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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江湖血泪录
👤 作者:无痕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16398
🗂 分类:经典武侠,直男文
🔖 标签:剧情,猎艳,爽文
🗿 肉量:12.81%(少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统兵须学岳鹏举,嫁夫当嫁钟承先”。南宋绍兴年间,江湖盛传着这一诗句。诗中所说的正是当时朝野最负盛名的两个人。岳鹏举(即岳飞) ,抗金的英雄,南宋的常胜将军,金军闻其名而丧胆,军中流传“撼山易,撼岳家军难”的哀叹。
全文
第1章 威名
“统兵须学岳鹏举,嫁夫当嫁钟承先”。 南宋绍兴年间,江湖盛传着这一诗句。 诗中所说的正是当时朝野最负盛名的两个人。 岳鹏举(即岳飞) ,抗金的英雄,南宋的常胜将军,金军闻其名而丧胆,军中流传“撼山易,撼岳家军难”的哀叹。 钟承先,拜火神教教主,近百年来少有的武林奇才,外号“神剑天骄”,江湖高手排行榜中“至尊、天骄、魔女、四家、九魔、剑神”中的“天骄”指的就是他。 至尊宫地处西辽边陲,数十年来高手罕至中原,武功深浅无人知晓,只因江湖人士出于对至尊宫势力多年来的推崇,才将其声名排在首位,至于个人真正实力,却还是应首推钟承先,故其又素有“武林第一人”之称。 因他人不但长得英俊潇洒,而且武功奇高,乃是江湖众多待字闺中少女梦中的情郎。 这日午后,骄阳似火。 衡山脚下,正急奔来一匹快马,路边茶寮众人来不及细看,马已在店前停了下来。 “店家,喂马,再来一壶上好的龙井。”一声清脆的女声响起,声未停,一阵香风飘过,众人只觉眼前一亮,只见一约莫二十左右的女子走了进来,但见女子体态婀娜,白肤胜雪,相貌极美,原本喧闹的茶店立时静了下来。 店中伙计应了一声,立即端上茶水。 众人的眼睛定定地盯着美貌少女,少女似乎见怪不怪,“啐”了一口,自顾自地呷起茶来,众人见她举止优雅,人又长得美,竟都神为之夺。 此时一头戴斗笠的邋遢老头闪了进来,走到一偏僻角落,静静地坐了下来,众人并没有留意多了一人。 老头偶尔抬起头,瞥见女子,双眼淫光一现,紧盯着女子高耸的酥胸,只觉呼吸急促,下腹火起。 他侧了侧身,正准备有所动作,这时候,又走进来一个青年,那男的大概二十来岁,英气勃勃,相貌甚是英俊。 他看到美貌少女,立即欢呼起来:“霜妹,终于见到你了。”女子见到青年,也不胜欢喜,两人坐到一起,立即畅叙别后之情。 原来这美貌女子名叫沈雪霜,系衡山派弟子,年轻男子名叫独孤超,是江湖四大世家独孤家的独子。 这次沈雪霜功成下山,事前通知独孤超,独孤超不顾路途遥远,亲自来接,两人自小青梅竹马,多年未见,竟有着太多的话要说,浑忘了身边的危机。 两人正谈得起劲,忽听一阵马嘶声在店前停下。 这时一名年轻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浓眉大眼,虎臂熊腰,看来粗壮异常,瞅见沈雪霜,他只觉眼前一亮,精神一振,立即在旁边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沈雪霜曼妙窈窕的身材。 正当众人正陶醉在沈雪霜的美色中,此时,偏僻角落的老头站了起来,飘到独孤超和沈雪霜两人跟前,色迷迷地盯着沈雪霜高耸的酥胸,全不把两人放在眼里,呵呵淫笑起来:“没想到衡山脚下竟有如此美色,看来老夫又有艳福了。” 独孤超一听老头说得淫秽,霍地站起,对着老头怒目而视:“兀那老头,休得无礼,独孤家岂容你在此放肆!” 老头双眼一抬,一脸不屑:“独孤家?什么江湖四大世家,在我眼里,全是放屁!你也不看看你爷爷是谁来着,我丁残几时怕过什么人。” 独孤超和沈雪霜一听老头竟是江湖中令人闻名丧胆,淫辱过无数侠女的淫魔丁残,不由倒吸一口气,坐在旁边的青年也腾地站了起来。 店中其他人见势不妙,立即作鸟兽散。 “霜妹快走,这里有我,你赶快回山搬取救兵!”独孤超自知不是丁残的对手,急催沈雪霜逃命。 丁残仰天哈哈大笑:“在我手下从不曾溜过一个美女,今天你们只要能走出这门,我丁残就算是白活了。” 独孤超和沈雪霜情知难以善了,迅即拔剑在手,向丁残刺去。 两人都知今天情势凶险,俱都招招拼命。 沈雪霜是衡山掌门慈云师太的得意高足,近年来已得师门真传,几可挤身江湖一流高手之列。 而独孤超出身名门,也深得父亲独孤无病真传。 两人拼起命来,竟有如万霆之势,立即将丁残裹在剑影之中。 丁残身影闪动,运掌成风,在剑影中穿梭,竟有如鬼魅。 他运指一弹,独孤超和沈雪霜只觉双手一麻,双剑竟都脱手掉落地下。 还没反应过来,丁残已连点两人周身大穴,两人立时动弹不得。 丁残站在沈雪霜跟前,捏了捏她煞白的俏脸,淫笑着:“真美,好久都没有和这样的美女疯玩了,今晚老夫又有得消魂。”独孤超在旁边看到心爱的女人被人亵玩,双眼如欲喷火,丁残却瞅也不瞅他一眼,夹起沈雪霜,扬长而去。 此时,留在店中的青年飞身而起,解开独孤超被制穴道,迅即顺着丁残离去的身影,紧随而去。 丁残身影如风,青年奋力急赶,却是相距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下一个黑点,转过一个岔口,已不见两人踪影。 青年摇头叹息,想到沈雪霜这样一个美貌女子落到丁残手中,定难保全贞节,心中痛惜不已。 他兀自在官道上自怨自艾,这时前面一匹快马飞奔而来,在他跟前停了下来。 他抬头细看,却是一个美貌少女,约莫十七八岁,瓜子脸,柳叶眉,肤色白腻,长相甜美。 少女瞅了瞅摇头叹息的青年:“喂,这位小哥,可曾见过一个二十来岁,骑着绿耳骏马,手提碧玉箫,高高大大,英俊潇洒的男子从这里经过?” 青年苦笑道:“姑娘,你问的人无名无姓又长相普通,这样的人随处可见,我又怎么知道你所指何人?” 美貌少女“啐”了一口道:“我的承先哥哥岂是普通人物!他可是鼎鼎大名的‘神剑天骄’,看你的模样,难道不是江湖中人?” 青年一听到“神剑天骄”,立时精神大振:“姑娘,你说的‘神剑天骄’,是不是那位号称‘神剑天骄,剑不出鞘,剑若出鞘,群魔顿消’的钟承先,钟教主?” 美貌少女一听,忙不迭回答:“是呀是呀,你是不是见到他了,快点告诉我他在那里,我找得他好苦。” 青年摇了摇头说:“姑娘,我确实没见到他,但我正有一事想求他帮忙。” 美貌少女见他一脸焦急,顿起好奇心理:“是什么事需要劳动钟哥哥大驾,你告诉我,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于是,青年便把不久前在茶寮发生的事说了出来,少女一听,柳眉倒竖,怒道:“丁残淫贼,如此无法无天,有本姑娘在此,定将其千刀万剐!” 她问明两人去向,立即策马狂奔,急追而去。 青年也在后紧赶。 青年的轻功甚是了得,竟可不疾不慢紧随在侧。 两人边走边聊,此时,青年才知道少女名叫月如霜,是钟承先的侍女。 而青年却是雪山派的后起之秀张豪。 ************ 暮色渐渐降临。 山中一间破庙里,沈雪霜缩在墙角边,娇躯轻抖,如待宰羔羊,早已没有往日的英气。 丁残酒足饭饱,瞪着色迷迷的双眼,瞄着沈雪霜的丰乳翘臀,腹下已是高高顶起大帐篷。 沈雪霜一身劲装甚紧,勾勒出她玲珑凸翘的诱人胴体,丁残只觉口干舌躁,越看越是按捺不住,猛地向沈雪霜扑了过去,紧紧地把她压在身下,双手便剥她衣裤。 沈雪霜惊呼一声,双足猛蹬,拼命反抗,换来的却是丁残更粗暴的撕扯。 弱小女子毕竟不是粗暴色魔的对手,更何况功力被制,此时的沈雪霜气力不过稍胜一般村妇,更遑论是丁残的对手了。 不稍片刻,“哧哧”几声,沈雪霜已被剥得赤条条,顿时,一具晶莹雪白、凹凸有致的迷人胴体呈现出来,沈雪霜一对高耸的乳峰不断上下颤动,诱人之极。 昏暗的庙堂中,立时春光无限。 丁残看得目瞪口呆、垂涎欲滴,他玩过的美女数不胜数,没想到今天竟碰到沈雪霜这样的美女,那可是千里挑一,幸运之极。 他邪淫的眼光贪婪地死死盯住沈雪霜一丝不挂的绝美女体,一双粗手狂热地抚上那高耸的玉峰,拼命地搓揉起来。 同时,淫热的厚唇顺着沈雪霜的下巴一路下滑,不断轻舔亲吻,久久地停留在那洁白晶莹的诱人乳沟中。 沈雪霜是未经人道的美貌少女,平时惜身如玉,何曾被男子碰过,今天落入丁残这采花淫魔之手,那堪挑逗,不一会,股间已是湿润一片,瑶鼻也不断喷着热气,不时娇哼几声。 丁残审时度势,见沈雪霜已经情动,反抗转弱,便跪了起来,跨蹲在沈雪霜腹间,脱下衣裤,掏出了那粗长、坚硬的阳具,双手把沈雪霜的一对丰乳向中间推压,然后把发烫的肉棒插了进去,在乳缝间慢慢抽动起来。 沈雪霜只觉一根火热的铁棒在双乳间来回抽动,睁开美眸,却见丁残正如痴如醉地乳交着。 她瞥了那肉棒一眼,见它飞扬跋扈,吓了一跳,不由倒吸了一口气,俏脸立时晕红如血。 丁残见到沈雪霜错愕的神情,已知其意,得意地对她说:“美人儿,我的话儿够大吧?想必你还没有尝过它的滋味吧,等下我会怜香惜玉,保管让你欲仙欲死。” “不要,求你放我走吧,求求你了。”沈雪霜只觉春心荡漾,快感连连,禁不住身体扭转,轻哼出声,央求起来竟是那么的无力。 丁残“嘿嘿”淫笑,不以为忤,他看到沈雪霜粉面红晕,娇羞无限,心中暗笑:“到口的肉我岂会吐出,等会与你欢好,你求我还求不来呢。” 他翻转身来,不顾沈雪霜的反抗,将头埋到她的玉股间,火热的舌头刁钻地刷过阴唇,沈雪霜只觉一阵快感掠过,不由得连连呻吟。 虽然她极力压抑忍耐,但那种酥痒的感觉,既舒服又难过,就像虫行蚁爬,又像鹅毛轻搔,让她全身阵阵抽搐,不由自主便翘起白嫩的屁股,迎合起那根灵巧的舌头。 此时的沈雪霜情欲已被挑起,欲火焚身,她娇哼急喘着,股间已经淫水潺潺,狠不得立时就被丁残上了。 丁残瞅着沈雪霜的媚态,火热的阳具涨得更硬更烫了。 他扛起沈雪霜的一双玉腿,夹在腰间,将粗硬的肉棒抵在湿滑的肉缝间,不断地磨蹭。 沈雪霜只觉一团火热巨大的东西,抵住自己的下体,搐动着,肉棒每在肉缝中磨蹭一次,沈雪霜便张嘴吸一口大气,她被磨得满腔欲火,已毫无半点反抗意识,剩下的只有对肉欲的渴求,这时的她竟巴不得丁残立时将阳具直捅进来。 丁残见沈雪霜已被挑逗得情难自已,知道时机已经差不多,兼之自己在沈雪霜迷人的胴体面前也强忍了很久,已是不能再忍了,于是扶了扶自己硬得发痛的黑亮肉棒,对准肉缝,慢慢地挤了进去。 丁残只觉沈雪霜阴道奇窄,穴中嫩肉紧紧箍住肉棒,舒爽得哼了一声,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披荆斩棘,破门而入,此时,但听一阵马蹄声急响,竟有人正往破庙飞驰而来。 他见势不妙,急忙抽棒而出,迅即披衣而起,刚穿戴完毕,一美貌少女和一粗壮青年已飞跃而进,来人正是月如霜和张豪。 月如霜瞅见躲在墙角一丝不挂的沈雪霜正瑟缩着穿衣,粉面带煞,对着丁残厉声喝叱:“淫贼,今天你撞在本姑娘手中,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丁残见又是一美貌少女,不以为意:“我还道是什么厉害脚色,原来又是一道送上门来的美餐。嘿嘿,看来我丁残真是艳福不浅。” 月如霜见丁残说得淫秽,俏脸带霜,立即抽刀而上:“休得无礼,本姑娘就让你见识见识厉害。”银剪刀飞舞开来,竟有如天女散花,招招直取丁残命门。 张豪站在一边掠场,见月如霜与丁残斗得正酣,丝毫不处下风,心中大是佩服:“没想到她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功力,不愧神教双娇之名。”他趁两人激斗之机,从月如霜所骑骏马上取出一套女装,披在沈雪霜身上,并顺手解开她被封的穴道,眼光所及,酥胸玉股,丰乳翘臀,妙处毕露,芳草萋萋,触手处但觉圆润滑腻,柔若无骨,心中怦怦直跳,俊脸不由得红了。 沈雪霜美眸回转,满是感激,她躲到一边,不稍片刻便穿戴齐整,张豪就近细看,但见沈雪霜梨花带雨,袅袅婷婷,竟有无限风情,心中暗赞:真是一个天生尤物,不由得有些痴了。 两人站在旁边,看着月如霜和丁残激斗,但见丁残运掌如风,呼叱连连,却不曾近得月如霜半步,而月如霜在丁残惊涛骇浪的攻势下,丝毫不露败象,她一把银剪刀舞得滴水不漏,间隙瞅到丁残破绽,还时不时抢攻几招。 沈雪霜盯着丁残,俏脸红晕,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眼中如欲喷火,显然心中对此人极是痛恨。 丁残和月如霜斗得片刻,丝毫占不到半点便宜,他很觉意外,陡然一纵,跳出场外,问道:“且住,你是何人,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功力?” 月如霜收起银剪刀,扬了一扬:“丁残淫贼,你看清楚了,我月如霜银剪刀下从不杀无名小辈。” 丁残一骇:“你可是神教钟教主麾下' 神教双娇' 的月如霜月姑娘?” 月如霜没想到丁残竟识其名,俏脸一扬,马尾一甩,应声道:“不错,正是你家姑奶奶。”声音清脆,语夹得意,煞是动人。 丁残老脸倏时煞白,双眼往四周张望,闪烁不定,显是心情极为紧张,他心中寻思:“素闻钟承先与神教双娇平时秤不离砣,砣不离秤,今天一娇在此,想必钟承先定在附近,还是逃命要紧。” 他双拳一抱,虚晃一招,从破庙侧窗跃了出去,远远地传来他的声音:“既是神教月姑娘在此,我就卖钟教主一个面子。见到钟教主,代丁残向他问好。” 声音传来,人却去得远了。 张豪和沈雪霜见丁残逃去,不胜欢喜,两人围着月如霜,满是钦佩。 沈雪霜牵着她的纤手,不住向她道谢。 月如霜却没有半点喜悦,拍了拍胸口,喃喃说:“好险,好险。”张豪不解:“月姑娘,你武功高强,丁残已被你打跑,何险之有?” 月如霜回眸一笑:“你有所不知,其实丁残武功甚高,再斗下去,即使我们三人联手,也难在他手下讨到好处。 他既然位列九魔之首,武功自有其过人之处,今天之所以逃走,并不是我武功强他,而是他慑于我家钟哥哥之名。你没听他临走时说的话吗,他还以为我家教主就在附近呢。“ 张豪和沈雪霜不禁咋舌。 沈雪霜听到钟承先之名,心中一动,想起刚才的凶险,若不是月如霜及时来救,只怕自己宝贵的少女贞操就要毁在淫魔丁残棒下。 她跪了下来,啜泣道:“雪霜再次感谢月姑娘救命之恩。” 月如霜慌忙道:“沈姐姐言重了。这次打跑丁残纯属侥幸。想那丁残纵横江湖数十载,为祸甚烈,是该想个办法及早将其除去。”她说归说,手脚却麻利地扶起沈雪霜,并亲热地与她言语起来。 张豪站在旁边,听她这么说,及时插嘴道:“月姑娘,我有个想法,不知该说不该说?” 月如霜见他说得庄重,问道:“什么事?” 张豪道:“放眼当今武林,能对付得了丁残的,不过寥寥几人。要是钟教主肯出手,定可将丁残这淫贼诛杀。”沈雪霜受辱,对丁残恨之入骨,听张豪这么说,也在旁边撺掇起来。 月如霜听他们说得在理,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你们有所不知,承先哥哥虽然武功天下无敌,但他为人仁心宅厚,杀人的事,他是决不会做的。”她想了一想,突然拍了一下脑袋,雀跃起来:“有了,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他就住在离这不远的地方呀!” 张豪和沈雪霜听到月如霜没头没脑说出这句话来,都莫名其妙:“月姑娘,你说的是谁呀?” 月如霜高兴地说:“你们听过剑神这个人吧?” 沈雪霜点了点头:“他是独孤家的高手,独孤超的叔父,我知道。” 张豪也道:“高手排行榜中的剑神独孤无情,听说他一把麒麟剑历来罕有对手,但他一贯神龙见首不见尾,就算同是独孤家的人,平常也见不到他。” 月如霜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块镀金钢牌,说:“此物是我神教的圣物圣火令,独孤无情平素与我家教主交好,只要持这块圣火令,但有所命,就是赴汤蹈火,他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张豪兴奋道:“既然此物能请动剑神,我们这就前往。定要请他出山诛杀淫魔丁残,为江湖除害。” 月如霜幽幽叹了口气道:“我不去了,还要找教主,教主这次不辞而别,连声招呼都不打,我定要问他个明白。” “事不宜迟,既然如此,那就由我前往。”张豪见沈雪霜神情郁郁,月如霜又急要找钟承先,便自告奋勇。 他问过独孤无情的居处,从月如霜手中接过圣火令,趁着夜色,运起轻功,急奔而去。 此时庙中只剩下双姝,月如霜见沈雪霜自被救后一直落落寡欢,便安慰起她来。 两人牵着骏马,趁着月色,边走边聊。 马蹄得得,谈起平素所见所闻和各种趣事,两人不时“格格”娇笑,惊起一群夜鸟,让漆黑的山野也顿时平添无限生机。 月如霜比沈雪霜年轻两岁,便呼起姐姐来。 她讲起与钟承先纵横江湖的故事,语带崇拜,兴奋雀跃,小女子活泼本性暴露无遗,沈雪霜也不由得受了感染,竟听得痴了。 但觉芳心可可,能与此等英雄豪杰快意江湖,竟是平生一大乐事,方能无憾。
第2章 误交
却说张豪趁着夜色急赶,他只想早点找到剑神独孤无情。 在他想来,越慢诛杀淫魔丁残,就会有越来越多的女子惨遭淫辱。 沈雪霜就是前车之鉴。 一想起沈雪霜,他的心中就不禁一热,也许是一见钟情吧,从第一眼看到她,他的一颗心就不由得缠绕在她身上。 刚才的惊鸿一瞥,透过沈雪霜被撕得破破烂烂的亵衣,他第一次见到女子裸露的肉体,那是多么惊心动魄啊,那雪白的肌肤,丰耸的玉峰,挺翘的香臀,还有那萋萋芳草丛中的一条肉缝,淫水泛亮,竟是那么的诱惑,那么的令人消魂。 他只觉浑身发热,越想越是火起,尽管山风飕飕,却一点也驱散不走他身上的火热。 他的脚步不知不觉慢了下来。 走了大半夜,他也觉得有些累了,透过月色,远远的,他看见半山腰有间茅草房,那是这里的乡民为了打猎歇脚,随便搭的,并没有人居住,他想赶到那,找个地方眯上一觉,明天再赶去黑龙潭找剑神。 还没接近草房,突然,一声既痛苦又快乐的娇吟高亢地传了过来,在这寂寥的夜空里特别清晰。 张豪吓了一跳:难道这个时候还有山野村夫村妇在此野合? 但这里已远离村庄,难道……他越想越觉得不可能,蓦地,心中一激灵:莫非是丁残? 他决定看个究竟。 张豪掩手掩脚潜行,越接近草房,里面的呻吟声越大,有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娇哼声,肉体的碰撞声,淫声浪语声声入耳,搅得张豪档部霎时硬挺,甚是不舒服。 他偷偷从地下的垂草扒开一条缝,透过昏暗的月光往里看,不错,正是丁残! 他正以背后位骑在一个女子身上,卖力地耸动着。 那女子面对着张豪,长相娇美,白肤胜雪,胸前一对丰乳晃荡着,竟是说不出的勾人魂魄。 张豪定睛细看,吓了一跳,这女子竟是沈雪霜的师姐,“衡山三娇”大师姐庄梦蝶。 庄梦蝶并不是易与之辈,乃湘北大侠陈慕天之妻。 她自己武功不弱,更在沈雪霜之上,在江湖上与两大世家邵家大媳妇凤清清、曲家少奶奶白圣依、张豪师姐程立雪驰名,素有“南蝶北凤”、“东依西雪”之称,这都是武林中人闲来无事,品评江湖美少妇弄出来的名堂,殊不知,正是因为这一品评,竟招来无数狂蜂乱蝶,誓要一亲芳泽。 好在这四美本身都是高手,夫君也赫赫有名,才使一众淫贼有所顾忌,只能望美兴叹。 没想到庄梦蝶今天竟落入魔爪,在这荒山野岭被丁残奸得媚态毕露,淫叫连连。 原来今天独孤超见沈雪霜被丁残所俘,自知不是对手,急回衡山派搬救兵,庄梦蝶这两天正巧回来探师,便跟着慈云师太率领一众师弟师妹,兵分二路前来找寻沈雪霜。 没想到半路碰上丁残,而丁残因慑于钟承先之名,不敢对月如霜无礼,弃美而逃,他那被沈雪霜勾起的高涨情欲正无处发泄,撞见庄梦蝶,见她美貌不逊沈雪霜,身材更是惹火,二话不说,便顺手掳来。 走到这半山腰,瞅见茅屋,又见此地偏僻,远离人烟,想必钟承先决难走至此处,便把庄梦蝶按在地上就地解决。 初时庄梦蝶尚拼命反抗,怎奈穴道受制,渐渐无力,丁残又是此道老手,不稍片刻便被剥得赤条条,那夹紧的玉腿被丁残一扯,阴门乍露,被粗壮阳具瞅准一插,知道反抗无门,便徒留哀泣的份。 丁残今晚情欲特别高涨,他尝不到沈雪霜的鲜,便把满腔热情全倾泻到庄梦蝶身上。 当张豪见到庄梦蝶高声淫叫时,其实丁残已在她身上连射了五次。 此时,张豪见丁残双眼紧闭,甚是舒爽,把注意力全放在庄梦蝶美妙的胴体上,阳具也陶醉在那迷人的桃源洞里,进进出出带出一片淫水,浑不知旁边有他的存在,心中不由寻思:“若是我此时奋起一击,他正欲仙欲死,绝难反抗。只要时机拿捏得当,定可制他于死地。” 山风阵阵,不时吹来一股寒意,张豪只觉冷汗飕飕,他自知武功与丁残差了一大截,便继续潜行,掩到丁残背后,透过草缝,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紧丁残,一颗心怦怦直跳,竟是紧张到了极点。 丁残浑不知危机接近,他现在全身的注意力正一心一意埋在庄梦蝶身上。 黑亮粗壮的阳具正没入庄梦蝶迷人的肉洞中,轻磨慢插,粗手伸在庄梦蝶胸下,抓揉着那两团乳肉,时轻时重,把她搞得呻吟连连。 庄梦蝶樱唇高仰,螓首轻摇,樱桃小嘴发出时有时无的娇哼,显是十分受用。 当被丁残第六次抽插的时候,她已忘了自己所受的屈辱,正全身心投入到这令她如痴如醉的极度销魂中。 站在丁残身后的张豪,只见丁残每次抽插,都翻出庄梦蝶洞中的嫩肉,带出一片淫液,那“扑哧扑哧”的抽插声,肉棒撞击臀肉的碰擦声,竟把张豪刚熄灭的欲火再次带起,下腹不停勃动,那根肉棒竟高高翘了起来。 他狠不得自己此时就是丁残,在庄梦蝶玲珑凸翘的胴体上狠干着。 “庄女侠,我操的你爽不爽啊?”丁残摸着庄梦蝶的翘臀,淫笑着。 正被丁残插得欲仙欲死的庄梦蝶扭过俏脸,满脸娇羞,既感屈辱,又是受用,竟不敢看丁残。 丁残见她不答,将大阳具在她蜜穴内狠狠捣动几下,惹得庄梦蝶更是高声浪吟。 丁残将庄梦蝶反转抱起,搂到身前,粗手紧抓雪乳不放,同时伸出淫舌,吻上那樱桃小嘴,并乘势而入,狠狠的吮吸着庄梦蝶的丁香小舌,不断在她口里刁钻地搅动。 下部也不紧不慢地轻撞着。 庄梦蝶先是左右避让,但不一会便忘情地回应起来,她紧闭美眸,黛眉微蹙,瑶鼻轻哼,痴痴迷迷,竟是陶醉万分。 张豪看着庄梦蝶的媚态,眼前尽是她的风情万种,情难自已,迷迷糊糊间,忍不住掏出胯间宝贝,拼命搓揉起来,浑忘了自己身前就是劲敌淫魔丁残。 丁残正在庄梦蝶紧窄的阴穴中卖力地耕耘,忽听背后传来呼呼的急喘声,蘧然一惊,慌忙将肉棒从迷人小穴中拔出,迅即飞身而起,转到房外,却见一粗壮青年拼命手淫着,赫然正是日间的青年。 他“呵呵”一笑:“既是同道同人,何不进来共赏美景。”张豪被撞破丑事,又慑于丁残淫威,期期艾艾,竟是难以自处。 他本是一甚为机灵的人,见由于一时冲动,丧失制丁残于死地的大好时机,脑袋急转:我若此时与他拼命,绝难讨到好处,不如且顺着他,趁他不备时,再将其击毙。 他却不知,其实丁残乃是老江湖,他见张豪双眼闪烁,已知其意,但他艺高胆大,全不把张豪放在眼里。 张豪一脸尴尬,走也不是,进也不是,被丁残双手一带,便不由自主跟着他走进茅房来。 庄梦蝶赤身裸体躺在地上,丰臀微翘,胴体莹如白雪,一身羊脂般细白皮肉,和那隐隐鸿沟,全部暴露无遗! 她见突然多出一粗壮青年,立时俏脸晕红,不胜娇羞,赶忙把螓首埋入皓臂中,不敢抬头再看。 丁残见庄梦蝶扭捏娇态,心中突起一奇怪念头:“这青年虽是正道中人,但魔根深植,只要稍加调教,必能光大我魔门,我何不……”他打定主意,对着张豪呵呵笑道:“小兄弟,美色在前,何不一起享用?” 张豪扭过俊脸,一脸不屑,显是对丁残极为鄙视。 丁残不以为忤:“既然小兄弟不好意思,那我就不客气了。”他瞅着庄梦蝶一身细白嫩肉,又是火起,档部那根肉根可更加粗大了,他懒得再理会张豪,立时又埋首在庄梦蝶的美乳丰臀间。 庄梦蝶见多了一人在旁,粉拳轻捶,推推拒拒,就是不让丁残近身。 丁残火起,侧卧在旁,扛起她一只玉腿,肉棒对准肉缝,从旁门便捅了进去。 被丁残强行进入,庄梦蝶“啊”的一声娇嗲,美颦轻蹙,既是痛苦,又是满足,那火热的肉棒在她蜜穴里进进出出,烫得她舒爽万分。 但一想起多了一个陌生人在旁边观看,既感屈辱,又是无奈,心中五味杂陈,竟是叫也不是,哭也不是。 唯有紧闭樱唇,不让呻吟从口中发出,保持着淑女形象,以免被张豪瞧见她淫荡的媚态,但喉间不时轻哼,却道出她无尽的渴求。 张豪站在旁边,把头扭到一边,并不想观看这淫靡的肉戏,但丁残好象故意与他作对,不断变换着各种姿势,使出看家本领,只插得庄梦蝶媚眼如丝,娇吟连连。 她起初还想强忍着不发出呻吟,但丁残那粗大的男性象征不断在她蜜穴里搅动,上顶下压,左冲右突,更要命的是他那双粗手,仿佛有着无限魔力,从背后抓揉着她的丰乳,揉得她焚身似火,揉得她阴道深处淫水不断咕咕涌出,随着丁残的抽插,飞溅四周,诱惑无限。 她觉得只有高声叫出来,才会更舒服,才能释放她被压抑的热情。 庄梦蝶再也忍不住,高声浪吟着,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比一声娇嗲,一声比一声销魂。 淫声浪语入耳,张豪再也忍不住,脱下衣裤,掏出硕大的阳具,拼命套动起来。 丁残见张豪双眼赤红,知其已经入彀,心中冷笑:“什么正道人物,全是他妈的臭狗屁!个个都是伪君子,在赤身裸体的性感女人面前,还不是象闻到膻味的苍蝇,原形毕露。” 他拔出肉棒,翻过庄梦蝶迷人的胴体,成为女上男下。 然后招呼着张豪过来,起初张豪还踯踯躅躅,但当他瞧见庄梦蝶那浑圆高翘的香臀正对着他,其间一痕透酥,芳草萋萋,淫渍斑斑,只觉热血上涌,色胆顿壮,走上前扶住硬得发痛的阳具,凑上蜜穴,揉了一揉,对准桃源洞,便准备刺进去。 庄梦蝶张口似要哀求,被躺在下面的丁残伸出长舌,塞入樱口,徒剩呜呜之声。 她扭腰摆臀,竭力躲让,被张豪双手扣住翘臀,立时动弹不得,张豪见她不再反抗,肉棒一冲而入,插了个密密实实。 张豪初次性交,只觉庄梦蝶穴中嫩肉层层叠叠,夹得肉棒甚是舒爽。 他有样学样,学着先前丁残的抽插,将肉棒在阴穴里进进出出。 庄梦蝶尽管结婚多年,阴道仍然紧窄如处女。 嫩肉紧包着肉棒,强力的挤压吸吮,把张豪吸得神魂颠倒,轻颤连连,只觉人生乐事,无非在此。 比起丁残,张豪的技巧还不够老到,但他年青英俊,阳具更加粗壮有力,给庄梦蝶的是心理上更大的满足感。 那硕大的肉棒插在肉穴里,涨得满满实实,即使没有耸动,也能让庄梦蝶感受到极大的充实感。 她只感到那根火烫的肉棒紧紧抵在洞中最深处,烫得她洞里不由得涌现出一种难言的酥痒感觉,如万千虫蚁轻咬细吸,庄梦蝶忍不住轻摆腰臀,用桃源内的嫩肉去磨那根肉棒,借以消除骚痒感。 躺在下面的丁残见张豪未解其意,立即出言点破:“傻小子,庄女侠洞里骚痒,你还不快点发威。”他说归说,粗嘴却没闲着,叼住庄梦蝶那对在眼前晃荡的雪乳,“啧啧”地吸吮起来。 张豪被他一言提醒,腰部发力,肉棒深入到庄梦蝶蜜穴的最深处,招招见肉,直插得庄梦蝶哀哀呻吟,“啊啊”叫个不停。 张豪瞧见庄梦蝶发情媚态,更是冲动,只觉肉棒在桃花洞中不断跃动,涨得更粗更长了。 他犹如一只凶猛的野兽,发了狂地蹂躏着美丽的女侠。 如铁的肉棒紧贴着丰耸的玉臀,狠插流着蜜的桃花源。 此时的庄梦蝶高仰螓首,红唇微启,发出了无法自控的呻吟声:“嗯……哦……”在她呻吟的鼓励下,张豪疯狂地抽插,完全沉醉在这迷人的雪白肉体中。 整整一夜,张豪和丁残疯狂地蹂躏着庄梦蝶,在美丽女侠雪白诱人的胴体上发泄着他们过剩的精力。 庄梦蝶被射得通体酥麻,既感舒服,又是羞愧,到最后,连哀泣的气力都没有,只有大张玉腿,露出迷人的肉洞,任由他们两人予取予夺。 当清晨的太阳升起,照进这间茅草房时,庄梦蝶犹大字张开,瘫在地上,一对坚挺的乳峰上,鲜红的乳头仍旧兴奋地翘着,因被频繁抽插而无法合拢的红肿阴道口还在不住地往外流滴着男人的精液,下体到处污迹斑斑,竟是无比淫靡。 张豪一夜在庄梦蝶身上连射了七次,到后来头脑昏昏沉沉,便肉贴肉,股叠股,枕在她绵软的胴体上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突被一阵轻啜声扰醒,睁开双眼,正见庄梦蝶躲在一角穿衣,边穿边哭,香肩耸动,显是十分伤心。 张豪头脑立时清醒了许多,想起昨晚的荒唐事,又是懊恼,又是伤心,没想到自己糊里糊涂竟做出此等不齿事来。 他瞥见丁残正眯在一边打呼噜,不由得怒向胆边生,自己一个正派人士,竟着了淫魔的道,此事传到江湖,以后自己如何抬起头来? 他蹑手蹑脚,走近丁残,运功在掌,照着他的天灵盖便击了下去。 没想突然一阵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丁残已飘至一边,瞪着嘲笑的双眼,仿佛耍猴一样望着他。 原来当庄梦蝶抽泣的时候,他便醒了。 若是连这点警醒都没有,又如何在江湖闯荡? 张豪呼喝声声,运起雪山掌法,连连向丁残狂攻,看似雄浑的掌风到了丁残面前却如石沉大海,他站在原地,轻描淡写,一一化解了张豪的攻势,他边挡来掌边劝道:“张兄弟,你我昨晚何等风流快活,怎么转眼就不认人?何必一早就拼个你死我活,若你看上这个女人,我让你便是。呵呵……” 庄梦蝶躲在一角,眼边泪痕点点,脸上红晕还没有完全消退,破破烂烂的亵衣亵裤遮不住股间春光,高耸的酥胸仍露出大半截白嫩,她不知这两个淫贼为什么突然打了起来,一脸的莫名其妙。 “谁跟你称兄道弟了!谁又跟你争风吃醋!你害我今后难以在江湖立足,我今天定要与你拼个鱼死网破!”张豪一边说,一边狂攻不已。 丁残“呵呵”笑:“张兄弟,你哪里是我对手。我若要杀你,那是不费吹灰之力。”仿佛为了证明他的实力,丁残抢前一步,便向张豪胸前抓来,这一抓速度奇快,角度奇准,张豪躲闪不及,被抓住膻口穴,立时全身酸软,瘫在地下,动弹不得。 丁残提起张豪,捏了捏他的筋骨,口中啧啧称奇:“没想到你这小子竟是一块学武的好材料。可惜哦……可惜。”这声可惜,却是为张豪未遇明师而发。 张豪破口大骂,自从昨晚淫辱庄梦蝶,做出这种武林人士人人不齿的事情出来后,他便自怨自艾,只求速死。 丁残见张豪骂得难听,不由火起,制住他的武功,拖着他,步出茅房,边走边扇他耳光,独自撇下庄梦蝶。 一路上,两人互骂个不停,骂得性起,张豪把操丁残祖宗十八代的话也嚷了出来。 丁残见张豪骨格清奇,一心想收他做徒弟,初时被他骂得七窍生烟,后来见他越骂越起劲,越骂越肆无忌惮,竟觉得十分合胃口,也便不再打他,任他唤得声嘶力竭。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丁残不时劝说张豪拜他为师,但他却一点不为所动,到后来更是懒得理丁残。 他甚为机灵,在推推搡搡中逐渐把丁残引向黑龙潭。 这日午后,两人行至一峡谷溪边,但见峡谷两侧,峭壁悬崖,甚是险峻。 忽又起争吵,丁残被骂得性起,一拳便冲张豪胸前打来,张豪侧身一让,“咚”的一声,从胸前掉出一块东西。 丁残拾起一看,见是拜火神教钢牌圣火令,脸色立时阴晴不定。 他瞅着张豪问:“小子,你是不是神教中人?”张豪知他怕钟承先,随口胡诌:“正是,你爷爷乃是神教钟教主座前弟子。” 丁残观颜察色,已知其假,哈哈大笑:“神教也有你这样的弟子?那可是倒了祖宗十八代的霉。” 张豪装假装到底:“我神教在钟教主统领下蒸蒸日上,何等威风,你今天羞辱于我,他日钟教主知晓,定给你好看。” 丁残见他死撑,哈哈笑了起来:“就是钟承先在此,我也不怕他。” 话音刚落,忽听一爽朗声音响起:“是何人在此说我钟某?”声音未停,从旁边岔口树林里慢慢踱出两人。 其中开口之人约摸二十三四岁,丰神俊朗,玉树临风,手提碧玉箫,极是潇洒儒雅。 旁边一人年近四十,背负一把麒麟剑,身材魁梧,眼光如电,满脸沧桑。 两人这一站,不怒而威,竟把丁残完全给镇住了。 原来这两人正是武林赫赫有名的大人物,“神剑天骄”钟承先和“剑神”独孤无情! 丁残没想到竟在这里碰上这两个最棘手的人物。 他生平最怕钟承先,没想到越怕竟越是碰到。 在钟承先慑人的神威下,他口中呐呐,竟是说不出话来。 张豪一见之下顿时心折。 钟承先见他脸色煞白,微微一笑:“丁残,你八个兄弟现已都改邪归正,入我神教,受我教规约束,你还是悬崖勒马,及早回头是岸。” 九魔为祸江湖多年,这两年钟承先下了一翻功夫,逐个收服。 唯有丁残平素最是独来独往,飘忽不定,极是难找。 丁残自知武功与钟承先相差太远,今天在他手下,绝难善了。 他原来畏畏缩缩,见钟承先这么说,壮了壮胆,抬起头来:“我丁残平素自由自在惯了,要我受神教教规约束,不能快意平生,便是死了,我也绝不入神教!”竟是说得十分坚决。 钟承先皱了皱眉,转对独孤无情道:“独孤兄,你看此事如何善了?”独孤无情尚未开口,张豪已抢着说:“丁残淫魔,既不归服,应废其武功,免得再为祸江湖。”钟承先双眼如电,俊目射向张豪,点了点头:“我平素不喜杀人,这位兄台所言甚是。” 丁残一听,老脸煞白,他恶狠狠地瞪了张豪一眼,按他脾性,早就想揍这小子一顿,可在钟承先跟前,他却不敢有半点造次。 独孤无情见丁残退缩,似有逃走之意,转对钟承先说:“贤弟且慢动手,让我会一会他。” 丁残见独孤无情跃跃,心中升起一股希望,他知这两人都是一言九鼎之人,既然“剑神”要动手,钟承先便决不会插手,不是钟承先对手,对付独孤无情,他却还是有信心的,要不高手排行榜便不会把他的名字排在剑神之前。 钟承先见独孤无情要独会丁残,不宜拂他的意,对他一笑,语有所指:“既然独孤兄想下场,我就不便多说。但兄可知丁残平常所用厉害兵器为何物?” 独孤无情不意钟承先有此一问,摇了摇头。 张豪在旁边也觉得奇怪,平时见丁残出手,都是赤手空拳,难道他还暗藏厉害后着不成? 他望着钟承先,满脸疑问。 钟承先不等他俩发问,便自顾自说了起来:“既是武林人士,便都有防身武器。譬如独孤兄,人人都知兄剑术奇精,所使自是宝剑。但有些人,平时不显山露水,不到紧要关头,从不亮出杀着。丁残既号淫魔,他的兵器,自是与他外号相符,既可防身,又可作调情用具,在我看来,必是判官笔无疑。” 他话音未落,丁残已是大骇,足见钟承先所言不虚。 独孤无情和张豪见钟承先未动手,已将丁残所使兵器猜得一着不差,甚是佩服。 独孤无情紧了紧衣,拔出麒麟剑,跃下场来。 两人知道今天的对手都是平生罕遇,自是十分谨慎,找了块空旷的地方,便开始动起手来。 丁残出手如电,轻飘飘拍出一掌,冲着独孤无情面门而来。 这一掌招式寻常,但掌到中途,忽转向腹部。 独孤无情久历战场,自不会轻易上当,当即呼的一剑挥出,来斩丁残之手。 丁残反应极快,身影转动,已飘至独孤无情背后,掌影飞舞,呼呼两掌,改攻后背。 张豪在旁观看,但见丁残掌法变幻莫测,每一掌击出,甫到中途,已变为好几个方位,掌法如此奇幻,直是生平所未睹。 而独孤无情一把麒麟剑也是如影随形,丁残到何处,他必随之变招,攻到何处,看来两人旗鼓相当,功力悉敌。 两人斗了个把时辰,丁残毕竟以掌对剑,渐渐处于下风。 他显得有些烦躁,被独孤无情瞅见破绽,连连进逼,顿时手忙脚乱,败象尽露。 独孤无情不给他喘息机会,又连刺数剑,把丁残逼至水潭边,此时后无退路,他已难以招架。 独孤无情正准备乘胜追击,将他毙于剑下,忽听“当当”两声,丁残已从怀中掏出两把判官笔,挡开独孤无情的攻势。 兵器在手,他如有神助,倏时扭转颓势,两人又复再缠斗不休。 时间一刻一刻过去,在丁残判官笔迅猛攻势下,独孤无情连连后退,手背多处受伤,不时溅出几滴鲜血,情势极为凶险。 张豪见独孤无情渐渐不支,焦急地望了望钟承先,盼望他及时出手。 钟承先并不理会,注视着丁残的攻势,对他实力早就了然于心,于是扬声道:“弃其自救,攻其必救。” 独孤无情浸淫剑道数十载,自是明白其中道理,今得钟承先提醒,立即放弃防守,快剑进击,招招直奔丁残要害。 丁残没想独孤无情得钟承先一言点拨,竟比先前厉害数倍,一时难以招架。 又斗得片刻,忽听丁残一声惨叫,血花飞溅,却是被独孤无情刺中“天池穴”。 他双臂一麻,知道大势不妙,判官笔掷出,虚晃一招,立即落荒而逃。 独孤无情正要追击,钟承先见得真切,道:“独孤兄,随他去吧,你自己也受伤,他的要害被刺,已难再作恶了。” 独孤无情见钟承先这么说,停下脚步道:“但不杀丁残,终是不放心。”他脸色苍白,神情萎靡,显是也受了极重的内伤,“今天这一战,直是生平罕遇,真是畅快淋漓。” 张豪听到丁残已受极重内伤,从旁扶着独孤无情坐下,跑前跑后帮忙钟承先替他疗伤,然后自告奋勇道:“还是我去杀他吧。” 独孤无情没想他有这等勇气,眼光里满是嘉许之意。 钟承先心有所动,神情古怪盯着张豪,从他手中拿过圣火令,询问了一些情况,心中对他的好感增强了。 从交谈中,他看出张豪对拜火神教十分神往,对自己也甚为心折,便热情相邀他加入神教,张豪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于是,钟承先趁着替独孤无情疗伤的机会,便跟他讲起了一些教中事务和教规。 两人谈兴甚浓,说起行走江湖的所见所闻,竟是十分投机。 不久暮色来临,钟承先想起诛杀丁残的事,便道:“张兄弟,你此次前去诛杀丁残,情势或有凶险,但以你的聪明才智,应能办到。这件大事如能办妥,回来我便授你为五等长老。” 拜火神教长老共分五等,每等十人,除教主佩金牌圣火令外,其他长老按等级分别佩银、铜、镀金钢、纯钢、铁牌圣火令,月如霜给张豪的圣火令等级属三等长老,她虽非长老,因是教主侍女,在教中却是位卑人尊。 按教规所定,能被授予长老者,必有极大功劳,五等长老虽位列长老之末,在教中地位已是相当显赫。 张豪别过钟承先和独孤无情,他知道丁残已受重伤,定难走远,便顺着血迹一路追寻。 走了约有两个多时辰,终于在一棵大树下见到奄奄一息的丁残。 丁残见到他,瞪着浑浊的老眼,冷冷地看着他。 张豪不敢大意,抽出长剑,指着他,厉声道:“老贼,今天小爷就送你上西天。” 剑虽指着他,但想起这几天与他的相处,他尽管要强迫自己做他的徒弟,有时打骂几句,但对自己毕竟还算不错。 丁残嘴唇动了动,一脸不屑:“小子,我是老贼,那你就是小贼,你也配来杀我,没得污了你这把好剑!” 他见张豪有所犹豫,忽然想起一事,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裹,对张豪说:“此生我不曾收过徒弟,这次见你脾性与我甚是相投,本想收你为徒,但没想到今天竟将命丧于此,平生所学,没有衣钵传人,终是遗憾。此百宝囊之物,皆是我平生绝学,你可自行研习,以慰我怀。” 他想起自己即将不久人世,甚感不舍:“我纵横江湖数十载,快意人生。平素做事,随心所欲,从不受制于人。 但此生有几大憾事,一是武功我本难有敌手,却平地多出个钟承先来,使我惶惶,不能快意江湖。 二是此生御女无数,但想淫辱之女久难到手。 江湖美少女,近几年冒出‘凝月飞霜,天下无双’之说,但此三人皆是厉害角色,我根本不敢染指。 而美少妇,首推‘江湖四艳’,凤清清超尘脱俗,庄梦蝶风情万种,白圣依明眸善睐,程立雪白肤胜雪。此四艳,直至最近才搞上庄梦蝶,想她一身细皮嫩肉,小穴被摸,倏时淫水潺潺,果真是风情万种,人间尤物。呵呵……“ 一想起那晚疯玩庄梦蝶的旖旎,他便不住淫笑,嘴角不由流出口水,竟是十分神往。 尽管四艳只上了一艳,他也觉已可足慰平生了。 月色冷冷,张豪静静地听他喃喃自语,顿生凄沧之感,心里不由得同情起他来。 丁残望着张豪,又道:“大丈夫处身立世,该快意就快意,什么道德教条,全是放他妈的狗臭屁!但你若想独来独往,就必须除去钟承先。钟承先此人,是正义的化身,传统道德的守护神,他的武功是我们这些人一辈子都追不上的,有他在,我们就不可能自由自在,必须想方设法将其除去,方能不受约束。” 张豪没想到他突然说起铲除钟承先的话,吓了一跳,他对钟承先十分佩服,要他杀钟承先,自是万万不能。 丁残又独自喃喃乱语,渐渐地,他的声音越来越弱,气息时高时低,突然,他双眼放光,双足一蹬,就此一命呜呼。 张豪拿过包裹,翻开来看,却尽是采花的物件,里面有武功秘籍和集丁残采花淫招奇巧的“御女宝典”。 各种调情用品的配制方法以及形式多样的易容面具,采花也是一门大学问,看来淫贼也不是好当的。 他回转头,望着丁残的尸首,想起一代枭雄就此长眠,倍感凄凉,不由得感慨万千,细思他的话,竟深有同感,但觉人生如白驹过隙,该快意时就快意,否则短短几十年光阴转瞬即逝,撒手时就什么都没有了。
