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更年期的黄蓉
👤 作者:智障男孩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69510
🗂 分类:经典武侠,直男文
🔖 标签:NTR,痴女,淫堕
🗿 肉量:35.89%(中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黄蓉近日老觉得面红耳赤,心情浮躁,身体也觉得有些不适;说有病吗,又不像;说没病吗,又总是感到不舒服。尤其使她难以启齿的是,她对房事突然产生了高昂的兴趣;对于这些转变,她不了解原因;限于身份地位,也无法找人倾诉。在这种情形下,自己悄悄的手淫,成为她宣泄的唯一管道。 手淫带给黄蓉很大的罪恶感,因为伴随手淫而来的,是千奇百怪的幻想;在这些幻想里,她背叛了郭靖,违反了伦常,甚至还极端的变态邪恶。虽然那只是幻想,但对黄蓉而言,那种销魂的快感,简直就跟真作,没什么两样。手淫、幻想疏解了她的压力,宣泄了她高亢的情欲;黄蓉一开始作,立刻就上了瘾,几次之后,她已经是乐此不疲了。
全文
第1章
郭襄、郭破虏这对双胞胎姐弟,他俩调皮捣蛋,活泼好动,郭靖、黄蓉公事繁忙,实是无暇照应,便央请黄药师带姐弟俩至桃花岛暂住。 不久蒙古大军后撤,襄阳城军情为之舒缓,郭靖见大小武兄弟,长年带兵打仗疏于练武,功力大为退步,便要二人暂时退出军旅,以专心习艺。 少了两个小捣蛋,黄蓉大为轻松,因此授徒的事情就由其一手包办。 黄蓉机变灵巧,循循善诱,武氏兄弟的功夫大有进境。 郭靖见状很是欣慰,便将自个全副心力,投住于改善襄阳防务之上。 这日大小武练功之馀,返回军营探视旧日袍泽,众兵士不免备齐酒肉,热情招待。 酒酣耳热之下,大伙便天南地北的闲聊了起来。 当兵的还能有什么好话题? 不是打仗,就是女人;因此说着说着,便扯上了黄蓉。 郭靖、黄蓉二人,在襄阳军民心目中的地位简直有如天神;尤其是黄蓉,既美貌又足智多谋,军民简直当她是九天仙女下凡。 但黄蓉终究是个漂亮的女人,兵丁们虽对她尊敬万分,但内心深处,却仍不免对她怀有一种暧昧的幻想。 酒精起了催化作用,他们内心压抑的情欲,不由得渐渐释放了出来。 张管带首先忍不住嚷了起来∶“你们倒说说看,咱们襄阳城有那个闺女比得上郭夫人?” “呸!什么襄阳城?就是整个大江南北,也找不出比她俊俏的娘们。唉!两位小将军有福气啊!整天都能伴着大美人,要是我有这机会,嘿嘿……” “他妈的!李游击,你说话怎么老说一半?你要是有这个机会,你待要怎么着?” 那李游击暧昧的瞧了瞧武氏兄弟一眼,猥亵的道∶“我还能怎么着?了不起偷着瞧瞧郭夫人,打个手铳罢了!郭夫人武艺高强,要是真上,我哪禁得起她两腿一夹啊!” 他说罢一阵嘻嘻淫笑,众人脑际也不禁浮现,黄蓉赤着双腿的淫秽模样。 大伙七嘴八舌地,越说越不像话,大小武和兵丁熟悉,知道众人纯属酒后醉言,并无恶意。 但听到紧要处,也不禁心头狂跳,心猿意马起来。 两人自幼随黄蓉习武,黄蓉举手投足的曼妙风姿,婀娜动人的妩媚体态,实已深映二人心中。 如今听了淫秽话语,不禁暗想,师娘确实是成熟妩媚,风韵撩人啊! “郭大侠没日没夜的操劳军务,哪有时间去陪伴郭夫人?郭夫人正是狼虎之年,又怎么能耐得住?嘿嘿!有事弟子服其劳,两位小将军有没有偷着孝顺师娘啊?” “呸!什么话?就算是孝顺师娘,也不能嚷嚷啊!你没见过两位小将军的棒槌吧?嘿嘿!郭夫人还不知有多疼他俩呢!” “两位小将军的棒槌怎么了?这跟郭夫人疼不疼有何关系?” “他奶奶的!你懂个屁啊!咱们老六营的都知道,两位小将军都养了好大的鸟,又粗又长,娘们最爱了。郭夫人要是尝过他俩的大鸟,一定舒服的舍不得,怎么会不疼他俩?” “我说两位小将军,咱们也算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说来听听嘛,师娘怎么样疼你俩?也让咱们解解馋嘛!” 大小武双手连摇,忙道∶“各位千万可别乱说,我师娘一向行事规矩,端庄贞节。平日教我俩练武,也是一板一眼,不栁言笑;我俩见了她,就像老鼠见了猫,哪还敢胡思乱想?” 两人越解释,众人就越不信,到后来干脆就认定,他俩已和黄蓉有了暧昧关系,直接就问起黄蓉的身体特征。 “人说嘴小,那儿也小。郭夫人的嘴儿就像樱桃一般,那儿肯定又紧又小。他奶奶的!两位小将军将大鸟放进去捅时,郭夫人还不知叫得多舒服呢?” “郭夫人的年纪总有四十好几了吧?怎地看起来还是这般惹火?他娘的!难道她会采阳补阴?两位小将军服侍师娘,是轮流来,还是一块上……” 大小武见实在闹得不像话,便告个罪先行离席,二人回到郭府,已是午夜时分。 其时刚入三伏,天气炎热,虽已入夜仍是暑气逼人,二人酒意上涌,更觉浑身发燥;当下打着赤膊,便跳上院中大树上纳凉。 二人居高临下,只见隔墙院落黄蓉居处仍是灯火明亮,不禁心感诧异。 他俩心想,师父宿于大营,师娘孤身一人,为何深夜未眠? 两人心意相通,有志一同,相互对望一眼,便下树越墙,潜行至黄蓉窗下,趴伏偷窥。 二人平日知书达礼,行事规矩,原本不会行此无礼之事。 但一来在酒精驱使下,不免胆大妄为;二来方才兵士污言秽语,也撩起二人遐思。 两人透窗望去,不禁血行加速,绮念横生。 原来黄蓉仰靠着椅背,两脚翘在书桌上,正盯着墙上的襄阳防卫图发呆。 由于天热,又已是更深人静,因此黄蓉身上仅着一黄色肚兜,及一条白色纺绸的小亵裤。 她白嫩丰盈的趐胸,大半裸露在外;一双修长浑圆的玉腿,更是直露到大腿根。 武氏兄弟一见,顿时欲火陡升,下体也硬梆梆的直翘了起来。 要知其时,礼教甚严,平日女子在外,顶多只能见及面庞双手,如今竟能看到美艳师娘,大半截赤裸的娇躯,怎不叫二人欲火如焚? 黄蓉近日老觉得面红耳赤,心情浮躁,身体也觉得有些不适;说有病吗,又不像;说没病吗,又总是感到不舒服。 尤其使她难以启齿的是,她对房事突然产生了高昂的兴趣;对于这些转变,她不了解原因;限于身份地位,也无法找人倾诉。 在这种情形下,自己悄悄的手淫,成为她宣泄的唯一管道。 手淫带给黄蓉很大的罪恶感,因为伴随手淫而来的,是千奇百怪的幻想;在这些幻想里,她背叛了郭靖,违反了伦常,甚至还极端的变态邪恶。 虽然那只是幻想,但对黄蓉而言,那种销魂的快感,简直就跟真作,没什么两样。 手淫、幻想疏解了她的压力,宣泄了她高亢的情欲;黄蓉一开始作,立刻就上了瘾,几次之后,她已经是乐此不疲了。 黄蓉眼睛盯着墙上的防卫图,脑中却幻想着自己光着身体,在城楼上指挥作战。 而不论敌我,那千千万万炽烈的目光,均聚集在她赤裸丰腴的身体上。 那些目光,就像不规矩的男人,轻柔的抚摸着她,放肆的亲吻着她…… 想到这,她觉得体内涌起一股热潮,内心的欲望也愈发的强烈,她不由自主的调整了姿势,将下体紧抵在桌脚处。 面色绯红的黄蓉,贝齿轻咬下唇,显现出情欲难耐的神态;她叉开双腿仰靠在椅上,紧贴着桌角的下体,也缓缓蠕动磨蹭了起来。 大小武此时已年近三十,并分别娶了耶律燕、完颜萍为妻,对于男女之事并不陌生。 如今乍见天仙般的师娘情欲勃发、骚痒难耐的媚态,不禁忍无可忍,纷纷掏出阳具,在窗外对着师娘手淫了起来。 二人一面手淫,一面欣赏着黄蓉的曼妙风姿,心中也不免将师娘与妻子作了一番比较。 兄弟俩越看,就越觉得自己的妻子,远远比不上师娘。 无论是容貌、身材、气质,乃至于肉欲风情,妻子都远不如师娘这般的撩人遐思。 二人酒力上涌,愈加兴奋,动作喘息不免益发粗重。 这要是在平日,早已便被机灵的黄蓉察觉,但此时黄蓉也正逢紧要关头,因此窗里窗外三人各自销魂,彼此竟自相安无事。 黄蓉脑中此时遐想,自己正裸身大战蒙古鞑子。数以百计的蒙古大汉,均未着衣裤赤裸纠缠。 那些个蒙古大汉,胯下肉棒又粗又大,纷纷挺立直竖,直指向她。 她心中惶恐,欲寻空档趁隙脱困,但为数百计的肉棒,忽地同时射出浓浓的精液,准确的击中她的下体及乳房。 在灼热的阳精喷击下,她不由得惊慌失措;此时下体热浪滚滚,竟是说不出的舒服畅快。 瞬间,黄蓉全身一阵颤栗,达到了从所未有的绝顶高潮。 窗外的武氏兄弟,目睹黄蓉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禁不住也是狂喷而出,一泄如注。两人在极端兴奋之下,呼吸愈加粗重。 逐渐回过神的黄蓉,也因而发现窗外有人窥视。 她刚经宣泄,仍荡漾于快感馀韵中,因此一时也懒得起身。 她由呼吸判断,窗外应伏有两人,而时下战事和缓,应无强敌窥探,那么……她脑中电闪之下,已然猜测出窗外大概是什么人。 风韵犹存的黄蓉,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下面这些举动。 她竟然脱下了肚兜,褪去了湿漉漉的亵裤,全身赤裸裸的练了一趟易经锻骨操。 这易经锻骨操是基础功夫,主要在于舒活筋骨,动作多属弯腰、抬腿等缓慢的伸展姿势。 她面对着传来呼吸声的窗户,因此窗外如有人窥视,黄蓉身体的任何部位,均将毫无保留的,尽数落入窥探者的眼中。 武氏兄弟不知黄蓉有意如此,二人目不转睛的随着黄蓉的动作而摇头晃脑,简直就像是牵了线的木偶一般。 黄蓉细嫩柔滑的肌肤、圆润修长的玉腿、浑圆挺耸的丰臀、饱满坚挺的双乳、鲜美如蜜桃般的嫩穴,纤毫毕露的完全呈现在二人眼前。 在烈酒强大后劲下,两人其实已然酒醉,但意识虽然逐渐模糊,欲火却是加倍的炽烈。 在黄蓉惊心动魄的成熟风韵之下,两人澈底迷失了自我。 他俩紧盯着黄蓉的妙处,终究压制不住奔腾的兽欲,推窗冲了进去。
第2章
黄蓉一面练功,一面注意窗外的动静;由两人浊重喘息的微细特征,她已经确定窗外偷窥者,就是武氏兄弟俩。 黄蓉的心里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这种感觉混杂着欣喜、得意、羞怯、惭愧,以及一些她无法言喻的情绪。 年华渐逝,却仍拥有傲人的身材,使她感到得意;爱徒贪婪的偷窥,使她产生莫名的欣喜;首度曝露赤裸身躯,在郭靖以外的男人眼中,她感到羞怯;明知一手带大的爱徒在偷窥,却故作不知,她觉得惭愧。 复杂的情绪纠缠萦绕,反而增强了她裸露的快感,她心中一荡,欲情又起,只觉得全身火辣辣的发热,下体又已湿漉漉的渗出了大量的淫水。 窗外的呼吸声愈形粗重,酒醉的两兄弟,整个面颊都贴在窗纸上。 原来偷窥的细孔,已被两人忘情的撑成了大洞。 这根本已成了公然的观赏,哪还像偷窥啊? 此时黄蓉已可从洞开的窗纸,清楚的看见目瞪口呆的两个徒儿,但她却仍然装作不知。 毕竟事情一戳破,就少了那种隐匿暧昧的刺激感觉;这样一来,无论是偷窥者或是被偷窥者,都会因少了罪恶感而降低禁忌所带来的乐趣。 忍无可忍的两兄弟,穿窗而入,势若疯虎的扑向黄蓉;赤裸裸的黄蓉,轻盈的弹跃而起,她曼妙的身躯,在空中作了一个完美的转折,一式“燕双飞”足尖分点二人风府穴,只听“澎、澎”两声,兄弟俩已四仰八叉的躺卧在地。 酒意甚浓的两兄弟,穴道被点,立刻倒地呼呼大睡。 但点倒徒儿的黄蓉,此时却脸红心跳,四肢发软。 原来两人纳凉时,赤膊仅着短裤,而方才手淫又将短裤脱了,因此目前两兄弟是赤裸裸的躺卧在黄蓉面前。 首次面对郭靖以外其他男人赤裸的身体,黄蓉既慌乱又震惊。 她想别过头不看,但好奇心却驱使她看个究竟,她的目光自然而然的便瞄向二人的下体。 刚昏睡的两人,下体仍维持亢奋的状态;青筋毕露,剑拔弩张的阳具,昂然竖立,气势非凡。 那种粗大的程度,远超过黄蓉的想像。 端庄贞节的黄蓉只有郭靖一个男人,因此在这方面也都以郭靖为衡量标准,如今乍见庞然大物,心中实是叹为观止、惊诧莫名。 她情不自禁的凑近观看,猛地一股怪异的味道冲入鼻端,黄蓉在异味刺激下,腿一软,几乎跌坐在地。 原来两人身上浓浓的酒味,混杂着汗味及方才手淫残留的精液味,形成一股强烈无比的独特男人味;身处更年期的黄蓉,内分泌发生改变,对于雄性的体味特别敏感,因此一嗅之下,立时骨软筋麻,如遭雷击。 她下意识的,一手住下体,一手捧着丰乳,原本荡漾的情欲,愈发的炽烈。 黄蓉在幻想中也曾勾勒过不同男人阳具的形象,但想像哪有亲眼目睹来得真实具体? 两人青筋毕露、油光水亮的雄伟阳具,清楚的就在眼前。 春心荡漾的黄蓉不由得脸红心跳,倒吸一口大气,下体也趐趐痒痒的,感到极端空虚。 异味唤醒她雌性的本能,她呆望着两人雄伟的阳具,竟有不顾一切俯身相就的冲动! 黄蓉陷入激烈的天人交战中,她心中一方面想着∶“自己年华渐逝,青春不再,如不及时行乐,日后恐再无机会。” 另一方面她又想∶“结缡近三十年,夫妻恩爱,从无间隙。靖哥哥为国为民,牺牲奉献,自己怎可为一时欢愉,有负于他?” 欲火烧的她粉颊通红,全身也忽冷忽热的,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根深蒂固的礼教观念,终究深场黄蓉心中,她猛然一甩头,抛开了绮思遐想,毅然决然的走出了书房。 悬崖勒马的黄蓉,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眼前晃来晃去,尽是武氏兄弟那两根粗大的阳具。 她心中越是压抑,思绪越是纷乱,最后她脑中竟然浮现出,与两人欢好的猥亵影像。 她两腿紧夹,双手紧拥,抱着被子不停的蠕动。 长夜漫漫,欲火难熄,黄蓉连续经历了四、五次快感,但却始终无法达到销魂的境地,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脑中再次勾勒起淫秽的图像。 武氏兄弟醒来,发现竟赤裸处身黄蓉书房,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 两人慌忙返回居处,心中直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昨夜的记忆,似乎随风而逝;他俩怎么想也想不起来,究竟为何会裸身睡于黄蓉书房。 两人相互回忆对照,至多也仅止于偷窥师娘自慰,至于其后发生何事,则根本毫无印象。 黄蓉若无其事的指导二人练武,二人心中有鬼,未能专心,不免经常出错。 黄蓉板着脸训斥了一番,便重行示范,要二人仔细观看。 黄蓉朝前一扑,随即后跃,并迅速弯身后仰,成铁板桥姿式。 这一扑、一跃、一仰,乃针对攻敌时,敌突发暗器,所设计的保命绝招。 黄蓉姿态优美,功架扎实,边作边说,两人看得如痴如醉,色心又起。 原来天气炎热,加上衣衫单薄,一出汗,身体轮廓便尽行浮现。 而作铁板桥时身体后仰,下体自然便向上挺耸。 由于汗湿,黄蓉饱满的阴户紧贴在白色的长裤上,乌黑的阴毛、鲜嫩的肉缝,竟然清楚的印了出来。 兄弟俩一见,脑际顿时浮现出昨夜的绮丽风光;此时黄蓉在他两眼中,就如同赤裸一般,两人的下体立刻就硬梆梆的竖立了起来。 黄蓉讲解完起身,只见二人弯身曲体不敢直立,裤裆处高高鼓起,简直就像个蒙古包。 她低头一瞧自己汗湿的衣衫,不禁恍然大悟,心头火起。 她心想,二人昨夜醉酒荒唐,尚情有可原;现在竟然连白日练功都胡思乱想起来,简直太不像话。 她严肃的交代了练功诀窍,要二人自行习练;而后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一扭身,便自个到树荫下纳凉去了。 树荫下凉风阵阵,黄蓉坐在椅上,只觉暑气全消,不禁昏昏欲睡。 懵懂中在一旁练功的武氏兄弟,忽然急速的腾跃近身,两人飞快的制住黄蓉的穴道,便将她带入一旁的兵器室。 二人将绳索系在横梁上,绑住她双手向上吊起,就动手脱她衣服。 黄蓉感到气愤惊慌,她厉声斥骂∶“你们两个畜牲!快放开我!你们昏了头啊!我是你们的师娘啊!”两人却充耳不闻。 不一会黄蓉便被剥得精光,此时小武一边揉搓她嫩白丰满的乳房,一边嘻皮笑脸的道∶“师娘,我们知道师父忙,没空陪师娘,师娘熬得辛苦,昨晚我们都看见了。如今咱哥俩,特地来孝顺师娘,保证不会让师娘失望的!” 黄蓉心中虽感到羞辱气愤,但穴道被制,双手吊起,实亦无可奈何。 当两人恣意的抚摸她赤裸丰满的胴体时,黄蓉猛然惊觉,自己对这种猥亵行为,似乎有着一丝微妙的期盼。 小武凑上嘴,欲亲吻黄蓉,黄蓉矜持的别过头,但小武两手托着她的面颊,硬吻了上去。 粗重的鼻息、温热的嘴唇,使黄蓉陷入迷惘;侵入的舌头,强力的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进入湿滑的口腔,黄蓉不由自主的卷动香舌,和侵入的舌头对抗。 两人的舌头彼此纠缠,紧密碰触,攻防之间黄蓉的舌头,不时受到小武热烈的吸吮。 黄蓉逐渐陶醉在热吻中,陷入了情欲的波涛。 大武蹲在黄蓉身后,贪婪的抚摸着黄蓉的双腿,他由圆润的小腿抚摸到丰腴的大腿,摸揉捏搓,上下来回。 黄蓉腿部柔嫩的弹性、滑腻的触感,使他百摸不厌,爱不释手。 在亲吻与触摸之下,黄蓉平日端庄威严的神态尽失。 她不但身躯乱扭,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泛滥的淫水,更从湿漉漉的下体奔流而出,沾湿了整个腿裆。 突地,一股从所未有过的锥心蚀骨感觉,由后庭直钻心房,她不由得全身颤栗;原本脆弱的心防,也在瞬间,彻底的崩溃。 黄蓉打从心底放弃了抵抗,随着不断增强的异样快感,饥渴的她转而热切期待着,爱徒粗犷的侵袭。 大武掰开黄蓉白嫩丰腴的臀部,以舌尖钻舔黄蓉紧缩诱人的后庭,从未尝过此种滋味的黄蓉,对这种万箭钻心似的快感,简直抵受不住。 她只觉空虚饥渴的感觉,一下子增加了几十倍,双手也迫切的需要拥抱住什么东西,她不由得情急的哼道∶“快!放开我的手啊!唉哟!师娘受不了了!快啊!……” 两人见她眼波流转,春意盎然;下体尽湿,饥渴难耐;便制住她气海穴,使她无法凝聚内力,其馀穴道则连同绳索一并解开。 身躯甫得自由的黄蓉,饿虎一般的扑向小武,她双手死命的紧搂小武,樱唇也疯狂的咬上了小武肩头。 小武吃痛,下体格外的亢奋,橄面棍般的粗大阳具,直翘而起,隔着裤子紧顶着黄蓉的裆间。 大武此时飞快的脱下裤子,自身后搂住黄蓉。 他在黄蓉耳际轻呼∶“师娘,还是让我先孝顺您吧!” 他边说,边将阳具凑向黄蓉湿润微开的蜜桃瓣儿。 黄蓉紧搂小武不肯松手,但白嫩圆鼓的丰臀却向后耸翘了起来;那湿漉漉的花瓣,满含春意,门户大开,像是早已准备停当,就等那野蜂来探穴采蜜啦! 黄蓉那得天独厚的娇嫩小穴,初次面临粗壮阳具的叩关,不禁五味杂陈。 她又是舒服,又有些痛苦,又是期待,却又有些惧怕,感觉上竟和新婚初夜的惶恐极端的类似。 忽然间,巨物破门而入,黄蓉只觉心中一凛,不禁大呼出声。 她一惊而起,只见一旁的两兄弟仍在挥汗苦练,而树荫下凉风息息,蝉鸣依旧,适才情景竟是南柯一梦,她面红心跳、绮念如潮。 此时一阵清风吹来,她只觉腿裆间凉飕飕的,亵裤、外裤竟已湿透。 黄蓉心中一阵羞愧,但也不禁暗想∶“难道他俩那儿,真有如梦中般的粗大吗?”
