王丽喔了一声之后似乎脸上有些沉思。 “那你呢?王丽,你有男朋友吗?” “跟你一样,也分手了。” 之后我们谁也没再说什么,屋里是一片沉寂。 电视里正在播放什么“搞笑行动”。 我将杯子里的咖啡一饮而尽,从餐桌边站起来,走过去关掉了电视。 “来吧,你不是要学上网吗?”我一边走进书房一边对王丽说。 王丽抬头朝我看了一眼,嘴角微抿,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便起身向我走了过来。 我让她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我另外拉了一个凳子坐在她的身旁。 开始我简单地给她讲了一些关于电脑和互联网的最基本的常识,王丽聪明好学,理解和接受能力很强,很快就明白上网是怎么回事了。 但毕竟他们每天都忙于医院的护士工作,很少接触电脑,所以在键盘和鼠标的操作上总是不太熟练。 每次单击或双击鼠标时总是掌握不好。 我只好手把手地给她示范。 我的手掌贴在她的手背上,我的手指插在她的手指间。 也许这是我们第一次真正的接触,而且我们又是那么的贴近,我能听到她口中传出的呼吸,我能清晰地看到她乳胸的起伏,我更能感到她手指的纤嫩和肌肤的细腻。 我的手臂有些微微颤抖,我的心跳在加快,我仿佛已感到有些晕眩而不能控制自己。 或许是一种异性相吸的本能,或是期盼太久的压抑。 只感到有一股冲动,一阵激情,一种再也难于克制的欲望,使我把她的手握在手里。 当我闭上眼睛头脑一片空白时,王丽把她的手反转过来也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 我的意识清醒了,我的愿望实现了。 我松开她的手,把她抱在我的腿上,她闭着眼,双手环住我的头颈,依偎在我的怀里。 就这样我们紧紧地相拥了很久。
第6章
我的脸埋在王丽的秀发中,闻到她发际传来的阵阵幽香;我贪婪地吸吮她那雪白圆润的肩膀,更是一阵令人血脉贲张的体香。 我从她低开的领口伸手揉抚着她那丰满,挺秀,柔嫩的双乳,心中好满足,好陶醉。 我又伸手到她的胯下,她两条柔滑细腻的大腿立即分开,我的手指穿插在她的阴毛丛中,她的阴部已经湿淋淋,粘糊糊的一片。 我的中指轻轻揉弄着她的阴蒂,阴唇和阴道口。 我能感觉到王丽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这时,我的鸡巴已经充涨得难于忍受。 “丽,让我进去吧?” 王丽抬起头,没有说话,只是羞涩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快速地拉开裤子的拉链,从内裤边上掏出我那早已坚硬挺拔的大鸡巴,又扯下王丽的小内裤。 我手扶着粗壮坚挺的鸡巴由她胯间顶在她柔滑的阴唇上磨擦着,龟头上沾满了她的淫液,我感觉到她的阴唇张开了。 接着,我将下体用力一顶,龟头挺了进去,好紧! 感觉龟头的肉冠棱沟被一圈温热湿滑的嫩肉紧紧的箍住。 “噢!”王丽一阵抖动,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停止了插进,问。 “疼。”王丽眉头紧蹙。一脸的痛楚。 我撩开王丽的短裙,低头一看,只见我的阴茎与王丽那粉红鲜嫩的阴唇交合处,在我往外轻提下,带出了丝丝的艳红血迹。 “你还是处女?” 王莉这时不再吭声,无声的泪水由她那双迷离而妩媚的凤眼中流到了泛着红晕的脸颊上。 一阵怜悯与自责袭上心头,我的阴茎从王丽的阴道中滑出。王丽也随即从我的腿上跨下来,从地上检起她的内裤,奔入浴室中。 这时,浴室中传出哗哗的水流声。我坐在凳子上望着我那还露在外面而沾满淫液与血迹的阴茎。心中一片茫然。
第7章
平时总是欢声笑语不断的室内,现在变得格外的沉寂与冷清。王丽冲完澡之后就回了她的房间,并关上了门。 我一人坐在书房里,想了很多很多。 是不是人熬过了酷冷的寒冬,反倒无法面对春日的明媚了? 还是因为对美好的期望过高而无法面对现实的馈赠? 好久以来,离开一些东西已经很远,没有爱也没有恨。 爱得乏味,恨得毫无生气。 眼睁睁看着岁月一脚一痕的走过去,连想去抓住些什么的徒劳都没有。 人们说这叫麻木。 也许因为我活在的这个角落,终年如夏,没有丝毫四季交替的感觉。 城市制造的楼群让我成年累月的看不见地平线。 我打开Outlook,键入Password,上网查看电子邮件。一个熟悉的名字出现在邮箱里。是她,英子,我在美国的女友。 昊:你好吗?近来我很忙,忙着作我的论文。不过,我真的好想你。 有时,望着天边飘渺的云霞悠然的飘来荡去,如绢如丝般的温柔,怎么也不肯在醉蓝的天空留下一点点生命的痕迹,就如心头那挥不去也留不住的往日情怀,伴随着雪堤上流淌的风,渐行渐远…… 想你,总是在思念缠满了寂寞的时候。 昊,我知道,你是我梦的结局,心的港湾,爱的彼岸…… ,在我们这场爱情的故事里,我真实的,轰轰烈烈的燃烧了一次我自己。 当激情的焰火被燃烧的淡紫色的冰雪消融,我还是真的爱你。 永远爱你的英子。 看过英子的邮件,使我又想起了和她相处的那些日子。 那如醉如狂的激情岁月又使我的鸡巴不安起来。 我走出书房,在客厅里望着王丽的屋门站了许久。 我轻轻敲了一下门就推门进去了。 躺在床上的王丽看我进来就把盖在身上的毛巾被拉上盖住了脸。 我坐在床上去拉她的手。 王丽突然翻身双手攥住了我的一只胳膊。 她攥握的力量是那么的重,我甚至都感到隐隐的痛。 我另一只手伸进她的毛巾被里,她竟全身光着。 一股欲火立即从心中燃起,我唰地一下把他的毛巾被全部撩开了。 太美了! 美得令人晕眩。 雪白,圣洁,竟没有一点瑕疵。 玲珑,浮凸,显出完美的曲线。 我不禁怦然心动,立即把她抱起,伸嘴吻向她的双唇。 王丽一阵阵的低沉喘息炽热的扑向我的脸颊。 不久她开始伸出舌尖舔吸我的嘴唇,并且深深的吸住我的嘴,发出啧啧的声音。 她的吻很热切却很舒缓,很细心地品尝着、体验着。 没有强夺、没有贪婪。 然后我的嘴唇被有着幽香的舌头顶开,她继续往我的口中伸展,而我也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与她纠缠在一起,我们搅动着。 我们陶醉着。 我紧紧搂着王丽的脖子。 她光洁的肩头今天格外性感。 她美丽的明眸时而凝视着我,现出无限的柔情;时而又微闭双眼,透出风情万种。 我吸吮着她嫩滑的舌尖,吞咽着她口中的香津玉液,真的好香醇,好甘甜。 她双峰坚挺而硬朗,乳头在粉红色的乳晕中逐渐变硬。 这时压在我手臂和胸膛上蠕动着,令我心痒难耐。 我不禁低头将脸埋入她深深的乳沟内,呼吸着她的气味,一种温暖、香郁和清新的感觉。 我把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大腿上,手指在她两腿之间不停地移动着。我感觉到了她浑圆的大腿的冰凉,也感觉到了她大腿之间的湿热。 她的阴户在我的手指触摸下隆起、抖动。 她的身体绷紧着,靠在她的身体上,我迷离的思绪沉浸于高度的愉悦之中,这就是我梦寐以求,魂牵梦萦的女人啊! 这时,我的阴茎已经充胀得彷佛要把裤子戮穿。 我把王丽放下,迅速地脱掉上衣,把裤子连同底裤一起扯下。 我趴到王丽的身上,我俩赤裸的身子完全紧蜜地贴在一起了。 “你太美了。”我的嘴贴近她的耳根,呼吸急促地对她说。 “有你的前女友美吗?” “她那能跟你比啊!” “骗人。”王丽对我妩媚地一笑,然后便把她那对又大又坚挺的乳房紧贴在我的脸上。我随即双手把她抱紧,恨不得把她整个吃掉。 “再给我进去吧。”我的嘴放到她的唇边,轻轻地抚吻着说。 “嗯。”王丽娇嗔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把王丽平放在床上。 我跪在她的两腿之间。 为了不使她感到疼痛,我没有急于把阴茎插入。 我握着我坚硬的鸡巴轻磨她的阴蒂,撩拨还合拢在一起的阴唇。 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阴道口上处女膜破损的痕迹。 好象还在渗着血迹。 我粗壮的阴茎放在她的阴道口慢慢地插进,当进入一半时,我便缓缓地抽动。 紧闭双目的王丽眉头又轻蹙起来,生理上痛楚的本能反而使她阴道中温润的肉壁不停的蠕动夹磨着我的阴茎。 在这种情形下,我身上的欲火已经不能控制了,我腰部用力一挺,但听到王丽“啊”的一声,我那根粗壮挺硬的阴茎已经整根插入了她那柔嫩的穴里。 “还疼吗?”我关切地问她。王丽摇了摇头,现出羞怯的神情。于是我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 这时,意乱情迷的王丽雪白浑圆的双腿用力地缠紧了我的腰部,生涩的挺动着她的阴户迎合我的抽插。 我粗壮的阴茎用力顶到最深处,又硬又大的龟头已经深入到她那从未触及过的子宫处,只感觉她的子宫腔突然咬住了我的龟头。 我们胯间大腿根处肉与肉的厮磨蜜实的一点缝隙都没有了。 我这时感受到阴茎一阵强烈麻痒,知道快要射了,同时整根鸡巴被她阴道壁上的嫩肉紧紧的吸吮,我再也忍不住了,只觉大龟头一胀间,一股精液射入了王丽的阴道内。 也许是龟头喷发时的抖动使从未有过性经验的王丽浑身一阵悸动。 “舒服吗?”我问她。她没有作声,依然紧闭双眼,在回味、在享受那甜蜜的一刻。 “我们这样是叫做爱吗?”王丽睁开了眼睛看着我说。 “不过你们医学上叫性交。”我迟疑了片刻后回答。 “性交是指男女交合的性爱行为。”王丽说。 “那做爱呢?” “做爱是男女爱情的情爱表达。”王丽带着欣慰的神情。 “那我们这样就叫“做爱”吧!”我把嘴又伸向她的红唇。 这时,王丽她那白皙而透着红晕的脸上似乎显现出无限的欣喜,满足和柔情。我们又紧紧地拥吻在一起。不知时间过了多久……
第8章
入夜,新加坡加东一带的马来村,霓虹闪烁,灯火璀璨。呈现出一派开斋节庆典的节日气氛。 王丽手挽着我的胳膊贴在我的身边,俨然是一对亲密的情侣,我们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我们参观了马来民族文化展览;观看了马来民族艺术表演;还逛了马来传统市场并浏览了马来风味美食摊,折腾了一大圈。 “我累了。”王丽边走边边靠在了我的身上,显得一脸的疲惫。 “是不是今天做爱做的?”我逗她。我刚说完王丽咚的一下在我的腰上捅了一拳。 “好吧,我们走吧。”我装作疼痛的样子用手扶着腰。 “别装了。不至于吧!”王丽说着便把手揽在我的腰间 我们上了我驾驶的银白色奔驰E200,出丹戎加东,沿马林百列,直上东海岸高速公路。通过薛尔斯桥,到达滨海广场。 新加坡The Ritz Carlton 酒店,号称六星级酒店。 因为它的豪华和奢侈,服务和设备均超过五星级酒店的标准。 我把车停在大厅门口,立刻就有两个身穿白色制服的服务生跑上前来,一位为王丽开车门,一位是替我存车。 下车后,我拉着王丽的手,她马上就向我靠过来手挽着我的胳膊。 我们经过大厅的红色地毯,走向金碧辉煌的台阶。 大厅内,富丽堂皇,精致高雅。 我们上了玻璃墙的电梯,到了环境优雅,高档华丽的酒店西餐厅。 面带笑容,彬彬有礼的领台小姐把我们领到靠近窗户的餐桌。 窗外,夜色迷人,万家灯火。 餐厅内,烛光闪耀,温馨柔和。 我和王丽面对着坐下。 餐桌上的桌布洁白平展,餐具银光闪闪。 一束紫色的玫瑰摆放在餐桌上,更是绚丽姣妍。 桌上的烛光映照在王丽的脸上,她更显得妩媚动人,风韵非凡。 “干嘛来这么高级的地方?”王丽显得有些紧张轻轻地问我,毕竟她从来没有到过这么豪华的场所。 “庆祝啊。”我说。 “庆祝开斋节?”王丽脑袋一斜,长发随之飘洒,不解地问。 “NO!”我向她摇了摇头。 “那庆祝什么?”我把两只手伸过去,分别握着她的两只手,身体前倾,靠近她的脸轻轻地说:“庆祝开苞节。” “难听死了。”王丽把手从我的手中抽出去,身体往椅子背上一靠,显现出一脸的羞涩。 真是一顿丰盛浪漫的烛光晚餐,我们饭饱酒足之后,王丽神采飞扬,春风满面。于是我们便驱车回家。 回到家,才关好房门,窗帘都没来得及拉,王丽便背对着我靠进我怀里。 我顺势搂住她的腰,便去吻她的后颈。 她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双手绕过来摸我的脸,嘴里低声的问我:“你是不是又想啊?” “当然想了。” 我一边吻她,一边用下面去摩擦她扭来扭去的屁股。 她似乎很享受的仰起脸让我吻着,嘴里也开始呼吸急促了,弄得我鸡巴立刻又硬了起来,我伸手就要抓她的乳房。 她那对乳房似乎永远都那么迷人,那么诱惑。 没想到还没挨到衣服,她忽然一下挣脱我,笑着说:“我去冲冲。” 转身立刻就进了浴室。 我自顾脱了衣服,换上T- Shirt。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开电视等着她出来。 片刻之后,她出来了。 外衣已经脱掉了,穿着里面的白色背心,乳罩显然已经脱掉了,乳头清晰的印在背心面上;她的下身裹着白色的浴巾,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看上去好象一条毛巾做的超短裙。 我马上凑过去,想把她抱住。 她先是躲着我,躲了一会儿,突然抓住我的手,一下把我按倒在沙发上。 她俯下脸,长发垂落在我脸上,看着我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你刚才在想什么?” 我说:“想你啊。” 她问:“想我什么?” 我如实回答:“想你的那个。”说着便努力的抬起头试图去吻她的嘴唇。 “没想到你也是这么坏啊!”。她半推半就的躲闪着,让我的嘴唇始终无法在她的脸上停留。 这样折腾了一阵,我和她都有些累了,彼此面对面的看着喘息。 休息了一会儿,我俯下脸去亲她的脸,她还是左右摇晃着脸躲避我的嘴唇。 这时我的下面已经坚挺,由于欲火的驱使,我一下子把她的背心推了上去,两只白白的乳房顿时跳了出来,乳头硬硬的挺在上面,立刻被我的嘴唇吮住了。 王丽神情迷离,娇喘吁吁,我一边吮吸她的乳头一边伸手下去想拉掉她的“毛巾超短裙”。 浴巾掉落在地板上,她的整个下身顿时一览无余,黑色的阴毛夹在丰满的大腿间,遮住了阴部。 我也很快的扒掉了自己的全部衣服,我们赤裸裸的倒在客厅的沙发上。 王丽仰躺在沙发上。我分开她的大腿,手伸下去一摸……全湿了。 我笑着问她:“都这么湿了?还坚持啊” 她羞怯的笑了,指着我的阴茎说:“谁叫它那么硬!” 我一下子把她的双腿架到肩上,慢慢的把阴茎插下去。 这次很舒畅的就整根插进去了,王丽发出一声极为舒缓的呻吟,眼睛迷离的看着我说:“哦你真的好粗喔……”。 “怎么,你见过别人的啊?” “当然,我在医院里见的多了。不过是没见过有像你这么大的。” 我开始缓慢而有力的抽插。但动作不大,可是每次插进她全是淫水的阴道里还是会发出滋滋的声响,听起来极为悦耳。 我一边插一边问她舒服不舒服?她哼哼着反问我:“你说呢?” 我骤然加快抽动的速度,有节奏的进出动作把沙发震动得吱吱作响。 “啊……啊……”王丽不由自主地轻哼起来。 这样猛烈的抽插我怕她吃不消,在狂插一阵后我又恢复了先前的缓慢。 她缓过气来,睁开湿润的眼睛,手爱怜的抚摸着我,嘴里呢喃着说:“啊……真好……好舒服!” 我点点头,低下头去吻她的唇。 这下她不再躲避,而是直接的张开嘴,伸出湿滑的舌头让我吮。 我一边接吻,一边慢慢的抽动,休息了一阵之后我决定再次抽插。 我让她翻过去,趴在沙发上,屁股敲起来,湿漉漉的小穴正好对在我的阴茎前。 我扶住她高翘,丰满,雪白的屁股,很轻易的就从后面插了进去。 看着王丽赤裸裸的趴在自己面前,诱人的屁股翘出了曲线,被我粗壮的阴茎插得前后摆动,那种强烈的征服感甚至比快感更为刺激。 她趴在那里,轻哼娇喘,混合着我的小腹撞击她的屁股和阴道里发出的啪啪声,回荡在客厅里,也回荡在我们快乐无比的心中。 从背后插进的快感要远远强烈于正常体位,我抽动了没多久就感觉到了射精的前奏。 我不想射完之后趴在她的背后,于是我把她翻过来,又换成正常的男上女下式。 我高高的分开她的双腿,被高潮前的快感驱动着,我猛烈的抽插着她的阴道。 “啊……啊……啊……”。 王丽随着我的抽动呻吟着。 片刻,狂风暴雨似的抽动抵达了终点,我射出了精液。 她也紧紧的抱住我,随着我最后的抽动,我们的身体扭动得几乎要从客厅的沙发上掉下来。 高潮的余波渐渐散去,我趴在王丽的胸前呼呼的喘着粗气。她静静的抱着我,胸脯也在大幅度的起伏。 “丽,谢谢你!”我抬头对她说。 “干嘛谢我?” 她笑着,露出两排整齐,光亮而洁白的牙齿,可爱极了。 然后深深的给了我一个吻。 说:“来,洗洗去。” 于是我们赤裸着一起走进卫生间。
第9章
“你还是先出去吧,等我洗完了你再进来。”王丽站在浴缸里,双臂交叉着捂在胸前。但两个白白的大乳房仍露出一大半。显得忸怩与羞怯。 “我干嘛出去呀,我可以帮你洗嘛!”我也迈进浴缸中。 “跟男孩子一起洗澡,挺不好意思的。” “做爱都做了,还怕我看你的裸体啊?” “不是啦,总觉得不太习惯。” “没事儿啦,以后就习惯了。” 我打开龙头,温热的水流洒在王丽的身上,我上前用手抚搓她的肩头。 “哎哟,怪痒痒的。”王丽一边推开我的双手一边说:“你不想出去,那你先待在边儿上,还是我自己洗吧。” 于是,我从浴缸里走出来,坐到了盥洗台上。 观看女人洗澡历来是多少男人的愿望和夙愿。 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晶莹的水流在王丽的身上流淌,丰乳,肥臀,细腰,直腿,她身体的迷人之处尽显无遗。 她洗澡时的举手投足,她看我时的一颦一笑,实在有着道不尽的风情和一股难以抗拒的楚楚动人的魅力。 “我不关水了啊,你来吧。”王丽洗完了。只见她一袭长发披散在光滑的肩头,香喷喷、滑溜溜,光洁又有弹性的样子把我迷怔了。 我一跃上前把王丽抱起,放在盥洗台上,背靠着墙壁上的镜子,把她的双腿分开,阴户赤裸裸的朝着我。 我站在她面前,抬起她的腿,稍微踮了踮脚,阴茎就正好在她阴部的位置。 我用手扒开她湿漉漉的阴唇,稍微一挺腰,便眼看着我那早已肿胀的鸡巴钻进她红润的阴道里。 “噢!”,她惊叫了一声,便娇软的趴在我的肩上。我没有立刻抽动,只是拼命的贴紧她的阴部,用身心去体味她的迷人魅力和销魂的风韵。 王丽在我的肩上趴了一会儿,然后抬头眼神迷离的看着我,说:“怎么刚做过又这么硬了。” “因为你太迷人了。”我把脸颊贴在她的乳房上。 “你呀,是越来越坏了。” 她先是用娇媚的眼神看着我,然后便顽皮的扭动她的臀部。 由于她屁股的摆动,这样我的鸡巴受到她阴道的套动,再也忍耐不住了,我扶住盥洗台的台面,立刻开始前后抽动。 高潮的前奏很快就来临了。 我越来越快的抽动,她抱我的力气也越来越大。 因为我是光着脚站在潮湿的浴室地板上,渐渐的随着力度的加大而有些站不稳。 好几次都差点滑出来,不过我发现这种几乎全根拔出的动作却使她更加快乐,她闭上了眼睛,全身都在发紧,嘴里又在“啊…啊…”的轻哼着,让我越发的努力抽动。 片刻,精液涌动的感觉骤然而至,我们拼命的贴紧彼此的下身,我又射了。 我全身痉挛似的靠在她的肩膀上,听到她在我耳边发出最后一声快乐的呻吟:“啊——” 高潮过后,我看到旁边的浴缸里早已被没有关闭的水龙头放满了热水。 于是我把王丽抱起,一起半坐半躺的泡进热水里。 这样既可清洗身体也可以顺便休息一下。 “哎,你说…”王丽一边从我的的怀里挣脱开,转过身面对我,一边说。 “什么哎哎的,怎么不叫大哥了?”我打断她的话逗她说。 “你这样儿,还能做大哥啊?”王丽用娇媚的眼神看着我。 “我那样儿了?”我佯作不解。 “就你这个!”王丽说着把手伸进水里握了一下我的鸡巴。 “怎么,你不喜欢?” “傻帽,不喜欢我能让你进去。” “好吧。我也觉得挺别扭的。” “那以后叫你什么呢?” “哎?我有名字啊,林昊。” “OK!以后我就叫你林昊。” “哎,林昊……” “干嘛?” “算了,不说了。” “有什么就说嘛!” “不说,就不说。” “我看你说不说。” 我边说边把双手伸进王丽的胳肢窝。 王丽突然全身抖动,并边躲避边伸手向我抓来。 于是我们在浴缸里相互打逗,扭作一团,使得浴缸里的水四处漫溢,水花飞溅。 王丽毕竟扭不过我这样身强力壮的男人,最后被我紧紧地从背后搂在怀里。 王丽全身湿漉漉的,晶莹的水珠滚动在她平滑光洁的肌肤上,她这种赤裸裸的充满诱惑的样子,更使我感觉异常性感迷人。 我的鸡巴正好顶在她高翘丰满的屁股上,立刻又不安分起来。 我一只手抚摸着她那白白的大乳房,一只手握着鸡巴在她的股沟上磨擦。 王丽也许是累了或许是受到我抚摩的刺激,她便俯下身去,手撑着浴缸沿儿,臀部高高的翘在我面前。 我抓住她的腰,什么都没说就把阴茎从后面插了进去。 当我挺腰准备抽动时,由于浴缸狭小,站立不稳,加之水中游滑,我的阴茎从阴道中脱出而跌坐在浴缸的水里。 “哈哈……”王丽转过头来看着我的惨样儿大笑起来。 “你还幸灾乐祸?”我一边手抹着脸上的水迹一边从浴缸里站起来,又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好了,好了。不闹了。我们快冲冲,上屋去吧。” 王丽不再笑了,她打开龙头,我们舒服的一起冲了个淋浴。 王丽还用浴巾帮我把身体擦干。 然后我把她抱起走出浴室。 这次我们到了我的双人床上。 我们一起裹在被单里偎依着,象对夫妻一样。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刚才要说什么?”我抚弄着她那还湿湿的头发说。 “没什么啦,我只是想问你,你以前跟你的女朋友也这样做爱吗?” “没有啊,那有我们这样刺激,这样浪漫。” “那你爱我吗?” 王丽看着我的眼睛,流露出一种期待和渴望的神情。 我知道这是女孩子最爱问的问题,而且千遍万遍,永没休止。 我现在又能说什么呢。 我把嘴唇贴近王丽的耳根“深情”的说:“我——爱——你。”
第10章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柔和的洒进屋里,在床上抹了一层金黄。 我睁开眼睛静静凝视着睡在我身旁的王丽,她还在梦乡。 轻微的呼吸声,是那样的均匀与安祥。 过去看书只知道“吐气如兰”这句成语,如今王丽的气息真的是有一股春兰的芳香。 她红润的嘴唇不时的还微微抿上一下,更显得韵致,妩媚,可爱。 清秀的脸颊似乎展现起欢颜还洋溢着甜甜的微笑。 我的心中突然涌动起一股感慨:女人啊,真的是需要爱情的滋润,而且更需要男性的鲜活精液,这不仅有助于激活女人的生命活力,而且为女人提供了丰富的活性蛋白。 我拨弄着她散开在枕边的长发,不愿把她弄醒,也许她昨天太累了。 每天早晨醒来,鸡巴总是无缘无故的那么坚硬。 以往总是立即起床去卫生间冲个淋浴,洗漱一番就一切正常。 现在望着眼前王丽那曲线优美的胴体和洁白光滑的肌肤,心里一阵蠢蠢欲动。 不觉间我的手已经摸在了王丽的脸上,好滑嫩,好细腻。 我的手指又顺着王丽的额头划过了她的鼻梁,那高耸的鼻梁在晨光中更显得挺立,性感。 情不自禁的我又把手伸进了她正盖着的被单,模向她的大腿间,喔! 什么时候她竟穿上了内裤? 于是我轻轻的撩开她身上的被单,我看到一件黑色的小三角裤紧紧的箍在她的臀部。 霎时,我一阵心跳,那黑色的内裤与她雪白的身躯形成一种强烈的颜色反差,黑白交汇,黑白分明。 完美的衬托出她形体的优美曲线,形成一种令人心颤的美感。 美得使人心动,美得使人痴狂,美得动人心魄! 这样我看了许久。 欲火逐渐燃起,冲动也油然而生,我转身趴在王丽的两腿之间,双手托起她的双脚,这样王丽整个臀部一览无余。 她阴部被精致的小内裤包裹着,使她的胴体更加优美,高高隆起的阴阜也更显得神秘。 我把头埋向鼓鼓的阴阜,用鼻尖紧紧贴着,隔着内裤用力的呼吸,我用心体味着美的享受。 我用嘴轻轻的在那块湿了的内裤上摩挲着,王丽的身体像是受到了刺激,开始轻轻的摇动起来。 我又摸她的双腿,没有一丝的赘肉,从臀部开始一直到脚趾,形成一个美丽的曲线。 雅致得淋漓尽致。 我开始慢慢的褪去王丽那可爱的小内裤,首先呈显在眼前的是那浓密的阴毛,别致有型,乌黑亮丽,温顺地贴在小腹上。 接着轻轻擗开王丽的双腿,立刻就看到了那鲜泽的小阴唇,两片如花瓣般的小阴唇相互“缠绕”着,密切的合拢在一起,像是特意要守护住那流出的淫汁蜜液。 我双手轻轻抬起她的臀部,用鼻子仔细地嗅着那处女的体香。 我用鼻尖顶着她的阴蒂,我呼吸急促,王丽像是有所感知,娇美的双腿不断地想要紧闭,可在我一个男人有力的臂膀前显的是那样的无奈无力。 终于我耐不住欲火,用舌尖慢慢地拨开了那缠绕着的小阴唇,贪婪地舔吮起来,舌尖从小阴唇一直向上轻吮到了她的阴蒂,用我灵活的舌头,左右拨弄着它,它这才舒展了起来,象颗晶莹红润的红宝石。 我又不时的咬弄小阴唇,在那处女膜破损的痕迹上划着圆周。 王丽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摆弄,下体本能的要向后退,可无奈我已经将她的下体抱在了胸前,吮吸着那流出来的体液,咸中带着点酸,咸酸中又有点丝丝的甜意。 王丽的大腿不时的在我的脸上摩擦着,使我感到了无比的温暖。 当我贪婪地舔吮着她的体液,忘我的感受着她的魅力时,我感到一双手在轻轻的抚摩着我的头发,我这时才微微抬起头,对视着王丽的目光。 我轻轻地说了声:“你醒了。” “你这么折腾我能不醒吗!” “喜欢吗?” “嗯!”王丽羞涩的点点头。她的眼睛温润,幽深,随着目光的移走还泛起涟漪,她的眼光似电但又略带着笑意。 “味道真好。”我用手抹了一下嘴上还搭拉着的淫水说。 “哎呀,丑死了!”王丽把望着我的脸侧向一边。 看到王丽醒了,我也感到有些累了。我从王丽的双腿间爬起来,躺回到我睡觉的位置。闭上眼睛,装作睡觉的样子。 这时我感觉我的手被王丽抓起,然后放在了她的乳房上。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发热,发烫,全身似乎火烧火燎。 “你把人家折腾了个够,现在你没事儿啦?” “那么你是说你想要了?”我逗她。 “哎呀,你就别问了。” 她撒娇似的说:于是我侧身坐到了她的身旁,又开始抚摸摆弄她的乳房。 一对饱满的乳房白得耀眼,淡淡的乳晕,美丽的乳头挺的很高。 顿时感到自己的阴茎又坚挺了许多,而欲火也焚烧着我的身体,但我还是忍耐着,我又抬起了她的一条腿,并把它跨在我的脖子上,雪白的双腿被叉开了,粉红的阴唇在黝黑的阴毛掩映下展着柔情,粉嫩的穴口,清澈的淫水在流淌。 我把手指探进了她的阴道,开始我只用了一只手指,因为害怕王丽不适应,可我发觉虽然她的阴道口还很小,但是容纳一个手指还是绰绰有余,而且阴道口早已流满了蜜液,于是我又把食指也放了进去,就这样我用大拇指按住阴蒂和前庭的部分,中指和食指转动着做活塞运动,不时的还把手指向上挑起而大拇指向下轻轻的按压,刺激她的G点,王丽这时真的是被我刺激的不行了,身体摇摆起来。 她呼吸急促,手还用力地揪着床单。 而此时我不但不停止对她的刺激,还把她的乳头也含在嘴里,用力吮吸起来,空着的左手也揉捏起另外一个乳房。 就这样,我不停的刺激着她的身体,也不时的亲吻她的红唇。 “啊……啊……”王丽的身体妩媚的摆动着,嘴里呻吟着。 我伸在她阴道里的手指突然感觉到阴道口紧扣,阴道里不停的收缩,而指尖则被泻出的体液包裹住了,感觉暖暖的,随后那体液便顺着阴道口流了出来。 我马上抬高了她的臀部,嘴立刻贴在了阴道口上吮吸起来,把她高潮的爱液全吸到了嘴里,体味着她的清香和芬芳。 在这以后我还是不断的刺激她的身体,抚摸她的乳房,她的大腿。 不断的和她接吻。 渐渐地王丽的身体又开始火热起来,再次的准备着另一个更美丽的高潮。 我用牙齿轻轻地夹住她的乳头,向上衔起左右微微扯动。 这时王丽似乎忍耐不住了,双腿不停的蹬着。 我把我的脸旁贴在了她的大腿上温柔的来回爱抚着。 我的鸡巴这时肿胀得实在难于忍受了。我爬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对她说:“我可又要进了啊。” “坏死了你,现在才进啊!”王丽脸色红润,气喘吁吁,说话都上气不接下气了。 于是我把阴茎的龟头慢慢的插进王丽的阴道,但大部分还留在外边。 我感觉她的阴道滑滑的,很温暖,我深吸了一口气。 也许这时的王丽也迫不及待,她双手按着我的臀部,猛然向下一拉,“噗哧”一下,我坚挺的阴茎立刻深深的刺进她的阴道里。 “噢!” 她叫了一声,全身发硬,本能的直起身子。 我双手支撑在床上,双腿曲起,下身一下一下的抽动,每一次都狠狠的插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她先是“啊……啊……”的呻吟,不一会儿就突然咬紧牙关,一直注视着我的眼睛也闭上了,然后我就感觉她的阴道象张小嘴在拼命的吮吸我的阴茎。 我忍不住了,下身象触电一样激烈的抽动,手紧紧的把她抱住。 而她的下身也拼命朝上挺,几乎要把上面的我掀翻下去。 龟头被阴道壁紧紧地包裹着,我感觉到不断收缩的阴道,更能感受的出阴道的丝丝褶皱。 王丽那一副陶醉的样子,看的我也有种满足感,我又开始玩弄起她的身体,我的阴茎在她温暖的小穴里忽上忽下的抽动着,还不时的向上挑起来摩挲刺激她的敏感地带,而我的手和嘴也没有闲着,我的左手在不断的刺激她的阴蒂,我的右手握住了她的左乳房,努力的揉捏着,而我的嘴也在她右侧的乳头上拨弄吮吸着,一切就这样不断的持续着,空气在这时已经被凝结了。 除了时间滴答滴答的走着外,就是肌肤相互摩擦的声音,以及体液被摩擦所发出来的“滋滋声”。 我承认,看着女人一边呻吟一边虚着迷离的眼睛注视着自己的感觉真好。 随着我有节奏的抽插,王丽也把双腿抬得很高。 她那优雅的足弓,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动人心魄的弧线。 她那美足在我猛抽猛送美穴的动感时,摇动在空中,飘舞在我的左膀右臂之间,挣扎着享受着鸡巴的磨擦和性爱的浪漫。 我感觉到我的龟头不停的在撞击她的子宫口,而她的阴道口也变的更加狭小了,我还是努力的刺激着她身上所有的敏感带,这时充血的小阴唇也因为刺激而越发的变成了紫色,突然我感觉她那紧紧裹着我阴茎的小穴突然摩挲了起来,很有规律的快速收缩着,而且一股热液刹时包围了我的龟头,我知道王丽又一次高潮了。 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一刺激,我也再挺不住了,一股极度快感传来,麻酥酥的感觉从我的阴茎一直传到了我的大脑,我在王丽的阴道里射精了,喷出了许多的精液,抽搐了将近10多下直到流尽了最后一滴精液,才渐渐的平息下来,我把头埋在了王丽的乳胸上,不停地喘着粗气,她也紧紧的楼着我,我们沉醉在这高潮后的快乐中。 我又用脸轻轻的摩擦着她的小腹,笑着说:“舒服吧?” 王丽诡异的看着我不说话,我又开始抚摸起她的身体来,我知道女人高潮后要继续爱抚才行,一直到她完全的退潮。 随后我把她搂在了怀里,让她侧卧在我的身旁,把她的一条腿放在了我的大腿上,让她那有些红肿的阴户紧紧的贴在我的大腿上。 王丽很满足的含着笑闭上了眼睛。
