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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父亲永远是父亲

👤 作者:loverbaby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41516

🗂 分类:家庭乱伦,直男文

🔖 标签:父女,性奴,制服

🗿 肉量:12.50%(少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我爸没有动一下,我也不敢动,抓着这个,我就后悔的了不得,想着要怎么才能恢复到不抓的状态,又要计划思谋,累不呀。事情是变化的,装着睡觉却不知道如何计划离开的时候,哪个东西在我手里慢慢硬了起来,我一下警觉地连呼吸都屏住了,想听听我爸是不是醒了。半响,什么变化都没有,只是哪个东西竖立着在我手中。放下心,才感觉我爸的的确很粗壮,比老公的粗些,也长很多。研究只是凭握着的感觉,手又不敢动。在这当口,我爸好象突然醒了,手一下擦着我伸过来,我吓的一下就缩回了手,不敢动。却听到重重的挠腿声,挠了几下,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就翻身像我压来。他的身体魁梧,正好把我又包裹起来,搂在怀里。

全文

第1章 原作

从小就知道我有个姑姑,是我爸兄弟姐妹中最小的一个,嫁到下沟的农村去了,日子过的很紧张,就没听说怎么好过。   正因为这样,我爸就老发动他的姐姐妹妹帮助姑姑,寄钱,捎东西,还亲自跑去帮忙盖房子。   就在我结婚的那一年九月初,那个小姑姑家传来消息,她的儿子结婚,邀请我爸和另几个姑姑去吃喜酒。   本来以前我爸去那里都没带过我,因为那里苦,住不习惯,我也没想过要去。   但就在我爸要走前一天,我和老公吵架了,他在单位受了点气,回来给我撒,我一气之下回了娘家。   回家后,才知道我的弟弟早就计划好了要约朋友来家住几天,哄着让我回去,要不随我爸去玩。   回家实在没面子,就决定跟我爸走。   刚结婚就和我吵架,我要给他去去病,这是电话里和单位姐妹们诉苦时她们教我的。   当然,那些热心的姐妹既然怂恿我,就会帮我请假并打理工作事情,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姑姑家虽说远,但现在交通发达,我们乘火车从早上6点钟到下午四点就到姑姑家所在的那个管辖市,在那里我的大姑姑带着孙子,二姑姑家的代表——我的一个表哥都已经等在那里。   于是踏上了去县城的汽车,然后在那个县城包了个面包车,直接到我姑姑家的乡上。   她家离哪个乡镇只有两三公里路,还不算多偏僻。   虽然是农村,但乡土气息还是很吸引人,特别是我和我的表哥。   父亲和姑姑们商量着计划着忙碌着,我们两则结伴到处闲逛,希奇的人希奇的事情,我们总是津津乐道。   刚去的那晚,姑姑家亲戚还就只有我们,所以睡觉的地方有。   但第二天,姑夫家的亲戚来了一帮,家里住就有问题了。   农村里本来就有这个习惯,一有丧事喜事就会全家出动。   本来周围都是姑夫家的同姓堂兄弟家,他们也都热情的邀请我们去住,但姑姑和姑夫觉得安排农村的亲戚没问题,我们是城里人,睡不好,硬要去镇上住旅馆。   话说回来,他家的那些远亲就一堆,都是拖家带口的,分给周围人家已经够抢了。   于是我们去镇上,可去了才发现那里发现石油,勘探队的把房子登完了,只有一间。   房里两张比单人床稍大点的床,睡我们大小五人,哈!   为难。   表哥一看情况就乘黑跑回去了,我爸想让大姑姑和她孙子住,我们也回去,但大姑姑非说要和小孩回去好挤。   姑夫弄的也难看,因为家里那头都安排好了,表哥是男的,回去挤下没问题,但我们两个回去都不好再安排了。   最后,我也困,就提议我和我爸挤一床,大姑姑和孙子睡,就两三晚。   只能这样了。   父女亲情,说的时候毫无顾忌,但真正睡的时候还是别扭。   因为是九月初,天还热,本来穿的就少,脱了就光了。   于是我爸只脱了外衣,我们就这样连衣睡了。   大姑姑可不,脱的只穿背心和裤头,还把孙子也脱光才睡。   睡下还嘀咕说我们是亲人怕什么,不脱衣服能睡好吗,诸如次类的唠叨。   晚上确实没睡好,热,还有蚊子。   第三天就是喜日,人太多了,酒席摆到院子里吃,小孩跑,狗跟着跑,唢呐叫,鼓跟着敲。   我和表哥也找着帮忙,瞎忙了一天,晚上看闹洞房,11点了,我爸晃着身子找来,说再不走大姑姑的孙子就睡醒闹后半夜了(小孩睡觉颠倒了,晚上睡不着)。   于是,找姑夫家的小辈们用三轮农用车把我们送到镇上。   我爸喝的有点偏多,我拉扯让他脱了睡,他迷迷瞪瞪地躺下,就打起了呼噜。   我也脱牛仔裤,昨晚睡的太难受,半袖没脱,到底还是太难看。   太困了,躺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梦里怎么和老公好了,他死皮赖脸地给我道歉,纠缠着要做爱,我还假装生气,但心理高兴的很,就任他摸我亲我。   梦很模糊,光记得很兴奋,想让他插进来,他刚一插,我就醒了。   坏了,真的有人插我。   灯黑着,我当时还不能反应过来是在哪儿,我家吗?   我老公抱着我吗?   房间里似乎有微弱的灯光,四壁简单而又光洁,这根本不是在家里,直觉告诉我,我们是来姑姑家看亲。   稍微一清楚,我的头就大了,因为能听到姑姑的呼噜声,模糊还能看见她穿大花裤头的屁股在外面。   我一下子紧张的不知道怎么办,就一下子清醒过来,明知道背后是老爸,也只能任由他搂着我,动都不敢动。   周围静悄悄的,热的难受,我不敢把我爸的胳膊挪开,因为他下面硬硬的插在我里面,我怕一挪他醒了,怎么面对啊?   后来我多次回想当时情况,我猜我爸当时是醒的,最多只是意识和别人,要不怎么会硬,怎么会那么清楚的把我裤头拉到侧面插进来?   你说如果我没穿裤头,还有情可原,可以解释他醉着转过来就当别的女人插进来(我妈妈去世早了,但我爸爸有别的女人,我知道一点的)。   人什么都不知道做的时候,就只有保持原位不动,我理解了这话,当时我就保持那个姿势一直到我彻底清醒并安静下来。   但安静下来我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当时我就认为我爸就那样睡着呢。   但继续这样保持姿势,却换来爸爸的动作,他似乎嘴里呢喃什么,身子动了动,当然动的时候下面也动,带动的结果,好象是他感觉到动的舒服还是怎么的,他开始慢慢用力动下面(当时是那样给自己解释的)。   他动作慢,但顶的有力,好象他的比我老公的要粗壮些,能感觉顶到最里面,顶的涨疼。   我的屁股那里都是水,可能醒来前流了好多,也可能是汗,反正我身上都是汗。   他这样动作,我都麻木着,但脑子里马上担心另一件事情,怕他在睡梦里以为和女的做爱,兴奋了喊出来,或者说什么,让姑姑听到。   果然,他胳膊开始用力把我搂紧,喘着重重的酒味,在我脖子那里哈气。   手也不老实了,摸着我的肚子想从衣服下进来。   下意识地动了一下手,突然又明白不能动,不能惊动他。   忍着让他摸到胸上,连着胸罩抓在手里。   他的手很大,抓住就像搬住了用力的地方一样,下面更加地用力了,虽然很慢,但每一下都进的更加深入。   连续这么几下子,我就受不了了,有点涨,有点疼,但快感很快被激发出来,像游丝一样朝浑身散开。   紧张在转化为兴奋之后,依然存在,但促使兴奋更加来的快,来的多。   老公的短些,所以我从没有感受过涨疼能带来这么多快感。   所以人在兴奋中不知道思维怎么这样容易没有理智,当我爸突然停下不动的时候,我却忘记惯性是从他那里获取动力的,自己的屁股倒突然变成动力,去向他推动。   只一两下,我就明白这是错误的,便也停顿住,继续保持位置。   他一动不动,我刚要进入状态的快感只能停止在这里。   过了很久,似乎他的呼吸都很轻。   突然他就一个翻身,平躺过去,手臂和下面同时离我而去,那么快,只是瞬间就离开了。   我浑身离开包裹,凉了一截,但充实的下身一下子空洞的像失去了什么,好象无所依靠了一样。   我浑身都是汗,忍了一会,感觉没有动静,也平躺过来,这才感觉到,下身床上都有湿的。   夜很静,耳朵里都是姑姑的呼噜声。   女人的呼噜声音如此难听,就好象得了哮喘,呼吸困难,每一下不弄出这么大声音就要憋死一般。   我爸的呼吸均匀,好象比刚才长了点。   我估计他睡的很沉了,就开始慢慢动胳膊,把枕巾拉出来擦汗,慢慢把脖子和头都擦了,又摸索着用被子把身体周围有汗的地方也试了一下。   浑身舒服多了,但却睡不着,瞪着眼睛,看暗光中的屋顶、窗帘之类物事。   盲目地躺着,控制自己不去想,但到底是刚才的事情,杂乱的脑袋里只闪烁下体满满的感觉,夹杂着乱伦的不可能性,自己都觉得不相信。   脑子里似乎还残留着刚才的感觉,但又不能确定。   看看临床的姑姑她们,一时间自己不知道真的发生了什么,难道自己真个和老爸有了那种关系?   他真的就那样从侧面插进我的?   我的脸红红的,浑身燥热。   这是现实里多么不可能发生的,可就在这个夜里竟然发生了。   这期间,我爸一直没有动过姿势,我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是想看他的裤头穿上没,还是什么意思,反正我下意识的用屁股挪了一下,马上挨上他的胯,腿的感觉是挨到肉,但没发现想要的,紧张再次袭来。   现在这个事情已经过去快10年了,也接触了很多有关性的想法和知识,才明白性是和紧张刺激联系在一起的,要不怎么有人喜欢三P,交换,还有SM,更有露阴等等,都是在紧张中体会刺激、享受快感。   当时我紧张起来后,就更加好奇,并且更加兴奋。   我记得手都有点抖,却伸向了我爸的下体。   我先把手挪到我肚子上,慢慢慢慢地往过移动,哪个过程非常刺激,我一辈子都忘记不了。   但当手刚接触到他的皮肤,就像比蛰一样缩了回来,我没有哪个胆量。   没有胆量,但紧张带来的刺激依然存在,它使我在努力想办法。   脑子在急速转动下很灵光,我马上想好一个办法,可以假装睡着了,突然翻身,把他当成老公,手顺势去摸他那里。   计划有了,就开始酝酿行动。   我要先做好已经睡熟的样子,很可笑,半夜里,也许我爸早睡熟,做这个样子谁知道呢,但当时就是那样想的,也那样做的。   用了很久,思量了好多遍动作要领,并享受计划过程带来的快感,快感使我下身不停流着水水,呵呵,有点笑话人了。   实际上想来想去,做的时候就那么简单,我翻身发挥的非常好,还把腿都半搭在他身上,手自然就摸到那里。   他的那湿糊糊,软搭搭地,裤头是褪到胯间的,我腿搭在那能感觉到。   既然到这个份上了,我只能抓着,紧张使我感觉自己手在发抖。   我爸没有动一下,我也不敢动,抓着这个,我就后悔的了不得,想着要怎么才能恢复到不抓的状态,又要计划思谋,累不呀。   事情是变化的,装着睡觉却不知道如何计划离开的时候,哪个东西在我手里慢慢硬了起来,我一下警觉地连呼吸都屏住了,想听听我爸是不是醒了。   半响,什么变化都没有,只是哪个东西竖立着在我手中。   放下心,才感觉我爸的的确很粗壮,比老公的粗些,也长很多。   研究只是凭握着的感觉,手又不敢动。   在这当口,我爸好象突然醒了,手一下擦着我伸过来,我吓的一下就缩回了手,不敢动。   却听到重重的挠腿声,挠了几下,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就翻身像我压来。   他的身体魁梧,正好把我又包裹起来,搂在怀里。   这下完了,他到底醒着没,反正他手就那么伸进我裤头里,直接摸到地方了,同时,他的头也过来了,偎着我的头发喘气。   因为那里有水,他指头滑着就进来了,手很大,巴掌基本整个握着我的阴部,似乎是无意识地伸进去,只指头出进蠕动。   我紧张的全身绷紧,连气息都不敢喘。   我爸这时好象用头在找我的嘴,就那样在亲吻我的头发。   酒气很大,迎面过来。   我很快又进入状态,明显感觉他的下身戳着我肚皮在一下一下动作。   那一刻,我真的希望他能直接进入我那里,可是我不敢动,只觉得紧张的汗水从身体里渗出来,我渴望感觉越来越厉害。   我爸大概被这种动作疲乏了,刚翻过来的动作在几下之后减速了,指头也慢下来,下身也慢下来。   我的欲火正是刚点着。   等他所有动作就要停止的时候,我顾不了许多的硬是向外翻过身去,在那翻身的瞬间,我没忘记把裤头拉下,翻过来,感觉他也要翻身的样子,赶紧把屁股向他顶过去。   果然,他没翻,而是又搂住我,下身也贴上来了。   我的动作惊动了他,他好象又记起刚才是在做爱,下身又开始动作,我用屁股慢慢移动着寻找,我爸好像一下子停止了,跟着气息忽然没有了,但紧接着就喘出一口长气,下身慢慢地在迎合我,他意识里肯定也是在找合适的角度,终于,他透过我脱下的内裤,掘在我的屁股缝里,我紧张的等待着,两腿不自觉地松了松。   我爸搭在我身上的胳膊又动了动,似乎在试探我,然后又搭在我的胸前,身子鼓涌一下,很自然地进入了那个地方。   一种硕大、粗砺胀满着,只觉得他撑开了我的前端,我们两人这时都没有动,都在观察试探对方。   只一会儿,我不由自主地错开了腿,他肯定意识到了,就在我不知开到多大的时候,他突然往前一用力,我感觉到他浓密的阴毛刺漫着我的屁股,就那么让他又进入了。   这次很短暂,我思维里记不得细节了,因为要享受高潮。   只感觉他还是慢,也许还不如前次那么顶的有力,但很快我就高潮了。   我高潮的时候会夹紧腿,浑身剧烈抖动,这是我老公详细地给我描述过的。   这次我高潮是如此多,因为不能叫出声,所以憋的久,散的慢,可能当时就把我爸弄清醒了(当时是那样认为的)。   当我快感开始消退的时候,我感觉他在慢慢往外抽。   那时候女人还是需要哪个插里面的,我当然不允许,屁股就跟着他,不让它出去。   他没再动,一直等我消退完毕。   欲望一满足,现实马上回来。   又有些感觉自己龌龊,想离开他身体,但他还搂着我,而且下面还硬着。   我又想他可能需要解决,等等再说。   半天,看他没有动的意思,也没放开我的意思,我就试探着用屁股提醒他。   果然,他开始动作。   当时我认为他是醒的,到这步,也不顾忌,把头靠着床边上,屁股厥着给他弄。   因为有姑姑的呼噜声提示,前面她声音小过一两回,我和我爸(他要是醒着)都可以判断。   所以伴随着她的呼噜,他可以放心运作。   但他仍然那样慢慢地抽插,有时候感觉稍微快点,但有慢下来。   当我渐渐要进入第二次状态的时候,他可不动了,停止了。   我只好用屁股怼他,越憝似乎他越想抽出去,直到我意识到他要射,才一下伸手扳住他的胯骨,于是他射了,射的我里面热乎乎的。   他一离开我屁股,我马上拉上裤头,怕流到床单上。   等我整理好,他似乎并没有整理他的裤头,只是平躺着睡。   我把小被子干脆掀掉,凉快着,不再去想这个事情。   脑子里没想头,很快就入睡了。   早上我感觉我爸从我身上跨过去,起床走了,我又迷迷糊糊地挨到姑姑和她孙子起来叫我,我说今天要多睡,让他们先走。   估计她们走远了,才爬起来,裤头是湿的,已经让精液流的湿透了,床上也有。   我接了点水,尝试洗一下,但怎么搭起来凉啊,正发愁,看见扫院子的旅馆老板老婆,就叫她过来,告诉她我晚上来月经了,流了点,洗了一下,她说没关系,血已经看不到了,她拿去给我换一个床单就是了。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今天怎么面对我爸呢。   越想越愁,就这么想着愁着往村里走,连有人把农用车开过来喊我都没听到。   坐车回去,表哥已经在院落门口等我了,他拉我去新房,说有人正闹呢。   我跟过去,原来一帮年轻人非要他们的床单看有没有红,我马上想起旅馆的床单,脸就烧,觉得周围人都在看我,好象他们已经知道了一样,我头又大了。   出来,表哥叫我去姑夫那个房间问个好,我知道我爸在那里,怎么进去呢?   可表哥拉着我不放。   进去后,姑姑正大声说昨晚的事情,说我爸喝多了,我爸好象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只是眼睛红着,好象没睡好的样子。   只是一直不看我。   他承认自己喝多了,跟姑夫姑姑们说晚上把我闹腾的也没睡好,看脸色差的。   这些谈论让我扎心的害怕,但听完了,心情到放松了。   我知道父亲肯定心里也有,只是不敢对我表露。   我觉得这样站在那里,心里很尴尬,于是应付了一下,就出来进厨房找吃的,真饿,原来饿和心情心思有关系。   我们还要住一晚才走,睡觉前我就发愁,故意迟迟地不进房间,免得父女碰面无法面对,父亲也好像有这个心理,看看我一直磨磨蹭蹭地在外面,就先进去,他一直没有催我,自己和姑姑说了一会儿话,就躺下了。   姑姑服侍孙子睡下,就轻轻地喊了我一声,我才装作收拾完了,进了房间,但睡下后我发觉父亲背对着我,也许有过一次经历的缘故,也许父亲自己心里也内疚,我么彼此都没看过对方就躺下了。   半夜里,姑姑的孙子不知什么原因,肚子疼,也许吃坏了肚子,我们不得不忙着找医生,食物中毒的症相很明显,折腾了半夜,好歹安静下来,医生说住院观察一下吧,姑姑便催促我们回去,她一个人留下也就行了,护士也说基本没问题了,人在多了,也碍事,我和父亲就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去。   两个人面对的时候,父亲和我都不自然,现在空出一张床,我想去姑姑那张睡,本来已脱了衣服的父亲,一下子抱住我。   我木然地不知道挣扎,任由他搂抱了。   父亲喘息着,头搁在我的颈项上。   “还是在这里睡吧。”不知怎么的,父亲说这话时,松开了手。   不知怎么的,我没有违逆他的意思,背对着他,脱了衣服。   隐隐地我在等着昨晚的那个结果,心里出现莫名的害怕,我不知道当有着别人在一起,我们父女可以偷偷地做,真正无人的时候,父亲会是什么样子?   我怕,怕父亲在灯光下看着我,更怕开着灯我们父女做夫妻才能做的事。   就在我不知怎么做时,父亲却伸手关了灯。   那一刻很紧张,我已做好了父亲伸过手来的准备,甚至我都想像出父亲会抱着我,然后摸我的胸部,跟着会想昨夜那样伸到我那里。   屋子里静静的,听得见父亲粗重的气息,我象新婚之夜那样蜷在那里期待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很长时间,我都保持那个姿势,等待着父亲扳过我的身子,可父亲均匀的呼吸告诉我,他已进入了梦乡。   失望和怨恨一下子袭来,我没有睡着,期待同样煎熬着我,父亲既然不让我去那张床,为什么又不理我。   我反过来覆过去,就在天将明的时候,随着父亲的呼噜声,我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隐约地听到父亲起床,去了趟卫生间。   昨夜的紧张和今夜的不安令我很疲惫,就在我迷糊着的时候,父亲将手搭在了我的身上。   我知道隐约地会发生什么事,可父亲就保持那个姿势不动,这令我紧张的心情又松弛下来。   我睡不着,但躺在那里又不知怎么是好。   精神的紧张和姿势的僵硬感觉到浑身不好受,我动了动,企图缓和一下身体的不适,就在这时,父亲将一腿搭在我的身上,抱住了我。   “小明,爸受不了。”他已经很硬的东西又像昨天一样顶在我的屁股上。   我没动,那个时刻来临了,这次分明都是清醒的时候。   说不出是什么心情,父女两人就那样静了一会,仿佛是在探视着对方。   “转过来吧。”父亲的大手在探向我的胸脯的时候,轻声地说了一句。   我乖顺地转过身,但不敢看他。   谁知父亲要我转过来,可等和我面对的时候,他竟然缩回了手,也许真正的面对这个场面,他不敢了。   我蜷在他的怀里,鼻息轻轻地喷着,当我想扬脸看看他时,他的短而浓密的胡须扎进了我嫩嫩的脸部。   “爸——”我伸手摸着他的下巴,“好硬!”   父女之间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了过来。   父亲只享受了一会儿,就紧紧地搂抱了我,贴在他身上。   “小明,别怪我,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受不了。”他低低地诉说。   我不说话,感觉到父亲的紧张和他下面的坚硬。   已经顶在我的鼓鼓的地方了,就是隔着一层布不敢深入。   以前姑姑在这里我们父女不敢这样放肆,父亲趁着酒意做了那事,可今天却不同了,心里虽然天人交战,但偷吃了一回的我们都在试探着对方的态度。   天已经放亮了,一缕微明已经从窗外射进我们的床上,让我们能看清彼此的轮廓。   门外似乎有人在走动,还有早起的人们的开门声。   我们的心更加忐忑着,期待着黎明的推迟。   父亲的手下移了一点,也许想触摸我的臀部。   不知什么心理作怪,我突然伸出手握住了父亲的那里。   父亲的身子一阵哆嗦,跟着哼了一声。   他不自觉地前后抽拉着屁股,以使增加那里的摩擦。   父亲的嘴也低下来,寻找我的,我向后仰了仰,父亲惊喜地含住了,这时我们都有了动作,父亲吞裹着我,我的手代替了父亲前后抽动的屁股。   “小明,你要是愿意,我——”父亲看着我的眼神,眼里布满着兴奋和一丝难为情,也许面对的是女儿,让他难以抉择。   “我就——肏你了。”最后三个字飞快地说出口。   跟着把我压到了身下。   内裤只是一撕就掉,当两个都光裸着时,最先接触的是那布满浓密的阴毛的性器。   我们几乎成了大“X”型,父亲坚硬的东西迅速穿透了我的身体,这次是面对面的正式接触,再没说一句话,只是彼此渴求的肉体交接。   “爸——”当那难抑地时刻到来的时候,首先是我发出了叫喊,跟着父亲深深地插进去,喊出了我的名字。   “小明——小明——”   子宫的膨胀和阴茎的脉动让我们好无意识地全身酥软,当父亲喷出最后一滴时,他沉重的压在我的身上。   一夜的无眠加上刚才的疲累使我只一会儿就睡着了。   父亲什么时候从我身上下去我一点不知,只是再次醒来时,却是天已大亮,张开眼,意识中又感觉到自己的行为,脸红了一红,才觉得父亲似乎离开了,起身拿衣服的时候,才觉出身下有人。   “爸——”一种难言的羞涩让我比最初被父亲插入更加难以接受。   谁知父亲竟然趴在我的腿间,也许他是过于劳累,趴伏在那里休息。   “我看看。”父亲抬头的时候更是掩不住的尴尬。   他在,在我的那里裸视我的性器。   看到我醒来,半仰起身和他照了一个面,他竟然两手撑开了我的。   我下意识地曲起腿想合上,却被父亲压住了。   猛然地他两根手指伸进去,挑弄了一会,看着我的表情在里面掘动,那种动作让我很难看,却更加刺激着我。   我不自觉地往上挺动着屁股,也许那里淫猥的形状让父亲更加刺激,他看我的眼神除了兴奋更多的是欣赏和鼓励。   我在床上扭动着身体,他却越来越深地插进去,最后竟然,天哪!   一只手全捅进去了。   “爸——”我最大限度地抬高身体,迎合他的掘洞。   父亲这时突然含住了我的,我的裂开的程度让他再也受不了,舌尖深深地插进去。   “要,要我——”鼻息里呼出那种声音。   父亲迅速地抱起我,拖到床边,他不再要那种刻板的姿势,而是跪趴着从背后直接插入。   那种姿势新鲜而富有摩擦感,插入的深度让人感觉是贯穿了身体,父亲的骑乘粗野又蛮横,这一次是真正意义上的性交,尽管门外有着来来回回地脚步声,但室内的我们却已忘却了这个世界的存在。   也许这两天经历了太多的性事,尽管年龄已大,父亲仍然坚持了很长时间,就在我几乎难以支撑的时候,他才加大了抽插的幅度,然后抱住我的臀,啊啊地叫了出来。   做了两次的我们,都很疲累,想起今天就要回家,我们起身的时候,都没看对方,父亲穿好衣服,留下我独自一人,其实那个时候我更需要的是安慰和抚摸,哪怕是一两句问候,可我就这样被冷落地撂在房间里,心理上感觉像一个妓女。   听到门啪哒地响了一声,我跑到浴室里慌忙清理了一下,就回了家。   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只是留在脑子里不停琢磨,有时候非常兴奋,自慰一番,当然过后也会自责一番。   和丈夫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回味那个时候,特别是丈夫插入后,心理上总是残留着父亲的感觉,父亲的粗大让我不自觉地怀念。   直到两年后,我爸做胃切除手术,后来伤口有点感染,住了一个多月医院。   我和我弟弟轮流照顾,开始接尿接屎他都让我弟弟来,有时候宁可让护士也不叫我。   后来我就说了,我们是父女,亲的,怕什么,那么你老的动不了,我还不管了?   他没再反对,我就再次看到他的那个东西,我给他接屎尿,给他擦洗,连性器也给擦洗过,当我再次攥住他的那个时,我看到父亲眼睛闪过一丝扭捏和兴奋,看来在他的心中也记得那个夜晚,我红着脸不敢看他,谁知这时他却突然硬了,我就低着头给他清洗,连冠沟都洗得干干净净。   “闺女——”我听到他喉咙动了动,嘴嗫嚅着想说什么。   “爸——穿上裤子吧。”我哄着他,象哄一个小孩子。   爸却低声地说,“对不起,闺女。”我听了一惊,爸爸这些年还一直惦记着这事。   “爸,没什么,就权当女儿孝顺。”“那就好。”爸尴尬地伸手拉上,别过脸。   就在他还没束上腰带的时候,我不知哪来的勇气,迅速地插进他的内裤里,握住了。   “爸,还想……要我吗?”我仰起头追问着,没想到爸轻轻地摇了摇头。   爸的那东西在我手里已经没有当年的雄风了,看着爸那一幅老态龙钟,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忍不住地低下头亲吻了一口。   爸就那样站在那里,任凭我用嘴碰触他的并不很硬的黑黑的龟头,我不知道父亲那一刻是什么心情,但那时候,我才发现,我还有那么一点杂念,没有想到那么多年一直想着这个东西曾进入过我,到底是怎么进入的等等问题,但在爸年老体衰的时候,心底里真的还希望再有那么个时刻,和爸缠绵一次。   “小明,爸不中用了。”听了那话,我的心同样酸酸的,爸这时把手插进我的头发里抚摸着,脸上布满着一生唯一的遗憾。   “爸,你是不是还想?”我握着那个不争气的东西。   “不提吧,这些年,我老是期待着,期待着你回家。小明,我老了,真的老了。”   “爸,我不知道,你还——还想着我。”我看着爸爸苍老的模样,哭了。   “能不想吗?虽说你是我女儿,可那一晚——”他老泪纵横。   “天明的时候,我仓促地走了,可我在门口站了好一会,那时候你只要叫一句,也许我们——”   想起那个早上,我一直心里有点怨恨,一直想父亲激情的时候把自己也当作了亲密的女人,可一离开就什么也不是了,他是不是对我没那种感情,只是一时心理的发泄?   可现在看来,还是那种关系阻碍了我们。   “爸——女儿也是,可就是怕回来看到你,怕你不理我。”我脸贴在他的胯间,碰触着他的勃起。   这时父亲把手深深地插进我的头发里,半晌才说,“傻丫头,我们都那样了,虽说只那么一两次,可你毕竟已做了回我的女人。”   听到这里,我抬头看着父亲,没想到这么多年来,父亲的心底里一直为我留有那么个位置。   感触之余,还是回想着那个时刻,“爸——你康复的时候,我想,想再给你一次。”   爸听了,慢慢地闭上眼睛,“就怕爸不能给你了。”   “傻爸,女儿会想办法的。”   爸似乎睡着了,但我感觉到他那里明显地有了硬度。   “小明,爸想睡觉了。”我扶起他,让他慢慢躺下,看着爸幸福安详的神态,我不知道爸是否能睡着,是否在他心里会做那样一个梦,可不管他是睡着的还是清醒的,亲情最重要,父亲毕竟是父亲。

第2章 2-11章续作(作者:loverbaby)

“太棒了!全都打中了耶!你们都是神射手呀!”   莲花激动地高喊。   德尼索夫的飞空艇甫一驶入刺马岭上空,夏洛特就指挥那些站在高处的勇士们,对飞空艇的底部射出绑有爆雷符的箭。   夏洛特和那些勇士们都是膂力过人的神箭手,这些箭矢之前也都有被艾米莉亚附着上了风元素,能射得更快更远,因此想射到飞空艇的高度不成问题。   飞空艇显然毫无防备,照单全收,一连串爆炸之后,船底被炸出数个大洞,已经摇摇欲坠。   “最后一击!”   夏洛特下令让众勇士停手,然后自己抽出一支箭,长弓铮然一响,箭矢射向飞空艇尾部。   轰!   应声命中。   飞空艇尾部冒出滚滚黑烟,船身跌跌撞撞地越飞越低。   夏洛特故意没有射中飞空艇的引擎,那是因为她只是想让飞空艇迫降,并不是要它坠毁。   冒着黑烟的飞空艇很快就在我们前方大约两百米处紧急迫降了。   没过多久,德尼索夫•庞德和波斯以及大约六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从飞空艇中出来,当看到我们正在朝他们逼近时,这些人脸上全都露出掩饰不住的惊慌之色。   “是、是那些肮脏的游牧野人!还有你这家伙!”   德尼索夫不可置信地瞪着我们,最后把目光落到我身上:“这、这不可能!就算是乘坐飞空艇,你们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追上我!你们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到底耍了什么花招!”   “事实上,我们是通过——唔!”艾米莉亚正要很诚实地回答德尼索夫的问题,我急忙捂住了她的嘴。   众人都露出很尴尬的表情,夏洛特扶额长叹了一口气,随后对德尼索夫厉声道:   “德尼索夫老贼,你已经无处可逃了!现在快把族长跟圣物交出来,我向天父地母保证,会让你们死得很痛快!”   波斯冷笑道:“他奶奶的!这婊子牙尖嘴利,不知道在床上是否也叫得这么起劲儿啊!”他身后的士兵们也纷纷发出粗鄙的笑声。   一时间,不只是夏洛特,就连玛丽安和莲花也都气得俏脸通红。   玛丽安从腰间抽出那把奔雷刀,上前一步,咬牙切齿地道:“可恶!夏洛特,我们上吧!玛丽安已经等不及要痛宰这些家伙了!”   “好的,不过德尼索夫是我的猎物!”夏洛特提醒道,她一抬手,三十名勇士齐刷刷地拔出武器,准备战斗。   德尼索夫狞笑一声:“哼,就凭你们?别以为打下我的飞空艇就能胜券在握了!臭娘们儿,你给本爵士看清楚了,在人数上我占优势,不怕死的不妨过来试试!”   爱德华忽然冷冷道:“不要着急,德尼索夫。在此之前,我们还要先解决一个小问题。”   “是什么问题?”夏洛特困惑地道。   爱德华冷笑道:“当然就是先清理掉德尼索夫安插在我们之中的奸细了。”   什么?!   我闻言一愣,其他人听到奸细就在我们之中的时候,也都感到很惊讶。   爱德华对德尼索夫说道:“德尼索夫•庞德,你一定很惊讶吧,为什么你的飞空艇被袭击,但是在这之前,你的内应却没有把我们早已埋伏在刺马岭这个消息通知你。”   德尼索夫脸上的笑容已经有些僵硬,看来是被爱德华说中了!   德尼索夫眯起眼睛端详着爱德华:“你是谁?”   “我是爱德华•沃特森诺蒂。”   德尼索夫脸色一变:“莱因哈特的儿子?!该死的,想不到他竟连自己的宝贝儿子也派来了!”   夏洛特急切地说道:“爱德华大人,请赶快告诉我,你所说的内奸到底是谁?”   爱德华冷冷一笑:“就是他。”闪电般拔剑,魔眼出鞘!   剑光一闪,劈向站在他旁边的——   辛!   叮!   火花飞溅!   说时迟那时快,辛速度极快的拔出佩剑,堪堪格挡下了魔眼!   ——是辛?   ——难道内奸真的是辛?!不可能吧!   ……喂,等一下!辛居然有能力挡下爱德华的突然袭击!?   说实在的,爱德华那一剑速度奇快,而且还是在那么近的距离,又是出其不意,就算是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接下,可是这个之前连鹰身女妖也打不过的辛却……   “辛!”   “哥哥!”   玛丽安和蜜雪儿不由失声惊呼。   妮娜也吓得尖叫起来。   夏洛特亦不禁脸色大变,但她很快就看出了其中的蹊跷,注视着辛,皱起了眉头。   “你这混蛋!玛丽安不许你伤害辛!去死吧!”玛丽安勃然大怒,拔刀就要朝爱德华砍过去。   蜜雪儿也不顾一切地冲向爱德华,但是她们却都被夏洛特伸手拦住了。   “等一下!”夏洛特厉声喝止二人。   爱德华突然拔剑去砍辛,一时间把我们全都搞糊涂了,大家都不明就里地看着他们两个。   只见辛满头冷汗,用有些嘶哑的声音道:“爱、爱德华大人,你…你这是干什么?”   爱德华冷冷道:“不要再演戏了,你当然明白,我所说的奸细就是你。”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一愣。   蜜雪儿不敢置信地道:“你说哥哥是内奸?不可能的,哥哥才不会背叛游牧民呢!”   玛丽安怒道:“别开玩笑了!谁都知道你从一开始就针对辛,现在还想污蔑他!玛丽安这就宰了你!”   我的脑子也顿时变得一片混乱。我不相信辛是内奸,但是——   “爱德华大人,”夏洛特说,“辛和我们一样是游牧民,我不能轻信你单方面的说辞,你说辛是内奸,可有证据?”   蜜雪儿也嚷道:“对呀!你既然说哥哥是内奸,那就拿出证据来啊,否则就是血口喷人!”   爱德华一言不发,随后不慌不忙地从怀中取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只小巧的、做工栩栩如生的机器鸟。   啊!那不就是辛的机器鸟吗?   而且我注意到,辛看到这只机器鸟的时候,脸色不禁微微一变。   说起来,昨晚我的确看到有什么东西从我们头顶飞过,我还以为是蝙蝠。   原来爱德华那个时候是去抓这只机器鸟了!   蜜雪儿愕然道:“这只鸟是哥哥的……为什么会在你那里?”   玛丽安、夏洛特跟妮娜当然也知道这只机器鸟是辛的东西,所以当看到爱德华拿出来的时候,也都不由得愣住了。   爱德华紧盯着辛,冷冷一笑,手一用力,那只机器鸟就被他捏碎。   零件散落下来,我们却全都清楚地看到在机器鸟的体内藏着一张纸条!   “这张纸上写着你要通知德尼索夫的信息。”   爱德华目光冷冷地投在辛的脸上,说道:“这只鸟想必被洛根那边的工匠改造过,想用它传递信息并不难。之前你也是通过这玩意,把偷听到的消息通知了德尼索夫,所以才导致埃唐代啦和芭芭拉在望月城的营救计划失败。”   辛还是没有说话,但是我看到他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异常苍白。   “辛…”玛丽安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望着辛,指着爱德华,大声道:“一定是这家伙在说谎,对吧?全都是他搞的鬼!我知道!这家伙想栽赃嫁祸你!”   “玛丽安…”辛的嘴唇动了动,哀伤地望着玛丽安,随后冲爱德华干笑了一下,说道:“爱德华大人,我、我不明白我的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我也不知道那机器鸟中怎会有张纸条…总之,我真的没有做那些出卖族人的事。”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那么你就先解释一下,为什么明明之前连妹妹被鹰身女妖抓走也无能为力的你,会突然有能力挡下我的剑。嗯?”   此话一出,辛的脸色立时变得说不出的难看!   辛……爱德华说得没错,这一点实在太可疑了。   我用不敢置信又混杂着怀疑的眼神望着辛,其他人也和我一样用这种眼神在注视着他。   辛张了张口,在爱德华冰冷的眼神和众人的注视下显得无所适从,支支吾吾地道:“这…这是因为……因为……我……我……”   “够了!”忽听德尼索夫一声大喝,“辛,现在已经没必要再遮遮掩掩了,别和他们废话,赶快到我这边来吧!”

第2章 2-11章续作(作者:loverbaby)