第3章
蒙古大军后撤,襄阳军情舒缓,安抚使吕文德逮到机会便在宅中宴请宾客。 由于和一干江湖好汉格格不入,因此宴会的宾客大都为其官场僚属。众人喝酒吃肉,奉承拍马,酒酣耳热之际,更是谄媚互捧,心之极。 此时由朝庭派来督军的贾侍郎,突地满脸神秘附耳低声道∶“安抚使驻守襄阳,既危险又辛苦,何不设法他调?现下明摆着就有个升官发财的好机会啊!” 吕文德一听,两眼发亮,急忙低声问到∶“机会何在?还请侍郎指点迷津,下官定当有以报之。” 贾侍郎左右顾盼,欲言又止。 吕文德会意忙道∶“各位请随意享用,我与侍郎有要事相商,就少陪了。” 说罢,起身领着贾侍郎进入内室书房。 少顷,婢女备齐酒菜后掩门而去。 贾侍郎沉声道∶“当今朝中一言九鼎的贾似道承相,就是我亲叔叔;他老人家平生最好的,就是会武的中年美妇。我看那郭夫人体态风流,面容娇艳,如能将她引介给贾承相,我包你官升三级,不愁富贵。” 吕文德一听此言,沉默不语;半晌,方面有难色的道∶“侍郎有所不知,这襄阳防务均赖郭靖夫妇,率领一干江湖豪士相助方能固守;而郭夫人运筹帷幄,正是灵魂人物。襄阳如少了他夫妻俩,恐怕立时有失。况且郭夫人武功高强,性情刚烈……这……恐怕……行不通啊!” 贾侍郎闻言哈哈大笑道∶“听说襄阳合城军民打手铳时,十个有九个心里都想着郭夫人;看样子你也舍不得她吧?” 吕文德闻言,双手乱摇,忙道∶“那有此事,不……不……我是指下官舍不得这事,至于那些个当兵的胡思乱想……倒是不假……什么?有人反应我对郭夫人有非分之想?……侍郎明鉴,下官顶多与小妾敦伦时,心里想一下郭夫人罢了,至于……那个……” 贾侍郎见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当下口气放缓道∶“依你看襄阳城如果少了郭靖夫妇,还能撑上多久?” 吕文德见不再追问有关自己的尴尬事,心情一松,接口道∶“少了郭靖起码还能撑个十来天,若是少了郭夫人,怕是三天都撑不过。” 贾侍郎这时一改嘻皮笑脸的神态,低声道∶“你可说到重点了,这郭夫人足智多谋,蒙古人很是忌惮……” 他望望吕文德,表情严肃的道∶“你可真想升官发财?”吕文德忙不迭的点头,连声道∶“当然想,当然想,还请侍郎指点迷津,指点迷津。” 贾侍郎举杯一饮而尽,说出一段话来。 吕文德听得冷汗直冒,心惊肉跳,顿时呆若木鸡。 半晌,他回过神来,毅然的道∶“下官决意遵从承相指示,尚请侍郎多予提携。” 黄蓉沐浴过后,拿着这巴掌大小的亵裤,翻来覆去的观看,心中不禁怀疑,这玩意真能穿吗? 昨晚吕文德邀宴,其夫人拉着黄蓉,私下里悄悄的将这玩意送给了她。 这吕夫人老于世故,平日与黄蓉相处,经常曲意奉承,赞扬黄蓉聪敏美貌,因此黄蓉对其印象颇佳。 由于吕夫人一再声明,这是过去女皇武则天留传下来的宝贝,世上仅此一件。 黄蓉在好奇心驱使下,也就半推半就的收了下来。 黄蓉看这裤儿,非丝非棉,非绸非革,拉扯之下,弹性甚佳,触手之际,滑腻腻的很是舒服。 其裆间由前到后,有九个花生米般大小的凸起物,打磨的平滑匀称,不知是何材质,也不知有何作用。 黄蓉犹豫了半天,终于将其穿上了身;她对镜一照,不禁娇羞万状,脸红心跳。 只见那巴掌般大小,淡黄色的亵裤,紧紧的绷在她丰满的娇躯上,那妙处恰堪遮掩,芳草蔓延而出;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真是描不尽的绮丽春色,说不出的淫秽荡人。 黄蓉对镜自览,越看越觉得这裤儿可爱。 它不但彰显出自己美好的身段,更使自己增添一股异样的风情;她有如孩童般的兴奋雀跃,不停的前后顾盼,心中也不由得涌现出,怪异的情欲幻想。 体温汗湿,以及随着情欲幻想渗出的淫水,使得亵裤起了惊人的变化;它似乎突然有了生命,开始缓缓的蠕动收缩。 裆间尽湿的窄小亵裤,深深嵌入了黄蓉嫩滑的肉缝。 随着亵裤的收缩,凸起物不断刺激黄蓉的肛门、阴户、赤珠(即阴唇)、俞鼠(即阴核),黄蓉的下体,遭受到全面均衡的奇妙刺激。 那种感觉既舒服、又怪异,并且使人充满未知的期盼;凸起物在淫水的滋润下,发生了不同的微妙变化。 首先是紧贴俞鼠(即阴核)部位的凸起物,像是忽地长出了爪子,紧紧扣住黄蓉那珍珠般的敏感阴核;黄蓉只觉一阵趐痒畅快,欲念如火山爆发一般的喷射而出,她不禁腿软筋麻,轻哼出声。 紧接着贴近阴户的凸起物,突然膨胀延伸,并且硬梆梆的顶入了黄蓉的嫩穴里。 虽然其粗细大小仅如拇指,但那种真实的插入感,却也使得久旷的黄蓉,浑身颤抖,通体舒泰。 她慌忙上床盖被,蜷曲身体,静卧享受销魂滋味。 此时裤儿蠕动收缩愈速,就如同有七八个知情识趣的温柔男子,同时爱抚舔她下体不同的部位。 娇喘轻哼,牙床晃摇,黄蓉的卧房,顿时充满浓郁的荡人春意。 贾侍郎横眉一竖,豹眼含威的道∶“那黄蓉既收下了”石女乐“,其一试之下,必然欲念陡起,春情勃发。想她正当虎狼之年,那郭靖又不解风情,无暇陪她。嘿嘿!看来,这连环计已成功了一半啦!” 吕文德疑惑的道∶“郭夫人一向端庄规矩,就算春心大动,也不可能放浪形骸,红杏出墙吧?” 贾侍郎淫笑两声,得意的说道∶“这条连环计我进行已久,她那两个徒弟身边,我早就安排了人,专门负责挑逗他俩。如今他俩已是心猿意马,巴不得能将美貌师娘搂在怀里。嘿嘿!就算郭夫人忍得住,她那两个徒弟,恐怕也不愿放过她吧?” 吕文德惊讶万分的道∶“侍郎真是神机妙算,如若郭夫人真和徒弟有了苟且暧昧,身败名裂之下,定然无脸留在襄阳;至于夫妻反目,师徒互斗,那更是不在话下。不过……不过……到时候襄阳怕也……守不住了……” 贾侍郎斜睨他一眼,轻蔑的道∶“贾承相他老人家,早和蒙人议定,如若除去郭靖夫妇这块大石头,双方立即停战修好。到时候全国各地,一片歌舞升平,又何必担心襄阳呢?” 经过几天时间,黄蓉对于裤儿的奇妙变化,已大致有所了解。 体温、汗湿之下,裤儿蠕动舒缓;淫水渗透,裤儿蠕动快速。 凸起物在淫水的滋润下会膨胀变形,其中以紧贴阴户部位的凸起物,膨胀最大。 裤儿穿过弄脏,只要置放清水中浸泡片刻,晾干后立时清洁如初,毫无异味。 黄蓉在裤儿神奇功效下,随时随地均可享受到销魂的快感,影响所及,她的情欲也愈发的炽烈。 她娇艳的面庞,整天都红通通的满含春意;她端庄丰腴的胴体,不时因快意,而不自觉的扭动。 只要是靠近她身边的男人,都会因她浑身所散发出的浓郁体香,而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武氏兄弟越来越难以克制泛滥的遐思;跟随黄蓉练武,简直成为一桩苦刑。 黄蓉一举手一投足,在在均撩起他俩亢奋的情欲。 尤其是这两天,黄蓉像是陡然间换了个人;她的声音充满娇媚蛊惑,面部表情春意盎然;身躯摇摆宛如行房示范,吐气呼吸就像敦伦轻喘。 兄弟俩好几次都几乎忍不住,打算不顾一切的对黄蓉用强,但黄蓉却总是适时的离开了现场。 冰雪聪明的黄蓉,早已发现俩兄弟的异常;从上次偷窥,到如今练武时都充满兽欲的眼神,在在显示出俩人心中,对她的淫秽幻想。 黄蓉是过来人,颇能体会他们放肆的遐思,但如想进一步的逾越,那机灵的黄蓉,是不可能给他们机会的。 贾侍郎威严的聆听眼线的报告,并作出迅速的裁示。 他的真实身份,其实是贾似道的情报头子,专门负责栁集各式各样的消息。 由于目前贾似道私下与元人议和,因此情报栁集的重点,就在于可能破坏议和的人与事。 郭靖、黄蓉正是议和的最大障碍,故此,也成为情报栁集的重点对像。 安抚使吕文德设宴邀请郭靖夫妇,作陪的仅有吕夫人、贾侍郎、大将王坚等三人。 菜肴精致,美酒香醇,座位宽敞;六人边吃边聊,气氛颇为融洽。 黄蓉和吕夫人窃窃私语,郭靖和王坚高谈阔论,吕文德和贾侍郎则盯着黄蓉直瞧,偶尔附耳低语一番。 这场精心安排的餐宴,旨在观察黄蓉穿上“石女乐”后的直接反应,因此吕夫人的角色也特别吃重。 老于世故的吕夫人,巧妙的引导话题,不着痕迹就谈论到那奇妙的裤裤。 她风月经历远胜于黄蓉,又刻意加油添醋,述说一些春情密事。 黄蓉“石女乐”在身,一经撩拨,立时引发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这些反应具体而微,粗枝大叶的郭靖、王坚毫不知情,但落在有心观察的吕文德和贾侍郎眼中,却是绝妙好景,极端的挑逗煽情。 只见黄蓉面泛潮红,目光朦胧;贝齿轻咬下唇,瑶鼻微皱含羞;她时而微张小嘴,时而轻扭身躯,一股慵懒快意的春情,铺天盖地的,从她周身散发出来。 吕文德和贾侍郎深知“石女乐”的妙用,如今瞧见黄蓉骚痒难耐,强忍畅快的模样,不由得色心顿起,兴奋莫名。 贾侍郎假意捡拾筷子,伏身桌下窥看,只见黄蓉两腿交叠,颤栗抖动,显然已是舒服畅快,飘飘欲仙了!
第4章
贾侍郎见黄蓉欲焰焚身,克制强忍的模样,真是说不出的诱惑迷人。 他有意捉弄,于是向吕文德使了个眼色,二人共同举杯向黄蓉敬酒。 黄蓉此时下体趐痒酸麻,阴道子宫阵阵收缩,正是舒爽畅快的紧要时刻,但二人敬酒却又不能不应付。 她勉强压抑住禁不住的媚态,挪动因舒服而痉挛的身躯,轻举酒杯,虚应故事;但二人偏偏扯东扯西,有意拖延敬酒的时间。 一向落落大方的黄蓉,此时如坐针毡,真恨不得挥动打狗棒,将这两个不识相的拦路狗一棒打出门外。 贾、吕二人见黄蓉粉脸含春,娇声微颤;香唇开合之际,频频嘘气轻喘。 她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眼,如今水汪汪的,荡漾出无边春意,就像有意抛媚眼一般。 两人眼睛紧盯着黄蓉,脑中揣摩着黄蓉销魂的情境,不知不觉间,灵魂儿彷佛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吕夫人见黄蓉欲仙欲死的模样,知情识趣的轻声在黄蓉耳边道∶“妹子,我看咱姐妹俩,就先退席吧!咱们先到我房里歇着,姐姐还有许多好听的故事,等着说给你听呢!” 黄蓉一听,正合心意,连忙点头答应。吕夫人当下起身道∶“老爷,各位大爷,贱妾与郭夫人均不胜酒力,要下去歇歇,就先行告罪了。” 黄蓉往吕夫人床上一躺,长长地吐了口气,心里觉得陡然轻松了下来。 她蜷曲着身体,静静的享受着另一波愉悦的滋味。 吕夫人亲热地挨在她身边,悄声问到∶“妹子,真有那么舒服啊?” 黄蓉一听,俏脸飞红,吃惊的道∶“你说什么?你……你怎么知道?” 吕夫人暧昧的道∶“妹子,我就坐在你身边,难道还看不出来?我可也是女人啊!” 黄蓉见被识破,心中直是羞愧难当;吕夫人见到她忸怩尴尬的模样,不禁笑道∶“妹子,这又有什么害臊的?这宝裤叫石女乐,就是石女穿上都乐,何况妹子又不是石女,穿上当然更乐了。” 她温言宽解,善于比喻,黄蓉在她妙语如珠抚慰下,情绪不觉恢复了正常。 黄蓉心想∶“既已为她看穿,裤儿又是她送的,那还有什么好掩饰的?”于是放松心情,和吕夫人闲聊了起来。 吕夫人不可置信的望着黄蓉,惊诧的道∶“什么?你年龄比我还大!这怎么可能?不要哄我,你到底多大?” 黄蓉具实以告,吕夫人拉起黄蓉的手,抚摸那细白柔嫩的肌肤,嘴里喃喃自语的接着道∶“皮肤这般滑嫩,你说三十我还信,四十五?打死我也不信!这怎么可能?我才刚四十,怎么看起来,比你老了那么多?……”她嘘唏了一阵,又道∶“我老是妹子,妹子的叫你,那这会不是要叫你姐姐了?” 这吕夫人乃是偏房扶正,未跟吕文德之前,也曾在书院教坊混迹过几年,因此风月之事,知道的可真不少。 她有意挑动黄蓉春心,因此尽挑些适合黄蓉年纪身份的淫秽话题,说给她听。 像什么贵妇偷情、姨娘勾引小厮、岳母色诱女婿等等,直听得黄蓉心头狂跳,欲念如潮。 黄蓉自小没娘,及长亦乏同年女伴;这吕夫人能说善道,又善体人意;黄蓉觉得她就像亲姐妹一般的体贴亲切。 俩人越谈越投机,吕夫人在别有用心之下,于是建议黄蓉留下过夜。 郭靖闻知,心想∶“蓉儿难得有个谈得来的女伴,如此也好。” 吕文德和贾侍郎则是心中狂喜,邪念丛生。 他俩送走了宾客,立即返回书房,窃窃密议了起来。 俩人方才目睹黄蓉媚态,早已欲火难耐,如今酒助淫兴,更是兽性勃发,跃跃欲试。 激动之下,俩人言语粗俗,已全无士大夫阶层的礼仪节度。 贾侍郎首先开口道∶“他娘的!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嫂子也真有办法,竟能说动黄蓉留下过夜;今晚咱哥俩,如不想法子乐乎乐乎,岂不是暴殄天物?” “嘿嘿!说的也是,不过这娘们武功高强,咱俩可不够她一脚踢的。他奶奶的,倒还真是玫瑰多刺!想什么法子好呢?” “哼!武功高强有个屁用?你没看她方才浪成那副模样?咱们只要想办法,将咱们的大肉棍直入中宫,捅进她那骚穴里。嘿嘿!到时候就算她武功再高,恐怕也只有使劲叫床的份了!” “唉呀!侍郎可真是英明!听说会武的女人,那儿特别紧窄,腰臀也格外有力,弄起来特别舒服!不过话说回来,千娇百媚的郭夫人,功夫可不是假的,除非将她用药迷昏,否则咱们又有什么办法……嘿嘿……那个……直入中宫呢?” 贾侍郎呸的一声,接口道∶“吕兄,这你就外行了,要知郭夫人这等高手,一般的江湖中人,固然难以让其上当;但咱们可是正正经经的朝廷命官啊!她这等人,认为我等都是酒囊饭袋,手无缚鸡之力,压根儿就瞧不起咱们。因此也根本对咱们毫无戒心,所以啊……嘿嘿……” 他阴笑两声,望了望吕文德,接着道∶“不是我夸口,只要你确定黄蓉今晚睡在那间房,我就有法子摆布她。” 吕文德有些疑惑的道∶“黄蓉今晚定然与拙荆一块睡,拙荆的卧房我可是熟得很,但不知侍郎计将安出?” 贾侍郎神秘的道∶“走,你先领我去瞧瞧地形位置,我好想个法子尽量靠她近一些,只要在十尺之内,嘿嘿!那就成了!” 吕文德闻言,得意洋洋的道∶“不要说十尺,下官可让侍郎近的一伸手,就能摸到那娘们的身子……嘿嘿!侍郎有所不知,下官与拙荆卧房,均筑有密道,以备城破时逃命之用。那密道口,就在床边墙壁上;咱俩只要藏身密道,透过窥孔,卧房内一举一动,均将无所遁形……” 黄蓉羞答答的不肯脱衣,吕夫人道∶“唉!你又不是小女孩,还害什么臊?不洗澡怎么行?那儿黏黏答答的,可多难过呀?” 她自个儿三把两把就脱了个精光,紧接着就来拉扯黄蓉;黄蓉无奈,只得褪下衣衫。 吕夫人见及黄蓉晶莹如玉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段,不禁啧啧称奇。 黄蓉害羞的蹲身清洗,那吕夫人可是放浪形骸,毫无顾忌;她自个飞快的洗好,便挨过来替黄蓉擦背抹胸。 黄蓉推也不是,不推又觉尴尬,只好躺在池子里闭目假寐,任她殷勤服侍。 吕夫人双手游移之间,有意无意的,迳往黄蓉的敏感地带抚弄,黄蓉觉得其动作轻巧,另有一股淡淡的温柔,舒服之下,竟迷迷糊糊的,似要睡着了一般。 洗净身体,回到卧房,吕夫人紧挨着黄蓉,继续讲述淫秽故事。 这回她说的是个守寡的节妇,在偶然的机会下,和蓄养多年的山羊,发生暧昧关系的故事。 黄蓉听后,简直匪夷所思,这怪异的人兽交,使她内心产生一股莫名的激动,旺盛的情欲又复荡漾掀波。 蓦地她心头一跳,生出一丝警觉;这是她多年出生入死,所培养出来的直觉反应,每每灵验无比。 黄蓉瞬间情欲消散,戒心陡起,她暗自运气行功,静待危机的到来。 贾侍郎、吕文德二人,兴冲冲的进入密道,由窥孔向吕夫人屋内窥看;谁知屋内空空如也,竟然不见黄蓉与吕夫人踪迹。 吕文德咦的一声道∶“奇怪!这么晚了,会上那去呢?” 贾侍郎更是怀疑的道∶“吕兄,你敢情是酒喝多了,找错了房间?” 吕文德没好气的道∶“侍郎未免太小看人了吧?自个婆娘的房间那能走错?” 他边说边推开暗门,进入房内。 由于暗门紧靠着床,因此吕文德一进屋,就等于站在床上。 他跨前两步下了床,突地脚下一软,踩到个赤裸裸的人体;他大吃一惊,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随后而入的贾侍郎吓了一跳,忙问∶“吕兄,怎么了?……”他话还没说完,已看到赤裸躺卧床边的吕夫人。 只见她圆睁双目,眉间渗出一丝鲜血,看样子已是香消玉殒,回天乏术了。 俩人又惊又惧,又疑又惑,呆立半晌,才回过神来。吕文德语带呜咽的道∶“这……这黄蓉,竟然……杀了……我婆娘!” 贾侍郎冷冷的道∶“我看事情没那么简单,那黄蓉好端端的杀你老婆干嘛?况且以她的武功,就算要杀也用不到暗器啊?尊夫人明显系眉心中了毒针……” 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啊”的一声道∶“唉啊!我们要赶紧通知郭靖,否则黄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这笔帐可要算在咱们头上。” 黄蓉暗自运气戒备,不知情的吕夫人,仍细声细气的讲述淫荡密事。 突地一声细响自窗外传来,黄蓉一跃而起,往声响处扑去,此时银光一闪,细微暗器穿窗而入。 黄蓉早已有备,空中一个转折避开暗器,她身形不变穿窗而出。 蓦地一股暗劲迎面而来,其势强猛锐不可当,黄蓉吃了一惊,心想∶“怎地竟有如此高手,暗夜伏击?” 她娇躯一扭,横移三尺,随即一式“倒打金枝”回手还击。 来人以进为退,一击不中,立即倒跃奔逃;黄蓉大怒,在后紧追不舍。 俩人流星赶月的一阵急奔,不知不觉已行至荒郊野外,那人突地一转身,停了下来。 黄蓉脑中电闪,情知上当,此时身后果然跃出俩人,堵住了退路。 黄蓉艺高胆大,临危不乱;她细一打量,只见诱敌之人,年约三十上下,身形高瘦,面白无须,两只老鼠眼正滴溜溜的盯着自己。 身后二人,年约二十五六,身形粗壮,面貌酷似,显然是对孪生兄弟。 此时那面白无须的汉子开口道∶“久闻黄帮主乃中原第一奇女子,人美武功高,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黄帮主身上衣衫,未免太也单薄,我兄弟三人一见之下,色心大起,待会恐怕要劳驾黄帮主,替我兄弟三人退退火了。” 他话声方歇,便是嘻嘻一阵淫笑,身后二人也立即附和着,说些不三不四的猥亵话语。 黄蓉气愤之下,也不禁羞愧万分,方才事出紧急,她赤着双脚,仅着单薄睡袍,便追了出来。 如今白面汉子一提醒,她才惊觉,单薄的睡袍根本无法遮掩,自己丰腴娇美的身躯。 她有心速战速决,翻身一跃,迅雷不及掩耳的,便折了段竹枝在手;随即施展打狗棒法,狂风暴雨一般的击向三人。
第5章
黄蓉含怒之下一轮猛攻,三人顿时手忙脚乱,狼狈不堪;但黄蓉心中却也暗暗叫苦。 她虽然以精妙的打狗棒法暂居上风,但交手之际,却也感受到三人扎实的武功基础。 这三人武功怪异,自成一家,迥异于中原各门派;如若单打独斗,黄蓉自揣可稳操胜券,但三人齐上,则自己恐难讨好。 尤其那对孪生兄弟,似乎身怀金钟罩一类的横练功夫,虽然为竹枝击中数次,但却若无其事,毫发未伤。 黄蓉心中暗惊,三人同样亦感惊讶。 黄蓉名气极大,他们早有耳闻,但武功竟精妙如斯,却也大出彼等预料。 尤其以一介女子,内力竟亦如此浑厚,更使三人钦佩不已。 那对孪生兄弟天赋异禀,练就一套刀枪不入的护体神功,但在黄蓉细竹击打之下,竟然痛澈心肺,内脏激荡,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骇人经验。 至于那白面汉子,一向自诩功夫独步塞外,如今合三人之力,竟然无法战胜黄蓉,心中也不禁锐气全消,骇然叹服。 黄蓉见三人逐渐稳住阵脚,攻势亦渐凌厉,自己孤身一人,恐难讨好,因此脑中便筹划脱身之计。 但三人心意相通,如影随形,竟是无隙可趁。 激战之中只听嗤的一声,黄蓉的睡袍竟然被扯下了大半截,一时之间,黄蓉心绪大乱。 她既需遮掩裸露身体,又需闪躲趋避敌人攻击,左右支绌之下,顿时险象环生,渐落下风。 三人见状,更是集中攻势,撕扯黄蓉残留睡袍。 此时睡袍既不足以遮体,反倒形成行动束缚,黄蓉当机立断,干脆一个霸王卸甲,褪下睡袍,裸身对敌。 黄蓉若是在年轻时,定然宁死也不肯行此羞人之事,但如今生儿育女,年过四旬,人生阅历丰富,心境迥异从前;加之近来在幻想中,也曾思忖过此种情景,是故心障一除,反倒挥洒如意,毫无怠碍。 黄蓉赤裸的身躯,肌肤娇嫩,骨肉均亭;山峦丘壑,美不胜收。 她举手投足之际,香风阵阵,乳波臀浪;闪躲趋避之间,妙处显现,勾人魂魄。 三人眼花撩乱,目眩神迷,竟然又落下风。 此时黄蓉一式“风起云涌”,右腿直踹白面汉子心窝,白面汉子本该闪躲或硬架格挡;但黄蓉玉腿修长圆润,肌肤细腻光滑,那纤纤玉足,足趾蜷曲并拢,刚健婀娜,美感十足。 那白面汉子不由自主的,便想将那玉足握在手中。 说时迟,那时快,他双手一合,已握住黄蓉的右足,触手之际,只觉滑腻柔嫩,说不出的畅快。 但玉足忽地一旋一转,挣脱手掌,紧接着足尖一钻,正中其心窝要害。 白面汉子闷哼一声,向后便倒,黄蓉受到反震之力,也一个踉跄,险些趴跌在地。 孪生兄弟见有机可趁,一前一后,挥掌猛击;黄蓉此时气血未平,自揣就算躲的过后方偷袭,也无法避开前方攻势,便舍后就前,向前猛扑。 不出黄蓉所料,身后攻击果然落空,但正面攻击的双掌,却已挟带劲风直往其胸前击来。 黄蓉临急智生,她不闪不避反而挺胸上迎。 正面的孪生子,目睹黄蓉胸前颤巍巍、白嫩嫩的一团嫩肉迎了上来,一愣之下,情不自禁的改拍击为抓握。 黄蓉滑腻柔轫的双峰,瞬间落入他粗糙巨大的掌中,整个赤裸娇躯,同时也撞入他的怀里。 软玉温香,使他陷入短暂迷惘;但这短暂的时间,却也给予黄蓉反败为胜的良机。 黄蓉趁钻入那汉子怀里之时,顺势使出一式“见龙在田”,那汉子趴、趴、趴连退七、八步,随即一屁股坐了下去,再也爬不起来。 此时身后的汉子亦追击而至,黄蓉更不转身,她一式“神龙摆尾”,攻向身后的汉子;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两人掌劲相交,身后的汉子不敌倒地,黄蓉也是向前倾倒,气血翻腾。 此役四人尽皆受创,一时之间都暂失行动能力。 黄蓉躺卧在地,运气行功,心中也不禁暗道一声侥幸;这一仗若非三人惑于美色,中途变换招式,那自己处境实不堪设想。 黄蓉暗道侥幸,三人则是大叹倒霉;三人心想∶若不是怜香惜玉,那黄蓉早已重伤倒地,又何至于落此两败俱伤之局? 原来三人为亲兄弟,本为金国皇族,宋、蒙合力灭金后,三人便流亡在外,并学得一身好功夫。 那白面汉子是大哥,名完颜智,孪生兄弟一名完颜仁,一名完颜勇,三人均志切复国。 此番来到襄阳,本想联宋抗蒙,但获知宋承相贾似道与蒙军议和,于是密谋破坏。 三人误以为郭靖、黄蓉亦为主和派,因此欲先行诛杀,以除障碍。 四人各自行功疗伤,黄蓉心想,自己伤势最轻,当可首先恢复掌握大局。 谁知天不从人愿,最先恢复过来的,竟是黄蓉认为伤势最重的白面汉子完颜智。 原来完颜智胸前戴有护心镜,因此心窝虽挨了黄蓉一脚,但伤势却并不严重,如今稍事调息,便已尽复旧观。 他一跃而起,迅快的连点黄蓉七处大穴,而后俯身察看孪生兄弟伤势。 他好整以暇的协助孪生兄弟,运气行功,并喂食伤药;而后坐在黄蓉身旁,细细的打量了起来。 黄蓉心中又羞又怕,简直感到无地自容。 方才对敌虽亦裸体,但终究是跳跃翻腾,对方无暇细看,感觉上并不十分尴尬;如今静卧不动,任人观赏,心境上则充满羞愧耻辱的感觉。 她既无法反抗,又不知对方下一步行动为何,既羞且惧之下,她俏丽的面庞,无声的滑落两行清泪。 完颜智面无表情的握住黄蓉的右脚。 他双手捧起那完美无瑕的玉足,仔细轻柔的抚摸了起来。 黄蓉紧绷的心情,在他巧妙的抚弄下,竟逐渐的松弛了下来,随之而起的,却是丝丝缕缕,若有似无的浪漫情怀。 完颜智忽地敞开衣襟,露出满是黑毛的胸膛,他将黄蓉的玉足,抵在胸膛上缓缓的磨蹭,像是告诉黄蓉,你刚才踹得好狠啊! 胸毛搔在黄蓉柔嫩的脚底,痒兮兮、麻趐趐地;黄蓉羞赧的闭上双眼,心想∶这个人怎么这样…… 完颜智一手握着黄蓉的玉足,一手顺着黄蓉圆滑的小腿,缓缓游移至黄蓉丰盈柔嫩的大腿。 他来回抚摸,迳自向前,当抚至臀腿交界那块隆起的多肉地带,他改抚为捏,大力的搓揉了起来。 黄蓉肌肤滑腻绵软,柔中带轫,完颜智越摸越入迷,动作也愈益细致,黄蓉临老入花丛,舒服之下,竟有不知今夕何夕之感。 皇室中磨练出的爱抚技巧,既实用又煽情,黄蓉虽然灵明未失,但身体自然的反应,却益发的敏锐高亢。 此时完颜智将她的右脚,架上了肩膀,手掌一伸,住了她成熟的阴阜。 温热的手掌,有如热火融冰一般,黄蓉幽密的溪谷,立时泛起了阵阵的春潮。 完颜智灵巧的大拇指,拨草寻蛇的按住黄蓉珍珠般的阴核,他轻柔的抚弄,间歇性的按压;黄蓉更年期的饥渴,彻底的被挑了起来。 刹时间,她只觉下体极端的空虚,虫行蚁爬般的搔痒,钻心撕肺的直往体内漫延。 紧闭双眼的黄蓉,脸颊被欲火烧得通红。 她眉头紧蹙,小嘴微张,鼻翼开合,轻哼急喘。 虽然她极力压抑,但浓浓的春意,已尽写在她娇艳的面庞。 一旁静坐疗伤的孪生兄弟,几乎同时站了起来。 他俩一纵身,来到了黄蓉身旁,探手就向黄蓉饱满坚挺的双峰抓去。 他俩鲁莽的动作,使陶醉在轻怜蜜意中的黄蓉,蓦然觉醒。 她睁开双眼,狠狠的瞪视着这对孪生兄弟。 俩人见她俏脸含威,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心中不禁愤愤不平。 完颜勇愤慨的道∶“你这骚娘们装什么贞节?大哥摸得你舒服,你他娘的!就不吭气!我俩才刚上来,你就给脸色瞧……” 黄蓉一听,脸色气得铁青。 此时完颜智突地一打手势,制止完颜勇继续发言,而后低声道∶“莫吵,有人来了!”三人以黄蓉为中心点,迅速埋伏在四周。 不一会功夫,一个浓眉大眼的中年汉子飞奔而至。他一见黄蓉赤裸躺卧,不禁大呼一声∶“蓉儿!你怎么了?”话声方歇,他已来到黄蓉面前。 来人正是大侠郭靖,他先探黄蓉鼻息,察觉呼吸正常,并无大碍;于是立即脱下外衣给黄蓉蔽体。 他正待解开黄蓉穴道之际,突地响起破空之声,无数细如牛毛的暗器,蜂拥而至。 郭靖抱起黄蓉,一跃而起,不但一举闪过暗器,也顺手解开了黄蓉受制的穴道。 他举重若轻,似慢实快,落地后立即护于黄蓉身前,关怀体贴之情,溢于言表。 黄蓉见夫婿神威赫赫,真情流露,不禁感到温馨满怀。 她依偎在郭靖身后,迅速的将衣衫系好,心中也不由想到,只要有靖哥哥同在,就是千军万马,他也必能护得我周全。 但转念想起适才在白面汉子抚弄下,自己禁不住产生愉悦的生理反应,她心中顿时又充满了愧疚。 她轻声细语的道∶“靖哥哥,你放心,我没事;只是身子叫狗贼瞧见了,可羞死人了。靖哥哥,你替我好好教训他们,将他们的眼睛挖下来,好不好?”
