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假面人生
👤 作者:爱毛一族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40087
🗂 分类:家庭乱伦,直男文
🔖 标签:人妻,熟女
🗿 肉量:24.98%(中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昌平,买菜回来啊?啧啧啧,又洗衣服又做饭外带接孩子,真是个模范丈夫啊,不像我们家那口子,整天就知道忙他那破生意,家里的活从来不知道帮下我。”听着这这明里夸暗里贬的话,昌平不用抬头就知道是一把刀。 这“一把刀”真名叫许翠凤,40左右的年纪,鹅蛋脸,个头中等,长的本来倒也不算丑,但脸上扑的那层厚厚的粉和抹的像猪血一样的口红以及身上那种一闻就是地摊上买来的廉价香水味,使她看起来既可笑又俗不可耐。 ‘一把刀’这外号是由于她嘴皮子刻薄的像刀杀人一样而得来,这女人见不得别人家一点不好,整天以讽刺挖苦传播各种半真半假的八封新闻为乐。
全文
序:感恩戴德
“昌平,买菜回来啊?啧啧啧,又洗衣服又做饭外带接孩子,真是个模范丈夫啊,不像我们家那口子,整天就知道忙他那破生意,家里的活从来不知道帮下我。”听着这这明里夸暗里贬的话,昌平不用抬头就知道是一把刀。 这“一把刀”真名叫许翠凤,40左右的年纪,鹅蛋脸,个头中等,长的本来倒也不算丑,但脸上扑的那层厚厚的粉和抹的像猪血一样的口红以及身上那种一闻就是地摊上买来的廉价香水味,使她看起来既可笑又俗不可耐。 ‘一把刀’这外号是由于她嘴皮子刻薄的像刀杀人一样而得来,这女人见不得别人家一点不好,整天以讽刺挖苦传播各种半真半假的八封新闻为乐。 昌平老远就看见“一把刀”嗑着瓜子和几个老娘们对着自己指指点点的边说边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没什么好话能从那张破嘴出来。 这娘们附近几条街无人敢招惹,她只读了过小学三年级,为人粗鲁泼辣,就没她不敢说的话。 那天街道慈眉善目的张大妈把她到一边:“凤啊,你以为晚上办那事的时候小声点,左邻右舍都放映你……唉,我都没法说。”一把刀横眉一竖:“说我什么?说啊?老娘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张大妈一狠心“凤啊,这可是你逼我说的,就是叫你办事的时候小声点,邻居们都说你叫的太大声,影响了她们家孩子。”一把刀可不依了,大嗓门一嚎:“大伙都来听听,都听听。谁家两口子晚上不办事啊,我嗓门大天生的,嗓门大证明我人直,不像你闷骚。” 张大妈气的浑身发抖:“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活了65岁了,还没被人这么说过呢。”一把刀双手一叉腰,“说就说,那天早上我出门买菜忘了带钥匙,手机也拉家里,我就想去你家借个电话打叫我老公送钥匙回来,一进你家,就听家里面有人在说话,我凑过去一听,唉哟,我的个妈哟,羞死人了。我听见你说:”老许,你捅慢点,我这屄老了,你可不能像年轻那会狠操了,唉哟,妈呀,妈呀,轻点轻点。你这老不死的捅到我子宫了。‘都这么老了还大清早弄这事……“ “你,你,你,你耻!”张大妈哭着捧着脸跑回了家…… 昌平勉强挤出个笑脸冲着几个老娘们呵呵干笑了几声,没接话碴就拎着菜篮子回到了家。 昌平的家是复式楼,这是由于妻子柯艾桃连续十年被评为全市先进教师奖励的。 底下三楼一厅一厨一卫,上面一间房加阳台,儿子周斌住在楼上,这是考虑到楼上安静利于他学习。 下面夫妻俩住一间,父母各住一间,这是由于母亲赵世珍常年卧病在床,分开住有利于她休息。 昌平今年42,比妻子小了六岁,他以前在全市有名的一家国企做销售科长,90年代末和20世纪初那些年干的是风生水起,今天广州明天上海的飞,钱也不少挣。 可人到中年时运不济,母亲几次手术把家里的存款花了个干净,厂子又在市场竞争中倒闭了,想重新找工作吧一来自己旧的那一套经验已经在当今社会吃不开了,二来随着妻子柯艾桃当上了领导,家里的家务就再也指望不上这位大领导了,还要照顾卧病在床的母亲,父亲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昌平在几欠失败的重新上岗后,干脆当起了家庭妇男,反正妻子工资很工观,还时不时有来路不明的入帐,日子过的倒也不错,至于那些老娘们的明嘲暗讽,也就随它去了,你还能堵住人家的嘴不是? 父亲周大年62,退休前是一小的体育老师,他年轻时是全市的游泳冠军,身材高大,体格健壮,那漂亮的胸肌和腹肌让他扔有不少异性仰慕者,由于基础打的好,到了现在这把年纪头上还是一头乌发,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了许多。 母亲赵世珍比父亲小2岁,年纪时是文工团的台柱,容貌清秀身体惹火,用现代的话说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40多岁的时候走在街上还有不少回头率,不幸的是10年前的一场病让她从此只能与床为伴,这病也怪,啥也不影响,就是浑身乏力,哪怕坐多一会多都行,钱是花了不少,北京上海广州跑了个遍还是不见好,只能在家静养。 失云希望的赵世珍很快就变的苍老,一头乌发已全部变成了白色,额头多了许多的皱纹,整天唉声叹气。 儿子周斌今年15,体型上像爷爷周大年,才上初三已经有一米7了,爱好体育,是校一百米到四百米的纪录保持者,虽然心理上还是小孩子,身体却很像成年人了。 ‘爸,你帮我洗下菜,一会艾桃就回来了,要是饭弄晚了又要挨骂’,大年叹了口气,闷声去水池旁洗起了菜。 一中校长办公室内,一对40多岁的农村夫妇拉着正读高一的儿子赵亮:“亮儿,快给柯校长下跪。”穿着一件旧校服的少年顺从的刚要跪下,双臂已被人托起。 “大兄弟,大妹子,我这么叫你们不见怪吧,我今年48了,应该比你们痴长几岁。我们搞教育的就是为了孩子,你家赵亮聪明,学习又刻苦,这我都是清楚的。你们家的条件是不好,但我们不能为了钱而荒废了孩子的学习,这样也会让国家少了一个可用之材。我们在城市,虽然谈不上有钱,多少比你们还要是宽裕点。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这就是我们社会主义祖国的好处,我们全校有两千多人,一人捐五块就够你就赵亮读完高中了,你们不用向我下跪,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我只是起了个头而已。好了好了,我一会还有个会,就不留两位了。下回到城里来欢迎去我家做客,我亲自烧两个小菜给你们尝尝。这老母鸡和水果你们拿回去,你们不要让我犯错误,我从事教育工作二十多年,从未收过家长的一毛钱礼物。” 说话的是市一中的副校长柯艾桃,她个头中等,留着一头短发看起来很干练,脸庞白净,戴一幅白边眼镜,眼睛看起来很有神,上身穿着一件灰蒙蒙的旧西装,里面是一件蓝衬衫,一般人穿衬衫都不系最上边一颗纽扣,但校长却扣的严严实实,生怕露出了一厘米的皮肤在外面。 底下是一件快要拖到地上的黑色长裙,脚穿一双黑凉鞋配着白色的尼龙袜子。 虽然单看脸蛋也还算是漂亮,但她不怒自威不苟言笑的神情再加上古板的穿着,让男人基本上不会产生欲望。 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是严肃、古板、土里土气。 不认识的人看到她会认为是一个从城市结合部出来的没人要的老处女。 说完,校长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红票,“赵亮,你去门口打个的把爹妈送到汽车站,这时候公交车人多,挤的厉害,你把这一百块钱拿着,不用担心迟到,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看到怯生生的亮子想接不敢接的样子,校长怜爱的过去摸了摸他的头,把钱塞到他手上,假装生气的说:“你不接校长要生气了哦,快去快回,哦,对了,中午吃完饭去我宿舍一下,我拿了两套我儿子的运动服还有一双运动鞋给你穿,看你身材和我家斌斌差不多,应该能穿。” 农民夫妇拉着儿子的手一边说着感谢的话,一边流下了感动的泪水,出门后对着儿子说:“亮子啊,你在学校一定要好好学习,能碰上这么好的校长是我们家的福份啊,你要是学不出个样子不光对不起我和你娘,你更对不起这么好的校长啊。”赵亮正在下楼梯,听到校长说:“中午来一趟宿舍。”吓的差点摔倒…… 送到了爹娘,回来时已是吃中饭饭的时候,赵亮匆匆的扒完饭,来到了校长的办公室。 ‘柯校长’,‘进来吧,顺便把门锁上啊’。 赵亮忐忑不安的推开门进去再反锁上。 刚一转过身,一张热哄哄湿淋淋嘴就伸过来盖住了少年的嘴,‘校、’长字还没说出来,女校长的舌头就像虫子一般的往里钻,赵亮不敢阻挡,赶紧松开牙关任由肉虫在里面不停的游走扫荡,下一刻,少年的小舌头已被含住。 柯艾桃喘着粗气品尝着少年折嫩舌贪婪的吸着少年的唾液,直到没的可吸才吐出舌头,再把知己的舌头伸进少年的嘴里,赵亮有样学样的也吸住了女校长的香舌吞咽着比她母亲还大的校长源源不断渡过来的口水,喉咙一时的咕咚一下吞咽着。 柯艾桃在舌戏中性欲再次鼓涨,她一把将少年推倒在床上,急哄哄的甩掉凉鞋掀开黑色的长裙就将整个胯步骑在了少年的脸上,赵亮惊吓中发现女校长掀开的长裙内竟然没穿内裙,中间长满黑色的长毛。 少年的嘴因为古板的女校长没穿内裤而吓的张开的嘴唇还未来的及合上,就被成熟妇人肥熟的阴部盖了个结结实实,那多毛的性器里各种奇怪的味道充斥着少年的鼻子,有腥味,有淡淡的尿味,还有种咸味,怯怯的少年想躲却又不敢,只能忍受着那刺鼻的异味任其在上面研磨,不一会有许多咸咸的液体流进了少年的嘴里,顺着喉咙流进了少年的体内。 柯艾桃舒服极了,少年热哄哄的嘴灵活多肉的舌头服侍的她阴道里麻一阵痒一阵,淫水一阵接一阵的流出来,她发出沉闷的哼声摇动关屁股。 下一刻,女校长将少年的裤子带内裤一把拉下,看了看那14厘米左右半软不硬的年轻鸡巴,校长说时迟那时快红唇瞬间将14厘米吞没,不顾上面淡淡的尿骚味美滋滋的吮吸起来,吮了几口后校长加快了吞吐之势,左手捏住了少年的两颗卵子轻轻的揉捏着,正在发育中的鸡巴很快在女校长的嘴里变的坚硬,看着交配时机已到,校长吐出了年轻的鸡巴,张开滴着水的多毛性器对准笔直的龟头慢慢坐了下去,‘嗯……’校长手扶着少年的肚子像发出了一声拖音很重的呻吟。 奇痒难当的阴道里塞进去一根坚硬的肉棒马上立竿见影的起到了止痒的作用。 少年却不如校长般享受,“啊,校长,我鸡鸡好疼,你昨天把我的鸡鸡皮翻过来时出了血都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呢,求求你了,等过几天不疼了我再让你坐上来摇好吗?”原来昨天柯艾桃急着给少年给苞,拉下裤一看包皮还有一点点和龟头连在一起,急着止痒的她不管不顾的用手把包皮翻开,弄的少年杀猪般喊叫。 “亮子听话啊,回头我给你买好吃的带你去市中心看电影,你忍一下一会就好了”嘴里说着话,校长的老腰开足了马力一会上下一会左右的拼命摇起来,鸡巴在两边的红色阴壁不时的划过,舒服的柯艾伦哼哼唧唧的呻吟个不停,少年鸡巴上一会痛的钻心一会又感觉很舒服,校长阴道里面的温热泡的鸡巴头痒痒的,不到五分钟少年就坚持不住了,“校长,你快起来,我要尿了。”柯艾桃知道少年要射精了,自己高潮蚵还没到,“冷静一点,别射!”说话间人已趴了下去,肉舌哧溜一下钻进少年的嘴里与小肉舌绞走了一起,阴部加速向前拼命的挺着,‘啊’,少年身体剧烈的抖动着,纯真的精液一股股的抛洒给了女校长……
第1章 暗渡陈仓
