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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江湖绝色谱

👤 作者:gongrui123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82705

🗂 分类:经典武侠,直男文

🔖 标签:猎艳,爽文,后宫

🗿 肉量:11.90%(少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北风怒吼,风雪漫天。   我掩了掩褴褛的单衣蜷曲在醉仙楼巷子裡一个阴暗避风的角落裡奄奄一息。   我是个孤儿,生下来就被人抛在秦淮河畔,是一个在河边的老漂母把我抱回了家。她也风烛残年,无儿无女,和所有故事一样便收养了我,相依为命……老奶奶不识字,却饱含风霜,一张苍老乾瘪的脸上道道刀刻般的皱纹便像无奈的命运一般纵横交错,她不能教给我知识,却从小便让我学习一切琐事。   “自生,才不会自灭。”老奶奶告诉我的这句话几乎影响了我的一生。她给了我亲情和温暖的感觉,这就是我幼时的一切财富。

全文

第1章

北风怒吼,风雪漫天。   我掩了掩褴褛的单衣蜷曲在醉仙楼巷子裡一个阴暗避风的角落裡奄奄一息。   我是个孤儿,生下来就被人抛在秦淮河畔,是一个在河边的老漂母把我抱回了家。   她也风烛残年,无儿无女,和所有故事一样便收养了我,相依为命。   老奶奶不识字,却饱含风霜,一张苍老乾瘪的脸上道道刀刻般的皱纹便像无奈的命运一般纵横交错,她不能教给我知识,却从小便让我学习一切琐事。   “自生,才不会自灭。”   老奶奶告诉我的这句话几乎影响了我的一生。   她给了我亲情和温暖的感觉,这就是我幼时的一切财富。   老奶奶在我5岁时忽然一病不起,弥留之际仍拉著我的手:“是奶奶不好,真的挺不下去了,奶奶真的对不起你,不能给你养大,看不到乖孙子长大的那一天了。”   我那时只会哇哇大哭,看著世间唯一的温暖缓缓离我而去偏偏无能为力,她就这样离开了我。   她死后残破失修的小房子又被村中大财主霸佔走了,我终于在几个好心的邻居支助下买了块碑葬了老奶奶,隻身流浪去了。   如今我还总是回那个村子,站在老奶奶的墓前感受轻风细雨,神游物外。   回过神后常常是一脸泪水,几丝愁淡。   那间老房子我又从财主那裡高价买了回来,翻修过无数回了。   我少年离开时曾梦想终有一天回来报仇时要将财主一家杀得鸡犬不留的,但此时早已不会如此浅薄的我只会淡然一笑。   “弱肉强食”,没什么错的。   即使有错,我杀得了一个财主,杀得了整个天下所有不平吗?   风还是那么的冷,却怎么也冷不过我的心。   醉仙楼中阵阵飘出的酒菜香味更让我飢肠辘辘。   世界永远都是这样的不平等,那些挺胸阔步,红衣绿裙的男男女女进出楼间又何尝会去关心一个濒死乞丐。   我打了个冷颤,彷彿血管裡流的不再是热血,而是无比寒流。   我已完全绝望。   (你说什么?问我怎么没遇见丐帮长老,又学得降龙十八掌?)   去你的吧,我昨天的最后的一个馒头便是被一个比我强壮得多的老丐给抢走了,在生死边缘一切尊严都是那么苍白无力。   “吱”的一声,阴暗的巷子裡一隻路过的老鼠被它的天敌:一隻大花猫给捉住了,正发出濒死的惨叫。   “如果我是那隻猫该有多好?”那时真正就是无语问苍天。   我眼中,看到的一切都是我,一个快要饿死的小乞丐的天敌:现实的面孔,冷漠的心灵,一盆冷水,一顿棍棒,甚至是一隻叼走我馒头的野猫,一隻咬断我胳膊的家犬,这一切的一切,在我已慢慢失去色彩的眼睛裡,都是我命裡无法逃脱的天敌。   “算了吧,别挣扎了,就这样死了吧。死后我可能就能成为一个没有天敌的人了吧?”我看著大花猫嘴中的老鼠想。   这时长街远处一片骤雨般马蹄声响,瞬间四匹高头骏马由远而近,马上四个人到了醉仙楼头,俱是一勒缰绳,停在了那裡。   我没去细看,一切已对我是那么的无关紧要。   但是阵阵欢笑声却仍然飘进耳内,“小师妹……我们便在这打个尖吧,顺便发个信鸽等师父来和我们会合。”   又是一个清脆玲珑的女声想起:“大师兄总是这样小心翼翼,那淫道已被爹一剑重创,爹又追了下去,说不定一会儿便提著那个老淫道的首级回来了呢!”   我还是没有抬头,对于只有7岁而且快被饿死的我来讲,美女对我的确也没什么杀伤力。   店小二慇勤的迎上去赔笑:“各位大侠请进,马匹就先由小的牵到后院马槽如何?”   我终于往那边看了一眼,只间三个劲装少年众星捧月地围著一个俏丽之极的少女都下了马,首先一个面貌稳重厚实的少年笑道:“妖僧邪道淫孽江湖多年,这回师父要是把那个淫道杀了,我们‘衡山剑派’可就真在江湖同道面前扬眉吐气了呢!”   又一个腰间佩著一把乌黑长剑的英俊少年向那少女笑道:“师父刚才那一式‘提撩剑长击万里’真乃我衡山剑派绝学,把淫道的一隻胳膊差一点就整个卸下来,当时看得我心神俱醉,不知道我还要多少年才能练得到那个地步呢……”   那少女对他展颜一笑:“就你嘴甜,什么时候你把剑练得也像你的嘴那般厉害,那才真的就是天下无敌了呢……”   几个少年都笑得高兴异常。   看著四个人说笑著走进酒楼内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幼小的喉咙竟发出了野兽般垂死的呜鸣。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会如此不公???”   我心裡不服,口中仰天怒嚎,任凭阴沉的天空上飘落的雪花洒在我泥垢的脸上,掉进我飢饿的口中。   就在我仰天已精疲力尽的时候,一张和天空同样阴沉龌龊的老脸从上面挡住了我的视线。   “小小年纪……竟有狼嚎般的气魄,我喜欢……”   他头带道冠,手持拂尘,从上而下地看著地上瘫成一团的我。   他一袭破烂道袍血花点点,肩头还用绷带缚了一块。   但给我的感觉在如此的狼狈下他精神依旧平淡如水,如果不是面貌丑陋还真有几分仙气道骨。   我当然无精打采道:“我嚎叫关你什么事?”   我要死了我怕谁,我又冷冷地道:“我快死了,你走开吧。”   他淡淡一笑:“小孩子知道什么是死是活?只要给你几个馒头吃了,过一会你还不是照样生龙活虎?看老道我刚才受了如此重的伤现在不是也死不了吗?”   我烦躁道:“今天吃了,明天又如何呢?”   我才反应过来,急忙又仔细看了看他,恍然道:“老道?刚才受了伤?晕呀……你莫不是那个被什么‘提撩剑’什么‘万里’的砍掉胳膊的老淫道吧?已有四个大侠就在那楼裡吃酒,我劝你赶快逃命要紧,还在我这裡瞎搅什么?没的送了性命……”   老道又好气,又好笑的看我:“看不出你这个小娃娃还蛮机灵的……”   他顿顿又骄傲道:“若是平手相交,他‘剑气千里’柳青岚的几手破烂把势还伤的了我‘邪道’玄机子?什么狗屁名门正派,交手时竟用‘柳叶迴旋针’暗箭伤人。”   我嘿嘿一笑:“输的不服气呀?我几个月前和别的乞丐打架,一式‘滚地皮叶底偷桃’不知打败了多少江湖‘名丐’呢……”   转尔又洩气道:“最近打架他们都万分小心我这绝招,就不灵验啦……”   老道大笑:“高明高明,佩服佩服……”   他又淫笑道:“我把那个‘剑气千里’甩在城外,为得就是来找那四个小的算帐。”   我看著他的一脸淫笑十分不解(那时我哪知道什么是淫笑呀……):“你能打过那四个吗?”   老道果然沉吟:“我现在有伤在身,他们四个如果布成‘衡山渡雁四象剑阵’,其实难办……”   他忽然看著我道:“但你小小年纪便如此机灵百变……如果帮我一下那就另当别论。”   我吃了一惊:“罢,罢!我就是想死也不想被人砍为肉泥……死后还落了个骂名!”   老道气得笑:“你个小鬼,花样还不少。你听我说,刚才我进城时用‘玄天指’射落了一隻飞在天上的衡山派信鸽,便得到了信鸽脚上的纸条,你拿著这个纸条这般这般他们必定不疑有诈,你看如何?”   你漫天要价,我坐地还钱。   这些我这个小乞丐可就拿手之极:“有什么好处呢?我这可是冒著生命危险呀……给多少银子啊?把那个什么‘玄天指’也教给我怎么样?还有什么武功秘笈没有啊?……”   老道听得差点就晕倒当场。   他抚鬚对我道:“今天遇见你也算有缘,我和一个臭和尚采战天下,身边也没有别人了,你如愿意就拜我们为师,以后就跟著我们吧,你意如何呢?”   我斜眼看他:“你不会过了河就拆桥吧?”   老道哭笑不得道:“出家人不说诳语,再说我怎么也是江湖中成名人物,怎么会骗你个小娃娃?”   我一听也对,就挣扎著爬起来对著老道跪下,就“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师父在上……小疯子有礼了……”   “小风子?”老道颔首:“大风的风吗?名字呢?”   我一脸苦笑:“不是啦!我无名无姓的是个孤儿啦……从前老奶奶叫我‘乖孙儿’,流浪到这裡后别的乞丐都叫我‘小疯子’,疯狂的疯啦……”   老道微笑:“孤儿最好,想当年为师也是个孤儿呢!今日天气阴沉,我师徒两人患难相逢,俱是风尘满面,全身狼狈,你既姓风无名,那就叫风尘吧……你看如何?”   “叫什么倒不打紧,师父还是先给徒儿几个馒头裹腹才是最最要紧……”我嘻嘻笑道。   老道便把我带进旁边一间山东馒头店中要了些吃食:“好徒弟,快些吃,要是那‘剑气千里’柳青岚赶回来了就不好办了呢。”   我狼吞虎嚥地胡乱答应了想想又问:“师父,为什么只要留下那个女的呢?其中有什么奥妙呀?”   老道诡秘一笑:“那个‘衡山银雁万里飞’柳绦湘是柳青岚的掌上明珠,她爹刺了我一剑,我怎么也要还他一‘枪’呀……这一枪就由他女儿来偿还吧!其中奥秘,一会你就自己看吧!傻小子……”   他踌躇了半天,终于又对我小声道:“我年轻时机遇非凡,曾得到了一本绝代武功秘笈,为师练了近20年却毫无寸进,看你如此聪明,过几年就传了给你吧。”   我大喜过望急著问:“师父,那秘笈叫什么呀?”   老道眼望苍天,半晌才道:“不邪名王咒。”   身边忽然有物触碰惊醒了我的回忆。   不用回头,鼻中闻到的淡淡的玫瑰花香便知道是娇妻“白衣冰剑,如霜实雪”祝白雪。   “当年就是这间酒楼,就在那个角落……7岁的我遇见了道师父。”我对她歎气道,又像是在对自己的回忆自言自语。   “乖女儿醒了……快让爹爹抱抱……”祝白雪想劝我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便将怀裡我们的女儿,才3个月的小婴儿递给我道:“那个死老道,我倒是恨死他的呢!”   我从她手裡接过了女儿风雪:“女儿乖……爹爹亲一下……”   小女婴被我亲的竟然呜呜哭,虽然还很小,我的小女儿也红红的脸蛋非常漂亮。   祝白雪见女儿哭了,又急急从我手裡把她抱走:“乖宝贝不哭啊……咱们不理爹了……”   我轻轻一笑环顾四周,叫几个侍女丫鬟都从雅座裡间出去了,问身后大肚便便,怀了8个月身孕的“天下独秀,冰霜天女”白衣霜:“霜儿怎么不坐著歇会呢?都快要生了还给我当保镖呢?”   我看著独有倾国之色,当世艳绝无双的她道:“叫你在家裡呆著你就不听,偏要和我出来受这风寒之苦……”   白衣霜低头偷眼看著我温婉娇笑:“丫鬟们都在,爷和夫人在坐,贱妾不敢坐……”   我笑道:“这是在对我诉苦咯?来来,现在无人,霜儿来坐我腿上来……”   待温香软玉满怀后,我满意地亲亲白衣霜真正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笑道:“那我多疼疼你……叫她们多吃些醋可好?”   谁知道因为没了外人,祝白雪当真气鼓鼓地看著我:“爷最偏心……疼娘疼得最多啦……”   听到“娘”字的时候,我明显感到怀裡的白衣霜轻轻抖了一下,一双秋水为神的杏眼也迷茫起来:“爷……”她在我耳边的娇语是那么的羞涩无力。   “又怕羞了?要不要我现在就疼你呢?”我双臂用力把她搂紧了调笑:“你本来就是白雪儿的娘呀……那又怎么了?还不是被我母女兼收了?论美色你天下无敌,艳冠群芳,连瑾儿和雪儿都还逊你三分呢……我有瑾儿和雪儿两个娇妻,却只有你这么一个宠妾……俗话说‘妻不如妾’!你说我最疼谁呢?”   这时我19岁,祝白雪23岁,白衣霜39岁,风雪3个月。   祝白雪在我身边听得动情,抱著女儿也挤进我怀裡:“爷真偏心……雪儿不依……”   她凝视白衣霜一会娇声道:“娘真的是最漂亮的呢……”   白衣霜更加羞涩轻轻打了她一下,我却听得起劲再旁边鼓励:“雪儿宝贝乖……去亲亲你娘……”   祝白雪杏眼流盼,露出几丝淘气神态,真的就去白衣霜樱唇边亲吻:“我小时侯天天亲娘的呀……”   白衣霜艳脸绯红,身子也变得如火一般热烈娇艳,避开了白雪儿,在我耳边叮咛:“好爷,抱霜儿回房吧!”   对著怀裡两团火般倾国倾城的母女花我当然也是按耐不住,一脸淫笑地拥著她们:“在这裡不是也很好吗?别人又看不到……”   心裡却忽然想:“7岁时也进来过这房间的,不过那时身边可没有这两个千娇百媚的绝世美女,有的只是手中师父给我的一张小小纸条和满嘴的谎话。”   “我给雪儿、霜儿两个宝贝讲个故事好不好?”   祝白雪娇娇女脾气首先拍手叫好,险些将怀裡我的宝贝女儿掉在地上,白衣霜虽然沉稳许多,也是靠在我怀裡一脸期盼之色。   “但是讲完了有个问题呀……答不出来是要受罚的呢……怎么样?”   两个美得天昏地暗的大美人都是满脸不服之气,异口同声娇声道:“我们要是答上来了……爷可是也要受罚的呀……”   “那是当然……”我在她两生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娇艳脸庞上各亲一下:“你们两个真不愧是母女呢!心意相通呀,说的话都一样呢!”   说完不理她们的又羞又闹讲著当年的故事:   一个衣衫褴褛龌龊,面目早已油污黑暗的看不清的小丐手裡拿著一个纸条急急往醉仙楼裡闯,早被一个叫店小二远远看见了,早早跑出来叫道:“找死啊!小疯子,要饭一边要去,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没得惹我们老板生气,大棒子把你腿也打折了呢……”   我早有说辞,故做神秘道:“张小哥!刚才我在城外小关帝庙中躲避风雪,忽然闯进两个江湖好汉一阵刀剑相搏,吓得我没魂……最后两个人两败俱伤,都倒在底上爬不起来。这时一隻鸽子飞进去,其中一个老者抓住看了上面的纸条,正好又看见我在场,便命我进城到醉仙楼找他的三个男弟子前去帮忙,十万火急呢……”   店小二看看我还是迟疑:“莫非诈乎?”   我急道:“我可来过送信啦……你不让我进去,以后江湖好汉来砸酒楼我可不管……”   店小二一听就服软了:“我给你带路吧……”   上了二楼,推门进了一个临窗乾淨的雅座单间,四个少年男女正在那裡推杯换盏,吃得著实畅快呢。   听完我生灵活现的叙述之后,又确认了我手中纸条后四人立时著慌起来,纷纷拔刀亮剑,尤以那俏丽少女为甚。   还是那个面貌稳重厚实的少年首先发话:“既然师父让我三兄弟去,那就快快动身吧,恐迟则生变。”   那个在酒楼前也说过话的,佩著一把乌黑长剑的英俊少年却是眼睛转了转,问:“大师兄且慢,师父怎么会让师妹独个在这裡等呢?其中什么缘故?”   我听了背上顿时直冒冷汗,把那英俊少年心中骂了几百次,忽然灵机一动,道:“那老者激战中用长剑给那老道全身道袍都划破了,恐怕女孩儿去了,不雅吧……”   众人一听也就释然了全往楼下飞奔。   这个喊:“小二,快牵马来!”   那个叫:“师妹勿慌,我们马上就回……”乱成一团。   还是那个英俊少年以指点点我冷道:“你,带路!”   我又吃了一惊,哭爹叫娘:“少侠,我不会骑马呀……牵马还差不多……”   那俏丽少女倒是著急发话救了我:“你还磨蹭什么啊?要他牵马去?你就不著急我爹吗?”   那英俊少年冷冷看著我半天,最后看了我身上的龌龊赃污的衣服微微歎气摇头后,便向小二仔细问明白了路径和另外两个少年扬鞭快马而去。   当时我心中想起真是后怕,这英俊少年小小年纪倒也真是个厉害人物!   后来那雅间裡只剩下那胸大无脑的俏丽少女,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乱转,连后来老淫道从外面大街上提气跃进二楼雅间后仍是懵然不觉,后果可想而知……   说完我问怀中听得入了神的两女:“你们知道那佩著乌黑长剑的少年看我半天,最后又瞧我衣服歎气摇头是什么意思呢?喂喂,雪儿宝贝拜託啊……乖女儿在哭呢……是不是饿了呢?别想呆了喂女儿奶吃呀……真服了你呢……”   最后看她俩想了半天,仍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就笑:“行啦!你们母女两个金枝玉叶,都是温室裡长成的绝世名花,从小就是被人呵护关爱著长大的,如何懂得江湖风波,人心险恶?”   祝白雪在低头解衣给女儿喂奶,白衣霜若有所悟,在我耳边轻声道:“贱妾痴长爷20岁,江湖险恶处贱妾真的所知不多呢……”   我爱怜地亲了她一口道:“你现在年轻得哪像白雪儿的娘,青春美貌的倒像是雪儿妹妹似的……”   白衣霜师门绝学“冰心霜气”本来就是绝顶驻颜美貌神功,她本来就天姿国色,二十几年前的前榜“天下十大美女”中的名列榜眼第二,再加上我的雨露恩宠滋润,现在和乃女祝白雪在我怀裡就像孪生姐妹一般美得愈发光彩眩目,不可一世。   白衣霜听了我的讚扬又羞又喜,黛眉高挑,美目盼兮,盼得我头晕眼花,如痴如醉。   她怀孕中更加十分动情,在我耳边软语相求:“好爷!听霜儿的一回,抱霜儿回房吧……”   我故意捉弄她:“要我疼爱的话就在这裡!哪也不去!”   白衣霜羞得快要哭了出来:“爷忘了一年前爷把霜儿骗上床是说过的话了?爷说疼霜儿今生来世的……现在爷一点也不疼霜儿了……”   既然被打到命门所在,我立刻服输投降:“马上出发,打道回府……”   我拍手叫几个侍女丫鬟全都进来服侍她们回客栈道:“我还有些事情去办,一会再回客栈,回房的时候我可要看到两个宝贝都在床上啊……那时两个宝贝要是有一丝衣服在身上的话,可是要被罚的哦……”   说得两女面红心跳后我满意而起,先踱步下了醉仙楼。   走在长街上环顾四周,熟悉的回忆又是扑面而来,熟悉而且沉重。   抓住了一个小厮问:“小哥,天香阁怎么走呢?”   小厮恭敬道:“顺著这条街再往前走盏茶时分就到了。”   我给了小厮一块碎银后按路前行。街边华灯初上,繁华依旧。   我负手閒步,片刻间就走到了一片烟花歌舞之地,楼前大匾三个火红大字:天香阁。   门前龟公看见了我急忙上前赔笑:“公子裡面请……”   我点头施然而入。   进了大门,只见穿堂到前堂间莺莺燕燕之声,满眼歌舞音乐,一片锦绣繁华。   一个花枝招展的老鸨站在堂下指指点点,忙个不停。   “敝阁新从北地购回一批‘胭脂烈马’……别具风味,公子要不要?”   我摆摆手打断他的话语:“我来这想见一个号‘赛飞燕’的,她在吗?”   龟公急忙回道:“公子您先坐著,我去问问,马上回公子的话。”说完大喊一声“上茶……”,疾步去了。   “赛飞燕”者,当年的“衡山银雁万里飞”柳绦湘是也。   一年前我派了几个得力手下四处打探寻觅她的消息,费时一年终于得到了她流落风尘的下落之处。   “恐怕已过去十几年了吧,不知现在她又过得如何?”我心中想。   当年她被道师父破了身子后又淫娱了几日,然后就不知所踪了,后来才知道是老道尽兴后就废了她武功,给卖进了当地的一家妓院之中。   许多年过去了,但我心中的负罪感始终徘徊不去。   那时在临死边缘的我还是选择了对命运的屈服和对弱者的欺骗。   “如果不是我,她现在可能早已成为某个大侠的眷属了吧?”我懊悔地想。   果然那龟公把老鸨请了过来,人未到声先到,一阵浓郁的香风差点给我熏晕过去:“这位公子爷好生俊俏的人物!恐怕是初临敝阁吧?奴家给公子说‘赛飞燕’懿红姑娘色艺双绝,可是我家中的头牌姑娘呢……”说著还挥舞著一条大红汗巾简直就如同张牙舞爪。   我斜了她一眼轻挥手中摺扇:“真的吗?怎么我却听说那‘赛飞燕’已是半老徐娘了呢?”   那老鸨眼珠一转,果然口才了得:“看公子如此风流模样,怕也是做惯了风月之地的大王吧……当然知道这种娇滴滴的妇人才是最最销魂!再说懿红姑娘今年才29岁,更生得像还没出阁的闺女般青春水灵……怎么就是半老徐娘了?公子真会说笑……”   我也没耐烦和她萝嗦,就起身道:“带路吧。”   那老鸨脸露难色:“本来以公子如此龙凤之姿,天日之表……懿红姑娘是万万不会推拒的……只是……”   我心中好笑道:“你怎么把讚美九五之尊的话语都用在我身上了?小心衙役捕快听到了!只是什么?别吞吞吐吐的!”说完变戏法似的从袖子裡抖出一块金锞子在手中把玩不定。   那老鸨看了魂飞魄散,嚥著口水:“不料前几日也是来了位青年英俊公子,似乎以前认识一般,懿红姑娘见到他便抱头大哭,寻死觅活的折腾个天翻地覆。后来两人好了几日那青年公子前天才走,临走时还吩咐我说过几天便回来给懿红姑娘赎身呢……两人如此光景,懿红姑娘怎么还会再接客呢?我的好公子……”   我心中一动问:“可是一个佩著乌黑长剑的青年公子?”   老鸨睁大了眼睛看我:“原来公子也认识啊……那就好办了……”   我把玩著手中金子心中如电盘算:“这个‘丰神如玉,剑若游龙’萧自桥,几年不见还是那般厉害,我找到后他居然也找到了,只怕手下能人异士皆是不少……”   我转身对老鸨道:“你去对懿红姑娘讲,就说她师兄派手下来接她了,她还会不见我吗?”   老鸨听得一头雾水,又看看我手中金锞,终于咬牙快步上楼去了。   果不然一会工夫,老鸨满脸欢喜,像一片火云从楼上飘了下来:“公子高明……懿红姑娘有请……公子楼上请吧!”   我缓步蹬梯随著老鸨来到了楼上一间幽静香闺门口。   “公子来了……”老鸨推开房门。   我抬眼看处,房中摆设古格,焚香缈缈,门口站著个桃花依旧的美貌佳人,十几年过去,岁月并不曾在她俏丽的脸上留下什么风雨痕迹,倒是久涉风月的烟火娇媚之气,几乎已把她过去那一份清纯天然完全掩盖洗刷去了。   我把手中金子弹给了老鸨后挥手让她离开,然后踱步而进。   柳绦湘回手掩了房门,也是惊疑不定地看著我:“萧师兄没有来吗?”   我淡淡一笑:“你现在的萧师兄可早已不是那个衡山剑派‘墨剑无锋’的萧师兄了,他在你失踪后的第二年便下山北上换投‘江北联盟’,十几年来如鱼得水,名动天下。现在号‘丰神如玉,剑若游龙’,前年更娶了联盟盟主‘一江怒水流’项无敌的爱女‘胭脂如火,天之娇女’项杏钗为妻,锋芒毕露,如今已是江湖中炙手可热的大人物了……”   柳绦湘明显吃了一惊:“这是真的吗?师兄怎么没和我说过?你又是谁?”   我苦笑:“我是谁没什么紧要,但我没有骗你,从前我骗过你一次就后悔了十几年,现在如何还会骗你?”   柳绦湘茫然不解:“十几年前?我也没有见过你的啊!”   她说说又是伤心起来:“从小几个师兄中就只有萧师兄最是聪明无比,爹都常说萧师兄将来成就是不可限量的。”   又著急地问我:“那萧师兄的妻子项杏钗是不是很美?”   我坐在一张雕花木椅上颔首道:“那‘胭脂如火,天之娇女’项杏钗乃新榜《天下十大美女》中排名第九,你说美不美呢?”   柳绦湘听了愈发失魂落魄,早已泪如雨下:“我陷在这烟花之地十几年,满身淫污,本就是配不上萧师兄的!可他临走时说过会来接我的啊!”   我心中也是凄然暗想:“当年如果没有我的欺骗,道师父的淫亵,她恐怕早已和她的师兄成为眷属了吧!”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她才好。   “坏爷……把我们撵回房,爷却溜到这裡逍遥快活……看我回去告诉娘告诉霜儿,都不理坏爷了!”不知什么时候窗外花台早已俏立一女,露出了一张美得连外面春天都失去了颜色的艳脸对著我嫣然巧笑:“瞧爷失魂落魄的一路走来,连雪儿在后面都没发觉呢……”   正是娇妻“白衣冰剑,如霜实雪”祝白雪。   我拿她自然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微笑起身伸展双臂,把欢腾跳跃进来的白雪儿抱在怀裡:“你又跑出来,一会乖女儿醒了,找不到你又得哭……”我真是哭笑不得。   “不会啦!霜儿在呀……小宝宝分不清我和霜儿谁是真的娘亲呢……”说完咯咯娇笑又带著几分敌意地问我:“坏爷……她是谁呀?生得倒也有几分姿色呢……坏爷……”   (刚才我还说柳绦湘是美女,这会在她嘴裡说出来就是只剩下几分姿色了)说完还在我怀裡撒娇不依。   “雪儿别闹!她就是刚才我说得那个故事裡的少女啊……”我最后还得老实辩解以消除误会,毕竟家中两隻母老虎若同时发飙暴走,我可禁受不起。   “哦……原来她就是爷刚才说得那个胸大无脑的俏丽少女呀……”祝白雪恍然大悟,说完才想到不妥,在我的注视下红起脸躲到我身后吐吐舌头,一脸无辜样子。   我摇摇头对柳绦湘微笑道:“内子年少无礼,还望姑娘海涵一二。”   柳绦湘看见白雪儿天仙般的绝艳模样早惊呆了:“尊夫人如此天仙中人,只怕也在‘十大美女’之中吧?”   