第6章
冰雪聪明的黄蓉如此说,其实另有深意。 她熟知郭靖个性,知道郭靖纵有怀疑,必也不会追问;自己若不说破,只怕郭靖心中疙瘩难解。 如今避重就轻,只言身体遭贼人瞧见,要他挖下贼眼,为己泄恨。 如此,既可释郭靖之疑,又略去自己遭轻薄非礼之事,一举两得,实是高明无比。 郭靖方才见黄蓉赤裸躺卧,心中已疑妻子受辱;但他心性质朴,心想妻子纵然受辱,也是出于无奈,因此内心对于黄蓉,只有更加怜爱,并无丝毫芥蒂。 如今听黄蓉之言,知道妻子仍是清白无瑕,心中不禁喜出望外。 他激动的回手紧握黄蓉,笨拙的道∶“蓉儿,你没事,我真是欢喜!” 完颜智三兄弟见偷袭无功,便跃身而出。 三人虽知郭靖武功高强,但也不甚畏惧。 三人暗揣,郭靖功夫大概与黄蓉在伯仲之间,适才如非惑于黄蓉美色,己方早已获胜;如今面对郭靖,手下自不容情,又何惧之有? 完颜智大刺刺的上前一步,扬声道∶“方才已领教过郭夫人的高招,嘿嘿!果然不同凡响,我兄弟可是大饱眼福。嘿嘿!不知郭大侠是否也裸身迎战啊?” 他语带双关,猥亵轻蔑,郭靖闻之大怒。 他柔声对黄蓉道∶“蓉儿,你先在一旁歇着,看我好好教训这三个狗贼。” 他叮嘱爱妻之后,大吼一声跃身而上。 郭靖人在空中,浑厚至极的“降龙十八掌”掌劲,已四面八方的笼罩住三人;三人一惊之下,纷纷运功还击,只觉来势剧力万钧,迥非适才黄蓉所可比拟。 郭靖大展神威,“降龙十八掌”、“空明拳”,配合上双手互搏术,直打得三人心惊胆战,叫苦不堪。 完颜智见情况不妙,一声呼啸,三人拳势一变,使出压箱底的保命绝技,“无敌三才阵”三人阵势一结,压力顿时骤减,原本有守无攻的局面,也渐次扭转过来。 郭靖陷身阵中,只觉三人此去彼来,犹如一体;进攻防御,更是节奏明快,法度森严;较诸方才,实有天壤之别。 郭靖熟谙九阴真经,又经历过“北斗七星阵”,因此虽陷身阵中,但却并不慌乱。 他一方面紧守门户,另一方面也细思真经法则,以找寻破阵妙方。 但他头脑素不灵光,一时半刻又那能想出什么好法子? 三人见郭靖只守不攻,显然已受制于阵法,不禁洋洋得意,愈加猖狂。 而一旁观战的黄蓉,见郭靖渐落下风,不免提心吊胆,生怕郭靖有所闪失。 黄蓉焦急之下,突地灵机一动,想到当年郭靖与欧阳克比武招亲之事;她细一思忖,决定故计重施。 她跃身上树,横坐枝头,假意专注战局,但长袍襟摆,却状似不经意的撩起,露出雪白圆润的双腿。 其时皓月当空,明亮如昼,她修长浑圆的一双美腿,在月光映照下,可真是洁白似雪,温润如玉。 完颜三兄弟一见之下,果然分神偷窥,大上其当。 原来三人自施展“无敌三才阵”渐占上风后,心情便逐渐松懈了下来。 这阵法是平日里练熟的,三人根本不用费心,只要照着推演,威力便可发挥。 较诸郭靖心无旁骛,全神贯注的接战,三人可是轻松无比,行有馀力。 在此情况下,春光外泄的黄蓉,自然便成为他们目光注视的焦点。 古灵精怪的黄蓉,唱作俱佳,熟知男人心理。 她状似自然的摇晃双腿,襟袍掀动之下,妙处若隐若现。 完颜兄弟不知黄蓉有意蛊惑,还道自个眼福不浅;三人垂涎贪婪的眼神,如影随形,紧紧随着黄蓉摇晃的双腿而往返游移。 这目光布成的“探春寻穴阵”,倒似较围住郭靖的“无敌三才阵”,还要来得严密周延;黄蓉的冰肌玉肤,幽穴芳草,均清晰的落入三人眼中。 黄蓉对他们淫秽猥亵的想法,心知肚明。因此也视战局的变化,适时的开合双腿,泄露春光。 每当郭靖遇险,她便假意忘情的大开双腿,而虎视眈眈的三人,当然也把握机会,趁机窥视黄蓉的妙处。 在三人分心之下,郭靖不但转危为安,还因阵法数度出现空隙,而几乎突围而出。 郭靖专心对敌,并不知娇妻在身后树枝上牺牲色相。 他发现三人移动忽快忽慢,阵势亦时松时紧。 而诸般变化均以完颜智为首,依序推展。 因此自己如能紧盯完颜智,则阵法运转必受影响。 郭靖一向本能快于思考,因此念尚初萌,行动已先一步的展开。 他左右互搏,使出亢龙有悔,分击三人;完颜智兄弟见他一掌击来,毫无先前威势,不禁漫不经心。 这亢龙有悔乃是“降龙十八掌”精华之所聚,已达刚极生柔、返璞归真的无形境界,故其声势反倒远不如一般普通掌法。 三人见郭靖掌势柔弱无力,显然已是强弩之末,因此一边挥掌迎击,一边色眯眯的,紧盯着黄蓉。 原来此时一阵风起,黄蓉襟袍飞飘,雪白的下身尽形裸露。 三人望着赏心悦目的美景,不禁心猿意马,神魂飘荡。 双方掌劲一交,三人立觉不妙;排山倒海的暗劲如潮涌至,重重叠叠,一波胜过一波。 首当其冲的完颜智,如被击发的炮弹一般,砰的一声向后飞起;紧接着完颜仁、完颜勇兄弟,也如风中落叶一般,翻滚倒地。 郭靖对自己能一举击败三人,也觉惊讶意外,他满头大汗,傻愣愣的站在那儿,一时竟不知如何处置三人。 雀跃欣喜的黄蓉,当机立断,由树上一跃而下,迅速封住了三人穴道。 她满脸喜色,娇艳如花;一个转身,如飞鸟投林般的钻入了郭靖的怀抱。 此时人声杂沓,武敦儒、武修文兄弟,带着百多名兵士前来接应。 郭靖、黄蓉交待大小武,此三人务必严加看管,以便次日审问。 当下众人将完颜三兄弟,捆粽子般的绑了个结实,抬回襄阳大牢监押。 郭黄二人返回,立即应吕文德之请,协助勘察吕夫人死因。 勘察完毕,黄蓉顺手取回“石女乐”放置怀中,心中也不禁充满疑惑。 方才她穿窗而出时,吕夫人仍着睡袍,如今尸身怎会身无寸缕? 且其大腿内侧瘀青,下体一片狼藉,分明曾遭人强暴。 而完颜兄弟三人和自己交手时并未离开,那么凶手究竟又系何人? 郭靖、黄蓉二人,折腾了大半夜均感疲累,匆匆梳洗后便进房安歇。 二人久未同房,此时紧邻而卧,不禁都有些动情。 黄蓉嗅着郭靖身上浓浓的男人味,忍不住依偎着贴近郭靖;郭靖触及黄蓉柔软嫩滑的娇躯,也不由得砰然心动。 俩人互相接吻爱抚,不一会功夫就行起那周公之礼,黄蓉压抑多时的欲望,此时骤获疏解,酣爽畅快,自不待言。 激情之后,俩人的感受反应却大不相同∶郭靖片刻之间便呼呼大睡,黄蓉却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原来郭靖正派老实,对于夫妻之事也是中规中矩,一成不变。 在他而言,此乃义务责任,并非享乐欢愉;因此既不热衷也不耽溺,每回总是自个一泄,便鸣金收兵,至于黄蓉是否欢畅尽兴,在他单纯的脑子里,可压根儿没想过这个问题。 但对成熟的黄蓉而言,此种公式化的莽撞风格,已无法餍足她饥渴旺盛的需求。 进入更年期的黄蓉,情欲正迈向一个全新的高峰;她需要更细腻的技巧,更强烈的刺激,更持久的磨砺。 平日的种种幻想,激发起她的渴望;而先前完颜智充满撩拨性的猥亵,更使她亲身体会到情欲的奔腾。 她敏感的身体,迫切期待着男性的抚慰;那空虚湿润的小穴,更是盼望接纳粗大健壮的男根。 郭靖自顾自的方式,虽能带来短暂的欢乐,但对如狼似虎的黄蓉而言,却总有意犹未尽的遗憾。 她熟知郭靖的个性,不愿、不敢、也不能冀望改变一板一眼的夫婿;望着鼾声大作的郭靖,她不禁幽幽的叹了口气。 欲火未熄的黄蓉,辗转难眠;她起身穿上了“石女乐”,欲待借助宝裤的神奇功能以满足难耐的情欲。 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居处奔来。 黄蓉听完武氏兄弟述说,不禁眉头一皱。 她低声道∶“师父已经睡了,就别烦他了,我跟你们去看看吧。” 原来吕文德心伤妻子遇害,因此对完颜兄弟严刑逼供。 三人原已受伤,又被兵士们胡乱整治,如今已是奄奄一息,气若游丝。 吕文德见黄蓉到来,亦觉自己行事孟浪,因此解嘲的道∶“这三个狗贼嘴硬的很,什么都不肯说,我看还是交给郭夫人,全权处置吧!” 黄蓉交待丐帮弟子为三人疗伤,并喂食九花玉露丸;一会功夫药力行开,三人面色转红,精神也不再萎靡不振。 黄蓉见三人已无大碍,便指示将彼等押返大牢,但看管监视,则由丐帮弟子取代大牢狱卒。 她交待完毕,转身欲行,此时完颜智突然开口道∶“郭夫人慢行,在下有要事相告。”
第7章
黄蓉依完颜智之请,择一密室,遣散众人,单独与完颜智密议。 饶是她聪明机智,人情练达,但当获知贾似道私下与蒙人议和时,仍不免情绪激动,愤慨万分。 她细一思索,沉声道∶“私下议和,实乃叛国。此乃兹事体大,不可尽听一方之言……” 完颜智打断话语,似笑非笑的道∶“郭夫人所虑甚是,此事尽可细心查证;不过另有一事,却是拖延不得。” 黄蓉闻言不禁诧异,当下问道∶“不知尚有何事,这等急迫?” 完颜智面上现出暧昧难明的神色,低声道∶“郭夫人,我实在憋不住,要尿出来了。” 黄蓉闻言不禁面红过耳,她腼腆的道∶“那墙角边有个尿桶,你自个去方便吧!” 完颜智接口道∶“郭夫人,你总要先解开我手臂的穴道吧?” 黄蓉顺手一挥,解开完颜智穴道,完颜智走到墙角,“栁哩哗啦”的就尿了开来。 他似有意卖弄,这泡尿又久又长;黄蓉方才欲求不满,因此穿上“石女乐”宝裤,如今听到“哗啦啦”的异响,不由得心猿意马,春心大动。 一会响声停息,但完颜智却仍站立墙角未见返回。 黄蓉原本别过头去以免尴尬,如今疑念陡起,不禁回头探视。 一瞥之下,黄蓉不禁羞怒交加。 原来完颜智竟毫不遮掩,双手捧着那又粗又长的阳具,像献宝一般的在那肆无忌惮的套弄。 黄蓉乍见雄伟阳具,心头直如小鹿乱撞,她只觉得下体逐渐潮湿,宝裤也缓缓蠕动,挡不住的律动快感,不断的击撞心房。 她心头一荡,欲火更是愈益畅旺。 黄蓉从未经过此种阵仗,又羞又怒之下,不禁斥道∶“你在干什么?怎可行此无礼之事?” 完颜智闻言转过身来,一边套弄,一边走回,复坐于黄蓉对面。 他自顾自的放肆手淫,嘴里也自言自语的诉说猥亵话语,对于惊怒的黄蓉,竟似视而不见一般。 黄蓉一时之间,却也不知如何是好,但那些不堪入耳的淫秽言词,却清清楚楚的钻入了耳际。 这完颜智唱双簧般的,一人分饰俩角;一会粗声粗气的大声嚷嚷,一会又细声细气的模仿黄蓉。 黄蓉的情绪,竟随着他口中的进度,而上下起伏激荡。 完颜智∶“郭夫人难道没见过这玩意?脸怎么这么红?” 仿黄蓉∶“你……你真是无耻……还不快……快……” 完颜智∶“快什么啊?是不是那儿痒了?想要含我这大肉棒?” 仿黄蓉∶“你快住手!唉哟!嗯……啊呀……不行啊……” 完颜智∶“郭夫人,你就别装了,你看,我才轻轻抠一下,你这儿就湿漉漉地直淌水。你想想看,要是我这大家伙真捅进去,你可有多舒服呀?” 仿黄蓉∶“你无耻,唉哟!你……你……不要……不要啊!” 完颜智∶“嘿嘿!夫人的穴儿湿漉漉的,真是又嫩又紧,又热又滑,我要进去罗!” 仿黄蓉∶“唉哟!……你的……好粗,轻……轻……一点啊!” 他那青筋毕露的粗壮阳具,威猛地竖立在黄蓉眼前,涨成了紫红色的硕大龟头,也一颤一颤的膨胀收缩;那马眼中溢出的透明黏液,使得龟头更加的油光水亮,这种种景像映入黄蓉眼中,竟充满异样的煽情功能。 黄蓉似被催眠般的无法动弹,穿着“石女乐”的下体,也阵阵趐痒,感到无比的空虚。 此时原本低着头的完颜智,突然把头一仰,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黄蓉的秀目;他眼中放出异彩,口中淫秽的双簧,仍是持续不断。 忙了一夜,又欲情未餍的黄蓉,在“石女乐”宝裤神奇功效下,本就春情荡漾,通体趐麻。 如今遭逢完颜智奇特的妙技挑逗,熊熊的欲火更是猛烈的燃烧;充满极端渴求的她,两眼蒙栁,桃腮晕红,已逐渐沉醉在无边无际的梦幻欲火之中。 完颜智见奸计得逞,当下更是小心谨慎,他轻声细语的道∶“郭夫人,你不是全身发热吗?来!将衣服脱了吧。” 黄蓉面现迷惘一阵犹豫,完颜智立即怂恿催促,心神恍惚的黄蓉,缓缓的站起身来,玉臂轻舒,终于解开了第一个钮扣。 一会儿功夫,黄蓉衣衫尽褪;她全身上下,除了那条紧窄湿透的“石女乐”外,已是身无片褛,形同赤裸。 黄蓉得天独厚的身段,雪白柔嫩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无比的润滑动人。 那饱满怒耸的乳房硕大柔软,挺而不坠;圆润修长的玉腿白光洁,丰盈匀称;浑圆挺耸的臀部,肌理细致,曲线柔和。 她端庄秀丽的面庞美艳动人,隐含风情,充满成熟的风韵。 欲火焚身的黄蓉,周身焕发出一股慵懒的风姿;她的双眸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眼波流转之际,真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 目瞪口呆的完颜智,深知此时已达最后关头,他愈发谨慎的温言道∶“郭夫人,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可要老实回答。” 黄蓉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轻声道好,完颜智见状大乐。 他这催眠术乃得自于欧洲教士,当初教士曾言∶对象如肯一问一答,则表示已入深层催眠,可任凭施术者处置。 如今黄蓉这中原第一美妇,显然已是言听计从,那自己不是可以对她随心所欲? 他越想越乐,不禁得意的笑出声来。 完颜智∶“郭夫人,你仔细瞧瞧,是我的家伙大,还是郭靖的大?” 黄蓉∶“你的……要……大得多。” 完颜智∶“你喜欢郭靖那小的,还是喜欢我这大的?” 黄蓉∶“我……我不知道。” 完颜智∶“郭靖经常和你行房吗?多久作一次?” 黄蓉∶“最近这些年很少行房,大概三、四个月一次吧!” 完颜智∶“这么久一次,你受得了吗?有没有想过和别人作?” 黄蓉∶“受不了也没法子啊!有时也会胡思乱想,但是从来没有和其他人作过。” 完颜智∶“你愿不愿意和我作作看啊?” 黄蓉∶“这……这……不行,我不能对不起靖哥哥。” 完颜智∶“你不要告诉他,不就得了;你瞧,这么样粗壮,放进你那儿,可不是舒服死了!” 黄蓉∶“可是……这……这怎么行……你的太……我心里害怕……” 完颜智∶“你不用害怕,来,将那小裤儿也脱了吧!先躺在书桌上,两腿分开翘起来。嗯,对,就是这样,两手抱着腿弯,将大腿尽量贴在胸脯上。” 依言躺卧的黄蓉,下体尽行裸露;由于臀部腿部肌肉紧绷,因此两片粉红鲜嫩的阴唇也向左右分了开来。 那湿润的穴儿歙然开合,隐约可见那娇柔的肉璧,缓缓的蠕动。 泊泊的春水泛滥而出,在肉穴的自然吸吮下,竟发出了“噗嗤、噗嗤”的细微声响。 完颜智凑近观看,心中不禁暗赞∶好一个龙珠春水穴啊! 原来女子性器亦有品类高下,而黄蓉此龙珠春水穴可称之为穴中极品。 其特征为阴门狭小,内道深长,只要一经交合,花心即会胀大凸出,旋来转去,吸吮阳具。 又由于其阴门狭小,因此阳具一顶,春水不易泄出;此时阳具倘佯其中,如沐温泉,舒服畅快,自不待言。 此乃万中选一之极品名穴,若非完颜智这等花丛老手,寻常人怕也认不出来。
第8章
进入催眠状况的黄蓉,神智格外的清楚,感觉也敏锐异常;唯一与平常不同的,就是完颜智的指示,在她心中,已成为不可抗拒的圣旨。 她赤裸仰卧,心中惶恐、惊惧、羞涩、耻辱,又夹杂着一丝兴奋期待。 种种感觉交互混杂之下,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滋味。 完颜智乃花丛老手,御女无数;因此见识定力均远胜常人。 他好整以暇的握住了黄蓉纤美的玉足,贴在脸颊上缓缓磨蹭了起来。 黄蓉的玉足,白里透红,纤柔细致,触之柔软滑腻。 柔嫩的足心在胡渣刺激下,趐趐痒痒,竟是说不出的舒服。 黄蓉本就春情荡漾,欲火熊熊,如今遭逢完颜智异样的轻柔挑逗,只觉周身骚痒,体内空虚。 她赤裸的身躯禁不住扭动了起来,喉间也不自觉的泄出荡人呻吟。 完颜智见黄蓉紧闭双眼,眉头轻蹙,一副欲火焚身,性急难耐的模样。 不禁心想,再刁她一会,让她忍无可忍,那才来得妙呢! 他将黄蓉浑圆修长的玉腿架在肩上,张嘴伸舌,便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向上舔唆。 黄蓉痒得直如万蚁钻心,但完颜智又指示不得动弹;她欲火焚身,娇喘呻吟,不知如何是好之下,竟呜咽啜泣了起来。 完颜智∶“哭什么?是不是很想要?” 黄蓉∶“……嗯……” 完颜智∶“想要就说,光”嗯啊嗯“的,我怎么知道?” 黄蓉∶“我……我……说不出来……呜……” 完颜智∶“快说!你看,我这又硬、又热、又粗、又大的家伙,早已准备好了,就等你开口呢!” 黄蓉∶“我……我……还是……还是……说不出来……呜……” 完颜智∶“还不肯说?那你就忍着点吧!” 他话声方停,长舌一卷,便在黄蓉春潮泛滥的阴户上“唰”的舔了一下。 黄蓉全身一颤,饥渴空虚已濒临崩溃。 她呜咽的哀声道∶“我……我……受不了!你……你……呜……呜……” 志得意满的完颜智,抖手封住黄蓉几处穴道,以防意外;如此黄蓉行动不受影响,但却无法行气运功。 他站在黄蓉两腿之间,托起雪白大腿,胯下昂然挺起之物,猛然向前一顶。 只听“噗嗤”一声,那根热腾腾、硬梆梆、又粗又大的宝贝,已尽根没入黄蓉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湿滑嫩穴。 黄蓉“啊~~”的一声长叹,只觉一股趐趐、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随着火热的肉棒,贯穿体内。 她修长圆润的双腿,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五根足趾也紧紧并拢蜷曲,就如僵了一般。 完颜智这一插,直接顶到她体内深处,从来未有人触及过的花心。 黄蓉虽已结婚生子,年过四旬,但在这方面却仍是单纯无比。 一来她从头到尾只有郭靖一个男人,根本无从比较;二来郭靖为人纯朴古板,行房之时毫无情趣。 因此严格而言,黄蓉由少女、少妇、为人妻、为人母,直至进入中年,竟是根本未曾享受过真正的销魂滋味。 如今天赋异禀的花丛老手完颜智,一家伙直入中宫,那股酣爽畅快,简直使她飘飘欲仙。 这完颜智的阳具也非等闲凡物,在花国的名器排行榜中也是有名号的。 他那玩意,粗、长、硬、热、久,一应俱全,加之龟头上翘,马眼下方的肉暴凸,因此有个名目叫“撩阴枪”。 据黑道淫书《淫器考》中所言∶“撩阴枪,龟头上翘,肉暴凸,女子当之,辗转呻吟,其乐无比;盖可勾撩凸刺花心矣!” 黄蓉饥渴的花心,如同喇叭口一般的张着,完颜智的阳具一顶到底,上翘的龟头直入花心。 花心喇叭口迅即闭合,紧紧唆含住入侵的龟头;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的挤压、研磨着龟头;而嫩肉中隐藏的龙珠,亦不时的旋来转去,刮擦凸起的肉;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 完颜智一时之间,竟然难以动弹,只得抱着黄蓉挺直的双腿,呼呼的喘着大气。 花心至今始遭玉茎初探的黄蓉,整个人几乎舒服的晕了过去;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体内就如同火炉点燃一般,烧得她全身不停的颤栗抖动。 暴凸的肉,像是刮到了她的心坎,又趐又痒,又麻又酸,就如同触电一般。 她只觉充实甘美,愉悦畅快,禁不住放浪的呻吟了起来。 粗大的阳具撑的小穴胀膨膨的,黄蓉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想要搂住男子坚实的身体。 完颜智识趣的伏身,两人紧拥亲吻,嘴唇密接,齿触舌舔;原始的兽性取代一切,情欲的本能充分的发挥。 完颜智开始狠狠的抽插了起来,黄蓉的阴户也随着抽插而一开一合,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粗壮火热的阳具,每一抽插均直达敏感的子宫口,那种紧缩吸吮的感觉,使两人都感到极度的舒畅,“龙珠春水穴”与“撩阴枪”,竟是配合的如此协调顺畅,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黄蓉清白的身体被玷污了,但逐渐枯萎的情欲之花,却再度灿烂的怒放。 她私密的禁地,遭到郭靖之外的男子入侵,但侵入者却触碰到,郭靖所无法触及的深邃地带。 她内心隐隐有着对不起郭靖的感觉,但梦幻般的销魂滋味,却使她再也无法思考。 一股趐趐痒痒的暖流,由下体深处缓缓升起;椎心蚀骨,回肠荡气的愉悦,也随即来临。 她白嫩的臀部疯狂的研磨挺耸,那种沛然莫之能御的舒爽,使得黄蓉全身颤栗抖动,她死命的紧抱着完颜智,指甲也深深陷入完颜智的肩头。 完颜智只觉阳具陷入火热柔嫩的肉壁当中,不断的遭受磨擦挤压,龟头部位更像有张小嘴在强力的吸吮;他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片刻之间,阳精已禁不住的狂喷而出。 “龙珠春水穴”的妙处,此时彻底发挥,那喇叭状的花心,紧裹龟头,阳精一滴不露的,尽行吸入花心。 一会阴阳交泰,花心复行蠕动,一股清凉的阴精,循着龟头马眼直透而入。 完颜智只觉麻痒舒畅,直钻五脏六腑,一时之间神清气爽,阳具更是坚挺不倒,益发粗壮。 他见黄蓉粉脸通红,鼻儿紧皱,小嘴微张,两眼蒙栁,一副舒畅迷惘的模样;禁不住又蠢动了起来。 有生以来,初尝绝顶销魂滋味的黄蓉,在锥心蚀骨的快感下,脱离了催眠的禁制,完全清醒了过来。 她只觉极端的愤怒、羞辱,自己清白的身体竟遭玷辱,要如何向郭靖交待呢? 而更可耻的是自己如今,竟然还和淫贼紧密的相接。 她奋力的推拒冀图挣脱,但完颜智此时却又抽动了起来。 黄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身体的反应;完全清醒的她,在肉欲的冲击下,竟是毫无反抗的馀地。 下体传来的快感,迅速的蔓延全身,原本推拒的双手,一触及完颜智满是胸毛的胸膛,竟莫名其妙的软了下来。 黄蓉内心不禁痛恨自己的无耻软弱,但一波波快乐的浪潮,却飞快淹没了她清醒的理智。 二度整军的完颜智,较前更显从容;他握着黄蓉又大又挺的两个奶子,不停的搓揉,间或低头舔唆那花生米般,颤巍巍的粉红色奶头。 黄蓉只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舒服透顶,她大口的喘气,软软的任凭完颜智在身上驰骋,羞愧反抗的思绪,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完颜智将她身体翻转,由背后复行深深的插入,并亲吻她的耳根、面颊。 抽插愈来愈快,也愈来愈形猛烈。 突地,一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出,大量强劲的精液再度涓滴不漏的尽数射进她的花心。 黄蓉只觉下腹深处,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快感向四处不断的扩散蔓延;她不由自主的,发出歇斯底里的狂乱嘶叫。 此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武氏兄弟焦急的呼喊声∶“师娘!你怎么了?快开门啊!” 原来黄蓉与完颜智辟室密谈前,曾交待二人,需慎防机密外泄。 因此二人只得远远的站着,警戒等待。 但因时间过久,且室内不时传出怪异声响,因此在外守候的武氏兄弟,不禁心生疑惑。 他俩大着胆子靠近密室,却隐约听见室内有阵阵粗重的喘息声,及娇媚的呻吟声。 二人均已成婚,闻之不免大惊;彼等心想∶“这明明就是男女交合之声,难道师娘竟和贼人……” 这想法未免太也不合情理,因此二人高声急呼,要求黄蓉开门;但黄蓉却始终未曾吭声,二人愈加疑惑,遂猛力敲门。 再度陶醉在高潮中的黄蓉,乍闻呼喊敲门,心中陡然一惊;但正当飘飘欲仙之际,却也欲罢不能。 她咬牙切齿,颤栗抖动,舒服的无以复加,但内心深处,却也焦急万分,深感惧怕。 黄蓉心想∶“自己一向以端庄形象示人,如今却放浪形骸,赤裸宣淫;如果两个徒弟闯入,那岂不是……更何况两个徒弟,也曾偷窥自己的身体,觊觎自己的美色!” 她越想越怕,但敏感的身体,却偏偏沉醉在感官的刺激下,而无法自拔。 完颜智巨大的龟头,紧顶花心,暴凸的肉,也不断搔刮她娇嫩的肉壁。 阳精和阴精同时喷出,那股阴阳交泰的快感,使她双腿高翘,丰臀挺耸;婉转娇啼之下,她竟然产生一种感觉∶“就算马上要死,也要尽情享受这销魂的一刻。” 不闻回答的武氏兄弟,心中一急,大声吼道∶“师娘!我们要进去了!” 话声刚落,两人运功一踹,“哗啦”一声,门板碎裂,两人顺势跃进密室。 进入密室的两兄弟,愣在当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室内竟然杳无人迹,不但未见贼人,竟连师娘也失去了踪影。 两人几乎将密室翻了过来,但是却毫无线索,黄蓉与完颜智,竟莫名其妙的平空消失了。 惊慌失措的二人,满腹疑云,惶惶然的奔告郭靖。 郭靖摸着脑门,半晌,仍是丈二金刚,茫无头绪。
