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爸爸的错之女儿十六
👤 作者:流金岁月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98725
🗂 分类:家庭乱伦,直男文
🔖 标签:父女,制服,淫妻
🗿 肉量:23.54%(中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女:我失去了太多,就算一错再错,我也不想失去更多。 父:我会犯错,也会为此付出代价。当然,只要病人康复就无所谓对错。我确实在冒险,但如果我不去冒险,死掉的病人会更多。 作者注:中短篇、纯爱、浪漫,男女主双视角。 前面两篇女儿都没长在爸爸跟前,第一个压根不知道女儿的存在,第二个虽然知道但从未见过面,这一篇挑战真正朝夕相处的两个人。我在这个系列的开篇说过,正常家庭环境不太可能会有罔顾人伦的事。夫妻关系再不和谐,儿女荷尔蒙再爆棚都不会。亲情变得扭曲需要源头,生活中不可避免会有大的变化发生,大到对心理生理产生不可逆转的影响。整个系列的三个故事都是在围绕这样的主题。 另外,此篇为系列的最后一篇。女主年龄不能再小了,十六岁已经是我能承受的心里极限。
全文
第1章 卫茂榕:每个人难过的方式不一样。
父母对孩子的爱,是世上唯一一种以分离为目的的爱。 第一次听这句话时,我在陪赵艺参加产前学习班。 妇产科的小护士很年轻,给我们一屋子准爸准妈上课时手舞足蹈,声情并茂讲述父母对孩子的爱。 提到分离,或许很少有人意识到,人生第一次重要离别,是孩子出生时与母亲身体的分离。 妈妈的子宫像一个温暖的摇篮。 孩子舒舒服服呆了十个月后,突然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对孩子来说是巨大的挑战。 对母亲来说,则是无法避免的分娩之痛。 顺利度过这次分离,对孩子的心理成长和妈妈的心态转换都至关重要。 因为这个原因,孩子出生后父母需要创造一个安静平稳的家庭环境,带给孩子必不可缺的安全感,帮助孩子慢慢适应巨变的环境。 新爸新妈也要互相体谅、保持共识。 爸爸尤其要理解孩子离开身体后给妈妈带来的痛苦和不适,多陪伴、多赞扬、多鼓励。 参加这个产前学习班,表面看是为了安抚赵艺,实际上,我也很享受每一分每一秒。 当时已经知道她怀的是双胞胎,赵艺非常紧张,家里买了一堆养胎育儿的书籍。 我这个当爸爸的别提多高兴。 二百五十分之一的几率可不是随便降临到每个人头上,妈妈很棒,爸爸也了不起,小蝌蚪游泳水平一流。 那时候,我从来没想过面对另外一种分离该怎么办。 我当然也会担心,所有父母都会担心。 从娃儿呱呱落地,我们就开始担心孩子穿得太冷,吃得不够、发烧生病,摔跤受伤。 每一天、每一刻,从无例外。 大部分父母都在有惊无险中度过,欢欢喜喜看着孩子一天天茁壮成长。 然而,这世上还有一些父母没有那么幸运,亲身经历和孩子分离的痛苦。 没有明天、没有希望,只剩散落的回忆,像手中细沙,越想抓牢流失得就越快。 无数的专家、书籍、视频教我们如何迎接小生命的降临,却鲜少有人提及我们该如何接受失去小生命的痛苦。 “爸爸,”一个细小的声音在我身侧响起。 女儿的声音很像她的双胞胎兄弟,轻柔甜美,既给我安慰又让我心碎。 我揉揉太阳穴,后悔将自己关在书房一整天。 虽然号称有工作要完成,但我知道这只是将自己封闭起来的借口。 “怎么了,然然?”我将注意力集中在女儿的身上。 我们知道赵艺怀的是龙凤胎后就开始想名字,当时决定不管男女,老大叫然,老二是风。 合在一起组成‘蔚然成风’,期望两个孩子能够知书达理、茁壮成长。 龙凤胎的出生非常顺利,他们也很少生病,而且乖巧听话。我们一直都觉得,做为父母有这样一双儿女,真是幸运极了。 我的胸口又是一阵抽痛,直到现在都无法理解小风身上发生的事儿。 他睡着了,然后再也没有醒过来。 心源性猝死的概率很低,发生在七岁孩子的身上更低。 然而再低也不是零,不仅发生,而且发生在我的孩子身上。 “爸爸,我想小风。”卫然的语气既哀伤又卑微。 赵艺和我失去了儿子,卫然失去了她的兄弟。 这双姐弟在妈妈肚子里时就分享一切,生下来后更是形影不离。 卫风比卫然晚出生十分钟。 就像出生的顺序,卫风做什么都跟在姐姐的后面,卫然也时时刻刻都在保护卫风。 两个人性格迥异却亲密无间,互相用眼神就能说话,而且总是能知道对方的情绪,并在需要的时候帮助彼此。 我靠在办公椅上,看着女儿,我唯一的孩子。她刚刚七岁,高挑瘦弱,黑色的大眼睛那么纯真,原本充满生气的面孔这会儿写满担心。 “我也是,然然。”我拍拍腿,她迫不及待爬到我的腿上。 我把她拉进怀里,面庞埋入她的头发。 他们姐弟俩用的是相同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熟悉的味道让我的喉咙发出令人讨厌的呜咽。 卫风死了,无论再高超的医术、再先进的仪器也救不活他。 我想喝个伶仃大醉不省人事,但喝酒不会让他起死回生。 同样的,保持清醒也不能。 我该怎么办? “我——我——对不起,”我哽咽着,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这辈子,我从未如此无助绝望过。 卫然也呜呜哭起来,我把她抱得更紧。 医生遗憾地报告卫风死因后,一直强调我们不是只有一个孩子,为了卫然也要选择坚强。 这套说辞我对病人家属用过无数次,没想到如今用到自已身上。 赵艺无法做到,卫风死后她就沉浸在黑暗的回忆中无法自拔,每天大部分时间把自己关在卧室里。 拒绝理会任何人,也不让任何人进入她的世界。 照顾女儿只能由我来承担,除了爱卫然,还要将一家人重新粘合在一起。 可是我做得糟糕透顶,这几天把女儿扔给住家保姆,早出晚归寄情于工作,回了家也是闷在书房里。 “妈妈不理我,不和我说话,是不是因为她更爱小风?”卫然小心翼翼问我,眼神充满担心和惧怕。 卫然失去亲密的兄弟,可以说在同一时刻也失去心爱的母亲。 看着女儿害怕的模样,我的心都要碎了。 我是父亲,保护不了死去的孩子,也保护不了活着的这个。 “当然不是,她爱小风,也同样爱你,”我坚定地反驳,抚摸着缎面一样的长发,宽慰道:“我们只需要给妈妈一些时间。她很难过,我们都很难过,每个人难过的方式不一样。” “爸爸,你会一直在我身边,不会跟我不说话,对吧?”卫然流着眼泪求我:“以前家里好多人,我有你,有妈妈,还有小风,现在我谁都没有。我不要一个人呆着,我害怕!” 更多的泪水从我眼中滚落下来,浸湿女儿的头发。 我无法言语,只能紧紧抱着她点点头。 我暗暗发誓,从现在起,即使自己的情绪陷入低谷、即使生活再黑暗,我也要好好爱护关心这个乖巧的女儿。 卫风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不想走出失去他的痛苦,但是我知道必须与内心的绝望共存。 以前,我总是劝解那些伤心难过或焦虑紧张的人,无论是病人还是病人家属,建议他们做点儿什么调整纠正,无论什么事儿。 现在换个位置,我竟然忘了有多重要。 脑海里一丝清明的念头朝我咆哮,那些悲观的情绪杀不死我,但我可能会失去另一个孩子。 我把卫然抱得更紧,再一次点点头。 “我保证。”我的话很轻,但卫然听到了。 她总能听到。 “我爱你,爸爸。” “我也爱你,然然。”
第2章 卫茂榕:我挑的地方很不错,对吧?
赵艺凝视着远处某个点,像在思考。 她脸上化着浓妆,鼻子上架着一副超大号的太阳镜,五官看上去比平时更硬朗。我牵住她的手握紧,她却没有反应。 卫风离开我们八年了,她仍然没有从悲痛中走出来。 赵艺不是一个乐观活泼的人,认识她时我就发现赵艺的性子孤僻安静。 她习惯闷头做事,不好交际也不好争抢。 虽然没有朋友,但也谈不上有敌人。 从小到大,无论是家长、老师、还是工作中的同事和上司,从来没觉得有任何问题,反而给她一个冰美人的称号。 赵艺确实非常漂亮,一张鹅蛋脸温婉优雅,细眉星眼樱桃唇,皮肤白皙身材瘦长,几乎就是照着东方韵味的古典美人捏出来。 当初和她谈恋爱时,我被她的美丽迷得晕头转向。 孤僻少言也被我刻意忽视,还认为那是赵艺独有的温柔恬静。 不仅不是缺点,而且为美丽的外貌更是增添几分小家碧玉的魅惑。 然而,美丽在对抗噩耗时,没有丝毫用处,性格才是决定人们活在天堂还是地狱的关键。 失去卫风对赵艺是沉重的一击,原本就有抑郁倾向的她,从此朝着内心最黑暗的方向,一步一步越走越远。 对我来说,卫风的早夭是我生命中最令人心碎的事。 然而我不能抛弃我们的另一个孩子,卫然还活着,渴望亲情、渴望爱。 我们父女俩不得不继续推着生活向前走,而赵艺却仍然活在过去,活在卫风仍然存在的世界里,痴迷于那些母子共享的记忆。 “秦岭被尊为华夏文明的龙脉,主峰太白山海拔3771.2米。秦岭是中国地理上最重要的南北分界线。冬季,阻挡寒潮往南进入南方地区。夏季,阻挡湿润海风进入北方地区。”卫然在我身边唧唧喳喳说着,纤细的胳膊推推我,想要引起我的注意。 我笑了,逗趣道:“龙脉?听上去像是一处风水宝地,我挑的地方很不错,对吧?” 卫然的眼睛也藏在和赵艺一样的太阳镜里,但她的微笑却天真烂漫、无忧无虑。 卫然已经十五岁,温柔漂亮、充满活力。 她刚刚中考结束,成绩普通,比不上学校里的学霸、学神,但我们当家长的从来没有操心过她的学习,顺顺利利拿到高中录取通知书。 这次一家三口出门旅游的主要理由就是庆祝卫然初中毕业,即将跨入高中生活。 我还有个私心,赵艺早该走出她的阴郁世界。 这是我的另一次尝试,希望能将她拉回到我们身边。 我需要赵艺,女儿更需要她。 华泉山民宿也许和大城市的五星级酒店不能相提并论,但该有的设施非常齐备。 山里空气清新、鸟鸣缭绕、薄雾微凉,放眼望去到处是大片大片的绿色森林,让人神清气爽。 很多同事放假时都带家人来过这里,回来后赞不绝口。我也不禁心动,工作日程早早开始挪班加点,就为这次旅行计划能够顺利进行。 “在秦岭生活的野生动物中有大熊猫、金丝猴、羚牛,鸟类有一类保护对象朱鹮和黑鹳。其中,大熊猫、金丝猴、羚牛、朱鹮被并称为秦岭四宝。”卫然兴高采烈叙述一路在网上收集到的资料,高兴地说:“爸爸,我们能看到大熊猫吗?” 我乐了,假装认真地说:“那挺好,我们可以逮一只回去当宠物。” 虽然我们来到秦岭,但也只是边缘地带,哪里可能会往深山走。 我们一辈子都呆在城市,只善于在川流不息的人群车流中行走安全,保护钱包、手机和自己。 在深山老林、野兽出没的地方生存,那是另外一种我们还没掌握的技能。 我不介意尝试,然而赵艺无论如何不能接受。她在座位上不安地扭了扭,对于这次旅行虽然没有异议,但面对野生动物的主意却吓坏了她。 卫然捂着嘴笑得花枝招展、全身乱颤,“得了吧,大熊猫可厉害了。虽然人家吃草,可别不把大熊猫当熊呢!” “好吧,我们进山的时候,可得带把枪才行。”我顺着她的话继续开玩笑。 卫然抱怨道:“爸爸,你怎么能对大熊猫开枪!” 赵艺这个时候终于开腔,哼了一声说:“你知道怎么使枪么!” 卫然笑得东倒西歪,递给赵艺一本小册子。 她在我们办理民宿入住手续时就在大厅东瞅瞅西看看,神采奕奕说道:“看看这个,妈妈,这里有温泉可以泡澡,你一定会喜欢。” 赵艺接过小册子,盯着上面的图片,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 赵艺家庭条件优越,对于度假的概念从来都是时尚繁华的旅游景点配套五星级酒店,她不相信一个小小的名宿会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 赵艺更愿意呆在她所熟悉的生活环境,也更愿意沉浸在卫风的回忆中。 我努力说服她,不光庆祝卫然的初中毕业,而且卫风也一定会喜欢。 他从小喜欢户外活动、喜欢到处冒险。 如果卫风还在,一定会喜欢这次旅行。 赵艺说没错。 就这样,我们一家人来到秦岭。第一天,坐在华泉山民宿的餐厅露台上,一起享受惬意的自助早餐。 “爸爸,华泉山风景美丽,空气清新,咱们要不就常住下来!”卫然摇头晃脑,眉飞色舞说着:“我不上高中了,咱们就跟这儿种菜种花种水果,早早当陶渊明。” 我摇摇头,提醒卫然道:“我们只是在这儿过暑假。开学后你就老老实实去高中报到,该怎么学还怎么学,上不了大学,我唯你是问!” 卫然撅起小嘴巴,不满地抱怨:“我不就是说说么,爸爸。真搞不懂,我们为什么必须拼命学习去考大学?将来我要开面包店烤面包,最差也可以给饭店当刷碗工,哪样儿都能养活我自己。大学根本不教我这些,那我能学什么,对吧?” “学会放开眼界,树立一个稍微远大点儿的理想!”我咕哝着。 赵艺听后,嘴角也撇起来,说道:“学校有很多男孩子,你得学着交男朋友。” “绝对不行!你得好好学习……绝对不能有男朋友!”我假装气呼呼说道。 “别搞得那么紧张兮兮,爸爸。”卫然白了我一眼,说道:“我们学校已经有好几个同学拉手谈恋爱,你太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 “然然说的没错,”赵艺也加入进来,脸上的微笑照亮她漂亮的脸庞,打趣道:“你跟不上时代,已经是老头儿了。” “什么?我是老头儿?”我翘起大拇指指着自己,又指着赵艺和卫然道:“当你在美容店做按摩时,当你拿着手机玩自拍时,我可在健身房挥汗如雨。我也许跟不上时代,但我玩拉力器、蹬腿器,比二三十岁的小伙子还厉害!。” 赵艺和卫然都笑了,周围的游客好奇地看向我们的桌子。 我的心脏几乎跳出胸膛,这正是我所需要的。
第3章 卫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中学因为连年扩建壮大,教室很快就不够用了。两年前学校征了块儿地,将高中部分离出去,整个学校只有初中三个年级。 学校管得严厉,学生学习起来也都拼得很凶,但架不住人那么多。 我早就听说班里有几对儿在谈恋爱,也见过他们四下无人时拉手搭肩走在一起。 听说隔壁班还有接过吻的,甚至其他更私密的一些事儿。 我从来没有被亲吻,当然也没有做过其他事情。 我知道有男生喜欢我,也收到过他们写给我的私信和消息。 可我从来没有真正回应过,坦率讲我不知道怎么回。 对于男生,我一向比较害羞,又担心会影响学习。 我的成绩已经很糟糕了,再分心谈恋爱,高中就别想上了。 最关键的,我不想邀请男生来家里做客,不,不止是男生,我不想邀请任何同学或朋友来家里做客。 妈妈永远不会像其他同学的妈妈那样热情热心,她不会和同学打招呼,更不可能敲门询问我们是否需要饮料、水果、冰激凌。 爸爸可以,但他工作繁忙,我不想加重他的负担。 虽然有些尴尬,但我还是很高兴男孩子成为我们享用早餐时的话题。 印象里我们三人很少一起吃饭,更不用说聚在一起愉快的聊天。 爸爸从哪个方面说都是个事业型的男人,他每周工作七十个小时,劳心又劳力。 不在工作时,他也都是关在书房里学习或外出应酬。 好处是他给了我很多信任和自由,坏处是和他没有多少相处时间。 爸爸带我们出来旅游的主意棒极了,妈妈今天精神好很多。她还对我微笑,跟我一起哼着手机里存放的老歌,我从没见过爸爸这么高兴。 爸爸一直在努力让妈妈走出忧郁,我也要贡献自己的力量,帮助妈妈看到我们是她的家人。 她会开朗起来,不仅爱我们还爱这个家,就像我们爱她一样。 爸爸也可以快乐起来……我是说,真正的快乐。 卫茂榕无论是在工作还是在家里,都习惯摆出一副坚强不催的面孔。 然而,我见过他情绪低落的模样,像个孩子一样脆弱得将脑袋埋在双手中。 卫风离开时,我哭得天昏地暗,觉得天都要塌下来。 但当我看到爸爸哭泣时,我像被人用锋利的尖刀剐出心脏一样痛。 卫风还在时,妈妈的情绪就起起落落、反复无常,很多时候我们姐弟俩觉得是她的负担而非儿女。 现在,妈妈好像掉入万丈深渊,再也没有回来的希望。 不过,爸爸似乎非常乐观,坚信妈妈终有一天会摆脱抑郁。 为了爸爸的缘故,我也希望如此。 我向自己保证,我永远是爸爸的乖女儿、好朋友。 我会在学校认真读书,积极表现,绝不给他添加不必要的麻烦。 在家里,我也会分担爸爸的家务。 爸爸为我们这个家付出太多,这是我起码能够为他做的……妈妈就不行。 我偷偷瞥了爸爸一眼,他戴着一副飞行员太阳镜,肩膀很放松,嘴角浮现一丝微笑,下巴出现大片的阴影,整个人显得粗犷有力。 在家时,爸爸总是将自己收拾得整洁干净,我从没见过他留胡子的模样。 想到这儿我不禁笑起来,他也许不像杰森斯坦森那么彪悍,起码也会像乔治克鲁尼吧! “然然,你笑什么?”爸爸在旁边问道。 没想到爸爸注意到我的表情,我笑嘻嘻说道:“你的胡子,当了十五年的女儿,我竟然从没注意到你是个大胡子!” 爸爸不自觉抹了抹下巴和腮帮,说道:“留胡子痒啊,而且在医院保持干净整齐很重要。现在不一样,总是要做点儿什么融入环境。” 我笑得直不起腰,说道:“可不是么,爸爸那么多胡茬肯定能让大熊猫吓得落荒而逃。” 今天的计划是徒步登山,我等不及背上行囊加入大队伍。 虽然从小运动无能,跑个一千米能要了我的命,但我一点儿不排斥走路,尤其是和爸爸妈妈一起爬山。 吃完早餐我们回到客房准备行囊,虽然这次徒步登山傍晚就回来,可还是有很多细节需要照顾。 一切收拾稳妥,爸爸让我叫妈妈一起出门,我跑进卧室告诉妈妈大家就要出发了。 她却坐在窗台前,凝视着外面的景色。 没有笑容,没有欢喜,什么都没有。 “妈妈……”我心里一沉,刚才吃早饭的时候她的精神明明挺好。 她没等我说完就打断道:“然然,我需要休息,太阳照得我头痛,去找你爸爸。” 妈妈平静地拒绝,露出我已经习以为常的超然表情。 虽然这些年她总是如此,可看到她这个样子还是让我伤心。 我眼睛有些灼热,却也只能点点头,转身从她的房间退出来。 爸爸就站在门口,目光没有离开我。刚才妈妈说的话他已经听到了,我一看向他,他立刻给我一个抱歉的微笑。 我想告诉爸爸,妈妈现在的样子不是他的错,但他不会把我的话听进耳朵里。 爸爸充满信心,将来某一天会发明出某种特效药或治疗方式,我们可以将妈妈带回我们的生活,融入我们的家庭。 “来吧,然然,我们出去走一走。妈妈头疼,需要安静,”爸爸缓慢说道。 我能分辨出他语气中的不满。妈妈早上答应一起去的,这会儿却不为所动,根本不在乎会不会影响我们的情绪。 爸爸猛得转身,冲出房间。门在他身后砰的一声关上,我吓了一跳。 “在你爸爸气得心脏病发作前,安慰安慰他吧。”妈妈像是在看戏的旁观者,冷漠又僵硬地转回去,直视窗外。 “爸爸……” 即使再生妈妈的气,爸爸大部分时候都面色平静,面带笑容。 只有那么几次我没有敲门闯入他的书房,才撞到他孤独忧愁的模样。 记忆里这应该是头一次,他将对妈妈的愤怒写在脸上。 也许是他对这次华泉山之行期望很高吧,爸爸几乎提前半年就开始计划。 我跑到爸爸身边,双手环住他的腰,脸庞依在他的胸膛上。 一开始他很僵硬,但后来似乎被我的拥抱融化。 很快,他的手指心不在焉穿过我的马尾辫,嘴唇贴在我的头顶上。 爸爸总是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一切都会好起来。 他的身上微微出汗,闻起来有点腥味,但我毫不犹豫将爸爸的气息灌入肺里。 这个世界没有多少人能安慰我,但爸爸可以。 我像小时候一样,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一下一下感受富有节奏的心跳。 这个时候,我总是会想出各种稀奇古怪的歌曲和爸爸的心跳节拍相配。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把爸爸抱得更紧,内心并不相信这句仅仅用来安慰人的话。 他重重地叹口气,“是的,然然,一切都会好起来。” 我觉得爸爸也不相信。
第4章 卫茂榕:赵艺从来不会高潮,从、来、不、会。
我在离开民宿前仔细和负责人问了问徒步路线的地况,他向我保证这一片很安全。 所有报名参加的游客都要进行登记,车里载了多少人去,就一定会载多少人回来。 我为了慎重起见,还是给卫然和我穿上反光背心,又在兜儿里备上口哨。 无论华泉山民宿的设施开发有多完善,这里仍然是一片原始的深山老林,再如何小心都不为过。 大巴车带着我们来到山脚下的停车场,司机再次和每一位乘客确定回民宿的时间,这才放我们出发进山。 最初十来分钟还能看到人来人往的游客,很快我们就落了单。 夏天的清晨,在人烟稀少的深山老林里显得格外清凉。 太阳还没完全升起,远处青山有些淡淡的薄雾尚未散去,看上去若有若无。 树林中的空气没有一点混浊,阳光下也看不到一丝尘埃。 连空气的味道都不一样,带着泥土和芳草的气息,沁入心脾,让人一下就爱上这里。 我们情不自禁来几个深呼吸,神清气爽,心旷神怡,早上和赵艺发生的不愉快也一扫而空。 走了没一会儿,景致发生变化。 山势更陡,林木也更加茂密。 四周的山峦变成一块墨染,山峰与蔚蓝的天糅合在一起。 太阳被枝叶遮挡,只在地上留下斑驳陆离的影子。 两人走了一段路有些气喘,汗水从脸上流下来,但我们的兴致却很高昂。 徒步登山果然是一种思绪的释放和宣泄。 出发时,我非常气恼赵艺的临时退缩,卫然脸上的失望更是让我火上浇油。 赵艺的抑郁这些年一直有药物控制。 然而,她还是任性妄为,不光是自己,还毫无顾忌影响到卫然。 这不是生病,而纯粹属于自私。 卫风离开我们后,我也消沉过,但很快从丧子之痛中爬出来。 我发誓,要把我对两个孩子的爱倾注到留下来的这个。 我带卫然看追光的动画电影,挑选心仪的铅笔盒,参加每一学期的家长会。 工作再忙,我都会抽出时间和女儿一起度过。 赵艺这个当妈的,显然没在做当妈这件事。 即使如此,卫然从来没有埋怨过妈妈,还总是反过来安抚我。 卫风的早夭,妈妈的疏远,我的工作忙碌,让卫然比其他同龄女孩子都要早熟,很多时候她的乖巧懂事几乎让我心痛。 我暗暗发誓,这次旅游度假,我一定要保证卫然留下快乐的记忆。 太阳越升越高,透过浓密的树叶洒在山林间,空气中筛出一簇簇金光。 我们速度不快不慢,谨慎地走在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上,尽情享受亲近大自然的惬意和放松。 卫然拿着手机对着一株植物拍特写,我注意到一片灌木丛中有许多浆果。 “看,然然,我们可以摘下来吃啊!”我一本正经开玩笑说道。 卫然却信以为真,脸上露出恐怖的神情,大声叫道:“爸爸!不!” 我假装猛地收回手,问道:“怎么了?” “我们生物课学过,白色的浆果表示植物很可能有毒。如果你想活下来,就远离这些浆果。”卫然跑到我跟前,做了个手势说:“我还不会做心脏复苏的急救方法,你要教我么?” 我笑起来,根本就没打算碰那些浆果,可看着卫然一副严肃的模样,也不好再继续开她玩笑, 说道:“好吧,那我们可以吃哪些呢,然然?” “红色的浆果一般表示安全,但也说不定。”卫然双手叉腰,一副拿我该怎么办的无奈模样,好言劝导:“爸爸,你一定要吃这些野生的东西么?你如果饿了,我们背包里有巧克力棒。就算你特别想吃浆果,我回头从商店里给你买几个西红柿。我敢肯定这个民宿的某个角落,有那么一篮子的西红柿等着出售。” 我哈哈大笑,卫然的小嘴也弯成一个甜美的笑容,眼睛里充满欢乐和喜悦。 我们继续爬山,速度不是最快,也不是最慢。 两三个小时的山路,我的体力还能应付,卫然的双脚已经微微颤抖,衣衫被汗水湿透。 虽然有些累人,但两个人紧绷的心弦却难得的放松。 快到山峰时又零星看到一些游客,司机导游还迎上来为我们加油。 我们士气大振,一鼓作气登上山峰。 视野一下子豁然开朗,我们又复见天日。 眺望中,脚下的树木呈现各种不同深浅的绿色,远近深山幽谷,泼墨森林,一直向远处延申。 我们贪婪地欣赏眼前风景,仿佛被赋予神奇的力量。 内心如湖水般平静,心里的浊气似乎全数倾吐,再次吸纳的都是清新的山林之气。 怪不得得道升仙的故事都会发生某座高山之巅,这里真的可以领略到超脱世俗的心境。 “简直太美了,”卫然手捂着胸口,尖叫着喘息。“那些视频广告、宣传照片,根本不值一提。” 我也一样被感染,把卫然拉到身边。 两人偎依在一起,心中充满希望。 将来某一天,我们会将赵艺从她的黑暗世界里拉出来,到时候一切都会变得越来越好。 “是啊,你说得一点儿都没错。”我由衷说道。 晚上坐车返回民宿,虽然大家玩得都很尽兴,说起峰顶的景色也是眉飞色舞,可还是挡不住一车的人几乎各个倒头就睡。 到达民宿时才一个个睡眼惺忪醒来,卫然立刻恢复精神,嚷嚷着肚子饿了,晚饭吃点什么好。 “辣汁酱牛肉怎么样?妈妈最喜欢辛辣的食品。”卫然建议道:“我可以在餐厅订餐,咱们把食物拿回客房,然后一起在阳台上边吃边看落日。” “这主意棒极了,再加两瓶啤酒给我。”我顿了下,继续道:“啤酒是给我的,而你,亲爱的然然女士,只能喝果汁或可乐。” 卫然朝我翻了个白眼,轻快地下了车,嘴里哼着最喜欢的流行歌曲。 “你去餐厅订餐,我把背包拿回房间,还要看看你妈妈,”我在她的头顶落下一个吻。 我回到客房放下登山背包,屋里静悄悄的。 卧室里,厚厚的窗帘抵挡住明亮的阳光。 屋里非常黑,但还是能轻易辨别床上的赵艺,一丝不挂静静躺着。 这是一种邀请、一项弥补,或者更准确的说,一个施舍。 赵艺在心情不好时,除了躺在床上什么也不会做,但她会让我使用她的身体。 很多时候,这也是能将她从黑暗中拉出来的唯一方式。 民宿不比家里,房间小得多,墙壁的隔音效果也肯定不是最好的。幸亏卫然去餐厅订餐,我们有足够的时间独处。 我脱掉衣服上了床,爬到妻子身边握住她的肩膀。 赵艺醒了,但她只是睁着眼睛,没有说话。 我们夫妻十八年之久,对她每一个情绪、举止和动作已经了如指掌。 我期待她能摆脱阴郁走出黑暗,像以前那样爱我。 虽然每次都让我失望,但不妨碍我一次次尝试。 赵艺四十出头,正是最成熟大方、富有韵味的年纪。 乳房坚挺,身体柔滑,即使赵艺不回应,我也会抚摸揉弄。 我吻住她的脸庞、下巴,再滑到喉咙,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亲吻舔舐。 当我的手来到她的腹部再向下时,她在黑暗中抓住我的手腕,说了一个简单的字:不。 我挫败地叹口气,今天仍然是场循规蹈矩的性交。 我们早已不再做爱,现在甚至连操都谈不上。 我分开她的大腿,跨在她身上。 肉棒还有些疲软,我握在手中快速搓动几下,然后对准穴口插进去。 赵艺的嗓子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喘息,这几乎是我在操老婆而不是一具尸体的所有证据。 我低下头试图亲吻赵艺的嘴唇,但她却把脑袋转向一边。 赵艺拒绝任何形式的快乐,对此我非常生气,苦口婆心劝过,火冒三丈吵过,但没有用。 她固执地认为那是一种对卫风的背叛,也是对自己没有照顾好卫风的一种惩罚。 如果卫风不能拥有快乐,她也要陪着他。 我拼命保持安静,但大床没有家里的结实,我们的身体又不停拍打在一起,不可避免发出吱吱呀呀的淫靡之声。 然而,看着赵艺在我身下无动于衷承受着,我不知道自己是越来越愤怒,还是越来越沮丧。 原本该是最亲密无间的肌肤之亲,现在却变的更像是一种单纯的发泄。 有时我真想掐住赵艺的喉咙,撬开她的大脑,向她灌入一些感觉,喜悦、兴奋、难过、生气……只要有,什么感觉都行。 赵艺从来不会高潮,从、来、不、会。 我的妻子给不了感情,但愿意让我把她当成一个发泄的途径,以此满足我的生理需求。 这是她和我联系在一起的唯一方式,可怜、可悲、可叹,但至少她没有放弃。 虽然勉强,很多时候也足够了。 “我爱你,”我在赵艺耳边低声道。 她没有回应。 我用一个哈欠掩饰长长的叹息,硬着头皮将肉棒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 抽搐的睾丸提醒我还没有射精,但我已经没有心情继续。 我抓起衬衫擦擦肉棒,然后扔到角落里。 我们刚刚亲密过,但两个人都无话可说。 这次旅行的目的就是让大家换个环境放松些,可赵艺却让我觉得,这主意很失败,因为她看起来仍然很糟糕。 “晚饭很快就准备好了,然然订了你最喜欢的辣酱汁牛肉。”我穿上裤子提醒她。 也许我还是有些心急,毕竟假期才开始第一天,多给赵艺些时间,说不定会有好转。 “我不饿。”赵艺的声音像个机器人。 我必须竭尽全力才不会对她发火,咬住牙槽道:“那你睡吧!” 赵艺没有回应。 当我拉开卧室房门时,卫然低头盯着手里的碗筷,脸上带着愧疚的神情。 她已经清理了小餐桌上的物品,将桌子挪到阳台上。 上面整整齐齐摆放着精美菜肴,三个座位围绕着餐桌,其中一个还套上软软的坐垫,无疑是为赵艺准备的。 内心的绞痛几乎把我撕成两半,我没有办法代替赵艺找借口,只能僵硬地夸道:“闻起来还不错,然然。” 卫然水汪汪的眼睛看向我,十五岁的女孩不应该受到妈妈的冷遇。她瞥了眼我赤裸的胸膛,又看向阳台上的食物。 “妈妈不能和我们一起吃晚饭。她累了,需要休息。抱歉,然然。” 关于性,关于拒绝,还有我缓慢死亡的婚姻。 “没事儿,爸爸。” 我来到餐桌旁,和女儿安静地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就像我们平常的日子一样。 晚上十一点多,我躺在床上毫无睡意,悄悄走出卧室。 卫然的床铺在外屋的另一边,听到她均匀的呼吸,我认定她已经睡着。 这才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调成静音,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我尽量轻手轻脚,没想还是惊醒了卫然。 “然然,爸爸吵醒你了么?”看着可怜兮兮的女儿从床上坐起来,我心疼地问道。 “没,我其实没睡着……今天下午回来时在车里睡了好一会儿,而且山顶的景色那么壮观,我想起来就兴奋得睡不着觉。”卫然说着向我走过来,窝到我怀里,跨坐在我的腿上。 少女独有的清纯甜美随即飘入我的鼻息,山里夜间温度很低,卫然的丝绵睡裙从头包到脚,即使如此,我也能感觉到女儿柔软温暖的身体,尤其是她小巧紧绷的翘臀,坐在我的双腿上,不禁有些上头。 我不自觉地环抱女儿,双手放到她的腰上。 卫然的腰纤细弯曲,我差点忍不住抚摸起来。 不过最终控制住心思,低声说:“爬山就是再兴奋,这会儿也该累了,睡觉去吧。” 卫然扭者身子往我怀里钻,甜腻地说道:“我喜欢和爸爸呆在一起……” 我笑了笑,搂住她在头顶亲了下,说道:“爸爸不是在这吗?乖,去睡觉吧,明天还要出去玩呢!” 卫然乖巧地点点头,浅浅地嗯了一声,起身回到自己的小床上。 “爸爸晚安……” “然然晚安……”
第5章 卫茂榕:你绝对不能有男友!
