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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风情谱之春城往事
👤 作者:小柔柔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97496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剧情,反差,制服
🗿 肉量:33.35%(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一座不大不小的城市,经济也不怎么发达,或者,也可以说刚刚起步。有那么一小部分人富裕起来了,但更多的,好像比以前更贫穷。这,或许就是所谓 的“阵痛期”,只是处在阵痛期的人们都很迷茫,因为往前看,好像也没个头。 人们都把这个城市叫做“春城”,但其实在我看来和“春”根本不沾边。冬天西北风起,垃圾、塑料袋、尘土满天飞,夏天烈日当头能将柏油马路晒出油 来,但为什么都叫他春城呢?或许是和满大街种的景观花卉有关吧,别看老百姓挺穷,但街道两旁的各色花卉植物却不少,尤其是春秋两季,可以说是满 城花香。
全文
第1章
一座不大不小的城市,经济也不怎么发达,或者,也可以说刚刚起步。 有那么一小部分人富裕起来了,但更多的,好像比以前更贫穷。 这,或许就是所谓 的“阵痛期”,只是处在阵痛期的人们都很迷茫,因为往前看,好像也没个头。 人们都把这个城市叫做“春城”,但其实在我看来和“春”根本不沾边。 冬天西北风起,垃圾、塑料袋、尘土满天飞,夏天烈日当头能将柏油马路晒出油 来,但为什么都叫他春城呢? 或许是和满大街种的景观花卉有关吧,别看老百姓挺穷,但街道两旁的各色花卉植物却不少,尤其是春秋两季,可以说是满 城花香。 京秀区。 位于城市东南城乡结合部,算是一半城市一半乡村,能“有幸”住在这里的,基本上是最底层的人,当然也有原本在城里混得不错但因为种种原 因破了产,最后还完了债手中所剩无几只得在此买套最便宜房子安身的“破落户”。 整个区域基本上是胡同和五六层到顶的老楼组成,唯一最高建筑是位 于宝鑫东街与凤阳大道交口的区政府所在,总计十八层的建筑显得格外恢宏,听说区长就在第十八层办公,每天都可以俯瞰他管辖的芸芸众生,想必那种 感觉应该很不错。 我呢,叫宋丽,以前做小姐的时候有个花名叫“娇娇”,怎么说呢,我算不上是个“好女人”,但,也不算太坏。 小时候不愿念书,高中毕业就进了工厂 当女工,二十岁结婚,后来因为感情不和离婚,又赶上工厂倒闭,因为模样漂亮便以此为资本混迹社会,开始做过洗头妹,后来又做足疗妹,在一位大姐 的引领下进入夜总会,先是陪酒后来陪笑,再后来开始坐台,可这行是吃年轻饭,三十岁以后基本上无人问津了。 三十多的时候和程远认识、结婚,程远 那时候在新开区有个挺大的建材店,做装修材料的买卖。 程远这个人,身材高大魁梧,模样俊俏,典型的美男帅男,他那个建材商店挺能赚钱,为人又开朗大方,很有女人缘,但是啊,人无完人,程远有自己的 问题,他有两个坏毛病让人头疼,第一个就是滥交! 非常非常严重的滥交! 那时候我所在的夜总会大概有二三十个小姐,另外包括鸡头、女服务员甚至是 做卫生的老阿姨,他都睡过、玩过,而且一个都没落下! 对于小姐,他基本上是玩过三次以上,我被他玩的次数最多,我记录过,有十六次! 由于他出手 大方,所以特别受女人欢迎,都上赶着往怀里钻。 除了夜总会,他在外面也有数不清的情人,而站街小姐、暗娼、兼职女、洗脚女、足疗女技师……更是 不计其数。 程远玩女人还有个毛病,特别喜欢淫乱,多人淫乱,他经常叫上他那帮狐朋狗友或是生意上的伙伴、铁哥们一起玩女人,或是一帮男人只玩一 个女人,玩乱交玩轮奸,对此,我是“深受其害”的,记得有一次我被他带出去开房,到了地方才知道又是多人,整整一个晚上,我被折腾到几乎散架, 满眼都是鸡巴,三洞全开! 