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斗破苍穹同人红颜群堕
👤 作者:sezhongse3
👀 视角:第三人称
📜 篇幅:120069
🗂 分类:同人改编,直男文
🔖 标签:NTR,后宫,爽文,淫堕,肉便器,调教
🗿 肉量:32.08%(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雨一直下,淅淅沥沥,洒落在少年憔悴的脸庞上,刺痛着他的心…… 他仰首望天,空洞的眼眸中看不到一丁点往日的灵动,冰冷的水珠从眼角滑落,他分不清那是雨,还是泪,少年宛如行尸走肉般呆坐在滂沱大雨中,他的心已经死了,从那天开始,已经死了…… 他击败了魂帝,他守护了族人,他与红颜知己们过上了宁静而幸福的生活,他成为了斗气大陆的不朽传奇,他的人生应该是完美的。然而这仅仅只是一场梦,一场为了逃避现实而编织的美梦。
全文
第1章 天青伴雨色,群魔欲难填
雨一直下,淅淅沥沥,洒落在少年憔悴的脸庞上,刺痛着他的心…… 他仰首望天,空洞的眼眸中看不到一丁点往日的灵动,冰冷的水珠从眼角滑落,他分不清那是雨,还是泪,少年宛如行尸走肉般呆坐在滂沱大雨中,他的心已经死了,从那天开始,已经死了…… 他击败了魂帝,他守护了族人,他与红颜知己们过上了宁静而幸福的生活,他成为了斗气大陆的不朽传奇,他的人生应该是完美的。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场梦,一场为了逃避现实而编织的美梦。 他叫萧炎,和所有传说里的主角一样,他一路披荆斩棘,将众多对手踩在脚下,将红粉佳人抱入怀中。 和所有传说里的主角不一样,他失败了,一败涂地! 所有的梦都有清醒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将萧炎从美好的梦境拉回残酷的现实中,映入眼帘的是那副怎么都看不腻的精致俏脸,一个他此刻最不想面对的绝代佳人,他的未婚妻,萧薰儿。 他自嘲一笑,本来说好击败魂帝后就娶她,可现在形同废物的他,又如何配得上古族的天之娇女? 薰儿万分焦急地拍了拍萧炎的肩膀,泫然欲泣:“萧炎哥哥你怎么坐在这淋雨,你伤势还没痊愈,这样下去会着凉的,快跟我回去吧,小医仙替你配了今天的药,正到处找你呢。” 萧炎一手拍开薰儿藕臂,沉声道:“别管我,让我一个人呆着,告诉小医仙,不用再费心配药,我的伤好不了了。” 薰儿微微一愣,在她的记忆中,她的萧炎哥哥连稍微重一些的话舍不得对她讲,更呈论这般冷漠的拒绝了,她忽然明白过来,不顾少年反对,上前像一位母亲般一手抱住萧炎,温柔地将那张颓废的脸庞埋入自己胸口,安慰道:“没事了,萧炎哥哥,你答应我父亲的事已经做到了,如果想哭就哭出来吧。” 脸颊久违地陷入在温柔乡中,嗅着薰儿那独有的馥郁体香,萧炎想起古元最后的遗言:“萧炎,你记住,保护好我女儿,万万不能让她落入魂族手中,这是我作为一位父亲的请求。”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他的老师,他的父亲,他的前辈,他的好友,他的部下,为了阻挡魂帝片刻而绽放出生命最后的光彩,然后,化为灰烬,死了,他们都死了,他甚至没法子替他们收敛尸体…… 长久压抑在内心的伤痛终于在此刻得以爆发,曾发誓要永远在一起的恋人尽情宣泄悲恸,相拥而泣,他们都失去了最重要的亲人。 薰儿:“萧炎哥哥,不要气馁,想想从前在萧家落魄时,你不也是受尽冷眼吗?你既然能站起来一次,就能站起来第二次,别忘了,即便失去了一切,你还有我,薰儿会和那时候一样,陪在你身边,请你……请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好吗?” 萧炎:“对不起,薰儿,我错了,我答应过古元族长,会保护你一辈子。” 薰儿:“我们在逃亡的途中,若不是碰巧误入了这个异空间,说不定真的会被魂族的人追上,这何尝不是上天给我们的指引?薰儿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替那些死去的人讨回公道。” 萧炎沉寂的双眸终于如从前般重新涌现出自信,他拍了拍脸颊,说道:“我这就去找小医仙,哎,恐怕又少不了被她埋汰。” 薰儿笑道:“她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刀子嘴豆腐心。” 萧炎:“那我们这就回去吧。” 薰儿脸上一热,说道:“萧炎哥哥你先走一步,我要回屋子换件衣裳……” 萧炎这才留意到薰儿天青色的裙装在雨水的浇灌下已然湿透,紧贴着玲珑浮凸的身段,甚至能隐隐看到内里贴身衣物的痕迹,从前让他每晚潜入闺房疏通斗气的小妮子,终究是出落成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了,若是让人撞见,难免尴尬。 萧炎摸了摸后脑勺,说道:“好,那我就先回去了,雨湿路滑,你也要小心一些。”说着便匆匆纵身一跃,消失在密林中。 薰儿哭笑不得,就算失去了古族传承的【金帝焚天炎】,可她还是一位名副其实的斗圣强者啊,路滑算什么事儿? 这是还把她当成小丫头看呢! 不过萧炎哥哥刚看向自己裙摆的时候,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明显鼓了起来,哎,这阵子境界没怎么涨,身段倒是愈发有女人味了,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 不过这异空间也是古怪,灵气充裕不说,明明有个小镇,水源充足,干粮储备更是足够他们逃难的族人吃上一年半载,却偏偏空无一人,如果到山上那处遗迹探访一番,或许能明白他们迁徙的缘由,只是此事需要从长计议,只要有充裕的时间,她自信能破处遗迹的禁制,可万一触发了什么机关,惊动追捕他们的魂族强者,那就得不偿失了。 “桀,桀,桀,有两件事让老夫很意外,一是那小子居然能忍住扔下你一个人,二是你这妮子居然长得这般祸国殃民了,嗯,不但长得好看,身段也是大陆上顶尖的存在。”一个嚣张而乖戾的声音从密林中传出,他是有资格嚣张的,因为他是魂帝,如今斗气大陆上最强大的男人。 薰儿脸色逐渐冰冷如霜,她当然认得这个声音的主人,那是她做梦都想手刃的杀父仇人,她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对方都快到附近了自己才知晓,斗帝与斗圣之间的差距不应该如此巨大。 魂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而且相信以你的聪慧,大概马上就能猜到症结所在。” 薰儿闻言,脸色煞白,颤声道:“难道……难道这个异空间是你故意让我们躲进来的?所以这里什么都有,却偏偏没有人?” 没有什么上天的指引,这是魂帝的陷阱! 魂帝不屑道:“不然你们以为带着这些老弱病残,还真能逃脱本帝的掌控?那些族人是我故意留给你们的,不然以你们几个女子斗圣的实力,天南地北的,还真不好找。” 薰儿寒声道:“那为什么你还不封闭异空间入口,将我们一网打尽?” 魂帝:“既然这是一个必胜的棋局,我为什么不能赢得有趣些呢?老夫可不想辜负老朋友最疼爱的女儿。” 薰儿:“没错,以我斗圣的实力确实没法子打赢你,可想要活捉我,只怕也没这么简单,【大寂灭指】!” 带着死亡恐怖气息的斗气凝聚成一线,毫无征兆地袭向还在侃侃而谈的魂帝,对于这个恨之入骨的男人,熏儿可没打算讲什么正大光明。 魂帝轻轻挥出右臂,足以让一位巅峰斗尊落荒而逃的【大寂灭指】却在对方举手投足间消弭于无形,魂帝赞许道:“不拘于所谓的颜面,值得夸奖,而且能把【大寂灭指】修炼到这火候,很难得了,即便古元亲自使出这门斗技,也就比你这妮子强上三分罢了。” 然而薰儿出手却根本意不在此,一枚传信箭直冲云霄,她要警告异空间里的所有人,那个梦魇般的男人就在此处,尽管心中难免有些芥蒂,可她仍然不想萧炎哥哥的红颜知己们落入魂族手中,至少不要活着落入魂族手中,她实在太清楚魂族对调教女人有着怎样恐怖的手段,尤其是她们这些名满天下的美女们。 魂帝轻叹一声:“哎,真不愧是老夫看上的女人,如果你喜欢的是我,那该多好……” 薰儿斩钉截铁般娇喝道:“绝无可能。”忽然觉得有些不对,谨慎地后跃几步,才惊觉传信箭根本没有爆开,难道是损坏了? 不可能,她每晚都会亲自检查一遍,是雨水的缘故? 更不可能,这枚传信箭上附带的斗气可以隔绝雨水,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雨一直下,淅淅沥沥,洒落在少女愤怒的脸庞上,刺痛着她的心…… 她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一切,却依然逃不过魂帝的算计,这片密林已经被他抢先隔绝了空间。 魂帝:“如果你是我的女儿,那下一任斗帝非你莫属,可惜了,如今本帝只有把你调教成性奴隶,以告慰九泉之下的古元。” 薰儿惨淡一笑:“我知道你们魂族可以拘束死者的灵魂,没关系,我们古族与魂族自古相争,为免陨落后泄密,斗宗以上强者都修习过一门秘法,湮灭自己的灵魂并不是一件难事。” 熏儿遥望萧炎离去的方向,依依不舍地低吟道:“永别了,萧炎哥哥,熏儿真的很喜欢你呢。” 魂帝:“老夫可以和你做个交易,我可以让萧炎活着,是真正地活着,而不是废掉斗气,削去四肢,生不如死的那种活法。” 正准备结印,不惜引爆体内斗气也要让魂帝付出代价的熏儿,停下了动作,她很清楚魂帝的交易条件必然能叫她生不如死,可对方提出的条件同样让她无法拒绝。 魂帝:“在我们魂族中,有一门只有斗帝才能修成的斗技,叫【控魂决】,只要你愿意将老夫的一缕斗气融入体内的斗气旋涡中,就可以让老夫完全掌控你的身体,放心,只是身体而已,你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已经到这一步了,本帝也没必要骗你这个小妮子,对吗?” 薰儿:“萧炎哥哥曾差点将你击败,我不相信你会轻易放过他。” 魂帝:“他对老夫的威胁在于【焚决】,那一战中,他炼化的异火尽数被老夫剥离,重新散落大陆各处,没有异火的萧炎,凭什么威胁到老夫?或者说,你觉得他能在老夫的眼皮底下再次收集所有异火?” 薰儿哑口无言,理智告诉她魂帝说的话就是事实,没有异火的萧炎,境界已跌落斗皇,别说魂帝,连当初云岚宗的云山都不一定能胜过。 魂帝:“决定吧,小妮子,老夫开出来的条件已经够仁慈了,你要明白,老夫的耐心不是很好。” 薰儿咬牙道:“我向你臣服,但你要放过萧炎哥哥,还有她们……” 魂帝:“她们?哈哈,小妮子,老夫真的越来越欣赏你了,她们明明是你的情敌,你却还这般维护她们?” 薰儿:“因为她们和我一样,都深爱着萧炎哥哥。” 魂帝:“我想你弄错了一件事,老夫从不跟人讨价还价,现在我的条件变了,如果你拒绝老夫的提议,老夫同样不会杀萧炎,老夫会让他后悔为什么还活着。” 薰儿沉默半晌,终于还是低下了臻首:“对不起,大家,原谅薰儿的自私,熏儿只是想让萧炎哥哥好好活着,我相信换了你们,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下了大半天的雨势终于止住,薰儿认命般将魂帝的斗气引人体内,小腹如同被烙铁灼伤般显现出一枚透着邪气的淫纹图案,旋又消隐无踪。 她只觉得那缕侵入其中的诡异漆黑斗气,仅仅用了数息时间便已经嵌入体内各处脉络中,让她产生一种犹如提线木偶般的奇异错觉,魂帝并没有欺骗她,她确实还保留着清醒的意识,清醒地知道自己的这副娇躯已经不再属于她。 晶莹的雨滴顺着三千青丝抚向蛮腰,两缕长鬓沿着刘海垂落至酥胸,天青色的湿漉长裙蜿蜒着优美的体态曲线,她不施粉黛,清淡素雅,发育得恰到好处的少女胴体为清冷的气质添上一丝若有若无的妩媚风情,相得益彰,如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只是静静站着,便已经颠倒众生。 薰儿喃喃自语:“永别了,萧炎哥哥,熏儿真的很喜欢你呢。” 古元临终对女儿的担忧一语成谶,纯洁无瑕的少女含泪告别了纯洁无瑕的过往,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高贵的古族大小姐,她自愿沦为了魂族的性奴隶,淫妇萧薰儿,她已经不配再喜欢她的萧炎哥哥了。 不枉他精心布局,终于收服这个全天下被意淫得最多的女人,魂帝长舒一口气,从纳戒中取出一枚卷轴,递到薰儿面前,狰狞的面孔配上莫名轻佻的表情,让薰儿一阵恶心。 薰儿打开卷轴,草草扫了几眼,随即双眸一眨不眨地狠狠瞪住魂帝,一脸的屈辱。 魂帝悠然道:“这【淫魂录】可是我们魂族传承的天阶功法,若不是你这种级别的美人儿,老夫还舍不得拿出来呢。” 薰儿:“你好狠毒,这【淫魂录】会把我体内的斗气悉数转换成所谓的淫气,用于交合时激发性欲,补充体力和修复身体创伤,而且只要练成初级境界,以后就会在体内自行运转,虽然还维持在斗圣境界,可斗技却半点也使不出来了!” 魂帝:“桀,桀,桀,你以后有床技就够了,还要斗技干什么?而且你觉得自己还有救?认清现实吧,大小姐,我们魂族有句话,一日为奴,终身为奴。以你这妮子的天赋,看一眼的功夫就能练到初级了吧?” 薰儿:“已经……已经练成了,从刚才开始,我的斗气已经开始慢慢转化为淫气……” 魂帝:“卷轴里的姿势图谱也记下了?” 薰儿:“都记下了。” 魂帝:“那老夫就考究一下故人之女口交的礼仪技巧吧。” 听到这个可恶的男人又提起死去的父亲,薰儿终于忍无可忍,娇叱道:“我们古族与魂族同为远古八族之一,如今虽然失势,也轮不到你这样折辱我的父亲!” 魂帝对薰儿的抗议不以为意,像个真正的考官般说道:“帮老夫爽一下,没听到吗?” 薰儿一怔,俏脸上一阵挣扎,不情愿地说道:“古元之女,魂族……性……性奴萧薰儿,这就替……魂帝主人……口交侍奉……请问主人,脱……脱衣深……深喉可以吗?薰儿会好好含住的,先来一发内射,然后再颜射吧。” 听着眼前少女一脸清纯地说着秽乱不堪的淫语,就连见惯了世面,玩惯了女人的魂帝也不禁燃起无名邪火,长裤内的巨物蠢蠢欲动。 薰儿身不由己地开始在杀父仇人面前宽衣解带,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体会到【控魂决】的恶毒,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亲手松开束带,拉下抹胸,取出袖套,剥落长裙,眼睁睁看着自己向仇人献出女人最珍贵的礼物,这身体,她只让她的萧炎哥哥看过啊。 往日种种,历历在目,从前那深情的告白,犹在耳畔…… “薰儿,在古族等着我,下次见面,我会拿出让那古族都为之侧目的实力,我要让他们知道,你的眼光,并没有错,萧家,没有废物!” “萧炎哥哥,薰儿等着你,等着你真正的成为傲视群雄的强者,薰儿一直相信,你会站在大陆的巅峰,到时,没落的萧家,会因为你,而再次屹立大陆!” 少女一边笑着,身不由己,一边哭着,清泪涟涟,一边脱着,霓裳解落。 正当她要脱下最后的贴身衣物时,却意外地被魂帝叫停了,她有些不解,可依照魂族性奴的规矩,她不能质疑主人的命令。 魂帝却破天荒地解释道:“不用多想,并不是你这妮子不够漂亮,而是我怕看到你的裸体后会忍不住直接侵犯你。不过你如此曼妙的身段穿得这般保守,实在有些暴殄天物,回去后老夫会替你准备性奴该穿的款式。” 不是不漂亮,而是太诱人,薰儿苦笑道:“你是想把我带回魂殿里公开凌辱吗?” 魂帝:“带回去公开凌辱是早晚的事,但你的头一回卖春,当然要在最心爱的男人面前卖了。” 薰儿:“你……你这个禽……唔……唔……”话未说完,薰儿的巧手已经替魂帝脱下了长裤,红唇已经义无反顾地亲上那根恐怖的巨物。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小嘴居然能容下这种尺寸的性器,肉棒残暴地挤压着檀口内的空间,将她来不及说出的“兽”字堵在喉间。 天啊,这怎么可能? 在妖火空间内她也不是没见过萧炎哥哥的肉棒,可魂帝这根,无论长度还是半径,都比她的萧炎哥哥强两倍以上,她都怀疑如果直接让魂帝抽插淫穴,会不会直接晕死过去。 古族的大小姐半眯着眼,奉上甜美的樱桃小嘴,痛苦地前后套弄那根硕大的巨根,每每顶至深喉,都伴随着恶心的呕吐感,可她不能吐,对魂族性奴而言,口交时让主人肉棒沾上呕吐物是不可饶恕的重罪,要接受最严厉的性刑,其中一种便是挂在木桩上连续被轮奸一整天。 看着在胯下甩动的长发,看着意图挣脱亵衣束缚的肉球,看着形如蜜桃的圆实娇臀,看着古元最宝贝的女儿跪在胯下口交侍奉,看着萧炎最深爱的未婚妻自愿淫堕,魂帝只觉得前所未有的酣畅痛快,他这辈子都在追求力量,同时也是个正常的男人,那些古老家族的男人谁没想过把薰儿弄到床上去? 巨根将巧舌死死压住,没有给天资聪颖的大小姐任何发挥技巧的机会,她只是被动地用腔壁磨研棒身,用喉咙逗弄马眼,这便是她能做到的全部,可仅仅只是吞吐肉棒这么简单的动作,逐渐僵直的脸颊也几乎到达了能承受的极限。 魂帝一声狞笑,仁慈地将炙热的白浊灌入薰儿喉咙中,将胯下佳人呛得双眼翻白,随后又拔出肉棒,将剩余的精液喷射在那张淡雅的素颜上。 薰儿乖乖将两对玉掌并拢托在下颌,张开满溢的檀口让魂帝检查内里白浆,得到主人允准后,再咕噜几声咽入腹中,古族最尊贵的大小姐可怜兮兮地跪坐在地上,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任由俏脸上的粘稠风干成精斑,她活得……像条下贱的母犬…… 魂帝:“好了,有那缕斗气在体内,你所有的一切都逃不过老夫的感知,需要的时候,老夫会直接向你下达命令,现在回去洗洗吧,你的未婚夫还等着你呢。” 薰儿:“薰儿性奴只有主人,没有未婚夫……” 魂帝哑然失笑:“这妮子学得倒是挺快。” 小医仙素喜清静,故而在镇子一角挑了间独院,在不大不小的后花园中开辟了一片药田,尽管在萧炎的帮助下她的【厄难毒体】已经得到了控制,但还是改不了离群索居的旧习。 可眼下药田边上的一对男女,看着却有些滑稽,曾为大陆巅峰强者的萧炎,小心翼翼地挥舞着锄头,一脸讨好地在……松土? 药田的女主人小医仙却一脸嫌弃地摇着蒲扇,品着药茶。 萧炎赔笑道:“你瞧我都干了快半个时辰了,还不消气么?” 小医仙:“哼,谁让你不听话,你以为你还驾驭着【三千焱炎火】呀?就知道折腾自己身子……” 提及异火,萧炎俊朗的脸庞上一阵黯然,叹道:“是啊……一直以来,我太依赖异火了,没了异火,我什么也不是……” 小医仙自知失言,却又不知如何出言宽慰,一时沉默不言。 一抹天青色的倩影打破了场间的尴尬,萧炎笑道:“薰儿来了,我都赔了快半个时辰的不是,她还在生气,都没见过这么小气的斗圣呢。” 小医仙啐道:“就你大气!” 薰儿撑在椅背上笑道:“你呀,就原谅他吧,看他怪可怜的。” 小医仙扭头冷哼一声,说道:“都怪你惯着他。”算是卖了薰儿一个面子,她平日里一向与旁人不亲近,唯独跟薰儿能聊上几句。 萧炎:“对了,你刚说还差一味九幽龙骨草,明天我替你上山去找找?” 小医仙:“你伤势刚有些起色,别给本姑娘添乱好不?” 薰儿:“不如明儿一早让紫妍陪你一起去吧,她对那些天材地宝有着旁人无法企及的感知能力。” 小医仙没好气道:“别提那丫头了,上次好不容易采了些草药,路上就让她吃了一半,吃也就算了,还专挑高阶的吃,还不如我自己一个人去,上次我在北面那片山上见过,知道怎么走。” 薰儿:“那好吧,萧炎哥哥,我那边刚碰上些事,先回去了。” 萧炎:“我送你回去吧。”说着便想如平日那般牵住薰儿左腕,不成想薰儿竟像如遭雷击般,一个激灵便缩回巧手,捂在胸口处。 三人俱是微微一怔,薰儿不自然地笑了笑:“萧炎哥哥你难得来一回,再陪小医仙聊聊吧,不用陪薰儿回去了。” 小医仙皱眉说道:“薰儿,你……” 薰儿抢过话来,说道:“就是淋了些雨,我真的没事,先走了。” 待薰儿走远,小医仙一脸揶揄地望着萧炎,那眼神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萧炎:“又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 小医仙:“我知道薰儿是你未婚妻,可在外边有些事别做得太过分,自己的东西自己都管不住吗?”继而又用几乎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说道:“你忍不住,不会来找我么……” 萧炎挠着腮帮说道:“这你都能看出来呀,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刚才薰儿裙子被雨打湿了,她那身段……对了,你刚最后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小医仙:“滚吧,我还要配药,看着你就烦!” 萧炎只好悻悻然地溜出花园,他如今只是个斗皇,可不敢开罪小医仙这位斗圣,转念又想道,不对呀,他不就多看了薰儿两眼嘛,至于生这么大的气把他赶出来么…… 少年离去后,无人得见,银发如霜,素衣似雪,裙裾在姹紫嫣红中飞扬,少女在深秋寂寞中起舞,那是她与他第一次离别的时候,她为他跳的那支舞…… 小医仙抹了抹眼角,细声道:“笨蛋!” 山上遗迹中,魂帝在阴影中缓缓睁开眼眸,笑道:“九幽龙骨草?上回从药族那好像抢了好些回来……” 薰儿一路漫步,在族人算不上热闹的集市中买了一盒胭脂,三根缎带,五两蜜饯,还破天荒地打了两壶酒水,收在纳戒中,一如既往地与众人寒暄,然后才回到独居的闺房,途中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可当薰儿落下门栓后,却猛然将刚刚买下的杂货尽数砸在地板上,酒水四溅,胭脂染红,地板脏了,她也脏了…… 她失魂落魄地瘫坐在长椅上,呆呆仰望着饱受岁月侵蚀的古旧横梁,美眸空洞而迷茫…… 良久,薰儿忽然想起魂帝说过的话,踱步至衣橱前,再三犹豫,终是缓缓将门拉开,不出所料,她平日里所穿的贴身亵衣已被替换成不堪入目的色气款式,那是只有娼妓才会穿戴的裹胸与绳裤…… 衣橱中还有一封信,一封魂族留给她的信,薰儿眯了眯眼,她很想就此将信笺撕碎,可肩上的重担却让她不得不读下去,不到半柱香后,少女的眼泪模糊了信上的字迹…… 薰儿凝望着镜中的清纯少女形象,剥下身上仅剩的一套正经亵衣,从衣橱的暗格里取出一根棒状器具,抿了抿嘴,一手扶墙,一手将那器具压入小穴中,悦耳的叫床声唤醒了慵懒的春色,律动的蜂鸣声挠起了少女的情思,她忍不住泄身了,泄身如潮…… 啊,啊,插着这东西,还怎么去见萧炎哥哥呀……高……高潮了……又高潮了……呜呜呜,停不下来了……啊,啊,啊! 薰儿凝望着镜中的淫乱荡妇形象,两眼迷离,明天的自己一定比今天更淫,更乱吧…… 月色如寂,幽深遗迹顶部的狰狞雕像怒目圆睁,似在审视大门前相依而至的年轻恋人,它只是一尊冰冷的雕像,却给人某种随时能活过来的诡异感觉,阴森而可怖。 夜访遗迹的恋人自然是萧炎与薰儿,只是萧炎觉得今晚的薰儿有些不大一样…… 薰儿确实如往常一般挽住他的臂弯,酡红的脸颊却在有意无意间依偎在他肩上,他甚至能明显感觉到软绵侧乳压在胳膊上的绝妙触感,要知道薰儿虽自小与他亲昵,可平日里总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清冷与克制,就连收服【净莲妖火】时朝夕相处的那段日子,也绝少表现出这般妩媚的一面,难道是为了弥补早上在药田时的尴尬? 自以为相通其中关节的萧炎暗自一笑,自己又怎么会把那种事放在心上? 他当然不会想到,自己的薰儿已经快被两腿间的那根淫具折腾得走不动了! 薰儿呵气如兰,笑道:“萧炎哥哥,这个……这个遗迹我已经查探过了,并无危险,反倒孕育着一种奇特的灵气,斗尊以上的强者并无大用,对你如今的境界却是大有裨益。” 萧炎:“这不就跟当年迦南学院的内院修炼室差不多么?” 薰儿:“没错,可有一点不一样,这里的灵气会让你产生某种幻觉,若是无法压下心中……欲念,非但无益,反而会有损修为,所以萧炎哥哥你进入……进入前需要蒙上一块特制的黑布,以助修行,但还是要提醒萧炎哥哥,听还是能听到的,千万不要取下黑布,薰儿自然会替萧炎哥哥护法。” 萧炎:“让一位斗圣强者为一位斗皇护法,这待遇只怕整个大陆都是独一份呀。” 薰儿:“萧炎哥哥又取笑薰儿,到时候你或许会听到我某些……某些难为情的声音,切记那都是幻觉所致,只要守住本心就没问题,薰儿相信萧炎哥哥。” 萧炎接过薰儿递过来的黑布,蒙上双眼,笑道:“我这瞎子可有劳你引路了。” 薰儿俏皮一笑:“就算是瞎子,那也是最帅气的瞎子!” 薰儿搀扶着萧炎踏入遗迹,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一处环形大厅中,数十根火把同时自行点燃,映照出九个风格各异的大门。 薰儿瞳孔微缩,淫薰宫,辱鳞阁,堕仙楼,戏韵斋,洗嫣台,弄妃殿,赏妍坊,分明对应着她自己,彩鳞,小医仙,云韵,纳兰嫣然,雅妃,紫妍七位女子,难道那该死的魂族真的要将她们一网打尽? 可转念一想,魂族会放过她们才是怪事吧……等等,还有箫潇,那辱鳞阁的大门上分明刻着母女相拥的图案,他们不会连那孩子也想染指吧? 想起那个完美继承了彩鳞美貌的女孩,薰儿心如刀割。 萧炎:“薰儿,怎么停下来了?有什么不妥吗?” 薰儿:“没……没什么,萧炎哥哥,这边路滑,你当心些……” 萧炎想起早上在林中对薰儿的敷衍嘱托,以为这妮子伺机嘲弄,摇了摇头,小医仙这样,薰儿也这样,这女人啊…… 薰儿带着萧炎推开淫薰宫大门,看见一个她绝不想看见的男人,那个男人杀了她父亲,毁了她的族群,还用自己爱人的性命威胁她献身,她恨透了这个叫魂帝的男人,可这个男人明明就坐在眼前,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薰儿没有理会魂帝,对萧炎柔声道:“萧炎哥哥,到了,我扶你坐下,这就开始运行斗气修行吧,记得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取下黑布。” 萧炎应了一声,默默盘膝而坐,吸纳灵气,正如薰儿所言,这遗迹中的灵气透着古怪,却浓郁得不可思议。 门外一阵喧嚣,一白发长须老者当先从撕裂的空间中踏出,朗声笑道:“族长,召集我等前来所为何事?老夫逮住了风尊者的爱徒慕青鸾,刚喂她服食了媚药,可盼着今晚好好享用一番呢,有什么事就快说吧,老夫急着赶……”声音戛然而止,老者呆在原地,忽然觉得慕青鸾的事似乎也没那么急了…… 第二位老者不耐道:“魂虚子,杵在这干嘛呢,进去呀,难道最近玩的女人太多,身子真的虚了?”他绕过身前老者,同样目瞪口呆地杵在原地…… 魂族的长老们接二连三从虚空中出现,又接二连三愣在当场,他们实在有些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幕。 魂帝好好的端坐在诺大的房间中,似笑非笑,他们搜寻多日却不见踪影的死敌萧炎却在魂帝面前修行斗气,脸色如常,看样子并未受到任何禁制,最让他们难以置信的是那个俯跪在魂帝脚边的女人,那个让他们每一个人都想肏之而后快的清高女子,萧薰儿。 她的容颜还是那么素雅淡然,两抹垂鬓从前额刘海倾泻到手背上,三千青丝折射着火把摇曳的光泽,均匀地洒落在玉背上,宛如星空般深邃神秘,她的天青色长裙还是那么合身,不显张扬却又绝不低调,与她无限美好的身段丝丝贴合,覆在锁骨与抹胸间的半透明蕾丝纹饰透着内敛的奢华,未作任何遮掩的削玉香肩引得男人们浮想联翩,驯服的跪姿凸显出酥胸与玉臀的优美曲线,这几近完美的体态让这些挑剔的魂族长老也挑不出半点瑕疵,本来一个俯跪的女人并不能代表什么,然而这位古族大小姐的天鹅玉颈上却套着一枚黝黑的奴隶项圈,从中延伸而出的细链此刻正握在魂帝手中,这只能证明一件事,这位让全大陆男人意淫得最多的少女,已经彻底向魂帝屈服。 魂虚子毕竟不是真的虚,最先回过神来,干咳两声,说道:“原来族长已将萧炎与萧薰儿这两个炎盟余孽擒获,当真可喜可贺,只是不知这小子的红颜知己们是不是也在此处?这些日子我等到处寻觅他们踪迹,没想到族长早有布置,您也不提早知会一声。” 魂帝:“都在附近,不过老夫还未曾对她们出手,提早告诉你们,难保族中还会藏有炎盟的眼线泄密。” 魂千陌:“族长手段,我等万分佩服,只是萧炎这小子看起来精神得很,真的没问题吗?” 魂帝:“这才是有意思的地方,放心,你们想说什么尽管说,想做什么尽管做,不碍事。”说着便拉了拉薰儿奴隶项圈上的细链。 薰儿不情不愿地咬牙道:“我是萧薰儿,古族族长古元之女,因听信父亲与萧炎的一面之词,误入歧途,多番与魂族为敌,罪无可赦,更因为我的任性招致了古族的覆灭,实为古魂两族的罪人,如今在魂帝族长的谆谆诱导下,终是幡然醒悟,决意献身为奴,以古族大小姐的身份,沦为魂族的性奴隶,作为一个女人偿还自己犯下的罪孽,还请诸位长老不计前嫌,多多光顾小女子的淫薰宫,肏弄薰儿时多出些力气,仅需一枚金币便能享用一次,相信薰儿的身子……一定可以满足诸位的癖好……” 长老们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这真的是那位萧薰儿说出来的话?可眼前这女子的容貌与身上的斗圣气息,又如何作得了假? 魂帝:“别猜了,是老夫的【控魂决】,萧薰儿的身体,这辈子都不可能背叛魂族了。” 长老们恍然大悟,能达成【控魂决】那般苛刻的施展条件,问题多半就出在萧炎这小子身上,怕是族长用萧炎的性命要挟薰儿就范? 魂帝:“薰奴,还跪着干什么,没瞧见诸位长老都等着你脱光验货呢?” 薰儿打了个激灵,低眉顺眼地细声道:“薰奴这就脱,请诸位长老好好欣赏薰奴下贱的淫态,小女子对自己的身段,还是很有自信的。” 少女眼中噙着泪水,天青色等烟雨,而她在受辱……
第2章 淫薰宫中恨,堕仙楼上悲
单就摆设的品味而言,这间名为淫薰宫的石室,实在谈不上一个淫字,左侧书架上整整齐齐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古籍卷轴,透着清高的书香韵味,皆是远古八族的收藏孤本,右侧木柜中别具匠心地陈列着古朴雅致的青花瓷器,衬着浓郁的豪族底蕴,都是价值连城的传世珍品。 一顶天青色的薄纱罗帐从顶部散落,笼罩在足以容纳十人酣睡同眠的巨床上,天青色棉被上的薰衣草刺绣栩栩如生,氤氲着些许春眠不觉晓的慵懒。 从梳妆镜台上的胭脂到书桌上的镇纸,无不彰显着内敛的奢华,打造这么一间闺房,可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 只可惜,宫不在秽,有薰则淫,那位身着天青色雅致长裙的窈窕少女,即便什么也不做,光是套着颈上那枚奴隶项圈,便足以让在场所有老色鬼血脉偾张,何况,这位古族的大小姐,在【控魂决】的霸道效果下,不得不乖乖对自己做点什么? 例如脱光光? 薰儿双手交错,斗气化作缕缕金色丝线从指尖绕出,穿针引线般绣入长裙布料中,从抹胸一直渗透裙锯,宛如给天青色的湖面撒上夕阳的余晖,美不胜收,可她却无心欣赏镜中的美景,俏脸上几度挣扎,指尖丝线欲断难断。 魂帝:“怎的?都是要当性奴的女人了,这会儿还想着惜身么?” 轻飘飘的一句责问,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薰儿美眸一闭,交错在胸前的双手猛然往外一扯,羞耻地娇呼道:“自创淫魂斗技【薰衣凋零】!”穿插于布料中的金色丝线随指尖拉扯而抽动,转瞬便把雅致的天青色长裙绞成一地碎布。 少女的羞涩本能让薰儿双手立刻捂住酥胸与私处,然而身体对魂帝的绝对服从却又让她徒劳无功地将藕臂反剪收拢在后腰处,以绝美的姿态展示自己绝美的胴体,当然也少不了魂帝替她量身订做的色气裹胸与绳裤。 魂族的长老们一个个如同石像般呆立在当场,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遍布血丝的眼眸中除了那位风华绝代的半裸少女,再也容不下其余一物,虽然他们从不怀疑古族的大小姐终有一天会向魂族屈服,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之际,仍然带给他们无与伦比的震撼,这个女人长得实在太美,这个女人穿得实在太淫。 当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堕入红尘,那种极致的纯与欲互相纠缠着彼此,足以让最冷静的男人丧失理智,群兽喉中咕噜作响,一个个呲出狰狞的獠牙,准备将受困的羔羊吞噬殆尽,他们……饿了…… 如果换作寻常,当然没人能阻止这些有着斗圣境界的老者,可场间偏偏就有如今斗气大陆上唯一一位斗帝,他轻咳一声,散发的无形威压顷刻间便让色欲熏心的长老们恢复了清醒,平日里目中无人的魂族长老们纷纷下跪告罪,望向萧炎的目光多了几分难言的嫉恨,这么出色的女人,怎么就便宜了这小子! 可也不能怪他们失态,看着这位魂族上下都想奸之而后快的妮子使出脱衣斗技,谁还愿意当那坐怀不乱的君子? 况且她被迫穿上的这套裹胸绳裤,简直就是无往而不利的榨精利器。 说是魂族专为性奴缝制的贴身衣物,可薰儿身上这套裹胸与绳裤,与长老们平常所见的样式仍是大相庭径,何止是节省布料,简直是没有半片布料,一根金色细链绕过后颈,挂落酥胸,与另一条勒住胛骨与双峰的细链一道,将两颗晶莹剔透的水滴形天青色宝石固定在穹顶蓓蕾上,说是裹胸,就真的只是堪堪遮掩住乳晕两点而已,至于乳肉的其余部分,则无暇顾及了,男人们也不想它顾及。 绳裤倒是名副其实地只由两根细如绳索的金色链条构成,一根围住盆骨,一根嵌入臀缝,恰好拉成一个“丁”字,唯一作为遮羞的便只有卡在两腿之间的椭圆天青色宝石,如此一来,薰儿娇躯之上,除了最要紧的三个敏感部位,一身媚肉,尽收眼底,无怪乎这些玩女人如呼吸般平常的老怪物们一个个按捺不住,这可是古族那位有望踏入斗帝境界的天之娇女啊。 魂虚子抚须赞叹道:“真不愧是让全大陆男人都惦记着的萧薰儿,不过也唯有族长亲自为你挑选的这套裹胸绳裤,才能凸显出你放荡的另一面吧,妙,妙哉。” 魂帝笑道:“拍个马屁都能这般滴水不漏,也就只有魂虚子你了,不过她的这套贴身衣物另有玄妙,你们不妨再仔细瞧瞧。” 魂千陌眯眼看了半刻,忽然惊呼道:“这三颗宝石……居然是寄魂石?你们快试试用魂族功法感应,里边还保留着一缕残魂。” 刚被一众长老盯着三点看得一脸娇羞的薰儿,闻言花容失色,聪慧如她,已经猜出魂帝为她挑选的这套贴身衣物,到底隐藏着怎样残酷的奥秘。 魂帝:“桀,桀,桀,到底是看出来了,没错,她左乳宝石内的是凌影的残魂,右乳宝石内的是古青阳的残魂,至于她骚屄上的那颗,当然是她父亲古元的残魂了。” 薰儿低头凝望着胸前与私处的三颗宝石,美眸中的愤怒逐渐被绝望所浸染,清泪在眼眶中打滚,却始终无法落下一滴,悲鸣在喉咙间呜咽,却始终无法倾诉一声,她颤抖着,似乎会随时晕厥过去,却又始终无法晕厥过去。 凌影,那个从小就照顾着她的大叔,古青阳,那个一直在背后默默支持着她的大哥,古元,那个一直宠溺着她的父亲,这三个古族中与她最为亲厚的男人,正徘徊在她最羞耻的部位上,亲眼看着她在死敌面前堕落。 就连一众长老也觉得对一个少女而言,族长的手段未免有些过于残忍,可转念一想,倘若落败的是魂族,他们这些长老的下场又岂能独善其身? 他们的妻女还不是要被炎盟的人瓜分干净? 强者不需要多愁善感,当下怎么把薰儿玩成淫妇才是正事。 三颗寄魂石中的残魂似乎感应到少女的悲伤,竟是自行从周遭吸纳灵气,继而微微颤抖律动,奶子与小穴本就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三枚寄魂石释放出的斗气波动更是直接作用于器官内的神经,椒乳乱摇,蛮腰乱扭,圆臀乱晃,情欲的涟漪如触电般逗弄着少女春心,不消片刻便惹得薰儿浅唱低吟,长老们眼皮又是一跳,光是看着还不够,族长居然还要这三位古族亡魂亲手亵玩他最敬重小姐,他最疼爱的妹妹,他最宝贝的女儿? 淫薰宫中的长老们个个恶贯满盈,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自然算不得什么为善之人,可跟魂帝的狠辣手段比起来,他们觉得自己简直是人畜无害的老好人。 薰儿扭头朝魂帝讨饶道:“求求您了,啊,啊,啊,嗯,嗯,不要……不要让我在他们的残魂面前……面前高潮,啊,啊,快……快停下来,我要去了,马上就要去了,啊,啊,求您看在我愿意淫堕的份上,换别的法子调教我,薰儿一定会……一定会乖乖被轮奸,一定会尽心尽力侍奉魂族老爷们的肉棒,啊,啊,不行了,凌老那边的奶子要高潮了,啊,哦,哦,青阳大哥那边也快了,啊,啊,不要,不可以,唯独父亲这边的小穴不能高潮,啊,啊,饶了我吧,饶了薰儿这个古族荡妇吧,不,别这样,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小穴也……也高潮了!” 古族大小姐的苦苦哀求没有得到任何怜悯,可耻地在忠仆面前,在族兄面前,在父亲面前,高潮了,无可救药地发情高潮了……斗圣的强悍体魄依然支撑着她的身子,让她即便在高潮的痉挛中依然维持着供人视奸的最佳站姿。 这就是沦为魂族性奴的代价?萧薰儿的心,死了…… 魂帝:“注意你的身份,萧薰儿,性奴没有求饶的资格,现在去告诉你的萧炎哥哥,告诉他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吧,毕竟他什么也看不见呢。” 薰儿拖动着刚从高潮中回落的沉重娇躯,一步步爬至萧炎身侧,贴在耳边喃喃细语:“萧炎哥哥,薰儿刚在魂族长老们面前用斗技【薰衣凋零】脱光了裙子,向他们展示了魂帝为我挑选的色情装束,然后又在凌老,青阳大哥,父亲的见证下不知羞耻地泄身高潮了,薰儿是个坏女孩,薰儿要当魂族的性奴隶了,薰儿配不上萧炎哥哥。”少女情伤,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我见犹怜。 萧炎胯下明显鼓胀了几分,然而却仍然十分硬气地双手结印,吸纳灵气,竟是丝毫不为外界所动,他喃喃自语:“就算装得再像薰儿,也休想迷惑我的本心,萧炎定不会辜负薰儿的期待。” 淫薰宫中魂族各人暗自窃笑,萧炎修行上一路披荆斩棘,屡屡在逆势中破境制敌,意志更是坚如磐石,远非常人所能及,否则也没资格成为魂族的宿敌,可正是他心中的这份坚忍,让他与一布之隔的真相渐行渐远。 魂帝抚须道:“嗯,相当淫贱了,老夫就大发慈悲,允许薰奴脱干净吧,省得古元九泉之下怪老夫欺负她女儿,不过那东西你得自己挤出来,不许用手。” 长老们面面相觑,那东西?此刻这女娃儿身上几近全裸,还能有什么东西? 薰儿怯怯施了一礼,细声道:“薰奴谢过主人体恤,这就让诸位玩赏薰奴的奶头贱穴。”