第9章
武氏兄弟踹破门板的刹那,黄蓉惊惧的心情也到达高峰;身败名裂的恐惧,使她全身发冷,颤栗连连;但锥心蚀骨的快感,却也相应的愈加强烈。 她只觉自己飘飘荡荡的不知身在何处,四周也突然的寂静无声;一股若有似无的云雾,裹住了身体快速的旋转,旋转中,她脑中一片空白。 像是永恒,又像是一瞬,陡然间云雾消散,紧拥的两人竟跌入了水中。 猝不及防的没顶感觉,冰寒刺骨的极端刺激,使两人本能的挣扎扭动。 扭动中紧拥的两人分了开来,水性精熟的黄蓉,瞬间如游鱼一般的浮上水面;但本为旱鸭子的完颜智,却瞬间消失在滚滚波涛之中。 黄蓉由口中咸味,得知目前人在海中,但如何会有此种结果,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夜色沉沉,大海无边,水寒浪大,四顾茫然;黄蓉虽是水性极佳,也不禁心生恐惧。 她载浮载沉,随波逐流,只觉海水愈寒,体力渐逝;此时远处传来阵阵沉闷声响,无数星辰似乎向她直冲而来。 她心中惊惧,心想莫非天国已临? 待得距离逼近,她方才察觉,那是一艘从所未见的巨大海船,无数星辰,竟是船上的灯光。 郭靖与武氏兄弟来到密室,翻来覆去的再次搜索了一遍,但仍是图劳无功,毫无所获;两人凭空消失,竟是全无一丝线索。 此时负责密室清扫工作的老吴吞吞吐吐的道∶“郭大侠,这屋子不干净……闹鬼啊!……” 郭靖闻言半信半疑的道∶“你别急,慢慢说,到底这屋子怎么了?” 老吴咽了口唾沫,神情惊惧的道∶“老汉在这二十多年,像这等事已不是头一遭……过去张提督、李管带,也都是在这屋里失踪的……” 赖婉如独自一人在甲板上呆望着滚滚浪花,心头不禁又气又悔。 好端端的日子不过,偏偏贪心上了这艘赌船,不到两个小时,竟将十多年的积蓄输的精光。 这下可好,看来重操皮肉生涯,也真是自己的宿命了。 她正自怨自艾的在那懊恼,突然一个诡异的画面,震撼了她的心灵;黑沉沉的海中,竟有个全身赤裸的女人,拉着下垂船弦的安全索,快速的向上攀升…… 折腾了大半天,惊魂甫定的赖婉如终于相信黄蓉并非海怪水妖,但她见黄蓉对现代事务如此陌生,口音又明显有异,直觉上已认定其为大陆偷渡客。 她教导黄蓉使用盥洗设备,又提供沐浴乳、洗发精等清洁用品;黄蓉沐浴完毕,只觉全身香喷喷的,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已经两夜未曾阖眼的她,躺在软棉棉的床上,不一会功夫,便进入了梦乡。 黄蓉一觉醒来,体力尽复,但眼前呈现的景象,却也让她大吃一惊。 床前的一个方盒子里,竟然有一对金发碧眼的男女,正在行那苟且之事,那女的唉唉直叫,状甚淫荡。 饶是她机变灵巧,冰雪聪明,但骤然目睹此怪异淫秽影像,也不禁惊异莫名,叹为观止。 坐在一旁沙发上的赖婉如,见黄蓉目瞪口呆的模样,不禁笑道∶“你没看过A片啊?” 花了好一番功夫,黄蓉才大略了解,屋内各种电器用品的特性及操作方式。 赖婉如见她连电视都没见过,简直就像原始人一般,心中也不禁暗暗好笑。 她心想∶“这个女人,不知从哪个落后山区跑出来的,怎么会什么都不懂?只怕自己将她卖了,她还真会替自己数钱呢!” 此时A片演至精彩处,片中一女大战三男;那金发美女前庭后穴各纳一根粗大肉棒,小嘴还狂舔着另外一根。 黄蓉只觉匪夷所思,心头狂跳,下体不由自主的便湿润了起来。 赖婉如见她那副神态,心中暗暗好笑;她熟练的往黄蓉身边一靠,探手便抚弄她赤裸的身躯。 黄蓉吃了一惊,慌忙推拒,但赖婉如似乎老于此道,黄蓉推东她摸西,黄蓉挡上她摸下。 闹了一会,黄蓉心想,反正都是女人,也就随她了。 赖婉如久历风尘,对男子由爱生厌,反而对女子兴趣渐增;如今见黄蓉肌肤娇嫩,身材姣好,又一副什么也不懂的模样,不禁逗弄的更加来劲。 初看A片的黄蓉,本就激动万分,再经赖婉如这风月老手一挑逗,哪里还忍得住? 她当场骨软筋麻,瘫倒在床上,但眼睛却仍紧盯着电视,眨也不眨一下。 赖婉如掀开被单,黄蓉的赤裸胴体尽现,那股丰盈洁白,温润滑腻的美感,使得同为女人的赖婉如,也不禁砰然心动,爱不释手。 昨晚黄蓉在海中久浸,披头散发,面容憔悴,她又在惊慌之下,因此并未细瞧。 如今近身裸裎相见,她方才发觉,这个女人竟是如此的性感艳丽。 一向以姿色自傲的她,目睹黄蓉不施脂粉,风华绝代的模样,不由打心底,生出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久历风尘的她,竟然无法判断黄蓉的年龄。 说她三十几岁嘛,可以;说她二十多岁嘛,也像。 总之黄蓉看起来,成熟高贵,风姿卓约,有着一股跨越年龄层的蛊惑魅力。 至于皮肤身材,更是毫无瑕疵,挑不出毛病来。 赖婉如隆乳后,拥有36C的傲人胸围,但与黄蓉那丰满挺耸的两团肉球相比,却显得大为逊色。 她左看右看,又摸又捏,发觉无论是乳房的外在轮廓,或是肌肤的嫩滑弹性,自己竟然没有一项能强过黄蓉。 她轻抚黄蓉圆润的大腿,揉捏黄蓉丰腴的臀部,最后手掌停留在黄蓉湿漉漉的阴户上,轻轻游移起来。 黄蓉只觉全身趐麻骚痒,不禁舒服的哼了起来。 赖婉如见状,进一步吸吮她娇嫩的乳房,并轻咬那樱桃般的奶头。 黄蓉眼观淫戏,体遭挑逗,在双重刺激下,全身一阵哆嗦冷颤,在瞬间到达了高潮。 赖婉如身子一低,嘴唇凑上黄蓉的阴户,连吮带舔,又使黄蓉享受到截然不同的快感。 一会她翻转身子,趴伏在上亲吻黄蓉,并在黄蓉耳际说些煽情话语。 赖婉如∶“舒服吧?想不想男人戳你那儿?” 黄蓉∶“……嗯……” 赖婉如∶“你要是真想,我自有办法。” 黄蓉∶“……” 赖婉如∶“怎么不说话呢?” 黄蓉∶“……这样就很好了……”黄蓉边回答,边翘着双腿,将阴户紧贴在赖婉如身上磨蹭。 赖婉如见状翻身下床,飞快的由皮箱中取出一条紧身内裤套上;她转过身子面对黄蓉,黄蓉猛然一瞧,不禁惊呼出声。 赖婉如的胯间,竟竖着一根又粗又长的巨大阳具! 黄蓉作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和一个女人交合。 赖婉如经验丰富,又熟知女性心理;黄蓉在她细腻精致的现代作爱技巧下,被逗弄得情欲泛滥,忍无可忍。 激情过后,两人相拥,窃窃私语。 身处陌生环境下的黄蓉,多听少言;而个性爽朗的赖婉如,则是口无遮拦,毫无禁忌。 黄蓉自赖婉如处,得知许多现代知识,但却对自身的处境毫无帮助。 赖婉如书读得不多,竟连襄阳在何处都不知道∶黄蓉问她大宋的状况,她更是鸭子听雷,感到莫名其妙。 对于赖婉如所述,黄蓉有些听得懂,有些却全然不知所云,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眼前的傻大姐,确实是赌钱输惨了。 赖婉如∶“什么?你有办法让我翻本?” 黄蓉∶“照你说的情形来看,赌轮盘大概可以试一试。” 赖婉如∶“真的还是假的?看你土里土气,什么都不懂,难道你就像电影里的赌王赌后,有特异功能啊?” 黄蓉∶“什么电影、特异功能?我不知道∶不过照你说的赌法,轮盘确实可以试一试;但是你必须先带我去看一看才行。” 赖婉如∶“那还不容易?走啊!那我们就快去吧!” 黄蓉∶“我总不能光着身子去吧?” 赖婉如∶“嘻嘻!说得也是,我找几件衣服给你。” 黄蓉穿上赖婉如的衣服,觉的浑身不自在;一旁的赖婉如则张口结舌的望着她,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个连胸罩都不会穿的女人,竟是如此的高贵艳丽。 她替黄蓉将长发盘起,挽了个发髻,又替黄蓉上了点淡 .她仔细端详了一会,幽幽的叹了口气道∶“你要是去参加选美,那别人可就没得混了!” 黄蓉足蹬高跟鞋,一路行来,就如刘姥姥初进大观园一般,处处透着新鲜有趣。 轻功高强的她,虽是初次穿上高跟鞋,但不一会功夫,便行动自如,摇曳生姿。 经过健身房,赖婉如顺便带她进去,量了下身高体重。 两人的身高体重,竟然完全相同,都是172公分,55公斤;但就外观而言,黄蓉却多了分曼妙婀娜。 两人连袂进入赌场大厅,立时吸引住无数贪婪的目光。 黄蓉一袭黑色低胸露背晚礼服,衬的肌肤雪样的洁白;那裸裎的背部,光滑细嫩;那半露的趐胸,呼之欲出。 配上她雍容华贵的娇艳面容,玲珑有致的婀娜身段,众人的目光如影随形,就如恭迎着一位高贵的女皇。 原本为自身穿着担心的黄蓉,在目睹衣着暴露,穿梭服务的兔女郎后,心头不禁大为轻松。 她暗想∶“真是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原来此处女子,衣着大都如此,入境随俗,古人诚不我欺。” 她俩行至轮盘处,众人立即让出空位。 黄蓉仔细观看其他赌客下注,抽空潜运内力,试着控制轮盘的转动,与彩球的落点;不一会功夫,她已能适切的掌握要领。 黄蓉专注于赌局,众多登徒子却专注于黄蓉;毕竟对赌客而言,赌与色总是分不开的。 赖婉如将仅馀的一千美金换了筹码,尽数交于黄蓉,黄蓉随手一放,竟全押了下去。 赖婉如紧张的冷汗直冒,心想这把要是输了,剩下来几天,恐怕要饿饭了! 荷官一按钮,她立即闭上双眼,口中念念有词,什么观音、妈祖、孙悟空、猪八戒,乱求一通,反正只要能赢,就算要她当场脱下内裤,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去作。 围观的赌客全都傻了眼,荷官更是换下去两位;黄蓉竟然连赢了七把,面前的筹码,堆得像座小山。 面对此种结果,赖婉如简直难以置信。 黄蓉朝着她微微一笑,双手将筹码一拢,便要赖婉如同往结帐。 帐结下来,赖婉如不但将昨天输掉的十万美金尽数赢回,还倒赚了六万多美金。 此时的黄蓉,在欣喜若狂的赖婉如眼中,无疑是个从天而降的财神爷。 主控室内,面色冷酷的中年汉子,正端坐聆听属下的报告。他不耐烦的道∶“罗哩罗嗦的扯什么?那两个女的到底什么来头?” “报告王董∶那两个女的,一个叫赖婉如,过去在舞厅、酒吧里混的,和老千集团没有瓜葛。另外那个女的,旅客名单上找不到资料,不过我肯定是她在搞鬼。我明明设定好了号码,偏偏轮盘转一转,就转到她押的号码,只是不知道她使得是什么法子……” 王董盯着电视监视器诧异的道∶“他妈的!这婊子长得还真正点,应该参加过什么选美吧?再去查一查,要真是她搞鬼,嘿嘿!老子可要玩。死。她!” 他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又自言自语的道∶“管她有没有搞鬼,长得这么正,老子就非搞她一家伙不可……嘿嘿……”
第10章
欣喜若狂的赖婉如,兴高采烈的去到服饰区添购新装,也顺便替黄蓉买了全套的行头;两人回房试穿新衣,心内却有不同的盘算。 赖婉如心想,自己真是发了,可要好好拢络这位女财神;黄蓉心中却想,此处虽然有趣,但却不宜久留,总得想个法子,好重返襄阳。 黄蓉对镜试穿新衣,那性感迷人的窄小内裤,诱惑暴露的新颖裤袜,在在均使她脸红心跳。 她心头暗想∶“此处人们也真是奇怪,连这贴身亵衣竟也花样百出,要是靖哥哥看了,一定又要板起脸来说教……”她一想到郭靖,心中又是甜蜜,又是想念,面上不禁露出妩媚娇柔的神态。 但她作梦也想不到,自己更衣的妙姿,身体隐密的部位,竟然点滴不漏的,落入众赌场大亨,贪婪龌龊的眼中。 这赌船乃黑白两道合资经营的生财事业,为防老千集团施诈取财,除赌场各角落均装置监视器外,就连一般客房也都有现成的闭路电视线路,可随时视需要而加装设备。 目前赖婉如房间,便临时加装了一具数位式的遥控监视器。 透过现代的先进科技,黄蓉那两个白嫩嫩的乳房,颤巍巍的直抖,就像是要蹦出屏幕一般。 此时72寸的彩色屏幕上,清晰的呈现出,黄蓉试穿网状连身内衣的实况。 她小心翼翼的将那纤细光滑,密闭合拢的脚趾,缓缓套入裤袜,而后慢慢向上卷动;那修长结实,圆润光滑的玉腿,逐渐隐没在网状的诱惑之中。 众人看得如痴如醉,几乎忘却身在何处。 此时王董“啪”的一下关掉电视,揶揄的道∶“各位看了半天,可看出什么心得?” “心得倒是没有,不过我确定,这女的不是卖的!” “哦!何以见得?” “你看她那两片阴唇,还是粉红色的,小穴也不明显;如果是卖的,阴唇磨擦过多定然黝黑,小穴也一定有个明显的窟窿……” “嗯!我同意牛董的高见,这女的不但不是卖的,还可能很贞节,(众人一阵讪笑)……他妈的!你们不信?我看她嫩穴那模样,顶多只给两三个人搞过,(众人大笑)……他妈的!不信咱们打赌,这女的一定很少作爱。老子搞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难道还会看走眼?” 王董嘿嘿干笑两声道∶“牛兄李兄说得都有道理,大伙就别争了。这女的来路不明,船上竟然查不到资料,我连线到国际刑警的犯罪资料库,也没有她的记录。她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不知上船来有何企图?” 此时那个说黄蓉贞节的李董道∶“华人老千集团我熟得很,高段的女老千也没几个,……况且这女的美得不像话……嗯……也不像是干这行的……这可真奇怪……” 王董摆摆手道∶“这女的赢了十几万美金就收手,倒不像是来砸场的。不过既然旅客名单上没有她,她名义上也就不存在我们船上。嘿嘿!就算我们将她作掉,也没什么犯不犯法的问题……哈哈!牛兄李兄,看你们一副舍不得的模样,嘿嘿!老实说……兄弟我,也想尝尝这贞节的小嫩呢!哈哈……” 赖婉如带着黄蓉,赴三温暖作全身美容;两人又修指甲又作脸,按摩外带去脂除油,黄蓉觉得无比新奇。 此时两个英挺的年轻男子,闪身进入男宾止步区。 黄蓉正在敷面,脸上满是地中海神泥,因此闭着双眼,并未瞧见二人。赖婉如正在修脚指甲,倒是面对面将二人瞧的清清楚楚。 两人来到她身边,对美容师一使眼色,便将她架了起来。 赖婉如见两人笑嘻嘻的,直盯着自己裸露的趐胸,想是觊觎自己的美色,心中不禁暗暗得意。 她闷声不响的任凭两人架着,心中暗道∶“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财神刚来,爱神也跟着来了。” 两人将她架进密室,赖婉如仍是一厢情愿的作着春梦,但当两人问起黄蓉及赢钱的事情时,她不禁惊慌了起来。 这诈赌要是给抓住,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轻则挨揍赔钱,重则性命堪虞;尤有甚者,要是一家伙给扔下了海,那可是尸骨无存啊! 她支支吾吾的答话,心中直是叫苦连天。 这黄蓉是何来历? 如何赢钱? 她根本搞不清楚,但别人又怎么会相信她呢? “你要是再不说,我们可要不客气罗!” “我真的不知道嘛!不信你们去问她!” “嘿嘿!当然要问她,不过……” 两人一面淫笑,一面粗鲁的扯下赖婉如身上的衣服;赖婉如象征性的挣扎一下,便服服贴贴的任凭摆布。 这两人年轻英俊,身材挺拔,赖婉如还巴不得被他两人强暴呢! “操!你的身材还满不错的吗?” 两人一边在她身上动手动脚,一边也脱下衣裤准备进一步的侵袭。 赖婉如表面上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内心倒是其乐无比;这两人年轻英俊,正是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女人要碰上这等机会,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但令她担心的是,风流勾当干完,二人如继续追究诈赌的事情,那倒是棘手的很呢! 黄蓉在三温暖作完了全套美容按摩后,久久不见赖婉如回来,便准备自行回房,此时方才替她作脸的美容师趋前道∶“黄小姐,赖小姐在304号房等你,我带你过去。” 黄蓉一进房间,便见赖婉如赤裸的蜷缩在沙发上,房内或坐或站竟然有八个陌生男人。 “黄小姐,你的朋友已全都招认了,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黄蓉见那说话的中年汉子盛气凌人的架势,心中不禁有气,当下道∶“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这王董从赖婉如口中得知,黄蓉可能是个大陆偷渡客,如今见黄蓉毫不在乎的装疯卖傻,不禁勃然大怒。 他一拍桌子,大吼一声∶“臭婊子!诈赌还给我嘴硬!不给你点颜色瞧,你还不知道老子厉害!来!把她衣服给扒下来!” 他语音方落,两个彪形大汉立刻便作势欲扒除黄蓉衣服。这可把黄蓉给惹火了,她在襄阳城谁不将她当仙女捧着?又有谁敢对她如此无礼? 欺身上前的两名大汉,见黄蓉身着和服,秀发盘起,俏丽的面庞,婀娜的身段,像极了日本武士片中美貌的女浪人;两人淫念顿起,心想剥她和服时,不妨顺手摸她两把。 说时迟那时快,黄蓉一个“推窗望月”,双手左右一分,两个彪形大汉已猛然飞起,撞向墙壁;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两人同时撞晕在地。 原本不可一世的王董,目瞪口呆的望着黄蓉,一时之间,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面罩寒霜的黄蓉,柳眉倒竖,杏眼含威;赤着的双足骨肉均停,纤柔润泽。 在场诸人看在眼中,均觉此女充满君临天下的女皇韵味,简直勾魂慑魄,性感非常。 黄蓉见众人又是惊讶,又是猥亵的眼神,不禁更加光火。 她向王董一指,冷冷的道∶“你过来!跪下回话。” 这王董瞬间一愣,随后竟乖乖的跪倒在黄蓉脚下。 众人正感惊讶,王董已猛然抱住黄蓉双腿,冀图将黄蓉扳倒在地。 谁知黄蓉的双腿,就如铁铸一般,任他使尽吃奶之力,也无法挪动分毫。 他使发了劲,根本忘其所以,仍是拼命的死扳;此时黄蓉一伸手,揪住他的脖颈,老鹰抓小鸡般的将他拎了起来。 一向以凶悍着称的王董,只觉一股热流,循着脖颈直透四肢,又酸又麻,又痒又刺,就好像有无数的细针,不停的在体内戳扎。 那滋味简直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忍无可忍,不禁痛苦的呻吟起来。 牛董李董见状不禁大感吃惊,过去两人曾亲眼目赌,王董接受三刀六洞的帮规制裁,当时王董可是一声不吭。 如今这女的捏住他脖子,他竟然抵受不住,其痛苦难过可见一般。 他二人身为董事,见多识广,行事一向稳健;但另外三名打手,可就莽撞的多。 他们一见黄蓉制住王董,立即便掏出家伙,采取行动;一人持枪指着黄蓉,另两人则拿着蓝波刀,一左一右的扑向黄蓉。 黄蓉见两人脚步虚浮,显非练家子,不觉莞尔一笑。 她从容不迫的将王董一甩,而后跃身而起,双脚飞踹;两人只觉眼前一花,胸口如遭雷击,顿时身麻脚软,啪哒一声,便趴倒在地。 此时砰的一声巨响,黄蓉只觉疾风扑面,暗器已临脸颊,她慌忙摆头扭腰,横移三尺,但一撮秀发已被暗器击落。 黄蓉大吃一惊,心想何等暗器如此迅捷,她回头一瞧,只见手握曲尺状东西的那汉子,又再次将那玩意直指向她。 黄蓉赶紧旋身急转,瞬间又是一声巨响,只听“唉哟”一声,身后沙发上的赖婉如,已翻倒在地。 那汉子是有名的神枪手,但见自己连发两枪尽皆落空,并且还误伤他人,也不禁慌张失措。 他正待再扣扳机,但黄蓉已欺近身前,他只听喀喳一声,手腕已被硬生拗断,紧接着眼前一黑,顿时失去知觉。 牛、李二董事,见五名打手尽皆被击倒昏迷,王董则蜷曲着身体哀号颤抖,心惊胆颤之下,不待黄蓉吩咐,早已屈膝下跪。 黄蓉见大局已定,便回身探视赖婉如伤势;只见她呼吸已停,脉搏全无,心脏部位一个血窟窿,显然已是伤重不治,黄蓉心中不禁恻然。 两人虽相处短暂,但赖婉如却是带领她进入新世界的第一人,如今失去这唯一的引领者,自己在这陌生的环境下,又该如何自处呢? 李董见黄蓉若有所思,一脸茫然,似乎心中犹豫难决,便低声下气的说道∶“人死不能复生,女……侠……就不必难过了,我们兄弟一定会尽力补偿……是不是请女侠放过我这位兄弟……” 他不知究竟应如何称呼黄蓉,因此便仿照武侠片中的对白称呼黄蓉为女侠。 谁知误打误撞,倒合了黄蓉的胃口;黄蓉自来到这怪异环境,还是头一遭听到类似自己来处的言语,心中不禁产生一股莫名的亲切感。 她抬腿一踢,解开王董禁制,随后往椅上一坐,摆出丐帮帮主的架势,沉声道∶“尔等意欲何为?有何打算?说来听听。” 三人闻言一愣,半晌才会过意来,心想∶这女的怎么真的演起武侠片来了? 讲话文诌诌的,差一点还听不懂呢! 三人搜肠刮肚的寻些古装片中的对白,结结巴巴的奉承着黄蓉,黄蓉听着别扭,但也大略了解赌船的性质,及三人在船上的地位。 三人重新替黄蓉安排贵宾房,并调来一名女服务生,专供黄蓉差遣。 黄蓉暂时既无法返回襄阳,便也只好随缘度日。 至于赖婉如不幸丧生,在她经历的江湖生涯中,本是司空见惯之事,因此虽略为感伤,倒也不觉为奇。 黄蓉的房间被装置了七具数位式高效能监视器,监视器由各个不同的角度,监看着黄蓉的一举一动,并且可视情况拉近或作放大特写。 此时王董、李董、牛董三人,一边盯着闭路电视中的黄蓉,一边七嘴八舌的各抒己见。 王董∶“他妈的!这女的还真是邪门,难道真有特异功能?小王跆拳三段,小赵空手道两段,他妈的!被她两手一推,就跟纸扎的一样,当场就挂了,操!真搞不懂!” 李董∶“我看她还真像武侠片中冒出来的角色,李小龙都没她那么厉害。不过她好像许多事情都搞不清楚,可能真是从内地哪个深山里跑出来的。” 牛董∶“管她从哪跑出来的,能利用就利用,不能利用就想办法除掉;就算她是武林高手,我们用闭路电视整天盯着她,她总要睡觉吧?何况我们有枪有各种麻醉剂,难道还对付不了这个娇滴滴的娘们?” 三人扯了一阵,觉得黄蓉并没想像中的难对付,心情不禁轻松了起来。 此时画面上的黄蓉,正宽衣解带准备沐浴,三人眼睛一亮,话题也渐趋猥亵淫秽。 随着黄蓉的渐次裸露,室内也渐形寂静,只听一声声的粗重喘息声,偶尔夹杂着吞咽口水的咕噜声。 屏幕上全裸的黄蓉,正好整以暇的蹲在马桶上解手呢! 三人调整监视器,来了个拉近放大特写,黄蓉的下体,立刻纤毫毕露的呈现在高传真的电视萤幕上。 只见那浓淡适中的阴毛,蜿蜒在小腹下方,形成一个完美的倒三角形;粉红色的两片薄薄阴唇,由于蹲姿而左右微开,就像是精巧的蚌壳,默默守护着娇嫩的阴户。 此时一道晶莹的水柱,由肉缝中喷洒而出,透过放大的萤幕,水柱正对着观赏者的面庞直射而来。 三人下意识的张开了嘴,彷佛准备承接,啜饮那甜美的甘泉!