第3章 祸根
在钟承先神功相助疗伤下,独孤无情伤势很快好转。 他望着张豪远去的身影,心有所感,转对钟承先说:“贤弟,你如此厚爱于他,忒也快了些。” 钟承先微微一笑:“独孤兄所言甚是,若按往常,要当上五等长老之职,至少也需十来年。但张豪此次诛杀丁残,定能名扬天下。我见他正气凛然,人也机灵,又是块练武的好材料,足堪大用。现我神教,派中诸人或老或钝,缺的正是此等人才。此次我有要事在身,此去甚为凶险,急需替神教早日物色可造之人。 否则一旦我不在,教中又有谁可担此重任?“ 独孤无情惊道:“贤弟何等人物,竟说出此等话来,究是所为何事,可否告之愚兄?看能帮上一二否。” 钟承先沉吟片刻,轻轻道:“此乃私事,不须劳动兄之大驾。”独孤无情脸有不悦:“贤弟此话就太见外了。你我交情又非一天两天,但说无妨!” 钟承先见独孤无情双眼炯炯,知若再隐瞒,必引起他不快,又想到此次找他正为此事,便不再隐瞒,叹了口气,手中碧玉箫敲了敲,略略理了会思路,道:“并不是我不想告诉独孤兄,却是因为此事涉及弟之家仇国恨。兄可知我平生最痛恨的人是谁?”独孤无情见他发问,摇了摇头,他自是不知。 钟承先不等独孤无情回答,自顾自说了下去:“我平素非不得以,最不喜杀人,但此人我却必杀不可。想我大楚江山,尽毁在此人身上。我的兄长也惨死在此人之手。”独孤无情约略知晓钟承先的一些事情,他已隐隐猜到他口中所说的必杀之人是谁,神情一变,心中一震,竟是惊骇无比。 钟承先见到独孤无情神情,知他已猜了个七七八八,便不再隐瞒:“不错,我要杀的人就是岳飞这狗贼!我大楚江山就是被他所灭,我兄钟仪也被他枭首示众,此仇不报,我愧对大楚千千万万弟兄,愧对父兄在天之灵!” 原来钟承先乃是钟相的养子。 建炎四年(1130年) 二月,钟相以拜火神教为幌子,聚集教众,在武陵县起义。 附近人民纷起响应,义军很快发展到四十余万人,周围十九县都在义军控制之下。 钟相被推为楚王,国号为楚。 同年三月,义军同宋军激战。 宋军派奸细打入义军内部,发动突袭,擒杀了钟相及其长子。 义军残部在杨幺率领下,继续战斗。 东至岳州,西至鼎、澧州,南到潭州,北到荆南,幅员数千里,又为义军所控制。 绍兴三年(1133年) ,杨幺号称“大圣天王”,拥立钟相少子钟仪为太子,共同领导义军。 为了消灭义军,宋高宗赵构急调回正在淮南前线抗金的岳家军,全力围剿杨幺。 绍兴五年(1135年) 六月,经过激烈战斗,杨幺战败,投水被俘,壮烈牺牲,大楚政权至此灭亡。 当时钟承先正出使西夏、西辽,构建联盟,惊闻噩耗,援救不及,见部众惨死,极为痛恨,誓杀岳飞而后快。 因忙于重整教务,便暂且按下报仇之心。 几年来,在他呕心沥血整饬之下,拜火神教又日见兴旺,这次他瞒着“神教双娇”,便是准备前往荆豫刺杀岳飞。 但他知岳家军精兵猛将如云,此次前去极为凶险,便专程前来黑龙潭找独孤无情,托以后事。 独孤无情听钟承先说完,脸色凝重,说:“贤弟报仇之心,愚兄理解。但弟可知岳飞乃我大宋抗金之中流砥柱,一旦岳元帅被杀,我南朝千千万万的老百姓势将重陷金国铁蹄蹂躏,家仇国恨面前,还请贤弟深思。” 他见钟承先神情坚决,似乎不为所动,于是又说了开来,“贤弟家事我并不是很清楚,但听闻令兄被杀另有隐情,详情弟可问杨再兴,他是你父拜把兄弟,现又在岳家军,自是什么都知道。” 钟承先自幼识得杨再兴,见独孤无情这么说,点了点头:“我自不会鲁莽行事。”他见独孤无情并不赞同他报仇,也不以为忤,岔开话题。 两人回转独孤无情居住竹庐,重把谈话焦点转到张豪身上。 “独孤兄观张豪此人如何?他此去是否能斩杀丁残?”独孤无情知钟承先有意栽培张豪,说道:“此子侠骨丹心,倒不失为一人才,只是武功并不高明,若得明师指点,必能成就气候。” 钟承先微微一笑,说道:“独孤兄此言正合我意,我见此人正气凛然,他为救沈雪霜,不畏强敌,人又机灵,在丁残威迫下,誓死不拜师,其勇可嘉,只要善加调教,必成大气。” 他顿了顿,叹了口气,“我此去荆襄,如若回不来,还望独孤兄对我神教多加关爱,多加帮扶。独孤兄可收他为徒,为我神教培养人才。” “但神教诸老,多桀骜不驯之辈,我非神教中人,恐难以服众。”独孤无情见钟承先语意坚决,似要他辅教,深以为忧。 “此事独孤兄不必担心,兄虽非我教众,但以你我交情和教中诸老对你的尊崇,我再修封书信,授你慑教金牌,定可服众。教中事务,如雪可托,她精明干练,沉稳机敏,对我忠心耿耿。倒是如霜这丫头,活泼好动,除我之外,极少服人,恐会捣乱。若我回不来,以后张豪可扶,兄可扶之,若不可扶,另择他人便是。” 钟承先见独孤无情郁郁知其对己关心,语气忽转豪迈,“独孤兄不必担心,我此去也未必便难回转,天下又能有几人挡得住我了!”独孤无情见钟承先去意已决,不再相劝,接过书信和金牌,便邀钟承先痛饮几杯。 两人趁着月色,把酒言欢,不复再谈神教琐事。 破晓时分,张豪提着丁残头颅凯旋归来。 他说起诛杀丁残的情景,添油加醋,把自己描绘得如何英勇,如何机灵,而丁残又是如何苟延残喘,垂死挣扎,又是如何着了他的道,最终被他所杀,说得天花乱坠,却隐过了丁残临死前的一翻话和所托之物。 在钟承先和独孤无情两人眼里,原以为丁残重伤之后对张豪而言仍属棘手,却不知“天池穴”乃是丁残罩门,其实他当时所受的伤已足致命。 张豪乘着晨曦,睁着红丝满布的双眼,顾不得睡觉和疲累,挖了个土坑,把丁残埋了,在他坟前,说起前几天他对自己的一些好处,还忍不住流下几滴伤心的眼泪。 钟承先和独孤无情看在眼里,对他的观感却又好了几分。 吃过早点,钟承先交代完独孤无情一些派中事务,别过两人骑着绿耳骏马,手提碧玉箫,包裹天骄神剑,踏着晨曦,在一片鸟语花香中,往荆豫抗金前线而去。 一路上,但见百姓牵儿挈女,成群结队往南逃难而来。 钟承先见这些逃难者衣衫褴褛,脸有菜色,不胜感慨。 但觉为政者不为民着想,连自己的子民都保护不了,甚是罪过和无能。 他下马询问岳家军驻地,过路之人一闻他访寻岳家军,纷纷围了上来,一谈起岳家军,个个翘起大拇指。 有人在旁愤慨道:“倘我大宋军队个个都象岳家军一样,我等岂用如此逃难!如此受罪!” 钟承先从他们口中得知岳飞现驻军郾城,催起绿耳马,直奔郾城而去。 走不几日,到了郾城,趁着天色尚早,他远远地察看了岳家军驻地,但见军中纪律严明,操练声此起彼伏,军士巡营皆有法度,一切井井有条,心中对岳飞治军之道大是佩服。 看过营地之后,他觉得刺杀岳飞,宜在晚间行动。 便回转客栈,酒足饭饱之后小憩了一会,待到夜色已深,便换上夜行衣,直奔岳家军驻地而来。 他几个鹘起,在军营穿梭,寻找起岳飞居所来。 但见营帐每营相似,排列有度,竟有如坠入迷宫,无从访起。 钟承先抓了几个士兵,都问不出岳飞的居所,他本是极聪明之人,这一切自难不倒他,心中寻思:我且闹上一闹,自有人报上帅帐,给我带路。 主意打定,他刚准备放火烧营。 这时,从一营帐中步出一名年近四旬的魁梧将军,旁边跟着一名军士。 那将军冲军士说:“我且暂往元帅居处,你传我军令,加强巡营。近来频见细作,马虎不得。”钟承先定睛细看,却是杨再兴,多年不见,没想到他却更加魁梧和沧桑了,脸上还隐隐有伤疤。 钟承先想起幼时杨再兴对他极为溺爱,经常抱他到外边玩,两人感情甚深,心中激动,几欲上前相认,但一想起今晚的目的,便强行忍住了。 他跟着杨再兴一路潜行,转过好几个弯,来到一篷并不起眼的营帐。 那营帐背靠一棵枝繁叶茂大树,四角扎得甚是结实。 营前站着八名亲兵,俱是体魄强健之人。 亲兵正要通报,被杨再兴扬手止住,他正准备进帐,一声洪亮的声音已经传出:“来人可是杨兄弟,快快请进。”声未停,人已迎了出来。 此人年约三十八九,穿着一身普通盔甲,人高马大,步伐沉稳,刚直勇毅,正是闻名天下的岳飞! 他拉着杨再兴的手,甚是亲热,一路迎进营帐。 钟承先见营前戒备森严,瞅见帐后大树,轻轻一纵,藏身于枝叶间,屏住呼吸,静待时机刺杀岳飞。 他躲在树间,只听帐内两人把酒畅谈,语声隆隆,竟是相谈甚欢。 钟承先武功高强,听力敏锐,把他俩所谈之话尽听了个清清楚楚。 原来两人语间忡忡,所谈尽是军国大事。 这时有亲兵进帐通报:西川吴璘将军差人送来一美姬,并附有书信一封,说是赠美以解岳元帅军旅寂寞。 原来当时官场此风甚盛,吴璘十分敬佩岳飞(据宋史记载,送美给岳飞的是吴璘的哥哥吴玠,但由于吴玠已于1139年即郾城之战前一年去世,为情节需要,就安在吴璘身上) ,知其平时生活清苦,作为老朋友,便想送个美女给他解解闷。 岳飞一听,摆了摆手,对杨再兴笑道:“唐卿庸俗,也来这套!”唐卿乃是吴璘的字。 他挥手示意部下挡下,杨再兴在旁,忙道:“元帅且慢,若是挡下,恐让吴安抚脸上不好看。”其时吴璘任秦凤路经略安抚使、马步军都总管、秦州知州,是以杨再兴有此称呼。 岳飞想了一想,心中已有主意,他便差亲兵将那个美女带来。 不一会,美女袅袅婷婷来到。 透过昏暗烛光映射的身影,钟承先只觉此女曲线玲珑,前凸后翘,想是长得十分美貌。 见美女来到,岳飞指了指桌上所摆酒菜,对她说:“你既是吴安抚送来,我自不便拒绝,但我每天所食无非在此,如你受得此苦,便且留下;若是难挨,可自行离去。” 美女见桌上唯煎猪肉、齑面,“格格”娇笑:“妾身可不相信,你堂堂一大元帅,每天就吃这些剩羹残饭。” 岳飞听她这么说,转对杨再兴道:“这等妇人,焉知我等艰苦。” 美女走后,岳飞和杨再兴相对苦笑。 杨再兴深有感触:“世风如此,不知天下几时方得太平!”岳飞在旁,语声铿锵:“文官不爱钱,武将不怕死,则天下太平!”钟承先在树上听得明白,见岳飞随口而出,心里一震,对他不由得肃然起敬。 忽然,一阵风起,帐前“扑扑”几声,八名亲兵应声而倒。 岳飞和杨再兴久经战场,闻声抽剑,长身而起,却见跟前已站着八名黑布蒙面的刺客。 八名刺客一言不发,长剑指着岳飞和杨再兴面门,将他俩团团围住。 杨再兴临危不惧,抢站在岳飞面前,挡住刺客,冲岳飞说:“元帅且走,由我挡着。”岳飞微微一笑,转对杨再兴道:“临阵脱逃,岂是大将之风!”两人气定神闲,背靠背,面对刺客,全无惧意。 刺客中一名带头的发声道:“趁宋军尚未发觉,快点动手,免得扰动大军,惹来麻烦。”他发一声唤,八人围住岳飞和杨再兴,长剑呼呼刺出。 这八名刺客都是高手,长剑舞开来,隐隐有雷霆之声。 岳飞和杨再兴左推右挡,两人都是马上骁将,用剑却非其长,对付着八名高手,甚感吃力。 斗得片刻,只听“哧”的一声,杨再兴大腿已中一剑,血花立时飞溅开来。 他见刺客招招都往岳飞身上招呼,情势凶险,呼喝连连,拼死护住岳飞。 岳飞见他受伤,也奋不顾身,两人心意相通,竟都想尽量把敌人引到自己身上。 见两人骁勇,带头刺客发一声唤,他们平时都训练有素,心意相通,八把剑齐出,招招刺向杨再兴,显是想先将他拿下,再斩杀岳飞。 杨再兴一个不留神,躲闪不及,腿上、手臂又相继挂彩。 岳飞奋勇来救,却被带头刺客挡下,他抢救不及,眼看杨再兴就要被刺客毙于剑下。 此时,只听得嗤嗤几声急响,几支树枝穿破帐篷,分从几个不同角度呼啸着击向围住杨再兴的七名刺客的胸口。 这几支树枝形体甚小,力道却大得异乎寻常。 几名刺客躲闪不及,身子一仰,向后便摔,喷出一口鲜血,竟都相继死去。 带头刺客见势不妙,一个鹘起,向前帐冲出,企图逃走。 钟承先在树上看得真切,又是一支树支掷出,树支呼啸着冲向他的面门,眼看就要击毙敌人,这时从一黑暗角落飞出一把小刀,挡得树枝慢了一慢,那带头刺客功夫也甚为了得,趁这树枝一滞之机,一个飞跃,躲过面门,却还是被树枝击中肩膀。 他“哇”的吐出一口血,不敢迟疑,又连着几个飞纵,才消失在夜色里。 那躲在黑暗角落的敌人见钟承先掷出的一支小小树枝竟有如此威力,心里骇然,知宋营中有高手,自知不敌,也悄悄逃去。 岳飞和杨再兴脱离危险。 知有高人相助,岳飞冲着大树,双手抱拳:“岳某在此谢过救命之恩,还请高人现身一见。”钟承先心系杨再兴伤情,轻飘飘飞纵而下,来到杨再兴跟前,及时帮他止起血来,却对岳飞一眼也不瞧。 杨再兴见钟承先有些面善,一时却想不起是谁,只是怔怔地望着他出神。 钟承先见他眼有暖意,轻轻扶他躺到床上,心情一阵激动:“杨叔叔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承先呀!”杨再兴闻言,又惊又喜,从床上“腾”地坐了起来,不顾伤痛,紧紧抱住他的肩膀道:“你……你原来是钟兄弟的孩子,原来是小承先呀!” 叔侄十多年不见,今天一见之下,心情异常激动,相拥在一起,浑忘了还有岳飞站在一边,关切地望着他们。 此时宋营知有刺客,立时火把闪烁,火光冲天,把整个军营照得仿如白昼,军中诸将纷纷前来探望。 岳飞见杨再兴在钟承先照看下已无大碍,对诸将挥一挥手,示意他们退下,无须惊扰。 不稍一会,军营又平静如初,只是外松内紧,多了一些巡营的兵将。 在军医的照料下,加上钟承先的神功相助,不多日杨再兴已然痊愈。 他见钟承先突然现身宋营,心中奇怪,问起来意,钟承先也不隐瞒,一五一十向他道明。 杨再兴没想到他此次前来竟是为了刺杀岳飞为兄报仇,叹了口气,黯然道:“其实钟仪贤侄并不是被岳元帅所杀。” 他略一沉吟,道明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当年杨幺立钟仪为太子,并不是出自真心,只是利用钟相的声威,招纳其旧部,才出此计策。 当岳飞前去围剿时,他便设了个圈套,杀了钟仪,并谎称其为岳飞所杀,激发钟相旧部属同仇敌忾之心。 而岳飞为壮军威,便将捡到的钟仪尸身枭首示众,却是中了杨幺的圈套。 钟承先素来信服杨再兴,今天始得知晓义兄遇难真相,心中不胜其悲,没想到杨幺为一己之私,却断送了大楚的大好江山。 杨再兴为解钟承先对岳飞的误解,闲来无事,便把自己的故事讲给他听。 当钟承先听到杨再兴当初跟随草寇曹成起事,两军对峙,杀死岳飞胞弟岳翻,但当他被岳家军生擒,岳飞爱惜他的才能,仍然义释他时,深受震撼,但觉此人大胸襟,大英雄,直是世间罕有。 加上这段时间在军中,看到岳飞治军有方,与将士同甘共苦,又义气干云,耳濡目染,不由得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 烈日当空。 衡山卧虎潭水潭边,清山碧水,流泉飞瀑,溅起满潭水雾,呼吸中带着甜丝丝的清凉。 林菲蓉陶醉了。 她今天躲过师傅慈云师太,偷偷从观中跑了出来,为的就是要跑来这人迹罕至的卧虎潭中,让清凉的潭水洗涤她那娇嫩的肌肤。 她把披在身上的一件件衣裳轻轻地解下,只剩下几近透明的亵衣亵裤。 玉足轻挪,慢慢地探进深只及腰的潭水中。 卧虎潭的水是那么清凉,以至当她没入水时,禁不住一声娇呼。 每年这个时候她都会来此处沐浴,前段时间附近出现淫魔丁残的魔踪,使衡山派一阵紧张,后来听说他被诛杀了,才都松了一口气。 听说师妹沈雪霜差点就毁在他手上,好在被“神剑天骄”钟承先的侍女月如霜所救。 而大师姐庄梦蝶也曾被丁残所俘,她后来从家中寄信回来报平安,说道也是钟承先碰巧路过救了她,才没被淫魔糟蹋,而她因家有急事,未能来得及禀报就自行归家。 难道她们都那么幸运? 一想起她俩先后都与钟承先搭上边,她就禁不住羡慕。 天下有哪个待字闺中的侠女不想得到钟承先的垂青哦! 林菲蓉怜惜地看着自己粉雕玉琢般的玉臂粉腿,还有那高耸入云的酥胸,真是愈看愈爱,愈看愈是怜惜。 也不知以后哪个男人有福能享用到自己这粉嫩的娇躯? 作为“衡山三娇”中的二师姐,她的美貌并不逊两位师姐师妹,身材也不遑多让,让她引以为傲的是,她天生丽质,那诱人的胴体还会时不时渗出一阵阵自然的芳香,让每个男人见到她,都会忍不住呼吸频频,神为之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为她神魂颠倒。 就在林菲蓉自我陶醉的时候,她却不知,在水潭的茂草间,正有一双满含情欲、淫邪的眼睛紧紧地盯在她那凹凸有致的肉体上。 偷窥之人正是张豪。 他与“剑神”独孤无情原打算一同前往拜火神教总舵洞庭湖,没想到临行之时,独孤无情接到家书,言道其兄独孤无病病重,要他速回邵州老家。 他终是放不下兄长病情,便与张豪约定一月之后再于潭州相会,自己迳自赶回邵州。 这日,张豪算算离约定日期已经不远,便急忙上路。 一路上赶得满头大汗,路过卧虎潭边,正准备好好洗个澡,却听得有女子在水中的嬉戏声,便掩过来看。 不想一见林菲蓉娇容,便深深地被吸引住了。 藏身茂草之后的张豪,此刻真是目不暇给,眼花瞭乱。 只见林菲蓉胴体水珠点点,仿如贵妃入浴。 她那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撩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那傲然挺立的饱满双乳,更是充满无限诱惑,死死吸引住了张豪火热的欲眼。 林菲蓉并不知身旁有人,她尽情地嬉戏,时不时轻甩秀发,挥动纤手,扇起一阵阵水花,也拨动了无限风情。 举手投足间,一身湿透的亵衣犹如一层薄雾,紧紧地贴在她迷人的胴体之上,丰臀蜂腰,大腿柔背,玲珑曲线,凹凸有致的肉体多么动人心魄! 张豪只觉热血上涌,欲火熊熊,胯间肉棒勃然而起,几欲破裤而出。 自从在庄梦蝶身上射出第一炮童子精后,他发觉自己的性欲竟是越来越强,越来越难以自控。 这段时间闲来无事,研习丁残留下的武功秘籍和“御女宝典”,更是火旺,不找地方发泄,恐将会欲火焚身而亡。 他却不知,原来丁残的武功极是邪门,一旦入门,便无女不欢,情难自已了。 他双眼已被欲火烧红,忍不住冲动,匆匆戴上丁残百宝囊留下的易容面具,脱光衣裤,潜手潜脚向林菲蓉掩近。 此时的她,犹尚自娱自乐,泡在清凉的潭水中,玉足轻踢,荡起阵阵涟漪,纤手平放胸前,舒爽地紧闭美眸,浑不知危机的逼近。 忽然,一声莺啼,惊醒一幅水中陶醉美人图。 林菲蓉惊悸地睁开美眸,赫见一个眼露淫光、赤身露体的粗壮青年向自己猛扑而来。 那胯间之物,粗大无比,不断在她眼前晃动。 她惊呼一声,侧身一让,张豪收势不住,便掉进潭中。 林菲蓉手忙脚乱,急于跃上岸边,没想一心急,双足踏滑,重又掉进水中。 张豪用手一抓,恰恰攫住她的一只玉手,用力一拉,林菲蓉收势不住,整个娇躯便全倒进他怀中。 张豪双手一紧,把她抱了个满怀,顿觉软玉温香,十分销魂,忍不住张嘴就来吻她的樱唇。 林菲蓉拼命挣扎,情急之下,出手全无章法,竟是乱抓乱挠,弄得张豪十分狼狈。 他初次用强,也是毫无经验,两人在水中翻翻滚滚,载浮载沉,惊得林中一群歇鸟扑扑腾腾高飞而去。 拉拉扯扯中,林菲蓉贴身亵衣纷纷被张豪撕破,娇嫩片片,露出无限春光。 她花容失色,娇呼连连,左推右挡,却是难阻张豪的淫手。 张豪见林菲蓉护体心切,更是得寸进尺,粗手或抓雪乳,或探玉股,扰得林菲蓉顾此失彼,娇喘呼呼。 男子毕竟较女子会处变,贴身肉搏中,张豪渐渐镇定下来,他瞅准空隙,手指疾出,连点林菲蓉“尾龙”、“巨骨”两处麻穴,立时让她动弹不得。 张豪从水中抱起林菲蓉娇躯,将她轻轻平放在岸边阴凉角落的石板上。 此时就近细看,但见她秀发飘逸,娇靥如花,香气袭人;紧身的亵衣亵裤勾勒出她那高耸的双乳,挺翘的丰臀,还有那贲起的阴阜,竟是说不出的诱惑。 张豪心头狂跳,双手颤动,但闻嗤嗤之声,不绝于耳。 林菲蓉一身亵衣亵裤,尽都被他扯得片片碎裂。 不稍一会,一个美妙绝伦的胴体便横陈在他面前。 张豪圆睁着被熊熊欲火烧红的双眼,手指滑行在柔腻的胴体上,嘴角间浮着淫笑,贪馋的望着那丰满的肉体,胯间肉棒冲天而起,不断抖动,像是因为寻获猎物而兴奋。 林菲蓉瞥见跃动的粗大肉棒,紫红的龟头硕大无比,在她跟前示威似的不断颤动,不禁羞得粉脸如火。 她心知今天已难逃淫贼的蹂躏,此处地势偏僻,决不会有人前来救援,不由得羞悔的流出来两行泪水,绝望地闭上了双眸。 美色当前,张豪越看越是火起,越看越是难耐,呼呼急喘中,忍不住压上林菲蓉的娇躯,肉棒紧紧地顶住她的肉缝。 肉体相贴,只觉肉香四溢,芳香扑鼻,更是情欲高涨,淫舌滑行,吻过耳垂、额头、双眼,撬开她的樱桃小口,探入其中,“啧啧”地吸吮出声。 林菲蓉口中呜呜,却是无法阻挡它的深入。 张豪初学丁残的《御女宝典》,今天终于可以派上用场。 他吻过樱唇后,继续下舔,湿软的舌头狂热地扫过莹白的乳沟,含住已坚硬翘起的粉红色乳头,细吸慢吮起来。 肉棒在阴缝间不断涨大搐动,顶得林菲蓉口中“啊啊”声不绝于耳,她被张豪这等贴胸相偎,紧紧拥抱,阵阵男人气息扑鼻沁心,只感全身血脉贲张,心神摇醉,迷迷糊糊如飘浮在大海中一叶失舵的小舟,随着那狂风波涛,逐流浮沉,使她只觉全身暖烘烘、懒洋洋,骨软筋麻,无力抗拒。 张豪见林菲蓉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呼急喘,知道她已情动,便放出手段,尽情加以挑逗。 他大手轻柔地抚摸着她浑圆的丰耸香臀,指尖灵活的沿着股沟,轻搔慢挑,上下游移;淫舌也随着下移,埋进玉股间,轻扫阴唇四周,然后顶开花瓣,钻进阴道,不断刁钻地在里面搅动。 痒处均被搔遍,林菲蓉只觉通体舒爽,禁不住轻哼出声。 她情欲勃发,春潮上脸,阴道深处不断汩汩涌出淫液,把股间湿得是一塌糊涂。 在迅猛的情欲作用下,林菲蓉呻吟连连,不断扭腰摆臀,道尽了她心中的饥渴。 耳闻淫声浪语,目睹美色当前,张豪再也忍不住冲动,他扶住肉棒,对准一翕一合的肉缝,揉了一揉,使劲挤了进去。 被张豪粗壮的阳具侵入,林菲蓉那未经人道的蜜穴一阵强劲收缩,紧紧将肉棒箍住,顿时让它进退维谷。 张豪知林菲蓉尚是处女,顿起怜惜之心,为减轻她破瓜之痛,暂时把肉棒插在阴道里不动,但淫手却没闲着,趁势而下挑开阴蒂包皮,轻揉起这粒玉豆来。 林菲蓉被揉得快感连连,下阴又被塞得满满,但觉洞中瘙痒无处宣泄,便不断轻摇屁股,来擦肉棒。 张豪瞅见时机成熟,腰部猛一发力,阳具尽根而没。 只听林菲蓉“啊”的一声痛哼,羞苦地流出两行清泪,却是为自己贞操被污所受到的屈辱而发。 张豪停了一停,待林菲蓉喘息声停,便再次轻轻抽动起来。 初时林菲蓉只觉穴中嫩肉被肉棒擦刮,只是火辣辣地痛,她黛眉紧皱,痛哼连连,但被张豪轻抽慢插了二百来下后,蜜穴不断分泌淫液,渐渐顺畅,痛哼也转为娇吟,显是已初享男欢女爱的甜美滋味。 那一声声娇婉的呻吟,飘萦野外,延续人类生命的本能狂热,暂时掩遮去她心中的沉痛,悲哀。 不久,被点两穴自行解开,但业已失身,林菲蓉也不再反抗。 在张豪的强力冲刺下,她呼吸急促,媚眼如丝,全身绵软,劲力全失,逐渐失去了挣扎能力,迷迷糊糊,竟是完全迷失在这欲海中。 痴痴迷迷中,也不知过了多久,林菲蓉只觉张豪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在蜜穴中不断悸动,涨得更大更粗更烫了,他正准备在她体内射精! 林菲蓉不由得一阵后怕,拼命扭动腰肢,想要逃避,却被张豪紧紧地箍住。 她哀哀哭求,但没有换来张豪的怜悯,反而引得他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和力度。 他轻颤连连,忍不住终于在她的体内爆发,一阵阵喷射,把林菲蓉射得一阵颤栗,一阵酥麻,她只感一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出,强劲地冲击着自己的花心;下腹深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向四肢扩散蔓延,让她忍不住一阵阵抽搐,一阵阵娇呼急喘。 发泄后的张豪倍感神清气爽,瞥见溅在石板上触目惊心的点点落红,心中充满了征服的成就感。 他看着瘫伏在旁的林菲蓉,但见她丰臀高翘,诱人的阴唇仍旧充血颤动,一股股乳白色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不断从里面缓缓流出,说不出的淫靡。 耳闻销魂蚀骨娇哼轻喘,鼻嗅如兰似麝芬馥芳香,目睹丰乳翘臀美色当前,张豪愈觉林菲蓉明艳不可方物,娇态动人。 不稍片刻,他又觉心中一阵悸动,小腹间一股热气由丹田直冒上来,立时一柱擎天,欲念一动,顿觉五内若焚,竟是再也难以忍耐。 他扳过林菲蓉的娇躯,不顾她的推拒,火热的嘴唇,再次移堵在她两片樱唇上面,大手狂热地搓揉起那对仍然傲然挺立的饱满双乳。 经过一翻前戏后,肉棒熟门熟路,准确地找到蜜穴,一冲而入。 他提枪再战,不断变换着各种花样,直插得林菲蓉哀哀娇吟。 他年轻体壮,体力惊人,仿佛有使不完的精力。 不断变换着战场,或杂草间,或水潭里,或岩石上,林菲蓉在他不断的冲锋陷阵下,只能出于本能的配合,翘、着香臀,双手按在岩石上,承受着他勇猛的冲刺。 她一声声高亢的娇吟,也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 唧唧喳喳的夜归鸟同情地看着娇美的女侠被淫贼紧紧压在胯下,不断地痛苦呻吟,渐渐静了下来。 半弯明月缓慢地升起,高挂在夜空中,照亮了无边的树林,也照亮了卧虎潭畔两团不断在地上翻滚,沉浸在情欲之中的年轻肉体。 张豪临走着衣时,一不小心,遗失了月如霜送给他的神教镀金钢牌圣火令。
第4章 鏖战
金营。 一个身着黑衣的粗壮汉子跪在帐前,肩膀鲜血淋漓,神情萎靡,显是受伤非轻。 旁边站着的一个英俊青年一言不发,也是一脸沮丧。 营帐正中坐着一个粉面含霜,俏脸带煞的美貌女子,此人身材高挑,亭亭玉立,年约十八九岁,身着一袭素罗花袍,头戴金冠,足蹬朱履,面如美玉,唇似丹朱,眉宇间有着一股高贵的风度,凌人的傲气,是那样冷若冰霜,高不可攀。 只见她不住地呵斥帐中两人:“此去宋营,我精英馆一夜折损七名高手,乃立馆以来从所未有,教我如何向父王交代!” 她越说越气,站了起来,指着站着的年轻人说,“夏金杰,亏你还是我大金第一勇士,是我倚重的人!此次刺杀岳飞铩羽而归,若是传出去,你颜面何存? 我精英馆岂不威信扫地!“ “郡主,并不是属下不尽力,而是……”那个被唤做夏金杰的年轻人口中喃喃,似要辩解,看到女子气恼的俏脸,便把已到口的话咽了下去。 原来这被唤作郡主的女子乃是大金国尚书左丞相兼侍中,太保、都元帅、领行台如故,官封越国王的完颜宗弼(金兀术) 养女完颜凝燕,她时任南北精英馆总管,江湖高手排行榜中的“魔女”指的就是她。 南北精英馆是金国仿效宋朝护国盟而设立,专门网罗各地的英雄好汉,馆下可谓人才济济,高手如云。 此次完颜凝燕南下看望父王完颜宗弼,只带二十名馆中好手,没想到一夜之间就折损了七名,心中甚为痛惜。 “难道宋营有此等高手?” 完颜凝燕走到受伤的汉子旁边,察看起他的伤情,见一支小小树枝竟洞穿他的肩膀,心中骇然,一脸的不信,“此人是谁?竟有如此功力,便是我也自叹不如。”她轻摇螓首,陷入沉思。 “依属下之见,此人必是江湖超一流好手。但从未听过岳营有如此厉害的脚色。便是那江湖四大世家的邵家大公子邵铭雄,也是大大不如。”邵家乃是郾城当地的武林大家,在抗金旗帜感召下,邵铭雄投入岳家军,在军中效力,累积军功,时任岳飞亲卫兵背嵬军副将,夏金杰曾与他交过手,但都是两军阵前匆匆较量,未能分出输赢。 完颜凝燕详细询问了当时的情形,当她听到七名高手都是在瞬间被小树枝击毙时,心中一凛:“能瞬间毙我精英馆七名好手,天下并无几人,难道是他?但素闻他天马行空,拜火神教向来又与宋廷不协,难道……”夏金杰见完颜凝燕黛眉轻蹙,显是心中疑虑未解,便道:“郡主,属下是否再去打探,会会是哪路高手?” 完颜凝燕摇了摇手,正要说话,此时一声洪亮的声音响起:“凝燕,父王看你来了。”声未停,步声锵锵,帐外已迈进一名年约五十开许的魁梧男子,此人正是声震大江南北的大金国猛将,时任军中统帅,率兵伐宋的越国王完颜宗弼。 完颜凝燕一听父王来到,收起脸上寒霜,迎了上去,亲热地扶着完颜宗弼在帐前座椅上坐下。 完颜宗弼双眼一扫,看到座前两人,皱了皱眉:“夏金杰,你们两人愁眉苦脸,却是为何?”夏金杰是完颜宗弼大女婿夏金吾之弟,又是勇冠三军的战将,故而完颜宗弼识得他。 夏金杰正要回答,完颜凝燕已抢先说道:“父王,你难得来女儿这里一趟,何必还为琐事烦心。”完颜宗弼瞅见帐下那人受伤,指了指夏金杰,却是要他回答。 夏金杰被完颜宗弼威严眼光一扫,不敢隐瞒,一五一十便把昨晚到宋营刺杀岳飞未果,但却损兵折将的事讲了出来。 完颜凝燕在旁见他毫无保留,和盘托出,朱履轻跺,眼光如刀,甚是不悦。 她此次派遣高手刺杀岳飞,事前并没有告知完颜宗弼,企图一刺成功,给他一个惊喜。 完颜宗弼听完,心知女儿心意,并不生气,他瞪了完颜凝燕一眼,略略责备道:“你小小年纪,尽出馊主意。为父岂不知你立功心切。但岳飞非等闲之辈,若是那么容易得手,我早已动手,焉用等到今天?”他又详细询问了一些岳营的情况,当他听到岳飞兵力并不多时,脸上竟抑不住露出喜色。 他站了起来,在帐中不断踱步,沉吟片刻,道:“探子来报,岳飞集主力于颍昌一带,自率轻骑驻守郾城,果是不虚。他求胜心切,孤军深入,正是我军出击之时。” 完颜宗弼兴奋得老脸放光,为了与岳家军决一死战,他一直在寻找战机,没想到今天机会就在眼前。 他望了望完颜凝燕和夏金杰两人一眼,心中已有了个主意。 “夏金杰,过几日本王修书一封,着你送往宋营挑战,你是我大金国第一勇士,此去须挫一挫岳家军锐气,大壮我军威。本王定要毕其功于此役,歼灭岳飞部,扫清我大军南下障碍。”完颜凝燕在旁,想要说些什么,见父亲正在兴头,恐拂他意,便咽住了。 大战在即,一想起军中精锐“拐子马”、“铁浮图”尚远在开封,完颜宗弼不敢怠慢,他再也坐不住,别过完颜凝燕等人,急赶回帅帐,连夜调兵遣将。 几天后,夏金杰奉完颜宗弼之命,随着使者,前往宋营下战书。 原来,完颜宗弼见军中精锐远在开封,就是快马飞奔,来来回回,加上大军调动也非短短几日所能赶到,便有意麻痹岳飞,约其决战。 其实心中却另有打算,只等大军来到,便要突袭宋营。 夏金杰和使者来到宋营,早有军士将他俩迎进帅帐。 步进大帐,只见一位中年将军居中而坐,高大威猛,不怒而威,却正是宋军统帅岳飞。 两边一字排开站着众将官,个个生龙活虎,威风凛凛,心中不禁暗赞:果不亏是岳家军,宋军的精锐! 使者一揖行礼,献上书信,说道:“本使奉越国王之命,前来下战书。岳元帅若是胆怯,便自退去;若有心一战,便约下日期,日后决战。”夏金杰站在一边,双手抱胸,神情裾傲,对岳飞却是看也不看,懒得行礼。 岳飞在座上看到,微微一笑,并不为意。 帐中诸将见金使无礼,个个神情激愤,杨再兴首先忍不住,站了出来:“兀那金狗,休得帐前无礼。” 他还要开口再骂,见岳飞摆了摆手,示意他无须冲动,便停了下来。 金使早得完颜宗弼授意,为挫挫宋军锐气,指着夏金杰,对着杨再兴冷冷一笑:“这位将军乃我大金第一勇士,平常之人他自不放在眼里,若是宋营有人能胜他一招两招,他自会以礼相待。” 杨再兴闻言,再也忍不住,正准备越众而出,这时众将中已步出一人,冲岳飞行了一礼,然后对杨再兴说:“杨将军无须气恼,且让我会他一会。”杨再兴定睛一看,见是邵铭雄,知他拳脚功夫更在己上,便道:“既是邵将军请缨,我便礼让了。” 邵铭雄挺身而出,对着夏金杰双拳一抱,行了一礼,两人曾于阵前较量过,彼此都知道是劲敌,丝毫不敢怠慢。 邵铭雄“呼”的一拳便冲夏金杰面门而来,这一拳虎虎生风,竟有开山劈石之劲。 夏金杰侧身一闪,避过拳风,也冲邵铭雄击出一拳。 两人一上来便各使出杀着,忽拳忽掌,忽抓忽拿,竟是极尽变化之能事。 两人越斗越快,帐中众人只见两人身影飞动,掌风呼呼,竟瞧得眼都花了。 斗了约有一柱香时间,两人渐渐分出高低,夏金杰一掌一掌向邵铭雄劈将过去,每一掌都似开山大斧一般,威势惊人。 而邵铭雄明显已处于下风,双臂出招极短,攻不到一尺便即缩回,显是只守不攻。 突然之间,夏金杰一声大喝,双掌疾向邵铭雄胸口推去。 邵铭雄也赶忙两掌推出,“蓬”的一声大响,四掌相交,却是再也不能分开,已牢牢粘在一起,两人竟互拼起内力来。 帐中众人见二人脚下微见下陷,都不禁骇然凛惧。 杨再兴在帐中看得真切,见邵铭雄额头已渗出汗珠,知道再过片刻,他便要落败,心里焦急,暗中寻思:“邵将军乃我军猛将,拳脚甚是厉害,在军中几无敌手,他万一落败,军中有谁可挡夏金杰?”他越想越急,竟是束手无策。 正苦思无策,不经意抬起头,却见岳飞正暗地里向他打着敲钟的手势,顿时心中雪亮。 他趁众人不留意,步出大帐,迅速奔回自己的营帐。 原来他和钟承先叔侄多年未见,两人竟有着说不完的话,便搬在一起住了。 钟承先因不是将官,帐中论事,故没有参加。 回到帐中,见钟承先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一部兵书,杨再兴二话不说,拉起他就走。 钟承先见他焦急,问起原因,杨再兴便把夏金杰来宋营挑战的事一五一十讲了出来。 钟承先一听,微微一笑:“杨叔叔,我乃布衣,就是胜他,也显不出岳家军威风。”他向杨再兴借了套盔甲穿在身上,才与他一起走进帅帐。 岳飞看到他进来,松了口气,示意他在众将群中站好。 这时邵铭雄已经落败。 夏金杰正在帐中趾高气扬,冲着岳飞道:“素闻岳家军精兵猛将如云,也不过尔尔。岳元帅,是不是要你亲自出马了?久闻你岳家拳厉害,不会是中看不中用吧?”说毕,和使者仰天哈哈大笑,确是狂妄无比。 钟承先在旁一听,心中有气,运功在指,冲夏金杰“膝关穴”轻轻一点,夏金杰只觉一股气劲冲膝而来,躲闪不及,膝中一麻,忍不住就对着帅位就跪了下来。 使者在旁见他突然下跪,不明所以,但脸色却是极为难看。 众将原见他嚣张,本极激愤,不意他突然来此一招,也俱皆愕然。 岳飞知是钟承先在旁作怪,假装不知,见夏金杰下跪,连忙说:“使者不必赔礼,恁也多礼了,快快请起。” 夏金杰“膝关穴”被点,知是着了暗算,但苦于下肢酸麻,却是无力站起。 这时,岳飞也不想让他太难堪,强忍笑意,从帅位上站起,来到他跟前,双手来扶。 钟承先见状,气劲疾出,解了夏金杰被封的穴道,他穴道一解,自然站起,但却浑似被岳飞扶起一般。 夏金杰脸上讪讪,极为狼狈,但他知道暗算他的人功力胜他千百倍,若是再纠缠下去,决讨不到丝毫便宜,便与使者在帐中诸将的哄笑声中,脸色铁青,策马狂奔而去。 金国使者一走,岳飞一脸严肃,他坐回帅位,立即调兵遣将。 营中诸将面面相觑,却是不明所以。 岳飞见众将不解,说道:“此乃金兀术缓兵之计。自来兵不厌诈,他若想与我交战,何须约下决战日期?” 