柯艾桃下午心情很不爽,中午被赵亮弄了个不上不下,屄里刚刚有点意思就射了,小毛孩就是小毛孩啊,‘早知这样还不如不操呢’艾桃心想着,现在屄里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爬似的,忍无可忍下还是跑到卫生间用手指勉强止了一下痒。 3点半的时候接了在市委工作的老同学的电话,暗示她代理校长转正可能有点麻烦,好像是卡在秃头局长康四海那了,理由是她的学历不够级别。 艾桃也知道这是个无法弥补的软肋,她是在本市的师范学院毕业的,和她资历差不多而学历比她高的有三四个,所以这些年她一直努力的表现,无论是在教师、学生、学生家长、甚至邻居那里,她都不放过每一个表现的机会,该花钱的时候花钱,该赔笑脸的时候赔笑脸,家里的房子就是她努力的结果,今年她还光荣的当选了市人大委员。 上午农民夫妇的感恩戴德只能算是雕虫小技。 临下班前,艾桃组织没有课的教师开了个短会,中心思想是师道。 艾桃冷着脸手敲着桌子:“最近晚报上经常有本省某某学校发生教师与学生谈恋爱甚至同居的事情发生,我看了很是震惊,这么小的孩子这些老师怎么下的去手呢,老师的师道何在?良心何在?社会上的事我不想管,也管不了。但在我们学校,咳。”艾桃喝了一口桌上的茶,冷峻的目光扫了一下底下一个个低着头记录的老师们,“在我们学校,我是绝不允许有一丝一毫不洁的东西存在。当然,在我们学校,尤其是年青教师当中,有一些人很不注意影响,经常在办公室里打电话谈情说爱,以前的过去就算了,以后再被我抓住扣除当月奖金。另外,我再重申一下,学校是一个纯洁的场所,你们是教书育人的灵魂工程师,要坚决杜绝与学生有超出师生感情的事情发生,发现一个我开除一个,你有多大的后台我也照砍不误。我再加一个硬性规定:从明天开始,女老师上班时不准穿丝袜,不冷穿短裙,不能穿透明的衣服,裙子的长度以我为标准。好了,散会。”三三两两的老师们走出会议室,走到拐角处时,一位穿着短裙长丝袜的年轻女老师叹着气悄声对边上的另一位女老师发着牢骚“天哪,以她的标准,我还要去专门买才行,她那裙子都可以当拖把了。看她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我真怀疑她是不是一辈子没有过性生活。”同伴连忙制止她:“你可别瞎说,柯校长孩子都上初三了。不过你还别说,她看上去确实像性冷淡患者,你发现没有,咱柯校长长的还挺像文革时候的江青的。”两个人掩嘴窃死着走下了楼梯。 艾桃走在每天回家的路上,她和蔼可亲的与每一个认识的人打着招呼,甚至只要是面熟的都点下头不停散发着廉价的假笑。 “张婶好,又去串门啊,你最近这身子骨可清健多了。”“李大爷,你走路慢点,这么大年纪了可别摔着,晚上去我家陪我公爹喝两杯吧。”“赵奶奶,这是我们学校发的腊肉,你拿两斤去,我们家也吃不完。”随着艾桃消失在街角转弯处,正在下棋的老陈头在摸着一颗棋子说:“要说这大年还真有福气,摊上这么个好儿媳妇,都当了校长了人还这么和气,这孩子心地也好,看着赵老太没儿没女的,隔三差五的拿东西来看她。”将军! 对面的胖老头一面思考着应对之策一面说:“谁说不是呢,就她那婆婆,在床上一躺十年,昌平又丢了饭碗,靠大年那一点退休工资早饿死了,还不是全靠她一手撑起来的,现在这样的好女人越来越少喽!” 艾桃拿出钥匙打开房门,刚转身锁好门昌平就殷勤的拿着瓶冒着冷气的可口可乐,“累坏了吧,快喝口可乐。”艾桃拿着可乐疲惫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昌平飞快的帮老婆挂好背包,解开凉鞋的扣子,脱下汗湿的袜子,换上换鞋。 这几下动作一气呵成,从开始到结束不到15秒,一看就是老手,非一朝一夕不能完成的如果简洁快速。 艾桃仰头几大口喝完冰镇的可乐,转身去了卫生间,一泡急尿喷了出来,解除了膀胱压力的艾桃用手纸擦了擦屄,擦完还拿到鼻子下闻了闻,浓郁的异味呛的头扭过了头,本来就腥骚咸的阴道又加了一股精液的味道,“也难为赵亮这孩子了,我们这些老女人的屄确实不香”,她对自己难得的幽默了一把很是得意,想到中午把屄门在少年嘴上研磨的淫荡场景,校长心火又起,她赶紧蹲在地上打了盆水清洗着难闻的阴道。 洗完屄后艾桃来到了卧室,“昌平,昌平,你来一下!”昌平赶紧把手上的锅铲移交给了父亲,小跑着进了卧室。 “有何吩咐?老婆大人。” “把裤子脱掉,躺好”冷酷的下完命令,艾桃熟练了点上一支烟,屁股坐在了床档上。 革命工作不能讲条件,昌平没有一秒种的犹豫就拖着软软的鸡巴躺在了床上,他的小弟弟算中等,勃起时也将就能达到15厘米,不是很粗,可能就比赵亮的粗一圈吧。 昌平从小是个老实孩子,跑业务时虽然大城市跑了不少,却没有沾上不良的习气,他和艾桃是在一次饭局上认识的,艾桃一下就喜欢上了浓眉大眼的昌平,一开始昌平对她没什么感觉,一来比自己大6岁,二来艾桃也非天姿国色,穿着打扮又很土气。 艾桃执着的一再约昌平出来玩,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纸。 昌平架不住艾桃的再三邀请,去了她的出租房,艾桃始出了浑身解数,嘴里的那根肉舌在昌平全身上下展开了战场,小乳豆、腋下、鸡巴、肛门、脚。 把个没碰过女人的昌平爽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先在艾桃的小嘴里射了一发,又在她的丝袜套弄下二次出精,最后被艾桃在上面屁股的癫狂中射了第三次。 食髓知味的昌平一下就粘上了这个比自己大六岁的女人,很快,不顾父母和亲朋好友的反对把艾桃娶进了家门。 头两三年昌平一直觉得自己是世界最幸福的男人,找了个这么会让男人舒服的老婆,渐渐的身体被需求无度的艾桃淘空了,作爱时候越来越短,鸡巴也达不到以前那种硬度了。 昌平知道自己满足不了欲壑难填人妻子,从此彻底甘为仆人,无论艾桃怎么挖苦谩骂都不生气。 艾桃把走了一天路的脚伸到昌平的嘴巴,昌平赶紧捧着像狗一样在脚面脚包上用力的嗅着,‘香吧?’艾桃熟练的吐了一个烟圈,用脚板在昌板嘴上磨着。 “嗯,真香!”昌平吐出舌头贪婪的在艾桃充满汗味的脚板上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的认真的舔着,如此这般的扫荡了几分钟后,又挨个叼住艾桃的十个脚趾轮流放到嘴里用舌头舔完。 艾桃享受着一阵阵微痒湿湿的感觉,下一刻,艾桃用沾满口水的脚搓弄着昌平的卵子和鸡巴,昌平发出了微不可闻的几声呻吟,“贱货”艾桃嘴里骂着,扔掉烟头用两只脚包住昌平半软不硬的鸡巴飞快的套弄起来,昌平舒服的不住的哼着。 艾桃看到昌平的鸡巴差不多到了足以交合的程度就停止了套弄,毕竟让昌平爽不是她的目的。 艾桃把自己多毛的性器坐在了昌平脸上,昌平乖巧的伸出舌头在阴道内扫刮着里面的嫩肉,一会又用嘴含着两片因性交过于频繁而变的漆黑的阴唇。 骚女人的淫水一阵阵涌进了昌平的嘴里,昌平假装欢喜如饮琼浆般的喝了个一干二净。 艾桃满面红光的喘着粗气扶着昌平的鸡巴对准阴道口坐了下去,鸡巴进到阴壁的一刹那,发出了一阵水响。 艾桃拉着昌平的手兴奋的扭动着老腰,“腰向上顶顶啊,唉哟唉哟对,就是那里,顶到花心了”,渐入佳境的艾桃强迫自己快速进入高潮,这昌平也是个银枪洋蜡头,别到时候自己还没高潮底下的男人又射了。 艾桃左手揉搓着自己黑色的大奶头,右手摸着性器结合处上延的阴核,底下套的水响一片,三路大军夹攻之下,女校长慢慢招架不住,昌平也差不多要射了,今天坚持了12分钟算是发挥非常不错了。 “射吧,我是个骚屄,我是个喜欢吃鸡巴的骚屄”昌平啊的一声,腰抖了几下,稀疏的精液射进了艾桃的阴道内。 吃过晚饭,艾桃穿着睡衣到书房上网,最近她爱上了乱伦小说,里面那些突破人伦的性描写“什么操死女儿了、我们是母子啊,快拔出来、公公,你的鸡巴太粗了、儿子,都射给妈妈吧……‘让本已奇淫无比且有过乱伦经历的艾桃对畸形性爱变的疯狂渴望,丈夫的短频快让她每晚都要靠指头消乏,现在,只要有一根鸡巴能让她塞到屄里止痒,她可以不计较这男人是谁,这重要吗?能止痒才是关键。艾桃叉开双腿,用两根手指分开黑色的肥大阴唇,幻想成是鸡巴在里面抽插,一会功夫,手指的速度变的奇快无比,艾桃的思想渐渐迷离,嘴里失神的轻声乱叫着:儿子快来操妈吧、爸爸我要你的大鸡巴…… 高潮过后艾桃不知不觉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直到被尿憋醒,一看已10点了,昌平估计早睡着了。 一到晚上昌平就尽量的避免和妻子接触,那曾经带给他无数快乐的多毛性器如今已让他望而生畏,每个月除了月经来的那几天可以睡个安稳觉,其他时候昌平总是胆战心惊,不管他如何不情愿,妻子总能用各种方法让他勃起从而完成交配。 尿完尿艾桃轻手轻脚的往回走着,家里人应该都睡着了,除了婆婆的房间还开着暗红色的床头小灯。 ‘婆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艾桃决定过去看看,走到门口刚准备敲门,突然她听到里面传来小声的交谈声,艾桃赶紧趴在窗户上去一探空间,窗帘已经拉上,但站在外面通过斜角度能把里面持的一清二楚,一看之下,艾桃的腿仿佛被强力胶水沾在了地板上,再也迈不到步子。 只见暗红色的灯光下,公公周大年和婆婆赵世珍都一丝不挂,公公那鸡巴可真大,和爸爸的应该不相上下,长度应该在18厘米左右,比丈夫的粗了两圈,硕大的龟头顽强的向上昂立着,“要是这么粗的鸡巴能让我骑一下,还不得爽死”艾桃幻想着公公的大鸡巴塞满了自己的阴道,不争气的屄又湿了。 婆婆的身体艾桃也是第一次看到,由于常年不见阳光,60岁的婆婆通体雪白,散发出一种病态的美。 肚皮上有好多皱纹,最可爱的是挂在肚皮之上的下垂的大奶,乳晕很大很黑,像两颗熟透的黑葡萄似的,让人不禁想咬一口。 底下是一片白色的阴毛密布在阴门附近,两片暗红色的阴唇发出亲密接触拱卫着里面的红色通道。 “大年啊,别弄了,上个星期不是让你出了回水吗?你怎么又要啊,我这腰不行啊,你一操就疼的厉害。都怎么大年纪了,断了吧,让晚辈知道笑话。”大年嘴里啃着世珍的两颗黑奶头,一会舔一会轻咬两口,“我也不知怎么了,这两头想那事想的厉害,鸡巴一直硬着不下去难受死了,你就让我插一会吧,我快的弄出来好吧。”“唉,这过的什么日子哟”世珍闭上眼不再言语,看到妻子默许了,大年用手分开两片老迈的阴唇,扶着大鸡巴对准了阴道慢慢推送进去。 世珍里面没什么水,阴壁上的肉被坚硬的鸡巴摩擦着,疼的哎哟一声,咬着牙忍受着。 鸡巴终于尽根而入,大年捞起妻子的两条大白腿,不紧不慢的在抽送着,世珍咬呀挨了一百来抽后觉得头目森然,实在受不了了,粗大的鸡巴在柔弱的老屄里次次尽根,弄的两侧的阴肉和子宫疼痛难忍。 “大年啊,你瞧在我们夫妻几十年的份上别操了吧,我的腰和屄都痛的要死了,唉,这日子不是人过的哟。这岁数了还要遭这罪。”大年正在兴头上,却也无可奈何,只能鸣金收兵。 艾桃一看演出快结束了,赶紧跑回书房。 刚才的一富老年春宫图太刺激了,无意中发现公公有一根大鸡巴让艾桃有如获至宝的感觉。 “既然公公无法满足,我这做儿媳的理应尽尽孝道才是啊。”艾桃心里只想着怎样发泄茂盛的性欲,至于什么伦理道德早已顾不得许多了,那些只是开会用的而已。 大年回到房间用纸巾把湿漉漉的鸡巴擦干净,半天睡不着,妻子的身体是这么个情况,总不能由着性子不管不顾吧。 他也觉得自己有点老不正经,老了老了还总是想着操屄,但这东西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每天帮老妻擦身子时看到那玩了一辈子的肥乳吃了万千回的大奶头那由黑变白却依然浓密的屄毛,底下的肉棒总是不可抑止的勃起。 他已经很控制了,一个礼拜才要求一回,可老妻依然无法满足,除了身体原因外,关键是世珍觉得操屄这事顶多耍到50岁,过了50还想那事就是老流氓,臭不要脸,因此非常抵触。 出去叫鸡又怕得病又怕人发现,最关键的是没钱。 周年所有的钱都在儿媳妇都里管着,虽说自己有退休工资,但那点钱杯水车薪根本不够家里开销,既然钱基本是她挣来的大家也不敢有什么反对意见。 超过100块的开销要先打报告等儿媳妇酌情处理。 黑暗中的大年眼着眼,一下一下的用手套着自己的鸡巴,忽然门被推开了又锁上了。 有贼? 大年刚想拉灯喊人,忽然一阵妇人的香气袭来,‘别出声,爹,是我’紧接着,一条滑腻腻的舌头就伸进了嘴里。 大年一下如五雷轰顶,这声音分明是儿媳妇柯艾桃的。 大年吓的鸡巴一下子变软了,他躲闪着那诱人的舌头,“艾桃,你快出去,我是你爹,可不能干这事啊。这是扒灰啊,要遭报应的。这要是让人知道了我们周家还怎么见人啊?”平时对全家人凶神恶煞般的媳妇这次也不顶嘴,只是扒在公公身上把目标转向了结实的胸膛上的两粒小乳豆。 这男人虽然无论是乳房还是乳头比起女性来都只能算是浓缩的精华,但这乳头上的敏感度绝大多数男人并不亚于女性。 久经沙场的艾桃自然懂的这些,她先吐出些唾沫滴在两颗小乳头上,再用舌尖再上面反复的打着圈,时不时含到嘴里轻咬两下,甚至还钻到公公长满浓密腋毛的腋下舌头贴在腋壁上从上至下的扫荡。 刚开始还想推开儿媳妇头部,当然他不敢太用力,毕竟这个女人在这里说一不二,惹恼了她绝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推了几下推不开,大年双手摊着,嘴里念叨着:“艾桃啊,爹求你了,别弄了,这不是人干的事啊,要天打五雷轰的,爹以后天天给你洗脚水都行,你别舔了。”艾桃不管不顾的在公公左腋、左乳头、右乳头、右腋的不知疲倦的灵舌翻飞着,闻着公爹身上好闻的浓郁男人味和腋下充满性刺激的异味,舌头更卖力了,口水像不要钱似的在大年胸口腋下漫步。 不一会,誓死不从的公公已是舒服的哼哼唧唧,大年哪享过这福啊,和世珍在一起永远都是自己在上面保持一个姿势,想接个吻吧,世珍说唾液有好多细菌,想从后面日一回吧,世珍说他糟践人说那姿势像母狗一样。 这儿媳妇的技巧真是高超,舔腋下痒痒的等你差不多受不了的时候她舌头已转到乳头上,乳头的刺激就更舒服了,一阵阵麻痒的直透骨髓,等你快感减弱的时候她已转到了另一颗乳头上。 不一会,大年的大鸡巴又成冲天之势,艾桃看上面差不多了,一面身体向下滑,一面用舌头从公公的肚子肚脐眼小腹一寸一寸的舔过去,到了鸡巴附近她却不舔,只是向鸡巴和卵子上吹气,舌头又继续向下进攻,在大年长满黑毛的大腿小腿慢慢滑过,再舔过脚背后,用嘴噙住了公公的脚趾,大年吓了一跳,心想:“这儿媳妇也真是怪,臭脚丫子也要嘴舔。‘可能是怕脚上有味让儿媳妇嫌弃,老脸一下红了,虽然在黑暗中看不见。”艾桃,别,别,那里脏。“艾桃其实是也不想舔公公的脚,只是这头一炮很重要,一定要彻底征服,以后就是公公舔她的脚了。’别急,先给点甜头你尝尝。‘艾桃把公公的脚搭到自己肩膀上,再向后拖着一直到鸡巴和屁股都到了脸附近为止。下一刻,灵活的舌头已分开硬硬的肛门伸进了公公的屁眼里,大年一下爽的飞了天,鸡巴眼渗出了一些晶莹的液体,”嗯,别舔,那脏,哦,嗯“原来男女间还可以这么玩,大年嘴里说着别舔,心里却盼望着最好一直舔到天亮。在老公公舒服的哼哼中艾桃舔了七八分钟,她放下了公公的腿,趴在了公公的腿间,先调皮的用舌尖点了几下马眼,再用温热的红唇轮番包裹着公公的两颗长着长毛的卵蛋,’好媳妇,爹舒服的浑身都散架了,好儿媳妇,你这舌头就是一座楼房我也不换啊。”艾桃吐出嘴里的卵蛋,把公公的大鸡巴慢慢吞没了进去,舌头在龟头和冠状沟上四处游走,一会头又急速的前后移动,嘴里发着呜呜的淫荡哼声。 大年感到快感一阵阵来临,把儿媳妇的头死命按在胯下,快速的挺动着“啊,我不行了”,一股浓浊的精液尽数灌进了儿媳妇的嘴里。 艾桃等公公射出最后一滴精后,才吐出尚未疲软的鸡巴,她用舌头搅了搅精液,一口吞了下去。 艾桃用嘴封住公公喘着粗气的嘴,将嘴里剩余的精液度入了公公口腔内。 ‘爸,你没尝过自己的精液吧,尝一尝,味道不错的。我走了,记得明晚留门。’ 看着儿媳妇远去的背影,大年抓着自己的头发痛哭着:“我不是人啊,我是畜生啊,昌平啊,我对不起你啊。”