咔嚓细响,薰儿须臾间便解下了裹胸绳裤,虽然仅仅只是一缕残魂,可三枚寄魂石谐振时,那熟悉的灵魂波动却彷如那三位至亲仍在世间,她似乎看到他们失望的眼神。 她宁愿展示裸体,也不想再穿着那身色情装束了。 男人们看得入迷而专注,他们从未如此细致地欣赏过一个女人,确实还有东西,东西并非身外之物,东西藏在骚屄深处。 光是那被挤压得充血红肿的阴唇,他们就能想象填入骚屄的那根【销魂棒】,有多粗,有多壮,有多销魂。 得亏薰儿身为斗圣强者,换作普通女子被插入这么久,只怕早就站不起来了。 薰儿膝盖微屈,大腿随即往外张开,双手抱在臻首发端,整个人以极其羞耻的姿势半蹲在长老们面前,只为了让男人们清楚分明地欣赏自己骚屄的惨状,她既是风华绝代的古族千金,美得倾绝天下,她又是自甘堕落的魂族性奴,淫得颠倒众生。 这样的女人,哪有男人不喜欢? 哪有男人不爱肏? 【销魂棒】沐浴在潺潺春水中,在肉壁皱褶的夹弄下一寸一寸滑出阴唇外,薰儿脸颊染上红潮,混和了痛苦与欢愉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她闷哼一声,银牙咬碎,耻部肌肉在斗气的细微操控下一鼓作气,将那折腾了她整整一宿的元凶逼出体外,淫具自两腿间跌落,清冷少女再难自持,娇躯乱颤,双眼翻白,嘴角泌出一行黏糊的唾液,她没有淫叫,但所有人都知道古族的大小姐又在众人面前可耻地高潮了。 薰儿:“萧……萧炎哥哥,薰儿脱光了,薰儿又……又去了,薰儿又丢脸了……” 萧炎胯下又不自觉地鼓胀了几分,可终究没有摘下眼罩。 魂帝:“说说吧,薰奴现在最想被谁干?老夫看来,应该是你的未婚夫吧?” 薰儿眯起双眼,恍惚说道:“最……最想被魂帝主人的大肉棒猛干,萧炎哥哥的太小,泄得又快,已经很难满足薰儿了……”说到此处,薰儿杏目一睁,心中警醒,才察觉那【淫魂录】的阴险歹毒之处,不但肉体,就连意识也在淫气的潜移默化中沦落,只是明知如此,身子被魂帝所掌控的她也只能乖乖堕落了。 魂帝:“说得好,但那毕竟是你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婿,就算那话儿太小,心里也是喜欢的吧?这样好了,你就在他面前被我等轮奸,挨肏受罪,也算一解相思之苦。” 薰儿心中暗骂无耻,嘴上却应承道:“薰奴如何被糟蹋,全凭魂帝主人吩咐。” 魂帝:“那小子在妖火空间里最喜欢用那种姿势干你?” 薰儿:“萧炎哥哥最喜欢用后入姿势干薰儿了。” 魂帝:“那老夫就勉为其难用同样的姿势干你吧,看样子,骚屄已经够湿了吧?老夫的很大,怕你受不了。” 薰儿:“挨肏是性奴的天职,哪能抱怨主人太大的。”说着便驯服地跪在魂帝面前,众长老面前,未婚夫面前,嫩乳翘臀,肉体横陈,从大腿根部溅落的淫水,非但没有异味,反而透着薰衣草所独有的馨香。 魂帝深呼一口气,站起身子,解下腰带,干笑了两声,终于能插入这个梦寐以求的女人,他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唯一的遗憾,便是这个完美的女人已非完璧,可在这世上,哪能事事尽如人意,萧炎那小子的罪过,便由他的红颜知己们承受好了,在这个异空间内,她们无路可逃。 曾奸淫过薰儿檀口的硕大肉棒,充满着仪式感般缓缓闯入大小姐最为私密的通道,少女悠长高昂的淫叫,拉开了凌辱的序幕,她……终于要被杀父仇人强奸了……而且还是在情郎面前被强奸……还有比这更屈辱的事情吗? 她想死,但她不能死,她疼得几乎要晕过去,但她晕不过去,她只能忍受,忍受身子被最厌恶的男人所糟蹋。 巨龙悠然地一路挺进,享受着肉壁皱褶的逢迎,欣赏着峰峦叠嶂的美景,魂帝不得不叹服古族血脉的强大,竟是能造就出这样一位天赋异禀的女子,不但修行上有问鼎斗帝的资格,就连当性奴这种事,也远胜寻常女子,他清楚地感受到熏儿骚屄内那连绵不断的夹弄,这妮子分明是要巨龙到达子宫前就吐出浆液,可他魂帝是什么人? 他活得这么久,玩弄过无数美人,当中当然也不乏女子斗圣强者,又怎么可能轻易缴械投降? 薰儿却是有苦自知,即使落到眼下这个田地,她仍旧想竭力避免被魂帝直接在子宫里内射,跟怀孕无关,她在进来之前就服食了避孕药品,她只是单纯地想保留最后的一片净土,那片只有萧炎哥哥造访过的宫殿,保有她最甜蜜的回忆,她不想别的男人染指那地方,至少不想在萧炎哥哥面前被染指。 可这太难了,无论她如何使出浑身解数,魂帝的肉棒只是在享受,丝毫没有宣泄白浆的前兆,她尽力了,她的阴道完全包裹住不请自来的访客,极尽淫媚地挑逗侍奉那伞尖马眼,她的腰肢如水蛇般蜿蜒扭动,悬在半空的饱满肉球激烈地前后甩动,吹弹可破的后庭隆起优美的弧度,她已经恬不知耻地表现出自己最放荡的一面,可那在她骚屄内蠕动的巨龙,就真的只是在游玩而已,似在嘲弄她的不自量力。 人在笑,她在叫,薰儿从未像此刻般痛恨自己的花容月貌,如果不是长得这般祸国殃民,她还会遭这种罪吗? 可如果她不是长得这般祸国殃民,她的萧炎哥哥还会像当初那样爱上她吗? 看着萧炎痛苦忍耐的样子,她有些不确定。 “啪”的一声脆响,股肉吃疼,薰儿愤怒地扭过头来,他……他居然在众目睽睽下打她屁股! 不过肏都肏了,打一下屁股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可真的好羞人啊,记忆中自从她在萧家寄居后,就再也没让人打过屁股! 但为什么……为什么她隐隐有点欢喜? 拓上辛辣掌印的臀儿竟是酝酿出某种莫可名状的愉悦感,难道她喜欢被打屁股? 还是说她喜欢在萧炎哥哥面前被打屁股? 她找不到答案,因为下一个巴掌,已经结结实实地扇在她的股间。 她仰起臻首,挺起酥胸,情不自禁地引吭高歌,双手自觉反剪到背后,一气呵成,哪有半点初为人奴的生涩。 魂帝顺势拽住薰儿藕臂,兴奋不已地挺动腰杆,暴戾抽插,肉棒残影在往复抽插间甚至外溢着斗气,魂帝赫然使出了强奸斗技! 薰儿:“啊,啊,啊,主人,请……请温柔点,薰奴……薰奴要坏掉了,萧炎哥哥,薰儿用你最喜欢的姿势,被魂帝主人肏到天上去了,啊,啊,啊,不行了,停一下,高潮……高潮在叠加,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爽快,啊,啊,以前和萧炎哥哥做的时候从来没这么爽过啊,不,不,噢,噢,啊,原来真正的交媾是这样的吗?啊,啊,薰儿要当性奴,薰儿好喜欢当性奴,薰儿好喜欢当魂族的性奴!” 萧炎牙关紧咬,额间渗出冷汗,裤裆中的帐篷高高支起,便是当初吞噬异火时,也没这般难熬,可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他隐隐觉得自己已经在突破五星斗皇的边缘,只需要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可为什么薰儿受辱的幻像会让他这样亢奋? 他甚至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 肉棒顶在花芯,顶在薰儿最后的应许之地外,顶在她支离破碎的尊严上,她无法否认,她在高潮,她的身子在幸福地高潮,而让她高潮的男人不是萧炎哥哥,而是她的杀父仇人魂帝,她骗不了自己,也骗不了魂族的长老们,她能骗的,只有她的萧炎哥哥,她哭了,幸福地哭了,作为一个女人,幸福地哭了…… 魂帝悄声耳语:“想让老夫射进来吗?现在老夫可没用【控魂决】,你可以自己选择。” 薰儿娇喘吁吁,两眼迷离,柔声道:“不……不要,薰奴不想在萧炎哥哥面前被……啊,啊,啊,主人,怎么突然就……啊,啊,啊,别……别插了,射进来吧,主人,求您射进薰奴的子宫里吧!” 魂帝:“这才是老夫的乖薰儿嘛,故人之女,老夫定当尽力一射!” 灼热的,粘稠的,带着浓烈腥臊味儿的白浊,源源不断地灌入薰儿饱受摧残的子宫内,先是在平坦的小腹间鼓起一抹丘陵,继而海水倒灌,随巨根抽离而从阴道内狂泻而出,在脚踝处积成精洼。 萧炎未婚妻,古族的天之娇女,天下年轻俊杰的梦中情人萧薰儿,在淫薰宫中接受了作为性奴的第一次强奸。 魂帝松开双手,薰儿身子失去支撑,向前倾倒,她饱满的双乳在精洼上压成两块圆饼,小腹上逐渐勾勒出一个子宫形状的天青色淫纹图案,她的屁股在众人前高高撅起,她的骚屄在情郎前潮吹精液。 她的脸颊贴在冰冷的石板上,默默注视着自己的萧炎哥哥,哐当一声,她听到身侧的钱罐子有货币投入的声音,那是魂帝的嫖资,她是一个金币就能干一次的娼妇,更多的金属碰撞声从钱罐子中响起,富可敌国的魂族长老们可不会吝啬那一枚金币…… 薰儿惨淡一笑,强奸之后,便是轮奸了么…… 良久,众人散去,薰儿从纳戒中取出早已备好的长裙换上,仔细收拾妥当,才将萧炎扶出遗迹,萧炎一把摘下黑布,抓住薰儿胳膊说道:“妮子,你知道吗?仅仅是一个晚上,我就突破了五星斗皇的瓶颈,怎么样,我很厉害吧?” 薰儿不自然地笑了笑:“萧炎哥哥最厉害了,只是需要谨记,此地机关甚多,切勿擅自进入遗迹修行,时候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吧,省得彩鳞姐姐怪罪。” 临别之际,薰儿望着远去的情郎,心中落泪,萧炎哥哥,你知道吗? 仅仅是一个晚上,我就被十几个老家伙轮奸了一遍,他们都……都射在我里边了,我也……很厉害吧…… 月色如洗,夜色如凉,长发少女伫立于无人的街角,掀起天青色的裙摆,内里一片惨白…… 白衣胜雪,银发如霜,背负小巧箩筐的纤细少女行走于山岭之间,如履平地,谁能想到,这样一位女子,竟是一位让无数须眉汗颜的斗圣强者,她有个平常而可爱的名字,她叫小医仙,可这么一个平常而可爱的名字,在魂族强者眼中却是不折不扣恶魔。 碰上萧薰儿或彩鳞,打不过可以逃,可碰上这位毒宗宗主,还是省点力气等死吧,谁让她那身子,是千年一遇的【厄难毒体】呢。 而那些魂族强者陨落之际,最后的愿望大概就是肏一回这个清秀的白衣女子吧。 小医仙哼着小调,像极了独自郊游的邻家女孩,眉宇间却有一抹挥之不去的愁绪,以她的医术,可以治好萧炎的伤势,可要让他恢复到从前斗圣的境界,却是绝无可能,她真怕那个笨蛋想不开,想必薰儿上次在林子里替他含出来,也是为了宽慰他吧,这种事,也难怪薰儿难为情。 小医仙嘟了嘟小嘴,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难不难吃……嗯?那是……九幽龙骨草?” 少女几下起落,在一处草地中蹲下,喜上眉梢,笑道:“果然是九幽龙骨草,看起来品质还不错,幸好没把紫妍那小妞儿带出来。”说着便将龙骨草连根拔起。 就在小医仙小心翼翼地准备将龙骨草放入背后箩筐之时,心中警兆忽起,她毫不犹豫地朝后挥出巧手,斗气凝聚出一枚深灰色的掌印朝诡异的身影拍去,天阶斗技【蚀毒魔手】! 然而过去让魂族强者退避三舍的剧毒却被一个玄衣老者轻轻巧巧地被吸纳进手心的黑球内,待小医仙看清来着,她惊恐地捂住朱唇:“魂帝?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你”? 魂帝拍了拍双手,笑道:“桀,桀,桀,小医仙,许久不见,怎么就不能是老夫了?” 一只松鼠捧起一颗核桃啃食,好奇地打量着树下的一男一女,它只是看着,不明白他们在谈论什么,在它看来,那两个人大抵是争夺地上散落的核桃吧。 它看到白衣少女刚采摘的那株草药,绽放出诡异的寒芒,随即化为牢笼将她困入其中。 它看到白衣少女数度尝试冲破禁锢,均无功而返,银发乱舞,本就算不上红润的脸色愈发苍白凝重。 它看到白衣少女朱唇紧抿,似在作出某个艰难的决定。 它看到白衣少女将一抹黑气融入体内,不消片刻,玄衣老者便撤去牢笼,递上一枚卷轴。 它看到白衣少女不情不愿地围绕着老者翩翩起舞,衣袂飘飘,裙锯翻飞,如同一株绽放在绿茵上的幽谷百合。 它看到白衣少女挑动绑绳,长裙在旋舞中解落,百合于黄昏下凋零。 它看到白衣少女羞赧地遮掩着裸体,跟随玄衣老者一道消失在黑色的空间裂缝中。 松鼠见状,轻巧地一跃而下,一眨眼便消失在茫茫林海中,残阳如血,绿茵如昔,空气中还弥漫着银发少女的馥郁体香,寂寞如斯,没有人知道小医仙的悲伤,没有人知道她为谁而舞…… 午夜时分,分属两人的脚步声回荡在遗迹内,漆黑的通道一眼看不到尽头,两侧墙上的凶兽浮雕面目狰狞,仿佛在嘲弄全身包裹在斗篷兜帽下的少女,可这当然吓不倒身为斗圣的小医仙。 小医仙:“还没到么?” 魂帝回过头来笑道:“怎么,你很急?你应该清楚接下来老夫要对你做的事吧?” 小医仙俏脸一红,咬了咬朱唇,没搭话。 魂帝不以为许,扭动身侧一处浮雕上的机括,领着小医仙穿过一扇暗门,眼前一亮,豁然开朗,小医仙惊异与遗迹内部居然有这么一个广袤的空间,更惊异于环形大厅中那七间风格各异的石室。 小医仙:“此地是你们魂族的遗迹?” 魂帝:“就连这异空间都是我们魂族的,老夫掌控着这里的一切。” 小医仙:“你……你连我住的地方也……” 魂帝摆了摆手,说道:“就算老夫再自负,也没把握偷窥一位斗圣而不被发现。” 小医仙松了口气,她可不想让魂帝知道她夜里抚慰自己时,嘴里喊着萧炎的名字…… 魂帝:“不过雅妃和纳兰嫣然的身段儿倒是蛮不错的,噢,对了,还有箫潇那妮子,小小年纪便尽得她母亲真传呢。” 小医仙:“你这禽兽连箫潇都不放过?” 魂帝:“老夫为什么要放过她?呵呵,与其关心别人,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 小医仙望向堕仙楼的大门,喃喃自语:“这里便是我的归宿么?” 魂帝:“这里是你们的归宿。” 小医仙径自走到堕仙楼前,用力推开沉重的大门,数道强悍无匹的气息骤然爆发,巨大的压力逼得她连连后退,不巧撞在身后魂帝的胸口上,能让小医仙如此失态的,自然只能是魂族的那几位同为斗圣长老们了。 魂帝:“你们几个老家伙能不能收敛一下,可别吓着人家小姑娘。” 魂千陌:“小姑娘?与炎盟开战以来,族中有多少子弟死在这个女人手上?就算把她千刀万剐,也难泄我等心头之恨。” 魂帝:“她已向我们魂族屈服,献身为奴,在老夫看来,千刀万剐大可不必,千抽万插倒是悉随尊便。” 魂风:“好不容易才恢复实力,我一定替萧炎那小子好好将她玩残,小美人,穿得这么严实,不热么?” 明知道是对方故意出言调戏,小医仙再不忿,也只能乖乖照办,缓缓翻下兜帽,解开厚重的斗篷,银发飘逸,清冷如故,她的寂寞无人可诉,斗篷下玲珑浮凸的腰身却让老色鬼们眼前一亮,以往小医仙出战总身着素色宽松长裙,不曾想这身段也不逊于云韵等人。 清秀少女还是穿着平日里那身纤尘不染的白裙,裙摆却被硬生生裁成了短裙,轻若无物的布料堪堪盖住挺翘的娇臀,无论是微风轻拂或是转身抬腿,都足以让人饱览裙下风光,以往一直复上天鹅玉颈的衣领被尽数抹去,修剪成酥乳半露的诱人抹胸,一身低胸短裙仅由两根绑带固定,两枚绳结就那么毫无防备地挂在胛骨与后腰上,只消轻轻一扯,清凉裙装便只剩下清凉了。 清冷至极的小医仙穿上娇俏至极的色气短裙,却出人意料地呈现出某种阳春白雪般的和谐美感,仙气存淫秽,素白染红尘,让老色鬼们也忍不住拍案叫绝,只是看那颇为粗糙的裁剪痕迹,明显是外行所为。 小医仙俏红着脸,柔声道:“这裙子……是仙奴自己剪成这样的,是仙奴赠予魂族诸位老爷的见面礼……” 魂风吞下一口唾液,狞笑道:“穿得还是太多了点,这堕仙楼的梯子年久失修,若你要登楼,须再轻些。” 小医仙望着魂风身后崭新的楼阁,恨不得一掌把他拍成粉末,可羞恼归羞恼,此刻也只能继续脱下去,她不脱,魂帝的【控魂决】自然会替她脱。 白裙落下,肉棒齐飞,就连这些把折腾女人视作寻常的魂族长老们,也想不到小医仙里边会穿得如此轻贱。 两根细小蔓藤互相缠绕着,环绕其身,将酥胸上那两枚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肉球圈禁在内,还略显青涩的椒乳在蔓藤的捆扎下鼓胀了足足一圈,硬是被勒出深秋的风情,这便是她的裹胸,另有两根蔓藤盘踞在腰间盆骨上,却是将两端伸向淫穴与后庭两处要害,非但不作任何遮掩,还明目张胆地掰开阴唇与屁眼这两处最为敏感娇弱的部位,这便是她的绳裤,蔓藤随小医仙的动作而缓缓蠕动,不断调整着折磨女主人的力度与角度,性虐装束,三点毕露,让白衣仙子始终徘徊在发情的边缘。 这下就连睁眼说瞎话的魂风也无话可说了,小医仙都穿成这样了,难不成还能再脱么? 一代斗圣小医仙,形如娼妓,落魄登楼。 刚至二楼,看到蒙住双眼,盘膝而坐的萧炎,小医仙瞳孔微缩,忍不住回首朝魂帝娇叱道:“你保证过绝对不会伤他一分一毫的……啊,啊。”她全然忘了身上的裹胸绳裤乃是活物,一时情急动作过猛,敏感三点惨遭祸害,说到最后已是气势全无,成了娇媚的呻吟。 魂帝慢悠悠说道:“他在这里,又不代表老夫伤了他,而且带他来的另有其人,可怪不到老夫身上。” 小医仙细声道:“他目不能视,但可以听到啊,我怎么能在他面前干……干那种事……” 魂帝同样细小的声音说道:“在他心里,你我皆为幻象,你就放心叫吧,还是说,你想让他瞧瞧你现在这幅样子?” 小医仙望了望楼梯口,说道:“上边还有一层,我们……我们上去做吧……”她到底还是羞于在他面前被强奸。 魂帝笑道:“桀,桀,桀,你要上去,老夫不拦着,但先要戴上这个。”说着便将一枚奴隶项圈递到小医仙手中。 小医仙低眉顺眼地将项圈套在玉颈上,机括“咔嚓”一声闭合,葬送了银发少女最后一点希望,她朝萧炎深深回眸,泪眼婆娑,然后像条母犬般任由魂帝牵上楼去。 堕仙楼三楼,亦是顶楼,小医仙刚爬上阶梯,微微一怔,瞪直了双眼,自言自语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我这是在做梦么?” 目光所及,是跟她家里后院中如出一辙的药田,就连边上那张她常坐的长椅都一模一样,这并不让她意外,魂族既然能修建这堕仙楼,那添置一片药田自然也难不倒他们,让她意外的是药田里的那个人,那个女人,那个叫萧薰儿的女人! 薰儿听得动静,回过头来,看着攀爬在地的小医仙,转瞬便明白了一切,柔声道:“小医仙,你……你也来了……” 魂帝蹲下,摸着小医仙泛红的奶子,说道:“呵呵,薰儿现在和你一样,都是魂族的性奴隶,别嫉妒,很快你也会像她那样被凌辱调教的。”说完便朝薰儿嗤笑道:“愣着干什么,老夫叫你停下来了吗?” 小医仙这才注意到,薰儿身上如同她一般穿着款式不同,却同样色情的裹胸绳裤,绳裤用以遮掩小穴的天青色宝石被故意拉下些许,一根金属棒径直插入私处,另一端拖曳的是农夫们用于松土的……犁耙! 薰儿居然被迫像母牛一样,四肢着地,拖动犁耙,替药田松土?而她用以拖动犁耙的部位,赫然是她自己的骚屄…… 在药田里辛劳攀爬的古族大小姐,一步一呻吟,一声一潮吹,一边松土一边用蜜穴中的淫水浇灌药田,寄魂石上幽光闪烁,她无奈地让至亲的残魂看着她一步步坠入深渊。
第3章 姐妹同受辱,母女皆为奴
青丝银发,两两相望,不胜唏嘘,一位是古族的天纵之才,一位是毒宗的当代宗主,一位是萧炎的未婚妻子,一位是萧炎的红颜知己,可当她们第一眼看到彼此身上的装束时,她们就明白到,她们什么也不是了,她们都是魂族的性奴隶…… 魂帝的境界实力和阴险算计固然可怕,可身为斗圣强者的薰儿与小医仙也并非没有一战之力,她们之所以作出相同的屈辱选择,皆因心里牵挂着同一个男人罢了,为了那个的男人,她们愿意做任何事,愿意侍奉最肮脏的肉棒,愿意接受最淫秽的调教,可那个名叫萧炎的男人,明明近在咫尺,却对她们的牺牲懵然不知…… 她们也不希望让萧炎知晓,萧炎在上次的决战中已经失去了太多,若是知悉真相,面对如此巨大的打击,极有可能会当场崩溃。 她们当然不愿意在情郎面前受辱,当着所有人的面给萧炎戴上一顶又一顶绿帽,可戴绿帽再耻辱,也总比疯癫度日要好一些吧,她们并不想欺骗他,却又不得不欺骗他,对于如今的萧炎来说,谎言才是唯一的救赎。 堕仙楼上,薰儿在努力耕耘,医仙在努力侍奉,魂帝在努力调教,只有萧炎在努力修行。 魂帝粗粝的手掌依次摸遍了小医仙身上三点,嗤笑道:“桀,桀,桀,你的好姐妹一个人似乎干不过来呢,不打算去帮她一把吗?怎好一个人享受老夫的爱抚?” 你以为我很喜欢被你摸? 小医仙几乎脱口而出,可当看到魂帝那意味深长的笑意,想起楼下修行的萧炎,只得忍声吞气道:“仙奴确实不该独享主人的宠幸,这就去和薰儿姐姐一起……一起当母牛……” 魂帝一掌拍落小医仙的屁股,激起一声娇鸣,小医仙愤然回眸,却什么也没说,乖乖翘起屁股爬到薰儿身侧。 两奴并肩,顾影自怜。 小医仙将另一套闲置的犁耙放到自己身后,握起金属长棒,缓缓捅进被魂帝玩弄得淫水横流的骚屄中,然而每每拖曳犁耙前行,皆不得要领,没走几步,还没来得及叫唤呻吟便长棒脱落,遥望魂帝愈发阴沉的脸色,身子一阵哆嗦。 薰儿柔声道:“小医仙你练那【淫魂录】功法时日尚短吧?” 小医仙羞赧道:“今日才刚开始练。” 薰儿:“要拖曳这犁耙,须在攀爬途中将体内斗气源源不断转化为淫气,再将这淫气凝聚在私处中,迫使肉壁收缩夹住长棒,方能如母牛般耕耘。” 小医仙:“这样一来,夹是夹得稳了,可这泥土干涸成这样,这一路爬过来,小穴得多受罪呀?” 薰儿:“他们不就是想看咱们小穴受罪么……” 楼道上人影绰绰,魂族长老悉数登楼,个个搬出长椅好整以暇,一脸的幸灾乐祸。 小医仙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悄声问道:“那天下雨,你并不是替他口?” 薰儿:“我……我从来不曾替萧炎哥哥口过……”虽然两人早已在妖火空间中行过男女之事,可薰儿素来矜持,一直羞于替萧炎舔舐肉棒,以至于小嘴的头一回口交糊里糊涂就便宜了魂帝。 小医仙心中莫名宽慰了些许,他果然不是放纵之人,可如此说来,那天薰儿檀口里的气味就只有可能来自魂族的人了,难怪被萧炎碰一下手反应会这么大。 就在小医仙走神之际,一种欲断难断的熟悉感觉从私处直达脑海,撩起情欲怒涛,那是她午夜自慰时体验过的快感,她眯着眼扭过头来,却意外看到揉捏着她阴蒂的并非魂族之人,而是一旁的薰儿? 小医仙:“啊,啊,薰儿,你……你干什么?要泄了……泄了……” 薰儿:“你这儿有些干了,须多泄些春水浸润泥土,一会儿才好犁过去。” 小医仙:“好了,湿了,我下边全湿了,薰儿,别……别捏了……” 薰儿将湿漉漉的手指递到舌尖舔了舔,笑道:“没想到还有股药香味儿。” 小医仙双颊泛红,恨不得将脸埋到地里去,嘤咛一声:“这时候还捉弄人!”嘴上这么说,被薰儿这么一弄,一直僵直的身子仿佛就此放松了下来,就连那些落在娇躯上的淫邪目光似乎也没那么让她难堪了。 她哪里不懂这是薰儿的善意。 薰儿:“好了,我们都湿成这样了,一起爬吧。” 小穴在淫气的刺激下死死吸吮住长棒末端,像一对抵死缠绵的爱侣,温热的肉壁与冰冷的棒身摩擦着难言的骚动,冰火交融,撩拨春心,拖曳着犁耙艰难前行的少女们,又反过来被沉重的犁耙引领向极乐的高潮,她们没有刻意晃动酥胸,两对下坠的奶子却摇得比任何时候都淫荡,她们没有刻意扭动腰肢,两个弹嫩的屁股却比任何时候都摇曳生姿,她们没有刻意放声淫叫,两道慵懒的娇吟却比任何时候都酥软诱人,她们没有刻意表现娇媚淫态,两个女人却比任何时候都像个性奴隶。 两奴并肩,高潮迭起。 两具白花花的媚肉终于将整块土地犁过了一遍,两位少女刚卸下犁耙,药田中央的湿土下却突兀地抽出一株新芽,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成长,不多时便冒出娇艳的蓓蕾。 饶是薰儿见多识广,学识渊博,可毕竟不是医师或炼药师,一时辨认不出这草药的来历,只好朝小医仙问道:“这是什么花?” 小医仙脸色铁青,咬牙吐出几个字:“阴阳曼陀花。” 薰儿思索片刻,说道:“好像从未听说过这种花啊。” 魂帝:“呵呵,薰奴你身为古族的大小姐,不知道很正常,这种花生长于加玛帝国某口冷泉旁,本需十年才开花一次,可一旦受到美人体液灌溉,便会以数千倍速度成长,可谓奇花,而它同时也是一种丹药最重要的成分,这个你也许会听说过,就叫【绝艳堕欢丹】。” 薰儿沉声道:“就是那种对普通女子几乎无用,但对姿色上乘的女子却有奇效的媚药?” 魂帝拍手道:“不错,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难以抵御它的药效,老夫真的很好奇,用在你们两个妮子身上会是什么样子。” 小医仙:“【绝艳堕欢丹】品阶不高,却也不是说炼制就能炼制的。” 魂帝:“谁说老夫要把它炼成丹药了,直接用也是可以的嘛。” 小医仙脸色一变再变,急道:“【绝艳堕欢丹】的其他成分都是为了抑制它的催情效果,如果把这花直接用在我们身上,我们会……会……” 魂帝:“你们会知道自己的身子究竟可以有多下贱,别废话了,来浇花吧。” 薰儿:“不……不要……”嘴上喊着不要,胴体却是相当配合地爬到花前。 小医仙:“不……不行……”嘴上说着不行,娇躯却是无比驯服地爬至田中。 从前曾让魂族一众长老吃尽苦头的两位女子斗圣,受制于【控魂决】的霸道效果,身不由己地挺胸后仰,青丝银发倾泻垂落泥地,仅用反绞的左臂撑住地面,承受上半身的重量,双腿屈膝往外掰成一字,剩下的右臂自然而然地履行着抠挖淫穴的职责。 薰儿巧献醇玉液,医仙悬壶润奇花,飞流直下三余尺,疑是淫河落九天。 一花之上,两穴相对,纤纤玉指挑入花田,挑起淫丝,挑拨情欲,挑落矜持,两个美人儿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彼此竟会在魂族的长老们面前双双手淫自慰,蜜穴潮吹,只为灌溉那株即将让她们无地自容的阴阳曼陀花。 被最熟知自己弱点的手指肆意抠挖穴中的敏感部位,两个以不雅姿势支撑起身子的美人儿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不雅地发情,指尖每每划过肉壁皱褶,便如同触动水坝上一个个闸门机括,淫水泛滥而涌,泄洪如潮,浇灌在蓓蕾上,浇灌在绿叶上,浇灌在对方近在咫尺的骚屄上,也浇灌在她们所剩无几的尊严上。 含苞待放的阴阳曼陀花沐浴在淫薰堕仙的美鲍细雨中,从久远的迷梦中苏醒,腥红花瓣片片舒展,绽放着十年一遇的美好年华,洒落的淫汁化作晶莹透剔的晨露,氤氲着少女独有的馨香,从花芯一路滑落瓣尖,滴落心头,它比牡丹更艳,比昙花更娇,比白梅更傲,比这株不知沉寂了多少年的阴阳曼陀花以妖冶的姿态,向唤醒它的两位妙龄少女送上毋庸置疑的赞美。 就连魂帝与长老们也不禁陶醉其中,花美,人更美,花淫,人亦淫,两位佳人各有清高,两具媚肉各有淫态。 看得出来,薰儿与小医仙并没有就此彻底淫堕的打算,她们还在寻觅翻盘的良机,可这又何妨,慢慢掐灭这些女子心中的希望,欣赏她们挣扎求存的可怜身姿,见证她们最终沦落的惨淡结局,不正是调教女人的乐趣所在吗? 这种兼具实力与容姿的大美人,就应该慢慢玩弄,狠狠轮奸。 人终是泄了,花终是开了,薰儿与小医仙终于得以瘫倒在地上,香汗淋漓,娇喘不止,从松土到浇灌,她们已经高潮了太多次,几近虚脱。 丈夫也许会体谅妻子的辛劳,主人却没道理怜悯性奴的疲惫,小医仙被迫从纳戒中取出各式制药器具,然后将那株盛放的阴阳曼陀花连根拔起,将根茎嫁接到薰儿三角花园的肉洞内。 小医仙拿起药碾子,泫然欲泣,细声道:“薰儿,我不想这样的,我真的不想这样的……” 躺卧在地,双手抱膝掰开自家大腿的薰儿摇了摇头,柔声道:“这怎么能怪你,来吧,我们都是为了他……” 为了他,为了那个她们一起爱着的男人,为了那个对真相一无所知的萧炎。 几乎赤裸的小医仙开始在几乎赤裸的薰儿身上磨研草药,轮状器具反复碾过薰儿私处肉缝,由斗气转化而来的淫气覆过阴唇,生生不息地修复药碾子造成的创伤,可痛感到底是无法消除的,甚至因为淫气的浸润而让小穴外的神经更为敏感,小医仙已竭尽所能收起力道,只不过她所用的药碾本就不是凡品,磨研草药之处又是女子最为娇弱的性器,看着锋利药碾边缘在泛红的肌肤上压出一条条血痕,随后又被淫气治愈如初,可那一声声分明痛苦至极的呻吟,宛如一把钝刀子在她心头割肉。 但她没法子停下来,她的藕臂依然忠实地执行着魂帝的命令,她没有选择,她们……都没有选择…… 娇艳欲滴的花儿碾成殷红的碎屑,小医仙颤抖的双手将草药尽数拨入薰儿小穴中,迅速与内里蜜汁混和,薰儿额间两抹刘海垂鬓被冷汗浸湿,她合上眸子,无比煎熬地等待着来自魂族的审判。 小医仙握起药杵,几经挣扎,猛然将手中的短棒捣入好姐妹的淫穴中,提起,砸下,再提起,再砸下……她没拿出捣药惯用的铜碗,薰儿的骚屄就是她的铜碗。 平日里温婉的调子扭曲成凄厉的哀嚎,痛苦中又伴随着些许情欲宣泄的淫糜,小医仙无法想象身下这位外柔内刚的恬淡女子,到底疼到什么程度才会叫得这般失态,她自欺欺人地捂住一侧耳廓,好像这样就可以把惨叫声堵在外头,声音当然是堵不住的,但起码这可以让她觉得好过些…… 迷茫中,小医仙仿佛看到薰儿在石室中使出了脱衣斗技,在萧炎面前被魂帝强暴,在魂族长老胯下黯然受辱,她看到薰儿身上三颗闪烁不定的宝石,感受到来自三缕残魂的恨意,她哭了,泪眼婆娑,她终于明白魂族的畜牲们对薰儿都干了些什么…… 她一边忍痛作践着薰儿,一边为薰儿的付出落泪,她多想不顾一切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萧炎…… 一根藕臂温柔地拭去小医仙眼角泪痕,薰儿有气无力地笑道:“总算捣成粉末了,傻丫头,哭了就不好看了,我又没事,也就疼了点,不打紧的。” 小医仙勉强挤出一个笑脸,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对薰儿来说,任何安慰的言语都是苍白的。 她默默用汤匙从薰儿小穴中挖出半数药粉,仔细填入自己的骚屄中,她要陪着她发情,陪着她受辱。 阴阳曼陀花的药粉融入春水,渗入穴间,透过经脉迅速蔓延至全身,薰儿与小医仙仿佛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小腹中点燃,炽热的高温让血脉沸腾,让灵魂狂舞,让意志癫狂,甚至让她们产生被异火灼烧的错觉。 那是欲望,尘世间最纯粹的欲望,男人和女人与生俱来的欲望,两个大美人对望一眼,旋又难为情地低下臻首,只需一个眼神,她们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她们都渴求着肉棒…… 无论是真的肉棒,假的肉棒,人的肉棒,兽的肉棒,情郎的肉棒,仇敌的肉棒,她们都不在乎,她们只想让肉棒插进自己的骚屄里…… 阴阳曼陀花不愧是世间所有美人儿的克星,容姿俞是美艳,欲火俞是高涨,反应俞是激烈。 就连薰儿与小医仙自己也没有察觉,她们此刻流连在魂族长老们身上的闪烁目光,媚眼如丝,已是与暗巷中勾引嫖客的娼妓无异。 魂帝狞笑道:“看来这桌姐妹盛宴总算做好了,可以大快朵颐了。” 嘴角流涎的魂族长老们纷纷回过神来,自觉地靠后一步,这桌盛宴当然少不了他们的一份,可这第一口谁敢跟魂帝抢?不要命啦? 魂帝双手结印,低喝道:“【八荒魂幻身】!”身侧转瞬变幻出一个与自己别无二致的分身傀儡。 魂虚子惊道:“族长,这不是萧炎那小子的【三千雷幻身】吗?” 魂帝不屑道:“这本是我魂族口口相传的斗技,只是后来失传了而已,老夫晋入斗帝后便重新领悟了这门斗技,至于那【三千雷幻身】只是流传在外的残篇,居然也被人当成宝贝,可笑,可笑!” 魂虚子:“敢问族长这斗技有何玄妙?” 魂帝:“这傀儡分身战力惊人,还与老夫共享感觉,可作修炼之用,虽消耗斗气,可破境速度要比正常快上一倍,只可惜修炼到斗尊以上境界就无效了。” 魂帝此刻召出傀儡分身显然不是为了修炼,那便只能是对付眼前这两个如花似玉的斗圣美女了,只是这场战斗未免太香艳了点…… 望着两个真假难辨的魂帝,薰儿与小医仙的视线却在有意无意间飘向老者鼓胀的裆部,忽然齐声低眉娇吟,双双捂住淅淅沥沥的私处,竟是还没挨肏就径自泄身了,两人脸泛桃花,耳根通红,羞得无地自容,这样子不就好像自己盼着被魂帝强奸一样? 倒不是她们生性淫荡,实在是她们俩长得太可人,阴阳曼陀花的药效太惊人。 魂帝:“时候不早了,你们就抱在一起抬臀挨肏吧,别给老夫摆什么大家闺秀的架子,该叫唤的时候就下贱地叫唤,该高潮的时候就老实地高潮。” 淫薰堕仙,受命挨肏,薰儿轻轻牵住小医仙藕臂,相对而立,十指紧扣,四乳相抵,面晕含春,她们一道沉下腰身,俯身向前,将酥胸上两对奶子挤成圆饼的形状,她们各自抬起屁股,分开大腿,摆出一个既优美又淫秽的交合姿势。 淫薰堕仙,吻住了对方,亲到了一起。 魂帝也懒得讲究什么君子风度,解下长裤,与分身傀儡一道掐住那可盈一握的水蛇蛮腰,饥渴的巨龙从裆部腾起,暴戾地闯入少女们最私密的禁地中。 已接受过轮奸洗礼的薰儿还算镇静,初试云雨的小医仙却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她深受厄难毒体影响,性子素来寡淡,偶尔在夜里慰藉自己,也只是借助纤纤玉指而已,就连黄瓜之类的器具都未曾用过,可纤细的手指又怎么能跟魂帝胯下那头凶兽相比,这简直是黄阶和天阶之间的差距! 她为萧炎疗伤时也不是没偷偷窥探过他的阳具,但那尺寸跟眼下骚屄里的这根比起来,便像不知天高地厚的斗皇向斗帝挑衅,自取其辱罢了。 淫薰堕仙,痛苦地扭动着腰身迎合插入的角度,被阴阳曼陀罗侵蚀身子的她们是需要肉棒,可魂帝的性器着实让她们消受不起,巨龙凶兽完全不讲道理地挤占了阴道里全部的空间,它暴怒地咆哮着,强行将那紧致的通道撑至可供通行的程度,张牙舞爪地将阴道扩充成自己的形状,至于阴道的女主人是什么感受? 一介性奴而已,堂堂魂帝还需要在乎性奴隶的感受? 已被奸淫数次的萧薰儿,浪荡淫叫,她不是头一回被魂帝临幸,可每一次受辱,她都觉得身后老者比上一次更勇猛,那下一次呢? 下一次……会更猛么? 首次迎来初夜的小医仙,惨淡淫叫,她第一次与男人交欢便是被强奸,她最心爱的男人就在楼下,她最厌恶的男人却在身后,萧炎在修行,她也在修行,萧炎在吸纳灵气,她在吸纳肉棒…… 薰儿与小医仙心中悲凉,骚屄却随着魂帝的抽插而自顾自地酝酿起情欲的风暴,她们的私处被抽插得极痛,隐隐中莫名地痛快,她们的淫穴被搅弄得极疼,何尝不是魂帝的疼爱。 淫薰堕仙,便是一万个不情愿,也只得老老实实地迎来高潮,一浪胜一浪,浪叠浪,双娇齐哼唱,淫更淫。 阴阳曼陀华的药效彻底激发出她们作为女人的本能,她们停止了思考,纵容着身子交配的欲望,她们的痛觉并没有消失,然而那本应让她们痛不欲生的撕裂感,此刻却犹如投入欲火中的薪柴,反倒将沉沦的快感放大了无数倍,将她们无数次地抛向云端,又无数次地坠入深渊。 她们从未体验过这种背德的愉悦,而且她们确信萧炎无法给予她们这种愉悦。 被强奸……似乎也不错呢……可正当她们沉迷在这种愉悦中时,肉棒的抽插却停止了,停止了?停止了! 强烈的戒断反应顿时让两个大美人无所适从,她们……还没被插够呢…… 薰儿:“主人,别……别停,求您继续凌辱薰奴吧,继续抽插薰奴下贱的骚屄吧,薰奴想要,想被主人射在里边,射在子宫里,薰奴受不了了,痒……下边好痒,好想被干……” 魂帝:“薰儿想被老夫干,还是想被萧炎干?” 薰儿:“想……想被魂帝主人干……萧炎哥哥他……他满足不了薰奴……” 小医仙:“仙奴也想被魂帝老爷操弄,呜呜呜,这可是堕仙楼,是仙奴的闺房,老爷怎么能在奴家的闺房里只顾宠幸其他姐妹,快……快插我,用力插我!” 魂帝:“小医仙想被老夫插,还是想被萧炎插?” 小医仙:“自然是被老爷插,仙奴又不像薰儿姐姐……是萧炎的未婚妻!” 魂帝嗤笑道:“桀,桀,桀,那老夫就勉为其难,继续玩弄你们这两个萧炎的红颜知己吧。” 巨龙复苏,怒插淫穴,二女娇吟,恬不知耻。 不知过了多久,巨龙终于腾挪于九天之上,喷出炙热的浆液,汹涌澎湃的精液冲刷着薰儿与小医仙子宫,将两位清冷女子推向极乐的高潮。 点点落红自小医仙淫穴中淌落,她被魂帝夺去了处女,一枚子宫形状的邪魅图案自小腹上显现,她与薰儿一样沦为了魂族的性奴隶。 薰儿与小医仙已筋疲力尽,可魂族的长老们又岂容她们休憩?轮奸盛宴,才刚刚开始…… 入夜,从前的美杜莎女王,如今的彩鳞,端坐梳妆镜前,将一支发簪取下,如瀑秀发顷刻间流泻至腰间,美不胜收,红衣女子却暗自一叹,随即吹袭案台上的红烛。 虽然萧炎身边有五位女子斗圣一路守护,即便放在中州也可算一流势力了,可魂帝已经踏入斗帝境界,又岂是普通一流势力所能比拟的,如今他们躲进这异空间中苟延残喘,并非长久之计,她知道,薰儿也知道,只是她们都没有说破而已,况且这个异空间,总给她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在他们走投无路的时候碰巧就开启了这个异空间,这世上哪有这么碰巧的事? 门外传来动静,一俊朗男子推门而入,不是萧炎是谁? 彩鳞皱眉道:“跑哪去了,这么晚才回来,厨子为你准备的宵夜都凉了。”虽与薰儿同为萧炎的未婚妻,可彩鳞无疑是说话最有份量的一个,谁让她为萧炎生了个宝贝女儿呢? 萧炎赔笑道:“薰儿带我到山中遗迹修炼去了,那当真是块宝地,你看,只用了两个晚上,我便突破到五星斗皇了。” 彩鳞似笑非笑:“恭喜呀,斗皇大人。” 萧炎哪里不知道家里的醋坛子又打翻了,头疼欲裂,愣在原地,彩鳞什么都好,就是气量太小了些。 彩鳞见状,冷哼一声,拍了拍床沿,细声道:“站着干什么,坐过来呀,我又没怪你,她毕竟也是你的未婚妻。” 萧炎悻悻然在娇妻身侧坐下,笑道:“那地方虽好,可修炼时幻象丛生,甚是难熬。” 彩鳞:“哦?什么幻象,说来听听?” 萧炎:“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就是听见薰儿被魂族的那些人……那个……今晚连小医仙也一起被他们……那个了……” 彩鳞:“听见?” 萧炎:“我蒙着眼睛呢,薰儿说这样修行速度虽达不到最佳效果,可不易分心,更为稳妥。” 彩鳞笑道:“你……是不是射出来了?听着她们俩被搞,射出来了?” 萧炎连连摆手:“没影的事!” 彩鳞:“那为什么换了亵裤才到我这儿来?” 萧炎:“那是因为……等等,你怎么会知道我换了亵裤?好啊,你……你给我下套……” 彩鳞噗嗤一声,顿时笑得腰都弯了,蛇人族的腰肢本来就倾绝天下,扭动间自有妩媚风情。 萧炎看得眼都直了。 彩鳞略为得意地捧起萧炎脸庞,说道:“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你那里应该硬了一个晚上了吧?来,肏我吧。” 萧炎:“什么?” 彩鳞伏在萧炎肩上,细声道:“肏我……” 一股热流向裆部充盈,萧炎怪叫一声,将彩鳞摁倒在床上,以斗皇境界,挑战斗圣! 就在萧炎刚扒下彩鳞红裙之际,房间的木门却不合时宜地再度被人推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美人睡眼惺忪地揉着眼帘,站在门口说道:“母亲,我睡不着……”正是萧炎与彩鳞的女儿萧潇。 萧炎与彩鳞面面相觑,他们怎么就忘了锁门! 当小女孩看清房中状况,一个银玲般的声音在房中扬起:“父亲又欺负母亲啦!” 萧炎哭笑不得,我何德何能欺负你母亲,我连你这小妮子都打不过…… 萧炎走后,彩鳞在床上搂着女儿软糯的身子,若有所思…… 数日后,彩鳞与薰儿相约,至小镇外散步,两个相熟却偏偏隔着一丝生分的绝代佳人,一位清丽如水,一位明艳似火,为平平无奇的景致添上神来之笔。 