第11章
我第一次惊奇的发现自己的性能力竟有如此大的潜力。 因为事后我并无一丝倦意。 第二天我们照常上班,丝毫没有连续做爱后的疲态。 而王丽她却因为处女膜刚破而性事过度第二天小腹痛了一天。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的日子过得舒心,惬意,浪漫。 我们一起吃饭,睡觉;一起散步,逛街,洗澡。 我的房间自然也成了王丽的房间,她的化妆品,内衣内裤也随处可见。 房间里时常弥漫着精液和汗液的味道,床单上经常有湿湿的一片,不知道那是王丽的淫水还是我的精液。 海风习习,椰林婆娑。 皎洁的月光把海滩染上了一片银色。 我们坐在海边的长椅上,王丽静静的依偎在我的怀里,眼望着远处停泊在海上的远洋货船点亮的灯光,海浪在岸边的沙滩上一波又一波有节奏的翻滚。 激起了白色的浪花。 “你过去从来没有和男人做过?”我一边拨弄开海风吹拂在王丽脸颊上的发丝一边问她,因为在我的心中,她还是处女总觉得是个迷。 “啊!难道你还怀疑我?”王丽唰地把头扭向我,眼睛睁得很大。 “不是啦,我是想你以前的男朋友就没有……”我把她重新搂在怀里,爱抚着她那光洁细滑的臂膀,温柔地说。 “他呀,是想。但我没有同意。” “那后来呢?” “就为这个就不理我了。我想这点事都忍耐不了,以后还怎么过日子啊。”王丽仍然是那么的倔强和自信。 “那就没有别的男孩子了?” “嗨!多了!”我心里想,是啊,她长得这么漂亮,不可能没有追求者。 “是不是多得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了。”我用一种戏逗的口气问她。然而我刚说完,我的胳膊一阵疼痛,王丽狠狠地掐了我一把。 “好…好…对不起啦”我急忙向她道歉。 王丽转过身,又舒适的躺在我的怀里,眼睛望着夜空,不紧不慢的说:“其实我并不是什么思想保守,也不是什么淑女。因为从小家里家教太严,思想可能比较传统。是啊,有很多男孩子追我,但我特反感那种第一次约会就又啃又抱的男人。” “那你从来就没有什么欲望,想过做爱什么的?” “没有,我觉得那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那现在呢?” “现在?嗯,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王丽说完看了我一眼,显出一种娇羞的神情。 “看来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了。” “哎,你又来了。”王丽索性翻身趴在我的身上,双手在我的大腿间乱抓。 “嘿,嘿,Stop! Stop!” “Why?” “你会把它弄硬的。” “硬就硬呗。” 王丽仍不停手。 也许是近来性事频繁,鸡巴也变得格外敏感,只要王丽稍微一碰,就会勃起变大。 这时,我已感到我的鸡巴被裤子顶得难于忍受了。 于是我双手把王丽抱住一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然后,象劫持似的搂着她离开了长椅。 “干嘛呀,回家啊?”王丽边走边问。 “不回家。” “那去哪儿啊?” “先上车吧!”我和王丽上了车,我发动引擎,急踩油门,我的奔驰E200快速飞驰在机场高速公路上。 新加坡樟宜国际机场跑道围栏外的樟宜村林荫道,草木茂盛,行人稀少,路灯昏暗,安谧宁静。 我把车停在一棵枝叶茂密的榕树下,车内顿时一片昏暗。 “停这儿干嘛?”王丽疑惑的问。 “看飞机呀。” 我一边松开安全带一边回答。 王丽扭头从车窗往外望去,尽管我们停车的周围昏暗一片,但远处机场跑道的上空却灯光闪烁,起降的飞机清晰可见。 “真的喔,你看,一架飞机起飞了,嘿!又是一架。”王丽好奇的望着窗外说。 这时我把我和王丽的座椅背都放平了。 我转身握住她的手,好细嫩光滑的一双手。 心里感到格外温暖。 我又把手轻轻放在她的大腿上,感觉真好啊,绵绵的,滑滑的,像一块白玉。 我的手就随意在她大腿上游移。 我有点忍不住了,把手慢慢向她裙子下边移动。 她一定是知道了我的意图,用手轻轻地抚摩我的手。 然后我右手移入她的短裙内,移入她的蕾丝内裤里,她自然的把大腿分开,我爱抚她的阴唇。 她嘴里发出了很轻的喘气声,我用中指在她两片阴唇中间缓缓磨擦,我发现她那里已经湿了,她的喘气声始终很小,她一定是努力的憋着,不让自己发出很大的声音。 我又进一步加大力度,把她的内裤慢慢往下拉,她也很配合我,内裤被我拉到了膝盖那里,她把腿叉开更大了。 我手指在她穴里直进直出,另一手也摸到她屁股去。 她环住我的腰,靠在我肩上娇喘着。 我左手五指深深的模着她的屁股,右手指则紧紧抵住她的子宫,直插得她张嘴咬在我肩上闷叫。 随着我的手的游移,她的身体也开始一阵阵发热,并跟着我的手扭动。 我一下子抓住她的双肩,将她按在放平的座背上,然后用嘴去吻她的唇。 她的身体十分软嫩,唇也很软。 当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肆无忌惮的追逐着她的舌头的时候,我和王丽都已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我轻抚着王丽发烫的脸颊,她的双眸在昏暗中仍然炯炯又神,当我们的目光接触时,她羞涩地躲闪了几下,她两片温热湿润的嘴唇贴在我的唇上,后来索性闭上了眼。 这时我们享受着舌头互相缠绕的兴奋,迷乱的身躯贴得越来越紧。 我双手伸进她的上衣,握住她的双乳,手指逐渐灵活地捏着乳尖。 渐渐地我感到它硬了起来,只见她嘴唇一咬,反手便将她上身的胸罩脱了下来! 露出了高傲耸立的双乳。 她突然抱住我的头压在她的乳上,身子轻轻抖动,胸膛急剧地起伏,一声动人的低吟从她的心底升起:“啊……啊……” 我的手指揉搓着她的乳房,我的唇在王丽两个挺立的乳头上来回吸啜,王丽的身子顿时僵硬起来,唇也离开了我的唇。 她把还捋在膝盖上的小内裤扯掉,伸出纤细的手指抓住我已经胀到极点的阴茎,慢慢引导着龟头对准她的阴道口。 我撑起我的胳膊,我的腰轻轻往前一送,阴茎一下子全根而入,我发出了一声呻吟,她也长长吐出了一口气,她温柔地亲着我的脸,我静静地插在她里面,感受着她里面的紧缩、蠕动与润滑。 由于车内空间狭窄,王丽还不时摇晃屁股扶正阴茎,随时调整插入的角度,直到最后我们双方感到阴茎舒适的完全插入。 虽然只有阴茎被完完全全的包住了,但我觉得仿佛我的全身都被包住了一样,感到全身心的兴奋,得意,满足与欢愉。 那种感觉真的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王丽渐渐的有些忍不住了,轻轻的扭动着纤细的小蛮腰,缓缓的摇摆着丰盈的大屁股,用两片鲜嫩的阴唇摩擦着我的鸡巴。 她的红唇微微的张着,发出一阵诱人的呢喃。 我轻咬着她的右乳,手揉压她的左乳,最后停在她的乳沟,头枕在乳房上,有力闻她的体香。 听着她的声音,看她美丽的样子。 修长的大腿、柔软的腰肢、丰满的乳房、美好的阴唇、娇羞的喘息、动听的呻吟,王丽的身体正散发出欲火。 尽情体验着鸡巴的磨擦。 她把一条腿搭在前门玻璃窗上,另一条腿踩在方向盘上,她尽量地张开双腿好让我的鸡巴能充分进出她的小穴,并不时发出呻吟。 我在抽插时,也不时用手指抚摩她的阴蒂。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嘴里呻吟着叫道:“喔……好舒服……喔……” 王丽的阴道壁肉紧紧地挤着我的阴茎,我上下一下下的用力抽动,鸡巴和阴部交合处不断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汽车也被摇晃得吱吱作响。 王丽又把腿收回来,紧紧的缠住我的腰,两只玉足拢在一起几乎使我不能动弹,我拼命地插着她的阴道,王丽那丰沛的淫水不断流下弄得车座已湿湿的一片。 “啊……啊……喔……你,你?……” “喔……喔……你真好!” 我双手支撑着椅背使劲插动,王丽兴奋地快活死了,不断哼吟着。 她的双腿突然张开又架到方向盘上,阴道变得大了,我的阴茎差点滑出。 没一会儿,没想到她又把脚踩到车顶上,然后夹紧屁股,她的阴道一下子夹住了我的鸡巴。 我又停止了抽插,趴在她的乳胸上喘气。 这时我只觉得她的阴道内部开始吞吐、吸嘬,把我的阴茎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开始扭动,浑圆的屁股在我的身底一下一下地挺动,乳房也随着她身体在抖动。 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更激发了我的欲望,我也忍不住了,鸡巴越来越硬。 我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她的呻吟也越来越重,声音也越来越大。 她举臀迎凑,星眸流盼,我狂插猛送,汗水淋漓。 随着我用力抽插,我的腹部与你的臀部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响声…… 正当我酣畅地狂抽猛插着王丽的阴道,我们两人都飘飘然,正所谓欲仙欲死。 如痴如醉的时候,王丽突然双手推开我正在上下运动的臀部惊叫:“不行!不行!” 我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我的腹部离开了王丽的下体,我的鸡巴也从王丽的阴道中脱出。 整根的鸡巴都沾满了王丽的淫水,湿淋淋的悬在空中。 “怎…怎么了?”我喘着气惊奇的问。 “我的安全期已经过了!” 王丽说着便把我推开,从座椅上立起来。 我不得不坐回到驾驶座上,仰卧在放平的座椅上。 沾满淫水的鸡巴粗壮坚硬的挺立着,充血肿胀得已到了极限。 鸡巴表面青筋显着,龟头发红,发黑,发紫。 仿佛还闪耀出光亮。 “对不起啦!”王丽注视着我的鸡巴不好意思的说。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不过,也怨我,没有准备避孕套。”我无奈的说。 “你很难受吗?” “是啊。” “那怎么办啊?” 王丽一脸的怜悯与同情。 我沉默了一下,说道:“只好用手解决了。” 于是我把手握在鸡巴上,鸡巴又黏又滑,套弄了两下就又有感觉了。 “我来帮你吧?” 王丽转身伸出她那白嫩的手指握住了我的阴茎。 我看见我的鸡巴在她的面前晃动,她的动作显然生涩,但那种轻柔而滑腻的感觉真的很满足,很刺激。 我感到我的阴茎顿时受到来自四面各方的压缩,接着就有一阵一阵快感从阴茎传到大脑,一阵强烈的刺激袭来,我的身体立即变得挺直,臀部上翘,鸡巴酥麻得直往上举,几乎感觉要晕过去。 于是一股强有力的水柱从龟头的顶部喷射而出,我第一次看到精液的喷射力量竟是这么有力,射程有这么远。 以致精液洒得到处都是,王丽的手上,脸上,乳房上,大腿上都被沾上了我的精液,但更糟糕的是精液也洒到了汽车的档风玻璃上,方向盘上,甚至反光镜,计速器,等仪表上都洒上了精液。 也许王丽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景,先是发怔了一会儿,随后看到到处喷洒的精液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今天不是来看飞机,而是来打飞机了。”我也一边笑着一边说。 “什么是打飞机啊?”王丽停住了笑不解的问。 “这就是打飞机啊!”我用手在我的鸡巴上套弄了一下说道。 “喔!”王丽觉得更好笑了。 正当我们俩忘乎所以开怀大笑的时候,王丽的手机响了。 “Hello,Oh, 陈静啊。”王丽接听着电话。 “好吧,明天晚上?国航CA957,OK,我告诉他。” 王丽关上了手机接着对我说:“陈静明天回来,让我们到机场接她。” 王丽说话有气无力,红晕还未消退的脸上显露着惘然和失落的神情。 我“嗯”了一声也没有说话。 周围一片沉寂,远处起降的飞机在夜空中闪动着凄惨的亮光。
第12章
毕竟王丽跟陈静是异乡相识患难与共的好朋友;毕竟中国人把情义看得很重;毕竟五千年的中华文化使我们在男欢女爱上都比较含蓄而不爱张扬。 王丽决定暂且不把我们的事儿告诉陈静。 按照与王丽的约定,我下班后开车到医院接她,然后我们一起去机场。 新加坡地处热带,气候变化无常。 中午还是晴空万里,烈日炎炎。 傍晚就突然变得乌云密布,阴雨绵绵了。 我开车到了医院门口的停产场,王丽还没有出来。雨水洒落在车窗上,望出去是迷蒙蒙的一片。 不一会儿,王丽跑着出来了。一上车就把头伸过来给了我一个轻轻的吻。 “早来了?” “刚到不久。” “想我吗?”王丽眼看着我,嘴角微翘,显露出一丝甜意。 “当然!” “怎么想?” “怎么想,想得我都神魂颠倒了,今天把程序都写错了。” “尽瞎说,走吧!”王丽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说。我们出四美路,进入泛岛中央高速公路,驶向樟宜机场。 淅淅的小雨打在汽车的档风玻璃上,泛起晶莹的雨花。刮水器不停地摇动着发出有节奏的“吱吱”的声响。 “林昊。”王丽突然叫我。 “嗯?”我眼睛仍注视着前方的公路。 “你觉得陈静怎么样?” “不错呀。” “不过我告诉你,她可是很喜欢你的。” “不会吧。” “她可是在我面前经常说你的好话。” “说我什么啦?” “说你没有给中国人丢脸。” “怎么讲?” “说你个子高,有风度,有气质。而且斯文大方,见多识广。” “本来嘛!” “嘿!说你胖,你就喘上了。告诉你啊,以后不许招惹别的女孩子。” 王丽的后半句说的很重,好象一改以往的纯情和温柔,显得严肃而认真了许多。 “说那儿去了。”我敷衍了一句,但心中却感动一种震撼。我可以不招惹陈静,但想到在美国的英子,我不由得一阵心颤。 雨还在下个不停,细密如针。天空灰暗,大地沉寂而苍茫。我们在这无边无际的雨中一路向前驶进。 “哎,哎!该拐了。” 王丽在我的肩上拍了一下急促的说。 这时我才发现我已经驶过了ECP的出口,在高速公路上行驶一旦错过了出口是件很麻烦的事。 我只好继续前进,弯入ECP到Bedok掉头,继续朝樟宜机场驶去。 新加坡樟宜机场的接机大厅,宽敞而明亮,一顺儿的落地玻璃墙可以清楚的看到到达的旅客。 当我和王丽跑进接机大厅时,就看到陈静已站在行李传送带旁等候行李了。 陈静看见了我和王丽,使劲地向我们招手,甚至还跳跃了几下,显得格外的高兴。 王丽是个美丽的女孩,但陈静决不是一个安静的姑娘。 她活泼好动,生性开朗。 只见她穿一条浅咖啡色牛仔裤,脚上是黑色高跟长筒靴,紫色的紧身毛衣,外套一件柿黄的短大衣。 大衣敞开着,显露出她那苗条匀称的身材。 乌黑的长发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在空中飘洒,她摇手的姿势,脸上的笑容,无不展现出她的青春和娇艳。 “林昊。” “林昊!”当我感觉到站在我旁边的王丽用她的臀部侧着顶我时,我才知道她在叫我。 “嗯,嗯。”我急忙回答。 “你发什么呆呀?我是问你待会儿你还请陈静吃饭吗?”王丽一本正经的说。 “请吧,反正我们俩也还没有吃晚饭。”我回答。 “哼。” 王丽轻哼了一声,嘴唇紧紧的咬在一起。 爱绝对是自私的,无论它是多么的虚无缥缈。 我时常在想,在上帝造人时,为什么要在人的思维中设计了这么多自私的程序。 正因为这道程序,人世间上演了多少生死别离的悲怆惨剧…… “HI!王丽。HI!大哥!” 陈静出来了,她双手推着行李车,边走边向我们高声的打着招呼。 我上前接过陈静手上的行李车。 陈静跑过去与王丽拥抱在一起。 犹如久别重逢的老朋友。 他们在一起说了些什么话,我没有去注意,但陈静的激动和王丽的困窘是显而易见的。 “大哥,你快把我忘了吧。”陈静脱开环抱王丽肩头的双臂,向我跑了过来对我说。 “那能啊!” 我说。 便双手紧紧的握着行李车的推把,极力躲闪着陈静的贴近。 陈静把一只手也放在行李车的推把上,象在帮我推车似的,与我并肩边走边聊。 我心不在焉地与陈静聊着,但大部分都是她在讲她回家的趣事,而我时不时的向后张望跟在后面的王丽。 夜色中的新加坡仍然是迷人的,尽管对于我还觉得是那么的陌生。 我尽力地在寻找我所熟悉的餐馆和食档。 喧嚣浮躁的空气中弥漫着热带岛国那种特有的气息。 那闪烁的霓虹灯,嘈杂的车流,和擦肩而过的行人,还有那蹩脚的英语,混杂的华语以及各种中国南方方言所形成的噪音。 使我意识到这里毕竟是他国异乡。 最后晚宴选在新加坡河的克拉码头。 过去的克拉码头是木船上下货的落后地段。 但今天的新加坡河,今非夕比,早已是夜间娱乐的着名景点。 那里高楼林立,酒吧纵横,红男绿女,西装短裙,时尚风流,各国游人,统统充斥于此。 我把车停在大华银行摩天大楼的地下停车场,看了一下停车收费牌,禁不住心中忿然:宰人! 而后又自嘲地摇头而叹。 这儿毕竟不是北京。 看中一家印尼餐馆,说是印尼风味,其实都是华人经营。 还未完全踏入大厅的正门,猛然见大堂侍女如云。 飘飘然里外穿梭。 那位一定是领座的,显然夺目出众。 水绿的紧身上衣隐现着内在的线条。 芭迪色的落地长裙衬托起若雅若露的情调。 她好象有意等我走到台前才悠然扬首微笑向我显示自己美丽的面容:“How many people, Sir?” 那英语说的犹如一汪清水。 但我仍固执地寻找她话语中当地口音的蛛丝马迹。我曾用自己非凡的听力当面指正他们的错误。 当我告诉她说“Don’t speak Singlish please!”时,她用美丽的双眼送来极为恶意的敌视,然后冷冷佛袖而去。 当我们坐下,女侍应生递上印制精美的菜单。 我的眼睛从菜单上移开,环视了一下四周,我发现有无数道目光向我射来,那些目光充满了羡慕,嫉妒和贪婪。 我不由得心中一喜,望望坐在我左边的陈静和右边的王丽,个个如花似玉,清丽迷人。 于是我昂首挺胸,悠然自得地用我流利的英语和娴熟的常识点了菜,并面带笑容地说了声“Thank you!”将菜单交给侍应生。 菜上来了。 全是印尼特色的佳肴。 亮晶晶的Grilled Sotong,黄盈盈的Curry Chicken,嫩绿鲜美的Gang Kong,久负盛名的Fish with BBQ Sauce,外酥里嫩的Fried beancurd with Dumpling。 还有甜中带酸的岜喱水和浓浓椰香的椰浆饭。 “哇,这就是印尼饭啊!”陈静一手拿着勺另一只手拿着叉在空中摇晃着说。 “是啊,我还真没有吃过印尼饭。”王丽也显出惊奇的神情。 “那你们今天就好好品尝一下吧!”我看到两位小姐的激情和亲媚,空气中仿佛充满了无限的温馨和浪漫。 “大哥,来点酒吧。”陈静用叉子扎起一片Sotong,那白亮的光泽逗人食欲。放进嘴里边嚼边轻轻地发问。 “不行啊,他要开车的。酒后驾车被警察发现要坐牢的。”王丽顿时接着说。 “哎哟,没有情趣。”陈静低下头,一时无语,显得一脸的失落。 “好吧,今天为陈静洗尘,顾不了那么多了,况且咱们中国人常说‘无酒不成席’吗!今天就过把瘾吧!” 我说完立即向女侍应生示意,点了两瓶“Tiger”。 我刚说完我就感觉到我的右脚被王丽踩得隐隐作痛。 “谢谢大哥。”陈静说着又挑起一块Sotong送的我的眼前,我正要张嘴去接,脚上又是一阵疼痛,急忙拿起桌子上的盘子接了过来。 “Tiger”来了。 我有些尴尬地拿起酒杯倒酒,因为我不知道应该先给王丽还是先给陈静。 透明的玻璃杯在灯光下把酒中的泡沫照得十分清楚。 细小的气泡如千军万马直冲杯底,然后又扶摇而上而溢出酒杯外。 “啊,对不起。”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自言自语。 “没关系。” 陈静笑着开始为我斟酒。 也许是想让我开心,她好似幽默地一只手把酒瓶口压住杯子,轻轻向后一拉,使酒杯微微倾斜。 然后把酒徐徐倒入。 她最后轻挑瓶口完成全部过程。 那动作轻重缓急,一板一眼,滴水不漏,飒是好看,潇洒。 我几乎看迷了。 甚至忘了道谢。 象是在一种自我陶醉的境界里,我端起酒杯,小泯一口。 感到甘甜和清爽。 陈静又给王丽斟满了一杯。 “来,为了陈静安全归来,为了王丽工作顺利,我们干一杯。” 其实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为了王丽什么,但我决不能露掉她,也许这就是游戏的规则。 我举起酒杯提议说。 “啊,好,干!”陈静高兴地说完一饮而尽。王丽也把杯里的酒喝得一干二净,她用餐布擦着嘴角,有些强作欢颜。 这顿饭对我来说吃得是既兴奋又胆怯,既温馨又尴尬。 当我们从餐馆的大门出来时,我隐约听见陈静在问王丽“你是不是来例假了?显得精神不佳。” 夜雨纷飞,天水一色。新加坡河上的安德逊铁桥在夜幕中那片朦胧的温馨和浪漫永远是一个档不住的诱惑。
第13章