第2章 局长的家事
康四海今年46岁,身材矮胖,头发是正宗的地中海式,既外围一层短毛,中间四大皆空。 论业务能力一般,但他的优点是人脉好,消息灵通路子广。 每隔一周他都会去主管文教的周副市长家汇报工作,重点项目其实是每回临走前市长夫人和他去书房“谈点事情。”副市长夫人既丑又胖,一身横肉,那块头收拾三两个小流氓不在话下,这悍妇有一大爱好就是折磨男人。 她的父亲是省组织部长,副市长畏妻如虎又不敢得罪,有回康四海来送礼周副市长看到他一脸哈巴狗的样子,就抱着转移灾难的目的试探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康四海一听有机会当局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从此开始了每周一次的地狱生活,悍妇每回都要把他绑起来让他在地上装狗爬,用皮靴抽,用高跟鞋踩他的‘小’鸡鸡,用两根指头指奸他的肛门,甚至还把那很少冲洗的臭哄哄的黑屄骑在他脸上猛摇……经过两个月的上门“卧薪尝屄”,康四海终于如愿以偿的当上了局长。 长久以来的忍辱负重使他当上局长之后特别珍惜手中的权力,既不放过每一笔送上门的礼金和每一个有求于已的女下属。 康四海色的还有一个怪癖,喜欢操贞洁烈女,当然不是去强奸,而是那些越是表面上正经的良家女子他就越有兴趣。 上午康四海在家休息,九点钟才睡醒。 吃完早饭他贼头贼脑的往儿子房间瞅了瞅,媳妇孙有凤正在给刚满一岁的孙子喂奶。 孙有凤也是来自贫困山区,当年康四海就是卡住分配名额威逼利诱的上了有凤的身子,结果弄大了肚子,这有凤死活不肯去打胎,无奈之小康四海只能让她嫁给了自己那懦弱的儿子,她才同意把孩子打掉。 此后只要儿子不在家,康四海就会软磨硬泡的奸淫儿媳妇。 “豆豆,爷爷来看你了。”四海嘴里叫着听不懂话的孙子,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媳妇的小奶子。 有凤自幼家贫,有点发育不良,奶子像就13、4岁的中学生一样,用手往中间挤的话还算是有点规模,如果躺下来一铺开就比一些健壮的男人大不了多少,不看那紫红色的奶头都不知道是女人。 但四海却好这口,特别是把有凤托着屁股搂起来操的时候,看着她瘦弱的身躯和晃动的小奶子在眼前晃会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感。 有凤也很苦恼,孩子生下来后一点奶水没有,所谓喂奶也只是让他含着奶头咬着玩。 看到色鬼公公不怀好意的跑进来,忙抱着孩子转过身去准备系上扣子。 突然一只黑色大蚊子飞到了空闲的那只奶子上叮了一口,疼的有凤‘咝’的叫了一声。 “啪”的一声,那只蚊子还没来的及叮第二口就被身手矫健的局长消灭了,“呀,都起包了,这蚊子真毒,我看看碍事不。” 打完蚊子的康四海自言自语的眼睛凑向了那小巧的乳房,“爹,你快出去,豆豆他爸一会就回来了。”有凤放下孩子,边说边用手推着康四海伸过来的秃头,“这蚊子毒性大,爹帮你把毒吸出来。”说着一张肥腻的大嘴就含住了有凤因生育而变的发黑的奶头,舌头灵活的在乳头四周转着圈的扫,不时把整个乳房包到嘴里吸吮,这小奶子好就好在这里,嘴巴能全部装下,这是是康四海特别喜欢媳妇的原因,不像有些妇女那奶子大的一张嘴包不了三分之一。 左右乳房轮流被公公把玩,黑色的大奶头被舌尖不停的舔弄,敏感的有凤一会觉得底下有水不断渗出来,心里倒是想抵抗,但一来气力不够二来被公公舔的全身又痒又热,干脆闭上眼睛放弃抵抗。 康四海怕儿子突然跑回来,赶紧三两下扯掉有凤的睡衣内裤,扛着儿媳妇白嫩的瘦腿,一把扯掉袜子将有凤那33码的白嫩小脚放到嘴里啃舔,底下那又黑又粗的短鸡巴冲开红色的阴唇挤进了儿媳的阴道。 公公青筋外露的鸡巴快速的在儿媳的多汁阴道里勇猛穿插,房间里一阵水响和浓重的喘息声。 天生敏感的有凤在康四海猛烈的撞击下才三分钟就有强烈的快速袭来,又舒服又害怕的催促着正在津津有味的含着自己脚趾的康四海:“爹啊,你快点操,快点射出来,豆豆爸真的快回来了。嗯嗯嗯……”康四海趴下身压在瘦弱的有凤身上,将满是烟味的舌头伸进了有凤香甜的小嘴里,两只肉虫急促的搅在了一起,康四海一边吸着儿媳香甜的口水感受着嫩滑的舌肉一边加快冲刺着。 就在这时,大门响了,‘坏了,豆豆他爸回来了’、‘坏了,儿子回来了’正在努力交配的老少同时惊呼,康四海马上抽出湿漉漉的鸡巴,内裤都来不及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快速套上裤子把内裤塞进口袋。 ‘有凤啊,你别没事就看这些没用的杂志,要多钻研业务,没事多看看下学期要上的教材,我这个局长下面多少双眼睛在看着呢。你要是带不好学生就会有人说我的闲话。’房间里康四海正在正襟危坐一脸严肃的坐在沙发上教训着儿媳,有凤则坐在床上低着头搓着手指头不说话。 ‘哦,小军,你回来了,你也一样,不要有事没事就去打麻将,不上班的时候就多在家看看书,活到老学到老嘛。行吧,我回去练练字去。’康小军惭愧的低下了头,“哦,知道了,爸,你不再坐会了?”康四海没搭话,双手靠在背后踱着方步走出了房门。 有凤趁着老公正背对自己和公公说话的机会,双手赶紧伸进被窝把刚刚只来的及套到膝盖的裤子拉上…… 康四海出了儿子房间赶紧到卫生间把沾满儿媳淫液的鸡巴冲洗干净,被儿子搅乱了好事,弄的心里的邪火没发泄出来,康四海郁闷极了。 想着儿媳白嫩的晶莹脚趾,他猥琐的舔了舔嘴唇,仿佛余香尚存,心里盘算着明天怎么把儿子支开好好的玩玩才好。 嘴里叼着根中华,心里打着无耻算盘的康四海漫无目的的来到了二楼。 去年他把在乡下的老娘接到了城里享福,在乡亲们羡慕的眼光中来了一次光宗耀祖的衣锦还乡。 娘睡觉怕吵,一个人在二楼住。 四海的老娘今年68了,她的一双老眼象欧洲白人那样的深邃,眼眶中好像总闪着泪光,显得很晶莹,2片小嘴唇有点干瘪,上唇和鼻孔之间也有不少皱纹,宽大的脸庞受尽了沧桑,有点黝黑布满了皱纹,她的丝丝银发,有点凌乱,尾部高高的盘起。 四海来到门前,门是关着的,‘娘、娘’,喊了两声没听到回音。 ‘咦,人去哪了,底下也没见她,难道出去了。’‘娘’,他又叫了一声,推了一下门,虚掩着的房门应声而开,里面传来娘慌乱的声音‘谁?’。 原来四海老娘正在换衣服,老年人耳背没听到儿子的喊声。 ‘是我,娘。’四海回答着伸头进去看,‘老大,你先出去,过会进来,出去的把门带上。’ ‘哦,知道了,娘。’呯的一声,房门锁上了,人却没出去。 ‘你在这我怎么换衣服,快出去。’老娘背对着儿子催促着。 ‘怕啥,我是你生出来的,再说你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妇,你一个老太太谁看呀?“ 嘴上说着‘你一个老太太谁看呀’,局长的眼睛却喵向了蚊帐里光着上身的老娘。 天太热,楼上气温更高,做了点家务身上都湿透了,老娘刚用水擦了下身子,刚用毛巾擦干穿好裤衩,没料到儿子上来了。 老娘一手拿着准备换上的干净褂子,一手捂着半边胸,剩下的一只来不及保护的白白肥肥的奶子软趴趴的挂在胸前。 ‘娘,你这背上怎么有个红包,我看看。’局长眼睛紧盯着那只肥奶,一手掀开了蚊帐。 ‘莫看,莫看,咋见人啊,老大啊,断了吧!’老娘边说边向床里面闪着。 床毕竟只有那么点大,局长笑眯眯的就坐到了床上,手摸着老娘背上长的红包,‘娘,不碍事,抹点花露水就好了。’嘴上说着话,头却向下继续俯视着那只肥奶。 娘知道四海不是真的关心背上的小包,而是想着自己胸口的大包,‘老大啊,这事再做不得哟,儿子和娘弄这丑事,要遭报应的。’ ‘怕啥,古代有个叫刘峻的皇帝不也操了自己的亲娘,人皇上弄得,小老百姓就弄不得。’说完,四海扳过娘的身体,嘴凑过去盖住了娘的两片薄嘴唇,舌头伸进去一阵乱搅。 娘的嘴里没有香味,舌头也不再嫩滑,但四海却觉得刺激无比,比上礼拜操那个刚从师范毕业的小李还过瘾。 老娘舌头被儿子叼住,好多拒绝的话被迫咽回了肚里。 康老太生了5个娃,四男一女,四海是老大。其他四个孩子至今还在偏僻的农村修地球,就这老大有点出息,在城里当上了大官,康老太也因此在村里倍受尊崇。家里娃多,靠康母起早贪黑的伺候那几亩地根本养不活,幸好四海他爹常年在外面打零工还能挣点活泛钱,除了老幺康凤仙从小就帮着康老太做家务。兄弟四个都读了几年书,几年下来一看,就这老大脑瓜子灵,其他几个都是榆木疙瘩脑袋,康老汉干脆就把老二老三老四送去各学了一门手艺,以把那有限的钱紧着老大身上花。这老大也确实争气,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名列前茅,后来分配到市里当了老师,康老太也最疼爱这老大,十几岁还常常抱着坐到腿上,‘乖儿子娘的心肝宝贝’的叫着,几个弟妹妒忌娘的偏心却也无话可说,谁叫大哥聪明呢。参加工作的第一年,康四海买了好多时髦玩意风风光光的回家,一家人又是鱼又是肉的放开肚子吃了个饱,晚上康母起来解手,忽然听见小女儿凤仙的房里好像有人在吵架,赶忙推开门一看,只见康四海正光着身子抓着凤仙的两只脚,底下粗粗的鸡巴粘着妹妹的处女血快速的抽动。13岁的凤仙正在疯狂的摆动着头哭喊着:“大哥啊,快拔出来啊,疼死了,疼死了,妈妈呀,快来救我呀。‘四海看着妹妹瘦小的身躯在自己的疯狂抽插下无力的哭喊和痛苦的呻吟,鸡巴更硬了,耸动的更快了康母气的浑身打摆,抄起一根棍子打向康四海,四海吓的落荒而逃。 帮女儿清洗完污垢安抚着睡下后康母痛心的回到了房里。 只见大儿子跪在自己床前,“娘,我错了,我不是人。”四海不停的扇在自己耳光。 “娘,我就是想女人想的受不了,我都22了,还没碰过女人,城里的女人嫌我是农村来的,又没积蓄,没人愿意跟我。”康母既气愤又心疼的看着儿子,本来想打一顿的,听他说完扬起的手放下了。 “老大啊,娘知道是这个穷家拖累了你,你心气高,村里的女娃你又看不上。可你也不能祸害你亲妹妹啊。”说完伤心的抹着眼泪。 “娘啊,我在城里天天晚上睡不着啊,我那些城里的同学都有女朋友,就我是一个人,有时控制不住我就想像那些城里男人一样找婊子。”康母吓了一跳,“娃,咱祖祖辈辈可都是正派人家,那些千人骑的婊子可千万不能碰啊。”看着跪在地上可怜的宝贝儿子,康母艰难的下着决心,迟疑了很久才用细的像蚊子叫一样的声音说:“娃,你要是实在憋不住,娘让你日一回吧。”四海猛一抬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娘,你说啥?” 康母像即将上刑场的革命先烈一样,坚定的说:“你要是实在憋不住,娘让你日一回吧。”说完45岁的康母拉灭了电灯,像死人一样躲在了炕上。 四海欣喜若狂,从上初一起,他就经常偷看娘洗澡,那白花花的奶子、乌黑浓密的阴毛让他射出了无数精液,但娘是一家之主,平素的威严让他不敢付诸行动。 四海飞快的爬上坑,三两下剥光娘单薄的衣衫,将那孽根插进了娘的阴道……那晚,四海射了六次。 此后,只要放假回家,母子二人就会整晚整晚的做那不伦之事。 这种关系一直保持到康四海结婚才算了结。 深知不能一错再错的康老太拼命推开,“老大,你再这样相逼,娘就死在你面前,以前娘是心疼你怕你憋坏了才让你日的,你现在有了老婆孩子,娘都这么老了,说啥娘也不再做那死后不能进祖坟的事了。”四海心有不甘的坐在床沿,娘如此坚决也只能暂时作罢。 他点着一根中华用力的吸着,脑子飞快的运转,一抬头,看到桌子上供着的观世音像,忽然他有了主意。 ‘娘,您别生气了,我就是最近心情不好,有点恍惚,再加上刚才不小心看见你的奶子一时没忍住。’说完,低下头痛苦的摸着油光光的脑门,“哦,对了,娘你这两天没事把东西收拾一下,我送你回老家去住,放心,我拿10万块给您养老,都放家里我怕不安全,钱放到乡长那里,他是我同学。