美人漫步,说不出的写意。 彩鳞笑道:“薰儿妹妹这些日子照顾萧炎修行,辛苦了。” 薰儿:“份内之事,说不上辛苦,让姐姐见笑了。” 彩鳞:“萧炎说那山中遗迹内的机关,只有你一个人能开启?” 薰儿:“我曾修行过古族中一门秘术,故而能解开机关,没有萧炎哥哥说的那般玄妙。” 彩鳞:“他在遗迹修行所见幻象,薰儿妹妹可知是什么?” 薰儿沉吟片刻,缓声道:“妹妹不知。” 彩鳞:“你没问过?” 薰儿:“没必要。” 彩鳞:“也好,有些事儿,不知道比知道要好,你说是吧?薰儿妹妹。” 薰儿:“妹妹不知姐姐所指何事。” 彩鳞紫眸流转,冷声道:“就是你瞒着我们的事。”一扬手,一股七彩斗气便袭向薰儿。 薰儿一惊,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她修行【淫魂录】功法后虽依旧维持着斗圣境界,但也就只剩下境界而已,眼看就要被斗气击中,一只满是岁月痕迹的沧桑手掌替她拦下了彩鳞的突袭。 彩鳞眯了眯眼,说道:“果然是你,魂帝。” 魂帝:“没错,正是老夫,只是老夫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以致于让你察觉。” 彩鳞:“比你的朋友更了解你的,是你的敌人。” 魂帝:“说得对。” 彩鳞:“这句话还有下半句,比你的敌人更了解你的,是你的情敌,那晚我在萧炎身上闻到薰儿的气味儿,这不足为奇,可在薰儿的气味里,又夹带着一丝丝陌生男人的气息,以我对她的了解,她绝不会背叛萧炎,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魂帝叹道:“没想到老夫百密一疏,还是让你瞧出了端倪。” 彩鳞:“所以,就这样吧。”然后便捏碎了手中的空间符石。 魂帝:“在老夫面前也想逃?天真,这里方圆百米的空间已被老夫禁锢,嗯?不对,要逃的不是你?” 彩鳞笑道:“要逃的当然不是我,是萧潇,噢,放心,那个虫洞空间就连我也不知道通往何处,所以你就不必费心了。” 魂帝仰天狂啸,摄人的威压仿佛一块巨石当头压下。 魂帝怒道:“你……你竟敢戏耍老夫,老夫一定要把你调教成人尽可夫的蛇姬,让你的骚屄每一晚都灌满腥臭的精液!” 彩鳞:“我愿意向魂族臣服。” 魂帝错愕道:“臣服?你也是一位斗圣,更兼具远古吞天蟒体魄,难道你不打算反抗一下吗?” 彩鳞:“你刚不是说已经禁锢了这里周围的空间吗?想必这个异空间也一直在你们魂族的掌控之中吧?反抗这种事,相信薰儿这妮子肯定已经试过了,既然她办不到,那我自然也没信心办到,呵呵,反抗只是增加你的乐趣罢了。况且薰儿向你屈服,多半是为了萧炎吧,她能为萧炎做的事,我也能做。” 魂帝脸色阴晴不定,想发火,却又无从发火,这个女人都向自己臣服了,还能怎样? 他自以为算无遗漏,不曾想还是小觑了彩鳞,逃掉的萧潇,可是除了薰儿和彩鳞外,他最想折腾的女孩。 魂帝:“既然你起了疑心,为什么不直接告诉萧炎?” 彩鳞落寞道:“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你说是吧?魂帝。” 魂帝:“哼,得你们垂青,真不知道萧炎那小子上辈子积了多少功德。把老夫手中的这缕斗气融入你体内的斗气旋涡中,以后你就是魂族的性奴隶了。” 彩鳞依言照办,随后扶起薰儿,细声道:“方才对不住了,以后我们还是姐妹吧?” 薰儿点了点头,神色悲戚,她们还是姐妹,性奴姐妹…… 辱鳞阁内,灯火通明,魂族一众长老意态闲适,挨坐在长椅上,望着石室内蒙眼修行的萧炎,窃笑不已,这小子的两个未婚妻都要相继在面前沦为性奴了,居然还能安然无恙地吸纳灵气,真是莫大的讽刺,不过能做出这种精巧布置的,也只有他们的族长大人了。 想到今晚那位大陆上无人不晓的美艳女王终于要放下身段,侍奉肉棒,长老们心中便冒起邪火,虽然这几日在薰儿和小医仙身上耗费了不少精力,可他们魂族缺什么也不会缺了壮阳补药不是? 美杜莎女王,从前你有多高傲,今晚就有多下贱! 没等多久,辱鳞阁外出现两个人影,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一人一奴,魂族众长老不敢怠慢,纷纷收起轻佻的笑意,躬身行礼,这群天不怕地不怕的桀骜强者,唯独不敢得罪魂帝,而来者便是魂帝与他们心心念念的美杜莎女王,也就是萧炎的未婚妻彩鳞。 魂帝一笑,做了个手势,示意众人不必多礼,随手扯了扯连向奴隶项圈上的细链,将彩鳞像母犬一般牵入辱鳞阁中。 魂千陌抚须叹道:“族长大人端的好手段,这才几日,便把这泼妇调教得跟条狗似的。”绝美容姿,妖娆身段,以及泼辣的性子,便是男人们对彩鳞最深刻的印象。 尤其是这些魂族长老们,或多或少都跟彩鳞交过手,打不赢,骂不过,当真憋屈得很! 魂帝:“她倒是识时务,知道早晚要沦陷,配合得很,昨晚才和薰儿那妮子一道夹着【逍遥棒】逛夜市,居然在吃汤面时双双泄身潮吹,幸得她们机警,竟是一起打翻面碗,将汤汁弄到裙子上才糊弄过去,不过那声尖叫嘛,可就不太像话了,听起来就像在淫叫。” 彩鳞咬牙道:“还不是因为你忽然释放了那棒子内储存的全部斗气,这跟你说好的可不一样!” 魂帝:“你以为我魂族的性奴是这么好当的么?我们魂族的人要轮奸你们,难道还要事先向你们通报?” 面对魂帝的强词夺理,彩鳞哑口无言,当然不是因为她的口才不如魂帝,而仅仅是因为她看到了在石室内修行的萧炎…… 魂帝:“没话说了吧?没话说就站起来,让大家看看你沦为性奴的觉悟!” 彩鳞闻言,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子,美人还是那位妖艳的美人,红裙还是那身性感的红裙,可那抹羞赧的小女人风情,却是长老们未曾见过的,蛇人族作风向来奔放,不拘小节,这套略显暴露的抹胸长裙穿在大家闺秀身上确实羞于见人,可在彩鳞身上就算不得什么了,况且她不是一直都这样穿么,这会儿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彩鳞细声道:“本人彩鳞,乃萧炎未过门的妻子,从今日起宣誓成为魂族的性奴隶,我……我是诸位老爷的鳞奴……”说着便挺了挺夸张的酥胸,两手往内扯紧艳红长裙。 这下众长老才看出内里乾坤,彩鳞描金抹胸上异常地凸起两点,颤动不止,分明是那专为刺激女子乳头的震动乳夹,再看下体那被扯紧的裙摆,大腿根部前后位置均突起圆柱形的轮廓,莫非这位大美人骚屄和屁眼里,都被塞了淫虐肉洞的【逍遥棒】? 这就难怪她难为情了,别说难为情,换了寻常女子,这会儿就算是发情高潮也正常。 彩鳞:“接下来,鳞奴要为魂族的诸位老爷献上我独创的脱衣斗技,请……请主人们玩赏……” 魂帝:“慢着,还有一个人要看。” 彩鳞望了望石室中蒙眼的萧炎,一字一顿说道:“你要食言?” 魂帝笑道:“误会了,要看的不是萧炎,而是另有其人。”说着便拍了拍手,说道:“进来吧。” 又有一人姗姗而来,彩鳞瞳孔微缩,长老们瞪直了双眼,他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那是一个小女孩,她的母亲和父亲都在这里,只是她的母亲今晚注定要被一群陌生的老头子欺负了。 那么小女孩呢?她会被……好好地……欺负么? 这大概只有那个残忍的魂帝知道了。
第4章 彩鳞起淫心,萧潇堕淫道
美人如玉,母女如花,长裙如焰,长发如瀑。 根本不需要任何证据,光凭那七张分肖似,九分神似的脸蛋儿,便可断定这个美人胚子是彩鳞的女儿,也就是萧炎的掌上明珠,萧潇。 萧潇双掌合抱拢在胸口,娇怯地踏入阁中,瑟瑟发抖,继承自七彩吞天蟒的敏锐直觉告诉她,石室内的这些陌生男人,境界都不在母亲之下,而这些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审视眼光,更是让她没来由地遍体生寒,那不是杀意,纯粹是一种不可言说的……贪婪。 萧潇略带几分惊惧地打量着魂族众人,略带几分关切地凝望着蒙眼打坐的父亲,最后像个偷吃邻家蜜饯又被抓个现行的小女孩一般,目光躲闪地在母亲面前低头,细声如蚊:“母亲,对……对不起……我……我……”她从来不怕父亲,父亲从来都舍不得对她发火,唯独最怕母亲,她唯独不想看到母亲眼中的失望。 不曾想母亲并没有出言责备,只是如同往常一样温柔地张开双臂,温柔地呼唤她的名字,温柔地迎接她归来,尽管她知道这里并不是她的家,可这里有父亲,也有母亲,对一个小女孩来说,这就足够了。 便像远航的船只回到了停靠的港湾,萧潇脚丫一蹬,猛然扑入母亲怀中,将俏脸埋入那峰峦叠嶂的酥胸内,抽了抽鼻子,细细饮泣,彩鳞轻轻拍打着爱女玉背,眼角眉梢,尽是宠溺。 魂族一众长老却是看得眼皮一跳,以他们的实力,自然能看出萧潇已踏入斗宗境界,诚然一个斗宗在他们眼里不值一提,可如此年轻的斗宗,简直闻所未闻,假以时日必是一个比萧炎更为难缠的心腹大患,无怪乎族长当初听闻萧潇逃逸后大发雷霆,但她既然已经逃掉,这会儿为什么又回来了? 别说长老们,就连彩鳞也百思不得其解。 彩鳞柔声道:“为娘不是吩咐你,出去后就寻觅一处人迹罕见的山脉或丛林,照着那几本功法安心修炼,待破开斗圣瓶颈后方可出来探听炎盟的消息,你已是斗宗境界,寻常魔兽奈何不了你。” 萧潇:“娘,我找了,可没有你和父亲在,我好害怕,也好寂寞,每天晚上都睡不着,只想着回来找母亲,可刚潜入到异空间附近,就被他发现了……”说着便指了指魂帝继续说道:“他好厉害,萧潇打不过……” 彩鳞朝魂帝怒目相视。 魂帝摆了摆手:“老夫只是制住她而已,可没伤她一根寒毛。” 萧潇:“他说……他说只要我乖乖听话,便可保父亲和母亲平安无虞。” 彩鳞朱唇轻轻点在女儿额上,心中一叹,女儿虽出生就是斗宗境界,可毕竟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魂帝百密一疏,她又何尝不是棋差一着? 世事难料,终难如愿。 彩鳞转头望向魂帝,神色复杂,低声道:“只要你放过萧炎和萧潇,我愿意为魂族做任何事,出卖任何人。” 魂帝嗤笑道:“桀,桀,桀,没想到堂堂美杜莎女王也有如此天真的时候,一个性奴隶还妄想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萧潇,让你母亲瞧瞧你有多乖吧。” 彩鳞明显感觉到萧潇娇躯一颤,看着女儿扭捏着从怀中挣脱,才惊觉女儿居然跟自己穿着同一款火辣明艳的抹胸长裙,活脱脱一个回到少女时代的彩鳞。 小女孩扎起两枚可爱到犯规的包子发髻,明眸皓齿,娇小玲珑,三千青丝如母亲般流泻至娇臀,身子虽还未完全长开,可单凭那青出于蓝的精致五官与腰身曲线,便当得上天生尤物的评价。 身上洋溢着青葱少女独有的天真无暇,偏又继承了母亲的天生媚骨,便如素色白衣染上朱砂点点,纯真与妖艳并存,稚气与诱惑相融,既是一杯香茗,也是一盏佳酿。 她就是这样一个女孩,由不得男人们怜惜,只想着将她绑到床上去,先奸而后快。 萧潇曾数度向母亲央求做一套这样的红裙,然而向来对女儿千依百顺的彩鳞唯独在这件事上从未松口,萧潇想不明白,缘何同一套裙装,母亲穿得,她却穿不得? 只有彩鳞知道,自家女儿若是穿上这身裙子,将是怎样的绝色,又是何等的……危险。 虽自出娘胎便有着斗宗实力,可萧潇毕竟是个不知人心险恶的小女孩。 当然还有一个彩鳞绝对不会承认的理由,每每看着萧潇与萧炎嬉闹的模样,心中总隐隐透出些许异样的……嫉妒,就跟她看到薰儿依偎在萧炎身侧时一样…… 可女儿又是这般的乖巧,乖乖地在众人面前羞赧站定,乖乖地挺起初具规模的胸脯,乖乖地贴合着腰身曲线捋紧长裙,乖乖地让所有人猜到自己身上挂着跟母亲一样的淫具,红颜无罪,祸水何辜,彩鳞眼角湿润,乖巧的女儿已经乖巧地沦为小性奴了…… 彩鳞:“你们怎么可以对我女儿用这种东西,她还小,不懂男女之事。” 萧潇:“母亲,你能为父亲做的事,萧潇也能做,我……我是自愿为母亲分担的,女儿不小了,昨天刚……刚来了第一次天葵,还是他……他帮女儿清理的……” 魂帝笑道:“小事一桩,不足挂齿。” 彩鳞心疼地搂住女儿,美人母女,相顾无言,黯然垂泪,我见犹怜。 魂帝:“既然萧潇刚来过天葵,老夫也并非那种不通情理之人,今日便不动她,可女儿都这么懂事了,你这当母亲的总得为女儿做点什么吧?” 彩鳞敛眉柔声道:“谢过主人宽宥,鳞奴会……会亲自为女儿示范,怎么……怎么当魂族的性奴隶……” 萧潇低眉软声道:“本人萧潇,是萧炎的女儿,从今日起宣誓成为魂族的小性奴,我……我是诸位老爷的潇奴……” 母女二人同声道:“我们是魂族最下贱的母女性奴……” 未能母女同淫,众长老难免遗憾,纷纷短叹长嗟,可既然魂帝已经发话,就算多给他们几个胆子也断然不敢造次,何况这对母女双双宣誓为奴,一起渎玩也是早晚的事,倒是不必急于一时。 彩鳞从魂帝手中接过一团黯黑斗气,朝女儿说道:“潇儿乖,将这缕斗气融入到体内的斗气旋涡中,一开始会有些难受,过一阵子就好了。” 萧潇:“这有什么用?母亲,为什么你脸色这么苍白?” 彩鳞:“有了这缕斗气,你就和母亲一样永远也没法子反抗魂族了,还能让你自如地做出一些羞于启齿的不堪举动。”她多么希望女儿拒绝,尽管知道这没有任何意义。 萧潇却没有让魂族众人失望,不假思索便将母亲手中那缕斗气吸纳入体内,努力挤出一个笑脸,说道:“萧潇愿意像母亲这样。” 彩鳞怜爱地抚着女儿脸颊,从纳戒取出一枚紫色瓷瓶,拔开木塞,将药液尽数灌入檀口内,随后一把吻住女儿小嘴,舌间渡药,喉间作响,嘤咛声中,红晕复上两张美绝人寰的俏脸,母女二人,同服媚药,小美人春心萌动,大美人春情泛滥。 彩鳞不舍地放开女儿,满脸娇羞地站起身子,迈步向前朝众人施了一礼,娇声道:“自创淫魂斗技,【淫蛇褪鳞】!”她双手合拢高举,一道七彩光波从指尖溢出,自上而下笼罩其身,华美肩衬,描金抹胸,绚丽长裙,高贵红鞋缓缓在光波中褪去美艳的色彩,一件一件,一丝一毫,在一道道淫邪热切的目光中流逝,直至消融殆尽,这位名震大陆的斗圣强者,盛装之下,贴身衣物,极尽暴露,皆是妖娆。 别说作为寻常女子所穿的亵衣亵裤,便是作为性奴装束的裹胸绳裤,这点布料也显得太小气了些,两片椭圆形艳红鳞片,凭空附在雪峰乳尖上,堪堪包裹住粉嫩乳晕上的乳夹,再也不肯多施舍哪怕一丁点遮掩,下体花园杂草早已被修葺干净,一小片仅有三指宽的三角鳞片险险封住淫穴,同为艳红色调,一小圈从内里凸起的轮廓微微律动,至于那肥美的屁股则连这点聊胜于无的掩饰也省却了,光溜溜的臀肉如同滑嫩的豆腐般抖动着,夹在臀缝内的元凶清晰可见,肆无忌惮地弹奏着激昂的曲调。 身上最要紧的三点,露得过分,淫得明白,两截藕臂与修长大腿,却反而十分大方地套上了绣工精致的半透明网纹袖套与长袜,半遮半掩间撩起红尘欲念,更显蛇姬淫秽。 魂地抚须笑道:“这招【淫蛇褪鳞】玄妙之处,比起薰奴的【薰衣凋零】也不遑多让了,看,就连你的宝贝女儿也恨不得立马脱光呢。” 彩鳞闻言,无奈地转过身去,绕到萧潇背后,柔声道:“为娘施展这招斗技的样子好看么?” 萧潇郑重点了点头:“好看!没人比母亲更好看了。” 彩鳞:“为娘以后教你。” 萧潇:“母亲,女儿也想跟你一样好看,替……替女儿脱了吧……” 彩鳞轻轻嗯了一声,像以往无数次做过的那般,替女儿宽衣解带,只不过以往是母女同褥,如今是母女同辱,以往在清静无人的闺阁,如今在众目睽睽的淫阁。 红裙落尽,胴体初现,不出众人所料,女儿内里与母亲别无二致,母亲受的罪女儿照样得受。 母女二人规规矩矩地朝众人屈膝行礼,大小奶子惹人遐想,大小屁股颤动不休,大小美鲍寸草不生,大小美人各有风情。 熟女有熟女的淫贱媚态,少女有少女的轻贱稚态。 魂虚子再也按捺不住兽欲,怪叫一声,将萧潇抢到身前,搂入怀中,摘去那三枚碍事的殷红鳞片,粗粝手掌握住燕乳肆意把玩,双指如钳夹住阴蒂任意拿捏,少女在怀,任凭爱抚,族长大人说不让插,又没说不让摸! 小女孩嘟起朱唇,一脸嫌弃地在老者怀中蠕动着身子,楚楚可怜,娇小可人,最是可欺。 看着女儿被那个为老不尊的老色鬼轻薄,虽早有预料,彩鳞仍是被气得天花乱颤,可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身上的三枚鳞片,何尝不是被魂帝所摘下,与女儿一般三点毕露? 然而更让她恐惧的,是魂帝从纳戒里取出的那根黝黑长针,那从针头滴落的深紫色液体,散发着让她灵魂也为之战栗的阴暗气息,明显是某种专为克制蛇人族所调配的药物。 彩鳞几乎是完全出于本能地想往后跃开,离魂帝越远越好,然而被【控魂决】所掌控的娇躯却如扯线玩偶般死死钉在原地,寸步难移,交错的双手更是在魂帝的示意下缓缓托起锁骨下那对丰腴饱满的豪乳,穹顶上那两颗被乳夹刺激得傲然挺立的红梅,娇艳欲滴,任君采撷。 她已经无路可逃了…… 彩鳞忍不住哀求道:“不……求你了,不要把那根针扎进来,让鳞奴做什么都行,唯独这个……唯独这个不可以……” 魂帝:“啧啧,不扎一下,你又怎么对得起那些被老夫抓来试药的族女?兴许尝过这销魂蚀骨的滋味后,你会迷恋上被轮奸的快感呢,至少你的那些族女,夜里不让人插个几遍,根本都睡不着。” 长针与蓓蕾不期而遇,哀嚎与呻吟交替而鸣,彩鳞仰起臻首,双眼翻白,过去种种如走马观花般在脑海中闪回,彷如撕裂灵魂般的剧痛充斥着赤裸胴体上每一根神经,她只想就此晕厥过去,可她偏偏是一位斗圣,七彩吞天蟒的强悍体魄依然支撑着痉挛的娇躯,坚定的意志一次次唤回她模糊的意识,她清楚地感觉到那枚长针依次扎入她的左乳,右乳,舌尖,阴蒂,后庭,感觉到那霸道的药液疯狂地在经脉中流窜,感觉到某种来自远古的仪式在心中复苏,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可哪里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只是没来由地觉得,这样跟女儿一起被魂族的老色鬼们看光身子,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痛觉逐渐重归平静,灵魂深处却弥漫着初春时节的交配悸动。 蛇性本淫,蛇人族体内本就流淌着蛇类魔兽血脉,因而风气远比寻常人类开放,从彩鳞平常的着装打扮便可窥得一二,那长针上浸染的药液既不是剧毒,也不是媚药,而仅仅是唤醒沉睡在蛇人族体内的魔兽本能罢了。 彩鳞本就是蛇人族的女王,继承了远古七彩吞天蟒的灵魂力量,自然也继承了魔兽对生命繁衍的渴望。 她眼波流转,面晕浅春,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摆动玉臀,乳浪轻摇,淫水横流,她缠绵悱恻地哼唱着求偶的呻吟,指尖慵懒地划过诱人之极的腰身曲线,她已经不需要春药了,她自己就是一味春药。 在辱鳞阁内蒙眼修行的萧炎,脸色铁青,眉头紧皱,额角渗出冷汗,裤裆内鼓起一顶帐篷,显然忍得相当的辛苦。 萧潇感觉到在娇躯上游走的魔爪全部同时停止了亵玩,她不解地睁开美眸,俏脸绯红,她从未见过这么美的母亲,也没见过这么淫的母亲,就连身为女子的她也忍不住想亲上一口,也难怪魂族的一众色魔们看得目瞪口呆了,眼前的妩媚蛇姬对男人是春药,对女人又何尝不是? 片刻后,正安抚慰藉自己的彩鳞忽然打了个冷颤,泛起桃花的双颊上,透出半是痛苦半是快活的古怪神色,她轻轻摘下酥胸上的乳夹,骚屄与屁眼内的【逍遥棒】在穴壁与直肠的挤压下排出体外,哐当落地。 彩鳞愧疚地望向萧炎,又羞涩地望向萧潇,摇了摇头,两股乳香四溢的汁液,如同火山爆发般从高耸的雪峰上喷涌而出,一道馥郁馨香的涌泉,如同江海缺堤般从粉嫩的蜜穴里狂泻而下。 蒙眼萧炎听着声响,一手伸进裤裆握住肉棒,他射了,一众长老看着荡妇,纷纷解下长裤掏出阳具,也射了。 唯一镇静自若的男人只有魂帝,似乎对彩鳞喷奶泄身的淫态早有预料,只是他胯下的巨龙,也愈发的焦躁难安。 彩鳞不知所措地捂住俏脸,赧颜道:“萧潇,不要看,不要看为娘……为娘好……好丢脸……”她觉得再也没法子在女儿面前端起母亲的架子了。 萧潇却趁机从魂虚子手中挣脱,步履蹒跚地扑到母亲怀里,安慰道:“母亲这么漂亮,看得他们眼睛都直了,怎么会丢脸?”说着便鬼使神差般握住母亲双乳,含住母亲奶头,像儿时那样细细吸吮乳汁,只觉入喉甘甜,回味无穷。 彩鳞迷糊间觉得奶子有些瘙痒,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推开萧潇,溅射的奶汁喷了女儿一脸。 萧潇擦了擦脸庞,不解问道:“母亲,为什么推开我?” 很快她就知道为什么了,虽只有一半血脉,可那也是七彩吞天蟒的血脉! 魂帝以长针刺入彩鳞乳头中施药,奶汁中自然也残留着药液,稀释过后远不如彩鳞那般剧烈,但也绝不好受。 萧潇无助地望着彩鳞,一声娇呼,栽倒在母亲怀里,她可没有母亲那样的斗圣体魄。 母女情深,母亲受过的罪,女儿也注定逃不掉,清纯的少女在母亲怀中扭捏着各种放荡的姿态,可盈一握的燕乳足足鼓胀了一圈,异常挺拔,两枚淫具从肉洞中滑落,骚屄潮吹不断,下体一泄千里,幸好是未曾生育的小女孩,倒不至于如母亲那般当众喷奶。 彩鳞一边心疼地轻抚女儿发端,一边却没来由地觉得,女儿这发情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啊…… 淫娃荡妇,莫过于此。 魂帝一笑,朝彩鳞做了个隐晦的手势,彩鳞会意,在女儿脸侧耳语道:“萧潇乖,为娘教你怎么挨肏好不好?为娘从前就是在迦南学院里被你父亲这样肏过,才有了你这小妮子呢。” 萧潇回过神来,羞赧地点了点头,没作声。 彩鳞逗弄了一下女儿秀气的鼻梁,俯身翘臀,两指抠入淫穴,缓缓往外掰开,娇声道:“鳞奴恳请魂帝主人后入内射。” 巨根没入性奴骚屄,是那样的顺其自然,少妇受辱于丈夫前,是那样的顺其自然,女儿观摩母亲挨肏,是那样的顺其自然,这个在几天前只觉得荒诞离奇的场景,此刻看上去是那样的顺其自然。 大,粗,硬,进来了,插进来了,好疼,真的好疼,怎么可能这么大,怎么可能这么粗,怎么可能这么硬,这老家伙的尺寸,足足比萧炎强了两倍不止啊,自己一个熟妇都被肏成这样,薰儿和小医仙是怎么熬下来的? 彩鳞娇喘吁吁地按住女儿香肩,心中一叹,女儿年纪轻轻的,都不知如何承受这种蹂躏,只好……只好交给那群老色鬼们多加调教了…… 饥渴的巨棒一顶到底,竟是直接撑开了那孕育过女儿的宫殿,彩鳞吃疼,先是惊起一声惨叫,继而哼出堕落淫叫,疼是真的疼,舒服也是真的舒服,而且这种完全充盈着整个淫穴的满足感,是萧炎绝对无法给予的,尺寸就摆在那儿,不行就是不行,就算他天赋异禀,破境神速,也练不到那话儿上啊…… 魂帝:“夫人,就光顾着自己爽,都不教教女儿么?” 彩鳞回头没好气地瞪了魂帝一眼,然而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一眼却是那样的……千娇百媚…… 彩鳞指了指自己小穴与肉棒的连接处,说道:“看好了,啊,啊,女人服下媚药或主动发情时,小穴就会像为娘这般潮湿,渴求异物的……的插入,啊,啊,主人轻……轻点……,啊,啊,啊,若是用手指或黄瓜……插入,便是所谓的……自慰……,但无论手指或黄瓜,都无法代替……男人的肉棒,啊,啊,爽……好爽……” 萧潇:“母亲,被讨厌的人插入,也这么舒服吗?” 彩鳞:“啊,啊,被……被讨厌的人插入,就是……就是强奸,一般是……咿,咿,啊,啊!一般是不会舒服的,但我们已经是魂族的性奴了,啊,啊,经过调教后,被谁插都会舒服的……” 萧潇指头抵着下唇问道:“可母亲你也没被调教几天啊,怎么看着这么快活。” 彩鳞:“因为母亲体内流淌着纯粹的蛇人血脉,啊,啊,是天生的……荡妇,不……不用担心,你被主人们调教后,也会像为娘这样淫荡,这样舒服的……” 萧潇:“女儿像母亲这样被人肏过后,就能生孩子了?” 彩鳞:“没这么容易的呢,噢,噢,啊,而且性奴挨肏前一般会做好避孕措施,不会轻易怀孕。” 萧潇:“娘,女儿下边也湿透了……” 彩鳞:“不要紧,啊,啊,为娘……这就替你舔……” 人妻良母,撅起圆实的屁股,低下高贵的臻首,身后被最厌恶的魂帝操弄,身前为最心爱的女儿舔弄。 触电般的瘙痒感从小穴中漫开,特别是那颗自天葵后便越发敏感的蚕豆,每每被母亲香舌扫过均传递着欲望的高潮,萧潇抱住母亲双颊,忍不住忘情地淫叫,稚气未脱的嗓音夹着一缕撩人的糜音,纯情中酝酿着春情,那是连她母亲都不曾具备的诱惑。 萧炎又射了,他牙关紧咬,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他无法欺骗自己,是听到萧潇的淫叫后才射出来的……至于长老们,自然撸得肆无忌惮,一个个轮流从后边直接射到萧潇的包子发髻上,粘稠的白浆顺着刘海淌落,点缀着她的稚气妆容。 魂帝也射了,巨根将彩鳞的子宫连同阴道撑至极限,喷出炙热的白浊,本该软下的肉棒却丝毫未见颓势,在母女二人的淫叫声中意犹未尽地来回抽插,反复奸淫,他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不插个尽兴,根本停不下来。 一枚子宫形状的血色淫纹勾勒在彩鳞小腹上,向女儿宣告了她淫堕的事实。 钱罐子中的脆响不绝于耳,魂族给予这对母女娼妓的打赏,可不像她们身上的布料那般吝啬。 一过又是数日,萧炎正要外出打探消息,不曾想却在异空间的入口看见薰儿搀扶着一个蓬头垢脸的老者,蹒跚而行。 萧炎:“薰儿,这位是……?” 薰儿急道:“萧炎哥哥,快过来搭把手,他是我们古族硕果仅存的长老古漠,被魂族的人围攻,好不容易才追寻着我留下的暗号找到这儿附近。” 萧炎二话没说,连忙背起老人便往小医仙的院子赶去。 薰儿落后半个身子,望着未婚夫矫健的身影,神色黯淡。 他们古族确实有一位叫古漠的长老刚出关从海外赶来,却已经命丧魂族之手,而最后给予他致命一击的,正是萧炎哥哥所背负的这位老者,同样刚从海外归来的魂族长老魂破崖,可恨的是这老东西一路上就没少在自己身上占便宜! 小医仙为老者施针半晌,又煎了一副药方让其服下,古漠脸色已从苍白逐渐转为红润,抱拳道:“老夫谢过医仙姑娘救治,想不到你这妮子这个年纪便已踏入斗圣境界,当真是羞煞老夫,不过嘛,我家小姐也不差就是了。” 薰儿娇嗔道:“漠叔!” 古漠叹道:“你漠叔当年远赴海外闭关时,小姐才刚出生,不知不觉已经长得这般亭亭玉立了,只恨海外消息不通,待接到族长书信赶回来后,却是晚了……” 薰儿:“父亲在信里都跟您怎么说的?” 古漠:“族长着老夫即刻赶回,若是他出了意外,便由老夫暂代族长一职,待时机成熟,再传与小姐。”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块篆刻有古字的令牌。 薰儿连忙屈膝施礼道:“薰儿见过古漠族长。” 古漠连忙道:“小姐不必多礼,我族适逢巨变,正需要小姐振兴,倒不是老夫恋栈权位,实在是小姐年纪尚轻,只怕难以服众,唉,说起来,族中认得老夫的那些老家伙们,一个都见不着了……” 薰儿:“如今族中有漠叔这等强者坐镇,让薰儿安心不少。” 古漠自嘲道:“闭关多年,才憋出个七星斗圣,老夫若是陨落都没脸去见你父亲。”说着又转头朝萧炎说道:“萧炎公子,老夫持老卖老,叫你一声萧炎小友,不介意吧?” 萧炎抱拳道:“怎敢。” 古漠:“萧炎小友,老夫此次前来,还有个不请之求。” 萧炎:“前辈但说无妨。” 古漠:“族长在信上说了,萧炎小友与我家小姐情投意合,且有婚约在身,族长本就有意让你们在大战后完婚,不知小友意下如何?” 萧炎万未想到古漠居然会提及他与薰儿的婚事,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古漠:“老夫从小姐那听过你与美杜莎女王之间的事,老夫也不是那种冥顽不化的人,既然都有婚约,那便一起娶了又如何。” 萧炎:“不……不是的,晚辈如今境界已跌落斗皇,怎么配得上薰儿?” 古漠闻言,一拍桌面,厉声道:“荒谬!境界丢了,再修回来就是,难道你忘了你是萧玄的后人,忘了古元族长的嘱托?” 萧炎:“这……这……”他确实答应过古元,要照顾薰儿一辈子。 古漠长叹道:“若是哪天魂族来袭,老夫少不得要舍了这条老命,护你们周全,老夫只想在有生之年,看着小姐成亲,告慰族长在天之灵,就这样,你也要推托么?” 萧炎看着薰儿含情脉脉的目光,无奈道:“待晚辈回去问过彩鳞,若是她同意便把婚事办了吧。” “我没意见。”屋外传来彩鳞淡然的声音…… 无名小镇,张灯结彩,热闹非凡,这天是炎盟盟主萧炎娶妻的大好日子,自从与魂族的大战落败后,逃难的族人已经许久没开怀欢笑了。 萧炎看着还未开宴便海吃胡喝的紫妍,无奈一笑,捏了捏少女脸庞,说道:“有这么饿么?” 紫妍一边嚼着高阶草药做成的糕点,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这一桌子菜可是薰儿专门替我做的,你也不许碰,就是这药酒后劲太大,喝得我晕乎乎的,路都不大看得清了。” 萧炎:“谁稀罕你这一桌子菜,对了,看到云韵和纳兰嫣然没有?” 紫妍:“哦,你说她们呀,她们不舒服,今晚就不来凑热闹了。” 萧炎眼中闪过一丝不易擦觉的落寞,有些事,没有结局便是最好的结局,只是他怎么也忘不掉魔兽山脉中的那一吻了……那个内柔外刚的黑发女子曾说过,我若失身,必先杀你。 说完,她便踮起了脚尖,绕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 那是她与他的初吻。 喧哗的锣鼓声将萧炎从万般思绪中拉回到现实,他拍了拍脸颊,抖擞起精神,将往事压在心底,他是今晚的新郎,他不能辜负他的新娘。 萧炎一眼便从拥簇的人群中认出那四抹倩影,佳人出嫁,彩鳞依旧我行我素地拉着女儿作陪,规矩什么的在她眼里便跟废纸无异,薰儿却出乎意料地找了小医仙作陪,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劝服那个恬淡仙子的。 四位盛装女子,一出场便夺去了所有的光彩,便连挂在夜空上的那轮明月也为之黯淡几分,四个美人儿有多漂亮,萧炎当然心中有数,可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心中的惊艳,或许是精心打扮后的明艳照人,或许是那袭雍雍华贵,却略显性感的裙装? 四人穿着款式一致的低胸镂空蕾丝裙装,敢情是为了不喧宾夺主,彩鳞与薰儿拖曳着优雅的长裙,萧潇与小医仙却是舞动着娇俏的短裙,彩鳞与萧潇一袭璀璨张扬的艳红,薰儿与小医仙却是披着静谧悠远的天青色。 抹胸开襟略低,想来是为了迎合彩鳞蛇人族的风格,足足暴露出三分之一的乳肉,双峰间那道深邃的沟壑,引得男人们纷纷驻足围观,当然,萧潇除外,小女孩无论如何努力,也不可能挤出母亲那种弧度,又兴许是为了照顾薰儿的性子,抹胸之上,一层纤薄的镂空蕾丝一直铺向天鹅玉颈,将满园春色锁在重重迷雾中,犹抱琵琶半遮面,反倒衬托出神秘的美感。 萧炎哑然失笑,几天前萧潇便俏皮地保证过会给他一个惊喜,他当然也不会不解风情去偷看新娘试妆,如今看来,还真如这小妮子所说,美不胜收,尤其是头一回认真打扮的女儿,穿着极显身段的短裙,简直可爱得没边。 镇上的男人们看得一眨不眨,彩鳞也就算了,平常穿得飞扬跋扈,但薰儿却罕见这般大胆的穿着,更何况身旁还有那位不苟言笑的小医仙? 更难得的是四位窈窕女子俏脸都染上醉人的红晕,仿佛刚还在举杯小酌。 红扑扑的脸蛋儿配上倾绝天下的身段儿,不好看才是怪事。 萧炎倒是不以为意,女人们爱怎么穿,哪轮到他指手画脚,让人多看两眼又不会少块肉,只是没想到女儿居然也发育得不错了,看来以后不能随意跟她亲昵玩耍了,难道所谓的惊喜,原来是指这个? 萧炎不会想到,真正的惊喜,是彩鳞,薰儿,萧潇,小医仙的骚屄中,各夹着一根【逍遥棒】,那酡红的脸色不是因为微醺,而是在……发情……美女们为了避免中途泄身而露出破绽,更是不约而同地裹上了婴儿才会用的尿布…… 就连年纪最小的萧潇也羞得抬不起头来,她可没像母亲那样穿着长裙,若是被父亲瞧见,她总不能说自己尿床吧? 四人姗姗而来,依次在萧炎两侧站定,恭恭敬敬地朝主持婚礼的古漠行了一礼,焚香祈福,古漠满脸欣慰,一派慈眉善目的长者风范。 萧炎先是与彩鳞对拜,彩鳞刚弯下腰身,便赫然感觉到骚屄中的【逍遥棒】疯狂律动,她狠狠剐了古漠一眼,示意他别太过分,不曾想却换来了更为暴戾的报复,淫蛇本能萦绕心头,让她险些放声淫叫,幸好萧潇知机,从旁猛然捏住母亲虎口,才让彩鳞清醒几分。 见妻子异样,萧炎关切问道:“怎么了?” 彩鳞娇喘几声,细声道:“今晚心情好,喝了点小酒,不碍事的。” 萧炎心道,果然是喝了酒,继而又转过身来,与薰儿对拜。 薰儿从彩鳞的话里早听出了端倪,小心翼翼地弯下身子,可骚屄里的暴乱仍是让她猝不及防,一脸坏笑的古漠居然一次性释放了【逍遥棒】内储存的斗气,上回她被这样搅弄,可是连站都站不起来。 眼看便要跌坐在地,小医仙眼疾手快,连忙扶住薰儿腰身,险之又险地遮掩过去。 萧炎奇道:“你也喝了酒?” 薰儿:“刚等着无聊,便和彩鳞姐姐多喝了几杯。” 萧炎哦了一声,不作他想,薰儿虽不爱喝酒,可为了家中和睦,与彩鳞对饮示好也是情理之中。 彩鳞与薰儿相对而立,互相见礼。 薰儿:“姐姐吉祥。” 彩鳞:“妹妹安好。” 五人转身,面朝族人,再度施礼致谢。 萧潇与小医仙的俏脸上却露出难以言说的羞赧表情,她们骚屄里【逍遥棒】并没有异动,背后那个老色鬼直接摸进了她们的裙底! 唯一有实力察觉此举的两位斗圣,紫妍与云韵,一个喝得酩酊大醉,一个干脆就没来! 两根修长的枯瘦指头略为掀起裙摆,分别挑开那湿漉漉的尿布,径自抠进那紧致的屁眼内,萧潇与小医仙想动却又不敢动,生不如死之余,却又欲仙欲死,她们的后庭已经被调教得相当敏感了……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古漠,仍是那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样,仿佛两位少女裙下的魔爪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指头终于从屁眼中撤出,萧潇与小医仙刚松了口气,却发现身侧的母亲与好友峨嵋高蹙,似是竭力在忍耐着什么,那表情跟刚才的自己简直如出一辙。 两人不禁一道狐疑地扭头望去,赫然发现刚玩弄过自己后庭,还沾染着些许腥臭的那两根手指,此刻正插在彩鳞与薰儿的屁股里! 新娘子穿的可是长裙,这老东西是怎么插进去的? 细看之下,她们才发现,新娘子的裙摆皱褶被悄悄预留了一道细缝,魔爪便是通过这道暗门,长驱直入,直捣屁眼,敢情在筹备婚礼的时候,这个老东西就盘算着怎么玩弄她们了…… 礼毕,萧炎高呼道:“今儿尽兴,酒水管够,请大家开席吧!” 族人们高呼贺喜,掌声雷动,就连萧炎也没有听到,身边的娇妻,女儿,知己在魂族的淫威下呻吟,她们裙下的屁眼儿,都被同一个男人侵犯了一遍又一遍,就在她们的丈夫,父亲,知己身边……
第5章 春宵乱欲寒,云上望悲秋