王丽又回到她和陈静的房间睡觉了,我一个人躺在大床上显得空荡荡的。 这几天习惯了睡觉前与王丽的缠绵与温存,如今突然感到百无聊赖,孤枕难眠。 我蜷缩在床上,双手捧起还残存着王丽体味的被单贴在脸上用力呼吸着,胃里突然翻上一股今晚喝的啤酒的味道。 那是上好的新加坡啤酒:清凉,微苦,平滑,沁人肺腑。 但它更使我想起陈静,真的很欣赏她那倒酒的风度和仪态。 那么纾缓,轻诒,而且干净利索,又充满个性。 夜,格外的墨黑,窗外繁星点点高挂,星空那样静谧深远。 我在半醒半梦中,似乎总是抹不去飘浮在眼前的那杯金黄色的翻腾着白沫的啤酒,犹如琼浆玉液。 在这琼浆玉液中又变换着出现纤长的手指,动人的笑脸,轻盈的体态以及那潇洒,飘逸令人遐想的动作。 陈静——一个让人着迷的女孩。 “咚,咚”的敲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 我睁开眼睛看到天已大亮,从窗户射进来的阳光感到格外地晃眼。 我迅速地跳下床,抓了件衣服套在身上。 我拉开房门,陈静和王丽正站在门外。 “大哥,我们要去上班了,只是跟你说一声。”陈静衣饰端庄,微施脂粉,一边用手整理着自己的长发,一边笑脸盈盈地对我说。 “好,好。对不起,今天睡过头了。”我一脸的尴尬。 “那我们先走了,再见!”陈静伸出纤长的手指向我摆了摆了手。 “再见!”一直站在陈静后面王丽眼睛斜视着我,掩在嘴上的手也向我摇了摇含情脉脉地轻声跟我说。 陈静和王丽走后,我急忙洗漱穿衣,房间也顾不上整理就跑到停车场,开车直奔Office。 新加坡是个繁忙的城市,似乎每个人都在为了生存而拼命的劳作。 经过整整一个上午的忙碌,午饭时间到了。 在新加坡,公司或单位是没有食堂的,一到午餐时间,满街的人群,无论白领或是蓝领都涌向遍布大街小巷的大排挡寻找填胃的材料。 户外的烈日毫不保留地企图把什么都融化掉,带着蛮横凶狠的意味。 万物遂委顿虚弱,一切都迟缓下来。 行动、思维,以及饮食,所有的心情都怠懒。 为了保持一种清明状态,我总不把自己喂饱。 时常,胃里的虚空,细细牵扯体内某些神经,把心思磨得敏锐。 气候炎热便轻微地厌食,似乎是理所当然。 我刚买了一盘素称新加坡经典美食“海南鸡饭”挤进拼命挥洒刀叉或汤匙与竹筷的人群,我的手机响了。 “Hello, Lin Hao speaking!”我在噪杂的喧嚣中喊着。 “林昊,我是王丽。”王丽在电话那头说道。 “喔。吃饭了吗?”我把海南鸡饭撂在一边。 “刚吃完,陈静去了厕所,我赶紧给你打个电话。” “我正在吃饭呀。” “我只是问问你今天怎么了,我以为你病了呢。” “没有啦,只是睡过头了。” “你想我吗?”王丽的口气温柔起来。 “当然想啦。” “好了,不说了,陈静出来了,再见!” “Bye!”我挂了电话,开始解决我的海南鸡饭。然而面对这白亮鲜嫩的鸡块实在难于下咽。任何一种美味,吃多了,总有腻歪的那一天。 这里没有春天,没有秋天,更没有冬天。 没有四季的更替,日子就觉得过得漫长而枯乏。 陈静和王丽白天上班,晚上回来又形影不离。 几天回归的日子之后,体内总觉得不太自在,也许是荷尔蒙的作用和精液的积攒,鸡巴时不时地勃起而弄得浑身浮躁不安。 一天晚上王丽值夜班,我回家后看到家里没人,便在书房打开电脑,看了英子发来的Email,并立即给予了回复。 之后就进了一个聊天室与一个叫Sweetgal的台湾MM聊侃起来。 一般台湾MM要比大陆女孩子开放得多。 我说你可以脱掉你的乳罩吗? 她说她没有带乳罩。 我又说那你穿内裤了吗? 她说她的手已经在小穴上抚摩了。 我说我的大鸡巴可以插你的小穴吗? 于是她在电脑屏幕上打出了一连串的“喔……喔……喔……”接着就是“你的大鸡巴好粗啊!” “你把妹妹我插死算了!” “好哥哥,你插得妹妹我就要上天了呀!”。正当我被她的文字弄得浑身发热,鸡巴肿胀的时候,听到外面的大门打开了。 “大哥,你在家啊?”是陈静的声音。 “陈静回来了。” 我答应着,便急忙关掉聊天室切换到联合早报的新闻网页。 然后走出书房。 陈静把大门关上,脱下脚上的鞋子和袜子。 把手袋放在鞋柜上,光着脚向电视机前的沙发走去。 陈静的臀部比王丽的要小很多,但两条修长的美腿格外诱人。 包裹在短裙中的盈盈腰肢,丝缕分明。 “今天好热啊!”陈静边走边解开了上衣上面的几个钮扣,她似乎不在意她那白色的乳罩露出来。她把手当扇子不停地扇着便往沙发上一坐。 “大哥,还有什么冰镇的饮料吗?”陈静脸颊红扑扑的,额头上还挂着几滴汗珠。 “有啊,我给你拿。” 我走进厨房,深深地做了一下呼吸,整理了一下裤档里的鸡巴。 便从冰箱里拿出一大罐橘子水,顺便又拿了两个玻璃杯。 我给陈静倒了一杯递给她。 “谢谢,今天真的是太热了。” 陈静微微欠身接过杯子对我说。 我望着她,她那黑乌柔亮的长发飘洒在胸前,那对浅浅的酒窝在秀气的脸颊上忽隐忽现。 嘴角飘浮着甜蜜的微笑。 白色的乳罩露得更多了。 “当然了,我们是生活在赤道底下嘛。” 我自己也倒了一杯就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 陈静深深地喝了一口,然后仰靠在沙发背上,双腿微微叉开,露出了她里面的白色内裤。 洁白清爽,看不到任何阴毛或污迹。 “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晚?”我极力把我的目光从她的双腿间移开。 “嗨,本来就要下班了。突然说有一个病人明天要作手术,需要备皮。所以一直把备皮做完才下班。” 陈静用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长出了口气。 “备皮?什么是备皮啊?”我疑惑地问。 “就是剃阴毛啊。”陈静没有丝毫的尴尬。 “喔!”我点点头。 “大哥,我倒觉得对女孩子来说剃掉阴毛更卫生,也清洁。”陈静说。 “是吗?我不懂。不过我觉得没有那个女人会剃掉他们的阴毛。即使有人这么做,我想也不好意思说吧。”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很正常啊!就象你们男人刮胡子一样,只是麻烦点而已。我就剃了,最起码我感觉很好啊。” 陈静显得很自然,或者说很坦然。 我被她的话语感到很吃惊。 我不能相信一个女孩子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竟会对我如此率直而坦然。 同时,我又极力掩饰我的惊奇和欲望,便若无其事地说:“我刮脸是为了让人觉得我有一张干净的脸,遗憾的是你却不能……” “你想看吗?” 陈静紧接问。 我霎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YES”或“NO”。 我停顿一下说:“以前我还真没有见过剃掉阴毛是什么样子。但是你不要误解我的意思,我可不是那种好色的男人,我们都是好朋友。我只是……只是……有点好奇。” 我有点语无伦次。 “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男人,我们在一起都这么久了。我还不了解你?说实话,我不介意给你看,但是你也得给我看。” 陈静很大方地开出了条件。 “我,我,我从来都不剃那儿的,怎么给你看啊?”我真的有点尴尬了。 “我知道,你是不敢。但你又想看我的,是不是?”陈静说。我一时无语,只是点了点头。 “OK,那你必须要有勇气,有诚意。有玩游戏的足够心理。如果我没有勇气,我不会一个人跑到新加坡来,不会在这儿工作。这说明我知道如何保护自己,我不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我有分寸,我有原则。” 陈静微笑着,有一种挑战的味道。 我第一次在女孩子面前感到困窘。 我真的不知道她是在玩游戏还是来真的。 更不知道她的分寸和原则又是什么? 正当我在踌躇不前,犹豫不决的时候放在书房里的手机响了。 “Hello!” “林昊,你现在在做什么?”我一听又是王丽的电话,赶忙把手机紧紧的贴在耳朵上。 “没干什么呀,正上网呢。”我敷衍着说。 “没事儿,现在不忙所以给你拨个电话。” “那谢谢你哦!” “我不要你谢我,我要你说‘我爱你’。” 我迟疑了一会儿,探头向客厅望了望。便轻声的说:“I love you!” “不,我要你用中文说。”王丽在电话的那头撒娇着说。 “好了,好了。我还有工作要做。” “哼!好吧,再见!” “再见!”我把手机放下走出书房,我看到陈静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电视。 陈静看到我从书房里走出来,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面带调皮而妩媚的神情对我说:“大哥,刚才我是逗你玩的。好了,我要去洗个澡,全身都是汗。” 陈静说完,扭着小屁股走进了她的房间。 这时我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陈静更显得亭亭玉立,风姿绰约,两条性感十足的美腿,浑身上下青春逼人。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的屏幕,但脑海里却翻腾着陈静剃去阴毛的全裸画面。 “哗哗”的洒水声传来,我不知道陈静什么时间已经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水流声似乎越来越大,我的思绪就越来越乱,我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真的是心神不定,坐卧不安。 我走近浴室的门口,但门关得非常的严实,里面什么也看不见。 我的手放在门的把手上,心在“砰砰”的激烈跳动,一种强烈的欲望在熏烧着我。 我正要宁动把手,冲进浴室。 突然一道白光闪现,随后“霹雳”一声巨响。 我被惊吓得跌坐在地板上。 一阵震耳欲聋的响雷毫不留情地撕裂了夜晚的寂静。 紧接着噼噼啪啪的雨点肆无忌惮地拍打在玻璃窗上。 一阵凉风夹杂着雨丝穿过没有关闭的阳台吹进屋里。 我在懵懂状态中被一阵寒意惊醒。 我走过去把阳台的玻璃门关上,望着外面的瓢泼大雨,浴室里还是响着哗哗的水流声。
第14章
“哇!下雨了!”陈静象往常一样身上裹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看到窗外的倾盆大雨惊叫着也跑到了阳台门前。 “是啊,好大的雨!”我看着陈静那洗完澡后红润的脸颊说。 “这正是‘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陈静感慨地突然说出一句宋词。 “无计留春住。”我情不自禁的接上后半句。 “嘿,大哥,你也喜欢古诗?”陈静一脸的灿烂笑容。 “何止喜欢,爱不释手。你知道这是谁的诗吗?”我也为陈静感到惊喜。 “当然知道,欧阳修的《蝶恋花》。”陈静高兴得紧了紧身上的浴巾,接着说:“好舒服啊,新加坡难得有这么凉快的天儿!” “别着凉,快去穿衣服。”我说。 “好吧。哎!大哥,等会儿我们去喝咖啡好吗?我还没有吃晚饭呢。”陈静的神情带着些许的请求和羞怯。 “行啊。”我回答。 陈静穿一条白色的紧身低腰长裤,把两条美腿展示得淋漓尽致。 上穿一件黄色的无袖短体恤,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腹。 她那上翘坚实的小臀部、嫩白而纤细的小细腰有一种似梦迷离的、让人沉醉的梦幻感觉。 她让你真正感到了什么是青春、什么是美妙、什么是销魂,什么是诱人。 “哎哎!你这种打扮到外面不是找麻烦吗?”我说。 “嘿!我给谁找麻烦了?不是还有你吗?” “不,不,你这样太扎眼。” “我喜欢!走吧。”陈静脑袋一斜,嘴唇一抿,长长的秀发往后一摔,双手推着我的后背,我们出了家门。 大雨过后,溟朦无声的细雨,一直一直地轻飞着。 点缀着公路两旁的椰树和雨榕,在朦胧的雨烟里象披上了雾样的蝶衣。 水雾柔柔烟烟地滋润着茵茵的叶枝,令树木的颜色更加光亮鲜嫩,好象沁入草叶深处一样,在舒展的叶脉里,快乐地流动着。 新加坡商业区的老巴刹,是个24小时营业的吃饭场所,我们先叫了两杯咖啡,陈静又要了一盘“炒稞条”和6支马来“沙爹”。 也许陈静太饿了,她埋头吃得津津有味。 “大哥,你说这出国真没劲!”陈静把“炒稞条”吃得一干二净,然后喝了一口咖啡对我说。 “怎么没劲了。” “你看我们每天除了医院就是住家,除了住家就是医院,偶尔去一趟购物中心。什么娱乐也没有,过去在国内什么跳舞了,唱卡拉OK了,迪斯科了。玩得可痛快了。” “怎么,后悔了?” “也不是后悔,唉!” 陈静叹了口气,继续说:“大哥,今天带我去跳舞好吗?” 其实我又何尝不想去玩玩呢,况且陈静这么迷人的女孩,怎么能不使人心动。 “好吧,我们去贵都吧。” “哇,大哥,你同意了!”坐在对面的陈静高兴得双手抓住我的手,双脚轮流跺着地面。 “那走吧!” 我们离开了老巴刹,驶过市区,穿过寂静的尼浩大道,眼前闪过一片温馨的红灯。 迷迷茫茫,蔚然一片。 贵都夜总会位于Leisure Park,就在海边。 当我们到达Leisure Park,走出汽车时,天气已经放晴,一轮圆月浮荡在那一片苍茫的云海之间,显得飘渺幽远。 “星垂平野阔,”我望着那无尽无边的海与夜空的共同拥有的深幽和广阔吟道。 “月涌大江流。”陈静接上。 “过雨青山啼杜鹃,” “池塘水满柳飞绵。” “月光如水水如天,” “独上江楼思悄然。”我和陈静边走边你一句我一句的吟诵着有关诗句。周围望去,冷漠寂静,空阔寥远。 “新月如佳人,出海初弄色。”我转过身望着陈静那双充满睿智的眼睛,并伸出手指指向她,抑扬顿挫的对她诵道。 “好啊!你影射我!” 陈静上前就要抓我。 我急忙扭头就跑,我们追逐着,嬉闹着。 空中薄而悠盈的花瓣,在水烟溟朦的背景中素雪样依依飘零,很轻很轻,很静很静。 古人说的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应该就是这种情致吧。 夜来香的淡淡香气和青草树木的香气融合在一起,飘飘渺渺地在月夜的天空下流漾。 贵都夜总会,豪华,典雅,辉煌。门前,鲜花簇拥,绿意盎然。大厅内火树银花,灯光璀璨。 陈静挽着我的胳膊,紧紧地依在我的身上,我仿佛能感觉到她那激动的心跳。 我们走进大厅,整个房间里氤氲着欧美古典的圣诞气息。 好像真的有一群天使坐在白云上进行演奏似的。 悠扬的音乐在弥漫,柔和浪漫的烛光在荡漾。 看着那些个个打扮入时,浓妆艳抹的人们,仿佛在一睹新加坡殖民地上流社会衣香鬓影的奢华风采。 我和陈静刚坐在舞池边的长沙发上,她就站起来了。 显得跃跃欲试,迫不及待。 一曲华尔兹舞曲响起,陈静就拉我的手起来说道:“来,我们跳。” 我左手轻握她的右手,我右手扶托着她的细腰,在悠扬的舞曲中,我们翩翩起舞。 陈静体态轻盈,动作敏捷。 她的舞步是那样的娴熟,在流转的音符里,延绵着如此清畅的妙韵。 在激情的旋律中,又是那样的淡雅舒缓。 每一个旋转,每一个转身都透着悠长绵邈的韵致,绚丽流彩的风情。 “大哥,你还真是舞场上的高手啊!”陈静赞扬我说。 “但情场可不是高手。”我回答。 “那你还想怎么着?”陈静眼睛睁得很大。我没有说话,我的右手在她的小细腰上握了握。陈静羞涩地瞪了我一眼。 华尔兹之后接着是节奏快速,激情奔放的迪斯科。 灯光突然变暗,五光十色的光柱飘忽闪烁,变幻莫测。 陈静那玲珑浪漫的身躯,玉立修长,不盈一握。 当她那婷婷的倩影在一片溢彩流光的蓦然闪现,无来由地就隔着寥远的空间,遥遥地魅惑着我,向我生命中最舍不得,也藏得最深的那一页,投下一抹玫瑰色的光辉。 狂野疯荡的迪斯科停止了。 我上前把陈静拥在怀里,似水晶淡淡的汗珠沁入肌肤,霞光样嫣然的水粉色,象枝头刚刚盛开的胡姬。 带点娇羞不禁的神情。 轻轻摇荡时脸上也流漾着蔷薇色的韵味。 美得让人不忍去凝望。 迪斯科之后,是一曲慢步音乐。 旋律低沉纾缓,音色轻柔飘渺。 犹如轻风吹梦,虚虚幻幻地在柔色中回旋。 又仿佛在蒙蒙的细雨里,心会莫名地变得脆弱,有一丝丝雨雾般若有若无的忧伤。 陈静深情的将双臂环绕在我的颈部,头靠向我的肩膀。 我双手揽住她的细腰。 我们伴着音乐的节奏任神幻的思绪,在绚丽轻梦里随心飘舞。 ——影飘飘,香渺渺,烛光柔柔,烛光柔柔照。 火树银花纷醉扰。 依偎闲眠,依偎闲眠了。 ——月华明,清露少,永夜含情,永夜含情调。 笑指轻风吹梦好,银笛催天,银笛催天晓。 这是一幅美丽而优雅的画面。看春浪曼妙,看春心盛开,只是这份情致就够了。 “陈静,你跳的真好!” “我上学的时候学过跳舞。” “你能歌善舞,诗词歌赋,样样都行,可说是位才女了!” “那倒不敢当。” 陈静接着说:“我们的舞蹈老师告诉我们说要用真心去品味其中的真谛,运用形体的语言,把握身体的形态与时间和空间的关系,才能充分的去铨释舞蹈的内涵。” “喔,有道理。” 温婉芳馨的音乐如一支遥远的古乐,在长笛的婉转中,悠扬纯净地娓娓道来。 温雅动人。 仿佛她就象引诱着我的手指顺着表面柔和的浮雕曲线随心起舞。 曲线的形状美如涟漪,如同晚风,轻轻掠过镜样的湖面,以飘渺的淡淡烟雾,荡开无尽流美的波纹,在水色天光摇曳里,幻梦随之诞生。 一样的春浪曼妙,一样的春心盛开。 曲终人散,舞会结束了。 它营造了一种华丽而温馨的氛围。 无声地解说着人世间的主旨:永恒,信任,以及爱。 然而尘事侵扰,谁能令深爱停留,谁又能令祝福永恒?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我们都是天涯飘零的梦旅人。 在飘渺幽幻的旋律里,我仿佛看见苍蓝色的夜空,嶙峋奇峭的绝峰,遥远清冷的圆月,以及我那寂寞孤傲的背影。
第15章
在贵都我们没有喝酒。 在陈静的建议下,我们到《7——11便利店》买了很多啤酒带回家。 一路上,陈静兴奋不已。 白皙的脸颊透着红润的光泽,胸脯一起一伏的呼吸着,把乳胸挺得很高。 “我欲四时携酒去,莫教一日不花开。”陈静又吟起了古诗。 “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我跟着和了一句。 “人生有命非由他,有酒不饮奈明何?”她又来了一句。 “自古英雄都是梦,人生莫放酒杯干。”我又跟上。 回家的路上,陈静和我诗兴大发,围绕着酒字没完没了地背诵着唐诗宋词。 到家之后,陈静回她的屋换衣服。我赶忙去浴室洗澡。 当我洗完澡走出浴室时看到陈静已经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开始喝啤酒了。 “对不起,大哥。我不等你了。这清凉的啤酒太棒了。忍不住就开始喝了。” “没事儿,你先喝吧,等我干嘛!”我也换了一件宽松的短裤和无袖的背心,坐在陈静的身旁。 陈静又斟满了一杯递给我,然后说:“我观人世间,” 我举起酒杯与她的酒杯一碰便说:“无如醉中真。”只听“咣”的一声,我们都一饮而尽。 陈静穿一件非常短的短裤,几乎整条美腿都裸露着,上穿半透明的小背心,没有戴乳罩,隐约看到她那挺挺的小乳房和凸现的乳头。 “你以前租别人的房子也穿这种衣服吗?”我的目光极力从她的胸部移开说道。 “当然不会了!哼,那个房东呀,愣是会把你从头到脚盯着看个透。所以我们每天都包得很严,而且几乎时刻都待在我们的房间里不出来。屋里又没有空调,把我们热的……我不得不光着睡觉。” 她说。 “你不怕房东窜进去,然后……?” “我知道那些男人,当然我要把门锁好啦!”之后我们一连干了好几杯,似乎陈静的酒量比王丽还大。 窗外的夜色,高远,清逸。陈静已经有些醉意。但还是不停地喝着。 “傍晚还是‘山中一夜雨,树抄百重泉。’现在就‘明月如霜,好风如水,清景无限。’了。” 陈静脸颊红晕,酒窝显现,举着酒杯摇晃着象唱歌似的吟诵着。 我把手放在她的腿上,好平滑,好细腻。 好迷人的美腿。 我又将手伸向她大腿的根部,我能感觉到她阴部的温热。 “你怕我吗?”我问。 “你?你能把我吃了啊?” 她说着仰头闭上了眼睛。 我又用手抚摸她的胸脯,但并没有碰到她的乳房而是稍稍在上一点并对她说:“你喝醉了,我也醉了。你还记得今天你要玩的游戏吗?” “嗯,那是逗你玩的,我知道你不敢。” “我刚才洗澡时也把阴毛刮掉了。”我的嘴唇靠近她的耳垂轻轻的说。她突然把手伸进我的裤挡里,一阵摸索,我的鸡巴几乎都被她给弄疼了。 “哼!你骗人。我可是个经过训练的护士。这对我来说很简单,你的阴毛还在,你真淘气呀你。”陈静咯咯地笑着。 “哎,你这样可不公平,你模过我了,对吧?但我什么也没做。” “那你要做什么?” “你得给我看啊。” 陈静的眼睛凝视着我大约有半分钟,然后说:“OK,但是你必须保证两件事,第一,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王丽;第二,记住,只准看,不许碰。明白?” 陈静很认真的对我说。 “OK!”我点点头。 “我没有不敢做的事情。我敢尝试各种事情。你知道吗?我刚来新加坡的时候,我曾在滑铁卢街的艺术学院当过业余人体模特儿。被一帮老家伙围着,感到非常不舒服。他们看起来也不友善,甚至一个老家伙问我要不要做特别服务?气死我了,我告诉他回家去问你女儿。我去了几次之后就不干了,一个小时就30块钱。后来有人告诉我说做这种业余的工作是非法的。” 陈静说完从地毯上站了起来,同时也把我拉了起来说:“走,到你屋里去,客厅里会被人看见。” 我们并排坐在我的床上,我的眼睛总是注视她的双腿之间,我呼吸急促起来,仿佛要发生什么。 她把手放在我的短裤中间鼓起的地方,她是护士,她一定知道我的鸡巴已经勃起,然后望着我的眼睛说:“有件事情我再提醒你一次,我相信你而且也非常喜欢你,我知道你现在的需要和反应。” “我需要什么?”我故意问她。 “你这里硬起来了,对吧。” 隔着短裤,她在我的鸡巴上按了一下。 我向她点点头。 陈静继续说:“但是如果我现在跟你做爱,那我们之间的一切就改变了。而我又不是那种一夜情的女孩子,如果我们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那样绝对瞒不过王丽,如果事情弄不好,我可能就在这里呆不下去了。” “另外……”陈静停顿了一下,脸颊上显出一丝红晕。 “另外什么?”我问。 “另外我现在正处在危险期,就是排卵期,我想你房间里也不可能有什么避孕工具。” 陈静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往后一放,继续说:“所以,请你回答我,你是否可以再做一次正人君子。把手放在背后?” 我点点头说:“OK,我一贯都尊重你,无论你有什么要求!” “好,那我现在就脱给你看。” 陈静从床沿上站起来,站在我的前面,她双臂交叉慢慢的把无袖的体恤从头上脱下来。 她没有戴乳罩,一对标致,浑圆,直挺的小乳房显露出来,雪白细嫩,盈盈可握。 乳头红红的,肿胀着。 腹部平坦坚实,肚脐规整优雅,好一幅美女半裸图。 她双手在乳房上模了模,看着我问:“好看吗?” 我又向她点点头,我似乎在屏着呼吸,说不出话来。 然后她不紧不慢的把手放在裤腰上,有一种低头的娇羞看了看我。 便慢慢地手拉着短裤往下捋。 当捋到膝盖处,她弯腰抬腿,修长的美腿从短裤中抽了出来。 然后她手提着脱下的短裤向我伸过来,我伸手接着放在我的腿上。 这时陈静的身上就只剩下那条白色的蕾丝小三角裤了。 “你要帮我脱吗?”陈静一边用一种挑逗的目光盯着我的眼睛一边问我。 “要,当然要。” 于是我从床沿上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 我颤抖的手拉住了她的小三角裤,往下扯。 我终于看见了,隆凸的阴阜露出来了,白晃晃的一片,白得耀眼。 再往下捋,整个阴部全看见了,两片大阴唇张开着,内壁是嫩嫩的粉红色。 由于没有阴毛,鲜嫩的阴蒂清晰可见。 “好了。还是我来吧。” 也许是我看怔了,眼睛直直的瞪着,而手却忘了移动。 陈静自己把小内裤脱下了然后放到我的手里,我能感到它还是热呼呼潮湿湿的。 “你还坐床上去。” 陈静把我扶坐到床上。 现在陈静她一丝不挂的赤裸在我的面前,如玉雕一般的身躯在灯光下,散发着美丽的光彩,胸前坚挺! 细腰盈掬! 小腹平坦! 美臀圆厚! 两腿修长! 她的阴阜几乎贴到我的脸上,我可以闻到淫液的甜味。 真实的,干净的,没有阴毛的阴部就在眼前,阴蒂下面的两片小阴唇之间积聚着淫水,晶莹光亮。 这时我浑身发烫,硬挺挺的鸡巴把裤裆高高地撑了起来,就像是一座小山丘。 人也开始飘飘摇晃。 “仔细看看,美吗?” 陈静双手叉在小细腰上将臀部举到我的眼前。 在她小腹下那微微隆起的部位,两腿的交界处,在灯光下,闪烁着淫縻的光泽。 她两条修长而白皙的玉腿时而突然紧紧地并拢着,把她的手紧紧地夹在两腿之间,时而又大大地张开。 雪白的胴体时而扭曲,时而又弯了下去,好像要我看清楚她自己那平日隐藏在两腿之间的秘密。 而她自己在我的面前又好象似羞,似怯…… “太美了!” 我在似乎晕眩中惊叹,是太美了,美得使人绝望,美得令人叹息! 我真想把嘴唇伸过去,用舌头去舔,去吸,去触摸,去品尝。 真想把我正挺起的鸡巴插进去,让她淫浪四起,如醉如狂。 但是仿佛她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只准看,不许碰,别动手!” 这时仿佛我眼前有些朦胧,只能看到玉雕般的曲线。 “你现在高兴了吧?我没有骗你吧。”陈静带着一种自信而骄傲的神情。注视着我说。 “当然,谢谢你!” “这不是感谢的问题,这说明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的友情。” 陈静说完上前又摸着我的鸡巴说:“它又淘气了,我知道它想做什么,这样勃起对身体是很不好的。” “都是你给闹的,不行了,我得去冲个凉水澡”我无奈的说。 “你不用去冲凉水澡,把体恤脱了,躺床上,等着。” 陈静去了卫生间,而我就象一个病人似的躺在床上。 陈静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橄榄油,对我说:“闭上眼睛,把身体放松。现在我要奖励你。” “奖励我?”我真的有些疑惑。 “对!闭上眼睛!” 陈静象命令似的。 我闭着眼睛,我感觉到她轻轻的把我的短裤拉了下来,我配合着欠了欠屁股,接着她又脱下我的内裤。 裤子刚脱下来,那根大鸡巴就跳了出来,似怒马,如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根部丛生着乌黑发亮的阴毛,布满了我的阴部和小腹,又粗又长的粉红色的茎体,又圆又大的赤红色的龟头,看上去诱人极了。 我睁开了眼睛,我看到陈静把瓶子打开,倒了几滴在左手上,然后双手搓了搓,她的动作娴熟而麻利,舒缓而有序。 真不愧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护士小姐。 陈静坐在我的身旁,她赤裸的小屁股紧贴在我的胸旁,她伸手握住了我的鸡巴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她的动作缓慢而轻柔,她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龟头,整个手掌形成一个圆筒套在我的鸡巴上,感到温热柔软。 她套动的速度时而缓慢时而快速,这样我直感到全身一阵阵发热,发酥,发麻。 “快出来了,放松,你太紧张,放松……”她的脸颊靠近我的耳朵轻轻的说。 又经过一阵子的揉搓滑动,我的鸡巴弄得青筋怒涨,全根发热,硕大的龟头又胀大了许多,边沿高高地绷了起来。 陈静的手指在我的鸡巴上那种抚弄使我感到温暖滑润,舒服异常,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袭上我的神经。 “啊……啊……好舒服……我要射了……啊……”我下意识地抓住了陈静的大腿,屁股快速地用力向上挺动起来,陈静也加快了套动。 一阵畅意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了我的全身,然后聚集到了我的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 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的鸡巴在陈静的手中高昂着,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精关大开,一阵抽搐后,我射精了,浓热的精液一大股一大股地喷射在她的手上,她的脸上,甚至乳房上和屁股上。 “对不起,给你弄了一身。”我歉疚的说。 “没关系,我曾经做过全身健美护理,精液对皮肤是好东西,你知道吗?你还要第二次吗?我可以再多点。” 陈静边说边用我的精液在她的身上搓了起来。 我摇了摇头。 浑身感到无比的舒畅,几天来到压抑似乎轻松了许多。 “那我去洗洗,你再休息一会儿。”陈静说完赤裸着去了浴室。随着一阵水流声,浴室里传出阵阵轻微的呻吟声。 陈静冲完澡回来,有些气喘吁吁,满脸酡红。 “你现在也舒服了!”我知道她在浴室里做了什么,故意逗她说。 “是啊!我也是人啊!”陈静对我嫣然一笑,显得温柔,体贴,而且风姿娉婷,娇艳无限!
