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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 作者:小柔柔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41724
🗂 分类:历史架空,直男文
🔖 标签:剧情,好文笔,经典
🗿 肉量:16.56%(少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民国五年,袁氏称帝,史称洪宪,天下大乱。 西北陆泉乃崖州第一重镇。 陆泉又被称为“六泉”其地势独特,东面龙湖山,南面铁鱼山,城郭位于两山之间,离城十里是由六条灌河汇聚成的金水河。 金水河始发于龙湖山,途径陆泉后入铁鱼山,最后汇入百里江。 河水由龙湖山中六条泉水汇流而成,故称六泉。 初时,金水河有淘金人在此作业,虽略有收获,但成色总是下品。 谁知袁氏称帝那年龙湖山发了一次强震,六条灌河竟枯了两条,却也因祸得福掀动金脉,自此后河里金沙暴增,成色也皆是上品。 那时间远近的淘金人蜂拥而至,无论日夜河边人满为患。
第一卷
第1章 前序
******************** 书例:本书中,某些段落中“淫”字应理解为动词。 例如:“淫户”,指奸淫阴户。“淫口”、“淫肛”依此类推,而“淫声”、“淫相”则为名词。请读者根据上下文自行辨别。 ******************** 民国五年,袁氏称帝,史称洪宪,天下大乱。 西北陆泉乃崖州第一重镇。 陆泉又被称为“六泉”其地势独特,东面龙湖山,南面铁鱼山,城郭位于两山之间,离城十里是由六条灌河汇聚成的金水河。 金水河始发于龙湖山,途径陆泉后入铁鱼山,最后汇入百里江。 河水由龙湖山中六条泉水汇流而成,故称六泉。 初时,金水河有淘金人在此作业,虽略有收获,但成色总是下品。 谁知袁氏称帝那年龙湖山发了一次强震,六条灌河竟枯了两条,却也因祸得福掀动金脉,自此后河里金沙暴增,成色也皆是上品。 那时间远近的淘金人蜂拥而至,无论日夜河边人满为患。 金脉理应归国家所有,陆泉设有‘镊金司’,淘金人必须有官凭才能作业,但世道混乱,官府威严早已不足挂齿。 淘金人拉帮结派势力强大,竟奈何不得。 其中三股势力,由本地地头流氓组织的‘青沙帮’。 外省,主要是陕甘一带淘金人组成的‘矿业会’。 陆泉本地有正规官凭的‘陆泉作业组’。 三路人马相加足有千人,为了争夺地盘相互厮杀,惨烈时每天都有械斗致死者,本地棺材不够用,需从外省调货。 我家老太爷时值壮年,为陆泉守备武官,姓杨,本名啸虎,偏将军衔。 也是机缘凑巧,当任地方长官因病故去,老太爷趁势变卖家产聚了几千银洋谋了个陆泉正参领的职位。 自老太爷上任,先从府库中抽调重金购买新式枪械,又组织周边县镇征兵入伍,再加上原有百十人正规军及作业组的几百人,竟是拉起一支军队,日夜操练、征讨杀伐仅用半年便平定了青沙帮与矿业会,打死打伤百余人,收编四五百人。 上封念其平匪有功又追加协参议的职务,就此发迹。 也是从那时起,我们杨家便成了陆泉一带的土皇帝,一个县、三个镇、五个乡几千户几万人皆受管辖! 话说距城三十里,龙湖山脚下,当年地震时地面塌陷形成一小湖泊,湖心有一小岛。 老太爷看重此地地势,以湖为中心大兴土木,拨重金招揽民夫千余,几年间建造出一座偌大庄院便是“杨家庄”。 又依据地势环庄深挖壕沟并引来金水河水形成护庄河,四面庄门设立吊桥,俨然一座堡垒。 时逢乱世,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更何况杨家手握金脉? 因此老太爷处心积虑用心经营,上封三次调令不为所动,坊间传闻杨家必反! 缘何一省怎就奈何不得地方? 只因当时军阀割据混战,民不聊生,陆泉虽为一隅,然人口众多兵员充沛,又加上有源源不断金沙供应,其武备远超规定建制,实力足可与一省抗衡。 直到最后时任督军吴展功派特使谈判,最终达成约法三章:一、陆泉每月向省城呈银十万两。二、听宣不听调。三、正参领职位世袭罔替。 自此,杨家这份家业算是稳固下来。 杨家庄分内、外二府,平日军务、公务、课算账目、行文、会议、来往宾客皆在外府接待,内府则是老太爷休息之所,除非邀请,外人不得擅入。 老太爷平生最喜三样:金沙、美女、新式枪械。 单说这美女,老太爷虽无任何偏房仅有一位正室严氏夫人,但可以说淫女无数。 内府中除老太爷外无一男子,上至夫人,下至丫鬟、女仆、婆子都精挑细选,人人美貌,个个俊俏,燕语莺声,楚楚动人。 内府设有“管习”职位,专职调教女子。 要说这位管习妈妈却是个鼎鼎大名的人物,乃当年“红透京城半边天,裙下做鬼也枉然”的冯三艳! 这冯三艳原本也是官宦之后,生得美艳无双又才高八斗,只因家道中落入了娼门,虽如此,也不是一般凡夫俗子所能见识,唯有遇到那投缘相当的翘楚人物或与之春风一度,她多情温柔又精通房中秘术,与其交配能让男子魂游天外! 几死几生! 只是可叹,再好的美人也敌不过光阴蹉跎,年过四十便隐居起来,老太爷经过多方打探才寻得,彼时,她已四十有二。 老太爷下重金又亲自登门才将其请到府中任职。 初次见,虽上了年纪但其美貌不减当年另有一番韵味,遂心炽大动! 三艳也感于老太爷真情,应允陪侍三次,有名堂:初次‘口舌之欢’,二次‘户里乾坤’,三次‘芳满后庭’,只这三次便不再答应。 过后老太爷留下句话:“虽老妇,但床笫间举手投足似柔情少女又恍若天仙下凡,让人欲生欲死!得其一宿,平生足矣!” 从此这位管习妈妈便成了老太爷红粉知己,闲暇时谈古论今品茗听曲好不洽意。 说来也怪,老太爷身边无数美女,日日交欢夜夜乱淫但却只有正室夫人诞下一子,老来得子爱如珍宝,取名:杨公左。 字:元堂。 乳名:牙哥儿。 这便是我们老爷,从小虽娇生惯养但也习文练武,二十岁更是留洋海外,在德意志帝国著名陆军军官学院进修。 只是他自幼任性惯了,对那枯燥科目无甚兴趣,反倒是流连忘返红灯会所,进修换成游玩,终是学无所成。 但几年下来倒是结交了一位德国老师傅。 自从老太爷移驾杨家庄便有了算计,那时节天下大乱,又是复辟又是民国,中不中,洋不洋,而陆泉偏安一隅,既有源源不断财力供应,又有新式枪炮装备的杨家新军,虽说依旧受省政府辖制,但不妨做个‘土皇帝’,因此仿照清廷礼制定下许多繁复规矩。 例如:一日三餐皆称‘膳’。 来往皆称‘移驾’。 下达命令皆称‘谕’。 家人奴仆回应皆称‘诺’。 每夜女子陪侍皆称‘侍寝’等等。 他通读史书自诩是杨家将后裔,又效仿当年杨家十二女将,随即从内府中挑选十二个女子着重培养,可怎奈都是平凡之人,甚不得心意,遂又收了远亲两个男童作干儿子,取名杨冠臣、杨冠甲。 那时,老太爷每日率领亲兵巡视河岸保护作业组。 某日,巡视归来见路边密林外大青石上端坐一道人,那老道见了老太爷也不言语只是仰天大笑如同癫狂,亲兵见了,以为贼人,遂包围捉拿,说来也怪,只见他向后一倒,栽下青石,待众人寻之却踪影不见。 一连三日皆如此,到第四日再见那老道时,老太爷福至心灵喝退亲兵,翻身下马,步行到青石面前深施一礼询问:“道长三日见我,却为何故?” 那老道笑而不答,老太爷随请入庄中长谈,才知这老道竟是坊间传闻已有半仙之体的泼风道人刘太清,师从五宫山三清观九合真人,精通医术又擅长‘看骨’。 老太爷视其为尊师长者,供奉颇多,又将心中之事请教,太清笑:“你那府中女子皆为平常妇人,我去与你寻来才好。” 老太爷大喜,太清又道:“恰逢昆州天灾,饿殍遍野,疫病肆虐,施主可与我银一万两前去救灾,既是功德一件。” 老太爷随拨银万两与他,老道购买粮食、药品往昆州去。 到了昆州,边救灾边物色,有那流离失所的女娃儿,老道见了,若留下便留下,不留下也找个好人家寄养,寻来寻去却只得了八个女娃,总是差了四个,他掐指一算便知其中缘故,随将这八个女娃送至杨家庄,女娃中年纪最大两岁,差一点的一岁,其余襁褓。 老道临别时嘱咐老太爷好生照料随即再回昆州。 三月后,功德满,太清回到杨家庄,问及女娃,老太爷愁眉苦脸道:“自从得了,好生供养,倒也吃得白白胖胖,只是日夜间哭闹不止!抱也不行,哄也无用,甚是烦恼。” 太清笑:“待我去看。”言罢,老太爷陪着来至内府房中,只见个个白胖却一味哭闹,数十个丫鬟婆子哄也无用。 老道逐一看罢,略思琢,忽仰天长笑说出一段隐语:“ 女娃儿,女娃儿,莫要哭,莫要闹,尔等来历我知道。 天香国色世难寻,粉黛佳人血染袍, 亦佛亦魔难分辨,纤纤玉指把命要, 八枚金锁定乾坤,半副残钥真可笑, 只叹红颜多薄命,段段孽缘随风消, 待到拨云见日时,报得恩情放屠刀, 女娃儿,女娃儿,你也笑,你也笑,原是一场瞎胡闹!”说罢,仙隐而去。说也奇怪,那八个女娃听了竟都止住哭闹,从此乖巧。 待到女娃们八九岁时,某日,庄外有一老尼求见,老太爷命人接待至外府,见此老尼也不知多大年纪,眉长三寸白如雪却面如婴儿泛红光,只听她稽首道:“贫尼破尘,特为那八个女娃而来,老施主可拨一间清净院落,我与她们传授功夫,七年业满,方能大用。” 老太爷知此尼来历不凡,也不敢多问,只拨出一进清净大院落给她安身,一日三餐素斋由专人伺候,不敢怠慢。 自此,破尘师太便住下来。 这八个女娃每日早起由破尘传授功夫,中饭后则由管习妈妈冯三艳传授女红、厨艺、医药、琴棋书画等技巧。 五六年光景,女娃们生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不仅精通诗词歌赋且个个身手不凡,破尘师太本就是世外高人,最擅近身搏击之术,女娃得其真传甚是了得。 三艳又请老太爷为八女取名,老太爷沉思良久道:“此八女入得杨家应视作童养家妓,身份卑贱,便是将来为咱家征战也应算报恩,如此,理应有名无姓。年纪最大的那个取名‘宝芳’,其次那个取名‘美娘’,而后依次为,九妹,婉宁,囡缘,佳敏,茹趣,香卿。” 每日里这八个女孩在内府穿梭,个个绝色,老太爷甚是心动,便与三艳商议纳为近妾,三艳劝:“老爷不可操之过急,现今她们均已成年,待我传授房中秘术,用心调教,只等熟练便可为老爷把玩。” 翌日,三艳召八女至内府密室,又唤来一精壮男子,命他赤身裸体立于室内,八女见了面红耳赤,三艳环视,面色严肃道道:“混沌初开,清升浊降,分为天地。使男子为天,女子为地,故男尊女卑..”说罢,她指着那男子下体道:“此物为男子之宝,民间俗称‘男根’或‘鸡巴’,咱们称之为‘宝根’..”又指鸡巴头儿道:“此为宝根王冠,称之为‘宝冠’..”又指宝冠上那裂缝道:“此为宝冠之‘鱼嘴’,鱼嘴可排尿排精,若排尿则称为‘春露’,若排精则称为‘宝精’,宝精对我等大为有益,只因我等高潮时喷出‘阴精’,与男子一样也是体内精华,但若男子会使邪法,则阴精便是他所需之物。尔等需牢记,与男子做淫时,男子喷出宝精,我等喷出阴精,则两两相抵,各取所需。若男子喷出宝精而我等未出阴精,则我等受益,反之,男子受益..”言罢,又指宝根下方垂吊两蛋子道:“此为‘宝卵’,此物便是男子宝精源源不断之出处,但有一节,宝卵造精每日数量有限,若过力不停喷射则精中带血,对男子而言大伤元气,若再不节制则有精尽人亡之危!..” 言罢又令男子转身弯腰将肉臀撅起,她指着道:“此为男子之臀,我等称之为‘宝庭’..”双手轻分露出屁眼道:“此为男子排泄腌臜之处,称之为‘宝眼’,平常人看来,宝眼乃身体最脏之处,实则不然,因男子尊贵而我等卑贱,故宝眼贵于我等玉口、香舌。将来尔等与男子作淫时,每每都需用心细舔细钻,方能令男子欢喜,虽有气味,但亦不能怯,只需屏住呼吸即可。” 三艳道:“你等虽非凡女,但数年前昆州天灾,幸被老爷收留抚养,时刻应怀感恩之心。我所传授之事皆为房中秘术,需用心领悟,将来侍奉老爷时使他欢喜!” 我们听了,收起羞涩之念,齐齐应了声:“诺!” 她续道:“男子驾驭女子有‘三淫’之说。一为‘淫口’,二为‘淫户’,三为‘淫肛’。此三淫皆是用宝根送入口、户、肛中,使肉包裹,刺激宝冠,动作时,推拉抽插,时而如风似火,时而如绵似静,亦可扭动钻探,一切随男子心意,只等高潮时鱼嘴张开,喷射宝精去火,此时男子快乐无比舒畅至极。你等需记住,三淫只做基本,另有各种繁杂花式需牢记用熟...”随即三艳又将各种花式尽皆传授,八女中唯美娘最是用心,故三艳时常单独召其至密室,口传心授将一身本领托付于她。 自此后,每日我们八人饭菜中便加了一道汤,此汤由三艳配以各种名贵药材秘制,取名‘油酥汤’作用有二。 其一、常饮,可使肉户中蜜水黏度增加且涔涔不断。 其二、可使后庭肛眼变柔变软,肠壁增厚,肠油增多,做淫时亦无需任何润滑。 如此又过半年方才大功告成,三艳择吉日恭请老太爷为我们行‘破瓜之礼’。 是夜,杨家庄万籁寂静,独内府老太爷卧室内灯火通明。 老太爷赤裸身子坐在床边,对面,宝芳为首,八女脱光衣裤展露玉体列成一排,三艳只穿一龙凤大红兜兜侧立在旁。 只听她道:“老爷,吉时已到,恭请您为八女破瓜。” 言罢,她走到老太爷近前侧跪在点指:“宝芳,近前来。” 宝芳应声“诺”,低着头走到近前跪下,三艳道:“我先与你示范一二,你需用心看仔细。” 说着,双手轻轻捧起老太爷宝根,樱口张开含住宝冠来回吞吐。 宝芳红着粉面紧紧盯住,不多时,宝根微微硬起,龙阳已动。 三艳轻轻吐出对宝芳道:“换你来。” 宝芳忙用双手捧起宝根,玉口张开含住,来回吸吮。不多时,那宝根直愣愣高举。宝芳按三艳传授之法侧脸来回舔舐根脉,又含住宝卵吞吐。 三艳在旁看着,不住点头,随即道:“烦请老爷拳举双腿,由她钻舔宝眼。” 老太爷听了将双腿拳起向后仰躺露出宝庭,宝芳先是将宝庭舔遍,这才双手分开露出宝眼用玉口贴上去。 钻舔多时,老太爷似是性起,那宝根不住挺动。 三艳见了忙道:“烦请老爷淫户!” 老太爷听了从床上下来命宝芳仰面躺好,他持住双脚左右分开露出肉户,宝根徐徐送入。 房内安静,只听宝芳发出淫声,时而急切,时而舒缓。 抽送多时,三艳又道:“烦请老爷淫肛!” 老太爷点头,缓缓拔出宝根下移顶在肛眼上微微用力便送入。 直抽了一百余,三艳道:“破瓜礼毕!宝芳谢恩唆根!” 老太爷抽出,复坐在床边,宝芳忙跪在面前道:“贱妾谢恩!” 老太爷回:“免了!” 宝芳这才捧起宝根唆舔干净。 宝芳退下,三艳用手指我道:“美娘,近前来。” 我忙答应:“诺!”几步走到老太爷面前跪下,双手捧起宝根用心吸唆,三艳在旁看着,微微点头道:“唆根如鸡吃碎米,果然得我真传。” 我复又深吞深吐,使宝冠入喉。三艳在旁点头:“美娘动作虽略显生硬,但初次便通喉,实在难得。” 老太爷点头道:“口中绵软,犹如肉户肛眼,如此口技堪比三艳!” 我缓缓吐出,自下至上舔吸宝卵,老太爷忙拳起双腿露出宝庭,我玉口微张吐出香舌将宝庭舔遍,分开臀肉露出宝眼,小嘴盖住用心钻舔。 “嗯..香舌或有灵性?怎如此妙?..难得..难得..”老太爷点头夸赞。 钻舔一番后,三艳道:“烦请老爷淫户!” 老太爷站起,我刚要仰面躺下,他却道:“面朝里跪撅,我从后淫你。” 我忙应:“诺!”随即跪撅床沿高抬粉臀献出双户。 老太爷双手按定,宝冠寻到门户用力送入。 房内只听我淫叫声声,肉户中蜜水横流,初次虽难受,但不多时便体会其中乐趣,只觉户内骚痒,得宝冠刮弄才可解。 老太爷边抽送边道:“淫女无数,却从未有如此之紧、滑!恍若被吸住,不能动作!” 三艳也不搭话,只在旁抿嘴儿暗笑,多时,才道:“烦请老爷淫肛!” 言罢,老太爷似没听到,一味淫户不止,抽送间蜜水四溅更加顺滑。 又抽了几十,三艳又道:“烦请老爷淫肛!” 但见老太爷依旧,忙低声提醒:“老爷,行礼时需把握时辰,若您中意于她,则可在礼毕后单独发落便是!时下请速淫她肛门屁眼!” 老太爷这才放慢动作缓缓抽出宝根,依旧不舍道:“身经百战!却遇此大敌!险些缴械!惭愧之极!”言罢,才将宝冠定在肛眼上徐徐送入。 可也就抽了三五十,便拔出,坐在床沿道:“不得了!不得了!如此下去,溃不成军!” 三艳在旁笑:“破瓜礼毕!谢恩唆根!” 我忙跪在老太爷面前道:“贱妾谢恩!”言罢,捧起宝根唆舔干净。 如此,老太爷又淫了九妹等人,直至礼毕,外面金鸡破晓已天明。 老太爷连淫八女,微见疲态,对三艳道:“若非你给我吃那‘固本强精丸’,只美娘这关便过不去!” 三艳笑:“老爷一夜间驾驭八女已留佳话,本是依仗您老当益壮根骨强劲,妾身我不过锦上添花而已!既然大礼已毕,则烦请老爷尽快休息恢复。” 不想,老太爷摇头:“精未出!火未消!实难休息,烦请三艳再取几粒丸药与我,我单要与美娘大战三百!” 三艳听了秀眉微蹙:“老爷一夜未睡,元气消耗,若再强攻,恐...” 老太爷摆手:“休得多言!速取来!” 三艳无法,这才出去,不多时用手捧着几粒红色丹丸,房内顿生出一股清香沁人心脾。 老太爷接过送入口中缓缓咽下,闭目半晌似是等药效发挥。 三艳这才轻声问:“老爷,既已行礼,是否就此分配她们各自宅院?” 老太爷微微点头,三艳环视我等一周,正色道:“自今日起,你八女便是老爷近妾,每日内,无论时辰,或淫、或辱皆随老爷心意,若有半点不从,可知家法厉害!” 我们忙应:“贱妾不敢!” 她又道:“现分配你等各自宅院。内府东院,海山阁予宝芳,锦绣阁予美娘,枕霞阁予九妹,凝香阁予婉宁,内府南院,清韵阁予囡缘,绛紫阁予佳敏,观澜阁予茹趣,映月阁予香卿。每座宅院内,配贴身丫鬟两名、房内丫鬟两名、粗活丫鬟四名、婆子四名。一应用度皆由内府统一管理调拨,每月银洋一百。若得欢心另有赏赐。” 我们听了大喜,齐声应:“贱妾谢恩!” 三艳又道:“至于你等将来从事职务,自有老爷斟酌定夺,此间事毕。美娘留下,其余各回宅院。” 我们齐齐应了声“诺!”宝芳带众姐妹退出。 房门关闭,屋内只剩我们三人,三艳悄悄凑到我近前伸手比划几下..只因她传授我们技艺时教了一套手语,不用出声便能对话。 我见她用手语道:“今你得老爷欢心,我甚为欣慰,八女之中唯你最是用心,得我真传,只是老爷历经一夜久战本不应再劳顿,只等他淫你之时,你可寻机略施淫术使他迅速去火以免伤损元气..”我领会意思忙用手语回应。 正这时,老太爷微微睁眼道:“药效已发,我只觉龙阳频动,只是..似需小解。” 三艳听了忙跪下道:“老爷既有春露,何不直接解入妾身口中,作那‘甘霖灌溉’之事?一则可助淫性平添乐趣,二则妾身也可为美娘示范。” 老太爷听了点头,遂起身站在三艳面前,只见她仰头张口轻轻含住宝冠,不多时,哗哗水流之声,她随之不停吞咽竟无一滴遗漏,片刻,老太爷解完,三艳又大张玉口,老太爷便用手捏住宝冠对着甩了又甩,这才对我道:“美娘近前来。” 我忙过去跪下,张口含冠不停吸吮,待宝根硬起,老太爷依旧命我面里跪撅用力送入。 不多时,房内只闻我淫叫声道:“老爷开恩!..饶了贱妾!..嗯嗯嗯..贱妾侍奉老爷..嗯嗯嗯..”他也不搭话,只用双手定住粉臀不停抽送。 我只觉户内酥麻骚痒,恨不能再多多抽送才好,但又想起三艳之意,忙暗暗吸气施展淫术。 顿时,户内嫩肉紧紧裹住宝根,一刻不停脉动包夹,那宝冠入了花蕊,则花蕊如吃奶般不停吮吸。 忽然,老太爷用力送入直没根柄,左右摇晃似是钻探,只听他道:“为何如此之妙!似是户中有嘴!亦如小儿吃奶不停吸吮!真急煞人!” 言罢他又大动,想是继续深入,我忙叫:“老爷请饶恕贱妾!精兵直捣黄龙,贱妾已降服了!” 只听他喊:“饶你不得!我虽捣入黄龙,但尔却围而攻之!今番饶了你,怕是来日你更猖狂!”说罢,他宝根一挑便将宝冠从花蕊抽出! 我再叫:“老爷威武!只一挑!便将贱妾挑落马下!贱妾乞求饶恕!嗯!..” 他喊:“如此大费周章更是饶你不得!接招!”喊声“接招”只觉他用力上下运动,户中宝根随着摇摆,那宝冠也不入花蕊只是摩擦! 如此一来,逼得我只能大展淫术,心中默念三艳教我之法,粉臀随他上下,户内紧紧裹住宝根,那花蕊鼓胀张开,寻一机会一口便将整个宝冠吞入! “呀!不得了!..误入圈套!失了主帅!”老太爷急惊失声。 我暗自深吸一口气施展淫术,花蕊用力吸唆! “且慢!..我还要淫你肛门屁眼!..呀!”他虽大喊,但我不再放手,又复紧裹紧吸,运作半晌只听他叫:“既如此!便给你!..嗯!” 但觉宝冠鼓胀大了一圈且不住抖动,滚烫宝精随之喷涌浇盖!我忙吐气放松收了淫术,只觉户内酥爽“嘤咛”淫叫一声也喷出阴精。 事毕。老太爷缓缓拔出宝根翻身躺下,三艳忙取茶盏来接在户门外,我微用力,那宝精缓缓流出,量之大竟没了杯底! 只听三艳道:“速为老爷唆根!” 我忙跪在老太爷双腿间用口含住细细品唆。 老太爷呼吸急促,用手轻拍我头道:“三艳屡次提及美娘,今日一战,果然了得,比起三艳,犹过无不及!” 三艳在旁笑:“八女虽个个天香国色,但若论第一,必是美娘,她敏而好学得我真传,将来必能为咱家出力!” 我品唆干净,吐出宝根,三艳递过茶盏道:“速饮下,对你有补益!”我忙接过,一饮而尽。 自此,侍奉老太爷陪寝,十次中有五六次点名要我。 转眼又过一年,破尘授业已满。那日,将我们八女传至房中道:“七年寒暑,你等学有所成,如今圆满,我自离去。” 我们齐齐跪下:“师傅大恩,难以为报!” 破尘微微一笑:“徒儿们好生为家出力,咱们自有再见之时,临别,为师要赠你们每人一件防身之物。” 说着,掀开桌上盖布,我们见了,上面整齐摆放八把短刀。 只听她道:“为师架起炉灶,又寻得百炼金刚,亲自为你们每人锻造一口宝刃。”言罢,她拿起头一件道:“此刃取名‘将夜’,予宝芳。” 宝芳忙双手接过,轻褪下鲨鱼皮鞘,只见一道清澈蓝光,果是削铁如泥的好刀! 她拿起第二件道:“此刃取名‘侍魂’,予美娘。” 我赶忙双手接过,只觉分量微重,褪下刀鞘一道白光,锋利无比! 接着,她又道:“‘弑血’予九妹,‘镇魂’予婉宁,‘封鬼’予囡缘,‘龙盈’予佳敏,‘飞羽’予茹趣,‘问天’予香卿。” 我们每人接过,个个欣喜,齐齐应:“徒儿谢过恩师!” 破尘微微沉吟片刻,道:“宝芳、美娘留下,其余可自去。”九妹等答应一声退出。 房内只剩我们三个,破尘看看宝芳又看看我,双目微垂叹口气。 宝芳见了,忙问:“恩师为何叹气?” 她缓缓摆手:“只怕你等将来杀孽太重!我不放心啊。” 我笑:“恩师言重了,如今我们不过是老爷近妾,只侍奉他一人,何谈杀孽?” 破尘摇头:“此一时,彼一时,将来你们要为杨家征战出力,需牢记‘得饶人处且饶人’,需知生命不易,勿涂炭。” 我与宝芳对视一眼,忙应:“谨记恩师教诲!” 只听她又道:“八女中,宝芳为首,美娘次之,九妹等皆为你二人马首是瞻,故而事事要设想周全,杨家对你们有大恩,报答便是,但你们亦是我亲传弟子,为师不允你们犯险更不可丢掉性命!他日恩情得报后,我自会现身引领你们!” 我俩听了忙应:“是!谨遵恩师之命!”
第2章 德国老师傅劳恩施耐德
民国十五年,严氏夫人病故,转年三艳病故。 老太爷连遭打击,甚为痛苦,一病不起,幸得老爷从海外归来,遂继承了正参领的职位并接手家业。 按家法,我们八女亦成为老爷近妾,他年纪虽比我们大,但正直壮年,精力充沛,而我们又适逢春华,两下好合,陪宿陪欢自不在话下。 转眼,秋去冬来,老太爷病体越发沉重,移驾养心斋,每日里由囡缘配药,其余我们轮流侍奉。 那日用过晚膳,我与佳敏、囡缘在床前伺候。 老太爷床边坐着一人,面白如玉,弯眉细眼,鼓鼻梁,元宝耳,中正口,留着背头,皮肤白皙,上身锦缎棉袄,绣着双龙戏珠,下身灰色马褂,足蹬软底暖靴,这便是我家老爷,杨公左。 在他身后站着的便是杨念恩,二十出头,留着偏分发型,长脸小眼,刷子眉憋鼻梁小嘴,两只眼睛时不时在我们身上乱瞟。 今日无事,用过晚膳老爷过来请安,见老太爷略显精神,遂久坐片刻陪他谈心。 先聊些闲话,后述及家业,老太爷道:“想咱杨家自我发迹,到今日才略有些气势,可偏偏现今时局动荡,国之元首犹如唱戏般轮换,你方唱罢我登场。本省亦不太平!各路匪患丛生,官府威严扫地,仅这崖州境内便有几股巨匪,我儿守住家业已不容易,更何谈光大?我只可惜就得了你一子,若有兄弟也可帮扶..” 老爷道:“现有冠臣、冠甲可用,父亲可放宽心。” 老太爷摇头:“冠臣、冠甲虽经我亲自教导,但也仅堪堪一用,将来若有战事,征讨杀伐则还需她们..”说罢,用手指着我与囡缘等。 老爷点头:“我知道她们的本事,但现为我贴身近妾,让她们出征..我甚不舍。” 老太爷摇头:“此八女为贱婢,对内不过玩物犹如家妓,对外则要使她们为咱杨家征战,你切不可贪恋美色,光大家业才是要务!” 老爷听了沉吟不语,老太爷又道:“她们好比咱家豢养的八只母老虎,陪侍陪寝做淫作践自不在话下,但毕竟不能物尽其用!需知当初我本意便是效仿杨门老祖那十二女将!” 此时囡缘献药,老爷接过来亲自喂老太爷喝下,药效发挥,老太爷似乎有些精神,只听他问:“你带来的那个德国人叫什么劳..?” 老爷笑:“他全名叫做‘劳恩施耐德’,自己起了个中国名字‘劳师德’,谈及此人甚是了得!他本是德意志帝国黑森州劳恩家族成员,这劳恩家族乃德国贵族,好比咱们这的王爷,劳师德也是陆军军官学院毕业,算是我同门,只是年纪大我许多,此人有三样本事,其一、精通西洋兵法。其二、精通火炮之术。其三、对精巧器械、铁技深有研究。他二十多岁便出使清廷,任武官,说得流利中文,家族中又有人专营兵工厂,咱们亦可通过他购买新式枪炮武器。只是...这位老师傅也好色如命,一晚不淫女子便觉浑身不适!..呵呵..” 老太爷认真听着,频频点头,听到最后也笑:“这不算缺点,女子天生便是男人玩物,淫女子好比吃饭拉屎,人之常情。” 老爷点头:“父亲说得是!只是他不能在国内久留,一二年便要回去,听他讲,如今世界也甚不太平,欧洲的法兰西帝国、英吉利帝国常有进犯之意,若有战事,他便要回去报效。我已命他每日在外府演武堂为宝芳等讲习西洋兵法,有‘步兵列队法’、‘步兵进攻法’、‘战壕法’、‘骑兵突击法’、‘炮兵法’等..” 老太爷点头道:“此甚好!” 老爷继续:“另外,据他所提议,改造部队,革新军法,我已与他久议此事,算是有个眉目了。除此外,购买新式枪械火炮之事还需父亲应允。” 老太爷咳嗽两声:“现你已接手家业,此事虽大,但你亦可自作主张,单只一点,各路关节需打通,务必周全。” 老爷点头称是,后又谈及我们与冠臣、冠甲担当之事,老爷沉吟片刻:“儿有些想法,请示父亲。” 老太爷点头,只听老爷道:“据我观察八女,各有特色。宝芳沉稳练达为人可靠,应让她总揽内府事宜、金沙事宜、炼金事宜、金库管事。美娘心思缜密足智多谋,八女中容貌第一,且房术最精,应让她负责收集情报、刺探军情。九妹性情刚烈一丝不苟,让她担任武训处总教习。婉宁做事认真,处处用心,让她担任军需官,军械总管。囡缘性格外向颇有人缘又精通医术,可使她做军医官。佳敏平易待人性格温和,可任待补军管领。茹趣坚韧不拔遇事不乱,可用作护庄守备。香卿活泼可爱聪慧过人,又精通火炮之术,可用作炮兵管领。冠臣率外军一部驻守盐茶古道壶口关。冠甲率外军二部沿金水河驻扎保护作业组。另,八女及冠臣、冠甲皆授‘营尉’军衔,每月银洋三十供奉,所领职务每月银洋八十,总计一百一十。” 老太爷听了沉思许久,点头:“我儿考虑周到,用人有方!为父甚喜!” 他俩又攀谈良久,老爷起身回去,老太爷忽问:“今晚你意欲谁陪宿?” 老爷偷瞄我一眼道:“这..儿子想淫宿美娘..” 老太爷摇头:“不可。为父生病日久,不曾沾染女色,今日却有些兴致,美娘、佳敏、囡缘留下,我这把老骨头也该活动一二。” 老爷听了忙道:“是!一切听凭父亲定夺。”说罢,徐徐退出。 他刚出去,老太爷便对囡缘道:“你前日配的‘九转归阳大补丸’,我用了甚好,你再取几丸来。” 囡缘忙回:“老太爷容禀,那丸药强力壮阳,一时之间虽有效,但切不可常用,否则损伤元气,得不偿失。” 老太爷听了不悦,皱眉:“你怎如当年三艳般絮絮叨叨!让你去取,速去便是!” 我在旁听了忙道:“妹妹切不可扰了老太爷兴致!还不快去!” 囡缘无奈,只好取来。 她手托三粒葡萄大小金黄色蜜蜡丸于老太爷面前,他接过含入口中。 我忙又命仆人端进三盆火炉,使房内暖如夏日。 不多时,药效发挥,老太爷脱光身子看着我们:“你三人脱去衣裤,跪撅床沿,今夜我要以一敌三!必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佳敏听了笑:“太爷老当益壮!威风不减当年!莫说真刀真枪,就这般气势贱妾已服软了!” 我脱去衣裤,露出玉体笑:“老太爷切莫留情,只需尽力淫我们去火,我还恭请您老做我‘二路元帅’,将那肛眼淫上几遍,只叫我讨饶才好!” 老太爷听了开怀大笑:“佳敏可爱!美娘顽皮!待会儿定要你俩好看!” 我们说笑,唯囡缘不言语,只默默脱光。 佳敏在左,我在中央,囡缘在右,三女面朝里跪撅床沿高举粉臀献出二户,老太爷宝根硬挺,先淫佳敏。 只听得房内淫叫声声,蜜水噗滋,佳敏叫:“哎呦!贱妾招架不住!太爷果然威风!..肉户酥麻..亲爹饶命!..嗯..” 老太爷笑:“刚刚接敌,你便讨饶,不是真心!待我试你真假!”说罢,用力抽送百余。 佳敏粉臀摇摆,不住扭动,蜜水泉涌。 宝根又复淫她肛门,只听她叫:“啊!..啊!..元帅好刚硬!..贱妾腚眼开花,只求速死!..呀!..” 老太爷俯身趴在她后背,双手紧抓玉乳,宝根深入不动,左右摇晃,在她耳边问:“果是真心?” 佳敏忙应:“岂敢有假!太爷明察!” 老太爷这才缓缓拔出道:“也罢!饶你便是!” 佳敏忙翻身跪在面前双手捧根细唆,唆罢才道:“谢元帅不斩之恩!贱妾服了!” 佳敏退在一旁,老太爷到我身后也不淫户,却忽入肛眼! “啊!..老太爷!..您..您不公!..理应先水战,您却偷袭贱妾后路!..这..让人如何招架!?”我尖叫声中粉臀摇摆吞吐宝根。 只听他笑:“饶了佳敏便不饶你,我知你那水阵中兵多将广,若是误入,必全军覆没!倒不如袭你旱路,打个措手不及!哈哈..”言罢,他快速摆动,那宝根如拉锯般抽送! “啪啪啪..”粉臀被他抽得乱颤,香气四溢。 “呀!呀!..”我随他晃动,两枚玉乳前后乱摆,暗自吸气略施淫术,肛道内吐出肠油,嫩肉紧裹住宝根,微微脉动包夹。 “噢!好个美娘!..这旱路中也有伏兵!..我偏不信!定要杀出重围!”他说罢抽出宝根又复深入,来回数次竟抽出黄屎! “老太爷!贱妾服了!..啊..啊..贱妾献出‘黄袍’..您便是贱妾真命天子!..”讨饶中我暗暗再施淫术,肛道紧缩牢牢裹住宝根,肛圈犹如金箍,扣住根柄! “调皮之极!竟使我军不得动作!..也罢!..”他拔不出,索性左右摇摆,此正中我计!粉臀随他一起摇摆,只用肛内嫩肉吸住宝冠。 “罢了罢了!..给你便是!”他受不得刺激趴在我背上,双手抱抓玉乳不停揉捏,边与我口口亲嘴边扭动宝根,不多时宝精喷射... 事毕。他却对囡缘道:“去取茶盏!” 囡缘从床上下来端着茶盏接在我腚眼后,我微用力,排出宝精。 老太爷道:“囡缘饮了。” 囡缘应:“诺!”随即一饮而尽。 老太爷又道:“囡缘唆根!” 囡缘忙跪在面前双手托起细细品唆,将那肠油黄屎舔舐干净。 我知他心里不快,忙柔声劝:“老太爷,囡缘精通医术,怕您伤及元气,忠心不二,您切不可恼她。” 老太爷摆摆手:“我已累了,只觉心慌,伺候就寝。” 我们忙扶他上了床榻,轻轻盖好被子,不多时他便沉沉睡去。 从那夜后,老太爷日渐衰弱竟起不得床,刚进腊月便故去了。 大家皆难过,唯囡缘哭的死去活来,事后她曾对我说,心里最怜惜老太爷,那夜他与我等做淫,只后悔没尽力劝阻。 我听了,知她心善,疼爱老主,但事已至此,只有劝慰。 老爷又花重金大办白事,省政府亦发文悼念,风风光光。 话说老太爷在世时,有一门子,唤做黄浩,虽上了些年纪,但老成持重,后又被老太爷提升为近身侍卫。 那年老太爷平定清沙帮时他救主挡枪,因此丢了性命,老太爷念他忠诚,随把他儿子黄小宝接入府中抚养,赐他杨姓,改名杨念恩,教他诗书礼仪,又让他跟随老爷留洋陪读。 老爷对他十分宠爱,甚至将最重要的金库钥匙交由他一人保管,从此杨家上下背地里只管他叫做‘钥匙’,可惜这‘钥匙’却是半副,为何? 因他有先天残疾,出生时那胯下之物仅黄豆大小,直至成年也只如一粒花生,不长胡须,不能人事,自此与女子无缘。 正因如此,他脾气古怪,为人刁钻,稍有不顺便对下人责打辱骂,尤其对我们,更是脸酸语冷。 可即便如此,老爷大小事都与他商议。 老太爷去世转年,老爷动用重金大兴土木,在庄内新建‘暖香阁’、‘阅美斋’,又加高护庄墙,墙上凿出抢眼,拓宽护庄河,又在庄内东西南北建碉堡。 采纳劳师德建议,改革部队,将杨家军重新编组,分为‘内军’、‘外军’、‘护庄队’。 五人为一‘簇’,十簇为一‘纲’,两纲为一‘领’,三领为一‘队’,内军共八队,共计两千四百名士兵,分别以‘龙、凤、狮、虎、彪、豹、麒麟、狻猊’为旗号,除麒麟、狻猊两队为炮兵外,其余六队皆为精锐枪骑兵,每人战马一匹,新式德国造克鲁苏步枪一具,德国造杜博朗短枪一具,破风斩马刀一具,子弹带一领,内有子弹五十发。 克鲁苏步枪乃现今最新式枪械,射程一百五十丈,枪管精钢锻造,枪托松木材质,威力巨大价格昂贵。 杜博朗短枪用合金打造,转轮中可放弹六发且子弹与步枪通用,近战五十步内皆是有效射程,穿透力强,中枪者不死则重伤。 外军共二十队,分为两部,每部十队,共计士兵六千。外军每人配步枪一具,刺刀一具,无马匹短枪。 护庄队共两队,士兵六百,专伺保护庄院,每人长短枪各一具。 内军八队乃杨家军中百里挑一的精锐,每位士兵擅骑射,每月银洋五块,若有军功另行赏赐。 外军士兵训练有素,每月银洋两块,护庄队每月银洋四块。 全军伙食三餐有肉,大米白饭馒头管够。 新征召士兵先在‘武训处’测试选拔,训练合格方入列‘待补军’,此时便有银洋一块的月饷。 内军八队由八女率领,每人各领一队,每队有‘兵头’,我所领凤队中两个兵头分别是刘献州与魏大勋。 单说麒麟、狻猊两队,每队领有德国新式马炮二十门,每门马炮由五名炮兵操作,架炮手两人,填装手一人,调炮一人,开炮一人,另有护卫数人。 我们姐妹中,香卿精通炮术,其次茹趣,故由她俩率领。 要说这位德国老师傅果真是有些本领,不仅改革军队、制定军法、训练士兵而且精研机械原理,他考察庄内湖心岛,在岛上深挖出一个金库,并亲自设计锁钥环节,使其万无一失。 老爷新设‘暖香阁’作为淫乐之所,他又精心设计各种淫器机关置于阁内,老爷使我们用过,平添无数趣味。 除此外,还传授我们远程阻击之术,在步枪上加装瞄准设备,只是我们之中唯佳敏学得最精。 转眼初夏。 这日,早起给老爷请安,宝芳将近几日金沙情况装订成册呈给他看,又请示内府诸多事宜,随后我们各自回话,侍候早饭。 事毕,大家散去各负其责。 直至中饭后,我们梳洗打扮,上身齐领对襟奶白色短袖上衣,玉臂如藕裸露在外,衣上绣着各色团花,下穿淡粉色百褶碎花裙,玉腿上穿着肉色高筒尼龙丝袜,丝袜脚还套着白色棉布短袜,黑色布鞋,头发盘起。 这便是最新流行的‘上海式’打扮。 八女恍若天仙,有说有笑汇聚外府演武堂中聆听劳师德讲课。 这位德国老师傅今年五十多岁,身高过丈,虎背熊腰,金色头发、蓝眼睛、大鼻头、留着浓重胡子,时常叼着烟。 上身黑西装内里白衬衣,下身黑西裤,脚上蹬着大号牛皮鞋,皮鞋擦得锃亮好似镜子。 “大家坐好!今天我们来复习一下步兵进攻!...”他中文虽流利但多少有些口音,也只是多日来我们才习惯。 在他身后有一整块松木板,上面涂抹黑漆,他边说边用白笔在上面刷刷点点。 “假如..敌在这里挖战壕,那么我们如何进攻?...”言罢,他画出战壕线,刷刷点点。 话音未落,香卿道:“禀老师傅!我们应左右两翼夹击,中央用炮兵压制掩护..” 他点头:“正确!但若敌从中路突击进攻,如何处置?” 婉宁道:“炮兵后撤,两翼合围,使敌陷入口袋..” “嗯!非常好!”他点头。 “下面,我这里有几道题,你们来完成一下..”说着,他拿出一叠宣纸分发给我们。 我接过看看,都是以前讲过的一些兵法,随即答写。 “嗯..不错不错..非常好!..亲爱的香卿小姐..请起..”一阵悉挲,我偷眼瞧,但见他立在香卿身后,掀起裙子,大手伸进去一阵揉搓,这才解开裤扣从里掏出那‘洋宝根’! 这洋宝根我也见识多次,果真与国中男子不同,长短不变,只管软硬,便是软哒哒时也有小半尺! 那宝冠暗红,一看便知久经沙场,此时已微微泛硬。 他用大手攥着宝根先在香缘双腿间来回摩擦,不多时沾了蜜水寻到户口顺势送入。 “嗯..老师傅..您好气力..”香缘双手撑着桌子身体随着他前后乱晃,在他高大身材面前,香缘犹如波涛中一叶小舟。 劳师德最喜欢香缘,无论课上课后,与我们做淫时必先拿她打开局面。 “美娘,你说今天该如何淫?”他一张嘴,德国味儿中国话问。 我微微笑,看着他道:“禀老师傅,今儿咱们耍个‘一翻两瞪眼儿’可好?” 他追问:“如何做?” 我笑:“甚是有趣儿!我们八人在您面前列成一排,每隔一个面朝您,每隔一个背朝您,只等您发令,面朝您的跪下、张口、吐舌,背朝您的弯腰、抬腚、扒开肛眼。您使宝根淫入肛内奋力抽送,但要忍住不出,而后拔出,移至下一人接着淫口,再下一人接着淫肛,一遍下来,您再发令,则我们互换,被淫口的则淫肛,被淫肛的则淫口,如此又淫一遍,直至吐出宝精。” 他边抽送边用力点头,忽问:“为何叫‘一翻两瞪眼儿’?” 宝芳笑:“老师傅请想,我等之口算作一个眼儿,后庭还有个肛眼儿,这岂不是两个眼儿?妙就妙在这‘一翻’上,才被淫肛,转而‘一翻’便又被淫口,才被淫口,转而‘一翻’又被淫肛,几番下来,弄不清该被淫肛还是该被淫口,岂不有趣儿?” 他听了拔出宝根大喜:“热身已毕!你等排列好!” 我们排列在他面前,刚要脱衣,他便道:“只除去裙子即可。” 我们应了一声纷纷脱去,只见八女一字排开,上身衣物整齐,脚下鞋袜完好,却单单少了裙子,玉腿间户毛黑丛一片甚是有趣儿。 老师傅也不含糊,只脱去西裤,仍旧穿着大号皮鞋,胯下洋宝根硬如铁棍,直直楞楞好不吓人! 他一手叉腰一手比划道:“各位亲爱的小姐!请听命令!..开始!” 军令如山,宝芳转身、弯腰、抬腚、扒肛,我则跪下、挺胸、张口、吐舌,九妹等依次行事。 他迈大步来到宝芳身后,宝根顶住肛眼徐徐送入不停抽插。 “呀!..嗯..老师傅好技艺!..哦..”宝芳前后晃动不住淫叫。 宝根在腚眼中抽了数十,缓缓拔出,来到我面前伸出大手按住头将宝根送入。 这洋宝根原本就长,硬起后略有增加,刚入一半便已通喉,再继续深入则直插食道。 我动不敢动,愣愣的被他插至根柄! 鼻尖竟顶在小腹。 “咳咳..”几声干呕,美目翻出白眼。 “美娘小姐的口腔真软!非常舒适!也很温暖!OK!OK!”他抽出,复又深入,如此,抽了数十。 移步九妹,抽插肛眼..不过半盏茶的工夫遍淫八女。 “啪!”他拍了一下手,大喊:“各位亲爱的小姐,一翻!两瞪眼!” 我们得他命令,忙各自站起来换姿势,他笑着又复一遍,最后只停在香卿处,淫肛淫口,淫口淫肛,好个活泼伶俐的女子被他淫得嗷嗷乱叫,最后才将宝精存入肛眼中。 过了半年,又入腊月,老师傅得到一封家信,大意说德意志帝国正在筹备战争,以往复原军人必须报到等等。 他看了,便与老爷告辞,老爷也不挽留,只赠予金条十五根,珠宝一匣,名画两幅,又与他商定购买军火事宜,这才准备马车。 临行时,他将我们叫到房中,从床下抽出一大箱子,打开,只见里面整齐放着八支短枪,只是这枪并非杜博朗造,我们看了十分惊奇。 他看着我们道:“亲爱的各位小姐,很荣幸能与你们在一起度过一段美好时光,这也是我在异国他乡最美好的回忆!临行时我要送你们每人一件礼物。” 说着,他拿起一把短枪道:“这种带有弹夹的短枪是我国著名的慕尼黑帝国兵工厂出产的最新式产品,中文名字应该译成‘卡维’!目前国内应该还没有..”说罢,他卸下弹夹托在手里:“这个弹夹可存放步枪子弹二十发,远比杜博朗短枪载弹量大!虽然子弹是通用的,但它的射程却超过杜博朗!威力也大于前者!希望它能成为你们最可靠的朋友!” 言罢,递给我们每人一支。 我们大喜,齐声道:“谢谢老师傅!” 只见他掀开箱子上层,下层中用油布裹着一支长枪,他去除油布露出长枪,只见此枪做工精细,枪管长、枪托短,还附带瞄准镜。 他面色严肃将这把枪递给佳敏道:“佳敏小姐,这把远距阻击步枪送给你!” 佳敏似有些不知所措,跪在面前道:“谢谢老师傅!佳敏何德何能收您如此宝贵礼物。” 他道:“这把枪是全手工制造,射程远、威力大,也是我心爱之物。但是我决定吧它送给你,因为你最沉稳,阻击技术最好,希望它能在你手里大放光彩!” 佳敏小心接过来,牢牢抱在怀中,只听他又道:“只是它所用子弹不能与步枪通用,不过没关系,我这里有三百发子弹一起送给你。” 说着,他拿出一个厚重钢制罐子交给佳敏。 我们再次齐声道:“多谢老师傅!” 劳师德坐下,看着我们道:“在我们德意志帝国,男女平等,都可以接受教育,与你们不同,你们这里奉行男尊女卑,一切都已男子为主,这就好比大雁失去了一条翅膀。不过,我很幸运能与杨先生成为朋友,还能传授你们知识,作为我的学生,我希望你们平安!在战争中保护自己,对待敌人不要留情,对待士兵要时刻关爱。希望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 我们听了个个流泪,甚为感动,齐声应:“老师傅金玉良言我等牢记于心!”