洞房花烛夜,望着大床上烂醉如泥的新郎酣然入睡,四位各擅胜场的美人儿均是悄悄松了口气儿,萧炎终是睡下了,没瞧出妻女红颜裙下裹着湿透的尿布,也没发现她们在婚宴上被某个老色鬼玩弄了屁股。 萧潇一脸好奇地跪坐在床沿边上,两手托腮,稚声稚气地问道:“娘,父亲一会儿真的不会醒么?如果让他看到女儿干那种事,岂不是羞死人。” 彩鳞捏了捏女儿高挺的鼻梁,强颜欢笑道:“你这小妮子还信不过你小医仙姐姐不成?” 小医仙:“放心好了,到明日晌午之前,即便在他耳边敲锣打鼓都醒不过来。可真的要让潇儿和他做么?他们……他们毕竟是血脉相连的父女……这……这是让他们乱伦啊……” 彩鳞叹道:“如今想来,魂帝那老家伙留下潇儿的处女,大抵就是为了今晚,我早就猜到他不安好心。” 薰儿忍不住从后搂住萧潇,泫然欲泣:“姐姐,真的没办法了么?妹妹真的不忍心看到潇儿第一次落红就是和自己的父亲……” 彩鳞:“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法子呢,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替这丫头受罪。” 萧潇转过脸去,笑道:“娘,薰姐姐……哦,现在的辈分应该叫薰姨了,嘻嘻,我真的没事,我是自愿为父亲当小性奴的。” 薰儿破涕为笑,佯怒道:“好呀,你这妮子故意消遣我是不?以后还是叫姐姐,不许喊薰姨!” 萧潇吐了吐小舌头,朝薰儿做了个可爱的鬼脸。 彩鳞默默从纳戒中取出两套暴露至极的蛇鳞裹胸绳裤,催促道:“潇儿,时候不早了,赶紧换上吧。”说着便掀起女儿裙摆,熟稔地解下那条湿漉漉的尿布,跟她从前无数次做过的一样,那模样全然不像一位威震大陆的斗圣强者,只是一个寻常人家的贤妻良母。 彩鳞垫了垫尿布的份量,轻轻拍了拍女儿的小屁股,笑道:“你还真尿出来啦?” 萧潇委屈道:“娘,不带你这么笑女儿的,而且小医仙姐姐不也尿了么……” 小医仙拎着自己那条尿布僵在原地,俏脸再也不复淡然,耳根通红,跺了跺脚,羞恼道:“就你嘴碎!” 彩鳞与薰儿不禁莞尔,相顾一笑,心中的压抑也随之消散几分。 长夜漫漫,烛影摇红,四位各擅胜场的美人儿举杯邀月,各自饮下一杯媚药,今晚,她们都要在萧炎身边当魂族的性奴隶…… 诡异而刺耳的笑声在房中响起,名为古漠,实为魂破崖的老者从撕裂的空间内当先踏出,鹤发长须,仙风道骨,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眼中的淫邪,笑道:“族长,这新房还算宽敞,足够让她们四个一起玩了。老夫刚在婚礼上搞过她们的屁眼儿,几个荡妇都润得很呐。” 彩鳞与薰儿俏脸一寒,却不敢发作,这老东西在婚礼上搞这么一出,之前却半句也没透露,害她们险些露出马脚。 两位娇滴滴的新娘子并没有察觉,自己生气居然是因为对方没有事先告知,而不是她们被凌辱这件事。 魂帝现出身形,瞥了瞥圆桌上四个空空如也的酒杯,慢悠悠抚须说道:“这几天张罗她们的婚事倒是辛苦你了,今晚就跟老夫一起亵玩两个新娘子吧,桀,桀,插着萧炎娇妻肉洞,看着萧炎女儿乱伦,实乃人生一大快事。” 紧随其后的魂虚子连声附和道:“族长所言极是,我等有幸染指萧炎的女人,全赖族长妙计。” 刚想拍马屁的魂破崖被人抢了先,不悦地冷哼一声,他的境界在魂族里是出了名的高,心眼也是出了名的小。 魂虚子见机,连忙赔笑道:“当然,破崖长老也是功不可没,老夫敬服。” 魂破崖闻言,脸色稍微好看了些,缓声道:“在这儿,还是叫老夫古漠吧,以古族长老的身份奸淫古族的大小姐,听着她在胯下漠叔漠叔地叫唤,啧啧,那滋味才是真的爽。” 别说薰儿等人,就连魂族一众长老也在心底暗骂一句无耻。 这老东西在之前的大战中名为闭关,实为惜命,若不是萧炎没见过他,这等美差怎么可能落到他头上。 彩鳞却是妖媚一笑,娇声道:“古漠长老此言差矣,薰儿一个千金大小姐,姿势都没见过几种,懂什么鱼水之欢?你们几个今晚不妨一起跟本王过几招,本王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 薰儿先是微微一愣,旋又明白过来,在桌底下轻轻搭住彩鳞双手。 魂帝:“老夫本以为你们两个即便不是势成水火,也必是貌合神离,不曾想拜过堂后,你竟是真把她当作妹妹般维护了,好,好,老夫喜欢,都是侍奉魂族的性奴,本就不该心存芥蒂。” 古漠:“怎么玩你们,我等自有打算,轮不到你多嘴,都坐着干什么,性奴的礼数都忘了么?” 四个各擅胜场的美人儿各自起身,并排而立,双手拢在腰间,一道屈膝施了个万福,随后便依照性奴的礼数,在主人们面前掀起了自己的裙摆…… 红鳞映美人,潇潇淫水落。青藤扰深穴,宝石藏冤魂。 女人们痛不欲生,男人们性致盎然,就连醉得不省人事的萧炎,胯下那根凶器也在壮阳药物的刺激下呈一柱擎天之势。 古漠悠然道:“仙奴,老夫前些日子着你领悟淫气斗技,可曾修成?” 小医仙极不情愿地说道:“修……修成了,请魂族诸位老爷玩赏。淫气斗技【堕仙蝶舞】!” 素来以冷美人形象示人的清秀少女,此刻却羞红了脸庞,藕臂并举,朱唇紧抿,美眸紧闭,左腿踮起脚尖,右腿顺势一划,一身衣裙便化作清风流云。 翩翩佳人,独自旋舞,银发乱舞,裙摆飘逸。 不多时,阵阵撩人香风袭来,那天青色的盛装短裙片片碎裂,眨眼间竟是变幻成无数深谷幽蝶,朝四面八方散去,待银发重新垂落,玉腿重新站定,小医仙娇躯之上便只余下那身穿了比没穿更下流的裹胸绳裤,此等斗技,淫得高雅,贱得脱俗,端的是雅俗共赏。 眼看小医仙乖乖脱光,其余三位性奴自然不敢怠慢,纷纷各自祭出淫气斗技,彩鳞与薰儿自不必说,便连萧潇也将母亲那招【淫蛇褪鳞】学得有模有样,只可惜差了些火候,还剩下小半截短裙,可就是这刚好暴露出大腿根部与半个屁股的破败裙摆,反而让这个美人坯子看起来更为……美味……诱人…… 迎着男人们那直勾勾的眼光,萧潇下意识地躲到母亲身后,彩鳞,薰儿与小医仙也觉得哭笑不得,她们三个名声在外的大美人,竟然让萧潇一个小女孩给比下去了,找谁说理去? 古漠干咳两声,径自说道:“看得出来,仙奴这招淫气斗技是花了心思的,可前些日子老夫难得好心送出一份见面礼,她却弃之如履,着实不给面子,理应重罚。” 小医仙实在烦透了这个不知廉耻的老色鬼,当即冷冷说道:“你所谓的见面礼,就是摸我屁股?当时萧炎可没蒙着眼,你就不怕露馅?” 古漠:“今晚婚礼上老夫还把你们的屁股都插过一遍呢,不也没露馅么,老夫堂堂斗圣出手,岂会让区区斗皇轻易察觉,再说了,老夫那天在路上刚摸过薰儿,若是待你太冷淡,回头又要怨老夫偏心了。” 小医仙顿时被这番无赖言语气得天花乱颤,咬牙道:“你……你……谁稀罕让你摸了!好,你不就是想看我被轮奸么,反正又不是头一回。” 古漠:“谁说要轮奸你了,恰恰相反,今晚谁也不许碰你。”说着便从纳戒里取出一枚药丸,笑道:“薰奴,鳞奴,把仙奴吊起来,把这丸子塞进她骚屄里。” 小医仙翛然色变,光凭气味她都能认出那是炼制好的【绝艳堕欢丹】,药力若是在小穴里散开,又不得肉棒慰藉,她都不知道如何熬过今晚,光是那杯媚药,就已经让她浑身难受了。 在【控魂决】的霸道操控下,薰儿与彩鳞再不情愿,也只得依照吩咐将小医仙吊起套上奴隶项圈,再从项圈中拉出两根细链分别拷住膝盖关节,迫使她以大腿往外张开的羞人姿势展示淫穴,可怜的小医仙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下边那张小嘴,无奈地吞下药丸。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小医仙喉中吐出,蜜穴中的空虚感疯狂折磨着她仅存的羞耻心,冷美人的冰壁抵御不住灼热的欲望,下体泄身如潮,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渴望被魂族轮奸。 彩鳞与薰儿不忍相看,可她们的下场又能好到哪去? 新婚之夜在丈夫面前被仇敌轮番奸入,内射,高潮,泄身,那屈辱的滋味又岂止是生不如死这么简单? 谁让她们都是性奴隶…… 魂帝:“萧潇,你父亲已经勃起得相当难受了,为父尽孝吧。” 萧潇怯声道:“潇奴这就去……去和父亲乱伦交媾……”说着便爬上床去,手忙脚乱地松开父亲的腰带,刚拉下长裤,却让一根异军突起的硬物拍中俏脸,哎哟一声,吃疼跌坐在被褥上,定睛一看,原是一根异常肿胀的肉棒。 彩鳞见状,连忙扶住女儿,细声道:“没事,没事,这就是爹爹的肉棒,当年就是它插进为娘的小穴里捣乱,才有了潇儿,不用怕……” 萧潇:“娘,爹爹的棒棒这么粗,怎么才能塞进去呀……” 彩鳞脱口而出:“再粗的为娘也塞进去过……”忽然自觉失言,连忙道:“开始也许会很疼,等龟头部分插入阴道后就舒服了,放松些,快脱光了趴到你爹爹身上去,为娘今晚会一直陪着你……” 萧潇低头应了一声,乖巧地将三点红鳞剥下,爬到父亲身上,解开那身满是酒气的新郎华服,敞露出充满力量感的胸腹肌肉,性奴少女俏脸绯红,情窦初开的她第一次以女人的角度打量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么一看,爹爹真的好帅啊,难怪让娘一见倾心,她忽然觉得私处有些痒,莫非她的淫穴也对父亲的肉棒一见倾心了? 这里有个美丽的误会,美杜莎女王初见萧炎时可没什么好脸色…… 少女春心,情怀似诗,萧潇的心脏如鹿乱撞,某种源自远古的本能再次在体内苏醒,穴中涓流,淅淅沥沥,吞天蟒血脉中的淫邪被媚药彻底激发,天真无邪的懵懂少女到底是对父亲发情了。 她伏下身子,软若无物的燕乳按压在父亲结实的胸膛上,挤成两块诱人的圆饼,她低下臻首,朱唇蜻蜓点水般落下,如同母亲当年那般向萧炎献出了自己的初吻,她娇臀高抬,半截短裙翻落腰间,私处那片泥泞之地悄悄抵住了那根灼热的银枪,却无论如何也走不出最后那步。 萧潇朝母亲羞赧道:“娘,女儿害羞,帮帮女儿吧……” 彩鳞眼中噙满泪水,腾出双手从后扶住女儿盆骨两侧,犹豫片刻后,猛然使劲,她无比清晰地听到女儿因为剧痛而扬起的尖叫,还有丈夫因为感受到小穴温度而哼出的呻吟,她亲眼目睹了女儿与丈夫乱伦,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萧潇与父亲初试云雨,堪堪发育成熟的私处被迫吞下膨胀的巨根,因充血而红肿的阴唇如同被刑具撕裂一般,叫她不得不挺直身子,调整肉棒插入的角度,以便让骚屄缓缓咽下那根凶器,从未体验过的痛感充斥着萧潇下体的每一条神经,然而她注视着父亲在睡梦中的满足表情,却没来由地觉得自己遭的罪都是值得的,新婚之夜,母亲和薰儿姐姐要在父亲面前受辱,能慰藉父亲的,也就只剩下她这个女儿了,乱伦又如何,她都当性奴隶了,还管道德伦常那一套? 她喜欢父亲,喜欢被父亲操弄,她是父亲的小淫娃…… 萧潇无师自通地起伏身子,扭动腰肢,每每抽起都紧紧吸住父亲的阳具,每每下挫都真心奉上女儿的淫叫,半截短裙蝴蝶翻飞,胸前那对初具规模的玉兔摇起几缕碧波荡漾,她转头瞄了瞄母亲那对傲绝天下的巨乳,嘟囔着小嘴。 彩鳞身为人母,哪里不知道女儿在想什么,心中的伤感被女儿的俏皮心思抹去几分,劝慰道:“急什么,你还在长身子,以后会大的,而且太大了动起手来也是麻烦,像你薰儿姐姐那样最好。” 萧潇挠了挠发端的包子发髻,说道:“啊,啊,我们……现在又不用跟人动手。” 彩鳞被女儿一句无心之言堵得哑口无言,是啊,她们都是性奴隶了,要动手也是在床上,哪还用计较奶子是否碍事,只好扯开话题,轻声问道:“还疼么?” 萧潇:“疼,不过被父亲插,也就不觉得疼了,而且魂族的老爷们说过,女人挨肏是本分。” 彩鳞替女儿拭擦着额角的香汗,怜爱道:“潇儿乖。” 薰儿爬到彩鳞身侧,柔声道:“姐姐,我们也脱了吧,魂帝和古漠两位主人要在夫君面前侵犯我们两个新娘子……” 彩鳞黯然道:“也罢。”说着便与薰儿互相替对方剥下裹胸绳裤,待触碰到薰儿酥胸与私处三颗宝石时,才感知到其中的灵魂波动,不禁悲从中来,说道:“薰儿,你……你……” 薰儿:“不妨事的,萧潇那妮子都不惜跟父亲乱伦了,我被父亲大哥看着又算得了什么。” 萧炎的两位新婚妻子,不着寸缕,面朝萧潇分别跪在夫君两侧,俯身翘臀,齐声道:“鳞奴,薰奴,恭迎魂族诸位主人洞房。” 魂帝当仁不让地挑了身段更为火爆的彩鳞,他最喜欢看着这位自负的女王在丈夫与女儿面前被强奸,古漠心满意足地掐住薰儿的细小蛮腰,他是真的把自己当成是古族的长老了。 并没有寻常恶人那些多余的废话,两根斗气萦绕的肉棒同时挺入淫穴,蛇人女王与古族千金的加入让小女孩的呐喊不再单调,已经成为一家人的三位美人儿纵声淫叫,清脆透彻的稚音,魅惑天成的靡音,悠扬婉转的雅音,共同在一醉不起的萧炎身侧交织成美妙的音符,妻女齐淫,无奈地谱写着乱伦与凌辱的惨剧。 萧潇:“啊,啊,啊,萧潇被父亲操得好爽,今天是母亲和薰儿姐姐的大喜日子,啊,啊,啊,啊,也是萧潇的大喜日子,萧潇也是父亲的新娘子!” 彩鳞:“啊,哦,哦,夫君,你看到了么?我和女儿都当性奴了,啊,啊,为了你一起沦为魂族的性奴隶了,啊,啊,对……对不起……我……我不想高潮的,但魂帝他……他太厉害了,对不起,啊,啊,啊,高……高潮了,才被肏了这么几下,我这个淫妇就高潮了!” 薰儿:“萧……萧炎哥哥,啊,啊,请原谅我,原谅我这个不洁的妻子,啊,啊,我……我心里一如既往地爱着你,但薰儿的身子……薰儿下贱的身子已经迷恋上魂族的肉棒了……啊,啊,呜呜呜,薰儿被漠叔肏得好爽,薰儿也不想这么放荡的,但真的好爽啊,又来了,又要高潮了!” 大小美人声,声声入耳。 妻女性奴念,念念不忘。 酥胸乳浪摇,摇摇欲坠。 后庭臀肉晃,晃晃不休。 如同装饰品般被挂在墙头的小医仙,双目迷离地望着房中淫秽的乱交景致,骚屄似有一根烧红的烙铁烫在深处,她只想被异物插入,哪怕是魂族的肉棒,哪怕是冰冷的淫具,哪怕是魔兽的性器,只要施舍哪怕一点点东西填进小穴,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小医仙忍不住呻吟道:“求……求你们了,也……也插插仙奴吧……” 古漠一边奸淫着薰儿,一边嗤笑道:“哟,这守身如玉的毒宗宗主居然主动求欢了?这怎么成,再说我等凡夫俗子,又如何肏得起你这位心比天高的仙子?” 小医仙:“仙奴之前的清高都是装出来的,其实仙奴比谁都下贱,老爷只消看看堕仙楼的钱罐子就知道了,嫖过仙奴的男人不比薰儿少……” 古漠:“这儿可不是你的堕仙楼,你要被嫖,也得问问两位新娘子不是?” 彩鳞与薰儿刚想说些什么,不成想魂帝与古漠竟是在这个骨节眼上同时发力,一发顶入子宫,因高潮而两眼翻白的两位新娘子自然而然地齐声喊出一句不要。 还能这么玩?魂族一众长老终于憋不住,哄堂大笑,你瞧人家新娘子都说不要了,难道还能厚着脸皮在人家新房里卖春? 小医仙欲哭无泪,心底不禁绯腹道,彩鳞是蛇人族也就算了,薰儿你一个大家闺秀怎的也这般不中用,只不过被调教了半旬,便连街角的暗娼都不如了? 还有萧潇那小妮子,坐在萧炎身上自己动,好像……好像真的很舒服……说起来,相识了这么久,自己连萧炎的嘴都没亲过呢…… 小医仙的理智逐渐迷失在情欲风暴中,迷糊喊道:“萧潇,你爹爹的肉棒让姐姐插一下可好?姐姐下边都痒死了,就插一炷香的时间,噢,半柱香也行。” 萧潇循声往去,俏脸上满是歉意,腰臀却依然在父亲身上起伏不止,倒不是力有未逮,有着斗宗修为的她即便再累也抱得起萧炎,实在是她的骚屄舍不得松嘴啊! 父亲的肉棒彷如有着某种让人着魔的魅力,诱惑着她的小穴一次次吞下乱伦的苦果。 正惨遭强暴的彩鳞关切地朝女儿问道:“潇儿,插了这么久,啊,啊,啊,还没高潮吗?别忍着,对……啊,啊,对身子不好,你看,为娘……为娘都高潮好几回了……” 萧潇双手捂住脸颊说道:“在爹爹和娘亲面前高潮,啊,啊,女儿……好难为情……” 彩鳞刚想安慰女儿,屁股便重重挨了魂帝一记重掌,只好喊道:“啊,啊,你这样子可是会惹主人们不高兴的,让为娘和薰儿姐姐教你如何高潮可好?”说着便朝薰儿打了个眼色。 萧炎两位娇妻的烈焰红唇,分别啜住了萧炎爱女鸽乳上的红梅,舔舐吸吮。 萧潇打了个冷颤,大腿一软,身子随之重重跌坐在银枪之上,让父亲的肉棒顶入子宫,一插到底。 一股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的绝顶快感始于私处,袭向心头,漫入灵魂,萦绕四肢,少女彻底忘却了礼教伦常,她胡乱地扯下红色发带,解开代表纯真的包子发髻,然后……高潮迭起…… 萧潇:“高潮了,我不知羞耻地高潮了,啊,啊,呜呜呜,我是坏孩子,是在爹爹胯下高潮的坏孩子,啊,啊,啊,这……这是什么感觉?娘,有什么东西从爹爹肉棒里射出来了,啊,啊,好烫,这……这是精液?爹爹在女儿子宫里内射了!啊,啊,啊,好多,好多,娘,爹爹还在射,啊,啊,去了,去了,女儿要淫堕了!” 云端坠落,萧潇娇喘着趴到在父亲胸膛上,落红似泪,染透被单上那个“囍”字,一枚子宫形状的粉色纹路铭刻在腹部,她终于和母亲一样,彻底沦为性奴了…… 彩鳞与薰儿峨嵋高蹙,潮红的身子在肉棒的撞击下溃不成军,萧潇高潮的同时,两位新娘子也高潮了,萧潇被内射的同时,两位新娘子也被内射了,萧潇淫堕的时候,两位新娘子早已淫堕了…… 新房之内,四位气质各异的窈窕女子,为了同一个昏睡不醒的男人,沦为四位淫态各异的妖媚性奴,竞相淫叫…… 一夜宿醉,萧炎艰难地撑开眼帘,挺起腰板靠在床头,他揉了揉额角,望着身边熟睡的两位娇妻,想起昨夜婚宴上的喜庆,嘴角扬起笑意,他终究还是娶了她们,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可转瞬又想起小医仙眼底的那抹幽怨,以及云韵那番身子不适的托词,怅然一叹,他终究还是辜负了她们。 彩鳞与薰儿被身边的动静惊醒,双双睁着睡眼惺忪的美眸坐起身子,萧炎轻轻搂着两位娇妻,笑道:“时辰还早吧?累就多睡会儿好了。” 彩鳞白了萧炎一眼,说道:“还早?都晌午了,我的好夫君。” 薰儿掩嘴巧笑:“许是萧炎哥哥昨晚太劳累了吧。” 娇妻在床上说劳累一词,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种香艳的场面,萧炎摸着后脑勺尴尬一笑:“昨晚喝多了,迷糊中好像是射出来过……” 薰儿眯了眯眼,揶揄道:“萧炎哥哥可曾记得,是射在薰儿里边,还是彩鳞姐姐身上了?又或者是我们俩都让你射进去了?” 萧炎闻言,望着两位娇妻纤薄的睡裙,腹中生出一团燥热,胯下那头凶兽不由自主又抬起了头。 薰儿却仿佛没看见一般,拉起彩鳞巧手,笑道:“时候不早了,姐姐陪我去准备午饭吧。” 彩鳞:“午饭不是有厨子……”随即会意,强忍着笑意,一本正经地说道:“嗯,妹妹说得对,是时候准备午饭了。” 看着两位娇妻携手出门,摇曳生姿,明摆着使坏捉弄自己,萧炎有苦难言,哪有你们这样当妻子的,帮我口一下也好啊! 他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昨晚是射到了宝贝女儿里边…… 不多时,彩鳞与薰儿便摆好了满满一桌丰盛的菜肴,望着围坐在餐桌旁,其乐融融的妻女家人,萧炎打心底里觉得幸福,正当众人起筷之际,木门却被人毫无征兆地一把推开,一位意想不到的少女闯入屋内,怒目圆睁,正是纳兰嫣然,萧炎曾经的未婚妻。 纳兰嫣然:“萧炎,你还有心思吃饭?” 萧炎皱眉道:“我一家人吃个饭怎么了,纳兰嫣然,你别无理取闹好不。” 纳兰嫣然:“老师为了寻觅异火,独自一人外出探查了你知道不知道?” 萧炎:“云韵?我没拜托她寻觅异火呀……” 纳兰嫣然:“还装傻是不?如果不是你托人传了那个口信,老师怎么会孤身离去?” 萧炎一头雾水:“我?我什么时候给云韵传口信了?” 彩鳞夹起一根鲜蔬,淡淡说道:“口信是我传的,我只是提醒他,萧炎有两位妻子就够了。” 萧炎惊愕道:“你说什么?” 彩鳞斜眼道:“莫非你娶了我和薰儿还嫌不够?” 萧炎顿时头大如斗,如果问彩鳞与云韵的关系怎么样,那答案就是不怎么样,当年古河邀请加玛帝国数位强者联手到蛇人族的领地争夺异火,其中就有云韵,两个大美人一来是碍于萧炎的面子,二来实力相当,表面上维持着相安无事,可心里那根刺却一直都在。 纳兰嫣然跺了跺脚,说道:“我这就去追老师,来不来随便你!”说着便朝彩鳞冷哼一声,头也不回,腾空而去。 望着彩鳞那冷若冰霜的俏脸,萧炎无奈道:“以纳兰嫣然那性子,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我还是跟着一起去吧。” 薰儿悄声道:“魂族还在搜寻我们,萧炎哥哥且小心些,彩鳞姐姐这边就交给我吧。” 萧炎点了点头,便急匆匆地追着纳兰嫣然飞去。 房中角落里无端响起金币落入钱罐子的碰撞声,三位刚被魂族折腾了整整一宿的娇俏女子,翛然色变…… 入夜,某个隐蔽的山洞里,萧炎百无聊赖地将薪柴投入篝火,铁锅中热气腾腾的肉汤香气四溢,他却毫无食欲,缓缓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纳兰嫣然:“老师前些日子接到花宗弟子传信,在附近这片山脉中发现疑似青莲地心火的踪迹,本想与你商议,可听到彩鳞的话后,便在昨晚独自出发了。” 听到青莲地心火的线索,虽不知真假,仍是让萧炎为之振奋,那毕竟是他曾经吸纳的第一种异火,尽管青莲地心火只在异火榜上排名十九,可在他心中的分量却不同寻常。 纳兰嫣然:“萧炎,老师为你做了那么多,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心里有多喜欢你,难道你会不知道?” 萧炎:“我……我……是我不好,是我亏欠了云韵……” 纳兰嫣然从纳戒中取出一瓶酒,仰头灌下,意味不明地细声道:“那我呢?你亏欠过我么……” “你?”萧炎忆起往事,家中退婚一幕历历在目,他还记得长老们贪婪的目光,他还记得少女冷漠的嘲弄,他还记得父亲的无奈,他还记得自己说过那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萧炎摇了摇头:“我萧炎亏欠过你纳兰嫣然什么?” 纳兰嫣然又灌下一口酒,说道:“你当然没有亏欠,是岩枭亏欠我的。”岩枭便是萧炎在炼药师大赛上曾用的化名。 萧炎:“虽说隐藏了身份,可我不记得对纳兰家的大小姐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纳兰嫣然:“你表现得那般出色,又替爷爷疗伤,明知道我会因此喜欢上你,却一直不说破,不就是为了在三年之约上狠狠打我的脸,为你萧家争口气么?你敢说不是在报复我的退婚?” 萧炎默然无语,有些事,他骗不了自己…… 纳兰嫣然苦笑道:“你做到了,你成了举世瞩目的英雄,我却成了大陆上最大的笑柄,哈哈,我知道的,所有人都在笑我自不量力。” 萧炎:“你看我现在这样子,像个英雄么?连你都是斗宗了,我还是个斗皇。”说着便给自己盛了一碗肉汤。 纳兰嫣然:“其实今天是我生日。” 萧炎:“什么?” 纳兰嫣然:“我说,今天是我纳兰嫣然的生日,我却只能跟你在这儿喝闷酒!” 萧炎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那个……祝你生日快乐?” 纳兰嫣然只想一剑砸死他…… 纳兰嫣然灌下第三口酒,马尾长辫在地板上甩动着俏皮的影子,醉意涌上脸庞,在篝火映照下娇艳欲滴,她细声道:“你……你可以为我再戴一次那枚面具吗?我想再见一次岩枭。” 萧炎沉默良久,终是从纳戒里取出当年那枚面具,架在鼻梁上,抱拳说道:“纳兰小姐,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纳兰嫣然端详片刻,嫣然一笑,借着醉意竟是一把抱住萧炎,哭道:“为什么你这么狠心,就这么扔下我不管了,当年是我任性,折了萧家的颜面,可我也是为了家族,为了云岚宗啊,我都没见过你几回,又怎么可能答应嫁给一个陌生的男人。” 萧炎微微一叹,他何尝不知道纳兰嫣然的苦衷,可期间的是非对错,又岂是一两句话能道明白的,他不讨厌怀中的少女,可也没到喜欢的程度,只是他实在不忍心推开这个失意的大小姐。 纳兰嫣然:“你亲过老师,对吧?那你也可以亲我一下么?”说着便仰起脖子,献上朱唇,萧炎只需轻轻点下,便可一亲芳泽。 亲还是不亲,萧炎陷入两难,他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岩枭,也是如今这个身负重担的萧炎。 幸好远处的一声巨响替他解了围,山洞中相拥的暧昧男女被忽如其来的变故惊醒,尴尬地放开了彼此,若不是当年那桩事,现在的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吧…… 纳兰嫣然咬着指头说道:“可能老师就在那边,我们快去看看吧。” 萧炎:“好,也有可能是魂族守在那里,咱们还是小心为上,从林子里过去比较好。” 两人小心翼翼摸到发出巨响的山谷,却惊愕地发现满地都是魔兽残骸,其中不乏八阶魔兽,一位身着浅绿色飘逸长裙的高挑女子,手捏剑诀,孑然一身,呆呆望着不远处的青莲底座,不是云韵是谁? 纳兰嫣然大喜过望,一下子便扑入云韵怀中,哭道:“老师,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跑出来,我都担心死了。” 云韵扶着爱徒香肩,转头望向不知所措的萧炎,低眉柔声道:“怎么你也跟过来了?” 萧炎笑道:“我也担心你……” 纳兰嫣然:“老师,那边真的是青莲地心火?” 云韵别过脸去,略显慌张说道:“也许吧……” 萧炎放开感知,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沉吟道:“跟以往不太一样,不过确实像是青莲地心火,即便不是,也有助于我破境。” 纳兰嫣然:“那你赶紧去吸纳吧,我与老师为你护法,刚闹出的动静不小,万一真引来魂族的人便前功尽弃了。” 云韵不自然地说道:“还是查探清楚些……噢,算……算了,嫣然说得对,我们替你护法吧……” 萧炎觉得今天的云韵有些古怪,可也没多想,眼前的异火对他来说至关重要,况且听到彩鳞说出那样咄咄逼人的言语,云韵心中能释然才是怪事。 他一个箭步掠至莲台前,盘膝而坐,像当初那般运行焚决功法,炼化异火。 云韵咬着香唇,神色复杂,握剑的右手不自觉地颤抖,忽然又像想通了某件事一般,深呼一口气,轻抚爱徒发端,眼眸中尽是悲悯。 纳兰嫣然:“老师,怎么了?” 云韵:“没什么,今天是你生日,老师都没准备贺礼。” 纳兰嫣然:“嫣然什么都不要,只要老师平安就好。” 云韵张了张小嘴,却什么也没说,便在这时候,萧炎忽然一声嘶吼,随即沥出一口鲜血,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云韵师徒连忙上前扶起萧炎,却发现他眼神涣散,嘴中大口大口地呼出热气,没过片刻已是气若游丝。 纳兰嫣然急道:“老师,他这是怎么了?没见过这种症状呀,他这是炼化失败了吗?” 云韵却明显比纳兰嫣然要镇定,把脉后说道:“这异火不是真的,此处是魂族设下的陷阱,嫣然,你先到外边候着,别让人进来,为师先帮他稳住伤势。” 纳兰嫣然闻言,连忙出去守住谷口,一位黑衣老者悠然从莲座后转出,鼓掌道:“云宗主演了一场好戏,老夫佩服。” 云韵咬牙道:“若不是跟这群魔兽厮杀,我又怎么会让你有机可乘,若不是你以他的安危要挟,我又怎么会向你屈服,若不是你以【控魂决】操控我的身子,我又怎么会演这场戏欺骗他和嫣然?我只是奇怪,你是怎么算到我会孤身前来,又是如何得知他们跟在后头的?” 老者笑道:“你以为彩鳞她为什么会给你带那句话?” 云韵一愣,思量片刻,脸色一变,喃喃自语:“难道彩鳞她……不,不可能,这不可能!” 老者:“没什么是不可能的,例如今夜之前,云宗主可曾想过要当性奴?” 云韵哑口无言,她确实想过为萧炎战死,却从未想过为了萧炎委身于魂族。 老者哈哈大笑:“云宗主贵为斗圣,难免自视甚高,只是跟老夫回去后,便要习惯下贱的日子了。” 云韵痛苦地半跪在地,恭敬说道:“韵奴遵命。”
第6章 菊残晓韵意,落花笑嫣然
月色如寂,为甩动的马尾长辫镀上一层银茫,繁星点点,为娇俏的碧色短裙涂上青春亮色,花宗少主纳兰嫣然来回踱步于山谷隘口,不时往林中深处投去焦灼的目光,她只恨自己资质平庸,未能替老师分忧,也不能拯救那个男人,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萧炎。 那家伙明明这么招自己讨厌,让自己名声扫地,但为何每次见着他时心跳都快了几分? 那家伙当初明明已经得悉自己斗气全失的缘由,为何就是不肯跟自己解释一二,那一纸休书明明已经断绝了他们之间的情分,为何……为何自己还是放不下他…… 其实她的境界一点也不低了,这个年纪的斗宗即便放眼整个大陆也当得上天才二字,所谓的平庸也就相较于彩鳞,薰儿,小医仙这些天之娇女而言,当年云岚宗的老宗主云山,闭关多年,也就勉强踏入斗宗而已。 如果天她不曾上门退婚,如果他不曾写下休书,昨夜婚宴上的新娘会是她纳兰嫣然吗? 可惜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曾订下婚约的男女终成陌路,即便今晚在山洞中他真的亲了过来,心中挂念的只怕也是老师吧,她无法忘记,云岚宗那一战后,他是如此决然地吻住了老师的唇,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虽然他不愿意亲自己,可胯下那地方,还是明显鼓了起来嘛,念及此处,纳兰嫣然不免有些小得意,她长得还是蛮不错的嘛,岂止是不错,当年加玛帝国内的那些年轻俊杰有谁不是对她一见钟情? 也就那眼拙的家伙不知好歹,不过有薰儿在前,老师在后,他看不上自己,也在常理之中吧…… 短裙少女黯然一叹,惆怅间忽然听到老师传信,连忙使劲拍了拍红扑扑的脸蛋儿,将纷乱思绪统统抛下,几下起落,窈窕身姿便消失在漆黑的密林中。 当纳兰嫣然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原地,眼前的一幕却让她有些看不懂了,只见老师双颊酡红地跪坐在地,嘴角正流淌着不知为何物的粘稠液体,她心心念念的萧炎依旧昏迷不醒,只是长裤与亵裤均被拉扯到膝盖上,胯下竖起一根男人得不能再男人的阳具。 纳兰嫣然羞得立马捂住美眸,可又忍不住从玉指间隙偷偷观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师不是在替他疗伤吗? 他的那里……居然能雄壮成这样子,方才在山洞里完全看不出来啊…… 云韵略显疲惫地朝纳兰嫣然招了招手,似乎早就知道捂住双眼的爱徒在偷看,纳兰嫣然也没打算装下去,满脸不自在地来到老师身侧,问道:“老师,他的伤势到底如何,他的那里怎么会那么……那么……” 云韵:“怎么会那么粗,那么长对吧?” 纳兰嫣然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云韵:“那魂族实在歹毒,在这火里掺杂了青莲地心火的气息,实则却是一种刺激性欲的邪火。” 纳兰嫣然奇道:“邪火也是火,萧炎的焚决连异火都能化为己用,何况是这邪火?” 云韵:“问题就在这里,这邪火并非单纯的火焰,魂族在其中注入了一缕斗气,以此阻碍焚决功法的运行,要救他,须得有女子先将那缕斗气渡入进体内,融入斗气旋涡中,再以此为引,用小嘴将他精囊内积攒的白浊尽数吸出,平复他的欲念,他的焚决便能自行运转炼化邪火。” 纳兰嫣然僵在原地,难以置信般问道:“所以老师你嘴里的是……?” 云韵羞道:“就是他的精液,救人要紧,为师自然也顾不得那些世俗的礼法了,只是那缕斗气端的古怪,在我体内游走一周后便没了动静,这点时间只够引出半数白浊,剩下的一半无论怎样吸吮都无济于事,嫣然,为师知道你与他有段说不清道不明的恩怨,这种事儿对你一个女孩子来说也确实委屈,可此刻能救他的便只有你了,就当……就当为师求你吧……” 纳兰嫣然:“老师言重了,学生再不懂事,还是知道轻重的,况且他在花宗替我们师徒解围的人情,终究是要还的,学生……学生替他含就是……” 云韵摊开手板,一团漆黑斗气缓缓凝聚在掌心,不自然地断断续续说道:“来,嫣然,先把……把为师手里的……这缕……斗气吸纳……进体内……。” 纳兰嫣然一边吸纳斗气一边问道:“老师你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很痛苦的样子。” 云韵:“没……没事,之前和魔兽……交战,受了点伤,没什么大碍的,好,都吸纳进去了吧?运行功法将那缕……斗气融入斗气旋涡即可……” 纳兰嫣然不疑有他,盘膝而坐,俏目紧闭,依言将那缕诡异的斗气融入斗气旋涡中。 不消片刻,她重新睁开眸子,细声道:“老师,好了,但我为什么觉得身子好像有点异样,好像……被一根根从天垂落的丝线缠住四肢似的……” 云韵面容悲戚,似乎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因为你和为师一样,都要当魂族的性奴隶了……” 纳兰嫣然不解道:“老师,你说什么?” 一个苍老的笑声从莲座后传出:“桀,桀,桀,她说你要当魂族的性奴隶了。” 纳兰嫣然脸色一变,反应却没有落下,身形一闪,长剑随之从腰上抽出,娇喝一声:“【风之极:落日耀】!”碧色短裙的残影在空中铺开一帘青葱,出手便是她最为凌厉的一招斗技,纳兰嫣然坚信,即便来者是一位斗圣强者,猝不及防下难免露出一丝破绽,而对于她的老师,同样修习风系功法的云韵而言,一丝破绽已经足够致命了。 只是落日的余晖并没有如她所料般倾泻至那个神秘的敌人身上,颤抖的剑尖顿在半空,身形随之落下,纳兰嫣然竟是硬生生地止住了自己的剑势,反噬的斗气让她气血翻涌,当场沥出一口鲜血,而她的老师云韵却对此无动于衷,如同人偶般呆呆跪坐着,看着她这个爱徒落泪…… 纳兰嫣然:“老师?” 云韵:“原谅为师,嫣然,为师也是……迫不得已……他……他是魂帝……” 魂帝笑道:“云宗主真的教出个好徒弟,即便是我们魂族中的一些长老,出手也未必有这样果断,唔,很好,师徒俩都是绝佳的身段儿,这就脱了吧。” 纳兰嫣然瞪直了眼睛,心中翻起惊涛骇浪,因为她看见自己的老师正在宽衣解带,而更让她想不通的是,她自己也在宽衣解带,她的身子仿佛不再属于她自己…… 聪慧的少女马上便相通了其中关节,整件事就是魂帝布下的一个局,只等着她们自投罗网,想必之前提供线索的那个花宗弟子早被魂族所收买,而那缕诡异的斗气,则是让她身不由己的源头所在。 相通归想通,脱还是要脱的,翠色长裙与碧色短裙耐不住寂寞,素色亵衣与纤薄亵裤来不及告别,及腰瀑发与俏皮马尾遮不住娇臀,挺翘酥乳与初熟奶子载不动矜持,这对让魂族男人们朝思暮想的师徒美人,转瞬便如魂族男人们所期盼的那样同台脱衣,可惜观众只有一位,只是对于云韵与纳兰嫣然而言,她们大概最不希望被这个男人看到自己的裸体吧。 或许是功法同源,一脉相承,或许是朝夕相处,耳濡目染,两位倾城女子举手投足间皆有默契,看着不像一对尊卑有别的师徒,倒像是寻常百姓家中打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只是一颦一笑中却是酝酿出截然不同的美人风情,云韵性情沉稳内敛,自有一份喜怒不形于色的超然气度,便是脱光了衣裳,依然维持某种只可远观,不可近亵的端庄,诱人的身段曲线从酥胸蜿蜒至娇臀,配上修长的玉腿,竟是匀称得几近完美,若是要问她有多好看,那只能说就如男人们想象中那么好看,正应了那句媚眼随羞合,丹唇逐笑分。 纳兰嫣然却是天生的跳脱性子,如同一位在家中被宠坏的小女孩,事实上也是如此,纳兰家本为加玛帝国的名门望族,身为纳兰家的掌上明珠,又被云韵收为爱徒,百般苛护,心思难免单纯,不然也不会被长老们撺掇几句便前往萧家退婚,如今的少女身子已然发育成熟,奶子屁股已有了老师七成风韵,气质上却难得地保留着青葱岁月那份独有的纯洁,正如她喜欢着萧炎,也天真地幻想着在将来某天萧炎会喜欢上她,这样任性的大家闺秀,更能惹起男人们蹂躏的欲望。 师徒二人侧身衽敛,一起施了个万福,极不情愿地齐声道:“韵奴,嫣奴,向魂帝主人请安。” 魂帝:“哎哟,老夫可受不起云宗主和纳兰少主这份大礼呀。” 云韵:“从……从现在起,花宗正式易名为淫花宗,向魂族效忠,韵奴不才,暂代宗主之位,日后主人若是嫌韵奴伺候得不周到,再让韵奴让贤便是。” 魂帝:“老夫看来,这让贤一说就不必了,就算云宗主再贞洁,不出一旬,老夫保证会把你调教成最下贱的荡妇。” 纳兰嫣然:“嫣奴愿追随老师,舍身淫堕,当淫花宗的少宗主,以后无论让多少男人骑在身上,被什么男人骑在身上,嫣奴都任凭抽插,无怨无悔。” 魂帝:“既然你们有师徒名分,老夫便网开一面,先调教云韵,再由云韵调教你这个乖徒儿,你们看意下如何?” 云韵与纳兰嫣然再次齐声道:“韵奴,嫣奴,谨遵主人法旨。” 魂帝:“对了,你们如果再不救萧炎,他就真的死定了。” 师徒二人愣在原地,不明所以,她们是想着救萧炎,可怎么救? 魂帝:“莫非你们以为老夫在骗人?若不赶紧替他全吸出来,他就真的要爆体而亡了。” 救人的法子居然是口交?天底下大概没有比这更荒唐的事了,云韵与纳兰嫣然纵然有一万个不信,却又不得不相信那个万一。 在仇敌面前亲手脱得一丝不挂的师徒二人,一丝不挂地翘起屁股,俯跪在倾慕之人两侧,含羞嗒嗒,纳兰嫣然像个小女孩般好奇地摸了摸那根滚烫的肉棒,旋又难为情地缩回了玉手,她还是第一次碰男人的那个部位…… 云韵细声道:“让为师先来吧,刚替他含过一阵子,算是会一点,嫣然你在一旁看着便成。” 纳兰嫣然:“老师,还是让学生来吧,我……我毕竟也曾是他的未婚妻,算是弥补当年退婚一事。” 云韵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柔声道:“你不是一直很讨厌他么?没事的,为师到魔兽山脉寻觅紫灵晶的时候,便与他一起误食过春药,有了肌肤之亲,只是没到那一步而已,从前瞒着你是怕你多想,如今我们俩这样子倒是无所谓了。” 纳兰嫣然恍然大悟,难怪三年之约上老师会一直护着萧炎,也难怪云岚宗覆灭之后萧炎会吻住老师朱唇。 云韵低下臻首,檀口微张,缓缓将那根久久得不到宣泄的巨根纳入嘴中,许是被那灼热的温度烫着香舌,向来沉着的女子宗主略为不适地娇吟着,贝齿漫出几缕唾液蒸发后的雾气,下意识地将屁股抬得更高了些,花芯处已缓缓泄出甜蜜的汁水。 纳兰嫣然轻捂樱唇,若非亲眼所见,她打死也不会相信清心寡欲的老师会做出这般放荡的姿态,难道说必须这样放荡才能替萧炎含出来? 那她自己呢? 她也会变得这般放荡么? 应该会吧,老师都这样子了,她这个学生…… 其实没纳兰嫣然想得那么玄乎,纯粹是云韵替心上人口交的时候,想起当年误食春药后的心境,那时候她威胁说若是失身必杀萧炎,可心底却是盼着萧炎禽兽一些,那时候她的裙里,也像现在这般湿得一塌糊涂,最后萧炎强忍着冲动潜入水潭,她欣赏对方为人的同时,心里何尝没有一种淡淡的失落,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啊,何况她都这么主动亲上去了…… 忆起往事而发情的云韵,眯了眯眼,一片绯色的腮帮忽然往两侧鼓起,喉咙中咕噜作响,显然已经在吞咽着新鲜出炉的精液,纳兰嫣然连忙把住萧炎脉门,片刻后喜道:“老师,他的脉象真的平稳下来了,口交果然有……”话未说完,她便惊诧地看着老师痛苦地吐出肉棒,仰首悲鸣,娇躯因痉挛而不是抽搐,只余下一对玉兔在风中无助地前后晃动。 纳兰嫣然往后一望,瞳孔微缩,赫然发现魂帝那根比萧炎壮硕了足足两倍的肉根正慢慢没入老师的屁眼中。 纳兰嫣然涨红了脸,娇呼道:“这怎么可以,那个地方怎么能插,这么大,怎么插得进去,这样下去,老师……老师会受伤的……” 魂帝却没有理会纳兰嫣然的抗议,只是冷冷命令道:“韵奴,谁叫你停的,想他活着就继续含!” 云韵只好又乖乖将肉棒吞下,眼角眉梢隐有泪花,在爱徒眼前为情郎口交已经够屈辱了,现在还要让岁数足够当她曾祖的魂帝奸入后庭,跟纳兰嫣然一样,她都不知道那个肉洞原来还可以这么用! 而且……而且这个男人真的好粗壮啊,如果她含的是后边那根,一张小嘴包裹住半截就很了不起了。 魂帝倒是没有粗暴地一插到底,现在还不是把这对师徒玩坏的时候,他将纳兰嫣然搂到身边,按住少女臻首靠到性器与屁眼交接处,狞笑道:“好好看着,这就叫肛交,别说是你老师,就连你的屁眼以后也是要被这样肏烂的,明白不?” 纳兰嫣然:“嫣奴明白,嫣奴的屁股和老师一样,都是……都是属于魂族的,老爷爱怎么插就怎么插……” 魂帝:“明白就趴到前边去帮忙舔囊袋吧,老夫念你年纪轻轻,未经调教,今儿就用三根手指让你欲生欲死,跟老师一起证道飞升吧。” 证什么道?当然是淫道,纳兰嫣然望着那三根蜡黄枯瘦的指头,万念俱灰,这欲生不晓得,这欲死是肯定了。 老师香舌侍奉肉棒,学生蛇舌扫过阴囊,昏迷不醒的萧炎似有所感,在迷梦中舒舒服服地呻吟一声,汹涌澎拜的白浊彷如火山爆发般瞬间填满云韵那可怜的小嘴,仓促下来不及吞咽,干咳两声,只得眼睁睁看着那精液经由她的檀口,一滴滴遗落在爱徒苍白的俏脸上,心如刀割,她知道爱徒的脸色之所以苍白,是因为菊穴也跟自己一样被插入了异物,学生的后庭有多疼,老师的心里就有多疼。 然而更让云韵绝望的是,她看着纳兰嫣然的表情开始有了微妙的转变,那是一个女人由痛到痛快的痛苦成长,这个宝贝徒弟从小就让云韵带在身边指点修行,哪里会不明白纳兰嫣然的细小的转变意味着什么,同样是呻吟,她却从爱徒的呻吟声中听出些许之前所没有的挠人调子。 魂帝确实没有骗人,历经欲死后,便是她们作为女人的涅槃重生,对的,不是她,而是她们,就连云韵自己也无法否认,她的屁眼适应了那根阳具的尺寸后,竟是愈发有了感觉,她不想承认却真实存在的感觉,那叫快感,她原以为只能在萧炎身上获得这种感觉,然而冰冷的事实又再次摧毁了她的认知,似乎只要是个男人,她都可以…… 师徒二人默契地别过脸去,老师觉得自己再也端不起老师的架子,学生觉得自己实在愧对老师的教导,她们心知肚明,却谁也没脸说穿,好像只要不作声,她就还是那个清高宗主,她就还是那个大家闺秀。 可她们的屁眼却由不得她们不做声,抽插之下,美人师徒,俯身翘臀,争相淫叫,她们已经不在乎舔的谁的肉棒,也不在乎被谁的肉棒凌辱,她们只想叫唤,放纵地叫唤,像个荡妇一样叫唤。 肉棒抵达直肠深处,将那幽深小径开拓成康庄大道,三指抠挖后庭腹地,将那稚嫩肉洞调教为浪荡屁穴。 她们高潮了,一起爱慕着萧炎的两个美人儿,终于还是在萧炎面前,用她们的屁股高潮了,可惜让她们高潮的那个男人,不是萧炎…… 晨曦的第一缕光线映照在萧炎脸上,他觉得有些刺眼,皱了皱眉头,缓缓睁开双眼,入目的是两位让他心生愧疚的动人女子,若不是为了他,以云韵与纳兰嫣然的境界实力,重振花宗不难,何须跟他一起东躲西藏过日子? 何况云韵还是与薰儿,彩鳞齐名的大美人…… 萧炎扶着额角问道:“昨晚我刚察觉到不对就晕过去了,后来都发生了什么?” 纳兰嫣然叉腰道:“昨晚那邪火在你体内乱窜,若不是老师替你压制,小命早就保不住了,就知道惹老师生气……” 云韵淡淡说道:“没嫣然说的那样凶险,我替你疗伤的时候,这妮子在外边守了一宿,看你没事了才安心。” 萧炎起身,郑重朝两位女子躬身行礼道谢,师徒二人屈膝还礼,只是那屈膝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 云韵:“昨晚没惊动魂族已是万幸,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快回去吧。”