祝白雪听了欢喜雀跃,在我身后拼命摇著我的一隻手臂,我笑笑道:“内子‘白衣冰剑,如霜实雪’祝白雪,‘十大美女’中排名那个……”故意不说。   “第五啦……”最后还是身后白雪儿急得乱跳,又捨不得这么一个扬名立万的好机会抢著说了,“坏爷……就会气雪儿……再也不理你了……”   我笑笑抚慰著她转头对柳绦湘正色道:“如我猜得不错,贵师兄是不会再来的了。姑娘也万事看开些才好。”   身后白雪儿却只和我抬槓娇声道:“我才不信……人家两个青梅竹马,怎么会不回来接这位姑娘呢?爷竟瞎说……”   气得我在她丰盈的美臀上轻轻打了一下:“你知道什么?萧自桥那种处心积虑十几年才辛辛苦苦从下面爬起来的人,怎么会就这样捨弃了家中靠山和如日中天的地位了呢?他说以后来接姑娘不过是推脱之辞,若姑娘把这件事传扬出去,搞不好还有杀身之祸呢!”   柳绦湘痴了一般:“我知道的,经过了十几年风雨我再傻也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   她满脸泪花纵横,眼光痴痴地望向房裡香帐牙床,似乎忍了忍,终于忍不住心中伤痛说了出来:“师兄在这呆了三天,却从不肯在这床上爱我,我知道是因为那张床上过太多的男人……”   她的情绪渐渐激动起来:“他不会接我走的,我早已知道,他只是来玩弄我的身体,像狂风暴雨一般任意索取,那可能就是他少年时的日夜所想所盼。梦想达到以后,当然就该走了。”   她哭得瘫在地上:“我只是在骗自己说他会回来接我走的,你们又为什么一定要来揭穿我的梦呢?”   不知为什么我也感到了喘不上气来一般的难受,我真的对不起她,我以她这十几年的悲惨遭遇而换来了自己的美好未来,我和那萧自桥又有什么分别?   感到背后衣裳尽湿,身后感情丰富的白雪儿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也似。   我看著柳绦湘道:“我已找到了你大师兄‘铁剑’赵中厚,他过几天就会赶到的,这么多年他一直未娶,为了找你也算是走过千山万水了。”   我回身搂住白雪儿,给她擦去了眼泪道:“你可能不爱你大师兄,可他很爱你。”   我把准备好的一迭银票轻轻放在桌上歎气:“爱一个人好辛苦的,嫁给一个很爱你的大师兄吧。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了,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幼时的过错。”   携手而回的路上,我和白雪儿都是象失去了说话力气似的。   好久白雪儿才呜咽道:“她可真是命苦,捱了十几年,心爱的人又在她创伤上洒了一把盐……”   又想起自身伤痛更加难以自己大哭:“我和瑾姐姐在那被‘妖僧邪道’霸佔玷污的几年裡,身边如果没有爷,我们也一定早就疯了呢!”   我急忙劝:“宝贝儿别哭……你看那四周路人全在看你呢……你再哭他们非得把我扭送衙门呢……娘子救我……”   祝白雪终于被我逗得破啼而笑:“坏爷……就会取笑人家……”   她笑起来的样子简直让整个长街的时间都刹时间停顿下来一般,男女老少全都看得眼花缭乱,目瞪口呆。   她却浑然不知依旧挂在我耳边笑:“我真幸运呢……遇到了爷……爷什么都好……就是太坏……怎么把我娘也给骗上床了?叫人家真是难为情……坏爷……臭爷……”   我也笑:“谁让你娘就美得就没了边际……叫我如何按耐得住?”   我伸右臂环搂住她纤纤柳腰:“你和霜儿在一起服侍我都一年多了……怎么还是那么不习惯呀?”   “当然不习惯了……爷看娘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多羞涩啊……像个小女孩似的……坏爷还总是让娘做一些羞煞人的姿势……总是我在中间做好人……爷怎么谢我呢?”   她掐了一把接著笑:“不过我看娘好开心的,梦裡脸上都是笑意呢,还总是喊爷的名字……我不在的时候娘还会那么怕羞吗?”   “霜儿和我独处的时候娇媚风流的紧呢……”我厚了脸皮胡吹:“每次都用小嘴把我全身舔得舒舒服服……交欢的技术和花样都被我调教得炉火纯青,你是拍马都赶不上的喽……”   看著白雪儿羞得火红,我又笑道:“你都生了女儿,你娘再过两个月也要生了,这两个孩子可是亲姐弟或亲姐妹啊!所以以后你和霜儿一定要注意呢,一会回去我再和霜儿说说,到时你要帮我呀……”   “坏爷……我什么时候没有帮过爷?”祝白雪拼命把身子往我怀裡挤。   看的过路之人皆是眼光如刀,恶狠狠的令我后背生凉。   我正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塔塔塔”马蹄声一片由远而进,疾速而来。   看著路人东逃西闪,我也不欲生事,轻轻拉过白雪儿闪在路旁冷眼相瞧,祝白雪倒是十分不满:“什么混蛋东西,倒要姑奶奶给他让路!”   还在我怀裡一脸不忿,张牙舞爪。   几个相貌粗豪的彪型大汉簇拥著一个少年公子转眼即到眼前,那公子衣衫华丽,容颜俊美,眉目间更有三分书卷之气,端的好一个浊世翩翩佳公子,容貌我也是拍马也不及的了。   那公子远远一眼看见我怀裡柳眉到竖的白雪儿也明显的全身一震,眼光留恋处竟再也移不动了,马到跟前不自觉得一勒缰绳,和几个手下俱停在路间。   我暗中大摇其头,白雪儿无事还要生非,这回大家又要全体麻烦一回了。   “喂!傻乎乎地看我做什么?没见过美女啊?”   其实祝白雪以前温婉怕羞,温柔之极。   不过现在女儿都生下了,又被我宠爱多年,什么阵仗没有见过?   此时又有我在她身边,更加有恃无恐,早已变成一幅刁蛮骄横的小妇人形象了。   那公子忽然惊醒似的下马抱拳道:“在下莽撞了,只是路上见到两位璧人的绝世风采,实是不胜之喜,请问这位兄台高姓大名?小弟不才,倒是愿意结交的很呢……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他又急急自我介绍了:“小弟姓云名帆,草字采诃。   我还礼淡淡一笑:“不敢不敢,在下姓风名尘,草字念霜。”   心中却是吃了一惊:“南方武林霸主‘大梦数十年’云惊天的次子‘浊世玉公子’云帆竟是如此英俊不凡!”   云帆依旧笑容可掬:“原来是风兄,久仰久仰……”   我笑道:“在下屡试不第的读书人,又有谁会久仰了呢?云公子取笑了。”   那云帆忽然双眼中精光一闪,正色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风兄虽然神通广大,但也不要小看了我南方‘大觉悟门’!风兄大闹‘福临镖局’,易容击毙‘江北联盟’中‘羽扇轻摇’蓝天易,端的手段高超,一鸣惊人。”   我坦然不动,凭这几句话就想让我惊慌失色的话那就太小瞧了我的“名王不动心”了。   那云帆看著我不为所动,终于咬牙道:“风兄当知家父与‘江北联盟’盟主‘一江怒水流’项无敌项老贼乃是生死不共的世仇宿怨,那么说风兄和我也就算是志同道合。如风兄不弃,便随我到城边敝门分舵,在下薄酒三杯,与风兄把酒言欢,论天下英雄,不知风兄意下如何?”   我还没接话,怀裡的祝白雪终于象火山一样爆发了:“你是谁呀?为什么要我相公和你走?看你长得獐头鼠目,一看就非善类!”   我忙把她拉到身后一脸苦笑:“内子无知,云兄恕罪则个。   我又看了看丰神如玉的云帆忍不住道:“如果云兄这种风采算是獐头鼠目,那我岂不就是个行尸走肉了?”   说得连云帆身后几个被白雪儿骂得面目不善的大汉都忍不住笑了。   我又抱拳正色道:“在下和云兄一见如故,本当从命,但家眷缠身,恕在下失礼,如若有缘,他日江湖相逢,再当杯酒赔罪……”当下携著白雪儿施施然而去。   回到客栈中,老总管铁平肩早迎上来说客栈的整个后院都已经给包下来了。   我点点头拉著身后的大惹事精进去了。   穿过幽静的迴廊见上房外站了一排丫鬟侍女,就进了上房,只见室内焚香熏熏,牙床上香帐低垂。   听到脚步声响,帐帘一挑,露出一张明月般圣洁无暇的俏脸:“爷和夫人回来了……”   白衣霜娇笑著欲下床相迎,又露出了一片美玉般晶莹圆润的臂膀:“贱妾迎接迟了……”   我疾步走过去把她拦住了,就势把她抱了坐在怀裡,手中温香软玉,她真的脱得一丝不挂的在床上等我呢,真是个千依百顺的绝妙人儿。   “怀著孩儿呢……还那么拘谨作什么?”我怜惜地道:“我儿子又在肚子裡踢霜儿了吗?”   说完就去摸她隆起的腹,白衣霜极怕痒,就忍不住格格娇笑:“爷怎么知道就一定是儿子呀?”   我轻轻在她耳边笑:“爷播下的种子……种瓜得瓜……哪会不知道……”故意看也不看白雪儿一眼。   祝白雪急急跑过来拉著白衣霜哭音道:“娘快帮我……爷生我的气了……回来一路上都不理我……娘帮我劝劝爷……”   白衣霜看看我脸色愈发难看就小心道:“夫人只怕又任性惹爷生气了,夫人去给爷跪下赔礼,让爷责罚一回就行了……”   我忙举手打住:“罢,罢!我和雪儿从小相识,情深义重,她若任性,我也不敢责,也不敢罚,也只有先不理她,让她反省一回。”   我转脸对她轻道:“你先去旁边的屋裡去想想今天都做错了什么,想好了就来告诉我。”   祝白雪早吓得“哇”的一声哭出来,急跪在我腿间求饶:“贱妾知错了!贱妾再也不敢了!”   我急忙去扶她:“快起来,我俩老夫老妻,女儿都有了,怎么还要这样呢?我又没怪你。”   白雪儿却跪在那裡不肯起来只是啼哭:“贱妾知错了!请爷责罚贱妾!”   白衣霜在我怀裡看得难过,在我怀裡紧紧地抱著我,杏眼中满是乞求之色。   我轻歎一口气道:“你错在哪裡?说说看……”   “贱妾不该自做主张跟著爷乱走吃醋,也不该惹是生非,在爷和外人说话的时候贱妾更不该插言恃娇胡为,贱妾知错了,请爷责罚。”她就哭得一塌糊涂。   “还挺觉悟的呢……”我心中好笑,脸上却故做严肃道:“这些年我真把你给宠坏了!任意胡为!我在你身边时你可以胡闹,我不会管你,但我能一辈子总在你身边吗?当年的白雪儿温柔似雪,怎么你现在就变得这样?!”   看到白衣霜伏在我肩头也哭了,我急忙拍拍她,把声音放温柔了许多:“你关心我偷著跟著我,这我不怪你,但对外人你说得是什么话?你可知道那云帆号‘浊世玉公子’,是新一代中不世出的英才,武功高强,手段毒辣,栽在他手裡的前辈高手不知凡几,你无故去惹他作什么?”   我平复一下又轻声道:“你以为他是路过见到你美貌标緻才停马的吗?错!他暗地裡把我极隐秘的所作所为都打探的一清二楚,分明今天是故意找上门的!我假意和他相交你却!我在你身边你就可以毫无顾虑地去讽刺他?是的,那时你什么也不用怕。但你想过吗?你得罪了如此深沉厉害的人物,万一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他找上你,你打得过他吗?逃得掉吗?我能一辈子就跟在你身后吗?我的乖雪儿啊,你怎么不想想啊?!你若出了事,我们怎么办啊?”   我又看了怀中白衣霜一眼道:“我们女儿都生下来了,霜儿再过两个月也就生了,这两个孩子是亲姐弟或是亲姐妹,我说今后要你们注意,说了多少遍你就是恃宠不听,孩子们长大后你还要向霜儿叫娘吗?孩子如果听见了怎么办?你告诉我啊!”   白雪儿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贱妾知错了!贱妾一定改!”   我点头道:“今天我说最后一遍,你是我爱妻,霜儿是我宠妾,你俩以后姐妹相称,你做姐姐霜儿做妹妹,前尘往事,你俩谁也不淮再提!你们看如何?”   白衣霜也急忙从我怀裡挣扎出去和白雪儿并排跪在我面前,两女俱是神色语气坚决:“贱妾遵命!万万不敢违犯!”   我见威已施完,又该恩抚的时候了,就急忙把两个犹如带雨梨花的宝贝扶起来分抱左右:“你两也疲倦了,先上床睡一会,我先出去走走……”   白雪儿急忙把我拉住:“爷别走……爷要是不生贱妾的气了,就让贱妾和霜儿妹妹侍侯爷吧……”   “你刚被我说完,还有心情侍侯我吗?”我舔著嘴唇笑。   白雪儿便伸纤纤素手给我宽衣解带:“爷都是为了雪儿好……雪儿知错了!以后雪儿一定还做以前爷的那个温柔如雪的乖雪儿……”   她一双蝴蝶般的玉手上下纷飞,不一会就把我上衣尽数脱去,在我结实的胸膛上细细亲吻好久才娇声道:“雪儿先去沐浴了再来侍侯爷……霜儿妹妹……你先来侍侯爷……”   一直坐在边上的嫣然巧笑的白衣霜立刻起身垂手道“是。贱妾遵命。”   又对门外侍女娇声细喊:“进来两个……侍侯夫人沐浴……”   当白衣霜把帏帐严严放下后便腻在我怀裡婉转承欢,曲尽妙态。   因为她有身孕,我也不敢深入,只叫她骑在身上如蜻蜓点水,浅尝即止。   犹是这样,片刻工夫她还洩得一塌糊涂。   “真后悔让你怀孕呢……让爷不能尽尝霜儿温柔滋味……”   我抱著她丰腴的身子调笑。   上了床后我也从来对她们万般宠爱,言笑不忌,平时话语中平淡的‘我’字自然而然的也变成了调情的‘爷’字了……   白衣霜拼命地往我怀裡挤,艳绝无双的俏脸上满是爱意:“爷还说呢……那夜爷给妾喝了那羞死人的‘荡女回春酒’,任妾怎么求饶爷就是不听,偏要射在那儿裡面呢……妾都说了妾练的‘冰心霜气’最怕那种催情酒了……坏爷……现在又后悔了……”   我急忙亲亲她道:“爷几时说后悔了?你是现在怀著爷的孩子比较高兴,还是以前怀著白雪儿的时候比较高兴呢?”   她虽被我调笑惯了但还是禁不住怕羞,半天才扭捏道:“当然是给爷怀的儿子高兴了……坏爷……”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呢?”这回却轮到我笑问了。   “爷说得是儿子呀……坏爷播得种……坏爷说得算……”因为巨大的幸福感她也不见了平常的许多羞涩矜持:“爷会喜欢这个儿子吗?瑾夫人已经给爷生下了嫡长子风温,妾这个是次子,又是庶出……”   “什么嫡出庶出的!爷怎么疼你的你还不知道吗?”我见她楚楚模样歎口气道:“偏要把我的心挖出来你才肯相信吗?”   白衣霜急忙娇声求饶:“妾知罪……”   我眼睛转转道:“怎么责罚呀?”   白衣霜低著头笑:“任凭爷发落……”   “一言为定哦……”我轻轻摆弄著她珠圆玉润的脖颈间的一串二十三颗斗大明珠穿成的项链笑:“这‘举世有双珍珠雪霜链’天下奇宝,世间只有两串……你和雪儿宝贝是一人一串的……一会等她沐浴完了,你姐妹两人就来一场‘菊花梨花争娇艳’吧……”   看见白衣霜艳脸上又羞又喜地飞起两道彩虹我开心只在她耳边轻笑道:“霜儿真生得个好女儿呢……雪儿的后庭是‘七大名器’中的‘水漩梨花’,霜儿的后庭则是‘七大名器’中更胜一筹的‘似火菊花月月开’,可把爷迷得魂不附体呢……”   我就伸手去她修长明艳的一双玉腿间沾花一笑:“霜儿又湿了很多呀……”   白衣霜羞得无法就只有扑在我怀裡撒娇腻声道:“坏爷……竟要霜儿做那些羞答答的事情……”   我当然取笑道:“爷叫霜儿做过羞答答的事还少吗?”   说完仰天淫笑好半天才又轻声笑:“可怜你以前那傻蛋丈夫守著无双宝藏不知道开垦……霜儿的后庭还是爷开苞调教的呢……”   白衣霜羞得恨不能钻进地缝一般只是哀求:“坏爷别再说了……霜儿快羞死了……”   我正色道:“夫妇闺房中亲热调笑,怕什么羞?霜儿忘了一年前关洛道上,七夕定情了?”   白衣霜轻轻亲吻著我也笑语嫣然:“坏爷可真是霜儿命裡的魔星……霜儿既然遇见了爷,就是再也逃不掉的了……”   她犹豫中终于敞开心扉:“自妾从了爷,就决心此生永侍爷身了,臭爷最坏……总是要把妾弄成荡妇模样爷才开心……”   正说著帏帐一挑,刚刚沐浴完的祝白雪带著一阵浓郁的玫瑰花香,一丝不挂地轻轻上了床。   白衣霜就欲起身轻笑:“请爷先疼夫人吧……”   我一把抱住了,最后一手一个把两女搂在身体两边,笑:“雪儿……把颈上的‘珍珠雪霜链’取下了……和霜儿先比试一番‘菊梨争艳’来助兴……谁输了可是要受罚的哦……”   两女虽是早已亲暱比试过了无数回的但还是禁不住的又羞又怕,俱是娇滴滴的背对著俯身跪与我身边两侧。   “坏爷……要放进去多少颗呀?”白雪儿娇声问我。   “恩……塞进去十八颗……留在外面五颗好了……”   好戏美景在前,我一脸猪哥相笑道。   “啊?”两女各自摘下了颈间那‘举世有双珍珠链’,同时惊慌失色,轻呼求饶:“坏爷……十八颗怎么能塞塞得进去呀?爷就饶了妾吧……”   我坏笑地在她两俱是丰盈浑圆的翘臀上各轻拍一下道:“你两的后庭俱是天下名器……连爷的‘白玉老虎’都能齐根纳入的又何况那区区十八颗明珠?”   两女被逼无法只有各自胆寒心跳,将‘珍珠链’的一颗颗明珠摸索著轻轻塞进各自香臀玉瓣间羞涩小巧的后庭之中。   看著眼前这香艳绮旎无比的场面我也怒火勃起,待到她们轻蹙娥眉,樱唇紧咬地勉强塞好之后我又笑:“老规矩啊……爷先给两个宝贝的名器湿润一下后就开始‘拔河’啦……”   说完我就仰面躺在床中,静待著绝世美味佳餚前来品嚐……   两女俱是一幅欲语还羞的害怕模样,白衣霜低头轻笑:“夫人先请……”   白雪儿马上绯红著脸摇头:“霜儿先去……”   白衣霜推辞不下,就只有颤略略双手支床,背对著我靠近了,半跪半蹲著俏立在我胸上,翘著丰臀雪股停在我脸前,羞得连纤柔玉腻的后背都火红了,低头一丝也不敢回头看我。   我当仁不让,抬头便去亲吻那完全暴露在我眼前的那浑圆臀瓣中的玉润珠圆……   当我用舌尖在那菊花般鲜艳绽放的后庭间轻舔时笑:“好香啊……”   我深悉此道,在口舌乍一吻上她浑圆丰臀时闻到的那种特有的轻淡香气便已心知肚明:“霜儿真乖呀……刚才等爷时都用‘清明雨露香’浣过肠了呢……”我欢喜笑道。   更见眼前那塞著明珠的小巧的菊花蕾含羞娇绽,余在外面的五颗明珠轻轻摇摆不定,雪臀玉珠竟相辉映,娇艳绮丽处自然风光无限,美不胜收。   白衣霜身子娇颤,在我舌尖的轻舔挑逗下动情的彷彿怒海上的一叶孤舟随波逐流,婉转娇啼:“坏爷……别弄那裡了……霜儿要挺不住了……好爷……饶了霜儿吧……”   白雪儿也深知其中滋味早有默契忙过去伸一双素手,将她扶住以免当时就苏软瘫倒了。   我用手指拈住那圆润的菊花蕾外轻轻摇摆著的五颗明珠笑:“霜儿耍赖……怎么还有六颗珠子在外呀?”   白衣霜哪知有诈,还羞语娇辩:“没有呀……妾一颗颗数过了呀……明明塞塞进了十八颗呢……”   我使坏笑道:“那霜儿自己再来数数……”说著就引著她一隻纤纤玉手在她身后乱摸……   我引著她的玉手故意不去摸那珍珠链,摸完鲜艳娇嫩的菊花蕾后又引著她从后面去摸那早已沾满晶莹花露的玫瑰花瓣,把她的玉手按在花瓣间满是露水,充血俏立的花蕾上笑:“这儿怎么还多了一颗明珠呢?”   白衣霜此时才知我在调笑,急忙挣扎著闪开了身子躲到了一边气鼓鼓地看著我:“坏爷……”眼光流盼间似乎要滴出水来一般娇羞喜悦。   我哈哈大笑又转向祝白雪:“雪儿也上来吧……”   自然白雪儿又成了下一个“受苦受害者”其香艳情浓处实不能为外人道也。   风雨过后两女俱是娇慵无力的分别躺在我的两侧,一双春花秋月般极为相似的娇艳脸庞上挂满心神俱醉的畅美表情,美得如此安静而和谐,让我差点分不清谁是娇雪,谁是艳霜。   还是祝白雪年少浪漫,在我左面轻笑:“刚才‘菊菊梨争艳’中霜儿输了呀……坏爷怎么不罚?雪儿不依……”   我拍拍头道:“是呀……不是雪儿宝贝提醒……爷都几乎忘了呢……雪儿宝贝说怎么罚霜儿呢?”   祝白雪一双杏眼转了转,又看见她娘脸上满是气急败坏之色也害怕了就推著我笑:“雪儿不知……爷说的才算……”   我看看白衣霜,见她一脸羞涩乞求之意我轻笑:“罚是一定要罚的……军令不行的话,以后爷怎么做红粉中帅呀?”   我抬手去白雪儿丰满晶莹的胸前那双圆鼓鼓的翘乳上轻捏一把笑:“我们的女儿既然在奶娘那裡吃过了,就罚霜儿给雪儿吃奶吧……”   言毕大笑地看著快羞得昏过去的白衣霜道:“霜儿还不快去领罚?要抗命不遵吗?”   看著她羞得杏眼裡满是眼泪而犹豫不决时,我大是怜惜,又对白雪儿笑道:“雪儿乖……霜儿怀著身孕……刚才闹过了现在身子一定虚,你过去给霜儿喂奶吃……”   祝白雪偷看了她娘略显疲倦的如花艳脸当真乖巧地起身绕过我,跪在白衣霜身边俯下身将一双沉甸甸的丰乳挺在嘴边娇声颤叫:“霜……霜……霜儿……”也是羞得个心惊肉跳,无与伦比。   “霜儿也乖……你再不吃爷就恼了……”看著白衣霜飞红著艳脸终于鼓起勇气樱唇轻张去含住那送到眼前的滴露乳尖我才满意调笑:“雪儿小时侯也不知道吃了霜儿多少奶呢……现在就当还债好了……”   两女听得动情十分处祝白雪就先伸出双臂抱著白衣霜的脖颈死也不松,终于大著胆子娇声细语:“霜儿乖……以后雪儿也给霜儿奶吃……”   也不知是娇羞还是感动,白衣霜也慢慢放鬆了紧张的身体也是双臂轻展抱住了祝白雪的纤细腰肢。   两女四隻修长粉腿皆是花枝轻颤般紧紧摩擦著,不用看我也知道两女的腿间花瓣蜜壶中肯定又是细雨淋漓了我知道,又要该我粉墨登场了……   (淫笑中)   当再一次的云消雨散之后真的都有些疲倦了,巨大的欢畅高潮过后我们神情都有些迷离恍惚。   看看靠在我右边臂弯裡几度欲仙欲死后已经精疲力竭的白衣霜笑道:“霜儿就好好地睡一会吧。”   白衣霜却还在强睁著一双杏眼:“不要……妾还要和爷好好说一阵子话才好……。”   我淡淡一笑道:“好呀,那就说一阵子话再歇息吧……好霜儿……閒著也是閒著,既然要说会儿话,就先给爷揉揉宝贝……”   白衣霜娇笑著白了我一眼:“坏爷……才不要呢,给爷揉高兴了,妾可就又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嘴裡说著不要,可杏眼流盼间终于还是伸过一隻春葱般的右手去我胯间轻握住了那已垂头丧气的软棒上下撸动著,风雨后的纤美手指是那般的温柔体贴,娇羞无力:“坏爷……”   又在我右边脸颊上吐气如兰的缓缓亲吻:“爷可真是个大魔星……”   我左手轻轻拍了下小鸟依人般伏在左边怀裡,也是满脸昏昏欲睡的祝白雪:“雪儿又偷懒……也用小手来服侍爷呀……”   白雪儿也是一脸娇媚之色:“坏爷……真是一个不会饱的大谗猫……”说完没奈何,就伸出白玉般玲珑的左手来给我轻轻摸袋捏卵。   “哦……”我兴奋的张嘴轻叫。   这母女两个惊天动地的绝世美女右边一个捉枪,左边一个捏蛋,这般也侍侯过我无数次了,之间也早已有了十二分的默契,手指间羞涩天然,风情万种,险些就让我立‘毙’当场。   “坏爷别动!霜儿和雪儿就这样侍侯爷,我们再好好说一会话才好呢……”白衣霜手中发觉了我的躁动不安后又羞又怕地在我耳边笑。   “好……好……哦……”我在她两个温柔细緻的抚摸把玩之下早已美得飞了魂一般全然没有了思维能力:“霜儿怎么说……爷就怎么做……”   白雪儿就来轻轻地咬了我一口娇嗔:“坏爷就偏心……”   “哇……雪儿吃醋了……夫人发威……你这个做小妾的可要小心喽……”我抱著白衣霜轻轻调笑,看著她还是禁不住满脸娇羞又实在怜香惜玉只能引开话题:“霜儿刚才要说和爷说些什么呢?”   白衣霜就杏眼一转娇俏道:“爷在酒楼时讲完了那故事给我们出题啦……答案还没告诉我们呢……”   我恍然大悟:“是问那佩著乌黑长剑的少年当时看我半天,最后又瞧我衣服歎气摇头是什么意思啊?”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慢慢道:“那‘丰神如玉,剑若游龙’萧自桥从小就是个极精明厉害的人物呢……我也是过了许久才想明白的,从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行为间就能看出此人的谨慎细微。按当时的情况看他一定是想把我也挟在马上一起出城做为人质,那时我的计谋便一切落空,只能和老道落荒而逃了。但是他又太在意自己的利益,看著我的褴褛油污的衣服怕挟著我弄葬了他自己的衣服才最后做罢,也可以说是一件葬衣服救了我的小命呢……去年洛阳花会上我和他连番暗中大战,给他吃了不小的亏呢……这个人虽然厉害但太过凉薄,当年他师父和师妹在他心裡的地位就连一件新衣服都不如呢……”   祝白雪轻轻歎气:“真搞不懂你们男人,整天勾心斗角的……”   我苦苦一笑:“为了你们能过得开心自在,我也只有和他们奉陪到底了。”   祝白雪感动欣喜之馀杏眼中星光闪烁:“坏爷是不是又看上了人家的老婆,‘胭脂如火,天之娇女’项杏钗了?那可是新榜《天下十大美女》中排名第九的大美人哦……”说完轻轻捏了下玉指中的蛋蛋衝我娇嗔。   “啊……”我夸张的呼痛惨叫求饶:“娘子此番真是冤枉为夫了……哎呦轻点捏……好痛……霜儿救我……”   我们三人嘻嘻哈哈,闹成一团。   “要让女人不吃醋,那简直哎,你也知道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啦……”我心中苦笑。   最后当两女都幸福的在我怀裡熟睡后我却怎么也无法入睡,看著她们两个在梦中仍是心荡神迷美得不带一丝人间烟火之气的艳脸我也是满足无比,也只有在这一刻我才能从风波险恶的江湖中完全解脱出来,去全心全意地感受此刻的和谐和安静。   我全身无比放鬆,睡眼朦胧中心中却是回想著这许多年的辛酸过往和美好时分。   19年来那许多最痛苦,最甜蜜,最伤心,最欢乐的时光就如同闪电一般在我眼前一一闪过,又像一个即温柔,又残酷的故事,一个19年的故事饱含著酸甜苦辣。   你想听这个故事吗?那我就和你慢慢道来。