看着爸安详的神情,我不知道我这做女儿的能给父亲多少安慰,只是那一刻,我期望着父亲早一天康复。   上下班的时候,我尽量抽些时间陪着父亲,父亲的身体慢慢地好起来,他开始试着下地走路了。   有一天晚上,弟弟加班,弟媳妇又要照顾孩子,尽管自己上了一天的班,身子有点疲累,但一想起父亲一人躺在医院里,我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赶过去。   “爸,吃饭了吗?”病房里只有父亲一人冷清地倚在床头上,心里一阵辛酸,眼泪几乎要流下来。   “吃过了,刚才你弟弟带了点饭。”父亲宽容地笑笑。   “你要觉得累,就回家吧,我一个人能行。”   “没事,爸。”我赶紧坐在床沿上,“你喝点水吧。”从暖瓶里到了一杯水递过去。   父亲赶紧坐起来,想自己端起杯子,可我固执地端到他嘴边,用着疼爱的口气说,“还是我来吧。”   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接受了。   由于喝得仓促,有一些洒在他身边的被单上,就在我端着杯子为他收拾时,父亲感觉到不好意思,争着拿起纸巾。   “爸,给我吧。”   “我来吧。”父亲固执地,我攥住了他的手臂,突然感觉到父亲一阵颤抖,难道父亲对我一直有着那种感觉?   要不为什么一接触到我就会反映的那么强烈。   我看着父亲躲闪的目光,他象一个初恋的男生一样那么羞惭。   我突然起了一个念头,“爸,你要方便吗?”   父亲迟疑着,终于点了点头。   我弯腰从病床下拿起为他准备的夜壶。   “别——”父亲不好意思地,“还是出去吧。”   “你怕——?”看着父亲的目光,我试探着。   “我已经能下地了,小明,你扶我去吧。”我不知道父亲是有意躲着我,还是不敢面对父女俩人单独在一起。   父亲一只脚着地,挪移着屁股下床,我赶忙扶过他,父女两人慢慢地走向病人专用卫生间。   “你在外面吧。”看着里面有人,父亲站在门前对我说。   我不答,却扶着他不让他进,他不好和我争执,就由着我,直到那人走出来。   “里面滑。”那人看了我们一眼,好心地提醒。   “谢谢。”我主动地打着招呼。   看着便池上贴着“前进一小步,文明一大步。”就觉得好笑,这宣传贴在这里恰如其分。   站在便池的那一刹,我想探知父亲对我的态度。   父亲站稳了,回头对着我,“你出去吧。”我却走到他身边,嘟着嘴看了他一眼,“傻爸,我是你女儿。”   不容辩驳,我弯腰替他解着腰带,“我,我——”父亲涨红了脸,看了下外面。   “女儿又不是第一次,就是被人看见又怎么了?”我小声地说着,替他脱着裤子,他推着我的手,“我,我自己来。”说着手伸进内裤里,哆嗦着往外拿。   可毕竟还是身体虚弱,再加上我在一边精神紧张,他哆嗦着差一点歪倒。   “爸,你看你,就是逞强。”我赶紧扶着他,“还是我来吧。”手伸进去,握住了,不知怎么的,我感觉到一股熟悉和亲切感,也许这个东西曾经在我新婚不久的时候进入过我吧。   往下拉了拉他的裤子,软软的握在手里,第一次有点遗憾,难道它真的不会再有以前的雄风了?   那种硕大、粗硬的凌厉作风曾经让我无数次的在梦中出现。   就在我拉出的过程中,父亲居然一下子勃起了,硬硬的直顶在裤门上。   惊喜带着一丝羞涩,让我不觉红了脸。   扭头看我父亲,他正依在我的身上低头看着。   手里不觉握紧了一下,心扑扑地跳着。   就在这时,听到门口走路的踢踏声,刚刚拿出的手就迟疑了一下,进来的却是垃圾工,迎面碰上她看过来的目光,脸一下子红了,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父亲一下子扒拉开我的手,大概那女人也看到了,却是见怪不怪,倒下垃圾走了。   “不让你来,你偏来。”父亲埋怨着。   “怕什么,你是病人。”这次我是强行来的,“在病房里,你拉屎拉尿还不是别人伺候呀。”   父亲听了,没再说什么,因为我的理由能站住脚,况且他那东西已经握在我的手里。   看着那东西紫黑紫黑、怪模怪样的,不自觉地竟然往下掳了一把,跟着看到鲜红的血管一条一条地绷在那里。   同时轻轻地听到“嘘”了一声,跟着那东西跳了一下。   “小明——”父亲似乎舒了一口气,“还是给我吧,这样爸尿不出来。”   我白了他一眼,“这有什么,你还介意呀,女儿又不是没见过。”这句话是脱口而出,不知道在父亲的心理是怎么想的,我是指婚后见过丈夫的呢?   还是指几年前和父亲的那次同房?   我看到父亲低下头,没再说什么。   就保持那个姿势,等待着父亲。   “还是不行。”父亲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腼腆地说。   “你是不是太紧张了?”说话的时候,我的手动了一下。   父亲紧张地往后退了一步,捏着他的手很自然地往前掳。   “不行,这样——”还没等父亲说完,跟着手又往后送了一下。   硕大的龟头在掌心里蹦着,蹦得我脸红心跳。   “爸——”斜眼去看父亲,他的脸色已成了猪肝。   似乎很期待的神情,让我一时间下了决心。   往下攥了攥,轻轻地套掳着。   “啊——小明——小明。”父亲念着我的乳名,腿紧张地夹了夹,也许他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作出这样的动作。   一时间,卫生间的温度上升了,父亲的手很自然地按在我的头发上,我感觉到他的大手拱进我的发际间。   很仔细地替父亲翻掳着,让那硕大的东西在手里穿来穿去,穿的我的心都颤抖了。   “小明——”父亲的气息很粗重地喷在我的脖子上,感觉到他压低了自己的身体,两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按在我的肩膀上。   “爸——”我的声音变得很甜腻,食指肚在父亲那连接包皮和龟头的系带上揉搓。   渐渐地两只手从我的肩侧滑下来,我的心提到嗓子眼里,紧张地等着那个时刻。   犹豫着在我的肩胛骨上停留,长长的手指往下爬着,爬得我的心受到强烈的煎熬,我想这时候我的脸一定红的没法看,低下头,把父亲的又往外拿出一公分,肩际的发丝都耷拉在父亲那里。   “啊——”父亲发出长长的一声,从喉咙深处的一声低吼。   跟着手急剧地爬下,按在我高高鼓鼓的起伏的胸脯上。   我知道父亲此时最大的欲望是什么,经历过男女之事的我对于男人不再陌生,尤其和父亲经历过那一夜,说真的,有时对于父亲我已经超越了父女之间的感情,多少个欲望之夜想象着父亲进入高潮。   “爸——”抬起头用女人的眼神看着父亲,流露出此时才应该有的风情,我相信父亲在我的目光里会加剧他的动作。   因为那是女人用来柔化男人的最直接的武器。   “小明——”他的喉结强烈的动着,听得到吞咽唾液和肉体的焦渴声。   他的手已经在我的那里揉搓起来,这是多年来已经期待的。   就在父亲解开我前衣的纽扣,想从绷紧的乳带上伸进去时,突然听到一个声音,“是不是有点憋尿?”   惊讶地回头一看,原来是主治大夫。   “老——老是尿不出来。”父亲倒也机智,手快速地从我的胸部拿开,由于受到惊吓,原来硬挺勃起的东西一下子软下来。   “老是这个样子——他一直这样?”主治大夫的目光盯在我脸上,使我尴尬的心情顿时变得紧张,两手不自觉地放开,父亲萎缩地缩回去。   “有时好,有时这样。”不得不随机应变,刚才的热血沸腾一下子降到冰点,伴随着阵阵担心。   “哦。”疑惑地走过来,熟练地拿起父亲的东西,两指夹着,看了看,我看到父亲的那里像一个婴儿的头在医生的手里摆动着。   “是不是他以前不这样?”看着我的眼睛,他问。   我怎么知道,没治,这样的事,你问做女儿的,我不知怎么回答。   “哦。”医生似乎也明白自己的失言,“还是查一查吧,或许前列腺肥大。”他大概明白这个问题不该问我。   这次轮到我关心了。“那很难治吗?”   “如果真是的话,考虑做手术。”医生说得很轻松,本来任何病一到了他们眼里都无足轻重。   父亲听着我们俩的对话,忐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就这几天这样。”他的声音明显还带着颤音。   医生看了看我父亲,“那可能是身体因素。”然后转过身对着我,“你多观察一下吧。”对着我摆弄着,翻看着父亲的包皮,“你看看,一点都没有勃起的迹象。”这些医生真要命,一点都不知道避讳,还要做女儿的我多观察。   说完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看着我面上有点尴尬,他忽然想起了什么。   “是不是有别人在面前,有点紧张。”他扒拉开父亲前面的裤子,“放松!放松!”   父亲面部抽搐着,当着外人,又有女儿在身边,无论如何他也放松不下来,况且还有刚才那场惊吓。   “你现在就考虑你是病人。”   “我觉得现在——现在没有尿意了。”父亲无奈地说。   “看,还是紧张,老人家,在你面前除了医生,就是你的儿女,你还有什么心理负担。”他说完,放开手,我看到那东西象一个蚕茧子一样萎缩着,失去了生命力,“帮他束上吧。”   我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你看你,有什么大不了的,都是过来人,又是你父亲。”他责备着我。   骂得我心里好像有鬼,不得不趋上前,把父亲的东西掖进裤子里,帮他提上。   “伺候病人,要有耐心,不要存顾虑,你自己都有心理障碍,还怎么说服病人。”他洗了洗手,“好了,先扶他回去吧。”   从卫生间到病房并不远,却让我这个做女儿的觉得象是走了很长的路,也许是心理作用吧,毕竟和父亲的龌龊被人看了去。   “爸——你是不是真的很紧张?”看着父亲半躺在床上,小声地问。   父亲的脸红红的,“那个状态,怎么——?”   想起刚才父亲的硕大,怦然心动。   为什么我在一边,父亲就勃然而起?   “因为我?”掖着被子,看了父亲一眼。   “我——我也不知怎么的,你一伸进去,就那样了。”娇羞地低下头,想象着父亲对我的态度。   也许没有我这个女儿,他那里是好的,至少会小便正常。   “小明,我是不是不好?”父亲抬起头,目光游弋着。   “傻爸,说明你很有能力,”替父亲整理好了,起身理了理发丝,心底里竟然有一丝喜悦。   父亲会为我而冲动不已,他甚至在最虚弱的时候勃起。   “还说明你女儿漂亮,有魅力呗。”故意逗着他,笑吟吟地。   谁知父亲结结巴巴地红了脸,“小明,我没有那个意思。”他把我的话当成“见色起意”了,“爸不是见你漂亮才那样,”他不知怎么表达清楚,“就是因为你——”   一阵惊喜,回头看了看爸,“真的?”   父亲在我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老爸,你真好!”抱住了父亲的头快速地亲了一口。   “就因为我是你女儿?”怕被我骂的父亲萎缩地低下头。   “是我不好,见了你就冲动。”   真想这会子看看老爸那里,眼光溜向门外,但毕竟是在医院里,强压那股欲望,“亲爸,你喜欢女儿,是吗?”多年前,你就对女儿有所表示了,为什么现在又躲躲闪闪的了?   “爸——爸怕你瞧不起我。”   瞧不起?   多年前,你在女儿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趁着酒意,强行进入,然后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把女儿的期待和怨恨置之不顾,可现在女儿想重温一下父女亲情,你却畏缩不前,你当年的勇气和雄风哪里去了?   低头和父亲同一个高度,细声地告诉父亲,“那一夜,你让女儿——”怨恨带着失落,却看到父亲无比的愧疚。   “我知道我不该——小明——爸一直想向你——”父亲的声音里充满着自责和不安。   “向我?”多少个日夜回味着、咀嚼着,翻来覆去地重放着父亲那莫名其妙的动作,期盼着父亲最终给我一个说法,可今天父亲终于肯对我说。   “爸没脸见你。呜呜——”他诺大的汉子呜咽着,让我这做女儿的心疼不已。   “爸——”想捧起他的脸哄他、安慰他,倾听一下父亲多年隐藏的那个秘密。   当时他究竟缘于何故,向自己的亲生女儿迈出了那一步。   “爸不是——不是人。”父亲抽噎着。   “亲爸,傻爸,”捧起他的脸拍打着,像哄孩子似地哄着他,“你是一个正常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用手擦掉他脸上的泪痕,“无论你对女儿做什么,你都是女儿心中的父亲。”   “真的?”   “还能有假吗?女儿这些年不是好好的,没有因为——”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你做的那些,女儿都记着,清清楚楚地记着,女儿永远忘不了。”   “那你不恨爸?”   轻轻地笑着,“恨你什么?恨你给女儿快乐?傻爸!”捏着鼻子给他一个笑。   “女儿——”   说到这里,忽然听到女儿的声音。   “妈妈,妈妈。”   起身迎出门,“小东西,你怎么来了?”   “爸爸和我一起来的。”诗敏甜甜的声音,回头看着身后。   “来,老婆,我给爸做了个鳖汤,快让爸趁热喝了。”接过丈夫递过来的饭煲,看着丈夫关心地坐在病床上。   “好点了吧?爸。”一身警服的丈夫显得高大威武。   “好多了。”父亲挪了挪身子,腾出空来让女婿坐下,脸上有点不自然,可能因了刚才的话题。   “你怎么有空?”   “嗨,哪里有空,这几天任务紧,连晚上都得加班,这不,诗敏,今晚就由丽明带。”丈夫歉意地笑笑。   “噢,我说怎么这么有孝心,原来是另有企图。”怕父亲心里老是有疙瘩,就数落着丈夫。   “什么企图,你老公不是因为那些破案子嘛。”   他一口一个老公,弄得我担心父亲吃醋,偷眼瞄了一下,果然父亲脸上不尴不尬的,就赶紧想打发他离开,省得父亲心理落寞。   “好了,别贫了,记得抽空来看看。”   老公没想到这次我这么通情达理,就嘻嘻哈哈地,“记得,老婆,完成任务后给你犒劳。”   “去——去——徳性。”   生气地没去理他。   丈夫意识到自己在岳父面前口无遮拦,一脸无趣地走了。   看着丈夫的背影,想起父女刚才的话题,忽然就有一股歉意,虽然是多年前的事,但在我心里仍然有一股阴影挥之不去,男人最嫉恨的就是女人的不洁,若是丈夫知道我和父亲的事,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我去给你温温吧。”两手捧着饭煲,感觉的有点凉,嘱咐着女儿,“别到处乱跑。”   “将就着吧。”父亲不愿再麻烦我。   走出来的时候,心里很舒爽,没想到这些年父亲还一直惦念着我,虽然自那次之后,我们再也没有机会,但在父亲的心理还一直留有我的位置。   在饭店里交了钱等待着煲好汤的时候,随便浏览了一下菜橱。   “服务员,这是什么?”牛筋似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牛鞭!”服务员热情地介绍着,“滋阴壮阳。”   不知怎么的,心里一颤,早就听说这个东西功效很好,只是不知好到哪里,病中的父亲或许需要好好地补一补,想起那句“吃什么补什么”,就忽然想到了父亲,那种粗暴、凌厉的作风令我难以忘怀,也许这个加上鳖汤会令父亲雄风不减。   就随口说道,“来一盘吧。”   在菜厨边来回地走着,担心碰到熟人,希望菜上来的快点,连催了几遍,在服务生包好后递过来时,连忙拿起饭煲回了医院。   “这么久?”父亲看我风尘仆仆地,欠了欠身子。   我拿起湿巾为他擦了擦手,“炒了个菜。”   “还炒什么菜。吃这个就可以了。”父亲总是怕麻烦我。   “那怎么行?你这么虚弱,需要补的。”   父亲没说话,看着我打开饭煲,热腾腾的,一股香气扑面而来。   “妈,我也要吃。”女儿在身后嚷着。   “一会。”   “先给她弄点吧。”父亲到底还是疼孙女。“来,姥爷给你吃。”   “你吃那些吧。”我盛了一点地给女儿,让她坐在小凳上。   小心地敞开纸袋,嘱咐着父亲,“把这个也吃了。”说完,就有点不自然,怕被父亲看出什么来。   父亲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这是什么?”   “牛鞭!”娇羞地希望父亲理解我的意思,“人家说滋阴壮阳。”   父亲的眼神里就有了一点希望,送到嘴里,细细品着,感激地看着我。   “吃这么些,上火。”   “上火,上火有人给你消。”脱口而出后,又感到后悔。   父亲不说话,只默默地喝着鳖汤。   父女两个一时都沉默起来,我知道这个时候最需要打开父亲的心结,况且这些年他一直以为我对他心有成见。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了句,“爸,你知道那一夜在女儿的心里——”,就被不懂事的女儿打断了。   “妈——我还要。”诗敏喝完了汤,端着碗走过来。   “小敏,听话。”我舀了一勺,“这是给姥爷养病的,妈再会给你弄好吃的。”哄着女儿坐在凳子前。   “那姥爷吃了,是不是就好了。”奶声奶气地。   “嗯。”   “那我不吃了,给姥爷吃吧。”女儿懂事地把碗推在一边,做好了不吃的姿势。   “吃吧,诗敏。”父亲疼爱地说,“姥爷这些就够了。”   “是吗?妈妈”女儿仰起脸问我。   刮了女儿的鼻子一下,“是的,小人精。”看着女儿甜甜的笑容,心里漾起无比的幸福,女儿竟然能这么天真烂漫。   没想到天真的女儿一语道破了我的心机,“姥爷吃了有力气。”   “好、好,诗敏,姥爷有力气。”父亲高兴地说。   回头看着父亲,却发现父亲一直在看我。   他是不是听了外孙女的话,联想到了我?   有了力气,自然会——想起卫生间里的情景,脸一下子红了,难道自己竟然存了私心?   让父亲重振雄风?   “你是不是一直在怨恨我?”父亲小声地说。   “是。”刚起的思绪被打断了。   父亲长叹了一口气,“我就知道,爸不可原谅。”   从父亲的表情里,我看得出,一个作为父亲的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儿所作出的不可饶恕的事情的悔恨。   当然如果女儿不原谅的话,那今生断定的就会是父女亲情。   “你知道那一夜女儿念念不忘。”我选择着语言试图和父亲沟通,只是不敢太直接、太直白,那样我做女儿的也显得过于淫荡。   “小明,我伤害了你。”父亲端着碗的手颤抖着,“后来我就后悔,后悔我不该和你睡在一起。”   “你后悔了?”我反问着,看着他。   父亲点了点头。   “懦夫!”我骂了一句。   一个男人强行沾污了女人的贞洁,竟然在多年后对这女人说他不该。   “你知道我怨恨你什么?你给了我快乐、给了我希望,却又冷落了我。”   “——”   “那天早上,我多么希望你能回来,你知道,你燃起一个女人的希望,又亲手浇灭了。”   “我——”父亲张口结舌,瞪大了眼睛看我。   也许在他的心里一直以为他对我的伤害会令我长久地憎恨。   “回到家后,我曾经无数次地期待着,期待着你再次到来,哪怕来安慰安慰我,建军不在的夜晚,我就念着你,希望你出现。”   “小明,你真的这么想?”哆嗦着手,流露出无限的喜悦。   “你还要我怎么想?还要我去——勾引你?”怨愤的语气,流露在外。   “不,闺女,爸看你不言不语地离开,怕伤了你,后悔死了,那早上,我在你的门口来回了几趟,就是想听听你的话,哪怕是一个眼神,爸也会心满意足。可我——”他低低地诉说,“我以为你在屋里痛不欲生。”   “你就是一个懦夫!”毒毒的咒语,怨恨的眼神,亲手撕下女儿内裤的时候,你想到了这些吗?   一次次地进入,一次次地欢爱,在自己亲生女儿的身体里毫无遮挡地倾泻,你的良知哪里去了?   “爸是懦夫,爸是懦夫!”父亲表白着,惋惜着。   “女儿若不是婚后,你就始乱终弃?你想到一个女人被你燃起希望而后无尽地期待吗?”想起自己落落寡欢,独自回家,在丈夫的床上一遍遍回味父亲的粗大,父亲的雄壮,又一次次地受到冷落,受到遗弃,暗自流泪。   “我——我怕酒后乱性,你无颜面对丈夫?”   “那之前为什么不怕?”一千个理由,一万种解释,都不会融化一颗受冷落得心。   “一个男人做出来了,就要对女人负责。”   “小明,爸对不起你。”他流着泪说,痛悔着自己的行为。   “没什么对不起的,你是我爸。”言外之意,你有权利这样做,谁叫我是你的女儿?   若是换了别人,我能忍受得了?   拼死拼活,我也会讨个说法,你想要就要,想丢就丢,把我当成了什么?   “嗯,我是你爸。”父亲听了这个称呼,忽然低落下去。   我怕他又误会了去,想了想就说,“可你要对我负责。”   “我——”抬头看了一眼,却碰到我娇羞的目光。   “傻爸!”一个眼风足以让父亲销魂。“赶紧吃了吧。”   “嗯。”父亲听话地夹着菜。   在喜爱的女人面前,男人永远是弱者。   “知道我为什么给你买这个?”巧笑着看父亲,一副憨憨的模样。   “就是想让你——让你强大!”   “小明——”   “告诉你,老爸,女儿喜欢那夜。”低下头,一份羞涩,一份胆怯。   “傻丫头!”父亲憨憨地开心地笑着,大口吃着牛鞭。   “妈妈,什么是牛鞭?”诗敏瞪着大大的眼睛问我。   父亲和我互相看了一眼,“牛鞭就是让姥爷很快好起来,知道吗?”   眼睛扑闪着,稚气的眼神看着我,“那姥爷好了,是不是就可以照看我了?”   “嗯,姥爷好了,天天抱着我的小乖乖。”父亲说完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他是否暗含着我是他的乖乖。   “诗敏,吃饱了,就睡吧,让姥爷休息。”   女儿听话地爬上床,然后蜷起来问我,“妈妈,今晚你和我睡吗?”   “当然,妈妈和姥爷说会儿话就过来。”我拍了拍女儿的小脸蛋,疼爱地说。   收拾完屋里的一切,护士过来查完房,看着熟睡的女儿,心里释然。   谁知这个时候,女儿竟然翻了个身,“妈,陪我睡吧。”   “好,诗敏睡觉觉。”轻轻地贴着女儿躺着,一股温情溢上来,诗敏乖巧地用小手搂抱了我,脸偎在我怀里,这个姿势最容易唤起人的母性。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母女亲情。   不知不觉竟沉浸在温馨的夜里。   “小敏睡了吗?”不知什么时候,听到父亲小心翼翼地说。   “睡了。”回过头,看着父亲,从女儿身边撤出身子。   “刚才喝了点汤,有点——”   “噢,我来。”理了理头发,细心地坐起来,便走到父亲床前。   刚才在卫生间里没有尿出,又喝了那么多鳖汤,肯定会小便。   低下头,从床底下拿出便壶。   父亲往下坐了坐,自己褪着裤子。   我弯腰抱起他的臀部,往上抬了抬,裤子褪到屁股上,“我自己来吧。”父亲伸手到里面,悉悉索索地摸着。   我把便壶放到他撑起来的腿间,试着对准他的。   隐隐约约地看见黑黑的一片,软巴巴的,根本不是下午的情景。   “好了吗?”   “还没有。”父亲又往下坐了坐,裤子完全褪下来。   根本没对准,我急忙低下头,伸手进去,握住了,软软的,放到便壶嘴上。   “小明——”父亲看了我一眼,脸上有点不好意思。   又是下午的情景。“还是尿不出?”   “刚才你没弄,还好。”父亲小心地说。   “你呀,还像个小孩。女儿怕什么,还不是你这里出来的?况且——”我剜了他一眼,“你又不是没见过?”   “我——我就是有点紧张。”   拿起父亲那东西,在手里翻过来,却突然见那东西苏醒了似地,一点一点地胀大。   想起刚才父亲的话,见了我就冲动,脸一下子红了。   伸手握住了,用了点力气捏着,父亲竟然憋红了脸。   “我自己来吧。”他强挣着,想自己小解,却被我满把攥住了。   “小明。”父亲冲口而出,也许怪我这个时候不该再这样,也许恨自己不争气,竟然面对女儿起了色意。   “是不是想女儿了?”小声地问着,抬头看着父亲的眼睛。   父亲没有直接回答,“也许那些东西起作用了。”他小声地嘀咕着。   “这么中用?”惊喜中带着讶异。   却见那东西在手心里急剧地增长。   “上火。”父亲忽然冒出一句。   羞涩中不知怎么回答父亲,心扑扑地,就想起对父亲的承诺,“爸——”扭捏一下,斜眼看着他,却看见父亲正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你坏!”跟着一握,掐在那紫胀的龟头上。   “嘘——轻点,小明。”父亲抽搐了一下,眼光中却露出一丝喜悦。   “就不!”固执地口气带着女儿特有的霸道,不容父亲置疑。   手下的力道显然又加了几分,圈住了往下掳着。   “小明。”父亲摊着两腿任由我动着,脸上满布着痛快的皱褶。   “坏爸,上火了,想起女儿。”贪婪地看着那奇形怪状,多年前父女在黑暗之中成就了许多欢乐,而今却是女儿一意孤行地让父亲重振雄风。   “那鳖汤加上牛鞭,”父亲咕噜着。   一提到“鞭”,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激动起来,父亲这里不也是鞭吗?   可这个鞭却不是送到嘴里的,而是——想到这里,下面竟不自觉地潮湿了一片。   看着那东西在自己的手里越变越大,意识里突然想起新婚后的那一夜和父亲的感觉,真的比他的大,就连龟头也比丈夫粗壮,好奇心促使着我两指圈起来捏着那皱巴的包皮一翻到底,却感觉到父亲全身一阵颤抖,两腿竟然蹬得直直的,跟着轻微地“啊”了一声。   讶异地用眼瞟了父亲一眼,却看到父亲满脸的专注和享受。   坏爸!   你怎么就对女儿起了色心,竟连在病中都不放过。   想起小时候看到牛交配的的情态,不觉向往着,意识里,父亲那硕大的东西仿佛渗透了牛的一切,在自己里面穿插。   “爸——不会是牛鞭吧?”意念中的东西竟然脱口而出。   “怎么——怎么会呢?”父亲显然被一波一波的高潮冲击着,连说话都断断续续,“是爸的。”   混帐爸爸!   难道女儿不知道是你的?   可那也不能叫鞭,叫——脸上热辣辣,羞得难以说出口,手上更快地掳动着,那硬得跟捅火棍似地东西,条条血脉绷起着,一丝亮亮的液体从马口里溢出来。   “小明,给我。”父亲的眼光贪婪地盯着我的胸部,下意识地顺着他的目光,天哪!   这个姿势太诱人了,低胸的领口,让两只雪白的乳球滚出来,由于是俯着身子,一只胳膊撑在床上,另只手不得不前伸着快速地掳动,这样将两个乳房挤上中间,形成深深的乳沟,再加上青春少妇的丰满,简直就是勾引。   坏爸!   就知道看女儿那里,看着父亲热切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往前探了探身子。   “就要那样。”原来靠在床头上的他起了起身子,眼光直接侵入了我的胸口。   刚想直起腰送过去,听了父亲的要求,知道男人都喜欢女人那道浅沟,不得不爬下去。   眼直直地,仿佛一下子看个透底。   随着喉咙里一声吞咽,大手就伸进去。   喜悦加上满足,让父亲的的眼光变得色迷迷地。   天底下的男人呀,真的那么迷恋女人的身体,女人的乳房嘛?   从中间划过去,粗厉厚重,跟着海底捞月似地,从下面托起来,感觉少妇的沉实。   “这么大!”从心底深处的一声惊叹,让羞涩和自信在心中荡漾。   “爸——”   抓捏了几遍之后,两指捏着奶头,看着我的眼睛,揉搓。   连身体都兴奋了,下身急剧地裂开,意识里空洞洞的,期待着父亲的侵入。   “小明——”嘴里叫着我的名字,眼睛里却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膨胀,这么硕大?   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想说,因为你,因为你玩弄着我的身体,玩弄着女儿的私密。   多少年梦寐以求,多少年心思如水,而今,女儿终于在您的玩弄中瓦解。   那东西一柱冲天,从父亲的腿间直指我的胸部,马口一张一合,如婴儿的乳唇,鲜嫩。   终于父亲的喘息粗重而奔放,他不甘心地从我的乳带里往下掏摸着,连同女儿的欲望一起绽放。   奶头已经从耷拉下的奶罩里脱出,父亲的两手捧着,一口口吞咽着口水,将我的两个半球捏成各种形状。   再次加快了速度,另手从父亲的屁股间往上,直到两只硕大的抖动的春蛋,握住了,配合着手的套掳。   “小明——小明。”父亲连同屁股往上挺动,似乎寻找更多的着寄托,寻找着最后的结合。   “给我——给我——”恨恨地、无所依托地将我的奶房揑得扁扁的,牙齿咬得格格响,两脚搓着床铺,他似乎要爆发了。   “把奶子给我,给我。”父亲脱口而出,直呼其名,向我这个做女儿的要着女人的东西。   大手熟练地从上倒下捏得我生疼,似乎想要把我吃掉。   身子往前探了探,让他随心所欲地玩弄着我的身体。   “啊——啊——”两腿直直的绷着,脚用力地蹬着席子,却将我的奶头拉得直直的。   一股浓浓的白色液体喷薄而出,直射到我的脸上。   又是一股,比先前减弱了,却是流线型的,随着弧势,溅落在我的口唇间。   “啊——”舒服开心地对着我一笑,两手将我的奶房捧着,“对不起!”一丝不好意思从脸上划过,男人的亢奋瞬间消失。   真的好紧张,好刺激,尽管身体没有发泄出来,却经历了世间少有的一幕惊心动魄。   “擦擦吧。”父亲歉意地从床头拿过卫生纸,替我擦着脸上往下滴答的精液。   “都出来了吗?”小声地问着父亲,低头看着那东西渐渐地萎缩下去。   “出来了,只是弄了你一脸。”   接过父亲手中的纸巾,从嘴角擦过下巴,一股青草味儿溢出来。   “有没有弄到床上?”低头看着蔫头巴脑的鸡巴,弄了父亲一裤子,从床头抽出一卷纸,重新擦干了粘湿在裤子上的那些,连同黑葱葱的阴毛附近都擦遍。   这时才感觉自己的底裤上凉凉的。   一丝遗憾,一丝不甘,转身背着父亲,把纸巾送入底裤里,从里到外擦了个遍。   父亲兴致勃勃地看着,看着我弓腰、擦拭、提裤。   “是不是——”笑眯眯地带着色迷迷。   “都是你。”一声娇嗔,眉眼里就有嗔怪的意思。   “湿身了?”父亲干脆说出来。   “嗯。”轻声地答应着,听在男人耳朵里却是无比的受用。   “意犹未尽。”父亲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让我读懂了他的意思。   岂止是你!   女儿还没进入意境呢。   转过身,看着父亲有点疲倦的神态,伸手替他掩了掩被子,“多了会伤身子。”叮嘱与关怀,让眼前的男人一动。   “死亦足矣。”一声长长的叹息。   “不许说傻话。”言语间送出无限关心。   “小明,你终于让爸还了那个心愿。”   “什么心愿?”明知故问,是想让父亲表明心迹。   “春风二度。”   “傻爸,春风年年有,良宵夜夜来。”   “可爸怕等不到那个时候。”也许感叹自己的年龄和体力,也许是一时的心境。   “又说傻话,刚才不是——”说着盯了他一眼。   一阵酥麻,一阵回味,父亲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缠绵中,只是未得佳境,就一泄如注。   “爸,爸想的是,浪蝶戏春,狂蜂穿蕊。”   “爸——”越说越下流,羞涩顺着面颊铺满了脖颈。   比起那句粗俗的市井之语更让人动情,想不到父亲竟然用这样的语言向我表达。   两腿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刚才爆发的欲望如潮地泛滥。   春你戏了,还愁穿蕊?   “女儿,女儿明天再去买些牛鞭。”还能怎么说?   说了这些,尽管脸火辣辣的,也只得低声地告诉父亲,女儿,女儿总不能软语求你,求你做父亲的采花戏凤。   “恐怕——”父亲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恐怕鞭长莫及。”   还要怎么及?   一根牛鞭,你就让女儿为你湿身,再加一鞭,女儿,女儿还不得横尸马下?   刚想安慰父亲,却听得女儿诗敏“妈——妈——尿尿。”   刚伺候好了一个,又来一个,这一老一少,让我——。   “妈来了。”女儿睁开惺忪的睡眼,小脸蛋红红的,看着让人喜欢。   伸手搂抱了,亲了亲她的面颊,一如既往地托起来,分开她的两腿。   女儿的两手从后面攀着我的脖颈,眼睛扑闪着看着自己的姿势,这个时候,忽然意识到父亲的存在,就这样分开女儿的,对着父亲把尿?   听着女儿淅淅沥沥的声音,心里不知道父亲现在正在干什么,终于忍不住,抬头看了父亲一眼,天哪!   他竟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外孙女那里。   该死,女儿的你已经看了,难道你还要看外孙女的?   一股莫名的酸意让我不禁恨着父亲。   匆匆地为女儿擦了擦,放到床上,盖上被子。“睡吧?”   “妈,你还不睡吗?”女儿黑黑的眼珠看着我。   “妈还要伺候姥爷。”说出这句话,竟觉得变了味,想起刚才父亲的眼光,猥亵而亲切。   “不,”女儿撒娇地搂抱了我,这么大的孩子正是撒娇的年龄,不得已合身躺下。   “乖,妈陪你睡。”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然听到床的吱嘎声,朦胧中就见一个人影俯身床下,意识里猛然想起病中的父亲,一骨碌爬起来。   “爸——”   “你睡吧。”语气亲切柔和。   “你——”掀被起来,又疼又恨地,“还是我来吧。”   扶起他,低身摸着便壶,送到父亲半坐的腿间,父亲已然解开腰带,这一次他没有推拒,而是由我直接伸进去,拿出来,对在壶嘴上。   “呲——”有力而畅快的声音,一股急流击打在壶内。   “这样的事情别逞强。”站在父亲身边,柔情顿生。   “你也累了一天。”父亲抬起头。   “再累也得伺候你,要儿自养。”   父亲听了,脸上溢着幸福的笑,亲情和爱情,让他这个做父亲的从心底里感觉得到滋润。   完了的时候,父亲往后撤了撤身子,看着从壶嘴里耷拉出来的东西,伸手摸起来,父亲看了我一眼,“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嗯。”替父亲提上裤子,扶他躺下。   听着父亲很快进入梦乡,我这做女儿的也感觉到一丝安慰,多年前疏远了的情感,经历这一场病痛,却又完全回归。   夜深了,医院的走廊里发出明晃晃的光,偶尔听得到几声呻吟,才知道这个世界上经历的病痛折磨。

第3章

医院里八点准时查房,主治医生询问了一些情况,然后掀开被子,检查了一下伤口,“小便了吗?”   “嗯。”父亲答应着。   “是不是还憋得慌?”他随手往下脱着父亲的裤子,看到卧伏在腿间的东西,拨弄了一下,又遮盖住。   护士在本子上匆忙地记录着,几个医生交换了一下意见,便走出病房。   “大夫,没什么事吧?”我小心翼翼地跟在主治大夫的后面。   “待会你过来一趟。”他转过脸,温和地说。   我忐忑着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八点半的时候,我去了趟医生办公室,发现他一人在那里。   “来了,坐吧。”眼皮往上翻了翻,很随意地在本子上画着什么。   “我父亲——”我想知道实情。   “噢,你说26病床的,没什么。”他拿着手中的笔在桌子上敲了一下,“就是想跟你说,你父亲——”他略作停顿,“得检查一下。”   “检查?”我抬头看着他。   “他昨晚小便顺利吗?”   记起父亲昨晚的情形,点点头。   “给他做一下前列腺吧。”思考了一下,又问,“不知道这些天他有没有晨勃?”   “你说——?”明白了之后,脸红了一红。   这种事情能问女儿?   好在这几天已经习惯了,确切地说,父亲住院并没有更亲近的人。   “你应该知道。”他坚决地说。   回忆起这几天父亲小便的时候,那里一直坚挺着。   可嘴里迟疑着,没有说出来。   “不过,今天早上查房的时候,好象没有迹象。”他说到这里,下了决定,“取一下精液。”   “你说什么?”我吃惊地张大了嘴,不是对他要检查的内容吃惊,而是我这做女儿的怎么跟父亲说?   “你别紧张,这个年龄的男人有这个病不奇怪,关键问题是及时治疗。”他怕我听不明白,又问道,“他抽烟喝酒吗?”   “偶尔喝点酒。”这是我引以骄傲的,父亲对烟酒从来不过度。   “这么跟你说吧,男性前列腺炎的主要原因若排除了烟酒过量,那就是包皮过长,或者过久禁欲。”   “这——”沉吟了一下,包皮——似乎没怎么注意,只是禁欲,母亲早逝,应该确定无疑。   “不知道他性交疼痛不?”他自言自语地,又象是说给我听,“若是包茎的话,很容易引起尿路感染,且性交时包皮翻出不易恢复。”   “你母亲——”退而求其次,他问。   “我母亲早就过世了。”我知道也许这就是父亲前列腺的原因。   “这就是了。”医生果断地说,“取一点精液吧,记住,不要体外的,最好是手淫。”看着我为难的样子,“哦,让他自己来就行。”   “要很急吗?”今天要上班。   “不必,不过越快越好。正常的话,后天就可以出院了。”   从医生那里出来,我斟酌着怎么告诉父亲,可是越思量越没有注意,不知不觉走到26病室。   “姐,回来了,今天我请了假,你上班去吧。”弟弟歉意地说,他已经两天没来了,弟媳妇又不知道照顾老人,这些事情只有我们姐弟俩。   “那今天就辛苦你了,姐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听弟弟通情达理地,虽然高兴,但也没表示出来。   “那你去吧。”   我简单地收拾一下,一样一样地拿着药单告诉弟弟,“这个要按时服,吃多少说明里有,千万别忘记。”   “知道了。”弟弟小心地收起来。   “再就是——”本想关照一下父亲的小便,但没说出来,“吃饭食堂里有特号饭,问问父亲喜欢吃什么。”   说完带上诗敏,“跟舅舅再见。”   “舅舅再见。”诗敏奶声奶气地跟弟弟打着招呼。   送完了女儿,这一天没情没绪地,连上班都无精打采,坐在办公桌前,思绪早飞到了医院,晚上该怎么跟父亲说。   中午在办公室里打了个盹,下午忽然收到建军的短信:父亲怎么样了?   真是难得,他竟然关心起父亲的身体。   没什么大事,正常的话,后天出院。我把医生的话原本地发过去。   辛苦你了。丈夫竟然说起了感谢话。   切!   不屑地笑了一下,我自己的父亲还要你感谢?   坐着正想晚上怎么跟父亲说,却又收到丈夫一条短信:好好地伺候父亲,回去我伺候你。   我知道他话中的意思,男人在外面久了,肯定想老婆。   你准备怎么伺候?随意地发过去,意识里仍然想着医生的话。   同床共枕,伺前伺后。   下流!   巧笑着骂了一句,自然知道丈夫的含义,他一向喜欢那种姿势,就如他所说,二八风骚娇俏女,隔江尤唱后庭花。   想起丈夫从后面,不知怎么的,下身膨胀了一下。   承蒙伺候。   斟酌着用词,忽然发现伺候的含义,脸一下子红了,翻过来看着此前丈夫的短信,心象过电一样,直麻酥到脑根。   “好好地伺候父亲,回去我伺候你。”   难道你要我伺候你一样伺候父亲?   想起昨晚为父亲做的一切,只是差了最后一节——同床共枕。   老婆大人,不必客气。丈夫戏谑地告诉我。   你保重,我伺候父亲去了。   我故意用了“伺候”一词,让心尖子都麻了一下。   看看天色已晚,赶紧嘱咐同事一下,早早地离开岗位,我知道男人一向粗心,尤其像弟弟这样的男人,虽说他对父亲一直很孝顺,但就是缺乏细心。   略过昨天的饭店,忽然又想起那道菜,踌躇了一下,还是走进去。   弟弟见我早早地过来替他,自然很高兴,匆忙地收拾一下,赶紧打了个电话,跟朋友喝酒去了。   父亲疼爱地看着诗敏,女儿靠在床边盯着父亲,“姥爷,你好了吗?”   父亲抚摸着她,“好了。”   “妈妈给你弄好吃的了。”   “是吗?”父亲抬头看我。   “给你准备一点。趁热吃了吧。”麻利地打开饭煲,用旧报纸铺了铺,放到父亲面前。   “又是这个?”父亲眼里就洋溢着一种温情。   “你身子虚,补一补吧。”说这话,心里先虚起来,也许内心里早就期待着父亲重振雄风。   “爸爸——”他看了我一眼,有点异样,“早就——恢复了。”   “那,那也需要补。”蛮横地对着父亲,眼睛里就有一丝羞涩。   “嗯,补起来好,补的壮壮的。”父亲随和地说。   “就是嘛,省得蔫头耷脑。”存着私心,就一语双关。   “嘿嘿。”父亲坏坏地笑着,看了我的胸脯一眼。   “医生说——”停了一下,看着父亲,“连晨勃都没有了。”   “什么?”父亲停下筷子,显然没听清楚。   回头看着女儿在一边瞪着眼珠看着我们,“诗敏,到床上玩去,来,妈给你画画玩。”诗敏听话地坐在床上,拿起笔一板一眼地画起来。   回身坐在父亲的一边,“今天医生叫我过去,说查房的时候,你连正常的晨勃都没有。”   “吓!死丫头”父亲笑了笑,“爸昨晚不是——”   还没等他说完,“那也得有。”   父亲无奈地,“可爸不已经告诉过你。”   “告诉我什么呀?”说话的腔调完全是撒着娇。   “见了你才冲动的嘛。”父亲说完,赶紧吃了一口菜。   “我不信!”   父亲就笑吟吟地低下头,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竟然在那宽松的病号服里撑起帐篷,天哪!   真的,父亲真的已一柱朝阳。   “坏死了。”说着不免回头看了眼女儿,发现诗敏正专注地涂涂画画,才放下心来。   “那也是牛鞭。”   “坏爸,原来你早就——”   “你给爸吃牛鞭,爸不得——也给你吃一个。”   “啊呀!”我羞得一下子捂住了脸,没想到父亲竟然对我说出这样的话,含着他的,呸,混帐话,女儿才不吃呢。   “不吃?不吃,爸就给你送进去。”   “坏爸!”伸手过去,捏在父亲鼓鼓的地方。   空气中氤氲着一种暧昧,一种挑逗。   “妈——”诗敏一下子哭了。   “怎么了?宝贝。”   “哼!”小嘴嚼得高高的,一下子将画笔扔得远远的。   “生气了?”捏着父亲那里舍不得放手。   “过去看看吧。”到底还是隔辈亲,尽管对我恋恋不舍,还是催促着我。   含笑回眸,离开的时候,轻捏了一下,父亲会意地笑了。   “是不是哪里画不好?宝贝。”看着纸面上,乱七八糟地涂鸦着,知道又是哪一个画面让女儿过不去。   “不画。”诗敏蹬着腿,小手一摔。   “来,让妈妈看看。”我俯身哄着她。   女儿仰起脸,红扑扑的脸蛋看起来格外讨人喜欢,“那个猫脸老是画不圆。”手指头指着,一副娇蛮的样子。   把画纸拿到身边,细看了看,“原来是它呀,看看,妈妈帮你画。”拿着女儿的手,慢慢地圈着,“看怎么画不圆了,这样,哎,对,看,画好了。”   亲了亲女儿的脸蛋,鼓励着她,“怎么样?是不是很园了。”   “嗯。”女儿高兴地点了点头,满意地拿着画笔,又兴致勃勃地画起来。   “你教女儿满有一套的。”父亲赞赏地说。   “小孩子心性。”坐在父亲身边,看着父亲的眼光在身上遛,最后直直地停留在我的胸脯上。   “诗敏,该5岁了吧?”他拿着我的手,从手腕往上轻轻地捏着。   “整整5岁了。”想起怀上诗敏的时候正和老公闹着别扭,那时就是因为赌气,才一气之下和父亲去姑姑家看亲,回来的那个月就没有来月经。   “结婚半年多才——”父亲看着我的眼睛,他看女儿的眼光从来都是温柔加疼爱。   “开始——”跟父亲说这个话题怎么那么别扭,“女儿不懂嘛。”大着胆子,抬起头又说,“就是姑姑家结婚的那个九月——”一提起来就脸红,坏爸爸,是不是故意引女儿说起那段经历,“回来就发现有了。”   父亲忽然捏住我的手不动了。   “怎么了?”父亲的异样让我疑惑地看着他。   “没什么,那该是重阳节吧。”   “嗯——好象是,九月八的日子。”忽然明白父亲说的那一天,重阳节不就是第二天,家里来了那么多人,才去的镇上。   “你还记得呀?”说着白了父亲一眼,满是怨恨,满是期待。   “终生难忘!”父亲重重地说,“爸能忘了吗?”   “羞都羞死了。”低低的声音,似乎重温这那个夜晚。   “小明,你是说,你回来才有的?”父亲凝重的脸色。   “是呀。”   “那,那你什么时候来的例假?”   “每月的1号吧,怎么了?”不明白父亲为什么问起这个问题。   若有所思的,父亲轻轻地拍了拍我,“也许我过于敏感了。”   “你,你是说——”凭着女性的知识和经验,突然想起父亲为什么问起这话,可这可能吗?   就那么两次?   细想一想,又觉得父亲的猜想在情在理,想到这里,突然出了一身冷汗,建军是在我回去后,第三天回来的,也就是说,我的排卵期已过,怀孕的可能性极小,第五天上,队里说有抓捕任务,又去了云南,可这一去就是半个多月,也就是说他两次回来,都扑了个空,可就在那时我的例假没有了,去医院一查,确认已经怀孕。   “不可能!”心里怀疑着,嘴里却坚决否认。   “什么不可能?”父亲象是一脸懵懂无知。   “没什么,坏爸爸。”随手夹起一块牛鞭,递给爸爸,“凉了吧?”看着爸爸喜滋滋地嚼着。   “不凉,凉了心也热。”   “甜嘴!”不知怎么的就说出这句话,“是不是以前也这样哄老妈?”   父亲怔怔地看着我,抬起手摩挲着我的面颊,“傻丫头,那时老爸哪有那种情调,我们那个年代,连拉拉手都不好意思,两个人在一起,连亲热都怕人看见。”   感觉到父亲大手的温度,就保持那个姿势享受着父亲的疼爱。   “可不也都孩子一大群。”   “那也就是人的欲望罢了,很机械的。”父亲遗憾地目光从我身上游走。   突然想起和爸爸的第一次,没有亲热,没有前奏,“是不是对女儿——”声音小下去,变得低低的,“也只是欲望。”   父亲听了,目光变得坚毅地盯着我的脸,“那个年代,爸和你妈是组成家庭,可你,你是爸的亲生女儿——”   “亲生女儿,你还敢——”娇羞铺面,肯定是姹紫嫣红。   “也就是醉了,要不父亲——嘿嘿——”他摸着头皮笑了笑,“小明,爸真想再醉一次。”   “噢,你还想那么机械地对女儿呀。”我抢白了他一下。   “哪能?”就在爸不知所错地的时候,我突然问,“爸,那晚你真的醉了?”   父亲看着我,沉思了一会,“爸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人家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可爸就是想疼你,也不能表现出来。在爸的观念里,还是男女有别。要说那晚,开始爸也是不自然,爸不是烂醉,也不会——”   一丝遗憾、一声轻叹,还以为是父亲对女儿发自内心的爱慕,原来只是醉酒后的失态。   想到这里,一丝落寞现于脸上。   “女儿——”下意识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父亲紧紧地攥住。   “小明——爸那晚虽是失态,可却是梦寐以求。”   “别说了。”轻轻地打断,起身想要离去。   “你——”父亲的期待变作询问。   “没想到——没想到你是始乱终弃。”说完一滴清泪挂在脸上。   爸轻叹一口气,想留而又不敢,“乱是乱了,但终不忍背弃。”他张了张嘴,终于说出,“那个结果其实是爸一直都想——没想到最终却实现了。”   “你真的想让爸孤零零地度过残生?”   “可那是——”   “爸清醒过来时,后悔、内疚,但一直保持那个姿势,就是想看看你的态度。”   回想那晚醒后自己的惊讶、恐惧,脑子里空荡荡的,姑姑的鼾睡高一声、低一声,紧张、焦虑一时间充斥着大脑,想动不敢动,想离又不忍,只能僵硬着身子任由父亲插进里面。   “好在你——”父亲似是幸运于那一刻,“我真的很感谢你姑姑,不是她的坚持,也许我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小明,你知道,爸虽然在你熟睡中得到了你,可爸并没有因为那高兴,当我知道你醒来,我真的好后悔没有拔出来,我怕你恨父亲,恨父亲下流,怕你一辈子都不原谅我,就那样,我试图让你知道我是醉酒后无意识得行为,我想翻过身,可是却感觉到你——小明,你告诉我,那时你是不是有意的?”他热切地看着我的眼睛,企图得到我的回答。   父亲硬硬的东西插进来,就那样胀硬着身子,不敢动,姑姑翻身的声音都让我感到羞耻,如果这时她拉开灯,或者起身下床,我将怎样面对,我的亲生父亲同我血脉相连,尽管他醉得一塌糊涂。   “我感觉到你的屁股跟着我动,我的大脑一下子木了,停下来,想证实一下,却只听到房间里几个人的酣睡声,心想,也许我自己弄错了,小明,说真的,那时我多么期望你向父亲表示一下,在我怀里撒娇。就在我进退两难之时,却突然能感觉到你真真实实地把屁股跟过来,天哪!就在我将脱离你的时候,你竟然又将爸夹住了,一阵惊喜,一阵麻酥,我再也顾不得你姑姑在房间,小明,我忘乎所以地抱着你的屁股,一下子挺进去。”父亲完全沉浸在当时的情景。   “爸——”再也没有了隔阂和猜疑,一下子坐下来,爱原来是这么容易又这么难。   “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想?”   咬住唇,羞涩地点了点头。   “小明,”爸一下子搂住了我,“爸真的好幸福,你知道,你那一动,爸的心尖子都翘起来了,我没想到你会接受我。”   他的喉结在动,渴望的眼神里有一股东西在流动。   “那晚我和你上床的时候,爸醉得一塌糊涂,朦胧中,希望你抱着爸,可不知过了多久,就感觉有一个女人,真真实实的女人,爸的心飞起来,搂抱了就插进去,可当我意识到面前的女人是你时,我吓傻了,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你知道,你是我女儿,嫡亲的女儿,我怎么能同你做这禽兽不如的事情,可我又不敢让你知道。小明,当你主动给了父亲那个暗示后,我才意识到,我做的并不过分,那一刻,我的心野了。”   “可你没注意到姑姑还在那张床上。”偎依在父亲怀里,诉说着那个旖旎的夜晚,一时间心儿飞荡,情思缠绵。   “顾不得了,眼里只有你撅给我的雪白的屁股和——”父亲眼神都有点情意绵绵。   “和什么嘛。”拐了父亲一下,心蹦蹦地跳着。   “和你的——”低下头,突然亲在我的嘴上。   “啊——”   “不害羞,不害羞。”不知什么时候,诗敏停下画画,正巧看见父亲将我搂在怀里亲吻着。   一惊之下,噗地离开。尴尬地彼此看着,不知怎么向女儿解释。   “诗敏,”轻声地叫着女儿,理了理有点乱的头发,等一颗怦怦跳着的心安静下来后,抚摸着女儿的头,“怎么不害羞了?”   “姥爷亲你。”诗敏象是发现了什么,兴奋地说。   “傻孩子,妈妈不是也亲吻你嘛,父母亲吻孩子,是一种爱的表达。”   “噢。”女儿似是明白了,眼睛扑闪扑闪地,打了一个呵欠,“妈,我想睡觉了。”   看着懵懂无知的女儿,心里又好笑,又害怕。   “诗敏乖,来,妈妈给你盖上。”   女儿钻进被窝里,身子蜷起来,看在眼里自然有一种温情和母爱。   “睡了?”父亲依偎在床头,看着我们娘俩。   轻轻地起身,怕惊动了诗敏。“睡了。”   “吓死我了。”站在父亲床前,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父亲傻笑着,“都怪我不好,爸见了你就忘乎所以,一时忘情就——”   “亏得小孩子心性。”一场惊吓却明了父亲的心迹,他一直没有忘怀,对女儿的我还是念念不忘。   “小孩子口无遮拦,”父亲说起来竟然有点腼腆。   “可那晚你就不怕姑姑?”一直对此耿耿于怀,那晚床连床,父亲竟然敢做出那么惊天动地的事。   “爸也是一时忘情,事后还是有点后怕,小明,爸就怕给你造成什么影响。”   看着父亲一脸的担忧,“还会有什么影响?就是姑姑知道了,还能张扬出去?”   父亲听了,拿眼逡巡着我,“你真的这么想?”   “女儿,女儿现在才这么想。”   “小鬼头!”父亲骂了一句。   “你,大龟头。”   父亲一愣,没想到我会还他那么一句。   说出来,又后悔,吐了吐舌头,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本来嘛,就是。   “是不是——”父亲一时间也体会出我话里的意思,“建军的,”他吞吞吐吐地,“比爸爸小?”   脸羞得像一块红布,无意的一句话,竟然让父亲联系到丈夫。   “我——还没看明白呢。”无疑表明自己的心迹。   “呵呵——爸又没藏藏掖掖,这些天你还没看够呀。”他当然指的我为他——,可女儿那时哪能趁人之危欣赏?   不过说归说,心理毕竟还是好奇地借着机会偷看过几次,看看这个东西为什么就那么放肆地进入过女儿的身体。   “坏爸爸,把女儿看成色女似的。”我不满地叨叨着。   “哎——你有没有包茎?”猛然想起那个话题,还是借机说出来,以此求证父亲的病因。   “你说什么?”父亲乍一听到这个问题,怕是听错了。   “你——你包皮过长吗?”干脆跟父亲直来直去。   “你——傻丫头。”父亲笑呵呵地说,听到这个字眼,以为我跟他打趣。   “爸,不是跟你闹着玩的,医生说,你如果包皮过长,就会有前列腺炎。”   “爸哪知道。”不知怎么的,说到这个问题,父亲竟然脸红了,就跟一个小男生似的。   “呵呵,”真好笑,那么一个大男人,竟然连这点常识都没有,“真白搭。”   “那你——”这次真的好难出口,“你——做——爱,疼痛吗?”   父亲张大了口看着我,看来我这个做女儿的不能和父亲谈论这么赤裸裸的话题。   心里这样想,可还是想弄清楚父亲的病因。   凑近父亲的脸,连气息都喷过去,“告诉我,是不是?”   一脸的疑惑,一脸的无知,“爸真的不知道。”   “你?”气得摔了一下手,又不是没做过,怎么能不知道呢?   “你和妈——”   无助而又无奈地,“那时候,和你妈,还是她——”父亲憋了鳖嘴,“都是她教的。”   “啊——?”临到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合不上,你和妈就没有真正过一次?   “你?真臭。”恶狠狠地骂了他一句。   “爸都是囫囵吞枣。”   愧为男人,我不信就连一次真正的性爱都没有。   “你和妈不会吧?”很怀疑父亲的话,为什么和女儿的我却雄风凛凛。   “真的,小明。”他言之凿凿,“爸和她就是义务。”   想起那个义务,和丈夫建军也曾有过,那只不过象征似地进行着接触,身子不得不动,空洞洞的,根本没有高潮和快感,难道父亲和妈妈就是这样一路走过来的?   “那你也有过和别的女人。”心里堵了一口气,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没经验。   也难怪,母亲早逝,而她第一年就怀上我,然后又怀上弟弟就血崩而去,算起来,也根本没有几次。   “那次和你——”父亲声音低低的,“又是醉酒。”   “你真的?”难道父亲在性生活上真的是一个雏子?   “就没有别的女人?”   父亲难堪地,“小明,爸除了你妈和你——”   傻爸!   怎么这么没用。   守着一个不爱的妻子,竟然没有自己的情人。   “那你——”意识里就觉得父亲很萎缩,“不屈的慌?”   “爸——”父亲猛然抬起头,看着我,“爸就觉得对不起你。”   “你?”哪里跟哪里,父亲跟自己的妻子做爱,怎么对不起女儿。   “开始和你妈没感觉,有了你之后,就更没兴趣。”父亲低低的诉说,听起来很感动。   原来自己在父亲的心理竟然这么重要,怪不得那夜他不顾一切,其实是一种爱的心理宣泄,想想那个夜晚,他根本就不是醉着,至少心里什么都清楚。   坏爸爸,妈是你的女人,你可以尽情尽性地和她翻云覆雨,可我是你的女儿,怎么能和妈相比。   我充其量是——可想想那两次,爸真的好象没有经验,只简单的那个姿势,生涩涩的,连一点花样都没有。   真是狗刨骚!   “昨天医生告诉我,你得检查一下。”不得不告诉父亲。   “检查?检查什么?”父亲听后吃了一惊,也许他以为很严重。   “没有什么,就是怀疑有前列腺。”轻描淡写地,以免父亲疑心。   “嘘——吓死我了。”父亲拍着胸脯。   “他要我取一下精液。”很自然地说出来,并不觉得尴尬,也许事到临头,那份矜持就不存在了。   “取爸的?”父亲怀疑听错了。   可恨!   不取你的还取我的?   女儿,女儿又没有——“还有,还有就是——”我把医生告诉我的病症都说出来,“你翻上去之后,能不能翻下来?”   父亲没听明白,睁大眼睛看着我。   不知道怎么表达,气得“哎”了一声,比划着,“你那里撸上去,能不能把包皮再撸下来。”   这次父亲听明白了,只是红着脸看着我傻笑,“这,这倒不是。”父亲结结巴巴地说。   坏爸,肯定是经常手淫,要不怎么答得这么痛快。   眼睛逼视着他,恨他自己做那下流的事。   父亲嗫嚅着,“爸一想到你,就是控制不住。”   你,你竟然对着女儿手淫,而冷落女儿?恨恨地暗骂着父亲。   “那要什么时候?”父亲一脸的疑惑。   看着父亲似乎一脸的天真,很想捉弄他一下,就说,“就现在不行吗?”   “那,那你背过身去。”父亲迟疑了一下,说。   在他的心里。   也许这是医学上的行为。   弯过腰,两手捧起他的脸,“不行,”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医生说,可以使用体外射精。”   “什么是体外射精?”   “就是——”心急之下又好气,难道父亲真的不懂,还是故意挑起话题?   “就是男女做爱的时候,不射进去。”吭吭哧嗤地说出来,感觉到自己竟然出了汗。   “你是说,爸和你——”   “你还有别的女人?”眼神里告诉他,如果有别的女人,那可以异地取材。   “不,不,爸没有——”他急于表白似的。   “那就就地取材。”说着脱鞋上床。   “咚咚——”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谁?”两腿跪在床沿上,看着微微颤动的门问。   “护士,量体温。”   提鞋,看表,才八点半,惯例的八点半量体温,自己竟然忘了。   “怎么这么早就关门?”护士拿着体温表甩了甩,递给父亲。   “哦,孩子睡得早,怕影响休息。”   护士看了看熟睡中的女儿,“掖好了。”然后对着我,“五分钟送过来就行。”   随口答应着,目送着护士青丽的身影,心兀自噗噗跳着,刚想放松一口气,却见护士转过身来,“别忘了明天检查的事项。”   “知道了。”仿佛是催化剂似的,在心理激起一波涟漪。   “小明,不能,不能我自己弄吗?”送过去体温表,父亲小心地问。   “不就是取样吗?爸自己来——”   心一冷,“你嫌弃我?”   “不。不——”父亲赶紧地摇头,“爸不是嫌弃你,爸就是想这样的事要你,怕侮辱了你。”   心一喜,“傻爸,女儿愿意你侮辱。”说到这里,猛然就想起淫辱那个词,兴奋的目光闪过一丝羞涩。   “小明。”父亲一把搂住了我。   偎依在父亲的怀里,憧憬着父女之间的亲昵、缠绵,一时间心里涌上一股甜酸与麻酥。   “你为什么把这看作是侮辱?”他宽厚的胸脯热热的,散发出男人特有的撩人气息。   “爸就是怕你心理上接受不了,况且——况且人们不都这样说嘛,小明,男人和女人真的是糟蹋吗?”父亲看着我的眼睛,似在倾听我的感受。   也许作为一个男人想了解女人对那事的看法。   “当然是糟蹋啦,好好地一个洁白身子,被男人弄来弄去的,”含羞卖俏地剜了父亲一眼,声音就变得嗲嗲的,“你们男人还不是变着法子玩弄,还把——把那脏东西射进去。”说着媚眼就乜斜着。   父亲听了一时语塞,似乎在回忆着那晚的情景,半晌抬起头来,“小明,你——你也这么想?”   “还能怎么想呀。”嗤嗤地捂着嘴笑着,偷看着父亲的表情。   “我原以为女人都喜欢心爱的人那样,喜欢自己的男人——”父亲似乎有一丝遗憾地呢喃着。   “做爱是不是?”挑逗的眼神,轻佻的表情,“那是相爱的男女之间的交流。”   “爸和你——不是——”父亲说到这里,突然停下来,似乎这样的词用在女儿身上不妥。   “坏爸,你才不是呢。”说的父亲想急于表白,又不知怎么说起,“你就是——就是奸淫人家。”   “小明——我——”他想让我知道他的内心,“爸就是——喜欢你。”他说这话显得理不直气不壮,哪有父亲向自己的女儿这样表达的。   “那你也不是,你没看书上说那些父亲——”心底下就想看看父亲的表现,“是禽兽。”   “我——”父亲张大了口,没想到我这样看待他,可想想本来也是,一个父亲再怎么爱自己的女儿,也不应该做那样的事,自己不是禽兽是什么。   “我——我是禽兽。”说完,一下子变得颓废起来。