第二天早上,我们吃过早饭喝完茶,来到温泉馆预定的家庭池。 泡温泉是这家民宿的一个招牌卖点,我去的时候一整天都没有空池子。 因为有同事来过这里,知道这是民宿为了多赚钱惯用的手段。 我找到老板聊半个小时,再给个红包,他就让跑腿的通知原先的客人管道有问题,只能将预约挪到下午时段。 一切安排好后,我打了个电话叫卫然和赵艺来温泉馆碰面,没想到只有卫然一个人过来。 “你妈妈呢?” 卫然无奈地说道:“头痛,她不想来。” 我嗤之以鼻,每次赵艺情绪低落时,都会说自己头痛,然后就可以安然大睡。 “咱们还泡么?”卫然问道。 这次泡温泉完全是为赵艺安排。 放松心情、缓解疲劳,正是赵艺最需要的东西。 现在她不愿意来,对我们父女反而没多大意义。 卫然装作无所谓,但她藏不住脸上的希望,我不可能对她说不。 “当然,我先带你进去,然后回房间拿浴巾和浴袍。我们最好还是用自己带来的比较放心。”我拍拍她的肩膀。 我带着卫然走到我们的家庭池,室内很空旷,设计也很简约,中间一个池子,周围用石头摆出类似日本温泉的场景,清澈见底的水面上飘着热气。 因为是家庭池,所以没有设计更衣室,直接在角落放了两个屏障和几把椅子。 卫然眼睛一亮,也不去屏风后面换衣服,直接在我面前迫不及待脱掉身上的连衣裙。原来她早早换好泳衣,幸亏刚刚没有拒绝她。 我的目光扫过卫然的黑色泳衣。 泳衣并不连体,虽然不是比基尼设计,但也暴露出太多肌肤,看起来充满盈润的肉感。 胸前的两片三角形布料设计很贴身,而且没有完全盖住隆起的乳房。 小乳头直立在泳衣下,凸点非常明显。 臀部的泳裤不比内裤大多少,平坦的腹部几乎全都暴露出来。 我心中不由感慨,人生流转真如白驹过隙,女儿这么快就长大了,而且出落得亭亭玉立。 现在生活条件提高,女孩子的身体发育普遍偏早。 卫然才十五岁,却已经越来越女性化。 我敢肯定卫然的容貌将来甚至在赵艺之上,用不了多久,这只幼小雏鸟将羽翼丰满,离开家门拥抱世界,成为无数男人梦里的意淫对象。 想到几年后女儿会被另一个男人带走,我心底不禁生出一丝妒意。 见鬼,她已经让我解雇了手下的一个实习生。 因为我无意中听到他和朋友吹嘘,卫然有张耐操的脸庞和身材,将来会是最佳女友。 “天啊,然然,你绝对不能有男友!”我拍拍脑门,再一次强调。 男孩子都是满脑子只想着性的蠢货,卫然的生活里只能有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就是我,只有我可以保护她免受他们的伤害。 卫然笑了,说道:“爸爸,我没谈恋爱,情书收过一两封,仅此而已。你不用那么紧张啦!” “对你我总是很紧张。” 卫然给我一个甜美的轻笑,转身朝温泉池走去。 她的泳衣前面没遮住多少,后面露出来的更多。 纤细窄小的腰部,划出两道柔和的曲线,然后在挺翘的臀部向外展开。 纯真少女的美妙躯体无时无刻不放射出青春的活力,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即便只是背影,也依然光彩照人。 卫然缓慢走入池子,将身体浸入水中,再移动身体走到池子的另一侧。 她拍了下温泉池旁边的控制按钮,汩汩热水从某个出水口冒出来,翻滚着流经她的身体。 当她转身坐下来时,我仍在沉思中盯着她。 很快男人就会注意卫然的美,然后迫不及待占为己有。 怪不得说女儿婚礼的时候,爸爸是最难过想哭的那个人,我这会儿光想都要受不了了。 我赶紧回到房间,从行李里拿出泳裤、浴巾和浴袍。 赵艺已经脱了个精光躺在床上,无声地邀请我加入。 我对她仍然非常生气,没有理会她的低姿态,又在出门前拿了一瓶啤酒,疾步回到我们的温泉池。 卫然几乎躺在水泡孔上,下巴抬起,嘴里哼着某个流行歌曲。湿漉漉的头发乱七八糟堆在头顶,真他妈的可爱。 她对我咧嘴一笑,招手道:“快来啊,爸爸,舒服极了!” 我在屏风后换好泳裤滑进池子里,在她对面坐下来,又将带来的啤酒拿在手中。瓶盖儿对着池子边猛得一磕,盖子应声落地。 “啊呀,太棒了!”卫然眼睛闪亮,坐正身体朝我爬过来,从我手里拿走酒瓶。 我没有阻止。卫然从十岁起就开始喝我的啤酒,她知道分寸,从不自己开瓶,总是等我开瓶子,然后凑到跟前分一口。 “这温泉池感觉棒极了,我们回去后,我会非常想念!”卫然嘬了一口啤酒。 我笑着把啤酒拿回来,“回头带你去我的健身馆,游泳池旁边有个疗养池,跟这个差不多。” 卫然皱着眉头,苦脸道:“你又骗我去锻炼。” 卫然是个喜静不喜动的孩子,和运动更是边儿都不沾,她宁愿窝在沙发里看书看电视,也不会多走一步路。 在学校时,体育成绩几乎都是擦着及格线。 我非常希望她能有个健康的体格,卫然曾经提意在山里养花种草,虽然知道是戏言,我却一点儿不排斥这个主意。 我喜欢充满生机的事物,家里的晒台朝阳,放个花架轻而易举。 不过卫然上的高中需要寄宿,我工作繁忙,赵艺更不会分神照顾花花草草,所以这个主意只能搁浅,将来等我老了吧。 退休后有了大把时间,再说过几天闲情逸致的生活。 卫然凑上来又要喝我的啤酒,我换了个手,伸直胳膊离她远远的,告诉她抿一两口就好。 卫然不答应,顽皮地爬到我身上直起身体就去够。她的乳房掠过我的胸膛,我一下子定在原处,没有父亲想感觉女儿的乳房。 卫然趁机抓住瓶子,我赶紧松手让她拿走瓶子。不过,卫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我的腿上,得意洋洋看着我,抬起瓶子喝了一大口。 从小到大,卫然这么面对面坐在我的腿上不下千次万次,但这次,一股不安的情绪缓缓从我的脊椎中划过。 也许是因为我只穿着泳裤,也许是因为卫然已经有了女人的容颜和曲线。 不管什么理由,我都完全静止,一动不敢动。 我不想伤害卫然的感情,赵艺对她忽视多年,卫然的心思非常敏感。 我们父女一直很亲密,这辈子我从来没有把她从身上推开过。 “昨天爬山的时候,遇到几个马上要上高三的学生,他们提到这里有一处潭水非常有名,叫登科潭。传说白居易去长安参加科举,路过华泉山的潭水,在里面洗了个澡,然后高中进士,做了翰林学士。那个写《登科后》的孟郊,考试前也在那个潭水里洗过澡。” 卫然悠悠然坐在我的身上,边说边笑边喝啤酒,“明天我们也去那儿洗澡啊!” 我的手臂像往常一样搂着她的腰,尽量自然地回道:“这些所谓的传说十之八九都是骗人的,更可能的情况是当地人胡乱编出来一个故事。他们打着发展旅游的官腔,专门骗你们这些毛头小孩子去花钱消费。” 卫然耸耸肩,靠在我的胸口拍了下,撅起嘴唇,不满地说道:“嗨,谁昨天教训我必须上大学呢,我要不是有个唯分数论的爸爸何至于此!” 我哼了声,从她手里拿回酒瓶喝了一口,清爽的啤酒忽然变得苦涩。 我说道:“我可不是那些老虎爸狮子爹啊。你学得好不好我都没问题,就是不要轻易放弃,明白不?” “爸爸,你又开始说教,我们在度假呢!”卫然埋怨的声音里带着微笑。 她将下巴抵在我的胸口看着我,真诚说道:“这些年你工作那么拼命,也趁这会儿放松些啦!” 卫然是个懂事的姑娘,自从我们失去卫风,赵艺一蹶不振,卫然迅速成长。 我工作繁忙,家里一直请了护士和保姆照顾卫然和赵艺,可她很快就学会最基本的家务劳动,学校的事情更是从来不让我操心。 不过,她在我面前永远都是乖巧可爱的小女儿模样。 今天骤一下变得像个小大人似的,我一时半会儿有些不适应。 “哎呀,你可是长大了,变成爸爸的贴心小棉袄了!”我调笑道。 其实卫然一直是,我该多夸夸她的。 卫然咯咯笑起来,她拿起酒瓶,将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然后靠着我扭动腰肢身体前倾,把酒瓶放在池子边上。 这个动作引起我意想不到的生理反应。操,我他妈的勃起了。 我赶紧一把攥住她的腰,生怕卫然的屁股碰到我的勃起,又僵硬地把她放置在我旁边的位置上,清清嗓子说道:“啤酒都让你喝完了,我得再来一瓶。” 我的声音有些走形,脸庞发烧,幸亏是在温泉里,卫然看不出来我是因为尴尬而脸红。 她从水里站起来,双手搭在臀部。 卫然的泳衣因为浸湿有些稍稍下坠,胸口露出一大片乳房,我甚至可以隐隐看到暗红色的乳晕。 一阵惊恐中,我赶紧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冲出温泉池子,小心翼翼让恶心的勃起远离她的视线。 “我马上回来,”我大声喊道。 我在腰上裹住一块大浴巾,打开门走出去。 我没有到前台找服务员,恶心的肉棒还坚挺地竖立在浴巾下。 我生气极了,都是赵艺的错。 如果她决定和我们一起泡温泉,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我从屋后的楼梯间抄近路走回客房,冲进屋子直奔卧室。 无论如何,赵艺今天要和我一起泡温泉。 哪怕是用强迫的手段,我也要把她拉到温泉池。 赵艺仍然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盯向天花板动都不动。 我怒从心生,吼叫一声脱下湿漉漉的泳裤向她走去。 我掀开毯子,朝着她的大腿就是一巴掌。 赵艺尖叫着躲避,我却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拖到床尾。 赵艺饱满圆润的一对儿乳房在胸前不停摇晃,荡漾出阵阵乳波,顶端两点红晕随之荡漾。 我抓住赵艺的双乳,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我原本想俯身咬住曼妙摇曳的奶子,再把那白皙柔软的乳肉给舔个遍,但心头燥欲难耐,使得我恨不得肉棒能立刻插入她的阴道之中。 我的胳膊稍稍使劲儿,赵艺翻身趴到床上。 我扶着悸动肿胀的肉棒从赵艺的屁股缝滑到小穴,对准后猛然一挺,摇摆胯部向前推进。 又觉得不过瘾,伸出手缠住她的头发绕在拳头里,方便自己前后摆动用力操动。 赵艺的阴道没有准备好,硕大的肉棒骤然顶开狭小入口,带来一阵涩痛,肉棒生生刮过娇嫩内壁,惹得赵艺一阵战栗。 我弄痛了她,却没有道歉,而且变本加厉狠狠地抽打她的屁股。 到我终于想射精时,思绪一不小心放松,脑海里竟然闪现女儿胸前诱人的坟起,还有影影绰绰的红色乳晕、石子儿大的乳头凸起。 我对自己的念头深恶痛绝、惭愧不已,恨自己怎么忽然有这种邪恶的念头。 然而身下的肉棒却更加涨大,小腹的欲火像浇了一桶油似得向全身焚烧,胯部的摇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迅猛。 我使劲儿将赵艺推到床上,肉棒从她穴内弹出,精液射满赵艺红彤彤的屁股上。 “你今天劲儿可真大!”赵艺瘫在床上喘息。 “你现在要和我们一起泡温泉吗?”我紧握住拳头,强忍怒气问道,额前的青筋突突跳动。 “你让我筋疲力尽,我哪里有劲儿多走一步路!”说着,她又缩进床里。 被我操完就算尽了义务,她可以随心所欲躺多久都没问题,直到下一次需要献身。 我紧咬牙槽,忍住想要把她暴打一顿的冲动。赵艺就不能恢复理智么?她这副样子迟早要毁了我们这个家。 我冲到洗手间,快速洗澡穿好衣服,回到温泉池。 卫然一看到我就直起腰,然后从池子里爬出来。 操啊,她就像从色情杂志走出来的女模特,臀部随着步伐微微摇摆,湿漉漉的身体滴着水。 我对自己的观察无比恼火,对赵艺的逃避更是愤恨,但所有这些加起来,都没有对卫然的态度更混乱。 也许是大家都离开熟悉的家庭环境,周围尽是陌生的景色、陌生的人,才会导致面前的女儿引诱出我的男性本能,这些本能对她来说根本就不该存在。 我赶紧转过身,将撂在一边的酒瓶拿起来,想找个垃圾桶扔掉,却发现屋子里没有垃圾桶。 我正尴尬地不知道把瓶子往哪儿放,卫然忽然从后面搂住我的腰,脑袋靠在我的背脊上。 “你在生气么?爸爸,我只喝了几口啤酒啊!”卫然委屈地眼眶发红。 我被她搂得非常紧,只能把瓶子放到一边桌子上,回过头将卫然搂在怀里。湿漉漉的身体散发着阵阵幽香。那迷迭的味道,不仅让我心神一荡。 我赶紧回过神,轻抚卫然顺滑的秀发,说道:“我没生你的气,然然。去做个按摩吧,昨天爬了一天的山,刚才又泡温泉,最适合做按摩。晚上,我们去小广场看演出。妈妈要休息,就只有你和我。” 我抹了把长出胡茬的下巴,很痒很分心。 卫然转忧为喜,面带微笑,踮起脚尖,在我脸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亲吻,“你是最棒的!” 我看着她的屁股消失在屏风后,羞耻感涌上心头,我他妈的一定是疯了。
第6章 卫然:天啊,这感觉太神奇了!
从小到大,我都非常喜欢和爸爸一起出门。 他工作繁忙,但一个学期总会有那么一两次陪我去公园、游乐园,再大些会一起上街购物。 我最喜欢逢年过节,医院各个科室部门会组织医护职员聚餐,大大小小一个接一个,爸爸都会带我一起去。 他总是穿得很正式,我也会很自豪地站在他身边。 妈妈不会陪他,当女儿的自然责无旁贷。 我将头发披散下来,又用电夹板拉直。 爸爸喜欢我的长发,心不在焉时总会缠在手里来回抚摸。 想到在小广场看演出的人一定很多,我没再穿通常的牛仔短裤、体恤衫和休闲鞋,而是挑了条无袖收腰的及膝格子裙,配上黑色的高跟凉鞋。 我不是一个喜欢化妆的人,但今晚我特意精心打扮了打扮。 早些时候,在温泉馆爸爸似乎生我的气,我不想让他生气。 我喷了些淡淡的香水,抓起一个小手提包走出门迎向爸爸。 他在大厅等着我,穿着一条黑色休闲裤和灰色衬衫,衬衫熨烫笔直,领口解开两个纽扣。 袖子被卷起,露出健美的前臂。 爸爸身上仿佛又多了一层肌肉,他以前不是这样。 我的意思是,爸爸身材瘦削,我从不知道他会长成这样,看起来那么年轻帅气。 当我们的目光相遇时,他迅速扫视我的衣着,然后皱起眉头摇摇头,问道:“你怎么穿成这样?” 我有些受伤,撅着嘴反问:“怎么了?” “这身裙子……”爸爸撇开脸,一本正经道:“也太……花哨了。”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扮,裙子合身且柔滑,样式很传统,和花哨不搭界。 我埋怨道:“爸爸,我喜欢这条裙子。” “牛仔裤、短袖衫不好么?” 我笑了,对着一身打扮挥挥手,说道:“嗨,我可是为你穿得这么漂亮呢!” 爸爸没有像我期望的那样一起笑,相反搭在我肩膀,手指穿过光滑的头发。我暗暗窃喜,就知道他会喜欢我的头发。 “然然,你已经很漂亮了。” 听到爸爸的话,我的心微微一颤,抓住他的前臂,贴着他的身侧往出走。 爸爸带着我却没有去民宿楼的后院广场,而是拐了个弯来到餐厅。 刚推门我就闻到一阵香浓的烧烤味,肚子跟着叽里咕噜叫起来。 “穷乡僻壤的,表演肯定好不到哪儿去,咱们还是花在吃饭上更明智。”爸爸解释道,握住搭在他肘部的小手。 我的心像花朵一样绽放,这一刻不觉得自己像他年幼的女儿,更像一个漂亮成熟的女人。 餐厅里的人不认识我们,他们可能会认为我们是一对浪漫情侣。 这个想法很胆大妄为,但我却乐此不疲。 “我们想要一张窗户边可以看到森林的桌子,”爸爸叫住一个服务员,礼貌地说道。 服务员是个四五十岁的大妈,她有些惊愕,没想到会遇到个这么正式古板的顾客,指着窗户边的一排桌子说:“你们随便挑个喜欢的地方坐啊!” 我强忍笑容,这和爸爸常去的餐厅风格可不一样。 爸爸倒很从容,为我拉开椅子,扶着我的腰坐到位置上。 我无法控制脸上的灼热,红晕一定爬上我的脖子,停留在面颊。 印象里这都是小说里的情节,成熟有修养的男人对待他们尊敬的女人时,才会有如此绅士的举止。 今天第一次被当成女人而非女孩儿,这个经历可是意义非凡啊! 我不由想起昨晚,脸颊更加灼热。 爸爸和妈妈趁我去餐厅点餐时在卧室里做爱,他们是夫妻,关起房门当然会做爱。 我在电影中看到过男女做爱的情景,也读过原创里的情色描述,但这是我第一次隔着房门听到,就像第一次体验真人秀。 我感觉他们的做爱不是很有趣。 爸爸似乎很生气,妈妈没有出声,我能听到的只有他们沉重的喘息、肉体的拍打和床架吱吱扭扭的震动声。 我的内心竟然产生一丝嫉妒,妈妈整天不理我们,闷在屋子里什么事都没做,却能够得到爸爸最亲密的关注和喜爱。 这让我愤愤不平,妈妈应该对爸爸更好些。 爸爸坐在我对面,拿着菜单点好食物,又要了一小瓶白酒。 晚餐很有趣,爸爸还破天荒让我尝了一盅白酒。 我们谈笑风生、享受美食。 我抱怨接下来的三年高中将会苦不堪言,爸爸也聊起医院的工作压力越来越大。 大家好像在比哪个人更悲惨,但谁都藏不住眼里闪烁的喜悦和期待。 酒精在我的血液里散开,耳朵嗡嗡作响,我的腿在桌下不停碰到爸爸的膝盖。 当爸爸盯着我看时,明亮的眼睛比平时深邃,参杂些许狂躁。 我不明白他的这个样子,但心脏却忍不住在胸膛里嘭嘭嘭打鼓。 我迎向爸爸的目光,对视片刻后他却很快把目光撇到一边。 两个人的脸都红扑扑的,是因为血液里的酒精,还是饭馆的灯光映衬出的效果? 晚饭后,我们离开餐厅。 小广场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我拉着爸爸去凑热闹。 这个晚上感觉如此之好,我不希望早早结束。 爸爸平时工作繁忙,我上了寄宿中学后也将难得回家。 我们父女在一起的时候越来越稀少,今天一定要缠着爸爸多陪陪我。 小广场上的游客非常多,而且聚集了一大帮学生。 他们已经足够年长,不需要父母陪伴就能自己出来游玩。 希望过几年,我也能加入他们的队伍。 无论晚上的表演是什么,这会儿都已经结束。 然而谁都没有走,大声吆喝着音乐、音乐、音乐。 台上的主持人仿佛也受到感染,果真放出一首耳熟能详的流行音乐。 台下的观众跟着旋律唱起来,没一会儿他们又开始跺脚扭腰,在广场里跳起舞来。 加入唱歌跳舞的人越来越多,起先还只是那些学生,后来很多跟着家长来的小孩子也加入进去。 欢乐的气氛迅速感染全场,主持人放出的歌曲越来越年代久远,并且吆喝着场子里所有人加入到唱歌跳舞中。 我早早凑进去,在场子里玩得满头大汗。爸爸起先只是坐在场边的石阶上观看,没多久也放松下来,不时会加入音乐唱那么两句。 我拉着爸爸的手,带他来到广场中间。 他没有跳舞,但满面笑容,搂着我跟着主持人一起扯着喉咙唱歌。 我喜欢他的手一直圈住我的感觉,一会儿在我的肩膀,一会儿来到腰眼,好几次还扶在我的胯部。 也许是酒精的原因,我浑身像在着火,口干舌燥,急需肌肤和爸爸有更多的接触。又是第一次,我感觉到不同寻常的荷尔蒙在体内翻滚涌动。 我靠到爸爸胸膛,背对着他跟着歌曲手舞足蹈。 他的一只手掌碰到我的小腹,另一只手掌顺着我的肋骨滑下。 爸爸一定没有意识到这些无意之举对我的影响,我发出令人尴尬的呻吟。 幸好被震耳欲聋的音乐掩盖住,不然我一定会羞愧而死。 我想我是醉了,这些反应一定是酒精在作祟。 那盏白酒的影响力如此之大,我兴奋得头晕目眩,内火中烧。 裙子被汗水浸湿,内衣内裤汗兮兮贴在肌肤上,难受极了。 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我真想脱个精光解脱出来。 爸爸突然抓住我,强壮的前臂就在我的乳房下缘,紧张地问道:“怎么了?然然,你不舒服么?” “有点儿头晕,那盅白酒后劲儿好像挺大。”我对着他的耳朵回道。 爸爸带我离开小广场,走出拥挤的人群。 我以为他要带我回房间,赶紧拦住他说想坐一会儿吹吹凉风。 爸爸打量我一下,沉思片刻带我走到一处僻静的角落,坐到大台阶上。 太阳已经落山,凉风吹到身上,正在出汗的皮肤立刻觉得冷飕飕的。 “我不该让你喝酒的,”爸爸懊恼地说着,手指穿过我的头发。 “我一会儿就好,刚才太热,现在又觉得冻僵了。”我双手抱住胳膊上下搓了搓,问道:“明明是夏天,怎么这么冷?” 爸爸轻笑,说道:“山里怎么能和城里一样呢!你的书都白念了。” 我朝他吐出舌头,双膝圈起搂住腿。 “过来。”爸爸拍拍大腿,就像我小时候那样。 我立刻笑了,抓住机会坐在爸爸的腿上取暖。他一如既往的温暖、安全、充满力量,给我强大的保护。 爸爸把我抱在怀里,我的脑袋搭在他的肩膀,忽然感觉到爸爸的不同。 他的胸膛比平时更加火热,我的身体立刻微微发热。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然后亲亲我的额头。 微醺的男人气息,令我不禁面颊发烫,但却无比喜爱。 我的思绪又开始飘忽不定,感觉他的手掌在我的后背摩挲画圆,最终停下来靠在我的屁股上。 很热,我却没有躲闪,我喜欢他的手。 “爸爸……今天棒极了……是我度过的最快乐的夜晚。”我眼皮有些重,说话也有些口齿不清。 “爸爸也是。”他嘴唇贴在我的头发,我几乎没听见他的话。 我想我是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他把我抱起来走回客房。我不记得太多,困得只想睡觉。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房间里的小床上,身上盖着薄毯。 窗户外面漆黑一片,我有些纳闷,自己怎么会在这个点儿睁眼。 平时,如果没有闹钟在耳边叫个十分钟,我根本不可能能睡醒。 自然醒对我而言,就像塔克拉玛干的雪一样,遥遥不可及。 我迷迷糊糊坐起身,摸摸索索脱掉身上的衣裙,给自己换好睡裙,把自己弄舒服后,躺下来继续睡觉。 忽然,窗外某个地方传来非常奇怪的声音,一会儿像是鸟的鸣叫,一会儿又像是野兽在嘶吼,总之和家里听到的声音完全不一样。 我有些明白,自己一定是被吓醒的,因为那声音越听越毛骨悚然。 我的身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心脏有节奏的砰砰跳动,孤孤单单躺在床上真谈不上安全。 我从床上溜下来,跑到爸妈的卧室。 爸爸轻轻地打鼾,妈妈也睡着了。 就像小时候一样,我爬到他们中间,胳膊搂住妈妈,把脸埋在她的头发里。 她在睡梦中下意识拍拍我的面颊,又向床边挪挪身体,给我腾出更大的地方。 小小的举动瞬间温暖我的内心,我抓住她的手在脸上蹭了蹭,欢喜地闭上眼睛。 睡意朦胧间,我感到爸爸翻身来到我背后。 他伸出手臂环绕着我,嘴唇贴到我的头发上。 温暖的胸膛,炙热的呼吸,在带着寒意的夜晚里,给我无限温暖。 屋外不知名的动物还在不停叫着,而且叫声越来越刺耳哀嚎。 我不安地扭动,爸爸却把我抱得更紧,双臂紧紧箍住,胸部被压得喘不过气。 即使在睡梦中,他也知道我需要安慰。 爸爸的鼾声还在继续,但我感觉到有样东西在我身后变硬,意识到是爸爸的勃起压在我的屁股时,我整个人都静止了。 心脏在胸膛里剧烈跳动,耳膜被震得轰隆隆作响。 相比之下,外面恐怖的叫声根本算不了什么。 我从来没有见过或感觉过男人的勃起,书上、网络上看到的不算。 现在这个东西和我只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即使一动不动,也能感觉爸爸的勃起形状和大小。 很吓人,也很让人分心。 就在我准备挪开身体时,爸爸打了个响亮的鼾声,然后手掌滑到我的睡裙里。 热量迅速穿透我的皮肤,通过最短的路径击中我的脊柱。 我浑身一个激灵,爸爸如果现在醒来,肯定会大吃一惊,说不定还会火冒三丈,我必须快点儿离开。 然而,我没办法移动身体。 爸爸的怀抱总是那么温暖,抚摸更是让我感到安心。 当他的手掌覆盖住我的乳房时,巨大的羞耻感好像一块大石头压在我身上,我的喘息越发急促,肺部简直都要爆炸了似的。 隆起的乳峰上上下下起伏不止,摩擦着他温暖有力的大手。 天啊,这感觉太神奇了!继续,爸爸,继续…… 脑子里的这个想法如此突然、如此激烈,我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被另外一种完全陌生的情绪所掌控。 我张开嘴,无声深吸一口气,腹部阵阵颤抖,身体完全倒向身后的爸爸。 爸爸的拇指揉捏我的乳头,两下就翘起来,变成硬硬的小石子。 除了洗澡,我自己都没有这样碰过乳房和乳头,现在亲爱的爸爸却在这样做。 我的皮肤着了火,下意识弓起身体,好像这样能给我力量,承受爸爸带给我的一波波猛烈冲击。 爸爸的手掌摊开,罩在我的整个乳房上揉捏。 我的身材比妈妈略高,乳房尺寸接近妈妈,两人都在B到C之间。 知道这些很容易,因为我经常到妈妈的衣柜翻找漂亮衣服,文胸有一半儿都是用妈妈的。 我的乳房越来越涨,爸爸的勃起也更加显着。男人真是神奇,竟然可以在睡眠中保持勃起。 “艺儿,”爸爸喃喃叫了声,声音充满睡意。 爸爸还在梦中,认为怀里抱着的是妈妈。 我不会叫醒他,也不会纠正他。 我拼命咬着嘴唇,心里想着千万不能发出一丝声音,默默享受着他的抚摸、把玩。 爸爸身体靠得更近,一只手离开胸膛。 我差点想抓住他的手放回到乳房上,没想到那只手竟然沿着我的腹部滑到内裤。 我像是置身撒哈拉沙漠,喉咙干燥,小腹紧绷。 身下一层一层冒汗,大腿内侧很快湿透,我敢肯定内裤也湿了一大片。 他的手指在耻毛缓慢抚摸,接着插入大腿根儿,覆盖到裆部。 我的脑袋在那一刻爆炸,耳朵里的轰鸣声比火箭升空还要响亮。 出于本能,我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缓缓蠕动,渴望爸爸给予更多。 至于更多什么? 我不知道。 我只是想要更多。 爸爸的鼾声停止,我吓得以为他醒了过来。 好在只持续一会儿,爸爸的呼吸仍然均匀,而且在我身下的手没有抽走,反而滑过我的内裤里。 指头在濡湿的肉缝上滑抚了几个来回,似在探索小穴的形状,又似在感受究竟分泌了多少爱液。 他亲吻我的脖子,低声念着我母亲的名字。 “你好湿啊,艺儿,”他靠着我的耳朵喃喃道。 爸爸将我的腿稍稍打开,手指滑入两瓣阴唇中间,碰触一个连我都没有触过的地方。 我的眼球向后翻滚,火焰在腹部深处绽放。 忽然,他的指尖一勾,准确无误地触到粘滑的穴口。 向小穴里面滑入陷进去。 在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爸爸的一个指节已经插入我的身体。 浑身的灼热让我根本无法承受,我的眼泪流出来,终于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呜咽。 爸爸旋即从睡梦中清醒,他停止所有动作,身体每块肌肉变得僵硬无比。 慢慢地,他的手指抽离出我的身体,我感觉到他拍拍我,然后又向更远的地方摸索,拍到妈妈的身体。 “操!”爸爸在黑暗中低声咆哮,“操他妈的!” 我被他的反应吓坏了,只能一动不动假装睡觉。 “然然,”爸爸的声音沙哑,他慌张地道歉,声音中充满羞愧和懊悔:“对不起,然然,对不起……” 我发誓他要哭了,就像卫风死后的那些日子。 我翻身朝向爸爸,埋头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四肢缠绕住他。 睡裙已经被爸爸掀到腰上,裸露在外的身体贴到他滚烫的皮肤。 他的勃起也反弹到我的小腹,内心的悸动再次汹涌澎湃,向火箭一样冲到头顶。 “操,”爸爸低声咒骂,一个激灵猛得推开我,像子弹一样跳下床,仿佛我是一个可怕的吃人魔鬼在接近他。 我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这么生气,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他以为在黑暗中摸女儿很不对。 但这不是爸爸的错,他以为我是妈妈。 除非他是在生我的气,因为从头到尾我是那个一直清醒的人,我眼睁睁让这件事情发生。 “爸爸一一对不起一一” “闭嘴,该死的!”爸爸大跨步走出卧室,砰的关上房门。 我无助地依偎在妈妈身边,她迷迷糊糊抱住我,说道:“小风,好好睡觉。” 妈妈的声音柔和而真实,就像卫风还在时那样。
第7章 卫茂榕:我是你的父亲,不是其他人!