第2章

“华山傲凤”曲萱,老道全身赤条条地坐在桌边,丑态毕露地在自己珍藏的小册子裡又写下了一个受害者的名字。   他意犹未尽,又斜眼向大床裡望去,看著那个老和尚泰山压顶把身下美女要压成一团粉泥也似。   “碧和这个老秃驴倒会搞……不过床上功夫比起我来还是天差地远……”老道心满意足地想,嘴边又泛起一丝淫笑:“小风子……你瞧你那没出息样……口水都流一地了!”   站在门边的我一脸糗样,伸了伸舌头道:“师父们大展神威,徒儿都看呆了……”   老道听了大是得意:“好徒儿!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眼力,也不枉我一番心血……”   他顿顿又道:“你再过几年也就知道情欲之事了,到时你才会知男人之乐,无与伦比……嘎嘎……”   师父说得对错参半,虽然当时只有12岁的我也朦朦胧胧看得血脉喷张,口干舌燥。   我7岁时流浪时遇到了师父们,之后被收为徒弟跟著他们走南闯北,栽在两位师父手下的巾帼英杰,美貌女侠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   香艳火暴场面见过多了,但我从来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时尔欢快,时尔痛苦的,简直就是在遭罪吗……   直到两年前的那一天,见到了“百花中王,名剑中仙”温瑾,我才真正知道了那心烦意乱的感觉。   这两年两位师父为了练《玉女心经》,啊……错啦!   是《御女心经》啦!   而躲回了老巢栖凤山中闭关不出,前几日才功行圆满而出,自然想试试神功威力,刚下山就捉住了现在床上这个小美女,搞了个天翻地覆,日月无光……   “为什么会这样?怎么就脸红心跳?”我不解自问。   那小美人美则美矣,但比她更美得美女我也不是见过许多吗?   刹那间我的思绪恍惚,心中那美得一塌糊涂的面容浮现眼前。   “温瑾……”我的心顿时痛起来,床上的女子顿时幻化成我心中丰姿万千的温瑾。   两个师父作恶多年,采过的名花不知凡几,遇到极为心动的绝世佳人蹂躏过了自免不了携回老巢以供日后淫娱。   “百花中王,名剑中仙”温瑾就是被师父挟回山中四个美女中的美女,名花中的名花。   两个师父都对温瑾爱不释手,旦夕而伐。   老和尚师父曾对我说过:“温瑾乃‘剑王’温南扬之女,南方天道盟盟主,江湖第二届十大高手中排名第六的‘折枝剪梅惊天手’炎红海之妻,她武功剑法都乃绝顶,远过为师……如果不是用计,如何採得如此美貌佳人?真是此生不虚……”   两个师父苦侯3个月,终于觅得机会,在温瑾与丈夫新婚之后,由北南归,坐船经过洛水之畔,两个师父在水底沉船而出,终擒得落水的温瑾远遁。   “小风子……这温瑾可是新榜的《天下十大美女》中排行第三啊……”   我现在仍能记得道师父初携温瑾时惊艳而得意的话语。   他变著花样弄著温瑾,口中只是问:“你那新婚丈夫怎样?有我勇否?”   温瑾又被两个老色鬼恐吓了当真无可奈何,只是啼哭。   “给你那死鬼丈夫品萧过否?”道师父一脸淫笑问。   温瑾花容失色,无奈武功被制,最后被强迫著用她那樱桃小口去含道师父那青筋毕现的丑大淫具时泪如雨下。   “别怕羞……以后你每天都要这样服侍我的……”   当道师父狂喘著粗气爆炸在温瑾温暖羞涩的樱唇裡后得意万分,和尚师父又急不可待地把温瑾又抱到另一边百般亵弄。   “小风子……还楞著干什么?还不去打水?”   师父的质问很快把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我答应一声忙忙出去了。   两个师父就我这一个徒弟,其实我年纪大了以后才明白:他们收留我其实不过是想在身边有个打杂使役的小厮罢了。   他们看我还灵巧,这些年为那些被他们蹂躏过后,穴道被制动弹不得的侠女美妇们淨身喂食的工作就由我一手包办了。   我心中不快,草草弄了些冷水,“嘻嘻……我才没耐烦去烧温水呢”。   待到师父们心满意足,横倒竖歪后我把那个小美女挟出床中问:“师父,这女子留著还是弃了啊?”   老和尚无甚主意,道师父却沉吟半天:“这华山傲凤曲萱姿色虽美……不如温瑾多矣……”   我心中暗骂一声,却听他继续说道:“不过她师姐‘华山娇凤百花羞’沐月香就听说千娇百媚,姿色不在温瑾之下,天下十大美女排名第七,不如以此女为饵诱得那百花羞来……嘿嘿……”   老和尚听得自然心动便道:“妙……”   两老自少不得相对淫笑,兴尽而眠。   我挟著那个什么傲凤曲萱到了外间,浑不知什么怜香惜玉就把她丢进冷冰冰的澡桶之中:“你先泡一会吧……我先歇会。”   我也真有点累了,便在外间收拾行李打个地铺准备梦周公去……   那美女神情惨澹,一双美目呆滞无光,一看就是还没有从这场突然的,由凤凰变成了草鸡般的打击中清醒回来。   翻了几个身我却无法入睡,12岁的我整天口宣目染已初懂情欲之事,睡前脑海中温瑾的倩影丰姿徘徊不去。   回想起来我嘴角轻笑,满心温馨。   温瑾初被携回栖凤山时也是整日以泪洗面,茶饭不进。   直到她怀了女儿。那时我自然不懂。   那年我再也按耐不住好奇便问心计较少的老和尚师父:“观中有4个美女,怎么就温瑾会生孩子呢?”   他当时一脸满足淫笑:“温瑾生具七大名器中的‘花中翘楚,阳关三迭’,人又美得紧……我和你道师父自然宠幸得最多了,嘿嘿,好个名器滋味,我和你道师父功力深厚,轻易也不会泻了阳精,但就是怎么也敌不过那消魂名器,你小子现在不懂,长大了就知道啦……”   过了十年后我仍常常调笑她:“那时每次后我都给你清洗啊……怎么你还会怀孕?”   温瑾每次自然也是艳脸绯红,抵死不说。   直到她给我生了长子风温以后才娇羞地问我:“这会爷懂了么?”   我挠挠头一脸不解:“是不是我失职没给你洗乾淨呢?原来责任在我啊!”   自然惹来一片娇羞和粉拳。   我抱著她百般爱抚:“瑾儿宝贝……那些年真是苦了你。”   木桶裡一片呻吟和牙齿打颤声惊醒了我的回忆,原来那曲萱已被冷水冰得浑身打颤,我皱皱眉,没去理她。   我再也睡不著,小小年纪便已知道什么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咬咬牙进了裡屋,见老和尚已睡得深沉,道师父还在桌边运气打坐,我走上前小声道:“师父,已给那美人洗过了,要把她带回山吗?”   道师父睁开眼,道:“不急,憋了两年才下山来,再散散心才好,如何这就回去?”   “那观裡无人看管……小徒先回山如何?”我谨慎进言。   “你这小鬼,莫不是要回山偷腥吃?”道师父一笑:“也好,你回道观去罢,我和老和尚再游玩几日……那曲萱虽不是美绝,但也是个刚被开苞的处子,新鲜犹存,先留下吧……”   我答应几声,退出去了。   那一年,我12岁,和尚师父65岁,道师父62岁,温瑾19岁,祝白雪16岁,温冰1岁。   说是道观,其实只是栖凤山中幽谷中一个巨大石洞而已,洞口天然隐蔽,经过两个师父多年经营,洞中已极具规模,一应俱全。   分开茂盛草木,穿过一条细小洞口,就到了前洞大堂。   洞中飞泉流水,火把缭绕,倒也有几分仙气其中。   又因此山乃死火山,下面更是温泉热流无数,洞中倒是温暖如春。   大堂又分出几个细小支洞,阴暗幽深。   其中一个裡面正是囚著几个名动江湖的绝代美女,道师父给那个洞起名为“美人洞”。   近情情怯,我不由放慢脚步,轻轻走进。   几声婴儿啼哭清脆传来,让我百感从生,不能自己。   “温姐姐,小宝宝又饿了吗?”   一个温柔如玉的声音渺渺传来,我闻声识美,知道这也是2年前师父掳回来的天山剑派掌门之女“白衣冰剑,如霜实雪”祝白雪。   如果说温瑾得到我的七分爱宠,那么我剩下的三分宠爱就全给了白雪儿……祝白雪美貌如仙,又天生温柔如雪,新榜的《天下十大美女》中排名第五,也是我两个师父的最最心爱之人。   “冰冰女儿乖……”那如黄莺出谷,玉珠落盘的声音如泣如诉,自然是温瑾在抚慰女儿。   忽然又一个娇媚声音传来:“好妹子……你应该叫‘老和尚的女儿’或‘臭道士的女儿’,那小女孩就不哭了……咯咯……”   我闻言大怒。   这娇媚声音是江湖“七彩仙子谷”七谷主“倾城一笑,霓裳仙子”夏纤媚,人虽也是千娇百媚,但心胸狭窄,因姿色不如温瑾和祝白雪,时常挑衅。   “你……你……”温瑾又羞又怒,又被说到心痛之处,禁不住啼哭起来。   祝白雪素与温瑾交好,也是生气:“我们身陷魔窟,同病相怜,你怎么能如此说话?”   “哼,你们两个背后献慇勤,不知做了多少丑事争宠与那两个老淫鬼,现在又来表白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那老和尚临走前还把你携了去半天,回来时你一丝不挂,哭哭啼啼的不知怎么被老淫僧搞疼了呢……”   祝白雪当时气苦,也是哭起来无言以对。   “啊,怪不得昨天老和尚先让我和道师父下了山,过了大半天也不见踪影,原来是独自去偷欢,又不知白雪儿受了多少苦呢!”我也心中气苦。   “住口!好不容易清淨一会,你们又争什么!”   最后是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咬牙切齿。   说话的是四个大美女的最后一个“冰山玉女满堂娇”许红菱。   她是我最不熟悉的一个,平日一言不发,冷漠如冰,就是喝了道师父的“荡女回春酒”后在床上仍能保持不会呻吟出声,让我大觉不可思意。   师父那“荡女回春酒”药力极强,便是极羞涩高雅的温瑾和祝白雪喝了后都春意荡漾,在床上媚态丛生,倾身相陪,至于夏纤媚喝了回春酒,叫声只怕连山脚人家都会听得到。   只是那酒酿造极是不易,师父们才常以为撼。   所以两个师父虽喜许红菱美貌非常,但也厌其冷淡异常,也就不常召唤侍寝,所以我和她接触得就极少,平日井水不犯河水,疏远之极。   我不忿夏纤媚讽刺,灵机一动隐身于洞口,捏著鼻子沙哑著嗓音学著道师父的声音语气道:“道爷我才走了一天,怎么就为了争宠闹成这样?小风子……”   我又急忙改回自己的声音:“在!师傅有什么吩咐?”   说完又改回老道口音:“夏纤媚争宠闹事,罚赤身绑进绿水冰潭3天。如有再提此话者,鞭百。”   虽然学得不算十分逼真,但洞中迴响缭绕,众女又吃惊之下,竟矇混过去。   说完我便跑进洞中,只见一个小洞中用木条隔壁起4间小屋,分别住著4个大美女。   每次师父和我下山就都把四女分锁进各自屋子,在屋子裡又备了许多干,粮与水以供她们日常所需。   西边第一间裡便是夏纤媚的住间,我掏出钥匙开了,只见一个媚态横生的妖艳美貌女子一脸惊恐地望著我。   我心中暗暗高兴做了个请的姿势道:“姐姐请吧……”   心中却想:“看你这死妖精以后还敢去惹我那大小宝贝!”   我把他领到后洞中一个极小阴暗的去处后几下把她削光了,扔进了那全洞中唯一一个极寒冷的地方“绿水冰潭”。   洞中绿潭似冰,幽寒刺骨。   我把她绑在潭中一个柱子上,一丝也没有被她满脸惊慌失措,痛苦欲绝的表情所迷惑,冷笑离去。   回到“美人洞”,我自然急急如火先进了温瑾的房间。   温瑾正坐在床边抱著女儿温冰喂奶,见我进来嫣然一笑,眼波流盼中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只觉眼前一亮,彷彿百花盛开,又似春风拂面,温柔美丽得叫人惊艳而不受伤。   “百花中王,名剑中仙”。   她的美丽当真不可一世。   看著那小女婴在她胸前一双丰盈高翘,欺霜赛雪的玉乳间吃奶,我也情不自禁舔舔嘴唇。   温瑾看见了我的下意识动作,羞红了脸更添风姿。   走到她身边坐下,闻著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我无酒已醉。   “怎么走了一天你什么都没吃啊?”我指著桌上一堆时鲜水果对她说。   那些水果是我临走时在山涧所採,专给温瑾和祝白雪留下的。   温瑾含笑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直把我魂儿都看飞了。   “是不是我走了你就茶饭不思啊?”好半天我才灵魂回体轻言调笑。   温瑾又羞又气,伸出一支玉手在我大腿狠狠掐了一把。   我夸张的大声呼痛,咬牙赌气:“看我道师父回来,非要鼓动他幸你几次!”   温瑾闻言大急,几乎哭出声来:“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我又要急忙安慰,赌咒发誓,才又哄得她破啼为笑。   “那过一会温冰小宝贝吃完奶,也让我吃啊……”我是厚了脸皮央求道。   温瑾红著脸白了我一眼,半天才小声道:“十几岁的人了,还要吃奶,也不怕丑……”   我狠狠在她白玉似的脸蛋上亲了一下:“我一辈子都吃不够,怕什么丑?”   温瑾拿我这个混世魔王没办法,只有推推我道:“先去那边和雪儿说说话,等我把女儿哄睡了你再来。”   我也无法只有垂头丧气而去。   打开那间房门,只见祝白雪盖著被子面壁而卧,从微微颤抖的双肩看去好像仍在啼哭。   我心中大是难受忙疾步走到床边坐了轻轻叫:“雪姐姐……”   祝白雪转过身来,犹如带雨梨花,黛眉杏眼间凄楚无限。   我轻轻给她抹去泪痕,只见她眉若远山,杏眼流盼,虽有些憔悴之色却丝毫不减她倾国之姿,倾城之貌。   “真是十大美女中人啊,风姿无限。”我心中暗想,双手早去被中抱著她如柳纤腰,在她耳边轻道:“雪姐姐不开心,我好心痛啊,我已经给雪姐姐出气了……把那个妖精扔进绿水潭裡了……雪姐姐别哭了……”   祝白雪当真温柔似雪,轻轻点头。   看到她如此娇俏模样我爱怜无限,轻轻把她从被中抱出来揽在身边,见她上身只著一件杏黄肚兜,露出凝脂如玉的肩膀,幽香扑鼻,肚兜下自然风光无限。   “雪姐姐,把肚兜拖掉了,叫我看看呀……”我轻言调笑。   祝白雪俏脸飞红,又禁不得我软语相求,最后无奈只有娇滴滴地把肚兜拖掉了。   我惊呼一声,眼前美景自然令我目瞪口呆,一双玉峰俏然耸立,美轮美奂。   “又大了些是吗?”她看著在我双手中任情把玩的一双玉乳羞红著脸问我。   我浑不知身处何地,完全沉浸在美的享受中:“这样的才是最美呢……”   我用手指轻捻玉峰尖上那嫣红的花蕾:“完美无暇。”   “那我和瑾姐谁的更美?”在我爱抚下祝白雪已微微动情,在我耳边吐气如兰问,还示威似的在我怀裡挺了挺玉一般的胸膛。   我的眼睛都看花了忙不迭的道:“都美……都美……”   意犹未尽又在她耳边轻笑:“瑾姐姐有奶吃……你的如果也有奶吃,那才尽善尽美……嘎嘎……”一脸猪哥相。   祝白雪一脸羞涩,狠狠在我肩头咬了一口。   提起奶,我忽然想起一事急急问:“昨天我走后那老和尚又烦你了?”   祝白雪悲从衷来,低下头默默无语。   我忙开导她:“雪姐姐别哭啊……”   我亲了她一下又问:“死和尚弄完你,我又不在身边,是不是没洗过呢?那会不会也要生孩子啊?”   看她伤心起来我又急忙劝慰:“我只是担心你身体啦,将来雪姐姐即使生,也是给我生儿子的啊……”   祝白雪幽怨地看我一眼把艳脸藏在我怀裡半天才道:“谁给你生儿子啊?不怕羞……”   多年后我才知道白雪儿说得没错,她只给我生了一个女儿,我的次女风雪。   那时我还是担心不已,问这问那。   她被我逼急了才小声羞道:“我最后没让那臭和尚射在那裡呀……”   我更促狭问:“那射在哪了呢?”   这回祝白雪就死活不说,急得我抓耳挠腮。   “瑾姐姐告诉我的,到最后我就用手去帮那臭和尚挤挤掉的……”她最终敌不住我的死缠乱打终于说出来,艳脸绯红委屈得快要哭出声来。   我回想以往也恍然大悟道:“老和尚倒还老实……老道士其实难缠,以前瑾姐姐就是用手也不中用的啊,死道士偏要射在瑾姐姐嘴裡才行呢……”   祝白雪听了更加烦恼,彷徨无计只是问我:“那又该如何是好啊?”   我也只有歎气:“等我长大练好武功,就把你和瑾姐姐救出去!”   又紧紧地抱著她以示安慰:“师父给了我本秘笈,却怎么也练不好呀……”   祝白雪急忙问:“是什么秘笈啊?”   我歎口气:“叫‘不言名王咒’,名字怪裡怪气的,也不知道威力如何?”   祝白雪听了就歎息道:“可惜我之所学全是我娘的武功,不适合男人练的啊……我爹‘天山剑神’祝知旃武功盖世,他要是在该多好啊!”   我又好气又好笑,捏捏她的鼻子笑道:“要是你爹在,早把你救走了,还用我练什么武功?”   她也笑出声来,转眼又伤心起来:“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还能见到他们,我在这裡两年了,娘一定快急坏了啊!爹又最重礼节,要是知道我……如今这般含污纳垢……”   我不欲让她想起悲伤事情就逗她:“雪姐姐如此姿色,那雪姐姐的娘也一定很美了吧?”   果然祝白雪正色道:“我生得几乎和我娘一样呢,但我娘比我还要美呢!”   我张大了嘴:“怎么可能?那岂不是美得吓死人?”   祝白雪轻轻道:“以前听娘对我讲,自江湖‘天下指掌间’百晓生每二十年一次,评定一回新的《天下十大高手》和《天下十大美女》。百晓生如今年纪恐怕已六旬开外,他一共才评定了两次,也就是说《天下十大高手》和《天下十大美女》四十多年来都是有前后两榜的……我娘在第一榜的《天下十大美女》中排名榜眼第二呢……你说娘美不美呢?”   “不会那么夸张吧?”我想到美处不由流了一地口水,半天才回过神来,见祝白雪一脸迷惑地看著我,急忙低头假做咳嗽掩饰:“吹牛呀……你娘老了啊,就不美了……”   祝白雪掐了我一把:“才不会……娘的‘冰心霜气’天下绝学,乃天下最高深的驻颜养气的神功,就是八十岁了还美得紧呢……在天山我和娘一起出去的时候,不认识的都还以为我们是亲姐妹呢……”   她的眼光逐渐迷茫起来思绪似已飞回了遥远的天山:“那一年我才13岁,‘天下指掌间’百晓生来天山做客,我正在花园裡练剑,被他远远看到了就以为是我娘呢……后来才知道不是,就送给我一个‘白衣冰剑,如霜实雪’,意思是说远远看著似乎是我娘白衣霜,但仔细一看其实是娘的女儿祝白雪……”   我听得入神:“那你练过那个什么气的功夫吗?”   “那时娘说我功基尚浅,过几年再教我的,不想我和师姐两年前私自下山历练江湖,却被这死和尚和臭道士抓到了,师姐更惨……”又呜咽起来。   “怎么好好的又说到不开心地方了……”我又只好去逗她:“将来我娶了你做老婆,你娘也就是我娘了……我却还不知娘的芳名呢?”   祝白雪白了我一眼:“谁要嫁给你呀?也不怕丑。”   过了一会又杏眼流盼轻轻道:“娘在江湖上也大大有名的,叫‘天下独秀,冰霜天女’白衣霜。”   我和她无话不说,亲暱惯了的,终于心痒难挠忍不住问:“那你娘都快美得成天仙了……你爹一定很疼你娘吧?”   祝白雪大羞,打了我一下道:“你要死啦……这样的丑话也能说出口!”一脸娇俏,火光闪耀下愈发美艳不可方物。   我岂会怕她,报复似的把她扑进床裡双手便去给她解脱全身仅存的下裳,白雪儿也就故意挣扎几下任我所为了。   我轻巧把她贴身小裙拖去,双眼忙个不停,眼前一丝不挂的绝代佳人冰肌雪肤,美得叫我头晕目旋。   我双手哪肯閒著,早伸向她全身最最美丽动人之处祝白雪双手乱挡。   虽然我俩如此玩闹亲暱已是家常便饭,但极高雅怕羞的她仍然下意识推拒,叫我成名绝学‘滚地皮叶底偷桃’式无功而返。   我眼珠一转,山人自有妙计。   我解下腰间丝带,嘿嘿,我这绑缚之术也是从道师父那儿偷学来的呢……   “也不学好……专学这些歪门邪道!”祝白雪一脸娇羞,却不推挡任我将她双手在背后轻轻反绑住了,这回我可真的是如鱼得水,为所欲为了。   我也爬上床靠在床背上,把她背对著我抱在怀裡,把她一双美得不带一丝人间烟火之气的修长玉腿分搭在我半叉的双腿外侧:“哇……发大水啦……”   我双手探向她双腿间嫣红娇艳,柔嫩绽放的花瓣,清楚地摸到了花蕊间几丝清露……   “小淫贼,”祝白雪大羞:“刚才摸人家乳摸了那么久,现在还来怪我?”   我左手中指轻轻佻起一丝玫瑰花露送向她唇边:“品嚐一下什么滋味呢?”   白雪儿渐渐风情万种,把我手指轻轻含了杏眼流盼,回首看我时深情无限。   我在她白玉般青春无暇的脸蛋上狠狠亲了一口,从她樱唇中抽出了手指又蜿蜒而下……   我右手捏乳。   左手探花,不一会便把她爱抚地娇啼婉转,魂不附体。   我见时机成熟便抱著她倒在了床中。   和白雪儿面对面地侧拥于床,轻吻著她吐气如兰的樱桃小口笑问:“你爹疼你娘吗?”   十分动情下祝白雪杏眼迷离,已不是刚才百般精灵古怪:“当然疼啦!爹最疼娘了,什么都听娘的……”她娇滴滴在我耳边说。   我也要爆炸了一般,但12岁的下身虽然也是憋得难受但自家人知自家事,小家伙依然短小瘦弱,即使膨胀了也顶不开棒尖包皮,真是羞于见人,只好藏拙不出:“怎么疼得呀?和我说说……”我依然嬉皮笑脸问。   祝白雪又羞又恼,在我肩头狠狠咬了一口:“你真的要死了……怎么疼得我怎么会知道?”   我十分不忿,用指尖在她滴露花瓣裡一顿翻江倒海,引出一泓清水:“流了好多呀……还不服软吗?”我在她耳边调笑。   祝白雪全身轻颤,媚眼如丝:“小淫贼……我个堂堂女侠岂能怕你?”   “嘿……看来我不施出最后绝学‘一口吞进西江水’是不行了!”我邪笑著做势要埋首于她下身状。   祝白雪笑得花枝乱颤:“小淫贼饶命……小女子服了……”   痴缠了一会我在她耳边轻笑:“雪儿乖……等我长大了,也疼你一辈子。”   祝白雪猛地挤进我怀裡哭:“我知道的,这两年你对我这样好,我身子虽然残花败柳,可我的心只是你的,谁也夺不走!”说完又哭。   “怎么都成泪人了?”我心中激动伤感也只有强笑著给她擦去泪珠:“从现在起我们只谈点高兴的好吗?”   祝白雪在我安慰下慢慢平息了伤心处:“将来我只给你生一个孩子……”   我大奇问:“为什么呀?”   她踌躇半天才小声道:“娘告诉过我,她的‘冰心霜气’是养气驻颜神功,最怕生养的……当年要不是我爹著急,娘连我都不想生呢……”   我恍然,想想又笑:“你什么时候问你娘的呀?连这种闺房中事都问……不怕羞呀?”说毕大笑。   果然祝白雪大是羞恼,在我怀裡不依撒娇好半天,才道:“我看别人都有兄弟姐妹,才好奇问我怎么没有呢?谁又去问什么闺房裡事了?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我当然不服:“没有闺房裡事,怎么来得你呀?”看她又是一幅气恼模样暗暗好笑。   “对了!”我大叫一声吓了她一跳。   “你不是总怕怀孕吗?不知你娘怎么办得呢?要是你以前请教过就好了!”我在她耳边轻声坏笑道。   祝白雪艳脸红似晚霞,气鼓鼓地又来咬我:“死淫贼……这种下流话你也能说……”   我惨叫几声却摸著她早已动情绽放的艳丽花瓣笑:“就嘴硬,我一提你娘,你下面就流出很多水呢……以为我不知道?”   祝白雪羞得快要哭出来:“我怎么知道娘是怎么避避开的呀?我要是问了,爹不得打死我?!”   “哦,”我那时心裡却是在想:“那将来就由我来问你娘这个问题吧……”嘴角淫笑更甚。   若干年后的一天我真的笑问跪在我身前的,美色更胜乃女三分,艳得天地失色的“天下独秀,冰霜龙女”白衣霜:“当年是怎么避孕的呢?”   她又羞又俏,一脸绯红的轻张樱口含住了我的关键,算是给了我一个满意的回答,又想想不对哭丧著脸道:“不会吧?回回都这样,那要吃过多少回呀?积累下来那不是要一大盆?”   白衣霜就羞得连说话都颤抖了:“不……不是的啦……大多数是……是用手的啦……”   不过在说那些话的时候,现在在我怀裡羞得什么似的白雪儿已是给我生了一个女儿的娇妻了,而白衣霜也是正挺著大肚子,怀著我的孩子的宠妾了现在我就只有白雪儿在怀裡了:“你们这样一百年才出几个的绝世美女,不多生几个孩子岂不是浪费吗?”   祝白雪动情之极,艳脸火红,为了方便我爱抚她的娇嫩柔媚便自己努力得将一条修长如玉的右腿抬得高高将滴露花瓣完全绽放了:“将来我听你的,你要我生多少我就生多少……”   她深情无限在我嘴边亲吻:“我娘一定没有像我爱你这样深的爱我爹……”   她黛眉杏眼间风情万千,终于少了许多羞涩矜持:“爹和娘生在江湖世家,从小定得亲……婚前还不认识呢,怎么能像我这样爱你这个小淫贼!”   她在我耳边细语:“小淫贼,把我双手解开好吗?我……我想摸摸你……”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   我也目瞪口呆,从来都是温婉羞涩的白雪儿竟头一回要摸我!   我兴奋著,大声喘息著把她双手解开了,诺诺道:“我的还很小呀……派不上用场的。”说完自卑得要死,无地自容。   祝白雪只是含笑地看著我:“我知道……我只想表达我的爱,小淫贼……”   她轻轻起身跪在我身边,双手灵巧地穿过我早已鬆散的几层衣衫。   当一双带著奇异温暖的玉手羞涩地把握在我命门所在时我疯狂了……精神犹如爆炸又似早已凝固,魂飞天外。   “真的还小呀……”   她的心虽纯洁无暇,但欢爱技术被两个老鬼教导得炉火纯青。   她左手撸茎,右手捏卵,动作犹如轻风细雨,洋洋洒洒,柔情万端。   “终有一天你也会知道男人之乐的……”老道的话在我脑海裡刹那浮现。   “真美啊……”我谓然长歎,总算知道两个老淫鬼为何总是那般乐此不疲。   白雪儿到底少女心性,摸索把玩之下大为好奇:“怎么和都不一样呀?这小东西怎么都不能露头呢?”   我一听醋意大起:“和谁不一样啊?!”   报复似的也去她晶莹的玉腿间掏了几把,祝白雪娇俏地伸了下小舌,神情哀求似的求饶:“雪儿错啦……”   更加细心卖力地爱不释手笑道:“好可爱呀……”   我狂喘著断续道:“你把前面的包皮往下撸一些就就会看到小脑袋了……”   祝白雪嫣然笑兮,双手依言施为,褪下皮后果然露出幼稚而微现狰狞的小棒尖:“哇……终于被本女侠抓住了‘小淫贼’……这回看你往哪裡逃?”   更用玉指轻弹肉头:“打死你这个‘小淫贼’……”   看著白雪儿的倾城美态,我如痴如醉。   她虽然还只有16岁,但两年来被那两个老淫物滋润爱宠的现在早已鲜花怒放,明艳照人。   现在的她既有著妇人般的娇媚成熟,风情万种,还有著少女般的可爱娇俏,任性刁蛮……   她满脸温柔笑意,黛眉杏眼朦胧间还带著三分羞煞人的荡意在我耳边轻轻笑:“小淫贼!要姐姐给你品品萧吗?”   看到我一脸狰狞淫笑,便半恼半羞地白了我一眼后,去埋首于我腿间……   当夜两个师父真的没有回山,我高兴之极,这回可真的是老虎不在,我这个猴子称了霸王……   哄睡了白雪儿,我做贼似得又摸进了温瑾的房间。   她正坐在床中把怀中女儿轻轻哄睡了,看见我进来了一脸娇羞,故意低头只去给女儿唱歌不来理我。   “刚才我疼雪儿……瑾姐姐吃醋啦?”我老著脸皮衣衫不整地爬上床在她身边笑:“我现在也来疼瑾姐姐来啦……”   温瑾把女儿轻轻放在床裡安顿好了只给我一个后背:“厚脸皮……谁会吃你醋呢……也不怕丑……”   我微微生气就捉弄她道:“我回来的时候老道吩咐我把你下面再刮乾淨,明天他回来第一个就要幸呢……”   原来老和尚倒也老实,老道却是淫亵无比,又是花样百出:天生喜欢白虎,凡是中意的女人长期享乐时必须要下身剃得光光才行。   当初温瑾和祝白雪回回都是他亲手所刮,著实让他得意了好一阵子,后来新鲜了几回后就意兴阑珊。   以后这个工作就名正言顺地由我这个徒弟兼小厮代劳了。   温瑾听了自然羞愧交集,早回身抱了我哭:“那个死道士……”   我心中暗乐:“这一招果然灵验……”   嘴中却劝道:“瑾姐姐别哭……你要是不依,那个臭老道还不知道要变著什么法子折磨你呢……”   然后在她耳边轻笑:“瑾儿乖,把衣衫都拖了,先让我摸摸……”   温瑾被逼无法,慢慢将上衫拖了,下身隔著一条粉红内裙将裡面的贴身小裤也除去了。   她总是这样婉转怕羞,即使把裡面拖光光,外面却总要穿著条小裙遮盖。   我也早已见怪不怪,拍拍伸直的双腿对她笑:“来……跨上来才好……”   温瑾羞得快要晕过去一般轻声道:“别惊醒了女儿,我们去椅椅子上吧!”   我当然是照单全收,笑眯眯地牵著她下了地。   我端坐在八仙椅中让她面对著我分开了一双彷彿白玉琢就的修长美腿跨骑在我大腿上,把头深深埋进了她高耸入云而温软如锦的乳峰之中,闻著满脸的如兰如麝的淡淡香气,早已魂飞天外。   “臭老道对我说妇人生养过的乳才是人间极品……真是诚不欺我呢……”双手更不閒著,把她粉红小裙上撸至芊芊柳腰间手指便如狂蜂浪蝶去她粉臀雪股间採花寻蜜初一相接我拈花惊叫:“瑾儿宝贝怎么已流出这么多呀?”   我手指一鞠,便沾满了玫瑰花露。   “你在隔壁挑逗雪儿那么久,雪儿的呻吟娇啼声连山脚下都能听到呢……我自然……”温瑾的确早已十分动情,媚眼如丝地白了我一眼娇声轻道:“你个小淫贼……”   我微微抬起头张嘴去她那双圆鼓鼓,沉甸甸却骄傲挺立,一点也不下垂的丰乳上寻到那嫣红一点的小巧蓓蕾含在嘴裡,轻裹之下立刻一嘴琼浆玉露,芳香溢口。   我心中大畅转头试试那只亦然便奇道:“怎么小宝贝没吃奶就睡了呀?”   温瑾满脸娇羞:“得了便宜还卖乖……撑死你个小淫贼……”   她双手环抱住我的脖子,风情无限中竟然充满了圣洁的母爱光辉:“小宝贝早吃完了,都涨得难受,小淫贼快吃……”   我张开血盆大口在她一双白玉般的丰乳间来回吸吮,首尾不能相顾,好生狼狈……   “这段时间怎么这么多奶水呀?”我吃了一半又故意停下,伸出舌头在那一双娇艳圆润的花蕾上清舔,偶尔吸一下也任由一行玉露流出划过她晶莹娇嫩的胸膛。   温瑾全身娇颤,玉一般的背上香汗淋漓:“小淫贼……别人想吃还吃不到呢……别糟蹋了……快吃呀……”   她低头看著我,一双杏眼雾朦朦的便要滴出水一般柔情似海,说完又挺起胸膛将千娇百媚的乳尖轻轻送进了我的嘴裡。   “臭老道也总想吃你奶的……可是怎么也吃不到呢……”我恍然大悟问她:“老淫道吃不到就气急败坏,前几日更不知从哪裡弄来了什么‘高山流水散’,给你吃了吗?”   温瑾又羞又恼的委屈道:“死道士偏逼我吃了,这几日奶水就这么多了,涨的人家好疼的。”   她又在我耳边呓语道:“你在的时候就全给你吃……你没在的时候我就全挤掉了呢……死也不给那死道士吃的!”   看著她又害羞又骄傲的娇艳模样我又如何忍得住?   只恨年幼棒微不能立刻翻身上马驰骋一回。   “刚才雪儿都给我舔棒了呢……差一点给我美死……一回瑾姐姐也给我舔一回好吗?”我嘴中狂咽香露玉液含糊不清道。   温瑾大羞,狠狠地在我耳朵咬了一口:“小淫贼……偏不学好……就喜欢做这些下流事情……”   我也垂头丧气道:“那我学什么呀?瑾姐姐教我练剑?听臭老道说你过去江湖中号‘百花中王,名剑中仙’,剑法武功那臭老道是万分佩服的呢……”   温瑾听了神情一黯道:“我艺出‘静心剑道’,所习内功心法实不适合男子修炼,只传你剑法的话你又无内功相辅又无用处……”   她见我一脸沮丧来宽慰我:“好风儿,等几年你大了再修习别的武功吧!”   心中伤痛中她起身跪在我双腿中为我解脱下衣:“姐姐此身早已遍体污秽,但心中的爱是谁也夺不走的!既然你今天要了,姐姐便给你品品萧……”   我心中又是悲愤,又是感动,偏又禁不住下身传来的无比美感,兴奋得筋苏体麻,瘫在椅中。   温瑾毕竟年长些,又是刚生养过的妇人,对男人激情敏感处的瞭解毕竟也比白雪儿多了很多……樱唇香舌如春风拂体,又似冰雪初融,婉转吞吐间销魂滋味果然又大胜白雪儿。   “是不是还太小呀?”我挺著根骨瘦如柴的小肉棍自卑得惨不忍睹。   温瑾也不说话,时而轻含吸裹,时而慢舔细咬,曲尽口舌之妙。   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满是娇喜羞涩,含情脉脉地看著我几回下来我就丢盔卸甲,翻著白眼抽搐了几下,棒尖却是一滴液体都没有流出来,失败丢脸之极。   过了几天两个师父挟著已经被他两糟蹋得半死不活的“华山傲凤”曲萱回山来了,我心中暗骂,迎了上去请安后,道:“师父不是要用这个女子去引她师姐‘华山娇凤百花羞’沐月香上钩吗?怎么没有成功就回来了?”   老和尚脾气莽撞,听了就火冒三丈:“娘的皮这个臭婊子性子倒硬,知道我们要设计她师姐就死活不肯答应,任我鞭打了三十也硬撑下来了。”   他没好气看看老道,又道:“我一怒下要把她卖进窑子裡算了,狗屁道士又捨不得那天下美女排名第七的‘华山娇凤百花羞’沐月香,就给先拎回来再做打算。”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   这夜道师父便点了祝白雪,像往常一样我心中骂了他几百遍,又无可奈何从美人洞把白雪儿抱出来送进老邪道寝房,一路上我俩俱是相对无言,暗自留泪。   老道抱著香喷喷的大美女自然心花怒放,上了床便问:“几日不见,雪儿宝贝好像丰满了许多呢~今夜用什么姿势好呢?”   祝白雪委屈万分又不敢表现出来:“一切但凭道爷做主,奴婢无不遵从。”说完又偷眼看我,真正柔肠百结,黯然神伤。   老淫道兴奋之极,也不客气就把她一双玉柱般的修长美腿架在肩上奋勇而进:“雪儿宝贝真是乖巧,就让道爷好好疼你……”   每一下激烈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就如重锤一下下敲打在我的心上,不自觉间我已泪流满面:“死道士,终有一天叫你知道我的厉害!”我心裡暗自发狠。   看祝白雪因为痛苦而扭曲的娇艳粉脸,同时被蹂躏的还有我那颗少年的心。   老淫道老而雄坚,刺了一会又变换姿势:叫祝白雪转身而跪,他又从后面狠狠戳了进去:“小风子……今天雪儿的后庭你给清洗过否?”   从我这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他明显有些不快,耸动下身间右手支床,左手便摸向祝白雪浑圆丰盈的粉臀雪股。   他轻车熟路,中指很快在祝白雪滑腻凝脂的臀瓣间找到了梨涡般的后庭并蜿蜒而进:“雪儿宝贝的后庭乃七大名器中的‘水漩梨花’,那滋味可是妙的紧啊……”   他又捣弄几下淫具忽然拔了出来仰面而卧,翘著一根神气活现的丑陋家伙淫笑:“来!宝贝,用嘴来舔舔,听那死和尚说雪儿宝贝最近品萧功夫大有长进呢……”   祝白雪羞愧交加也只能起身跪在老道双腿间伏下身子,一双素手把持住了,樱唇微启,婉转相就。   老淫道美的冒泡,看著风姿绝世的大美女在自己胯间以口相就,自然口喘心跳:“多含进一些……”   他还在细心指点:“对,对!别只含著棒子,卵袋也要含含才好……”   我站在床边心中暗骂:“一口把你老淫根咬掉才好!”   却又听老道对我吩咐:“小风子……去把壁上火灯调亮点,让我好好看看雪儿宝贝……”   顿顿又道:“前几日我只宠瑾儿宝贝……却不想雪儿宝贝已被那个死和尚调教的如此动人……”   老道左手轻轻滑向祝白雪腿股之间,手指分开她的滴露花瓣拈花而进:“今夜我就射在这儿,雪儿宝贝也给我生个小道爷如何?”   祝白雪吃了一惊,花容失色停止了动作,杏眼微斜望向床边的我,一脸凄楚无助:“奴婢遵命。”因为樱唇裡尚在吸裹棍尖所以说得话皆是含糊不清。   老道却是更加兴奋:“雪儿真乖……想当年你和你师姐‘火衣玉剑,带刺玫瑰’历红玫双双被我所获,那历红玫又哭又闹,不识抬举,被我废了武功卖进扬州‘销魂楼’中,如今不知要受多少苦呢……”   他右手又满意的在祝白雪浑圆高翘的丰臀上拍了拍以示鼓励:“别只含著套弄,再用舌儿把棒子舔几回才好……”   看著祝白雪千依百顺地轻含细舔,不由地爽快之极:“多舔会才好……待我神具全湿,一会弄你后庭才会更加销魂……”就把我气得暗自暴跳如雷。   待得老道性起,便命祝白雪俯身跪在床间,老道半立半跪伏于她身后,双手扶著祝白雪盈盈一握的柳腰对准了方向,挺枪便向她浑圆臀瓣中梨花玉涡般的后庭刺去。   乍一相接,祝白雪便黛眉紧蹙,烦苦难尽,娇弱处我看在眼裡,疼在心中。   老道却丝毫不会怜香惜玉,股胯间渐渐用力已将丑恶阳具刺进大半:“好紧……如火如荼,真乃名器,天下绝品……”   他狂喘著上下抽戳由于背后压力渐渐变大,祝白雪又身无缚鸡之力,一双玉琢的修长美腿再也禁受不住背上老道那狂风暴雨之势身体慢慢沉下由跪变卧,趴在床上疼得银牙把下唇都咬出血来,一身香汗淋漓,苦苦承受。   老道也完全趴在祝白雪背上,双腿跨骑在她粉臀雪股间颠弄著像是一个快要断气的赖蛤蟆。   他伸手整整祝白雪散乱的如丝长髮拢向一边露出她艳脸精雕玉琢般的侧面,伸过头去以口相就细细亲吻:“雪儿宝贝如此艳色,天下美女排名第五,道爷我可真是艳福齐天……”   他又凶狠捣弄几下淫笑道:“雪儿宝贝,当年是谁给你开苞的?”   祝白雪杏眼迷离咬牙道:“是道爷。”   老道大笑:“那你后庭是谁第一个弄破的呢?”   祝白雪快要哭出来:“也是道爷。”   老道兴奋欲狂:“小嘴儿第一个给谁品萧的?”   祝白雪眼泪终于流了出来:“都是道爷。”   我在床边一看不好,深恐老淫道不喜欢,又要折磨白雪儿急忙打岔道:“师父,什么叫做开苞呀?”   说在老道得意处,他果然大笑:“把处女变成个小淫妇就叫做开苞了……”   他又在祝白雪耳边邪笑:“雪儿宝贝现在是不是个小淫妇啊?”说完又耀武扬威地戳了几下。   祝白雪泪如雨下,疼得一双玉手把床单都要抓烂了,终于在淫威之下慢慢屈服:“奴婢是是个小淫妇……”   老道兴欲勃发,丑大阳具终于齐根戳进了奋力抽插,只一会便是气喘如牛,招式渐老,眼见便是爆发之际,他也真是好生了得,关键处长吸一口真气硬生生给按耐住了。   他急急抽出淫具狂喘:“真不愧是七大名器中的‘水漩梨花’,销魂滋味竟丝毫不在瑾儿宝贝那‘花中翘楚,阳关三迭’之下……亏得道爷我採花如云,功力深厚,若是那死和尚只怕就献丑当场了!”说毕做仰天大笑状,丝毫不念身下佳人满脸泣苦神情。   他平复了呼吸后仰面躺在床中,指指胯间尚是摇头摆尾的大淫具满意万分:“雪儿宝贝……道爷也有些累了,这回你骑上来墩弄……把道爷伺候好了可是有赏呢……”   祝白雪已被他弄的钗横鬓乱,精疲力尽,心中虽然万分不愿,没奈何又只能打点精神起身而上,分开一双修长笔直而毫无一丝瑕疵的玉腿跨坐在老道腿腹之间,粉脸含羞,小心翼翼地素手把持住那物事,娇滴滴地对准了嫣红含露的花蕊缓缓坐下了。   老道怪叫一声,像个快嚥气的死猪满口流沫:“好宝贝……真不枉道爷素来疼你……”   “再深些坐下,连根纳入才好……”死老道还不忘出声指点。   看著祝白雪在自己身上嫣然套弄,风姿万千,不由得谓然长歎:“洞中四个绝代美女,其实是被道爷开苞的处子只有雪儿宝贝呢……”   这话说完即使羞涩之极,祝白雪仍是好奇无比,她体态轻盈起伏套弄著老道小声羞问:“瑾姐姐是嫁过人的自然……夏纤媚和许红菱怎么会不是处子呢?”   老道喜极抬起双手去摸祝白雪胸前一双欢腾跳跃的丰盈玉乳:“那两个贱人怎如雪儿宝贝守身如玉,清纯似雪?那夏纤媚小小年纪时便已艳名广传,被我捉住以前入幕之宾不知多少呢……”   祝白雪听得入神竟忘了动作,娇声又问:“许红菱冷若冰霜,应该不会有什么入入幕之宾吧?”   老淫道哼了一声道:“她真的不是处子呢……起先她死活不说,直到有一回我给她‘荡女回春酒’灌多了,她淫欲难耐下才招了……原来在雪山剑派她有个青梅竹马的师兄,两人如胶似漆,她15岁时就被她师兄给偷了呢……哪像雪儿宝贝……14岁便让道爷我给破了瓜……”   他说在兴头上诡秘一笑:“雪儿宝贝想不想听些秘密?”   祝白雪到底少女心性怎么也耐不住好奇,嫣然巧笑,一脸期盼之色。   老道淫笑依旧:“那你让我好好亲亲我便对你讲……”   祝白雪一脸娇羞偷眼看我,我也被老道勾起了好奇心便对她点头示意。   祝白雪轻轻伏下上身樱唇微启,便去老道嘴上口舌相接,缠绵婉转。   却不料情浓时老道爱煞了她温婉娇艳模样再也按耐不住,在下面迴光返照似的狂顶几回,把巨棒完全顶了进去后全身抽搐,终于一泻千里。   祝白雪闪避不得,虽万分不愿也只有承受了雨露浇花。   我急急上前把她从老道身上抱了下来问:“师父可要休息了?”   老道果然也是精疲力尽,睡眼朦胧道:“那秘密以后再给你们讲吧,小风子……好好给雪儿宝贝洗洗,今夜爽死道爷我了呢……”   我心中大骂地给老道请安后抱著白雪儿出去了。   路上祝白雪把脸靠在我肩上一言不发,一会泪水就把我衣衫湿透了。   我也心中凄惨,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劝慰才好。   虽然我都已换了4遍温水了,木桶中的祝白雪依然疯狂地拭洗著全身,把她凝脂白玉般的肌肤搓成火一般艳红,她一双素手在修长大腿间拼命向羞缝裡泼水清洗,更用纤纤玉指探进幽谷花径细细刮洗。   “死道士射得太深,我洗不到啊!”她急得不行对我哭道。   我把她轻轻扶出木桶柔声道:“你别在折磨自己了,我看了好心痛。”   我把她全身水珠擦乾了:“偶尔一回怀不了的,你别这样了好吗?”   祝白雪却只在我怀裡哭:“对不起,我真的抗拒不了的,我不要怀孕,将来我只能给你生孩子的。”   我心中激盪,眼中模糊。   “我一定要去练那‘不邪名王咒’!一定要叫死老道死无葬身之地!”我在心中怒吼。   就在那一夜,把悲痛欲绝的祝白雪好不容易安抚睡了后,我轻轻地从怀裡掏出了一本焦黄的纸书,在昏暗的火光下愈发显得是那么的诡秘莫测,书皮上龙飞凤舞的写著五个血红大字。   “不邪名王咒”。