他会定期给你送钱去的。” 康老太穿好衣服,捋了捋头发,诧异的看着儿子:“老大,出啥事了,你怪娘不给你日要赶娘走?” “妈,你想哪去了,我孝敬您还孝敬不过来呢,哪会赶您走。是这样的,我前两天上街找胡瞎子算了个命,唉,不说了,省的您听了糟心。”康四海打住话头,闷着头狠狠吸了两口烟。 “胡瞎子怎么说的,你说给娘听听。”康老太听了个半截话,吓的不轻,这胡瞎子她是知道的,算命非常灵,听说他算一次要100块,而且还要看日子看心情好不好。 是本市出了名的活神仙。 “胡瞎子说我犯了小人,官运艰难,而且近期有血光之灾。” “那他说没说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解啊?”康老太急的搓着手问。 “有倒是有,不过,唉……” “你这孩子,你倒是说啊,你想急死娘啊。” “胡瞎子说,要把男人那东西放到自己亲人的嘴里含出水来,这样附体的小人才能被杀死。可我的亲人只有小妹啊,我以前对不起过小妹一回了,怎么能再让她干这事,再说她家里老老小小一大家她也走不开啊。算了,这都是命啊。” 听了儿子的话,康老太心里盘算着:叫小女儿来不太可能,一来路远,一来一回要不少天;二来小女儿也未必肯干,从发生那事后小女儿就恨死了大哥,发誓老死不相往来。 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好容易混成大官的儿子就这样完了。 算来算去也只有自己帮他弄出来了。 反正只是用嘴吸出来,总比再被日一回好。 等这事过去还是母是母,子是子,不让他有那念想就是了。 心中打定主意,康老太看了看儿子。 只见年俞五十的儿子痛苦万分的双手掩面,夹着的烟头都快烧到手还浑然不知,长长的灰白色烟灰保持着完整的形状顽强地不愿掉落。 “娃,别担心,有娘呢。”母性回归的康老太摸着儿子无毛的脑袋怜爱的说。 康四海突然呜呜的哭着抱住了娘,“娘,你别管我,儿子现在自身难保,无法再尽孝了,明天我就送您回去。” 康老太紧紧的搂着可怜的儿子,“娘哪也不去,就守着我儿,娘帮你弄出来,你说吧,怎么弄?”接着恨恨的说:“娘把那小人吸出来,非用火烧死它不可,再把它倒到粪坑,让它永世不得超生。” 康四海难为情的说:“听胡瞎子说起来好像也不难,就是男的站在地上,女的蹲着用嘴含住那,用舌头可劲舔,女的一直含在嘴里就行,不用动。男的用力抽,一直到出水为止。我也没试过,不知道弄不弄的出水来。” 康老太安慰着儿子:“咱娘俩就照神仙的话做就是,出的出水是咱老康家祖上显灵,是佛祖保祐,出不出水那也只能认命了。” 说完康老太起身锁好了门,“老大,你就靠着墙站那。” “娘,你地上摊张报纸,把枕头铺在报纸上,然后跪着吸,我怕您蹲着腿疼。”孝顺的大儿子帮娘出着主意。 儿子的生死存亡在此一吸,康老太照着儿子的话做好准备工作。 事不宜迟,说干就干,康老太将儿子的裤子扒下来,手拖着黑不溜秋软趴趴的鸡巴毫不犹豫的塞进了嘴里。 鸡巴进入老娘的温暖口腔,大功告成的康四海舒服的一哆嗦。 鸡巴来之前刚刚洗过,康老太也没觉着有什么味道,但毕竟活了68年也没整过这事,不知从哪开舔,只好抱着宁可舔错不可漏过的信念用舌头胡乱的在儿子鸡巴上乱舔一气。 老娘小巧的舌头舔到马眼时,康四海又出声了:“娘,把鸡巴头子和沟那里多舔舔,那样出的快点。” 老娘心领神会,舌头在龟头上转着圈的扫过。 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遍布全身,软趴趴的鸡巴逐渐在老娘嘴里变大,幸好康四海瘾虽大本钱却很限,那玩意涨到极限也才14厘米。 康老太逐渐感到呼吸不畅,嘴出不了气,只能完全靠鼻子来吸气,源源不断的唾液不时从嘴角或者棒身上滴到地上,有的还拖着一条条长长的细线,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鬼魅的光芒。 听着老娘沉闷的呼吸,看着鸡巴在白发苍苍的老娘嘴里进进出出,感受着神经中枢传来的一阵阵强烈的刺激感,刚才和媳妇弄了半截的鸡巴渐渐招架不住了。 康四海抱着老娘花白的后脑勺一下一下的拼命抵向自己的胯下,由于距离过近,不时有又硬又长的鸡巴毛戳进康老太的鼻子,弄的她有种强烈的想打喷嚏的感觉,奈何只有一张嘴,除非让儿子暂停吸水工程等打完了再接着吸。 康老太用手想推开儿子让他暂停一下,却怎么也推不开。 猛烈的大开大合次次到底只持续了几十下,‘娘,我来了,我来了,都射给你,儿子全都射给你吃。’康四海吼叫着把一股股腥腥的精液灌入了康老太的嘴里。 爽透了的康四海满足的坐在了墙边的沙发上,嘴巴酸痛的康老太把嘴里的精液吐向准备好的脸盆里,像犯了错误的小孩一样怯生生的对康四海说:“娃,你刚才出的太多太快了,娘不小心喝进去不少,碍事不?”康四海认真的说:“没事,娘,只要从我身体里出来了那些小人就跑不了,外面有好多神仙等着捉它们呢。”
第3章 没有过不去的坎
艾桃上午接到教育局同学的电话,说她转正的事办的差不多了,现在就等康局长签字就正式生效了。 艾桃决定去拜会一下局长探探口风,该花钱花钱,这方面不能省。 按照电话里说好的,下午三点艾桃准时来到了教育局。 “蹬蹬蹬”凉鞋踩在幽静的楼道楼梯台阶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心事重重的快步往上走着,不时和从上面下来的熟人打着招呼。 局长办公室在三楼最里面一间,旁边是资料室平时很少有人进去。 艾桃来到门口,她捋了捋头发整理了一下衣服轻轻的敲了两下门:“康局长,康局长。”声音远不像平时在学校和家里时的生硬威严,软绵绵的透着一丝温柔。 “是老柯吧,请进请进。”康四海听到猎物的声音,边说话边拿起一个纸杯去饮水机边冲茶。 中午接到柯艾桃的电话,说要来汇报工作,他假装为难的沉吟半天才答应给她半小时的时间。 他当然知道她的来意,其实上面已经同意把她扶正了,是康四海为了自己的私欲故意卡着。 这老柯比自己大两岁,他们之间也算是老熟人了,都在一个系统混嘛。 这老女人一向以威严冷酷著称,康四海每次见她都是穿的跟粽子一样,基本上看不到女性的曲线。 一般的男人往往都对这种女人敬而远之,康四海却有一种知难而进勇攀高峰的精神,他总是幻想着这古板女人的衣服里会是怎样的风景,渴望从后面拎着头发狠狠的操的她嚎叫。 他相信做为上下级她迟早会有事来求自己,现在机会终于来子…… 康四海端着泡好的茶递了过去,柯艾桃赶忙双手接住,满脸堆笑的说:“谢谢局长,这怎么好意思,还要您泡茶给我喝。”康四海假装生气的说:“老柯啊,你这叫什么话,咱俩都认识小十年了,什么局长不局长的,你比我大两岁,我在心里都一直把你当老姐姐。”说着,拍了拍柯艾桃的肩膀,手有意无意的摸索着衬衫下的胸罩带子。 两个人说了些客套话后分别坐在面对面的两张沙发上喝茶。 “啪”的一声,康四海点起一根烟,静等着对方挑明来意。柯艾桃低头蕴酿了一番说:“局长,我听说我代理校长转正的事正在研究,不知道有没有结果出来?”康四海吸了一口烟,“哦,对对对,前天我们开会提到了你的转正问题,老柯你这个人我是还是很了解的,工作一直勤勤恳恳,底下对你的评价也很高。我个人是举两手赞成马上把你转正,这也是你应得的。但是……”康四海歇了口气,话锋一转:“会上有人提出了反对意见,说你的学历低了点。我也不能搞一言堂嘛,再等等嘛,我再找机会帮你做做那两位的工作,您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柯艾桃早已通过小道消息知道就是这康局长在搞鬼,心里不禁恶狠狠的问候着局长家的女性亲人们,脸上却不动声色的微笑着说:“那有劳局长费心了,其实转不转也无所谓,我只是问一下心里有个底。只要能为学生们做点事,哪怕是回去当一名普通的老师我也心甘情愿。有时我还真相回到讲台上去给可爱的孩子们讲课,唉,这几年校长当的我连课都不会讲了。”顿了顿,柯艾桃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坐到局长身旁,“我听说你去年把康伯母从老家接来了,局长你可真是个大孝子啊。我这一直说去看看老人家,尽瞎忙没抽出功夫,这是点小意思,给老太太买点营养品。”说完,把钱塞到康四海面前。 康四海打开一看,里面是两万块钱,马上站起来义正言辞的:“老姐姐,你这不是让我犯错误吗?我康四海是从来不收人一分钱的。你放心,你的事我一定尽力帮忙,这钱你一定要拿回去。”说着,把信封塞到柯艾桃手上,接着把她的手握成拳头生怕她把信封推回来似的。 艾桃这几年基本没干过家务,手保养的不错,手指尖尖皮肤光滑。 局长本来是拒绝贿赂捏紧艾桃的手,谁知一捏就半天舍不得松开。 久经沙场的艾桃心知肚明,她用力抽回自己手,红着脸低着着假装喝茶,心里念着:有戏。 “有戏。”康四海坐回沙发上,看到地方没有生气,心里暗念了声。 真可谓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艾桃喝不惯浓茶,一口下去苦的脸微微变色。 她站起来准备把茶叶倒点换白开水。 康四海一看赶紧站起来接过杯子,“老姐姐,喝不惯茶叶啊?别倒啊,这可是好茶叶,别浪费了。”他把喝了一口的茶杯放在自己桌子前,起身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柯艾桃:“老姐姐,我最近在家没事就看京剧,没事自己也练练。我给你学两句哦。”说着站起来拿腔拿调的摆了个身段,伸出粗短的指头摆出兰花指,尖在嗓子唱了句:“娘子,这杯残茶就赏了我罢。”唱完拿起艾桃喝过的茶顺着艾桃喝过的方向一饮而尽。 艾桃看着康四海恶心的表演,脸红着低头搓着手。 康四海看着老女人不好意思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 他急色色的上前搂住柯艾桃,使劲闻着女人身上成熟的气息:“老姐姐,我想你的身子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就从了我吧。”柯艾桃拼命挣扎:“局长,你别,你别这样子,放开我,我可是正经人,你再这样我喊人了哦。”康四海伸出舌头舔了舔柯艾桃的耳朵,轻轻的说:“姐姐,只要你依了我,转正的事马上我明天就给你办。”艾桃挤出两点鳄鱼泪,幽幽的说:“唉,我可是个本分人啊,除了我丈夫从来没让别的男人看到过身子。想不到清清白白一辈子到老还晚节不保。” 康四海拉着柯艾桃来到临时休息的小间里,一把推倒在床上,雨点般的在柯艾桃脸上脖子上到处啃着,看着这个古板正经的老女人像案板上的鱼一样任由自己玩弄,康四海激动极了。 他颤抖的解着柯艾桃的衣服,很快衬衫、小背心、胸罩、长裙、裤叉被局长剥了个精光。 柯艾桃假装害怕的夹紧双腿啜泣着,康四海扳开她的双腿,仔细凝视着这朝思暮想的身体。 这老女人的皮肤倒是很白,奶子不是很大微微下垂,奶头却非常大颜色很黑,夹紧的双臂下有不少黑色的腋毛顽强的伸出来透气,康四海粗鲁的把柯艾桃的双臂伸展开,不由的张大嘴巴流着口水说了声:“啊,好毛!”这妇人的腋下长着如同成年男人一般茂盛的腋毛,既密又长。 肚子和小腹上皮肤很松驰,从小腹下端到整个阴部长满了黑长的阴毛,密的连阴唇都只能依稀从毛从中看到,两只脚倒是很白净,没什么老皮,看起来肉感十足,两个大脚趾还有点调皮的翘起来。 康四海趴在柯艾桃身上,舌头来回扫着浓密的腋毛,腋窝里那微微的异味和妇人身上天生的休香刺激着神经中枢,鸡巴立刻肃然起敬。 康四海不知疲倦的在柯艾桃腋下奶头阴部疯狂的舔弄撕咬着那一根根黝黑的腋毛阴毛,柯艾桃呻吟着摸着局长的光头:“你可真会作践人,我还从不知道男女间有这些花样呢。” “舒服吧,还有更舒服的在后面呢。”康四海心里既可怜这女人不懂生活的真谛,又为自己的出色技巧很是自豪不已。 舌头从上至下扫过,润湿了一片片黑长的阴毛,康四海卖力的舔着妇人发黑的阴唇和硕大的阴核,柯艾桃的淫水在局长的肥舌头下源源不断的流出,康四海欣喜的用嘴贪婪的吮吸着,生怕浪费了一滴,舌尖顺势深入到阴壁内侧舔刮着里面的嫩肉。 艾桃半真半假的呻吟着:“局长,别看那里,丑死人了。啊……啊……我受不了,别舔了。”康四海淫笑着抬起满是汗水和淫液的脸:“老姐姐,你真可怜,活了一辈子没享受过这福。”接着他翻过柯艾桃的身体让她像狗一样趴在床上,只见两瓣白白的屁股中间一从顺着阴门一直蔓延过来的黑毛,黑毛中间是同样黑色的屁眼,局长的舌头又开始了辛勤工作,“别舔,别舔,那里脏,局长,你太会玩了,我要死了,啊……” “你老公就从来没有舔过你吗?” “我们都是老实巴交的人,哪懂这些啊。” 局长看火候已到,把硬了很久的鸡巴从后面猛地插进了淫水泛滥的阴道。 “啊,疼死我了,局长,你的鸡巴太大了,快拔出来。”柯艾桃夸张的叫着,心里却在想:“这么小个鸡巴还以为自己是猛男。” 康四海立刻豪情万丈,毫不怜香惜玉,一手抓住柯艾桃的头发,腰部更加用力的冲撞妇人的白屁股。 “啊,操死我了,局长你的鸡巴怎么这么大啊,我要死了,啊……”在柯艾桃夸张的呻吟下康四海才十多分钟就招架不住了,他改变姿势把艾桃的身体翻过来,顺便让兴奋不已的鸡巴稍稍平静一点。 