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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佳妻如梦
👤 作者:绿无期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99743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NTR,出轨,人妻,淫妻,虐主,虐心
🗿 肉量:36.93%(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我叫严枫,今年29岁,土生土长的北京人,是帝都一家央企的在职员工,即将而立之年的我生活美满,事业顺利,最让我感到骄傲的是我有一个身材颜值都俱佳的女神级老婆和乖巧可爱的女儿。 妻子林佳是典型的江南美女,浙江嘉兴人,比我小一岁,我们相识于大学校园。初见林佳是在大学新生报道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身材高挑的长发姑娘在人群中格外亮眼,连衣裙摆下笔直修长的美腿,和露出肩膀上白皙的皮肤让每个路过的男生都为之侧目。
全文
第1章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一场婚姻如梦般幻灭,究竟梦境才是现实,还是现实才是梦境? 2022年初夏,北京海淀,一座居民小区的林荫路上行人寥寥,追逐的孩子和散步的老人让这里充满着浓浓的生活气息,伴着徐徐落下的夕阳,恬静悠闲的傍晚时光在此刻缓缓流淌。 我站在某栋居民楼的11层阳台上,抱着怀里的可爱女儿,望着小区的入口处,一个身材曼妙的美丽女人迈着优雅的步伐从出租车上走下,干练的套装西裙,精致的妆容,肉色的超薄丝袜包裹着细嫩的小腿,还有脚上那双五六公分的杏色漆皮高跟鞋,让她与身旁的行人看起来显得与众不同。 “是妈妈!”女儿的眼睛比我还尖,妻子刚走进小区,就被小家伙一眼认出来了,她踩着细高跟大步朝着家的方向走来,秀美的长发随风飘动,包臀西裙将妻子的身体曲线完美勾勒,每一个动作都让人觉得充满了美感。 —————————————— 我叫严枫,今年29岁,土生土长的北京人,是帝都一家央企的在职员工,即将而立之年的我生活美满,事业顺利,最让我感到骄傲的是我有一个身材颜值都俱佳的女神级老婆和乖巧可爱的女儿。 妻子林佳是典型的江南美女,浙江嘉兴人,比我小一岁,我们相识于大学校园。 初见林佳是在大学新生报道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身材高挑的长发姑娘在人群中格外亮眼,连衣裙摆下笔直修长的美腿,和露出肩膀上白皙的皮肤让每个路过的男生都为之侧目。 林佳站在绿茵大道的起点处轻轻踮起脚尖,越过攒动的人群,用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张望着报道处的位置,脸颊因夏天的燥热而泛起淡淡的红润,汗水打湿的几根发丝贴在脸上,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江南女子独有的温婉恬静浸润在了她这张精致的脸上。 等她办完入学手续,在众多虎视眈眈的湿兄学长夹击下,我成功抢得了为她拎包到宿舍的机会。 有了这一面之缘,再加上同为法学院的学生,我近水楼台先得月,对她展开了疯狂追求,送礼物,约她吃饭,帮她在自习室占座位,甚至是鼓起全部勇气的表白……那年18岁的我对林佳倾注了自己的一切诚意,但仍然无济于事,她始终与我保持着一道清晰的界限,把我当成是普通的朋友,而不是潜在的发展对象。 虽然遗憾和伤心,但毕竟以林佳的身材相貌又怎么会轻易被人追到手呢? 大一下学期的时候林佳有了男朋友,对象不是我,而是比我们大一级的金融系的学长,那人叫何广川,是个妥妥的官二代,据说他爷爷是在中国出生的苏联人,曾经追随某开国元帅在东北打过解放战争,立下了赫赫战功,他爸则是东部沿海省份某地的实权正厅官员。 何广川有着四分之一的高加索人基因,五官更加立体,很符合当代的审美,再加上他高大的身材和帅气的颜值,又有深厚的背景加持,何广川在学校时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不得不承认,我对何广川在当时能够追到妻子林佳是服气的,因为相比之下我则极为普通,运动菜鸟,不修边幅,课余时间最大的爱好就是和舍友打LOL ,荒度着珍贵美好的大学时光。 何广川是篮球校队的队长,经常代表我们学校打首都高校联赛,但我对篮球并不感兴趣,只有一次与邻校的重要比赛,我被舍友拉去了现场,我无意间瞥见了同样坐在场边的林佳,她正用崇拜爱慕的眼神盯着场上挥洒汗水的何广川,于是本应为自己学校球队加油的我,竟罪恶的希望看到何广川输的一败涂地,只是事实不如人愿,那场关键的比赛,何广川用一记压哨三分绝杀了对手,在全场的欢呼声中,何广川抱起林佳庆祝着比赛的胜利,看到心上人开心幸福的模样,我心碎了一地。 虽然林佳名花有主,但我一直没有停止对她的爱恋,我想就是在他们热恋的那几年里,我的对爱情的心理开始变得奇怪——我无法停止对一个女生汹涌的爱,但却无力改变她爱着别人的事实,于是我只能被动接受,让自己不被爱情折磨的那么狼狈。 和大多数单身的大学生一样,我发泄性欲方式很简单,那就是自行解决,而林佳则一直都是我性幻想的对象,我在自慰的时候有时会想起她已经是别人女朋友、甚至有可能已经被睡过的事实,心酸之余,我只能用射精的快感来弥补内心的痛苦,无数次的重复后,或许就是在那时候,我的大脑在潜意识里将“吃醋”和“快感”两件事建立起了“等于”的联系。 林佳和何广川在一起了将近四年,本科毕业后何广川去了美国读书,而林佳保研到了本校,他们因此而分手,这给了我趁虚而入的机会。 林佳在那段因为情伤而陷入低谷的日子里,正是有我的陪伴才慢慢走了出来,或许是因为日久生情,也或许是她需要另外一个人来弥补感情的空缺,林佳在研二上学期答应了我的追求,我结束了母胎23年的solo生涯,我不是林佳的初恋,但林佳是我的初恋。 硕士毕业后,学业上一直是佼佼者的林佳入职了一家业界知名的红圈律所,而我则去了一家大型央企总部的法务部门,工作稳定后,我与林佳走进了婚姻殿堂,她成为了我的妻子。 时光如梭,算起来我和林佳已经结婚四年多了。 婚后,我迎来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的小女儿果果,果果今年三岁半,随她妈妈,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肉嘟嘟的脸蛋,乖萌的样子,像极了一个降临人间的小天使,每天下班回家看到女儿张开手臂向我跑来的时候,就是我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刻。 妻子产后恢复堪称完美,身材不仅没有走形,胸部还大了一个罩杯,饱满的胸脯与苗条的身材形成了强烈对比,走在大街上时不时有男人投来猥琐的目光,不仅清纯依旧,还多了几丝挠人心弦的少妇韵味。 为了给这个家庭更好的条件,我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事业身上,再加上我是个女儿奴,多多少少有点冷落了我身边的女神老婆。 大家都说每个女神后面都有一个睡腻了的男人,我也不例外,在每个因工作而疲惫的晚上,我面对妻子性感火辣的身体时总是很难起反应,哪怕是旅行放松、情趣诱惑都不起作用,妻子甚至还陪我去过不少三甲、私立医院,每次医生检查完都说没啥大问题,不是阳痿,最重要的是调整心态,但无无论哪种办法都没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也是偶然,我在上网过程中接触到了淫妻小说这一片新大陆,小说中男主的妻子被其他男生奸淫甚至抢走身心的桥段让我身体有了久违的强烈反应,幻想着黄色小说里面的剧情,我又一次能在床上勇猛无比,妻子还诧异的问过我为什么表现得那么好,我笑而不语。 淫妻就像毒药,尝到甜头的我逐渐对淫妻小说上了瘾,心理上不断想要寻求更大的刺激,单纯的淫妻逐渐不再能满足胃口,于是我开始接受绿奴,调教这种更重口味的剧情,我时常会想起当年苦苦追求妻子的那段日子,自己最爱的人却被其他人占为己有,别人眼中痛苦的事情我却能苦中作乐,获得常人难以理解的快感。 再后来,我竟有了尝试实践的想法,我曾和妻子试探性的聊起过淫妻的话题,但妻子表现得十分抗拒,认为只有心理不正常的变态才会这样,我不置可否,连忙撇清关系,坚决表示自己没有这种想法。 后来某次做爱,待妻子完全进去状态被我操得娇喘连连的时候,我提出要和妻子玩cosplay 的游戏,由我来扮演老师,妻子则是班里的乖乖女学生,过程出乎意料的十分顺利和刺激,妻子甚至主动配合我幻想剧情的细节和对话,这次成功的小试牛刀让妻子尝到了角色扮演的乐趣,再往后的日子里,我们cos 的剧情也越来越刺激大胆,从兄妹乱伦到出轨偷情,从职场潜规则到强奸良家妇女,妻子也逐渐的接受了我的淫妻癖,甚至有时候做爱她还会主动挑逗我说想被别人操,我们一起脑补她和别人做爱的画面,妻子偶尔还会对我说王八、绿帽奴这样的词汇,这让温文尔雅的妻子颇有反差感。 但相同事情带来的重复快乐也会让人产生耐受性,即便我们不断探索着让夫妻生活永葆激情的办法,七年之痒的夫妻魔咒仿佛已经提前到来。 ———————————— 周五早上,家里的保姆王阿姨已经做好了早餐,小区里的鸟儿在窗外叽叽喳喳的叫着,清晨的酷爽再加上今天是工作日的最后一天,让我感到心情愉悦。 “今晚我有一个同学聚会,可能会晚点回来。”餐桌上,妻子低头吃着眼前的煎蛋对我说道。 “好的老婆,那我等你回来。” “没事,如果晚了你们就先睡。我争取早点回来。” “好。”我们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交流太久,为了晚起多睡会,早晨的时光总是紧张和快节奏。 吃完早饭的妻子很快便收拾打扮好要出门了,今天她一改往日的通勤公务打扮,穿了一件V 领的白色雪纺碎花连衣裙,连衣裙的肩头镂空,隐约可见白嫩的香肩,胸口的V 领处露出两团半圆的嫩白乳肉和一道深邃的乳沟。 连衣裙的下摆只到她的膝盖上边一点的地方,露着一对纤细匀称的美腿,脚上一双亮银的时尚细高跟,显得高挑艳丽,平常总用发卡挽着的长发现在也披散在她的香肩上。 “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啦~”妻子仿佛有一些心事,简单回应我后便出门上班了,但毕竟是老夫老妻了,生活的诸多细节我已不太有精力细问,只是心想:今晚佳佳要和谁同学聚会呢,肯定不是大学同学聚会,要不然我肯定也要去,那大概率就是研究生同学聚会了。 待我出门下楼,看到妻子刚好打上车。 “这小妮子,一个同学聚会而已,穿的那么好看,连地铁也不挤了”,我笑了一下,看到这么性感漂亮的妻子不禁在心里沾沾自喜。 我与妻子生活激情的减退或许与房贷车贷有很大关系,我们前年靠自己的积蓄和家里的帮衬在海淀刚买了这套价值1100万的老破小学区房,我们两人都承担起还贷款的责任,还有请保姆,教育孩子等必要开支,让我们颇有压力。 妻子的工资比我要高,还的房贷也更多,我一直感到很愧疚,贷款对我们生活质量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妻子以前几乎每几个月就会给自己买一个价值不菲的包包,日常逛街也是毫无压力的买买买,而现在我已经很久没见她买名牌包包和贵的衣服了。 “再坚持一两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老婆,我会加倍对你好!”我一边在心里默默打气,一边汇入了北京庞大的早高峰人流之中。 当晚,我早已把女儿哄睡着,家里的保姆也都睡下了,可还是不见妻子的身影。 “怎么还没回家,这是啥聚会啊聚那么久。”期间我一直联系妻子,但她只是中途在微信上回复了我几句,说今天玩的比较开心,马上就散了,让我放心。 我就算再放心,也没见过散了俩小时都没散的局,拿起手机给妻子拨过去,只听到一片嘈杂,妻子的声音有一丝绵软,很明显是喝了酒了。 “宝贝,是不是喝酒了,早点回家啊,同学聚会还没结束吗?” “嗯……枫,没……快结束了,我已经准备要回去了。” “好,我听你声音喝挺多的,我现在就过去接你吧。” “不……不用了老公”,好像是因为听到我要去接她,妻子的声音里闪过了一丝慌乱。 “没关系,我和大学的好闺蜜在一起,我们一起回去,已经准备走了。” “好好,那你们路上注意安全,待会儿打上车给我打一个电话。” “嗯…”妻子的答复还没有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这让我有一些不快。 一个同学聚会,喝到现在不回家,真是过分,待会回来必须要好好质问一下她! 唉? 不对,妻子刚才在电话里说,她和大学时的好闺蜜一起,难道这次是大学同学聚会,可如果真是如此那我也应该在被邀请之列,疑惑中我隐隐有了不详的预感:难道妻子对我撒谎了? 我决定立即查证清楚。 “阿飞,最近咱们有组织同学聚会吗?”李小飞是我大学本科时的铁哥们,也是我们班的班长。 “木有啊枫枫,不过咱们真该聚一聚了,你啥时候有空咱们张罗张罗啊!” …… 一番互相问候过后,心不在焉的我草草挂断了电话,既然班长都说没有聚会,那看来妻子真的对我撒谎了,但我还是有一些不解:妻子的教养性格让她几乎从不撒谎,而且如果只是吃个晚饭,即便不是同学聚会,她也没有必要骗我。 “算了不多想了,妻子就要回来了,我反正这会儿也没啥事下楼去接一下吧。”我自言自语着,穿上T 恤踱步至楼下。 等了将近半个小时,一辆白色的宾利商务轿车缓缓向我的方向驶来,最终停在了楼道门口,由于车开着大灯,我完全看不清主驾驶的人脸,只看到林佳从后排座位上缓缓的走了出来,我赶忙向前搀扶起身形摇晃的妻子。 “没事吧佳佳,怎么喝这么多”我扶着妻子,勉强腾出一只手关上车门,妻子的身体软绵绵的,突然一个趔趄差点把我也带倒,就在我起身站稳的一瞬间,却与后排座位上的另外一人两眼交汇在了一起,我瞬间愣在了原地。 “你好啊严枫,好久不见。”是妻子大学时期的前男友何广川! 何广川算是我的情敌,也是妻子的初恋,记得我刚和妻子在一起的那会儿他还经常给妻子发微信,后来还是在我的逼迫下,妻子才删除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不再联系。 此时突然遇见他,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啊?哦,你好你好。”事发突然,我没有心情与这小子寒暄,便搀扶着妻子转身进了电梯,何广川也未多言,这辆白色的宾利缓缓驶离了小区。 回到家里,我给妻子倒了杯水,两人坐在沙发上,气氛突然变得凝重与尴尬。 “不是说去同学聚会了吗,怎么还有你前男友?”我率先打破了宁静。 “是……同学聚会,但不是我们班的,是大学那会儿的学生社团,我们当时在一起玩得很开心,很久没聚了……”妻子的话语间有着紧张与慌乱。 “你去之前知道何广川会去吗?”我继续逼问。 “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有可能会去。我不是故意隐瞒你的,我和他分开那么久,早就没什么了,我是怕你多想,才没有说的太具体……”妻子低下头,软糯糯的说道。 “呵呵”我冷笑一声,“那为什么送你回来的偏偏是他!” “我喝了点酒,他要送我回来,我也不好拒绝。”妻子一边说着,一边把身子倚靠在沙发上,看起来绵软无力,想必也没有精力撒谎。 “睡觉吧。”虽然仍然有无数问题等待解答,但看着妻子疲惫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再质问什么。 我起身抱起一身酒气的妻子上床,却被她一把甩开。 “哼,你不相信我!”妻子眼里噙着泪,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我跟他什么都没有,而且很多年都没联系了,你这样怀疑我,质问我,是把我当什么人了!” 见妻子生气,满腹的醋意瞬间消减了大半,我赶忙小心翼翼的哄道,“好好好,是我不对宝贝,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不生气了好不好,来,我扶你去休息。” “我自己能走!”妻子进了卧室,将白天那身衣服脱掉摔在了地上,直接趴在床上倒头就睡。 卧室暖柔的灯光下,带着醉意的人妻少妇散发着勾人的雌性气息,妻子的身体上只保留了胸罩和内裤,诱人的躯体完美呈现在了我的面前,再想起今晚他被前男友开车送回来、两人曾经独处在一个密闭空间里的场景,在淫妻心理的影响下,我的下体此时竟起了反应。 “老婆,我们好久没做爱了吧。”我爬上床,用手抓着妻子的美乳。 “你干嘛,你不是不相信我吗?谁要跟你做爱!”妻子娇滴滴的嗔怒道。 “我哪敢不相信你呀老婆,我只是太在乎你了,何广川那小子不是在国外吗,怎么也去参加同学聚会了?” “我怎么知道,我俩今晚说的话都不超过五句,而且是他非要送我回家,我头晕晕的不知道怎么就上他车了。”妻子眼睛里透露着真诚,我能感觉到她的确没有对我撒谎。 “别生气啦宝贝,我又没说批评你什么,我只是担心你太晚回家不安全。那你告诉我你们在车上聊啥了?” “除了说我家在哪,啥也没聊,他为啥回国我都不知道。”见我还问,妻子没好气的回答道。 妻子的回答让我心里舒服了不少,我脱衣躺在床上,紧紧贴住妻子,感受着她软弹的肉体,故意揶揄道:“我看何广川现在还是挺帅的,我的宝贝有没有动心啊?” “动心了,动心的我都爱上他了行了吧。”没想到这下我的玩笑捅了马蜂窝,妻子突然十分生气,转过头盯着我:“我说严枫,你淫妻癖是不是又犯了!想犯贱自己去客厅睡去,不要再烦我!” 我自讨没趣,只好替她盖好被子,两个人默默地躺在床上睡去。 夜里我辗转反侧,何广川的样子不断闪现在我的脑海中,这次同学聚会之前,妻子和他还有过其他交集吗,我相信妻子的人品,但何广川又的确是个很有魅力的情敌,人长得帅,身材好,万一妻子动了凡心呢? 嫉妒心作祟,让我心里酸酸的,“这小子现在都开上宾利了,我知道他家里有实力,但没想到他敢这么张扬,看他那四肢发达的样子,晾这小子也没有那个能力自己赚大钱,一看就是吃家里软饭的。”在一番自我安慰(qi pian )过后,我带着心事浅浅睡去。 ———————————————— “起床啦!” 第二天一大早,妻子轻轻摇醒了正在和周公约会的我,我睁开惺忪的双眼,大脑却还在开机状态,难道是迟到了? 遭了,要迟到了! 我从床上惊起,妻子却淡定的看着从床上跳起来的我,可爱的憋笑着,我疑惑的看向客厅,女儿果果正乖巧的坐在儿童餐椅上用勺子吃着蛋羹。 “今天是周末啊笨蛋。”妻子站在清晨的阳光下笑靥如花,美的让人心情大好。 “我想起来了,哈哈,今天不上班。” 现在看来妻子早就忘记了昨晚的不愉快,佳的性格一向如此,脾气来的快消失的也快,有时被她莫名其妙的发脾气后,等我也酝酿好情绪想要反击的时候,她又已经忘了刚才吵过架了,让我哭笑不得。 “老婆周末愉快。”我走向妻子,将我的娇妻一把抱在怀里,“我的小娇妻今天真漂亮啊。” “好啦老公,干嘛突然这么肉麻,快去吃饭吧~” “好嘞,老婆做的早餐看着就好吃~”我在餐桌前坐下,准备大快朵颐。 “妈妈做的饭好吃,我最爱吃妈妈做的饭饭了。”果果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小丫头从小就会撒娇卖萌,是我们这个家的开心果。 今天我们打算去京郊游玩,虽然现在才是六月,但今年的北京热浪来的比往年更早,去郊区避暑是不错的选择。 我打开手机地图查看去密云的路线,好在路况不算太糟糕,准备好必要的食物和装备后,我们踏上了旅途,保姆王阿姨也跟着一起,旅途中她照顾女儿,我和妻子佳佳也好过一下二人世界。 妻子心情极好,密云的山山水水让人流连忘返,长居城市的人对回归自然有着本能的迷恋,妻子和女儿玩的十分尽兴。 晚上吃过晚饭,我本想一家人沿着湖边山路走走逛逛,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但果果早已经困得不行了,哭着吵着要王阿姨带她回去睡觉,小家伙白天活蹦乱跳,精力消耗的很快,没办法我和妻子只得跟她们一起回了酒店。 回到房间打开窗帘,映入眼帘的美景让人感到心旷神怡,窗边可以一览无余的欣赏到湖景,还有未完全落下的夕阳,就在我沉浸于美景中时,妻子突然扑了上来给了我一个绵长的湿吻,妻子的两腿环绕在我的腰上将整个身体悬挂在空中,不给我留半点喘息的空隙,完全看不出来妻子白天表现出来的劳累,看来这个小淫娃是要把力气留到晚上。 结束湿吻,妻子在我怀里娇滴滴地小声说道:“老公,我想和你做爱了……” 妻子很少这么主动,让我既兴奋又差异,在妻子的主动撩拨下,我也开始兴致盎然,妻子的小手此时此刻环抱住我的脖子不放,像个小妖精般撩拨着我的心弦,娇媚的声音再次传来:“老公,我要……” 不等妻子说完,我便抱起她放到床上,温柔的亲吻起她的每一寸肌肤,耳边传来了动情的娇喘声。 这时妻子双腿盘上我的腰际,引诱我进入她的身体。 “我草,忘了带套了!”关键时刻,我想起了这个重大的问题,我和妻子都喜欢插入状态下发射的感觉,所以避孕套总是必要的。 “五分钟,去买套套,回来晚了今晚就睡走廊哦。”妻子就像一个被宠溺的公主一样对我下达了指令,我当然要高效执行,来不及应答我便冲向了楼下的便利店。 等我回来的时候,看到妻子已经冲好了澡躲在了被子里。 我上前掀开被子,妻子侧卧在床上,白皙的皮肤几乎与酒店的床单融为了一体,像清澈的雪花般晶莹剔透,又像精美的丝绸一样细腻光滑。 饱满的巨乳傲立在胸前,浑圆屁股因为侧卧的姿势更显得风骚浪荡,弹润的肌肤上看不出任何岁月流逝、水分流失的痕迹。 “晚了三分钟哦,罚你快点洗好澡!再慢了你就真的要睡地板了!”没有时间可以浪费!我迅速完成冲洗,擦干净后扑向了床上的妻子。 月光刚好照在妻子的脸颊上,因为高涨的情??欲???而透着红润,我将手掌下滑,从大腿边缘往她裙下钻:“宝贝,想要了吗?” 妻子几乎是立刻就点头:“要……老公,我想要……” “想要什么?”我将手伸到下面,找准妻子阴蒂的位置后,用手指在上面轻柔的打转,妻子蜜穴不自觉的张合,兴奋又紧张的冒出水来。 “想要……想要老公插进来……”妻子身体散发出奶甜的香味,诱惑着我加大了手指蹂躏的力度,指腹下的阴蒂立刻颤了一下,惹得妻子全身一阵酥麻,眼睛半眯闪着淫欲的水光:“嗯……好舒服……嗯……老公,温柔一点……” 这时妻子的蜜穴已是一片湿滑,我送进一根手指,媚肉立刻热情的包裹上来,像欢迎主人回家一样吮吸亲吻着,泛滥的水顺着指根流出,我模拟性爱的动作在嫩肉间抽插起来。 “唔,老公,好舒服……嗯,再快点……”妻子声音娇软,像撒娇的猫儿一样,我将手指又往里送了一些,指腹戳弄着里面的媚肉,大拇指碾开阴唇,按住藏在里面的阴蒂轻轻搓弄,摩擦出黏腻的水液声音,色情香艳。 妻子又自觉的用两手掰开自己的玉腿,形成了字母M 的形状,方便阴蒂上手指的拨弄,见妻子楚楚可人的样子,我深吸了一口气,俯身埋到她粉腻的大腿根中间,如同接吻一般将柔嫩的蜜穴吮在嘴里,用舌头一下下舔弄起来。 “啊!…严枫…坏蛋…好痒…啊…” 这时妻子忍不住将性感的屁股向上挺起,小阴蒂不断颤抖,身体不受思维的控制,下意识的轻咬红唇,闭上媚眼。 我继续用嘴唇压迫着妻子的阴部,旋转舌头舔弄着阴蒂,当沾满了蜜汁与唾液的花蒂挺凸起来时,被我一口噙在嘴里啜吸着,妻子蜜穴里分泌的爱液越来越多,仿佛带着一丝丝甜美的滋味,刺激得我加大舌头运动的幅度。 “啊!啊!老公……不要……你好会舔…啊……啊……我受不了……你舔的……啊……这样子…” 妻子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情不自禁地用手压迫着我的头,传出一声声娇柔甜美的嘤咛呻吟,表达着对情欲的渴望,下体传来的淫痒快要使她失去理智,随即将我向前一拉躺在床上,玉体翻转骑到我的上方,小手就要伸向下面扶着鸡巴插入蜜穴。 “怎么这样啊,呜……”妻子突然带着哭腔,垂头丧气的从我身上下来,坐在了一边的床上。 我看向我疲软的下体羞愧万分,原来我的小兄弟此时此刻一点反应都没有。 “哎……”我们之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但这一次妻子很明显生气了,或许是因为她的身体这次太想要了,换做是谁都无法忍受。 我感觉自己脸上发烫,男人的脸面几乎就要没了,情急之下,我又想起了淫妻能刺激我勃起的经历。 “老婆,我们玩角色扮演吧,对不起,我可能是今天太累了,我们试试角色扮演好不好,宝贝别生气……”我压抑住内心的尴尬,试图给双方找个台阶下。 “不要!神经病!”妻子显然并不想接受这么突兀的建议,又羞又气的大声说道。 “乖嘛宝贝,老公一定会让你爽的。”不给妻子反应的时间,我起身把她压在了身下,虽然她还是很抗拒,但明显力气小了许多。 “今天我要扮演你的前男友,你就扮演你自己。”昨晚的事情还在我脑海中没有散去,前男友的剧情更加真实刺激,一定能让我大振雄风。 然而听我说完,妻子惊诧得瞪大了双眼,随即羞红了脸,即使昨晚的见面并没有让她心中有所波澜,这样真实的剧情也会让她感到羞耻。 见有戏,我趁热打铁,即兴发挥向妻子交代角色扮演的剧情: “宝贝,假设你到美国出差,恰好在何广川所在的城市,他约你吃饭,但晚上你们都喝了很多酒,何广川提出把你送回酒店,但送到后却没有走,而是将房门反锁,紧紧的抱住了你……”。 “你……你干嘛,放开我。”或许是逼真的剧情触动了妻子的G 点,又或许是妻子此时情欲太盛,她很快便进入了角色,被我压在身下一边假意挣脱一边说道。 “亲爱的,好久没见到你了,我好想你。”我故意压低声音,模仿另外一个男人的语气。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快放开我……”妻子轻轻的挣脱,用柔弱的声音嗔怒道。 “就让我抱一会可以吗,这是美国,不会有你认识的人知道,只是礼节性的拥抱。”我引导妻子放弃抵抗。 “可……可是,这样真的很过分,我对不起我老公。” “你就当这里是一个平行世界,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我看着妻子的眼睛,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你还记得我是谁吧?” “怎……怎么会……不记得呢……” “我是谁?叫我的名字。” “广……广川”妻子声音颤抖着说出了这个她已经很久没有叫出的名字, “说全名!” “何广川……”听得出来,妻子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亲爱的,我好想你,我们已经多久没见面了?” “快……七年了吧……”妻子小声回答道。 “想我吗?” “嗯……想……不……不想。”妻子下意识的娇吟,旋即又摇头改口。 “你不想我,但我这七年,一直都很想你。” “真……真的吗,我不信……”妻子声音有一些颤抖,仿佛是动了情。 “今天已经很晚了,让我睡在这里吧。”我继续引导妻子。 “好,但是你要答应我,不可以对我做不好的事情……” 突然我用两手握住了妻子的一对美乳,C 杯的尺寸握在手里,弹性十足,手感好极了。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妻子假装用力的推开我放在她胸前的大手。 “你忘了谁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了吗,当年我就是这样抓着你的奶子,无数次把你操高潮的!”幻想着逼真的剧情,我已经起反应了。 “你胡说!你欺骗我,去了美国留学,抛下我一个人。”妻子声音里居然有了一点哭腔,不知道是妻子太入戏还是想起了当年的伤心事,总之这样的反应更加激发了我的淫妻欲望,我已经硬的足够插入了。 我用手引导着阴茎抵在妻子湿淋淋的蜜唇上反复研磨。 “广川……啊……求你了……不……不要这样好吗,我们已经……” “啊!……” 不等妻子说完,我的鸡巴已经全根没入,妻子紧窄湿润的阴道瞬间便包裹住了我的棒身,就像有一只温暖的小手握着它,突然的舒爽让我差点一泻千里,我赶忙定了定神,才开始慢慢的抽插。 “啊啊…啊……你……你坏……你怎么插进……插进来了…”妻子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插进来,但下体一瞬间传来的充实感让她的欲火更加强烈! 我双手托着妻子的腿弯,带动着她的动人娇躯开始发动新一轮攻势。 妻子的阴道紧紧包裹着我的肉棒,任由它进进出出。 妻子一开始还试图压低自己的呻吟,但随着我的几下猛烈插入,夜莺一般脆亮的娇吟便回荡在房间里。 “啊……哦……啊!啊!啊!轻点……顶到了……啊!好刺激……你好厉害……啊啊” 我挺腰用肉棒狠狠顶进妻子的最深处,顶住子宫口一阵揉动,让妻子再次大声娇吟了起来。 “好深……啊……太深了……到底了啊啊……别揉……啊……好爽……啊……哦……” 妻子这时也放下了心理负担,表现得更加放荡,在经过我几百下挺动后,妻子反客为主跪坐起来背对我,微微直起雪白的粉背,回头娇羞妩媚地看了我一眼,“广川……操我……” “林佳,我爱你,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想你,我知道你也爱我,我终于又能操到你了佳佳!” “快插进来,广川,我也爱你,操我吧,求你了,像以前那样,用力操我吧,让我高……啊……”伴随着妻子的淫语,我的鸡巴再次进入了她的蜜穴。 “啊!啊!你…啊…啊!啊!好大,啊!…”妻子尖叫一声,白嫩身子忽然弓起,眉头紧锁,媚眼紧闭。 伴随着妻子的呻吟,我的腰部发力,鸡巴在妻子的身体内开始了有节奏的抽动。 这时妻子回过头看着自己翘臀后面进进出出的肉棒,潮红的脸上透露着妩媚,诱人的红唇微张,舌头也忍不住伸了出来。 “喔…啊…啊…坏蛋…人家…啊…好深…广川,继续操我,操死我吧……啊…啊…啊!” 仿佛此时此刻我真的看到了妻子被她的前男友何广川操的样子,强烈的刺激让我差点忍不住缴械,我调整节奏,忍受着巨大的快感死命插至最深处,然后一下一下地挺动,妻子的穴被插得春水潮喷,浪花飞溅。 “啊…嗯…啊…啊…广川…啊…啊…好深…啊…啊…你顶到…里面了…啊!啊!你的好大…啊…啊!” 妻子浑身颤抖,在酸麻的快感刺激下双眸微闭,满脸潮红,下意识的把大屁股撅的更高来承受身后我的撞击,因为已经许久未经历男人性爱的洗礼了,娇嫩蜜穴传来的久违的快感使妻子忍不住发出诱人的娇喘呻吟声,白皙的翘臀在我的冲击下荡漾起一圈圈迷人的肉浪。 “广川…老公…啊…你好…厉害…啊…不…啊…好美…好爽…” 妻子胸口雪白的乳峰随着抽插晃荡着一阵阵淫靡的乳浪,我从未见过妻子如此淫荡娇媚的模样,心中巨大的醋意却让我感到了强烈的快感,这是我们玩过的角色扮演中最接近真实的一次,淫声浪语开始不断从她口中吐出,虽然心里醋意满满,但我的鸡巴却坚硬无比,愤怒与兴奋交杂在一起,使我加大了撞击的力度,并且用手狠狠抽打了几下妻子的屁股。 “佳佳,你的身材还是那么棒,屁股还是那么翘,喜不喜欢我操你的小骚逼!” “喜…喜欢……啊……啊……要坏掉了,你好厉害……广川……用力……啊!啊!啊……”老婆一边说着,一边居然主动扭动起腰肢,我几乎能感觉到老婆的爱液淫汁被我操的四处飞溅,流到床单上一大滩水渍。 妻子高高撅起的大屁股被撞的连连抖动,“啪啪!啪啪啪!”交媾的声音不绝于耳,妻子雪白的肌肤上渗出一层香汗,显得格外淫靡。 “林佳…真爽…啊…我爱你…爱你…想你这么多年了…今天终于得到你了…我爱死你了啊!” “啊…啊…广川…你…啊…啊…太厉害了…我快要不行啊…死了…啊…啊…”妻子此时完全沉醉在了肉欲之中,粉嫩美穴承受着剧烈的抽插,不自觉的扭动细腰和圆臀来迎合我的动作,发出“啪啪啪”和“噗呲噗呲”的撞击声和淫穴抽插声。 究竟是我把妻子操得这么爽?还是关于何广川这小子的幻想让妻子表现得那么骚呢?这个问题突然闪到我的脑海中。 醋意在一次涌上心头,甚至盖过了我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突然间,我感觉龟头处一阵敏感,来到了发射的边缘。 我加快动作的幅度,拼命享受这最后几秒钟的快感。 “老婆…老婆…宝贝儿…爱死你了…爱死你的大屁股了…是我在操你啊,不是何广川,是我严枫!…啊!…呼……”冲刺了十几下后,我射进了妻子体内的避孕套里,一瞬间我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 “是…严枫…你操的我好爽…我还想要啊!老公,求你了…不要停…不要停…啊……”正在兴头的妻子显然不肯接受快乐的戛然而止,继续疯狂扭动屁股想要在这最后的几秒钟榨干我的所有精力,来满足她高涨的情欲。 但我的小兄弟在射精后就完全的瘫软下来,慢慢滑出了妻子的阴道,蜜穴的空虚让已经完全沉浸在肉欲中的妻子情绪瞬间跌落到了谷底。 “对不起啊,佳佳,今天太累了,又没能满足你……”我趴在妻子身上,小心的说道。 “说什么呢老公,你今天已经很棒了,真的超级满足。”妻子听到我的抱歉,赶忙调整情绪安抚起我来,双手紧紧的搂着我的头,把我抱在胸前。 “老公…你不会怪我吧,今天我们的玩的剧情实在是太过火了,对不起…”妻子此时已经从刚才的激情中清醒了过来,生怕惹我不开心。 “怎么会呢亲爱的,明明是我提出要玩的呀,再说了,这就是个角色扮演,跟咱们之前玩过的都一样,没有什么区别。” “那就好老公,总之你不许多想,还有,以后不可以再幻想这种剧情了。”妻子竟低下头,委屈巴巴的说道,眼睛已经是水汪汪的了,惹人怜惜。 “老婆,是我不对,以后咱们不玩这种剧情了,好不好,乖,抱抱老婆。”说罢,我把快要掉下眼泪的妻子搂进怀里,抚摸着妻子细腻滑嫩的身体。 妻子把头埋进我的怀里,就像只刚刚受了委屈的小宠物,可爱极了,这么多年,妻子撒娇委屈的样子还是总能激起我对她无尽的怜爱。 我搂着怀里的娇妻,在对春色的留恋中依依不舍的进入了梦乡。
第2章