第11章
进入更年期的黄蓉,内分泌虽产生微妙的变化,但在本质上却又不同于一般女子。 得天独厚的她,自幼便服食灵丹妙药,及长又得窥内功密奥;因此其虽然进入更年期,但身体状况却反而产生特殊的回春现象。 一般女子进入更年期后,身体机能便逐渐衰老;但黄蓉进入更年期后,身体机能反倒愈形畅旺。 例如她原本168的身高,竟成长到172,对性的需求,也由极端保守而成为极度渴求,这种种明显的表征,她不明所以,但在一连串奇妙的遭遇后,她却已能处之泰然。 黄蓉虽然不明了内分泌的奥妙,但她全身却自然的散发出一种蛊惑迷人的慵懒春情;她娇艳的面庞愈形妩媚,明亮的双眸也泛起朦胧的水光;她柔嫩的肌肤更加细致,肌肉的弹性与润滑度也更胜以往。 但格外神奇的是,她的生理反应竟然也回复少女般的敏感;只要稍加碰触重要部位,立即便会春水泛滥饥渴异常。 如今莲蓬头的水柱,正冲击着她娇嫩的阴户,她面泛潮红,身躯扭动,原始的愉悦,已占据了她整个心房。 浴后的黄蓉,慵懒的躺卧在柔软的水床上,女侍适时的端来一大杯冰凉的可乐。 黄蓉对这神奇的饮料,格外的喜欢,那入口的辛辣感,饮罢后上涌的气团,在在均令她大感惊奇。 她取下银质发簪,在杯中试了下,见发簪并未变色,便愉快的将可乐喝了个干净。 守在萤光幕前的三位董事,见黄蓉喝下可乐,不禁喜形于色。 黄蓉虽小心谨慎,但仍是着了道。 可乐中渗的并非是毒药,而是加重剂量的迷幻药。 三人在萤光幕中,目睹黄蓉摇头晃脑,而后颓然倒卧,不禁欣喜若狂。 他们奔向黄蓉卧房,拿出脚镣手铐,便将黄蓉剥的精光,呈大字型的铐在床上。 眉飞色舞的三人,一面大肆轻薄,一面也肆无忌惮的品评起黄蓉的身体。 牛董在黄蓉硕大嫩白的奶子上又捏又揉,又亲又吮;嘴里不断的啧啧称奇∶“哇操!我从来没摸过这么嫩的奶子,他妈的!又软又滑,手感好,弹性佳;妈个!我光摸这奶子,就忍不住快要泄出来了!” 在黄蓉大腿上来回抚摸的李董,接口道∶“对啊!这马子的皮肤还真是好,摸起来真是舒服。你们看这个腿!丰满圆润,滑溜棉软,他奶奶的!真想狠狠地咬她一口!” 不吭声的王董,此刻可忙呢! 他脱了裤子,将怒耸的阳具,挨在黄蓉纤细嫩白的脚趾上磨蹭,并试图将阳具塞入黄蓉大脚趾与食趾之间。 黄蓉秀美的双脚,对有恋足癖的王董而言,那可是难得一见的特级佳品。 牛董∶“老王!你在她脚上搞个什么劲?来!这两个肉球让给你,搞个乳交算了!” 王董∶“你他妈懂个屁啊!脸蛋漂亮身材好的女人多的是!但是脚长得漂亮的,他妈的!一万个女人中,也难找到一个。这马子的脚,绝对是世界冠军,妈的!不信你自己看!” 加倍剂量的迷幻药在黄蓉体内发酵,她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但眼前却全是光怪陆离的幻象。 她摇摇头定睛一瞧,不禁勃然大怒;这大小武也太不像话了,觊觎自己的美色也就算了,怎么还带坏小师弟? 这郭破虏年仅17岁,又是自己亲身儿子,如今竟然学着大小武在自己身上乱摸,这不是乱伦吗? 她双手一挣,才发觉已被铐住,心里一急,不禁高呼∶“住手!我是你娘啊!” 三人见状,会心一笑,心想∶药效开始发作了! 药力使得黄蓉的身体更加敏感,她在三人恣意妄为的亲吻抚摸下,早已是趐痒难耐,春情勃发。 如今郭破虏被她一吼,竟然变本加厉,舔舐起她的下体;她又急又气,不禁又是一阵破口大骂。 幻象幻听使得她的情绪,陷入极度的亢奋状态,她雪白的胴体不断的扭动,下体的淫水也越流越多。 面对黄蓉如此美貌强悍的女人,三人均有个共同的默契,那就是唯有在她神智清醒状态下强暴她,才能享受到最高的乐趣。 但像目前她幻象丛生,迷迷糊糊的,就算奸淫她,她也不知道,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由于三人有此想法,因此黄蓉目前受辱的最大限度,仅止于那鲜嫩的小穴,遭到手抠舌舔。 但饶是如此,黄蓉敏感的身体,仍经历了无数次的高潮。 三人虽未正式奸淫黄蓉,但黄蓉那异乎寻常的绝妙胴体,却也使得三人在手触、嘴亲、舌舔,及视觉刺激下,获得无比的快感。 长时间的亢奋,加上忍无可忍的宣泄,三人均感疲惫不堪,于是决定休息一阵,再重整旗鼓。 王董∶“哇操!真他妈的累死人了!这马子还真他妈的浪,还没真搞,就害我泄了三次。唉!我可要先睡一觉罗!” 李董∶“操!这马子不停地扭啊叫的,满身都是汗,会不会虚脱啊?她吃了药,又这么兴奋,要是挂掉,可不是亏大了?我看还是叫张医师来给她打两瓶葡萄糖,再加点维他命;这样咱们睡饱了,她也有体力,正式搞起来才过瘾嘛!” 牛董∶“李兄说的有理,干脆再叫张医师在葡萄糖里加点安眠药,让她也睡一觉,顺便找两个服务生替她洗个澡,弄得干干净净的,搞起来才有劲嘛!你们说是不是?” 黄蓉经历了一场如梦似幻的激情,先是大小武带着郭破虏猥亵轻薄她;紧接着一向正经的鲁有脚,也趁人之危在她身上大逞口舌之欲;更离谱的是女婿耶律齐,竟然借口练习降龙十八掌,在她身上来了个十八摸;摸的她神魂颠倒,欲火如焚,竟主动的搂着女婿亲吻厮磨。 总之颠颠倒倒,尽是些淫秽邪癖之事;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濒临情欲的高潮,但却始终无法酣畅淋漓的攀上颠峰。 无法餍足的欲情,使她下体格外的空虚,她不断的翻腾厮喊,冀望能得到进一步的抒解。 优异的体质,浑厚的内力,再加上不断的狂欢出汗,使她体内的迷药快速排出;当她由昏睡中醒转,神智已然完全清醒。 葡萄糖、维他命发生了滋补功能,她只觉神采奕奕,全身充满了气力。 她试着奋力一挣,但却仍然无法挣脱手脚的束缚,毕竟现代的钢质手铐,可远胜过昔日的木枷。 黄蓉由身上沐浴乳的味道,察觉出有人趁她昏睡时,替她洗过澡;她女性的自觉也清楚的显示,自己尚未遭到玷污。 但是由赤裸被缚的姿式看来,对方的企图,却是不言可喻。 体力尽复的黄蓉,脑中回想着先前的遭遇;片段的记忆,逐渐拼凑成具体的图像。 她猜想,一定是可乐中遭人下药,而一切幻象均是药力所致。 自己虽尚未失身,但被猥亵轻薄定然难免,否则那些激情的感觉,又怎么会如此逼真呢? …… 睡饱的三人带着张医师,兴冲冲的走了进来,黄蓉以静制动,仍佯装未醒。 张医师量了量她的脉搏,听了听她的心跳,满意的道∶“她身体状况好得很,保证禁得起任何花招……”话还没说完,他自个便贼兮兮的笑了起来。 王董淫笑两声,望了望他,暧昧的问道∶“老张,你给我老实讲,咱们都不在,你一个人替她打点滴,有没有趁机揩油啊?” 张医师慌忙摇手道∶“王董,我哪敢啊?这房间监视器这么多,我要是敢偷吃,那不给拍成了小电影吗?” 李董∶“好啦!你出去吧。记得交代中控室,将这屋里的监视器给关上,咱们可不想表演给大伙瞧。还有,这段时间,就算有天大的事,也别来打扰,知道吗?哈哈……” 三人睡饱了,又吃了壮阳药,均觉精力充沛,欲火熊熊。 张医师一出去,他们立刻就反锁房门,褪下衣裤。 仰躺着的黄蓉,透过天花板上襄嵌的大镜子,可以清楚的看到三人的动作。 只见身材高大的王董,阳具反而最小,倒是身形瘦小的李董,倒有着一根粗大的阳具。 不过整体而言,三人都仅是一般水准,较诸天赋异禀的完颜智,那可是差的远了。 一想到完颜智,黄蓉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感受,他可是使自己得窥性爱欢愉的第一人啊! 那雄健壮硕的冲劲,那细腻高超的技巧……黄蓉思想至此,下体已不知不觉的,渗出了渴求的爱液。 此时三人已各就各位,在黄蓉身体上摸索蠢动;在各有所好的情形下,三人之间竟毫无冲突。 王董依然霸占着黄蓉的双脚,又舔又吮;牛董还是享受黄蓉那对白嫩嫩的大奶;只有原本喜爱美腿的李董,因窥见黄蓉下体翕然开合,并渗出大量淫水,因而转移了目标。 佯装昏睡未醒的黄蓉,身体各处敏感部位,遭到强烈的刺激,不禁心头搔痒,欲情勃发。 黄蓉一方面需克制身体各部位传来的阵阵快感,另一方面也寻思如何方能解除手脚的束缚;此时李董误打误撞,却帮了黄蓉一个大忙。 原来李董在黄蓉湿润的阴户上又抠又舔,性欲亢奋早已无法忍耐;他将勃起的阳具凑上黄蓉的阴门,便待长驱直入。 黄蓉一惊之下,忙运气至下阴,那原本湿滑微开的阴户,陡然间便密闭合拢了起来。 李董顶了几下未能如愿,便诧异的伸手触摸;触手之下只觉肉缝间仍是滑溜溜地,但小穴却紧紧闭合,就是手指也难进入。 他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情急之下,便想挪动黄蓉双腿,以调整角度,但偏偏黄蓉双腿又被铐住,无法挪动。 欲火如焚的他,不禁叫道∶“老王,把这脚铐解开好不好?他妈的!这样根本弄不进去啊!” 正忙着把玩黄蓉双脚的王董也觉得铐子碍事,如今李董既然开口,他便顺水推舟的,欣然解除了黄蓉脚上的束缚。 双脚重获自由的黄蓉,心情益发的轻松,她就像猫逗老鼠一般,不动声色的任凭三人摆布。 事实上,她的身体在三人挑逗之下,就某方面而言,还是一种非凡的享受呢! 其实黄蓉自己也不明了为何会有此种心态。 一方面她进入更年期,内分泌产生变化,对性的需求增强;另一方面她年龄渐长,看淡世情,也逐渐忠于自己身体的自然反应。 此外黄蓉潜意识里认为,自己前已失身于完颜智,此后再也无法自诩清白;在这种情形下,她不免有些自暴自弃的想法。 但最重要的因素则是,她处身新环境,看多了A片,误以为此处风气就是如此;在入境随俗,耳濡目泄之下,就算放浪形骸,也不虞他人知晓。 这种种复杂因素凑在一起,遂使黄蓉在心态上,产生了微妙的转变。 李董抬起黄蓉的大腿,调整角度猛力一戳,但却依然无法进入。 他气极败坏的爬起身来,愤愤不平的道∶“他妈的!难道是老子太大了!老王,换你来试试吧!” 王董正忙着吮舔黄蓉的脚趾,哪有空理他? 闻言之下,一阵干笑道∶“不是说好,等她醒了再搞吗?你急个什么劲?” 满心懊恼的李董一听此言,顿时火冒三丈;他将阳具一握,凑近黄蓉嘴边,气愤的骂道∶“臭婊子!还给我睡!老子撒一泡尿浇醒你!” 黄蓉原本紧闭的双眼,蓦地一睁,目光如冷电一般的瞪视着他。 大吃一惊的李董,吓得一个踉跄,不由得从床上跌了下来。
第12章
三人发觉黄蓉已醒,立即提高警觉,纷纷一溜烟的远离床;黄蓉没料到三人竟然对她如此忌惮,心中不禁大呼可惜。 要是方才她不动声色突施袭击,起码可先料理掉两人;但如今三人离床甚远,她双手又被铐住,纵然有心攻击,那也是鞭长莫及了。 她心中还在懊恼,情势却又有了变化;只见王董按动一个类似电视遥控器的东西,瞬间,整个床竟然直立了起来。 黄蓉由仰躺成为站立,心中正感惊讶,但紧接着床竟又上下颠倒,头尾异位,这下子黄蓉不禁惊慌了起来。 要知她双手左右分开铐在床上,而双脚的铐子又已解开,一经上下颠倒,身体无处着力,自然便会向后倾倒;除非她能紧贴床,维持倒立姿势。 但就算黄蓉体力惊人,能长时间维持倒立,如今也已于事无补。 因为床已由直立而渐次倾斜,撑持不住的黄蓉,整个身体颓然后倾,折叠成一副极度淫靡的姿态。 黄蓉的身体自腰部以下,整个向后弯曲;那白嫩丰盈的臀部,高高翘起,使得隆起湿润的阴户、紧缩螺旋状的肛门,均清清楚楚的呈现在三人眼前。 由于要撑持身体重量,因此其脚趾紧抓地面,在这种情形下,她原本浑圆性感的双腿,就更显得曲线玲珑,诱惑迷人。 三人见黄蓉狼狈性感的模样,不禁淫兴更盛;他们谨慎的逼近黄蓉,嘴里也不干不净的闲扯起来。 李董∶“哈哈哈!刚才她睁眼一瞪,可真吓死我了。他妈的!女侠就是不一样,你们看!她那美美的小屁眼都长得比别人秀气,嘿嘿!待会我可要温柔地,替她那小屁眼开个苞……” 王董∶“你他妈就净会吹牛,湿湿滑滑的嫩穴,你都捅不进去,你还想捅屁眼?” 李董尴尬的干笑两声,愤愤的道∶“也真奇怪!先前老子用嘴巴舔她那儿,舌头都伸得进去;等到正式用去戳,却怎么也进不去,难道这娘们下面还有密码?号码对了她才让进?” 他这么一说,王董、牛董闻言都哈哈大笑。王董揶揄道∶“你不是说她贞节嘛?你又不是她老公,她当然不让你进去罗!” 黄蓉听三人淫声秽语的鬼扯,心中益发焦急;以她目前的姿势而言,要想克敌制胜,那可比仰卧着要难得多。 何况三人又小心谨慎,与她保持适当距离,她的双腿,根本也够不着他们。 饶是她平日智计百出,但面对此种情势,心中也不禁兴起无可奈何之叹。 但局面发展却对她愈形不利,三人交头接耳,一阵嘀咕后,竟然将电视挪至黄蓉眼前,放起A片来了! 这是部中文发音的古装色情片,片中叙述的,是寡妇欲情难耐,勾引小厮的故事。 由于片中的时代背景正是宋朝,是故服饰、生活习惯,乃至一般用语,都是黄蓉日常所熟悉的。 也正因如此,影片对她的感泄力,也相对的增强。 她虽明知三人如此安排,定然不怀好意,但却不由自主的被影片所吸引。 随着剧情的进展,她心中也荡漾起淫秽的绮思遐想;这内心情欲泛滥,所引发的熊熊欲火,真是不可遏抑,猛烈异常。 身体蜷曲倒置的黄蓉,心中欲火愈盛,生理反应也愈加强烈。 她下阴深处的肌肉,起了阵阵的痉挛,鲜嫩的小穴也嗡然开合,不断渗出晶莹的水珠。 春水沾湿了阴毛,也将诱人的阴户、雪白的下体,浸泄的湿润滑溜。 欲情已炽的黄蓉,粉脸通红、两眼朦胧,面部也呈现出恍惚迷离的媚态。 她时而眉头紧蹙,时而檀口轻开,俏丽的脸庞尽是春意,真是说不出的淫靡荡人。 三人见黄蓉入戏的媚态,彼此使了个眼色,便悄悄的向她逼近。 他们小心谨慎的测好距离,而后王董、牛董,分别伸手握住了黄蓉的脚掌。 已融入剧情的黄蓉,似乎毫无所觉,仍然紧盯着电视不动;二人受到鼓励,不禁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黄蓉的脚掌软滑如棉,脚趾根根嫩白光滑,二人一握之下爱不释手,忍不住便将脚趾含入口中,一根根的吸吮了起来。 一旁掠阵的李董,见黄蓉眼盯着电视,身体一动也不动。 心想∶这娘们大概是身体蜷曲折叠过久,已经麻木了。 便也大着胆,靠近黄蓉身边。 他探手抚摸黄蓉湿润的阴户,触手只觉湿软滑溜,手指轻易的便伸了进去。 手指进入的刹那,黄蓉竟然还唉的一声轻呼,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层层的嫩肉,吸吮着他的手指,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黄蓉体内的律动;这使他更加相信,黄蓉如今已是欲火中烧,忍无可忍了。 他乐不可支的挤进黄蓉两腿之间,将阳具抵着湿滑的阴户,缓缓的在肉缝中磨擦了起来。 此时王董、牛董两人,也顺着黄蓉的脚踝,向上抚摸黄蓉圆润的小腿。 色欲熏心之下,警觉性不免稍差,三人不知不觉中,已进入了黄蓉的双腿攻击圈。 忍辱负重的黄蓉,心情一松,开始选择最佳的攻击时机。 方才这短短的半个时辰,可真是把她给憋坏了。 当王、牛二人舔吮脚趾时,那股子搔痒由足趾漫延全身,简直要了她的命。 在她竭力忍耐之下,那种说不出的感觉,竟转变成强烈的性刺激;那强烈的程度,竟然使得她的阴道肉壁,都为之抽搐痉挛起来。 李董的阳具在黄蓉湿滑的阴户来回磨擦,那沾满淫水的龟头显得油光水亮,格外的威猛。 他不再等待,一挺腰缓缓向黄蓉穴内插去;龟头顺利的划开肉缝,向前继续挺进……此时黄蓉展开了凌厉的反击。 她双腿分别圈转,挣脱了王、牛二人的掌握,随后双脚一缩一伸,迅雷不及掩耳的便点倒了王、牛二人。 紧接着两腿一抬,双脚一合,便紧紧夹住李董的脖子。 正准备长驱直入的李董,龟头前半截已进入黄蓉肉缝之中,那股软滑温暖的感觉,使他怒张的阳具更为茁壮;他深吸一口气,准备作最后的突破。 坚硬的阳具逐渐没入黄蓉体内,龟头已感受到湿滑嫩穴的温暖,再进寸许,他即将彻底攻占黄蓉的爱巢。 但脖子猝不及防的被夹住,却使阳具硬生生的给拉了出来;他惊慌失措之下,简直无法接受这戏剧性的变化。 李董∶“女……侠饶命啊!我已经遵照吩咐,解开你的手铐,你可不能杀我啊!” 黄蓉揉着久铐的手腕,轻蔑的望着李董道∶“你放心!你们三个我一个都不杀,待会还有奖励呢!” 李董∶“啊!他们两个没死啊?女侠……有……什么奖励?” 黄蓉解开王、牛两人的晕穴,命三人在浴室前排成一列,重新又点了三人穴道∶三人能说、能听,一切如常,但就是无法行动。 黄蓉反败为胜,心情可好得很,她俏皮的道∶“你们三个色眯眯的,在我身上又摸又舔,心死了!现在我要先洗个澡。嘻嘻!让你们看着我洗澡,算不算奖励啊?” 三人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黄蓉要如何整制他们,但黄蓉赤裸裸的在他们注视下沐浴,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望着黄蓉那雪白柔嫩的肌肤、饱满挺立的乳房、圆润修长的玉腿、浑圆白嫩的臀部;光着身子站立的三人,早已是全体肃立,举枪致敬了。 此时黄蓉弯腰洗头,那鲜嫩樱红的阴户,就像个带毛的可口蜜桃,清清楚楚的和三人打了个照面,三人身不能动,手不能移,欲火难耐之下,不禁发出浊重的兽性喘息。 黄蓉心中极端鄙视三人,在她眼中,三人就如同发情的野狗一般。 她心想∶“反正自己的身体已让三人看过摸过,就算再让三人多看几眼,自己也不会少块肉。何况既当他们是野狗,那自己洗澡让三条野狗看见,又有什么怕羞的?倒是让他们看得到,却吃不着,那才是最佳的惩罚呢!” 她慢条斯理,仔仔细细的清洗干净,赤裸裸的就走了出来。 黄蓉虽然赤裸着身体,但自有一股雍容端庄的气派,她望着丑态毕露的三人道∶“怎么样?这奖励好不好啊?” 三人既觊觎黄蓉美色,又畏惧其高超身手,在矛盾心理下,不免又是谄媚,又是哀求的胡扯一通。 王董先发制人,来了个以进为退之计。 他心想∶先提出要求,就算她不答应,起码也不好意思再整制我们吧! 王董∶“女侠,你实在是太美啦!太性感了!如果再配上高跟鞋,那就更完美了。求求你!穿上高跟鞋,让我们看看好吗?” 王董这一开口,其馀两人也七嘴八舌的随声附和,又是要求黄蓉穿上裤袜,又是要求黄蓉拿鞭子抽打自己,还说三人愿意扮狗,舔食黄蓉的排泄物。 搞得黄蓉莫名其妙,心想∶这三人难道疯了? 此时李董苦苦哀求,希望黄蓉让他出去,好准备必要的用具;他又是发誓,又是赌咒,保证绝无不良企图。 一旁的王董、牛董也愿意以生命担保,李董绝不会一去不回。 黄蓉心想∶“倒要看看你耍什么花枪?”便在他身上暗加了道禁制,放他出去了。 不一会,李董兴冲冲的拎了一大包道具,如约返回;并且还详加说明,各种道具的使用方法。 黄蓉听了匪夷所思,但心中也不禁跃跃欲试了起来。 变装完毕的黄蓉,手持马鞭命三人抬起头来,三人趴伏着由下往上仰视,当目睹黄蓉的变装妙姿后,不禁目瞪口呆,如遭雷击。 黄蓉腿部的肌肉,因穿着高跟鞋,而显得圆润紧绷,优美的曲线笔直的向上延伸;那白光洁的大腿,就像浑圆的玉柱一般,肉感十足的耸立在他们面前。 玉柱顶端,黑色的窄小三角裤,紧绷在丰满圆润的臀部之上,周遭的肌肤,被衬托得雪样的洁白。 此时在他们眼里,黄蓉简直就是梦寐以求的暴虐女王;三人全身颤抖,发出低沉的呻吟,赤红的双眼,也流露出极端的色欲渴望。 浴后的黄蓉,全身散发出如兰似芷的异样芬芳;那中空的胸罩,似乎兜不住那白嫩嫩的大奶,两个樱桃般的乳头,傲然的耸翘,随着身体的摆动,颤巍巍的直抖。 她额头上戴着金色的发箍,几丝飘逸的长发,不时拂过俏丽的面庞。 水汪汪的双眼灵活慧黠,露出成熟俏皮的风韵。 黄蓉既有贵妇的雍容华贵,也兼具荡妇的风骚冶艳,更有一代女皇不可一世的妩媚霸气,三人在她炫目的光彩下,不禁激动得弦然欲泣。 三人自幼混迹黑社会,在崭露头角之前,忍辱受气本是家常便饭,至于谄媚奉承黑帮老大,白道警官,那更是司空见惯,不足为奇。 及至混出名堂,在自卑感作祟下,不免颐指气使,作威作福。 事实上,三人均有强烈的受虐倾向,只是一直未有合适对象。 如今黄蓉既美貌性感,又身手高强,三番两次交手,又均能大占上风,反败为胜。 这正是彼等心目中,施虐女王的最佳人选,三人又怎能不兴奋激动,欣喜若狂呢? 黄蓉直至今日,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作“贱”。 这三人不但卑微的请求黄蓉责骂鞭挞,甚至还彼此争风吃醋,斤斤计较谁多挨了一鞭,谁多被踢了一脚;责骂鞭挞,倒像成了极端荣耀的奖赏。 鞭挞越重,责骂越凶,他们丑陋的下体,也相对翘得越高。 起初黄蓉还以为自己下手太轻,三人不痛。 但看到三人身上带有血迹的鞭痕,却也不禁愕然。 黄蓉惊讶的发觉,自己在凌虐的过程中,竟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快感。 穴道已解的三人,赤身露体的环伺在黄蓉身边,如狗般的摇尾乞怜,行为也愈趋变态。 黄蓉内急如厕,三人竟百般要求在一旁观看,并抢着要为黄蓉作善后清理。 黄蓉在三人面前虽不吝惜裸露胴体,但当着三人如厕,却总觉不好意思。 但三人趴在地上,头磕的咚咚响,并且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黄蓉不过三人,也只得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黄蓉终究觉得害臊,因此面向墙壁背对着三人,别扭的蹲在马桶上。 三人则如狗般的趴伏在地,贪婪的望着黄蓉硕大白嫩的屁股。 大解完毕,黄蓉赶紧按钮冲水,并取厕纸欲待擦拭;但王董慌忙道∶“女侠!慢点!我猜拳赢了,让我服侍你!” 黄蓉还未会过意来,他已将嘴凑上了黄蓉的肛门。 当舌尖舔舐肛门的刹那,黄蓉一惊之下,几乎从马桶上跌了下来。 王董既不嫌脏,也不嫌臭,他仔仔细细的,将黄蓉的肛门舔得干干净净;还意犹未尽的试图将舌尖伸入肛门内部,作进一步的清理。 黄蓉从无此种经验,只觉又是尴尬,又是心;但舌舔肛门所带来的异样滋味,却也予她全新的感受;那种感觉真是难以言喻,说不出的舒爽。 当舌尖舔舐着肛门时,立刻就会引发体内阵阵抽搐,那股趐痒的感觉,有些类似交合时的快感,但又略微有所不同。 黄蓉只觉快感由后庭迅速漫延至前方阴部,并直达子宫,穿透五脏六腑。 她遍体趐麻畅快无限,禁不住高翘起白嫩的屁股,迎合着那灵巧的舌头。
第13章