第16章
夜好深,夜好静,夜好温柔。 没有风,没有雨,万籁俱寂。 王丽和陈静早已入睡。 只有我还独自坐在书房的电脑前。 我点燃了一支香烟,烟雾在屋内缭绕,我又抿一口咖啡,苦涩中也含蕴着一缕芳香。 “昊,你过得好吗?你那儿一定还是炎炎夏日,但我这儿却已是冰天雪地的寒冬了。没有你的日子,我恍若走在生命的低谷,午夜梦回,常有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恍惚和惆怅。昊,你现在给我写信的次数越来越少了,甚至我给你发去三,四个Emails你都不回一个,你真的就那么忙吗?——英子。” 我看着英子的Email ,电脑的屏幕上仿佛出现了一张苍白、削瘦、幽怨但充满智慧的脸。 心中一阵沉重。 静默了许久之后,我并没有敲动键盘。 右手放在鼠标上,在“下一封”Button上点击,出现了另一个邮件。 “嗨!狮子,看到我的照片了吗?是你想象中的样子吗?够甜吧!嘿嘿!刚从阿里山旅游回来。那里美极了,你什么时候来台湾啊?到时候我一定陪你一起去阿里山。我还要体验你能做三个小时的功夫哦!看你是不是骗人。好想你耶!——SweetGal。” 我信手打开SweetGal发来到照片附件。 甜妞儿看起来个子不高,但很匀称,皮肤不白,但显得很健康。 脸型跟陈静似乎有些相象。 秀气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口。 两个浅浅的小酒窝显现,嘴角上翘,露出整齐而洁白的牙齿。 嗯! 是挺甜的。 我不禁看得有些春心荡漾。 不过人们说网上无美女,谁知道是真是假? 但是她使我又想到了陈静,想到她那迷人的身材和白晃晃的阴阜。 神秘得是那样的令人向往。 夜更深了,远处似乎传来教堂的钟声,我看了一下手表,已是凌晨两点,顿感到睡意袭来,身体有些疲惫。 于是我关掉了电脑,走出书房。 经过客厅时我望了一下陈静和王丽的房间,门掩着,隐约听到轻微的打鼾声。 我俯卧在床上,抚摸着床单,脑海中朦胧浮现那一片白茫茫的神秘圣地。 当月光如水,人总会被一丝丝从虚无中悄然渗出的感觉静静地浸透,静静地淹没。 迷乱的柔情,寂凉的欲望,神秘的饥渴。 似幽灵正在从无边的幻梦中醒来,但当阳光的普照,白昼的来临,一切都又悄然隐去,化为虚无,所有的刻骨铭心,如冰融雪解,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留下丝毫的痕迹。 记起一位哲人说过的一句话:“也许,人生有些错,你不犯这些错,就是最大的错!” 我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握住了我的鸡巴,轻轻的,柔柔的,暖暖的。 跟陈静那天握我的一样。 就是陈静! 朦胧中我仿佛看到她赤裸裸地站在我的床前,如同一尊白玉美人。 她身材线条优美,凸凹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她的上身,雪白得像一团雪,胸前一对玲珑娇小的玉乳又圆又挺,乳头竟然还像少女一样,从乳头到乳晕全是粉红色,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真是美极了! 细细的柳腰,平滑的小腹,没有丝毫的瑕疵;尤其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象刚刚刮过,干净,洁白,光亮,衬托着她那丰满的阴户,显得更加美丽,更加迷人。 我是那样的兴奋和激动,鸡巴肿胀的感觉越来越大。 陈静握着我的鸡巴贴在她的脸颊上,吻在她的红唇间。 她显得那样的陶醉,那样的欣喜,那样的心醉神迷。 我也按捺不住惊喜的心情,伸手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我吻她的脸颊,我吻她的香颈,我贪婪地吮吸她的嘴唇。 陈静被我搂抱得气喘吁吁,娇嗯不已。 我已等不及了,我只想着去体验那块令我魂牵梦萦的光溜溜的圣地。 于是我一只手摸向她的小腹,滑过肚脐直伸下去,直感到黏糊糊,毛茸茸,湿淋淋的一片。 手的触摸迅速传人我的大脑触觉神经。 心中不禁一颤。 “哎!怎么是你?我……”当我刚惊叫起来,就被一只纤细柔软的手盖在嘴上。 “小声点啊!”她的声音细微低沉。我从睡梦中完全清醒,睁开眼睛,仔细一看,才知道不是陈静而是王丽。 “你以为是谁?是我啊。不是我还会是谁?”王丽红着脸说,同时把手从我的嘴唇上移开。 “喔,是你呀,我以为我在做梦呢。” “梦到谁了?快说。”王丽抱着我的头,不停地吻着我的脸颊,我的鼻子,我的嘴唇。 “只是感觉有个人在摸我,谁知道是谁呀!哎!你不怕陈静发现啊?”我说。 “只要我们小声点,不要吵醒她,就没事儿。” “你那么有把握?” “我跟她在一起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王丽把声音压得很低。 “你怎么今天突然跑过来了?”我又问她。 “我天天都想跑过来。”王丽撒娇着继续说。 “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看到你就想做那个。” “我那有那么大的魅力?” “是啊,你还有一种味道,我一闻到你的味道,就想……” “什么味道?不就是臭烟味儿呗!” “不是烟味儿,是一种特殊的味道,哎,我也说不清。” 王丽边说边紧紧地搂住了我,又是一阵热烈的接吻之后,她索性趴在我的身上,显得那样的温柔、多情和妩媚。 她那硕大而丰满的乳房压在我的胸上,顶端那可爱的乳头也硬起来了。 淫水淌在我的腹部,湿糊糊的。 “今天安全吗?”我突然想到家里已经没有安全套,便问。 “傻子,就是今天安全,我才来找你的。可能就要来月经了,所以现在特别想。” 王丽说完便伸手抓住我的鸡巴拨弄起来。 我被王丽弄得欲火升起,鸡巴坚硬。 我翻身朝向王丽,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那浑圆的玉乳吸吮她那粉红的乳头,抚摸她那隆起的阴户,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乳房就更有弹性,也更涨大了,王丽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火难耐,娇喘吁吁地说:“别再摸了,快给我吧!” 王丽在沉迷中低声哼着:“嗯……嗯……嗯……嗯……” 我挺着坚硬的鸡巴,慢慢地靠近了王丽的阴阜。 在月光下,朦胧的看到,那两片丰隆的阴唇掩映着红嫩的阴蒂,阴道中充满玉色的淫液。 我用龟头在她的阴蒂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抖。 王丽一手拨开自己的阴毛,分开自己的阴唇,一手扶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阴道,然后对我一扬柳眉,媚目示意,我会意地用力一挺,“嗤”的一声,在淫水的润滑下,我的大鸡巴一下子全根尽没了。 “啊!”王丽轻呼一声,皱起了眉头。 “对不起,我太用力了。”我吻着她,仅用大龟头在深处研磨着,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娇哼了。 “有点痛呀!”王丽轻声的说。 “可能是好几天没做了,慢慢就好了,把腿再分开点。” 王丽依言慢慢挪动玉腿,屁股也随之上举,我又往里挺进,龟头一下子顶进了她的子宫。 我没有立即抽动。 “现在感觉怎么样?” “不痛了!”王丽迷离地望着我。我轻轻地抽送着,王丽低低地呻吟着。 “舒服吗?” “嗯,舒服。” 王丽娇羞地说。 于是我便发挥我的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 王丽的阴道生的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G点,直至子宫。 她阴道尤其狭窄,紧紧地套着我的阳具,柔软的阴壁肉把鸡巴摩擦得麻酥酥的,有很好的快感。 “嗯……好舒服……林昊……真棒!你的这个真够大。不过我还真是一下子受不了,刚才那第一下弄进来时弄得我真的很痛,好在你还有点爱心,赶快停了下来。你的本事真不错,弄得我现在又舒服起来了,真的,我不骗你,我从来没有想到做爱有这么舒服。” 王丽浪态毕现,娇媚万分。 那熟透了的身躯,全身白里透红。 摇摆,挺举,扭动。 这样,我欲火更加上升,更用力地抽动起来,弄得王丽浑身颤抖,欲仙欲死,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 “啊……昊……我爱你……好……很好……昊……快了……啊……好舒服……我爱你……” “好……昊……啊……啊……好棒……”王丽轻轻的含糊不清的叫着。 不大一会儿,她就支持不住了,浑身一阵乱颤,一股股的阴精涌出子宫,喷在我的龟头上,她一下子就软了。 阴道里的淫水像泉水似地汹涌而出,我们两人的阴毛都湿了。 又顺着她的大腿、屁股流到床上,床单湿了一大片。 我的鸡巴插在她的穴里,滑溜溜的,轻轻抽动一下便发出“噗嗤”一声。 不觉把腰肢摆动幅度加大,鸡巴在王丽的穴眼里越插越深、越插越快,顿时“噗嗤、噗嗤”的声音响成一片。 “哎!你轻点!别吵醒了陈静。” 王丽双手按住我正在上下活动的臀部,娇喘吁吁地说。 我停住了抽动,鸡巴深深的留在她的小穴中。 王丽提到的“陈静”两个字似乎又引起了我心中的又一股激情。 那种悠然神往,一心想奔过去的欲望使我神魂颠倒,一片迷惘。 我睡眼迷离地望着压在我身下的王丽,迷乱中仿佛她又变成了陈静。 我开始飘飘摇的,渐渐地在心中燃起了一把火,火在心中越燃越旺,我的血液沸腾了,身体又烫热起来,眼前便有些朦胧,在朦胧中,我在呼唤着我的“女神” “静……”。我兴奋地,不由自主梦呓般呢喃她的名字,下体一耸一耸的又开始抽动。 “唔……”我仿佛听到陈静的呻吟。 她在我的抽插中不断地扭动着她那个迷人的精致的小屁股,不断地迎合着我的抽插。 于是,我驾驭着不羁的欲望之舟,纵情着自己的感官,践踏着承诺,在疯狂中欣慰自己的灵魂。 “哦……”我的心在呻吟着。 “哦……”女神也是浪叫着。 仿佛有一股锐不可挡的神奇力量,使我一阵高过一阵的猛插狂抽。 我的肉体撞击着她的肉体,她的肉体撞击着床垫,床垫撞击着床架,床架撞击着墙壁。 “啪啪啪……”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声;“吱吱吱……”床铺的摇晃声;“咣咣咣……”墙壁的碰撞声,此起彼伏,仿佛是天摇地动。 “你疯了!”王丽双臂紧紧把我抱住,双腿迅速地缠在我的腿上,目光惊诧地望着我叫着。 我已经无法停止,伏在她的身上,臀部极度的挺举,将鸡巴深深的插到最深处,将一股一股热烫的精液,一波波地射进她的阴道中,那灼热的精液强有力地喷射在她的子宫壁上,每射一下,她就被弄得颤抖一下。 我从王丽的身上爬下来,瘫软地仰卧在床的另一边,双腿叉开平放着,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生与死? 死与爱? 坦率与真诚? 一时竟然难以回答。 望着窗外的月光,只觉得整个身心都浸泡在漫无边际的冰水里,奔波在风雪交加的旅途中。 又如暴风雨后的沉寂,或似大醉初醒后的虚脱。 仿佛一个十分遥远的声音在我的心头响起,那是郭沫若的诗:宁在这缥渺银辉之中,就好象那坠落的星辰曳着带幻灭的美光,向着“无穷”长殒!
第17章
日历一页一页地翻去,总是没有冬天的感觉。 即使是刮风下雨的日子,气候也是暖暖的,闻不到丝毫冬天的气息。 毕竟是在北方长大的人。 我的许多记忆中的冬天,是在漫天飞雪中度过的,那银白的世界,曾经隐藏过我美丽的梦。 尽管太阳出来时,雪融化了,梦融化了,然而留下了梦迹,依然在诱惑着我。 说天真也好,说浪漫也好,反正后来有很长的时间,在纯净的汐境中,我在快乐地生活着。 如今可好,没有了冬季,没有了雪,自然也就没有了梦。 思绪,情感,记忆,全都是实实在在的,连一点浪漫的缕丝都没有了。 近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学会了发呆,痴痴的仰望着天空,天空很宽,很大,也很蓝,那令人心醉的海水的颜色,在那纯粹的蓝色里,我总是在寻找陈静的影子,捕捉她的轮廓。 我发现我爱上陈静了。 一种真正的爱。 有一天我知道陈静休息在家,下午我借故很早就回家了。 我开门进去看到陈静正在客厅里熨衣服。 她穿着一件我上班穿的白色长袖衬衫。 显得很大,几乎到了她的膝盖。 袖子挽了起来,透过白色的衬衫我能清晰地看出她里面只穿了一条小三角裤,没有戴乳罩。 隐隐约约显露出她那迷人的形体曲线。 “回来这么早啊,大哥。”陈静停下了手中的活儿,微笑着对我说。 “嗯。”我答应了一声,心里有一种紧张的感觉,便换上拖鞋坐在了沙发上。 “你看,我穿你的衬衫了,不在意吧。”陈静把胸脯挺得很高,仿佛力图要把那宽大的衬衫撑起来似的俏皮地说道。 “当然不在意了,而且我发现你穿上我的衬衫显得挺好看的。”我说。 “是吗?夏天我回家的时候我就经常穿我哥的衬衫。觉得挺舒服挺凉快的。尤其是熨衣服这活儿,真热啊,又不可以开电扇,电扇一吹很难把衣服压平了。” 陈静的脸红扑扑的,汗珠从额头流了下来。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来熨会儿。”我从沙发上站起来。 “不用了,就快熨完了。你们男人就有这般好处,热起来可以把衣服全脱了。我们女孩子就不行了,再热也得穿点儿遮着。”陈静边熨边说。 “那倒不一定,你也可以不穿啊。”我说完我看到陈静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是啊,在你这儿,我可以不穿,因为你是柳下慧,但别的地方可以吗?我想王丽可能给你说过,我们以前那个房东,那简直是个老色狂。有一次我值夜班白天在屋里睡觉,我关着门忘了上锁,嘿,他竟溜到我的床上摸我。我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我本来想报警的,但后来一想,谁能相信咱呢,我们是从中国来的,还这么年轻,而那个房东还是什么名校出来的学者呢。” “是啊,社会上总有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说。 “还有更讨厌的呢。” “还有什么?” “我们的内裤和乳罩经常洗完了就不见了,我能想象他拿我们的内裤去做什么,有时候,就又莫名其妙的回来了,我们哪还敢再穿啊?” 陈静熨完了最后一件衣服,手里拿着刚熨好的上衣向我走了过来,他将嘴唇凑到我的耳边说道,“你偷过我们的内裤吗?” 陈静的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 她的脸几乎要贴在我的脸上,我能闻到她那诱人的体香。 “哈哈……”我一下子乐了,然后我逗她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我可以偷吗?”。 “偷吧!但是你得给我买新的。” “好啊!乌节路Marks & Spencer商店,有最高档最时髦的女性内衣。要不要现在去买?” “你还没偷,买什么?” “先买后偷嘛!”我说完,陈静笑得前仰后合。白色衬衫的下面两个扣子没有扣上,她那雪白的大腿裸露出来,显现春光一片。 乌节路是新加坡的商业购物中心,楼群鳞次栉比,街道车水马龙。我们把车停在狮城大厦的停车场。沿着扶手电梯一层一层地上楼。 “Wa! See, China girl!”当我们上行时,在下行的电梯上一帮流氓模样的当地人,年龄都在二十岁左右,有的皮肤棕黑,有的皮肤发白,个个向陈静盯着,眼睛射出邪恶的目光。 他们边叫边挥动着手臂向陈静作些猥亵的动作。 “讨厌!”陈静冲他们喊了一句。 “不要理他们,快走!”我手拉着陈静的手快步跑上了上一层楼。 Marks & Spencer商店,优雅敞亮。 各种各样的内衣,内裤,乳罩,G-string ,琳琅满目,目不暇接。 陈静径直走向黛安芬专售柜台。 女孩子逛商店从来不吝啬时间,而我向来最烦逛街,更无颜在这女性用品商店出现。 于是我告诉陈静让她慢慢看,慢慢选。 我去外面抽烟,决定好了,打电话给我,我来买单。 “试衣间里小心点,别让人家偷拍。”临走前我开玩笑的说道。 “会吗?”陈静一脸的惊奇。 没有接到陈静的电话,我在商店里转了一圈也没有她的踪影。 我又打她的手机,光响而没有接听。 我着急了,便在各楼层到处寻找。 后来我想即使出什么事儿也不会在这人群众多的商店里,于是我向停车场奔去。 刚进入停车场的大门,就听到陈静的喊声:“还给我手链。” 只见陈静被包围在四个流氓中,就是我们在扶手电梯上遇到的那几个人,其中一个是个头高大的白人,两个皮肤棕黑的马来人,还有一个头发染成黄色的当地华人。 他们有的抚摸陈静的头发,有的摸着陈静的屁股,那个黄毛的华人拉着陈静的胳膊,“你跟我们走就还给你。” “Stop!”我大喊一声,然后跑了过去。 “Hey! China man, its not your business.”那个白人向我喊道。 我本来已经义愤填膺,一听到他说“China man”,我知道这是过去西方人骂中国人为中国佬的口语,我更是火冒三丈,心情激忿。 我想哥们儿我今天要开杀戒啦! “Shit! You are asshole!”我喊道。 毕竟我过去在日坛学过四击、八法、十二型;五弓六合十三势。 于是我摆好门户,站好桩口,首先一拳挥过去,打在丫白人的脸颊上,只见他猝不及防,后退了好几步,四脚朝天跌坐在地上,他用手一抹他的嘴巴,满口是血。 两个马来人一看他们的同伙挨了打,便一起从左右两边向我袭来。 我五弓合一,内气潜转,内劲顿生,以迅捷威猛之势。 以两掌左右分拔,前脚斜向前进,后脚左右调步跟进,臀尾随之左右调动,始终将对方置于正面可击之处。 然后一手横击敌肋,随即仆腿下伏,前手防护,后手掠地而起撩阴,两腿践步而上,双拳频击敌胸,使对方无喘息之机。 于是两个马来人抱头捂胸,瘫倒在地。 这时那个黄毛突然从我的背后把我抱住,丫白人乘机又从地上迅速爬起向我冲来,我腰劲挺起,膀劲前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顺手将小黄毛从身后抡起,以"起如挑担"之劲,"如水翻浪"之力,拥身而起,随即180度旋转,将黄毛撞击在丫白人的身上,两股冲力相撞,只听“噢噢”的两声惨叫,丫白毛跟黄毛滚翻在地,然后我鼓实全身之气,力起涌泉,对他们一阵拳揍,腿踢,和脚踹之后,将黄毛的胳膊拧翻在后,这时其他三人已经抱头鼠窜。 “大哥饶命。”黄毛向我求饶。 “快把东西拿出来!”我喝道。 “混蛋!”陈静从黄毛手里夺过手链,并在他的脸上扇了一巴掌骂道。 “滚!”我在黄毛的屁股上狠狠地一脚,之后他跄踉而逃。 “哇!大哥,你还有这么两下子啊!”陈静显得格外惊喜。 “好久没有练了,现在生疏多了。”我一边用手按捏着胳膊一边说。 “你没事儿吧?”陈静关切地问。 “没事儿,你内衣买了吗?” “没买,你刚走,这帮流氓就缠上我了。” “那我们现在再买去吧”。 “以后再说吧,我们回家吧。王丽该下班了。” 华灯初放,夜幕降临。 在回家的路上,我们并没有为今天的遭遇而感到沮丧,相反,一种很长时间不曾有过的痛快与舒畅在心中涌动。 我望着坐在旁边的陈静,汽车里飘荡的帕格尼尼的小提琴曲,悠扬而缠绵。 挥不去的是爱恋,抑或是相思? 我相信这世间一个生命与另一个生命相遇的奇迹。 也许只有千帆过尽,一颗骄傲的心厌倦了辗转红尘的分分合合,聚聚散散之后,才会去珍视一种叫做缘分的东西。 到了家,屋里漆黑一片。没有王丽。陈静的手机响了一声短讯的提醒声。她立即查阅手机里的信息。 “王丽早发短讯了,说替同事值夜班,今晚不回来了。”陈静告诉我说。 “哦。”我心里一阵暗喜。 我们分别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我发现衬衣的袖口被撕破了,领口的几个扣子也脱落了。 我换上一件无领体恤,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 然后又从冰箱中取出两罐啤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陈静。 “你饿吗?”我向正从屋里走出来的陈静问道。 “我前胸都快贴上后背了。”陈静边说边用手上下抚摩着腹部。 “那我叫PIZZA外送,OK?” “好啊!不过我付钱。” “干嘛你付钱?” “感谢您‘英雄救美’啊!”陈静说着顺势坐在我的身边。 “哈,你真是大言不惭,你美吗?” “我难道不美吗?” 陈静把脸朝向我,一种狡黠的目光,但透着无限的温柔。 我能感受到她身上火辣辣的气息和她的心跳。 我情不自禁地把她搂在怀里。 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别,”陈静喃喃着,“别这样。” 但她却没有任何反抗。 她的声音仿佛不是坚意的拒绝,而是盛情的邀约。 窗外仍是月光如水。 皎洁的月色使这个城市一下子显得如此干净如此美丽,一切都被某个洁白的意念净化了似的。 从窗口看下去这城市完全像一个纯洁无疵的少女。 “别这样,”陈静被我紧紧地搂住,几乎透不过气来,“我想我们是好朋友,我们应该保持一点距离。” “为什么?”我喘着气,问,“为什么要保持距离?” “……” “你真迷人,”我又说,“你是我见过的最迷人的女孩。” “我哪一点迷住了你?你说。” “一切。还要我说吗?一切!” 她的目光异样地亮起来。 她伸出一只手,在我的发烫的脸颊上摸着。 我的下颏和嘴唇被吉列刀片刮得干干净净。 我整个人也显得干干净净。 我知道她最喜欢干净的男人,无论是外表还是气质。 我们互相凝视,互相欣赏,互相湮没。 这是令人迷醉的时刻。 “不行,我不能这样,”她的手突然从我的脸颊上滑落下来,“不能这样!” “为什么?”我又那么问,“为什么不能这样?”她忽然显出一阵羞愧的神情。这一回她真的是挣扎着反抗着了。 “放开我,”她说,“让我们坐起来好好说话。”我松开了手,看着她坐起,并且整理着弄得很乱的长发。 “请原谅我的……冒犯。”我支吾地说道。 “不,你没有错,”她说,“是我错了。我知道会如此,可是我……”她叹了一口气。 “静……静……,”我叫着她的名字,“你真的很美,静,真的,你……” “别说了,”她温柔地注视着我。我感到一阵的紧张和惶乱。 “让我安静一会儿,我们都安静一会儿,好吗?” “好吧,我听你的,”我像个大孩子似的,把头低下来,“我听你的。” 陈静禁不住又把那只手伸过来,轻轻地,无限柔情地在我的脸颊上摸着。 她的眼眶里盈出了泪珠。 我一把捉住她的手,捂在自己的发烫的脸上。 “我爱你,陈静,真的爱你,相信我。”陈静仍是含着泪点头。 “但是,”她说,“我不能够。你不能够背叛。”我第一次觉得她的声音好陌生。她把衣裙整理好,把那一袭乌黑闪亮的长发整理好。 “我要安静一会儿”她说,“请给我一杯水。” 我起身给她倒水。 我的心砰砰跳得很快,我觉得我有一种尴尬,有一种惶乱。 我的勇气在忽然之间消失殆尽。 当我听到“背叛”一词的时候,我感到自己在对方的眼中成了一个可耻的坏蛋,一个专事勾引女人的好色之徒。 “我是真心地喜欢你,我爱你。” 我说,我不仅仅是说给她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我要心安理得,必须心安理得。 陈静伸出一只手来,我以为她又要摸我的脸。 我看着她,我把脸颊凑过去。 但是陈静却是伸手在空中摇了摇,表示对一切解释的拒绝。 我的内心涌出一种无可名状的滋味,些许的忧伤,些许的悲哀。 “不!你要给我个理由。” “你的女朋友也很美,她在美国波士顿。” 陈静几乎是喊出来的,她满眼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散落。 我感到震惊,我从来没有给她说过。 看来这就是她的解释了。 “对,没错!但我们分手了。” “但王丽告诉我说你们就要结婚了。”陈静抹了一下脸颊上的泪水。 “王丽怎么可以这样瞎说?” “难道说王丽是骗我的?”陈静的眼里放射出一种激动的光彩。我点点头。 “真的!”陈静以极度的冲力扑在我的怀里。滚烫的嘴唇压在我的唇上,我们热烈而疯狂地拥吻在一起。
第18章
情感的饥渴,心灵的饥渴,性爱的饥渴,和身体的饥渴一样。 陈静如饥似渴地吮吸着我的嘴唇,她那柔软而活力十足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搅动着,她那纤细的手指在我的头发里,脸颊上,以及耳朵,颈项和肩头上疯狂地抚摩着。 她显得是那样的肆无忌惮,而且又是那样的张扬。 “我真想把你给吃了。”陈静面容红晕,娇喘吁吁对我说道。 “我还想把你吃了呢!” 我说完便双手在她的腋下一夹往上抬起,陈静顺势骑坐在我的腿上。 我把她狠狠地楼在胸前,她那热挺的乳房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 陈静闭着眼睛,嫣红的俏脸,放射着青春的光泽。 我们两双饥渴的嘴唇相互靠近,我们狂暴的舌头互相缠绕,我们迷乱的身躯相互磨擦。 我伸出手臂摸在她那正起伏汹涌的乳房上,陈静的呼吸顿时紧了起来。 我双手伸进她的上衣,握住她的双乳,手指逐渐灵活地捏着乳尖,渐渐地我感到它硬了起来。 这时只见陈静她嘴唇一咬,索性叉手将她上身的无袖衬衣从头上脱了下来,露出了白皙的胸部,那雪白的双乳,高傲地挺着,有着绝佳的形状;圆润的肩头,尽显她的成熟丰姿。 真是耀眼生辉,美不胜收。 看得我全身发热,下体亢奋。 她身上还时而传来馥郁的香气,更让我春心荡漾,欲火高涨。 这时,陈静身体后仰,一袭秀发随之向后飘洒。 她一手勾住我的脖颈,一手将我的头按在她的胸口。 我将脸埋在双乳之间,我呼吸着她令人陶醉的阵阵乳香,手握住她的乳房,嘴唇在乳峰上游移,我用力吮着她坚挺的乳头,用牙齿轻咬她的乳尖。 我时而用舌尖如蜻蜓点水的动作在乳房上捕捉,时而又从舌头到舌根让整个舌面在乳房上面掠过,时而用手把她紧紧握住,企图把整个乳房吞在嘴里,时而又抬起头深情的观看。 陈静的乳房上粘满了我的口水,房间里回荡着“啧啧”的吸啜声。 陈静闭着眼睛,显得很痴迷,很沉醉。 她的乳房姣美而富有弹性,而且极其敏感,在我的揉搓吮吸之下,它以令人惊讶的速度变化着,仿佛越来越胀,乳头也越来越大。 她的身子似乎也因为刺激而开始轻轻抖动。 我又伸手轻抚她发烫的脸颊,她的双眸碰上我的目光,羞涩地躲闪了几下,见躲不过我的注视,索性又闭上了眼睛。 我的手在她光滑的后背和臀部放肆的来回游走,她又双手支在我头的两侧,把娇艳欲滴的红唇送到我的嘴边。 她媚眼如丝,娇羞满面。 那情不自禁的低沉的呻吟声,腻到骨髓的喉音断断续续飘进我的耳朵,和着她轻轻摆动的身躯所发出女人的幽香在屋里弥漫。 我一只手掀开裙摆,伸入三角裤内,手放在光滑丰肥而且隆起的阴阜上,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里有一股实实在在的满足感。 顺手再往下摸,阴道口已湿淋淋的一片。 当我将手指摸到她的阴蒂,她全身如触电似的一阵震颤。 我在阴蒂上揉摸了一会儿,淫水便顺流而出。 这时只见陈静媚眼迷离,艳唇娇喘,周身火热。 当我摸索着用拇指和食指扒开她的阴唇,正要用中指插人她的阴道,陈静顿然将身体坐直,一双灼热的眼睛望着我娇喘吁吁的说:“我不是处女。” “我知道你不是处女。”我回答。 “你怎么知道?”陈静脑袋一歪,眼睛睁的很大。 “你要是处女,我想你不会为我做手淫。” “但你们男人很在乎女孩子是不是处女。” “但我不一样。” “你怎么不一样?” “我很懒。” “怎么讲?” “开苞很辛苦。” 陈静双手用力在我的肩膀上一拍,娇嗔地喊道:“你真能瞎贫啊!” 然后,她从我的腿上挎下来,把裙子里面的三角裤脱下来扔在沙发上,将裙子捋在腰间,露出白静光亮的小腹,我再次被她的美丽惊呆。 她体态匀称,仪态万方。 她鼻子挺挺的,眼睛潮润着,弥漫着像晨雾一般朦胧的雾气,又像一潭秋水之上悬浮的一抹云霞,如烟,如云,如幻,如梦。 “我今天再帮你一次,不过不是用手。”陈静朝我慢慢地走来。 “那用什么?”我故作疑惑。 “你是成心逗我啊!” 陈静边说边伸手将我从沙发上拉起,然后她双手抓住我的短裤连同内裤“呼啦”一下捋到膝盖。 我那粗长挺硬的鸡巴“唰”地跳了出来,直愣愣的成90度傲视着前方。 陈静又把我按下坐回到沙发上,然后她抬起她那修长白皙的美腿又挎坐在我的腿上。 她伸手握着我的鸡巴,摸索着对准地方,就向她自己肥突的小穴里插去,“就用这个。” 陈静把我那肿胀的大龟头放在阴道口,缓慢地坐下去。 我早已欲火难忍,便挺起臀部,往上狠狠一顶。 我的鸡巴全根尽入阴道。 “啊!” 陈静喊了一声,便靠在我的胸前不动了。 陈静的小穴柔软,窄紧。 我能感觉到她那阴道壁肉上的皱褶,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鸡巴,好滋润,好舒坦,好满足。 陈静坐在我的身上,眼睛半眯着,显露出一种迷离而陶醉的神情。 她一边自言自语似的说:“啊……好粗哦……真舒服……啊。” 一边开始摆动屁股。 我的鸡巴在她粉臀一上一下的套动下,变得越来越硬。 我随着她的节奏也挺动起我的屁股,同时还不停的用手去抚摸她的乳房和大腿。 陈静上下套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忍不住以手肘撑住沙发,也快速地往上挺着下身迎合。 我们俩谈着、吻着、抚摸着、抽送着…… 情话绵绵,灵犀相通,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相融,灵肉一体,沉浸在愉悦,兴奋,满足与幸福的欢乐中。 “啊……啊……啊……”随着阴茎有力的插进她阴道发出的噗噗声,她开始受不了的呻吟起来。 陈静转动着玉臀,迎送、闪合、翻腾、扭摆,犹如优美迷人的舞姿。 她的阴道里软绵绵的,暖洋洋的,吸吮吞吐,收缩,颤动,一吸一吐,一紧一松,不停地刺激着我的鸡巴,我感到有一阵阵的阴水汹涌地侵袭着。 “啊……啊……好舒服!……啊。”陈静的呻吟越来越大,几乎是大呼小叫。 “啊……喔……啊……啊……”正当我们如痴如醉的酣畅地进行中,我隐约听到一阵阵的门铃声,我停止了挺动,并把陈静抱在胸前仔细倾听,果然是门铃在“呤……”地响个不停。 “会是谁呢?”陈静满面红润,胸脯起伏,张着嘴大口喘着气说道。 “喔!可能是送PIZZA的来了!” 我突然想起来我叫了PIZZA外送。 于是陈静立即从我的腿上挎了下来。 这时我看到我的阴茎从她的阴道里脱出来,带出一摊黏乎乎的淫水,竟然连着她的阴部和我的大腿上,拉了好长的一条。 我迅速地穿上短裤,跑去开门。 陈静转身扭着屁股就进了浴室。 我打开大门,门外是一个文雅帅气,学生模样的年轻人。 他把装PIZZA的纸盒和一罐可乐及Garlic bread递给我。 我付了钱并给了他五块钱的小费。 在我关门之前,我望了一下转身离去的年轻人。 这时,他突然也扭过头来,我们四目相碰,他向我嘿嘿一笑,从他那诡异的笑容中,我知道他听到了刚才屋里所发生的一切。 我把大门关好,把所有送来的东西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陈静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上身仍然赤裸着,裙子放了下来。 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退尽,白里透红的脸颊愈加显得美丽动人。 “怎么?你是先吃我,还是先吃饭?”陈静一本正经地望着我说道。 “哈……”我真的是被她逗乐了。我忍住笑,停顿了一下说:“你不是早前胸贴后背了吗?” “是啊,那我可以忍啊,但你的小弟弟忍得了吗?” “小弟弟已经被送PIZZA的羞回去了。” “不过,从医学的角度,中断性交对身体不利。” “我听人说,空着肚子做爱对身体也不利。”我边说边走过去,一手揽背,一手托腿把陈静抱在怀里,然后放在沙发上。 “还是先吃饭吧,我的小姐。” “什么?你叫我什么?”陈静伸着食指指着我说。 “小姐啊,有什么不妥吗?” “我现在是你的老婆,Right?” “哈……,Right! OK,请先吃饭,我的老婆大人!” 这时陈静双手一抄,脑袋一斜,下颏稍抬,嘴角抿起,眼睛斜视,显出一种不屑的俏皮神情。 我忍不住直想乐,我把PIZZA从盒中拿出来,一块色泽金灿灿的夏威夷PIZZA散发着令人垂涎欲滴的饭香,我拨了一小块送到陈静的嘴边。 “泄泄你喔,老公。”陈静张嘴大咬了一口,边嚼着边说。 “怎么成这调了?” “跟新加坡人学的。” “哈哈……”我们在一片笑声中大快朵颐起来。 夜阑人静,窗外远处的海面如仙境般升起了雾气;鳞次栉比的楼房在夜色与灯火中婀娜多姿;耳边传来教堂的钟声和着屋里正在播放的ANDREA BOCELLI的歌声,沁人肺腑,荡气回肠;品尝着美味的意式餐点,望着身旁娇娆无限的静儿;夜色,酒香,音乐,情感,浓浓的拥着我,心怎能不醉?