顿了顿,又道,“兀术颍昌军兵力不足,又被我军牵制,他自不敢轻举妄动前来挑战,势必从开封调回休整的主力部队,全线出击。而我现驻郾城军只有背嵬军,他既探明我在此处,必来交战。当务之急,乃是急调军中精锐长胜军,早作布防,加强侦察,将计就计,待机出击。”钟承先在帐前见岳飞洞察秋毫,临危不乱,从容调度,甚是佩服。 邵铭雄出身武林世家,早闻钟承先大名,今日始得认识他,又见识了他的神功,心中大是佩服,便有意与他结纳。 当晚,他在府中设宴款待钟承先及众将,岳飞也应邀出席。 众人说起日间之事,一谈起夏金杰的狼狈模样,都禁不住哈哈大笑,岳飞对钟承先说:“今天全赖钟兄弟显威,我军面子方得保全。钟兄弟神功盖世,今日我等真是大开眼界,想那夏金杰不自量力,狂妄自大,焉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不久,众人略有酒意,此时,有人起哄:“邵兄弟,素闻嫂夫人超凡脱俗,艳名动天下,何不请出来让大伙瞧瞧?”众人不住叫好。 邵铭雄已有几分酒意,见众人起哄,又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不忍拂众人之意,便道:“那好,我前去叫内人前来。”他摇摇晃晃,迳往后院而去。 不稍一会,在邵铭雄的牵扶下,凤清清款款而来。 但见她约莫二十七八岁年纪,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肤白如雪,意态圣洁,清眼高华,面容秀美绝俗。 众人心中不禁暗赞:果是超凡脱俗一美人! 凤清清见到众将眼光定定,立时红晕上脸,不胜娇羞。 她在丈夫的引领下,轮流着给众将敬酒。 到了岳飞和钟承先跟前,她丹唇轻启,嫣然一笑,这一笑真个是人比花娇:“江湖盛传‘统兵须学岳鹏举,嫁夫当嫁钟承先’,今日一见,两位将军英雄了得。奴家三生有幸,得睹英雄真面目。”她美眸流转,眼里满是敬意,忍不住多敬了几杯。 酒过三巡,凤清清见夜色渐深,便先行离开。 众将目送她离去的身影,不住地调侃起邵铭雄来,他也不以为忤,见到众人艳羡的神情,甚为自己拥有这样的娇妻而骄傲。 夜已深,众将陆续离去。 邵铭雄独留岳飞、杨再兴和钟承先继续在大院亭中小酌。 此时,天空下起了一阵大雨。 四人雨中即景,边饮酒边纵论天下大事,竟是十分投机。 说起此次进军郾城,岳飞心中愤懑,前段时间司农少卿李若虚口传密旨,要他“兵不可轻动,宜班师”。 在他的据理力争下,才使李若虚大为感动,甘冒抗旨之罪,毅然支持他北伐。 当前正是抗金的大好良机,岂可轻言放弃? 一想起此事,岳飞就觉心中郁郁,也不知朝廷是怎么想的? 在金军节节败退的大好形势下,却叫他班师! 他一仰头,把杯中之物尽咽而下,双手轻拍栏杆, 缓慢但却激越地唱起了一曲《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阙。壮士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三人见岳飞神情悲愤,耳闻他激越之声,竟都不由得心头沉重起来。 ************ 七月的郾城,不时有隆隆的雷声,这是山雨欲来的象征,大战在即的前兆。 初八清晨,岳飞得探子来报,完颜宗弼指挥经过一个半月休整的主力部队以及增派的盖天大王完颜宗贤等率领的军队,陆续倾巢出动,直扑郾城。 其前锋一万五千名精锐骑兵“拐子马”正抄取径路,自北压来。 此时岳飞手下只有亲卫军背嵬军和少量长胜军、游奕军近万人,主力部队尚未及时到位。 要挫金军锐气,必须先打掉金军前锋“拐子马”。 岳飞胸有成竹,早有破敌之策,他亲率大军,在郾城北十多公里处山坡上待敌,钟承先随军护扈。 午后,便听马蹄声隆隆,正是完颜宗弼亲率精锐“拐子马”到了。 大战一触即发。 见金军军容齐整,漫山遍野,岳飞叫过儿子岳云,严厉地对他说:“今日之战,必先挫敌锐气。你须必胜而后返,如不用命,我必先斩汝!” 他吩咐军士每人持麻扎刀、提刀和大斧三样东西,入阵之后即与敌人手拽厮劈,上砍敌人,下砍马足。 这种打法,是他从顺昌大战中刘锜取胜“拐子马”得到的启发(但刘锜是集中五千精锐兵马打掉三百“拐子马”) 。 岳云得令,立即率领四千名背嵬军向金军猛冲而去,他挥动双锤(据史书记载,岳云的兵器是一对八十宋斤即约相当于当今百市斤重的铁锥枪,但由于他用双锤形象流传已久,深入人心,在此不改) ,所向披靡。 背嵬军以步军为主,平时训练有素,武艺精熟,骁勇善斗,不稍一会,便在金军中撕开一个口子。 突然金军中几声炮响,七、八千名“拐子马”分从左右包抄上来,将岳云所领的背嵬军围在核心,企图一举歼之。 背嵬军在岳云的率领下,丝毫不惧,以一当十,上砍敌人,下砍马足,高呼酣战,把金军杀得人仰马翻。 岳飞见背嵬军吸引了金军大部分中军过去,便大旗一挥,杨再兴在侧翼望到令旗,立即率领四千名游奕军骑兵,居高临下,如洪水决堤一般直捣金军中军,他奋勇当先,直奔那面绣金大纛,银枪如蛇,挡者授首。 阵前两军喊杀声震天动地,不久即成拉锯之势:一边是岳云的背嵬军吸引了大部金军骑兵,陷于艰苦的鏖战;一边是杨再兴的游奕军扯动金军的侍卫营和步兵,各自以雷霆万钧之势相冲对撼,攻拒恶斗,十分惨烈,喊声一阵响似一阵。 钟承先在岳飞旁边,但闻鼓声咚咚,震耳欲聋,阵中厮杀声阵阵,血肉横飞,甚是惨烈。 他今天方始亲眼目睹战争的残酷与无情。 杨再兴骑驹如灵,枪走如龙,他在敌阵中如入无人之境。 擒贼先擒王,他打算深入敌阵,活捉金军统帅完颜宗弼。 他不断在阵中突击前行,但金军不停围堵上来,层层叠叠,挡住他的视线,让他难以发现完颜宗弼的踪影。 钟承先远远看到杨再兴在阵中左冲右突,而金军却如潮水般不断向他涌去,心中不禁担心起来。 他指着远处的杨再兴,对岳飞道:“元帅,杨叔叔单人独骑深入敌阵,着实危险。”岳飞定睛细看,见杨再兴已孤身深入敌阵,处境凶险,便命钟承先前去救应。 起初钟承先还有所犹豫,担心岳飞安危,邵铭雄在旁道:“有我在此保护,你尽可放心前去接应杨将军。” 钟承先闻言心中稍宽,即时催起绿耳神驹,向杨再兴被围的方向冲杀下去。 他所过之处,马后必垒起一堆死尸。 完颜宗弼立马于小丘之上,亲自督战,但见阵中战将或死或伤,血染铁甲,从阵前一个个抬了下来。 他身经百战,当年征辽伐宋,所向披靡,此刻见了这一番厮杀,不由得暗暗心惊:“素闻岳家军厉害,果是一点不虚。”心中却有些怯了。 此时,杨再兴远远望见金军帅旗立于小丘上,便一路冲杀过来。 他一心一意想抓金兀术,如果将他活捉,那以后宋金态势就攻守易位了。 完颜宗弼左右亲卫兵见杨再兴骁勇,齐声呼喝,拍马迎上来拦他。 被杨再兴长枪一挑,纷纷跌落马下。 眼看就要赶上完颜宗弼,忽从斜刺里闪出一女将,却是完颜凝燕策马前来救父。 杨再兴长枪刺出,被完颜凝燕用剑挡开,她顺手一拉,来抓铁枪。 杨再兴见女将厉害,不敢怠慢,呼喝声声,连连向完颜凝燕刺去。 完颜凝燕侧身避开,长剑一挥,杨再兴低头一让,只感头部一凉,却是被完颜凝燕打落头盔。 眼见杨再兴情势凶险,距离他尚有数十丈远的钟承先看得真切,抢过一名向他刺来的敌人的铁枪枪头,大喝一声,连枪带人,呼啸着向完颜凝燕掷去。 完颜凝燕见被掷之人半空坠落,已是死于非命,而长枪仍冲面而来,隐隐有风雷之声,劲力惊人,不敢怠慢,用剑一磕,避过长枪,但觉手臂一震,竟有些麻了。 她不暇细看掷枪之人,救父心切,掉转马头,紧追完颜宗弼而去。 杨再兴死里逃生,复提枪再战。 他来回冲杀,毙敌数百,自己也多处受伤,在钟承先的掩护下,仍顽强地杀出敌阵。 金军见帅旗大纛正自倒退,大纛附近纷纭扰攘,立时人心浮动,纷纷后撤。 岳飞在高处见到金军大乱,士无斗志,立即抓住战机,挥动令旗,下令全军追杀。 这一战从午后直斗到黄昏,金军统帅完颜宗弼的精锐亲兵和“拐子马”遭到沉重打击,终于支持不住,向临颍方向撤去。 鏖战结束,四野里但见黄沙浸血,死尸山积,断枪折戈,死马破旗,绵延达十数里之遥。 ************ 但是,就在前方战士为国浴血拼杀,以少胜多,赢得郾城大捷的同时,却没有人知道,此时的京城临安,正在上演着另一幕活色生香的肉搏。 秦府密室。 一个徐娘半老的妇人仰起她那妖艳淫荡的面孔,翘着白嫩的屁股,扭动着水蛇腰,跪在一个中年男子面前,不断地冲着他媚笑。 这个男子年约四旬,长相英俊,雍容高贵,他手执一把长鞭,一双欲眼紧盯着脚下女子那对饱满但有些下垂的乳房,喷射出变态的欲焰。 任谁也没有想到,此人就是当今大宋高高在上的统治者——皇上赵构,而女子就是当朝宰相秦桧的夫人王怜娇(小名癸癸) ! 建炎三年三月,赵构侍卫军将领苗傅、刘正彦因为不满赵构赏罚不公,宠信宦官,发动政变,逼赵构让位于三岁的太子,并请隆佑太后(哲宗皇后) 垂帘听政,史称“苗刘之变”。 尽管这场政变在两月内被吕颐浩、张浚、韩世忠、张俊等平定,赵构也除掉了小太子和隆佑太后,但兵变当日,他正在宫中和嫔妃们胡天胡地,突发变故,受了惊吓,从此不举。 也许是心理的原因吧,从此赵构就恨上上了年纪的女人。 但不知道为什么,在秦桧被金国放回的那天,见到他的夫人王怜娇,在她那妖艳的风韵面前,他那久未勃起的肉根又开始出现了一阵阵熟悉的冲动,而且这种冲动只针对她个人。 秦桧素来精明,看到赵构每次见到自己的老婆,那神情就象苍蝇闻到膻,心中便有了主意,他与王怜娇密谋后,制造了个机会,让赵构在自己老婆身上释放了一把热情,重新找回了做男人的尊严。 通过老婆的付出,从此,秦桧飞黄腾达,在不到几年的短短时间里,从一个御史中丞爬到了宰相的高位,并深得赵构赏识,谁叫自己只能在他老婆身上当男人呢? 这天午后,处理完政事,赵构又借口来到秦府赏花。 王怜娇知道御驾要来,穿着性感的褥裙,打扮得花枝招展,一早就在密室中等待他。 赵构一进入密室,王怜娇便扭着大屁股,盈盈拜倒在他面前接驾,故意把丰耸的酥胸露出一大截白嫩。 赵构瞅见那深深的乳沟,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 他连一声“爱卿平身”都不叫,便猴急地来扯王怜娇的褥裙。 王怜娇轻扭水蛇腰,避开赵构的大手,她是个淫荡而精明的女人,深知赵构的癖好,若是随随便便就上床,定激不起他的性趣。 她轻盈地转到赵构的旁边,玉指轻点他的额头,娇嗲地说:“你呀,就是这么猴急。”那神情,活象妻子在嗔怪丈夫的不解风情,浑不把赵构当皇上。 赵构伸手一搂,就把王怜娇抱了个满怀。 他把头埋进她的秀发,深深地呼吸,陶醉在她那独特的芳香里。 王怜娇被赵构抱住,口中发出阵阵淫荡的娇哼,她双手环抱他的脖子,不断用胸前两团美肉磨蹭他的胸膛,并把下阴紧紧地贴住赵构的档部,扭来扭去,用她贲起的阴阜磨擦他的阳具,让他瞬间就雄风凸起。 赵构被撩拨得心急火燎,他猛地一头扎进王怜娇莹白的乳沟,用手一拉,便把裙带扯开,里面早就什么都没有穿。 赵构一把含住王怜娇的乳头,用力的吮吸,手指猴急地伸进她的蜜穴,用力的挖扣。 很快,里面就湿漉漉,不断地流出淫液来。 赵构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嘿嘿淫笑:“娇娇,你好骚啊,这么快就出水了。” 王怜娇嗔怪地瞟了赵构一眼:“皇上,你这么厉害,妾身可受不了。”她扭动翘臀,似要避开赵构的挑逗,但却有意无意地从他的档部轻掠而过,嘴里还发出淫荡的呻吟。 赵构再也忍不住,把王怜娇的头按在自己的下面,掏出已经涨大的肉棒,命令道:“来,骚货,为朕口交。” 王怜娇把脸扭到一边,扭扭捏捏,装出一副娇羞的模样。 赵构一看,哼了一声,拿过桌子上准备的鞭子,“啪啪”朝她打去,鞭未到,她自己已先躺倒在地上,玉腿大张,不断地扭动着雪白的肉体,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好象求饶,又好象交欢,那场面竟是香艳无比。 赵构鞭打了一会,在王怜娇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了道道红痕,后来累了,就把她拽起来,说道:“贱货,老实了吧,哼哼,平时老欺负朕,今天朕就让你尝尝负朕应有的惩罚。” 说完,便把自己的肉棒强行塞进王怜娇的嘴里,边耸动,边不停地说:“贱货,你真厉害,果然够骚,爽死啦,哈哈,插死你……” 他不断晃动腰身,只插得她呜呜呻吟。 不久,他的抽插变得短暂而急促,口中不断发出急速的喘息,猛地,他用力撞了一下,一阵抽搐,终于在王怜娇的嘴里喷发出来。 站在窗外的秦桧看到这香艳的一幕,心中五味杂陈,赵构与他老婆的每一次交欢,他都会偷看。 他知道赵构很快就会出来便按了按翘起的档部,整整衣冠,收起心猿意马,慢慢踱回了大厅。 不久,赵构一脸的心满意足,他在侍卫的簇拥下,来到大厅,冲秦桧点了点头:“秦爱卿,你家的花果然香艳,不错,朕很喜欢!”他勉励了秦桧几句,就前呼后拥地离开了。 秦桧一脸谄笑,等赵构一干人离开秦府,他终于爆发,狠狠地把茶杯摔在地上。 听到清脆的茶杯碎裂声,家仆赶紧跑来收拾。 “传我的令,着龙在天速来见本相。”秦桧脸孔铁青,吩咐道。 龙在天是护国盟的总管,当今的武林盟主。 很快,一匹快马驰出秦府,往东而去。 不久,剽悍的龙在天火急火燎地赶来,一进大厅,就跪在秦桧面前,一脸谄笑:“属下龙在天参拜秦相,不知秦相有何吩咐?”他见秦桧不吭声,连头都不敢抬。 秦桧屏退其他人,在大厅中踱来踱去,沉吟片刻,道:“我差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快活城几时可以落成?”龙在天见秦桧问起,便道:“禀秦相,快活城这个月就可建成使用,只是……”他想是碰到了难题,有所犹豫,便没有再说下去。 “只是什么?缺钱吗?有什么难处尽管说,痛快点,别吞吞吐吐的,本相最是讨厌!”秦桧见龙在天欲言又止,甚是不悦。 “禀秦相,快活城的难题不在钱,而在人。按秦相的标准,要在短短的几天时间内找齐百名美貌的妇人充实其中,不是易事,若是都在临安府,恐会闹出大乱子。”原来,秦桧把自己的老婆送给赵构享用后,心中很不平衡,也想弄些美貌妇人供自己淫乐,给别的男人戴绿帽。 龙在天毕竟是江湖粗汉,要他在天子脚下干这种勾当,心中终究还是惴惴。 “混帐,真是没用的东西,有我作主,还怕什么!若是一个月内办不妥,你这总管和武林盟主就不用当了!”秦桧本就窝着一肚火,见龙在天不识时务,非常震怒,拂袖而去,吓得龙在天一人站在原地发呆。 酉时,龙在天丧魂落魄回到家中,一屁股坐在虎皮椅上,一想起刚才秦桧震怒的样子,他就后悔自己不开窍。 尽管自己是他的亲信,惹怒他,日子可不好过。 他可是炙手可热的当朝宰相啊! 曾经提携过他的前任宰相赵鼎,因与他不合拍,最后还不是被他设了个圈套除去了? 他怔怔的出神,考虑着补救的办法。 此时,只听几声马嘶,却是自己的儿子龙飞扬回来了。 龙飞扬心急火燎闯进大厅,冲他唤:“父亲,大事不好了……” 他还要嚷嚷,立即被他用手止住了。 他真是不懂事的孩子,今年都十九了,出事就知道大唤大叫,一点都比不上他姐龙飞霜。 “有什么事慢慢说,叫得那么大声,是不是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啊?”龙在天刚遭秦桧训斥,心神不宁,对自己的儿子也没好脸色。 龙飞扬见父亲一脸晦气,神色不对。 他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拿起茶杯,“咕噜咕噜”就把一大杯茶水全喝光了。 喘了口气,等气顺了,才对龙在天说:“父亲,前几天你交代的事,搞砸了。” 龙在天一听,“腾”的站了起来:“什么?搞砸了?是怎么回事?” “前几天我和张三、孙万等人刚弄到一批货,没想半途出了差错,碰到‘逍遥二仙’,全让他们给搅了。”龙飞扬一想起“逍遥二仙”,心中就悻悻。 “逍遥二仙”是武林的后起之秀,两人武功高强。 男的叫“逍遥子”许英杰,英俊潇洒,女的叫“白雪仙子”秦莹莹,美艳绝伦,据说夫妻创有一套剑法,双剑合璧,罕有对手。 龙飞扬的武功本不弱,他这次和手下四处猎艳,没想到碰到“逍遥二仙”夫妻,被他俩发现端倪,一番决斗,起初单打独斗还略胜他们一筹,最后才败在双剑联手之下。 “那他们有没有发现你的真面目?”龙在天在意的是这一点,他身为武林盟主,当然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在背后所做的勾当。 这几天为办好秦桧交付的任务,他颇有焦头烂额之感。 “当然没有,我们都戴着面具,他俩不知道我们是谁,就是那些妇人都跑了可惜。要达到秦相的标准,这些女人可让我们一番好找。” “既然这样,必须将‘逍遥二仙’除去,以免让他们坏了我们的好事。今天秦相已经发火了。你想个办法吧,不要什么事都烦我。”龙在天现在心中还窝着一团火。 “父亲,要对付他们夫妻俩不是易事,你调几个铁骑给我吧。”龙飞扬曾与“逍遥二仙”交过手,知道他们的厉害,心中没底,便想搬救兵。 “混帐,护国盟百八铁骑岂可轻动!秦相已经交代了,不到万不得以,不可轻动铁骑,何况他们平时只听飞霜调度,这种事千万不可让你姐知道!你自己动动脑筋,不能力敌,还可智取,并不是每件事都要靠硬拼。” 护国盟共有一百八十名铁骑,每名铁骑都身怀绝技,未加入护国盟之前,他们都已经是江湖的一流高手了。 龙飞扬还想再求情,此时,只听一阵脚步声,人未到,声先闻:“父亲,你和弟弟在谈什么?”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只见一名女子走了进来。 这女子年约二十一二岁,长相极美,身材高挑,柳腰纤细,肤白如雪,玉手如葱,典雅出尘,眸如秋水,眼神中流露出一股刚毅、果敢之气,更衬托出她的英气勃勃。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龙在天的女儿龙飞霜。 龙在天见到女儿进来,原本沮丧的神情一扫而光,代之以的是满眼的慈爱:“霜儿,没啥事,我正和你弟弟商讨一些琐事。武林大会召开在即,这段时间来都是你在忙前忙后,够你累了。过几天你还要前去江北迎接金国使臣,早点去休息吧。”龙飞霜见父亲关怀,自己也觉得有些困,应了一声,便自行回房了。 “父亲,你要是能象对待姐姐那样对我就好了。”龙飞扬心中酸溜溜的。 “向你借用几名铁骑都不大方。” “扬儿,不是为父说你,你要是有你姐姐一半好我就心满意足了。这次武林大会我打算退下来,你好好用心,如你可扶,我自会扶你起来当盟主,否则,只能让给你姐姐了。眼前,你还是先对付好‘逍遥二仙’,不要坏了大事,此事办妥了,我自会在秦相面前替你美言几句。” 龙飞扬听父亲这么说,才有点开颜,他向来睚眦必报,这次让“逍遥二仙” 破坏了他的好事,他一定要他们夫妻俩加倍偿还。 一想起“白雪仙子”美艳的娇容和惹火的身材,他就感腹下火起,狠不得即时把她按在胯下,好好地享用一番。 ************ “杰哥,你说那几个戴面具的人究竟是什么人?他们抓那些妇人干什么?” 两匹快马并驾齐奔,开口的是一个美艳的少妇,约莫二十四五岁,丰胸隆臀,一袭白色紧身劲装更衬托出她玲珑浮凸的惹火身材。 那被叫作“杰哥”的人年近三旬,长得甚是英俊潇洒。 他鼻中“哼”了一声,道:“还不都是江湖的一些下三滥淫贼,这些人不除只会祸乱江湖。你自己可要小心了。” “讨厌,干嘛扯到我身上来了。”美少妇娇嗲一声,嗔怪地瞋了男人一眼。 “莹妹,说真的,你还是要小心点,你这么漂亮,我可不放心。”近来淫贼猖獗,男人忧心忡忡,看着自己妻子美艳的娇容和惹火的身材,他没有理由不担心,不知道厄运什么时候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杰哥,那你可要好好保护我。”美少妇听到丈夫称赞和关心自己,心中甜丝丝的,便乘机撒起娇来。 这两人正是“逍遥二仙”许英杰和秦莹莹。 他们自从在龙飞扬手中救下那些妇人后,便一路追踪,企图查出这些人的下落,一网打尽,免得再让淫贼为祸江湖。 他们却不知,其实他们夫妻的一举一动,都在龙飞扬耳目的监视下。 这日来到临安城郊。 忽然,一声凄厉的呼救声从旁边的树林里响起。 “不好,有采花贼。”许英杰耳聪目明,他催起骏马,和妻子“白雪仙子”秦莹莹向发声之处急奔。 来到林中,正见四名戴着面具的贼人把一名妇人塞进一个袋里,看到“逍遥二仙”来到,其中二个贼人扛起袋子就跑。 “无耻狂徒,尽干些奸淫掳掠的事,还不快些把袋子放下!”许英杰一声断喝,他从马上飞跃而起,一剑就向扛袋的贼人刺去。 他人在半空,剑未刺到,却被旁边另一个贼人挡住。 那人象是带头的,功夫甚是了得,他抽剑在手,恰恰与许英杰斗了一个平手。 他边斗边用低沉的声音对扛着麻袋的两个贼人说:“快走,这里有我挡着。”那两名贼人听他这么说,扛起麻袋,撒腿就跑。 秦莹莹见他们要跑,一个飞跃,抽剑拦在他们面前,却被另一个贼人挡下。 两人二话不说,也斗在一起。 扛着麻袋的两人见“逍遥二仙”都被同伙缠住,不敢稍待,立即扛起麻袋就往树林深处钻,不一会就没了身影。 许英杰见扛着麻袋的两人消失得无影无踪,甚是焦急。 他边斗边跟秦莹莹说:“莹妹,救人要紧,这里有我,你快去救人。”他一个飞纵,跃到秦莹莹面前,挡下了贼人。 秦莹莹见丈夫独斗两人,起初很不放心,但在许英杰的再三催促下,又见他丝毫不处下风,救人心切,也没有多加思虑,策马就往密林里追去。 她一阵急赶,不一会就望见两名贼人扛着麻袋正在前面。 袋中人不断挣扎,让扛着麻袋的两人甚是不便,故而走起路来并不飞快。 秦莹莹很快就追上他们。 两名贼人见她逼近,放下麻袋,抽出腰刀,气势汹汹就向秦莹莹砍来。 这两个毛贼功夫似乎并不是很高,不稍一会就被打得抱头鼠窜。 秦莹莹救人心切,也没有追赶他们,就来解麻袋的扎口,甫一打开,袋中之人忽伸手就往她胸前急点,她猝不及防,躲闪不及,被点中膻中穴,整个人便软绵绵萎顿下来。 她心中清醒,知是着了道,可是却浑身乏力,只能眼睁睁看到袋中之人钻了出来,“嘿嘿”对她阴笑,又连点她周身几处大穴,然后从旁边树林里叫出刚才的那两个毛贼,把她装进麻袋里,扛上马狂奔而去。 一路上颠颠簸簸,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到一声开门声,接着麻袋被轻轻放了下来,紧接着又听到关门声,这班贼人想必都出去了。 秦莹莹在袋中只感呼吸急促,她莫名其妙着了暗算,看来只能等待丈夫前来救援了。 不久,只听门“吱”的一响,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进来,几声“呵呵”的淫笑声响起:“‘白雪仙子’艳名远扬,看来今晚我们哥们几个艳福不浅了。” 笑声稍歇,便听有人来解麻袋扎口。 秦莹莹在麻袋中正感气闷,扎口一解,她睁眼一看,但见四周烛光通明,想来已是晚间光景了。 这时她才注意到这房间布置极为精致,日常用品一应俱全。 她被倒放在墙角边,旁边站着三个男人,正满脸淫亵地盯着她看。 这三人脸戴面具,正是龙飞扬和他的两个手下张三、孙万。 龙飞扬与许英杰日间相斗,当秦莹莹被擒,同伙向他发出暗号时,他才佯败逃离。 其实他们这次的主要目的,还是要活捉“白雪仙子”。 秦莹莹见三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一声惊呼,不禁将娇躯往墙角缩了缩。 被点的穴道并没有解开,此时的她功力受制,就仿如待宰的羔羊。 “杰哥,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啊!”她心中不断祈求,只希望奇迹快点出现,她的杰哥能及时赶来救她。 紧盯着秦莹莹玲珑凸翘的胴体,龙飞扬只感到一阵口干舌躁,他狠狠咽了口口水:“不愧是‘白雪仙子’,一身细皮嫩肉,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真个是人间尤物。”他转对身边的两人说:“张三、孙万,你们两人暂且瞧着,等我享用完了,你俩尽可分一杯羹。” 两人应了一声,一想起这江湖艳名远扬的美妇等下就要被压在自己的胯下呻吟,尽管还没有真正大快朵颐,但瞧着秦莹莹那惹火的身材,两人的胯间已忍不住顶起了大帐篷。 见秦莹莹不断退缩,龙飞扬不断“嘿嘿”淫笑,仿佛看透她的心似的:“秦女侠,不用等你的丈夫来救你了,他笨得象个傻瓜,现在还在树林里找你呢…… 你不会想到有这一天吧?跟我作对的人,绝对都没有好下场!“他阴森地奸笑:”你们夫妻坏我好事,今天我就要你加倍偿还!“ 他的大手疾出,抓住秦莹莹的胸衣,用力一扯,只听“嘶”的一声,胸前小衣被扯开来,顿时,一对饱满圆滚的乳房高挺而出。 秦莹莹一声惊叫,伸手掩住酥胸,但小手那掩得住这春光乍泄? 张三、孙万在旁见到这美景,圆睁着两对鲤鱼眼,死死地瞪住这一对玉兔,口水不由得流了下来。 秦莹莹双手紧紧掩住胸前,看着这三个如狼似虎的淫贼,花容失色,口中哀叫连连:“求求你,放过我吧!”她初次遭此大难,竟不知该如何自处,只是不断往墙角边退缩,口中不断哀求,企图唤回淫贼的良心。 “放过你?贱货!你们坏我好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放过我?今天,你终于尝到多管闲事的后果了吧!再叫你多管闲事!”龙飞扬不顾秦莹莹的哀求,紧紧按住她的翘臀,让她难以反抗,然后大手用力,只听“嗤嗤”声不断,不到片刻便把秦莹莹剥得一丝不挂。 倏时,一具可让任何正常男人疯狂的肉体呈现在众人眼前,曲线玲珑,凹凸有致,那雪白的肌肤,坚挺饱满的玉峰,平坦光滑的小腹下,芳草萋萋,美丽的玉蚌,一张一合,不时渗出点滴雨露。 张三、孙万在旁一见,不断呼呼急喘,两人忍不住撕扯起自己的衣服,先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胯间的阳具却早已翘得老高。 龙飞扬有意戏弄秦莹莹,他不再用手按住她,先脱光自己的衣裤,任由她站起来躲躲闪闪,在房间里不断追逐她,每当揪住她时,就用大手抓住她的玉乳不断搓揉,胯间肉棒紧紧地顶在她挺翘的丰臀上,顺着股沟不断滑动,搞得秦莹莹哀哀泣求,然后又轻轻将她放过。 两人就这样赤条条不断在房里追逐,秦莹莹一对高耸丰满的乳房不断跳动晃荡,乳波臀浪,煞是诱人,逗得龙飞扬三人胯间肉棒更是硬挺,杀气腾腾,直冲秦莹莹点头,吓得她花容失色,转开美眸,不敢细看。 张三和孙万见美色当前,更是离谱,两人不约而同躺在地上,一双淫目随着秦莹莹的移动,眨也不眨紧紧瞅着她的下阴,盯住那一条肉缝,粗手握住肉根,不断搓捋起来,不时发出舒爽的急喘声。 龙飞扬见淫戏已差不多,他被秦莹莹勾起的情欲也急需发泄,一个飞跃,跳到秦莹莹跟前,一把将她抓住,不顾她的反抗,便紧紧将她压在地上。 “贱货,今天就让你尝尝多管闲事应受到的惩罚!” 他扶住肉棒,恶狠狠地就往秦莹莹肉缝戳去。 这时的龙飞扬已经陷入疯狂的境地,双目喷着熊熊欲火象要吞噬一切。 秦莹莹拼命地挣扎,被龙飞扬紧紧压着,她美丽的俏脸因为呼吸不畅而涨得通红,奋力摇动螓首哀哀哭求:“不要啊!求求你,快放开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已经太迟了,这是你应该受到的惩罚!要怨你只能怨自己多事。”龙飞扬鼻间不住喷着热气,他就象一头野兽,狠不得即时把秦莹莹吞噬。 他用手扶住巨棒,对着秦莹莹无助的小穴,猛地一插而入。 没有淫液的滋润,丑陋的阳具在秦莹莹的小穴中进进出出,让她痛苦万分。 龙飞扬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他时不时叫骂着,下身不断剧烈地挺动,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疯狂地摧残着秦莹莹的肉体,狠不得把她的小穴捣烂。 被龙飞扬肉棒强行闯入,秦莹莹只感心中痛楚,此时的她万念俱灰,肉体早已麻木,没有了疼痛的感觉,只是屈辱地紧闭着双眸,默默的承受着龙飞扬的施暴,脸颊却慢慢地流下了几行清泪。 龙飞扬见秦莹莹如死尸一般一动不动,抽插了一会后但觉老大没趣,他拔出肉棒,对躺在旁边手淫的张三、孙万道:“这贱货,连一点情趣也没有。去,把那瓶‘玉女销魂露’拿来。” “玉女销魂露”是江湖最为有名的淫邪药物之一。 此药一经口服,一时半刻必定发情。 与一般淫药不同的是,此药后劲极强,每次发作到疏泻之后的三四个时辰,又会再度发作,而且每次发作的劲道都比前次要强烈,到最后药性侵入脑髓,使中毒者真元消散武功大幅减弱,且习于淫欲敏感异常,稍加挑逗即欲念丛生。 龙飞扬见秦莹莹全无性趣,便想用淫药让她动情,以便自己更好地强奸她。 不一会,张三把“玉女销魂露”拿到。 秦莹莹尽管人已麻木,但也知道这是淫药,死活就是不让龙飞扬灌进口中,尽管功力被制,但一旦拼命挣扎,龙飞扬一人也拿她没办法。 见秦莹莹激烈反抗,龙飞扬招呼张三和孙万过来帮忙,两人一人按脚,一人按手,顿时让秦莹莹动弹不得。 帮忙的同时,两人仍不忘上下其手,大吃“白雪仙子”的豆腐。 龙飞扬捏住秦莹莹的鼻子,趁她张嘴呼吸的机会,把早准备好的淫药一灌而入,并紧紧按住她的嘴巴,让她无法吐出。 “玉女销魂露”一经入肚,药效果然强劲,不一会,秦莹莹就欲火焚身,躺在地上,骚动不安地扭转着娇躯,口中娇吟不绝,显是难过之极。 她起初还强自忍着,但不稍片刻便红晕上脸,春潮上涌,忍不住就用玉手轻挑起肉缝来,胯间秘洞在她玉手的揉动下,淫水不断“咕咕”流出,煞是淫靡。 龙飞扬三人在旁观看,见秦莹莹已深陷欲海,不住“嘿嘿”淫笑:“这骚婆娘,刚才装什么贞洁烈女,还不是活脱脱一个荡妇!” 三人观看了片刻,但觉肉色生香,在秦莹莹淫荡媚态诱惑下,再也忍不住,纷纷向她扑了过去。 张三紧紧搂住秦莹莹滚烫的娇躯,低头吻住了她的香唇,一双粗手不安份地在她的周身游走抚摸,而且力道渐渐加重。 秦莹莹已逐渐迷失本性,她沉醉在这阵阵抚摸中,香舌轻吐,纤手环在张三的脖子上,曲意逢迎着,双腿也象水蛇一样缠在他的腰部,左右扭动,不住用贲起的阴阜来擦张三的档部。 孙万则把秦莹莹抱放在身上,坚挺的肉棒紧紧地贴在她那高挺结实而又柔软丰满的臀部上,粗手抓住她的一对浑圆柔软的美乳不断轻揉,搞得秦莹莹不断呻吟。 龙飞扬见张三、孙万两人占据有利位置,他也不甘示弱,站在秦莹莹面前,挺着张牙舞爪的粗大阳具就往她的樱桃小口塞。 秦莹莹被欲火焚烧得灵性全灭,见到仿如巨蟒的粗硬肉棒,轻叹一声,纤手扶住,伸出丁香小舌,便舔弄起来。 她本是赋性贞洁的侠女,这阵仗何曾见过,舔弄的技术却是一般。 但龙飞扬一想起替他口交的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白雪仙子”,只觉心旌摇曳,快感连连,忍不住就要射精。 他赶紧舌抵上腭,收敛心神,尚未提枪上马驰骋一番,岂可随便泄泻? 娇躯不断遭到抚弄,如雪肌肤泛着淫靡的绯红,秦莹莹只觉周身酥软麻痒,胯下秘洞骚痒难耐,她不由自主地张开檀口,不断娇喘,媚眼如丝,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 一双修长美腿无意识地上下绞动,大腿内侧不断试图磨擦火热的阴阜,粉嫩的阴唇一翕一合,桃源洞口不断流出一缕缕淫液,把胯间弄得湿湿漉漉。 在三人的挑逗爱抚下,秦莹莹终于逐渐陷入淫欲的深渊而难以自拔。 龙飞扬肉棒在秦莹莹檀口中不断抽插,耳闻她淫声不断,不断暴涨,终于忍不住,把趴在秦莹莹身上的张三掀了下来,拉过她的两条玉腿,两手抓住她款款摆动的粉臀,握住胯下暴涨的肉棒,顶住湿淋淋的秘洞口,“滋”的一声,猛地插进了秦莹莹的蜜穴内。 甫一插入,秦莹莹“啊”的一声娇哼,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慢慢流了下来,尽管早就被挑逗得欲火焚身,但美丽的“白雪仙子”下意识仍知道自己遭到无耻淫贼的淫辱,那份失身的痛楚盖过了对肉欲的需求,使得她暂时有了一丝清醒。 她试图挣扎,但胴体被孙万紧紧搂住,他那双淫手紧抓着她一对圆浑饱满的雪乳,使她难以移动分毫。 龙飞扬只觉秦莹莹蜜穴里的嫩肉就象一张小嘴,紧紧地吸吮着他的肉棒。 他停了停,慢慢的体会蜜穴内那股温暖紧凑的舒适感,那种销魂的感觉,把他舒爽得轻颤连连。 在秦莹莹穴内淫水的充分滋润下,这次插入,比起刚才的狂操猛干,却是舒服多了。 肉棒被蜜穴紧紧咬住,目睹秦莹莹一身凹凸有致的绝美肉体,又见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娇态,尽管龙飞扬乃是采花老手,也差点忍不住就要喷射出来。 他赶紧镇慑心神,移开眼光,舌顶上腭,作了个深呼吸,慢慢将肉棒抽了出来,只留龟头顺着肉缝缓缓滑动,暂时歇息片刻,压制住汹涌欲出的冲动,以免提前丢盔弃甲。 秦莹莹忽觉肉棒抽出,秘洞传来一阵空虚感,不自觉柳腰款摆,玉臀轻摇,口中一阵无意识的娇吟,显是十分不舍。 那根热腾腾的肉棒在股沟肉缝间到处游走,不时还顶得阴唇朝外翻了开来,轻擦着那颗晶莹闪亮的粉红色豆蔻,更是令她酥麻难耐。 她忍不住便嘤嘤哭泣了起来:“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 那根肉棒就象一根特大号的烙铁,只顶得她羞赧难当,穴中空虚无比,想开口哀求,发出的却是声声销魂蚀骨的娇吟,惹得身边的淫徒更加狂热。 被龙飞扬掀开的张三此时也没闲着,他跪在秦莹莹旁边,伸手拨开她披散的秀发,在那柔美的玉颈上一阵温柔的舔弄,一只手更伸到胯下秘洞口,在那粉嫩的大腿内侧,顺着阴阜轻轻抠搔,挑动得秦莹莹更是欲火高涨,不断扭腰摆臀,淫声浪叫:“呜呜……受不了啦……嗯……啊……”她被挑逗得春情勃发,一颗螓首不住摇动,玉体轻颤,椒乳乱晃,忘情娇呼中竟夹杂着几声呜呜的哭泣声。 龙飞扬见秦莹莹粉臀不断轻摇,来擦肉棒,心中忽起淫虐之心。 他握紧肉棒,不断在肉缝间磨动,有时还顺着菊花蕾轻轻顶动,就是不越雷池一步。 “呜呜……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秦莹莹在三个淫贼的折磨下,娇喘呼呼,此时的她已被淫药刺激得灵性全灭,剩下的只有对肉欲的渴求。 “开口求我插你,说,要不你就休想我用大肉棒帮你止痒!”龙飞扬一脸得意,尽管他也是满腔欲火,但比起秦莹莹,他却是自主权在手,主动多了。 孙万躺在下面,仿佛为了配合龙飞扬的要求,火烫的肉棒不住顶在秦莹莹臀缝间搐动,引得她几声浪吟,蜜穴里的淫水更是不断涌出。 “呜呜……求你……求你插我……”秦莹莹平素端庄贤淑,在肉欲的煎熬下强忍娇羞,说出这样的话,只把自己羞得俏脸更是火红。 龙飞扬闻听,不禁呵呵淫笑。 他转对张三和孙万道:“你们听,我们美丽的‘白雪仙子’求我了,这可是她自己乞求,是她自己需要的,我可没强迫她。” 说完,他扶住肉棒,顺势一顶,“嗤”的一声直刺而进,插得秦莹莹忍不住“啊”的一声浪叫,一股强烈的充实感倏时充盈肉穴,顶得她“啊啊”直叫,娇哼声中竟含着无限的满足感。 肉棒一经入穴,便有如脱缰的野马,势不可挡。 龙飞扬挥舞着丈八蛇矛,两手紧抓着秦莹莹的腰胯处,恨不得将其插穿似的,开始一连串的猛抽急送,只听一阵“啪啪”急响,肉棒不断撞击肉穴,登时插得秦莹莹浑身急抖,口中淫声不断,阴道嫩肉一阵阵强力收缩,紧紧箍住穴中肉棒,龙飞扬只觉肉棒前端被一块柔软如绵的嫩肉紧紧包围吸吮,一股说不出的快意美感袭上心头。 狂干了约有五百多下,耳闻秦莹莹如歌似泣的娇吟,龙飞扬压抑良久的欲火有如山洪决堤般汹涌而来,他猛地紧紧按住秦莹莹的腰胯,扛起她两条粉嫩的玉腿,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狂抽猛送,一声狂吼,一股滚烫的精液狂喷而出,如骤雨般喷洒在秦莹莹的穴心深处,射得她全身抽搐,双眼迷离,整个人瘫在孙万身上不住娇喘。 发泄后的龙飞扬趴在秦莹莹的娇躯上不住喘气,他有气无力地对旁边呼呼急喘,正在手淫的张三、孙万说:“这浪货,果真销魂,小穴就象会吸人似的,你们好好享用吧,小心不要被她榨干了。”说完,穿好衣服,摇摇晃晃地便走了出去。 张三和孙万两人憋了老久,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他俩在旁见到这场活色生香的肉搏,早就忍不住了。 孙万占尽地利,他顺手抱过秦莹莹,一手扶着自己那发烫的大阳具抵在了秦莹莹臀缝间那片神秘的毛丛里,手指拨开她尚流着淫液的花瓣,淫笑着从背后捅进了秦莹莹滑腻的阴道里。 不住叫嚷:“哦……好滑,好紧……侠女就是不一样,奶大,腰细,穴窄,毛多,臀翘,真他妈销魂!”他口中啧啧,肉棒却没停,开始疯狂地挺动起来。 张三见销魂小穴被孙万捷足先登,也不甘落后,大手狠狠地抓揉着秦莹莹那对因亢奋而饱涨的玉乳,手指捏弄着尖挺嫣红的蓓蕾,这下弄得刚经历销魂滋味的秦莹莹情不自禁娇哼起来。 她挣扎了几下,被龙飞扬狂风暴雨一般狂干后,她已泄泻了一部分淫药的效力,心中有了些许的清醒,眼看着两个丑陋的男人又要继续轮奸自己,她不住地扭动腰肢,企图脱离这两人的控制,眼中珠泪滚滚道:“淫贼……我一定要杀了你们……你们一定不得好死……杰哥一定饶不了你们!” 她不断惨呼,可是两个淫贼却没有因为她的威胁而退缩,张三一双禄山之爪更加有力地在秦莹莹那圆润挺拔的晶莹玉乳上揉捏着,不断“嘿嘿”淫笑:“等你的杰哥来了,我们早操烂你了。” 孙万听她这么说,心中也老大不服气,他屁股更加用力,一次次狠狠地将自己粗大的阳具直捅进秦莹莹温润的甬道里,把她的小穴塞得满满实实,尽情奸污起这位焕发着无限春情、性感诱人的侠女来。 淫药的药效并没有完全消退,不到片刻,秦莹莹只觉得一股熟悉的冲动又再次在体内窜行。 欲火烧得她的俏脸绯红如血,在孙万的疯狂挺动下,秦莹莹羞愤地尖叫着,白嫩嫩的肉体被淫贼的大肉棒抽送得又麻又痒,她不住娇喘嘶叫着:“淫贼,我要杀了你们……呜呜……杀了我吧!” 她口中虽不断惨呼,肉体竟不由自主的不断扭动,配合着淫贼耸动的节奏,滑腻湿热的阴道紧紧夹住了那根火热粗大的阳具,淫液也不可抑制地涌出,弄湿了那两团不断相撞的毛丛。 她那无力又略带娇哼的哀求不单起不到阻止暴力的作用,相反却更激起淫贼的欲火。 孙万瞅到闻名江湖妩媚性感的“白雪仙子”被自己奸得四肢瘫软,钗横鬓乱,媚荡撩人,更加雄风大振,他从背后用粗手抓住了秦莹莹高耸的双乳,下腹更加拼命地挺动起来,只干得她死去活来,不断发出销魂蚀骨的浪叫声,难以抵抗的强烈快感使得秦莹莹再次迅速沉沦了下去。 张三见孙万干得如痴如醉,他淫笑着起身站在秦莹莹面前,此时的她已经成跪姿,后面是孙万抱着她的纤腰丰臀在蜜穴儿里挺动不已。 张三用大肉棒强行顶开她的樱唇,塞了进去,在她的樱桃小口里开始了抽送。 受淫欲控制的秦莹莹香舌儿不由自主地在张三的大龟头上舔弄着,爽得他频频倒吸凉气,口中不住惊呼:“这浪货,十足一个荡妇,太厉害了,啊……不行了。”他拼命提肛吸气,却再也控制不住冲动,终于爆发出来。 秦莹莹见他即将射精,急忙将肉棒从口中吐出,下意识地扭过俏脸,恰恰避过了张三的发射。 但见那条精柱,激射而出,喷得满地都是白浊的精液。 孙万见张三爆发出来,他也忍得差不多了,胯下粗壮的大肉棒在秦莹莹的嫩穴里快速抽弄着,小腹不住猛烈地撞击着她的丰臀,发出“啪啪”的响声,肉棒一进一出间带出大量的蜜汁,只干得美丽的“白雪仙子”惊叫不已。 蓦地,他粗手紧紧按住她的翘臀,终于激射而出,秦莹莹只感觉到一股火热直喷花心,禁不住娇呼一声,丰润的肉体紧紧地绷住,在精液的强力撞击下,她整个人都瘫了下来,檀口中不断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 整整一夜,就在这间隐秘的房间里面,两个丑陋的淫贼疯狂地蹂躏着美丽的“白雪仙子”,在“玉女销魂露”的强力作用下,秦莹莹欲火焚身,情难自已,她边流着眼泪,边被干得不断娇呼浪吟。