京郊的旅途短暂又美好,我和妻子的感情得到了久违的升温,林佳就像换了一个人,变得粘人又乖巧,仿佛回到了我们结婚前的恋爱时光。 距离上次同学聚会过去了快半个月,何广川的出现就像平静湖面上掉落的一颗石子,惊起了一片不大不小的波澜,很快便消散不见,我和妻子的生活又重回了正轨。 当下七月正是北京最炎热的时候,虽然白天燥热的温度让人体感不适,但到了晚上,这座城市总是充满了热情与活力。 “老婆,周末愉快!下班去喝一杯。”还不到下班点,我便给妻子发去了约会信息,林佳最近这段时间在事业上可谓是顺风顺水,不仅成了所在律师团队的负责人,还接手了一个报酬颇丰的项目,但我们在家很少谈及工作上的事情,因此我对她的具体工作并不了解。 “老公不巧了哦,今晚要和客户吃饭,我争取早点回去,你在家等我~” 收到妻子的答复,我无奈摇了摇头,周末的愉悦心情大打了折扣,不过既然妻子是忙工作,那我也没有理由太介意。 “好的,早点回家”,微信简单答复妻子后,我便拿起手提包,直奔公司楼下车库。 开车行驶在南四环上,夕阳的暖辉洒进车内,音响里正播放着周董的《一路向北》,我总觉得在开车迎着夕阳一路向西的时候听这首一路向北而行才更有感觉。 “叮铃铃。”手机在这时突然响起,打断了正在播放的音乐,我按下接听键,是研究生时期的好哥们马哥打来了,“严枫,最近忙啥呢,这么久也不跟兄弟联系~今晚有空没,工体老地方一块喝点,大辉也去。” 答应了兄弟的邀约,我就近找了个出口下了高速,转向工体方向驶去。 即便疫情地阴霾还未完全散去,但今天还是有不少人来工体附近消遣。 如果是上学那会儿我们或许还有去夜店的兴趣,但如今大家都已成家立业,真正吸引30岁男人的还是最纯粹的酒精,这家装修精致、音乐舒缓的清吧就是最好的选择,这里也是毕业后我们三人常聚的地方。 等我结束聚餐醉醺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了,洗漱后的妻子躺在床上玩着手机,果果已经被王阿姨哄睡着了,我简单冲了个澡,带着积攒了一周的工作上的劳累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竟接到了来自社区的流调电话。 “你好,严先生,大数据显示你昨日前往了高风险地区,是感染者高危密接,请您佩戴好口罩,于今日到社区指定地点报道,配合进行隔离。” “我操!”挂断电话后我暗骂一句,对于上有老下有小、自己还有一摊子工作的已婚男人来说,被拉去封闭隔离实在是一件让人恼火的事情。 妻子和女儿作为密切接触者也被要求居家七天,我则被拉去昌平的一个集中隔离点进行为期半个月的封闭观察,在这里我和马哥、大辉三个难兄难弟居然又碰了头,相视苦笑后便被封闭在了独立的房间里。 与我需要隔离半个月不同,妻子居家一周后便恢复了正常的通勤办公,线下的工作更为忙碌,经常要加班到很晚才能回家,据她说所在律师团队新接手的那个重要项目正处于企业并购谈判的关键阶段,事情的发展并不如预想中那样顺利,林佳被对方律师提出的各种条件搞得焦头烂额,每日奔波于对方团队与己方客户的谈判沟通之中。 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虽同为法律专业,但毕竟细分领域不同,再加上长期浸淫于央企的低效低能机制下,我未必能够给妻子提供非常专业的建议,只好在心理上尽可能的安慰她,别把工作看的太重。 就在我即将结束隔离的前两天晚上,又到了我和妻子例行视频通话的时间,妻子却一反常态的并未接听视频,而是在挂断后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喂,老公,我这会儿还在公司加班写文书呐,领导也在,不方便打视频。”妻子压低语气,用极小的声音说道。 “好的好的,老婆,你先忙,那我就先不打扰了。”我和妻子都有这样的默契,那就是在对方正常工作的时候尽量不打扰对方。 “嗯呢,今天不知道要到几点才能结束了,你给果果打个视频就早点休息吧,后天结束隔离,到时候我们在家喝点红酒庆祝你回来~”妻子语气里带着一丝匆忙,看来的确是有很重要的工作等着去完成,我简单答应了一声,便结束了电话。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是半个月没见,我无比思念家里的妻子和女儿,而电话中的妻子却没有表现出和我一样的期待与想念,虽然知道她忙于工作,我心里多少有一丝失落。 “没关系佳佳,等我回去,一定要好好抱抱你。”我在心里暗暗想道。 周天上午,带着为数不多的行李,我终于返回到了清河的家中,小区里往日聒噪的蝉鸣此刻却让我感到岁月静好,可爱的女儿正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她见到我后兴奋地扑进了我的怀里,咯咯笑着喊:“爸爸回家啦!”我抱起她,在她粉嫩的脸蛋上狠狠亲了几口。 待我和女儿亲近过后,妻子才放下手中的家务,走到我身边伸手环抱住我的脖子,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老婆,我回来了。”我轻声说道。 林佳双手摩挲着我的脸,用一副怜爱的眼神看着我,眼眶里竟闪烁着泪花,在用力吸了吸早已通红的鼻子后,温柔的回应道:“老公,欢迎回家。” 即使当着女儿和保姆的面,我还是忍不住紧紧抱着妻子,过了良久才被妻子推开,林佳笑着说:“我和王姨忙活了一大早,专门做了你最爱吃的菜,快进来吃饭吧。”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午饭,聊着这段时间的经历与趣事,果果又在小区里交到了新朋友,还学会了唱儿歌,家里的洗地机坏了,妻子竟自己鼓捣了半天修好了……我边吃边听着家人的笑声,心里充满了幸福,这份简单的快乐,将这半个月隔离的辛苦和烦闷一扫而空。 在欢声笑语中,我席卷残云般清空了饭菜,毕竟对于我这个吃了半个月盒饭的人来说,这就是饕餮盛宴。 女儿果果笑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妻子则心疼我的狼狈:“吃完了去洗个澡吧,老公,这半个月你辛苦了。”林佳的语气里带着哭腔,晶莹的泪花在她眼中打转,她向来见不得别人受苦,很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老公。 “好啦老婆,我没事,我这不都回来了吗,在那有人伺候着,吃得好睡得好还不用工作,比度假都强呢。”我搂过妻子抚摸着她的肩膀安慰。 下午我和妻子带果果去了附近商场里的儿童乐园,在由积木、蹦床、滑梯堆叠而成的城堡乐园里,小家伙总有释放不完的活力,但一个小孩只能由一个大人带领着进去,于是我只好坐在等候区,隔着一层玻璃看着在乐园里玩耍的娘俩,心理充满了幸福与惬意。 妻子穿着紧身的瑜伽裤,将丰满匀称的翘臀曲线恰到好处的呈现出来,上半身则是普通的圆领T恤,但饱满的胸部撑起布料,似有一片春光乍现。 在她看来很日常的穿搭到了男人眼里,却别有韵味,我瞥见有几个男性家长有意无意的盯着妻子的翘臀看来看去,心里倒也不介意,谁让我有一个这么性感的老婆呢? 瑜伽裤真的是一个伟大的发明,相比丝袜只能包裹勾勒出腿部的曲线,瑜伽裤则弥补了臀部美的呈现,看着妻子跪趴在蹦床上大屁股不自觉的扭来扭去的样子,我的思绪早已飞向了今晚的床上。 等到夜幕降临,果果已在隔壁睡下了,晚风没有了白天的热度,透过纱窗吹进我和妻子的卧室,空气里弥漫着温热的气息。 我躺在床上,等待着与妻子共度这个甜蜜的夜晚。 片刻后,卧室的门悄然打开,只见妻子款款走了进来,红唇微启,眼中透出一丝媚态。 她今天特意换上了我为她挑选的红色蕾丝睡衣,贴身的布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胸前那两团雪白的软肉若隐若现,仿佛随时会从薄纱下蹦出来,修长的双腿裹着红色波点丝袜,更显出一种撩人的风情。 “喜欢吗?”妻子轻笑着问道。 “喜欢,非常喜欢。”我急不可耐地回答,已经半个月没有品尝妻子的肉体了,现在她这般主动的模样,对我而言简直就是天堂一样的享受。 妻子走到床边,在我面前优雅躺下,红唇轻启朝我发出一个无声的邀请,我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去,狠狠地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舌头热烈地纠缠在一起,我的双手也不闲着,揉捏着她饱满的乳房,感受着它们在自己手中变换形状的快感。 欲火上头的我正要将妻子身上的薄纱睡衣全部撕扯干净,却被妻子叫停了,她踮着脚丫轻盈的走到地毯上,从床头柜里拿出两只早已藏好的红酒杯和一瓶刚开封的红酒。 “老公,说好的要喝红酒庆祝你回来的,我们先喝一杯,今晚我想慢一点,越慢越好……” “宝贝,今晚我要和你做一整夜……”我心跳加速,这种缓慢的前戏对我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但妻子想要慢慢享受今晚的春宵,我又何尝不是呢。 “唔……老公……吻我……”我们的唇舌纠缠在一起,直到感到有些缺氧,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我低头看向妻子的锁骨,上面有一串细细的项链,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我伸手解开,坏笑着将它挂在了妻子早已挺立起来的两只粉嫩乳头上,项链底部的粉钻刚好夹在饱满的双峰之间,这样的挑逗让妻子十分受用,雪白的肌肤因此变得更加红润。 靠坐在床头上,我和妻子一边品尝着红酒,一边调笑着对方,我盯着她的红唇看,林佳竟故意在我面前伸出小舌舔了舔嘴唇,那模样实在惹人犯罪。 “不许让项链掉下来哦……掉下来的话就要喝一口红酒。” “呜呜……老公……不要嘛……你坏……”妻子嘴上抗拒,身体却很诚实,她主动挺直腰肢,让胸前傲立的一对巨乳更加昂扬,C罩杯的尺寸却没有丝毫下垂的痕迹,这对于一个已经生育过的女人来说是多么的难得。 粉嫩的乳头在温凉细链的刺激下更加凸起,将锁骨链稳稳的挂在了上面。 我盯着眼前的春光,从未有过的刺激体验让妻子的心跳开始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前美乳在起起伏伏中显得更加诱人,我的手慢慢伸过去,轻轻揉捏着柔软丰满的双峰。 “不要……老公……这样会掉下来的……掉下来就要被罚了……”妻子妩媚的轻哼着,我没有回答,而是得寸进尺的低头用舌头挑逗起她的小乳头,乳尖传来的刺激居然让妻子的上半身止不住战栗起来,胸上的项链也被带动着轻轻抖动,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我加大舔弄的力度,随着妻子巨乳抖动的加剧,项链终于掉了下来,在快感和用力维持乳头平衡的双重刺激下,妻子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香汗,红唇不自觉的微张呼吸,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老婆,你输了……” “你坏……”在情趣的挑逗下,妻子甘愿受罚,粉嫩修长的玉指捏住杯腿,将红酒缓缓饮下,我也陪着她一饮而尽。 淫荡的小游戏几回合下来,半瓶红酒已经进入我们两人的腹中,酒精仿佛在腹中燃起了一团炽热的欲火,让妻子的全身皮肤透发出诱人的红润色。 我的身体也变得无比火热,于是放下酒杯,翻身压在了妻子的身上,唇舌交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唾液,我的手指灵活地在双峰间滑动,时而用力挤捏那两点红樱般的乳尖,妻子的身体如同触电般颤抖了一下,随之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 “老公……好痒……我要……”妻子的呻吟越来越大声,这让我更加兴奋,于是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地滑下去,探入蕾丝裙底…… 妻子主动迎合著我,伸出双手环住我的脖子,修长的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 我再次低下头,用牙齿轻轻咬住其中一颗乳珠。 “啊……老公……”妻子娇喘一声,紧紧抓住我的手臂,她不自觉地弓起身体把乳房往我嘴里送,像是在讨好我一般。 在惹火的前戏刺激下,妻子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扯开了我的衬衫扣子,将我的手放在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老公…………我想要…………”她用娇滴滴的声音呢喃道。 耳边的娇喘和呻吟愈发热烈,更加激发了我的兽欲,我开始狂野地亲吻她的脖颈和锁骨,双手不停歇地揉搓着她浑圆的臀部。 迫不及待的妻子用小手扶起我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对准自己的私处方便我缓缓挺入。 随着肉棒的逐渐深入,妻子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口中发出的呻吟也越来越销魂,终于在我插到最深处的那一刻妻子发出了最妩媚的一声淫叫。 “啊!…………”虽然果果和保姆就在隔壁,但在强烈快感的刺激下妻子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适应了蜜穴的湿滑后,我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操干,半个月的禁欲生活使我异常勇猛,即使面对如此火辣的身体也没有丝毫怯阵。 “啊啊……老公……好舒服……啊……老公插的小穴好舒服……操宝宝的浪穴……好想要……要大鸡巴操我啊啊……”人前正经的林大律师,居然在床上如此的风骚,“反差婊”,这个不那么好听的词汇但用在此时的林佳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宝贝你好骚啊,你今天怎么这么浪……”我加快抽插的速度,来满足胯下这个不知羞耻的小荡妇。 “我是骚货……呜呜……骚货喜欢老公的鸡巴,喜欢被老公狠狠地……狠狠地……操……用力……”妻子在我身下用力扭动着屁股增大我们之间性器的摩擦,像极了一个浪荡的性爱娃娃。 包裹着轻薄丝袜的一双玉腿盘放在我的腰间,红色的漆皮高跟鞋吊在脚尖上,在我的撞击下来回晃动,显得小脚丫可爱又性感。 处子般紧致的浪穴紧紧夹着我的肉棒,让我忍不住发出嘶嘶的舒爽声,“好紧……宝贝……” “啊啊……啊……好棒老公……骚逼被插的好舒服……啊啊……” 妻子双手顶住床头靠背,胸前一对大奶被操的四处乱颤,结合处不断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听着既淫荡又魅惑,我在胯下火辣的躯体上肆意挥霍着积攒已久的性欲,妻子蜜穴里流出的淫水已经浸透了身下的床单。 在持续将近十分钟的打桩后,我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啊…………老公…………好舒服…………用力一点…………我要到了…………” 妻子紧紧抓住我的手臂,随着我的动作上下耸动着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她就要高潮了。 于是我加快速度和力度,猛烈地撞击着汁水四溅的蜜穴,妻子开始不住地颤栗,口中发出放荡的呻吟,在重重的冲刺下,她终于和我同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剧烈高潮。 “啊……啊……到了……到了……老公……呜……” 抽出微微疲软的肉棒,看着妻子合不拢的蜜穴正慢慢往外涌着自己刚刚射出的浓精,我忍不住低下头亲吻妻子。 “老婆……我爱你……” “我也爱你……亲爱的。” 酣畅淋漓的性爱后,我抱着妻子躺在床上休息,怀里的美人又恢复了平日里的软糯可爱。 就在闭目养神中,我突然想起了前天妻子在电话里提起的并购项目,“老婆,前天晚上我给你打视频你正忙工作,工作现在怎么样了,处理好了吗?” “还……还好吧……”大概是因为我问的突然,妻子一时间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作答。“你怎么想问这个?” “就是一时间想起来了,怎么,不能关心关心你嘛。” “就快要结束了……”妻子若有所思的回答道,奇怪的反应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直觉告诉我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 “时间不早了,快睡吧老公,明天还要上班呢。”在妻子的催促下,我关闭了床头灯,林佳很快便熟睡过去,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太久没睡家里的这张大床,我却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 数绵羊数到了第1293只,黑夜中再也看不到任何光影,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床头的一丝亮光却将即将睡着的我惊醒,是床头柜上妻子的手机。 “这么晚了会是谁找她呢?”,想起睡前妻子对工作之事的搪塞,我鬼使神差的轻轻拿起了妻子的手机。 “佳佳,你睡了吗?” 微信的内容让我瞬间惊醒,背后冒出一阵冷汗,对面的人居然用了“佳佳”这样的字眼,我打开发信人的朋友圈,却只有三天可见,微信昵称则是一个“川”字。 难道是他! 何广川的名字立马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而在妻子的朋友圈里,几乎每一条近期动态都有他的点赞记录,有一条妻子穿着短裙带女儿逛游乐园的动态,还被他评论了“和以前一样美”的话。 妻子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她和何广川之间有没有发生别的事情? 强烈的质疑与愤怒让我心脏隐隐作痛,甚至快要拿不稳手中的手机。 我翻遍了妻子手机每个app的角落,却一无所获。 “别忘了我们明晚的约会,晚安”,就在我即将放下怀疑的时候,微信消息再次传来,那个可恶的人隔着手机仿佛就在咫尺,我真想立马发消息问他是谁,和林佳到底是什么关系! “老公,你怎么还没睡……”就在这时,妻子翻了个身喃喃道。 “我刚上了个厕所,这就睡了。”随便编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妻子也没再多问,又睡了过去。 我躲在被窝继续翻看妻子手机,但再也查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于是我蹑手蹑脚将它放回了原位。 “别忘了我们明晚的约会” “别忘了我们明晚的约会” “别忘了我们明晚的约会” 这句话重复在我的脑海之中,我复盘起今晚的所有信息,却不知该如何应对。 跟踪! 一个邪恶的想法闪现而出,但跟踪自己的妻子,实在是一件不那么光彩的事情,我发现妻子对自己不忠又能怎样,我敢离婚吗? 如果没发现妻子的端倪,那我岂不是对妻子不够信任? 算了,天知地知我知,跟踪这件事只要我不说妻子就一定不会知道,而且我也可以以此来证明妻子的清白。 盘算好计划后,我竟一夜未眠。
第3章 秘密跟踪
今天周一,半个月的停工后返岗,手头的工作早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但昨晚夜里那则微信消息始终萦绕在我脑海中,使我根本就无心投入工作,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等到了5 点(我比妻子早半个小时),我急急忙忙冲下楼打了一辆出租车,赶向妻子的公司。 到妻子办公楼下时,距离她下班还有七八分钟,于是我在附近找了一家星巴克靠窗坐下,这个位置刚好能够看到妻子办公大楼的出入口,我向服务员要了一杯冰美式提神,做好了今天打持久战的准备。 就在这时,一辆熟悉的黑色宾利驶入视野,正是何广川送妻子回家开的那辆!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眼前的场景还是让我忍不住内心翻涌起来,心脏加速跳动,端着咖啡的手开始有些颤抖。 “这位先生,你没事吧,需不需要我们的帮助。”经过的服务员察觉到了我的异常,俯身问道。 “哦,没…没事,只是有点低血糖,没关系,你忙你的。”我一边回答,一边将目光死死顶住那辆宾利。 “好的先生,您随时叫我们。” “谢谢。”支走服务员的话音未落,妻子已经从大楼里走出来了,林佳还是早晨出门时的那身穿搭,青春靓丽的职场套裙,搭配高透的通明丝袜,但是脸上的妆容明显更精致了一些,早晨她还是素颜出门,现在则略施粉黛,嘴唇上涂着樱粉色的口红,搭配她胸前衬衣间浅露的乳沟,显得十分魅惑,之前穿的坡跟凉鞋此时也换成了一双浅粉色的细高跟。 没等妻子走近,便有人从后排走了下来,正是何广川。 即使许久不见,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他,因为他的特点太鲜明了,高大挺拔,接近一米九的个子在人群中简直就是鹤立鸡群,一件修身的衬衣也掩盖不了他健硕的身材,棱角分明的脸庞,精致打理的发型让他与周围的“城市打工人”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算我作为男人也不得不承认,他简直就像是电视剧里走出来的男主角。 林佳踩着高跟鞋优雅的走向何广川,脸上浮现出微微的笑容,因为离得很远,我完全听不到他们的寒暄内容,于是我迅速结账冲到店外,拦下一辆出租车,对师傅急迫地说道: “师傅,快跟上前面那辆车!” 北京的出租车师傅基本上都是老北京人,四五十岁的大爷很多,他们常年开车,阅人阅事无数,便大概猜到了几分。 “你媳妇儿啊?小伙子”出租车师傅还有心思在这挪揄,让我着实有些尴尬和恼火。 “不是我媳妇,是老板的夫人,交待我跟着她。”我有意撇清关系便撒了个谎,妻子跟别的男人约会这种事情我当然不想让别人知道。 “哦,你们老板啊,他们那种人,这种事儿多了去了,要我说有钱人的世界就是跟咱们这老百姓不一样,男盗女娼的,咱们看个热闹得了。”司机师傅打开了他的话匣子,继续说道,“不过还真别说,前面这个姑娘真漂亮,看着也就20来岁,是你们老板包养的小情人吧,哈哈哈,我看这男的也不错,郎才女貌的,哎呦,您别介意啊小伙子,就当我瞎聊!” 在司机师傅热情的调侃下,我的心情却越来越差,啥“郎才女貌”?我跟她才是好不好! 不过司机虽然话多,但业务能力在线,在北京晚高峰的庞大车流中,愣是没把前车跟丢,期间还保持两车之间隔着两到三辆车避免引起怀疑,要我说这个大爷不去做侦探真是可惜了。 行程的终点是朝阳SOHO现代城,我让出租车师傅随着宾利将车开进了地下车库,不一会儿,就看到从走下车的何广川绅士的去给另一边的妻子开门。 “谢谢师傅,再见!”见此情景,我匆匆付了车费下车跟上。 妻子的高跟鞋在安静的地下车库里发出哒哒哒的声音,我穿着一身妻子从来没见过的肥大衣服,压低头上的棒球帽远远的跟在后面。 何广川和妻子的背影让我有一些失神,总感觉有一个成语可以形容眼前的两人。 “郎才女貌”?想到这里,我不禁涨红了脸,淫妻的兴奋与酸楚又一次涌上心头。 何广川今天穿着修身的西裤和衬衫,手腕上戴着一块看起来价格不菲的手表,将近一米九的个头和同样高挑的妻子很是般配,从后面看过去,林佳结实饱满的臀腿被修身的套裙包裹着,随着走路一扭一扭的,凸显出诱人的肉欲曲线,裙子下摆处露出半截粉嫩的细腿,就像白色绸缎般白皙光滑。 我远远躲在后面,待他们上了电梯,确认停留在了16层后,我也跟了上去。 这是一家西班牙餐厅,靠窗的位置可以欣赏到繁华的北京夜景,我在餐厅内四处巡视,很容易便在靠窗的角落位置发现了他们二人的身影。 由于是周一,再加上疫情的原因,偌大的西餐厅并没有满座,我找到了个可以监视偷听他们的绝佳位置,点了份套餐坐下后,便压低帽檐,不时的偷瞄向他们二人的方向。 “佳佳,这次并购的谈判真是让我心力交瘁,还好有你在,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何广川在餐桌前坐下,一边用湿巾擦手一边看向妻子。 “何总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毕竟我现在是你的法律顾问,我只是尽了我的职责和义务。”林佳的答复冷冰冰,使我放宽了心,毕竟如果两人有别的关系,肯定不至于把话说的这么客气。 “只是法律顾问吗?”何广川笑着看向林佳,语气里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那不然呢?”妻子抿了口杯中的热饮,将秀丽的大波浪长发向后轻甩,一副自信从容的模样。 “至少……也是前女友吧。”何广川说着轻浮的话语耍起了流氓。 “呵呵,前女友算是什么身份,我没有前男友,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妻子用了一句网络流行的热梗,何广川倒也不生气,看着眼前的林佳说笑道: “那看来我是个不合格的前任咯。” “嗯。”妻子又拿起了眼前的杯子小抿,仅回复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嗯”字。 何广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自觉无趣,没想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跳了进去,于是转移话题:“说点别的,你最近几年过得怎么样?” “拜托啊大哥,这个问题最近你都问了N 遍了,我过得很好,好的不得了。你是不是就想听到别的回答,听我说离开了何大帅哥,我就生活不能自理,终日以泪洗面?”妻子的反击真是漂亮,何广川自信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慌乱,尴尬的看向窗外,听得我一阵暗爽,这下我开始相信妻子的清白了。 不过片刻后,何广川就调整好了姿态,叫来服务生点好了餐。 “喝点红酒?” “不了,明天并购项目就要签合同了,明早我还要再过一遍。”林佳找理由拒绝了何广川的提议,“我要保持清醒。” “佳佳,明天就要胜利了,你还不肯陪我喝一杯?放心,合同我已经看过定稿了,出了问题算我的。”何广川继续说道:“就当是我这个甲方请求你?” 妻子不便再拒绝,接受了何的提议。 两人晚餐整整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大部分话题都在聊工作,听何广川对他的药企事业侃侃而谈,说他如何在读书前就和同学一起创业,将这家企业做强做大,后来又找了哪些领导打通了哪些关系,趁着做新冠的医疗器械进入了内地市场云云。 我在心中嗤之以鼻,如果没有你那个将军爷爷和正厅的爹,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不过酸归酸,何广川现在的财富的确是寻常人难以企及的。 即便我信任妻子,也相信她的价值观不会为金钱所打动,但我心里还是有一些不安,最主要是因为何广川浑身所散发的男人魅力,就算妻子不拜金,可我知道她可是个妥妥的颜控! 谈笑间,妻子沉默高冷的脸逐渐变得开朗活泼起来,对何的态度也不像最开始那样充满了攻击性,而是频繁的被何广川逗笑,甚至还会对他的自吹自擂给与捧场赞美。 看着妻子慕强的样子,我被些许刺痛了,就算妻子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可和前男友单独约会这种事起码也应该提前告诉我吧。 于是醋意再一次涌上心头,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失落和挫败感,我和何广川同为法大校友,他能在而立之年呼风唤雨,受手底下几百员工的尊重敬仰,为何我却只能让妻子住不到一百平的老破小,还着房贷,开着一辆20出头的国产车。 林佳选择了我,我对得起她的选择吗?曾几何时被众星捧月的法律系花,却跟着我蹉跎在此,沉思过后,男人的尊严却让我更加难过。 这次跟踪一无所获,我也没有了再待下去的动力。 妻子? 她没对不起你,对你很忠诚。 何广川? 也没勾搭良家妇女耍流氓,而且还比你事业更成功。 而你呢严枫? 却白天不好好工作,晚上偷偷跟踪自己的老婆。 我起身带着残破的心情先行离去,回到家静待妻子的归来。 妻子到家的时候,我正默默坐在沙发上,我决定向她开诚布公的谈谈最近发生的事情。 “今晚去哪约会了?”我开门见山的说道。 “约会?”妻子显然被我的问话惊到了,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随即弯腰脱掉了脚上的高跟鞋,胸前露出的大片乳肉因为出汗在灯光下反射着一层迷人的光泽。 “我和同事的聚餐…哪里是什么约会……”妻子不敢看向我这边,装作若无其事坐在沙发上倒了一杯水,就在离我不到半米的位置。 我闻着妻子身上散发着的香水气息,是她读书那会儿就在用的那一款。 侧脸看过去,妻子性感的波浪卷发披散而下,丰唇上涂着樱粉色的唇釉,细嫩的翘脸宛如一个清纯的少女,没有一点胶原蛋白流失的迹象。 我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感激能拥有这样美丽的妻子,爱护她呵护她,而不是抱着怀疑的态度去跟踪她。 在这样的心理建设下,我对妻子的隐瞒并没有很生气,而且我不忍心再继续追问,就算妻子不够诚实,但他们并没有过分之举,或许只是妻子怕我多想而编造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老公,你都知道了……”妻子低着头喃喃道。我本不想再继续深究,却被她主动重新提起,突然的坦白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我今晚和何广川在一起……”那个男人的名字从妻子口中说出,让我觉得特别别扭,本来平复的心情又风起云涌起来。 “我知道……” “你知……道?”妻子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用颤抖的语气回答道。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只想听你说,为什么瞒着我?”我将头甩向另一边,我实在不忍心看相濡以沫的妻子被我审问的可怜模样。 “对不起……老公……”妻子带着哭腔,像受了惊吓的小孩子一样,起身贴着坐到我的身边,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 “老公,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我怕……你误会……”林佳继续说道。 一阵沉默过后………… “其实上次同学聚会后我和何广川一直都有联系,他这次回国是想要做国内的呼吸机市场,因为暂时没有营业资质所以准备并购一家无锡的企业借壳营业,他聘任了我们团队作他们的法律顾问,我之前跟你提到的那个大项目,就是这件事。” …… “我一开始本来打算拒绝这个项目,但架不住领导的要求,我就想着工作是工作,我能分得清,更何况还有一笔不错的律师费……” “然后我就答应了。”林佳整理了一下头发,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继续说,你们今晚吃饭是怎么回事?” “项目到现在快一个月了,并购合同也都洽谈的差不多了,最近何广川一直想要约我吃饭,还拿甲方的身份道德绑架我……我怕你误会就没告诉你……老公,你要相信我,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去洗澡吧,这件事到此为止。”得到了我想要的回答,我不想在这件事情上作过多纠缠,在心里原谅了妻子,因为林佳的确没做过分的事情,更何况她现在这副受惊的模样,我更相信了她对我是绝对忠诚的。 妻子去洗澡的时候,我坐在沙发上回想着昨晚以来自己犹如过山车一般的心情。 过去看淫妻电影和小说得到的只有快感,没想到当事情真的有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只剩下了痛苦和折磨。 幻想真是人类宝贵的本能,它能让人获得虚幻缥缈的快感,却不用为真实的后果而付出代价。 而实践,的确是要慎重慎重再慎重,今日妻子和何广川的仅是一场普普通通的饭局,就让我在心理崩溃的边缘走了一遭,如果淫妻的现实真的发生在了我的身上,我又会怎样的歇斯底里? 这件事给我带来的是悬崖勒马的教训?还是初尝禁果的刺激?我不知道。 …… “老公,我洗好了。”就在我走神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妻子的声音。 林佳走出浴室,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故意诱惑我,吹的半干的大波浪卷发随意披散在肩膀上,雪白的肌肤在暗黄色的灯光下反射出诱人的光泽,一对丰满的乳房丝毫没有下垂的痕迹,伴随着妻子款款走来而微微抖动,还有那圆润的大屁股,看不出一点赘肉,却显得肉欲十足。 “抱抱……”关上卧室门后,妻子拿出衣柜里一件火辣性感的蕾丝丁字裤穿上,突然向我张开双手撒娇道。 昨晚我才体验过妻子美好的身体,所以纵使现在眼前的她美得像出水芙蓉,我也难免有些力不从心。 “早点休息吧。”我装作怒气未消,头也不回的逃离到床上躺下。 “不嘛老公,你不抱今天我就不睡了,哼!”妻子把头甩向一侧,小嘴嘟起装作生气的样子,明明是她今晚有错在先,现在却一副受害者的委屈模样。 我下床抱了下妻子,便快速转身回到床上,动作之快,充满了敷衍的味道。 但就在我转身的电光火石间,一只粉嫩的小手勾住了我背心的衣角,妻子不说话也不松手,就这样与我僵持着。 “哼!”,妻子娇嗔,我不理会,犹如石头人般一动不动。 “哼!”,我还是不理会,眼神继续直视正前方。 “哼!”,小妖精突然一甩手,穿着着黑色蕾丝丁字裤的绝美屁股挪动到我的身前,一只小手隔着内裤轻轻抓住了我的下体,妻子踮起可爱的小脚丫,正好与我视线平齐,用装作恶狠狠的表情盯着我。 沐浴后的体香飘散进我的鼻孔,妻子闪烁的长睫毛快要贴到了我的眼皮下。 “哼!”妻子每哼一下,紧握我下体的小手力度都会加剧几分,妻子再次踮起脚尖,嘴巴贴在我的耳边,轻轻吹口香气,挑逗道: “说好的绿帽大王呢,怎么,我跟人家吃个饭你就受不了啦?”,我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一把将小娇妻紧紧搂入怀中,下一秒我们两人便翻滚到了床上。 我的手指无意间划过妻子的下体,却被想到那里已经是泛滥成灾了,滑腻的手感让我也有些兴奋,妻子的阴蒂挺立成了花生米般大小,轻轻触碰都会止不住的抖动。 “老公……我要……” 面对妻子的求爱,我的小兄弟却无动于衷。见我不够主动,妻子抓起我的右手按到了自己的阴蒂上,让我用这种方式来缓解她无处释放的情欲。 昨天刚刚做了爱,妻子今天还有如此高的兴致,让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难道是因为何广川? 林佳因为见了帅哥动情了? 想到这里我的内心五味杂陈,但这毕竟是我的猜测和臆想,不想因此坏了妻子的兴致,于是我专心挑逗起那粒敏感的阴蒂。 “唔……老公……好痒……”妻子迫不及待勾住我的脖子,吸吮着我的舌头,主动向我嘴里渡过香津,这种吻法也让我感到有一丝陌生。 我的手指被淫水完全蘸湿,滑过阴蒂没有任何阻力,为了增大摩擦,我略微加重按压的力度,在上面画圈揉捻。 “嗯啊…唔……”妻子淫叫出声。 我将黏着液体的手指伸到她的面前,羞辱道:“小骚逼,今天水怎么这么多?” 放在平时,妻子早就会红着脸把头转向一边,但这次她却红唇微张,吐出带着口水亮晶晶的粉嫩香舌,用充满了浪荡淫欲的眼神看着我。 “老公,人家就是小骚逼嘛……”说罢,竟将头探了过来,含住了我满是淫水的手指,手指进入温暖湿润的口腔,妻子灵巧的舌头在上面来回舔弄。 妻子这副淫荡的模样让我有些快要把持不住,手指被吐出时,上面的淫水已经被尽数舔干净,被她的口水取而代之。 “老公,不要停……”妻子再一次将我的手按到自己的私处,引导我继续帮她自慰。 妻子主动掰开自己的双腿成一个羞耻的M 形,如果天花板上有面镜子,妻子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大概会更加意乱情迷。 “嗯……啊……啊……”妻子娇吟着,淫水肉眼可见的涌出骚穴,我从穴口收集起来,再涂抹到阴蒂上,惹得妻子浪叫连连。 “老婆叫得很好听。”我在妻子的阴蒂上来回挑逗,随后一根手指毫无预兆得插进了她的体内。 “啊……进……进来了……”妻子下意识夹紧我的手指,蜜穴竟主动收缩起吞吐着我的手指。 “骚逼今晚怎么这么骚,不就是跟前男友吃了个饭吗?”我故意羞辱着妻子,在她发情的时候,这种羞辱无异于催情剂。 “嗯呢……啊……老公……骚逼今晚跟前男友吃饭饭,吃的下面都湿了呢……”果然,妻子不仅不抗拒这样的调戏,反而还变本加厉起来。 “操!真骚!”我不禁在心里暗骂一句,身体却被妻子刺激的起了反应。 “是不是吃饭的时候就湿了啊,说!” “唔……老公……你好坏……是……他那么帅……看着他说话就会湿掉啊……啊……”妻子越来越兴奋,对我手指的刺激不够满意,竟主动上下扭动起屁股,样子就像一条赤裸的美女蛇。 “前男友知道你是个骚逼吗?人前这么正经的林律师,人后居然是个这么骚浪贱的母狗!” “什么前男友,他有名字,他的名字叫何广川……啊……啊……把手指插进来……啊……好爽……”妻子越来越兴奋,呻吟的声音也逐渐大了起来,听到妻子主动说出何广川的名字,我的心跳突然开始加速到极点,说不出来到底是因为兴奋还是生气。 “他当然知道……我这么骚……我就是……人前正经……假正经……我就是反差婊……啊……啊……” “他也这么弄过你吗?”我的手指在妻子的蜜穴内抠挖着,又湿又热的穴道紧紧裹着手指,像是带着吸力一般。 “唔……没……没有……嗯……啊……啊……”妻子屁股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想要将手指吃得更深一点。 “说实话!有没有被何广川操过骚逼,揉过阴蒂,抓过奶子……”我用命令的语气质问道,又插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抽插着。 “有……有……他……他会的……狠狠地……他大……好厉害……”妻子大概已经爽到大脑无法思考,胡言乱语的淫叫着,在努力保持两条腿M 形的同时,继续用力向上抬起屁股迎合着我手指的抽插,微张的小嘴中发出嘤嘤呀呀的娇吟。 “是不是这样?一边玩你一边骂你骚逼?”我保持右手的抽插,左手也不放过对阴蒂的蹂躏,在双重刺激下,妻子的身体开始不自觉的乱颤,两只修长的玉腿再也无法维持原来的姿势,如同在跳芭蕾舞般伸的笔直,就连脚尖脚背也绷成了一条直线,人前的律师女神竟被玩成了这副淫乱的模样。 “唔……他……他会……骂……人家……骚死了……啊……啊……啊啊啊……”妻子全身肌肉突然紧张的收缩,粉嫩的鼻尖上,白皙的美乳上,额头上,小腹上,此刻都蒙上了一层如细小雨露般的汗液,随后便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即便只插入了两根手指,妻子下体的收缩还是让我感受到了强烈的压迫,如此销魂的穴肉,如果插在里面的是我的肉棒,我有可能抵扛得住这波攻势吗? “啊……”妻子的尖叫刺破静谧的月夜,绷直的双腿剧烈抽搐,脚趾紧紧的蜷缩在一起,妻子在高潮时向来不避讳自己的淫叫,纵使可能会被隔壁甚至邻居听到,但她更在乎自己在这一刻的快乐,放纵的叫床就是给自己身体最棒的奖励。 “高……高潮了……啊……老公……”淫水不仅让我整个右手都被沾湿了,甚至还顺着屁股缝流到了床单上。 “啊不行……不要了……啊啊啊嗯啊……好棒啊……太爽了……太快了……会坏掉的……小穴会坏掉的……老公……”即便妻子爽的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但我依旧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林佳高潮时无助又淫荡的模样更加激发了我的兽欲,在她高潮之后我更加猛烈的抽插着手指。 “说!谁是你的老公!” “是你………你啊……老公……好刺激……不要了……真的好爽……我坏……坏掉……已经快……又要……到……啊啊啊……”妻子被手指操弄得话都说不全,只会张嘴胡乱的淫叫。 “舌头伸出来,像条母狗一样,说何广川是你老公!” “啊……何广川是我老公!啊……啊……到了!!!”妻子舌头吐在外面,说出何广川名字的那一刻,我明显感觉到她的小穴传来更加强烈的紧缩,伴随着毫无顾忌的一声的尖叫:“啊…………” 妻子再次达到了高潮。 ………… 激情过后,我和妻子沉默相拥,却仿佛各怀心事,对于刚才的淫戏是不是有些过头了,我不敢去回味,因为我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承受的勇气。 林佳也只是安静的躲在我的怀里,空气安静的只能听到我们彼此的呼吸。 “老公……还有一件事,我刚才忘了告诉你了。”妻子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些犹豫,“但是我说了以后你不许多想,而且跟他没有关系。” “你说。”我心里闪过一丝忐忑,仿佛有种等待审判的感觉。 “何广川说这次并购我帮了他大忙,他们公司公司就要在纽约上市了,他想赠与我5 万股原始股……”妻子弱弱的说道。 “这是什么狗屁因果关系……”我在心里暗骂一句,但对于这种抢着给我们家送钱的行为我倒是并不反感。 “5 万股,完全赠与?”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也不完全是……他的意思是,作为我这次并购谈判法律代理劳务费的一部分。” “那另外一部分呢?”我生怕何广川这小子玩什么套路,因此追问妻子道。 “另外一部分……他已经支付了,40万,公司拿30% ,我70%.”妻子刚说出口,恐怕自己也觉得何广川给出的条件好到有点过分了,于是补充道:“他在国内的分公司刚成立,请了我们公司暂时代理他们的法律业务,长远来看,他也不会吃亏的。” “操!”我这次实在忍不住骂出了声,“这小子明摆着要给你送钱,我看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好啦老公,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总之不是坏事。” 40万的70% ,就是28万,再加上5 万股的原始股票,行,何广川,我倒要看看你小子要放多长的线,能不能钓到鱼! “我想问你一件事,你如实回答我。”我心里突然想起一件事。 “老公,你说……”这下忐忑的人换成了林佳。 “何广川,你还爱他吗?”不等妻子说完,我脱口而出。 妻子眼睛不自觉的睁大,像是被我这个问题吓到了,我仿佛感受到了她心跳的加快。 “不爱。”妻子的回答倒是很果断坚决,“刚分手那会儿,因为他的不负责任,我有多爱他,就有多恨他,但现在我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我爱的人只有你。” “这次再见他呢?还是没有任何感觉吗?”我继续追问道,眼睛仔细观察着妻子的微表情。 “感觉……很奇怪,但我可以确定和爱没有任何关系,大概是因为这么多年不见了,多多少少觉得有些意外吧……”妻子的回答有些模棱两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追问。 “算了,睡觉吧宝贝,我相信你。”我决定快刀斩乱麻,既然剪不断理还乱,干脆就不想了。 “老公……”林佳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委屈,“我爱你,永远都会……” 我没有回答,只是胳膊用力将林佳揽的更紧了些。 妻子说她曾恨过何广川,恨这个男人对她的辜负,但这份由爱而生的恨,真的随着时光流逝而湮灭了吗? 在合适的条件下,会不会再由恨生爱,将封存的感情再次唤醒? 不想了,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在被黄鼠狼惦记的不安和被金钱收买的喜悦中,我将带着心事睡去。
第4章
“所以那些可能都不是真的,董小姐 你才不是一个没有故事的女同学 爱上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 这让我感到绝望,董小姐。” ——《董小姐》 上次跟踪无果后,妻子回家主动坦白了她与何广川的利益往来,并保证他们之间只是单纯的商业合作,即便如此,我心里的石头还是没有完全放下,总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在这种充满怀疑和猜测的氛围下,淫妻的幻想游戏让我偿其大欲,但一旦察觉到来自于现实的危机,我又会变得小心谨慎起来。 为了确保妻子的忠诚,我甚至开始偷偷查看她的手机,却都一无所获。 倒是最近妻子工作上的应酬多了不少,由于何广川项目的加持,林佳得到了往日不曾有过的表现机会,在领导眼里完成了从“花瓶”到“女强人”的转变,事业可谓是顺风顺水。 妻子在穿着上也有了细微的变化,往日不常穿的短款套裙和各种丝袜越来越得到她的青睐,舒适的平底鞋逐渐被收纳起来,被各式各样的高跟鞋取而代之,本就美艳的身体再搭配上这些性感的外物,很难不让男人想入非非。 妻子说这些都是因为工作需要,但我不知真假,毕竟她参加工作不是一两年了,怎么之前都没见她穿的这么性感勾人。 每次看到林佳穿的那么漂亮,我都有一种她是要去约会的错觉。 周五,妻子又要因为工作加班,我已经习惯了她的晚归,晚饭后一个人带着果果到小区花园里散步。 在中国人的传统观念里,男人就应该负责赚钱养家,男人越忙就越代表事业精进,虽然闲下来后有时间陪宝贝女儿,但相比妻子的忙碌还是让我感到有些惭愧。 “爸爸,我也要去玩滑梯~”看到远处聚集了许多小朋友的游乐设施,果果忍不住在我怀里撒起娇来。 “果果,你还小呢,滑梯很危险的,等你再长大一点爸爸再带你来玩这个好不好呀?” “不嘛不嘛,妈妈都带我来玩过,我可以玩的。”架不住女儿的撒娇,我只好依这个小磨人精。 当初选择在这里买房也有这个游乐园的原因,小朋友聚集在这里的欢声笑语,比中介滔滔不绝的推销更有说服力,小区里有老人会让人感到祥和与宁静,而有小孩则会让人感到向上的希望。 一旁的长椅上坐着不少家长,果果舍下我独自跑向滑梯,在那里她很快就找到了相识的小伙伴。 “真拿你没办法,才这么小就不跟爸爸亲了”,我有些吃醋的在心里念叨着,视线却一直没从女儿身上挪开过,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身旁还有位男家长,年龄看起来要比我大一些。 “你是果果的家长?”旁边的男人竟主动向我打起了招呼,看样子他还认识果果。 “呃……我是,你是?”我有点狐疑的上下打量着他,这个男人看上去其貌不扬,戴着副黑框眼镜,一副文艺青年的模样。 “我叫乔辉,你叫我老乔就行。”老乔扶了下眼镜,继续说道:“我认识果果,她妈妈之前带她来这玩过几次,果果和我儿子小毛豆是好朋友”,说罢老乔指了指不远处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子,正跟果果在滑梯上玩的不亦乐乎。 “哦哦,你好老乔,我是严枫,叫我大名就行。” 一阵寒暄过后,我俩熟络起来,老乔自带社牛属性,聊起天来滔滔不绝,正如他文艺青年的气质,老乔毕业于清华美院,是个自由职业者,开了一家画室,平日里倒也悠闲自在。 “林佳是你夫人?” 上一个话题终结后,老乔突然开口问道,听得出他语气里有一些犹豫。 “这不是废话吗?”我在心里想,嘴上还是很有礼貌回答道,“对,我是她老公。” 听到我的肯定答复,老乔却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这让我感觉十分奇怪。 “嗯?”我故意反问道,莫非妻子之前没告诉过他自己有老公? “呃……”老乔支支吾吾,似乎有话要说。 “没事老乔,有啥事就说呗。”我笑着说道,刻意营造出轻松的氛围。 “呃……也没啥,是这样,前几天晚上我参加饭局回来,正好碰见了林佳,当时还有另外一个男人……我还以为那个人是她老公,呃,当时没看太清,可能是我误会了,你别介意啊兄弟。”老乔表情看上去很不好意思。 “哦,没事,这有啥。”不用猜,送她回来的肯定是何广川,对于每次妻子加班是怎么回来的我并不会过问,不过老乔的这番话倒是给我提了个醒,我对自家老婆的动态太不关心了。 咦?不对,如果只是送她回来这么简单,老乔又有什么可以误会的呢?我心里突然一紧,“老乔,你刚说你误会了?能不能再说的详细点。” 老乔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又不想牵扯进别人家的私事,于是便打起了马虎眼,“没……没什么老弟,应该是我看错了……” 见老乔不愿多说,我也没有耐心引导他,于是直截了当的问道:“你看错什么了?没关系,你就放心说,不会有事的。” 在我的质问下,老乔神色紧张起来,低头思考了一会后开口说道:“行兄弟,那我可就说了啊,事先声明,我肯定是看错了,那个女的可能根本就不是林佳,毕竟我也没见过她几次。” 就算老乔上来便矢口否认,但我还是有种不详的预感,难道林佳……出轨了? 想到这里我只感觉大脑发懵,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不等我反应过来,老乔继续说道: “那天有辆车跟我前后脚进了小区,之后就停在了你家楼道门口,我喝多了,蹲树底下吐了半天,等我起来的时候发现车还停在那,也没熄火。 我在马路边坐着醒酒有五、六分钟吧,才看到车上的人下来,我没看太清……只是觉得气质上很像林佳,还有一个男的跟在后面,林佳……呃不对……是那个女的,上楼前还和男的拥抱了挺久……” 听到这里我已经失去了表情控制,只有在别人面前被戴绿帽子的窘态。 “严枫,我还是那句话,我肯定是看错了,那个女的和林佳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我想……我记得……好像林佳要矮一点吧……那个女的看起来都有175了,呃……那个男的也挺高。嗯,肯定不是林佳,再加上我那天喝了酒,一定是我认错了。”察觉到我的反应,老乔赶紧澄清找补了起来。 “那是辆什么车?”我极力压制语气的颤抖,故作镇静问道,但心里好像已经有了那个答案。 “白色的宾利。”老乔斩钉截铁的回答,“毕竟这车不常见,所以我印象很深刻。” 轰!我的眼前一黑,身形都有了几分摇晃。 女人175的身高——老乔平日看到的大概率是妻子不穿高跟鞋的样子,至于那个挺高的男人,还有那辆宾利……我想事实应该已经很清楚了。 妻子和何广川在我家楼下拥抱?! 我把头转向一边,想要保持表情上的体面,因为我知道自己愤怒和丢脸情绪交织下的脸色一定很难堪。 我突然回忆起来了,周三那天妻子回来的很晚,到家时还一身酒气,她回来后不久就睡下了,甚至都没有去抱抱女儿,当时的不以为然现在回想起来她却是多么的反常! “我先走了老乔,咱俩加个微信。”意识到自己有可能成了一个告密者,老乔很不好意思,但还是把微信推给了我。 我打了个电话让保姆王阿姨接替我来照顾果果,独自回到家中思考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但在这种情况下,我的血液上涌怒气攻心,就连手脚都是麻木的,哪里理得清头绪。 翻看和妻子的微信聊天记录,没错,正是周三晚上,妻子说要和客户吃饭,但没有说对方是谁,而且一直到九点妻子才回复消息。 现在想想我的心也太大了,明知道妻子的前男友和她最近往来密切,却还是没对她多上点心,生活细节上问的更仔细一点。 卧室里,妻子那天穿的衬衫还挂在衣架上没来得及送去干洗店,我凑上前闻了闻,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衣服上除了她常用的香水味道外,仿佛还夹杂一丝我没有闻过的气味。 我拿起手机,准备现在就打去电话质问妻子,通知栏里半个小时前收到的一条QQ好友申请突然引起了我的注意,很奇怪,因为这款聊天软件我已经多年没用了,上面的好友也都是旧相识。 好友申请还有一条备注: “林佳的秘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老乔透露的事情还没来得及消化,现在莫名其妙又来一件,有时现实就是这么drama,我使劲掐了一下胳膊,确定自己不是在梦里,随后匆忙同意了这个好友申请,现在的我急需验证妻子到底有没有出轨。 “你是谁?”这是我加上好友后的第一反应。 不到半分钟,对面就回复了我的消息,仿佛一直在等着我,“你不用管我是谁,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林佳的感情。” 看起来他并不想回答我的问题,出于警惕,我想要多套一些有关于他的信息,于是问道: “你认识我吗?” “如果你再问这些没用的就把我删了吧,我可没有义务告诉你这些。” 没想到躲在暗处的神秘人警惕性更高,口气还颇为傲慢,为了不错过任何关于妻子的信息,我强忍下心里的不爽,继续问道: “所以你加我干什么?” “我加你,是想告诉你,你的林佳,或许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乖。” “可以再具体一点吗?谢谢。”鉴于对面的咄咄逼人,我决定放低姿态。 “严枫,答案就在这里,自己看吧。”随即发来一个链接,是某个在线笔记的网址,“账号是linjia123,密码是******”。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对面直接叫出我的名字让我冷汗直流,不过这也印证了我在心里的猜想——他(她)一定与我和林佳相识。 “我乐意。”随即对面头像变成了灰白色,显示已下线。 我又发去几条消息追问,却再也没等到对面的答复,怀着忐忑的心情,我颤抖着操纵手指打开了链接所指的在线日记。 最早的一篇日记是从去年开始的,粗略地浏览过去,大部分内容都与女儿果果有关,而且从记录的详细程度和准确度上来看,基本可以肯定这正是出自妻子之手。 继续浏览……时间定位到两个月前,在最近的几篇日记里,我终于发现了妻子初恋男友何广川的影子…… (妻子的日记) 【2022年6月20日: 六月,北京的盛夏还未完全到来,迎面吹来的风里已经有了一丝树叶炙烤过的焦气。 下班的路上突然接到大学室友诗语的电话,她在电话里告诉我这周五会有一场同学聚会。 我仍记得毕业前散伙饭上大家依依不舍的样子,只是想不到毕业后这么多年,同学聚会倒成了个稀罕的名词,几乎就快要消失在了我的词典里。 这次来的都是校学生会的那些朋友,大学时我常与那些人聚在一起,但后来毕业读研后大家各奔东西,逐渐少了联系。 说实话我并不想回忆那段时光、那些人。 有关大学的回忆里总少不了一个人的影子,七年很长,足以彻底淡化记忆,又很短,因为有时还是会觉得刻骨铭心。 不过我猜那个已经人间蒸发了七年的渣男一定不会到场,于是便应下了邀约。诗语这个我曾经最好的室友和闺蜜,也是好久没在一起说说话了。 相夫教子的日子虽然平淡,但我并不向往轰轰烈烈的生活,枕边的男人或许魅力并不出众,我却深爱他的踏实与本分,爱他带给我的安全感。今天果果学会了游泳,总算是没辜负我这个母亲两周来的努力,看着女儿一天天长大,我总能从平静流逝的岁月里感受到爱与美好。】 【2023年6月27日:又是周一,今日无事可记,补上上周的日记。 本以为只是场普通的聚会,直到酒至半酣才姗姗来迟的那人意外出现,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再见他我仍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哪怕他的发型从寸头变成了背头,身材也从精瘦变成了健壮,举手投足间还多了几分成熟与稳重,但他身上的那股朝气仍像当年一样。 我端起红酒杯目光瞥向别处,逃不过他主动的招呼,桌上众人跟着瞎起哄,我只能笑而置之。 虽然往事随风,但他的到来还是让我感到几分局促,我专注于眼前那道桃胶桂花羹,只想把自己置身酒桌之外。 桌上有人恭维,有人追忆,现在的他做了老板,公司开得风生水起,和当年一样,他坐在那里就是全场的焦点。 一番推杯换盏后,轮到他端着酒杯走到我的身旁,我不想刻意回避与他的眼神接触,免得又惹众人八卦起哄,于是起身大大方方的看着他,祝他事业顺利,他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自信坦然的样子看不出他有一丝丝对当年所做之事的悔过与愧疚。 我感到天旋地转,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心情的颓丧。 我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瓜葛,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已经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幸福美满,不想再去纠结当年的烂事。 于是浅笑着,大方的看向对面重新落座的他,目光交汇,倒是他眼神中闪过了不安与紧张。 聚会散去已是晚上十点,本想打车,却架不住他的盛情邀请,不胜酒力的我只想赶快回家,于是在迷迷糊糊中坐上了他的车,他同我坐在后排,一路无话。 进小区后看到在楼下焦急等待的老公,我的心里有些愧疚,但到家后他的各种质问又让我感到烦躁。枫的担心是多余的,我不是不忠诚的女人。何广川,也请你赶快再次消失吧。】 【2022年7月4日: 今晚本来答应果果带她去玩沙画,却被领导临时通知参加一个重要客户的饭局,要我务必到场。 工作这么多年我早已物理免疫了各类奇葩的商务宴请,也感激领导一直默许我的任性,因此今日这个“务必到场”的饭局着实让我有一些摸不着头脑,照看果果的任务只好由老公代劳。 酒桌上看到那人我就明白了,这个局肯定是他促成的。 不同于上次同学聚会时的打扮,今天他穿了一身笔挺的西装,梳着成熟时尚的背头,气质非凡。 酒桌上听着他们两拨人谈笑风生,我实在提不起兴趣,如果不是那人多次主动cue我,恐怕我可以安静的做一晚上小透明。 “公司北京分部成立,法务部门空缺,因此寻求外部合作”,便是此次饭局的主题。 虽说何广川开的那家医疗公司效益蒸蒸日上,但毕竟与五百强企业还有着不小的差距,对于我们律所来说,在重要程度上未必有足够的分量。 不过听他们意思,何广川公司给出的报价明显要高于普通公司的法律消费水平,不仅提出按小时付费的报价,而且还主动增加了后期案件成功的报酬,他点名我来做他们的代理律师,合同签订后先一次性给付我和公司一笔不菲的佣金。 他用这种“送温暖”式的报价表现极大的诚意,但我觉得这只是他向我炫耀的手段,领导意味深长的将选择权给了我。 商人总是深谙职场的潜规则,何低头与领导窃窃私语,我想他们之间的交易不会仅是台面上的这些,如果我不答应,恐怕损害的不止是自己的利益。】 【2022年7月15日: 何广川从前男友的身份摇身一变,居然成了我的雇主,想想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 我不否认这次合作他给与的便利,却又不想欠下他的人情,只能更专注和敬业的对待这次合作的业务,以此来匹配佣金。 所以即便这段时间老公被隔离,家里的事情让我疲于应付,我还是把最多的精力投入到了工作当中。 何广川的program倒让我免去了公司的诸多杂物,但手头还有多个案子,每天的合同、报告、文书快让我崩溃,只希望这次企业并购尽快尘埃落定,林小姐就快要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 发疯emoji ps……真搞不懂枫喝的什么酒,能把自己喝进方舱隔离点。】 【2022年7月25日: 架不住甲方大人的软磨硬泡,我答应了何广川吃饭的邀约,却不曾想他挑选的这家西餐厅氛围缱绻,感觉有些玷污了这场“商业”饭局合作的纯粹性。 等这次项目结束,我一定把这个人微信设置成免打扰。 爱咋咋滴。 晚上回到家,我今晚的行程居然成了老公审判的呈堂证供,我一阵紧张,因为就算自己清白,和前男友单独约会这种事情也很难解释的清。 老公大度没有深究,但我又感到奇怪,枫是怎么知道我行程的呢? 还有,他最近总要和我玩那种角色扮演的游戏,而且对象还是那个男人,他到底又在搞什么鬼? 那种背德的游戏让我觉得别扭,却又……乐在其中?难道我心理也有点变态?算了,随他去吧。】 【2022年7月27日: 谈判结束,合同达成,这个月真是魔鬼,好在有个好结果。 下午给项目收尾后,本打算去窗边透透气,倚在飘窗栏杆上,却看到公司楼下站了一位很像何广川的男人。 缘分真的很奇妙,就在我盯着他求证的时候,那人突然转身抬头看向了我所在的7楼,即使距离很远,目光交汇我便能肯定,一定是何广川。 他笑着向我招手,我却突然感到一阵窘迫,抬手遮了遮脸,缩着身子想要隐身进窗帘后,等我再看向楼下时,手机却突然响起,那头传来熟悉的男人轻唤,“佳佳。” 我整个身体都因这熟悉的声音僵硬,撇开眼前的头发看去,穿着精致笔挺西服的他站在那里,阳光俊秀的脸庞被夕阳洒上了金色的辉光,他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抱着束粉色的鲜花。 我竟不知该如何答复,电话里他说正是为此而来,或者说……是为我而来。我再次隐在帘后躲过他的眼睛,我想拒绝,又不想拒绝。 于是晚上……在那家我们大学时常去的清吧里,熟悉的地点熟悉的人,还有那张熟悉的脸,他嘴角上扬,威士忌酒杯在手中轻晃,好看的五官在昏暗的灯光下帅气又撩人。 他还是那么有男人味,看着我的眸子里带着闪亮的光,在他不依不饶的注视下,我几近窒息,他见我如此情态笑意更深,又绅士地抬手以酒杯示意。 酒吧里萨克斯版的轻柔委婉,我想醉,然后问他当初为什么走的那么绝情,可又不想再听到他那些陈词滥调的解释,出国留学?还是子承父业? 我无意追究,不然倒显得我对他念念不忘。 我不在乎为什么,只想问他凭什么,凭什么敢这么不负责任?如当年一样痛的伤感突然蔓延至全身,我想自己又开始恨他了。 于是我起身离开,何广川不明所以的追出来,看他茫然无措的样子,我又有些心疼,平日里自信从容的何老板,此刻只像一个犯错的孩子。 我未拒绝他送我回去,亦接受了在小区楼下他主动的拥抱。他拥我在怀里轻声说对不起,我却不知道该不该替当年的林佳原谅他。 这会儿躺在家里的床上,抬头便是我和枫的婚纱照,我不想再去纠结对错,愿意跟过去和解,心里的感觉让我脸上阵阵发烫。】 【2022年7月28日: 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会变成坏女人吗?】 …………………… 伴随着无比复杂的心情,眼前的日记到这里戛然而止,停留在了昨天的日期。 显然,这周妻子写日记的频率陡然增大,根据日记的内容推断,他们还没走出越轨的一步,但字里行间又透露着林佳对初恋男友的丝丝情动,至于到了什么地步,则根据日记和老乔的说法,最起码也拥抱过,只是现在还无法确定这个拥抱的性质,到底是男女之情,还是朋友之情。 无数的猜疑在我脑海中萦绕,我的第一想法是找妻子开诚布公,可就算妻子再坦率诚实也肯定没日记里说的那么详细,这样还会暴露了我偷看过她日记,万一改了密码我今后便失去这个了解妻子真实想法的渠道。 老乔?他恐怕也只是无意间撞见了那个场景,很难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的信息。于是我把更多的希望放在了那个在QQ上加我好友的陌生人身上。 他怎么会有妻子的账号密码?又为什么要告诉我?他有何目的?神秘人的头像一直是灰色,没有半点回复的动静。 “日记我看完了,有时间麻烦请回复我。”避免打草惊蛇,我简单给对方留了个言后又将其设置成了特别提醒。 放下手机,我这才有时间去梳理一下现在复杂的心情。 基于对社会伦理和世俗三观的认知,大脑告诉我应该感到愤怒,我的确很生气,而且还带有强烈的嫉妒,可心中那打翻的醋坛子中又有种别样的心情在隐隐作祟,身体的反应提醒着我,自己或许在妻子出轨的危机感中能得到刺激与兴奋,我想悬崖勒马,又想将淫妻的刺激快感贯彻到底。 “妻子爱上前男友,这不正是自己朝思暮想想要付诸实践的淫妻吗?” 脑海中突然闪现出的想法让我心里一惊,就在这时,原本满腹的醋意和愤怒居然神奇的转换成了一种难以言表的快感?! Jesus,我不纠结上天堂还是下地狱,只是不知道哪里是天堂,哪里才是地狱? 晚上10点,耳边终于传开了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妻子走进家门,一身俏丽优雅的碎花包臀鱼尾裙包裹着她圆润丰满的屁股,裙摆处的蕾丝花边与细嫩光滑的小腿完美般配,一双玲珑小脚被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包裹着,脚背上的血管若隐若现,诉说着无尽的诱惑。 看着正俯身脱掉脚上高跟鞋的美艳妻子,我不禁幻想另外一幅反差的场景:温柔贤惠的妻子被我推向何广川的怀抱,任由她爱上自己的初恋情人,甚至在他的胯下婉转承欢,变成一个偷情的淫荡人妻,该有多么的刺激? 妻子越性感美丽,淫妻的快感不就更加强烈? 或许就是这一刻,恶魔赢了天使,一个大胆的决定在我脑海里成型。 “回来了?” “嗯呢老公,我先去洗澡~” “好。” 是夜,卧室里。 沐浴后的妻子浑身散发着香气,白嫩的肌肤如雪,又如玉般晶莹剔透,胸前一对丰满的美乳撑起真丝的布料,粉嫩的乳头在睡衣下若隐若现。 林佳将一只小脚踩在床上,俯身给修长匀称的美腿擦拭着体乳,白嫩的臀瓣从睡衣的下摆中暴露出来,露出性感小巧的粉色丁字裤,我忍不住抓揉眼前这白花花的大屁股,却被她摇晃着躲开。 “不知道何广川那小子最近在忙些什么?”我躺在床上,故意提起了他。 “呦,你怎么突然关心起他来了”妻子有些诧异,一边擦着身体乳一边回答道。 “主要是最近我老婆跟他走的比较近,我担心后院起火啊。”我故意打趣,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妻子没料到我跟她开这样的玩笑,手上的动作都是停顿了下来,愣了两秒钟后,狠狠地掐了下我的胳膊,气鼓鼓的说道:“说什么呢?再开玩笑信不信我掐死你?” 越是不自然的反应,越容易让人怀疑,我突然有种强烈的预感,那便是妻子还喜欢着那个男人! 心里着实有些不痛快,于是我一把拉过妻子丢到床上,翻身压住了她柔软弹性的身体,回想起偷看日记时的那股醋意,我真想将胯下这个怀春的人妻少妇立刻就地正法。 “老婆,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我一定是疯了,因为方才那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再度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中。 妻子娇柔的躲在下面,糯糯的回答道:“嗯?你说。” “那我说了你不许生气。”我就像是被恶魔牵引着一样,不再考虑后果,满脑子只想着亲口尝试一次那株禁果的味道。 “你先说,我再决定生不生气。”妻子的睫毛轻轻眨动,仿佛已经猜到了我要说些什么。 “你也知道,呃…我们做爱的时候…经常会玩那种刺激的剧情,这次何广川回来,我的心里总觉得痒痒的……” “然后呢?”见我停顿许久,妻子主动问道。 “然后,呃…其实,就是我觉得淫妻的对象如果是你和他的话,我就会特别的兴奋。”话刚出口,强烈的刺激让我下体一阵悸动。 妻子默不作声,我接着说下去,“我不知道你对他还有没有感觉,但我觉得这个人挺不错的,符合我对淫妻对象的一切幻想,而且,呃…他还是你的前男友。如果他能成为那个男主角,也就是说……你俩旧情复燃的话,我想我并不介意。” 我压在妻子身上把头侧向一边,避免与她的目光对视,这样也能减轻一点彼此的心理压力。 听到我的话语,林佳并没有立马反驳,在她沉思这十几秒的时间里,我想已经有了答案。 “我不明白……你想做什么?” “你还不明白吗?我想让你和何广川有更多的感情交流,甚至是……让你做他的女朋友。”话一出口,我的脸都开始变得滚烫起来。 “你疯了吧?”妻子的反应缺少一些底气,到底是愿意还是拒绝,或许她也没有答案,“你要让我做他的女朋友?” “对,我想让你跟他谈恋爱,就像当年一样,但是你还是我的老婆,是果果的妈妈,你最爱的人还是我,你跟他只是做游戏。” “游戏?”妻子嗤笑一声说道,“这是你发明的游戏吗,就算是琼瑶的苦情戏里都不会有这么狗血的三角恋剧情。” “我知道,听起来可能是有一些奇怪,但是我们可以试一试,你还喜欢他,对不对?”我支起上身,两手端着妻子的脸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我为什么还喜欢他呢?”妻子的眼神有一丝躲闪,这让我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 我现在就想向妻子求证他们的拥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我更想让她亲口说出来。 “你最近和他有没有接触?”这不是问题,因为我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有……但都是工作上的……”妻子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她是最不会撒谎的人。 “有没有和他拥抱过?”窗户纸就要捅破,我再也按捺不住,决定对她开门见山。 …… 沉默中,妻子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微的冷汗。 “你…你什么时候看到的……”妻子故作镇定,但被揭穿后的口吃和回避的眼神无法掩饰。 “就这周三,你晚回来的那天。”我重复着老乔告诉我的信息。 “我…老公……不是你想的那样……”妻子脸色惨白,语气里甚至带有一丝哭腔。 我急忙将怀中的妻子用力抱紧,“没关系,但是你要告诉我你们之间都发生了些什么?” …… 妻子的解释与日记里记录的并无两样,那天何广川等妻子下班,带她去了法大附近他们之前常去的一家酒吧,晚上送妻子回来的时候两人有过短暂的拥抱,恰好被醉酒的老乔看在眼里。 除了拥抱倒是没有其他越轨的行为。 我接受了妻子的解释,下体却已经硬的不成样子,用力在妻子柔软的三角区顶了几下,察觉到我的异样,妻子又羞又气,粉拳打在了我的胳膊上,“又开始变态了是不是!”毕竟刚刚自己有错在先,妻子对我少了几分谴责的底气。 “老婆,你答应我吗?”我继续直奔主题。 “不!答!应!哎呀,你坏死了!”妻子俏皮的拒绝我,却被我突然捏住腰间和腋窝敏感的命门,可爱的小脚丫胡乱蹬踹着床单,一副被调戏的娇媚模样。 打闹过后,妻子有气无力的笑着说道: “好了好了,我考虑一下总行了吧。” “嗯……我可以答应你继续和他约会,至于你说的做他的……女朋友,这我可接受不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 妻子吃惊的瞪大眼睛,没想到我没有继续讨价还价,但对于我来说目的已经达到了,我明白他们会不会成为男女朋友当然不是当下口头就能决定的,如果他们旧情复燃,那自然会水到渠成,否则也只是强扭的瓜,失去了淫妻最大的乐趣。 “那你俩继续约会的话,你会不会主动约他呢?” “切,你不知道他过去这段时间死缠烂打约过我多少次,还用得着本小姐主动约他?”妻子躲在我的怀里,表面上满不在乎的语气,但我却听出了恃宠而骄的感觉。 “那你一次也没告诉过我?” “人家怕你多想嘛,再说了,我没去的约会给你说了也没意义呀。” “那你去过的呢?”我一脸坏笑地反问,却不知自己哪来的心情还笑得出来。 “去过的……去过的还不是都被你知道了。”妻子水嫩的脸蛋在我的胸前蹭来蹭去,像一只耍赖皮的小狗。 “现在我可是同意你们约会了。” “那我以后就答应他咯~”妻子调皮的回答道。 “要是何广川那小子对你动手动脚呢,你会怎么办?”此刻我的理智又占了上风,甚至有些反悔和妻子达成的游戏规则。 “我……我听老公的。” “你可以跟着感觉走,但是所有事情都必须向我如实汇报,好吗?” “我答应你,老公,我保证。” 真正将淫妻付诸实践,刺激与兴奋占据了心情的大多数,但不安与紧张仍然存在,妻子的承诺让我心里踏实了一些。 我和妻子各怀心事搂抱在一起,沉默又开始蔓延。 我不确定这样的游戏是否危险,不确定在此刻酝酿的种子,会成为我们夫妻二人感情生活的调味剂,还是一颗随时都会爆雷的炸弹? 妻子又在想些什么呢?她把这件事视为陪我做的游戏,还是会私藏春心? “老婆,你还喜欢他吗?”我打破了沉默,我本该对妻子、也对自己有这个自信,但现实是我对答案有一些忐忑。 “你想听实话吗?”,妻子的回答也很迅速,仿佛料到了我会这样问。 “是的,我想听实话!”我开始紧张了起来。 “不喜欢。”听到妻子的回答,我长舒一口气,在这样坦白的氛围中,我相信她没有骗我。 “但是,我对他很有好感,只是谈不上喜欢。”妻子紧接着说道,我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很有……好感?” “老公,我不想骗你,一个优秀的男人,无限的对你示好,即使作为一个有夫之妇可以坚定的拒绝他,但内心还是会感到高兴吧。这是我的实话。” “所以这段时间,你一直对他有好感吗?” “或许……是吧,但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我是该感到伤心还是高兴呢,自己的老婆亲口承认自己对其他男人很有好感,这个男人还是他的前男友,而我这个合法的丈夫,恰恰又一直幻想着这样的淫妻剧情。 要让这个幻想成为现实吗?我还有反悔的机会吗?抱着怀里温软如玉的娇妻,我心生不舍却又没有足够的自制力踩下刹车。 “所有事情你都可以先斩后奏!但重点是,你必须要如实汇报。” “我答应你。”妻子抱紧我,过了一会又轻声对我说:“老公你可不可以也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就是无论如何,你都要永远爱我,永远做我的老公。”林佳紧紧抱着我的胳膊若有所思道。 “我答应你。”虽然嘴上回答的干脆,但我心里却觉得怪怪的。 工作日清晨,起床恰好看到了正要出门的妻子,林佳今天穿了件白色的雪纺衬衫,饱满的胸部曲线若隐若现,下半身是件浅蓝色的暗纹短裙,露出一大截白皙的大腿,小巧精致的脚上踩着一双浅灰色的缎面高跟,轻熟风的打扮看着十分撩人。 如果放在平时我可能觉得稀松平常,可秘密协定的达成又让我变得有些敏感,总觉得妻子是在为她的情人精心打扮。 “小心点!” “知道啦老公!” 倩影离去,等妻子再从这扇门回来的时候,就有可能不再只属于我,或许这天不会很快就到来,但又几乎百分之百会发生。 潘多拉的魔盒已被打开,等待我的将是什么?