第3章

这一阵我很是迷茫失落,无论怎么躲到阴暗角落裡冥思苦想,打坐修炼。   但对“不邪名王咒”的入门基础“名王不动心”心法仍然是感到神秘莫测,捉不到半点头绪。   “不动心?我整日守了两个国色天香,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你叫我怎么去不动心啊?”我苦笑著摇头。   去问道师父,老道士也是一脸茫然:“我要是想通了,怎么还会受这许多年的鸟气躲在山中藏头不出?早出去大杀四方美女了!”   直到有一天我想破了头仍没得出个结果,就硬著头皮偷偷去找那彼此间还很是陌生的“冰山玉女满堂娇”许红菱。   我做好了挨几个耳光的准备就磕磕巴巴地问:“我如今正在修习一种武功心法,但书裡写得‘不动心’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意境呢?抛却红尘?超乎自然?那到底要怎样才能做到呢?我把一切思想全部抛弃了,像个死人似的独处打坐了一天一夜,可无论怎么也找不到那种‘不动心’的感觉啊!”   (“你说什么?阉割?555……大哥,拜託不要啊!555……我不要练了……”)   我又低头问她:“我以前看你的忍耐和冷漠异与常人,让那两个老贼欺辱的时候也经常能够保持冷静我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有什么独门神功才能做到那样的不为所动?能不能教给我一些呢?我练成后就去把那两个老淫贼碎尸万段给你出气!”我怕她藏私不教还故意许以利益诺言。   她冷冷的看著我,毫无生命般的瞳孔中隐隐浮现出几丝愤怒的火光:“什么武功?什么武功能够治癒时常滴血的心中伤口?唯有怨气和忍耐!怕伤心的话就唯有把心敲碎了让它无伤可受!不动心?只有在心中最痛苦难受的时候你才会知道要如何忍耐,不去动心!‘哀莫大过于心死,’如果心都死了,那么一切痛苦磨难都会咬牙挺过!”   她眼中怒火越烧越旺,彷彿面对著的不是一个只有13岁的男孩而是天下间所有龌龊邪恶的男人:“为什么你们男人就可以随便践踏女人的尊严?我相信老天有眼,我一直咬牙努力支撑就是为了看到老天最后如何惩罚那两个恶人的!”   她说著渐渐激动起来,再没有了平素的无比冷漠:“你看我做什么?只有高高在上的主宰著女人的毫无反抗才会满足你们男人狂妄而卑劣的内心吗?”   我被骂得冷汗直流落荒而逃,虽然她说得没错,可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反驳:“靠……这个臭婆娘疯了!搞你的又不是我,骂我干屁呀?”   但她话语给我的强烈震撼却让许多年后的我仍在不断自问:“真的那就是人性吗?”   这一夜老淫道先点了‘百花中王,名剑中仙’温瑾陪侍,老和尚是个智障犹在犹豫不决滴咕:“论美色自然就是‘白衣冰剑,如霜实雪’祝白雪了,但‘倾城一笑,霓裳仙子’夏纤媚那骚婆娘我也好久没碰过了……再有‘冰山玉女满堂娇’许红菱虽然冷若冰霜,给她喝了‘荡女回春酒’后也是骚味十足,到底哪一个倒真的难倒洒家了……”   “扑你老母呀!你个死和尚还挺能挑的……快挑夏纤媚或许红菱那两个一个骚,一个冷的臭婆娘吧!”我心中暗骂皆在祈告。   待他看到老道把千娇百媚的温瑾搂上床后终于恍然:“今夜瑾儿宝贝怎么就美得一塌糊涂了呢?小风子……快去将白雪儿给我抱来,‘十大美女’当真名不虚传,艳不可挡,洒家都憋不住了……”   我心中大骂,没奈何刚要回身去取祝白雪,却听床上温瑾咬牙颤声道:“大师且慢,白雪妹妹偶感风寒,月事早来了几日,大师还是换换别人吧!”   我心中一惊:“下午我还和白雪儿缠绵了许久,她哪来的风寒和月事啊?”   转眼间便明白过来:“这是瑾儿在编得推拖之词啊!”   我暗中讚许感动想:“雪儿和瑾儿现在还真是心连心呢!”   老和尚却嘿嘿淫笑:“月事来了有什么要紧?桃花源裡不是更加湿润迷人?想当初瑾儿宝贝月事来潮时,不也曾经和洒家大战过三百馀合?”   我听得心中狂恨:“你娘的皮,我还恨不得交手只一合就给你这老和尚挑落马下呢!”   温瑾银牙将樱唇都已咬破勉强道:“白雪妹妹年幼,身子还是幼嫩娇气,今夜大师如果垂青,奴婢就服侍两两位师父吧。”   老和尚听了大喜过望,急急也爬上了床对著老道笑:“这可是好难得啊……在我记忆裡这可是瑾儿宝贝头一回主动提出来要一个人来力战我们两个人的呢!嘿嘿……当真艳福不浅!”   老道士也是两眼放光:“我们三人怕也有年馀没有玩‘同床会’了吧?瑾儿宝贝自从生养过了女儿后果然放荡了许多,以前可从来都是哭啼啼地寻死觅活呢……”   他早已按耐不住把温瑾推倒在床,双手将她一双修长圆润的玉腿劈向身体两侧:“哇……”   看著那淡淡青山碧水间两个老淫贼同时色迷迷地夸奖讚歎:“好美得花蕊呢……被我俩的大宝贝插了这几年,那花瓣还是那样的奼紫嫣红,娇艳欲滴。”   我心中暗恨:“老道士肚子裡很有些墨水,比喻得还挺有水准呢。”   这样愤恨他的时候我又忽然想:“老道士真的是一个很坏的人吗?”   这几年在閒暇时他又教了我读书写字,吸收知识。   他在绝大半生施恶的同时也把心中尚存的一丝善念给了我,但随著他下面的淫亵丑恶就使我对他仅有的一点感激也立刻烟消灰灭。   他嘿嘿淫笑:“你个死和尚偏又要来分一杯羹!也罢,我吃点亏,你就去最下面吧……”   温瑾泪流满面,像没了思维一般任他们摆佈被夹在了中间,无比忧伤地看著洞口处几乎把双手都握碎了的我,但是她还是在我愤怒如火的眼神中看到了那一丝温暖和爱恋:“谢谢你!替雪儿吃苦!”   也许就是因为那一丝温暖和爱恋,才让我们的心中对人性的善良还抱有一点幻想,一点信心。   但很快随著它们被无情粉碎后我眼裡心中的温暖亲情将会永远不再。   当迭罗汉似的老和尚从最下面挺直咆哮著刺进温瑾尚未湿润身体后,我才明白了那句“哀莫过于心死”。   “快点死掉后感觉就会好受一些吧?”我对自己说,只有在巨大痛苦中才知道忍耐是如此的心如刀割。   他们之间纵横江湖早有默契,老道士就在最上面也不分青红皂白挺枪就刺,那泰山压顶之式也不管旱路水路,简直急得就是有路就进,逢洞就钻。   两个老淫贼把温瑾夹在中间此起彼伏,癫狂起来。   看著温瑾在两座大山般上下挤压下痛苦扭曲的脸,我同样扭曲的心裡瞬间划过了一颗流星。   “怕伤心的话就唯有把心敲碎了让它无伤可受!”许红菱的话就像惊雷般在我耳边炸响。   “是啊!我心中如果还有那么一丝善念和爱恋无法割捨那又如何能够做到不动心?”我一头冷汗淋漓落下。   看著还在两个老淫贼夹缝中苦苦忍受挣扎的温瑾就如同看到了自己的苟延残喘,蒙羞受辱的人生。   因为无比愤怒无奈而爆发出来的怨气邪念迅速燃烧著我的全身。   从那一刻起,我痛恨一切,并要毁灭一切。   兴欢之时老道还在淫笑:“臭和尚,瑾儿那名器‘花中翘楚,阳关三迭’的滋味可就是美妙无比了!看你那满嘴口水的死相,一看就是没进到最裡面呢!”   老和尚正鼓捣地痛快:“是啊,进了两个弯儿就没路啦!嗷……好爽……”   接著又不服气的讥讽道:“我没进去过,难道你个死老道就进去过不曾?”   老道也洩了气皮球道:“我用尽姿势,怎么就是够不到呢?真是他妈的眼看著桃子就是吃不到!奇哉怪哉了!”   奇怪的是此时听到了两个老家伙的淫言浪语,我心裡也大不如平常的愤怒激动,心既已死,还哪来的什么痛苦悲伤?   邪恶为父,痛苦为母!   就一定能有最后练成‘名王不动心’的我!   在那一刻起我终于下定决心。   当心中只剩下黑暗和邪恶时忽然胸口一股细微气流缓缓行过,我成功了!   宁可做真实邪恶的魔鬼,也决不做满口慈悲假话的一生都看不见的神灵!   抛善扬恶才是“名王不动心”真正的修炼奥秘。   莫予馀毒。   彷彿也受到强烈无比的黑暗邪气感应一般,和尚道士全都不由自主的停止了动作,回头望著我,我勇敢的迎上了他们诧异惊疑的目光。   我心中既已完全抛去了善念专心向恶,又有谁还能再给我任何伤害?   两个老淫贼看到我脸上无比诡异邪恶的笑容时都忍不住打了几个哆嗦。   老道也明显感到了自己的失态,努力扭曲了僵硬而丑陋的脸庞做出杀气腾腾的模样还去捣弄,但那种如针芒在背似的感觉却总让他心慌意乱,坐卧不宁。   他也不甘示弱,戳弄几下忽然诡异轻笑问最底下的老和尚道:“死和尚,还记得前两年捉住的‘万花丛中一点红’史晴妆那个淫妇吗?把她扒光的时候,嘿嘿,下身的耻珠上还不知被哪个姦夫打上了个赤金环子呢……”   老和尚也如梦方醒,在下面喘著粗气笑道:“是啊!有个金环子搞起来还真是别具风味呢!”   老道也用同样阴沉的眼光斜看著我淫笑:“瑾儿宝贝那裡可是天下名器呢!在相思豆上如果也给打上个金环,那咱两个可就爽死了呢……”   在老和尚兴奋之极,连声称讚下温瑾惊惧无己,羞愧交加下险些晕了过去:“不要不要带环啊!”她也不由得开口求饶。   “什么?带阴环?”   这个死淫道,竟用这种卑鄙下流手段来考验我的“名王不动心”!   刚刚已有些找到感觉的“不动心”立刻从胸中掉在了地上,摔成满地碎片。   “不要啊!师父!”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央求。   “为什么不要?”老道知道片刻间他又重新佔了上风斜著眼睛道:“难道要师父听徒弟的话不成?”   他又在温瑾耳边调笑:“瑾儿宝贝给道爷女儿都生下来了……还怕再带一个环子呀?”   话音未落那最下面的老和尚呸道:“什么是死老道的女儿?分明是洒家的女儿呢……”   两人争执不下就都去问:“让女儿的娘说,到底是谁的乖女儿?!”   我心中恨极却又不得不屈服:“师父如果还有别的心愿来代替这个阴环,弟子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老淫道终于得意地仰天长笑道:“师父有什么心愿,我的好徒儿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心中雪亮,思谋划策地想了半天道:“请师父最多给我半年时间,徒儿一定生擒那‘华山娇凤百花羞’沐月香带回来!只求师父能够高抬贵手。”   听了这话后两个老淫贼都顿时来了精神,眼中淫光闪烁笑问:“好徒儿可有什么计策打算?”   我咬牙一笑:“徒儿7岁时就能把衡山派几个傻瓜骗得团团转,13岁时如何不能去捉一个肯定被人娇纵惯坏了的心高气傲的大小姐?”   老道摇头晃脑得意道:“好!这才是师父的好徒弟!为师就给你半年时间。不过半年后你要是擒不到那‘华山娇凤百花羞’沐月香来,那时又不是一个金环子就能简单解决的啦……”   说完还下意思地去摸了摸,两个老淫贼相顾大笑,取乐依旧。

第4章

“啊……”   “鬼叫个屁啊?我这一镖还没打中檀中要害呢!”   我手中拿著钝头铁镖冷冷地看著五丈开外,腰间被长绳紧紧捆住,另一端绑在大树干上的正捂胸惨叫的“倾城一笑,霓裳仙子”夏纤媚。   “你胸前肉多皮厚,被打上几镖有什么要紧?!”   她平素妖媚艳丽的脸上满是惊慌痛苦之色,看著我手中在阳光下反射出恐怖光芒的铁镖做不寒而慄状。   答应老道的半年时间中转眼间已经过去近三个月了,我却依然没有动身。   在第一个月裡,我首先向老道学了点穴术,要想奔波几百里还要带回来一个人,不会点穴书术那怎么能行?   可是本来只用十天半月就能学好的点穴术我一在温瑾和祝白雪身上实验,温香软玉处就心慌意乱的全忘掉了,使我大为懊悔。   第二个月又学了老道成名暗器“天马行空,七星伴月”。   因为这个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对我而言来得是如此突然无备,也只能去学一些最快速和最有效的东西,暗器就成了我最佳的选择。   而这三个月中每天还都要拷打那“华山傲凤”曲萱一回,目的是想从她嘴裡得到华山派中尽可能多的消息和内幕,却不想这贱人和所有网上发帖骂我的人一样脾气又臭又硬(哈哈……说笑啦……让我也出一小口恶气),死活就是不说,什么魔鬼恶棍变态狂就给我骂了个狗血喷头。   为了自己的梦想淫欲,老道倒是毫不藏私,倾囊传授,还鼓励似的给我做了个木头靶子。   我冷冷地看了一眼道:“木头靶子练了有什么用?将来我偷袭的人也会像木头靶子一样一动不动地让我打?”   说完我就进洞把这夏纤媚提了出来,给她穿上几层厚厚的棉衣:“她虽然功力受制,但江湖高手还是应该手疾眼快,身体灵动,拿她练可比那木头靶子要强多了!”   冷漠的话语,狠毒的心肠让老道都激伶伶地打了个冷颤。   刚开始手劲不够,准头极差,连老道看得都连连摇头,灰心走了。   但过后的几天我白天练镖,晚上偷偷修炼内功,进步竟然神速之极,半个月后竟已能连发三镖,而且准头极佳。   随之而来的夏纤媚也就开始变得伤痕纍纍,哭天叫地。   当靶子时东闪西躲,只恨爹娘少生了两隻脚。   当一个月下来时我已经连珠五镖,虽还没有老道那一手七镖连环的火候,但是也马马虎虎过得去了。   陪练的大妖精夏纤媚也被我打成了一个猪八戒也似的肥婆。   (肿的啦……)   她在暴风骤雨般的无情打击下渐渐连躲闪的信心和勇气都没了,像一隻折了腿的癞皮狗一般瘫在地上疵牙列嘴,大哭求饶。   但“名王不动心”已有小成的我早已不为所动,眼中儘是严厉冷酷之色:“跑不动了?那你也就没什么用处了。”   她听著我淡淡的,却又好像自地狱中发出的钩魂声音吓的魂飞魄散:“不要杀我!不要啊!”   看著我丝毫不为所动她终于彻底崩溃了:“你知道两个老贼为什么没有害我性命吗?就是因为他们想从我这得到一个宝物!”   我皱皱眉等待她说下去。   “他们不杀我是因为我号‘霓裳仙子’,就是以前我穿著的一件武林至宝,刀枪不入的‘火蚕衣’!”   “哦?”我一惊,对于高深武功还是门外汉的我来说,这个护体的宝贝衣服可是我梦寐以求的东西,就故意扭曲了脸,更加杀气腾腾道:“我又不会武功,要一件破衣服作什么?”   她见我一幅不屑一顾的样子更加惊慌道:“还有几种小宝物呢!其中‘千里追魂散’也是我独门之物呢!”   我眼睛一亮:“那个追魂散可是巨毒之药?”   心中却想:“如果是就偷偷放进两个老贼平时的酒肉之中……万事大吉!”   不想事与愿违,听夏纤媚道:“那‘千里追魂散’是我在江湖中专门跟踪对手的妙物,那粉末无色无味,偏生世间一切犬狗很远都能闻到,所以如果把它在对方衣上轻轻撒上一点,那无论他逃到哪裡都是能追得上的。”   听到这裡我忽然心中一动,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若有若无的念头却又是那么的遥不可及,想也想不出,抓又抓不住。   “看来你还真了不起呢,宝贝藏在哪裡几年都没被两个老贼给发现呢?”我饶有兴趣的问:“也罢,宝物全交出来换你性命吧!”   夏纤媚一脸怀疑之色道:“我怎么知道告诉了你之后,你肯放过我呢?”   我就发誓:“我若得了宝物后还害你性命,那就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夏纤媚也就放了心道:“当初两个老贼抓住了我,贪恋我美色,又只道我跑不掉,就把‘火蚕衣’一事放在了脑后,我就趁著这个机会把那些宝物都埋在了‘美人洞’中水火之地的角落裡,两个老贼事后就找了个天翻地覆也没寻到,我又死活不说……”   我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语:“好计谋啊!两个老贼就是把天都翻了个遍也是找不到呢!”   她听了先是还有几分得意之色,马上又看到了我眼中愈来愈浓的冷酷杀气惊恐万分叫:“你发过誓的!要杀我就会不得好死的!”   我冷冷的,像看一头快断气的死猪般看著她:“我不得好死没什么要紧,只要死前把那些应该不得好死的人杀乾淨就行了。”   世界就是这么奇妙,两个老贼想留著她,就得不到宝贝;我想杀了她,却得到了宝贝。   最后我还是杀了她,我可不想让她以后说出去宝物落在我的手裡,虽然她临死前也是赌咒发誓,可我也怎么也不敢把自己未知的将来这么个大赌注压在一个骚臭婆娘身上。   这是我第一次杀人,看著她颈间喷出的鲜血和嚥气前怨毒的眼神,手一颤,带血的钢镖“噹啷”一声掉在地上,彷彿和最后的眼泪,仅存的良知一起永远地离开的我身体,从那一刻起,我完全变成了恶魔。   “忘了告诉你,我拜魔鬼,不拜天地良心的。”我对她死不瞑目的尸体说。   当我把误伤的消息告诉给两个老贼后,他们明显的吃惊而又无可奈何。   老和尚首先沉不住气了问:“都过了快三个月,你怎么还像个没事人似的不动身呢?”   我冷冷的看他:“我去半月,回半月,华山上擒捉‘华山娇凤百花羞’沐月香最多一个月,加起来两个月足矣!我可不想因准备不足而抛尸在华山顶上!”   虽然还只是一个快14岁的大男孩,但从小的坎坷,成长中的磨难早已让我心智早熟,狠辣无比。   我去问温瑾:“作为一个女人,告诉我什么样的酷刑是最难以忍受的呢?”   她虽然被我问的一头雾水,满脸诧异,但看著我严肃的脸也就什么也没问,想了一会在我耳边道:“……”   我也一脸怀疑的样子就又去老道那裡要了些物事,把那“华山傲凤”曲萱提到山间一棵老树下牢牢捆住了:“知道我手裡的是什么吗?不不不是毒药,你什么都还没说我怎么就毒死你呢?”   顺手给了她一巴掌(其实把她幻想成网上发帖骂我的人了……嘿嘿……):“你不是傲凤吗?看你吃了这‘高山流水散’后,那一对高山上乳水狂流后还能傲多久?!”说完就把手中邪药一点不剩倒进了她的嘴裡。   那一夜的风好冷。   第二天那曲萱果然胸高乳大起来,大有蓬勃欲出之势。   我早有准备,就把她上身扒光,用细绳把那已经吓死人的双峰上两点猩红紧紧勒住冷笑:“你现在还真是‘华山傲峰’呢,名不虚传……”   就坐到一旁凉快去了,静观其变。   果然过了一会曲萱满脸冷汗,就疼得咬牙切齿。   “哇!”我还冷嘲热讽道:“我再离远些才好……免得一会涨得爆炸开来,蹦身上血还有乳啦……”   曲萱疼得直冒凉气骂:“你不得好死!”   我冷冷地看著她:“你不是头一个说这句话的人,也肯定不是最后一个!”   后来曲萱就哭得死去活来,终于忍不住那种要爆炸的道:“我出身陕西荒凉人家,快被家裡人卖了为奴的时候遇见了师母她老人家,她给我家中一些银子要了我去,待我如亲生,又教我武功给我养大,怎么能背叛她老人家做那畜生都不如的事情!”   “他妈的!”我心中大骂,怎么总是碰见一些考验我“名王不动心”坚强与否的事情来?   就转头道:“我去华山又不是为了抢一个‘老人家’,我答应你,就只去抢那沐月香回来,不会涉及旁人的!”   她才痛苦大叫:“沐师姐就是师母爱子‘华山剑公子’华远亭的未婚妻啊!他们两个自小青梅竹马,准备明年就谈婚论嫁的!”   我也有些不耐烦了冷笑:“别在我面前鼓吹那些所谓的仁通道德,我倒真的想看看自己的痛苦和别人的安危最后你到底选哪一个呢!也十分想欣赏到你心中的忠孝信念在痛苦折磨下慢慢崩溃的过程呢!”   嘴角掠过了一丝恶魔般的微笑,“原来折磨别人也是一件挺有趣的事啊!”我心裡想。   曲萱痛苦得无与伦比,几乎把世间所有恶毒的话都骂了出来,但还是几乎崩溃在那双乳源源不断的“长江后浪推前浪”之中。   最后当我在她面前故意撒了泼尿,看著我撒完了还故意抖来抖去,一身轻鬆舒适的样子后她终于服软低头,浑没了往日的倔强不屈。   我向她仔细询问了华山派几个重要人物的特徵,喜好,习惯,华山派地形,险要。   又把心中的计策和她商量讨论了无数次后,终于在第三个月末我满怀信心地挎上精心准备好的行囊上路了。   “沐月香!你准备好了吗?我捉你来了!”下山的路上我禁不住仰天长啸。