第3章 参事于德水
转眼,冬去春来。 这日,午后正阳,外府议事堂中。 正中央一把梨花木靠椅,上面铺着厚厚真丝秀花软垫,老爷一身宝蓝色杭绸裤褂端坐其中,他身旁站着念恩,背后我们八人左右各四,燕翅排开,每人分别穿着大红、宝蓝、翠绿、淡粉、米黄、奶白、雅黑、素灰各色旗袍,那旗袍上或绣着金凤呈祥或牡丹花开亦或水墨丹青,旗袍高开叉处肉色高筒尼龙丝袜玉腿时隐时现,脚上又蹬着大红色纹花绣鞋,真争奇斗艳芳香满堂。 老爷面前站定一人,又矮又胖白白净净,油亮三七开分头,一身黑色西式洋装,打着领带,手提公文包,圆脸小眼、弯眉朝天鼻,鼻梁上架着副近视镜,年纪四十出头。 此人便是省城议政处参事,于德水。 “参领一向可好?呵呵..”于德水满面笑容微微躬身,目光先是定在老爷身上,随即快速扫过我们。 老爷微微欠身:“都是老友,何必多礼?来人,看座。”说话间有仆人搬过梨花靠椅,于德水紧挨老爷坐下。 参事并非多大的官,不过是议政处秘书一级办事员,但这于德水却是督军徐北山身边近人,故而老爷才如此客气。 数次老爷亲自押运呈银至省城,都是他接待,一来二去便成了朋友,不过几次托他求见督军大人都未成事,有些烦恼。 今日于德水突然入庄不知何事。 “老友公务繁忙,怎有闲暇跑到我这里来?敢是有什么事情?”仆人上茶,老爷开门见山。 “呵呵..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确是有事。参领一直求见督军不得,今日我奉督军大人令,调您去省城述职。” 他也是全盘托出。 老爷听了,将茶盏递过,我赶忙接下,宝芳又将卷烟送上,婉宁点烟。 “这话儿怎么说的?屡次托于兄求见不得,今儿就来调令了。”老爷斜眼看着他问。 于德水笑眯眯打开公文包拿出调令递过来,自有茹趣接下展开在老爷面前,看了调令,于德水却又拿出一纸公文呈上,九妹接下摊在众人面前,我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着..任命杨公左陆泉堂正之职..即刻生效..云云。 这个堂正没什么太大意义,无非就是一个主政一个主军,要说实权当然是参领。 老爷看罢微微一笑:“无功受赏,是何道理?” 于德水笑:“参领您月月按时呈银怎说无功?督军大人体察下情提携,应倍加感激才是。” 老爷点头:“老友放心,参见督军大人时,我自会备下厚礼一份。” 话锋一转,于德水凑近老爷说:“不瞒杨兄,近年来匪患横行,省部多次派兵缴匪皆不得战果!再加甘陕虎视眈眈,甚不太平!督军大人捉襟见肘很是烦恼,唯陆泉太平无事,此次调兄述职必委以重任!” 老爷听了沉吟半晌道:“我不过是个庸碌之辈,难当大用,这个‘委以重任’恐力不能及。” 于德水笑:“杨兄之才怎可说力不能及?只是兄不愿离开陆泉,舍不得这份家业!” 老爷听了点头笑:“于兄所言及是!此家业乃先父所创,总不能在我手中失掉!当年先父与彼时督军约法三章,其中就有‘听宣不听调’一说,先父在时万般嘱托,继承家业发扬光大,我时刻谨记不敢忘却!” 于德水频频点头:“杨兄所虑我亦赞同!只是他老人家要你继承家业,也要你发扬光大!陆泉虽好,可不过弹丸之地,难道兄不想扩充势力?做出一番惊天伟业来?” 老爷听了微闭双目:“乱世之中能守住家业已是不易,做出一番惊天伟业又谈何容易?” 于德水撇嘴笑:“乱世出英雄!兄有勇有谋,又留洋海外,杨家庄兵强马壮,能人倍出。督军大人对你寄予厚望!当为国为民,以为当务!” “哈哈..”老爷突然爆发爽朗大笑,点头道:“于兄所言我顿开茅塞!不过..还需从长计议。宝芳!” 宝芳忙应:“在!” 老爷吩咐:“荣熙厅设宴款待于参事!” 宝芳忙应:“诺!”说罢下去准备。 于德水眼睛在我们身上转了转,目光中淫欲横流。老爷略窥其心意,笑:“于兄若有意,让她们作陪便是。” 于德水忙推辞:“杨兄美意!小弟万万不敢,素闻八位姨奶奶具是天香国色能文能武的女中英杰,前番偶得几次相见皆是戎装,又有薄纱遮面看不真切,今日幸得见女儿装束更显..更显秀色可餐!..只是..不敢夺人之好!” “哈哈..”老爷笑:“她们在我眼里不过是玩物,虽为近妾却无名分,只要于兄喜欢,尽可把玩!” 于德水听了赶忙道谢:“兄之宽仁令我汗颜!小弟受之有愧!受之有愧!” 言罢,老爷起身与于德水携手步入荣熙厅,我们随后紧紧跟随,老爷对念恩道:“你可自去,不必伺候。”念恩心中不是滋味,只躬身便退下。 老爷一日三膳均在书房,荣熙厅只用接待宾朋。 进入厅内面积宽阔布置奢华,墙上挂着名人字画,四周设有软塌茶几等供客人品茗休息,正中央八仙桌太师椅已经摆好,老爷坐于主位,我和宝芳负责布菜,其余六妹伺候老爷用膳,于德水与老爷对面而坐。 最先上的是八盘开胃小菜,五香蚕豆、八珍果干、香酥玉米、金丝南瓜、什锦松仁、三宝核桃、高密莲蓉、糖醋百合,婉宁拿着筷子分别夹了几样盛于翡翠小蝶中,茹趣用小勺喂给老爷吃,只吃几口便叫停。 于德水自己动手倒是吃了不少,不多时小菜撤下,上八盘凉菜,九转猪耳、香熏羊肝、凉拌牛舌、盐爆猪肚、松花蜜贵、凉拌黄喉、香糟鸡丝、火虾猪柳。 凉菜上齐,老爷吩咐上酒,有人取来桂花香酒为于德水满上一杯,他微微闻了称赞:“好酒!好酒!” 老爷笑着微抿一口道:“于兄可痛饮几杯,此酒,香滑绵软,多饮不醉,亦有补肾健脾生发催情之妙用。” 于德水听了忙一饮而尽,笑:“那兄弟就厚着脸皮多贪几杯!哈哈..” 席间气氛融洽,于德水借着酒劲儿放肆起来,老爷命我给他满酒,他那手不老实,从我旗袍开叉处伸入,只一摸,便摸到光溜粉臀,便知我们下体空荡一丝不挂,更使劲儿多捏几把。 既老爷有话在先,我自然不敢违背,任由他猥亵。 凉菜后接着是八道热菜,清蒸桂鱼、五色牛蛙、水晶肘子、八宝莲藕、焦香羊排、四喜丸子、焖溜牛腩、松香河蟹。 于德水看着满桌菜道:“省城有一著名菜馆‘宝月楼’,也便请南北大厨,小弟屡在那里做席,也算见识一二,可今日见杨兄家宴,简直一天一地!那宝月楼的菜都该喂狗!” 老爷听了哈哈大笑道:“穷乡僻壤山野村夫,哪里懂得什么宴席?不过是胡乱做,于兄尽可品尝。” 菜已备齐,老爷左右看看,吩咐:“宝芳、美娘、婉宁、香卿,你四人伺候于参事用膳。” 我们齐齐应声:“诺!”随即围绕在于德水身边为他布菜满酒。 我心中暗道:往日接待宾朋,我和宝芳必有一人留在老爷身边伺候,今日他却使我俩一起,可见对其重视。 “杨兄如此盛情!弟..呵呵..”于德水目不暇接,两只手在我们四人身上游走,宝芳奉菜,我奉酒,婉宁捏肩,香卿捶腿。 老爷见他受用,对我们道:“待用过午膳,引于参事暖香阁小憩,你四人要尽心服侍不得怠慢!” 我们齐齐应声,我心想:老爷可真是给了这位于参事天大的待遇,那暖香阁素来是他淫乐之所,便是贵客也只命在阅美斋服侍... 于德水听了忙道谢:“杨兄..这..小弟真不知如何是好..” “于兄不必客套,只当作自家便是,来!请!”说着话,老爷举杯。于德水忙举杯响应,一饮而尽,开怀大笑。 不多时,酒宴散去,老爷自有九妹等服侍,我们四人拥蔟着于德水转入内府,穿过廊萧亭、紫苑坊,面前现出一片竹林,羊场小路弯曲深入,到了尽头有一处所在,牌匾上三个大字,“暖香阁”,左右两幅对联,老爷亲笔题写,上联:暖玉温床倒鸾凤。 下联:香风拂面戏佳人。 推门而入,占地百平,地上铺着名贵土耳其进口长毛毯,四周墙壁挂着各色春宫图,图中所绘女子皆是我们八女,描绘的便是与男子淫交场景,或躺或坐或站或卧,淫姿百态、媚艳丛生、惟妙惟肖、活灵活现,尤其那交合处更是着重笔力,刻画得栩栩如生。 正中央一张阔大暖床,大红被单大红褥子,上绣金龙玉凤,围床四周摆放当初那位德国老师傅制作的各种催淫器具,皆是用料讲究做工精美之上品。 宝芳引领于德水坐在暖床上,我们在他面前列成一排,宝芳道:“奉我家老爷上喻,贱妾四人今日侍奉参事,请大人务必尽兴而为,入得此房便是主人!大人之令如同军令!敢不从之!” 他四处看遍,还有些神心未定,听了忙道:“四位姨奶奶岂敢!我..” 不等他说完,宝芳微笑打断:“大人切莫再提姨奶奶,我家老爷既已吩咐下来,若大人不尽兴则是我等之错,家法严厉,大人莫不成要我们受家法责备?” 他听了忙摇头:“岂敢岂敢..” 宝芳笑:“既是大人有怜惜我们姐妹之情,那便尽兴才好!” 他这才点头定下心神,翘起二郎腿看着我们道:“既如此..那...先除去衣物。” 我们齐声应:“诺!”迅速脱下旗袍鞋袜展露玉体,顿时房内春光乍泄,玉乳高挺,粉臀摆动,香风四溢,环肥燕瘦,婀娜多姿。 他仔细打量点头:“八美之名果然名不虚传!平常男子能得一美已属仙缘不浅,杨兄能日享八美,真羡煞也!” 说着话,他自己动手脱个精光,只见他身材矮胖,皮肤白嫩,肚子隆起犹如孕妇,双腿间那物幽幽发黑,一看便知时常磨练。 他背着手在我们面前来回逡巡,似是想如何下手,忽走到床边抬手一指问:“此何物?作何用?” 宝芳迈正姿步走到他面前直挺跪下回:“禀大人!此物唤作‘美人榻’,乃依据女子形体塑造,用时,可令贱妾面朝下卧其上,面部开孔,将脸露出,孔下有机关,机关内置一玉雕假具,大人横跨于臀上位,宝根淫于户中,在大人左右脚下各有一马镫,做淫时,可用力蹬踏此蹬,催动机关使那假具不停抽插贱妾之口,周而复始以便淫乐,也唤作‘一女二淫之法’。” 他认真听着不住点头,对宝芳道:“卧于其上!” 宝芳忙应:“诺!” 说罢走到凳前卧在其上,他侧身低头看,只见宝芳粉脸从开孔中露出,其下方有一木质盒子,中央开孔,孔中吐出半个玉雕假具,那假具雕刻精美直指香唇。 看罢多时,他直起身迈腿横跨在宝芳臀上位,宝根微硬,他便徐徐送入,双脚蹬住两侧马镫,边淫边踩,只听‘咕噜噜..’一阵响,随着蹬踏,假具从那孔中上下翻飞在宝芳口中轮番抽插,宝芳叫又叫不出,喊又喊不得,真真难受无比! 他见了,哈哈淫笑,再用力快速踩蹬,自家宝根也加快抽送。 抽了足有百余他才翻身下来,胯下宝根高挺高举,毫无疲惫之相,走到旁边第二件器具前,点手指我:“过来!” 我忙正姿走到他面前轻轻跪下,他指着问:“此何物?作何用?” 我忙回:“禀大人!此器唤作‘懒汉推’,大人见此物犹如独轮推车,前面是一箱子,打开后可使贱妾藏于其中,头、双手、双脚可从箱前开孔出伸出,粉臀可从箱后探出,大人坐于箱后软榻上,宝根指处,却正是贱妾后庭肛眼,大人只需双手握住箱体两侧握把前后推送,便可淫之,另,箱前探头处有折叠铜镜,做淫时可将镜子打开即可观贱妾淫相,以增乐趣。” 他听着不住点头,忽问:“箱体看似十分沉重,且又载有人,我如何能推得动?” 我笑:“禀大人!此箱下有滚珠联动,只需微微用力便可操控自如!” “好!做来我看!”他兴致勃勃。 “诺!” 我答应一声,走过去先将箱子打开侧身入内,探出头手将铜镜立起,合上箱盖双脚探出向前蹬住,便将那柔嫩无比香气四溢粉臀探出,他见了,坐在后面,那宝冠却正好对准肛眼,他双手握住两侧握把微微用力,只听‘卡吧!咕噜..’一阵响动便前后活动自如,“噗..”我只觉后庭顶入一物,忙吐气松臀任由他来回抽送。 “哈哈!..此物甚好!..哈哈..”他快速前后推拉,两眼紧盯铜镜,见我秀眉微蹙,玉口张开淫声不断。 抽送多时,宝根便裹了一层腻腻白油。 “嗯!噢!大人饶命!..啊..大人开恩!..嗯..”我四肢在前动弹不得,只被他来回抽钻屁眼,不多时便香汗淋漓,我正要暗施淫术,他却停了,走到一旁手指婉宁,婉宁忙过去跪下,他便问:“讲讲此物。” 婉宁柔声道:“禀大人!此物唤作‘倒骑驴’,打开驴背使贱妾躺卧其中,头可从驴腚开孔处探出,大人倒骑驴背,只需身体前后晃动便可淫口,亦可近观淫相!另,大人双手可从后握住驴耳来回摆动,机关开启,木驴体内自有假具不停抽送贱妾肉户以增乐趣。” “嗯!嗯!好!做来我看!”随他令下,婉宁掀开驴背躺入,双腿分开伸入槽中,从那槽底探出一根玉雕假具直指肉户,合上盖子便将头探出。 于德水翻身倒骑驴背,那宝冠正好送入婉宁玉口中,只见他双手握住驴耳来回摆动,婉宁登时淫叫,宝冠随即在口中抽送不停。 “好!哈哈!乐趣颇多!” 他耍得起兴。 再看婉宁,好张俊俏脸蛋被糟蹋得面目全非,内部假具不停抽送肉户,上面香口亦要深吞慢吐,实在惹怜。 多时,他从驴背下来,刚往前走,香卿乖巧,紧走两步跪下道:“禀大人!此物唤作‘单子马’..” “嗯?!...”于德水面有不快,斥责道:“谁让你讲此物了!?” 香卿忙低头:“贱妾错了!大人息怒!” 他绕过单子马点手指香卿:“过来!” 香卿忙用腿做脚跪着爬过去,他这才指着如船形一物问:“讲解此物!” 香卿回:“禀大人!此物唤作‘香妃舟’,大人可见这舟体四周有铁架,做淫时请大人仰面躺于舟中,使贱妾爬上铁架吊于其上,此时四肢向上只垂下粉臀献出双户,大人左右摇动双桨开启机关,则贱妾身体上下运动,随大人兴致,可淫户,亦可淫肛,贱妾被淫,浪叫声声,大人可观淫相、闻淫声以增乐趣。” “嗯!做给我看!”他再下命令。 香卿赶忙站起爬上架子,先将双腿双手套入皮圈,身子向前,皮圈收紧便吊悬在半空,只留那白嫩粉臀捶下来,于德水仰面躺下,舟体里铺着厚厚软垫,他仰面上看,果见双户大开,左手船桨摇动,粉臀向下,右手船桨摇动,粉臀上起。 “啊!嗯!..大人开恩!..嗯!..哈哈哈..啊!..大人!..贱妾..”一番动作下,香卿淫叫不断,于德水淫笑声声。 但见机关上下卷动,香卿玉体时而下沉时而上抬,被那高挺宝根来回抽送。 抽了百十,这才作罢,于德水连淫四女也是消耗颇多,他翻身起来走到床边坐下,用手擦汗道:“列队!” 我们听了忙各自下来,在他面前排成一列,宝芳请示道:“禀大人!香茶、点心、热巾、便捅已然备齐,贱妾等是否即刻侍奉?” 他听了点头道:“好!快快使来!” 我们齐应一声,各自转身在屋角处端来茶点热巾,香卿、婉宁抬来便捅稳稳放在面前,左右跪好。 我用热巾帮他擦身,宝芳跪下奉上茶点,他喝着茶,用手指着面前问:“这是便捅?怎和平常见的不一样?” 只见在他面前摆放着一物,形如酒坛,只是比酒坛大,通体官窑瓷烧,大开口且两侧有耳环,桶壁上烧制各色花卉,着色精美、颜彩绚丽。 更奇的,这便捅从里到外垫着锦缎,略显奢华。 宝芳微笑道:“禀大人!我家内府便捅亦如此,因大人身份尊贵,当享此物。” 他摇头:“一个便捅如此奢华精美!难得!难得!” 宝芳道:“大人若需小解,贱妾等即刻侍奉。” 他看着宝芳问:“如何侍奉?” 我边给他擦拭边在耳边轻笑:“大人小解之物称为‘春露’,在贱妾看来亦是宝贝,您若有雅兴不妨将春露分别灌入我等口中,使我们为大人‘品露’增趣。” “噢?..”他侧脸紧盯我问:“你们还能做此淫贱之事?” 宝芳点头道:“禀大人,我家老爷口谕,侍奉大人如同侍奉老爷,平日里我家老爷来了兴致,也是将春露解入我等口中且半滴不漏,这还有个趣名唤作‘贵妃戏酒’,今日大人亦可如此为之。” 他听了,宝根略挺挺,饶有兴趣问:“小解如此,那大解呢?如何做?” 宝芳道:“禀大人,大解分为虚实两宫,我家老爷怜惜贱妾等,常以虚宫赏之,每次做时,命贱妾跪在身后将粉面埋于宝庭之中,口、鼻张开用力吸气,老爷趁此机会徐徐放出,此法又被称作‘美人闻香’。虚宫如此,实宫则少见,但有一节,若老爷有兴致,实宫后,必用我等口舌将宝庭宝眼舔舐干净。” 他听了频频点头:“真帝王享受!喟叹!” 香卿在旁微笑问:“大人何必自叹?今既有我等侍奉,您何不尽兴而为?” 我也在旁劝:“此话有理,大人切不可委屈自己怜香惜玉,只将我等视作玩物,尽情享乐便是。” 宝芳也笑:“大人何不先试试那贵妃戏酒?我等自会排列跪好,仰面张口,盛接春露...” 不想,未等宝芳说完,他却摆手:“罢了罢了!享受四位国色天香已是艳福不浅,若再令你们做那腌臜之事未免心亏,恐折了福气!我看这样,你等在床头跪撅,我逐一再淫。” 他主意已定,我们从命,齐齐应了声“诺!” 撤下茶点便捅,纷纷在床头跪撅献出二户,他从左到右。 从右到左,淫了数遍,最后在宝芳户中吐出宝精。 事毕,我忙端来一大红托盘,里面摆着一块绢丝手帕,宝芳蹲在地上将户中宝精徐徐排出,尽数滴在帕上。 他见了笑:“此是何意?” 我忙回:“禀大人,您是贵客,老爷恐我们侍奉不周,故而留下物证勘验。” 他这才恍然,而后我们又伺候他温水洗身,各自穿好衣服,拥蹙至书房。 进得堂来,见老爷正半躺在软榻上,茹趣捶腿,佳敏捏脚,九妹奉茶,囡缘奉烟。 老爷见我们进来,笑:“于兄坐下说话。” 于德水笑着坐下,我忙双手托盘跪在老爷面前道:“贱妾等遵老爷口喻,侍奉于大人毕!” 老爷略瞟一眼便摆手让我退下,笑问:“于兄可曾尽兴?她们可曾尽心?” 于德水频频点头:“四位姨奶奶恍若仙女下凡!想我在省城时,也常寻花宿柳,姿色尚可之女子也不知淫过多少!但与四位姨奶奶相比简直天地!” 老爷听了开怀笑:“乡野村妇,不堪入目,也仅做玩物,稍稍可把玩..对了,于兄是否与她们做那贵妃戏酒?” 于德水摇头:“杨兄做得,弟却不敢,恐折了福分!” “哈哈..于兄心地淳朴..难得!难得!只是失了这机会..哈哈..也罢..”老爷笑罢对九妹使个眼色,九妹忙放下手中茶盏,从书桌上端起个红绒托盘跪在面前,老爷将盖布掀开,金光闪闪,两根足金金条,均五两有余! “这..”于德水紧紧盯着,贪婪之色尽显。 老爷道:“于兄此番前来,舟车劳顿,略备薄礼还望笑纳..只是督军面前还需多多美言!” 他忙道:“杨兄放心!弟能力范围所及必为兄效力!”说罢,将两根金条塞入公文包内。 老爷见他收了,点头道:“于兄公务繁忙,我也不多留,不日即赴省城述职,到时还有相见之机。宝芳,送客。” 于德水站起身微微躬身致意便随宝芳出去。 他走后,老爷自言自语道:“宴无好宴,会无好会,此番述职,吉凶难测..” 我在旁问:“既如此,老爷何必今日如此盛待于他?” 老爷听了叹气:“唉!主子好见,奴才难惹,督军大人自不必说,这于德水却更费心思,我本不愿,可又无他法,只得如此..” 两日后。 书房中,我等陪坐,念恩大声诵读礼单,只听他道:“金条五十,均五两。银条五十,均五两。鸡血石一块,和田玉佛一对,玉如意一件,百花缎袍一领,紫珊瑚一根,长白野山参两根,均八两,西洋怀表一块,玛瑙石数颗,红宝石数颗,蓝宝石数颗,钻石数颗,珍珠二十颗,夜明珠一颗。” 我和宝芳对视一眼,轻柔问:“老爷,似乎礼物贵重许多,初见督军大人,是否太过奢华?” 老爷还未说话,念恩在旁斥道:“你等懂什么!只因初见,所以贵重。咱家基业尽在督军大人掌握之中,前番几次求见不得,恐生分,故重礼才好!” 我听他训斥,辩解:“俗话说‘财不露富’,咱家富可敌国,只怕别有用心之人算计,新任督军大人不同以往,我们未可知他脾气秉性?作何打算?冒然献上如此贵重厚礼,只怕...” 话未说完,老爷皱眉打断:“妇人之见!想这乱世中谁不爱财?谁不贪色?他虽新任,但我亦料定他贪财好色!进献重礼才好打开局面!” 我得他训斥,忙道:“老爷说得是!贱妾错了。” 宝芳在旁道:“老爷,如此贵重礼物,需重兵守护才好!近来外界甚不太平,匪盗丛生,贱妾之意,责令龙、凤、两队护卫重礼,另调狮队护卫老爷..” 刚说到此,念恩道:“不妥!若如此,便是标明旗号,昭示那匪类我们有贵重之物!倒不如学那水浒里青面兽杨志押运生辰纲的点故,便衣简从,只带我与八位姨娘,余者挑选十名精壮士兵,化成贩夫走卒,悄悄入省。” 宝芳听了皱眉:“只我们姐妹护卫老爷尚可,则贵重之物恐难以照料周全..” 正这时,老爷摆手道:“念恩之意甚合我心!依此办,后日启程入省。” 他已决定,我们不敢违抗,齐声应:“诺!”
第4章 途起波澜
众人散去,我与宝芳细细商议,随即选了十名兵头作为押运。 龙队兵头,叶胜楠、朱东亭。 凤队兵头,刘献州、魏大勋。 狮队兵头,夏庆喜、董震骄。 虎队兵头,陈秀平、梁慕欢。 彪队兵头,程怀雪、丁满芳。 内军八队虽为精锐,然每队中两位兵头更是锐中之精,只因事关重大,故而动用他们。 三月初三。 清早时分我们伺候老爷一应事宜。 早膳后大家齐齐换上便装,老爷长跑马褂作员外打扮,念恩灰布裤褂扮作小司。 我们则换上男人衣裤,头戴大沿圆帽,面遮青纱只露美目,每人内披细甲,腰藏‘卡维’短枪,斜挎各自宝刃。 众位兵头将礼物装入锦盒内背在身上,每人暗藏双短枪及马刀。 东庄门大开,吊桥放下,老爷首当其冲,骑名马‘万里一线红’在中央,念恩骑白龙马于左,宝芳与我率领妹妹们各骑彪龙驹紧紧跟随护卫左右,最后是十位兵头骑着花斑大青马押后。 出庄上了官道向东南疾驰,仅半日便出了自家势力范围,眼见前面双岔路口。 老爷勒住马问:“前番几次我亲自押运呈银,都走右边的官道。美娘,今日取那条路?” 我司职情报搜集,最熟悉地形,因此有他一问。 我忙提马向前,回:“禀老爷,贱妾之意还走官道。一来,我们熟悉道路,二来,官道之上村镇众多,打间住店甚是方便。唯一美中不足就是稍稍绕远些,但为安全起见还是走官道。” 老爷听了稍作犹豫,念恩用马鞭指着左边岔道问:“此路如何?” 我道:“此路向前五十里内无任何村镇,五十里外便是黑台子,正是慧觉寺势力所在,虽说咱家与他们互不相犯,但还是不便找麻烦的好。此路唯一利处就是可以抄近路,相比官道近大概一天多路程。” 老爷沉吟不语,念恩道:“不如抄近路速达省城,若是押运呈银,走走停停,自然是官道好些,今日咱们轻装简从只求速达!” 宝芳在旁言:“虽不是押运呈银,但所带之物却比呈银贵重许多,若走岔路恐不安全,需知慧觉寺凶僧了忘是个难缠魔头,手下七八百条枪..” 不等说完,念恩打断:“住口!刚出家门你怎能灭自家威风!涨贼匪士气!谁不知咱家老爷官至参领!便是那凶僧猖狂又怎敢摸老虎屁股!” 宝芳还要争辩,老爷摆手:“你俩不必多言!今走岔路,加速急行,速达省城!” 他既发话,我们不敢多言,齐齐应了声,策马急行,直奔岔路而去。 初时路宽,越走越窄,两边密林茂盛,地势略带凶险。 刚过黑台子,面前现出一山坳,继续行进,道路变宽,刚拐过山坳,忽见路中央铺着一块猩红地毯,上面坐着个大和尚! 身高过丈,便是坐在地上有如半截黑塔,一身宽大青灰色粗布僧衣,手中捻着八宝佛珠,每颗珠子如葡萄大小,流光水滑,隐泛红光,秃头上戒疤点点。 看面相,长长一张驴脸,两道斜刷子眉直插鬓角,阔口狮鼻,满脸横肉! 此人正是崖州巨匪! 慧觉寺当家,凶僧了忘! 说起此人也有些来历,他原本是清廷临川州武官,因纠结土匪里应外合劫掠府库,被拿问在监判了斩刑。 谁知那帮土匪却是个有情义的,竟劫牢反狱愣是将人抢走。 自此他便剃去头发,隐姓埋名出家,自取法号‘了忘’,先是在南京大相国寺落脚,后做了游僧行走天下,几年前来到慧觉寺,觉得这里物产丰饶,又有烟土可牟利,便霸占在此。 几年下来,通过倒卖烟土摄取丰厚利润,招兵买马购入东洋枪械,拉起队伍独霸一方! 此人心狠手黑狡猾异常,最喜淫奸妇女,自封‘大德广慧禅师’,骗那不知真相的姿色女子供其淫乐。 “弥陀佛!杨参领!贫僧久侯多时了!”了忘张口,声如洪钟! 我心里一惊,忙和宝芳提马向前,九妹等迅速将老爷、念恩围护中间。刘献州一声喝号,众兵头纷纷下马围成一圈各自戒备! 我和宝芳下马站在了忘面前丈余处,飘飘万福,宝芳问:“大禅师何以到此?” 了忘原本低垂眼皮突然上翻,目射两道精光仿佛能穿透面纱!半晌他合上双目问:“敢问对面可是杨家八美中的大姨二姨?” 宝芳点头:“正是!” 了忘道:“贫僧再多问一句,施主从何来?到何处去?” 我回:“奉督军大人令,今日我等护卫我家老爷省城述职...此乃公事,有道是‘光棍不斗势力’,禅师聪明,无需多言...” 我本意用官威压他一阵,让他知道厉害不敢造次。 “哈哈哈...”不想! 了忘听罢仰天长笑,紧接着铜锣响处从密林中涌出一二百精壮汉子,每人黑衣遮体,青纱遮面,背插单刀,手中提着短枪,刹那间便将我们团团围住! 九妹见了大喊:“戒备!” 众人纷纷拔枪,情势剑拔弩张! 我怒问:“大禅师这是何意?我们两家素来井河不犯!为何兵戎相见?” 他一阵冷笑:“你们杨家不懂规矩!既路过我黑台子为何不拜?为何不事先知会?秘而不宣悄悄溜过?此何意?” 这话问得紧,我忙回:“大禅师错意了!我等今日原本想走官道,只临时起意改走岔路,禅师若责备,我等赔礼就是,还望禅师海涵!” “哼!”他重重冷哼:“二姨说得轻巧!我能海涵,只恐我手下这些弟兄没有贫僧这般肚量!” 正说到此,老爷带着念恩由九妹等护卫着来到近前。 老爷微微欠身:“禅师不必动怒,虽我们失礼在先,但咱们两家并无深仇大恨,有话但讲无妨?” “好!参领大人果然痛快!开门见山!” 说罢,了忘翻身站起,迈大步来到近前躬身道:“贫僧只有两个条件,如若应允,参领自可离去,且这一路之上畅通无阻!” 老爷点头:“洗耳恭听。” 他翻着眼皮一扫众人道:“这其一,近日我寺中香火吃紧,手下兄弟久未沾腥,恰逢今日得遇参领大驾,老衲我厚着脸皮化些善缘...” 老爷道:“禅师请讲当面!” 他嘿嘿冷笑:“却也不多!区区千两黄金即可!”这真是狮子大开口,张嘴便要黄金千两! 九妹性情刚烈,听了大怒:“贼秃驴!竹杠敲到我家头上,姑奶奶废了你!” 说罢就要举枪,只听老爷斥责:“九妹退下!不得无礼!” 九妹不敢不从,只好忿忿收枪退下。 在场众人虽与九妹一般心中愤懑,但对方人多势众,若真动起手来只恐全军覆没! 故而只能隐忍不发。 老爷深吸口气,略沉吟片刻,道:“禅师之难,感同身受,只不知可曾带有千两..” 说着,扭头对念恩道:“拿来!” 念恩听了忙从搭包中取出一锦盒打开,老爷从中拿出厚厚一叠银票,略做清点递过,道:“兄弟略备一份心意,禅师笑纳。” 了忘先是一愣,忙接过银票细看,竟全都是四海通达官银号的宝票! 折合千两竟还有余! 当下不住满意点头:“好!痛快!参领大人出手阔绰!贫僧甚是佩服!” 老爷见他收了银票,问:“敢问禅师这第二...?” 了忘眯缝着眼在我们身上来回巡视片刻,才缓缓道:“参领有所不知,近来老衲正修炼密宗绝学‘合欢咒’,此咒一旦成功便可强身健体、返老还童、益寿连年!单则一件,便是要与那九九八十一位美貌女子交合,现如今老衲已交尾七十九妇,只差二女!常听闻杨家八美,个个天姿国色人间尤物,今日有缘还望参领布施,让老衲从这八美中挑选两个,功德圆满!” 我听他这话气得银牙咬碎,心想:好个凶僧!敲竹杠还不算!还要淫我们姐妹!?有朝一日看姑奶奶不把你碎尸万段! 耳边只听老爷沉吟:“这...” 了忘见了,双目中凶光四射,质问:“参领!怎么?这有何不妥吗?老衲亦有耳闻,参领高堂满座时,常使这八美充做家妓,犒赏功士,款待宾朋,做那种种淫行!犹如器具,既是器具,那老衲借来一用又有何妨!?” 老爷还未开口,念恩却在旁道:“大禅师既是修炼,有何不可?她们原本也是用来的玩物,如能助禅师一臂之力,我们也算功德一件..” 我和宝芳听他如此讲,对视一眼暗自叹气。 话已至此,老爷只好点头:“小仆说得在理,既是禅师修炼,那..尽可使之,只是我这八位近妾从不以真面示外人,还望找一清净所在由她们露出真容供以择选。” 了忘听了大喜,扭身喊:“老八!” 顿时有个黑衣汉子高喝:“在!” 他吩咐道:“密林深处有片空地,速去准备,另叫我那四美前来侍候!” 那汉子应:“遵法旨!”转身便带人钻入密林。 也就片刻之间,复出林,了忘嘿嘿一笑道:“密林深处已准备妥当,烦请众位姨娘随我来!”说着,他钻入密林。 宝芳叹口气,凑近老爷略作犹疑,开口问:“请老爷示下..” 老爷似乎也有些气结,皱着眉头低声呵斥:“愣着作甚!还不快去!”我们低声齐应,这才转身跟随而去。 了忘在前,行了约半里,只见前方豁然开朗,似是天然形成约半亩大小一片空地,此时金色幔帐合围成一四方围挡,幔帐约有两人高,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四角处有黑衣持枪守护。 了忘掀起围挡一角躬身而入,我们随他进去,只见地上铺着厚厚绒毯,四角放着火盆火炉,正中央有一蒲团,蒲团两侧立着四个美貌妇人,虽无法与我们相提,但也具是品色上等,只见她们赤身裸体仅披着薄薄轻纱,足蹬肉色高筒尼龙袜外穿粉红绣鞋,身材妖娆,眼角眉梢浪态尽显。 除此外,正对蒲团处立有两个铁架,半人来高,每个架子上各摆放着一具‘美人枷’。 这美人枷形似犯人所戴枷具但又有所不同,质地皆用名贵木材,且枷口处用锦缎包边。 我们平日里被老爷淫乐,也常用这器具催淫,使用时将枷打开,使女子弯腰,将头、双手放入凹槽,合上枷子,则头、手不能动,枷口用锦缎包边就是以防划伤皮肤,此时,男子在女子身后便可任意施为,若是老爷使来,则还需使我们口叼绣鞋或口塞丝袜,做淫时,口中塞物无法淫声,只能扭摆身体以增乐趣。 我们在了忘面前列排站好,他指着那枷问:“众位姨娘可识此物?” 宝芳点头道:“认得,此物唤作‘美人枷’又作‘女解三头枷’,乃宋朝狱卒楚三宝发明,据闻此人其性最淫可又囊中羞涩,只得用那女犯泄欲,使用时将女子头、手锁于枷中,口内塞物,男子便可在其后任性而为,被淫女子口不能喊叫,只能扭摆身体以添乐趣。” 了忘点头笑:“好!姨娘果然见多识广!..莫非你等也用过?” 我点头道:“不瞒禅师,素日在家,我家老爷闲暇时用我等做淫取乐,也常使这器具。用时,只需将我等列成一排,各自锁入枷中,再招来数十精壮男子轮番奸之,他在旁观淫相、闻淫声以催淫性。” 了忘听了点头笑:“你等美丽女子原本用来观、闻、秀、奸之用,否则岂不糟蹋了这副好皮囊?来来来!烦请众位姨娘撤下面纱由老衲挑选。” 宝芳听了道:“摘面纱,供禅师择选!”话语间我们纷纷摘下,露出真容。 了忘圆睁二目,目光如炬,在我们每人脸上扫过,愣了半晌,忽双手合十念了句:“弥陀佛!真真难煞老衲!不想今日今时竟难做取舍!” 言罢,他眼皮低垂细思良久,伸双手,一指我,一指九妹道:“烦请二位留下,其余自便。” 宝芳一听迅速戴上面纱,率领其他姐妹从原路退出。 了忘回头唤那四位美妇人道:“你们过来伺候两位姨娘,老衲先行打坐。” 四位美妇齐齐应了声:“遵法旨!”款款而动向我们走来。 再看了忘,脱去宽大僧衣赤身裸体在蒲团上盘腿打坐,不多时闭目入静口中念念有词。 这边又有两位美妇帮我和九妹脱去衣裤细甲,引领来到蒲团前。 约有一盏茶的工夫,了忘徐徐睁开双眼,忽的,只见他深吸口气,吐气开声喝:“涨!” 随即站起,我和九妹忙细观,但见他两腿之间硬生生挺着宝根! 那尺寸犹如熟透黄瓜,形态微微上翘,通体暗红,根茎粗大,青筋暴起,再看那宝冠却极似蘑菇,更奇的,宝冠中央鱼嘴时开时闭仿佛呼吸! “开!”了忘低声再吼,鱼嘴竟又张开一分! “开!开!开!”随他闷吼中,鱼嘴点点张大!甚是吓人! 我和九妹从未见过此种情形,顿愣住,那四位美妇却一如平常,只见其中一人捧来长方锦盒,打开盖子里面放着一根约五寸余长的筷子,只是这筷子通体黄金打造,圆润顺滑并无半点棱角,筷头处有一圆疙瘩,比黄豆大些,不知何用。 妇人将金筷取出,跪地双手奉上,了忘接过道:“烦请二位姨娘跪地仰面张口,老衲投喂你们‘甘露蜜醇’。” 我俩身后美妇领法旨,轻按肩头,我和九妹双双跪下,我仰面问:“敢问禅师,甘露蜜醇为何物?” 他指着宝根下两枚宝卵笑:“老衲这两枚卵蛋犹如丹炉,每日运功时淬炼精气,久而久之产生一种粘稠之物,老衲起名唤作‘甘露蜜醇’,此物乃是老衲体内精华,妇人食用可美容健体,滋补气血!老衲要与二位姨娘修炼‘合欢咒’,只恐伤及二位阴元精气,故先补后采!” 我和九妹听了不再说话,玉口张开香舌微吐,两双美目瞪大,倒要看他如何投喂? 只见了忘来到我俩近前,手中金筷,头下尾上将那圆疙瘩徐徐送入鱼嘴之中!越送越深!越送越深!竟然送至筷尾! 这景象真真让我惊呆! 男子宝根我也不知见过多少、品过多少,那宝冠鱼嘴也只做排尿排精之用,莫说插入筷子,就是细如牙签恐凡人男子也消受不得,可他竟能插入五寸余长一根金筷! 真真诡异至极! 再看他,手捏筷尾上下抽送! 时而抽出三寸,时而送入二寸! 快速捣鼓竟微微发出“咕滋、咕滋”之声,仿佛插入蜜罐,如此一阵才徐徐抽出,只见那筷头圆疙瘩上竟沾满一团黏黏奶白液体犹如蜂蜜! 一翻手便将筷头送入我玉口中,我暗道:这难道就是甘露蜜醇? 想到此,两眼一闭,合上玉口! 本以为这东西肯定腥臭无比,可谁成想细细品来竟是甘甜醇香! 那甜,如蜜如糖,那香,似花似粉,真真是说不出的香甜! 品出滋味,我如婴儿吃奶般用香舌缠绕筷头,悉数舔吮干净。 了忘抽出金筷道:“伺候姨娘上枷!” 我身后二位美妇应了声,左右将我架起来到铁架前,一人抬枷,一人轻按后背,我顺势弯腰,将头、手放入凹槽,合枷锁好,一人端来香盒在我面前打开,只见盒内盛满上好油膏,她绕到背后单手放在我玉腿间左右一拍,只听“啪啪”两声脆响,我心里一动,忙将玉腿分大。 果然,她扬起单手在我粉臀上不住拍打,清脆“啪啪”之声响彻围挡。 这便是娼窑妓馆中常用作调教女子的“花拍双户”之法! 亦有说“花开双户”。 若是男子用作女子,便是淫前调戏,若是女子用作女子则为调教羞辱。 此法分为“单手正拍”、“单手反拍”、“双手正反拍”,熟用此法者,只稍稍数十下便能将女子前户拍熟拍热,蜜水涔涔,后庭则拍出响屁,排出浊气方便宝根插入,便是贞洁烈妇也禁不起,如若再加以言语羞臊,则事半功倍! 受法者如无经验则必定开口淫叫求饶,其气势被压制,犹如缴械投降任人摆布。 我受她拍了十数下,便知她用了单手正反拍法,肉户即刻冒出蜜水,再拍,粉臀微颤,后庭肛眼张开,响屁连连! 如此便知此妇手法老到精通此术,但却勾起我争强好胜的心思,银牙紧咬一声不出,反而将粉臀送至她面前做上下摆动,她拍得紧,我摆得急,她拍得慢,我摆得稳,一上一下双户大开。 “哼!” 只听她微微冷哼,拍拍粉臀道:“姨奶奶果然不凡!既双户拍热,那我给您用上油膏。” 说罢,挖取大块油膏将肉户内外涂抹均匀,又用手指挖出油膏深探后庭肛眼,里外涂抹。 这时,另一美妇来在我面前轻轻脱去绣鞋,弯腰将左腿肉高筒袜退下,用手捏成一团递到我嘴边道:“烦请姨奶奶张口。” 我见那袜尖发灰,又闻阵阵臭脚味道,便知是多日未洗的淫袜,可事已至此,只能听凭摆布,樱口微张任由她塞入。 那边,了忘再用金筷入宝根中取出甘露蜜醇投喂九妹,而后由妇人架着上枷,一通操作如我一般。 正此时,我忽觉浑身发热,皮肤滚烫,前后双户中似有万只蚂蚁啃咬! 又觉奶头鼓胀发硬! 似是要喷出奶水! 心下顿时明白,刚刚了忘投喂的哪里是什么美容健体滋补气血,却定是催情烈物! 只比那最烈情药还要烈上三分! 可虽明白,但也迟了,下体双户难受之极,恨不能有大物插入才好! “唔唔..”口不能出声,身又不能动,只得不住摇摆粉臀恰似母狗发情之状! 了忘见了,忙大步来在身后,先将宝冠定在户门,而后双手左右用力持住铁架,下身前送,宝根尽根没入户中! “嗯!” 我银牙紧咬声嘶力竭闷叫出声,不为别的,只因那宝根太过粗壮,户里满满当当,淫性大起! 说来也怪,他一入内,百万蚂蚁瞬间退避再无难受! “噗噗..”了忘甩腚,如打桩般大力抽送,根根如肉!次次坐实! 再看我,粉臀乱颤,肉户摇摆,竞相追逐,似要一口吞掉宝根! 更奇的,我暗中吸气想施淫术包夹于他,可无论如何就是无法施展! 方知这凶僧果然霸道。 足足被他抽了三百余,户中吐阴精三次,只那宝贵阴精皆被他冠上鱼嘴吸入! 我只觉似都被他吸干了! 再过半晌,他才将宝根徐徐拔出。 “呀!啊!..”我突然开声淫叫,他忙问:“二姨不是口中塞袜?!” 我喘着粗气回:“禅..禅师不知!方才太过激烈,贱妾将那淫袜用唾液润透,嚼了咽下肚!” 他听了大笑:“不必惊慌,老衲与妇人交合,此常有之事!” 说罢,他转身直奔九妹,此时九妹面红耳赤浑身扭动已到极限,了忘摆好姿势复又插入,不多时,九妹渐入佳境。 正此时,他对身旁一美妇道:“此女刚在外面辱骂于我,你可抽脸略施惩戒。” 那美妇躬身应:“遵法旨!”言罢绕在九妹面前单手抓牢发髻,另手扬起“噼里啪啦”赏下数十耳光! 只是这手法独特,抽在脸蛋上只响不疼,既如此,九妹粉面也被抽得通红,她性情刚烈,怎能咽下这口闲气? 但见粉臀随了忘动作用力摇摆,肉户张嘴紧紧叼住宝根。 “呜呀!..好顽皮的三姨!..还敢反客为主?..看老衲如何收拾残局!”说罢,他抽出宝根向上微挑,用力一送,没入肛眼。 “唔唔..唔..”九妹摇晃玉体闷声淫叫,粉臀颤抖,不住摇晃。 不多时,九妹似是力竭,也不晃动任凭抽送。 了忘笑道:“三姨想是用尽气力,如此老衲便放过你!”言罢,复又抽了几十才缓缓拔出。 他高挺宝根又过来淫我后庭,原本得益于每日里我们饮‘油酥汤’之功效,肛眼内庭壁厚实,肠油如膏,今日再被涂抹许多上好油膏更显润滑,宝根抽插间犹如送入蜜罐,发出“滋溜滋溜”之声! “啊!禅师!..啊!..禅师饶命!..啊!..贱妾求饶!嗯!..”喊罢,我身子一挺,两条玉腿不住抖动从肛眼中挤出一股白腻腻油物。 了忘动作渐缓,最终停下,徐徐抽出宝根。 事毕。 美妇过来先用温水擦拭了忘全身,又有妇人跪在面前手挤双乳将宝根夹住徐徐按摩,半晌,那物才渐渐缩小恢复原状。 了忘重新坐于蒲团上吩咐:“送二位姨娘出去,传令老八放行,不得滋事!” 言罢,闭目入静。 美妇人领了法旨先将我俩松开,又用温水擦洗干净,穿戴整齐送出围挡,吩咐放行。 我与九妹只觉疲惫不堪,前后双户好似被抽干挖净,互相搀扶才出得密林。但见林外路上只剩老爷一行人,那些黑衣尽数退去。 宝芳见我俩状态有异,忙带妹妹们过来搀扶,囡缘细把了脉象,松口气道:“无碍!姐姐和九妹是被强阳邪法吸了阴精之气,只需补上便可。” 说罢,从随身背袋里拿出药瓶倒来两粒暗红丹丸放入我俩口中,这药异香无比入口即化,我俩只觉血气翻滚通达四肢,顿时有了精神! 我们先来到老爷面前复命:“遵老爷喻,行事已毕,敌已退却,恭请老爷上马继续赶路。” 他听了,并未上马,反看看我俩问:“刚在密林深处如何行事?只略讲一二便可。” 我听了,应:“诺!禀老爷,刚刚那凶僧选定贱妾与九妹置于围挡内,除去衣物,锁在美人枷中,弯腰抬腚献出二户,而后轮番淫奸,又用淫袜塞口,使贱妾二人不出淫声,其间又用邪法吸取阴精,幸得囡缘解救。” 老爷听了略一沉吟,看着九妹问:“你二人行事时可有欢愉之情?他那物比我如何?” 九妹忙回:“禀老爷!我二人未敢有欢愉之情!虽被淫多时,但心中念念不忘老爷,担心您处境安危,只想忍辱负重保!况,了忘那物不及老爷十分之一二,只是他运用邪法时才略显精神。” 老爷听了略点头,刚要说话,念恩在旁冷笑:“怎知你俩说得是实情?密林深处,围挡之内,只有你俩与了忘,若有他情谁能知道!?” 我听了急:“念恩此话欠妥!我与九妹是被迫选中,不是真心亦无真情!既无真情又怎会有他情?我二人被淫奸时,户内也出蜜水,后庭肛眼内也出肠油,但却系外力刺激所致!内心中万般嫌恶!但为保全老爷,只得受辱,此心明鉴!” 他听了冷笑:“老爷!您可听真?美娘刚刚所说‘户内也出蜜水,后庭肛眼内也出肠油’,她若不动情又怎能如此?” 老爷听了似有犹豫,转眼看我与九妹,脸上带出不快之色,我二人忙跪下道:“老爷明鉴!贱妾等确未动情!” 念恩在旁冷冷道:“是否动情不得而知!..”他还要再说,老爷摆手打断:“算了!不必多言!今夜打尖,美娘与九妹侍寝,我淫你二人,以察实情。” 我俩齐声应:“诺!” 议罢,众人上马直奔省城。
第5章 督军府