第19章
洗完澡从卫生间赤裸着出来,我看到陈静裸露着丰盈的身体,舒展着四肢仰躺在我的大床上。 明艳圣洁,肉光耀眼。 在柔和的灯光下,宛然一幅精美的裸女油画。 她周身犹如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似真似幻。 她两条雪白的大腿就那么大胆的张着,露出那已是湿漉漉的泛红的阴部。 娇艳姿媚,仪态不可方物,那容色绝俗的至美之中,似乎蕴蓄着一股极大的吸引力量,教人为她粉身碎骨,死而无悔。 “嘿!真是静若处子啊。”我的眼睛注视着她那两腿间隆起的阴阜说道。 陈静忙把头一扭,只见她媚眼半闭,满目含春。浅笑盈盈的朝向我说道:“得,处子可不是,荡妇差不多。” “我就喜欢荡妇,现在不是就兴闺房荡妇吗。刚才在想入非非啦?”我说。 “没有。我什么也没想,就想你那根东西了。”陈静的目光盯在我的鸡巴上。 “哈……”我笑了。 我上前趴在她的大腿上,双手抚在大腿之间,伸嘴狠狠地吻了一下她的阴唇。 然后我的手指在她的阴阜上轻轻按了一下,肉肉的,鼓鼓的,很有弹性。 我看着那没有毛的光滑白嫩的肉缝,只想狠狠地舔,狠狠地吸! 她那饱满挺立的阴蒂,真惹人爱! 陈静的阴蒂正兴奋的勃起,我用舌尖舔了一下。 “真是个小肉伊人儿。”我抬起头望了望陈静说。 “行了,不如说我是个坏妞妞呢。”陈静诡异地微笑着。 “怎么又成坏妞妞了?” “没毛毛啊!”陈静说着挺起臀部将阴阜举向我的眼前。 “这不更干净吗。” 我把陈静的玉腿进一步分开,双唇贴在她的阴阜上,再下移,埋头吮吸她那诱人的小穴,舌头再伸进阴道深处,一阵翻滚搅动。 穴是女人身上最吸引男人的东西了,至少我就是一直深深的被它强大的魅力所吸引,而且是那样的痴迷,那样的留恋。 我快速的用舌头拨弄阴蒂,再用嘴唇把两片阴唇衔在嘴里,深情地嘬着,轻轻地咬着。 这时我看到在张开的两片阴唇之间,一股淫液从粉红色的阴道中涓涓渗出,犹如玉承明珠,花凝晓露。 “Wow!酷毙!”我高声喊起来。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把嘴舔在阴道口,把穴里分泌的淫水全部吸进嘴里,一滴也没浪费。 “啥滋味?”陈静问道。只见她红霞浮荡、春意盈盈。 “咸咸的,甜甜的。”我抿着嘴唇笑着对她说。 “我也尝尝。” 陈静“唰”地从床上坐直,搂着我就把她的嘴唇贴在我的嘴上,陈静的淫水成了一种润滑剂,滑滑的,湿湿的,我们相互一阵疯狂的吮吸,缠绕和搅动。 缠绵中她的一只温柔的小手又抓住我的大手按抚在她自己丰满的的乳房上,我又在她的乳房上一阵抚摸,揉搓和挤捏。 陈静的性欲看来越来越高涨,她支持不住了,又“扑通”地仰躺回床上。 我又分开她的大腿,她的整个阴部又呈现在我面前,我迫不急待的又吻了下去。 我吻着她的阴阜,然后向下,把她的阴唇含在嘴里吸吮着,她的阴水又一股股的流了出来。 我用嘴把她的阴唇分开,舌头舐着她的阴蒂。 “啊……啊……啊……好舒服……啊!” 陈静把屁股向上挺动着迎合我的爱抚,口里开始发出了呻吟声。 她的阴水越来越多,都流进了我的嘴里,我全吞了进去。 我的舌头使劲伸进了她的阴道口里。 陈静更加用力的向上挺着。 并娇喘吁吁地呢喃起来:“啊,你怎么这么会玩啊!” 只见她秀眉黛扬,红唇微翘,两只水汪汪的含春杏眼透着妖艳撩人的目光。 “喜欢吗?”我抬头问道。 “太喜欢了,啊……啊……快快!” 我看到陈静是这么快活我好高兴,我双手抱着她白皙丰润的屁股,在阴门上狂吻猛舔。 我的脸颊全弄湿了。 陈静大声呻吟着,并用力挺着小穴不住地向我的嘴里送。 “啊……啊……太棒了……” “喔……快……快用力!” 我把整个头埋在她的阴部全力吸着她的小穴“快快……啊……啊!” 我又一阵拼命的抽送舌头,陈静发出阵阵的娇喘和呻吟。 “啊……啊……啊……”又一股淫液流进我的嘴里。 只见陈静那洁白无瑕的柔软娇躯在微微颤动,玲珑浮凸的裸体曲线在纵情的舞动。 “啊……喔……太好了!OoCc”陈静娇喘不已。 秀气的脸上露出满意的媚笑。 两条修长的玉腿张开着,乌黑的秀发凌乱地披散在枕头上。 媚眼紧闭,发出声声荡骨蚀魂的淫声浪语。 “啊……行了……啊,快给我吧!” 陈静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伸手抓住我的鸡巴。 我看她双目通红,泪凝于睫,激动得眼泪几乎就要滴下来,她的额头渗出晶莹的汗珠,头不断的左右摇曳。 我凝望着陈静,心中早已欲火高涨,燥热难忍。 雄壮的大鸡巴憋得青筋显露,肿胀直挺。 被陈静这么一握,更是饱涨欲爆,高昂威猛。 于是我握起我粗壮的鸡巴,分开紧贴着的粉红色阴唇,直挺挺地向娇艳销魂的小穴口中插去。 我对准了阴道口,大龟头用力一顶“噗唧”一声,整个鸡巴就没入于小穴之内。 “噢!轻……轻点……”陈静的身体一抖,喊道。 “怎么,痛吗?”我关切地问。 “唔唔……呀呀……已……呀……已比刚才好……啊……好了” “啊……不要紧……噢……但……但要慢点的。” “啊……好大……你,你,好大……啊”陈静口里梦呓般语无伦次地呢喃着。 “嗯,好……舒服。” 我知道陈静已经适应了,便挺动臀部,奋力抽送起来。 陈静的阴道很紧,很深,很温热。 每插入一次,都象挤入一样,阴道的皱褶刮缩着鸡巴,好过瘾,好舒畅。 我不由自主的将她的大腿推到她的胸前,好让自己更深入一点。 于是陈静的两条美腿高举在空中,随着我的抽动,在不停的摇晃。 陈静咬着嘴唇,媚眼紧闭。 她的身体开始僵硬,一面发抖一面紧紧的抱着我,她已叫不出声音,整个阴道都明显的紧缩。 这更激起了我的征服欲望,使出全身的力道用力抽动,每次插进去都能听到“滋滋”的淫水声和身体的撞击声。 陈静整个人紧紧绷住,汗珠顺着红红的脸颊流下。 我压着陈静雪白性感滚烫的肉体,下边鸡巴飞快的抽插,上边双手把玩着她的乳房,嘴唇不停地吻着她的俏丽红唇,欲火尽情的渲泄,身体猛烈的撞击。 当我正沉浸在一阵狂风骤雨般抽动的极度欢愉中,客厅里传来陈静的手机声。 她的铃声设置是一种有节奏的音乐,那种节奏真好迎合了我抽插的节奏,我的鸡巴伴着它的拍节上下进出,感觉格外惬意。 “电话?”陈静从迷离中一颤,说道。 “别管它?”我继续挺动着屁股,雄壮威猛的大鸡巴伴着音乐在温馨的阴道里翩翩起舞。 “不行,我得接电话。” 陈静是一个认真而执着的人。 她说着便手撑着床铺要坐起来。 这时我实在不愿把鸡巴从她那温暖柔软的阴道中拔出。 于是我把腿收起,成坐姿,然后把陈静拉起抱在胸前,陈静顺势仰起趴在我的肩上。 我挺着腰,始终保持我的鸡巴停留在陈静的阴道中。 我挪动着屁股移到床沿,然后,我双手托着陈静的大腿,她的双臂勾在我的脖子上。 这样我们牢牢地连在一起而始终没有分开地从屋里走到客厅。 “Hello!”陈静一手扶着我的头一手拿起了手机。 “哎,陈静,我是王丽啊。”陈静的电话几乎就在我的耳边,我能清晰的听到对方的声音。 “什么事儿啊,这么晚打电话。”一听是王丽,陈静显得不耐烦起来。 “对不起啊,你知道大哥在家吗?”王丽在电话中说道。我急忙闭了闭眼睛,脑袋向旁边一歪,向陈静示意我已经睡觉了。 “他已经睡觉了吧,你怎么不打他的手机?”陈静轻颦眉头,一脸的疑惑。 “他手机关了。” “找他干嘛?” “医院的电脑有点问题,想问问他,既然他已睡了,就算了。” “……”陈静讲着电话,我托着她的大腿的双手不停地往上提,臀部时而挺几下,鸡巴在陈静的阴道里也进出几下,戳的陈静身体不断的抖动,说话的声音也随之发颤。 对于王丽打电话的用意,那是显而易见的。 王丽的身影在我脑海里越来越暗淡,但她的生性和性格也是那样的认真和倔强。 为此我时常感到一阵阵的困惑。 “走啦!” 陈静在我的肩上一拍喊到,我顿然意识到陈静的电话已经打完了。 于是我抱着她向屋里走去,但包裹在陈静小穴里的鸡巴已经没有那么坚硬直挺了。 到了床边,我正要把她放下,也许是脑子走神,突然手一松,陈静跌坐在床上,鸡巴从陈静的阴道中滑脱出来,我也跟着倒在她的身上。 陈静立刻上来把我抱住,两片嫩嫩的嘴唇灵巧的张合,每一下亲吻都是柔柔的软软的却劲力十足。 舌头不时伸到我的口腔里与我的舌头缠在一起,缠了一会又迅即离去,她不时发出轻微而低沉的喘息声。 我一边贪婪的与她亲吻着,同时手脚并用,揉着她的乳房,捏捏她的乳头,屁股起伏挺举,鸡巴在她阴道周边蹭来蹭去,陈静很快就被弄得淫水直流,欲火高涨了。 她一手伸到下边抓住了我的鸡巴就要往阴道里塞,但我的鸡巴由于硬度不够,怎么也插不进去。 陈静索性坐了起来。 我伸手又握住她的乳房,盯着她那雪白丰满迷人的胴体,胸中一阵阵骚热,心脏砰砰的乱跳。 “怎么样,咱这身材还行吧?”陈静媚笑道。挺着乳房任我摸着。 “何止行,简直是魔鬼身材,难怪人家让你做人体模特儿呢。” “嗨,别提那件事儿啦。” “Why?” “不过那时候,也把那一帮人馋得够呛。” “一个人也没看上?” “要是看上了,还有你的份儿吗?”陈静羞怯地一笑,美丽极了。 我伸手把陈静搂在怀里深情地说道:“静,我爱你!你是我的。”陈静在我的胸前点着头。 我的鸡巴又蠢蠢欲动了,我用一只手握着鸡巴套动着。另一只手在陈静丰满的乳房上揉摸。 “还是我帮你吧。”陈静娇笑道。她用她纤细的雪白的右手握着我的鸡巴上下套动起来。一阵阵的快感向我袭来。 “静,你真好!”我说。 “谁让我爱你呢!”突然,陈静俯下身子,一口把我的鸡巴含进她的嘴里。 “啊……”真是舒服啊,我的鸡巴在陈静的嘴里舒畅极了,她用嘴上下套动着。 一阵触电的感觉袭遍我的全身,鸡巴逐渐坚硬直挺起来。 陈静一边用嘴套动着我的鸡巴,一边眼睛迷离地望着我,那种不禁娇羞把脸都烧红了。 她这种娇羞的媚态,把我迷得神魂颠倒,不禁激起了强烈的欲望,我猛的把手伸进了她盈盈的臀部下面,抓抚着她的肌肤,分开她的大腿。 我把粗大热挺的鸡巴从陈静的嘴里抽了出来。 “噢……”陈静忍不住挺起丰满的乳胸大叫一声。 我的鸡巴又插进了她那温热柔滑的阴道里。 一股动人之极的快感通过那粗大热挺的鸡巴传了上来,我不禁大口喘了口气。 然后“忽”地一下我又猛地抽出鸡巴,陈静不禁动情地用两条大腿夹住了我,好象不让我走,就在这时我又猛地沉下,用粗壮坚硬的鸡巴上挑着陈静的阴门,又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陈静呻吟着,充实的快感使她一阵阵的震颤,我热挺粗大的鸡巴满满的塞在陈静的阴道里,象要把它涨破一样,我再一次地又缓缓的拔出。 “啊……啊……啊……”陈静挺起那丰盈的屁股,便向上追击着,可我还是把鸡巴慢慢地退出来。 陈静睁眼看着那沾满自己淫液的阴茎,又重重的地插了进去。 这样十几下过后,陈静酥熔了,禁不住用媚眼望着我,两只温柔的小手抓住我的一只大手按抚在她自己膨胀的乳房上。 我抚摸了两下,发现陈静又香汗淋漓了。 “啊……哦……啊……啊……”陈静面容通红,风情妖艳。那摇动的迷人胴体,简直就是人间尤物。她在我的身下真的是越来越淫荡了。 “怎么样?换个花样吧。”我说道。 “你的明堂还挺多啊!” 陈静娇嗔道。 我把鸡巴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来,把她的身子翻过去。 陈静的头部贴在床上,双腿跪着,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对着我。 好美! 只见她玉臂纤纤,细腰袅袅,秀腿婷婷,美妙动人。 更动人的是她那白皙鲜嫩的屁股,珠圆丰润,曲线清雅,此时此刻她的风韵和魅力,玲珑浪漫得令人心醉。 这时淫水横流的小穴全部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握起粗壮硬朗的鸡巴从她的后面缓缓地插进了那迷人的小穴里。 真的又是别番滋味。 我悠悠的插进,再慢慢的抽出,插进时阴门深深地陷入;抽出时鸡巴带出一层红红的嫩肉,紧紧的缠绕在鸡巴上,象一枚箍在鸡巴上的朱色肉环。 随着我的鸡巴时快时慢的抽送,那肉色的小环环隐隐约约,轻柔飘渺。 仿佛延绵着一种清畅的妙韵,虚虚幻幻地在夜色柔光里回旋;又似乎带点娇羞不禁的神情,流漾着温婉芳馨的韵味。 美得让人不得不去凝望。 那缠绵交叠媚惑着我易感的灵魂;那若即若离的情致令我感到随心销魂的快乐。 我沉醉那飘渺的韵致,深深浅浅,如梦如真,不停地抽插中;我同时又双手前伸摸着陈静的乳房,象是乘风游荡,超越了空际,忘却了年华,感到悠悠地飘浮,又微微的迷乱。 “哈哈……”正当我如痴如醉地抽插,飘摇和舞动中,陈静在下面咯咯地笑了。 “笑什么?”我趴在陈静那颤抖的后背上问道。 “我能从下面看到你的蛋蛋,晃悠晃悠的真好玩!”陈静的脸还是贴在床上,媚眼迷离地望着我说。 “是吗,那我让你看个够。” 于是我又从陈静的后背上立起,双手扶在她的屁股上,挺腰举臀,一阵的狂捣,疯撞,猛抽,深插。 陈静在我的抽动下已经是荡叫不已了,并前后扭动浑圆的屁股拼命地迎凑着。 一种强烈的欲望征服着彼此,我们的躯体,我们的灵魂此刻被我那粗壮硕大的鸡巴牢牢地连扯在一起,在淫水和汗液的交融中,我感到自己飞了起来。 陈静的淫水随着我的抽动,顺着我的鸡巴流了出来,流到了我的大腿上,洒在了床单上,弥漫在空气中。 “啊……啊……哦……快快……啊……”陈静欢叫着。 “我要射了,我要射里面了!”我兴奋的大叫起来。 “射吧,啊……啊……”一阵巨烈的抽动,一阵心底深处的颤动,一阵酥麻。一种极其舒畅的感觉从心头涌出,一股热精射在陈静的小穴深处。 “啊……”我叫了一声。 我把鸡巴从陈静的小穴里抽出来。 精液混合着陈静的阴水流在了床单上,湿了好大的一片。 陈静翻过身来,伸开大腿舒展地躺在床上,脸上飞红,仍娇喘不已。 “静,我爱你,你的床上功夫真的太好了!” “你也很好啊,”我趴在她的身上,吻着她的嘴唇,陈静迎合着我。 又是一阵温馨的缠绵。 在滚滚红尘千万人中遇上你,叫我怎能不由衷的感激命运的眷顾? 怎能不倍加珍惜这个交错了的时间和空间创造的奇迹?
第20章
我醒来的时候,才凌晨四点多。房间里一片寂静。我看了一眼躺在身边熟睡的陈静,感觉好象还在做梦。 “你醒了?”她依旧闭着眼睛。 “嗯,”我靠在床头,点了一根香烟。 她翻了一下身体,把左手搭在我的大腿上。 我看了一眼,那手指纤细柔嫩。 她的手在我的大腿上抚摸了两下,然后伸到两腿间摸索着,最后把我的鸡巴握在手里,我猝然感到一阵温热。 “软软的,真好玩。” 她喃喃自语。 她的手在我的鸡巴上轻柔地玩弄起来。 我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正在一点一点变得坚硬起来。 我闭上眼睛,似乎又听见她嘤嘤呻吟,她的身体微微蠕动。 她娇嫩的肌肤像绒绒白雪,在迷离的月光中慢慢融化…… 我掐掉手中的烟头,翻身压在她的身上,陈静非常配合地将双腿分开上举。 我挺起臀部无需任何引导,粗壮坚硬的鸡巴就自己插进了陈静的阴道中。 我抱住她赤裸的身体,抱得很紧很紧。 同时鸡巴也完全顶进了她那鲜嫩的阴道内。 我一会儿前后大幅度的抽送,一会儿又旋转着阴茎在那阴道里搅动。 陈静在床上扭动着,两手紧紧抓住了床单。 我能感到我那粗大的鸡巴插搅在陈静那夹紧热润的阴道中,又被热热的爱液沁润,再加上胸下压着的那丰盈白嫩的乳房真的是格外享受,万分销魂。 “啊……啊……啊……”陈静左右扭动着身躯,并轻轻耸动着屁股,发出动情的吟叫声。 “啪,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夜阑人静中显得格外清脆响亮。 象节奏明快的舞曲,起伏跌宕;又如激浪拍岸,动人心魄。 犹如迷恋肖邦的钢琴曲,我特别钟情于这种令人心旷神怡的撞击声。 因为它有声有色,在声与色的融合中,形成一道极其和谐的风景。 它的韵律简洁但顿挫抑扬;仿佛寂寞的视野里倘佯着一种轻淡渺远的情致,象风一样自然舒展。 而回味里,又有一种轻柔与飘逸后转向旷远孤清的令人神往。 我象一个舞者,淋漓尽致地展现着我的舞姿,我又象一个琴师,忘情地拨弄着那动人的琴弦。 “不行了。我的腿受不了。” 当我正沉浸在有节奏抽插的痴迷中,陈静“唰”地把高举的双腿平放在床上,而且两腿力图并拢,喊道。 我只好欠起屁股,整个身体压在陈静的身上。 由于陈静大腿根部的合拢,我的鸡巴被抽出了一半。 长时间的抽动,发红发紫的鸡巴已经肿胀得坚硬无比,我把双腿分开,陈静的整个身体夹在我的两腿之间,我不由地继续抽动起来。 然而鸡巴的磨擦大部分是在陈静的阴阜以下,只有龟头可以触及到阴道。 随着我不断加快的抽动,陈静拼命地夹拢双腿,臀部挺着迎送,她的呼吸明显地急促起来。 “啊……啊……快,快……这样,好舒服。”陈静的吟声越来越大。 “快快……好,好。” 陈静第一次显得这样的激动,这样的用力。 她开始紧紧的抱着我,眼睛闭的紧紧的,鼻子呼出一阵一阵的热气,她喃喃的说:“来了,我要来了。快快……” “我要……啊……我要……来了。” ,她的眼睛也许是闭的太紧,连眼泪都挤出来了。 她的屁股不断的扭动,她的手不断的在我的背上一捏一放,不断的摇着我。 于是我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激起她一阵一阵的欢叫,她修长的手指抓的我的背好像撕裂般的痛,却让我的欲望不断的扩张,我把她的双手抓着,用我的体重加在我的手上,把它们按在床上,并奋力的抽动,她的手不断的想挣脱我的控制,整个乳房随着我的冲击上下的跳动。 忽然她的手挣脱我的控制,一把将我紧紧的抱住,她的双腿紧紧的夹着我的鸡巴,“快呀……快,快呀,我要来了……”,她不断的说着,摧促我加快速度。 不知甚么时后,她开使剧烈的颤抖,阴道也跟着颤抖。 我的鸡巴好像被她那温暖的大腿根部紧紧包住,想紧紧的拉住不放的感觉,她的小腹也开始急速收缩剧烈起伏,随着“喔……”的一声长叫,陈静停止了一切的动作。 身体不再扭动,呻吟也嘎然而止,顿然陷入一种死一般的沉寂。 夹着我的鸡巴的大腿松开了,陈静舒展开四肢瘫软在我的身下。 她眼睛微闭,嘴唇轻抿。 乌黑发亮的长发凌乱地铺洒,长长的睫毛在柔光中摇动,她看起来真像个天使。 “啊…这才是高潮。”一阵沉寂之后,陈静长舒了口气,满脸媚笑的说道。 “吓我一跳,以为你死了。”我说。 “真的是死了一回。”陈静的脸上现出一种清新舒展的宁静,轻抿的朱唇,似乎有一种轻淡渺远的香气幽幽散出。 “真的是昏厥了?” 我问。 陈静点点头,一脸不禁娇羞的神情。 然后,她一个翻身,整个身体趴在我的身上柔软的嘴唇在我的唇上一嘬,发出清脆的响声,“谢谢你!” 陈静深情的望着我说。 “怎么又谢我啊?”我问。 “你让我没有白做一个女人。你的那根东西太伟大了!”陈静边说边伸手去摸我的鸡巴。 “哇,怎么还这么硬啊?” “我还没射呢,怎么能不硬呢。” 这时陈静从我身上一个打滚翻下,往床上一个仰躺,双腿上抬,同时双手各扳一只大腿,最大限度的张开着,脸带媚笑地对我说:“来吧,你也尽情地射一次!” 陈静那粉红色的阴唇微微张开,刚才做爱时的淫水已溢满阴部,闪亮亮、湿润润地诱惑着我。 于是我爬过去,跪到陈静的两腿之间。 随手又拿起床上的枕头垫在她臀部底下,好让鸡巴插的更深一些。 陈静那娇、媚、羞、急、淫、浪、迷人、动情、诱惑、各种媚态一股脑儿地在脑海中涌动,使我欲火焚身,欲望万丈。 我挺起已威武雄壮,高昂欲爆的鸡巴,向陈静已红肿的小穴顶去,随着陈静“啊”的一声惊呼,坚硬而硕大的鸡巴尽根而没,粗大的龟头一下子抵到她阴道的深处。 陈静一阵痉挛,那双美丽的凤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水,像经不起我这凶猛的侵袭。 我朝下一望,连自己鸡巴下方长长阴毛的部分都陷入她两片红红的阴唇中间,这是以往所办不到的,而她显然从未被如此深入过,鸡巴一进去她就开始不断的呻吟扭动,双手又紧紧的抓着我。 于是我便毫无顾忌地大力抽动,尽情放纵地使劲拍打。 我完全沉浸在无限快乐的肉欲情海之中。 在一浪接一浪的欢叫和撞击声中,我忽然脊椎一麻,一股无比舒服的感觉直灌我的脑际,仿如电殛,一直向着我的龟头冲了下来。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支着牙,呲着嘴,模样怪极了! 在阵阵酥软的冲击中,我不由得嘴巴大张,“喔,喔……”地叫着。 麻…… 酥…… 痒…… 头晕…… 震撼…… 迷幻…… 目眩…… 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抽插着,拍打着。 头脑中白茫茫的空白一片。 加速! 再加速! 一种极度的快感一阵紧比一阵地冲击着我的脑海,终于,我浑身一挺,精液源源涌出,鸡巴阵阵抖动。 一股股的精液喷射而出,直撞着她那滑溜溜的小穴深处…… 激情过后,我仰卧在床上。 陈静侧着脸枕在我臂膀上,香郁的发丝拂在我耳边。 我不禁扭头埋入香郁的发丝中。 我把手轻轻放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感觉真好! 绵绵的,滑滑的,像一块洁白的白玉。 我望着她,突然发现,她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渐渐显有些许沉思的忧郁。 那种忧郁让我感到不安和丝丝的心悸。 “想什么呢?”我带着一种怜悯轻柔地问道。 只见陈静眉头轻颦,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在想王丽她为什么要骗我呢?”陈静说完眼睛直直地望着我。 “我怎么知道你们女孩子之间的事情?”我敷衍了一句。 “我知道现在我们医院里有一个马来西亚的华人医生在追她。”陈静说。 “哦?后来呢?”我充满好奇地问。 “王丽好象并不在意,对人家爱理不理的。”陈静说着,突然双手抓住我的胳膊问:“你不会骗我吧?”陈静显得认真而严肃。 “我怎么会骗你呢,我爱你,静……”我把陈静抱在怀里。 “我可是认真的,我也爱你!”陈静有些激动,眼瞳里有崇拜的光芒。她也伸出胳膊环绕在我的颈上。我能强烈地感到她的心跳。 “我知道王丽是很有心计的,不象我这么单纯,直率。”陈静的神色又显出些许的迷惘。 “嗯,”我抱着她在她的脸颊旁点着头。我不敢说话,我害怕一说话就会暴露自己的心虚、内疚,还有说过谎言之后的结结巴巴的张皇。 晨曦映白了窗棂,犹如残春时空冥的颜色。恍惚中,曦光如画。 我和陈静赤裸着紧紧地拥吻在一起。 她让人无法抵挡的魅力,当然不仅仅是“临水照花”的姿容、柔艳刚强的性格以及那冰雪聪明的天赋。 在我的心灵深处又出现了那一幅我最喜欢的画面:一碧如洗的蓝天,蓝得令人目眩神摇,蓝到绝致,竟非语言可以形容。 半弯的地平线,从天的尽头到地的那角都盛开着橙黄色的不知名的野花,绿草将她们映衬得尤为娇媚。 原野中有轻柔的风吹过,仿佛也是橙黄和浅碧色的风,吹得野花纤腰款摆,一齐举袖而舞,自袖中流荡着幽甜的芬芳,正如倾世的红颜一般,风姿清胜,端雅卓绝。
第21章
火红的朝阳透过窗帘驱散了黑暗,屋里一片亮堂。 陈静慵懒地舒展了一下胳膊便从床上爬起来,裸着身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 然后,迎着朝阳推开窗棂。 大海在远处澎湃,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 灿烂的阳光直接照射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光线在她曲线优美的胴体上造成强烈的明暗对比,形成一幅绝美的朦胧逆光图案。 她拨弄着散披的长发,清秀的脸孔展起欢颜,对着清新美好的晨光微笑。 “起来吧!”她回头向我望了过来。我向她点了点头,感觉四肢有些疲乏。 “你的身材真好!”我凝视着她说。 “谢谢你。”她走来轻轻吻了一下我的唇。 “我先去洗澡。”我起身后在床边拾起一件件昨夜褪下的衣物走进浴室。 我瞧着玻璃镜中的自己,回想昨夜我和她肆无忌惮的缠绵,欲醉欲死的做爱。 今晨她又赤裸地站在我的眼前,对着初升朝阳微笑,怡然自得没有丝毫尴尬。 心中感到格外的惬意与满足。 我洗完澡后穿好衣服走出浴室。 她仍然一丝不挂的慵懒地又平卧在床铺上,用一对满足的眼神看着我。 “今天你要上班吗?”陈静柔情似水,含情脉脉。 “当然。怎么问这样的问题?” “没什么,好象觉得离不开你了。”陈静显出一种不禁娇羞的神情。 “那今晚我们一起去东海岸吃海鲜,好吗?” “好呀!我还没去过,只是听说过。” “那就这么决定了,傍晚六点我去医院接你。” “好啊!”陈静一脸的灿烂笑容。 陈静洗完澡,穿好衣服,轻施粉脂。 显得满面春风,神采飞扬。 尤其是她那极合身的上班装穿在她的身上,完全是一个书香清雅的窈窕淑女,与她在床上的形象真的是判若两人。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陈静的脸上,在我开车送陈静去医院上班的路上,车速缓慢,因为修路而交通堵塞。 喧嚣浮躁的城市,路边有一排排陈旧的欧式洋楼,晒满衣服的院子。 露台的一角开出粉红色的蔷薇。 棕榈树的绿叶片闪烁着阳光。 路边的人群,很多人从车边经过,双脚疾速地掠过,没有人稍作停留。 骚动而沉闷的空气混合着肉体散发出来的汗酸味,每个人都在神情惶恐地赶路。 我望着陈静那一身的端庄文静的淑女模样,她微笑的时候眼睛和唇角有甜美的弧度。 妩媚年轻的面容似乎能散发出熏衣草般的清香味道。 我不禁“噗嗤”一声笑了。 “笑什么呀?”陈静忙把脸扭向我,在阳光下迷起了眼睛,脸上有茫然而天真的神情。 “我在想,你这样儿那象床上的你啊。” “好啊,你笑话我!”陈静在我臂膀上狠狠捅了一下。 “不是那个意思。”我赶忙解释。 “哼,你还不是一样,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可是床上就象只饿狼。” “是啊,看来人都有两面性。” 汽车停在医院的门口,陈静伸手在我的手上轻柔地攥了攥,充满了柔情和温暖。 “再见,路上小心点。”陈静说着开了车门下了车。 “OK,晚上见!” 我望着陈静走进了医院的玻璃大门,消失在一一片熙熙攘攘的上班的人群中。 这时突然感到车内空荡荡的。 迅速被寂静所包围。 只有碧蓝的天空,呼啸的风声和明亮的阳光。 大片的白云在慢慢的游动。 远处依然是绿色的树影和灰色的楼群。 到了办公室,迅速打开电脑,铺开满桌面的资料,来不及整理纷乱的思绪,便开始了紧张而忙碌的工作。刚刚做了一段程序,我的手机响了。 “林昊,我是王丽。”我还没来得及说“Hello,”就听到王丽的喊声。 “喔,听出来了,有什么事儿吗?”我说。 “没事儿就不能打电话啊?”陈静完全没有了过去的矜持和温柔。 “不是那个意思。” “我问你,你为什么昨晚不开手机?” “没电了。” “充电也可以开机呀。”陈静的口气自信而傲慢。 “对不起,我现在很忙,以后再说,OK?” 王丽的电话搅的我的情绪很乱,无法集中精力工作,于是我去泡了一杯咖啡,坐在电脑前发呆。 总觉得心神不定、思绪恍惚。 男人和女人,一旦有了性的关系,男人在女人面前就失去了以往的那种崇拜、尊敬和傲慢。我的手机又响了。我接听着电话,又是王丽打来的。 “我现在在家里,你能回来一下吗?” “你值了夜班,就应该好好睡觉。” “我睡不着。”我手里举着电话,贴在耳朵上,沉默了一会儿,说:“好吧,我午餐时间回去,你先好好休息。” “嗯,那我等你!” 走出公司,正是炎热的正午。 强烈的太阳光线仿佛能把人烤熟。 我开着车飞跑。 但心里的懊恼使人感到阵阵的发慌,似乎这公路是那么的长,长得没有尽头。 所幸一路的沿途风光开始如画卷徐徐铺开。 