三位董事有了心目中的女皇,黄蓉则有了三条摇尾乞怜的宠物狗;自经黄蓉施虐后,三人表现得中规中矩,言听计从。 面对已逐渐神格化的女皇,他们虽仍充满色欲的渴望,但却再也没有横施强暴的念头。 代之而起的,却是极端的谄媚讨好,以希冀获得女皇的慈悲施舍。 船上的生活圈狭小,除了三人之外,黄蓉只能接触到少数服务人员;在这种情形下,她思乡的情绪越来越浓,也迫不及待的想返回朝思暮想的襄阳。 三位董事聚集在黄蓉房里,正准备接受女皇的每日一虐,突然播音系统传来急促的呼叫∶“各位旅客请注意!各位旅客请注意!本船遭受热带风暴侵袭,海上风高浪大,请各位旅客尽速离开甲板,进入舱房休息……本船王董、李董、牛董,请速至船长室……各位旅客请注意!……” 黄蓉看见三人大失所望的神色,便安慰道∶“正事要紧,走!我跟你们瞧瞧去!” 一进船长室,只见船长正拿着电话,呜哩哇啦的在那大吼∶“什么迷航?你搞清楚,我们可是有全球定位系统也!什么叫不可思议的现象?你他妈科幻小说看多啦?他妈的!你大副怎么当的?……” 船长一见四人进来,便道∶“各位来的正好,我们一起到驾驶台去看看。” 驾驶台除了各种仪表外,视野也特别广阔,可看清海面的状况。 四人虽然外行,但也逐渐感受到紧张的气氛。 船长看了看仪表板,脸色凝重了起来;他和大副、二副、轮机长一番嘀咕后,转身向四人作了简单的报告。 “罗盘出现不可思议的现象,不停地胡乱旋转;自动驾驶系统及全球定位系统也都出了问题,目前根本分不清身在何处。发电机运转正常,但却没有一丝电力……” 黄蓉根本听不懂船长说些什么,但透过驾驶台的大玻璃窗,却发现海面有了异常现像。 远方的海面突然汹涌翻腾,升起一股巨大的波浪,就好像一朵大花椰菜一般。 其馀众人此时亦发现情形不对,面上均露出惊惧神色。 突然,海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地平线已全不可见,海水、天空、地平线全部混成一团。 海面呈现出怪异的牛奶色,并发出朦朦胧胧的蓝光,浓雾突如其来的涌现,一股强大的力量,似乎正拉扯着船头。 船长惊惶的叫道∶“My God!Sargasso Sea!糟糕了!这是藻海!这是藻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藻海(Sargasso Sea)是百慕达三角洲特有的奇异现象,一片漂着无数海藻的海域,给人一种非常不舒适的感觉。 至于为什么这一海域会聚集了如此多的海藻? 则众说纷纭。 一般有经验的航海者,均会避免进入此一海域。 熟知百慕达神秘传说的船长,猝然发现自己的船只,竟飞越十万八千里,莫名其妙的进入此一魔鬼海域,心中之旁徨惊愕,实是难以言喻。 此时一个排山倒海的巨浪,正对驾驶台迎面袭来,虽有玻璃窗阻挡,众人仍下意识的俯身闪避。 一阵激烈的摇晃后,船身暂趋平静,黄蓉一抬头,不禁惊呼出声。 一具赤裸裸的尸体趴伏在玻璃窗上,而这人竟是和她同时落海的完颜智! 经过一番折腾,尸体搬进舱内,张医师初步检验,此人死亡时间不超过4小时,死亡原因则是溺毙。 众人均感惊讶,黄蓉却更觉怪异。 屈指算来,她在船上已有十多天,难道完颜智在海中竟漂流了十多天才溺毙? 如果不是,那为何其尸体栩栩如生,毫无泡水肿胀之状? 她愣愣的盯着完颜智的尸身,百思不得其解;此时海面又出现异常的变化。 汹涌的波涛瞬间消失无踪,海面一片平静,但平静之中却有着一股恐怖的死寂。 船头的浓雾愈形浓密,就像是天上的乌云一般,浓雾中心快速的旋转,形成一个强劲的漩涡,漩涡无限的深邃,彷佛是可直达地狱的通道。 黄蓉此时,心中突然产生一个奇怪的想法。 既然自己是和完颜智一同来到这个奇妙世界,如果想要回去,势必也要和他一起方能如愿。 这种想法在她心中,越来越为强烈,她突然抱起完颜智的尸体,一拉舱门,冲上了甲板。 漩涡中似乎传来阵阵的呼唤,黄蓉再不犹豫,她一纵身,奋力向漩涡跃去。 和来时一般,四周突然寂静无声;一股若有似无的云雾,裹住身体快速的旋转,旋转中,脑中是一片空白。 像是永恒,又像是一瞬,陡然间云雾消散,黄蓉发觉自己正端坐密室,聆听完颜智诉说,贾似道私下与蒙人议和的内情。 这转变实在太大,黄蓉几乎无法适应;她望着侃侃而谈的完颜智,心中不禁暗想∶“不知他是否也如同自己一般,能记得那些个荒唐事?如果他也记得,那不是羞死人了!” 此时完颜智似笑非笑的道∶“郭夫人所虑甚是,此事尽可细心查证;不过另有一事,却是拖延不得。” 黄蓉自然而然问道∶“不知尚有何事,这等急迫?” 完颜智面上现出暧昧难明的神色,低声道∶“郭夫人,我实在憋不住,要尿出来了。” 黄蓉闻言大惊,心想怎么真的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她接口道∶“那墙角边有个尿桶,你自个去方便吧!” 完颜智又道∶“郭夫人,你总要先解开我手臂的穴道吧?” 黄蓉顺手一挥,解开完颜智穴道,完颜智走到墙角,栁哩哗啦的就尿了开来。 黄蓉此时再不怀疑,心想道∶“接下来的事可羞死人了,可不能再让它重演啊!” 她心意已定,当下拉开室门走了出去,出门时她回头一瞥,那完颜智果然毫不遮掩,肆无忌惮的在那套弄阳具。 饶是她熟知后续发展,也不禁脸红心跳,一阵荡然。 大小武见黄蓉出来,立即上前听候差遣。 黄蓉交待将完颜智单独关押,严加戒护;此密室亦暂停使用,严禁任何人等入内。 大小武应声听命,押着完颜智向牢房走去。 黄蓉望着垂头丧气的完颜智,似乎觉得他眼中,流露出一股心有未甘的神色。 此时繁星满天,明月高挂,四周的景色是如此的熟悉亲切,黄蓉只觉心头一片祥和宁静。 她漫步回到卧房,见郭靖仍沉睡未醒,便和衣躺卧郭靖身旁。 郭靖一个翻身,搂住黄蓉,口中发出梦呓∶“蓉儿,你别怪我,我真是没空陪你……你的身子好软……其实……我也很喜欢搂着你啊……” 黄蓉闻言心中窃喜,心想∶“这傻哥哥平日一本正经,原来他也喜欢我的身子。要是他知道我在那奇怪的地方,放浪形骇的模样,那可不是要当场气死!” 睡梦中的郭靖,循着男性的本能,在黄蓉身上摸索,他幼稚而粗糙的手法,反而激起黄蓉无限的冲动。 在新世界绕了一圈的黄蓉,在性事上已益趋成熟,对于这忠厚老实的夫婿,也更增几分爱怜。 她心想∶“靖哥哥一向憨厚正经,自己过去也不懂得如何取悦他,可怜的靖哥哥,恐怕从没有享受到过真正的闺房之乐吧?” 她满怀爱怜的褪下衣衫,将赤裸的身躯,重新依偎在郭靖的身旁。 软滑柔嫩的触感,使郭靖醒了过来,他发觉自己正搓揉着赤裸的娇妻,不禁感到羞愧与懊恼。 自己一向以国家兴亡为己任,从不贪恋儿女私情,一个晚上也绝对没有二次敦伦的记录;而今晚已经作过一次了,怎么可以又这么冲动呢? 黄蓉熟知其性,见他那进退尴尬的神色,已知这傻哥哥又道学的想不开了。 她温柔的抓着郭靖退缩的双手,低声道∶“靖哥哥,你疼不疼蓉儿?……好!既然疼,蓉儿告诉你,蓉儿也想要。这既不碍国家大事,也不是贪恋女色……你就好好的疼疼蓉儿吧!” 郭靖终究是老实的过了头,他纳纳的道∶“这样……可以吗?” 黄蓉要不是跟他夫妻几十年,可真会让他气死。 当下也不再罗嗦,她起身将油灯点亮,赤裸裸的站立灯前道∶“靖哥哥,你仔细的看着蓉儿,可曾变丑变老了?” 说来难以置信,郭靖竟从未曾在灯光明亮处,仔细看过黄蓉的身体。 如今见黄蓉面庞娇艳如花,眼神含怨带诉;趐胸洁白似雪,玉腿丰腴修长。 他只觉一股热流,由小腹下方直窜而起,胯间肉棒也已一柱擎天。 但是天啊!我们的郭大侠竟然还杵在床上不动!忍无可忍的黄蓉飞身上前,一把便攫住郭靖的肉棒,一张口就含了进去,又吮又舔了起来。 郭靖吃了一惊,嘴里叫道∶“蓉儿,不行啊!那儿脏啊!” 但随着黄蓉的吸吸吮吮,他不禁也哼哼唧唧了起来。 黄蓉见肉棒火热坚挺,便跨身而上,她白嫩嫩的屁股向前一耸一压,便将那粗大的肉棒,尽根吞没体内。 黄蓉沸腾的怒火化作满腔的情欲,她放浪形骇的采取主动。 她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的旋转挺耸;郭靖只觉阳具陷入火热柔嫩的肉壁当中,不断的遭受磨擦挤压,龟头部位也遭到强力的吸吮;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便紧握住黄蓉晃荡的嫩白双乳,大力的揉捏了起来。 郭靖发觉黄蓉的眼神恍惚,娇喘连连,显然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于是打起精神,扶着黄蓉的纤腰,勇猛冲刺。 黄蓉感到下体深处,一股趐趐痒痒的暖流缓缓升起,紧接着椎心蚀骨,回肠荡气的愉悦,便狂涌而至。 她下体疯狂的蠕动,口中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目睹娇妻如此荡人的郭靖,全身精力瞬间齐聚阳具之上,他只觉遍体趐麻,全身起了阵阵的抽搐,瞬间精液便如怒涛排壑般的疾射而出,尽数灌注于黄蓉饥渴的爱巢。 大小武衔命安置完颜智,封闭密室;事情处理完毕,二人便往黄蓉处复命。 进入郭靖居处院落,只见卧房里灯火通明,并隐约传来说话声,二人心想∶“师父、师娘大概未睡。” 便连袂往卧房走去。 走到近前,忽听郭靖叫道∶“蓉儿,不行啊!那儿脏啊!” 紧接着就是一阵哼哼唧唧的喘息声,二人心中一动,不禁停下脚步,屏息以待。 一会屋内又传出黄蓉娇媚的呻吟声,二人相视一笑,蹑手蹑脚的便靠窗偷窥。 只见师娘星眸微闭,檀口轻开,面部表情媚浪无比,正骑坐在师父身上。 她赤裸雪白的身躯疯狂地耸动摇摆,两个丰满的乳房也上下左右晃荡。 过了一会,师娘趴下身子,搂着师父亲嘴,那白嫩嫩的屁股,也快速的挺耸蠕动。 师娘开始叫了起来,那慵懒娇媚的呼喊,竟使得唉、啊、呕,这几个单音,产生无比的诱惑力。 浪乳臀波配合着娇喘淫声,直看得二人血脉贲张、欲念勃发。 大小武心中不禁暗想∶“要是师娘也赤裸的骑坐在自己身上,媚浪的扭腰摆臀,那可多好啊!”
第14章
贾侍郎踱着方步久久不语,这消息实在太意外了。 皇上竟然追究议和之事,而叔父贾似道不敢负责,竟然片面撕毁与蒙人和议,拒不履约。 如此,蒙军必将再次进逼襄阳,而自己前时苦心策划的谋略,也势必得改弦更张。 更可虑的是那完颜兄弟,已将议和之事透露与郭靖、黄蓉,这两人江湖习气未消,安抚使吕文德根本无能节制,万一作出什么惊人之举,自己又如何跟叔父他老人家交待呢? 他沉吟半晌,开口道∶“贾英,这事怕要再次偏劳你了!” 那贾英上前一步道∶“爹爹待我恩重如山,何言偏劳二字?孩儿必将竭尽心力,以除爹爹心头大患。” 贾侍郎叹了口气,道∶“我那亲生的儿子要有你一半,我也就心满意足啦!唉!只可惜你天生残疾……唉……” 原来贾英是个侏儒,身不满四尺,就如小童一般。 其幼时为父母抛弃,经贾侍郎收养长大成人。 这贾英虽属残疾,却聪慧异常,在偶然机遇下,竟成为天残门的嫡系传人,因而也练就一身高强的武功。 天残门一脉单传,非残疾不收,是故武林中鲜少人知,尚有此一门派。 贾侍郎掌理栁情用间诸事,贾英居功厥伟;而除贾侍郎之外,亦无人知晓,这天生残疾的侏儒,竟是大宋国的第一号杀手°°巨灵神。 两人密议多时,贾侍郎突然想起一事,便问道∶“那吕夫人……” 他话未说完,贾英已答道∶“启禀爹爹,那吕夫人系死于完颜智毒针之下,孩儿见她体态风骚,故在她身上泄泄火。此乃小事一桩,爹爹何以问起?” 贾侍郎笑道∶“我一猜就知是你,只是奇怪你怎会坏了规矩,杀了她……黄蓉那婆娘精明干练,我是怕她看出蹊跷,多生事端。” 贾英“嘿嘿”一阵淫笑,说道∶“黄蓉就算怀疑,又能怎么样?孩儿不瞒爹爹,那天她和吕夫人一块洗澡,孩儿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嘿嘿!到底是中原第一美女,都一把年纪了,身子还是那般娇嫩诱人,那天要是有机会,孩儿也想尝尝她的滋味呢!” 贾侍郎笑道∶“那黄蓉,只要是男人,哪个不想?不过她那身功夫可没几个人及得上呢!哈哈!她要是真让你那大鸟给捅了,还不知有多快活呢?哈……” 原来这贾英虽是侏儒,但生理欲求却较常人更为强烈,在老天神奇配置下,矮小的他,却有根驴样的阳具。 他凭恃高强的武功,自十七岁起,便四出采花泄欲,但他也有自己的规矩。 一、不残害人命。 二、不御处女只找妇人。 其事前均制住对象经外奇穴,因此受辱妇人,事后多以为作梦,而不知已遭奸淫。 他这些情形,贾侍郎知之甚详,因此五年来,也未加干涉过问。 黄蓉将完颜智所述转告郭靖,郭靖气得青筋直冒,真想迳赴京城,将贾似道这奸臣给一掌劈了。 黄蓉婉言相劝,并谓应详加查证后,再拟对策。 此时大小武慌张奔来相告,大牢遭袭,完颜智三兄弟,及戒护三人的丐帮弟子,均遭杀害。 郭靖、黄蓉闻言大惊,急赴大牢一探究竟。 此时安抚使宅中,吕文德亦与贾侍郎密议。 贾侍郎∶“完颜兄弟已除,但其已将谋和之事告知黄蓉,如今虽死无对证,但黄蓉足智多谋,我俩还是谨慎点好。” 吕文德∶“黄蓉暂摆一边,方才大人言及,近日蒙军可能再犯襄阳,不知又是为何?令叔不是已和蒙人商定?” 贾侍郎当然不会告诉他真相,当下装模作样的叹道∶“只怪兄弟无能,未及时除掉郭靖夫妇,蒙人认为我方并无诚意,急切之下,只怕指日便要出兵。” 吕文德慌道∶“战事再起,可不能得罪郭靖夫妇,若无二人相助,我这安抚使,可挡不住蒙人的兵马啊!” 贾侍郎∶“那是当然。目前我们先要稳住他夫妻二人,最好你将兵马指挥大权,全交给他俩;如此,就算他俩有疑,也会尽力固守襄阳。” 郭靖、黄蓉自大牢返回后,均觉心情沉重。 隐身暗处的敌人,似乎对己方的一切熟悉异常;除了完颜兄弟及戒护三人的丐帮弟子外,并无他人受害。 而死者伤处均在下体,显系一击致命,此点亦大出常情。 黄蓉道∶“此系杀人灭口,绝无疑意。但这完颜兄弟武功不弱,三人虽有伤在身,但要一击毙命,却也绝非易事。由现场并无打斗痕迹看来,这其中定有蹊跷。” 郭靖头脑不灵光,分析事理本非所长,听黄蓉娓娓道来,只有点头的份。 两人又计议了会,只听外面一阵嘻笑喧哗,推门一看,原来是郭芙夫妻赶来襄阳,大小武、耶律燕、完颜萍等姑嫂兄弟,正陪着说笑呢。 黄蓉见女儿回来,自然欢喜,但见到女婿耶律齐,却更为高兴。 这耶律齐文武全才,行事圆融稳重,较之大小武可高明太多;有他作帮手,黄蓉起码可轻松一半。 耶律齐陪着郭靖视察防务,郭芙便缠着黄蓉撒娇,母女二人东拉西扯,倒也其乐融融。 是晚郭靖、耶律齐夜宿大营,郭芙便和黄蓉一道睡;两人沐浴过后,正待就寝,黄蓉想起尚有公事未清,便往书房赶办。 郭芙正和母亲聊得开心,见状不禁有些扫兴,她嘟着嘴道∶“娘,你就不能明儿再办?” 黄蓉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文字粗疏,娘不多担着些,你爹岂不忙坏了?你就跟娘一块到书房,娘边办事边跟你聊。” 贾英夜探郭府,他深知襄阳防务是明摆着的,无何机密可言;重要的是女诸葛黄蓉,可有什么锦囊妙计? 而书房可正是策划定计的枢纽。 他趁夜摸进书房,尚未及翻阅案卷,便听得一阵脚步声向此行来,他略一打量,迅捷的便钻入书桌之下。 这书桌六尺长,四尺宽,高三尺半,四周绒布桌巾直垂及地,藏身其下,既宽敞又隐密,贾英身形矮小,更是得其所哉。 方才浴罢的黄蓉、郭芙,仅着宽松睡袍,一坐下便将绣花拖鞋晾在一边,赤足搭在桌下的横杠上;母女二人面对面,嘻嘻哈哈的聊起天来。 贾英只觉桌下伸进两双玉足,发出阵阵醉人的女子体香;他不禁生出浓浓欲念,想看清两双玉足的模样。 他由袋中掏出密制的磷灯,桌下立即闪起淡淡的萤光。 两人足部肌肤,均白里透红粉粉嫩嫩,纤细光滑的脚趾也是骨肉均亭,密闭合拢。 那玉片般的指甲,平平整整晶莹剔透;整个脚掌显得无比的棉软细柔。 贾英看得如痴如醉,一时之间也分不出优劣高下;但再细看一会,发觉还是黄蓉的脚型较美,脚掌也较为丰腴,显然略胜一筹。 但整体而言,两人都拥有难得一见的美足,较诸一般女子实不可同日而语。 两人嘴上聊得愉快,桌下的双腿也开开合合;睡袍掀动下,那两双雪白滑润的玉腿也时现时隐。 贾英只觉香风阵阵,美景如画,胯下的巨棒已是剑拔弩张,蓄势待发了。 黄蓉边聊边办公文,竟是毫无差池;她将最后一件公事书就完,不禁仰身一靠,伸了个懒腰。 桌下的贾英,只见她丰盈白嫩的两腿,左右叉开挺直一伸,袍下风光尽皆显现;虽仅短暂一瞥,已是春色撩人。 贾英色心大起,忽生妙计。 他双手一伸,同时在两人大腿内侧轻触了一下,两人双腿一缩,均以为是对方碰触。 郭芙心想∶“娘怎地仍童心未泯?” 黄蓉则想∶“女儿真是调皮捣蛋。” 忽地郭芙腿上又给碰了一下,她不禁玩心大起,脚一伸便攻向黄蓉腿裆。 黄蓉一痒,呵呵直笑,也伸腿攻向郭芙;两人你来我往,不禁玩得不亦乐乎。 初时二人只纯属嬉闹,但贾英混水摸鱼,不时偷袭二人敏感部位。 他手法巧妙,一触即退,两人在他挑逗下,攻防也不禁愈趋激烈。 双方脚尖不时碰触对方私处,使得单纯的嬉戏,有了些淫乐的味道。 两人在动作中,都逐渐产生异样的快感,在有意无意间,也形成一种变相的爱抚。 母女俩面色通红,目光互不接触,但脚尖却都抵在对方私处,缓缓的在那磨蹭。贾英见机不可失,便专对郭芙下起手来。 为何不挑黄蓉呢? 这贾英思虑周密,分析严谨。 黄蓉精明干练,易生差池;郭芙粗枝大叶,较无警觉。 此时郭芙的下体已然湿润,小衣紧贴阴户,露出诱人的肉缝,黄蓉纤美的脚趾,正抵着肉缝的下缘,轻轻的揉搓。 贾英的手指,则按着肉缝的顶端,轻搔着那敏感的阴核。 郭芙只觉快感一阵强过一阵,不禁心想∶“娘的脚还真会揉呢!简直舒服的让人受不了!” 两人面对面的暗暗销魂,一会,黄蓉终觉有些不妥,便一缩腿道∶“芙儿!咱们回房去吧!” 郭芙此时正在兴头上,颇有欲罢不能的味道。 她“嗯”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的正待起身,忽地双腿一麻,腿部穴道已被制住。 她“啊!” 的一声惊呼,叫道∶“娘!桌下有人!” 黄蓉大吃一惊,尚未及反应,腿上七处要穴,也在瞬间被人制住。 贾英在两人腿戏时,虽仅蜻蜓点水的轻触二人,但那温暖棉软的触感,滑腻溜手的快意,却激起他勃发的情欲。 他暗想∶如伺机出手偷袭,极有可能制服二人。 他迅雷不及掩耳的展开攻击,果然一击得手。 要知贾英乃武学奇才,天残门又最擅匿踪隐迹,因此以黄蓉如此高手,也无法发觉他潜伏桌下。 变生肘腋,黄蓉母女尽皆心惊;但随之而来的遭遇,却更教二人羞愧难当。 桌下之人竟掀起俩人睡袍,大肆猥亵了起来。 母女二人对坐相望,一会黄蓉面现尴尬,皱眉张嘴;一会郭芙唉啊轻呼,面红耳赤。 两人均知对方遭人轻薄,但究竟如何轻薄,却又不得而知。 黄蓉本以为腿上穴道被点,上半身尚可活动,但试一运气,却发现上半身虽能活动,但气血运行极不顺畅,若要动手,必输无疑。 黄蓉如此,郭芙就更不用说了,她全身都无法动弹,就像是木头人一般。 桌下的贾英可乐翻了,他一会摸摸黄蓉,一会又舔舔郭芙,在两人腿裆间肆虐,矮小的身材,倒显得方便无比。 他东摸西抠,左舔右唆,搞得黄蓉母女,面红心跳,呼呼急喘。 黄蓉暗中运功冲穴,腿上穴道虽未能冲开,但上半身却逐渐气血畅旺,恢复过来。 此时,她忽地全身一震,险些由椅上摔下地来。 原来贾英猥亵多时,欲火炽烈,便掏出阳具,准备奸淫。 他经过方才比较,认为黄蓉年纪虽大,但肌肤柔滑,韧性颇佳,尤其是穴儿紧缩,吸吮力强,最适合他驴样的行货。 因此他一拉黄蓉双腿,一式直捣黄龙,便将翘的半天高的肉棒对着黄蓉已湿的阴户戳了过去。 但黄蓉的龙珠春水穴,阴门狭小,而他那棒槌头又特大,因此虽两下对撞,但却未能阴阳交泰。 黄蓉被他一戳,只感下体疼痛,心头大震;当下拔下发钗,一抖手,便劲射而出。 发钗穿透绒布,只听一声闷哼,一个皮球般的东西,飞快的由桌下滚出,呼的一下便穿窗而出。 黄蓉急切之下,竟没看清那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第15章