第4章

看着父亲低落的情绪,欣喜又心疼地搂抱着,知道自己不该这样说他,可一时心性又想逗一逗他,贴近他,细细地语气,“傻爸,女儿喜欢——喜欢你禽兽”看到父亲有点莫名其妙的眼神,噗嗤一笑,“你要不是禽兽,还会和女儿——”抱住了他的胳膊,脸贴上去,“女儿喜欢你的奸淫,女儿就要你奸淫。”晃着那里向父亲表示着。   “小明——爸——”父亲还是纠结于刚才我说的话,“爸是从内心里喜欢你,爱你。”   “嗯。”乖顺地贴在他身上,挺起来,想向他展示。   “小明,你不喜欢爸?”父亲抚摸着我的头发,温情脉脉地。   “喜欢呀。”故意摆动着胯部,高高地挺起,动作里就有股要父亲亲近的欲望。   “那你怎么还认为爸是奸淫你?”父亲认真地问。   调皮地扑闪着大眼睛,“那奸淫和做爱有什么不同?”   “这——”父亲沉吟着,一时难以解答。   “做爱是不是就不把那个插进去,就不会高潮?”我想要父亲做出一个圆满的解释。   “哪能?还不都一样。”父亲想了想,还是没说出二者的区别。   “那——”我匍伏在他身上,“既然没有区别,老爸——”我对着他坚决地说,“我还是要你奸淫我。”   “你——”父亲定定地看着我,突然伸出手,插进我的屁股间。   就势贴上去,要他抚弄那里,“老爸,你就奸淫我,”仰起脸来,做出一副媚样,“奸淫你女儿吧。”怕父亲一时犹豫不决,“顺便——顺便取出样液。”   父亲翻过我的身体,从上往下看着鼓鼓的那里,“小明——”   “坏爸,你弄的人——”言语间就有点羞愤的表情。   “还是让爸自己弄出来吧。”父亲艰难地吞咽着唾液,一个青春美貌的女儿乞求父亲,就是柳下惠又能怎样呢?   攀住了他的脖子,感觉到父亲的手就在肉沟里蠕动,享受着亲生父亲的抚摸,心里总感觉到比起老公又多了一层刺激。   “老爸,我想知道和你做爱的滋味。”   “那——那你不怕老爸奸——”父亲的手在那里磨动着,听得出他喉咙里发出的咕噜声。   “不怕!我知道做爱其实就是奸淫,老爸,女儿喜欢——喜欢你奸、你淫。再说医生说,取样要男女交欢,体外射精才行。”手伸进父亲那宽大的胸脯上,来回摸着。   “嗯,交欢——”父亲向往地,连眼神都喜滋滋的,“那为什么自己弄——”   “我也不知道,不过,医生说,男女欢爱的时候,男人在女性的性器摩擦下会产生强烈的冲动,然后在激情中会分泌一种催情素。”   “嗯——”   “手淫就不同,没有感官刺激。”抬起脸,抵在父亲的下巴上,“是不是?”摩挲着他的面庞,“这次就不会侮辱了吧?”   “爸喜欢——”父亲迟疑着,在试探我的态度。   “是不是喜欢淫辱——?”知道父亲在等待着我的回应,干脆说出那个令人心动的词。   “你?也喜欢?”爸看着我,忽然扭过头,“反正爸每次都是越弄越想,越弄越渴。”   “想我的身体?”   低下头,渐渐地滑上我的面颊,直至我的嘴唇。   从我的嘴角,呢喃着。   “象那晚那么痛快,那么酣畅淋漓。”   “坏爸,你留给我那么多的遗憾。”手从他的胸脯上往下滑,“傻爸——刚才为什么想起侮辱?”   “爸就是怕玷污了你的身子。”   “还这么封建,那不叫沾污,那是做爱。”从初中课本上就知道这个词,只是至今还没明白何以就叫做沾污。   “你不是说,男人占有了女人,就会把不洁的东西排泄进去,那不就是把女人的身体沾污了吗?”   “呵呵,坏爸,女人最需要的就是那个,女人的小穴还不就是盛那个的。老爸,你射给女儿。”   翻身压住了父亲的身体,匐在他身上,看着他。   父亲蜷起身子,抱住了我。   “要我沾污你呀。”   “嗯,亲爸!”诱惑着,挑逗的眼神,让爸堕落。   “女儿喜欢——喜欢你沾污我的身子。”   “小明!”呢喃着,爱恋着,膨胀着神经。   “那晚,你为什么进入我?”   “是爱。”   “什么爱?”   “一个父亲的爱。”   “不,不是。”   “小明。”   “我不要父亲的爱。”细细地爬着父亲的身躯,从胸脯到肚脐,摸索着他紧扣在一起的腰带。   捧起我的脸,端详着我,朦胧的眼神里沉溺着无限情意。   “你是我的——”我咽着唾液,轻解开他的扣环,“我的男人。”   父亲一下子堵住了我的嘴,气息急促而热烈,接住了,颤巍巍地含着。   “呜——”勾出来,在唇外吞裹。   仿佛唇内有无限的吸引力,彼此之间从舌尖到口唇一遍遍地搜刮,一遍遍地吸吮。   “我怕——怕弄脏了你的身子。”   “爸,我就要你弄进去。”手急促地摸进去,在他阴毛遍布地丛生地徜徉。   “你不怕——我糟蹋了你?”   “我要你蹂躏我——奸污我。”我不惜词句地口不择言。   “老爸,我的身子是你的。”   “小明,给我你的奶子,爸要你的奶子。”父亲一边急切地亲吻我,一边腾出手从我的领口里往下伸。   我匍匐着身子,给他留出空间,捏住了,在我的乳尖上挑弄。   “爸,使劲,你闺女的奶子。”弓腰往下,一阵惊喜,父亲的硕大和粗壮抓在手里,日思夜想的亲生父亲,一把握住了,不甘心,又悉悉索索地从挺起的玉柱下面捞下去,那么大的一摊,柔软中带着坚实,满把攥住了。   “嘿嘿——”   悬着的心终于得到实落,抬眼去看父亲,恣意地捏摸着怀中的女儿,肩带半扯,乳头高挺。   我们父女俩就这样互相对视着彼此玩弄着,他捏住我的奶头转着圈地拧,我掏出他的鸡巴挤压着龟头肆意地掳动。   “爸你包茎吗?”   “你看看。”父亲低下头,看着我摆弄着他的。   放下来,包皮裹住了三分之二,只露出半个龟头,掳上去,紫红紫红的,条条血脉绷起着,龟头狰狞着。   想起医生介绍的症状。   “疼吗?”   “不疼。”将我的奶子挤夹在中间,“小明,真大。”   “大还不是你的功劳?”父女两人就对着脸笑。   摆弄着,看着勃起的粉红奶头,“我的功劳,所以我才——”   “是不是早有预谋?”   “没,嘻嘻。”父亲坏笑着。   “没有,那就是只顾了寻欢作乐。”翻到底,看着有点弯曲的紫黑的捅火棍似的。   “问你妈去。”贪婪地挤到我的胸前,将两个球几乎挤爆了。   “我妈去世了。”低眉看着深深的乳沟和两颗突起的奶粒,就连我自己都没这么玩过。   “那你就是没娘的孩子。”   “没娘的孩子才要爸疼。爸,你是不是好久没——”   “嗯,从那次和你以后,爸就没沾过女人身子。”   “那你就是过久禁欲。”两指夹起来猛烈地掳动着,看着父亲的鸡巴在手心里欢快地抖动。   “爸就是没见过女人,其实爸每天都会发泄。”   “手淫?”   “嗯,想象着你。”   “坏爸。”捏开他的马口,看着小嘴一样地翕动着,钳夹着那硕大的龟头用力套掳,小声地说,“告诉女儿,你是怎样想象着我?”   “爸一看到你,尤其是你跪着洗衣,就想到你做爱的姿势,爸就不由自主地翘起来,然后就幻想着和你接吻,从后面——小明,你不会笑话老爸吧?”   “你这个坏爸爸,原来你对女儿早就不怀好意,是不是要把女儿吃掉?”   “小明,”他把奶子分开来,拧着奶头往上揿,“你什么时候有奶水?”   小声地,甜腻腻地,“怀孩子的时候。怎么?想吃奶?”   父亲低头含住了,我高耸着往前挺。   “要不,你给女儿怀上?”   吞裹的时候竟然咬住了,微疼中夹杂着快感。   “能成吗?”父亲已经开始挺动着屁股,在我手里钻来钻去。   “你自己的女儿,还不你说了算?”挑逗地,“你女儿又不是老嫖。”   父亲不答,手从我的小腹下摸过去。   “说不定——”挺了挺腰部让他顺利地直达中心,“诗敏还是你的?”   “啊?”手霎时停下来,连眼睛都瞪圆了。   “就是你要我的那月。”   “真——的——?”这次是从内心里的震惊。   “建军他没挨过我的身子。”   “小明,”父亲急促地解着我的腰带。   “你是说——诗敏,她是我的?”   “那晚,你要了我两次,建军回来的时候,我就有了。”   “小明,”发现父亲停下来,知道他内心里剧烈的争斗。   “不敢了?女儿又没赖着你。”   “傻丫头,我怕——”悉悉索索的又开始解我的那里。   “怕什么?怕有个托油瓶?”我们那里把改嫁带个崽子那么叫。   “怕什么,怕爸伤害了你。”解开了,轻轻地拉开裤链,看着我柔顺的阴毛。   “哎——”用脚蹬了他一下,“诗敏要是你的,怎么办?”   “我——会负责任的。”吭吭哧哧地,往下掳着我的裤子,急于想看到我这做女儿的那地方。   “不会先奸后弃吧?”看着父亲从浓密的毛蓬蓬的腿间高挺起的性器,抓住他的卵子,从上到下掳动。   “是先奸后娶。”扒开了,从裤子两边观赏着我的,狠狠地咽了口水。   我知道父亲已经看到我的形状,黑黑的阴毛下那隆起的沟缝。   “想娶我?”恶作剧似的翘起脚趾,抚弄着他的卵蛋,父亲下意识地看了看,鸡巴剧烈地跳着。   龟头如鸡蛋般园而瞠亮,所有的包皮都皱巴巴地龟缩在鸡巴头下。   “不怕屌子长,就怕大头黄。”父亲显然属于龟头大的那种。   用脚拨弄着狰狞的鸡巴,“娶你女儿?”   “小明——”父亲象是在欣赏一件器物一样,一边扒着我的裤子,一边顺着沟缝扒我的——挑开那口唇一样的细缝,一粒透明的花生米粒大小的阴蒂让父亲惊喜不已。   轻轻地扭动着,看得父亲眼里直冒火。   “爸,你娶了我吧,娶了你女儿。”   “你比你妈的大。”扒开我肿胀的缸沿似的厚唇。   “爸,”一阵惊喜带动着一阵疯狂,脚趾用力地揣在父亲的卵子上。   父亲被揣的趔趄着,鸡巴却紧紧地抓在我的手里。   “我妈——”   “她的象米粒。”父亲咽着唾液,从我的开敞的唇内往下,陡站的肉舌包裹着,形成鲜美的蛤肉。   “而且——”他细细地比较着,“你的屄孔也大。”   没想到父亲说出这么一句粗鲁的话,“啊呀——坏爸。”羞得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你是个馒头屄。”细细地欣赏着,小声地告诉我,让我羞得无地自容。   “你说什么?”难道女人连这东西都有区别?   父亲看出我的疑问,在我的阴蒂上猛地划过一下,“你妈是个蝴蝶屄。”轮到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显然是孤陋寡闻。   “蝴蝶屄就是大翅翼,整个肉舌露在外面,像一只蝴蝶。可馒头屄弄起来舒服。”父亲看着我突然说,手理着我的翅翼比划着。   “你是大龟头,大头黄。”我还他一句。   “大头黄怎么了?”父亲知道我说他的下面。   “不怕屌子长,就怕大头黄。”我学着乡村俚语,捏着他的那里使劲捏。   “你也怕呀?”他分开我厚厚的两唇,“你妈当年就怕——”   仰起身看着父亲在我的腿间,那两条肉沟简直就是耸起的山脊。   “她怎么就怕?”好奇地问着,想知道父母亲的一点隐私。   “她的屄孔小,爸一送进去,她就浑身哆嗦,她说象撑破了似地,抽出来时,又说象被锯锯过一样。”   怪不得那夜的感觉不一样,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大头黄。   “你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可怜又可恨地。   “可人家都说,女人特喜欢大头黄。”   “坏爸!”捏着他的头,环绕着头下面的沟缝,想象着当年母亲娇小不堪忍受的情景。   也许这就是他们性生活不和谐的原因。   “小明,你是不是也喜欢?”看着我玩弄着他的,惊喜地问。   真是个坏爸爸,问女儿这个问题,难道女儿能告诉你我喜欢你的大头黄?   “女儿,女儿又不是没见识过。”娇羞扑面,敞开腿让父亲对着那里。   “就知道你大。”他细细地扒开,手指从上到下穿径而过。   “嘘——”我兴奋地仰起身子,全身僵硬地期待着。   “还有——”   我期待着他往下说。   “你的阴毛比你妈浓密。”他说着,一指试探性地插进我的阴道。   我看到他的手指连同我两边的肉凹进去。   “那你是不是不喜欢——”男人都喜欢白虎,干净的女性器官更直接、更性感,看到父亲抬起头和我对视着,挑战性地,“不喜欢娶我?”   深深地一记,插到底,看着我的表情,“你妈说阴毛多的女人浪。”   “啊——爸——”难抑地欲望潮水般滚来,让我不由得叫出来。   “爸,我浪吗?女儿浪吗?”   “浪。可爸不喜欢象死猪一样的。”   再没有比这个更直接的表白了,“亲爸,要了我吧。”我的鼻息从来没这样沉重过。   分开我的腿,看着我那里像小嘴一样地翕动着,俯过身子,对上去。   那一触,让我全身一个激灵,从下身直麻酥到脑门,这就是父亲给我的快感,与丈夫截然不同。   他象是在计算着我的大小,鬼头从上面一划而过,轻而易举地犁开我的阴唇。   然后拉近了我的身体,“真是绝配。”   什么绝配?是父女身份,还是性器官?来不及想清楚。   弓腰送臀,一顶而入。   享受般地咬唇呻吟,简直就是锯过一样,却把快乐涂抹到了锯刃上,跟着一抽一拉,仿佛锯到心尖子上。   重拾了那晚的感觉,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父亲的脸就几乎成了鸡巴的紫色,大汗淋漓地在我的腿间起伏着,将生命的源泉一波一波注入亲生女儿的体内。   敞开着腿,有多少个世界都可以纳入,即使父亲再大,也将包容在女儿那博大的窒腔内。   “爸,你疼不疼?”猛然想起“性交疼痛”和父亲是否包茎,这个时候正好可以感受,尽管只看见他抽出时,包皮涂满了白液,看不见他包皮是否能翻下去。   “小明,爸,舒服;爸,快乐。”   “坏,坏,爸,”随着父亲疯狂的节奏,发出一连串的颤音,“你,包皮——不长。”   “爸,不长,爸,在,你里面,就翻上去,拔出来,就被你,夹下去。”   “亲爸,你太粗厉,捣死女儿了。”游丝似地喘息,连眼白都翻起来。   “屌子弯又长,不如大头黄。”父亲炫耀似的,猛地从我里面抽出来,一声空洞的声响让我不觉抬起头,那紫胀的硕大龟头明晃晃的,宛如鸡蛋般大小,上面涂满了白白的浆液,阴茎连同包皮紧紧粘连着,看起来仿佛承托不住。   “爸——”乍然从强烈的快感中剥离,一时间让我心无所依。   猛地又捣进去,直捣的我浑身一颤,快感潮水般涌来,不觉闭上眼睛呻吟起来。   这个坏爸爸,竟这样折腾人。   身子爬下来,整个地伏在我身上,两手抓住我的奶子揉搓,屌子从里面抽出来,又猛地捅进去,没想到父亲做爱竟这么狂野,这般粗暴,怪不得我妈受不了。   “爸——”升天般的感觉,从父亲的身体里灌注到我的子宫里。   父女做爱原来这么刺激,这么让人着迷,那夜压抑的快感完全爆发出来了,浑身每个毛孔都张扬着爱的味道,性的欢乐。   天下至亲至爱的父女为什么不能彼此拥有,血脉相连,酣畅淋漓地享受性的快感呢?   “小明——”就在我感到攀上高峰,身体的热浪一波一波潮涌的时候,父亲突然停下来,大口喘着气,“快——取样。”原来他念念不忘前列腺的检验。   双手搂住了父亲的屁股,使劲地挤压下去,让快感随时在阴道里喷发,父亲抗拒地想挣出来,透出不解的眼神。   再也忍受不住了,子宫强烈地痉挛着,“爸——医生说,要你手淫的精液。”   “你——”只是那么一个字,父亲欣喜地抱住了我,跟着如擂般地捣进去。

第5章

“舒服吗?”   泄了之后,父亲和我侧躺着。   大腿间粘粘地夹着他。   含着他的嘴唇,半覆盖了他的身子。“舒服。”   “和他呢?”   一丝兴奋从心底潜上来,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提起他。   “你不是说不如大头黄嘛。”   奶子贴在他身上。   “那他是弯,还是长?”   想象着丈夫的,和他比较,“有点弯。”   “那感觉呢?”   手伸进我那里,沿着长长的走势,触摸着接合处。   “不比你好啦,老爸。”   翻身覆盖了他,撮起奶头送到他嘴里,父亲含住了,婴儿般吞裹着。   “让你就像升天一样。”   下面已经脱出来了,骑跨着,想送进去。粘巴巴的,“大头黄。”   两人亲着嘴。   “我妈怎么样?”   “她嘛,”   把我的奶子挤到中间,“没感觉。”   “没感觉,能生出我?”   父女两人看着那个形状,两条大腿盘在一起,挤压着,都能感觉出彼此的热度和柔软。   “你嘛,”   父亲抱着我的身子,密切地和我对在一起,“就是借她用用。”   “老爸,别这么没良心,她毕竟是你的女人,我的母亲。”   “我知道,小明,可我真的对她没多大兴趣。”   “真的吗?没感情?”   “你妈都怕,有什么感情。”   说着给我一个吻。   “没良心的,用完了,就这样说,”   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往下含,很为母亲抱不平。   “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也会这样说我?”   父亲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小明,你这样看爸?”   “好了,好了,老爸,我知道,你就是借她用用,就想生一个――”很想说下去,安慰安慰他,谁知他竟脱口而出。   “爸就想生一个馒头屄。”   “你就吃了。”   惊羡地看着他,心尖子都有点颤起来。   “嗯,馒头就着大头黄。”   “你这个坏爸爸。吃闺女馒头的坏男人。”   “呵呵,爸吃你上面这两个馒头,吃你下面的肉包子。”   下面又翘起来,磨蹭着,想插进去。   “大肉肠。”   挪移着屁股,不让他得成。   “吃多了伤身体,再说明天还得取样。”   “你?”   父亲停下来看我,“手淫?”   “嗯,不过不是你自己,我给你,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   “妈――妈妈,我要尿尿。”   朦胧中看到诗敏翻身坐起来,发觉到身边没有我,哭着喊,“妈妈――妈妈。”   慌忙离开父亲的身体,搜寻着被父亲扒掉的内裤,正巧父亲从身子底下摸出来,黑暗中递了过来。   “诗敏,不哭,妈妈在这里。”   披了件衣服,拉开灯,从父亲的床上下去。   “妈妈,你怎么跟姥爷睡觉?”   诗敏擦着眼睛,灯光晃得她睁不开眼。   听着女儿的话,脸红红的,“姥爷不舒服,要妈过去捶捶背。”   “那他现在舒服了吗?”   抱着女儿,托起她小巧的屁股。   “好点了。”   哄着女儿,用脚踢了一下床下的便盆,便坐在床沿上分开女儿的双腿。   嘶嘶地,女儿溅下一条水线。   猛然想起昨天女儿小便时父亲的眼神,偷眼瞄了一下,看见父亲似是无意地斜眼看着女儿,老色鬼,连外孙女的都看。   “妈――我长大了,也要给姥爷捶背。”   女儿歪过头,小手抚摸着我的脸。   “那你跟姥爷说。”   女儿淅淅沥沥地抛下一条抛物线,小眼圆溜溜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姥爷可以吗?”   小手拍打着我的脸,一幅天真烂漫的样子。   “可以。”   父亲抬头看着我,却发现我一直在注视他,想起刚才自己偷窥外孙女,脸上显出一丝不自然。   “爸,给我点手纸。”   故意地把女儿那里朝上他。   接过父亲递过来的一团,迭了迭,忽然就有了种想法,起身抱着女儿走到父亲身前,“来,让姥爷擦。”   父亲尴尬地看着我,拿着纸的手不知怎么放。   把着女儿的两腿往前送了送。   “擦擦。”   女儿奶声奶气地摆着两腿。   小屁股雪白雪白的,身上的肉细腻白嫩,连大腿都显示着一圈一圈的可人气息。   “擦擦嘛。”   语气里是嗔怪的意思,难道你连外孙女都怕?   颤抖着伸出手,从女儿大腿内侧一直往里,画着圈儿,女儿鲜嫩鲜嫩的缝隙裂开一条红红肉缝。   父亲终于用卫生纸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女儿白皙的饱满的两瓣。   “是不是象花一样?”   迷情地问着父亲。   “哦――”迟钝地答着,忽然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喜欢吗?”   把着女儿的小屁股送到父亲眼前。   父亲的脸一下子红了,我从没见过他如此尴尬。   “小明,说什么呢?”   “哼!我看你的眼睛都直了。”   爸没说话,只是赶快擦完了。   将女儿安顿下,悄悄地对父亲说,“冤枉你了?”   “爸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呀,况且她是我的外孙女,又那么小。”   “呵呵,要是不小,你是不是就――”我逗着他,让他无力辩驳。   “反正爸没那么色。”   “还不色呀,连女儿都弄了。”   “你成年了,比不得她。”   “还好意思说,这么说要是成年了,你就可以――上,”   说着捏了他那里一下,父亲竟然勃起了。“还说不色。”   眼睛直直地瞪着他。   “那也不仅对她。”   父亲不好意思地强辩着。   “那对你女儿?”   女儿总是最了解父亲的心思。   “色爸爸。”   圈着他的龟头掳动着,“她也是你的女儿。”   “小明――”父亲享受似地眯缝着眼,“你说的是真的?”   “怎么?动心了吧。”   “瞎说,爸就对你动心。”   “哼!说给谁听呢,男人都喜欢三妻四妾,诗敏难道不比我嫩?保不准她花儿也被你摘了。”   “爸就像个采花贼似地,在你眼里爸就是一个大色狼。”   “色狼有什么不好,色狼能让女人动情,能让女人为之付出,男人不色,女人不爱,那朵花儿比女儿娇艳,你那大头黄还不摘了去?”   “死丫头,没大没小的。”   “嗯,就喜欢听这句话,不分大小。”   想了想,对着父亲说,“要是我和诗敏,你会要谁多?”   “要你多!”   父亲赌气似的,“你个馒头――”他说到这里突然不说了。   “好呀,你骂我――”“哎,”   父亲不跟我逗嘴,一般正经地,“诗敏,真的?”   头偏了一下,想了想,“我也不知道。”   “疯丫头-”父亲恨恨地骂了一句,满脸失望的样子,“我就知道怎么成呢?”   “怎么不成了?”   知道男人的心理,喜欢一个女人,不但要占有她的身子,还要占有她的心,“你女儿又不是没生育能力。”   “我就是觉得我和你不可能――”父亲沉吟着说,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女儿怀上父亲的孩子的。   “那要不要试试?”   挑战似的看着父亲,当然指的不仅仅是做爱。   “你疯了?”   看来父亲还是担心,做爱可以,可要是和自己的亲生女儿生孩子,他还是不能接受,爱只是两个人的事,在身体里面折腾,无论怎么做,也只是父女之间的交流,不是有一句话叫:一根棍,不论辈嘛。   男女折腾完,什么都照旧,可一旦怀上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看来在他内心深处仍保留那一处人伦禁忌。   贴近他的脸,热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可我们这样疯,早晚会怀上。”   “那你不会避孕呀。”   “人家子宫小,医生说不适宜带环。”   父亲沉默着不说话,“那以后,以后爸会带套套。”   他说着神色黯然。   “你要带套套?”   刮着他的脸,调皮地看他,“那样舒服吗?”   小声地告诉他,“建军从来都不喜欢戴,他说戴套套不舒服,就像隔了一层。”   “可要是你有了,爸怎么交待?”   “你就带我去流了。”   说的父亲惊讶地看着我,一个父亲带着女儿去流产,况且女儿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亲生父亲的,这在世界上还是从未有过的事。   “我不要你戴着套套肏我。”   脱口而出一句脏话,感动得父亲怔怔地看着我。   轻轻地搂抱了,脸贴着脸亲昵地拥着,仿佛世界上唯有父女情值得这般珍惜。   “小明,睡吧,明天你还要上班。”   知道父亲心疼我,其实这个时候他更愿意有个激情的夜晚。   “爸,你个坏这个如果能金枪不倒该多好。”   心向往着,父亲始终雄风而立。   父亲抚摸着我的脸,低下头亲吻着我,“尽说傻话,果真那样的话,那女人还不都横尸马下?”   “可不会,你没看那些妓女,一晚接多少客呀。”   不痛不痒地说着风凉话。   “那你以为她们都受得了?”   “怎么受不了?你没看日军慰安妇?一个排排成队等候着,还不是一样?”   前天晚上看的《日军慰安妇》一直让我感慨不已。   “能一样吗?男女性交需要的是激情,彼此喜爱才有快乐和高潮,那些妓女就不一样了,纯粹是受罪,阴道干燥,时间长了,还不被弄死。有资料记载,占领区中,有些妇女一天之中被蹂躙多次,而被轮奸致死的女子则多不胜数。”   “爸,也真是,那里有水和没水就不一样。”   我想起和建军有时候仓促上阵的尴尬。   “怎么不一样了?”   父亲故意问我。   “坏爸爸,没水,恐怕进入都困难。”   “是吗?”   父亲动情地说,“可我的女儿从来都是水漫金山。”   “啊呀,女儿有那么骚?”   “呵呵,爸爸可没说骚,”   他笑着戏弄我,“是浪,浪水。”   “坏!人家那是激情。”   白了他一眼,故意不搭理。   “激情是不是和爸爸才有?”   “不-是――”慢条斯理地,“女儿每天都用尿不湿。”   父亲愣怔了一下,忽然哈哈地大笑着,每天都用尿不湿,那就是说细水长流,激情无限。   怪不得要父亲金枪不倒。   “改天爸爸去弄副金枪不倒。”   “真的?你个坏爸爸。”   眼睛骚媚地看着他。   “要不你那尿不湿白戴了。”   无限神往地,“那女儿每天都戴。”   “呵呵,傻丫头。”   戳着女儿的鼻子,嬉笑着,“该不会戴尿不湿吧,是不是要爸爸――”抱住父亲的胳膊,娇嗔地翻了一下白眼,“女儿才不要呢,你以为是连体婴儿呀。”   说的父亲眼都痴了。   “爸,当年日本鬼子侵略中国,真的做了那么缺德的事?”   从课本上了解的不一定正确。   “这还有假呀,史书上明明白白的,日本鬼子闯进一所女子中学,竟然17个人轮奸了一个学生,末了,还在她的阴户里捅了一根棍子。”   “这么残忍?”   气愤地瞪着眼睛,小声地,“爸,你说那么多人,那人受得了?”   父亲叹了口长气,他这时倒也一本正经起来,“受不了有什么办法,还不是忍受着,撑的过来的或许还能留条命,许多人从此就没有了生养。”   “女人天生就是受罪的命。”   “可不是,战争年代,最受罪的自然是女人,抗战时期,那些日军慰安妇还不一天接待十几个。”   “听说,那些畜生还当着家人的面,逼迫父亲奸污女儿,儿子奸污母亲。”   磕磕巴巴地说出来。   “那是白家堡子血案,发生在东北。日本鬼子中山一伙在汉奸高广荣的带领下闯进了一户姓高的家里。这家大小十几口人,主人名叫高为贵。   中山一进高家大院,就将高家全家人赶往院子角落里,然后又从腰中抽出明晃晃的指挥刀,用双手抱着刀柄,刀尖朝下用劲往院中的泥地一插,对高家人大声吼道:“抗日联军杀了我11名皇军,你们要说出他们的下落!’汉奸高广荣在旁作翻译,并劝高为贵快作回答。高为贵确实不知道‘抗联’的事情,赶快走到高广荣身边,强陪着笑脸,请他看在同族的份上,一定向日军求求情。   但高广荣把脸一变,对着高为贵骂道:“少罗嗦,死老头子!快说出‘抗联’的下落,不然,你们全家遭殃!’中山在一旁看着,把高广荣叫到跟前,说了几句话。只见高广荣走到院角的人堆中,把高为贵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儿拉到了院子中央。中山又一个手势,转眼间姑娘的衣服就被如狼似虎的日兵剥得精光。   姑娘顿时蹲在地上缩成一团,惊恐、羞辱的泪水直往下滴。   士兵们开始骚动起来。   高为贵和妇女们忙跪在地上,乞求日军高抬贵手。   一个士兵放下枪,走近了姑娘。   ‘停住!退回去!’中山对着士兵大声命令。   然后又指着高为贵与蹲在院中央的高为贵女儿喝道:“你们的,快快的!’高为贵大惊失色,连忙在地上爬到中山大尉面前,不停地磕头,嘴里哆哩哆嗦地喊道:“不能呀!不能这样呀!’高广荣走到高为贵的后面,对着他的屁股踢了一脚,阴险地吼道:“不干也可以,那就快点说出抗联的下落!’高为贵泪流满面,悲怆地说:“天哪!我确实不知道啊!’中山走到姑娘面前,将战刀放在地上后蹲下,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凶狠地命令她与自己的亲生父亲发生关系。姑娘吓得面如土色,张着嘴话也说不出,只是不住地摇头。   中山淫笑着捏住姑娘的胸部,恶狠狠地,‘你的快快的,否则死拉死拉地。’哗地抽出战刀,对准了姑娘的下身。   高为贵吓得脸都变了颜色,如果这一刀下去,不说女儿的贞节,连性命都难保了,他想起前几天看到的血腥场面,一个日本鬼子竟然将刺刀狠狠地插入姑娘的阴道,如果这一刀下去,恐怕女儿就被插透了,就慌忙哭泣着跪爬过去,抱住了中山的大腿,‘太君,你不能啊,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呦嘻――’中山很有兴趣地看着他,‘你的和她――’他做了一个下流的动作,‘交配交配地,皇军有赏。’高家人都吓傻了,瞪着大眼,大气不敢出。   天哪!   这世上哪有亲生父亲和女儿做这种事情的,这日本鬼子太阴了,竟然逼迫亲生父女性交。   ‘她是我的亲闺女呀――’高为贵还想讨价还价,却听到女儿一声惨叫,中山的战刀一下子划破了姑娘的大腿,一道鲜红的血印崭露着,高为贵吓得闭上了眼。   ‘快快的-’中山在高为贵的屁股上踢了一脚,他一挥手,哗啦上来几个日本兵,‘花姑娘。’高为贵一下子急了眼,这要让他们上去,姑娘受了侮辱不说,最后小命还得搭上,咬咬牙,先保住闺女的命要紧。   ‘太君,我的――’哆嗦着指了指自己的闺女。   中山的眼睛都有点放光,乜斜着看了瑟瑟发抖的父女两人,猛然挥起战刀,高家一片惊呼声。   ‘哈哈――’随着战刀一闪,高为贵的裤子一下子脱落在地。   众目睽睽之下,高为贵裸露在腿间的长长的鸡巴悠荡着,他难抑地环视了自家的媳妇和女儿,却发现她们都扭过头。   ‘嗯――’中山一摇头,上来几个日本兵,拽着高家姑娘。   姑娘挣扎着,愤怒的表情里满布着羞愤。   几个鬼子却架住了她,成大字笔直地站在那里。   “花姑娘,你的――”中山淫邪的目光从上倒下看着,看的人心里都有点发毛,“哈哈――”一阵毛骨悚然的笑声过后,中山抡起了战刀,白光闪过,姑娘的裤子象戏园子里帷幕一样,齐刷刷地落下。   “妈呀――”高家姑娘一声惊叫,只觉得全身凉溲溲的。   “罪孽!”   高为贵骂了一句,两眼直勾勾地看着闺女那里。   雪白肥腴的大腿间,翘着一撮卷曲的阴毛和高高鼓鼓的女人秘密,高为贵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液。   “哈哈――花姑娘――”小鬼子直直的目光聚集在高家姑娘那片圣地,引起一片啧啧声。   中山一抡胳膊,架着姑娘的日本兵将姑娘死死地按在地上。   高为贵哆嗦着捂住了自己那里,知道下一步将是自己行动了,虽然一时冲动答应了,但躺在面前的毕竟是自己生养的亲闺女,这一但上了,女儿的小命虽然能保住了,可传出去怎么活?   况且这高家一门老小都在此,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做那禽兽之事。   就在他迟疑着,不敢上前时,却被中山一脚揣到姑娘身上。   ‘爸,你不能呀。’姑娘歇斯底里的大叫一声,双手推拒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父亲。   却被另两个日本兵抱住了父亲压上来。   他们七手八脚地分开姑娘的双腿,硬是摆弄着高为贵的那里塞了进去。   原本想做做样子,救出自己的女儿,没想到却被逼无奈在众目睽睽之下插了进去。   听到女儿绝望地叫声,高为贵拼命地挣扎,却感觉到一下子进入一个软绵绵的洞里,又似乎进入了极乐世界,他知道自己已经和闺女搞上了,天哪!   他高为贵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和自己的闺女性交。   随着姑娘绝望的哭泣,高家人都闭上了眼睛。   ‘快――快――’高为贵在刺刀的逼迫下,机械地抽插着,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爸――爸――”姑娘想挣扎又不能,只能下意识地提醒着父亲,高为贵听到女儿一声一声地叫着自己,原本羞愧的心理突然勃发出强烈的欲望,那疲软的东西一下子坚硬起来,在闺女那软绵绵的里面膨胀着,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爸――”姑娘无奈地表情里突然多了一层惊讶,跟着现出一片潮红。   “闺女!”   高为贵低低地叫了一声,撑在闺女身体两边的胳膊一软,身体就势压了上去,紧接着发出一轮猛烈的攻击。   “你――”姑娘显然感觉出父亲的另一种欲望,况且那种动作已经让自己再也抗拒不了,她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这种场合和父亲有了男女之欲。   “闺女,爸――”高为贵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和她交流,跟着是一轮更为直接的肉体语言。   日本鬼子好奇地看着这一幕乱伦淫剧,疯狂地大笑起来。   看着被压在身下的姑娘羞愧的无地自容,高为贵只想快点结束,他在人们的大笑中,全身痉挛着倾泻出来。   ‘你的大大的好。’欣赏了一幕乱伦剧的日本兵,端着明晃晃的刺刀淫笑着,看着垂手而立的高为贵。   ‘闪开。’几个日本兵一边解着腰带,一边逼上来,当高为贵明白怎么回事时,他痛悔地捶着头,疯了一样地扑上去。   跟着听到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畜生。’姑娘被几个日本兵纠缠着,刚刚受到父亲的侵犯,浑身没有力气,但还是拼命地挣扎着、抗拒着。   高广荣扬起皮鞭,在她赤裸裸的背上就是一下,并厉声骂道:“臭娘们,快按皇军的吩咐干!’姑娘回过头,愤怒地瞪了一眼。突然,她闪电般地抓起地上的战刀,猛地向这个卖身求荣的汉奸肚子刺去。只听到‘啊’的一声,这个助纣为虐的汉奸来不及躲闪,当场倒地,一阵翻滚后就不动了。   中山大尉惊魂稍定,飞起一脚,踢掉了姑娘手上的战刀。士兵们蜂拥而上,轮奸了她,直到将她活活折磨至死。”   “那高家那些人呢?”   “哎――高家的大儿子高绪平被两个日本兵逼迫着奸污他的母亲王翠华,高绪平死活不肯,破口大骂,被中山一刀砍掉了鸡巴。”   听到这里,我一下子捂住了眼睛,没想到日本人这么残忍。   “王翠华看着大儿子的鸡巴在地上蹦了几下,触目惊心,为保住高家唯一的命根子,她咬咬牙主动接近瑟瑟发抖的二儿子高绪林,高绪林当年才十五岁,看着这血淋淋的场面,浑身筛糠一样,小脸吓得蜡黄蜡黄的,可怜那么大的孩子,哪经过这阵势。中山淫笑着看着王翠华剥掉了儿子的裤子,躺下来,让儿子趴在自己身上。一阵疯狂的笑声带动着那些畜生,他们追逐着高家其他的女人,疯狂地轮奸着她们。”   “爸――她们就那样――”偎在父亲的怀里,那个年代太恐怖了,相比起自己,却是太幸福了,也许就是这种幸福安逸的日子,才让自己变得不安分。   饱暖思淫欲嘛。   “还不就是那样,”   仿佛那个情景出现在面前,几个鬼子争夺着,撕扯着,将女人按在地上,几十个日本鬼子排着队伍等待着,“是不是听着都害怕?”   父亲抚摸着我的脸,显示出一种父性的爱护。   “嗯――”“傻丫头,性这东西有时让人欲罢不能,有时又让人心生恐惧。”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那王翠华和她儿子――”还是关心她们母子的前途。   “中山大尉自然不会放过她们,时不时地过去看看她们母子,王翠华便主动地攀住儿子交合,看得中山欲火上升,抓住了一个正在奸污高家儿媳的日本兵,一下子拽下来,按到地上强行奸淫着。就这样,高家只留下他们母子两人。”   “那她们――”惊鄂地看着父亲。   “她们都被奸杀了,你想想那些饥渴的日本兵还能饶得了她们?十几个人轮奸一个,再厉害的女人也搁不住糟蹋,况且那些日本男人都是久不见女人的饿汉,乍见了女人还不尽着法子玩弄,有的甚至一边操着,一边咬着女人的奶子,满院子里都是鬼哭狼嚎,那根本不是男女做爱,他们除了在她们的身体上发泄,还变着法子地折磨她们,高为贵的女儿还被割掉了乳房,狠毒的中山又在她的阴户里捅进一根棍子。”   “啊――”惊讶地张大了口。   父亲安抚似的拍了拍我,“那女人真惨,两个奶头全被咬掉了,一根粗粗的木棍整整插了进去。”   父亲看了我一眼,“战争受罪的总是女人。”   “那为什么单单留下王翠华?”   唏嘘之余又有点好奇。   “也许他们想让她独自承担那分乱伦的痛苦,一生都得不到安宁。”   “可活着总比死了好,人家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我往父亲身上靠了靠。   “也许吧。”   父亲搂住了我的肩头,长叹了一口气。   “她们母子现在还健在?”   仰起脸寻根问底。   “王翠华和儿子不知去向,也有人说母子两人隐居到深山老林。不过解放后有人在深山老林里打猎,说是曾见过高绪林,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你是说她们――”不敢相信那个事实。   “也许吧,有人猜测,那一次王翠华无意怀上了儿子的孩子,无颜再见世人,躲进老林后,不得已生下来。可时间久了,在深山老林,人迹罕至的,母子日久生情,你想都是成年人了,况且也经历过男女之事,难免会再次发生那样的事情。王翠华也对儿子产生了感情,毕竟儿子已是自己孩子的父亲,就容纳了儿子。高绪林也是年轻力壮,正是需要的年龄,母子二人就一发不可收拾,一连又生了好几个。”   “坏爸爸,那她们就不仅仅有母子之情,或许还――还有夫妻情分。”   感觉到父亲的脸抵上来,亲昵地磨蹭着我的面颊,“夫妻情分那是一堵墙,无可逾越,只是这天长日久,小明,人都说环境造就人,其实真这么回事。你想想,他们母子整天面对一起,还能没有那种想法?”   “嗯,”   想想自己和父亲,如果不是那一次偶然,也不会有这样的结果,就说,“不是鬼子逼奸,他们母子或许就会天各一方。”   “是呀,爸如果不醉酒,就不会――”抵住我的脸,看着我清澈的眼睛。   一时间旖旎风情顿生,轻轻地碰触着父亲的嘴唇,“不醉酒就不会想女儿呀?”   “想是想,可不会――”父亲的眼睛里荡漾男人不曾有的温情。   “不会什么呀。”   “不会――”又是一阵停顿,用手捅了他一把,父亲才微笑着,贴着我的脸,“肏你!”   “啊呀――你真是个坏爸爸,对女儿说这么下流的话。”   埋在父亲的怀里,从那乡间粗俗中体味着个中滋味,尽管胸脯高低起伏着,也掩藏不住脸上的娇靥,普天下的父亲呀,如果你能亲口对着女儿说,那女儿们该是多么幸福啊。   “不愿意?”   坏坏地看着我傲人的胸脯,满眼里期待着我的回答。   “不愿意,肏你老婆去吧。”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说的两人都愣愣地,直到父亲亲口告诉我,“我老婆——不在了。”   “那你不会另去找个呀。”   “没有合适的。”   “屁话,那么多的女人,都不适合你?”   父亲想了想,“模样合适了,可性格不合适,性格合适了,可门户不合适。”   “坏爸,你找女人还那么多的框框呀。”   父亲抵住我的额头,“框框倒是有,可框来框去就框到一个。”   父亲一字一顿地说。   心领神会地,迎着父亲的眼睛,“绝配?”   “绝配,连性器都绝配。”   两颊刷地就红起来,火辣辣的,手突然伸出去,放到父亲的胳肢窝里。   “大头黄。”   父亲忍不住哈哈笑着,“馒头屄。”   笑够了,忽然忍住不出声。   “怎么了?”   父亲小心翼翼地。   “人家可是有夫之妇。”   “知道,在家从父,从了父亲的女人。”   “你真流氓!”   没想到父亲竟然这样歪解。“人家可是出嫁了。”   “出嫁还是从父。”   父亲不依不饶。   “那个夫可是建军。”   我订正道。   “这个夫――”他有意强调了,显然是指丈夫的夫,“是我。有道是――在家从父,就是说你回了家了,就是父亲的,就得顺从父亲。”   “你――?”   白了他一眼,没想到父亲竟有这种歪才。“那下一句怎么讲?”   气急败坏地,不论后果,“下一句岂不是从了儿子?”   不加思考地说完了,却张大了嘴合不上,也许自己顺意而下,也许受了刚才高家母子的熏染。   父亲默然无语,一会儿,他看着我的脸,“或许这句话的本意就是这个意思,那个时代的女人,地位低下,在家靠父母,出门靠丈夫,夫死靠儿子,夫权思想极为严重的男人,还不是要女人都臣服在自己身边,女儿伺候父亲,是一种养育之恩的返哺,妻子伺候丈夫是天地人伦之义,母亲伺候儿子是一种至亲的慈爱。性这种东西,本身就是人类追求享乐的一种方式,是上天赐给的,生儿育女只是人类追求享乐的副产品,那么至亲至爱的人就更应该追求肉体的融合,血脉相连,只有在这个时候才彰显出爱的真谛。”   “你个坏爸爸,你酒后奸淫自己的亲生女儿还有理了?”   “一失足成姻缘。”   “什么?你说你和我是姻缘?”   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他。   “不是姻缘,是――淫缘!奸淫的淫,缘分的缘。”   “哈哈,太过分了,叫你淫,淫。”   说着胳肢着他的胳肢窝。   “哦。不是,不是――”父亲赶忙躲闪着求饶。   “不是?不是,那是什么?”   女儿却不依不饶。“你侮辱了人家,那还不叫奸淫呀?”   “那怎么能叫奸淫?那叫通奸。”   想起那夜的情景,心里不觉翘翘的,口气软软的,连气息都喷到脸上,“不奸怎么能通?”   知道女儿说的是入港后,父亲也沉浸在那样的意境里,就在自己后悔、害怕而又舍不得那一刻来临而半途而废时,女儿突然握住了,脱下了内裤,一时间兴奋、震惊,让整个大脑都充斥着,浑身象上了弦的箭一样,没想到女儿竟然和自己心意相通,看来自己设计的种种细节都没有必要,往前靠了靠,严丝合缝地合着格式,将欲退未退鸡巴又是一顶而入,跟着听到女儿畅快地发出一声鼻音。   期待、压抑终于得偿心愿。   “是先通再奸,奸后必通。”   “你?”   越说越不像话,翻身对着父亲,“屄通也是被你捅的。”   轮到父亲惊讶地看着女儿,原来女儿把自己说的“必通”理解成“屄通”,捅了就捅了吧,乐得父亲享受女儿的暖玉温香。   “爸那时就怕你和我翻脸。”   “你都那样了,女儿――女儿还能怎么样?爸,那时我还以为你是做梦,可看见你翻身,才知道你是清醒的。”   “爸就是担心你知道了会怨恨我,所以才假装翻身。”   “坏爸爸,你捅了人家,还想赖账。”   “爸哪里是想赖帐?”   “哼!要不是我――你还不是一走了事?”   “爸哪敢走,不是没抽出来嘛。”   “那你说,女儿要是不――不脱,你是不是就――”父亲想了想,“那时爸还没想那么多,只是怕你知道,就故意翻身,”   “我抓着你,什么感觉?”   嘻嘻地笑着,很满意父亲的回答。   “头一下子大了,跟着就是一阵颤栗,所有的后怕和不安都丢光了,没看见我一翻身就抱住了你,那样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和自己的亲生女儿,以前连想都不敢想,就在你扒下裤头的时候,我一用力,只是你的屁股后撅着,插不太深。”   “还不深呀,都捅到人家的小肚子里了。”   父亲吃惊地,“爸有那么长?”   “你自己多么长还不知道呀。”   眼里就有股娇媚的意思。   “你是不是阴道浅?”   “哼!才不是呢。人家去做体检的时候,医生还说阴道窄长。”   “那你以前有没有这种感觉?”   “没!”   亲昵地偎在父亲怀里。   “建军的,”   他磕磕巴巴地,”   是不是没有爸爸的――”“坏爸爸,你自己跟他比较去。”   “嘿嘿。”   父亲不好意思地挠着头,“你――”狠狠地瞪了父亲一眼,“要不要我给你量量。”   “傻丫头,那里还量不出来?”   “量不出来,量不出来。”   娇昵地晃着父亲的身子。“人家那里又不是尺子,”   顿了一会,又说,“爸――你说那晚要是被姑发现了怎么办?”   “发现不了,爸都是那个姿势,又盖着被,她哪能就知道了?”   “我是说如果――”摇晃着他的胳膊。   父亲沉吟了一会,忽然坚决地,“那爸就和你敞开了。”   “敞开了?”   不明白父亲的意思。   “爸就干脆打开灯――”父亲的眼睛里有一种快意地神情。   “你是说当着她的面?”   “嗯。”   父亲意有神往。   “啊呀,那不羞死了?你这个坏爸爸。再说,再说,姑还不骂死你。”   “她骂就让她骂好了,反正已经做了,还能再抽回去呀。”   “你――什么时候没抽回去?”   说这话,声音就小下去。   “呵呵――”父亲听了,细想一想,倒也乐了,“也是,不抽回去还能自在?”   “坏爸,”   猛地捶着他的胸膛,“就知道自在。”   父亲迎着我的拳头,“爸要是只图自在,那晚就――”“还就怎么――”很想知道父亲心底的欲望。   “就看看你的――”他知道下面不好意思对着女儿说,就停下来。   “看我的什么呀?”   嗲声嗲气的,心里痒痒的。   “看你的屄。”   小声地,又很充满诱惑力。   听了父亲那粗鲁的话语,脸红红的,却心痒难耐,“女儿又没让你不看。”   “可你姑――”“你还怕姑呀,你不是都要当着她――”“羞不羞呀?”   头抵着我的头,“你是不是特喜欢我当着她――干你。”   “你干呀,有能耐你就当着她。”   娇媚地白了父亲一眼。   父亲没说话,却有点意犹未尽。   “还想呀?坏爸爸。”   “爸就是特想和你光天化日的干一场。”   “暴露狂!”   “你想不想?”   “想也不敢。”   “那爸爸改天和你旅游去吧?”   “旅游?该不是又想坏点子吧。”   “没有。”   “没有,那为什么非要去旅游?”   “就是想来点阳光底下的罪恶,爸就是想看看你硕大的馒头。”   “馒头有那么好看?你不是天天比翼双飞?”   父亲疑惑地看着我。   对着父亲吹口气,“妈可是蝴蝶――”“小丫头,”   戳着我的鼻梁,“吃醋了?”   “那你是不是以前天天看她?”   滑过一丝娇羞和扭捏,知道这个问题不应该我问。   “看她什么?”   “装象!看她的蝴蝶。”   搂过我的身子,和我贴着脸,眼睛里有一股温柔,“那时你不是还小嘛。”   从我的胸脯慢慢滑过,“你妈那里象一只展翅的蝴蝶。”   “你们?”   感觉父亲的手已经滑到腿间。   “她不太喜欢做爱,爸每次都给她舔。”   “你舔她的――”大腿间就有一股液体在流动。   已经摸向了我的腿间,手在那里上下抚动。“舔她的屄。”   “爸――”忍不住地腿来回交替着摩擦。   “那妈――她――”“你妈只有这时才表现出快感,她两脚搭在我的背上,头来回摆动着。她的两叶肥厚的蝶翼被我含裹着,直到从那里喷出水来。”   “啊――”手拿着父亲的手按进里面,父亲笑吟吟地两指从上到下犁进去,犁得我全身软软的。   “那你――”“这时我就掀起她的两腿,飞快地骑上去,你妈又渴望又害怕的眼神促使着我一顶而入。”   “啊――”仿佛插进我的里面一样。   快感如潮水般喷涌。   手快速地解着他的腰带,伸进去,掏摸着早已硕大无比的性器。   “坏爸爸,又硬了”满心欢喜地看着这个曾经让母亲又爱又怕的家伙。   “早就硬起来了。”   父亲炫耀似地低头看着。   那东西高高挺着,似是抬头看我。   一丝清亮的液体滴在马口上。   “起作用了。”   “你说的是牛鞭?”   “嗯。”   “那女儿天天让你吃。”   喜滋滋地看着父亲。   “爸爸喜欢永远这样。”   他似乎有意识地翘动着,在我眼前展示。   “你就是用这个,是不是?是不是?”   “嗯――”父亲挺起身让我从上到下抚摸他的,“插到底,插得你妈忍不住地呻吟、哀求。她的浪水随着我的抖动,涂抹到我的这里,小明,你妈的水很多。”   “爸――我的水多不多?”   掏出来,爱恋地把玩着,看着那紫长的奇大的龟头。   父亲再也不局限在我的裤子上,而是低下头,很熟练地揭开我的纽扣,从两边扒开我的裤子,大手直接捂上去。   “你的水和你妈一样,这一点,你象她。”   粘粘地,已经湿透了内裤,“不过,你比你妈的屄水粘稠。”   “爸,谁更好?”   心底里更想胜过母亲。   “傻丫头,当然是馒头屄。”   完全扒开我的,完完全全地看了个透彻。   就那样分开腿让父亲看,心里只是期盼和冲动。   手抚弄着父亲的性器看着他冲天而起,我知道这一次他是为女儿而雄起的,当年曾经无数个夜晚,母亲都臣服在他的冲击下,可现在是女儿又唤起他对性的记忆。   “你那么喜欢馒头屄?”   “馒头屄性感,使人一见就会勃起。”   “坏爸爸,那你怎么没早勃起?”   父亲一愣,忽然明白了我的意思,“傻孩子,爸很早勃起过,那是你上初中的时候,爸初次看见你光着屁股洗澡,就像一笼刚蒸熟的热馒头,夹在两腿中间。”   满脸羞臊地,没想到自己情窦还未开的时候,就让父亲看了个精光。   “你――”含情脉脉瞪着他。   “爸就是不敢――不敢伤害你,再说那时爸对乱伦还深恶痛绝。”   “现在就不怕乱伦了?”   “因为你也喜欢。”   父亲欣喜地说。   “哼!我才不喜欢呢,是你乘着酒意糟蹋了我。”   “嗯,那也是你喜欢爸糟蹋你,你可是主动脱下内裤的。”   “坏爸爸,得便宜卖了乖。”   忽然一指从那里滑下肛门,身子不自觉地摆动着,“别――”“怎么了?”   坏坏地在那里弄着,弄得人痒痒的。   “爸喜欢你的后庭花。小明,躺下来,让爸爸看看。”   捏着他的龟头,往下一掳到底,那蘑菇状的冠沟小苇笠似的一阵心颤。   “非要看那里呀。”   说着躺下去,把着他的鸡巴从腿间高高地挺立着。   “跪看奶子,仰看屄,半爬半跪后面日。”   手撑起鸡冠样的肉舌,在我的菊花上来回地研磨。   “不学好,尽学些坏东西。”   “采菊鸡冠下,悠然屁股间。”   “爸,好诗都让你糟蹋了。”   “呵呵,小明,爸可不糟蹋好诗,只糟蹋好屄。”   “你――?”   还没等我说完,一条长长的舌头从我的肛门上旋转着移上来,全身一阵颤栗,就在我难以忍受地叫了一声,跟着父亲的舌头直接插进我的阴唇里。   “啊――”这么舒服,这么刺激,没想到父亲这么会玩女人,这和那天晚上根本不是一回事,身体象飘起来一样,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散发着男女交媾的欲望。   “爸――你――这么坏。”   一个“坏”字还没出口,那股快感就从阴道直飘而上,舌尖只是轻轻一点,跟着硬硬的牙齿咬住了,爸,我的坏爸爸竟然用牙齿轻咬住我的阴蒂,微痛中夹着强烈的快感,使我的身体不得不拱起来。   跟着一指插进我的菊花,左右旋磨起来。   “啊――啊――”手刺激地捏着他的鸡巴,恨不能一时掐下来,跟着快速地套掳着。   “亲爸,你太会玩了。”   “一会爸让你升天。”   “爸,你别弄出来,待会还要取样。”   从狂野中冷静下来,制止着父亲的进入。   身体却不听使唤地摆动着,索要着父亲的侵犯。   “爸想奸淫你行不行?”   舔弄得我浑身软弱无力的时候,乞求我。   “出院回家吧,别伤了身子。”   再弄出来,就是三次,好人都经受不住,何况还没康复。   “爸受不了,小明。”   鸡巴从我手里抽出来,骑跨在我的胸脯上,一下一下抖动着。   恋恋不舍地搓着他的卵子,想让他冷静下来。   “听话。”   温柔地安抚着,看着鸡巴昂头而立。   “爸奸了你吧。”   捏着他的鸡巴,仰起身用脸轻轻地碰触了一下,“早上还要弄出来的。”   说着安慰似的用嘴含住,父亲长叹了一口气,搂住了我的头。   “插进我的口里吧。”   乱蓬蓬的阴毛刺着我的口鼻,心里很希望父亲再一次进入。   按着我的头,徐徐地插进去,在我的口腔里蠕动。   “别弄出来。”   捏着他的卵黄,感觉父亲的硬度。   “小明,爸多想到你的身体里。”   “女儿也喜欢。”   配合着他的姿势,抽动。   “啊――啊――”感觉到父亲控制不住,猛地抽出来,捏住了他冠沟下的系带,“是不是要来了?”   嗔怪地看着父亲有点扭曲的脸。   茎体里那股冲击波在强烈的冲击着,这本应该喷在――还是被逼回去。   “都怪我不好,爸。”   看着父亲渐渐舒展的脸。   “怪你什么?”   “我不该让你这么冲动。”   “不,是爸先挑逗的你,爸没有控制力。”   “我不让你控制,爸,睡吧,明早女儿给你弄出来。”   拉熄了灯,走廊里已经透进薄薄地晨曦,偶尔地听到有人在走动,刚才由于过于沉溺在父爱里,连时间和空间都忘记了。