操、操、操、操、操! 我竟然碰了卫然,我的女儿!他妈的,现在手里有把枪,我一定对着太阳穴崩了自己! 心中的歇斯底里让我肠胃翻搅,胆汁溢入喉咙又充满口腔。 我关上卧室门直冲洗手间,扶着马桶使劲儿干呕。 好不容易抬起头,炽热的泪水刺痛我的眼眶。 卫然一辈子都忘不了爸爸带给她的噩梦,这些年艰难建立起来的融洽和信任,眨眼间被我的愚蠢销毁殆尽。 操啊,我当时真的以为怀里那个人是赵艺,我应该知道我的老婆根本不会对我的触摸有任何反应。 这意味着……我的女儿喜欢。 操、操、操、操、操! 我无声咆哮一串又一串愤怒的诅咒,跌跌撞撞来到洗脸池旁边。 脑袋浸入冰冷的水中,又强迫自己打开窗户,使劲儿吹着冷风平静下来。 我需要思考,快速想出一个解决办法。 那是我的宝贝女儿,我必须想出一个办法! 夜非常安静,屋里没有一点儿声音,但直觉告诉我,卫然正在无声抽泣。我的内心绞痛,原谅爸爸吧,然然,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弥补这一切。 现在,先让我他妈的冷静下来。 我不知道内心诅咒谩骂了多久,最终还是在客厅的小沙发上睡着了。 昏昏沉沉一直在做梦,一会儿是卫风喜笑颜开叫着爸爸,一会儿是赵艺抱着襁褓中的卫风在喂奶。 梦里没有卫然,我焦急地到处寻找,大喊卫然的名字。 卫然终于出现,眼里充满泪水。 我上前,她退后,绝不让我靠近。 我懊恼不已,快步上前抓住她,可明明已经在她身边,却怎么也抓不住。 我猛得睁开眼睛,努力平复砰砰乱跳的心脏,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刚刚做了一个梦。 我松了口气,暗暗庆幸只是一个梦。 继而想到再次面对女儿,尴尬和羞愧又让我苦不堪言。 我正发愁地搓脸揪头发,赵艺和卫然推门走进来。她们比我起得早,刚在餐厅吃过早餐。 卫然一回来就钻进洗手间,再出来时已经换好要出门的衣服,手里还拿着背包,往里面一股脑儿地塞了一堆瓶瓶罐罐和毛巾浴巾。 “你这是要干嘛?”我坐直身体问道。 卫然没有回答,赵艺帮她答道:“刚才吃早饭的时候碰到一拨学生,然然和他们聊了几句。这些学生今天要去登科潭,她也说加入。” “你陪她一起去?”我有些惊讶,发生这么大的事儿,卫然竟然还有兴致出去玩。 “我晕车。那些学生租了个中巴,十几个人包往返,不会有问题。”赵艺说着就往卧室走,一副又要睡一天的架势。 “胡闹,”我站起身,逮住正要悄悄溜出门的卫然,叫道:“然然,你给我站住。” 卫然握着门把,一副势必离开的固执模样。 我叹口气道:“等一等,我跟你一起去。” 整个车程卫然都在躲着我,坐在走道另一边的位置和一个女孩儿聊着天。 我刚好趁着机会刷手机回邮件,但注意力却总是忍不住飘到女儿身上。 卫然眉飞色舞,和其他女孩子说着某部电视连续剧里的八卦新闻。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刻意粉饰太平,她看上去和以往没什么不同,昨晚发生的事儿好像对她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中巴车上大部分都是学校的孩子,有些是要上高三去许愿的,有些是高考考完去还愿的,里面还有两三对儿卿卿我我的小情侣。 每个人都号称为了将来学业,怀着虔诚之心去登科潭朝拜。 可不管理由多冠冕堂皇,在我看来,不过是找个借口躲过家长的眼目出来疯玩。 登科潭的景区比徒步爬山的路线开发得更完善,其他不说,路要好走很多也近很多,充分照顾到这些早上十点才能爬起来的孩子们。 我们下车买好门票,才走十来分钟大山就在眼前,青翠欲滴、陡峭挺拔。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我们听见流水的哗哗声。 每个人不觉精神一阵,跟着司机导游快步朝目的地走去。 没一会儿,眼前一片开阔,河水从山上弯弯曲曲流下来。 随着地形的起起伏伏,溪流时而宽,时而窄,时而缓,时而急,并在稍微平坦的地方汇集成潭水。 大大小小、一层接着一层,从下向上看,煞是壮观。 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上刻着'登科潭'三个猩红大字,旁边是孟郊的《登科后》: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因为地方大,而且从上到下几十个大大小小的水潭。 游客虽然非常多,却一点儿不拥挤。 沿着路边和水流,是一排整整齐齐的店铺和木棚,山里人热情地吆喝游客买水买食物。 还有三四个安保顶着草帽戴着红套袖,拿着大喇叭在水流边走上走下,高声提醒游客注意安全。 同行来的很多人已经迫不及待脱掉衣服冲进池子里,热热闹闹玩起来。一些年轻学生也找到偏下游的地方,正儿八经假装洗澡。 我心里是一万分看不惯这些年轻人的做派,更不希望卫然跟他们混在一起。 我把卫然叫到身边,告诉她两人先吃些东西。 卫然一门心思想下水,但又不好意思反驳我,只能乖乖陪着我,坐到一个号称全秦岭最好吃的烤鱼铺子里。 满山的葱葱郁郁,清新的空气,哗哗的流水清澈见底,再加上嬉笑欢乐的人群,我们的心情放松很多。 父女间如果有那么一些尴尬气氛,在这个开阔明朗的环境里,也奇迹般消失了。 卫然敏锐地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说话举止不再小心翼翼,兴高采烈和我讲述关于秦岭的传奇轶事。 大部分都是道听途说的八卦,但时不时引用些文献典籍。 我也暗暗纳闷,原本以为昨晚的鲁莽会给女儿带来巨大的心理阴影,现在看来好像也没我想得那么严重。 计划这次度假时,我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如果翻过来想一想,我也很庆幸大家换了个环境,手边总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分心分神。 如果同样的事儿发生在家里,大家指不定会陷入无边无尽地恼羞成怒中。 卫然软硬兼施,一个劲儿向我推销下水的好处,大唐有名有姓的人都来过这里。 我如果拒绝她下水,就是对她的未来不负责任。 我既侥幸卫然没有对我的所作所为厌恶憎恨,又生气她竟然不把这么大的事儿放在心里。 我往卫然盘子里夹了一块除掉刺的鱼肉,暗暗琢磨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早熟么? 还是就我家卫然独一个。 “谢谢爸爸。”卫然咧开嘴,开心地对我微笑。 我的心在胸口紧缩,假装淡然道:“你是我的女儿,照顾你是我的责任。” 卫然放下手里的筷子,手掌抚上我的脸颊,忽然小大人似得说道:“我也想照顾你,爸爸。” 我一字一字听得清楚,全身的血液随即冷却冻结,心脏猛地一抽,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一阵羞耻感扑面而来,柔和融洽的气氛被打破。 我把她的手从脸上拉开,生硬地说道:“慢慢吃,吃完我们回去吧。” “可是我还没下水呢!”卫然看着远处在水中笑嘻玩闹的人群,不肯挪开眼睛。此时此刻对于女儿来说,什么都没有玩水更重要。 “水流太急,很危险。非要玩,在潭里洗洗手就好。”我只能妥协。谁让这个女孩儿是我的女儿,就是再懊恼再气她,她也还是我的女儿。 卫然皱起眉头道:“都已经来了,当然要洗,而且我还有三年的书要念呢!你也说过,做事认真对待,不能敷衍了事啊!” 我确实这么向她嘱咐过,而且强调上了大学她还得继续认真念书。 事实上,学习是一辈子的事儿。 不过,这些都不是当下需要关心的事儿,现在的问题是我得眼睁睁看女儿在潭水里洗澡。 这比前两天泡温泉还糟糕! 我的头皮阵阵发麻,打心眼儿里抗拒这个想法。 可是我又不能永远和女儿保持距离,而且还必须确保她的安全。 我暗暗叹口气,勉强给卫然一个微笑,“好吧,但是你不能去水深的地方。” 灿烂的笑容又回到卫然脸上,我的心都要融化了,讨好女儿竟然这么容易。 我带她沿着潭水朝上游多走几步,我不该看到女儿洗澡,这里的任何人都不该。 公共场合却没办法太过讲究,只能来到一处稍微僻静人少的地方。 潭水清澈见底,水不深,流速也比较缓和,我先探了探路,这才点头让她下水。 “我的天啊,好冷啊!”卫然一边抱怨,一边笑着朝水中间走去。 也许是卫然小时候蹒跚学步的模样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现在的背影一点儿不像我记忆里的乖女儿。 她将洗漱包放在手边的大石头上,然后脱掉裙子,露出套轻薄的粉色运动装。 设计中规中矩,但挡不住就是一件短裤和背心。 浑圆的屁股,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太他妈的有女人味了。 一瞬间,我全身的肌肉和骨骼像在重新排列组合,动一下都钻心得痛。我静静呆立着,心跳却快得几乎击穿胸膛,随时会心脏病发作。 树荫下的潭水对她太冷,卫然一直走到水中间才停下脚步。 她转过身向我招手,大声喊道:“太棒了,你也下来啊!爸爸,虽然你不用考试,但中进士不都是冲着升官发财嘛!你在医院也想步步高升,对吧!” 我没有兴趣下水,不过确实有些担心,中间的河水比我以为的要深,水速也快得多。 我脱掉身上的体恤衫和牛仔裤,穿着四角裤下了水。 卫然笑吟吟坐在潭水里,不小心没稳住自己,竟然被流水冲下去两三米远。 我赶紧淌过去钩住她的腰,不理会脑子里的血液直直朝身下涌。 “小心啊!”我抱着她浸在水中,打算冲一冲就带她上岸。 卫然对刚才的危险一点儿不上心,现在有我抓着她,更是没了顾忌。 她把洗发水给我,自己倒出沐浴露抹在身上,满身的泡泡让皮肤异常滑腻。 我没有松手,在两个大石头中间找到一处地方坐下来,把她安全地夹在我的两条腿中间。 “你要洗吗?”卫然将身上冲干净,扭头温柔地问我。 “当然不洗,我得看着你这个疯丫头。”我瞪了她一眼。 卫然朝我嘻嘻笑起来,在我身上扭了扭腰,跪在我面前。 潭水拍打在她的胸膛上,太令人分心了。 我拼尽全力,才让自己不去注意大片的雪白肌肤和挺立浑圆的双乳。 “我帮你洗啊,回去升职涨工资,别忘了增加我的零花钱!”卫然调皮地说道。 我没有接她的话,医生这行想晋升可不是泡泡水就能搞定。 想我从住院医师一步步向上爬,到主治再到副主任还算顺利,再想升主任医师可就难上加难。 不仅是名额限制,而且还需要论资排辈。 这次出来度假之前,院长找我单独谈过话,我们科室不久将会空出一个主任位置。 话很含糊,但我已经明了其意。 近期医院整治愈演愈烈,媒体也是炒得沸沸扬扬。 检举揭发、爆料内幕的事儿层出不穷。 对医院最直接的影响就是人事调动,也算我运气,比我技术高的,都在安心当主治,而我这个从来闷头治病做手术的副职,倒是有了机会。 我的脚腕钩住她的腿,合上眼睛靠在石头上,假装闭目养神,不去理睬她。 卫然却当我默许了,在手上倒满沐浴露,擦过我的脖颈和上臂,再来到胸膛,渐渐向下来到我的腹部,指尖擦过我的四角裤腰带。 “卫然!”我低吼一声,给她警告。 卫然耸耸肩,装作无辜的模样,抬手来到我的肩膀和胳膊,又爬到我的腿上,贴着我的前胸两手在我的脊背涂抹擦拭。 我咬着牙槽,好容易等到她说洗好了,正说松口气上岸,她又拿起洗发液。 一边哼着歌,一边双手高举揉搓长长的头发。 这个动作让她的前胸更加挺拔,腹部也更加紧绷。 我的血液在血管里飞快流动,身体燥热,双手却觉得发麻。 “我得冲洗头发,”卫然说着,两条腿缠在我的腰上,身体打开,向身后躺下去,整个身体漂浮在水中。 我无法将目光从翘出水面的双乳移开,更别说她双腿张开,离我的肉棒只有几个厘米远。 我咬牙切齿催促道:“然然,快点。” “嗯,”她揉着头发哼哼着,丝毫没有察觉我内心的天人交战。 我闭上眼睛,试着想任何能让我的勃起消失的事情。 “轮我帮你洗你啊!”卫然重新坐直身体。 我猛地睁开眼睛,刚好看到一滴水从她长长的睫毛上滴下来。我暗暗呻吟,稍微移动位置,向后仰躺浸湿头发。 卫然在我的头发上抹好洗发液,双手揉搓摁压。 她的速度很慢,与其说是洗头,不如说在做头部按摩。 柔软的触摸,让我想起被抚慰的感觉真好。 赵艺从来不做家务,全靠家务中心的保姆。 卫风离开后,她对我最后一丝温情也没有了。 “冲干净吧!”卫然一本正经命令:“在发廊负责洗发也挺有意思,这活儿收入高么?” “胡说八道!”我吼了她一句,让她这么伺候别人除非我死。 卫然呵呵笑起来,推我躺到水里面,帮我洗掉头发上的洗发液。 “爸爸,放松。”卫然一手一手捧起潭水,冲在我的头发上,一边悠悠说道:“你就是缺少放松,做什么事情神经都绷得紧紧的,这么生活一天两天也罢了,成年累月哪能吃得消,身体迟早要累垮。你不为我着想,也要为自己着想啊!” 我没有回答,但知道自己确实需要转移注意力,不能再去想那些让人紧绷的念头。 高压的工作环境呆久了,我早已练就一番调节身心健康的方法。 我努力过滤思绪中最担忧的部分,集中注意力感受周遭的环境。 卫然甜美的声音,温柔的触摸,还有阳光照在脸上的温暖,流水滑过身体的柔顺,那么惬意安详。 在这一刻,阳光、流水、青山,大自然里的一男一女,在外人眼里一定很难分辨我们两人究竟是谁。 她是你的女儿! 我迅速清醒,抱着卫然站起来。肉棒仍然僵硬地在内裤里竖立着,我敢肯定卫然能感觉到,但我们都没有说出来。 “穿好裙子,我们需要谈谈,”我把她带上河岸,严肃地说道。 卫然困惑地抬头看着我,小心翼翼问道:“我有麻烦了吗,爸爸?” 我仰望湛蓝的天空,向老天祈求力量。 说开这件事宜早不宜迟,拖得越久越难开口。 不管湿漉漉的身体,我随便抹了两下,就将体恤衫和牛仔裤套在身上。 不能再发生,绝对不能! 卫然预感到大事不妙,不安地从随身袋子中拿出毛巾擦拭身体和头发。 磨磨蹭蹭收拾完毕,她才在我跟前坐定,担心地咬住下唇,低眉顺目等我训话。 虽然内心已经乱成一锅粥,但我又不得不承认,卫然真他妈的漂亮。 我闭上眼睛,摇摇头。操,她是我的女儿,这才是重点! “昨天晚上的事情不应该发生,我需要道歉。”我单刀直入,揭开血淋淋的伤疤,声音变得嘶哑。 “爸爸……” “听我说完,”我抹了下脸,狠狠瞪她一眼,厉声道:“我是你的父亲,不是其他人!” 这话听上去太过刻薄,说出来我就有些后悔,明明还有更委婉的方式。 卫然的嘴唇微微张开,眼里充满泪水,低声道:“我没觉得你是其他人。” “但你是这么想的,无论你脑子里闪过什么自以为浪漫的荒唐念头,现在、立刻、马上,都必须中止结束。清楚吗?”我说得非常明白,不管卫然装得再像没事儿人一样,她绝不能认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会有第二次,绝对不能。 卫然吞了口口水,点头道:“我只是……” “不行。”现如今,什么理由和借口都没用。 “可是……” “我说不。” “爸爸……” “天啊,然然,我他妈的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需要我揍你的屁股才能听得懂吗?”我的耐心耗尽,厉声说道,对卫然也是对我自己。 我们之间有一道沟壑,是绝不能跨过的底线。不去触碰,就不会多想。 卫然猛地抬头,瞪大双眼抽着鼻子道:“我恨你。” “恨我也不能改变我的态度!”我怒不可遏地吼道。 泪水顺着卫然的脸颊流下,她站起身头也不回朝回走。我默默跟在身后,知道自己应该跟上前道歉,可我鼓不起勇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四十分钟的路,我们一前一后一句话都没说。 卫然方向感倒是不错,只走一次就能够毫无差错原路返回。 两人快到停车场时,我意识到不能再拖延下去,快步赶上她。 卫然仍然在哭泣,这副伤心欲绝的模样让我心碎,罪恶感涌上心头。我拉住她站定,但卫然背对着我,故意离我一臂远的距离。 “过来,”我命令道。 “不。我恨你。” 我气急败坏道:“我他妈的很抱歉,好吗?” 我上前伸手去抱她,卫然用肘子顶开我。 我没有理睬,手臂勾住她的腰,把她拉到我身边。 卫然情绪非常激动,在我的控制下拼命挣扎。 幸亏周围没有人路过,不然非有人报警抓我进看守所不可。 我不能再由着卫然胡来,虎口卡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到路边一棵大树上。 “你他妈的冷静下来。”我低吼。 我向前倾身,将卫然箍在身体和大树之间。卫然开始还在抗拒,渐渐的身体放松,定在我怀里一动不动。我松开卡在她喉咙的手,紧紧抱住她。 我喜欢这种感觉,这个想法让我厌恶,但我仍然喜欢。 “你把我弄糊涂了,”卫然呜咽着,温暖的呼吸渗入我的胸膛。 我的手掌捧住她柔软的脸庞,柔声道:“我没有想过会成这样,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回到以前。” 我再次把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的头顶。卫然不再试图逃开,就像她小时候一样。 强烈的内疚涌上心头,我懊恼地说道:“对不起,然然。” “我也是,爸爸。”卫然搂住我的腰,闷声回答。 回程的路上,卫然没有再凑到其他同龄孩子中间。 她一直坐在我旁边,也许是累了,也许是有心事,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健谈,而是静静坐在座位上看着窗外。 我不敢问她在想什么,虽然我很想知道。 到达民宿时,大门口出人意料停了一辆救护车和一辆警车,三三两两的人群聚集在大片空地,有人步履匆匆、有人面色沉重。 我们去登科潭时,一定有游客发生了事故。 中巴车在停车场找好位置停车,司机还没熄火,就有两个穿制服的警察和民宿工作人员朝车子走来。 我心里一沉,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打开手机,里面显示着好几个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 我看了看时间,都是在回来的路上打过来的。 那时我正被卫然的沉默搞得心神不宁,满脑子想着该如何处理,根本没心思刷手机,更没注意有电话打进来。 果然,我们一下车,穿制服的警察径直走到我跟前。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礼貌地将我叫到一边。 警察面色沉重,在确保没有其他人听到时,一本正经问道:“你是卫茂榕,卫先生么?” 我本能地将卫然护在身后,点头道:“是的。” “赵艺是你的妻子?” “没错,我们一家三口来这里度假。”我皱起眉头,恐惧笼罩心头。 我抬头看向民宿大楼,寻找属于我们的客房窗户。糟糕,赵艺出事了?我们离开的时候她看上去还好啊!心里想着,我抬腿就说往客房走。 警察立刻挡在我面前,抱歉地说道:“卫先生,我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第8章 卫然:爸爸,我很害怕。
爸爸没有让我跟着他,而是指挥民宿经理为我重新开一个房间。 临走时,他嘱咐我哪里也不要去,有任何需要都打电话让客服送到屋里。 我不想一个人呆着,我想去看妈妈,可这会儿爸爸最不需要的就是一个叛逆添乱的女儿。 刚才警察在爸爸面前说得很简要,但也足够让我们意识到妈妈出事了。 我们离开后,她在房间里叫客服做常规按摩。 入住民宿后,妈妈对什么活动都不感兴趣,除了吃饭几乎没出门,只有按摩一项例外。 她天天都要这项服务,每次都是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不等。 按摩师傅对妈妈的印象很深,不仅因为妈妈温柔漂亮、举止优雅、而且会给他丰沛的小费。 按摩师傅说,妈妈不喜欢交谈,是个非常安静的顾客。 按摩师傅是最后一个见到妈妈还活着的人,早上为妈妈服务时,他没有察觉出任何端倪。 这个按摩师傅刚刚入行,看年龄是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男孩儿。 头回遇到这种事,吓得惊魂失魄,一个劲儿掉眼泪。 他反反复复就几句话,妈妈像往常一样沉默,只是在结束时嘱咐他给清洁人员带个话,晚些时候再来打扫房间。 清洁人员打开门时,妈妈已经在一片血泊中。 我耐着性子在房间里焦急等待,满脑子都是最后一次和妈妈挥手再见的情形。 妈妈安静如常,看上去精神恢复很多。 早上起来后,爸爸睡在沙发上呼噜声震天,妈妈叫我和她一起去吃早餐。 这可不是天天发生的事儿,我高兴极了,自然也没和妈妈提昨晚发生的事儿。 一是不想破坏她的心情,二是她也帮不上忙,最重要的是我巴不得没人知道,这是爸爸和我之间的秘密。 整个早餐,几乎都是邻桌的一个小姐姐和我聊去登科潭的事儿。 妈妈很沉默,她总是很沉默。 我问妈妈能不能跟着一起去时,她仍然没有说话,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这是我们母女最后一次对话。 从餐厅回来,爸爸问我要去哪儿时,妈妈主动帮我和爸爸解释。 她对爸爸有些冰冷、淡漠,但妈妈平时也是这副模样。 我早已习惯,知道过几天就会有所好转。 这次也不该有例外……对吧……对吗? 我不停地期望祈祷,可内心深处,我已经感觉到妈妈离开了我。 她过得不开心,无论爸爸和我再如何努力,都不能让她真正高兴起来。 她现在解脱了么? 直到凌晨两点,爸爸才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房间。 他脸色苍白,看上去疲倦极了。 我立刻冲上前抱住他,谁都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相拥,无声哭泣。 好一会儿,他才跌跌撞撞坐在床边。 我跪在爸爸面前,帮他脱掉鞋子。 直到他在我旁边的枕头上安顿下来,我才抓起薄被盖在我们身上。 “妈妈……”我蜷缩在爸爸温暖的怀里,低声抽泣,话都没办法说完整。 “妈妈太想小风了,所以去陪他。”爸爸抱着我,声音又涩又哑,不知道内心压了多重的一块大石头。 “爸爸,我很害怕。” “我也是,然然,我也是。” “我们怎么办?”我无助地问道。 爸爸抚摸着我乱蓬蓬的头发,亲吻我的头顶,就像小时候一样。 “然然,我们要活下去,好好活下去。坚强起来,我们可以做到,爸爸会为你坚持,你也要为爸爸坚持,答应我……现在只有我们俩了。” 我们相拥哭了很久,谁都想嚎啕大哭,可谁都不得不努力压抑,没有什么比这样更让人筋疲力尽。 “爸爸,”我吸着鼻子轻声叫道。夜越深屋子里的温度越冰冷,我忍不住依偎到他身边取暖。 爸爸脸上挂着泪珠,已经睡意朦朦,大手心不在焉地抚摸我的脸颊,“怎么了,然然?” “我很冷。” 我还没来得及抱怨深夜温度骤降,他的手臂就搂住我冰冷的皮肤,胸膛紧紧贴着我的背部,手掌在胸骨张开。 很快,冰冷的身体很快暖和起来,我们一起陷入梦乡。 我睡得一点儿不安稳,屋外稍微有点儿声响就被惊醒。 窗外依旧一片黑暗,我没有一点儿时间概念,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床边的一盏台灯依然亮着,发出昏暗的暖黄色光线。 我趴在爸爸身上,他的双臂搂着我。 爸爸还在沉睡中,虽然闭着眼睛,但我仍能看到眼角的泪水。 一时间,我又在脑子里回放白天的种种可能。 如果我早上不坚持去登科潭,爸爸就不会和我离开。 我们三个人一起逛逛果园,去鱼池喂鱼,或者蒸个桑拿、看个电影。 无论选择哪一个,我们都会在一起,妈妈不会产生念头割腕自杀。 即使心情再阴郁,有我们守护在身旁,她也会缓缓度过,我们仍然是完整的一家三口。 我泪流满面,心里充满内疚。 妈妈在世的时候,我经常对她产生怨气,为什么她不能像其他同学的妈妈一样爱我。 为什么和卫风比起来,我如此无足轻重。 现在她不在了,我才体会到自己有多想念她。 可我再也见不到她,再也不能搂着她叫妈妈。 卫风走了,妈妈也走了。 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刚从眼睛里抹干净,很快就涌出新的泪水。 我现在只有爸爸,爸爸的怀抱那么美好,我这辈子都不要离开。 要是他不在了,我也不要再活下去。 爸爸是我的,没有任何人、任何力量能带走他。 我的指尖忍不住探索爸爸坚硬的胸膛,再划过宽阔得肩膀、喉咙凸起的喉结、满是胡茬的面庞,然后又来到柔软的嘴唇。 “再睡会儿吧,然然,”爸爸忽然说道,声音低沉沙哑。 他没有睁眼,而是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拉向他,乳房撞在他炽热的胸膛上。 当他再次开始轻轻打鼾时,我的心脏在胸口猛烈跳动。 前一晚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闪现,爸爸的手掌握住我的乳头,手指推入我的体内。 我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就开始在爸爸的怀抱中扭动,大腿夹住他的身体,膝盖摩擦胯部。 我的呼吸急促,身子仿佛着了火。 明明知道这么做非常错误和罪恶,但我就是无法停止。 很明显,我正在失去理智。 妈妈刚刚在客房里割腕自杀,我却没有为她伤心难过。我的大脑好像自动关闭,拒绝接受妈妈已经离开我的现实。 我开始发抖,浑身像掉到冰窟窿一样,爸爸把我抱得更紧。 我的大腿压在爸爸火热的勃起上,虽然隔着他的长裤,可我根本控制不住,颤抖、扭动、挣扎,需要从爸爸的禁锢中解脱出来。 爸爸很安静,没有像昨晚那样暴躁地离开。相反,他把我箍在手臂中,死死抓住我的手腕。 “继续睡吧,然然!”爸爸声音充满痛苦。 “爸爸……爸爸……”我低声乞求,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乞求什么。 “我会保护你的,不要担心,我一直在你身边,”爸爸喃喃道,热气喷在我的脖子上。 这句话仿佛有魔力一般,我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低声道:“我爱你,爸爸。”
第9章 卫茂榕:可我不是变态!
我醒来时肉棒硬得几乎直不起腰,幸亏卫然还在梦周公,尴尬只有自己知道。 晨勃而已,男人最常见、最自然的生理反应……至少我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卫然在我身边睡得很沉,美丽的身体贴在我的身上,温暖而柔软。 我伸出手,拇指抚过她丰润的嘴唇。 她是那么纯真,爱这个世界,爱身边所有人,然而家庭悲剧一个接一个在她面前上演。 有那么一瞬,我真希望自己不要醒来,不用面对眼前可怕的一天。 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昨天处理赵艺的后事让我筋疲力尽,今天,我什么都还没做,骨头却感觉像是要散架。 卫然紧贴着我,好像害怕我也会离开消失。 她的手掌滑到我的下腹,我顿时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听着她的动静。 她还在梦中,鼻子发出均匀的呼吸……和昨晚不一样。 卫然的生活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面对这个变化时茫然不知所措是最正常的反应。 我能够理解,她昨天哭得双眼红肿,没有脱水都是奇迹。 我的喉咙像是塞着一块大石头,内心充满愧疚和绝望,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悲剧在这个家庭一次次上演。 我将卫然紧紧搂在怀里,压抑着就要吼叫出来的哭泣,颤抖的内心一遍遍和女儿说着抱歉。 昨晚卫然在我身下扭来扭去,眼睛里充满绝望。 她不明白自己需要什么,天真和缺乏经验使她做出很多愚蠢的事情。 那些过激行为,只是因为情绪陷入混乱。 我现在是她在这个世上剩下的最后一个亲人,卫然在巨大的痛苦面前陷入一种歇斯底里,希望能够逃避、能够忘记。 操,连我都觉得这主意不错。 然而,就算这世界只剩我们两个人,我也绝对不会碰女儿一个手指头。 侵犯她的那一晚又闪现在眼前,脑海里不断飘动柔软的身体,雪白的肌肤,淡淡的体香,泥泞的私处,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我暗暗哀嚎,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一定不会让那一晚的事情发生。 我也会全天候守在赵艺身旁,那么现在,我们一家人还能像以往一样完整。 这些念头帮不了你!你还有许多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我的大脑尖声提醒,然后自动进入调节步骤。 第一步,快速地吸气,尽可能多地将肺泡填满氧气。 第二步,在呼气前保持两秒钟的静止,控制住肺部的肌肉。 第三步,缓缓呼气,时间是吸气时的两倍。 第一轮结束,第二轮开始,再次吸气、保持、呼气。 我躺在那里,呼吸平稳地进进出出。 长期在高压环境下工作,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一套方法解压,瑜伽、冥想、锻炼……我最偏爱的便是这套最简单易行的呼吸大法。 当我的呼吸方法开始发挥作用后,我慢慢将专注呼吸的脑细胞拉回现实。 首先,我列出成年人人体中的二百零六块骨头,然后是两百种不同类型的细胞,当我开始回闪六百三十九块肌肉名称时,我的内心平静下来。 这时,卫然的膝盖撞到我的肉棒。 我无声呻吟,爱、内疚、愤怒和悲伤齐齐涌入脑海,不停盘旋翻腾。 轻而易举破坏了这股平静。 我不需要再来一次呼吸大法,必须马上离开这张床、这个房间。 我需要跳进淋浴间,把这些情绪一股脑儿冲进下水道。 我咕哝着从女儿身边滑下床,抓住衬衫两三下穿好。 我感觉到卫然醒了,她没有作声,但一直盯着我的后背。 我回头看她一眼,卫然手臂抱着脑袋,薄毯从她腋下穿过,边缘刚好搭在乳房上。 她没有脱衬衣,但前襟好几个扣子打开,我能看到一颗粉嫩的乳尖。 “洗澡,换衣服,然后收拾行李,我们今天要回去了。”我的声音禁不住刻板严厉,摆出威严家长的模样,然后在她看到我的勃起前冲进淋浴间。 我没有女儿以为的那么坚强,更不需要她用依赖和仰慕的眼神看我,我只是兢兢业业、尽全力地做自己该做的事。 卫然呜咽哭泣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这次我选择忽略。 她非常需要我,期待我能回到她身边拥抱她、安慰她,就像小时候一样。 然而,现在我已经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做蠢事。 从今天开始,我们之间需要有界限。
第10章 卫然:见人家这么惨,你也不心疼?
从华泉山回来后,爸爸就开始忙碌。他把工作时间调整到晚上,整宿整宿呆在医院,白天则马不停蹄忙妈妈的后事。 姥姥和姥爷非常伤心,妈妈是他们唯一的孩子,但接受她的死讯时倒还平静,嘱咐爸爸和我逢年过节经常去看他们。 印象里他们对妈妈的抑郁一直不闻不问,最多就是互相打个电话聊几句。 倒是自己有个头痛脑热时,很快想起爸爸。 爸爸鞍前马后为他们安排诊断治疗,他们连个谢谢都没说过。 我不喜欢姥姥和姥爷,爸爸却瞪我一眼让我闭嘴,嘱咐我必须把这些话咽在肚子里。 好在爷爷奶奶很体谅爸爸,要我说他们可能还会暗暗松口气。 在他们看来,妈妈无疑是爸爸的一个负担。 现在妈妈走了,爸爸也可以多为自己想想。 我非常同意爷爷奶奶的观点,但爸爸的反应却只是淡然一笑。 他每天把自己累得筋疲力尽,用忙碌应付丧妻之痛。 我呢,失去妈妈后我天天哭,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偏偏在这时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生理变化。 最显着的就是来月经时,我痛苦得想死。 十一岁时,学校曾经教育过我们青春期知识。 那是我们头一次男女分班上课,我印象深刻。 很多女生说起来既期待又担心,我却颇为失望。 虽然身体上感觉到各种变化,增加身高、长出体毛、鼓出乳房,可这些对我的生活没有任何影响。 即使十二岁初潮,也最多在超市研究了下卫生巾的各种样式和品牌。 哪天开始哪天结束都非常固定,我连记录时间算日子都省了。 现在不同。 我变得暴躁、易怒,没有耐心,一点儿小事儿就会火冒三丈或痛哭流涕。 红朋友访问时间也变得难以捉摸,持续时间忽长忽短。 八月的酷暑又热得难以忍受,我几乎不再出门,在家里的时间比任何时候都多。 也许这些都可以用刚刚失去妈妈来解释,但是,没有理由荷尔蒙也像脱轨的火车急速失控。 我半躺在床上,身边是笔记本电脑,频幕里放着一部我从网上下载的毛儿片。 里面的男主上身一丝不挂,露出强壮的手臂和胸膛。 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牛仔裤低垂在臀部,腹部的毛发向裆部延申。 我精神振奋,一眼不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两个月我看了无数黄书毛片,跟中毒似的,停都停不下来。 我渴望男性的关注,比什么都渴望。 这很糟糕,尤其是一个男性和我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非常变态,可我就是想用手指抚过他乌黑的头发,亲吻他丰厚的嘴唇,幻想他像情人一样对我产生强烈的渴望。 我几乎把所有毛片里的男主都代入成爸爸,内心的羞耻阻止不了我的幻想,反而惹得我皮肤又热又痒,双腿也会紧紧夹住下坠的阴部。 这些都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经历。 我抓起水瓶,咕噜咕噜喝了两大口。 尽管思想放飞,我一直努力和父亲维持原来的样子。 家里的事情能自己处理就不去麻烦爸爸,采购、清洁、接待吊唁的访客。 爸爸更是努力,除了工作,他去哪里都会带着我,尤其是和妈妈有关的后事安排,他都会让我出主意、贡献力量。 表面看我们仍是亲密的父女,但在对我的态度上,他紧绷的神经一点儿没有松懈。 对于这一点我毫不怀疑,只不过两个人都刻意忽略。 最近这几天,我差不多只有在早餐时才能看到爸爸。他从医院上完夜班回来,我们会谈论妈妈,还有卫风,但大多数时候只是静静吃饭。 华泉山之行后,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我又点开一个视频,画面缓冲片刻,然后一个二十来岁的漂亮女人打开诊室门,看到座位上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妩媚地笑了笑:充满风情地说道:“医生好!” 白大褂男人瞟了眼女人前凸后翘的身体,色眯眯回道:“你好啊,哪里不舒服?” 漂亮女人放下手提袋,径直走到男人面前,然后蹲在男人双腿之间,嗲嗲地说道:“哪里都不舒服,尤其是……”她给医生抛了个媚眼,“你知道的嘛,人家身体……痒。” 我撇了撇嘴,原来成年人撒娇是这样的,捏着嗓子把'我'换成'人家'就行。 “现在,脱光衣服在床上躺好,我要检查你……的身体……最私密的地方。”片子里的男主边说边抬起肌肉发达的手臂抹开额头上的头发。 他的二头肌隆起,腹肌一颤一颤的。 漂亮女人三两下脱个精光,那医生在女人身上又摸又捏,在乳房上停留的时间尤其长,直到摸着她的私密部位,这才淫笑道:“你这是小屄发骚,需要肉棒止痒。” 说着,他解开裤子,已经勃起的肉棒瞬间弹出来。 漂亮女人眼睛一亮,欢喜地说道:“哇……医生的鸡巴已经这么硬了……嗯……还这么大……你可一定要帮人家好好止痒治病啊……” 天啊,我的整个身体都在嗡嗡作响,我要爆炸了。 合上电脑,我一头钻进洗手间。 脑子里仍然回想着刚才毛片里看到的情形,一会儿是医生揉捏女人的胸部,一会儿是女人含着医生的肉棒,一会儿又是肉棒在女人身下进进出出的特写。 我学着样儿,一只手放在胸部握着柔软高耸的乳房,不断玩弄自己的乳头。 另一只手盖在私处剧烈抚弄,两根手指微微弯曲插在小穴里,可摸了半天不得要领。 闷热狭小的空间又让我喘不过气。 别说爽,就是最起码的舒服都谈不上。 真纳闷书上为什么会说冲澡的时候最适合自慰,毛片里也看了不少,可实际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嘛。 我将水温调低,自慰不可能了,只能冲个澡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浴室还是太闷,我裹了个浴巾,迫不及待从洗手间走出来。 整个人懒洋洋的,也不费心擦拭,横到客厅沙发上自然晾干。 这时,大门的开锁声响起。 爸爸回来了,我躺在沙发上动都没动。 如果我不发声,他根本不会察觉我躺在客厅里。 爸爸从大门进来,果然径直朝自己房间走去,没想到路过我的房间时停下来。 可能是没看见我吧,又走到厨房或阳台,都是我常呆的地方。 原来爸爸回来后第一件事儿是找我,我咧嘴无声笑起来,心里十分欢喜。 “然然,把你的衣服穿上,”爸爸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声音很小。 我睁开眼睛,发现他正站在客厅另一边。 爸爸略显尴尬,撇开脑袋时目光掠过我的胸膛。 我这才发现浴巾皱巴巴揉在身上移了位,露出脖子下大片肌肤和两颗白花花的乳房。 我刚说遮起来,转念间却撅起嘴唇,学着毛片里刚看到的女人,嗲声抱怨道:“人家热嘛!” 爸爸皱着眉头,我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顾一切想把他逼疯,就像他让我发疯一样。 爸爸下巴紧绷,移开视线道:“去楼下超市买些牛奶,昨天家里就喝完了,刚才回来时我又忘了。” 我支起手肘撑住上半身,月经刚刚结束,乳房还涨涨的,我很高兴尺寸比平时大了一号。 爸爸的目光又落到我的乳房上,再急忙转身,我的心跟着颤颤的。 “快回房间去,穿好衣服就去买。”他吼了我一句,回到他的房间。 明知道爸爸看不见,我还是朝他翻了个白眼,然后回到房间换好衣服。 拿着钱包正说出门,一时恶作剧的心思起来,我打开大门却并没有出去,而是一推又将门关上。 一声不响悄悄走回到爸爸房间,准备吓他一跳。 小时候爸爸出门上班前,经常玩这个小把戏逗我,测验我会不会老老实实在书桌前认真学习写作业。 爸爸坐在床边,裤子推到肌肉发达的大腿上。 我目瞪口呆,看着他闭着双眼仰起脑袋,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握着粗壮的勃起上下撸动。 这是我见过最新奇、最火热的东西,那些色情毛片和爸爸的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爸爸用力地攥紧勃起,嗓子里发出愉悦的呻吟。当我的名字从他的嘴里传出来时,我吓得浑身僵硬,以为偷窥行为被他发现。 接着,那根又粗又长的勃起顶端射出一道浓稠粘稠的精液,我着迷地看着爸爸在喷射中撸动巨大的勃起,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划过漂亮的弧线,落在橡木地板上。 直到他在咒骂中站起身,我才警醒,转个身躲到走廊窗户的窗帘背后,祈祷别被爸爸发现。 好在爸爸只是走进洗手间,没一会儿里面传出淋浴的哗哗流水声。 我赶紧趁机跑到门口,小心扳动门锁推开,再将钥匙插进门锁中,拧住锁头关上门,一点点放开钥匙将门锁好。 做完这一切我脑门全是汗,偷窥爸爸自慰让我觉得自己很猥亵、很肮脏,但又无能为力。 我就跟上瘾了似的,脑子里一遍遍回放爸爸的勃起射精画面。 这情形随着高中入学总算有所缓解,寄宿学校只准学生周末回家。