黄蓉母女险遭玷污,两人回至卧房,犹自惊惧不已。 黄蓉心中思揣,此人藏身桌下竟能避过自己耳目,功力之高可想而知;且其点穴手法特异,浑不似各家各派,不知究竟是何来路。 郭芙则一口咬定是妖邪作怪,她道∶“人那会像球一样的滚?何况它还舔人家……那儿……要是人……那会不嫌脏?” 黄蓉见娇生惯养的女儿,虽已结婚生子,但仍如此单纯,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 她搂着郭芙,爱怜的道∶“既是妖邪,你就别乱说了,免得齐儿担心!知道吗?” 郭芙闻言,仍兀自傻乎乎的问道∶“娘,你的意思,是不告诉齐哥?为什么呢?” 黄蓉见女儿如此不通人情世故,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她婉言譬喻,多方解释,总算让郭芙了解其中利害关键。 但郭芙天生心直口快,藏不住话,过了一会竟又问道∶“娘,妖怪也舔你那儿吗?” 贾英回到居处,不禁暗暗惊心。 那发钗深入左胸,稍低数寸便达心脏;若非他及时挪动闪避,后果实不堪设想。 他一面取出发钗敷药疗伤,一面也在心中纳闷∶“自己独创的点穴手法,怎么碰到黄蓉就不灵了?” 原来这贾英武学天份极高,他不但触类旁通,举一反三,还能突破创新,另辟天地。 他将传统的穴道分门别类,创出一套独特的经外奇穴制约法。 此种手法可产生复式牵制,譬如说点腿部的穴道,也同时可牵制到全身其他部位的穴道运行。 此种手法百试不爽,唯有这次碰上黄蓉,才出了差错。他却不知,黄蓉其实也受牵制,只因其内功高强,因此牵制的程度较轻罢了。 贾英伤势不重,他包扎完毕,回想起方才情景,不禁又是欲火熊熊,难以遏抑。 黄蓉、郭芙赤裸的下体,似乎在他眼前重现,那股柔腻滑润的触感,彷佛仍残留在指端。 他闭上双眼,努力回想当时的一举一动,心中不禁大呼可惜;要是当时先奸郭芙,说不定自己这根宝贝,早已得尝滋味了! 但只要是行家,当然会挑黄蓉啦! 他自怨自艾的大作淫梦,旺盛的欲火更难平息。 他忽地一跃而起,往外飞奔,决定另寻目标,泄火去啦! 老顽童突至襄阳,郭靖、黄蓉尽皆大喜。 黄蓉亲自下厨,整治了一桌好菜,老顽童大快朵颐之后,眉飞色舞的抚着肚子,说道∶“兄弟你好福气,娶个媳妇好手艺,呵呵!我老顽童好个大肚皮。” 他大笑之后,忽而神色一整道∶“我在京城得了个消息,皇帝老儿追问贾似道,是否与蒙人私下议和;那贾似道推得干干净净。如果此事确实,恐怕襄阳近日定会再起战端。” 黄蓉冷哼一声道∶“怪不得那吕文德将兵符交给靖哥哥,原来早知要打仗。哼!这些个狗官,贪生怕死,吃里扒外,要不是靖哥哥,我早跟爹爹回桃花岛去了!” 老顽童∶“黄蓉你这女娃也别生气,郭靖兄弟为国为民,是真英雄真好汉;不像老顽童,只是到处胡闹。唉!夫唱妇随,你就好好帮帮他吧!” 三人又聊了会,老顽童突然又想起一事,便问道∶“襄阳可有个叫巨灵神的人?老顽童那日偷溜进宫,听那皇帝老儿和贾似道谈话。说什么巨灵神在襄阳,又什么有他出马其事必成……” 郭靖、黄蓉都摇头,表示未曾听闻。 襄阳军民积极备战,郭靖一家,没一人闲着。 黄蓉除例行的文书作业外,尚需四处巡视城防,观察何处有疏漏待补;好在女婿耶律齐从旁襄助,分担大半工作,否则她几乎忙得连觉都没法睡。 经过月馀整补,一切大体就绪,蒙军却全无进兵迹象,大伙乐得轻松,便也稍事休息。 耶律齐自到襄阳,无一日得闲,如今好不容易有空,大小武便拉着他一块去酒楼喝酒,权充为他接风。 三人喝酒聊天渐有醉意,话题不免由酒而色;耶律齐出身世家,又大了几岁,因此始终中规中矩;大小武年轻又久处军伍,不免沾泄些低俗习气。 俩兄弟酒喝得越多,言语就愈形淫秽,耶律齐虽不习惯,但也听得津津有味。 小武∶“咱们也都成家了,各自说说自己那口子,如何?” 大武∶“呵呵!我当着大舅子,怎么好说呢?” 耶律齐∶“你们啊!怎么老往那处想呢?” 小武∶“唉哟!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先说!我那口子啊,平日看她文静静的,哈!上了床可……” 耶律齐∶“唉!这未免太不像话了吧!瞧你将萍妹说的?” 小武∶“耶律大哥你也太正经了吧?好吧!既然不说自己妻子,那你倒说说看,生平所见过的女子,以何人为最美?” 耶律齐∶“要我说,那当然是我那口子啦!” 大武∶“芙妹我们自小一块长大,她是很美没错,但要说最美,嘿嘿!恐怕很多人不服气呢!” 耶律齐∶“呵呵!难道我那妹子耶律燕最美?” 小武∶“耶律大哥,你怎么忘了你那岳母呢?” 耶律齐∶“这……岳……黄帮主怎能算?” 大武∶“咦!怎么不能算?她难道不是女人?” 耶律齐觉得提及黄蓉,殊属不敬,但内心也不得不承认,黄蓉确实较郭芙、完颜萍、耶律燕等,更为美艳。 大武见耶律齐对提及黄蓉似乎有所顾虑,便道∶“耶律大哥别误会,我等提及师母并无不敬。需知襄阳城数万军民,都对师母尊敬有加;但在作那档子事,或是在打手铳时,却也都想着她。你要是不信,我带你去个地方看看,你就清楚了!” 大小武带着耶律齐,穿街越巷七弯八拐的来到一处僻静茶楼;一进门只闻人声杂沓座无虚席,就连地上都挤满了人。 耶律齐大感诧异,心想这儿设备简陋,怎地生意这么好? 大小武似是常客,伙计临时替三人架张桌子,端上茶来。 一会一个精瘦的中年汉子往台前一站,全场立即鸦雀无声。 耶律齐心想∶“原来是说书的。” 此时那汉子手打竹板,果然说了起来。 他先来了段开场白,大意是郭靖夫妇助守襄阳,人人敬佩尊重,以下所述全为提神解闷,诸位可别当真。 开场白说完,那汉子啪啪啪,连响了几声快板,而后扬声说出了正题。 “嘿!~~嘿!往里面看,往里面瞧,郭夫人黄蓉在洗澡;她脸儿红红皮肤白,大大的眼睛杨柳腰。嘿!~~嘿!往里面看,往里面瞧,郭夫人黄蓉在洗澡;嫩白的奶子大又挺,腹下的妙处一撮毛。她“唉哟”一声叫,想是水太烧;赤裸跳起来,奶子两边摇……” 这汉子声调抑扬顿挫,表情生动无比,使人一听,就如同黄蓉真在自己面前洗澡一般,情不自禁的就感觉全身发烧。 耶律齐听得面红耳赤,坐立难安;他四处一望,只见众人均聚精会神,只有他一人东张西望;于是便也入乡随俗,安坐静听。 那汉子将黄蓉从头到脚,所有的身体特征,加油添醋的几乎说了个遍;他越说越露骨,台下众人听得如痴如醉,丑态百出,只差没当场打起手铳。 耶律齐细一观察,发现听众中倒似以当兵的为最多,其馀则为贩夫走卒之流;似他与大小武兄弟这般穿着体面的,直如凤毛麟角。 听罢出场,三人均觉得欲火炎炎。耶律齐大开眼界之下,不禁好奇的问道∶“襄阳似这般的茶馆,不多吧?” 小武笑道∶“是不多,不过十来家罢了!” 耶律齐大吃一惊道∶“什么?有这么多?岳父岳母可曾知道?” 大武往他肩膀拍了一把,笑道∶“你别逗了,这事师父师娘怎会知道?就是我们知道,可也没人敢告诉他俩啊!” 耶律齐总觉得以黄蓉为淫思对象,未免太也不恭;但大武接着说了段话,他想想也不无道理。 大武道∶“襄阳军民常年处身战乱,人人都有朝不保夕之感,尤其是那些个兵丁,更是随时有丧命的可能。他们闲时不想想女人,你要他们怎么过?况且师娘确实貌美,又是他们平日里看得见的女人,你说,他们不想师娘倒要想谁?” 三人匆匆返家,各自搂着老婆泄火。 耶律齐当晚格外的兴奋,他怀里搂着郭芙,脑中想的,却是风韵犹存的美艳岳母。 说书人的话语不断地在他耳际撩绕,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竟然来了个梅花三弄。 他心中暗骂自己无耻,但胯下的肉棒,却在无耻中愈形茁壮;他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胡思乱想中,已将岳母紧紧的拥抱! 黄蓉难得睡了个好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她想找女儿聊天,郭芙却到耶律燕处串门子去了。 旁人休息,郭靖却依然在大营留守,忙惯了的黄蓉,独自一人,不禁感到无聊。 她出了内院,在宅内闲逛,行经小武住处时,听着屋内一阵喧笑。 她心想武氏兄弟一向轻浮,却不知又和什么人在那嬉闹? 此时屋内传出大武的话声∶“耶律大哥,昨晚有没有想师娘啊?哈哈……” 黄蓉一听不禁火起,心想∶“这武氏兄弟未免太不像话,可别带坏了老实的女婿;我可要听听这俩个浑小子,都说些什么?” 小武∶“昨晚我一连来了三次,呵呵还真来劲啊!耶律大哥,你也没放过芙妹吧?是不是搂着女儿想着娘啊?哈哈……” 耶律齐∶“唉!你又乱扯了……要是师娘听见,那还得了!” 大武∶“耶律大哥就是一本正经。今晚要不要换一家听听?昨天听洗澡,今天换个口味听听敦伦,怎么样?” 耶律齐∶“什么?还有说这个的?” 小武∶“你别大惊小怪,洗澡、敦伦,还算好的,还有偷人的呢!” 耶律齐∶“唉!这些说书的,简直缺德嘛!” 黄蓉听了会,知道有说书的拿自己编成淫秽故事,说给大伙听,不禁心头大怒。 她心想∶“今晚我倒要跟在后头瞧瞧,看看那些说书的,到底是怎么地糟蹋我?”
第16章
黄蓉换上男装,黏上假胡子,再调了些油膏涂在面上;她对镜一照,只见自己摇身一变,已成了个面色焦黄的中年汉子。 华灯初上,武氏兄弟果然带着耶律齐出门,三人兴致勃勃的边走边聊,浑不知黄蓉已蹑身其后。 进了茶馆,只见满坑满谷,人满为患,根本已无空馀座位。 黄蓉会了两个铜板的茶钱,便寻了个僻静角落,席地而坐。 此时尚未开始说书,众人七嘴八舌彼此闲聊,真是人声鼎沸,喧嚣尘外。 黄蓉身前地上,坐了一瘦一胖的两个军士,正口沫横飞的在那聊天。 那瘦子道∶“咱听了十几家,还是这家最来劲!” 胖子接口道∶“怎么个来劲法?你倒说说看!” 瘦子∶“郭大侠夫妇受人尊重,一般说书的总还不敢太离谱,听起来自然也不太过瘾。这家可不一样,他摆明了专说郭夫人风流史;你想想看,这郭夫人端庄贞节,那能有什么风流史?还不是瞎掰、胡编。既然是瞎掰、胡编,嘿嘿!那可就来劲了;我上回听了段郭夫人劳军,他娘的!现在一想起来,还非得打个手铳,泄泄火呢!” 胖子∶“啊呀!劳军那段,我他妈的!就是没听过;兄弟们都说好,害得我心痒痒的,今天听说要讲这段呢!” 瘦子∶“没错,今天就说劳军那一段。你看,场子里八成都是咱们的袍泽弟兄,嘿嘿!大伙对郭夫人,可真是想得慌呢!哈哈……” 胖子∶“不过这样也真是对不住郭大侠夫妇,人家可是拼了命在为襄阳效力啊!” 瘦子∶“老兄啊!大伙只不过图个快活,谁会当真啊?郭大侠夫妇,为国为民,咱们当兵的最清楚了,有谁不敬佩他俩?不过一码归一码,那郭夫人艳冠群芳,体态风流;咱们既然是作白日梦,当然得挑天仙似的郭夫人作对象,否则那话儿又哪能硬得起来呢?哈哈……” 黄蓉听他俩说了一阵,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大伙基本上对她夫妻俩算是尊重的,但公然以自己为心中猥亵的对象,却离尊重又太远了吧? 她在那左思右想,突地“当”的一声,敲了记响锣,全场顿时静了下来。 此时走出个四十左右、学究装扮的汉子来,他照例来了段开场白,先颂扬郭靖夫妇助守襄阳的丰功伟绩,而后便声明所述全为虚构,纯为解闷助兴,绝无亵渎之意。 接着打着响板,便说唱了起来。 这段说的是个驻守襄阳的小兵,夜不成眠,幻想黄蓉前来慰问,并舍身激励士气的故事。 “我是小小兵,只领二两银,刮风下雨不能躲,鞑子来时要拼命。唉!夜里睡不着,心头火样烧,没有婆娘搂着睡…… 郭夫人,长得俏,眉毛弯弯嘴儿小;嘴儿小,那儿妙,不用我说,也知道。 (此话一出,全场哄然。) 她搭着我的肩,我搂着她的腰,软棉棉的身体怀中抱…… 奶子白又大,棉软足堪夸,我手儿捏一捏,她粉脸赛晚霞…… 芳草凄凄处,嫩穴湿又滑,我腰儿挺一挺,她颤声要我插…… “小兵哥,你真猛,冲劲可以作先锋。(女声仿黄蓉)…… “郭夫人,我的娘,吃了你奶气力强。”…… 这说书人男女声并用,押着韵又说又唱,极尽淫秽之能事,只听得全场宾客鸦雀无声,欲火沸腾,竟有不少兵士,当场就捏着裤裆,搓弄了起来。 黄蓉心中虽气,但大庭广众之下,跳上去闹场,岂不更为丢人? 她压抑怒气细观群众反应,发现不少军士,听迷入了戏,竟兴奋的流下泪来。 她身前的一个老兵,喃喃自语的道∶“郭夫人真是活菩萨啊!我们这等低三下四的军汉,她也肯舍身……” 她细一寻思,这些个中下阶层,日常生活困苦,心中没有希望;若不让他们胡思乱想发泄一下,处身危城,又如何能安心度日呢? 黄蓉年纪渐长,已能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她幽幽的叹了口气,正想悄悄的离开茶馆,场子里突然又有了新的变化。 原来说书告一段落,那说书人宣布,有听众要现身说法,讲一段自己的真实经验。 场子里顿时一片喧哗,大伙都好奇的四处张望,想要瞧瞧,到底是那一个有这等的好运。 此时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军汉,给人推挤了上台;黄蓉定睛一瞧,咦! 这人不是传令兵小王吗? 他能有什么真实经验? 我倒要仔细听听,看他能胡扯些什么? 小王有点怯场,他面红耳赤,语带颤抖的,先作了个自我介绍,而后便开始述说,他那真实的经验。 “去年夏天,我奉命在城郊挖茅坑(众人大笑),那大坑挖好,木板搭在坑上,四周也用茅草遮了起来,不过部队还没移防过来,因此还没人用。这夏天热的紧,我午间干脆就睡在那大坑里,还真凉快呢!一天,我正躺在坑里睡午觉,嘿!郭夫人来巡视新建营房,她一时内急,就到我新挖的茅坑来方便啦!……” 他说到这儿,全场不禁静了下来,人人都竖起耳朵,专心的倾听;黄蓉一回想,似乎也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当时我躺着还没睡着,一看有人进来不觉吓了一跳,要是这人撒尿,我在坑里包准给淋的一身。我正预备叫唤,提醒下面有人,一瞥之下,发觉竟然是郭夫人;嘿嘿!我当然一声也不吭了。郭夫人两脚分开,踩在两边木板上,拉下裤子,便蹲了下来。唉呦!我的天啊!她那白白嫩嫩的屁股,水蜜桃般长着阴毛的牝户,可就正对着我的脸啊!我还来不及细看,”嗤“的一声,一股水柱就从她那两片嫩肉中间喷了出来……” “……先前我怕人尿在我身上,这会看清是郭夫人之后,我反而怕她不尿在我身上;我好福气啊!她那热烘烘的尿液,直接就射进了我嘴里,那水柱似乎将我的嘴,和她那嫩穴连成一气;感觉上,就像我直接贴在她嫩穴上喝尿一般,天啊!那滋味简直太妙了!一会尿完,她拿出一条手绢擦拭下体,接着一扬手,竟将手绢抛了下来……” 说到这,他从怀里掏出一条脏兮兮的手绢,扬了扬道∶“郭夫人就是用这条手绢,擦拭下身的。我只要嗅一下,那话儿就硬的跟铁棍一样,你们看,这手绢上还有个痕子,那就是郭夫人嫩穴印出来的……” 他话还没说完,场内哄的一下便乱了起来。众人七嘴八舌的吼叫,要买他那条手绢,价钱一路攀升,最后竟然高达五十两银子。 黄蓉此时想起,确实有这么一回事,那条手绢也确是她随手扔掉的。想到方才小王说的那些话,她不禁面红耳赤,浑身发烧。 场内喊价到五十两已无人再加,此时小王高声叫道∶“一百两我也不卖,我嗅着它,就像嗅着郭夫人一样。我带在身上,浑身有劲,杀鞑子也有精神……” 此时场内乱成一团,众人纷纷涌上前去要求嗅一嗅那手绢;一时之间,你推我挤,万头躜动,人们简直像疯了一般。 黄蓉趁乱离开了茶馆,心中不禁暗想∶“自己平日接触军士,成千上万,难道他们看着自己时,心里都是这么胡思乱想吗?” 贾英自那日接触黄蓉母女胴体后,心中便念念不忘。 虽然贾侍郎已交待,目前情势有变,需暗助郭靖黄蓉对抗蒙人。 但这贾英一向自行其事,公私分明。 他认为帮助抗蒙是公事,自己找女人泄火是私事,两者之间并无冲突。 因此这晚,他熟门熟路的又潜入了郭府。 郭府幅员辽阔,最里头的内院是郭靖夫妇的居处,依序而外则是大小武的居处、客房、家丁下人等居所。 他潜入内院,发现黄蓉、郭芙都不在家,心中不禁纳闷。 他出了内院,到处绕了一圈,结果发现外院东边住处灯火通明,隐约传来嬉笑之声。 他悄然逼近窥看,只见三个美貌少妇正坐在一块聊天,郭芙也赫然在列。 他心中一动,暗想∶“怎么美貌女子都在郭家?郭芙自是不在话下,另外两人也是风姿卓约,娇柔美艳;看来今晚随意挑一个,也就足够销魂了!” 他伏在窗外聚精会神的窥看着,只见郭芙口中的完颜姐,容色清秀,身材瘦削,秋波流转,娇媚动人;另一位耶律姐,则高挑健美,身材丰盈;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他心痒痒的暗想∶“这几个美人怎地还不回房睡觉?三人聚在一块,我可没法子兼顾啊!” 此时传来一阵男子的爽朗笑声,他吃了一惊,慌忙藏匿身形。只见大小武带着一个英挺汉子,边说边笑的走进屋去。 贾英看情形,已知难以下手,便复潜往黄蓉居处窥探。 只见屋内仍是一片漆黑,显然黄蓉还未回来,他不死心,继续耐心等待。 一会屋内灯光一亮,纸窗上映出黄蓉婀娜的身影;他心中诧异暗道∶“怎么没见她进屋呢?” 但此念一闪即逝,窗上的人影正在更衣,他可不愿轻易放过,大饱眼福的机会。 他由花丛中跃出,弄破纸窗偷窥,仅只一瞬间,黄蓉已脱衣上了床。 她背对窗户侧卧,一双雪白圆润的美腿,裸露在外,蜷曲夹紧着棉被。 那自然流露的媚态,使得贾英不由自主的,便口干舌燥,欲焰高涨。 他觉得奇怪,为何黄蓉不熄灯呢? 再一细瞧,原来黄蓉拿着本书在那看呢。 他又等了会,只见黄蓉手儿一松,书本掉了下来,接着传来细微均匀的呼吸声,想来黄蓉看书睡着了,竟连灯也没熄。 他耐心又等了一柱香的时间,见黄蓉仍无动静,便轻推窗户,一跃而进。 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女人香,靠床愈近,味道愈浓,贾英皱着鼻子猛嗅,不知不觉已贴近黄蓉,裸露在外的美腿。 他想机不可失,迅快的便伸手点击黄蓉穴道,谁知此时黄蓉突地一个翻身,棉被呼的一下,便飞起盖住了他。 他大吃一惊,慌忙向后急退,但他身体矮小,棉被盖在身上闪动实是不便,他还没脱出棉被羁绊,身上已重重挨了两脚。 他情知上当,急思脱身,但接二连三的攻击,已接连招呼在他身上。 虽然隔着棉被,劲道稍减,但他仍觉得痛澈心肺,难以忍受。
第17章
黄蓉出了茶馆便直接返家;她易容改装不愿多所解释,便舍正门越墙而入。 此时突见一矮小身影,迅快窜入自己所居内院。 她不动声色,随后跟蹑,只见那人匿迹花丛,聚精会神望着自己卧房。 前日歹徒藏身桌下偷袭,以致母女同遭猥亵轻薄,黄蓉早有戒心。 她见此人潜入宅院,窥视卧房,心中不禁暗想∶“莫非藏身桌下的那人又来了?” 黄蓉观察一阵,见其孤身一人,并无同伴,便暗中潜返卧房,设计诱敌。 贾英不察,果然落入算中。 他挨了几下重手,情知不妙,摆脱棉被束缚后,立即纵身往窗外飞跃。 但黄蓉早拦在窗口,见他一来,一式“恶犬拦路”便将他封了回去。 贾英前受重击,身已带伤,此时被打狗棒法,一封一拦,更觉气血翻腾,力不从心。 他舍窗就门,身子一缩,就如皮球一般的向门外急滚。 不料黄蓉早有布置,他一滚之下,只觉全身刺痛,地上竟满是带刺的铁棘藜。 他忍痛欲待先行脱困,但随后而至的黄蓉,竹棒一挥,一式“一棒击百犬”,只听霹雳啪啦一阵响,他身上十馀处穴道已尽皆被点。 软倒在地的贾英,仍维持圆球姿势,身体蜷缩,看起来真是怪异莫名。 黄蓉此时细一打量,发觉这人竟是个侏儒,也不禁大感惊讶。 她心想∶“此人武功虽较自己略逊,但在武林中已是少见;观其面容,不过二十来岁,怎么自己从未听闻,江湖中还有这一号人物?” 她竹棒连挥,解开这人手脚穴道,而后道∶“起来!坐着说话吧!” 贾英一边拔除身上铁棘藜,一边道∶“郭夫人女中诸葛,果然名不虚传!栽在你手下,嘿嘿!不冤枉!” 这侏儒身体虽矮小,但面貌却与常人无异;贾英眼细眉长,鼻隆嘴阔,仅就相貌而言,倒是体面威严;但配上他那孩童般的身躯,却有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黄蓉端详半天,见他丝毫无畏惧之态,也不禁啧啧称奇。 黄蓉∶“阁下前日潜伏桌下,行为龌龊;今日复窥探卧房,居心可议;此等行径,岂是我辈武林中人应所当为?” 贾英∶“郭夫人果然高明,一口咬定前日之人便为在下,嘿嘿!不错!……就是我……郭夫人欲待如何处置在下?” 黄蓉∶“既然你直认不讳,就依江湖规矩处置吧!哼!采花淫贼什么下场,你应该清楚吧?” 贾英∶“哈哈!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不过可惜的是,在下尚未得尝那风流滋味啊!哈哈……” 黄蓉见其毫无悔意,且言语下流,不禁心头火起,她面罩寒霜,冷冷的道∶“瞧你这模样,也想攀花折柳,哼!未免太也不自量力了吧?你也别兜圈子啦!什么人指使你来的?” 贾英将裤子向下一拉,淫笑道∶“郭夫人,你倒仔细瞧瞧,我的本钱够不够格,干那档子事?” 他边说边搓揉阳具,两眼也色眯眯的盯着黄蓉。 刹时,他胯间那丑陋的东西,已迅速狰狞的勃起,那股充满兽性的淫邪气势,使得黄蓉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也下意识地伸手,防卫自己隐密的私处。 贾英两手搓揉着阳具,嘴巴也没闲着,他猥亵的道∶“郭夫人,那天我又舔又摸的,你还舒服吧?嘿嘿!想不到你一把年纪,身上的肉还是那么嫩,骚穴还是那么紧;比起你女儿,那可强多了!为什么那天我挑你呢?就因为你水多穴滑嘛!” 黄蓉没料到他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一时之间竟当场愣住;但她终究见过大风大浪,又曾到新世界走过一遭,因此瞬间即恢复平静。 不过贾英那和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巨物,却也使她无限讶异。 她已见过不少男人的阳具,像武氏兄弟、完颜智等,都可称得上“伟大”二字,其中尤以完颜智的最为雄壮威武。 这贾英的尺寸,大概和完颜智差可比拟;但因其身形瘦小,因此一经配搭,感觉上显得格外的邪恶壮观。 黄蓉哼的一声道∶“看来你倒很以这祸根为荣,今天我替天行道,就废了你这祸根!” 她话一说完,作势一扬手中竹棒。 贾英大吃一惊,猛地下身一挺,他那怒耸的阳具,突地喷出一股白浆,其势劲急凶猛。 黄蓉原本只是作势吓他,不料他情急反扑,竟然还有这一招! 她一旋身,避开白浆,随即竹棒一点,已指住贾英喉头要害。 此时一股既腥且浓的味道,沁入黄蓉鼻端,她只觉心中一荡,没来由的就感到通体发烧。 贾英那蛋大的龟头,兀自一颤一颤的抖动,马眼也有些残馀的白浆,间歇的渗出。 黄蓉心想∶“不要看它。” 但双眼却自然而然的就瞥见那丑陋的巨物;她既羞且怒,手上发劲,便欲废了这淫恶侏儒。 此时贾英突然冒出一句话来∶“郭夫人,你那对双胞胎子女很可爱啊!” 黄蓉闻言一惊,忙道∶“你说什么?” 贾英不怀好意的道∶“郭襄、郭破虏俩姐弟,郭夫人可还想念?” 黄蓉听他如此一说,不禁心神大乱;这对姐弟自一出生,便多历磨难,难道如今又落入敌人手里? 她俩不是在桃花岛吗? 难道调皮捣蛋,又溜回襄阳? 她越想就越担心,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她加重力道,竹棒连戳,重行在贾英要穴上点了一遍,而后挑起棉被,遮住贾英身体。 她奔往书房,拿起笔墨便飞快书写,书就,便以飞鸽传书迳寄往桃花岛。 望着振翅高飞的鸽子,她不禁双手合十,向天祷告,乞求老天能保佑她这对娇儿。 黄蓉一出房门,贾英立即便运功冲穴疗伤。 他对穴道功能钻研极深,因此也有不少特殊的独门妙法,若不是黄蓉重行点他穴道,他极有把握,不久便可恢复行动。 他一面冲穴,一面疗伤,两者并行不悖,这也正是天残门的独门密技。 他遭黄蓉重击,内伤不轻,至于铁棘藜所刺,仅为外伤,却并无大碍。 他心中暗想∶“出道以来,从未如此惨败,这黄蓉果然是诡计多端……哼!……越是如此……我就越要……哼哼!……” 贾英虽身怀密技,但黄蓉却迅快的返回,他纵有密技,但时间不够,也是罔然。黄蓉沉声道∶“你在何处见到她姐弟俩?她俩长得什么样?” 贾英道∶“你想闷死我啊?先把被子掀开再说!” 黄蓉见他如此惫懒,便将棉被挑起,让他露出头来,但棒儿一收一顶,仍遮住他的下体。 贾英“哈哈”一笑道∶“郭夫人怕自己定力不够,不敢看我这玩意啊?” 黄蓉怒极,真想将他立毙棒下,但顾虑到子女安危,也不得不暂且忍耐。 贾英道∶“郭夫人是聪明人,你那对孪生子女,可比我这天生残疾要珍贵多了。你也不必套我话,我老实告诉你,他俩现在好得很,不过我要是不好……嘿嘿……那就难说了……” 黄蓉见他有恃无恐的模样,心中不禁愈加担心,也恨死眼前这无耻的侏儒。 她脑中电闪,瞬间已想出七、八种方法,来整制这可恶的怪胎,但投鼠忌器,终究还是不敢逞一时之快。 她竹棒再次挥起,又将贾英穴道重点一遍。 贾英正运气冲穴,吃她一点,险些岔了经脉,走火入魔。 他脸胀的通红,不停咳杖,身躯也微微颤抖起来。 黄蓉见他那模样,不禁笑道∶“你运气冲穴,还当别人不知?我每两个时辰就替你重点一次;你要是能在两个时辰内冲开穴道,我敞开大门恭送你离去。” 贾英闻言,犹如被狠狠抽了一鞭,面色难看之极。 他冷笑一声,咬着牙道∶“郭夫人,你足智多谋,我斗不过你,我也不要你开门送我。哼哼!我现在很想看看你那雪白丰腴的大腿,你就露一下吧!” 黄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问道∶“你说什么?” 贾英冷着脸道∶“我想看你雪白丰腴的大腿,听清楚了吗?” 黄蓉怒极反笑,她俏皮的道∶“你想看,我就让你看吗?” 贾英见黄蓉一笑,灿若春花,真是说不出的妩媚动人,不禁淫心大动。 他淫笑道∶“拼却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如今不惧一死,却不知郭夫人,是否也舍得那对可爱的小姐弟?” 黄蓉心中一凛,但面上却若无其事的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俩若是命薄,我这作娘的,也没法子啊!” 贾英暧昧的道∶“郭夫人,若是你这作娘的牺牲一下,那对可爱的小姐弟就能平平安安,难道你也不肯?” 黄蓉笑道∶“只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贾英道∶“咱们银货两讫,你将睡袍脱了,我立刻就让你知道,那对可爱小姐弟的消息!” 他话说完,见黄蓉一副半信半疑,举棋不定的神色,便又道∶“那日我摸也摸了,舔也舔了,如今不过看一看,难道你也舍不得?” 黄蓉一咬牙,道∶“我立刻就能知道他俩的消息?……好!我脱!你要是食言,可别怪我挖了你的双眼!” 黄蓉解开睡袍系带,身子一转便褪下了睡袍,贾英双眼圆睁,不觉顿愣在当场。 黄蓉身上仅馀一淡黄色的肚兜,她饱满的胸部,在肚兜下高高的耸起,显得无比的硕大诱人。 贾英的目光,在黄蓉雪白的臂膀、圆润的美腿、若隐若现的下体间游移。 他呼吸愈见急促,神色也愈加兴奋,他喘嘘嘘的要求道∶“郭夫人,请你转过身来好吗?” 黄蓉见他满眼渴望,便道∶“希望待会,你也一样干脆!” 说完后便转过身来。 她背面除了肚兜的两条系带外,尽皆裸露在外。 那雪白的背脊,光滑洁净,没有一个疤痕;那白嫩耸翘的臀部,浑圆丰腴,曲线优美动人。 至于那双修长均匀的美腿,更是难描难画,充满肉欲的诱惑。 贾英穴道虽然受制,但阳具可不受影响;他坚硬的直翘而起,将遮在下体的棉被,撑得像个蒙古包一般。 黄蓉此时转过身子道∶“告诉我!他们的消息!” 贾英道∶“我内衣袋里有封信,你自己取来看吧!” 黄蓉见他下体那丑态,心想∶“取他袋中之物,势必得将棉被掀开……唉!管他那么多……” 她掀开被子,便到袋内掏摸,果然有张字条。她慌忙一瞧,只见确是郭襄笔迹,上面只有短短数字∶ “娘,我和破虏一切均安,数日即返,勿念。襄”