第6章

囫囵地打了个盹,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就听到院子里吵吵闹闹的声音,赶忙爬起来,想起今天还要做检查,就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   瞥眼看了父亲一眼,似乎还在沉睡中。   拉开门,看到人们手忙脚乱地从车上抬着病人,浑身血淋淋的,一打听,却是因为出了车祸。   从医生那里要来取样的瓶子,心里盘算着怎样给父亲取样。   想起刚才值班医生的眼神,脸上有点挂不住,也许他知道我这做女儿的为父亲做的一切。   “爸,您起来了?”   看到父亲倚在床头上,女儿诗敏也已经站在床下。   “刚才院子里吵吵嚷嚷的。”   “噢,出了车祸,刚进院。”   转头看着女儿,“诗敏,饿不饿?”   “妈,姥爷今天还要检查?”   “是呀,检查完了,就出院了。”   看着甜甜的女儿,心里荡起一层幸福。   “噢,出院了,姥爷可以回家了。”   女儿高兴地跳着脚、拍着小手。   父亲疼爱地看着她,人家都说“隔辈亲。”   弟弟结婚后,至今还没生育,父亲自然把所有的疼爱都放到诗敏身上,况且又是因了我的缘故。   “爸――”拿着一端被角,掀开来。   父亲忽然意识到什么,“好了。”   “好了?”   惊讶地看着他,“你自己?”   父亲从身边拿出一个避孕套,里面盛了果冻似的半管液体。   天!这么多!伸手接过来,疑惑地看着他。   “妈――那是什么?”   女儿好奇地问。   父亲尴尬地看看我,张口结舌地不知怎么回答。   “姥爷身体里的东西,要做检查。”   我机灵地回答。   女儿小眼睛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看得我手都有点哆嗦。   好在小孩子天性,好奇心一过,就自顾自地玩去了。   回头看看父亲,会心地和他一笑。   “怎么弄出来的?”   父亲不好意思地,“一直没消下去,又睡不着,就想象着你――”“坏爸爸,这么多。”   套子沉甸甸的,尤其下面奶头状的突起。   “这还多?”   “想把女儿淹了。”   想象着父亲手淫的表情,然后喷射给我。   “哪能?就是给你灌浆。”   父亲色色地说,仿佛真的灌注进去。   灌浆?   父亲给女儿灌浆,真形象。   不敢再跟父亲调情,把盛了精液的避孕套放到瓶子里。   临出门的那一刻,看到父亲怪怪的样子。   从医院回到家里,建军特地从外地给父亲带来了滋补品,岳婿两人倒也和谐相处,丈夫自小就缺乏父爱,对于父亲一直很好。   弟弟和弟媳一起过来为父亲的出院庆贺,两家聚在一起,免不了又是杯盏来往。   经历了一场大病,父亲也是感慨颇多,弟媳倒是一番孝顺,给父亲烫了壶老酒。   酒到半酣处,就看见弟弟的舌头都有点硬了,说话自然不流利,弟媳很是不快,吵嚷着夺下杯子,建军脸红红的,吩咐我上饭。   “妈――给姥爷馒头。”   诗敏不知怎么的过来,黑黑的小眼瞪着跟我说。   “去――去――姥爷要米饭。”   一勺一勺地给每个人盛上,脸不知怎么的就红了。   回头看见父亲也尴尬,对于“馒头”二字,我们父女都心照不宣。   “妈――姥爷就喜欢吃馒头。”   诗敏不依不饶地,小手扎煞着跟我说,她大概在医院里听到什么。   “诗敏,乖,姥爷今晚不吃了。”   父亲赶紧为我解围,哄着她。   谁知诗敏爬上沙发,“姥爷在医院里还跟妈妈要。”   说得我心里一阵慌乱,手一慌,勺子歪了,一勺米饭掉在地上。   “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建军站起来,麻利地去拿拖把。   趁着这档口,转身对女儿,“诗敏听话,别老是捣乱。”   女儿偎靠在父亲的身上,朝我做了个鬼脸,这死丫头越来越学会疯了。   “姐,爸不是喜欢吃米饭吗?”   弟弟疑惑地问我。   “哦――”心慌意乱地,“医院的米饭有点糊,爸倒是吃馒――头多一点。”   本想不提那个敏感的字眼,但事到临今还是说出来。   “医院的饭还能吃呀。”   建军一边扫着一边说,“也就是将就着点吧。”   一家人围绕着馒头的话题,说的我胆战心惊。   唯恐女儿知道的太多,小孩子口无遮拦,一旦隐情暴露,就会无地自容。   父亲自然也是心有余悸,就连端碗的手都有点哆嗦。   “好人还有去医院的,就是那条件。”   父亲一边扒拉着饭,一边对着建军说,“你也快吃吧,别光忙活。”   “好了。”   建军收拾完后,笑着坐下来。   弟媳妇自始至终没有要父亲过去住的意思,我也懒得和她说,为的是怕父亲生气,好在建军大度,他对于这些家庭琐事从来都不过问。   “爸,我们先走了。”   弟弟喝高了,硬着舌头说。   建军赶忙站起来。“你吃吧,我去送送。”   听了我的话,他客气地嘱咐着,“慢点。”   毕竟只有这么一个舅子,在他心里就像自己的兄弟一样。   “你吃吧,姐夫。”   任由媳妇搀扶着,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家门。   “爸,您今晚睡西屋吧。”   翻箱倒柜地给父亲找好了被子,还特意地为他铺上一层羊绒被褥。   “哪里都行。”   父亲看着重庆台的“生活麻辣烫”很随意地答应着,我知道此时的他似乎不敢看我的眼睛。   女儿诗敏坐在他的怀里,不时地和父亲要这要那,使得原本不敢面对我的父亲稍微有一点解脱。   建军吃完了饭,抢着收拾碗筷,我直了直腰,坐在沙发上。   “姥爷,今晚我跟你睡。”   诗敏缠着父亲,小孩子对于父亲的到来,显然表现出极大的好奇,况且她对于父亲也一直有依恋感。   “别缠着姥爷。”   看看女儿很调皮,怕父亲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就抱过来,“来,让爸爸洗洗,赶紧睡。”   “不嘛,人家要跟姥爷睡。”   诗敏挣扎着,小眼珠滴溜溜地看着父亲,希望父亲答应。   “姥爷身体还没好,听话。”   我试图说服她。   “姥爷――姥爷――”她伸出小手,希望父亲能如其所愿。   看着父亲欲言又止、一幅为难的样子,就强行抱着她,“再闹,妈妈打你屁股。”   “建军,快给女儿弄好水。”   “唉,来了。”   建军一边擦着手,一边走过来,“来,爸爸抱。”   “坏,坏。”   女儿边骂边往外撑,企图挣脱出来。   看着建军嘻嘻哈哈地抱着女儿去了卫生间,一时间五味杂陈。   挨着父亲坐下,想安慰父亲一句,又不知说什么好。   父亲见我坐下来,不自然地往里挪了挪身子,眼飞快地看了看浴室的门,显然他是怕建军看见。   “小孩子心性,没什么的。”   我怕父亲还为女儿说的馒头胆战心惊。   “小明――”父亲说到这里,用眼睛?了一下浴室,“怕是诗敏――”他还是担心女儿知道得太多。   “小孩子,能知道什么。”   我劝解着父亲。   “我怕她看见了什么。”   父亲忧心忡忡。   想起那夜和父亲的行为,不禁脸热心跳,“也没有什么,孩子睡得死。”   “可她――”父亲看了看我,“还记得馒头。”   心里也是后怕不已,不知道女儿什么时候听到只有我们父女才能理解的词语。   “小孩子懂得什么。”   即使女儿听到,也难以理解馒头最初的含义,“她总不会――”“我就是怕。”   父亲喃喃地,象是自语。   可女儿这个年龄,她能知道那个词的含义?   只是鹦鹉学舌罢了。   “哎,拿条浴巾来。”   建军在浴室里喊。   “知道了。”   对着浴室的方向应了一句,回头看着父亲说,“别放在心上。”   便匆匆地走上阳台。   “爸――爸-”诗敏被建军用胡子扎在脸上,小手拨弄着乞求。   建军不依不饶地扎着她的小肚子,逗得女儿格格地笑着。   “快给她穿上。”   拿着浴巾给女儿擦干了,不觉起了妒意。   建军却不满足于此,频频地用胡子扎着女儿的肚子、大腿,逗得女儿求饶似地喘息着。   “也不害臊。”   建军的嘴几乎是在诗敏的腿间动着,想起父亲在自己那里的舔弄,一丝不适漫溢着,仿佛建军跟诗敏在重蹈我的覆辙。   “这有什么。”   建军却满不在乎地说,但亲吻的次数显然慢了下来。   “好了,好了,快让女儿睡吧。”   “噢,诗敏睡觉觉了。”   建军抱着女儿扔起来,又快速地两手接着,诗敏格格的笑声充满着整个房间。   这父女俩真的让人羡慕。   “哎――快点过来呀。”   建军走出去的时候,向我使了个眼色,我自然知道他眼里的意思,男人出差三五天,总会憋不住的。   “没出息。”   笑意里夹杂着娇嗔,看得建军不觉又是心动,他美滋滋地哼着小曲。   “爸,你休息吧。”   说这话的时候,就看到父亲一脸的落寞,心里怪不好意思。   “你们睡吧,我再看一会。”   他似是很淡然地,专注地看着麻辣烫里的故事。   那句“你们睡吧”充满着醋意,我知道父亲的睡字肯定是指男人睡了女人的意思。   我不知道该去该留,一边是小别胜新婚的丈夫,一边是重温旧梦的父亲。   站在那里,怔怔地,六神无主。   “哎,我的衣服在哪里?”   建军显然在催促我。   “你自己不会找呀,两天不在家就什么都忘了。”   没好气地数落着丈夫,脚步还是慢慢地移上卧室。   一声轻轻地叹惜,让我产生了无限的愧意,真的很对不起父亲。   转身的那一回眸,看见父亲留恋的目光和哀婉的表情,可面对丈夫,我能留在他身边吗?   父亲毕竟是父亲。   “嘻嘻。”   沉重地迈进卧室的时候,迎面扑过来的是丈夫的搂抱。   “没人样。”   还是怕他多想,就嬉笑着骂了一句,任由他抱着放到床上。   “想我了吧?”   建军故作多情地亲吻着我。   “想你什么?”   心里还残留着父亲的目光,一点情绪都没有。   急不可待地,按在我的胸脯上。   “猴急似的。”   嘴里骂着。勉强地让他把手伸进去,凉凉的、急切地握住了。   “这些天憋死了。”   握住了揉搓,一指就灵巧地挑弄着奶头。   “哼!”   不屑地,现在这些男人还有憋住的时候?“没找地方放出来?”   “说什么呢。”   丈夫沾沾自喜地,弓身腾出位置,另手就摸索着去解我的腰带。   “爸还在那里。”   听着客厅里电视的声音,知道父亲还没睡,不想这个时候弄出过大的声音。   建军回头看了看卧室的门,爬下我的身子,悄悄地拉开门,探头看了看客厅,又悄悄地关上,随手上了暗锁。   “看你,徳性,象做贼似地。”   很为父亲抱不平,自己的女儿倒不敢名正言顺,却和本来陌生的男人上床。   “谁做贼了?又不是偷的。”   建军这次上来,直接跪在我的身边,解着我的腰带。   掀起屁股,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扒。不得不配合着,让他抽出来。   “嘻嘻。”   跪在那里,分开我的两腿,“看看变没变样。”   曲起腿,让他细细地分开来,不知道他这时是什么感觉,“肯定变了。”   赌气似的说了一句,却感到心理的一丝轻松。   “偷人了?”   丈夫故意挑起气氛。   “嗯,让你做乌龟了。”   大有一吐为快的感觉,和父亲偷情的刺激,对着丈夫亲口说出,无论如何也是一次快感体验。   “你敢?”   戏骂了一句,建军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他从里到外地看着我的,宝贝似地握住了,恨不能捧在掌心里。   “你的屄可是我的。”   “谁说不是了?”   拱起来让他看个彻底,“大乌龟。”   不知怎么的,想象着他的形状骂了一句。   建军轻轻地掰开了,按住我的豆豆,“让你偷人。”   一阵麻酥让身子高高地拱起,在建军的眼前形成美丽的圆弧。   “缩头大乌龟。”   看着建军解开裤子,露出狰狞的家伙。   两脚夹住了,建军刺激地低头看着。“还缩头吗?”   想象着被从里面顶出来,一副萎缩的样子,才体会到为什么偷人的丈夫被称作乌龟。   摩挲着从耷拉下的卵子往上,脚尖托起来掂了掂。   掂得建军一双色眼逡巡着,看着我的动作。   鸡巴高高地挺着,在腿间上下脉动。   “爸,查出问题了吗?”   这个时候不知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夹住了,直接在那毛蓬蓬的地方摩挲。   “没事。”   “没事怎么尿不出?”   分开我的腿,靠上来,把持着在我那里研磨。   两叶饱蘸着汁液的阴唇被他的硕大龟头分开了,一点一点地挤进去。   一阵颤栗、一阵麻酥。“医生说,尿路感染。”   “爸的,大吗?”   看着那里,猛地戳进去。   那种快感让人难以自抑,不自觉地抱住了他。“坏家伙。”   男人都喜欢和别人比较?“我哪里知道?”   建军趴下来,在我的肚子上蹭着。   “你不是为他――”讪讪地不好往下说,却用力地往里捅。   感觉到长度不够,撑裂度逊色不少。   “他什么呀?”   配合着他的凶猛,希望点燃心中的热望。   “爸不是让你拿着。”   猪肝似的脸溢着无限欲望。   “你,不要脸,爸都那样了,你还――”心里忽然涌上无比的快感,我知道那却不是丈夫的功劳。   “我不是问问嘛。”   拨弄着两颗鲜红的奶粒。   “你没安好心。”   欲望里希望建军给与更大的填充。“希望你老婆出轨?”   他不答,却闷着头一下一下地往里攻。   “是不是想进去呀?”   内心里想逗起他的话题。   “肏你。”   磕磕巴巴地,“你个屄。”   建军粗鲁的,比父亲更让人刺激。   “告诉我,爸的――是不是很小。”   “你,坏东西。”   已经遏制不住的狂潮。“你自己不会看呀。”   “我让你告诉我。”   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   “他那么小。”   不得不说出来,却带来一波更大的冲击。   身子拱起来迎合他,那里面如潮水般喷涌。   “我不信,他没――勃起过?”   “他病了,还能那样?”   意识里就想让他全身塞进去。   “你拿着,他没勃起?”   建军说着,就一轮一轮地地往深处进攻。   “你?我是他女儿。”   没想到丈夫那么想知道当时的情景。   “你是不是特想让他――”脱口而出后,忽然惊出一身冷汗。   丈夫含住了我的奶头弓身而进。“啊――”跟着一阵猛烈的喷射。   “睡吧。”   伸手给丈夫盖了下被子,男人这个时候最怕凉,就拿起丈夫的内裤掖在腿间擦拭。   建军翻了下身,转过身去自顾自地睡下。   不多会儿就响起鼾声,我却睡不着,原来丈夫很在意我和父亲的事,即使父亲不便的时候为他小解,唉!   人世间男女之事,是最敏感的,无论母子、父女还是兄妹,孤男寡女相处一室,自然会生出许多事端,就连我这已婚之人,不都和父亲产生了暧昧?   也难怪丈夫想三想四,躺在床上,把在医院的这些时候,和父亲的所作所为在脑子里过了个遍。   我究竟是不是个淫荡的女人,竟然背着丈夫和自己的父亲调情?   就那样睁着眼睛漫无意识地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客厅里钟表的滴答声,忽然父亲轻轻地咳嗽一声,跟着就是下床的声音。   “爸――有事吗?”   这个时候,想下去,又怕丈夫想歪了。   毕竟两人有了那档子事,心理上自然就不那么理直气壮。   谁知建军却醒了,“过去看看吧。”   披衣坐起,麻利地穿上内衣。   父亲正在满屋里寻找暖瓶,看见我进来,眼里流露出一丝失落,看在我心里很不好受。   从客厅里给父亲倒了一杯水,递给他,父亲接过了,却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爸――”“小明,爸不该来。”   父亲抑郁地说。   我知道他肯定听到了我们刚才的声音,“我――”“爸明天回去吧。”   他无奈地,很落寞。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父亲为了我的一次欢爱,这么耿耿于怀,那以后的夫妻生活还怎么过?   “你吃醋了?”   攥着他的手,给他女人的关怀。   “小明,爸睡不着。”   “傻爸。”   轻轻地喊了一声,眼睛里就流露出无限的爱意,“他是我丈夫。”   父亲就满含着歉意,一丝苦笑现于脸上,“是爸不该――”紧紧地握着,我感到了一股向前的拉力。   学着以前的撒娇,捏住了他的鼻子,“小气鬼。”   跟着用额头亲了亲他。   父亲开怀地笑了,小老孩一样地寻求着女儿的爱怜。   就那样低下头,和父亲嘴对嘴地接着吻,感觉到父亲故意地把一口唾液徐徐地送进我的口腔。   坏爸!想探知女儿的心?意识里合着他的唾液慢慢咽下去。   父亲终于满足了,挣出来,“快回去吧。”   他怕时间长了引起建军的怀疑。   我却坐上床沿,执拗地看着他。   “爸困了。”   他故意地打着呵欠。   “没兴趣了?”   我嬉笑着逗他,手伸到他腿间,仍是一柱冲天。   两手捏着他的大头黄,扣进他的冠沟里,戏逗着他。   “小明,他在。”   父亲显然很兴奋,只是担心我们刚刚的那场欢爱。   看着我依然兴致勃勃地,父亲欣喜地伸出手,掏进我的领口里。   “是不是嫌弃女儿――”我想看看父亲在意多少。   “就是怕你――忘了我。”   “坏爸!”   细细地捏着那系带,看着大头黄样的东西仰起头,“女儿的还不是尽着你――”“小明――”父女两个兴奋地彼此对视着,然后很自然地亲在一起。   穿着单薄的内衣很方便父亲的动作,他将我的奶头弄出衣外,慢慢地吞裹,跟着手伸到我的腿间,企图脱掉我的衣裤。   我害怕父亲发现我那里湿漉漉的灌满了淫液不高兴,就极力地躲避着,父亲已经如箭在弦上,搂抱了我的臀部往身前凑。   “他在,明天好不好?”   象哄一个吃奶的孩子一样,让他含着奶头,快速地套掳着,这已经是我们的强项了。   “爸想。”   父亲咕噜一声,也许他想证实一下我的态度。   “刚才建军――”如果父亲继续的话,那湿漉漉的地方肯定被父亲看出来,倒不如先说给他。   “我不管。”   父亲蛮横地脱着我的内裤。   怕父亲感觉出,扫了兴,就说,“他刚射――我还没来得及收拾。”   父亲闷着头在我的腿间动作,就在他向我发出进一步的求欢信号时,我听到建军“啪哒”一声打开灯。   吓得我全身一阵惊悚,不自觉地脱离开了。   “爸,您睡吧。”   建军的脚步越来越近,看着父亲失望地躺下去,我替父亲盖了盖被子。   “爸,您,没事吧?”   建军经过卧室,探头看了一眼。   “没什么事,只是有点不舒服。”   我赶紧回过头。   “要不要照顾?”   建军满怀关切地,询问着我。   迟疑了一下,轻轻地摆了摆手,掂起脚尖走出卧室。