两日后。 远望面前一座宏伟城楼,路两旁也热闹起来,做买做卖,人来人往。 入城,先在官驿落脚,自有小差通知参事处,刚用过中饭,于德水便求见老爷。 两人见面寒暄,于德水笑:“盼杨兄来,说话间就到了,正好今日下午督军无公事处理,我这就去安排。” 老爷笑:“麻烦老友,只期早见督军大人。” 于德水去了半个时辰,回来道:“督军大人命杨兄入府!” 此时大家都已换上戎装,只我们八个依旧青纱遮面,众人随着于德水一路行来。 出了官驿,拐过角便是万恩大街,此街原名正阳大街,后光绪帝北巡时途经此地,念及天恩浩荡因此改名万恩。 走不多远大街正南,占地百亩气势恢宏,一座偌大宅府,高耸门楼上,牌匾三个斗大金字“督军府”,笔力苍劲出自名家之手。 现任督军徐北山,老百姓送其绰号“刮地王”,上任一年余就只干了一件事儿,给自己建造这座府邸,时至今日仍未完成,可见耗费民力之巨! 行至府前,见正门及左右侧门全部打开,往来人员犹如闹市。 两旁各有数十名荷枪实弹兵士把守,进入者一律盘查。 因有于德水带路,故畅通无阻,我们随他先到‘礼事处’将身上武器交由专人保管,众兵头又卸下锦盒依次排列过数。 老爷对众人道:“你们在此等候,我去见过督军大人..”正说到此,于德水拦下:“杨兄,督军大人特地吩咐想见见八位姨娘。” 老爷听了点头,看着我们说:“念恩及八女随我觐见,其余兵头在此等候。” 一行人从礼事处出来,跨过几进院子来至后府。 面前闪出一宽大院落,地面铺着汉白玉方砖,正中央一栋西式洋楼,楼前有美人雕塑喷泉假山好不富贵。 “元堂老弟!你可来啦!哈哈!” 洪亮嗓音响起,只见台阶上站立一人,五十出头年纪,高大身躯足有一米九,虎背熊腰秃头胖脸,金鱼眼大鼻子海碗口,留着两撇油亮黑胡,一身淡蓝色戎装没戴帽子,黑色皮靴闪闪发光,一手夹烟一手紧握金色权杖,派头好不威风! 见到权杖便知这人是督军徐北山。 若说以他一省封疆大吏,又何必降阶相迎?可他却如此屈尊,必有缘故。 于德水退下,老爷赶忙小跑两步至跟前,单腿跪下高喊:“陆泉参领杨公左拜见督军大人!” 他行礼,我们自然跟随,齐刷刷跪下,低头高喊:“拜见督军大人!” 徐北山紧走两步弯腰将老爷扶起,笑:“虽未谋面,但与元堂神交已久!何必拘礼?哈哈!”紧接着他转脸冲我们喊:“抬起头来!” 我们纷纷抬头,老爷在旁忙喊:“速除去遮面!” 我们忙摘去青纱,徐北山瞪大鱼眼从我们每个人脸上扫过,不住点头道:“好!好!美若天仙!英姿飒爽!不愧巾帼女英!哈哈!” 老爷听了笑:“山野村妇让大人见笑了。” 徐北山瞪着他:“哪里!早听闻老弟你有八位佳丽女官,上得战场入得厅堂还使得那温柔乡!俗称八美,今日得见果然不同凡响!老弟,你可是有福之人,羡煞为兄喽!哈哈!” 言罢携手揽腕走进正门,我们也随之进入。 一楼大厅足有百平,巴洛克式风格,壁炉、主柱、门顶、窗套皆用浮雕装饰,蜡烛架和铁艺栏杆装饰以繁复造型,正中央一组金色沙发,整体显得庄重典雅颇有帝王风范。 徐北山坐在主位,老爷侧陪,我们则环绕在他身后站立。 老爷从怀中掏出礼单双手奉上:“大人,卑职特备一份薄礼聊表寸心,还望大人笑纳。” 徐北山伸出胖手接过看,顿喜上眉梢,笑:“元堂来就来了!何必客套?念及你一片赤诚,这礼我收下了!上茶!” 不多时有仆人献茶,徐北山低头抿茶,眼神却时不时在我们身上乱转。 品茶收礼,接下来便是正经事儿。 老爷先将地面治理情况及呈贡之事略作简报,徐北山微闭双目缓缓点头,述职完毕,他凑近老爷说:“元堂,你我二人虽初见,但我把你视为心腹!实话实讲,现在形势吃紧哦!前番我进京议政,听闻大总统疲于应付,空怀治国安邦之志却不得施展,按下葫芦瓢又起,已焦头烂额萌生退意。纵观各路势力虎视眈眈,只等机会便手足发难,如今已是天下大乱,说不好会乱上加乱!近来你可有耳闻?甘陕潘文正、孙九龙二位督军整顿兵马日夜操练意欲进犯!崖州与甘陕接壤,陆泉又在甘陕之侧!不可不防啊!” 老爷听了点头道:“督军所虑及是!不过依卑职看来,潘、孙二人近期还不敢造次,只因近年来甘陕一带连逢大旱,今年又是大涝,听闻他二人开仓放粮救济灾民,十成军需已去七八成。兵家云,战者,钱粮为先。有兵无粮岂敢妄动?再者,由甘陕入本省必走盐茶古道,我早已命家将率部严守壶口,如此,他便有十万铁骑又能如何?” “嗯!好!元堂远虑!只一席话便让兄顿开宽心!好!” 徐北山开怀大笑..突然,他收住笑声瞪着老爷问:“你刚说钱粮乃战之要害,可这钱从哪儿来?” 老爷略沉吟道:“卑职以为增税为上..” “错了!”徐北山突然打断,气氛顿感紧张! 他沉下脸道:“元堂难道不知?现如今百业凋敝匪患丛生,税赋已至极限!若再增税岂不官逼民反?若比较起来,增税怎敌得过那金水河源源不断的金沙?..” 此话凶险,老爷一时语塞。徐北山冷笑:“那金水河被你杨家也霸占久已!如今国家有难,省里钱粮不足!你是不是该献出金源?让出位置?” 老爷听了脸色巨变,忙单膝跪地:“督军容禀!”他一跪,我们也跪下。 只听老爷道:“霸占一说绝无此事!卑职自问尽职尽责为国守脉!每月向省里呈银十万巨!不敢克扣一分一毫!望大人明察!” “十万?!哼!”徐北山目露凶光轻蔑冷哼道:“如今艰难!十万银子怎够开销?!你收金子,呈上来却是银子,这一字之差谬之千里!” 老爷额头见汗,情急下想出一番说辞,忙应:“大人说得是!只因金银互换可避免火耗之损,此其一。其二,近年虽说金水河金沙含量略有提高,但河水有枯断之势,小人深知省里财政吃紧便自掏腰包,年年花费巨资使民夫疏通河道,以致自家亏空巨大,大人不可不察。其三..”说到此,他略一沉顿:“运输巨金需兵马保护,尤以慧觉寺地面匪患横行!卑职购买枪械马匹,再加士兵粮饷军需,所耗巨资,大人明察!” 我在后面听着,深感老爷多谋,稍稍一句话便将慧觉寺捅了出来。 老爷说完,徐北山并未说话,偌大房间里空气仿佛凝固。 “哈哈..哈哈..”突然,徐北山爆发出洪亮笑声,他抬手将老爷搀起来道:“元堂老弟!不必多虑!兄怎能不知你的难处?来!坐!坐!” 老爷重新落座,我们也站起来,徐北山道:“这次调你过来就是商讨此事,你之难处,兄感同身受。只现在省里处处用银,已是寅吃卯粮,再加整顿军务、购买枪炮、筹建新军,着实入不敷出,以兄看来,老弟你为国为民殚精竭虑,实为我辈之标榜!..嗯..以我之意..每月呈银数量应略作调整,以二十万为益!” 此话一出,老爷先是愣了一下刚要开口却被拦下,只听他缓缓道来:“兄深知弟之不易!只此一点,兄提升你为督军总办、授少将军衔、督军府行走、行营经略、参事处次长!你看如何?” 我们听着,心里默默盘算。 “督军总办”不过是个没什么实权的虚职,按民国规制来讲,督军府下设总务处,总务长行使总办权力,故这个督军总办不过是光鲜亮丽的名号而已。 “少将军衔”倒是有些用处,有了这个就可参政议政,还可扩充军队。 “督军府行走”就更无意义,不过是省去于德水带路。 “参事处次长”因老爷不能常驻省城办公,故而也没太大意思。 最关键便是这“行营经略”! 行营经略不但可以随意调动属下军队,亦可借各种名目作战,常用的便是借剿匪名义扩充地盘势力,抢来的地盘有权直接指定参领而无需经上司批准,绝对实权在握。 当然,行营经略也不是无法无天,如果政府派下监察,则是正管。 老爷和我们的想法相通,也就是略一迟疑便单膝跪下道:“卑职何德何能受此重任!望大人收回成命!” “哈哈..老夫身为一省之最高长官,话出口便是军令!岂能随意裁撤?元堂无需多虑,兄还有要事相商,来,坐。”说着他将老爷重新坐下。 微微品茶,徐北山眯缝着眼道:“元堂身处崖州,当知崖州三大悍匪,你刚提到‘慧觉寺’便是其一,还有‘刁家镇刁守一’及‘回子队马跃溪’。此三股匪患屡缴不绝!且还有壮大之势!崖州紧邻甘陕,我只怕他们与潘孙二人勾结起来,到那时内外夹击崖州危险,只怕连省府都不保啊!” 老爷点头:“大人所虑及是!” 他略沉吟,道:“若元堂能凭一己之力平定三股巨匪,保一方平安...我看..‘崖州管代’非你莫属!” “崖州管代”!若与行营经略相比,前者好比将军而后者只是小卒! 民国建制对于‘州’的概念各省不同,或按驻军划分,或按行政划分,或按地理划分。 本省按地理划分,共计三州,北部昆州,西南赤马州,东南崖州,三州中,昆州人口众多,赤马武备精良,崖州最为富庶,若能取崖州管代之职则可坐陇望蜀图谋成为一方军阀! “卑职感恩!谢大人!” 老爷再次单膝跪地高声喊喝:“卑职必当尽心竭力平定匪患!不向省里索要一兵一卒一枪一炮,每月呈贡银五十万两!” “好!一言为定!这崖州管代的位置给你留着,只待元堂凯旋归来,必为你接风洗尘授职典礼!”徐北山激动大叫,场面甚是感人。 顿时气氛融洽,他俩有说有笑相谈甚欢! 徐北山有意无意瞟了我们几眼,笑:“元堂老弟,听闻你这八美不但能征惯战而且个个都是床上尤物,果真如此?” 老爷欠身微笑:“都是坊间谬闻,大人不可轻信,只不过她们经高人调教也算略懂规矩。依卑职看来,天下美丽女子皆为我等之玩物,我唤她们作‘肉袋子’,视其为工具,如同枪炮马匹。时常招待宾朋好友用她们狎淫取乐,闲暇无聊时命那精壮男子与之交配,观其淫行,闻其淫声,也略解无聊。” “哈哈!..”徐北山开怀大笑,频频点头:“元堂妙语!这‘肉袋子’却更妙!兄亦是此想!像你我这般英雄就应淫遍天下美女!只不知这肉袋之中都能装何物?” 老爷凑近低语:“能装男子精华之物,还有...” 徐北山鱼眼瞪得老大,忙追问:“还有什么?” 老爷微笑:“小弟在家时深感晚间起夜扰人清梦甚为麻烦,则用她们做夜壶,只需拉动床头铃铛,由她们含住便可任凭小解,且一滴不漏。再者,如厕时使她们跪于两侧,大解后若用那粗糙便纸恐划伤皮肤,则用她们做便纸,只需坐在特制木椅上将下身露出,命她们从下方轮流钻入,用口舌舔舐干净..” “噢!..啊..”徐北山双眼瞪大,张嘴半天无语,最后才点头道:“元堂老弟!佩服至极!能将众多佳丽用到极致!实在佩服!佩服!哈哈..” 老爷点头:“这便叫做‘物尽其用’!” “唉!元堂真乃有福之人,兄自愧不如!想来,兄虽有十几房夫人,但分居一年有余,打发人去北平接她们过来,竟说什么‘穷乡僻壤苦寒之地不去也罢’!着实可恼!无奈,只命于德水务色娼窑妓馆中那最为俏丽女子寥解苦闷,可今日与弟这八美相比简直天壤!顿感索然无味得紧!” 老爷听罢忙道:“闻大人所苦,卑职感同身受!本应将这几个不成材的送予大人,怎奈她们身兼军务,日后平匪还有用到之处...嗯..不如这样,当下就请大人临幸把玩一二,待匪患平定,卑职必将她们悉数赠予大人!” “哈哈..元堂宽厚!兄竟不知如何是好?哈哈..”徐北山开心大笑。 老爷略回身,抬手道:“列队!卸甲!” 我们听了顿时打起精神,宝芳嘤声高喊:“诺!传喻!列队!卸甲!” 瞬间,齐齐向左转身,迈军姿步伐,整齐划一来至徐北山面前站定。 但见,我们每人戎装,上身宝蓝色军服,下身宝蓝色军裤,足蹬高筒马靴,头戴圆顶军帽,中间镶嵌民国徽章,肩上军衔两个杠,身后披着黑色斗篷,真英姿飒爽! 倾国倾城的俊美粉面配着高挺酥胸,肉臀撅翘,目不转睛正视前方。 “向右..看齐!报数!” 随着宝芳号令,齐刷刷向右看齐,排成笔直一列。 宝芳喊:“一!” 接着我喊:“二!..”清脆洪亮女声响彻大厅:“三!四!五!六!七!八!” 报数完毕,宝芳高喊:“奉喻!卸甲!” 我们齐齐应:“诺!” 瞬间动作起来,摘帽、脱衣、去靴、去中衣、去内衣,脱下来的军装衣服整齐叠好放在身后。 偌大厅堂里春光耀眼,八位绝世美人脱得光溜溜,玉乳乱颤,粉臀乱扭,肉户上丛丛黑毛闪亮发光,皮肤白皙吹弹得破,似是能挤出水来,纤纤玉指,娇嫩天足无不乱人心神! “咕噜..”这位督军大人目不暇接,两只大鱼眼用力瞪圆,只觉口干舌燥咽了唾沫,抬手将领扣解开。 也莫说是他,就是老爷身旁站着念恩,亦是面色通红,口内发紧,呼吸急促,瞪大眼睛紧紧盯住! 只因他身体残疾,平日在家时,若我们陪老爷做淫之前皆打发他出去,他亦少见我们玉体,今日算是沾光开了眼界。 老爷在旁察言观色,低眉顺目道:“大人,让您见笑,这几个不成材的您还看得过眼?” “元堂..老弟..咳咳..这..个个都是国色天香!..美艳无双!..只..可..可为兄只有这‘一杆枪’..如何是好!?” 徐北山口中拌蒜,支支吾吾,两眼只定在我们身上。 我们听他说出‘一杆枪’差点逗笑佳人。暗道:如此身份高贵的督军大人竟也口出粗话,真真色急! 心里好笑,但如此重要场合不敢有丝毫差池,故面无半点异样,只安心等待,听凭发落。 只听老爷道:“这有何难?大人可从中挑选一称心如意的淫之,再传唤几个身体强健精力充沛的下人佣工,将剩下的一起奸淫,岂不快哉?” “不可不可!..我还没尽享温柔怎容他人染指!..依我之意,本督军欲将她们每人淫过一遍,而后再唤精壮男子共淫!如何?” 他说着,便有些跃跃欲试。 老爷忙道:“一切听凭大人便是!...这..卑职还有些军务杂事要与于参事商议,先行告退。” 老爷深知不便在场逗留,遂找个理由退下。 徐北山忙摆手:“你自便..自便..对了!元堂千万别走远,晚间我设宴款待,务必留下!” 老爷听了忙躬身:“卑职谢大人赐宴!谨尊大人命!”说罢,带着念恩缓缓退出,念恩直到门口依旧恋恋不舍,最后才不情愿将门轻轻关好。 他们出去,徐北山庞大身躯迅速站起,在我们面前来回逡巡,突然号令道:“侍奉老夫脱衣!” 我们齐齐应:“诺!” 紧接着大家将他围绕中间,接权杖、退上衣、脱裤子、扒皮靴,不多时便光溜。 再看这位督军大人,皮肤粗糙黝黑,汗孔粗大,满身黑毛儿,便便大腹犹如孕妇,活似一只巨大棕熊! 双腿间宝根粗大黝黑,毛茸茸、怒铮铮,此时微微硬起,似是战前准备。 “且慢!”我们正待口手并用,却被喝止,只听他喊:“退下!列队!” 得他命令,我们齐刷刷应了声,迅速退下依旧列排站好。 徐北山用手点指宝芳:“你!近前来!” 宝芳急向前几步,在他面前立定站好,只听他问:“你叫何名?” 宝芳大声道:“禀督军大人!贱妾名叫宝芳!” 他点头问:“现何军衔?” 宝芳道:“禀督军大人!卑职现任参领治下,营尉军衔!” 他瞪着宝芳道:“如此美人,怎能只区区营尉?现老夫晋升你为中校!赐你一星两杠!” 宝芳大喜,谢恩道:“卑职万谢督军大人!” 他又环视我们,大声道:“其余人等统统晋升中校!” 我们谢恩:“卑职等万谢督军大人!” 他转脸盯着宝芳问:“宝芳,老夫意欲淫你,你可愿意?” 宝芳挺胸抬头大声道:“万分愿意!能得大人淫我,贱妾深感荣幸之至!谢大人恩!” 他听了不再说话,面露淫笑伸出两只大手一把将宝芳搂入怀中,口对口亲嘴儿、捏揉玉乳、双揪乳头、抠搓肉户、探挖肛眼,不时还将粗壮手指送入宝芳口中让她吮舔,宝芳则紧紧抱住他粗大腰身亲热回应,猥亵多时胯下宝根坚硬如钢棒! 忽的,他一把抓住宝芳发髻向下按,口中道:“跪地唆根!” 宝芳顺势直挺挺跪在面前,高声应:“诺!”玉口大张吐出香舌含住宝冠不停吸吮。 “好口技!”他赞赏点头,随即甩腚前后抽送。 “咳咳..”大厅里异常安静,只闻宝芳闷哼作呕之声。 我们从后面看,但见宝芳两只玉手紧紧攀扶督军粗壮大腿,发髻前后乱摆,哆哆嗦嗦,恍若巨兽面前待宰羔羊。 足有半盏茶,徐北山才缓缓抽出,他顺势转身,分开两腿,回首问道:“你可知如何做?” 宝芳定定神,忙高声回:“禀大人!扒肛钻眼!” 他听了点头:“速与我做!” 宝芳应了声,膝盖前蹭两步来到臀后,伸出玉手轻分宝庭,露出黑毛宝眼,粉面送上去,口吐香舌插入舔舐。 “果如人间仙境!..老夫欢喜!..嗯!..”徐北山再称赞,回手搂住宝芳用力向里一按,愣是将粉面塞入臀中!宝莹瞬间没了声息。 “好!再来!再来!”他奋力按住,用那粗糙宝庭上下来回狠蹭,只将宝芳粉面当做便纸! “给老夫过来!” 他似是龙阳已动,放开宝芳单手抓住发髻,迈开大步直奔沙发,宝芳瞬间狼狈,被他拽住发髻,只得四肢并用如母狗牵扯来至沙发面前,他道:“速跪撅上去!老夫淫你!” 宝芳忙爬上去,低头、弯腰、粉臀高翘,献出双户,此时肉户中蜜水涔涔,肛眼微张。 徐北山摆好姿势刚要动作,忽回首对我们道:“老夫淫她之时,你等跪下,高呼万岁,为老夫助阵!” 我们忙应了声,纷纷跪下。再看徐北山,先将黝黑粗大宝根送入肉户,两只大手扣牢香肩,那黑腚前后摆动抽插动作。 “督军大人万岁!”我首喊,九妹等紧接:“督军大人万岁!” “督军大人威武!”我再喊,九妹等紧接:“督军大人威武!” 如此,我们齐声喊:“督军大人万岁!督军大人威武!..”莺声洪亮将宝芳淫声淹没。 徐北山抽了百余,拔出宝根复又淫肛,宝芳粉臀摇摆,追逐竞相。 淫有半盏茶光景,他抽出宝根放开宝芳,摆手让我们熄声,用手点指我:“你!过来!” 宝芳迅速归队站好,我则站起高声应:“诺!”言罢,抬玉腿来到他面前立正站好。 他上下一番打量,问:“我观你们八女,个个天香国色皆是极品,唯你似更胜一筹!你叫何名?” 我挺胸昂首大声回:“禀大人!贱妾美娘!” 他瞪着我问:“老夫淫不淫得你?” 我大声应:“禀大人!淫得!” 他问:“如何淫?” 我应:“禀大人!贱妾听凭大人发落!大人要如何便如何!” “好!”他低头看看胯下宝根,已半软,上面沾满宝芳后庭肛眼中黄白之物。 他点指道:“来!用你那口舌将老夫宝枪品唆干净!” “诺!”我答应一声,直挺挺跪在他面前,双手捧起,玉口张开香舌乱吐,自下而上为他细细舔舐。 “哈哈..”他开怀大笑,点头道:“世间能如此淫美女者,不过如此!老夫快哉!” 不多时,宝根再次铁硬,他将我一把拉起揽入怀中,亲嘴儿捏乳猥亵一番,随后又伸手抓住发髻拽扯至沙发近前,如淫宝芳般将我淫遍,抽送时,众姐妹继续喝号助威。 宝根淫户百余,我吸气暗使淫术,他受不得包夹,急忙抽出道:“老夫驭女无数!今番却险些把持不住!惭愧!惭愧!..” 我心中暗笑,待他淫肛时,我依旧施法,但见宝根抽送肛眼如同拉锯。 他叫:“呜!..好紧好滑!真美也!” 转而又问:“..美娘!为何老夫走旱路竟比水路还顺畅三分?” 我忙淫声道:“嗯!..大人容禀!..我等在家时,每日必饮秘制‘油酥汤’...嗯..此汤可使女子肠壁加厚滑嫩..淫交肛眼时..自然分泌多多油脂,而无需再用油膏,可增百倍乐趣...噢!大人真好威武!..”我只觉肛内宝根不住抖动,似是极限,正要施术.. “喳!”他怒吼一声用力拔出,往后退两步,粗气直喘! 只待呼吸平复,擦擦额头汗道:“好险!好险!美娘技艺,老夫领教,若不是今日立志遍淫你等,险些半途而废!” 随即点指九妹:“你!近前来!” 他换九妹,我忙从沙发下来归队站好..如此,他一口气竟淫了我们七女! 说来也怪,除了大汗淋漓口喘粗气外,那粗黑巨物竟越战越勇! 毫不懈怠! 以一敌七尚且不怯! “呼...”徐北山抹抹额头大汗,坐在沙发高喊:“来人!来人!茶!烟!” 话音未落,门开处,率先走入一仆人,年约五十,个头不高,低眉顺目,一身灰色裤褂,白袜布鞋。 在他身后紧紧跟着同样装束三个中年女仆,每人手里捧着托盘,前者托盘中盛放翡翠茶具,中者托盘中盛放精致烟膏、烟枪及一应用具,最后者盘中有温热毛巾等物。 他们见了我们竟毫无惊诧之意,只瞥一眼便低头,足见徐北山做此等淫事亦如平常。 仆人献茶,徐北山喝了三碗,又拿来烟枪塞好烟膏,点上烟泡,动作娴熟。 “嘶...呼..”徐北山深吸几口仿佛卸下千斤重担! “老曹!你观眼前这几个女子如何?”他问。 老曹边用热毛巾给他擦汗,边道:“老仆不敢看,这些女子只老爷您能享用..” 徐北山大笑:“看看又有何妨?你看!你看!” 老曹无奈,略转脸翻眼皮迅速环视我们,忙扭过头去躬身回:“几位奶奶身体曼妙,容貌俱佳。” “哈哈..老曹,今儿我让你开开荤!淫她们如何?”徐北山笑问。 我们在旁听着,依我们看来,像这等下人能与我们做淫岂不是天大造化!还不赶快磕头谢恩? 谁知这老曹却说:“谢老爷恩典!只是..老仆只认家里粗布媳妇,其他女子纵若天仙我也无趣...” 徐北山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开怀大笑,点头道:“哈哈!..好!好!..想不到老曹你还是个痴情汉子!只这一点,月钱翻倍!每月八块大洋!” 老曹听了忙推辞:“不敢!不敢!老爷便给我月钱翻倍也落不到我手中分毫,内人手紧得很!” “哈哈!”不仅徐北山逗乐了,连我们都抿嘴儿笑。 我暗道:这老曹不同其他男子,算是个有良心的..想到此不禁多看几眼。 只见他分头圆脸,短眉细眼,蒜头鼻,中正口,虽其貌不扬但却是忠厚之相。 徐北山抽足烟,随即吩咐:“老曹,去到后花园找七八个年轻力壮的佣工来。”老曹低头应了声便带仆人退出。 徐北山重新站起,唤过最后的香卿。正淫着,忽听外面老曹回:“老爷,人已带到。”说罢门开处老曹为首,领入七八个精壮男子。 徐北山忙招手道:“你等过来!” 这些粗活男子哪里见过这等世面!见了我们,一个个呆头呆脑站着发傻,眼睛全神贯注在我们身上。 老曹忙对他们说:“还不过去听督军吩咐!” 男子们这才低头快步走到徐北山面前,只听他道:“脱衣服!都脱光了!快点儿!快!” 话出口,老曹先是一愣,忙又催促道:“没听督军之令?!还不快脱!快!” 那些男子忙动手脱衣,不多时个个光溜双手捂裆,我们打眼看,这些男人都是些乡下土包,皮肤粗糙身体壮硕,下体那物却也有些尺寸。 徐北山在香卿身后动作,高声喊:“去!奸淫她们!快去啊!” 老曹听了直眨眼,慌忙问:“老爷..这..” “他妈的!这什么这!老夫就想看这些下人奸淫女子!再不动作挨个拉出去枪毙!”徐北山怒。 不等老曹说话,那些下人马上围拢过来,捏乳抠户,不多时各自宝根硬挺。 这时,宝芳施令:“遵督军大人喻!呈‘淫狐摆尾’式!以便大人纵览男子如何淫奸我等!” 我们齐齐应了声:“诺!”遂转身、弯腰、双手撑膝,将各自粉臀高抬翘起献出双户。 非常环境之下必行非常之事,这些男子原本也是老实巴交的庄汉村夫,不过是为了糊口来做苦工,哪曾想会有如此艳遇! 他们见了肉户再也把持不住,个个争先,凑到我们身后催动宝根急切送入! 大厅里顿时乱套! 他们不懂个中技巧? 上来便愣冲愣打只求去火,加之我们才被淫过,肉户中蜜液充沛顺滑无比,那宝根来回抽送又紧又滑好不舒服! “噢!啊!..呀!..噢!..啊!..啊!..哎!..呦!..哦!...喔!..”我们齐声淫叫,各自身体乱晃,场面激烈。 一旁还有俩个没位置的男子,腿间之物不住硬挺摆动,却无门路,急得跺脚。 徐北山在旁看得哈哈大笑,用力抽送香卿,边喊:“八女听令!此时正被淫何处?速速报来!” 宝芳喊:“禀大人!宝芳正被淫户!...” 我喊:“禀大人!美娘正被淫肛!...” 九妹喊:“禀大人!九妹正被淫户!..”其他姐妹有喊淫户,有喊淫肛,浪叫间夹杂娇声喘息,气氛冲至高潮顶点! 只有一人,冷眼旁观,双眉紧蹙,默不作声,此人便是老曹。 此情此景,我心中暗想:不如施展淫术让这些男子尽快去火也好帮其他姐妹分担些。 想到此,我吸气收肛,只略微夹了夹,身后男子便闷哼一声吐出宝精,我忙喊:“禀大人!美娘肛眼已存宝精!” 徐北山听了忙指着那观战男子叫:“你!快去顶上!奸她屁眼!淫她肉户!..哈哈..” 那男子听了忙在我身后站好,双手按住粉臀将宝根送入肛眼用力抽送! 紧接,婉宁背后男子也吐出宝精,徐北山便又指使人去,只听他喊:“你等男子听真!若谁能坚持到最后,老夫便赏他银洋十块!” 那些男子听了纷纷放慢速度,徐北山见了又叫:“不许放慢速度!违令者杀!”那些男子复又加快速度。 也就是盏茶的工夫,七人泄了六个,只有囡缘背后男子依旧坚持,那些泄过的,垂头懊恼,只恨自己不争气白白错过十块银洋! 此时徐北山也到关键时刻,只见他鱼眼瞪裂!两只大手按定粉臀极力抽送,香卿玉口大张,美目翻白,嗷嗷淫叫! 忽听徐北山大喊:“淫你娘亲!...老夫..给了!”说罢,宝根在肛眼中送至根柄,宝卵运动吐出宝精! 许久,他喘着粗气缓缓抽出,抬眼看去,却见囡缘背后男子依旧继续! 忽的,徐北山脸色突变,鱼眼中放出凶光! 他放开香卿,顺手抄起权杖迈大步来到男子近前,冷笑道:“小哥儿好体力!” 那男子只顾抽送,尚不知凶险在旁!头也不抬,回:“托大人福!..十块银洋归我了!..” “嘿嘿..好!..老夫必重重赏你!..”话音未落,他突然抡起权杖对准男子头顶恶狠狠砸下! “噗!”一声闷响,那男子晃了两晃仰面栽倒在地! 只这权杖,通体精刚,成型后,走三十三遍金水,杖头鸭蛋大小,上镶嵌各色宝石九枚,总重六斤七两,若是用力抡起怕有百斤不止! 这下势如霹雳! 任你是铜头铁顶也消受不得,必死无疑! 男子倒地抽搐七窍见血,徐北山仍不解恨,抬脚狠狠踩住他胸膛,抡动手中权杖对准脑袋就是一通狠砸! “劈里啪啦!噗噗!..”血光四溅惨不忍睹!不但脑浆迸裂,竟还将那眼珠砸出一个!在地上乱滚!待他收手时已将整个头颅砸碎! 像是这等血腥场面在我们看来犹如家常便饭,虽惊但不慌,可那几个下人何曾见识? 顿时凄厉尖叫,纷纷跪倒,磕头如捣蒜,屎尿失控已然吓疯! 只那老曹,眉头微皱,眼神中流露出悲怆之意。 宝芳面无表情,突然打个手语,我们忙列成一队,只比刚才排得更加紧凑。 她伸出玉手轻轻在我臀侧划了几下,我立刻领悟意思,忙将传递下去,众姐妹明白其中含义都暗自做好准备。 宝芳意思明确,若这徐北山昏了头杀红眼冲我们姐妹下手,则不等他动作我们便先发制人就此废了老贼! “嗯...”徐北山长长出气,擦擦额头大汗顺手将权杖递给老曹,老曹双手捧过,速命人清洗。 “呸!无知狗才!竟敢比老夫还能坚持!不杀不足以平怒!你们几个把他抬出去,老曹,叫人过来打扫!”徐北山缓缓道来仿佛为民除害。 “是!”老曹应了声,赶忙招呼那些跪着的男子将死尸抬出,那几个满身屎尿,哆哆嗦嗦连拉带拽退了出去,老曹又叫来仆人清洗地面。 徐北山抬头看看我们,笑:“几位美人儿果然巾帼不让须眉!见此血腥场面不为所动,老夫十分赞赏!” 宝芳向前半步躬身:“禀大人!卑职等也曾剿匪数次,对那十恶不赦之徒也刨心挖肺刀劈活人!故并不意外,只因那愚夫不懂尊卑之规,冲撞大人,着实该死!” “哈哈..好!..说得好!..称老夫心思!..来!伺候更衣!” 徐北山令下,我们齐齐应了声,随即围拢上来为他穿戴整齐,然后各自穿好。 徐北山环视我们,笑:“你等虽为女流却俱是巾帼英才!将来为国尽忠还望全力!今日老夫淫了你们,倍感尽兴!赏你们每人银洋一千!宝珠一颗!中校委任状即刻发出!哈哈...” 我们听了齐刷刷跪地喊:“万谢大人恩赏!” 掌灯十分,督军府,赏伶园。 这赏伶园修建奢侈,苏州的树、杭州的花、北平盆景,再配以园林建筑,仿佛置身皇家花园。 依萱厅中酒宴摆下,徐北山单独设了一桌允我们一起用膳,老爷点头恩准,大家把酒言欢。 席间我去方便,回来时路过角门,只见老曹正在那里指挥仆人们上酒上菜。我迈步走到他近前喊了声:“老曹!” 老曹见了我先是一愣,随即躬身:“二奶奶!” 我笑:“你我也就是见过两三面,怎知我是二奶奶?” 他躬身道:“虽只几面,但老仆能过目不忘,刚才大厅中您位置第二,故此,我寻思您是二奶奶。” 我轻笑:“好你个老曹!还过目不忘?那我们身子岂不是也过目不忘了?” 他忙摇头:“二奶奶快不要说笑,您在督军大人面前使得身体,我们这等奴仆下人万万不敢亵渎!” 我喜欢他忠厚,便有意逗之,凑近他轻语:“老曹,你说实话,刚才见了我们身子你当真不为所动?” 他头低得更深:“二奶奶您是倾国倾城!万里挑一!督军大人淫得使得,老仆万死不敢有非分之想!” 我撇嘴冷哼:“哼!不敢有非分之想?刚你也在场,督军大人淫了我们,却又让那下人佣工一起淫,纵使我们倾国倾城还不是那权贵玩物?” 老曹摇头叹气:“唉!二奶奶可知,那几个下人佣工经历今日之事个个都已经吓疯病倒,恐怕难好了!” 略环顾四周,见左右无人,他又低声道:“我跟随督军多年,荒唐之事不知见了多少,当年我家有位十五姨奶奶,也生得天香国色,只因私通外人被大人发现,竟被惩罚使其与猪、马淫交,最后惨死!” 我听了摇头:“这乱世中...我等女子若得一安乐茶饭已是苍天护佑,攀附权贵纵能一时风光,又有什么好下场?” 他忽然道:“那就请二奶奶多思保全之道..您天资聪慧无需老仆多言..” 我听了“噗哧”笑出声:“好你个老东西!看似忠厚,实则老谋深算!你放心!二奶奶我自有保全之道!” 言罢,我从口袋里摸出五两左右一金块扔给他道:“拿着!二奶奶赏你的!” 他接过来刚要推辞,我早已飘然而去。
第二卷
第6章 兵临慧觉寺
回到席间,老爷与徐北山把酒,带着三分醉意,徐北山道:“元堂,还有一事..” 老爷忙放下酒杯:“请大人吩咐!” 他道:“往日呈献供银都是先送财政司过称入库,然后领取结据..我意,自今起..每月呈银直接送入督军府,我令于德水出示结据。” 我听了暗想:呈银本是公事,入省库也是遵照民国典制,若直接送督军府岂不成了私事? 老爷似也想到,并未直接答复,只犹豫道:“这..似不符规制..若行政议员获知此事..恐遭非议..” “哼!我乃一省之最高军政长官!话出口便是规制!哪个胆敢非议!”徐北山面有不快。 老爷听了忙道:“卑职错想了!就按大人之意照办!” “嗯..如此才好!”徐北山转怒为笑。 眼见夜色已浓,徐北山放下酒杯:“元堂今夜就在府上暂住一晚,明日可启程回去。” 老爷躬身:“谢大人!..若大人有意淫宿,卑职即刻命八女侍寝。” 他听了笑:“不必八女,我只择选一二便好。” 老爷道:“烦请大人择选。” 徐北山瞪着鱼眼在我们身上滑过,用手指:“宝芳、美娘、茹趣三女。” 老爷忙侧身喊:“尔等过来!” 我们听了忙起身走到面前,老爷道:“今夜督军大人选你们临幸陪宿,乃修来福分!你等需尽心尽力侍奉,不得有丝毫差错!” 我们齐应:“诺!” 酒宴散去,自有仆从领老爷、念恩及众姐妹分房休息,我们则陪着徐北山转入后室。 前面老曹率众仆从提着灯引路,我们在后尾随,一路上竹林假山、水榭阁楼也不知经过多少,七绕八拐来在一处大院落,迎面三间连排大房舍,老曹先来到左手,轻轻推开门道:“老爷沐浴。” 入内,只见厅堂宽大,装潢奢侈,墙壁上挂着数十幅西洋美女沐浴图,中央有宽大浴盆,两边立着七八个美貌侍女,各个披着薄纱,玉体若隐若现,她们有的捧毛巾,有的捧香皂,有的捧搓澡之物,有的捧着睡衣,有的捧茶,有的捧烟,有的正用木桶向浴盆中倒入热水。 我们进入,众侍女忙齐齐应:“恭请老爷沐浴!” 徐北山也不说话,马上有几个侍女过来为他脱衣,又有几个过来帮我们脱光,徐北山走过去先试试水温,觉得合适,这才将庞大身躯没入水中躺下,顺口道:“你们过来为我搓身洗浴。” 我们听了,忙围拢上前,宝芳为他按摩头部,我洗身,茹趣洗脚,片刻,他道:“茶。” 自有侍女走过来跪在地上双手献茶,他拿起茶盏喝了一口突然吐掉,怒:“怎如此烫!” 那侍女忙喊:“老爷我错了!这就去给您换..” 徐北山理都不理,高喊:“老曹!” 门外老曹应:“在!” 他又喊:“去!叫雷辊来!” 那侍女一听竟浑身栗抖,哭喊:“老爷饶命!奴婢错了!饶命啊老爷!..” 不多时,门外有男子声音:“大人!卑职在!” 徐北山道:“进来!” 门开处,一年轻军官走入,高个子,体形瘦如竹竿,宝蓝色军装军帽,腰间短枪长刀,肩章两花一杠,长脸短眉,鹰眼钩鼻,两腮缩进,面相凶残。 徐北山用手指着面前侍女道:“她伺候不周,拉出去砍了,提头我看。” 雷辊答应一声,回身叫来两个士兵迅速将那侍女拖拉出去,只听那侍女凄厉喊:“老爷!饶命啊!老爷!..”除我们外,在场其他侍女各个自危,人人颤抖。 门关上,隐约听外面一声惨叫,不多时雷辊进来,手中提着人头在徐北山面前略一展示便速速退出,鲜血滴流一地,老曹忙命其他侍女清理打扫,门关上,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宝芳给他按摩,轻柔道:“大人何必如此动怒?当心气坏身子。” 我也在旁劝:“侍女伺候不周,抽几鞭子教训便是,何必要了性命?” 徐北山缓缓道:“若我身边侍女个个如你们一般,当然天天欢喜,只可惜老夫没那艳福!前天洗澡便砍了两个,昨天砍了一个,今儿又是一个!真真气死!” 宝芳笑:“只等平定匪患,您下令把我们要过来便是,到时天天伺候您,让您欢喜。” 他点头:“如此甚好,明日你们回去,速速谋划剿灭匪患,则老夫也好早日享用你等。” 我们齐声应:“诺!谨遵大人之意!” 洗过澡,我们为他擦拭干净披上睡衣,他不许我们穿衣只光着身子陪他出来走入旁边正房。 正房更显奢华,地面上铺着大红地毯,墙壁挂着各色名人字画,迎面是一圈皮面沙发,中央桃木茶几,茶几上摆放茶、烟一应用具。 左边卧室有大床,铺着锦缎被褥,右边用作小书房,楠木架子上摆放无数奇珍异宝。 徐北山坐在正位,宝芳居左,我在右为他按摩肩膀,茹趣跪在面前捶腿,他问宝芳:“可会点烟?” 宝芳也不搭话,将紫金烟枪端起送入他口中,随即打开烟盒取出一块上等烟膏,破去蜡皮,按入烟枪头托碗中,又用火柴点燃酒精熏烤,他一阵狠吸,喷云吐雾。 “嗯..好..老夫每日离不开这口,吸上一吸,犹如年轻十岁!”他边吸边道。 宝芳笑:“听说这福寿膏吸过能使人体力充沛、精神百倍,待会儿做淫时又能见识您之神威!” 徐北山吸食良久问:“今晚若只像白日那般,似是不错,但若能别出心裁则更好!你等有何主意?” 宝芳笑:“我妹美娘最是精通此道,您可问她。” 徐北山扭头瞪着我问:“美娘果真如此?” 我笑:“大人别听姐姐胡说!我不过是略知一二罢了,不过今夜大人若有兴趣,则我们陪您耍个”胯下之辱“如何?” 他听了忙问:“何为”胯下之辱“?速讲来!” 我笑:“虽简单,却有趣儿,大人可准备两个板凳,如大解般蹲在上面,我们仰面躺在胯下,有舔宝庭,有钻宝眼,有唆宝根,只待大人龙阳兴动便任意指使其中一个或淫户或淫肛,被指者跪撅您胯前,无需您一点动作,自己套弄,您只发号施令便可。” “哈哈..好!好!甚好!”他听罢开怀大笑。 茹趣在旁道:“只是这蹲姿甚吃功夫,恐累着大人?” 他听了笑:“勿小瞧老夫!我双腿有千斤力!蹲上一刻也不觉乏,更何况有三位美人胯下承宠,尽可做来!”言罢,招呼老曹取低矮板凳两条。 老曹去了一阵,从后厨取来两条粗腿矮凳在房中摆好,他退下关门。 徐北山迫不及待甩去睡衣,抬起两只大脚左右踩住,慢慢下蹲,只见胯下粗黑宝根、宝卵软哒哒垂下,宝庭自然裂开宝眼凸出。 茹趣问:“请示大人,我们三人哪个唆根?哪个钻眼?那个舔卵?” 他想想吩咐:“美娘唆根!茹趣钻眼!宝芳舔卵!” 我们齐应:“诺!” 随即来到他面前,宝芳仰面躺下钻至凳间一口口舔那宝卵,茹趣来到他身后,依旧仰面躺下,与宝芳头对头钻至凳间,玉口张开紧贴宝眼用香舌钻舔。 我则跨在宝芳身上张开玉口吐出香舌不停逗弄黝黑宝冠,房中寂静,只闻我们三个发出吸唆之声。 “唔!果然好享受!哈哈..啵!”他尝到滋味,心中欢喜,开口大笑,却不慎从宝眼中排出一股浊气尽数被茹趣咽下。 不多时,宝根渐硬,宝冠抬头。 我忙张口轻柔含住,一下下伸缩裹套,只觉从鱼嘴中流出黏黏温热液体,忙用舌尖卷起咽下。 “美娘听令!”他忽道。 我忙吐出宝冠应:“诺!” “你速顶替茹趣钻眼!我自赏下排气!”他下令。 我忙应了声:“谢大人赏!” 随即站起。 茹趣退出来,我仰面躺下钻入,玉口张开贴住宝眼细钻,片刻,只觉宝眼微微张口,一股热气喷出,我忙不停吞咽。 在我之后,他又命宝芳如此做。 我们三人在面前站定,只听他道:“先淫美娘,宝芳与茹趣左右侍候。” 我们应了声,宝芳、茹趣跪在他两侧,我则背对跪下向后移动,宝芳用玉手板着宝根,茹趣双手捧卵轻轻按摩。 移到位置,宝芳将宝根徐徐送入户中,我前后晃动套弄。 “果然巧妙!..无需老夫动作..一气呵成!..好!..哈哈..”户 中蜜水将宝根裹上一层蜜液,套弄间顺滑无比,他心中欢喜,不禁大笑。 我暗中吸气施展淫术,户内嫩肉不停包夹,他兴奋道:“好户!..如此之美!..速动!” 我听了,忙加快速度前后运动,那粉臀吞吐,直裹得他哇哇大叫。 “停!..停!..动!动!..再动!..”他似是到极限,嘴里乱嚷。 “再快些!再快些!..老夫!..啊!”我只觉户内宝根连跳,他竟吐出宝精! 白天连淫八女,夜晚却一战而定,想来他历经一天也是疲乏,故此速射。 事毕,我向前移动吐出宝根,那宝精瞬间流下,刚要擦拭,忽听他喊:“不好!老夫双腿抽筋!站不起来了!” 我们听了忙围拢上前,宝芳、茹趣左右架着胳膊,我则抱住他粗腰,三人一起用力,这才使他慢慢站起。 “唉!老夫献丑!..刚刚还自诩腿上功夫,谁知不到半刻就抽筋了!真真丢人!”我们搀扶着他在房内散步,许久才缓过来。 “大人可多吃些牛羊骨汤,自会强健腿脚。”宝芳在旁道。 “算了算了,老夫疲乏,你们陪我歇息。”言罢,我们陪着他上床,盖好被子,互相搂抱入睡。 此日,用过早饭。老爷领我们辞行,徐北山签下委任状,正式授予行营经略之职,又将我们肩章换做一星两杠中校,这才送到府门。 临别,他握着老爷手道:“元堂此去有两件事要紧。一则需精心谋划肃清境内匪患。二则要保证每月呈银按时送到。此兄之重托,万勿懈怠!” 老爷单膝下跪:“大人放心!卑职不敢有半分懈怠!” 随即,我们纷纷上马出城而去。 离城十里,宝芳笑:“恭喜老爷!贺喜老爷!此次荣升行营经略!”我们也在旁附和。 老爷长长出口气道:“这两日,如履薄冰!幸好未有差错,此番咱们杨家要大展拳脚打出一片局面!” 念恩在旁道:“毛贼草寇不值一提!只需您振臂高呼,他们还不束手就擒?” 我在旁道:“老爷,咱们还需谨慎,贱妾早已在慧觉寺周边安插下暗哨据点,回庄后便命人启动,先摸清敌人情况再作谋划。” 老爷点头:“美娘之言正合我意!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此事回庄速办!另,宝芳等整顿兵马,调拨粮草,准备枪械火炮等事宜,随时待命!” 我们齐齐应声策马疾驰。 几日后回庄,大家各自吩咐属下兵头准备,宝芳又调拨粮草、整顿枪械。 这日掌灯时,伺候老爷用过晚膳,我在自院内锦绣阁坐定,打发走丫鬟婆子正品茶,门外人影闪动,走入一人规规矩矩站在面前。 此人年纪二十出头,身材中等,模样一般,短发圆脸,蒜鼻小口,一身灰布裤褂,冷眼看去似是大户人家的普通下人。 他复姓上官,单名一个北字,乳名小都,乃我属下,专伺情报搜集、刺探。 要说起来却也有些因缘,前几年,我奉老爷之命去省城办事,行至傍晚,路过大柳庄,正遇流匪劫掠一大户人家,也是动了善心,出手管了这档子闲事,命献州、大勋带兵将土匪尽数剿灭,可惜解救得晚了些,除了一男孩,其他皆被土匪杀了。 这男孩十六岁,便是上官北,我问他有无亲戚可投奔,他却跪在马前要我收留,我观他面相一般,身材普通,却动了心思。 只因收集情报、刺探敌人,若面容俊美或异相者皆不能做,非是这等极普通之人方可胜任,故而收他做属下。 几年间,又教他使枪,又教他如何化妆改扮,又教他如何刺探情报,又教他如何画图,别看他模样普通,心思却机灵得很,几年下来,便可独当一面。 到他成年,我寻机给他娶亲,可这孩子有个怪癖,与女子做淫时不认肉户,只认肛门屁眼,这也罢了,可他每次非要把那肛眼插出屎来才能作罢,还要女子用嘴舔唆干净才能去火! 如此这般又有哪里的良家女孩愿意? 我也规劝过几次,他不听,我亦无法。 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我问:“小都,东大集艳春楼花婆婆可好?” 他回:“生意兴隆,好得很。” 我点头:“咱家不日将对慧觉寺用兵,你先行到艳春楼与花婆婆接头,摸清敌情,速报我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册子,两步来到我面前跪下高举:“二奶奶,我已将慧觉寺兵力、部署情况摸清,成册献上。” 我微微一笑,心下满意,随手将册子接过来放在桌上,赞:“小都果然机灵聪明!未雨绸缪甚得我心意!未辜负我对你期望!” 他低头回:“我一家惨遭土匪洗劫,父母兄弟惨死!若不是二奶奶替我报仇,哪有今日?小都之命便是二奶奶您的!自上次咱家被慧觉寺凶僧截路,二奶奶您围挡内受辱!我便留心收集情报,料定咱家必寻那凶僧报仇!” 我点头:“下去吧,我自会赏你。”他起身后退,转身出去。 我拿起册子在灯下仔细翻阅,心中便有谋划。 初八,内府,老爷书房“闻叶居”。 老太爷在的时候这里便是书房,也是商议军机所在。 院落不大但幽静优雅,正室四周有稀疏竹林,其间用碎石子铺设小路,曲径通幽。 这个“闻叶”有两层意思,一是闻竹叶清香,二是闻听风吹竹叶之声。 此刻,老爷站在桌前,念恩在旁,我与宝芳等围在四周,桌面上摊着地形图。 我指着一处道:“老爷请看,此处便是”黑台子“,亦是前番凶僧截住咱们去处之地,这里本是一处大镇店,但依贱妾目前所获情报,黑台子四面建了角楼且周围挖有壕沟,角楼上昼夜有军士站岗,壕沟内放有尖木棒、鹿角等物,枪械弹药充足..”接着,我用手画线又指道:“过了黑台子便是李村,李村后是宋家洼,宋家洼后是东大集,过了东大集是八宫山口,入山十五里便是凶僧的老巢慧觉寺。了忘手下有几个彪悍人物,视为左膀右臂,为首赵老八,现驻扎东大集,刘金刚、何淮驻黑台子,胡大炮驻宋家洼。” 老爷听了微微点头。 念恩在旁问:“既然赵老八是了忘手下头号大将,为何不让他驻扎黑台子?” 我道:“只因慧觉寺军资钱粮来源大部分依靠贩卖烟土,而东大集有烟土仓库,又明设烟土买卖馆,此地十分重要,故让赵老八驻守。” 他问:“敌军总兵力多少?” 我道;“就目前掌握,黑台子五百余,李村只有残兵,宋家洼二百,东大集五百左右,贼巢慧觉寺,根据每月使用粮草推算则至少三百余,再加村镇中地方武装,合计约有一千五六百左右。” 老爷听了略点头,随即问:“可有作战谋划?” 宝芳道:“贱妾等人细细议过,九妹、婉宁各率狮队、虎队突袭黑台子打开局面,囡缘、佳敏各率彪、豹二队经黑台子突击李村,兵进宋家洼击退胡大炮,我与美娘率龙、凤两队合围东大集,三部人马汇合一处共进慧觉寺,此间需茹趣、香卿率麒麟、狻猊队炮兵支援。” 老爷听了沉吟不语。 念恩皱眉:“区区一伙毛贼还需调动炮兵?你难道不知炮车、炮弹珍贵?敌军只有千余,但你们各部加在一起足有两千四,便是除去麒麟、狻猊两队炮兵,还有一千八,且都是精锐枪骑兵的新军!用新军打毛贼本就是牛刀杀鸡!再者,依你意思,内军八队倾巢而出,本营内只有护庄队,若是有敌趁虚袭来,如何应对?” 宝芳听了秀眉微皱:“念恩有所不知,那慧觉寺绝非区区毛贼!了忘盘踞慧觉寺已久,用心经营多年,手下士兵训练严格军法严厉,又因贩卖烟土获得源源不断军资,到处购买新式武器,现如今他们配备的步枪皆是”日本国立原铁重工局“所造”雷可厉“,短枪则出自”日本东洋枪械所“的”弹巴子“,火力配备足可与咱们匹敌!崖州三大悍匪中他排首名不是没有道理,我等不能轻敌松懈。再者,前番被他截路,我暗中观察那些军士个个精壮,行动迅速,绝非平常毛匪。至于念恩所担心庄内空虚之事,可调拨冠甲部分兵力进驻庄内代为守护。” 念恩听了冷语:“崖州三大悍匪,若打一个慧觉寺就拿出全部家底,那另外两股悍匪还如何动得?” 宝芳刚要发作,老爷摆手,众人顿时安静。 半晌,老爷道:“念恩所言有理。我乃正规军,又配备新式武器,小小慧觉寺应不难剿灭,我意已定,内军八队中留下囡缘、佳敏、茹趣的彪队、豹队、麒麟队守护本营,其余各部宝芳可随意调动。三日准备,五日动兵。” 他既以定夺,我们只能齐应。 晚间,老爷只和念恩在书房用晚膳。随后传话下来,今夜婉宁与佳敏陪宿。 每夜陪宿,我们八人并非固定,全凭老爷随心。 陪宿时又有若干事宜,先是沐浴,而后品茶,品茶时若读书则多选我与宝芳、囡缘,若下棋则多选婉宁、佳敏,若论军事则多选九妹,若谈笑则多选茹趣、香卿,但也并非一概如此,有时则是静静坐着由我们捏肩捶腿。 定更后老爷便要就寝,此时若有淫性则淫之,若无则直接入睡。 睡床由能工巧匠制作,用上好红木,比一般床高,用以避湿邪,床上铺着厚厚真丝锦缎被褥柔软舒适。 入睡时身侧需有人陪侍,他有个怪癖,每夜入睡时若有女子侧陪则口中必含乳头,若非如此便辗转反侧,故而那陪侍的必须脱光,侧身躺在身旁由他或搂或抱将乳头塞给他。 另一人则有些麻烦,需坐在床后,时刻清醒。 每逢他起夜时,先拽动绳索摇晃小玲,随即侧身面对后挡板,在挡板上,大约下体位置钻有一孔,平时用盖板遮住,使用时拨开盖板将宝根送出,守在床后之女则需马上贴近,用嘴叼含宝冠,口内香舌不停轻扫鱼嘴,不多时春露喷涌,此刻需急咽急吞不能遗漏半滴,直至完毕还要用口舌清理干净放能吐出,他则抽回宝根合上挡板继续入睡,这便是“肉夜壶”。 每夜谁侧陪,谁做夜壶也不固定,随他心意,只是我与宝芳陪侍时多指定宝芳做夜壶。 过了定更,宝芳海山阁二楼闺房内,打发出丫鬟,我与她秘议。 “念恩不懂兵法又认不清情势,原本一战可胜,现如今却无把握,姐姐有何良策?”我皱眉问。 她沉思良久摇头:“兵力不足,难以同步进攻,我意只能逐个击破,先打黑台子,然后李村,逐一而来。” 我摇头:“也只能如此,但敌守我攻,原本就损耗兵力,只不知能否打到东大集?” 她道:“已然如此,还能怎样,我们尽力便是,若久攻不下则需退兵,否则才是空耗兵力。” 我生气:“上次护卫老爷省城述职,若依咱们,又怎会被了忘截路?真不知老爷作何想,念恩向来与咱们不和却屡次依他!” 宝芳叹气:“他是老爷身边近人,又陪着出国读书,自然比咱们亲近些,此事只能慢慢规劝。” 随后,我又与她详细观察地形图商议良久,这才回去休息。 五日后,用过中饭,宝芳领龙队,我领凤队,九妹领狮队,婉宁领虎队,香卿领狻猊,五队人马形如长蛇,出东门直扑黑台子。 临近地点将将定更。九妹、婉宁各自率部悄悄绕行侧面,香卿炮兵远远驻扎正面,我与宝芳护卫两侧。 不多时,龙旗摇摆,二十门鲁克福野战马炮一齐轰鸣,炮声震天! 但见黑台子方向人喊马嘶乱成一片,龙旗再摆,炮兵停止。宝芳命打出红色信号,一道红焰划过夜空,九妹、婉宁各率所部开始从两翼进攻。 初时,敌军突遭炮击一片混乱,但随即安静下来,狮、虎两队刚冲到一半便遭遇抵抗,枪声响成一片,九妹、婉宁催动部队加紧冲锋,直到壕沟前却再难移半步。 此时,狮队兵头夏庆喜来报,敌方守军已被吸引到两侧,正面空虚!宝芳听了传令:“凤队即刻从正面进击!” 我随即摇动凤旗对刘献州、魏大勋下令道:“全队出击!” 他俩得令,一马当先,我拔出短枪紧紧跟随。身后黑压压一片枪骑兵压上去,士兵们边冲边打,枪声大作! 几乎毫无抵抗便冲到壕沟前,我传令:“下马!搭跳板!” 军士们迅速行动,我对两位兵头道:“献州率一领人马于左,大勋率一领人马于右,从内切开背后夹击!其余士兵从正面突入!” 二位兵头喝号一声冲进黑台子左右夹击,不多时敌军大乱,狮、虎两队趁机冲入。 “啪啪啪..”迎着密集枪声,我再传令:“上刺刀,准备近身肉搏!” 众士兵怒吼前冲,刺刀闪亮如下山猛虎! 眼前成片黑衣士兵,边退边还击,双方各有伤亡。 “啪!”抬枪将面前一敌人脑壳打碎,我喊:“胆敢有抵抗者,杀!” 那刘金刚、何淮的本营驻扎在黑台子内一处三进大院落里,担不起腹背受敌,且打且退,带着残兵龟缩进去。 我与九妹、婉宁合兵一处将院落团团包围。 此时宝芳、香卿也增援赶到。 龙、凤两队从前门发动攻击,狮、虎两队自后门打入,战事惨烈。 直杀到临近黎明,前院、后院被攻下,只剩中院。 宝芳命兵卒喊话道:“院内听真!如放下武器投降,可留活命!” 不多时,白旗挥舞,刘金刚、何淮带领残兵投降。 清点人数,共计降九十七名,宝芳先命将俘虏在院内看管起来,随率我们进入正堂。 宝芳在坐,我与九妹、婉宁、香缘立于左右,面前两个壮汉,左边刘金刚,右边何淮。 宝芳问:“李村情况如何?” 刘金刚回:“因李村无险可守故目前只有些许杂兵。” 宝芳再问:“宋家洼胡大炮有多少士兵?” 何淮道:“二百余,且宋家洼前空地处还埋有地雷。” “噢?”宝芳皱眉。 九妹眼珠一转俯身在宝芳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宝芳点头,随即对他俩说:“用过早饭,你俩率战俘先行开道!过李村直至宋家洼。” “怎讲!?”何淮瞪眼吼:“如此岂不是让我们趟雷送死?” 宝芳冷笑:“便是此意!” “呸!臭娘们儿!休想!爷爷只后悔不该贪生怕死降了你!”刘金刚大骂,便想动作。 他身后几位兵头见了,不等他反应过来便被踢倒用麻绳困个结实。 宝芳柳眉一挑,怒:“我再问你俩一遍!去是不去?!” 他俩怒:“不去!不去!就是不去!有本事宰了爷爷!” 宝芳面色凌厉娇斥:“美娘、九妹!将二人拉出去!刨心挖肺!” 我和九妹齐齐应:“诺!” 随即来到院中,九十七名战俘在旁围观。 不多时,院内立下两根柱子,刘金刚与何淮上衣扒光各自被绑,口中塞入破布。 我和九妹挽起袖子,我抽出宝刃“侍魂”,九妹则拎着“弑血”。 来到刘金刚面前,我冷语问:“再问一遍,你去是不去?” 他双眼充血咬牙切齿,虽口中塞着破布但依旧不应。 我不再说话,只用刀尖在他肚皮轻轻一划,登时开膛! 血如泉涌! 他发出“呜呜..”惨嚎! 面容凄厉之极! 我右手探入抓住心脏撕扯下来! 又将肝肺用刀割下统统放入盘中,旁边九妹更是麻利,三两下便将何淮心肝挖出。 我俩面无表情迈步来到战俘面前,有士兵捧着托盘,那心脏还微微跳动,战俘们惊叫不已,有那胆小的,早已吓尿裤子呕吐不止! 我抹抹脸上的血渍,将手中宝刃挥舞两下大声道:“既已投降,便要听我们军令!谁敢不从,尔等心肺也会盛于盘中!” 九妹目光凌厉来回巡视,尖声道:“你们哪个不是真心归降,我一看便知!姑奶奶最喜欢把人剁成肉馅儿!若是被我看出有异!就先剁了!” 战俘们听了纷纷跪下高喊:“二位奶奶饶命!我等真心投降!绝不敢有二心!” 随即,宝芳下令打扫战场,清点兵损,除狻猊队无损失外,其余四队皆有损失,尤以狮队损失最重,龙队损失最轻,总计战死一百七十、伤三十五,其中重伤十人。 剿灭敌军四百零八,俘虏九十七,缴获长短枪、弹药、火药、银洋、烟土、金银珠宝等物数十箱,宝芳只留下部分银洋,其余命专人押解战利品及伤兵回庄报捷!