第5章 重回校园
淫妻幻想和实践的差别是,前者像是虚拟现实VR游戏,再逼真也比不过真实的体会,而后者是游乐园里的过山车,能让人亲身感受到失重下的心跳加速和肾上腺素激增。 那天以后,只要林佳不在身边,我就会胡思乱想,此时此刻她会不会正在跟何广川聊天? 亦或他俩正情意绵绵的待在一起? 每天晚上回家妻子的口头汇报成了我解答疑惑的唯一途径,从那避重就轻的汇报里,我还是能清晰察觉到他们感情的逐渐升温。 何广川不愧是情场高手,妻子给的每一缕阳光,他都不会错过灿烂的机会。 我有理由猜测他是个高跟鞋控,从妻子收到的礼物就可以看出来,圣罗兰,Jimmy Choo,Stuart Weitzman,普拉达……还有一堆我看不懂牌子的高跟鞋快要把家里的鞋柜塞爆。 哪怕是女士最新款的奢侈品衣服和包包,何广川也会比妻子更早关注到,当某种时尚潮流刮到了妻子的圈子时,她总是最先拥有的那一个。 妻子或许不在乎物质多少,但又有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心上人送的礼物呢? 何广川不仅出手大方,还很懂得在细节上讨女人欢心,妻子喜欢玲娜贝儿的玩偶,他就托人到迪士尼买齐所有限量款,妻子有去健身房的习惯,他便主动做起了陪练,妻子的例假时间、饮食爱好、生活习惯等等都被这个婚姻之外的男人了解的一清二楚。 妻子仿佛也慢慢适应了角色的转变,游刃有余的游走在两个男人之间,恋爱中的少女特有的味道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完全看不出她已经是个3 岁孩子的妈妈。 但他们还只是停留在约会的阶段,就连拉手都不曾有过,所以妻子始终不承认他们之间已经建立了恋爱关系,毕竟给这种有违伦理的关系一个明确的定义后,她便是坐实了出轨的事实,即便有我的同意,她也觉得羞于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 手机的每一次突然震动,都会让林佳充满期待,如果是何广川的消息,她甚至会避开我能杀人的眼神,调皮地躲到一旁回复,惹得我嫉妒不已,但既然已经做好了他们恋爱的准备,我便愿意给她一定的空间,不能揠苗助长,也不想棒打鸳鸯。 七夕情人节,这天恰好是工作日,午饭时同事们正就送老婆什么礼物这个话题聊的火热,我却心不在焉的无法融入其中,满脑子都是妻子今天早上出门时那副性感靓丽的的模样…… 最近的危机感让我不得不变的浪漫些,就在我准备发微信约妻子晚上去吃烛光晚餐时,却刚好收到了她发来的消息,是一张聊天记录的截图,对方备注只有一个“川”字。 “林小姐,今晚我接你下班。” 这小子的邀约真是简单粗暴,妻子还没有回复,我明白她的意思是想让我来做决定,妒火攻心下,我拿着筷子的手都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临时有点事儿,我先回一趟办公室。”我端起餐盘将剩饭倒进收餐处,快速走出餐厅呼吸一大口新鲜空气,刺眼的阳光照射在脸上,让我有了一丝清醒,却依旧茫然无措。 我到底该不该答应妻子的这次约会? 想到今天林佳紧身衣物下傲人的美乳,藏在包臀短裙里的丰满翘臀,还有那穿着浅灰色玻璃长筒丝袜的修长美腿……这身美丽的打扮再适合约会不过了。 但如果妻子还把我这个法定老公放在心里,是不是就不该让我来替她做选择,这么有寓意的日子,不是应该把我放在第一位吗? 难道我不同意,她就会开开心心的和我来约会吗,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她心里会不会还想着别的的男人? “去吧。” 我想起有句话叫『握不住的沙,扬了它』,妻子的犹豫让我有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 “好。”看到妻子的回复,我无奈的苦笑一声,心里有种悲哀的感觉,原来有些事情自己以为尽在掌握,又好像无力去改变什么。 本来打算和这个无情的林佳冷战到底,但到了快下班的时候,强烈的嫉妒心又让我忍不住关心起她来。 看着编辑好的信息,犹豫再三我还是忍住了没发过去。 既然不想和她交流,那就跟踪。我想起了上次的经历,反正这种小人的行径都做过一次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再来一次也无妨。 打车来到妻子公司楼下,果然看到何广川已经在那里等她了,这次宾利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辆红色的保时捷。 我躲得远远的,生怕被他看见,想来也是奇葩,他这个情人理直气壮的站在那里,我这个正主却小心翼翼的跟个贼似的。 “川哥!”一道温婉甜美的声音传来,妻子踏着可爱的步子小跑向何广川,何笑着将准备好的鲜花递到情人手中,妻子抱起花束深深地嗅闻一口,像极了被宠溺的恋爱少女。 “走吧,今晚我带你去吃你最爱的淮扬菜。” “好哇。”妻子小鸟依人的快速跟上,两人之间虽隔着一段距离,却仍能让人嗅出一丝甜蜜的味道。 我打车跟上,何广川这次带林佳去的,是西城区胡同里的一家私人会所,环境素净典雅,从大门的装潢来看就价格不菲。 但与上次跟踪情况不同,由于今天顾客多,餐厅没有预定无法在这里就餐,我只好在胡同口的一家小店点了壶清茶坐等两人,那辆红色的保时捷就在窗外视线内,如果他们出来我一定看得到。 “吆小伙子,今儿这大情人节没约个姑娘出来啊。” 寻着声音看去,这才发现小茶馆里坐的全都是五六十岁的老大爷,我点头示意未多做理会,心里却是一阵苦涩,路是自己选的,走不完也得哭着。 等待的时间度秒如年,我忍不住给妻子发去多条微信消息,得到的回复却少之寥寥。 “知道啦老公”、“别担心”、“吃完就回去”、“何广川还在呢”…… 妻子的精力似乎都放在了约会上,根本无暇顾及我这个老公。 直到清茶喝了两三壶,两人的身影才终于出现在了胡同口,妻子穿着透明玻璃丝袜的修长美腿最先进入视线,脚上的露跟细高跟踩在青石板上咯噔作响,在这宁静的胡同里格外悦耳,上身披着白色的轻薄风衣,里面深圆领的针织吊带衫使得胸前饱满的美乳微微暴露在空气中,引人侧目。 何广川隔着风衣将手扶在妻子的腰间,从两人摇晃的步伐来看应该是喝了点酒,等待代驾的这段时间里,何广川从没把手从妻子身上挪开过,路过的行人不会怀疑这就是对热恋中的情侣。 我也提前打好了车,只待前车启动便立马跟了上去。 十几分钟的路程,我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就在前面距离不到二十米的另外一辆车里,自己心爱的女人可能正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 终点是法大——我们的大学校园。 何广川的车停在了学校主楼前,我悄悄地跟在他们身后,正值暑假,校园里的学生寥寥无几,灯光也没有外面那么明亮,幽静的氛围让两人谈话的声音格外清晰,但即便如此我还是小心翼翼的保持着距离。 “佳佳,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何广川加快了脚步,妻子摇曳着性感丰韵的翘臀,哒哒哒踩着高跟鞋跟在他的后面。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了学校致真楼前的长廊,走到一根立柱前站住,何广川打开手机闪光灯,低头仿佛在不断搜寻着什么。 “找到了!佳佳你快来看!” “佳公主和川猪猪到此一游!”借着灯光妻子弯腰看去,随后将上面的刻字读了出来,随即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丢死人了,当年我们为什么要做这么没素质的事情!” “哈哈哈,我还记得呢,那天晚上选修课后,咱俩来这散步,这上面的内容还是你想出来的呢!” “胡说!就算内容是我想的,这些字肯定是你刻上去的!”林佳羞红了脸,着急反驳道。 “我不管,你是领导,我只是执行领导的要求。”何广川把头一甩,一副事不关己幸灾乐祸的样子。 “你坏!”自觉理亏的林佳只好放出了羞羞拳大招,羞愤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粉拳打下去不知道有没有疼在何广川身上,但肯定疼在了我这个偷窥的原配老公心里。 “听说这条木长廊快要被拆掉重建了,到时候我们的这个刻字恐怕就再也看不到了。”何广川盯着眼前这根老旧的柱子,若有所思的说道。 “那才好呢,谁要再看这种犯罪证据。” “我想看。”何广川把视线转移到林佳身上,“这些幼稚的回忆对我很重要。” 听到此言林佳沉默不语,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前段时间我跟校委陈处吃饭,明年法大百二校庆,我准备以校友身份向校基金捐款,到时候会刻字留念,捐款人我想写咱俩的名字,这样它就可以永远留在这个校园里了。” “No!不要!把咱俩的名字放在一起太招摇了,还是捐款这种事,我说何老板你能不能低调一点。” “佳佳,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好了,捐款人我就写『何佳』二字,没人知道这代表什么意义,就算是严枫也不会多心的。” “但是…” 林佳正要说话,却被何广川打断:“别但是,你就当是我的一厢情愿吧。” 何广川摸了摸柱子上的刻字,仿佛在与当年的自己跨越着时空互动,他对着刻字用手机拍了张照片,又用前置摄像头跟它比V 合了个影,看着何广川这幅大男孩的傻样,林佳站在旁边不禁莞尔含笑,眼神里却闪过一丝黯然。 莫非林佳想起了她也曾是这刻字的主角,想起了这刻字后曾属于他们的青春岁月,还有那些岁月里,许下过的承诺和憧憬过的美好愿景。 “走吧。”林佳柔声说道,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忧伤,何广川也从刻字的回忆中抽离,一阵沉默后与林佳离开了这里。 晚上10点的法大校园静悄悄,夜风吹在身上无比舒服,妻子和何广川并没有返回车上,而是信步走在求知路这条熟悉的小道上,两侧昏黄的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大学时他们曾向往外面的世界,那里有灯红酒绿,有纸醉金迷,有勾心斗角,也有喜怒哀乐,但在此刻静谧的校园里,所有的这些都与他们无关,只剩当下的惬意与欣愉。 晚风吹拂在妻子可可棕色的披肩穗发上,灯光晕染着细眉下浅紫色的眼影,露肩的吊带衫衬托出她性感的锁骨和那道迷人的乳沟,下身甜美的及膝短裙恰到好处的轻裹住臀部,一条钻石银片脚链在脚踝上闪烁微光。 林佳踩着高跟鞋,脚步轻盈,时而调皮的躲在何广川身后追赶着他的影子,时而又像一只翩然的蝴蝶绕到他的身前,何广川抓住林佳的胳膊帮她稳住摇晃的身形,嬉笑声在宁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两人轻盈的身姿就像是在跳一曲幸福的华尔兹,似有桃花涌动。 何广川突然把妻子的手握在自己掌中,又慢慢变成十指相扣的姿势,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妻子有些不知所措,她的脸上飘来一抹红晕,就像夜色中初绽的樱花花瓣,羞涩而妩媚。 除了温柔的沉默,绵绵的情意亦在这条小路上蔓延。 不知不觉中,两人牵手走到了学校的篮球场,这座有12块场地的老球场好似翻新过,原来的水泥地板变成了硅胶的材质,在最远处的那块场地上,还有一个少年正在努力地练习着运球和投篮。 何广川站在三分线外,做了一个虚拟投篮的手势,直到想象中的篮球飞进了篮框,他才将悬在空中的直臂放下,他默默注视了篮框半晌,青春的回忆仿佛又重新涌上心头,他闭上眼,身边似有无数虚幻的身形,触摸不到却又无比真实,他曾在这里挥汗如雨,也曾在这里享受欢呼。 何广川转过身,林佳就站在球场正中央的地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即便是隔着夜色,也能感受到那眼神中流露出的崇拜与爱慕。 就像公主在等待王子,林佳嘴角扬起笑意,看着何广川向自己翩翩走来,他最终在妻子身前站住,两人四目相对,他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开口问道:“还记得这里吗?大学那会儿,你经常来看我打球。” 妻子没作声,算是默认。 “有一次我们队里的大珂临时受伤,教练让我顶替他第二天打分卫,我大半夜还拉着你来陪我练投篮。” 何广川的眼神飘到了最远处场地上那个练球的少年,朝那个方向努了努嘴:“喏,就跟他一样。” 妻子看向少年,又转回头将双臂抱在胸前,若有所思地哂然一笑道:“只是练投篮吗?” 何广川看着妻子调侃的样子,似乎也想起了那个不能说的秘密,一团火焰瞬间在他眼中燃起,他猛的向前将双手覆盖住面前初恋情人的屁股,隔着一层柔软轻薄的丝织物轻轻抓揉,林佳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抬头仰望着眼前的男人。 两人的眼神纠缠交织在一起,满是爱意和情欲,下一秒,何广川突然俯身吻在了妻子的唇上,受到些许惊吓的林佳将两只小手举到身前抵抗,却在失神间被何广川用舌头轻轻撬开了唇齿。 无用的挣扎过后,慢慢的,何单方面的探求终于变成了两人唇瓣间默契的缠绵,妻子开始用舌头回应他的探索,彼此的唾液和爱意在唇齿间交换,强烈的欲望让他们心跳加速,血液在体内奔腾,两人吻的越发沉醉。 何广川单手将妻子搂在怀里,另一只手狠狠抓揉着妻子丝裙下紧致柔软的臀肉,妻子两只不知所措的小手终于在一番温柔的挣扎后,紧紧环上了何广川的脖子…… 就在此时,远处的照明灯咻的忽然熄灭,整个球场陷入了一片黑暗,保安大爷的声音破空而来: “关灯了!关灯了!明天再来喽!” 待瞳孔适应了眼前的黑暗,两人的身影再度清晰,何广川正拉着妻子的手朝着篮球场外的小公园慢慢走去。 我跟在他们身后,妻子偷情的现实不断刺激着敏感的神经。 与球场只有一网之隔的这个小公园里没有一盏路灯,幽幽的黑夜笼罩着花草树林,茂盛的松柏柳木又将花园里的鹅卵石小道和长椅隐蔽其中。 找寻了许久,借着透过树影的几丝月光,我终于寻到了木椅上的两人。 我绕道来到他们侧方,躲在距离十多米远的树丛中。 现在正是蚊虫肆虐的季节,身上不断传来被叮咬的瘙痒,但为了隐蔽行踪,我只能一声不吭的躲在那里。 昏暗里,林佳坐在了何广川的腿上,双手环绕住他的脖子,柔软且散发着香气的身体被紧紧搂住,何广川大口呼吸着肉体散发的淡淡乳香,大手攀上了妻子饱满的胸脯,透过吊带衫直接就伸进了蕾丝乳罩里。 一阵粗野的抓揉过后,何广川突然捏住了指尖娇嫩的乳头,惹得它的主人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就像黑夜中婉转的莺啼。 妻子也不甘示弱,捧着何广川的脸动情的亲了上去,两条舌头再次纠缠在一起,他们分工明确,妻子专注于舌吻,何广川则用心把玩抓揉一对美乳。 口水交换的声音萦绕在幽静的公园里,妻子的屁股也开始不安分的扭动起来,就像一只发情的母兽。 性感的吊带被何广川撩下,暴露出雪白的美乳,妻子的乳尖被温柔噙住,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她不由自主挺直了上身,一头波浪长发无助的甩来甩去,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折磨。 “放我下来。”长达数分钟的湿吻过后,妻子突然把屁股从男人腿上移开,何广川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佳人。 “闭上眼睛。”妻子又提出了新的要求,虽然困惑,但何广川还是乖乖照做。 妻子把头慢慢沉下去,直到枕在何的大腿上,两只修长小手探向了眼前西裤的拉链,伴随着刺啦一声拉链被拉开的声音,我瞬间明白了林佳想要干什么。 何广川身体僵直坐在长椅上,他大概不敢相信自己那个已嫁为人妻的初恋会突然变得如此主动。 月光下,一根早已勃起坚硬的肉棒从衣物的束缚中被慢慢释放了出来,纵使空气中弥漫着的是38度的氧气分子,也比不过这野兽所散发出的炽热。 妻子手握粗壮的肉棒,先是在棒身上亲吻了一下,然后深深吸了口气,静止数秒,再缓缓吐出来,表情就像吸食罂粟般陶醉,她伏下头去,在龟头的地方轻轻印上一吻,接着伸出舌尖,在那里缓慢地划着圈。 强烈的刺激让何广川身体下意识的闪躲,林佳的舌头却也追了过去,从根部开始一路忘我的舔到尽头的系带处,待整根都被覆满晶莹的口水后,林佳这才用温润的嘴唇包裹住糅杂着雄性体味的龟头,尽情的吸吮起来。 何广川低下头,欣赏林佳从各个角度舔着自己的分身,被口水浸润的顶端在月光下微微发亮,灵巧的舌头不断刺激着他最敏感的神经,让他忍不住发出阵阵舒爽的粗喘。 “佳佳,你好会,呼……当年你就是这么给我舔的,哦……好爽。”看着林佳的小嘴正艰难地吞吐着,何广川怜爱地将她的发丝拨到耳后。 受到鼓励的妻子舔的更加卖力,真空的口腔和龟头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交合声,但是眼前的肉棒太粗太大了,妻子再努力也没能吞进一半的长度。 舔至中途,林佳微微调整了下动作,扬起俏脸用魅惑的眼神与何广川对视,小手则继续温柔的套弄着,口中的动作也并未因此而停下。 四目相对,何广川火热的目光都被妻子如水的眼睛所化解,迷离的眼神里不仅有对情欲的渴望,还有对他深深的迷恋。 滑嫩的香舌已变成了何广川泄欲的性器,快感从下体处产生,又阵阵流过自己的身体,兴奋刺激下他收缩着自己全身的肌肉,结实的腹肌曲线因此而更加分明,这让贪恋肌肉线条的妻子更加迷醉。 “对,手别停,蛋蛋也要……啊……也要被舔,哦……你的舌头好滑……哦……我的小骚货。” 何广川闭上眼深呼吸,感受自丹田升腾起的那种酥麻快感,再渐渐充盈到五脏六腑,最后涌上头皮,当他再次睁开眼时,体内的野兽彻底苏醒了。 他将手伸进妻子裙摆下的蕾丝内裤中,想必那里已经是一片湿润了,对于曾经的私人领土,找到妻子最敏感的阴蒂自然是轻车熟路,在何广川手指的刺激下,妻子发出连连娇吟,嘴巴也加快了上下套弄的速度,精致的俏脸上因汗水而粘连了许多发丝,有种被凌辱的美感。 “咕叽、咕叽、咕叽……”妻子像是被欲望驱使的性爱娃娃,又像是一个被打开了开关的自动飞机杯,脚上的性感高跟凉鞋被一根粉嫩的玉趾勾住,随着她上半身的动作在空气中轻轻摇晃,骚浪的屁股不断扭动配合着何广川手指的拨弄,这是一副我从未见过的淫荡模样。 “唔唔……嗯……嗯……啊……”妻子的屁股突然一阵颤抖,还塞着肉棒的口中发出嘤嘤的低吟,在何广川手指三三两两的玩弄下,妻子的阴蒂居然这么快就高潮了。 待身体的颤抖平息,妻子这才吐出口中的异物,朱唇和肉棒之间的淫液拉丝掉落在了美乳之上,方才卖力口交带来的窒息感让妻子不由自主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而那根肉棒依旧狰狞的挺立着,就在林佳喘息之时,何广川突然用力扯向妻子的内裤,难道欲望上头的他想在这个地方直接进入妻子的身体?! “不要……不要在这里”,高潮后的妻子突然清醒过来,猛的挣脱开束缚,恐怕再晚一步何广川就要得逞了。 听到妻子说不要在这里,何立马提议:“佳佳,我现在带你去酒店。” “不行,我去不了。”妻子匆忙整理起自己的衣服,捋了捋头发后说道。 “为什么,你不想和我做爱吗?”何广川语气里带着焦急。 “我……我想,但……但我有老公,我得回家……”妻子低下头喏喏道,似乎不想扫了爱人的兴致。 何广川看到妻子小心的模样,立刻收起了自己语气里的失望。 “没关系宝贝,我不在乎这个,我想要的,你已经给我了。” 听到这妻子抬起头,委屈的眼神里似乎还带着疑惑。 “我只想要你的爱,今晚我感受到了,你已经给我了。”何广川捧起妻子的脸,语气坚定。 或许真诚就是最高级的欲擒故纵。 “谢谢你……广川……”委屈的情绪被眼前的男人理解,妻子终于放下负担,虽然极力抑制心里的感动,但泪珠还是滚落下来。 何广川把妻子温柔的抱在怀里,轻轻摩挲着她的头发,动作间满是柔情和爱意。“我爱你,林佳。” 妻子听到来自这个男人的深情告白,小声抽泣起来,一边是美满的家庭,无比疼爱自己的丈夫,还有亲生的乖巧女儿,可这些都与另一边的初恋情人相矛盾,我知道妻子哭不是因为何广川的告白,而是怕自己难以回馈他的爱,因为无论如何她都要有所舍弃。 十几米外,听着妻子躲在别的男人怀里的啜泣声,我的心也在滴血。呜咽的哭声,仿佛是一场爱情悲剧的序章。 “我回去了。”“我送你。” 两人整理好衣服,站起身离开,妻子突然从身后抱住了何广川。 “广川,对不起。” 何广川微微转头,握住胸前妻子的小手:“说什么呢,小傻瓜。” “我会给你的。”妻子用最小的声音嘘声说道。 听着妻子的承诺,何广川原本已经熄灭的欲火又要重燃,转过身紧紧抱住妻子,再度贴上妻子软糯的嘴唇,暧昧的调情道: “会比今天还骚吗?” “嗯……” 当两人再次忘情湿吻时,我悄悄离开了这里,今夜的尘埃已落定,我想让自己的心脏休息一会儿。 虽然他们还没有走到最后一步,但我明白妻子已经不再是只属于我的女人了。 十点四十二分,锁孔里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我冲向门口,没有任何话语,一把将林佳搂在怀里,感受着她真实的肉体,我竟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我狠狠亲吻着她刚被别人吻过的嘴唇,用舌头用力撬开贝齿,却被妻子咬紧牙关躲开,我不依不饶终于得逞,不曾想一股淡淡的精子味道隐隐传来。 我猛的松口,看到妻子低头闪躲的眼神,恍然大悟。 “我去……洗漱。”妻子急忙挣开我的怀抱,朝着卫生间走去。 “不用,我现在就想要你。” 我怎么舍得让她洗去身上的味道呢,那股糅杂了男人体味的香水味道,恰是出轨人妻的原味。 我从身后拉林佳入怀,带着忍耐了一晚上的欲火,公主抱起怀里软若无骨的娇躯转身向卧室走去。 妻子被扔到床上时,脸上还带着一片微醺后的绯红,将这身勾引过其他男人的衣衫粗野扯去,再将腿上的丝袜撕的粉碎,雪白姣好的身体终于赤裸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现在的她不再仅仅是人妻人母,还是一个出轨偷情的淫荡少妇! 心脏处因目睹妻子约会偷情所带来的颤栗余波仍未散去,面对如此尤物竟恨得我一时不知该从何入口。 看到闪着层香汗微光的雪白美乳,我张口将粉嫩的乳尖含入,用舌头不断捻弄,同时双手狠狠抓揉着这对饱满的乳肉,柔软的手感如同在抚摸上好的丝绸。 妻子骚浪地扭动身体,似乎比我还要主动,“老公……好痒啊……身子好热……” 将乳头吐出,嘴唇一路往下穿过平坦的小腹,来到妻子两腿之间的禁地,粉嫩的两片阴唇忍不住张张合合,像是在诱人深入,浅粉色的花瓣已经湿的不成样子,在卧室柔和的灯光下散发出淫靡的光泽,就连大腿根都被浸润的有些潮湿,难以想象她今晚经历了怎样的情欲折磨。 看着那粒几小时前还被何广川手指蹂躏过的花核,我忍不住用舌头舔了上去。 “啊……” 妻子那里向来敏感,强烈的颤栗以此处为中心,又向她身体各处猛烈袭去。 我的舌尖时而扫过两片花瓣,时而绕着阴蒂来回转圈,房间内暧昧的娇吟声不绝于耳。 “嗯……老公……求你……不要弄那里了……”,妻子修长纤细的玉手用力抓紧床单,“啊……不行了……好难受……” 不行也得行!见妻子求饶,我报复性的加大力度,林佳纤长的手指已经与床单激缠在一起,晶莹的香液不断涌出穴口,顺着臀缝缓流而下。 “今晚去哪里了?”我质问道。 “去和……何广川……吃……吃饭了……唔……”妻子一边忍受身体的刺激,一边思考问答着我的审讯。 “只是吃饭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明知故问,只想听妻子亲口把事实说出来。 “我们……还回了法大,他带我去篮球场……啊……散了步……啊……好舒服……用力……”看来妻子还是有意避开了一些细节,这让我心里更加不爽,于是狠狠吸住她的阴蒂,同时加快了舌尖的舔弄,我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的不诚实。 “你们今晚都做什么了,说实话!” “呜呜呜……老公……对不起……啊……啊……人家被……被他给亲了啊……啊……” 妻子极力忍耐着花核上传来的阵阵刺激,压抑的呻吟声却更加撩人。 “还有呢?” “还有……我……跟他舌吻了啊……好……好舒服……”妻子慢慢放下了矜持,开始扭动屁股迎合着我口中的动作。 “舌吻?是你主动的还是他主动的?” “是……是他主动抱人家,还把舌头伸进来……我忍不住……啊……啊……啊啊……要到了……到了!!!”在我的审问下,妻子的蜜穴突然收缩,身体剧烈颤抖,娇嫩的花核迎来了花园后的第二次高潮。 “啊……啊……好舒服……啊……不要了!不要了!老公!啊!啊!啊……” 即便巅峰已至,我依旧没有停下,而是一手按住妻子酥软掉的身体,另一只手继续狠狠揉着已经胀大了数倍的花核,用“强制高潮”的手段来折磨这个淫荡的出轨少妇! “不要了?这就不要了!发骚时候怎么没见你喊停?这会儿知道不要了!”我将今晚的妒火全都发泄在了指间的嫩肉上,强度越来做大,妻子的身体就如同脱水的鱼儿般剧烈挣扎,柔软的白嫩肌肤上,甚至可以看到她用力绷紧的肌肉线条。 “我错…我错了老公…求求你了…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悠长的哭喊刺破夜空,如果不是当初装修时在墙体中刻意加了隔音棉,我还真怕会被邻居举报家暴,而妻子在用尽全部力气发出这声求饶后,终于是眼神迷离的昏厥了过去,只剩下失去控制的身体还在条件反射的抽动着。 如此,我这才结束对阴蒂长达一分钟的强制折磨,让妻子稍作喘息,但见她这般脱力的可怜模样,我不仅没有往日的怜惜,还心生一股施虐后的快意。 “给我口!”过了良久,在我的命令下,妻子从床上慢慢坐起,楚楚可怜地将我的鸡巴含入口中,涂抹着桃红蜜釉的柔软嘴唇刚接触到龟头,就让我的身体爽的一阵哆嗦。 妻子舔的如同在花园时一样卖力,小巧精致的下巴被撑的大张而开,发鬓间的精致耳环伴随着头部的动作来回跃动,娇嫩的小嘴不断吸裹着我的龟头,让唇舌与棒身紧密贴合在一起,柔软又湿滑的感觉让人如在云端。 看着妻子卖力服务的样子,我脑海里却又浮现出今晚她给何广川口交时的场景。“呵,他得到的,我能得到,他得不到的,我也能得到!” 想到这,我将鸡巴抽出,妻子毫无防备的小嘴发出“啵”的一声,我随即握住棒身抵在蜜穴口,在花核上研磨几下后便一贯而入! 长枪入洞,我便感觉到鸡巴仿佛被一张水润的小嘴吸吮住了,顾不得怜香惜玉,当下挺动腰胯,猛烈地撞击起来。 “啊啊啊……”妻子本就刚高潮过,下体又被我的鸡巴突然闯入,肿胀感更加强烈,紧窄的下体死死咬住我的肉棒,已经生育过的嫩穴还是那么紧致! 我用平板支撑的姿势将双臂屈放在枕头两边,下半身跪趴着,将大部分重量集中在我和妻子的结合部位,我一边吸吮着妻子口中的香津,一边用九浅一深的频率操干。 “啊啊……啊……好爽……老公……啊……啊……啊……” 妻子檀口之中,既有淡淡香气,又有隐约的体液腥味,我自然很抗拒别的男人的味道,但此刻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快感刺激下,我却对这复杂的味道奉若甘霖。 “说,除了接吻,你还做了什么!” “啊……老公……啊……你不要怪宝宝……人家……给他也口了……啊……啊啊” 听到妻子将我早已心知肚明的答案亲口说出,我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骚货!”九浅一深变成了三浅一深,再然后,频率变得越来越不规律,鸡巴深深插入那一下,让没有丝毫准备的妻子快感更加强烈! 妻子微迷眼睛,呻吟声从嘴角溢出,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啊……啊……啊……老公……好棒……” “你今天是怎么给他口的?” 听到此话,妻子缓缓搂过我的脖子,将我的舌头轻轻吸入口中,再与她灵巧的香舌狠狠搅拌纠缠在一起,中间还夹杂着一阵阵柔媚的吸力。 难道她在现场表演她是怎么帮何广川口交的,还把我当成了表演的道具? 再也忍受不了妻子如此淫荡,我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不留任何余力,蜜穴处大量的淫水甚至会随着我的抽插喷溅而出。 “啊啊……太深了……要被老公插坏了……” “不是喜欢发骚吗?嗯?!舔个鸡巴都能流这么多水!说!是不是骚货!” “啊……喜……喜欢……唔……是骚货……我是骚货……啊啊……”结合处汁水四溅,蜜穴将我的鸡巴狠狠地绞紧。 “骚逼,看到自己这幅骚样了吗,手抬上去!把舌头伸出来!”妻子双手顶在床头,张开水润的檀口,将小舌微微吐了出来,合不拢的嘴角处垂下一丝香涎,纵使情欲高涨,如此淫荡的模样还是让她有些难以自持,风骚的眼神里不由得带了几分羞涩。 “何广川知道你这么骚吗?头抬起来,说!” “知……知道……啊啊……他知道啊……” “说清楚,他知道什么!” “知道……知道我这么骚……他以前……就是会……狠狠地……操我……把我开发成……不知羞耻的骚货……啊……啊……我就是这样……变成这么骚的……”妻子的脑袋后仰埋进柔软的鹅毛枕头里,修长的脖颈线条柔美而优雅,双乳也随着她的动作高高挺立,在我的嘴边来回摇晃着。 “啊……我……我和何广川……又谈恋爱了……老公……你也很喜欢吧……用力……用力操我……你的老婆又爱上别的男人了……好幸福……啊……” 妻子的淫语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下体的精关开始忍不住松动,于是我稍稍放慢节奏,改变性爱的姿势为后入式,对着面前雪白丰满的大屁股狠狠抽打了一下,臀肉上原本白嫩的皮肤瞬时变得通红,但这依旧无法解我对妻子放荡行径的心头之嫉恨! “这一下是我操的……”我轻插一下妻子湿滑的蜜穴,只进去了一个龟头的深度。 “这一下是何广川操的!”这下我将鸡巴全根没入,然后用力研磨了几下,龟头和子宫口紧紧贴合在一起。 “说!你选那一个?” “啊……我选……第二个……”妻子扭动着屁股,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让我仍嵌入在蜜穴深处的龟头给她宫口更多的刺激。 “第二个是谁的鸡巴?”我将鸡巴轻轻拔出,又狠狠地向下插入。 “啊……是……是何广川的鸡巴……”妻子已经完全抛下了矜持,成熟性感的身体化身成发情的母兽。 “选他的鸡巴干什么?” “啊……我选他的鸡巴……操我……”妻子蜜穴再度夹紧, “操你哪里?” “操我的……小骚逼……”妻子紧闭粉眸,软舌仍自觉的伸在外面,晶莹水润的香津溢出嘴角,显得格外淫荡。 “大点声!说完整!”我开始用最大的力道冲刺,再加上手指在妻子阴蒂上的揉捻,双重夹击之下她的屁股止不住的痉挛。 “啊……我选何广川的大鸡巴……操人家的小骚逼……用力的操……啊……啊……啊!”淫词浪语从妻子口中不断传出,蜜穴收缩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我股间的鸡巴被绞的越来越紧。 “啊……何广川……用力操我……我老公吃醋的样子好狼狈……好好操我吧……我要做你的女朋友……啊……啊……”妻子媚肉紧绷,像发情的小母狗一样跪趴着,可可棕色的气质波浪长发在撞击下轻轻摇摆,秀美的腰肢向下弯曲成了凹字形,雪白的蜜桃臀则死死的顶住我的鸡巴,让我的每一下冲刺都顶到最深处。 “广川……射给我,好爽……佳佳快被你操死了……啊啊……把你的精液都射到我的小骚逼里……啊啊……” 话音未落,我再也把持不住,强烈的快感从龟头处爆发开来,一股……两股……大量精液全部射进了蜜穴中的套套里,就在我舒爽的喷射之时,妻子的脚尖也猛地绷直,与我一起颤抖达到了高潮! …… 大战过后,无声的歇息。 灯光下几处蚊子叮咬过的包在妻子白皙的皮肤上红的耀眼。 林佳迷离的眼神在我胳膊上不经意瞥过,却见到和她身上一样的红色印痕星点其上,一瞬间,惊诧自她眸子里的瞳孔散发而来,脸上升起两朵红晕,红的不像样子…… (妻子的日记) 【2022年8月4日:七夕节 花有重开时,前缘也有再续的可能吗?如果不能,那我为什么会如此心动? 这个情人节的夜晚,我们在缘起处重逢,唇瓣轻轻贴合,我又信了你我还有未尽的缘分。 今晚你说,再也不想错过了…何广川,你欠我的,你要慢慢还。 ps.没有性交算肉体出轨吗?如果不算,我又能坚持多久呢?老公救我!】
第6章