康四海扛住妇人的双腿,抓住两只肉肉的白脚,含着那多肉的脚趾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房间里水响一片。 终于,局长大叫一声,一股股精液顶入了妇人的阴壁深处…… 从局长办公室出来,艾桃心情很好,事情总算搞定了,那秃头局长真够恶心的,口水臭的要死,鸡巴又短,操在里面都没什么感觉。 不过转正的事情搞定了就胜于一切,这点小小的牺牲不算什么,再说这秃头舔的自己也确实舒服。 回家的路上,她买了几个卤菜,晚餐时全家人都毕恭毕敬的举杯庆祝女皇高升。 洗完澡艾桃回到房间,昌平在看书。 她擦干身子衣服都不穿的就跑上床,粗鲁的扒掉昌平的内裤,捞起那软软的鸡巴一口吞到嘴里,哧溜哧溜的吃了起来,那只那鸡巴却是毫不给面子,吸了五分钟还是毫无起色。 “废物。”艾桃懊恼的吐出鸡巴,套上睡衣跑到书房玩电脑去了。 她打开经常上的一个黄色网站,浏览着乱伦系列电影,忽然有一部片子吸引住了她的眼球,封面是一个老头和中年妇女作爱,底下还有简介,虽然是日本的,但这日本字里面掺杂了好多和中文,艾桃按照认识的字加上想像觉得应该是讲公公和媳妇的。 她戴上耳机,点着根烟惬意的欣赏着:公公生病了,媳妇照顾给他擦身子,不料公公对儿媳垂涎已久,强搂住求欢,这媳妇也不是贞节烈女,不一会就搞上了。 听着耳机里里面公媳交配的水声四起淫声一片,艾桃指头伸进阴道里跟随着剧情快速的抽插着,插的手都酸了总是不能尽兴。 她关掉电脑,站在客厅里观察了一下形势。 婆婆房间的灯已经灭了,公公好像在关着灯看电视。 艾桃蹑手蹑脚的推开公公的门,关掉电视机,轻轻爬上了床。 大年很郁闷,晚上照例给老妻擦身,一擦到重点部位就忘了老妻的规定,两眼呆呆的看着那灰白的阴毛和暗红的阴唇半天不动。 世珍看着大年七分裤顶起老高就知道大年色心又起,气愤不已的指着他骂:“你这个老不要脸的东西,见到一根屄毛就没了魂,打年青起就没个够,我水都没了,一碰就疼的要死,你还想折腾我。你趁早死了这心,滚。”大年硬起的鸡巴瞬间被骂回了原形,只好灰溜溜的回自己房间看电视。 艾桃爬上床在黑暗中准确的握住公公的鸡巴,‘确实是好东西啊!还没勃起就和局长勃起时差不多长了。’心里想着嘴上毫不耽误,一口包住了鸡巴卖力的吸吮起来,舌头在马眼和沟沟那里不停扫着。 大年舒服的真哼哼,这滋味神仙也不换啊,至于是否对的起儿子此刻是顾不得许多了。 一会功夫,鸡巴就涨大到了17、8厘米,‘爹,想操媳妇的屄不?’艾桃揉着两颗卵蛋挑逗着公公。 “想啊,乖媳妇,我想的都快死了。”大年此刻精虫上脑,也顾不得什么伦理道德、羞耻之心了。 “那你好好听我的话,我就让你操个够。”说着艾桃和公公对了个嘴,“把嘴巴张大点。”艾桃下着命令。 大年不知媳妇又要玩什么花样,机械的执行着命令。 艾桃对着公公的嘴,吐了几口唾液,再用手掩住公公的嘴,大年觉的有点恶心也只能无奈的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舔脚,含脚趾头、舔奶头,舔屄。”甚至还要求公公舔腋下和黑黑的屁眼,憋了很久未操的大年为了能一一泄欲火,顺从的执行着媳妇一道道命令。 幸好艾桃刚洗过澡,倒也没多大异味,舔着舔着大年仿佛玩出了点门道,恶心感逐渐消失,反而觉得非常刺激。 儿媳妇身上的沐浴露和体香闻起来非常舒服,腋下和阴道虽然有一点点异味,但那异味也同时能让人产生强烈的性欲。 底下的鸡巴已膨涨到了极限,“媳妇,行了没?爹受不了了。”大年可怜巴巴的乞求着。 “好吧,爹你表现还不错,我就把这大白屁股给你操吧。”艾桃看着像狗一样的公公,心中有种强烈的征服感。 她手扶着床头板撅着屁股摆了个淫荡的姿势。 大年欣喜若狂,扶着铁棒一样的鸡巴穿过密密的毛从,缓缓挤进了儿媳的多汁阴道。 艾桃舒服的哼了一声,粗大的鸡巴插到奇痒无比的屄里,塞的仿佛里面一丝空隙都没有了,这感觉与张亮、老公、局长的截然不同。 “爹,使劲操!” 久未操屄的大年也是舒服的一哆嗦,儿媳的屄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自己,里面的温暖和肉壁的摩擦让鸡巴奇爽无比,接到儿媳的命令大年毫不迟疑,对着那在黑暗中发着光的屁股狠狠的冲撞起来。 黑暗的房间中没人说话,只有浓重的喘息声、轻轻的呻吟声,和撞击屁股的啪啪啪的声音。 世珍赶走大年后,看了会电视就迷迷湖湖的睡着了,突然她好像听到隔壁房间有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大年在干什么?这也不像是打蚊子的声音啊。”她又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下,啪啪啪的声音在继续,频率好像比刚才还快了一点,不对,这怎么好像是男女办那事的声音。 世珍想下床去看看,身体却动弹不了,急的她想喊人,自古以来这种事就要抓现行,否则事办完了你再去指责察办是没人会承认的。 这时,风把窗户吹了响了一声,世珍顺着窗户一开,打开的窗户借着马路上的路灯清晰的映着大年正挺着腰像小伙子一样快速的从后面操着一个女人。 “这骚货是谁呢?”世珍想不出头绪,自己天天不出门,说不定这老家伙在哪勾了一个偷偷摸摸的带回家。 这时神秘的女人突然回了一下头,世珍一看如五雷轰顶,这不是自家儿媳妇艾桃吗? 世珍瞬间有一种想死的感觉,天哪? 老公和儿媳妇操上了,这种千古难逢的丑闻竟然发生在自己家里。 她想喊却一下发不出声音来了。 不能喊啊,万一是真的,这传出去一家人都抬不起头来,孙子斌斌还怎么好意思上学,光是街坊的口水就能淹死这一家人。 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这对不知廉耻的继续干这勾当,她大着嗓子喊了两声:“大年,大年,你过来一下。” 隔壁的一对肉虫正操的渐入佳境,大年结实的腹部飞快的撞击着白而多肉的屁股,粗硬的肉棒在儿媳温暖的屄里冲刺的不亦乐乎。 艾桃也不时的屁股向后凑着迎接公公的撞击,偶尔还回过头吐出香舌给大年吮吸,公公的大鸡巴一顿狠操让她全身香汁淋漓,屄里面的淫肉被坚硬的鸡巴刮着舒服的仿佛要升天,要不是怕人听见她会疯狂的大声叫出来的。 大年渐渐感到龟头越来越痒,正在这水乳交融的时刻突然听到老妻在叫他,赶紧慌慌张张的回了一声:“哦,来了。”鸡巴却舍不的停下,这正是男人最舒服的时候,此时拔不出还不如杀了他。 大年为了迟早结束战斗,咬着呀玩命似的大力快速的撞向儿媳的屄,艾桃被公公突然的提速加力操的白眼直翻口水横流,“爹吧,被你操死了,屄都要烂了,啊……啊……”艾桃第三次高潮又来了,大年的鸡巴被儿媳突然的一夹紧立即城门不保,他挺动鸡巴沉闷的吼叫着将精液射入了儿媳阴道深处。 筋疲力尽的公媳顾不得身体的疲惫商量着善后问题,大年用纸巾边擦鸡巴边问艾桃:“你妈是不是知道了,我听她那语气好像有点不对头。”艾桃边穿衣服边满不在乎的说:“爹,你别怕,我来搞定,你睡觉吧,你过去反而不好解决。”大年也只能死马不做活马医了,这世珍要是闹起来他就只有上吊的份了,这事传出去光是儿子和孙子面前他就没脸做人了。 艾桃推开婆婆的门,刚转身关好。 世珍就指着鼻子骂开了:“你们俩办的好事,一个老扒灰,一个狐狸精,我要叫公安局把你们抓起来游街。”艾桃哈哈一笑,“妈,你大声叫吧,把你儿子孙子都叫来听听。大不了我和你儿子离婚,一个人舒舒服服的过,你也不想想,我要是走了你们这一大家子怎么活啊?你以为我容易啊,你每个月药费一千五,斌斌零用钱五百,昌平生活费1200,还有水费电费宽带费煤气费物业管理费,你就说说咱家这伙食每天至少两个荤菜,光买菜一个月就小两千。杂七杂八加起来小五千了,你那好儿子又没出息,还要我养着,光靠我公公那点退休金,喝西北风去吧。” 世珍一听,大闹一场惩罚奸夫淫妇的念头马上灰飞烟灭了,是啊,生活是很实际的,这个家这些年也确实是媳妇是撑着的。 真要闹起来,损失最大的是斌斌,出了这种妈妈和爷爷乱伦的丑事,他以后还怎么读书工作生活。 她长叹一声,流着泪轻声的说:“作孽哦,作孽哦。”世珍刚才一番话虽然吓住了婆婆,但其实自己也是吓的一身冷汗,万一婆婆大声嚷嚷起来对她也是灭顶之灾,自己在这城市生活了一辈子,而且还是名气不小的中学校长,事情真传出来,难道还真能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开始幸福生活? 看来只有让婆婆永远不敢开口才行,她看着婆婆鼓鼓囊囊的胸口,突然有了一个恶毒的主意。 “妈,你看你一生气都出汗了,我帮你擦擦吧。”艾桃恭敬的说。 世珍没好气的说:“你们做那丑事,想讨好我让我成全你们,休想。” 艾桃笑嘻嘻的没接话喳,她解开婆婆的睡衣纽扣,扯下宽松的裤子和大裤叉丢在一边。 世珍刚刚一急身上出了不少汗,粘在身上汗津津的很不舒服,见媳妇要擦身子也就默认了,闭上了眼睛不理她。 艾桃把凉凉的毛巾在婆婆身上慢慢的擦拭着,忽然调皮的舔了一下婆婆的奶头说“妈,你这奶子比我大多了,奶头子也大,是不是被我爹吃大的?”世珍忽然奶头被媳妇舔了一下,又听她说了些不堪入耳的话,她生气的说:“说些什么疯话呢,不要你擦了,帮我把衣服穿上,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艾桃却不答应,只见她咬住了一边的奶头轻轻吮吸着,一只手握住另一边奶头用两根手指捏玩着。 世珍想不到媳妇来这一手,可两个女人也能整这事? 她不敢想像,也无法接受,可是喊又不敢喊,推也推不动,只好如死人般闭上眼睛忍受着。 艾桃越吸越有味,用舌头轮流在婆婆的两个大奶头上转着圈的扫着、吮吸着。世珍只觉得有一种钻心的痒传来,虽说下面没水了,但毕竟还是一个健全的女人,渐渐的有了快感,她一边'嗯、嗯'的发出低沉的哼声一边无力的抗拒慻:“艾桃,你别弄了,妈求求你了,妈以后不管你和你爹了,行不。” 艾桃果然停止了对奶头的攻击,却向下移动把头埋在了婆婆的胯下,“妈,你这屄毛真不少啊,这些阴唇上的白毛还真性感,难怪我爹一给你擦身子就想操你?”世珍又羞又气,气的是大年连这些都告诉给了儿媳妇,羞的是私处被儿媳妇肆无忌惮的看着。 艾桃冲着婆婆淫邪的伸出舌头,紧紧地贴在了长满白毛的阴阜上,湿热的舌头划开阴唇,伸入婆婆的阴道深处卖力的舔弄着里面的红色阴肉,舔累了就用手剥皮外皮用手轻轻把玩婆婆的大阴核。 世珍内心万分抗拒,身体却快感一阵强过一阵,不一会阴道里渗出了一些爱液。 艾桃赶忙用嘴抵在阴道上,用力的一阵吸吮将婆婆渗出的水喝了个一干二净,:“妈,你骚了,出水了,真咸啊,你要不要尝尝?”世珍一听媳妇的下流话心底突然有一种罪恶的快感袭来,又一波淫水流了出来,艾桃“哧溜溜”的照单全收,这次她没有喝下去。 她起身挨着世珍,鼓起的嘴唇封住了世珍的嘴,将婆婆的爱液逐一奉还……
第4章 昌平也有春天(本篇内容全为老熟)
‘五条’,叼着烟卷的昌平红着眼思索了半天还是打了5条,虽然外面中条子一张没见,出铳的机率很大,但自己万子一条龙外加清一色,这把要是胡了不光能把前面输了挥回来还能小赢一点,生死在此一博,他暗暗祈祷没人能看上这张五条。 ‘我靠,昌平,你真是要钱不要命,这么危险的张都敢出,七小对,胡了’,对面的大勇已经抢过那张要命的五条推倒了面前的麻将。 昌平吐掉烟头,不相信的看了看,没错,真是七小对。 一摸口袋,就剩10块了,他站起身对大勇说:“不好意思,出门忘带钱包了,就揣了点零钱,下回补上啊,走了。”说着懊恼的出了牌馆。 大勇把五条摔的老高,气愤的说:“妈的,好容易做成一把七小对,他老婆是中学校长还哭穷,肯定有钱不愿意给。” 昌平很郁闷的不知到哪里去,老婆每月就给他1200,要买烟要交手机费偶尔还要和朋友去饭馆搓一顿,弄的他每个月一到月中就要精打细算,超支了艾桃可不会补发的。 所以他想打点小麻将赚两个钱填补一下,可惜手气太臭,基本上十打九输。 昌平掏出烟盒,抽出最后一支烟点上,扔掉了皱巴巴的烟盒。 来到小卖部,他掏出最后的十元钱买了包红盒的云烟,现在去哪呢? 今天才26号,还有4天才‘发工资’,这几天可怎么过? 突然他想起上学时的铁磁兼老同学夏志浩家就在这附近,这家伙这几年做生意发了,何不找他借个几百块先用着,不过要小心别让他妈妈知道,他妈妈是街道的老好人张大妈,人虽好嘴却碎,别看她今年65了,身体却健朗的很,满面红光的,整天晃着两个大肥奶出东家入西家广场公园的四处飞奔,给她知道就等于告诉了全世界。 从小卖店出来往右拐走五分钟就是夏志浩的家,只见尾号为668的黑色尼桑就停在大门口,看样子人应该在家。 昌平来到紧闭的铁门前刚准备敲门,突然看到门上挂着一串钥匙,他想肯定是夏志浩粗心大意忘了拔下来,因为钥匙串上面有一把是汽车钥匙。 昌平拔下钥匙打开门,再轻轻的关上,他没有喊志浩的名字,这天又热又闷,估计这时候人家在睡觉也不一定,等会把人吵醒了,一不高兴借钱的事就泡汤了。 志浩家很大,分上下两层,一进门左边是宽敞的大客厅,右边第一间是志浩两口子住,中间是孩子的房间,最里面一间是张大妈老老妻俩住。 昌平轻轻踩在地板上,客厅没人,所有房间门都关着的,人去哪了呢? 正准备敲志浩的房门,忽然他听到从最里面一间房也就是老太太的房间传来轻轻的说话声,昌平狐疑的走过去,贴到门边一听吓一跳,里面好像有人在作爱。 