第7章 八美侍主
用过早饭,宝芳将黑台子百姓聚集在中央十字街,先表明身份乃民国正规军队,此间战斗意图剿灭匪患,而后安抚一番,又拿出银洋每人分发,有那房屋损毁、误中枪死伤的,登记在册,银洋加倍。 百姓们自是欢天喜地。 随即,九十七名战俘列成方阵在最前,龙、凤队紧随其后,狻猊队中间,狮、虎队押后,经李村直扑宋家洼。 来到李村,已然空荡,想是得到消息都退却了,继续前行。 越靠近宋家洼,只觉地势逐渐低矮,果是一片低洼之地,直至晌午,面前露出大片荒野空场,只见地面光秃寸草不生,浮土堆砌足有三寸。 空场尽头是一整面石头垒砌防御工事,足有一人多高,遍布枪眼。 “啪!啪!”两声枪响,有人高喊:“表明身份!再敢往前,开枪射击!”想是守军看到最前面的战俘黑衣,故而有此一问。 队伍停住脚步,宝芳传令,命香卿架起马炮,不多时炮声连连,只是那工事十分坚固,竟未打开缺口。 宝芳看着皱眉:“工事如此坚固,炮击不动..” 随即命九十七名俘虏全速奔跑前进,谁若跑慢了,后面开枪打死。 俘虏们听了惊呼一声撒腿就跑,还未到洼地中央便有人触动地雷,顿时血肉横飞。 我正要与宝芳讲话..突然!隐约听东南方向隆隆巨响,似有千军万马,忙喝令:“献州!速去看看!” 刘献州听了策马向左奔向一土坡,刚上去便下来,惊呼:“大事不好!敌军掘开坝口放水进来!” 宝芳闻听忙传令:“全军撤退!速撤!..” 我只觉面前刮起劲风,侧脸一看,滚滚洪水扑了过来,那些战俘瞬间被冲倒,尽皆淹死。 全军大乱,九妹、婉宁各领所部先撤,我与宝芳协助香卿急退,只是那洪水裹上厚厚浮土变成淤泥,炮车大多陷入动弹不得! 紧接着,对面工事里枪声大作,宝芳急命龙队兵头叶胜楠、朱东亭各率人马转身还击,这边凤队全员下马协助将炮车拉出淤泥,且战且退直至回到李村才罢。 宋家洼一战损员五十余,马炮两门。 眼见日头偏西,我们驻扎李村,拿出地形图细看,原来宋家洼不远处便是小清河! 我气得跺脚:“不想敌人如此狡诈!先埋地雷,再堆砌浮土,最后水淹!也是我一时疏忽未曾想到..” 宝芳劝:“妹妹不必自责,两军交战各用谋略。我们突袭黑台子敌人又何曾想到?只是若再战恐损兵员,我之意不如撤兵,再作打算。” 我点头道:“就依姐姐之意..” 九妹在旁发恨:“早晚攻下宋家洼,一个不留!” 我们商议妥当,借着月色掩护,凤队押后,悄悄回撤。 来至黑台子,宝芳留下叶胜楠、朱东亭两位兵头率龙队,庞智、司马越两位兵头率狻猊队在此驻守,其余则撤退回庄。 黎明时分入庄,宝芳带着我与九妹、婉宁来到老爷书房。 茹趣、佳敏、囡缘正伺候老爷与念恩刚用过早饭,见我们回来忙命仆人撤下碗筷。 老爷问:“昨儿接捷报,甚为高兴,怎就撤军了?” 我们四个跪在他面前,宝芳将黑台子、李村、宋家洼之战详细道来。 念恩听完冷笑:“虽攻下黑台子,想是你们骄傲轻敌,以至宋家洼惨败!” 我低头道:“只怪贱妾谋虑不周,未曾想到敌人会掘坝放水..” 他撇嘴:“地势低洼,又有水源,你怎会料想不到?恐是粗心大意,轻敌所致!老爷..”说着,他转身对老爷道:“美娘粗心以至惨败,应断其一手以儆效尤!” 我听了,暗恨:好狠的心肠!.. 宝芳听了皱眉:“不可!若说粗心,则谋划时也不是她一人。且黑台子一战,若不是美娘拼死冲锋突破正面,又怎会赢得如此轻松?黑台子全歼敌军大胜,宋家洼只是小败!望老爷明察!” 老爷沉吟不语,念恩又道:“既宝芳如此讲,那就各断她们每人一手便是..” “住口!休要胡说!”老爷面带不快,轻声呵斥。 念恩只好退下。 老爷道:“宝芳等黑台子大胜,已立军功!理应褒奖!但宋家洼失败也该罚..功过相抵..只你们初时谋划不周..既如此,依据家法,每人打二十板子,以儆效尤!” 言罢,转脸对囡缘道:“命人准备,就在院内施刑!” 囡缘暗自叹气,忙应了声,随即吩咐仆人准备。 不多时,仆人抬来五条长凳,又备下家法专用的特制木板,打发闲人出去,囡缘对老爷道:“已准备完毕,请老爷示下由监刑?由谁行刑?” 老爷道:“囡缘监刑,茹趣、佳敏行刑,令她们各自报数..另外,念恩退下回避。”他吩咐完,念恩转身出去。 宝芳领着我们来至院中站定,只听她道:“此战,剿匪失利!皆谋划不周所致!老爷开恩,只略赏家法以儆效尤,我们理应谢恩领刑!” 我们齐齐应:“姐姐所言极是!” 宝芳道:“遵老爷口谕!脱裤!领刑!” 话音落,我们齐刷刷弯腰,先脱军靴而后解开军带脱去军裤内衣,赤裸下体趴在长凳上,依家法规矩,若是打板子需双腿夹紧将粉臀高高翘起方便行刑。 院内微风摇曳,竹林中发出“沙沙”轻响,老爷坐在书房门口观刑,面前五个白花花粉臀高高翘起一字排开。 囡缘在宝芳面前站定,茹趣、佳敏各手持木板左右侧站,那木板只作家法专用,形如船桨,红杉木材质地,又轻又薄且十分结实,两面细细打磨不带一丝毛刺,成型后用桐油反复油刷数十遍风干,面若铜镜,分外光滑。 只听囡缘道:“行刑!” 茹趣高抬木板向下落,“啪!”一声脆响打在宝芳粉臀上,只打得肉香四溢肥臀乱颤,留下一道红印,宝芳疼得一挺,忙高喊:“一!” 茹趣抬板,佳敏落下,“啪!” 宝芳再喊:“二!..卟..”只因受刑时疼痛刺激,常放出响屁,故而才会发出“卟”的一声。 如此打够二十。 最后茹趣、佳敏停手,囡缘在旁道:“禀老爷!行刑完毕!请示下!” 老爷略沉吟,道:“此次剿匪,宝芳为主将,但辜负我期望!理应承责!再打十板!” 囡缘听了问宝芳:“老爷所言你可听真?有无异议?” 宝芳忙回:“贱妾理应多受惩罚!怎敢有异议?领刑!” 囡缘高喊:“传老爷口谕!再打十板!行刑!” 茹趣、佳敏再打,宝芳再报数。打够十板,囡缘请示,老爷这才道:“罢了。” 宝芳听了,忙从长凳上下来,迅速来至面前跪下,口中高喊:“贱妾谢恩!” 老爷只摆摆手,她重新穿戴整齐侧立一旁。 囡缘来到我面前,茹趣、佳敏行刑,我边报数边放出四五个响屁,直至完毕,囡缘请示,老爷道:“美娘身为副将但谋划不周,致使大败!再打十五板!” 囡缘听了问:“可有异议?” 我忙高喊:“贱妾无异议!领刑!” 则又打十五板。我只觉粉臀酥麻疼痛,美目中挤出泪珠。行刑完毕,跪地谢恩,侧立在旁。 接着,九妹、婉宁、香卿分别受刑,只是老爷未再加刑。 事毕,我们齐齐跪在面前再次谢恩,只听他道:“十日内,再制定作战谋划,此次我要亲征!” 众人散去,各回各院,自有丫鬟过来搀扶。 刚回锦绣阁囡缘便派人送来秘制金创药,用上即可消肿去痛不留丝毫疤痕,丫鬟为我轻轻涂抹均匀,冷敷一夜才略好些。 翌日。 我与宝芳将此次战况经过及战损、战利等造定成册献给老爷,他只略微翻了翻便仍在一旁。 念恩拿起细看良久,道:“虽说得明白,但多是战功,失败之处却一笔带过,足见毫无悔意!” 我们听了心里愤恨!宝芳皱眉道:“念恩何必如此刻薄?我们只据实上报,怎能如此说?” 他冷笑:“字里行间本就无悔意,我也是据实说!” 老爷听了摆手:“我心里烦,你们不要再吵,都出去吧。” 我们三个退出,宝芳拦住念恩问:“念恩兄弟,我知你素来与我们姐妹不合,但都是为了咱家公事,此番你屡次进言欲强加之罪,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又何必如此处处为难我们?” 我也在旁问:“念恩,我们从未对你有私仇,何必如此?” 他小眼中暴出凶光在我俩粉面扫过,恨恨道:“全庄上下,上至老爷,下至兵头,人人都可淫你们!唯独我不能!只此一点!心中怨恨!” 我听了心惊,深知此人心态已变,坠入魔道! 但气他强词夺理! 禁不住冷哼:“那你怪得谁来?!你残疾天生,又不是我们造成?!要恨,恨那黄浩!与我们姐妹何干!” 宝芳心地善良,听此话,觉他可怜,叹口气,柔声道:“美娘话虽冷,但却是此理,兄弟也不必灰心丧气,更不能由此莫名憎恨我们。咱们慢慢寻找名医或是西洋大夫再为你治疗便是,若是好了,我们姐妹任你淫个痛快可好?” 宝芳善言规劝,他听了却更怒:“你当我三岁顽童糊弄?!囡缘精通中、西医术,她尚且治不好,谁还能医好?” 宝芳道:“需知人外有人,天下比囡缘医术高明者众多,只等机缘巧合将你治好便是了,你切不可当做心病。况且,谁能淫得,谁又淫不得,皆听老爷谕旨,我们不过是依照行事,身不由己。” 他面色铁青,狠狠瞪了两眼,不再说话,甩手愤愤而去。 看他背影,我道:“姐姐,此人心胸狭隘阴损刁钻,偏又得老爷宠信,三番五次与咱们作对,恐怕咱家早晚毁在他手里!” 宝芳默默不语,良久才道:“若是天意,我等又如何能违抗得了?” 三日后。 晚膳时老爷摆驾喜奉堂,我们左右侍候。 席间,他叹气道:“不想剿匪初战如此不顺!..” 念恩在旁搭言:“都只怪宝芳、美娘等不用全力!若将士用命,小小慧觉寺又怎会打不下?” 宝芳暗暗叹气,对老爷道:“只怪我们谋划不周,失了战机,这次必好好谋划,确保万无一失!” 我见念恩敌意浓重,心里暗道:需尽快想个法子把他打发走才是! 想到此,见老爷闷闷不乐,心中一转有了对策,柔声道:“老爷不必为此事烦心,让那凶僧多活几日,只等候补军补足兵力,老爷您亲征,必一战可定!” 他听了摇头:“督军大人许下我崖州管代,本以为唾手可得,谁知一个慧觉寺就如此难啃,何时才能剿灭三股匪患?我心中无底!” 九妹为他夹菜放入碟中道:“老爷您宽心!那了忘也是苦心经营多年,颇有家底,如今已打下黑台子与李村,剪其臂膀,不日出征即可全胜!” 婉宁岔开话题轻笑:“老爷,今日夜色晴好,何不召来数十壮汉就在此处淫我们几个,您在旁观赏取乐稍解烦闷?” 宝芳听了笑:“对!对!往日常做此事,怎今日就忘了?恭请老爷谕旨!” 未等他开口,我借机在旁轻笑:“只壮汉乱淫也没甚意思,不如咱们为老爷作”腚里猜物“之戏如何?..” 话音未落,老爷忽一拍手道:“好!美娘之意甚合我心!”转脸吩咐念恩:“你且退下,这里无需伺候。” 念恩面色铁青,只躬身便下去了。 看着他背影老爷摇头苦笑:“这小子..唉!” 我趁此进言:“老爷,我等待他如亲兄弟,可他却暗中时刻记恨!几次三番加害,望您明察。” 老爷听了摆手:“美娘无需多言!我心中有数!速去准备。” 我们齐齐应了声,叫来丫鬟婆子准备。 不多时,四名丫鬟抬来一朱漆大方盒放在地上,掀开盖,只见里面分成隔断,总计八个,每个隔断里摆放着水果食物,分别是,樱桃、葡萄、熟蛋黄、熟果仁、脆枣、去皮荔枝、去皮核桃仁及圆珠糖块。 每样都用一层食蜡包好,外面又涂抹油膏。 又有婆子取来屏风将方盒四面围住。准备妥,丫鬟婆子退下,关好门,我们纷纷宽衣解带赤身裸体列成一排。 老爷笑:“从宝芳开始。” 宝芳笑着应了声,打开屏风钻进去,不多时便出来,随即我们依次而入各挑一样塞入后庭肛眼中。 老爷用手一指:“先猜囡缘。” 囡缘欢喜,跨前一步,回首指婉宁道:“我与婉宁互猜!” 婉宁出列与她对面而站,略想想,笑:“我猜是..去皮荔枝!..”说罢,扭脸看老爷,老爷略思索:“似是葡萄。” 婉宁点头:“老爷说是葡萄,那便是。” 囡缘笑:“换我猜你..我猜是..圆珠糖块!..”说罢,也看老爷,这次他点头:“嗯!我猜也是如此!来!公布答案!” 婉宁笑:“囡缘错了!我腚眼里塞的去皮核桃仁!还不快过来吃?” 囡缘听了撅嘴:“早知猜它就对了!..不过你也别高兴太早,你也错了,我塞的是樱桃!嘻嘻..”言罢,来到婉宁面前跪下,婉宁转身高抬后庭,一双葱嫩玉手扒开肛眼,囡缘凑过去小口张开,婉宁微用力只听“噗”一声响,从肛眼里喷出半个去皮核桃仁正入囡缘口中,她用嘴接住咬破蜡皮吐出,将内里去皮核桃仁咀嚼一番咽下。 接着又换婉宁吃。 她俩退下,老爷指我道:“美娘!” 我笑着跨前一步,回身指佳敏:“妹妹来。” 佳敏笑站我面前,我略思索:“我猜是..熟果仁!” 老爷在旁听了点头:“我猜亦是!” 佳敏粉面一红,略思索道:“我猜是蛋黄!” 老爷听了摇头:“不像!..似是脆枣!” 佳敏点头:“那便是脆枣!” 老爷笑:“公布答案!” 我笑:“妹妹错了..” 佳敏粉面略红,点头:“姐姐对了!” 老爷哈哈大笑,指着佳敏:“自取自吃!” 佳敏蹲下,将玉手放在下面,微用力喷出一粒熟果仁,去掉蜡皮放入玉口中。 这局我胜,佳敏退下,我一指宝芳:“姐姐来!” 宝芳笑眯眯来在面前站好,我略思索道:“我猜是葡萄!” 宝芳忽然眨眼,咬着下唇道:“我猜是去皮核桃!” 我笑:“姐姐错了!” 她苦笑摇头:“今天你是得了哪里神助?又猜对了!”说罢,蹲下取出葡萄吃了。 接着,我又猜对香卿、茹趣、九妹,竟无人能猜对我! 老爷见了开心大笑道:“美娘果然厉害!公布答案!选一人来吃!” 我笑得前仰后合,指着佳敏:“妹妹刚吃了自己的,快来吃姐姐的!”众人才知原来我和佳敏一样。 我们正嬉笑,忽听老爷道:“龙阳已动!你等小心侍候!” 我们听了忙齐声应,随即准备,我与宝芳来到近前一左一右将他搀起,其余姐妹聚拢过来如众星捧月般来到侧旁软塌前。 众人动手先帮他除去衣裤,只见胯下白净宝根高高挑起!果然龙阳已动。 他吩咐道:“美娘面前唆根接精,宝芳背后扒眼钻腚,囡缘、佳敏吮脚,九妹、香卿左右献乳、婉宁吮涎、茹趣吮乳..” 我们齐齐应:“诺!” 只见他分双腿跪在软塌上,面朝里,背朝外,探出半个宝庭,双手双脚左右伸展,手掌张开如同握物,宝根前挺,张开嘴吐出半条舌头。 我们几个赶忙动作,宝芳跪在他背后轻轻扒开宝庭露出宝眼,玉口迎上去盖住,用香舌深深钻入细舔,我则卧趴在面前伸长脖子,玉口张开含住宝冠,囡缘、佳敏分别跪在宝芳左右各自低头双手托脚舔舐,九妹、香卿则侧立左右,双手各自托起老爷手腕将玉乳放在手心供他捏揉,婉宁横跨在宝芳身上,双手轻扶老爷双肩,将头绕到面前张口含住半条舌头吸吮,茹趣则横跨在我身上张口吮舔他乳头。 房内八美侍奉,场面淫靡,只听吸吮声响彻。不多时,他微微前后摆动,用宝根在我口中来回抽送。 我知他渐入佳境,忙侧脸迎在胯下深吞,口中香舌紧紧裹缠宝冠,一下下脉动包夹。 “嗯..”他发出轻哼,我们听了忙各自加紧动作。 “唔..”他侧脸甩开婉宁,兴奋:“果如仙境!..”婉宁忙与茹趣各自含住一乳头吸吮,他再加力,双手左右狠捏九妹、香卿玉乳! 如此片刻,他突然双手向下牢牢抓住我头上发籫大开大阖用力抽送! 我动不敢动,浑身放松任由他宝根通喉! “真爽哉!美娘之口犹如后庭肛眼!亦如前庭肉户!动作间蜜液充沛!如入肉阵!”他边赏边评,用力动作。 这时只听众姐妹喊:“贱妾等恭请老爷速赏宝精!老爷淫一人如同淫我等八人!恭请老爷速赏宝精!恭请老爷速赏宝精!..” 忽听他大喊:“美便美了!..赏!” 我只觉口内宝根连跳,鱼嘴中喷出股股热流,微微细品却如稀水般索然无味,暗道:老爷每日进补,但宝精还似清水,只怪他平素太过贪淫,酒色过甚了.. 直待宝根变软,我这才徐徐吐出宝冠,随即紧闭玉口。只听宝芳道:“老爷宝精弥足珍贵!需我等”口口相传“!” 其他妹妹应了声,忙列成一排跪下,仰面、张口。 我从软塌上下来,先走到宝芳近前低头,嘴对嘴将口中宝精缓缓吐出,完毕,走到最后跪下,宝芳复又站起,依旧嘴对嘴缓缓吐给九妹,完毕,侧立一旁。 九妹依法吐给囡缘..众女依次口传宝精,最后由香卿吐给我,我在口中品咂一番才咽下。 此法便是“口口相传”,只是每次老爷射在谁口中,最后要由谁咽下,今日是我,换做他日也不定是谁了。
第8章 二打慧觉寺
次日。宝芳召集众姐妹齐聚海山阁商议作战谋划。 宝芳道:“此次老爷亲征,必须谋划周全且一战可定,大家各抒己见。” 九妹道:“上次失利源于敌军水攻,今番我们可先将小清河沿岸之敌肃清,而后从两翼进击宋家洼,正面炮火覆盖。” 婉宁道:“我之意,可跳过宋家洼,先合围东大集,宋家洼必定救援。此时可围魏救赵,打他援军。” 囡缘道:“我中意婉宁之策,不如先打东大集。” 佳敏摇头:“若是打东大集,敌人前后夹击如何破解?且老爷亲征,必要抽出兵力护卫,我们又怎能使出全力?” 大家七言八语,也未议出个结果。 宝芳看着我问:“妹妹未曾发言,可有良策?” 我眨眨眼道:“敌可用水,则我们为何不能?只需将小清河所有堤坝尽数炸开,先水淹宋家洼!而后合围东大集!” 姐妹们听了纷纷点头,宝芳道:“美娘计谋合我心意,如此一来东大集少了救兵,我们便可全力进攻。” 商议已定,我们来至书房呈报老爷。 老爷听完略略点头,念恩在旁问:“此计可万全?” 宝芳摇头:“战场之事瞬息万变,怎能万全?应审时度势,应变有方。” 他冷笑:“既不能万全又怎能保一战可定?此次老爷亲征,若不能大胜岂不被人耻笑?” 九妹怒:“胜败兵家常事!便是诸葛孔明也有街亭空城计!” 念恩也不理会,转身对老爷道:“老爷,我认为此作战谋划漏洞百出,应令她们重新再来。” 老爷听罢又看看地形图,点头道:“美娘作战谋划合我心意,念恩不必多言,五日后出兵!”我们齐齐应诺,大家散去。 初六。清晨。 内军六队倾巢而出,大队人马先来在黑台子汇合龙队、狻猊队,而后直扑宋家洼。 临近晌午来到距宋家洼十里处,改道向小清河。 我早已派出探马,不多时回报,小清河坝口驻敌军一百余。 宝芳命九妹、婉宁各率所部出击。 九妹率夏庆喜、董震骄于左,婉宁率陈秀平、梁慕欢于右,只一个冲锋便全歼敌军。 迅速打扫战场,九妹即刻下令,士兵们将所携带火药埋设坝口,全军后撤,点燃火药“轰隆隆”一阵巨响将坝口炸飞! 顿时河水倾泻而下,瞬间便淹没宋家洼。 老爷骑在马上望着洪水笑:“借此”神兵“便可全歼宋家洼胡大炮!” 正说着,忽见水面上出现几条小舟,上面站满黑衣士兵,似是逃脱。 宝芳传令:“胜楠、东亭,速率士兵沿岸射击!” 两位兵头领命,不多时岸边枪声大作,那小舟进退失据,在水中打转,未等还击便送了许多性命。 有几个黑衣跳入水中,刚到岸边就被俘虏,押解着来到老爷面前。 宝芳问:“你们可是从宋家洼逃出?” 他们跪地叩头道:“是!洪水突袭,不知何故,匆忙间上船。” 宝芳问:“那胡大炮在何处?” 几个黑衣也不说话,却纷纷侧视中间一人! 宝芳一瞪眼,指着那人道:“来人!拿下!” 那人刚想动作,胜楠、东亭早已将他踹倒五花大绑。 我在旁看着,只见此人个头不高,体型精壮,圆脸大眼,青胡茬根根透肉。 只听他怒吼:“老子便是胡大炮!要杀要剐只管来!” “哈哈..”老爷仰天大笑,点头道:“真,得来全不费工夫!宝芳,问他的话!” 宝芳应了声,看着他问:“我来问你,上次掘坝放水可是你的主意?” 他仰脸瞪着宝芳:“若是我!则淹了你杨家庄!那是我大哥赵老八的谋略!” 宝芳点头,再问:“现如今东大集情况如何?” 他一撇嘴:“早已为你等备下天罗地网!去了便知!” 宝芳皱眉:“胡大炮,你若真心投降,我自会留你生路,若是你心服嘴硬,可知姑奶奶的厉害?!” 他怒视宝芳道:“呸!你还有脸说!我兄弟刘金刚、何淮降了你,却被刨心挖肺!你又怎讲?” 宝芳冷笑:“我命他俩打头阵,他们不遵军令,可见不是真心,难道不杀?” 他怒:“打头阵便是趟雷送死!你又怎会不知?摆明让他们做炮灰!好毒辣的娘们儿!” 我在旁呵斥:“胡言乱语!那地雷难不成是我们埋设?!既是你们埋设,理应你们趟!如今我姐姐问你话,你却东拉西扯,莫非想延误时间好让东大集做准备?献州!” 献州在旁应:“在!” 我用马鞭一指:“将胡大炮就地斩首!扔入河中!”因我与宝芳有临阵杀伐之权,故可不经老爷允许自行决定。 献州领命,将胡大炮拉在河边,抽出马刀砍下头颅,顺脚踹入河中。 其他黑衣见了,纷纷磕头求饶,宝芳问:“宋家洼现今情形如何?” 黑衣道:“房倒屋塌尽被洪水冲毁,除了我们几个保着胡大炮逃出来,其他皆死于水中。” 宝芳又问:“东大集如何?” 黑衣道:“自上次以来,东大集加固工事,又建土碉堡,日夜巡视,易守难攻。” 我在旁听着,与上官北送来情报相符。 宝芳请示:“老爷,问话已毕,请您示下?” 老爷道:“按事先谋划就此合围东大集!” 宝芳领命,先将黑衣押下去,后传令部队急行。 日落时分,大军行至距东大集五里处密林中,扎下大营,宝芳传令:“就地休息,饱餐战饭,定更后发动攻击。” 老爷及念恩在主帐中用膳,我们在旁伺候,他们吃过,我们分别各回营帐用饭。 定更后,众人齐聚主帐,老爷亲自发令:“九妹、婉宁于左翼,囡缘、佳敏于右翼,宝芳、美娘于正面。只等茹趣、香卿炮击后,见红色信号,三面同时进攻!” 我们各自领命,此时天色已黑,一轮明月当空。 部队悄悄前行,直至火炮射程内,茹趣、香卿传令架炮。 “咚..咚..!”数十门野战马炮轰鸣,我和宝芳左右护卫老爷观阵,只见东大集烟尘弥漫,却听不到声响,恍若空城。 老爷道:“再打!” “咚!咚!..”炮声再次响起,又轰一波。 念恩在旁道:“老爷!想是敌军已被吓破胆!此刻正好进攻!” 老爷点头:“放信号!” 立刻有士兵打出信号弹,一道红焰滑过夜空。 宝芳道:“老爷,请您观阵,我与美娘冲击!” 说罢,正要传令,不想念恩在旁道:“老爷,既您亲征,怎能只在后观阵?我陪您一起冲击,马踏东大集!” 我听了心惊,忙拦阻:“不可!老爷万金之体怎能冒枪林弹雨?若有闪失,如何是好?”宝芳也在旁劝。 念恩瞪眼道:“你俩何意?炮击过后,敌军已然破胆!东大集唾手可得!正是树立老爷威望之时!你却拦阻,莫不是想独吞战功?” 我急:“念恩怎可如此说!我是怕..” 话音未落,老爷突然提马前冲,边喊:“宝芳、美娘!随我出击!” 我和宝芳大惊!忙传令:“龙队、凤队速正面攻击!护卫老爷!” 胜楠、东亭、献州、大勋四位兵头听了喝号一声率队出击,我和宝芳紧紧跟随,怎奈老爷胯下宝马“万里一线红”脚力太快,虽我们的彪龙驹也是名马但无论也追不上,总是差了百尺! 刚到半途... 突然!东大集内火光频闪!瞬间枪声大作,三面还击! 我向前冲,只觉子弹从耳边飞过!发出“嗖!嗖!..”之声! “老爷!当心..”宝芳话音未落,只见他身体左右摇晃从马上栽下! “不好!..全军缓行!” 我尖叫。 传令缓行亦是被逼无奈,老爷已坠地,只恐黑夜间看不清楚踩踏到他! 但此时缓行亦是冲锋大忌! 好比将自家队伍变成敌军活靶! 放任人家瞄准射击! 可事已至此别无他法! 我与宝芳先赶上去,下马将老爷护卫,胜楠、东亭挡住正面还击掩护,献州、大勋凑过来,只见老爷仰面躺在地上,左肩膀被子弹击穿,血肉炸开破了个洞! 我忙从袋中抽出丝巾为他紧紧包扎,宝芳传令:“速撤!撤!” 说来话长,其实转瞬之间,但龙、凤队士兵纷纷中枪倒下。 直至撤出射程外,回到密林主帐,老爷呻吟不止,鲜血已将丝巾浸透。宝芳忙令打出蓝色信号,又命胜楠急寻右翼囡缘来为老爷治伤。 盏茶工夫,九妹等纷纷撤下来,囡缘进账为老爷重新包扎伤口,又喂他吃下独门秘制的止痛药,药效发作,沉沉睡去。 九妹问:“姐姐,如今怎办?” 宝芳道:“九妹、婉宁押后,全军速撤至黑台子!” 众姐妹领命,快速行动,借着月色退去,东大集方向只有零星枪响未做追击。 将近黎明,大军撤至黑台子,略作调整,依旧留下龙、狻猊二队驻守,其余兵马徐徐撤退回庄,清点兵损一百余。 内府养心斋,我们在旁侍候,囡缘重新为老爷清理伤口又敷上金创药细细包扎。他疼痛渐缓,恢复些精神,半躺半卧。 我们齐齐跪在面前道:“总是贱妾保护不周,致使老爷受伤,请示处罚!” 老爷未开口,念恩却在旁道:“宝芳、美娘铸成大错!应加倍处罚令其..”他话未讲完,老爷低声怒斥:“休再多言!退下!” 他先一愣,脸上变颜变色,随即躬身退出。 老爷摆手:“都起来吧。” 我们站起,他道:“是我逞强,不听宝芳、美娘劝阻,活该受伤,你们无错..” 我和宝芳忙重新跪下道:“老爷如此说,我等更无地自容了..” 宝芳道:“贱妾请示老爷,按家法自领刑五十板子以儆效尤!” 他摆手道:“罢了罢了..唉!两次剿匪皆不得战果,如今又受重伤,深感心灰意冷。自今日起,剿匪之事,全权交给宝芳与美娘处置,所涉作战谋划不必经我准许,九妹等需尽全力辅佐。” 我们齐应:“诺!” 他略沉吟,道:“今夜无需陪侍,只留囡缘疗伤伺候。余者退下。” 大家散去,我与宝芳来在锦绣阁坐定。 她皱眉:“两次出征只略去其势力,不想慧觉寺如此难打!” 回来路上我便有对策,听她此言忙劝慰:“姐姐不必发愁,我已有谋划。” 她听了忙问:“妹妹有何良策?” 我道:“咱家两次出兵受阻,皆因赵老八,若除掉此人,则胜利在望。我先命上官北放出谣言,只说老爷伤势严重咱们一时间不能出兵麻痹敌军,而后..”我凑近她浅声低语娓娓道来。 宝芳听罢顿时愁云尽散,笑:“妹妹好计!只是委屈你。” 我笑:“为了咱家有何委屈?只等老爷伤势好些咱们便出兵,此番一战可定!” 宝芳走后,我又传上官北,对他吩咐一番,要他依计行事。 过了几日,老爷伤势大有好转,这天用过晚膳传话下来,要我与宝芳陪宿。 来到养心斋,见囡缘从卧房里出来,问及老爷伤势,她笑:“已好多了,我给他用”金创生肌散“,伤口已愈合,只是忌食兴发之物。” 囡缘走后,我与宝芳挑帘进入,先跪在他面前道:“贱妾领命侍奉老爷。” 老爷精神果然见好,面色红润。他摆手:“起来吧。” 我俩站起问:“老爷可曾沐浴?” 他摇头:“囡缘说伤口还不能沾水,已为我擦身..你俩速除去衣裤,今晚我要细细将你俩乱淫一番!” 宝芳规劝:“老爷您伤势初愈,怎能动作?何不等痊愈后再淫?” 他听了面有不快:“已忍了数日!夜无陪宿,还要换洗伤口!今晚特意要你俩过来陪宿,乃甚想你俩身体肌肤,忍不得!” 我在旁忙圆场:“老爷有兴致,姐姐切不可搅扰,虽不能大动,但咱们可做”本末倒置“之法..” 老爷听了眼睛发亮,笑问:“美娘最精房事,快讲讲何为”本末倒置“?” 我笑:“只需老爷您舒服平躺,我与姐姐赤身裸体,我背对老爷跨骑在宝根上,边用肉户套弄边俯身唆舔您双脚脚趾,姐姐则正对您横跨于上身,俯身献出双乳供您吸吮把玩,直至老爷赏出宝精。” 他听了大喜:“速速与我做来!” 我和宝芳宽衣解带,上床便见那宝根直愣愣硬邦邦,我跪在他双腿间低头用嘴唆了又唆,而后背对着横跨上去,玉手拍开肉户,流出蜜水,这才轻轻扶起宝根徐徐送入,随即上身俯下,玉手搂着他双脚不停含唆吸舔面前每根脚趾,同时粉臀上下缓缓动作不停套弄。 背后宝芳则横跨在他身上,将一双玉乳送到嘴边,任由把玩。 “咕啾..咕啾..”宝冠没入花蕊,蜜水长流随着动作发出声响。 老爷吐出乳头道:“美娘可略用力快速动作,以解我心痒!” 我听了忙上下快速运动吞吐宝根。 套弄百余,他又道:“拔出宝根唆舔干净,而后自插入肛眼!” 我忙应了声“诺!”轻轻抬起粉臀吐出宝根,转身跪下唆舔一番,而后再转身将宝冠顶住肛眼徐徐送入不停套弄,上身俯下依旧舔脚。 又套弄百余,他道:“拔出宝根唆舔干净再入肛眼!” 我赶忙抬臀吐根,只见上面沾满黄白之物,忙张口吐舌从下自上细细唆舔干净,复又送入。 如此这般又半柱香的工夫,我只觉肛眼内宝根微微跳动,似是极限,忙放缓动作。 他道:“美娘拔出换宝芳唆舔,而后入宝芳肛眼内。” 宝芳扭过身,我轻轻抬起粉臀吐出宝根,宝芳忙低头塞入口中品咂。 只听他道:“几日未淫你等,只觉委屈自己过甚!今夜得偿稍感欢喜..” 宝芳轻轻吐出宝根转身塞入自家肛眼,边套弄边笑:“既如此..老爷赏下宝精后..何不再召来精壮男子就在面前淫奸我俩?” 他渐入佳境,闭目摇头道:“夜已深..不便惊动..你速动..我便赏下宝精..” 宝芳听了忙加力动作,不多时只听他喊:“我即赏精!..嗯..”随着闷哼,两宝卵上下运动将宝精尽数存入宝芳肚中。 事毕,他道:“宝芳唆根打扫战场,美娘需将宝芳肛眼内宝精吸出咽下..” 我俩轻轻应了声:“诺..”宝芳随即抬起粉臀吐出宝根,她向后退,低头含住细唆,我则趴在宝芳身后,仰面张口紧贴肛眼不停吸吮,片刻,一股温热宝精徐徐滴出,忙接住咽下。 许久,他似是半梦半醒,诺诺道:“今晚宝芳作夜壶但无需床后侍奉,你俩左右侧旁,陪我入睡。” 我俩忙一左一右侧陪在他两旁,我将乳头塞入他口中,宝芳为他盖好被子,互相搂抱沉沉睡去。
第9章 艳春楼
近些日来,东大集流传一则新闻,说是新任行营经略杨公左作战时身受重伤,杨家庄四门紧闭,士气低落,暂无战力。 赵老八命人探听,似果真如此。 话说东大集十字街最繁华所在,有一大院落,门楼牌匾金字“艳春楼”。 三级台阶上立着大木牌,红纸金字,上方写:住店投宿,酒席宴请,狎淫嫖妓,价格公道,贵贱自取。 下方写:今日当家,苏霞芸小姐。 这便是东大集最著名的“大娼店”艳春楼。 何为“娼店”?妓院大致分三种: 其一,专门妓院。 此等妓院卖笑卖淫,装修豪华,妓女颇有姿色素质,能言诗、能绘画、吹拉弹唱样样拿手,只是餐饮住宿需妓女陪侍,故收费高昂。 其二,通铺妓院。 此等妓院专为那些劳苦百姓所设,价格便宜,妓女姿色平平且年老居多。 只需一个院子几间房,房内通铺,铺上用布帘隔开位置,妓女站在院内供人挑选,老鸨在门口负责收钱,选中者交费进屋,妓女引领找到空位,只脱掉裤子跪撅床头献出二户,客人则站在背后任意淫奸,虽无甚情趣倒也去火。 其三便是这娼店。 娼店一般占地广阔,前面妓院,后面普通客房,可住店、可嫖妓、可宴饮,三者兼备,普通客房吃喝住宿略贵于一般客栈,但妓院收费却低于专门,故而客源颇多。 今日正是十五,掌灯时分,艳春楼前人头攒动,投宿者、嫖妓者络绎不绝,老鸨花婆婆在门口招揽顾客。 这花婆婆五短身材,腰似水桶,头上戴着各色宫花,大饼脸,鼓鱼眼,蒜头鼻,小嘴儿,那脸上铺着厚厚香粉,走起路来横肉乱颤,上身大红色小褂,下身黑色百褶裙,手中拿着香帕。 有人投宿,花婆婆笑:“往日客房富裕,今日却无闲房,只因这两日来了一大批外地草药商客,已然满了,您高抬贵足寻他处便是..” 刚打发走,又有那围观人问:“花婆婆,往日当家都是小金凤,今日这苏霞芸是谁?” 只听她笑:“这是我新近入手的一个!知道北平内政司长官苏博耀吗?贪污巨款,枪毙抄家,他独生女就是这位苏霞芸,官卖了!我还是托人从北平买来,京姐儿!花了大价钱!” 那人问:“这位小姐作价几何?” 花婆婆笑:“这小蹄子脾气大得很!自从到我这里便不吃不喝、又哭又闹!可怎奈婆婆我那皮鞭沾凉水厉害!只三五日便调教妥当,今日梳洗打扮开张迎客...咳咳!” 清清嗓子她又道:“这价格嘛..品茶聊天!银洋两块。陪酒吃饭,银洋十块。淫一刻(一刻,即一小时),银洋二十!淫一晚,银洋五十!” 围观众人听了纷纷议论,有人道:“她莫非天仙下凡?!怎如此贵!小金凤睡一晚也不过十块!她陪酒吃饭则就抵了?” 花婆婆撇嘴,白眼一翻! 尖声道:“小金凤怎能与她比?若比,那便是乌鸦比孔雀!这苏霞芸虽性子烈,但温柔起来赛贵妃!那模样又远强贵妃,若是男子淫她一刻,犹如当了皇上!叫春叫到你心软,你只恨不能把自己那歪脖鸡巴换成铁棍!哈哈..” 众人听了也跟着哄笑起来... 突然! 人群后方一阵大乱,一队黑衣冲过来驱赶,众人纷纷左右避让,只见一匹高头大马缓缓而来,马上端坐一汉子,个头不高身材精壮,剑眉大眼,连鬓胡子,一身灰色便装,腰间挎着双短枪。 此人便是了忘手下头号大将,东大集治安官,赵老八。 花婆婆一见,急忙小跑过去,媚笑:“哎呦!哪阵香风把八爷您吹来了?您老可好!” 赵老八端坐马上,摸着胡子大笑:“你这老货!既进了新人,为何不先知会我?!看你是欠打!哈哈..” 花婆婆笑:“正要打发茶壶去请!可巧您先到了!快请!快请!” 赵老八下了马,自有军士接过,他大步迈上台阶扭头对黑衣道:“各自散开!不准骚扰人家做生意!” 黑衣们听了忙三三两两散去,赵老八只带了两个亲兵入内。 来到大堂,花婆婆献茶献果,赔笑问:“八爷您今儿是留宿还是...” 老八喝口茶道:“略坐坐便走,还要去巡视..对了,我听闻你后面店里住下许多药商,可有此事?” 花婆婆忙道:“确有此事,听说他们是从南边过来,购买许多草药去北平贩卖,前儿才到,明儿就走。” 老八点头:“既如此,我去看看..” 花婆婆忙拦下,笑:“八爷您着甚急?那客商一半时也飞不走,倒不如先上楼会会那新人苏霞芸!淫她一刻,去去心火!” 老八笑:“那新人我没上手谁敢先动?!..不过..你话也有道理..” 他忽凑近问:“这女子可好?” 花婆婆用力点头:“好着呐!貌似天仙!楚楚动人!又是官宦人家小姐,懂得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温柔娇美..” 老八摆手打断:“你这婆子!自卖自夸!前阵子也说来个新人,夸得天花乱坠,我一见便索然无味!今儿又狠夸!” 花婆婆忙道:“今儿这位真是如此!不信,您上去瞧瞧?” 老八撇嘴:“我先在下面坐坐,你先上去,叫她好好梳洗打扮,别让我见了恶心!” 花婆婆答应一声小跑上楼。 来到房中,她反身关好门,悄悄道:“二奶奶好计谋!人果然引来了!” 我一直在窗前侧耳倾听,大略知道外面情形,点头问:“他带了多少人?” 花婆婆道:“门外有一队,约莫四五十人,身边只有两名亲兵。” 我略沉吟,九妹在旁道:“两名亲兵甚是麻烦,若打斗起来难免不惊动他们,只要放枪恐计划泄露!” 婉宁道:“姐姐还需想个办法调那两个亲兵入内,咱们悄无声息除掉。” 我看着花婆婆问:“你可否调开亲兵?” 她摇头:“不成!往日里赵老八来此嫖宿,亲兵只在门外站岗,稍有招呼便推门而入,茶酒皆不要,实难调开!” 我沉思片刻道:“既如此,只能见机行事。九妹、婉宁你俩依计行事,只等我口令便出击杀之!” 她俩答应一声走到床边,九妹藏于床下,婉宁藏于床后。 我对花婆婆使眼色:“婆婆速去把人请上来。” 她答应一声出去了。 我定定心神走到桌旁坐下,背对门口。 不多时,听外面脚步声响,门一开,花婆婆笑:“八爷您请。”老八迈大步走入,花婆婆轻轻把门带好,两名亲兵站在门口。 老八坐下,看着我背影并未说话,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只呆呆坐着。 良久,他才问:“姑娘既是接客为何不转过身来?” 我听了道:“模样丑陋,只恐大人笑话。” 他笑:“我却不信!方才观赏姑娘背影已是美不胜收,模样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速速转身我看。” 我这才轻轻转身,粉面微抬,美目下垂。 “这!...”待他看清了,不禁轻呼。许久,才道:“这次那婆子说得没错!苏姑娘果然美若天仙!哈哈..” 我起身翩翩万福道:“大人谬赞。”说罢,凑近为他倒茶。 他紧紧盯着我,伸手从旗袍侧边伸进去揉摸那玉腿上的丝袜。 “啊..大人请用茶..”我故作羞涩闪开。 他见我躲反而更来兴致,微微抿了口茶,笑:“苏姑娘年方几何?” 我低头回:“二十一岁。” 他点头赞:“真!含苞待放!今夜我有福了!哈哈..” 我道:“妾身本是官宦人家之女,只因家遭变故流落至此,既入娼门便是命中注定,今夜是我初次接客,还望大人疼我!” 他嘿嘿笑:“姑娘放心!我赵老八最懂怜香惜玉!待会儿便让姑娘知道这其中滋味!来,为我宽衣。” 我走到他面前先把军带解开,将那双枪放在桌上,又帮他脱去外衣内衣鞋袜,只见他皮肤粗糙毛孔粗大,浑身肌肉隆起,那两腿间宝根粗长,已然半硬。 他用手捏住根柄轻轻冲我摇晃,笑:“还不过来为我品咂?” 我粉面通红,摇头:“大人..妾身不会..” “哈哈..”他大笑:“既入娼门做了婊子,这品咂便是少不了的!来,跪在面前,我教你!” 我只得跪在他面前,他起身凑近,将宝根送到我嘴边道:“张嘴、吐舌。” 我玉口轻启缓缓吐出香舌,只见从那宝冠上的鱼嘴流出一丝黏液顺势插入口中。 “唔..”我想推,却被他按住头,前后摆动轻轻抽送起来。 “姑娘之口怎如此绵软!..恍若肉户!..又似肛门屁眼!..真美!”他逐渐加力。 我伸着脖子被他淫口,偶尔闷咳几声装作不适。 “噗”他抽出宝根,高指向天。 我抬头看着他怨道:“刚还说让大人疼我,怎如此粗鲁?妾身从未为男子品咂那物,您竟将我口比作肉户肛眼?实在侮辱之极!” 他低头笑:“姑娘不必介意!你如此绝色,又甘心当婊子,免不了以后每日都要品咂,我把你嘴比作肉户屁眼乃是夸讲,待会淫了你户再淫你肛,淫了你肛再淫你嘴,让你身上这三张嘴不分彼此,定叫你踏踏实实做个浪婊子!哈哈..” 我听了故作惊慌道:“大人果真要如此!那我不当婊子了!” 说罢,起身欲逃,他大笑着将我拦腰抱起走到床边,我边与他挣扎边道:“请大人放过小女!” 他已欲火冲天,掀开旗袍前摆扒掉内裤,宝冠寻到门户便往里送! “啊!..嗯!”我俩同时惊呼出声,原是他用力一送竟直没根柄!那宝冠牢牢钻入户内花蕊之中。 “好美!好妙!”他大叫一声用力抽送。 “大人饶命!啊!..”我故作挣扎,实则扭摆粉臀追逐宝根,两条玉腿顺势盘绕在他腰间缠住,吸气,暗施淫术,那户内嫩肉脉动包夹,花心吞吐宝冠犹如玉口不停吮吸! “呀!我赵老八把命给了你便是!..”他狂吼声中两眼瞪圆,双手很抓玉乳,身体拼命摆动。 只听我俩交合处“噗滋噗滋..”响声不断,那户内蜜水四溅,宝根润滑无比! “大人!..您..好威风!..小女..嗯..”玉体扭动,玉足乱摆, 玉腿加力。 “啪啪啪..噗滋噗滋噗滋..”他用力动作越来越快! 要说赵老八却也有些本事,如此,竟还抽了百余,这才定住宝根,宝冠钻入花蕊中用力吐精,我再施淫术,花蕊张开闭合,如同幼儿吃奶,不停舔吮,只听他叫:“..姑娘!你是我亲娘祖奶奶!我再给你便是!..”言罢,户内宝冠再跳,又连续喷射。 就在此时,我双腿突然加力将他困在身前,双手牢牢抓住他双臂,玉指犹如钢钩紧紧扣住拽紧,同时施淫术使户内紧缩裹住宝根不停包夹! 他似是感觉不好,但怎奈宝根美妙到极致!只得龇牙咧嘴叫:“命已给你!何必如此!..”言罢,宝冠再跳,又复喷射! 我察言观色,见他双眼微闭呼吸急促似魂游天外,精神已然松懈,趁此机会忙暗暗道了声:“动手!” 刹那间! 九妹从床下伸出玉手“嘭”牢牢抓住他脚踝,与此同时婉宁从床后破开纱帐,手中“镇魂”宝刃速如闪电正扎在他咽喉,用力过度竟直接穿透了! 紧接着婉宁手腕左右一拧! 硬生生将喉咙绞碎,老八想躲,但被我和九妹制住,只略挣扎几下,哼都没哼便没了动静,即便如此,我只觉户里宝根竟还跳了几跳喷出些东西来。 九妹从床下钻出,轻手轻脚扶住他,我放开身子,那宝根依旧半硬,刚刚拔出,肉户中先流出几股血精而后颜色才转为正常,皆因我连施淫术,他不停喷射,最后精中带血。 我们三个悄悄把他抬到床上,我一努嘴,九妹、婉宁一左一右在门侧藏好,我朝外呼喊道:“来人!八爷晕过去了!快来人!..” 门开处,两名亲兵迅速进来,门一关,再看九妹、婉宁从后搂住脑袋顺势一拧,“咔吧、咔吧”将脖子拧断! 事毕,我们换上黑衣,左臂系上一条红带,轻轻将门拉开一条缝隙,花婆婆未曾走远,见了,忙闪身进入。 她见三人已交代,忙低声道:“三位奶奶真好身手!” 我长出口气道:“速到后面叫上官北来。” 她应了声随即出去,不多时带上官北入内,我吩咐:“赵老八已死!回去告诉献州、大勋做好准备,见红色信号便一齐出击!” 上官北答应一声转身出去,我又对花婆婆道:“婆婆为了我们出力颇多,只恐有漏网贼人过后伺机报复,倒不如舍了这艳春楼远走高飞!您放心,一切用度我们自会加倍报答。” 她略想想点头:“二奶奶太客气!我与三艳相交甚好,只是她早早去了,难得有你们这样的好弟子,得她真传又强她百倍!您刚才所言既正理,我不求报答,自有保全之道。” 我见时辰不早,忙道:“您先躲躲,免得待会儿打起来误伤。” 她点头:“您尽管行事,我这就躲藏起来。”言罢,她转身出去。 我与九妹、婉宁各自拔出短枪来到外面。此时街上热闹,人来人往,九妹扬手打出红色信号,婉宁举枪朝天射击,顿时人群大乱! 瞬间,艳春楼冲出无数黑衣,但人人左臂系红带,献州、大勋各领队直扑东、南两座营房,路上碰到黑衣便举枪射击。 “啪啪..”枪响如爆豆,黑衣纷纷中枪倒地。 东大集外,宝芳率囡缘、佳敏、茹趣、香卿早就埋伏在密林中,见红色信号便打起冲锋,只留炮兵缓缓跟进。 内外夹击之下,东大集守军又寻不到赵老八,群龙无首,只能各自为战,大街上鸡飞狗跳,老百姓纷纷躲避,有中枪者鬼哭狼嚎。 我与九妹、婉宁随着士兵冲击,来到工事处,先上碉堡消灭岗哨,向外望,黑压压成片枪骑兵已冲进来!两下汇合便打下东大集!