有几个男人是以前玩过的,勉强算认识而更多的是我没见过的,很让人无语。 程远第二个让人头疼的坏毛病就是赌博! 他的赌瘾非常大! 每次赌博彩注都在几万上下,可能是他运气好,也可能是他赌技不错,十赌九输似乎在他身上 不起作用,他是赢多输少。 程远的二弟叫程实。 虽然他俩不是双胞胎,但程实的身材、模样和程远非常像,他是建材商店二老板,程实偶尔也赌博,但,对女人没那么大兴趣,有个 非常漂亮的老婆,他很满足。 我记得第一次见程实,感觉他这人很老实、肯干,挺喜欢他的,而且看得出,他对我似乎也并不讨厌,毕竟我是小姐。 程远的三弟比他足足小了十多岁,叫程俊。 程俊没有辜负他名字里的“俊”字,模样生得非常英俊,大一学生,不过,虽然已经是大学生但依旧特别喜欢学习,我甚至认为他就是个书呆子,除了上课,在家里整天抱着本书,结果就是每次考试成绩都名列前茅。 程俊一直和程远生活,我和程远结婚后就担负起照顾他饮食起居的责任。 虽说“龙生九子各不相同”但像程远、程实、程俊这哥仨,我也是头回碰到,程远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程实老实肯干,程俊学习优秀,简直就是三种人, 可偏偏又是一奶同胞。 当初程远认定我和我结婚的理由也比较单纯,他说自己玩腻了,而且这些年下来,虽说挣了不少钱但一手进一手出,也没积攒下多少,所以他想“退出江 湖”好好过日子,攒钱买大房子,再生几个孩子。 说实话,我被他感动到了,而且自己岁数也不小了,早就想找个依靠,程远虽然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毕 竟能挣钱,人又好,我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不跟他…可,后来事情的发展有点出乎预料,的确是有点出乎预料。 那是我和程远结婚的第二年,突然有那么一天,一帮人来家里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了包括我和程远、程俊住的那套三室一厅大偏单! 而程远的建材商 店,不但被洗劫一空而且连店面都易主! 当时,我和程俊是被硬生生从家里赶出来的! 直接扔在大街上! 为什么会这样?!还是因为赌博! 在赌博这个事情上,程远一直顺风顺水,他也想着戒赌但耐不住诱惑,就想着搞一次大的然后从此不玩,偏偏就是这次,人家谋划好了做局,程远先是输 掉所有现金,然后又押上建材店直到最后连房子也押上,虽说是臭遍大街的老套情节,但! 现实中就是一遍又一遍重复发生着,程远毁了自己也毁了家庭 、事业。 要说他在这上面栽跟头算不得新鲜,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但后面的事情就越来越离谱了。 门店、房子都输光以后仍旧欠了将近十万的债,程远逃 债了,跑了。 我想,在那个时候他可能是绝望了,所有的都毁掉了,他只能选择逃跑。 跑就跑吧,我虽然是他老婆,但毕竟是小姐出身,在他心里或许我 并不重要,所以没留下一句话,这也可以理解,但程实、程俊可都是他亲弟弟! 他就那么拍屁股走人就显得太不负责任了! 更离谱的还在后面,那天同时 消失的不只是程远,还有程远的弟媳妇、程实的老婆、程俊的二嫂,秀珍! 李秀珍! 李秀珍是个漂亮女人,不仅脸蛋漂亮而且身材丰满,程远对这位弟媳妇的确“照顾有佳”,出钱给她开了个烟酒店,但俩人私底下好上还是程远失踪以后 我们才知道的,李秀珍的烟酒店就开了半年,因为贪便宜偷偷卖假烟被烟草局狠狠罚了一大笔钱,最后店铺关门。 从那以后,她就在家呆着,可能是在那 段时间俩人好上的,因为程实需要在店里长时间守着而程远则出来进去非常自由。 李秀珍和程远的事情对程实打击很大,但,程实还没有那么多时间考虑这个,因为债主就在家门口闹。 最后,程实咬牙狠心卖掉了自己两室一厅的房子把 赌债还上,我们三个则无家可归了。 程远在哪里?没人知道。后来,听说有人在广东见过他,又听说是四川,总之,这一切都显得那么“魔幻”! 