爸爸和我没有说出来,但大家好像都松口气,迫不及待迎接我的生活新篇章。 不知道是不是学校为了给我们这些新生一个下马威,新学期第一件事情就是所有人被拉到军营,进行两个星期的封闭式训练。 这是我们第一次过集体生活,每个人都很兴奋。 初中虽然也军训过,那时候学的也都是些会操基本动作。 这次不同,教官一个个凶得要命,才练了一天每个人都叫苦连天。 炎热的天气没有一丝风,别看是九月,太阳依旧火热毒辣。 我们光晒都能被晒成干儿,更别说训练。 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几个小时都练不好,教官急得快破口大骂。 我们也受罪,在训练场上就跟烧烤架的肉串似的,随着教官的口令左转右转,前面烤完后面烤,洒上一层胡椒粉真可以吃了。 班里没几个人能吃得了这种苦,别说女生,就是男生也都开始抱怨。 偏偏教官牛逼哄哄,别说偷懒,多说一个字就会被训,紧接着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责备。 我们也确实没啥骨气,虽然心中骂爹骂娘无数次,面对严厉的魔鬼教官还是得一个个低头服软。 不仅如此,无论我们多懒散、多敷衍了事,都能被教官训得如打鸡血一样,在训练场上撕心裂肺大吼大叫。 晚上休息时,各个打电话回家跟家长哭诉,抱怨教官有多坏。 我也给爸爸发消息打电话,偏偏得到的回应却很平淡。 爸爸上的是军医大学,在他看来这点儿苦根本不算什么。 两周军训总算结束,我迫不及待回了家。 这辈子从来没离开过家,我根本没想过家里的条件优劣,也没意识到冬暖夏凉的重要性,更别说床比军营的硬板舒服百倍。 进了家门,屋里静悄悄的。算算时间点儿,爸爸应该还在医院。我把行李一撩准备脱衣服洗澡,没想到爸爸却忽然出现在门口。 “回来了?”他上上下下打量我,嘴角含着笑容。 “你还认识我?”我心里有气,语气不由自主冲了些。 两个星期我瘦了一圈不说,更是黑得像煤球似的,样子一定很难看。 “说什么傻话?”爸爸没好气地说道:“就是个军训么,我卫家的孩子,不至于这点儿苦都吃不了。” “得啦,戴高帽子谁不会,明明是你没时间花在我身上,就别说好听的。”我哼了一声,脱下鞋子,又将头发散开。 军训整整两个星期,别说嘘寒问暖,爸爸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我。 大车把我们从军营拉到学校,门口一大堆的父母早早等在那里接孩子回家。 我的爸爸呢,人家要救死扶伤,当然比早些看到我重要啦! “我这不是在家专门等你回来么?”爸爸指了指自己,又对我挥挥手,说道:“收拾一下吧,晚上我带你出去吃饭。” “哦,这还差不多。”虽然还是想责怪他,但我还是忍不住咧嘴笑起来。 爸爸能腾出这个点儿专门在家等我,我心里挺感动。又气恼他明明很关心,干嘛一副外冷内热的模样。 我推开他冲进浴室,砰的一声关上身后的门。 锁一响,我就靠在门上叹了口气,心脏慢慢恢复正常的节奏。 从华泉山回来后,我就发现一条规律。 只要我稍稍表现得亲密些,爸爸就会很严肃得面对我,好像我不是他的女儿,而是手下职员。 而如果我疏远他,两个人一有冷落的苗头,他又会变成那个爱女儿的慈父模样。 我们的父女关系,说不准究竟在谁的掌控之中。 这是他期望的父女相处之道吗?为什么改变?妈妈不在了?还是我长大了?或者两个都是。 我褪下衣服,看着镜中一丝不挂的躯体呆呆发愣。 胯间黑色毛发遮住娇嫩隐蔽的隐私部位,什么也看不着。 我的视线上移,伸手掂掂发育得还不错的乳房。 虽然尺寸仍然不大,但只要勤于按摩,我这个年龄不怕变不大。 马上十六,撂两百年前,我都该谈婚论嫁生孩子了。 洗完澡,我用毛巾包住头发,再换上一件从头包到脚的浅色睡衣,拿着芦荟胶走到爸爸的书房,门也不敲就推门走进去。 “怎么了?”爸爸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支笔。 我慢慢悠悠飘进来,反手关上门。 把芦荟膏塞到他手上,然后又拉了把椅子坐到他旁边,说道:“卫大夫,你帮病人擦一下吧,刚才洗澡的时候火辣辣痛,皮肤肯定晒伤了。” 爸爸拿着芦荟膏没有移动,我转过身背对着他,将睡衣轻轻一扯,领口从肩头滑下,露出脖颈和背部。 我扭头朝着身后张望,带着无辜和委屈道:“瞧,卫大夫,都晒脱一层皮,人家没骗你吧!” 爸爸仍然不说话,我抬头刚好与他对上视线。他叹口气,终究还是妥协:“行吧。” 我扭回头抿嘴偷笑,眼睛里是藏不住的得意和欢喜。'人家'这招儿真没错,毛片没白看。 爸爸先捞起衣领,将背上还滴着的水擦干,然后抹了点芦荟膏。 冰凉的乳液触到我皮肤的一刻,我忍不住一个激灵。 随即又是他温暖的手指,轻轻游走在后颈,指腹上的薄茧刮着娇嫩的肌肤,冰与热的刺激交错着,传来丝丝欢愉的酥麻感。 “卫茂榕,”我壮起胆子直呼其名,想进一步测试,撒娇问道:“见人家这么惨,你也不心疼?” “不许叫我的名字。”爸爸喉结滚动,声音严厉却难掩沙哑。 好吧,一步一步慢慢来,别太贪心了。我一点儿不受他严词拒绝的影响,照着刚才的口气又来一次,“爸爸,见人家这么惨,你也不心疼?” “这有什么心疼的,如果吃点儿苦能磨磨你的意志,让你身子骨更结实,我巴不得你每年来这么一次军训。虽然皮肤晒黑了点儿,你看上去可是更健康、更有活力了!”爸爸絮絮叨叨说着军训的好处,不忘迅将滑在肩两侧的衣服拉起来盖好。 “这么说你喜欢我现在的模样了?”我一听就乐了,转身正面朝着爸爸,又将衣襟打开,小心遮着乳房上缘,粘人地要求:“还有前面,你也帮人家擦。” 爸爸意味不明地看着我,不过也不想纠缠。 我干脆闭上眼睛,抬起下巴,执拗地坐在那里不走了。 没一会儿清凉的感觉再次传来,我睁开眼睛,发现爸爸低着脑袋,一丝不苟擦好,动作没有丝毫逾越。 “快去吹头发换衣服,我们出去吃饭。”爸爸擦完后,催促道。 我突然勾住爸爸的脖子将他拉到面前,然后跨坐在他身上,强迫两人四目相对。我靠得极近,爸爸的瞳孔里都能看到我的样子。 “两个星期没见,我很想你。”我没有叫他爸爸,就是赤裸裸的倾诉衷肠,然后忍不住贴上前,在他嘴唇上亲了下。 在爸爸还没来及推开我之前,我从他身上跳下来,拿着芦荟膏在他面前摆了摆,说道:“谢谢你啊,卫大夫!” 如果满分十分,我给自己的表现打八分。
第11章 卫然:我是说一个真正的吻。
周末在波澜不惊中度过,我呆在家里当米虫,爸爸早出晚归忙工作。 虽然对我有求必应,也总是和蔼可亲、笑脸相迎,但我还是觉得他在我们之间竖起一堵无形的厚墙。 回学校后,我们的联系更少了。 学校管理严格,每天只有晚饭后两个小时用手机,其他时间都得上缴。 我每天晚上都会在手机时段跟他问好,只有一两次刚好逮着他在线,其他时候都是互相留言。 内容无非是吃饱穿暖,我让他注意身体,工作别太拼命,他让我注意身体,学习一定要认真努力。 我的成绩一直平平,入学后每科都来个摸底考试,我才发现自己在班里落到平均线以下。 放眼望去,同学们一个个都是人才,不仅踊跃参加学校组织的各种活动,而且各科学习丝毫不放松,憋着劲儿暗暗盯着名目繁多的考试排行榜。 后来才知道这个学校有一半的孩子是奖学金考进来的,而所谓的奖学金,其实就是数额不等的学费和生活费。 每个学期的期末考试成绩将在全年级排名次,第一名得头奖,全免下学期的学费和食宿费,一个年级只有一个,是学霸中的学霸。 之后前两百多名,费用递减。 我属于交足学费进来的那一类,而且很可能今后三年次次得交足。 学校把我们这类学生叫投胎派,大概意思是命好生在有钱人家的意思。 我平时和爸爸要钱确实没被拒绝过,但这和命好无关。 我的父母一个成天不着家、另一个根本不管家,那些杰出的做题家们应该不会有这样的体验。 爸爸从来没有和我提过省学费的事儿,可在这种处处竞争的氛围下,搞得我也很紧张。 原本以为初三学习刻苦,和高一比简直小儿科。 周末谁都没回家,连国庆大假都是掐头去尾。 活动比赛和学习任务连轴转,让我根本没有喘息机会。 要是将来三年都这么过日子,我非断气不可。 好容易熬到年底,元旦假期和周末凑到一起,有个五天小长假,大家都长松一口气。 虽然临近期末考试,但到了这个点儿,我心里只想着休息放松,奖学金见鬼吧,一个年级那么多人,我就是学到吐血也拿不着奖学金,更何况爸爸说不定不想我学到吐血呢! 总之,不管爸爸对我的态度如何,我是已经归心似箭了。 没想到越是着急越回不了家,从来都很准点儿的地铁偏偏我一进去就停在半路。 车厢传声筒每隔十分钟告诉我们还需要十分钟排除故障。 我在座椅上睡了个混天地暗、腰酸背痛。 好不容易等到地铁挪了步子,爸爸给我打来电话。 声音倒是和蔼可亲,整个人难得的轻松自在。 “你怎么这么慢?一个小时前就该到家了啊?” “别提了,地铁故障,卡在隧道里了。”我意外极了,爸爸很少打电话问我的行踪。 有个超级繁忙的家长,最大的好处就是早早锻炼出超强的自理能力。 从上小学起,我就自己上下学,我应该是班级里最早学会看地铁示意图和时刻表的孩子。 印象里,爸爸妈妈从来不会担心我坐错车迷路,或是被坏人拐骗绑架回不了家。 搞得我时不时还自我感动一把,活这么大没出事儿真是奇迹。 “现在停哪儿了?能出来么?我来接你吧。”爸爸主动建议。 哇,我暗暗吃惊,接我回家?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我不禁好奇爸爸没我的日子过得如何。 “不用,天气这么糟糕,别出来了。车刚开动,应该已经正常。我再有四五站就到家。” “行,然然,你路上别耽误了,我有个惊喜给你。”爸爸不再掩饰声音里的笑意。 “什么惊喜?”我坐直身体,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 爸爸只是笑,“回家就知道了,然然!” 爸爸的笑声温暖我的心,他今天心情很好。 我放假回来时他说过会调班,利用这个元旦好好聚一聚。 不过,爸爸工作起来就发疯,对于他的承诺我是不太抱希望的。 从地铁出来我就一路小跑回家。 进入腊月后气温降了很多,虽然穿着厚实的大衣,但寒风刮过面庞,微微刺痛,一呼一吸也都在空气中结成白霜。 厚厚的云层压下来,整个天空阴沉无比,下大雪是分分钟的事儿。 这种天气,最适合假期躲在家里睡大觉了。 我兴冲冲打开大门,扯着嗓子叫了声爸爸,又扔掉手上的拉杆箱,脱掉大衣,径直走到客厅。 没看到爸爸人影,正奇怪着呢,我忽然望见远处的餐桌上放着一个蛋糕,上面竟然还点着蜡烛。 那一瞬间,我的心都要化了。 这是专门为我订制的蛋糕,上面不光有我的一张照片和我最喜欢的鸢尾花设计,我的名字也在中间最显眼的地方。 我早就不记得上次吃生日蛋糕是什么时候,一个没留神,眼泪哗哗流下来。 “嘿,”爸爸忽然出现在我身后,咕哝着把我拉进他温暖的怀抱。“我以为你会喜欢,然然。” 我把脸埋在爸爸的颈窝下,低声呜呜哭起来,眼泪沾满他的衣服。“我喜欢,爸爸。” 爸爸深邃的眼睛亮起来,身体前倾,嘴唇擦过我的额头。 他递给我一个绸面首饰盒子,说道:“生日快乐,然然。” 我哭得更厉害,又不愿放开嗓子,只能使劲儿压抑着哭腔,耍着性子囔囔地问:“怎么想起来给我过生日了?谁让你给我过生日的?你干嘛给我过生日?” 过去家里从不给我过生日,我也没有强烈的愿望。毕竟,卫风和我同一天生日,妈妈在这一天总是会泪流满面。 记得小时候我们还会利用这一天去墓地看卫风,这也是三个人难得一起出门的时候。 然而,越到后来,妈妈在这天对我的敌意越深。 爸爸怕我委屈,从此一过生日就让我躲着妈妈,再给我些额外的零花钱算是生日礼物。 去墓地看卫风成了爸爸的和她的专属内容。 而我,自从认识去墓园的路,都是一个人单独去看卫风。 爸爸捧住我的脸,拿袖子给我擦掉眼泪,说道:“我自己要给你过生日的,好吧?上了高中后你就很少回家,非常想你,你看不出来么?” 我撇撇嘴,明明还在掉眼泪,偏偏又忍不住笑起来,赌气道:“一点儿都看不出。” 爸爸搂着我说:“嗨,我以后每年都会给你过生日。过去生日的时候很委屈你,你不说我也知道。然然,恭喜啊,今天十六岁,花儿一样的年纪。” “我感觉自己已经六十岁了,”我哪里会真觉得委屈,破涕为笑道。 爸爸将我脸上的头发拨到耳朵背后,温柔地看着我,说道:“别这么老气横秋的,你已经长成一个漂亮的大姑娘了。” 随口而出的赞美让我皮肤发烫,一股热流在我小腹产生。 我感觉到面颊发烫,急忙低下头躲避他的强烈注视,将注意力放在首饰盒上。 我心里很是感谢爸爸没送我某个公仔玩具,而是挑选一个更女性化的礼物。 这表示他不再把当小孩儿了么? 我小心打开盒子,金色珐琅的细链上,坠着两个玫瑰金六芒星,其中一个星星上,还搭配着一个漂亮小巧的钻石环。 “真漂亮,”我由衷赞道,可又忍不住心里的疑问:“你怎么会这么善于选首饰?” 爸爸帮我把项链戴到脖子上,说道:“网上搜啊,六芒星是女神的象征符号,代表着守护、保佑和平安。爸爸最希望的,也就是这些。” 我注意到他没有提到上面的钻石环,心里暗暗欢喜。 就算不是首饰专家,我也知道那代表爱意满满。 饶是如此,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故意嗤笑道:“你没其他事儿忙了么?” “说什么傻话,你是我的女儿,其他事儿哪儿有你重要。”爸爸拍拍我的面颊,含笑说道。 爸爸原本计划带我出去吃饭,可外面已经开始飘雪,我怕冷不想出门。 两人蜷缩在沙发上享受我的生日蛋糕,爸爸还开了一瓶红酒。 我从来都是逮着爸爸喝啤酒的时候凑热闹,在华泉山时尝过一次白酒,都谈不上喜欢。 这次爸爸端着一杯红酒,我光闻就嫌弃地皱起鼻子。 “嗯,怪怪的,你怎么又开始喝这个?”以前从未见爸爸喝过葡萄酒。 “红酒可以增强新陈代谢,缓解疲劳,还能抗衰防老,促使皮肤白皙光滑……你会喜欢。”爸爸指指自己,说道:“我是一定需要缓解疲劳的。” 我笑着说:“我不确定现在就需要抗衰妨老,我很喜欢现在的模样:白皙光滑,红酒可不能平白无故抢了功劳。” 虽然这么说,我还是试着喝了一口,感觉就像吞下一团火,从内到外燃烧。 我一边咳嗽一边瞪着爸爸,“我去啊,这劲儿也太大了!” 爸爸看着我的狼狈样直笑,从我手中拿过杯子,“别喝了,瞧你这样儿,显然没遗传我的喝酒基因。” 我一听,即刻夺过杯子又憋着气抿一口,热量传遍我的身体,仔细体会倒也不坏。 “我应该渐渐培养喝酒的习惯,毕竟,这么一口就能让我在冰天雪地的冬天暖和起来。” “有我,总是会让你暖和的,”爸爸搂住我的肩膀。 我的心跳加快,这些日子已经习惯卫茂榕摆出父亲的严肃模样。 难得他今天对我既和善又亲切,还花时间买蛋糕、送礼物,净说顺耳的暖心话,我们父女好久没有如此亲近了。 我有点儿受宠若惊,忍不住打量爸爸。 他今天穿着深蓝色的毛衣,灰黑色的长裤,很普通的装束。 爸爸谈不上帅气,体格也略显单薄,但他年龄越大越有男人味。 年轻时的圆脸显得没有棱角,现在看则是成熟饱满。 眼睛里多了锐气,让人觉得有些凛冽冷淡,但厚厚的嘴唇又增加些许柔和,五官也更立体。 从哪方面看,都是魅力十足。 “你脸红了,”爸爸说道。 我咬着嘴唇,夸道:“只是注意到你看起来帅极了。” 他的黑眉毛抬起,眨眨眼,“你也一样。” 我胸口里的蝴蝶又扑腾起来,“谢谢。” 爸爸俯身亲吻我的太阳穴,“你在发光,我喜欢看到你这个样子。” “因为很高兴啊,比我想象的还要高兴。” “太好了,我也是。” 我们变得安静,窗外还在飘着大雪,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两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忍不住唱起一首雪花飘飘的老歌,妈妈和我过去常常跟着手机的音乐旋律唱歌。 没一会儿,我发觉爸爸的目光,热气爬上我的脖子。他这种眼神很像要吞掉我,让我既兴奋又尴尬。 “怎么了?” “你的嗓子非常好听,我喜欢你唱歌。” 喝酒之后原本脸颊就有些发烧,现在被爸爸这么一夸就更红了。我的大脑开始自由翱翔,这不是好事儿,因为自己知道越翱翔越不堪。 爸爸在想什么呢? 从华泉山回来后,他整个人越来越深沉,我再也读不懂他脸上的表情。 我只希望随着妈妈的离开,我开始上寄宿中学,他能生活得放松些、自在些。 也不能太放松、太自在。 我猛然想到一种可能,爸爸会不会再物色个老婆? 他这类单身汉最是吸引女性。 记得爸爸过去会请医院的护士照顾妈妈,小护士对爸爸殷勤得不得了。 上完夜班太累,爸爸找代驾时一个个趋之若鹜。 “嗨,今晚差不多了,你得去睡觉啦!”爸爸咕哝着,从我手里接过已经空了的杯子。 我忍不住发句牢骚,但他只是对我轻笑。我站起身,脑袋一阵眩晕。爸爸迅速放下杯子,双手放在我的胯部稳住我。 “行么?然然,快去休息吧,希望睡一觉能好起来。” 爸爸把我扶到洗手间简单的洗漱,见我还是一副晕晕乎乎的模样,又半拖半抱放到卧室床上。 我脱下连帽衫和里面的衬衣,牛仔裤太紧,还是爸爸帮忙,才脱离身体。 躺在舒服温暖的床铺,倦意袭来,我一边伸展身体一边问:“今晚,你能留下来,陪陪我吗?” 爸爸愣了一下,这个问题很直白,也很亲昵,但却谈不上突兀,从小到大我对爸爸说过无数次。 我伸手抓住爸爸的手腕,可怜兮兮哀求:“爸爸,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说要陪我过生日……晚上你也陪人家……好嘛?” 我是越来越善于用'人家'这个词儿,最后一个字还能拖出长长的尾音,爸爸没有说话,只是帮我把被子盖好。 然而,当我感觉到床垫因为他的身体而下沉时,刚才喝的那点儿酒全涌到脑袋瓜儿,心脏的跳动也跟着飙升。 爸爸在被子上半躺到我身边,我一手搂住他的脖子,满足地长长舒了一口气。 “生日过得好吗?”爸爸低声问。 “好,最好了!爸爸也好,陪人家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给我过生日。”我笑颜如花,向爸爸凑了凑,脑袋靠到爸爸胸口,手移在他的腰上,引得他身体一阵紧绷僵硬。 “睡吧,以后爸爸都会陪你过生日,”爸爸在我头顶说道,同时不着痕迹拨开我的手。 我规规矩矩闭上眼,在他怀里满足地躺了很久,低声道:“不过,人家想要一样小东西。” 也许我已经喝晕了头,但我下决心说出来。 “要什么?”我们的呼吸混合在一起,充满酒精中的辛辣味道。 我抬起头,手指抚过他又扎又硬的胡子。 爸爸三个星期前升上主任医师后就开始留胡子,一点没有邋遢不整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成熟且魅力十足,那种我会在小说封面或月历广告上看到的男人。 我打赌卫茂榕大夫在医院一定迷倒一大堆护士、医生、病人,指不定还有病人家属。 “一个吻。” 爸爸笑了,说道:“你从小我就在亲你。” 我的拇指划过他的下唇,说道:“我是说一个真正的吻。” 爸爸没有作声,他会拒绝我么? 我内心没有报太多期待,就是想说出来,让爸爸知道我很爱他、很想他。 我们是相依为命的父女,这些其实无需多言,但爸爸该知道我对他的感情早已超出父女。 “爸爸,我长大了,将来会和一个男人恋爱、结婚、生小孩。我很快会离开你,天啊,自从上了高中,我感觉已经离了家。可我不想离开你,这个念头让我难过极了。我不想和其他男人亲吻,连抱一抱我都无比抗拒。我想把初吻留给你,我希望一一” 我还没说完,爸爸炙热的嘴唇就贴了过来。 我欣喜若狂,仔细感受爸爸的嘴唇,非常柔软,非常撩人。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怦怦直跳,就像一大堆蝴蝶在里面翩翩起舞。 这是爸爸第一次主动吻我,不是额头、不是脸颊、不是小手小脚丫,而是实实在在地落在我的嘴唇上。 很短暂,也很纯洁,和我脑子里的污秽欲望差得老远。 我猜想爸爸吻我不是因为醉酒发酒疯,而是在酒精的作用下终于放下心中的魔障。 察觉到爸爸准备抽离时,我可不想这么快结束。 我拨开被子,抬起身体扑到爸爸胸前,不受控制地抱住他的脑袋,手指穿过他垂在额前的头发,扭动身体敦促他继续吻我。 爸爸身体僵硬,炙热的呼吸在我们的面庞间盘桓。 也许是身处深夜的寂静和私密的空间,我变得放纵和胆大。 我拉住爸爸的一只手放到我的腰上,爸爸不自觉地摩挲,衣襟也随着他的动作往上卷起,直到大手触碰光洁柔嫩的皮肤。 二人的呼吸渐渐加重,随着一声呻吟,爸爸顺从了我。 一只手有力地握住我的下巴下拉,让我的嘴巴张开。 当他湿漉漉的舌头擦过我的口腔时,我发出一声惊讶的呻吟。 感觉也许很奇怪,我却非常喜欢。 我们像是吻了几个小时,我越来越兴奋,几乎要把彼此的舌头和喘息都纳入口中。 爸爸扣住我的腰肢,急不可耐地将小背心向胸口推。 我引导着他的手,将小背心脱离身体扔到一边。 肌肤在空气中暴露出来,起伏的双乳在文胸里微微晃动,露出浅浅的乳沟。 爸爸的手滑到我的肩头,勾着文胸带子渐渐下滑,托住挺拔雪白的酥胸。 爸爸喘着粗气看着我的胸部,乳头在他的注视下挺立起来。 当他的指尖碰触到乳房时,我全身就像通了电流一样,挺起胸膛凑到爸爸手中。 他将我压在身下,双手搓揉我的嫩乳,温热湿润的唇舌在我口中翻搅。 我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不得不扭开脑袋急促的呼吸。 爸爸没有停止,而是沿着我的嘴唇一路向下,两只手也松开乳房沿着我的脊椎摩挲滑动,直到停在两瓣屁股上紧紧揉捏。 他埋头含住我胸前一个乳峰,啃咬吮吸,不像亲爱的爸爸而是充满欲望的男人。 爸爸加重力道,牙齿咬住我红润的乳头。酥酥麻麻的感觉被他撩拨起来,像猫爪一样挠在我的心间。 “爸爸……”我喉间情不自禁地溢出动情甜腻的呻吟,抓紧他的脑袋,颤巍巍地抬起双腿夹住爸爸的身体,同时扭动着翘臀,抵上爸爸腿间的那个火热硬物,渴望他知道我身下早已湿润一片。 事实证明,这一声爸爸是极其错误的,当我鼓起勇气一只手向下抚摸,刚到腰部就被他拦住。 爸爸一个激灵翻身离开我,我只觉得胸口一凉,紧接着被子盖到身上。 “然然,”爸爸对着我的嘴唇发出嘶哑的声音。“够了,你得到你的生日愿望。该睡了。” 爸爸的语气里充满内疚和罪恶感,我不想让他感到内疚。 我能大概猜到爸爸想说什么,但我不想听。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所做的没有伤害任何人,没人有资格指责。 “然然,你刚才也说,你很快就会成人,会有自己的人生。你要了解,一件事,就算你再喜欢,如果没有结果,就该早早抽身,而不是沉迷其中。爸爸永远是你的爸爸,永远爱你,我会是你永远的亲人……” 果然又是这套,刚才谁把舌头伸到我嘴巴里?谁脱了我衣服?谁张开嘴吃我的乳房?这个人怎么如此善变? “爸爸,求你,”我扑上去想再次吻他。 爸爸转过脸,坐起身体说道:“不行,现在睡觉。” 我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生平第一次无视爸爸严厉正经的权威模样,伸手按到他的胯部。 爸爸的裤子很宽松,我可以轻松抓住他的勃起。 那里已经挺立竖起,爸爸坐在床边自慰的画面再次闪现在脑海里,我希望爸爸让我像他抚摸自己一样抚摸他。 “妈的!”爸爸咆哮道:“你在干什么,然然!我是你爸爸!” 他把我的手从胯部拿开甩到一边,我的自尊和自信瞬间被粉碎,但仍然没有被吓倒,再一次伸手去抓他的勃起。 爸爸按住我的手臂将我拖到他的腿上,坚硬的勃起戳进我的肋骨。 我放声尖叫,还没回过神儿,一个巴掌已经扇到我的屁股上,我又是一声尖叫,这次更大声。 “爸爸--”我使劲儿摇晃身体试图挣脱,但爸爸没有理睬,有力地牢牢固定住我。 啪!啪!啪!连着又是三下结结实实的巴掌。 我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从七岁起我就没有挨过打。爸爸没有说话,把我扔回到床上,大步走出房间。 我哭啊哭啊哭,直到哭晕过去。 我在昏昏沉沉中醒来,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十六岁第一天。我浑身一点儿劲儿都没有,躺在床上动都不动,没一会儿又混混沉沉睡了过去。 我知道自己的行为很过分,不检点不自重是轻的,更直白说简直是恬不知耻、淫贱不堪。 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想要亲近爸爸、占有爸爸。 他是我这辈子最信任最依赖的人,我倾慕他、欢喜他,眼里只有爸爸一个人。 这份感觉在成长过程中越来越强烈,不受控制地渐渐变质、扩大,好像毒品一样,一沾染上就会深陷其中,明知玉石俱焚,却不能自已。 逃是逃不了了,正常的父女关系也不可能像机器一样回场重置,我只能困顿又不安地向前走,越来越自责,也越来越沉默。
第12章 卫茂榕:明知她是我的女儿,我真能无动于衷吗?
在我的记忆里,卫然一直是乖巧听话的小姑娘。 从华泉山回来后,我发现女儿投向我的目光越来越火热,超乎寻常的粘腻。 起初我以为她的依恋只是一种应付丧母之痛的反应,又或许,她沉浸在我对她的宠爱中,害怕将来会失去世上唯一的依靠。 因为严重缺乏安全感,所以做出不合常理的举动。 我真心希望,随着时间推移,她对我的依恋会渐渐淡去。 然而,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超出控制,我更是一箩筐一箩筐的犯错。 每一个错误都将我一生经营的家庭拖向地狱。 我的女儿,更是一步一步走进深渊。 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孩子,我全心全意爱的那个孩子。 女儿回学校后,我也立刻赶往医院,那是可以让我精神集中的地方。 家里有着太多卫然的身影,我难免会不自觉地胡思乱想。 一想到那些可怕的念头,我就呼吸急促,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 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寄情于工作,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最擅长的地方。 我不停加班,还在夜间多开了两节手术。 这天晚上,我收到好友廖汉维的一个电话。他的声音依旧雄浑稳重,没过多寒暄,直接问道:“老卫?今晚有空吗,好久不见,出来喝一杯。” “行啊。我这边手术一结束就和你联系。有什么事吗?”我忍不住好奇。 “到了再跟你说,九点半汉庭见。”电话那头一片嘈杂的声音,廖汉维应该是在大马路上打过来的。 为赵艺料理后事过程中,这位好友没少帮忙。 虽然经常联系,可也基本是有事说事,很久没坐下来轻轻松松喝酒聊天了。 我走进汉庭酒吧时,廖汉维已经静静坐在角落的一张小桌子边。 廖汉维剑眉星目、身材挺拔,虽然酒吧灯光非常昏暗,但他依然能够吸引周围人的目光。 服务小妹走过他时,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我走到跟前,看见他面前的一杯水,大手一挥叫住服务小妹,说道:“怎么喝水,先上两瓶黑排。” 廖汉维蹙眉,“我开车过来的。” 大家不是第一次喝酒找代驾,我奇怪的是他的理由。 看来今天的邀约还是有事儿,而且是很棘手的事儿。 两人默契地看着对方不说话,我掂量着该怎么问,半响才吐出俩字:“女人?” 廖汉维低垂着眼睛,好像在酝酿情绪,但又难以启齿。好一会儿他才收住表情,清清冷冷说道:“不是。” 我剜了他一眼,那能是什么事儿? 廖汉维和我算是发小,关系一直都不错。 两个人年轻的时候玩得很凶,我对他可以说非常了解。 廖汉维家世好、人又帅气,女人对他可以说趋之若鹜。 廖汉维也玩得开,形形色色的女人来者不拒,想拴住他可就没那么容易。 反过来说,如果真有女人拒绝他,原因我也能猜到。 这位的性癖可是不得了,狠起来了必须见血才能性奋,直到现在还单身也不奇怪。 我知道他心里还没准备好,两人又东拉西扯说了些其他的。廖汉维才慢慢切入正题,一边抿口酒,一边心事重重地说:“班里有个女孩子……” 我挑眉,怪不得刚才问时廖汉维否认呢,原来缘由不是女人而是女孩儿。 我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廖汉维在大学教书,班里的学生不是大学生就是研究生。 对身边人下手可是大忌,这个人可不是笨蛋,哪里会犯如此低级愚蠢的错误。 “什么女孩儿,你的亲戚?需要你操心?” 廖汉维点头,犹豫了半晌又摇了摇头:“不是亲戚……” 我明白过来,好奇心大起,压低声音问:“那女孩儿怎么样?” “女孩子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劝她放手她不听。”廖汉维两手一摊,无奈说道。 我的目光一滞,拿着酒杯的手也停在嘴边一动不动。 “你的学生,爱上……老师了?”我探过脑袋,试探着问。 廖汉维不再搭腔,我知道这是默认了。 悬着的心也放回原处,刚才有那么一刻,我还以为好友惊人的洞察力用在我或者卫然的身上。 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他发觉到卫然对我的感情超出寻常的父女之情,所以约我出来旁敲侧击。 我相信好友的动机完全是关心,饶是如此,也惊得我一身冷汗,我还没有做好准备面对好友的询问。 “这女学生……”我拿捏着语气,思量怎么说才好:“有多喜欢?” 廖汉维摸摸带胡渣的下巴,冒出一句:“操她没问题。” 我心中一紧,像是被戳到痛处,盯着他看了半响,确定他没开玩笑,小心翼翼问道:“老师怎么说?” 说话拐弯抹角并不是我们的说话风格,以我们的关系其实没必要。不过,廖汉维认为这种方式更舒服,我自然乐于配合。 “当然是劝,她被老师拒绝过很多次,但她还缠着他。”廖汉维的声音轻飘飘的。 “啊,女孩儿还是个痴情种。”我失笑道,一时间甚至纳闷儿自己在说谁。 “她很漂亮,很固执。可如果放任她沉迷下去,我担心会影响她的学业和前途。” 我哑然,可不是么!廖汉维可是说到我的心里,果然是好友,连碰到的问题都那么相似。 “老师怎么想?” “我刚才不是说了么!” “不,那是老师怎么说,现在我在问老师怎么想?” 廖汉维抿住嘴唇,摇摇头道:“不知道。” “不,老师知道,老师只是不知道该听劝断还是劝合。”我太了解多年老友,妈的,我现在的处境又何尝不是。 两个人沉默一会儿,我按耐不住到底开口,声音忍不住稍稍提高:“你今儿把我专门叫出来,就是为这个?说服老师,放开心结,去操那个女孩子?” “你要是我你怎么办?”廖汉维闷了一口酒。 操,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我给两人又开了两瓶酒,也不往杯子里倒,而是一人拿着一个瓶子吹。 话已经说开,廖汉维也表明心迹,我懒得再拐弯抹角,坦言道:“这事儿关键还是看你,如果你不喜欢她,那就劝她放弃,别盯着你吊死在一棵树上。如果你也喜欢她,那就等等。” “我喜欢她。”廖汉维毫不犹疑说道。 我暗暗吃惊,看来老友是真动了感情。虽说对象麻烦些,倒是难能可贵。 我半眯着眼,一针见血说道:“你要是喜欢这个学生,考虑到她的未来,那就暂时回绝她。只要你俩都愿意等,等到她毕业了再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 这他妈的不是最显而易见的事情么,但显然不是廖汉维想听到的。 他悠悠说道:“每天忙得昏天地暗,抽点儿时间随心所欲也不是大事儿。两个人都谨慎些,瞒天瞒地到她毕业,一切都好说。” 我充满疑惑,问道:“你竟然……如此喜欢?甚至拎不清这事儿的严重性?” 廖汉维闷了一口酒,低声说道:“老师单身,她单身,谁也没有破坏对方家庭,你情我愿,更谈不上谁伤害谁。我不鼓励师生恋,但是大家都是成年人,谁喜欢谁都是个人的自由。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吧。” “什么意思?”我一愣,虽然知道廖汉维在找理由为自己辩解,但这哪里像我在说服好友,倒像是他在说服我。 “没那么严重?你在说什么笑话?比这个严重多了。想想这事儿如果被发现,你和她都吃不了兜着走,尤其是你。” 廖汉维坐端与我平视,散漫的眼神认真起来,说道:“所以师生恋没关系,关键是不能被人知道。” 我倏地脸色苍白,幸亏酒吧里炫酷的灯光和斑斓的屏幕隐藏住我的表情。 活泼明快的音乐掩盖住我怦怦乱跳的心脏。 保守秘密听上去很幼稚,但其实说难也不难。 廖汉维有备而来,我只有招架的份儿。 现在说到儿女情长,我连招架的份儿都没有。 “这事儿撩你,你等么?”廖汉维看到我不搭话,继续问。 我等么?我低下头,不想老友看到我暗淡的目光、惘然的心情。 我没办法回答廖汉维的问题,看他已经打定主意,我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说道:“嗯……好吧,你知道分寸,而且已经决定,我就不多劝了。说实话,你的条件也不差,虽然岁数差得大些,但也谈不上委屈这个女学生。” 廖汉维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说道:“哪里用得着操心那么远,将来想走留不住,想留走不了。咱家只要尊重她的想法就好,没必要操纵她的人生。” 我用极大的毅力强装镇定,实际上内心早已波澜起伏,捏着酒杯的手指因为太用力而有些白。 虽然不能将心事告诉好友,廖汉维也和我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但是道理却讲得很通透。 那么,我卫茂榕的想法又到底是什么? 侵犯卫然纯属意外,我睡着了当女儿是赵艺。 如果是清醒的,面对那么诱人的卫然,我真想推开她吗? 柔嫩的身体触感至今让我记忆犹新,当卫然再一次贴到我身上,明知她是我的女儿,我真能无动于衷吗? 我仿佛全身血液都被抽干,瞬间憔悴无力。 今天兴致勃勃来赴约,没想到是讨论儿女情长。 明明是解劝廖汉维,反而是我心事重重,一脸土色。 一口酒后,廖汉维说够了他的女孩儿,自然而然话题转到我身上。 廖汉维一直主张我早些再婚,他对赵艺的评价一直不高,认为她除了漂亮一无是处。 现在她走了,是时候找个正经过日子的女人。 这样就能照顾我,而不是反过来。 我哪儿有那个心思,更何况还有卫然需要考虑。 廖汉维也知道我疼爱女儿,不想再多一个女人,委屈了她。 廖汉维说道:“转眼然然十六了,很快就会长大,会有男朋友,你到时候肯定舍不得。” 我心中一紧打着哈哈想要蒙混过关:“你扯我干什么啊……” “我说真的,上次看到然然,出落得亭亭玉立,已经是个美人胚儿了。我要是你,有这么个女儿肯定既高兴又难过,说不定还会嫉妒将来得到然然的那个男人” “是啊。”我恢复了些脸色,淡淡地应了一声。 和廖汉维又是几瓶酒下肚,我俩都喝得晕乎乎。 二人闲聊了好一阵,直到分别后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掏出手机,看到卫然的留言,黑暗中屏幕的荧光有些刺眼。 我想起上次见到女儿时,她躺在沙发上,不仅没有丝毫羞赧,还明晃晃地做出挑逗的举止。 她一点儿不顾及袒胸露乳的模样,略带潮红的粉色面颊直晃晃盯着我。 有那么一刻,我知道如果大跨步走到女儿跟前,无论做什么,她都不会拒绝我。 我犹豫很久,最终还是放下手机闭眼睡觉。 整整一周我都在工作中忙碌。 然而,思念女儿的心一点儿没有减少,我总是不自觉地数着女儿回家的日子。 盼望周末的到来,想见到她又怕见到她,矛盾的心里让我备受折磨。 卫然一点儿没有察觉,事实上,她上高中后几乎没有回过家。 周末待在学校,国庆以为能好好聚聚,偏偏她好像比我还忙。 看她能够专心学习,我这个当爸爸的也算松口气,与此同时,又有些担心从此父女俩的关系会从此生分。 元旦假期刚好赶上她的十六岁生日,过去从没机会替她庆祝,我这次可是花了心思做些弥补,却没料到又让我狼狈不堪。 我从没给卫然过过生日,她很小就知道这一天会牵动母亲脆弱的神经。 我能做的,就是在这一天给钱让她自己挑喜欢的东西买。 总听说女儿要富养,我在金钱方面确实很少对卫然有约束。 银行账户里做好设置,每个月她都会收到固定的零花钱,从此再不操心。 偶尔看一下她的消费记录,基本都是花在文具、书籍、交通、手机话费和同学的生日礼物上。 卫然是个省心的好孩子,但我应该知道省心并不表示不该关心。 给她的零花钱每天买一个蛋糕都绰绰有余,可真正等我买了一个放到她面前,卫然竟然哭得稀里哗啦,我才知道亏欠女儿太多。 我一直以为自己尽力抚养爱护这个女儿,也知道即使卫然不说,可她心里一定在乎。 我没想到的是她的心思如此细腻敏感,我的内心真正懊恼得不得了。 生日礼物的挑选也是偶然,前几天午休期间,偶尔听到门诊的几个小护士聊天,其中一个拿出男友送的项链炫耀。 我也莫名的喜欢,便让那个活泼殷勤的女孩儿将购买链接发给我。 卫然的眼睛在发光,笑容那么甜美,听着她悠悠的歌声,我心里由衷地开心。卫然带给我久违的幸福和温馨,是任何人无法相比的。 “今晚,你能留下来,陪陪我吗?”卫然在临睡前忽然问我。 明明一句父女间最稀疏平常的要求,这次听在耳朵却分外暧昧。 我不喜欢卫然在我面前变成这个样子,但她诱人的邀请,就像勾住了我的心尖最柔软的地方,我不可能无动于衷,更不想破坏一晚上为她庆生的温馨气氛。 “爸爸……”卫然摆出乖巧的模样,软软糯糯的娇嗔,眼角眉梢带着亲昵,“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说要陪我过生日……晚上你也陪人家……好嘛?” 她将尾音拖得长长的,换着花样和我撒娇。 我必须承认,被女儿撩拨的一刻我确实心动了。 原本维系正常父女关系的坚定决心竟然在大声叫嚣;听一听廖汉维的劝说吧。 只要尊重她的想法就好,没必要操纵她的人生。 “生日过得好吗?”我的顾虑、迷惑、畏惧渐渐褪去,终于变得蠢蠢欲动。 “好,最好了!爸爸也好,陪我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给我过生日。”卫然笑得眉眼弯弯,说起好听的像蜂蜜一样甜美黏腻。 她是如此纯真美好,没有丝毫污浊的气息,哪怕是女儿最普通的碰触,都惹得我心头火热,身体僵硬。 我也许寂寞了太久,和赵艺在热恋的时候,也没见过她如此小女人。 平时工作中倒是见过很多,要知道当一个人从事救死扶伤的职业,会很容易被人看作神一样的存在。 在我面前讨好的人数不胜数,对于女人撒娇一点儿不陌生。 无一例外的做作、任性、功利,还有些装清纯、装妩媚,哪个都让我不屑一顾。 没有人能和卫然比。 原来在男人面前撒撒娇,说些甜言蜜语,献出小女人似得温柔、关心、爱慕,真的可以让男人飘飘然。 活了一辈子,竟然是亲生女儿让我有了切身体会。 我不应该吻卫然,然而在女儿的哀求下,加上酒精的刺激,我没有忍住亲了她。 那个时候我没有多想,完全出于父亲对女儿的怜爱和宠溺,我贴近时真正打算的是亲额头,却没想到鬼使神差地亲在她的嘴唇上。 也许是受了刺激,谁让她提到将来交友结婚生子,哪一条和我都无关。 想到女儿不再属于我而是另外某个男人,我就急火攻心吻上她的唇。 女儿的嘴唇甜美而完美,热切的回应让我终于屈服于内心的冲动,一旦开始根本停不下来。 嘴唇、双手、身体,甚至身体每一个毛细血孔都在追逐和引导对方,我就像在海浪中上上下下,只知道跟随动物本能的求知欲和好奇心,一探究竟,直到卫然嘤咛间叫了声‘爸爸’。 这一声犹如电闪雷劈,撕裂混乱颠倒的思绪,将我拉回现实。 看到几乎赤裸的女儿在我身下娇喘连连,淫糜污秽的景象刺痛我的双眼。 我这个禽兽都对女儿干了什么,若不是她叫出声,我差点就要越过两人之间的沟壑,铸成大错。 卫然不甘心,试图握住我的肉棒。 那根寂寞的肉棒受到陌生的触摸,电击一样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就要爆射。 我差点被逼疯,或者说,我他妈的已经发疯,竟然出手打了女儿。 这不是卫然的错,她年轻而迷茫,纯洁得像一张白纸。 我呢,操,我是又老又糊涂,不知道如何应对只有父女的二人世界。 “对不起,然然,”自从打了女儿她之后,我第一百次喃喃自语:“原谅爸爸,好吗?”