成年人的世界,除了有更强大的克制力,还有更强烈的欲望诱惑。 虽然妻子已经和何广川有了肉体的亲密接触,但我一直控制着事情的发展,没让他们迈出最后那一步,两人只能在禁区之外压抑着彼此的爱欲,而我慢慢有了某种预感:这场游戏就像一张拉满的弓,压抑的越久,射出的那支箭飞的就越远,于我而言,淫妻的快感便会更加强烈,但妻子呢,是否远到让她脱离了我的控制,然后进入到他人的磁场? 我不确定。 何广川的并购项目告一段落,妻子能够重新像以往那样每天按时上下班,或许是为了照顾我的感受,她小心控制着与何广川的约会次数,仿佛七夕那天的事情未曾掀起太大的波澜。 “老公,今晚去哥家吃饭~” 今天是八月十五,保姆王姨请了两天假,我们则准备到妻兄家小聚。 妻子的哥哥一家三口也在北京定居,白手起家做着连锁餐饮生意,嫂子是北京本地人,他们有一个聪明漂亮的女儿叫妮可,只比果果大三岁。 下午临到出发时间,妻子还在卧室里忙着梳妆打扮。 “用得着打扮的这么漂亮吗,又不是去见情人,到了哥家别让咱嫂子嫉妒。” 我无聊的站在门口打趣,因为二十分钟前我和女儿就已经准备好出门了。 “切,少贫嘴。”妻子转头看向我,手上正优雅地给嘴唇涂抹着口红,脸上却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羞涩表情,“老公你过来一下,我有个事情想给你说。” 我突然有一种预感,大概率是关于何广川的。 “老公,今天何广川……他约我来着。” “不是要去哥家吃饭吗?今天可是中秋,不去不合适吧。” 果然是他,虽然这段时间何广川和妻子的约会的次数屈指可数,惹得我心里痒痒的,但我还是觉得相比之下家人团聚更重要。 “哎呀,他刚才突然约人家的,我们现在去哥家,吃完晚饭也就才七八点,我们早点回来跟他再简单吃点。” “再简单吃点?我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想玩3P吧。”妻子迫不及待的样子惹得我心里醋意翻滚,忍不住开了个大尺度的玩笑。 “呸!真不害臊。以前推着人家去跟他约会,现在你又不愿意了!” “好啦,那咱就再吃点呗,今天在哥家少喝点酒,回来我们再去找他。” 妻子转嗔为喜,一副得逞的神态对我调皮地傻笑了两声。 “何广川他多久没约你了?” 听到我的问题,妻子眼眸略微暗淡,以我对她的了解,大概率是因为这段时间情人约会的殷勤程度没能让她满意。 妻子不语,我继续揶揄她: “看来终于有人能拿捏住你这个小妖精了”。 “谁拿捏我了?想得美!”妻子提高音量驳斥道,转头不再理我,而后若有所思的涂起腮红。 “他打算约在哪里呢?” “我哪知道!” “随意吧,反正是他请客。” “切。”妻子不屑地白了我一眼,总算有了点回应:“好,我给他说一声,他定好了餐厅我们就过去。” “嗯。”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世纪,妻子终于化好了妆,今天的她穿了身黑色的蕾丝V领针织连衣包臀裙,贴身的布料衬托出丰满的胸部曲线,梵克雅宝的四叶草吊坠在胸前闪着微光,却丝毫抢不过深邃乳沟的风头。 连衣裙的腰部有处开口,能看到那里大片白皙的肌肤,下身的裙摆刚好到膝盖处,露出黑色微透的波点丝袜包裹着的纤细小腿和美足。 这身打扮让妻子看起来就像一朵绽放的黑色玫瑰,衣服就是花瓣,而花瓣下的盈润肉体,宛若沾着水珠的粉嫩花蕾。 “穿什么鞋呢?”妻子光着脚,踮着黑丝脚丫走到门口的鞋柜处,自言自语的说道。 在鞋柜里扫视一圈后,目光最终选中了一双圣罗兰的露跟浅口高跟鞋,上脚以后和妻子今天的穿着十分搭配。 “别耽误了,我们快点出发吧。”妻子刚说完,又反应过来自己才是最磨蹭的那一个,原本嬉笑的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可爱的大眼睛左右转动,逃避着我鄙视的目光。 “谁最晚出门谁是小狗。”妻子调皮地喊道,随即打开房门踩着高跟鞋哒哒哒跑了出去,这招倒是很管用,瞬间便激起了女儿的胜负欲,手中的玩具还没来得及放下,就从沙发上滚落下来快速跑向妈妈。 短短十秒钟,家里便只剩下了我一个人,“真拿你们没办法。”我苦笑一声,也跟了上去。 九月的北京刚刚褪去盛夏的酷热,空气里有一丝清凉的气息,但我没有打开车窗吹风,因为车里妻子身上所散出来的香水味更令人愉悦和迷醉。 女儿在后排睡着了,妻子仿佛想到了些什么,小声道: “老公,我感觉何广川好像猜到了……” “猜到什么?” “猜到你可能知道我俩的事情,而且你还同意我和他交往。” “真的假的?”听到妻子的话我突然紧张起来,“淫妻”这件事毕竟不是什么见得了光的大众爱好,被其他人知道实在是一件羞耻的事情,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情敌。 随着心跳加速,我的脸颊开始变得滚烫。 “他怎么会猜不到呢?我和他约会,如果换做别人的老公会不介意吗?就算他再傻也会觉得奇怪吧。”妻子侧脸看向我,语气似娇似嗔。 听到这里我反倒有些释然,既然何广川已经猜到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这件事不可能一直瞒下去。 见我不说话,妻子继续说道:“老公,不如你先跟他摊牌,也好解释一下,你只是爱好特殊,不是其他原因,你说呢?” “其他原因是指什么原因,阳痿早泄吗?” “我可没说哦。”妻子做出一副鬼脸,故意挑逗的模样让我恨得牙痒痒。 “不行,你说,我阳痿早泄吗,你不能诬陷我!”正好前面堵车,我腾出右手挠向妻子的腋窝,又将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抓在手里,惹得她嬉笑连连,用力挣扎着躲开。 “说!不说我饶不了你。” “哈哈哈哈哈……好……好了老公,呜呜,刚才我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说的,现在又要……又要人家给你证明。” “你说不说你!”我加大手上的力度,同时手指隔着轻柔的布料捏向妻子敏感的乳尖。 后车的喇叭却在此时不合时宜的响起,提醒我前车已经开出去十几米远了,我只好驱车跟上,让她有了挣脱的机会。 “就不说,嘻嘻嘻,今晚等见了川哥我再给你证明。”我正要发作,又见妻子用食指噤声道:“小点声,别吵醒了果果。” 心中虽然有些小不爽,但为了驾驶安全,我还是暂且放过了这个欠打的淫妇。 到了哥家,天色已渐暗,林佳为嫂子精心准备了一条巴宝莉的新款围巾,看得出来嫂子很是喜欢,两个女人热情地聊东聊西,仿佛有着说不完的密语。 香气四溢的饭菜早已盛上餐桌,看着满桌的美酒佳肴,瞬间就让人感受到了浓浓的节日气氛。 “哎呀嫂子,怎么不等我来了一起做饭。” “别跟你嫂子客气,上个月她在社区报了厨师班,天天就想着炫耀一下她的厨艺呢。”妻兄坐在主座上大大咧咧说道。 “是呀佳佳,我倒是想找他炫耀,可是某人一天天的在外面应酬不着家啊。” “哈哈哈。”见大嫂阴阳起了大哥,我招呼林佳坐下转移话题,“行,那我们今天就尝尝嫂子的手艺。” 一家人坐在餐桌前,中秋家宴便开始了。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中秋节自古以来便被赋予了“团圆”的含义,而在勤劳奔波的中国人眼中,“团圆”二字的分量,胜得过正月十五烟花的绚烂,也比得过七夕情人爱情的浪漫。 “哥,嫂,我敬你们一杯。” “来!干杯!” “佳佳要不也来一杯。” “喝一杯吧。” “那……我试试?” 平时不怎么饮酒的妻子今天难得小酌了几杯,脸上的红晕和逐渐兴奋的状态让我觉得她更加优雅迷人,嫂子瞥见了我盯看妻子的痴态,便打趣道: “吆,看看人家严枫,老婆在家里没看够,到了外面眼睛都挪不开呢。” 嫂子的玩笑让我忍不住红了脸,我承认,自从妻子心有他属以后,在危机感的作祟下,她在我眼里变得越来越有魅力,就算是明星超模仿佛也不及她美丽的万分之一,只可惜现在的她不光是我的合法妻子,还是别人的美丽情人。 想到这里,心中着实有些不痛快,于是自顾自地端起眼前的酒盅饮下,哪怕眼前有山珍海味,我也无法再像往常那样畅享其中,陪哥嫂喝了三两后便移走了酒杯,为下一场饭局留存酒力。 放下筷子,透过窗户望向窗外,只见月亮已攀上星空,在霓虹闪烁的夜色映衬下宛如一幅美轮美奂的画卷。 它周而复始的阴晴圆缺,似乎在暗示着人生的悲欢离合,在淡淡的忧伤中,月亮以她难得的圆满,提醒我们珍惜每一个相聚的时刻。 晚上八点,等吃完嫂子准备的月饼,欣赏过十五的圆月,在妻子暗地里的催促下,我们起身与哥嫂告别。 “果果今天就留在这里吧,和姐姐睡在一起。”哥嫂并声提议。 要放在往常,妻子肯定不会同意与宝贝女儿分开,但考虑到待会儿还要和我一起去见何广川,把果果留在这正好有人照看,便答应了这个提议。 我们倒是不担心果果的反应,女儿从小就和表姐亲近,姐妹俩每次相聚后的分开都堪比一出大型苦情戏。 “爸爸妈妈,你们明年这时候再来接我回去吧。”女儿奶声奶气的童言逗笑了在场的每个大人,一番交待后,我和妻子下楼打了辆出租前往何广川预定的餐厅地点。 并排坐在出租车的后座,我借着酒劲将妻子柔软的身体搂在怀里,右手隔着衣服狠狠抓揉着她丰满的美乳。 “你坏死了。”妻子掐着我的大腿,用力挣脱开来,随即小心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听话,不许色色。” “你今天穿的胸罩是什么颜色的?”我贴在妻子耳边调戏道。 “你猜。” “我猜是黑色的,和你这身衣服一个颜色。” “算你聪明。”妻子调皮道。 “那内裤呢?” “嘻嘻。”听到我的问题,妻子小声回答道:“和胸罩是一套的啦。” 有一种说法,说女人穿成套内衣可能有特殊的含义,暗示她已经为某种亲密的行为做好了准备,我不确定林佳今天是不是也是如此,当然,他们今晚能做什么是我说了算,只要我不答应,妻子准备再多都是徒劳。 何广川选的地方离哥嫂家不算远,等上楼来到包间,他已等候多时,见到我们二人,他从座位上起身,将桌上的两个礼品袋递到我的手里。 “严枫,好久不见啊,上次在你家楼下没来得及多跟你聊会儿,今天咱们终于又见面了。”何广川自信从容地对我笑着说道,“这是葆蝶家的新款男包,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不得不说,礼物虽然庸俗,却总是拉进距离的好方法,即便我对这个礼物本身并无兴趣,我对何广川的抗拒感还是由此而减弱了几分。 “坐吧,佳佳你今天真漂亮。”何广川一边张罗着我们坐下,一边还夸起了妻子。 “我昨天不漂亮吗?前天不漂亮吗?”女人的关注点总是莫名其妙,不过其中的撒娇意味不言而喻。 “我昨天没夸你吗?前天没夸你吗?”何广川的回答倒是没什么破绽,两人这一来一回的对话既像玩笑,又更像调情,我偷偷瞥向妻子,看到她对何广川一脸娇羞的笑着,让我心里又开始醋意翻腾。 何广川坐在圆形餐桌的主座,却把我和妻子分别安排坐在了他的两边,这更让我感到有些别扭,随后他招呼服务员进来开了瓶红酒,第一下碰杯后,徐徐聊起了这些年彼此的经历。 关于何广川的信息我听妻子提起过,他在美国硕士毕业后开始创业,借着父辈的影响力又进入了国内市场,如今业务逐渐稳定,他便打算今后把重心放在国内,虽然家里叮嘱他要远离是非漩涡,但他创业后深有体会,只有身在国内,才能乘得了大树底下的阴凉。 虽然我并不热衷于寻常百姓难以获悉的内幕故事,但也不得不承认知晓既得利益者道貌岸然的真实面目确实比听普通老百姓的八卦更加有趣。 说完工作的事情,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 “川哥啊,你这么优秀,这些年在国外应该谈了不少女朋友吧。” “咳咳咳。”何广川口中茶还未咽下,就被我这个别有用心的问题给呛到了。 “这个……”何广川沉吟之际,我特别留意着妻子的表情,林佳此刻正盯着何广川,表情十分复杂,她脸上带着笑,眼神里却有一丝失落。 “在那边倒是有过两个女朋友,但都没谈超过半年就分开了,还是觉得不够合适吧。” 勉强回答完这个致命的问题,何广川常舒一口气,端起手中的红酒杯说道:“严枫,我没你这么好的福气啊,能有林佳这么好的老婆,我要是你,肯定舍不得让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察觉到何广川话里有话,我的脸色不自觉的难看起来,这时妻子在旁赶忙紧张说道:“说什么呢川哥,你喝多了。” “抱歉啊严枫,我开个玩笑,你别介意,来,咱哥俩喝一个,敬我们共同最爱的女人——佳佳。” 何广川的话语不可谓不大胆,他居然敢在我这个正牌老公面前坦白自己的情敌身份,反观妻子,她隔着桌子一直把目光投向我,眼神里充满了紧张与不安,刚才她还在为前男友的过往情事烦恼,这会儿又要担心眼前的两个男人聊不到一块去。 看到妻子左右为难的模样,我有些于心不忍,“罢了,反正今天也要打算摊牌的,有啥不好意思的。”在心里暗道后,我同样端起酒杯,隔空碰杯后一饮而尽。 “严枫,有件事我很好奇,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我坐正身形,镇定地回答道:“你说。” “你和林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不是开放式的夫妻关系?” 听到这番话,我和妻子面面相觑,看来他俩事先也没对过台词,因为此刻林佳的脸蛋尴尬的就像一个熟透的红苹果。 “开放式关系”对我来说不是一个新鲜的词汇,但我从来没把这个定义用在我的身上,因为它好像并不足够准确。 “呃……准确的说,我……哎算了,也没啥不能说的”,刚才的红酒在体内已经开始挥发,足以壮一壮我此刻的胆子。 “准确的说,林佳是开放式,我不是。” “哦?”何广川也有些疑惑,随即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呃……就是林佳可以有别的……那啥,但我不会,我只有林佳一个女人。”心虚的解释完,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快被汗水浸透了。 “明白,明白了。”解开了心中的疑惑,何广川脸上的笑意更加轻松自然,继续说道:“我想冒昧的问一下,林佳有别的……那啥,如果那人就是我,你是不会介意的吧?” “不……不介意。”设想的剧本虽然是这么个剧本,但台词真正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还是会感到无比的局促和紧张。 “那我就放心了,严枫。”听到我肯定的答复,何广川大喜,又端起红酒杯侧身与旁边的妻子示意,妻子似笑非笑,脸上有些害羞还带着几分紧张,在何广川的注视下只好也端起酒杯,杯肚轻轻相碰,发出一声玻璃的脆响。 这个场景,他们倒显得像是登对的夫妻。 “虽然林佳没跟我说过,但我也猜到了几分。这没啥,我能理解,我在国外待的这些年,虽然没吃过猪肉,但见过不少猪跑,他们这方面更加开放,各种换妻俱乐部,开放式关系俱乐部多了去了。当然还有你这种,也非常普遍。” …… 听着何广川侃侃而谈,我心中的尴尬缓解不少,捅破这层窗户纸让我有种轻松畅快的感觉,更涨了几分说话的底气,于是开口道: “但有一点,林佳所有的行为都要经过我的同意。也就是说,你们之间做什么,是我说了算。” “那是自然。” “当然了老公。” 何广川与林佳几乎是异口同声给出了肯定的答复,看来他们对我设定的这条游戏规则有着起码的尊重和敬畏,只是我依然有些担忧,不知道这种尊重和敬畏是长期的,还是只是他们羽翼未满前故作的低姿态。 白酒和红酒在胃中交融,等这顿饭结束的时候,我已经不胜酒力了,就算意识还算清醒,但走路却需要有人扶着。 察觉到妻子正搀扶着我走向地下车库,而不是去一层打车,我口齿不清地问道:“怎……怎么不去打车呀老婆?” “哎呀你喝这么多,就别管这些了,川哥要送我们回去,他开车过来的,刚刚叫了代驾。”何广川和妻子一左一右搀扶着我,过了好久终于把我扶到了车上。 刚坐到座位上,迅速上涌的酒意就使我沉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在车辆的颠簸下我慢慢醒来,睁开眼睛,眼前是路灯照射下的马路,“老婆呢?”虽然还没完全清醒,但我的第一反应还是先确认妻子在哪里。 “林佳!林佳!”我在车内大喊大叫起来。 “老公,你醒了。”就在我几声叫喊后,耳边终于又听到了妻子那熟悉的声音。 “你在哪呢?”我晕头转向,仍分不清东南西北、上下左右。 “我在这呢。”感觉有人拍了拍我的后背,我转过头,竟看到林佳和何广川坐在后排,妻子的眼睛里还有几分紧张。 “你们干嘛呢?是不是背着我亲嘴呢,说,是不是、嗯?”借着酒劲,我口无遮拦的胡言乱语道。 “老公,你喝多了!”妻子没有正面回答我,本来我也只是胡说,但她的反应却让我忍不住怀疑起来。 “哥,行程即将结束,马上就到您家了。”就在这时,代驾将车驶入了我们小区,不一会儿便停在了楼下的车位上。 “谢谢师傅,这么晚了,您早回去。”妻子对代驾师傅说道,何广川则来到副驾打开车门将我扶下车,凉风吹到额头上,我的酒又醒了几分。 下车前,代驾隐蔽的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等回到家中,虽然感觉身体依旧疲软,但好在我已经完全恢复了意识。 “严枫,好点没?”何广川站在门口问道。 “好……多了。”我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大饮几口,却低头瞥见了一只男人的手放在正弯腰脱高跟鞋的妻子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妻子并不着急起身,而是任由这双大手在自己柔软Q弹的臀肉上抓揉。 “那我就放心了,佳佳,你好好照顾严枫,我先回去了。”何广川估计是看到了我的目光,收回咸猪手后便要转身作别。 “老公……这么晚了,要不要让何广川睡在这里?”听到何广川要走,妻子赶忙起身与我商量道,与此同时一只纤手竟下意识地勾住了情人的衣角。 “这对狗男女这么着急吗?”我在心里暗暗骂道,妻子的行为无疑再次打翻了我心中的醋坛子,这种被横刀夺爱的酸楚恐怕只有淫妻爱好者才有能力去承受。 淫妻心态就像星宿老鬼的化功大法,能将致人于死地的痛苦,化为令人上瘾的快感,但这功法是否会反噬,又是否会走火入魔,恐怕就连最顶级的高手都不敢保证,所以名门正派绝不会去练这种下流的邪功。 但邪功也是功,有人嗤之以鼻,就有人奉若甘霖,此功养成后,当酸楚和痛苦来临,便会自动启动淫妻模式,毒药成了解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可以啊。”此话一出,方才心中的醋意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则是难以言表的紧张与兴奋。 “真的吗老公,太好了!”听到我的回答,妻子脸上立马露出了无比欣喜的表情,随即将门把手从何广川手中夺走,生怕没来得及阻拦情人的腿迈出这道房门。 “呃,就是不知道方不方便。”对于这样的安排何广川自然不会拒绝,但还是假惺惺地干笑着问道。 “当然方便!”妻子急忙回答道,小手还悄悄在情人的腿上掐了一下,示意他不要节外生枝。 “那就多有打扰了。”何广川回身屋内,妻子忙着为他找双新的男士拖鞋,又从他的臂弯处接过外套挂在衣架上,那忙前忙后的样子就像是他贤惠的何太太,压根没注意到我眼里可以杀人的目光。 何广川与我一左一右坐在沙发的两端,妻子煮了一壶菊花茶,随即坐在了我们中间,两边的距离像用尺子量过一般分毫不差,妻子小心翼翼的将双腿并拢,仿佛怕身体的轻微挪动都会造成两边距离的失衡。 我侧目欣赏妻子娇柔的美态,针织衫紧紧裹在她的身上,胸前的浑圆随着均匀的呼吸缓缓起伏,半裸的肩膀在淡黄色灯光下莹润可口,本来到膝盖的中裙因为坐姿往上滑了一截,露出了匀称柔嫩的大腿。 妻子一直低着头摆弄着手指,似乎在期待着些什么,却又无所适从,样子娇羞的像是刚出嫁的小媳妇。 “趁要醒酒,不如我们三个人打会儿牌吧。”何广川打破了长久的沉默。 “打牌?”妻子猛的抬起头,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对,咱们三个人,就玩斗地主,怎么样?” “好……啊”妻子不太像会拒绝情人的提议,又把目光转向我。 “老公,你觉得呢。” “行,牌在茶几下面,你找找。” 等扑克牌在桌上码好,何广川坏笑着看向我: “要不玩点刺激的?” 一个邪淫的眼神,就让我明白了他想要干什么,不过这的确是个打开今晚情欲盛宴的好方法。 “可以啊,玩点什么?” “简单,输一局脱一件呗。” 先前在饭桌上我们早已把话说开,现在玩这种游戏倒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再加上酒精的作用,让我也有团欲火在体内慢慢升腾。 听着我们的对话,妻子佯装淡定,双腿并拢放在沙发上面,优雅的姿势宛如一条刚上岸的美人鱼,细腻黑丝包裹着的脚心恰好正对何广川,被他自然的拿起握在手里把玩着,脚丫的尺寸在他的一双大手前显得如此娇小。 “对面是不是还要坐一个人。”林佳装作不经意提示道,我懂,她不好意思被我看到和何广川的亲密接触,想把我推到对面坐的小心思昭然若揭。 眼看妻子的黑丝玉足在何广川的调戏下不停挣扎着翘起,针织包臀下性感温婉的肉体也随之扭动颤抖着,强烈的淫妻欲望又开始冲上头脑。 我起身坐到对面的板凳上,何广川更加肆无忌惮,腾出另一只大手来在妻子丰满圆润的屁股上使劲抓揉。 “不要啦……老公在呢……坏……”虽然嘴上拒绝,但身体却很诚实的迎合着。 “来吧,我们开始吧。”何广川熟练的洗好了牌,我们按顺序摸起。 首局妻子做地主,而我的牌运并不好,但架不住两个农民的齐心协力,妻子很快便输掉了这一局。 “嘿嘿,你输了哦佳佳。”何广川坏笑着,眼睛死死盯住妻子深邃的乳沟。 “哼,我不管,你俩耍赖。”妻子显然对我俩刚才的“默契”配合有所察觉,嘟着小嘴撒娇抗议道。 “如果不脱那可就是你耍赖哦。”何广川摸着妻子腰间开口处的滑嫩皮肤,温柔地挠着她的痒痒,让怕痒的妻子倒在一旁开始挣扎求饶。 或许知道今晚难逃被脱光的命运,也或许妻子本就有所期待,最终还是遵守了游戏规则,不过她今天穿的连衣包臀裙,也就是说只要脱掉这一件全身上下就只剩内衣了。 在我俩的注视下,妻子站起身,害羞地将身上的连衣裙缓缓脱下,露出了只穿着性感蕾丝内衣和长筒丝袜的雪白躯体。 这套意大利品牌的内衣是我曾送给妻子的礼物,性感火辣的设计将身体的曲线和三点区恰到好处的呈现,或许是因为太过羞耻,妻子只穿过一次便将它封存在了衣柜里。 妻子虽然扭捏地遮掩着春色,但在我看来这样的姿势更加性感撩人,可可棕色的大波浪卷发随意披散在香肩美背上,胸罩聚拢起她饱满的美乳,大片白嫩的乳肉暴露在布料之外,黑色蕾丝下粉嫩的乳头则若隐若现。 下半身白皙圆润的翘臀完全赤裸,只有臀缝深处才能隐约看到一条蕾丝花边的丁字内裤,大腿根处两根吊袜带将丁字裤和长筒丝袜连系在一起,包裹着轻薄黑丝的细嫩玉足,则再一次被何广川握在手里。 “那我们继续?”欣赏完妻子精心准备的情趣内衣,何广川忍不住想要更进一步。 “哼,这局我一定要赢你们。” 翻身心切的妻子再一次做了地主,这给了我们两个男人再次联手的机会,再加上林佳牌艺不精,结果可想而知。 “这次脱哪里呢?”何广川托着下巴上下打量妻子,坏笑着说道。 “呜呜……不要……”妻子耍赖躲到了沙发的一角,却被高大有力的何广川轻易用公主抱的姿势抱了回来,何广川没有放下林佳,而是坐在沙发上继续将她拢在怀里。 婀娜柔软的玉体勾起了何广川的欲望,他的双手滑向妻子滑腻圆润的美臀肆意抓揉,妻子则害羞地转头藏在他的肩膀后,将丰满雪乳紧紧贴向情人的身体,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在他的臂弯处轻轻摇摆,玉足脚尖则无助地向上勾起,惹人怜爱。 “川哥求求你了,饶了佳佳吧。”妻子嗲声嗲气地求饶道。 “饶了你可以,但你得付出点什么。” “呜呜,要付出什么呢?”妻子像猫儿一样嘤嘤着。 “亲我一下,这局就饶了你。”何广川说出了他的条件,却忘了我也是牌局的胜利者,战利品还应该有我的一份,但眼前的淫戏早已让我看的痴迷,我不想打破了他们二人的暧昧氛围。 “唔……”妻子娇哼一声,胳膊却自觉地攀上了情人的脖子,下一秒,柔软的嘴唇便吻上了他的嘴角。 本该只是一个浅浅的轻吻,何广川轻轻扶住妻子脑后,伸出舌头霸道探进了香唇贝齿间,两人就这样在我面前纵情舌吻起来。 妻子被吻的意乱情迷,开始慢慢忘记了近在咫尺的正牌老公,竟主动伸出胳膊环住何广川的脖子,热情回应着他唇舌间传来的爱意。 湿吻逐渐点燃了妻子的情欲,下体的淫痒让她忍不住交缠摩擦着双腿,两只小脚的脚趾勾到一起,仿佛备受折磨。 接吻的“啾啾”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第一次亲眼目睹妻子跟其他男人暧昧让我心脏跳的厉害,不知道如果没有酒精的麻醉我还能不能受得了这种刺激。 两人却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存在,也可能我在面前只会让他们觉得更加刺激,何广川腾出一只手来,熟练的解开了妻子丁字裤边的系带,原本勉强遮住私处的三两根细绳刹那间散落而下。 “你……坏……我还没输呢……”妻子还惦记着输一局脱一件的游戏规则,却对何广川的违规欲拒还迎。 “没输就不能脱光你了吗……亲爱的……”何广川喘着粗气回应,带着浓浓雄性气味的鼻息洒向怀里的妻子,这气味非但没让妻子反感,反而让她陶醉地闭上了媚眼,檀口微张,仿佛在沐浴着这世上最美好的气息。 “啊……川……吻我……” 何广川伸出舌头继续与妻子纠缠,一只手捏住妻子的乳头灵活撵弄着,另一只手则悄悄探进了私密的桃源深处。 “啊……坏……”妻子忍不住娇哼一声,最敏感的花核再次被情人玩弄于指尖,让妻子忍不住投桃报李,更加紧密的勾住何广川的脖子,回馈以更加投入感情的亲吻。 强烈的快感刺激下,妻子浪荡的在情人怀中扭动着身体,两只黑丝美脚交织勾住,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折磨。 几分钟后,何广川缓缓放下妻子,使她背靠沙发蜷缩,温柔地将她的双腿分开成M形,妻子无助可怜的模样宛如一只任人宰割的猫咪。 这个姿势让妻子湿润的蜜穴彻底暴露在了柔和的灯光下,穴口反射着盈润的光泽,精致小巧的阴唇白净粉嫩,弹力十足,中央的小肉珠就像是一粒莹粉诱人的珍珠。 何广川趴在妻子两腿之间,抬头温柔凝视着自己的盘中尤物,温热的鼻息吐在耻丘,嘴巴却慢慢探向早已湿润的花穴,直到唇穴相触,他猛的含住妻子的小豆豆,舌头绕在周围灵活的画圈。 “啊~不要~”瞬间的快感太过强烈,让妻子忍不住发出娇媚的淫叫,身体也随之剧烈颤动,可何广川并不打算给妻子喘息的机会,舌头飞快地在花穴间舔舐起来。 “啊,川哥,不行……不是这样啊……好痒啊!”妻子害羞的抗拒渐渐无力,在何广川唇舌下的弹奏下,口中不断发出悦耳的天籁之音,何广川也备受鼓舞,更加面面俱到的照顾着私处每个敏感的角落,制造出一波更胜一波的快感。 即便老公就坐在咫尺之外,但生理上的快感无法自控,妻子睁开迷离的眼睛,张大嘴巴却只能发出无声的尖叫,起伏的胸部淫靡诱人,粉嫩的乳头诱人采撷,动情使她身体逐渐舒展成完美曲线,媚眼迷离地盯着自己正被蹂躏的私处。 终于,何广川唇舌的征伐来到了那处最神奇的禁地,挺立的阴蒂早已暴露了它的位置,在它周围的皮肤上早已覆满花苞分泌的花露,它微微颤栗,仿佛在期待着被强者占有的命运。 何广川的舌尖小心抵上去,先是绕着肉核舔了一圈,又用舌苔最粗糙的部分开始了对花核的蹂躏。 “不……那里太痒了……啊……坏……受不了了……啊……”妻子胡言乱语,只因那快感太过强烈,她的双腿开始无助地乱蹬,仿佛下一秒就要失控尿在沙发上,但何广川没有放下侵略者的霸道,伸出双臂坚决又温柔地把她柔韧的大腿掰平,舌头的舔舐更加精准而激烈。 极度的快感下,妻子每一次下意识的反抗,都会换来他用舌头更加不讲道理的舔弄,从而让身体的快感更加难以忍耐。 妻子也发现了这个规律,于是她开始强迫自己顺从,只要她不反抗,情人的舌头就会变得温柔一些,她“咿咿”的低吟,身上的美肉绷紧,脚丫悬在空中,脚趾用力的向上蜷缩,仿佛是她最后的抵抗。 除了妻子压抑的呻吟,屋内只剩下何广川舌头舔弄蜜穴发出的滋滋水声,突然,妻子的下体开始不由自主抽搐,大量清澈透明的汁液被挤出花穴。 “啊——”妻子哭诉般长吟,上下半身在沙发上折成锐角曲线,让她被迫用最清晰的角度直面自己下体的高潮。 随后,快感犹如炸开的烟花四散而来,刚才被妻子压抑的快感开始被加倍奉还,妻子全身剧烈的颤抖,从乳尖到脚尖,每一寸肌肤都在欢庆着高潮的到来。 何广川也起身,坐在沙发上,和我一同欣赏着眼前的盛宴。 此刻的妻子失去了思想和意识,只有快感充斥着大脑,原本迷离的美目成了翻起的白眼,听觉触觉视觉都与她无关,神经震颤的快感是她唯一想要的感知。 高潮持续了十几秒,妻子才想起了怎么呼吸,她闭着眼睛,大口喘着粗气,逐渐恢复意识后,妻子这才察觉到自己刚才在两个男人面前表现了怎样的淫态,小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 “呜呜……”妻子两只小手遮住绯红的脸颊,又从指缝间偷看着我们两人的反应。 事已至此,眼前的牌局肯定是进行不下去了。 刚才的场景让我欲火中烧,如果房间里只有我和林佳两人,我一定会毫不犹疑的将她推倒在床上,但有何广川在场,我却开始无所适从。 想来也是奇怪,别的男人都敢在我面前欺负我的老婆,我倒成了不好意思的那个。 片刻后,妻子脸颊的绯红逐渐褪去,察觉到两个男人裆部的鼓包,她慢慢从沙发上坐起,踮脚走到我的面前,将一只丝袜小脚抬起,又缓缓踩在了我的裆部,我双手忍不住摸向胯间的玉足,丝袜的滑腻触感让人着迷。 “老公,今晚让我做何广川的女人好不好?”妻子附身贴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的撩拨着我的神经。 这个动作让她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在了那只还踩在我裆部的黑丝小脚上,巨大的压力让我下体有些承受不住。 “不……不要……再给我点时间考虑,行吗,亲爱的……”我的确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不想这么快就把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拱手相让,毕竟真到了那一步,就不会再有回头路了。 听到我的拒绝,妻子看起来并不意外,她今晚已经做好了失身的准备,但一定也能预料到我的占有欲不会轻易让何广川得逞。 “那~除了让他操宝宝的小骚逼,其他的,都是可以的吧~”骚媚的声音就像迷药,听得我骨头都要酥软掉了。 “可……可以,除了做……” “那……我想……在我们家里……和我的男朋友接吻,或许还要为他口交……你该不会介意吧?”我从未见过妻子如此放荡大胆,但她的这副模样又恰恰让我欲罢不能。 “不介意”,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胸口的狂跳让胃里的酒精迅速挥发到血液之中,但让我上头的不止酒精,还有眼前妻子的妩媚。 “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看着你,和你男朋友接吻,还有给他口交?”我颤抖的声音并不大,但安静的屋内听的清清楚楚,当然也包括坐在沙发那头的何广川。 妻子骚媚的咬了咬嘴唇,挑逗地说道:“呜……我的老公好可怜呢,老婆和别的男人亲热,自己想看都要征求同意呢~” “对……求求你……让我看吧。”妻子完美拿捏着我的性癖,在欲望的驱使下,我仿佛已经成了受制于性欲的奴隶。 “川哥……我可以在我老公面前,吃…掉…你…吗~”这时妻子将小脚从我的裆部挪开,转而朝向何广川跪在沙发上,将圆润的雪臀暴露在我的面前,淫荡的样子就像只发情的骚母狗。 “哈哈哈,好啊,我不介意。”相比我的兴奋和局促,何广川显得很是淡定,不仅面带微笑回应着妻子的淫语,还慢慢起身,将腰间的皮带松开,做好了享受妻子服务的准备。 沙发两端的距离不过短短数米,但妻子从我身边慢慢爬过去的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妻子轻轻扭动撅起的屁股,翘起黑丝脚尖,不时用淫荡的表情回头看着我,让我难以把持。 终于爬到情人身边,妻子轻咬嘴唇最后回眸看了我一眼,便不紧不慢地骑到了他的身上,只给我留下一个撩人的背影。 身高一米七二的妻子跨坐在男人怀里却显得玲珑可人,她双手捧着何广川的脸,两张像饥渴的嘴唇立马便紧贴在了一起,唇齿相交中,两人的津液不断涌入到对方口中。 妻子一边沉醉于初恋情人的舌吻,一边温柔地替他解去衬衣,露出里面古铜色的健硕胸肌,黑白肤色的反差让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显得无比契合。 妻子细腻的香舌从口腔滑出,在他的胸膛和嘴唇之间交替舔舐着,何广川热烈回应,粗喘声不断从鼻间传出,男人特有的气息让妻子更加如痴如醉。 何广川拍了拍妻子滑嫩丰满的雪臀,妻子立马会意,从他腿上翻身下来,撅着屁股,挺直上身,恭敬地跪坐在他两腿之间的地板上,膝盖处则被何广川体贴的垫上了一个沙发靠枕。 妻子将屁股坐在脚丫上,我的视角只能看到她盈润浑圆的臀部和线条优雅的美背,赤裸的私处隐约可见,那里泛着莹莹的光泽。 就在我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妻子小手缓缓移向他的裆部,熟练地解开了西裤的拉链,何广川配合抬起屁股,裤子褪下,一根早已坚硬无比的巨兽被释放了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清晰的看到这根性器,就是它夺走了我心爱的妻子的初夜,就是它曾让我的妻子在无数个晚上欲仙欲死,就是它让我的妻子从一个懵懂的少女变成了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 妻子用白皙玉手轻轻环住接近二十公分的粗壮肉棒,食指和拇指却无法环扣,棒身甚至比妻子的手腕还要略粗一点,两人黑白的皮肤形成了撩人的反差。 几根血管盘旋在上面,气势汹汹却并不丑陋,硕大的龟头如同鸡蛋大小,和棒身的比例十分协调,最令人诧异的还是根部耷拉着的两团卵蛋,犹如蓄势待发的两发炮弹,似乎蕴含着无穷无尽的生殖力量。 即使我是个男人,也不由得对这样的性器羡慕不已。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妻子红润的嘴唇已经包裹住了龟头,柔软的香舌轻轻滑过上面敏感的肤面,惹得何广川发出阵阵舒爽的低吟,他的每一声低吟,都像是莫大的鼓励,让妻子更加卖力的服务。 在妻子的舔弄下,棒身和龟头上不一会儿便覆满了晶莹的口水,发出淡淡淫靡的微光,妻子又将头整个埋进何广川的胯间,当她温柔的去舔舐蛋蛋时,小手也未有丝毫的怠慢,上下撸动维持着对肉棒的刺激。 “老公,你知道人家的深喉是怎么学会的嘛?”妻子突然秀发一甩,回过头千娇百媚地撩拨着我。 “是……是川哥帮你的……” “答对了哦,可惜这些年一直没再训练,不知道退步没有。”妻子狡黠地笑着,继续说道:“今天我要再试试,老公你要替我加油哦~” 说罢,妻子深吸一口气,对准龟头张开嘴巴便含了进去,有了先前的润滑,妻子吞咽起来居然没有任何阻碍,棒身逐渐没入消失在了湿润的唇边。 虽然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我还是不敢相信平时温文尔雅、恬静贤淑的妻子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差,一个在法庭上正义凛然的美女律师,却在自己的家里主动为野男人做起了深喉服务。 