第7章

建军因为第二天要赶火车,他天不明就悄无声息地打好了行李,迷迷瞪瞪地想起身帮忙,却被丈夫按在床上,“别起来了。”   他疼爱的目光,都因为昨晚的劳累,小猫似地蜷在被窝里,被建军搂抱了亲一会。   “坏!”   无情无绪地承受着,却迷迷糊糊地又睡过去。   早晨起来,感觉到浑身酸疼,诗敏在那屋喊着闹着要尿尿,给女儿收拾好了,心里感觉到讶异,不知道父亲那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爸,该起床了。”   对着卧室一连喊了两声,都没有半点回应。就快步地走过去。   咦!板板正正的迭好了床铺,屋子里却没有人。   他去了哪里?   做好了饭,却仍不见人影,只好先服侍女儿吃饱了,送她上学。   回来的路上,就留心饭店的生意,终于看到一家像模像样的,走进去,人家还没开张。   “吃饭呢?”   老板热情地问,却弄得我不好意思,怯生生地溜了一圈,回头问老板,“有没有滋补品?”   老板愣了一下,忽然笑着说,“有――有――是不是想要甲鱼或者鞭之类的?”   我红着脸答应着,“有牛鞭吗?”   “这个不缺。您要多少?”   “来一盘吧。”   故作轻松的,看着店里其他的东西。   “您先坐着,一会儿就好。”   老板赶紧吩咐泡了一杯茶端上来。   找了个背净的地方坐下来,欣赏着小店的装修,店不大,却颇有文化气息,正厅里一盘根错折的弯脖树,看起来像真的一样,迎面的假山溪水潺潺,灵动着生命的韵味。   这个时代最时髦的就算生态园,也许这也是典型的一例吧。   就这么想着,老板把打好的包送过来,“让您久等了。”   看着老板热情的招呼,心里感到热乎乎的。   付了钱,骑上自行车不一会儿就到了家门。   不知道父亲有没有回来,难道他真的回了家?   想起昨晚建军那疯狂劲,动作弄得是大了点,可毕竟是小别的夫妻,总不能不让他――唉,也真难,夹在两个男人之间。   从心理上说,自己更喜欢和父亲,那种滋味,绵软悠长,而又痛快淋漓,可丈夫就不是,三下五除二,干脆利索。   推开门,却发现父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您回来了?”   “嗯,诗敏上学去了?”   父亲似乎很客气地抬了抬屁股。   “没吃饭是吧?来,顺便给你买了点,趁热吃吧。”   拿来了碗筷,麻利地倒出来,却看到父亲异样的眼光。   “怎么了?怪模怪样的。”   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递给他一双筷子。   “买的什么?”   父亲心不在焉地。   “什么电视,这么专心?”   回头看着荧屏,却发现那个叫纪慧的正在聊着??。   “《刺客》看过吗?”   “看过几集,只是赶不上趟。”   把盘子推到父亲面前,“快趁热吃吧。”   “又是――”父亲还没说出来,我的脸就红了,“牛鞭!”   心里好像有鬼似地。   荧屏上,纪慧戴着金丝边墨镜,藏在门后,显然在等待着什么人。   门开的瞬间,纪慧抱住了钟世佳:“阿钟,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啊?我吓死了……”   “别哭,别哭。”   钟世佳慌了手脚。将纪慧抱到床上。   两个立时亲吻起来。   看着父亲聚精会神地看着,心里起了一丝妒意,“这么专心呀。”   说起话来,心里酸溜溜的,原来男女之间的心里这么微妙。   “傻丫头,你知道这是谁吗?”   “谁?不就是男女私会嘛。”   我不屑地说,看到钟世佳在脱着纪慧的衣服。   “可不这么简单,那纪慧可是钟世佳的姐姐。”   “你说什么?”   两人已经上床了,钟世佳跪在纪慧的腿间,显然已经交合起来。   “是亲的?”   “当然!”   父亲看了我一眼,“那纪慧还被她叔叔何世荣奸污过。”   我瞪大了眼睛,扭头看着父亲,“你怎么知道的?”   画外音:纪慧右手端着冲锋枪,慢慢走近他:“何世荣!”   何世荣转身,努力挤出笑容:“食人鱼,你别……”   “你这个魔鬼……”   纪慧咬牙切齿,“是你从医院偷走了我?是你安排的这一切?你明明知道,你是我的亲叔叔,你还和我上床?你明明知道,钟世佳是我的亲弟弟,你让我去勾引他?你这个魔鬼,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何世荣脸上的畏惧消失了:“对,都是我做的!”   “为什么?”   “因为,我恨何世昌!我恨我的哥哥!也就是你的父亲!”   “恨,就可以让你变成魔鬼?”   “如果恨不能,那么难道是爱能?”   何世荣说完,仰天大笑。   “食人鱼,只可惜的是,我最后的计划没能实现。”   “魔鬼,你还有什么计划?”   “哈哈――”又是一阵狂笑,“如果你晚一天发现,那么和你上床的就不只你叔叔和弟弟,我会让你为了实现目的而去勾引你的父亲何时昌,让你以卧底的身份做他的二奶,还会让你和他有一个私生子,以此来要挟他。”   “你!你这个恶魔!”   纪慧脸色变了。   哒哒哒哒……   纪慧扣动扳机。   “爸,怎么会这样?”   我看得目瞪口呆。   “怎么不会这样?”   父亲淡然一笑,脸上有无限的韵味,“你――不是也瞒着我?”   “我瞒你什么?”   “你看看吧。”   父亲从衣兜里掏出一张诊断书,递给我,我疑惑地接过来,难道是那次前列腺诊断,医生也瞒着了我?   轻轻地打开,却发现是一张亲子鉴定书,惊讶地看到一组莫名其妙的数字,刚想询问父亲,却看到底边的一行小字。   结果解释:综合父权指数:35740212。   05,父系关系可能性:99。   9999%“这是――诗敏的?”   张大了口,看着父亲。   “出院之前,我采集了两根头发。”   “爸,她真的是我们俩人的?”   这结果曾经在心中有过,但只是一闪,没想到父亲却把最权威的东西拿出来了。   “我是她爸爸。”   父亲这时反而大事不惊。   “就那么一次?”   我倒嘘了一口凉气,那夜回来后,月事就不见了,当时还担心被父亲弄上了,只是想想不大可能,便没当回事。   没想到还就真的有了。   “怎么,不高兴?”   父亲这时回过头来看着我,显得有点幸灾乐祸。   说不上高兴不高兴,诗敏毕竟已经那么大了。   “哪有。”   搂着父亲的脖子,亲昵地贴着他的脸,“这次你满意了吧?”   回头用满嘴的胡子扎了我一下,“嗯。”   然后大手就抚摸着我的脸,“她是我的骨血。”   表情里很是亲昵,不知道是因为我,还是因为诗敏。   “那女儿不是?”   我俏皮地反问着。   “都是。”   父亲的回答让我觉得怪怪的。   “可我是她妈。”   想纠正父亲的想法,却不知为了什么。   “知道,我可是她爸。”   父亲从后面捧着我的脸,亲着我的嘴。言外之意非常明显。   挣出来,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怪圈。   父亲笑了笑,一板正经地说,“你是我女儿,她也是我女儿。”   “你还忘了说,我是她妈,你是她爸。”   “知道。”   他一下子捏住我的鼻子,“傻丫头,她是我们俩人的孩子。”   “那我们?”   我调笑着,看着他。   他象是沉思了一会,说,“我们是父女。”   “坏爸!”   不屑理他的怪论,“我们是夫妻的父女。”   “小明。”   “不准你叫我的小名。”   “那――”父亲故作疑惑。   “叫称呼。”   我一字一顿地说,想让父亲亲口说出那个称呼。   “女儿!”   他说完了坏坏地笑着。   “我――是――诗敏的――妈!”   这次是我努力地强调着,希望他改口。   “那,你是说――”他看着我,“是我的老婆?”   我幸福地跪下去,俯在父亲的身上,“爸爸老公。”   父亲回应着我,“女儿老婆。”   “呵呵,小妖精。”   父亲说完,自嘲地笑了,他大概还不习惯这种称呼。   这时,电视里发出嗤嗤拉拉的声音,何世昌一把抱住了钟世佳。   钟世佳停顿片刻,慢慢伸出自己的双手,抱住了何世昌。   钟世佳慢慢地翕动嘴唇:“爸爸……”   何世昌老泪纵横,紧紧抱住这个世界上自己唯一的亲人。   “你妈妈她――”钟世佳憋了憋嘴哭了。   “你姐姐――纪慧,”   何世昌刚刚知道女儿的身世,就永远分别了。他的脸上满是悲愤。   “你说什么?纪慧,她是――”钟世佳瞪大了眼睛。   “她是你失踪了多年的姐姐。”   钟世佳眼前一黑,仿佛两人又进入那个约会的宾馆,灯光下、床第间,恩爱缠绵。   钟世佳抱起纪慧,从背后猛烈地进入,纪慧发出腻人的呻吟,逗得钟世佳凶猛地撞击着。   纪慧回过头来伸手抓住钟世佳的胳膊,两人一边交欢着,一边接吻。   “小佳,你怎么了?”   何世昌紧张地看着儿子。   “爸,纪慧――”钟世佳想说又难以出口。   “我知道,你爱着她,可她是你的亲姐姐。”   何世昌同情地。   “爸――”钟世佳嘴憋了憋,放声痛哭着,“爸――姐姐她――”他狠狠地撕着自己的头发。   眼前又出现那个画面,“小佳,爱我。”   纪慧眼里流露出一股羞涩。   钟世佳扳过纪慧的脸,亲昵地和她蹭着,“小慧,我爱你。”   “给我,”   纪慧乞求着,回身跪趴着。   钟世佳半跪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暴露出的硕大性器,慢慢地送入,两人的气喘渐渐地粗重起来,钟世佳抓住了她的屁股,扯上身前,疯狂地进入她。   “小佳,忘了她吧。”   何世昌老泪纵横,体会到一个男人深深的爱。   “爸爸,”   钟世佳抬起头,“我忘不了她。”   他抽噎着,“你不知道,不知道。”   “可她是你的亲姐姐。”   何世昌企图让儿子醒悟过来。   钟世佳艰难地,“可她也是我的爱人,爸爸,我们,我们已经――呜――”何世昌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你是说,你和她――?”   他长大了口,半晌没有闭合。   钟世佳点了点头,听到父亲低声地呜噜着,“冤孽!”   趴跪着的纪慧迎合着钟世佳,从肚皮下伸手抓住了悠当着的卵子,钟世佳兴奋地昂起头,狠狠地抓住了纪慧屁股上的肉,嘴里“啊啊”地叫着,向着纪慧的身体里面激射而出。   “爸――”他难以相信自己深爱着的女人竟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姐姐,这让他怎么也不敢相信。   何世昌弯腰扶起儿子,“你叔叔那个魔鬼,他自始至终都奸污着她。”   “你说什么?”   轮到钟世佳吃惊地瞪大了眼,继而又疼又悔地薅着头发。   “爸,他真的――真的――奸污着她?”   眼神里希望这些都是假的,可从父亲那艰难的眼神里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他还――还设计让小慧来勾引我,以实现他的罪恶。”   何世昌痛不欲生地说。   “爸――”父子二人抱头痛哭。   “演完了?”   父亲看到这里意犹未尽。   “怎么,还希望有续集?”   读懂了父亲的心理,戏谑地对着他,“是不是没尽意呀?”   “那个纪慧可惜死了。”   “她要不死,是不是该和她父亲――”“呵呵。”   父亲用手蒯着头皮,被看穿了心事,自然显得尴尬。   “你还想要天下的女儿都和父亲上床?”   “小明。”   父亲一把搂住了我,“你说那个导演要是再导下去,让纪慧和她父亲和我们一样,该多好。”   “上床,生孩子?”   戳着父亲的额头,笑他不正经。   “是呀,天下的父亲都应该和女儿――”他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   坐在他的怀里,“那你是不是嫌生少了呀。”   父亲不答。   忽然就意识到父亲为什么停下来,猛然想起刚才的话题,莫非他对诗敏起了意?   “是不是要诗敏也――”话还没说出来,就被父亲捂住了嘴。   “别胡说!”   “怎么了?她不是你女儿?”   我不依不饶地,看着他一脸爱护地,心生嫉妒。   “再说,再说――我――”他对着我示威。   “你不是就喜欢女儿嘛,怎么,我不是女儿?”   言外之意,我可以肏,诗敏就不可以?   “我不想糟蹋她。”   一把拽着父亲的耳朵,“那你就糟蹋我?”   父亲两手把着我的胳膊,求饶似地,“你已经是成年人了。”   “你?”   显然不满足于父亲的解释,成年人,女儿成年了,父亲就可以糟蹋,这是哪家子的理论?   父亲显然也知道这个理由不合适,“我是说,你长大了,又结了婚。”   他结结巴巴地。   “我结了婚,你就――”没想到是这么个理由,就因为我结了婚,父亲才对我起了坏意。   噢,原来女儿未出嫁是自己的,一旦嫁出去就成了人家的人,那父亲也可以揩点油,占点便宜。   怪不得那夜他这个做父亲的上了我,原来是把我当作了外人,我的心一下子凉起来。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外人,才――才――”父亲听了我的语气,知道自己表达错了,慌忙抱住了我,“爸,爸不是那个意思,小明,你知道的,爸是想说,你长大了,已经具备了承受的条件,结了婚又懂得了性,知道了享受,爸怎么做也不会伤害到你。”   听了父亲的解释,一份惊喜一份体谅,但还是不依不饶,“你根本就没把我,把我――”我哭哭泣泣的。   父亲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爸其实是真心爱你,以前不敢,是因为你小,那里还承受不了爸的粗鲁,再说,爸怕那时把你弄怀孕了。你结了婚就不一样,小明,爸知道你也喜欢爸,所以爸就以爸的方式爱了你,你也愿意爸那种方式,对吗?”   “可你根本不是――”已经明了父亲的心思,只是不好开口。   “爸是。”   父亲急切地辩白。   “可你不是说那是因为我结了婚嘛。”   父亲抱住我两个肩膀,“傻丫头,爸是说,你结了婚,知道了性的好处,爸才会给你。爸就是给你弄上了,也不要紧。”   原来是这么个原因,看来父女最大的障碍就在这里。“你坏!”   白了父亲一眼,却让父亲一颗心放下来。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是不是觉得女儿已经是人家的人,你才想赚女儿的便宜,揩人家的油。”   “小明,爸要是有那种心,就让爸死在你跟前。”   父亲急不择言地表白。   伸手捂住了父亲的嘴,一时间父女心意相通。   “再说,爸那时就是有那个贼心也没有那个贼胆,还有――还有你妈妈――”这才是一个父亲最顾忌的。   “老爸――”自己何尝又不是这个原因,稍微地向父亲表示一下亲近,就会受到母亲的责备,那么大的孩子,也不知道个进退。   就是这一句,让本该亲密无间的父女情渐渐疏远了,只得和父亲保持一定的距离。   男女授受不亲,这是中国几千年的古训,就连亲生父女都不敢越过,何况还有母亲在中间隔着。   父亲的真实告白让我一阵甜蜜一阵酸,尽管心里一直喜欢着父亲,但那时对于没经历过性的我,对性还是有着一定的神秘感,结婚以后就自然不同了,享受到性的快乐后,就不再把性看得那么神秘,而是一种追求快乐的器官,男人女人本就不应该保持那么远的距离,就应该彼此欣赏彼此追情逗欲,所以女人婚前婚后对性的看法毕竟是两种境界,作为人父,他有这个想法也算是良心未泯了。   “那现在知道做女儿的心思了,是不是趁早下手?”   说得父亲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心里一副得意地看着爸爸的窘相。   “老实交代!”   手插进父亲的胸口里,摸着他宽阔的胸膛。   “诗敏她可是一朵鲜花。”   父亲一下子明白过来,好半天看着我,“爸不是说了吗,诗敏还没长好。”   我抢过他的话说,“那是不是要等她长好了,再上她。”   谁知父亲这时却没好气地,“爸没那么下流。”   看着父亲一脸严肃,到底不明白父亲的心理,“那你决定好了,这辈子不要她?”   “不要她。”   父亲坚决的语气,“小明,”   他捏着我的鼻子,“爸有你就够了。”   我嘻嘻哈哈地,“我不听,我不听,你们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老爸,你就眼睁睁地看着诗敏被别的男人抱走?”   眼里觉察到父亲一丝游弋,“别忘了,你已经失去一次机会了。”   “老爸失去什么机会了?”   父亲似是明知故问。   “我的,我的处女瓜你可没捞着。”   说的父亲闷声不言语,“你可不能再――”回手捏回来,晃着他尖尖的鼻子,“那可是鲜嫩的花骨朵。”   “你?你这个坏妈妈。”   “坏妈妈?”   我格格地笑着,“乖女婿,现在就叫妈妈了?”   “你?”   父亲抬手想打我,却被我灵巧地躲过了。   “是不是想急着开诗敏的苞?”   父亲这时却恶狠狠地故意说,“是!我就是怕你吃醋,再说,再说你是她母亲。”   “我知道,要不刚才连妈妈都叫了。呵呵,老爸,女儿不会吃醋。有本事,你就把她弄上床糟蹋了。”   “小明,小明,饶了我吧。”   父亲被拽的龇牙咧嘴,“你真把那看成是糟蹋?”   “不是糟蹋是什么?你趁着酒意,奸污自己的女儿。”   “那爸以后――”父亲听到这里黯然神伤。   看到父亲真的从心里打算放弃,我笑着抱住了他的头,“傻爸,女儿跟你开玩笑的。有贼心没贼胆的东西。”   “坏女儿,学会调戏爸爸了。”   “我才没调戏你,是你调戏我。”   骑在他的胯上,感觉他那里的勃起。“看,又想奸淫了是不是?”   丈夫出差,女儿不在,面对着父亲,自然淫欲上升,一手轻轻地攥住了,眼睛媚笑着盯着那顶帐篷。   小声地,“羞不羞?”   父亲面对我的戏弄,竟然厚颜无耻地,“羞什么?男人对女人没有性趣那才是有病。”   说起来理所当然。   “我是你的女人?”   “不是。”   父亲伸出手捏着我的小嘴,“你是我女儿的母亲。”   “坏爸,绕来绕去的,还不是你的女人嘛。”   “可不是,我的女人长着一个馒头――屄。而且还是――还是――我的女儿。”   “你?”   掐着父亲的龟头,狠狠地圈在那里,“你这个大头黄。”   父亲从我的腿裆里一下子摸进去,“馒头屄。”   两个人就悉悉索索地摸进去,彼此印证着心中的形状。   “爸,你喜欢馒头屄?”   “喜欢,”   从中间犁进去,把我的两叶肥厚撑起来,“人家说,骑瘦马,肏肥屄。”   “我的――”笑盈盈地看着父亲。   “当然肥实。”   “那你为什么喜欢馒头屄?”   “有人说,屄是一样的屄,摸样儿见高低。其实那是对女人的浅见,没有深入进去。女人最美妙的屄当属馒头屄。就像你这样的。”   父亲说着,轻轻地拧了一把,拧得我心翘翘的,哪有父女这样肆无忌惮地说着性事。   我的手就放肆地在他那里撸动着,掳得两人眼里都露出了火。   “爸爸,馒头屄有什么好?”   意念中只想让父亲亲手脱下来,我们父女裸裎着彼此玩弄对方,这已是多年前自己的梦了,今日丈夫出差,女儿不在,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父亲大概读懂了我眼里的意思,从我的裙摆里探进去,试探着我的位置所在,然后在内裤的边缘里掰开我的花瓣,摸着我整个轮廓。   “粗略地说,就是,大阴唇肥厚,并且导致阴阜高高隆起。”   他撮着我的阴缝往上摸,摸得我不得不夹起腿,这个姿势却更加凸显了阴阜的高耸。“阴阜高高隆起是标志,大阴唇肥厚是基础。隆起的相对高度,应在1。5-2??以上。从正面看这个馒头,上三分之二是阴阜部分,白白嫩嫩的,有一种颤嘟嘟的感觉;从馒头的下三分之一部分开始,一条肉缝把馒头分为两半,形成两片肥美丰腻的大阴唇,肉缝合的很严实,与两侧的大阴唇一起形成一条漂亮的圆弧,伸进紧紧夹在一起的雪白大腿的深处。还有的肥美馒头屄,不仅大阴唇肥厚,小阴唇也大,所以在屄的下方,在不劈大腿时就可见红红的“鸡舌”,(“红如鹦鹉舌,黑似蝙蝠翅“)伸出。”   “那女儿的――”我含俏望向父亲,“属于哪种?”   捏着我的肉舌,一下子掐下去,跟着掀开裙子,两手扶住我的臀部,显然要我脱下来。   院子里静如子夜,又是上午10点左右,这个时候家家除了老弱病残,再没有流动的人群。   我顺着他的手势,抬起屁股,任由父亲一脱到底。   他从我的脚脖上,摘下,轻轻地迭放在沙发的一端,跟着回过身,看着我半坐的身子,一手轻轻地抚弄着,“就是这样,鸡舌内吐,十分可爱。”   父亲很老道地说,让我身子半侧,手里比画着,我不经意间摆出他要的姿势。   “侧面看,是一个与身体平行的角度,从小腹下面开始,一个高高隆起的肉包很夸张的浮现出来,在小腹下到大腿根部形成一个馒头一样凸起的弧形,然后消失在大腿中间。”   他说到这里,看着我,就是把我的身体摆正,看着我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大腿从下向上的特写最为养眼,一条嫩红色的肉缝把一个雪白的馒头屄装点的格外美妙神秘,两块肥美得近乎透明的大阴唇紧紧的挤在鲜艳欲滴的肉缝的两侧,光洁饱满,肥腻丰美,大阴唇的肉色和大腿的肉色是一样的,没有一点色素的沉淀,也是那样的雪白细腻,肉光四溢,看了令人血脉喷张,欲涎欲滴。实际上馒头屄的最为突出的特点就是阴阜高凸,肉厚鼓涨,鼓鼓地包住耻骨,并拢双腿时就象一个白馒头上面有一条缝隙一样,很是干净漂亮,好的馒头逼光洁无毛(刮的也行)由于肉多肉厚,所以一般总是紧紧闭合,即使分开双腿也是紧闭一线,不会露出阴道口,直观上看起来白白胖胖,一条粉红肉缝紧闭,很有神秘感,同时,馒头屄一般的里面的肉也多,穴壁皱褶多,并且一层层的延深到阴道的深处,所以,当男人的阴茎插入时如同在一圈一圈的肉环里滑动,异常的刺激,因而体会到一种平时体验不到的绝顶快感。因此,年轻人如果遇到这样的馒头逼插入后抽动不了几下就会控制不住而狂泻不止,如果能控制自己延长时间,个中滋味当然是妙不可言。”   “坏爸爸,没想到你对女人还挺有研究的。”   父亲的眼光贼亮贼亮的,“爸只研究了一项――”盯着我的眼看,“馒头屄。”   “你坏!什么时候研究的?”   “从那晚以后。”   笑盈盈地看着他,“那我是肥还是瘦?”   “瘦马、肥屄。”   “色爸爸。”   在父亲的目光下,我伸出脚尖挑向他的腿间,大拇指扶起来,摇摇欲坠地,从腿间立起来。   父亲低头看着,看着我逗弄他的,又故意摇动着,在我的面前竖起来。   我干脆两只脚伸过去,兜住了,脚两侧夹着,一上一下地撸动着他的包皮。   他舒服地闭上眼。   “爸,你不是喜欢瘦马吗?”   看他两手扶住我的腿不动,心里却希望他调戏我,调戏我的欲望。   “爸更喜欢肥屄。”   我故意分开腿,对着他,他的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   “小明,趴起来。”   他拍了我的屁股一把,爱不释手地抚弄着。   我知道他又想我那个姿势,“骑瘦马,肏肥屄。我是父亲眼中的瘦马,心中的肥屄。”   两腕曲起来,将腿高高地撑着,尽量把屁股掘上去。   “爸,马已备好。”   父亲跪在我的背后,手插进我的底部。   “好马配好鞍,好屄要好錾。小明,男人玩女人,更要会玩屄。一个真正的高手,也是调情的高手,屄不但要操,还要欣赏。”   回过头来,眼睛满布着挑逗的意味,“说说看,你是怎么欣赏女人屄的?”   父亲俯在我的臀后,两手掰开我的屁股,“屄是要肏的,更是要看的,这就叫品屄。要不男女交媾就失去了情调。”   “说!品味了几个?”   这个问题比较难以回答,父亲的目光停滞在我的目光中,然后皮笑肉不笑地,“确切地说,研究了两个。”   “我不信!”   我知道父亲研究的再多,也不会告诉我。   “真的,小明。爸就验证了蝴蝶和馒头。”   他求饶般的目光,让我有了一丝放弃。   “骚爸爸,怪不得那夜就敢上女儿。是不是没欣赏够?”   我回手一把攥住了他硕大的卵子,看着他颤嘟嘟一摊。   “当然。”   他在我后面鼓捣了半天,“爸这辈子只有你妈一个女人,确切地说,只见过一个,爸就是想看看自己女儿的形状,尝尝女儿的滋味。”   “那女儿是什么滋味?”   “女儿嘛,”   他一下子扣进去,看着我皱眉的表情,“是和老婆,其他的女人不一样的滋味。”   “你这个骚爸爸。”   我又恨又爱地骂了一句,眉眼含春,“你都欣赏到什么?”   撅着屁股逗他。   父亲又把我的两腿开了开说,“人是直立行走的动物。不象狗牛,性器直接暴露在外面。女人的屄长在最隐秘的部位。站立时,从各个角度都不可能看到完整的全貌。所以要看屄,尤其是要很好地欣赏屄,就必须是卧姿,大大劈开大腿。   尤其是阴道前部细节,还必须用手将其大阴唇掰开,方能欣赏到美景。像你这样,弯腰翘屁股,却能从后面欣赏到屄的大部分外部形状。因此,一个站立的裸女,从其正面欣赏,在其“金三角”部位看到的,其实只是其阴阜及屄的一小部分:大阴唇的上部。只有一小部分的女人,能有较丰厚的小阴唇者,可露出其小屄唇的尖。但对屄毛多的女人,往往被屄毛盖上了,看不清庐山真面目。因此,屄毛疏秀者,在站立时就可能有红舌内吐的美景。就像你。”   父亲说到这里,捻动着我几根稀疏的阴毛。   我的阴毛绵软而齐整,整个阴阜凸显在外,正象父亲所说,隐于腿间而不露。   怪不得他每次都喜欢我翘起屁股从后面。   “你是不是特喜欢我趴着?”   晃动了一下屁股,回头看着父亲惹火的眼神。   “小明,你说什么姿势性器暴露得最多?”   看着从父亲腿间高高挺起的那致命的一根,伸手握住了,那斗笠似地紫胀的龟头看在眼里竟神魂飞荡。   他跪在我身后,齐着我的腰身。   “爸小时候就看过咱家的母牛,后来和你妈却从来没看过那个情景。”   “什么情景?”   从柱身往下,手指圈着父亲那里又握住了那布满皱纹的卵蛋。   “动物那种姿势最能显示出女性的器官,就像这样。”   他一下子插进去,撑起我那肥软的蛤肉,眼里燃烧着熊熊欲火。   “那你没让我妈――”感觉到粗砺的手指在我的阴床上来回地旋磨,内心里希望父亲给我一个痛快。   “你妈不让,她说那样羞死了。”   “为什么这样说?”   我不解于母亲的想法。   “她说,那样,那样就像狗一样。”   父亲说着,眼睛里就有点动情。   “那你就让女儿――”一掳到底,看着蹦来蹦去粗大的鸡巴在手里跃动,好奇心越是激发着我。   “这是我的梦,小明,你上初中的时候,爸就对你有了欲望,就想看看你这个姿势。”   “你――?”   没想到父亲的心理这么阴暗,那个时候就对自己还未成熟的女儿有着这般淫秽的想法。   爸看出我的惊讶,内心里也掠过一丝歉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爸不就是想想吗。”   “还就想想,原来你早就存了心思。坏爸,对女儿还有什么坏心眼?”   “爸那是坏心眼呀?”   “你想肏自己的闺女还不是坏心眼呀。”   “不跟你说了,反正爸那不是坏心眼。”   爸爸争辩着,“再说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那样?”   “强词夺理。女人都喜欢这样,你怎么不敢名正言顺地和我――”眉眼里就有股风骚,知道父亲最受不了这个。   “反正爸就知道你想。”   他倒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没等我再反驳,父亲忽然说,“小明,你喜欢不喜欢茄子?”   我一头雾水地看着父亲,却见父亲从沙发旁边拿出我今天买的紫荣3号长茄。   “这个比爸爸的大不大?”   那紫荣3号棍棒形,果皮光滑,果色深紫红,果肉雪白,肉质紧实,头尾均匀一致,果长28- 30㎝,果粗5。   0- 5。   5㎝,是最新研究的一种茄子品种,像极了男人的肉棒,女人在私下里都曾窃窃私语,没想到父亲竟然,竟然要我这做女儿的试试。   “你想――”我惊讶地张大了嘴,看着他,他怎么竟然想到这个?   “浪小明,爸爸就是想看看你吞吐的形状。”   父亲看着我的脸色,也许由于我是女儿的缘故,他不敢贸然行动。   “别――”我推拒着,其实内心里跃跃欲试,在父亲面前这样,还不羞死了?   “那天在集市上,我就――”爸爸拿回来在手里比试着,“真象。”   他赞叹着,色迷迷地看着我那里,眼睛里却是征求的目光。   我知道父亲还是尊重我的。   “比我的粗。”   看到我缓和的目光,他接近了,我又怕又期待地看着那根巨物。   从我的肚皮底下摸了一把,把粘粘的液体涂抹了,从我跪趴着的屁股间慢慢地试着,“疼,你就说声。”   “爸――”一丝凉凉的感觉袭遍全身,回头看着父亲已将茄子的一端抵触过去。   父亲却把手按在我丰腴的屁股上,用茄子钻开我的阴门。   那肥厚的阴户被撑开,紧紧地裹住粗大的茄身上。   “小明――是不是怕?”   我有点哀怨地点了点头。   “没问题,我见过更大的。”   父亲怂恿着我,来回比画了一下,“那天,我都能把手插进去。”   他说这话有点回味,“还记得那晚?”   他企图换回我的记忆,“爸把手插进你的――爸就想你肯定还会容纳更大的。”   托着我的肚皮,扣进我的阴蒂。   一阵快感让我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   “呵呵,这豆豆都硬了。”   爸戏笑着,追着我的身子揉搓,他大概特别喜欢我这时的表情。   我的气息重又变得粗重起来,屁股不得不掘得高高的。   “啊――”就在我将要进入状态的时候,父亲突然一用力,那粗大的茄子一下子插了进去,感觉到就好像父亲初次那样,粗大的东西磨砺着我,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父亲好奇地推动着,感受着我容纳的限度。   “真大!小明。”   他抬眼和我分享着,阴唇紧紧地吞裹着,已经入了半根。   “坏爸,你自己还不行,还要用茄子――”对父亲的行为,心里有点酸酸的,总觉得父亲有点玩弄的意思,但好奇心毕竟大过了对父亲的不满。   “古代那些寡妇和欲求不满的女人都热衷于此,小明,有感觉吗?”   他停下来,在那里旋磨着,磨得人心里痒痒的,我真的好希望这是父亲的。   “人家又不是寡妇。”   隐约地语气里带着对父亲的不满。   “呵呵,”   父亲眼里防着异彩,“爸又没说你是寡妇,是不是有点舒服?”   他捻着茄柄转着圈儿,转的人心里麻酥酥的,也不知怎么的,这茄子竟然也能激发起我内心的欲望,或许因了父亲在那里摆弄的缘故。   “爸――你就知道糟蹋人家,你要是玩腻了,就对人家说。”   兴奋中夹带着心底的自白,其实这个时候,我更愿意父亲说些黄色下流的语言。   “爸舍得你吗?”   他轻轻地抱住了我的屁股,亲昵地将下巴从我的股沟内往下,几乎擦着我的菊花。   “你要是不愿意,爸就不弄了,爸只是想让我们更快乐些。”   脱离了父亲的把持,夹在阴户的茄子随着我的气息摇晃着,一时间那种刺激倒减少了许多。   “我只是怕你把人家当成玩物,你们男人玩够了就会象扔只破鞋那样。”   我嘟起小嘴撒着娇。   “傻丫头,爸是那种人吗?再说,你是我亲生的女儿。”   言外之意,扔弃谁也不会扔弃我。   “哼!我不信!”   我回手抓住他耸立在我胯下的命根,“等你熟悉了我这里,不再对我的身体感兴趣,我还是你的女儿吗?”   父亲伸手捂住了我的嘴,眼神里显得无比的亲昵与疼爱,“不许你胡说,在爸的眼里,你不仅仅是女人,更是女儿,是女儿,你懂吗?”   他反复强调着。   我知道他是想让我顾念我们之间的亲情。   “爸――我知道。”   我轻轻地点着头。   “这就对了,别觉着爸和你只是欲念,只是男女之间的吸引。”   他亲着我的屁股蛋,手爱惜地伸到我的胯间,“我们是一对爱过了头的父女,爸就是太爱你了,才想――想占有你。”   他强烈地咽着唾液,听得到他的喉结一上一下地动。   “坏爸,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我抓着他的卵子玩弄着。   父亲的舌尖已经钻弄着我的屁眼,那股麻酥直酥到心尖子上。   “你是不是觉得爸爸占了你的身子,把你玩够了,就会抛弃你。”   “你敢?”   我突然娇嗔地捏了父亲一下,捏得他身子一收缩。   父亲抬起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夹在我屁股间的粗大茄子,“爸不是不敢,是舍不得,有谁能象我们父女之间这么无拘无束?”   看着父亲目不转睛地盯着,突然感觉到一股羞涩,脸红红的,腻腻的声音,“坏爸,你就这样让人家――”父亲一副进退两难的境地,看在眼里却是与心不忍,就转移了话题,“这么快就嫌弃人家,是不是没兴趣了?喜新厌旧。”   父亲呵呵一笑,“小明,你在爸的眼里永远是新鲜的。”   伸手握住了茄柄,徐徐往里送着。   “怎么样?”   爸一副淫笑,根本不是父亲的,倒是一头彻头彻尾的色狼。   “坏鸡巴。”   我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手不觉加大了力气,三指合拢,掐在他的肉冠上。   “嘘――这么狠?”   爸弓身送了一下,让我圈在他的茎身上。“谋杀亲夫。”   “谁让你虚位以待?”   “小妖精!”   笑骂了一句,跟着手加大了力气。   “爸――”有股到底的感觉,似乎硬硬的顶在了子宫口,那种微痛夹带着麻酥。   看着只露出一点茄柄,父亲惊讶地看着我,“穿帮了?”   “嗯――”眼泪婆娑地,真的好想穿透了,这次却完全不是性器的感觉,虽说也有着快感。   “这么长?”   父亲比画着,眼睛里满是讶异的神色。   就那样保持着体内的异物,“什么这么长?”   “你的阴道。”   父亲没敢在上面挤压,倒是显示出一股敬畏,“你,有二十公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目测着那勃起的物体。   “坏爸。”   捏住了,恨恨地撸动着,“你的都这么长。”   “小明。”   爸一本正经地证实着,看着我在他腿间快速地,“不会吧,爸可只有十五公分。”   “哼,你还不连――”那两个春蛋前后颤动着,“连这个都塞进去。”   爸一脸惊喜地,“真的么?可爸只觉得弄不到你的底部。”   “那每次进入人家花心的都是――坏死了。”   想起父亲从后面掂起脚尖一捅到底的情形,心里的欲望滚滚而来。   父女低头看着那紫胀的性器跳跃着,父亲有意识地往前挺着,“小明,你说我的卵子真的能塞进去?”   我生气地拽着他的,往前牵动着,“你塞呀,塞呀,你都能把茄子塞进去,还有什么不能的。”   父亲一脸不相信地,从塞满茄子的一边撑开那肿胀的两瓣,用一指贴着旁边插进去,“小明,你的屄这么大。”   我摇晃着屁股,“大,我要你的大鸡巴插进去。”   “嘻嘻――”父亲轻笑了一声,专注地看着插进我体内的茄子。   “告诉我,是不是和我一样?”   “那我就有个茄子爸爸。”   “你?小浪女,骂爸爸是个茄子。”   “呵呵,爸,你不但是个茄子,还是个坏茄子。你不记得以前他们说的话?”   “什么话?”   父亲蛮有兴趣地玩弄着,捏着茄柄往里推。   “一堆韭菜乱洋洋,一根黄瓜腌满缸,一对茄子耷拉在缸沿上。”   “你也知道?”   父亲惊讶地问。   那是一句流传于乡间的低俗谜语,谜底自然是男女交媾,父亲怎么也没想到他一向认为纯洁如玉的女儿竟然早就知道,并且来烂熟于心。   “就兴你们男人知道。”   我不屑地,毕竟已是过来人,对男女之事早就平常待之。   “那时候,你们对那些意中人不就是常常说些下流话来挑逗。”   “可你――”父亲显然弄不懂。   “我呀,我不是你告诉的嘛。”   我挑逗地看着父亲,一脸坏笑。   “胡说!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个?”   父亲急了,看来他不想破坏他在我眼里的形象。   “还不是呀,你不是想天天都腌进去。”   父亲忽然明白了,“坏女儿,爸爸就想腌进你里面。”   “那你先把茄子拔出来。”   拨弄着父亲的,看着这个硕大的黄瓜。   “不!”   谁知父亲这时却执拗起来。   “那你的茄子还能进去?”   撮起父亲的卵子,捏着有点发硬的蛋子。   “茄子不进去,茄子只耷拉在你的缸沿上。”   “啊呀――你个坏爸爸。”   粉拳如雷般地打在他肩上,父亲幸福地承受着。   父女俩个一时暧昧着,彼此调情。   “坏爸爸,她们说你经常唱那首下流歌曲?”   想起小时候那些小伙伴们调笑着我,学着父亲的样子,我心里就一阵羞涩。   “你爸最浪了。”   她们唱完,往往就戏谑我一番,弄得我不尴不尬的,只是也学会了那曲子。   “什么下流歌曲?”   父亲轻轻地拔出茄子。   “她们骂你最浪了。”   “胡说!”   父亲脸红红的,争辩着,没想到自己在小女孩的眼中竟是这般形象,父亲一时语结。   小时候伙伴们叽叽喳喳地说完捂着嘴切切地笑,心里又羞又臊,就追着打她们。   那些小女生躲闪着,眼睛扑闪着,嘴里更是不饶人的重复。   “那不,怎么全村只有你会唱?”   “你说――?”   父亲似是想起什么,又一脸的茫然。   “伊格雅罗香,伊格雅罗香,有一天,一个大闺女在洗衣裳,”   我轻轻地哼着那简单明快的曲子,父亲一下子想起当年的流行歌曲。   看了我一眼,低声地对唱着,“我变个小鲤鱼,钻进你腿裆廊。”。   “你变个小鲤鱼钻进我腿裆廊,我哥哥就是个打鱼郎,一网两网打上你,把你撩进个腌鱼缸。我吃你的肉来,喝你的汤,看看你改谣不改谣。”   我得意地哼唱着,仿佛就是那个天真的少女。   “你吃我的肉来,喝我的汤,我变个小鱼刺卡在你脖子上。”   父亲总是在寻找着制约点。   “你变个小鱼刺卡在我脖子上,我哥哥就是个药先生,一副两副打下你,把你打进个臭茅房。”   “你把我打进个臭茅房,我变个小虻虫子,落在你的花心上。”   父亲坏坏地看着我,仿佛又进入那个调情的年代。   “你个坏爸爸,那个时候就想出这么坏的心眼子。”   “谁让你拿哥哥来压我,我落你花心上,你哥哥还能怎么着我?”   显然是兄妹之间的关系制约着,总不能哥哥再去妹妹的花心上赶走那坏坏地虻虫子。   “啊呀,爸――”我羞得全身热辣辣的,没想到一曲当年的黄色小调又要我们父女重温着男女心跳的感觉。   “落你花心上,落你花心上。”   父亲得意地在我的腿间抚弄着,仿佛得胜的浪荡公子,正肆意地侵略着少女的隐秘。   “怪不得她们都说你最会玩女人。”   我斜白了父亲一眼。   “谁说的?”   “她们还说――”我羞羞地不敢说,可又忍不住,“要我小心你?”   父亲惊讶地看着我,“你是说那时她们就那样―――”“嗯。她们还说你老是盯着女孩子看。”   我故意延伸着这个话题。   父亲显然看出了什么,突然抓住了我的奶子,“小骚货,就知道逗爸爸。”   他用力地胳肢我。   我一激,全身收缩,那根夹在阴道的茄子竟然从阴道中蹦出,调笑中的父女被这情景弄得一下子停下来,跟着一阵开怀大笑。   “哈哈―――”笑够了,父亲突然抱住了我的屁股,“小浪女,是不是缺爸爸上了?”   “坏,你可是爸爸。”   我一字一顿地订正着,让他感受我们的关系。   “你不是就喜欢爸爸吗?小明,我们父女这样多好。”   他说着,骑跨到我的屁股上,两手把着硕大的鸡巴,对准了,轻轻地研磨了一下,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呀――”就感觉到完全进了子宫,小手从撑起的腿间往上狠狠地攥住了父亲的卵蛋。   “父亲骑女儿是不是很舒服?”   他趴在我的脊背上,从我的胸间捏摸着我的奶房。   “比他好!”   感受着父亲的坚挺,挺起来迎合着,让鸡巴尽情地插进去。   “真的吗?”   快速地撞击着,迅速地插入。   “你不觉得?”   反问中体会父女之间的爱意和真情。   父亲就用手去触摸着我有点粘滑的阴户,感觉被他撑裂了的快意。   “小明,撑裂了。”   “你个老流氓,就知道在闺女身上使坏。”   父亲趴下来,低低微微地说,“我是老流氓,那你就是个――”父亲说到这里,稍微地抽出来,用手试着里面的空间。   “小破鞋,专门勾引父亲。”   我恨父亲骂我那个称呼,破鞋,以前在农村里可是最恶毒的骂人话。   女人被称作破鞋可是要游街示众的。   “坏爸。”   伸手从腿间够到了掐住,狠狠地在冠沟里掐着,“我再破,还不是你给破的。”   “胡说。”   父亲就忍受着我的掐弄,“你可是建军――”看着父亲的表情,手下加重了力气,竟然感觉到那里的硬滑,“不是那夜,女儿――女儿就怎么是破鞋?”   父亲就求饶似地往回抽,“小明,小明,你再破,也穿在爸身上。”   “好,那你说的,就让女儿把破鞋挂在你脖子上。”   “那可不行!”   父亲回绝的口气很坚决,转而却哄着我,“小明,把你这破鞋挂在老爸的流氓上。”   那情景、那气氛真让人又酸麻、又幸福。   父亲的流氓,岂不是代表了他的身体和行为?   “我是你的破鞋呀?”   品味着,咀嚼着,明知故问地问了一句,其实更想回味个中滋味。   “一根棍,不论辈,插不破,捣不碎。小明,你就是爸爸的小破鞋。”   父亲念念有词。   “那是不是爱插谁就插谁?老流氓。”   父亲在我的身体里左右冲撞,似乎恨不能拐着弯插进去,“就喜欢插你,你这个小破鞋。”   捏着他的卵蛋,心里就有股把他捏碎的快意,“我不信,是不是也想插诗敏?”   父亲一惊,随即更狂地掘进去,撞击得我的屁股肉都有点疼,“小浪女,她可是你的女儿。”   我反击他,“她也是你的女儿。”   “那――”“那什么?”   从他跳动的卵蛋上摸到接合处,粘粘的都是淫液。   “你这个坏爸爸,就知道欺负自家女儿,说!是不是那时就对我起了坏心眼?”   父亲沉吟着,“只是一点点。”   “怪不得她们说你最浪。”   我学着当时小伙伴们的口气。   “小明,不许那样说爸。”   父亲故作生气地说。   “呵呵,肯定那时你就欺负小女生,要不她们怎么知道?”   我故意激他。   “越说越不像话,好像你爸就是一头色狼似的。”   他不满地说,嘴里嘀咕着“爸要那么色,还能等到那一天。”   “你?”   惊喜于父亲心底的表白,却也想知道父亲最深处的愿望,“那你就敢――在那么小――要我?”   父亲不说话,半晌才抬起头,“小明,你光着屁股的时候,爸不是不想。那个时候,你的露出,你的调皮,每天都折磨着爸爸,要不人家说,每一个女儿都是上天对父亲的惩罚。”   “老爸,这是真的?”   天方夜谭似地倾听着一个做父亲的心声。   “爸就是下不了手,没人的时候,爸也会偷偷地看,你的形状,你的光鲜,每每让爸爸动情,可每有一次这种情况,爸的内心里就挣扎着,感觉到是亵渎了你,你毕竟是我的女儿。”   听了父亲的诉说,心里甜滋滋的,“傻爸,那么想,就看看又怎么了?”   父亲歪头看着我,“你说得倒轻巧,女儿就是父亲过不去的火焰山。如果轻易地能走出那道藩篱,那谁家父亲不和自己的女儿?爸要是知道我们的现在,还能等到今天?更不会留给建军。”   “你是说我的处?”   父亲定定地看着我,点了点头,“你的苞,小明,爸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没开你的元宝。”   “坏――坏――”我捶着他,看着父亲一幅甜蜜蜜的样子,“爸,我的元宝对你那么重要?”   “傻孩子,男人哪有不喜欢女人的头水的。”   “哼,我要知道你那么在乎,就留给你。”   “真的呀?”   父亲眉头的皱褶上都藏着笑。   “你不是喜欢吗?女儿――女儿就让你占个头水。”   “呵,现在说好听的,你还不留着给他了。”   哑口无言地怔了一会,知道也是对父亲空许诺言,“爸,你说头水到底有什么好?”   父亲想了一会,“说不清,也许那是男人的一个结。男人最接受不了的就是自己喜爱的女人被别人灌进去,小明,你想想,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灌满了肚子,还不恶心死。”   父亲皱着眉头说。   “死坏爸,胡说什么呢?你就嫌女儿不干净,是吧?”   没想到男人还忌讳这个,那我还不是被建军灌得满满的。   父亲无可奈何地,“那不一样,他是你丈夫。”   “爸――”我抱着父亲的胳膊,“你觉得我――不干净?”   鼻子翕动着,特伤心。我最亲密的老爸竟然希望我的贞节专一。   “爸不是那个意思,爸就觉得你的第一次应该是爸的。”   父亲很向往地,“你知道,从小我就看着你长大,尤其看到你小时候的模样,小明,爸不止一次地馋羡你的――可你该让人疼了,却和别人―――”“爸――”看着老爸说这话,就有点伤心的,“那你为什么不自己疼,你自己生的闺女,你不疼谁疼。”   “傻话!”   父亲忽然笑了,“我这不是疼你了嘛。”   心里总觉得有一个疙瘩,就不高兴的,“可你不是没开人家的苞。”   “哈哈,小傻瓜,”   他哄着我,“有你这份心就行了。”   轻轻地偎着他,象是欠了他的,“老爸,你要是觉得亏了,你就要了――要了诗敏吧。”   “你――你胡说什么?”   父亲真的生气了。   我们父女两人一时间都默默地不说话,还是老男人知道疼人,“小明,爸虽然是个遗憾,但并不等于爸不爱你,你的苞爸虽然没开成,但现在爸还不是天天在你的苞里?再说,要论快感,还是被开了苞的女人知道疼男人。”   他试图逗我开心,“当年和你妈还不是糊里糊涂地,摸索了半天,才找着,可刚一进去,你妈就疼得又哭又叫,弄了没几下,就缴枪了。”   说得我一下子笑起来,“真的?老爸,你真没用。”   “呵呵,可不是。”   父亲自嘲地,“那时你妈就是紧。”   说着伸手就又摸过来。   “女儿可没那么紧。”   掘起来等着他的。   “怎么不紧?”   扶着我的臀,看着那里插进去,“不带紧箍咒,爸就交不了枪。”   “坏爸,你想要女儿操练多久?”   顺着父亲的话说下去。   父亲忽然转移了话题,“小明,你说诗敏真是我的女儿?”   我转过身来,看着他汗水淋淋地快速击动,喘着粗气和难抑的交欢表情,伸手抚摸着他宽厚的胸膛。   “你不是做了????”   “可我老是不相信那个结果,我真的和你有了孩子?”   “你不喜欢?”   欲望中就看着父亲硬硬的在里面掘。   “可我们是父女,怎么就――”父亲还凝结于我们之间的关系。   莫名其妙地看着父亲,不知道他这个想法从何而来,父女都做了夫妻之事,难道还不会有夫妻之果?   “可我们――”生气于父亲的装腔作势,“你女儿不是女人呀。”   既然肆无忌惮地把女儿做女人,还能不珠胎暗结?   “我是说,我们怎么就――”父亲沉吟着,显然接受不了女儿怀孕的现实。   “那有什么不可能,你不是从来都不论辈嘛。”   “瞎胡说,也就是和你。”   “我以为你和别人也这样呢。”   父亲低下头和我接吻,湿湿地勾出舌头,胯部却在我的屁股上旋磨。   “小明,爸真的让你怀孕了?”   “真的,爸――”含着父亲的舌尖,细细地缠绕着,“你搞大了你女儿的肚子。”   手掏着他游荡着的卵子,完全掌控在手心里,贴着我的缝隙往里按,内心里就想全部塞进去。   “你是说,就那一夜,你就怀上了?”   父亲追着我,和我上接下交。   “你不会不承认吧?这可是你自己做的。”   一头一尾像联结在一起,只有中间空起来以利更大的动作。   “那夜,你可是弄了人家两次,再说,再说你什么措施也没用。”   “傻丫头,爸怕都怕死了,哪还有那心思?”   听出来父亲沾沾自喜,男人占有女人的时候都有一种满足感。   “那你还有什么怀疑的?你女儿又不是不下蛋的鸡。”   “呵呵,小明,爸知道你最做活,我养的女儿,还有不抱窝的?”   “坏!”   手摸着他的胸膛,挺起屁股迎合他,“是不是和姑姑也用过这根棍?”   忽然就想起那个夜晚,很想知道我和父亲被发现的情景。   说出来,心里又是一惊,怕父亲骂我。   “你胡说什么?”   父亲脱离了我,却如脱缰的野马,在我的臀部驰骋着。   “我哪有胡说,你这根棍从来就没有论过辈分,连女儿都插了。”   感觉到父亲硕大的东西充实着我,那种感觉就比和建军的初次都要好。   “你姑姑――”父亲说到这里止住了,却狠狠地抱住我的腰部,“要你胡说,要你胡说。”   “啊――啊――亲爹。”   “我不要你叫我爹。”   手抓着奶子挤到极限,让我微痛中夹着快感。   “那叫什么?叫姑父?”   意念中还是希望父亲和姑姑做兄妹交合。   “你?小骚女,你以为你姑姑和你那么浪?”   我抓住了父亲的漏洞,“那姑姑有多浪?”   吭吭痴痴地,父亲爬在我的脊背上,“有多浪,和你一样浪。”   “爸――爸――我就知道你知道姑姑有多浪,你是不是和姑姑浪过?”   “小明,”   父亲喉咙里咕噜着,大概被我的话逗起了更大的乱伦欲望,“叫我男人吧。”   他并没有很反感我的话,而是贴着屁股追进去,我顺势把他的两个卵蛋按在我的屄门上。   “男人,你是我的男人?”   “我还不是吗?诗敏可是我们的女儿?”   “坏爸,和女儿生孩子。”   “坏女儿,就知道勾引爸。”   他还我一句,倒让我感到心尖上的刺激。   “不来了,不来了。”   我耸着屁股迎合他的抽插,“人家什么时候勾引你了?”   “不勾引我,那么大的闺女和人家睡觉。”   “你坏!你要不是人家的爸,人家能和你睡觉?”   “女儿就得和爸睡觉?”   “你?”   我惊讶于父亲的强词夺理,可知道又说不过他,“和你睡,你就――”“还嘴硬,你要不脱内裤,爸还能――”他一捅到底,让我感觉到直插到小肚子里。   低低地趴在我的背上,“人家说:母狗子不翘腚,公狗不敢弄。”   啊呀,坏爸爸连这个都说出来,分明就是我勾引得他。   心里一急,脱口而出,“坏爸,你是公狗?”   说完了嘻嘻哈哈地,却得到父亲疯狂的进入,身子剧烈地抖动着,欲望早已淹没了笑声。   “你个小浪女――”父亲喘着气,在那里锯锯拉拉地,“连公狗都勾引。”   “啊――啊――”我和着他的节拍叫着,“我勾引你,你就奸淫我?”   “母狗子发情,公狗子来雄。”   “啊呀――”我扶着沙发靠背,听着父亲的淫词浪语,“你来熊了,就奸淫人家。”   父亲这时却飞快地抽插着,“我就奸淫你,你不让我奸,还想让谁奸。”   我再也来不及反驳,就在他肆无忌惮地抽插中高潮了。   “爸,你真的和姑姑浪过?”   高潮后,我圈在父亲的怀里,抚摸着他津津汗水的胸膛问。   父亲把腿插到我湿淋淋的腿间,触摸着我肥沃的阴户,用嘴舔着我的鼻尖,“小明,你怎么问这个问题?”   尖尖的细指划过他的肩肌,“就是想知道你这根不论辈的棍,到底上过几个女人。”   “傻丫头,”   他细细地舔着我,“除了你妈,你是咱家里我唯一上过的女人。”   “我不听,刚才你还说姑姑和我一样浪。你要是没上过她,怎么知道她和我一样?”   父亲听到这里,猛地扣进我的阴道,“小明,别再逗爸爸了,我和你已经超越伦理了,爸爸就是有那个胆,也没有那个机会。”   “真的?”   我的眼睛可能炯炯有神。   父亲在我里面摸着,“爸曾经想过,也就是一闪念。”   “嘻嘻。”   爸他开始扣我的小痘痘,“是不是那天晚上?”   我扭动着身子,享受麻痒痒的快感。   “嗯。”   父亲老实地回答,“以前也想过。”   我忽然翻起身,“要是你和她在一起,你会不会把她――”“说不好。”   父亲脸红红的,认真地说。   “什么说不好,你肯定会上她。”   想起那个醉酒的夜晚,父亲的果断出击。   父亲被说的脸上挂不住,可在我这个女儿面前又不善于撒谎。   “怪不得那晚你拼命地弄我,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别胡说,爸的心思可是全在你身上。”   “我不听,你就是借着我的身体发泄,其实你内心里还是想和姑姑。”   父亲生气地,“小明,别没良心,爸可是一心一意地。”   “真的?”   声音腻腻的,眉眼里溢着无限情意。   “还假得了?爸要是不想着你,那怎么不到她的床上去?”   父亲说的也是真的,那晚还不是我们父女睡在一起。   “哼!你是得不到。”   我娇媚地瞥了他一眼,“要是――要是你和她睡一床,说不定现在睡在一起的是和姑姑。”   “越说越没样,爸可是把你当作――”父亲说到这里,象是很委屈辛酸的样子。   “当作什么呀?”   身子贴上去,把一双奶子偎在他胸前。   “反正你也不信,就当做什么也不是还不行。”   父亲没好气地,两手离开了我。   拿起他的手放到挤压的扁扁的乳房上,故意挺起来让他看,“你不说,人家怎么知道。”   父亲捏住了,叹了一口气,“小妖女,爸心里还不是把你当作――当作――”他声音小下去,半天幽幽地说,“把你当作老婆一样。”   翻身压过去,脸贴着他,“真的?你说的都是真的?”   父亲迎上我的脸,手插进我的秀发里,“可我毕竟是你的父亲。”   “不,我要你从内心里说。”   逼上他,不容他不说。   “小明,那个时候,我就是――就是把你当作我的女人。”   “好爸。”   我幸福地看着他,“只要内心里有我就行,哪怕我做一回你的女人。”   爬上去,覆盖了他的身子,“我是你的女人吗?”   似是梦中的呓语,“是。”   “那你要我,要你的女人。”   分开我的腿,粗暴地抠摸着,“小明,叫我一声男人。”   他真的要从内心里征服我,这是男人的通病。   用嘴堵着他,勾出他的舌头,“好男人,操你的女人。”   没想到父亲更狂地伏在我身上,“小明,你知道那个晚上,爸就想要你做一回我的女人。”   “不!”   攀向他,在父亲的疑惑中,更紧地给他女性的熨贴,“我要一辈子。”   感觉到父亲激奋地挺动,勃起的阴茎从下面对准了猛地挺进去,野兽般地交媾。   “操你!”   粗鲁地语言,狂野的动作。   鼻息里粗重的声音,交织着两人的欲望。   “小明,我操你,爸操你。”   手指狠狠地掐进他的肉里,恨不能让他全身进去,没想到男女这一刻真的就有那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觉,那种厕所文化“人在人上,肉在肉中”恰如其分。   “操死我!操死你闺女!”   那一刻,再也不是父女,而是两个赤裸裸倾慕的男女。   “姐,爸恢复得怎么样?”   晚上,弟弟打来电话。   “还可以,”   我嘴里咀嚼着食物,盘坐在沙发山,“你要是没空,就不要过来了。”   “我这几天单位有点事,忙过了吧,姐。”   弟弟不好意思地,“下午碰到姑了,她说明天过来看爸。”   “都好了,你怎么还告诉她?”   “我想还是告诉她吧,人家也是兄妹,是吧,姐。”   弟弟说的是实情,言语间似乎带着无限深情,说给我听。   “那好吧。”   我说完撂下电话,父亲在一旁问,“谁明天要来?”   捧着父亲的头,亲了亲他的额头,“你惦记的人啊。”   “又胡说,爸还惦记谁?”   “你惦记谁,女儿哪里知道,该不是心上人吧。”   “去,去”父亲一下子搂住我,“爸的心上人可不是你。”   偎在父亲怀里,就有一种甜蜜的感觉,“女儿知道,可你毕竟还有心尖子,说不定那是你的心尖子。”   我逗着父亲。   “呵呵,爸还有肉尖子。”   他坏坏地跃动着腿间的物器。   “那她是不是就是你的肉尖子。”   “小浪女,你自己和爸搞上了,怎么老是说起别人。”   “我不说你也知道,坏爸。”   伸手摸上他的蘑菇头,“明天我姑姑要来看你。”   “真的吗?”   父亲的表情有一丝惊喜。   “看看,急了吧?”   酸酸地一丝醋意,从心中升起。   父亲扭捏了一下,“胡说什么,爸和她真的没事。”   “没什么事,爸?”   真是此地无银。   “爸和她就是兄妹。”   “越描越黑,女儿还不知道你和她是兄妹呀,我们就不是父女了?爸,你和她就是整出点事来,女儿也支持你,别忘了,你那根棍,从来不论辈的。况且你和她不差辈的。”   “你?”   父亲狠狠地掐了我一把。   “这可是机会吆。”   我忍住疼,又插了一句,“说不定姑姑也――”看着他的眼睛,“也想要你那根棍。”   “小明――”父亲拉长了声音,想要制止我。   “爸有了你,就不稀罕别人了。”   “哼!男人谁不喜欢三妻四妾。”   我撅着嘴不理他。“吃着碗里看着碟里。”   “那――那也不能再和自己的妹妹?”   父亲似乎很忌讳,至少口气坚决。   “妹妹怎么了?自古就有哥哥妹妹配成对对。”   “爸就和你配。”   他笑着胳肢我。   “可我是你的女儿。”   “女儿怎么了?爸就和女儿交配。”   说得我心里又痒痒起来,父亲虽说老实,但在男女关系上却是很有情调的人。   “坏爸爸,你生了女儿,就想和她交配呀。”   父亲侧了侧身子,“小明,你没听说女儿是父亲的前世情人。”   “前世情人,世世情人”我的眼睛里充满着绵绵情意。   看得父亲眼里就荡漾出一种光。   那一刻,我知道,合适的地点,适当的机会,父亲肯定会有那么一曲,已经和自己的女儿有一腿的男人,早已跳出禁忌的藩篱,别管是妹妹,就是母亲,只要环境适当,也会做出出规之事,假如我没有和丈夫闹别扭,假如没有那次乡下之行,我和父亲还会有这样的情缘吗?