第13章 卫茂榕:我不想伤害你,这……这很危险。
卫然听不见我的抱歉和自责,她将自己闷在房间里不出来。 我上班离开时躺在床上,下班回家后还躺在床上,空洞的眼神茫然地望着天花板。 我知道她在和我赌气,只希望她能快点儿消气。 孩子跟父母没有隔夜仇,再大的矛盾也能化解。 然而,我低估了女儿对这件事的反应程度。 她回学校没多久,老师就给我打来电话。 卫然在学校精神欠佳、情绪低落,问她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她总是坚持自己很好。 虽然没有生病,但忽然将自己封闭起来还是让人担心,所以学校需要联系家长。 只有更全面的了解卫然,才能更有效的帮助她。 老师的话含蓄但意思明确,一定发生了什么让卫然不能好好学习。 家长需要配合,大家才能帮助卫然恢复状态。 我不可能告诉老师真正的原因,而是非常隐晦地说了下卫然刚刚失去母亲。 老师明白过来,充满同情地认为,临近过年,孩子尤其想妈妈。 往年卫然都会忙前忙后,精神头十足。 赵艺从来不操心,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幸亏有卫然,才让这个家有些年味儿。 实际上,卫然已经在一点点改变家里的样子。 都是非常细小的地方,红色的沙发靠垫,精致的水彩画,绿意盎然的吊兰。 家里越来越温馨,我看在眼里,打心底高兴。 这次却完全不一样,我再看到卫然时吓了一跳,小脸瘦了一圈,脸色也苍白很多。 我明知她的心事太重,还是快速为她检查体温、脉搏、呼吸和血压。 卫然没有抗拒,甚至谈不上是逆来顺受。 卫然铁了心用消极和沉默对抗我的拒绝。 她将自己闷在房间里,不会和我主动说话,也不一起吃饭,让她出门和朋友聚一聚或者逛街采购,她也只是敷衍着点点头。 就像当初她妈妈一样。 我忍不住担心,生怕她走了赵艺的老路子。抑郁倾向本就是赵艺的家族遗传,我可不希望卫然受到影响。 我每天上班离开时都会留心家里的细节,卫然从不出门,也很少用手机、电脑或电视,她就是闷在房间里,好在会去洗手间洗漱、换衣服。 饿肚子时她也会吃东西,很少,但不至于自毁身体健康。 从各方面说,都是一个女儿用沉默的方式和父亲冷战。 最合理的解释是卫然进入青春期,情绪容易波动,独立意识和自我意识增强,自然而然会出现叛逆,不愿意与我沟通。 或许这正是她成长的证明,作为父亲我应该开心才对吧。 记得一位作家曾经说,孩子小时候怕父母,言听计从;大些开始厌烦他们,针尖对麦芒,什么鸡毛蒜皮的事儿都会以吵架收尾。 再后来孩子瞧不上父母的所言所行,躲避敷衍。 直到有一天一想起父母,孩子心里就会万分难过和懊恼。 我不觉得卫然害怕过我,但她确实对我的情绪起伏非常敏感。她也谈不上替我难过,抛头去尾,中间这段儿简直是照着卫然描述。 大道理我懂,而且可以说得头头是道。 青春期叛逆心理虽然说不上不健康,但反应强烈时却还是让人担心。 卫然的叛逆已经模糊了是非曲直的界限,对我的爱恋也超出人伦,这是反常心理的一种,和病态心理两回事儿。 然而,想到其他各种可能性,我还是没办法说服自己听之任之。 如果不插手,卫然将来难免偏执、冷漠、孤立、多疑,意志消沉,萎靡被动。 以这样的心态对人对事,进一步发展就会向病态心理或是犯罪心理转化。 不! 我大声抗议,自己读了太多医学书籍,接待了太多青少年门诊,不能把职业病带到家里。 我不要一个病人,我要卫然当我的女儿,亲亲可爱的女儿,深爱爸爸的女儿。 我们父女不是第一次发生争执,卫然也不是第一次和我冷战。 时间从来不会很长,只要拿出注意力转移大法,她就会再次变成乖巧懂事的女儿。 今天是除夕夜,该是一家人高高兴兴过节的时候。卫然什么都没准备,从学校回来就闷在卧室,整整躺了三天。 我是父亲,亲了她又打了她,只能由我服软。 结束医院的工作后,我跟餐馆定了餐,提着一大堆食盒回家准备过年。 今天无论如何要坐在一起吃个饭吧! 说不定借着除旧迎新的机会,奇迹能够发生。 “然然,你得起床了!”我在门口喊道。 卫然穿着居家服在床上一动不动,长长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屋里一片昏暗。我太熟悉这幅景象,不由得汗毛耸立、脊背发凉。 天啊,我暗暗哀嚎。赵艺的事情不能再次发生在女儿身上,请不要这么对我的女儿,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没有力量再经历一次。 我走进屋子打开吸顶灯,照得房间灯火通明。卫然试图假装自己睡着了,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睡着的样子。我却非常熟悉,她骗不了我。 “然然?”我来到床边拍拍她的肩膀,卫然却拒绝理睬我。 我捏捏兜儿里为她准备的新春红包,常识也知道,这会儿的卫然不会在意我送给她的任何礼物。 我想念女儿的声音,女儿的微笑,还有从她身上散发的青春光芒。 现在的情形是,我不可能指望卫然理解我,拿出女儿该听父亲的那套去说教更是行不通。 原本希望过段时间卫然就能恢复,但效果却不明显。 我更是想都不敢想,她这么消沉下去,如果走上赵艺的老路子,我该怎么办! 我孤独极了,自从卫然高中寄宿,我连回家的欲望都没有。 我能习惯赵艺的冷漠,但没有卫然,我就像深陷地狱。 现在,卫然回了家,心却不在我身上。 我们需要谈一谈,只要把话谈开,我们就能和好如初。卫然就又能像平时一样时不时抱住我,任性地讨好撒娇。 “然然,我不管你对我有多气恼,但我确实非常爱你、关心你,你是我的女儿。”我坐了下来,轻拍着她的背,像小时候一样哄着她。 等待她跟我发脾气,期待她和我发脾气。 “所以你把我赶走,然后偷偷监视我?”卫然不再装睡,扭过身体,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暗暗松口气,卫然不是赵艺。 她会生气,会有情绪,即使说出的话荒谬离谱。 赵艺在世时,我会教卫然观察妈妈在抑郁前夕表现的症状。 牙刷摆放的位置、衣服里外的搭配,还有网络使用的时间段等等,这些天我确实用了类似手段观察卫然,也不意外她有所察觉。 我压住火气,说道:“我确实把你推开,但这和赶走两码事,更谈不上偷偷监视。我是你爸爸,关心你的生活起居,了解你在家都干些什么,这算哪门子的偷窥。” “你明明知道我爱你,爸爸,可你呢?把我却当感染病一样!”卫然很受伤地说道。 我叹口气,抛开女儿的抑郁可能,卫然逃不过青春期的叛逆。 这才是我们父女需要交谈的真正内容。 我不是个好父亲,这一事实直击我的胸膛,伤痛无比。 “我是为你好。”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我和你在一起不好?” “不要故意曲解我的话,”我有些气恼。“我们在一起总是很好,但事情变得复杂。” 我诚实说道,不能再骗卫然。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变了性质,并向错误的急速发展,而这还是最轻描淡写的说法。 “我非常爱你、关心你,我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然然,我不想伤害你,这……这很危险。” “你自己都说非常爱我、关心我,现在谈什么伤害?又有什么危险?”卫然哼了声。 “然然,我们是父女!我是你的爸爸,你是我的女儿。”我痛心地说道,也给自己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明明一辈子的父女,为什么我说出时竟然连自己都感到陌生。 卫然眼眶一红,泪水蓄积在眼眶中。她嘶哑地说道:“我也不想,但是又忍不住想要,心里更是害怕得要命……所以我……需要你。” 我愣了愣,卫然的坦白让我有些难堪。 女儿害怕的时候爸爸应该守护在身边,这是世界上最天经地义的事情。 然而,如果爸爸是女儿害怕的原因的呢? 当父亲的应该怎么办? 我的教育方式到底哪儿出了问题? 我在一连串的反问中自责,都是我的错,没能给女儿一个健全完整的家庭。 如果小风在就好了,操啊,哪怕赵艺还在也不至于会陷落到这个地步。 想到赵艺,我艰难地吞了口吐沫,说道:“你妈妈一一” “不要假装这事儿和我妈有关!”卫然打断我,有点生气又有点无奈。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的眉毛挑起。 卫然噌地从床上坐起来,理所应当道:“我十六岁了,知道什么是欲望,也可以自己做决定。” 卫然的坦白让我的心底打颤,肉棒也跟着抖动。 操啊! 这不该是卫然说出来的话,她才十六岁,刚刚上高中。 每天除了学习,该想的是吃喝玩乐、八卦新闻,而不是欲望,更不是对父亲的欲望。 “然然,你还那么年轻,甚至谈不上成年。听爸爸的话,多给自己一些时间,你会看清你究竟想要什么,也会明白我们父女的感情和欲望无关。” 卫然失落地看了我片刻,终于冷冷说道:“我知道了。” 她的目光转向屋子里的一角,眼神又恢复成最初的空洞。 我揽住卫然瘦弱又倔强的肩膀,心疼地说道:“然然,你别这样,振作起来,听爸爸的话,我知道这对你很难,但相信爸爸,会过去的……” 我轻吻着她的头顶,想要与女儿推心置腹好好交谈,而不是抱着一个情绪低沉、了无生气的美丽外壳,我受够了那种感觉。 “起来吃点儿东西吧,今天年三十,我们一起吃顿年夜饭啊!”我转移话题。 “我不饿,你自己吃吧。”卫然冷漠地别开脸,背对我躺回到床上。衣角一侧掀起,露出腰肢小片柔软的曲线和白皙平滑的肌肤。
第14章 卫茂榕:告诉我停下来,然然,现在不算太晚。
我不觉得自己的视线在她身上有多余的停顿,但又无法忽视心中诡异的变化。 我渴望那个时不时粘在我身边的可爱姑娘,渴望柔软的皮肤蹭在我的脸颊,渴望自己的手指在她柔顺的长发中穿梭。 我深深厌恶自己的这些渴望,但需求却是压倒性的,让我无力抵挡,坐立难安。 那种飘飘忽忽、云里雾里的感觉又回来了,我的意识越来越朦朦胧胧。 当卫然将压在脑袋下的长发拨开时,纤细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像磁石一样吸引我。 我忍不住弯下腰,悬在空中静止。 对于一个纯洁如雪的女孩子,需要付出极大勇气才能真正坦白心底的强烈欲望。 一个在黑暗中享乐,一个在明亮中悲惨,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可究竟哪个是幸福美满,哪个是万劫不复? 千丝万绪间,我的嘴唇埋入卫然的头发。 女儿的馨香迅速从鼻子吸入心肺。 我的心脏飞快跳动,有违人伦的思绪侵占头脑,无数蚂蚁覆盖啃噬我的身体,刺痒酥麻。 我找到她的耳朵,鼻尖拨开她的头发,开始亲吻。 从耳廓开始,然后来到脖子,我要带卫然回到我身边。 女儿肌肉僵硬,身体对我亲密的举动立刻做出反应,一下子点燃我内心的火焰。 我自动关闭大脑理性的部分,手掌滑到她的臀部,顺着衣襟下摆进入外衫里。 卫然除了外衫里面什么都没穿,她的呼吸也在一瞬间全乱了。 “然然,起来吧,”我喃喃不知所云,胡言乱语道:“这么躺着会着凉的。” 窗外的大风选择在这一刻怒吼嚎叫,好像在证实我说得没错。 卫然一声不吭坐起身,举起双臂脱下居家服,然后又脱掉裤子。 浑身上下,除了一条白色的内裤什么也没有。 我像着了魔,一边给她盖上被子,一边将她推倒在床上,沿着女儿的脖子亲吻消瘦的肩膀和紧致的锁骨。 “告诉我停下来,然然。我现在不能思考,我太他妈想你了。”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卫然皮肤掀起一层鸡皮疙瘩。 “继续,爸爸。继续,爸爸……”卫然终于发出声音。 “我不该这么做,绝对不该,这不是父亲对女儿做的事。”我没有停止。 卫然一声声呼唤爸爸,这次我没有被拉回现实,而是被叫得头晕目眩。 身下的女儿赤裸着上身辗转承欢,只让我欲望更加高涨。 我不再抗拒女儿,不光是需要带女儿走出黑暗,更多的是男人的本能。 我是个多年欲求不满的可怜老男人,此时只是顺从最基本、最原始的生理需求。 即使身下是我亲爱的女儿……尤其身下是我亲爱的女儿。 卫然转过脸,眼中出现一层迷蒙,恳求道:“我也好想你,爸爸,你别再推开我了,没有你的日子世界好像永远是黑夜。” 我不要女儿生活在黑夜中,不能再像她妈妈一样深陷抑郁之中不能自拔。 卫然需要阳光,如果我是那缕阳光,无论照在什么地方,我都会义无反顾。 我没有再多犹豫一秒,低头吻住女儿的嘴唇。 她在我的口中呻吟,舌头急切地迎向我,就像我急切地想要品尝她一样。 我们贪婪地吸吮对方的嘴唇、舌头,吻得天昏地暗。 “爸爸……”卫然被我吻得几乎没了气息,脑袋撇向一边,低声叫我。 “嗯?”我说着,一只手来到她的胸前。 卫然的胸部还在发育,却已经耸出曲线优美的坟起,堪堪一握。 绵软饱胀的嫩肉抓上去,似乎狠狠揉几下就会挤出奶水。 这种幸福充实的触感,刺激得快要冲昏我的头脑。 我像个急色鬼一样,朝着尖尖的乳头轻轻捏两下,小巧可爱的乳头硬起来。 我再使劲儿朝着小石子似得乳头夹了下,卫然皱起眉头。 我赶紧松开轻轻抚摸,缓解我给她带来的疼痛。 卫然却好像不在乎我的动作粗鲁,手指穿过我的头发,说道:“爸爸,我想碰你。” 我该拒绝,然而女儿的唇上有我的口水,胸脯上有我的大手,我哪里有资格在舔着脸对女儿说教。 我对着女儿的嘴唇点点头,感觉到她的手掌顺着我紧绷的腹肌滑下,松开皮带拉开裤子拉链,小手伸进我的四角内裤里。 当她抓住我疼痛硬挺的肉棒时,我差点忍不住射出来,呼吸也在女儿嘴里嘶嘶作响。 我肯定卫然毫无经验,但她竟然能像专业人士一样握住我的肉棒,渐渐加力小心翼翼上下蠕动。 “是不是太轻了?需要加点儿力气吗?”卫然一边套弄,一边抬头问道, “嗯……已经很好了,你可以稍微重点儿,加快速度。”我内心确实觉得不过瘾,卫然的柔荑小手和我自慰所带来的快感无疑千差万别,但是不能辜负女儿的好奇心。 我腾出一只手伸过去,梳理卫然垂下的秀发拢到脑后,将她羞怯又认真的表情尽收眼底。 卫然学得很快,对我的反应也非常敏感。 渐渐的,手上的动作熟练起来。 时而两手环住,时而上下分开套弄。 卫然想将整根肉棒握在手中,可无论怎么变换姿势,总是留下一颗红得发紫的龟头露出在外面。她惊诧地问道:“爸爸,怎么会这么大啊!” 我已经不记得上次如此激动是什么时候,强烈的快感几乎使我晕厥。想到可能会立刻射到她手里,我不得不抓住她的手腕,固定到她的耳侧。 “不行。” 卫然眼中闪过一丝伤害,我知道她误会了。 “不是你想的,然然,”我吻她的唇,解释道:“我只是……很长时间了,我还没有准备好,不想这么快结束。” 卫然的身体立刻放松下来,柔情蜜意地贴在我的嘴唇加深这个亲吻。 我捧住结实而挺拔的乳房,就像发现珍宝一样不舍得放开。 卫然的乳房弹力十足,手感美妙极了。 我贪婪的用力抓揉,高耸坚挺的乳峰不停变换着形状,简直就是春梦中才会有的淫靡景色。 “爸爸,你用力些,我的奶儿好涨啊,爸爸使劲儿才舒服……”卫然也分外享受,随着我用力的节奏随之淫叫,美妙滑腻的肉体使劲儿在我身上磨蹭。 “我可以吻你这里吗?”我对着一对可人的酥乳问道。 其实卫然生日那天我已经摸过也亲过,可不管再美好,逃不过的事实是我狼狈逃跑,卫然也深深陷入沉默压抑之中。 这次再问,我希望能做得更好。 “当然,任何地方,我是你的!” 我张开嘴巴迫不及待含住她的乳头,卫然发出小猫似的嘤咛。 一开始我只是吮吸乳房的嫩肉,她稍稍适应后加大吸吮的力量,时不时还用牙齿轻咬。 女儿的乳房好吃极了,我必须确保每一边都得到同等的关注。 直到卫然嗓子里发出的声音有些干涩,我才抬起头让两个乳房休息一下。 卫然双眼迷离,脸上好像蒙上一层面具,一层我以前从未见过的面具。 内心深处,我知道这是女人饥渴动情的模样。 卫然是我亲爱的女儿,我不该看到她这样……我想看到她这样。 “我知道你会自慰,”我低声说,眼睛锁定在她的身上,“多频繁?” 因为担心卫然的精神状态,我翻看过她的房间,电脑和手机当然也不会放过。 发现她下载存放一大堆黄书毛片之后,我比女儿还尴尬。 卫然心思单纯,甚至连隐藏都不会,给文件夹起的名字直接叫'自慰',里面的男性角色不是医生就是父亲。 我根本没勇气和她聊这个话题,只能安慰自己这个年龄对性产生兴趣再正常不过。 卫然咬住下唇,“很少,我不太会。” “感觉好吗?”我明知故问,嘴角勾起一丝笑容。 “我希望是你。” 肉棒在我的内裤里跳动,“你想让我摸你那里吗?” 卫然一时竟然喘不过气,点点头道:“我要!” 我朝卫然的身下移动身体,更好的亲吻她裸露的腹部,一直吻到白色的内裤。 我隔着内裤布料深吸一口甜蜜的少女气息,又在阴唇上印了个长长的吻。 我坐起身将她的内裤从大腿上拉下来,卫然嗓子里又发出一声挠人心肺的呻吟。 我把内裤扔到一边,抓住她的膝盖向两边撬开。 两片肥嫩的阴唇如花瓣般绽放打开,一股淡淡的、未经人事的、少女所独有的幽香飘到我的鼻中。 粉红色的阴户因性奋而分泌出琼浆玉液,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卫然的毛发旺盛,光是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也能猜测她身下的模样。 当医生的,身体哪个部位没见过,哪个部位不了如指掌。可我还是要说,这是我见过的最性感的阴部,没有之一……而我见过很多很多。 我的手指抚摸阴唇中间的缝隙,无所顾忌地上下撩拨,不放过小穴里的任何一处地方。 卫然身上抖得厉害。 我和她的目光紧紧相扣,手指在柔软的阴部抚摸画圈,仔细观察她脸上的每一分表情。 直到她稍稍放松,才将一根指头伸入。 肉缝合得紧紧的,稍稍用力才能将指头探入紧绷的嫩穴中,并且不受控制拼命吮吸我的手指,渴望获取更大的快感。 距离上次进入这里已经半年之久,我的手指几乎要为卫然的嫩穴唱歌跳舞。 “我要吻你这里。”我的手指在她湿漉漉的嫩穴里滑进滑出,发出阵阵淫靡的摩擦声,轻而易举点燃我的血液。 “我说了,任何地方,我是你的,爸爸!”卫然毫不犹豫说道。 我对女儿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默默感谢她的信任。脸庞贴向她的阴部,火热的呼吸让她发痒,惹得卫然发出一阵轻盈的低笑。 我先伸出舌头,舌尖轻轻拨了下稚嫩的阴蒂。 虽然只有黄豆粒一点点大,我却可以非常清晰地感觉到阴蒂在被舌尖碰触那瞬间,变得充血挺立,就像卫然的小奶头一样。 女儿发出了一声惊叫,腰身跟着不由自主弓起来。 她头回经历这些,不知所以大喊大叫,手指抓着我的头发不肯松开。 自从我上次这样做已经……已经……很多年,卫风死后赵艺就不再让我取悦她。 虽然性生活乏善可陈,我从来没有抱怨,也从来没有将这一原始欲望放到生活中的重要位置。 有那么一刻,我有些担心技术会生疏,没办法照顾好女儿的第一次。 不过,卫然没抱怨。我猜,当她的第一个男人,总是有些好处。 我就这样持续玩弄着小小的阴蒂,穴口分泌出透明的黏黏淫液。 舌头舔在上面,散发特有的甜美。 很快,女儿整片私密花园都被我涂抹上厚厚的口水。 “哦,老天啊,”卫然呜咽着喊道:“这……太……这太……太……激烈了。” 我会让她领教什么是激烈。 我一边吮吸着卫然的阴蒂,一边手指伸进她的嫩穴。 指尖在嫩穴内壁摩擦,寻找她的敏感点。 卫然发出窒息的声音,我的嘴唇含住阴蒂,又往嫩穴里伸进一根指头,两个指腹呈剪刀状在阴道内揉弄摁压。 卫然哇哇哭起来,嫩穴内壁紧紧箍着我的手指,臀部高高抬起,浑身痉挛般发抖。 高潮持续了几乎半分钟,我着迷地看着女儿,不知道自己原来如此想念女人在我身下高潮的模样。 当她终于平静下来时,我才将手指从身体里抽出来。 卫然抓住我的手腕,狂野地看着我,“爸爸,爸爸……我……” 我心底一阵得意,湿漉漉的手揉到她的胸上,粗喘着命令道:“叫大声点,求我!” “爸爸……爸爸……我想……想要!”卫然在我身下顺从地大叫。 “还要?”我挑起眉头,打趣道。 卫然羞涩地点点头,我很高兴她和我观点一致。 如果这个时候反悔懊恼,我不知道自己会失望还是会庆幸。 幸亏我的女儿仍然想要,而我只用全心全意关注我心爱的姑娘就好。 “我想操你,”我的言语生硬粗鲁,可又必须实情相告。“这对你是个大事儿,然然。” 卫然皱着眉头,固执地说:“我还是想要,我知道我才刚刚十六岁,我知道你是我爸爸,我知道我有一千一万个理由不该这么做。可是我,就是要你……爸爸……操我,爸爸操我啊。没有你,我太寂寞了,我不喜欢我们之间有任何隔阂。” 我咬住后牙槽,说道:“会痛的,然然。” “比你那天打我屁股还疼么?”卫然无所畏惧地说道:“我想我可以应付。” 我的胸口发出一声低吼,扑向女儿的身体压住她,将她紧紧束缚在怀中,肉棒在她的阴部前后磨蹭。 卫然刚刚高潮,这会儿阴部正敏感,隔着裤子布料我都能感觉到湿濡火热的渴望。 “求你了,爸爸”卫然扭动着洁白无瑕的躯体还在做着饶人心肺的挣扎,软软地呻吟着:“进来吧,爸爸……我想要你在我身体里。只有当你在我身体里时,我才能感觉真正拥有你。” 女儿的哀求把我逼到理智的边缘,我伸手来到两人中间,把我的裤子脱下来,释放出早已肿痛僵硬的肉棒。 我扶着肉棒在在她阴唇上碰触摩擦,卫然嗓子里哼哼着,迫不及待移动臀部,想要自己吃到身体里。 这个时候如果女儿告诉我不要,我不确定还能停下来。 然而,我爱她,必须再给她一个机会。 “告诉我停下来,然然,现在不算太晚。这一切都可以结束,宝贝儿。”我稳住自己缓缓说道,又烫又硬的肉棒像烧红的铁棍,几乎把内心仅存的理智蒸发干净。 “我希望永远不要结束,爸爸。”卫然闭着眼睛点点头,然后脑袋侧向一边,双手抬起抱住我的肩膀,双腿大大地张开,脚后跟扣住我的胯部,等待我的侵入占有。
第15章 卫茂榕:不,我不是人,是禽兽。
卫然楚楚动人的认命模样打消我最后一丝控制力,不是那么轻柔的,我将肉棒顶端推入紧绷的处女嫩穴。 毕竟是未经人事的纯洁少女,虽然平时自慰,但是像现在这样切身感受男人的肉棒还是头一回。 卫然痛苦地张开嘴巴,不安的双手无处安放,最后紧紧握住我的肩头。 开苞这一遭女孩儿无论如何都要经历,快点进行对她来说反而会少些痛苦。 我抓着卫然的臀部,一个用力的挺动,龟头锚住嫩穴入口,缓缓有力向前推进。 我看着肉棒渐渐消失在女儿的双腿之间,顶穿卫然的童贞,摧毁她最后的纯洁。 卫然的尖叫声动人心扉,肩膀紧接着一阵刺痛。 女儿在我捅破她的处女膜那一瞬,指甲也深深陷入我的肩膀。 我在悬崖边徘徊那么久,到底坠了下去。 “宝贝儿……”我垂下身体,亲吻她的嘴唇。 肉棒在她身体里一动不动,等她渐渐适应。 我不敢动、不能动。 虽然早有准备,但我还是低估十六岁少女的阴道紧致程度,她的内壁像八爪鱼一样吸附住肉棒不停收缩,像是想要拼命挤爆我,恢复成原有的样子。 卫然痛得流泪,我不希望她觉得身上这个男人在强迫她,我希望我们能够一起享受。 卫然呜呜哭起来,“这……这……可……我好涨啊!” 我拨开卫然额头上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亲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子,还有颤抖柔软的嘴唇。 肿胀的肉棒清晰感觉到卫然嫩穴里的火热温度和紧致压迫,像浸泡在热水里,既舒服又折磨,稍不留神就要在卫然的嫩穴里爆炸。 这种感觉熟悉而陌生,我甚至以为自己早已忘掉。 “你是我最漂亮、最勇敢、最聪明的姑娘,”我咕哝着,嘴唇崇拜着她面庞上的每一寸肌肤。 “我一定已经失去理智,但我不在乎,我要用我的方式爱你。” 卫然因痛苦而抽搐的表情缓和下来,阴道的肌肉内壁也渐渐放松。 我们的嘴唇再次相遇,互相咬噬吸吮。 几分钟后,卫然扭动身体,这意味着我的姑娘想要我。 慢慢地,我开始在她的身体里移动。 我空出一只手滑到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拇指轻轻摁压揉捏她的阴蒂。 卫然又发出一阵阵难耐挠心的呻吟,我用力亲吻,肉棒缓进缓出,手指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按摩。 “你很完美,太他妈的完美了。”我着迷地看着卫然在我身下享受。 卫然的阴道里渐渐分泌出更多爱液,随着我有节奏的抽插,肉棒不停攻击着小穴里最敏感的部位。 她的呻吟声混着皮肤拍打声越来越大。 我的内心燃起多年不在的激情,女儿滑嫩又紧凑的处女小穴,给我带来身体和心里上的双重快感。 每次抽插,我的肉棒都会被卫然小穴内的一股热流包裹,让我通体舒畅。 我的性生活乏善可陈,结婚之后就赵艺一个女人。就是和赵艺最火热的时候,也没有尝到过这种紧凑浸润的快感。 “哦,天啊!”卫然又是一声大喊,身体被猛烈而至的性高潮淹没。 她太紧了,嫩穴在我的肉棒周围不停收缩再收缩。 我眼前一片漆黑,快感几乎让我晕厥。 我还没来得及阻止自己,一股股粘稠白浊精液就喷射出来,还有许多从紧致的穴口沿着缝隙慢慢挤出。 感谢老天,卫然刚刚结束她的月经。 否则,我还得赶紧做应急措施。 要是让她一不小心怀孕,我非悔得肠子都青了不可。 下次,我一定要做好准备。 下次。 “你没事吧?”我担心地问道。 卫然的眉头还拧在一起,但却欢喜羞涩地点点头,说道:“很棒,我喜欢。” 我轻轻滑出她的身体,将她拉进我的怀抱,不去管卫然大腿根部和我肉棒上的粘稠和血丝。 “我爱你,爸爸。”她紧紧搂着我。 卫然听起来非常高兴,而我做的不过是将她拖入罪恶的欲望中。 卫然一脸赝足地倒在我怀里,没一会儿就传来均匀的酣睡声。 我也很疲倦,但并不想睡觉,尤其是想到第二天要面临的现实。 也许等女儿一觉醒来,对这一切也许会有不同感受。 我自己就是。 睁开眼睛时,窗外已经大亮。 我躺在床上,有些心慌意乱。 尤其是在忙碌到深夜,身体和大脑都没有得到充足睡眠的情况下,更是不想面对新一天。 昨晚的事……真的发生了吗?我转头望向卫然,她的毯子向后掀起,露出白皙丰满的身体。昨晚,我占有了卫然,可爱、美丽的卫然。 我操了我的女儿,操啊! 我的胸膛好像被手术刀剐了一个洞,心脏被割下来,然后填入遗憾和仇恨,再卡住我的喉咙窒息而死。 在这个家里,关上房门,我允许自己沉迷、任性,一幅幅禁忌的画面栩栩如生。 可是出了家门,我不禁想到外人会如何看待。 警察会敲门,我会身败名裂。 我不仅操了一个未成年的女孩,这个女孩儿还是我的女儿。 胆汁在我的喉咙里蠕动,如果赵艺还在,她会杀了我。孩子是赵艺的一切,即使她为了哀悼一个而放弃另一个。 幸亏我从医多年,早已练就心里骂娘、面上和颜悦色的本领。 每当面对病人和病人家属,我最头痛的就是回答要花多少钱治病。 降压药一天一片只要五毛钱,十年花不到两千块。 可是他们不会这么做,非得拖到脑血栓再加其他并发症才来医院,病痛和手术时受罪不说,轻轻松松十万就没了。 然而我不能那么说,他们需要的是安抚而非责难。 我轻轻抚摸卫然柔软的长发,嘴唇贴在她的额头。 我需要点时间来消化这件事儿,从昨天起我就在局促不安中度过,没有时间整理混乱的情绪,现在我必须静下来好好考虑未来。 “早上好,爸爸!”卫然迷迷糊糊醒来,甜甜叫了声,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然然……我们……”我咽下后面的话。我真的想说出来吗? “我希望你不要为已经发生的事后悔。” 我呻吟着摇摇头,我没有人格分裂,我还是想要她。“妈的,这简直糟透了!” 卫然伸出手,抓住我坚硬的肉棒,自根部至顶端,轻轻抚摸着它,笑着说:“身体的反应是最真实的。” “那只是晨勃。”我喃喃道。 “不要这样,昨晚是完美的一夜。你不是也感觉到了吗?” “然然……” 卫然满心欢喜搂住我,撒娇回道:“嗯?爸爸。” “我对你做的事……”我艰难吞咽了一下,目光从她身上移开,有些话必须得说出来,“你知道这是不对的。” 卫然捧住我的脸颊,让我看向她,“我感觉很对!不仅很对……而且棒极了!” 我咬紧牙关,卫然的目光好像我就是她想要的一切。明明是我占了她的便宜,这会儿却反而是她在安抚我。 我说出最显而易见的事实,“这是违法的。” 卫然发出一声轻笑,“你要去自首么?” “你就会贫!”我懊恼地吼她,但又必须承认,女儿在耳边的呢喃,让我舒服得不想拒绝。 我温柔地看着女儿,白皙的脸蛋儿泛着桃花般的红晕,水汪汪的眼睛含着爱慕和渴望,甜美餍足的笑容掩盖不住她的娇媚诱人,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纯纯一副女人被操爽的活色生香图。 就这样,男人的兽性又战胜当父亲的内疚。我伸手捂住她的乳房,鼻子蹭着她的头发,吸入女儿甜美的气味。 “今天是大年初一,新春快乐啊!”卫然发出一声诱人悠长的叹息。 我现在内心一团糟,但女儿只用这么一个小小的叹息就能使我安静下来。 卫然刻意表现出来的狡猾让我暗暗发笑,女儿总有能力让我的一天变得快乐。 一个甜甜的笑容,一个亲切的拥抱,都能成为我力量的源泉。 我们的嘴唇相遇,一个甜蜜的吻。柔软、简单。 “我们得要起来吃些东西,昨天你几乎什么都没吃。” 卫然对我咧嘴一笑,“我很饱啊!” 她在取笑我,我的一只手朝着她腰间挠去。 卫然尖叫着躲开,小手也来到我的腋下,我们在床上打闹起来。 小的时候她也会这样,一会儿当警察坐到我身上假装在制服坏人,一会儿又是医生,摁着我的胸膛做心脏恢复。 我总是会让着她,任她在我身上笑得东倒西歪。 这次我没有客气,挠着她身上最怕痒的地方。 卫然边笑边叫,被子被踢到一边,露出两具一丝不挂的身躯。 我将她的手腕固定在脑袋上,盯着她绯红的脸颊和张开的小嘴。 “身上还疼吗?”我凝视她片刻,问道。 卫然点头,“痛。不过,是我喜欢的痛。” 我的肉棒好像自己有了意识,啪得打到她的大腿内侧。卫然啊了一声,眼睛闪闪发亮,有几分害羞,还有几分激动。 “我想看着你滑进去,”她屏住呼吸,说道。 卫然的无知和大胆正在一点点让我陷入疯狂,“然然……” 卫然没等我说完,抬起臀部扭动身子。 我就像个提线木偶,任由她的大腿从我身下滑过,又调整位置,从身侧来到我的身下。 她抬起两条长腿缠在我的腰上,将我的肉棒置于她的阴唇之间。 我渴望滑入她的体内,但大脑的一部分仍在挣扎中拒绝。 “先蹭一蹭,我怕不够湿,”卫然腼腆地提醒我,小脸很红,效果却更显得邪恶。 我对她不能说不,所以我抓紧她的手腕,在她敏感的阴部摩擦肉棒。 卫然立刻进入状态,不停地呜咽、呻吟和乞求。 我不得不闭上眼睛,卫然太他妈的诱人了。 光是看她在我身下欲死欲仙的样子,就能让我脑子爆炸发疯。 “操我啊,爸爸,”卫然的乞求中竟然还有些专横。 我猛地睁开眼睛,瞪着她说:“小姑娘不要这样说话,更别用这个字。你的小嘴太漂亮,这种脏字不适合从你嘴里冒出来。” 卫然故意伸出舌头舔舔粉红色的嘴唇,假装认真思考,然后不怀好意建议道:“你说得没错,要不放点儿其他东西让我闭嘴。” 我就像发情的公狗,坚硬的肉棒在她泥泞不堪的阴唇上横冲直撞。 卫然呜咽着,伸着脖子恳求;“我要你的大鸡巴操我,我喜欢爸爸在我身体里面的感觉……我要,爸爸,我要……没你我也没命活了。爸爸,操我。爸爸,操我。啊--” 卫然没能说完她的话,我已经欲火焚身,挺着肉棒将龟头猛地探入她紧致滑腻的嫩穴,直插入底。 卫然惊声尖叫,双手拼命挣扎。 我牢牢握着她,肉棒按她的意愿探入伸出,一点儿不温柔,一点儿不爱惜。 里面没一会儿就十分粘稠,内壁不停地挤压润滑,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不停吮吸着龟头。 卫然正在用她的欲望杀死我熟悉的那个人,那个社会属性的人,现在剩下的只是一个野蛮人,原始、凶狠。 不,我不是人,是禽兽。 卫然的错,都是她的错,是她在挑逗这只野兽。 我无耻地想到赵艺,比起妈妈来,女儿的嫩穴更紧更热更柔韧,淫水也更多。 别说小风离开之后,就是我们才结婚时,和赵艺做爱也没我现在这般痴迷疯狂。 这还只是第二次,我仍然没有习惯女儿紧绷的嫩穴。射精的需要排山倒海,我他妈的不能等了,可我希望先看到她的高潮。 我的身体前倾,嘴唇封住女儿的樱桃小嘴,舌头伸进湿滑的口腔不停搅动。 与其说亲吻,不如说吞噬她的嘴。 我又舔又咬,舌尖尝到了血的味道,卫然痛得哭出来,突然一口咬住我的下唇,两条大腿紧紧夹住我的腰身,脚丫子绷得笔直,嫩穴喷涌出一股股的淫水。 我爆炸了,理性告诉我该退出,但卫然的嫩穴箍住肉棒一阵阵痉挛收缩,小脸在高潮中痛苦的扭曲。 看着女儿骚浪的表情,我的体内欲火越发旺盛。 我是卫然的爸爸,一个该将卫然捧在掌心仔细呵护的人。 我这个爸爸在做什么呢? 他的龟头恶狠狠地锤击着女儿的阴道深处,他的肉棒变得越来越硬,疯狂地撕扯女儿的嫩穴,玷污女儿纯洁的身体。 尾椎不断传来触电一般酥麻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冲刷着我的身体。 操,舒服,太他妈舒服了! 女人的娇喘,男人的闷哼,肉体的碰撞。 禽兽父亲沉浸在和十六岁女儿酣畅淋漓的性爱中,无论是肉体和精神都毫无保留地交融,尽情享受属于自己的快乐。 这才是真正的男欢女爱,父女关系在这一刻不足挂齿。 我不再谨慎小心,胯部使劲在女儿嫩穴里进进出出,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 鲜红的嫩肉从穴口被带出来,炙热粘稠的淫水从两人交合的缝隙涌出,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淌,泥泞不堪。 “爸爸……爸爸……女儿不行了,人家快要被你操死了。”女儿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抱住我的肩头放浪地哇哇大叫,红润的脸蛋泛着情欲的光芒,水汪汪的眼睛流出行行泪水,两只嫩乳随着我的动作不住上下晃动。 看着女儿被我操得意乱情迷,我越发欢喜。 精力和体力仿佛是无穷无尽的。 战士冲锋陷阵、开疆拓土的感觉也像我现在一样吧。 多日的郁闷和烦躁全都在这一刻释放出来,做爱果然是解压的最好方式。 我放开心结,专注于享受,直到尾椎变得酥麻,这才使劲往女儿嫩穴深处顶磨。 精液倾囊而出,迎向嫩穴深处涌出的汩汩热流。 我趴到卫然身上,两颗心脏紧贴在一起,互相捶打。 这个女孩……女人是我的,是唯一一个能够进入我内心并释放狂野的人。 我们现在是一体,这份亲密超越家人。 超越一切。 卫然的嘴贴在我心口,柔软的嘴唇时不时摩擦胸口的皮肤,闷闷咕哝着:“我爱你。” 我爱卫然胜过千言万语,我不明白这种爱。 不是父亲对女儿的爱,而是一种原始的野蛮需求。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两个孤单的人被血缘联系在一起,被悲剧结合在一起。 难以让人理解,更谈不上接受。 我只是想要……我他妈的就是想要。 我把卫然抱好拢进怀里,温柔地说道:“再睡一会儿吧。” 卫然手脚并用,紧紧缚住我,抬头将吻印在我的下巴。她笑颜如花,轻轻说道:“睡觉。” 睡吧睡吧,只有再次醒来,我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是梦。