昌平掩嘴窃笑,心想这张老太老两口瘾还真大,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大白天在家操屄。 这时因为距离的拉近,里面的说话声听的十分清晰,仔细听好像还有肉体接触的啪啪声。 昌平觉得十分兴奋,偷看别人操屄本来就很刺激,看老夫妻又加上一份新奇感,至少在他心里他觉得自己的父母可能早就没这事了。 他大着胆子凑到门缝一看,立马把嘴张成了一个‘O’型半天合不拢:只见一身白花花肥肉的张大妈正坐他老同学夏志浩的身上,而且是背朝着志浩的脸,她双手撑在儿子的膝盖上,肥大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往下坐着,每次往下坐时屁股上的肉都晃个不停,她41岁的儿子夏志浩则用双手扶着张大妈的腰帮她不停的下压再提上,这对加起来超过一百岁的母子两配合的是相当默契。 昌平忽然发现每天被艾桃用嘴吸都硬不起来的鸡巴竟然神奇的挺了起来,这时啪啪声频率快了起来,只见张大妈一边‘啊啊’的散着花白的头发向上张大嘴呻吟一边抽空说话了:“儿啊,你别把妈的腰抽这么快,妈年纪大了,你这么狠砸,你的大鸡巴头子捅的太深,妈的屄心子好痛。”志浩一边用宽大的手掌继续扶着张大妈的老腰上下起伏,一边喘息着说:“妈,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这大白屁股呢,我最喜欢这姿势了,可以仔细的欣赏你这大屁股,这好白屁股儿子天天操都操不够,啧啧啧,真性感,屁眼这还有几根白毛,太性感了。”说着咬着牙狠狠的把张老太往自己身上砸,张老太被操的说不出话啊,只能发出悠长的带着拖音的‘嗯……嗯……’,志浩一听这销魂的呻吟声更来邪劲了,他抱着母亲的腰坐了起来,一边继续操着一边把母亲慢慢推到床尾,张老太轻车熟路的用双手扶着床档把腿张的更开。 昌平心里暗暗佩服:“这两人配合太默契了,不用说话就从观音坐莲转化成了老汉推车,看来没少操,天哪!以前觉得日本电影里都是花钱雇人拍的假乱伦,谁知道生活中还真有。”昌平边看边想着,脑中突然出现了母亲赵世珍的奶子,有回他没敲门就闯进母亲的房间,谁知里面父亲大年正在给母亲擦身子,当然他马上就出去了,但就是推开门的一瞬间他看到了母亲裸露的胸部,母亲的奶子比张老太稍微小一点,乳头很大很黑。 当然不管当时还是过后他都没往坏的方面想过,那可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啊! 可今天看到志浩与老母亲的狂操让他鬼使神差的想到了母亲的奶子…… 房间里的志浩浑身是劲,他从后面抄住张老在诉两个大奶子,底下的粗鸡巴啪啪啪的加速抽插,“这肥奶子,这肥屁股,我爸可真有福,妈,你喜欢跟我爸操还是喜欢和我操?”张老太哼哼着说:“喜欢和你爸操”。 夏志浩醋意大发,使出吃奶的劲大力的撞着母亲的屁股,“为什么?阿,为什么啊?”张老太被操的哀嚎起来,阴道的嫩肉被硬到极点的大鸡巴毫不留情的猛插弄的隐隐作痛,她痛苦的低头斥责道:“轻点,冤家,你想操死你妈呀?你爸的鸡巴没你的粗没你的长也没你的硬,咋弄都不会疼。不像你操起来像牲口,那么大的鸡巴不要命的死搞,你以为妈还是四五十岁的时候啊?”弄清楚原委的夏志浩放慢速度,嬉皮笑脸的说:“对不起啊!妈,儿子给你道歉了,喏,给你含含。”说着吐出舌头向着回头说话的母亲,张老头其实不喜欢这样,但为了宝贝老儿子高兴,还是顺从的含住儿子伸过来的长舌头,津津有味的吮吸着。 看着白发苍苍的肥白老母亲吸着自己的口水,夏志浩淫兴大发,他伸出强壮的双臂把母亲拦腰抱起平放到床上,俯身含住两颗大奶头屁股用力的耸动着…… 昌平边眼都不眨的看着,边情不自禁的把手伸进裤裆套弄着鸡巴,他听着志浩越来越重的呼吸和底下越来越快的抽插,估计他快要射了,赶紧蹑手蹑脚的开门出去,再把钥匙轻轻插回去。 做完这一切,昌平感觉自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但这明明就是真的,原来这世上还真有操自己母亲的,而且他们好像还操的很开心。 失魂落魄的昌平回到家呆坐在沙发上,脑子里出现的全是张老太晃荡的大肥奶和大屁股以及那诡异的呻吟。 “昌平,昌平,是你回来了吗?”正在意淫的昌平听到母亲的呼喊,忙拍拍脸让自己回到现实,“什么事啊?妈,我就来。”说着走向了母亲的房间。 世珍最近觉得自己生活在地狱中,每天儿媳艾桃都会找机会欺负自己,而且是那种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变态欺负。 她竟然像男人一样和自己亲吻,还逼着自己和她互相吃舌头,然后就是舔自己的奶头子,而且这艾桃非常会玩奶头子,舌头舔,牙齿轻咬,用手指捏呀搓啊,比大年技术好多了。 她也曾经问过艾桃:“你要是个男人,喜欢我这老太婆虽然怪异,也还可以理解,可咱们都是女人啊,这样弄有什么意思?”艾桃淫邪的说:“妈,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性”。 更不可思议的是艾桃竟然舔自己的逼,用舌头不停的在上面扫,偏偏自己这身体也不争气,明明恶心到了极点,可每回被她舔奶头和逼到一定时间就会忍不住的呻吟,底下还冒骚水出来。 最后艾桃还把自己腿抬的很高,去舔自己的屁眼,天哪! 这儿媳妇是什么人哪? 连那种脏脏的地方也舔! 渐渐的,世珍觉得自己也变的下流了,阴道里每天被儿媳弄出水来,里面像有无数蚂蚁在爬一样,她甚至盼望大年来操一下自己,可大年每天晚上都会和儿媳妇偷着干那没廉耻的事,再也不纠缠自己了,她总不能厚着脸皮主动叫他搞吧? 今天下午艾桃上班前又让自己被‘蚂蚁’爬了一回,流了些骚水在内裤上,再加上天气炎热,被她纠缠的出了不少汗,衣服现在就像粘在身上一样,难受极了。 大年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打手机吧才发现手机在客厅叫,现在好容易家里回来一个人,世珍总算抓到根救命稻草。 反正是自己的亲儿子,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尴尬。 看到昌平走了进来,世珍说:“昌平啊,你那个死鬼爸也不知死到哪去了,手机又不带,妈找不到他。你把妈擦澡的毛巾拿来,再拿件裤衩和那套碎花睡衣来,刚才停了会电,妈这身上全是汗,粘在身上难受的不得了。”昌平边找毛巾和衣服边和母亲说着话:“是啊!现在家家都有空调,好多还不止一台,我们这片电力设备老化了,一到高峰就会经常停电。”很快东西找齐了。 世珍说:“你帮妈把脏衣服脱下来,把汗随便擦一下,再把干净衣服帮我穿上,把脸转过去别看哦。”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仿佛有点不好意思似的。 昌平没有表情的嗯了一身,心却在怦怦直跳,刚受了强烈的刺激回来,现在妈竟然要自己帮着换衣服擦身子,他怕自己看到妈的身子会忍不住像志浩一样对妈妈下手。 哆哆嗦嗦的小声冒了一句出来:“妈,要不,要不,要不我还是去把我爸找回来吧?说不定他就在前面街口下棋呢?”世珍被一身臭汗湿和自己流出的骚水弄的难受的不得了,一听儿子的话,立即火冒三丈高:“你滚吧让妈死在家里算了!你媳妇整天没个好脸给我,你爸最近也成天出去玩不管我,你又不争气,也没个工作,被老婆欺负的跟三孙子似的!叫你帮妈擦个身子你这呀那的,那如果有一天我病的要你端屎倒尿你还不躲的远远的啊?你们都走吧,妈也不想活了,你去弄瓶安眠药来妈不拖累你们了。” 世珍误以为昌平是不愿给老人擦身,气的号啕大哭。 昌平一看吓得跪了下来,流着泪对母亲说:“妈,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您可千万不能往那条路想啊,你才六十,还要过几十年呢,我擦,我马上就给您擦。”说完他站到母亲床前弯下腰,找准方位后闭着眼把母亲睡衣的扣子解开脱了下来,再把睡裤连裤衩一起扒了下来。 世珍也怕这老儿子看自己身子,再怎么说儿子也是个成年男人,自己这光溜溜的全身没有一根纱,虽说老了总归还是个女人。 一看他闭着眼没看也就放心了。 她艰难的翻了一个身对昌平说:“擦吧,先擦吧,不用太仔细,把汗擦掉就行”。 世珍没穿衣服的样子只有大年和小时候的昌平见过,现在虽然擦身子的人还是那两个最亲的男人之一,但四十二的儿子毕竟不能和小时候的儿子同日而语,所以世珍说完不好意思的把脸埋在了枕头里。 昌平颤抖的手拿着毛巾从母亲后脖子上开始划着一个接一个的‘S’型往下擦着,擦着擦着忽然平坦的路上遇到了阻碍,原来是自己的手碰到了母亲肥大的屁股,昌平心里像被电了一下,他放慢了速度,在母亲的屁股上一寸一寸擦着,手在擦着,脑中却浮现出夏志浩从后面操着张老太的情景。 他鬼使神差的睁开了眼睛,只见触目一片雪白,母亲肥大的屁股在毛巾擦拭下波澜起伏,中间黑色的屁眼被不多的长长的白毛包围着,看到这要命的神秘地带,裤裆里的孽根好像又硬了。 昌平不敢看了,他匆匆的把大腿和小腿擦完,对母亲说:“妈,后面弄完了,你翻个身吧,你先把毛毯盖在身上吧!我把毛巾到水里透一下。” 世珍疲惫的把身体又翻成了正面朝上,儿子的那句“后面弄完了”让她听了很不舒服,‘弄字会让人往歪了想,但又没法批评儿子。她知道儿子的此弄非彼弄,一解释就太尴尬了。昌平闭着眼去摸索毛毯,手一搭按在了一堆柔软的肉上,他心说:呀,摸错了,摸到妈的奶子上了。世珍吃了个哑巴亏也没话说。昌平赶紧掀开毛毯专心擦身子,擦到乳房时他不敢过多逗留,敷衍了事的划拉一圈就继续往下,表面若无其事的昌平其实一直像被放在烈火上煎熬。母亲近在咫尺的白花花的身子,那肥肥的奶子、圆滚滚的大屁股,还有那没有见过的神秘阴部,都让他想睁开眼睛看个饱。脑中志浩和张老太疯狂性交的场景挥之不去,鸡巴仿佛老树回春般的达到了血气方刚的年轻时候。他拼命抑制住扔掉毛巾扑上去的冲动。毛巾继续向下移动着,本来安静的房间突然有了’沙沙‘的声音,昌平马上意识到那是母亲的阴毛,他再也控制不住了。只见他忽然扔掉毛巾,双漆跪地,哭着对世珍说:“妈,我错了,我不是人,我一想着你的光身子就忍不住,妈,你就成全儿子一回吧,我好想好想您的身子啊。”世珍一听觉的天旋地转,从小带大的养了四十多年的儿子竟然想和自己干那事,她气的说不出话来,颤抖的手指着昌平说:“好,好……”本来世珍是想说’好,好,你这畜生,你爹和你老婆做那丑事,你现在竟然也打自己亲妈的主意……可这一气急火攻心,一口痰堵在嗓子那,后来的话说不出来了。 昌平本来以为母亲会痛骂自己一顿,他这人胆小,再加上从小他就怕母亲,真要是强烈抗拒他也不敢用强。 可意外的是,母亲竟然说好,昌平喜出望外的脱掉衣服爬在母亲身上,先来了个嘴对嘴,舌头迅速的往世珍口腔里钻去,世珍一气也忘了用牙齿去封堵,柔软的舌头马上被儿子捕捉到,昌平兴奋的品尝着母亲舌头的美味和香甜的口水,底下硬硬的鸡巴在母亲阴部附近磨蹭着。 一股混合着烟味的成熟男子气息直冲大脑,再加上侵入舌头的是亲生儿子,让世珍有点迷乱。 昌平吸吮了一阵后把抽干水分的舌头还给了母亲,转而死死盯着两只大白乳看,母亲的奶子比张大妈的略小,配上高高的个子显得非常丰满。 不像张大妈,两个大奶就占了全身的四分之一,一点不协调。 恢复了气息的世珍见儿子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奶子,又羞又气:“别看,快出去。昌平,不能这样啊!我是你妈呀!妈求求你了,这是天理不容的乱伦啊!” 昌平听不清母亲说些什么,他低头含住一颗大奶头,贪婪的包在嘴里含着,一只手捏住另外一个奶头揉搓着,世珍骂了一会见儿子根本不理,也渐渐没了力气再骂。 儿媳妇多日的凌辱令世珍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现在又被儿子舔吸奶头,被持续攻击令身体的快感慢慢袭来,阴道内又不自觉的渗出了一些骚水。 世珍很矛盾,一方面想着被亲生儿子侵犯有种生不如死的念头,另一方面每天被挑逗的身体又渴望被男人插入。 两个奶头被儿子不断的玩弄慢慢变大变硬,世珍闭着眼睛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 昌平听到母亲这销魂的声音,兴奋的扎向了母亲的阴部。 嘴里含着母亲性感的白色阴毛,舌头顺着潮湿的阴道口钻进去扫着里面的红色阴肉,世珍再也忍不住了,她呻吟着对儿子说:“唉!妈被你这样欺负反正也不想活了,你别作践妈了,直接插进来吧!” 昌平一听大喜,扶着坚挺的鸡巴对准母亲的阴道,好事来临他还是有点怕,他怯生生的看着紧闭双眼的母亲说:“妈,我可真插进去了。”世珍此刻只想让每天光出水的空虚阴部有个硬物进去止一下痒,见这儿子又想干坏事又怕死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没用的小畜生,要不你就马上滚出去,要不你就快点弄完了事。”昌平再不犹豫,鸡巴往前慢慢挺动,叽咕一声就顺着淫水进入了母亲的阴道,来了个尽根而入。 