第5章 邂逅
残阳如血。 郾城北郊,刚赢得大捷的岳家军正忙着清理战场,在临时的中军帐中,岳飞一脸凝重,并没有取得胜利后的喜悦,他正忙着写奏折,该派谁把这份奏折送往临安呢? 这可是一份绝密的奏折,打败了金兀术的精锐骑兵,他心中又有了新的战略意图,为早日完成北伐大业,迎回二帝,必须尽快把这份奏折送到皇上手中,请示圣意。 此时,一阵笑声传了进来,是杨再兴回来了。 打败了劲敌金兀术,打败了金国最精锐的部队,他没有理由不高兴:“谁说‘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全是放屁!我看不如乘胜追击,直捣黄龙府,把金兀术老巢端了岂不痛快!”他边和诸将说笑着,边走了进来,看到岳飞正忙着,诸将都静了下来。 岳飞抬起头,望见跟在杨再兴旁边的钟承先,心中有了主意,他招了招手,把钟承先叫到近前,一脸凝重地对他说:“钟兄弟,你来得正好,我正有一事要你帮忙。” 钟承先见岳飞一脸凝重,便站在帐前,静候调遣。 尽管尚未正式加入岳家军,但在这短短的十多天时间里,在岳飞民族大义的感召下,经历生死大战,他已和岳家军结成一体,感情深重,不分彼此了。 “钟兄弟,这是我新拟就的奏折,里面有我新的战略意图,本帅准备请示朝廷,调动诸路大军,挥师北上,此事关系重大,若是通过急脚递上奏朝廷,恐半途有甚差错,心中总不放心,钟兄弟武功高强,定不负我望,还望钟兄弟不辞辛劳,趁天色尚早,这就上路,亲自将此奏折送往枢密院,面呈圣上。” 宋时驿传有三等,曰步递、马递、急脚递,急脚递最遽,日行四百里,但其时宋金双方互派细作深入敌境,岳飞担心奏折落入敌手,故要钟承先亲走一趟。 钟承先见岳飞看重,也不推辞,应了下来,他连盔甲都来不及换,收拾好行李,便准备上路。 临行,岳飞交付印信,又交代了上京的一些注意事项。 在众将的目送下,钟承先催起绿耳骏马,往京师方向急奔而去。 ************ 暮色已经来临,他顺着汝水岸边急赶,几个时辰后来到蔡州地面。 这个时候,一弯钩月已升了起来,岸边却是难找船只。 一想起岳飞的重托,他不敢稍待,打算连夜赶路,明天一早赴淮水,以便搭船过渡。 夜风凉爽,在清冷的月色照耀下,绿耳神驹顺着汝水岸边飞奔,耳听潺潺流水声,却是丝毫没有半点倦意。 马蹄得得,此时,忽从前方不远处隐隐传来了一阵琴声。 那琴声时高时低,甚是动听,却不知是哪位雅人在这样的月夜弹奏? 钟承先放慢神驹脚速,缓慢前行。 这个时候既有人在河边弹奏,想必有船。 琴韵幽幽,他顺着琴声走,不一会,透过朦朦胧胧的月色,只见近岸河中,停着一条小船,琴声正是从船中传出。 抬头望去,一名少年文士正在船首抚琴。 他见那名文士正全神贯注弹抚,不便打扰,便下马静听,但闻琴声婉转悠扬,极为悦耳,细细听来,却是一曲“凤求凰”。 “好一曲‘凤求凰’!”舟中人一曲奏毕,钟承先忍不住叫起好来。 舟中人不意此时尚有人经过,且又识得此曲。 抬起头来,见是一名戎装将军,甚为诧异,说道:“将军深夜赶路,敢是军情紧急?”说着将手一挥,船后似乎有人,荡起双桨,将小舟划近岸边。 钟承先待小舟划近,小心翼翼牵着绿耳神驹,轻轻步上船头。 舟中文士站起身来,微微一笑,拱手为礼,左手向着上首座位一伸,请他坐下。 碧纱灯笼照映下,这书生年约十七八岁,手白胜雪,再看他相貌,英俊非凡,眉弯鼻挺,白衣飘飘,尽管脸色有些黝黑,却不失英挺之气。 船舱中尚坐有一人,那人也是十七八岁年纪,书童模样,长得甚为俊俏,他见钟承先注视他,点了点头,微微一笑,算是回礼。 文士就近细看钟承先,见他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一身戎装在身,更是威风凛凛,英气勃勃,俊脸不由得有些红了。 钟承先见他腼腆,心中有些奇怪。 他坐到琴前,轻抚琴弦,赞叹道:“这位小兄弟,刚才所奏之曲,悠扬绵长,入人肺腑,直是动听。” 少年文士听他夸赞,微微一笑:“将军既识得此琴,想必也是琴道行家,何不弹奏一曲,指点一二?”声音清脆,煞是动听。 钟承先见他相邀,站起身推辞道:“我身着戎装,乃是俗人,若弹此琴,直是不伦不类,还请勿怪。若小兄弟有此雅兴,我和之便是。” 文士见他这么说,也不以为忤,他重坐琴前,又轻轻弹起琴来。 那琴声宛如清澈的流水般由琴中潺潺流出,流过了钟承先的心扉,带走了所有的烦忧,只留下一身的清爽,让他精神一振,忍不住就唱和起来:“凤兮凤兮归故乡,游遨四海求其凰,有一艳女在此堂,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由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两人似有密契,作奏合拍,竟无丁点差错。 曲毕,大起惺惺相惜之感。 便攀谈起来,钟承先见少年深夜在此远离人烟之处,有些奇怪,便问道:“小兄弟,不敢请教尊姓大名?深夜到此,所为何事,欲往何处?” 少年沉吟片刻,回头指指舱中所坐之人,说道:“在下冷明,他是我的书童阿秀。我俩并非中原人士,此次乃是初来南方,闻听临安召开武林大会,来瞧个热闹。今晚一时贪玩,错过投宿,便租船至此。不意在此与大哥相遇,也真是缘份。” 他顿了顿,又问道,“大哥既是南朝中人,江湖逸闻定是听过不少。素闻中原高手有‘天骄、魔女、四家、九魔、剑神’之说,这些人是否真的都如传闻般厉害?这次武林大会,他们会否前往?江湖中还盛传‘统兵须学岳鹏举,嫁夫当嫁钟承先’。岳飞我是知道的,这个钟承先,据说就是高手排行榜中的那个‘天骄’,又有人称他为‘武林第一人’,锋头甚劲,把至尊宫也盖过了,是不是每个女孩都想嫁给他啊?”一曲奏罢,他对钟承先已从“将军”改唤“大哥”,显是亲近多了。 钟承先见他扯到自己身上,不意有此一问,一脸尴尬,竟不知如何作答。 他沉吟片刻道:“这些江湖的道听途说,很难说得准的。在我想来,真正的高手,未必有兴趣参加这些所谓的武林大会。至于那个钟承先,多半是不认识他的人把他捧高了。” 冷明听钟承先这么说,“哦”了一声:“大哥所言甚有道理。只是我和阿秀初来南方,罕得到处走走,武林大会这个热闹还是要去瞧瞧。不知大哥准备去哪呢?哦,尚未请教大名呢。” 钟承先本不想诓他,但刚才见他问起自己的事,再承认自己就是钟承先有些尴尬,略加思虑,便道:“在下易铭,也有急事须往临安一趟。”他摆明自己改姓换名,以便以后若是问起,可以解释。 冷明俊眼轻轻一扫:“大哥易名,莫非信不过在下?” 钟承先本是诚实之人,被他戳穿,有些尴尬,但又不便承认,自己就是钟承先,于是道:“冷兄弟莫怪,其实我这名乃是铭刻之‘铭’,并非名字之‘名’也。”冷明见他满脸通红,笑了笑,也不再追问。 两人所坐之船沿着水流缓缓而下,此时月光清幽,两人边走边聊,竟是十分投机。 冷明时不时问起一些军中趣事,钟承先也不相瞒,除军中机密外,便把自己知道的尽皆相告。 听到动情处,他小手紧握,皱眉蹙眼;听到好笑处,则抿嘴偷笑,略显阴柔有余,阳刚不足。 不知为何,在冷明面前,钟承先竟产生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切感。 尽管觉得他言行举止仿如女子,心有疑窦,但也并没往他处多想。 两人相见恨晚,不知不觉又谈到琴道上来,冷明便硬要钟承先弹奏一曲。 钟承先不便推辞,便道:“既是冷兄弟相邀,若再推辞,便是不敬了。但对抚琴,我并不是很精通,不如这样,由我吹箫一曲代替如何?”冷明一听,不住拍手叫好。 钟承先便从马鞍行李袋中抽出碧玉箫,略加思索,站在船头面对清幽月色,在潺潺的流水声中,吹起了一曲《满江红》。 原来那晚见岳飞唱出此词,钟承先便心有所感,默默记了下来,略加改动,转成箫曲。 此曲一吹,在这寂寥的夜空里仿如龙吟,又如虎啸,豪壮激越,响飘四野,和着潺潺的水流声,竟有如万马奔腾般的气势。 船中其他人受了感染,俱都脸显庄严肃穆之色。 曲毕,众人心旌摇曳,久久难以平静。 冷明走到钟承先跟前,与他并肩而站,问道:“易大哥,你所吹之曲,昂扬顿挫,激越豪壮,煞是动听,不知何名,却是生平未曾听过?” “此曲乃是我根据岳元帅所作‘满江红’一词谱曲而成。”钟承先回转头,看着冷明深邃的双眼,缓慢地道出了原词之意。 冷明听毕,脸现肃穆,满眼敬意,说道:“岳元帅大才,如此胸襟,世间少有,忠心报国之心,令人钦佩。”隔日上岸,三人同路,换过快马,直奔临安而来。 不几日,便来到都城临安。 一进入临安城,但见主干道御街贯穿全城,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极是热闹,浑不似抗金前线的肃杀萧条。 三人便找家客栈住了下来。 其时,临安城已有几十万人口,冷明和阿秀初次见识大都市的繁华,欢呼雀跃,放下行李,便相邀钟承先出去走走,钟承先因需往枢密院交接公文,便婉言谢绝,他们也不以为意,自去玩了。 晚间时分,三人又再次在客栈相聚,说起日间所见所闻,冷明和阿秀叽叽喳喳,口中啧啧,甚为钟承先未能同行而惋惜,便相邀他明日一同外出。 钟承先考虑到枢密院办事未必神速,明天并没有甚事,便应承了下来。 一夜无话。 隔天天刚一亮,冷明和阿秀来拍钟承先房门,他俩为了趁早出去,已是等不及了。 钟承先便来开门,看到身着儒装的钟承先儒雅潇洒。 冷明和阿秀眼中熠熠,不住称赞。 他俩昨天已逛过闹市,便带着钟承先,骑着骏马,直奔西湖而来。 西湖湖光山色,景色如画,三人牵马赏景,流连忘返,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灵隐寺。 灵隐寺位于西湖灵隐山麓,处于西湖西部的飞来峰旁,离西湖不远,始建于东晋年间,是佛教禅宗名刹之地。 五代吴越国时,灵隐寺曾两次扩建,大兴土木,建成为九楼、十八阁、七十二殿堂的大寺。 三人来到寺前,但见清溪流水沿岸,山泉之间曲径通幽,小桥飞跨,景色甚美。 钟承先时不时讲起传说中济公的一些逸闻趣事,逗得他俩窃笑不已。 来到冷泉亭前,钟承先情不自禁便吟起白居易的《冷泉亭记》来…… ************ 东南山水,余杭郡为最;就郡言,灵隐寺为尤;由寺观,冷泉亭为甲。 亭在山下水中央,寺西南隅。 高不倍寻,广不累丈,而撮奇得要,地搜胜概,物无遁形。 春之日,吾爱其草薰薰,木欣欣,可以导和纳粹,畅人血气。 夏之夜,吾爱其泉渟渟,风泠泠,可以蠲烦析酲,起人心情。 山树为盖,岩石为屏,云从栋生,水与阶平。 坐而玩之者,可濯足于床下;卧而狎之者,可垂钓于枕上。 矧又潺湲洁澈,粹冷柔滑。 若俗士,若道人,眼耳之尘,心舌之垢,不待盥涤,见辄除去。 潜利阴益,可胜言哉! 斯所以最余杭而甲灵隐也。 杭自郡城抵四封,丛山复湖,易为形胜。 先是领郡者,有相里尹造虚白亭,有韩仆射皋作候仙亭,有裴庶子棠棣作观风亭,有卢给事元辅作见山亭,及右司郎中河南元藇最后作此亭。 于是五亭相望,如指之列,可谓佳境殚矣,能事毕矣。 后来者,虽有敏心巧目,无所加焉。 故吾继之,述而不作。 长庆三年八月十三日记。 ************ 他博学多才,声语朗朗,冷明和阿秀顿时陶醉不已。 刚吟毕,忽地响起一声清脆的女声“好”,有人在旁边拍起手来。 三人寻声而望,但见两个美貌的少女正往这边走来,那拍手叫好的少女年约二十来岁,笑靥如花,端庄大方,英气勃勃,旁边那女子好象是她婢女,也长得甚为好看。 钟承先见那女子容光照人,艳丽非凡,不由得心中怦然一动,俊脸竟有些红了。 他赶紧道:“姑娘过奖了,在下不过有感而发,班门弄斧,甚是惭愧。” “公子不必过谦。”那女子见钟承先英俊潇洒,也是心中一动,说道,“能不加思索背出整篇‘冷泉亭记’,足见公子胸有丘壑。” 冷明在旁见钟承先和那女子相谈甚欢,心中不由得酸溜溜的,他转对阿秀,扁了扁嘴,“哼”了一声。 阿秀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思,便抢上前,打断钟承先和那女子的话语,插嘴问道:“不敢请教两位芳名?” “小女子龙飞霜,这是我丫鬟梅洁,”她落落大方,转问道:“未知几位尊姓大名?” 原来这女子正是龙在天的女儿龙飞霜,她今天前来灵隐寺进香,不意在此邂逅钟承先三人。 钟承先三人得知她就是闻名江湖的“凝月飞霜,天下无双” 之一的龙飞霜,忍不住都多看了几眼。 “这是易铭易公子,这是我家小……少爷冷明冷公子,我叫阿秀。”未等其他人开口,阿秀便抢先指着钟承先和冷明作了介绍。 “阿秀?这名字倒象是女孩子的名字。”龙飞霜既是江湖儿女,便少了很多客套,她微微一笑,行了一礼道,“不意今日偶遇三位,久仰了。” 说完,她便和梅洁自行离去。 临走时,望了钟承先一眼,眼里甚有情意。 冷明一直在留意她,见她对钟承先含情脉脉,立时大为气恼。 目送两人远去的身影,钟承先若有所失,他转对冷明道:“冷兄弟,这位龙姑娘倒是爽快之人。”冷明“哼”了一声,并没有回答。 钟承先见他脸有不怿,甚感奇怪,心中莫名其妙,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三人不再言语,顺着台阶拾级而上,来到天王殿,但见大殿规模宏敞,气势雄伟,殿前游人如织,善男信女进香跪拜。 大殿正中佛龛里坐着袒胸露腹的弥勒佛像。 弥勒佛后壁佛龛里,站着神态庄严、手执降魔杵的韦驮菩萨。 此时冷明又恢复活泼本性,他拉着阿秀便在弥勒佛前跪了下来,口中念念有词,许起愿来。 钟承先见他虔诚,心中好笑,便趁他们跪拜之机,在四周游览起来。 正看得入神,此时,有两个美貌女子步进大殿,她们看到钟承先三人,立时笑吟吟道:“易公子,冷公子,没想到又碰上你们了。”三人细看,却是龙飞霜和梅洁两人。 冷明“哼”了一声,站了起来,抢在钟承先跟前,说道:“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龙姑娘,没想到大家又有缘相见了。” 龙飞霜眸如秋水,眼光在钟承先脸上直打转,秋波流动,嫣然一笑,说道:“这里的慧空大师乃是有名高人,我多日未见,正想和梅洁找他算上一卦。” 冷明本想拉钟承先离开,一听算卦,顿起好奇之心,三人便跟在龙飞霜和梅洁后面,前往偏殿寻找慧空。 龙飞霜对这里的地形似乎很熟,转了几个圈,很快便找到了他。 慧空大师慈眉善眼,披着一袭袈裟,袒着大肚皮,正在泡茶,见了龙飞霜,便招呼他们几人坐下品茗。 聊不多久,钟承先有事出殿。 龙飞霜道明来意,报上生辰八字,摇上一签,便要慧空大师帮她算卦。 慧空大师与龙飞霜乃是多年之至交,也不推辞,闭上双眼,口中念念有词,认真替她推算起来。 约有巡茶功夫,他睁开双眼,望着龙飞霜,欲言犹止。 见他神秘的模样,众人奇怪,龙飞霜心中更是焦急,便道:“大师,不管是好是坏,但说无妨。” 慧空大师犹豫片刻,才慢吞吞对龙飞霜说:“孽缘!孽缘!‘咫尺姻缘,错杀情郎;拨云见日,此恨绵绵’。龙姑娘,凡事看开些,不必强求。” 众人闻言,俱是心中一骇,龙飞霜更是俏脸煞白,她心中难以置信,便央求慧空帮她解签。 此时慧空只是口中喃喃:“天机不可泄露,天机不可泄露!龙姑娘,此乃我胡言乱语,不必放在心上,你往后少动刀枪,好自为之,自能避祸。” 话毕,便闭目养神,不再言语。 不久,钟承先回到大殿,见气氛凝重,便问冷明发生何事,冷明俊目睖睁,瞅着他看,却不言语。 待了一会,才对钟承先说:“易大哥,你何不也算上一卦?” 钟承先起初推辞,后见他热心,拗不过他,便摇了一签,把自己的生辰八字报给慧空大师。 慧空大师仔细推算,不一会,他脸有异色,站了起来,狂笑着道:“此子命格实在稀,平生遭遇真离奇;若得一轮明月照,十五团圆耀满天。”他不理殿中诸人,在“哈哈”笑声中扬长而去。 众人见慧空大师疯疯癫癫,俱皆愕然。 对于他刚才所言偈句,也是莫名其妙。 钟承先微微一笑,道:“得道高僧,自然与众不同,非我辈所能了解也。” 言毕,便催众人上路。 龙飞霜却是愁云上脸,想是刚才闻听慧空之言,难以释怀。 钟承先三人便先行离去。 ************ 此后,连续几天,钟承先和冷明、阿秀三人闲来无事,便在都城中闲逛。 钟承先也曾到枢密院探问,但得到的答复却是奏折已上报朝廷,皇上正忙于与金国议和,尚未批示。 这日,三人逛到御街中段,此地有文娱活动集中的“瓦子”,乃是三教九流活跃之地。 冷明和阿秀见到四处有摆摊的、跑江湖卖艺的、占卜算卦的、表演杂技的,等等,都是平时难见的热闹景象,直是眼花缭乱。 三人穿梭街市,甚是开心。 此时,便听得一片喧哗,只见街上无数男女,都是衣衫光鲜,向南涌去,人人嘻嘻哈哈,比过年还要热闹。 炮仗之声,四面八方地响个不停。 冷明和阿秀乃是爱热闹之人,便道:“咱们也瞧瞧去。” 拉起钟承先,随着人流,往南而去。 其时方当巳末午初,御街南段衙署区已是人山人海,几无立足之地。 钟承先双臂前伸,轻轻推开人众开道,和冷明、阿秀三人挤到前面。 站定不久,便听得锣声当当。 众百姓齐呼:“来啦,来啦!” 人人延颈而望。 锣声渐近渐响,来到近处,只见一队长大汉子,一色青衣,左手各提一面径长三尺的大锣,右手锣锤齐起齐落。 几十面大锣当的一声同时响了出来,直是震耳欲聋。 锣队过去,跟着是鼓队,其后是细乐吹打队、号角队,每一队少则几十人,多则百余人。 乐队行完,只见两面红缎大旗高擎而至。 一面旗上书着“大宋护国”,一面旗上书着“大金使者”,旁附许多金光闪闪的女真文。 大旗前后各有二百精兵卫护,长刀胜雪,铁矛如云,四百人骑的一色白马。 众百姓见了这等威武气势,都大声欢呼起来。 马队经过,两面红缎大旗下,两名美貌女子英气勃勃,策马前行,吸引了众人眼光,不断有人啧啧称艳。 钟承先和冷明三人睁眼细看,却见其中一名女子竟是龙飞霜,而另一名女子一身女真服,高贵冷艳,却不认识,想是女真使者,便没有多加留意。 其实此人正是完颜凝燕。 钟承先曾与她在阵前交锋,但当时两人相隔甚远,又是匆匆较量,故而不识。 马队经过钟承先等人跟前,龙飞霜瞅见他,眼有异彩,眼波流转,对他挥一挥手,嫣然一笑,直如鲜花绽放,把众人瞧得眼都直了。 完颜凝燕见龙飞霜与钟承先打招呼,转头来看,一见他玉树临风,在人群中如鹤立鸡群,也是双眼一亮。 冷明眼睛雪亮,看到双姝对钟承先的神情,“哼”了一声,大为气恼。 马队过后,三人回转客栈,店家摆上酒菜,冷明举筷吃了几口,越想越是气恼,连午饭也不吃,回到自己房间,“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倒到床上,蒙头大睡。 钟承先见他神情,大惑不解,问阿秀道:“冷兄弟这是怎么了?难道酒菜不合胃口?”阿秀努了努嘴,道:“这是他的心事,我也不知。你若要问,自己问他好了。” 钟承先吃了几口,见冷明迟迟不出来,终是放心不下,来到他房间,敲了敲门,见他不应,便推门而入。 见冷明躺在床上蒙头大睡,便拉开被角,伸手来摸他额头,触手处但觉滑腻柔嫩,并无异常。 冷明一把将他的手推开,红着脸道:“你这是干吗?”钟承先见他气恼,道:“我见冷兄弟连饭也不吃,怕你有恙,特来探望。” 见钟承先关心,冷明大为开颜,说道:“我只是没胃口,并无他事,若你关心,今晚请我到别处大搓一顿补偿补偿,我自然什么事都没有了。” 为逗他开心,钟承先便应诺下来。 暮色未临,冷明便嚷肚饿,于是,三人便往和宁门方向而来。 此处乃是临安城的繁华之地,茶坊、酒肆遍布。 冷明在前带路,很快来到“至尊茶坊”,三人刚踏进门,店家便毕恭毕敬迎了上来,看到冷明,赶忙道:“少宫主……” 钟承先一听,有些讶异,阿秀在后使了个眼色,店家甚为机灵,赶紧改口,把手往二楼一伸,道:“几位少公子请。” 三人上楼,拣了个临街之处坐了下来,早有店中伙计上前招呼。 酒菜很快摆上,三人边吃边聊,甚是开心。 此时,但听几声“噔噔”脚步声,只见两名文士步了上来,其中前面那人手拿折扇,雍容高贵,风流倜傥,俊美无俦,后面跟着的书童打扮,也长得清秀耐看。 那行首文士看到钟承先,双眼一亮,冲他微微一笑,露出一排细细皓齿。 钟承先见他客套,也冲他一笑,回了一礼。 那两人在旁边拣了个座位,便呷起茶来,动作优雅,煞是好看。 两人时不时抬起头,看到钟承先三人注意他们,便冲他们笑了笑。 钟承先见他风度翩翩,双眼澄莹,步伐沉稳,想是会家子,武功定然不弱,便大起结纳之意。 道:“两位兄台,何不一起用餐?” 两人见他热忱,也不客气,便坐了过来。 大家互通姓名,原来这文士名叫王延彦,而书童打扮的唤韩兵。 冷明就近细看,见这两人玉面含娇,唇红齿白,娥眉远黛,星眸漾波,却是活脱脱美女胚子。 他心中略加寻思,已知这两人乃是女扮男装。 钟承先自也看穿,但只冲冷明一笑,却不点破。 这两人正是完颜凝燕和她的婢女韩冰所扮,取名王延彦,乃是与“完颜燕”谐音之意。 两人此次来到宋都,稍加安顿后便趁机出来,察看民情。 不意在此巧遇钟承先三人,也是天意。 几人聊起各地风俗人情,武林人物,不知不觉中就扯到这次即将召开的武林大会。 武林大会乃是近来临安城中的大事,尽管尚未召开,但已沸沸扬扬,人人皆知。 完颜凝燕双眼望着钟承先,问道:“易兄,这次武林大会,听闻乃是推选新的武林盟主,而所限对象,只有年轻一辈方能参加,中原武林素来高手辈出,其中更以‘神剑天骄’为翘楚,不知此次他是否会前来?” 冷明一听扯到武林大会,也是兴高采烈。 他此次前来临安,就是要观看热闹,赶紧道:“这等大事,乃是扬名江湖的好机会,定能吸引各门各派的后起之秀。到时龙争虎斗,必定好看。” 完颜凝燕见钟承先意兴阑珊,神情缺缺,又问道:“江湖盛传‘统兵须学岳鹏举,嫁夫当嫁钟承先’,不知易兄是否见过这位近十年来新崛起的高手,听闻他人品武功皆是人中龙凤,不知是真是假?可有易兄这等风采?” 钟承先见他当面称赞自己,微微一笑道:“王兄抬举,实在折煞在下。若按传闻,我当然难以与这位高手相提并论。至于与他识否,却未谋一面,无从说起啊。”钟承先是他自己,他自然未谋一面,若要吹捧自己,更是不可能。 闻听此言,完颜凝燕略略失望。 她不再询问,便与冷明谈起江湖逸闻。 冷明与她话语投机,见她对钟承先若有情又若无意,也不放在心上。 五人初次相识,开怀畅饮,深夜方归。 ************ 武林大会定于七月二十五,预定连开五日。 这一日正是廿三,距会期已不过两天,各路英雄好汉犹如百川汇海,纷纷来到临安。 龙飞霜负责接待宾客,龙飞扬从旁相助。 重要之人,龙在天方亲自接待。 这一日,湘北大侠陈慕天到了,括苍名宿玉音子到了,雪山派掌门严万钧到了……一时临安城中高手如云,群贤聚会。 各门各派许多后起之秀因知这一次武林大会非比寻常,乃是推选新的武林盟主,实是扬名立万的好机会,又知龙在天与当朝宰相秦桧交好,若能当上武林盟主,说不定秦桧看上,立时飞黄腾达,因此,凡是受邀不受邀的,十之八九都赶来赴会。 大会盛况当前。 午饭时分,龙府中正厅、前厅、后厅、厢厅、花厅各处一共开了百余席,天下成名的年少英杰倒有一大半赴宴。 众人方欲举箸,迎傧忽报四大世家之一曲家少公子曲凌风偕夫人白圣依来到。 四大世家素来交情不匪,除独孤家因主人生病,邵家忙于抗金未能前来外,曲家居于建康,离都城不远,故来龙家相贺。 话音方落,一阵香风飘起,曲凌风携白圣依已翩翩而至。 众人定睛细看,原本喧闹的场面立时静了下来。 但见曲凌风年近三旬,白衣士袍,甚是潇洒。 白圣依二十三四岁光景,黛眉秀眸,樱唇桃腮,雪肤滑嫩,一头柔细秀发,衬着如花般的脸颊,艳丽秀美;一袭粉红的小袖紧身衣,更是勾勒出她前凸后翘,曲线玲珑;腰间系着的一条绣花裹肚,衬托出她柳腰纤细,酥胸异乎寻常饱满高耸,这使得她原本秀丽端庄的神态更显美艳绝伦。 好一对璧人! 群雄不约而同,心中都暗赞一声:不愧是艳名远扬的“江湖四艳”之一! 众人但觉呼吸急促,竟都陶醉在白圣依艳色中。 其中更有一粗汉,手中拿碗,一不小心掉到地上,“砰”的一声,方惊醒众人遐思。 白圣依黑眸清澄犹如秋水,见到群雄惊艳神态,不以为意,嫣然一笑,露着醉人的模样。 众人但觉她水汪汪的眼眸飘过,心中怦怦直跳,俱都想:她在看我了。 龙在天正在大厅与陈慕天、玉音子、严万钧等人一叙契阔,远远看到了白圣依,只感眼前一亮,一股热气从丹田升起,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他立即迎了上去,殷勤地招呼着曲凌风和白圣依,邀请他们夫妻到大厅主宾桌就座。 看到白圣依,素以正人君子闻名江湖的玉音子前辈也忍不住多注视了几眼。 龙在天招呼他们入座后,呷过几口茶,便借口有事,暂时失陪。 他匆匆往后院飞奔,来到假山群,钻进密室,关上房门,不住地喘着粗气。 他迅速解开裤裆,掏出肉棒,那话儿早就翘得老高,他用手不断搓揉着勃起的肉棒,面泛红光,呼呼急喘,胸膛一上一下地起伏着,把肉棒弄得既粗硬又亢奋。 口中喃喃有词:“插死你,插死你,插死你这骚货……” 他脑子里不断浮起白圣依玲珑浮凸的胴体,幻想着自己这时就压在她那迷人的肉体上,她那对奶子既娇嫩又丰满,颤动起来多叫人目眩神摇! 还有那细细的纤腰,挺翘的香臀,贲起的阴阜,玉腿之间那诱人的肉缝,插起来一定销魂! 他不断耸动腰身,模拟着抽插的姿势,口中噢噢直叫,就象一头发着情的野兽。 也不知搓捋了多久,蓦地,他一声低吼,马眼里喷出大量浓稠的白色液体,射得满地都是。 他满足地轻哼一声,拿过纱布,擦去地上的秽物,系上腰带,心满意足地走了出来。 大厅众人正等他开饭,见他进来,都站了起来。 玉音子打趣地对他说:“龙老弟,你刚才匆匆出去,回来却神清气爽,敢情有甚好事?”龙在天见他发问,呵呵一笑,说道:“没啥事,没啥事!还不是秦相托话,要我趁这次武林大会,多为国家选几个人才。”众人闻听,都向他投来敬佩的眼光。 ************ 这日七月廿五,大会开始。 群豪用过早点,纷纷赶往临安城北武林坊,只见武林坊正中巍巍搭着一座高台,前面排列着千余张椅子板凳。 冷明怕落人后,早早就叫醒钟承先和阿秀二人来占位,钟承先怕被人认出,稍作易容,扮成一中年文士。 冷明和阿秀乃是贪玩之人,也不以为意。 这时台下已是人山人海,有看热闹的,也有前来参加比武的,各人心思自是不同。 早有职司迎宾的人肃请群豪分别入座观礼。 龙在天、陈慕天、玉音子、严万钧以及各门各派的头面人物分别上台,来到主宾位前排就座,龙飞霜、龙飞扬、曲凌风、白圣依因辈分较低,分别坐在后面几排。 一阵呜呜号角声响过,龙在天站了起来,向台下群雄行礼,朗声说道:“今日大会,承蒙天下各路英雄豪杰、少年英豪与会,本人至感荣宠,在这里先谢过了。” 说着又行一礼。 台下群雄一齐站起还礼,轰声道:“龙盟主客气了。” 介绍完出席今天大会的嘉宾,龙在天又道:“今日大会,秦相早有交代,乃是为国选才。故而在下有话说明在先,今日比武,务请点到为止,倘若有甚人命损伤,众人共诛之。”他说这几句话时,目光从左至右向众人横扫一遍,神色凛然。 见众人不住点头,龙在天续道:“龙某不才,这几年统领武林,毫无建树,兼之已过半百,年老体衰,难以为国效劳。故而考虑再三,得秦相点允,退位让贤……”他话未说完,台下群雄纷纷道:“龙盟主谦虚了。” 龙在天见群情涌涌,对他再三挽留,谦虚了几句,鞠了一躬,续道:“此次大会,乃是为我大宋选出新的武林盟主。长江后浪推前浪,为让年轻一辈脱颖而出,凡是年纪在三十五岁以下者,只要有本事,尽可来坐这盟主之位。为避免车轮战,连胜三场者,皆可休息后再战。一经落败,不得再战。”台下众人不住叫好。 他话说完,大手一挥,高台两侧号角手吹起大螺,比武正式开始。 龙在天刚落座,只听台下一人暴雷似的喝道:“俺来也!” 腾的一声,跃到了台上。 众人细看,都吃了一惊,但见此人高大粗壮,约有三百来斤,赤膀上阵,一身肌肉凹凹凸凸,盘根错节,想是硬功夫定然不错。 那人走到台前,也不抱拳行礼,双手在腰间一叉,说道:“俺叫丘千斤,那一位要跟俺动手,便上来罢。” 台下众人一听,都是一乐,看这人模样,倒是与名字有些相符。 他话音刚落,龙飞扬从后排长身而起,走到台前,来会丘千斤。 龙在天见他心急,皱了皱眉,想是因他心浮气躁,按捺不住早早接受挑战而不悦。 丘千斤见有人应战,也不行礼,一拳就冲龙飞扬面门而来。 拳头刚接近龙飞扬,被他一勾一带,不由自主就向台外直飞出去。 砰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下。 台下众人见他这招擒拿手巧妙洒脱,不住喝彩。 不一会,又有两个大汉上台挑战,都被龙飞扬一一击败。 连胜三场后,龙飞扬意气风发,来到后台休息。 龙在天见儿子取胜,心中自是欢喜,轻捋胡须,脸有笑意。 不久,曲凌风也上台应战,他轻轻松松便连胜三场。 白圣依见夫君武艺高强,笑靥如花,等曲凌风下来,柔情款款,不住用手帕替他轻擦脸上汗珠,羡煞身边不少男人。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最后一天。 连续几日,钟承先见上台之人难有惊人之举,本不想前往,却被冷明他们硬拉着,说什么最后一天,或有精彩之处。 来到武林坊,这时上台的人已是渐渐稀少,剩下的多是那些连胜几场的人。 台下众人见比斗越来越精彩,均都静声屏气。 这时,一阵马蹄声急响,一队马队飞奔而来。 前头十几匹乃是宋军护卫队,他们来到高台,分站两旁。 龙在天见这阵势,知晓定是有头有脸的人来到,赶紧下台迎接。 他刚站好,几匹快马已是“嘶”的一声在台前勒住,马上坐着一肥胖男子,龙在天抬头细看,识得是秦府总管,立时点头哈腰迎了上去。 那人冲龙在天点了点头,说道:“龙盟主,金国使者前来观看武林大会,秦相吩咐,要好生招待,不可怠慢。”龙在天不住点头。 一会,随后几匹骏马缓慢来到,马上两女风姿绰约,风华绝代。 冷明在后眼尖,认得是王延彦和韩兵两人,扯了扯钟承先衣襟,钟承先抬头细看,见王延彦和韩兵身后跟着的人竟是夏金杰,不禁吃了一惊,心中暗想道:“莫非此女就是闻名江湖的‘魔女’完颜凝燕?” 他转对冷明说道:“没想到这两女竟是金国之人。”冷明也是惊讶不已。 完颜凝燕等人在龙在天的引领下,步上高台,便在嘉宾位上坐了下来。 她见台上比斗正酣,转对夏金杰道:“南朝高手如云,不可小觑,等下前去讨教几招,不可折了我大金威风。” 夏金杰应了一声,说道:“属下遵命。这几人武功倒是稀松平常得很。”他趾高气扬,全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不久,台上两人已渐渐分出胜负,身着青衣的汉子自知不敌,跃出圈外,抱拳向另一身着白衣的年轻人行礼,说道:“佩服,佩服!” 白衣青年也抱拳还礼,说道:“承让,承让。” 夏金杰在台上看得真切,哈哈大笑,说道:“你们这些南蛮,恁这多礼,赢便赢了,输便输了,假惺惺充甚好人。” 白衣男子见他无礼,便来挑战。 夏金杰也不客套,跃到台前,便与白衣男子激斗起来。 那男子不是夏金杰对手,不到百招,被他一拳打中胸膛,口吐鲜血,跌落台下,久久难以爬起,显是受伤非轻。 台下众人见夏金杰心狠手辣,纷纷喝骂。 龙在天在台上,见夏金杰出手阴狠,皱了皱眉,却是无可奈何。 又有几人不服,上台挑战,不片刻都被夏金杰打得遍体鳞伤。 龙飞扬在台后紧了紧衣,正要上前,被龙在天一个严厉眼神止住。 曲凌风在后排见夏金杰飞扬跋扈,再也难以忍住,飞身而起。 夏金杰神情裾傲,把眼一抬,喝道:“来者何人?若是无名小辈,尽快退下,免得送死。”曲凌风便报上姓名。 夏金杰一听哈哈大笑,说道:“我道是谁,却是江湖四大世家的曲家少爷,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大金勇士的厉害,让你们这些南蛮输个心服口服。”他二话不说,一掌便向曲凌风劈来。 曲凌风一闪躲过,两人便在台上较量起来。 台下众人细看,但见曲凌风出拳隐隐有风雷之声,轰轰发发,的是威风了得。 而夏金杰的掌法却是掌出无声,脚去无影,飘飘忽忽,令人难以捉摸,两人斗了个旗鼓相当。 这番功夫显露出来,台下众人无不自愧不如,均想:“幸亏我没贸然上台,否则岂不是自献其丑?人家这般的内力外功,我便是再练上十年,也未必是他二人的对手。” 斗了约有五百来招,曲凌风久战不胜,心下焦躁起来,当下不住催动内劲。 两人身影不断飞动,又拆了二十余招,曲凌风陡见对方掌法中露出破绽,大喝一声:“着!”一拳便往夏金杰胸口打去。 夏金杰右掌挥出,双掌相交,登时粘着不动,变成了各以内力相拼的局面。 过了片刻,曲凌风忽然脸上变色踉踉跄跄退了几步,口吐鲜血,委顿在地,却是不敌。 白圣依见夫君受伤,一声惊呼,冲到台前来扶曲凌风。 曲凌风勉强站起,拱手向夏金杰说道:“佩服,佩服!”在妻子的搀扶下,来到后排落座。 胜了曲凌风,夏金杰更是趾高气扬,不住向台下群豪挑战。 群豪见他刚才与曲凌风的一翻打斗,犹脸不红,心不跳,俱知不敌,竟没有人敢上台应战。 夏金杰又叫嚷了几句,见没人应声,哈哈大笑道:“没想到南蛮子尽都是缩头缩脑的乌龟。看来这武林盟主应让我夏某来坐坐了。” 他不住狂笑,把群雄视若无物。 冷明在后看不过眼,冲钟承先说道:“易大哥,他羞辱于你,要不要教训他一顿?” 原来冷明早就看出钟承先非等闲之辈,便有心鼓动他,以一睹其身手。 钟承先微微一笑,指着台上坐着的龙飞霜,摇了摇头道:“不用出头,自有人教训于他。”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龙飞霜已轻轻飘至夏金杰跟前。 夏金杰见来者是个美貌少女,颇感意外,他人虽狂妄,见龙飞霜轻功不弱,人又艳丽,不敢怠慢,行了一礼,道:“未敢请教姑娘芳名?”原来夏金杰一直对完颜凝燕有意,可惜一个落花有意,一个流水无情,是以对女子便比较斯文。 龙飞霜见他客气,也还了一礼,脆声道:“小女子龙飞霜。”夏金杰一听,吃了一惊,道:“原来是护国盟副总管,龙盟主爱女,人称‘凝月飞霜,天下无双’之一的龙飞霜龙姑娘,失敬,失敬!”龙飞霜迎接金国使臣的时候夏金杰并没在场,是以不识得她。 两人互行完礼,便开始动手比试。 台下众人但见两人身影不断飞动,龙飞霜飞掌踢腿之际,婀娜妩媚,忽而翩然起舞,忽而端形凝立,变幻莫测。 夏金杰脸上微微变色,双掌连拍数下,连绵不断拍出,不数招便被逼得连连后退,大是狼狈。 钟承先在后看得真切,对冷明两人说道:“不用百招,夏金杰必败。” 冷明也是行家,点了点头道:“易大哥双眼端的雪亮。”说完,两人对视一笑,心有灵犀一点通。 又斗了七八十招,只听夏金杰“啊”的一声大叫,左膝被踢中,一个踉跄,右腿一屈,跪了下来。 他急忙用手撑地,企图站起,“啪”的一声,又重新跪倒,台下众人不住轰然叫好。 