第8章

第二天,天气异常的晴朗,喜鹊儿在树枝上喳喳地叫着,让人倍感心情舒爽。   穿戴一新的诗敏搂着父亲的脖子,亲昵地叫着,“姥爷,我要上学去了。”   “好,乖。”   父亲用满腮胡子扎着她娇嫩的脸蛋,“在学校里,要听老师的话。”   “知道了,姥爷,再见。”   看着这一对表面上的祖孙,心里洋溢着幸福的感觉,我不知道父亲见了诗敏会是什么心情,但我看得出,自从知道了诗敏的真实身份,他对诗敏更多了一份细心,这也许是父女情深吧。   从学校里回来的路上,就听到手机一直在响,只是因为太多的车辆拥挤,不敢停车。   匆匆忙忙地找了个空闲地,停下来,从手包里拿过手机,却是建军打过来的。   “喂――”好容易拨通了,却听到迟迟啦啦的声音。   “喂,建军,有事吗?”   只有自己这头在说话,拿起手机呆呆地看了一会,却听到发出“嘟嘟”的声音,原来那边早扣了。   刚想骑上车,却听到手机再次响起来。   “喂――怎么回事?”   心烦意乱地问了一句,却听到建军在那头说,“刚才听不清楚,我换了座机。爸最近好吗?”   没想到远在异地的他竟然能想起父亲,心下自然高兴,随口说道,“挺有良心的。”   他呵呵一笑,“你看,你看,这不是惦记着丈人嘛。”   “进步了。”   我调侃了一句,却听到那头支支吾吾的。   “我就是想问问。”   他说完这句,没有了下文。   不想抹了他的面子,接上去说,“挺好的,你最近怎么样?”   “嗨!老一套。”   他说着咳嗽一声,我知道他一人在外也不容易,就换了一种强调,“感冒了?”   “没-没有――刚才呛了一下。爸妈昨天给我打电话了。”   我一愣,“爸妈?”   “哦,不是,是我爸妈。”   他强调着,以免我思维混乱。   “他昨天说,村里最近搬迁,要盖房子,东凑西凑的还缺2万元。”   他一口气说完,生怕我打断他,怪不得刚走就给我打电话,感情是另有企图。   “我记得咱家还有2万块,你看看先给他用着。”   “你说什么?”   这次轮到我急了,自打我生了诗敏,公公婆婆很少上门,嫌生了个女孩,就连月子期间,都不来照顾,我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着,这会倒想起我来了。   “那2万,爸生病已经用了5千,其余的我还想拾掇一下房子。”   早年的房屋早已墙壁斑驳,看起来心里就不痛快,和建军说过几次,都因为他忙于工作不了了之。   后来自己就想干脆买点涂料、地板砖装修一下。   “那边不是急用嘛,你装修也不用那么急。”   建军有点哀求的口气,“先拿1万总可以了吧?”   “什么可以不可以,早怎么没看见我?”   听了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   “小明,知道这几年委屈了你,这次就看我的面子。”   用人的时候,总是低三下四。   建军这几年没少跟我呕气,其实他内心里也看不惯父母的做法,只是做儿子的夹在中间又能怎么样?   站在路边上,来来往往的人,我不便跟他说得太多,“我现在路上,回家再说吧。”   建军还想说什么,但看我没有回绝,知道还有回旋的余地,虽然心有不甘,还是勉强地,“那好吧,你路上小心点。”   “知道。”   一直气愤公公婆婆的冷言冷语,如今却提出向我要钱,心里怎么也接受不下来,心情郁闷着中午也没去上班,跟科长请了个假,就闷闷不响地回了家。   “回来了?”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父亲轻声地问,显出一脸的温馨。   “嗯。”   气嘟嘟地放好了车子,扭头进了卧室,这个事情也不能跟父亲说,省得他又数落我。   就那样无情无绪地收拾着房间,又打开微机,却突然看到经常上的搜狐网站上的一则消息:奇闻:澳洲父女乱伦产子点了下图标,却看到一家三口的幸福照,这难道就是乱伦的父女?   心下好奇地继续浏览着网页,触目惊心的是另一幅标题:父女两人一见钟情。   约翰是在珍妮还不满1岁时与她母亲分手的。   在詹妮15岁时,这对父女就曾见过,那是1984年,约翰回来和前妻举行一个结婚纪念。   那次,约翰和他们一起住了一星期。   30年后,詹妮产生了寻父的念头,在杨加拉约翰与珍妮重聚了,当时他们都经历了失败的婚姻,同病相怜的命运令他们变得亲密起来。   他们重聚两周后就发生了性关系。   珍妮说:“我们是作为成年人自愿建立这种关系的,我们现在只想得到一点尊敬和理解。”   珍妮说,她对约翰的第一感觉首先是个男人,其次才是父亲。   “我看着他,心里想着,他长得还不赖,就像你在夜总会看到一个男人经过吧台的感觉一样,心灵的琴弦被拨动了。”   约翰则承认,他一开始觉得与女儿发生关系是违背伦理道德和违法的,但是最后理智还是败给了感情,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上了床。   约翰说,没想到那种感觉跟初恋的滋味没有多少区别,他和珍妮都达到了激情的燃点,简直就是水到渠成。   詹妮更是直言无讳,我和父亲就像相爱的一对男女,彼此没有隔阂,一切很自然地发生了,那一刻父亲根本没有把我当女儿,他在我的眼里,也根本不是一个父亲,这是正常的性关系、恋爱关系。   我们只需要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身体的需要,那一段时间,父亲对我的身体进行了无止境的探索,而我对他也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我们谈性,谈爱,谈床上的事。   现在,约翰和珍妮的女儿西莱斯特已经9个月大,看上去还算健康。   不过,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在出生后几天就因先天性疾病而夭折了。   此外,他们还共同抚养珍妮与前夫所生的两个孩子。   但这不仅仅是个一般的爱情故事。   詹妮在接受电视访谈时承认,她起初到杨加拉确是为了寻父,为两个孩子找外公,她觉得孩子的生活里应该有外公这个人。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她对他是如此地着迷,可以说那是她心目中期待已久的男人,她竟然爱上了孩子们的外公,她不把他视为父亲,而是一个深深吸引她的男人,她觉得全身心的细胞都为他激活了。   詹妮和父亲同居了一个阶段,两人在激情中渐渐感到了世俗的压力,约翰决定搬家。   从杨加拉镇移居到昆士兰省的洛克汉普顿,继续同居,这期间詹妮始终不离开约翰,两人如胶似漆,就像新婚蜜月一样,詹妮说这阵子,父亲根本看不出像50岁的男人,他甚至比年轻人都有活力,这从他的性能力上可以看到,约翰是如此地着迷于她的身体,简直就可以用废寝忘食,詹妮曾经嬉笑着跟父亲说,他几乎是在她的肚皮上度过的,他毫不厌倦地探索着她身体的某个部位,不久詹妮就怀了孕。   2001年,孩子出生,然而仅活了几天就夭折了,医院诊断说孩子患了先天性心脏病。   尽管近亲繁殖并不必然导致先天疾病,但按照科学常识,这种几率却比一般人高出六倍。   然而,孩子的夭折并没能阻止他们像夫妻一样继续同居,乱伦的道德禁忌在他们第一次上床时就打破了。   目瞪口呆地看完了了这一则消息,先前的所有不快都烟消云散,我没想到在大洋的彼岸,已经有人成功地开了先例,并且还在电视上做了公开的报道。   看着这一对幸福的父女,从内心里感到羡慕,如果说是因为女儿的寻父念头做了先导的话,那两人结识后彼此产生爱慕却是导火索,导致爱情的火花迅速蔓延,以致不顾一切地上了床,明知乱伦为世俗不容,却一错再错,频繁搬家,以遮人耳目,却也为父女私情创造温床。   比起自己真的是大巫见小巫,大庭广众之下谈情谈性百无禁忌,说恩说爱得意洋洋。   就在我看着、品味着,心里无比激动的时候,却警觉身后悄悄地站着一个人。   “怎么了?这么安静?”   父亲扶住了我的肩膀,柔声地问。   听到父亲的声音,上午的不快早已烟消云散,代替而起的是想和父亲分享一种难以诉说的快感。   “爸,你看看,看看他们呀。”   回过头来温柔地看着父亲,父女两人就那样互相传递着彼此之间心曲。   父亲用下巴轻轻地抵在我的发际间,他大概由于眼花而看不见屏幕。   “他们――他们竟然上了新闻。”   我津津乐道地指点着屏幕,为有这一先例而沾沾自喜。   “他们上床了。”   父亲已经清晰地看到了詹妮父女的事情,脸更凑近了注视着那则:父女两人一见钟情。   “还生了孩子。”   我拍着父亲的手,有点洋洋自得。   “他们重聚两周后就发生了性关系,天哪!”   父亲发出惊叹。   “他们还被采访了呢。”   把手搭在父亲的手上交流着心中的喜悦。   “他们真的敢?”   父亲瞪大了眼睛和我对视着,表现出一种错愕。   “你看,他们根本就认识,詹妮15岁时见过父亲,两人有过短暂的接触。”   我分析着,旨在要父亲知道他们根本不是出于误会,而是彼此之间的一种吸引。   “可詹妮说,她是30年之后第一次寻父。”   “爸,你看这里,1984年,约翰回来和前妻举行一个结婚纪念。那次,约翰和他们一起住了一星期。一星期,他们父女当然认识了,詹妮说去杨加拉寻父是不错,只不过是去和父亲约会,你看,两周后,他们就发生了性关系。”   我激动地说。   父亲一遍一遍地研读着,我感觉到他抓住我的肩膀在用力。   “也许他父亲并不知道,15岁和30岁相差太大了,何况那时詹妮是一个少女,而15年后,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父亲努力找出他们父女陌生的理由。   “爸,不认识只不过是一种借口,你看,连约翰都承认,他一开始觉得与女儿发生关系是违背伦理道德和违法的,但是最后理智还是败给了感情,其实什么理智,根本就是情欲占了上风,两人都经历了失败的婚姻,同病相怜的命运令他们变得亲密起来,然后很自然地上了床。这才是一见钟情。”   “叫你这么说,他们就是男女之间的占有。”   “真要那样就好了,其实他们――”我说到这里停下来,“你没看父亲约翰说,他一开始觉得与女儿发生关系是违背伦理道德和违法的,他们根本就知道两人的关系,可女儿的迷恋和父亲的痴迷令两人欲罢不能。那个詹妮更是第一感觉首先是个男人,其次才是父亲。我看着他,心里想着,他长得还不赖,就像你在夜总会看到一个男人经过吧台的感觉一样,心灵的琴弦被拨动了。其实要不是他们彼此之间早就有了好印象,詹妮也不会千里迢迢地去寻觅自己的父亲。”   “你是说詹妮第一次去找父亲就是为了寻求那份爱?”   “不是吗?”   我挑战似的看着他,“要不然两人那么快就上了床。她其实第一次和父亲见面就爱上了她,失败的婚姻让她觉得她应该在父亲那里寻找自己的归宿,所以她才孤身一人找到父亲。”   “也许你分析的对。”   父亲故作轻松地赞同地说。   “爸――”我回头深情地看着他,“人家都敢明目张胆地,要是――”我说到这里没说下去。   “傻丫头,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   他抚摸着我的头,“爸和你这样不好吗?”   想了想,我点着头,“说真的,这样也不错。”   毕竟我们所在的国度和环境不一样,人的观念和开放程度都是遥不可及。   “就是!”   父亲不失时机地说,“他不在的时候,你陪着父亲。我们可以尽情地享受男女的欢爱,又能遮挡着别人的耳目。”   “坏爸爸,你就喜欢给他戴绿帽子。”   想起和父亲的日日月月,心里涌上一丝甜蜜。   “小明,爸倒不是真心给他戴,爸就希望和你在一起。”   心里甜蜜蜜地,“爸,要是我们能在国外就好了。”   幸福地憧憬着父女名正言顺地生活在一起。   父亲轻轻地搂着我,“就是国外,也不会认可父女乱伦,约翰和詹妮不会幸福。”   “那我们这样偷偷摸摸地就幸福了?”   搂着父亲的脖子,亲昵地蹭着他,享受着父女的天伦之乐。   “你不觉得?有建军在那里,我们更觉得刺激?”   父亲在我的唇上轻轻地触着,吸取着我的唇骨朵。   娇腻地白眼多于黑眼看着他,摩挲着他俊朗的面庞,“其实我们就像一对偷情的男女,在寻求着合法之外的刺激。”   “傻丫头,又说傻话。”   “就是嘛。”   我翻身抱着他,骑坐在他的腿上,“你闺女就是养汉子,养了你这个野男人。”   “胡说!”   父亲用手堵住了我的嘴,“你养汉子也养不到爸爸的头上,建军才是你养的野男人。老爸,老爸其实被你戴了绿帽子,成了王八。”   “坏,坏――说来说去就是我成了娼妇、破鞋。”   “呵呵――”父亲舒心地笑着,蹭着我的脸蛋,“你这只小破鞋,穿在爸爸身上的小破鞋。”   “坏爸爸,不理你了,你就喜欢拿他当挡箭牌。”   媚眼瞟了他一下,却发现父亲眼里的情意,低头含住我的唇,轻轻地吞裹着。   “好了,不逗了。我的闺女可是专一的纯情小女生。”   父亲哄着我。   “这还差不多。”   我们相拥着,彼此缠绵。   “小明,你不觉得我们这样更幸福、更安全?居无定所,受人唾斥,那种生活不适合咱。”   他说出了一个做父亲的实情。   “爸,我就是觉得这样让你受了委屈。”   我心里一直有着那个结。   “爸受了什么委屈?”   父亲在我的唇边浏览着,时而伸出舌头,时而唇对唇摩擦。   “就是――就是――”我撒娇地抱住了父亲的胳膊,“女儿就是觉得――”娇羞地,“女儿一会儿是你的,一会儿又是别人的。”   父亲听了,沉默着不说话。   “人家就是――就是觉得这样对不起你。”   我晃着父亲的,其实在我的心里还是想知道父亲爱我有多深。   父亲想了想,“小明,我们这样,我就知足了。你是我女儿,我却和你保持着性关系,天下哪个父亲能做到这样?你和他,说实在的,起初我也有一些接受不下来,特别是你们在一起亲热,小明――”他说到这里,声音低沉起来,“你知道,我曾经偷听过你们做爱。”   “你?坏爸爸!”   一丝羞怯,一丝喜悦,没想到爸爸也像小男生一样偷听别人的性事。   “你别笑话爸,哪个男人愿意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别人占有,尤其是你,小明,你是爸心中放不下的女人。”   “嗯,爸――我就是觉得特委屈了你。”   心里感动着,感动着一个男人把自己放在心底的深处,而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爸,我知道,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我和他之后又和你,可我也不愿意那样,你知道他和我的时候,我就想象着你,想象着你和我――坏爸爸,我那里已经容不下第二个人。”   说到这里,心里颤动着一股喜悦。   “好闺女,爸就知道你心里只有爸一个,爸也希望一个人和你,小明,这世界不容许我们,尤其是我们这种关系。”   爸幽幽地说,说的我心里酸酸的,又有一股酸麻涌上来。   “可爸喜欢你,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后来,爸想开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爸什么委屈都能接受。”   “好爸,你这样让我真的好感动。”   我们父女紧紧地抱在一起。“我会好好地补偿你。”   “嗯,好女儿。”   父亲满把把我抱在怀里,我们父女彼此倾诉着,亲热着,像一对久别的夫妻。   “爸,别叫我女儿。”   捏着我的鼻子,疼爱地,“那叫什么?”   我翻过身。靠在他怀里,“没人的时候,我是你老婆。”   说着把头钻进他的怀里,以掩饰我说这话的窘迫。   父亲兴奋地看着我,眼睛发出异样的光。   我知道,作为一个男人,听到心爱的女人说这话意味着什么,那就是死心塌地地爱上了他。   我等待着父亲激情地和我缠绵。   “不!”   听着他的话,我的心一凉。   “我更愿意你是我的女儿。”   “可――”我疑惑地看着他。   “傻闺女,女人多的是,可闺女只一个。小明,我更愿意我们以父女相称。”   就在我不解的眼神中,他说出了一个做父亲埋藏在心底的愿望。   “尤其是我们做爱的时候,我想着我身下的是我的女儿,听着你一声一个爸爸地叫着,我就激动得忘乎所以,看着你的身子在我的下面婉转成欢,我这做父亲的就像疯了似的。”   “坏爸爸,你是不是特愿意和女儿这样?”   在我的心里又何尝不希望这样。   “小明,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也特别喜欢和爸爸?”   “坏东西,就不告诉你,反正我是――你的――女人。”   爸爸听了爽朗地一笑,“呵呵,爸爸知道。”   “偏不叫你爸爸。”   我贴在他的耳边,气息喷在他的耳朵里。   “那你叫我老公。”   “老公――”我扯着长音叫了一声。   “好闺女,我就知道我是我闺女的老公。”   “你?”   白眼一翻,才知道上了这个老男人的当,在他的心里就是要女儿亲口喊他男人,他才满足。   “呵呵,小明,我和你做爱的时候,你就叫我男人。”   白了他一眼,恨恨地,“我才不呢,人家只会跟我老公做爱。”   “那你就和爸爸偷――偷情。”   听在耳里,是异常的刺激。   父女偷情,上床,还有比这禁忌,还有比这更令人向往的吗?   “滴铃铃――”那个老式的铃声突然响起来,早想换掉,一直没有下载个合适的,这会听起来格外令人心烦。   “喂――”又是建军,没好气接起来,却听到建军低三下四的。   “老婆,上午说的事怎么样?”   “怎么样?还能怎么样,没门。”   这个时候来电话,真没劲。   那边一时没了声音,也许被我这句话说懵了。   父亲在一边又不敢说话,只能向我使眼色,要我说话别太冲。   半晌,听到建军低声地说了一句,“好老婆,我已经答应他们了。”   “你――?”   真是先斩后奏,怎么能不经过我同意,况且他这个称呼这时候说出来,特别刺耳,“你答应还找我干什么?”   怕父亲受到伤害,一急之下挂了电话。   “小明,你怎么能这样?”   父亲急急地说,显然怕闹出矛盾。   “我还怎么说,他借钱都不经过我。”   气急败坏地放下电话,刚才的意境早已烟消云散。   “到底怎么了?说给爸爸听听。”   原本希望父亲这时抱着我,看父亲隔得远远的,显然生分起来,心里就一肚子气。   “他爸说是盖屋,从我这里借钱。”   “傻丫头,他借钱,你得给他,他不是一时困难嘛。”   父亲劝解着我。   “他困难,我生孩子的时候,他怎么没看我困难。”   憋了多年的怨气一下子撒出来。   “又耍小孩子脾气。”   父亲疼爱地,显然不愿意我过分的生气,轻轻地搂了我一把。   趁机靠过去。   “一码归一码,要是爸向你借钱,你还不给了?”   父亲故意拿着他做比较,要我将心比心。   “你?你是我爸。”   我气嘟嘟地,女儿自然心向父亲。   “那人家就不是建军的爸。”   他拿这个和建军做比,说的我心里一动。   “那不一样。”   嘴还是硬的,毕竟坐月子做出一肚子窝囊气。   “怎么不一样了,两好成一好。你对人家好了,建军才能对我好。”   父亲宽容地劝解着我。   见我没有话说。父亲又将了我一军,“要不然,爸先借给他。”   抬起头,看着他,“你借给他,算什么呀。”   “就算爸补偿给他的。”   父亲说这话倒是干脆。   “你又不欠他。”   “怎么不欠?”   父亲笑盈盈的,把脸蹭着我,“爸可是偷了他老婆。”   忍不住地噗嗤一笑,你这个坏爸,竟用这种法子说服人,“那人家也是你老婆。”   “呵呵。”   父亲搂紧了我,“爸知道。那你就听老公的一句话,借给他吧。”   想了想,再也没有什么理由拒绝,就点了点头,“坏老公,胳膊肘往外扭。”   没想到父亲却说,“傻老婆,他满意了,我们偷起来才能更快乐。”   说的我一时沉吟着,在心中默默地体味着那份刺激。   “爸,你为什么把这叫偷情?”   “傻丫头,这还不叫呀,你是他的女人,可爸爸却把你的心偷来了,还偷了你的身子。嘿嘿。”   父亲说到这里干笑了一声。   “可我也是你女儿呀,不比他更亲呀。”   我强词夺理。   “再亲也不能亲到床上去。小明,爸爸和你总觉得是偷了他的东西。”   轻轻地打了他一下,“坏东西,女儿是东西呀。”   “呵呵,”   父亲傻笑着,擓了擓头,“你是他的人,爸爸偷了,不比偷东西更严重呀。”   “不跟你说了。说来说去,我就不是你的。”   狠狠地攥住他那东西,攥得父亲都有点意乱情迷。   “好小明,你是我的,是爸的。”   “不理你了。”   翘起小嘴,扭过头,知道这个姿势肯定让父亲激动一番,果不其然,父亲搂抱了我,“小明,”   他咽着口水,一脸的色相。   正在这时,建军又打来电话,感觉父亲的手就松垮垮地搂在那。   “爸――”亲昵地偎在父亲怀里,一手抓着他裆里的东西,轻轻地捏着。   “喂――”经历了父亲的劝说,自然口气软和了,弄得那边的建军感动了好半天。   “小明,你听我说,我爸都催了两遍了,那边交钱交的很急。”   他语气里就带着一种焦急,听得我也有点不好意思。   “现在知道急了,早干什么了。”   我不急不慢地逗他,却听在父亲耳里,赶紧晃着我的胳膊,朝我使眼色。   “就算借你的还不行?我要他们写借条。”   建军在那边哀求着,为了自己的家,他低三下四地求我。   “借条就写给你丈人吧。”   我这次把父亲抬出来,弄得父亲在一旁朝我挤眉弄眼。   “你说什么?”   建军被我弄得稀里糊涂,但却隐隐觉得有了门路。   “谁让你摊了个好丈人,我爸说他借给你。”   不理父亲的在一边挤眉弄眼的制止。   “那――”建军似乎听出了什么,“那多不好意思,咱家里又不是没有。”   “有,有就得借给你?”   我气呼呼地发着牢骚,“你妈不是说我是不会下蛋的鸡,连抱窝都抱不出个事来嘛。”   “你还真在乎呀?”   建军在那边替婆婆打着圆场,“好老婆,我知道你是我最会抱窝的老母鸡。”   “去—去—谁和你贫嘴。“要不是我爸说情,我才懒得理你们家。”   一句话让建军放下心来。   他在那边高兴地说,“好老婆,我就知道你通情达理。”   他油嘴滑舌的说。“回家我好好犒劳你。”   “哼,别贫嘴了。还是好好谢谢你老丈人吧。”   “遵命,夫人。”   建军似乎心情好起来,连嘴巴都甜丝丝的。“爸身体好点了吧?”   “现在才知道问爸呀。”   我说着,朝父亲看了一眼,却见一边紧张的他这时有点放松了,只是不敢说话,有意识地在父亲那里扣扯着。   “刚才不是急嘛――”建军拖着长音,“再说我对爸怎么样,爸心里最清楚。”   拉开父亲的拉链,专心地从里面摸索着,一边和建军打电话。   “爸当然知道,要不爸怎么替你说好话。”   父亲看着我从他里面摸出来,有意识地制止,又不敢弄出动静,只好分开腿任由我小心翼翼地拽着。   “我知道爸心疼我,常言说:闺女婿半个儿,他不疼我还疼谁呀?”   建军这时也知道调侃了,人一高兴就放松。   “爸说,他欠你的。”   拿出来,在父亲的腿间摆弄着,看着那青筋暴出的棱角分明的龟头,一丝喜悦喜上眉梢。   “你――”父亲做着口形,可能这个时候我这样弄,他感到尴尬,看我津津乐道地捏开,急急地,“别――”“欠我的?他欠我什么?”   建军呵呵一笑,饶有兴趣地问。   一时间我哑口无言,本想暗示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在意外之中再增加一点刺激。   低下头翻过父亲的那东西,一下子掳下缠绕在龟头的包皮。   “嘘――”冷不丁地那种刺激要父亲忍受不住,拼命地抑制着还是仰起了头。   “什么声音?”   建军在那边竖起耳朵。   “啊呀――”我故意惊叫了一声,“刚才被桌子碰了一下。”   “很厉害吗?”   建军紧张的问。   “没事。”   轻描淡写地回着,却看到父亲撇过来的目光,就那样拿起父亲的东西竖起来,在他的腿间玩耍。   这时的父亲正好低下头看着我的姿势。   “爸说,他生了个好女儿,所以欠你的。”   没找到合适的词语,只得搪塞着敷衍。   “贫嘴!”   建军戏谑地骂了一句。   掳得父亲心痒痒的,再也顾不得其他,扳过我的身子,伸进了怀里。   借着那姿势和父亲接了个吻,两人一时间情意缭绕。   “老婆。”   建军在那头喊道,我却顾不得这些,父亲已经――已经在揿我的奶头,他的另一只手竟然――竟然探进我的底裤,没想到我的父亲在这个时候竟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闺女。   “老婆,后天我想回去,把钱拿上。”   建军的口气依然柔和,却不知父亲已经脱着我的内裤,男人一经挑起,就忘乎所以。   看着父亲兴致勃发地从我的腰际往下,抬起我的屁股,一点一点地剥下。   脱掉了我的内裤,肆意地侵略着我的那里,根本不是把我当女儿,仿佛我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电话里仍嗤嗤地响,我知道建军在那头等着回答,可父亲这边,真要命,他竟然自己脱下裤子,要我在凳子上摆弄他的,看着他一翘一翘的粗大的东西,心仿佛飞起来一般。   “等一下。”   不得不对着话筒说了一句,就见父亲把脚伸过来,他竟然――竟然用脚趾拨弄我的,慢慢地挑开我的肉唇,让我不得不低下头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   天哪!他的大脚丫插进了我的洞洞,插的我眉头都皱起来。   “老婆,你在干什么?”   听得出建军已经有点莫名其妙了。   内心里就想把父亲抱在怀里,让他含着我的奶头,玩弄他的鸡巴。   我们父女相视着,眼睛里充满着对彼此的情欲。   “说话呀!”   建军已经迫不及待了。   “没――没事。”   结结巴巴地应着,也不在乎他的语气了,说完就扣下电话。   “小明。”   父亲喜滋滋地喊了我一声,那只大脚一下子捅了进去,捅得我全身都激奋起来。   “坏,坏爸。”   圈住了他的龟头翻掳到根部,让鸡巴高高地挺起来,露出狰狞的面目,那马口樱桃嘴一样翕动着,流出一丝清亮。   “小明――小明――”父亲半仰着身子,洋洋得意地把大脚趾捅进去,一丝快感席上来,迅速卷遍了全身。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来,父亲却拉起我的身子覆盖了我,从上面咬住了我的奶头,像一个婴儿一样吞裹母亲的奶头。   “接了吧。”   他快速地插进去,吸着我。   这种场面令我狂野起来,“爸,老爸,你这样让我怎么接?”   他凌厉的大脚趾插进我的阴道,让我浑身瘫软起来。   父亲一手伸出,拿过手机,递给我。   我大口喘着气,低下头看着父亲一手托着我的奶房吞裹。   坐正了,享受着父亲的折腾,按下键盘。   “喂,建军。”   语气里就有股上气不接下气地。   “怎么了?”   建军的声音有点担心。   “没怎么――”父亲调皮地看着我打电话,脚趾却在里面打着旋。   我轻轻地拐着他,示意他别打岔。   “那怎么把电话挂了?”   建军追问着,一时又没有好的理由,就干脆使出女人的怪招,“人家—人家想你了呗。”   声音嗲嗲的,听得建军切切地笑起来。   “真的?老婆。”   他在那边竟然有点色色的。   “刚才电视上——”   忍住了,就不说。   “是不是亲热的镜头?”   建军猜测着。   “不跟你说了。”   父亲已经挺起鸡巴送过来,这个时候他故意要我——握住了,还想跟建军说最后一句话。   “呵呵,想我了?”   建军显然已经色起来,那么长日子,不色都是假的。   “不想!”   当着父亲的面,自然不会说那句话。   “哼哼,我不听,小明——”   他停下来,又说,“我—都硬了。”   父亲脸色怪怪的,把鸡巴硬往我嘴里送,手却扣进我的。   “不跟你说了。”   我知道建军下面肯定会说些夫妻之间的事,这样父亲就会不尴不尬的,果然他冲口而出,“你是不是湿了?我想操你。”   “啊呀,你——流氓。”   话还没说完,就被父亲塞进了口里。   听着建军哈哈一笑,赶紧按下电话。   父亲的屁股已经整个堵在我的嘴上,他的乱蓬蓬的阴毛扎的我脸上痒痒的。   “小明,摸摸我下面。”   我知道他要求我摸她的卵子,每次父亲要求我用口,都喜欢这样。   “爸——”   我亲昵地搂着他,抓住了,细细地捏着,感觉他硬硬的卵蛋滑上一边。   “湿了吗?”   这时的父亲问,和刚才建军如出一辙。   “坏爸爸,你那样弄人家,还能不湿。”   我把两个奶子靠在他的腿间,磨蹭,父亲弓腰捏住了。   我们父女两人嬉笑着互相捏摸着对方。   “建军刚才是不是要——- ”他坏笑着,插进我的口腔。   拿出来,看着湿漉漉的硕大茎体,在他面前晃了一下,翻着白眼看他,“你们男人一个比一个色。”   父亲一下子又插进去,插的我有种被噎的感觉。   “小明,我想看看你的屄。”   他粗鲁的话语令我激奋起来。   “还没看够呀。”   挑逗地捏住那滑滑的卵子,捏的父亲竟然皱起眉来。   “刚才他是不是想——”   父亲又重提那句话。   捏住她的卵子,知道父亲想从那里寻求刺激,就干脆刺激着他,“他说——”   狠狠地捏下,捏的父亲嘴里吸啦吸拉地,“他想操我。”   父亲听了,狠狠地按下我的头,感觉到那硕大的东西插透了我的喉咙。   拔出来,娇媚地看了他一眼,“想插死我呀。”   谁知父亲却把我掀翻在椅子上,跪在我的腰部,“小明,爸好长时间没看看了。”   我仰起头来,楼主了他的脖子,“爸,你想看就看吧,反正女儿全是你的。”   父亲和我接着吻,摸着我的奶子,“可爸老是觉得你会离我而去。”   “我还能去哪里呀,就算他来了,我还不照样给你嘛。”   我知道刚才建军的话让他一直吃醋。“你吃你女婿的醋了?”   父亲抓摸着放在手里,感觉得出那沉甸甸的瓷实。   “小明,你的奶子——- ”他羡慕地,就像一个孩子喜欢一样玩具一样,两眼放着光。   为了安慰父亲,我伸手探进他的腿间,抓住了,“大头黄,那个馒头可是你最喜欢的。”   父亲一下子激动起来,“老爸就怕——”   “怕我飞了呀?”   看着父亲像小孩子一样的神情,用细细的语气哄着他,“他只是名义上的,你才是女儿心中的那个男人。”   “好小明,爸知道你喜欢爸。”   “这就对了,老爸,你生了我,给了我身体和思想,我的一切还不是你的?”   我贴身抱着他,“你更有权享用我。”   我把那个“用”字强调了一下。   父亲满脸知足地看着我,忽然按到我,把我重重地放到椅子上。   我不知道父亲这一刻要干什么,但他肯定是想了解我作为女儿的隐秘。   果然他低下头,用手指轻轻地滑到我的阴部,我感觉到那粗粝的手指在我那缝缝里,父亲他——他竟然扒开了,我羞羞地想抬起头,可又不敢直视父亲的眼睛,这个时候和父亲对视着,那种淫靡的气氛该不是父亲和女儿的。   感觉到父亲热辣辣的逼人的目光侵入进去,一声声咕咕噜噜在喉咙里滑动的声音,父亲从上到下分开了,突然插进我的肉瓣中间。   腾起身子,低声忍不住地叫了一声,跟着呼出一口重重的气息。   父亲大概觉得还没有看到底,他掀起我的屁股,离开椅子,从我的下面一直往上,用手指滑动着,直到捏住了我前面的痘痘。   再也忍不住父亲的玩弄,摆臀扭胯地喘息着,口里不自觉地骂了一声,“坏爸爸——”   父亲看着我的表情,手上加大了力度,我的气息越来越重,竟哼哼起来。   “爸爸坏吗?”   “你――你想折腾死人家呀。”   内心里就有股要父亲压上去的念想,可我现在不能说。   那根讨厌的手指狡猾地左右旋转磨动,让人真的受不了。   “小明,你要叫,就叫出来吧。”   父亲这时看着我说。   “坏爸,你这么会折腾女人,你竟然这样折腾女儿。”   我又惊又喜,只希望父亲填充我,让我得到充实感。   “爸就想看看你——”   父亲语无伦次地,我不知道他内心里究竟要看我什么。   也许他想看的不是我,是我这做女儿的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你羞死了——看女儿——- ”就那样赤裸着、充满着情欲的让父亲裸视,我的内心也是一波一波地潮涌着。   也许女人的隐秘对于男人来说具有更大的诱惑力和杀伤力,父亲看着我扭成麻花似的身体,他竟然产生了另一种冲动,看着我扔在一边的薄薄的内裤,那窄窄的部分让他产生了无限遐想,女儿穿上它会是一种什么情景,是勒进去还是包裹着,他饶有兴趣地拿起来,竟然把它搓成细细的绳一样的布条。   “爸——- ”看着他兴奋的目光,不知道他意欲何为。   父亲竟然——竟然从上到下放到我的阴部,一下子勒进去。   全身一震哆嗦,就感觉那地方一下子裂开了,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听到父亲惊乍乍的声音。   “小明,你看——”   我仰起身子,顺着他的目光,天哪!   那条细细的布条深深地勒进去,将本就饱满的肉唇勒呈透明状,父亲色色的目光盯着,看着我一脸的惊诧,他竟然像拉锯似的轻轻地拉动着。   “啊——啊——”   更大的欲望一波一波地传来,快感迅速地袭击着我。   我不由自主地扭曲着身子。   “爸——爸——”   我喘息着,呻吟着,恨不得两手抓住那根绳子快速拉动。   “小明——小明————”   父亲欣赏着、坏坏的目光看着我,我一时羞的无地自容,气急败坏地举起拳头。   “你坏死了——坏死了。”   我死死地夹着腿,可能就是那个姿势让父亲感觉出我的淫荡。   “小明,是不是――”父亲的喉结强烈地动着。   “爸――”我眼神里满是乞求的目光,那一刻,我真的想让父亲就那样从旁边伸进去。   父亲他竟然――竟然从后面压着深深的勒进去,我感觉到那那内裤象绳子一样几乎勒进肉里,我大口喘着气,想要父亲给我一个痛快。   “小明――”父亲快意地上下拉动,看着我的肉户淫猥的形态。   我腾起身子,全身绷紧着,看着父亲的动作。   “是不是很浪?”   父亲想说,看着我皱起的眉头,终于脱口而出。   “啊――爸,”   我听了父亲的话,身子一震,一股阴液从那里流出来,“你怎么这样说你的女儿?”   “嘿嘿,小明―――”父亲不好意思地笑了,却更快地拉动着。   “你这样弄人家,人家受不了。”   我娇嗲嗲地说。   “坏小明――爸――”他的眼光竟然迷离着。   “你――你奸了我吧。”   父亲沉浸在父女的调情逗欲中,承受着我的娇嗔和绵绵爱欲。   他的勃起的鸡巴在那里一跃一跃的,看的人心里更是欲望激增。   低下头冷不丁地在我的乳房上亲了一口,含住了,像婴儿一般地吞裹。   “爸,上来吧,上你的女儿。”   我按着他的头热情地邀请着,那一刻,我更希望父亲和我彻底交合。   “小明,你知道,爸更喜欢看你,看你的浪样。”   “啊――”那股欲望怎么那么强烈,心底里就希望父亲化进去,恨恨地摸上他的,恨恨地掐着,掐的父亲大口喘着气。   “老爸,你要了我,奸淫我。”   父亲艰难地勒进去,他甚至勒的我那里都有点疼,他是不是要勒破我那里,这个坏爸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作剧。   就在我们父女忘我地玩着,彼此享受着肉欲的快感的时候,我听到院子里传来吱的一声,跟着门响了一下。   “小明。”   姑姑的声音。   “怎么没在家?”   我惊悚地爬起来,却看到父亲快速地从窗户上望向外面,“小明,你姑姑他们来了。”   他说着,一边寻找着衣服,一边手忙脚乱地往上套。   我顾不得其他,顺手摸起上衣,胡乱地蹬上裤子,看看父亲正在束着腰带,赶忙应了声,“谁呀?”   就听的姑姑小声地跟另外一个人说话,“有人在,是小明吗?”   “是我,姑姑呀。”   衣服已经穿戴整齐了,只是还没有梳理一下头发,很想这时候姑姑晚点进来,可听到脚步,她已经进了房门。   “她姑――”父亲尴尬地从我房间内出来,迎面碰上姑姑姑父,不自然地应酬着。   “你身体好了吧?”   姑姑关心地说,眼光显出一丝疑惑。   “好了,好了,你们先坐。”   由于卧室跟卫生间相隔着客厅,我只是用手理了一把,就硬着头皮走出去。   “姑、姑父。”   “噢,小明。”   姑姑显然看出我的头发散乱着。   “刚才爸觉得不舒服,我给他吃了药,就顺便休息了一下。”   我揉了揉眼睛,做出一幅刚睡醒的样子。   “怪不得呢,”   姑姑口无遮拦地说,“看你们两人就是刚刚起来,看,头发都乱成这样。”   “姑,你先坐着,我给你倒水。”   “你先弄弄头发吧,水我自己倒,又不是外人。”   姑姑打量了一下房间,脸上露出挺满意的神情,跟姑父交换了一下眼色,大概想知道父亲有没有受委屈。   正巧这时父亲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忙招呼着,“这几天幸亏小明照应。来―――”他对着姑父说,“坐吧,小明,拿盒烟来。”   “嗯,知道了。”   我爽快地答应着,麻利地整理着衣服,刚才来不及,连内裤都没有穿,乳罩也没有戴,看看自己的脸色,还留着一丝慌乱和羞晕,这要是被姑姑看见了,该是多么狼狈,幸好她没有莽撞地闯进来。   屁股下还粘粘的,刚才被父亲弄得一塌糊涂,要是姑姑晚来一会,说不定我们父女早已巫山云游去了,想象那个幸福时刻,又遗憾着时光不再。   “这几天累着你了。”   姑姑看着我有点憔悴的脸,心疼地说。   “累也值得。”   我递过一支烟给姑父,伸手拿过火机给他点上。   “这孩子知道疼人。”   姑父吸了一口,羡慕地说。   “这都是家风,那像你们老隋家。”   一提起姑父家,姑父就尴尬着不说话,他们兄弟四人,却让一对老人无处居住,尽管姑姑养着公婆,但她心里总是委屈着,好在村里强压着其他三兄弟,勉强凑了点钱。   “听磊磊说,那几天在医院里都是丽明陪着。”   姑姑带着赞赏的口气,眼神里就有股自豪的感觉。   “女孩子心细。”   姑父附和着,和父亲递过了火,点上一支烟,自从我嫌父亲嘴里有股烟味,父亲已好长时间不抽烟了。   “什么心细,还不是有没有良心?”   姑姑一提起来,就有火气,看来她对婆家没有好印象。   看着她们夫妻逗嘴,心里倒觉得好笑。   也许姑姑憋了一肚子火,只有在自己家里才敢发泄发泄,以前他们家里老是别扭着,每次都是父亲亲自出马,要不是这位大舅哥。   姑姑肯定会吃亏。   “丽明这孩子从小就知道孝顺。”   姑姑眼神里流露出一种爱恋,看着我有递水又拿水果。   “姑,也没什么,做儿女的也就这个时候能中用。”   “这话中听。”   姑父终于硬气一回,“他舅,你就好福气。”   父亲美滋滋地,吸噜着烟,这时插了一句话,“还是养闺女好,闺女是件小棉袄。”   “呵呵,当初可没见你这么说,丽明一生下来,你看爸妈没鼻子没眼睛的,我嫂子就是那时落下得病。”   一提起母亲,三人都不说话。   我赶紧岔开话题,“姑,爷爷奶奶当时对你是不是不好?”   我调皮地看着她,眨巴着一双眼睛。   姑知道我话中有话,笑眯眯地看着我,“还不用说,当初你爷爷奶奶对我那是特好,虽说是个闺女,但也是个老宝,你爸爸就不如我。”   她眯缝着瞅着父亲。   “可不是,当初爸妈不知怎么想的,人家都疼儿,咱家可是翻过来了。”   父亲感叹着,“也许就是因为孩子太少。”   爷爷那一辈当年不知为什么,就是人丁不旺,好歹生了三个,还有一个中途夭折。   和他们说着话,就感觉屁股底下粘粘的不好受,有几次不得不抬起来,偷偷地把夹在那里的衣服扯出来。   他们姊妹三个唠着当初的事,我看看插不上嘴,就说,“姑,你们说说话,我准备饭去了。”   借机走开来,去卫生间洗了洗,刚才被父亲弄得真是狼狈,连内裤都湿了。

第9章

晚饭弟弟也过来了,三个男人喝得酩酊大醉,看着他们喝的连舌头都有点发硬了,又有点心疼。   弟媳妇在一边气得一句话都不说,倒是姑姑还是笑脸相迎,也许她在家里已是习惯了,“好了,好了,别喝了。”   说着夺下姑父的酒杯。   “好,全家福。”   父亲有点生硬地说,看到我阴沉的脸,一下子止住了,“来,吃饭,吃饭。”   弟媳妇赶忙到厨房里端饭去了,姑姑笑盈盈地,“难得他们聚在一起。”   她宽厚地解释着,知道我也有点生气。   “姑,你总是―――”“呵呵――”姑姑还是笑着,“男人就那个德性,凑在一起,就逞能杠兴。”   弟弟不失时机地插上一句,“就是吗。还是姑说的对。”   看来他是怕自己的老婆生气,自己找台阶下。   可正巧弟媳妇端着一萝馒头进来,“怎么了?还能了不是?要不是姑父过来,有你的好看。”   弟弟撇了撇嘴,“怎么了?我这不是来陪姑父嘛。”   这种场合,男人总是不会饶人。   气得弟媳妇瞪着眼看他,我看到弟弟虽然嘴硬,但内心里还是有一点胆怯,刚想说几句,就听姑姑劝过来,“好了,好了,少说几句吧,吃饭。”   饭自然吃不了多少,男人只要有酒就够了。   看着弟媳妇气嘟嘟地,倒是担心他们两口子回家别扭。   姑姑显然也看出来,就说,“家明,今晚你姑父跟你们去睡。”   “好,好。”   弟弟高兴地站起来,“姑父,咱们爷俩今晚一床。”   姑父醉眼乜斜着,踉跄着步伐,同他们一起走出家门。   这个安排正好解决了两个难题,一是避免了弟弟两人发生口角,二是解决了我们家没有床的问题。   父亲歪歪斜斜地站起来,姑姑赶紧扶着他,“小明,要你爸先睡吧。”   “嗯,好。”   我答应着,一边收拾着杯盘狼藉。   我们家住房一直拥挤,大小两个房间,由于建军一直在外,那间房一直堆放着家里不用的东西,明知道不用,却又舍不得扔。   正间房里放着两张床,一大一小,是我们一家三口平时卧榻,父亲自然在对面的客厅里搭了一张简易床。   由于姑姑一家的到来,处于招待方便,暂时先撤掉了。   姑姑扶着父亲进了睡房,喝的烂醉的父亲强撑着来到床边,倒头便睡。   姑姑心疼地看着,替父亲脱掉了鞋,勉强地为他正了正身子,伸手拿起被子,迟疑了一下,又看了看我,就替父亲解下腰带。   “老大不小了,还是小孩子一样。”   她疼爱地骂着,盖上了被子。   忙碌了一天,心里感觉到累,姑姑倒是兴致勃勃,我们娘俩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家常里短地说话。   忽然就听到睡房里父亲发出呕吐的声音,和姑姑对视了一下,两人赶紧站起来,慌慌地往里跑。   房间里发出浓烈的酒臭味,父亲歪在床边,地上和被子上都被吐得到处都是。   姑姑赶紧走过去,一边絮絮叨叨地骂着,一边扶起他。   “小明,赶紧弄盆水来。”   那个场面虽说经历过,但像父亲这一次的确吐的令人反胃,我赶紧跑到厨房,倒了点热水,弄了条湿毛巾。   “看看,满身都是。”   姑姑已揭开被子,父亲胸前和腰部都沾满了胃里的残液。   我小心地递过毛巾。   “该死!就是缺个人管着。”   她唠叨着,一边沾着水慢慢地擦拭。   “就是没数,喝这么多。”   看到父亲半眯着眼,还打着酒嗝,又生气又心疼。   “脱了吧。”   那身衣服已经脏的没办法看。   姑姑只是迟疑了一下,就麻利地解着父亲身上的纽扣,临到脱掉父亲的裤子,姑姑小声地说了一句,“小明,你要是――”她抬头看了我一眼,“不过也没有什么,还不是你父亲。”   我体会到她怕我见了父亲的裸体难看,故意说给我听。   父亲的脚缠在脚踝上,姑姑扯了几把都没扯出来,生气地白了我一眼,“帮把手。”   我赶紧弓下腰,拿着父亲的脚脖子。   “真要命!”   父亲已经全裸着了,猛然见父亲那东西萎缩着,象极了一个蚕茧,脸红了一红,偷眼去看姑姑,却见她也已是红晕飞起,原来姑姑的内心也是波澜迭起。   “快翻过身去。”   姑姑说着,娇羞地一用力将父亲的身体侧翻过去,赶紧盖上被子。   “呵呵,小明。”   一脸红霞的姑姑转过身,“亏你不是姑娘。”   “姑――”说得我心里一阵麻酥,刚才父亲的萎缩样完全没有了先前的雄威。   “你爸多大了?”   冷不丁地姑姑问了一句。   “55了。”   内心里还在想着刚才的镜头。   “哦。”   姑姑轻轻地应了一声。   “怎么了?”   这个时候,姑姑怎么突然问起父亲的年龄。   “没什么。”   她若有所思的,脸上更加的红了起来。   “姑,今晚你同他睡吧。”   看到父亲在我的床上,又怕他喝醉了,需要人服侍。   “你?”   没想到姑姑误解了我的意思,一丝媚意现于脸上,“要死。”   低低地说了一句。   “姑――我是说爸他喝醉了,晚上需要人照顾。”   我力图说清楚刚才的话题。   姑姑想了一想,显然也明白我的意思,就问,“没有别的房间了吗?”   “还有一间,里面都是没用的东西,腾不出来,姑,将就点吧,又没有外人。”   那间房确实堆满了杂物,以前从没有人住过,自己又懒得收拾。   姑姑沉吟了一下,就说,“那你和诗敏睡那张小床吧。”   “嗯,姑,我就怕他晚上不老实。”   “你胡说什么?”   姑姑显然又理解歪了,急得我一下子想辩白。   “我是说,他喝醉了,怕掉床。”   又好笑又好气,姑姑竟然这么介意和父亲在一起。   “他多么大人了,都是你惯的。”   姑姑嘀咕着,说着竟用眉眼瞥了我一下。   “坏姑姑,他是你弟弟。”   我抱着她的胳膊,晃了一下,“没有好心眼。”   说着咯咯地笑了。   “谁没有好心眼了?”   姑姑看着我,“你听听你那些话。”   细细品味起来,竟然真的有着暧昧的寓意,可他毕竟是我的父亲。   “姑,你真的害怕――他――”说着用眼睛盯着她,期待她的回答。   姑姑这次真的理解了,脸上经少有地出现了少女般的羞怯,“胡说什么呢,他是我弟弟,还能怎么样。”   看着姑姑莫名其妙地躲闪着目光,竟然想捉弄他一下。   “可他也是男人。”   “去――去――别没大没小的。”   姑姑拐了我一下。   看得出姑姑嘴里说不在意,其实她内心里也怕弄出那事。   “小明,要不给你爸穿上裤子吧。”   笑盈盈地看着她,噗嗤一声笑了,“姑――”姑姑静静地看着我。   “是不是怕了?”   捂住嘴偷偷地笑。   “怕什么。”   姑姑笑着打了我一下,“一个大男人光着睡,多不好。”   “呵呵,那你给他穿吧。”   我故意地把嘴朝父亲那里努了一下。   “坏东西!”   姑姑大概也想起刚才看到父亲的情景,戏骂着我,“要你爸知道了,不打死你才怪。”   我亲昵地依偎着她,轻声地说,“我爸才舍不得打我呢。”   忽然就想起姑姑刚才的话,“姑――我爸才55,他不会就那样吧。”   “哪样?”   姑姑显然一时没有领会。   “你刚才没看到呀。”   “你――你是说―――”姑姑猛然想起,裂开嘴笑着,“刚才――刚才你也看到了?”   “你那样给他脱,谁人看不到。”   说着就自顾自地低下头。   姑姑想了一会,以过来人的语气说,“这个年龄按说不会那样,只不过他今晚喝了酒,兴许是因为这。”   “你说男人喝酒会―――?”   我大惑不解地看着他。   “死丫头,问这么多干什么?建军是不是没这样过?”   她反过来嘲笑我。   “姑――人家问你正经事。”   “嘻嘻。”   姑姑轻声地笑着,“还象小姑娘一样,”   姑姑戳了我一指头,“男人喝醉了还不都这样?以前你姑父就经常这样,蔫儿巴即的。”   她说着不好意思地看着我。   我在想象着父亲中午的雄风,那勃起、那硬度简直就像棍子一样,和刚才所见根本就是天壤之别,想到这里令人不禁脸红耳赤。   “死丫头,就会捉弄人。”   虽说姑姑是农村妇女,但也有一种女人的娇媚,看起来不免心动。   “姑――”我拽着她的胳膊撒着娇,“人家不懂才问你的嘛。”   “好了,好了,快给诗敏洗洗睡觉吧。”   “嗯,那你也早点睡。”   和父亲一床之隔,听着如雷般地呼噜声,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老是出现父亲刚才的镜头,就那样搂着女儿渐渐地进入梦乡。   迷迷糊糊中听到隔床吱吱嘎嘎地响,侧耳听着。   父亲粗重的气息和姑姑挪动身体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莫不是父亲又趁醉行动?   可面前的姑姑怎么不反抗?   支起身子,在黑暗中努力地看着对面,却见躺在外面的姑姑把头扭向一边,身子不断地往外扯。   床有节奏地响着,黑暗中似乎看到父亲凸起的身子在有节律地动,我的心狂跳起来,难道父亲真的在和姑姑?   窗子是那种半透明的纸封起来的,隐约地有一丝光亮,就是借着这微弱的光,全神贯注地捕捉着那张床上的一举一动。   姑姑似乎伸出手,她的皮肤在那缕光的照耀下,显出胳膊的轮廓,我大气不敢出,姑姑的手已经抓住了床头上的栏杆,从胳膊的形状估摸着她在拼命用力。   父亲的身子猛然地弓起,就听到姑姑捂住了嘴似的“啊”了一声,模模糊糊地看到姑姑的头猛地撞到了床沿上。   父亲的呼吸更加粗重,甚至都能感觉出他的热热的气息,忽然我听到那声熟悉的叫声:小明,小明。   就在这一刻,我看到父亲弓起的身子猛然倒塌下去,一切归于平静。   一股莫名的失意袭击着我,伴随着阵阵遗憾。   感觉半侧起的身子有点麻木,轻轻地躺下,忽然听到有人坐起,随即拉开了灯。   明亮的灯光晃的人眼睁不开,父亲踢踏着鞋,竟然光着屁股下了地,看到对面床上的我,愣了一下,旋即回头看了看,张着大大的嘴说不出话来。   “别受了凉。”   姑姑赶紧找了一件上衣递过去,父亲拿起来披在身上,慌慌张张地走出去。   从刚掀起的被子里,露出姑姑雪白的身子和那腿间的一缕黑毛。   不知什么时候,姑姑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显然刚才自己的猜测都是正确的。   “羞死了,也不知道避一避。”   也许姑姑意识到什么,她半爬起来,看了我一眼,明晃晃的灯光下,姑姑的头发有点散乱。   “姑――刚才爸是不是在叫我?”   不知为什么,看到姑姑若无其事的表情,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姑姑一愣,本就红晕的脸上显出一抹娇羞,愣愣地半晌没有回答。   “你是不是做梦了,还‘啊’了一声?”   看到姑姑不知所措的神态,在她的心里上又逼近了一步。   “啊――啊――”姑姑张口结舌,想从我的目光里得知我了解多少。   “那――是不是我爸使坏了?”   嘿嘿地笑着,果然看到姑姑一丝慌乱。   “瞎说八道。”   姑姑有点羞愧,又有点强词夺理。   “那――那怎么连衣服都脱了?”   我干脆把看到的都说了。   姑姑窘迫得一时无以辩解,脸红的像鸡冠。   “姑,其实你和爸刚开始的时候,我就醒了。”   “小明,姑――”她求救似的看着我,“你爸他――”这次轮到我调侃她了,“我爸到底怎么了?”   姑姑气得叹了一口气,“死丫头,当初我就说不过来,你非要我跟他――”“姑,就我们娘儿俩,有什么事你就说呗。”   我为了打消她的顾虑,怂恿着。   姑姑低下头,象做错了事的小媳妇,完全没有了过来人的自豪感。   “半夜里,我就感到有人摸过来,小明,稀里糊涂地,我的心猛烈地跳着。”   她说着,看了看我,似乎在察探我的表情。   “你爸――你爸不知怎么的,他竟然把手伸进我的胸前,小明,你说你爸是不是故意的?”   我摇了摇头,“不可能!”   姑姑疑惑地看着我,喃喃地说,“那怎么,他会那样――”“醉了呗。”   我为父亲辩解着,其实我更知道父亲的心理。   “我怕,怕他弄大了声音,被你看见了不好,就拿开他的手,他倒也象是睡梦中似的,倒过头就睡了,可就在我刚刚睡着时,他竟然――竟然――”姑姑羞羞地说不下去。   “姑,我爸他是不是把你当作了我妈?”   我趁她停顿下来插了一句。   “也许是――小明,你爸他从来没有过女人?”   “没有啊。”   “这就是了,他也难啊。”   姑姑似乎明白了什么,“这些年,一个人也够苦的。”   “姑,你是不是说,我爸应该有个女人?”   “哎,应该给他找个,要不他也不会对我――”她说到这,赶紧打住了。   “我就感觉你爸好像很激动,小明,他扒下我的裤子像是很自然、很熟练。”   “你说我爸给你脱了?”   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羞得姑姑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脱倒没脱,就是――就是把我那里拉下来。”   同一个动作,难道父亲知道是姑姑,还是把姑姑当作了我?   才这么大胆?   就在这时,父亲摇摇晃晃地从外面走进来,看到我和姑姑说着话,竟然有一丝不自然。   “小明,我和你换过来吧。”   姑姑突然提出这个要求。   “怎么了?你和爸睡得好好的。”   我笑着看了她一眼,却见她尴尬地一笑。   “怎么?洪义昨晚没过来?”   父亲一手拉过被子,遮住了自己赤裸的下面。   “你们昨晚喝醉了,姑父被家明拉走了,你又喝的一塌糊涂,还不是姑姑伺候的你。”   “噢,”   父亲象是明白了什么,偷偷地看了我一眼。   也许他在回忆昨晚自己的行为。   姑姑碍于自己几乎裸着身子,就没有再坚持。   我搂过诗敏,起身拉息了灯。   房间里一下子暗起来,我知道父亲和姑姑肯定都在守护着什么,要不也不会那么寂静。   我躺在那里,脑子里清晰的象水一样,一点睡意也没有。   心底下还是希望那边发生点什么,只是知道父亲已经清醒了,姑姑又怕我发现,肯定不会再有什么事发生,半夜里诗敏叫着要小解,我只得拉开灯,姑姑睁着一双惺忪的眼,帮我拿过来便盆。   “你睡吧,姑。”   给诗敏把完了尿,听着父亲均匀的呼吸,心里好像失去了什么,本想发生的事情竟然没有继续。   迷迷糊糊地就进入了梦想。   天黎明的时候,我被一阵吱嘎声惊醒了,隐约地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   “她姑,睡不着了?”   “一直都这样,要不我给你烧水去。”   农村里就有这个习惯,稍上了年纪的人,早晨睡不着,就泡上一壶水,一直喝到天亮。   “再躺会吧。”   父亲的声音有点异样。   两个人就不再说话,我悄悄地仰起头看着那边,父亲和姑姑好像都是仰躺着。   “小明还在睡吧。”   父亲悄悄地说。   “折腾了一晚上,她大概有点累了。”   两个人似乎在倾听着我的鼻息。   我悄悄地放下头,故意均匀地打着呼吸。   “昨晚――”父亲小心地试探着,“我没做什么事吧?”   姑姑羞羞地声音,“你――还老实得了?”   “那都是――你伺候的?”   父亲想证实,期待着姑姑的回答。   “他舅,你真要命。”   姑姑的声音有点发颤,“你们男人喝点酒就死作。”   “你是说――”也许昨晚的记忆不太清晰,父亲努力想从姑姑那里得到证实。   “谁知道你怎么想的?小明――”姑姑说到这里,没说下去。   “我记得好像作了一个梦,梦见你弟妹――”父亲似乎意识到下面发生的事,“你是说――”他充满疑惑地声音。   “哎――你们男人――他舅,你是不是把我当作了弟媳妇?”   她声音里微带着娇羞和惊喜。   “姐――”父亲忽然改变了称呼,“你是说,那都是真的?”   “还能有假?你把人家的――”听起来姑姑竟有点撒娇的意味,说着就听到被子悉索着,可能是姑姑挪动了下身子。   “她姑,我把――”父亲结结巴巴地,“把你的裤子――”“喝醉了,就没人形。”   姑姑竟然没有一点生气,完全是嗔怪的语气。   “姐――”父亲翻过身来,手从被子里伸出来,一下子楼住了姑姑的肩膀。   “小明!”   姑姑发出娇腻的鼻音。   我僵硬着身子侧耳细听,一点都不敢发出声音。   黑暗中,姑姑的头靠在父亲的怀里,两个人亲热的搂在一起。   “她姑,小明有没有――?”   父亲担心地问,手似乎在姑姑的脊背上摸着。   “还说,你那么折腾,她还能不知道?”   父亲轻轻地推开她,看着她的脸,“你是说,小明看到了?”   “你醉了,还知道避讳呀,象个驴似的。”   黑暗中姑姑和他对视着,“把人往死里整。”   父亲搜刮着记忆,努力地回忆着一切。   “我真混蛋!”   他低低地暗骂了一句,“我就觉得是你弟妹,又觉得是你。”   “那你还脱人家的―――”姑姑似乎对那个问题特有兴趣,头慢慢地靠过去。   “她姑,你是不是生气了?”   姑姑半晌没说话,“我就怕小明笑话。”   一句话道破了姑姑的心机。   “姐――姐――”父亲听了姑姑的话,兴奋地一下子搂进怀里。   “轻点,小明。”   姑姑娇嗔地,我看到她一头散发覆盖在父亲的头上,一阵醋意从心底泛起,又被一阵兴奋代替了,毕竟他们是血亲的兄妹。   父亲显然不会局限于对姑姑的搂抱,我看到宽大的被子下面起伏着,姑姑娇腻的鼻息变得急促。   “那我脱的时候,你怎么不反抗?”   父亲显然已经握住了什么。   姑姑嬉笑着,显出一丝娇媚,“我敢吗?你那么用力,再说小明――”“呵呵――”父亲已经激狂了,“好姐姐,那个时候,我就听到是你的声音。”   他一激动,竟然说出了心里话。   “知道是我,你还――”姑姑语气里带着怨恨。   “姐,不好嘛。”   他喜颠颠地在被子里面鼓涌着,似乎手在下面掏着。   “又没人样!”   姑姑娇媚地说,宽松的被子起伏着。   “在你面前还要什么样,姐――”他满怀喜悦地叫了一声,“你的真大。”   “傻话!女人的还不都一样?”   “姐!”   父亲的嘴在姑姑的脸上拱着。   “他舅,别让小明看到。”   姑姑害怕地回头看着我的方向,却被父亲的大手扳转回去。   “呜――”一声低吟的呜咽让我听得出两张嘴堵在了一起。   “他舅――他舅――”姑姑急促地叫着,显然父亲已在下面发起进攻。   “别――刚才――小明已经――已经听到了。”   两个身子已经贴在一起,模模糊糊地我看到父亲将姑姑窝在身下。   “她听到了什么?”   已经侧趴在姑姑的身上,几乎成了骑乘之姿。   “你射进去的时候,怎么会叫小明的名字?”   父亲一下子停下来,“你是说,她听到了?”   就在这时,诗敏突然爬起来,“妈――妈――”我听到对面床上两个翻动的声音,跟着一下子沉寂。   “怎么了?”   摸着诗敏爬坐起的身子,顺手拉开了灯。   “妈――妈――我要爸爸。”   她一手遮着眼睛,看着我说。   这时姑姑赶紧问,“怎么了?怎么了?”   “不要紧,做了个梦。”   我一手拍着女儿,心里一阵失落,偏在这时候,怎么就不懂人心呢?   “睡吧,宝贝,是不是想爸爸了?”   将诗敏搂进怀里,轻轻地哄着。   “妈,爸爸什么时候来呀?”   她甜甜的声音充满了童稚。   “明天,明天爸爸就会来看你。”   想起昨天上午和建军通过话,就安慰着女儿。   女儿抱着我,渐渐地进入梦乡。   我爬起来看看天色还早,望望床上受了惊吓的一对男女,心里又好笑又激动。   干脆爬到他们的床上,偎着姑姑躺在一起,没想到姑姑紧张地看着我,一句话也不敢说。   “都是诗敏。”   我笑着低声嘀咕着。   父亲背过身去,不敢接触我的目光。   “爸――”我推着他的脊背,“天快亮了,姑父他们快回来了。”   “哦,那该起来烧水了。”   父亲动了一下。   好笑地看着他们僵硬的身子,想起他们刚才的激情对话,就说,“不是该烧水了,是该流水了。”   我干脆扳过他。   “爸――你要是再不行动,可要后悔了。”   “小明!”   父亲难为情地又要转过去,被我一下子按住了。   “你难道要始乱终弃?”   “你――?”   父亲突然红了脸,姑姑也扭捏着,怕我再说下去。   和父亲有了那种关系,又亲眼目睹了他们兄妹的行为,我干脆和他们挑明了。   “姑姑都那样了,你就忍心把她赶出去?”   “小明――”姑姑羞得用手捂住了脸,嫌我说得太露骨。   父亲闷着头半晌不说话。   我噗嗤一笑,“看你们俩,倒像被人捉奸了似地。”   说完了又后悔,怕他们接受不了。   转脸对着父亲,“哪象个男子汉,敢做不敢当?”   父亲象做错了事一样觑了我一眼,却碰到我鼓励的眼神。   “老爸――姑父不在,你还怕什么?”   姑姑怕我说出更难听的,掀开被子想挪出来,我赶紧拖住她。   “傻姑,今晚你不伺候我爸还要谁伺候呀。”   姑姑乞求的目光,“小明,要我过去吧。”   我向父亲使了一个颜色,没想到父亲竟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恨铁不成钢地,“你真的不想看看我姑的有多大?”   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没想到姑姑羞得一下子捂住了脸。   父亲张大了口看着我,羞愧的目光里明白了我知道事情的一切。   “姑,我知道,要不是诗敏,你们这会―――”“小明,别说了。”   姑姑乞求地看着我。   捧着姑姑的面庞,亲昵地,“傻姑,你不喜欢我爸?”   “这――?”   姑姑看看我,又偷偷地看看父亲,尴尬地不知怎么说好。   “反正我喜欢我爸。”   说到这里,我感觉到父亲的身子一震,“你知道,我爸和你的时候为什么叫我的名字?”   姑姑疑惑地看着我。   凑近她的脸,亲了一口,亲的姑姑一哆嗦,“我爸也喜欢我。”   “他舅,真的?”   姑姑看着父亲,试图得到回答。   笑盈盈地看着他们兄妹,拉住了姑姑的手,“我爸其实不是想我妈,他是想我和你。”   “小明,快别说了,羞死了。”   “爸,你说呢?”   娇笑地看着拘谨的父亲,却听到父亲嗫嚅着,“她姑,她姑,小明说得不差。”   “啊呀,他舅!”   姑姑不知是因为父亲说喜欢她还是说喜欢我,毕竟对谁说都是伦理的错误,况且还是当着另一个女人表白自己。   “爸,我烧水去了。”   姑姑突然抱住了我,一脸的求助,“小明,留下来吧,啊――”我看了看父亲,却看见他眼里一丝留恋,一丝期盼。   “姑――姑――你听我说,待会姑父还要来喝水,”   她听了我提到姑父,脸上一丝不自然,“不过,侄女在那边,不会有事的。”   转眼俏皮地看着父亲,“待会告诉我,姑姑和我谁的大?”   姑姑听了这些,反倒轻松了,这时转而打了我一下,“没正形。”   我在姑姑的笑骂中带上门。   天其实已经有点亮了,每天这个时候都是父亲自己起床、泡茶,然后才喊我起来。   我打开门,启明星已经挂在东天,院子里微弱的星光,看得清角角落落的大体轮廓。   戈壁邻家的鸡棚里母鸡呱呱地叫着,偶尔听得到有人走动的声音,我知道姑父会很快到来。   麻利地点燃炉火,烧上水,悄悄地来到卧室门前。   “他舅,小明说的那些――”她倚在床头上,不敢看父亲。   “哦――”父亲似乎愣怔了一下,不知道他这时在想什么。   “你和小明―――”姑姑提起这些,脸上就讪讪的。   “她姑――”父亲欲言又止,伸手拉住了她。   姑姑就顺势倒在他怀里。   “你和小明是不是真的?”   父亲把手伸进姑姑的胸前。   “昨晚你射进去的时候,我听到你喊小明,就难受。”   “她姑――我想看看你的。”   父亲没有回答,却突然提出这个要求。   “你?”   姑姑有点怨恨,“是不是想和小明比比?”   “我就是――就是想看看你的。”   父亲涨红了脸,却坚持着。   “开着灯,乖羞人的。”   父亲见姑姑没有反对,就掀开了被子。   灯光下,姑姑赤裸着,两腿夹在一起,黑亮的一撮阴毛蓬松着。   父亲挪移到下面,从密实的阴毛间看到鼓鼓的肉户。   他赤红着脸,贪婪地盯着姑姑雪白的大腿间。   “她姑。”   寂静的卧室内,我听得到他喉咙里发出的咕噜声。   姑姑就保持那个姿势,她不知道这时如何面对自己的弟弟。   当然父亲更愿意她分开腿,果然他乞求地看着她。   姑姑扭捏着,终于不满地扭过脸,或许她觉得父亲更应该自己行动。   “你――”父亲终于也提出要求。   姑姑长叹了一声,微曲了曲腿,却让父亲看到更多的空间,饱满的肉户从浓密的阴毛中向下延伸着一条细缝,缝隙里乍煞着一条鸡冠样的肉舌。   父亲的眼瞪得大大的,突然他伸出手,用力地把姑姑的两腿分开来。   “他舅!”   姑姑惊乍地叫了一声。   父亲却捏着姑姑暴露出的阴唇一直探索下去。   他细细地摸着,分开来,在姑姑暴露出的硕大阴蒂上猛地一挫。   “啊――”姑姑忍受不住地叫了一声。   却让父亲猛烈地颤动了一下,跟着他俯下身子。   “他舅。”   姑姑微微仰起头,看着父亲在那里姿势,身子竟然扭动起来。   父亲抚摸了一会,抬起目光的时候,正好碰到姑姑的眼光。   两人爱怜地互相对视了一会,姑姑竟然娇羞地,“还没看够呀。”   “她姑,你的那么肥实。”   说的姑姑一阵麻痒,跟着就问,“小明的――”“呵呵――”父亲这时反倒高兴起来,也许在得到了姑姑之后的满足。   “小明,小明其实也蛮肥实的。”   听到这里,就看到姑姑惊讶地看着父亲,她没想到我和父亲竟然真的有了暧昧。   “你是说,你和小明真的上过床?”   父亲没有正面回答,却用手把姑姑那里扒得大大的,我看得到姑姑鲜红的肉唇已经完全分开。   “他舅,快告诉我,你昨晚――是不是把我想象成小明?”   姑姑仰起头看着父亲的专注。   “她姑,我是想把你和小明重迭起来。”   没想到父亲是这样的想法,这个坏爸爸,竟然――竟然想把我和姑姑一同――我站在那里恨恨地想。   就听到姑姑娇羞地骂了一声,“坏东西,我们娘俩――你都――都要。”   跟着就按住父亲的头,一下子按进她的腿间。   “她姑!”   父亲刚叫了半句,就被按进了姑姑的身体里。灯一下子拉灭了。   黑暗中,只看见两个起伏的身影。   姑姑的声音,“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父亲吭吭嗤嗤地,“我就是想知道你和小明――”我刺激地想看父亲如何玩弄姑姑,却意外地被打断了,站在那里,失落地听着他们阵阵的喘息声和姑姑不堪忍受的呻吟声,我知道父亲肯定已经进入了姑姑的身体,想起刚才父亲的话,心里不免又起了一阵遐思,这个坏爸爸竟然要把我和姑姑一起,那个情景,岂不是太让人难堪?   隔壁炉子上的水已经咕咕地开了,我赶紧走过去,心灰意懒地冲好水。   从厨房里找出那壶老茶泡上,又弄了盘点心盛好。   做完了这一切,就听到姑姑高一声低一声的叫床声,心烦意乱地想象着父亲和她的场面。   父亲竟然直接把嘴对上她的,天哪!   这张嘴还天天和我接吻。   忍不住地又悄悄地走过,就听到父亲急促的叫着,“姐――姐――给我!”   “他舅――他舅――”姑姑象是被按下去,又冒出来,气息断断续续地,床吱吱嘎嘎地响,偶到节奏处,都听得见撞到床头的咚咚声。   透过房门的缝隙间,隐约地看到两个黑影一上一下地趴在一起。   “你轻点。”   声音从两个人影的下面发出来,显然是姑姑被父亲骑跨在身下。   姑姑似乎受不了父亲的剧烈进攻,也许她从没经历过这样欢爱。   “姐――”父亲从喉咙里发出不清不楚的声音,跟着我看到在上面的他大幅度地驰骋着,又猛然坠落下去。   “啊――他舅,捣透了。”   姑姑经不住父亲的折腾,她一手捂住自己的肚子,回过头去企图让父亲放慢速度,谁知父亲却趁机扳住她的头,和她嘴对嘴地接吻。   “你又不是没弄过。”   父亲放开她,挪动了一下脚步。   姑姑得以放松了一下,“他哪像你,象个驴似的。”   听得出姑姑说这句话,满含着娇羞。   “姐――你是说,他从没和你这样过?”   父亲追问着,在寻找着新的角度。   “别这样,这样羞死了。”   影影绰绰地看见父亲把姑姑的屁股抬起来,朝向后面掘着。   父亲两脚跨在她的臀上,黑暗中摸索着,轻轻地对上。   “都这么把年纪了,还是没够。”   姑姑其实内心里还是期望着,但嘴里却奚落着。   “这事上,就图个新鲜。姐――”我看到父亲的身体徐徐地下落。   “不行!”   姑姑回身捂住了肚子。   “怎么了?”   静立在上面的父亲问。   “这哪行?”   乍然这个姿势,让姑姑不得要领。   “怎么就不行?以前都这样。”   父亲嘀咕着,不愿强逼姑姑。   “以前――”姑姑说到这里,忽然换了一种口气,“你是说和小明?”   她说着就有一种惊讶的语气,显然她明白父亲的所指。   父亲抱过她,“反正她乐意。”   姑姑一愣,反而停下来,“你和她每次都这样?”   她的话里充满着酸酸的气味。   “差不多吧。”   父亲重新对上了。   “羞死了,他舅,你和她什么时候?”   姑姑其实满想知道我们父女的事情。   “姐――”父亲专注地研磨着,慢慢送入。   “柱子结婚那夜。”   “什么?你是说――”姑姑刚说到这里,就听到“啊”地叫了一声,我看到父亲猛地往前送了一下,跟着两个黑影重迭到一起。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狗叫声,紧接着就听到家明的声音,“姐,你们还没起来呀。”   我赶紧走出去。   “姑父,您来了。”   拉开门,看见家明和姑父一起。   “小明,你爸呢?”   姑父不好意思的,或许因了昨夜醉酒的原因。   “他,他昨晚喝得一塌糊涂,到现在还迷糊着呢。姑父,您先进来坐,我给您泡茶。”   “那是不是还没烧水呀?”   家明埋怨着,急步走进里屋。   “早烧好了呢。”   我怕他冒失,就随手拉开厨房的门。   “爸昨晚吐了一地,姑正在忙着收拾。”   摆好了碗,轻轻地斟上,“家明,陪姑父说会儿话,我到那边去看看。”   姑父羡慕我的细言细语,他一直夸赞我的孝顺。   从那屋里出来,不敢大声说话,怕惊吓了父亲,我知道男人做这事最受不得惊吓,否则会一辈子阳痿,我这下半生,还指望父亲滋润,于是就悄悄地拿了把钥匙。   “爸――姑父他们来了。”   打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两团黑影剧烈地抖动着。   “啊――啊――”父亲听到我进来大口地喘着气,猛烈地插进姑姑的深处。   “该死!别弄进来。”   感觉到父亲的喷射,姑姑顾不及我在身边,急急地喊道。   箭在弦上的父亲哪顾得这些,抱住了姑姑肥肥的屁股,“呀呀”地叫着,激射而出。   真的惊心动魄,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从没见过男女交媾的瞬间激情,讶异地看着父亲抖动着身子,做着一波一波的射出。   承受了父亲的雨露,姑姑才意识到自己的狼狈,她拼命地撤出来,羞羞地骂道,“要死,要死。”   我嬉笑着捂住嘴,拉开灯。“快起来吧,姑父他们来了。”   姑姑吓得身子一缩,明亮的灯光下,那撮黑黑的毛发湿漉漉地沾满了白白的液体。   “小明,快关上门。”   她说着,跪爬着找到自己的衣服,惶惶地穿上。   “姑,你先去趟卫生间吧。”   我提醒着,姑姑凌乱的头发和留有残迹的面容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看着姑姑一路小跑着走出房间,回头对着父亲一笑。   “老流氓!”   父亲嘿嘿一笑,有点疲倦地脸上露出一丝满足。   “还不快收拾一下。”   我警告他,看到晃悠悠的腿间,心里不免一动。   “小明,给我找条内裤。”   “昨晚不是刚给你换上?”   我责怪地看着他,弄得他用手擓着头。   “刚才――刚才给你姑姑擦了。”   “坏蛋!”   随即瞥了一眼他那里,竟然涂抹了一层粘粘的东西。   “看看你自己。”   我拿起身边的卫生纸。   “刚才那威风呢,恨不能连――”想起父亲临近喷射的称呼,总是动情不已。   就那样攥住了,轻轻地擦拭着,却看到父亲异样的眼神,“老色鬼,还行呀。”   话还没落下,就见父亲一路跃跃欲试地爬起来。   “爸――”惊喜地看着那个东西,伸手撸住了,“坏爸,是不是连闺女也想要了?”   亲昵地放到脸上。   “小明――爸就想那个时候是你。”   父亲动情地看着我。   “哼!”   喜怒参半地白了他一眼,“还不想谁呢,看你恨不能连下面都进去。”   狠狠地捏着他悠荡在下面的卵子,捏的父亲嘘溜一下。   “还算有良心。”   娇俏地看着他,算是那个时候想起我的奖励。   “小明。”   父亲看到我的神态,竟然冲动地抱住了我的头,“给爸爸――”我知道他想要什么,可这个时候,弄不巧姑父或弟弟就会闯进来,心里虽然千般不愿,但也不愿去冒那个险。   “爸,多了会伤身的。”   使劲捏着滑滑的卵子,看着父亲皱眉的神态,一股甜蜜涌上来。   就在我们父女彼此享受着旖旎的情意时,就听到家明亮亮的嗓子。   “姐,还磨蹭什么?”   “坏爸,他们在叫呢。”   随手拿起一条内裤,“爸,别让它到处窜。”   父亲听了哈哈大笑,“小心爸爸钻进去。”   “坏蛋!”   恨恨地骂了一句,却听到家明敲着窗子,“怎么,还说不完悄悄话了?”   “来了。”   赶紧应了一句,就见父亲麻利地穿上裤子。   “他舅,没什么事吧?”   姑父为父亲倒了一杯茶,递过去。   “还没有事?吐得满地都是。”   姑姑在一边生气地说。   “呵呵――”家明笑着看了姑父一眼,“我就说我爸不胜酒力嘛,肯定摸不着北。”   “去――去――你爸还没有那么孬。”   父亲逞强道。   看到父亲那么要强,心里实在不愿说破,就说,“爸虽然喝了不少,但头脑还是清楚的,是吧?姑。”   “是――是――”姑姑不得不应付着,私底下却狠狠地捏了我一把。   “姑父,我爸就是要人一遍一遍的伺候,大呼小叫地叫着我和姑姑的名字。”   说到这里,故意看着父亲,“姑父,你喝醉了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姑姑为了掩饰,赶忙插话道,“他呀,象头死猪一样。”   姑父听了,显然不高兴,反驳道,“人家那是心里有数。”   “哼,还心里有数。”   姑姑顶了他一句,跟着捏了我一把,朝我使了个眼色。   “人醉百态,千人千面。”   家明和事佬似的端起点心,“来,姑父,先吃点,垫垫饥。”   我跟着姑姑悄悄地走到卧室,“小明,有没有――”她眼巴巴地看着我。   “什么?”   我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你爸昨晚――”她娇羞地,“我怕――”吞吞吐吐地欲言又止。   “姑,我爸到底怎么了?”   我焦急地看着她扭捏的神态。   “你有避孕药吗?”   她艰难地说出来。   “嘻嘻――傻姑姑,你明说不就行了,有。”   我心领神会地爬到床头上,从盒子里拿出已用过的孕亭,“这是事后的。”   姑姑赶紧接过来,“不会有事吧?”   “吃了就没事了。”   “哎,你爸――你爸也不知道戴套子,我怕――”她说着按在口里。   “我给你弄点水吧。”   我转身想走出去。   “不用!”   姑姑仰起脖子吞咽着,“他是不是都这样?”   “男人都不喜欢。”   我看着她脸一瓦鼓,脖子一伸。“要不,我备着那个干什么?”   “他就不知道心疼女人,只顾自己享受。”   姑姑委屈地说,“你说这要是怀上了,可怎么办?”   我看着她的模样,心里觉得好笑。“姑,其实我也不喜欢。”   “那你不怕怀上?”   姑姑吃惊地看着我。   “怀上怕什么,我倒希望他弄上。”   我脱口而出,到了现在,我也不避讳了。   “你是说,怀上你爸的?”   “姑,爸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我不想隔着一层。”   “可你们――作孽。”   姑姑显然不接受我的想法。   我转身捏着她的鼻子,“你不也是他的姐姐,可你觉的和姑父有什么两样?”   “这――”“我觉得比他们更舒服。”   我干脆说出她不敢说的,“姑,我爸他――更懂得女人的心。”   “要死!”   姑姑只是不敢接受这一份爱。   “建军以前和我,总觉得少了一份激情,可和父亲后,我就觉得那才是我想要得。姑,爸的,是不是很大?”   “小明!”   她说这话想要制止我,可说出来就变成,“我就觉得他――他要插透了你。”   “嗯,姑,他越是要插透了你,你越是想要。”   “死相,没脸没皮。”   姑姑骂了我一句。   我俏皮地捧起她的脸,“谁没脸没皮了?骑着的时候还不是傻叫唤。”   “你――”姑姑瞪了我一眼,显出无限的娇羞。   “姑――要不是他们来,爸这会还不会放过你。”   “羞死了。”   姑姑无限神往地说,“小明,你说你爸怎么那么厉害?”   “多么厉害?”   姑姑略有沉思,“你姑父只一小会儿就――况且,你爸,你爸的那个――”姑肯定指父亲坚持的时间久,那个又大,心里就悄悄地暗自惊喜“他呀,那是见了你,兄妹相见,格外爱恋。”   “瞎胡说,以前你姑父从没这样过。”   她似乎在搜寻着记忆,然后自顾自地点了点头。   “你是说――?”   我不知道姑姑指哪方面。   “他一晚上不住,你说哪那么多的精力?”   “男人见了心爱的女人才会那么多的激情。”   “那他和你也――”“傻姑姑,爸和我――他呀,他会整夜插进去。”   “真的?你们一夜都――都干?”   “当然了,你没听说良宵苦短吗?”   “那――那他也射那么多?”   “姑,男人那方面强不强,一是靠激情,再就是得需要补,特别父亲这个年龄。”   我神秘地对她说,“我爸每周都吃一条牛鞭。”   “牛鞭?”   姑姑夸张的眼神里流露出些许的疑问。   “你没听人说,吃什么补什么。尤其是牛,平常就那么厉害,人吃了,当然更――”姑姑小声地,“怪不得你们――一夜都――”“傻姑姑,爸要不是害怕,他还能饶了你?”   我故意刺激着她。   “小明,其实――其实女人也不见得就怕――”她说这话眼里就有股情意荡漾,从她的表情看得出她对于父亲有着一种特别的感情。   “姐――”忽听得家明在那边喊道,“家里有没有吃的?姑父昨晚没吃饭。”   “有。”   我赶紧应了一声,“姑,给他下点面条吧。”   姑姑有点意犹未尽,刚想站起来,忽然蹲下身子。   “怎么了?姑。”   看到她脸上不适的表情,我有点担心的问。   “小明,快拿点卫生纸。”   伸手摸过床边的一沓,递过去。   姑姑折迭了一下,解开腰带,弯腰送进去,“真要命,”   她一边擦着,一边看着我,“怎么这么多。”   口气里带着些许惊喜。   心里一下子明白了,“是不是父亲――”姑姑娇媚地瞪了我一眼,“都是你!”   “管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弄得?”   姑姑擦完了,“你看,要不是你给他吃牛鞭,哪有这么多?”   厚厚的一迭纸湿得沉甸甸的,手纸的表面上还满布着粘粘的液体,确实够多的。   吃惊地瞪大眼睛,没想到父亲这一次喷射得如此之多。   “姑,爸他是不是都弄进去了?”   “他那样,还能――”姑姑说到这里,原本白白的脸一片潮红。   想起父亲骑到姑姑的屁股上,高高地掘起她的屁股,从上往下喷射。   “姑,他是怕你旱着。”   姑姑听了,噗嗤一声笑了,“死小明,没大没小,姑姑再怎么旱,也轮不到他浇灌。倒是你这小丫头天天盼着呢。”   “是呀,姑。”   我凑近她的耳边,悄悄地,“建军不在家,侄女就指望爸爸浇灌。”   “啊呀――”姑姑被我大胆的话惊得差点跳起来,“死妮子,不要脸。”   她追着我,笑骂着。   “姐,到底有没有?”   家明在那边等得急了,起身走过来,看到我们俩追着打骂,就笑着说,“姑,你们真是――”“呵呵――家明,快让姑姑去下面条。”   姑姑看到家明站在旁边,尴尬地咧嘴一笑,“除了喝就知道吃,真没出息。”   骂得家明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第10章