第16章 卫然: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我跟着爸爸走在医院停车场。 昨晚特别冷的原因是下了一场大雪,不过这会儿已经停了,天空放晴、太阳也露出笑脸。 大年初一,该是一个窝在家里休息享受的时间。 然而爸爸需要值班,病人从来不挑时间生病、出意外,他必须工作。 我提到陪他一起来,爸爸二话不说答应了我。 小时候发生过很多次,尤其是妈妈心情不好时,我总是跟着爸爸去医院,避免和妈妈单独呆在家里。 这次理由不一样,现在我是他的……女人,我要来了解爸爸……卫茂榕的工作和同事……尤其是女同事……对他感兴趣的女同事。 我的思绪飘到昨晚,我们终于超越父女的关系,现在也是情人和爱人。 爸爸身下那东西又粗又长,被贯穿的疼痛一下子就能蔓延全身。 破处果然名不虚传,真的是好痛啊! 我下床的时候,双腿软得像面条,身下火辣辣得让我直流眼泪。 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我甚至觉得爸爸跨出这一步简直是奇迹。 除旧迎新是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这一刻非常重要。 为什么重要? 没几个人能说出门道。 然而几千年传承下来,必然有些道理。 事实证明,确实挺邪门吧,至少我是越来越相信了。 “咱们晚上是不是要补一顿年夜饭啊?”我一边说一边和他往办公室走,庆祝的可不仅仅是新春,这一天对我俩都意义非凡。 “听起来不错,宝贝儿。”爸爸回头看看我,对我咧嘴一笑。 我的身体顿时有了反应,脸颊发热,身上冒出一层薄汗。 爸爸现在叫我宝贝儿,我认为与我是他的女儿没有关系。 很久很久以前,卫风还在的时候,他也叫妈妈宝贝儿,这是爸爸对女人表达爱意的方式。 他爱我。 我发誓我的心脏像蝴蝶一样在胸膛里颤动,一点儿没有不舒服。我喜欢爸爸凝视我,对我微笑,抚摸拥抱我。和卫茂榕有关的一切,我都喜欢。 一旦进入他的办公室,爸爸就埋头开始工作。 我自觉找着一个桌子,看一会儿书,写一会儿寒假作业。 可我实在没办法注意力集中,脑子时不时想到爸爸压在我身上喘着粗气,肉棒在我的体内进出抽插。 昨晚他很轻柔,今天早上很凶猛。 感觉完全不一样,但我都喜欢。 我的内裤又湿了,内心期待爸爸能够抽出时间在办公室卿卿我我一番。 有这种性幻想的人要么是没呆过医院,要么根本不了解医生的作息。 简而言之,爸爸前呼后拥周围全是人,根本不得闲。 先是值班医生向他汇报病人夜里和今早的情况,重点交代危重病人和新入院病人的病情。 再是他带着一大堆医生护士查房,一个个问、一个个查、再一个个给出检查方案、治疗方案。 卫茂榕大夫说一不二的权威模样和在家当爸爸时确实不太一样,但也性感的一塌糊涂。 我不是第一次看见他在医院当医生,但以前从来没发觉爸爸性感。 现在么,我还是爸爸的女儿,也是他的小情人儿。 换个观察角度,当然会有新发现啦! “拍张照片,会持续更长时间,”爸爸感觉到我的目光,抬起头戏弄道。 热气从我的头皮中冒出来,窘迫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爸爸是在和我调情吗? “你……看起来神经紧绷……压力巨大,也许我们应该……去泡个澡,缓解疲劳。”我第一次学着黄片里的女人说情话,有些紧绷,不是很自然。 “你过来。”爸爸放下笔,跟我招了招手,声音颇为玩味。 我有些意外,不明所以走过去挨着他。 爸爸顺势把我揽入怀中,一只手拨开我的长发,温凉的指尖掠过脖颈,惹得我脊柱一阵酥麻。 我攥紧他的前襟,默默地垂下眼帘,脸颊贴在他的肩头,一颗心脏像湖里的小船幽幽荡荡。 爸爸眼中尽露欲望,宽大的手掌在我后背和腰肢上下摩挲,最后停留在臀部,即便隔着裤子仍是一种微妙的触觉。 我坐在他的大腿上,颇为享受若有若无的撩拨,悄悄调笑道:“爸爸,这可是你的办公室呢。” “你是我的女儿,又不是第一次在办公室坐我腿上。”爸爸贴着我的耳垂,慢条斯理调侃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乌七八糟的呢?”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我这才知道爸爸在故意作弄我。 这位竟然也会戏耍一套,我越发不好意思,黏黏腻腻说道:“爸爸,你就会逗人家……坏啊!” 爸爸低笑两声,身子略前倾,嘴唇略过我的脸颊,在我耳边柔声道:“那我给你点儿奖励。” 我不知道爸爸为什么奖励,奖励是什么,刚想问就被他吻住嘴角,继而贴到嘴唇上。 温暖湿润的嘴唇让我一时之间不懂拒绝,当他吐出舌头时,我条件反射含住,勾住他的舌头和爸爸缠绵。 也许是太过孟浪,只一小会儿,爸爸就微微松手放开我。 我面色红润,胸口起伏,颤着声问:“你在说什么奖励啊?” 爸爸的一只手盖到我的大腿,然后缓缓沿着内侧向上,直到我的胯间。他的手掌盖在我的阴部揉摁两下,撇开嘴角道:“让爸爸破处的奖励。” 说完,他的胳膊托住我的上身扣向自己,面庞同时压了下来,再次吻住我的嘴唇。 我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服,低低轻喘,心跳砰砰砰几乎跳出嗓子眼儿,那感觉比看惊悚片还紧张。 爸爸似乎一点儿不受影响,甚至撬开我的牙关,舌头趁虚而入。 走廊里似乎有人走过,远远传来脚步声和说话说。只要有任何人推门进来,就能看到爸爸和我正在相拥亲吻,绝对不是父女该有的相拥亲吻。 我的身体瞬时僵硬,惊恐得坐直身体。爸爸仍然死死扣住我,低声吼道:“别动。” 我像是被爸爸点中了穴,一动不动任他又亲上来。 爸爸的胳膊扶着我的背,手掌从我的腋下穿过,刚好罩住我的胸部。 嘴唇撩拨吮吸,两只手一个在乳房揉捏,另一个在阴部摸索。 良久,周围再没有任何声响和异动,也没人发现我们的秘密。 爸爸放开我的唇,眼里满是笑意,问道:“刺激吗?” 就这么一会儿,我吓得满脑门热汗。好不容易回过神来,顿时生气极了,我埋怨道:“你干什么啊!” 爸爸耸耸肩,无所谓地回道:“不干什么。” “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我压低声音,从他怀里跳出来,膝盖都是软的。 爸爸似笑非笑道:“这会儿知道怕了?” 看着爸爸眼里透出的精明狡黠,我终于反应过来。 以往我向他表露心迹,主动示好,爸爸总是极度不适、左躲右闪,我还以为他不解风情。 其实,我被耍了,而且错得不要太离谱。 我心有不甘,妖里妖气说道:“继续吗?我还想多要些奖励。” 爸爸脸色忽然清冷下来:“不了,我逗你的。去看书!” 说完他就又回到工作中。我轻哼一声,讨厌,撩拨完人家就跑。不过想到爸爸难得这么主动,心情又好了一大截。 “我出去逛逛啊!”我告诉专心看病历的爸爸,声音有点儿喘。 我必须换个脑子冷静一下,不然非在爸爸办公室里出丑不可。 爸爸这次咕哝着表示赞同,没有抬头看我。 他一会儿还有两台手术,我此刻是这个世界最无关紧要的人。 好在从他身边走过时,爸爸还知道抱抱我,我也趁机将他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 我来到住院部后的小花园,这里有一片树林和一个水池。当爸爸在工作,妈妈心情不好时,卫风和我经常会在花园里闲逛玩耍。 “当我长大以后,我会像爸爸一样,”卫风大声宣布,嘴唇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我也是。” 卫风哼了一声,朝我扔了一块石头,“你不能像爸爸,你是个女生,只能像妈妈。” 我有些生气,我不想像妈妈。 她快乐和微笑时很漂亮,可当她心情不好时,会忽略我们所有人。 不仅沉默安静,而且总是在睡觉。 有一次我问爸爸她为什么总是一个人闷着不和我们玩,爸爸告诉我因为生活。 我没明白什么意思,我到现在还是不明白。 “才不要呢,我要像爸爸。他很强壮,很有趣,经常陪我们玩。”我气呼呼地告诉我的双胞胎兄弟。 “你不可能像爸爸,你的胸要鼓起来,”卫风争辩道。 我见过卫风的胸,明明和我一模一样,大声抗议道:“我没有。” “你有!将来就会有!” “才不会。”我惊恐地瞪着他,双臂交叉在胸前,又撅起嘴唇骂他一句:“你真坏!” 卫风冲我咧嘴一笑,黑眼珠子闪烁光芒,“我只是在开玩笑。如果我是你,我也会选择像爸爸。”他的脸色沉下来,悲伤地盯着我,问道:“妈妈不喜欢我们吗?” “她爱我们。”我心里其实并不肯定,只觉得自己应该这么说。 卫风摇摇头不相信我的话。他伸手抓起一根树枝,丢到池子里,说道:“然然,她可没像爸爸那样爱我们,她从来不和我们一起玩。” 我不喜欢谈论这个话题,我要当一个爸妈都爱我的娃娃。我拉住他的手,问道:“想去骑自行车吗?” 卫风冲我咧嘴一笑,将关于妈妈的话题抛之脑后,大声道:“好哇!” 想到卫风总让我既难过又欢喜,四下无人时经常假装他还在我身边,我也会轻声细语和他聊聊天,告诉他最近发生的事:爸爸和我现在挺好的,窗台上的水仙花开花了,我比去年长高了两个厘米……而且确实胸部鼓起来。 我不由自主笑起来,一下子想到那么久远的事情,既幼稚又生动。 忽然间,我觉得最近生活也许太翻天覆地,竟然没有察觉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儿。 我回到医院大楼,在职工餐厅里找了个位置一边喝咖啡一边刷手机,忽然,爸爸手下的一个住院医生脚步匆匆走到我跟前,气喘吁吁告诉我爸爸下午做完手术,到病房查看病人时出了点儿意外。 住院医生情绪激动,说了半天我才明白怎么回事儿。 一个老大爷呼吸困难进了急诊,经过检查和观察发现是急性心肌梗死。 因为出结果时老大爷已经好转,病人的儿子觉得老大爷根本不像有凶险,偏偏诊断出的病情听上去太过吓人。 他一口咬定住院医生为了给医院多赚钱,故意夸大病情,又知道爸爸是主任医师,不管他正忙着查房,直接走上前据理力争。 这位孝子情绪激动,没有注意到手边的隔离帘。 他手舞足蹈大声控诉,一下子将帘子从脑门上的轨道杆上扯下来。 他用的力气如此之大,不仅隔离帘扯下来,而且轨道杆也跟着脱离天花板,连带着一排吊顶瓷砖呼呼啦啦跟着掉下来。 接下来爸爸所做的纯属本能,根本没有考虑结果。 也许他应该有,但如果停下来仔细考虑必须瞬间要做的决定,那他就不会成为一名创伤外科医生。 如果他不是创伤外科医生,也不会在病房里告诉一个刚刚进行股骨愈合手术的八岁男孩儿一切安好,更不会飞跃跳上病床护住这个孩子。 轨道杆重重砸到他的腰,加上瓷砖的破坏力,造成腰部软组织损伤,爸爸最起码需要卧床两周。
第17章 卫茂榕:你是我的女儿,也是我的女人。
剧烈的疼痛从我的腰部传来,我顿时感觉呼吸困难。 记得卫风曾经有过一次骨折,我告诉他需要躺着休息。小孩子天性活泼,才两天就无聊得天天哭鼻子,幸亏那时有卫然陪他念书讲故事。 卫然在我身边熟睡,我的心像被泡在温泉里。 她很漂亮,虽然小脸油油的,两个眼睛累得浮肿,狂野的头发顶在脑袋上一团糟。 可在我眼里,她就像上天派来的天使一样可爱。 距离事故发生已经过去三天,卫然一直都在鞍前马后照顾我,扶着我起床上厕所,一勺一勺喂我吃饭,还给我洗脸擦身子。 我开始还有些紧张,担心卫然会有出格的举动,结果发现我完全多虑了。 卫然从得知事故那一刻起,也难受着急过,甚至还掉了眼泪哭鼻子,但她很快恢复过来,全心全意照顾我。 在医院同事和领导跟前,表现得落落大方。 很多人在我面前夸赞卫然,她态度礼貌、做事能干,说话懂分寸,性格非常独立,是个稳重贴心的好姑娘。 每次听到周围人称赞卫然,我总是苦乐参半。 卫风的早夭、赵艺的抑郁和自杀,家里发生的一件件悲剧在医院早不是秘密。 卫然从小跟着我在医院进进出出,大家对她很熟悉,而且总是格外呵护,所以女儿的心智早熟很多人看在眼里。 既是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夸奖的同时掩不住言语中的怜惜,连带着我在医院的形象也提升很多。 “今天早上,我要煮红枣稀饭,”卫然伸了个懒腰坐起来,被子从她赤裸的身体上掉下来。 我伸手刷过她的乳房,乳头在我的抚摸下变成一颗小石子。卫然的脸颊泛出一层红晕,我忍不住对她微笑。 “红枣稀饭是我的最爱,可必须得起这么早吗?”我捏住硬挺的小乳头,惹得女儿倒吸一口凉气。我希望我有力量做更多的事情。 从念大学开始,我每天站和坐的时间就比躺着时间长,这会儿让我必须卧床,反而极度不习惯。 在家呆了三天,天天有医院的人来看我,而且还提了一大堆吃的喝的和用的。 现在医患关系是热门话题,我受伤这件事甚至惊动媒体。 孝子在闹医时,巧不巧的有个好事的病人家属在旁边耍手机。 不仅拍摄了完整视频,而且转身就发到网上。 事情迅速传开,医院又想拿这个案子当教材,所以上上下下都很关心。 其实这点儿伤根本不是大事儿,但确实打乱了我的工作和生活,尤其给卫然添了一大堆麻烦,还妨碍了我和她亲热。 “我也想和你一起躺在床上,可你得充分休息才能康复。”卫然装出一副哄孩子的老成模样。 我的手滑到她的内裤,在她腿间摩挲。“我想念你,宝贝儿。” 卫然呻吟了一声,抓住我的手道:“别动,你受伤了。” “好吧,但你可以跨到我的脸上,我要亲你漂亮的嫩穴。” 卫然又是啊呀一样,白我一眼,骂道:“老流氓!” 这个词儿从卫然嘴里说出来,放在她爸爸身上实在算不得骂我。 实际上,卫然在陈述事实:对女儿的欲望排山倒海,不顾人伦道德,我实实在在是个老流氓。 我埋头咬住卫然的小耳垂,手指间的乳头夹得更狠。 卫然又痛又爽地淫叫,一只手滑到我已经勃起的肉棒上,温柔说道:“我也可以亲你的。” 卫然的建议让我浮想联翩,尤其是她伸出舌头舔着丰满的粉红色嘴唇。 “让我先亲你,然后就可以轮到你了。”我答应下来,肉棒在她的掌握中悸动。 卫然眼睛闪烁,“这样吧,我会让你的嘴贴着我,但我背对着你,跪趴在你身上,就可以同时亲到你了。感觉就像……”她的声音变小了,脸也更红,“就像我们做爱的时候一样。” 我已经操了卫然两次,渴望更多。我没想到她会建议六九,看来她在网上学了不少关于性交的知识。 “这是个好主意,宝贝儿。现在坐在我的脸上,让我尝尝你的味道。” 卫然发出一声尴尬的低吟,但乖乖脱掉内裤,然后小心跨在我的脸上。 一股熟悉的少女麝香气味传来,欲望从脊柱急速穿射到我的肉棒。 当她弯下身体,面庞靠近我的肉棒时,卫然浑圆的屁股和粉红色的嫩穴刚好就在我的脸上。 “你要不要我一一”我没有说下去,有些尴尬。她从来没有试过,我觉得有必要问问她是否需要我大概教一教。 幸好卫然阻止我,说道:“不用,但我保证会让你感觉很好。” “我毫不怀疑,宝贝儿。”我抓住卫然挺翘的屁股,舌头舔过中间的缝隙。 当我吃着美味的嫩穴时,卫然的舌头也开始挑逗我的肉棒顶端。 我看不见她在做什么,但她小口小口嘬着我的龟头,舌头不停拍打,我性奋得发疯。 “张嘴,然然,含住我鸡巴,一直往下滑,滑到喉咙深处,滑不进去为止。”我指示道,声音紧张。 女儿就像个乖娃娃一样服从了我,很快充满活力地吸吮我的肉棒。 我全神贯注舔舐她的阴蒂,并用拇指操着她的嫩穴。 卫然的身体在我的上方颤抖,为了不伤到我的肋骨,我敢肯定她必须很费劲得撑住自己。 不过,卫然已经向我证明了她的坚强,虽然体格娇小,但她还是发展出一些性感的肌肉。 根据卫然颤抖的方式,我知道她接近高潮。 我将拇指从她的嫩穴中滑出,探查她后庭。 当我开始向里推进时,卫然咕哝咕哝喊叫起来。 我的手指还没开操,卫然的双腿就夹住我的脑袋,紧紧围绕着我的手指摇晃颤抖。 嫩穴中的蜜液流出,滴滴答答落到我的脸上,我舔了又舔,贪婪地将每一滴咽进肚子里。 当我的肉棒碰到她的喉咙后部时,我失去了控制,精液猛烈地释放。她一口一口吞下去,我酸爽得几乎昏迷。 “哇……”她的身体颤抖,肌肉紧绷。 “完美!”我将拇指抽出来,在她湿透的大腿内侧印上一个吻,又拍了下她的屁股。“现在,做点儿吃的,喂饱你自己……女人。” 卫然尖叫着从我身边爬开,转身面对我。 她的嘴唇又红又肿,眼睛闪耀着狂野,头发乱七八糟披散在脸上,乳房鼓鼓地垂在胸前。 我从没见过一个女人如此美丽! 是不是我亲爱的女儿不重要。 我希望身上没有受伤,这样我就能把这个女人压在床垫上,狠狠地彻头彻尾操她。 我会一手缠在她的头发,从背后老头推车。 卫然将惊声尖叫,甚至惹来邻居敲门。 “你又硬了,”卫然指着我的肉棒说。 我对她咧嘴一笑,也不掩饰,赤裸裸说道:“一旦我感觉好些,我们就会为此做点什么。”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我真快要发疯了。每天至少一次,我可爱的女儿会骑在我身上,交换性爱高潮。这是最神奇的感觉,但还不够满足。 我要卫然,我想将我的肉棒深深插入她的体内,让紧紧的嫩穴包裹在我的肉棒周围。 不要误会我的意思,这个女孩儿正在成为口爆大师,可我也想进入她的身体、控制她的身体。 腰痛虽然减轻很多,可明天卫然就要返校。 一整天卫然都在赶寒假作业,看她认真学习,我反而不好打扰她。直到晚上睡觉前,她才回到我的卧室。 卫然脱下外套,对我笑道:“现在,如果我们愿意,可以一起边吃松仁蛋糕边看部医疗剧,多么浪漫啊!” 我笑了。 医院有同事来看我时,问卫然有什么需要帮忙尽管提。 卫然说怕我无聊,让他们把电视从客厅挪到卧室。 这么点儿小事根本不在话下,卫然也不客气,继续问要不再搞套《豪斯医生》全集。 她真是太可爱了。 “我们也可以有其他的浪漫方式……” 卫然立刻领会我的意思,开始了一场缓慢的脱衣舞表演。直到赤条条不着寸缕时,才爬上床来到我旁边。 我的肉棒在被子里挺得生疼,迫不及待说道:“坐上来,然然。” 卫然睁大眼睛,断然拒绝:“不行,你还受伤呢。” “我很好,”我争辩道:“你无论是当病人还是医生都不可能比我有经验。” 卫然还是有些犹豫,我瞪着她,没有任何争论的余地。 “好吧,”她气呼呼地说,显然对此并不高兴。 “这和你给我口爆没有不同,宝贝儿。至少这次我可以在你骑着我时,看着你胸前一对漂亮的小兔子弹上弹下。” 卫然的脸上立刻又出现那种饥渴、想挨操的表情。 慢慢地,她跨过我的大腿,握住我的肉棒。然后,卫然的目光转向我,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上来就行。” 卫然笑起来,小心翼翼将我蠢蠢欲动的肉棒引向湿润的胯下。 “哇……”她喘着粗气,一路滑下。 “怎么了?” “这个姿势感觉你的家伙好大,碰到了以前碰不到的地方。”卫然嘴唇哆嗦个不停。 “疼吗?” “不……只是感觉怪怪的……我喜欢。”她朝我眨眨眼。 “我要摸你的阴蒂,让我看你玩弄乳房,”我告诉她,手指在她的大腿间抚摸。 卫然的手掌抚上乳房,慢慢在我的肉棒上滑动。 起初她很生硬,找不着节奏,但很快就掌握技巧,因狂喜而失去理智,像个疯女人似的和我对抗。 卫然毫无保留的迷失在快乐中,我的睾丸发麻,渴望释放。 当她把乳房揉成令人分心的模样,我一不留神竟然在她高潮之前开始射精。 幸亏卫然太专注在自己的感觉里,紧紧箍住我的肉棒疯狂摆动腰肢,迎接她的一波波高潮。 我将最后一颗种子倒在她体内,卫然的眼睛仍然紧闭着。 很安详,很快乐,属于我。 “我们需要小心,你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怀孕。”我告诉她,心里暗忖也许需要带她找一间私人医院打避孕针。 “我知道,没事儿。”卫然睁开眼睛,看我挑起了眉头,撇撇嘴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我从元旦开始就吃避孕药了。” “你一一”我目瞪口呆,这事儿明明该是我来安排操心的。 “我看到网上说女孩子痛经的毛病可以用避孕药治疗,就买了一打儿。”卫然摆着指头,理所应当说道:“我身体健康,没有重大疾病,也没慢性疾病,不抽烟喝酒,每次来月经的时间比账单还准时,吃悦可婷没问题。卫医生,我可以照顾自己,你就不用管啦。” “你是我的女儿,也是我的女人,哪一条我都要管啊!”我将卫然抱在怀里,真心感激生命中有她。 卫然笑嘻嘻拍拍我的面颊,“现在你准备吃松仁蛋糕了吗,亲爱的爸爸和爱人?” “喂我,女人。”我挠了挠她的腋下两侧,又俯身亲吻她的乳头,热呼呼的气息喷在乳房上。 卫然忍不住叫痒,她笑着挥开我的手,挑衅地说道:“哇?你现在使唤我很顺手啊!” 我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个巴掌,又使劲儿揉揉,指头在后庭摁住。 我对她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说道:“没错,我会确保很快就操你这里,你浑身上下哪里都是我的了。” 卫然立刻伸手挡住,不过很快就松开手,不无遗憾地说:“真可惜,我明天就要回学校了。” 这倒给我一个警醒,拉住她的手,说道:“你一定要收心学习。你那么年轻,还有大好前程,千万别顾此失彼。”
第18章 卫然:你究竟把自己当我爸还是当我男人!
高中上了一个学期,新鲜感渐渐褪去,那些和小学、初中不一样的光环也很快失去亮泽。 我越来越不喜欢这所寄宿中学,总幻想着走读的种种好处。 我的小学和初中都离家不远,可这所高中和家一个城东一个城西,坐地铁都得一个小时。 住校确实方便很多,至少不用来回奔波,我们可以把更多的精力花在学习上。 然而,我从小对学习就没有太大天赋。 以前努力完全是讨好爸妈,现在么,爸爸说尽力就好。 他没指望我挣奖学金省学费,我自然安安心心在同学中当背景。 不要误会,我也许当不了成绩好的学生,但绝对是个好学生。 课堂上听讲、课后完成作业,对老师、同学、门房老兵、食堂师傅都会客客气气。 我只是在安静的时候,太容易走神,稍不注意就思想涣散。 一天到晚总是想着寒假和爸爸发生的事儿,爸爸的拥抱,爸爸的气味,爸爸的抚摸。 当然,还有在爸爸身下欲死欲仙的高潮。 我确实有些糊涂,搞不清楚自己是迷恋性、迷恋人,还是迷恋爸爸。 我是不是害了相思病? 每天晚上,我都会利用自由使用手机的时间查看爸爸的消息。让我失望的是,他给我留言和以前没有半点不一样,永远都是平平淡淡的问候。 内心深处,我也理解爸爸的顾虑。 我们的事儿无论如何见不得光,万一不小心传出去,爸爸和我就意味着社会性死亡。 所以,除非两人在家锁好门,否则卫茂榕就永远是卫然的爸爸,一个忙于工作的威严家长。 然而,让人恼火的是他连手机留言也都变得越来越少,我甚至不得不每天去医院网站搜索他的信息。 有天晚上我真是急了,破天荒什么留言也没有,下定决心看看爸爸什么时候能想起我? 什么时候会主动和我联系? 哪怕就是一个嗨,我也心满意足了。 爸爸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和爸爸生活了一辈子,我太理解他工作繁忙。可不至于连个信息都不留吧?我在他眼里就不存在了么? 时间越长我心里越火,之后的很多个白天晚上也没有任何联系,一腔热情被彻头彻尾浇上冷水,爸爸仿佛脱离我的世界。 好几个周末我都以补习功课为理由留了校。 我非常想爸爸,没有爸爸的世界,寂寞无声、寡然无味。 但越是想他,我越是固执,甚至怀疑爸爸当初送我来寄宿,完全是一种甩锅行为。 他巴不得支开所有让他分心的人和事,醉心打拼钟爱的事业。 卫茂榕四十来岁,正值壮年。 升上主任医师,意味着更多的工作和责任。 我为爸爸骄傲,可心里挡不住委屈。 理解和支持都可以给他,更谈不上粘人,但爸爸对我不闻不问的态度未免太过无情。 我暗暗下定决心:既然爸爸一分钟都不想给我,那么我也一分钟不要给他。 他不在意我的死活,我也不会关心他的去向。 幸亏临回学校前,爸爸给足我在学校的花销。 我没有特别上瘾的购物习惯,大部分时间又都在学校,倒是让我从从容容撑下来。 有几次实在太想他了,借着周末回家拿换季衣服的机会,我心存侥幸能够看到他。 遗憾的是,衣服洗完,在烘干机里晒干了也没见爸爸回来。 我索性呆在学校,不再出大门。 这样情形一直持续到清明节,我必须得去看卫风和妈妈。 清明来扫墓的人很多,但大家都很安静,即使说话也都刻意压低了声音。 我对墓区早已轻车熟路,沿着一条郁郁葱葱的石板路走向墓地深处,仿佛来到另外一个世界。 很快一排排的墓碑映入眼帘。 名字看得不仔细,倒是习惯算算生卒年份。 时不时看到一些年龄也很小的孩子立起来的碑石,忍不住心里想他们会不会见着卫风,陪他一起玩耍。 我最亲爱的弟弟,一直沉睡在这个僻静的地方,现在有妈妈在旁边陪伴,希望他至少没那么孤单。 来到妈妈和卫风的墓前,我蹲下来先清理干净墓碑周边长出来的杂草。虽然这里时不时有人清理,但总是没有亲人做得细致认真。 “妈妈,小风,我来看你们了。”我献上花,烧了好多冥币,也烧了些他们喜欢的东西一一卫风的足球贴画、妈妈喜欢的歌本,还有我的一本日记,里面都是些想他们的碎碎念和涂鸦。 我没有提和爸爸的关系超越父女,那是只有爸爸和我知道的秘密。 我在墓碑前坐了很久,不断回想卫风和妈妈……还有爸爸。 印象里,爸爸从来不会对妈妈不闻不问,至少不像对我这样不闻不问。 三个月没我消息,要么是没注意,要么是不在乎,哪个都让人恼火。 直到火堆燃烧殆尽,烟灰飞舞,我才缓缓站起身。 站在山腰往下看,到处都是扫墓的人群、青烟股股,闪烁不定的火焰。 爸爸肯定忘了今天清明,要是我不来,就没人来看卫风和妈妈了。 扫完墓下山,天色忽然变暗,没一会儿就闪电打雷,大雨霹雳巴拉砸下来。 开车来的人朝停车场跑,没车的都挤在公共汽车站的棚子下避雨。 出租车一辆辆路过,人群飞奔上去抢车,再扬长而去。 我看看表还不到三点,之后也没事儿,索性死等公共汽车载我回市里。 我埋着脑袋刷手机,忽然不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喊:“卫然!” 我吓了一跳,本能想躲起来。 这里是墓园,我实在不想遇到熟人。 不管是谁,寒暄之后肯定会问我今天来看谁,为什么就我一个人在这里,我不喜欢和任何人解释自己的家庭。 “卫然!”又是一声。 我无奈抬起头,循声看了圈周围。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落下的茶色车窗里,露出两张熟悉面孔,副驾上是陆尔越,坐在后面的是程初,都是同班同学。 以前看到他们都是在学校,上上下下穿着校服。 这会儿两个人换上简单大方的生活装在校外碰面,我还有些不太习惯。 坦率讲,即使同班,我们也不是非常熟悉。 一个班六十个人,开学到现在,我也就勉强记住班里同学的名字。 陆尔越是班里的纪委,程初和我一样在班里不显山水。 原来他们两个这么熟,清明扫墓都能在一起。 “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们。”我挥了挥手,心里挺纳闷,他们没必要专门为我停车啊。 “我也没想到呢,上车吧,你要去哪儿我们送你。这么大的雨,等公共汽车慢死。”程初招呼我赶紧过来。 程初和我在学校搭过几句话,两人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没有在校外来的如此暖心热情。 我看这架势,如果不上车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暗暗祈祷他们两个千万别问东问西。 我连声说着谢谢,抬脚上了车,坐到程初旁边。 车里还有另外两个同学,程初另一边坐着班长程敬言,司机竟然是二世祖葛良玉。 这位是我们班最早出名的人,开学才两个星期就和老师在课堂上对着干。 脾气还特别犟,据说到现在都没道歉。 我一时没搞清楚这四个人怎么会清明节凑到一起来墓地,最担心却是这个司机。 “葛良玉,你怎么能开车?你不可能有驾照吧!”我惊讶地说道,确保自己系好安全带。 车里大笑一片,葛良玉在后视镜向我挤挤眼睛,“放心,要出事儿了咱们直奔你老子那儿!” 看到其他人不明就里,葛良玉接着说:“卫然的老子是医生,给人开膛破肚、最厉害的那种!” 我暗暗纳闷,倒不是他如何知道爸爸的职业,这位一向神通广大,想知道肯定会有办法。 果然,葛良玉看到大家的视线都放到他身上,得意地继续说道:“你们还不知道?前段时间网上流传他爸的段子,有个傻逼宣称医院误诊,跑卫然她爸面前闹事。傻逼疯子似得在病房打砸抢烧发神经病,还把天花板给掀了。卫然她爸为了护住一个孩子,险些丢了自己的命。” “哪有那么夸张!”我连忙制止葛良玉瞎说八道。 心里又不禁纳闷他怎么会将段子里的医生和我联系起来? 葛良玉的大名别说我们班,就是全年级也没几个不认识他的。 我呢,恰恰相反,属于坐到教室才知道我是同班同学的那种,而且如果不自我介绍,根本没人能叫出我的名字。 在班里,我没有丝毫存在感,怎么就入了这位大红人的眼。 按理说,我该挺高兴被青睐关注,但实际上我却有些担心,葛良玉还知道我家里什么事儿? 程初抓住我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赞道:“你爸好棒啊!我从小就想当医生。” 想当医生学习可要非常好呢,我这辈子继承衣钵是没戏了。 不过,从小看着爸爸拼命工作的样子,我对这个职业的评价没办法很高。 医生这个职业,纯纯听着高大上而已。 实际上,无论是谁,有那聪明用功的劲儿,干什么都会比当医生强。 如果和程初很熟悉的话,我会直接劝她别去学医。 当然,这事儿也用不着我操心,身边就有一个比她还认真的。 班长程静言开口了,他用胳膊怼了下程初,笑道:“你以为医生就是打针吃药么?那是护士干的事儿。你连杀鸡都不敢看!” 我从后视镜里瞥见葛良玉的眼神,他还没开口我就知道他肯定想起鸡蛋的梗儿。 “你老子能徒手剥生鸡蛋壳吗?” 果然,这家伙问了个我被问过十遍八遍的问题。一有人知道我爸爸是医生,这个问题准保跑不了。 我白了葛良玉一眼,反问道:“你能安安稳稳开车么?” 照平时,我是不会招惹葛良玉这样的风头人物。 好在和他聊了几句后,发觉他虽然大大咧咧,人倒是随和自然。 即使口无遮拦,但听不出言语中的恶意。 一路上,车里的几个人叽叽喳喳聊着天。 程初也三言两语跟我说个大概,他们四个从初中就在一个学校,所以彼此很熟悉。 葛良玉早早会开车,这车是他爸爸的。 他开了几年换新车,车就给了葛良玉的哥哥。 哥哥比他大四岁,葛良玉经常拿着他哥的驾照上路玩儿。 程初今天给姥姥扫墓,程敬言说陪她。 不仅如此,他的两个哥们也跟着凑热闹。 程初倒是没问我到墓园来看谁,而是一脸热切地邀请我,回城后如果没事儿,大家一起吃饭。 和他们聊了一路我算看出来了,程敬言非常喜欢程初,利用各种机会献殷勤。 他的两个朋友不光是帮忙,也趁机找个理由出来玩。 程初对这几个人都没兴趣,但因为关系确实很熟,也没好意思拒绝。 她不喜欢呆在一堆男生里,看到我自然是第一时间邀请我加入。 我想了想,吃个饭也没什么大不了,爽快答应下来。 葛良玉在陆尔越的指挥下开到一家饭店,他们在路上已经定好包间。 进了包间谁都没在餐桌上坐,而是横七竖八斜在沙发上,围着茶几打牌聊天。 程初轻车熟路,给包间里点些酒水零食,又问了圈大家正餐吃什么。 我过去和朋友也会出去逛街购物、吃饭聚会,大家风风火火、叽叽喳喳,就像一群十几岁的孩子。 也不是像,我们实际上就是一群十几岁的孩子。 我万万没想到,眼皮子底下还有这么一些人。 他们和我同岁,学校里坐在同一间普通的教室里当着普通的同学,除了各个名目的考试成绩,看不出任何区别。 然而,出了学校,举手投足俨然像个大人般老练成熟。 我顿时觉得很新奇,好像自己浪费大好青春。可转念一想,他们几个人谁又能比我成熟。 放下先前的拘谨,很快我就融入这个小圈子。 大家聊得很开心,打牌竟然也能玩个平手,没输也没赢。 服务小姐将我们点的菜上好,一堆人边吃边吹牛。 吃完饭一看表已经晚上十点,我心里打了个颤,头回这么晚回去,只能希望爸爸回得比我更晚。 因为会开车的都喝了酒,程初和我没喝酒,却又不会开车,所以葛良玉叫了个代驾,一个个把我们送回去。 我坚持让他们把我放在小区门口,并且邀请他们将来到家里玩。 我有个感觉,经过这次后,以后再回学校,程初和我会亲近很多,指不定就是好朋友了。 从小区到家还有点儿路,我趁机让身上沾着的酒气息尽量散掉。刚走进家门,就看到爸爸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们寒假过后没见过面,明明离开前那么亲密,却硬是让爸爸毁成好像两个陌生人。 忽然间,我对妈妈有些理解和同情。 以前总觉得妈妈生病是性格养成,爸爸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对她爱护照顾、不离不弃。 现在想想,可能也不尽然。 如果不将卫茂榕当父亲看待,这个恋人加情人做得实在很差劲。 “爸,”我敷衍地叫了一声,迫不及待朝自己房间走去。 “去哪儿了?”爸爸把电视关成静音,头也不回问道。 我心里很是生气,他连看都懒得看我了么?我假装没听到他的问话,回房间后拿着睡衣准备洗澡睡觉。 “我问你呢,一天都去哪里了?”爸爸在房门口堵住我。 我已经有所准备,冷冷说道:“我去看妈妈和卫风,今天是清明节。” 爸爸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和懊恼,我冷笑道:“你果真忘了,除了工作,我们谁你都不记得!” 