龙飞霜竟在举手投足之间,将金国高手击败,大长宋人志气,她武功之妙,人又漂亮,令人看得心旷神怡,这一番喝彩声,群雄发自肺腑,当真响彻四周。 完颜凝燕在台上看到夏金杰落败,皱了皱眉,她原以为单凭夏金杰便足可一战,搅乱这次武林大会,煞煞宋人威风,不意龙飞霜武功竟高出他甚多。 她却不知,其实龙飞霜武功不单得龙在天真传,幼时还曾得江湖归隐高人传授,功力早胜乃父。 看来只能自己出场了,她沉吟片刻,心中已有主意,翩翩而出,对龙飞霜说道:“龙姑娘,拳脚精妙,果真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本使倒想在剑术上讨教几招。” 两人接过旁边之人递上的长剑,彼此都早闻对方大名,知是平生劲敌,不敢怠慢,相对而立,凝目互视。 龙飞霜见完颜凝燕乃是金国使者,有意礼让,便道:“完颜姑娘先请。”完颜凝燕也不客气,长剑刺出,抢先进招。 她剑一出手,便如蛟龙出海,一招快过一招,倏时便将龙飞霜笼罩在剑影中。 龙飞霜见她出手厉害,长剑挥出,将她攻来的剑招一一挡开,眼见对方剑招越来越是凌厉,也将剑法发挥得淋漓尽致。 台下众人只见台上两个身影婀娜多姿,不断飞动,起初尚分辨得出谁是完颜凝燕,谁是龙飞霜,到得后来瞧得眼都花了。 这两女都是江湖高手排行榜前几位的人物,这一斗开来,剑风呼呼,台前稍近的人只觉脸颊被剑风刮得隐隐生痛,不住后退,圈子竟是越让越大。 台上两人势均力敌,从未时直斗到申时,仍难分高下,这一战惊天地,泣鬼神,直是生平罕遇,众人只瞧得瞪目结舌,心中俱都想:“若是我与之比试,十招内便只有弃剑认输的份了。” 钟承先和冷明在后看得不住点头,冷明忍不住便问钟承先:“易大哥,你瞧两人究是谁胜谁负?”钟承先却不开口,其实他心中雪亮,再斗千招,龙飞霜恐将落败。 这两人都是他认识的人,但自从知道完颜凝燕是金人后,心中便隐隐希望龙飞霜取胜。 他心中寻思:“此女武功甚高,年轻一辈中除我之外,已难有对手。”他不告诉冷明,乃是心中已有主意,决助龙飞霜一臂之力,否则,若是龙飞霜落败,武林盟主给金人夺了去,那还了得? 但若是让他上台去争这个位,却又不愿。 他趁冷明一个不注意,手中拿了几块小小碎石,站到一个不起眼角落,混在众人堆中。 这时台上,完颜凝燕出招越来越是凌厉,攻势甚强,她和龙飞霜心中俱都雪亮,再斗下去,龙飞霜决难讨到好处。 完颜凝燕接连变换剑法,有的攻势凌厉,有的招数连绵,有的小巧迅捷,龙飞霜收剑回挡,明显已是守多攻少。 钟承先瞅得真切,他不想让众人看出龙飞霜已处下风,一石弹出,呼啸着击向完颜凝燕的剑柄。 完颜凝燕不意有人偷袭,躲闪不及,“当”的一声,玉手一震,长剑几欲脱手而出。 她知有高人相助,自知不敌,跃了开去,向四周望了望,却找不到发石之人了。 她转对龙飞霜,不住冷笑道:“厉害,厉害!”也不多言,收起长剑,退了下去。 龙飞霜俏脸一阵青一阵白,没想自己武功平素罕有对手,今日竟要别人相帮,但民族大义当前,却又不能承认自己输了。 站在原地,怔怔出神,竟是拿不定主意。 群雄自无人瞧出其中端倪,见完颜凝燕主动退却,以为是龙飞霜取胜,不断欢呼。 这些欢呼却是发自真心,其时宋金连年交战,宋人自是盼望己方取胜。 此时已再无他人上台挑战,于是龙在天志得意满,当场宣布新的武林盟主产生:由自己的女儿龙飞霜接任。 众人纷纷上台,不住向龙在天父女道贺。 完颜凝燕俏脸带霜,一言不发,带着夏金杰等人,“嘿嘿”几声冷笑,扬长而去。 大会散去,天色也渐渐地暗了下来。 在回转客栈的路上,冷明百思不得其解,对钟承先说道:“奇怪,奇怪!我见那王延彦明明已占上风,为何就败了下去?” 钟承先见他满脸疑惑,也不说破,只是微笑不语。 翌日一早,见奏折的事一直未有音信,钟承先又来到枢密院探问,衙署的人告诉他,皇上已经御阅,心中踌躇,再过几日,应有圣意。 见岳飞交代的事情一直没有着落,他心事重重,拖着沉重的步伐回转客栈。 这时只见店小二匆匆过来,递了一封信给他,钟承先心中奇怪:“是谁给我的信?” 忙撕开封皮,抽出一张白纸,见纸上写道:“我在西湖白堤边等你,有要紧事对你说,快来。”下面署名“冷明”。 钟承先心想:“冷兄弟这是在搞什么鬼?有话直说,何必搞得神神秘秘?” 他牵过绿耳骏马,策马向西湖奔去。 来到白堤边,四望不见人影,焦急起来,放声大叫:“冷兄弟,冷兄弟。” 只听忽喇喇一声响,湖边飞起两只水鸟,却不见半个人影。 他心中寻思:“莫非冷兄弟尚未来到?”便坐在堤边,看着湖水发呆。 等了好一阵,只听一阵清脆的歌声响起,唱的正是《凤求凰》: “凤兮凤兮归故乡,游遨四海求其凰,有一艳女在此堂,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由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钟承先回转身,只见身后一个美貌女子姗姗而来。 这少女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长发披肩,肌肤胜雪,容色绝丽,娇美无比,一袭白衣,犹如仙女一般,不禁看得呆了。 那女子来到身边,叫了一声道:“易大哥。”钟承先吃了一惊,定睛细看,正是冷明。 他平素极是洒脱,此时口中呐呐,只是说道:“你……你……”只说了两个“你”字,再也接不下去。 冷明嫣然一笑,柔声对他说道:“易大哥,我本是女子。家住阿勒坦山(今阿尔泰山脉) 至尊宫,原名冷明月,因初次认识大哥,又是易容打扮,才改叫冷明。” 她顿了顿,又道:“今天至尊茶坊的店家来报,说我姑姑病危,要我速回,我自幼父母双亡,是姑姑抚养长大,不得不回。今天是来跟大哥道别的。” 说毕,神情凄然。 钟承先一听,恍然大悟,怪不得那晚到茶坊的时候那位店家叫她少宫主,原来至尊茶坊乃是至尊宫在临安设的一个点。 冷明月眼中隐隐噙有泪水,她对钟承先说道:“易大哥,自从认识你,这些天来我真的很开心,我真的舍不得离开大哥。”钟承先见她深情款款,也是心头一阵激动,心中惘然,不意今日初识冷明月女儿身,便要分别。 此时,另一个女子牵着两匹马,倚在湖边杨柳树下,远远地站着,不住的向这边摇手,却是阿秀。 冷明月见阿秀催促,幽幽地对钟承先说道:“易大哥,我要走了,你再吹一曲《满江红》给我听好不好?” 钟承先见她伤感,从怀中掏出碧玉箫,便吹了起来,箫随心生,这个时候吹起《满江红》,浑没了昔日豪壮的气势,代之的却是透出缕缕深情。 一曲吹毕,冷明月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她一把抱住钟承先,抽抽噎噎,说道:“大哥,我真舍不得离开你!”她双手环住钟承先的脖子,在他唇上深深吻了一下,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冷明月已起身向阿秀飞奔而去。 钟承先丧魂失魄,傻傻地愣在原地,不住向冷明月和阿秀摇着手,直看着两人骑着骏马离去。 他若有所失,没想到冷明就是与完颜凝燕、龙飞霜驰名,人称“凝月飞霜,天下无双”中的冷明月。 好久,才从伤感中清醒过来。 这时,方想起自己还没把真实姓名告知冷明月。 正是这一疏忽,以后才有廿年失忆辛酸梦,重踏中原英雄路故事的发生。 (这个故事讲的是冷明月救活钟承先后,他已武功全失,失去记忆,被带回至尊宫救治,直到二十多年后才重新踏入中原故土,其时拜火神教在张豪的统领下,已经成为淫虐江湖的魔教。) 他头脑空空洞洞,愣在原地,只觉一颗心漂漂荡荡,竟是不知该往何处去。 不知过了多久,忽地,只听一声欢呼:“钟哥哥,霜儿终于找到你了!”钟承先回转头,却见一个美貌少女笑吟吟站在身前,竟是月如霜! 原来自从钟承先走后,月如霜便一直找寻于他,听闻临安召开武林大会,猜想钟承先或会前来,便直奔临安而来。 这日前来西湖赏景,听到箫声,有些熟悉,寻声而至,不意真的碰上了钟承先。 两人多日不见,一见之下不胜之喜。 月如霜拉着钟承先的手,就好象怕他再飞走似的,不住地轻捶他。 两人回转客栈,畅叙别后之情,钟承先方向她道明不辞而别的因由。 月如霜一听,眼眶儿有些红了,嗔怪地对他说道:“钟哥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不管你走到哪,霜儿都愿生死相随。”听得钟承先大为感动。 他又问起教中的事务,月如霜因是紧随钟承先离开,是以不知他已托独孤无情代为慑教,至于收张豪为五等长老的事,更是不知。 两人在临安城中又游玩了几日。 这日,天刚放亮,就有枢密院的人前来宣旨,说道皇上已经御批,着钟承先和钦差即时起程赶赴郾城。 钟承先终是放不下教中之事,叫过月如霜,要她赶回洞庭湖总舵,协助管理教中事务。 月如霜起初一百个不愿意,定要跟他前往郾城,后听钟承先跟她说,让她先回总舵看看,没甚事再到郾城找他,才破涕为笑。 ************ 月如霜别过钟承先,往洞庭湖方向急赶而来。 这日乃是八月十六,来到岳州,已是日暮时分,一轮圆月已早早升起。 她见离洞庭湖已经不远,便打算在岳州暂住一晚,拜访居住岳州的教中长老,代传教主口谕,明早再回总舵。 她牵马在街路前行,准备找家客栈住下来。 突然,有人叫她,她回转头,却见一个二十来岁的美貌女子牵马在后,那人生得姿容艳丽,眼横秋水,如月殿嫦娥;眉插春山,似瑶池玉女,说不尽的风流万种,窈窕千般,却是“衡山三娇” 的林菲蓉。 月如霜从丁残手下救过沈雪霜,当时护送她回衡山,曾与林菲蓉碰过面,是以两人认识。 原来林菲蓉被张豪强奸后,拾得他丢失的拜火神教镀金钢牌圣火令,知道这是拜火神教之物,痛苦了一阵后,留书师傅慈云师太,决定亲临拜火神教总舵问个究竟。 在她眼里,拜火神教教主钟承先侠名远扬,定会为她主持公道。 她却不知,其时钟承先已不在总舵。 偶遇故人,两人十分高兴,相拥在一起。 月如霜细看林菲蓉,见她体态轻盈,丰姿旖旎,美貌更胜往昔,但眼里却有一缕淡淡的忧伤,她不暇多问。 两人相携来到“悦来客栈”,订下临街一间客房,便共进晚餐。 饭后,林菲蓉正想向月如霜道明来意,月如霜却因要前往拜访教中长老,先行离开。 送走月如霜后,见天色尚早,林菲蓉便沿街漫步,趁机散心。 她却没有留意,此时,附近正有一双淫邪的眼睛紧紧地盯住她曼妙窈窕的身材。 这人正是“九魔”中的“阴魔”丁战,他长相酷似女人,是以被江湖中人称为“阴魔”,却是一极邪淫的魔头。 自从被钟承先收服后,八魔暂时收敛魔性,但魔根毕竟难除,自从得知钟承先离开总舵后,他们又开始蠢蠢欲动。 这日丁战前来岳州办事,合该林菲蓉出事,被他撞上。 一见到林菲蓉的娇容,他便惊为天人,心中寻思如何将其勾引上手。 原来这丁战却有一癖好,乃是喜以同性身份接近看中的女人,百般挑逗后再行奸污,据说其中滋味乐不可支。 林菲蓉走着走着,忽听前方有一女人“哎哟”一声,她定睛细看,却是一老妇人闪了腰,在不断叫痛。 她侠骨心肠,走近前来帮助妇人,那妇人靠在她身上,呻吟阵阵,显是受伤非轻。 帮她揉了一会后,老妇人仍不断叫痛,寸步难行。 林菲蓉便打听起她的住所来,打算扶她回家。 那妇人却跟她说,她此次出门乃是为了寻亲,不意身上盘缠用尽,正不知如何是好。 林菲蓉见她孤苦伶仃,甚为同情,便把她扶回客栈,招呼店中伙计给她弄吃的,准备同房留宿。 吃过饭后,老妇人腰也好多了,她千恩万谢,便跟林菲蓉来到房间。 此时月上中天,林菲蓉关上房门,准备沐浴,老妇人便自告奋勇,要替她搓身,起初林菲蓉尚还害羞,见妇人热切,拗不过她,只好任她帮忙。 她却不知,这个老妇人正是素以邪淫不齿于江湖的“阴魔”丁战,自己已坠入彀中而不觉。 随着衣衫一件件除去,一具凹凸有致的雪白胴体便呈现在丁战面前,那高耸饱满的雪乳、滑腻如脂的小腹、柔软挺翘的丰臀、嫩红迷人的肉缝,几者交相辉映,更衬托出林菲蓉的性感丰美。 他深吸一口气,强自压下汹涌的情欲,现在离鱼儿上钩尚有一段时间,不可操之过急坏了正事。 他口中啧啧,不断称赞起林菲蓉来,说道:“林姑娘,你貌胜西施,身材惹火,老身痴长这把年纪,未曾见过象你这么标致的女子。” 林菲蓉闻言,不胜娇羞,口中却说:“你老人家过奖了。”她轻移玉足,跨进热水桶中,坐了下去,靠在桶背上,被热水一烫,舒服地闭上双眸。 丁战见状,趋步上前,偷偷在水中下了催情药,一手用毛巾不断轻擦林菲蓉的后背,另一手趁机抚摸起她欺霜胜雪的嫩滑肌肤来。 他乃是此道高手,不片刻便弄得林菲蓉俏脸红晕,甚是舒爽。 见林菲蓉渐渐入巷,丁战便道:“林姑娘,老身见你体态,莫不已经成婚?” 林菲蓉摇了摇头,表示尚闺中待嫁。 “但我观姑娘言行举止,却非完璧。” 丁战阅女无数,自是看出林菲蓉已非处女。 林菲蓉闻言,“哼”了一声,俏脸更红了,待了片刻,心中好奇,便问道:“老人家,你怎么知道?” 丁战笑了笑,却不道明,反问道:“林姑娘可是近来破的身?” 林菲蓉俏脸霎时转白,隔了一会,方点了点头。 丁战道:“你破身晚,还可熬住,我十三岁就破身了,却是难熬。” 林菲蓉好奇,问道:“你这么早就嫁人了?” 丁战道:“不瞒姑娘,我是二十岁方才出嫁。十三岁时被隔壁的男子调诱,一时贪他俊俏,就与他偷了。初时好不疼痛,两三遍后,就晓得快活。姑娘破身时可也是这般么?”林菲蓉俏脸发烧,紧抿樱唇,却不言语。 丁战见她不言,有意挑逗,便把街坊秽亵之事,尽都道来,其中还编造起自己偷汉的许多情事,来勾动林菲蓉的春心。 春药药效也逐渐发作,听得林菲蓉娇滴滴的一副嫩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见她春心荡漾,丁战又道:“男人那话儿不晓得滋味倒好,尝过后心里便丢不下,下面时时发痒。日里还好,夜间好难过哩。”他口中说话,手指却顺势而下,渐渐抚上林菲蓉的粉颈,并逐渐向下,轻揉乳峰四周。 林菲蓉雪乳蓓蕾瞬间变硬,微微娇喘,蚊声道:“那你未出嫁时夜间也少不了独睡。” 丁战见她逐渐动情,说道:“年轻时没有男人,与女伴晚上一头同睡,便学男子在肚子上干事。也极有趣,可以退火。” 他口中不停说起同性如何干那种事,添油加醋,栩栩如生,把林菲蓉挑逗得酥胸起起伏伏,春潮上涌,却是极为难受。 丁战乃是采花老手,口中不断用淫秽言语挑逗林菲蓉,而大手也紧密配合,在她的娇躯上不断游走,把林菲蓉周身摸了个透,直把她弄得娇喘呼呼。 待到将她扶出水桶时,林菲蓉已是浑身柔软无力,站立不稳。 丁战帮她擦干水珠后,把她扶到床上,说道:“老身伴你一床睡如何?”此时的林菲蓉已情难自已,尝过男女滋味的她更知个中乐趣,尽管那是被人强奸,但当时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却是难忘,今晚比丁战一番挑逗,全涌了上来,让她迷迷糊糊,口中只“哼”了一声。 至于丁战如何把她扶上床,他又是如何上的床,已是全然不知。 这时,月色如霜,透过窗户照了进来,照在林菲蓉赤裸的娇躯上,更显得她胴体的雪白粉嫩,性感诱人。 丁战躺在旁边,看着这具即将成为自己俎上肉的迷人胴体,急喘呼呼,他已忍了很久,是该大力砍伐的时候了。 他的粗手不断捏弄搓揉着林菲蓉丰满浑圆的乳房,慢慢顺着滑腻的腹部落到柔软的私处,轻搔着她的肉缝。 在他的挑逗下,加上春药药力发作,林菲蓉充血的阴唇不断向外张开,一翕一合,淫液开始源源不断涌出。 丁战的手指轻轻插入阴道,只觉一团嫩肉不断地挤压他的指尖,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他手指不断在穴中搅动,搅得林菲蓉不断呻吟,淫水飞溅喷出,沾满了丁战的手掌。 悄悄地,他脱光了自己的衣裤,扶着早已勃起的阳具,对准林菲蓉的肉缝,慢慢挤了进去。 深陷肉欲的林菲蓉起初还以为这是个妇人,尽管被丁战挑逗得欲火焚身,但当火烫之物贴了上来,曾经有过云雨经验的她仍知道这是男人的肉棒,立时清醒了许多,双手一推,一声惊呼:“你是谁?”便要反抗。 丁战没料林菲蓉此时尚灵明未灭,吃了一惊,肉棒立时脱出蜜穴,他也是反应奇速,当即拿住林菲蓉酥麻穴,让她反抗不得。 采花几十年,若是让入口的肉跑了,当真要让人笑掉大牙。 林菲蓉瘫倒在床,美眸圆睁,惊悸地看着这个似是妇人,实是男人的怪人,俏脸煞白,一脸不信,她没想到自己的一番好心,换来的却是一个采花淫贼。 她呼呼急喘,玉腿大张,丰满的乳房不住颤动,雪白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那芳草丛中的一条肉缝,仍在不住地流滴着淫液,竟是风光旖旎,春色无边。 她知道今晚又将遭到淫贼的蹂躏,悲苦地流下了眼泪,为什么自己这样命苦,三翻四次被狂蜂浪蝶摧残? 看到林菲蓉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丁战淫笑着道:“林姑娘,你没想到吧,我就是丁战。” “阴魔丁战!”林菲蓉闻听一震。 “为什么我就没想到他?自己的江湖阅历太浅了。月如霜呀月妹妹,你在哪里呀?快来救救我。”林菲蓉心中不断狂呼,她多么盼望月如霜此时能够破门而入,赶来搭救于她。 她当然不知道,今晚合该她遭此大劫,原来月如霜前往探望教中长老,却碰巧在那里撞到沈雪霜和独孤超,两人久别重逢,有着说不完的话,竟在长老家中住了下来。 丁战可不管她心中在想什么,将绽着青筋的粗壮阳具往肉缝一插,“嗤”的一声,破门而入,这一突然侵入,只插得林菲蓉肉体一颤,“啊”的一声,蜜穴嫩肉紧紧咬住肉棒,爽得丁战不住轻呼,说道:“侠女就是不一样,连小穴也会咬人。” 丁战将肉棒一插到底,慢慢地享受着紧窄蜜穴带给他的压迫感和快感,那种销魂的滋味,让他飘飘欲仙。 他暂停了下来,双手在林菲蓉那饱满的玉峰上不停地游移,只觉得所到之处滑嫩细致,触感极佳。 此生御女无数,他经验早已老到,力道时轻时重,拿捏得宜,时而呵腋,时而抓臀,时而摸乳,时而揉穴。 林菲蓉只觉得丁战的双手似乎有着无限魔力,所经之处,一阵阵酥麻快感随之涌现,心中尽管一百个不愿,却是情难自禁,就要轻哼出声。 见她媚眼如丝,春情满面,丁战趁热打铁,双手扶起林菲蓉的双腿,盘在腰间,用力挺动腰部,让粗黑的肉棒时深时浅出没于她那迷人的小穴。 当肉棒退到桃源洞口时,他偶尔会抽出来,在肉缝间滑动,甚或用龟头轻顶阴道上方的玉豆,那火烫的肉棒只顶得林菲蓉不住张口吸气。 当见到她张口之机,丁战又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一沉腰,肉棒疾冲而入,蜜穴骤然被击,林菲蓉禁不住发出娇呼。 在丁战高超的舞弄下,林菲蓉樱唇微张,情难自禁地发出“啊……啊……” 的娇哼。 每次抽插,丁战的肉棒撞击蜜穴,总会把她美丽的身子顶得一颤一颤,带动一对雪白的肉球也不住晃动,煞是诱人。 丁战乃是采花老手,抽、插、研、磨、顶、压样样在行,让早尝男女滋味的林菲蓉感觉强烈,虽然刚开始时小穴有种不堪承受的胀痛,娇嫩的嫩肉也被粗壮的肉棒摩擦得有种灼痛的感觉,但是在淫水的润滑下,很快久违的难言快感就逐渐淹没了她的痛楚,让她逐渐迷失在这男欢女爱中。 看着身下不住婉转承欢、娇啼不已的林菲蓉,丁战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成就感,同时也涌起一股更强烈的征服欲望。 他的动作不断加快,一阵阵急抽猛送,杀得林菲蓉全身酥酸麻痒,不由自主便“啊……”的一声浪吟,这声娇呼在这静夜里竟是特别响亮,回音萦绕,传入耳中,顿时羞得林菲蓉满脸酡红。 可是内心却是羞苦万分,想到自己的贞操今日竟然再次被淫贼所污,一串晶莹的泪珠不由自主悄然滑下。 在丁战不断的撞击下,林菲蓉只觉得自己就像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被风浪打得颠来簸去,时而被抛上高空,时而又被甩落谷底,那种晕眩的感觉竟是越来越强烈,她终于迷失在这无边的快感当中,柳腰雪臀款款摆动,配合着丁战的抽插,本能地反应着,迎合着,樱桃小嘴再也忍不住,不断地发出令她脸红心跳的娇哼。 看着林菲蓉恍惚迷离的神情,丁战亢奋的欲火愈加旺盛,他不断抽插着,雄壮威武的阳具在阴道中横冲直撞,快速进出,带出了大量的淫液。 林菲蓉蜜穴被肉棒塞得满满实实,撑得缝隙全无,穴中嫩肉紧紧吸吮着入侵的阳具,那种饱涨的感觉让她陶醉,让她痉挛颤栗。 蓦地,她冷颤连连,娇呼急喘,一股火热的洪流自体内奔腾而出。 被这股洪流一浇,丁战的龟头也是一阵麻痒,他赶忙提肛缩气,紧紧按住林菲蓉的腰胯,狠命抽插了几十下,再也难以忍住,终于在她体内爆发出来。 发泄后的丁战看着林菲蓉莹白如玉的胴体以及绝美的容貌,越看越爱,心中寻思:“此女娇媚入骨,世间难寻,若是只干她一二次,委实可惜。而且老子还没尝到她后门的滋味,她前门虽非处女,这后门可是货真价实。”心中便有了主意。 他从衣裤中翻出一个小瓶,倒了一粒药丸吞下,不片刻胯下又是冲天而起。 他见林菲蓉被干后浑身绵软无力,便将她翻过身来,翘起粉臀,摆弄成半趴跪的姿势。 林菲蓉瞅见丁战胯下肉棒杀气腾腾,以为他又要舞弄,不住哀求道:“不要啊,求你放过我吧。” 云雨刚过,她的声音娇媚无力,说是哀求,却如娇喘。 丁战可不管那么多,伸出手指,便来挖她后门。 林菲蓉不意他竟入侵菊花蕾,肛门一阵收缩,将其紧紧夹住,让手指难以继续深入。 挖了一阵,仍是干涩难进。 丁战略一寻思,便顺手从桌上油灯里倒了一些油,涂抹到林菲蓉的臀缝里,再用手指沾上油,就来抽插,插了一阵,感觉越来越是滑溜顺畅,这才将肉棒抵住林菲蓉的菊花蕾,缓缓的挤了起来。 林菲蓉见他竟要走后门,大惊失色,立时清醒,怒骂起来:“畜生,你不是人,一定不得好死!”她拼命扭动翘臀,就是不让肉棒接近。 尽管功力被制,她这一扭动,却也让丁战不得其门而入。 丁战也不是省油灯,见林菲蓉反抗,便用大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胯,让她摆动不得。 然后一手扶住肉棒,摇动腰部,慢慢将肉棒一寸寸挤入林菲蓉的菊洞之内。 肉棒一入,但觉菊洞紧窄程度更甚蜜穴,竟是寸步难行。 林菲蓉见后门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痛感,知道城池失守,不由得珠泪滚滚,不住啜泣。 这淫贼简直就不是人,前面不走偏走后门。 见林菲蓉咬牙切齿,甚是痛楚,丁战顿起怜香惜玉之心,他伸出粗手,从她腋下伸了过去,不断捏揉着那两团晃荡的肉球,厚唇也在她柔美的粉颈和滑腻的玉背上轻吻慢舐。 林菲蓉只觉菊洞中的肉棒擦得里面嫩肉火辣辣的痛,万分悲愤,忍不住便哭起来:“求求你……不要啊……呜……放……放了我吧……”她后门初次被插,那份痛楚却是十分明显。 为了挑起林菲蓉的情欲,丁战一只手移到蜜穴处,或是顺着肉缝轻擦,或是深入阴道抽插,另一只手则轻揉慢捻桃源洞口的粉红色豆蔻。 不久,菊洞中竟逐渐分泌出一些不明液体,让丁战抽插起来颇感润滑,他见状心中大喜,便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 尽管心中悲愤,但在丁战的高明挑逗下,兼之春药药效尚未完全退去,林菲蓉蜜穴深处又逐渐涌出骚痒感,她脸泛酡红,嘤嘤啜泣声中,禁不住便娇哼起来。 见到林菲蓉娇柔媚态,丁战更是欲火高涨,他再也忍不住,抽插了几下后,拔出肉棒,“扑哧”一声,便捅进了蜜穴里。 林菲蓉正被丁战的手指逗弄得欲念横生,肉棒突然改插蜜穴,一股充实感顿时充盈心中,让秘洞深处那股空虚难耐的骚痒感暂时得以减轻,禁不住便发出几声娇媚的轻哼。 丁战双手紧紧抓住林菲蓉两颗在胸前不住晃荡的玉乳,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急抽狂送,狠不得把整个人都贴进她诱人的肉体,把她的小穴捣烂。 狂干了一会,丁战只觉一股强烈的酥麻快感涌了上来,他急忙将肉棒拔出,用力一顶,又挤进了菊洞,终于在里面射了出来。 林菲蓉只感到后庭里一阵火热,禁不住娇呼出声,整个人瘫在床上不停的喘气,再也难以动弹分毫。 这一夜,丁战动用壮阳药,在林菲蓉雪白可人的胴体上肆虐了个痛快。 凌晨时分,才趴在她绵软的身上小憩一会,他还打算养精蓄锐后再战几个回合,毕竟象林菲蓉这样的美女平时不是那么容易碰到。 迷迷糊糊中,忽听有人:“林姐姐,林姐姐。”叫个不停,却是月如霜回来了,旁边还有沈雪霜和独孤超两人,丁战一听出是月如霜的声音,在钟承先积威之下,惊得魂不附体,抓过衣裤,匆匆披上后便翻窗而逃。 月如霜见久无人开门,心中暗叫不妙,将门撞了开来,却见林菲蓉赤裸着雪白的胴体,平躺在床上,股间一塌糊涂,污渍斑斑,美眸虽是大张着,整个人却是有气无力,明显惨遭淫贼蹂躏。 她见到月如霜等人,珠泪盈眶,滚滚而下,显是心中伤痛万分。 沈雪霜慌忙将独孤超推出房门,拉过棉被,随手替她盖上,她和月如霜两人坐在床沿,替林菲蓉解开被封穴道,不住轻声安慰起她来。
第6章 孽情
“渔人最喜鱼水情,男掌舵,女扯蓬,欢欢喜喜在湖中。今朝风大浪滔滔,坐着划子打转身,清汤寡欲也同心。”这歌声说歌也不像歌,说戏也不像戏,一波三折、一唱三叹,远远的传来,带着淡淡的“傩堂戏”(“傩堂戏”是流传在湘中、湘西民间,以一种民歌对唱形式进行的巫仪) 风味,晃晃悠悠地飘萦在洞庭湖中,别有一番独特韵味。 “这歌声真好听。月妹妹,你说这狗贼丁战会回到君山吗?”一条小舟在洞庭湖上轻划,船上坐着一男三女,男的英俊,女的美艳,开口的是一个年约二十岁的美貌少女,此人正是沈雪霜。 另三人正陶醉在这似歌非歌,似曲非曲的歌声中,自是月如霜、林菲蓉和独孤超他们。 原来月如霜知道是丁战强奸林菲蓉后,便带着他们三人,乘舟直奔洞庭湖总舵而来,誓将丁战碎尸万段。 君山在岳州的西南边,水路相距二十多里,是拜火神教总舵的所在地。 这一带港汊迂回,丘峦突兀,湖外有湖,湖中有山,渔帆点点,芦叶青青,鱼游水底,鸥鹭翔飞。 远眺君山,它如女子横黛,美丽而神奇;近看又如一颗青螺,在万顷银波中,若沉若浮。 划了大约一个多时辰后,小舟驶近君山,尚未靠岸,众人但见岸边山岭上旌旗猎猎,每面旗帜上都写着“均贫富,等贵贱”几个大字。 山脚边一处处都站满了哨岗,拜火神教的教众衣衫绣着火把,黑白分明,随着旗帜进退,秩序井然。 这拜火神教总舵果是不同凡响,别有一番庄严气象。 众人登岸,早有岸边教徒迎了上来。 一见到月如霜,个个都堆起笑脸,向她问好。 在教徒的带领下,他们四人直奔总舵而来。 一路上,不断有教众向月如霜行礼,她年纪轻轻,在教中地位却是不低。 来到崇胜寺西侧,此时离总舵已经不远,忽听一阵马蹄声响,有人娇唤道:“妹妹,你回来了。”众人寻声细看,但见一名美貌女子策马而来,此女也不过二十岁左右,一身白衣如雪,仪态秀丽,容貌端庄,体态曼妙撩人,实乃绝色,这人正是月如霜的姐姐,与她并称“神教双娇”的月如雪。 原来众人一登岸,早有教众报与总舵,月如雪一听妹妹回来,亲自来接。 两姐妹多日不见,一见之下顿时相拥在一起。 月如霜一一将众人介绍给姐姐认识,并把丁战强奸林菲蓉的事情说了出来。 月如雪一听,柳眉倒竖,俏脸带霜,说道:“丁战狗贼,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趁教主不在,做出这等事来。” 她转对林菲蓉,又道,“蓉妹请放心,有我在此,定为你做主,绝不轻饶丁战这狗贼!” 林菲蓉一听,原本憔悴的俏脸浮起一晕绯红,感激地望了望月如雪,紧抿樱唇,楚楚可怜。 众人来到议事堂,早有教徒在月如雪的吩咐下吹起议事号角。 不久,总舵中各位长老陆续来到,分坐两边。 一会,“剑神”独孤无情和张豪也来到,独孤无情在教尊座前主位上就坐,而张豪则在五等长老之位坐下。 原来独孤无情回转老家后,运起神功帮助兄长疗伤,独孤无情的病情很快好转,见兄长已无大碍,独孤无情记挂与张豪的约定,便与他在潭州会合后来到君山。 教中诸位长老看过钟承先所写书信,验过慑教金牌后,自无异议,由独孤无情代行慑教之职,张豪任五等长老。 来到后不久独孤无情便收张豪为徒,两人在教中也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独孤无情没想到竟在这里见到侄儿独孤超,大为意外。 他对独孤超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而张豪见了沈雪霜,双眼放亮,这可是让他魂牵梦萦的可人儿。 他又看到林菲蓉,不由一震,好在当时强奸她的时候戴着面具,林菲蓉并没有认出他来。 说来也是他走运,这次由于丁战强奸在后,众人一心找他算帐,林菲蓉竟将先前来此的目的给冲淡了。 女孩子终归脸薄,若是说出被人强奸两次,岂不羞死人了? 待众人落坐,月如雪站在主位前,便将丁战强奸林菲蓉的事情说了出来,众人闻听,极为震怒,纷纷要求将丁战绳之以法。 张豪从长老位上站了起来,说道:“丁战犯事,其罪当诛,只是他还有几个兄弟在教中,‘八魔’武功非凡,钟教主不在,我等恐非对手,还需禀过教主,从长计议。” 众人议论了好一阵,便请独孤无情示下。 独孤无情铁青着脸,颔了颔首,说道:“诸位长老所言极是,丁战做出这等不齿的事来,按教规轻饶不得,理应处死。” 月如雪待众人言毕,冲张豪嫣然一笑,说道:“张长老请宽心,有我两姐妹在此,对付三四个魔头绰绰有余,独孤前辈应可胜得一人,教中其他长老对付另外几个应不成问题。何况,教主神威,‘八魔’自不敢轻举妄动。当务之急,乃是着人禀知教主,缉拿丁战。他既犯事,必定躲藏,还需发出神教缉拿令,从速捉拿。” 张豪见月如雪胸有成竹,大是疑惑,难道她有如此高的功力? 他却不知,原来钟承先曾传月如雪两姐妹银剪刀法,若是单打独斗,两人只能算一流高手,不是“八魔”任一人对手,但若是两姐妹双刀合璧,却是功力大增,对付三四个魔头已不成问题。 见妹妹回来,月如雪一估算,己方力量足可对付得了“八魔”,是以敢作出此决定。 于是,独孤无情发出神教缉拿令,布置人手捉拿丁战。 拜火神教势力遍布荆湖北路、荆湖南路、江南西路、淮南西路(今鄂湘赣皖) 四地,只要丁战在此范围来魔踪出现,必定难逃法网。 当晚,拜火神教设宴为沈雪霜、林菲蓉和独孤超三人洗尘接风。 饭后,除张豪外,教中其余诸长老客套几句后陆续离开。 独孤超与沈雪霜正浓情蜜意,见到叔叔独孤无情,便缠着要他传授剑法,好在情人面前卖弄一番,三人也自行去了。 月如霜见林菲蓉自被丁战强奸后一直郁郁寡欢,便不住开导她,趁着月色明亮,带着她四处赏景散心。 露天大堂中只剩下月如雪和张豪两人。 张豪心中一直存有疑问,见旁无别人,问道:“如雪姑娘,你今天之言,我一直不解。看你平时身手,要胜一魔也难,何以今日竟有此豪言,莫非平时乃是深藏不露?” 月如雪见他发问,也不隐瞒,说道:“张长老有所不知,我两姐妹曾得钟教主传功,若是双刀合璧,确是功力大增,并非诓话。” 张豪听罢更是大奇,又问道:“钟教主神功盖世,自是人人皆知。没想到他还能教出你们两姐妹这样的好徒弟。这我倒是觉得奇怪,钟教主年纪轻轻,何以有此功力?” 他企图从月如雪口中探听出钟承先所学神功的来源,以便找个机会,偷学得一招半式,也是受用无穷。 月如雪沉吟片刻,说道:“张长老并非外人,又得教主看重,听听倒也无妨。其实我教教主历来皆是英武无比之人。钟教主神功,一半天成,一半人授。他学武天赋奇高,非等闲之辈可比。幼时曾得五十年前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一代奇人萧雄萧老前辈传授,十三岁便威名满江湖。后来其师仙逝后,前任钟教主有意让他继位,又传他神教历代教主神功,他人极聪明,善于推陈出新,未几年便将神教所有武功融会贯通,丘壑在心中,是以无敌于天下。” 一说起钟承先,她双眼就放出异彩,只看得张豪一阵嫉妒。 他心中寻思:此女深得钟承先器重,教中事务,钟承先不在,多是她作主,我若能得此女辅助,在教中定能如虎添翼。 清幽月色下,他细细端详月如雪,但见她端庄大方,娇美无比,心中便隐隐起了占有她的念头。 自从被丁残诱导,奸污庄梦蝶后,那种男欢女爱的销魂感觉,使张豪的内心已逐渐迷失,灵魂深处在不知不觉中就起了变化,渴望着这花花世界的一切美好之物——威名、权势、钱财,当然还有必不可少的美女。 学了丁残淫邪的武功和“御女宝典”后,他更是情难自已。 在赶赴拜火神教总舵途中,忍不住强奸了林菲蓉,从此,自己便一发不可收拾,沉迷欲海不能自拔。 虽然起初也曾挣扎过,试图控制自己不为情欲所左右,但物极必反,平日信仰的道德教条一旦崩溃,所带来的后果却是如山崩地塌般的不可遏制,只要一见到美女,就忍不住情欲勃发,必欲得之而后快。 他知道月如雪乃一聪明女子,要占有她并不是一件易事。 是以当晚睡下,张豪一直辗转难眠,心中寻思如何巧施妙计,让月如雪主动投怀送抱。 他也是极机灵之人,不久便有了计策。 当夜梦中,竟是绮梦不断,醒来后下面已经湿漉漉、粘稠稠一片,依稀还记得月如雪在自己胯下婉转娇吟的旖旎,一想起她那赤条条的娇媚神态,心头又是一阵火热。 他正准备自我释放一番,此时,忽听一阵细碎脚步声传来,正有人往房间而来。 他赶紧躺下假寐,一会,进来一名美貌女子,透过朦胧灯光偷看,却是月如雪。 原来张豪所居房间乃是钟承先卧室,起初安排独孤无情居住于此,但他喜欢僻静之处,便让给了张豪。 钟承先平时起居皆是“神教双娇”负责。 尽管他不在,习惯成自然,月如雪每晚都会准时前来添油观灯,以备教主使唤。 以前每晚张豪都睡得很死,是以不知。 她细看一番后见房中并无异常,便自行离开。 见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离去,张豪心中又有一个念头浮了上来,只要依计行事,不用多久,月如雪这迷人的胴体必将为自己所有,他嘴角边慢慢浮起了一丝阴险淫秽的奸笑。 隔天一早,独孤无情便派遣独孤超与沈雪霜前往郾城,将缉拿丁战一事禀告钟承先,请他示下,私底下他却告诉独孤超,让他好好向钟承先讨教一番,若是学得他一招半式,却比自己教他强多了。 而张豪则开始实施他的阴险计划。 他一有空就往月如雪那跑,就拜火神教的教义宗旨、教中历代相传的规矩、神教在各地分舵的势力、教中首要人物才能性格等等一一向月如雪请教。 月如雪见他勤奋,也不以为意,只要自己知道的,便一一向他说明。 两人在不断的接触中便逐渐熟稔起来。 张豪见月如雪不单人美,而且教务娴熟,品行端庄大方,更加坚定了占有她的念头。 而月如雪见张豪相貌堂堂,人勤嘴甜,对他也渐渐有了好感。 在与月如雪交往的过程中,他每次都主动为她端水倒茶,趁她不注意,偷偷地在茶水里下催情药。 每次见到张豪殷勤的样子,月如雪都会向他投来赞赏的眼光,她哪里知道自己已陷入他早就布置好的陷阱。 张豪乃是一极精明之人,每次下的份量都不多,如果下多了,被她发觉,反而误事。 这些催情药都是他精配而成,丁残临死时交给他的东西,今天终于可以派上用场。 这些催情药无色无味,份量少的时候,吃了并无异常,但若累积多了,一旦受了挑逗,爆发起来,任她三贞九烈,都是难以把持住。 不知不觉中,月如雪已喝了十多天含有催情药的茶水,她果是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张豪仔细端详,见她自服加了催情药的茶水后,樱唇喷火,黛眉如画,凤眼含情,嘴角间时常荡起盈盈媚笑,原本饱满的酥胸近来更加高耸,体态轻盈,挺翘的香臀一扭一动间,袅袅婷婷,荡起诱人的丰韵,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难以抗拒的妩媚之态,令人看了有心慌慌的感觉。 见催情药已逐渐见效,张豪心痒难忍。 自从到这君山总舵,在众目睽睽之下,为了早日成就大事,他一直强忍着情欲,忍不住时最多找个僻静之处自我解决。 现在美色当前,他决定在这一两天成事,考虑到总舵人多吵杂,那可恨的月如霜尽管大多时间陪着林菲蓉,仍然还时不时缠在姐姐身边,不易大兴云雨,他抽空察看了君山周边的地形,终于找到了一个绝佳之处。 采撷鲜花,也需下大心血,盖要成就非常之事,还须下非常之功。 其时已近九月,夜间仍然闷热。 当晚,他裸卧室中,静等月如雪入彀。 三更时分,隐隐听到她的脚步声正往这边而来。 张豪运起丁残秘籍所授神功,肉根霎时硬挺,竟翘得老高。 月如雪踏进房间,起初并未注意,来到床前,见他赤身仰卧,乍见异物,吓了一跳,俏脸顿时通红。 但见那话儿粗壮黑亮,高高翘起,在昏暗灯光下,闪着淫靡之光,竟是威风凛凛。 肉根之下,阴毛浓密乌黑,卷卷曲曲,纠结缠绕。 仿佛知道她的来到似的,此时那肉棒竟像还会生长一样,不断地继续膨胀延伸,硬梆梆的直翘了起来,约有七、八寸长,三个手指粗,青筋虬匝,紫红的龟头不住抖动,那粗大狰狞的凶猛模样,有如巨蟒,惊得月如雪“哦”了一声,她赶紧捂住樱唇,以免吵醒尚在睡眠中的张豪。 初次见到男人的话儿,她没想到竟是这等威猛,心如鹿撞,想要赶紧离开,竟是觉得骨酥腿软,难以移步半分。 熟睡中的张豪,忽地翻了个身,抱住旁边的枕头,不住地亲吻,嘟嚷着发出呓语:“如雪……你好美……你就象仙女一样美丽……来……让我抱抱你……亲亲你……你真的好美啊……夹紧我……啊……好舒服……我不行了……啊……如雪……我爱死你了……” 他似乎正作着春梦,双手猛得一搂,又翻了过来,那粗大的阳具正对着月如雪不断抖动,快速膨胀壮大。 