说着便当先朝林中掠去,萧炎与纳兰嫣然对视一眼,连忙跟上。 行至一峡谷,一行三人听得兵器相击的响动以及呼喊声,便小心翼翼地摸过去看个究竟,待看清楚交战双方,云韵挣扎片刻,朝萧炎细声道:“前边被围困的是我花宗弟子,那些追杀他们的恶徒想必是魂族的爪牙,幸好他们境界都不高,我昨晚消耗太大,你与嫣然应付足够有余,谨记别留活口,以免走漏了风声。” 纳兰嫣然撒娇道:“老师,学生昨晚一宿未眠,也累得很啊。”言下之意便是,虽然没被肉棒插过,但学生的屁股也很疼啊! 萧炎笑道:“好了好了,知道你矜贵了,这些人境界最高的也不过是斗灵,正好可以活动筋骨,我绝不放跑一个便是。”说完便从纳戒中取出巨尺,腾空而起,如神兵天降般往追兵砸去。 待萧炎远去,纳兰嫣然哭道:“老师,那些追兵才是我们花宗的弟子啊。” 云韵黯然道:“为师知道,为师知道……” 一番激战,尘埃落定,萧炎只用了半柱香时间便将追兵清理干净,神清气爽地说道:“怎么样,我出手还算干脆利落吧,一个也没放跑,他们甚至连说话都来不及就被解决了。” 一位刚被解救的男子上前向三人抱拳道:“属下任褚,参见宗主,少宗主,这位想必便是炎盟之主萧炎公子,援手之恩,我等没齿难忘。” 萧炎:“任兄不客气,如你所见,我现在仅是斗皇境界,跟你家宗主可差远了,对了,为什么你们会到这儿附近?” 任褚:“我们偶尔看到宗主留下的暗号,特到此地等候,不曾想竟是碰上魂族巡逻的爪牙,差点就葬身于此。” 萧炎:“外边的情况怎样了?” 任褚:“这……这……” 云韵:“但说无妨。” 任褚:“加玛帝国日前已正式向魂族称臣,加刑天为表诚意,还献出从前与萧炎公子交好的夭夜和夭月公主,魂族命人将两位公主绑在炼药师大会的会场上,任由出云帝国的士兵们轮奸,迦南学院斗皇境界以上的强者均被屠戮殆尽,若琳,琥嘉,韩月,韩雪几位女子沦为性奴。” 萧炎一把按住任褚胳膊,问道:“那我表姐箫玉和表妹箫媚呢?她们有没有逃出来?” 任褚:“萧炎公子,你冷静点,魂族的人说,箫家的女人只配当生孩子的母猪,我最后一次见到两位小姐时,她们已经都怀上身孕了,可即使是孕妇,还是要被魂族的畜牲们轮奸……” 萧炎悲愤喊道:“终有一天,我萧炎要讨回公道,到时候谁也别怪我心狠手辣!” 云韵:“以后总有机会把她们救出来的,我们都赶紧回去吧,如今多了这些花宗弟子,你去前边探路,我和嫣然断后,尽量避开魂族的眼线。” 萧炎应了声是,便走在前边,刚还规规矩矩的任褚一不留神,忽然从后搂住云韵与纳兰嫣然纤腰,在两个美人儿俏脸上蜻蜓点水般各亲了一口,笑道:“不愧是花宗的人,真香。” 师徒二人,敢怒,不敢言…… 异空间内,萧炎安顿好一众人等,便急匆匆往家里赶,新婚小别,本无大碍,可离家的缘由是为了另一位女子,则另当别论了,薰儿还好,彩鳞那张巧舌如簧的小嘴指不定要说出什么风凉话来,他已经做好今晚睡客厅的准备了。 踏入家门,果然不见两位娇妻相迎,待他蹑手蹑脚地摸入房中,意外地看见大床上罗帐高挂,红纱内人影绰绰,却是看不真切,萧炎犯了嘀咕,这大白天的挂罗帐是干嘛,而且他怎么不记得这罗帐有这么厚? 萧炎刚想掀开罗帐看个究竟,内里却传出爱女稚嫩的嗓音:“爹……爹爹你回来啦?啊,啊,别……别进来,潇儿今天刚来了天葵,啊,啊,娘亲和薰儿姐姐正替女儿清理呢……” 天葵? 萧炎不禁感叹,女儿终究是长大了,往后自己这个当父亲的,也得注意避嫌了。 想起女儿前日在婚宴上的娇俏装扮,萧炎欣慰之余又有些懊恼,这么可爱的女儿,将来真不知道便宜了哪家小子。 萧炎若是掀开罗帐,便会看到不必等到将来,他的爱女此刻正在便宜魂族长老魂虚子,而他的两位娇妻也没闲着,分别在便宜古漠与魂千陌。 三位与萧炎最为亲近的大小美人,不着寸缕,并排躺卧在绣有“囍”字的被铺上,各自张开大腿,双手挽住膝盖内侧,任凭魂族的长老们抽插骚屄,这只是【淫魂录】中最寻常的性爱体位,不寻常的是身为父亲与夫君的萧炎正伫立在房中,一幕红纱彷如将床里床外隔开两片天地,床外温情脉脉,床内肉体横陈,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感将淫娃荡妇们推向从未攀登过的高潮巅峰,偏偏却不能像平常那般放浪淫叫,三位女子饶有默契地咬着指头,唯恐被外头的萧炎听出端倪,揭开最残忍的真相,看见她们最不要脸的淫态。 萧炎:“我和纳兰嫣然寻得云韵踪迹,虽有波折,但还算有惊无险,回来的路上碰巧遇上花宗弟子与魂族爪牙交手,我便顺道出手解决了。” 薰儿忽然“啊”的一声娇呼,刚萧炎说顺道出手解决的时候,她也顺道被古漠的肉棒顶至子宫的尽头…… 萧炎:“薰儿你怎么了?” 薰儿:“其实……啊,啊,其实今天我也来天葵了,难受得紧……” 萧炎:“哦,这样呀,那你也多加休息,说起来最近在那遗迹中修行,那幻象虽是难熬,但确实获益良多,今天出手一招【焰分噬浪尺】便击倒了五个魂族。” 彩鳞忍不住呻吟道:“啊,啊,啊,啊,啊!”刚萧炎说击倒五个魂族的时候,她被魂千陌那灌注了斗气的肉棒连续抽插了五次,都不带停的! 萧炎疑惑道:“彩鳞你也来月事了?” 彩鳞羞恼道:“不行么?难道你希望我在这种时候再怀上?” 萧炎自知在彩鳞面前怎么说都理亏,只好绕过这个话题,继续说道:“这回还打探到不少消息,加玛帝国和迦南学院都沦陷了,魂族这笔血债,我萧炎以后一定向他们讨还!” 萧潇:“啊,啊,爹爹别说了……求您别说了……女儿好……啊,啊,好辛苦,哦,哦,呼,呼,爹爹……您先出去好么?这里不方便……”萧炎对魂族的恨意有多深,魂虚子对萧潇的插入就有多深。 萧炎闻言,悻悻然退出房外,三个女人一起来了月事,他一个大男人杵在床前确实不太方便,只是他刚关上房门,魂族的三位长老又继续方便地奸淫着他的妻女。 一天一夜,房中的三个钱罐,已被金币填得满满当当,床上的三个骚屄,也被精液填得满满当当…… 纳兰嫣然从房中的暗格中掏出一个本子,翻至空白的一页,凝神提笔,重若千斤。 她素来有记事的习惯,短则几天,多则半旬,有要事,也有琐事,要事不多,琐事不少。 墨汁在白纸上染开,娟秀笔迹描出一段段不堪回首的回忆。 被魂帝制住身子后回来已是半旬,夜不能寐,每每入梦皆是和老师一起被魂族凌辱的惨状,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萧炎至今无恙。 老师每日晚出早归,我不知道她晚上在哪里过夜,也不敢问,也许……是我不想问吧。 我想将此事暗中告知薰儿,可路上带回来的那些人寸步不离地监视着我和老师,我根本找不到机会。 老师那里每天都会夹着一根棒子,她说那叫【销魂棒】,是极好的东西,她说这话的时候,在哭…… 老师身子愈发疲惫,有时候回来后一睡就是一整天,茶饭不思,有一回她勉强吃下一点,转头却吐得干净,我打扫时发现除了米饭菜肴,还有一些白色的粘液,我知道那是什么,我也吃过…… 我觉得老师变了,她待我还是像从前那样,可我知道,从前的那个老师已经不在了。 那天无意中敲开老师的房门,我看到她正在试穿魂族为她订制的衣裙,好看得过分,也暴露得过分,她问我,如果萧炎看见她穿成这样,会不会动心?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我可以肯定一件事,我一个女人看着都动心了。 不知为何,我开始怀念被魂帝凌辱的感觉,自慰已经无法再满足我了,我的手指不如他…… 我已经受够这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了,今晚就开始让他们调教我吧,我再也不忍心看着老师一个人受罪了。 或许,是我盼着受罪? 梳起马尾长辫的大家闺秀,一身碧色短裙,被魂帝牵着奴隶项圈上的锁链,一步步爬入遗迹中的环形大厅内,曾经心比天高少宗主,如今形如母犬的性奴隶,不正是云韵的爱徒纳兰嫣然吗? 当纳兰嫣然看着那七扇透着阴森气息的大门,瞠目结舌,久久无语,她当然知晓那七个看似文雅的取名意指何事,她又不是没读过书! 一扇大门缓缓打开,纳兰嫣然扭头望向淫薰宫,满脸的难以置信,她再也不需要对薰儿示警了,那个总是在危难中从容不迫的聪慧女子,身着一套镶嵌有三枚宝石的色情裹胸绳裤,正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与那位古漠长老交媾! 三个模糊不清的人影围拢在四周,纳兰嫣然依稀辨认出正是薰儿最为亲近的三位族人,分别是她的父亲古元,她的大哥古青阳,她的忠仆凌影,新婚妻子在族人残魂的注视下,羞耻地被夫君以外的男人奸入淫穴。 薰儿:“漠叔,漠叔,不要,啊,啊,不要射在里边,求您不要射在里边!” 古漠一手狠狠拍在薰儿弹嫩的左侧股肉上,笑道:“嘿嘿,错了,今天你应该求老夫射在里边才对。” 薰儿:“好,好的,啊,啊,啊,薰奴知错了,请漠叔惩罚薰奴,一滴不剩全都射在薰奴里边吧!” 古漠又是一巴掌扇到右侧股肉上,说道:“射在你的贱穴里叫惩罚么?那叫恩赐,调教了这么些日子,连个性奴都当不好,小姐,老夫对你很是失望啊。” 薰儿:“呜呜呜,薰奴也不想这样的,啊,啊,被漠叔你连续肏了两个时辰,薰奴都快站不稳了,还哪能想别的。” 古漠:“还知道被肏了多久,说到底还是欠肏啊,待老夫射完这一管,再嘱咐别的族人轮奸你。” 薰儿:“噢,噢,射出来了,莫叔射到薰儿里边了,薰儿好喜欢漠叔,好喜欢被漠叔玩弄。” 又是一扇大门打开,堕仙楼内,银发飘逸,小医仙仿佛一具提线木偶般被丝线缠绕着膝盖与腕口,大腿往外张开,整个身子吊起半尺,骚屄恰好对着地面一株不知其名的荆棘幼苗,娇躯上一套蔓藤裹胸绳裤宛如活物,将乳肉高高勒起,将阴唇狠狠掰开,淅淅沥沥的淫水犹如甘露般浇灌着胯下土壤。 没想到除了那位神机妙算的萧薰儿,就连这个毒宗宗主也落入魂族掌控之中,还没折腾成这般模样,纳兰嫣然心中惊骇之余不免生出一种唇芒齿寒的悲凉,她看得出来,这位让无数魂族强者饮恨的女子斗圣,正在性刑的调教下发情,一发不可收拾。 大概是察觉了纳兰嫣然的视线,小医仙睁开美眸,浅浅一笑,旋又变幻出一副欲求不满的神色,细细娇喘,胯下淫水如烟雨洒落。 荆棘幼苗许是吸足了春水的养分,忽然便生机盎然地茁壮成长,绿藤一路往上,径自扎入银发女子骚屄中,不消片刻,几片殷红花瓣随春水排出,那株幼苗居然直接在小医仙的淫穴内开花结果了? 不断收缩的阴道挤破了果实的外壳,汁液淌落,刚还竭力维持着清冷形象的小医仙终于彻底丧失了理智,旁若无人地高声叫床,那恬不知耻的淫语连纳兰嫣然听着都觉得脸红。 小医仙已经无药可救了,她治得了别人,治不了自己…… 第三扇大门打开,辱鳞阁内咋看之下空无一人,仅是在房中最显眼的地方放置了一大一小两个做成木屋形状的窝子,像是寻常人家饲养宠物的地方,内里漆黑一片,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儿。 纳兰嫣然不禁纳闷,既然没人,魂族这是让她看什么? 她的疑惑没持续太久,萧炎身边女子中公认实力最为强悍的彩鳞缓缓爬出了她的兽窝,虽说身具远古魔兽的血脉,可此刻的彩鳞,低眉顺眼,仅以三片红鳞遮盖三点,肥美的大屁股上还插着做成假尾的肛塞,分明就是一头被魂族驯服的母兽啊。 既然彩鳞从大窝中爬出,那旁边那个小窝岂不是……? 纳兰嫣然简直不敢往下想,只可惜眼前的事实不会因为少女的思绪而改变分毫,当那位粉雕玉琢的美人胚子随着母亲爬出兽窝时,纳兰嫣然终于明白老师回来时为什么是那样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彩鳞作风霸道不假,可她们都打心底里宠着萧潇,如今这个人见人爱的小女孩穿得跟母亲如出一辙,乖巧得教人心疼。 萧潇依偎着母亲,似乎忽然想起遗漏了什么,又再度退回窝中,叼出一根尺寸略小的肛塞,可怜兮兮地让母亲帮忙插入小屁股中。 纳兰嫣然忍不住朝魂帝怒骂道:“畜牲!” 魂帝嗤笑道:“你说得没错,她们确实都是交配用的畜牲,用不了多久,你和你的老师也会跟她们一样,被调教成畜牲。” 纳兰嫣然气得直哆嗦,可却又无从反驳,因为魂帝所言,基本就是事实,她的处境,确实比这对母女好不到哪去。 彩鳞领着萧潇,爬到一个盛满白浆的盘子旁,双双压下俏脸,舔舐盘中那还掺杂着腋毛的精液浓汤,萧潇刚舔了几口,便被那味儿熏得呕吐不止。 魂帝:“萧潇,这可是老夫吩咐厨子专门为你们这对母女性奴烹制的宵夜,这样挑食,是要老夫跟你父亲说道说道么?” 大小性奴闻言一惊,连忙乖乖一起将呕吐残渣清理干净,当然,是用她们的小嘴清理…… 第四扇大门打开,纳兰嫣然终于在那个名为戏韵斋的房间里,见到那个她最熟悉的女人,那是她的老师,她叫云韵,从前的花宗宗主,现在的魂族性奴。
第7章 红颜独憔悴,愿君不相知
庭院深深深几许,韵斋湿湿湿几分。 纳兰嫣然手足并用攀爬在大门外,瞪直了眼眸,她明明认得自己的老师,却又仿佛从来不认识戏韵斋内的这个云韵,眼前的老师依旧美得倾国倾城,石床上的云韵却淫得放浪形骸。 风华绝代的女子宗主哆嗦着蜷缩在由寒玉雕成的石床上,一枚子宫形状的翠色淫纹勾画在小腹上,腕口脚踝皆被镣铐所禁锢,冷冽的金属在琼脂凝玉中割出一道道鲜明的血痕,被固定的四肢迫使她整个人以俯身翘臀的羞人姿态俯跪在人前,一丝不挂,那枚盘桓在臻首的翠色凤凰发饰不曾落下,三千青丝从后颈处一分为二,沿着削玉香肩从两侧流泻而下,衬得酥胸上那两只晃动不止的丰腴玉兔楚楚可怜,碍于高挑的身段,教她不得不将圆实的屁股翘得极为高耸,宛如一位不慎堕入红尘的清绝仙子,极淫,却也极美,老师的赤裸娇躯在纳兰嫣然眼中算不上意外,她们师徒就曾在魂帝面前一起脱得一干二净,让她惊愕的是攀附在老师臀瓣上的那两头幼兽,那分明是两头尚未成年的紫晶翼狮王,正紧紧贴在老师的两枚肉洞外,更让纳兰嫣然难受的是,老师那意乱情迷的娇喘,跟自己午夜自慰时闹出的叫床声,别无二致…… 难道说老师在享受么?这怎么可能…… 云韵似乎察觉到什么,缓缓睁开美眸,瞳孔微缩,继而娇呼道:“不……不要看,嗯,嗯,啊,嫣然,不要看为师,啊,啊,求求你了,不要看为师这个样子……” 孤寂的大门回应了云韵凄美的哀求,机括旋动,在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中再度闭合。 纳兰嫣然眼神空洞,心如死灰,她看到了真实,却又不愿意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真实。 良久,戏韵斋的那扇大门再度打开,那位风姿绰约的美人宗主迎向爱徒,一袭翠色端庄长裙,巧笑倩兮,更显雍容华贵,她仿佛又变回了从前那位秀外慧中的老师,仿佛方才石室内那一幕幕香艳的交媾,俱是幻象,好像那两头在老师脚边互相追逐打闹的幼兽,就只是两头人畜无害的宠物。 纳兰嫣然:“老师,这两头幼兽是……?” 云韵轻叹道:“还记得三年之约前,为师去魔兽山脉替你寻觅紫灵晶的事么?那头有着斗皇级别实力的紫晶翼狮王最终死在我的剑下,这两头便是它硕果仅存的幼兽,魂族将它们寻回,让为师偿还当年的杀孽。” 纳兰嫣然娇叱道:“老师当年不也险些陨落在魔兽山脉吗?大不了将它们抚养长大便是,还要怎么偿还?” 云韵:“这两头都是公兽……” 谈话间,两头幼兽又钻入云韵裙底,意图沿着玉腿攀上,云韵察觉异样,一时情急,不顾仪态地掀起裙锯,终于在大腿处拦下两头发情的幼兽,柔声道:“都乖点,自己到一边玩去,我在办正事呢,晚些再陪你们睡。”这个睡字,当然不是普通意义上入眠的那个睡了。 两头幼兽闻言,如同被霜雪打蔫的茄子般,呜咽几声,不情不愿地从裙底爬出,没失落多久,又欢快地绕起圈子,旁若无人地打闹。 纳兰嫣然:“老师,这怎么可以,它们是魔兽啊……” 云韵:“真要较真起来,紫妍本体太虚古龙不也是魔兽一脉?这毕竟是为师亏欠它们的,况且为师已经是性奴隶了,哪有挑三拣四的道理。” 纳兰嫣然神色黯淡,她终究还是骗不了自己,那位从小对她百般呵护的老师,再也没法子为她遮风挡雨了,那抹阳春白雪,终究是消融在肮脏的暗渠中,她和她还是师徒,却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云韵继续说道:“你这妮子,明明可以不来,何苦非得走这一趟呢,白白浪费了为师一番心意。” 心意?什么心意?老师为她做了什么?纳兰嫣然峨嵋高蹙,一脸的不解。 魂帝嗤笑道:“桀,桀,桀,纳兰小姐有所不知,你的这位老师以身心皆堕作为代价,让老夫许诺,只要你不主动提出,就绝不能将你送入那洗嫣台调教,也不能以【控魂决】操控于你。” 纳兰嫣然:“什么叫身心皆堕?” 魂帝:“如你所见,萧薰儿,小医仙,彩鳞,萧潇虽然已经在老夫【控魂决】的掌控下彻底淫堕,但那也仅仅是肉体上的堕落,沉溺肉欲的同时,在心底仍是将我魂族视为不共戴天的仇敌,虽说最终难逃屈服的下场,这水磨功夫却是急不来的,云韵身为一宗之主,自然也有宗主的高傲,可在老夫看来,你的这位老师从来都没为自己活过,她心中最在意的无非就是萧炎那小子,还有就是你这个宝贝学生,当她提出这个交易时,虽明知是亏本买卖,可老夫怜其苦心,还是勉强答应下来,若你这妮子一直不松口,老夫还真拿你没办法。” 纳兰嫣然听魂帝所言,终于想通事情原委,不禁潸然泪下,从彩鳞那番不近人情的传话开始,她们师徒二人便已是瓮中之鳖,笼中之鸟,落入魂帝的算计而不自知,如今萧炎身边五位女子斗圣已去其四,剩下紫妍空有一身强横战力,心思单纯,陷落想必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其他人也就罢了,可老师她这么好的一个女人,从未活得如意顺遂,为什么到头来还得受这种罪啊! 然而世道就是这样,不是说善意便有善报,特别是她们这些被无数男人所觊觎的美人儿。 云韵笑道:“嫣然想必是担心为师处境,才向主人提出到这里来,为师好生欣慰,可既然来了,便随为师一起修行淫道,彻底淫堕吧。” 最后的希望已然粉碎,纳兰嫣然知道已别无选择,颓然道:“嫣然听老师的。” 云韵:“还叫嫣然?” 纳兰嫣然呆了片刻,媚声道:“嫣奴愿意听从老师教诲,效仿老师卸下心防,身心皆堕,乖乖当魂族的性奴隶。” 魂帝抚须而笑,这对师徒美人,不知曾让多少男人魂牵梦萦,也不知在那些男人的春梦里被骑了多少遍,如今终于要被骑了,而且还会被一直骑下去,此等良辰美景,当浮一大白。 云韵不着痕迹地摸了摸爱徒的酥胸与娇臀,揶揄道:“你这妮子是不是偷偷把为师衣橱里的裹胸绳裤拿来穿了?” 纳兰嫣然:“自从上回被魂帝主人插过屁眼后,发情愈发频密,自慰也压不下欲念,只有穿上老师的那些贴身衣物才好受些,嫣奴的尺寸,和老师差不了多少……” 云韵掩嘴笑道:“小丫头终于出落成大姑娘了,不知不觉,奶子屁股都追上为师啦,这手感,挑的是秋菊那套吧?无妨,我家嫣奴这么可爱,穿起来一定教那些色鬼一个个望眼欲穿呢。” 纳兰嫣然羞道:“老师穿上寒梅那套,可比嫣奴要好看。” 云韵悄声道:“想看不?为师现在就穿着,可以脱给你看哦。” 纳兰嫣然:“想看……” 云韵浅笑着戳了戳纳兰嫣然高挺的鼻梁,没等爱徒嘟嘴抗议,径自后撤三步,左臂拢在后腰,右掌捂在额间,落落大方地娇呼道:“自创淫魂斗技【烟消云散】!” 一轮残阳无端浮现,落日余晖笔直落下,将清秀女子那身保守但突显身段的翠色长裙照耀得褶褶生辉,一朵娇艳小花羞涩地在胸口布料上舒展身姿,马上便有了第二朵,第三朵,满身春色从酥胸一直蔓延至裙锯,随即又凋零在寂静中,萧瑟秋风扫过,枯萎的花瓣随风而逝,被它们一起带走的,还有云韵娇躯上那身优雅内敛的裙装…… 霓裳烟云散,寒梅傲清秋,两根细不可见的丝线绕过后颈与胛骨,将两朵绣工精致,难辨真假的雪白梅花固定在穹顶那两圈粉嫩的乳晕上,然而花瓣中央处却故意镂空,两枚嫣红乳头代替了花芯的图案,悍然硬直凸起,另有两根紧绷的透明丝线绑住盆骨,潜过胯下,勒住臀缝之余,在那片三角花园内栽下第三朵寒梅,透着馨香味儿的晨露从花芯处泌出,凝聚成晶莹剔透的珠帘,落入凡尘,镂空的花芯内赫然是女子最羞于示人的淫穴肉缝,裹胸绳裤,寒梅朵朵,远看三点不露,细看三点毕露,清冽中自有妩媚意,花芯内方为真性情,作风最为沉稳保守的云韵居然心甘情愿穿得这般下流,可见这位女子宗主确实如她自己所言,身心皆堕,委身为奴,一心为娼。 纳兰嫣然满脸绯红,不仅是因为云韵这身色情的装束,更因为“烟”与“嫣”谐音,老师那招名为【烟消云散】的脱衣斗技,大概也蕴含了对她这个学生某种不可言喻的期许,云已散尽,烟能独善? 云韵:“为师好看吗?” 纳兰嫣然郑重点头:“好看!” 云韵:“想学么?” 纳兰嫣然默默低头:“想……” 云韵笑道:“为师教你。” 纳兰嫣然没来由地想起云岚宗上十载寒暑,老师也是这般温润如玉地指点功法,传授斗技,教她攀升境界,教她临敌应对,教她为人处世,现在又教她在男人面前脱衣服…… 云韵掌心贴住爱徒后背,柔声道:“为师以淫气转化你体内的斗气,你我功法同源,只需跟着为师运转数周即可,嫣奴这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 纳兰嫣然依言照做,繁花锦簇遍布碧色短裙,端的千娇百媚,却不曾凋零,更不见散落,如花少女甩动着马尾长辫,带着一丝哭腔说道:“老师,嫣奴跨不出最后那步……” 眼看魂帝脸色越发冷峻,云韵把心一横,双手扯住爱徒领口,用力往外拉扯,竟是亲手将学生这身最心爱的短裙撕成布碎,安慰道:“不打紧,等嫣奴彻底淫堕后,就不觉得难为情了。” 除却寒梅换作秋菊,纳兰嫣然内里所穿款式与腰身曲线跟云韵如出一辙,同样的袅娜娉婷,同样的淫荡下贱。 掌声四起,魂族一众长老从周遭的角落中现出身形,笑意玩味,纳兰嫣然心中一惊,她小小一个斗宗可感知不到原来除了魂帝外还有其他男人在场,惊慌失措中下意识地用藕臂遮掩暴露的三点,她还是头一回在这么多男人的注视下脱衣,而且里边还穿得这么不要脸…… 云韵从后扣住爱徒腕口,缓缓按下,轻声道:“别怕,老师在呢,性奴隶可不能在主人面前失了礼数。” 是啊,她们已经是魂族的性奴隶了,纳兰嫣然应道:“老师教训的是,嫣奴知道了。” 师徒美人,双手叠放腰间,侧身屈膝衽敛,规规矩矩地朝一众长老施了个万福,齐声道:“韵奴,嫣奴,给诸位魂族老爷请安。” 老师清冷又淫荡,学生娇俏又放荡,很性奴了。 云韵调笑道:“真不愧是为师的爱徒,看那些男人,一个个恨不得现在就把我的小嫣奴吃干抹净呢。” 纳兰嫣然跺了剁脚,羞道:“哪有老师你这么说学生的,对了,老师这些日子一直在戏韵斋里被他们……被他们那个?” 云韵似笑非笑:“想知道为师是怎么被魂族糟蹋的?” 纳兰嫣然:“不……嫣奴不是这个意思……” 云韵自顾自地说道:“为师被带到这儿的第一个晚上,就被魂帝主人强暴内射,处女丧失了。在修习了【淫魂录】中的性技后,将斗气悉数转化为淫气,只剩下一个斗圣境界的空架子,然后开始为长老们轮流口交侍奉,那些天我回家后茶饭不思,便是因为晚上吃得实在太饱了,你也看见为师呕出来的是什么吧?” 纳兰嫣然:“嫣奴知道……” 云韵:“为师彻底淫堕后,就每晚穿上不同款式的色气裙装,悄悄到这里来供魂族子弟泄欲,从一穴抽插到双穴齐鸣,最后三穴贯穿,他们每晚都将为师被轮奸至虚脱,才放我离去。” 纳兰嫣然:“老师受累了。” 云韵摇头道:“这算不了什么,从那时候开始,为师看到薰儿在淫薰宫中被奸污,看到小医仙在堕仙楼上被凌辱,看到彩鳞在辱鳞阁内被抽插,而且他们连萧潇那小妮子也一并抓回来轮……噢,抓回来疼爱……” 纳兰嫣然:“嫣奴也看见了。” 云韵:“他们还在萧炎面前凌辱我们几个……” 纳兰嫣然惊道:“什么?那他岂不是全知道了?他一定会崩溃的!” 云韵:“没,薰儿使了个法子,让萧炎误以为那都是修炼时产生的幻象,最离谱的一次,我们五个女人一起趴在他面前挨肏,被射得满身都是白浊。” 纳兰嫣然:“他们……他们也会在萧炎面前强奸嫣奴吗?老师,学生不想在他面前被人侵犯。” 云韵:“你不是一直讨厌他么?难道你其实喜欢他?” 事到如今,纳兰嫣然觉得也没有瞒下去的必要了,说道:“当年退婚的时候是讨厌的,后来就……就有点喜欢了,谁让那家伙隐藏身份救了我爷爷,还夺取了炼药师大会的冠军。” 云韵幽幽一叹:“难怪那晚你会这么紧张,原来我们是同病相怜,可他们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大不了为师陪着你一起在他面前受辱吧。” 洗嫣台大门蓦然敞开,纳兰嫣然瞥了一眼内里陈设,除了各式性虐器具,与她在家中府邸的闺房几乎一模一样,睹物思人,心中无限悲恸,如今加玛帝国的纳兰家族,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还沦为了魂族的性奴。 云韵从魂帝手中接过细链,缓声道:“走吧,嫣然,为师带你回家……”这一次,她没喊嫣奴…… 几近全裸的老师牵着几近全裸的学生,在一片戏谑的目光中,拖着一路春水步入她们作为性奴的归宿,两片不经意间晃得活色生香的弹嫩屁股儿,显摆之处,撩人至极…… 云韵轻车熟路地将纳兰嫣然的四肢绑在拘束架中,迫使爱徒以一种正经少女绝不会摆出的姿势悬挂在半空中,她从墙上取下一根【逍遥棒】,轻抚爱徒娇臀,细声道:“嫣奴的屁眼在上次已经让主人开发过了,今晚的调教就从这里开始吧,跟你穿的秋菊绳裤,很是相配呢,咦?真干净,你出来之前特意洗过?” 纳兰嫣然嘤咛一声,没接话,她一个大家闺秀,实在没脸接这话。 她忽然感觉勒在臀缝的绳裤丝线被扯往一旁,后庭被一件器具掰开固定,一根寒意十足的什物随后抵住了她屁穴的入口,冷冽的金属接触温热的旱道,冷热相交的触感让纳兰嫣然不禁打了个寒颤,她扭头望去,不禁瞎了一跳,急道:“老师,搞错了吧,这根怎的比萧炎的还粗!” 云韵:“魂族的长老们都比萧炎的粗,不使用这个尺寸调教,以后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纳兰嫣然万未想到心上人在这方面居然如此弱势,闭眼认命道:“老师,插进来吧。” 巨棒寸寸突入,一路捅进纳兰嫣然那排泄秽物用的幽深曲径内,或许是少女早料到今晚屁眼要经此一劫,非但没有腥臭味儿,反而洋溢着一股子醉人的花瓣馨香,就连云韵也忍不住凑近鼻子嗅了一口,叹道:“就连为师也没想到用玫瑰花露清洗这地方呢,看来嫣奴真的很适合当性奴。” 纳兰嫣然:“嗯,嗯,老师,快……快全捅进来吧……”她不想承认,巨棒的插入勾起了那晚的受虐回忆,已初具成熟韵味的屁股竟是就此有了高潮的先兆,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慰无法满足自己,只因为知书识礼的大小姐始终羞于将手指插入后庭那种污秽之地,被魂帝肆虐过的地方,再也无法忘怀那种被肆虐的快感,不过即使插入了又如何,她的纤纤玉指跟那个男人比起来,天壤之别。 【逍遥棒】完全插入至末端,纳兰嫣然的屁股在高潮与低谷间徘徊不定,始终无法再现那一晚的绝顶快感,少女咿咿呀呀地淫叫着,欲求不满的空虚感竟是比调教的屈辱感更令她难熬,一声脆响回荡在房中,吹弹可破的臀瓣股肉荡起波澜涟漪,辛辣的痛感漫向全身,被老师一巴掌扇在屁股上的纳兰嫣然,终于如愿地高潮泄身,将她心中的矜持减去三分。 云韵随手拿起帕巾,替爱徒拭去香汗,默默翻开一旁书桌下的抽屉,依次取出一粒枣子大小的药丸,一枚瓷瓶,一只琉璃夜光杯,拔开瓷瓶木塞,将浓稠浆液倒进杯中,再小心翼翼投入药丸,用手指搅拌均匀,最后将沾满粘液的指头含在舌尖品尝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云韵手持夜光杯,柔声道:“嫣奴,该吃药了。” 纳兰嫣然:“老师,这是什么药?这味儿……是精液吧?” 云韵:“喝下这药,能在一个月内使你的敏感度较之往常增长十倍,被轮奸时更有感觉,也更容易堕落,这精液是药引。” 纳兰嫣然:“老师,你也知道嫣奴从小就最怕喝药,而且这药真的好难闻啊。” 云韵:“你这妮子,从前就是这样,一提到喝药就撒娇。”说着便一仰头把杯中白浊倒入自己檀口中。 纳兰嫣然:“老师,你怎么就自己喝下去了,等等,老师,你要做什么……唔……唔……” 话未说完,纳兰嫣然的樱唇已被云韵封住,带着浓烈体味的浆液源源不断从性奴老师口里渡入性奴学生嘴中,虽腥臊味儿依旧闻之欲吐,内里却透着一丝丝甘甜,想必那是老师的唾液使然,纳兰嫣然眼角湿润,老师明明可以直接把药灌入她嘴里,却选择了最温柔的方式替她喂食春药。 家族倾覆后,她把云韵当作唯一的家人看待,云韵又何尝不是沦为性奴后也不忘照顾唯一的学生? 药性从腹中丹田散开,一股燥动之气随之游遍全身,她呵出一口热气,俏脸泛起桃花,痒,她觉得骚屄在痒,她觉得无论和什么人做,都可以攀上高潮…… 她怔怔望着老师,浅唱低吟,下体如泉喷涌,她扭动腰肢,想夹紧双腿,可那拘束架又岂能让她如愿? 她已经不需要说些什么了,她哀怨的眼神便说明了一切。 然而云韵取下的第二枚器具却有些不一样,比第一根更粗,也比第一根更长,分不清首尾,因为它两端都是同一个形状,肉棒的形状。 云韵:“这淫具叫【双头龙】,接下来为师陪你……一起快活……” 云韵先是咬牙将【双头龙】的一端插入胯下寒梅花芯中,随后扭动机括,让纳兰嫣然以俯身翘臀的姿势悬在空中,踩上踏板以同样姿势站定,让巨棒的另一头对准爱徒私处的秋菊花芯,蛮腰用力往后一挺,就此奸入纳兰嫣然花茎中,也同时让纳兰嫣然奸入自己蜜穴内。 自从那晚被魂帝亵玩后,师徒二人,再度同台淫叫。 巨棒一端捣入骚屄,慰藉发情之苦,却又同时挑起更激烈的情欲,纳兰嫣然只觉得越插越痒,越痒越插,棒首磨研肉壁,刚扑灭一处欲火,另一处又窜起火苗,刚浇灭火苗,远处又是火势蔓延,刚服下的春药便像泼洒在薪柴上的滚油,只需要一丁点火星,就燃尽她仅有的意志。 她放弃了,荡妇就荡妇吧,叫就叫吧,她已经是性奴了,性奴享受快感不是天经地义么? 况且此刻与她欢好的,不是别人,是她最亲近的老师云韵。 云韵也好不到哪去,骚屄与骚屄碰撞之处,水花四溅,春心荡漾的不止是学生,还有她这位老师,她与薰儿等人都用过这【双头龙】交合,可唯有与最心爱的学生做这苟且之事,能让她心无芥蒂地尽情享受抽插带来的欢畅,特别是师徒关系的那种背德感,让她倍感刺激,她很清楚她在干什么,她在教她的学生当性奴,可这有什么不好? 此刻的她们都很爽快啊! 魂帝使出【八荒魂幻身】,变幻出两个同样的身影,分立云韵与纳兰嫣然面前,狞笑一声,褪下长裤,释放出两枚同样的肉茎,死死按住两人臻首,强行顶开贝齿,强迫这对让男人们趋之若鹜的美艳师徒同时替他口交。 一众长老不禁开始绯腹,他们的族长大人领悟这门斗技,不会就是为了侵犯这些女人吧? 本就意乱情迷的师徒二人并未多做反抗,驯服地用香舌卷动棒身,挑弄马眼,为这个自己曾经最憎恨的男人尽心侍奉,她们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性奴隶的身份。 穴中高潮迭起,口中白浊翻滚,喉中呻吟不断,心中如坠深渊,师徒美人,身心皆堕,已然是一个无可挽回的死局,或者说,从薰儿陷落开始,这就是一个死局。 魂帝拔出阳具,让两个美人儿喘息片刻,可肉棒刚离开小嘴,师徒二人便又口吐淫语。 纳兰嫣然:“魂帝主人,别只顾着插人家前边这张嘴,也要照顾人家后边那张嘴呀,这里可是嫣奴的洗嫣阁,顾名思义,就应该让嫣奴沐浴在精液中啊,来,来插我吧,现在就夺取嫣奴的处女,让我这个纳兰家的千金小姐当个真正的性奴隶。” 云韵:“好……好爽,韵奴被干得好爽,呼,呼,我还要,我还想要,嫣奴,你怎么停下来了,再使点劲呀,为师……为师还没被干够啊!” 纳兰嫣然:“呜呜呜,老师,这【双头龙】再妙,也比不上魂帝主人的肉棒啊,快和嫣奴一起求魂帝主人干我们吧。” 云韵:“也对,魂帝主人,求您这就侵犯我们吧,我们师徒的骚屄,跟彩鳞萧潇那对母女比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呢。” 魂帝嗤笑着拍了拍云韵屁股,云韵会意,连忙扭动机括,转过身子,与纳兰嫣然一道反绞双臂,献上淫穴。 说干就干,魂帝此生纵横大陆,出手从不拖泥带水,在性事上更是如此,两枚同样粗壮且坚挺的巨根,同时撑开两处娇嫩的阴户,蛮不讲理地插入女子最为要紧的肉穴,烧杀抢掠,肆意妄为,对清高女子而言的蛮不讲理,在性奴眼中却是勇猛无匹,清高二字已注定跟这对师徒无缘,堕落的快感逐渐在她们心中扎根,此刻的她们不觉得被魂帝侵犯有什么不对,她们这样胆敢与魂族为敌的下贱女子,能沦为性奴赎罪,已是天大的恩赐。 崇尚强者是每个人铭刻在骨子里天性,像魂帝这种无论境界实力还是性器强度均站在大陆巅峰的男人,天生就是所有女人的命中克星,特别是萧炎身边这些寂寞许久的大美人,当然,也包括萧潇这个情窦初开的小美人。 云韵与纳兰嫣然挣扎在快感与痛楚之间,她们一边忍受着骚屄那仿佛被撕裂的痛楚,一边又享受着从这种痛楚中生出的无端快感,巨龙撞在她们小穴深处,也撞在她们心灵深处,她们好像已经忘了到底为了谁而饱受淫虐,她们好像……爱上了这种淫虐…… 巨棒凿阵,不见停歇,云韵与纳兰嫣然拉回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全身酸软乏力,骚屄硬是被耕耘得一片肿胀,全凭魂帝掌握主动权,只剩下惨淡淫叫的份,幸好两人一个斗圣一个斗宗,若是换作寻常女子,早就该晕死过去了,不过话说回来,寻常女子又哪入得了魂帝法眼? 两枚堪称极品的肉穴包裹住硕大的肉棒,磨研棒身,为魂帝献上双重快意,魂帝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可有这般境界又有这般美貌的师徒,也就仅此一对。 他忍不住射了,射得酣畅淋漓,欣喜若狂,继淫薰宫,堕仙楼,辱鳞阁,戏韵斋后,洗嫣台也迎来了它的女主人,弄妃殿和赏妍坊还会远吗? 想起那个娇小玲珑的紫妍和一身熟女风情的雅妃,魂帝觉得今晚再射几次也没问题,没事,萧炎的娇妻和爱女不都在么,说起来也好久没宠幸过小医仙了。 处女之血伴随余精泄出,一枚子宫形状的碧色淫纹显露在纳兰嫣然小腹上,她彻底淫堕了…… 筋疲力尽的纳兰嫣然忽然觉得有些异样的感觉,扭头一看,之前纠缠老师的两头幼兽已然分别攀上她们两人的屁股,她连忙扭动身子意图将这色眯眯的小东西晃下去,可对于这些高阶魔兽而言,些许晃动又算得了什么? 万般无奈下,纳兰嫣然只好恬不知耻地朝魂族一众长老抛了个媚眼,笑道:“你们不是一直想玩我和老师吗?还等什么,过来插我们呀。” 纳兰嫣然的勾引,只换来一阵意味不明的嘲笑,长老们不为所动,一个个像极了那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淫糜的呻吟各自从师徒二人喉中扬起,带着悲伤的余韵…… 一转眼又是半旬,某日,风和日丽,异空间三百里外的一片葱郁树林中,一位紫发少女口叼衔草,躺卧在一块巨石上,翘起小腿踢着鞋跟,悠然自在地哼着小调,闭目养神,粉雕玉琢的小脸蛋上尽是童稚,可如果谁要是因为这娇小可爱的外表而对她随意出手,那面临的便是一场灭顶之灾,因为她叫紫妍,太虚古龙一族的龙皇,有着斗圣境界战力的魔兽之王! 撩拨一位斗圣是什么后果,魂族很多人都知道,只是他们都永远闭上了嘴…… 可紫妍最近确实很无聊,仿佛所有人都在忙碌,唯独她一人清闲,就连那个乖巧可爱的萧潇,最近也整天见不着人影,至于今天薰儿和彩鳞外出打探消息带上她,纯粹是因为她那冠绝大陆的速度,只要现出本体,即便魂帝亲临,她也有自信带着萧炎的两位娇妻逃离此地,开什么玩笑,从古至今,论速度,太虚古龙输过吗? 远处一阵轰鸣传来,紫妍猛然站起身子,吐掉衔草,感受到那空气也为之凝结的压迫感,心中懊恼,说什么来什么,还真把魂帝那老家伙惹出来了? 随即变幻出魔兽本体,展开双翼。 不消片刻,薰儿与彩鳞已稳稳落在紫妍身上,薰儿沉声道:“走,但别朝异空间的方向飞。” 龙皇腾空而起,双翼一扇,音爆炸响,刹那间,两人一龙便不见了踪影。 但紫妍很快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她飞了已将近半柱香的时间,若按照常理早该将魂族的追兵撇下了,然而今天对方非但没被甩掉,居然还隐隐有追上她的势头,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魂帝那老家伙是领悟了什么秘法,还是多长了几对翅膀? 她忍不住扭头望向天边追来的那三个黑点,殊不知这一望便吓了一跳,魂族追来的三位强者,赫然站在三头虚空古龙身上,而这三头虚空古龙,正是之前已经在古龙一族内战中陨落的三大龙王,这真的活见鬼了! 三头虚空古龙可以轮流承受风压,飞得当然比她快! 彩鳞:“别看了,方才没跟你说,是怕你分心,那次大战后,魂族暗中收拢了那三位龙王的灵魂,如今为他们重塑肉身,虽境界不复当年,可速度没落下。” 紫妍:“这可怎么办,这样下去,我们谁也别想逃掉,他们把我关起来后,不会用干草喂我吧?” 彩鳞无奈扶额道:“你能不能别只顾着吃……” 薰儿:“我们古族有一门秘法,可以将体内斗气暂时借与他人,虽只有数十息时间,可你一鼓作气,未尝不能甩下他们。” 紫妍:“薰儿你早说啊,只要有足够的斗气,我的速度可以再提高三成。” 薰儿在掌心凝出一团黑气,说道:“你只需将这缕斗气融入到体内的斗气旋涡中即可。” 彩鳞悄悄别过脸去,不知所想…… 紫妍迅速将那缕斗气融入旋涡,在体内运行数周,高呼道:“薰儿,都准备好了,赶紧开始给我输送斗气吧。” 变故不期而至,虚空龙皇竟是忽然从空中坠落,在荒野上重重砸出一个大坑,薰儿与彩鳞身为斗圣,脚踏虚空,倒是没摔着。 紫妍变幻回少女模样,干咳两声,眯眼道:“薰儿,你的秘法不对啊,那缕斗气根本不受我控制,还扰乱了我的经脉,害我掉了下来。” 一位白发长须的老者从后揽住薰儿与彩鳞腰肢,两只枯瘦手掌已经不安分地游走在殷红与天青色的抹胸布料上,来者正是魂帝,他笑道:“没什么不对呀,依老夫看来,对得很呢。” 紫妍没有多想薰儿与彩鳞两位斗圣为什么没有反应,她只是凭着魔兽独有的直觉反应,不由分说,一拳便往魂帝脸上递去,揍的就是你这个色老头! 若说体魄强度,斗帝也不如她这个龙皇。 可这曾让魂族闻风丧胆的粉嫩小拳头,就这么在离魂帝一尺之外顿住了去势,僵在当场,进退不得。 紫妍咬牙道:“卑鄙的老东西,你到底对本皇做了什么!” 魂帝:“一门叫【控魂决】的斗技而已,不值一提,老夫大费周章,也只不过想请龙皇小姐到我魂族作客,当个小性奴罢了。” 紫妍再单纯,也知道性奴是什么意思,当即怒骂道:“痴心妄想,不要脸的老色鬼!” 魂帝:“老夫是不太要脸,但这回恐怕由不得你不答应呢。” 紫妍急道:“薰儿,彩鳞,我不要紧的,你们快出手呀,等他们的人赶来,就真的没机会了。” 然后她便看到薰儿和彩鳞出手了,两位刚成为萧家新娘子的绝代佳人,双双无比顺从地跪在魂帝胯下,替老者解下长裤,一人含住肉棒,一人舔舐囊袋,既为人妻,亦是性奴。 就算魂帝不说,紫妍也明白眼前的来龙去脉了,她茫然看着远方,看着那满身皆是邪魅气息的三大龙王,一步步朝她逼近。 她忽然陶然大哭:“这回真的要吃干草了!”