世珍舒服的仰起肚子‘嗯……’的叫了一声,连日来的钻心的痒被鸡巴一捅尽数消除,儿子的鸡巴仿佛就是为自己的屄配置的,插到底也不觉得疼,阴部里面刚好塞满也不会涨的难受,不像大年的鸡巴那么雄壮,经常把自己弄疼。 昌平扛起母亲的大白腿,一下一下的慢慢插着,他要慢慢享受奸亲生母亲的感觉,“妈,你这白屄毛真性感!妈,你痛不?要是痛的话我放慢点。”世珍一听畜生儿子要放慢,吓了一跳:“你要搞就搞,别说那些流话,我是你妈,不是你老婆。也不,不……用放慢。”前面的话多少还有点母亲的样子,后面的话就把自己身体的真实感觉说了出来,不说不行啊,昌平胆子从小就小,你不说他真的放慢可怎么办? 昌平把母亲的大白脚放到鼻子边闻了闻,世珍在床上躺了快十年,这脚养的老皮尽去,皮肤光滑而且没有一点臭味。 昌平一闻到母亲的脚味鸡巴仿佛更硬了,他激动的含住母亲的脚趾头,一边加快鸡巴的抽速一边含糊不清的说:“妈,你的脚真好闻,又白又香。”世珍看到儿子竟然舔自己的老脚,难为情的来了个红脸:“别,别舔那,那脏。”昌平看到母亲害羞的样子很开心,他放下扛着的双腿,趴在母亲身上,和世珍脸对脸的说:“妈,我知道这样做是天理不容,但是儿子的鸡巴插在最爱的母亲屄里面是多幸福的一件事啊,我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妈你身上哪都香。”说完底下使劲顶着世珍的阴道,舌头又钻进寻找引导母亲的香舌。 世珍被儿子的‘小’鸡巴操的自己周身舒坦,没有一点痛的感觉,她体会到了和大年一起操屄时没有的舒服感,儿子的一番话也慢慢解除了她的抗拒心理。 她享受着下体一阵阵的愉悦快,任由儿子叼住舌头吸吮,手也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儿子汗湿的背部。 昌平把嘴移到母亲耳边:“妈,你知道吧,张大妈和她儿子志浩都操了好多年了,我今天亲眼看到张大年骑在儿子身上浪套个不停呢。”说到后面鸡巴发着狠的捣了几下,世珍正舒服的哼哼不停,听到比自己还大几岁的张大妈也和儿子操,世珍仿佛找到了知音,心里稍稍原谅了儿子,她呻吟着说:“儿啊,再快点,妈快来了。”昌平本就能力不强,今天是受到强烈的刺激而变的勇猛,此时操了十几分钟,也渐渐觉得龟头痒痒的,他坐起来托起母亲的屁股坐到自己腿上,母子俩亲密无间的摆了一个非常淫荡的姿势。 昌平托着母亲肥白的屁股快速的在自己身上套弄,力气即将用尽时母子俩同时到达了高潮,“妈,我来了,好妈妈,儿子射给你了,啊……” 高潮过后,昌平像小时候一样乖巧的躺在母亲腋下,赤裸的世珍慈爱的抚摸着儿子的头,一幅感人的老母孝子图。
第5章 故地重游的孩子们
中午放学的时候艾桃看到张亮正拿个饭盒准备去食堂打饭,几天不见,这张亮好像又长大了不少,嘴边的绒毛变黑变硬了,喉结都感觉又突出了一点,艾桃心一动,板着脸严肃的叫住了他:“张亮,你吃过饭到我那去一下,有事找你。”说完,转身扬长而去。 张亮来到校长宿舍,转身熟练的把门反锁上。 “坐。”艾桃说完面无表情的先坐在了沙发上,摆着二郎腿点着了一枝烟。 张亮怯生生的站在一边不敢真的坐下,校长这脸色冷的像冰,再加上一身黑色套装黑皮鞋,叫人不寒而栗,他在想今天叫自己来的目的,是服侍她老人家还是自己犯了什么事? 艾桃冷冷的说:“你昨天打了常伟一巴掌是不是?” 张亮气愤的辩解道:“是他先骂我的,他说我是乡巴佬,说我父母是捡大粪的,还叫我滚回乡下去,他太欺负人了!” 艾桃弹着烟灰正色道:“有事可以找老师或者找我,但不能动手打人,常伟你父亲是市委宣传部的干部,现在上面向我施压要开除你,我虽然很想帮你,但确实很为难啊。” 张亮吓得惊慌失措的哭了:“柯校长,柯阿姨,你一定要帮帮我啊,为了供我上学,我父母一年都吃不了几回肉,还借了不少钱,要是我被开除了,我爸会打死我的。我求求你了。”说着跪着抱住了艾桃穿着黑色长裙的小腿。 艾桃扔掉烟头,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摸着张亮的头说:“我要是真开口,他爸也还是会给我点面子的,我和他也算是老相识了。” 聪明的张亮心领神会地,他迅速的脱光自己的衣服,接着脱掉艾桃的黑皮鞋,把穿着肉色短丝袜的脚放在鼻子上使劲闻着。 艾桃用另一只脚在张亮的鸡巴上搓了几下,:“发育的还真不错,这鸡巴几天不见好像变大了一些哦。”鸡巴在丝袜老脚的搓弄下一会变变的硬硬的,大概有15厘米,直直的对着艾桃。 艾桃用脚踢了一下鸡巴,:“真色,还没弄两下就硬了。”张亮不敢回话,由于经常吃校长的脚,渐渐的他也不觉得反感了,反而那种成熟女性的体味和轻微的脚味让他觉得刺激无比。 他扒掉薄薄的袜子,含住了校长温热的脚趾,艾桃的十个脚趾轮流被少年纳入口中,紧接着脚面和脚掌也被轮流舔弄。 艾桃被吸的痒痒的,心火更盛,她撩起长长的裙子,露出里面的白三角内裤,张亮知趣的放下艾桃的脚,看着校长小三角裤外露出的旺盛阴毛,怯怯的说:“校长,你的屄毛比我妈的还多。” 艾桃淫笑着说:“你看过你妈的屄?” 张亮温柔的褪云校长的内裤说:“有回暑假的时候不小心看到的,我躺在地上睡觉,我妈穿着那种大裤衩从我面前走过,我从她裤衩的下沿看到里面有很多黑毛。”说完,一头扎向艾桃杂草从生的阴部,卖力的舔着每一个角落,艾桃怕人听见,只能控制着咬牙轻轻的哼着,敏感的阴部不一会就流出了许多淫液。 艾桃一把推开张亮的头,反身跪在沙发上,露出两个白屁股,张亮刚才还以为自己伺候的校长不舒服,一见这个姿势立刻明白了。 他把嘴抵住校长的屁眼,从肛毛开始到黑色的肛门,慢慢的含着舔着,艾桃一看火候已到,光是舌头解不了冲天的性欲。 她转身把张亮平放在沙发上,用舌头吸吮着张亮胸前的两颗小乳豆,接着向下哧溜哧溜的吞吐着半大不小的鸡巴,手在两颗无毛的小卵蛋上轻轻捏着。 成长中的少年哪受的了熟年妇人的如此功夫,一会功夫年轻的鸡巴就膨涨到了极限,艾桃急不可耐的把淫水泛滥的阴部对着细长的鸡巴坐了下去,一下到底,老少二人俱是舒服的哼出了声。 艾桃疯狂的在张亮身上套着,底下爽的哼哼叽叽的张亮才几分钟就叫道:“校长,你慢点,我鸡巴头痒痒的,怕是一会就要出水了。”看到张亮一会功夫就要缴枪,艾桃心有不甘的放慢了屁股的晃动,一下一下的吞吐着年轻的鸡巴…… 下午第二节是音乐课,周斌趁老师不注意自己这边,悄悄从书包里拿出一本印刷粗糙的杂志,杂志封面左侧是一个17、8岁的小伙子和一个40左右的妇人作爱的画面,右侧是一个强壮的中年人正在操着一个看起来很单纯的少女,穿插在图片中间的一行行触目惊心的标题:母子交配、无奈的女儿、乱伦一家亲……周斌翻开杂志津津有味的看起来,不一会蓝色的校服裤档处就被顶的很高。 周斌今年正读初三,本来他一直都是个品学兼优的乖孩子,平常就喜欢打打篮球踢踢足球,回家除了看书学习就是玩会fifa游戏。 事情的转变来自于一个月前的一天,发小李刚放学时神神秘秘的塞给他一本皱巴巴的杂志,小声的对他说:“这书可刺激了,你小心点,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啊,万一暴露了可别把我供出来。”那是一本地下色情杂志,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周斌一下被上面赤裸的成熟女人和里面刺激的性爱小说吸引住了,从此经常和李刚到地摊上去买这种几块钱一把的色情杂志,成绩也就理所当然的直线下降。 这李刚就是他们小区大名鼎鼎的“一把刀”何翠凤的儿子,这女人自己没什么文化也不懂得怎么去管儿子,对儿子只知道一味的溺爱,要什么给什么,这李刚也是有流氓基因,初二就开始泡妞打加喝酒,总之除了好事什么事都干。 “一把刀”摇摇晃晃的回到了家,中午老公请生意伙伴吃饭,为了拿下生意,她勇敢的向那几个东北人频频敬酒。 没办法,老公酒量不行,这也是她唯一能帮老公的地方——替他挡酒,平常七两白酒是她的极限,今天一气整了一瓶。 躺到床上没三分钟,何翠凤就打着呼噜睡着了。 李刚中午去游戏厅玩老虎机,没半小时一百二十块就输的渣都不剩,他气急败坏的跑回家去找老妈要钱。 爸爸李广平这几年赚了不少钱,老妈特别疼他,只要他开口要钱就会给他,偶尔的几次拒绝,也会被李刚死皮赖脸的要到手。 跑的满头大汗的李刚一到家就从冰箱拿出一瓶可乐,一边咕咚咕咚的喝着,一边往父母的卧室走去。 他爷爷奶奶昨天去二叔家了,说是要住一段时间,爸爸成天在外忙生意白天基本不会在家。 一时卧室,就见母亲何翠凤四仰八叉的在床上睡的正香,浓郁的酒味和通红的脸部证明母亲应该是喝醉了。 李刚看着床上的母亲,忽然第一次觉得她非常性感,母亲丰满的胸部随着呼吸不停的起伏着,透过红色的连衣裙能看的见里面的胸罩和三角内裤,张的很开的双腿好像在勾引着男人。 流氓成性的李刚吞了一下口水,爬到床上把母亲的连衣裙整个的往上掀起,再把黑色的胸罩往上推,露出丰满的乳房和黑黑的奶头,两侧是黑色的浓密腋毛,在雪白的肌肤衬托下分外耀眼。 可怜的何翠凤醉的人事不知,被儿子肆意的轻薄着。 李刚看到母亲毫无反应,心中大喜,他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衣裤,扒在母亲身上扎下了浓密的腋毛,汗湿的腋下有浓重的狐臭味,但李刚毫不嫌弃照样舔的津津有味,舌头来回的扫着,那浓郁的腋味和香水味刺激的他鸡巴铁硬,一会功夫,舌头从腋下转移到了胸部,他轮流的含住母亲的两个大奶头使劲嗫着,舌头把何翠凤的腋下乳房和奶头弄的全是口水。 母亲成熟的身体让李刚浑身冒火,他不想再慢慢的做水磨功夫,万一弄醒了就爽不成了,他一把扯掉紧窄的三角裤,挺着粗大的鸡巴狠狠的插进了母亲的多毛阴道。 “啊”的一声惨叫,不够湿的阴道被粗大的鸡巴强行插入,把何翠凤从沉睡中惊醒过来。 睁眼一看,骑在自己身上的竟然是宝贝儿子李刚,翠凤大怒:“快拔出来,小畜生,你连你妈都敢操,信不信我打死你。”李刚嘻嘻一笑:“妈,你身上的毛可真多,又黑又密的,爱死我了。妈,你看儿子的鸡巴大不大?”说到‘大不大’时腰部用力狠狠的抽插起来,何翠凤痛苦的哀嚎起来。 本来她正在虎郎之年,可老公发了后可能是外面有了女人,基本不怎么碰她,再加上她万万没想到儿子小小年纪鸡巴竟然比他老子还大,差不多有20厘米。 久未行房的翠凤像被劈开一样,阴部钻心的痛,:“好儿子,快拔出来,你的鸡巴太大了,妈吃不消,痛死妈了。”李刚一听更觉刺激,捞住母亲的两条腿,疯狂的向母亲阴部挺动。 “救命啊,插死了,大鸡巴儿子,快拔出来啊。”翠凤被插的两眼翻白,嘴里乱七八糟的瞎喊一通。 过了几分钟后,声嘶力竭的何翠凤随着淫水的不断渗出,慢慢的觉得阴道里面没那么痛了,反而觉得很舒服,儿子粗大的鸡巴把常年空虚的阴道塞的严丝合缝,每次进入或者退出都把阴壁两侧的肉刮的痒痒麻麻的。 尚未完全醒酒的翠凤呻吟着抱着儿子的腰:“好儿子,大鸡巴儿子,使劲插妈妈的屄,使劲操,操死妈吧”。 李刚虽然本钱大,但毕竟是少年人不能持久,听着母亲的淫语,再加上龟头被母亲阴道里面的肉不断摩擦着,慢慢的感觉要射精了,他俯身封住母亲的嘴,吸着里面那着酒气的肉舌,底下鸡巴拼命的耸动着,神智不清的何翠凤也配合着将舌头尽量的往儿子口里送,说不出话的母子二人一个拼命往下砸,一个用力往上凑,终于,儿子一边吸着母亲的口水一边将自己的精液灌入了母亲的子宫…… 里面的母子二人正在毫无人伦的激烈性交,浑不知外面有一双眼睛将里面的战斗看的一清二楚。 原来下午的时候周斌将一本看完的色情杂志准备还给李刚,却不料目睹了李刚将他母亲生奸的刺激剧情,这可是活生生的表演,比杂志可精彩多了。 ‘李刚这小子鸡巴可真大,比我的还要长,要是我也能操一下妈妈就爽了’,不过希望很渺茫,老妈的一个眼神就能吓的他哆嗦。 周斌一边套着裤档里的涨大的鸡巴一边想着,看到里面即将结束,赶紧跑回了家。 艾桃很生气,下午的时候儿子的班主任打电话给他,说儿子最近成绩下滑,叫她好好管管。 洗过澡后,艾桃穿着拖鞋闯进了楼上儿子的房间,一推门儿子看见她进来,赶忙把一本书往底下藏,对调皮学生管理经常丰富的艾桃冲上去不由分说的抢了过来,一看封面上的赤裸女人,还有那些触目惊心的标题:母子欲情、真实的母子乱伦、山村乱伦……艾桃气的浑身发抖,虽然自己很淫荡,但她一直希望儿子能成才,起码在参加工作前不要对女人有太大的兴趣。 现在看到儿子堕落到看这种书,艾桃觉得天旋地转,她扬起手给了儿子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后抹着泪坐在床头对说:“给我跪下!”周斌捂着打疼的脸跪在了母亲目前,艾桃语重心长的说:“斌斌啊,妈从小就教育你要做个好孩子,你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啊。你看这家里,奶奶常年卧病在床,你爸又没工作,全靠妈赚钱撑着这个家,妈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你这么做对的起我吗?”周斌听着母亲的话惶恐不已,“妈,我改,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说着,偷眼瞧了一下母亲。 