蓦地,一阵急抖,一股浓稠的白色精液强劲喷出,足足射有三、四尺高,八、九尺远,差点就喷到月如雪的身上。 月如雪听他梦话,已知自己成了他梦中的仙女,俏脸立时晕红如血。 她只觉下体空虚,似有液体渗出,筋麻腿软,站立不稳,禁不住就要跌坐下来。 忽见张豪又翻了几个身,似要醒来,她慌忙强运内劲,抢出房门,赶回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里,她放下门栓,靠在房门上,不住娇喘。 她摸了摸俏脸,但觉发烧发烫,浑身上下火烧火燎,让她心里怦怦直跳,久久难以平静。 没想到男人那话儿竟有如此威势,那粗壮的模样,仍然在她眼前不住抖动,挥之不去。 好一会,她才轻挪玉足,来到床边,扶着床沿,软软坐了下来。 此时她只觉腹下似是燃着熊熊大火,要把她焚毁似的,让她空虚无比。 情欲一经挑起,便难以压制住,也许只有大手的抚摸才能让她燃起的欲火得以稍熄。 月如雪忍不住抬起颤抖的双手,轻解罗裳,不片刻,一个全身赤裸的绝色美女,便慵懒地横陈在床上:浑身白晰粉嫩,凹凸有致,肌肤细腻滑嫩,身段玲珑浮凸,散发着诱惑之光,让原本昏暗的房间骤然一亮。 她一手轻抚粉颈,另一手抚上玉峰,在自己饱满的雪乳周围滑动,轻捻着柔嫩的乳头,口中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这声呻吟带着一股娇腻,一经入耳,把她吓了一跳:“我这是怎么了?今晚情欲为什么这么高涨?难道自己这么不要脸?”她却不知,自己早就被张豪种下情欲之花,这朵鲜花一旦绽放,便无比娇艳,只有任人采撷。 她越抚越起火,粉颊发烫,娇躯不停颤抖着,眼前又浮起了张豪那粗壮的肉棒,要是让那根铁棒插进自己的体内,不知是何滋味? 想着想着,她再也忍不住,左手捻着自己的乳头,右手在自己下腹间滑动一阵后,顺着浑圆挺直的玉腿,一路轻挑细摸,渐渐移向两腿之间的肉缝,开始在那桃源洞口东挑西拨,在玉指的刺激下,桃源洞中不断流出甘泉,把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不已,一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声不断传入耳中,却是自己情不自禁发出的娇哼,只羞得自己双颊一片酡红。 她躺卧在床,卷曲着娇躯,双腿夹紧棉被,互绞在一起,不住地交缠摩擦。 也不知扭动了多久,蓦地,她一声娇呼,全身抽搐,却是已经泄身,桃源洞口不断“咕咕”流出淫液,弄湿了夹着的一角棉被,让她暂时感到了一阵轻松。 就在她如痴如醉,满足于泄身的快感时,她却不知,就在自己的房门外,正有一个黑影静静地观看着这场淫戏。 他嘴角边浮着淫笑,没想到平日端庄美艳、聪明机敏的月如雪在淫药的刺激下,竟有如此风情,看来她成为自己的俎上肉已为时不远了。 张豪决定明天成事。 隔天一早,天刚放亮,他就来到月如雪房间。 她刚起床不久,正在房中百无聊赖,细看她,但见她轻托粉腮,桃花满面,凤眼含情,意态娇娆,一副娇慵的模样,一袭长裙,衬托得她飘飘若仙。 见到张豪,她一张俏脸不由得浮起一层红晕,更显得美艳如花。 看得张豪呆了一呆,心中爱得要死,口头却假装镇定,对月如雪说道:“如雪姑娘,来到总舵这么久,尚未出去走走,不知月姑娘今天是否有空带在下出去赏赏风景,顺便看看总舵周边地形?” 他顺手倒了杯茶,却偷偷下了催情药,今天他要采撷这朵鲜花,是以下重了份量,只要过得一两个时辰,便会发作。 月如雪不疑有诈,接过茶杯,一口喝下,反正这几天闷在总舵,心里总有一种慌慌的感觉,她也想出去散散心。 两人骑着马,观过柳毅井,赏过朗吟亭,看过射蛟台,在张豪的提议下,便直奔猴子洞而来。 猴子洞位于君山南侧的断崖处。 洞的上方怪石嶙峋,林木葱茏,顶上有一块平面叫铸鼎台,洞的左前方是香炉峰,洞的下面是茫茫的洞庭湖。 这里地势偏僻,人烟罕至,冬暖夏凉,是理想的洞天福地。 张豪为占有月如雪,早就勘察过这里的地形,今天便要在此布云施雨。 两人弃马攀岩,月如雪在前带路,张豪紧跟在后,他磨磨蹭蹭,放慢脚速,一边在后欣赏月如雪曼妙窈窕的惹火身材,一边等待她药性发作。 猴子洞地势果然险峻,两人挤过窄仅容一人穿过的石缝,便觉前面豁然开朗,来到洞中,已微微有些气喘。 猴子洞由变质长石石英砂岩构成,洞中岩石遍布,或大如床,或小如桌,不时看到一些陶片,石斧和石锤,甚至还有一些火坑,看来这里曾经有人居住过。 两人稍坐一会,张豪细看月如雪,见她粉面含腮,俏脸更加晕红,知道药性即将发作,便对月如雪说道:“月姑娘,我们且往洞中看个究竟。这里叫做猴子洞,顾名思义,怎么看不到半只猴子?” 月如雪嫣然一笑,说道:“这君山,要见一只猴子也难,这猴子洞,也并不是真的有猴子居住,只是看它象猴子居住的洞天福地而已。至于说到猴子嘛,今天倒是有一只。”她转向张豪,对他“格格”娇笑。 张豪见她笑靥如花,呆了一呆,忍不住就夸起来:“月姑娘,你长得真美,就象仙女下凡一般。”月如雪听他赞美,想起昨晚他梦里也曾称自己为仙女,心中一荡,竟微微有晕眩的感觉,差点就把持不住。 她心中一凛,暗想:“我这是怎么啦,近来怎么老想男女之事?” 她轻甩螓首,似是要把心头那股火热赶走,勉强地冲张豪微微一笑,说道:“张大哥过奖了。”说完,运起内劲,想把腹下涌起的一股欲火强自压制下。 洞中有些昏暗,两人往洞里走,来到一张石床前,张豪见她魂不守舍,开始骚动不安,知道时机成熟,心中暗笑:“任你如何聪明机敏,今天终成我胯下之奴。” 他心中已有了主意,突然一声惊呼:“有蛇!”月如雪闻听,一声尖叫,俏脸煞白,任她武功再好,小女子怕蛇本性暴露无遗。 她不及多想,跳了起来,紧紧地抱住张豪,双手环抱他的脖子,紧贴在他胸前,娇躯轻抖,口中不住问道:“在哪里?在哪里?” 张豪趁势将她搂住,只感觉到她胸前两团嫩肉紧紧贴住自己的胸膛,那种柔腻的感觉,已经好久没有享受到了。 他俊脸涨红,口中呼呼直喘,一双大手环住她的纤腰,顺势而下,狂热地罩住她的翘臀,不断地摩挲,时轻时重地揉捏着,那种肉感极富弹性,让他摸得甚是舒服。 而胯下肉棒早已雄风大起,隔着衣裤,紧紧地顶在她那迷人的三角地带。 月如雪见张豪未答,才发觉自己已紧紧抱在他怀里,这样的姿势很不妥,她待要挣扎,这时才发觉自己已难以挣动分毫。 她抬起头,只见张豪双眼红赤,喷着熊熊欲火,似要把她吞噬一般。 他左掌隔着衣衫,不断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游走,并继续上移,狂热地抚上她高耸的乳峰;抖动着的右掌,也不疾不徐地往下移,停在她丰盈的臀部上,时不时滑入股沟,轻搔她的肉缝。 更要命的是他的下部,那根肉棒就象一根大烙铁,尽管隔着衣裤,仍焕发着无限热力,紧贴住她的阴阜,不住轻顶着,让她一阵心慌意乱。 “张大哥,快放开我!”月如雪只感到一阵害怕,她轻扭柳腰,双手推拒,想要挣脱出他的掌控,却反而被他抱得更紧。 她刚要再开口,张豪一头猛地低下,厚唇狂热地封住她的樱唇,随即吐出舌头,顶开她的小嘴,滑溜地探进她的檀口,舌尖抵在她的牙龈上,不住地舔弄。 月如雪吃了一惊,伸手想把他推开,可是突然下腹一股热气窜了上来,使她瞬间火烧火燎,淫药开始发挥强劲的效力,使她筋酥骨麻,举手乏力,反而不自觉地张开了嘴,口中呜呜,配合起他的舔弄来。 两人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张豪那火辣辣的大舌,有着无限魔力,在月如雪的嘴内游动着,或舔牙龈,或缠香舌,让她迷迷糊糊,一股情欲难以抑制地烧起。 她忍不住也吐出香舌,含住张豪的舌头,和他纠缠在一起;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互相引逗,时不时发出“咂咂”的声音,陶醉在这火热的激吻中,燃起了彼此一阵阵的情欲。 见月如雪反抗渐渐变弱,张豪抽出大手,左掌狂热地罩在她饱满的双峰上,顺着峰峦的曲线,不断地轻推细摸。 那只在丰臀上游走的右掌,伸了上来,趁虚解开了她的衣襟,探入了肚兜之中,在她丰隆的乳峰上前后推移,摸得她一阵又一阵颤动,不停地发出娇喘,软绵绵的娇躯似乎站立不稳,就要倒了下来。 催情药在体内不断发酵,月如雪只感躁热难当,她香汗淋漓不断婉转娇啼,不停地晃乳摆臀,想要稍减那份难耐的火热。 张豪见她情欲已被挑起,知道她已难逃自己的魔爪,嘴角边浮起了满意的淫笑。 他已在她檀口中品完香津,吻得心满意足,便抽身而出,改舔别处。 先是亲吻她的粉颈,吮吸着喉头,再顺着脸颊,落在她的双眸上,还时不时用牙齿轻咬她的耳垂。 月如雪呻吟阵阵,紧闭美眸,口中发出娇喘,不住地轻哼着:“不要啊…… 不要啊……“口中虽不断说不要,娇躯却不住扭动,配合着张豪的舔弄。 张豪弯下了腰,雨点般的亲吻落在月如雪深深的乳沟上。 那两团嫩肉,白得撩人,逗得他埋首其中,呼呼急喘,不住地轻舔细吮。 那条淫舌所过之处,把她潜藏的情欲都给激发了出来。 让她神魂飘荡,痴痴迷迷,不知不觉中,衣衫尽除,露出了一痕雪脯。 月如雪只感上身一凉,下意识地抬起玉手,捂住了自己难以遮住的丰满。 她口中不断发出娇喘,被挑起的情欲烧得她浑身上下火烫,她已经神志不清了。 张豪跪了下来,一手拿开她遮在雪乳上的玉手,另一手揽住她的纤腰,保持着她身体的平衡。 他一路舔了下来,先是在她的雪峰上逗留,“咂咂”吸吮出声,入口处但觉芳香扑鼻,肉香四溢。 他间或用牙齿轻咬着她那鲜红娇嫩的乳头,吮得月如雪浑身轻颤,口中“哦……啊”叫个不停。 顺着平坦光滑的小腹,他继续下行,在她美丽的肚脐眼上一舔再舔,这一路舔下来,如虫行蚁爬,让月如雪更是把持不住,只觉口干舌躁,不住张开檀口,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她美眉紧蹙,整个人好似痛苦地不断扭动,两条紧并的玉腿互相激烈的纠缠磨擦着,借以减轻蜜穴中的瘙痒。 张豪左手在后,轻轻地解开了裙带,将拉下的长裙甩到了石床上。 这时,月如雪全身上下仅剩一条紧窄的亵裤紧紧地保护着她那神秘的圣地,细长的亵裤根本就遮掩不住那贲起的三角地带,一撮乌黑的阴毛仍忍不住从那茂盛的草丛地带探了出来。 那紧贴在阴唇上的亵裤,早已微微有些湿润,勾勒出了肉缝的迷人形状。 “你不能这样啊……你不能这样啊……”月如雪只感下体凉飕飕的,她知道自己已即将全裸,一丝本能的羞涩浮了上来,她一只玉手伸了下来,掩住阴部,作着无力的抵抗,试图阻挡张豪的入侵。 张豪可不是正人君子,不会因为月如雪的哀求而停止对这绝美女体的侵犯。 为了得到这具迷人的胴体,他可是费尽心思,有所劳也应该有所得。 他猛地把头埋入了她那迷人的三角地带,隔着亵裤,淫舌便顺着肉缝舔弄起来,只舔得她哼哼唧唧起来。 她不断轻摆腰臀,下体瘙痒难耐,让她有了在烈火上焚烧的感觉。 她双眼迷离,神情痛苦,催情药全面发威,张豪又是采花高手,把原本端庄的她挑逗得情难自已,她多么渴望这时有什么东西来帮她止痒! 张豪舔弄了一会,也不知是口水,还是蜜穴里流出的淫水,把整条亵裤都弄湿了。 他见月如雪口中呻吟不断,而人也站立不稳,便把她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石床上。 这里真是天然的做爱场所,不但人烟罕至,还有这些光滑平坦的石床可供使用,等下驰骋起来应该十分方便。 张豪顺手扯下了那条最后的遮羞布,细细地端详起全裸的月如雪来。 她可真是人间尤物,女人中的极品,那白里透红的瓜子脸,当真明艳动人;柳眉微蹙,朱红的樱唇时不时吐气如兰,发出销魂蚀骨的娇哼,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撩人的韵味。 她不仅容貌动人,身材更是苗条娉婷,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雪白的皮肤光滑柔嫩,腰肢柔软纤细,双腿修长雪白;更要命的是那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纵使平躺着,仍然坚挺凸起;在那贲起的三角地带,萋萋芳草丛中,有着一条令人销魂的肉缝,那肉缝一翕一合,正不断向外流渗出晶莹的淫液。 张豪观看了一会,只感口干舌躁,裤档里顶得难受,他再也难以自持,三下五除二,霎时脱了个精光。 直挺挺的肉棒又粗又长,仿如巨蟒,不住跳动,想是迫不及待就要钻山入洞。 他低吼了一声,便向月如雪压了下去。 肉体相贴,只觉得细柔滑腻,触感极佳。 月如雪火烫的胴体给张豪一压,忍不住就娇哼出声,他强壮的肌肉,压得让她有了一种起火的感觉。 张豪的肉棒紧紧地顶在月如雪的肉缝间,让她感觉出那根粗大的东西已按捺不住,跃跃欲试。 她想要挣扎,却又动弹不得,那根铁棒顶得她心中火烧火燎。 “不要哦……不要哦……求求你……快停下……我受不了啦……”月如雪娇喘呼呼,既是害怕,又是渴望,芳心忐忑,不知该挺身而就,还是该加以拒绝。 她扭腰摆臀,想要摆脱那根火热的肉棒,没想到磨擦起来却是快感连连,让她忍不住就娇哼起来。 张豪根本就没有给她摆脱的机会,他双手狂热地罩住了她那丰挺的乳房,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地推移着,手指轻捻着那两颗早就凸起的乳头,对着她诱人的胴体大肆轻薄。 月如雪咬紧牙关,尽全力压抑,却阻挡不了一股不知从何处汹涌而来的快感,终于忍不住“啊”地一声,呻吟了起来,娇躯不断扭动,似是要上挺来擦张豪胸前强壮的肌肉,稍减体内如火山喷发般的欲火。 张豪见她在淫药的作用下,竟是这般火旺,心中大喜,心想:“既是她如此迫切,我也需好好享受一番,弥补这一个多月来的损失。”他瞅见她那两坨丰满的嫩肉,心中便有了试试乳交的念头。 他跨站在月如雪胸前,两只手移到了她丰满的乳房上,将两团如小山峦的嫩肉挤在一起,露出诱人的乳沟,肉棒便从这乳沟插了进去,兴奋地乳交起来。 月如雪只感一根火热的铁棒不断磨擦着自己胸前的两团嫩肉,烫得她咿咿唔唔不断娇哼,那种火热的感觉烧得她神智不清。 抽动了一阵后,张豪见月如雪咬紧牙关,不断扭动娇躯,想是被插得十分难受,便依依不舍退了出来,改攻别处。 该是好好品尝她下面的时候了。 张豪一头扎到月如雪的三角地带,眼前出现的,是两片鲜红色的美丽花瓣。 他睁着赤红的欲眼,喷着阵阵热气,一张嘴,盖住了桃源洞口,就是一阵啾啾吸吮,吸得月如雪如遭雷击,仿佛五脏六腑全给吸了出来一般,一股羞赧中带着酥痒的感觉,让她飘飘欲仙,忍不住玉腿轻颤,蜜穴深处淫液不断汩汩流出。 张豪见她酡红着脸,更是情动,一条灵活的舌头不停的在秘洞口及股沟间不住地游走,时而含住那粉红色的豆蔻啾啾吸吮,或用舌头轻轻舔舐,甚至将舌头伸入秘洞内不停的搅动,时而移到那淡红色的菊花蕾处缓缓舔吻。 这高超的舔舐技巧,杀得月如雪溃不成军,一粒像红豆般大已动情膨胀起来的阴蒂在阴唇交接处剧烈地颤抖,一股莫名的空虚难耐感,令她呼吸困难,她大张檀口,渐渐狂乱地娇唤起来,“啊……嗯……我受不了啦……不要哦……”那声声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更令张豪兴奋莫名。 他再也难以忍住,两手抓住月如雪分开的双腿,把她向前拉,用手扶着粗硬的肉棒,在她那湿漉漉的秘洞口处缓缓揉动,偶尔将龟头探入秘洞内,但很快又退了出来,那股子热烫酥痒的难受劲,只逗得月如雪全身直抖,口中不断地娇呼浪吟,几乎陷入疯狂的地步。 逗弄了一会后,张豪才挺了挺腰,龟头对着她那甘泉淋漓的桃源洞口揉了两下,慢慢挤了进去。 月如雪忽觉一股惊人的热气从双腿间传来,她神智一清,睁眼一看,只见张豪那根粗大的肉棒贴在她的肉缝间,正蓄势欲发。 她一声娇呼:“不可以……你不可以……”她激烈地扭动着娇躯,想要避开那根准备破门而入的火热肉棒。 张豪没想到月如雪此时还会反抗,他快速将她的身体用力地拉向自己,一声低吼,下身向前一挺,瞬间便撕裂了月如雪那珍贵的处女膜,直抵蜜穴深处。 “哎哟……”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让月如雪痛不欲生,她微弱地一声呼唤:“承先……”忍不住流下了痛楚的清泪,这声呼唤弱不可闻,张豪并没有听到。 张豪细细品味着月如雪那娇嫩紧窄的蜜穴紧紧地包裹着自己龟头所带来的快 感,只觉缠绕在胯下肉棒的阴道嫩肉不住地收缩夹紧,穴心深处更是紧紧的包住肉棒前端,有如在吸吮一般,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在肉棒和肉缝的交接处,正缓缓流出一丝丝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平添几许凄艳的美感。 月如雪只觉从下身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一根粗大火热的铁棒塞在自己的蜜穴里,不断地膨胀,只涨得她里面快要撕裂似的,让她禁不住就痛哼起来。 见到月如雪美颦紧蹙,一副痛苦的样子,张豪顿起怜香惜玉之心,这个女人太棒了! 人不但长得漂亮,身材惹火,连小穴也令人销魂。 他弯下了腰,低头在月如雪的俏脸上就是一阵狂吻,淫舌强自顶开她正准备逃避的樱唇,不断深入她的小嘴,勾缠着她的小香舌,吸吮着她的香津。 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阵阵如兰似麝的迷人的体香,让他情欲更是高涨。 “唔……唔……”月如雪樱口被封,只能发出阵阵喘息,更是诱人,她只感到蜜穴里的肉棒涨得更大了,撑得她蜜穴不住向外延伸,穴中嫩肉紧紧将这入侵的异物箍住,让她浑身上下火烧火燎,有了一种快要升天的感觉。 在淫药的迅猛作用下,她情欲勃发,纤手开始无意识地在张豪的身上游走,不断抚摩着他那强壮的肌肉。 这个男人一身凹凹凸凸,盘根错节,涨起一块块结实的肌肉,他的体力一定惊人。 “雪妹,你真的太美了,就象仙女下凡一样,这世上任何一个女人都比不上你。”张豪在吸吮的间隙,口鼻不断吐着热气,由衷地称赞起她来。 她确实是女人中的女人,没有一处不让他迷恋,没有一处不让他销魂。 “唔……”月如雪已被淫药和张豪的挑逗刺激得神智全无,见他称赞自己,娇羞无限,她口中咿咿唔唔,已分不清东南西北,这时渴盼的是肉体的欢愉。 她被那根塞在蜜穴里的肉棒顶得瘙痒难耐,忍不住就扭腰摆臀,只希望它继续深入,帮她止住里面的火热。 张豪淫邪地狞笑着,内心感到一阵阵得意,这个在神教中素以美貌和智慧并称的女人,今天终于躺在自己的胯下,发出阵阵难耐的娇哼,等待着自己施予雨露。 只要占有了这个女人,他在神教中的地位将日益巩固,当他君临这江湖第一大教的时候,到时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要玩什么样的女人,就会有大把的美女乖乖躺在自己胯下,任由自己驰骋。 张豪的腰开始挺动起来,一下接一下,在月如雪那紧窄的蜜穴里抽插着,硕大的龟头不断摩擦着里面的嫩肉,火热的插入感和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痛痒难当的快感让月如雪再也忍耐不住,开始大声呻吟起来。 她满眼都是炙烈的欲火,粉颊通红,樱唇微张,发出阵阵媚人的娇吟,那丰满的双乳随着张豪的冲刺而不断晃动。 “哦……哦……”随着肉棒不断入侵突进,月如雪美颦紧蹙,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发出阵阵既痛苦又难耐的娇吟。 在下面两人的交合处,肉缝紧紧咬住肉棒,吞吞吐吐,将其紧紧裹住。 随着张豪的进进出出,不断渗出淫液和处女血,染红了整条阴茎。 张豪只感到月如雪阴道内的嫩肉剧烈抖颤,不断收缩,按摩着他的龟头、他的整条阳具,让他情不自禁就发出“唔”的一声,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紧窄的压迫感使张豪感到惊讶,如此强烈的收缩还是他采花以来碰到的第一次。 每收缩一下,他就哼一下。 肉棒上不断传来阵阵舒爽无比的感觉,让他飘飘欲仙。 张豪咬紧牙根,强忍射精的冲动,将肉棒慢慢拔出,要彻底征服这个女人,就不能太早泄泻。 每次拔出,他的粗手都不会空着,或是轻揉那晶莹的豆蔻,或是落在她饱满的双峰上,用力捏弄着她的美乳。 在张豪的逗弄下,月如雪的阴道不断分泌出大量的淫液,足够的润滑减轻了她的痛楚。 火热的肉棒开始缓慢前进后退,肉穴里充满舒畅的摩擦感。 那一声声“噗嗤噗嗤”的抽插音,在这寂静的山洞里,竟是无比清晰,只羞得月如雪俏脸晕红如血。 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大量黏黏的蜜汁被挤出,龟头的伞部刮到处女膜的残余,每一次都会让月如雪发出既痛苦又痛快的复杂呻吟。 那强烈的摩擦快感,从下腹部一波波涌起,让她雪白的胴体也不由自主地疯狂颤动起来,使她感到阵阵晕眩,呼吸急促,无法形容的美感,几乎使她全身融化,让她脑里只剩一片空白。 张豪继续抽送肉棒,在月如雪那灼热的阴道里不断深入浅出。 “啪啪”声不停响起,那是他肉棒不断撞击月如雪下身发出的声音,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月如雪既痛苦又略带娇吟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在这寂寥的山洞里特别响亮。 张豪不断变换着交合的体位,将月如雪的一条玉腿扛起,放在自己的肩上,然后用肉棒对准肉穴,从旁门直捅进去。 月如雪酡红着脸,“嗯”的一声,美颦紧蹙,也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 慢慢地,她也会摆动自己的粉臀,迎合着张豪的抽送。 这个姿势,可以让肉棒更深入,阴道得到肉棒全面性的插入,使得淫液不断从肉缝间流了出来,沿着月如雪那条又深又性感的股沟,淌到石床上,沾湿了一片。 蜜穴的夹力使火热的肉棒产生舒服的压迫感,张豪看着月如雪在自己胯下不断娇呼浪吟,兴奋莫明,更加重了他的兽性,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劈劈啪啪”的声音不断响起,只把月如雪的嫩穴挞伐得不住流趟着闪亮的汁液,阴唇翻转,露出红色的耻肉,红嫩嫩的十分可爱,一阵阵强烈的晕眩麻痹感,让她更加狂乱,“啊……啊……”她双眼迷离,脸颊绯红,粉面含春,身体只一阵阵颤抖抽搐,整个人如烂泥一般,瘫在石床上,便要昏死过去。 张豪只感到月如雪窄小的肉穴连同花瓣缠绕在肉棒上,阴道内壁嫩肉不断紧紧握住,向里面吸入,他清楚地感受到阵阵湿黏的热流,不断的刺激肉棒,让他舒爽得再也难以忍住,“啊……唔”张豪动作更加粗放,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他把不断膨胀的怒棒,一下又一下往月如雪阴道深处冲刺,狠不得把她的小穴插烂。 捣鼓了约有五十多下,张豪只觉从月如雪那紧窄的小穴内传来一阵剧烈的收缩,随着一声娇吟,她那艳红的娇躯一阵痉挛,下体流出大量的花蜜,喷洒在他的龟头上,让他舒爽得发出野兽般的怒吼,他双手紧紧抓住月如雪胸前那两团娇嫩丰满的乳肉,将肉棒用尽全力深深一击,狠狠顶在子宫颈口上,就是一阵阵猛烈的喷射。 这阵劲射只射得月如雪呼呼急喘,全身颤抖,不断抽搐,再也难以动弹分毫。 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张豪整个人瘫在月如雪身上,用力抱紧她的娇躯,汗如雨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久久回荡在这寂静的山洞中。 过了好久好久,月如雪缓缓睁开了美眸,她只感到一具粗重的身体紧紧压在自己身上,待欲起身,才发觉自己竟赤裸裸的一丝不挂,心中不由一惊,一骨碌就爬了起来,刚站到地上,忽地“哎哟”一声,站立不稳,只觉胯间一阵疼痛,却是破瓜后的正常反应。 她一翻身,张豪也立即醒来,见她似要跌倒,急忙来扶,“啪”的一声,却被月如雪狠狠打了一个耳光。 “你这坏蛋……你这坏蛋……你竟敢欺负我……” 她又哭又闹,疯狂地对他拳打脚踢,吓得张豪惊惶地跪在她的跟前,抱住她的一双玉腿,不住地捶打心胸:“雪妹,我对不住你。你真的太美了,我一时控制不住,竟做出这等事来,我对不住你!”他痛哭流涕,摆出一副向月如雪忏悔的模样,不住地乞求她的原谅。 月如雪双眼空空洞洞,欲哭无泪。 她一交跌坐在地上,望着张豪痛苦的样子,默默无言。 良久,她才穿上衣裙,幽幽地对还在不断扇着自己耳光的张豪说道:“你不要再打了,是我自己命苦。” 说完,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心中伤痛万分,没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今天莫名其妙受了玷污,这教自己往后如何见人? 张豪见她不再责怪,便跪了过来,抱住她的玉腿,说道:“雪妹,你嫁给我吧,我要为自己今天所做的错事负责!” 月如雪脸上泪痕点点,幽怨地看着张豪,默默无语。 隔了好一会,才幽幽开口说道:“我既失身于你,便自当以你为夫。但我言明在先,你须明媒正娶于我,若你对我不住,有神教在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她心中隐隐有个感觉,今天这一切其实都是他早就布好的一个陷阱,否则,以自己的定力,断不会莫名其妙就失去贞节,她爱恋的人可不是他啊。 只是一时找不到证据,自己又失身于他,只好无可奈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张豪见她答应,心中暗喜,过来一把将她抱住,他赤身裸体,肉棒又高高翘起,隔着衣裙顶在她的臀缝间,就要再次求欢,被月如雪一个耳光甩了过去,厉声道:“我今天莫名其妙着了你的道,但你须知,我并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若你想再占我便宜,那是休想。我既答应下嫁于你,早晚是你的人。但你想暗通款曲,却是万万不能。” 她见张豪的脸上留下了自己的五个指印,显是打得有些狠了,顿起歉意,柔声说道:“张大哥,并不是我心狠,而是我今天确实心疼。”她抚着张豪脸上被自己打的地方,幽幽道:“反正我早晚是你的人了,又何必急在一时?” 张豪心中恼怒,脸上却浮起歉意,温柔地对月如雪说道:“雪妹,都是我不好,其实能得到象你这样的人做妻子,夫复何求?”他扶着月如雪坐到石床上,穿好自己的衣裤,深情凝视着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女子,心中高兴得暗笑。 他眼光所到,瞥见石床上的点点落红,不由一阵得意:“任你如何装贞洁烈女,刚才还不是给我干得哀哀娇吟!” 两人一路默默无话,回到总舵。 众人正等着他俩吃饭,月如霜见到姐姐回来,不由得嚷嚷:“姐姐,你们俩一大早跑哪了?我们都急死了。是不是和张大哥有甚好事瞒着大家?啊,肚子饿了,快开饭,快开饭!” 月如雪一听,羞红了脸,两人这一出去,从辰时到午时,足足有五、六个时辰,怪不得众人担心。 过了几天,张豪便托师傅独孤无情向月如雪下聘,订下婚期。 众人闻听,都是大为欣喜,纷纷道贺。 于是,拜火神教上上下下喜气洋洋,都为准备他俩的婚事忙了起来。 月如雪原不想将自己的婚事禀知教主,独孤无情却道这等大事,应与钟承先共喜,早就派人快马飞奔,往郾城而去。 ************ 却道钟承先别过月如霜后,便赶往皇城,与钦差会合。 他在城门前等了好一会,才听到粼粼的车声响起,一队人马赶来,约有七、八十人,居中一辆四马黄绸马车,车的两侧各有四十多人护卫,看他们个个体魄强健,太阳穴高高凸起,应是内外功有成的高手。 他正要上前拜见,这时从马队后面赶出二人,其中一人一身盔甲,英气勃勃,一双妩媚的大眼睛冲着他笑,这两人正是龙飞霜和梅洁。 原来岳飞在奏折中阐明他打算联合义军,配合友军,乘胜反攻中原的战略意图。 按照其以襄阳为基地,连结河朔,进捣中原,恢复故疆的既定方针,他已先后派遣诸路大军,分向京西洛阳、汝州、郑州(今河南郑州) 、颍昌(今河南许昌) 、陈州、蔡州等地,分布经略,向金国展开猛烈攻势;并分别派兵接应东、西两面的宋军;同时派遣梁兴等人北渡黄河,联络太行山义军,相机收复河东、河北失地,以便南北呼应。 为实现长驱中原、收复河朔的夙愿,他还奏请朝廷调派韩世忠所部自淮阳,张俊所部自庐州、寿州间北进,张浚所部在福州造船由海道北攻山东,吴璘等在陕西分路出击。 几路大军联动,定能大败金国。 朝廷自接到岳飞的奏折后,因事关重大,难以决断,便展开廷辩,主战派和主和派互不相让,连日来争执不下,在秦桧的鼓动下,最后赵构才乾纲独断,决定驳回岳飞的奏折,与金国议和。 考虑到岳飞手握兵权,为了北伐大业多次抗旨,其统率的岳家军又是朝廷劲旅,赵构心中总是放心不下,为显尊崇重视,便封王子赵伯琮(时年十四岁,即后来的宋孝宗赵昚,赵构养子,在“苗刘之变”中赵构已丧失生育能力,并杀了唯一的儿子,同宗之人在“靖康之耻”中又尽被金国掳去,不得以收养大宋开国之主赵匡胤的七世孙为养子。 他后来帮岳飞平反并励精图治,多次北伐,惜乎名将凋零,“有恢复之君,而无恢复之臣”,几次都是铩羽而归。这是一段有趣的故事,赵构的先祖宋太宗赵光义霸占了哥哥赵匡胤打下的江山,到了赵构手中,大宋天下又回到赵匡胤后代手上) 为钦差,前往军中宣旨。 为保王子安全,在快马先行飞报岳飞,派出大批宫内侍卫护驾的同时,秦桧推荐了新任的武林盟主,他的义女龙飞霜随行。 龙飞霜没料到会碰上钟承先,她嫣然一笑:“钟大教主,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她看过公文,自然知道他的原名。 钟承先声名在江湖何等显赫,就算没有见过他的人,名字还是知道的。 钟承先见她已认出,有些尴尬,冲她笑了笑,说道:“龙盟主客气了。” 一路上,众人时不时互相讨教几招。 那些侍卫起初觉得龙飞霜身为女子,年纪轻轻就当上武林盟主,一定是沾了秦桧的光,都不大相信她有真本事,待与她比试过后,大多在她手下都难过百招,始对她刮目相看。 那些侍卫早闻钟承先大名,都想一睹他的真功夫,钟承先只笑了一笑道:“有龙盟主在此,在下岂敢班门弄斧?”一言轻轻带过,避开了众侍卫的纠缠。 龙飞霜见他几次把自己作为挡箭牌,俏脸红晕。 趁歇脚之机,瞅他身边无人,便蹭了过来,对他说道:“钟教主,你以后还是叫我飞霜吧,我这盟主,还是托你的福,才当上的。” 她不等钟承先开口,又说道:“那日我与完颜凝燕比武,即将不敌,全赖钟教主帮助,才侥幸取胜。若不是因她乃敌国之人,我早就弃剑认输。过后我一直疑惑是谁帮我,这次见到你,才豁然开朗,原来是‘天骄’在此。” 这日来到陈州,离郾城只剩百多里路,前军统制、岳飞妹婿张宪(其妻高芸香是岳母姚太夫人的干女儿,曾与岳飞后妻李娃同历患难) 亲自出迎,他跟小王子赵伯琮说,目前金军主力集结于临颖一带,走陆路十分危险,宜改走水路,渡过颖水,以免撞上金军。 于是,众人在张宪军护卫下,来到颖水渡口,改搭大船。 登陆后别过张宪,直奔小商桥而来。 次日一早,来到黄帝庙乡小商桥附近,遥见前方灰尘飞扬,正有一队骑兵直往这边而来,约有三百来人,众人心中俱一紧,以为碰上金军,立时加强戒备。 待骑兵临近,钟承先放眼细看,队前一将骑着一匹踏雪白龙驹,手提银枪,腰佩宝剑,背负雕翎箭,威风凛凛,正是多日未见的杨再兴,他心中激动,一马冲出,高声大唤:“杨叔叔,杨叔叔!我是承先!” 杨再兴闻声,立即带领众骑兵飞奔过来。 两人临近,翻身下马,相拥在一起。 杨再兴拍了拍钟承先的肩膀,说道:“你小子真行!终于回来了,元帅正挂念你呢。”钟承先心中激动,他跟杨再兴说道:“杨叔叔,这次朝廷对元帅的奏折非常重视,皇上钦点小王子为钦差,前来军中宣旨。”杨再兴一听,便来到车驾前拜见小王子赵伯琮。 原来岳飞得朝廷飞报,知道小王子前来军中宣旨,早早就派出杨再兴哨探,一方面刺探敌情,另一方面保护王子安全。 杨再兴见过小王子赵伯琮,说道:“禀王子,末将这次奉岳元帅之命出迎,不意在此遇上王子。此处常有金兵出没,甚是危险,耽误不得。” 赵伯琮一听,将手一挥,说道:“既如此,速速上路。” 此时乌云滚滚,雷声阵阵,似要下雨。 众人不敢怠慢,直奔小商桥而来。 来到一山谷,看看就要临近小商桥,忽呼啦一声巨响,从山谷两边冒出大批金军,挡住去路。 原来金军侦得这支小部队,便埋伏于此,企图一举歼之。 见情势凶险,杨再兴大喝一声,冲钟承先等人大喊:“你等小心保护好小王子,速速赶回军中,搬取救兵。此处由我开路断后!”他声未停,一马当先,带着三百精骑,直往金军杀去。 他银枪抖动,不片刻便杀出一条血路。 钟承先和众侍卫不敢耽误,护着小王子车驾,就往小商桥方向冲杀。 要过小商河,最近最便捷之处便是通过小商桥。 此时,漫山遍野都是金军。 金兀术自郾城大败后,勃然大怒,集中了十多万军队,妄图再次偷袭宋营,挽回败局,不意在此遇上哨探的杨再兴等人,便准备聚而歼之。 钟承先和龙飞霜护在车驾两边,两人武功卓绝,剑起处,必有大批金兵倒下。 但金兵如潮水般涌来,怎么杀也杀不完。 众人已陷入金军的层层包围。 见杨再兴在前面被大批金军挡住,钟承先一马抢先,冲到他跟前,大喊道:“杨叔叔,由我开道,你断后!”他抢过一名金将刺来的长枪,枪挑剑劈,霎时间打死了十多名金军官兵。 杨再兴见他神勇,远胜自己开道,也不言语,策马回转头,带着精骑,便挡在车驾后面,向金军冲杀过去,阻住他们向前。 众侍卫都是武功高强的人,在他们全力护卫下,金军也难近车驾半步。 小王子赵伯琮在车中见金军众多,面如土色,但口中仍不断高呼:“杀,杀,杀死这些可恨的金狗!” 他初次见到这种厮杀的大场面,尽管心中怕得要死,但他血管里流淌着的是大宋开国之主骄傲的血液,还能不时高呼几声,振奋士气。 眼见四下里敌军蜂聚蚁集,除了舍命苦战,别无他法。 钟承先奋勇开道,长枪在他手中,如有神助,所向披靡。 金军四名千夫长见他这一冲,竟渐渐杀出一条路来,心中焦急,喊声如雷,纵马直冲而来,钟承先当即拍马迎上,长枪一扫,“啪”的一声,将一名千夫长手中的大刀刀杆震断,跟着一枪透胸而入。 另两名千夫长双枪齐至,压住钟承先枪杆。 一名千夫长的蛇矛刺向他的小腹。 四人使的都是长兵刃,急切中转不过来,钟承先长矛撒手,身子右斜,避过那千夫长的一矛,跟着双腕翻转,抓住两名千夫长的铁枪枪头,大喝一声,宛如在半空中起个霹雳,振臂回夺。 那两名千夫长虽是金军有名的武士,但怎禁得钟承先的神力? 登时手臂酸麻,两柄铁枪脱手。 钟承先不及倒转枪头,就势送去,当当两声,两柄铁枪枪杆撞在两人胸口,两名千夫长都披了护胸铁甲,枪杆刺不入身,但给钟承先内力一震,立时狂喷鲜血,倒撞下马。 另一名千夫长甚是悍勇,虽见同伴三人丧命,仍是挺矛来刺,钟承先横过左手铁枪隔开他蛇矛,右手铁枪砰的一声,重重击在他的头盔上,只打得他脑盖碎裂。 众金兵见钟承先在刹那之间连毙四员勇将,无不胆寒,不住后退,竟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但前面的人让道,后面的人却及时截住,将车驾同杨再兴他们隔离开来。 众侍卫护着小王子,且战且退,血战一阵后已来到小商桥上。 钟承先和龙飞霜两人护在桥的两边,由王子车驾通过。 金军见势不妙,发一声唤,又围堵上来,被钟承先和龙飞霜两人挡住。 但金军仍不断没命往前冲杀,不久便在桥头两边垒起一堆死尸,龙飞霜初次见识这种阵仗,竟杀得有些手软了。 众侍卫护着王子车驾,一路冲杀,已死伤大半,一脱离包围圈,急急往郾城方向而去。 众人死里逃生,早就直呼侥幸,没有不忘命飞奔的,只恐被金军赶上。 小商桥离郾城只有数十里路,前面一野平川,若是放金军通过,小王子恐会被追上。 钟承先和龙飞霜仍死战不退,梅洁放心不下龙飞霜,招呼龙飞霜同走,被她一叱:“你速速前往岳元帅处搬救兵,莫白白在此送死,快走,不要让我分心!”见小姐不走,梅洁只好哭着策马狂奔离去。 两人挡了约有个把时辰,估算小王子等人已经去远,钟承先放下心来,但一直不见杨再兴等人踪影,他心中焦急,便要往金军包围圈中寻找,龙飞霜见他叔侄情深,在旁说道:“我同你去。”两人复提枪佩剑再杀进金军中。 这时一个霹雳,天空开始劈劈啪啪下起雨来,雨雾迷蒙,路道泥泞,钟承先心中牵挂,高呼酣斗,丝毫不见疲累。 龙飞霜在旁见他奔马而前,便如摧枯拉朽般破坚直入,枪起处,必有大片金兵倒下,直如天神再世,心中又是佩服,又是骄傲,暗想:“今日便是死了,能与他死在一起,也不枉此生。”她护在钟承先后面,两人一路冲杀过去,渐渐听到金军中远远传来阵阵厮杀声,却是杨再兴仍在包围圈中苦战。 