第5章

秋风萧瑟,落叶漫天。   我策马扬鞭,风餐露宿,经过县镇就买马换乘疾行,一路上马蹄扬起的道道尘土,一如我阴鬱灰暗的沉重心情。   经灵宝由豫入陕,过潼关后马不停蹄,终于在半个多月后到达了华阴县南的华山脚下。   在山下农庄村舍中借宿了一夜,马匹也托农家喂养后第二天我便抖擞精神,登蜒而上。   初登西岳,一路峰迴路转,奇拔险峻,加上那未知吉凶的前途命运,险难处真使我若临深渊,如履薄冰。   深秋初冬时节山中满眼红叶喷薄如炙,奇险处更有无限神韵。   一线而上间游人寥寥,凉意习习,闷头行了半日直上西峰东麓,华山剑派就是坐落在那峰顶镇岳宫中。   行至宫前空地,遥遥只间殿宇雄伟,楼台座座。   松柏间,大门前挺胸抬头站著四个配剑少年,我忙走上前一鞠到地道:“两位少侠请了,小子是米脂人,表姐十馀年前家逢饥荒,便投到贵派之中,姓曲名萱,去年忽然接到表姐的一封家书,说思念双亲,今年准备回家一行。不想前些日我姨母就突然病重起来,思女心切,便打发我来接表姐速速返家一趟,还望两位大哥进去给通报则个。”   两个少年听了果然神色大变,右首的少年眼珠转了转:“这位小哥先在这裡稍等片刻,我去禀报师尊大人。”说完急急进去了。   不一刻他转了出来道:“这位小哥随我来,师尊要见你呢,乡下小孩子没见过世面,一会见了师尊先去磕头要紧!”   我心中暗骂,表面却一幅傻气,唯唯诺诺的随他进了院内。   大院裡劲松苍苍,奇石林立,巍峨正殿前还立著块墨黑大石碑。   斜目偷瞧,空地武场中还有几个劲装少年在那裡舞枪弄剑,好不热闹。   我不敢停留,随著那少年就轻轻进了左首的偏殿之中。   刚一进去,遥见殿中一个卧眉修目,长鬚飘飘的中年文士羽扇轻药,抚鬚端坐。   两旁还站著几个英挺不凡的少年侠士。   我知道那中年文士肯定就是华山掌门“淳淳君子”华无讳,也就不辩南北,跪在地上只管叩头,从怀裡掏出书信双手奉上:“小子给老神仙磕头……这是去年表姐托人寄回的家书,请老神仙过目。”   那华无讳便命旁边少年给我扶起,接过书信细瞧。   他抚鬚念了几遍,没看出其中有什么破绽,又问了我些农家琐事,见我对答如流,也就放心了许多。   又回头向殿后道:“贤妻也来看看吧,我们江湖中人,这孩子又这般年少幼稚,哪用顾虑那许多?就和香儿一起出来吧,你们不也是一直都挂念萱儿吗?”   话音刚落就听后面脚步声嫋嫋传来,转眼间走出两个素衣彩裙的绝世美女。   我虽然早有防备,但那一时间还是不由得大恍惚起来,前面一个看来年纪不到三十,云髻高挽,神态温柔的成熟美妇丰姿绰约,举止娴雅,怎么看也和曲萱嘴裡的“老人家”联繫不到一起来,差不多就是那华无讳之妻“轻霓明月”林倾眉。   后面更是一个体态轻盈,亭亭玉立的少女,从那美妇身后探出了一张宜喜宜怒的俏脸巧笑俨然。   黛眉高挑如远山,杏眼灵动比双燕,那如诗如画的美丽中更有无限英姿飒爽之气,骄傲美貌丝毫不在白雪儿之下,肯定就是那“华山娇凤百花羞”沐月香了。   秋水为神玉为骨,端的是春花秋月,美得令人心旷神怡,眼花缭乱。   我急忙定定心神装出一幅农家少年的模样傻傻道:“怎么怎么就丛画裡面走出了两位仙女?小子给仙女磕头……”   心中暗恼:“妈的晦气,人还没有捉到,头倒先结结实实地磕了无数!”   还好那绝美妇人林倾眉急忙叫旁边少年扶起我,看过信后轻歎:“真是萱儿的笔迹呢,却不想哎……”   却被那华无讳微微摇头制止了对我微笑道:“你如此幼小年纪,一路风尘,肯定身心俱惫,你表姐前些日子下山行侠义之事去了,怕是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折返,你就在这山中休息几日,等萱儿回来后一起归家探望吧。”   又吩咐带我进来的那个少年:“战儿你去后院你师兄弟的住处旁边再收拾一间小房,先把这个小哥安顿下来吧。”   林倾眉也嘱咐那带路少年:“战儿再去厨房多准备些饭菜给他吃,这么远地赶来还真不知道路上吃了多少苦呢。”   他们言语正中我下怀哪裡还会客气,磕过头刚想出去,又听华无讳问:“后院门户重迭,有如迷阵,若没有师兄带你,平常也就别乱走动,小心迷了路。”   我急忙连声答应道:“是!小子不敢乱走!”   心中却是冷笑:“这老贼果然小心谨慎,就是看不出什么破绽也还有几分不放心呢!”   头也不回随著那少年出去了,远远还听到沐月香那清脆玲珑的娇笑声音道:“萱师妹那样的一个伶俐人儿,怎么就有个呆头鹅似的表弟呢?”   下午和那少年聊了一会,吃过饭后晚间躺在一个狭小而陌生的草房裡我辗转反侧许久,终于敌不过好奇就决心冒险一窥。   夜深后,我悄悄打开房门,辨了辨方向,就先往前边走。   过了迴廊只见远远大门火光照耀处四个带剑弟子昂然而立,想要偷过那可真是痴心妄想。   我摇摇头又折身按照曲萱告诉我的隐秘路线往内潜去,绕过几间房屋后又轻轻翻过了一道矮牆,就到了后花园。   皎洁的月光下遥遥看见两座小木楼灯光昏暗,我知道东面小楼是掌门华无讳夫妇的住处,西面的自然就是以前沐月香和曲萱的闺房了。   我再怎么胆大也不敢现在就去劫人的,远远地伏身在花园中的最高点,怪石嶙峋的假山之上暗中观瞧。   初冬的夜风是那么的寒冷刺骨,我却咬牙一动不动。   过了几柱香就见两个小丫鬟摇摇晃晃地抬了桶水从后面走出来上了西边小楼。   “恐怕是那沐月香要沐浴吧?”   想起了曲萱对我说起过她的这个习惯。   在我的计划裡却决不是在这个情况下就去抢人的,不说根本无法同时一声不响地制服她们,就是即便侥倖得手我挟著人也闯不过外院那四个往来巡查的华山弟子。   我现在要做的只有观察和忍耐。   忽然一个黑影一闪即灭,如果不是我在洞中生活多年,眼力好得超乎想像就根本看不到的黑影在黑暗中慢慢潜近西边小楼。   “是谁?莫非别的淫贼也摸上华山了?要不要发声警告?”但我马上否定了心中的第一个想法决定静观其变。   “一个能躲过前院四个武功不凡的华山弟子而不被发觉潜到这裡来的,还真不是个简单人物呢。”我又伏下些身形想。   只见那人轻轻一跃便拔身而起,轻功高明之极,半空中一式“倒挂金钟半垂帘”双脚便搭在了楼顶房簷之上,竟然一点声音也无。   看著他倒挂著挨近窗户,静悄悄就往裡面偷窥时我也紧张起来,手裡拿起一块石头,准备他若有动作后就扔将出去示警。   毕竟我来华山就是志在必得,怎么也不能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好半天却不见他有下一步的行动,只是挂在那裡往房裡偷窥沐月香洗浴,过了半晌好像看到得意处还伸手去摸了摸下颚。   刹时间我心中灵光一闪,知道了此人是谁。   “喂,小风子……在这偷看我们练武,可是要被挖出眼睛的哦……”我闻言假装一震,其实早知拍肩膀吓我的一定就是华山十三弟子中的老么“闪光剑”卢战。   几天过去,我早已和华山派十三弟子中排名最后的几个年纪相仿的少年厮熟了,在一起整天说说笑笑,十分融洽。   我就一脸惊恐的样子道:“那我还是快回房吧!”   却又被他一把拽住笑道:“师娘前天都和我们师兄弟讲过了,她老人家说你年幼不会武功,又在这华山上住不了几日,所以大家不用顾忌的。”   此时场中一个英挺俊秀,玉树临风般的白衣青年将手中长剑舞得犹如雪花片片,虽然我对剑法还是门外汉却也能看出他轻灵剑招中更有一股森严之气凝而不发,剑中造诣实已非同小可,正是华山掌门大弟子,沐月香的未婚夫婿“华山剑公子”华远亭。   卢战看了个目瞪口呆,在我耳边轻道:“大师兄剑法武功已深得师父真传,在五岳剑派年轻一代中都算是数一数二呢。”   看了会儿奇道:“不过这套剑法怎么就像是师娘的绝学‘锦裡藏针’呢?”   我看著场中华远亭那英姿焕发的丰采气度大为恼火心中道:“大男人偏要去练女人剑法,十足一个娘娘腔!”就想拉著卢战转身走开。   “大师兄又在练剑啦!”一个娇脆的声音在身后想起,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大小姐沐月香来了。   我俩回头一看,只见沐月香伴著林倾眉在初升的朝阳下美得惊天动地的从后面走了出来。   看见心上人那潇洒剑姿,沐月香不由得喜上眉梢,心花怒放,眼中那一片海水般的柔情简直把华山都要给淹没了。   “师娘怎么把‘行云流水,锦裡藏针’都教给大师兄了?师娘就偏心!”她绕著林倾眉娇声道。   “你功力不够,我就是现在教给你,你也施展不出来呀。”林倾眉爱惜地看著她微笑道。   转眼间两女就行到场前,我也就只好也跟著众弟子一起行礼问安。   却听那沐月香兀自不肯服气:“前个月师父还说大师兄功力不够,就没把华山最高深的‘坦荡真气剑’教给他,师娘倒把自己的成名绝艺教给大师兄了。”   我眉头一皱,仔细偷眼一看,果然那林倾眉闻言也是娥眉紧蹙,似有心事无限。   “这裡面又有什么奥秘呢?”这华山派哪裡像是个名门正派,我上山不过几日便觉得其间阴云笼罩,诡异难言。   林倾眉转眼间看到了我就关心地问:“这两天吃得还好?睡得也好?”   我连忙恭身回答了几个是字。   “哎,你表姐她你就在这多住写日子吧,玩得开心些,回去的时候一定要来告诉我,给你多带些银两回去……”   听了她的话我心中一歎:“这个林倾眉良心倒好,比那华无讳强上万倍!”   看著她温婉绝丽的姿容和和蔼真诚的善良,在那一刻我不为所动的心中也不由得被清风吹起了几丝涟漪。   “大师兄,今天陪我去摘星石上游玩好吗?”看到华远亭练过剑,沐月香早跑过去缠住了撒娇道。   “一天到晚就知道玩呢,武功一团糟……”华远亭携住她的手也是一脸爱惜道。   他们珠联壁合地站在一起,一个如贵介公子般的潇洒出群,一个若无暇玉女般的美丽神异。   我就是心中不服也只有低头自惭形秽。   林倾眉看看我就轻道:“风儿初来华山,四处不熟,正好你们也带上他一起去游玩山水。”   沐月香就翘了翘好看的樱唇一脸的不屑:“才不要呢!我和大师兄走得快,他又不会轻功,半路上给丢了呢……”   我闻言不由心中大恨:“你个小娘皮,有一天落在小爷手裡,也他妈的半路上就给你弄‘丢’一回!”   “小风子也和我们一起去吧。”华远亭看著我也半真半假的道。   我装做自卑的样子低下头道:“小子来时走了好远的路,这几天就一直腰酸腿痛,一会还要休息的,谢谢华大哥。”   他听了也就释然了又去问了乃母安。   林倾眉看著爱子时眼中更加慈爱无限道:“那你就和香儿去玩吧。”   看著他们走了很远后还在遥遥叮嘱:“天冷了,玩一会就回来吧!”   望著他们渐渐远去的背影我百感丛生,“这就是所谓的幸福生活吧?妈的!为什么就这样的不公平?死老天无眼无珠,那就让我来终结你们的幸福吧!”   心中愤恨了半天又抬眼看了看天空:“死老天!你给他们这么多幸运幸福,怎么就不会分一些给我?你让我不幸福,就别怪我去破坏别人幸福了!”   “下雪啦!”   我停留在华山派中的第十五天的傍晚时分,在连续三天寒冷凶悍的北风吹过之后,鹅毛雪花终于铺天盖地,纷洒飘落。   我们几个人站在殿前眼望大雪俱是兴高采烈。   沐月香披著件雪白的貂皮大氅,俏美难言的脸蛋冻得红扑扑更加艳不可当,拉著旁边的华远亭象只小鸟唧唧喳喳:“太好啦!明天就可以和大师兄去玉女祠堆雪人,打雪仗了!今年的初雪就下得这样大……”   “哼!明天你还不知道最后会和谁‘打雪仗’呢!”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就像是在看著一个快要掉进陷阱的猎物,心中兴奋如火。   一个月前曲萱就给我讲过,每年的大雪后沐月香都会和华远亭去观景玩雪,那时我就下定决心要在雪中偷袭。   “明天玉女峰头”心中盘算中由于身上衣裳单薄,在寒风中也不由得打了几个哆嗦。   林倾眉见了就怜悯道:“好孩子,都冬天了还只穿著几件单衣,如何得了?我那有几件你华大哥几年前的衣服,一会派小丫鬟给你送去,就穿了过冬吧。”   那一刻我早已麻木的心中也不由自主忽现了一丝温暖之意。   又听她接著道:“你华伯伯也著实挂念著你呢,这几日他晚上练功,白天就疲乏些,还嘱咐我好生照看你呢!”   我拜谢了告退一边心想:“这三天北风如刀,那老贼半夜还要去偷窥女弟子洗澡,不疲倦才怪呢!他让你照看我?本意是要你监视我吧?!只是你太善良,没往坏处去想罢了。”   冷笑著去前厅和众弟子饱餐一顿,回到房间就看见床头早已放著一包衣物。   我并没去碰它,把包袱一脚踢进床下,过了今夜就再也不需要它了,也不想因为看见它而让自己就多了一份愧疚。   我贴身把‘火蚕衣’穿好,整理一下行囊背了,就趁著华山众弟子晚课时分偷偷溜了出去,更像出了囚笼的一隻野兽,狂风大雪中踉跄下了莲花峰险峻的小道,又直上中蜂绝顶。   荒峰绝顶,玉女祠前孤零零只有我一个人在漫天风雪中好不凄凉。   寒夜中我遥望东方片刻,终于收拾起悲怆心怀就在大雪中面队著山路盘膝坐于祠前空地一动不动,片刻间大雪纷飞就将我完全掩盖了。   峰高岭峻,气温极是寒冷。   多亏了身上穿著的“火蚕衣”极为保暖,我右手裡夹著五隻铁镖,胸中强行“名王不动心”心法,真气于週身来回运转,才勉强挺受住了。   那一夜我思绪如潮,前尘往事沥沥在目,善良的奶奶和邪恶的师父象天生的对头一般在胸中时而交战,时而重迭,最后又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双刃剑把我的心割得支离破碎。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当心中好像感觉到了明媚的朝阳时我才努力的眨眨眼睛,抖掉眼前厚厚的积雪,闪耀的阳光几乎射得我挣不开眼睛,那一刻我才知道雪停了,天也早亮了。   林中小鸟叽叽喳喳飞出来在雪地上跳跃著,欢叫著,那一刻天地间是如此的美好而和谐。   当我也不由得沉浸其中时,远远地就看见山下雪路间沐月香拉著华远亭欢笑著跑了上来。   “美好的背后总是隐藏著看不见的丑恶,这道理又真的有几个人能懂呢?”雪中的我看著一身雪貂皮大氅的大美女一步步走近,心情也是好到了极点。   “大师兄快看啊,那裡有人堆了个雪人耶!好漂亮呢……”沐月香拉著情郎快步走来,又从雪地上拣起了两个松果欢喜道:“雪人再有两个黑眼睛就更完美啦!”   看著他两毫无防备地几乎是向我扑过来的时候,我想我是成功了。   当沐月香在我面前俯下身,一脸明媚的把手中的松果往雪上安放的时候才清楚地看到了“雪人”竟然还睁著一双明亮的眼睛,她明显的呆了一下。   而我需要的就是那一下,那一瞬间就足够了。   我暴起发难,左手迅雷不及掩耳般的打在了一脸不知所措的沐月香的肋下软麻穴上,而整整积蓄了一夜力量的右手猛扬,五支铁镖更是闪电般的甩向武功不凡的华远亭胸上五处要穴!   由于距离极近,沐月香又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也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胸口中镖,应声而倒。   我更不迟疑,飞快点了两人的哑穴后才真正长舒了一口气。   看著倒在雪中,满脸惊慌之色的沐月香我终于冷冷一笑:“原来凤凰也有变成草鸡的那一天,从现在你就别再把自己当成凤凰啦!”   我虽然得意非凡却也知道这裡绝非久留之地,就将沐月香点了昏穴背在身后用绳子紧紧缚住,在华远亭惊怒焦急而又无可奈何的眼光中飞身下山。   一路小心翼翼,草木皆兵,终于安然无事的在正午时分溜下了华山。   在山脚农舍中丢下块银子,牵出了马来就背著沐月香向东策马扬鞭,落荒而逃。   马蹄飞快,晚间已近潼关,在城外集市买了匹骏马也不停留换骑继续北上,第二天清晨就一直奔到了黄河渡口时我才终于放心:“我真的成功了。”

第6章

奔腾咆哮的黄河如脱缰的野马狂奔南下,一出龙门,被秦岭山脉阻拦,于是掉头向东,却在晋南那无限宽阔柔软的黄土地面前一筹莫展,洩了气一般分散开来,分散得如朦胧的夜色一般温柔,浑没了往日气魄,这就是风陵渡口。   “还真是个千斤小姐呢。”   我把背后的沐月香解下来重重的扔进船舱之中,经过了一天的束缚,沐月香那千娇百媚的俏脸上也有了几分疲倦之色,一双杏眼中满是惊恐惧怕之意。   我在渡口南岸雇了一尾帆船,初冬时节,黄河的奔流浊浪虽已平静了许多,两个船夫仍是迟疑不觉,最后终于抵不过高金诱惑,就这样载著我们缓缓东下。   “想说话吗?”闭目休息了一会后我看著被点了哑穴,倒在我脚边犹自挣扎的沐月香问:“那来求我啊,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华山上的那个大小姐吗?还会有人整天跟著讨你欢喜的大小姐吗?”   看著她全身唯一自由的泪水滑过她娇艳脸庞时我心中一丝怜悯之意都没有:“现在害怕了?不再用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睛看我了?你不是象天上凤凰一样骄傲高贵吗?我就让你变成象地下泥鳅一样的肮葬卑微!”   那一瞬间我忽然发觉胸中怒火炙涨,心中早已压抑许久的邪恶念头和快感几乎已爆炸般不可阻挡。   我一把抓住她的三丫髻把她拖到窗边怒吼:“你以为自己真的天生就高人一等吗?在我眼裡你什么都不是!连一条赖皮狗都不如!”   我指指船尾正扬帆掌舵的两个粗糙船夫:“你以前总是瞧不起这些平凡而碌碌的下贱之人吧?却不知你又比他们高贵多少?他们还会辛苦劳动,自食其力,比你们这些心高气傲,眼高于项的纨裤子女又卑贱到哪裡去了?”   我两下就把她外面的雪貂大氅扒掉了:“穿著高贵华丽的衣服就会带给你们这些自命不凡的人以伪装和勇气吗?好!我就给你扒光,看你到底比这些卑贱的人又高贵多少?!”   我把她置于窗前,在后面双手用力撕扯,三两把就把她的湖缎棉衫连同中衣撕得粉碎。   “哭!除了哭之外你还会什么?希望有人来救你吗?但你以前又真正的全心全意地辅助说明过几个人人呢?”当我疯狂地拽折了她的肚兜带子后真正怒不可遏:“我不需要什么华丽而虚伪的道歉求饶,就用你真诚的身体来补偿你的无知和幼稚吧!也用你的高贵来体会一下我们这样低微下贱的人生!”   从背后看去,她赤裸的脊背晶莹如玉,线条是那么的纤细而柔和,完美的就像是造物主最伟大的艺术品一般精雕细琢。   “美丽还真不是吹的呢……不怪她那伪君子师父天天要去偷窥!”我心中想著就从后面抱住了她的纤腰,终于看到了她胸前一双虽还不十分丰满,但也羞涩绽放的玉乳。   冷风无情的从窗子裡吹在她赤裸娇嫩的胸膛上,一双鲜艳秀立的玉乳粉红中更像挂了一层薄霜般玲珑剔透,美不胜收。   “喜欢温柔些还是粗暴些?”我轻捻著她胸前一片滑腻骄傲的耸起问,心中却由然升起一种摧残幸福的罪恶快感:“你大师兄也是这样摸你的吗?”   问完才想起来就先给她解了哑穴道:“我可不想伤了你,希望你也别逼我哦……”   我倒不担心她会叫喊或自杀,这种从小就被旁人娇纵坏了的,一帆风顺惯了的娇娇女,现在肯定六神无主,怎么也没有那个决心的。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果然她也只是啼哭求饶,浑没了往日威风。   “我现在若是放了你,那不就是天下第一号的大傻瓜了?”   在她耳边轻语双手更不閒著只是捏乳撩珠。   我那双魔手可是经过千锤百炼,技术早已炉火纯青,片刻后沐月香果然就停了哭泣,俏脸绯红大有一些婉转娇啼之意。   “不要……”虽然动弹不得,她还是似乎努力抖抖了鲜花般的胸膛,下意识地想躲开我双手的把玩笼罩。   “你要不听话,就给你拽到后甲板去,那裡还有两个观众呢,知道了吗?”我轻舔著她玲珑的耳珠冷冷地恐吓。   她在我怀裡颤抖著,挣扎著,胸前一双美乳情不自禁的在我手中娇羞圆鼓,含苞欲放。   “你看它挺得多美。”我手指轻抚著那乳尖的一双嫣红小巧的花蕾道。   “不要!放开我!”当我双手划向她柳腰间的裙带时,还是哭的犹如带雨梨花。   “世间的痛苦磨难太多了,这一点儿又算得了什么?除了不要你还会说些什么?你再哭闹我就叫那两个船夫来搞你个痛快!现在才来装可怜?你不觉得太迟了吗?我对你临死前才醒悟的忏悔厌恶无比!”   听到我冷漠邪恶的话语后她果然胆怯老实了许多,任由我双手胡为,长裙漫天飘,亵衣纷飞落,一会工夫就被我脱得身无寸缕,羞涩毕现了。   “冷……”在寒风中她呓语著,却不知道是在说风还是我的手,巨大的羞涩感几乎已让她失去了一切思维能力。   “这裡倒温暖得紧呢……”   我双手插进了她一双羞涩颤慄的修长玉腿裡犹如鱼入龙门,那温暖湿润的感觉又是那样的销魂而熟悉,採摘中翻江倒海直有纵横天下之势。   在我肆意地爱抚下,她已完全崩溃,瘫软著被我分开了一双凝脂般的娇嫩玉腿,在我灵活的手指下那鲜艳欲滴的花瓣羞唇也缓缓绽放,我就伸指在那一泓春水中蜿蜒而进。   “这就是处女吧?”我感到温馨探索中手指却被一层不知名的温柔而坚韧给阻挡住了,就抽出手指,更带出了一丝捐捐细流,把指尖上的几点露珠轻轻抹在她已起伏不定的乳尖上道:“看来你也准备好了呢……就让我给你解开穴道,嘿嘿……解开你‘处女’的穴道吧!”   因为是渡船,所以船舱裡还算宽敞,我抱著沐月香把她放在那雪貂大氅上,更彷彿雪中百合一般颜若花娇,肤比雪白。   看得我头晕目眩,欲火中烧。   我托著她丰若有馀,柔若无骨的腿弯儿分向两边,丰臀雪股间青山幽幽,绿水淡淡,纯洁美丽中又是那样的完美无暇,尽情绽放。   在那无与伦比的美丽面前我忽然有了几分胆怯和犹豫,解衣服的手都好像力不从心。   她那双满是泪水的杏眼是那么的凄美无辜,更像无言的钢针一般狠狠戳进我的内心深处。   我恼怒地将她翻转了,躲过她一双明亮的杏眼就像躲过了自己的良心谴责一般如释重负:“箭在弦上,焉能不发?死老天创造出来的至美,那就让我用至恶去蹂躏好了!”   我拖掉了衣服跪在她身后,勉强挺起了狰狞的幼苗。   “美丽就了不起吗?美丽不是让人膜拜,而是让人享受的……”   一边说一边捧著她浑圆玉臀,挺著才露尖尖角的小荷棒做敬礼状当它摸索著在那两片娇艳花瓣间戟刺试探时我也失去了思维能力,只是依靠本能反应似的咬牙切齿,勇往直前。   “不要!放了我!”她还在那裡苦苦哀求。   “闭嘴!”我粗暴地打断她:“留著给你大师兄吗?为什么世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会集中在少数几个人身上?我就偏不信邪!你就当做回善事好了……既然施捨身体,就要施捨给我这样最穷困潦倒的人才对呢!”   看不到她绝丽的脸,但看到她微微颤抖的双肩就知道她在哭。   “你委屈什么?大家半斤八两,我也是第一次呢!”   气恼中我也掉进温柔乡中挤得一头大汗却还是丢盔卸甲,败下阵来。   她只是啼哭不理,股间一丝朦胧羞缝虽也轻张微启,春水荡漾,感觉却还是那样的深不可测。   “怎么会这样?不试不知道,还真是个高难度体力活呢……”我懊恼地想。   只好灰溜溜再次举枪致礼,“再说你的身子都被你那伪君子父不知道偷看过多少回了,素的都被人吃了,还不许我开开荤啊?”我刺弄著,更像是在给自己鼓劲道。   “你……你胡说……”虽然未中要害,还是看得出她也被我刺得筋软骨苏,兀自还在那裡强辩:“师父正人君子,才不会……呜呜……”   “哼!就我他妈的是小人啊?!”   我喘著粗气进入了就把那夜的所见所闻和她说了,小棒子这回也十分争气,在那嫣红滴翠的花蕊中化做了狂蜂浪蝶。   “你怎么知道那个人就是师父,而不是别人……”她半信半疑间躲闪不得,在我缓缓前进中也是娇啼婉转,纤美如玉的脊背上更是红似艳火,香汗淋漓。   我终于鼓起勇气和肉棒奋力一搏:“那个伪君子!偷窥时都没去舔破窗纸,分明是轻车熟路,天天都在那个地方偷看的!看到得意处还不时摸摸下巴,嘿,华山上有鬍鬚的就只有那个伪君子啦!”   就在她那微微失神恍惚的一瞬间,我终于奋起馀勇,破门而入。