日近中午,建军打来电话,说下午和我一起回婆家,顺便把钱取出来,姑父原本计划回去,听到建军回来,就提出留下来一起聚聚。   姑姑也没表示反对。   家明就攒掇着和姑父一起到外面走走,他这两天倒是和姑父聊得很投机,姑父也不愿憋在家里,幸好我们这里建了一个风景区,父亲要陪他们一起去看看。   看着他们一前一后走出去,心里忽然就有了失落感,想起中午还要去银行取款,又没有个陪同的,就拉住父亲说,"爸,你要家明陪姑父去,有个照应,待会你和我去取款吧。"姑姑听了马上附和着,"是呀,那么多的钱,没有个伴哪行?你没看电视上尽出那些坏东西,万一被人盯上了,钱不说,人安全是第一。"姑父也马上担心起来,回头果断地说,"小明,要不我们一起陪你去。""用不着兴师动众,还是我去吧。"父亲到底还是担心,"家明,你陪姑父去转转,回头过来吃饭。""好啊,"家明兴冲冲地说,"就让老爸做姐姐的保镖吧,姑父,我做你的。""呵呵,这个分工好。"姑姑也笑着说。   我们家附近就有个建设银行,父亲和我一前一后地走出去。   这个时候,外面的车辆很多,为了安全,我们拣小路绕过去。   "爸――"没人的时候,我抱着父亲的胳膊,亲昵地叫着。   父亲怕被人看见,四下看了看,"这么大了,还这样。""人家哪样了?"我撒着娇,掘起嘴反驳着。"就兴别人那样,人家抱抱都不行。""你?"父亲怕伤了我的心,轻轻地捏着我的鼻子,"小东西。""哼,见色轻女。"我骂了一句,倒骂得父亲心里不是滋味。   "小明,爸不是把她当成你才那样的嘛。"他一脸懊丧地说。   "那你老实说,那是真的?""那还有假吗?"父亲追忆着,一脸的幸福,"当时我就觉得你在我身边,我的心象飞起来一样,搂着、亲着,你只是轻微地抗拒着,小明,当我进入你,你剧烈地颤抖着,我知道你那是接纳我的反应。"他悄悄地和我说着情话。   "坏爸爸,我每次都这样吗?"我不知道自己那时候的反应,父亲从没有和我提起过。   "都那样。"父亲果敢地说,"每次我触及你的时候,你的身子都发抖,尤其是我的龟头没入你里面,你就像通电似的,小明,爸就喜欢这种感觉,你那里就像小嘴一样紧紧地裹着。"他无限神往地说,"只是这一次反应剧烈一点,我当时就按住你的身子,使劲搞你。小明。你不知道我当时是怎样一种心情,我就觉得和新婚一样。""哼!"我不屑地哼了一声,"那是姑呗。"父亲乞求的目光,"爸那时――就觉得是你。""还说对我好,那么多次了,你都感觉不出来。"熟悉的人,熟悉的气味,连长短粗细都会了记于心,何况还有身体的感觉。   "倒是有一点,小明,说实在的,爸虽然不清醒,但总觉得你的那里宽大了,又不像以前那么――那么浪。""坏爸爸,在你的眼里女儿就那么浪?"父亲动情地,"早年,你妈每到这时就拼命忍住,爸心里象着了火似的,希望你妈表示出来或者喊两声,可无论我怎样弄,她都不吭声。哪像你,没经爸挑弄,你就――""坏!"我知道爸下面肯定没有好话,就转移话题,"那其他的呢?"我故意引逗他,想让他说出心中的秘密。   "其他的―――"父亲说到这,猛然打住了。   我一下子看出有戏,就赶忙追问,"其他的都怎样?"父亲停下来,看着我,"小明,我不怕你笑话,你妈死后,我偷偷地去嫖过一次娼。""你――你说什么?"我大睁着眼,怀疑地看着他。   "你――你别生气,爸那时还没敢望你身上想,实在想女人了,就去了趟洗浴城。"他羞愧地说,"那时爸也不懂,稀里糊涂地来了一个小姐,和你年龄差不多,紧张的不行,好长时间都不能勃起,好在那小姐会挑逗,她爬着用口给我,只是那叫床声都是假的。""那我就是真的?"我生气地不理他。   他看看四下无人,拽住了我的胳膊,"你和爸是真心实意地,小明,你那声音做不了假。""哼,那你就说我浪就是了。""浪有什么不好,女人浪,男人才喜欢。""那姑姑浪不浪?"我挑战似的看着他。   父亲被问得哑口无言,"你要是那么在乎,爸――"他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一脸的歉意。   看着父亲不知怎么向我表达,又不忍心过分谴责他,其实我的内心就是想要父亲和姑姑,若不是我的撮合,父亲哪敢有那样的举动。   "坏爸爸――"我亲昵地骂着他,"你知道姑姑象尿裤子一样,嘻嘻。"仰起脸看着父亲英俊的面庞。父亲虽说年龄有点大,但却表现得更成熟、更稳健。   "尿裤子?"父亲一下子没听明白,他至今还为他的行为感到愧意。   "你自己做下的,还不知道。"我以为他装模做样。   "小明,你姑姑尿裤子――"我看着他的下面,羞怯地剜了一眼。"还不是你那个坏东西作的孽,爸,姑姑她可遭罪了,伺候你上吐,还得接纳你下泄。"说着,偷偷用手捏了一把。   "你是说?"父亲惊讶地问。   "你那个大东西让姑姑――再说,"我看了他以眼,"你干的时间又长,反正姑说姑父从没这样一回。"父女两人卿卿我我地说着悄悄话,冷不防被人抗了一下,吓得我一个激棱,登时冒出了冷汗。   冷不丁一个半大孩子从身边跑了过去,跟着又是一个孩子一边骂着一边追着。   "跑什么跑?没长眼啊。"我倒不是因为他抗了我一下,而是打搅了我们父女的温情。   父亲也觉得扫兴,抬头看见银行的招牌,便和我快步走了过去。   回到家里,才十点半,看看天色还早,下午又要到婆婆家,就想洗个澡。   "爸,你把家里收拾一下,我去洗澡了。"我说着找出拖鞋。   "姑,你也来吧。"我知道姑家的条件,农村里难得洗一洗。   姑迟疑着,露出那种想洗又不好意思的神情。   我走过去拉住她,"来吧。"跟着看了父亲一眼,我看到父亲眼里流露出羡慕的神情。   轻轻地带上门,扭开龙头。   "姑,你先喷一喷,我洗洗头。"姑好奇地把开关拧来拧去,又往身上喷着,一束激流打得身上痒痒的,她惊悚着身体,两个奶子颤颤着,虽说已将近50岁的人,但仍有着少妇的风韵,这也许是我们家族的遗传吧,蜂腰挺臀,乳房硕大,就连性器官都显得肥实。   "姑,你身材真好。"我两手揉搓着头发,偏着头看着羡慕地说。   "姑哪比的上你,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姑的嘴里发出嘘溜嘘溜的声音,开关开得有点大,水的温度有点高。   我拿过来,拧小了开关,调好了温度,递过去,"还不是你的遗传?"洗发膏流到眼里,赶紧用水冲洗着,"姑,给我拿条手巾。"姑递过毛巾的时候,竟然呆呆地站在那里,我用眼瞄了一下,"怎么了?"姑一下子回过神来,"小明,你这个姿势真好看。"她悄悄地说,伸手摸着我的奶子,吓得我一下子跳起来,"怎么,你们姊妹都好这个?""我们姊妹?"姑没明白我的意思,"你是说你爸吧。""坏姑姑,我就说你。""哼,我不听。"姑喜爱地轻轻地捏着,"肯定你爸都这样捏你。""嘻嘻――"我被她捏的痒痒的,"爸没这样捏你?"侧头看着她问。   姑姑一时没有搭理我,"他是不是特喜欢这样?"俏皮地看着她,"你不知道呀?"问得姑姑脸一红,"小东西,我知道什么?""那昨晚爸不是和你这样?我可看见他骑在你的屁股上。""坏小明,没大没小。"她胳肢着我。   我笑得差点岔了气,求饶道,"姑姑,不敢了,不敢了。"我们娘俩疯了似的彼此取笑着对方。   "小明,你那个姿势真的很好看,怪不得你爸那么喜欢。"姑姑象是明白了什么似的。   "多么好看?还不一样?又没多了什么。""多是没多,就是把女人的奶子和屁股都暴露出来。"她比划着,象是发现了新大陆。   "呵呵,怪不得爸说你的大,姑,你是不是就是用这个勾引得他。""坏小明,我是和你说真的。女人跪爬着,奶子充分地耷拉着,显得丰满肥腴。""那是不是屄也更肥实、更性感?""啊呀――"姑大概被我粗鲁的语言羞得有点语结,"你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也这样说?""才不呢。"我否认着,"人家可是――可是正儿八经地。""哼,我不听,你爸那样,你还不学坏了。"姑的神情有点儿暧昧,也许她这时想起父亲怎么对他。   "小明,刚才我从背后看你,你的那个――那个――"她吞吞吐吐地说不出来,"那个屄从上倒下看得清清楚楚,特别是阴唇,就像人家说的,像缸沿。""坏姑姑,你们还真是一母同胞,和我爸一个样。我爸就最会欣赏女人,还一套一套的,姑,我爸没跟你说,你是什么屄?""嚼舌头根子,他怎么会说这个。"姑姑以为我取笑她。   "人家说真的,他说我妈是蝴蝶屄。"欲言又止地察看着姑姑的脸色。   姑姑显然听出了意味,"那你呢?""我――"和姑谈起这个,我的脸有点烧,"我是――"毕竟把自己和父亲的事亲口告诉姑姑,心理上就觉得别扭,但又有一种说出来的畅快和刺激,"爸说我是――馒头屄。""真的?"姑姑惊讶地,"女人的那个,不都是――还真的分那么多?""谁知道,反正老爸这样说。"我装作一副不知的神情。   姑姑沉思了一会,也许在搜寻着自己的记忆,然后一本正经地,"不过,小明,你跪起来,那里还真像个馒头。""可不是,听了他说,有一次就照着镜子细看了看,就是那个模样。他也不知道从那里来的怪理论。""还不是看多了,玩多了。"姑姑说这话有点酸酸的,也许父亲的举止让她感觉到他的花心。   "你不说,我爸还真就没玩几个,他可能除了我妈和我之外,就是你了。"我当然隐瞒了父亲嫖娼一事。   姑看着我,眼里布满了疑惑的神色。"那他见过的还不就是我们三人?""应该是,姑,其实我爸还是挺专一的。"我一边说着,一边擦着身子,絮絮叨叨地,"他一直爱着我妈,直到我妈过世了,才向我表达。"姑这时小声地问我,"小明,你和你爸那么早就有那种事?"抬起眼看着她,"爸没跟你说?就是那次表哥结婚,家里房子紧张,我们住在宾馆里,他就在那张床上。""什么?你是说我们在一起的那个晚上?"她惊讶的表情,不亚于看到外星人。   "爸那晚也是喝醉了。"我很平静地说。   "那怎么可能,"她念念叨叨,回忆着那晚的情景,"你爸象头死猪一样,醉得一塌糊涂。"我嬉笑着,"姑,他昨晚不也是醉得一塌糊涂?可他干起来还不是风起云涌?"姑一下子红了脸,"小明,你说你爸是不是早就存了心?""你觉出来了?"姑想了想,"开始还觉得你爸是因为喝醉了,他要是喝醉了,那第二回――"姑说到这里扭扭捏捏的,"小明,我就觉得你爸其实什么都清楚。""姑,爸其实早就想和你好,可就是怕你不接受他,再说,他也怕乱伦。""我就说他为什么那么大胆。"姑悄悄地,象发现了新大陆,"那晚,我吓得要死,不敢动,不敢说,可他一个劲地硬是搂着我,小明,你知道姑那时心里多么紧张,生怕你知道,我和他都下不来台,可你爸到后来突然拉开我的裤子――还没容我――他就从一边刺进来,我当时就懵了,不知道该如何办,他却趁着这个时候――小明,姑到现在还觉得心惊肉跳,你说这要是宣扬出去,姑还能怎么活?""傻姑,床上的事,谁知道,除非你自己说。"我想象当时也是这个情景。   "我也看出你爸就仗着这一点,所以尽管我反对,他却――小明,说出来,真丢人,那个时候,我想推他,可怎么推,也推不开。""呵呵,姑――"我看着她,笑眯眯地,"其实那个时候,你也不想推。""去――"姑的神态有点扭捏,"你不知道,他的力气有多大,又是压在人身上,"姑羞羞地嘀咕着,"就在我快要躲开他时,他却腾地骑上去,一下子插到底,小明,就是那一下,我才觉得你爸精力旺盛。你知道,你姑父从没有插得这么深过。""那爸爸是不是比我姑父强?"我嬉笑地看着她。   姑姑不说,却用眼角?着我。   "你不说,我也知道,反正――反正建军抵不上他。"姑姑认真地听着。   "我爸凌厉、粗暴,就像千军万马、排山倒海一样,让你舒服的全身毛细孔都活跃起来。"我说到这里,悄悄地问,"姑,你不觉得我爸的大?""嗯――"姑点了点头,"反正你姑父让人感觉不出来。小明,他是不是借着酒意才――""我想也是――"我赞同她的观点。   "那你们那时―――"姑好奇地看着我。   "那时―――"其实那时我更愿意父亲主动,可以说那个晚上如果父亲不有所行动,我也会向他表示,只是碍于姑姑和我临床,又出于一个姑娘的身份,我才坚忍着。   说到这里,忽然听到父亲的咳嗽声,我和姑同时看了看门外。   "姑,时候不早了。"姑也知道,我们洗的时间过长,就说,"你姑父他们也好回来了。"我赶忙又擦了几把,擦干净了,直起腰高声喊道,"爸,把浴巾给我们拿来。"就听父亲答应着,"好――好――""在我的床头柜里有两件"我嘱咐着他,为的是给姑姑拿一件。   姑姑很不自然地看着我指使父亲拿那些女人东西,她心里肯定觉得我和父亲已经亲密无间了。   "还有,你把我的内裤多拿一条给姑姑。"姑姑羡慕地看着我,她的眼睛里透露出些许的忌妒。   "小明,我给你放在门口。"父亲敲了敲门,小声地说。   "爸,你就不能拿进来。"我带着近乎命令的语气说,我知道姑姑在这里,他觉得不好意思,毕竟和姑姑还是第一次接触。   "小明,别让他进来。"姑姑皱着眉看着我,"这样多不好。""怕什么,又没有外人。"我很随便地说。   "我就觉得――"姑姑小声地嘀咕着。   "你觉得什么,他还没见过你呀。"我说着,高声说道,"爸,你快送进来呀。"其实父亲站在门外听着我们说话,这时推开一条门缝,"你们自己拿吧。"我伸手拉过他,"坏爸爸,没看我们腾不出手来。"父亲被我一拉,一个趔趄。   姑姑噗嗤一笑,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两个赤裸的女人站在父亲面前,让父亲有了一层顾忌,想看又不敢看,只得低下头。   "你把姑姑的浴巾递过去吧。"我选择好了自己的,披在身上。   "不――不――我自己来。"姑姑有点腼腆地说,她捂住自己的下身,一手遮挡着胸前。   父亲拿着浴巾欲进不能,就在父亲递给姑姑的时候,我看到姑姑飞快地接过去,跟着推着父亲,"你先出去吧。""姑,你这样,父亲多没有面子。"看着父亲的背影,我瞥了一眼看着她。   姑姑披上浴巾,穿好内裤,"小明,你爸在这,多难堪。"我笑着说,"多难堪,你们昨晚都―――""傻丫头,那是另一回事,何况他在我们两人面前。""姑,我就是想看看父亲在我们两人面前会怎么样。"我恶作剧地做了个鬼脸。   姑姑吃惊地瞪大了眼,"你变态呀!""老保守。"我反击道。   "你不保守,那你天天在他面前光着,怪不得你爸说你――浪。"她说最后一个字,声音低下去。   "姑――"我笑着凑近她,"告诉你,我爸最喜欢浪,待会我浪给你看。"   "你――"   我们放肆地打情骂俏,看得出姑姑其实只是一层伪装,她听了我的话,内心里受到强烈的震撼。   父亲看我们先后出来,赶紧倒好水,先看了我一眼,又殷勤地给姑姑端了一杯,"她姑,渴了吧。"姑姑用浴巾撮着头发,说实在的,刚从浴室里出来,口里有点焦渴,肚子里又有点上火,赶忙端过来,咕咚咕咚喝了一口。   "姑,看,爸对你多好。""我是他姐,他能对我不好?"姑姑笑吟吟地说,一手揿着浴巾,遮掩着胸前。   "我看不象。"我对着父亲俏皮地眨了一下眼,"倒像一对奸妇淫夫。""啊呀,小明。"姑姑气得追着我,我笑着躲闪着,还是被她拧了一把。   "爸,你知道刚才姑说你什么?"我突然想捉弄姑姑一下,就坏坏地看着她笑。   姑果然怕我把那些话说出来,眼睛里满是乞求。   我贴着父亲的耳边,用姑听得见得声音说,"姑说你最浪了,从小就知道看女人。""你――"姑眉头拧成一个结,没想到我会编排她,嗔怒地看着我。   "她说你从小就喜欢看她,还说小时候洗澡的时候,你就躲在一边偷看女生。""小明,你什么时候学会嚼舌头根子?"姑姑气得不行,显然也不想解释。   父亲倒是一脸微笑地看着我胡闹。   "那你可说我爸的那个大了吧?"我笑着证实。   姑听了这次没有反驳,只是羞了个大红脸。   回头看见父亲正在看她,心里惶惶地,赶忙掩饰着自己。   "爸,别光顾着看,给我挠挠痒。"我知道父亲不会相信,就赶忙招呼他。   爸就伸进我的浴巾,在我的脊背上到处抓,抓得我浑身舒服,偷眼斜看了姑姑,却见姑姑在那里瞥着眼看我们。   "坏爸,就知道占人便宜。"我媚笑着,故意说给姑姑听。   "姑――爸他老是摸人家那里。"我格格地扭着身子,其实父亲根本没有做什么出格的动作,他只是在我的脊背上来回地搔着。   "你们父女俩的事,我才不管呢。""那我也摸摸他。"我给父亲使了个眼色,父亲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一下子挺起来,跟着我的小手就摸过去,我们父女嬉笑着,逗引得姑姑一阵心痒难耐。   "爸,你的到底多么大,让姑姑可惦记着了。"我轻轻地捏着,试着父亲的越来越大。   姑姑站在那里恨恨地看着我,又不敢过来。   父亲到底经不住我的挑逗,眼睛慢慢地移向我的腿间,看着我雪白的内裤上影现出的那一条细缝。   细细地气息喷过去,故意让那里更凸现出来。   "爸,再往下。"我故意做出痒痒的不行。爸被我撩激的恨不能搂抱了,可他毕竟还是顾忌姑姑在面前,手艰难地一点一点往下。   "坏爸,你就不能快一点。"父亲终于从浴巾里摸进我的内裤,在屁股沟上滑动着。   他的眼和我的眼对视着,两人彼此传递着爱意。   "小明。"父亲那种脉脉含情让人心动,我知道他急切地想进一步行动,就移动了一下腿,展示出我肉鼓鼓的形状。   父亲飞快地看了一眼姑姑,跟着就把手滑向前面,一下子摸了过来。   "馋猫。"我娇俏地瞪着他,眼里露出那股情人间特有的风情。   父亲放肆地在我那里摸着,从我毛丛丛的阴阜直到屁股沟。   我被摸得浑身发软,脸上一阵阵潮红,洗浴后浑身乏力再加上情欲的侵袭让我几乎不能站稳,可我更知道姑姑还站在那里。   "姑,你看我爸,"我撒着娇,回头向姑姑求助。"他――他看人家那里。"姑看着父亲和我贴得很近,我又是这个样子,就明白了境况。"你们父女真要命,他舅,你就不能避讳点。"她说着,眼神里就有股嗔怪的意思。   父亲这是巴不得姑姑过来,他已经从我的眼神里得到了鼓励。   手更放肆地侵进去,触摸着我这亲生女儿的阴户。   "爸――爸――"我放肆地叫着,急促的声音昭示着父亲触摸的频率,娇喘的声音分明告诉姑姑父亲已经在指奸他的亲生女儿。   "姑,你看爸爸嘛。"我一声高一声的娇呼着。   姑姑开始还在生气,后来实在看不下去,"小明,你自己不会――""姑――你不知道,我爸――他――他攥住人家的内裤。""作死!"姑姑气得骂了一声,跟着走过来,"他舅,你要,就到床上去。""姑――我才不跟他――啊呀――啊呀――"我故作拼命地忍受着父亲的玩弄。   "你们――?"姑姑站在面前吃惊地瞪大了眼,没想到就在这时,父亲一下子脱掉了我的内裤,他竟然当着姑姑的面,亲手扒掉了我的内裤。   "啊呀!"她羞得捂住脸,想扭过身子。   我却飞快地解开父亲的纽扣,将那硬挺的鸡巴解放出来。   紫涨的龟头竟然一柱冲天,成60度角向上翘着,喜滋滋地握住了,玩弄着。   "他舅。"姑半晌没听到动静,转过身的时候,猛然看见我们父女彼此玩弄着,挑逗着。   "姑,你小时候有没有看过?"我刁钻地问着这个话题,我知道像父亲那个年龄,他们兄妹肯定在一起玩过游戏,也肯定彼此看过对方的。   "小明,你怎么这样?"姑姑看着我的行为惊讶地问,她似乎觉得我太无耻。   我一边玩着父亲那硕大的鸡巴头子,一边任由父亲扣扯我的,他的大手放肆地在里面掘动着,这个时候,他根本不顾姑姑的感受,也许他是在做给姑姑看。   "爸――你轻点。"我娇嗔地看着他,将父亲的攥在手里。   "她姑,你过来。"父亲这时突然招呼着姑。   姑看得两眼直勾勾的,听到父亲说话,脑子里一片混乱。   "你们――羞死了,还不快到屋里去。"姑姑还是不敢接受我们父女当着她。   "姑,我爸就是个色鬼,他老是说人家是个馒头屄。""那你没骂爸是个大头黄呀。"父亲玩得兴致起来,一把掀起的我的一条腿,从下面看着我长长的肉户。   "你就是个大头黄,姑,你看看,爸他这里奇大。"我攥住了,让父亲的龟头露出来,慢慢地挤着往下掳。   姑想看又不敢看,想走又离不开,"你们,真要命,他舅,你怎么就没有个父亲的样子。"她责备着,一时不知怎么办好。   "坏爸,"我不管姑姑怎么唠叨,一把从父亲下面捞上来,那鸡巴摇晃着从两个卵子中间高高地挺起。   父亲却看着我鼓鼓的裂缝里那条肉舌,他竟然分开了,用手指拨弄着我的豆豆。   那个姿势经不住父亲的刺激,我腿打着哆嗦,几乎站立不住。   "姑――姑――"我身子侧歪着,眼看就要倒下去。   姑姑再也顾不得父亲赤裸着,抢前一步扶住了我。   就在我感激地看着姑姑,父亲却竟然环腰搂过了她。   "你――"姑姑一下子接受不了,强挣着脱身。我赶紧双手抱住了她。   "姑――姑――"   "小明,我到院子里去吧。"她轻轻地扒开我的手,却被父亲死死的抱住了。   "刚才洪义打来电话,他要晚一点回来。"父亲显然看出姑姑的担心,她怕万一被姑父发现了,那一切将是另一番样子了。   "姑,你让爸看看吧。"我说服着她,"爸他一直喜欢着你。""不――不――"姑有点难为情地,"还是你们――"父亲乞求地拉着她,一脸的无助。   "姑,你是不是嫌我在这里,"我使出最后一招,"那我先――"还没等我说完,姑突然紧紧地拉住我,"小明,别走。"我知道其实姑内心里也是天人交战,只是不敢表露罢了。   看着父亲仍然紧紧地抱住姑姑,我趁机抓住了姑姑的内裤,一下子拉下来。   "小明,你?"姑姑有点恼怒地看着我,两手紧紧地把住了,不至于掉下来。父亲瞪大了眼睛看着姑,姑羞得低下头恨不能有条地缝钻进去,两手捂住了遮不住的黑黑的阴毛。   "姑,你又不是小姑娘,还怕爸看呀。"我嬉笑着逗她,没想到他们兄妹那么好,一旦谈到男女之事竟然――竟然就有点―― "她姑,你就别――"父亲在一旁终于说话了,"其实,早些年,你就――""她爸,你――"姑在这时突然改了称呼。   我惊讶地看着父亲,"爸,姑她是不是和你有过――?"我好奇地问,不知道他们兄妹有过什么样的经历。   "小明,你别听他的,那都是他招惹得。"姑姑拼命地护住自己那里。   "怎么是我招惹的?都是那帮子野娘们。""哼,你要不招蜂惹蝶,人家会对你那样。"姑抢白着他,更弄得我莫名其妙地,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什么故事。   "爸――爸――你快说,我姑到底和你怎么了?"父亲看着一边扭捏的姑姑,他知道如果自己这时用强,姑姑肯定不会说什么,只是他不愿对自己的亲人凭着力气征服。   "爸,你快说呀。"我急于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父亲放开了姑,一手揽住我,"其实也没有什么,那年还是生产队,男女在一起扒玉米,干累了休息的时候,男人女人就瞎起哄,当时我记得你姑姑因为家里有点事,跟队长请了假。那帮野娘们不知怎么商量好了,把我抬起来打桩。""还不是你招惹的?"姑姑这时嘟起嘴插话道,"小明,那时候你爸就有个相好的。""那只是他们嚼舌头根子,我根本没看上她。"父亲一脸幸福的样子。   "爸――原来你早就花心,还说你专一。"我上前扭住他的耳朵,"快说,你到底有过多少女人?"父亲呲着牙,求饶着,"爸说,爸说,爸就两个半。""还说没有!"我听了气愤地说,恨不能给他扭下来。"花心大萝卜,刚才――刚才还和人家――"我气得想要哭起来,原来父亲根本不是真心的,怪不得他每每趁着酒意玩弄自己的亲人。   "小明,你听我说。"父亲看我急了,赶紧表白着。"爸除了你妈和你,那半个――"他说着看了看姑姑,"爸还不知道她的心。""你――"姑显然听出了他的意思,气得一扭身,"不知道人家的心,你连人家都占了。"我破哭为笑,"坏爸,姑早已都是你的了,你还这样说。是不是?姑。"姑姑随口答道,"还不是没良心。"父亲听了眉眼里都是笑,"姐,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谁稀罕你!"姑羞怒地还了一句。   "呵呵,姑,其实我爸说的对,光心理有是不中用的,还得身上有。""死小明,不要脸,那你身上有你爸吧。"说的我爸色咪咪地看着姑姑,一时间气氛变得非常暧昧。姑这时已经有点放松了,她原本捂住下身的手挪开了,硬硬的阴毛从手指缝里钻出来。   "我不要脸,我也没在生产对里就和爸――好。""谁和他好了?我回来看见那些女的嘻嘻哈哈地在树上打桩――"她说到这里,猛然刹住了车。   我知道姑不会说下去,就问父亲,"爸,她们怎么给你打桩?""怎么打桩?你问他,羞死了,一帮女人把她裤子脱下来,四肢抬起来,往树上撞。""你说什么?"我吃惊地睁大了眼,没想到那个年代,人们竟然如此疯狂,女人竟然扒掉男人的裤子游戏。   "真够疯狂!"我惊奇地说。   "那你也不能――不能抓把粪――"父亲质问着姑姑,看来这些年他一直耿耿于怀。   "我――我哪里知道是你。"姑姑理屈地低下头。   原来姑姑请假回来,正遇上他们戏闹,原本好热闹的她凑近了,只看见男人黑乎乎的一摊东西,就在女人们的起哄下,抓了一把粪土一下子放进父亲那地方,引逗得人们哄堂大笑。   父亲恼怒地奋力挣开去,看着一哄而散的女人,气得提着裤子跺着脚骂。   姑姑却羞得转身跑开,这件事情在村里一直悄悄地传着,弄得姑姑抬不起头。   "姑,原来你那时就看过爸爸。""去――去――胡说什么,那时心慌慌的,哪有那心思。"姑表白着,脸红的象鸡冠。   "怪不得爸要看你。"我说着一把拿开姑姑的手,"爸就应该看你。""你?"姑气得随手打了我一把,就是她这一抬手,那里的风光暴露无遗。   "她姑。"父亲轻轻地叫了一声,嬉笑着看着姑姑那地方。   "啊呀,真坏!"姑姑羞得不由自主地扭过身子。   "姐,你也该让我看看你了。"父亲不失时机地说。   "不!"姑背着他,语气里就带着松动。   父亲轻轻地揽过她,"小明都让我看了,你还――"姑听了,也没有再说什么,就势把头靠在父亲的肩上,"你那时也没有说要――"她低低的声音,带着娇羞。   "就是,姑其实早就等着你了。"我打着趣说。   "哪像你,刚结婚就跑到父亲的床上。"姑姑不依不饶,就见父亲的手轻轻地放在姑姑的大腿上,跟着慢慢滑到腿间。   "我愿意。"我笑着回了姑姑一句,"他是我爸,我怕什么。不象有人想要爸爸看,又不敢说。""小铁嘴。"父亲怕姑姑受不了我的奚落,赶紧替姑姑说话。   "姐。"他温驯的语气令人忌妒,"你那时是不是很窘迫?"他想知道姑当时看到是父亲的心境。   姑扭捏着,"人家――人家当时吓得心慌慌的,羞都羞死了。"姑扭了一下身子,仿佛出现了当时的情景。   "呵呵,后来我知道是你,我就想你肯定看到了我的。"父亲重温着那次荒唐事件。   "还说呢,你那次被她们来回撞着,头上盖着你的衣服,可那里――那里掘的老高,要不她们也不会――""姐――我就是觉得刺激。"他说着,手迅速插进姑姑的内裤里。   "坏,小明。"姑姑提醒着父亲。   "又不是小明,是我爸。"我不满地看着父亲的大手在姑姑里面撑的老高。   "呵――小明,吃醋了?"父亲看看我。   "才不呢!"我靠过去,仰起头,"爸,待会,你看看姑姑是什么――"父亲在里面拽下姑姑的内裤,露出浓密的阴毛,迅速地低下头。浓密的阴毛下,一条长长的饱满肉唇。   姑疑惑地低下头,不知道父亲干什么。   我扶住姑姑的身子,"爸想看看你是什么屄。""这样看不清。"父亲抬起头,女人站着都一个姿势,大部分性器都掩盖了。   "那――那怎么样?"姑姑紧张地问,在自己两个亲人面前,她始终放不开。   "躺下吧。"我知道父亲最喜欢分开来欣赏女人的东西,就说。   "那――那――"姑姑喃喃地说,那个姿势太羞人了,让自己的亲弟弟分开自己的大腿,就是丈夫她也很少这样让他看。   "姐,其实我早就想看回来了。"他不容分说,就把姑姑抱坐在沙发上。"那年你把粪土塞到我的裤裆里,你知道那粘粘的湿湿的糊的上下都是,当时我就恨恨地想,有一天,我要把那东西赛进你的,把你那里抹平。"他说这话羞得姑脸一阵红一阵白,低头看着父亲从上倒下看着她那里,又用手拽着分开来,姑姑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就像在医院里被检查一样。   突然父亲惊喜地,"怪不得,我们家光出珍品。""什么珍品?"我不解地问。   父亲一双大手触摸着,象见到了喜爱的艺术珍品一样,"多少个女人中才出一个馒头屄,小明,你姑姑竟然是极品,难得一见的莲花屄。"他细细分开来,欣赏着,"红而细嫩,其状如莲,进而箍之,出而吸之。"我和姑姑都被他的情态感染了,看着他念念有词。   "难得,难得。""你是说?"姑姑听到他赞叹,不觉脸生娇靥。"妈就说男人得之,必幸福一辈子。"她沾沾自喜地,"可妈的和我一模一样。""什么?"父亲惊讶地,"你是说妈也是莲花屄?""嗯。"姑姑听见父亲说出这个词,心里觉着别扭。   "怪不得,莲花生莲花,遗传。""可我怎么不是?"我遗憾地问。   "傻丫头,你可不是你奶奶所生。"姑姑俏骂了我一句,想想也是,我只是母亲的延续,和奶奶却是隔了一层。   "小明,你也就不错了。"他说着,看了我的一眼,爱惜地伸过手,"我这一辈子,只觉得有个馒头屄就享福了,没想到家里还有一朵莲花。""只可惜奶奶死了。"我口无遮拦地说,"要不你就有两朵莲花。""要死!"姑姑生气地骂着,嫌我亵渎了奶奶的英名。   "怕什么?父亲有了我,又有了你,他是奶奶生出来的,还不该再回去。"我为父亲辩白着。   "越说越不像话,都是你生的好女儿。"姑姑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任由父亲玩弄着。父亲贪婪地拨弄着那一朵所谓的莲花,仿佛要看到底似的。   "爸――你女儿――"父亲的冷落,让我觉得他是另有新欢。   就在父亲感到歉意的时候,我听到院子里一阵响动,"爸,有人来了。"扭头看向院子,隐约地觉着是建军,这个时候他应该是才下了车。   "谁?"姑惶惶地翻身起来,脸色变得蜡黄。父亲一边拉上裤子,一边往外走,他显然也听到了声音。   "可能是建军。"我小声地说,匆忙掖着浴巾,姑姑赶紧蹬上内裤,跑向卧室。   "建军回来了?"父亲拉开门,回头喊了一声,"小明,是建军回来了。""爸――"建军兴冲冲地叫了一声,将肩上的大包提在手上。   "你姑她们在洗澡。"父亲说这话,回头瞅了屋内一眼,一来提醒建军不要贸然进去,二来也为我们留点时间。   "姑也来了?"建军急促的脚步就停下来,站着和父亲说话。   "你姑父他们昨天晚上来的,今天听到你回来非要和你聚一聚,回头你们喝几盅。"父亲递给建军一支烟,替他点上。建军受宠若惊地赶紧把头凑过去。   "我正好请了几天假,我们可以好好聚聚。"我听到父亲在打着掩护,连忙穿好衣服,姑在一边急急地整理着散乱的头发,一边嘀咕着,"都是你,让人弄得这么狼狈。""谁知道他来的那么早?"我嘻嘻笑着宽慰她,"姑,我先出去了。"看着建军瞥过来的一丝惊喜的眼神,我怕父亲看出来,赶忙说,"你先把包放下,洗把脸,去找找姑父和家明。""小明――"父亲责备的眼神,怪我不该这个时候再要建军出去。"大老远的,还是先休息休息。""哪那么娇惯,找回来,赶紧开饭。"我说这话是在告诉建军,只有姑父他们回来了,才能吃饭。   建军果然理解了我,就说,"爸,我不累,洗把脸,我就去。"父亲看着建军的背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父亲这时是一种什么心情,是对建军的歉意,抑或是对他的可怜。   天色已近中午,父亲看着惊魂未定的姑姑,倒觉得一丝惬意,因为他从没看到自己一向尊敬的姐姐竟然也有了偷情。   悄悄地带上门,去了趟卫生间。