这一瞧不要紧,只见母亲正穿着宽敞的睡袍坐在床头,不小心分开的两腿春光包泄,中间是一条紧窄的白色三角裤,透过外面的白色面料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乌黑的阴毛,就连内裤上面和两侧边缘都有不少遮不完的黑毛。 周斌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已经看硬了,他假装可怜的跪在地下向前移动,到了母亲跟前时,忽然一把抱住母亲雪白的小腿,头埋在两腿中间哭泣着说:“妈,我真错了,你就原谅我吧。”人在哭,眼睛却死盯着离的很近的母亲阴部,看着那密布的阴毛,闻着母亲身上的香味,周斌希望能这样跪在母亲腿中间哭一晚上。 艾桃弄的很尴尬,儿子哭的那么可怜,话也说的真诚,可这姿势太不雅观了,儿子的头就埋在自己的两腿中间,自己的小三角裤和许多布料遮不完的阴毛岂不是让儿子尽收眼底,本来平时她都是穿那种平角裤衩的,今晚穿这种半透明的小内裤是准备去诱惑公公的,想不到大年没享到眼福,倒让孙子捷足先登了。 艾桃摸摸儿子的头,轻柔的说:“斌斌,你到床上躺阒,妈和你好好聊聊。”就这样,母子二人一人躺一头开始了谈心工作,艾桃这回知道把双腿夹紧了,不过初懂男女之事的周证还是不时的欣赏着母亲弯曲的膝盖上下的风景,底下是光滑的小腿,上面是丰满的大腿,还有那肉感的小脚就伸在自己的手臂附近。 母亲说些什么周斌一句都没都清,他只是唯唯诺诺的不时“嗯”一声,眼睛不时的瞄一下母亲的身体,鼻子用力吸着母亲身上散发出的香气。 艾桃正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忽然觉得对面的儿子半天没说话了,打眼一看,原来已经睡着了。 “臭小子,就知道敷衍我。”艾桃疼爱的小声嘟囔了一句后爬到儿子一头并排躺着,看着他稚气未脱的帅气脸庞,想着儿子从呀呀学语已经不知不觉的长到16岁了,艾桃充满幸福感的在儿子脸上轻轻亲了一下,装睡的周斌忽然把身子侧向艾桃一边,胳膊‘无意’的搂住了母亲的腰。 艾桃想把儿子的手拿开,可这小子力气大的喊,叫又叫不醒,好像睡的很沉。 艾桃无奈的苦笑一声,心想着还是等他自己把手拿开再走吧,她无所事事的拿出手机看着新闻,十五分钟后手机从手上滑了下来,儿子是假装,她倒是真睡着了。 周斌感觉母亲半天没动弹,好像是睡着了,装睡很久的他才敢睁开眼睛,:“妈妈,妈妈”,他轻轻叫了两声,艾桃睡的毫无反应。 整天看乱伦小说的周斌成天幻想着熟透的母亲被自己狠操的情景,现在母亲的身体就在眼前,他兴奋的把母亲的睡袍掀了起来,头伸到小腹处仔细欣赏着母亲神秘的阴部,只见从肚脐往下一点一直到大腿根全是密密麻麻的黑色长毛,‘这毛真恐怖啊!’周斌心里说着,鼻子凑到内裤边用力的吸着。 看了一会阴毛后他把睡袍再向上掀了一点,露出两只没戴胸罩的奶子。 艾桃的奶子不是很大,可能由于常年被男人玩弄,只是略有下垂,不是十分明显,两只大大的黑奶头非常显眼。 周斌看的鸡巴顶的生疼,他干脆脱掉裤子,把一根17厘米的鸡巴直愣愣的挺着欣赏母亲。 下一步怎么办呢? 要么放弃,要么拼死一博,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把母亲给操了。 ‘死就死吧’,周斌小声说了一句后,把嘴封住了母亲的嘴巴,舌头伸出了没有防备的母亲嘴里角。 艾桃感到一个庞大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一下醒了过来,看到强壮的儿子趴在自己身上亲吲,心想: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 刚才没收的杂志上就全是些乱伦小说,这些书她也没少看,她心里也想着和儿子作爱,但必须是等儿子大学毕业工作后,她不想过早的让儿子陷入这种关系而毁了前程。 “斌斌,你起来,你再这样看我不打死你。”艾桃拼命的想推开儿子。 周斌年纪不大,力气却大的很,他抱着必死的信念不理艾桃的恐吓,只是死死的压住她,舌头在母亲嘴里搜索着。 ‘唔……’艾桃说不出话来了,因为躲闪的舌头终于还是被顽强的儿子逮到,少年人马上死死的擒住,贪婪的吸吮着母亲甜的口水。 不停的和强壮儿子的拼命挣扎让艾桃很快力气用尽,再也无力反抗,看到今晚‘在劫难逃’生性淫荡的她干脆放弃抵抗,闭上眼睛任其轻薄。 周斌把‘任人宰割’的母亲扒了个精光,他学着小说里的儿子把母亲手脚摊开,摆成一个淫荡的大字型。 母亲一丝不挂的身体尽收眼底:只见母亲瘦弱的双臂下是不亚于底下阴毛的又黑又亮的腋毛,又长又密,奶子不大却也还有不少肉,两个黑色的大奶头让人一看就有吸吮的冲动,从小腹开始一片漆黑的毛从,从毛从中间能隐约看到两片肥厚的黑色阴唇…… 艾桃看到儿子直挺挺的鸡巴也吓一跳,‘天哪,想不到儿子的鸡巴这么大,比张亮的壮多了。’“妈,你真性感,我爱死你了。”周斌由衷的赞叹着熟透的母体,说完扎向了母亲的浓密腋窝,他用鼻子使劲的吸着,长长的舌头把腋毛死死的抵在腋窝上扫荡着。 艾桃被舔的痒痒的,心里暗自庆幸着:幸好刚洗过澡,上面没有异味,不然那狐臭味让儿子闻到可丑大了。 很快,两个敏感的大奶头被儿子含住,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冲击着神经中枢,艾桃抛弃了威严的母亲身份,让自己彻底在肉欲中沉沦,她哼哼着抱住了儿子的头。 周斌一看母亲开始哼着发骚,心中大喜,他吐出嘴里的奶头,重新封住了母亲的嘴,房间里亲嘴嘬舌声一片,母子二人的舌头一会缠绕着搅拌,一会吐给对方吸吮,到后来已经分不清吸的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口水了。 喝饱了母亲口水的周斌又爬向母亲的多毛黑屄,他用手分开两片因频繁性交而变的漆黑的阴唇,露出里面的红色阴肉,舌头顺势顶在了里面。 艾桃深知出了水的阴部味道没那么好闻,敢忙推着儿子的头,“别舔那里,斌斌,脏”,可见再淫荡的女人也有舔犊之情。 斌斌抬起头,露出沾了不少母亲淫水的脸说:“妈,有脏,好喝的很,妈妈哪里我都爱舔。”说完又把嘴封住了母亲的阴部,吸着不停渗出的淫液。 艾桃被舔的欲火中烧,她推开的儿子的头,用手握住儿子长长的鸡巴,一口纳入。 周斌觉得涨涨的鸡巴一下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港湾,这种感觉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艾桃使出浑身解数,在儿子的龟头、冠状沟、马眼、卵蛋,屁眼上用舌头一遍遍的清扫,一时又包入口中快速的吞吐,周斌爽的“好妈妈,舔鸡巴的好妈妈”乱叫一通,不到五分钟,就感觉要射精了,他抱着母亲的头,把长长的鸡巴使劲顶入母亲的口中,无数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射进了母亲嘴里。 艾桃被大鸡巴最后的冲刺顶的翻白眼,儿子的鸡巴太长了,她自己吸时只是吞入大半,可这小子最后毫不“怜香惜玉”,大龟头频频的捅到自己的嗓子眼,好容易这混小子爽完后抽出了鸡巴,得到大赦的艾桃马上趴在床边干呕着。 “妈,你怎么了,对不起啊,我捅的太深了。”,周斌边说边用一只手拍着妈妈的背,另一只手却顽皮的把玩着母亲屁股中间的黑色肛毛。 ‘妈,你的毛真多,哪都有,啧啧啧’,说着跑到母亲的身后用嘴封住了艾桃撅起的屁股中间的黑色肛门,‘别,别舔那,脏’,艾桃被舔的身体打摆。 ‘妈,你再帮我吸吸吧,原来吃鸡巴这么舒服。’,弄完母亲肛门的周泰心火重生,他把还未完全软下来的鸡巴伸到了母亲跟前。 艾桃马上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精液和自己的口水味道,说实话这味道有点怪,甚至有点反胃。 但这是自己的宝贝儿子,不舔看来也是躲不过去。 艾桃迟疑了一会,还是顺从的把半软半硬的脏鸡巴重新纳入了口中,“啊!好痒……痒死了,别舔,妈……使劲舔”,刚刚射完的鸡巴本就敏感的不得了,现在被母亲的舌头一舔,变的奇痒无比,那感觉怪怪的,既想躲又舍不得。 周斌扭动着身体,想减轻鸡巴麻痒的感觉。 可是很奇怪的,没多久就不再痒了,还慢慢的变成快感,射精后萎缩的阴茎,在母亲的嘴里又涨大起来。 艾桃不想让儿子再在自己嘴里射一次,那样儿子是爽了,自己可不是要回去靠昌平那像段誉的六脉神剑似的时灵时不灵的小鸡鸡止痒了? 想到这艾桃吐出嘴里的粗大鸡巴,温柔的把儿子放倒在床上,自己用手分开黑色的阴唇,慢慢的套进了粗大的鸡巴上。 “啊……”上面和下面的人母子连心般同时叫了一声,儿子感觉着母亲屄肉的火热和柔软,母亲感觉着儿子的粗大和坚硬,‘大鸡巴儿子,喜欢和妈操屄不?’完全放开的艾桃一边不紧不慢的在上边摇着,一边问着儿子,她不敢动作太猛,小孩子没什么经验,套的太快的话没两下就出来了。 周斌一边捏着母亲的黑色大奶头,一边看着两人结合处一片黑毛中间的鸡巴出入之势,“妈,真舒服,我以后保证好好学习,但你要每天让我操。”艾桃听着儿子的话心火更旺,腰部加速的套弄,屁股砸在儿子身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和鸡巴在屄里搅动时发出的水响声溶成一片,“好儿子……妈每天……都让我的大鸡巴……儿子操。”艾桃一边呻吟着说话一边俯身把舌头吐入儿子口中供其吸吮,周斌一边吸着母亲的口水一边无师自通的向上挺动着腰部…… 这边母子二人正在过着夫妻生活,那边世珍的房内昌平也在哀求母亲,“母,你就含一下嘛,我刚洗过的,不脏,现在的夫妻都含鸡巴舔屄的,很正常的。”世珍紧闭着嘴看着儿子伸到眼前的半软不硬的黑鸡巴,张开嘴刚想说‘我们是夫妻嘛?我是你妈,说什么我都不舔那脏东西’,一直目不转睛看着母亲的昌平等的就是这瞬间的机会,他说时迟那时快的把鸡巴塞入了母亲刚刚张开的嘴里,‘唔……唔……唔……’世珍想吐吐不出,想推推不动,徒劳的挣扎了几下后脖子发酸,只能放弃徒劳的抵抗,毕竟是从小养大的亲生儿子呀,总不能咬断那脏东西吧? 还好昌平的鸡巴不大,全捅进去也不会觉得太难受,刚刚清洗过的鸡巴也没想像中的尿骚味。 昌平眼睛看着被剥的一丝不挂的老母亲的奶子、屄毛兴奋不已,黑色的鸡巴像操屄一样快速的在母亲嘴里抽插……… 大年下午去参加一个老朋友的葬礼,几十年的交情让他看着朋友冰冷的尸体唏嘘不已,他一直坐在棺材旁边守着回忆着彼此交往时的欢乐时光,一直到晚上十点才回到家。 这么晚了,估计家人都睡着了,他轻手轻脚的打开门,一看只有老妻的房间和楼上宝贝大孙子的房里灯还是亮着的。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觉,这小子是不是又在看小说呢?’大年非常疼爱自己这宝贝大孙子,这小子神情体态完全就是年轻时的自己。 那天去钓鱼还被老孙调侃“大年啊,你孙子怎么像你,不会是你生的吧,哈哈哈。”大年正好昨晚刚和儿媳妇搞过一回,被说的老脸通红,气急败坏的当场发了火,弄的老孙连连道歉方才罢休。 他慢慢走到了楼上,这时孙子的房间传出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好像还有女人,大年心一紧,赶忙跑到窗子边去看,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当场晕死过去:只见床上全身赤裸的儿媳妇正骑在同样赤裸的孙子周斌身上快速的套弄,孙子周斌两只手各抓住一个儿媳妇的奶头,两人还在‘大鸡巴儿子,使劲操’‘骚屄妈妈,你屄里面真暖’的乱叫。 失魂落魄的大年没有进去暴打两个没有人伦的晚辈,毕竟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不是和儿媳妇常常乱伦。 只是一向乖巧的孙子也沉沦了,这让他万万没有想到。 万念俱灰的大年拖着沉重的脚步向了楼,他准备向老妻哭诉周家的惨状,并下定决心和儿媳断决乱伦关系,让儿子和她离婚,这女人为了操屄什么都不顾,连亲儿子都祸害。 低着头的大年一把推开了老妻的房门,里面的情景让他像化石一样呆在那里,嘴张的大大的说不出话来:只见妻子世珍一丝不挂的躺着床上,平时懦弱的儿子此刻正像野兽一样把那丑陋的黑鸡巴在老妻口里飞快的抽插。 世珍一看大年进来,立刻有了想死的念头,奈何身不由已,身上软绵绵的发不出一丝气力,只能流着泪麻木的任由儿子的鸡巴在嘴里欢腾。 昌平一看父亲进来,吓的说不出话来,但他又舍不得停下来,此刻的鸡巴正慢慢的变得酥麻,快感马上就要到来,此时停下跟杀了自己没什么区别。 昌平什么也不管了,他扳过母亲的头,把鸡巴飞速的往里顶了几十下,然后身子抖了几抖,这才松开母亲的头。 大年呆滞的看着儿子粘着精液的湿淋淋的鸡巴可笑的吊在腰间,任由他抓着衣服飞跑了出去。 床上赤裸的老妻嘴角正不断的流出精液,慢慢的滴到了脖子和枕头上,大年大叫一声:天哪! 然后向木桩一样倒在了地上……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