第7章

“疼!”女孩身体有如被刺穿了一般哭出声来:“小恶人,你快杀了我吧!呜呜……”   我正在爽快之际,哪有閒心理她?   刺破障碍后只顾得横衝直闯,抽送间只觉得好像被一团柔软而紧蹙的棉花狠狠箍住了一样美不胜收,只有摇头讚歎:“原来在‘夹缝’中求生存也不是那么容易呢……”   双手把握住了她几乎垮掉的纤腰,用全身最凶恶坚硬的阳物刺进她全身最美丽柔软的花蕊中奋力开拓。   看著她浑圆高翘的丰臀在我胯间的次次衝击碰撞下而颤抖的如波似浪,心中其实畅快:“做恶人的感觉还真是有够爽!”   拼搏运动中看她只趴在大氅上啼哭不尽,心中也有些无趣道:“他妈的,不见黄河不落泪,现在都已经在黄河上了你还哭什么?哭烦了老子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她果然惊惧起来,把俏脸埋在雪白斗篷裡无声地啜泣。   我刺了一会又伸手绕到她胸前去抓乳猛捏,气血方刚之际势如破竹,就插了个天昏地暗。   沐月香啼哭不止,疼痛中也极有骨气,咬牙苦受,一声求饶也没有。   我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胸凸肚,摇头晃脑。   弄得兴起,又把她翻过身来面对面压上去,刺了半天却总在门外徘徊,不得要领:“把双腿再分开抬高些,夹在我腰间才妙!”   我气急败坏地道:“你要是不听话,就把你卖到妓院裡!千人骑,万人跨!那时看你还敢哭丧著脸接客?”   这一套恐吓台词都是从两个老淫鬼的实战中学来的,用起来自然驾轻就熟。   沐月香又羞又怕,委屈万分地完全打开了修长玉腻的双腿,颤微微地围上了我的腰,在我的戳刺下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滑过白玉般的脸庞。   “你好委屈吗?”我看了不爽道:“像个没熟的青苹果似的既难吃,又难啃……”   沐月香就哭得更加厉害呜咽道:“就算我轻视得罪过你,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怎么你就如此强横?”   我一呆就楞了半天才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美色无罪男人有罪吧?”   看著她的绝世容颜摇头歎气:“难道美色就真的无罪吗?”   我以口相就,在她精雕细琢般的美极脸庞上亲吻:“你生得这般美貌,石头人见了都会动心,叫我又怎么打熬得住?”   女孩听了我讚美,一丝骄傲之外倒有九分戚苦之意地哭:“我和大师兄从小青梅竹马,以后又有什么脸再去见他?”   “又是你那个大师兄!很了不起吗?还不是眼睁睁地看著我把你从他身边掳走了?”我一怒下欲望很快战胜了一切,又是提枪上马,奋勇直进道:“凭什么他生来就有一切?我就一无所有要去做个无恶不做的坏人?坏人就不是人吗?坏人就不要活下去吗?”   我双手搂住她的纤嫩柳腰奋力鼓捣道:“宁为凶手,不为苦主!发洩可比忍耐要轻鬆自在的太多了!”   在我潜意识中破坏了她这么一个冰清玉洁的绝世美女,就等于彻底粉碎了自己心中仅存的,最后的一丝善念:“既然从恶,就堕落到底吧!”   “你的处女之身既已被破,还不如放开身心和我快活一番呢……”我像弹簧一样耸动著道:“别看我的宝贝现在短小些,却著实精悍无比呢……”   见她不理不睬又恼羞成怒,把她一双修长细緻的玉腿高高抬起扛在肩上,有如泰山压顶一般力拔千钧:“既然你不识好歹也别怪我无情了!”   转头向舱外喊:“船老大,一会进来给你看一幅活春宫,嘿嘿……可是天下闻名的美女呢……”   “不要!”沐月香花容失色,这才真的害怕起来:“我听你的话,求求你别叫他们进来!”   我立时回嗔做喜:“这才对嘛,别像个木头似的……别的女人被搞时都会浪叫的,你也叫几声来听听也算给点鼓励……”   女孩把樱唇都几乎咬破了勉强道:“怎……怎么叫啊?”   “倒!你苦著脸象杀猪似的,心裡又总想著那个小白脸,如何叫得出来?”我狠狠的在她胸尖上捏了一把:“我这般吃苦卖力,你就不会回报些吗?你现在夹著我的宝贝,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沐月香咬牙道:“你除了给我痛苦创伤之外,还会有什么感觉?我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我头一回爽然大笑:“不错,狗急了还会跳牆,何况是人?你这样坦率的骂我,可比在我身下虚情假意的呻吟好得多……”   我更加卖力抽动,有如狂风暴雨般把自己完全溶入进她的妩媚艳丽之中笑:“我是狗?哈哈你要是不听话,就当一辈子母狗吧!”   “啊……”女孩忍耐许久后终于呻吟起来,一双纤美玉腿几乎把我腰都要夹折一般:“我顺从你一回后,你就会放我走吗?”她把俏脸转向一边,几乎放弃了一切抵抗问。   “走?你要去哪啊?还回华山嫁给你大师兄吗?”我冷冷一笑:“那些狗屁名门,把女人的贞节看得比性命还重要,那个小白脸还会娶你?别做梦啦……还是痛痛快快的和我享受人生吧!”   “呜呜……”说到痛处她又是泪如雨下,在我激烈的碰撞下犹自不肯服输:“师娘和大师兄最疼我了,他们才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大师兄会娶我的……”   “你懂什么?像我说得那样快刀斩乱麻还好呢!最怕那种伪君子表面不说,心裡就念著仇,你真嫁了他,永远要低声下气,吃一辈子苦头呢!”我摇摇头骂:“他妈的,亲热时怎么又去讲上大道理了?”   我伏下身,完全压在她窈窕而美妙的身体上口手并用,只差一双脚派不上用场:“这是你说的哦,要顺从我一回,嘿嘿……”   心中却想:“吃了一回就扔掉,那不是太可惜了?”   “再换个姿势好不好?”我在她耳边笑:“破瓜之时总要弄得尽性,回忆起来才有滋味……”   我就抱著她完全翻转过来,变成男下女上:“你说我强横无礼,这回你高高在上,总平衡些吧?”   女孩要穴被制,娇翘胸膛软绵绵地伏在我身上,雪白如玉的肌肤已淡淡蒙上一层绯红艳影迟疑:“你真是曲师妹的表弟吗?农家子弟怎么就会如此轻薄?”   “要不要告诉她实话?”我亲吻著她吹弹得破的俏脸想。   想了一会还是否定的念头佔了上风,就把她斜插髻间的玉钗抽下,将她高挽的,有些凌乱的髻环散开了,一任她瀑布般的秀髮飘散开来,将我埋没:“哼!又瞧不起农家子弟?多亏我年年犁地开荒,给你破瓜才如此得心应手呢……”   我在她耳边笑:“待我把‘沟儿’犁好了,撒下种子,说不定明年还能生下个‘大西瓜’呢……”   女孩儿羞上加羞,在我身上被连根拔起,翻来覆去许久后终于也禁不住大有不胜娇啼之态:“你才会生个大西瓜!”   在亲吻之际也是半推半就,樱桃细唇皆玲珑婉转,大为销魂。   我也气喘如牛,渐渐不敌:“好宝贝,轻声些叫!被后面两个船夫听到了,激动下还不手忙脚乱,船翻人亡?”   我在她耳边轻笑。   虽然大羞涩下沐月香还是又嗔又恼,在我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其中还隐约含著一丝骄傲欢喜。   我再也按耐不住,奋然狂喷,才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柔能克刚。   如果我刚强得像黄河怒涛一般汹涌桀傲,那么她柔软得更像温柔宽阔的黄土大地,终让我力尽落马,一败涂地……   “小客爷快请出来,老梢公有事相商。”云销雨散后兀自还赖在沐月香身旁留恋忘返时,忽然听到船后梢公大叫:“不想在此地竟能遇见‘神卦鬼卜’宋神仙!万千之喜!”   我心中暗骂,急忙穿好衣衫揭帘而出,怒道:“大白日的哪来的什么神仙?你莫不是疯了?”   满脸皱纹的老梢公用手向岸边一指:“你年纪还小,才有所不知,那不就是名震中原的宋神仙?”   我向他手指处凝神一望,遥遥只见岸边茶馆中坐著个蓝衫中年人,距离太远又看不太清面容。   “宋神仙菩萨心肠,乐善好施,中原贫苦百姓又谁人不晓?”老汉还在那津津乐道。   “哦……神仙在喝茶,我们就别打扰了,赶路要紧。”我生怕节外生枝急忙道。   “宋神仙可是要回开封府吗?老梢公送你一程如何?”他和儿子俱是高声遥喊。   “喂!这船可是我租下来的!”我大吃一惊叫:“我既为主,就绝对不能让外人上船!”   “宋神仙仗义豪侠,仁信广背,有中原及时雨之称!”老梢公的儿子,一个铁塔般的大汉对我怒目而视,毫不相让:“你若是不愿就请在此下船,定金如数奉还,我们穷苦人家说什么都要载上宋神仙的!”   我急得乱跳却苦无良策,跺跺脚趁著他们移船向岸之际急忙钻进舱裡,给沐月香粗粗穿上衣衫裹在大斗篷裡丢在舱角咬牙切齿:“辣块妈妈不开花,平天白日裡竟会遇见个活神仙?!真是活见鬼了!”   又觉得不放心点了女孩的哑穴,在她耳边恐吓:“你现在已经是败柳残花,传出去的话还想嫁你大师兄?就是跳进脚下这黄河都洗不清了!识相些就老老实实地照我的话去做!”看到她眼中满是羞愧犹豫之色我才微觉宽心。   彷徨间忽觉船舷一晃,老梢公的笑道传来:“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宋神仙怎么就离了开封到了此地?”   我急忙手中暗纂五枚钢镖小心而出,只见船尾早已立著一人,面目黝黑,身材矮小,穿著洗得发白的绸夹道袍,真是普通的一无是处。   “这都算得上神仙,我就是他妈的玉皇大帝了!”我一脸迷惑地想。   那人回头看见我后爽朗大笑:“原来已经有客在船了,宋某来得冒昧了!”   既然已成定局,我也只有光棍起来一鞠到底:“小子陈风,见过活神仙!”   那人也拱手笑道:“哪裡来得神仙?江湖匪号,何足挂齿?鄙人宋献策,云游四海,算卜为生。”他的声音豪爽中略微沙哑,眉宇间却自有一股草莽英气。   他打量了我一眼道:“这位小哥虽然年纪尚幼,但神态间已大有展翅万里之势,不知何方人氏,又欲向何处呢?”   “小子陕南村野之人,因避难逃荒,就和家姐欲往洛阳投亲。”   我信口胡编,话音未落,那老梢公就摇头歎气道:“西北连年天灾人祸,民不聊生,可怜苍生啊!”   他儿子脾气更加火暴:“他妈的,这年头官逼民反,贼匪如毛,老百姓是没活路啦!”   因为在河中船上,四周无人,他们就少了许多顾忌,宋献策也摇头道:“我细观天象,白虹入于紫微垣,帝星昏暗不明大厦将倾,国势危如累卵……”   老梢公又问:“神仙足迹不定,怎么快入冬时节就到了此处呢?”   宋献策一笑道:“八月间风闻陕西巡抚孙传庭于咸阳西北血战四昼夜,生擒了大逆贼‘闯王’高迎祥,欲往北京献俘。我久闻其名,就西来潼关想亲眼见一下那高迎祥到底是什么模样,竟然在一年前在凤阳把明皇陵和龙兴寺都一把火给烧了!”   “我们家乡早就传开了,说那高迎祥身高丈八,腰有十围,眼若铜铃……”我甚至都不知道高迎祥是谁,但为了打消他们的疑意就故意装做幼稚道:“孙传庭更是天上雷神转世,施出‘大雷神伏魔神通’,苦战之下才把他降伏了……”   果然三人听了俱是大笑。   “荒唐孙传庭进士出身,又哪裡会什么伏魔神通了?”宋献策摇头苦笑著:“不过孙传庭谋略过人,可比先前的大白痴陈奇瑜厉害多了!”   “哼!要是闯王进豫,我也从贼去,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刀杀人,大鸡吧玩女人可比现在这样赖活著强上百倍!”那大汉也忿忿不平道。   虽然船在河心老梢公还是吓出身冷汗:“孽子!就会胡说八道,做死吗?”   他急欲岔开话题便道:“宋神仙想来也劳累了,就请进舱歇息片刻吧。”   这回又轮到我一身冷汗,急忙阻止道:“家姐山野村姑,又在病中,怕生的紧……”   宋献策就爽朗笑道:“进什么船舱?我们老相识了,许久不见,就在这船尾谈论天下才好呢!”   虽然我对他们说的话全是一知半解,却完全勾起了好奇:“那高迎祥还真是好生了得!”   我又问:“他既然都已被擒,国家怎么还会危如什么卵?”   “国家之消亡,又岂在日夕之间?”宋献策歎息向一个少年解释,还不如说是一展心中鬱闷:“神宗皇帝懒惰而敛财,近四十年不上朝,光宗即位便误服红丸而崩;熹宗闇弱,宠信魏阉,把个江山就搞个支离破碎!”   他仰天长歎:“这么搞,铁打的江山也是保不住的!”   老梢公接道:“听说当今圣上就年轻有为,喜读书,又不好女色,堪为中兴之主!”   宋献策苦笑:“当今暴烈刚愎,反覆无常,斩杀大臣,自毁长城。天下间如今东北崩溃,已不复为国之所有;西北糜烂,贼匪丛生大局如此,纵是唐宗宋祖重生,又有何策?又有何用?”   我长到这么大才头一回意识到周围环境是如此之艰难险恶:“那那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他就摇头歎息:“生逢乱世,也是苍生之大不幸。人命有如草芥,大家好自为之吧!”   一时间我们好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沉默半晌那大汉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死了也不甘心!听说高迎祥手下大将李自成近日已号‘闯王’,不唯本人,手下刘宗敏、刘芳亮、李过皆是绝顶高手,武艺过人。帐下人材济济,高手如云,声威远扬,已不下于昔日高迎祥!”   我看他父子两人抱负非凡,谈吐异常,怎么也不像寻常的渡口船夫。   就疑惑地问:“老丈和这位大哥恐怕也是江湖中人吧?怎么在渡口做起了平常船夫?”   “哈哈!”宋献策大笑道:“小兄弟有所不知,那老船夫可是当年黄河上第一条好汉‘河中狂龙’黑遇龙,虎父无犬子,那大汉就是‘过天魔星’黑虎星,杀人不眨眼,小兄弟这回可是上了黑船啦!”   我大吃一惊:“你们都是成名英雄,不会打我这样的小毛孩子的主意吧?”   “什么狗屁成名英雄?”老梢公摇头苦笑:“自从十几年前我‘黄河帮’被华山那个伪君子华无讳联合六大剑派给挑了以后,老朽早已心灰意冷,只有在风陵渡过风烛残年啦!”   他饶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笑道:“你还是毛孩子?刚才在舱裡把天下十大美女排名第七的华山‘百花羞’都给破瓜了,真是英雄出少年呢……”   “什么?”宋献策也是一惊道:“这个小孩子?你这老家伙怎么不阻止?”   老梢公眼睛望天冷冷笑道:“我为什么要阻止?当年那伪君子华无讳慕我妻美貌,竟以诡计害得我家破人亡,如此大仇十馀年未尝得报,食不安,夜不寐。今日看到报应上门,老朽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心中暗叫好险,眼珠一转急忙道:“小子愿献出那‘百花羞’沐月香,任凭老丈处置!”   不想马屁拍到了马脚上,黑遇龙勃然大怒:“放屁!我顶天立地一世英名,岂会在一个妇道人家身上报仇?”   他看了一眼宋献策:“老夫开始如何知道那女娃娃却是华山的‘百花羞’?后来你们在舱中细语时我才晓得,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来不及啦!你小小年纪便已如此狡诈,作奸犯科,本当一掌毙了……”   就吓得我魂飞魄散,只想跳河逃生,却听他接著道:“不过听你话语中也是一个饱经不平坎坷的小孩子,愤世嫉俗下也很对老夫的脾气,真恶人可比世间的伪君子强得太多!”   “小兄弟以后要如何对待那‘百花羞’沐姑娘呢?”宋献策见我低头不语,就苦口婆心道:“佛日‘五百年修得同渡’,今日我与小兄弟也算是有缘人,如今天下大乱,又有几人能够倖免?苍天既已无情,我辈又怎能更加助纣为孽?”   他负手观天,蔚然长歎:“人生如梦,总是被善恶夹在其中。就像现在的小兄弟,善在心底蒙蔽,恶在手中张扬……”   我脸一红急忙把手中钢镖藏于怀中心裡吃惊:“这个宋矮子貌不惊人,其实厉害!”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惟有杜康。”在滚滚浊浪中他的声音却还是那么苍劲挺拔,一如他的梦想抱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他看著我道:“只愿小兄弟以后行事为人,能不时想起在下的这一句话!”

第8章

“不要不要把我送给你师父好吗?”在一个最最销魂缠绵的时刻沐月香趴在我身上啼哭央求:“难道为了救你心爱的人,就要牺牲我一辈子吗?”   几天来她被我调教得初解风情,初为妇人后的娇羞动人处就美得惊心动魄,难描难画。   此刻想讨我欢心更是慇勤相就,柳腰轻摆,粉臀细磨,起伏间就墩了个千姿百态。   我却被她说得没了兴致,看著身上女孩的绝艳丰姿,心中争斗难平,头一回竟是如此的犹豫不决。   携著她在灵宝北岸告别宋献策,匆匆下船后,在秦岭脚下的这个小镇的客栈裡已经住了三日。   几日来少男少女,情欲相当,愈是欢爱愈是情深难捨,举棋不定。   烦躁地把她推下身去,披上短衣默然而起:“放你回华山吗?先不说那小白脸肯不肯娶你,就算是忍气吞声娶了你,他就会心甘情愿地戴个大绿帽子?以后你也要吃一辈子苦头的!”   我走在地上徘徊道:“再说华山虽名为正派,其中淫垢,你又知道几分?在船上你也听到你师父那个伪君子的所做所为了!有这种人做你公公,和认了一头老色狼做亲爹又有什么分别?!”   “那那也比把我送给别人强!”她越说越是伤心恨不择言:“你污我清白,大师兄当然不情愿戴绿帽子你就心甘情愿地又把我送给别人?戴那绿帽子?”   “放屁!”我被说到痛处,不由得勃然大怒,想起了温瑾和白雪儿,这种伤痛甚至远远超过了这句话本身带给我的伤痛。   愤怒欲狂,咬牙切齿:“此仇不抱,誓不为人!总有一天叫他们死在我的手裡!”   就狂犬一般把屋子砸了个稀八烂,片刻后才冷静下来:“你回华山后,再把一切都供出来,老子以后还怎么活?还抱个屁仇?”   我冷冷地看著她道:“我已别无选择,你别逼我杀人灭口!”   她忽然坚强起来,挺著鲜花一般的胸膛咬牙道:“我宁可死!也决不会再任你摆佈了!”   我大怒举起了巴掌,但看著她泪如雨下的俏脸和满是轻轻齿痕的翘乳,心中百感交集,黯然罢手。   “和她这几天缠绵下来,他妈的‘不动心’也是大受挫折!”我心中暗骂颓然坐在床头低声道:“你这样回华山嫁了你大师兄,真的就会幸福吗?”   “我不知道……”她也茫然流泪道:“以前在华山上我什么也不用操心,就什么也不懂这几天才明白,乱世本来就是男人的天下,男人的心思,女人又怎么会猜得到?”   看著她如此凄苦无助我也控制不住心情,把她轻轻搂进怀中:“对不起!”   我把她脸上珍珠般的泪水拭去心中道:“我现在这样对她,和道师父又有什么两样呢?”   “别哭啦!”满怀温香软玉我又有些按耐不住:“你身上怎么这么香呢?”   我又拥著她倒在床中笑:“你一哭我的心就好痛,让我来哄哄你吧……”   她努力想推开我,就像在推一坐崩塌下来的五行大山般苍白无力:“鬼才稀罕!”   女孩眼泪初干的俏脸上满是娇嗔羞涩,但在我一双魔手的翻山越岭,步步紧逼下也逐渐地细喘连连,娇啼不断。   “腿再分开些……”我的手轻巧地游进了她一双完美无暇的玉腿笑道:“这裡最香了……”就鞠出几丝花露香珠送到她的唇边。   “不……不要……”她一双滴得出水来的杏眼不知不觉间已现出几分春意,将我指尖含住了又禁不住委屈起来:“我这样服软认输,你都不肯放过我吗?”   我看她又要啼哭就大为懊恼:“怎么你就好像是水做的一般?”   又不得已好言相劝:“让我亲热后再仔细想想好不好?”   我忽然仰面躺到床上对她笑:“不过要看你的表现哦……”   沐月香沉默半晌才含羞起身,伸出一双纤纤素手就来给我解衣她伏在我胸前以口相就,樱唇香舌在我胸膛上亲吻时虽然还很是胆怯生涩,但更像一股绮丽如丝的春风温柔拂过,让我神魂颠倒。   “再往下面点!”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美得冒泡笑道:“继续!继续!快快更新……”(哈哈……)   女孩羞涩不肯,磨磨蹭蹭地只想矇混过关。   “你昨天不是都给我品过萧了?就当再温习一遍嘛……”我怎么肯放过如此美景良辰?   还奋勇摇晃了几下棍棒一脸猪哥相地奸笑:“不舔不知道,一舔全知道……”   当她颤略略含住棒尖时,我就几乎兴奋的几乎口吐白沫:“哎呦美”   “哎!真要是放你走了!”疵牙裂嘴地享受中我摇头长歎:“你这样美丽乖巧,将来还不知道便宜了谁一辈子呢!他妈的这绿帽子老子是逃不掉的啦!”   或许是羞涩意乱,又或许是心中悲苦,女孩含著阳物模糊不清地悲痛著道:“我被你如此作践,又还有什么颜面更适他人?”   看到她悲伤间我急忙退出来,以免被她恼怒下咬掉一截。   就见她果然紧咬樱唇道:“我不嫁人了!我我出家去!”   我眼睛一亮,沉吟道:“你不要回华山了?兵荒马乱的你又要去哪裡呢?我又怎么能放心得下?”   “我就先回洛阳家中家人若是不容,我我就出家去!”她神色三分犹豫中又带著七分坚定:“我也没脸再去见大师兄了,这世上也没什么留恋的了……”   听她还是对心上人念念不忘,我又不禁十分生气,就又挺著阳物在她樱唇间刺碰:“人生不如意事者,十常居八、九哎!‘且顾眼下,且顾眼下’……”   刺了几下就大功告成,她似有意,若无意的娇羞朦胧间又轻启樱唇含住了。   拼搏中忽闻得小镇上遥遥哭声四起,寻爹觅儿声乱成一片。   我虽然疑惑,欢快中却也不曾停身,激烈碰撞间就把身下佳人化成了一团荡漾春水。   “轻……轻一些……”沐月香大汗淋漓,高潮时分黛眉高挑,杏眼流盼处也是神魂俱醉,一双修长如玉,粉腻似锦的美腿紧紧夹在我的腰间,娇啼羞涩中更加现出几丝美煞人的荡意,就看得我垂涎三尺。   “古人云:缚虎不得不急……此刻我也是一样呢!”我拼命耸动著笑:“宝贝儿还没告诉我呢……怎么就这么香呢?”   女孩娇俏地白了我一眼道:“人家从小就喜欢採集花瓣,沐浴时就洒在水中……”   “哦……原来这样……”我恍然大悟,奋起最后余勇衝刺道:“乖宝贝最美的‘花瓣儿’可是天下无敌呢……”   激动畅美中就再也按耐不住,哆嗦著一泻千里。   “我这样宠你……你开心吗?”我喘著粗气,一股股喷射著笑问。   她哪敢回答,杏眼紧闭,羞愧地承受雨露灌溉,好半天才几乎微不可见地轻轻点了点头,又伤心地哭:“可是我更爱大师兄啊!”   我也黯然了,心中长歎:“几天的恩怨纠缠,怎么也比不过她和她大师兄青梅竹马的万一!”   但是很奇怪那一刻我心中却出奇的平静安详:“女人最宝贵的其实是那颗金子般的心啊!”   我心中念著温瑾和白雪儿,在那一瞬间身体中的邪恶都彷彿随著下身液体的流出而忽然消失殆尽,心中百感交集:我既不能把她送给别人,也没有办法把她留在身边这世间造化弄人,又何其残忍!   “客官们!逃命要紧!”黯然神伤的搂抱缠绵中忽听掌柜的声音远远传来:“大事不好!逃命要紧!”   我和她俱吃了一惊,急忙各自穿衣而起,结束停当后我携著她走出房间,下楼来到大堂之上。   “怎么回事?忽然间就大事不好?又什么逃命要紧?”我生气地问店掌柜。   “小客官还不知道啊?近日传闻官兵在陕西取胜后尽数东调豫西,围剿‘八大王’张献忠和‘曹操’罗汝才,听说今晚大兵便到啦!”他又前后小心看了看才小声道:“刚才前面几个村落的难民纷纷拥来告知了这个消息,现在左临右捨俱是大乱,争著往山中避难去啦!”   “官兵来了,我们平民百姓又怕什么?”我不解地问。   他就两眼发白道:“小客官怎么就像一直住在天上,不食人间烟火似的?这年头官兵无粮无饷,就到处洗劫粮财,又杀良冒功,姦污妇女。大兵过处,鸡犬不留!哎逼得老百姓反倒恨兵不恨贼!小客官还是携家眷速避为上!”   我恍然,又有些怀疑道:“我都在这住了三日,也没听说附近有什么‘八大王’出没啊?”   “张大鬍子率主力早走了大半月啦!官军这才大摇大摆地放心前来。”他苦苦一笑:“镇上如今能走路的全跑进山中避难啦!只恨乱世中我偏生还有这个薄店缠身!走又走不开,避又无处避!还不知道怎么活过今晚呢?!”   此时小街上已经大乱,百姓纷纷灰头土脸,弃家而逃。   沐月香忽然问:“怎么很多百姓逃荒时两手空空,不把家中粮食都带走?”   店掌柜就苦笑:“哪有什么粮食啊?前阵子告示又帖出来啦,为了剿灭中原及川陕叛民流寇,今年开始,全国一年又加收200万两的‘剿饷’!哎!”   他摇头长歎道:“风调雨顺的话,一亩地的粮食最多就能卖三、四两银子,却要缴上五两多的苛捐杂税天灾人祸,老百姓还种什么粮食啊?”   我和沐月香对视一眼,急忙从后面拉出马来。   算过房钱,我拥著她跳上马,疾驰而出。   街道上俱是捨家乱窜之人,我不得不勒住缰绳,缓慢前进。   “我们这是去哪啊?”她在我怀裡怯生生的问。   我暗自咬牙道:“你不是要回洛阳家中吗?我送你一程!”   “真的吗?”她又哭了起来:“谢谢你!”   我烦躁地打断她:“别哭了!要是哭烦了老子,就改注意啦!”   我策马出镇,顺著山路刚拐过几个山脚,忽见路边就倒了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婆婆,怀裡兀自还抱个五、六岁的小孙女。   那老婆婆已经奄奄一息,抱著孙女大哭:“乖孙女,奶奶没用再也挺不下去了你又该如何是好?”   那小女孩也不辩东西,祖孙两人就报头哭了个昏天暗地。   看著那老婆婆,忽然想起在秦淮河畔抚养过我的老漂母:乱世之中,天下间这样的人间惨剧又不知道会有多少!   不自觉地勒马不前。   怀中沐月香更是哭得泪流满面问道:“怎么只有老婆婆一个人?小女孩的父母呢?”   那老婆婆虚弱道:“她父亲一年前就被捉壮丁的抓走了,可怜她是个女孩!她母亲权衡下也只能带著她弟弟逃难去了,老婆子无用,可是她还这么小是不能和我一起死的啊!”   听著她的哭声我也彷彿回到了童年,回到了秦淮河边的那个小村庄……   我抱著沐月香跳下马,对老婆婆道:“我们把这个小女孩带走好吗?怎么也不能让她小小年纪就这么饿死在荒山上啊!”   老婆婆喜出望外,皱纹遍佈,操劳了一辈子的脸上终于现出了一丝迴光返照般的微笑,犹自挣扎著拜谢:“可怜老太婆临死前终于遇到贵人啦!就让这苦命的孩子跟著你们,我死也瞑目啦!”又让小女孩给我们叩头。   我把沐月香拉到一边,沉默半晌后拍开了她被制的穴道:“原来还想送你一程,但马上坐不了三个人哎!我俩缘尽于此啦!一会你气血通畅后,就骑马带著这小女孩走吧!你生的这般美,路上就化妆改扮一下才好,一定要小心在意!”   看著她泪如雨下,我也心中剧痛,两眼发酸:“我知道你还是很爱你大师兄的,我害了你,让你不能嫁给他!”   忽然用手指了指山间搀母挟子,急急逃难的百姓道:“但我俩比起他们,是不是又幸福了许多倍呢?”   看著惶惶人群,她忽然也拼命扑进我的怀裡哭:“这一路上我也看到了许多世间贫苦,我以后不会像以前那样盛气凌人,一定会努力去帮助穷苦百姓的!”   她停顿了好久,终于鼓足勇气小声问我:“为什么你你就不能娶我?我俩带著这个小女孩,找个偏僻地方生活……”   我如中雷击,胸中波潮起伏:真的可以吗?   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幸福虽然就是如此的触手可及,但想到温瑾和祝白雪,又怎么可以无情捨弃?!   我绝望地看著她:“对……对不起,我爱的人还在等我回去,我就是死了,也要拼命爬回去的!”   我俩目光相交,彼此的眼神又都是那么的绝望失落,万念俱灰。   “我既然负了你,就绝不能再负她人!”我胸口发闷,颤抖著手把她鬓间一丝散乱的秀髮轻轻挽好:“我从来都不想爱上你,但它来得又是如此的让我措手不及。”   把行囊中所有金子、银子都给她揣好了,又从把怀中五枚钢镖掏出来放在她的手心裡道:“就把这个送给你留做纪念吧!你一路小心!千万小心!”   我咬牙转头离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眼泪在脸上纵横交错,但心中绝没有半丝后悔。   我不敢回头,心中一片空白,踉跄中只知道脚下的路真是漫长漫长,一会恨我自己,一会又为自己感到高兴骄傲。   迷茫中终于力尽倒地,但终于第一次对著心中的邪恶高声呐喊:“我和他们不同!我放走了她!我不后悔!”   不知过了多久,勉强收拾起残破心情,又要为暗淡明天奋斗打算。   我不敢走大路,进山后荆棘中绕过几个山头,忽然遥遥听到远处人嚷马嘶,乱成一片。   心中一惊,游目四顾,就急忙回身躲于山顶碎石中,凝神望去,片刻后山谷石道间就果然远远行来一队官兵。   此时天已近晚,遥遥看著山路中一字长蛇般的几千官兵,队伍散乱,旗戈不整,好像各个俱是走得精疲力尽,人困马乏。   人马当先处一个全身甲冑,总兵官模样的将领率领百馀骑精锐勒马停住了,看到身后步兵的疲惫散乱就轻轻对左右心腹说了几句,前面马阵就立刻飞出几个传令官,顺著队伍向后飞弛,口中大叫:“总兵大人有令!前面三里处一小镇,今夜各部就在镇中扎营休息!”   官兵听了就立刻都来了精神,个个欢天喜地,磨拳擦掌,捨命向前。   “他妈的!这些狗兵!”想起了店掌柜的话我就小声骂了一句不由想:“她应该已经走远了吧?”   遥望东方,想到茫茫人海,以后再也相见无期,胸中就油然生起一股要爆炸了一般的撕心裂肺,即想大哭,又欲大叫。   就在这最混乱嘈杂的一刻,冷不防“轰”的一声,山间密林中号炮骤响,平地一声雷的忽然急风暴雨般杀出一彪人马,长刀闪闪,马蹄如雷,风驰电掣地冲向官兵。   当先一员小将,粉面朱唇,白袍怒马,英气俊秀中更有无限杀气,率领手下几百骑兵居高临下,势不可当地衝进了尚自没有反应过来的敌阵之中。   那银袍小将一马当先,手中梨花长枪化做万条银龙,又似雪花遍体,枪芒到处真气沛然,有如旋风骤雨,当者披靡,手下丛无一合之将,白马银枪到处官兵无不东奔西走,远远逃避。   他催马直进,率领手下轻骑犹如一把无敌锋刃,摧枯拉朽般地立时将官兵截为两段。   官兵措手不及,虽人数众多也是首尾不能相顾,更兼士气低落,队伍立刻大乱。   弃戈丢甲,溃逃中哭爹喊娘,只恨少生了两条腿。   当先的总兵官初逢巨变,虽然慌张,仍率著手下副将亲兵杀了几个溃兵后犹自厉声大叫:“不许逃!违令者立斩!”   乱军中还好像在发号施令,想聚拢部队把这支农民军围而歼之。   无奈这打击来得犹如迅雷不及掩耳,后队兵卒毫无战心,发一声喊,早已四散奔逃;前队在如潮败兵衝击下也立不住阵脚,眼见大势已去,只有绿著脸孔在百馀亲兵亲将保护簇拥下拨马而走。   那小将也不慌乱,在马上拈弓搭箭,大叫一声:“著!”   那支箭就更如流星赶月,天马行空,在空中划出一道灿烂彩虹:弓弦响处,总兵官远远应声落马。   官兵见之无不胆寒,心腹左右抢了那总兵尸首吓得草木皆兵,亡命逃窜。   “我乃‘八大王’张大帅养子李定国,降者免死,反抗者立斩!”那白袍小将在马上高声遥呼,精神抖擞,威风八面。   他手下皆是能征善战,追杀中俱是振声高呼:“降者免死,反抗者立斩!”   官兵没了首领,自相践踏处更加混乱,降的降,跑的跑,俱是落荒而逃,几千人顿做鸟兽散。   那小将也不恋战,驱散了官兵,又命手下抢了几匹好马后就呼哨一声,马上鸣金收兵,收拢了队伍快马加鞭,眨眼间即消失于山野丛林之间。   队伍张弛中井然有序,一丝不乱,军纪严明处比那一盘散沙的官兵可强上不知多少倍。   只闻山间惨叫不断,或落单,或受伤的官兵又不时被山中躲藏的,愤恨已久的农民群起杀死一场大战转瞬即逝,血污遍地的战场只剩下几十个重伤的官兵的叫骂求救声久久盈于山野空旷。   生平头一次见到两军征战,虽不算是亲临沙场,惊心动魄处也看得我心摇意眩,目瞪口呆。   久久之后不由得激动之中热血沸腾,站在山顶间,想到精彩处几欲仰天长啸:“生逢乱世,大丈夫本就当提三尺剑,立不世功!”