我和程实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首先需要住的地方,还有程俊还得继续念书上学。 这时,程实告诉我,他家还有一套胡同院子,在京秀区,就这样,我们 在那里住了下来。 好在程实手里还有点钱,把那间胡同院子收拾收拾,那个院子面积倒是不小,房间也多也大,但实在太破旧了,房间屋顶都快塌陷,房 梁也不稳当,院子里的地砖都翘起来,木质门板几乎散架,连一样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经过一个多月的翻修,总算有点家的味道,程实又置办了一些家具 和二手电器,这才算能住人。 京秀区,聚宝胡同。 京秀区的胡同实在太多了,很多胡同交错在一起,不熟悉路的往往会迷失方向。 在区域东南位置,建国大街与桃园东路交口,西南是华盛小区,西北是尚 武胡同,东北方向是京秀人民剧场,聚宝胡同位于东南角,胡同很长,而且与胜利胡同、营门胡同、斜街胡同交织在一起,曲曲弯弯犹如渔网而临街的聚 宝胡同二号院就是我们所在。 推开铁门进院,迎面一明两暗“连三间”,中间算是客厅,大概有五十平大小,左右各有一个房间,每个房间三十平,左边朝阳的是我的卧室,右边是程 实程俊兄弟俩睡觉的地方。 院子东南分别有三间房,第一间是厨房,旁边是厕所,最后一间空置,东北有六间小房,以前堆满杂物现在都腾空了。 我们叔嫂住进这里也有一个多月的时间,程实在外面找了份装修的活,毕竟其他行业他也不通,还是干老本行,自从搬家过来,程俊上学的路程增加几倍 ,每天七点早自习他必须凌晨五点半从家出来,蹬着自行车赶往学校。 我目前还没找到工作,因为没什么技术,程实也劝我不着急慢慢来,我现在就是每 天做饭打扫房间,日子还算勉强过得去。 说实话,这些日子我和程实眉来眼去,俩人就隔着一张窗户纸,如果有机会捅破了,一切顺其自然,虽说我已年 过三十,但在男人眼中还算是块“肥肉”,模样自然不必说,身材也是上等货色,再加上平日稍稍打扮,那股子徐娘半老的骚劲儿没有几个能受得了,在 我看来,我和程实睡一起是早晚的事儿,可……想不到,头一个钻进我被窝的却是……程俊! 我和程俊的关系,说像母子也好,说像姐弟也好,可,就是不像叔嫂,因为什么? 因为他虽然已经成年,但在我眼里一直觉得他小,像孩子,我压根就没把他看做是个男人! 所以有时候不是很在意,比如,现在是夏天,我有时候在家只穿一件裹身的淡粉色小衫,下身也是宽松的筒子裤,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两个沉甸甸的大奶子左右摇摆,我不在意,可,他在意了。 那是我的“失误”。 那是个雨夜。夏日的雨夜。 程实那天有活儿,很晚才能回来,我已经准备好晚饭,晚上八点,程俊回家了。 我披着一块塑料布打开大门,程俊穿着雨衣把自行车推进院子,我俩小跑 着进屋,就这么一会儿,我浑身上下都浇透了,外面又打雷又暴雨,很吓人。 程俊也是浑身湿透,我给他打好温水又拿出换洗的衣裤让他擦擦身子,自己 则进屋用温水擦身。 这些日子热到受不了,家里没空调,就凭借两个小电扇度日,程实和程俊有时候热得不行就拿躺椅在院子里睡一宿。 好在今天下了大 暴雨,气温下降很多,窗户门都开着,屋里清爽凉快。 程俊换好衣服自己吃饭,我则把湿衣服收起来准备明天洗,然后就回到自己屋里躺下,连着几天都 没休息好,今儿总算凉快,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似乎半梦半醒,好像是做了个春梦,我就感觉身边有人,一边搂着我肩膀一边把手伸进怀里揉捏奶子,毕竟,我也是很长时间没有 性生活了,心里烦闷也饥渴,当时我一翻身,手很自然的往下摸,摸到一根硬邦邦的大鸡巴! 又粗! 又硬! 鸡巴头儿滚烫滚烫的往外挤水儿,我就感觉嗓 子眼儿冒火,嘴里发干,哼哼着说:“程实…来…骑到我脸上来…把鸡巴插我嘴里…我渴…渴!