第10章 三打慧觉寺
“啪啪..”枪声响彻,黑衣刚从营房出来便中枪倒地。片刻,只听有人喊:“切莫开枪!我们投降!”献州、大勋各俘虏百余。 宝芳来到艳春楼坐定,传令九妹、婉宁、囡缘、佳敏各自率部挨家挨户搜查,若遇抵抗就地枪决。 直至天明,毙敌两百三十七名,收降二百余,另有五十多黑衣逃入八宫山老巢。 我方死伤七十余。 搜出战利品银洋五箱、金条十根、各类珠宝数十箱、在烟土交易馆内搜得上好烟土、烟膏七百余斤,长短枪百余,子弹数十箱。 宝芳与我商议后,先取了两箱银洋送予花婆婆作为答谢。又出榜安民,有那误伤误死的分发银洋补偿,其余打包装车由专人押运,回庄报捷。 一切安排妥当,宝芳笑:“若非妹妹妙计,东大集怎能如此轻易唾手而得?” 我笑:“姐姐谬赞了,不过运气好,引来赵老八,也是他贪财好色中了埋伏。姐姐,下一步..” 宝芳道:“只等用过早饭,全军出击!” 八宫山。 入山数十里,有一山坳,山坳中间有一处大寺院,三面环山占地十几亩,内外四进院落,这便是了忘老巢,慧觉寺。 寺对面有一秃岭高坡,茹趣、香卿便架炮于坡上。 此时慧觉寺正面列了三个方阵,所有士兵下马步行,中央龙、凤,左翼狮、虎,右翼彪、豹,队伍整齐划一,气势汹涌望而生畏。 宝芳传令:“炮击!” 高坡上四十门马炮齐开,炮弹如雨点般洒落,慧觉寺内房倒屋塌惨嚎声声。 炮击过后,三面方阵徐徐推进,第一排士兵射击完毕,后撤装弹,第二排士兵继续射击,如此反复,枪声不断。 突然,从残破院墙里涌出无数黑衣,其间穿插有身穿绿色彩绸的精锐士兵,每人手握双枪,背后马刀,各个身形灵活,他们各找树木、草坑隐蔽,绿色彩绸与草木混成一体难以辨认,遂举枪射击! 前方队伍大乱,有士兵中枪倒地,宝芳忙传令:“散开队形!包抄合围!” 顿时上千士兵匍匐散开,边还击边慢慢合围。 除了宝芳观阵,我与九妹等冲在最前,兵头紧随其后。 “啪!啪!..”我瞄准了,打死两个敌军。 “啪啪..”对方还击,我们忙匍匐下来。 约有一刻,敌人顶不住压力,开始撤进寺里。我站起来喊:“冲!”众兵头喝号一声如泉水般涌进去。 直打到最后一进院子,迎面便是主殿,约一百多彩绸士兵手持马刀冲过来,我抽出侍魂宝刃喊:“上刺刀!挑了他们!” 众人喝号一声迎上去展开肉搏。 “噗!..啊!..杀!..噢!..”血光迸溅,有的被砍了脑袋,有的被划开肚皮..这些身穿彩绸的军士比那些黑衣强过许多,个个如恶狼,手中马刀上下翻飞功夫了得,凤队士兵依仗人多势众才略占上风,但一时间想全歼敌人也绝非易事! 此时,囡缘从左面,佳敏从右面合围过来,成片刺刀闪亮,彩绸军四面受敌难以抵挡,包围圈越缩越小,片刻便被全歼。 我传令:“清缴残敌!活捉了忘!” 众兵头各自领队散开,将慧觉寺内外细细搜索掘地三尺! 不多时宝芳带队入内,在大堂坐下。 兵头报:“前院搜寻无果,抓俘虏五十。” 又报:“中院未见了忘,抓俘虏三十。” 再报:“后院未见了忘,抓俘虏七十,禅房内搜到妇女三十名,和尚十名。” 清点战损,打扫战场,共缴获银洋一百三十箱、金条百余根、碎金块十斗、珠宝玉器十箱、上等绸缎布匹百余捆、烟土烟膏三百余斤、长短枪百余支、子弹数十箱,粮食库中尚有存粮千担,美酒百坛,各种风干腊肉无数,后院栏中还饲养有鸡、鸭、鹅、牛、羊等百余。 此战歼灭敌军三百五十余,俘虏一百五十余,我方损员一百三十余。 宝芳略沉吟,命将十名和尚带入,问:“你们中哪个管事?” 其中一个和尚稽首:“贫僧悟法。” 此人身材高大体型偏瘦,素灰色僧衣尽是补丁,脚上僧鞋开裂,满脸尘土,一看就知常做劳力苦工。 宝芳问:“你可是凶僧一伙?” 悟法摇头:“女头领明鉴!我等乃慧觉寺本地和尚,数年前了忘来此,霸占寺庙做那些不法勾当均与我等无关,他将我们囚禁于此,平日里干些粗重苦活。” 宝芳又问:“如今了忘在何处?” 悟法道:“贫僧不知。” 宝芳道:“既如此,你先退下,我们离开时多多布施,重修庙宇。” 悟法稽首:“多谢女头领。”言罢率众僧退出。 宝芳又命将那三十名妇女带入,不多时人带到,面前跪下一片,哭哭啼啼,我在旁细观,这些女子个个稍有姿色,穿着也并非普通。 宝芳问:“你等何人?缘何在此?” 其中有个胆大的道:“我们皆是附近村女,有的受蛊惑而来,有的被劫而来,了忘将我们软禁此处供他淫乐..” 宝芳看着她:“你可知了忘现在何处?” 那女子摇头:“昨夜还曾见过,但今早便不知所踪..近段时间,了忘常发脾气,大嚷大叫,前番还杀了几个手下士兵。” 宝芳点头:“既如此,你等先退下,稍后发给盘缠路费皆可回家..” 正说着,九妹突然瞪眼道:“且慢!” 众人一惊,只见她走过去,用手点指:“你!你!你!你!你们四个给我出来!” 四个女子战战兢兢从人群里走出,九妹扭头对我道:“姐姐可曾记得这四女?” 我细看,忽然想起,这四个是那次被了忘截路时他身边四个美妇!忙点头:“原是她们!” 宝芳问:“何人?” 我道:“上次被了忘截路,围挡内我与九妹被其淫奸,这四个女子在旁服侍。” 那四女听了忙纷纷跪地喊:“二奶奶饶命!我等也是被迫无奈!求二奶奶放过!” 九妹在旁冷笑:“众人皆可放!唯独你们不能!了忘奸淫我时你还抽我嘴巴!今日便是报应!”言罢,吩咐:“夏庆喜、董震骄!” 狮队两位兵头在外应:“在!” 她道:“将四人扒光衣裤绑起来!” 立刻冲入几名士兵抓住头发拖拽出去,这四位美妇吓得大哭,喊道:“奶奶饶命!饶命啊!..” 宝芳忙道:“且慢!” 九妹回首,只听她道:“佛门净地,不可如此,妹妹要出气,只把她们带出寺去处置便是。” 九妹听了点头,随即吩咐带出寺庙。我心里略有打算,也跟出去。 来至庙门以外,士兵们将四女扒光衣裤五花大绑,九妹恶狠狠道:“跪在地上!撅起屁股!” 四女不敢不听,只好用脸贴地高撅粉臀。 九妹掏出短枪,来至一女身后冷冷道:“你抽我嘴巴!今番姑奶奶给你个痛快!” 说罢竟将枪头插入那女子屁眼中! 扣动扳机“嘭!” 一声闷响,子弹穿过身体将头颅击碎! 旁边那女见了,哼都没哼一声,两眼翻白昏死过去,九妹拔出枪复又插入她体内“嘭!” 又是一枪,就此解决。 来至第三女身后刚要行刑,我拦阻:“妹妹且慢!” 她回头问:“姐姐何意?” 我凑近在她耳边悄声嘟囔两句,她突然“噗嗤”笑出声,道:“难得姐姐有此雅兴,那就依你,只她俩是否能真心侍奉?” 我点头:“刚刚妹妹已让她们见识厉害,谅她们不敢有二心!” 九妹点头,带兵离开。 我来到二女面前冷冷问:“你俩姓名?” 其中一个已吓傻,另一个哆哆嗦嗦道:“回..回二奶奶..我..们..是表姐妹..我..叫..陶秀春..她..叫..陶圆春..” 我问:“秀春,当初围挡内对我使”正反双拍“的可是你?” 秀春哆嗦回:“二..二奶奶饶命..” 我又问:“圆春,围挡内我口中塞的淫袜可是你脚上的?” 圆春已无法出声,只是用脸蹭地略作回应。 我再问:“你俩哪里人?如何跟随了忘?细细讲来!” 秀春回:“回二奶奶,我俩原是昆州小黑山陶家堡人,后被流匪洗劫村子,见我俩还有些姿色便掠走做了压寨夫人,而后又被卖到妓馆中做娼妇。前年,有个土财主看上我俩,赎身给他做妾,随他还乡时路过黑台子被了忘截去,那土财主被打死,所带钱款也被抢了。” 我听她娓娓道来,知道也是个苦命的,有些于心不忍,随即道:“若是我留你二人性命,做我贴身丫鬟,可愿意?” 她俩先是一愣,随即跪爬匍匐在我脚下喊:“愿意!愿意!我俩愿伺候二奶奶!求二奶奶收了我俩!” 我用手一指旁边:“若你俩敢有二心!看看那俩!比她们惨上十倍!” 她俩哭:“吓死我们也不敢!二奶奶饶命!” 我抽刀将她俩帮绳割断道:“穿好衣裤!” 她俩得大赦慌忙穿上衣裤规规矩矩站在面前,身子不住颤抖。 我心里好笑,脸上冷道:“从今后,秀春改名”红袖“,圆春改名”红烛“,你二人可记牢?” 她俩听了纷纷道:“奴婢记牢了!” 我随即带她俩回到主殿,宝芳见了笑:“恭喜妹妹得了两个贴身丫鬟!” 我粉面一红,笑:“还需好好调教。” 宝芳道:“妹妹,尚有俘虏一百五十余,只因围挡内受淫受辱是你与九妹,故如何处置交由你二人决断。” 想起当初围挡内种种情形,我气贯顶门! 恨道:“其一,了忘淫奸我与九妹!其二,老爷亲征受了重伤!其三,为剿灭慧觉寺咱家士兵死伤颇多!只此三点,依我意,速将这些俘虏斩首示众!” 九妹等叫了声:“好!” 言罢,吩咐各队兵头将所有俘虏五花大绑拉出寺门外,就在空地上行刑! 刹那间,人头滚滚,鲜血成河! 直砍了一碗茶的工夫才处置完毕。 宝芳又吩咐各路兵头每人带一领士兵从四面撒开缉拿了忘。 寻至傍晚,兵头纷纷回报,未发现了忘踪迹,宝芳只得收兵,以后再慢慢查找。我又与她商议,今夜暂驻慧觉寺,明早起兵回庄。 商议定,宝芳传令犒赏三军,每位士兵赏银洋二十块,每位兵头赏银洋五十块,我等众姐妹各赏碎金一斗。 而后吩咐打开粮库,开设宴席,犒劳全军! 其余战利,包括粮食、腊肉、鸡鸭羊猪等均打包登记在册一并带走。 众将士得到赏赐,欢天喜地,由众兵头带领着大喊:“谢各位姨奶奶赏!谢各位姨奶奶赏!..” 定更后。 我率凤队在寺前扎营,九妹率队于左,囡缘于右,士兵们轮流警戒以防偷袭。宝芳则带剩下姐妹驻扎寺里。 刚刚席间饮了些酒,只觉粉面发烫,我走出帐外,但见一轮明月当空,四下士兵喝号口令,穿梭巡视,清风习习,三分微醺。 略呆了片刻,只听背后红袖轻柔道:“二奶奶当心着凉..”说着,一件披风落在肩头,她转到我面前伸出玉手将带子系紧。 借着月色,只见她峨眉淡扫,一点红唇,双双美目,粉面含羞。 “二奶奶请用茶..”身旁红烛端来茶盏,我接过,只见她美目含情,葱葱玉指,皮肤白皙。 心起波澜,微微品茶,我问:“你二人可知我为何留你们性命又收为贴身丫鬟?” 她俩微微摇头。我道:“实话讲,我是看重你俩姿色..” 她们听了将头低下,细声道:“二奶奶错爱..奴婢荣幸之至..” 我扭身回帐,她俩在后紧紧跟随。 大帐内,头上吊着宫灯,地上铺着羊皮,羊皮上又铺着锦缎被褥,踩上去柔软无比。 帐口有椅子,我坐下,红袖跪在面前轻轻脱掉军靴,红烛则帮我宽衣。 衣裤除去,展露玉体走到中央半躺半坐,她俩过来帮我盖好被子,带着三分醉意,我看着她俩轻声吩咐:“还愣著作甚?快脱去衣裤过来陪我。” 她俩怯怯应了声:“诺..”纷纷脱光,只穿着一件大红色绣花兜兜,迈着碎步来到面前一左一右钻入被窝。 灯下观美,更觉美艳,心生喜欢怜爱,我问:“你俩可知二奶奶我常被男子淫奸?” 红烛听了点头:“不瞒二奶奶,我们也常如此。了忘在时,也不仅是他淫,常把我俩当作奖励犒赏士兵。” 我点头道:“确如此,像是咱们这等姿色女子,在乱世中随波逐流,不过是强权玩物,故,咱们应抱团取暖,互相慰藉。” 红袖听了问:“二奶奶,该如何”抱团取暖,互相慰藉“?” 我眼色朦胧,看着她笑:“同被而卧,肌肤相亲..”说罢,伸手搂过口口相对,舌头缠绵,互相吸吮,她开始时还有所推拒,但片刻便软绵入怀任由亲吻。 “嗯..”她轻哼。 忽然,一双玉手伸过,紧紧抱住我,红烛耳边低语道:“二奶奶疼我..” 我忙伸手将她入怀,三张粉面凑在一处,香舌乱吐缠绵不已。 片刻,三人胯下肉户都现蜜水,我们将手伸入被褥内互相摸搓。 “嗯..哦..嗯..嗯..”抚摸多时,身体缠绕,我悄声问:“你俩可会”蹭腚之乐“?” 红烛摇头道:“二奶奶教我,不仅不会,且闻所未闻。” 我笑:“这原是咱们女子间的秘戏。古时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边只有丫鬟婆子,随年龄增长直至成熟,便有做淫之意,这也是天性使然。此时若得男子则正好解围,怕就怕不随人意,无法之下只用那贴身丫鬟,亲嘴、摸乳、舔户、唆肛,而后粉腚互相摩擦,性起时户对户嘴,两口相贴不断蹭摩...此便是”蹭腚之乐“。” 红烛粉面通红,娇羞道:“二奶奶说得好淫..只恐我俩粗手粗脚做不来..” 我将手从她兜兜内伸入,揉捏玉乳拨玩乳头道:“若得粗鲁些才更好!此处又无男子,咱们娘们儿间更应放浪做欢..” 红袖在旁轻声道:“二奶奶只管使唤我俩便是..一切任凭发落..” 我只觉身体发烫,索性撩开被褥展露玉体,双腿分开高拳道:“红袖为我唆肛..红烛舔户..” 她俩娇滴滴应了声:“是..”起身来至胯下,张口吐舌不停动作。 我心里欢喜,户中蜜水长流,吩咐道:“蜜水珍贵,你俩可争相舔食..” 她俩应了声,争抢着轮番舔舐,将蜜水卷入咽下。 我只觉小腹发热,似要排气,忙对红袖道:“速用嘴堵住肛眼,我自赏你一股香气..” 她听了忙轻移向下,小嘴盖住不停用舌尖钻探,片刻,腹中一股热气徐徐放出,她不停吞咽。 红烛向我撒娇道:“二奶奶不能偏爱,我也要!” 我笑:“赏了她自然不能少了你,你俩互换便好。”随即,又排出一股赏给红烛。 淫性大动,我翻身起来命她俩背对着翘起粉臀,先趴在红烛背后,玉乳压着她后背,双手揉捏她双乳,下体肉户在她臀尖上不停摩擦,随后又户嘴对户嘴行那蹭腚之乐。 蹭了红烛又蹭红袖,三人互相缠绕滚成一团。 只听大帐内轻声浅笑低低呻吟不断。 直戏耍到二更天,这才温存片刻,搂抱着沉沉睡去。
第11章 论功行(性)赏(交)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忽听不远处“啪!啪!..”枪响! 红袖、红烛惊醒,忙尖叫着往我怀里钻。 我亦醒来,精神一振!忙道:“不要惊慌!”言罢,推开她俩起身穿好衣裤戴上青纱,手持短枪冲到帐外。 外面献州、大勋各领一队将主帐包围以作护卫,见我出来忙单腿跪地道:“二奶奶!我们正在巡视,听东北方枪响..” 此时天色已亮,我遥望东北方向,正是九妹驻扎处,刚要命人过去探查,一匹快马冲到面前,马上士兵躬身道:“禀二奶奶!方才巡查时发现几个漏网黑衣散兵,已被击毙!” 我听了放心,挥挥手让他自去,这才反身回帐。 穿戴整齐,带着红烛、红袖进寺,宝芳众姐妹也已起来,见了我笑:“妹妹昨儿夜里睡得可好?” 我红着粉面轻笑:“尚可。” 宝芳传令用早饭,然后启程回庄,临别时叫过悟法给他留下两箱银洋半斗碎金,命他好好重修庙宇再塑金身。 大军启程,一路上众姐妹有说有笑,行至傍晚,来到庄前。 早有人提前回庄报捷,只见东庄门大开,老爷带着念恩亲自出庄迎接! 此时,也不知谁喊了句:“得胜归来!杨家军威武!姨奶奶威武!” 顿时士兵们齐声高呼,响彻天宇,我与宝芳甚是高兴!精神抖擞! 下马来到老爷面前跪下,我们齐声道:“贱妾等未负老爷所托!已消灭慧觉寺匪患!向老爷复命!” 老爷笑:“你等辛苦了!都起来吧!” 进庄各自安置,我们陪老爷来至内府书房,他面带喜色,道:“得胜而归!我心甚喜!你等虽为我近身侍妾,但亦是杨家顶梁!今番剿灭慧觉寺,除去心腹大患,又报当初截路之仇,可喜可贺!听赏!” 我们齐刷刷跪下,只听他道:“宝芳、美娘!” 我俩同时应:“在!” 他道:“此番三次剿匪,你俩一为主将,一为副将,出力颇多!立下军功!嘉奖你俩为”左、右副行营经略“!各赏金条十根!银洋五千块!每月入库金沙抽出一成作为你二人月奉!” 我俩听了大喜,忙叩首:“谢老爷!..” 话音未落,念恩在旁道:“老爷且慢!此次宝芳、美娘虽剿匪成功,但却偏偏走掉了匪首凶僧!故算不得圆满!每月金沙入库抽出一成作为月奉似是褒奖过重!不如减为..一成中的四分之一,折合银洋..二百为宜。” 我俩听了心中暗气!就知他会如此! 老爷略沉吟,道:“可也有你这一说,只因未擒获了忘,的确算不得圆满..既如此,就按你意思,月奉加二百。” 我和宝芳同声道:“谢老爷恩!” 他接着又道:“九妹!婉宁!此战剿灭慧觉寺,一半功劳皆因东大集刺杀赵老八,此事你俩出力颇多!嘉奖你俩为东大集正、副参领!代管慧觉寺、东大集、宋家洼、李村、黑台子一带,可自行设立治安官及衙兵。另,各赏金条二十根!银洋三千!所辖范围内每月所收税银中抽出一成作为你俩月奉!..” 我在旁听着,暗道:如此一来,九妹、婉宁所受封赏比我和宝芳高出许多,只因所辖东大集、黑台子皆是大集镇,每月税银收入可观! 九妹、婉宁听了互视一眼道:“贱妾不敢领此重赏!只因每月税银一成比二位姐姐奉银高出许多,我们之功又远不及她俩,故而不敢领赏..” 念恩在旁道:“既如此,不如把一成改为半成。折合银洋一百..老爷请示下..” 老爷听了点头:“那好,就依你,月奉加一百。” 九妹、婉宁这才齐声应:“谢老爷恩!” 老爷又道:“囡缘、佳敏、茹趣、香卿,你等此战皆立战功,各赏金条二十根!银洋三千!月奉各加一百!只待平定刁守一、马跃溪两股后再行封赏!” 她们四个谢恩。老爷道:“今日大喜!又天气晴好,晚间在这院中摆下酒宴,我与你们庆贺!” 我们齐声:“谢老爷恩!” 众人散去,先各自回房梳洗打扮,我唤来献州、大勋,对他二人道:“今得老爷封赏,我已是副行营经略。” 他二人大喜,躬身祝贺:“给二奶奶道喜!” 我点头:“献州、大勋功不可没,我将你二人提升为营尉,月奉各加五十!” 他俩磕头:“谢二奶奶赏!” 他俩下去,我又叫来红烛、红袖道:“你俩既为我贴身丫鬟,从今后这里便是你们居所,每日伺候,每夜侍寝皆要小心谨慎,若有丝毫差错,我定不饶!” 她俩忙跪下道:“谨记二奶奶之命!” 我又道:“每月你俩月奉暂定银洋十块,若讨得欢心另有重赏!” 她俩忙谢:“谢二奶奶大恩!” 我略思索,道:“自今日起,若得闲暇,我教你俩骑马使枪,你俩要用心领悟!” 她俩听了互视一眼,看着我:“二奶奶可当真?” 我点头:“岂能有假,咱们杨家女将声名远播,谁人不知?便是我贴身丫鬟也必须使得好马术、好枪法!将来还要随我出征!战场杀敌!” 她俩听了兴奋不已,齐声道:“二奶奶放心!我们定认真领悟绝不懈怠!” 我取出从赵老八那里缴获的两支短枪道:“这两短枪原是赵老八贴身之物,亦是好枪!你俩一人一支先收好。” 她俩郑重接过,同声称谢。 我道:“免了,伺候我更衣梳洗打扮。” 今夜月色阑珊,闻叶居院内设下酒宴,打发走仆人,我们围坐桌前陪老爷饮酒,今日他发话,允许我们同桌用膳不必伺候。 酒过三巡,老爷得意笑:“咱们杨家有八位女英,何愁匪患不平?我梦寐以求之崖州管代也指日可待!” 宝芳陪笑:“贱妾等自幼便被老太爷栽培调教,若论功劳自是他老人家之功!自老太爷驾鹤西游,老爷您执掌家业才有如今景色,我们不过是听令行事,为主尽忠!” 老爷听了点头,刚要开口。不想,念恩在旁放下酒杯冷笑:“为主尽忠?只恐你们心里不是这般想!” 宝芳听了一愣,随即问:“念恩何出此言?” 老爷放下酒杯,面有不快,呵斥:“念恩休搅扰兴致!宝芳等冒死出力,众人皆看在眼里,怎能怀疑?” 念恩站起躬身道:“老爷难道忘了?刚刚您亲自出庄迎接,众军兵高呼喝号!喊什么”姨奶奶威武! “可见士兵心中只有姨奶奶而没有老爷您!二番剿匪,您身受重伤,我已听下面窃窃议论,说您..轻敌冒进毫无策略,以致身受重伤!实属无能!..” “住口!” 我再也按捺不住,高声呵斥:“你既听到,那何不将说这话的人叫来对质?若真有,无论哪队,甘愿受罚!若没有,便是你造谣生事!” 他白我一眼冷语:“美娘何必动怒?内军八队皆以你们为首!我即便叫来,又有哪个敢认?” 九妹性情刚烈,按捺不住,起身怒斥:“你何必冷嘲热讽?!军士们喝号,不过是喜极所发!又能佐证何事!” 他也不理九妹,只转身对老爷道:“老爷!我只怕她们八人自恃恩宠!功高盖主!若串通一气将您架空,则咱家是否还能姓杨?..” 再看老爷,紧闭双目,脸色由红转白最后铁青,一语不发! 我们心中愤恨,个个怒目瞪着念恩。 只听他再言:“依我之见..您断不可有功就赏,反而助长她们脾气威风!不如略施惩戒,使其..” “好啦!不必多言..”老爷眉头紧锁打断,略沉吟,道:“念恩想是喝醉了..尽说些胡话..你退下吧..这里无需伺候..” 他还要再说,老爷瞪眼斥:“退下!” 念恩不敢不听,环视我们,目光充满恨意,躬身退下。 原本喜庆,却被念恩搅乱气氛,院中安静,众人默不作声,老爷连饮,突然放下酒杯冷冷问:“刚才念恩所讲..你们有无此意?” 我们赶忙跪下高喊:“贱妾等绝无此意!老爷勿信念恩之言!” 宝芳道:“我等自小深受杨家大恩!视老太爷、老爷为主人!报恩尽忠乃份内之事!又怎敢又二心?望老爷明察!..”言罢,轻轻抽泣掉下泪珠。 我们亦心中委屈,纷纷流泪。 许久,老爷轻轻叹气道:“算了..你们都起来吧..” 我们这才起身落座。 他举杯一饮而尽,随后自斟自饮一连三杯。他原本不胜酒力,已是三分醉,又连饮三杯,便有七分醉意。 只见他面红耳赤道:“..今夜论功行赏..我亦想观淫..宝芳速去准备..召数十仆人佣工来!..” 宝芳听了左右为难,略沉吟:“老爷..这..” 他突然拍桌瞪眼,怒:“怎不听话!莫非你等真是功高盖主!串通一气架空我?!” 宝芳忙道:“贱妾不敢!这就去准备!”说罢起身匆匆而去。 不多时,各院丫鬟婆子进来,怀里抱着锦缎被褥铺在院中,她们下去,又有几十名精壮仆从佣工在院中候命。 这些男子做这等事也非一两次,故而个个面带喜色,兴奋之极。 准备妥当,宝芳跪在面前请示:“请老爷示下,贱妾做淫人头数?” 他醉意朦胧道:“..宝芳、美娘功劳最大!..每人予五男!..九妹、婉宁..每人予四男!..其余..每人予三男!..即刻做来..我观!” 宝芳无奈,应了声,随即对我们道:“遵老爷口谕!我等即刻做淫!” 我们齐齐应:“诺!”言罢,纷纷宽衣解带赤裸身体走到各自被褥上站好。 宝芳算好人头,打发掉多余的,对那些仆从佣工道:“你等速脱去衣裤!”那些男子听了,边小声说笑边除去衣服,人人胯下宝根微微翘起。 宝芳领五人来到我面前道:“速淫之!” 又领四人来在九妹面前道:“速淫之!” 如此分配人头,最后自领五人上了被褥道:“速淫我!” 言罢,仰面躺下,玉腿分开拳起,那几个男子如恶狼般扑上去,抢着位置,有的跪在双腿间淫户,有的跨在粉面上淫口,有的将宝根塞入玉手中摩擦又揉捏玉乳,有的则用手指寻到肛眼抠入不停挖弄。 我这边,对面前五个男子道:“你等排好成一队,我自弯腰抬腚,让你们从后淫奸,一人事毕换另一人。” 言罢,我扭过身背对他们,玉腿张开,弯腰双手撑地献出二户。 那五个男子排成一队,第一个上来先用宝冠寻到户门蹭出蜜水才徐徐顶入,而后双手定住粉臀用力抽送。 “啊!..哦!..噢!..嗯!..”顿时院内乱成一片。 我们八个或跪或站,或躺或撅,随男子抽送身体乱晃,玉乳乱甩,玉足乱摆。 平素老爷观淫,常赤身露体,待龙阳兴动则下场与那些男子一起淫奸。反观今日,他只冷冷看着,自斟自饮吃酒吃菜,毫无兴动之意! 过了一炷香的工夫,九妹等皆事毕,只剩我与宝芳,但身上男子也仅一二,眼下便要吐精。 正这时,老爷忽道:“观淫后,我还想看杀人,九妹等将那些事毕男子尽皆处死!” 他的话便是口谕,九妹众人不敢不听,忙一个个起身直扑过去,各自施展近身搏击之术,锁喉、开顶、断脖、捶心..下手快如闪电,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便纷纷送命! 刚刚还是旖旎场面瞬间便换成修罗道场!只听院中惨嚎声不断! 我身后还有一男子正在动作,也不等他事毕,突然扭身转至其背后,单手抓住脖颈,另手攥紧拳头对准后脑狠击,只四五下便让他交代。 再看宝芳,玉腿盘住那男子后腰,双手左右挂风,重重击打在双耳上,那男子惨叫,刚呼出半声,宝芳顺手扣住他喉结一拧,“咔吧”将喉咙碾碎。 片刻处置完毕,我们齐齐跪在面前刚要开口。 突然! “咚!咚!咚!..”鼓声如爆豆响起,不多时院外大乱,有人高喊:“二爷冠甲回来了!..” 老爷闻听一愣!
第三卷
第12章 劫金案
外府议事堂前大院正中有一八角鼓亭,匾额上两个大字:闻登。亭内有鼓架,架上托一面大鼓,上等牛皮缝制,用锤敲击,所发之声庄内遍闻。 此闻登鼓是老太爷所设,常有两名士兵看守。 按家法,若非紧急事务绝不可随意击打,否则先将这两名士兵处死! 击鼓人也要视情节严厉处罚,轻则断手脚,重则丢性命! 我们听闻登鼓响便知发生紧急要事,忙穿戴整齐先命仆人将院内死尸拖出处理,这才拥蹙着老爷来至议事堂,此刻念恩已在堂内。 刚坐下,见外面两人架着一人急速走入,被架之人身材中等,方面大耳,浓眉细目,军帽歪戴,军装破损,灰头土脸还缠着纱布,竟是受伤! 此人便是二爷冠甲,左右两人是他手下兵头苗三提与邓焕七! 老爷见了忙起身问:“二哥!怎这般狼狈?来人!看座!……囡缘!” 囡缘忙应了声,疾步上前查看伤势。 有仆人搬过座位,冠甲坐下,突然大哭:“三弟!一言难尽!……唉!呈银……被人劫了去!” “怎讲!?”老爷一听,皱眉瞪眼怒问。 我们在旁听得心惊肉跳! 原来,往日呈银皆由内军八队轮流押送,只因这次剿灭慧觉寺,内军倾巢而出,故押运呈银之事便耽搁下来,老爷原本并不担心,只因若是呈银送至财政司,有时效约制,而今后直送督军府,故早几日、迟几日也可。 依老爷之意,只等内军收兵后再行押运。 不想,冠甲听闻此事自报奋勇,在老爷面前夸下海口,率外军二队部分人马押运,却被劫! 要知此番押运的是二十万两! 非是小数! 囡缘处理伤口,冠甲掩面哭:“初始走官道……定更天在大柳庄打尖……便有毛匪骚扰……起先未曾理会……可其三番五次……我也是怒气冲头,忘了三弟嘱托……遂率兵追击至柳霞岭……突然一声炮号……涌现无数灰衣蒙面士兵,顿将我们赶至岭上,团团围住……但未进攻……我等几番想冲出去……皆被压制……只等黎明敌军便撤去了……再赶回大柳庄……守护呈银的士兵皆被杀死……银车也不见踪迹!……” 老爷听罢一跺脚!愁眉紧锁竟说不出话。 我在旁道:“冠甲想是中了敌人调虎离山之计……” 老爷叹气:“临别我一再嘱咐!你怎就忘了!” 冠甲低头无语。苗三提在旁道:“二爷也是剿匪心切,带兵追击误中敌人诡计……” 念恩斥责:“你与邓焕七皆是兵头!二爷遇事则迷,你俩为何不劝阻?!” 邓焕七忙辩解:“我俩苦劝!只是二爷……唉!” 老爷摆手:“不必多言!只议接下来如何!” 众人无语。 半晌,我在旁道:“老爷,依贱妾之意,应如此。首先,呈银之事不可耽搁,从速再备二十万两送至督军府,此事可交于宝芳姐与香卿。其次,依冠甲所述,敌人狡猾异常,冒充毛匪骚扰,使计调虎离山,在柳霞岭却又围而不攻,但又无法突破,那边劫掠银车不留活口,生怕走漏风声,事毕后迅速撤离,依此种种情形,可见绝非平常毛匪!此事交于贱妾查清。另,九妹与婉宁既已受封职位,则还要回东大集部署,也拖不得。” 老爷闭目倾听,频频点头:“我等遇事慌乱,幸有美娘在旁,总算捋清条理,既如此,依美娘之意即可。苗三提与邓焕七速带二爷回去休养疗伤,亦不可因此疏忽保护作业组之责!九妹、婉宁连夜率本部至东大集,公布税法、征召衙役、安抚百姓、留下守军后回庄复命!劫金之事全权交给美娘!宝芳、香卿速准备呈银二十万,明日一早各率本部押运至督军府后回庄复命!今夜无需陪侍,其余人等,各司其职!全庄戒备!防范偷袭!” 我们齐声应了,随即散去。 回到锦绣阁正要吩咐红袖唤上官北,不想她递给我一信纸道:“二奶奶,这是上官北呈上来的。” 我接过来看,大意是说他出庄探寻劫金一事,已有眉目,不日即可回庄。我看了心里高兴,只安心等待。 又过几日。 九妹、婉宁已回庄复命。这日,我刚伺候老爷用晚膳便有红袖来报,说是上官北正在院内等候。我忙向老爷告假。 锦绣阁中坐定,上官北一身粗布裤褂背后草帽,扮作小商人模样,凤尘仆仆站在面前。我打发红袖、红烛出去,屋内只剩我俩。 他微微躬身低声道:“禀二奶奶,小人已查明,劫掠咱家呈银者乃刁家镇刁守一治下,汤善友、孟锦双二人!” 我听了皱眉问:“此情可坐实了?” 他点头:“已坐实!现呈银就在刁家镇中!”言罢,他从怀中掏出信纸双手呈上:“这是详情,请二奶奶过目。” 我接过在灯下仔细观瞧,心中暗恨! 只听他低声道:“小人还查明,二爷外军之中有刁家镇潜伏奸细,押运路线均事先摸清,故而敌军才能从容部署劫银成功。” 我听了心中一翻!忽然有了对策,忙道:“此事你知我知便可,这奸细先不必惊动,日后还有用他的地方。” 转脸,我笑:“小都!你为咱家立下大功一件!二奶奶赏你金条两根!……” 本以为他会谢恩欢喜,谁知却摇头道:“您屡次褒赏,金银颇多,便是赏我金条也无用。” 我听了笑问:“那你讲,想要什么?只要我有便赏你!” 他欲语还休,张张口却又不出音。 我皱眉问:“怎如此吞吞吐吐?想要何物讲来便是!” 他低头躬身:“所想之物若说了……恐二奶奶抽我鞭子!” 这话更让我云里雾里,眨眨眼问:“噢?到底何物?赏你还不及,怎会抽你鞭子?” 他这才道:“我想借二奶奶您身上两件肉物一用!” 我瞪着他问:“哪两件?” 他支支吾吾:“想借您……巧嘴与屁眼……” 我听了,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娇嗔:“臭小子!果然该抽你鞭子!” 他忙跪下道:“我错了!您只当我胡言乱语!再不敢了!” 看着他满身风尘又于心不忍,毕竟是我一手栽培,屡立战功。 叹口气,我道:“起来吧!”他这才站起。 我看着他问:“若是我借你这两件,你作何用?” 他先一愣,看看我,随即低头:“不敢想……” 我笑骂:“呸!还说不敢想!若是真不敢,又怎会脱口而出?羞也不羞!” 随即道:“你那毛病我又怎会不知?淫女子只认肛眼,必抽出屎来,再由女子用嘴唆舔才能去火!今你借我身上这两样,可是要如此做淫?” 他不言语,只略点头。 我看着他,骂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好规劝:“小都,虽说男欢女爱,做淫时水旱二路皆可,但水路肉户才是正道,后庭肛门屁眼不过略作调剂之用,怎能主次互换?本末倒置?” 他听了道:“我早听人说,二奶奶您屁眼中多油顺滑,常常被淫……” 这话让我粉面发烫,轻拍桌子道:“休听那些下人们传闲话!……不错!二奶奶我的确常被淫肛眼,可当时情形你知否?只因宝根众多,将我团团围住,不停索欢,而口、户均被占满,故才献出肛眼任其淫奸取乐!……” 他追问:“而后如何?……” 我顺嘴道:“而后往往直送口中,令我唆舔,品咂咸淡滋味儿……”刚说到此,一想不对!可再改口已来不及! “啪!”我粉面通红,拍桌微嗔:“臭小子!胆敢用话绕我?!想是皮子刺痒!非要让二奶奶赏你一百鞭子?……” 他低头无语。 我心中羞臊,用玉指在桌上“当!当!当!”轻敲三下,随即斥:“愣着作甚!还想气我?速退下!” 他翻眼皮瞄我一眼,低头躬身迅速退去。 看他背影,我银牙轻咬下唇,心中又爱又恨…… 随即叫来红烛、红袖对她俩吩咐一番便起身回书房秘报老爷。 还未出院,前面传话下来,老爷已用过晚膳,现摆驾观潮轩,我听了忙赶过去。 内府后园奉心湖。 老太爷将此湖取名“奉心”,寓意侍奉随心之意。 湖面不大,中心有岛,岛上筑有金库,四面栈桥相连,每月初一,金库开启,将炼好的金块入库封存。 这奉心湖并非一潭死水,湖底有泉眼,故而湖水清澈景色宜人。 沿湖四周皆有亭台楼阁,观潮轩便是其中之一。 我到时,除宝芳、香卿押运呈银去省城未归外,众姐妹及念恩都在,堂中窗门打开,老爷对窗而坐,面前桌上摆满各色水果、美酒,边饮酒边欣赏景色。 我见并无外人,凑近轻语:“禀老爷,贱妾现已查明,劫掠咱家呈银者乃刁家镇刁守一手下左膀右臂,汤善友与孟锦双二人!” 他闻听先一愣,放下手中茶盏瞪着我问:“可坐实了?” 我点头:“已然坐实!现二十万两呈银就在刁家镇中!……” 他沉默不语,脸上泛起怒色。九妹等纷纷低声议论。 念恩在旁问:“刁家镇底细如何?” 我道:“这刁守一本是刁家镇首户。靠贩卖私盐起家,积累巨额财富。只因匪患丛生,他便组织『保安队』,又购入大批新式枪械、训练士兵、囤积粮草。刁守一原本是个贪生怕死的,但却网罗了两个能人!便是这汤善友与孟锦双,此二人原是清廷武官,曾任辽西守备,因贪污军饷被革职查办,只是世道混乱没了下文,随后流落至此投靠刁家。他俩虽贪财,但治军严厉又兼多谋,几年下来将周边大小匪患消灭收降,自此壮大势力。如今,以刁家镇为中心,包括黄土台、九道湾、陈家沟三处集镇皆属其势力范围,掌控粮、油、盐、茶又颁布政令,一切税收皆归其所有,俨然土皇帝般!此次劫掠呈银便是出自汤、孟二人之手!” 老爷听罢,咬牙冷笑:“刚踏平慧觉寺,正要收拾刁守一,他自己却送上门来!美娘可有谋划?” 我忙应:“老爷,依情报,现刁家已有所防备,四下均已重兵警戒。前有慧觉寺之鉴,这次需好好谋划,依贱妾之意,还要从汤、孟二人做文章……” 念恩问:“如何做?” 我道:“刁守一所依仗的,只此二人,若能归顺咱家,则不攻自破……” 他听了冷笑:“美娘说得轻巧!那二人受了刁家大恩,岂是这般容易能降服的?” 我点头:“念恩所言不虚,可即便如此也要尽力降服!其一,前番剿灭慧觉寺,咱家兵力损失不小,虽有待补军后备,但依旧兵员不足,若是降服二将,则他们手下军队皆归咱家所有。其二,若硬拼,以此二人能力则只比慧觉寺更难缠,恐大费周折!其三,刁家势力范围内皆是大集镇,经商往来异常繁华,单是粮、油、茶、盐几项每月税收便数目可观!若强攻硬打,必无完卵,枪炮覆盖集镇皆毁,便是拿下来又有何用?” 念恩听了竟点头道:“美娘所述似有道理……可你如何做才能降服二将?” 我沉吟片刻,道:“上次他们劫了呈银,倒不如再让他们劫一次,待机一举将其包围,迫其投降!” 他冷笑:“他们怎肯上当?” 我道:“只要谋划周到,以假乱真,则不怕他们不上当!” 他还要再说,老爷摆手:“美娘之意甚好!命你与婉宁、佳敏、囡缘谋划策略,一鼓作气剿灭刁家!九妹、茹趣留在庄内护卫本营。” 我忙请示:“老爷,贱妾想请您口谕,命冠甲从中配合,听我调度,也好施划谋略。” 他听了点头:“准!” 又伺候他吃酒赏月,临近一更天才撤下宴席回去休息,又命九妹、婉宁侍寝。 众人散去,我回到自家院内,红袖、红烛上前迎接。 我问:“东西可曾取来?” 她俩回:“已备好。” 我点头:“今夜无需你俩陪侍,自去歇息吧。” 她俩应声退下,我又打发走夜间值班的丫鬟婆子,独回二楼闺房内。 进门,只见房中央摆着一物,最底层好似圆桌面,上面立着一匹无头、无尾的木马,雕刻栩栩如生。 马背侧面可掀开,里面空心,放有木凳,凳上铺着厚厚软垫,这便是暖香阁内淫具之一,『单子马』。 我轻轻脱去旗袍丝袜,只穿大红兜兜坐在床头半躺假寐,顺手拉过被褥盖在身上。 三更刚过,便听楼下门响,我心一动,轻轻坐起。不多时,楼梯脚步声,门开处,上官北闪身而入。 他也不说话,规规矩矩站在面前低头无语。 见他进来,喜忧参半,我有意逗他,问:“深更半夜你来作甚?莫非你不知二奶奶我这闺房是禁地?擅自闯入者断手断脚?” 他低头轻声回:“白天临别时,您用手敲击桌面三次,分明是让我三更过来,只求二奶奶将嘴和屁眼赏下!我自珍惜!” 喜他如此机灵,善解我意,轻笑:“臭小子,算你机灵!但只此一次……我且问你,借这两样你如何做?” 他忽面色潮红,似是兴奋,忙回:“谢二奶奶赏!我先将里外用口舌唆舔干净……而后淫肛淫口不停对调……” “你!……快住口!羞不羞!亏你还真说得出!……”我粉面通红,抬手指单子马问:“你可知这是何物?” 他看了一眼,摇头。 我道:“此物唤作『单子马』,掀开马背,我自钻入,合上马背,头、臀从前后露出,你只需站在后面要如何便如何,且下方圆盘有精巧滚轴,若想淫口时,只轻推马身便可转动角度,无需来回走动,你……可明白了?” 他点头赞:“想不到二奶奶您如此用心,设计出这般精巧淫具!……” 这话更让我羞臊无比! 微嗔:“还不快住口!……你当二奶奶我是何人?!闲来无事一心只设计淫具?!这……这些东西都是你们男子所设!专用来淫我们女子取乐之物!……想我们女儿家皆是人品高贵、德行高尚,犹如出水芙蓉,亦如青莲白藕!却被你们这些污臭男子任意摆弄!淫奸去火!又造出这等下流器具用在我们身上!每每还要迎合你们做淫做贱!讨你们欢心!……你……你怎不知耻!” 他听了忙跪下:“是我错想,误会二奶奶您了!” 我压下心中怒火道:“二奶奶我人品何等高贵?!又兼天姿国色,想淫我之人多如牛毛,可我这娇嫩玉体、香滑肌肤岂是凡夫俗子所能见识的?今夜你能得了去,乃三生修来福分,你需好好珍惜,不可暴殄天物!” 他忙叩首:“是!谨遵二奶奶之命!” 我见时辰不早,看着他:“速脱衣裤我看……” 他起身迅速脱光,只见皮肤细滑,胯下那物已高挺棒硬有了几分气势! 借灯光细看,却也粗粗愣愣长度可观,宝冠鼓起充盈,鱼嘴微张,从中流出透明黏液,宝根不时一沉一挺,似是对我招呼! 我掀开被褥从床上下来,走到单子马前掀开马背跨腿钻入,伸脖、撅腚摆好姿势道:“可合上马背。” 他忙合上,只见我头、臀露出,好似匹母马。 他来到背后跪下,双手放在粉臀上揉捏,口中轻道:“怎如此柔软嫩滑……”随即轻轻分开两片粉臀,露出后庭肛眼。 “二奶奶!……我……”他口中嘟囔,瞬间将脸埋入,用嘴盖住,舌尖钻进不停唆舔。 “嗯……”我轻哼出声,只觉腚眼被他钻探,又酥又痒似有蚁爬。 他舌尖深入,舔舐肛道,我早已蜜水横流,乱哼不止,轻问:“是何味道?可品出咸淡?” 他品咂一番道:“略有些异味儿……二奶奶可是吃咸了?……” 我道:“昨儿老爷赏下一道汤菜『猪骨炖乌鸡』,那汤汁似有些咸……我多吃了些……” 他点头:“那便是了……”随后将里外唆舔干净,舌尖下移寻到户门舔吮蜜液。 我被他戏得起性,只央求:“速将宝根送入户内,先淫百余,而后……许你任意胡来……我自为你唆根……品咂咸淡……” 他忙应:“得令!” 起身摆好姿势,那宝冠寻至户门徐徐送入。 “噗滋……噗滋……”蜜水充沛,宝根顺滑无比,犹如泥鳅钻洞,来回抽送其乐无穷! “嗯……啊……哦……嗷……”我随他前后晃动,粉臀追逐,不停吞吐。只心里喜欢他,不忍施展淫术。 足抽了盏茶工夫,一百有余,他却不曾停歇。 我喘息问:“嗯……今日怎了?……你不是只认肛眼?为何抽起来没完?……” 他轻声道:“二奶奶肉户紧缩顺滑……抽送间舒适无比!……我竟忘了正题……”言罢放慢动作缓缓抽出。 轻提宝冠寻到肛眼,微用力便送入,上来就深至根柄。 “嗯……啊……”我得他深探,不禁轻呼,道:“臭小子!……可是用你那『量天尺』测我深浅?……需知里面货多!……当心着了我的道!……” 他也不语,反而上下左右轻轻摇晃使宝根在内不停搅动。 “啊……噢……咦……嗯……”粉嫩腚眼似如花开,花心小嘴紧含着粗壮宝根。 晃动多时这才轻抽慢送用那宝冠摩擦肠壁。 “噢!……噢!……”我淫哼着,抖动粉臀追夹宝根,好似『关门留客』。 “咕啾……咕啾……”依仗肠油润滑,他来来去去毫无客套。 “噗滋……噗滋……”他略提速,喘息道:“二……二奶奶!……您真……好屁眼!……”言罢再用力,终被他抽出黄屎。 “卟……”他抽出宝根高高挑起,只见根茎上油油腻腻沾满黄白,尤其那宝冠头上星星点点,鱼嘴处竟顶着块软黏之物。 “咔啦啦……”滚轴响动,伸手轻推马身,转动角度,使我粉面正对,随将宝根送至嘴边。 我秀眉微蹙,只闻阵阵奇臭,被熏得有些恍惚,刚要开口说话,他突伸出二指捏住秀鼻向上便提,我猝不及防,玉口张开似要尖叫,他却顺势将宝根送入,我被他捏鼻无法呼吸,只得张口迎根,随即香舌乱卷品咂咸淡。 品了多时,他才放手抽出宝根笑问:“二奶奶可品出咸了?” 我被他弄得魂不守舍,迷糊应:“似是咸了……” 他笑声中推转马身,再入肛眼。 如此转来转去,每次皆捏鼻唆根,我亦被他淫得心服! 直至最后,他不停抽送淫口,终赏下宝精由我吞咽。 事毕,外面金鸡报晓已是天明。上官北退下,我未再睡,唤来红袖、红烛伺候梳洗打扮随即赶往书房侍奉老爷早膳。 过后,又请婉宁、佳敏、囡缘回院秘议,直至晌午。 转眼十来天光景,仍未见宝芳、香卿回来,我则用这段时间教习红袖、红烛使枪驾马,又教她们如何搜集情报培植亲信,每日倒也过得充实。 随后,有宝芳兵头叶胜楠捎来书信才知原是被督军徐北山留下日夜淫宿,还需半月才能回庄。 既如此,我也无需等她们回来,请示老爷后,开始按事先谋划行事。 这日定更,我带红袖、红烛出庄赶奔冠甲本营。 沿金水河前行,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巡逻士兵往来穿梭不敢大意,岸边灯笼高挑亮如白昼,数百人一字排开筛选金沙。 不多时,远望前面有所大宅院,临河而建,门口灯火通明,两队士兵站岗。 此处便是冠甲本营所在。 士兵们见了我,纷纷行礼致敬,我略点头,下马,步入宅院,只见中堂门大开,冠甲居中而坐正与兵头说话。 邓焕七眼尖,忙迎上来行礼:“二奶奶怎来了!” 冠甲见我,也忙站起来问:“二姨怎来了?快坐。” 我坐下,回首吩咐红袖、红烛:“你俩门外设岗,任何人不准入内!” 她俩应了声退出去,关好门。 堂中只剩我与冠甲,他看着我憨笑,我白他一眼悄声道:“夜间来你处乃是有要事商量!你别想歪了!对了,你伤势可好些?” 他笑:“好多了。二姨来我这里当然有事,但既然人都来了,若不淫你则对不住……” 我听了粉面通红,啐他:“呸!真亏你说得出口!想当初老太爷活着的时候,你和冠臣在庄上,我们八姐妹少伺候你们了?现如今你好歹也是堂堂外军统帅杨家庄二爷!老婆、美妾众多,怎么还惦记这个?” 他乐:“二姨这话谬得很!咱们乃故交,论起来我老婆、小妾排位应在你们之后,我这人念旧!上次大姨宝芳路过我这里讨口水喝,我淫她一番。还有,四姨婉宁前阵子借我十几匹军马,我又淫她半日……” “行了!还不快住口!……”不等他言罢便被我打断,狠狠瞪他一眼道:“我们姐妹欠了你多少?……你倒不错!雁过拔毛用到自己人身上了!不害臊!” 他嘿嘿一笑,也不搭话,抬身将军裤脱下,双腿高举露出宝庭道:“二姨快来!扒腚钻眼,舔根唆冠,待动性了,咱们边淫边谈。” “你!……唉!”对他,我实在无法,只得面前跪下,双手分开宝庭露出宝眼娇嗔:“真拿你没辙!正经事儿干不了,专想这些!” 凑近微微一闻,有些异味儿,抬眼望着他问:“这腚眼可是没洗?你怎知我今夜会来?” 他笑:“此乃天意也……” 我啐:“呸!……”言罢,吐出香舌插入眼中细品细舔。 “嗯……二姨口技,天下无双!……真妙!”他仰面轻哼,舒爽无比。 钻舔多时,我又上移将一对宝卵分别含住吮吸,此时宝根硬挺已然动性。我忙从下向上舔舐宝根,含住宝冠吞吐。 “啊!……哦……”他放下双腿将我扶起扭身按在椅中,我背朝他高撅粉臀。 他从后扒下军裤,扬手便赏下一巴掌“啪!”臀肉乱颤,香风四溢。 “嗯!”我轻哼出声,肉户内蜜汁流出。 他用宝冠先在户门上蹭摩一番,待沾满蜜液才徐徐给入,直没根柄,而后一手扣住香肩,一手抓住发髻使我粉面仰起,来回抽送不停。 “二姨肉户亦如处子……如此紧滑……实难想象!……真美……”他轻抽慢送不住夸赞。 我被他拽住发髻,仰着脸,身子随他动作前后摇晃,娇喘道:“既如此……你痛快淫我便是……” 他忽问:“二姨有何正事?……讲来……” 我道:“我且问你……你军中可有个传令官……叫做韩元清的?……” 他点头:“确有此人!……那小子还算机灵……会讲话……我几月前提拔他……” 我冷哼:“……他确是机灵……只机灵过头……乃是刁家镇派来咱家卧底……” “怎讲!”冠甲突然宝根一送到底,停下动作怒吼。 我被他顶得前蹿,又被拉回,只觉户内宝冠突入花蕊中,顿感酸麻舒爽!忙娇声道:“……你切莫急!……听我讲完……” “你讲!……你讲!……”他喊了两声,用宝根结结实实抽送数下,我粉臀一阵哆嗦,花蕊中喷出几股阴精。 我颤抖道:“……此人……乃刁家精心安排……潜伏在咱家的眼线……嗯……你为人老实……又怎能分辨……原本也无谓……只上次咱家呈银被劫……皆是他通风报信……” “卑鄙小人!……我必将其碎尸万段!……”他边吼边加快动作,那宝根进进出出摩擦户内嫩肉。 “啊……嗯……冠甲……莫停!……你只把我当做那韩元清……出火解恨!……痛快淫之!……”我仰面尖叫暗中吸气施展淫术。 “啪啪啪……”肉碰肉,脆响声声。 “好!……看我如何将你挑落!……”他再加力,那宝根好似钢枪,挑得我娇声乱叫! “二姨!……好美!……”突然,他一送到底,趴在背上,户内宝冠乱跳乱射。 事毕,我俩穿好衣裤重新落座。 他看着我笑:“若非二姨,怎能如此酣畅!” 我白他一眼:“怎讲?你那老婆、美妾不能让你酣畅?” 他摇头:“不及二姨十分之一!也不过是个肉壶罢了。” 我冷哼:“我们姐妹在你眼中也不过是个肉壶,想做淫时拿来发泄去火,你当我不知?” 他憨笑:“只是二姨这肉壶高贵得很!若非是我命好,又怎能享用得到?” 我笑:“你知道便好!谈正经事吧……” 他点头,我道:“这韩元清还有大用,你切不可流露出丝毫异样,明日,你带他和兵头来庄上,咱们演出戏给他看……”说着,我凑近在他耳边轻语一番。 翌日。外府议事堂。 我坐正中,婉宁、佳敏、囡缘、冠甲侧陪,冠甲身后站着三位,除苗、邓二人外,还有一人,满身戎装,中等个头儿,倒也生得面容俊俏,只是眼神飘忽不定。 此人便是韩元清。 我暗中观察,心下拿定主意,看着冠甲道:“宝芳大姐从省城捎信来,说是徐督军急用白银十万,命咱家速速送到,现已备齐,只是这押运之人还未定下。今日请冠甲来,亦是商议此事。” 冠甲听了满面羞愧:“二姨,前番我押运呈银被贼匪劫去,至今未破案!此番押运,还请另选他人,我再没脸接差事了……” 我故作为难,皱眉道:“如此……可难办了……只因老爷传谕下来,要我与婉宁、佳敏、囡缘三位妹妹即日各率所部剿灭回子队马跃溪……宝芳、香卿又被督军留在府中未归,而九妹、茹趣又需留在庄上护卫本营……岂不是……无人可用……” 这时,婉宁道:“冠甲何必灰心?前番呈银被劫本也情有可原,怪只怪贼匪太过刁钻狡猾!你误入圈套,此番再押送又怎会再上当?况且贼人已劫一次,怎知敢再劫第二次?” 冠甲听了摆手:“四姨如何说,我也不敢接这差事!……” 我暗中偷观,见那韩元清微微皱眉,似是焦急。 我故作生气道:“冠甲此言不妥!你我皆为咱杨家之将!理应出力!便是搭上性命也应该,只因失误一次就畏首畏尾是何道理!岂不是因噎废食?……当下正是用人之际,你应当仁不让揽下差事!怎能退缩?” 他听了低头,沉默无语。 邓焕七在旁道:“二奶奶!若是接下差事,我与老苗必定全力护卫!再不出丝毫差错!” 我笑:“冠甲!你听听,你手下兵头都识此大义!你身为主将又怎能落后?” 冠甲突然一跺脚,大声道:“那便好!请二姨将差事交给我!此番押运我便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我再偷观韩元清,见他愁眉舒展面有喜色,心中知他已上钩。 随即吩咐:“来人!抬银子!” 堂外献州与大勋应了声,随即命士兵抬来十个箱子,打开箱盖,码放整齐,白银十万。 我道:“冠甲可回去,挑选精锐士兵五百,备齐枪械弹药,三日后先来庄上提银,随即出发!” 冠甲听了略沉吟,问:“二姨,此次押运走哪条路?” 我故作沉吟,大声道:“依我之意,还走大柳庄便好!” 他疑惑问:“上次便是在大柳庄失手,为何还走那里?” 我笑:“贼人在大柳庄得手一次,料定我们必改变路线,此番却偏偏再走,必让贼匪料空!反而安全!” 他恍然大悟点头:“如此甚好!就依二姨!”