原来杨再兴断后,他和三百精骑虽是面对几百倍于己的金兵,仍是面无俱色一往无前地阻住金军的冲杀,刹时间,蹄声轰鸣,杀声震天,大地亦仿佛为之震颤,天地间笼罩着一股浓浓的杀气。 忽一声巨响,金军中冲出一队约五千人的部队,迎了上来。 杨再兴一挥手中银枪,暴喝一声,带着三百精骑挡住金军前进的道路。 身后三百骑兵也齐声呼喝,震天的气势直冲云宵,他们个个如猛虎下山,气势如虹,又如利箭割茧,枪挑剑劈,不片刻便将迎上来的五千金兵冲散。 凌厉的杀气似要划破苍穹,虚空中条条银龙飞舞,道道杀气破体而出,金军纷纷堕马。 杨再兴银枪舞动,凌厉的杀气破体冲出,虽陷身千军万马之中,但他的心却止水不波,一片平静,面对蜂拥而上的金兵,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便是多杀几个金狗,护着小王子安全脱出重围。 这时,前面尘土大起,又有一支人马呼啸着朝他直冲而来,为首将官满脸虬髯,头戴金帽,却是金军万夫长撒八孛堇赶来。 杨再兴挥枪扫开身旁几名敌兵,把马勒住,张弓搭箭,瞄准了撒八孛堇的眉心,“嗤”的一声,一支雕翎箭电射而出,呼啸着飞向撒八孛堇。 撒八孛堇躲闪不及,应声落马,死于非命。 他手下兵士见主将未及交战便跌下马来,都惊得呆了。 众人尚未回神,杨再兴已杀了上来,他枪尖到处,金兵如稻草般纷纷倒下。 金军不断擂动战鼓,层层围堵上来,他们知道这支小分队,乃是岳家军的精骑,誓要将其歼灭。 这一声声的鼓声,就如催命的魔咒,叩动着整个战场每个人的心弦。 杨再兴率着三百精骑,左冲右突,挡者披靡,灰黄的大地,早已染上一层鲜红。 杨再兴已连杀金军二十员大将,死在他枪下的金兵更是不计其数,无奈金兵人数太多,他虽是勇猛无敌,但三百精骑却是越来越少。 他心中伤痛,这些战士身经百战,都是他一手带起来的精兵劲卒啊! 他已杀红了眼,血染征袍,余下的骑兵在他的带领下,个个以命搏命,勇猛攻击,在金军的刀戈剑海中冲杀,丝毫不惧。 但在金军的强力反扑下,骑兵已所剩无几,杨再兴强忍心头痛楚,厉啸一声,声震四方,长枪挥挑下,敌人纷纷倒毙,鲜血直喷上空。 雨越下越大,丝毫浇灭不了这冲天杀气。 每滴雨点下来,汇成的都是血色的小水流。 在浴血苦战中,跟随自己多年的三百骑兵已全部倒下了,杨再兴心如刀割,狂啸一声,双腿一夹战马,提枪朝金兵冲去,他誓要为死去的军中三百兄弟报仇。 钟承先和龙飞霜远远看到杨再兴不断向前冲杀,但他始终杀不出重围。 他俩想上前救应于他,可是成千上万的金兵如潮水般席卷过来,仿佛要垒成他们前进路上的障碍,让他们寸步难进,他们杀了一批,又有一大批涌了上来,根本无法接近杨再兴。 围堵杨再兴的敌人忽然退开,露出一片空地,杨再兴心中一怔,未及转念,不断有利箭破空袭来。 杨再兴舞起长枪,在身前布下一幕光影,他左躲右闪,身上每中一枚敌箭,就随手折断箭杆,继续杀敌,为避开箭射,最好就是贴身肉战,他催起白龙驹,杀进敌阵,如入无人之境,霎时又枪挑剑劈杀了金军好几员战将。 远远地,他望见了钟承先和龙飞霜,知道小王子已脱出重围,两人接应他来了。 他精神一振,手中长枪不停地向金军刺去,霎时又撂倒了一大片。 但金兵仍一层一层如潮水般向他扑去,好像杀不尽、斩不绝。 尽管每名金兵看见他,都满是惊骇和恐惧,但军令如山,明知挡住他不过死路一条,他们还是不断冲杀过来。 前方敌兵好象少了些,那是前往钟承先和龙飞霜的捷径。 杨再兴不及细看,一拍坐骑,白龙驹长嘶一声,向前奔去,瞬间又扫倒了十多名金兵。 不意前面却是小商河匝道,杨再兴收辔不住,马顺陡坡,直往河里冲,“咔嚓”一声,白龙驹陷进了河中淤泥里。 马陷泥中,难以举蹄,要跃上来,已是不能了! 金军见杨再兴陷身淤泥中,军中督战的一名千夫长大喝一声:“放箭!”霎时之间千弩齐发,箭雨如蝗,铺天盖地向他疾射而去。 杨再兴毫不畏惧,手中银枪舞得如风车一般,利箭纷纷堕河,不能透入枪影之中。 忽闻跨下战马一声悲嘶,杨再兴前身一倾,却是战马中箭已死,杨再兴心头一阵悲痛,这匹白龙驹跟他出生入死,不料今日竟命丧于斯。 这一迟疑之间,箭雨洒来,杨再兴已连中数箭。 他嘴角溢出一丝莫名的笑意,抬头望天,乌云低锁,天越来越黑了…… 枝枝长箭射来,他积聚体内所有神力,大喝一声:“承先,你们快走!”他把银枪怒掼而出,这一枪去势好不劲急,犹如奔雷闪电,直扑岸边金军那名千夫长,噗的一声穿过其身,但去势未衰,又射入其背后另一名百夫长前胸,将两人钉成了一串。 金军见了这等势头,无不变色。 这员宋将真如天神一般,把他们吓得肝胆俱裂,再也不敢接近岸边半步,长箭不断射出,把他射得就如刺猬一般。 临死,杨再兴竟感觉不到一丝痛苦,眼前仿佛又浮起那晚岳飞高歌《满江红》的情景,他那悲愤而又凄伤的眼神,“河山未复,元帅,再兴无能,不能随你直捣黄龙,复我河山了!” 一代猛将,含恨而终!雷声隆隆,暴雨倾盆,大地,一片苍茫! 小商桥一战,杨再兴以三百骑,率众奋勇冲杀,力敌金军十二余万,共杀死金万夫长撒八孛堇(其时金国仅有八名万夫长,约相当于大将军衔) 、千夫长与百夫长(校级以上军官) 一百多人,毙敌二千多(杨再兴的勇悍程度在此役可见一斑。在隔天同载史册的颖昌血战中,岳云率800背嵬军协同王贵的3万兵勇斗金兀术10万大军,也仅伤亡敌军五千多,击毙一名万夫长和数名千夫长) 。 他死时年仅三十七岁,尸身屹立不倒,吓得金军不敢近前。 死后焚其尸,得箭镞二百(据宋史记载,杨再兴战死小商桥的时间是农历1140年7月14日但为故事情节需要,文中时间稍有延后) 。 一声霹雳,尚在几十丈远的钟承先仿佛听到杨再兴临终前的一声怒吼,他如疯了一般,长枪狂扫,宝剑疾刺,身边金军纷纷倒下,他心头一片茫茫然,只是一味砍杀,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此时到底在做甚么。 龙飞霜在后见他势如疯虎,招招都是拚命,拍马上前,冲他大喊:“承先,杨将军恐已遭不幸,我们还是先冲杀出去要紧。” 她见金军围成一圈,不住放箭,又闻战马一声悲鸣,估计杨再兴已死,便来拉钟承先。 被钟承先一掌隔开,他叫道:“即使杨叔叔已死,我也要把他尸首找回来,绝不能落入敌军之手!” 他不顾龙飞霜的劝阻,直往杨再兴遇难的地方冲去。 金军兵将大声呼喝,上前阻挡,钟承先挥枪横扫,将近前几名将官打下马来。 众人见他神威,不得不退,竟被他杀出一条血路来。 龙飞霜紧跟在后,长剑飞舞,时时提防敌人放箭。 这几十丈远的地方,两人冲杀了大半个时辰,方来到河道旁。 钟承先见到杨再兴已被射得如柴蓬一般,心中大恸,泪如雨下,他与杨再兴感情最是深厚,不意今日两人竟已阴阳两隔,心中伤痛,大喝一声:“我要为杨叔叔报仇!”催起绿耳神驹,便是一阵冲杀,将岸边周围的金军杀得人仰马翻,死者不计其数。 他和龙飞霜两人拼命死战。 此时金军却已在四周布得犹如铜墙铁壁一般,有一批金军故伎重演,又是围成一圈,就要放箭,龙飞霜见得真切,冲着钟承先喝道:“承先,杨将军之仇,以后再报。金兵要施暗箭,我们快走!”她不等金军围拢,便冲杀过去,金兵羽箭如雨点般向她射去,都被她一一拨开。 钟承先被她一喝,头脑立时清醒,知道这时下河抱尸,无异死路一条,他在马上冲杨再兴尸首一拜,说道:“杨叔叔,我走了,你的仇我一定替你报!”他挥起长枪,冲到龙飞霜跟前,对她大声唤道:“龙姑娘,你紧跟在后,咱们一起杀出去!”他枪如蛟龙,杀得那些金兵人撞人跌,马冲马倒,自相践踏,尸如山积,血若川流。 钟承先在前冲杀,他杀性一起,一枪就撂倒十多人,血不停从枪尖滴落,雨不断哗啦啦地下,却灭不了他心头的怒火,他定要杀尽这数不胜数的金兵,为死去的杨再兴报仇。 猛听得身后一声哀嘶,只见龙飞霜所骑骏马肚腹中箭,跪倒在地,双眼望着主人,不尽恋恋之意。 龙飞霜功力也甚高,尽管爱马已死,心中一酸,几欲落泪,但她处危不惧,落地之后手中长剑仍不断挥出,将近前的金军一一刺死。 钟承先见她已处金军包围中,掉转马头,飞驰而至,冲她唤道:“龙姑娘,快上马!”他手一携,便将龙飞霜拉上了马。 这一迟滞,但听得号角急呜,此起彼落,大队金军急冲追至,将他俩围在核心。 两人陷身包围圈中,丝毫不惧,钟承先在前冲杀,龙飞霜在后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挥舞长剑护住四周,将冲上来的金兵尽皆击杀,但敌兵兀自前仆后继,奋勇抢攻。 两人舍命厮杀,人皆血人,马成血马,只看到金军不断倒下,血花飞溅,血流成河。 这一番厮杀,只杀得天昏地暗,不分东南西北,钟承先长枪开道,绿耳神驹奋蹄疾奔,尽往人少的地方冲,也不知大战了多久,敌人的攻击力已越来越轻,看看就要冲出包围圈,忽听“呼啦”一声,紧追的金军往两边一让,冲出一大队弓弩手,万矢齐发,箭如飞蝗,向他俩疾射而来。 龙飞霜在后一手抓住钟承先腰带,不断上下左右翻飞,将射来的利箭一一击落,她既要护住自己,又要保护神驹,一旦骏马被射,两人无疑陷于死地。 钟承先长枪挥出,舞成枪影,将来箭一一挡住,但箭如雨海,防不胜防,蓦地,只听龙飞霜“哎哟”一声,却是腰侧已被利箭所伤。 钟承先见情势紧急,催起绿耳神驹,这宝马甚有灵性,尽管纵横驰骋战场大半天,已十分疲累,仍奋起神蹄,这一飞奔开来,如追风逐雷,迅如流星,不片刻已将金兵远远抛在后面,脱离劲弩射程,隐隐只听到追兵在后不断吆喝。 两人这一脱险,才发觉几近虚脱,浑身乏力,任绿耳神驹向前飞奔,两旁树木不停倒退,耳中但闻风声雨声,追兵却是离得愈来愈远,到后来已是连丁点声音也不可闻。 龙飞霜身受重伤,尽管大雨仍不断倾泻而下,她却已昏昏沉沉,伏在钟承先身上,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钟承先见她伤势甚重,心中焦急,又不知此处是何方,待骏马飞奔一阵后,远远看到山脚边有座庙宇,料想金兵已难以追上,便催马上前却是一座黄帝庙。 他扶着龙飞霜下马,把她抱进庙里,两人暂时在此避雨。 这时龙飞霜正发着高烧,口中不住喃喃说道:“承先,承先,不要抛下我……”经历这一番大战,两人感情突飞猛进,她已从先前的“钟教主”改唤“承先”,显是情根暗种了。 钟承先抚了抚她发烫的脸,将她的头盔拿下,扶着她在庙里茅草堆中躺了下来,柔声说道:“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 这个女人在最凶险的时候仍紧跟在他身旁,让他感动。 若不是有她护卫,自己恐怕也难以冲出这千军万马的包围。 见龙飞霜不断呓语,钟承先心中焦急,看来她的伤势非轻,必须尽快将伤在她腰侧的箭拔出来,若是迟了,恐会有性命之虞。 他心中犹豫,要替她治伤,就必须脱去她的盔甲和亵衣,她的伤处乃是女人的宝贵之地,平时轻动不得。 钟承先俊脸不断变幻,心中起起伏伏,就算有所逾越,也是救人要紧,事急从权。 他略一迟疑,便扶起龙飞霜,轻声对她说道:“龙姑娘,箭伤在腰,务必拔出箭镞,抓紧治疗,若是缓了,恐有性命之虞,我帮你脱衣疗伤可好?”龙飞霜迷迷糊糊,“哼”了一声,娇羞无限,却不言语。 钟承先见她并不反对,便开始脱去她的盔甲。 她浑身已经湿透,亵衣紧紧贴在肉上,已被血所染红,那玲珑的曲线,竟是十分诱人。 这可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裸露的肉体,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狂跳,慢慢将她的亵衣撩起,立时露出一大片白嫩来。 箭伤在她的上半身乳峰下,单脱去上衣,钟承先就费时良久,俊脸通红,心中不住怦怦直跳。 映入眼帘的,是围在她酥胸上的一条雪白的布条,尽管抹胸里三层外三层地包着,仍掩不住它的丰满,利箭正射在这布条之上。 当最后一层布条解开,一对高耸的乳峰顿时弹了出来,随着龙飞霜的呼吸而上下颤动,诱人之极。 她仿佛也知道他在替她解衣,娇哼一声,俏脸更红更烫了。 美女在怀,钟承先只觉得她雪样的白,云样的轻,心神一荡,差点就把持不住,他赶紧镇慑心神,压下遐思。 这女人确实太美了,不愧“凝月飞霜,天下无双”之称。 钟承先沉吟片刻,将她轻轻放下,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回来,手中却捧着一个破盆,盆中盛满清水,还有一块布巾,那是他从自己身上衣衫撕下的。 他来到龙飞霜跟前,柔声对她说道:“我要拔箭了,你忍着点。” 龙飞霜“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他轻轻握住箭杆,深吸一口气,一用力,便“嗤”的一声拔了出来。 只听龙飞霜“啊”的一声痛哼,立时昏死过去。 伤口鲜血狂喷,钟承先急忙取过盆中的布巾,将水捏干,再慢慢地放在她的伤口上,不片刻,整条布条就染成了红色。 这利箭射得还好不怎么深,若是再深几分,伤到内脏,却是凶险无比。 他将布巾取起,再次浸入水中,整盆清水霎时通红。 他将她的胴体翻了过去,开始帮她将伤口附近的鲜血拭去,眼光所及,尽是雪白的诱惑,让他的心不住狂跳。 血终于止住了。 钟承先又从身上撕下一条布条,拧干后围住她的伤口,紧紧的绷住。 他帮她扎好伤口后,便重新帮她穿上衣,可是笨手笨脚,无论怎么努力,那条抹胸就是围不牢,反把自己弄得满头大汗,到最后没办法,只好匆匆围上。 雨仍下个不停,钟承先赶紧在四周找了些枯枝干草,生起火来。 他自己运起神功,不片刻在他周身涌起一层水雾,衣服很快转干。 必须先把干衣服给龙飞霜穿上,若是让她穿着湿透的衣服,这对她的病情是不利的。 他翻转龙飞霜的身体,将那些湿透的亵衣脱了下来,触手之处,尽是滑腻的旖旎,她那高耸挺立的乳峰下一片白腻腻的肌肤,深凹的脐眼,结实的小腹,两条修长的大腿此时无力的并在一起,却也掩蔽不了那贲起的三角地带,玲珑的玉足,更如粉雕般秀丽。 他急忙闭上双眼,满面通红,好一会才睁开来,脸上红意稍稍消去。 经过一翻笨拙的摸索后,他终于把她的亵衣尽脱下来,用自己干透的衣服给她披上。 尽管她尚在昏迷中,但见她嘴角含着盈盈笑意,显是正陶醉在美好的梦境中。 钟承先把龙飞霜的亵衣放在火旁烘烤,自己赤着上身,坐在火堆旁,迷迷糊糊地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忽觉一双玉手缠了上来,环住他的脖子,一张温软的樱唇贴了上来,在他的脸上轻轻一吻,他立时醒来,却见龙飞霜正深情地凝视着他。 见他睁开眼睛,龙飞霜冲他嫣然一笑,有着少女特有的娇羞:“承先,多谢你啦!”显然,她知道钟承先为她所做的一切,她已换回自己的亵衣,把钟承先的衣服重新披在他身上。 她武功高强,体质好于常人,钟承先见她伤势已好多了,心中大喜,也是对她微微一笑,两人历经这番艰难,一切柔情蜜意,都融解在这相视一嘻之中。 龙飞霜软软倚了上来,将粉颊靠在他的背上,含羞低头,晕红双颊,幽幽道:“承先,认识你我真的很高兴。今天便是死了,我也不后悔!” 钟承先闻言一怔,没想到龙飞霜一醒来便对自己真情流露。 她娇艳无伦,自从初见,即对自己脉脉含情,自己也非无情之人,从第一次见到她,对她也是难以忘怀,今天见她深情款款,自己究也不能无动于衷。 只觉得她身子软软的倚在自己肩头,淡淡幽香,阵阵送到鼻端中来,霎时意乱情迷,忍不住便把她搂在怀里,在她樱桃小嘴上深深一吻,只把她激动得满脸通红。 两人初尝男女情爱滋味,这一吻竟是难舍难分。 两人柔情蜜意,充塞胸臆,似有很多话要说,却又觉得一句话也不必说,就这样相拥着坐在火堆旁。 过了良久良久,钟承先低下头来,只见龙飞霜眼中泪光莹然,脸有凄苦之色,讶道:“霜儿,你想起了甚么?” 龙飞霜低声道:“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了慧空大师的话。”钟承先还要继续追问,她却是怎么也不说,只是神情郁郁。 原来,她今天与钟承先初尝情爱,不由想起慧空大师的话来,其中“咫尺姻缘”已经应验,但接着还有一句“错杀情郎”,让她柔肠寸断,心中愁苦。 慧空大师为龙飞霜算卦的时候,钟承先不在,是以不知。 他见龙飞霜一脸凄然,手中紧了一紧,把她搂在胸前,柔声说道:“这些所谓得道高僧的话,只可当笑话听,不必放在心上。” 他厚唇再次贴上了龙飞霜的樱唇,吻得她酥胸起起伏伏,心中想道:“承先武功如此高强,有谁杀得了他?我今天能与他相恋,已是上天眷顾,想那些扫兴的话干吗?”这一放下心头重担,便有如鲜花绽放,双手反搂他的熊腰,度过香舌,便与情郎激吻起来。 见龙飞霜伤势并未痊愈,这一夜,两人便在这黄帝庙歇脚。 有了情爱的滋润,两人并不觉得寂寞,反而时不时相拥在一起,深情相吻。 到了凌晨时分,龙飞霜方靠在钟承先大腿上,甜甜地睡去。 看着她雪白的俏脸时不时泛起笑意,一股幸福的感觉霎时充盈钟承先的心胸。 ************ 隔天一早,天已放晴,钟承先将龙飞霜扶上马,两人一路往郾城寻来。 来到小商桥附近,却见大批宋军驻扎在此,一问,才知昨天岳飞一得飞报,亲率大军前来救援,打退了金军,此时正在商桥哭祭再兴。 钟承先和龙飞霜催起绿耳神驹,往北岸而来,但见幡旗飘扬,远远就听到宋军的哭声。 杨再兴身为湖北、京西安抚司第四副将、武经郎(约相当于校级军衔) ,统率背嵬军精锐长胜军随岳飞北伐抗金,立下了赫赫战功。 平素待人极是平易近人,又豪爽侠气,深得全军敬仰,不料今日将星陨落,殁于小商河,教岳家军上下如何不痛。 钟承先跌跌撞撞来到墓前,见居中竖着“杨再兴坟墓”墓碑一座,却是岳飞连夜亲刻,而他身上所中二百多支箭,也是岳飞边哭边一支支亲手拔下来的。 他想起昨天的血战和两人深厚的感情,禁不住便痛哭起来,“杨叔叔,杨叔叔”叫个不停,真个是闻者掉泪。 岳飞在旁,双眼红赤,扶着钟承先,对他说道:“钟兄弟,还须节哀!”说着,自己忍不住又流下泪来。 龙飞霜和小王子赵伯琮在旁也怔怔地落泪。 岳飞站在墓旁小山冈上,振臂高呼道:“三军众将士听命,直捣黄龙,为杨将军报仇!” 他这一声呼喝,就如一声巨雷,轰传开去。 附近宋军个个义愤填膺,兵戈上举,纷纷跟着齐声高呼:“为杨将军报仇!为杨将军报仇!”声震寰宇,震得大地仿佛也随之一颤。 拜祭完毕,众人回到郾城,犹是义愤填膺,怒不可遏。 原来小王子赵伯琮带来圣旨,除封岳飞为太子少保外,却是要他们班师。 众将在小王子面前,众志成城,异口同声,坚决要求继续北伐。 岳飞为小王子分析了当前北伐的有利形势后,说道:“臣日夜料之熟矣!今虏重兵尽聚东京,屡经败衄,锐气沮丧,内外震骇,闻之谋者,虏欲弃其辎重,疾走渡河,况今豪杰向风,士卒用命,天时人事,强弱已见,功及垂成,时不再来,机难轻失,唯圣上审而图之,下令各路大军火速并进,定能攻占故京,收复河朔之地,复我故土,直捣黄龙。” 小王子赵伯琮经历昨日生死大战,也是热血沸腾,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岳少保主意已定,本王为你担保,这就上路,回京禀明父皇,复我故土,为杨将军报仇!”他在众侍卫卫护下,也不耽搁,直往临安方向而去。 临行,钟承先为龙飞霜送行,两人不意方尝情爱滋味,今日便要分别,龙飞霜眼眶儿都红了,伏在钟承先肩上,嘤嘤哭泣,依依不舍。 钟承先轻抚她的香肩,跟她说道:“霜儿,无须悲伤,只要这边事情稍缓,我定到临安找你。你还是速速上路,以免众人担心。且你多日离家,家中人定是挂念。” 龙飞霜踮起脚,在钟承先唇上深深一吻,啜泣道:“你可要速来京师找我,迟了,我会恨你的。”她一想起临行时父亲对自己的敦敦教导,只好暂抛儿女私情,带着梅洁直追小王子和众侍卫而去。 在她心目中,她的父亲龙在天,是个严师慈父,平时只要自己做错丁点事,都会受到他的训斥。 和钟承先相恋后,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赶回家中,跟家里人分享她的爱情。 她却不知,她的父亲,江湖上人人景仰的前任武林盟主,素以正派形象著称的龙在天,这时正埋首于白圣依的美乳丰臀,在这个被他设计入彀,艳名远扬的美娇娘迷人的胴体上干得如痴如醉,浑忘了身边的一切,更不知道他的女儿曾经历一场生死大战。
第7章 圈套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 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 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 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 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 千骑拥高牙。乘醉听萧鼓,吟赏烟霞。 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调寄柳永“观海潮” “依依,临安不愧人间天堂,千般绮丽,万种繁华,尽在柳三变笔下栩栩如生。”西湖堤上,一男一女徐徐而行,男的潇洒,女的美艳,时而含情相向,时而轻声细语,不时引来路人注目。 这两人正是“江湖四家”之一的曲家公子曲凌风及其妻子白圣依。 武林大会上,曲凌风不敌夏金杰,受了些许内伤,本打算回归建康(今南京) 家中养伤,龙在天却道夫妻两人难得来趟都城,本应带他们外出好好游玩一番,以尽地主之谊,不意曲凌风受伤,心中实在过意不去,硬是将他俩挽留下来。 经过几天疗养,看看已经无事,在龙在天再三撺掇下,趁着风和日丽,夫妻俩由龙飞扬作向导,便开始在都城游赏起来。 这日游览西湖,龙飞扬陪了他们一段时间,介绍一些待游景点后就借口有事走开了。 难得小两口能独自游玩,曲凌风和白圣依爽快地答应了,龙飞扬那双透着淫邪的眼睛总是时不时会落在白圣依玲珑浮凸的胴体上,早就让小两口感觉不舒服。 两人挽手而行,一边赏景一边聊天,不知不觉来到白堤边,此时已是申末酉初,夕阳西照,西湖接天碧莲,映日荷花,水光潋滟,景色如画,让他们流连其中,陶醉不已,情不自禁相拥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好一对恩爱鸳鸯!”一声嘲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方惊醒如痴如醉鸳鸯梦。 曲凌风和白圣依回转头,赫见夏金杰正望着他俩,嘴角边带着一抹嘲笑。 不远处,完颜凝燕和韩冰背对他们,手指远方,似乎是在赏景,并没有十分留意这边的情景。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曲凌风闪身挡在白圣依跟前,冲着夏金杰怒目而视,大有大打出手的架势。 “不服气么?”夏金杰捋捋衣袖,“什么‘四大世家’,武功也不过尔尔! 若要再打一架,老子奉陪!“场面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这股杀气引起完颜凝燕的注意,她向夏金杰说道:“夏将军,西湖胜景,人家小两口好好的没招惹谁,你这不是太煞风景吗?” 她冲曲凌风和白圣依莞尔一笑:“小两口难得来趟京城,应多到处走走。听说前方不远处天竺寺有块三生石,是夫妻盟约之地,值得前往一看。”言毕,三人自往他处去了。 一场武斗消弭于无形。 曲凌风和白圣依情知完颜凝燕是给他俩台阶下,若是真打起来,他们绝不是对方对手。 三生石闻名已久,龙飞扬在介绍景点时也曾着意讲过,经完颜凝燕这么一提醒,夫妻俩觉得不去倒是虚来一遭了。 问过路人后,两人当即前往,弃马入天竺,顺着道旁清可见底的小溪由小路上山,行不片刻,就到了三生石。 这时夕阳已经西斜,三生石所在之处,地势偏僻,附近已少有游人,只有形状各异的大石头散落在沉沉的绿色里。 三生石并不起眼,约有三丈多高,石体巉岩如削,峭拔玲珑,上刻“三生石”三个碗口大小的篆书及碑文,记述该石的由来。 曲凌风和白圣依伫立石前,细读碑文。 感于苏东坡笔下李源和僧圆泽的故事,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看着这块传说中代表“前世、今世、后世”的三生石,曲凌风凝视着白圣依的美眸,轻抚爱妻纤腰,深情说道:“身前身后事茫茫,欲话因缘恐断肠。依依,我对你的爱,便如这三生石,前世、今生、后世,与你永不分离!” 白圣依“嘤咛”一声,纵体入怀,紧抱着曲凌风,深情呢喃道:“风哥,我与你海枯石烂,至死不渝!”两人浓情蜜意,深情相拥,四目交投,久久端详,聆听着彼此的心跳,但觉此时无声胜有声,人生以此时为最美。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体味彼此的体温,享受这难得的宁静,不知时光之流逝。 “哈哈,好一对不知廉耻的奸夫淫妇!”一阵夜枭般“桀桀”的声音响起,打破这寂静的黄昏。 声音未歇,不远处一块大石头后,踱出一个脸带面具的青衣人,那人略显清瘦,有些仙风道骨,但一双色迷迷的眼睛自出场便落在白圣依高耸的酥胸上,贼溜溜地在她玲珑凸翘的胴体上瞄来瞄去,说不出的淫邪。 曲凌风只觉此人有些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在那见过。 他抢挡在爱妻身前相护,朗声道:“不要满嘴不干不净,我们是夫妻,不是你口中的奸夫淫妇!”青衣人的话显然激怒了他,他的俊脸因恼怒而涨红,把他们夫妻说成奸夫淫妇,这是对他俩极大的羞辱。 青衣人冷笑道:“什么夫妻,真会装蒜!在这荒山野岭卿卿我我,不是奸夫淫妇是什么?待我收拾你们这对狗男女。”他显然有备而来,不想废话,臂袖挥动,呼呼呼向曲凌风连攻三招。 这三招虽先后而发,却似同时而到,乃是极厉害招数。 曲凌风侧身闪过,脸上却给袖风刮得火辣辣的痛,不由暗暗心惊,他冲白圣依喊道:“依依,你先走,由我挡住这厮!”白圣依瞧见丈夫只几招便有些左支右绌,情知今日已难善了,娇叱一声,加入战团,刹时间也向青衣人连攻数招。 青衣人见她来势凌厉,只得挥袖相挡。 三人拳来脚往,战成一团,曲凌风和白圣依毕竟出自名门,武功比起青衣人虽是差了一大截,但夫妻同心,青衣人一时也奈何不得。 又拆了数十招,青衣人渐渐心躁,暗忖:“若是再这样斗下去,几百招内恐难取胜。此处虽然偏僻,毕竟离天竺寺不远,引来游人终是不妥。须攻其弱点,方可取胜。” 他心意已定,瞅准白圣依武功稍弱,一记雄浑的掌风向她扫了过去。 白圣依纵身闪过,青衣人不容其有喘息之机,如影随形,连连出拳,招招抓向她酥胸。 白圣依胸前那对诱人的丰乳,随着跳动掀起阵阵汹涌波涛,颤巍巍的向人展示她傲然的丰满,早已引得青衣人心猿意马。 曲凌风见妻子危急,奋力抢攻,但青衣人不为所动,一一将攻势化解。 白圣依不断后退,不料已退到石壁悬崖边,眼见已是退无可退。 青衣人见她身处险境,一个飞纵,魔爪挥出,攫住她的玉臂,一抓一抖,只听“嘶”的一声,白圣依虽是被拖离险境,臂袖却被撕去了一大截,露出了如雪如玉的皓臂。 “不愧是江湖四艳之一,果是天香国色!”青衣人将攫取的衣袖放在鼻前一阵猛嗅,“啧啧”称赞出声,“体香已是如此销魂,若是小穴肏起来,岂不是爽死了!”他紧盯着白圣依身体凹凸之处,眼睛喷着欲焰,狠不得即时将她身上衣物撕个精光。 白圣依自险境中脱离,见青衣人色中饿鬼的模样,既羞且恼,雪白的俏脸浮起一层红晕,更显娇俏妩媚,只把青衣人看得眼都直了。 曲凌风见青衣人对妻子满口污言秽语,一声怒吼,奋掌向青衣人击去。 青衣人兀自对白圣依遐思不断,突觉曲凌风掌到,不及以招数化解,只得还掌挡架。 两掌相粘,曲凌风但觉对方掌力沉厚,被他震得胸口隐隐作痛,见白圣依似要过来相助自己,情急喝道:“依依,我缠住他,你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白圣依见曲凌风兀自苦苦支撑,说道:“我和你夫妻一体,死活都要跟你在一起。”曲凌风听她说得深情,长叹一声道:“你不走,我俩谁都走不了啦!” 青衣人见白圣依运掌向自己击来,长笑一声,一掌挡住,另一掌运劲挣卸,脱出了曲凌风的掌粘,随即如电闪般向他“膻中穴”抓去。 曲凌风躲闪不及,给抓个正着,人便软软倒在地上。 白圣依见丈夫倒地,情急来救,却被青衣人一把攫住,拿住虎口,浑身乏力,难以挣脱。 青衣人连点白圣依周身几处要穴,封住她的功力,然后伸手一揽将她搂入怀中,就是一阵乱嗅乱吻。 这个女人太惹火了,自从第一眼见到她,几天来,青衣人夜难成寐,已经不知为她射了多少回。 除了那完美得无可挑剔的曲线身材,还有她与生俱来的雪白光润的肌肤,身上的紧身劲装更衬托出她的婀娜多姿、凹凸有致。 乳胸高耸而坚挺,腰肢柔软纤细,玉臀浑圆凸翘,配上一张精致的瓜子脸,柳叶弯弯的新眉,琼瑶剔透的玉鼻,欲缀丹红的樱唇,一双勾人魂魄的丹凤眼,简直就是每个男人心中渴望的尤物。 日思夜想的佳人已成自己的猎物,软玉温香在怀。 阵阵醉人的芳馥体香扑鼻,让青衣人更是神魂颠倒,他呼呼急喘,暴涨的分身紧紧顶在白圣依两腿间凹陷处,不断摩擦拱动。 虽然隔着衣裤,白圣依仍感觉到下面的热力,她一声尖叫,拼命反抗,只是身子被青衣人牢牢箍住,无法动弹。 她两只粉拳不断挥动,打在青衣人身上,却如挠痒般,毫无用处,身体拼命的扭动却只是更助长对方高涨的淫欲。 “嘶”的一声,白圣依前胸衣襟已被粗暴地撕开,露出了深深的乳沟和那晶莹赛雪的肌肤。 青衣人欲火如焚,口唾流出,气喘如牛,淫笑着用脏手在白圣依雪白细腻的身躯上肆意揉捏,大嘴落在丰满的双乳间乱拱乱舔,不断淫声浪语道:“骚货,你真够骚,长得这么惹火,欠我们男人干!” 他边乱拱乱舔边“啧啧”出声:“不愧是艳名满江湖的美娇娘,前凸后翘中间凹,欠老子肏,就是牡丹花下死,老子每天也要在你美屄里射几回!” 曲凌风委顿在地,看着青衣人在妻子身上乱摸乱拱,双眼如要喷火,喝道:“快放开她!你这禽兽不如的畜生!” “我是畜生?对,我就是畜生!专玩你老婆的畜生!”青衣人埋首于白圣依的美乳间,双手紧抓着她的翘臀,满足地发出一声声嘶吼。 仿佛为报复曲凌风的怒骂,青衣人一把拽下白圣依胸前粉红的抹胸,一对嫩白的肉球应声弹跳而出,坚挺浑圆,令他一阵眩晕,欲血上冲,忍不住猛咂一口,含住那粉嫩柔滑的鸡头软乳,就是一阵狂吮。 “哦”的一声惊叫,白圣依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扭动娇躯,试图躲开青衣人的侵犯,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上下肆虐,她只感到一阵阵耻辱。 “住手,放开她!”一声清脆而冷峻的叱声响起,这声音萦绕耳边,似近实远,仿佛说话人就在跟前,令青衣人蘧然一惊,暗惧于发声人的深厚内功。 他仓皇抬头,只见前方百来丈远处走来二女一男,正是完颜凝燕和夏金杰她们,完颜凝燕和韩冰尚自在后缓走,夏金杰已放开脚步,飞速赶来。 刚才在西湖畔偶遇曲凌风夫妇,想起跟他们讲到的三生石这一景点尚未观赏,完颜凝燕三人便乘兴前来,不料却在此见到这令人不齿的一幕。 青衣人见到完颜凝燕一行,暗暗心惊,忖道:“在魔女的手下,恐难讨到好处,还是早走为妙。今天到嘴的美肉看来吃不成,还是留待他日,不怕她飞出五指山。” 他老谋深算,心意已决,虽然舍下白圣依这个到嘴的美人儿有些可惜,但仍毫不迟疑,迅即逃逸。 青衣人对这一带的地形似乎很熟,动作迅捷,几个飞纵,已是消失于茫茫灌木丛中。 见青衣人逃遁,夏金杰追赶不及,只好作罢。 完颜凝燕和韩冰来到白圣依身旁,拍开她被封穴道。 功力一得恢复,白圣依站了起来,羞红着脸,整了整破裂的衣衫,轻声对完颜凝燕说道:“多谢相救”。 那边夏金杰要替曲凌风解穴,曲凌风却一扭脸,对他并不买帐。 白圣依见状,来到丈夫身边,解开他被封穴道,两人四目相对,似有千言万语,却什么都没有说,手牵手,一同来到完颜凝燕跟前,对她们三人一揖行礼,算是谢过。 完颜凝燕刚要发言询问,曲凌风却一言不发,拉着妻子,迅速离开,身后传来的是夏金杰忿忿的声音。 回到龙府,夜幕已经降临。 龙在天正在大厅接待来宾,朦胧中,可见那是一个年轻的侠士,但满脸胡楂,极是憔悴。 瞧见曲凌风夫妇,龙在天便挥手招呼两人过去。 走近细看,三人都一阵惊喜。 “许兄,你怎么来啦?”曲凌风紧抱着年轻侠士,拍打着他的肩膀,不胜欣喜。 “秦师姐呢?怎么没有见到她?”白圣依也急切问道。 “说来话长,还是先坐下听我细说。”年轻侠士拉着曲凌风坐下,他双眼满布红丝,已经好些天没有睡过安稳觉了。 此刻,曲凌风夫妇方注意到他多日不见,人仿佛苍老很多,一脸凄然,浑不似以往潇洒和沉稳泰然。 这年轻侠士正是许英杰,自从与妻子秦莹莹失散后,他就象疯了一样,四处寻找,却如大海捞针,什么线索都找不到。 这日忽想起武林盟主龙在天就家住临安城,便前来拜访,以寻求帮助,不料却在此遇上曲凌风夫妇。 白圣依和秦莹莹乃是同门师姐妹,两人都出自“玉女门”,未嫁时也一同闯荡江湖,年纪轻轻就都闯下不赖的名堂。 直至后来各自和江湖的后起之秀曲凌风、许英杰结婚,两人仍然姐妹情深,经常来往。 白圣依一听师姐失踪,不由心焦,问道:“在哪失踪的?给什么人掳去了?”她自己也刚刚遇险,一想起那青衣人色中饿鬼的嘴脸,直至现在仍心有余悸。 见白圣依询问,许英杰叹了口气,于是将他和秦莹莹如何遇到面具人掳掠妇女,两人又如何追踪,在临安城郊外树林遇险失散一事一五一十讲了出来。 龙在天在旁听说淫徒在临安一带大肆掳掠妇女,大为震怒,“啪”的一声,一掌重重击在案桌上,把茶几上的几个茶杯震碎了,怒道:“真是色胆包天,竟敢在天子脚下干这种龌龊事,看来淫贼猖獗,全不把我这个武林盟主放在眼里。 贼子不除,江湖永无宁日!“ 他义愤填膺,冲许英杰说道:“许少侠请宽心,我这就吩咐人手下去,保证不出几天,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否则我这个武林盟主就是失职,愧对武林同道!” 曲凌风见龙在天准备出手相帮,忠肝义胆,颇有豪侠之风,大为心折,安慰许英杰道:“许兄,有龙盟主这句话,尽可放心。我和依依也绝不坐视,定要救出秦师姐!”白圣依在旁也柔声安慰起许英杰来。 于是,在龙在天盛情相邀下,三人作伴就在龙府住了下来,静候消息。 许英杰因爱侣失踪,一想起花容月貌的娇妻一旦落入淫贼手中,后果不堪设想,终日茶饭不思,度日如年,时不时长吁短叹。 曲凌风和白圣依夫妇陪伴在侧,不时安慰于他。 几天后的一个黄昏,龙在天迈着沉稳的步伐,踱了进来,他脸有喜色告知许英杰他们。 据他手下查探的结果,在莲花峰一带,发现淫贼的魔踪,但这一群人平日行踪隐秘,自称“摧花门”,时聚时散,来头不小,听说是“九魔”的门下。 “九魔门下?九魔不是已被‘神剑天骄’钟承先收服了么?”曲凌风夫妇曾在莲花峰三生石附近遇险,对淫窟在那一带深信不疑,但对方是否是“九魔”门下,仍将信将疑。 “传闻归传闻,眼见才为实。九魔非等闲之辈,大意不得,我们务须小心谨慎,集合人手,听我号令。可惜玉音子前辈已经回归括苍,少一硬手,要不你们三人,加上湘北陈慕天大侠、雪山派严万钧掌门,一同深入淫窝,捣毁淫窟,救出秦女侠,那就更增几分胜算。” 龙在天即刻调派人手。 当晚,众人齐聚龙府后花园,共商抗敌大计。 许英杰得知爱侣消息,已是心急如焚,缓救娇妻一天就多一天凶险,不能再等下去了,他一再催促早日上路。 众人见他伉俪情深,爱妻心切,均深表同情,并不为怪。 龙在天坐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在场五人,眼角偶尔扫过白圣依耸挺的酥胸,嘴角边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 隔日天刚蒙蒙亮,众人着装妥当,立刻上路。 莲花峰地处灵隐寺附近,与飞来峰相连,距离都城临安并不算远。 山上青山巍巍,溪涧潺潺,岩树繁绿,鸟鸣林幽,危崖深岫,古树老藤,巉岩磊落,怪石峥嵘,或似矫龙,或似奔象,或似卧虎,或似惊猿,鬼斧神工,仿如天开图画,令人赞叹。 众人因一心寻找“摧花门”总舵,并无心欣赏沿途如画风光。 一路上,在龙在天引领下,翻山越岭,未曾稍歇。 行至晌午,尽管已是八月中旬,天气仍然闷热异常,众人正感口渴难忍,忽听前方不远处传来阵阵女子微弱的呼救声:“救命!救命啊……”这发声之人似乎口鼻被捂,艰难发出的声音随风飘送,时有时无,若不用心,极难听到。 “莹莹!是莹莹的声音!”许英杰激动地叫起来,他定神细听,注意到这声音传自前方山旮旯边一间茅屋。 十多天来第一次听到失散爱侣的声音,他无比激动,立刻飞奔而去。 众人精神一振,寻找大半天连半个“摧花门”淫贼的影子都没有找到,一干人等已经有所懈怠。 一听说前有敌踪,要救之人就在前面,众人不敢怠慢,紧随着许英杰赶去。 不稍片刻,众人已赶到茅屋前。 屋里,正传来阵阵怒骂:“死老头,快快把家中好吃的东西拿出来!吃饱了老子还要赶路,不要惹恼老子,‘咔嚓’一声送你上西天!” 伴随着“乒乒乓乓”一片嘈杂声,凳子倒地、杯子碎裂的声音响起,显见屋中人极为凶悍,正在大逞淫威。 “大爷,老奴家中四壁萧然,哪里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屋中老人慑于淫威苦苦哀求。 “住手!”众人破门而入,赫见两名凶悍的汉子正在威逼一名白发苍苍的清瘦老头,秦莹莹被捆在一角,口中塞着破布,脸色苍白,神情憔悴。 她骤见许英杰等人,口中发出“呜呜”之声,眼泪奔涌而出。 “哪个道的?也敢管‘摧花门’的闲事!吃饱饭没事撑?你们找死!”“摧花门”在这一带已经横行惯了,尽管见对方人多势众,两名汉子并不畏惧退缩。 他俩抬头骤见白圣依艳色,双眼发直,口涎流出,“咕噜咕噜”狠狠咽了咽口水,语无伦次说道:“他奶奶的……俺的造化……世上竟有如此美貌女子?比肏过这个更惹火……” “放肆!真是色胆包天。我们正愁找不到‘摧花门’,你们倒是主动送上门来。” 曲凌风见这两名汉子一见到妻子便不三不四起来,样子委琐急色不由生气,他臂袖微动,两手轻抓,迅如流星,一下子就制住两名汉子酥麻穴。 许英杰心疼妻子,急忙来到秦莹莹跟前,给她松绑。 夫妻劫后重逢,分外激动,相拥而泣。 “好汉且慢动手!”凶徒被制服,见曲凌风似要将他俩毙于掌下,老人立刻出言制止,他心有余悸说道:“这两名贼子都是‘摧花门’的人,俺老百姓招惹不得!还请好汉手下留情,免为老奴招来杀身之祸。” “老人家请宽心,我们这次就是要找到‘摧花门’,为江湖除害。”雪山派掌门严万钧见老人在旁瑟瑟缩缩,似乎仍很害怕,便安慰起他来。 白圣依见到秦莹莹,高兴地跑到师姐面前,不时问东问西,安慰于她。 “这位老人家说得对,我们不能杀这两人,‘摧花门’总舵所在,还要着落在这两人身上。”龙在天说道。 老人见他们确无杀这两名汉子之意,对他们几人千恩万谢,他见白圣依在旁不断轻擦香汗,众人有些疲累。 便从屋里端出几碗清水,说道:“老奴家中贫寒,无以为谢,还请几位好汉别见怪。大热天赶路,想必渴了,将就一下,喝几碗清水解解渴吧。” 他端水到白圣依跟前,眼里闪出一丝异光,不由多看了几眼,白圣依见惯不怪,并不在意。 喝过水后,众人稍作休息。 “湘北大侠”陈慕天走到两名瘫在地上的汉子跟前,准备从他们口中盘查“摧花门”总舵所在,还未走近,突然一个趔趄,一头栽在地上。 陈慕天并非泛泛之辈,众人见他倒地,心中吃惊。 “水中被人下毒!”各人都微微有些头晕,回头望向老头,正见他笑眯眯看着众人。 大家心中恍然,不想一时大意,竟着了这老头的道。 “兀这老头,我们好心救你,你却搞这些下三流的把戏暗算我们,究是为何?我跟你拚了。” 雪山派掌门严万钧拔步上前,右掌扬起,刚要挥出,突然全身一软,掌上劲力已然无影无踪。 老头见众人毒性开始发作,斜斜歪歪分倒四周,哈哈大笑说道:“我们早留意你们一行啦。亏你们枉称什么老江湖,在‘摧花门’地盘,还这么大意,活该被擒。中了我的‘化功散’,功力消失,一时半刻怕都动不了啦。” 他得意洋洋,走到白圣依和秦莹莹跟前,捏着白圣依的下巴,色迷迷说道:“小美人,还记得我么?三生石一面,老夫对你可是牵肠挂肚,日夜相思,上次让你跑了,这次看你往哪跑!终于可以肏到你了!” 老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迫不及待地把脏手伸到白圣依高耸的酥胸前,肆意地抚摸起来。 “放开我!”白圣依听出是青衣人的声音,又惊又羞,想要躲开,却浑身乏力,难以挪动分毫。 旁边的秦莹莹瞧见老头淫亵的样子,眼里不禁露出恐惧的神情。 曲凌风栽倒在旁,闻言方知这老头正是几天前在三生石附近调戏白圣依的青衣人,见他旁若无人,对妻子无礼,他惊怒交集,拼命运起内劲,身子一挣,晃到老头身前,挥掌拍向他胸前。 不料却被老头抢先一步,一指戳在臂上要穴。 曲凌风只觉浑身一麻,身形一晃,站立不稳,向后便倒,再也不能动弹。 当众人纷纷倒地之时,龙在天一声不响,默运内力将毒气逼住,趁老头点倒曲凌风后有些松懈,他拚起全身残余内力,袍袖一拂攻向老头。 老头斜身相避,只听得呼呼风响,桌上杯碗、盘碟等物齐被龙在天袖风带出,摔落在地,片片粉碎。 老头不料龙在天中毒后还有如此功力,不敢怠慢,大喝一声,纵身而上,双拳犹如狂风骤雨,向龙在天疾攻而至。 他动作快捷无比,意图迫使龙在天催动内劲,加快毒性发作。 龙在天也是老江湖,知道对方意图,并不急进,他原地站立,以逸待劳,一一出拳化解对方攻势。 但斗得片刻,“化功散”毒性加快,龙在天步伐渐渐散乱,出手越来越显无力,只听老头大叫一声“着”,他虎爪疾抓,龙在天稍一迟滞,躲闪不及,胸口“膻中穴”已被老头紧紧拿住。 众人见龙在天斜斜倒了下去,唯一的希望破灭,心中登时沮丧无比。 白圣依眼睁睁看着老头走到其他人身前,一一点了他们的昏睡穴,色迷迷向自己走了过来,心中一急,眼前一黑,迷迷糊糊中只感到纤腰被揽,一双粗手伸进自己的亵衣内,肆意揉捏起来。 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说道:“大家别急,人人有份,小心驶得万年船。快活城离此不远,先把这几人弄到那里,再慢慢风流快活不迟。费了一翻心血,今天终于可以好好肏肏这个江湖美娇娘的销魂美屄了。”伴随着的是一阵阵令人发怵的“嘿嘿”淫笑声。 ************ 鸟鸣林幽,泉水叮当,黄昏的莲花峰一片宁谧。 在一个人迹罕至的神秘山谷,一条被刻意遮掩的小道弯弯曲曲通到一个被藤草覆盖住出口的山洞边。 山洞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块石碑上刻“快活城”三个龙飞凤舞的字。 山门狭窄,仅容一人进出,里面匝道众多,崎岖不平,若不熟悉,极易迷路。 一条阴沉沉的小径向前弯弯曲曲延伸约有一里多路,来到一道大石门前,推开石门,转了几个弯,前面豁然开朗,露出天光,竟是一个别有洞天的花园,假山喷泉,阁楼雅亭,红梅绿竹,青松翠柏,布置得极具匠心,仿如世外桃源。 这花园错落有致,分成不同的几个小区,每个区间石径相连,上有牌匾题写区名,分欲仙亭、鸳鸯池、藏春阁、销魂楼,每个名字都隐隐透着一股淫靡之气。 销魂楼里,房间分隔,不时传出有女子微弱的呻吟声。 过道的最边上,有一间布置极淫糜的房间,房中充斥各式各样淫具淫器,有逍遥椅、交欢床等;墙壁四周挂满一幅幅春宫画,惟妙惟肖,令人血脉贲张;地下躺着二名昏迷不醒的女子,这二名女子尽管平躺着,但峰峦凸耸,风姿撩人,实乃绝色,正是被擒的白圣依和秦莹莹。 厚重的大门打开了,两名戴着面具的中年男人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一个彪悍,一个清瘦。 两人来到白圣依和秦莹莹身前,久久凝视着她们曼妙绝伦的身材,眼里喷着灼热的欲焰。 “龙老弟,看这对姐妹花那股子骚劲,若不是你另有打算,贫道都快忍不住了,真想早点提枪跃马大干一场。”清瘦的男人说道。 “呵呵,玉老哥此生御女无数,还是这样性急。女人嘛,须得慢慢调教,方能尝出个中滋味,若是来强的,就少了许多妙处。这两个女人只是饵,后面还有更多美味等着我们品尝呢。”彪悍的男人似乎意有所指,“嘿嘿”淫笑着。 这两人正是龙在天和玉音子,自从第一眼见到白圣依,两人便惊为天人,一起精心策划了这次阴谋。 “龙老弟不愧统率四方豪杰的首领,每一步都深思熟虑,贫道自叹不如。春宵一刻值千金,贫道可想开荤啦。”美娇娃就在跟前,那凹凸有致的肉体让玉音子越看越火旺,他深吸了一口气,弯腰将白圣依抱在身前,一双手掌从后环包住那对丰满的乳房,轻轻捏弄着,贪婪的嘴唇雨点般落在她的粉颈玉背上,昏迷中的白圣依“呢哝”一声。 “老夫先走,这美娇娘也该醒了,玉老哥,咱有言在先,一切按计划进行,这妞头筹须由老夫先拔。” 龙在天见玉音子有些迫不及待,临走前不忘提醒一声。 他往墙上机关一按,露出一扇门,里面躺着几个昏迷不醒的男人,他走了进去,脱下面具,卧在他们中间,假装昏迷过去。 昏迷中的白圣依只感到一根硬梆梆的铁棒顶着自己的丰臀,顺着股沟肆意拱磨,她“嗯”了一声,悠悠醒转,睁开美眸,一个淫亵的嘴脸映入眼帘,被擒的情景一幕幕在脑海浮现,她一激灵,完全醒了。 “畜生!放开我!”白圣依奋力挣扎,但浑身软绵无力,难以挣脱玉音子的怀抱。 她拚起余力,一甩手,“啪”的一声,一个耳光打在玉音子脸上。 这个耳光并不痛,但惹得玉音子火起,狞笑道:“臭婆娘,骚屄欠肏,装什么贞洁烈女,若不乖乖依从,老子今天就让你在丈夫面前丢尽曲家的脸。”他双手试图伸进白圣依的内衣裳,但被她死死抓住衣角,一时难以越雷池半步。 “你休想!” 听到玉音子提到丈夫,她心中一紧,“风哥呢?你把他咋样了?” “嘿嘿,夫妻挺恩爱的。老子只不过给他吃了点迷药,功力暂时被封,一时半刻死不了。”玉音子打开墙上机关,露出里面昏迷的几人,白圣依见曲凌风和一众英豪昏迷在地,挣扎着试图爬到丈夫身边,却被玉音子从后箍住,他的魔爪趁这空隙,一下子就伸进她的抹胸,抓揉着那团一手难以满握的肉球。 “哦……”白圣依一声尖叫,只感羞愤难当,她转过头来,“呸”的一声,把一口口水啐到玉音子的脸上。 “他奶奶的,还蛮横的!”玉音子擦去了脸上的口水,狞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好!老子就喜欢这种烈性的女子,干起来才带劲。等下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说完,他站了起来,来到众人跟前,一一拍开各人的昏睡穴。 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刀,往曲凌风的脖子上一架,冲白圣依喝道:“骚货,快把衣服脱了!若再扭扭捏捏,管叫这小白脸去见阎王!” 白圣依闻言大惊,叫道:“你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拿我丈夫的性命来威胁我,算什么英雄好汉!” “依依,别管我,不要上他的当!”曲凌风醒来,见玉音子竟然用自己的性命威胁妻子,知道两人恩爱,白圣依定然六神无主,便及时出言提醒。 众人见玉音子卑鄙无耻,纷纷喝骂。 龙在天义愤填膺叱道:“卑鄙无耻的小人,孬种,有种冲老夫来,欺负女人算什么好汉!” “哈哈,都自诩名门正派是不是?老子今天就要看看你们这些所谓的大侠是什么东西!” 玉音子眼光在各人身上扫来扫去,最后落在了白圣依丰满高耸的胸脯上,淫笑着说道:“脱,快脱!老子耐性有限,再不听话,休怪刀子不长眼!”为了催迫白圣依,他拿刀子不断在曲凌风脖子上来回比划。 “不要……住手!”白圣依吓得花容失色,丈夫是她的全部,一想起三生石前两人的誓言,她的心就深深被灼伤。 犹豫中,她的纤手缓慢移到前胸纽扣间,轻解起来。 “不要!”曲凌风狂乱的大叫起来,他见妻子已被玉音子设计入彀,心急喝道:“依依,这人是禽兽,与他讲道义不啻与虎谋皮!你不听我的话,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呜呜……”旁边的秦莹莹见到这一场面,似乎想起自己不幸的遭遇,她挣扎着缩到许英杰怀里,忍不住抽泣起来。 陈慕天和严万钧倒在一旁,无奈地看着这一切。 “他妈的,还充好汉!再不脱,老子杀了他!”玉音子被曲凌风惹得火起,嫌他罗嗦碍事,点了他的哑穴,恶狠狠对白圣依说道。 他刀子轻轻一划,曲凌风脖子上立即涌出一道血痕。 “住手!别伤害他,我脱……”白圣依见丈夫受伤,心乱如麻,脸色苍白,蚊声说道:“风哥,为了救你,我只好对不住你了!”她解开纽扣,轻轻一分,只觉胸口一阵清凉,露出了里面的亵衣。 正犹豫间,玉音子不耐烦起来,大声嚷道:“全部脱了!他奶奶的,娘们就是娘们,一点都不爽!不全脱了,惹恼老子,小心一刀杀了他!” 白圣依听罢,无奈地低着头,不敢看在场诸人,也不敢对上丈夫的眼神,她知道,曲凌风现在的眼神一定很痛苦,但受制于人,她也无可奈何,只好强忍羞愤,缓慢地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解开,出于女子本能的羞赧,她并没有将遮体衣物全部脱下。 粉红的抹胸仍包裹着鼓涨涨的胸脯,一条细小的遮羞布顽强地护住那一小块三角地带,隐隐可见一小撮乌黑,雪白丰腴的肉体欲露未露,充满了无限诱惑。 玉音子圆凸着眼,期待着一具完美女体的出现,却迟迟不见白圣依将身上衣物全部脱光,一时火起,嘴里嘟噜着,一把将曲凌风扔在地上,急步走到白圣依跟前,不顾她的躲闪,抓住她仅余的遮羞物,猛力一拉。 “嘶”的一声,白圣依只觉得全身一凉,低头一看,惊见自己那对引以为傲的丰乳已从被扯断的抹胸中脱颖而出,颤巍巍完全展露在众人面前,护住私处的遮羞布也被玉音子扔在了一边。 玉体完全裸露,那欺霜赛雪的肌肤,高耸挺拔的乳峰,纤细的腰肢,白嫩修长的玉腿,光滑平坦的小腹,萋萋的迷人三角地带,把旁边的众人都震住了。 “啊!畜生……住手!”白圣依惊叫一声,一面怒骂着,一面拼命扭动着身体,竭力躲避玉音子的进一步侵犯。 她双手试图掩住前胸,但酥胸太过丰满,一手难以遮住,触眼处仍露出一大片动人心魄的白腻。 下面凉飕飕的,私处也暴露无遗,她顾此失彼,只好一手遮胸,一手掩住私处。 龙在天在一旁看着美丽的尤物拼命把玉腿夹紧,徒劳地想用手脚遮掩春光外泄,阻挡他们灼热的视线,那既羞且恼的动人娇态,楚楚可怜。 看得他浑身发热,欲火急升,难以自控,忍不住就想长身而起。 他偷偷乜斜在场其他几人,只见曲凌风口虽不能言,但脸上肌肉扭曲,显然内心十分痛苦。 许英杰神情激愤,不断怒骂,秦莹莹则躲在他怀中瑟缩发抖,轻轻啜泣。 陈慕天和严万钧看到这香艳的一幕,他们既感义愤,但也有些兴奋,两人脸红涨得通红,档部都微微凸起。 “啧啧,你们看,真不愧是闻名江湖的骚货啊,那对乳房丰硕雪白,屁股又挺又结实,真他妈惹火,是不是经常被操啊……”玉音子呵呵淫笑,一双淫邪的眼睛不停在白圣依身上瞄来瞄去,越看越爱,只觉欲火上窜,再也难以忍住。 一个猛扑,一把将她压倒在地,口中喃喃:“骚货,谁叫你长得这么迷人,老子忍不住了……”说完之后,一张脏嘴就往白圣依的樱桃小嘴吻去,双手不规矩地在那雪白的胴体上肆意抚摩,偶尔还溜到那迷人的三角地带,顺着肉缝轻轻揉捻着。 这突如其来的侵袭,吓得白圣依花容失色,檀口一张,惊叫出声,急忙扭动身躯,双手拼命在玉音子的胸前推拒,想要逃避他的侵袭,可是一身功力荡然无存,她根本就不是玉音子的对手,那软弱无力的挣扎抵抗,非但不起作用,反而随着胸前那对豪乳的跃动摩擦,引得玉音子心痒难搔。 两个圆滚滚的大奶子肉香四溢,肉感十足,他低吼一声,双手罩住,搓揉着那对雪白硕大的肉球,鼓涨涨的乳肉从指缝间冒出来,无法一手掌握,抓在手中柔软舒服的感觉让玉音子爽翻了天。 “呜呜……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快感从乳尖传遍全身,让白圣依羞愤难当,下体被一根热腾腾的坚硬肉棒紧紧抵住,上下遭袭,偏偏又无力反抗,令她茫然无措,慌乱不己。 “恶贼,我跟你拼了!”一旁的曲凌风见玉音子肆无忌惮,当着众人的面羞辱妻子,怒不可遏,挣扎着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尽管功力不在,他仍拚起残存内力,一头向玉音子撞去。 正陶醉在美色中的玉音子猝不及防,被曲凌风一头撞在腰身上,这一撞尽管不是很厉害,但也把他痛得眦牙咧嘴。 他一把抓住曲凌风的衣领将他提了上来,“啪啪”就是几个耳光。 怒骂道:“臭小子找死,滚到一边去,惹火了老子你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求求你,不要打风哥!”白圣依见丈夫为救自己,脸上被玉音子打出了几个指痕,嘴角边淌着血,又是心疼又是伤心,跪爬在玉音子面前,哀哀央求道:“求求你,放过我们吧。下辈子做牛做马我都会报答你!” 那丰满浑圆的白嫩翘臀微微颤抖着,露出一条粉红色的肉缝,肉缝尽头是一撮乌黑的芳草,性感惹火的雪白胴体毫无遮掩不经意间朝向龙在天,引得他欲血上涌,胯下肉棒暴涨欲裂,内心的占有欲望火烧火燎。 “做牛做马?骗三岁小孩,你的鬼话谁信!老子不要你下辈子报答,老子要捡现成的。”两个雪白硕大的肉球在眼前颤巍巍地晃动,玉音子只觉口干舌躁,欲火若焚,他制住曲凌风的要穴,让他不能动弹,以免碍手碍脚。 然后一甩手将他扔到了一边,迫不及待地将白圣依往身下一按,顺势压在她的身上,一个猛扎,脏嘴已凑到那迷人的三角地带,一双淫亵的眼睛盯着萋萋芳草丛中细小的肉缝,燃起两团炽热的火焰,充满着兽性与渴望。 “嘿嘿,骚屄真美,比我想象中美多了……骚毛又多又浓密,一看就知道是骚货,不被人操才怪!”“咕隆”一声,玉音子咽了咽口水,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那条肉缝,那里太迷人了,他忍不住伸出一个手指,缓慢但却毫不犹豫地往那道狭长的温暖肉缝挤了进去。 “啊……”神圣的贞洁私处受到侵犯,没有淫液的滋润,那撕裂的感觉传遍全身,让白圣依忍不住尖叫一声,既羞且窘,她试图夹住双腿,但玉音子压插在中间,两腿被大大掰开,反抗是那么徒劳无力。 尽管有些干燥,但手指仍然缓慢钻进白圣依的蜜穴,玉音子只觉手指前端被一层嫩肉紧紧夹住,好似被无数的肉环紧紧箍住一般,进出维艰,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让他有了新的发现,眼球几欲凸出,忍不住发出赞叹,“哇,是‘千环套月’……珍品啊!真没想到,这骚婆娘的美屄竟是万中求一的名器!” “千环套月”乃穴中极品,意指女人的阴道里面好像一个个的肉环连起来一般,环环相扣,在肉环之间的凹陷区和肉环表面上生有大量的肉芽,这些肉芽广布丰富的神经和润滑液分泌腺。 当肉棒插进去后,极易出水,阴道肌肉会自动强力收缩,紧紧吸吮进入的物体,操起来飘飘欲仙,淫技功力稍浅者抽插不到百下,往往提前丢盔弃甲。 “啧啧,白女侠,姓曲那小子喂不饱你吧?你这么骚,还是老子来帮你,保你欲仙欲死……可不要暴殄天物……” 没料到白圣依的蜜穴是梦寐以求的极品,这一发现喜得玉音子呱呱直叫,口中吐着污言秽语,早把跟龙在天的约定抛到九霄云外,“要是把大屌插进去,那该多销魂啊!这辈子干了那么多女人,今天终于肏到了,真他妈值了……” 他喜不自胜,不由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随着“噗唧……噗唧……”淫靡的声音快速响起,白圣依那道肉缝渐渐渗出一些汁液,羞得她无地自容,一串晶莹的泪珠忍不住夺眶而出…… “不要……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这辈子我都会记得你的恩情……” 泪水禁不住从眼角边滑落,白圣依那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娇态,叫人忍不住想对她好好疼惜一番。 “等老子肏了你,你一辈子都没尝过这销魂滋味,自然会记得老子,骚货,真受不了啦……” 白圣依那凹凸有致的诱人胴体,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媚态,让玉音子的欲火腾地熊熊上窜,他撕扯着自己的衣衫,迅速脱了个精光,胯下那尊雄伟的大炮傲然挺立,露出狰狞的面目。 他不理会白圣依的哀哀哭求,两手抓住她的一双玉腿,向两边猛地一分,露出那迷人的蜜穴,勃起的肉棒凑了上去,对准那不断颤抖的肉缝,揉了一揉,就准备刺进去。 一旁的曲凌风见到妻子无助地望着自己,绝望地闭上双眼,心中无比伤痛,一行清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许英杰和、秦莹莹夫妇看到如此悲惨的情况,也无计可施,口中诅咒着,无可奈何将头侧向一边,一串串泪水从紧闭的双眼中汩汩流出。 陈慕天和严万钧先是有些不忍,移开了视线,不一会又重新望向那即将交合的地方…… “畜生,快快住手,再敢乱来,老夫定不饶你!”龙在天见玉音子竟要抢拔头筹,怒火中烧,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冲玉音子叱道,“还不快快放过白姑娘! 老夫早晚要剥你皮,抽你筋!江湖的侠义人士定也不会放过你!“他的视线落在白圣依那对雪白硕大的肉团上,飞快地瞥了一眼,意味深长地对玉音子说道。 玉音子的龟头已经破开白圣依那两瓣娇嫩的花唇,正准备提枪跃马纵横驰骋时被龙在天一叱,心中了然,尽管心中不愿,还是停了下来,说道:“什么侠义人士?在老子眼里,全是臭狗屎。老子就不信,你们是吃素的,今天倒要见识见识,你们口中自诩的大侠究竟是什么嘴脸!” 他很不情愿地站了起来,说道:“你龙大侠也是江湖有头有脸的人,要老子放过你们,可以,但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的眼光逡巡在白圣依成熟性感的惹火胴体上,露出耐人寻味的神情。 白圣依棒下逃生,喜极而泣,她感激的望了龙在天一眼,赶紧挣扎着坐了起来,两团丰硕的肉球随着她的移动不断晃荡,令人眩晕。 不等其他人开口,她不假思索说道:“只要能放过我们,有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你。”她险些破身,心有余悸,巴不得早点脱离险境,却没有想到到嘴的肥肉岂会轻易吐出的道理。 “嘿嘿,老子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你在这里演一出春宫戏给大家看,让老子高兴了,就会通通放你们走。”玉音子淫笑道。 “不行!这多丢人,我绝不会做这种龌龊事的!”白圣依见对方提出的竟是这样淫秽的条件,不由羞红了脸,一口拒绝。 “嘿嘿,你想想,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你们的功力都被老子封住了,逃是逃不了的。不演是不是?那老子就亲自和你演一出!”玉音子恐吓道。 在场众人没想到玉音子提出的竟是这样的条件,顿时一阵静默。 各人心中明白,此人所说的话一点不虚,没有武功,他们根本就难以脱身,看来只有假意敷衍他,方能有一线生机。 秦莹莹想到自己已是残花败柳不洁之身,低声和许英杰商量了一会,挣扎着站了起来,毅然说道:“你放过师妹,我和杰哥一起演给你看!”她一脸凛然,没有半点扭捏,大有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之概。 玉音子没想到秦莹莹一介女子竟有如此胆量,一阵错愕,仔细打量着她,惊觉这也是一个不逊白圣依的性感尤物,他早闻秦莹莹的艳名,心中不由暗骂起龙在天来:“姓龙的也太狡猾了,提前抓了这个女的也不先知会一声,好让我先泄泄火。”他却不知,其实龙在天为稳妥起见,没有让他提前接近秦莹莹,就是知道他乃色中饿鬼,若是让他见了“白雪仙子”,秦莹莹不被先大干特干才怪,弄不好会坏了谋算白圣依的大计。 由于秦莹莹被淫药浸淫多日,十多天来又被淫贼日夜蹂躏,无形之中竟隐隐含有一股媚荡风韵。 那略为忧郁的眼眸,饱满高耸的酥胸和凹凸起伏的诱人胴体,只把玉音子瞧得心慌慌的。 自己全身心迷在白圣依身上,竟忽略了身边还有这样的尤物,玉音子心中暗忖:“等下龙老弟肏姓白的,我就拿这娇娃泄泄火,今天肏齐艳名满江湖的这两个尤物,不枉此行啊。” 他心中已有了主意,摇了摇头,说道:“老子不看你的春宫戏,龙大侠不是自诩侠义之士吗?老子就喜欢看他跟白圣依合演一出春宫戏,倒要看看,大侠究竟是不是吃素的。”他指了指龙在天,又转对秦莹莹淫笑道:“你想演春宫戏,待会老子陪你玩,嘿嘿。” “无耻……”白圣依一听竟要她和龙在天当众交合,气得杏眼圆睁,俏脸红晕,“啐”了一口。 “嘿嘿,老子就是无耻,就是有这个癖好,你演不演?不演,老子弄些手段让你见识见识!” 玉音子恶狠狠说道,为了威逼白圣依就范,他走到曲凌风跟前,将他如老鹰抓小鸡般提了起来,“白女侠,就你一句话,做还是不做?不做,姓曲的将缺腿少臂!”他见白圣依还犹犹豫豫,对曲凌风的肩膀重重一捏,曲凌风脸色即时一片青白,额头冷汗直冒,但他知道这无耻的淫贼拿他威逼妻子就范,就是不哼一声。 “倒挺硬气的。你们不是很恩爱吗?还在三生石前许什么臭愿,原来一切鬼话都是骗人的。你最好乖乖听话,不从,老子杀了这些人,拿你照奸不误!”玉音子软硬兼施,让白圣依毫无选择余地。 刹时,白圣依陷入了恐惧、绝望、羞愧、愤怒、迷茫之中,她脸色苍白,心中天人交战,头脑一片混乱,呆坐在地上,不禁掩面抽泣起来。 龙在天在一旁见白圣依抽抽噎噎,一身雪白的肉体上下颤动,那怯生生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下面那骚话儿可更加硬了,他知道在玉音子的威逼下,这艳名满江湖的美娇娘只有依从的份,心中窃笑,口中却不住“无耻!无耻……”声声怒骂。 抽泣了一会儿,白圣依感觉轻松了些,与其被淫贼凌辱,不如被正派人士怜惜,她心中自我安慰了一番。 在玉音子的一再催促下,她挣扎着站了起来。 为了心爱的丈夫,为了众人的性命,尽管心中一百个不愿,她还是怯生生蹭到龙在天面前,不敢看他。 蚊声说道:“龙盟主,奴家该怎么办?请你帮帮我……”这几句话犹如千斤重,刚一出口,只把自己羞得无地自容。 未等龙在天开口,玉音子在旁已经不耐,大声说道:“快点替龙大侠宽衣解带,还扭扭捏捏什么,龙大侠可等不及了。”一想起这到嘴的美娇娘就这样白白送给龙在天,玉音子话中有话,心中隐隐作痛,“他奶奶的,等你干完了,我操她十八遍,干烂这骚屄!” 白圣依犹豫着,迟疑了一会,半跪在龙在天跟前,缓慢地解开了他的衣衫。 这男人尽管年近半百,仍然保养得很好,身上肌肉凹凹凸凸、盘根错节,很是彪悍,可不比那个淫贼,瘦骨嶙峋,令人恶心,白圣依不由暗暗比较。 当她的手移到龙在天的档部时,那里已经撑得高高的,把她吓了一跳,她含羞带怯,犹疑一阵,还是玉手轻拉,将龙在天的束身裤带解了下来。 长裤尚未完全脱下,“嘣”的一声,一条仿如巨蟒的铁棒已迫不及待跳了出来,在白圣依面前耀武扬威,羞得她粉面发烫,心如鹿撞。 看到这淫靡的场面,玉音子不由兴奋起来,心中浮起一股变态的欲望,他大声催促白圣依道:“快快坐上去,把龙大侠干了,帮他扬名立万,呵呵,一个堂堂的武林盟主,给我们艳名满江湖的白女侠给干了,一想起这事就让人兴奋!” “畜生,老夫狠不得将你挫骨扬灰!”龙在天口中对玉音子恶狠狠怒骂,心中却乐开了花,他坐在地上,背靠墙壁,伸直两腿,紧盯着白圣依那对老在自己眼前晃动的饱满双峰,只觉下体分身暴涨欲裂,狠不得即时将这美娇娘按在胯下狂操。 “呜呜……放过我们吧……求求你了……”面对玉音子的一再威逼,白圣依精神几欲崩溃,苦苦哀求道。 “放过你们?笑话!你不按老子说的做,休想!快点,别再磨磨蹭蹭,再不做,老子就拧下姓曲这小子的脑袋!”玉音子用力往曲凌风身上一按,只把他痛得死去活来。 “呜呜……别伤害风哥……我照做就是……”白圣依看到丈夫痛苦的神情,心快碎了,眼中流着泪,无可奈何地站了起来,下体往龙在天分身偎去。 娇嫩的肉缝不经意间碰到那火热的话儿,白圣依被烫得浑身一颤,下体一麻,不自觉流出了几滴蜜汁。 “白姑娘,虽然你是被迫,但你毁了老夫的清白,我好痛心!” 见白圣依整个人偎了上来,龙在天神情似乎很痛苦,假惺惺说道。 他见白圣依下面躲躲闪闪,并没有主动送棒入穴,偷偷将自己的肉棒对准那个桃源洞,趁她不备,往上一挺,“嗤”的一声,在淫水的滋润下,没进了大半。 “啊……”阵阵裂痛随着粗大肉棒的侵入从下体直冲脑门。 白圣依始料不及,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娇啼,屈辱和疼痛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急忙扭腰抬臀,试图摆脱肉棒的进一步深入,但龙在天乃是采花老手,岂会让业已入洞的巨棒脱卸? 他双腿微曲,略一用力,白圣依整个人便重心前倾,为保持平衡,她很自然双腿向两侧分开,洞门大开,两手按压在龙在天肩膀上,那对美白的豪乳不断晃荡,几乎贴到龙在天嘴边。 这淫荡的姿势很方便肉棒深入抽插,在不明就里的外人看来,还误以为是白圣依主动投怀送抱呢。 龙在天趁势两手揽在白圣依的腰臀间,略微用力按住,让她难以摆脱控制,口中却喃喃说道:“白姑娘,你不要这样啊,你这样,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难禁诱惑,只会亲者痛,仇者快,老夫真的很无奈,很痛心……”他熟谙催情按摩之术,嘴里假装嘟嚷着,手却乱捏乱弄,或摸乳,或搔臀,或探穴,动作看似要把白圣依推开,实则却是催情的窍门,只把她箍得更紧,着意挑逗她的敏感带。 此时的白圣依苦不堪言,她只觉龙在天胯下那巨大之物越涨越大,把小穴撑得胀膨膨的,在他的熟练拨弄下,下体也传来阵阵酥痒,丝丝淫汁渗出,竟忍不住渐渐湿润起来。 她不断扭动挣扎,可那肉棒如影随形,不断前钻,就是难以摆脱它的肆虐。 肉棒一寸寸深入,龙在天只觉龟头前端被一层层温暖湿热的嫩肉紧紧的包围着,随着白圣依的挣动,不停的吸吮磨转,一阵阵酥麻快感不断从被夹的肉棒传来,让他忍不住“噢……”的一声发出快乐的呻吟。 白圣依那嫩滑柔腻的丰乳,不断在眼前晃荡;诱人的阴户一开一翕吞噬着那肉棒,紧窄柔嫩,磨蹭起来既舒适又快活,她那一脸哀羞的忸怩娇态,只把龙在天瞧得眼都直了,欲火熊熊上窜,肉棒在小穴里越涨越硬,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吼叫,用力猛地往上一拱,“噗嗤”一声,肉棒整根没入。 “不要……噢……”那可怕的巨蟒越钻越深,让白圣依一阵后怕,她刚要开口阻止其深入,不料龙在天却抢先发力,这“噢”的一声惊叫却是被一插到底所致。 白圣依没料到龙在天竟主动抢攻,这一插彻底粉碎了她的希望,“被别的男人玷污了,我愧对风哥,再也不是一个贞洁的女人了!”没有足够淫水的滋润,那深入的巨棒让她只感到下面火辣辣的痛,但肉体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灵受到的创伤,她咬紧牙关,心中愁苦万分,默默地忍受着屈辱和痛苦,羞耻的泪水沿着俏脸滚滚而下。 “白姑娘,你真美……老夫不是人……”肉棒顺利一插到底,龙在天只觉龟头被一圈又软又嫩的温暖肉套紧紧箍住,鼻端闻到白圣依身上传来的阵阵馨香,肉棒享受着这江湖美娇娘蜜穴的温柔律动。 谋算了那么久,今天终于把这美艳的尤物干了,这一切是那么真实,让龙在天欣喜欲狂,那舒爽的感觉让他飘飘欲仙,只觉得整个人都像是溶化了。 他见白圣依泪流满面,假惺惺安慰她道:“白姑娘,老夫今天愧对你,定想方设法救你出去,以报你献身之恩……”他双手揽在她的纤腰间,轻轻的抚摩着那光滑晶莹的肌肤,“啧啧”称赞道。 “白姑娘,你真美,是老夫平生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你放心,老夫会对你轻怜蜜爱,断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他口中说着,见那对丰硕雪白的肉球老在自己眼前晃荡,忍不住一张大嘴,狂热地将头埋在这两团肉坨中,一伸淫舌,舔弄着那两粒粉红的蓓蕾。 肉棒在白圣依的蜜穴里乱拱乱钻,紧窄温暖的玉径将自己的宝贝包夹得紧紧的,从龟头的末端传来的阵阵酥麻让他热血沸腾,性欲大盛。 “唔……求求你,别……”随着龙在天那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蜜穴里进进出出,全身上下被他肆意蹂躏,柔嫩敏感的乳尖很快就涨红挺立起来,白圣依温暖柔软的胴体这时也不由得阵阵轻颤起来,她那如鸟婉莺啼的哀求听在龙在天耳中竟是说不出的舒服。 自己今天独占螯头,采撷这艳名满江湖的尤物,让他内心充满了征服感,这种美妙的感觉真是无与伦比。 他的动作开始粗鲁起来,屁股不断的上挺、下落、再上挺、再下落,抽插越来越有力、越来越猛烈、越来越疯狂,为征服这美娇娘,他使出浑身解数,抽、插、旋、转、磨、挤,或急冲,或缓顶,时深时浅,时轻时重,在他一次接一次的反复抽送、持续不断的激烈摩擦和刺激下,白圣依的小穴渐渐适应了那尺寸惊人的肉棒,她的玉洞,出于生理上的保护,自然地、缓慢地流出了令她羞愧不安的大量淫水…… 玉洞一但得到充分润滑,白圣依只觉下体已不再那么痛楚,取而代之的,涨满感却是越来越强,那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肉穴一进一出之间,丝丝恼人的快感,竟不由自主地从下体阵阵传来……她忍不住“噢”的娇哼了一声,这一声虽小,却把自己羞得无地自容。 “我怎么啦?被当众糟蹋,竟然会这样!”心中不禁自怨自艾起来。 其实她却不知,龙在天不但工于心计善于伪装,而且还是采花高手,任何三贞九烈的女子落在他的手中,往往被操得三魂丢了六魄,一些意志稍为薄弱的女子被污后往往心甘情愿供其淫辱,要不身为武林盟主,干这些江湖人士不齿的采花勾当,早就被人揭发了。 “哈哈,你们看,我们艳名满江湖的白女侠被大名鼎鼎的龙盟主当众肏得浪叫起来,真是淫贱啊!平时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玉音子在旁一直瞪大眼睛观战,白圣依这一微妙的变化自然没有逃过他的法眼,他有些鄙夷说道:“看来我们白女侠还是很享受被当众操的嘛!” “没有!我那有……”白圣依见玉音子说得难听,强忍羞愤反驳道。 她试图站起来,可是腰胯却被龙在天紧紧按住,仿佛为了印证玉音子的话,龙在天的肉棒在下面狠狠抽插着,让白圣依浑身瘫软,欲驳无力。 “是吗?老子可不信!”玉音子走到他们跟前,伸手在那交合的地方一摸,举起沾满淫水的手向在场各人说道,“你们看,白女侠的淫水可真多!” 他意犹未尽,转对曲凌风,大声羞辱他道:“曲少侠,你平时没有让白女侠这么爽吧?若没有这本事,就开口求一声,叫大家代劳,服侍服侍你这淫荡的婆娘!嘿嘿……” 似乎是巧合,此时的龙在天刚好紧搂着不断挣扎的白圣依换了个位置,两人紧贴在一起,白圣依那对美乳不断磨擦着龙在天的胸膛,而她整个白嫩、圆翘的丰满美臀正好朝对在场众人。 高大威猛、一身黝黑的龙在天紧紧搂着娇俏可人、肤白如雪的白圣依,两具黑白分明的肉体不断随着龙在天的勇猛耸动一上一下起伏着,汗汁飞溅,众人只见白圣依下面那两片阴唇一吞一吐、一凹一陷地咬噬着龙在天的肉棒,从交合的缝隙里渗出大量的乳白色淫汁,沿着那条时上时下的黑亮巨棒往下滴,把它沾得闪闪发光,带给每个人的是强烈的感官刺激。 看到这淫靡的场面,众人哪还忍耐得住? 曲凌风羞怒交迸,当场气得晕了过去;许英杰涨红着脸,急忙移开了眼光;秦莹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只觉得肉洞深处一阵麻痒,跨下不自觉有些湿了,只好尽力夹紧大腿,不致被人发觉。 陈慕天和严万钧却一脸艳羡,死死盯住那令人神往的地方,两人双眼红赤,鼻孔喷着热气,下面的裤裆已高高翘起。 “呵呵,陈大侠、严掌门,这场面够刺激了吧?想不想试试这销魂美屄的滋味?”玉音子见陈慕天和严万钧有些情动,走到两人跟前,撩拨道:“两位都是江湖有头有脸的人,想干就点下头,保你俩称心如意!你们看,龙盟主可正爽着呢!” 两人闻言,眼光移向龙在天,果见他正用两臂紧紧把白圣依箍抱在胸前,仿佛生怕她挣脱似的,而白圣依脸泛红潮,娇靥如花,在龙在天怀中泫然欲泣,她那两团饱满的肉球被龙在天的胸肌压得变了形,溢出了一大片雪白的乳肉。 龙在天大嘴凑在白圣依耳边,似乎在跟她悄悄说着情话,又似乎在轻声安慰着她,有时又低下头来,埋首在那高耸的乳峰间,用他湿热的淫舌不断舔弄着那两粒蓓蕾,“咝咝”吸吮出声,下面的屁股却不顾白圣依的躲闪,不知疲倦地一上一下挺动抽插着。 看他那舒爽的样子,分明正陶醉在这曼妙绝伦的诱人肉体中。 “嘿嘿,不操白不操,你们看,刚才龙盟主还满口仁义道德,这回两人还不是颠龙倒凤起来!看白女侠那淫荡的样子,还很享受哩。”玉音子不断在两人耳边撩拨。 被龙在天紧抱在怀的白圣依似乎听到了玉音子鄙夷的话,她不断扭动娇躯,“嘤嘤”哭泣着,口中不断低喃道:“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似乎想表白她没有在享受,并不是荡妇,可是随着龙在天一次又一次勇猛的冲锋,那“啪啪”肉棒进出蜜穴的撞击声,完全掩盖掉了她的良苦用心。 在龙在天高超的舞弄下,不一会儿,白圣依就觉俏脸发烫,喉中发痒,忍不住发出几声“唔唔”的娇哼,令人不知道她究竟是痛苦还是舒服。 这声声娇吟听在陈慕天和严万钧耳中,无异火上添油,只把他俩的欲火撩拨得如火如荼,口中“噢噢”低吼着,便如两头发情的野兽,心中所思所想尽是白圣依那在眼前不住晃荡的雪白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