深蓝的天空下,有几只飞鸟张开着翅膀寂静地在海面上俯冲而下。 路两旁的雨榕密密地排列,好象深绿色的梦魇,有让人沉堕的浓郁风情。 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开了门。 屋里非常的安静,所有房间的门都开着,没有一点儿王丽的动静。 心中突然感到一阵惊悸。 我换好鞋,正要向王丽的房间走去。 突然有人从我的背后窜上来,把我拦腰楼住,我猝然全身震颤了一下。 “你可回来了!”王丽咯咯地笑着。显然她刚才是藏在了门后。 “哎呀,你吓我一跳。”我边说边用手把她环抱我的手臂拿开。 “你是做贼心虚。”王丽将脸凑上来,脑袋一歪,下颏仰得很高,俏皮地说道。 “好,我是贼,你还不离我远点?”我说。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贼,怎么样?” 王丽又把我抱住,灼热的嘴唇按在我的唇上,一阵热吻。 王丽的乳房显然比陈静的要大许多,我们拥抱着,她那柔软高耸的乳房紧贴着我的胸脯,似乎硌得发痒。 王丽在我的脸颊上,额头上,以及鼻子、耳朵、颈项亲吻了个遍,然后伸手去解我衬衫的扣子。 “不,不,这大白天的。”我抓着她的手阻拦她。 “大白天怎么了?”她又去解我的皮带。 “不行,等一下还要去上班呢。”我再次阻拦她。 “你现在是怎么了?” 王丽生气地往沙发上一坐,嘴角翘得很高。 她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哀怨迷惑和委屈,似乎还有一丝淡淡的忧伤。 静默…… 我那能现在在家里和她做爱呢,万一陈静突然回来,后果不堪设想。 王丽怒气冲冲地从沙发上站起,朝她房间走去。 然后,我听见“砰”的一声响,门在她身后重重地关闭了。 我的耳朵里有一阵嗡嗡的轰鸣声。 我感觉浑身虚弱,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爱绝对自私!当你爱上另一个,就得丢掉刚才还胶一般的粘在一起的这一个……哎,真痛苦……,那被甩的小可怜……人心还是肉的吗?比铁还冰更硬啊!” 我在一阵困惑和迷惘中,走进王丽的房间。王丽坐在床沿上,眼神黯然而柔情地停驻在她的脸上。 “不生气了哦,我最近真的是太忙了。压力很大。” 我坐在她的身边,手臂抚在她的肩头上。 王丽顺势把头埋在我的胸前。 她再次拥抱我。 我的下巴抵在他的头发上,我听到她的心跳。 “你好象近来对我很冷淡,我受不了。”她的身体有些颤抖,似乎在我温暖的手心下得到安抚。她的眼泪掉了下来。渗入她的嘴唇。 “不哭,OK?”我用手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窗外是新加坡那白晃晃的灼烈阳光,是那样明亮的刺眼的阳光,似乎能在眼睛里一点一点地碎裂。城市陷入在一片寂静的混沌之中。 “来,换衣服,我带你出去。” “去哪儿?” “芽笼。” “什么,去红灯区。我不去。” “我们不去红灯区,我们去酒店。情人酒店。” “为什么一定要那儿?” “浪漫嘛!”我边说边帮着她找衣服,换衣服。 车子行进在开往芽笼的路上,当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王丽的脸上,王丽的困意来临。 她的眼角微微掀动了一下。 因为她看到一群乌鸦。 它们缓缓地兜着圈子,低声鸣叫着,然后消失。 车内的空调冷气吹着。 像一双手,轻轻抚摩王丽的脸,吹散了她的头发。 王丽睡着了。 新加坡芽笼地区,是当地着名的红灯区。 也是时钟酒店或情人酒店的聚集地。 开房两小时20块钱。 午后的街道空荡荡的,只有虚掩的门反射着剧烈的阳光。 我们推门进去,感受到室内的一地阴冷。 接待柜台的小姐从椅子上站起来,穿着整齐的酒店工作服,艳丽的容颜,娇好的身材。 一张憔悴而坚强的脸。 我出示了身份证,填写了入住登记表,付了费。 小姐彬彬有礼地将钥匙交给我,还有一个安全套。 房间不大,但干净、卫生、设备齐全。王丽站在落地的镜子前梳理着一头长发,我站在一旁看着。她的脸红了起来,仍是那样的娇媚动人。 “你常上这儿来?”王丽转身面对着我,神情诡秘而娇柔。 “从来没来过。”我从容而坚定。 “新加坡就是自由,难怪偷情的人那么多。” “资本主义社会嘛,总有它的好处。” 王丽冲动地跑上来抱住我,把头埋进我的怀里。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我的衬衫被她剥去。 双手在我宽厚的胸部上抚摩。 然后她迫不及待脱去她的衣服,完全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我的面前。 她的风骚和激情鼓励了我的欲望,我一下抱起她放到了床上,将头深深的埋进她的胸间。 我的双手,脸颊,嘴唇,舌尖贪婪而疯狂地在她那丰腴高挺的乳房上游动,她呻吟着。 王丽从我的身下挣扎着坐起来,伸手把我的裤子和内裤扯去。 然后拥着我仰躺到床上,她欠着屁股直往我的阴部挺送。 不知是因为疲劳还是情感,我并没有以往那种急于想插入的迫切欲望。 “哎哟,看来你是真累了,我来吧……”王丽主动的翻过身来,于是我被她压在身下。 她骑坐在我身上,然后用手扶住我的鸡巴,分开腿,慢慢的坐下来,先把阴茎放到她的阴道里,然后不急于动作,而是俯下身,脸很近的贴在我面前无限温柔的看着我,嘴张开,挑逗的冲我吐出湿润的舌头。 我自然一口咬了上去,她的嘴唇立刻和我贴在一起,发出一阵阵响亮的吮吸声。 一边接吻,她也一边开始动作。 因为脸被她的脸压着,我看不到她的动作,只感觉到她的阴道套在我的阴茎上开始上下滑动,发出哧溜哧溜的声音。 快感使得我们停止了接吻,彼此都张大了嘴呼呼的喘气。 她坐在我身上,眼睛半眯着。 因为我还是感到有些疲惫,所以我躺着一动不动的让她自己动,只是不停的用手去摸她的乳房和大腿。 也许是因为她没有经验的原因,她动得很吃力,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却不能给我带来过多的快感。 我忍不住以手肘撑床,自己开始往上挺下身。 随着阴茎有力的插进她阴道发出的噗噗声,她又开始受不了的呻吟起来。 王丽哼哼着在我身上抽动,她的一对丰满的玉乳随着她的上下抽动在我眼前晃动着。 我伸出双手把它们握在手里揉搓着。 她在我的腿上,上下抽动着,眼神里闪动着全是欲火。 我看着阴茎在她的阴穴里一进一出,我们的阴毛时分时合。 她的阴道壁紧紧的包着我的鸡巴。 我奋力向上迎合着。 “啊……我要来了……啊……”王丽疯狂地上下抽动起来。一对玉乳更是在我眼前跳动不已。一股精液射进王丽的穴里。我舒畅极了。 “啊……啊……啊……舒服死了。” 王丽喃喃地叫道。 她双手搓着自已的乳房浪叫起来。 然后,她无力的趴在我的身上。 她抱着我,而且把我抱得喘不过气来。 一阵阵的狂风暴雨似的狂潮之后,我们瘫倒在床上。 窗外开始下起雨来,淅淅沥沥的雨丝像雾霭一样模糊了街头的绿树和远处那鳞次栉比的楼房。
第22章
窗外的大雨汹涌而盲目。只是大雨让人感觉茫茫天地间的寂寞。 王丽躺在我的身边,轻轻地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 “昊,你爱我吗?”王丽轻柔的声音。我沉默着,望着敲击在玻璃窗上的雨滴。 “你能不能对我说一声‘我爱你’?哪怕是骗我的,”王丽说着,也许是祈求,也许是无奈,也许是游戏的陶醉,也许是清醒的选择。 “丽,说爱太沉重,友情才轻松。我们还是做好朋友吧。”我说道。 “我不,我爱你。不管你爱不爱我!” 王丽坚定地说。 我从床上起来,拿出烟来抽,走到玻璃窗前,看着那飘洒的雨慢慢地喷云吐雾。 大雨已经变小了。 只听到淅沥的残余雨声。 我抽完了一支烟,看到王丽还蜷缩在床上。 那洁白的床单,洁白的枕头,以及王丽那一丝不挂的洁白身躯,我的心头突然感到有一种苍凉和凄然。 我走过去,坐在床边,用手去抚拨遮在她脸上的头发。 王丽的眼睛红红的,满眼的泪水夺眶而出。 我急忙从床头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去擦拭她脸上流淌的泪水。 王丽的双手突然把我的手紧紧握住,潸然泪下地说:“我做错了什么了吗?” “你什么也没做错,你是个优秀的女孩。”我说。 我轻轻地搂着她,耐心地,一点一点地吻去她脸颊的泪水,她本能地去拒绝,可是慢慢地,她被我的抚摸和吻融化了,她的舌尖终于顽强地探进了我的唇内。 王丽闭上眼喃喃自语:“我什么也不要,我脑子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你——我全心全意只想爱的男人。” 然后,她又抬起头。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王丽用手背抹着脸颊上的泪。 “我没说不要你,好了,不要哭了,哦。快起来,我们该走了。”我一边擦着她脸上的泪,一边柔情地对她说。 “我还没洗澡呢。”王丽不再哭了,紧紧地咬着她那鲜艳的嘴唇。 “那就快去洗吧,”我在她丰腴的屁股上抚摸了几下。 “我要你帮我洗。”王丽显得像个撒娇的小女孩儿。 “好吧。”我笑了,王丽也嘴角一翘,露出羞怯而满足的笑容。我把她从床上横抱起来,走进浴室。王丽温情脉脉地将头紧靠在我的肩上。 我把她立放在浴缸中,打开水龙头,调好水温,然后一只手拿着喷头将温热的水流洒在王丽的身上,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摩擦。 水,白花花地喷洒在她那白嫩的肌肤上,仿如无数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在她的身上弹动着,顺着她的脸颊,颈项流经晃动的乳房,掠过丰满的胸部,再沿着平坦的小腹流下胯间。 只见整齐茂密、乌黑闪亮的阴毛在水流的冲刷下,柔软无力地覆盖在浅浅紫色的阴唇上,上下画着一道让人心醉神迷的裂线。 王丽有些不知所措地一会儿将双臂捂在胸前,一会儿又把手放在屁股的两侧。 她的身材的确十分性感,该凸的地方,凸得动人心魄,该凹的地方,凹得美丽诱人。 硕大、圆润、高耸的乳房,挺立向前,没有丝毫的松弛和耷下;平坦、光滑,白嫩的小腹,柔软结实,没有一点的赘肉和皱褶。 我把热水在她的身上淋了一阵之后,我拿起香皂在她的胴体四处涂抹,然后双手缓缓揉搓。 双手抚摸着那坚挺的双乳,令人陶醉;雪白的酥胸涂满肥皂泡,却倍增诱惑,特别是那两颗乳头,经过一阵轻搓,开始硬胀挺立。 跟着王丽稍微分开双腿,我一手拨开阴唇,一手又拿着香皂细意朝阴户的周遭涂抹,然后轻搓慢拈。 黑茸茸阴毛上的皂沫如白云般缭绕在黑色的森林之间。 我感到有些心跳。 然后我又细心地清洗她的阴蒂,亦许是受到揉摸的刺激,王丽半阖着双眼轻声哼叫起来。 这一哼,直似微弱的电流通过我的心扉。 我胯间鸡巴立即迅速充血勃起。 清洗完阴户,我便弯腰摩擦她修长的玉腿,渐而是浑圆的盛臀,又直起身轻搔她的腋窝,她全身每寸肌肤都被我抚弄了一遍,我也被刺激得龟头不住弹跳! 当我再次把王丽的阴唇分开,把一股股的热水往那迷人的小穴喷洒时,丹田升起阵阵欲火。 太诱惑了! 无论是视觉、触觉、嗅觉或感觉,世上简直没有别的玩意比女人沐浴更诱惑,比抚摸戏耍柔嫩的女人肌肤还奢侈! 这时,王丽那双又白又嫩的手伸进两腿之间,不断地搓揉。 她两条修长而白皙的玉腿时而突然紧紧地并拢着,把她的手紧紧地夹在两腿之间;时而又大大地张开,雪白的胴体扭动弯曲,好像她要看清楚自己那平日隐在两腿之间的秘处,身体向前屁股高挺,乳房朝下悬挂,更显得肥大。 她上身紧紧地僵直着,她的鼻孔在不断地开合,口中时而发出令人销魂的轻呤。 王丽眼瞳迷蒙,脸色酡红,屁股微微地颤抖,“我不能,我不能没有你。”她低沉地呢喃着,声音是那么幽怨,像叶底莺啼,如空谷雁鸣。 我重新把水龙头打开,彩色的泡泡沫被水冲走了,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尊犹如白玉雕琢的女神,尤其是那嫣红鲜嫩的小穴和沾满晶莹水珠的乌亮阴毛。 我用浴巾把她身上的水迹拭去,然后又抱回到床上。 我把她抱起来的时候,我下身的鸡巴抖动得跃跃欲试,特别想插进她那柔嫩的小穴里去。 她的身体柔软、没有生气、一动也不动,她含泪的眼睛一直无可奈何地大睁着,好象被什么迷住了似的。 而我似乎感觉异常强壮,似乎体内注入了超自然的力量。 永远也用之不竭。 我托起她来,搂住她,她的身子柔软无力,瘫在我的身上,这情欲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我铜一般的肢体上,如果我的欲望得不到满足,我就会被压垮。 王丽的身子抽搐着要离开我的怀抱。 “你只是喜欢我的身体吗?”王丽神情忧郁。 “我什么都喜欢。” 我不加思索地回答。 我伸手去摸她的乳房,她迅速地躲闪了一下。 顿时他心头燃起冰冷的怒火,于是我象钢铁一样的手臂钳住了她,心想就是做一个强奸犯也不能让她拒绝我。 我那强壮的力量是她无法抗拒的。 她软下来,软瘫瘫的,昏昏然地大口喘息着。 浴后的女人太美了,太让人销魂了,宁可一辈子受折磨,也不愿放弃与女人性交这样无比美妙的享受。 王丽仿佛不曾有过刚才那样的反抗,她呻吟着,扭动腰身,头发乱舞。 我69式的趴在她的私处,掰开她的阴唇,用手指挑弄着,舌头吮吸着,下身在她的胸口蹭着,我那粗壮的鸡巴在她的眼前乱晃。 上边和下边一阵阵快感使王丽不知如何是好。 她只有紧紧地抱住我的臀,等待我玩够了,插人她那温热鲜嫩的小穴里,然后射精,她便自己快乐地到达高潮。 随之快乐的余韵犹存,身体不时地微微震颤,似在贪享情爱的余味。 “喔,太好了。”我的脸似乎扭曲着说。 “那接下来以后呢?”她问。她静静地躺着,神情象个孩子,黑黑的眼睛看着我。她此刻显得很茫然。 “我不会忘记你的。” 我看着她说。 可她仿佛没听到。 她躺着看我,就象看一个她永远也不懂的什么东西:就象一个孩子看一个大人,不希望理解,只是委屈。 我吻她,吻她的眼睛,为的是不让她再看我。 我不愿看她那幽怨而渴求的眼神。 她只是沉默地躺着,就象一个孩子,屈服了但仍无法理解,只是感到迷惘。 “咱们下去喝点咖啡,吃点东西好吗?”我问。 迷蒙的雨雾渐渐散去,一缕光亮弥漫在窗边。王丽闭上眼睛,似乎还沉陷在忧郁的幻境中,然后又睁开眼睛望着窗外的世界。 “好吧。” 她打起精神,简单地回答。 说完她又走到窗前。 雨后的天空格外清湛,从云彩里射出的阳光笼罩着街道与绿树。 耸入云端的摩天大楼呈现出玫瑰色,象鲜艳的花朵在天际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那么可爱又那么遥远。 王丽恋恋不舍地又看了一眼,然后转过身来拨弄自己的头发。我开始穿衣服,我知道她在看我,这弄得我手忙脚乱的,很不自在。 在新加坡,咖啡店比比皆是,有传统的,有现代的,有老式的,也有新潮的。 芽笼地区属于老的城区,咖啡店也大都是些旧式的排屋,墙上有大片的脱漆痕迹。 厅里都摆着桌子,木头桌子已擦出了白木茬。 我和王丽坐在靠门的旁边,挨着大街。 可以看到人影稀少的红灯区,时常有打扮妖艳的妓女从街上穿过。 咖啡来了,热气腾腾,香味扑鼻而来。还有两盘咖喱饭。黄灿灿的咖喱汁淋在大团米饭的上面,十分张扬地展显着它的色和味。 我们吃完了东西之后,我送王丽回家。 虽是白天,高速公路出乎意外的空敞。 我车速大增,大都会的七彩光影急速远去,代之而起的是静寂的大楼和黑黝黝的树丛在车窗上浮现又消失。 也许王丽还留恋着性爱之后的倦怠,似乎心情有些消沉。 低吟似的CD放出的旋律似让王丽神情更为忧伤。 为了打破车内有些沉闷的空气,我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摸着王丽的手,王丽立刻回应地靠了过来。 “你究竟喜欢我哪一点?”我问了一个很幼稚的问题。 “全部都喜欢。”王丽还是直视远方不动。 “一定有特别喜欢的吧!” “很难一句话说清楚。” “说说看!” “你儒雅,大度,沉稳,从容,慷慨,而且有魄力……”王丽还要说下去。 “行了!行了!”我打断了她的话,“其实我是个流氓。”我接着说。 “对,你就是个流氓!”王丽的口气很坚决,很自信,然后她继续说:“不过你是个善意的流氓,一个温柔的流氓,一个可爱的流氓!”。 “哈哈……”我笑了,王丽也笑了。今天第一次看到她的笑容。 “你也是个流氓。”我逗她说道。 “啊!”王丽一脸的诧异。 “你是一个美丽的流氓。”我说。接着王丽在我的膝盖上一阵捶打。 我把王丽送回家,告诉她我今晚要加班,不能按时回来。王丽猝然显得忧郁而沮丧。 在我回公司的路上,望着逐渐暗下来的天空,突然心中感到阵阵地不安。 我似乎听到波涛拍击着看不见的海岸,悠长、缓慢、阴郁的浪头带着命运的节奏单调地冲涮着沙滩,那是永恒的波涛。 那无尽的缓慢的、忧郁的浪头攫住了我,我又看见了什么呢? 肉体、长发、乳房、臀部和无穷尽的迷人的快乐,那令人销魂的难以忘怀的阴道或者“小穴”。 傍晚六点,我准时开车到了陈静工作的医院门口。 陈静欢快地从里面跑了出来,带着一股逼人的青春气息。 她满面春光,神采奕奕。 动作敏捷地打开车门,体态轻盈地坐在汽车的前座上。 夜色中的东海岸海鲜中心更显出它独特的美丽。 一排沿岸明晃晃的街灯笼罩着熙来攘街的人群,一家接着一家的海鲜餐馆座无虚席。 一片的露天餐桌绵延不绝;各式各样的族群到此同聚一堂,有着西装、窄裙的上班族,有穿拖鞋、短裤、汗衫的普通市民,也有穿着入时的年轻情侣或学生们;但他们都有个共同点就是:相互吆喝、敬酒、劝食,显现着岛国人特有的饮食文化与活力。 海面上停泊着无数的远洋货轮,船上的灯火恰似繁星撒在夜空中,将东海岸的夜景点缀得如星空般闪耀动人。 我拥着陈静站在防波堤上,享受着从海上吹来的夏夜晚风,她的发丝随风飘舞,使得泛着微醺晕红的脸颊少了秀发庇护,若隐若现的,好不迷人。 在小红楼前,有街头艺人在表演。 只见一个身穿鲜艳服装的日本女孩,手持一个很小的道具,放人口中,轻轻一吹,便飞出一连串的彩色泡沫,她不停地吹,那彩泡沫便不断地向外涌出,顿时,漫天的彩泡沫在五光十色的灯光照耀下,带着绚丽斑斓的光彩,在空中缓缓地飘舞,五彩缤纷,令人眩目,好不精彩! “哇,太美了!”陈静拍着手,跳跃着,“我小时候对彩泡沫的喜爱至今仍回味无穷,那时会专门去制造彩泡沫。” “是嘛!难怪你这么聪明。”陈静的激动也感染了我。 “现在人长大了,对希望泡沫的破灭会失落和伤感,不过,人又少不了对未来寄以无穷的希望,虽然那些彩泡沫般的希望也许最终还是破灭。” “但毕竟我们快乐过!”我说。 “是啊,快乐时光,绚丽多彩的日子,美好的事物都是短暂的瞬间。但人生不就是由这一个个美妙的瞬间组成,一个个彩泡沫那眩目的光彩让人活得精彩!^)^……!” 听着陈静对着这漫天飞舞的彩泡沫所发出的感慨,望着她那充满灵气的笑脸,我静默无语。但心灵深处却涌动着孤独、悲哀和伤感。
第23章
日子递嬗的脚步踉跄而行,以往的潇洒、坦然、从容及放荡不羁的岁月竟栩栩如生地呈现在眼前,但陡然间便觉得在无数次的亮丽之后竟无可奈何地枯萎凋零了…… 毕竟我不是个流氓。 我时常感到一种孤立感,或是堕落感。 我知道我不能这样,这样下去会被社会摒弃,会坠入无可挽回的境地,心里面虽然嘀咕着不能这样,但事实上我已熟稔这堕落的感觉,身心都沉醉在堕落的舒畅里。 星期天的下午,陈静和王丽去了乌节路,说那里正在新加坡一年一度的大热卖,百分之五十的大减价。我没去,我托词说有工作要做。 昨夜我第一次失眠了。 半夜里,王丽又跑到我的床上,情绪亢奋得以为这世上一无所惧,但是到达顶峰的瞬间,也正是猛然发现前面是个深谷而感惶惑之时。 为了贪享快乐,以为正徜徉在性爱花园里时,突然发现眼前还是杂草丛生的莽莽荒地,不觉惊然。 窗外有艳好的阳光。 斑驳光影轻巧地越过窗棂,投射在屋内的榉木地板上,成了一地错落的缠绵吻痕,暧昧的浮动着。 我慵懒的躺卧在沙发上,木然地瞪着天花板。 英子的身影总是浮现在脑际而萦绕不息,她发来电子邮件说,她就要毕业了,要我利用年假赴美国参加她的毕业典礼。 因为她毕业后马上就要去一家公司实习。 我忽然有种心慌意乱的感觉。 我知道,每个人都会有情绪波动的时候,可在这时候,惶惑的感觉几乎让我窒息。 我抽第二根香烟的时候,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从客厅踱到书房,又从书房走回客厅,然后走进卧室,在卧室的阳台门口逗留了许久,我又回到客厅里。 我似乎在寻找什么,迷失的灵魂? 人有灵魂吗? 我的心里泛起一阵怪异的冷笑,我走到酒柜旁边的时候,不禁打了个寒战。 也许我只是不习惯孤独一人的日子。 我把左手放在XO那细长的瓶颈上,有一丝凉意透过我的指尖渗入我的心扉。 我用右手拿起一个水晶玻璃杯,把杯子轻轻放在面前,迟疑了片刻,我还是把那只光滑的酒瓶提起来,木头瓶塞拔出来的时候,我听见砰的一声轻响——那响声带着微弱的回音,在空荡荡的室内环绕了很久。 我端起倒了酒的杯子,在手上轻轻摇晃。 酒杯里的液体看上去就好像燃烧的火焰,我几乎能听见丝丝的烧灼声。 我把酒杯放在鼻子下面,似乎还能闻到一股欲望被烤焦的味道。 我在沙发上坐下,把酒杯放在茶几上。阳台上风吹动的风铃,叮叮当当的响起,清脆、飘渺、悠远。不知不觉中昏昏然地睡着了。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May I speak to Mr Lin please?”一个女人的声音,发音纯正甜润,语调温柔性感,而且还透着一种成熟、高傲和自然,丝毫不矫揉造作。 我陡然怔了,她不是陈静,也不是王丽,更不是本地什么女友。 “Speaking.”我茫然地回答。 “喔,您就是啊,请等会儿,李总给您讲话。”她说起了中文,极熟悉的北京腔调。李总?我的脑际在急速地搜索,哪来的李总? 原来是英子的爸爸,李伯伯,他是北京一家国家外贸公司的老总,他带领一个考察团从澳大利亚考察回来,路经新加坡转机,在新加坡停留两天。 住在莱福士酒店,要我到酒店去看他。 我急忙整理一番,上穿王丽前几天给我买的红色体恤,下穿陈静送给我的白色休闲长裤和轻便休闲皮鞋。 我在茶几上给他们留下一张字条,说我有朋友从国内来,我去酒店看望他们,便迅速开车赶往城里的莱福士酒店。 黄昏的瞑色降落了,天边的夕阳穿过大厦与大厦之间的缝隙,零星稀疏地照射在汽车的挡风玻璃上。 大街上是熙来攘往的人群和川流不息的各种汽车,在整个城市里,似乎一切都沾染着喧嚣和浮躁。 使人沉闷而不安。 我把车停在莱福士酒店的门前。 莱福士酒店是英国风格的近代建筑。 楼层不高,却富丽堂皇,风格典雅。 我刚要上楼,一阵音乐像风似的飘荡下来。 我仰起头看穹顶,是一些多面体的水晶,正在不规则的灯光下折射出淡淡的光辉。 同时感到一股股清凉的气味。 夹杂着花香和酒香。 我找到李伯伯的房间,按了门铃,但开门的是一位衣着端庄,眉清目秀的小姐。 “您是林先生吧,请进,请进。” 她是那样的热情,温和而且彬彬有礼。 我进去坐在沙发上。 我上下打量她,她身材高挑、丰韵。 一身典雅的西服裙装,一副彬彬有礼的仪态。 她一双白净的小手正在包里掏着什么。 我惊异地看到她的脸上除了有一双清亮的大眼睛和小巧的嘴巴之外,还有一个圆润的闪着亮光的额头。 在她身上和脸上我感到了奇异的梦幻一般的光彩。 “李总让我在这儿等你,他们已经去了餐厅。” 她可能看出我的疑惑和张皇失措,便忙解释说并职业性的伸出双手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看了一眼那张印刷精美名片:外事处处长,钟如萍。 我在想也许是职业的习惯,李伯伯出来还带着自己下属的部门经理,一位才学不凡的女士。 “喔,钟处长。”我从沙发上稍稍欠身说道。 “就叫我钟如萍吧,给李总打工。”她仍然站立着,她的举止使我感到她有一种独特的神韵,优雅的气度和丰裕的内涵。 “怎么样,我们也下去吧。” 钟如萍微笑地对我说。 她那种善解人意的思想、睿智的言语和丰厚的内涵,这些内在的气质美,博得我对她的热爱和敬佩。 “好啊!” 于是我跟着钟如萍向酒店的餐厅走去。 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 那是一种飘忽不定的,难于名状的幽香。 我仿佛有些飘飘然的感觉,她那婷婷的倩影在一片溢彩流光的苍穹中蓦然闪现,无来由地就隔着寥远的空间,遥遥地魅惑着我,向我生命中最舍不得,也藏得最深的那一页,投下一抹玫瑰色的光辉。 我们推门而入一厅雅座,我抬头往上张望,屋顶是尖形的穹窿。 地上铺厚厚的地毯,踩在上面,竟像置身在海地的水草上。 灯光并不均匀地铺展,有些地方淡淡地浮现阴影。 只见围着圆桌已座满,还留着两个位子,我坐在李伯伯的旁边,钟如萍紧挨着我坐下。 我环视他们,显然都是身份绝不一般的人物,个个名牌装饰,仪态霸气冲天。 也许这是典型的时尚饭局。 那入俗的客套却是免不了的:介绍,握手,寒暄,互递名片。 中国式的介绍一定是着重某人的职位,地位,再加上显赫的背景,或是名校的出身,等等,好象一个人最重要的一切完全是由这些堆砌起来的。 李伯伯先来了一个开场白:“今天我们有幸在新加坡相聚。都是老朋友了。” 接着他的手在我肩上拍了拍说,“这是我女儿的男朋友,林昊,望各位将来多多关照。” 说完便一一介绍。 其中一位是外贸部的麦局长,大名麦田。 对面的一位貌似总经理模样的恭维道:“我已闻到麦田飘香了。” 顿时众笑。 下一位是黄总,麦局长马上接着说:“黄总的段子可是震惊中外名坛啊!” 接着是一位市计委的涂局长,据说很有改革精神,经常突破计划。 还有一位是商检局局长,爱喝酒,外号醉和尚。 李伯伯继续为我介绍:“这是海关署的费处长,他走到那儿都是免费招待,从来不给钱。” “这是阳民银行的行长,大名贝勒爷,需要贷款就找他。” “这是外汇管理局的挺局长,原驻阿根廷大使,要换美元他多的是。” “还有,这是城建局的佘处长,你如果想在北京买房子,就找他。” 醉和尚马上接着说:“他呀,外号射哥,最高记录,一夜七次。” 然后又是一片笑声。 “黄总,您先给来个段子,我知道您那些黄段子能笑死个淫!”挺局长首先提议说道。 “还没喝呢,来什么段子,来,咱们先干一杯。为了咱们李总未来的姑爷,林先生与李总的女儿,有情人终成眷属,干杯!”黄总举起了酒杯。 “李总啊,您真有福气啊,有这么好个女婿,就等着安享晚年吧!”钟小姐也恭维说道。 “是啊,这孩子不错,所以啊,他在新加坡住的房子就是我出的钱。”李伯伯显得自豪而得意。 “哇,李总这笔投资可不小啊!”费处长惊异地说道。 “嗨,有什么小不小的,现在啊,儿子女婿都一样!”李伯伯看了我一眼继续说:“小林啊,吃过饭,你带我们一起去看看你的房子!” “是啊,我们也考察一下新加坡的的住房情况!” 他们大伙儿齐声应和着。 这时,我心里陡然一颤,手上的酒杯差点滑落。 因为陈静和王丽住在我那儿的事我从来没有跟他们说过。 再说,这一帮如狼似虎的老爷们儿一看到王丽陈静这样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不把他们给吃了。 我突然心里感到恐慌起来。 “好啊。”我一边应承着,一边将一杯酒缓缓地倒进嘴里,又一边思索着对付的办法。 空气仿佛非常闷热,我的头脑发胀,呼吸也觉得有些困难。 我不得不谎称去洗手间而离开了他们。 外面是陌生的人群,周围的嗡嗡声不绝如缕,和空中飘荡的乐声混合在一起,如同大海在涨潮。 