第13章 四美降二将
三日后。 清晨时分,冠甲率部来至庄上,我早已备好马车,车上放着箱子,只里面将白银换成沙土。 冠甲命士兵赶车出庄,找时机凑到我近前低声道:“前日韩元清以回家探亲为名告假半日,想是送信过去,二姨可曾准备妥当?” 我低声回:“早已齐备,只等你们出发,我等自会尾随。” 他点头,上马出庄。 我与婉宁等率凤、虎、彪、豹四队悄悄从南门而出,远远在后跟随,又派下探马往来保持联络。 此次出征我带上红袖、红烛,也让她俩见识一番。 转眼两日,眼前便是大柳庄。 定更天,撒下探马,不多时便有回报,在柳霞岭一带发现大批灰衣蒙面士兵,隐于柳林内,约有七八百。 摊开地形图,我与婉宁等细观,指着道:“此处便是柳霞岭,岭南便是柳林,现敌军在林中设下埋伏……” 婉宁点头:“姐姐之意……?” 我道:“二更天,见红色信号,婉宁从西、囡缘从北、佳敏从东,三面包抄,将敌赶出柳林逼上山岭,围而不歼,困住他们!我亦率凤队在后接应。” 她们齐声应了,随即各率所部悄悄进发。 我正向东行进,探马回:“禀二奶奶!大柳庄方向有毛匪骚扰,二爷请示如何应对?” 我道:“回去告诉二爷,依事先谋划,命苗三堤、邓焕七率部在大柳庄两侧排水沟渠内埋伏,只待毛匪进入口袋便断其归路围歼之!务必全歼!勿放走一人!” 探马应了声疾驰而去。 眼看天到二更,全军贴近柳霞岭,我吩咐献州:“即刻放出信号!全军进击!” 献州掏出信号枪冲天打出。 “啪!啪!……”瞬间,东西北三面枪响犹如爆豆! 士兵高喊,战马嘶鸣,一齐前冲。 事发突然,埋伏在柳林深处的灰衣顷刻大乱,唯有南面无敌,只好向南撤退被迫上岭,赶至岭下,四队汇合便将柳霞岭围得水泄不通! 我传令下马放枪,士兵们纷纷跳下战马寻找掩护,举枪射击。 战至四更天,岭上灰衣从四面向下突围,但每次皆被压制回去,一夜鏖战,直至天明,灰衣再不敢向下冲,只龟缩在岭上树后躲避。 清点战损,我方战死八十余,敌方战死一百五十余。 这时冠甲也率部赶来,他依我计策设下埋伏,全歼敌军七十余,另将韩元清捕获。 我对大勋道:“择选几个嗓门大的士兵向岭上呼喊『若再不投降,我军则放火烧山!』速去!” 大勋领命,不多时只听阵阵高呼,随即全军高喊,声响震彻山谷。 临近晌午,有士兵报,岭上派下一灰衣,手举白旗,求见主将,似是谈判。我马上传令将来人带至面前。 片刻灰衣带到,只听他言:“奉我家汤善友、孟锦双二位将军之命,特来见杨家主将有事相商。” 我不搭话,只略点头。 他又问:“敢问,您可是杨家二奶奶?” 我不语。身旁献州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狠狠道:“狗东西!既知二奶奶在此,还不下跪磕头!” 那灰衣忙磕头道:“二位兵头对二奶奶谋划之计甚是佩服!但如今局面之下,还望二奶奶开恩放行,我军自缴枪械……” “住口!” 不等他说完,我厉声呵斥:“如今局面之下还想开恩放行?岂不是笑话?!现我军已成合围之势!需知我耐心有限!若是晌午再不投降,则放火烧山!到那时,烈火无情,一个个将你等烤熟!可知厉害?” 灰衣听了高喊:“望二奶奶饶命!……” 我回首对冠甲道:“带韩元清!” 不多时,士兵押解韩元清来至近前,我冷笑问:“你可知罪?” 只见他一瘸一拐,脸上带伤,想必已被胖揍数次,听我问话,浑身战栗,跪下喊:“二奶奶饶命!小人罪该万死!” 我冷哼:“你可知二奶奶我最恨奸细!今番被我擒住,不单是你,就是你一家老小也要被个个斩杀干净!” 他听了大惊,哭喊:“二奶奶饶命!二奶奶开恩!……” 我冷冷道:“现今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你即刻上得岭去,说服汤、孟二人速速投降!若此事办成了,免你罪过,若办不成,你就留在岭上与他们一同陪葬!” 他磕头如捣蒜:“谢二奶奶天恩!小人这就去!这就去!……” 我传令松绑,让韩元清带着灰衣上岭。 过了半晌,韩元清独自下岭,来至我面前报:“回禀二奶奶,汤、孟二位兵头……说是『若将前番劫掠的二十万白银如数奉还,可否……开恩放行?』” 我听了怒:“死到临头还谈条件?!你回去告诉他二人!若到正午还不投降,即刻烧山!” 他听了转身刚要走,我喝令道:“献州!” 献州在旁应:“在!” 我用马鞭一指韩元清:“此人办事不利!削去双耳略施惩戒!” 献州应了声,左右士兵将韩元清按住,献州上前抽出牛耳弯刀“唰!唰!”两下便将其双耳削掉! “哎呀!疼死!……”韩元清双手捂耳满地翻滚! 献州抬腿踹他两脚怒吼:“还不快滚!再无功而返定把你点了天灯!” 韩元清听了连滚带爬边惨嚎边向岭上跑去。 我随即传令:“通告全军!就地取材架起篝火,每名士兵手持引火之物,只待一声令下便烧山!” 军令如山,全军行动,一堆堆篝火点燃,虽是白日亦火光冲天! 眼看正午将至,我暗中心急,正要下令,突见岭上韩元清挥舞白旗,边跑边喊:“切莫放火!切莫放火!降了!降了!……” 不多时他来到面前扑倒在地,只见面色惨白,脸上缠着一圈白布,那鲜血依旧不停渗出,高喊:“禀二奶奶!小人已说动汤、孟二位!降了!降了!” 我暗自长长出口气,用马鞭指着他道:“既如此,回去告诉二人,要他俩走在队伍最前,手举白旗从东面下岭,身后所有士兵双手托枪高高举起!若看不见双手高举则立即开枪打死!去吧!” 韩元清听了连忙磕了几个头飞奔而去。 我叫过献州、大勋道:“速传令虎、彪、豹三队警戒!以防敌人借投降为名突然发难!另将凤队左右列阵,后撤百步,全队瞄准,如发现丝毫异常听我军令行事!” 他俩忙应了声各自准备。 红袖、红烛在我左右道:“今番见识奶奶您临阵杀伐决断真有大将风范!我二人何等有幸能常伴左右侍奉!真乃几世修来福分!” 我心里高兴,嘴上道:“休得意!还未到时候,此刻才是关键!你俩备好枪械,随时应变!” 她俩齐齐应:“诺!”纷纷拔出贴身手枪。 也就一盏茶工夫,只见岭上人头攒动,韩元清走在最前,身后跟着两人,手中高举白旗,再往后,如长龙般,一队灰衣士兵鱼贯下来,每人双手托枪高举! 我心下大喜,命献州、大勋率队一左一右,先收缴枪械,后搜身,最后倒绑双手押下去,清点人数,总计六百五十余,另有三十多伤兵。 看看已过晌午,我传令就在柳霞岭扎下大营,全军休息用饭。 先命人将汤善友、孟锦双严加看管好生款待,而后召集冠甲、婉宁、囡缘、佳敏在主帐设摆酒宴,又命红烛、红袖满酒布菜一旁侍奉。 席间气氛热烈,众人高兴。冠甲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大笑:“若非二姨绝妙高计,又怎能轻易降服此二人?” 婉宁笑:“此二人即便不降,只需除掉,则刁家镇也唾手可得!真!恭喜姐姐!又立大功!” 囡缘笑:“咱们杨家只要有二姐在,又何愁不能成就霸业?” 佳敏笑:“只姐姐一声令下,咱们便踏平刁家镇!到那时,老爷崖州管代又进一步,姐姐与我们也能升官加俸!” 我听他们所说,嫣然笑:“行啦!你等只顾吹捧,若不是大家听令将士用命,独我一人又怎能大胜?需知骄兵必败,我等还需谨慎。” 婉宁问:“姐姐之意,何时提审汤、孟?” 我略想想:“先不急,咱们还需细细商议。” 随即对冠甲道:“用过中饭,二爷可率部先撤回庄,一来向老爷报捷,二来你还有巡河军务不可耽搁。” 他听了点头:“如此甚好!” 酒席散去,献上香茶,冠甲略坐坐便起身告辞,只等他走后,我命红烛、红袖在帐外设岗,与婉宁等秘议。 放下茶盏,我道:“现今世道,若收买人心,不外乎财、色二字,我料定汤、孟亦是如此。” 佳敏问:“姐姐之意……?” 我道:“赏他金条、银洋,许给民国正规军衔、职务,若还不能……则需咱们卖弄色相打动其心!” 婉宁问:“姐姐,若还不能怎办?” 我暗咬银牙道:“那只有除掉二人,硬攻刁家镇!” 囡缘皱眉:“若真如此,还需调茹趣炮兵支援……” 我摆手:“先不必想那么多,只好好盘算如何顺利收降二将……” 佳敏问:“姐姐以为如何卖弄色相才能打动其心?” 我想想道:“以我为主,三位妹妹为辅,我之意,先自降身段,使其对我等有征服之心,而后做淫作践允其乱来,我再提议与他们耍那淫戏花样,三位妹妹亦在旁添薪加柴烘托淫趣,使他俩欲火高涨急于去火!而后,咱们可献出各自双户邀其淫奸,并将我置于裆下接舔宝精、蜜汁做肉壶,如此这般,不信他俩不动真情!” 婉宁听罢点头道:“此计虽好,只委屈姐姐了!” 我摆手:“只要能顺利收降二将,这又算得什么!” 入夜。二更天。 月色正好,万里无云,只闻远近巡逻士兵呼喝口令,营盘间,篝火点缀,将士们已歇息。 我先传令全军多加岗哨警戒,这才命红烛、红袖将汤、孟二人押送至主帐。 大帐内,角落里摆下八盏琉璃宫灯恍若白昼,我与三位妹妹脱去军装换上丝袜旗袍,除去面纱。我坐主位,左手婉宁,右手囡缘、佳敏。 不多时,红烛、红袖推推搡搡将汤、孟二人带到,只见他俩浑身赤裸仅穿一件裤头,五花大绑脚戴镣铐。 “红烛、红袖,你俩帐外设岗,有擅自闯入者格杀勿论!”我传令。 她俩应了声,退出帐外。 我们细观面前二人,但见他俩三十出头,一般身高,体型精壮,汤善友眉目清秀,皮肤白皙,似是文弱书生。 孟锦双粗眉大眼,皮肤黝黑,倒像个武将,只二人眉宇间均透出一股英气! 心中便生出几分喜欢。 我们打量他俩,他俩也打量我们。 片刻,善友忽轻叹一声,似是自言自语:“杨家八美果然名不虚传……真国色天香……世上难寻……” 佳敏美目一瞪,呵斥:“大胆降贼!还敢耍嘴!见我家主将还不跪下!” 我听了道:“妹妹不必难为他俩,是站是跪由他们便是。” 善友看看锦双,忽然冷笑:“我俩既已投降,却被扒光衣裤五花大绑脚戴镣铐!如此,岂能跪拜!” 婉宁冷哼:“虽是投降,但却不知是否真心?我们岂能不防?” 他俩听了无语。 我笑问:“素闻刁家二位将军足智多谋,今日今时还有何话说?” 锦双怒:“误中诡计!要杀就杀,吃肉张嘴!我们哼一声便不是好汉!” 囡缘冷笑:“败军降将还敢嘴硬!难道不知是姑奶奶我手中刀快还是你俩脖子硬!?” 我略沉吟,对婉宁、佳敏道:“烦劳二位妹妹与他们松绑去掉镣铐。” 婉宁、佳敏应声过去松开绑绳脚镣。 善友微微躬身:“谢过二奶奶!” 锦双也不道谢,只微微拱手。 我看着锦双问:“锦双气势汹汹,不跪拜、不道谢,想是心中不服气?那为何投降?” 他抬头瞪着我:“你诡计使我们上当!我如何服气?投降皆因不忍士兵们白送性命!” 囡缘呵斥:“我们使诡计?请问,上次你们劫掠我家呈银难道不是用诡计?你若真不忍士兵们白送性命,则应率军拼死突围,现全军投降,性命皆在我等手中!只需我姐姐一声令下就让你等人头落地!” 锦双被囡缘问得哑口无言,最后冷哼道:“要说人头落地也不奇怪!那女魔头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我听了“噗嗤”笑出声,反问:“锦双可说的是我?” 他怒:“不是你还能有谁!血洗慧觉寺,只你一声令下便砍了一百五十余颗脑袋!想那了忘虽为祸一方,却也是手下几千人马的大股!最后竟只落得他单人逃脱!实难想象!素闻你心狠毒辣,便是降将也要破人肚皮挖出心肺!便不是女魔也是女妖!” “咯咯……”我发出银铃笑声,突然收住,美目瞪着他问:“我若如此,那今日使计俘获你们六百五十余士兵,却无一杀戮,现又将你俩松绑,你又作何解释?” 他张口欲说却又无言以对,只好闭嘴。 我看着他俩正色道:“妾身用谋算计,本不应该,二位将军都是光明正大之人,虽两次偷袭我们呈银想来必有缘由……妾身今日之举皆为一件大事。” 他俩听了互视一眼:“洗耳恭听。” 我道:“妾身之意,二位何不归顺我家,同享富贵荣华,如何?” 锦双听了嗤之以鼻:“休想!我俩受刁家大恩,岂能归顺!” 我冷笑:“想二位原也是清廷武官,受刁家大恩只图委身为贼?何况那刁守一本就是贪生怕死之辈,若是有难,他必弃二位而去,我们杨家乃受民国政府封赏,一官一贼,二位难道还不能取舍?……”言罢,对佳敏一使眼色,佳敏伸手将身旁桌上托盘盖布掀起,盘内金条十根。 我起身端起托盘来至他俩面前道:“此虽身外之物,但聊表妾身寸心,另,若二位肯归顺,则当庭授少校军衔,营尉之职!” “这……唉!”善友面带难色,叹气摇头。 锦双眨眨大眼道:“非是我俩不愿归顺!只因妻儿家小皆在刁家镇……若是归降……恐遭不测!” 我点头:“二位将军为难之处妾身感同身受,但……大义面前还望二位将军三思……况且,此时二位还未回还,刁家必起疑心,若说不测……恐怕……” 正说到此,善友忽然落泪不止,我忙问:“将军因何哭泣?” 他抹抹眼泪道:“……想到结发夫妻因我而亡……故而落泪……” 我听了叹气,放下托盘道:“世间『取舍』二字最难!……” 锦双一跺脚,对善友道:“我只听大哥吩咐!大哥说降便降!” 善友低头不语,良久,忽抬头问:“二奶奶果然真心?” 我正色道:“自然真心!” 他略想想,弯腰退下裤头,手指胯下之物问:“二奶奶可识得此物?” 我点头:“认得!男子宝根。” 只听他道:“平素传闻,杨家八美中首推二奶奶口技出奇!若得插入,口中好似无牙,柔软无比,顺滑异常,犹如插入肛门屁眼,紧紧裹住不能拔出,不知是否实情?……” 话音未落,佳敏柳眉倒竖,美目圆睁用手指着他怒:“贼子胆敢!既做阶下之囚还敢贫嘴侮辱我姐!可知你当下乃板上鱼肉任凭宰割!看姑奶奶不撕烂你这张臭嘴!” 说罢,起身便要行动。 我忙喝止:“妹妹不得无礼!” 她听了才姗姗坐下。 我看着善友道:“坊间传闻本不足为信,唯此事,却有些缘由,只因我在家时被调教得当,又常被男子置于胯下淫口,故略精此道,若比作肛门屁眼虽略显夸张,却也有些相似之处,善友提及此事,可是想试试我上面的『屁眼』?” 他点头:“正有此意!若二奶奶是真心,则借您玉口为我俩胯下之物好好品咂一番便是!” 我忙问:“若品咂称心满意,二位将军是否可归顺?” 他正色道:“不但归顺,且我俩自此只听二奶奶调令!纵使令上刀山下油锅也万死不辞!” “好!”我大喜,看着他俩再问:“刚才所言当真?” 善友道:“丈夫一言!” 锦双道:“驷马难追!” 我笑:“妾身真心收降二位,既如此,妾身不单要为二位将军品咂宝根,还诚请二位淫我们四姐妹!一是赔罪压惊,二是为表我等真心!” 言罢,我脱去旗袍道:“既然二位将军已坦诚相见,则我等更需如此,妹妹们,卸甲!” 囡缘她们应了声纷纷脱衣,他二人见了也纷纷弯腰除去裤头,不多时众人皆裸身相对,只那宝根微微硬起,似是龙阳兴动。 我忙侧脸细观,见善友宝根粗长适中,白白净净,锦双宝根又粗又长通体黝黑,怒铮铮好不吓人。 我率婉宁等在他俩面前徐徐跪下道:“妾身等先前对二位将军多有不恭之处!在此先行磕头赔罪!望二位将军海涵!” 言罢,恭恭敬敬磕了三头。 他俩见了忙用手相搀道:“二奶奶礼重了!几位姨奶奶快快请起!” 我不为所动,依旧跪着仰面道:“既是向二位将军赔罪,则妾身有一想法要与两位商议,万望应允,否则妾身长跪不起!” 他二人忙问:“二奶奶请讲!” 我道:“此番谋略皆是我所出,委屈二位也是我之过,我自当认罚,既如此,妾身想为二位耍个『当一天尼姑撞一天钟』的小名堂如何?” 善友眨眼问:“只听『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何为『当一天尼姑撞一天钟』?” 我笑:“这名堂便是由此而来。待会儿妾身命人取来一块锦缎,我自躺在上面由三位妹妹用其将我牢牢裹住,上面露头,下面露脚,后由囡缘、佳敏二位妹妹各站左右将我抬起,婉宁妹妹则立于我身后持住双脚,我面朝下悬空,可用两小块宣纸塞入鼻孔中堵住,使妾身只能用口呼吸,此时抬头、张口、吐舌。烦请善友立于面前,用手扳住贵宝根使其指向前方,只需一声令下,婉宁执双脚向前推,则宝根深入口中,必使我鼻尖撞击善友小腹,则口含宝根尽力品咂,婉宁再执双脚向后撤,我则徐徐吐出宝根,如此再向前、再后撤,循环往复犹如撞钟以增淫趣。只待善友尽兴则换锦双。” 他俩听了拍手叫好,我又道:“还有一节,只待我鼻尖顶住小腹时,二位即可叫停,此时贵宝根通喉深入,妾身吐又吐不出,吃又吃不下,鼻孔被堵口中塞物,身体又被紧裹动弹不得,唯不停扭动双足以示求饶之状,二位此时可视而不见,依旧叫停,只观妾身翻出白眼,双足乱蹬时才命缓缓后撤,则更增淫趣!” 善友听了道:“风闻杨家八美淫靡骚浪无可匹敌,今闻二奶奶娓娓道来竟无一丝一毫羞涩廉耻,实在佩服!” 我正色道:“男子欲淫女子时,最喜对方不知廉耻羞涩,如同妓女婊子亦或如母狗牲畜,只因唯有如此,才可任意为之,使女子做出不可想象之淫贱事,方能得男子欢心,若妾身等要了廉耻,便恐失了欢心,这是妾身万不能做的。敢问二位将军是否应允刚才所述之事?” 善友一拍大腿道:“允了!允了!” 我这才率婉宁等起身,对佳敏道:“妹妹,取锦缎来。” 佳敏答应,取来一捆大红色龙凤锦缎摊开,我仰面躺下,囡缘取来宣纸塞住鼻孔而后她们三人齐动手将我包裹牢实,佳敏在左,囡缘在右伸入胳膊轻轻将我抬起,婉宁则站在后面双手执住我一对玉足。 善友大喜,双腿微分用手按下宝根使宝冠朝前,我抬头、张口、吐舌,那宝冠在玉口前两寸处,虽鼻孔被堵,但依旧能闻嗅到尿骚淫臭之味。 只听善友道:“来!” 婉宁应了声:“诺!” 随即轻推,佳敏、囡缘顺势前送,“噗”一下那宝冠便长驱直入捅入进去,我鼻尖紧紧顶住善友小腹,口中香舌缠绕不停品咂。 “咳咳……”喉中发出闷响,一双玉足来回扭动。 善友不为所动,又向前凑,使那宝根尽力深入。 只听他缓缓道:“二奶奶好口技!传闻不假!我真觉入了肛门屁眼之中!不停逗夹包裹,绵软缠绕,真妙也!敢问三位姨奶奶,你等平日在家也是这般如此?” 囡缘笑应:“平日在家,老爷使我们做此淫戏时,有木轮车,我等被锦缎包裹严实放在上面,再唤来几十个精壮汉子立于面前,身后有丫鬟推撤,今日因陋就简让将军见笑了。” 善友点头,暗中又挺了挺宝根。 婉宁低头观我玉足道:“双脚绷紧,不停抖动,将军可侧观其是否翻出白眼?” 善友稍稍低头侧看,见我玉口大张吞宝根至根柄处,一双美目不停向上翻动,那香唾顺着下流到宝卵。 他看罢多时,笑:“尚未翻出白眼,不过似是用心……” 婉宁点头:“想是二姐还嫌不够深入,让咱们再用力前送!” 说罢,她双手执脚又向前推,囡缘、佳敏亦向前送,三人加力竟又使我吞入半寸! 善友故作若无其事道:“也不知二奶奶这『无牙肉嘴』如何练就?” 佳敏笑:“将军有所不知,我等姐妹自小就被高人调教指点,个个口技精湛。初时,先用筷子,而后稍粗玉棍,随年纪增长玉棍越粗,直练到『有牙胜无牙』才算小成……” 她未说完,婉宁接过道:“小成后,再练舌功,先用宣纸摊在面前,纸上撒糖,用舌尖舔舐,但只许将糖舔干净而不能将纸润湿,做到此种地步才为中成……” 囡缘继续道:“中成后便是喉功,用粗玉棒反复通喉,初时慢,而后快,犹如用宝根抽送,不许有丝毫不适,且随时随地皆可,此时才算大成!” 善友听罢恍然大悟,与锦双道:“此番着实难得!仅这口技一项便如此难,真无法想象!” 锦双点头应:“也就是杨家有如此实力!能将国色天香美女调练至此!” 他们闲聊,我在善友胯下不能言语,只将一双玉足不停扭动。善友又低头看看,这才笑:“二奶奶已翻出白眼,想是告饶,撤!” 婉宁应了声,这才执脚缓缓后拉,但见宝根慢慢从我口中抽出,上面裹合香唾黏液,晶莹剔透闪闪发亮。 善友点头唤道:“再来!” 婉宁忙轻轻前推,那宝根再次深入,善友又与佳敏、囡缘聊了一阵,侧观见我再次翻出白眼,才笑着命后撤。如此这般往复五六次,才换锦双。 锦双为人粗犷,脾气暴躁,早已按捺不住,不等婉宁前推便将宝根用力深入,只听他喜:“好妙!如此紧致!如此软绵!” 言罢,他大手牢牢抓住我发髻,急抽急送,愣是将那玉口当做肉户反复抽送起来。 “啪啪啪……”粉面不停撞击小腹,粗长宝根如入无人之境! 抽送间香唾四溅犹如蜜汁,他不发话,婉宁等自然不敢乱动,我被他抓住发髻仰着脸,只得用力张口任由粗黑宝根不停通喉。 “咔咔……咳咳……噗嗤……咕噜……”从我喉中发出阵阵怪响。 锦双两手背后,身体微微下蹲,只快速前后甩动屁股便将我抽得白眼直翻。 足足抽了百余,这才放过,囡缘等忙将我放在地上撤下锦缎。 我缓缓神,起身来在他俩面前再次跪下问:“敢问二位将军,刚才这番可曾出气去火?” 他俩点头:“牛刀小试,果不同凡响!” 我笑:“既如此,那么妾身接下来再烦请二位耍个『滴水穿石』的花式如何?” 锦双问:“速讲来?” 我道:“善友、锦双可每人挑选我们其中两个,用后入式淫奸其中一女,而将另一女仰面平躺置于裆下交合之处,抽送肉户时自有蜜汁流出,可令裆下那女张口接住不停吞咽,直至赏下宝精,此时上女直起身,将肉户宝精流入下女口中,由其吞下,二位可略歇息后使二女对调位置即可!” 他俩听了连声称好,随即善友选了婉宁、囡缘,锦双选了我与佳敏。 原本善友中意于我,但他疼惜锦双,故而将我让出,这一举动我看在眼中,心生佩服。 锦双命我仰面躺下,他与佳敏跨在我身上调整位置,交合处对准粉面,那粗黑宝根从后送入肉户中做淫,不多时,见佳敏肉户紧紧吸住宝根,随抽送,蜜汁滴滴答答向下流淌,我忙大张玉口接住,细品,黏软腥香,随即咽下。 “啊……嗯……哦……”佳敏粉臀摇摆,蜜汁增多,犹如流水尽灌入口中。 锦双边抽送边捏住佳敏一对无骨玉足道:“如此软滑细嫩的金莲……真美哉!……” 那边,善友抽送囡缘,婉宁下面张口接蜜,竟也吃得不亦乐乎。 “啪啪啪……”肉肉相碰,脆响爆豆。 “啊!……将军!……”佳敏突然叫了声,玉体一挺,浑身颤动。 锦双忙抽出,只见从肉户中喷出股股阴精,夹杂热尿,如喷泉般将我粉面打湿,我动也不动只张口吞咽。 他见了阿谀:“二奶奶吃得好香!再来!再来!……”言罢,复又送入,来回动作。 又抽百余,渐渐加快,那粗黑宝根在肉户中好似拉锯。 忽的,他痛快叫:“真美矣!……”宝根深入,宝卵不住上下缩放。 “噗……”锦双缓缓拔出,瞬间,浓浓宝精溢出,佳敏忙直立上身,户门恰好与我玉口相对,我忙探舌尖接引宝精入口,只见浓浓宝精犹如蜂蜜粘稠,从舌尖流淌,缓缓入口。 “咕噜……咕噜……”一阵吞咽,略感腥臊。 微微抬头先将佳敏肉户细舔干净,再用口吸吮,直至将残余宝精尽数吸出吞咽,方才起身来至在锦双面前跪下,口含宝根细品,佳敏亦仰面躺下,玉口张开. 一旁善友仍用力抽送,目光不时向我瞟来,我知他心意,忙用眼色回应。 这边,锦双单手扣住我发髻,用宝根在口中来回抽送,片刻便再次棒硬。 我伸手挑大指赞:“将军威武!刚挑落一将,此番宝根再硬,看来妾身今夜只得束手就擒!” 他低头笑:“不由我不赞叹!二奶奶口技真出奇!三两口便让龙阳再次动性,实在妙!速摆好,待我发落你!” 我应了声,转身跪撅佳敏身上,粉臀高翘献出二户,他亦跪在身后,宝根入户,双手却各执我一对玉足不停揉捏,肉臀甩动不停淫奸。 “嗯!哦!……将军虎威!……啊!……妾身领教了!……”身随他晃,淫声阵阵。 锦双也无回应,只用力,一双大手牢牢抓住柔软香奶,黝黑屁股来回耸动,一下下用宝根顶入。 佳敏在我俩胯下,张着口将浓汁蜜液吞咽,我被锦双淫得舒坦,小腹发热,几滴甘醇热尿喷出。 “啪啪啪……”阵阵脆响,我暗自吸气施展淫术,只听锦双喊:“不得了!……怎如进了葫芦嘴儿……送不入!拔不出!……二奶奶……给你便是!” 他怒送到底,宝冠跳动,再次喷出。 那边,善友已然换人。 我直起身子将宝精排入佳敏口中,她亦为我唆舔肉户。 许久,他俩事毕。 我望着善友笑问:“方才做淫时,善友不时向我眼神示意,可是未曾尽兴?” 他躬身回:“岂敢!……只是中意二奶奶,但今夜未得,稍存遗憾……” 我点头赞:“妾身知你重情义,虽中意于我,但念及兄弟手足将我让给锦双。” 他听了点头:“二奶奶明鉴!” 我笑:“既如此,善友可暂记下这笔账,待剿灭刁家镇得胜归来时,庆功宴上,你可使我当众受淫,随你尽兴胡来,我定在你胯下俯首称臣!” 他大喜道:“一言为定?” 我点头笑:“一言为定!” 随即,红袖取来两套崭新军装予他俩穿戴整齐。我与婉宁等重新落座,他俩在面前行军礼高喊:“汤善友!孟锦双!参见主将大人!” 我微微点头:“二位将军不必多礼!” 他俩同声道:“我二人自今日今时起真心归顺杨家!听凭二奶奶吩咐!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我大喜:“好!杨家得二位将军如虎添翼!即刻授予二位少校军衔!营尉之职!每月奉银加倍!且二位所属部队原封不动依旧归你等统领!” 他俩听了感激:“万谢二奶奶!” 喜笑颜开,我命红袖、红烛速备办一桌丰盛酒席,就在主帐中设宴款待。
第14章 血洗刁家镇
席间气氛融洽,众人推杯换盏。 我放下酒杯,笑问:“善友,这劫金之事我还不甚明了?” 他听了忙放下筷子道:“二奶奶容禀,约半年前,我令韩元清投入杨家,本想让他做个探子,可谁知被派送到二爷冠甲属下提升为传令官,从他处也获得不少重要消息,说到上次劫金一事,也是我俩贪财,并未告知刁守一……” 我点头问:“如此说来,可是善友无钱用作军饷?” 锦双在旁道:“那倒不是!只因杨家剿灭慧觉寺,民间议论纷纷!震动颇大!我二人秘谋,想为自己留条后路,故而出此下策。” 我点头追问:“原来如此,那所劫之金现在何处?” 善友摇头苦笑:“原本计划得好,谁知走漏风声被刁守一知道,他狠狠训斥我二人,命将劫金送入刁家镇,还说若此次劫金成功,则可留下一半!” 我冷笑:“刁守一如此贪财,又怎能留住人?” 又聊多时,撤去残席,已临近四更。 众人摊开地形图围观,善友指着道:“二奶奶请看,此处便是刁家镇,东南五里两处集镇便是陈家沟与黄土台,东北十里外一处集镇是九道湾。此三处互为犄角之势,攻打一处,则另外两处救援……” 我用心听,频频点头。 他继续:“陈家沟目前驻军三百,黄土台驻军二百,皆配备西洋长枪,弹药充足,且两处外围挖有壕沟栈道易守难攻。我素闻杨家进攻时必先用火炮覆盖,因此又在集镇中筑有地堡……” 我点头:“若非善友全盘托出,只攻打这两处便大费周章!” 锦双笑:“二奶奶宽心!这两处是我与大哥守备之地!只需一声令下,不费一兵一卒一枪一炮便唾手可得!” 婉宁笑:“如此甚好!” 我问:“九道湾如何破解?” 善友应:“九道湾却有些麻烦。目前此处驻军七百,守备之人乃刁守一的外甥晋耀先,此人二十七八,年轻有为,北平陆军学堂毕业……” 锦双在旁道:“二奶奶无需担心,那小子虽与刁守一沾亲,但一向与其不和,反倒与我们亲近,早已拜我俩为大哥、二哥,我们说一,他不敢说二!……” 善友点头:“虽如此,但此次却是事关他亲娘舅生死存亡,能否说动,实无把握!” 我略沉思,问:“他双亲现何处?” 锦双道:“他父亲早年过世,只有母亲,现住省城三宝胡同十五号。” 我忙吩咐佳敏:“妹妹可带手下豹队兵头卢震岳与白尚义即刻启程,务必将夫人接来!” 佳敏应:“诺!……”随即问:“姐姐,若她不随我等来,如何应对?” 我道:“若是不从,绑也绑来!” 佳敏点头:“得令!我即刻出发!”言罢,匆匆而去。 善友道:“二奶奶此计甚好!若有他娘亲在手,则不怕不应!” 我手指地形图问:“刁家镇情形如何?” 他长吸口气,面露难色:“唯独刁家镇,是块难啃骨头!二奶奶容禀,刁家镇从刁守一祖父时便开始经营,历经他父亲一辈,现已具规模。镇中心有方圆百亩空地,中央用青石堆砌四角城,城门厚重,城头有栈道,日夜士兵把守往来不断,这还其次,关键是四面城上各有一挺『连发水冷机枪』!实难对付!……” 我听了心中一动,忽想起当初德国老师傅劳师德曾言,在德意志帝国陆军中有一种连发机枪,用水降温制冷,中文名曰『马克奇』,此枪威力奇大! 一打一片,任你千军万马也吃不消!…… 囡缘在旁问:“可是从德意志帝国购入?威力如何?” 锦双摇头:“只听闻是刁守一托人花重金从上海购买。此武器我等见识过!开动起来如同雷鸣,所射之处玉石俱焚!别说是血肉之躯,就是那铁铸人也承受不起!” 善友点头:“此枪需两人共同操作,一人射击,一人续弹,子弹与步枪不同,又长又粗,用布弹夹连接。” 我认真细听,问:“若正面进攻,胜算几何?” 他摆手:“切莫如此!除非子弹打光否则毫无胜算!” 婉宁摇头:“真有如此威力?我却不信!” 锦双急:“四姨怎不信?……” 我打断:“四角城中是何情形?” 善友道:“里面是五进一个大院落,刁守一住在第三进院中,常驻士兵一千余,算上他几房姨太太及丫鬟、家奴、院工、仆从等足有一千五百。” 我问:“善友、锦双妻儿可在内?” 锦双点头:“皆在其中!” 我自言自语:“果然易守难攻……若是围而不歼……困住他们……” 善友摇头:“二奶奶有所不知,这刁守一早有准备,城中有地库,储存粮食无数,另有成堆盐、糖,院后还圈养猪、牛、鸡、鸭等活畜活禽,且院内有三口水井!便是守上几年也毫无问题。” 囡缘道:“若如此,则只有回庄求援,调动炮兵!将这石头城轰个稀烂!” 我摇头:“老爷脾气你不是不知,若回庄求援,必遭他呵斥责罚,何况还有念恩,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惊动。” 善友道:“依末将之意,咱们先拿下陈家沟、九道湾、黄土台三处,而后将四角城团团包围,那时已胜大半,便是回庄求援也不至被老爷责罚。” 我点头:“善友与我不谋而合!就依此办。” 众人商议定,此时已过五更,外面天色启明。 善友微微躬身道:“烦请二奶奶传令,将所有投降军士发还枪械,由我二人率领,先行出发,二奶奶可随后慢慢跟进。一来,不至于被耳目探听。二来,也可等佳敏姨娘将人接来。” 婉宁听了刚要开口,我摆手道:“就依善友之意,你速与锦双启程!” 善友得令转身离开,忽又回转:“二奶奶还有一事望您恩准。” 我忙问:“何事?” 他道:“请示二奶奶可否将韩元清调拨到我手下听用?……二奶奶莫误会,此人是我表侄。” 我这才恍然,笑:“原来如此!只是……我事先不知情,割去他双耳,他是否会记恨?” 善友忙道:“二奶奶放心,他绝不敢!能留下性命已是造化,胆敢记恨二奶奶您!” 我点头:“既如此,就依你意。” 善友行军礼:“是!”言罢,与锦双匆匆出帐。 他俩走后,婉宁凑近我悄声问:“姐姐怎如此放任他俩?若是归还枪械他俩造反,如何应对?” 我点头:“妹妹所虑不是没有道理,但古人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方才与他二人做淫时,我察言观色,深觉他俩已动真情,此番放去,若是真心则一切顺利,若是造反,我必再用计擒之,到那时,绝不留情!” 言罢,我命红烛传来献州、大勋,对他俩吩咐:“你二人可率凤队悄悄尾随汤、孟二人,若有变故,则奋力阻挡,而后速回报我,我亦率全军在你俩身后五里左右接应!速去!” 他俩得令匆匆而去。 我再传令,全军速用早饭,即刻启程。 自柳霞岭至陈家沟行军约五日,一路上献州、大勋不时传来消息回报汤、孟动向,我率全军在后缓行,又命人速赶往省城告知佳敏在九道湾汇合。 行至第五日傍晚,面前出现一片芦苇地,那芦苇野蛮生长,一人多高,十分茂盛。 刚到近前,大勋迎面赶来,在我面前勒马道:“禀二奶奶,前方芦苇乃废弃泄洪渠,出了此处便是陈家沟,当下我已将凤队埋伏于此,侦查对方动向,请二奶奶定夺。” 我听了,抬头看看,天色已晚,随即吩咐:“婉宁率部于左翼,囡缘于右翼,我自领凤队与佳敏豹队居中,全军戒备!扇形缓动!如遇抵抗!随即合围!” 众人领命随即各自准备,不多时三面方阵摆好,借夜色掩护悄悄前行。 我在凤队中间,左右红袖、红烛纷纷拔枪警戒,一眼望去,陈家沟房屋瓦舍黑压压一片,其间点缀灯光,异常安静。 眼看将行进到射程范围,突然!前方亮起无数火把,紧接着一队人马犹如长龙般冲出来,为首正是善友、锦双! 他俩行至面前跳下战马单膝跪地高喊:“汤善友!孟锦双!恭迎二奶奶!” 我一见大喜,忙高声娇喝:“善友、锦双果然不辜我之期望!传令全军进驻陈家沟!” 进入集镇,但见临街买卖商铺众多,家家户户悬挂大红灯笼,善友笑:“听闻民国正规军到此,家家欢喜,户户欢庆,都挂起大红灯笼以示庆贺!” 我点头笑:“此乃人心所向!” 行至中央十字街,有一大户宅院,院前空场中两排方阵,整齐划一,方阵前堆积无数枪械。 善友用手点指:“二奶奶请看,左边方阵乃我手下士兵,右边乃锦双士兵,如今列队归降,总计一千一百五十八人!恭请二奶奶检阅!” 我听了,忙整理好军装军帽遮面青纱,率红烛红袖、婉宁、囡缘、善友、锦双及众兵头大步走上台阶,面对众军士高声道:“众位士兵兄弟!你等今归顺我杨家乃大义之举!亦是脱贼向善之正路!咱家深受民国政府嘉奖,乃正规部队!自今日起,众兄弟皆可享受正规待遇!如立军功,封赏加薪,决不食言!” 言罢,众士兵高呼:“杨家威武!谢二奶奶!……” 随即,善友在前引路,众人入正堂。 大家落座,安排酒宴,我吩咐:“每位归顺士兵,赏银洋五块!”善友大喜,吩咐人下去安排,不多时外面士兵高呼:“谢二奶奶恩赏!” 锦双献出花名册及陈家沟、黄土台两处钱粮册,我略翻翻便交由大勋收好,依此查点接收,除留下部分外,连夜装箱启程运回庄上报捷。 酒宴摆下,大家推杯换盏,我笑问:“善友、锦双立下大功,只是接下来这九道湾如何?” 善友放下酒杯与锦双互视一眼,道:“二奶奶,我与锦双已商议定,明日破晓,全军出动,出其不意合围九道湾,另请二奶奶在其与刁家镇相连的『北川路』布下伏兵,此间路况复杂,可由我表侄韩元请做向导,若刁家镇出兵救援则就地消灭!只待将九道湾困住,我二人不带一兵一卒,单人独马去见晋耀先,凭借三寸之舌说动他便是!若佳敏姨娘能接来他母,则事半功倍!” 我认真细听,不住点头,但听到他俩要单人独骑入九道湾,不禁皱眉道:“善友胆大心细,但你二人不带兵卒单人去见晋耀先,若他反目,恐害了性命!我如此大费周章使你俩归顺,皆看重你二人雄才!便是陪上千条士兵之命,亦不愿你俩有分毫差池!” 他俩听了甚为感动,锦双笑:“万谢二奶奶!但您大可不必担心,九道湾被困,外无援兵,晋耀先已是困兽,我二人与他交情颇深!情同手足!他绝不敢反目,我料想,只需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摆明大义,他当会归顺!” 善友也在旁道:“确是此理!二奶奶可放心。” 我思琢片刻,随即点头:“既如此,就依你俩之意!” 商议已定,又饮了几杯,撤去残席,眼看天至三更,我在堂中传令:“善友率队于九道湾西面列阵!锦双率队于北面!囡缘于南面!我自率凤队于东面!婉宁虎队由元清做向导埋伏于北川路左,献州、大勋率佳敏豹队伏于右,若遇刁家镇援兵则放过前队待敌入口袋后团歼之!” 众人得令依计行事,我亦率队出击。 大军急行,约天色蒙蒙时面前现出平坦地势,只是这坦途之上曲曲弯弯拐了九道,路两旁皆是半人高荆棘。 天色大亮时已将九道湾围得水泄不通! “啪!啪!……”突然,从对方战壕放出冷枪,紧接着枪响爆豆! 我速传令:“全军就地掩护!一齐还击!” “啪啪啪……”瞬间枪声大作!九道湾四面开花! 对射约一刻,敌方见我军并未进攻,这才停歇。 不多时,集镇中央冒出一股黑烟,笔直冲天,想是求救信号。 这时善友、锦双命人回报,二人已从北门进入。 我传令:“全军停止射击!就地警戒!” 直等到晌午,未见汤孟二人出来,集镇内一片寂静,我正犹疑,忽闻北方隐约传来枪声,寻声望去正是北川路方向。 不多时,婉宁虎队兵头陈秀平来报,刁家镇派出援军三百,以尽数被围歼于北川路! 我听闻大喜,传令:“命虎队、豹队就地戒备,再有来敌就地歼灭!” 等至傍晚,依旧不见九道湾内传来消息,正焦急,忽然红烛报:“二奶奶!佳敏姨奶奶回来了!” 我忙回身望去,只见士兵们分开让路,佳敏战马在前,身后卢震岳、白尚义赶着一辆大檐车急行而来。 行至面前,佳敏跳下战马道:“姐姐!晋耀先之母徐氏已被我接来!” 我点头:“妹妹辛苦!”言罢走到车后,卢震岳挑起车帘放下踩凳,从里面下来一貌美贵妇。 细看,大约四十出头年纪,鸭蛋脸弯柳眉,琼鼻玉口,身穿黑色纹绣旗袍,丝袜绣鞋,气质雍容,正是徐娘半老丰韵正浓。 佳敏在旁引荐:“徐夫人,这位便是我姐姐,亦是我军主将!” 她闻听,忙飘飘万福:“妾身徐氏参见二奶奶。” 我忙用手相搀:“夫人不必多礼,随我来,咱们慢慢聊。”言罢,命红袖、红烛警戒,我与佳敏陪着她找到一处清净所在,搬来秀凳宾主落座。 我与佳敏摘去青纱,三人对面,问:“夫人可知我派佳敏将您请来何事?” 她点头:“为我儿晋耀先归顺之事。” 我问:“夫人作何想?” 她叹气道:“想耀先受过高等教育,却委身为匪,妾身亦对此惋惜,时常规劝他,因此事,他与娘舅刁守一几番争执。现如今二奶奶兵锋所指,便是汤善友、孟锦双亦明事理真心归顺,耀先为何如此糊涂!” 我听她所言心中感激,笑:“想是耀先年轻气盛又顾及颜面,若就此缴械投降恐自尊受辱……” 正说到此,红袖来报:“禀二奶奶,汤善友回来了!” 片刻,善友来至面前,面带愧疚道:“回报二奶奶!末将……费劲口舌,但那晋耀先提出条件,让您不带武器、兵卒,单独入内与其会面商谈方可归顺!……末将无能!” “过分!此子太过分!”我未曾答言,身旁徐氏怒斥。 善友这才看见徐氏,忙道:“夫人既在此,那便好办!只需夫人随我入内,耀先必同意归降!” 我摆手笑:“我亦与徐夫人同去见他,表我等真心!” 佳敏听了,旁劝:“姐姐贵为全军主将,怎能轻易涉险!若有闪失如何应对?” 善友也劝:“二奶奶不可如此!虽已将九道湾困住,但集镇内尚有七百敌军,枪械、弹药充足!若是将您扣为人质,则无法了!” 我笑:“佳敏、善友不必担心,我料定耀先不过是试探我胆量如何,他心中早已打定主意归顺!我此去,定可招降于他!况且又有徐夫人,更是万无一失!” 众人还要再劝,我已卸下贴身刀枪交由红袖保管,与徐氏进入大檐车,命善友驾车直奔九道湾。 来至东门,善友高呼:“弟兄们,烦劳开门!” 不多时大门开启,车马进入。 我坐在车内轻轻挑帘向外张望,见大街上门户紧闭,两旁士兵荷枪实弹。 车子停下,善友挑开车帘道:“二奶奶、徐夫人,请下车。” 我搀扶徐氏下车,面前一大宅,门口八名士兵左右站立。 刚入院,迎面走来一年轻男子,三十不到,高个头,浓眉大眼,满面英气,一身藏青色军装,脚下马靴,英姿飒爽,器宇不凡! 我见了,心中便生出百分喜爱。 他来至近前,一眼便看见徐氏,惊讶道:“娘亲怎也来了?!”言罢,单膝跪地。 徐氏站定,怒斥:“你这孩子!怎如此不通事理!二奶奶在此你不拜,怎先拜我?还不见过二奶奶!” 耀先身后闪出锦双,大笑:“都是一家人!何必还分彼此?三弟!还不给二奶奶行军礼?” 晋耀先这才起身在我面前站定,行军礼高喝:“末将晋耀先参见二奶奶!” 我轻轻摘去面纱,亦行礼回应,笑问:“耀先既见了我,是否同意归降?” 他二目炯炯有神,紧盯住我粉面片刻,脸上一红,忙道:“末将无礼要求,只为试探二奶奶是否真心,既然您已到此,末将愿真心归顺!自此听凭二奶奶调度!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心中大喜,忙传令全军进驻九道湾,归顺士兵赏银洋五块,众人皆大欢喜! 来至正堂,我居中而坐,耀先献花名册、钱粮册,我收下,笑:“先得善友、锦双,如今又得虎将耀先!大家应齐心共破刁家镇!” 众人听了,士气大振,善友道:“二奶奶如今不费一兵一卒收了陈家沟、黄土台、九道湾三处大集镇,已断去刁家羽翼!我们只需好好谋划,定可剿灭刁守一!” 耀先道:“兵贵神速。依末将之意,用过晚饭后即刻起兵,先将刁家镇团团包围再作谋划不迟!” 我略沉吟,看着他问:“耀先正合我意,但有一事……妾身倒想听听徐夫人与耀先的想法。” 他忙回:“二奶奶但讲无妨!” 我正色道:“陈家沟、黄土台、九道湾得来容易,但刁家镇却是万难,此去,必定腥风血雨,兵戎相见!而徐夫人与耀先又与刁守一沾亲,枪弹无眼,若是……” 话音未落,徐夫人打断道:“二奶奶之意我已明了,但这里有一缘故,只因我并非耀先亲娘,乃是他乳娘,当年他出生时,生母患了产后风先去了,临终时托孤于我,因此只问他之意便是了。” 我这才知晓其中缘由,随即转脸看着耀先,只见他低头沉思,片刻望着我道:“二奶奶容禀,刁守一虽是我娘舅,但多年来我一直对他所作所为不齿,时常争执。依我之意,早应向民国政府请降收编做正规军,怎奈他贪财胆小,患得患失,舍不下这片家业,一心为匪!我也是碍于这血亲关系才投身匪类!今日既已归顺杨家,则正邪不两立!若真是枪弹无眼伤了他性命,也是咎由自取!” 我听了心宽,赞:“耀先如此大义!实令人佩服!传令全军速用晚饭,即刻启程!” 定更天,大军出九道湾直奔刁家镇,在北川路与婉宁、献州、大勋兵合一处。 十里路说到便到,我传令全军缓行,抬眼望去,面前现出黑乎乎一大片房舍,心道:这刁家镇果然不同于其他三处,房屋瓦舍成片,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边. 借着月色再细看,远处集镇中央耸立一座石头城,城墙上灯影摇曳,似有士兵往来穿梭。 我传令,命善友、锦双从西,婉宁、耀先从北,佳敏、囡缘从南,我自率凤队从东,四面合围。 众人领命而去,我命献州、大勋带一领士兵在前探路,慢慢进入。 “啪!啪!……”刚入集镇便遭零星抵抗,但放过冷枪后敌军便迅速回撤,隐约听四下里有人喊:“敌军来袭!敌军来袭!……” 行至长街之上,两侧门户紧闭,黝黑深邃寂静无声。 长街尽头,豁然开阔,一片阔场毫无遮挡,正中央矗立一座石头城,此刻城头上灯火尽熄,隐约察觉有士兵举枪待发! 我传令,各队原地警戒,不得冒然突进,只在街口驻扎,用房屋做掩护,再令众将东街口聚齐商议。 片刻,婉宁、善友等纷纷赶到。大家围坐一起,我悄声问:“耀先可有谋划?” 他点头:“末将之意,我先行至城下,唤出娘舅,若能开劝他投降岂不更好?若不能,也算尽了血缘情义。二奶奶以为如何?” 善友、锦双在旁道:“我俩与耀先同去!共同劝降!” 我沉思片刻点头:“既如此,依你便是。记住,若不得,速退!” 他们应了声,起身上马而去。 耀先居中,善友、锦双各提灯笼左右护卫,边行进边喊:“城上士兵兄弟切莫开枪!我们乃是晋耀先、汤善友、孟锦双求见老爷!……” 我与婉宁远远望着,婉宁悄声问:“姐姐以为如何?” 我摇头:“实无把握!” 婉宁道:“既如此姐姐何不让我去准备?我倒想见识见识那马克奇机枪有何厉害!” 我想想点头:“也好,妹妹速去准备,将虎队移至东面,我令全军掩护,你可尝试攻城!” 婉宁听了,领命下去。 此时耀先已行至城下,城头上闪出灯笼,不多时一中年人现身,虽看不清面容,想是刁守一,只见他望着城下问:“可是外甥?” 耀先忙应:“舅舅,正是我,除此外,还有汤善友与孟锦双!” 刁守一闻听,道:“白天见九道湾黑烟冲天,似是求救,我派出三百援军,可至今未归,深更半夜你三人率兵到此,何意?” 耀先道:“舅舅,如今我三人已归顺杨家做了民国正规军!您派出的援兵早被消灭殆尽,现杨家二奶奶率军合围刁家镇,外甥望舅舅三思,即刻开城投降,避免无谓牺牲!” “哈哈……”话音未落,刁守一仰天长笑,想是怒极! 他点头道:“好!好!好!……你们三个都是好样的!……晋耀先!你是我亲外甥!胳膊肘外拐!前来逼宫!汤善友!孟锦双!我对你俩不薄!落难之时收留你二人,你等就如此回报?!既如此!不必多言!让我投降痴心妄想!有本事你们破城便是!……” 突然,他回头喊:“来人!速将汤善友、孟锦双家小五十七人拉上城头!就地斩首!” 汤、孟二人闻听大惊失色,高喊:“老爷!求您刀下留情!……”不等他俩言罢,刁守一转身便消失。 不多时,城头上哭喊一片,妇孺老幼被押解上来,士兵们抽出马刀向下挥舞,颗颗人头掉落城下!鲜血喷溅将城壁青石染红! “呀!啊!”善友、锦双惨叫声中从马上摔下,口吐鲜血不省人事! 我见了,忙命士兵冲过去将他二人抬回,耀先亦泪流满面。 抬回街口,囡缘查看,诊脉片刻道:“姐姐不必担心,他二人乃是急火攻心伤了脾脏,故而吐血,我用『针刺法』疏通脉络即可苏醒。” 言罢,取来药箱拿出银针施法,好半天,只听善友、锦双长长出口气,渐渐苏醒过来。 “二奶奶!您要为我俩报仇雪恨!我老父、老母、妻儿皆被刁守一斩杀干净!我恨不能将其生吞活剥!”他俩怒吼,眼珠似瞪出血来! 我亦恼怒之极,恨:“善友、锦双归顺,与家人何干?!刁守一竟如此狠毒!婉宁!” 婉宁早已跃跃欲试,闻听忙应:“在!” 我传令:“听我号令,全军一齐射击掩护,婉宁率虎队从东面突击,架起梯子,全力攻城!” 大家领命下去,我抬头见一片乌云正好遮住月色,随即命献州打出红色信号! “啪!啪!啪!……”四下里枪声大作,震耳欲聋,几千条枪喷出火舌,弹雨扑向石头城。 婉宁在战马上将手中虎旗挥舞,娇声道:“虎队听令!全队出击!攻城!” 虎队士兵怒吼声中如潮水般冲向石头城,有士兵肩扛四条长梯冲在最前。 