没等爸爸反应,我绕过他走进洗手间,砰得把门关上。 磨磨蹭蹭洗澡洗头发,又等着完全吹干,这才打开洗手间房门。 我足足花了四十分钟,希望爸爸等得不耐烦,回他的房间睡大觉。 不管他想怎么教训我,都可以等到明天再说。 没想到刚回房间坐到床沿,爸爸就推开门。 他没有走近,而是停在门口,双臂插在胸前,问道:“就算去墓园,你也不该午夜才回来,去哪儿里了?” 我的脑袋飞速运转,如果他知道我一早回来,那应该昨天刚好值夜班。 据我对他作息的了解,最迟傍晚也会回医院再呆几个小时,他很可能刚刚才进家门。 “我需要吃东西,也许你没发现,家里冰箱空空如也。”我从床上坐起来,走到书桌旁,可以离他远一点。 技术上说我没有说谎,更不认为爸爸有深究的需要。 爸爸的脸色一沉,直起身体向我走来。他抓住我的下巴,紧紧攥在手里,问道:“你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我咽了咽口水,被盘问得有些发慌,心脏怦怦乱跳。 我摇摇头,现在不是告诉他和同学玩了一个晚上的时候,但也绝不能没了势气。 他不想当好爸爸,我也不要当好女儿。 “你凭什么质问我?你以为我怕你吗?要你管我啊!啊?”我横着脖子,硬气地说道。 内心深处我也知道事情不对劲儿,从小到大爸爸很少过问我的作息时间,他自己过的都颠三倒四、黑白无常,哪有功夫顾着我。 “哦,你不怕我吗?”爸爸又上前半步,直视我的眼睛,威胁道:“你再仔细想想。” 我被激得恼羞成怒,什么意思?明明是爸爸对我不闻不问,明明是他忘了清明节,该发脾气的人是我,该低眉顺目抱歉的人是他。 我有恃无恐地叫起来:“你有什么好怕的?你要干嘛?我什么都没干,别抓着我,放手!” 爸爸哼了声:“你胆子大了,敢当着我的面撒谎。” “怎么了,就准你当着我的面表现得像个混蛋,”我立刻反驳道,心里确信他刚才看到同学送我回来。 可这又怎么样? 回来的也许晚了点,但也谈不上撒谎啊! “小心点儿,你对我说话时,可不该用这种语气!”爸爸用他最权威的声音朝我吼道。 我对他嗤之以鼻,哼了一声,说道:“真的吗?现在你想扮演爸爸的角色了?我打赌你还想再打我一次。打就打吧,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把自己当我爸还是当我男人!” “也许你的屁股确实需要挨顿鞭子!”爸爸抓着我下巴的手收紧。 我甩开他的手,一个拳头轮出去。 这一下纯属本能,没想到我真打到他的面颊。 两个人顿时都震惊地看着对方。 他吼我一声,我生气地再次挥出拳头。 一下又一下砸到爸爸身上,直到他抓住我的肩膀,转过我的身体,把我的脸推到墙壁上。 我使劲儿挣扎,但却感觉到裤子被拉下来。接着他腰间的皮带嗖一声飞出去,又啪得甩起来。我的屁股开了花,火辣辣钻心似的痛。 这次挨打太没道理,我大声尖叫:“我恨你!” “我也希望如此!” 皮带被扔到地板上,他在我身后压住我的腰,分开我的腿向他敞开身。接着,爸爸褪下他的裤子,沉重坚硬的勃起跳出来。 爸爸趴到我身上,但他没有立刻插入,而是连亲带咬我的喉咙。 饥饿,渴望,充满野性,好像他想用牙齿在我身上做记号。 我呜咽着,身体不停颤抖,需要他滑入我的体内、消除渴望。 “哦,天啊,”我吃痛叫喊,感觉到爸爸的肉棒摩擦我的阴蒂,头晕目眩。 我扭头越过肩膀,看到背后的爸爸眼中闪过一丝心痛,稍纵即逝。 他的手臂环住我的腰,在我的脖子上重重一吻,接着牙齿咬进我的喉咙。 他用力咬我,好像在提醒我他有这个权利。 我痛得头皮发麻,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的牙齿,爸爸却又一口含住我的嘴唇,双手无处不在,乳房、腰、屁股、阴蒂。 我不停哆嗦,又喘又叫,被他挑逗得情欲爆炸,眼睛里全是情动时激出的泪水。 突然,爸爸的肉棒插入我的腿间,再一个挺腰粗暴地进入我的身体,撕裂般的痛楚和被填满的饱胀比第一次爸爸进入时还要强烈。 我的手臂撑在墙上,抵挡爸爸一下下捣心掏肺的撞击。 身体被劈成两半,精神被撕成碎片。 在这一刻,世界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事物存在。 然而,我却忽然想起妈妈,想起在华泉山民宿的那个晚上,我站在爸妈的卧室门外,听着他们的喘息和紧促的皮肤拍打声。 他们不是在享受夫妻间的亲密做爱,更像是一种宣泄,一种证明自己仍然存在的方式。 和现在有不同么?妈妈当时也是我现在的感觉么? 当爸爸的手指来到我们身体,触摸我的阴蒂时,我握住他的手腕,说道:“操我就好。” 爸爸一下子就火了,“绝对不行。然然,我不会再玩这个游戏。” 我不知道爸爸在说什么,当他触摸我的阴蒂时,我也不在乎。 爸爸比我更了解我的身体和需要。 现实从我脑中消失片刻,契合完美而完整。 我在他的触摸下很快失去控制,性奋地大喊大叫。 当高潮来临时,我的脑袋高高仰起,每一块肌肉明明绷得像钢条,却又忍不住浑身痉挛。 我哇哇大哭,视线被水汽遮住,迷迷糊糊地,我几乎以为自己要瞎了。 爸爸仍然吮吸我的舌头,直到他在我的体内抽干自己。 他抱着我回到卧室床上,剥掉我身上的衣服,不停地亲吻我的身体。 我仍然在哭泣,睁着泪水蒙蒙的眼睛,看到他双眼通红,泪流满面。 我哭得更厉害了,卫茂榕是我尊敬爱戴的爸爸,我最好的朋友,我最亲密的爱人,我不想看他哭,也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只知道抱住他,说道:“我爱你,爸爸。请不要生我的气。” 爸爸亲亲我的头发,悲伤地说道:“我爱你,是我的不对。我不该这么对你,是我的不对。” 周围安静下来,我偎依在他身边,彼此都没有再说话。 小时候,如果做了噩梦妈妈不让我叫她,因为我的声音太大,吵得她头痛。 她说做噩梦没什么大不了,醒来就好。 所以,再做噩梦时,我都叫爸爸。 他总是会到我身边,总会来救我。 我会听到他从房间跑出来,卧室的门撞在墙上。 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门被猛地推开,一眨眼他就坐在我的床边。 “一切都好吗,然然?又是小风?”爸爸关切地问。 我开始哭泣,噩梦里卫风在向我求救,可是我怎么跑都没办法到他身边。 以前不会这样的,我总是知道卫风需要什么。 他根本不用说话,我就能猜到他心里想什么。 爸爸掀起被子,躺到我旁边把我拉到温暖的胸膛上。 “对不起,我把你吵醒了,”我低声说。 爸爸抚摸我的头发,爱怜地说道:“怎么会,我本来就要来看你。如果你需要我,我就会在这里。然然,我爱你,保护你是我的职责。” 苦涩爬上我的喉咙,我委屈地说:“妈妈不喜欢。” 爸爸轻轻地口气,“我知道。但是妈妈不是不喜欢你,她只是有时候很生气,忍不住会迁怒到你。这是不对的……对不起。” “有时我真希望只有我们俩,”我低声道。 没有妈妈,爸爸和我会过得更自在开心。 “不要这么说,然然,”爸爸身体绷紧,坚定地说:“这不是你的意思,妈妈爱你。” 我吸吸鼻子,倔强地说:“我是认真的。她和其他妈妈不一样,太丢脸了。” 昨天在电梯里,我们看到邻居姐姐收养了一只特别漂亮的博美宝宝。妈妈却对小姐姐说,如果这只狗吵到她睡觉,她会投诉物业把狗扔了。 爸爸握住我的手,耐心地说:“她有她的理由。” “什么原因?” 爸爸没有马上答我,好半天才说:“没什么是你需要担心的。” 可我还是无法理解妈妈为什么这么对爸爸和我,就好像我们是她的麻烦。 我抱住爸爸,由衷说道:“我希望她像你一样,爸爸,你是最好的。” 爸爸哼了声,摇头道:“不是,然然,我有一大堆毛病。” “胡说,你最好了。”我立刻反驳,谁都不能说爸爸坏话,他自己的都不行。 “我说的是真的。我只是在你面前表现得很好,但我和最好差远了。我是个喜怒无常的混蛋,经常会发脾气。” “但我从来没有看到啊!”我争辩道。 爸爸捏着我的小手,语重心长地说道:“因为我藏起来不让你知道,你不需要看到我的糟糕模样,更不需要面对我的怒火。我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给你,因为我爱你。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我觉得爸爸是故弄玄虚,就像班里学习最好的那个孩子,总说自己考得很糟糕,却回回第一。 对我来说,爸爸是完美的。 现在再想起来,也许爸爸真在对我隐藏什么。 他很久以前就警告过我,他有自己的问题,可我希望他能跟我说。 “爸爸,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没有什么是我应付不来的。”爸爸苦笑道:“当我生气的时候,会忍不住发火。你成了出气筒,这对你很不公平。” “没关系,爸爸。” “这不好,”爸爸喘息着说,嘴唇沿着我的喉咙一直延伸到我的锁骨。“你太年轻,根本无法对付我的脾气,我搞砸了。” “夫妻不都是这样吗?打架然后和好?床头打架床位和,”我问。 爸爸抬眼笑了,“也许吧,性爱确实非常火爆。” 是的,爸爸吓死我了,像个凶猛的野兽。我发誓高潮的时候,眼前闪着金光。 “不过,下次有事的时候,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们需要坦诚相见,这个家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和我。当你不跟我说话时,我难受极了,更别说有多寂寞。” 爸爸亲吻我的鼻尖,手指在我的胸部和腹部上划着图案,保证道:“我会的!你妈妈领教过很多次,我失去冷静,对她不够耐心。我是个医生,却对妈妈的病情束手无策。” 这是爸爸心里永远的伤疤,无论多重症的病人,精神上却可以非常阳光。 然而,抑郁症患者的世界里,阳光总是被乌云遮盖,很多甚至没有阳光。 我喜欢妈妈微笑的样子,非常美丽,但随着时间推移,她笑得越来越少。 卫风离开我们后,她几乎和微笑绝缘。 我凝视着父亲那张沉重的面孔,问出一个及其不合适宜的问题:“爸爸,你像爱妈妈一样爱我吗?” 爸爸的拇指划过我的嘴唇,说道:“我很爱你妈妈,只是年复一年,这份爱渐渐褪色。我们不再交流,我想爱她,强迫自己爱她,但我们之间的距离却越来越远。” 他俯身亲吻我,继续说:“但是你?我根本无法说清楚有多他妈的爱你。就像一场暴风雪,轻而易举可以摧毁我。我没办法阻止,也不知道如何做准备。我只知道这是发生在我身上最美好的事情,也是最可怕的事情。” 我疑惑地扬起眉毛,“为什么最可怕?” 爸爸抹掉脸上的泪水,苦笑一声,说道:“因为我从来不认为没有哪个人我就活不下去,我有事业、有野心,每天醒来的时候都有一个目标。医生这个职业很苦很累,每个人都想过放弃。可是没人真的甘心放弃,所有人都在努力默默向上爬。我也一样,永远都能干劲十足,即使家里出了一桩又一桩的事故,我仍然可以毫不犹豫勇往直前。” 爸爸长长叹了一口气,仔细看着我,继续道:“但是你不一样,我想拥有你,即使再令人作呕、再错误,我不会在乎。可我依然恐惧,想到我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和他十六岁的女儿乱伦,我的脑袋会混乱一片,甚至到爆炸的程度。我每天都生活在这场道德战争中,然而当你一到身边,我又那么容易抛开我的顾虑,不去在乎人们会怎么想。我占有我想要的,那就是你。” 爸爸头一次如此推心置腹和我交谈,泪水从我的眼角滑落,我紧紧抱住爸爸,抽泣着说道:“你没有占有,是我把自己给你的。爸爸,我是你的,无论在家还是在外面,我一直都是。”
第19章 卫茂榕:我要得到卫然,包括她的未来。
我还没有选择学医时就知道这一行忙碌辛苦,爷爷如此、父亲也如此。 过去彻夜值班、熬夜写病历、加班加点赶论文,现在虽然不需要值班和写病历,然而门诊、查房、教学、讨论、科研、会议,以及讨厌的出差,每一项都只增不减。 遇到紧急手术,别提节假日,一个电话打过来,大半夜也得到岗。 每次累趴下时,我总是不由自主想到卫然。 还好有她,我的贴心小宝贝,我根本没办法不爱这个可爱的孩子。 卫然从小话不多,也不会嘴巴甜甜的刻意讨好。 然而,她会在我最疲惫的时候给我倒杯水,在我最烦躁不安时拉住我的双手。 看着她会说话的一双大眼睛,我觉得一切不快都能够消失无踪。 占有卫然美妙青春的身体后,我像饮鸩止渴。 每个无人的夜晚,再来一次的渴望让我抓心挠肺,甚至认为当初让卫然选择寄宿高中实在失策。 这念头着实吓坏了我,我想抓住卫然,又怕自己太过用力,不小心把这个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小情人握碎打破。 我不得不总是提醒自己的内心,卫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她在真正独立之前,我必须自己应付对她的痴迷和疯狂。 寒假结束后,卫然一切如常,在她能用手机的时候问候、引诱、挑拨。 我总是在这个时候安排手术前会议,兜儿里的手机震动片刻,我装作不经意地查看她的信息,再装回口袋,晚上回家后淡淡地回复。 我不能鼓励卫然这种毫无收敛的迷恋,即使打心底里喜欢,但她该知道轻重缓急。 卫然十六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每天惦记的不该是她的父亲、男人和性爱。 女儿也许可以不管不顾,但当父亲的却不能。 卫然显现不满意我的态度,我很快注意到卫然的转变,留言越来越短,内容越来越平淡。 我的小情人不高兴了! 我没有搭理,而且暗暗欢喜。 卫然还是年轻,做事不知轻重。 我必须教会这个女儿和情人,恃宠任性必须有个度。 我告诉她在学校好好念书时,就是让她好好念书。 无论两人的欲念再深,她终究还是我的女儿,我也终究还是她的爸爸,必须对她的成长负责。 我可以给她衣食无忧的生活,但也正因为如此,她对将来的期待也应该更高更远。 不理会卫然的任性,我在医院的工作量加大,再次回到一年六百台手术的标准,几乎是医院最玩儿命的主任医生。 我早已过了全程参与手术的阶段,消毒、铺巾、切肤、缝皮等等都有其他助手医生完成。 不过,现在医疗环境越来越复杂,医院不敢轻易放手让助手医生来做。 万一出事,还得主任来承担责任。 这不是一个好的循环,毕竟年轻医生也需要成长,动手机会越少,他们等待升职的机会就会越长。 然而这是现实,我们谁都无能为力。 昏天黑日做完最后一台手术,我浑身都有些发麻。 从医院出来,我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想到空荡荡的家,心也有些空荡荡。 得给卫然打电话,叫她回家了。 从医院回来,我惊喜地发现卫然的行李放在她的房间。 我心里很是高兴,前面好几个周末,我都是回了家才发现卫然回来又离开。 今天她不会马上去学校,正合我意。 和我赌气这么长时间,也差不多该回心转意。 我暗暗笑笑,既然她决定留下来,那我也在家好好陪陪她。 忙碌的工作确实填满我的生活,但这世上哪个人都比不上卫然。 我打了个电话给医院,告诉他们我得请一天假。 之后,我又买了一大堆食物和酒水,足够两人窝在屋里不用出门。 不得不说,就算赵艺抑郁最严重的时候,我也没有和医院请过假。 在家陪她时,一收到医院打过来的紧急电话,我就将赵艺撂给小护士起身离开,所谓难舍难分的情绪全然没有。 行医多年,看惯生死,以为自己早早可以四平八稳站在关心和漠视之间的跷跷板中间,游刃有余。 现在才知道,其实只是没遇见卫然。 原来爱和不爱区别这么大,为什么我的第一个女人不是卫然? 生活将会简单很多。 这个问题实在太傻,卫然永远不可能是我第一个女人。 她本身就是我和妻子赵艺的结合,卫然是我的女儿。 我脱个精光走进洗手间冲澡,幻想着卫然笑吟吟走进来加入。 躺到床上时,我又幻想卫然偷偷摸摸地爬到我身边,缩进我的怀里。 我觉得自己像情窦初开的愣头青,等待着小情人随时开启卧室房门,钻进我的被子里,在只有两个人的世界里罔顾人伦、尽情欢爱。 我睡了个好觉,醒来时还是没有看到女儿的身影。 我低估了卫然的叛逆,更是懊恼忘了清明这么重要的日子。 卫然发了火,等她一天积累的怒气也让我失去理智。 她挥舞双臂使劲儿砸到我的身上,一边哭,一边歇斯里地叫着:“你混蛋、你是混蛋,操我之后就对我不闻不问。你不是我爸爸,你不是我男人!” 卫然的情绪全都爆发出来,我的怒火也越来越高。 把她摁到墙上,粗鲁地脱下她的裤子,抽出腰间的皮带朝着屁股甩上去。 卫然痛得差点昏厥,脸色被打得惨白,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 然而,她还是固执地不肯服软,哭着喊着:“你干脆打死我好了,打啊,使劲儿打啊,现在、马上!” 我将皮带丢到一旁,将她压在墙壁和我的身体之间,抚摸她的身体、亲吻她的肌肤,力道之大,几乎要把她揉回到身体里。 卫然的叫喊、哀嚎、娇喘、呻吟没有让我缓解对她的折磨,我对她的占有欲越来越深,像掉入深渊触不到底。 我无法解释这种感觉有多可怕,但我仍然沉迷于此。 卫然全身僵直着发抖,一手搂着我的脖子,另一手揉着我的衣服,毫无章法地回吻。 我被两人的疯狂吞噬,除非埋在她的体内,否则我不会满足。 我解了裤子,狰狞滚烫的粗大肉棒弹跳出来,贴在卫然身上,烫得她嗷嗷直叫。 卫然哭得嗓子都哑了,双腿抖得撑不住自己,牙齿咯咯撞在一起,还在不知死活喊着:“你进来,操我,我要你进来操我!” 我粗鲁地吐了两口唾沫抹在龟头上,挤进卫然的阴部就要往里顶。 不过肉棒很粗,龟头又大,这个姿势很难捅进去。 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进去一个脑袋。 我一鼓作气,分开她的腿,将她的腰再往下摁了摁,一个摆胯插进她的嫩穴。 当紧致嫩腻的嫩穴夹着我又硬又粗的肉棒时,爽得我几乎两眼发黑。 卫然痛得嘴唇哆嗦个不停,喉咙里发出悲惨的呜咽。 我动起来,攒着劲一下一下缓缓插着,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一直顶到最深处。 我闷不做声,像在惩罚她一样猛力往里插。 几个月没操她,卫然穴里恢复得像处女时一样紧,里面越操越湿润,我几乎就要缴械投降。 我的脑门冒出细汗,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一只手下移寻找卫然的阴蒂。 这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我每次一碰她身子就不由自主乱颤,舒服地直哆嗦。 然而,这次她却阻止了我,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说道:“操我就好。” 我一下子就火了,这和卫然赌气发脾气不同,和她半夜三更才回家不同。 最关键的,卫然与赵艺不同。 卫然是一个鲜活的生命,她会争、会喊、会生气、会发火。 我大声吼道:“绝对不行。然然,我不会再玩这个游戏。” 我的手像铁锚一样探进她的阴部,揉捏娇嫩的阴蒂细细揉搓。 卫然一下就软了,我凑上去埋头嘬咬纤细的脖颈,手下把她的阴蒂掐得更重,卫然顶着屁股又痛又爽,放荡的浪叫。 我心满意足,这才稍稍直起身体,一手拽着她的头发,一手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狠劲儿往里顶。 卫然趴在墙上双腿撇开,被我操得屁股耸动,刚才抽她的皮带印子在屁股上红艳刺眼,粗黑丑陋肉棒插入腿心,两片阴唇因为过度摩擦张得极大,颤颤巍巍不停淌淫水。 我像一头兴奋的斗牛,双目赤红,只知道进攻,没有间隙抽插。 阴囊一下下拍到她阴唇上,卫然迎合着我,嫩穴一吸一张。 我爽得没边儿,魂都要被她箍碎了。 身下甜腻的淫水越出越多,啪啪的撞击声和体液声混在一起,听在耳朵里淫靡放浪至极。 手机在口袋一直响,我根本不去理睬。 做爱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根本不想停止。 肉棒打了兴奋剂似得不知疲倦,只想插在卫然身体里,快感像让人上瘾的毒品,欲死欲仙,片刻就会飘到极乐天堂。 卫然被操得满脸是泪,她偏爱粗暴多过温柔,每次嫩穴都是又吸又夹,叫声更是撩人。 男人看到她这副模样会为她死,我的女儿就是个外表清纯、内心淫荡的骚货。 我的兽欲和性欲愈加高涨,一波强过一波。 征服胯下的女人是男人的本能也是最大的快乐,我喘着粗气将肉棒一次次挺入女儿的嫩穴深处,那里柔软而紧致,不愧是温柔乡、英雄冢。 卫然仰着脖子又哭又叫,头发被汗浸湿,一绺一绺粘在脸上,表情又痛苦又快乐,这才是极致的欢愉,这才是我要的高潮模样。 不是赵艺、不是赵艺,我的内心大声狂吼。 我弄痛卫然,粗鲁得像只野兽,小小的嫩穴被我操得发红发肿,一片狼藉。 但我他妈的不在乎。 即使当上医院最年轻的主任医师也没有我此刻如堕云端的喜悦,我不需要那些,只需要看到卫然的黑色眼眸闪烁着性奋、崇拜和喜悦。 这是我给她的,全是我,只有我。 两人躺倒在床上,卫然还在哭泣,双条腿挂在我的腰窝,歇斯底里地在我耳边叫爸爸。 我趴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上边吻边道歉,忏悔我的粗暴和自私。 我忽然想起在产前学习班给我们上课的那个小护士,她说父母对孩子的爱,是世上唯一一种以分离为目的的爱。 我又想起好友廖汉维的豁达,将来想走留不住,想留走不了。 只要尊重心爱之人的想法,没必要操纵她的人生。 卫然是我的女儿,我爱她爱了一辈子,即使无耻地占有她的纯真,玷污她的身体,我还是爱,哪怕这份爱变态、扭曲、为世俗唾弃。 然而,这一切将来都会结束。 卫然会长大,终将有一天展翅高飞。 而我,必须尊重她的选择,不能操纵她的人生。 我泪流满面,忽然发现自己根本不想和卫然分离。 卫然从身后环住我,像我当年哄她一般,柔声道:“爸爸,不哭,你还有我,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 这声音有着难以想象的力量,在我坠入地狱深渊时像打开的降落伞一般托住我。 这么多年,我深知肩上的重担。 在家里,妻子和女儿需要我照顾和支持,在医院,病人需要我的治疗和自信,我早已为自己打造出一副坚强刚硬的外壳,却没想这一刻被女儿击破,直直戳中最柔软的内心。 我不知廉耻深深爱恋女儿,贪得无厌要掌握她的全部。 当我看到她三更半夜从同学的车里走出来时,当她笑颜如花和那些同龄孩子聊天嬉闹时,我的心中涌现的,不是父亲对女儿的不满,而是一个内心充满占有欲的吃醋恋人。 恬不知耻,我要得到卫然,包括她的未来。 “爸爸,你没有占有,是我把自己给你的。我是你的,无论在家还是在外面,我一直都是。”卫然眼泪稀里哗啦落下来,像一根细线绑住我的心脏。 卫然那么年轻,她根本不懂这句话在我心里的分量。 我将她抱得更紧,夹在双腿间半压着她,亲吻她的眼睛、面庞。 卫然伸出又嫩又滑的舌头,在我脸上也是一通乱扫,又热又烫。 没一会儿,她的手伸到我们两人之间,握着已经蠢蠢欲动的肉棒开始撸动。 我把卫然抱到面对面的位置,不仅容易亲吻到她的嘴唇,而且方便双手抚揉绵软的乳房。 卫然的身体越来越柔软,嘴唇被我吸得发肿,两个乳房上全是指印和牙齿印。 绵长温柔的呼吸传到我的耳朵里,像助兴的春药,激得我燥热不堪。 刚才操卫然动作太狠,我怕动起来不能控制,担心再伤了她。 可心里实在想得发疯,揉了揉仍然向外翻开的唇瓣,拿一个枕头垫在她身下,把她的双腿分开架在肩膀两边。 稚嫩的小穴红肿了一片,触目惊心,我急不可耐又舔又嘬,直到吮得她小腿直抽,才把狰狞硬挺的肉棒埋进湿漉漉的嫩穴深处。 我不停提醒自己温柔点,可还是眼看着卫然的身体随着我的抽插不断摇摆,脑袋几乎都快撞到床头板。 女儿双手抵在头顶啊啊乱叫,脸上都是泪水,还有我们亲吻时流淌的唾液。 她的身上不停冒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 我们乐此不疲地交换体液,高潮来临时,她眼球上翻,浸湿的头发粘在脸上,嗓子里断断续续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声,像是随时会断气。 我操红了眼,着迷地盯着女儿欲死欲仙的高潮模样。 腰腹使力,一下下夯进女儿的嫩穴深处,密不可分、酣畅淋漓,直至放开闸门倾泻而出。 卫然哭成泪人,手脚并用像章鱼似的死死缠着我,嫩穴紧紧夹着我不让我出来,疲软的肉棒插在女儿身体里泡了一夜。 我爱这个女孩儿,无论从哪个方面讲,卫然都是我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放手。
第20章 卫然:很久没见你了,我好想你啊!
清明放假三天,爸爸在家才呆了一天医院就打电话,急催。 爸爸不想去,我只好把他往外推,叫他赶紧去救死扶伤。 爸爸箍我在怀里一阵猛亲,我气都喘不过来了还不松开。 我不得不四肢并用对他拳打脚踢,爸爸这才心满意足给我盖好被子,出门离开。 我知道爸爸的野心不止主任医师,他正值职业最佳年华,事业仍在上升期。 既有丰富渊博的临床经验,又有旺盛充沛的体力,在手术室一站六七个小时。 几十年来,无论家里多困难重重,从来没有减缓他事业前行的脚步。 爸爸将所有的工作看作机会,就算不是机会,也是给他垒路的基石,他不可能白白放掉。 无论爸爸多爱我,我又多爱爸爸,都不可能成为他工作中的障碍。 趁着爸爸去医院,我约程初一起逛街吃蛋糕,顺便买了一大堆衣服和化妆品。 程初拉着我来到一家礼物店,拿出爸妈的一张照片让他们打印装裱。 据程初说她父母恩爱有加,这是她给两人结婚二十周年的礼物。 我心念一动,也从手机里挑出几张和爸爸的合影,做成小相框,准备家里放一张,让爸爸在办公室放一张。 遗憾的是,直到返校我也没有机会将相框交给爸爸。 某个明星人物发生意外,爸爸被紧急召集参加会诊。 因为在邻省,他下午打电话回来时,告诉我十有八九赶不回来。 我没有抱怨,虽然心里遗憾可又挡不住高兴,爸爸至少这次主动联系我,已经是巨大的进步了。 我将相框包装起来,寄到他的办公室。经验告诉我,这是他能看到礼物的最快方法。 回学校后,老师认为我们还处在娱乐、松弛、非理性的舒适状态,立刻想出一系列花样让我们快速摆脱假期综合征。 食堂里摆出各种新鲜时令的蔬菜和水果,有助胃肠休息调整。 早上和晚上还要绕着操场跑个两三千米,号称有氧运动可以帮助身体消耗能量,重新获得元气。 整整一个星期,我们终于进入条理、紧张、挑战和理性的学习状态。 四月原本是春暖花开的时节,但天气实在糟糕。下雨不说,又来了一场沙尘暴。 天空一片昏黄,沙尘弥漫,到处都积着一层厚厚的灰。 就算在屋里呆着,都觉得满嘴沙土,脏得不得了。 从宿舍到教室、从教室到食堂,哪怕就几步路,我们也都是口罩、眼镜和帽子全副武装才敢往出迈脚。 学校浴室全天候开放,时不时嘱咐我们勤洗手脸,多喝水,每个教室放着加湿器,今年又添加空气净化器。 这样糟糕的天气,每年都会有那么一两遭,我们倒也习以为常。 即使如此,不妨碍我们抱怨连天。 校长随即宣布,天气一放晴就组织大家春游。 这是高一独有的特权,上高二后一心只顾圣贤书,至于高三,学习就是复习考试、考试复习,哪里还有半点玩的时间! 春游的地点各个班级可以自由选择,但只有一天时间,地方不能太远。 程静言是班长,立刻着手咨询大家意见。 其实他也就是走个过场,这家伙假公济私,屁颠儿屁颠儿咨询的第一个人就是程初。 程初是个爱玩的,只说不想去植物园、公园、博物馆之类的烂俗地方。 程敬言跟得了圣旨似的,说服老师不能再像小学初中那样小打小闹,这次春游需要来点儿大手笔。 加上他的两个死党葛良玉和陆尔越的吆喝,最终决定包车去麒麟镇,足足三个小时车程。 这个地方有山有湖有镇子,还有一片清代留下的桃花林,有五百多亩之大,山坡到山谷开满粉白色的桃花,煞是好看。 虽然远了些,但因为大家住校,也不觉得是多大的事儿。 程敬言问全班能否早上六点出发、晚上九点回来时,同学们意见出奇一致,既然是一天何不用足了。 一个个恨不得凌晨十二点走、凌晨十二点回。 麒麟镇早四五年前就做了旅游开发,吃喝玩乐衣食住行都非常齐备。 大家上车时几乎个个空着手,一副带个手机就足够的架势。 天气非常好,蓝天白云鸟儿叫,正是出游好时节。 美中不足的是不光我们这么想,其他人也不例外。 镇子里到处是游客,每个角落塞满男女老少。 导游的小喇叭声音此起彼伏,生怕某个跟团队员落了队伍。 我们一个班六十来人,到达镇子说好集合时间,大家就自由放飞了。 程初说桃花可以转运,所以一定要沾沾喜气。 我其实更想在湖边钓鱼,和爱好无关,只是感觉比爬山轻松。 不过,真到了地方,在桃花林间穿梭,像一条条小鱼儿在花海中游泳,心情片刻变得舒爽开朗。 满树粉中带白的桃花一片又一片此起彼伏,在风里欢快地摇曳。 这可不是我们平时能看到的景色,大家欢喜极了,各个都说不虚此行。 校外到底自由很多,很多男生和女生都是结伴游玩,不少大胆的男生还会接近喜欢的女生搭讪讨好,讲起笑话来引得一片银铃似的笑声。 虽然荷尔蒙和青春气息爆棚,我不为所动。 在我看来,全世界的男人都是其他人,只有爸爸才是心中唯一的男人。 大家拍了很多照片,我也挑了几张和同学的合影发给爸爸。 一天的春游,路上的时间感觉比比游玩还长,坐车很累,游玩也很累,但精神很快乐,和程初的友情也增进不少。 说起来我也算是有一个固定小圈子,并且是必不可少的成员之一呢。 晚上回到宿舍可是累个够呛,学校义正言辞地说周五春游一天,落下来的课程需要用周末两天补齐。 同学们个个哀嚎一片,可该上的课无一缺席,该考的试也都努力复习。 我这个投胎派的已经够努力了,可用上吃奶的劲儿也跟不上同学们的旺盛精力。 周日下午上习题课,我困得睁不开眼睛。 趴桌上睡了一会儿还缓不过劲儿来,学得没一点儿效率。 我实在受不了这个苦,干脆找了个肚疼脑热的借口和代课老师请假回宿舍。 代课老师对学生习题课开溜已经习以为常,好在我头回请病假,她没有为难我,记在小本本上后就放我离开。 从教室到宿舍如果从老师办公区穿过,将会少绕好大一段路。 照平时没人敢这么做,校长也三令五申学生不准在没老师允许的情况下来办公区。 今天是周末,办公区几乎是空的,我又想早点儿回宿舍,这才轻手轻脚穿过办公区的走廊。 经过最后一间办公室时,不小心听到门内一对情侣欢愉的喘息声。 “操,你他妈的松一点儿,想夹死我吗?” “你……你……小声点……万一有人路过……” “闭嘴,我在操你呢……还抱怨上了。” “哪儿有啊……啊呀……我没抱怨……舒服……啊……” 两个人虽然压低了声音,我还是一下子听出男的是同班同学葛良玉。 坐过他的车,又一起吃饭打牌,春游的时候我们也在一起爬山看桃花,大家已经非常熟悉。 饶是如此,我还是心里暗暗吃惊,葛良玉竟然如此大胆,跑到老师办公室里做爱。 我还以为……以为……我是小团伙儿里最早熟的那个呢! 我听不出来女孩子是谁,但轻微的呻吟和皮肤拍打的声音却撩拨起我的神经。 现在对男女关起门做的事儿,我已经非常敏感。 这会儿忽然来一副活春宫图,可是大大刺激了我。 我难耐地夹紧阴部,放轻脚步快速离开。 回到宿舍,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大家都在上习题课,我拉上床帘钻进被子里躺下,昏暗幽静的宿舍最适合睡觉。 我明明很累,可闭上眼睛后脑海里都是红果果的巫山云雨。 热烈的亲吻,温柔的抚摸,耳边的情话,散落的衣服,摇晃的床铺,紊乱的呼吸,强壮的身体,进入、退出、再进入、再退出……污秽的画面渐渐勾勒出一个清晰的人影。 爸爸。 一想到他,我的小腹便生出强烈的快意,沿着脊柱向心头上涌,再攀到耳膜嗡嗡作响。 我忍不住轻吟出声,夹紧大腿不安地扭动。 整个人蒙在在被子里,伸手隔着衣服揉捏发涨的乳房。 想象着爸爸压在我的身上,耳边是他的粗喘,胸口是他的爱抚和触碰。 我学着爸爸的样子和力道搓揉挤弄,又觉得不过瘾,干脆手伸进衣服里,使劲儿掐了掐敏感的乳尖。 仍然不够,我又向身下探去,也不再隔着内裤,指尖直接滑入阴唇,在柔软紧闭的细缝中穿梭。 没一会儿指头就被阴道里分泌出的液体打湿,越来越润滑。 心头一股热火,我真想大喊大叫,但又怕被其他人撞见,只能压抑着自己跟随本能需要,使劲儿摩擦阴部。 直到梦寐以求的快意袭来,我才舒爽得长哼一声。 我舔舔干裂的嘴唇,将手指举起来,透明的粘液在微光中闪亮。 光是想着爸爸自慰,我都能湿得像掉进游泳池。 去啊,我想我的男人了,他带给我的快感比自己手淫要爽千倍万倍。 晚上借着吃饭时间,我到宿管阿姨那里拿回手机。 学校管得严,手机平时锁在储物柜中。 只有吃完晚饭和就寝前才可以使用。 自从清明节假期后我就再没见过爸爸,算来也快三个星期。 爸爸给我的留言并不多,但总算知道在我的消息后打几个字回应。 不过,春游回来后他就没再发任何消息。 我发的很多漂亮照片,也像石沉大海一样,无声无息。 我犹豫片刻,还是在联系人名单里找到他的名字。其实根本不用找,爸爸早早就被我置顶在第一的位置上,拨打过去很方便。 “然然?” 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来,听到爸爸的声音,我不由自主咧嘴笑起来。 爸爸很早就嘱咐过我,要是有事儿留言比打电话好。 他在工作时,十之八九的时间听见也接不了电话,还有剩下的那么一两次,听都听不见电话铃声。 印象里,这估计是头一回给他打电话这么快就被接起来。 听到爸爸的声音,我忍不住一阵心颤和激动,言语中也不由透着亲昵,撒娇道:“爸爸,你好吗?很久没见你了,我好想你啊!” 爸爸停顿一下,不知道是否听出我的渴望,只是用一贯冷静沉稳的语调说道:“挺好。” 还没等我继续说话,爸爸就挂断电话。 我举着手机看看屏幕,心里别提多难受。 爸爸明明不是不解风情的家伙,上次在办公室那么大胆撩拨人家,这会儿竟然变得如此冷漠,连个再见都不说就挂断电话。 哎,可能是身边有人在谈重要的事儿吧。 卫茂榕的工作从来都比老婆孩子重要,这我早早领教过。 现在看来,他的新新小情人也比不过工作啊! 我无奈地摇摇头,自己的选择自己承受啦!