我忍不住移身过去近距离观看,妻子俏美的脸上此刻有了几分被凌虐的美感,她跪在地板上,睁大眼睛抬头仰望着身前高高在上的男人,嘴里被男人的肉棒全部塞满,甚至连喉咙处都有明显的凸起,吞吐间粘液不断从嘴角溢出,但妻子非但没有挣脱,反而讨好似的主动将自己的脑袋压的更加深入。 何广川轻轻抚摸着妻子的头发,享受着胯下的女人用实际行动所表达的臣服,纵使这个女人已为人妻,纵使他们十年未见,她不还是心甘情愿的重新爱上了自己,并用她最宝贵的肉体来取悦自己吗? “好了林佳,不要这样,会呛到的!”我着急的在一旁阻止道,看到妻子如此卖力的样子,我的心疼大过了吃醋,我生怕妻子真的会因此伤害了身体。 听到我的阻止,妻子稍稍松动头部,持续了十几秒的深喉确实也让她有些缺氧,正要将肉棒从嘴里拔出时,却听到了何广川不容置疑的低喝声: “含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拔出来!忘了我当初是怎么训练你的了?” “呜呜呜”,妻子喉咙间发出可怜的呜咽,但脑袋却很听话的向下压紧,严格执行着初恋情人的命令,那动情投入的样子仿佛妻子在服从中获得了别样的快感。 “对,好好含着!”何广川抓着妻子的发根,进一步束缚着妻子头部的位置,在妻子忍不住拍打起他的大腿时,才终于将肉棒彻底放释放出来。 粗长的肉棒重见天日,龟头上白色的粘液与林佳的嘴巴连接成一道水线,妻子大口的喘着粗气,眼角处被呛出了几滴眼泪,头发被口水粘连在脸上,透露着惹人怜爱的凄美。 “继续!”何广川一声令下,妻子再次埋头向下,这时我忍不住大声阻拦道:“不能再继续了!这样你会伤害到佳佳的!” 还没等何广川回答,妻子侧头看向我,柔柔道: “没关系的,老公,我愿意……” 说罢便又深吸一口气,将肉棒吞入口中。 我一时间竟无法理解妻子这样的行为,难道她真的能从窒息的痛苦中得到快乐吗,还是她喜欢这种服从于情人的感觉,又或者,她只是想配合何广川向我宣誓主权? “咕叽咕叽”,肉棒在真空的喉管中穿梭,不断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这种声音我曾经在欧美的某类电影中听到过,没想到此刻竟然真真切切地发生在我的耳边,而且是由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发出的。 何广川的大肉棒每次插入都会深入妻子的喉咙,每次抽出又会带出大量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流到妻子丰满的美乳上,他用手接住,在抽插的间隙,再将粘液送回妻子的嘴里,妻子听话的吸允着他的手指,呻吟娇喘的鼻音和吮吸肉棒的声音在客厅交错着。 …… “好,继续吃棒身和蛋蛋,龟头也要重点舔到。” 听到新的指示,妻子吐出肉棒,灵巧的香舌从卵蛋一直舔到龟头,用舌尖在龟头拨弄几下之后,又将整个龟头用嘴唇包住,小嘴被他的下体撑得满满的,与此同时她还小心吸吮龟头里流出来的液体,用舌尖钩卷着吞咽了下去。 妻子不知疲倦的上下耸动脑袋,动作虽然重复,但每一下又仿佛饱含着深情的爱意,美丽的发丝在空气中凌乱的飘扬,为了在情人面前显示出完美的体态,她甚至主动下沉腰部,将雪臀高高翘起,淫荡的模样宛如一头发情的母兽。 在强烈的心理刺激下,我身体一阵疲软,从沙发上滑落瘫坐在地板上,眼前妻子仍撅着大屁股在为情人卖力口交,脚趾反曲的黑丝美脚呈现出一个诱人的弧度,脚心散发出的质感犹如玉石般温婉细润,纤细的脚踝尽显女性的柔美灵动。 脚丫之上,暴露在空气中的私处已经被淫水浸湿,在温和的灯光下闪着令人迷醉的光泽,何广川用手指挑逗妻子的乳头时,妻子的蜜穴又会不自觉的夹紧,从滑腻的蜜穴中挤出更多的淫液,扯着细丝滴落在地面,形成了一汪小水坑。 看着近在咫尺的粉嫩蜜穴,我强撑起身体,将嘴巴探了过去,与阴唇接触的一瞬间,水润的感觉从嘴唇上传来,让我忍不住把妻子的私处当作女人的嘴唇,忘情地湿吻起来。 妻子蜜穴内不断涌出滑润的淫液,比口水更加香甜,我用舌面搜刮,就像在品味美味的琼浆,妻子娇喘着,下体的舒爽又让她不自觉的将屁股压在我的脸上扭动,通过摩擦我的脸部来释放她压抑的情欲。 “从蛋蛋开始舔,要保持舌头上的润滑!” “对,舔蛋蛋的时候手不能停。” “把龟头含住,对,就这样,深喉二十秒!” 何广川居高临下看着我们夫妻二人的淫态,欲望更加高涨,不断低喝指挥着妻子,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 就在妻子被何广川将头紧紧按在胯下时,我突然感受到口中妻子的阴蒂一阵颤抖,随即大量淫液从蜜穴中涌出,又全部被我吞入口中,接近十多秒的颤抖平息之后,何广川才将妻子从窒息的深喉中释放出来,妻子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身体止不住哆嗦着。 我将温润的液体含在嘴里,不知道该吐出来还是吞下,恰好抬头与何广川四目相对,他看到我鼓起的嘴巴,瞬间就明白了我嘴里含的是什么,随即对还在大喘气的妻子问道: “宝贝,回头看看你老公,你猜他嘴里含的是什么?” 妻子回过头来,我终于看到了她那张被摧残后的秀美俏脸,只见她唇上的口红已不再均匀,发丝被汗水和口水浸透,粘连在了脸上,原本炯炯有神的桃花粉目,此刻因为被呛到而水汪汪的有些迷离。 “是什么?”妻子委屈巴巴的问道,语气像极了一个刚刚哭过的小女孩。 “是你刚才喷的淫水呢。”何广川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坏笑着打趣。 听到这里,妻子立马害羞的转回头去,趴在何广川的大腿间,说什么也不肯再抬起头来。 “坏死啦。”粉拳轻轻打在情人的腹肌上,力道恰似温柔的按摩。 “怎么,敢做不敢当?不抬头是又想吃鸡巴了?” “哼!吃就吃,谁怕谁!”妻子竟然顺着何广川的话茬,小手扶住嘴边的坚挺肉棒,又一次含入了口中,全然不顾我这个还跪在她身后的老公。 “严枫,别含着了,怪难受的,咽下去吧,你要是舍不得吃,一会儿我再帮你榨点。”见妻子又自觉服务起了自己的肉棒,何广川将目光转向我开起了玩笑。 在酒精的刺激下,我对这个玩笑并不反感,只是不知道该不该听他的话把嘴里的爱液都咽进肚子里。 “老公,人家好痒,快继续给人家舔嘛。”就在我犹豫之间,妻子催促的话语传来,在她骚媚语气的刺激下,再加上这么久口中的液体早已被口水稀释的差不多了,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咕咚一声将爱液全部吞进肚中。 “哈哈哈,太棒了,待会儿我再帮你挤点。”何广川恶趣味地说道,眼神里满是戏谑。 他粗壮的肉棒狰狞地高高矗立在我的视线上方,肉粉色的龟头因为口水的沁润显得无比湿滑,一只修长的玉手将棒身盈盈握住,诱人的红唇小心地吸吮着,灵巧的香舌在口腔里不知疲倦的舔弄着敏感的部位。 妻子时不时仰头与何广川对视,眼神里充满了情欲的渴望,她对眼前的情人倾注着缠绵爱意,却不曾侧目看一眼近在咫尺的我。 不知过了多久,何广川似乎感觉快到了临界点,他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大手紧紧按住了妻子的脑袋…… 妻子并未挣扎,而是加快嘴巴套弄的速度,剧烈的动作让胸前丰满的的乳肉都因此而上下跳动了起来。 伴随着何广川的一声闷哼,我看到妻子口腔里的肉棒开始有规律的强力跳动,妻子停止动作,喉咙间发出“嗯嗯嗯”的淫叫鼓舞着情人继续激情释放。 肉棒的每一次跳动,妻子的嘴巴就会再鼓起几分,不用怀疑,那一定是何广川滚烫粘稠的精液。 一股,又一股…… 不知道这是他憋了多少天的量,多到甚至已经溢出了妻子的嘴角,几滴白色粘稠的精液滴向地板,落在了还趴在地上的我的眼前。 “呼……” 精液全部发射完,何广川常舒一口气,妻子并未急着吐出嘴里的肉棒,而是等它渐渐软下来后,才依依不舍地将它抽出嘴巴,发出“啵”的一声。 我抬头看去,妻子脸色被憋得通红,腮帮高高鼓起,她用手指小心将嘴角溢出的精液勾回嘴里,睁大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何广川,眼神里既有哀怨又有撒娇的味道。 “咽下去。” 听到何广川的声音,妻子没有丝毫犹豫,仿佛早已做好了准备,就等他这句话似的。 “咕咚。咕咚。” 两次吞咽的声音过后,妻子竟然自觉的在情人面前张开了嘴巴,伸出粉嫩的舌头,意在向他证明自己吞的有多么干净。 何广川拇指和食指夹住妻子的舌头,看着眼前的初恋女友,她刚刚再次乖巧的做了许多年前常做的服务,这一刻他大概舒爽极了。 “佳佳,你真美。” “唔……” “我爱你……” 说罢,何广川将仍跪在地上的妻子抱起,宠溺的将其搂在怀里,妻子环住他的脖子,安静的闭上眼睛,享受着情人怀抱带来的安全感和幸福感…… 这种情景带来的刺激过于强烈,甚至让我感到了心脏撞击肋骨的疼痛,我还尴尬的意识到,他们两人在沙发上,只剩我还趴在地上,于是猛的起身…… 就在这时,客厅里暖黄色的灯光越发昏暗,宁静的小区内又响起了刺耳的蝉鸣,天旋地转般的眩目感慢慢上涌,突破那个临界点后,我好像突然置身在了云海深处,又似随风飘扬的柳絮,思维如同漆黑的夜里的一滩死水,停滞的起不了半点波澜。 我试图睁大眼睛,但看不到方才的画面,我挣扎着操控四肢,却发现身体普通面条一样瘫软,在窗外袭来的一阵清冷凉风中,我终于失去了对世界的触感…
第8章 神秘人
我来到了一片漆黑的森林,气氛诡异又恐怖,扭曲的树干,斑驳的树皮,深邃的黑暗蔓延在林间,让人无法分辨白天与黑夜,阴森的枝叶在风中摇曳,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低语。 我慌忙地寻找出口,却被蔓延的藤蔓缠绕住了身体,一条鲜艳可怖的毒蛇吐着信子露出獠牙,突然弹射而起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脚趾,我大声求救,随着血液被毒液凝化,渐渐没有了力气……昏迷中一股力量把我救走,心脏的剧烈跳动还未缓和时,我又置身在了一片空旷的湖泊,湖面静谧而安详,轻风拂过,泛起丝丝涟漪,让我紧绷的身体终于慢慢放松了下来。 我低头,却惊恐的看到自己正赤脚踩在湖面上,脚下,方才远眺时的湖蓝色变成了深邃的黑色,湖底的深处暗藏着激烈的暗流,犹如野兽半在涌动,我扑通一声跌落湖底,冰冷的湖水瞬间吞噬了我的呼吸,我全力挣扎,但无济于事。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却看到了何广川的身影,他撑着一叶扁舟,远远的望着溺水的我。 “救我!” 他只是笑,仿佛眼前的不是我的生死,而是他尽在掌握的游戏。 “救我!川哥!” 我拼命叫喊,极尽力气讨好,却见他依旧无动于衷。 扁舟的乌篷里,走出一位全身赤裸的香艳女子,修长丰韵的身段,雪白柔滑的肌肤,仿佛中和了这片湖泊的恐怖,让人深陷危境却仍不舍错过欣赏她的美丽。 看清她精致秀丽的五官,分明是就是我最心爱的妻子。 “老婆!救我!” 妻子裸身依偎在何广川怀里,两人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我露出淡淡的笑容,我愤怒,却又不敢咆哮,只能卑微地继续乞怜。 “求求你们了!你们不是想在一起吗!你们不是想做爱吗!我答应你们,我答应你们!我答应你们啊!!”我用尽全部力气叫喊,却看到他们二人望着我一脸嘲讽的微笑,在伤心和不甘中,冰冷的湖水终于还是没过了我的头顶………… “啊!” “老公!你醒了!” 阳光刺进双眼,我急促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我下意识地挣扎,这次却久违的得到了身体的反馈,床头的杯子被打翻,我意识到自己终于从梦境回到了现实。 “这是哪里?”刚才坠湖的恐惧仍未散去,我看着眼前的林佳,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我们在医院呢。”妻子坐在床边,用急切的眼神看向我,“你快躺下,医生说了你不能剧烈活动。” “医院?你怎么了?”听到在医院,我下意识地担心起了妻子,焦急地问道。 “傻瓜,不是我怎么了,是你。”妻子托着我的背慢慢躺下,“昨天晚上你在家里晕过去了,我和川哥把你送到了医院。” “晕倒了?什么原因?严重吗?” “刚刚做了全身检查,结果还没出来,你快把我吓死了!”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稍微缓解,妻子的情绪终于得以释放,趴在被子上低声抽泣起来,伤心的样子让人心疼。 “不哭了老婆,肯定没啥大事。” 一边安慰着妻子,我却有些紧张,毕竟晕倒这种事情不常发生在一个30岁的年轻人身上。 “严枫。”这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走了进来。 “张医生,我老公检查结果怎么样了?”不等他开口,妻子焦急的问道。 “别紧张,问题不大,但是需要住院观察。病人的血常规、心电图还有脑部CT都正常,除了有一点高血压和颈椎病,同时不排除饮酒和心理波动的原因。”紧绷着神经听完医生的解释,我心里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年轻人用身体换取物质,等意识到健康的珍贵时,往往为时晚矣,好在这次只是虚惊一场。 “谢谢张医生!” “嗯,好好休息吧,明后天如果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好的,谢谢您!” “你还这么年轻,晕倒是身体给你的信号,出院以后务必要加强体育锻炼,养成良好的作息习惯。”医生耐心的交待道。 “好的医生,回去我一定好好监督他。”妻子起身将医生送出病房外,又回到床边坐下。 在她坐下的一瞬间,我看到腰间隐隐漏出了一角黑色的情趣内衣,似乎是昨天的那套。 我伸手去掀衣角,却被妻子急忙打下,害羞的嗔道:“你要死啊!” “小骚货,你怎么还穿着情趣内衣呢。” “你还说呢,你突然晕倒,把我们都吓坏了,我哪还来得及脱下来,穿上外套就送你到医院来了。”妻子小脸微红,又羞又气道。 “我看看。”我一边说着,一边恶作剧的起身去撩长裙,妻子柔弱的小手死死抵抗着不让我得逞,拉扯之间,何广川从门外走进了病房。 “严枫,你醒了。” “嗯。”我淡淡回应了一句,因为刚才梦境的缘故,我对他有些不爽。 “检查和住院费用已经都交好了,刚碰到医生说你没啥问题,那我就放心了。你好好休息,回头我再来看你。”何广川走后,妻子低着头剥开一个橘子,淡淡的说道: “老公,昨天你晕倒后,是川哥抬上抬下,第一时间把你送到了医院。” “哦?我还要亲自谢谢他吗?” 察觉到我话里有话,妻子识趣的低下头,默默拿起桌上的热水,关切的递到我的嘴边。 “渴不渴?喝点水吧。” “不渴。”嘴硬是我最后的倔强。 相比口腹的饥渴,我更迫切的想知道昨晚都发生了些什么,在我昏迷后,他们有没有第一时间关心我的状况,甚至,他们会不会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突破了最后的底线。 “何广川,何广川……”我不自觉的念叨着这个令我瞻前顾后、进退维谷的名字。 我想起了刚才梦境里的何广川,那个荒诞的情景,给人的感受却又无比的真实,为什么撑船的人是他? 莫非在潜意识里我把他当成了无所不能的救命稻草? 又为什么他没有救我,是不是因为我一直都对他和林佳的感情充满了深深的不安全感。 我又记得,就在梦境结束的前一秒,我哭喊着答应了他们在一起,让他们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走入禁忌的淫乐园,又或是于我无尽的深渊。 “老婆,你爱他吗?” “老公,你先好好养病好吗?” “你爱他吗?” 妻子低下头沉思许久,在我的注视缓缓抬起头来:“医生说了你要好好休息……” “回答我!” “爱……”妻子轻轻撩了一下额前的发丝,直视着我的眼睛,仿佛下了莫大的决心,犹豫道:“或许吧。”好一个“或许吧”,听到这样的回答,心脏处的狂跳让我头皮发麻,在深深的无力中我强打起精神,继续问道: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不知道……你别逼我了,枫……” “好……”我的语气有些颤抖,声音甚至都因此而变了腔调。 妻子低头不语,努力逃避着我的目光,脸颊红的就像涂了浓浓的胭脂水粉,我看到她的呼吸也紧促了起来,黑色紧身针织衫下,饱满的美乳因为呼吸而起起伏伏。 “你走吧。” “老公……” “你去上班吧,不用担心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我请了假的,就在这里陪你。” 我翻了个身,不再言语,心里却思绪万千,当下发生的一切让我如在梦境,事情正在不断向前发展,犹如一场情节缓缓铺开的电影,最终的高潮就要到来。 窗外飞来几只麻雀,在阳台上欢愉地叫着,仿佛在嘲讽我心绪的狼狈。“叮咚。” 晚上,妻子下楼取外卖的间隙,我的手机在传来一声熟悉的提示音,竟是几日前QQ上的那位神秘人。 “严枫,别来无恙。” “你是谁?” “我是谁重要吗?” 我抬头打量四周,确认妻子还没回来,回复道:“你为什么有林佳日记的密码,你跟她是什么关系?在弄清这些问题之前,我不会跟你有更多交流。” “你倒是挺小心的,但知道我是谁对你没什么好处。”神秘人依旧执着隐藏自己的身份,见我不回话,他继续发来讯息:“你是不是喜欢被戴绿帽子?”面对他的直白,我的脸变得滚烫,窘迫中更加深了我对这个人的疑惑,他为什么能问出这么隐私却精准的问题。 “我说过了,在你回答那些问题之前,我不会和你聊更多。” “哎,干嘛这么执拗,就想跟你随便聊聊。” 对于他的无赖言语,我选择了沉默,正好这时妻子回来了,我赶忙将手机调成了静音。 “老公吃饭咯,点了你最爱吃的酸菜鱼,快趁热吃。”妻子小心的吹着碗里的热气,恬美贤惠的模样看得我有些失神。 “傻瓜,呆看什么呢?”察觉到我的痴态,妻子莞尔一笑,将微微冒着热气的酸菜鱼端到床边。 “老婆,你真美。” “嗤……嘴这么甜,我都舍不得让你吃酸的了。” “为啥?” “吃完怕你嘴里没有甜,只剩下酸了。” “我本来就挺酸的。”借着妻子的话我小小发挥了一下,“一想到你和何广川那个样子,我就酸的不得了。”妻子脸颊涌上一抹绯红,就像涂了浓浓的胭脂水粉,呼吸也紧促了起来,黑色紧身针织衫下饱满的美乳随着呼吸起起伏伏。 “好啦,我开玩笑的,跟个小媳妇似的,一开玩笑就脸红。” “哼,人家本来就是嘛。” “那是我的小媳妇还是他的小媳妇?” “当然是你的。”妻子嘟着嘴巴,一脸不服气的样子,果断的回答倒是让我心里略感宽慰,妻子端起碗夹起一块鱼肉,温柔送到我的嘴边,身上散发的香气令人迷醉。 “老婆,如果这个游戏我不想玩了,你愿意无条件终止回到我一个人身边吗?”那块鱼肉在距离我嘴巴几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顺着夹着筷子的玉手往上看去,妻子怔在了原地。 “我…我愿意。” “别着急回答,你可以……” “但需要时间。”妻子突然打断了我,微微皱起了眉头。 “需要多久?” “我……不知道……” “那就不算是无条件了。” “是你非要玩这个游戏,现在又要无条件结束,总要给人家一点时间吧……” “好好好,给你时间。”见妻子委屈巴巴的样子,我赶忙哄道。 “所以,你想结束了吗?” “我再想想吧。” “那等你想好了,就告诉我。” “好。” 吃着碗里的酸菜鱼,内心却是五味杂陈,他们的关系就差捅破那层窗户纸,期待?还是畏惧?窗户纸后未知的世界让我有些犹豫不决。 “不早了,你回家吧,果果还在家等你,我待会就睡了。” “好,那我先回去陪果果,明天我再来陪你。” “不用了,明天你就安心上班吧,后天我就出院,到时候你再来接我。”送走妻子,我急忙打开手机,这段空隙时间神秘人发来了多条消息,看起来他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告诉你我是谁?”、“怎么不说话了?默认了?”、“我不是坏人,也没有恶意,你可以相信我。”、“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是谁,我就告诉你,你还记得上个月在小区花园里遛娃时偶遇的那个人吗?” “老乔?” “是的,首先声明我对你没有恶意,我只是林佳的一个爱慕者。”我没有回话,等他继续说下去。 “我见过很多漂亮女人,但从没有一个人像她这样吸引我,她跟那些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不一样,在她身上有种独特的气质,既有青春活力,又有成熟贵气,我说句冒犯的话希望你不要介意,每次看到她像牛奶一样细腻白皙的皮肤,还有丰满圆润的像蜜桃一样的屁股,我心里就像蚂蚁爬过一样难受,尤其是她有次坐在我身边逗女儿玩,闻着她身上散发的芬芳香气,我想任何男人都会像我一样想入非非。”不知为何,听到老乔对妻子的亵渎,我心里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有点兴奋。 “你接着说。” “你不会把我们的聊天记录保存下来,去曝光我吧?” “你放心,我没有这个打算。” “好,那我就相信你,反正我现在也是离异的自由职业者,只要不干违法犯罪的事,社死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 “别啰嗦了,我说不会就是不会,哪这么多废话。” “别生气嘛,我接着说。最开始我也只是经常下楼希望能够多碰见林佳,可她总跟我保持着一种距离感,似乎不太想跟我更加熟络,但恰恰是她的高冷,让我越来越无法自拔……”听到这里我感到一阵鄙夷,想起老乔那副其貌不扬的屌丝模样,又怎么可能得到妻子的青睐呢,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与此同时心里不禁又多了几分能娶到林佳这样美人的沾沾自喜。 “后来在欲望的趋势下,我迫切想得到关于林佳更多的信息,她的照片,她的隐私,甚至……是她的贴身物品。”老乔的话让我感到有些毛骨悚然,想起上个月妻子曾对我说过放在家门口的一双高跟鞋不翼而飞,我当时并未在意,因为门口的鞋架是我自作主张放的,主要是为了将下雨天湿了的鞋先放在外面晾干,妻子则很少用那个鞋架,我只当是她记错了,现在看来大概就是这个变态的老乔干的。 “你到过我家门口,偷走过我老婆的高跟鞋,是不是?” “额……这个我不能承认。” “什么叫不能承认?还是不敢承认?” “不能承认就是不能承认,这个并不重要。” “你接着说吧。” “我虽然学的是艺术,但对计算机也算擅长,林佳的名字很大众,很难在互联网上精准定位到,但她曾提到过她是2011届法大毕业的,然后我通过以前那个很火的校园网的镜像库,找到了她的社交账号……”老乔倒是足够坦诚,将他的“作案”经过透了个底朝天,也让我不禁感慨在大数据时代,人的隐私无时无刻都有暴露的风险。 “林佳在校园网分享过她的网络日记,所以我就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得到她网络日记的密码,然后窥探她更多的隐私,很幸运,我很容易就做到了……因为那个校园网的账号密码早就已经泄露了,我用林佳校园网的账号密码就登上了她的网络日记……” “在日记里我知道了她的秘密,她的那个前男友,是叫何广川吧,她还忘不了他。说句不讲道理的话,我能接受她有老公,但我接受不了她有情人,那段时间嫉妒心让我发狂,正巧那晚又碰见了她和那个男人在楼下拥抱,我当时就想拿这件事要挟她,但后来又放弃了。” “为什么?” “因为我不是那种人,威胁已经属于违法犯罪了,而且还会伤害到林佳,我不能这么做。”嘁,我老乔又当又立的说法嗤之以鼻。 “所以后来遇到你,我就想着把她的日记透露给你看,我加了你的QQ,也是通过校园网找到的,我猜想你会生气,也算是小小的报复一下林佳,我搞不懂心里的女神为什么如此不自重,可没想到,你看了日记后林佳的生活一点变化都没有,该上班上班,该晚归晚归,甚至我在日记里看到好像她的行为还得到了你的默许?”…… “这让我很是意外,我猜想你这种行为可能跟网上流行的开放式关系、淫妻有关,尤其在推特上,这种太普遍了。” “然后呢?你本可以继续悄无声息的窥探下去,为什么今天要找到我,还暴露自己?” “很简单。刺激。我想了解我的女神,没有比通过她老公了解她更真实更详细的方法了。” “只是了解吗?我劝你一句,你别打林佳的主意,她不可能看得上你,一点可能性都没有。” “呵。”过了很久,老乔才发过来消息:“我没可能,但那个何广川倒是很有机会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林佳已经准备献身给他了呢。” “胡说!没有我的允许,他们什么都干不了。” “你真以为事情会在你的掌控之内吗,你又不是没看过她的日记,林佳已经对他春心荡漾了。而且她的那个情人确实不错,何广川,嗯,很有魅力,比你我都要更吸引女人。” “别拿我跟你放在一起,林佳是我的老婆,而你,对她而言什么都不是。” “当然,不过你也别老呛我,起码现在你多个盟友没坏处,万一林佳爱上他了,想跟他跑了呢?到时候我还可以帮你出出主意,挽回她之类的。” “用不着。” “严枫,你别上火,我真的没有恶意,我也只是和你一样,寻求一下低成本的刺激,只要不违法,不伤害别人,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说呢?” “我不做评价,希望你说到做到,不要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这你放心。对了,现在,你能回答我最开始的那个问题了吗,也就是,你喜欢被戴绿帽子吗?”见老乔重提这个问题,我的尴尬症又犯了,但面对他的坦诚,此时心里已经放下了少许戒备,于是不置可否的回答道:“明知故问。” “我知道那些喜欢戴绿帽子的人,都会觉得特别爽,甚至比自己亲自做爱还爽,是吗?” “或许吧。” “我有点理解你了,如果林佳真被那个何广川睡了,我猜你一定会爽到爆。”…… “我看推特上的那些博主,妻子被操的时候还会被绿主拍下视频,甚至有的老公还会在旁边观看。” “是的。”老乔的话让我想起来推特里的那些视频,妻子在别人的胯下婉转承欢,甚至还会牵着老公的手,把被情人操的爽到歇斯底里的表情呈现在老公面前……“你也喜欢这样吧。” “呃……我不知道。” “更有甚者,情人会把妻子的老公当成下贱的绿奴,不仅占有他的妻子,还会剥夺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羞辱他,作践他,这种你也喜欢吗?” “我不清楚这种。”老乔的描述戳中了我的性癖,但我从没想过将这类幻想付诸实际,淫而不绿,是我心里的底线。 “你不清楚,但你想听吗?” “可以。” “一般情况下,绿主都是高高在上的,有强大的性能力,足够的魅力和威慑力,他既能给绿奴的妻子期待的性愉悦,还能让绿奴心甘情愿的臣服与他,伺候他和妻子做爱,扶着他的性器进入妻子的身体,更有甚者,还会舔他们的结合处。” “怎么可能?”我装作无知的反问。 “是的,有的绿主还有给绿奴拴上狗链子,戴上贞操锁,把小鸡鸡锁起来,这样一来,绿奴不仅没有做爱的权利,还失去了勃起的基本权利,只能做一个不能释放性欲的奴隶。” “那这样的男人也太屈辱了。” “是啊,但屈辱未必就是痛苦,有的人会从这种屈辱中得到快感。” “为什么会有快感?” “因为人类对屈辱的抗拒来自于被羞辱后自己的权益会收到伤害,会丢了面子,但对于绿奴来说,他们已经自愿放弃了丈夫的权益,只要不是全面的社死,小范围的丧失尊严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尤其是在最需要展示男人气概的妻子面前。” “有趣。”老乔的剖析还算准确,尤其是他刚才对绿奴的一些描述让我身体有些兴奋。 “林佳和姓何的做过爱了吗?”老乔问道。 “没有。” “我看也快了吧。” “或许吧。” “实不相瞒,我都有些期待他们做爱了,那个男的身体很强壮,又高又帅,想象一下,林佳的蜜桃臀被那个男人在后面狠狠撞击,用他的大鸡巴侵犯林佳这样贤淑的女神人妻,那得多刺激啊。” “林佳会受不了的。”在空荡荡的医院病房里,想象着老乔描述的画面,我竟不由自主的硬了。 “那就对了,女人就要被操到受不了,才会更加死心塌地的爱上这个男人。林佳会被他操得高潮迭起,她在操的时候会忘了你这个老公,只管和她的情人欲仙欲死。”看着老乔的文字,我忍不住将手伸向了下体。 “你看这是什么?”老乔发来一张图片,竟是一双超薄的冷灰色丝袜。“这是我老婆穿过的丝袜?” “嘿嘿,老兄你不要怪我,就是上次在她放在外面的高跟鞋里找到的。” “你用它干什么?” “你猜。每次我把这双丝袜放在鼻前,我就忍不住呼吸上面的香气,那天我拿到手里时,它还有林佳身体的温热,用脚底的地方摩擦我的鼻子,就像被我的女神踩在脚下一样……”老乔彻底放飞了自我,继续说道:“我们玩一个游戏吧,我来做你的网络绿主,调教开发你的淫妻癖好和奴性,怎么样?” “开什么玩笑呢,不可能!”老乔的提议莫名其妙,甚至让我有点生气。 “你别着急拒绝,我说过了,我只是做你的网络绿主,不是现实的,我承认林佳大概率看不上我,所以我也不指望跟她发生肉体关系。” “那你图什么?” “我想把自己幻想成何广川,幻想自己征服了我的女神,我所求的不多,你只要帮我幻想这个剧情,如果可以的话……给我几件她的贴身衣物,供我幻想就行……” “供你意淫?” “也可以这么说吧。但对你来说也不是没有好处。” “我有什么好处?” “你想啊,何广川这么直男的一个人,他会满足你的淫妻绿奴癖好吗,你白白把老婆送给他睡了,万一他鸟都不鸟你,你岂不是白忙活一场。我来扮演你的绿主在网上调教你,指挥你来把控他们,你又不会损失什么。” “更何况,我们的游戏仅限于线上,就连林佳都不会参与,你能获得淫妻和绿奴的快感,却不用付出任何代价,何乐而不为?” “我考虑一下吧。” “没关系,你考虑好了随时给我说。” “我先睡了。” “好,我说最后一句,我只是在不伤害他人的前提下满足你我的小癖好,无论现在和将来都绝对不会让你为难。” “再见。” “好。再见。” 结束和老乔的对话,我总是感到心神不宁,老乔学历教养并不低,还有跟我相同的癖好,看起来确实是个臭味相投的聊天对象。 至于他的提议,我则完全没有心动,毕竟跟他只有过一面之缘,并不知根知底,在确认他是不是坏人之前,我并不打算坦诚对待他。
第9章 网络主人