我一口喝完了玻璃杯里的酒,再环视周围,个个都喝得一干二净。 侍应生小姐在忙着给每个人逐个斟酒。 看来他们都是嗜酒如命的酒鬼,正象过去所说的那种一点两点不睡、三次四次不累、五千六千不贵、七两八两不醉,酒精(久经)考验过的革命干部。 我何不将计就计,顺水推舟,今晚陪他们喝个一醉方休,不醉不归。 到时候谁还有兴趣去看房子? “你们在澳大利亚没有喝过咱们中国的白酒吧?”我端起刚刚斟满的酒杯说道。 “我靠,那有白酒啊,全他妈B葡萄酒或洋酒。”醉和尚骂骂咧咧地说道。 “那新加坡什么样的中国酒都有,五粮液,酒鬼酒,还有咱们北京的二锅头。而且不用担心有假酒,全是出口经过商检的。是不是呀,麦局长。” 我望着麦田局长说道。 “对,对。”麦局长嘴里正啃着一块大鸡腿,点着头,边嚼边支吾着。 “那为了首长们莅临新加坡,我给领导们敬一杯。” 我站了起来和他们一一碰杯,我把酒一下倒进嘴里,然后,拿起餐桌上的餐巾装作擦嘴,便把嘴里的酒全吐在餐巾上,而谁也不知道。 就这样我们一连干了八杯。 “黄总啊,您的段子该开始了吧。”费处长红光满面地望着黄总说道。 “好,今天咱们见到李总的姑爷了,那我就说个有关姑爷的段子。” 黄总把嘴里的饭菜咽下去,然后清了一下嗓子,说:“一家老两口和一个女儿,一天老头儿对老伴儿说,老伴儿啊,今天有人好心地告诉我说,咱那未来的姑爷那活儿很小啊!老婆一听就急了,那怎么行!我可不能让女儿受罪,吹了吧!老头儿说,那能说吹就吹啊,再说啦,这只是听说,要眼见为实啊。老婆说,那怎么办?老头儿说,把他叫来,让女儿去看看不就行了。老婆说,对呀!于是先把女儿喊过来对她说,女儿啊,你马上打电话把他叫来,看看他那东西小不小?女儿立即打了电话。他马上就呼哧带喘地来了。女儿直接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间。10分钟后,女儿出来告诉她妈说,他那东西有时小,有时大呀!” 黄总讲完了,大家哈哈大笑。 这时,我望了一下身边的钟小姐,只见她用餐巾捂着嘴,似乎在极力忍着,尽量不笑出声来。 我不由地说道:“说这样的笑话,有小姐在场,恐怕不合适吧?” “林先生,你不用担心,钟小姐是女海龟,在美国喝过洋墨水,人家见识多了。”涂局长对我说。 “谁是女海龟啊!您尽搞突破行动!”钟如萍嗔怪地说道。 “应该说女性海外归来人才。”麦局长补充了一句。 “嘿嘿!这笑话早就听说过了。我来给大家出个字谜吧。”挺局长说道。 “怎么样,钟小姐不反对吧?”贝勒爷友善地征求钟如萍的意见。 “随便!”钟如萍扔出一句。 “OK,那我就说了,”挺局长眯着两只色迷迷的眼睛说,“孔夫子周游列国时,有一天,走得口干舌燥,就派他的弟子去弄点水来。当他们看到一口井,正要下桶去打时,被一个老妇人拦住了,说只有猜出她的字谜答案才能打水。于是这老妇人将一条短棍横着平放在头上,两腿向两边叉开,双臂平行向两边伸开。让他们猜是什么字?弟子们怎么也猜不对,后来把老夫子请来,还是猜不出来。你们猜是什么字?” “不是‘天’字?”李伯伯问。 “肯定不是!”佘处长坚定地给予了否认。 “是不是‘夭’字?”醉和尚问。 “更不是了。”黄总也给予了否定。 就在大家停止了喝酒、吃菜、说话和交谈的苦思冥想中,我高兴地喊了一声:“我知道了!” “什么!”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我的脸上。 “吞。”我说道。静寂了几秒钟后,屋里一片哄堂大笑。 “哇!林先生,厉害。”挺局长向我伸出了大拇指。 “李总啊,你这未来的姑爷,不用检查了。”黄总边笑边对李伯伯说。 “李总啊,你的女儿也不会受罪了。”费处长也跟着附和。 “怎么讲?”只见李伯伯一脸的疑惑。 “没有‘身经百战’,能猜出这样的字谜吗?”贝勒爷一句话,又引起了一阵笑声。 “来来,喝酒。” 我又逐个地为这些老总、局长、处长领导们敬酒夹菜。 尤其是对李伯伯,我一箭双雕,既表示了我的热情和孝心,又达到了阻止他不能去参观房子的目的。 “林先生,明天带我们去“考察”一下新加坡的红灯区,听说妓院在新加坡是合法的,受法律保护的。”挺局长已醉得口齿不清了。 “好啊,有首长命令,我一定照办。来!我们干!!!”又是几圈的干杯,我看大部分都支持不住了。李伯伯索性趴在了餐桌上。 “林先生,行了吧,他们本来坐飞机就已经很累了,再这么一折腾,我看明天就都起不来了。”也许钟如静看出了我的花招,诚恳地对我说。 “对不起啊,钟处长,只是今天见到家乡的人,心里激动,所以就……”我说。 “我理解,不过,今天还得请你帮忙了。” “我很乐意为钟小姐做些什么。” “不是为我,而是为了你那未来的岳父大人,你没看到,他醉成这样,那还能自己回去啊,所以只有请你帮忙了。” “没问题,钟小姐尽管吩咐。”我望着钟如萍,看她那神韵,淡然、端凝;眼角唇边飘浮着淡淡的醉意,似乎更显出她的清丽脱俗与风情万种。 无论喝得多么醉的人都懂得回家,这是所有醉过酒的人的亲身体会。 晚宴散了,个个东摇西晃、醉眼昏花,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只见挺局长在进房之前,还向我招手喊着:“林先生,别忘记明天带我们去考察妓院喔!” 我和钟如萍一起搀扶着李伯伯回到他的房间。李伯伯已醉得不省人事。 “行了,让他休息吧!”钟如萍微微笑了笑,脸上出现两个迷人的小酒窝。她接着说:“林先生能陪我去喝杯咖啡吗?” “当然可以,附近就有很棒的咖啡厅。” 我凝视着她,不由自主地睨盯她那若隐若现的乳房。 她身上的衣裙在黯淡的光线中仿佛渗透了一种神奇的东西,使我感到微微地颤抖。 这时,只见新月如玉,静挂天宇,无云无风,天色澄清如洗。 情怀便是诗。 我多么想与你携手走在月下,共步清宵;让我们在这样的夜里徜徉,各自诉说想说的话。 多么纯净的时刻啊! 人生难得。
第24章
我和钟如萍走出莱福士酒店,沉沉夜色笼罩着街头,黄色的光线犹如浮烟一般弥漫在空中。 我们来到一家装璜考究,具有欧洲古典风格的咖啡厅。 我们坐下后各叫了杯咖啡,她优雅地用那把银制的小勺慢慢搅拌着咖啡,眼睛凝视着那翻动的泡沫,浓郁的咖啡香弥漫在四周,她良久无语。 屋内灯光昏暗,桌子上摆放着一个透明的小型玻璃缸,玻璃缸的水面上飘浮着一柱烛光,烛光使她的脸一片苍白,这使我无法判断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沉吟了片刻,说道:“你为什么要这样?” 她的问题是这样的直接,这样的突然,这样猝不及防的使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我望着她的眼睛,她的双眸似一泓清透的秋水,忽然风行水面,掀起层层细细涟漪,犹如天光水影,使人无法逃遁。 “我,我爱上了别人。”我身上极度闷热,四周的空气也像发烫一样向我袭来,钻到我汗湿的手心里,我的脖子,我的脸上。 她似乎对我这毫不掩饰的回答一点也不感到诧异。 我看到她在点头,脸上飘忽着丝丝笑意。 我在寻觅她那冷冷的笑容里,有没有一点悲悯,有没有一点轻嘲? “你倒坦直!”她看我一眼。 “没必要为你隐瞒。” “为什么?” “好象,好象和你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哈……”钟如萍笑出了声音,声音很轻,但笑容灿烂但有些凄然。 她的笑容给我一种美感,那种美摄人魂魄。 我无法不去凝望她那明眸皓齿,清丽娇媚。 惊觉岁月流逝的沧桑非但没有损伤她的容颜,相反却雕琢出一种撩人的神韵和风情万种。 她那眉梢眼底,甚至包裹在套裙中的盈盈腰肢,丝缕分明。 极好的妆扮,精致的衣饰,让人有美人迟暮的感叹。 “林先生。不,还是叫你小林好些。”钟如萍说道。她眼角及唇边那细细的浅浅的皱纹似乎都在告诉我她所历经的沧桑和不平凡的岁月。 “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是个不甘寂寞的男人。”她说。 “对,我爱女人,我爱那些让我动心的女人。”我说着拿出烟来抽。 “给我一支。”钟如萍伸出了她那白细的手指。我把一支香烟递给她,然后按动打火机,先给她点着,再点燃了我自己嘴上的香烟。 “人一辈子真的只能爱一个人吗?当她进入到你的心里就再也挥之不去。你知道吗?每天在这个繁华的城市中穿行,外表是堂皇的,而心灵是脆弱的。寂寞总会在不经意间侵袭。” 我感慨地说着。 嘴里喷出一缕烟雾,轻柔地在空中飘荡。 我们在昏暗中看着手中的香烟一明一暗,随着最后的亮点消失,仿佛自己的生命也随之解脱。 虽然痛苦,每天还是挣扎着活着,就为了那一点光亮。 为何,我们总是孤独。 这是寂寞的尘世,无法融化燥动的灵魂。 “她知道吗?”沉默了几分钟后,钟如萍突然问道。 “谁?” “英子。” “你认识英子?” “何止认识!” 我看着钟如萍那自傲的神情,我没再问下去。 当总会触碰到心底最脆弱的地方,我害怕面对自己,我的意志总被寂寞吞噬。 因为我知道,过去总不会过去。 “实际上从你紧张的神态上我一眼就能看出你有着一颗好色的心。”钟如萍一针见血,毫不留情。 “对,包括你在内。”我也毫不扭捏,以攻为守。 “怎么你又看上我了。”钟如萍仪态大方,没有一点娇嗔和羞怯。 “是,我不掩饰我对你的惊艳。其实我们之间的神秘,只是距离和好奇,我们通过短暂的相处而走到一起,就是因为彼此吸引。”我侃侃而谈。 “你以为我会跟你上床吗?”钟如萍显出一种狡黠抑或机智的神情。 “起码你不会反对。” “你那么自信?” “对,因为你天时,地利、人和你全具备。” “怎么讲?” “所谓天时,就是人出差在外,心灵一定会感到孤独;地利是你现在处在一个陌生的国家,人和就是你遇上了你我这样气味相投的人。” “你真是个情场高手!”钟如萍已显得春心荡漾,脸颊上泛起丝丝红晕。我伸手搭在她的肩上,她顺势半推半就地依偎在我的胸前。 当我把钟如萍深情地搂在怀里,抬起头仰望穹隆,犹如天高月黑的夜空。 我又环顾四周,我惊异地发现在墙的角落的一张桌子上,相对坐着一对男女,那女人的背影极象王丽,一袭乌黑的长发飘垂,忽隐忽现的脸颊侧面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清秀而苍白。 再看对面的男子,我的脑子里立刻浮现出身穿白衣的高个子医生的模样,从地位来看,从外表来看他都没有缺点,这几乎是许多女人撞憬的对象。 “我们走吧,我送你回酒店。”我结了账,拥着钟如萍离开了咖啡厅。 所有过期的承诺,一如那撕碎的云絮轻轻擦去黄昏而释出夜色。 我感到四周一切都是那样静谧,那样淡漠。 惟有无声的微风,轻柔地吹过,令钟如萍那飘垂的长发,在风中柔软地舒展。 如同令原野上同样被映成苍蓝色的青草,漾出一痕痕极其柔和的波浪,形成极其绮美的起伏线条。 同时也摇映着苍蓝的月色,令这月色闪烁出一星星温婉的银白。 这是一间充满了花香,充满着浪漫,布置得极为奢侈的房间。 墙壁上挂着名贵的油画,在温暖而柔和的灯光下,给人一种荒淫迷离的梦幻。 古典式的雕刻床架,雪白平整地床单铺展在King size硕大的双人床上,并延伸耷拉在地板上;两个喧腾的大枕头,白晃晃地斜放在床头;红色的台灯罩发射出一种妖艳的红光,更让人神迷魂乱。 这种豪华的装饰,这种令人奋亢的氛围。 如果没有一场无尽的缠绵,那实在是对不住它的存在,绝对是浪费这宝贵的资源。 “钟如萍啊,您够聪明!” 我心里嘀咕着,只感到浑身一阵燥热,欲火燃烧得几乎疯狂。 我不由地将钟如萍横抱起来,举向空中,然后向奢华的大床扔去,只听她“噢!” 的一声从空中掉在床面上,又迅速地弹起,最后颤悠着仰躺在床上。 我如饿狼扑食般扑了过去,扯开她的衣裙,她对我的狂野呻吟似的“啊!啊!” 地回应着,并主动地配合我的动作抬起手臂脱掉衬衣。 我惊愕地发现她的乳罩和内裤是如此考究、时尚和奢靡。 她的肌肤雪白,乳房挺拔。 从她的神色中,我知道她此刻似也期待着疯狂的做爱。 当她脱去乳罩,拉去内裤时,我真的是痴呆了。 从未见过这样浓密茂盛的阴毛,从隆起的阴阜一直绵延到胯间的整个阴部。 阴唇四周全被阴毛遮盖,粗略看去,只有黑茫茫的一片。 当我在寻觅穴口的同时,我怔了…… 在浓密的阴毛丛中,两片大阴唇矗立着,厚实、宽阔像两扇忽闪着的手掌摇摆着,太壮观了! 除了在视觉给人以美感外,她还有一种意境美。 引人进入更高的境界。 犹如登山看初阳,临海观朝暾,寄托了人们对快乐的向往与追求。 我激动,我热望,我亢奋,不可能不产生一种特别的感觉,好像自己正在完成一件庄严、神圣的使命。 仿佛是一个朝圣者,带着与生俱来的那份虔诚,我要走向一个全新的世界。 气喘吁吁而全裸的钟如萍和我迫不及待地紧紧相拥在一起,皮肤与皮肤之间别说是英子,就连窗外的光芒、夜风和房内的空气都无法介入。 我们彼此筋骨交错般紧紧抱在一起,疯狂探索对方的唇。 当我的鸡巴进入她的小穴里面的时候,我觉得我裸着的皮肉紧贴着她,我的鸡巴在她里面静止了一会,在那儿膨胀着,颤动着,当我开始抽动的时候,在骤然而不可抑止的征服欲里,钟如萍那温热的小穴里面有一种新奇的、惊心动魄的东西,在波动着,好象轻柔的火焰的轻扑,轻柔得象羽毛一样,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美妙地,把她溶解,把她整个内部溶解了,那好象是钟声一样,一波一波地登峰造极。 钟如萍躺着,不自觉地发着狂野的、细微的呻吟,呻吟到最后,一直达到忘我的意境。 她赤裸的双腿稍稍更紧地夹住我汗涔涔的大腿及全身,她的整个肉体在温柔地展开着,温柔地哀恳,好象一根水下的海芜草,哀恳着我快速地抽动,使她满足,她在火炽的热情中昏迷着,紧贴着我。 我的鸡巴完全浸泡在她的小穴里,她的信息明确地告诉我,只要能使心爱的女人得到最大的满足,我什么都愿意去做,去努力。 于是,我觉得我那粗壮烫热的大鸡巴,在她里面耸动起来,用着奇异的有节奏的动作,这种奇异又美妙的节奏在她炽热的里面泛滥起来,膨胀着,舞动起来,直至把她空洞的意识充满了,于是,难以言语形容的动作狂抽猛插,其实这并不是一种动作,而是纯粹的深转着的肉感之旋涡,在她的肉体里,在她的意识里,愈转愈深,愈战愈烈,直至她成了一个感觉的波涛的集中营,硝烟弥漫的烽火台,她被燃烧着,融化着…… 钟如萍躺在那儿呻吟着,无意识的声音含混地呻吟着,这声音从黝黑无边的夜里发了出来,这是生命! 我在敬惧中听着下面的这种声音,同时把我的生命的泉源攒射在她的里面,当这声音低抑着时,我也静止下来,同时她也慢慢地放松了她的拥抱…… 现在知道床上暴风雨的,只有枕畔微暗的台灯。 就在不久前突然化作疯狂的两个肉体,在满足后的此刻像驯服的宠物恢复安静,我们四肢交缠地躺着一动不动。 这时,我再次吻钟如萍,我发现她的脸颊上流淌着晶莹的泪水,但泪水中夹着微笑,她显然被幸福的苦涩包围。 醉意和激情让钟如萍身体还在发烫,我全身感受着那份余热,我想起了"身体语言"这个词。 此刻,两人是用身体和身体在交谈。 性交即用性器官交流、谈心。 语言到底无法说尽,用嘴巴说话是愈说愈乱,终至不知所云。 陷入这种困境时,没有比用身体交谈更好的方法,让肉体炽烈燃烧、交合而至满足,任何难题都迎刃而解。 证据就是此刻两人都躺在忘记先前沉闷的情懒中,即使没有解决现实中任何一个问题,但袭着身体与身体的交谈,彼此都能了解和体谅。 知道女人满足后,男人更加自信了。 其实不必问,只是想到稍早前钟如萍的狂野态度,我还是想再问问已经非常明显的事实。 但是钟如萍故意让我期待落空似的只是无言地把额头轻靠在我的胸上。 就算答案一定是“是”。 说出来仍觉不好意思,或许她也有抗拒的意思。 但是她愈是拂逆,我愈想要她说出来。 “喜欢我吗?我的东西棒吗?” “难怪还有女孩子爱你!” “这样玩好吗?”我再问,这回钟如萍回答干脆:“讨厌!”我不觉盯着她看,她口气坚决地说:“我真的觉得这样很不好。” “什么不好……” “和你做爱呀!” 钟如萍是想说什么? 我当下无法理解,钟如萍低声说:“和你做了这事后,我已不再是我,我不喜欢,这种事让我失掉理性,好恨你!” 所谓失掉理性,反过来说,是满足到极点吗? 我怯怯地试探。 “可是很快乐吧……” “我好像掉入你的魔掌之中了。” “陷入的是我吧!” “总之,是你让我变成这个样子,像个荡妇” “可是你也有责任。” “我?” “你如果没有这么高雅的气质,我不会这样痴迷。” “可是我是头一次。” “什么?” “变成这样……” 看看枕畔的钟,十二点过了,但觉得这么早就走有点可惜。我伸手放在她的阴阜上,手指插在浓密的阴毛丛中拨弄着那两片肥大的阴唇。 “还是喜欢我吧!” “嗯,你好讨厌!”钟如萍仍然不放弃语言上的防御姿势。 “那,为什么这样……?” “你是说我那么容易上勾?”对语气有些自虐的钟如萍,我故作调侃。 “想不到这么好的女人会原谅我。” “你也很好啊!” “骗人!老实说我没有什么好。” “你就是这点好。” “一无所有?” “和你同年龄的男人都爱摆架子,拿个破名片,吹嘘自己是什么IT人才,是什么什么留学博士,在公司里多了不起多有权力,你却从来不说……” “我想说,可是没得说。” “女人对这些根本不在乎,在乎的是温柔的感觉……” “感觉?” “是啊!总觉得你看起来有种魅力,让人就范。” “我有那么好吗?” “而且技巧不错。” 钟如萍看着天花板,坦率地说出了心里话。 无论如何,让女人说"技巧不错"也不是坏事,而且从我现在最迷恋的钟如萍口中说出,让我更增加了自信。 “不是开玩笑吧,是说真的?” “当然,这种话骗人干什么。”被这么夸奖,我更加开玩笑地问:“那我算及格了?” “你当然及格!”钟如萍当下回答,“不过,你也只是玩玩吧!” “哪有……” “算啦,即使你不隐瞒,我也无所谓。” “刚才你说这样是头一回,以前呢?” “什么事?”她明知故问。 “和你先生做爱。” “感觉是有一点,但没有这么好。” “那么,以前都……” “所以我说教我这事的是坏人嘛!” “那也是你本身有资质。” “这算资质吗?” 认真发问的钟如萍表情突然显得天真稚嫩,我不禁紧紧握住她的乳房,她的下身在我的鸡巴上磨蹭着。 对男人来说,没有比确认自己喜欢的女人在性的欢愉中逐渐苏醒那样更快乐骄傲的事了。 起初像紧实蕾苞般稚嫩的肉体,慢慢放松,增加柔软,而后像盛开花朵般绽放芬芳。 整个开花过程就是自己的存在深植在她肉体深处的证据。 至少,男人是这么相信,从中得到可说是生存价值的满足。 刚才钟如萍说是我教的,正是说因为我而让她醒觉潜藏在肉体深处的悦乐,也是她过去不知道竟有这样的快乐,甚至和丈夫之间也不曾感受过这层快乐。 “太好了……”我在她耳畔低语,“这样你就不会忘记我了。你再也逃不掉啦。” “万一真的逃不了,怎么办呢?”我霎时无法回答,钟如萍又追回一句:“你怕吗?” “做了这些事,我们会下地狱的。” “下地狱?”我问。 “你会怎样我不知道,但我是一定下的。”说到这里,钟如萍突然紧紧抱住我,“你要拉住我,牢牢地拉住我……” 钟如萍的身心还在激情余韵中似乎还在激烈交战。 “不会有事的。”我安慰着她,心中再次思索男人与女人的性感差异。 像钟如萍这种一开始矜持、像读书般一板一眼的女人,从各种拘束中解放,知晓欢愉而兴奋,进而如一个成熟女人般奔放,最后深深耽溺在情爱的世界里,那是女人肉体的崩落过程,同时也是女人身体恢复潜藏本能的模样,对任何男人来说,没有比目睹这变化的过程更刺激感动的了。 人们说:女人似水…… 水,其实是一种非常矛盾的存在。 轻柔流动,又无坚不摧,随处可见,垂手可得。 又随心而变,不可捉摸。 若有若无,若即若离,或意动,或心止,或多情,或无情,只于一念之间。
第25章
窗外,夜风呼啸,树叶一叠又一叠地磨擦,沙沙不断。 心情便如夏日里的最后一朵玫瑰,含苞、绽放、枯萎。 总是说,情到深处人孤独。 但是孤独的意境中总有一道靓丽永恒的风景留在心底。 当有风有雨更有无尽思念的夜晚来临的时刻,那么一缕风吹过就会拂动那幽幽的情怀,犹如一首隐隐传来的熟悉曲子荡起心湖的涟漪! 又一次的激情之后,钟如萍专注地沉浸在性爱满足的余韵里,全身放松地躺在床上。 她的身躯还留着高潮余波,有些汗湿而滚热。 只见她脸泛红霞,微带酒晕,容光更增丽色。 回想初见她时的那种雍容华贵,自有一副端严之致,令人肃然起敬,不敢逼视的姿态,如今经过我肆意的拥吻、爱抚和疯狂的性爱,变得风韵温雅,鲜嫩滋润。 “干嘛这么盯着看我?”钟如萍浅笑盈盈,眼瞳炯炯有神。 “你的额头和眉毛跟英子挺象的!”我笑着说道。 “你也这么认为?” “怎么,还有别人这么认为吗?” “我们家的人都这么说。” 钟如萍的脸颊像盛开到生命极致处的鲜花,如斯璀璨,如斯烂漫,如斯完美。 仿佛有一缕温柔婉约的芬芳,翩然飘过。 我突然想起过去英子曾经提起过的表姐。我激动地说道:“你是英子的表姐平儿?” “是啊,那是我的小名儿,我们家的人都这么叫我。” 钟如萍说道。 只见那床头的灯光,如红红的夕阳,斜映双颊,艳丽不可方物。 我情不自禁地把她紧紧地抱起,一股激情顿然在心底涌动。 一阵深情的拥吻之后,我喊了一声:“平儿!” 钟如萍双手把我推开,“平儿是你叫的吗,你应该叫我姐姐!” 我看到在她那深湖般的眼睛里,带着些淡淡的幽香,温婉清澈,让我有一种欢喜的感觉。 “好,我的好姐姐。” 我抱着她,再度将脸贴在她的胸脯上低声叫道。 她伸开双臂也再度把我抱住,下颏顶在我的头发上,真的好象是姐姐在抱着弟弟一样。 她仿佛像一弯静静地水,几乎看不见在流淌。 她似乎也在享受着一种极喜欢的感觉。 自自然然飘荡着一种淡淡悠悠,寻寻觅觅,若有若无却又时时缠绵在身边渐渐蔓延的那种幸福。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真美。 不论年轻或是老迈,都会向往且渴盼如此的温柔情怀。 靠近你,是因为你对我如同我对你一样。 此时,想执你的手轻问一语,是前世美丽的相约,让彼此在今生温柔的相逢;还是前缘未尽,来到今世再续? 沉湎的心情在静寂的子夜里,显得如此缤纷且温馨,这一刻,我忘记了所有的忧郁和不安。 “姐……平儿……平儿……姐……”我的心底在呼唤着她的名字,感受着她的美感和心灵沁润的甜蜜。 我把她白细的手握在手里,轻缓地爱抚着。 然后从手指尖到肩膀,从足趾到大腿;时而轻抚,时而吮舔。 脚,是先从大拇趾及第二趾开始,而后逐渐向上游移。 因为腿部的神经末梢是由上而下分布的。 手,则由中指开始,而及食指与无名指,三指交互摩擦。 先磨擦手背,而后进入掌心,由掌心向上游移,用四指在手臂内侧专心爱抚,渐上肩膀。 在手脚的爱抚动作完毕后,我的左手就紧抱住她的背梁,右手再向她的重要的性感带爱抚,同时用我滚烫的唇去亲吻。 吮吻也是依顺序渐进,先吻颈,再吻额。 然后是胸和乳房,并用齿轻咬耳朵、乳头。 她的凝重喘息令我开始燥动,我舔舐、吸吮她的每一寸肌肤,由珠唇,玉颈,滑到了挺立的乳头,再向下滑,滑到了那片我钟爱的阴毛丛中,舔着她那润湿的花涧,我把那两片厚实的阴唇含在嘴里,双手抚摸着她的洁白丰满的乳房,贪婪而沉醉。 同时,我们又紧紧相拥、温柔环抱、身体相互摩蹭,每每令她娇喘连连,身躯轻轻颤抖。 在这种兴奋的欲流冲击下,她已不能自持,她紧咬的嘴唇、挥动的双手、急欲攀住的手指、屁股的扭动摩擦、双腿及臀部的的夹放、急促的喘息呢喃、濡湿的阴道均显示着她渴望着结合,渴望着融为一体,渴望肉体的结合使快乐体验达到巅峰。 唯有此才真正体会到生命的茁壮和温馨。 才能感到自己的心灵和身体都被那难以说清的波涛所包围。 我慢慢地再度压在她的身上,我双手抓住她的纤腰,把鸡巴缓缓地插入她的阴道,利用九浅一深或八浅二深的性交韵律。 同时限制深入的次数,避免每次的插入,都要直抵阴道最深处,因为每次都深入,这种强烈的快感,极易导致性感的麻痹不觉,反而弄巧成拙。 正像搔抓止痒,若是过于用力而次数又太多,很容易造成疼痛的后果。 此外,阴茎在进出阴道时,不可呆板地一抽一送,必须像鳗鱼游进,横向摆动身体,以使阴道两壁都能感受到阴茎的冲突。 或是在进出阴道时,采用像蛭虫走路一般,一上一下地纵着身体拱进。 如此,阴道上下壁也能明确地感受到阴茎插擦的快感,终而神魂颠倒,乐不可支而达到高潮。 我的鸡巴用力地顶她,插她,刺她,使劲地交合,几十次的来回摩擦后,她大概到了高潮,有时她闷吟着,有时浪叫着,最后她缓和下去,手从我颈上滑落,垂落在她上下摇晃波动不已的乳房上。 她的吟叫和喘息,伴着挥洒在我俩之间的汗水;床面的摇动,肉体的撞击,她蠕动在阴茎进出阴道时的韵律中;波动的双乳,飘洒的秀发,如高山流水,似锦瑟缠绵;这一切都在我的主导下,构成最原始的旋律,使我们逐渐共同达到高潮。 我们正在酣畅淋漓地沉浸在交合之际,床头柜上的电话铃声嘟嘟地响了起来。 钟如萍惶恐不安地拿起电话听筒∶“喂?” “平儿,你好吗?”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好啊。”钟如萍淡漠地回答。 “见到你未来的表妹夫了吗?”语气带着贫味儿。 “见到了。”钟如萍斜眼看了我一眼。 “怎么样?” “怎么样?不怎么样!”钟如萍眼睛瞪着我。 “怎么这么说?” “是啊,不过不怎么样也比你强!” “哈哈……,没事吧?你好像在喘气哦?” “没,没事,喝酒了。不跟你多说了,回北京再打给你吧?”平儿匆忙挂断电话,我能听见她咚咚的心跳声。 “你先生?”我关切地问。她点点头,没有说话。猝然紧紧地把我拥住,我们两胸紧贴,腰身紧挨,四肢交缠。 “快,快给我……”她呢喃着。 我开始蠕动屁股,始终插在她阴道里的鸡巴逐渐变硬,平儿也配合着扭动她的臀部,“好,使劲儿,你尽管使出你的全部本事。” 钟如萍真的有些淫荡了,我知道她想把方才盘踞在脑中的一切事情通通消失到遥远的地方。 此刻我专心一意地溶人在钟如萍的温润里,我仿佛感到有种被缓缓吸入一个无边无际的空间的幻觉。 尽管刚刚才过高潮,钟如萍的肉体反而更敏锐,像干柴遇着烈火般炽烈燃烧起来,最后在压抑的悠长呻吟中到达高潮。 我的身体已事前知道她达到高潮的瞬间,因为在她的声音和身体激烈挣扎扭曲的同时,本来柔软温暖的阴道随情燃烧而发烫。 吸力大增,紧紧拥住我,而在到达的瞬间,呈现波浪起伏状态而急促的收缩和痉挛。 钟如萍就从这时开始到达高潮。 “不行了……” 我拼命配合她到达高潮后,用力地再次把她抱入怀中,我臀部一抽一送地蠕动着,让鸡巴在她润湿的阴道里缓缓摩擦。 静待她的高潮余韵慢慢平静下来。 或许钟如萍说我比他强,正是我的这份体贴。 就这样等待钟如萍心身完全平静下来,不久,她就像池中睡莲绽放般睁开眼,盯着我的喉咙低语: “又不一样了。” 她像是在说刚才那次和这次的高潮感觉不一样。 我听了,再次觉得女人身体的玄妙。 突然觉得那柔润包裹男人一切的丰腴女体像是不知底细的魔鬼。 “比以前要好吗?” “怎么说呢?是全新的一种。”我好象体会不到那种感觉。 “你一插进来,我就有种怎么做都无所谓了的紧密感,感到你的存在,觉得什么都不在乎了……” “究竟怎么个好法?” “我也不知道。” 钟如萍说完,又接着呢喃着说:“感觉就那样死去也无所谓。” 钟如萍轻轻把额头靠在我的胸前,我轻吻她饱满的额头后,便起身去穿衣服。 这时,钟如萍从床上立起,倚靠在床头。 “我感觉有点饿了。”她温情脉脉地望着我说。 “那我叫Room service, OK?”我说。她欣喜地点点头。 我叫了咖啡、三明治、松子糕等。…… “你在乎我对你的评价?”钟如萍啜了一口咖啡后,扭头望着我问道。 “什么评价?”我疑惑。 “我说你不怎么样。”她放下咖啡杯,动作缓慢而优雅。 “喔,完全不在乎,不过我本来就不怎么样。”我说。 “不过我不能不佩服你的做爱能力,在哪儿学的?”钟如萍嘴角上翘,目光飘渺,露出整齐的牙齿。 “嘿嘿。”我轻笑着,“玉房秘诀和素女经,听说过吗?”我说。 “没有。你还真有研究过啊!”钟如萍摇着头,有种诧异的神色。 “是啊,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多了。” “你呀!过去只听说你是个书呆子,没想到……”钟如萍摇着头,嘴唇微抿着,清亮的大眼睛中似乎有一种梦幻般的情思在浮动。…… 正当我们边吃边聊,充满一片惬意时,我的手机响了。 “你还没完事儿啊,王丽也出去了,家里就我一个人。”陈静的电话,声音哀怨动人。 “好,我马上回去!”我收起电话。 我朝钟如萍望去,她一脸的笑意。 “你女朋友?”我向她点头。 “我要见她!”钟如萍俨然一幅大姐的尊严。 “为什么?” “为了你,更为了英子!” “这样好吗?”我有些无奈和困惑。 “相信我,我没有那种陈腐的观念,我毕竟在美国呆了十年。” 我犹豫了片刻,我把衣服穿好,然后对着穿衣镜整理了一下头发,我说:“好吧,我明天打电话给你。” 我把手中的烟熄灭了,缕缕香烟飘来飘去,我环顾着这温馨而浪漫的房间,似乎丢失了些什么…… 灯下,钟如萍微微地笑着,我看到她的眼瞳中溢出了醉人的缠绵。 旁边的咖啡早已凉透,涩涩的,苦苦的,滋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股清幽的香味能否唤醒沉睡已久的——魂灵。 我走向前,拥着钟如萍,在她的唇上轻轻的亲吻,“我走了,再见!” 钟如萍也伸开双臂回应着,“再见!路上开车小心!” 我回头望她,顿时全身一震,一个有着清丽面容的脱俗的女子,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秀丽绝俗。 不是温雅秀美,便是娇艳姿媚。 我离开了莱福士酒店。 湛蓝的夜空,一轮皓月高悬,似银盘,如圆镜,向大地洒下一片清辉;而在银色的月光下,雨榕起舞弄青影,椰树婆娑伴清风。 把狮城之夜写意成情调浪漫的小夜曲,悠然、安恬、静谧…… 回家的路上,我心潮起伏,思绪万千……我在黑夜中沉寂,又在沉寂中看见自己,凝固在这些碎絮里,融入瑰色的迷雾,也融入青涩的忧郁。 生的过程也许就是这样一个自我欺骗的完整演绎。 用渴望与幻想支撑深陷泥潭的双脚,艰难地挪移着生命。 等在前方的或许是更为幽深的泥潭,而我们却总陷入前方那片片青香芳草,阵阵蜂飞蝶舞的美丽意境中,在意境中沉醉、。