第8章 紫陌问春心,妍华谁独赏
哭声大作,震耳欲聋,龙吟顿起,威压一方,无形涟漪以紫妍为圆心涌向四周,直冲九霄云外,如江河决堤,势不可挡。 紫发飘逸,长裙舞动,惹人怜爱的小女孩可怜兮兮地揉着眼眸,小嘴嘟起,腰肢扭捏,如同寻常人家的撒娇孩子一般,跺脚不停,就差满地撒泼打滚了,可那混杂着无上龙威的抽泣,本身就相当于一门浑然天成的声波斗技,摄人心魄。 魂帝抚须,谈笑自若,身前凝出一堵斗气屏障,顺便将侍奉肉棒的薰儿和彩鳞一起护在胯下,两位魂族长老也各自使出手段震散波动,只是这么一来,就苦了合围在紫妍四周的三位龙王了,他们刚重塑肉体便让魂族拉出来当坐骑使唤,境界还停留在区区斗宗,哪经得起龙皇大人这般闹腾,纷纷变幻出苍老人形,紧紧捂住耳廓,眉头紧锁,单膝跪地,早没了方才的嚣张跋扈,倒像是三个向女皇俯首跪拜的忠心臣子。 三位龙王见魂帝那似笑非笑的神色,哪里不知道这位枭雄是在借机敲打自己,当年他们自然有跟魂族讨价还价的资格,可如今这地位,比起那两位人妻性奴,似乎也强不到哪去。 北龙王颤声赔笑道:“魂帝大人,我等对魂族忠心不二,日月可鉴,只恨如今境界微末,未能制止这小妮子放肆,还望大人恕罪。” 魂帝仿佛这会儿才注意到三位龙王的失态一般,故作惊愕说道:“噢,都怪萧炎这两位妻子舔得老夫太舒服了,没留意这遭,哈哈,无妨,老夫这就让她闭嘴好了。”说着便朝紫妍笑道:“龙皇小姐,差不多得了,哭了这么久,不嫌累么?” 哭声戛然而止,紫妍涨红了脸,檀口中回荡着不甘的呜咽,欲哭而无泪。 北龙王心中暗骂,没留意? 那你没事弄个斗气屏障是闹着玩么? 从前他们各自雄霸一岛,何曾受过这等闲气,可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连同另外两位龙王朝魂帝躬身行礼,以示臣服。 紫妍见状,冷冷笑道:“好端端的龙,偏要去当狗!” 短短一句话却如刀子般戳在北龙王的心窝上,他终于忍无可忍,嘶吼道:“你以为这是谁害的!如果当初你肯乖乖交出皇位,与魂族结盟,我们太虚古龙一族至于落到今天这田地么?呵呵,你以为自己能高贵到什么时候?用不了多少时日,你就会被调教成比我们下贱一万倍的性奴母狗!” 另外两位龙王面面相觑,北龙王情急之下的这番话,不等于承认他们就是魂族的走狗么? 可他们不敢多说些什么,因为事实上他们就是魂族的走狗…… 紫妍罕见地没有反驳,默不作声,北龙王这话听着刺耳,却是不争的事实,若是当初她不是坚定地站在萧炎一边,太虚龙族定然不会遭此灭族之灾,她的父亲烛坤也不会在那场大战中因为掩护他们逃离而陨落,看着薰儿和彩鳞这般驯服的模样,她仿佛也预见到自己的凄惨下场,可她真的错了么? 这些年来,魂族做尽伤天害理的勾当,难不成她还要率领族人同流合污? 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可惜小女孩不曾想明白,在这个实力为尊的大陆上,魂帝身为天地间唯一一位斗帝强者,他的话无疑就是天地间最大的道理。 魂帝双臂轻轻划过胯下两位大美人发端,悠然道:“摆在女皇小姐面前无非是两条路,像她们这样自愿修行【淫魂录】后沦为性奴,又或者是被我们魂族施以性刑,玩到彻底堕落为止。” 紫妍怒极反笑:“你说她们是自愿的?哈哈,老色鬼,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魂帝:“一开始老夫确实以萧炎性命为条件,胁迫她们就范,可当她们尝过我们魂族的甜头后,食髓知味,如今可不像当初那般贞烈了,老夫说的对吗?薰儿夫人,彩鳞夫人。” 埋首于魂帝裆部的薰儿与彩鳞相继停止侍奉,双手规规矩矩地叠放在膝上,朱唇紧抿,没说对,也没说不对,只是任谁都能看出她们对眼前肉棒那种欲拒还休的痴迷,【控魂决】固然可以操控她们的四肢甚至话语,但美眸中那不加掩饰的渴望,却显然不仅仅是【控魂决】的功劳。 紫妍痛心疾首说道:“薰儿,你既是古族的大小姐,也是萧家的媳妇,为了萧炎委身魂族我可以理解,可你……可你就任由自己这样堕落吗?” 薰儿低头细声道:“我们这些沦为性奴的女人,每天起早贪黑地被人调教,难道还有脸面以大家闺秀自居,竖个贞洁牌坊吗?我们越堕落,魂族才越放心,也就更没理由对萧炎下手了。” 紫妍无言以对,只好扭头朝彩鳞说道:“彩鳞,你现在这样子,若是让萧潇知晓,让她如何自处。” 彩鳞幽幽一叹,好一会儿才缓声道:“不瞒你说,萧潇也和我一样,彻底淫堕了……” 紫妍瞪直了双眼,说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彩鳞:“我说萧潇已经是魂族的小性奴了,而且还在我们的新婚之夜里和萧炎乱伦交合,破瓜落红。” 紫妍:“你说的都是真的?” 彩鳞:“事到如今,我有骗你的必要吗?” 紫妍:“那萧炎知道他和萧潇做过……做过那种事吗?” 彩鳞:“自然是不知道的,他以为都射在我和薰儿里边了。” 魂帝嗤笑道:“龙皇小姐,说了这么多,你是不是也该给老夫一个交代了,莫不是还心存侥幸,盼着萧炎像从前那般拯救你?可惜你的大英雄如今已是自身难保了。” 魂帝故意在自身难保四个字上加重了调子,薰儿和彩鳞哪里听不出这弦外之音,双双站起身子,将失魂落魄的紫发少女扶至魂帝跟前,萧潇身材娇小玲珑,不用跪坐也能感受到那股灼热的阳刚之气扑面而来,不由俏脸绯红,她还是头一回近距离地看到男人的性器。 薰儿:“今天算计于你,实属无奈,我们暂居的异空间其实早在魂族掌控之中,就算没有今天这档子事,早晚也难逃一劫,不如就此放下身段,修习那【淫魂录】功法,也少受些罪不是?” 彩鳞:“紫妍你若是愿意随我们一起淫堕,不但我和薰儿两姐妹,就连小医仙,云韵和纳兰嫣然也会承你的情,萧潇那小妮子就更不必说了,她素来与你亲近,知道你一起当小性奴,一定欢喜得紧呢。” 紫妍:“小医仙她们也……?” 彩鳞:“我们几个……都被魂族逐一调教过了……” 紫妍闻言,在胸前戳着小指头说道:“从迦南学院那时候起,萧炎就是我罩的,现在他性命捏在魂族手里,我当然也不会袖手旁观……”随后又张牙舞爪地朝魂帝恶狠狠说道:“我不要吃干草!” 见紫妍终于肯卸下心防,魂帝眉开眼笑:“老夫保证,高阶药材,我魂族管够。”多年后,魂帝当着众长老的面懊悔不已,当时怎的就一时冲动撂了句狠话! 北龙王小心翼翼问道:“敢问魂帝大人,这太虚古龙族长的位置,是否也该换一换人了?” 魂帝斜眼道:“老夫要的是沦为魂族性奴的女皇,当好你的狗,省得骨头都啃不上。” 北龙王脸上表情顿时十分精彩,明明已经恼羞成怒却又不得不堆起肉麻的笑容,说道:“我等谨记魂帝大人教诲。”说完便领着东西两位龙王,像条狗一样退到一边候着。 薰儿三人看着倒是觉得有几分解气。 魂帝指了指自己胯下的阳具,笑意和煦:“知道怎么舔舐吗?” 紫妍点了点头,旋又摇了摇头,她方才是看过薰儿和彩鳞怎么侍奉肉棒,可压根儿就不懂其中巧妙之处,自从当年烛坤被困古帝洞府后她便一直孤身在外游荡,至今仍是一副小女孩心性,对性事一知半解,也就仅限于懂得女人怎么生孩子而已,她连男人的肉棒都没见过几次,哪晓得这话儿还能含在嘴里。 魂帝:“这可不成,性奴若是不会口交,说出去是要让人笑话的,你也不想被萧潇那小妮子瞧不起对吧?” 紫妍:“那你教教我便是……” 魂帝挑眉,一言不发。 紫妍会意,侧身屈膝施了个万福,柔声道:“小性奴紫妍,恳请魂帝主人传授口交淫技……” 略显稚嫩的嗓音惹得在场的男人们心头一荡,胯下一鼓,这样的小性奴着实教人想怜惜,却又不忍怜惜。 美人在怀,分外清爽,荒芜的土地上乱七八糟散落着三套款式各异的裙装布料,或是清秀,或是妖冶,又或是捎带着些许童真的贵气,特别是那身显得相当孩子气的贴身小衣,很难想象居然是刚从在太虚古龙一族的女皇身上脱下来的。 薰儿与彩鳞一左一右倚在魂帝怀中,凹凸有致的娇躯只剩下那套为她们量身定做的裹胸绳裤,让紫妍惊掉了下巴,她一直不知道同行的两人里边居然是穿得这般色情……彩鳞身上那三片红鳞加起来也就比她手板大了那么一点点,而薰儿身上那三枚宝石内散发的残魂波动,更是让她动容。 可不得不说,这一身放荡的服饰穿在薰儿和彩鳞两个大美人身上,与她们各自气质相契合,真可谓美绝人寰。 那魂族会让她穿上什么样的衣裳接受调教呢,会比薰儿她们更暴露,更淫秽,更好看吗? 紫发少女羞红了脸。 她脸红当然不止是想到这个羞人的念头,更是因为她已经亲手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她觉得那些男人,一个个都恨不得把她活剥生吞。 身段不如彩鳞火爆,气质不如薰儿优雅,维持着少女形态的紫妍,酥胸燕乳也就堪堪隆起青涩的弧度,腰身玉臀也就细细描过初熟的曲线,她实在搞不懂那些大男人到底看上她什么地方了,尤其是那三个恶心的龙王,口水都要掉下来了,难道就因为她还是个处女? 紫发少女明显低估了自己在男人眼中的杀伤力,她的斗圣境界,她的女皇身份,她那尚未开发的娇嫩胴体,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是最致命的诱惑,最要紧的,在【控魂决】的压制下,现在她还没激发体内的龙凰本源啊,那才是艳压群芳的绝顶尤物,迷死人不偿命的红颜祸水! 紫妍在魂帝的谆谆诱导下星眸紧闭,檀口微张,朱唇如蜻蜓点水般吻在巨根伞尖,丁香小舌在贝齿间悄然挑出,如春风细雨般撩拨马眼兽欲,未经调教的紫发少女眉头紧锁,青涩而白腻的赤裸娇躯止不住地颤抖,长久以来,吃喝玩乐,修行破境就是她生活的全部,仿佛一个不愿意长大的小女孩,只想永远停留在无忧无虑的岁月,直到此刻,她才真正意识到她也是一个女人,她的肉穴也可以侍奉肉棒,她也可以当那万人骑的性奴隶…… 看着胯下少女那半生不熟的生涩侍奉,魂帝倒是没有过于苛责,坏笑着在薰儿与彩鳞的硬直乳头上各捏了一把,朝难为情的紫妍努了努嘴,意思明白得很,后辈不懂事,你们两个性奴前辈怎的只顾着自己被玩弄,也不想着帮衬一把? 两位人妻嘤咛一声,心领神会。 彩鳞蹲下身子,媚声道:“魂族老爷们的肉棒较之常人本就雄伟甚多,魂帝主人的这根更是比我家夫君强上两倍有余,就连我也没法子整根含住,你只须先用唇瓣裹住贝齿,吞咽至棒身中段,余下部分以左臂套弄,慢慢顶入深喉即可,切莫操之过急,若是不慎呛到了,反而不美。” 紫妍闻言,呜咽两声,缓缓将那灼热肉根纳入檀口中,两侧腮帮朝外鼓起,腼腆的脸蛋儿上飘起片片红晕,软糯小手轻轻搭住余下裸露在外的棒身,一张小嘴含萧弄笛,幽幽吹响雏奴羞意,纤纤玉指婉转抚琴,细细摘起少女情思,看得男人们皆是一呆。 薰儿俯下身子,柔声道:“这口交一技,说难不难,说简单却也不简单,我与彩鳞姐姐自从沦为性奴后,每日都要练上个把时辰,时至今日才算略有小成,说起来,昨夜夫君只是让我含了片刻便忍不住射了出来呢,紫妍,你右手横竖无事,不妨以指尖轻轻撩拨主人精囊,可收事半功倍之效。” 紫妍受教,闷哼一声,右手悄然挑出尾指,像春风拂过柳絮,如落花划过水面,轻之又轻,柔之又柔地淌过那片荆棘满布的丛林,一丝一丝,绕在心头,一点一点,落入心湖,看得男人们皆是一叹。 彩鳞一本正经地说道:“若主人赐下白浊,须含在嘴中用香舌充分搅拌品尝滋味,再让主人过目检查,至于咽下或是吐出,都要听主人的。” 薰儿捂嘴巧笑道:“彩鳞姐姐最多的那次,可是一次被三根肉棒堵在嘴里,被射得两眼翻白,不省人事呢。” 彩鳞举起拳头佯装要打,娇嗔道:“就你这丫头嘴碎,说好不提的!” 薰儿连忙搂住彩鳞香肩,娇笑道:“姐姐饶了妹妹这遭,咦?主人好像这的射出来了。” 只见魂帝那杆依然坚挺的凶器缓缓抽离紫妍檀口,拉出一根晶莹剔透的黏糊丝线,可怜兮兮的紫发少女依照彩鳞所言一一照办,最后在魂帝的首肯下将精液尽数吞入腹中,一脸的委屈。 不曾想紫妍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儿,魂帝便左右开弓按住彩鳞与薰儿臻首,强迫三位女子斗圣的俏脸并排贴在一起,然后又悍然射出一管白精,还带着余温的粘稠浆液泼洒而下,挤在一块的三位美人儿避无可避,顷刻间被射得精流满面,白浊滑过面颊,滴落下颌,淌落乳肉,漫过娇躯,染白了容颜,玷污了尊严。 魂帝嗤笑道:“女皇小姐,记住了,这叫颜射。” 紫妍看了看忍气吞声的彩鳞和薰儿,轻轻一叹,学着两人的调子媚声道:“妍奴谢过魂帝主人赐精。” 赏妍坊内,香气萦绕,大红灯笼高高挂,轻纱罗帐绣旖旎,好一幅欲语还休的暧昧画卷,这不巧了,大床上耳鬓厮磨的两位小美人,正是太虚古龙女皇紫妍与萧炎之女萧潇。 两个粉雕玉琢的美人胚子旁若无人地亲昵纠缠,莺歌燕语,缱绻悱恻,红唇微启臀儿摇,又有谁敢说不好看了? 只是旁若无人到底有个“若”字,两位少女大床四周非但有人,而且还算得上高朋满座,那一道道强悍无匹的气息,暗示着他们深不可测的修为境界,当今斗气大陆上,除了不可一世的魂族,还有哪个势力能摆出这么一个离谱的阵容? 萧潇舔舐着紫妍耳廓,迷糊道:“唔,唔,紫妍姐姐,你愿意归顺魂族,陪萧潇一起当性奴,一起被调教,一起吃棒棒,萧潇真的好开心。” 魂族一众长老忍俊不禁,吃棒棒啥意思,懂的都懂。 紫妍抚着萧潇那张完美继承了母亲优点的脸蛋,笑道:“也不全是为了你,倘若姐姐不来,你指不定怎么在暗地里绯腹我呢,而且薰儿她们都被魂族糟蹋过了,没理由落下我一个。” 萧潇:“当性奴也不全然是受罪,也有舒服的时候呢,就像此刻的我们……” 紫妍:“舒服是舒服,就是被这么多人瞧着,难为情。” 萧潇:“待紫妍姐姐彻底淫堕后,就会像萧潇这样不要脸了。” 紫妍逗弄着萧潇的高挺鼻梁,笑道:“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怎么就不要脸了?” 萧潇身为萧炎与彩鳞的掌上明珠,姿色自不必说,今晚特意换上了父母婚礼上的那套艳红华服短裙,更显娇俏活泼,只是抹胸布料已然被人裁去,成了一套名副其实的露乳裙装,可爱是真可爱,但说到要不要脸,就见仁见智了…… 萧潇:“姐姐,是小性奴才对。”说着便狡黠一笑,爬后两步,一头钻进萧潇长裙内。 待紫妍惊觉萧潇使坏,为时已晚,窸窸窣窣的舔舐声不绝于耳,一股熟悉的麻酥感自裆部骚屄荡漾开来,她本想掀起长裙把这个顽皮的小女孩揪出,不曾想在剧烈的生理反应下反而将大腿夹得更为紧实,瘫软的身子硬是使不上半分劲头,只余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啊,啊,别……萧潇,不要,那里……那里不行……啊,啊,你……你快出来,姐姐要……姐姐要高潮……高潮了!” 等萧潇重新露面,俏脸上已是挂面了春雨露珠,刚捉弄过紫妍的青春少女笑道:“姐姐,是不是很舒服?没想到姐姐里边还穿得这么漂亮。” 一众长老纷纷竖起了耳朵,女皇小姐如今还穿着平日里那套严实的描金长裙,为她所订做的裹胸绳裤是个什么款式,只有魂帝一人知晓,老色鬼们不禁埋怨道,萧潇你都钻人家裙底里去了,怎的就不顺便把那碍事的裙子扒了,回头一定要重重责罚,反复蹂躏,让辱鳞阁日进斗金,也叫这小妮子长长记性,至于彩鳞,女不教,母之过,也别想逃,母女性奴,母女同淫,母女齐奸! 紫妍羞道:“也不是很漂亮啦……慢着,你钻我裙子里的账还没跟你算呢!” 萧潇皱了皱鼻子,做了个鬼脸,笑道:“姐姐你都舒服得泄身了,怎的还怪到我身上,要不姐姐你也给我舔一下,让我也舒服舒服?”说着便站起身子,众目睽睽下,毫不避忌地掀起华服短裙。 紫妍扭过头去,佯怒道:“谁要给你舔……”眼角余光却无意中瞥见萧潇裙下风光,不由颤声道:“萧潇,你这是……?” 萧潇裙底,不着寸缕,而且骚屄与屁眼两个肉穴中,还各自被塞入了一根微微律动的短棒! 萧潇:“【逍遥棒】啊,难道姐姐没听说过?说起来,前些日子我和娘亲夹着这棒子一起上街,喝了一碗茶,没来由地险些当众失禁,最后只好寻个僻静处解决,碰巧魂族几位老爷也在,我们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当着他们的面尿了出来,羞死人了。” 紫妍当然不是第一回听说这【逍遥棒】,只是没料到这淫具还能同时塞入两根,而且还是在萧潇这样的小女孩身上,她们母女喝的那碗茶明显就是被魂族动了手脚,世上哪来这么多巧合。 萧潇:“姐姐,你怎么就哭了?那天也是,娘亲回来后便搂着我哭……” 紫妍抹了抹眼角,笑道:“没有的事,萧潇出落得这么好看,姐姐替你高兴呢。” 萧潇笑逐颜开:“就知道姐姐疼我。” 紫妍环顾四周,柔声道:“你说,他们坐在这儿这么久,就是想看我脱衣服么?” 萧潇:“姐姐,要恭敬些喊老爷才是,老爷们来这里,当然就是为了看我们不要脸的样子了。” 紫妍:“那我……嗯……那妍奴就陪潇奴一起不要脸吧……” 紫发少女拍了拍胸脯,深呼一口气,径自跳下床去,迎着那一道道玩味的目光,娇呼道:“自创脱衣斗技【龙凰淫体】!”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包括魂帝在内的所有人,皆是屏住了呼吸,凝固了神色,从以往交手的惊鸿一瞥中,他们早就知道紫妍激发龙凰本源后就是个倾国城城的大美人,他们只是不知道这位龙皇原来可以美成这样。 混杂着紫金两色的光芒在那身严实的长裙上绽放,青涩的少女顷刻间便长大了,各种意义上的长大,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抽条成亭亭玉立的婀娜女子,眼角眉梢风情万种,曼妙身段凹凸有致,该丰腴的部位足够丰腴,该纤细的地方依旧纤细,一袭长裙随身子长开而片片断裂,散落一地惆怅,原本一手掌控的燕乳掀起滔天巨浪,比之彩鳞那对豪乳也不逊分毫,原本清新稚嫩的娇臀转瞬瓜熟蒂落,较之雅妃那处肥臀也不逞多让,玉臂如藕,素腿纤长,唯独那水蛇蛮腰仅比少女形态涨上一分,恰到好处承接住那成长后的火辣曲线,然而教老色鬼们啧啧称奇的是,这么一个媚态天成的妖娆女子,浑身上下偏偏就完全保留着那抹天真无邪的纯洁气息,宛如那落入风尘的清冷仙子,又似那黯然葬花的下贱娼妓,惹人怜惜,难以怜惜,心中不忍,胯下难忍,只想将她抱入房中,灌下一杯春药,细细爱抚,粗暴耕耘。 描金长裙虽去,裹胸绳裤犹在,尽管这所谓的裹胸没能遮住乳肉,那所谓的绳裤也没能守住私处,紫妍那赤裸娇躯上,一根根紧绷的暗紫色绳索龟缚全身,从天鹅玉颈上延伸而下,直至大腿根部,绳结遍布,交错纵横,将那沉甸甸的巨乳勒得透不过气来,也将那湿漉漉的淫穴研磨得一片红肿,色气中流露出某种病态的美感,教那君子难自持,教那色魔更癫狂,谁能拒绝这样的女人,谁能放过这样的女皇,赏妍坊的主人注定要埋没在千万银枪下,淹没在茫茫精海中,强奸,轮奸,惨奸,终究逃不过一个奸字。 一些个眼尖的长老渐渐察觉出端倪,这身裹胸绳裤看着固然让人血脉偾张,可以魂帝的作风又怎么可能随便把女皇绑起来了事? 那一根根暗紫色绳索上分明洋溢着一股不属于紫妍的龙威,且材质异乎寻常的柔韧,莫非是…… 魂帝笑道:“想必你们之中有些人已经猜出来了,这妮子身上这套裹胸绳裤正是烛坤的龙筋所制,也只有这龙筋才能适应她两种截然不同的体型,不至于松垮,也不至于崩裂,小女孩有小女孩的淫,大美人有大美人的虐,龙筋捆龙皇,正可谓相得益彰。” 杀父之仇未报,灭族之恨未了,如今还要绑着老龙皇的龙筋受辱,就连这些自认无恶不作的长老们也开始替紫妍难过,父亲留给女儿最后的礼物,居然是一身淫贱无双的裹胸绳裤,但萧炎的那些红颜知己,又有哪个不是一开始就被玩得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与其在欲海中挣扎,倒不如身心皆堕来得痛快,从前的花宗宗主云韵,多沉稳矜持的一个女子,现在还不是来者不拒,插着兽根都能高潮? 至于她那爱徒纳兰嫣然就更别提了,上边那张嘴说着不要,下边那张嘴嚷着还要,整一个肉便器。 紫妍规规矩矩地侧身屈膝施了个万福,细声道:“妍奴见过诸位老爷,请老爷们为妍奴破身,当个真正的性奴隶……” 魂帝抚须,缓声道:“今日夺取你处子之身的另有其人,也当时偿还你们太虚古龙一族的孽债。” 孽债?这天底下欠下孽债最多的不就是你们魂族吗?可紫妍当然不敢说出这种话,应承道:“妍奴被谁奸淫都是可以的。” “真……的……谁……都……可……以……吗?”虚空中落下一个渗人的声音,诡异的是明明是一个声音,却仿佛是千百个人同时呐喊,闹鬼了不是? 紫妍抬头仰望,脸色凝重,虚空虫洞被两根利爪撕开,其中爬出的居然是一头形如天妖凰族的魔兽,之所以说形如,是因为她十分确定,这头魔兽不过是一具傀儡而已,可她想不通,为什么这天妖凰族的血脉气息会让她这个太虚古龙的女皇感到恐惧,甚至还隐隐中有种被对方压制的窒息感。 这没道理,以往就算天妖凰族再强悍的个体,在太虚古龙面前也只有挨揍的份,何况是她这个女皇? 魂帝:“女皇小姐一定很奇怪为什么会被区区一具傀儡压制吧?且听老夫一一道来,这具傀儡本就是由天妖凰族中数位斗圣强者的遗骸共同炼制而成,其中更是注入了无数魂魄,那些都是惨死在你们太虚古龙手上的天妖凰族子弟,他们对你们一族怨恨之深,已然深入骨髓,你以一己之力抗衡所有怨灵,被压制也是情理之中。” 紫妍闻言,俏脸煞白,然而更让她寒心的是,这具天妖凰族的傀儡,胯下居然挺着足足三根硕大的阳具,正从三个面容干瘪的老者身上吸纳阳精,仔细看去,依稀可辨认出正是重塑肉身的三位龙王。 紫妍娇呼道:“这也太犯规了吧!天妖凰族身上怎么可能有三根肉棒,而且这三条狗又是怎么回事。”她对三位龙王可用不着客气,直接管他们叫狗。 魂帝:“这是魂族的地方,规矩自然由我魂族来定,而且说到犯规,嘿嘿,龙皇小姐这身段也很犯规呀,至于那三条狗,一直求着老夫要染指你的清白身子,恰巧这傀儡需要阳精,老夫便遂了他们的愿罢了,倒是省事。” 傀儡吸够了阳精,将三位龙王像狗一样扔在一旁,三位龙王挣扎了半晌,到底是没爬起来。 紫妍:“好吧,如今我沦为性奴,被你们凌辱也没什么好说的,待我先变幻出古龙本体……” 魂帝:“龙皇小姐似乎搞错了一件事,老夫是要你以现在这个样子挨肏. ” 紫妍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你不是在说笑吧?我现在是人形,怎么可能和这种魔兽交合,这个尺寸……这个尺寸会出人命的……” 魂帝:“换了薰儿她们几个自然是无法承受,可女皇小姐你即使在人形,也依然保持着太虚古龙的体魄强度,非常人所能及,说是斗气大陆上最耐肏的女人也不为过。” 紫妍:“不要……求你了,不要让它肏我……” 冷漠的声音再度响起:“你……刚……才……还……说……谁……都……可……以……”随后紫妍便被傀儡扣住四肢,整个人无助地倒挂在半空,紫发垂落,巨乳乱摇,女皇的悲鸣,是如此的痛彻心扉,且有如天籁…… 傀儡一对前爪紧紧抓住紫妍脚踝,将那对修长玉腿往两边猛然拉开,掰成一字,尔后又用尾翼勒住少女酥胸,往上一提,强迫她摆出淫穴朝天,腰身反曲的性爱体位,既下贱又放荡,须知这种姿势放在普通人身上难度颇高,一个不慎便要伤及筋骨,寻常娼妓即便学会了也少有施展,除非真碰上那一掷千金的恩客,才会勉为其难答应下来,供人家三穴贯通,没错,这个姿势最大的优点,便是口穴,淫穴,屁穴可同时承受奸入,这赏妍坊中虽只有一具傀儡,可经不住这具傀儡有三根阳具啊! 魔兽傀儡带着天妖凰族的万年宿怨,就这么直白地捣入紫妍体内,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傀儡报怨,只在今朝。 紫妍万未想到对方竟然就这么粗暴地干了起来,说好的前戏呢,说好的爱抚呢,说好的润滑呢,怎么跟那些调教师说的不一样,这家伙完全就不按规矩来,她忘了对方是魔兽傀儡,压根儿就不是人! 可一切就这么发生了,少女的意识停留在三根巨棒插入肉穴瞬间,她看到自己的小腹像怀了身孕般鼓胀起来,然后她就崩溃了,作为太虚古龙的女皇,被天妖凰族的怨灵操得崩溃了…… 三根被魂帝炼制过的阳具如同风干万年的老腊肠一般,带着些许被药物熏陶过的异味,一往无前地凿入紫妍三穴中,其硬度别说做爱,就是当攻城锤都够用了,可少女即便依靠激发龙凰本源让身子短时间内完全发育,可檀口,骚屄,屁眼这等娇弱部位,又岂能跟那坚固的城门相提并论,自然是不堪负重,不堪蹂躏,不堪一击…… 可紫妍不愧是斗气大陆上拥有着最强体魄的斗圣强者,三穴同时告破,意识落在彼岸,韧性十足的娇躯却仍是艰难地容下那三根凶器,当然,体形的差距就摆在这,完全吞下是不可能的,但相对于一个女人而言,被干成这样子还活着,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兽根顶部捣入口穴,粗暴地撬开紫妍贝齿,占据了檀口内所有空间,将那腮帮撑得两边鼓起,肆无忌惮地挺入食道,直达深喉,替魂帝口交也只能算难受,替这魔兽傀儡口交则纯粹是受罪了。 兽根顶部没入淫穴,可怜私处还没来得及分泌淫汁,阴唇便惨淡地宣告沦陷,不过片刻,阴道也彻底变成了肉棒的形状,子宫门外,满是蓄势待发的巨炮,紫妍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硬是被顶起触目惊心的柱状轮廓,不住地蠕动,看得长老们眼皮一跳。 兽根顶部捅入屁穴,曲径通幽的旱道未经开发,异常紧致,猝不及防下被强行开凿,却也只能逆来顺受,献出后庭花的初夜,本就肥美的屁股显得更为丰腴,只是那代价却是谁都不愿意付出的。 紫妍已然晕厥,可身子繁衍后代的交配本能却自顾自地讨好着三穴的访客,下意识间哼唱着淫糜的调子,她毕竟是拥有着纯正魔兽血脉的女子,需求本就比寻常女人要旺盛得多,只是一直被她的主观意志所抑制,此刻失去意识,放荡的本性在兽根的刺激下表露无遗,想必将来又是一位艳名远播的极品性奴。 魔兽傀儡可不会管这么多,它只是单纯地在折辱这个女人而已,干她,干死她,干死这个太虚古龙的婊子女皇,它要将无数怨灵的执念,尽数发泄在这个女人身上,而发泄的最后一步,理所当然就是内射了。 来自于三位龙王的巨量浓精翛然涌入紫妍的喉咙,子宫,肠道,没过多久,又随兽根抽离又海水倒灌般喷射而出,紫发女子被傀儡重重摔在地板的精洼上,擅自高潮的娇躯仍在痉挛颤抖,滴滴殷红融入白浊,宣告着女皇的处女丧失,透着暗哑荧光的紫色线条在小腹上勾勒出子宫的形状,那是属于她的淫纹。 不知过了多久,紫妍从咿咿呀呀的吵闹声中醒来,她揉了揉眸子,放眼望去,是正在赏妍坊内作客的薰儿,小医仙,彩鳞,云韵,纳兰嫣然,她们一个个吐着香舌,高潮迭起,她们正在被魂族的子弟们轮奸,而她们面前,竟是蒙眼修行的萧炎。 紫妍笑了笑,转身一把扑倒魂帝胯下,和萧潇一起口交侍奉。她们曾做过约定,一起当性奴,一起被调教,一起吃棒棒…… 紫妍彻底淫堕了。
第9章 暮日美人归,此情不可待
弄妃殿内,香气袅袅,一张铺满了牡丹花瓣的大床摇晃得吱吱作响,魂族少年奋力耕耘,美艳少妇意态闲适。 魂族少年挺动腰杆,用尽吃奶的力气往那紧致的肉穴中连续抽插了十余次,气喘如牛:“怎样,雅妃,小爷操得你爽不爽?”不曾想床上那位叫雅妃的少妇只是抬了抬眼帘,提起一杆烟枪,吸上一口,心满意足地吐出一个烟圈,似笑非笑,哪像是挨操的样子。 魂族少年脸上终于是挂不住了,厉声喝道:“臭婊子,别给脸不要脸,小爷可是花了大价钱来嫖你的,你就算做做样子也要叫两声吧,有你这样当性奴的么!”雅妃故作委屈道:“可人家真的没什么感觉啊,不如你再加把劲?”魂族少年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杀伤力不亚于斗圣一击,魂族中有句老话,一个大男人若是在床上不行,那就算境界再高,也是不行的,行也不行…… 他恼羞成怒地将雅妃那双玉腿架在肩上,咬牙切齿地冲锋陷阱,嘶吼道:“干死你,小爷今天就要干死你这婊子!” 然而一时冲动的后果便是……射了,少年毕竟是少年,哪能像花丛老手们那般收放自如,他只能干瞪着眼,看着自己那本就平平无奇的肉棒败下阵来,少年连忙伸手套弄肉茎,看来平时倒是没少练这手艺活,只可惜,不行,就是不行啊…… 雅妃又吐出一个烟圈,别过脸去,相当没有诚意地慵懒娇呼道:“啊……啊……哎哟,人家被操得好爽啊……”俏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敷衍二字。 魂族少年面如死灰,想死的心都有了,我肉棒都拔出来了,你才想起来叫床,这叫了还不如不叫呢! 雅妃取出帕巾,拭去大腿根部的余精,拍着少年肩膀笑道:“下次再来,姐姐尽量叫得淫荡些。” 魂族少年脸上一阵抽搐,没好气道:“上个月好不容易为长老们出了把力,将丹塔里那几位与萧炎有旧的女子炼药师抓回来调教,拿的赏钱大半都砸在你身上了,还哪来的下次。” 雅妃:“是曹颖,丹晨,白薇和叶欣蓝她们四个?”魂族少年:“是啊,不过她们都被调配到炼丹房炼制春药去了,听说还要兼顾为那群老头子试药。” 雅妃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转瞬即逝,旋又狐媚笑道:“这不还剩下小半么,横竖下一拨客人要一个时辰后才到,要不要替你口起来,趁着今晚品尝一下姐姐的后庭?说不准能扳回一城,把面子挣回来呢。”魂族少年怔怔盯着雅妃那肥美的大屁股,喉咙咕噜作响,只觉得一团邪火又在腹中燃起,问道:“插屁眼怎么算?” 雅妃:“一炷香三十两银子,三柱香一百两银子,真不算贵了。”魂族少年:“你当我不会算账么!” 雅妃:“噢,那姐姐给你打个折扣,三炷香算九十五两银子好了。”说着又抛出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媚眼。 魂族少年立马便丢了魂似的应道:“好……好……就这么办吧。”雅妃妩媚一笑,伏下身子,含住了少年的肉棒,轻轻挑弄,细细吸吮,便像一位善解人意的姐姐鼓励小弟重新振作。 少年毕竟是少年,精力充沛,不多时便又悍然雄起,他抚摸着雅妃肚脐下那枚子宫形状的黑色印记,问道:“这就是淫纹?据说只要被凌辱时就会显现?”雅妃:“是啊,这就是姐姐淫堕的证明。”说着便默默转过身去,主动掰开了自己的屁眼。 她想起失去贞洁的那个晚上,也是在这弄妃殿中,也是在这张大床上,也是像现在这般撅起屁股,让魂族的长老们一个接一个射进她的屁眼里…… 翌日,雅妃仍是平日里那身纯黑低胸高叉连衣长裙,半躺在书房的长椅上,漫无目的地拨打着算盘,不知所想,夕照余晖从满是尘埃的窗格子上落下,在破旧的木地板上拉出一道孤寂的身影,分外冷清。 她从来都是一个人,唯一喜欢的那个男人却只把她当成姐姐,不过也对,她虽长得不差,可谁让那个男人身边尽是些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呢,也就纳兰嫣然那妮子耳根软,被人挑唆几句便跑去萧家退婚,白白错过了一桩好姻缘。 只是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自己和她们都成了魂族泄欲的工具。 念及此处,雅妃皱眉摸了摸屁股,真的好疼啊,她的后庭花有这么舒服么! 木门敲响,门外是那萧炎的声音,雅妃收拾心情,捋了捋裙摆上的皱褶,气定神闲地说道:“门没锁,进来吧。” 萧炎一进门就笑道:“雅妃姐姐终于回来啦,这几天舟车劳顿,真的辛苦你了。” 雅妃愣了愣,淡淡说道:“也就多跑了些地方,担不起辛苦二字。”别人都以为她出外交易去了,只有薰儿她们知道这几天她都在那遗迹内接受调教,而且确实十分的……辛苦…… 萧炎:“如今账目和情报都由雅妃姐姐一个人打理,怎么就担不起辛苦二字了,对了,这次打听到什么消息没有?” 雅妃斜眼道:“就知道你这家伙没这么好心专程看望姐姐,没收集到什么有用的情报,银子倒是赚了不少,这账册你自个儿看吧。”说着便朝萧炎扔过去一个本子。 萧炎接过账册,随便翻了几页,惊诧道:“雅妃姐姐出去一趟,就有这么多进项?” 雅妃捧起热茶,悠然道:“你姐姐我做生意什么时候亏过?”心中却是有苦自知,以她的本事自然能把账目做得滴水不漏,那些进项也确实是如假包换的金币和银子,但其实都是她们卖身赚来的嫖资! 萧炎讪讪一笑,说道:“其实我今天来,还有一件烦心事,思来想去,也就只能跟雅妃姐姐你说说了,还请姐姐听过后替我保密。”雅妃:“啥事呀,坐下慢慢说吧。”说完给萧炎也倒了一杯茶。 萧炎:“事情是这样的,你也知道前些日子我跟彩鳞和薰儿正式拜堂成亲了嘛,可不知怎的,这成亲后总觉得不太对劲。”雅妃:“哦?莫非是你家两位娘子不和?” 萧炎摇头道:“她们俩好着呢,有时候结伴出外游玩,连萧潇也一块儿跟着,倒是把我一个人撇在家里。” 雅妃:“那你烦什么,莫非娶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娇妻还不满足?”萧炎:“我烦的是那种事。” 雅妃:“那种事是什么事?” 萧炎:“就是……就是床上的那种事……” 雅妃呆了半晌,朝茶杯中吹了一口热气,缓声道:“你继续说,姐姐听着便是。” 萧炎:“从前我和她们那个……上床,虽然次数不多,但每次都让彼此尽兴,可这些日子无论我如何使出全力,却依然无法让她们满足,噢,她们嘴上说是满足的,可待我睡下后,她们便开始自慰,甚至有一回,她们以一种十分羞耻的姿势抱在一起。” 雅妃:“既然你都睡下了,那是怎么知道的?”萧炎:“姐姐有所不知,自从我境界跌落斗皇后,心中的不安与日俱增,即便在熟睡中,稍有风吹草动就醒过来,可为免尴尬,我也只能当作没看见。”雅妃:“那说到底,也是你太不中用而已呀……”萧炎:“可明明成亲前还是好好的,怎的一成亲这需求就旺盛起来了?女人的事我不太懂,所以才来问姐姐。” 雅妃沉吟片刻,说道:“薰儿是古族的大小姐,虽与你青梅竹马,又有婚约在身,可之前毕竟少了名分,和你欢好难免放不开,如今终于如愿以偿嫁给你了,多年来压抑的欲望一下子全部迸发出来,也是情有可原的,至于彩鳞就更简单了,她是蛇人族出身,作风豪放,不拘小节,而且你也知道,她本来就是争强好胜的性子,怎么可能容忍薰儿在床上压她一头,她们这样子,也只是因为太在意你罢了。” 萧炎:“不怕姐姐笑话,昨晚她们两个像约好了似的,轮流坐上来自己动,差点活活把我榨干了。” 雅妃笑道:“当真是好福气,羡煞旁人呢。”心中却是埋怨道,你的两位娇妻是回去了,可怜姐姐我被人插了一整晚的屁股,现在还在疼呢! 萧炎自然不知道雅妃的绯腹,自顾自地说道:“最近薰儿不时带我到那遗迹中修行,进境虽快,但那些淫秽的幻像着实难熬,即使用黑布蒙住眼,每每听到她们受辱的声音,也压不下心魔。” 雅妃:“她们?” 萧炎:“嗯,有薰儿,小医仙,彩鳞,云韵,纳兰嫣然,甚至连……甚至连萧潇和紫妍的都有,我有时候实在忍不住,就勃起了……”雅妃看着萧炎那无比自责的神色,知道事实绝不是勃起那么简单,很有可能是……射了,她明白萧炎心中那份罪恶感,宽慰道:“古人有云,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何况这并非你心中所想,你也不必过于苛求自己。”萧炎闻言,顿时觉得有几分释然,说道:“谢过雅妃姐姐。”雅妃:“对了,过几天我要再出一趟远门,不如你随我走一趟吧,省得整天在家里胡思乱想。” 萧炎:“没问题,我这就回去跟薰儿和彩鳞说,先告辞了。”美人倚窗,风景独好,雅妃一手捧着热茶,一手撑在窗台上托着腮帮,两颗沉甸甸的白嫩肉球坠在黑丝抹胸上,呼之欲出,只不过这个角度倒是不虞被街上行人看去春光,她看着楼下欣然离去的萧炎,喃喃自语:“过些日子,就该听到我被作践的声音了呢……” 一个阴霾而沙哑的嗓音在背后突兀说道:“就这么让他走了?老夫还想着能看上一出活春宫呢。” 雅妃头也不回说道:“没想到堂堂魂帝也有听壁角的癖好,等等,你……你干什么,住手,别……别在这里……”说话间,背后的老者已然撩起了她的高叉裙摆,探入那私密之处,扯下亵裤的绑带。 魂帝:“怎的又换回这种保守的款式了,你要是穿上那身裹胸绳裤,保不齐刚才就能把那小子勾到床上去了吧。” 雅妃反手拿住魂帝手腕说道:“他不是这种男人,我也不是这种女人……”话刚出口,“啪”的一声脆响,浑圆的娇臀上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魂帝冷冷道:“再不听话,老夫直接把你脱光了扔到街上去。”说着便一把甩开雅妃玉臂,将她裙下那条亵裤扯到膝盖上。 雅妃那被奸弄了一个通宵的屁眼又传来熟悉的触感,连忙道:“妃奴知错,再也不敢了,请主人到寝室里肏我吧,他还没走远,会发现的……”说什么来什么,街上的萧炎似乎感觉到来自阁楼上的视线,蓦然回首,遥遥相望,用力挥了挥手,夕阳下的俊朗面庞一如当年那个朝气蓬勃的少年郎。 手中杯子在木地板上摔得粉碎,茶水洒了一地,雅妃眯了眯眼,勉为其难挤出一个不自然的笑容,点头致意,她感觉到后庭正被魂帝那杆凶器一点一点撑开,趴在窗台上的身子却不敢表现出任何异样。 魂帝笑道:“在所爱之人面前被强奸,是不是特别有感觉,特别想叫出来?”雅妃强忍着淫叫的生理冲动,细声道:“我们这些性奴隶只配喜欢肉棒。”魂帝:“你之前那套论迹不论心的说法,老夫也深以为然,只是用在那小子身上却是不合适了。” 雅妃:“怎么……嗯……怎么就不合适了……”魂帝:“你沦为性奴还没几天,不知晓也正常,萧潇那小妮子的处女,正是让萧炎夺去的,不过他本人并不知情罢了。”说着两只枯瘦手掌捧住雅妃屁股,用力往里一挤,让那如桂花糕般弹嫩的股肉充分摩擦肉棒根部,也让窗边女子倍感屈辱。 细小蛮腰迎合着魂帝的抽插,宛如水蛇般扭动,雅妃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大屁股渐渐来了感觉,看着那个矫健的身影消失在街道尽头,泪眼朦胧,她将脸庞埋在臂弯中,将肉感十足的后庭抬得更高了些,一边挨肏,一边高潮,一边哭泣,一边淫叫…… 佳人梨花带雨,魂帝性致正浓,低喝一声,竟是真的以棒为枪,肉茎提至仰角,仅凭一屌之力将身前黑裙女子挑离地面数寸,就这么挺腰凌空抽插,胴体抛起如在云端,娇躯滑落如坠深渊,可怜雅妃拼了命地撑住窗台意图减轻屁眼的压力,但此刻已经被肏得浑身发软,一双藕臂又能使得上什么劲? 何况她的后庭这几天被调教师们重点照顾,敏感度与从前根本不能同日而语,有罪也只能受着。 魂帝:“想不想让那小子肏你的屁眼?” 雅妃:“不……啊,啊,不想!” 魂帝:“说真话!” 雅妃抿了抿唇,低声道:“想……” 魂帝:“你觉得老夫和那小子,谁肏得你更爽?”雅妃痛苦地咬着牙,一声不吭。 魂帝:“说真话!” 雅妃:“妃奴被魂帝主人肏……肏得更爽,他那根……太小,啊,啊,啊,根本没法子满足我们这些……我们这些性奴隶……”魂帝:“听闻你的脱衣斗技已经练成了?说起来老夫还没见识过呢,不如你就这样被老夫插着脱?” 什么叫插着脱,古往今来有这么脱衣裳的么,可雅妃哪有胆子违逆魂帝,细声道:“主人,啊,啊,下边人多,会看到的,容……容妃奴先把布帘拉下来再脱吧……” 魂帝:“准了。” 布帘落下,美人娇吟,一声【妃屄汛尝】娓娓道来,极尽显露身段的低胸蕾丝窄身黑裙衍化为片片金箔,自上而下层层剥落,在脚踝边绕成一圈金光璀璨的粉末,随即又重新变幻回那套妖娆的裙装,只是再也无力为女主人遮羞,额上朱砂犹在,熟女风情更甚,如梦似幻,化腐朽为神奇,惊艳之处教人拍案叫绝。 魂帝随手撕落剩余的亵衣亵裤,将雅妃真正脱得精光,拧着那对温润如玉的豪乳笑道:“真亏你想得出来,老夫送你的那枚铜钱呢?藏到哪去了?”原本平整的布帘上凸出两座半圆丘壑,只是路上的行人即便碰巧看见,也绝不会想到那是雅妃奶子的轮廓…… 雅妃:“在……在呢。”说着便从纳戒中取出一枚古朴的铜币。 魂帝闻着雅妃脖子上的体香,陶醉道:“那就穿上吧。”雅妃已然完全放弃了抵抗的念头,乖乖将那枚铜币贴在小腹肚脐上,连那几位女子斗圣都屈服了,她小小一个斗皇能怎么办? 诡异的漆黑纹路线条以铜币为中心往外延展,依次绕过腰身,胛骨,腋下,香肩,玉颈,酥胸,私处,大腿,膝盖,小腿,脚踝,牡丹图案绽放于双峰之上,秋菊纹路飘落于娇臀之中,那处三角花园则是别出心裁地勾勒着绚丽多彩的金裳凤蝶,另有若干细小桔梗印记点缀在冰肌雪肤上,宛如悬挂于夜空中的星辰,只需在桔梗上略为挑逗撩拨,必会惹得美人娇躯欲海翻腾,欲语还休,欲罢不能,赫然是雅妃向魂族招认的敏感点,等同于她亲手指引男人们如何去奸污自己,无怪乎让这位见惯风月的熟妇也羞成这样。 魂帝为雅妃订做的裹胸绳裤,赫然是一身极端华丽且淫秽的纹身。 对男人而言无疑是最好的春药,对女人来说就只能是荡妇的铁证了,穿成这样被自己最讨厌的魂帝搅弄旱道,还不得不尽心逢迎,让雅妃怎能不心碎。 魂帝愈发亢奋,斗帝体魄让他无论以何种姿势奸污女子,都显得游刃有余,他肆无忌惮地释放着欲望,全然不顾雅妃的菊蕾已被干得嫩肉外翻,血迹斑斑,侵扰后庭的同时,两只魔爪也不忘搓揉巨乳,抠入蜜穴。 在【控魂决】的掌控下,雅妃除了淫叫,还是淫叫,她的身子在高潮,那也只是为了取悦魂帝而高潮,正如薰儿所说,她们对魂族而言,就只是肉便器而已,魂族只需要她们足够漂亮,只需要她们是萧炎的红颜知己就够了。 一阵灼热的触感从屁股传递到脑海中,平坦的小腹无端隆起些许龟头的形状,雅妃松了口气,趴在窗台上娇喘不已,浓稠精液从颤抖的屁眼内倒灌而出,她终于又一次被魂帝强奸。 魂帝:“她们几个的屁眼都被老夫干过,但还是数你的屁眼干起来最舒坦。”雅妃柔声道:“魂帝主人谬赞……” 魂帝:“既然完事了,用你的小嘴替老夫清理干净吧。”雅妃应了声是,温顺地跪在了魂帝胯下。 碾碎了芳心,凋谢了菊蕾。 