第二天一早,在征求得到医生同意后,我自己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到家中时,只有保姆王阿姨一人。 “小严,你回来了。”王姨在厨房忙前忙后,见到我热情招呼道:“听佳佳说你住院了,可把我担心坏了,我今天炖了甲鱼汤,你喝了补补身子。” “麻烦你了王姨,没什么大问题,不用担心。” “没问题就好,你们年轻人要多注意身体,不要总熬夜。” “嗯呐。佳佳昨晚几点回来的?”我看着鞋柜边妻子的拖鞋,下意识问道。 “昨晚她……九点多回来的。”王姨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过了良久才慢慢说道:“我说小严……佳佳人长得漂亮,免不了外面有坏人惦记,你可得多长点心,多关心一下她。”王姨明显话里有话,我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不清楚王姨究竟听说了什么,看到了什么,才会这样暗示我。 “王姨,咱是一家人,您有话直说。” 王姨冲我使了个眼神,把我拉到一边,小声嘀咕道:“佳佳最近一个月总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虽说她以前也好打扮,但没有最近那么用心,而且她经常回来那么晚,你应该上点心才是。” “还有今天早上,佳佳她……” “她怎么了?” “佳佳被楼下一个男人开车接走的。”王姨表情很是为难,显然她不想破坏我们夫妻的感情,继而说道:“小两口过日子,有点小错误也不打紧,小严我看你是个老实孩子,佳佳也很单纯,你更得多关心关心她,别让她犯了大错误。” “知道了王姨,我心里有数,你放心,佳佳那边我会多留意的。”王姨的话并没有让我内心起太大的波澜,毕竟相比我亲眼见到的这些都是小巫见大巫。 “好好。你去坐着休息吧,等汤炖好了我就去接果果,幼儿园也快放学了。”说罢王姨又继续在厨房忙活起来。 妻子和他的恋爱似乎已经到了很深入的阶段,而且接她上班这种事情都没有主动告诉我,看来妻子并没有完完全全的向我汇如实报,那她会不会还有别的事瞒着我? 在早晨接她的那辆车里,他们一定接了吻吧,甚至还有更出格的行为……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到一阵酸楚。 我坐在沙发上,鬼使神差的打开手机,给昨天的老乔发去了消息。“在吗?” “在呢。”他的回复很是迅速。 “我准备让他们两个人做爱了。”消息发过去,我的脸上瞬间变得火辣辣的,这个想法是那么的突然,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看来你真是个淫妻爱好者。” “是的,我承认。” “万一他们已经瞒着你做过了呢,大家都是成年人,想秘密干点事情还是很容易的。”老乔说的不无道理,但我既然已经决定让他们做爱了,便不打算深究。 “我不在乎,我只想亲眼看到他们做爱。” “你这是主动投降了,承认自己败给了那个何广川。” “是又怎样?” “我当然没有意见,只是便宜了那小子。” “严枫,昨天我的提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我来做你的网络绿主,把你开发成一个合格的绿奴,如何?” “可以试试。”我颤抖着手打出了这四个字,却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发过去。 旁边的柜子上,摆着我和妻子合影的相框,那是我们在海边度蜜月时拍摄的,照片里的妻子靠在我的怀里,长发飘飘,笑容清纯可人,即使身上穿着件保守的泳衣,也难以遮挡她身体的美妙曲线。 虽然只是一个与妻子无关的游戏,可老乔万一是个坏人呢?就在我犹豫不决时,信息再次传来。 “我们的调教仅限于网络,不涉及任何隐私,相反,我可以把我的任何隐私透露给你,以证明我的初衷是单纯的。” “可以试试。”我终于按下了发送键。 “好,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探索尝试一下这种全新的关系,作为绿主,我会不断给你洗脑,最终把你改造成一个思想上甚至是行动上的绿奴。” “嗯。” “那你能不能接受我对你的羞辱?并认同自己在我面前的低贱地位。当然,再次强调,仅限于网络。” “好,”答应了老乔,我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止。 “那我们试试?既然答应做我的绿奴了,那你以后应该怎么称呼我?” “主人?” “把问号去掉。” “主人。” “这就对了,在主人面前你就是一个没有男人尊严的废物,但这并不代表你的存在毫无价值,用你的下贱去带给自己的老婆更多的快乐,不断取悦主人,就是你的用处。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虽然回答的字数寥寥无几,但我内心已是翻江倒海,被一个男人如此羞辱还是头一次,莫名的刺激感让我感到头皮发麻。 “真是废物,主动把自己的老婆送给前男友,这种事也只有你这种绿狗才能做得出来!” “是主人,您说的对。”我开始慢慢适应老乔设定的游戏规则。 “主人问你,上次和佳做爱是什么时候?要先说‘回主人’。” “回主人:上次做爱是上周一,已经过去一周时间了。” “她来例假了吗?” “回主人:没有,只是工作太忙,才导致次数减少的。” “借口,不行就是不行,说你是废物就是废物,听着,在林佳和那小子做爱之前,你不许再碰她,不能再射精,除非有我的允许,记住没?” “记住了。”我的下体在老乔的羞辱下竟开始有了反应。 “好,如果你不想憋成一条废物绿狗,就赶快求林佳和何广川上床,注意,是‘求’他们而不是‘要求’他们。” “是,我尽快。”在欲望的驱使下,我莫名其妙的答应了老乔,而且我明白,让林佳和何广川做爱,根本不用求他们,因为他们早就迫不及待了。 只是禁欲这件事让我有些犹豫,但毕竟这是网络世界,我未必要完全听他的。 “废物,别跟主人玩猫腻,既然选择了做一条绿奴,那就该对主人的命令忠诚的服从,这样才能帮助你尽快的蜕变和进步。今晚就要把这件事告诉林佳,然后反馈结果给我。”老乔的严格让我更加兴奋,甚至开始思考他会不会真的能帮助自己更稳妥的实现淫妻的愿望,并且还能获得更大的快感。 “那就暂且听他的。”我在心里暗暗决定。 “是主人,我会服从您的命令。” “好奴才!” …… “主人夸你,不知道谢恩?” “谢谢主人。” “好了废物,去吧,别让主人失望。” 结束了和老乔的对话,我久久不能平静,下体的肿胀支配着我的情绪,让林佳和何广川做爱这件事,似乎已经刻在了我的脑子里,不容置疑。 傍晚,天还未完全黑,老乔信息突然传来: “快去阳台看,林佳回来了!” 我急忙跑到阳台,看到那辆熟悉的宾利正缓缓驶向我家,而就在我家单元门口,还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老乔! 车辆在离楼道还有一段距离的拐角处停下,老乔见状走上前去,背对车装作若无其事的抽着烟,这时,妻子踩着高跟鞋的白嫩玉足首先从车内探出,踩在了水泥地面上,紧接着何广川也下车来到了妻子这一边。 为了避免妻子认出自己,老乔已经走开了,但就在他转身离开的一瞬间,我看到一个黑色的小盒子悄无声息的被他丢到了地上。 妻子和何广川贴的很近站在一起,激烈的交流着什么,妻子表情好像有些为难,但依旧抬头盯着何的眼睛,静静地听他说着。 临了,何广川一把拉过妻子,将她紧紧搂抱在怀里,这个拐角没什么人,他们有些明目张胆,殊不知这一幕却被站在楼上的我尽收眼底。 妻子在他怀里,也不抗拒,任由他抱了很久,开口说了几句后便离开了他的怀抱,转身走向家所在的单元门。 站在楼上的我心酸又觉得刺激,心脏砰砰砰的声音格外清晰。 “那小子走了。”老乔又出现在视野里,站在楼下给我发了一条消息,随后他捡起了那个小黑盒子,冲楼上摆了摆,低头发来了信息: “窃听器。等我导出来,听听他们刚才都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回复,因为妻子已经在开门了。 “老公,怎么自己就出院了,也不等我去接你。”妻子站在门口,一手扶墙,另一只手脱掉了脚上的高跟鞋,今天她将头发高高盘起,上身穿着件淡黄色网纱印花针织衫,胸口露出的肌肤如白玉一般,下身同款成套的包臀纱裙包裹着她丰腴的玉臀,勾勒出她那凸凹有质的诱人身段。 “林佳。”妻子听到我直呼她的名字,一脸诧异的抬头看我。 “打车回来的?” “嗯……没有。”一阵沉吟过后,妻子否认了我的话。 “那是怎么回来的?” 妻子穿着拖鞋走向卧室,目光闪躲似在逃避,“搭车回来的。”王姨抱着果果站在客厅,对我使了一个眼神。 我跟进卧室反锁房门,从背后搂住妻子,柔若无骨的软弹娇躯瞬间就让我起了反应,妻子身上散发着阵阵香氛,使我更加迷醉。 “老婆,他送你回来的?” “……嗯。” “今天早上,也是他接的你?” “嗯。”妻子喘息声逐渐紧促。 “在车里,你们都干啥了?” “没……没干什么……” “是你不想说还是没干什么?” “我……我不想说。”妻子挣开我的怀抱,似乎情绪很不好。 “他惹你生气了?” “没有。”这次回答的倒是很干脆。 “那是怎么了?” “哎呀老公你先别管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那我们先吃饭,给你留点。”妻子默不作声只是扭过头去躺在床上,见状我只好留她一个人平复心情。 走出卧室,我对王姨微笑着点点头,打消了她的疑虑,“她有点不舒服,我们先吃吧。”饭间无话,我不停摆弄手机,等待着老乔的讯息。 “叮咚。”一个录音文件传来,我离开饭桌戴上耳机听了起来。 音频的背景略微嘈杂,但一个低沉有力的男声格外清晰。 “佳佳,不要再受他控制了好不好,我们都是成年人,自己的事情应该自己决定!” “我……我再问一下他,给我点时间。” “我给你时间,也不着急,只是我不爽看到你凡事都听他的,明明你更爱的人是我!” “广川……我……也很为难……” “我知道,佳佳,我爱你,这次回来以后,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已经无可救药爱上你了,答应我吧,做我的女人。” “我也……我也爱你……广川,他昨天说想要结束这个游戏,这个时候我更不能激他,他是我的合法老公,这种事我不能乱来。” “好,佳佳,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不逼你,哪怕我永远得不到你的身子我也不在乎,只是我受不了,受不了他来决定我们的感情,说让我们分开就分开?我把话放在这,只要他敢拆散我们,我就敢跟他撕破脸,请最好的离婚律师打官司,或者我带你出国,彻底离开他!” “不要再说了好吗广川。”妻子声音里有一些哭腔,“我不想这样,我们都好好的,求你了。” “佳佳对不起,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和你分开。” “嗯。” 录音结束,我感到一阵无力,妻子已经爱上了何广川,他们似乎已经无法再被我强行分开,事情后面的发展真的还在我的控制范围内吗? “叮咚” “我也听了他们的录音,你这会儿应该不好受吧。” “你说呢。”我没好气的回答道。 “这就对了,如果你老婆和别人偷情你都毫无波澜,那只能说明你不爱她,那自然也就不会从她身上得到淫妻的快感了。” “所以呢?” “所以难受不可怕,这是淫妻路上的必经之路,他们已经迫不及待了,这个时候你去执行我的指令,岂不是给他们雪中送炭。” “切,神经,我为什么要给他们送炭?” “因为你是绿奴。”老乔的话让我一个激灵。 “而且你是我的绿奴,对主人不恭敬是绝对不允许的。” “对不起行了吧。” “废物绿狗,主人很生气。” “我不是针对你的,对不起。林佳正在闹小脾气,我的压力也很大。” “别忘了你我主奴的关系,滚去把她哄好,然后告诉她我的指令。”…… 结束对话,我放下手机走进主卧,妻子正躺在床上打字聊天,她的眼睛红红的,粉目下几道泪痕惹人怜惜。 “老婆。”我趴到妻子旁边,轻轻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说道:“别不开心了,我答应你了。” “答应什么。”妻子呜咽着,似乎没听懂我的意思。 “答应你们了。” 话一出口,妻子看着我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为什么,你不是让我们分开吗?” “傻瓜,我只是说万一,又没说一定让你们分开。对于我来说,你的快乐比什么都重要,如果你们分开了你很难过,那还不如让你继续快乐下去。” “老公……” “你告诉他吧,我答应你们了,既然你们是情侣,那情侣之间发生肉体关系自然是再正常不过了。” “老公……”妻子躲到我的怀里,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 “宝贝不哭。”我抚摸着她的雪背,轻轻安慰她。 “老公,我爱你,永远都爱你,永远都要和你在一起……”妻子边哭边说着些表白的话,听得我心里五味杂陈……事已至此,何以愿违? 我抱着怀里的妻子,却感到一阵莫名的悲哀……
第10章 妻子的旅行
妻子的例假让他们的计划推迟了许久,临近国庆,他们计划了一次旅行,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去做那件最终极的事情。 “去新西兰或是澳洲?不行太远了,飞机要坐好久。” “新疆或者西藏?呃,自驾可能不够安全?” “去日本韩国?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妻子和何广川在微信上商量着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我则坐在床上时不时朝她的手机屏幕窥探两眼。 “老公你说呢?” “日本挺好,我还有签证,万一你们有啥事我还能去救你们。” “嗯……那就韩国吧。” “嗯?” “嘿嘿,日本你有签证,万一中途反悔去大闹东京,我还得把你劝回来。”妻子盘腿坐在一旁,开的玩笑有些放肆。 我起身将妻子公主抱起,妻子乱蹬着粉嫩的小腿,更让我妒火中烧。 将妻子扔到床上,我便俯身噙住了她的一只乳头,另一只乳头也用手揉搓把玩着,惹得她发出阵阵娇喘。 “老公……” “你的小娇妻明天就要彻底属于别人了——”妻子双眼迷离,小嘴微张,趴在我耳边用极其娇媚的语气说道。 “你要答应我,绝对不能影响我们的家庭。” “一定,老公。” 妻子的目光真诚,语气坚定地回答道。 “要拍一些视频或者照片给我” “这个……我尽量。” 听到妻子答应,我继续说道:“还有,既然做了人家的小媳妇,那就好好伺候人家,不该高潮的时候不要轻易高潮,别让人家觉得你不耐操,给我丢脸,” “就是会给你丢脸呢。”听到我的话,妻子玩心大起,挑逗我道:“你想啊,他几下就让人家泄了身,是不是说明平时被调教的不够辛苦呢?” “你……” “没关系老公,我丢了身子,大不了连面子也一起丢了,撅着小屁股被他操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这样他就会可怜我,或许就不会嘲笑人家了呢。” “你真骚。”妻子的挑逗让我欲火中烧,我猴急的解开裤带想要在妻子去旅行前释放一次憋了快大半个月的性欲。 但又突然想起了老乔的那个要求:在妻子和何广川做爱前不许碰她。 就在我犹豫的毫秒间,妻子的小手按在了我的裤带上。 “今天不许。” “为什么?” “因为我答应了广川,在此之前要为他守身如玉。”妻子挑逗着我,丝毫不担心我会生气。 “那我想做爱怎么办?” “忍着。”妻子接着说道:“而且在我回来之前,你不许打飞机。” “那我憋坏了怎么办?” “憋坏了?”伴随着一声轻蔑的嗤笑,妻子盯着我的眼睛,故作邪恶的说道:“那就让何广川操我一辈子。”过分! 内心酸水翻涌,为了报复妻子,我回应道:“那我也有要求,他必须要戴套,更不许被他内射!” “本小姐考虑一下。” “不行,你提要求那我也要提。” “你可以提,但我可以不答应,嘻嘻。”妻子调皮的跑开,整理了一下衣服到客厅整理起了行李箱,留我一个人躺床上在心里叫苦不迭。 第二天一大早,妻子早早起床做好了出行准备,何广川提议要来家里接妻子一起去机场,但我坚持要亲自送。 或许是为了照顾我的感受,妻子并没有像以往旅行前表现得那么开心,但我能感觉到她刻意表现出的平静。 她今天穿了一身的lululemon,玫红色的紧身瑜伽裤完美展现着身体诱人的曲线,圆润紧俏的蜜桃臀和纤细的柳腰形成了鲜明对比,上半身则是长袖的修身夹克衫,雪白乳肉从半拉开的运动内衣中呼之欲出,挤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 临行前妻子抱着女儿亲昵了好久,被晾在一旁的我宠溺地看着母子俩告别,心里还有一点点吃醋。 “果果,妈妈很快就会回来的哦,妈妈去给你买好多好多的礼物好不好?” “呜呜呜,果果不要礼物,我只要妈妈……”,小家伙大眼睛里噙满泪水,硬是忍住没掉下来,但向下咧开的小嘴巴表露着她此刻心里无限的委屈。 看到果果的可怜模样,妻子也忍不住掉下了眼泪,女儿是妈妈的心头肉,世上任何东西都比不了孩子在一个妈妈心中的地位。 眼瞅着局势就要失控,我赶忙过来抱起女儿哄道:“果果乖哦,妈妈是去给你买礼物,很快就会回来的,妈妈不在的这几天,爸爸会带你去游乐园玩哦,我们去看小黄人和哈利波特好不好。” “我不喜欢小黄人,我喜欢恐龙,我要去看大恐龙!”看到女儿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她最爱的游乐园上,妻子赶忙擦干眼泪起身做最后的收拾,将行李箱的锁扣扣上后,转头对我说道: “老公,这几天家里辛苦你了,还有,爸妈要来哥家住两个月,今天上午的飞机,如果你忙不过来,到时也可以让他们帮着照顾几天果果。” “是外婆要来吗?”女儿奶声奶气地问道,她从小就和外婆亲近,听到外婆要来,刚才的委屈一扫而空,似乎已经忘了要和妈妈分开这件事。 “对,是外婆来哦。”妻子笑着摇了摇头,看来女人都是善变的。 “耶耶耶,外婆来,外婆陪我去坐车车,抓娃娃,还能去玩跳跳床喽。”我和妻子相视而笑,完全听不懂小家伙在说些什么,不过看到女儿开心的样子,我俩也就稍微放宽了心。 “好,我知道了,下午我带果果去见一下爸妈,如果方便,就让果果和爸妈一起住几天。” “嗯,老公……那就辛苦你了。” 我提着行李箱和妻子一起下楼取车,看着前面她的背影,我有一些恍惚,真的要把自己最爱的女人送到别人怀里吗? 她会不会动了情变了心? 事情会一直在我的掌控范围内吗? 无数的问题让我无法思考,楞在原地。 妻子回头见我停止不前,便猜到了我的犹豫与不舍,于是快步折返,紧紧抱住我的脖子。 “老公,我爱你,不要担心好吗?”闻着妻子身上的香水味,居然是beredo无人区玫瑰——那是当年他们谈恋爱时何广川送给妻子的第一款香水,也成了妻子后来最常用的香水。 一股强烈的醋意涌上我的心头。 “你还喷了你们的定情香水吗?”我冷冷问道。 “是……”妻子趴在我的胸口小声回答。 “为什么?”我有些吃醋的质问道。 “你不要生气好吗?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想更浪漫一点……” 妻子的解释并没有让我好受一些,反而起到了相反的作用,胸口像压了一块沉重的大石头喘不过气来。 “老公……你都答应让我去了,就允许我放纵一回吧,等我回来继续做你的贤妻良母,我永远都不会和你分开,我们这辈子都会好好的在一起……不要难过了,好吗?”妻子有些焦急的安慰着我,生怕我再一次上火。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不想让妻子为难,也感觉自己早已无力再对这个已经成行的计划做出改变,于是隔着瑜伽裤用力抓了几下妻子那充满弹性的屁股,打了一巴掌,恶狠狠的说道:“回来看我不操死你个小骚逼!” “呜呜,老婆等着哦,对了,在家可不要自己撸哦,万一老婆回来它不好用了,那你可就丢人咯。”见我心情有所缓和,妻子也放松了下来,说罢还报复性的弹了一下我的下体,像平日里那样俏皮。 “老公,我们走吧。”妻子放下环在我脖子上的胳膊,拿起行李准备继续走向电梯,却被我一把拉回来紧紧搂在怀里。 “老婆,你答应我的那些,一定要做到好吗?”我闭上眼,拼命嗅闻着妻子发间的淡淡香味。 “答应了你什么呢?我想想哦,一不能影响家庭,这是当然,就算不看你的份上,我还有我的果果呢,家庭永远是第一位的,这你放心哦。”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听妻子继续小声说道: “二要给你拍视频和照片,这个嘛,我会求他帮你拍一些。” “好……”我颤抖着长舒一口气, “三必须戴套,这个嘛,我可没答应你哦,我大姨妈昨天刚走,算起来现在可是安全期呢。” “你……” 看到我又急又气的样子,妻子站在原地笑出了声,“逗你的哦小猪猪,你怎么这么容易吃醋呢,我没答应你这个条件,但也不代表我会答应他呀,至于要不要戴套那就看他表现咯,当然了也看本小姐的心情,嘻嘻。”都这个时候了,妻子还有心情开玩笑,气得我又在妻子胸前狠狠抓了几下,雪白的乳肉从内衣中不小心侧露了出来,妻子“啊”的一声,赶忙把运动内衣整理好,气鼓鼓的打向我: “不许再闹了,再闹我就不理你了!”妻子假意威胁人的样子实在有些可爱,我也不再纠缠,拿起行李箱走进了电梯。 车里,妻子一直摆弄着手机,我也能猜到她一定是在和何广川聊天,事已至此我已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和抵抗。 汽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路旁的树木一棵棵从窗前掠过,又不断有新的树丛由远及近,蔓延到无尽的远处看不到尽头……我忽然感觉坐在身边的妻子离我那么近,又那么远,她的心或许早已飞向了他人处,迫不及待的想要尝试背德的禁果。 “老婆,去韩国好好放松一下,回来继续做我的贤妻良母。”我望着前方逐渐清晰的机场,分别的时候就要到了。 “老公,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你的贤妻良母,我只是放个假,去放纵一回,我只会越来越爱你,你不要担心我和我们,好吗。”妻子一双大眼睛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真诚与爱意,这让我心情缓和了不少。 “去吧,大胆的去吧,放纵一次,就这一次,回来还做我的好老婆,女儿的好妈妈!”我没有回答妻子,只是在心里想着。 车还没停到机场大厅入口前,远远就看到何广川已经站在那里等着了,何广川一米九的个子伫在那里,穿着简单的短裤t恤,戴着一副墨镜,显得阳光帅气,妻子坐在副驾也看到了远处的他,脸上微微露出几丝笑意。 停下车打开后备箱,何广川很自然的从我手中接过妻子的行李,然后腾出右手来和我握了一下:“严枫,我会照顾好佳佳的,请你放心!”何广川的语气平和友好,我却听着有一些不舒服,明明是我的老婆,哪里轮得到你照顾? 你们这次的旅行能够成行,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得到了我的批准。 妻子慢慢松开被我拉着的手来到了何广川的身边,和他站在一起面向我,看起来好像他们才是恋人,而我只是不相干的外人,当下的场景让我感到无比窘迫,我只想赶快离开这里,哪怕舍下的是我的妻子。 “对了严枫,我给你带了一份礼物,是客户送的,我看挺适合你,今天就带过来了,还有一份给果果的礼物,是朋友在美国买的智能玩偶,她一定会喜欢的。”何广川向后一招手,刚才我并未注意到的远处,一个带墨镜的司机手里提着礼品袋正向这里走来,我接过一大一小两个礼品袋,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还是妻子打破了尴尬:“老公,你带回去给果果,她一定超级喜欢。”妻子当着何广川和司机的面叫我老公,本意可能是为了照顾我的自尊,帮我宣誓主权,可这却让我更加尴尬,这样一来,司机这个外人就知道了我放任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去度假,那我这个绿帽子岂不是戴的人尽皆知了吗! “好,你们赶快过安检吧,时间也不早了,一路平安!”我故作镇定,眼神却不受控制的在几人间来回漂浮,更加暴露了我的窘迫。 何广川也不再多言,在礼貌性的寒暄后,与我挥手告别,手扶着妻子的纤腰向航站楼走去,妻子回头望了我一眼,似有泪水在眼眶打转,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再次向妻子挥了挥手,目送妻子跟着何广川走进了机场大厅。 “严先生,需不需要我送您回去?”司机小王打破了沉默,站在我旁边礼貌的询问道。 “呃,不用了哥们,我开车来的,谢谢啊。” “严先生您客气,这是我的电话,老板已经吩咐过了,如果这两天您和家人有出行需要,随时可以联系我。”说着,小王递上了一个简洁的名片,上面只有他的职务、姓名、电话和公司地址。 我接过名片,向他点了一下头,便驾车驶离了机场。 汽车开在东三环,手机收到了两条讯息,一个是妻子发来的,一个是何广川发来的。 “老公,马上起飞,你的小娇妻要开始旅程咯,回来的时候,我会做你更棒的妻子。勿念。” “枫,一切都好,请放心。” 两条信息让我心情再起波澜,事到如今还能反悔吗,除非我能让飞机停飞,我能让飞机停飞吗,显然不能,那就由他们去吧。 离别的伤感伴随着胸口的绞痛,让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开始止不住的颤抖,我找了个出口下了高速把车停到路边,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急需一样东西麻痹自己痛苦的神经,于是从后座储物盒里找出了一盒放了很久的香烟,久到我甚至已经忘记了它的来源,我走下车踱步到路边的梧桐树下,来往的车辆继续飞驰,秋初的蝉鸣依旧聒噪,我却听不到这个世界的嘈杂,只有来自大脑的一阵忙音,犹如短路的音响般刺耳。 如果不是那根半天都没点着的香烟,我也不会发现自己拿着打火机的手在不停的颤抖,背靠树干,它成了此时无助的我唯一的依靠,在恍惚中,我睡着了。 梦里,我开着身后那辆曾陪我们一家风里来雨里去过的老旧汽车,载着妻子和果果去了游乐园,妻子穿着漂亮的碎花连衣裙,被一路小跑的的女儿拉着走在前面,我右手抱着女儿的水壶,左手拎着妻子的包包,身后还背着一大包矿泉水和零食,妻子对我回眸一笑,我对着她大喊“我爱你林佳,别离开我!”,却在攒动的人群中迷失了妻女的踪影……最终叫醒我的是路过的交警,他帮我想起了自己现在身处何地,于是带着三分清醒和七分恍惚,我回到了家中,大舅哥的电话恰好打来,原来岳父岳母已经到了北京,问我和果果什么时候过去,一起给爸妈接风洗尘。 我驱车载果果来到内兄家里见到了岳父母,虽然妻子已经向他们解释过不能到场的原因,我还是再重复了一遍:佳佳因为工作出差不能迎接他们,但她一周后就会回京。 平日里妻子每天都会和岳父母视频通话,再加上他们这次来要待上两个月,因此二老对妻子的这次短途出行没有那么在意,只是嘴上说了句不巧便不再提起。 小家伙见到外公外婆,还有妮可表姐,简直开心坏了,完全把妈妈抛在了脑后,看到女儿开心的样子,我内心也稍稍宽慰了些。 午饭一家人在附近找了家湖南餐馆,大舅哥带了两瓶好酒,我们几个大人各自斟满了眼前的分酒器,饭桌上我不时的想起妻子,苦酒入喉,也算是借酒消愁了。 但我并没有在餐桌上表现出低落的情绪,因为我不想让大家担心,也不想影响了二老此次来京的兴致。 “爸,妈,我敬你们一杯。”我在岳父母眼中一直比较踏实老实,虽然没赚到大钱,但顾家、孝顺的我颇受他们欢喜。 “好,好!”二老笑着与我碰杯换盏,觥筹交错间,我的烦恼事早已烟消云散。 饭后我把果果留在了大舅哥那里由二老照看,自己则叫了个代驾回去,保姆王姨也休了半个月假期,这样一来家里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半斤53度的酒精在我体内翻滚,于是在时钟的滴答声中,我躺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第11章 犯规
醒来时已是下午六点,清醒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打开手机查看讯息,但除了岳母发来的几条果果和小表哥玩耍的视频,却再无其他。 按理说两个小时前妻子和广川的航班应该已经到达了首尔,但我却没有收到他们报平安的消息。 拨打妻子的电话,电话通了却一直没有被接听,响铃十几声后那头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 无人接听……“不行,我还得接着打”,再一次拨过去,依旧是无人接听。 “拨打何广川的电话试试呢?”,我打开通讯录找到了他的联系方式,按下拨打键。 “嘟……嘟……嘟……嘟……您好,您所拔打的电话暂时不方便接听,请您稍后再拨。sorry,the number you have……”居然被他挂断了! 不过这起码证明了他们的飞机已经安全落地了,我不死心再一次拨过去,在响铃七八声后,电话终于接通了。 “喂,是何广川吗?”我语气颤抖着问道。 “……呼……呼……” 电话那头没有任何回应,但我能听到仿佛是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喂!听得到吗?!”我焦急的大声问道。 “呼…呼…呼…呼…呼…呼…” 喘气声再次传来,但这次频率似乎更快了起来。 “操!何广川是不是你,别给我装死啊!”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对着电话暴怒的吼道。 “啊……啊……” 过了大约一分钟,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两声娇媚高昂的女人叫声,通话立马被挂断了。 意识到电话那头可能在发生什么的我两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板上,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过了好一会我才从地上挣扎的爬起,身体瘫软在沙发上,拿起手机,再次拨打了过去。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the number……”再去拨打妻子的…… “您好,您所拨打电话已关机……” 我楞在了沙发上心中一阵绞痛,试图抬起手,却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了,过了许久,才挣扎着拿起手机,点开妻子的朋友圈,一条动态正是两个小时前他们飞机到达的时候发送的,只有一张图片,无名指上戴着钻戒的女人的手和另外一只男人的手十指相扣紧紧握在一起,背景还能看到飞机舷窗外的蓝天白云。 等等,我把目光再次聚焦在照片上,妻子无名指上戴的钻戒,好像并不是我们当初结婚时的那一个,难道图片里的人不是妻子? 但在照片的一角,妻子早上穿的那条玫红色瑜伽裤赫然图上时,我又不得不否决了刚才的猜想,同样可以肯定的是,和妻子十指相扣的人就是何广川。 妻子戴了何广川送她的钻戒,还发和他十指相扣的朋友圈! 我不知道她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又有何深意,难道她是想通过这种隐晦的暴露让自己获得更大的偷情快感,无论如何这都超出了我心理承受的极限。 愤怒情绪上头的我立马在微信上质问妻子,用各种过激的语言刺激她,希望能让她快点回复我,可发出去的几十条消息没有得到任何回复,这种被背叛、被冷落的的感觉已经让我失去了理智,我颤抖着手给妻子的微信发去了一条最后通牒: “五分钟,不回消息我们就离婚!” 我跌跌撞撞走向卧室,找出我们二人的结婚证拿在手里拍照发了过去,想要以此来威胁妻子。 可是如果妻子的手机真的关机了呢,她不可能在五分钟内回复我的消息,到时候我又该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失声大哭了起来。 印象中已经许多年没有哭过了,但我今天不到半天时间就已经哭了两次。 所谓悲剧,就是把最美好的东西毁掉给别人看,我此刻的悲剧,却是把最美好的东西交由别人毁掉给自己看。 我错估了我的承受力,我本以为淫妻只是一个大胆的游戏,不伤害肉体,不伤害精神,还能带来无尽的情趣,但心中的绞痛提醒我,肉体俗身超脱不了尘世的规律,想要追求快感,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叮咚。”一声微信提示音突然响起,我几乎从沙发上弹起,赶忙拿起手机,是妻子发来的文字消息! “老公” “你不要这样好吗?” “不是说好让我放纵这一次吗?你怎么可以说那样恶毒的话语!” “求求你了,放过我吧,不要让我为难!” “老公,对不起,我现在不是个好妻子,但我回去一定继续做个好妻子,求你了,不要逼我好吗!”妻子发来了一连串的消息,我不知道该如何作答,虽然知道现在发生的事情都是意料之中的,但我还是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醋意,只想按下语音通话,听一下妻子的声音。 “严枫……”电话接通了,是妻子的声音。 “佳佳,你在哪,为什么不回复我消息,你在干什么呢?” “枫,我和广川在一起,你是知道的,我很好。”妻子轻声回答道,声音中有几分疲惫,像是刚刚哭过。 “你飞机落地为什么不给我说一声,让我这么担心!”我为自己刚才的失态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我……”妻子正要回答,手机中却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喂,严枫,我是广川。”是何广川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老婆接电话!”我大声质问他。 “严枫,你冷静一点!佳佳这次陪我出来,以及会发生什么,你都是知道和答应的,现在又在装什么糊涂!”何广川一改上午见面时对我的平和,此时居然没有半点客气。 “我……我担心我的老婆不可以吗!”我放大声音对着电话吼道。 “好,我替佳佳给你道歉,下飞机不给你发消息是我们的不对,我们这会儿已经到首尔了,我们很好,你可以放心了!”何广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我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因为潜意识里我并不想让妻子为难。 “我想听一下我老婆的声……” “严枫,你在微信里说的那些过激语言太过分了,你需要好好冷静一下,佳佳这会儿的状态很不好,过些时候你们再沟通吧。”何广川不客气的打断了我,随即便挂断了通话。 在嘟嘟两声后电话那头便只剩下沉寂,我瘫软在沙发上,思考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时钟的滴答声和小区里传来的喧闹提醒我世界还在运转,但在这个夏日的黄昏时分,我的心如同落日一样沉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我不确定自己的心情会不会像太阳那样明暗轮回,此刻只有永夜般无尽的冰冷与黑暗。 时针指向八点,我一动不动坐了将近两个小时后,才逐渐从发呆中清醒过来。 外面的天早已全黑,屋内没有开灯,也是漆黑一片。 随着体内分泌的情绪激素褪去,我从崩溃中慢慢重塑了自己的心情。 手机里,有妻子发来的消息。还有老乔发来的。 “老公,对不起,我是个坏女人。虽然我们都做过心理准备,但当事情真实发生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感到罪恶与愧疚。我爱你,爱果果,爱我们的家,你永远不要质疑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幸福的过一辈子,我离不开你,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不会改变。” “看到你发的那些信息,说我是荡妇,说我是婊子,说我欺骗你,我很难过,很无助,但我不怪你,人都有不理智的时候,更何况是在那种情况下,你爱我,才会那样失去理智,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好吗?” “首尔很漂亮,我们这会儿准备去明洞逛逛,吃点东西。” “不知道你怎么样,果果在干什么?一切都好吗?”看到妻子的微信,我又忍不住哽咽了,这个跟了我十年、为我结婚生子的女人应该是爱我的,我释怀,选择了继续相信她: “一切都好,果果在爸妈那照看,请放心。” “嗯嗯。”妻子只回复了这两个字。 “让我看看你。”担心妻子去干别的事情,我忍不住又发了条信息。 “咻”,一张照片发了过来,是在酒店房间里拍摄的首尔夜景,透过大面积的落地窗户能看到外面霓虹闪烁的高楼大厦,视野宽阔。 窗户上的玻璃能模糊反射出房间内的场景,但由于和窗外的灯光交杂在一起,一时间很难分辨清楚细节。 