第26章
我开了门进屋,客厅里的灯和电视全开着。陈静蜷缩在沙发上,身上还是那件无领无袖的低胸背心和浅蓝色的短裤。白嫩的大腿和臂膀裸露着。 我坐在她的身边,伸手拨去遮掩在她脸颊上的发丝,俯身在她的脸上轻轻亲吻。 “几点了?”陈静睁开朦胧而凄楚的双眼问道。 “两点。” “什么朋友呀折腾到这么晚?”什么朋友?英子的表姐?一夜情人?还是?我一时回答不出来。干脆直说吧! “北京来的朋友,从澳大利亚考察回来,途径新加坡。”我突然又想起钟如萍的要求,“喔,对了,他们还要见你。” “见我?”陈静“唰”地从沙发上立坐起来。脸上飘忽着惊异和疑惑。 “对啊,”我向她点着头,“我正发愁怎么个见法呢?” “哎呀,这有什么可发愁的。请他们到家里来,我给他们做咖喱鱼头!” “NO!”我摇头,“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住在一起。” “那我带他们去逛圣淘沙。” “你哪有时间?” “那,那我们去跳舞。”陈静高兴得手舞足蹈。 “哎!Good idea!那就先这么定了。”我在陈静的大腿上一拍。 这时,陈静伸开双臂突然在我背后环抱着我,她那圆润的乳房紧贴在我的背上,下颏托在我的肩上,脸颊直磨蹭我的脸,然后嘴唇靠近我的耳朵轻轻地说:“你知道今天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我猝然怔了,扭过脸望着她。 “安全期啊!”一丝娇羞浮现在她的脸上。 “哈哈……”我笑了。 “怎么,你想了?” “是啊,我想!”又是那种率直的表情,坦然的神色,陈静说着就伸手摸向我的胯间,“其实我是为你着想,你不是特别烦带套套吗?” “你真好!” 我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相对着骑坐在我的腿上。 撩起她的小背心,便吮吸她的乳房。 陈静的身体往后仰着,一袭优美的长发在空中飘荡。 “月经就要来了,乳房好涨好涨!”陈静嘀咕着。我一面抚摸,一面吮吸,我能感到她体内的骚动,好象有一种强烈的性爱欲望。 “咬我,使劲咬我,太涨了。” 陈静边叫边压我的手使劲地压在她的乳房上,重重地揉动。 她的手伸到我的档前,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摸到了我已经勃起鸡巴。 这时候,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把陈静转身过去,让她双手支撑在茶几上趴着,迅速扒下她的短裤,热烫的鸡巴跟着就插进去了。 陈静趴在茶几上扭动着屁股,喘着气,短裤还在大腿上挂着,她的屁股给我紧紧地贴压着,我一边抽动,一边双手伸到前面拼命地抚摩那对涨涨的乳房。 “喔……好,好舒服,乳房不再涨痛了。” 陈静在享受中呢喃着。 我奋力抽动,陈静在我的抽动下已经是呻吟不已,并前后扭动浑圆的屁股摇晃着。 她的淫水随着我的阴茎的抽动,直往外溢,在我裤子的档部湿了一片。 “喔……啊哦……快快……我要来了……啊……” 一阵剧烈的抽动,一阵心底深处的颤动,一阵酥麻,一种要昏眩的感受从我的心里涌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一波波地射进陈静的阴道中,那灼热的精液强有力地喷射在她的阴道深处,每射一下,她就被弄得颤抖一下,汹涌的精液满足了陈静的欲望,我想她美得都快要上天了。 这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在静寂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和响亮。 一定是王丽回来了。 我们只好匆匆地分开,陈静急忙提着裤子跑进了她的房间,我看到地板上留下滴滴的精液,在灯光下,闪耀着银光。 王丽进来了。 这天她穿着一件白色纱质的短裙,红色的纯棉T恤。 薄薄的衣服下丰满坚挺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走动轻轻地颤动。 短裙下浑圆的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修长匀称的双腿没有穿丝袜,白嫩的大腿光裸着。 一双白色的软皮鞋,小巧玲珑。 一股青春的气息弥漫全身。 那种成熟的韵味和娇艳的媚态让她有一种令人心慌的诱惑力。 “你还没睡啊?”王丽轻轻地把门关好,扭头看到我,突然一怔,然后说道。 “没有,我也刚回来不久,怎么,约会去了?”我说。 “嗯。”王丽显得忧郁而哀怨。眉头微颦,双唇紧紧地咬着。 “怎么?不满意?”我不由地心中感到一种沉重。 “唉……”她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我,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我一想起陈静还没有入睡,我不能与王丽长聊,一旦她心血来潮,不管不顾,后果难于收拾。于是我便说道:“不早了,快去洗个澡睡觉吧!” “好,”王丽说完正要起身,突然手抹着鼻子四处张望着说:“一股什么味道?怪怪的!” “没有啊,不行,我要睡觉了,Good night!”一阵困意袭来,我真的感到疲倦了,便拖着慵懒的步履,走进我的房间,和衣倒在床上,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当我艰难地睁开眼睛,朦胧中王丽的嘴唇压在我的脸颊上,一股烫热的气息直扑我的脸面。 “喜欢听你说话,喜欢听你笑,喜欢听着你说你的感觉你的想法。” “喜欢你说你的生活,喜欢更多的了解你、知道你,喜欢这样的夜晚里心灵交流的声音。” “喜欢你看我撒娇耍赖时候的样子,每次是微微笑着的,有时还会受不了的摇摇头,忍俊不住。看想到你轻松的样子,就觉得很开心。我想要做的,只是让你快乐罢了。很想你,很想很想你,想赖在你的怀里睡着,轻轻的呼吸,想靠在你的胸前,静静的微笑,想我是你温柔可人的小妻子,想一夜不睡凝视你的容颜到天亮。” “喜欢跟你在一起,总是好开心。我一直都喜欢希望跟你在一起说话聊天的,不知道为什么啊,我真不知道啊呵呵……从认识你到现在,一直都是很开心。” “很喜欢你,真的喜欢,觉得你是一个需要人很疼的家伙啊,就想用尽自己的关爱,呵护你,宠溺你,让你觉得快乐,在以后的日子里因为有我而不至觉得狐单与寂寞。” “这样的我,是不是很傻?我真有点傻。” “我是个十分死心眼的女孩子,一旦喜欢上一个人就变成了瞎子,再好的男孩放在面前我都视而不见。我的眼里只有你。” “我喜欢你,我爱你!” 王丽在我的耳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呢喃着,诉说着…… 我的头开始疼痛,恍惚中惨白的墙壁上盛开了鲜红如血的花朵,于纤柔之上,于鲜红之上,于美艳之上,缠绕着一种诉说寂寞、荒凉、忧郁的音符。 怜悯之情在我心底油然升起,恨自己曾经想要撕碎阳光的残忍,却遗忘了真正的阳光永远不可能照在这个城市的这面墙上。 所有的尘埃带着晦涩腐烂的气息,在这样的等待中到底她还能盛开多久? 我不知道这段文字是不是歇斯底里的放纵,只是任凭记忆制造那自欺的、苍白的语言,只是眼睁睁地看着月亮和树枝在我不能着陆的领域赤裸裸的擦肩而过。 我问过佛,为什么我佛宣称能普渡众生,但众生却总是在患得患失中大喜大悲? 我佛如何不去解脱他们? 佛微微合眼,说:“佛,要讲究一个缘字,每个世人都要接受考验和磨难才能修得正果。若不经一事,便不能悟,若不悟,自然也就不能解脱。佛本来自人间,初为世人,之所以修炼成佛,皆因历尽苦难后的大彻大悟。” 王丽俯身伸出柔软润湿的舌头将我脸上的泪水舔去,红润的嘴唇在我的脸颊上轻柔地亲吻。 然后,她缓缓地抬起胳膊脱去衣衫,又慢慢地翘起双腿脱了内裤。 她的乳房仍是细腻而白皙的,丰满而不带有造作的夸张。 纯清柔滑,饱满圆润,晶莹而剔透;光与影所散发的晦黯色调是肌肤清淡的红晕,在夜晚的敞露中,溢出的芳香是迷人的瑰丽。 我的目光迷惘的觊觎在他的脸颊上,一种不名言状的愁绪中多了份幽幽的悲伤。 曾被我无数次触摸过的乳房依旧闪烁着洁净的光泽。 以往的日子里,就是随她飘摇于情爱的天空,徜徉于性灵的迷醉,经历了肆无忌惮的吮吸和‘蹂躏’,风采依旧,挺拔依然。 我的心无法平静了,累了,痛了,不再徘徊。 于是不敢沉浸于疲惫与悲怆,匆忙收拾无济于事的眼泪。 她那忧伤的目光,她那妩媚的神态,激起了我心中的热情和活力。 我紧紧地搂住她,热烈地吻着她。 王丽禁不住用迷离的目光直视着我,她温柔的手抓住我的手按抚在自己丰满的的乳房上,我轻轻地抚摸着,深情地吮吸着。 我的鸡巴在这种缠绵中逐渐膨胀,欲火开始燃烧。 我猛地推开她两条紧紧缠绕在我身上的丰盈大腿,身体猛地向前压下,挺动起雄伟粗壮的阴茎,便往她的阴道里插去,我上下挑动着我那坚硬粗大的鸡巴,撑挤着她的阴门,再度横冲直撞,发挥雄风。 把她的丰盈身体都挑动得震颤起来。 经过这一阵子的抽插滑动,把我的阴茎弄得青筋怒涨,全根发热,硕大的龟头又胀大了许多,边沿高高地绷了起来。 王丽一阵痉挛,那双美丽的大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水,像经不起我这凶猛的侵袭,面色惨白,令我油然而生一股怜惜之情:“对不起,我太鲁莽了,我忘了你会痛的。” “没关系,就是被你戳裂了,我也愿意。”王丽颤声说道。 此刻我沉浸和融化在王丽的温润里,我有种飘然欲飞的感觉。 “真的,你是最好的,你的乳房,你的下面,真的很好。” “要是骗我,绝不饶你。” “我没骗你。” 瞬间,十根指头紧紧掐住我的喉咙。 “喂喂……” 起先以为她是开玩笑,但王丽真的用力紧捏,女人的力量还不至于让我窒息,但来得太猛,我竟然咳嗽了起来。 “放开我。” “不放!” “别闹了。”我好不容易把缠在脖子上的手解开,连咳了几声。 “过分了吧,这样会弄死人的。” “死了倒好。” 我轻抚自己的喉头,只是指头的摁压,不会留下伤痕,但被压迫的感觉总不好受。 “你真的吓我一跳……”我嘟嚷着,抚摸整个脖子,吞咽着口水,我的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诡异感觉。 “我恨你。” “以前不是说喜欢吗?” “是啊,因为喜欢所以恨。” 这一瞬间王丽的神情确实是既贞静,又狂热,混合成一种独特的风情。 我翻身再次把王丽抱入怀中,把鸡巴缓缓地插进她的阴道,臀部一抽一送地蠕动,让鸡巴轻柔地滑动在她的阴道里。静待她的心情慢慢的平静。 就这样等待王丽心身完全平静下来,不久,王丽像池中睡莲绽放般睁开眼,盯着我轻轻低语: “我真的很爱你!” “那你还要掐死我?” “那是爱之深,恨之切!” “但掐脖子也只能一个人死。” “不一起死我不要。” “别傻了,以后不许再这样,OK?”王丽紧咬着嘴唇,眼瞳着浮现着飘渺的目光,羞怯地向我点了点头。…… 刀光剑影,号角连营。又是战马奔腾,鲜血,还有戮杀。我一下子从梦中醒了,惊了一身的冷汗。 外面的月光好亮,照得屋子也一片惨白,夜晚好静,静得一片无人的死寂。我起了身,拨亮了桌上的灯。只有窗外的椰树在风中轻轻摇曳。 风中飞舞的长发勾起我丝丝心伤。午夜的琴弦伴随花影的抚动,踉跄脚步里,蓦然回首,我看见彷徨中的我,嘴边挂着淡淡的忧伤。
第27章
“OH……OH……OH, Yeah……O……O……OH……OH, Yes,……O……O,O,O……OH, Yes……O, Yes! You are great!!! O,O,O,O……OH, Yes……” “啪,啪,啪,啪……啪……啪……” 淫浪的喊叫声、混浊的呻吟声、肉体的撞击声从房间屋里清晰而响亮地传出来把人撩拨得神迷魂乱,骚动不安。 黄总、贝勒爷、麦局长等我们一行坐在房间外接待厅的沙发上抽着烟,相互而望地笑着。 这是一家不大的妓院,长长的屋子,接待厅也是走廊,边上是一排的房间。 “这老挺兄挺得时间够长的哦!”黄总边说边把烟头拧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 “嗯,半小时了。”我抬起左手看了一下手表。 “这才叫为国争光呢!”贝勒爷风趣地说道。随后是一阵笑声:“哈哈……” 正在我们说笑的时候,五号房间的檀木色房门开了。 一个似是马来族的女子全身赤裸着,只是用一条白色的浴巾遮掩着私处出现在门口。 只见她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地张望着接待厅的柜台处喊着:“Boss, Boss!” “What happened?”坐在柜台后面的季老板闻声急忙走了过去。 “He, He wants second shot! ”那女子用不流利的英语说着。 这时我赶忙从沙发上站起也走了过去。 从半掩的门口我看到挺局长赤条条的斜靠在床头上,两腿间的那根肉棍,昂首挺立,正发红发紫地闪着光亮。 “挺局长,只能一次,这是人家的规矩。” “可咱这活儿咋整?” 老挺眼看着他那正雄赳赳,气昂昂的家伙,一脸的愁云。 于是我灵机一动,对季老板说道:“我再付你一百块,让我的朋友再做一次。” “好,好,没问题。” 这时季老板给那位女子嘀咕了一阵,于是,把门关上,我们全离开了。 在关门之前,我迅速地环顾了一下那个房间。 房间面积不大,却干净整洁,不大的双人床,床周围的墙上全镶着明晃晃的镜子,甚至天花板也是用玻璃镜铺设,屋里的灯光是粉红色的霓虹灯管,格外妖艳淫逸。 当我仰望上方时,看到挺兄那赤裸的身躯映照在空中,心中不禁一阵寒意,心里想;这就是窑子。 又过了半小时,房间的门又开了。 老挺满面红光,汗迹斑斑,一脸的倦态摇晃着走了出来。 双手抹弄着有些凌乱的头发,似乎还在气喘地坐回在我们中间。 “怎么样?”麦局长首先伸过头去问道。 “值!”老挺边从口袋里掏烟边说道。 “嘿!哥们儿,化了三百新币,等于一千五百块人民币,就听你说一个字啊!”贝勒爷似抱怨又似开玩笑地说道。 “这么说吧,凡是你想到的,全有了!” 老挺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仰起下颏,把烟雾吐向空中,一连串的烟圈儿在屋内缭绕。 这时候,三号房间的门也开了,一个极年轻的印度族女子走了出来,个子不高但身材极为标致,皮肤黝黑但容貌非常秀丽。 我看到老挺的眼睛紧紧地盯了过去,手里的香烟滑落在地上。 “嘿嘿,兄弟,还不够啊?”贝勒爷看着老挺的那种神情戏笑着说道。 “我靠,身材真他妈的棒!”老挺从地上把烟头检起来,扔进烟灰缸里。 “贝勒爷要不要来一个?”我恭敬地问了一声。 “这次就算了吧,以后还有机会。”贝勒爷谦恭地向我一笑。 当我们离开这家妓院的时候,天色有些暗了。 璀璨的晚霞恣意地在天边变幻着各种美丽的图案,绚丽的霞光透过街边的绿树在街道上洒下了斑斑驳驳的光影。 我们踏着这些斑驳的光影移步前行,街道上显得静悄悄的。 一家挨一家的妓院门口都有一个形状不一的灯箱,显示着他们的门牌号码。 据说,如果灯箱闪亮着,就表明这家妓院正在营业。 这时一辆车顶带红色警灯的白色警车从我们身旁驶过。 “警察来抓人啊?”老挺紧张地向我靠过来问道。 “你放心,这是警察在保护我们,保护嫖客的安全。” “哇,这么好啊!” “是啊,在新加坡,卖淫是合法的,受法律保护的。嫖妓最安全。”…… 望着那辆白色的警车消失在晚霞的暮霭中,心情有些沉重。 这是一个忧伤与快乐揉和在一起的世界,浑浊不清,却仍得向前迈着脚步,拖着疲倦,幻想美好,一直到生的尽头还在嗜望灵魂将寄于天堂。 不知何故,我突然想起了“女儿红”。 据说,古老的江湖子弟深爱一种酒,那名字也好听——叫做女儿红,传说美酒埋藏于女儿出生的日子,直到嫁时才拿出来待客,如此缠绵如此悠久,因为仅一刹那无法感知它的美丽,就须得用一生来酿造其香甜。 若说竹叶青是英雄的酒,清香过后那一丝辛辣是剑光照空天自碧;那女儿红就该是红颜的酒,一片纯香就如春花漫天作雪飞。 晚饭安排在文华酒店。 浓郁的中华文化的气息充满酒店的各个角落。 淳朴、典雅、浑厚、精湛。 是海外华人来新加坡旅游、经商时所向往的地方。 夕阳留下鲜红的光芒消失在那片楼群的后面,天空像迫不及待似的变成紫色,夜幕悄悄掩下。 太阳一沉,夜的来临突然加速,刚才还金光闪闪的建筑瞬即涂上浅浅的蓝色,城市的轮廓随着闪烁的灯光浮出黑夜的海面。 李伯伯和钟如萍没有去红灯区“考察”,他们在文华酒店等候。当我们一行到齐坐定后,我开始点菜,这次是我做东。以尽地主之誉。 “怎么样?你们今天考察情况如何?”钟如萍诡谲地笑着问道。 “让老挺说说,他有第一手的考察资料。”麦局长建议说道。 “我说七个字:天外有天楼外楼。”挺局长得意得眉飞色舞。 “说具体点,什么天呀楼的!”李伯伯也急了。 “李总,跟您说吧,就是 Service,那真的是绝了。”老挺伸了一下大拇指。 “行了,让老挺回去后单独向李总汇报。来我们喝酒!”醉和尚看到斟满的酒杯,忍不住了。 “好,为了首长领导们在新加坡玩得开心,我们干杯!”我举起了酒杯与他们相互碰去。 于是,房间里一片觚盏交错,欢声笑语。 浓浓的饭香和酒香弥漫在空中。 这时电视屏幕上出现的是新加坡的女歌手“许美静”,她正在唱她那一首《城里的月光》。 歌声委婉,旋律悠扬。 那是一个电视剧的主题曲,我看过,但名字忘了,这首主题曲却深深地留在心中。 虽然今晚并没有如水的月光,可感觉整个房间都被月亮的清辉映得亮堂堂的。 在这物欲横流的世界,始终流不走它那本色的洁白。 我喜欢月光的晶莹剔透,它总让我联想到如水般温柔的女子。 那宝石一样的光芒,明亮山川,明亮地上的人们,使黑暗深沉的夜晚也多了几分浪漫与温馨。 多少个夜晚它用脉脉含情地目光注视着人间的一对对情人。 踯躅在灯红酒绿的城市上空,灿亮在高楼之上,踽踽独行在沉寂的人生边缘,将光明慷慨地撒向辽阔大地。 “城里的月光把梦照亮,请温暖他心房” “每个深夜某一个地方 总有着最深的思量”,不在你的面前,所有的夜弥漫孤独。 圆的是眼睛,守着一份痴情,守着团圆。 这时我望了望钟如萍,我又想起了英子,想起了陈静,想起了王丽…… 时间的飞逝,空间的转移,年代的更替,环境的变迁,都改变不了那月光的信念和痴情;弯的是弓,射向黑暗,射向顾盼的心。 我爱月光,我总是温柔而热烈地等着你,远离你,是远离一帧经典的幸福。 在今夜,你是否在渴望与我合一。 晚饭后,我们浩浩荡荡地涌向“星光”夜总会。 当我们踏进那金碧辉煌的大厅,就感到一种犹如走进天堂的悠悠忽忽的感觉。 香气缭绕,音乐回荡。 尤其是那首La Califfa, 听着令人有飞翔感。 我沉迷了,那音符,那旋律,如同天然的笙声,似穿越宇宙,又似凝聚了天空人间的种种鸣籁,又似这炎热之夏的冰水一样沁入人的心扉。 仿佛夜间这些清籁会摇着我入梦,直到从这些清籁的怀抱中苏醒。 我聆听着它,感觉世界是如此美好奥妙,刹那间,视域在扩大,智灵被洗净,我感觉自己似乎飘到了林海,飘到了林海以外的山峦,飘到了山峦以外的云海。 日的光,月的光,星的光变幻着…… 变幻着,还有天外的流星…… 按照我预先的安排,我们分两组活动。 我找来一个新加坡的朋友,他跟夜总会的妈咪很熟,由他带领李伯伯,贝勒爷,挺局长,麦局长,醉和尚等直奔三楼雅座房间,妈咪为他们每人安排一位小姐陪伴。 我这小字辈回避,他们可能玩得更开心,更狂野。 尤其是对李伯伯。 另一组就是我、钟如萍、黄总,及陈静和王丽,还有另外一个新加坡的朋友,跳舞高手Zjdd。 我们上五楼的舞厅。 陈静和王丽已经在舞厅等候,当我介绍他们给钟如萍时,她又恢复了我初见她时的那种雍容华贵,端严之致,令人肃然起敬,不敢逼视的姿态。 我看得出来,她是认真的,正如她所说的,“为了我,更为了英子”。 陈静和王丽这时略显矜持和拘谨。 而黄总毕竟是多年从事领导工作的干部,他几句风趣幽默的笑话就把气氛弄得轻松活泼多了。 台上的乐队吹奏起了缠绵甜蜜的《绿岛小夜曲》,那动人的音乐像欢快的流水在污浊的空气中回旋起来。 寻欢作乐的人们搂搂抱抱跳起了情人步。 他们依偎着,摇晃着,俨然一副醉生梦死的样子。 Zjdd与陈静,黄总与王丽,我和钟如萍分别陆续下场了。 钟如萍看来不善跳舞,所以我们只是简单地合着节拍左右慢慢摇摆。 “怎么样?” “你说那个陈静?” “对。” “今晚回酒店告诉你。” “最后一夜?” “希望不是。” 《绿岛小夜曲》乐曲结束了,我们回到座位上休息。 这时乐队吹奏起了古典名曲《化蝶》,这千古绝唱的爱情悲曲强烈地震撼着我的心。 这次我和钟如萍没有下场,我凝视着陈静,只见她黑亮的大眼睛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看得出她也被深深地打动了。 他们的舞步徐缓从容,似乎饱含着万千悲哀。 深深沉迷在缠绵悱恻的爱情氛围中。 一时好象羽化成那传说中的两只彩蝶在百花丛中追逐嬉戏…… 无论是轻快的恰恰,还是刚健而富于节奏感的探戈,抑或是飞快旋转的华尔兹陈静脸上的表情都是随着音乐的欢快而鼓舞,随着旋律的节奏而飞扬。 我看到钟如萍观察的是那样的专注,那样的投入,只见她凝眉蹙目,全神贯注。 我随她的目光望去,她似乎在陈静和王丽之间不停地切换,时而望向陈静,又时而望向王丽,仿佛在捕捉或寻找子什么。 最后一支《蓝色多瑙河》舞曲。 是我跟陈静跳的。 我只感到我臂弯里拥着的是一缕馨香的春风抑或是一团洁白的云絮,轻快地从多瑙河上飘过。 那波光粼粼的多瑙河在我们脚下闪烁着梦幻般的幽蓝…… 我们的配合是那么默契、那么和谐。 她的前额早已渗出亮晶晶的汗珠,呼吸也微微地喘起来。 舞会结束了,我说我还需要去三楼照看那里的朋友,让Zjdd送王丽和陈静回家。于是,黄总,钟如萍和我顺着楼梯向三楼走去。 远远地我们就听到醉和尚那沙哑的歌声:“走啊走啊走啊走,他乡没有烈酒,没有问候。……” 当我们进入那个雅座房间的时候,我看到李伯伯急忙把抱着小姐的手臂松开了,而且向旁边挪动着屁股,跟小姐隔开了点距离,我和钟如萍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旁边的空位子上。 “怎么烈酒还没有喝够啊?”我给醉和尚开玩笑。 “哈哈,谢谢你在新加坡对我们的款待,来,干一杯。”他把一杯酒递给我,然后我们一饮而尽。 我并没有多大的酒量,但我喜欢这种情调,喜欢几个朋友围坐一起喝酒品茶聊天的那种氛围。 另外,我喜欢酒里的故事,喜欢酒里的人生。 平常的日子过得比较淡泊,但喝起酒来,生活中的那种沉重感就会得到暂时的解脱。 在酒里读着自己,品味着生活里的苦涩甘甜。 我还喜欢看别人喝酒,而且是那种尽情开怀地喝。 喝到一定的程度,平日的拘谨被酒劲一扫而光,只觉话语多了,笑声畅快了,说笑之间,心的距离就近了。 那份真诚与坦诚,那份品尝生活时的自然与逍遥,那份时时涌动着的花好月圆如沐春风的和谐气氛,足以让人不恋今生不思来世。 美景让人醉,良辰让人醉,爱情让人醉,友情亲情让人醉,它们的存在永远都是最醉人的诱惑。 人们说:最最难忘的,是我们那共醉的好时光。 之后,我又分别与我的两位新加坡的朋友干了一杯。 我看时间就快两点了。 我环视房间,发现老挺不在,一问说是带着陪他的芭淡岛土族小姐去酒店了。…… 一进到钟如萍的房间,还没等门完全关上,她就扑上来胳膊勾住我的脖颈,一副骚浪的样子。 “你……”我正要张口问她对陈静的看法,她却猝然将嘴唇压在我的唇上,然后便是一阵狂吻。 我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 我们俩抱在一起,享受着仿佛久别重逢后的欣喜。 她的星眸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使我有飘飘欲仙的感觉。 情欲如潮汐般的起伏,一种渴望肉体融化在一起的欲望。 “抱我,使劲儿抱我。”她在我耳边呢喃着。 她太兴奋了,我也再也忍受不了欲火的亢奋,我扒去她身上的一切衣饰,把她抱到床上。 她也除去我的衣衫。 我迫不及待地压在她娇嫩的胴体上,分开她两条粉腿,手握粗大的鸡巴,先用大龟头在她那毛茸茸、湿淋淋的阴户口,粉红滑润的阴唇上开始磨擦,接着猛的再狠狠插下去而直捣花心,然后一阵狂抽猛插,淫水不断的潺潺而出,钟如萍全身颤抖,肥臀向上一阵挺迎,配合我的抽动。 一股精液如海潮般汹涌而出,射进她的阴道深处,全身觉得飘了起来,真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像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 我们如醉如痴,完完全全地沉浸在了其中。等了好一会儿,她才从那余音袅袅中清醒过来。 我们尽情享受着性爱带给我们肉体上的无比酣畅和无比舒坦。 之后,我和钟如萍又经历了几次疾风暴雨。 终于安静下来之后,钟如萍依偎在我的怀里,我们俩聊了很多。 她最后说:“我作为姐姐,我倒觉得那个王丽的女孩更适合你。” “啊?”我一阵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