眼看就要到城下。忽然!只听“突突突……”之声震耳欲聋!东城头上蹿出一串火舌!所到之处人仰马翻血肉横飞! 城墙近在咫尺,婉宁愣是被压制在半途,身旁士兵竟成片倒下! “速撤!撤!……”婉宁叫声凄厉,电光火石间又倒下一片! “四姨快撤!……啊!……”虎队兵头陈秀平话音未落便被子弹击中,生生削去半个脑袋! 待婉宁撤回,清点兵损,虎队三百精锐片刻间竟损兵百余! 我一把接住婉宁急问:“妹妹可曾受伤?!” 她惊魂未定,摇头道:“秀平阵亡了!”言罢,掩面而泣。 我速传令:“全军停止射击!后撤百步!擅自轻敌冒进者军法处置!” 大家齐聚东街口,众人低头无语。良久,囡缘道:“姐姐,为今之计还是速回庄求援,调来炮兵!” 我摇头:“前番未损一兵一卒便大胜,如今突然求援,恐老爷斥责,便是说明缘由也恐他不发兵,何况还有念恩在旁,实难指望,还是另做谋划才是。” 婉宁叹气:“都怪我心高气傲,未听善友、锦双规劝,如今虎队损兵三分之一!这……这叫我回去如何交代!何况……还搭上兵头陈秀平……” 我摆手:“妹妹不必自责,既是作战又怎会没有战损?只是……这马克奇机枪太过厉害!如此连发连打,威力巨大,果如锦双所言,便是铁铸人也消受不起!” 眼见天色已明,街市上百姓纷纷观望议论,我传令:“全军戒备,出榜安民,不许惊扰百姓。” 眺望石头城,心中默默盘算,忽然有了对策,我唤过善友低声问:“你献我钱粮册时,我略翻看,似是看到库中有弓箭、连弩?” 他躬身点头:“却有弓箭、连弩等物,我与锦双初来时,枪械不足,因此命人打造了三百弓箭、五百连弩补充给弟兄们替代洋枪,只是放在库中多日,不知还能否使用……二奶奶忽然问起这个……?” 我看着他低语道:“弓箭、连弩虽远不如枪械,但若用火攻却比洋枪强之百倍,善友可曾闻『流萤飞火』?……” 他先是一愣,随即赞:“末将自诩有些智谋,可与二奶奶您相比,直如萤火比皓月!不值一提!您真乃女中诸葛!好!妙!末将这便去准备……另,若用火攻,则还需桐油、硝石、硫磺、布匹等引火之物,此刁家镇内多数商铺皆归刁守一所有,何不就地取材,查封商铺,获取所需?请二奶奶示下。” 我点头:“如此甚好,你速与锦双准备妥当!”他领命而去。 我又唤来耀先,吩咐他一番,让他依计行事。 临近晌午,全军正用中饭,耀先手下士兵赶着数辆马车,车上尽是粮袋,鼓鼓囊囊十分沉重。 耀先道:“遵二奶奶吩咐,查封粮行,取得这些粮食。” 我点头道:“将其用作掩体,堆积在出街百余步外,列成一排。”他领命而去。 时至下午,善友、锦双回来复命,三百弓箭、五百连弩,另有箭枝万根。 我取其一张弓,微一用力便拉满,心中高兴,笑:“明日此时便可破石头城!” 随即又命锦双带兵查封粮油铺、布匹店,获取所需。 傍晚,在掩体后点起数堆篝火,我传令全军见信号一齐射击,随即取弓搭箭,箭头早已用碎布缠绕外涂桐油硝磺,只在篝火中一晃便引燃,我对准石头城内“嗖!” 一箭射出,那箭枝如流萤般划过天空隐没在城内! “啪啪……”全军见信号一齐射击,枪声大作。 善友、锦双各领两百善射士兵躲在掩体后开弓射箭,一条条火蛇如雨点般射向城内! 也就盏茶工夫,石头城里火光冲天! 将夜空映红,隐约听城内有人喊:“快!快!取水!灭火!快!……啊!……呀!……”紧接着惨嚎阵阵,城墙也乱了阵脚,那马克奇机枪拼命向掩体处射击,怎奈掩体厚重结实,无法穿透。 我传令,命善友、锦双速将全部火箭射出,直至用完为止! 定更天后,突然刮起西北风,风助火势更加激烈,烈焰腾空直冲天际,整个石头城化作一大火炉! “啊!呀!……”惨叫声中,守城士兵顾不得抵抗,纷纷逃离,不多时四门大开争相奔逃,只见个个被熏烤得面如黑炭,军装破损,狼狈不堪,手举白旗! 我传令全军合围缓进,投降士兵不准伤害,直至最后,擒获刁守一及其家眷一百余口,降兵三百,其余则尽数被烧死。 我再传令,全军齐动,冲入城内,扑灭大火,清点战损。 直到天明,烈火扑灭,缴获四挺马克奇机枪,又在后院残瓦中挖出地库,库内无数金银财宝躲过一劫,共缴获银洋百箱、珍珠玛瑙玉石数十箱、金条百根、被劫二十万呈银亦在其中,另有未开封崭新西洋长枪五百余、子弹百箱、马克奇机枪弹二十余万发…… 我大喜,传令全军就地扎营,设下大帐,传令每位士兵犒赏银洋十块,每位兵头银洋五十,婉宁、囡缘、佳敏、善友、锦双、元清、耀先每人银洋五百。 刁家镇、九道湾、陈家沟、黄土台众百姓每人银洋两块! 出榜安民。 傍晚,我在大帐坐定,身后红烛、红袖,其余众将分坐左右。 婉宁请示:“姐姐,现如今一切皆安排妥当,唯剩俘虏如何处置,请姐姐示下。” 我略沉吟,道:“投降士兵回庄后入待补军。现速将刁守一带上来!” 婉宁听了扭头朝外喝喊:“带刁守一!” 献州、大勋双押刁守一进入,朝他腿胯狠踹一脚,喝:“见我家二奶奶还不跪下!老东西!” 我细看,只见此人六十出头,尖嘴猴腮,细眉细眼,鹰钩鼻,薄片嘴,一副奸诈之相。 他虽跪在地上,但依旧拔起胸脯,二目直视,毫无胆怯! 我心中不快,轻轻端起茶盏,口中道:“善友、锦双,刁守一既被俘,依旧昂首挺胸,似是英雄好汉,你俩过去丈量丈量他!看看他骨头有多硬!” 善友、锦双早恨得咬牙切齿,只因碍于没有我将令,只能隐忍,如今得令,迅速冲至面前,四个拳头如雨点般砸下,先给他好一顿胖揍! 善友狠狠瞪着他吼:“老猪狗!我为你家出了多少力?!你怎如此心狠!竟杀我全家!” 锦双左右双拳重击肋骨,恶狠狠骂:“老贼!你可曾想到今日来得如此之快!我恨不能活剥了你!” 刁守一年老体衰,怎禁得起这顿暴打?初时还挣扎几下,随即讨饶:“二奶奶!饶命……啊!……哎呦……” 我只作没听见,继续品茶。 半晌,才缓缓道:“善友、锦双暂歇怒火,我问他两句,随后便交由你俩处置。” 他俩听了,这才退下。再看刁守一,满脸淤青,一嘴牙被打掉,躬着身子,想是肋骨被打断,浑身颤抖。 我冷冷看着他问:“我军已然合围封城,你为何不降?” 他支吾道:“心……心存侥幸……我料二奶奶久攻不下自会撤军……” 我问:“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讲?” 他绝望道:“只求速死!” 我摆摆手:“善友、锦双,将刁守一拉出去,与其家小随你们处置!” 他俩听了高声应:“得令!” 随即双双架起冲出帐外。 婉宁面色铁青,在旁道:“姐姐!小妹亦想参与!为我那阵亡的士兵和兵头报仇!” 我点头:“去吧!” 大帐之外,城墙之下,刁守一全家百余口被五花大绑跪列一排,婉宁、锦双、善友挽起袖子,手持利刃,站在身后举刀挥舞! 刹那间,人头滚滚,鲜血迸溅,阴风习习,惨叫阵阵,刁家无论男女老幼尽皆斩杀殆尽!婉宁又命士兵将所有人头悬挂在城头上曝晒三日! 处置完毕,我传令全军大摆酒宴共庆胜利! 大帐内,庆功宴摆下。 帐外夜色阑珊,繁星点点,微风拂面甚为恰意。账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众人把酒言欢。 我与婉宁等姐妹脱下军装换上女装,个个风姿卓越,徐氏也换上大红旗袍丝袜绣鞋以增喜色,她虽半老徐娘却也与我们争相辉映。 我坐主位,左手婉宁、囡缘、佳敏、徐氏,右手善友、锦双、耀先、元清。另有红袖、红烛穿插往来为众人满酒布菜。 我首先举杯:“今日得灭刁家镇,皆是大家齐心协力之功!我虽为主将,但若无众人辅佐,则难成大事!在此,妾身恭谢诸位!” 言罢,一饮而尽。 大家纷纷起身将杯中酒喝干,齐声道:“谢二奶奶!” 重新落座,红袖满酒,我举杯对善友笑:“若论功劳,首推善友与锦双!非二位相助,怎能如此轻松大胜?来!我敬二位!” 他俩忙举杯,善友低头躬身:“二奶奶切莫如此,我二人既已归顺,自然要为咱家打算,若说功劳荣耀,非您莫属!单这火攻石头城,末将便佩服之极!” 我心中欢喜,便与他俩连饮两杯。 看看元清脸上仍裹纱布,心有不忍,举杯对他道:“元清伤势可好些了?当初未曾料到有今日,误伤于你,万不要记恨才好!” 他听了忙站起躬身:“二奶奶这说得哪里话!末将怎敢记恨您!能得活命已属万幸,万谢二奶奶大恩才是!”言罢,与我喝了一杯。 我再举杯对耀先道:“耀先青年才俊!归顺咱家,将来必大放光彩!待回庄后,我自会在老爷面前为你请功,定有丰厚嘉奖!” 他起身道:“末将只求在二奶奶麾下听令!” 我看着他道:“此战最大斩获便是那四挺马克奇机枪!我有意成立一支机枪队,耀先可任队长!” 他听了大喜:“此正是我所长之处!谢二奶奶!”言罢,我俩将杯中酒喝干。 徐氏在旁道:“耀先今日得二奶奶赏识,要牢记大恩,将来为杨家出力,便是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他听了忙应:“是!谨遵母命!” 众人高兴,推杯换盏,正酣畅,忽听善友在旁低声道:“二奶奶,当初您许给末将那笔账……” 我一听,便知他心思,忙高声道:“大家安静!我有话讲!” 顿时,众人压言,目光齐聚。 我笑:“当初为收降善友、锦双,我与婉宁、囡缘、佳敏三位妹妹与他二人帐内做淫,一来为表我等求贤若渴真心,二则也为赔罪。只是,为助兴,我们耍那『水滴石穿』的花式,由他二人各挑选我们其中两人,择选之时,善友本中意于我,但他念及兄弟情深,忍痛将我让给锦双,此大义,我亦知晓,深为感动!故而许下诺言,待得胜后庆功宴上,善友可当众人面与我做淫,随他心意,我亦俯首帖耳在他胯下称臣!方才善友提及此事,我亦有此意,就在席前善友淫我一番,大家可在旁观赏点评,亦算是为诸君助酒!另,元清、耀先若有雅兴,亦可下场共淫,也好使我领教你二人胯下雄风!” 言罢,众人纷纷叫好。 不想,锦双在旁故作叹气道:“二奶奶好偏的心!竟未请我……” 我笑:“锦双莫小气!今夜怎会不请你?妾身恭请锦双下场,再展雄威!” 他这才憨笑,众人也一起笑,唯独徐氏秀眉紧锁,似有心事。 我见了,心里一动,料她或许尴尬,忙对她道:“我已为夫人设下清净所在,您可自去歇息。” 不想,她摆手:“二奶奶莫要误会,妾身非因尴尬……” 我听了问:“既如此,为何愁眉不展?” 她轻叹口气,眼色幽怨瞥向耀先,耀先脸上一红,低头无语。 我在旁观他二人神色似有内情,却又拿不准,正疑惑,只听她道:“二奶奶有所不知,自从耀先生母托孤,我视如己出,对他娇生溺爱,他十六七岁时还缠着吃我奶,沐浴时亦是我为他擦背搓身,直至他成年,便寻机纠缠,要我与他做淫……妾身也是一时心软便随了他心愿,这些年,他除我之外未亲近其他女子……则,今夜……” 说到此处,我已明了,笑:“原来如此!可巧!妾身正愁以一敌四难以招架,既这样,夫人何不放开手脚抛开脸面同我携手共赴?” 她听了粉面通红道:“这……如何使得……” 我笑:“如何使不得?想今日英雄聚会,亦无外人,若论行军打仗,平乱剿匪则他们听我将令,但唯独此事,咱们女流之辈则仅需顺其自然,听凭他们发落才好!” 婉宁听了笑:“姐姐言之有理!你与夫人,一少一老,相映成趣,当众做淫,春声连连,也可使我们开阔眼界,看你们如何被发落!岂不妙哉?” 我听了笑着转脸问耀先:“耀先之意如何?” 他俊面通红道:“末将……末将谨遵二奶奶之命!” 我点头:“如此甚好,红烛、红袖速取来锦被铺设席前!”她俩领命而去,不多时准备妥当。 我起身来在徐氏面前轻轻将她搀扶起来,手挽手脱去绣鞋站在锦被上,笑:“妾身今夜既有幸与徐夫人携手,则有一提议,若是大家下场乱淫,毫无章法,便是淫了也不尽兴,倒不如咱们耍个『三张嘴』的花式以添淫趣可好?” 众人目光齐聚,我解释道:“做此淫戏时,我跪趴在地,粉臀高撅,献出二户,张口吐舌,徐夫人则与我反方向跨骑在我背上,用双腿夹住我粉面,同样献出双户,自家粉面则放在我高翘臀上,同样张口吐舌。此时从正面看,从上至下为夫人肛眼、肉户、我口,从背面看,从上至下则为,夫人玉口、我之肛眼、肉户。做淫时,男子可站正面亦可站后面,面前皆有『三张嘴』,可任意抽送,增添乐趣!” 善友、锦双听了拍手叫好,元清、耀先也瞪大双目满面期待! 只听身旁徐氏悄声道:“二奶奶……您这法子怎如此……好!……可羞臊妾身了……” 我侧头在她耳边轻语:“你我女流不过是男子取乐去火的器物,若不能讨他们欢心,则是你我之错,今夜夫人理应抛去羞臊之念,安心做个肉罐子,舍身为他们尽兴才对!” 她听了,美目微抬与我眼神相对,略点点头道:“二奶奶言之有理,妾身听凭吩咐……” 我心中大喜,抬头望向善友笑:“做淫时善友为主将,锦双为副将,元清、耀先为偏将,妾身请示主将,是否即刻摆姿听凭发落?” 善友龙阳早动,听闻点头笑:“准!” 我笑应了声“诺!”随即宽衣解带展露玉体,旁边徐氏满面娇羞,却也动手脱衣。 我侧目细观,见她皮肤白皙滑嫩无比,一双矫健玉腿间毛发油亮蓬松,双乳结实高耸,奶头红润,似是常被吮吸,后腚高翘,举手投足间那浑圆肛眼若隐若现讨人喜欢。 我观她,她亦观我,面面相觑莞尔一笑。 迈步来至锦被中央,我缓缓跪下,双臂撑住上身,双腿微分,粉臀高翘献出二户,玉口张开,香舌吐出。 佳敏正吃菜,见了笑:“姐姐摆出此等淫姿,比那娼窑中的婊子姑娘更甚三分!哪个男子见了能不为所动?” 囡缘在旁打趣:“你这话虽有理,但莫忘了,你我八姐妹又有哪个比不得婊子姑娘?……” 婉宁故作叹息:“只不知哪位男子有此福气?能与我等交配做淫共赴巫山?”言罢,众人目光向善友等望去。 此时善友、锦双、元清、耀先纷纷起身除去衣裤,胯下宝根虽形态各异,但皆都龙阳兴动一柱擎天! 汤孟二人宝根我见识过,元清、耀先却是初见,细观下,二宝根白净硬挺,粗长适中,宝冠充盈,鱼嘴吐泡兼为待机勃发之势! 此时徐夫人来至我近前分开玉腿跨在我头上,双腿并拢将粉面轻轻夹住,而后俯身趴下,自家粉面置于我臀尖上,双手撑住地,玉口微张,香舌吐出。 我高声道:“禀主将大人!妾身与徐夫人姿态已备!静候大人等发落!” 善友听了,率众人来至近前,将我俩团团围住,他在我面前,稍稍矮身便将宝根深入我口中直至根柄,使我鼻尖牢牢顶住小腹,这才道:“我虽为主将,但亦有自知,锦双是我弟,元清是我表侄,论尊贵皆不如耀先,依我之意,应让耀先为首!” 他边言边前后晃动,使宝根在口中来回抽送。 我动不敢动,只用力张口任凭他淫。 耀先来至背后,单手抓住徐氏发髻,将宝根送入,随后动作,笑:“善友讲得哪里话?二奶奶既认定你为主将则必有道理!怎可自降身价?不必多言,末将听令便是!……” 善友腰部用力,动作加快,宝根次次坐实予我通喉,我被他抽得气喘急促,渐渐美目上翻献出白眼,他低头看看,不为所动,笑:“耀先莫误会,我非自贬,只因在刁家时,你亦为少主,虽拜我与锦双为大哥二哥,但身份却未因此变化。现如今虽共同归顺,同在二奶奶治下称臣,但各论各事,你还……” 不等他言罢,锦双在旁焦急打断:“大哥!耀先!你俩只顾谦让!推来推去!只我与元清在旁干瞪眼!真急死!” 善友听罢苦笑:“尚未入戏,便有催促,实在无法……”他随即抽出宝根向上轻抬钻入徐氏肉户。 “唔……”徐氏扭摆粉臀,肉户亦中门大开迎逢接客。 背后耀先将宝根拔出,低头悄声问:“娘亲可实受了?” 徐氏粉面通红,点头道:“善友果有大将之风……抽送间……深入浅出……丝毫未有拖泥带水……嗯……实受了……实受了……”边说边晃动身体随善友前后动作。 耀先听了心中欢喜,伸出二指“噗”送入我肛眼中挖弄,片刻惊呼:“二奶奶……您这肛眼怎如此多汁润滑?直似灌满上好油膏!……” 言罢抽出手指,灯下细观,只见上面竟包裹一层黄白油腻之物! 囡缘听了在旁笑:“耀先怎知这其中奥妙?只因我等从小被调教妥当,日日饮用秘制油茶,因此大肠内多油多汁,男子随时可淫而无需外用油膏。” 耀先听了,也顾不得搭话,微矮身,宝冠定在肛眼之上,徐徐送入。 “哦!……”我轻哼,娇声道:“耀先不愧良将!……初次临阵便专抄我后路突袭……妾身领教……” 他抽送数下,赞:“二奶奶怎生得如此好腚眼?!……比那肉户竟还腻三分!真美!”言罢,动作加快不停抽动。 善友抽了百余,轻轻拔出,再向上提,宝冠顶住徐氏屁眼便往里送,谁知连入三次而不得,却听徐氏咧嘴叫:“善友快停!妾身肛眼窄小,又未经操练,实难承受善友大物!” 善友恼,质问耀先:“你母子做淫时竟从未走后路?” 耀先笑:“走过走过,只是前戏要甚多准备,清肠通便、温水坐浴、还要涂抹『酥麻散』与『猪油膏』,待妥当了,还需吊起双腿只将肉臀下沉,使肛眼张开,方可轻轻送入……” 锦双听了一吐舌头:“如此折腾,天还不亮了?……”他表情滑稽,逗得众人大笑。 徐氏笑罢,面带羞愧:“妾身无能,善友不得尽兴,此妾身之过!” 婉宁在旁道:“夫人这话却也在理,依我看来,我等肛眼理应随时随刻可被男子做淫。若事前清肠通便、刷洗干净反倒无趣,男子最喜抽送肛眼后直接入口,由我等为其品咂咸淡滋味,使我等肛口合一,不辨香臭不分脏净方可获欢心。” 佳敏怕徐氏尴尬,随即应:“夫人也不必自责,有我姐姐在,善友想淫肛眼易如反掌……” 婉宁饮酒笑:“此话有理,只待耀先赏下宝精,善友接力即可……” 他们说话间,我暗暗运用淫术,包夹耀先,只觉他加快速度结结实实抽送百余,突的拔出宝根送入徐氏口中,那宝冠上沾满油腻黄白,徐氏不顾腌臜张口吞入用力吸吮,耀先喜道:“娘亲好美!给你便是!” 言罢,赏下宝精由徐氏吞咽。 徐氏品咂片刻才轻轻吐出,娇声道:“二奶奶肛中之物虽有异味,但妾身品之咸淡尚可,善友、锦双、元清,你三人赏下宝精时尽可送入我口中,也算妾身将功补过……” 善友听了忙来至背后,矮身先将宝根送入肉户,频频动作。 我随善友前后晃动,听徐氏之言娇笑:“真难为夫人……妾身理应自产自消……却烦劳夫人代为品咂……在此谢过……” 佳敏亦笑:“难得徐夫人深明大义,能做出如此过人之举,令人佩服!” 这边,锦双忙来至我面前将宝根送入淫口,而后弯腰抬起徐氏一双肉足闻舔把玩,片刻放下道:“不甚过瘾,比不得二奶奶……” 他宝根粗壮,直通咽嗓,又令我献出白眼。 背后,锦双抽送多时,赞:“今夜过瘾!二奶奶肉户爽滑无比,紧紧裹住让人不忍拔出!只是我还想见识见识肛眼如何,故而不便久留,他日若有缘,自然再有相会之时……”言罢抽出宝根送入肛眼。 只抽送数十,他便惊呼:“哇!好屁眼!难怪耀先只入这一洞便缴械败退!……真美!……”说着,他加紧动作再抽数十,只略停顿便迅速拔出直接送入徐氏口中! 叫:“服了服了!……末将缴械便是!……”再次赏下宝精由徐氏品咂。 善友连入我三洞,已然强弩之末,故而去火,我亦未施淫术。 他刚退下,元清却替补上位,他年轻气盛,不懂战法,双手定住我粉臀,宝根一挑便入户中。 我只觉户内发涨,火热滚烫,又觉他动作迅速,大出大入,知道是个『愣头青』,心中好笑,略略吸气包夹,抽送未及五十,他便叫:“二奶奶!二奶奶!末将……好爽!真美死!……”随之狠插到底,宝冠顶住花蕊,跳动喷涌! “嗯……”我口中被塞,秀鼻轻哼,粉臀摇晃受他宝精灌溉…… 锦双单手按住我头,胯下摆动不停淫口,见了笑:“毛头小子!初出茅庐就怕虎!……二奶奶何等人物……你那两下还嫩得很!……哈哈……” 元清听了,面红耳赤,慌忙拔出宝根站在一旁,婉宁笑得花枝招展,忙摆手示意他近前,笑:“元清毛儿嫩!不懂吐纳运作之法,你附耳过来,我教你……” 元清忙凑近,婉宁在他耳边嘟囔几句,他牢牢记下。 锦双抽出宝根,先入徐氏肉户抽送几十,抽得徐氏娇喘连连,这才转身来至背后,左右各执我一只肉足,舔闻一番,才入正题。 我连战四将,背上又伏着徐氏,略感疲劳,小腹一热,洒出几滴甘醇,锦双见了笑:“二奶奶可是乏了……怎被末将淫得尿裤?……” 我忙道:“休要扯闲!速集中精力淫我去火……” 他应声:“得令!”随即不停抽送直至百余。 “嗯。啊。哦。” 我随他动作前后乱摆,玉乳横飞,只得暗施淫术包夹于他,不想被他察觉,抽出宝根复入肛眼,我忙提气缩肛紧紧吸住,也就三五回合,他便抽出送入徐氏口中笑:“二奶奶功力深厚,末将自知不敌,先行撤退……哦……”正说间,宝冠通入徐氏咽喉连跳赏下宝精。 徐氏不停吞咽,连番吮舔,这才轻轻吐出问:“锦双存货怎这般多?我只觉腹中充盈已是半饱……”众人听了纷纷大笑,我亦忍不住笑出声。 大家事毕,徐氏从我背上下来,红袖、红烛打来温水,水内又泡上香料、花瓣为我与徐氏擦身,擦洗干净穿戴整齐重新落座。 善友亲自为我满酒,双手举杯,躬身道:“末将今日得二奶奶赏下玉体,已心满意足!自此后听凭调遣!绝无二心!” 锦双、耀先、元清亦同时举杯道:“末将等听凭调遣!绝无二心!” 我举杯笑:“既如此,理应同心尽力使咱家成就一番霸业!来!干!”言罢,众人举杯,一饮而尽。 欢谈至二更,酒宴散去,各自回帐休息。我则命红袖、红烛挑灯,将此次作战经过、战损、战利等书写装订成册先行派人回庄报捷。 金鸡报晓,朝霞满天。 我在主帐坐定,众将分列两旁,我道:“善友、锦双、耀先从各自队中选拔精锐士兵数百,分别驻扎刁家镇、九道湾、黄土台、陈家沟,权当地方治安,待回庄后听老爷分封,自会派人接手。” 三将齐齐应了声:“是!” 我又道:“全军用过早饭即刻回庄,虎队在前,彪队押解战俘,豹队押解战利,凤队与善友、锦双、耀先断后!” 军令如山,众人齐应,纷纷各自回去准备。 不多时,号令此起彼伏,战马嘶叫,车轮滚滚,全军开拔。 我一身戎装,披着大红斗篷,青纱遮面,红袖、红烛紧紧跟随,善友、锦双、耀先、元清环绕两旁,士兵们昂首挺胸精神饱满。 两旁百姓纷纷出来围观,阵阵欢呼不绝于耳。 出了刁家镇,加速急行。 行军五日,来至庄前,远远便得通报,老爷亲自率众人庄前迎接,我忙传令全军缓行,随即率婉宁、囡缘等众将行至最前。 来至老爷近前,大家纷纷下马,我单膝跪地高声道:“禀老爷!贱妾未负所托!平灭刁家镇匪患!向老爷复命!” 老爷大笑:“美娘再立奇功!可喜可贺!全军即刻入庄,晚间我亲自主持庆功宴!” 我们齐齐应声,随即入庄。我又安排善友等一众降将的住所,皆在外府。 宝芳陪我回锦绣阁,边说边走,道喜:“恭喜妹妹又建奇功!” 我笑问:“姐姐何时回来的?” 她道:“回庄有几日了,接到捷报便知你全胜!” 进入正堂,红袖上茶,我微微品了一口问:“督军府情形如何?” 她摇头苦笑:“这位徐督军真好兴致,几日来无论白天夜晚,换着法子与我们做淫,一次不够还要二次,也不知那位老人家吃了什么仙丹妙药,怎如此好精神!” 我笑:“巴不得你俩常伴左右,美人在侧又怎肯轻易放手?” 她点头:“若是常伴反倒不急,怕就怕几日后我们便要回庄,故而集中火力撒在我们身子上。” 说话间,我站起身,自有红袖、红烛为我脱去军服军靴,又取来家常宽松衣物为我换上。 宝芳在旁瞧着,笑:“好伶俐的两个贱婢!侍奉得当,比我那贴身丫鬟还强三分!” 红袖、红烛听了忙躬身:“大奶奶谬赞,皆是我们奶奶调教得好!” 我在旁笑:“姐姐若喜欢,尽管拿去用,天寒时可令她俩暖被暖脚,天热时可令她俩扇风驱蚊,三人同眠亦可摩户蹭痒寥解无趣……” 红袖、红烛听了粉面通红低头无语。 宝芳抿嘴儿笑,忽打了个手语,我心领神会,对她俩道:“你俩门外设岗,我与大奶奶有话讲。”她俩应声出去将门带好。 宝芳凑近我,低声道:“妹妹,近几日我陪老爷侍寝,常听他说要组建一支『内卫队』交由念恩统领!” 我听了心里一动,皱眉:“咱杨家庄犹如铜墙铁壁,老爷深居内府,又有咱们护卫,万无一失!怎动起这个心思?” 宝芳冷哼:“还不是念恩吹耳边风!对老爷说什么『怕咱们功高盖主,无法约束』,决意与咱们分庭抗礼!” 我冷笑:“那小贼子一向如此,也不新鲜,只是不知这内卫队选拔一事交予何人?” 她想想:“若不是咱们姐妹,想不出还能有谁?” 我点头:“既如此,那便好办!内军八队,皆为精锐,若从内军中选拔,则都是咱们的人,只需一声招呼,倒要看看这内卫队听念恩的还是听咱们的!” 她笑:“妹妹之意正是我所想!……” 正说到此,门外红烛轻声道:“回事。” 我应:“进来。” 她推门而入:“方才前面传话过来,要大奶奶、二奶奶飞霞阁侍奉。” 我听了忙吩咐:“速去准备!” 红袖、红烛应了声,备下应用之物,我梳洗打扮换上旗袍丝袜绣鞋与宝芳赶往后园奉心湖。 飞霞阁位于观潮轩之南,乃所有阁楼中最高建筑,共三层。 我与宝芳赶到时,下人们正在门口,宝芳问:“老爷何在?” 有人回:“三楼赏景。” 我们蹬至顶层,只见堂中老爷在坐,念恩立于侧旁,面前桌上摆满各色香果美酒,却不见其他妹妹。透窗眺望,奉心湖尽收眼底,景色优美。 老爷面带笑容,翻看我呈报上来的册子,频频点头。见我俩来了,招手:“宝芳、美娘近前侍奉。” 我们应了声,左右侧陪,宝芳满酒,我则拿起橘子剥皮摆在他面前的吃碟内。 他边吃边问,了解作战详情,只问到婉宁轻敌冒进损兵折将处,略皱眉头。 我忙辩解:“老爷容禀,婉宁虽吃败仗,但她乃依我将令行事,若论责任,错在贱妾……” 他沉默片刻,眉头舒展,笑:“若非美娘运筹帷幄,怎能有此大胜!虽有小败,亦不为过,罢了,罢了……”念恩在旁似要进言,但见老爷表情却又咽了回去. 我忙轻语:“还不是老爷您调教得好?贱妾不过代您之意行事罢了。” 他将册子交给念恩,略沉吟,望着我:“美娘得胜回庄,本应让你歇息半日,只是有件急事与你俩商议,此事酝酿已久,不吐不快。” 我心中有数,忙回:“老爷有事尽管吩咐,贱妾随时待命!” 他放下酒杯,望着窗外景色:“我欲成立一支新军『内卫队』交予念恩统领,专伺护卫内府,你意如何?” 我与宝芳一对眼神,缓缓道:“老爷您欲组建新军,贱妾等怎敢有异议?只是……想咱杨家庄固若金汤、铜墙铁壁!外围有冠臣、冠甲外军守护,庄内有内军八队精锐,现又添汤善友、孟锦双、晋耀先等三支生力军,此外还有护庄队日夜巡逻,老爷您身边亦有我们护卫……只不知这内卫队何用?” 他听了点头:“美娘之言的确如此,但内、外二军作战频繁,常常离庄出征,护庄队虽能护卫但亦兼顾全庄,我深觉内府并无护卫,十分空虚。另,念恩常与我提及作战之事,亦想率队出征,建立功勋!我之意,理应让他磨炼一番,将来也能堪堪大用……” 我听着,心中暗道:前面所说皆为虚言,念恩小子想执掌兵权才是目的! 我与宝芳刚刚论过此事,已有对策,轻声道:“老爷您深谋远虑,目光岂是贱妾等浅薄之人所能领悟到的?方才您一席话,贱妾茅塞顿开!既如此,您吩咐便是。” 老爷听了,转脸望着念恩:“你予两位姨娘讲讲?” 念恩面带喜色,清清嗓子:“我之意,内卫队总计一千人,共分三队,每队三百,另有一百精锐作为贴身护卫。每名士兵月奉五十银洋,我为统领,下设『代统』一职,亦为我之副手。武器配备,每名士兵配新式长枪一具,双短枪,马刀一具,战马一匹,宝蓝军装一身,长筒马靴一双,灰斗篷一件,右臂套大红丝带与普通士兵区别。” 我与宝芳听着,心中暗恨。 微微一笑,我问:“如此甚好。只不知这士兵择选念恩可有打算?依我之意,可从内军八队中挑选精锐……”不等说完,他摆手打断:“内军八队乃主力作战部队,怎好抽调精锐?此事我与老爷议过,三分之一从外军选拔,三分之二从待补军中挑选,我亲自操练。” 我心里更恨!暗道:小贼子!你这是想培植亲信,将来好与我等姐妹分庭抗礼! 想到此,我笑:“老爷,若从外军及待补军中选拔再操练成精锐,恐耗费颇多时日,不如从内军选拔,成军即用,岂不省事?” 老爷听了沉吟:“这……”念恩插话:“老爷,操练士兵亦是大将必修之课!我欲成才又怎能不从头做起?” 老爷点头笑:“言之有理!言之有理!美娘,既如此,便放手让念恩去做才是。” 我心有不甘,还想再言,老爷摆手道:“你与宝芳退下吧,我想单独清净,晚间摆庆功宴,听调再来。” 我和宝芳只得应了声,转身退下。 来至外面,宝芳低声问:“妹妹作何想?” 我暗咬银牙:“那小贼子算是与咱们姐妹扛上了!如今老爷为他撑腰,亦无他法,只能慢慢算计……” 与宝芳分手,回到自家院内,我唤来红袖、红烛在房内秘议,吩咐她俩:“即日起挑选心腹干练之人,在庄内庄外暗中监视念恩一举一动,随时回报!” 她俩领命而去。 傍晚时分,晴空万里,一轮皓月冉冉升起。 飞霞阁内,丰盛酒宴摆下,老爷居中而坐,宝芳与我等众姐妹于左,念恩及善友等于右,众人喜气洋洋神采奕奕。 老爷笑:“此番美娘为主将,率众人征讨刁家镇已获全胜,我心大喜!囡缘、佳敏!” 她二人忙起身应:“贱妾在!” 他道:“此战你二人出力颇多,各赏金条二十根!银洋三千!月奉各加二百!嘉奖囡缘为刁家镇正参领,佳敏为副参领,代管刁家镇、陈家沟、黄土台、九道湾。可自行设立治安官及衙兵,钱粮等一应用度可从每月税银中抽调一成。” 她二人大喜,忙齐声应:“贱妾万谢老爷大恩!” 老爷道:“此次宝芳、香卿押运呈银至省城,一路风餐,不辱使命,本就立功,且又被督军大人挽留,日夜淫宿,虽比不得美娘等在外征战立下军功,但亦是为咱家出力,督军大人来信中特别提及你二人侍奉用心倍感欣慰!嘉奖宝芳、香卿每月奉银加一百!” 宝芳、香卿听了忙起身应:“贱妾谢老爷天恩!” 他转目望向九妹、茹趣道:“这些时日,咱家八位女将中六位皆在外,只有九妹、茹趣日夜伴我身旁,又肩负护庄重任,功劳不小,嘉奖月奉各加一百!” 九妹、茹趣听了感动得粉面微红喜极而泣,齐声应:“贱妾谢老爷大恩!” 老爷目光一转,定在我身上,道:“美娘!” 我忙起身应:“贱妾在!” 他缓缓道:“美娘身为主将,足智多谋,运筹帷幄杀伐决断皆得当,恍若诸葛在世!立下平匪头功!又收服善友、锦双、耀先、元清四将及众多降兵,缴获战利颇丰,相比之下我军战损微不足道,我心甚喜!赏金条五十根!银洋五千!月奉加五百!” 我听了大喜,应:“贱妾万谢老爷天恩!” 最后,老爷笑看婉宁道:“婉宁!” 婉宁忙站起,只是粉面微红,低头无语。 他笑:“婉宁虽有兵损,又折了一位兵头,但辅佐美娘平匪有功,赏金条十根!银洋一千!月奉加一百!” 婉宁听了,忙离座来至老爷面前跪下哭道:“贱妾损兵折将,至多算是功过相抵!老爷不加责罚反而嘉奖……贱妾实不敢受!……望老爷收回成命!速令贱妾脱裤撅腚,就在席前依家法赏下五十板子!以示责罚!” 念恩借机在旁道:“老爷,婉宁之言也有道理!此次平定刁家镇,唯虎队损兵三分之一!又折兵头一位,若无惩戒只顾嘉奖恐难以服众……” 我听此言在旁急:“老爷容禀!围攻刁家镇四角城之时,亦是贱妾下令命婉宁率虎队出击!若说惩戒,则贱妾理应首当其冲!” 老爷听了摆手:“既如此,美娘、婉宁按家法各领五十板……但,暂记账上,若今后立功,则免,若再有差错,二罪并罚!婉宁之赏亦作数!不必多言。” 婉宁听了,这才谢恩起身。 老爷转目望向善友等人道:“汤善友、孟锦双、晋耀先、韩元清!” 四人忙起身应:“在!” 他环视四人道:“你四人虽是降将,但我亦视作杨家己出!均受少校军衔!营尉之职!月奉加倍!你等原有士兵依旧归各自统领,不足者由待补军补充,另,耀先年轻有为堪当大用,美娘已请示于我,我亦首肯,特命你队为机枪队!” 四人大喜,同声道:“万谢老爷!” 老爷又道:“此次出征全体士兵,每人赏银洋十块!” 众人齐声应:“谢老爷!” 我想起一事,笑问:“老爷,善友、锦双、耀先三队尚未赐下名号?” 他略沉吟,命人取来笔墨,分别写下,念恩举起宣纸高声道:“汤善友队,赐名『狸』。孟锦双队,赐名『犀』。晋耀先队,赐名『鹰』!” 三将齐声喝:“谢老爷赐名!” 封赏已毕,大家把酒言欢直至深夜。
第15章 昙花
转眼休整月余,天气渐渐转凉已到丰收之时。 这些日,据红袖、红烛秘报,念恩日日外出,先从冠甲处挑选士兵一百,又从冠臣处挑选士兵二百,从待补军中选士七百,也未送至武训处而是在庄外空地日夜操练。 这日午后,我们八姐妹齐聚书房。 老爷道:“崖州三大悍匪今已去其二!昨日我亲自书写呈文向省城报捷,料想不日便有回文。今儿叫你们过来,乃议一议接下来如何剿灭回子队马跃溪之事.” 念恩在旁问:“美娘专伺情报搜集,可有结果了?” 我点头:“老爷容禀,贱妾已搜集足够情报。这马跃溪本是辽东巨匪,烧杀劫掠无恶不作。他是个回子,在辽东时便拉起一支同族队伍,清廷几次剿灭皆不得战果,最后还是动用八旗精锐,苦战半年才将其赶出辽东,他落脚崖州也不过二三年。此人刁钻狡猾,贪财好色,如今将本营设在水尾镇,其势力范围有南四平与尖草铺两处大集,据情报,水尾镇目前驻兵两千,南四平驻兵一千,尖草铺驻兵一千五,皆配备西洋长枪、土炮。” 老爷闭目细听,问:“其军饷来源如何?” 我忙回:“马跃溪三成军饷靠三处集镇税收所得,三成军饷靠贩卖人口,另三成则靠劫掠、绑票、贩卖烟土。” 念恩问:“他手下可有良将?” 我回:“马跃溪手下有几位炮手,但不足提及,唯有一位大将兼军师,此人姓林,名元盛。据闻是清廷末期落地秀才,颇有学问,只因无钱打点故而屡试不中,后因得罪当地财主,被诬告坐牢,恰逢马跃溪偷袭府衙,故投奔他入了匪道,听闻此人足智多谋颇有才略。” 此时,老爷摆手,我等禁声,只听他道:“三打慧觉寺、踏平刁家镇!我与崖州管代之职更近一步!现如今仅剩马跃溪这一股,我恨不能弹指间令其灰飞烟灭!我意已定!令,宝芳、美娘、九妹、茹趣、香卿各率所部剿灭马跃溪!宝芳为主将,美娘为副将,其余听令。五日内作战谋划,半月内动兵!另,婉宁、佳敏、囡缘及善友、锦双、耀先留在庄内护卫本营!” 我们齐齐应:“诺!” 众人散去,我与宝芳、九妹等齐聚锦绣阁谋划作战直至深夜。 翌日,我梳洗毕,伺候老爷用过早膳,回至自家院内正品茗,红袖密报:“二奶奶,听闻内卫队代统之职已有人选。” 我听了忙放下茶盏问:“何人?” 她道:“蒋继兴!” 我思前想后,疑惑:“蒋继兴?此何人?怎未听过?” 她回:“据闻是从待补军中挑选的新人,三十出头,其貌不扬,只是身体似有残疾,不能人事……” 我听罢冷笑:“真是瘸驴找破磨!那小贼子便是不男不女,找个不能人事的,正好一副!” 我略沉思片刻,吩咐:“今夜定更,你派人偷偷把他带到这里,若是不从,即刻绑来!” 红袖应了声,转身而去。 白日间与宝芳等商议作战谋划,又从军需处调拨枪械炮弹,又吩咐各自兵头整顿军马,直忙到傍晚,伺候老爷用晚膳,回报作战谋划,他吩咐囡缘、佳敏陪宿,我回至院中,刚坐定便命红烛准备数根金条用托盘盛放,上盖红布。 不多时,红袖进来悄声道:“二奶奶,蒋继兴带到。” 我忙吩咐:“你与红烛门外设岗。” 片刻领入一人,个头不高,三十出头,面白无须,鼠目蒜鼻,果然其貌不扬,他站在面前,两眼乱转但却气定神闲并不慌张。 我也不说话,端茶浅尝,半晌缓缓问:“你便是蒋继兴?” 他微微躬身:“回二奶奶,小人便是蒋继兴。” 我冷哼:“你怎知我是二奶奶?” 他回:“来时未曾有人告知,只是进院时看匾额上写着『锦绣』二字,料想是您的府邸,进门来,见您风采神姿更认定了!” 我冷笑:“好个伶牙俐齿!既知道是我的府邸,你可知答错一字,轻则断去手足!重则刨心挖肺!” 他也不慌,身子躬得更低:“小人虽是待补军出身,但早听闻二奶奶您的手段,试想军中又有哪人不知?小人只知在您面前实话实答,您让小人做什么,不问缘由,照做便是!” 听他这番话,我心中欢喜,面色依旧冷峻,问:“我听闻念恩提拔你为代统,可有此事?” 他点头:“回二奶奶,确有此事,昨儿刚定下。” 我问:“代统可统领内卫队,你又有何本事胜此重任?” 他回:“小人略知兵法,在老家时筹建保安队,出任队长,颇懂训练……” 我冷笑打断:“小小村中保安队怎能与民国正规军相提并论?你这也算『略知兵法』?” 他低头回:“二奶奶说得是,除此外,小人因早年受伤,不能人事,或许这也是念恩主子看重之处。” 我点头:“念恩身体残疾,全庄上下皆知,若说你俩相同之处,便是此事。你刚刚说,我让你做什么,不问缘由,照做便是,可是真心话?” 他忙回:“若非真心,天打雷劈!” “好!”我狠狠道:“若是我现在让你去取念恩人头,你可做得!” 他听了浑身一颤,片刻,突然道:“小人这便去!”言罢,转身要走。 我冷冷喝:“站住!回来!”他复又在面前站好。 我瞪着他厉声问:“你已心生胆怯,却为何口不应心!” 他慌忙跪下:“二奶奶既已看透,怎会不知小人若不应,则死在眼前!只有应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不言语,继续喝茶,半晌才缓缓道:“你平生最喜何物?” 他愣了愣,回:“黄金、银洋!” 我伸手掀起身旁托盘红布,里面整齐码放数根金条,随手拿起两根扔在他面前:“拿着,二奶奶赏你的!” 他伸手将金条收入怀中:“小人万谢二奶奶!” 我问:“念恩许你月奉多少?” 他回:“每月银洋一百。” 我道:“自今日起,从我月奉中拨出银洋二百予你,此事机密,不可泄露!” 他回:“小人万谢二奶奶!” 我瞪着他,一字一句:“你需牢记二奶奶对你之恩,日后用到你时,『不问缘由,照做便是』,若有半点犹疑,我把你撕碎嚼烂!” 他忙应:“小人不敢!” 我摆手:“去吧!”他站起,躬身退出。 半月后,我与宝芳、九妹、茹趣、香卿五队人马启程。 大军出庄,加速急行,七日后,临近尖草铺。 这尖草铺比邻官道,四周由洪水冲击而成,地势平坦,长有一人多高茂盛芦苇蒿草,其间两条土路通向集镇,兵峰临近,土路皆被乱石杂物堵塞,集镇外堆砌泥墙掩体,往来士兵巡逻。 宝芳传令扎营,龙、凤、狮三队一字排开,麒麟、狻猊两队错后。 定更后,大家齐聚宝芳主帐,商讨军机。 宝芳问:“妹妹们可有良策?” 九妹道:“按事先作战谋划,麒麟、狻猊二队先用炮火覆盖,而后二位姐姐与我三路并进,突击入镇!” 正说到此,忽闻外面旗帜啪啪作响,刮起西北风。 我心中一动,粉面含笑,嘴角微翘。宝芳见了笑问:“妹妹可是有妙计?” 我点头:“攻打刁家镇石头城时,我用火攻烧了个天昏地暗。方才观察地形,尖草铺四周皆是茂盛芦苇蒿草,现又刮起西北顺风,我们何不连夜放起一把大火?用火攻既省下炮弹又可将兵损减至最低!” 九妹听了眼睛一亮,赞:“姐姐好计!” 宝芳即刻传令,龙、凤、狮三队各选一百士兵,一字排开,携带硝磺火种,顺风点火! 军令如山,三队兵头纷纷准备,不多时便点起熊熊烈火! 风借火势,火借风威,犹如一条火龙直扑尖草铺! 过火之处,噼啪作响,好似万马千军! 烈火在前为先锋,全军在后,缓缓跟随。 烧至一更天,风势更甚,火舌已覆盖泥墙掩体,狂风将点点星火刮入镇中,犹如雨点,只听尖草铺内惨叫连连,人喊马嘶,众多房舍已被引燃! 宝芳传令:“麒麟、狻猊就地架起火炮,全力开火!” “咚!咚!咚!……轰!轰!……”火炮齐开,惊天动地! 轰了一波,并无动静,尖草铺已成一片火海! 宝芳再传令:“龙队居中,凤队左翼,狮队右翼,扇形包围,若遇抵抗,就地还击!” 直至来在泥墙前,只见泥墙开裂竟被烧化了,稍稍一推便成片倾倒,更有百具焦尸,想是火势来得太快,不及撤离便被烤死。 三更天,全军攻入集镇,未遇抵抗未放一枪,此时风势转弱。 宝芳传令:“全军分作两半,一半灭火,一半搜集敌军。” 到天明,火势完全扑灭,尖草铺内房屋瓦舍损毁过半,共擒获降兵五百,仅逃脱几十,余下皆被烧死,百姓亦有死伤。 在镇中大宅内,缴获战利,银洋十余箱、金条十余根、银块千两、未开封长、短枪百余,另有枪弹数十箱。 宝芳道:“出榜安民,房舍损毁者补偿银洋二十,家有伤亡者补偿银洋五十,其余战利装车连同俘虏押解回庄报捷。” 我与九妹等听令行事,直忙到傍晚。 晚间在大宅内摆下庆功宴,宝芳居中,我们侧陪。 宝芳道:“幸有美娘妙计,尖草铺一战颇为顺利,接下来便是南四平。这南四平地势险要,集镇处于高坡之上,居高临下,若是强攻恐战损颇多。” 香卿笑:“二姐早有谋划,咱们只需四面围困,截断水道,不需几日便可令其不战而降。” 宝芳点头:“我意,在尖草铺休整几日,而后合围南四平。” 三日后,定更天,全军开拔加速急行,原本两日路程只一晚便兵临南四平。 远远望去,平原之上凸起一高坡,集镇位于坡上,一条小河自东向西从坡下流过。 正向前行进,两侧杂草树丛渐渐茂盛,只中间留出一条窄路,宝芳龙队在最前,我其次,九妹在我之后,茹趣、香卿压在最后。 我骑在马上,边缓缓前行,心中暗道:这里地势险恶,若是两旁埋有伏兵…… 正想到此,突然,前方枪声大作! “啪啪……”两侧伏兵尽出,举枪射击。 内军八队皆为精锐,久经战阵,饶是如此,初时也慌乱起来,幸好各队兵头打起呼哨,喝令士兵,随即压住阵脚。 我速传令:“全队下马,用马匹作掩护,就地还击!” “啪啪……”枪声密集,互有伤亡。 突然,后方浓烟滚滚,杂草、树木皆被点燃! 我心里一惊,暗道:不好!需知茹趣、香卿二队皆是炮车,在此狭窄路段调头不易!若敌用火攻,则道路堵塞非全军覆没不可! 正这时,一匹快马冲至近前,马上正是麒麟队兵头吕维熙,他大喊:“二奶奶!大事不妙!炮车两侧起火!” 我尖声喊:“献州、大勋!速率两队人马左右护卫炮车!从两侧突入树林寻敌歼灭!维熙!回去告诉茹趣、香卿二位主子即刻调转车头速撤!” 众人领命而去,此时前面宝芳传令:“全军下马,突入树林,近战搏斗,驱散敌军!” 一时间军士们跳下战马,手持短枪,马刀出鞘,钻入林内。 “啪啪……啪啪……”枪声大作,喊杀之声不绝于耳,战斗十分惨烈。 我亦下马钻入树林,红烛、红袖左右护卫,只见人影晃动,灰衣士兵探头缩脑隐藏树后,我三人举枪射击,顿时有人倒下。 直杀到晌午,敌军退却,宝芳速传令后撤,来至平坦地带扎营,清点战损,死伤七百余,另有五台炮车被毁! 主帐内,众姐妹围坐,宝芳叹气:“尖草铺一战太过顺利,我等轻敌,才致此败,回庄后,一顿板子是少不了的!” 我在旁劝慰:“姐姐不必气馁。只未想到那林元盛如此刁钻狡猾,咱们用火攻烧了尖草铺,他却用火攻还之!不过也好,算是领教一二,南四平之战务必谨慎!” 九妹点头:“胜败乃兵家常事,咱们只需小心谨慎,料林元盛再玩不出什么花样!到时拿住此贼,挖心破肚!誓必报仇!” 宝芳随即传令:“全军警戒,就地休整。” 入夜,大家用过晚饭,正商议谋划,忽帐门一开,龙队兵头叶胜楠进来躬身道:“禀大奶奶,念恩来了。” 众人听得一愣,宝芳自语:“他来做什么?……” 帐门大开处,念恩最前,身后左右六名精壮士兵紧紧护卫。 只见他一身宝蓝色军装,马靴锃亮,头戴军帽,腰间挎枪,身后披着大红斗篷,那六名近卫刀切一般身高,也都是崭新军装,右臂上系大红丝带。 念恩满面严肃,来至近前高声道:“宝芳等!跪接老爷口谕!” 宝芳听了,忙率我们众姐妹来至近前,单膝跪地道:“贱妾等接谕!” 他大声道:“尖草铺一战,大获全胜,我心甚喜!理应命你等再接再厉剿灭悍匪,但因急事,故,面见念恩之时,急速撤兵回庄!” 宝芳听罢与我们齐声应:“诺!谨遵老爷口谕!” 传谕毕,念恩道:“起来说话。” 我们站起,宝芳急问:“念恩兄弟,庄上出了何事?怎如此急?” 他道:“督军大人派于德水来庄,即日陪伴老爷入省城授勋崖州管代之职!” 我们听了大喜,宝芳笑:“此大喜事!可为何急令我等撤军?” 他道:“因督军大人一再嘱托,老爷入省授勋时必带你们八人,故需急速撤兵!” 宝芳点头,传令:“全军开拔!速撤回庄!” 九天路程,仅用五日便回庄内。 闻叶居内,宝芳为首,我们齐刷刷跪在老爷面前,宝芳将战败经过详述。 他听罢,叹气:“尖草铺之战全胜,我接捷报深感欣慰!谁知南四平却吃了败仗!……” 念恩道:“老爷,赏罚不明难以服众!不如按家法略施『水刑』以儆效尤!……” 我们在旁听了心中暗恨,虽说南四平吃了败仗,但尖草铺却大胜,顶多算是功过相抵! 念恩不分青红,只抓住战败一事不放,还要给我们用水刑,可见其心思恶毒! 老爷摆手:“罢了!……罢了!……功过相抵,无需多言,都起来吧。” 我们听了心存感激,齐声应:“万谢老爷天恩!” 老爷望着我们道:“如今急务乃带你们去省城授勋、授职!我梦寐以求,崖州管代之职已近在咫尺!今日你们可休整歇息,明日一早便启程。另,这几日于德水一直在庄上,我安排他在阅美斋行乐休息,虽有囡缘、佳敏陪侍,但他念念不忘宝芳与美娘,你二人速回各院梳洗打扮赶往阅美斋侍奉。” 我与宝芳同声应:“诺!” 众人散去,我回锦绣阁香薰沐浴,梳洗打扮,而后同宝芳来至阅美斋,于德水见我俩如同见了亲娘,三人床上乱作一团。 次日清晨,侍奉老爷用过早膳,众人一身戎装,老爷精神焕发英姿飒爽,他坐骑宝马『万里一线红』居首,左边念恩,右边于德水,我们八姐妹各骑彪龙驹紧紧环绕,最后八队兵头骑花斑大青马在后跟随,每位兵头背后挎着锦盒,内装各色奇珍异宝。 出庄上官道向东南疾驰,半日后来至双岔路口,老爷忽勒住马,抬手用马鞭一指,大笑:“想当初咱们走岔路,被凶僧了忘劫道勒索,现如今慧觉寺已灰飞烟灭!这一路之上再无阻挡!真快哉!” 我们齐声应:“此皆老爷英明所致!区区毛匪怎敢再犯天威!” 他仰天长笑:“今日再走岔路,在黑台子打尖,如今黑台子是九妹、婉宁治下,我还要视察一番!” 她俩闻听忙应:“恭请老爷视察!我等头前带路!”言罢越马前行,众人紧紧跟随。 行至傍晚,入驻黑台子,此处原本历经炮火,现如今却丝毫不见断壁残垣,又新增许多房屋瓦舍,街道宽阔,干净整洁。 老爷得意对身旁于德水道:“于兄,此集镇你还看得过眼?” 