第11章

"小明,该做饭了。"姑姑还是没回到以前的平静,她的形容倦懒,这一夜之间发生的的事情,任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先是父亲酒醉奸淫了她,再就是三人的混乱,尤其是自己和亲弟弟的淫乱行为,是她连想都不敢想的,虽说自己从心底里也接受了,但真正让她表示出来,她还没有这个胆,这毕竟是乱伦。以前曾听到村子里有亲人之间的行为,那也是传来传去的猜测,任何人都没有亲见,可现在却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不急,昨晚还有现成的。"刚才的刺激至今还回味悠长,弄得我心里总是悬而未决,哎,谁叫建军偏偏这个时候来,如果晚来一会,父亲至少应该把我们娘俩一起压在身下,想起刚才的左拥右抱,总希望那个情景重现。   "小明,快拿个铲子来。"父亲在卫生间里喊道。   "怎么了?"父亲的语气里带着些许的急迫。   "快点!"我慌忙从储藏室里翻出那个常用的菜铲,跑过去。"啊――"我吓得惊叫着后退了一步,父亲的脚底下竟然踩着一只小猫般大小的老鼠。   "快给我。"父亲侧着身子,伸出手。   我颤抖着递过去,看着父亲用铲子压住了老鼠的头。   "吱吱――"老鼠发出一声惨叫,用力地扒着,企图挣脱开。父亲却用一只脚踩住老鼠的尾巴,用铲子猛力拍下去。   "吱―――"一声长叫之后再也没有了声音。   父亲用脚踢了一下,看看没有了动静,跟着踢进便池里。   "恶心死了。"我吐了一口唾沫,心里有了一丝反胃的感觉,我最看不得这些东西。   "你姑呢?"处理完了这一切,父亲问。   刚才的反胃变成了酸酸的感觉,没想到父亲到底还是惦记着姑姑,这样的问话显得有点赤裸裸的。   "怎么,想她了?"不阴不阳地回应着,接过父亲手里的铲子。   "胡说什么,"父亲用肩膀抗了我一下。   "还说呢,刚才猴急成那个样子。"我抢白着父亲,揭露着他的忘恩负义。   父亲攥住我的手,"小明――"眼里滚动着一丝清亮,"爸就是想看看她的莲花。""哼,还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男人都这德性,吃着碗里看着碟里。   父亲一脸的委屈,"我就是想证实一下她是不是莲花。"他说这话声音低低地,满透着委屈。   我突然心里一动,"你是不是特喜欢莲花?"父亲看了看我,样子很怕我吃醋,"那时你奶奶说莲花是珍品,我就想有机会――""坏爸,其实――其实你听姑说奶奶也是莲花,你就心动了。""你――你胡说什么?"父亲一听急了,脸红脖子粗地强辩着。   心领神会地一笑,"其实你是一箭双雕,借着姑姑想看奶奶。"欣喜地看着我,"鬼精灵,什么也瞒不过你。"男人对母亲总是有着一些不洁的想法。   听到父亲承认了,"那你是不是打心眼里想和―――"努力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却只看到一丝失望。   谁知父亲却诚实地说,"小时候想过,有时躲在草垛边偷看你奶奶撒尿,呵呵――"父亲说到这里,解嘲地,用手指比划着,"就看到冲出来的一条线。""失望了吧?"想起女人蹲着的姿势,黑乎乎的全被挡住了,就觉得好笑。   "那也很满足了,后来你奶奶躲躲闪闪地教我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父亲傻呵呵地说。   "你是说奶奶她教你――"我指着父亲,惊讶地说。   "咱们那地方新婚的时候,父母都要隐讳地告诉儿女怎样行房,你奶奶说你妈是蝴蝶屄,当时我就想印证一下,可那时我对于女人还一片模糊,晚上和你妈洞房的时候,竟然把这事给忘了,第二天才想起。""是不是光顾着激动了?"我知道男女新婚的时候,对彼此都充满了好奇,建军当时就像一团伙,扑上去,没几下就缴械了,至今还成为我们夫妻嬉笑的话题。   "坏东西,就你知道。"父亲有点难为情地,或许那时候他也好不了哪里去。   "就知道――"我嘻嘻笑着,"你没出息,嘿嘿,是不是小和尚练功,稀松。   ""小明――"父亲拉长了脸,转而喜笑颜开,"爸是一计不行,再生一计,况且还有你奶奶的经验。""奥,我可忘了,你已经从奶奶那里操练过了。"凑近他,"我奶奶是不是言传身教?""瞎说,她只是言传,爸爸就已经领悟颇深,小明,爸二进宫的时候,你妈已经溃不成军。""哼!吹牛呗,保不准是个松包蛋,临门谢恩呢。""呵呵,死丫头,是不是个松包蛋,你不知道?"父亲忽然反击道。   脸上娇靥顿生,"死老爸,也就是在女儿身上的本事。""嘿嘿。"父亲不怀好意地一笑,"不管在谁身上,反正本事大着呢。""哼!"不屑地嘟起嘴,"那有什么,本事再大,也是奶奶教的。""你――?"父亲一时语结,转而以攻为守,"是不是怪爸爸没教你呀?""就是。"故意地说出来,语气里自然满带着娇嗔。"你根本就没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呵呵,父亲有什么责任啊?   "父亲坏坏地问。   偏着头,掰着指头细数着,"父亲就应该教女儿怎么上床,怎么做爱?""你还用人教,还不什么都知道呀。"父亲说的是实情,电影、书刊还有??片到处都是,甚至连那些?片都充斥街头。   "那我也要你告诉我。"我撒着娇。   "坏小明,爸――爸不是告诉你了吗?"父亲理直气壮地。   我一愣,"什么时候?"内心里就根本不知道父亲说的哪件事。   "那天晚上。""晚上?"我莫名其妙地看着父亲。   父亲哈哈一笑,戳了我一把,"小傻瓜,爸不是亲自教的你。"他说着,挺了挺下身。   跟着就醒悟过来,"你是说那晚?"一抹羞红现于脸上,我的父亲真要命,他竟然把那晚的荒唐事说成这个。"你真坏,那奶奶也是那样教你的,是不是?   ""我是无师自通,还用你奶奶教?""我不听,奶奶肯定教你――嘻嘻,老爸,她是不是教你怎么弄我妈?呵呵――"我抿起嘴笑着。   "鬼丫头,笑什么?"父亲眼睛里满是疼爱。   小声地,捂住嘴,"我奶奶是不是做了一回我妈?"在他耳朵边,"老爸,老实交代了吧,是不是早就摘了奶奶的莲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要不我怎么出来的那么快?"父亲结婚的头一年,就生下我,村里人都戏称我是早生。   "因为老爸知道你躲在里面,就使劲戳你。"父亲恨恨地说,以报复我的不敬。   "好呀,老爸,那个时候你就用那个戳你女儿,怪不得那晚你水到渠成,原来是早存了心。"我胳肢着他。   父亲笑着躲闪,一边求饶着,"好小明――好小明。"等到我住了手,他看着我,突然说道,"谁叫你躲在里面偷看爸,爸就连你一块――""啊呀――坏爸,还说没捞着人家的头水,原来那时候你就开了人家的苞。"我浪笑着追着父亲。   父亲站住了,一下子抱着我,"小明,你说你那时真要在里面,该多好,爸就插进去。"幸福地依偎着,"现在还不是一样啊。"说着伸手摸着父亲的,"爸,说真的,你那时是不是挺激动?"父亲想了想,"当然了,你妈是我第一个女人。""摸着门了吗?"想起男人第一次生疏紧张的神情,噗嗤笑了。建军那时候有点摸不着北,好歹塞进去,可没几下就泄了,弄得人不上不下的,很难受。   "坏东西。"父亲骂了一句,看着我捂嘴笑着,坏坏地说,"那建军当时是不是没找着?""骚爸爸。"没想到父亲反击一把"就你找着了。""哈哈――"父亲爽朗地笑着,"爸可是熟门熟路。"那最初的一次总是令人遐思无限,父亲即使在酒后也能迅速挺进,要不我也不会溃不成军。   "你坏。"俏眼里就有股恼怒的意思,"还不是妈妈教的你。""那你妈妈可没教我怎么上馒头屄?""爸,你真下流。我妈再怎么也不会教你上她的女儿?   ""那要不我怎么第一次和你就那么上手?""坏东西,你就上女儿有本事,保不准连妈妈的门都敲不开。""敲不开?敲不开怎么有的你,那晚,爸可是一路过关斩将,让你妈横尸马下。""就知道你的大头黄厉害,要不妈那么怕你。"我耸耸鼻子,酸酸地说。   理着我的头发,亲吻着,"呵呵,吃醋了?我的大头黄不已经是你的了吗?   小明,你是你妈的延续,你妈的尽头就是你的通道。""爸――"越说越没人样,"那姑可是奶奶的通道,你和姑就是和奶奶了?"父亲听了一时语塞。   "说呀!"我催着他,娇颦浅笑。"你这个大东西,捅到底就是奶奶的,怪不得昨晚你那么用力,就是想和奶奶呀――嘻嘻。"我说到这里捂着嘴笑,看着父亲不说话,白了白眼,"爸,你说奶奶要是还活着,你要不要她?""死小明。   "父亲听了心里显然有一种感觉,要不他的表情也不会那么复杂。   看着父亲不表态,就捅了捅他,"奶奶可是我们家族的第一珍品――莲花屄。   ""呵呵――"谁知父亲轻轻一笑,"爸已经品尝了,莲花屄也不过如此,还是我闺女的馒头屄好,又酥又嫩。""哼,那是你没尝到头水。"我不屑地说,"老蚌都让你神魂颠倒,要是你得了莲花的头水,还不欲仙欲死。""死我看就算了,爸只想和你成仙。"父亲这话让我挺感动的,"爸,我和你成佛吧。"我知道佛比仙又升了一个层次,况且还有欢喜佛的说法。   父亲显然也看出我的意思,"那我们就作对欢喜佛。"传说崇尚婆罗门教的国王号称欢喜王,残忍成性,杀戮佛教徒,释迦牟尼派观世音菩萨度化欢喜王,化现女身前去见王,欢喜王见之,欲心炽盛,向其求媾。观音遂借机度化其皈依佛教,遂与其交媾,并度化其成为护法尊神,后称欢喜佛。   低头忍住笑,一本正经地,"那要我们的后代为我们重塑金身,供奉祖庙。   "父亲随口说道,"要馒头开口含住大头黄。"噗嗤――差点没喷出饭来,父亲竟然在和我的关系上已经丝毫不避讳。   "小明,笑什么呢?"姑姑看我们嘁嘁喳喳的半晌没走出来,又听到我一会儿怒一会儿笑的,好奇地问。   "姑――"我赶紧走过去,扶住姑姑的肩头,"爸他要和我作对欢喜佛。"姑不明白地看着我,"什么欢喜佛?"真是对牛弹琴,看来姑从来没听过,没看过。"就是――就是――男女交欢像。""啊呀――"姑刚喊了一声,就捂住嘴,惊讶地看着我,"小明,你真要和他照那个像?"这是什么和什么呀,一种心灵相通在姑姑的心里却变的那么淫秽。   "你们别那么张狂,暗地里也就够可以了。"姑姑仅能接受的看来就如此了。   "姑,那些事肯定只能暗地里,床上的事只我们三个人。"我故意把三个人说的重了点,为的是让姑接受下来。   "那――"不知道姑想表达什么,"那你爸――""我爸说,就喜欢你和我。   ""我不是――"姑姑结结巴巴的。   "傻姑,亲人之爱更胜于夫妻,爸那么喜欢我们,还不比姑父呀。"我抱住了她的肩膀,"老爸说,他特别喜欢你的莲花屄。""羞死了,小明。""爸刚才在卫生间里说,要不是建军回来,他想跟我们两人――""你是说和我们同时――"姑姑惊讶的,"他怎么能有这么个怪念头?""姑,爸说,他就想看着一个馒头,一朵莲花。""暴露狂。"姑羞羞地骂道。   "我也这么想,可爸说,他喜欢我们娘俩躺在一起。""坏,坏,快别说了。   "姑脸上布满着红晕,"他是不是想轮着,爱插哪个插哪个?"姑的神情仿佛就进入那个情景。   "就是,男人都不可理喻。"我符合着她说。   "也――也难怪――"姑突然改变了语气,"从来就是一把茶壶配多个茶碗,哪有一个茶碗配多个茶壶的?"形象竟如此贴切,谁说乡村俗语就粗俗露骨?   "那爸就是茶壶了。"我喜滋滋地,听起来竟是那么受用。想象着男人的性器还不就是一把茶壶怎么的,看来自然和人性都是吻合的。   "你没见你爸呀,就是一把大嘴茶壶。"姑嬉笑着忽然开起玩笑。   "姑,那你就是一只莲花碗。""要死,碗不碗的,还不是由着他斟。"乐呵呵地抱住了她,"你这个茶碗今天就让他斟满吧。"姑姑忽然娇笑了一笑,"你那个茶碗还藏着呀。"慌忙答应着,"不,不,侄女儿还不是等着那把茶壶。   ""坏小明,你说你爸真的想要我们两个脱光了,他随便插?"我神秘地贴在她的耳边,遮住嘴说,"他还说,要你趴在我的身子上,他从后面插,这叫迭罗汉。   ""啊呀――他怎么想得出。"姑姑脸红一阵白一阵,羞臊臊的。   娘儿两个一时就春情洋溢着。   悄悄地关了门,还着意看了看四周,听了听动静。   回转身的时候,竟然看见父亲把手插进了姑姑的内裤里。   "他舅,你说他们――他们不会回来吧?"姑两手放在两边,又羞又喜欢地说。   "姐,这会不会的,建军刚去。"父亲已经迫不及待了。   "还是――还是――"姑还是有点担惊受怕。   "刚才我一直憋得慌,至今――"父亲向姑姑倾诉着,建军的到来,意外地中断了父亲的行为,让父亲滞留的欲望得不到发泄。"胀的生疼。"他说着,看向自己的腿间。   姑有点难为情,可又不忍拂了父亲的意,想伸又不敢伸的,隔着裤子捏摸,父亲硬挺着,被裤子包裹着那一根粗大。   "下面有点胀。"父亲的手好像探得很深,从姑姑前面直接摸到后面。   姑僵硬地弯着腰,这让父亲很费力。   姑这姿势正好暴露了前面,她的领口松弛着,浅浅的?字形,勾勒出两个沉甸甸的奶子,父亲的眼光随即潜进去。   "他舅,这里――这里有点硬。"姑捏着滑滑的两个卵蛋,感觉到里面有个硬块。   "刚才――刚才要是插进去就好了。"姑听了不说话,只是细致地摸着,两个渐渐有了粗重的喘息。   "姐,待会我插进去。"父亲色色地看着姑深深的乳沟,手弯着几乎探进去。   "他舅――他舅,轻点。"姑皱着眉,往后扯着身子,大概父亲粗鲁的扣摸让她感到了疼痛。   "你个屄。"姑听了身子一震,"其实那次我就想要你。""你怎么胡思乱想?"姑没想到父亲早对她有这个意思。   "那你怎么就――"   "他舅,我又不是诚意的,后来我想向你道歉,可又说不出口。""姐,你个屄比小明的――"他从后滑上前面,比划着,"比小明的大。""真的呀,"姑眼睛里露出一丝兴奋,"该不是――""你试试,"姑就感觉出父亲的大手有意地捏弄着姑姑的阴唇,又滑上前端。"她姑,妈当年是不是也大?""我哪敢看,只觉得她和我的不一样。"姑听的父亲提起奶奶,起劲地捏着父亲的,"当时就看见妈毛发特多。""姐,人家说毛多的女人浪。""瞎说,"姑觉得这样说自己的妈,显得有点大不敬,"不过,妈蹲起来拉尿的时候,我倒看过,她前面的那东西扎煞着好长,孔又红又大。"父亲听了,就很向往的,"姐,你是说妈的屄孔大?"姑就红了脸,轻轻地点了点头,"嗯。"然后又仰起头,"人家说,屄孔大了是做多了。""呵呵,姐――"父亲就皮笑肉不笑地,"你这里也大,是不是被洪义撑得?""要死,那小明就没被你撑过?""小明没生过几个孩子,紧。""说的也是,妈也是生过三个孩子的人,他舅――"姑姑忽然神秘地说,"小时候我就听见妈的叫声特别大。""你是说妈跟爸?""死样,妈不跟爸还跟你呀?"姑说到这里,忽然觉得说溜了嘴,扭捏了一下。   "呵呵,那时我还小呢。"就看到姑突然攥住了父亲的,使劲地掳下去,掳得父亲身子都僵硬起来。"你不小还待怎么地?"问的父亲张口结舌,只得掩饰着,"掳断了。""掳断了,看你还使坏。"姑恨恨地说,仿佛父亲真的和奶奶做了一样。   "我哪敢使坏,就怕你到时候――嘿嘿,"父亲坏坏地笑着,伸手就解姑姑的腰带。   姑也扣扯着父亲的,手就直接伸进去,"这么大?"她攥住了惊喜地,眼睛里满布着羞涩。   父亲脱下姑姑的,喜爱地看着姑姑密实的阴毛中那一条长长的裂缝。"不大,能让你欲仙欲死?""坏!"姑姑说着,往下一挫,父亲的竟然摆头挺肚地,喜得姑姑满把攥住了。"那是小明吧。""你不也――她姑,昨晚我就觉得你――""你那样弄人家,哪个受得了?"姑撇清着自己。   "嘻嘻――"父亲轻笑了一声,把姑姑的腿分开来,姑肥厚的阴唇里面那片鸡冠样的肉舌像菜花一样,只是呈淡紫色,"姐,你这东西怎么这么肥实?"他在嫩红的洞口间,轻轻地触摸。   "我哪知道?小明不这样?"一个女人家的确不会见的太多,平常只有自己的还可以看一看,别人的也就只能看得大概。   "小明――"父亲的手突然触上姑姑的阴蒂。   "嘘――"姑两腿抽搐着,捏住了卵蛋的手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气。   "轻点,轻点。"父亲感觉到了痛感。   "你别――别――"姑一脸幸福的,这种刺激让任何女人都有一种升天的滋味。   "是不是很姿?""坏东西,肯定是玩女人的老手。啊育――"姑受不了那种刺激,惊叫了一声,"小明还说你就玩过她。""真的,姐。"父亲分开姑的两片,鲜红的肉洞被莲花似的花瓣重重包围着,看得父亲热血沸腾。"我这一辈子除了你嫂子,就玩过小明。"我听到那个"玩"字,心里竟有一丝不适。   "他舅――那样受不了。"她仰起头和父亲对视着,希望父亲轻柔地揉搓。   "姐――你的这个怎么这么饱满?"父亲却更狂地搓动着,他更希望看姑姑那迷人的表情。   "啊――啊――"姑姑眼睛迷离着,一副上春的样子,"他舅,小明是不是很――很浪?"姑这个时候不知为什么说出这个,也许是因为在洗澡间我的一句话。   我的心扑扑地跳,脸又红又臊。   "她姑,这是我们家的传统,妈阴毛浓密,你又是阴蒂大,肯定会浪,小明,小明要不浪,她能和我?""他舅――他舅,你不是想要小明一起――"她说到这里,眼竟然四处逡巡着,我知道她是在寻找我。这时候提起我,让一直沉浸在调情逗欲中的父亲,更增加了莫名的刺激。   "你喜欢――?"父亲配合着姑姑手的动作,掘动着屁股。我看到父亲那大大的卵蛋颤动着。   "啊――"姑姑不知怎么又惊叫了一声,也许父亲的手重了一些,按压住阴蒂将女性的包皮完全剥离。"你这个混世魔王,把家里人都掘得不安生。"父亲突然挪移着屁股,仿佛在姑姑的牵引下靠了过去。   "姐,我就是让你和小明不得安生。"父亲把硕大的鸡巴对准了姑姑那鲜红的洞穴,在那里研磨。姑姑一阵痉挛,原本翕动着的阴道受到父亲的侵入,突然闭合起来。   "别――别在这里。"姑姑挣扎着,内心里剧烈的争斗着,在这样的环境下,她总觉得危险的存在,仿佛有一个阴影在眼前晃动。   "到――到小明的床上去。"姑姑乞求着。   "别,我更喜欢在这里。"沙发上,姑姑蜷着身子,看起来更具有诱惑力,她的两个奶头带有紫黑的乳晕,仿佛两粒红枣,尖挺挺的俏丽着。   父亲低下头含住了,轻轻地吞噬,跟着屁股渐渐地挺进那温暖的通道。   姑两手放在父亲的小腹上,阻滞着他前进的速度。   那情景看得我血脉奋张,第一次看着赤裸裸的两个肉体缠绕在一起,我的心抑制不住狂跳起来。   时已近中午,太阳斜斜地照进屋内,那缕散射的光辉竟然照在父亲蠕动的屁股上,我清晰地看到那撮阴毛发出金黄色的光芒。   姑的阴唇在父亲的抽插中有一丝液体流动,仿佛跳跃着生命的律动。   "啊――啊――"父亲气喘喘的,硕大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动着,将生命的张力夯砸进肥沃的土地里。   "他舅――他舅――"沙发终于不堪重负发出吱嘎的声音,父亲两脚?着地,将姑姑两腿扛在肩上,奋力地扦插着,卵蛋就像吊着的布袋在姑姑磨盘似的屁股上上下腾挪。姑那枣红色的菊花屁眼沾满了白白的液汁,两片肥厚的阴唇肿胀着,像一只硕大的吸盘吸纳着父亲生命的原浆。   "姐――姐――"父亲吼叫着,两腿绷紧又猛力击下,房间里除了两人的喘息声伴随着沙发的吱嘎声,就是每次接合的肉体啪啪声。   突然我听到身体滑落的噗嗤声和姑姑尖利的叫声,沙发在父亲的冲击下,载着姑姑的身体一下子滑去老远,滞留的父亲的一下子击空,差一点趴在地上。   "啊呀――他舅。"姑姑惊魂未定,摸着跌痛了的腰部,看着还伏在她身上的父亲。   我匆忙跑过去,"摔着了吗?摔着了吗?""没――没――"姑姑半坐着,两手撑着沙发,想重新回到原位。   父亲蹲坐着赶忙抱起姑姑,他硕大的鸡巴挺耸在腿间。   "小明,把沙发推过来。"父亲知道这样的境况对两人都不适合,看见我站在面前赶紧说。   我拉着沙发的靠背,热辣辣地看着赤裸的两个肉体。当父亲意识到姑姑已经完全有了支撑体,俯撑着再次靠近姑姑时,我听到姑姑低声地说了一句,"疼。   "到底是亲情重要,弓在弦上的父亲停下来,关切的目光让人动情。   "磕着了?""腰,一活动就疼。"父亲的遽然沉压让姑姑感到轻微的扭伤,她皱着眉,忍受着父亲的插入。   "小明――"父亲和姑姑同时喊了一声,从父亲的眼神里,我看出父亲是要我给姑姑按摩一下,但姑姑乞求的目光里分明是要我服侍父亲。   "我没事。"姑显然理解了父亲的意思,她推拒着父亲的身体,腾出位置。   姑姑收缩了双腿的时候,她的腿间粘湿了一大片。   "她姑,还是让小明给你――揉一下。"父亲担心着,直起身子。   "我自己来,你们――"她为这个时候自己的退出表示出一丝歉意。   我知道这样的扭伤哪怕很轻微,也最受不了挤压和一起一伏,况且男人需要的就是挤压和进击,就在我们三人彼此传递着亲情爱护的时候,我感到父亲逼人的气息喷在脸上。   "坏爸,把姑姑弄成这样。"我嬉笑着,嗔骂着父亲。谁知父亲一下子搂住了我,将火辣辣的热唇堵在了我的嘴上。   "啊――唔――"还没有表示出惊讶,就被堵了个严实,父亲一上来就用舌头进攻着,他把对姑姑的一腔未发泄出来的欲火全部倾泻到我的身体上。   姑看着一对热烈的父女,心惊胆战地第一次目睹父女之间的亲热。   "爸――爸――"父亲的大手粗暴地掠上我高耸的胸,按住了我颤动着的尖挺,我第一次领略了父亲雄性的进攻。惊喜带着震颤,刺激伴着渴盼,我更想在姑姑面前展示我们父女的爱恋。   吸咂着我的嘴唇,两手飞快地解着我的纽扣,连撕带扯地脱下我的胸衣,当我感到一丝凉意袭上胸部时,父亲飞快地转移阵地,将头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   "爸――"我颤栗地,感觉到父亲的头拱着我的隆起,跟着舌尖觅上来,咬住了吸裹,一丝麻痒,一丝痛楚,像婴儿般令身体的每个细胞都激活了。   姑一时惊呆了,她没想到我们父女竟然这般激狂,父亲根本没有对女儿的爱惜,倒是一对热恋的男女久别后的重逢,贪恋中带着张狂,发泄中伴着渴盼。   "小明――"我措手不及地被动地承纳着父亲,完全没有料到父亲竟然会当着姑姑这样粗鲁,他左右逢源地在我的乳峰之间攻城掠地,下身不住地往我的腿间进攻。   "姑――"当我意识到我下身还武装整齐的时候,我求助于姑姑。   姑一下子清醒过来,慌忙解开了我的腰带,我伸手攥住了跃跃欲试的父亲的硕大茎身,却感到姑姑几下扒掉了我的内裤。   "他舅――"姑的手分开我夹紧的腿间,将鲜红的裂缝暴露出来,引导我抓住父亲的手对准了,我感到那坚硬的东西抵临我生命的源泉。   父亲含住了我的奶头,坚硬的牙齿啮咬着,使我感到了疯狂,我挺起胸脯像对待我的婴儿一样将生命的浆液灌注进去,父亲灵巧的舌尖刺激着我,扣问着灵与肉的交融。   "啊――爸――爸――"我不断地呓语着,乞求父亲更猛烈的进攻。   姑姑将我的腿撑到最大程度,看着父亲那鸡蛋大的龟头慢慢地撑裂着我的阴道,我的馒头似的阴唇吞裹着,终于将父亲包容进去。   父亲感觉到了男女交媾的快感,他象一头猛兽那样低吼了一声,挣脱了我的束缚,直刺到底。   "爸――"尽管和父亲做过了许多回合,但还是感觉到了撕裂的疼痛,父亲的龟头太大了,每一次交合,都是一次艰难的生命旅程。我的紧闭的馒头屄被父亲一次一次地锯开,快感和疼痛交替着,让人难以割舍。   姑看着撑裂了,父亲勇猛地挺进,夹裹着,又艰难地跋涉着,我的像一只硕大的吸盘,攀附在父亲的茎体上,每当父亲带出粘粘的白色浆液,就被我的阴唇紧紧地嵌进龟棱里,跟着父亲啊――啊地叫着,然后又是一轮猛烈的进攻。   这是人世间最赤裸的性的交流,是父女间最原始的情与欲的沟通,当那欲望汹涌地喷薄而来时,我仰起头,享受着亲情和性欲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小明,小明――"父亲呀呀叫着,在我子宫里律动着,我僵硬的身体等待着那生命岩浆的喷射。   "他舅――他舅――"姑看着父亲的表情,知道已到了临界点,那种惊心动魄仿佛让她看到天地交战,但她还是没有忘记生命的孕育。   "爸――给我,给我。"我毫无保留地对父亲开敞着生命的大门。   "他舅,小明。"姑知道这个时候如果任由父亲在里面驰骋、耕耘,生命的更替已在所难免。她担心由于我们父女的狂欢而导致不该有的后果。   父亲听出姑姑声音里的焦急,他懂得这个时候作为亲人特有的爱护,心有灵犀般地转身按住了姑姑。   "姐,趴下。"姑来不及细想,就被父亲强有力地按在沙发上。   晚了,一股生命的原浆直喷而出,我僵硬的身体一下子放松起来,太及时了,快感伴随着阵阵眩晕让我失去了意识。   我仿佛飞起来一般,全身欲望膨胀着,饥渴的每一个细跑都承接着父亲的雨露,那似乎是初夏小麦等待着拔节灌浆,又仿佛汹涌的浪潮推涌着生命的更替。   突然就觉得天地静止,江河断流,父亲强烈地抑制着,猛地推开我的身体,转身对着姑姑掘起的暴露的阴户刺了进去。   "他舅。"姑的身子往前一耸,跟着又弹回来。   "姐。"父亲骑跨在姑的肥臀上,就势伏爬着捏住了她耷拉下的两个奶子。   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里汩汩流淌,怒放着的花蕊还期盼着浪蝶的最后采摘,突然就觉得身子有股被抽空了般的感觉,回身哀怨地凝望着,就见姑姑的身子被撞在沙发上顶住了,父亲两手捏握着姑姑的乳房,那从我体内抽出的狰狞猛烈地惯入,姑犹如一朵盛开的硕大莲花,再次绽放出生命的光彩。   "啊――"快感伴随着惊呼,早已被我们父女的激情勾起无限情怀的姑姑,无限欣喜地承接着父亲凶猛的撞击。   犹如江河奔流,父亲在我体内的暂时断流,经不住几个回合,就如决堤的洪水,喷射而出。   "他舅――别――"姑想摆脱而不能够,连声音都有点颤抖,她没想到自己担心的事情竟然降临到自己身上。   "姐,小明有了身孕。"父亲伏在姑姑的臀上,感觉到那股激流一波一波喷射。   "你说――你说――"趴在沙发上的姑姑捂住了嘴,不知道是因为惊讶于我的怀孕还是父亲的疯狂。   狂蜂噬咬着蝶蕊,莲花吸附着琼浆。   当父亲静止在姑姑的身体里时,那白白的原始生命汁液倒流在她雪白的大腿间。   "他舅,我怕――"姑蜷缩着,声音低微。   "你怕什么,又不是姑娘。"两度喷射,父亲有点倦怠,将姑姑搂进怀里,寻找着她的嘴唇。   "要是――要是――"姑迎接着他的,两人慢慢地对上了。   "傻姐姐,小明有了,建军也不是没看出来。""你是说小明有了你的?"姑的唇被她含进嘴里,又反哺着父亲。   "诗敏就是那晚的。"父亲没有直接说,可已经清楚地表达了那个意思。   "你说什么?"姑姑惊讶地,连眼睛都瞪圆了,她没想到我的头胎竟然是自己亲生父亲的,她怀疑地扭头看着我。   "谁知道,反正他做了???。"这个时候也只能实话实说。   "他舅,"姑姑还是不敢相信,一双眼睛布满着疑问,"诗敏,真的是你的?   ""小明弄不清到底是谁的,我就做了个???,医生说几率是99。99%。   "父亲欣喜地告诉姑姑。   "那――那是真的了。"姑姑说到这里,忽然默不作声。她沉思了一会,半晌又说,"你们父女有了,那诗敏怎么办?"一双眼睛透露出刨根问底。   "什么怎么办?"父亲明知故问。   "你让小明生了你的孩子,该不会没有说法?"姑姑辨不开这个理。   "傻姐姐,小明生孩子还不应该?这件事只有我们心知肚明,她还是诗敏的妈。""那――那你――?"姑姑纠结于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是诗敏的姥爷,也是诗敏的爸,小明是我的女儿,也是我的妻子。""那建军――"姑姑弄不清这错综复杂的关系,其实也不应该弄清楚,这个世界上,男女性关系不单单就局限在夫妻上,只要彼此相悦,相亲相爱,性的交流就不应该拘泥于伦理。   "他――"父亲抚摸着她的乳头,"他是我的女婿呀,就像洪义是我的妹夫一样。"他停下来看着姑姑,忽然用异样的口气说,"小傻瓜,男人女人最喜欢的就是性的交流,而亲人之间却往往被束缚了、禁止了,其实爱的最持久的、最无私的还是血缘关系,姐,刚才你不觉得我们比洪义还要好?"姑姑娇羞地把头拱进父亲的怀里,"我就是――就是觉得――""乱伦是吧?那晚我和小明也是不敢,可趁着酒意,我还是突破了。我不知道当时小明怎么想的,但我也象你一样,害怕、担心、羞愧,甚至是懊恼,我怀着复杂的心情,悄悄地离去了,不敢见小明,尽管心里想得要命,也想安慰她,给她幸福,可一想到见了面自己会控制不住,会再次跌入乱伦的深渊,我就不寒而栗,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那次之后我们分开很久,都深怕给对方带来影响,造成家庭的裂痕。可多少年后,我们还是彼此想念,彼此追忆着,直到我病了,我们才有机会彼此倾诉。姐,婚姻可以解除,情人可以离散,唯有父女、兄妹之情不可改变。以前我和你嫂子,也就是几下,就解决了,根本没有那种刺激和高潮,可和小明和你,就觉得有探索不完的东西,就觉得身体里藏着我永远不能解开的秘密。我才觉得和自己的亲人更幸福、更持久,回味也更悠长。""可就是――"姑姑的心里仍然有着隔阂,吭吭哧嗤的解不开。   "洪义和你没了那事?"揉搓着还没完全褪下去的奶粒,父亲萎缩的那里耷拉在腿间。   "坏!他才不象你。"姑姑听到父亲问起他们夫妻的事,羞羞地偎进父亲怀里,像一个娇羞的情人。   "那他还行不行?"两人已经坐拥着彼此亲昵。   "反正不象你,"姑欣喜地摸着他宽厚的胸膛,沾沾自喜欣然现于脸上,"象个驴似的,就知道折腾。"父亲托着姑沉甸甸的奶子,爱怜地捧于掌中。   "你――你刚才是不是已经给小明――?"姑回想着父亲刹那间的动作。   "嗯。"父亲欣喜地,先后占有了两个女人,满足了他极大的征服欲。他回味着两个女人不同的滋味,仔细地欣赏着姑姑的身体。   "累死了。"弟弟在门外高声喊着,他从小就受不得累。   父亲和姑赶紧爬起来,"小明,快――"慌乱中抓起身边的衣服跑进卧室。   我赶紧收拾一下凌乱的沙发,套了身内衣,"来了。"拉开门,看着他们饥渴交迫的样子,对着弟弟,"就知道大呼小叫。""姐,你是站着说话不害腰疼,满大街上跑,谁不累得够呛。"家明抱怨着,衣服敞开怀,一副懒散的样子。   "姑父,姑可能有点受凉。"怕父亲和姑来不及穿衣,临时编了个谎言搪塞。   建军听了,疾步走上来,"没什么事吧?要不要看医生?""不碍事。"就听姑姑在身后答道,让我一块石头落了地。   "老骨头老肉的,哪那么娇贵?"姑父瞥一眼看见姑姑,不疼不痒地说。   "去――去――"姑就是在这个时候也忘不了和姑父斗嘴。   建军看看一家人和气,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小明,我顺便买了几个菜,热一热就行。"他从来都知道疼人,这个时候来了这么多人,他自然不忍我忙来忙去的。   姑姑听了,赶忙接过来,"还是我来吧。"建军顺手递过去,"小明,我给你买了几件衣服,你看看合适不?"看着他可怜巴巴地神情,知道他的鬼心思,但又不好拒绝,"待会吧。"姑父看出了道道,笑呵呵地说,"人家建军的心意,还是试试吧。""就是。"家明也跟着起哄。   看看父亲还没过来,不得不随他走过去。   建军乐呵呵拿着大包小包的在前面走,我有点不情愿地跟在后面。   走进卧室的时候,父亲竟然还在。   "爸,您过去喝水吧。""哦,你来了。"父亲见了建军,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给小明买了几件衣服,看看合适不。"建军笑着和父亲打着招呼。   父亲看了看建军手里的包裹,有点尴尬地笑着,"买了这么多?"我怕父亲心里不好受,就说,"建军,要不吃完了饭再试吧。"回头看了一眼父亲,就觉得他眼里露出一丝孤独。   "就一会,再说饭都是现成的,姑热一热就行。"建军急于要和我单独在一起,语气相当急迫。   "你们试吧。"父亲说完,一丝落寞现于脸上,我的心一下子揪起来,面对父亲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建军的急于相见,竟然让我产生了莫名的怅惘。   看着父亲带上门,我一点心思都没有。   "来,小明,我给你买了一套内衣。"建军抖落出来,往我身上比画。   我的心仍然放在父亲身上,父亲那失落的表情,让我不忍心和建军单独在一起。   "想什么呢?"建军看我心不在焉,捏着我的鼻子逗我。   "让姑一人拾掇好吗?"我掩饰着自己的失态,怕建军看出我的失魂落魄。   "就一会。"他看着我,"脱了吧。""大白天的,脱什么呀。"我忽然生气地说,"也不怕人家说。""谁会说?"建军惊讶地看着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发火,"两口子还怕什么。"我听了建军的话,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又怕他生疑,就默声不再说话。   他替我解着纽扣,温情脉脉,"我看见这一件好看,穿在你身上肯定合适。   "我知道他对我好,就顺从地让他脱了。   "小明。"建军看见我尖挺挺的胸脯,眼睛里就露出惊喜的表情,伸手摸过来。   "干什么。"我不知为什么,竟然恼怒打了他一下。   "你,你怎么了?"建军一时呆呆地看着我,仿佛陌生了许多。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赶紧笑着说,"不怕人看见。"他转而噗嗤笑了,"谁会看?咱爸还是弟弟?"说着就摸上来。   "傻样。"我不得不笑着骂他。   "就算他们看见了,怕什么。"他色色地伸进我的乳罩里,摸着那一对高耸的乳房。轻轻地搂着我,"两口子谁还不――他们不会在意。""没正经。"我被他摸得痒痒的。   他一边摸着,一边亲着,手不老实地去解我的腰带。   "建军,建军,晚上吧,晚上我给你。"我怕这个时候弄出声音,让父亲难以接受。就尽量拖延着。   "我想看看――"建军犹如弓在弦上。   "傻样,又不是没看过。"我不得不软化了口气。   "好小明,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你不想我?"他已经解开了我的腰带。   "别脱下来,好吗?"我只得求他,"我怕他么看见不好。""你就是怕他们,我们以前同房的时候,他们就在隔壁,又不是不知道。"建军已经在抱怨我了。   "那你快点。"我催促着他。   建军匆忙扒下我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他蹲下来,在我的面前仔细地扒着,半个小时前,父亲也是这样和我,只是那时我们心惊胆战地关上门,可现在建军竟然只是一墙之隔就明目张胆地和我。   我紧张地听着门外,生怕父亲这个时候闯进来。   "小明――"建军的手已经在里面摸索着,他的头渐渐地靠近了,也许是好长时间没见女人了,他突然把嘴贴上来,在我浓密的阴毛里拱着。好长时间没有这么激情过了,他甚至连做爱都是程式化的动作。   我感到一阵热浪袭来,原本湿湿的阴道霎时濡湿了一片。   建军的舌尖在探试着那里,继而旋卷着父亲刚刚插过的地方。   就在他用手扒开我的,我的意识一片清朗,按压着他的后脑穴,紧紧地挤进我的阴户里。   建军长长地喘着气,表达着对我的思念,他的粗重的气息喷在我的阴毛上,口唇更是包裹了我的全部。   我仿佛觉得那是父亲,给与了我生命的父亲。   就在这时,我听到弟弟不满地叫声,"姐,你磨蹭什么?还不过来做饭。"我想推开建军,却被他紧紧地搂住。   他喘喘的气息乞求着我,"小明,就一会,就一会。"他疯了似的在我那里亲吻,手直接伸进去,感触我的子宫。   "真是,几天不见,两口子就那么亲热。"家明开着玩笑,"姐夫,你们有完没完?"我怕家明的话刺伤了父亲,就推着建军,"好了,好了。"建军却趁机把我抱上床,"他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他一涝涝死,哪知道人家旱了三秋。"说着三下两下扒光了,直接插了进去。   我被他顶在床头上,动弹不得,只得承受着他粗鲁的夯砸。   父亲、姑父的说话声清晰地传过来,建军却不管不顾地倾泻着对我的思念。   "小明――小明――"他撕咬着我的乳房,下身象是要椎进我的身体。不知为什么,原本湿润的阴道一下子干涩起来,建军的动作让我感到有点疼痛,我不得不尽量把腿分开来了,以给他更大的回旋空间。   "我过去看看。"弟弟清晰的声音,跟着就听到挪动板凳的声音。   "小明!"这时姑父说话了,"他们两人说说话,你过去干什么?""人家,人家都有点饿了,他们倒好――"家明不满地叨叨着。   我仰起身看着建军埋头在我的怀里,他两手抱着我的奶房,嘴含住奶头拼命地咂裹。   也许他真的饥渴了,男人几天不见女人,就连皮肤都有股饥饿感。   "小东西――"姑姑嬉笑着,骂着家明,"饿死鬼下生,改天也要你离开一段时间,看你还靠得住。"建军听了,就抱住了我的腰,把我的屁股抬起来,"就姑姑还有点人情味,知道你这里都旱了。"他的手指搓着我的阴蒂,显然是指那里有点干涩。   "死相。"我骂了他一句,"这样子怎么让人――""我知道――"建军就委屈地,"人家不是急了吗?"他抽出来,在我那里磨蹭着,我看到他紫红的龟头撑开我的阴唇,顶入我的洞穴。   "连姑父都同情我们。"他嘴里咕哝着,趴下来。   我不忍心让他失望,伸手摸着他的卵子,可这个时候我突然特别想听到父亲的声音,手上不觉用了点力,建军的卵蛋有点小,皱巴巴的紧缩着。   他使劲地顶进去,两个卵子趴在我的阴户上。   就在这时,听到父亲骂着家明,"老大不了,就不知道个好歹。你姐夫又不常来,你还等不得那一霎。"那熟悉的声音让我浑身酥麻,我刺激地捏紧了建军的卵蛋,捏得建军快速地进出着,嘴里不住地呀呀着。   "小明,爸也肯定知道我们――我们――"我狠狠地捏着他的卵子,建军竟然闷吭着,一个劲地抽插。突然我觉得一股淫水顺势而下,就听的咕唧咕唧被建军带出一连串的声音。   "他们都知道我在――在――肏你。"建军竟然说出一连串的粗话。   "你个色鬼,他们哪会知道你在作腾人。"我反驳着,竟然挺起屁股迎合着。   建军就喜滋滋地沉下去,旋磨着。"还能不知道?你没听爸说,你姐夫又不常来,趁这会让他们亲热亲热。"建军一边干着,一边耍着贫嘴。   "美死你。"水声啧啧,更引起一片潮涌。   建军弓起身,为的是插得更深,他两脚蹬着地,夯砸般地一个俯冲,仿佛连身体都插透了。   我浑身颤抖着,欲望滚滚而来。   "要是我们不――老爸还不得急死?"建军嘴不饶人,下面更是不饶人。   我听到他一口一个老爸,浑身酥麻的酸酸的,屁股不停地挪动着,寻找着合适的角度。   建军就狠狠地插进去,一边挑逗着我的神经。   "建军――建军――"我两腿攀上他的腰部,恨不能要他化在我身上。"要是他们过来怎么办?"建军这时抱着我,下面更紧地贴肉摩擦,我们两个身子几乎是腾空了,"你是不是喜欢他们过来?""我――我才不要呢。"潜意识里就希望有人过来。   "小明――"他追着我乱蹦乱跳的身体,"我就喜欢――喜欢老爸过来。"我的嘴被他堵住了,那种滋味真的要人命,建军竟然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   "建军。"从内心里就想听到他提起老爸。   "怎么,是不是喊他过来?"建军在我高高的裂缝里掘着,掘得我淫水直流。   "你――"他的鼻翼翕动,"你的浪水――"他惊喜于我的强烈反应。   "你坏――"我喘着粗气捶着他的胸膛,"这个时候,你希望你丈人在――"我心底的欲望就是让他说出来。   "小明,我就是想要他看着我肏你。""啊呀,你这个死变态。"两人抱在一起,像野兽一样,彼此追逐在性的高潮里。"你怎么想让他看着我们――"建军已经浑身是汗,他的鸡巴仿佛就是一根棍子硬梆梆地掘在我里面。   "小明,老爸把你亲手送上我的婚床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想让我操你,那个时候我就想当着他的面和你上床。""你坏死了,那有父亲看着女儿做――做爱的。""我就要他看,看着我把鸡巴插入你的屄里,看着我怎么肏你。""建军,操我,操我。"我已经有点溃不成军了。   他压上我,已经顶到底部了,我晃动着屁股发出一声娇泣浪吟,建军就抱起我的屁股,贴胸交股地和我纠缠。"你是不是就喜欢老爸看你的屄?""建军,建军。"我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将整个身体挤上他,意识里就有父亲的影子攀上我。   "我知道你看过老爸的。"他挤压着,突然疯了似的撞击起来,"你说,老爸的比我的大不大?"我摆头享受着建军给我带来的刺激,气噎似的发出一声短一声长的呻吟。   "小明,我要――要老爸――肏你。"建军如释重负地说出来,跟着就是一阵强烈的喷射,我的身体仿佛飞起来一般,连意识都温蕴在欲望里。   "啊――啊――"他把我挤在床头上,作着最后的挣扎。   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里一波一波地回荡着,我无力地依在床头上,懒散的目光毫无意识地看着屋内的一切。   建军吐出最后一点,俯趴在我身上,甜蜜地亲了我一口,"舒服吗?"我摸着他突起的胸肌,"你今天怎么了?说那些混帐话。"建军爬起来,看着我的眼睛,"什么混帐话。"他看我并不恼,捏了一下我的鼻子,晃动着,"小明,说实话,你想不想―――"他想说又咽下去。   "想什么呀?""想要老爸肏你。"他象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出来。   "你――你胡说些什么。"我生气地看着他,"起来。"他看我真的生气了,倒有一些后悔,慌忙哄着我。"好老婆,我就是说说。"捧起我的腮,亲昵着。   我起身拿着衣服,"那个时候,你说一说还可以,他,他毕竟是我的父亲。   "我怕他看出我对父亲的感情,就装作原谅他。   建军就抱住我的肩膀,愧疚地,他还是怕我生他的气,"小明,我不是乱说的。"他说这话,眼睛里倒流露出一丝真诚。   "你知道,父亲对女儿潜意识里都有一些期望,我就是想――"他看着我的眼色,吞吞吐吐地,"那个时候,你又没反对,我就想要老爸和你亲热一下。"我的身子一震,没想到丈夫竟有这种想法,难道他愿意我这个做老婆的和自己的父亲有那种事情?心里这样想着,但还是不能表露出来。   "建军――"我装作陌生地看着他,看得他心里直发毛,"那你――你怎么不和你母亲做?""你――"他听了并不生气,也许他潜意识里就有这种想法,也许他先表达了这种想法,对我的态度无可奈何,"反正我说的是实话。""那好,"我逼近了一步,"你和你母亲做了,我就和父亲做。"说完竟有一股麻酥直冲大脑,下身立时湿润了一大片。   建军嗫嚅着,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还是艰难地咽了回去,隐约地觉得丈夫有什么难言之隐,内心里就有一股期盼。   这时忽然看到窗户外人影一闪,一双眼睛在那里匆匆掠过,直觉马上告诉我,那是父亲。   想起刚才的事,心里一阵愧疚,可夫妻之事毕竟是可以摆在桌面上的,这是丈夫应有的权利,任何人也剥夺不了,尽管老爸有一百个不愿意,父亲毕竟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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