第21章 卫然:一辈子都找爸爸爱我。
晚上熄灯睡觉,我埋在枕头里,对爸爸的渴望劲儿还没完全过去。 皮肤依然敏感,乳房和小腹也酸酸涨涨的。 一宿舍都是人,我不敢闹腾,只能在床上摊煎饼,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宿管阿姨和赵慧玲忽然敲门进来,直接来到我的床前。 我惊得差点儿尖叫出声,脑子里快闪各种可能,却又想不出自己犯了什么事儿。 赵慧玲是我们的年级组组长,一个绝对精明干练的女人,我从没和她面对面打过交道。 这一点儿不奇怪,赵慧玲身边的学生,要么是极其优秀的,对他们表扬颁奖。 要么是极其捣蛋的,对他们批评教育。 老师最先认识的,记忆深刻的,永远都是这两类学生。 我哪类都不属于。 赵慧玲关切地问我:“卫然……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下午练习课请假一定惊动了年级组组长,不禁暗暗叫苦。 这也太不巧了,平生头回装病逃课,竟然赶上赵慧玲值班管学生。 我用被子捂住发烫的脸,埋着头瓮声瓮气地'嗯'了声。 “你爸爸来了……他听说你生病,来学校看看你,他是一名医生,对吧?”赵慧玲和颜悦色问道。 听到赵老师的话,我莫名其妙,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爸爸怎么可能兴师动众来看我? 还远道而来做门诊? 卫茂榕是我爸爸、很爱我,这都没错,但那是爱女儿,大部分时候只用张张嘴皮子,给点儿钱打发了事儿的那种爱。 让他主动上门看病也不是没可能,那可都是非富则贵的大人物,领导下达命令不去也得去的那种。 练习课的老师究竟是怎么给爸爸传的话?让他以为我病入膏肓了么,能把卫茂榕一个电话召唤到学校? 我再自信自大,也知道自己还没重要到那个程度。继而又暗暗哀嚎,这下事情可闹大了。 我结结巴巴说道:“啊?我爸爸来了?我就是不太舒服……没什么大事儿啊……” 话说到一半,电光火石间我忽然明白爸爸的意图,赶紧又道:“我的意思是,我没想到他会来……你不知道……他是个医生……从来都是很忙……但都是忙着救死扶伤其他人……他根本不会管我,从小到大头疼脑热的时候多了去,他从来都是吃药喝水休息那套老生常谈……我根本没想到他会来。” 我絮絮叨叨说着,不可置信穿好衣服。 三个人一起下了楼,一路上脑袋都是懵的,心里却挡不住又惊又喜。 我不敢显露出来,还得装作浑身难受的模样,慢慢悠悠走到学校门口。 夜已经很晚,周围静悄悄的,只有路灯和传达室的灯光将夜色照得左一块暖黄右一块亮白。 爸爸看我走过来立刻迎上来,熟练地把手搭在我的额头,又快速测了我的脉搏。 “卫然,你看上去还好。”爸爸的语气波澜不惊。我一时不太确定面对的是我的爸爸,还是医院的卫大夫。 然而,我知道有外人在场时,我肯定是卫茂榕的女儿。 我虚弱地倒入爸爸怀里,握住他的一只手。 爸爸早知道我没事儿,但我还是调皮地在他掌心暗暗挠了一下。 爸爸轻轻抽搐,不动声色牢牢搂住我的肩膀,警告我老实一点儿。 “麻烦赵老师了。”爸爸礼貌地和赵慧玲打了个招呼。 “哪里哪里,卫然下午练习课时说她不舒服,你能来看她是最好的。”赵慧玲客气地回道。 “稳妥为重,我需要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爸爸的语气不是商量和讨论,而是坚定的命令,克制、沉着。 这个模样我熟悉多了,威严且认真,百分百的卫主任在教导实习医生。 “应该的,检查无论什么结果,请和学校保持联系。”赵慧玲快速回道,语气更像例行公事,这种事她应该经历很多吧。 爸爸点点头,灯下的表情平静沉稳,“谢谢赵老师,那我带卫然先走了,没事儿的话我明天会带她回学校。” 赵慧玲将签字表递给爸爸签好字,爸爸又再次对赵慧玲和门房值班员表示感谢,这才带着我离开。 赵惠玲看着我们上了车滑上公路,扭头走进学校大门。 我黏在爸爸身上,贪婪地吸嗅熟悉的味道,坐到车里也不敢乱动,只是打开空调,调了下出风口。 一阵冷风刮在脸上,给噌噌噌上升的体温降降温。 可是一想到回家后会发生的事儿,我根本没办法阻止乳房发涨、血压上升,心脏砰砰砰乱跳,阴部也跟着一颤一颤,瘙痒难忍。 直到我们上了路,周围再没有眼睛,我这才露出开心和得意的微笑,扑到爸爸身上,娇滴滴叫道:“爸……爸……,你真好!” 原本以为爸爸起码也会抱抱亲亲我,但他却自始至终板着脸,虽然露出些疲惫之相,但精神仍然很好。 我吃不透爸爸这是怎么了,但看他一声不吭、眸光凛冽,专注着前方路面,也不好再打扰他开车。 卫茂榕来之前,估计在手术台前站了三四个小时,现在又不辞劳苦来接我,精神快透支了吧。 奇怪的是,爸爸开了十分钟的路就停在一家酒店的停车场,半拖半抱带着我从车上下来。 他显然早早就在这家酒店定了房间,动作麻利地在前台拿钥匙、上楼、关门,前后不过五分钟。 我在门内还没来及找到开关,忽然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摁在墙上,我根本没站稳,后脑勺砰得撞到挂在墙上的一副风景画上。 爸爸挤着我的身体,虎口卡着我的脖颈,狠狠吻到我的唇上,滑腻的舌头顶开我的牙齿,伸进口中,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一路沉默的爸爸此刻像变了个人,疯狂地亲吻舔舐,我的嘴唇和下巴上布满他的吻痕和口水。 嗯……不言而喻,这个男人也很想我。 我被禁锢在他的身体和墙壁之间动弹不得,连气儿都喘不过来。 爸爸却不管不顾,两只手使劲儿剥开我的风衣,迫不及待地向后敞开。 他刚要扯下我的薄绵衫,我逮到一个空隙,赶紧抓住他的袖子,既兴奋又紧张,声音颤颤地说:“别在这儿,我们到屋里去啊……” 打开灯光走进房间,我忍不住惊呼一声。 这个房间远比我想象中的酒店标准间、家庭间要更大更豪华。 亮光闪闪的玻璃吊灯将屋子照得有如白昼,不仅有独立的起居、卧室和洗手间,而且还连通着另外一个带洗手间的套间。 到处是高端奢华的家具,地上铺着厚厚的花纹地毯,巨大的玻璃窗将整个城市尽收眼底。 爸爸将房间的灯光调暗,坐在沙发上,拍拍膝盖,仍然没有说话。 我走到他身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脱掉爸爸的外套,双手将他摁在沙发靠背上,像他刚才对我那样热烈地亲吻,直到肺泡提醒我必须吸气时,才挪开嘴唇一边呼吸一边在他的脖子上舔舐,又卷起耳垂含在嘴里。 软软的舌头来回游走,一路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爸爸的手掌在我的身体上游荡,像是关心,也像是占有。 我嘶嘶作响,身体在爸爸双手所到之处燃烧。 “爸爸,操我啊!”我发出腻人的呻吟,诱惑的邀请。 爸爸先是一怔,再次卡住我的脖子,四目相对,他的眼神越发深邃,好一会儿才从嗓子里冷哼一声,吐出两人独处后的第一个词儿:“淫荡!” 说着,爸爸一挺腰把我抱起。 我以为两个人会上床,却没想他将我放在宽大的梳妆台上,让我对着镜子坐下来,打开镜子上的灯光,朦胧淡雅,浪漫至极。 爸爸一手环绕我的小腹,一手卡着我脖子看向镜子,他对着镜子里的我,狠狠说道:“你可看仔细了,我是怎么操你的。” 爸爸打开我的衬衫前襟扣子,又将文胸推到脖子下面,沿着我的乳房打转。 乳头受了刺激,变成坚硬的小石头。 爸爸将我的身体后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你的小乳头是我最喜欢放进嘴里的东西,”他对着我的乳房说完,嘴唇就开始大口大口吸咬,舌头卷着乳头弹跳。 我在他的嘴里软成一滩泥,手指伸进他蓬乱的发间。 随着爸爸的吮吸,时轻时重抚摸。 他一边吃着我的乳房,一边扒掉我的裤子。 爸爸没有完全脱掉我的内裤,而是让它挂在一侧膝盖上。 爸爸是故意的,上上下下都只让他脱个一半,衬衫卡在胳膊肘,松松散散地挂在腰间,文胸解开了背后的扣子,被他推到下巴,白滑细腻的上半身没有全裸,但露出地方,从镜子里看过去,偏偏显得愈加放荡淫乱。 不仅如此,爸爸将我的双腿大大撇开,阴部一览无余暴露在我们俩面前的镜子里。 爸爸的视线在光裸的阴部漫游,目光贪婪。 我下午洗澡的时候原本想修一修就好,可第一次干这事儿,手上的功夫还不太熟练。 修不出个像样的形状出来,越修越少,最后干脆剃了个干净。 没有毛发的遮挡,早已淫水连连的粉嫩小穴清清楚楚照在镜子里。 小穴两边丰腴的唇瓣随着我的呼吸蠢蠢欲动,不断吞吐淫液,像在召唤爸爸的侵入和享用。 爸爸将我的饥渴尽收眼帘,我羞得无地自容。 红晕从面庞蔓延到乳房,凌乱的头发、半裸的身体、大张的双腿,我从没见过一个女人如此放荡,毛片里都没有。 实在看不下去了,我撇开脑袋,胳膊挡在身前,手掌遮住阴部。 “不要看了,求你。爸爸!” “别啊,我正看着喜欢呢!”爸爸嗤笑,将我的胳膊打开撑在桌子上,又命令道:“就这个姿势,保持住,不然罚你!” “爸爸……我……”我可怜兮兮哀求,完全没有准备爸爸会露出如此兽性野蛮的一面。 “这会儿不好意思了?”爸爸的声音柔和了几分,中指拨开肥美的花瓣,按压在穴口,挑起一抹亮闪闪的淫液,放进嘴里啧啧吸起来。 “爸爸,”我实在受不了面前淫靡的画面,肩头抵住爸爸的胸口,承认道:“人家性欲高涨!” “真巧,我在你身边也总是性欲高涨。”爸爸呵呵笑起来,胯部贴到我的腰眼儿磨蹭几下,僵硬巨大的勃起在他裤子里跳动。 “我的,”爸爸的一根手指推入我的体内,紧随其后的是另一根手指,手掌根部还在摩擦我的阴蒂。 “你总是为我做好准备,那么湿,真乖!”爸爸低声说。 我呜咽着骑在他的手上摇晃身体,荡漾的快感如此强烈,当高潮来袭时,我用力尖叫,搅住爸爸的手指,希望能留住心头狂喜。 这才是性爱,这才是高潮,这辈子我都不要自慰解决,只要亲爱的爸爸! 我转过身,扑到爸爸怀里,搂着他柔弱地说道:“爸爸,我……我……好爱你啊!” 没想到爸爸一把抓住我,冷冷说道:“我让你抱我了?让你保持姿势,没记住么?” 我这才想起来爸爸刚才的命令,皱起小脸哀求道:“爸爸,饶了人家吧!” “跪下!” 虽然为我俩定了豪华酒店,虽然不辞辛苦到学校接我,但爸爸今天似乎决定将冷酷进行到底。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就被爸爸一把带到地上。 幸亏地毯又软又厚,还不至于太痛。 刚跪好一个稍微舒服点儿的姿势,爸爸就站在我面前,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掏出早已肿胀狰狞的肉棒,抓着我的后脑勺,哼了一声,说道:“张嘴。” 爸爸没有给我时间思考,我想求他饶命,刚张嘴就被他一个挺腰,龟头进入口中。 我顿时觉得呼吸困难,但爸爸两手抱住我的头,棒身一点点滑入口中。 当肉棒完全含进嘴中时,我的小嘴已经鼓鼓囊囊再无一点儿空间。 我不得不用鼻子快速呼吸新鲜空气,胸脯跟着剧烈起伏。 我仰头望了望爸爸,他也在低头看着我,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 我上上下下来回移动,由慢而快地吮吸父亲的龟头,棒身进入口中后再继续舔舐周围,没一会儿上面已经湿淋淋,满是我的口水。 爸爸越来越兴奋,控制肉棒进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他捧着我的脑袋,使劲儿往他的腹部压靠,同时挺动着肉棒,每次都试图往我喉咙深处探进,我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被呛得小脸通红,眼泪刷刷刷从眼眶里落下,强忍着龟头顶在喉咙深处时产生的窒息和恶心,配合着爸爸的动作,还得找准时机往肺里吸入珍贵的氧气。 嘴巴里分泌出大量的口水,随着抽插加快,顺着我的嘴角一点一点流到棒身滴到地毯上。 “嗯……呜……”我从没见过如此暴虐的爸爸,口齿不清地想表达不满,脑袋却被他死死摁着,连一个清晰的字都蹦不出来。 肉棒在嘴中又膨胀了一圈,爸爸粗喘着没有停止的迹象,紧绷的臀肌前后摆动,像要捣碎我的嘴巴。 我抬头再次看向爸爸,他闭着眼仰头尽情享受。 力道和理智都已失控,过去对我怜香惜玉的温柔荡然无存。 我只能更加卖力地吮吸肉棒,舌尖来回舔弄着龟头底部的边缘。 那是爸爸非常敏感的地方,我希望我能做好准备,迎接即将在嘴巴里喷发的精液,那是爸爸的精华。 我一滴都不会浪费,全部接纳入口中,然后咽到自己的肚子里。 “啊……”随着爸爸一声长长呻吟,他在我的口中又快速抽插几下,然后把肉棒往我喉咙处一捅,戛然而止。 爸爸用力抱住我的脑袋往他小腹靠去,我的鼻尖几乎碰到他的皮肤。 我感到爸爸的肉棒快速膨胀悸动,然后一股炙热的液体喷射而出,击打在我的口腔里。 爸爸射精了! 精液很快充满我的口腔,我既兴奋又窒息。 不断吞咽着爸爸的精液,可因为实在太多了,我被精液刺激得猛烈咳嗽。 我想吐出爸爸的肉棒,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可是他的双手却用力扳着我的脑袋,让我无法动弹。 我只好强忍着继续吞咽。 终于,爸爸松开双手,发出满足的呼气声。 我吐出爸爸的肉棒,猛吸几口新鲜空气,这才缓过劲儿来。我瘫坐在地上,娇嗔道:“你好讨厌啊,射了这么多。” 爸爸终于露出笑颜,说道:“几个星期都攒给你了,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你……坏啊!”喉咙痛得我龇牙咧嘴,舌头又软又酸,嘴唇肯定肿得像香肠,长时间跪在地上,膝盖险些直不起来。 爸爸一把捞起我,三两步走到床边,扔到床中央,说道:“我还没坏够呢!” 皮肤一挨着床单,我立刻感受到和家用的不同。 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摸在手里非常柔软丝滑,像涓涓流水似的,舒服极了。 豪华套房果然不一般,不知道爸爸花了多少钱住这一晚上。 看着爸爸站在床沿一眼不眨盯着我,除了依然耸立的勃起露在外面,浑身上下整整齐齐。 我心里可是有点儿不高兴,明明一起下的战场,我怎么就丢盔弃甲狼狈不堪,他却没事儿人一样。 我顿觉失了面子,颤颤巍巍将搭在身上的衣裤全部脱掉,一丝不挂在床单上扭动,有意离他越来越远。 不光是床单的质感蹭在皮肤上美妙绝伦,也用行动表现出对他的抗拒。 爸爸欺身向前,我抬起脚抵在他的胸口,诱惑地说道:“爸爸脱衣服。” 爸爸嘴角扬起,喉结也跟着动了动,一边解开上衣扣子,一边颇为玩味地说:“帮我。” 我娇笑着跪坐起来,脸庞又对上爸爸的胯间。 小手握住刚才差点儿捅破我喉咙的元凶,嗲嗲地说道:“爸爸,你这里怎么还这么硬……刚才不是已经在女儿嘴里舒服过了么?” 我头回对爸爸用如此挑逗性的淫言荡语,照平时如果这样,爸爸非逼着我用清洁剂洗嘴,好在这会儿他没煞风景,而且喘息声越来越响,勃起在我手中跟着跳动涨大。 “你身上的哪个洞我都要舒舒服服走一遭。”爸爸早已抛开含蓄,露骨地说道:“你不是进门就嚷嚷着让我操么,我是在满足你的愿望啊!” 我低笑着将皮带完全解开,再将裤子拉链拉到底部,将爸爸的裤子脱下来,和我一样浑身不着寸缕。 “然然,分开大腿,爸爸就要来了!”爸爸上了床淫笑着说着,趴在我的身上。 “啊……”我欲拒还迎叫一声,感受到爸爸的勃起已经顶到穴口的地方。 积聚已久的欲望再次爆发,爸爸刚压到我身上就不再控制,坚硬火热的龟头分开唇瓣,一点点向湿润、温暖的小穴里挤进去。 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穴口被一个又硬又烫的脑袋撑开,挤入紧致的甬道,棒身和甬道壁之间的沟壑彼此摩擦挤压,像在抢占领地似得你争我夺。 阳刚与阴柔,输赢不言而喻。 幸亏刚才已经经历过一次高潮,里面仍然湿润,这次倒没有受太多疼痛之苦。 爸爸嘶嘶吸着气息,在我耳边低声吼道:“然然,我亲爱的女儿,你不是想爸爸了么?几个星期没见,特别饥渴爸爸的肉棒,是吧?你他妈的竟然是我卫茂榕的女儿,这么小就如此淫荡,将来怎么办?!” “将来还找爸爸,一辈子都找爸爸爱我。”我在爸爸身下扭动磨蹭。身下是丝滑的床单,身上是爸爸的身体,我被包裹其间,太舒服了。 “爸爸来了,来爱你了!舌头、手指、肉棒轮流插你身体里的小洞洞。” 我搂住爸爸的脖子,两腿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胯部,仔细感受着阴部肉棒的抽插,爸爸的家伙又长又硬,顶到最深处,粉嫩肉壁也被撑到极致,角角落落被挤压被填满,快感和充实感交织在一起,是另外一种刺激与兴奋! 爸爸的动作越来越大,胸口剧烈起伏,健硕的臀部飞快地前后挺动,带动着勃起在我的身体快速抽插,贯穿我的身体。 我张开嘴巴,放情发出舒爽的呻吟和尖叫,随着爸爸的节奏剧烈运动。 爸爸也许是受了刺激,挣脱我缠绕的四肢,稍稍起身,将我的大腿向两边撇开,几乎和阴部水平,内侧完全敞开,根部的风景彻底暴露。 两人看到泥泞的交合之处,我竟然能够容纳爸爸如此巨大的家伙,虽然心里是知道的,但真正看到还是觉得不可置信。 也许是陌生的环境,也许是豪华套房名不虚传。 这次和爸爸做爱和在家感觉完全不同。 床垫的轻微摇曳,沉重的喘息,肌肤的摩擦,都更加清晰也更加深刻。 屋子里的温度也恰到好处,如此剧烈的运动,以前肯定浑身一层薄汗,但这次没有。 虽然床单上还是湿淋淋一片,但身上没有一点儿黏腻的感觉,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特殊香味,分外诱人。 “啊……爸爸……啊呀……嗯……不要啊……”我的脑子越来越混乱,娇媚的呻吟渐渐变成无力的抽泣,也不知道自己在胡乱叫些什么。 看来女人被猛操的时候都会说'不要',像是本能似得,刻在我们的基因里。 爸爸的力道更重了,发狠似得疯狂顶撞,床铺在我身下凌乱不堪。 我们不像是一对情侣在床上柔情蜜意,倒像是一个强奸犯在恣意滥用骨子里的兽性,毫无怜惜的玷污侵犯受害者的肉体。 对我来说是又痛又爽。 “啊,啊,啊……”我突然发出嘶哑的叫喊,身体剧烈地颤抖,两条腿绷着,脚趾头都蜷起来,阴道紧紧缠绕着爸爸的肉棒抽搐不已。 “还在吃药么?”沙哑的声音在脑袋上方响起,爸爸竟然在这个关头问问题,问得那么性感温柔,却又与身下凶猛的动作截然相反,亏他对我的高潮一点儿不受影响。 “有啊,一直在吃。”我艰难的应答。 爸爸点点头,闷哼一声吼突然加快抽插的力度。 我的世界随之地动山摇,还以为刚才他已经使了全部力气呢,原来爸爸根本有所保留。 现在才是真正的凶悍,高潮产生的淫液不断被甩到床单,毫无节奏地肉棒无情蹂躏着嫩穴,狂野放纵。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爸爸再多用一秒就能把我劈成两半儿时,随着爸爸一声悠长的低吼,深深一顶后也达到高潮,滚烫的精液在我的体内急涌而出。 我虚弱无力、头晕目眩,爸爸在我身边倒下,勾住我的腰拉入怀中。 没一会儿,感觉到汩汩精液从穴口流出,粘在大腿上、床单上。 我实在太累了,根本没劲儿起身擦拭。 爸爸这么爱干净的人,也没说收拾身下的一片狼藉,贴紧我的胸膛,埋着头嘴巴在我的脖子后亲吻,一只手搭在我的肩头,细细摩挲。 这样温柔的触摸非常舒服,没一会儿我就像只猫仔满足地嘤咛。 两个人都笑起来,可是力气还没恢复,笑得也是软弱无力。 爸爸举起胳膊动了动哪个地方的旋钮,屋里顿时黑暗一片。 “爸爸,你对这些高级玩意儿倒是轻车熟路啊!”我懒洋洋说道。 “嗯,”爸爸含糊地答应着:“有时候叫我会诊,路远的病人喜欢尽地主之谊。” “当有钱人真爽啊!”我不禁感慨。 爸爸'嗯'了一声,显得很无所谓。不过,他的手握住我的乳房,指尖轻捻乳尖凸起,又加了一句,说道:“没有我爽。” 我们又是一连串的呵呵轻笑,很快沉沉陷入梦乡。 和深爱的人相拥而眠,最是幸福。
第22章 卫然:我想要你抚摸,什么时候都想。
第二天早上,我慢慢悠悠睁开眼睛,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身在何处。 床的另一边是空的,我抬起身体寻找,看到爸爸坐在宽大的书桌前,面前笔记本电脑打开着,他对着屏幕沉思,不时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爸爸当然在工作啦,我从床上坐起来,没管衣服径直走到他跟前,爸爸拉住我,笑着说道:“醒来了?昨晚睡得可好?” “非常好!” 爸爸刚说要亲我,我赶紧捂住嘴巴退开两步:“让我先刷牙。” 他起得比我早多了,不仅已经洗漱沐浴,而且穿戴整齐。我舒舒服服洗个澡,裹着酒店的浴袍走出时,发现爸爸已经叫客服将早餐摆在桌上。 我们坐在餐桌前,惬意地吃着东西。 “爸爸,你昨儿怎么这么狠?” “谁在电话里一幅欲求不满的饥渴模样!”爸爸瞪了我一眼。 “啊?你听出来了?”我嘻嘻笑道:“亏了我心里还抱怨你顾不上我!” “你个小荡妇,用尽各种方式勾引我,拒绝无数次还死乞白赖贴上来。”爸爸说着,举手在我的乳头上掐了一下,虽然隔着酒店浴袍,还是有点儿疼。 “什么时候收到的?”我笑得没心没肺,为自己辩解道:“寄给你的照片可是规规矩矩的父女照啊!办公室桌上摆张我俩照片,天经地义嘛!” “第二天就收到了,但那时候你已经回了学校。原本想周末和你聚聚,偏偏学校还不放人。” “我后来也天天联系你啊,还给你发了那么多照片呢,你啥都没说!”我想起来就生气,立刻抓住这茬儿控诉。 “可不是,混在一堆小男生中间拍照片,玩得很开心吧,笑得那么媚,勾引谁呢!” 啊? 这误会可大了点儿。 我没想到整天摆着扑克脸的爸爸也会嫉妒,怪不得出手就是豪华套间的架势,操起来更是要了我半条命。 我满心欢喜,不由吃吃笑起来。 “爸爸,我以后努力念书,争取赚奖学金,帮你弥一些啊!”我举起手绕着奢侈的房间划了道弧线。 全额我肯定痴心妄想,但运气好了,搭上最次等的奖学金尾巴,可能、也许还行。 “努力念书是正经,考不上大学唯你是问。”爸爸又拿出说一不二的权威模样,道:“在学校时把心思放在功课上,别去想其他的……男生。” “爸爸,瞧你说的,人家心里只有你!” “得了,昨天干嘛给我打电话?还不是因为受了班里的小男生勾引。”爸爸哼了一声,说道:“记住,我是你爸爸,认识你一辈子,对你了解着呢!” 一晚上被爸爸折腾欺负,虽然很爽,但还是觉得没面子。 跟爸爸这里,明明都是我主动进攻,怎么就忽然反过来了。 现在听爸爸说出原委,之前的那点儿郁闷一扫而空。 虽然很想说爸爸误会我了,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转念一想他也没错,于是没脸没皮笑嘻嘻说道:“爸爸,你了解我最好了。” 爸爸白我一眼,拿起手边的一个遥控器摁了两下,餐桌旁边的电视屏幕亮起来。 高级的是起居空间和睡床前的屏幕接二连三都亮了。 这设计倒挺贴心,在屋里无论走到哪儿都不会错过电视节目。 爸爸看电视只看新闻,我夺过遥控器不停换台。 忽然,频幕画面出现大片大片的山峦壮丽高俊,放眼望去绿树环抱、云烟缭绕。 虽然不知道播放的是哪部文献纪录片,爸爸和我的注意力都不禁吸引过去。 旁白深情并茂引述着王羲之的《兰亭集序》: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 我的思绪不由自主飘到华泉山,过往一幕幕在眼前回放。 “那天晚上我想要你,”我忽然承认,声音有些颤抖。 我们从来没有谈过华泉山的旅行,无论爸爸的初衷多么美好,无论我们如何期待家庭粘合,逃不过的事实是我们失去了亲爱的妈妈,以灾难而告终。 “嗯?”爸爸的目光锋利,灼烧我的皮肤。虽然我不能确定,但感觉爸爸已经意料到我的意图。他想阻止我继续这个话题,却终究没有说出来。 “我们在华泉山,泡完温泉后你看上去非常生气。我不知道原因,也不想你生我的气。我希望讨好你。这也是为什么那天晚上我穿得漂漂亮亮,希望你看在眼里会赏心悦目。”我鼓起勇气说道。 有些事情我们没必要再假装不存在,尤其是现在。 爸爸艰难地吸了一口气,沉默半响。 我知道他的内心在挣扎,是否愿意坦白呼之欲出的真相。 最终,爸爸摇头说道,“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在气我自己恶心。你坐在我身上,我竟然勃起了,我以为我是个变态的混蛋。” 我撅起嘴巴,“你才不是变态,更不是混蛋。” 爸爸并不同意,目光闪过一丝羞愧,“我拿你妈妈发泄,却又不满足。黑暗邪恶的念头在我脑子里,从石头缝里钻出来。我不知道如何制止,那天晚上,我自私地想放纵一下,哪怕只是一晚。我不会对你做任何越界的事情,我只是需要……需要一些……感觉。” 我从睫毛下看着他,羞涩的热气在我的脸颊上燃烧,坦诚道:“你在小广场抱着我,感觉和以往完全不一样。你抚摸我的方式让我头晕目眩,我想要更多,想要一切。” 爸爸揉着后颈,“那天晚上我差点碰了你,我没喝多少酒,但确实鬼迷心窍。从身后搂着你的腰,一呼一吸全是你的味道。如果你不说话,我会把你摸个通透,说不定还会压在身下操了你。” 关于那天晚上的所有谈话让我的内裤湿了个彻底,我松开腰带的结,打开浴袍衣襟,向他展示裸露的胸部。 这些地方是女孩子的禁区,是爸爸对女儿的禁区。 可对我来说,身上每一处地方从来都不是爸爸的禁区。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我会把自己奉献给爸爸。 “我会,”我低声承认,伸手抓住他的手,“我会让你摸我,就算当时有很多人,我想要你抚摸,什么时候都想。” 电视刚好在这时放出一首悠扬的歌曲。 爸爸站起来,高高站立在我身前。 他抓住我的肩膀让我转了一百八十度,我完全没准备好,在震惊中感觉到爸爸从身后搂住我,臀部随着电视里的音乐声移动。 我闭上眼睛,两人仿佛再次回到那个令人难忘的夜晚。 当我感觉到他的勃起探入大腿时,我咬住嘴唇,嗓子里发出一阵阵嘤咛。 爸爸的两只手在我身上到处游走,我的肌肤发烫、乳房肿胀,身下也湿润一片。 我想象着和爸爸置身于那个热闹的小广场,他的手指从裙子下沿探入,沿着我的大腿向上移动,溜进我的内裤,寻找我的秘密花园。 粗大的手指推进我的身体,我高兴地大喊大叫。 内裤被爸爸推下大腿,然后掉到脚踝。 他沙哑地命令道:“弯腰。” 我乖乖弯腰,将赤裸的阴部献给爸爸。火热的勃起不停摩擦光滑湿润的阴部,爸爸裤子也随之掉到地板上。 “如果我问你,你会让我在那天晚上操你吗?”爸爸的声音野蛮而深沉,有力的手指握住我的臀部,“告诉我,宝贝女儿。” 我畏缩一下,但还是大方承认:“是的,那天晚上我来到你的床上。当你以为我是妈妈时,我真希望你不要醒来。” “我却懊恼得想一枪毙了自己。”爸爸说着,勃起在我的阴部滑进滑出。 “我从小就迷恋你,爸爸。有时我会假装做噩梦,这样你就能只穿个四角裤衩走进我的房间。你会睡在我旁边,像情人一样亲吻并拥抱我,抚摸我的头发。我喜欢我们身体贴在一起的感觉,你是那么强大有力,而我却娇小脆弱。很多次,你一开始打鼾,我就想跨过你的大腿--” “啊!”我还没说完就大叫一声,爸爸忽然一个猛攻,胯部重重撞上我的身下。 我的四肢颤抖,随时会瘫倒,但爸爸死死的抓住我的臀部。 他用力甩动腰肢,在我的身体里激烈地大进大出,皮肤拍打的响亮声音在屋子里回荡。 热量笼罩在我们周围,充满浓烈的淫靡气息。 “天啊,”我几乎说不出话来。 爸爸好像要将我一分为二,身体的力量在他的掌控下一点点被抽干。 高潮即将来临时,他突然抽出勃起。 我还没来及反应,就感觉菊洞上的压力。 恐惧爬上我的心头,我还没有准备好。 爸爸的指尖沿着我的脊椎移动,吼道:“扶好,我要全部的你。” 我很清楚爸爸的意图。突然间,尽管伴随疼痛,我也想给爸爸全部的自己。 我牢牢扶在椅子靠背,爸爸慢慢地推进去。 他的动作非常温柔,但他的坚定和占有欲几乎让我无法支撑,后庭好像有把火焰正在熊熊燃烧。 大火烧穿我的身体,疼痛几乎让我窒息,甚至连哭喊抽泣的精力都没有。 直到爸爸完全进入,他才将我抱起来,走了两步,坐回到沙发上。 肌肉发达的前臂搂在我的乳房下缘,把我拉到他身上。 双腿不用再支撑身体,让我如释重负。 我后仰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需要些时间适应疼痛。 这种侵入和阴道完全不同,丝毫谈不上享受快感。 “把你的脚放在我的膝盖上,”爸爸命令,呼出的热气在我的脖子上搔痒。 我小心抬起腿,脚后跟搭到爸爸膝盖上。 姿势的变换牵动痛楚,我不停吸气哇哇喊痛。 好在摆好姿势,后庭内的灼伤确实稍稍缓解。 阴部在这种羞人的姿势下完全敞开,刚好映照在电视旁的一扇装饰镜。 爸爸显然是专门挑的位置,虽然背对着他,他的双手也能准确无误抚摸我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一只手摩擦阴蒂,另一只手朝阴道里推入两根手指。 快感从体内深处涌出,我本能地紧握阴部肌肉,想要留住这种快感。 爸爸的手指和勃起配合起来,有节奏地在我身下两个洞插入退出,牙齿在他能够到达的地方亲吻撕咬。 我好像灵魂出窍一般,意识离开身体飘到天花板,看着爸爸一点一点将我吞噬。 那感觉很无助,却又让人无限留恋。 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我的高潮来临。 我不明白,也无法描述。 身体好像点燃的爆竹,颤抖地几乎从爸爸身上掉下来。 他仍然牢牢抓着我,勃起似乎还在扩张,后庭的灼伤加剧,再被滚烫的精液填满溢出。 我几乎意识全无地瘫倒在沙发上,哭得眼睛都睁不开,两条腿大敞着,皮肤到处是青青肿肿的斑痕,身体毫无规律的抽搐打颤,嘴角不断有口水流出来,不用看都知道样子有多丑。 爸爸打湿毛巾,轻手轻脚地帮我擦身。 然后又打开一个小瓶子,喂了我一片布洛芬。 就在我昏昏入睡时,身下忽觉一凉,紧接着淡淡的草药香味钻入鼻孔。 我睁开眼睛看向爸爸,他内疚地说:“这是山金车软膏,最适合消肿去淤血。下午带一瓶去学校。你这样子,怕是要抹三四天才能好!” “那怎么好意思呢?”我光想都觉得别扭。 “傻啊,你私下用谁又会知道,”爸爸爬到沙发上,搂住我说道:“平时就算真被同学和老师看到瓶子也没关系,学习坐得时间太长,脖子痛、背痛时也是需要的。” “好吧,我记下来了,”我假装认真的学生在课堂记笔记。“还有什么需要叮嘱我的吗?” 爸爸眼里闪过一丝羞愧,又冷下表情严肃地说:“都是爸爸的错,我其实不该那么着急。你现在还在长身体的阶段,不能纵欲过度。性爱必须有节制,我更是应该收敛。以后还有很长的时间,我们不用急在一时。” 原本充满柔情的话题被爸爸带得有些沉重,我好整以暇地嗤笑一声,回道:“骗谁呢,把我虐成这副惨样儿,你心里肯定比谁都高兴!” 爸爸也在笑,戏谑地问道:“操得你还满意吧?” “爸……爸……”我撅起嘴唇,照着他的口吻:“明明是女儿在伺候你……这个禽兽。” 爸爸被逗乐了,一本正经道:“可不是,我的女儿是个妖精。我一靠近她身边,操她的欲望就不由自主升腾上来,像禽兽一样,管都管不住。” 我把脸埋进爸爸的胸膛,又偷笑好久,浑身的疼痛一扫而空。 “我一会儿就回学校了,以后两个星期准备期中考试,学校不会放我们周末回来,再之后的周末你能在家吗?”我的嘴唇贴在他的胸口,含含糊糊问道。 爸爸捧住我的面庞,重重亲了下我的嘴唇,又裹着滑腻的嫩舌狠吮,好半天才听他宠溺地说道:“好!” 虽然只有一个字,可从他嘴里说出来,格外动听。 我们还有好长的时间,只要彼此陪伴在身边,无论未来如何,我们都将一起面对。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