于德水媚笑:“街道整洁,买卖林立,一片繁荣,丝毫不见历经战火之状!两位姨奶奶治理有方!治理有方!” 老爷听了开心大笑,随即入驻镇中心大宅院,此处亦是九妹、婉宁经常下榻之地。 次日早起,继续赶路直至省城。 入城,未在官驿落脚,于德水直接引我们至督军府,众兵头自有人领入他处歇息,老爷只带我们与念恩。 来至后院,早有人通报,督军徐北山亲自降阶相迎,只见在他身后站定一人,中等身材,面白如玉,弯月眉,桃花眼,鼻直口方,留着两撇黑胡,一身宝蓝军装军裤,马靴油亮,腰挎东洋短枪,肩章上三星两杠中将军衔,此人便是赤马管代大人,沈晓楼。 这沈晓楼来历非浅,原是北平军政府中少壮派代表人物,十七岁留洋日本,毕业于日本著名早稻田陆军学院,精通西洋兵法。 回国后被授予中将军衔,任北平丰台卫戍军司令,仅因与大总统政见不和遭到排挤被贬,虽如此,但他人脉深厚,刚到本省便做了赤马管代,一两年间横扫州内几股悍匪,手下部队训练有素,异常强悍。 沈晓楼是“京官放任”故而被督军高看一眼,再加他军政两界朋友众多,因此更得器重,被徐北山视作心腹。 “元堂老弟!你可来啦!哈哈……”徐北山大笑相迎。 于德水退下,老爷急忙紧走两步单膝下跪高喝:“卑职崖州行营经略杨公左参见督军大人!” 我们亦跪在老爷身后齐声喝:“督军大人万福!” “哈哈……快快请起!快快请起!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多礼!”说着,双手相搀。 我们起身,徐北山为老爷引荐:“元堂,来,这位是你同级同僚,赤马管代沈晓楼沈大人!你俩多亲多近!” 老爷听罢忙抱拳:“沈兄一向可好,小弟有礼!” 晓楼忙还礼:“常听闻杨兄英名!今日一见如故!不虚此行!” 徐北山左手拉着老爷,右手挎着晓楼,迈步进厅,我们亦在后跟随。 宾主落座,徐北山用手点指:“宝芳!面前列队!” 宝芳听了,娇喝一声:“诺!遵督军大人口谕,列队!” 顿时,我们齐刷刷走出军姿正步,在前面排列整齐。 徐北山笑:“速撤去面纱,让沈大人欣赏一二!” 我们听令除去面纱露出真容,晓楼见了先是一愣,随即目光在我们粉面上一一扫过,赞:“果然名不虚传!个个天姿国色美艳无双!” 徐北山道:“晓楼可知这八位女将?” 他回:“卑职在赤马亦有耳闻,崖州杨家有八位巾帼女英,不但容貌俊美且运筹帷幄上阵杀敌强过男子,今日一见,真非同凡响!” 徐北山凑近他低声浅笑:“老弟!除此外,那床笫间香肉赤膊厮杀之技更是不凡!你若不见识一番等同白来一趟!哈哈……” 老爷在旁听了,面色微红,笑:“大人言过了,不过是些山村野妇,难登大雅!” 晓楼目光在我粉面上略停顿,问:“我素闻八美中,有位二姨足智多谋,临阵杀伐决断犹如诸葛在世,可是这位?” 我听了,忙上前一步,躬身道:“卑职美娘参见大人!坊间传闻不足为信,卑职不过是代主行事罢了!” 他点头赞:“应对有度!不卑不亢!果真不是凡人女子!” 徐北山笑:“元堂此来需多多盘桓几日,就住在我府上,三日后召开盛大授勋宴会,届时省中各部大员齐齐到场,共同鉴证你升任崖州管代!” 老爷忙应:“卑职何德何能受此重任!万谢大人!”随即伸手,念恩忙掏出礼单交予他,老爷双手奉上。 徐北山接过,略翻看,两眼发亮,笑:“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多礼?收了!” 众人又闲聊几句,徐北山安排仆人引领我们歇息。 督军府内果然楼宇众多,房屋瓦舍更不计其数,仆人在前引领,来至一院前,我抬头看,牌匾上三个苍劲大字“清韵斋”。 入院,中央一座三层阁楼,两旁各有两座二层秀楼,老爷下榻在主楼,我们八姐妹各住秀楼。 安顿好,仆人进来,手中托盘,上面放着几张纸片,只听他道:“几位奶奶,这是督军府出入证,凭此物可进出督军府,因几位奶奶及老爷要在府中住几日,因此提供。请务必保管好,临别时需如数返还。” 言罢,放下出去。 我拿起一张看看,只见上面写着『出入凭证』下面盖有督军府内务章。 不多时热水备下,我们侍奉老爷沐浴。 自始至终未见老曹,我唤过一仆人问:“怎不见老曹?” 那人回:“天亮时老曹便到后厨监办酒席,直忙到现在。” 临近傍晚,先有人引领老爷与念恩见督军,说是有事相商,而后又有仆人送来东洋珠花,说是从马来西亚国进口,用珍贵玳瑁、珊瑚雕刻,督军大人特别送来几十枚。 宝芳带众姐妹挑选珠花,我无心挑选,只坐在堂前独自品茶。 忽然,门外人影闪动,一人手端托盘,盘中放茶,他先是微微左右张望,见四下无人,这才躬身进入。细看,却是老曹! 我笑问:“老曹一向可好?” 未想,他并不理会,来至近前轻轻把托盘放在桌上,掀开盖碗用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写字! 我顿警觉,忙低头看,只见他写:二更天,有财胡同十三号。 写完,他迅速擦掉,躬身退出。 老曹行事诡异,其中必有缘故!我心中明了,也不说话,面色自然,依旧品茶。 不多时,前面传晚膳,我们姐妹打扮一番,换上旗袍随仆人引领入席。 老爷、念恩已在座。席间热闹,徐北山、晓楼、老爷,对影三人,把酒言欢,将近一更天才散了,徐北山便要从我们姐妹里择选几个侍寝。 我听闻,忙低头,生怕被选上,好在他已有七八分醉意,用手胡乱一指,选了茹趣、佳敏二人。 选罢,他对晓楼笑:“老弟也择选几位如何?……” 老爷在旁听了,满脸尴尬,低头无语。 我亦心惊,却听晓楼笑:“大人美意,卑职心领,只因还要回府,内人翘首以盼,若独自在外作乐恐愧对于她。” 徐北山听了哈哈大笑:“老弟痴情!却少了许多乐趣!更枉费了这众多佳丽的年华!哈哈……也罢!也罢!” 老爷在旁问:“沈兄不在大人府上留宿?” 晓楼笑:“督军大人念我舟车劳顿,特在东城为我建造一所宅院,每次我来省城时便住那里,杨兄提起这个,正好,明日一早我便接杨兄到我那里坐坐。” 老爷拱手:“多有叨扰!” 晓楼言罢向督军告辞。 众人散去,各自回院安歇,老爷晚间多饮了酒,躺下便沉沉睡去。 我回秀楼,脱去旗袍丝袜换上男人便装,头戴大檐帽,将帽舌压低,再用青纱遮面。 宝芳见了低声问:“妹妹这是何意?” 我低声回:“今夜要去拜会个朋友。” 她听了奇:“我怎从未听说你在这里还有朋友?” 我笑:“姐姐只管在此稍等,我去去便回。”言罢,拿起一张出入凭证溜出督军府。 迈步上街。 虽临近二更天但万恩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省城之繁华可见一斑,找人问清有财胡同方位,我隐入人群直奔而去。 刚走两步,忽想起未带随从,如有意外该如何处置,想转身回去,又恐惹人生疑,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 向东,拐入东十字街,此处更加热闹,见街口有一大宅院,牌匾三个鎏金大字:满芳苑。 门口站着几个粉头,打扮妖艳,正搔首弄姿招揽客人。 我知这是娼窑妓馆,正要加快速度,忽听里面洪亮嗓音有人说笑,闻声耳熟,不禁抬头看,从门里走出四个精壮汉子,三十出头,一般身高,虎背熊腰,绸缎长袍,手里捧着瓜子、干果,边吃边说笑。 不见则已,一见,顿气不打一处来! 这四人非是旁人,正是麒麟、狻猊两队四位兵头! 走在前面的两位,麒麟队兵头,薛美廷与吕维熙,后面跟着的,狻猊队兵头,顾少君与方振武。 他们四个受茹趣、香卿用心栽培,屡立战功提升为兵头,此次亦随主来省城,怎想竟开小差! 逛窑子! 我停下脚步,转身迎上前,待凑近了,低声道:“美廷!随我来!”言罢,抽身便走。 美廷先是一愣,随即招呼那三人急急跟上。 过了街角,寻一清净处,我停下,回身面对,见他们过来,稍稍抬头摘下青纱露出粉面,美廷凑近,借着灯光看清,忙躬身:“呦!怎么是二奶奶!” 其他三人也赶紧低头道:“小的见过二奶奶!” 我面露不悦,斥责:“七姨、八姨尚在督军府内,你们可倒好!不在跟前伺候,却偷偷溜出来逛窑子嫖姑娘!” 美廷神色慌张,忙辩解:“二奶奶容禀!小人等皆与主子告假,得了应允才出来,绝非擅自行事!” 他既然敢如此说,应是有其事,我心中稍稍消气,质问:“你等逛窑子也是你们主子应允的?” 维熙道:“这……主子不知此事……” 我冷哼:“日常在家,我们主子的身子也没少赏给你等!还不知足!那窑子里的姑娘就那么香?” 他们齐齐低头道:“二奶奶恕罪!小人再不敢了!” 见他们几个知错,我怒气才消,娇斥:“下不为例!正好,你们随我来,去办件事。”言罢,转身而去,他们紧紧跟随。 大街上人头攒动,摩肩接踵,我们只好慢下来,只听身后少君与振武低声说笑:“老方……刚才你怎片刻就交代了?……莫不是那姑娘屁眼太紧……箍得你难受?” 振武笑:“我是着急去火才如此……你也比我强不了几分……不过,要说那姑娘容貌平常……只那屁眼却有些手段……我拔出来她便给唆……唆了再入……入了再唆……” 美廷在旁搭言:“女子非如此才能得男人喜欢……若是嫌脏嫌臭……干脆赎身从良……” 他们说笑,我听了心中一动。 又走片刻,左拐上忠武路,先是菜场胡同,而后山桃胡同,再往前便是有财胡同。 拐入有财胡同,寻得十三号,我扭身吩咐:“你们四散开,隐在暗处,若听我呼哨便破门而入!” 他们听了忙躬身后退四散开来顿时不见。 我举手轻轻拍门,不多时,门内老曹问:“谁?” 我不作声,继续拍门,片刻门开一缝,老曹露出半张脸问:“谁?” 我露出粉面,他见了忙打开半扇门放我进去。 进得院中我细观瞧,乃一处四合院,形制规整,正中央一明两暗三间正房,左右各两间耳房,院中还有一棵大柳树,树干粗壮,枝繁叶茂映着清风明月倒也有些雅趣。 老曹在前将我引入正堂。进门,有一妇人迎上来,见了我便跪下道:“拙妇老曹之妻崔氏见过二奶奶。” 我忙伸手相搀让她起来,灯光下,见此妇人身穿绸缎盘着头发,虽年近五十,但眼角眉梢却也有些妩媚。 老曹笑:“内人不登大雅之堂,二奶奶别见怪。”言罢,请我入正座。 崔氏献过茶,老曹道:“你且进屋先睡。”她应了声转身挑帘进屋。 我用玉指轻轻敲着桌面道:“茶水留字,约我前来,何事?” 老曹站在面前微微躬身,低声:“禀二奶奶,半月前,有位和尚投奔督军,大人以贵宾相待……” 我听得莫名其妙,冷着脸问:“这算什么事?督军大人喜欢僧道,又与我何干?!” 他依旧低声:“只是这位和尚身高体胖,长面大耳,自称……了忘!” 听到此,我好悬没惊得跳起来! 一把抓住他臂膀,凤目圆睁瞪着他:“什么!你再说一遍!” 无意间手上用力,纤纤玉指登时化作五根钢钩扣入肉中! 老曹忍着疼,急:“二奶奶松手!老仆胳膊要折了!” 我忙解劲松开,他揉着胳膊咧嘴:“二奶奶好大力气!……半月前,了忘来投督军,大人以贵宾相待,此人现就住在督军府后花园屏栏阁内,一日三餐由专人送去,他整日打坐,除了督军不见外人,有几次老仆跟随督军,在门外听他俩秘议,说是要行那『驱狼咬虎,使虎吞狼』之计……” 边听他言,我心绪旋转,可终没里出头绪,定定神,又听他道:“几次督军与他相谈,皆提到杨家,又说崖州富饶,金水河珍贵,恐杨家势大难以压制等等……还说不如学汉武帝削藩,只略作变化,先委以重职而后用计谋划……老仆似乎还听了忘讲,说是杨家能有今日,不外乎依仗八美,名为八美,实则……”说到此,他却停了。 我急欲知道下文,忙道:“不必碍口!速讲!” 老曹只好续:“实则是八个女魔头……” “咯咯……”我忍不住冷笑。 老曹忙躬身:“老仆不恭。” 我摆手:“哼!要说女魔头,对他,确是!我们三次攻打慧觉寺,每次皆屠尽杀光,最后单单逃掉了忘一个!现正全力缉拿,想不到他却成了徐督军的座上嘉宾!” 老曹愁眉紧锁:“那了忘还说,要想剪除杨家,必先除掉八美!督军问策,他讲,可让督军借管代入府时逼其将八美赠送,若不能全,则能要几个便是几个,只待督军玩腻,找个差错杀了便是!” 我听了银牙紧咬,恨:“好毒辣!” 老曹躬身:“若是其他,老仆只当没听到,但此事却关系到二奶奶您,老仆甚为担忧!故今日冒险约到我家。” 灯下,我见他愁容满面,眉头紧锁,可见是动了真情! 也不禁感动,用手一摸,从衣袋里掏出个小包打开,里面放着两根金条,半寸厚,三寸长,每根二两,轻轻放在桌上道:“老曹,你是我等大恩人!这点东西不过聊表寸心,不许推辞!只收了便是。” 他见了忙推辞:“上次得二奶奶金子已是……” 我摆手打断,他不再言。 灯下细观老曹,虽相貌平平是个老汉,却对他心生几分好感,想来与他见过几次,也不曾这样,或真是感他对我们有恩,又想到平素与我做淫的都是些精壮男子,从未与过老汉,也不知他赤身裸体是何模样? 宝根大小? 味道如何? 若是我俩光起身子,我弯腰抬腚让他从后攻入,又会是哪番旖旎香色?…… 想到此,竟动了几分情欲。 忽又想到人家妻子就在旁屋,更何况事情紧急还要赶回去与宝芳商议,随即便冷静下来。 正乱想,听他言:“老仆真心为您担忧!二奶奶切莫轻视,如今您二入督军府犹如恶虎在旁!万万疏忽不得!” 他说得真切,我更是感动,点点头:“你放宽心,二奶奶我也不是鱼肉!怎能容他人诡计得逞!”言罢,起身告辞。 他送我至大门口,我忽想起一事,转身低声问:“这附近可有清净所在?” 他想想道:“二奶奶可出门右转,出有财胡同便是鸿禧大街,对面便是酒厂胡同,进胡同前行,有『刘伶酒厂』,只是荒废多时,晚间人迹罕至,倒是个清净所在。” 我点头道谢,转身出门。 刚走两步,美廷等围拢过来,我也不言,头前而行,他们紧紧跟随。 出有财胡同,跨鸿禧大街,钻入酒厂胡同,继续前行,果见一荒废酒厂,门前有片空地,中间立着石牌坊,牌坊后有一颗粗大柳树,我行至树下,感觉此处十分隐蔽。 此时皓月当空,繁星点点,除虫草鸣叫外一片寂静。 我回身,美廷等在面前站定。 深吸口气,我低声问:“少君,方才来时,我听你与振武议论,谈及女子肛门屁眼,可有此事?” 少君一听,忙回:“二奶奶恕罪!小人胡说八道!” 我摆手:“便是说了,又有何不可?女子肉户可淫,肛门屁眼亦可淫,此处清净,我有意在此让你们四人淫我肛眼,你等可愿意?” 他们听了,面面相觑,同声道:“小人不敢!” 我正色道:“你等是否以为二奶奶我淫性大发,饥不择食?若如此,便是浅薄无知!其中缘由听我讲来。一、使你们『收心』。那娼窑内的婊子姑娘虽能与你们做些下贱事,但比起我们这些主子,差之百倍!故而今夜让你们见识一番,也好不再三心二意。二、使你们『忠心』。如今咱家所面对形势错综复杂、变幻莫测,错走一步便万劫不复!非全家上下同心协力方可度过难关!我此举亦有凝聚同心之意!” 他们听罢,心生感动,纷纷道:“二奶奶一片苦心,我等听令便是!” 我点头:“如此甚好!只是,若没个章法恐乱路数,倒不如咱们耍个『击鼓传花』的花式才好。” 他们问:“请二奶奶明示!” 我道:“你们四个分别站在东、西、南、北将我围在中央,我则脱裤弯腰高撅粉臀献出肛眼同时双手扒肛使肛眼外翻方便你等宝根送入,而后,自美廷开始,先抽百余,随即喊出下一人名字,我则转动,将肛眼献予那人,由他接力,再抽百余,再喊人名,我则再转,一人淫我肛眼之时,与他对面之人可趁机用宝根抽送淫口,哪人若要去火赏精,则需事先知会,我自会用口接精而后将宝根唆舔干净。事毕者,四周放哨,不得喧哗!” 他们听了跃跃欲试,按方位将我围在当中,我摘下帽子撤去面纱,又将马褂下摆绑在腰间,这才轻轻脱去绸裤,月光下粉臀白皙犹如满月。 美廷在东,脱下裤子露出宝根,他龙阳已动,直愣愣朝天,我忙弯腰低头,玉口张开含住宝冠用力唆舔,而后深吞通喉,几番下来,听他喘息急促,这才缓缓吐出宝根扭身背对,一双玉手绕到背后左右扒开露出屁眼,同时轻声道:“速插入,淫百余。” 他听了,忙凑近,宝冠定在门口微用力便插入,连番抽送,赞:“好滑!好烫!好紧!……真美!”说着,双手扣肩用力抽送! 此时少君在西,正与他对面,忙上前将宝根送入口中通喉,又赞:“二奶奶这张嘴比那婊子姑娘的屁眼柔软百倍!又紧又滑!” 美廷前后晃动,足足抽了百余,悄声道:“维熙!” 维熙在南,与振武对面,我忙以腿做轴,身形转动粉臀送至维熙面前,他见了,忙将宝根送入,双手扣肩接力,而对面振武亦抽送淫口。 “噗嗤……啪啪……噗嗤……噗嗤……噗嗤……”月色下,四人将我困于中间轮番抽送肛眼,我再被淫口,想叫又不能,只觉肛眼酥麻甚为通畅。 “少君……维熙……振武……美廷……”喊声中,我身形不停转动,犹如陀螺。 突然,维熙急促道:“二奶奶,接精……” 此时他正淫肛眼,我忙扭身面对,玉口张开吞入宝根,他反复抽送数十,这才通喉赏下宝精,我喉咙一动,尽数咽下。 这边正为维熙唆舔,身背后振武亦插入,不停抽送。 唆舔干净,缓缓吐出,维熙提上裤子躬身:“万谢二奶奶!” 我边随振武晃动,边悄声道:“周边设岗,不许喧哗!”他忙应了声扭身而去。 随后,振武、美廷、少君纷纷在我口中赏下宝精,总算令他们满意去火。 事毕,我直起身,但觉腰膝略酸痛,提起裤子穿戴整齐笑问:“你等可舒爽了?” 他们齐声回:“万分舒爽!谢二奶奶!” 我点头道:“速随我回督军府!”众人应:“是!” 临近三更,我悄悄回到清韵斋。 进门,见灯下宝芳正托着香腮打盹,听响动,她忙睁眼,悄声问:“妹妹回来了。” 我轻轻将门关好,与她对面而坐,遂将方才老曹之言一一对她详述。 宝芳听了大惊,悄声问:“那了忘怎成了督军坐上嘉宾?前番我与香卿在府上逗留半月有余,竟丝毫未察觉!” 我应:“此事甚为蹊跷,一时间梳理不出头绪……但老曹之言绝无虚假,了忘定在督军府内,他与咱们有血海深仇,对咱家大大不利!” 宝芳思索片刻道:“是否速报老爷?” 我摆手:“不可。一来,只听老曹之言,虽咱们信,可老爷未必相信,无凭无据。二来,若老爷知晓此事,必进退失据,若被督军察觉则是否能安全脱身亦未可知。其三,老曹对咱们有大恩,这事传出去对他不利,咱们岂不是恩将仇报?” 宝芳听了点头:“妹妹深思熟虑,言之有理。” 我道:“此事机密,你我知晓便可,切勿传出去,咱们静观其变,再做定夺。” 我俩又秘议一阵才熄灯歇息。 转天清早,刚用过早膳,晓楼便来请老爷,老爷先请示徐北山获得首肯,这才命我与念恩一同前往。 我私下问老爷为何不带其他姐妹,老爷笑:“沈大人特别提及今日过府相会只带二姨美娘一人足矣。” 从督军府出来,众人骑马慢慢前行,七拐八绕来至东城文公大道,远远望去一座大宅院,下马,自有仆从接过,晓楼在前引路,我们尾随而行。 虽是临时落脚处,也修筑得富丽堂皇,水榭楼阁,奇花异草满庭芬芳。 引至内宅书房,晓楼与老爷单独攀谈,我与念恩门外伺候。 隐约听里面笑声不断,想必气氛十分融洽。 忽门开处,晓楼陪着老爷出来,他笑:“与杨兄交往,甚为心仪!他日有缘,我定去庄上坐坐!” 老爷笑:“欢迎!欢迎!沈兄重情重义,我亦认为知己!借宿督军处,不便久留,我这就告辞了。” 晓楼点头:“明日便是杨兄授勋庆典,我必到场!” 老爷回身对我道:“美娘,你暂时留下,沈大人或有用你之处,务必小心侍奉!事毕后,速回督军府。” 我听了忙应“诺!”心中暗想:沈大人单留我在此何事? 晓楼亲自将老爷与念恩送出府门,这才回转,见我依旧站在书房外,笑:“随我进来。” 我应了声,进屋反身轻轻将门关好。 他坐在正座,慢慢品茶,我打起精神,正姿军步来至他面前行礼,大声道:“崖州行营经略杨公左治下,中校美娘参见大人!” 晓楼听了微笑:“二姨不必如此正式,来,坐下说话。” 我忙回:“大人在坐岂有卑职的位子?” 他笑:“你若一直站着,我同你讲话就要抬头,甚为不便。” 我听了忙双膝跪在他面前,低头道:“卑职思虑不周!望大人恕罪!” 他点头:“这样便好……”说着,微微抿口茶,侧身对里面喊:“出来吧,没外人。” 只听环佩响动,内室门帘挑开,走出个美貌妇人,三十出头,发髻高挽,容貌俊俏,一身淡粉色绣花旗袍,咖色尼龙高筒袜,黑色半跟鞋。 身后跟着两个乖巧伶俐丫鬟,一般身高,圆脸大眼,年纪二八。 只听晓楼道:“此我正室夫人。” 我忙低头:“卑职美娘见过大奶奶!” 她在我面前站定,忽道:“抬起头来。” 我仰起粉面,四目相对,见她面色温和气质高贵,我忙又把头低下。 她在晓楼身旁坐下,对那两个丫鬟道:“醉香、揽月这里没你们事了,退下。”俩丫鬟应了声退入内室。 屋内只剩我们三个。 晓楼道:“夫人,此女名叫美娘,乃崖州行营经略的近妾,亦是杨家八美中的二姨,善能打仗又精通房事且聪慧过人,是不可多得女中豪杰。今日我借来一用,不知夫人是否满意?” 大奶奶点头:“甚得心意!只……那件事真难以出口……恐美娘笑话……” 我虽不知何事,但听她话中意思,忙应:“大奶奶之事对卑职来讲皆是正事!怎会胆敢笑话?” 晓楼叹气:“唉!……”刚要开口,忽听大奶奶拦阻:“此事还是由我来讲,毕竟我们娘们儿之间好说些。” 晓楼听罢点头不语。 只听大奶奶微微叹口气道:“唉……说来话长……我有一胞妹,生得三个儿子,是我亲侄,只是他们命苦,从小便父母双亡,故跟随我长大,也是我自己没孩子,便将他们视为己出,加倍宠溺,现如今他们均已成人,在晓楼手下担任军官……只……”说到此,她欲言又止。 我听她支吾,轻声道:“此无外人,大奶奶您只管讲。” 她叹气摇头:“只是此事真真有些难以启齿……” 略顿,她继续:“只不知从何时起?又因何故?他们三个竟对我邪生情愫!常常求爱求欢!初时,我严厉拒绝,又将他们痛斥!但又想到他们命苦可怜,又于心不忍!……唉!几年下来精疲力竭……只好应了他们心愿……可……可这做淫之事实在难以行事!……可……可他们又急欲淫我……我又不知如何是好!……真真烦恼之极!……此等丑闻不便对外人说起,只拿你当自己人,美娘能否与我想个好法?” 我认真聆听,不住点头,心中便有对策,但还有些拿捏不定,随转脸问晓楼道:“卑职斗胆问大人,刚大奶奶所讲之事……您作何想?” 晓楼沉吟片刻,道:“世道混乱,人心不古,侯门深宅中有此乱伦之事本不奇怪。我们夫妻感情好合,断不能因此事有所间隙,再者,这是大奶奶家事,依她之意便是了。” 做到心中有数,我对大奶奶道:“大奶奶现之所难,既心疼三个亲侄却又不愿与他们交配做淫。故左右为难。” 她点头:“正是此意!” 我笑:“此事不难,卑职献上一计,取名『金蝉脱壳』。” 她追问:“速讲!” 我笑:“时常我们在家侍奉老爷时也常耍此法。大奶奶可曾见过外面耍狮子的?” 她点头道:“逢年四节、买卖开张时常见。” 我点头:“此法便是从耍狮子演化而来。用时,可在床上落下纱帘,大奶奶跪撅于床内,使一女钻入裆下,将腰臀探出,上面再用被褥蒙好,从外面看,好似一人,实则两人,做淫时不许男子掀开纱帘更不许撩开被褥,亦不许更改姿势,只许他们淫奸探出帘外粉臀,既可淫户,又能淫肛,大奶奶只需逢场作戏淫哼几声便好。” 大奶奶听了眨眨美目,突然一拍手道:“好!……好!好……真好!” 晓楼摸着胡子略思索,也点头笑:“美娘此法甚妙!妙!……哈哈……果然是金蝉脱壳!” 大奶奶道:“原本我是不应的,但有美娘妙法,我可答应他们一次,但只这一次!且不能掀帘、被褥、变化姿势,我则像美娘所说,逢场作戏便是了,只是……这替身……做淫时只能我出声,被淫之人不能发出任何响动……这样女子……一时间恐难寻找……” 晓楼看着我问:“若用你可行?” 我忙低头应:“可行!时常在家用此法时卑职能做到一声不出。” 晓楼摸摸胡须道:“口说无凭,我有意先试上一试。” 大奶奶听了粉面通红,低声道:“一切听凭老爷做主……”言罢,起身转入内室。 我低头应:“卑职亦听凭大人发落!”言罢,起身随大奶奶进入。 进入内室,富丽堂皇,方砖漫地,靠墙有大床,四维铺着幔帐。 醉香、揽月帮大奶奶宽衣,我则在旁自己动手脱光衣物露出玉体,丫鬟过来,将我衣物收起藏好。 片刻,晓楼挑帘而入,站在面前仔细打量,点头笑:“皮肤白皙,双奶粉嫩,浑圆天成。” 我粉面微红,低头回:“大人谬赞。” 丫鬟帮他脱衣,他对我道:“转过身去,弯腰抬腚,双手扒开,我细观一番。” 我应了声,忙转身弯腰,粉臀高撅,双手扒开露出二户。 “噗!”忽的,他伸二指扣入肉户中,上、下、左、右来回挖弄。 我毫无防备,刚要开口淫声,突然想起这是他有意考察于我,登时禁声。 只听他道:“从此刻起,你不许发出一声!”言罢,双指抽出,复又抠入肛眼一阵挖弄。我暗咬银牙,不出一声。 丫鬟见了,偷偷轻笑,醉香低声道:“这姨娘真好本事……扣她屁眼也不出声……呦……你瞧……咱老爷把她屁股里的屎都挖出来了……” 晓楼闻听,举着双指回身道:“跪下!” 醉香忙跪在面前,晓楼道:“张嘴!”随即将二指伸入口中由她唆舔干净。 此时,大奶奶已落下帷帐在内摆好姿势,轻语道:“老爷,妾身已妥当。” 晓楼应了声,对我道:“二姨速去,钻入裆下。” 我也不言,起身来至床边将上半身探入,钻进大奶奶裆下,只留下身在外,双腿微分,粉臀高撅。 大奶奶回身盖好被褥,笑:“妾身觉得新鲜,老爷就此试试?” 晓楼笑:“我亦觉得新奇无比!试试才好!”言罢,他来至背后,双手按住粉臀,胯下宝根前送抽插二户。 “嗯……哦……啊……啊……”我随晓楼前后晃动,大奶奶亦能察觉,故而发出淫声。 只听晓楼笑:“此法真妙!恍若一体!我虽知淫得是美娘,但你发出淫声,又觉淫得是大奶奶!妙!妙!……” 抽了百余,又提枪送入肛眼续淫。 “噗噗噗……”肛油腻滑,宝根更加顺畅,只听他赞:“二姨果然好屁眼!多油多汁!真爽!” 言罢,回身对揽月吩咐:“速去请三位少官!直接领入此处!” 我听了稍感紧张,更咬银牙不出半声! 片刻,听外面年轻男子说笑声,其中一人问:“姨丈唤我们何事?……” 紧接着声音临近,男子惊呼:“姨丈!这……这……” 晓楼渐渐停下,宝根依旧在肛眼中,只听他道:“今儿叫你们过来,不为其他,你姨娘常与我提及你们三个对她索求做淫欢爱之事,她亦左右为难,今日她开了天恩!许你们放肆一次,但仅这一次!错过今日,以后休想!” 沉默片刻,一男子问:“姨娘!这可是真的?!” 大奶奶在幔帐里回:“唉!也是我宠溺你们太过!自食其果!思前想后,还是心疼你们,今日……且……一切就按你姨夫所言……” 那男子问:“姨娘何不掀开幔帐,我们也好……” 不等言罢,大奶奶呵斥:“住口!你不知羞,姨娘我可知羞!今日之事,违背人伦,我又怎能与你们对面?!帷帐不能掀!被褥不能撤!姿势更不可换!此我有言在先!若不同意,速速退出!今后再要纠缠我便恼了!” 那男子听了忙回:“同意!同意!我们同意!” 晓楼道:“既如此,脱去衣裤在旁等候,我事毕,你们可依次行事,我亦在旁监督!” “是!”三男齐齐应了,随即脱衣脱裤,自有醉香在旁服侍。 晓楼复又动作,抽送肛眼,大奶奶亦淫声哼叫,我趴在她裆下,上面又盖了被褥,甚觉憋气,但又不敢动,只好运用『龟息之法』调匀气息,可此一来,无法施展淫术,只能硬挨。 “啪啪……”肉碰脆响,晓楼逐渐加快,大奶奶亦哼叫不止。 “贤妻!给你便是!”晓楼送入根柄,宝根在肛中不停跳动,赏下宝精。 宝根拔出,宝精随之外溢,只听晓楼道:“老大嘉杰先来!” 嘉杰应了声,忙来至背后,我只觉宝冠在户门蹭了蹭,沾了蜜汁,随即送入。 方才被晓楼轮淫二户,此时户内蜜水多汁,肛眼内肠油充沛,正是待淫之状。 “姨娘!……怎如此好!……哎!……”嘉杰似是从未经历,宝根虽粗长,但硬挺过度,宝冠刚入花蕊便把持不住,大奶奶还未曾出声,他竟已去火! “姨丈……我……”嘉杰恋恋不舍,不肯抽出。 晓楼冷冷道:“刚才已说明,只次一次,你既已完事,还不退在一旁!老二嘉敏,换你来。” 只听嘉敏笑:“大哥风采,小弟领教,只是时间如此之短,令人啼笑皆非!还是看我为你示范才好!” 言罢来至背后,宝根却不入肉户,直接钻入肛眼。 “咦?……姨娘屁眼怎如此顺滑……哎呦……”我只觉肛内宝根连跳不止,滚烫宝精已然赏下! 晓楼在旁讥讽:“听嘉敏刚才所言,我亦被骗,还以为你能有番作为!现在看来,你已将你哥风采发扬光大!真是一对草包!速退下!老么嘉胜!” 嘉杰、嘉敏刚接敌便缴枪,倒省去我与大奶奶许多麻烦,现在仅嘉胜,眼看胜利在望。 嘉胜不发一言,来至背后,宝根缓缓入户,前后抽送数十便急切拔出,大奶奶哼了几声,察觉我停止晃动,问:“嘉胜,姨娘刚得舒爽,你怎停了?” 他道:“户中火热滚烫,紧紧裹住,若不是我强忍,也早像二位哥哥般缴械投降了。” 大奶奶催促:“春宵一刻,怎能耽搁?速入我肛眼中,用力插送,令我欢心!” 嘉胜应了,提枪入肛,强忍抽送数十便叫了声,赏下宝精。 事毕,晓楼在旁道:“今日之事,谁敢泄露半字,我便敲碎他脑壳!从今以后,再不许纠缠姨娘!你们退下!” 三人气馁,应了声,退出。 帷帐内,大奶奶长长出口气从我身上下来,被褥掀开,我总算吸到新鲜空气。 只听晓楼吩咐揽月:“去,将二姨肛、户舔舐干净。” 她应了声,来至我背后跪下,双手轻分,顿从户、肛中流出宝精,她忙张口伸舌接住,而后不停舔舐。 晓楼笑:“二姨可出声了。” 我这才道:“谢大人!” 大奶奶笑:“今儿多亏二姨在,算是圆满,也去了我一件心病!”言罢,挑帘下地。 我忙回:“为大奶奶解忧本就是卑职分内之事!” 晓楼点头:“虽是小事,但足见二姨多谋多智!杨家有你,何愁天下?” 我应:“大人谬赞!卑职不过是为主尽忠!……大人,卑职请示,方才您在我肛眼中赏下宝精,难免污了尊贵宝根,可否允卑职为您跪地唆舔干净?” 只听他笑:“二姨回头看看……” 我忙回身观瞧,只见晓楼坐在凳上双腿分开,大奶奶正跪在中间口含宝根用力唆舔。 我忙道:“为大人唆根本是卑职应做之事!怎敢有劳大奶奶?” 晓楼摆手笑:“不必不必,每次皆是大奶奶亲自动口,她亲力亲为也是怕唆舔不干净。”我听了,这才作罢。 胯下揽月将我二户内宝精尽数吸出咽下,又将外表舔舐干净,这才取来衣物,我穿戴整齐。 大奶奶起身扶晓楼站起,忽听他道:“微感内急……” 大奶奶忙招呼醉香:“老爷内急,过来伺候!” 醉香答应一声跪在面前,仰面张口,大奶奶轻捏宝冠对准,不多时鱼嘴中涌出一股春露,只是醉香不能连贯,中途需停三四次才可。 我见了摇头,躬身道:“丫鬟不能贯通饮露,岂不是委屈大人?卑职若早知如此,则恳请大人在我口中赏下春露,不需片刻停留,一泻千里畅快灌入。” 晓楼听了摆手笑:“罢了罢了……大奶奶还需尽力调教……能有今日,已然不易。美娘,我知你急需回督军府,也不便挽留,你退下吧。” 我听了,忙挺胸抬头行军礼道:“卑职遵令!向大人辞行!”言罢,缓缓退出。 有仆人引领送出府门,我上马疾驰回到清韵斋,先面见老爷将刚才之事详述。 他听了微笑:“原是如此!沈大人神神秘秘要我今日只带你一人,我还以为有何重要大事……” 我在旁陪笑:“侯门深宅内有此乱伦下作之事本不为奇,只因沈大人身份高贵,若传扬出去不仅是大丑闻,恐督军大人亦脸面无光。” 老爷忽问:“方才可将你淫得舒爽?” 我粉面一红,忙回:“老爷容禀,方才乃例行公事,贱妾不过被沈大人借去用一用,怎敢有二心!他们淫我之时,心中所想皆是老爷!” 老爷点头:“既如此,我亦有淫你之意,就在此处我将你乱淫一番。” 我忙应:“诺!”随即脱光衣物先跪地为他唆根钻眼,而后跪撅,被淫半日。 转天傍晚。督军府『东华厅』。 徐北山一身戎装,手握权杖站在宴会大厅正中央。 老爷神采奕奕气宇轩昂立于面前,晓楼立于背后,在他身旁两位,皆是西装革履,一高一矮,高个子留着分头,长脸细眉,鼻直口方,架着近视镜,文绉绉,此人便是省议政处次长项子华。 矮个子短发圆脸,也戴着近视镜,则是省财政厅长钱维义,他俩身后是省最高法院裁判长庄国栋。 再后,北大营军械库主任田炳烈、省府卫戍部队长官姜铁城、议员崔良浦、议员蔡修研等。 如此高级别宴会,原本我们与念恩没有资格参加,但因是老爷贴身随从,特许在旁观瞻。 故而我们只在宴会厅大门旁列成一排,紧贴墙壁,念恩亦如此。 这时有人喊:“授勋仪式开始!恭请本省督军徐大人念读委任状!” 有人献上委任状,徐北山打开缓缓念:“……原崖州行营经略杨公左,剿匪有方,屡立奇功,爱民如子,保一方百姓平安……念其功勋卓着,遂上报国民政府嘉奖……现,着,杨公左为崖州管代……授中将军衔……望,继续为国为民出力……不辜所托……” 念诵完毕,全体热烈鼓掌,徐北山为老爷授勋,肩章换成三星两杠。 “元堂老弟!可喜可贺!”徐北山拍着老爷肩头大笑。 “卑职何德何能?授此高位,一切皆是大人栽培!”老爷躬身娓娓道来。 晓楼等众人亦围拢过来道贺,老爷一一回应。 我们虽在角落里却更为老爷欢喜高兴,此他高光时刻,我们亦共同鉴证! 徐北山高喊:“奏乐!”顿时大厅内悠扬音乐响起,这西洋音乐听来十分悦耳,气氛一片融洽。 就在众人把酒言欢,说说笑笑之时,突然!有人高喊:“暂停奏乐!我有话讲!” 大厅内瞬间安静,寻声望去,见舞台上站着一人,个头不高,身材略胖,短发圆脸,蒜鼻小口,一身灰色西服,手中端着酒杯,正是议员崔良浦。 他把杯中红酒一饮而尽,面色微红,借着酒劲儿道:“我有一事不明!想请教新任崖州管代!” 老爷正陪督军,听了忙走过去,在他面前道:“崔议员何事?” 他瞪着老爷问:“前日我翻阅财政厅大账,往年崖州呈银都入财政厅,可为何今年四月后便再无记录?” 老爷听了无言以对,只沉吟:“这……” 他厉声问:“杨管代,金水河内金沙可是你家私有?” 这话问得凶险,老爷忙回:“崔议员怎能如此讲?金沙当归民国政府所有!我不过是为国守脉!” 他瞪眼:“既如此,那呈银到哪里去了?” 老爷面色尴尬,一时语塞,台下众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忽然,徐北山大步来至近前,瞪着崔良浦怒:“崔良浦!今日盛宴乃杨管代就职典礼!不谈政!不议政!你要是喝多了,出去凉快凉快!” 不想,崔良浦胸脯一拔,瞪着徐北山道:“我是民国政府公选议员!参政议政乃我职责所在!你虽为督军,但亦不能横加干涉!” “大胆!……”徐北山大怒,这时项子华、钱维义马上过来解围:“督军大人,崔议员喝多了……您勿见怪!” 又劝崔良浦道:“崔议员!大庭广众之下公然顶撞一省最高军政长官!这是议员应有之姿态吗?……还不下来?……奏乐!奏乐!” 那崔良浦见有人劝,反而更加嚣张,高喊:“我要行使议政权!彻查杨公左!……” 我在旁听了,心中愤恨!暗道:他不喊彻查徐北山,却把苗头对准老爷,可见并未真醉,只借酒发难!若非今日,姑奶奶拧断你脖子! 宝芳等众姐妹亦个个义愤填膺,真想冲过去将其撕烂! “雷辊!”徐北山怒吼。 “在!”雷辊推门大步走入。 徐北山面目狰狞,用权杖一指崔良浦:“把姓崔拉出去!……砍了!” 众人听了大惊! 我暗道:徐北山疯了不成? 崔良浦固然可恶,但他却是民国政府委任的省议员! 不是你身边丫鬟! 即便触法,也应由省议政处和最高法院酌情定夺,怎能说杀就杀? 也就转瞬之间,雷辊喊:“来人!”立刻冲入几名士兵架起崔良浦往外就走。 项子华、钱维义、庄国栋、姜铁城等众人忙聚在徐北山面前道:“督军息怒!督军息怒!杀不得!杀不得!……” 话音未落,只听门外一声惨嚎!片刻,门开处,雷辊面目狰狞,手托盘子,上面正是崔良浦血淋人头! “呀!……”在场众人发出惊呼,那没见过世面的纷纷捂眼躲避。只有我们、老爷、晓楼、徐北山面色如常。 雷辊躬身退出,徐北山面色凄厉,目光环视众人,将手中权杖一举,高喊:“崔良浦身为议员,无理取闹!顶撞长官!借参政议政之名祸乱政局!以便浑水摸鱼中饱私囊!故,本督军启用临阵杀伐之权将其处死!案卷及手续交由省最高法院裁判长庄国栋全权处理,三日内提交!” 庄国栋听了,擦擦脸上虚汗,点头:“是!是!……我这就回去整理案卷!”言罢,急速离开。 徐北山喝令重新奏乐,那些乐手经历刚才血腥一幕,心胆俱裂,调歪曲斜,乱奏一通。 徐北山缓缓走到老爷面前微笑问:“元堂可曾受惊?” 老爷忙躬身:“大人杀伐决断令人佩服之极!似崔良浦这等异类分子理应清除!” “嗯!元堂之言正合我意!好好!……今晚宴席稍显无趣,我想借你八美一用,元堂之意呢?”徐北山瞪着老爷问。 老爷躬身更低:“她们本就应赠予督军,只不过还有军务,待彻底平息匪患,我即刻将她们送至督军府供大人日夜把玩,今日宴会大人可命她们陪酒……” “哈哈……元堂宽厚,兄深感欣慰,既如此……”不等老爷言罢,徐北山打断,扭头喝令:“停止奏乐!”顿时大厅安静下来。 只听他对众人道:“今日宴请众位,一为庆贺元堂升迁,二来,也想请大家见识见识杨家『特产』……宝芳!” 宝芳打起精神,娇喝:“卑职在!” 他道:“速近前!列队!” 宝芳忙带领我们卖军资正步来至大厅中央,齐刷刷排成一列。 徐北山道:“撤下面纱!” 我们随即露出真容,厅内顿时发出一阵惊呼,众人目光齐聚。 “哈哈……卸甲!”徐北山再令。 宝芳听了略一犹豫但马上道:“遵督军大人令!卸甲!” 我们迅速除去衣裤,春光乍泄,粉面玉乳,丰臀肉户展现众人面前。 “哇哦!……”在场众人又是一阵骚动。 徐北山左右环视,得意大笑:“众位!这便是杨家八美!民国女英!……”顿时大厅里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他摆手,众人安静,续道:“此八位奇女子,既能战场杀敌!又可床笫侍奉!任凭把玩犹如器具,比家妓淫贱三分,却又远胜大家闺秀!实乃人间尤物!……今日盛会!在场众人都是官居要职的大员,老夫有意请众位与她们温柔一番,你等可随意挑选,不必拘泥!” 自徐北山令我们卸甲,老爷脸色瞬间铁青! 此刻更是红一阵白一阵。 想来,老爷新晋升为崖州管代,又是中将,我们虽无名分,但好歹是近妾,又有中校军衔,担任军中职务且屡立战功! 徐北山大庭广众之下竟把我们视作娼窑妓馆中的婊子姑娘,若是他自己也就罢了,但他却邀请省之大员共同享乐,实令老爷颜面扫地! 受辱之极! 必将留人笑柄,将来又如何与同僚见面相处? 而我们原本陪老爷赴宴,见证高光时刻,现如今却要与那素不相识的一方大员当众做淫,唆根钻眼,淫奸二户…… 则更是极大羞辱! 可事已至此,有崔良浦前车之鉴,老爷又能如何? 只好暗气暗憋有苦难言。 众人鸦雀无声,徐北山有些不快,用手一指议政处次长项子华道:“子华!老夫美意怎无人响应?命你先选!以作表率!” 项子华不敢不从,环视一遍,迈步走到我面前伸手拉住,只听徐北山笑:“楼上房间众多,你们可自去!” 我被他拉着上楼,只见面前一条长长甬道,装修都是西洋风格,两边的确不少房间。项子华随手打开一间将我推入。 关好门,只见屋内宽敞,地上地毯,侧面壁炉,中央大床,靠窗沙发,十分洋气。 他边脱衣边问:“你叫什么?” 我回:“禀大人,卑职美娘。”说着,我帮他脱衣脱裤。 脱个精光,细观他身体,虽有些赘肉,但皮肤白嫩干净,一看便知养尊处优。 他拉我来到床边坐下,一把将我搂入怀中,边摸边问:“美娘,我淫你,你可愿意?” 我伏在他怀中,轻柔点头:“卑职愿意。” 他问:“若是别人选了你,你也愿意?” 我点头:“我们不过是玩物,谁淫都是一样,您只需淫我取乐去火,莫作多想……” 他听罢先是一愣,随即叹气:“唉!你们是玩物……我又何尝不是?……你刚才也见识督军残暴……不知哪日得罪他……我也像那崔良浦般拉出去砍掉脑袋……算了!不提这些……还需及时行乐!……来!……你速在床边撅起!” 我见他急切,忙道:“大人何不先命我用嘴唆舔一番……而后……” 他也不理会,起身单手抓住发髻将我提起,我惊呼一声随他站起,他将我翻身往下按,我顺势分腿跪撅,粉面贴床,肉臀高翘献出二户。 他随即跨骑在粉臀上将宝根送入用力抽送! “大人……嗯……好威武!……大人……哦……大人……嗯……”我边淫哼边扭摆身体。 肉户受宝冠刺激,蜜水流出,那宝根来回,不多时便沾满,更加顺畅。 “啊!美娘好户!……如此紧滑多汁!……真美!”他说着挺摆腰部用力抽拉! “啊!哦!啊!啊!……”我尖声淫叫不止,粉臀扭动追逐宝根。 “啪啪啪啪啪啪……”他加快速度撞击粉臀。 我淫哼:“大……大人何必如此着急?……何不慢慢淫我取乐?……使我做些下贱事……也好……为您增趣……” 他喘息问:“你……会作何下贱事?” 我随他动作前后晃动,回:“跪地唆根……扒肛钻眼……托脚含趾……您若有雅兴……卑职……还可为您……闻屁舔肛……您亦可赏下春露热尿灌入肚中……”我用言语刺激,暗中施展淫术。 “啊!好淫贱!……给你便是!”他承受不住,大喝一声宝根跳动吐出宝精。 这边刚事毕,隐约听外面淫叫声不断,宝芳、九妹等正被做淫。 项子华穿戴整齐,我陪他下楼,宴会厅内却不见徐北山与老爷,忙叫过下人一问,才知徐北山叫老爷与晓楼在他处单独密谈。 我刚要穿衣,忽见囡缘陪着姜铁城从楼上下来,那姜铁城见了我,用手一指:“你!过来!” 我忙迎上去,在他面前站定道:“卑职美娘参见姜大人!” 他也不言,放开囡缘一把拉住我往楼上去,也不进屋,只让我在楼道内脸贴墙翘起粉臀由他从后攻入…… 直到定更,宴会散去,我们未寻见老爷,只好穿戴整齐与念恩返回清韵斋。 路上,念恩冷笑:“你等真是给咱杨家『增光添彩』!与一众大员当场做淫!” 九妹听了怒:“方才情形你也在场,莫非不知?皆是督军大人下令如此!我们又怎敢不从!” 他冷哼几声不再说话。 我们刚回院中,老爷便回来,面色难看,叫我们在房中聚齐。 “啪!”老爷用拳捶桌,恨恨道:“督军大人今日太过分!我心中怒气难消!” 我们跪在面前,低头无语。 半晌,念恩在旁道:“老爷您息怒,想她们不过是人尽可骑的玩物,今督军大人虽有些过分,但亦在情理之中……” 不等他言罢,老爷怒气更盛!瞪着他吼:“住口!无知东西!滚出去!滚出去!” 我们印象中,老爷对念恩从未如此,看来是动了真怒! 念恩一愣,不知所措。 老爷瞪着他问:“狗东西!你莫非失聪!还不快滚!” 念恩这才回过神,脸色瞬间煞白,疾步退出。 宝芳跪着向前蹭两步,轻柔劝:“老爷切莫如此动怒,当心气坏身子……贱妾等受辱事小,老爷贵体要紧!” 我们亦在旁劝:“老爷保重身体!” 他长长出口气,半晌无语。 随即缓缓道:“我新任管代一职,好歹也算一方诸侯!手下兵马近万!枪械、弹药、火炮充足!咱家又有金沙取之不尽!无论怎样,督军理应高看一眼!可今日,当着全省大员,竟羞辱我近身侍妾!任意淫奸!这……这叫我颜面何存?!又叫我今后如何与同僚相处?更何况,你们皆有军衔,屡立战功,声名在外!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我们听了,感动落泪,泣声道:“老爷能为贱妾等如此着想,贱妾等感恩戴德万谢老爷!还望您保重贵体!” 忽然,宝芳双手背后,打出一番手语,我就跪在她身后,顿时明白! 我挺身向前蹭两步,来至老爷近前,悄声道:“老爷,贱妾有一机密事向您禀报!” 他瞪着我:“讲!” 我随即把从老曹之处得来情报添油加醋对他详述。众姐妹听了齐呼:“什么!那凶僧了忘现如今就在督军府!?” 老爷大惊,追问:“此消息可坐实?!” 我点头:“此乃徐北山贴身之人密报!有九成把握!” 他听了沉默无语,似是不知所措。 我问:“老爷,贱妾斗胆问,方才宴会上不见您与督军和沈大人,何故?” 他摆手:“督军只把我俩叫到旁屋独处,扯些闲话,毫无正经,想来或是恐我尴尬。” 半晌,他似是拿定主意,看着我们道:“凶僧了忘,贼心不死!竟定下毒计谋害我的近妾!想杨家能有今日,皆你们拼死作战换来,我身为一家之主又岂能不知?既如此,我意已决,宝芳!” 宝芳忙应:“贱妾在!” 他道:“立刻率美娘等出督军府,连夜赶回庄上!整顿兵马,全军戒备!听我消息行事!” 宝芳听了大惊,忙道:“老爷不可!若我们回庄,留您孤身犯险,万一有闪失,岂不悔死!” 我亦在旁急:“老爷!宝芳所言不假!我们又怎能把您独自留下?!” 九妹等齐声:“老爷!不如咱们一起回庄!” 他听了摆手,我们禁声,只听他道:“宝芳、美娘一向聪慧,怎也糊涂了?咱们在一处,督军若起杀心,则毫无生路!而若你等回庄,我便有了外援!虽孤身在此,但亦风平浪静!便是督军有何险恶算计但顾及咱们杨家八位女将及近万军队也不敢造次!” 一席话点醒梦中人。我与宝芳对视一眼,躬身道:“老爷之谋,贱妾等不及一二!” 我忽想起一事,问:“老爷,若我们连夜出城,明日督军责问,您如何作答?” 他想想道:“我只说家里来报,悍匪马跃溪似是举兵来犯,我命你们回庄戒备,故而来不及请示。” 我听了,沉吟点头:“老爷如此应对,督军亦无话可说。” 他催促:“事不宜迟,你等速撤!” 我们听了,心中不舍,只好磕头道:“望老爷早日脱身回庄,贱妾等翘首以盼!”言罢,擦干眼泪,起身退出。 回到秀楼,收拾完毕,各持通行证,趁着夜色来至前府,召来兵头出府而去,那守门士兵虽疑惑,但见我们有通行证,只好放行。 众人上马,出了省城,一路急行,约有十里,勒住马头,放慢速度,回身遥望省城方向,宝芳长出口气:“总算逃出虎穴!妹妹们!急速回庄!” 我们齐应:“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