第9章

北风怒号,雪花漫天。   “小二,再拿一罈酒来!这是什么破酒,掺了多少水啊?”   我坐在山脚小镇中唯一的小酒馆借酒浇愁,身外冷风如刀,肚内烈酒似火,但怎么样也割不断愁思,浇不灭怒火。   回山已经半月,没有把沐月香带回来,两个老家伙自然十分恼火,我的地位也随之一落千丈,被他们从亲信徒弟的地位一脚踢开,贬到了跑腿杂役的小厮身份。   心中烦苦,趁著下山採购油米蔬菜之际,就喝了个天眩地转。   “小风哥!”店小二又捧上来一罈老酒道:“看你平日滴酒不沾,怎么今日就换了个人似的?”   “你知道个屁?!”醉眼趔斜把他赶走了。   初携沐月香后我不知怎地忽然报仇心切,一发而不可收拾。   脾气也越发暴躁起来,往日的忍耐冷静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才能把那两个老家伙给干掉呢?”我无时无刻不在冥思苦想。   老和尚功力深厚,臭道士诡计多端,这一对臭味相投的最佳损友组合又是搭配得如此天衣无缝。   令我只有空自愤恨中却又彷徨无策。   “是不是应该各个击破呢?然而计将安出?”愁闷间又不由得想起宋献策的长吟感慨,就举碗而尽,仰天长歎:“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惟有杜康……”   酒入愁肠愁更愁,这些日子我背后苦苦修炼“不邪名王咒”上的“名王不破拳”,虽有长进但怎又能和妖僧邪道的数十年功力相提并论?   “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我摇头大骂:“他妈的谁又曾真正可怜过我呢?”   咬喝叫骂声中把小店裡的最后几个过路客人都吓得忍气吞声,纷乱而逃。   掌柜和店小二面面相睽,见我醉得厉害又不敢来劝,俱是愁眉苦脸,唉声歎气。   也不知闹了多久,忽闻寨外马蹄得得,小二忙跑出去,一阵人嘶马叫,睡意中好像引著几个人行了进来。   “桌子上倒的那个不是陈风么?”一个粗豪声音路过时惊叫道。   “什么陈风陈雨的?老子坐不更名,风尘是也!”我打著酒嗝,醉眼朦胧中瞧也不瞧怒道:“老子正在烦恼,识相的赶快滚开些!不然老子的‘不破名王拳’把你脑袋也打开花呢!”   那暴跳如雷的洪亮声音怒吼道:“他妈的,前几日在黄河上衝著宋神仙的金面放过了你,还这样不识好歹,大爷今天非教训教训你这狡诈小子不可!”   我听著声音好像似曾相识,回眼一瞧,猛然一惊:只见身后当先站著个老汉和一个铁打般大汉俱是一脸怒气,却是“黄河帮”黑遇龙和黑虎星父子二人,最后面还站著一个布衣长裙,身材高挑的少女,仓皇一瞥间又似乎十分美貌。   我也不敢细瞧,一骨碌爬起来,酒意早就被吓跑了七分:“人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老丈和黑大哥怎么不在黄河上发财,却跑到这穷山僻野来了?”   又急忙让坐,并招呼小二:“快去切几斤牛肉,再烫几壶热酒来,给老丈和黑大哥暖暖身子才好……”   黑遇龙这才有了几分笑脸,都大喇喇地坐下了,转眼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怒道:“老夫见了你这奸诈小子就要倒大霉!上回你从华山上抢走了那伪君子华无讳的心头肉,他怎肯罢休?”   更加拍案怒道:“那伪君子就飞鸽传书,邀集了甘陕数省的白道高手,这些日子差不多把天都要翻过来了!找不到那沐月香就更迁怒于人,老夫和他有夙仇他们人多势众,逼得老夫捨家弃业,只带一双儿女,如果不向这偏僻山中奔来,又怎么能躲得过那伪君子的追杀?”   我恍然大悟,慇勤斟酒间偷眼瞧去,只见那少女果然生得明眸皓齿,虽然肤色微黑,却更加显得俏丽非常,姿色虽不如温瑾、祝白雪、沐月香那样的绝世美女许多,但在这雪花纷飞的冬日也美得像一团火花也似,分外的标緻动人。   “这两兄妹倒也奇怪,哥哥丑得像张飞,妹妹又美得似貂禅怎么一个爹就能下了两样种子呢?”   我心中龌龊暗笑嘴上却小心道:“他们枉为名门正派,背地裡竟做那些见不得人的苟且事情!我也是气不过就上华山抢了那沐月香才逃走的……”   果然他听了十分满意,抚髯大笑:“若是单打独斗,老夫的‘黄河千层浪’掌力苦修数十年,本来就是那伪君子的狗屁‘坦荡真气剑法’的大剋星!后来若不是恒山派掌门石冰清那臭女道士前来帮他,老夫早就一掌把他打到黄河底下喂鱼虾了!哼!我独战他们两个,最后不也是全身而退了?”   “老爷子功力盖世,那些江湖宵小自然不会放在心上!”我不分青红皂白,马屁拍得山响道。   忽然心中一动,灵光一闪:“他功力盖世?臭道士诡计多端,不好算计,那老和尚可是猪一般的脑子……”   以前心中曾浮现过的那个若有若无的念头这一次却又是如此的清晰出现,近在攸尺。   “其实不然……”他摇头歎气道:“华山派中武功最高的其实是那伪君子的夫人‘轻霓明月’林倾眉的‘锦裡藏针剑’;而那石冰清徒有虚名,她妹妹‘悬空剑仙子’石冰菱才是恒山派第一高手!”   说到这裡他不禁又是摇头讚歎:“石冰菱天姿国色,第一榜‘江湖十大美女’中名列第四,更兼传说已窥大乘剑道多亏她闭关修炼,寻常也不下恒山,要不然我这回一条老命就断送在黄河上了!”   那俏丽少女急忙道:“爹爹武功高强,怎么又总说那些不吉利的话呢?”   他看著女儿就慈祥一笑道:“黎莺,你哪知道江湖上的风波,可又比那黄河的浊浪还要凶恶许多啊!”   歎口气又转头吩咐儿子:“虎星,前途凶险,以后不管我遇到什么事情,你都要首先保护好你的妹妹!”   我沉思中他们的话语半点没有听进耳去,心裡那念头越来越是清晰起来,许多个点慢慢彙集,终于连贯成线,偷眼看著那俏丽少女,就像看到了一个忍痛扔给疯狗的大肉包子。   “传闻江湖上有一‘妖僧’碧和尚,不知老爷子和他相比,谁的武功更高一些呢?”我小心翼翼地问。   黑遇龙也吃了一惊道:“你小小年纪,怎么就问起那个为祸江湖多年的老淫僧?”   “我哪裡知道?是香儿有一次无意中和我提起来的,说她师娘从小就叮嘱她一定要小心在意,刚想起来就顺便问问老丈的……”我脸不红,心不跳的信口胡编。   他听了也就释然了:“那‘妖僧’曾是少林弃徒,但那一手‘大无相般若掌’可是真正的佛门真传,刚强绝伦,由内到外不带一丝邪气的……”   又沉吟半晌道:“如果那‘妖僧’已把‘大无相般若掌’修炼到了最高的第九重境界,那么老夫在他手下也绝撑不过百招!”   我一听,心情顿时又沉重起来,“好容易等来的大好机会,又怎么能白白错失?!”   又问:“老丈如今又打算去哪呢?”   他就喝了一口闷酒,摇头不语。   还是黑虎星火暴脾气,口没遮拦:“他妈的!惹恼了老子,就去投闯王!老子一身武功,还怕不得重用吗?”   他又拍了拍腰间鬼头大刀:“那些狗屁名门正派既然要为官府做走狗,鱼死网破老子就把性命卖给李自成!”   吓得店掌柜和小二躲得远远,战略略,惶惶不可终日。   事已紧迫,辗转中就咬咬牙,终于下定决心冒险一试,反正失败了也不管我事,何乐而不为之?   慇勤倒酒,更加胡编道:“我和香儿现在就住在那边的村落中,她又常常念起老丈和黑大哥的恩德。今日天已黄昏,不如老丈和大哥就在这店中歇息一晚,明日我定携香儿来拜见两位!老丈意下如何?”   “你和那‘百花羞’成亲了吗?”他爽朗长笑,酒到杯乾:“这样才好!宋神仙背后说你面相大贵,我们在黄河上才不曾为难与你!娶了‘百花羞’,也不辜负了宋神仙对你的一片期望!好,我们长途跋涉,也有些疲乏了,就在这住上一夜罢!”   我连忙称是,又对他们父子两人频繁劝酒:“宋神仙真是大仁大义!小子最后能娶到香儿做老婆,也多亏了老丈和黑大哥的玉成呢……无以为报,就只有劝两位再尽几杯酒,略表寸心!”   两个草包大王也不防有诈,久疲之下果然放开胸怀,一会工夫就几乎喝了个酩酊大醉。   “爹,别再喝了!虽说我们已经把那些恶人远远甩开了,但您老人家刚才不还是叮嘱我说江湖诡异吗?”那俏丽少女黑黎莺皱眉劝道。   我也怕他们真正大醉误事,急忙劝:“是老丈也疲乏了,这就去休息吧!”   又咬喝小二:“快去后面给准备三间上房!最后我来会帐哦……”   又是慇勤相送,看著他们分别走进了各自的房间后我却心中冷笑:见了我就倒楣?   哼!   江湖风波恶,你真正倒楣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我一路狂奔,回山的脚步生平头一回是如此的轻鬆快捷。   幻想到老和尚授首,心愿得偿处不由得欢欣鼓舞,仰天大笑:“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明年今天就是你老和尚的週年忌日!”   进了山洞就先回自己的小洞中把一切收拾妥当,就瞅了空档,急急把老和尚拉到角落裡神秘道:“大师父,刚才我在山下买粮时看见小镇客栈中住进了一个妙龄少女,嘿嘿!生得著实标緻异常……”   老和尚就听得满嘴流油,结结巴巴道:“真真有此事?你看她装束打扮可像是江湖中人吗?”   我小声道:“当然有了!小徒怎敢欺骗大师父呢?那美人看打扮也像是行走江湖之人,但大师父何等样人?武功高强,一个小美人儿还不是手到擒来?!”   “还是不妥,不如把臭老道也带上,就安稳放心了许多!”   他虽是个智障,却总是小心翼翼,这么多年下来才没在阴沟裡翻了淫船。   我心中一凉快要哭出声来,心中大骂:这个死和尚还著实惜命如金!   彷徨危急处忽然灵机一动道:“大师父且慢!”   我飞速地整理了一下思路道:“大师父素来对小徒宽厚,所以这回小徒才把这消息只告诉了大师父……”   看到他嘴角满意地淫笑就继续道:“因为经过小徒仔细观察,山下那美人儿绝对还是个黄花处女,大师父你想,以前你和道师父一起纵横天下,做过多少处女?!但哪一回不是道师父先说是他的计谋得当,就心安理得地去拔了头筹?轮到大师父时雏儿就就变成了鸡肋啦!哎!”   看著他咬牙切齿,光秃秃的脑袋青筋突起,我知道已经成功了一大半接著煽风点火:“这回大美女当前,若让道师父也去了,最后结果还不是他吃菜,你喝汤?”   老和尚听到“喝汤”两字后终于爆发了出来,怒不可遏:“你不提醒,我就当真忘了!那死老道果然可恶之极,欺我太甚!好徒弟……你给我带路,师父我得了好处,决忘不了你呢!”   “让我这个勾魂使者带路?你就到阎王面前去勿忘我吧!”   我见计谋终于得逞,心中大畅,胸中悬著的一块大石也终于落了下来。   盘算中又故意拉了拉他的僧袍衣襟,手中的一小撮从夏纤媚那裡得到的‘千里追魂散’就都结结实实地抹在了上面   静悄悄地下了山,疾驰片刻后就进了小镇。   为了不露痕迹,又带著他从后面绕将过去,远远地看见了客栈的时候就停住了。   指点明白了房间后就对他笑道:“美色当前,大师父抓了那小钮后就带去个偏僻地方独自开苞去吧……别人想找都找不到你,快活时就不用小心防范,任情享受,万无一失!”   老和尚淫笑点头,当真以为万全。   就拔身而起,掠向客栈。   他内功深厚,轻功也当真了得,从后院的矮牆一蹴而过,在空中也不换气,更不停留,衝著那间客房就拔起身形,一阵狂风也似破窗而入,就像猪八戒闯进了芭蕉洞轻车熟路,动作快捷,转眼间就扛著一个大包裹又掠将出来,划空而逃,转瞬既逝。   我急忙藏进黑暗角落裡,静观其变。   果然黑遇龙和黑虎星父子立时惊醒了,嚷叫著跳将出来,惊慌中都是一脸悲愤怒火,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黑遇龙阅历广博,定了定心神后又去细看周围雪地,想找出贼人逃走踪迹,却一无收穫:老和尚轻功高明之至,几乎就已经是“踏雪无痕”之极境,所过之处在白茫茫的大雪之中一无破绽。   黑虎星更是暴跳如雷,回店裡便把还是睡眼朦胧的掌柜和小二也拎出来,逼问不出之下提起蒲扇般的大掌几下就几乎给打了个半死。   我躲在角落裡看得精彩,嘴角含笑,却毫无立刻动身之意:现在那两个暴汉盛怒无比,出去被他们看见肯定要吃大苦头;再者一定要给老和尚一些时间嬉戏玩耍,等到他破处之际,魂飞魄散之时再赶到出手,那才是最好的时机。   看了一会只见那父子二人更加急怒攻心,黑夜中两双血红的眼睛更如四盏喷火明灯!   束手无策中黑虎星就去寻了个火把,也不理满口叫屈的掌柜和小二,只说黑店贼窝,又要点燃客店,逼贼现身在这个大雪纷飞之夜就闹个天翻地覆。   鸡飞狗跳中我假做慌张跑了过去,脸上满是惊讶之色:“发生了什么事?老丈和大哥就这般懊恼?”   黑遇龙看到我,更是火冒三丈:“老夫只要看到你这个狡诈小子,回回都是倒了大霉!这附近可曾有盗匪时常出没?听说过有什么武艺高强的山大王么?”   我假装一脸茫然:“老丈大半夜不休息,又问盗贼做什么?”   黑遇龙大急,给了我一巴掌怒道:“上回遇见你,是别人丢了女儿这回又遇到你,怎么老夫的女儿都不见了?”   他额头冒汗,双眼凶光迸射:“老夫的女儿不会也是你给抢跑了吧?”   “冤枉!”看著他提起了巨灵般的手掌,我亡魂大冒:“小子能让老丈找回女儿!”   就按照设想好的计策道:“若是盗贼逃走,必会留下异常气味!不如先找来一隻猎犬,顺著气味或许就能够跟踪下去了!”   掌柜和小二一听,如遇救星,急急向邻家猎户借来了一隻猎犬,牵著去房中闻了闻:那猎狗闻到了‘千里追魂散’的气味,刹时间就变成了一条狂犬也似,张牙舞爪,带著我们就扑了出去。   翻山越岭,黑暗中也不知走了多远,气喘嘘嘘中我心中暗骂:“这个死和尚当真小心惜命,抱了个美人儿就跑了这般远!”   又狂奔了片刻,大汗已经在额头上冻成冰霜,忽然就在宁静的山中隐约传来几声女子悲鸣,在这漆黑的深夜中又是那样的悲伤欲绝黑遇龙听得脸如土色,问我的话语都颤抖了:“前面那半山腰处可有什么人家?”   我想了想道:“人家是肯定没有的,好像只有一座废弃了许久的魏阉的祠堂……”   心中雪亮又是好笑:这个死和尚,到大太监的祠堂裡去搞女人……肯定一命呜呼!   黑遇龙父子听了就黑著脸孔拼命狂奔。   渐渐近前,当我们跃过颓残低矮的院牆,透过被狂风吹得半开的庙门,隐约间看见破烂的大殿当中老和尚正颠著屁股,把身下的少女压成了一个极为怪异的姿势时,欣赏讚歎中我又暗舒了一口长气:我又成功了。   这场闹剧被我设计得如此恰倒好处,就像世间一切的乐极生悲,天道迴圈。   黑遇龙双目尽赤,颤抖著一脚踢开殿门,大悲愤中提起十二分功力,悲吼一声,猛虎一般扑向大殿中还在那女孩身上兀自挺动的老和尚。   老和尚太过痴迷,这时才反应过来,大吃一惊,赤条条从那少女身上跳起来时,好像还因为过于深入,咬牙拔了几下才拔将出来狼狈万分之际黑遇龙含恨出手,双掌化做万千怒火,疾如迅雷闪电,“黄河千层浪”掌力已经排山倒海私的怒吼著把他笼罩!   “哇”得一声,老和尚措手不及,胸口早被印上了三掌,饶得他内功深厚,也是筋断骨折,狂喷出了一口鲜血。   异变中,生死际也拼命将数十年苦修的‘大无相般若掌’发挥得淋漓尽致,双手如封似闭,将週身三尺处遮掩得犹如一道气网,再毫无一丝破绽。   黑遇龙钢须倒立,掌力如潮,狂怒中都是同归于尽,两败俱伤的招式。   相比之下老和尚乍遭重创,气势大失,再加上全身赤裸,更像少了一层金钟罩,铁布衫遮体似的狼狈不堪。   两人力若千钧,势如奔雷,老和尚虽然重伤之下但也如狂风骇浪中的一叶扁舟,双掌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圈子将黑遇龙的狂猛掌力尽数卸掉,始终能够化险为夷,支撑不倒。   我看得眉飞色舞,也恨不得跳上去一拳结果了老和尚。   又奇怪地望了望身边的黑虎星,只见他一动不动,呆呆地看著大殿中一丝不挂的妹妹,悲愤中眼似冒火,其中更似乎还有几分灼热的欲火飞腾我轻轻推了一下,半晌他才如梦方醒,也嘶吼著扑了上去。   老和尚再也支援不住,还想死裡逃生,聚起十二层楼的功力后双掌如五丁开山,大开大阖,拼死又挨了背后黑虎星两掌全力向前,龙象般的掌力终于把黑遇龙逼退了半步,他也就在这稍纵即逝的一瞬间闪身而起,吐血而逃。   我生怕他溜走,在殿门前早已蓄势待发,等候多时,一扬手,五枚钢镖成梅花形打了出去。   也许招势尚浅,但多年的鬱愤在那一刻都彻底爆发出来,更如一道天罗地网的就把老和尚罩了个风雨不透!   “啊!”   他强弩之末在半空中仍然勉强躲闪了几下,却再也避不开那最最凶狠刁钻的最后一镖。   捧腹跌倒中痛苦惨叫,一根刚才还是活蹦乱跳的大淫具早被我一镖连根削掉!   “你!”他浑身是血,跌落尘埃,鲜血刹时间把洁白的雪地染红了一大片,巨痛中连话都疼得说不出来:“你这个忘恩负义的……”   还没等我回答,“汪”带路来的那条狗就不嫌葬恶,饿了半天早就扑上去一口叼了那肥大的物事,不知跑到哪裡享用去了。   老和尚眼巴巴地看著曾经的宝贝就这样消失无踪,更是鲜血狂喷。   大功告成我也不敢停留,生怕再被黑遇龙父子给抓到拷问,就趁著他们首尾慌乱之际也是落荒而逃,跑了很远还隐约地听到了老和尚濒死的连连惨叫,直到慢慢的一无声息。   “终于先收拾掉了一个!”跑到了一个山峰上我仰天长啸,心中沉重却是分毫未减:“老和尚愚蠢之极,还好收拾可那老道士就狡诈异常,如何除掉可还真要苦心思量,大费周折呢……”   那一夜雪下得真大,大得足以将世间一切丑恶深深掩盖四週一片宁静雪白,彷彿无暇。

第10章

“什么?真是冒险啊!”过了几天,我终于忍不住把除掉老和尚的过程在缠绵厮磨中告诉了温瑾,她吃了一惊才恍然:“我说这些天老道士怎么总是疑神疑鬼,草木皆兵,整日裡什么也不做了,就只是苦练武功剑法,他可曾怀疑到你了吗?”   我想了想道:“臭老道心计深沉,应该是有所怀疑了吧?!这些天看我时就像一只看到狡猫的老狗,脸色狐疑,全神戒备……”   见她有些担心就搂著她笑:“他又没有任何证据,能奈我何?”   温瑾还是放心不下:“你别冒险啦我们苦忍这几年,还不都是为了你?等你再长大些,武功大成时再说好吗!”   “你以为臭老道是白痴啊?现在他已有了警觉,只是看我武功尚浅才没太在意罢了!”我的手在她身上任意游走,但是美妙无比的感官享受仍然没有掩盖住尚存的理智:“我从小跟著臭老道长大的,还不瞭解他的心性脾气?他会老老实实得等我万事俱备,然后引颈受戳,坐以待毙?”   我兴致高昂起来,在她艳丽而和谐的胸膛上洒下雨点般的亲吻,口中的话语可是沉重依旧:“老道士现在拼命苦练武功,就说明还是在怀疑是江湖高手或是仇家杀的臭和尚,他武功又没有死和尚高明……怎能不心惊胆战,日夜闭关?”   我冷然一笑:“师徒一场,老道士还是留了一点时间给我的……”   “那怎生是好呢?”她彷徨中又念起别人生死:“可怜可怜那个少女你怎么就狠得下心肠?现在她不知道怎么伤心呢……”想起自身伤痛自然又是悲伤啼哭起来。   “别哭啊!”我乱了手脚,又要去劝:“为了整死那臭和尚,我就没有考虑那么多……你别伤心啦……以后再遇到那女孩,帮她找个如意郎君不就行了?”   我看了看怀中的温瑾,却是那么的多愁善感,美丽无边:“你这么善良,在如此险恶的江湖上又怎么能够不吃亏呢?!”   “你以前也是江湖中大有名的绝顶高手,虽然现在吃了‘麻筋软骨散’后没了内力,但眼光是绝对错不了的!你说怎么才是破掉老道士那‘八面飘雪乱披风’剑法的最佳捷径呢?”说话间我也‘运指如剑’,在那世间名器‘花中翘楚,阳关三迭’中乱刺道。   “嗯……老道士你这样胡闹我怎么能定下心神呢?”她娇嗔地半推半就道:“那‘八面飘雪乱披风’剑法快如闪电,往往九虚一实施展出来时满天剑光,虚实莫辩,功力稍浅者莫说抵挡闪避,眼睛就先闪花了呢……”   “啪”的一声,我在她丰臀翘股间笑著轻轻给了一巴掌:“涨死老道威风,灭我锐气该打……”   温瑾又羞又气还兀自强辩:“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在我低哄声中又道:“你练武功又没有几天,想要短时间内战而胜之,好难呢!”   我见气氛有些沉重,就一转话题小声逗她开心:“死和尚不知高低,偏去大阉人的祠堂去胡搞嘿嘿……也不想想祠堂正中供著的大魏阉一生荣华富贵,除了少了根宝贝之外还缺过什么?他就老老实实地把宝贝送出去当见面礼结果又被狗给吃掉了……”   “讨厌!这样的葬话也说出来!”她泪眼朦胧地娇嗔著,却还是轻轻分了分一双无暇玉脂般的修长美腿,在我手指的任情採摘中渐渐也是杏眼流盼,春潮初现:“轻……轻一些……你这次回来后,怎么就又变坏了许多?”   “真的又坏了吗?”我拟心自问,就把和沐月香风流时的精彩之处在她耳边轻轻说了:“最后被我弄得哭爹叫娘呢!”   温瑾就听得面红耳赤,又不禁有了几分怀疑之色。   “嘿嘿……精彩吧?”我得意洋洋地笑:“三日不见,那个那个宝贝当刮目相看啦……不信你来摸摸……”   她羞涩不肯,又被逼不过,就颤略略去摸:“真真得大了许多呢……”   乍一摸上她虽然羞涩之极,但婉转中就再不放手。   “何止大了呢!简直就是强劲无比呢!”我愈发狂妄起来,就在她耳边轻笑:“不如现在瑾姐姐就给了我吧?!”   她娇媚地白了我一眼,也不说是,更不言否,嫣然巧笑,更有风情万种。   就是在昏暗的洞中,我仍清楚地看到温瑾花一般的脸上飞起一片彩霞似的艳红。   她轻轻跪在我的身边便像一尊粉雕玉琢,完美无暇的女神般在灯光下愈发艳光四射,无与伦比。   她杏眼中柔情万种虽是羞不可抑,双手仍是缓缓为自己宽衣解带她轻除罗衫露出了晶莹如玉的丰盈胸膛,一双浑圆丰满的玉峰是那么羞涩而又骄傲地耸立,美的如此惊心动魄。   她完美无暇的身体在黑暗中散发出晶莹耀眼的光芒般灿若星辰,艳不可当,在她这容光焕发的最幸福,最美丽的时刻即使用世间任何讚美的辞彙都是那么多余而无力。   我脑中全然没了思维能力,傻傻地躺在那裡,完完全全地被放开了全身所有秘密的温瑾的绝世娇媚所惊呆。   她双手支在我的胸膛上双腿向身体两侧缓缓绽放开来,在如此温柔的气氛之下,在一生最爱的男人身上,她第一次像一朵月下百合骄傲盛开般完全展放,由于她柳腰丰臀间的无比柔软,她一双修长神异的玉腿竟神奇般的笔直地向身体两侧分开后几乎和身体成了一个直角。   而支撑起这个直角的支点就是我下身那个还未完全成熟的‘小淫贼’。   由于温瑾双腿这般神异的完全绽放以至于她含苞怒放的花蕊和我的坚硬完全结合,密不可分,我笔直向上直欲乘风归去,在她也只有为了心爱的人才肯如此的艳丽绽放后我终于刺进了那最后一迭的销魂仙境,也终于到达了那琼楼玉宇,才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做高处不胜寒。   我俩同时轻轻歎了口气,都静止不动体会这一刻如同羽化登仙的妙感。   “原来只有这样才能进入第三迭啊!”我欣喜讚歎。   在那最美的一层仙境裡她的柔媚娇艳才是那般的淋漓尽致。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轻轻讚歎,也不知是在称讚诗句,还是在惊羡美人。   双手揉捏著她胸前一双跳跃的丰乳,看著交合处由于我一棒冲天顶在花蕊徐徐进出间,随著棒身滴滴划下的,她花瓣中滴落出的玉珠般的玫瑰花露缓缓蜿蜒落下将我的胯间都完全湿透了。