为了放大看清,我将照片保存在了本地,妻子又发了一张她的自拍照,照片里的她化着淡妆,一头波浪卷发披散在肩上,白皙的脸蛋上透着一点潮红,娇嫩诱人的红唇上涂着口红,显得韵味十足,身上穿着一身吊带连衣裙,露出大片白嫩香肩,看起来像是要准备出门,照片的背景则是酒店的印花墙纸,再无其他信息。 “老婆,你真漂亮。”我忍不住赞美道。 “谢谢老公,我要出门了哦。”妻子好像没有和我长聊的打算,只是简单的答复道。“好。玩得开心。” 我放下手机,闭上眼睛放空自己,脑海中妻子的模样却怎么都挥之不去:妻子换掉了早晨那身运动装,她是在哪里换的衣服呢,肯定是在酒店,不知道有没有被何广川看光呢? 也或许不止看光,他们二人发生的事情比这个还要更加深入。 我不能仅凭几声喘息和女人的叫声就断定他们做爱了,但他们又有什么理由不做爱呢? 从下飞机到现在的五个多小时里,除去打车时间,他们剩下的时间在干嘛,在酒店看电视玩手机吗? 我不知道。 我忍不住又发了一条信息: “老婆,你们做了吗?” 十秒钟后。 “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 好吧,妻子话都这样说了,我还能继续装不知道吗,但你就是不明着告诉我对吧,没关系,那我就认为你们没做,你们的旅途一点都不愉快,你们又累又困,根本没精力和心情做爱,还有可能是因为何广川不行,他不举,你们想做也做不了! 我一边想着他们没有做爱的理由,一边在本地相册打开先前妻子发的那张照片,调了一下颜色和对比度后,玻璃中反射的屋内场景顿时清晰了许多。 只见妻子侧身躺在床上,穿着自拍照里面的那身红色吊带连衣裙,一只胳膊撑在床上,一只手举着手机拍照,这个姿势让她胸前那对巨乳几乎一半都暴露在了空气中,下半身连衣裙只能遮住大腿的最上面,大腿中间往下雪白光滑的玉腿隔着屏幕都能让人感受到它的性感美丽,小脚上则穿着一双高跟鞋晾在床边上,显得成熟又性感。 再往左看,地上散落着一些衣物,虽然看不清细节,但从轮廓形状上可以分辨出来有些是女人的内衣,有些则是破碎的丝袜,从布料上看,这肯定不是普通的内衣,而更像是……情趣内衣! 右上角,我之前一直没注意到地方居然有一个裹着浴巾的人影,这个人上半身赤裸,只有下半身裹着白色的浴巾,自然是何广川无疑了。 事已至此,如果继续论证何广川和妻子没有做爱,只能解释为:两人下飞机来到酒店,因为一些琐事吵了一架,吵架过程中何广川撕了一件情趣内衣和丝袜扔到地上,过程中妻子受到惊吓叫了两声刚好被我从电话里听到,到了晚上何广川自己去洗了个澡,然后两人重归于好准备出去逛街。 想到这里,我自己都忍不住无奈的笑了,我起身走进卧室,拿出一套妻子穿过的情趣丁字裤和丝袜,套在我那早已坚挺的鸡巴上撸了起来,左手撸的同时,右手举着手机在妻子刚才发来的自拍照和夜景照之间来回切换,幻想着这四五个小时里酒店内可能发生的另一种可能的场景。 时间已是晚上九点半,他们两人此刻想必已经到了景点逛逛吃吃,可能在人流中依偎穿行,也可能在霓虹下柔情相视。 “老婆,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些过分的话,我收回。我现在在打飞机,我破戒了,能发一张你们在一起的照片吗?”撸动着下体,性欲完全被激发的我语无伦次的给妻子发去了微信。 不到两分钟,妻子消息传来,没有文字,只有一张照片,是他们坐在一起的合影,看背景应该是在一家酒吧,何广川没有露脸,妻子依偎在他的胸前,一双大眼睛灵动的看着镜头,嘴巴微微上扬,显得清纯又美丽,一只男人的大手紧紧搂着妻子的腰,两人像极了一对热恋的情侣。 哦不,他们现在就是情侣……他抱着我的老婆……我老婆也在抱着他……强烈的刺激促使我加快了撸动的频率。 “你破戒了哦,所以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吧。”妻子传来讯息,我不确定她是不是在开玩笑。 “不射就不算。”我停下撸动,打字回复。 “好的。”妻子的回复很简短。 “对了,下午你问我们做了吗,你猜呢?” 啊啊啊,在这个时候你为什么要刺激我!我看到妻子的挑逗差点精关一松射了出来。“你们肯定没做。”我欲擒故纵。 “就当你答对了,嘻嘻嘻。” 真的吗,就在我真的快要相信妻子的时候,一张图片发了过来,我颤抖着点开,一个趴在男人身上的女人,正用两只细嫩小手一上一下握着根粗壮的巨根,但即便如此也只能握住它的三分之二,巨根的龟头已经贴在了女人的鼻尖上,她用搞怪的表情张开檀口,作势要把眼前这根庞然大物吞进去。 女人披肩的波浪长发随意散落在男人腹部,白皙娇嫩的躯体上只穿着一件黑色蕾丝花边的吊袜带和黑色长筒丝袜,这分明就是我的妻子。 应该是何广川拿着手机拍的,妻子趴在他的下体处,俏脸朝向情人手中的镜头。 以妻子的性格,平日里是万万不可能通过网络发这么隐私的照片的,但此时此刻她却为了刺激我射出来发了出来,知道妻子肯定会撤回,我赶忙将照片保存在了本地留作后面欣赏。 “我们确实没做哦,不过他的鸡巴这么大,你的小娇妻见到后一定可以忍得住吧。” “还有吗?”,我像一个屌丝一样,向网络另一端的女神继续索要艳照。 “还有个屁咧,你当我是卖片的呀。”妻子果断拒绝了我,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也绝不可能再发第二张了。 “喜欢他的鸡巴吗?”我明知故问,既然没有照片,那就只能寻求来自妻子语言上的刺激了。 “嗯……要听实话吗?” “谈不上喜欢。” “而是爱……” “呵,爱又怎样,让它离你嘴巴远一点,再爱它也不能不戴套进入你的身体。”我不想落了下风,用激将法回应妻子。 “没关系呢,对了,告诉你一个常识,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拒绝男人的八块腹肌哦,我一寸一寸、一点一点的吻遍了他的腹肌,这样应该不算违规吧。” “不算,不算,那他是怎么报答你的,有没有舔你的大奶子呢。” “你用词好粗俗呢,不过……他今天好像比你还粗鲁,他……不止舔了那里,而是我的全身呢。” “但即便这样,你还是忍住了没跟他做别的事情,对不对。”妻子没再回复我,我忍不住加快了撸动的频率,在急促的动作下,我再也坚持不住了,随着几下抖动,白花花的精液喷射在了妻子穿过的内裤和丝袜上,就像是在妻子那雪白滑嫩的躯体上。 “我射了。”享受着丝袜下鸡巴的跳动,我发了条信息给妻子。 过了很久,消息传来。 “你犯规了。” …… “不过没关系,我们扯平了……”
第12章 木已成舟
凌晨四点,浴室花洒下,水流肆意冲刷在我的脸上。 这已经是我今夜第四次醒来了,极度疲倦的身体和慌乱的心,让我醒了又睡,睡了又醒。 老乔迫切的想知道妻子的情况,但我没有回复他,自身难保的时候那还有心情去管别人。 我还是不敢相信今天发生的一切,但和妻子冷冰冰的聊天记录又提醒着我这就是事实。 他们应该已经回到酒店了吧,他们今晚都干什么了? 在首尔的闹市区闲逛,在酒吧的角落里湿吻,又或许早早回了酒店,延续下午发生过的情节。 这个点了,他们会不会还在忘情湿吻? 会不会他把妻子剥光了,正揉搓着那原本只属于我的白皙美乳和性感美臀? 会不会妻子正赤裸着身体,跪在俯瞰首尔的酒店落地窗前,浪荡的吸吮舔舐着他的大鸡巴? 但只要不是我亲眼所见,这一切就只是我的幻想,仅凭几张照片,并不能确定他们做了什么,一切都还只是薛定谔盒子里的猫,不知真假。 躺在大床上,床单和枕巾上暗香残留,我深吸一口,意识开始迷离,仿佛妻子就睡在身边………… 早上起床,向岳父母简单问候了几句,果果这个小家伙在舅舅家比在自己家还快乐,昨晚是跟姥姥姥爷一起睡的,让我安心不少,心不在焉的和他们闲聊几句后便挂断了电话。 妻子的电话一直处在关机状态,我只能拨答何广川的微信视频。 “是严枫,你接一下吧。”刚接通,那头便传来了何广川的声音,但视频画面是一片漆黑。 “老公……”妻子的声音有些沙哑,不知是经历了什么。 “睡醒了吗?”我关切的问道。 “没……我好困啊……”妻子语气十分慵懒,想必昨晚睡得很晚。 “那你好好休息,我刚跟爸妈打了视频,果果很乖,昨天跟爸妈一起睡的,你放心吧。” “嗯……老公……你也辛苦了。”柔和的床头灯打开,视频终于有了一丝亮光,两人依偎躺在床上,镜头前的何广川赤裸上半身背靠床头,妻子则盖着丝绒被小鸟依人的趴在他的胸上,但看不到被子下的她是穿着衣服还是赤裸着身体。 “你们……你们做爱了吗?”我死死盯住镜头,左手伸向下体握住早已硬的发烫的鸡巴,忍不住轻轻撸动着。 “你不应该问我们做爱了吗,而是应该问我们做了几……”还没等何广川说完,妻子的小手就伸上来捂住了他的嘴巴,方才的困意被一扫而空。 何广川笑着躲开,继续说道:“严枫,你看佳佳这么困,你猜我们昨晚都干什么了?”见阻拦未果,镜头前的妻子小粉拳轻轻捶向他的胸口,随后将头埋进被子里,不敢看向镜头。 “我……我不知道……”看到妻子在别的男人怀里娇羞的模样,我已经激动的快要射出来了。 “那让佳佳告诉你吧。宝贝,快说我们昨天晚上都干嘛了?”何广川说着用胳膊摇了一下怀里的娇羞少妇,随后恶作剧的掀开被子一角,让妻子无处可逃,镜头停止晃动后,我终于看清了被子下的一片春光魅影。 妻子穿着一套红色三点式情趣内衣,蕾丝的薄纱面料仅能盖住妻子的两个粉嫩乳头,但依然可以看到布料下已经勃起的如小拇指大小的乳头,白皙的巨乳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诱人的乳香韵味。 蜜桃臀上则套着一件似有似无的红色丁字裤,半个巴掌大的布料遮盖着禁区,几根黑色的体毛隐隐逃了出来。 妻子紧紧夹住双腿,仿佛在掩盖着什么,在她细腻光滑的长腿上,包裹着一层薄薄的红色天鹅绒丝袜,整个样子就像一只剥光衣服等待被人享用的小天鹅。 “坏死啦!”妻子赶忙夺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躲在被子里害羞地抗议着。 何广川一边作势要继续拿走妻子身上的遮盖物,一边调戏妻子说道:“宝贝你告诉他,你昨晚是不是被我操了一晚上,高潮了无数次,累到情趣内衣都没来得及脱掉?” “是是是行了吧,坏死了你!”妻子害羞的声音隔着被子传来,此时的我的心速已经跳到了极点,身体瘫软在床上,握住鸡巴的手都快要脱力了。 “老婆,你答应我的照片和视频……”下体的欲望在作祟,强烈的刺激感直冲我的大脑,再由大脑释放到了全身,连四肢都感到有一些酸麻。 “广川……他好像拍了一些,你问问他……” “好……” “老公……我好困,我要继续睡了……”说罢妻子便背身躲过了镜头。“严枫,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就挂了。” “川……川哥,刚才林佳说的视频……你能发给我吗?”精虫上脑后的我说话已经不过脑子了,我就像一个瘾君子在追求毒药一样毫无下限。 “哈哈哈,等我有空吧,我本来不想拍的,是佳佳非求着我,说是补偿给你的福利。” “川哥,希望你能尽快……” “好,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挂了,昨晚一宿没睡,我和佳佳都还要休息。” “……好……好……”何广川轻松的语气和话语让我浑身发抖,不等我说完,他便挂断了视频。 等待的过程十分漫长,过了很久他都没回复信息,我从冰箱里拿出一小袋冰块塞进内裤,下体的冰冷让我稍微冷静了下来,但生理上的冷静,却让心理上的醋意再次沸腾! 他们不仅做爱了,昨晚还做了一宿? 妻子的声音是因为歇斯底里的叫床而变得沙哑的吗? 一幕幕幻想的场景在我脑海中略过,醋意从内心深处升腾而起。 这时一串加密网盘的地址和密码通过何广川的微信发了过来,网盘有阅后即焚的功能,也就是说我只有一次观看的机会,打开后,是一段长达50多分钟的视频。 画面正是他们住的酒店屋内,窗外还有阳光,显然是在白天拍摄的,摄像头应该是被固定在了桌子上,视角刚好能拍到房间内一片春光无限的淫糜景象。 妻子的的衣服和内裤散落各个角落,全身被汗水浸润的有些油亮的何广川正坐在床边,双手扶着床角,手腕上的手表是他身上唯一的外物,他的表情看起来十分享受,因为我的妻子——林佳此刻正赤裸着身体,将一个沙发的靠垫放在地毯上垫着膝盖跪在他身前,挺直了腰肢,用她那丰满圆硕的乳房夹着广川的阴茎上下套弄做着乳交,胳膊向内紧紧用力,双手托扶住乳房,使她那道本就能惹人遐想的乳沟此刻变得更加深邃。 波浪秀发在妻子的香肩上披散开来,随着身体的起伏如杨柳一般纤纤摇曳。 妻子时不时还仰起头,用迷离的眼神看向情人,娇艳欲滴的朱唇还发出细微但听起来十分淫荡的呻吟娇喘声。 这样的眼神和动作刺激广川更加卖力的挺送着自己的腰部,他好像把妻子的乳沟当作成了阴道一样来回插弄,嘴上还略带急促的对妻子说道:“太棒了,宝贝!快,快伸出舌头,舔一下!”听了他的话后,妻子顺从的低下头,伸出自己软滑的香舌,把眼前坚硬粗壮的巨根含了进去,吸裹几下之后再吐出来继续让其在自己的乳房中间滑动。 一边享受着妻子的乳交,何广川还时不时将龟头从妻子的口中抽出来,猝不及防的妻子总会发出“啵”的一声,足以说明她吸裹的卖力与认真。 何将阴茎在妻子的乳房上轻轻摩擦着,就好像擦拭乳液一样把口水均匀的涂抹到她那丰满的乳房上。 而妻子并没有对他这样的行为有任何抗拒,只是闭着双眼,任由他恣意的玩弄着自己的乳房,脸上的表情仿佛还十分享受。 两三分钟后,何广川停止了对妻子乳房的玩弄,俯下身贴在她的耳垂边轻轻摩挲着说道: “老婆,你好迷人,让老公插进去好不好?” “咕叽咕叽……”妻子没有理会他的提议,反而口交的动作更加剧烈,随即白嫩的小手上下套弄着粗壮的雄根,将它慢慢吐了出来。 “不要不要,要多口一会儿嘛。” “嘿嘿,这么喜欢吃老公的大鸡巴吗?” “哼!还不是因为你那么凶,每次人家都快不行了还要那么用力,现在嘴巴累点,待会儿逼逼才会少受罪。别忘了,这可是我对付你的秘密武器。” “哈哈哈哈”,妻子的娇嗔让何广川忍不住大笑起来,他轻轻抚摸着妻子的头发说道: “乳交还真是你的杀手锏,下面的小水逼别看水多,其实菜得很,还得是这对大奶子,又大又软弹,鸡巴一被它夹住就爽得不得了” “你才菜呢,就知道欺负人家……”妻子撒娇抱怨道,嘴上也没耽误口舌服务。 “怎么?不服气?那咱们再比比,不过先说好,不许再喷到床单上。”何广川将跪在地上的妻子一把拉起搂在怀里,两手不停抓揉着她的巨乳,用话语调戏着怀里的美人。 妻子小脸一红,仿佛想起了些什么,“哼,就不服就不服,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看本小姐不榨干你,让你缴械投降”,妻子靠在他胸前,抚摩着他坚硬粗大的阴茎,脸色一片潮红。 “哈哈哈好呀,这次我可就不留情了,小水逼必须给你操肿!”说罢,便将怀里的美人抱了起来。 妻子面对面跨坐在何的身上,两只胳膊环住他的脖子,挺起丰满的胸脯,诱人的雪臀向后撅起,显露出一道迷人的腰窝曲线,两人的性器紧紧贴合在一起,只差最后的结合。 他们深情对视着彼此,虽然我隔着镜头看不清细节,但从静止的姿态中,依旧能感受到两人正用眼神交换着无尽的爱意,此处无声却胜过千言万语。 就在这时,视频中床头柜上有光亮起,应该是妻子的手机,但由于手机已经被静音了,沉浸在浓情蜜意中的两人显然无法注意到有来电显示。 是谁打的电话?随着床头手机的亮光灭下又亮起,我猜测这是昨天下午我醒酒后打的那通电话。 与此同时,深情对视的两人体内,爱情的火焰正在剧烈升腾,或许只有通过性爱的释放才能避免身体被这团火焰吞噬。 何广川胯下那根巨物正慢慢苏醒,妻子下体的湿润滑腻在镜头前反射着淫靡的亮光,修长的美腿开始在床上微微蹬踹,充满肉欲的美臀更是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使她那满是淫水的阴部来回滑过阴茎。 他的鸡巴挺立在妻子白皙的蜜桃臀中间,嵌入到臀缝里,看到此景的我心中难免自卑起来,它的直径已经超过了妻子那纤细的脚腕,长度更是穿越妻子的大屁股,几乎快要到妻子的腰部了,笔直的阴茎上面盘旋着几根粗壮的血管,犹如青龙盘柱,柱体顶部是一团升腾的实体蘑菇云,仿佛蕴藏着核聚变一样的生殖能量! 妻子娇柔的身体真的能承受住这股强大能量吗? 镜头前的她有些按捺不住,伸出香舌探入了情人的口中,何两手伸向白花花的大屁股用力的抓着,妻子也忘情的扭动脑袋,变换着两人舌头交错的角度,下半身不断起伏,好像要用臀缝对情夫的鸡巴进行提前服务。 可这样的释放无异于饮鸩止渴,非但没有释放两人的欲望,反而在这欲望之火上又浇了一团热油。 何广川双手双臂发力,竟然托着跨坐在他身上的妻子的屁股端了起来,妻子只有两个脚还在床上,但却起不到任何支撑作用,她全靠托着她屁股的那两只力臂来维持平衡。 而在妻子蜜穴的下方,狰狞的盘龙巨根正虎视眈眈,准备侵入那处满是花蜜的情欲沼泽。 “老婆,千万不要让它进去啊!”我暗暗祈祷,心跳加速到了极点。 “只要不进去,你的亲老公就可以继续为你论证你们没有做爱,求求你了老婆,给我一个为你证明的机会,不要让他的鸡巴进去!”何广川托着两瓣丰满的臀肉,像把玩一个轻巧的玩具一样轻松,他操纵手臂,将鸡巴对准穴口,引导着的妻子的屁股缓缓落下落下。 “No!!!”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瞪大眼睛盯着镜头前两人即将结合在一起的下体。 第一下! 没进去! 或许是太滑了,鸡巴擦着穴口滑向了一边。 谢天谢地,我略微松了一口气,对了,我记得当时我还给何广川打了电话,会不会恰恰是这通电话最终阻止了他们呢? “电话快响!电话快响啊!” 就在我暗暗祈祷的时候,镜头里一只带着耀眼钻戒的白嫩小手突然握住了这根滑偏方向的巨根,这只小手轻轻一扶,巨根便重新找回了正确的角度,伴随着妻子屁股适时配合的向下坐下,这跟接近20公分的巨物缓缓消失在了妻子的蜜穴之中。 “啊——”妻子娇媚的叫声一直伴随着这根鸡巴进入的全过程,悠扬而又妩媚。 “唔……老公……进去了……好满……”这声老公是说给广川听的,又像是说给我听的。 结合处只剩下两颗硕大的卵蛋嚣张的露在外面,仿佛在对我炫耀着胜利的快意。 妻子柔软的脚心正对着镜头,粉趾时而向内蜷缩,又时而向外舒展开,显得可爱又撩人。 “嗯,好的,你们做爱了,我知道了。”我的心在滴血,现实已经容不得我再狡辩了,p图? AI合成? 够了严枫,接受你老婆又被她前男友操了的事实吧……我瘫软在床上,左手着魔似的再一次伸向了下体坚硬的鸡巴上。 “老婆你被别人操了,老公却只能在家看着你被别人操的视频打飞机……”我在心里喃喃道,心理和肉体的双重刺激让我几乎就要晕厥。 镜头里,结合的快感好像让两个人都有些晕眩,在静止片刻后,他们便不再仅满足于性器官的贴紧,还要它们在淫水的浸透润滑下忘情的碰撞摩擦! “呜……进来了……好大……好硬……广川……你的大鸡巴……让宝宝……好舒服啊……”一个浑身白皙的温婉少妇环抱着男人的脖子,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的眼睛,那眼神似乎在问:你想要怎样蹂躏我? 第一下抽插,是妻子主动的,她撅起浑圆挺翘的屁股,慢慢吞吐着一根近20厘米的大肉棒。 “操我吧……我要你……做我的……男人啊——”伴随着妻子的淫语,何广川的下体犹如正在启动的强力机器,逐渐配合着妻子上下跳动的大屁股开始了抽插,我睁大双眼紧盯着他们性交的画面,耳朵里回荡着我从未听到过的妻子如此放荡的叫床声。 两人的结合处在镜头前无比清晰,何广川的巨根在妻子的蜜穴中进进出出,甚至不断有淫水飞溅而出。 “啪!啪!啪!”何广川抓着妻子光滑的大屁股,强有力的耸动着下体,速度逐渐加快,像不知疲倦的电动马达一样冲击着蜜穴,当他偶尔停下的时候,妻子就会立马拼命的扭动着大屁股,维持着两人性器官的摩擦。 妻子脖子高高抬起,柔软娇躯紧紧的贴在何广川身上,双眸紧闭,嗓子里发出婉转柔媚的叫床声:“广川……嗯……你……好厉害……啊……人家……啊……不……不要……受不了……啊……顶到了……”两瓣雪臀在大力的撞击下,掀起一阵阵臀浪,秀发随着性爱的动作在空气中上下飘舞,广川并未理会妻子的求饶,两手兜住妻子的大屁股享受着手掌里的柔软,时不时的还会用力拍打两下发出清脆的响声,妻子对他这样的行为非但不反感,反而十分受用,每次被打了屁股后,她的叫声都会更加娇媚,迎合抽插的动作也更加用力。 “叮铃铃铃铃!” 就在这时,我期待已久、但现在已经毫无意义的电话终于响起,正是昨天我打给何广川的,我好后悔没能提前几分钟打这通电话,一切都为时已晚,我撸动着手中的鸡巴,看视频中的他们如何应对。 听到铃声的他们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便继续沉浸在性爱世界里,显然他们不想被打扰,镜头前的粗大肉棒继续在妻子的蜜穴中进出,每次抽插都会带动阴唇翻进翻出,一道道由妻子淫水汇聚而成的水流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流经何广川的卵袋,再滴落到身下的床单上,在上面已经形成了一大摊水渍。 但也许是铃声太烦人了,何广川还是忍不住紧皱眉头朝手机的方向看了一眼。 铃声还在继续,他突然将胳膊从妻子的两腿下穿过去,然后腰部发力,两手抓紧妻子的美臀直接把妻子抱了起来。 “啊!”妻子并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而是像树袋熊一样乖乖的挂在何广川挺拔高大的身上,两人体型的反差更显得妻子娇小可爱,何广川站在地毯上,完全没有因为妻子的重量而显示出丝毫吃力,他端着妻子一边走向响铃的手机,一边继续挺动下体,动作就像在抱着布偶的性爱娃娃般自如。 这样的姿势下,妻子的重量完全压在了两人的结合处上,这也使得何广川的鸡巴更加深入,妻子用双手紧紧环住何广川的脖子,白嫩的小脚绷成芭蕾舞脚一样的直线,随着抽插上下摆动,贝齿轻咬着嘴唇的一角,眼睛还故意深情的注视着他,显得即惹人怜爱又风情万种。 离手机不到五米的距离愣是走了快二十秒,何广川终于拿起了手机,随即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把精力继续集中到下体的动作上。 “啊……啊……啊……广川,是谁?”妻子一边止不住的叫床一边询问道,大概是对我的来电有所感应。 “管他呢,操你的小骚逼最重要!”何广川抓紧妻子的屁股稳稳的将其端住,下体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被端在空中的妻子香体乱颤,嫩足的脚趾不自觉的向内扣起,原本清秀的俏脸此刻略显痛苦的扭曲在一起,分不清是因为愉悦还是痛苦。 “啊啊啊啊啊……操死了……老公老公老公……啊啊啊啊……”妻子看起来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了,叫床的音调逐渐变得尖锐,“啊啊啊……高潮了!高潮了!啊啊!”妻子突然浑身抽搐了两下,随后便僵直在了何广川的怀里,被高高架在空中的两条修长美腿蹬直,随后止不住的剧烈颤抖起来,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妻子屏住呼吸,集中全身的感官感受着欲仙欲死的快感,过了许久,才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淫叫。 “啊……嘶……嘶…”刚刚经历了小高潮的妻子瘫软在何广川怀里倒吸几口凉气,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晰,好在何广川用粗壮的手臂牢牢支撑着妻子的身体,让她可以静静的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叮铃铃铃铃……”响铃声再次传来,打破了片刻的安静,这通电话显然是我下午时给何广川打去的第二通电话。 何广川继续抱紧妻子,走到桌前不耐烦的拿起手机准备挂掉,刚刚醒过神来的妻子轻轻动了下腿,示意何广川将她放下,虽然不知何意但何还是缓缓放下了她,只见妻子拿起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随后将手机递给了何广川,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接吧,接完就把手机关机。”何广川狐疑的看了一下来电显示,随后惊讶的看向妻子,或许他没想到妻子的反应竟然如此冷静,何广川按下接听键后沉默不语,看起来并不打算说些什么,电话那头不断传来我愤怒的质问声,何广川就这样把手机放在耳边静静地听着。 突然,镜头前的妻子缓缓跪在了何广川面前,保持着双腿并拢、腰背挺直的姿势,随后温柔的伸出香舌,向眼前还坚挺着的粗壮阳根舔了过去……妻子背对镜头跪坐的姿势显得无比性感妩媚,纤细的柳腰,圆润的香臀,白皙的嫩肤……看到这个正在为别的男人悉心服务的风韵尤物,我忍不住加快了撸动下体的频率。 “不怕你老公听到吗?” 妻子并没有回答,而是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口中的肉棒,她一手扶着何广川的大腿,另一只小手轻轻握住他的肉棒,时而套弄,时而用檀口包裹住吸吮,不断变换着花样,就连何广川胯下那一对卵蛋,也享受到了美人香舌的服务。 口交,并不能使女人获得生理上的快感,但为喜欢的人口交,那种被征服的心理快感却比生理快感更让人动情愉悦,镜头前的妻子因为动情主动发骚扭动着屁股,就恰好证明了这一点。 “呼呼呼……”伴随着妻子脑袋的耸动,何广川忍不住发出舒爽的粗喘,一手举着手机,一手婆娑着妻子头顶的秀发,胯下的的美人被摸摸头后,仿佛受到鼓励一般更加卖力的吞吐着他的肉棒,在收音效果很好的摄像头前发出‘咕叽咕叽’的吸吮声。 受到刺激的何广川一把拉起妻子,让她保持着站立的姿势手扶着床边撅高屁股,何广川手扶肉棒对准洞口,很顺利的插入了妻子的蜜穴。 “啊……啊……”忍不住发出叫声的妻子赶忙用手捂住嘴巴,随后转头向何广川用嘴形示意:“快挂断呀!”何广川只是微微一笑道:“刚才不是不怕被听到吗?”随即长按住关机键待手机黑屏后将其扔向了一边。 但不知道电话已经被挂断的妻子依旧没敢出声,艰难的向后伸出玉手推着何广川的小腹,似是在抗拒,但妩媚的俏脸上却布满了春情与娇羞。 何广川一时兴起也想戏耍一下妻子,对着她作了一个嘘声的手势,随后便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不……不要……他会听到的……啊……轻……轻点……哦嗯……”妻子继续转头,用最小的声音配合着口型对他说道,何广川恶作剧的示意妻子噤声,继续他强劲有力的插干,妻子敏感的身体快感连连,吟叫声也逐渐的快要压制不住了,由娇嗲尖细变得越来越大声。 察觉到失态的妻子迅速捂住口鼻,另一只手向后拍打何广川的身体,想要从快感中逃脱出来,何广川却将妻子伸到身后的玉手钳住,无法支撑身体的妻子彻底瘫软到了柔软的床上。 “刚才高潮了这么多次,这就不行了?我看是你肯定还没骚够吧?”何广川故意大声说道,肉棒再一次重重的顶在了妻子的花心深处。 听到何广川的戏语,妻子原本已经瘫软的身体瞬间又有了力气,就像一个被调戏的的良家妇女一样又羞又气,两只可爱的小脚急得忍不住在地面上交替跺了两下,然后转身将粉拳用力捶向何广川的胸口。 “你要死啊!”妻子小声喊道,身体尽力向前想要逃脱何广川的控制,但何广川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两手死死钳住她的细腰,两腿岔开站住,直接将妻子举在了半空中,而他的腰部也开始发力快速抽插起了妻子的蜜穴,速度和频率之快仿佛要把妻子操散架一样。 “啪!啪!啪!啪!啪!……”妻子不敢发出任何声响,肉体撞击的声音却清晰的回荡在整个房间内,妻子秀美的五官紧紧皱在一起,努力克制着叫床的冲动。 “不……啊……不要这么用力……不……不要!……受不了……求求你……饶了……啊……”妻子的小声求救并没有让何广川的动作变得温柔,反而像打了兴奋剂般不顾妻子的反抗,轻松翻过她的身子,抬起一双美腿架在了自己肩上,调整好位置后将肉棒一插到底,随即大起大落的肏干起来。 “啊!啊!啊!啊……” 终于,在这样不讲理的打桩下,妻子再也克制不住叫床的冲动大声浪叫起来,或许觉得何广川欺负自己,又或许觉得自己彻底背叛了老公,此时妻子竟忍不住委屈的流下了眼泪,但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又让她欲罢不能,冰与火的纠缠折磨几乎快要让她疯掉了,她却只能在放荡中矜持,又在矜持中彻底放纵。 大概就是在这一刻,她心中留给法定老公的最后一点体面也被彻底击碎了,终究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她不再在乎老公是否能接受这样放荡的她,她只想在别的男人胯下被狠狠地蹂躏。 “啊啊!啊!广川!好棒!唔唔……你的大鸡巴……操的……人家的……小骚穴……好爽……啊啊啊!”妻子不再有任何顾忌,放声浪叫着。 “喜不喜欢老公的大鸡巴?”镜头前的何广川一边说着,一边用下体猛烈撞击着妻子的蜜穴。 “喜……喜欢啊……啊!啊啊!啊!” “喜欢我的鸡巴还是喜欢严枫的鸡巴?” “喜欢……喜欢你的……” “为什么喜欢我的?” “因为你的更大……更粗……操得人家也更爽……啊啊!啊!啊啊!”妻子岔开的两条光滑美腿正被何广川架在肩膀上,随着他的抽插来回摆动,虽然当时何广川已经挂断了电话,但此时此刻我却在视频前听的一清二楚。 “那待会把精液都射到你的小骚逼里好不好?”听到妻子的回答,何广川兴奋不已,每一次都尽根没入,妻子的阴道内壁快速有规律的收缩着,子宫口一下下吮吸何广川的龟头。 “好……射进我的……小骚逼……给我……人家……想要你……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都射进来……”在情欲的裹胁下,妻子的意识里只剩下了还在蜜穴内不断抽插操干的大肉棒,她唯一想要的便是不断取悦身上的男人,让他更加凶猛的征服自己的身体。 “叫老公!”何广川突然大声命令妻子,此时深陷在情欲之中的妻子顾不得其他,淫叫着配合着广川:“老公……啊……快插……我……不要停……啊……” “老公在干什么?” “老公在操我……操我……啊……嗯……”两人肉体的撞击声夹杂着淫水发出的声音,让屋内淫靡的气氛更浓,妻子来回摇晃着脑袋,就像被强暴的良家妇女一样更加激发着何广川的兽欲。 “老公在用哪里操你呢?” “嗯……你的……啊……老公的……大鸡巴……啊……啊……” “好硬啊……老公的大鸡巴……在操人家的小骚逼……啊……干死了……好舒服……啊啊啊……用力……操我啊……要到了……要死了啊……小穴要……被操……坏了……”身下的肉棒被妻子紧窄的小穴夹得舒爽万分,何广川射精的冲动一直无法散去,眼看着妻子马上要高潮了,他也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在强烈快感的冲击下,妻子突然发出一声高昂的媚叫,随即子宫深处涌出大量温热的淫水,淋洒在了何广川的龟头上,强烈的快感让何广川再也把持不住,一股浓精从马眼激射而出! 他用龟头用力顶住妻子的子宫口,精液一波一波的射进了阴道深处! 虽然看不清细节,但我还是能感受到两股热流在那一刻碰撞交汇所产生的疯狂快感,何广川就像一只狂欢的雄狮不断发出低吼声,而妻子则娇柔的被他压在身下,紧闭双眼、身体止不住颤抖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何广川不着急将肉棒拔出妻子体内,而是趴在妻子柔软的肉体上感受她还在颤抖的娇躯。 瘫软在床上的妻子两手紧紧抱住何广川宽厚的肩膀,桃眼迷离的看向不知何处,脸上的红晕如同微醺的少妇一样勾人心弦。 又过了许久,两人才慢慢起身去淋浴清洗,镜头前只剩下了一张凌乱的床铺,和地上散落的情趣内衣,仿佛在提醒着镜头前的我刚才这里发生的淫戏是多么的激烈。 看到这里的我再也忍不住,回放着刚才妻子被前男友操高潮、被内射的画面,伴随着妻子的淫叫声和两人下体结合的碰撞声,我快速撸动下体,一阵酸麻从龟头处传来,紧接着一小股精液从马眼中涌出,相比何广川里到妻子体内的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射精后的疲惫,夹杂着心脏的绞痛,使我沉沉睡去………… 距离北京千里之外的首尔,更加香艳淫靡的画面曾在昨晚上演。 一个近乎赤裸,通体雪白的性感少妇躺在床上,穿着吊带丝袜的两腿被一双粗壮的男人手臂掰成了M型,身上只有一件布料少的可怜的火辣内衣遮掩着胸前的春色。 可可棕色的长发在床单上散开,楚楚可人的脸蛋粉红一片,凹凸有致的娇躯在月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诱人。 一个同样赤裸的高大男人单膝跪在地板上,将头埋进床上女人的下体之间,用嘴巴覆盖住女人娇嫩柔滑的粉嫩豆蔻,粗糙的舌头不断摩擦着周围水润的蚌肉,令它的主人发出销魂的呜咽声,女人只觉得自己全身酥软,晶莹的手指插进了男人发间,另一手则情不自禁的抚摸着自己柔软的丰乳。 男人舔的很疯狂也细致,每一寸肌肤都未落下,从蜜穴舔到脚趾,又从脚趾舔到大腿内侧,在他看到女人淫水潺潺的穴口下面那朵娇嫩的粉色菊花后,身体的欲火突然莫名其妙的爆发出来。 多年前他就曾尝试摘取这朵美丽的花朵,无奈紧致的菊穴始终无法容纳他粗壮的鸡巴而只得作罢。 如今时过境迁,他想起这些年来,因为他当初的一时糊涂,使得曾经只属于自己的禁锢归属了他人,还为别人生儿育女,他不甘心,不服气,他势必要夺回这一切! 男人红着眼睛,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他将女人的两腿向下压去,那朵粉嫩菊花此刻更加完整的暴露在了他的眼前,女人蜜穴内分泌的淫水早已覆盖在了花朵之上,看起来就像雨后晶莹剔透的露水,却比露水更加湿润滑腻,男人盯着那处娇嫩之地,突然起身,手握住勃起的鸡巴在蜜穴口蹭了几下将花蜜涂满龟头与棒身,随后对准粉嫩的屁眼,在女人的娇呼声中猛贯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