第18章
黄蓉看了字条后,对郭襄、郭破虏的思念,陡然间便加深了十倍。她勉强压抑下激动的情绪,焦急的问道∶“她俩在那儿?和什么人在一起?” 贾英见她着急的模样,不禁得意的道∶“我没有骗你吧?她们现在平安的很呢!” 所谓关心则乱,黄蓉此刻,满脑子都是儿子女儿的音容笑貌,根本已顾不得掩饰心中的不安。她厉声对贾英吼道∶“你快带我去找她们!……” 贾英见她方寸已乱,便慢条斯理的道∶“我为什么要带你去?带你去,我又有什么好处?” 黄蓉担心子女安危,心情亦如普天下的母亲一般,焦虑不安;但如今一听贾英此言,反而心生警觉,冷静了下来。 她见贾英面带猥亵,色眯眯的盯着自己;胯间巨物,也肆无忌惮的高高翘起,真是说不出的心邪恶。 她一伸竹棒,欲待挑起棉被遮住他那丑态,贾英忽地大吼∶“住手!你不想见你孩子啦?看着我!” 已恢复冷静的黄蓉,闻言将棉被撂在一边,轻蔑的道∶“你既然要献丑,就随你吧!” 贾英贪婪的望着仅着肚兜的黄蓉,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缓缓的道∶“郭夫人,我是一个残疾,既没远大的前程,也无法享受正常人的乐趣。你说,我图什么啊?……嘿嘿!……你那对宝贝子女,可和我不同啊!……” 黄蓉冷冷的道∶“你有话直说吧!不必兜圈子啦!” 贾英呵呵一笑道∶“郭夫人不愧是女中豪杰,干脆爽快;那我就明说了。我虽然天生残疾,但却最喜爱美貌妇人,自从那日桌下一会,我对夫人的身体,便念念不忘。郭夫人风华绝代,可说是中原第一美妇;嘿嘿!我想尝尝夫人身体的滋味……” 黄蓉心中虽然有数,但贾英直截了当的说出,却也使她羞愧难当。 望着奇形怪状的贾英,她真是又羞、又气,又觉好笑。 她慧黠的本性显露,便戏谑俏皮的道∶“唉哟!我这个老女人,你还当个宝啊?我到底有什么好啊?” 贾英见她面带娇羞,竟流露出妩媚动人的少女憨态,不觉骨头一趐,神魂飘荡,一时之间竟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黄蓉见他神魂颠倒的模样,不禁愈觉好笑,心想∶“难道除了靖哥哥外,男人都是一个样?茶馆中的军士、大小武兄弟,对自己都不怀好心;就连这个怪里怪气的侏儒,也色眯眯的觊觎自己的身体。看样子,只要是多了那是非根,就都不老实!” 她想到这,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贾英见她一笑,真如春花怒放,千娇百媚;胸前双乳直颤,就像要蹦出肚兜一般,不禁色授魂与。 眼前这迷人的美妇,简直使他如痴如醉。 他急急道∶“郭夫人,怎么样?只要你答应我春风一度;我立刻带你去找她们姐弟俩!” 黄蓉见这侏儒,举止想法迥异常人,如以常法对付,恐怕讨不了好;于是便将赌船上,放浪形骸的那套功夫,使了出来。 她往贾英对面一坐,两腿交叠,脚尖轻摇,笑盈盈的道∶“我已年过四十,你不过二十上下,你就这么喜欢我这老女人?你站起来,不过到我的腰,要是和你……嘻嘻……那不是……嘻嘻……” 黄蓉这番话,充满了挑逗暗示,贾英一听,那怒耸的阳具,简直胀得要爆炸一般。 黄蓉此时两腿交叠,浑圆白嫩的双腿,整个裸露在外。 她以脚尖挑着绣花鞋,摇来晃去;那股淫秽荡人的骚劲,真是无以名状。 贾英两眼尽赤,呼呼急喘的道∶“郭夫人!你一点也不老,我见过的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你。你的皮肤又软又滑,又白又嫩,就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也比不上你。你嫌我个子小,只到你的腰,你看看我这儿!绝不会输给郭大侠的。你要是不相信,等你尝到滋味,你就知道有多好了!” 这贾英虽然聪明无比,但终究身有残疾,无法享有正常的情爱经验;因此在这方面的看法,也相当的肤浅幼稚。 他认为男人的那话儿越大,女人就越喜欢。 而自己的阳具,正好又粗又大;所以女人只要看过他的阳具,都会情不自禁的喜欢他。 尤其像黄蓉这种中年美妇,更应该渴望他这巨大的阳具;俗话不是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 而黄蓉的有心戏谑,却正好符合他一厢情愿的想法。 他心想∶“端庄贞洁的郭夫人,突然变得如此风骚,一定是看了我的阳具,动了心。嘿嘿!待会真让我戳进去,她舒服之下,还不知会怎么叫呢?” 黄蓉见他眼睛乱转,露出淫邪的馋相,不禁想起赌船上那几个变态的董事,她心想∶“这侏儒只怕也有些怪毛病吧?” 此时贾英猴急的叫道∶“郭夫人,怎么样?我的条件你可答应?” 黄蓉笑道∶“真找到她俩,就算让你占点便宜,也无所谓。走!你现在就带我去!” 贾英犹豫不决的道∶“现在去,恐怕太急迫了吧!”他望了望黄蓉雪白的大腿,又沉思了一会,毅然的道∶“好!我带你去!” 出了襄阳城,复行十数里,进入荒僻山区,贾英突然停下脚步道∶“就是这儿了!” 黄蓉四处张望,并不见有房舍屋宇,不禁诧异的问道∶“在哪儿啊?” 贾英笑道∶“人不是一定要住在屋子里的!” 他走向山璧,挪开伪装,立时现出黑黝黝的一个小洞。 他往洞里一钻,便向前爬去,黄蓉赶紧跟在后头,紧随着也钻了进去。 前行十馀丈,豁然开朗,贾英点燃璧灯,只见四周宽阔,竟是一个天然的石室。 石室长宽各约五丈,高有丈馀。 室内石床、石桌俱全;石床上面垫着数张兽皮,石桌上笔墨纸砚不缺;石室角落尚有一储水石槽,室内空气清新,想是另有通风孔道。 黄蓉见此地确是隐密藏身处所,便问道∶“她们人呢?” 贾英笑道∶“郭夫人,你先履行约定,再说吧!” 黄蓉道∶“没看到她俩,那怎么行?起码你也要告诉我,她们在那?待会要如何连络?” 贾英脸色一变道∶“郭夫人,你可别为山九仞,功亏一篑啊!你最好现在就将身子交给我!否则错过今日,只怕你再也见不到她俩了!” 黄蓉听他如此一说,心中不禁又慌张了起来,这侏儒话中有话,显然个中另有蹊跷。 什么叫错过今日再也见不到她俩? 难道他们今日便要对姐弟俩下手? 她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贾英已将衣裤脱光,坐在石床上等着她了! 方才为便于赶路,黄蓉解开贾英手脚穴道,如今并未重点,因此贾英除无法凝聚真气外,其他方面则如常人一般。 赤裸的贾英更显怪异,他虽矮小如孩童,但身体及四肢却较一般孩童粗壮;他头部和正常人无异,但胯下阳具却又异军突起,远胜常人;总之整体而言,奇形怪状,滑稽可笑。 贾英不断催促,黄蓉心想∶“不先让他尝点甜头,恐怕不行。” 她将鞋袜脱了下来,往石床上一坐,嘴里嚷道∶“唉哟!走了这许多路,脚还真疼呢!” 在石床上等待的贾英见她上了床,简直兴奋的不得了,如今见她褪下鞋袜,露出白嫩纤美的玉足,更是忍耐不住。 他捧着黄蓉柔嫩的脚掌,便嗅了起来,嘴里还说道∶“我替你揉揉!我替你揉揉!” 赶了段路的黄蓉,出了点脚汗,形成一股特异的体香,贾英一嗅之下,欲火愈炽,忍不住就嘴唆舌舔了起来。 存心拖延的黄蓉,空着的那只脚轻轻一伸,便按在贾英的阴囊上,那棉软嫩滑的脚趾,也缓缓搓揉了起来。 从未尝过此种滋味的贾英,只觉搔痒趐麻,无比畅快,几乎当场舒服的泄了出来。 心急如焚的贾英,已迫不及待的亟欲跃马中原,他嗓音嘶哑的说道∶“郭夫人,将衣服脱了吧!咱们快点完事,你也好早些见到那对可爱的姐弟啊!” 黄蓉闻言,心头一拧。 郭襄、郭破虏调皮的面容猛地便占据了她整个思维,她心中叹了口气,暗忖道∶“襄儿、破虏,你们这两个小捣蛋,可把娘给害惨了啊!” 她心神恍惚的起身脱衣,洁白的肌肤渐次显现,当解下肚兜的刹那,两行晶莹的泪珠也滑下她俏丽的面庞。 赤裸站立的黄蓉,玉雕般的完美胴体,配合脸上显露出的母性圣洁光辉,真有如佛经中所云∶“容仪婉媚,庄严和雅,端正可喜,观者无厌。” 一般人看了此时的黄蓉,只会惑于其美,而不致滋生邪念。 但贾英本非常人,如今的黄蓉在他眼中,反而更足以激发起他潜藏的兽欲。 他抚着黄蓉润滑的双腿,缓缓站立在黄蓉的面前,正如黄蓉所言,他刚好只及黄蓉的腰际。 自卑于矮小身躯的贾英,有一种攀高的补偿心态,黄蓉修长丰腴的裸身,正是他梦中的期盼。 他搂着黄蓉柔软嫩滑的双腿,舔着黄蓉完美净洁的肚脐,心里的变态欲望,获致极端的餍足;他循序渐进,稍微放低身子,复埋首于芳草凄凄的溪谷。 贾英在肉缝中持久的耕耘,使沉思于念子情绪下的黄蓉,身体起了自然的反应。 下体传来丝丝缕缕,钻心蚀骨的搔痒,虫爬蚁行的向全身漫延,阵阵的悸动使溪谷泛起了春潮;她只觉双腿发软,不由自主的便躺卧了下来。 躺卧更适于身躯矮小的贾英,他趴伏在黄蓉棉软的身体上,探索那高耸丰腴的肉峰。 樱红的乳头,在吸吮下变硬翘起,宛如一粒熟透的紫葡萄,葡萄色香味美,复引来不断的吸吮啃咬。 黄蓉恍惚中似乎回到了从前,郭襄、郭破虏姐弟,正争食着她充满奶汁的乳房。 她慈爱满怀的俯视着可爱的子女,迎接她目光的,却是邪恶贪婪的眼神! 黄蓉陡然一惊,思绪重回现实,贾英就如大老鼠般的啃咬着她的乳头,使她感觉既龌龊又心。 她本能的使劲一推,猝不及防的贾英,一家伙就翻落床下。 她坐起身来,面无表情的冷冷瞪着贾英,满脸愕然的贾英摸不着头脑的道∶“郭夫人,怎么了?是不是嫌我动作太慢?……这也不能怪我啊!你浑身上下处处都美,我总得一处一处的慢慢享受嘛!……你千万别生气,我立刻就来服侍你!” 贾英话一说完,挺着那巨炮般的肉棒,便往床上爬,黄蓉脚一蹬,又将他踹下了床。 贾英苦着脸,自以为是的道∶“郭夫人,我知道你这年纪的女人最为饥渴,那穴儿也最空虚,你放心!我这大肉棒,一定能弄得你舒服,你就别生气了嘛!” 黄蓉一听,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这侏儒竟以为自己……简直莫名其妙! 她童心忽起,心想道∶“你既然幼稚,我就跟你假天真。” 当下娇嗔道∶“我不管!谁叫你穷磨蹭!你先带我去找儿子女儿,咱们回来再……唉呀!羞死人了,不跟你说了啦!” 这贾英那经过这种阵仗?他只觉又是甜蜜,又是无奈,心中五味杂陈,也不知要如何是好。
第19章
兀自发愣的贾英,见黄蓉起身穿衣,不禁大梦初醒的叫道∶“郭夫人,你干什么?咱们还没完事呢!” 黄蓉笑道∶“不是说好了,等找到我那儿子女儿后,再说吗?” 贾英只是一时为娇憨作态的黄蓉所惑,真碰上性命交关的大事,他可一点也不含糊。他呃的一声道∶“你知道她们在那儿吗?” 黄蓉笑道∶“你不带我去,我哪找得到?” 贾英道∶“既然如此,你还是等咱们把帐清了,再去找吧!” 贾英坚持不肯让步,黄蓉也无可奈何,她心里暗想∶“难道真要让这怪胎占了身子?” 贾英再次催促道∶“郭夫人,你多耽误一刻,就迟一刻见到她们,你可要拿定主意啊!” 黄蓉幽幽的叹了口气,也不答话,施施然的脱衣上床去了。 背对贾英蜷曲侧卧的黄蓉,在贾英眼中,就如同一座丰盈神密的肉山。 那浑圆硕大的臀部,连接着晶莹如玉的美腿,形成一道完美无瑕的弧线。 贾英朝圣般的匍匐至肉山下,贪婪的在股沟中嗅闻。 有了方才的经验,他不敢再慢条斯理的细磨,但眼前美妇的身体,实在是太令他着迷,因此他忍不住,还是从头到脚的快速抚摸了一遍。 放任贾英在自己身上肆虐,那种感觉真是心怪异,黄蓉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孩童般身材的贾英,邪恶熟练的挑逗她敏感的部位,恣意妄为的诱发她的欲情。 和这样的怪胎亲热接触,她内心实在难以接受,但身体自然产生反应,却也由不得她。 这种矛盾的结果,反而激发出一种反常的亢奋;这种亢奋无关理性伦常道德,纯粹只是肉体情欲的饥渴。 贾英发觉身下的黄蓉,有了微妙的变化;她浑身发热,雪白的肌肤也泛起红潮;她的乳尖耸翘凸起,白嫩的乳房也愈形丰硕;但最明显的反应,却在她那迷人的肉缝。 那儿湿漉漉的润滑无比,并且发出一股浓郁的女人香。 贾英对女人的心理了解不多,想法幼稚;但对女人的生理却是经验丰富、了如指掌,他知道黄蓉的身体已作好迎接粗大肉棒的准备。 贾英跪在黄蓉两腿之间,抚弄着那巨大的肉棒;他虎视眈眈的眼神充满淫邪肉欲,紧盯着黄蓉那蜜汁满溢的嫩穴。 他分开黄蓉嫩白丰腴的大腿,兴奋的道∶“郭夫人,我要来服侍你啦!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欲罢不能,飘飘欲仙的!” 黄蓉只觉一团火热巨大的东西抵住自己的下体,向前直顶,她不由自主的两腿紧缩,夹住贾英瘦小的身躯。 黄蓉的双腿强劲有力,骤然一夹,真是软如棉,硬如钢;贾英身躯瘦小,又无法凝聚内力,被她猛力一夹,还真是差点断了气,他喘嘘嘘的道∶“郭夫人!你轻点!别急嘛!我这会就要进去了!” 他说完话,便挺腰向前用力一顶。 鹅蛋大的龟头,顺利划开湿润的肉缝,但却在门口停了下来,无法再越雷池一步;贾英深觉诧异,复使劲向前硬挺,但仍是无法强渡关山。 他满腔欲火,无法发泄,那根特异的阳具,憋的可愈发粗壮了! 黄蓉运气下阴,使阴道紧缩,贾英不得其门而入;但贾英接二连三的冲撞,却也使她难过异常。 要知她先前淫水泛滥,已然动情,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如今她运气强封,本质上却是违反身体的正常运行,因此她潜在的欲念,也会自然的形成一股反扑的力量。 更何况,贾英火热粗壮的阳具,还在她敏感的肉缝中挨擦呢! 贾英扛着黄蓉柔嫩丰腴的大腿,望着黄蓉硕大挺拔的乳峰,顶着黄蓉湿滑鲜嫩的肉穴,但却无法彻底攻占黄蓉的堡垒要塞;那股子懊恼,简直让他发疯。 欲火烧得他犹如处身洪炉,他下定决心,要作一只扑火的飞蛾。 他不再强行攻坚,而是改变方向,将他巨大的阳具,顺着黄蓉滑溜的肉缝,作起平行运动。 火热粗壮的阳具,在淫水的润滑下,顺畅的沿着股沟、阴户往复来回;如此不过数趟,黄蓉已是欲火如焚难以忍耐。 贾英体内也发生钜大的变化,他不顾一切的使出了天残门的密技“溶血销魂大法”。 此法虽有传授,但亘古未有人用,盖此法一出,用者必将销魂而死,但贾英为何出此下策呢? 原来贾英根本不知郭襄、郭破虏姐弟的下落;那字条乃郭襄托丐帮弟子转送黄蓉,却于途中为贾英所获。 贾英认为字条奇货可居,必有大用,因此便随身携带。 果然黄蓉顾念子女安危,为其所欺,竟肯献身救子。 但贾英也知道,销魂之后,自己如无法交出她姐弟俩,黄蓉必怒而杀之。 既然难逃一死,那何不尽情销魂呢? “溶血销魂大法”一经发动,人体潜能瞬间齐发,贾英全身穴道立解,神力油然而生。 他全身青筋暴起,体温急剧升高,怒张的阳具更形茁壮,龟头也分泌出大量的黏滑体液。 他两手使力,轻易的将黄蓉臀部抬起,火热滚烫的龟头,也如热火溶冰一般的,缓缓钻入黄蓉的嫩穴,黄蓉只觉下体被烫的奇痒无比,她猛的一个哆嗦,真气一泄,阴门自然的便张了开来。 从所未有的奇怪感觉,袭卷而至,黄蓉只觉贾英似乎变成了火人,而自己正被烈火无情的烧烤。 烙铁般的阳具,突破障碍,深入黄蓉的体内,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得黄蓉不由自主“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灼热带来的搔痒,是如此的强烈,黄蓉全身肌肉,都起了阵阵的痉挛。 痉挛引发连锁反应,黄蓉的“龙珠春水穴”迅即闭合,紧紧唆含住入侵的阳具;嫩肉中隐藏的龙珠,也旋来转去,刮擦贾英的龟头;贾英只觉舒服畅快,无法言喻,简直如同登仙。 此时黄蓉春水益发泛滥,由于她阴门狭小,内道深长,贾英又阳具粗大,春水不易泄出;在滚烫阳具加温下,黄蓉体内犹如产生一个小型温泉,那种暖在心窝的绝妙快感,使得一向端庄的黄蓉,也不禁舒服的浪了起来。 她双手不自觉的,想要搂抱男人,但贾英身材矮小,她却搂抱不着。 她下意识的伸手乱抓,摸索到石床上的一张老虎皮,她猛地一扯,便紧紧拥在胸前。 软滑的皮毛,磨擦着她白嫩的胸脯,带来异样的舒适感。 她撕扯着皮毛,闭着眼将脸颊贴上去磨蹭;面部柔和的抚慰,配合贾英在下体强烈的冲刺,刚柔并济的快感,使她不自禁的呻吟了起来。 贾英望着黄蓉的媚态,心中觉得无比的满足。 他打桩一般,一下接着一下,不断撞击着黄蓉的嫩穴,黄蓉丰盈雪白的大腿,也越伸越直,越翘越高,不停的向上蹬踹。 “噗吱、噗吱”的淫声,配上“嗯、啊、唉哟”间歇不断的娇喘呻吟声,使得贾英愈益兴奋。 此时身下的黄蓉颤声连叫,身躯直抖,下体急遽的产生收缩;贾英见状,顺势加快抽插,下下直捅到底;黄蓉忘情的颠狂了一会后,长嘘了口气,身子便软瘫了下来。 贾英“波”的一下抽出肉棒,黄蓉只觉下体空虚,真是说不出的难过,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贾英迅速翻转黄蓉的身体,“噗吱”一声,复行由背后深深插入,黄蓉又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方才的一声“啊”,充满了怅然若失的不舍感觉;如今的这声“啊”,却予人一种喜悦快慰的感觉。 黄蓉只觉全身的感觉,完全集中于下体,贾英的肉棒就像火炬一般,点燃了她体内的火种,她整个人似乎燃烧了起来,化作无数快乐的火焰。 黄蓉简直成了永不餍足的荡妇,她无法离开贾英的肉棒。 贾英以各种体位、姿势,疯狂的奸淫她,而她也放浪形骸疯狂的迎合着贾英。 什么郭靖、郭襄、郭破虏,完全被抛诸脑后,她只想紧紧夹着,贾英那根灼热粗壮的大肉棒。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攀上情欲的高峰,但贾英却越战越勇,始终未曾泄精。 “溶血销魂大法”的威力,已一点一滴的发挥出来。 这“溶血销魂大法”,不但使施法者昂扬不倦,锐不可当;就是对承受者而言,也会产生强烈的催情促欲功效。 此法施行时,男性阳具极度亢奋,除温度升高硬度增强外,阳具四周亦会渗出大量体液。 此种体液,乃雄性基于传宗接代本能,于濒临死亡前所激发而出,因此具有强烈之催情功效。 由于其系藉阳具交合直接进入女子下阴,故较诸一般春药,尤为快速有效。 黄蓉受其影响,欲火炽烈难消,她虽已经历了无数次的高潮,但高潮之后却愈形饥渴。 丑陋的贾英,如今成了心肝宝贝,她死命的扯着他的头发,要他快速的抽插。 贾英如同要溶化一般,生命之火从他每一个毛孔奔腾而出,愉悦、舒服已无法形容他的感受,他已进入喜悦的空灵境界。 黄蓉在他眼中越变越美,而越变越美的黄蓉,却在他胯下一再的婉转呻吟。 几度在狂欢中昏厥的黄蓉,已逐渐无法承受这无止境的淫乐;她脸色苍白,张着小嘴,双眼似开似闭,一副黯然销魂的模样。 此时,山洪在她体内爆发了! 历经八个时辰持续不断的狂欢,贾英的生命之火,已到了回光返照的尽头;他一挺腰,仅凭阳具,就将黄蓉的身体,挑了起来。 精液如潮水一般的涌出,强劲、灼热、凶猛、快速、持久,黄蓉的身体在冲击下,发出一连串的颤动。 那股强烈的快感,由子宫直冲脑门,由脑门又通达全身,无休无止,无边无际。 黄蓉的“龙珠春水穴”虽是万中选一的极品名穴,但也无法及时吸纳,如此大量的精液;黄蓉再度在极乐中晕厥。 当她精神奕奕的醒来时,只见贾英缩成一团,萎顿在地。 黄蓉一跃上前叫道∶“快带我去找她们!快啊!” 贾英眼神涣散,气若游丝的道∶“郭夫人……我就要死啦!……她们姐弟很平安……你不用担心……我不能带你去……了……” 黄蓉又急又气,怒道∶“你怎么骗人?你……你又怎么会这样?” 贾英苦笑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我是骗了你……但俩姐弟确实没事……郭夫人……我虽然污了你的身子……但你可并不吃亏……我全身真元……在交合中……你都吸去了……你会越来越年轻……越来越美……郭夫人!……我死前……再问你一句话……你……你……你……舒……服……吗……” 黄蓉还来不及回答,他头一歪,没气了。 郭襄、郭破虏俩姐弟没料到黄蓉会发那么大的火,吓得真想再回桃花岛,但黄蓉说什么也不答应。 过了几日,黄蓉取出字条问她俩∶“交给谁带回来的?” 郭襄不平的道∶“娘也真是的!收到字条,还发这么大的脾气。我只记得,是背着四个破布袋的叫化子,叫什么名字,我可不知道!” 黄蓉听了,暗暗叹了口气,心想∶“难道这是天意?”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