三天后,萧炎与雅妃如约同行,二人驾起马车,一路往东而去,萧炎久违地戴上了从前那枚面具,而雅妃则是一如既往地在车里……化妆……萧炎微微一叹,敢情雅妃叫他出来就是充当车夫? 而且这女人在打扮一事上,可比修炼上心多了,说起来,最近隐隐觉得小医仙和云韵像被什么滋润过一样,愈发显出女人味儿来,好几回无意间在他面前走光,竟是看得他有些心痒,难道真的是受那幻象所影响? 跟雅妃姐姐出去走几天也好,他现在已经娶了薰儿和彩鳞为妻,可不能走岔了路,不然以彩鳞那泼辣性子……萧炎想象着彩鳞兴师问罪的模样,不由打了个寒颤,背着车厢大声问道: “雅妃姐姐,我的身份文书上用的是什么名字?”雅妃:“在外边要喊我妃璐,你的假身份叫吕茂,加玛帝国居民,家中排行老三,五星斗灵,是我相熟的朋友,可别忘了。”萧炎皱眉道:“这名字怎的听起来怪怪的,不过无所谓了,反正是假的。”雅妃翻了个白眼,戴上面纱遮掩真容,心中绯腹,当然怪怪的,魂族给的身份文书能安什么好心,吕茂不就是绿帽么,简直真得不能再真了。 就在萧炎与雅妃出发后不久,又有另一辆马车和悄然跟上,车上是七位各擅胜场的美人儿,她们都套着手铐,脚链,还有脖子上那枚烙着魂族徽记的奴隶项圈…… 一路上,马车颠簸不止,众女淫声不断,一个个面晕浅春,含羞嗒嗒,饶有默契地没有道破彼此发情的真相,似乎只要这样,她们就还是往日那个冰清玉洁的仙子,而不是满车子的淫娃荡妇,好不容易熬到了饭点,大小美女们相继爬下车去,俯跪在地,一边像母犬般舔舐碟中残羹冷炙,一边像母犬般撅起屁股凄惨挨肏…… 一连数日,萧炎与雅妃终于抵达一处热闹的小镇,依照雅妃的指示,萧炎将马车停在一家茶馆旁,确定无人跟踪后,两人进茶馆挑了个视野开阔的位置就坐,喊来小二,要了一壶茶,两屉肉包子,两屉馒头,还有一大盘酱肉。 雅妃随便吃了几口酱肉,两个肉包子,抹了抹香唇,说道:“时辰到了,我在商行里约了人谈几笔交易,你坐这儿等我就行。”萧炎嚼着酱肉应道:“若是有事就给我传信。”只见雅妃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上大门阶梯,指尖一递,不动声色地往知客手里塞了点银子,施施然往内堂走去,款款而行,摇曳生姿,萧炎摇了摇头,这本事估计他一辈子都学不会。 七拐八绕,雅妃被带到其中一间贵宾室外,知客恭敬地告退,她推门而入,待看清书桌前那个男人的模样后,失声道:“怎么是你?”对方赫然是前些日子在她床上吃了大亏的魂族少年,之所以说吃了大亏,是因为对方刚把肉棒插入她屁眼便很不争气地射了,而对方之所以守不住精关,那自然是她口交的技巧太高明,少年明知被雅妃算计,可也只得认了,不行就是不行啊…… 魂族少年冷笑道:“怎么就不能是我了?” 雅妃眼珠子转了转,嘴里蹦出一句让少年险些吐血的话:“要不下次再给你打个折扣?” 魂族少年:“你这婊子都坑我两回了,还有下次?”雅妃笑道:“哟,老爷您这话可就不公道了,插也插了,射也射了,总不能拔了屌就不认账吧?” 魂族少年:“算了,小爷不与你计较,人带来了没?”雅妃:“在外边候着呢。” 魂族少年:“事情我已经准备妥当了,下午你们到码头去提货,待晚上时把他带到码头外的刘家铺子吃饭,自然有人接应,然后就等着看戏吧。”雅妃:“不会出什么漏子吧,他……他可受不起这种打击……”魂族少年狞笑道:“会不会出漏子,就看你的态度了,而你现在的态度,让小爷我很不满意啊。” 雅妃沉声道:“怎么样你才满意?” 魂族少年站起身子,解下腰带,说道:“你的小嘴不是很甜么?”雅妃冷哼一声,极不情愿地走到少年跟前,蹲下腰身,润物细无声地含住那根平平无奇的阳具…… 魂族少年顿时舒服得呻吟起来,就在这要紧的时候,木门却忽然敲响,门外是萧炎的声音:“妃璐姐姐,他们说你在这里,里边有人吗?我进来了。”少年瞪直了眼睛,气急败坏,雅妃舔弄着肉棒,一脸无辜。 萧炎推门而入,看见书桌前是一位正襟危坐的少年,抱拳道:“打扰阁下了,请问有一位叫妃璐的小姐来过吗?” 魂族少年眨了眨眼,闷哼一声,说道:“你……你说妃璐呀,嗯,那几笔交易刚谈妥,她说有些内急,如厕去了。”说着悄悄往书桌下瞥了一眼。 雅妃当然还在,两人做那种苟且之事本就心虚,而且根本来不及替魂族少年提起长裤,一时情急之下顺势就躲到了书桌底下,直至此刻,嘴里还含着勃起的肉棒。 她自然有无数个理由趁机把肉棒吐出来,可不知为何,她偏偏就是没这么做,非但没这么做,而且侍奉得更为卖力,难道说她这具被调教过的胴体,渴望被萧炎看到自己这副丢人的样子? 她想不通,她只知道身子在这种背德感的刺激下,难以自抑地进入高潮的亢奋状态,她与萧炎明明从未有过亲密的接触,却有一种在恋人面前与人通奸的羞耻感,而这种不足为外人道的羞耻感正源源不断地带给她无上的愉悦。 萧炎:“冒昧问一句,我手里有些丹药,自问成色还可以,不知您有没有兴趣收购。”说着便从纳戒里取出一个木盒,摆在书桌上。 魂族少年暗暗叫苦,他威胁雅妃的那句话真的就是随口说说,想占些便宜罢了,长老可没授意,若是让萧炎看出破绽,把这趟差事搞砸了,别说赏钱,只怕连小命都保不住,可桌底下这女人从刚才开始就像发了疯似的,舔得自己都快升仙了,这会儿能端端正正坐着,都已经算他定力过人了,最糟糕的是他还扮演着商贾的角色,想不看都不行。 魂族少年颤抖着打开木盒,装模作样地扫了几眼,深呼一口气,缓声道:“嗯,是不错,就二十枚金币吧。” 萧炎眯了眯眼,冷声道:“您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吧?这盒子里最低都是三品丹药,二十枚金币打发谁呢。” 魂族少年心中把萧炎骂了个狗血淋头,小爷我又不是真做买卖的,你自个儿不开价,鬼知道你这些丹药值几个钱,我又不是神仙,虽然现在确实快活似神仙……就在他犯难之际,忽然觉得胯下有些异样,那张贪婪的小嘴似乎正以某种有规律的节奏吮吸他的肉根,莫非这女人在以这种方式提点他? 他打死也没想到,口交还能这么用! 魂族少年:“唔……我刚说的是一瓶,这里加起来,五百三十枚金币吧,不能再多了……” 萧炎微微颔首,说道:“这价钱还算公道,方才是在下莽撞了,就这么说定吧。” 魂族少年从抽屉中取出一张票据,颤抖着地填上金额,下笔宛如千斤重,好不容易写完,拿起一枚印章,刚想盖上,忽然啊的一声,印章竟是从指缝间径直掉落在地。 一股绵柔细腻的触感包裹着肉茎根部,伞尖马眼却在某种俏皮的挑唆中迷失了方向,他一声告罪,连忙顺势弯下腰去看个究竟,顿觉无语。 只见雅妃不知什么时候扯下了抹胸布料,正捧着自己那对丰腴的玉兔替魂族少年乳交,还不忘挑出舌尖一遍又一遍舔舐马眼。 魂族少年心中叫苦不迭,姑奶奶,我叫你姑奶奶行了吧,你的好情郎还站在这儿呢,你这样迟早咱们得一起完蛋…… 可不得不说,这娘们真的伺候得太舒服了…… 魂族少年干咳两声,哆嗦着捡起印章,缓缓盖在票据上,说道:“拿这票据到外边支取金币即可,嗯……嗯……公子请便,恕我不远送了。”萧炎接过票据,转身离去,关门时还嘀咕道:“这少年瞧着也有大斗师的境界,怎的身子如此孱弱,连个印章都拿不稳。”有惊无险渡过一劫,魂族少年终于忍无可忍,一咬牙关,掐着雅妃面颊猛然往死里抽插,狠声道:“我操,我操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他射了,理所当然地射了,然而射了后又是无尽的空虚,他本想挣回面子,不曾想一输再输…… 雅妃抹干净唇边的粘液,整理衣襟,拍了拍少年肩膀,浅笑道:“这味道还是跟上回一样,走了,小心别出漏子。” 魂族少年有气无力地瘫倒在椅子上,扯了扯嘴角,挥手让雅妃赶紧滚,他已经什么也不想说了,良久,忽然觉得有些不对,怎的下边好像有一股酱肉味? 萧炎与雅妃到码头办完交接手续,将货物装箱搬上马车,已是日暮时分,雅妃便招呼帮忙运货的脚夫一起到外边的刘家铺子一起用饭,萧炎自无不可,一来这些人情往来雅妃比他要在行得多,二来他早就暗中试探过这些脚夫都是些普通人,并无可疑之处。 几人落座,雅妃随意点了八荤两素,还特意要了一坛子掌柜自酿的烧刀子,酒菜上桌,脚夫们千恩万谢,便开始大快朵颐,都是家常菜,算不上精细,却胜在份量十足,寻常人家哪来这么多讲究,有酒有肉,吃饱喝足,便是人生一大快事。 酒过三巡,萧炎也慢慢有了几分醉意,朝工头问道:“这小镇还算太平吧?”工头一边嚼着红烧肉,一边笑道:“什么太平不太平的,咱们这种小地方,能出点啥事才叫稀奇。” 萧炎:“有没有一个叫魂族的势力滋扰?” 工头:“公子您说的是那个刚击败了炎盟的魂族?哎,那些神仙老爷们掐架,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有什么关系,该干活的干活,该睡觉的睡觉,该交多少税还是交多少税。” 雅妃给两人斟满酒,笑道:“魂族要钱也是盘剥那些二三流势力,断不会把手伸到这种没什么油水的地方。” 工头:“姑娘说得有道理,长得也俊俏,与公子甚是般配,来,我代表大伙儿再敬两位一杯。”说完便一饮而尽。 萧炎刚想说他们不是那种关系,可看着雅妃那莫名娇羞的脸颊,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又不是呆子,怎么会不明白雅妃多年来对他的情意,若说不喜欢,以雅妃这容姿身段只怕是个男人都要动心,可若说喜欢,似乎又没那种感觉,所以他一直将对方当姐姐看待,也只能当姐姐看待,他不想耽误这位女子,却又一直在耽误这位女子。 心中有愁,手中有酒,酒入愁肠,愁更愁,他觉得自己快要醉了……铺子外传来一阵喧哗,锣鼓齐鸣,竟是有人在码头外的空地上搭了个戏台子,这种地方居然还有人唱戏? 萧炎揉了揉眼睛,好像真有这么回事。 一位玄衣老者朝人群抱拳道:“诸位乡亲父老,鄙人姓高,乃是魂族里的一名管事,今日到这镇上来,是为大伙儿办一件好事,天大的好事!”萧炎闻言,浑身一颤,立刻警醒,死死盯住外头。 工头也是被萧炎这反应吓了一跳,问道:“公子这是怎么了?”雅妃连忙抓住萧炎腕口,朝工头笑道:“我们从前跟魂族做生意,亏了些银子,故而他对魂族的人向来没个好脸色,放心吧,他就瞪几眼,不会闹事的。”工头:“噢,难怪公子方才会问起魂族的事,不过亏点钱,总比丢了性命强,我听说呀,炎盟那边可是折了不少人。” 雅妃:“我也是这个意思,大家继续吃,不必客气。”随即凑到萧炎耳边悄声道:“看样子应该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只是碰巧遇上,冷静点,别叫人看出破绽,静观其变就好。” 雅妃重新戴上了面纱,脚夫们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么标致的姑娘,总不好到处抛头露面,就怕让歹人惦记上了,他们若是讨到这样的美人儿当老婆,肯定也不乐意让人多看。 萧炎冷哼一声,又是一杯下肚,他相信雅妃的判断,若是轻举妄动,反而容易招人怀疑,再说魂族人多势众,碰上了也不是什么怪事。 萧炎眯了眯眼,醉意又涌上心头,今晚这酒滋味一般,后劲是真的大! 管事又高声道:“众所周知,我们魂族日前击溃炎盟,已然是大陆上当之无愧的头号势力,之前却有许多门派,把赌注押在炎盟那边,执意与我们魂族为敌,以为有那么几个强者坐镇就很了不起了,当真可笑,但既然上了赌桌,就该愿赌服输,大家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围观民众一片附和,谁敢说不是呢? 管事:“这些门派呀,一朝失势,便纷纷向我们魂族摇尾乞怜,上供金银财帛,功法斗技,法宝丹药,最让人不齿的是,他们派来的人居然都是门派里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子,其用意不言而喻,我们魂族呢,又怎会跟他们这些小人一般见识,斤斤计较,收下贺礼便当是翻篇了,不曾想那些仙子们竟是哭诉就这么回去无法交差,非要亲自替门派赎罪,我们族长宅心仁厚,也不想与她们为难,便着我等分批带这些美女们巡回各地受辱,走个过场,但她们的身份还须保密,毕竟回去后还是要继续当仙子的,这点还请大伙儿体谅。”人群中有人说道:“既然看不见脸蛋,谁知道是不是随便拉个人糊弄咱们,这仙子们的境界,咱们也瞧不出门道呀。” 管事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笑道:“大家稍安勿躁,我等还带了族长亲笔书写的信函,证明这些女子俱是姿色出众,境界高深的强者,大家信不过我,总得信得过斗帝的话,还有这魂族的印章吧。” 正如管事所说,如今的魂帝作为站在大陆之巅的斗帝,确实没必要撒谎。 又有人说:“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兜里没几个钱,可嫖不起这些出身高贵的仙子。” 管事:“诸位尽管安心,咱们魂族也不缺这点银子,插一回仅是象征性地收取一文钱,但能不能抽到好签,肏到心仪的仙子,就要看你们的运气了。”男人们欢呼雀跃,一文钱,便是乞丐也操得起呀,这些风姿绰约的仙子们平日里见上一面都难,如今居然肯像那些暗娼一般卖身,而且还卖得比谁都下贱,这等好事寻常人一辈子都不见得碰上一回,好些有家室的男人,已经在绞尽脑汁怎么把家里那头母老虎哄回去了。 老百姓眼里,哪有这么多是非公道,谁能给他们好处,他们就向着谁。
第10章 红颜皆淫堕,天涯难再会
入夜,华灯初上,闲看美人,笙歌起。 月下,红尘难诉,众人饱暖,思淫欲。 燕瘦环肥任君尝,相逢何必曾相识。 肏之是缘,射之是福。 谁为一文钱折腰? 刘家铺子内,脚夫们接二连三趴在桌上睡去,鼾声如雷,萧炎两眼迷离,神游天外,口中喃喃自语,这些人怎的这般不济事,才喝了几杯就醉了…… 雅妃怅然一叹,悄悄将杯中烈酒替换成茶水,他们要萧炎醉倒,可没让他睡去,她自然猜到魂族下药的用意,只是她如今一介性奴,自身难保,又有什么法子呢? 她的目光又回到门外高台上,虽隔着重重白帘,但聪慧如她,又岂会不知道管事口中的那些仙子们都是谁? 管事双手下压镇住场子,朗声笑道:“大伙儿稍安勿躁,咱们魂族最讲究的便是信用,说收一文钱就绝对不会索要两文,说献出她们骚屄就绝对不会只露屁股,看不见她们的花容月貌固然可惜,也并非全无好处,须知道这些仙子们虽经过我族调教,又服下媚药,可多年来养成的矜持性子又哪是一朝一夕所能改掉的,若是抹不开面子,放不下身段,反倒不美,如今这般遮掩真容,才能让这些仙子们彻底抛下曾经的高贵身份,向大家展示她们最淫荡下贱的一面,好了,废话不多说,这就揭开白幕,且待我一一介绍过后,诸位再自行决定翻哪位仙子的牌子,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每人只有一次机会,可得想清楚了再下手。” 白幕拉起,五个格子,七具胴体,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各有美态,其中两对各自锁在一起的美人儿,光是从身形气质上,便能看出相互之间的一些渊源,末尾还有一个格子被白幕所掩盖,看不出内里乾坤,仙子们个个俯身翘臀,玉腿微微往外分开站定,以最合适的角度显露下体双穴,分明是经过精心校对,上身几乎与地面平行,对对玉乳,琳琅满目,或是青涩,或是丰满,或是鲜嫩多汁,或是瓜熟蒂落,引得男人们垂涎欲滴,这般美味,可遇而不可求也,七位女子臻首与双腕俱是安分地锁在头手枷中,不见真容,可锁骨以下的风光却是一览无遗,其实光从那妖娆身段与白皙雪肌便可断定,她们必是自小便细心保养的豪门女侠,那些大人物娶的尽是娇妻美妾,生下的女儿岂有难看的道理? 最让看客们血脉偾张的是,美人私密处,均插着各具特色的小玩意,至于用途,大家都是男人,何必说破? 看众们倒吸一口凉气,呆若木鸡,小地方的寻常人家,穷极一生也未必见得着这般完美的身段,若是有幸见到一位也就算了,权当是祖坟冒烟,这一下子来了七位,这到底是积了几辈子的福气呀? 七位女子,自然便是薰儿,彩鳞她们几个了,外头看不到里边,里边却能透过一面特制的镜子清楚看到外头景况,也就是让她们明明白白看到彼此被轮奸的惨状,然而镜面此刻却映照在一个覆着面具的男人身上,一个喝醉的男人,一个她们都牵挂在心头的男人…… 幸好那刘家铺子离这戏台还有一段距离,即便她们忍不住叫唤,也不必担心被那个男人认出来。 管事很满意台下的反应,暗自窃笑,想起他第一回看到这几位女子时,也没比这些看众好到哪去,那嘴角的唾液还是旁人提醒才擦掉的,管事戴上一枚特制的手套,悠然道:“如大家所见,这些仙子的小穴中,都插着特制的淫具,乃是她们事先为取悦诸位而悉心挑选的,这诚意,很足了。” 薰儿等人不禁暗自绯腹,在【控魂决】的霸道操控下,轮得到她们不悉心挑选吗? 说得好像她们很喜欢被这些东西插着似的! 虽然……虽然插得久了,是有那么一点点舒服的感觉…… 管事一掌拍在最近的翘臀上,又顺势捏了捏奶子,笑道:“这第一位仙子呢,乃是斗气大陆上一个名门望族的大小姐,论容貌,论实力,论才情,论气质皆可称得上大陆翘楚,即便早有婚约在身,这些年来追求者也有如过江之鲫,枚不胜举,以她的境界若是放在平常,大概一根手指头就能摁死我这种小管事吧,如今时过境迁,为保全家族,不惜献身为奴,恳请我们魂族作践,所谓美人恩重,族长大人也不好拒绝,亲自出手将她调教得服服帖帖,无论是单独强奸还是聚众轮奸,无论是前辈高人还是贩夫走卒,她挨肏时都会同样地高潮迭起,卖力淫叫,用族长的话说,穿衣服时有多仙气,脱衣服后就有多骚气,若是未经调教,必为贤妻,可若是开发过身子,往后余生便只配当淫妻了。” 被管事这般评头论足,冠以淫妻的头衔,让薰儿羞得抬不起头来,偏偏还反驳不得,因为管事所说……都是实情啊……况且那根在她蜜穴内不断旋转的淫具,已经让她徘徊在发情的边缘,越想压制情欲,便越是饥渴难耐。 管事:“这位仙子为自己挑选的淫具呢,本是一头六阶合欢猿的兽根,被我们切下后以媚药浸泡,再经过多位调教师篆刻符文后精炼而成,可吸纳斗气为己所用,根据使用者的情欲而自行抽插,震动,旋转,换而言之,只要女子一息尚存,这宝贝便一刻也不会停歇。” 淫具律动,肆虐其中,一股浓烈的魔兽体味从巨棒末端弥散开来,站位靠前的看众甚至能隐隐听到合欢猿求偶的独特嘶鸣,薰儿觉得自己仿佛真的被一只畜牲公开侵犯,倍感羞辱之余,心底又挠起一丝莫名的期待,她明明不想让丈夫瞧见自己这副下贱的模样,却又在期待自己这副下贱的模样是否会勾起丈夫的性欲。 萧炎冷哼一声,心中不屑:看这女子身形与薰儿倒是有几分肖像,同为一族千金,薰儿率领族人抵抗至今,她却只想着向魂族委曲求全,甚至不惜自甘堕落当那最下贱的性奴隶,跟自家薰儿比起来,相去何止千里,枉称仙子,就一婊子! 他当然想不到,这个被他骂作婊子的女人,正是他的新婚妻子萧薰儿,而且纵然他万般鄙夷,裤裆里的小弟却依然作出了正常的反应。 管事:“大小姐,被这兽根玩弄了许久,也是时候喷出来了吧?” 薰儿以近乎哀求的语气细声道:“求求你了,我……我不想在那个人面前喷出来……” 少女的哀求,换来的却是更为暴戾的一记猛击,管事那枚特制手套上绘制着与淫纹共鸣的符文,专为克制她们这些性奴而制作,薰儿股肉一颤,无端快意自心中暴起,转瞬便往下体倾泻,下意识地踮起三寸金莲,被淫具堵塞在骚屄中的洪流,顿时如同水系斗技般冲破兽根阻拦,喷涌而出,她终究是在众目睽睽下潮吹了,当着丈夫的面,像个荡妇一般潮吹了,一线肉缝往外翻起,粉嫩的阴户沐浴在潺潺爱液的滋润中,水帘洞内峰峦叠嶂,纹路纤毫毕现,薰儿最后一点心气随兽根淫具一道跌落,悄然崩碎。 小医仙眼见薰儿悲痛落寞,心中不忍,好言劝慰道:“不打紧的,他并不知晓是我们,待熬过今晚……”话未说完,眯了眯眼,苍白的俏脸上便呈现出郁愤之色。 薰儿哪里猜不出第二个被摸屁股的就是小医仙?可她又能为这位同病相怜的姐妹做些什么?她后边还在喷着呢…… 果不其然,高台上管事又开始以戏谑的调子说道:“大家别看这位姑娘身段纤细,就把她与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相提并论,在此之前,她在斗气大陆可算得上一位让正邪两道闻风丧胆的女魔头,便是我们魂族中的强者,陨落在她手上的也不在少数,本来呢,以她犯下的罪孽,我们是绝不可能放过的,不曾想前些日子她为求自保,居然只身来降,主动献身沦为性奴,往后余生任凭我魂族驱使,族长念她天生丽质,实力不俗,在她身上施加几道禁制后,便答应饶她一命,嘿嘿,识时务者为俊杰,当性奴怎么也比躺棺材里强嘛。” 小医仙被人如此调侃,气得天花乱颤,换作从前,一个连斗王都不是的蝼蚁哪有胆子在她面前放肆,可更让她羞愤的,除了她要保住的人是萧炎,这偏偏基本上就是实情。 管事兴许是看出点什么,二话不说,左右开弓,在小医仙娇臀上就是噼里啪啦一通响亮的耳光,待听到一声讨好的娇吟,知道小医仙服软,方才停手。 栅栏后头,众女子瞧着小医仙低眉顺眼,双颊酡红,均是面露讶色,这哪是疼,这分明是舒服的表情啊,那个清冷入骨的小医仙已经被调教到这种程度了? 就在众人惋惜之际,小医仙忽然猛地一抬头,星眸中尽是欲罢不能的挣扎,她终于也要出丑了…… 管事嗤笑着勾住小医仙大腿根部一枚圆环,缓缓从骚屄内拉出一根细小银棒,棒身上每隔一寸,便镶嵌着一颗材质不明的宝珠,大小各异,颜色不尽相同,每拉出一颗宝珠,淫穴泉眼中便多泄出一分琼浆玉液,沿着银棒滴落。 小医仙小穴肉壁用力一夹,死死啜住最后一颗珠子,细声抽泣道:“不要……不要全弄出来,给我留点脸面吧……” 管事:“都是当上性奴隶的女人了,脸面什么的,早晚也要丢光,照我说呀,长痛不如短痛。”说着手上便使劲往外一抽,随最后一颗珠子从下边那张小嘴里吐出,胯下淫水一泄千里,比之一旁的薰儿不遑多让。 管事将银棒递到火光前,高声说道:“大伙儿看仔细了,这淫具上共有六颗珠子,取的是六六无穷之意,分别涂有六种烈性媚药,溶于穴内春水中,而药方正是由这位仙子,哦,应该说魔女所配,而每一颗珠子的大小则是为了契合小穴的形状,可以说是她专为作践自己而设计的淫具呢,这女人呀,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小医仙的脸面,也随着最后一颗珠子的离去而丢得一干二净。 萧炎心中不屑,这个女人行事作风倒是有点像从前的小医仙,可这般下作,为取悦魂族居然不惜为自己打造淫具,实在让人可怜不起来。 想是这么想,可萧炎胯下小弟,不由又抬高了些许…… 萧潇与母亲被锁在同一个格子中,见薰儿与小医仙相继受辱,怯声道:“娘,女儿不想被爹爹看着搞那地方,当真是羞死人了……” 彩鳞黯然道:“为娘又何尝愿意在他面前被别的男人亵玩,可如今我们身子已被魂帝掌控,说什么都晚了,为娘为你爹爹受这种罪,理所应当,只是苦了你,你还这么年轻……” 萧潇:“魂帝主人说了,只要女儿诚心诚意陪着您当性奴隶,就是替爹爹赎罪,被玩得越惨,功德越高,娘,别难过了,女儿再也不会说这种任性的话儿了。” 彩鳞惊道:“你怎的就听信那个老匹夫的话了?”转念又想,自己这个性奴母亲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性奴女儿? 听了魂帝的话女儿兴许还能好过些,柔声道:“潇儿乖,是为娘想岔了,我们……我们是替爹爹赎罪……” 萧潇嫣然一笑:“最近女儿的客人越来越多了呢。” 两道媚声忽然惊起,母女二人,如愿被搞。 管事那对很不规矩的魔爪,很不规矩地搭在丰满有别,形状相似的大小屁股上,笑道:“这里可以给大伙儿透个底儿,这对仙子之所以锁在一起,皆因她们是血脉相连的母女,这位母亲身份可不简单,乃是掌管一族的女王,能坐上这个位置的,容貌实力可想而知,可惜眼光差了些,站错了队,选择与我魂族为敌,不过也算聪明,这会儿投靠我们魂族还不算太迟,总算逃过了灭族之灾,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么一个大美人亲自上门想必也没有平安回去的打算,当性奴也在意料之中,让人猜不到的是旁边这个小美人,居然藏在贡品里一路跟来,着实把我们都吓了一跳,说什么都要跟着母亲一起受罚,我们族长念其孝心,又确实是个不输其母的美人胚子,便亲自出手将她调教成小性奴,成全了她们的母女情分,现在已经是一对人尽可夫的母女性奴了。” 看众们一个个不禁感叹,当女儿的孝心一片,难得,这个年纪便有这般诱人的的身段,更难得! 一枚小巧滑轮悬挂于大小屁股上方的木架上,一根丝线穿过滑轮,两端分别绕在两枚特制的夹子上,而这两枚淫虐的夹子则恰好钳在母女二人私处的阴核上,滑轮的高度以及丝线的长度迫使她们不得不尽量抬高白花花的屁股,甚至需要微微踮起脚尖,若是其中一方受累腿软,丝线拉扯夹子,便又是一出母女相淫的惨剧,比起薰儿与小医仙的淫具,不可谓不简单,可这阴损的设计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管事当然不会让母女二人好过,装模作样地擦了擦那并不存在的汗水,笑道:“站了这么一会儿,真有些累了,容我休憩片刻。”说着,他居然若无其事地整个人坐到萧潇背上…… 这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赫然是压在小女孩身上的一座大山! 两声凄厉至极的悲鸣随之奏响,各有韵味,萧潇承受了管事所有的重量,身子猛然下挫,绷直的丝线嵌入股缝,巨大的拉力传递到夹子上,拉扯着小女孩敏感私处上最敏感的部位,而这枚特制的夹子,越是受力便夹得越紧,萧潇没有哭,她已经哭不出来了,她无法用任何言语去形容此刻的感受,她实在无法想象爹爹到底干了什么坏事才让她和母亲遭这种罪,丝线另一端的彩鳞也难逃一劫,整个人被吊离地面,相当于以最脆弱的阴核承受全身的体重,饶是以彩鳞的坚毅心性也被折磨的痛不欲生,苦不堪言,彩鳞没有叫,她已经叫不出来了,她只是默默看着爱女,她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连累萧潇遭这种罪。 母女二人的惨状,便是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地痞们,也感觉头皮发麻。 潮吹了,她们默契地一起潮吹了,纵然心中不情愿,她们的身子还是义无反顾地在那个男人面前潮吹了,可那个男人却在心中念叨着,叫你们向魂族投降,淫娃荡妇,咎由自取! 萧炎胯下的帐篷,又鼓起了一点。 纳兰嫣然打了个冷颤,望着身侧一直沉默不语的老师,欲言又止,被萧炎亲眼看着当众发情,老师大概也不好受吧。 云韵似乎察觉到爱徒的不安,侧过脸来,强颜欢笑:“别担心,为师在呢。” 纳兰嫣然:“老师,这些年里,你为他做了这么多,事到如今,却连个名分也没有,会觉得心有不甘吗?” 云韵:“他当年也救过为师啊,这么多恩恩怨怨,哪能算得明白,连你这丫头都愿意为他当性奴了,我这当老师的总不能比学生还小气吧?” 纳兰嫣然细声道:“学生不一样,学生曾是那家伙的未婚妻……嗯?老师你怎么了?” 云韵:“嗯……嗯……那个管事……在摸我了……那手套让人好难受,嫣然,怎么你的脸色这么古怪?” 纳兰嫣然:“学生也被摸了……” 魂族管事刚折腾完隔壁的母女俩,这会儿又摸着两个光溜溜的圆润屁股,径自坏笑着说道:“你们猜这两位仙子为什么会凑在一起?” 台下有好事者说道:“看身材,大抵是对姐妹花吧?” 管事摇了摇头。 又有人说:“瞧着年纪相差不远,姑嫂也是可能的。” 管事又摇了摇头。 一位书生打扮的年轻人说道:“莫非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手帕交?美人相约成奴,当是一时佳话。”折扇一开一合,好一副斯文败类的做派。 管事打了个哈欠,笑道:“我就不卖关子了,这是一对师徒,虽不是姐妹,却胜似姐妹。” 众人恍然大悟,也难怪猜不着,可年纪如此相近的师徒,在斗气大陆上确实不多见。 管事:“左边这位当老师的,境界不低,已然是中州上的一宗之主,右边这位当学生的,资质不弱,同时也是该宗门的少宗主,要知道,中州不比别处,光靠脸蛋可坐不稳宗主之位,虽然这对师徒的美貌,就连我们族长都赞不绝口就是了,这位美人儿老师为了宗门安危,与我们魂族约法三章,除了她自己以外,以后门下所有即将接任宗主的女子均要前往魂族侍奉一年,作为宗门的投名状,这回便亲自带着她的爱徒历练来了,所谓师徒同心,其屄如金啊,这才没几个月,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 什么叫不该干的?师徒二人想起被那对紫晶翼狮王幼兽趴在身上的情形,各自别过脸去,都觉得没脸看对方。 两根寒光凛冽的金属圆棒深埋于美人师徒骚屄内,末端引线却导向地上一个雕有雷云图案的精致木盒,盒盖紧闭,看不到内里乾坤。 管事悠然道:“这木盒内放置的,乃是雷属性修炼者的至宝天雷珠,待一会儿我打开木盒,珠子见光便会自行激活,以天雷刺激两位大美人的骚屄发情,当然,若是谁更风骚,自然能引得天雷眷顾,另外一人也就少受些罪,相反,也可以尽量克制情欲,嫁祸与对方,如何抉择,悉随尊便。” 一番言辞,可谓诛心。 管事小心翼翼打开木盒,瞬间雷声大作,两道肉眼可见的乖戾电光从盒中窜出,势不可挡地杀向两处肉穴关隘,这颗天雷珠被关押已久,早就怒不可遏。 两位美人惨呼之际,云韵的阴户顶着麻木的触感,异乎寻常地一阵蠕动,竟是仅凭着对骚屄肉壁的精准操控,自行吞吐金属长棒,看来那句境界不低,不只是说她的修行境界,能让一位正经女子风骚成这样,足见她对学生的爱护之心。 云韵媚声道:“肏死我这个贱妇吧,啊,啊,啊,我觊觎人家有妇之夫,每天夜里都想着和那男人通奸,做梦都想着和那男人欢好,啊,啊,我活该被当众奸弄,噢,咿,咿,唔,唔,我是不是很骚?我还能更骚,给我,把天雷都给我!” 纳兰嫣然泪眼朦胧,别人不知道,她怎么可能听不懂老师口中的男人是谁,以老师对萧炎的情意,又怎么可能真正做到不在意? 老师固然是一心回护她这个学生,但同时何尝又不是在诉说自己的悲伤? 就连薰儿,彩鳞,小医仙也不禁翛然动容,她们都没想到素来沉稳大方的云韵,内心也有这样至情至性的一面。 纳兰嫣然抿了抿香唇,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一时意气就闹着退婚的少女了,她沦为魂族的性奴,一方面是为了萧炎安危,另一方面则是为了老师。 纳兰嫣然凝神聚气,骚屄中淫水化作水箭,直接浇灌在天雷珠上,她那句资质不弱的评价,也不只是说修行境界。 云韵叫得再淫荡也只是风骚,纳兰嫣然这招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奔雷涌动,麻酥快感通过金属长棒萦绕于阴道内,如同涟漪般一圈圈往外扩散,她失去了知觉,失去了意识,淫语百出,只依靠身子被调教后的本能反应,做着性奴该做的事。 纳兰嫣然:“我也是天生的娼妓呢,当年明明是我亲手推开了那个男人,啊,啊,如今却恬不知耻地希望他肏我的骚屄,老师,对不起,学生是个贱得不能再贱的贱种,像我这种女人,就该每天被拖到暗巷里,供男人们免费泄欲!啊,啊,给我,把你们的精液都给我!” 薰儿,彩鳞,小医仙面面相觑,纳兰嫣然不是一直厌恶萧炎么?这到底闹的哪一出? 师徒两人早已身心皆堕,所修炼的功法,又恰巧被雷属性所克制,兼之这般刻意放纵自己,哪有不泄身的道理,两位朝夕相处的美人儿心有灵犀,齐声淫叫,双双潮吹。 萧炎双眼愈发迷糊,低声暗骂道:“老师下流,学生下贱,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再漂亮又怎样,送我都不要!” 雅妃闻言,低声一叹,确实是送你都不要…… 紫妍望着萧炎身边的这些娉婷女子,在萧炎眼皮底下一个个被公开玩弄,大概在萧炎心中也只是一个个不知羞耻的性奴吧,不由悲从中来,她自己……也已经是个小淫娃,大淫妇了…… 紫妍忽然一阵哆嗦,那枚特制的手套,终于摸到了她的屁股上。 管事笑道:“接下来的这位,别看身段娇小,身份却是贵为一族女皇,打小便蛮横惯了,我们魂族也是费了好些功夫,各种天材地宝不要钱似的往她身上堆,才将她调教到如今这般的屈服顺从,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她的特殊体质在大陆上可以说是相当罕见,体型可以在初熟少女与丰腴美人之间自由变换,简直是天生的性奴隶,呵呵,小奶子有小奶子的情趣,大屁股有大屁股的性趣,诸位应该懂的。” 台下一阵哄笑,有谁不懂呢?萧炎趴在桌上,醉意袭来,浑浑噩噩,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台上那一具具赤裸胴体,胯下躁动不安。 管事:“这位小姐呢,生平最讨厌的便是犬类,最惧怕的便是肛交,所以特意为自己选了一枚狗尾肛塞,可以说相当的有诚意了。” 紫妍咬了咬牙,之前她痛骂三位龙王好端端的龙,偏要去当狗,不曾想到头来自己也成了一条母犬…… 管事不经意地向前迈进,好巧不巧,一脚踩在紫妍的狗尾上,竟是像真的踩到母犬的尾巴般激起一阵哀嚎。 管事一拍额头,说道:“噢,看我这记性,忘了告诉大伙,这狗尾肛塞内里可不同寻常,只要被踩踏或拉扯,肛塞便会自行释放储存的斗气和媚药,刺激旱道内的敏感点,让这位美人儿当一头真正的母犬。” 紫妍含泪淫叫:“汪,我是一头小母犬,汪汪,最喜欢挨肏的小母犬,汪汪汪,随时都可以内射的小母犬。” 管事哈哈大笑:“很好,这么听话,今晚就多奖励你一盘狗食吧,你也别藏着掖着了,大方点让大家瞧瞧你妖娆的一面吧。” 紫妍:“遵……遵命,淫荡的小母犬这就变成……发情的大母狗……” 紫光环绕其身,紫妍娇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抽条成熟,木瓜巨乳摇摇欲坠,蜜桃圆臀秀色可餐,婀娜体态风姿绰约,熟女风情颠倒众生,唯一不变的只有那枚淫虐的狗尾肛塞。 巨大的视觉落差让本就性致盎然的看众们更为亢奋,一些个男人尴尬地捂住裆部,显然是已经不慎射出,却又舍不得挪开眼睛到茅房处理,就这么杵在原地盯着,反正今晚大家都是要射的,不急。 又是一阵呼天抢地的哀嚎,管事竟是装都懒得装了,直接将狗尾拽在手上,肆意拉扯,笑道:“哟,这材质摸着还蛮舒服的。” 紫妍颤声淫叫:“汪,我是一条大母狗,汪汪,最喜欢吞精的大母狗,汪汪汪,随时都可以轮奸的大母狗。” 管事坏笑着一巴掌扇在紫妍的大屁股上,留下一个辛辣的掌印,说道:“泄了吧。” 紫妍屈辱地撅起屁股,奉命当众潮吹…… 萧炎暗自嘟囔道:“这样的女人,也只配当狗了!” 雅妃将樱桃小嘴贴在萧炎耳廓边,悄声道:“你想看到姐姐像她们那样脱光衣裳么?” 萧炎脱口而出:“想!”随后又觉得不对,皱了皱眉,迷糊道:“不……我不想看到姐姐那样子……” 雅妃:“莫非你觉得姐姐身材样貌比不上她们?姐姐我好难过哦。” 萧炎:“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姐姐若是不好看,当年在加玛帝国怎么会被那么多男人纠缠不休,特别是那个木战,看我就跟仇人似的……” 雅妃:“那到底想还是不想?姐姐想听真话呢。” 萧炎沉吟片刻,细不可闻地说道:“想……” 雅妃朱唇在萧炎脸颊上轻轻一点,柔声道:“姐姐去去就回,好好在这儿待着,别乱跑。” 萧炎应了声是,便一头栽倒在圆桌上,鼾声大作,坠入梦乡。 雅妃转首望向高台上最后一个掩盖在白帘下的木格,久久不语,门外灯火阑珊,熙熙攘攘,门内烛影摇红,美人寂寥。 一位仆从朝管事打了个眼色,管事会意,朗声笑道:“诸位客官一定好奇这最后一块布帘为何还挂着,倒不是我等有心怠慢,实在是这最后一位仙子刚赶到此处,为了让大伙儿一饱眼福,匆忙之下都来不及收拾,就这么将长裙和贴身衣物扔地上,让我们把她锁起来。” 言下之意,这位仙子专程赶这么一趟就是为了让你们肏呢,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白帘落下,肉体横陈,看众们两眼放光,就凭这玲珑浮凸的身段,确实有姗姗来迟的资格,别的不谈,光是那片弹嫩肥美的臀瓣,便值回票价了。 管事:“我就长话短说了,这位少妇仙子呢,是某个家族中首屈一指的拍卖师,众所周知,女子当拍卖师,先别管口才如何,若无几分姿色,压根儿就连台也站不上去,这位仙子身为这个行当的个中翘楚,这花容月貌相信也不必我多说,况且瞧这身段,在床上干起来那叫一个销魂啊!” 雅妃多年来在拍卖行中阅人无数,涵养极佳,喜怒不形于色,即便听到管事轻佻调笑,眉宇间依旧风轻云淡,只是俏脸上不知不觉浮起一片红晕,她骚屄里的那枚凶器,已经露出了獠牙…… 许是被魂族日复一日地调教,从前半柱香时间才会有反应的身子,如今不消片刻便已经风雨飘摇了,她侧过臻首,清浅一笑,朝身边这几位刚惨遭凌辱的女子一一点头致意,然后便开始……无可救药地……发情了…… 墨绿色的椭圆淫具在粉嫩的阴唇内高速旋转,汹涌澎拜的淫水以螺旋状向外溅射,暗香弥漫,这枚名为【弄潮】的淫具正是专为刺激女子潮吹而制作,魂族中有一位长老曾经扬言,只要插上这东西,就算是立着牌坊的贞妇也要泄到虚脱! 雅妃擅交际,平日里迎来送往,八面玲珑,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总免不了给人一种风月佳人的印象,谁能想到这样一位看似逢场作戏的艳丽女子,心里至始至终都只装着一个男人? 她叫了,以男人们最爱听到的那种调子放浪淫叫,为她唯一爱着的那个男人纵声淫叫,为她此生无人可诉的遗憾悲鸣淫叫。 如果叫床是一门技艺,那雅妃就是其中的大师。 萧炎在酣睡中隐隐听到美妙的呻吟,离家多日,胯下老二终于按捺不住喷出精囊存货,在梦中,与他欢好的女子,是那位一直被他唤作姐姐的人…… 八位各有千秋的美人儿逐一潮吹,抽到好签的男人争先恐后地将铜钱扔进木桶,在八个白花花的屁股后排起了队列,肉茎连续不断地顶入她们的骚屄或后庭,抽送不停,内射不止,高潮未褪便又迎来下一波蹂躏,一个个代表着轮奸次数的“正”字爬满了她们大腿,不知归属的精液灌满了她们子宫。 淫叫声此起彼伏,红颜们高潮迭起,这是肉体的狂欢,这是性奴的悲歌。 翌日,萧炎从客栈的床上醒来,头疼欲裂,入目是梳妆台前雅妃的倩影,想起昨夜梦中旖旎,脸上便有些不自在,梦里,他和这个知情识趣的女人,做得……很是舒服…… 雅妃笑道:“醒啦?你的酒量可大不如前呢。” 萧炎:“小医仙说喝多了对我伤势不好,这些日子便没怎么喝,没想到昨晚几杯便上了头。” 雅妃:“幸好你酒品还算不错,没乱说话。” 萧炎:“时候不早了,我先去准备马车,顺便张罗些早点,姐姐整理好妆容便出来吧。”说着便推门而出。 雅妃略施粉黛,遮掩倦容,塾料刚站起身子,一阵头晕目眩,便又跌坐在长椅上,她缓缓伏在梳妆台上,无声呜咽,潸然泪下,她还没来得及清洗身上的精斑,她的大腿上还写满了“正”字,她的骚屄中还遗留着那几位脚夫的白浊…… 随后数日,萧炎与雅妃辗转各地,又做成几笔买卖,赚了好些银子,只是那一桩桩在床榻上谈妥的买卖,黑裙少妇少不了又被睡了好几回,射了好几次,轮了好几宿。 归家路上,萧炎好不容易终于觅得晋级契机,想着这地方离异空间已经不远,便着雅妃带着货物先行返回,独自一人藏身山上稳固境界。 转眼又是两天,萧炎缓缓睁开双目,嘴角微翘,七星斗皇,虽跟从前比依旧是云泥之别,可好歹也算个好消息不是? 薰儿和彩鳞一定也会高兴吧。 念及家人,萧炎急不可耐朝异空间的方向掠去,所谓小别胜新婚,何况他与两位如花似玉的娇妻,既是小别,亦是新婚? 异空间内,远远便瞧着家中小院人影绰绰,萧炎心里不禁犯起嘀咕,今天也不是过节呀,怎的家里这么热闹,凑近一看,正是他的一众红颜知己与暂代族长一职的古漠,愁眉不展,似在商议什么难题,就连向来不喜热闹的小医仙也在。 古漠见着萧炎,连忙道:“姑爷,你可算回来了,眼下正有一事不知如何定夺,还是你来拿个主意吧。” 萧炎闻言一惊:“莫非是魂族来袭?” 众女神色古怪,何止是魂族来袭,她们这些日子每晚都被夜袭呢!不过这话当然不能宣之于口。 古漠重重一叹:“这倒不是,只不过老夫也不知道如何向姑爷开口……” 薰儿:“还是我来说吧,萧炎哥哥,前几天雅妃姐姐回来,说发现离异空间不远的山里有一口温泉,滋养肌肤最合适不过,薰儿想着我们几个姐妹许久未聚,便召集大家一同前往浸泡,本是其乐融融,不成想这天说变就变,顷刻间便下起来了瓢泼大雨,我们走得匆忙,不慎遗落了一些女子衣物,让外出采集的族人捡了回来交给漠叔。” 萧炎皱眉道:“既然都捡回来了,那就没什么事了吧?” 古漠:“姑爷有所不知,小姐前几天才刚修订过规矩,凡是外出者不得随意丢弃物件,以免被魂族发现踪迹,违者按叛徒论处,本来此事遮掩过去也就罢了,偏偏那几个族人口无遮拦,将此事传了出去,如今已是闹得沸沸扬扬。” 萧炎:“让他们说去,我萧炎的女人什么时候需要处处看人脸色了?”薰儿邀请众人相聚,多半是为了消除彩鳞与云韵之间的隔阂,他又怎么忍心出言责备? 古漠:“姑爷,若是放在从前,我们当然可以说一不二,可如今身处逆境,族人们难免怨声载道,人心浮动,所谓众口铄金,这时候更需要压下流言蜚语,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姑爷,老夫肩上的这副重担,终究是要交到你和小姐手上的,处理族中事务可不能意气用事。” 萧炎听得头大如斗,他组建炎盟时便是个甩手掌柜,专注于修行,压根儿就没想到其中有这么多门道,挠着头说道:“那漠老的意思是……?” 