第11章

九月洛阳,牡丹遍开。   “道爷……究竟要把奴婢……带到哪裡去呢?……”城中百年老店“大不易居”幽深僻静,鸟语花香的后花园间,古色古香的上房之中春光无限,柔软的牙床中祝白雪在老道身下卷曲著身子娇吟,由于激情雨露太久,她白腻似雪的肌肤如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一般娇艳似火。   “哦好美……”老道在她虽还略带著几丝青春娇稚,却已名花初绽,艳极无双的脸蛋上痴痴亲吻,拼命地耸动著淫笑:“雪儿宝贝在山裡太久道爷这回带你来洛阳看看花花世界呢”   “这一下威风八面吧?插到花芯了没有?……”臭老道把女孩一双修长笔直,毫无一点瑕疵的玉腿扛在肩膀上奋勇直进:“快看拔出来时还带出几丝淫水浪液呢!你个小荡妇……”   祝白雪偷偷看了站在门旁的我一眼,委屈的杏眼裡全是凄美无助之色,由于丰臀高翘,腿间嫣红羞涩的花瓣在老道的那一根粗壮丑恶,盘根错节的大淫具的任意驰骋鞭鞑下又是不由自主的棍到花开,娇艳绽放。   抽送间果然见到露珠点点,玉液横流……我心中大恼,又不自禁地怨起:“白雪儿虽然对那死老道无比厌恶,怎么如今还是这般动情放荡呢?……”   正自怨愤,床上老道又要变换姿势:祝白雪虽磨磨蹭蹭,却还是禁不住老淫道的连声催促,就在他身下又娇慵无力地翻转了:她黛眉微蹙,樱唇紧咬,虽满脸惊惧,羞愧万种,却还是在老道调笑声中迎著那粗长丑陋的来势汹汹,轻轻挺起了尚有三分少女娇美秀色,却已有七分成熟妇人般丰满浑圆的花瓣玉臀……老道顺势而下,就在一片莺啼婉转声中刚强锲入:“爽……好个‘水旋梨花’……雪儿宝贝不单人生得美绝无双后庭也是一样的价值连城呢……”   他淫兴大发,就在女孩的耳边笑:“雪儿宝贝乖不乖?”祝白雪一脸羞怕,在他的鼓捣下也只有委屈颤声叫:“雪儿……最乖……”就听得老淫道两眼放光,动作又淫亵了许多:“所以道爷才最喜欢雪儿宝贝呢你月红也来了一年有馀,道爷都不捨得让你怀孕呢……道爷疼不疼雪儿宝贝?”   他狂杵著得意大笑:“温瑾那小荡妇自恃绝丽高雅,当初被擒后,携到床上了还高不可攀,扭捏做态,哪有雪儿这般温柔乖巧?!……道爷神通广大,还收拾不了一个妇道人家?就喂她吃了秘药‘种瓜得豆丸’,几昼夜云雨密佈,她就有了身孕,嘿嘿为了肚子裡的孩儿,还怕她不肯俯就吗?”说到高兴处再也按耐不住,就挺在那玉树后庭间波涛汹涌,一泻如注……   他翻身而下,喘著粗气还要搂抱温存:“可恨那个死和尚,那几天也偏要去纠缠胡搞!弄得那小女孩生下来,却不知道底是谁的种子呢?!……”他又把祝白雪牢牢搂在身上调笑:“吃一堑,长一智不如趁现在外出,就给雪儿宝贝也吃一粒‘种瓜得豆丸’,给我生个小道爷如何?……”   “不……不要……”祝白雪吃了一惊,趴在他身上拼命央求,滚圆的泪珠在杏眼裡打转:“奴婢……年纪还小……过几年再给道爷生个……小道爷……”老淫道斜眼看她,又有了几分不满:“这两年我一直叫你修书一封,把你娘也单身诱下天山来你就死活不肯!……”他吞了几下口水道:“你娘‘天下独秀,冰霜天女’白衣霜可是第一榜‘天下十大美女’中名列榜眼第二呢!要让我给抓来了,明日‘赏美大会’中的魁首‘天下至邪’那无上宝位又捨我其谁?!……”   祝白雪再也忍不住大哭:“奴婢……即已侍奉……道爷……怎么还能去赚……娘亲来?……”   “师父,什么是‘赏美大会’啊?”我也听得一头雾水,又怕老道著恼便问:“怎么徒儿就从来没有听说过?”老道果然生气给了女孩一巴掌,叫她下床去地上跪了,又骂:“不知好歹的小贱婢!道爷恩宠应该是你的荣幸,如何不能把你娘也赚来受道爷的爱宠?……”   我看著白雪儿的委屈求全,心中大痛,刚才的少许怨恨之心早已烟消云散:“她身处暴孽,本已生不如死,我还不去体谅理解,简直猪狗不如!”一看不妙,心中大骂老道,嘴裡还要慇勤打岔:“师父……那‘赏美大会’顾名思义,想必一定是美女云集了?”听到“美女”两字,老道顿时两眼放光:“上个月下山时为师忽然遇见了以前的老友‘天郎’顾白眉,才知道几位花间老友如今手中也都有了几个曾经在江湖中名动八方的侠女绝色做奴为婢,任情享受!谈得畅快处,那时就决定明日在这裡的后花园中开一次‘赏美大会’……”   他说得兴起就起身坐在床沿,衝著女孩就抖了抖死蛇一样斑斓噁心的淫物。   祝白雪情知不免,也只有不避葬恶,跪在他双腿间去玉手相持,樱唇轻含……老道刹时间美得直翻白眼,嘴中话虽严厉,但心实喜之:“你个小贱婢!蹑手蹑脚的就像受了多少委屈似的?!被道爷调教许久的‘深喉’功夫怎么不施将出来?……留著以后去服侍讨好别人吗?……”   祝白雪被他骂得都几乎欲哭无泪,细裹间果然十分卖力慇勤,樱桃小口涨得浑圆,努力吞吐间竟真的缓缓齐根含进!   ……她被骇得颤略略,一双美得天地都为之失色的杏眼水汪汪地仰视著老道,惟恐他有半点不喜欢……   我看得眼中冒火,就只有分散怒怨又去问:“明天会中有几位师父的老朋友会来呢?”老道一边享受著美妙一边道:“一共有四个人呢除了为师之外,还有那‘天郎’顾白眉,‘地君’韩墨髯……最后一个就是那‘花间鬼神’历红海历老贼啦!……嘿嘿‘五色齐聚,天下变色;五色分散,美女失色’!……”   他看我不解就笑著解释:“红海首赤,白眉次白,墨髯为青,死和尚名碧和尚,为师号玄黄真人……不是五种颜色又是什么?我们五个人若是聚在一起,天下间还有谁人尚为对手?我们要是四下散开,嘿嘿,那天下的美女就都倒了大霉啦!……那‘赏花大会’中各人更是要献出自己最最得意之珍宠美色以供大家品评,最后评定拥有最美色者可得那‘天下至邪’的花间魁首称号!……”老道说得不由大爽,满意地看著低伏在胯间的虽初解风情,却已艳得无边无际的女孩儿笑:“我本想带‘花中翘楚,名剑中仙’温瑾那小荡妇来,不想她又有个婴孩缠身,著实麻烦!最后就带著这个小贱婢来赴会啦!……”   白雪儿线条纤美,柔和似玉的脊背明显颤了一下,却丝毫不敢停顿,卖力品萧间唇齿天然,嫩舌幽香,虽然有万种委屈,但此时也只有小心服侍,曲尽其妙……我看得嫉恨如狂,就抖著胆子鸣不平:“雪儿姐姐虽然年幼,但姿态美色却也丝毫不在瑾儿姐姐之下呢!……”老道听得开怀大笑:“你个小鬼头眼光倒凭得独到老辣!这小贱婢两年来被道爷和那死和尚如此滋润灌溉下来,神态虽还有些胆怯娇稚,骨子裡却早已是媚得发稣,挤得出水来呢!论美色真的已经分毫不下于温瑾了!……”   “小贱婢如今虽然才年纪二八,上了床后却著实如狼似虎,浪得紧呢”他似乎已经有了几分不支之态,仍在那裡苟延残喘:“这小贱婢和家中的小荡妇两年来被道爷调教地出得了厅堂,上得了牙床外表虽还是以往那般天姿国色,高不可攀在道爷身下承恩时可是浪得比窑子裡的婊子还有风骚放荡呢……可恨就白白便宜了那个死和尚!”   “师父为什么要骂那‘花间鬼神’历红海呢?可是和他有仇?”我不予他责骂白雪儿,就又打岔问道。   老道沉思片刻道:“同为採花妙手,仇是没有的!……只是江湖中盛传什么‘天郎地君,妖僧邪道,采战天下,独尊鬼神’!他妈的那历老贼又有什么了不起?这人狼心狗肺,歹毒无比……妇人落到他的手裡,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呢!我们为什么又要以那个老贼为尊?!……”   “小贱婢道爷的大宝贝好吃吗?”他淫笑著得意万分:“有了这个外表无比清纯,骨子裡又放荡的小贱婢出场明日那‘天下至邪’的无上宝座道爷也是如同探囊取物啦!”他兴奋起来,又勉强挤出几点噁心浊液:“快快吃了……道爷宠你天天把男人的精髓给你吃你个小贱婢还不知天高地厚!明天要是不听话,惹恼了道爷,当场就把你卖给那历老贼!……”   “历老贼名声奇臭,仇家遍佈,只是靠著独门所学‘缩骨奇功’和‘易容妙术’才能採花间屡屡得手,又多次躲过仇家追杀,又有什么了不起?……”他虽不服气但最后还是歎口气道:“五年之前上一次的‘赏美大会’中那老贼就凭著那两样见不得人的狗屁功夫化妆成个妇人,不知怎的竟把第一榜‘天下十大美女’中排名第八的峨眉派大高手‘明月仙,凌波女’凌卿娴给抓到并在大会中当众强暴了,才侥倖得了那‘花间鬼神’的名号!道爷心裡就是一万个的不服气呢!……”   “奴婢一定听道爷的话!只求道爷别把奴婢卖……卖给别人……”祝白雪吓得魂飞魄散,把那淫具舔得乾淨,就跪在那大哭著苦苦求饶:“奴婢年幼无知……道爷就饶了奴婢这回吧!……”   “现在知道害怕了?那明天你可要千依百顺,给道爷好好地挣一回面子荣耀才好!……明日那老贼若还是携凌卿娴前来赴会,嘿嘿那凌卿娴虽也美绝江湖,但怎么也敌不过道爷的小贱婢那倾国丰姿,倾城颜色!……”老道这才眉飞色舞:“那今夜道爷就给你吃一粒‘种瓜得豆丸’你可心甘情愿地给道爷怀上个小道爷?”白雪儿温柔单纯,如何斗得过诡计多端,手段毒辣的老淫道?   惧怕中也顾不得我就在她身后,大哭道:“道爷……垂爱,奴婢……心……甘情愿……”   老道大喜,就赤条条跳下床,走到桌边八仙椅中坐了,又招手示意,祝白雪哪敢违抗,起身过去就千依百顺,面对面地分开了一双修长笔直的惊人美腿跨上去,骑在他的大腿上。   老道淫亵,从桌上包袱中仔细掏出一粒黝黑大丸药,禽在自己嘴边,淫笑著看著女孩儿,含糊不清道:“这丸药却是经过道爷精心提炼,大可也算是闺中奇药,天下绝品呢!……今夜你吃了药后春情犯滥,待道爷加倍爱抚滋润后,明日就肯定更加明艳不可方物呢花中夺冠,十拿九稳!……”   祝白雪情知不免,虽芳心寸断,柔肠百结,也只有俏脸绯红著强颜欢笑,樱唇皓齿间带著一股玫瑰般的幽香羞怯去含……长长亲吻后老道才满意地把口中丸药吐在她樱唇之中:“少女成妇,花开生果这一切都是道爷和雪儿宝贝儿的一世夙缘呢快些吃了,生个小道爷要紧……”祝白雪就羞惭无地,深深躲进他的怀裡,含著淫药彷徨无策,似乎还要回头看我……又怕老道生气责怪,其实委屈两难。   “就让道爷给你打上一生的最初烙印吧!……老道在她下身摸索著笑:”你今年已16岁了,寻常人家的女孩16岁也都生养过了,你还怕什么?“他忽然温柔亲吻著她:”宝贝儿14岁就被道爷破瓜了,我一直爱惜你年幼,直到今天才给你吃这神药你如今已被道爷调教得花蕊绽放,媚骨大开,给我生过了小道爷后,就完全是个地地道道的妇人啦!……”   “想不想给道爷生个小道爷?”老道把女孩扶正,在她艳绝天下的俏脸上细细亲吻:“你如今也长大了,生过孩子的妇人才是最美,最成熟的呢!就像这两年你被道爷调教得媚骨大开,水蜜桃似的不知比以前又美上多少倍呢!……”   他上下其手,淫邪爱抚中更是奇想突发:“你娘‘天下独秀,冰霜天女’白衣霜是十几岁生得你呢?”祝白雪羞不可抑,在他怀中含著药丸,声音几不可闻模糊道:“娘亲是……17岁时生的……奴婢……”   老道眼珠一转:“这就对啦!你娘17岁生得宝贝儿那也是16岁就怀的你呢”又在她耳边笑:“你娘是十几岁嫁给你爹的?……祝白雪大羞惭中又不敢不回答,谈论著最最羞涩禁忌话题中大是心慌意乱,更有三分莫名的春情欲火悄然滋生,再也禁不住,“嘤咛”一声,颤抖著就把那药丸强吞了:”娘亲……16岁时嫁给爹爹的……“她藏进老道怀裡瑟瑟发抖,终于在老道淫威下吃了那邪药,那感觉就像真的把一颗淫种吞进了肚腹之中一般羞愧欲死……   “哈哈……”老道大笑,在女孩嫣红的樱唇间细细亲吻:“你那死鬼老爹可是个大冒失鬼呢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成婚后就去种田耕地你娘破瓜时还不知道怎么痛呢?!……”他禽著女孩的嫩软香舌:“那种莽汉,想来床上手段可是道爷的一截尾巴都赶不上的!可惜了你娘那般的国色天香!……”   祝白雪几乎羞得哭出来:“奴婢……不知……”老道听了大笑:“道爷好还是你那个傻瓜爹好呢?这个宝贝儿总该知道吧?……”他兴奋之下淫词连连:“两年前要不是道爷想去天山去採那‘千年雪莲’,怎么会碰见雪儿宝贝这种天下绝顶的大美人呢?擒住了宝贝儿后马上就天为帐,地为床”说这他又不禁摇头讚歎:“破瓜时分周围雪地如银,红莲似火乖宝贝又嫩腿初分,幼瓣乍现,在道爷身下就是娇啼婉转,落红缤纷……那一切美景真是道爷一生之中最最美好难忘的时刻呢!……”   “道爷……最好……”在女孩的低头服软面前老道更加猖狂起来,又从椅背上的道袍中摸索一阵,掏出了一条雪白汗巾来:“乖宝贝看看这是什么?道爷两年来珍而重之无时无刻不带在身上呢……”他就抖开了那玉丝汗巾,飘散间只见汗巾当中晶莹如丝,似玉无暇,两边却猩红点点,触目惊心:一边犹如桃花嫩瓣,一边又似玫瑰初绽,真正血溅白璧,艳丽无匹。   他脸上满是淫笑,嘴中还唸唸有词:“天山如云白雪中,海棠枝上拭新红……”   “那是在天山时娘亲从小就给奴婢在腰间繫的‘冰蚕玉带,天山白雪巾’……”看到了那白雪沾红的汗巾后女孩便好像没了魂似的神智恍惚,瞬间就崩溃了啼哭:“那……那一天道爷在……天山给奴婢……破……瓜后……就是用它给奴婢……拭的……落红……”   “那只是一边的桃花落红哦”老道铁了心肠,厚了脸皮的挑逗调笑:“另一边的玫瑰初绽又是什么呢?……”女孩把眼泪都流尽了一般无声泣道:“那……那是奴婢的……后……庭……”   “玉带缠白雪,落红系相思……”老道仰天大笑:“嫩蕊瓣瓣桃花开,玉庭朵朵玫瑰绽!……”就把那汗巾轻轻在女孩纤秀细嫩的盈盈柳腰间仔细地环饶并繫了个相思扣:“宝贝儿一生给了道爷两回落红呢雪儿这种艳绝无双,名扬天下的大美人儿道爷当然是珍惜无比了……”说到兴奋处他就满口流诞:“宝贝儿乃是大家闺秀,名门千金;金玉中生,锦花中养,也不知花了你爹娘多少心血呢!……如此绝代名花,就被道爷一朝破瓜,实乃艳福齐天如今长到了这么大,今夜又将花开含果,要给道爷怀这头一胎,也是宝贝儿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呢当然要系一回相思扣就当做旧梦重温,再被道爷破一次瓜吧!日后宝贝儿给道爷怀第二胎时,就再不给你系啦!……”   祝白雪低头看著弱柳嫩腰间玉带汗巾缠成的相思扣,霎时间往事沥沥在目,如悲伤,似悔恨,心中百感交集,泪珠如雨,悄然滑落。   “怎么了?想你处子之身坏在道爷身下,又有些委屈吗?”老道自然不喜:“是嫌道爷年长丑陋吗?……你虽落红缤纷,道爷还说是一气贯通,游刃有馀呢!……”   “奴婢……不敢……”女孩儿强忍住泪水颤抖道:“道爷给……奴婢……破瓜,……是奴婢的荣幸……”   老道听得心花怒放,在她飞红的艳脸上狠狠亲吻:“知道道爷为什么那时只用汗巾的两边给你垫在身下,分别染上前后落红的吗?……”看到女孩赧颜摇头,他才青筋毕露,咬牙切齿:“宝贝儿怎么忘了?你还有个更加天仙美人儿似的娘呢!……终有一天道爷要把这汗巾的当中白璧一段垫在你娘的身下!……他妈的!你娘的桃花瓣中都生养过你,肯定是不会再有落红的啦!……不过那后庭会不会被你那死鬼老爹开採过?……那就很难说啦!……哈哈……”他丝毫不去在意怀中女孩的悲愤惊惧只是笑:“这如玉汗巾上若能同时沾上你们母女两个绝世美人的落红的话……那可就是天下中的无价之奇宝啦!……哈哈……”   “想来宝贝儿和道爷真是有缘呢天山派中高手如云,偏生你那日就只和师姐偷著跑上后山採花玩雪,嘿嘿就被道爷钻了个空子,把你这不世名花给採摘啦!……”他细吻著女孩鲜花一样的脸蛋笑:“你那师姐不知好歹,要死要活,被道爷一怒之下给卖进了妓院,从此千人骑,万人跨,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宝贝儿就乖巧,道爷才疼你给你留了下来,只白白便宜了那个死和尚!……”   “我就是现在放了你……”他一隻淫手摸向女孩晶莹滑腻的腿间笑:“你虽然年幼,到底也是侍侯过两个男人的妇人了,这一生又还有什么羞涩与贞节呢?……就不如放开心怀陪我们欢娱一辈子吧!”他挺著胯下淫物凑近女孩:“你今夜听话,乖乖地给道爷怀上个小道爷我一高兴,以后就把你收为专宠小妾,再也不让那死和尚碰你一下了!你可愿意?……”   祝白雪哪敢犹豫,急急道:“奴婢愿意!……”老道大笑:“宝贝就不用自称奴婢啦!从现在起你就自称贱妾吧!……”   “你爹和你娘小时侯给你定下亲事了吗?”一提到“落红”两字老道就更加精神百陪,任情捉弄。   “定……定过了……”祝白雪羞愧无地,却仍在老道的逼问淫笑下无地自容:“你那个戴著绿油油大帽子的未婚夫婿又是哪家的公子哥呢?……”   “听娘亲说……定得是……雪山剑派掌门柳焚然柳叔叔的独子……柳……自……桥……”老道听了大乐,摇头晃脑:“那‘雪山神剑玉公子’柳自桥竟是你未婚夫婿???嘿嘿你娘挑小白脸的功夫还真不是一般呢!……果然郎才女貌,珠联壁合,算得上是天生的一对呢……”莫名的罪恶感更让他双眼如火:“你曾亲眼见过你的未婚夫婿吗?”   “没有……那时贱妾羞涩……怎么敢见那……柳……自……桥?……”   “神药吃了吗?”老道听了大为满意,又明知故问,最后从包袱裡掏出一粒“再战金刚丸”丢在口中笑:“乖宝贝吃完了药,道爷今夜也就艳福齐天呢下面就该我提枪上马,大展神威啦!……”祝白雪羞得声音都娇颤了:“贱妾已经吃了那……神药,……现在就已经……怀……上了……小……道爷?……”   “哈哈……”老淫道爽然大笑:“那药是催发妇人情欲,以使交合间阴关大开,玉精大出的想怀上小道爷还要靠老道爷的辛勤播种呢!今夜还不知要喂宝贝儿下面的小嘴多少遍呢……”说著他又淫具大起,独眼观天,狠狠亲了一口女孩后命令:“坐上来套弄我和宝贝儿畅快时再喝几杯得子喜酒宝贝儿气血加速后,药力就更加猛烈,交合中就欲仙欲死,无比销魂呢!……”他把桌上美酒含了却不吞下,就去祝白雪唇边徘徊……   女孩含羞,只好去缠绵接吻,在老道嘴裡就接连吃了几杯酒,将一双玉莲雪藕般的修长美腿羞涩绽放开了,嫩手扶著老道一根粗壮高翘的老淫具,用自己青春无暇的至顶美丽缓缓将那无边邪恶淫亵包容了……“你若没给道爷擒来,现在应该已经嫁给那‘雪山神剑玉公子’柳自桥了吧?那样的毛糙青年在闺房中又哪有道爷这般见多识广,情趣无尽?”老道感到瞬间就被一团温暖如玉的娇羞紧紧箍住,而且更加乘风破浪,说著就愈发得意洋洋:“这两年宝贝在道爷亲手调教下,有时什么羞人的花样姿势没有尝试过呢?其中那难言妙趣,寻常妇人……就像你娘那样的贞节妇人……做梦都是想不到的呢!宝贝你说是不是?……”   他双臂扶著女孩的弱柳纤腰,拍了拍她丰腻玉臀,示意让起伏套弄:“你爹名门正派的大掌门想必也是道貌岸然,闺房中敢让你娘这般骑在身上欢爱吗?更别说什么品萧和后庭花了道爷猜得没错吧?……”白雪儿羞得艳似烈火,一双莲藕似的玉臂死死搂住老道的脖子一句话也不敢言语。   “前一阵子道爷下山,还听说你那未婚夫婿柳自桥著实是个多情种子!你失踪后,这转眼两年就过去了,他都一直未娶她人呢……”老道爽快之际也是向上耸动著屁股邪笑:“却不知他的未婚娇妻就早已沧海桑田,沦为人妇今夜还要更加给道爷怀上个小道爷呢!”   女孩娇颤著羞愧无比,片刻后偏又淫药发作起来,原本就无边美丽的她更是美似琼花,又艳如玫瑰,丰姿万种,艳丽非凡。   “只怕你娘看著那有名无实的俊俏女婿,越看越爱啦!哈哈……你爹头上的帽子只怕都有点绿油油了吧?……”老道心知独明女孩药力开始发作,就愈发撩拨道:“你的后庭都是九大名器中的‘水旋梨花’你娘生的你她的后庭就不知道要美到什么地步呢!想想道爷都是欲火焚身!……”他就不自禁地伸指去祝白雪臀缝股瓣间摸索著笑:“你娘的后庭宝贝儿也一定见过吧?先给道爷描述一番解解干谗!……”   “贱妾……不知道……”白雪儿想要反抗,但药力完全发作后她更加艳脸生霞,全身似火,在老道大腿上如风摆杨柳,又似雨打荷花,起伏娇颤中就墩了个万千姿态,喜得老淫道手舞足蹈,眉花眼笑:“好宝贝直到今天才让道爷尝到了你的媚骨天生……”他想了想又不满道:“你怎么会没见过你娘的裸体姿态?你们母女二人就没有一起沐浴过吗?竟敢哄骗道爷?!……”   “沐浴……过的……可总是娘亲给贱妾洗浴身子……奴婢没有见过……娘亲的……后……呀……”老道听得眼冒金星,更加邪笑:“没见过你娘的后……后什么啊?”祝白雪抵死不说,又被老道在大腿上连根拔起似的狠狠墩了十几下,终于瘫软掉:“奴婢……没见过娘亲的……后……庭的……”   “那你说说别的哦像你娘的奶大不大?”老淫道就张嘴把女孩挺在眼前的含苞乳尖含住了:“生养过了你你娘的奶一定圆鼓鼓又大又涨吧?……”白雪儿在淫药的刺激下已慢慢少了许多羞涩,果然慇勤相侍,放荡婉转:“才……不是……娘亲的……奶是天下间最美的乳呢……”   老道听得玄妙,摸不到头脑,就急得抓耳挠腮:“他奶奶的!那么美的奶到底又是一种什么样的神韵形态呢?……”听得见,又吃不到,不由得十分懊恼,游目四顾。   “小风子看花眼了吧?你个小土包子……”老道的嘲笑的声音我一点都没听进去,完全被白雪儿此刻的惊人美丽和媚态所震撼:“现在的白雪儿才是一生中最美丽的吧?为什么天下间最最善良美丽的偏偏要在最最邪恶丑陋的对比下才能越发如此动人心魄呢?”   白雪儿也闻言羞愧回头,到现在才敢偷偷看了我第一眼:眼光如水,如泣如述,十二分的春意荡漾中也丝毫掩盖不了深处那无穷无尽的惭愧悔恨之意。   千言万语欲说又止,俱在不言之中……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如同掉了线的珍珠一般滑过晶莹如玉的脸庞……   “哦”老道爽快间却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把祝白雪抱上床去,仰面朝天地躺著,淫笑著看著跨骑在身上女孩的艳不可当:“别急乖宝贝你吃了这药后,可是一整夜的效力呢你这样搞一会就没力气啦……”他还小声指点:“你齐根纳入了,然后轻轻研磨旋转,那滋味就更妙呢!……”   祝白雪一双杏眼流盼间春风流盼,秋水盈盈,白嫩如玉的身体已粉都都的似乎就能掐出水来一般娇艳如火,腿间也是被药力催发得玉液淋漓,晶莹一片,果然就双腿大展,玉齿轻咬中缓缓下沉,完全套入了那粗恶淫具,柳腰轻摆,丰臀细磨,纠缠中虽然娇羞万种,却是更加的媚态横生……   老道再也挺不住,狂喘著败下阵来,顶在花心的最深处淫液狂喷:“小……小道爷来啦!……”女孩也大汗淋漓,娇软地葡匐在他胸前弱不经风,细喘连连。   “你阴关已开,现在绷紧花道长吸口气把道爷精髓都吸进花房中这样才真正显得出‘种瓜得豆丸’的最大效力呢……”   白雪儿虽然羞愧,但在他指点下也只有依言照做:“贱妾这样就……已经……怀上了吗?”她不明所以,就躲进老道胸膛颤著声音问。   “哈哈”老道开怀大笑:“那‘种瓜得豆丸’是道爷採集八十一种名贵药材合炼而成的闺房奇药妇人吃了后要连续九夜来潮,每一夜又分春水九浪……九九之数,正合为八十一呢”他又淫笑道:“八十一浪中,道爷浇下雨水的次数越多‘种瓜得豆’的几率也就越大的!……”   “什么……‘种瓜得豆’啊?……好难听……”祝白雪羞涩娇嗔,还是忍不住辩解:“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啦……”老道开怀大笑:“只要宝贝儿给我生个小道爷种个大西瓜都行啊!……”   “再下去给道爷揉揉卵蛋”他又邪笑道:“你刚才那放荡也只是‘春水九浪’中的第一浪后面还有八浪呢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还比一浪高哦哎今夜道爷是别想睡啦去好好揉捏一番卵蛋,道爷好多些精水去喂饱你这个小荡妇啊!……”   祝白雪又羞又怕,做错了事一般丝毫也不敢看我,躲在老道怀裡就颤微微去摸……“怎么还会有……八浪?……贱妾年幼……道爷就饶了贱妾吧?……”心中忐忑,玉手就更不敢有分毫怠慢,手掌轻握,玉指细捏……就把老道揉弄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胡说!”老道去她腿间温暖滑腻处狠狠掏了一把笑:“这宝物奇药乃是据上古奇术研练出来的,春宵九浪,暗合房中九术,每一浪还要用一个不同的姿势搞才是最妙呢”他又把怀中女孩亲了个遍笑:“我调教你已久,那九术你自然也瞭如指掌刚才就算做是‘鹤交颈’了下一浪时也是宝贝儿说得算你说再用哪个姿势好呢?……”   女孩羞惭交集中他又向我挥了挥手道:“今夜师父播种就不用给雪儿宝贝淨身洗浴了!你也早些出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个‘赏美大会’呢!……”我心中怨恨欲狂,无奈中也只有退了出去,关门时还听到朦胧间女孩被逼不过,才小声羞道:“贱妾已经娇软无力……下……一浪……就请道爷垂爱……用……猿……搏……一式……吧……”   我怒火冲天,那一夜真的辗转反侧,悲愤间只是隐约听到了上房内响了一夜的牙床摇摆和呻吟细语声……老道时而传出来的阵阵淫笑更如一把把利刃将我割成片片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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