古漠:“既然犯戒,便要受罚,而且小姐等人身居高位,更须以身作则,施以重刑,方能服众。” 萧炎:“慢着,这还得用重刑?那是要怎样?” 古漠:“姑爷有所不知,我族本就有专用于惩罚女子的刑服与刑具,这次下边的人联名上书,便是要恢复古制,以这种重刑处罚她们几位擅自外出游玩的女子,以小姐等人修为境界,倒不会落下什么伤病,就是……就是场面会有点难堪……” 萧炎眼珠一转,说道:“如此便依漠老所言,用刑便是。” 古漠俯首作揖:“老夫谢过姑爷深明大义。” 萧炎:“只是我们长途跋涉至此,为逃避魂族追截,只带了最基本的生活用具,至于这刑具与刑服什么的,自然是遗落在古族旧址,这样吧,就让她们公开向族人道个歉,刑罚什么的暂且记着,以后再说。” 难怪答应得这么爽利,原来打的是这主意。 古漠:“这个……不瞒姑爷说,老夫当初在族里就是掌刑人之一,纳戒里随时都带着刑具,这点很多族人都是知晓的……” 萧炎脸色转瞬变得极为难看,纳戒空间这么宝贵,你拿来装刑具?可这说出来的话又不能收回去,有苦难言。 薰儿牵住萧炎右手,柔声道:“萧炎哥哥,薰儿知道你难受,可漠叔所说不无道理,这次也确实是我们疏忽,如果能解开族人心结,薰儿愿意受罚。” 萧炎眼角扫过一众女子,问道:“你们也愿意受罚?” 彩鳞等人相继默默点头,算是应下。 萧炎:“既然你们都没意见,好……好吧,可萧潇这孩子总不能一起受罚吧?” 萧潇嘟起小嘴:“爹爹,你别总是把我当成小孩子好不,女儿如今长大了,要陪着娘亲和薰儿姐姐一起受罚。” 萧炎心中感叹,是啊,女儿前些日子来了天葵,确实是长大了,脸蛋越发俊俏,身段越发标致,也越来越像她的母亲了…… 周围不知不觉间起了浓雾,如仙气萦绕,仅能依稀辨认出小镇房屋轮廓,萧炎忽然觉得意识有些模糊,飘向远方,仿佛想就此放下一切恩怨情仇,或许,他真的累了吧…… 古漠朝一众女子做了个隐晦的手势,便搀扶着萧炎向雾里走去,那里的族人在等着他,只不过,是魂族的族人…… 阴霾的天空洒下连绵细雨,点缀在小道青石板缝隙间的青苔上,八位美人儿联袂登场,倾尽天下绝色,她们宛若一个个从梦中走出的仙子,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献出最优美的胴体,呈现最色气的风姿,对自己施以最淫秽的性刑,给男人带去最真实的抚慰。 她们已尽数服下小医仙最新配制的媚药,下体两腿之间充斥着前所未有的空虚感,如同沙漠中的旅者渴望着甘露,如同科场上的书生渴望着高中,如同灾区里的饥民渴望着米粮,如同青楼上的娼妓渴望着临幸,她们别无所求,只求一棒。 姑娘们都穿上了最下流的色气刑服,骑上了最淫虐的木马刑具,她们已经不在乎所谓的身份与尊严了,她们是魂族的性奴隶,身心皆堕,仅此而已。 八位婀娜女子所穿刑服,布料皆是最上乘的蕾丝轻纱,仙气袅袅,裁剪却是最下贱的露乳短裙,色气满满,镂空蕾丝紧紧收拢住腰身曲线,分别悬挂绣有“薰”“仙”“鳞”“潇”“韵”“嫣”“妍”“妃”字眼的药囊,一为催情,二为镇痛,小腹以上部位一览无遗,一对对各具风情的挺秀奶子乳浪轻摇,坦坦荡荡,落落大方,短裙飘逸,蕾丝花饰层层叠叠,错落有致,裙撑极高之余,裙摆却是极短,几乎扬至水平角度,让本就不多的布料更显捉襟见肘,即便是寻常站立行走,也丝毫无法遮掩下体的要害部位,何况美人们如今的姿势体位,远远谈不上寻常二字,裙底下别说内衬,就连良家女子平日所穿的保守亵裤也不见踪影。 上边露得明白,下边露得精光,三点俱在眼前,羞意染遍娇躯,这般节省布料的短裙简直是为了方便男人们奸入凌辱而存在,就连脱下的步骤都省去了,说是刑服是最恰当不过了。 意外的是款式一致的短裙,色调却是契合着众女各自的气质,让人目不暇接。 在古漠身侧神志不清的萧炎,当然不会去思考刑服色调为什么不一样这种问题,他只觉得好看,他的妻子,他的女儿,他的红颜知己,都好看得教人窒息,无怪乎连漠老这样德高望重的长者,也情不自禁地看得入了神,至于穿成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妥,无所谓了,女人穿得好看,有什么错? 让大伙儿看看他身边的女人有多漂亮,有什么错? 当那抹天青色从浓雾中转出,伴着漫天细雨闯入眼帘,所有男人都不禁由衷地生出感叹,淫如萧薰儿,人间真绝色。 她的完美是不讲道理的,那是从容貌,身段,气质,学识,性格,天赋,出身,境界都教人挑不出半点瑕疵的完美,唯一可算得上遗憾的,把初夜献给了萧炎这小子,只不过世事难料,祸福相依,若不是她瞎了眼挑错了夫婿,又哪至于堕入淫道,沦为性奴,让天下男人享尽艳福? 一个全天下最完美的女人落得全天下最凄惨的下场,会是怎样一幅美不胜收的画卷? 萧薰儿交出了一份男人们梦寐以求的答卷,古往今来,木马与美人,总是最相配的一对,沉重的铜球扣在三寸金莲上,将修长大腿拉得笔直,同时也将跨坐在马背上的清雅女子拽进欲望的浊流中,两根肉棒形状的特制木棍前后夹攻,自下而上分别捅入萧薰儿的骚屄与屁眼,随木马行进而轮番锤打两处肉穴,前路漫漫,抽插不止,淫穴中一片泥泞,春潮淅淅沥沥地从马背流泻至脚踝,把两枚拖曳在青石板上的铜球洗刷得焕然一新。 古族大小姐一对藕臂反绑在后腰,腕口勒出数圈青紫淤痕,明知不可能挣脱绳索的束缚却依然做着徒劳无功的挣扎,皆因与身上的几处敏感部位比起来,这点疼痛可以说微不足道,山间小道,崎岖不平,木马行走其中难免颠簸晃荡,胯下的两根木棒本来就已经被魂族调整至足够突入双穴深处,当棒首顶至极限,即便是最细微的起伏对萧薰儿而言都是一场不折不扣的灾难,如同在刀尖上起舞,在炭火上漫步,不过能让一位斗圣也无法忍受,调教师们的手段当然不止于此,两根细不可见的金属丝线死死缠住乳环,另一头则系在马头上,只要萧薰儿的骑姿稍有不正,两颗奶子便要饱受那撕扯之苦,锥心之痛,可坐在马背的那两根木棒上,能在发情中保持平衡已是难上加难,又哪有心思去兼顾姿势是否端正? 她厌恶自己,厌恶被魂族这样调教却依然能当众高潮的自己。 薰儿性奴,走了一路,苦了一路,叫了一路,湿了一路。 即便穿着这般色气的裙装,骑着这般下流的淫具,她仍旧是这般完美,这般的教人一见倾心。 白裙裹素,银发如雪,小医仙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寒面容,也终于染上了人间的烟火气,她在发情,以一种完全放纵自己的姿态,随波逐流地,不加掩饰地发情,让魂族以各种残虐手段反复调教的同时被迫修行【淫魂录】,由【厄难毒体】所催生的淫气侵蚀全身经脉,让她的敏感度以数倍增长,甚至都不需要身体接触,光是落在奶子与私处上的玩味目光,便叫她忍不住高潮迭起,只是没想到天天被人当马一样骑的荡妇仙子,居然也有机会骑上马,虽然是女人们最不愿意骑上的木马。 同为骑乘,小医仙的姿势却与薰儿大相庭径,身后木架垂下四条绳索,分别套在腕口与膝盖内侧,将她整个娇躯以中门大开的羞人姿势悬挂在马背上,别说这故意暴露下体的白裙,就算是正常的裙子也难免春光乍泄,仿佛一位徘徊于午夜暗巷,为招揽嫖客而公然作践自己的勾栏娼妓,一枚布满鬓毛的滑轮流连于三角花园外,被机括带动着高速回旋,恰到好处地划入阴户,扫过阴唇,撩拨阴蒂,犹如农户那架在河边的水车,从蜜穴水道中舀出一拨拨淫汁,抛往前方,滑轮外侧上的鬓毛采自数种性欲旺盛的高阶魔兽,分别再辅以不同功效的媚药浸泡,最后根据女子小穴形状而排列在滑轮上,故而调教师中有一女一轮的说法,像魂族为小医仙打造的这枚滑轮,五彩斑斓,粗中带细,软硬相宜,每一根鬓毛上都洋溢着浓郁的野性交配气息,算是有钱也买不着的极品,毕竟寻常势力哪会为了玩女人而去寻觅围猎处于交配期的高阶魔兽? 小医仙的体质早被有意调教至异常敏感,私处又是女子身上最为敏感的器官,被这么一枚滑轮肆虐其中,无异于被十几根肉棒连续抽插,在凌辱中高潮,在高潮中沉沦,在沉沦中认命,从不喜欢挨肏,到不得不挨肏,最后离不开挨肏,女人若是不挨肏,要这骚屄何用? 仙子若是不堕落,岂不辜负年华? 淫穴受罪,屁眼又哪敢闲着,另一根插满细短绒毛的淫棒冲天而起,直抵后庭旱道深处,以不规则的频率来回旋转,绒毛轻柔地抚过肠壁,媚药渗透菊穴,缱绻绕在心头,每一次颠簸都是欲仙欲死的云端体验,一双尺寸略小的椒乳在寒风细雨中上下翻飞,倒是没多受折腾,只是身前那几根不时撩拨乳肉的细长羽毛着实让她又爱又恨。 小医仙的骚屄在痒,后庭在痒,奶子在痒,她被灌了三天的媚药,又被坏心眼的古漠故意晾了三天,她只想要肉棒,只想被男人强奸,轮奸,惨奸。 天边染过一片红霞,雾里闯出两抹红装,她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还略带几分桀骜不驯,谁让她叫彩鳞呢,她那张精致不失乖巧的脸蛋还略带几分羞意绵绵,谁让她是萧潇呢。 母女性奴,同乘一骑,以同样俯身翘臀的淫糜姿势被悬挂在马背两侧,四目相对,双臂反绞铐在后腰,小腿往后屈起,与白皙大腿绑在了一起,膝关节下毫无悬念地吊了铜球,大小屁股相映成趣,大小奶子各领风骚。 两根粗棒分别从马背两侧递出,暴戾地捅入母女二人骚屄中,与木马中的机括相连,一端受力,触动机关簧片,另一端粗棒便会势大力沉地撞入淫穴,木马游走于山间小道,迂回曲折,哪有什么平稳可言,母女俩四肢被缚,只能无奈地任由对方奸入自己,或是自己奸入对方,相亲相爱,相奸为奴。 彩鳞眼中噙满泪水,方才经过一处凹凸不平的坡道,木马朝对面倾斜,几下颠簸,萧潇惨被插得双眼翻白,嘴角流涎,私处泄洪如潮,女儿在这个年纪承受了太多不应背负的沉重,却无半分怨言,乖巧得教人心疼,她从前总是盼着女儿长大,但绝不是以这种方式成熟,可她这个当母亲的,这个已经沦为性奴的母亲,除了心疼只能心疼,除了心碎还是心碎。 萧潇在高潮中回过神来,望着娘亲关切的眼神,艰难地挤出一个可爱的笑脸,小女孩的世界并没有那么复杂,她喜欢母亲,喜欢薰儿,也喜欢那几位与父亲亲近的姐姐们,她不曾后悔逃走后又回来,娘亲和几位姐姐都为爹爹当上性奴隶了,她这个女儿当然也不会惜身,况且她心底也藏着不曾与娘亲诉说的秘密,那晚她与爹爹乱伦,做得……很舒服……很愉悦,她开始明白事事要强的娘亲为什么在爹爹怀中会那样的……温顺,情窦初开的萧潇逐渐对萧炎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想……怀上爹爹的孩子…… 一阵娇呼扬起,木马反过来向另一侧倾斜,萧潇眯了眯眼,愧疚地紧夹着粗棒,奸入母亲。 两条被魂族饲养的淫蛇魔兽分别盘住大小美人的腰身,缠上两对大小奶子,不停挤压乳肉,挑逗乳头,灵巧的蛇尾更是径自撑开臀缝,钻入屁眼,没入那曲径通幽的旱道中兴风作浪,在平坦的小腹上拱起些许游曳的轮廓,前院巨棒破门,后屋一片狼藉,穹顶淫蛇戏珠,色情装扮配上色情身段,色情淫叫加上色情姿势,母女性奴,端的是把色情二字演绎到极致。 忽然一根肉棒横在彩鳞与萧潇面前,母女二人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同时吐出香舌,熟练地开始口交侍奉,红裙似火,佳人已堕。 碧翠如玉,静静流淌在烟雨中,师徒性奴,凄然俯趴在马背上。 学生头朝马尾,老师面向马头,纳兰嫣然与云韵两臀相抵,两人四肢皆被牢牢锁在木马两侧,酥胸系有乳夹,腕口脚踝当然也少不了铜球,而且一挂就是四枚,她们都不自觉地拱起腰肢,高高抬起了屁股,之所以抬起屁股,皆因那枚在胯下的“丫”字形淫棒,异军突起不说,表面粗粝不平,往上的两端竟是做成圆锥形,深入一分便难受一分,都不知是哪个缺德的家伙捣弄出这种设计,话说回来,魂族里似乎就没几个不缺德的…… 相同重量的铜球,她们较之薰儿彩鳞还要多出两枚,这腰身岂有不受累的道理,只要稍有懈怠,骚屄往下一挫,淫棒另一端便会随之往上抬起,所谓好事成双,荡妇齐鸣,魂族把这对师徒锁在一起,明摆着就是要看她们的笑话。 可饶是如此,她们又不敢把屁股抬得太高,一来受限于锁在木马上的四肢,二来她们互相亲吻的屁眼中,还插着两根【双头龙】! 若是游街示众途中掉落一回,便要添上一根作为惩罚,她们之前已经双双发情失误过一次,所以才会夹着两根淫具,如果再来一回,她们都不晓得后庭会不会就此撕裂。 碧色短裙随风舞动,马尾长辫甩动不休,纳兰嫣然在媚药的刺激下,淫穴与菊蕾交替高潮,可她仍是牙关紧咬,死死维持住这个羞人的姿势,这似乎成了少女最后的倔强,尽管这种倔强落在魂族众人眼中,多少有些可笑,都穿成这样子了,还当自己是纳兰家的大小姐么? 纳兰嫣然忽然觉得老师的呻吟有些奇怪,细细品味,居然是首曲子。 纳兰嫣然:“老师,你……你……啊,啊,你哼的是什么曲子呀。” 云韵:“啊,啊,叫《从别后》,那时候在魔兽山脉中养伤,啊,啊,啊,闲着无聊,他教给为师的。” 纳兰嫣然委屈道:“老师,我们都骑上木马了,啊,啊,你还有心思哼曲子……” 云韵:“苦中作乐,未尝不可,况且……我们这些不守妇道的女人,啊,啊,骑在木马上供人玩赏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纳兰嫣然哑口无言,已经沦为性奴的她们,每天都要跟陌生的男人在床上交媾取乐,确实谈不上什么妇道。 云韵笑道:“你若是想学,回头为师教你,说起来,好就没教过你淫技以外的东西了。” 纳兰嫣然:“好……好的,老师,啊,啊,嫣然累了……” 云韵:“那咱们一起压下去吧,注意别让棒子掉出来。” 众目睽睽下,两个吹弹可破的圆实屁股紧紧贴在一块,两个形状如出一辙的骚屄缓缓往下吞咽巨棒,两个寂寞的灵魂一起纵情淫叫。 伏在马后的纳兰嫣然看不见老师的俏脸,看不见老师的翠色短裙上沾染的湿气已经蔓延到缠腰布料,自然也看不见老师眼角氤氲的泪花。 紫色象征着高贵,可没人觉得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穿上这身紫裙有什么不对,她可是太虚古龙一族的女皇,尽管这个族群已是名存实亡的可悲境地。 虽说身居上位,可此刻的紫妍瞧着却没有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反倒显出几分不可言说的……可爱,对,就是可爱! 女皇陛下一双玉腿被掰成一字,紫发垂落,裙摆下翻,竟是整个人被可怜兮兮地倒挂在马背的木架上,一枚尺寸异常硕大的硬直肉茎,毫无人性地凿入洞口朝天的骚屄,只是肉茎半径实在过于粗壮,只是勉强插入了小半截龟头,可就算是这小半截龟头,也足够触目惊心了,细看之,肉茎上青筋拔起,倒像是从什么魔兽上割下再通过某种工序精炼过一般,作为斗气大陆上公认体魄最为强悍的斗圣强者,紫妍身上当然也悬挂着两枚铜球,只是与其他女子不一样,她的铜球居然是直接绑在圈禁肉球的金属乳铐上,将一对燕乳拉扯至极限,木马前行,颠簸不定,两枚铜球叮叮咚咚的碰撞声不绝于耳,少女峨嵋高蹙,小嘴紧抿,那仿佛随时会哭出来的委屈神色,看着可爱,煞是可爱,最是可爱。 紫妍当然想哭,却不仅仅因为痛疼,更是因为肉茎上残留的熟悉气息,让她明白这根被魂族炼制的性器,正是来自于她的父皇烛坤,剥皮抽筋还不够,就连阳具也被制成折辱闺女的淫具,让紫妍如何不伤心? 从某种意义上说,她也和萧潇一样堕落为与父亲乱伦的性奴了,可烛坤死的时候还是古龙形态啊,这怎么塞得进去! 这个身子塞不进去,可紫妍还有另一个身子呀,只是这么一来就是另一种难受了。 在【控魂决】不可违逆的命令下,紫光闪烁,萦绕其身,之前还略带童稚的少女顷刻间便成长为身段丰满的妖艳女子,巨乳挺拔,肥腚挺翘,一身紫裙寸寸断裂,化为一地布屑,这个被魂帝戏称为天下最耐肏的女人,终于展现出她傲人的一面,有几分女皇的威严了。 父亲的肉茎趁机顺势而下,侵犯女儿小穴,在女儿平滑的小腹上顶起一个夸张的弧度,父女乱伦交合,穴中水乳交融,死去的烛坤与堕落的紫妍共同谱写了虚空古龙一族的又一桩丑闻。 紫妍悲怆淫叫,却不仅仅因为乱伦,更是因为她的奶子上还套着金属乳铐啊,本来以她之前那对奶子的尺寸,就已经勒得无比紧实,这下燕乳膨胀了不止一倍,可乳铐还是那个乳铐啊,紫妍体魄强度确实冠绝大陆,可奶子……跟体魄没关系啊!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魂族族人可不管这些,纷纷嬉闹着上前拉扯铜球,紫妍胸前那对肉球本来就被勒出一圈红痕,哪经得起男人们这样无下限的玩弄,连声求饶道:“不……求求你们停下来吧,奶子疼死了,要……要被玩坏了……” 从小淫娃变成了大淫妇,可爱的紫妍还是那么可爱啊。 紫妍的哀求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只是片刻后,轮番玩弄紫妍的男人们忽然都停下了手,齐刷刷地望向同一个方向,最后一匹木马露出真容。 虽说境界天赋远不如萧炎身边的其他女子,但单以妖媚风情论,雅妃可算是一骑绝尘,独占鳌头,都没什么之一。 根据魂虚子的说法,他都还没用上那些阴损的手段,雅妃便臣服了,当时明明还是个处女,各种性技却是信手拈来,让他这个老色鬼都觉得汗颜,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大概就是最纯洁的荡妇吧…… 不过也难怪,那五位女子斗圣都相继堕落了,她小小一个斗皇还凭什么反抗?何况她一颗芳心,早就给了那个叫她姐姐的男人。 那晚在弄妃殿中,魂帝亲口保证会放过萧炎,雅妃朝魂族众人衽敛施礼,随后便在画像上勾出自家身上的敏感点,亲手脱光衣裙,先是让魂帝强奸,继而让长老们轮奸,最后让薰儿搀扶着回到家中卧室时,两条腿已经迈不开步子了。 同样款式的露乳短裙,雅妃身上的那抹夜色却透着深闺寂寞的熟妇悲凉,穿出了神秘而深邃的性感韵味,她天生就是床上的尤物,媚相入骨,只消一个眼神便是让男人销魂蚀骨,只需扭动腰肢便教男人神魂颠倒,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可她偏偏就是这样的红颜祸水,尤其当雅妃决定沦为性奴时,多年来压抑的本性彻底放开,顺从本心任凭自己堕落,女人味更胜往昔,否则以萧炎的定力,刚娶了薰儿彩鳞两位娇妻,又怎么会轻易做其他女人的春梦? 男人们之所以诧异,是因为眼下这位红发女子并没有骑在木马上,又或者说她自己就是那匹木马,也可以说……母马? 雅妃低眉顺眼,如同一头真正的母马般四肢着地,驯服地在青石板上攀爬前行,身后拖曳着一辆再普通不过的木板车,只是从轮子的辄痕可以看出,车上运载的货物不算太轻,却也绝对说不上沉重,只不过雅妃这匹母马用于拉车的部位,有些不同寻常罢了。 木板车前引出四条细链,分别牵往雅妃娇躯各处,两根细链一左一右,分别扣在两颗丰腴奶子的乳环上,巨大的拉力使得那对形如木瓜的巨乳整个往后拖拽,几乎要贴在小腹上,剩下两根则是连同两枚特制的【销魂棒】,埋入臀缝,潜入骚屄,一旦受力,淫具便自行震动,刺激肛门肌肉与小穴肉壁收缩,从而吸住淫具拉扯细链,以女人身上四个敏感部位拉动载货木车,雅妃每攀爬一步都是高潮与痛感的考验,徘徊于爱与痛的边缘,挣扎在情与欲的旋涡。 黑裙之下,水花四溅,一块雕有雅妃字样的玉佩悬于两腿之间,仔细端详,竟是挂在一枚穿透阴蒂的银白细针上,荡漾在淫液水帘中,大概取的是雅妃淫荡之意,好看是真好看,下贱也是真下贱。 再看车上所载货物,催情媚药,奴隶项圈,性虐刑具,壮阳仙丹,乃至混和了精液的吃食,各式用具,一应俱全,所为何事,不问自知。 古漠抱拳笑道:“姑爷,小姐她们几个已经被木马玩弄得意乱情迷,接下来就该献出身子,供族人们轮奸了。” 萧炎此刻已是神游九天,半梦半醒,含糊道:“轮奸?没听说要轮奸她们呀……” 古漠:“噢,老夫糊涂,刚忘了跟姑爷说明白,除了遗弃物件外,小姐她们在外头浸泡温泉裸露身子,又没派人警戒驱逐,已是犯下了淫戒,根据往常惯例,须送到城郊供乞丐们轮奸凌辱一宿以示惩戒,可眼下这附近哪来的乞丐,所以就只好便宜族人了。” 萧炎:“全凭漠老作主便是。” 古漠:“姑爷你是要在这儿亲眼看着妻女被搞,还是想回避一下?” 萧炎:“我……我就看着好了,萧潇那小妮子没伺候过男人,我不放心,不过她们母女俩穿这身红裙子露出来这么多肉,真的很淫贱啊。” 古漠:“难道其他姑娘就不淫贱了?” 萧炎:“都很好看,都……很淫贱……” 古漠郑重其事地拍了两下手掌,魂族族人将春情勃发的美人们逐一放下,押着她们跪成一排,顺便替紫妍更换上合身的短裙,八位性奴,身着天青,素白,殷红,碧绿,翠色,暗紫,纯黑七色裙装,三点毕露,肉体横陈,实在教人看得眼花缭乱,血脉偾张。 她们是萧炎的妻子,女儿,红颜知己,同时也是在场所有男人的性奴,娼妇,泄欲器具,她们的理智已经在木马巡游中崩溃,身子完全被情欲所支配,她们明知道萧炎就在面前,却仍然渴望在萧炎面前与魂族族人放纵乱交。 已经被调教至身心皆堕的美人们觉得没什么不好,她们都是魂族的性奴隶,被魂族族人强暴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虽然在萧炎眼前被仇敌干到高潮是有点难堪,可也就是有点而已,叫唤几声就过去了。 不知谁喊了一句肏死她们,魂族族人终于忍无可忍,潮水般拥向萧炎的妻子,女儿,红颜知己。 他们是男人,她们是女人,男人要轮奸女人,仅此而已。 一位魂族青年一把架起萧潇大腿,把她以小孩子尿尿的姿势抱在怀中,拔出肉棒便玩命地往少女大腿根部挺进,兴许是太性急,插了好几回才找准穴口,引得周遭同伙一阵哄笑,他恼羞成怒地吼道:“笑什么,老子今天是第一次肏女人,没捅进屁眼就算不错了!哎?怎么回事,这孩子怎么夹得这么舒服,别……慢点,射了,要射了!”魂族青年的第一次就这么只坚持了数息,两个老手轻蔑一笑,逼迫萧潇俯跪在躺椅上,前后夹攻,抽插双穴,他们要教教那个早泄的家伙如何亵玩萧炎的女儿。 雅妃俏目紧闭,双腿张开跪坐在魂族男人的擎天一柱上,同时尽量抬高屁股,好让另一个男人奸弄她的大屁股,她檀口含着一根,左手握着一根,右手拿着一根,骚屄吞没一根,屁眼杵着一根,就连那柔顺的秀发也被分为五股,分别缠绕在五根勃起的肉棒上,她一个人就侍奉着十跟阳具,果然是天生的荡妇,射了,他们一起射了,精液浇灌在发端,在舌尖,在掌心,在子宫,在旱道,雅妃干咳几声,妩媚一笑,准备迎来下一轮的奸辱。 雅妃刚要从宣泄完兽欲的男人腰上站起,一双巧手搭住她的削玉香肩,又把她重新压了下去,免不了又被插了一回,她蓦然回首,一张沾满余精的清秀俏脸映入眼帘,浑浊的粘液涂抹在散落于光洁玉背的银发上,更显光泽,更添色气,不是小医仙是谁? 看样子已不知吞下了多少精液,被颜射了多少回。 念及此处,雅妃自嘲地摇了摇头,她的脸蛋与小嘴,也不见得干净到哪去。 小医仙往日那双有如一泓清水的眸子,如今只剩下一个欲字,欲望,纯粹的欲望,与雄性交配的欲望,她俯身靠在雅妃肩上,呵气如兰,玉腿分立,一对不显峥嵘却乳形极美的玉兔,配合着身后男人的抽送节奏摇曳得天花乱颤,她是快活的,肉棒每每撞入骚屄深处,都是灵与欲的交融,填补着她心中长久以来的空虚,她也是一个女人,也有作为女人的欲望,惨遭魂族调教后,被埋藏在心底的欲望彻底失控,压抑的情欲彻底反噬了她的理智,她渴望被男人插入,即便这个男人不是萧炎,银发少女婉转呻吟,啊,啊,啊,啊,背后男人奋勇突进,啪,啪,啪,啪。 射了,她又被内射了,白浊如潮,子宫满溢,小医仙身子一软,整个人痉挛着跪坐在雅妃身侧,胸口起伏,娇喘吁吁,一脸的满足。 红发如霞,银丝似霜,黑裙魅惑,素衣清绝,无意间靠在一起的雅妃与小医仙截然不同的淫秽风情,瞬间引爆了男人们的兽欲,他们狂呼着架起两位美人儿,像玩弄雅妃那样玩弄小医仙,像轮奸小医仙那样轮奸雅妃。 薰儿那身天青色的短裙早已湿透,只是以特殊布料缝制的裙摆依然高撑,毫不留情地揭示着女主人两腿之间的淫糜风光,她刚被六个人轮番内射,骚屄中遗留的精液混淆着淅淅沥沥的春水,染白了青石板缝隙间的青苔,她趁着喘息的空隙,来到躺卧在木凳上的红裙女子身前,唤了声姐姐,叫的自然是同为萧炎妻子的彩鳞。 彩鳞扯了扯嘴角,说道:“几个了?” 薰儿细声道:“六个了。” 彩鳞撑起身子,指了指自己裙底还在吐着白浆的小穴,苦笑道:“比你多一个。” 薰儿掩嘴笑道:“姐姐这身段儿火爆成这样,当然要比妹妹厉害。” 彩鳞双手环胸,佯怒道:“都不知道你是夸我还是损我。”只是那对豪乳被藕臂这么一挤,本就壮观的奶子又鼓胀了几分,颇有点闷死人不偿命的意味了。 薰儿忍不住一把搂住彩鳞香肩,巧笑倩兮,娇声道:“妹妹做小的,哪有胆子对姐姐不敬,万一回头夫君责罚,要打屁股的。” 彩鳞向远处凝望,叹道:“他正看着咱们呢,也不知道那迷药有没有用。” 薰儿:“姐姐就算信不过魂族,难道还信不过小医仙?若不是被药性迷住,以他的性子,看见我们被魂族这样轮……嗯,这样玷污,怎么会忍得住。”薰儿到底是个大小姐,虽是同一个意思,可玷污总比轮奸来得文雅些。 彩鳞:“云韵和纳兰嫣然被拖到林子里,我看着已经有三拨人跟进去了,说句实话,我不喜欢她们,却也不得不佩服她们的决绝。” 薰儿:“姐姐,大家都是为了萧炎哥哥才心甘情愿遭这些罪,我们身为他的结发妻子,理应多担当些才是。” 彩鳞捏了捏薰儿红扑扑的脸蛋儿,轻声道:“趴到姐姐身上来吧。” 薰儿应了声嗯,翻身俯卧,四乳相抵,两唇相接,天青伴殷红,水墨惹风尘,她们互相摸入彼此的裙底,互相掰开了彼此的骚屄。 几位长老合围了上来,他们狞笑着拉下长裤,准备玷污……噢,准备轮奸萧炎的新婚妻子。 紫妍双目无神地仰望着阴霾的天色,藕臂摇晃着,巨乳摇晃着,肥臀摇晃着,小腿摇晃着,脚踝摇晃着。 她的一头亮丽紫发扎起了娇俏的双马尾,此刻正分别拽在魂虚子的双掌之中,服下数颗高阶丹药才恢复如初的骚屄,还隐隐弥留着父亲巨根奸入的痛感,此刻又被迫吞下魂虚子的硕大阳具。 两根马尾长辫被当作缰绳一般拉扯,疼得揪心,胯下红肿肉穴艰难地承受全身体重,痛得锥心。 紫妍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魂虚子也不知吃了什么壮阳补药,肉棒在她花芯内射了又射,却始终坚挺如故,甚至坚挺到足够撬起她身子的地步,要知道她现在是巨乳肥臀的大荡妇形态,体重可不是小淫娃能比的,饶是以她全天下第一耐肏的体质,也快要吃不消了。 魂虚子笑道:“母犬女皇,被老夫这样强奸,爽是不爽?” 紫妍:“汪,我是古龙女皇,汪,不是母犬女皇……”转瞬又哭丧着脸说道:“汪汪,我不想汪的,呜呜呜,汪汪,汪汪汪。” 一边澄清自己的身份不是母犬,一边却如母犬般叫唤,引来周遭魂族子弟哄堂大笑,一看就知道是长老大人仗着【控魂决】使坏。 魂虚子:“哦,这么说,你是很不爽啰?”说着便缓缓放松手上力道,让紫妍整个身子向前倾斜,腰杆一挺,肉棒又再度发起猛烈的攻势,滚烫如烙铁的肉根无视女皇的哀求,在糜烂不堪的肉穴内冲锋陷阵,一遍又一遍地碾碎她的自矜,服不服软已经不重要了,服软是肏,不服就干。 紫妍再也顾不得两颗瓜熟蒂落的奶子摇得如何放荡,双手紧紧捂住裆部,细细啜泣道:“汪汪,妍奴是母犬,是最下贱的性奴母犬,不要这样……汪汪汪,不要……” 略带腥臊味儿的温柔汁液从指缝间溢出,她失禁了,太虚古龙的女皇陛下被魂族长老肏得当众失禁,只怕以后在那三位背叛的龙王面前再也休想抬起头来,大家都是狗,相煎何太急。 这还没完,魂虚子悠扬地闲庭信步,边走边肏,大美人痛苦地哀嚎绝叫,边叫边泄。 走到一处人堆前,魂虚子用力顶了两下花芯,笑道:“喂,醒醒,被玩得这样惨的可不止你一条母犬,看看那是谁?” 紫妍从子宫充盈的快感中睁开星眸,眼中依次变幻出麻木,讶然,悲哀,认命的情绪,她看见了薰儿和彩鳞分别被长老们按在长凳上,三穴齐奸,天青与殷红裙摆一张一合,欲水与浓精溅射不停,她不是第一次看见她们被这般作践,可萧炎分明在那边看着呀! 被轮奸和在夫君眼前被轮奸,终究是不一样的。 魂虚子凑到紫妍耳廓边阴恻恻地说道:“你是不是也想这样下流?想就给老夫变一个呗。” 紫妍:“变?变什么,她都这样了还不够下流么?”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惊道:“别……别让我变……” 话未说完,紫光萦绕,她又变回了小淫娃的形态,可骚屄里的那根凶器可一点也没小啊!而且抽送的频率似乎更为激烈了。 紫发少女面容悲戚,嗓音清脆,高昂淫叫,一次又一次在内射中攀上高潮,她彻底放下了,她就是个供人泄欲的母犬性奴罢了。 林中云遮雾罩,丝竹之音,声声入耳,炉中香气袅袅,古朴书案上文房四宝一应俱全,这儿竟然修了座亭子,雕有繁复纹饰的横梁上高悬八幅美人图,众女子或是小憩扑蝶,或是抚琴自怜,或是葬花独酌,或是泛舟赏月,端的是各具美态。 妖娆胴体上却是一丝不挂,春光尽泄,私处还别出心裁勾画出垂落的白浊,可谓是各具淫态,八幅春宫图所描绘的正是此刻遭受凌辱的薰儿等人,雅到了极致,也淫到了极致。 居中端坐亭中的是魂族长老魂千陌,他一个附庸风雅的大老粗哪懂得这些,可如今魂族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有的是狗腿子们替他张罗。 而他大费周章摆出这么一个阵势,只是为了玩弄云韵与纳兰嫣然这对怎么也玩不够的师徒性奴。 清冷绝伦的花宗宗主与心高气傲的花宗少主,怎么可能玩得够! 美人图中,云韵抚琴,清眸流盼,嫣然低眉,撩拨垂鬓,此刻亭中,云韵还是在抚琴,却是依偎在魂千陌怀中,骚屄里明明白白插着亢奋的肉棒,纳兰嫣然依旧低眉,却是端详着老师被奸淫的私处,垂鬓在指头上绕了一圈有一圈,云韵浅唱低吟,皆因被调教师们完全开发的身子根本无法拒绝肉棒,纳兰嫣然哼哼唧唧,皆因小穴与屁眼都被塞入数颗【泄春丸】,双穴内里所引出的七股丝线,正缠绕在老师的琴弦上。 师徒二人,香汗淋漓,碧翠两色短裙上,已经很难找到干爽的布料了,七弦瑶琴横放云韵双膝上,高高撑起的翠色裙摆下淫汁四溅,芊芊素手配合着抽插的节奏摘起琴弦,弹奏的正是那曲让她黯然伤神的《从别后》,老师每弹出一个调子,指尖淫气透过琴弦颤动丝线,淫虐学生的两处肉穴,一人挨肏,两人受罪。 魂千陌笑道:“嫣然小妞,说说你的性奴老师正在做什么?” 纳兰嫣然跪坐在两人胯下,不情不愿地应道:“老师正用她欲求不满的身子勾引老爷交媾,老爷虽是正人君子,不屑一肏,可经不住老师一再纠缠,怜其天性淫秽,终是大发慈悲赐下阳精,让老师好生受用。” 魂千陌捋了捋长须,说道:“说得好,老师是这般淫秽性子,你这当学生的,难道还想着假正经么?” 纳兰嫣然闻言,娇躯一阵哆嗦,俯首跪拜在地,将圆实的屁股抬高到极限,碧色裙摆翻落腰间,白皙股肉颤颤巍巍。 魂千陌笑了笑,忽然掐住云韵蛮腰,肉棒探入子宫,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射出一管,云韵猝不及防下瞬间攀上极乐巅峰,指尖连续划过七根琴弦,纳兰嫣然骚屄与后庭中淫气暴涨,叫得撕心裂肺,泄得无地自容。 云韵愧疚地瞧了学生一眼,只感脸上无光,她也没法子,内射实在太舒服了呀!灼热的精液滋润着冷寂的子宫,胜却人间无数。 魂千陌:“你的性奴老师已经被老夫干得快升天了,你这个性奴学生也没点表示?” 师徒二人漠然点头,纳兰嫣然从下体拔出七颗【泄春丸】,一一填入云韵的骚屄屁穴,然后像老师那般服服帖帖地坐入魂千陌怀中,性器相连,娇吟顿起,云韵代替了学生的位置,撅起弹嫩的臀瓣,在众人的围观下坦然受辱。 纳兰家的大小姐,感受着来自巨根的恐怖冲击,十指轻弹,这对让所有男人心心念念的美人师徒,终于还是顺从了所有男人的期盼,亲手将余生埋葬在精液的洪流中。 彩鳞刚又被数位长老奸过身子,略作喘息,恍惚中看到同样身着红裙的小女孩朝这边屁颠屁颠地走来,两腿之间遗落一路银白水渍,揉了揉眸子,正是自己与萧炎的宝贝女儿萧潇。 彩鳞爱怜地将女儿拥入怀中,关切问道:“疼么?” 萧潇久违地把臻首埋入娘亲那对豪乳内,细声道:“娘亲在就不疼。” 彩鳞:“被多少人欺负过了?” 萧潇有些难为情,好半天才说道:“没细数,约莫二十个吧,大叔们说……说这叫疼爱,待女儿疼过以后,就会爱上他们肉棒了。” 彩鳞咬了咬牙,这群禽兽尽是胡说八道! 不过她的身子已经熟悉挨肏的感觉了,甚至慢慢对快感产生了某种无法割舍的依赖感,女儿早晚也要被调教成这样吧,她们母女,最后都离不开肉棒。 萧潇指着远处问道:“娘,爹爹没事吧?” 彩鳞:“他只是被药物迷住了本心,不碍事的,如今大陆上已经没有势力敢与魂族为敌,魂帝也没必要毁诺,落人口实,他们就是想在你爹爹面前折辱我们这些女子罢了。” 萧潇:“娘,女儿……女儿下边又开始痒了……明明刚被疼爱过……” 彩鳞先是愕然,继而落寞一叹,朝着渐渐又合围上来的男人,轻轻掰开女儿后庭屁穴,柔声道:“疼么?” 萧潇没说话,只是自觉地把小屁股撅起诱人的弧度,不但下边在痒,她的心也在痒…… 母女性奴,先疼后爱。 薰儿的子宫又接纳了一波白浊馈赠,几个刚轮奸过她的长老聚在一起喝着药酒吹嘘战绩,高潮余韵褪去,从云端坠下,心中那种怅然若失的空虚感却无人可诉,她实在没脸面在萧炎面前索要魂族的肉棒。 正待运行淫气恢复体力,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两个熟悉的身影,正是被人像母畜般牵出林子的云韵师徒,一个屁股上写着精液便器,一个后庭上落笔受孕无拘,看样子都被折腾得相当凄惨。 薰儿径自走到两人身前,正正经经地侧身屈膝施了个万福,聊表心意,虽然裙下滴落的晶莹水珠,怎么看都不正经…… 云韵与纳兰嫣然没有主人的允准不好起身,也只能微微点头致意,对于薰儿这个一直在萧炎背后默默付出的女人,她们还是心怀好感的。 薰儿刚要说些宽慰的话儿,身后却忽然传来响动,只见紫妍,小医仙,雅妃三个被玩得全身酥软的性奴一道被扔在地上,紫妍双眼翻白,小医仙意乱情迷,雅妃的那枚大屁股喷精如泉涌,就连肚子也被填得鼓起一个椭圆。 各有各的凄凉,各有各的惨淡。 薰儿见状,心疼不已,这一切的开端,正是她自己呀…… 彩鳞抱着爱女缓缓走来,红裙上精斑满布,骚屄中川流不息,母亲的赤足在青石板上留下一枚枚白色的脚印,走到近处,不知怎的一个踉跄,眼看便要摔倒,薰儿手疾眼快,一个箭步上前搀扶住家人。 薰儿:“姐姐怎么了?可是他们玩得太过分,受了伤?” 彩鳞:“没事,只是方才太累,这精液又滑,幸好你在。”又仔细瞧了瞧薰儿几处敏感部位,重重一叹:“倒是委屈妹妹了。”她身为蛇人族的女王,豪放惯了,可薰儿从前可是个在夫君面前脱衣服都羞得不行的大家闺秀。 薰儿:“大家都受苦了,委屈的又不是妹妹一人。” 萧潇奶声奶气地说道:“萧潇也委屈……” 彩鳞没好气说道:“你还委屈上了?你刚叫得比为娘还放荡!” 薰儿也是被逗乐了,从彩鳞手中接过萧潇,抱入怀中,笑道:“我家萧潇最乖了。”可当臂弯接触到小女孩下体时,俏脸上的笑意却逐渐凝固…… 萧潇:“薰儿姐姐,你怎的哭了?” 薰儿吸了吸鼻子:“没哭呢,风大,沙子吹进眼里了。” 忽然一阵恶寒,一众女子万般不愿地围在一盘散发着恶臭的糊状吃食前,配料中显然少不了兽精,甚至还能依稀看见几根腋毛,盘内摆着八根勺子,刚好是她们八位女子的份量。 薰儿等人一次跪下,俯身翘臀,在【控魂决】的操控下迫不得已地拿起勺子一同进食,气味闻之欲吐,胃中翻江倒海,她们却只能老老实实咽下。 正当她们苦恼这精液晚餐如何吃得完,子宫形状的各色淫纹忽然诡异地在小腹上显现,一阵沉默后,她们忽然同时一头扎入盘中,屁股高高抬起,阴道猛然收缩,一起潮吹着挤出淫穴内的余精,喷出八道优美的弧度,蔚为奇观,魂族的男人们已经等不及让她们吃完了,排出八条队列,继续在萧炎面前干他的娇妻,女儿,红颜知己…… 萧炎面无表情,眼睁睁看着这荒唐的一幕,他对真相仍然一无所知…… 翌日,清风扬起布帘,正午的阳光倾洒在床头,萧炎疲惫地睁开眸子,他仿佛做了一场梦,梦中旖旎,教他既心疼,又心动,梦里,他身边的女子一个个被调教成性奴,就连女儿也无法幸免,梦里,他和魂族的那些男人一样射了,只不过射在了自己的亵裤里。 萧炎扶着额角,挺起身子,不慎同时惊醒了薰儿和彩鳞,他有些奇怪,彩鳞也许会偶尔睡个懒觉,薰儿却是风雨不改地早起。 薰儿像是看透了夫君的心思,笑道:“昨晚到遗迹去勘验,所以才起晚了,萧炎哥哥觉得不舒服么?昨天你回来就晕倒,可把我们都吓坏了,幸好小医仙说你只是劳累。” 萧炎:“我晕过去了?难怪做了个好长的梦,对了,遗迹有什么不妥么?” 薰儿:“遗迹中的灵气已经耗尽了,我和姐姐有件事想跟萧炎哥哥商量,漠叔知道海外有座偏僻的岛屿非常适合修行,魂族绝对找不到那里去,我们想让萧炎哥哥到那边安心修炼,待境界踏入斗尊后再回来,这段时间让薰儿主持大局便是。” 萧炎沉吟片刻,点头答应,虽然舍不得娇妻和女儿,可以他现在的境界跟着薰儿也只会是累赘,失去异火的他甚至连炼药都力不从心,他也明白薰儿的苦心。 薰儿和彩鳞,一左一右,挨在萧炎肩上,眼中带泪,萧炎只道是两位娇妻离别伤感,哪晓得她们伤感的不仅是离别…… 三个月后,萧炎启程前往海外,魂族随即公告天下,在星陨阁遗址举办大典,庆贺魂族荣登大陆第一势力宝座,广邀斗尊以上境界的强者前往观礼,没有人表示拒绝,任你是斗圣又怎样,搞不好这可是掉脑袋的祸事,看那炎盟的斗圣够多了吧,现在还不是东躲西藏夹着尾巴过日子? 在大陆上所有强者的面前,魂帝一声令下,布幕缓缓往两边撤去,他身后耸立着八根十字木架,木架上拘禁着八位倾国倾城的女子,她们无一不是名声在外的大美人,小美女。 古族的大小姐,斗圣萧薰儿。 毒宗宗主,斗圣小医仙。 蛇人族女王,斗圣彩鳞。 萧炎的掌上明珠,斗宗萧潇。 花宗宗主,斗圣云韵。 花宗少主,斗宗纳兰嫣然。 太虚古龙女皇,斗圣紫妍。 大陆首席拍卖师,斗皇雅妃。 观礼的强者们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炎盟虽然落败,可这个阵容比之寻常的一流势力也只能用豪华来形容了,特别是那五位女子斗圣,俱是极为擅长实战的强者,远不是那些只知埋头修炼的花架子能比的,她们都是萧炎身边的女子,这些红颜祸水如今落入魂族手上,下场可想而知。 虽然她们现在还穿着平常的裙装服饰,想必也只是魂族给她们最后留一丝颜面罢了,毕竟也曾是让魂族忌惮的存在。 八位魂族长老走上前来,嗤笑着当众撕落八位女子身上衣衫,逐一为她们套上奴隶项圈,佩戴各式淫秽乳夹,穿刺阴钉悬挂配饰,就连年纪最小的萧潇也不能幸免。 八位风情各异的如花女子一个个被拖拽着爬到观众面前,一个个高声公开宣誓沦为魂族的性奴隶,一个个当众发情淫叫…… 她们都彻底淫堕了。 转眼就是十四年,某天,魂帝来到乌坦城的萧家旧址,远远就看到三位姑娘在打扫院子,他认得她们,一个是萧炎唯一的弟子幽泉,一个是萧炎曾经救下的侍女青鳞,还有一个则是来自于焚炎谷的唐火儿,她们都与萧炎有旧,又俱是姿色出众的女人,自然也只有被调教的份儿了,至于调教的成果如何,只看这大冷天里她们还穿得这般清凉,便知道即便此刻侵犯她们也不会受到任何抵抗。 魂帝笑着在她们胸脯上各捏了一把,问道:“她们都在里边?” 三位女子一道侧身衽敛施了个万福,年纪最大的唐火儿说道:“小姐们都在里边等着。” 魂帝:“她们都换上了?” 唐火儿:“是的,小姐们都很乖巧,都换上订制的裹胸绳裤了。” 魂帝抚须一笑:“很好,不枉老夫从小就叫人调教她们。” 三位女子互相对视一眼,眼中悲凉一闪而过,可哪里逃得过魂帝的法眼? 只是魂帝也不计较,独自往萧家后院走去,诺大院子中,七位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坐在台阶上,对着测试石前一位身着天青色长裙的美人胚子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只是魂帝一现身,她们便全都闭上了嘴巴,噤若寒蝉。 女孩闭目凝神,忽然一睁眼,右掌猛然按在测试石上。 淫之气,九段! 女孩蓦然回首,对魂帝清浅一笑,说道:“主人,我很厉害吧?” 魂帝笑道:“桀,桀,桀,不错,出乎老夫意料之外了。” 女孩:“从今天起,我们是不是都要当性奴了?” 魂帝:“是的,老夫对你们很是期待,噢,应该说全天下的男人对你们都很是期待,毕竟你们是她们几个的女儿。” 魂帝口中的她们,自然就是十四年前在庆功大典上的美人们。 萧薰儿以萧家儿媳的身份被轮番凌辱。 彩鳞以萧家儿媳的身份被插穴玩奶。 萧潇以萧家嫡女的身份被玩弄欺负。 小医仙以萧炎知己的身份被灌精内射。 云韵以萧炎知己的身份被性虐亵玩。 纳兰嫣然以萧炎曾经未婚妻的身份被奸至崩溃。 紫妍以萧炎密友的身份被抽插泄欲。 雅妃以萧炎义姐的身份被反复奸淫。 与萧炎最为亲近的八位美人儿,作为当初反抗魂族的炎盟代表,被迫公开与大陆上的强者们乱交苟合,这场惨无人道的轮奸盛宴足足持续了三天三夜,她们均被魂族提前施以秘术,一个个被肏大了肚子不说,所诞下的后代必为女婴,便是长居萧家旧址中的这些少女们了。 女孩嘴角微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不会比娘亲逊色的。” 魂帝:“从现在开始,你要自称淫奴了。” 小女孩姓萧,名淫儿,萧薰儿之女,至于父亲是谁,十四年前那场大典的宾客,都有可能。 萧淫儿以无可挑剔的步姿走到魂帝面前,施了个万福,窸窸窣窣地脱下长裙,只余下一身裹胸绳裤,她双膝跪地,熟练地替魂帝掏出肉棒,忘情舔舐。 她听娘亲说过,娘亲向主人屈服的那天,就是这样口交侍奉。 她们和她们的母亲一样,都是魂族的性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