…”这时,我很自然想到是程实,再加上屋里漆黑一片, 外面电闪雷鸣根本分不清。 他也就是犹豫了一下,迅速起身横跨在我脸上,我张开嘴,他用力对准插入,劲儿太大了,直接捅进嗓子眼儿里,我当时就翻起了白眼儿! “咔咔咔…咔咔咔…”他是真用劲儿,一下下撞得我乱晃,我手刨脚蹬根本无法阻拦,也就是抽了几十下吧,他突然喊了声:“嫂子!”嗓子眼儿里的鸡 巴头儿不停跳动射出精子,我都来不及想,拼命往下咽,因为不咽的话很容易呛到气管儿里,但,声音我听出来了! 不是程实,是程俊! 他刚射完,我一把推开,他坐在床上,我起身,瞪着他质问:“臭小子!程俊!你干啥!” 他愣了一下,突然扑入我怀里,哭着喊:“嫂子!我错了!可…我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 我想推开他,可推不动,没辙,只能让他搂着,我说:“我真没想到…你这…你这孩子也太过分了!…虽说你是我小叔子,但我把你当弟弟看,有时候甚 至把你当儿子看,照顾你,给你做饭洗衣,我真没想到…真没想到…” 他哭着说:“嫂子,我早就特别喜欢你!真的!…我…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让我压力特别大…有时候感觉喘不过气来…就…就想发泄…可是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找你发泄…我就是喜欢你!从心底里喜欢!…嫂子…我…”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我还能说啥? 毕竟我也是女人,又曾经做过小姐,经历过无数男人,我对这个其实并不是很在意,或许有人会说这是乱伦,但我不这 么认为,都是男女都是人,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谁都有生理心理需求。 我叹口气,摸着他的头,轻轻的说:“算了,嫂子也不是不懂事儿的人,虽然我没念过啥书,但也能理解你压力大,不过你也不用想太多了,毕竟还有你哥和我…总不至于让你连学都上不了吧…咱俩有这事儿…嫂子我…无所谓…只要你不嫌弃我以前做过小姐…就行了。” 他听我这么说,才收起眼泪,趴在我怀里抬头看着我说:“嫂子,我不嫌弃你!我也从来没嫌弃过你!我就是喜欢你!特别喜欢!” 借着微弱的光,我低头看着他,轻笑:“喜欢啥…我都三十多了,人老珠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残花败柳的,你呀,也就是现在,身边也没个女人 ,我是唯一的一个,所以你觉得我好,等你以后搞对象交朋友了,就嫌弃我了。” 他用力摇头:“不是的!嫂子!我们大学里也有好看的女孩,我真不喜欢,我觉得她们都太幼稚了,电视剧看多了,说话都很幼稚,我觉得你最好,特别 踏实,能过日子,我就是喜欢你,我大哥对不起你,我特别愧疚,我知道你以前做小姐,但我不在乎,你那是为了生活,我就是喜欢你,真的!” 程俊本来就模样俊俏,又帅气,嘴又那么甜,虽然我知道他以后会渐渐忘记我,但我挺享受当下的,毕竟这个岁数还能被男人看得上,而且还是个大学生帅哥! 哪个女人都会感觉幸福。 我半开玩笑的把奶头塞进他嘴里,轻笑:“臭小子!你嘴里抹了蜜啦?快堵住吧!” 他含着我的奶头儿,很认真很认真的吃着,一口口的唆,一口口的吮,我身体发热,轻声呻吟。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刚射过,这就又硬了,大鸡巴直直楞楞的,我俩紧紧搂着,亲嘴儿,互相摸,他摸着我的屄,用手指探进去,叫:“呦!嫂子!你里 头真热!真紧!真滑溜!” 我被他摸得动情,屄里不停冒水儿,然后就说:“咱俩六九吧…你给嫂子舔屄,嫂子给你叼鸡巴…这样俩人都爽…” 就这么着,我趴他身上,用嘴叼住鸡巴头儿上下快速吞吐,他则抬着脸给我舔屄,本来就是干柴烈火,再这么玩,当时我俩都兴奋到极点。 “嫂子!我想操屄!”他说着话把我推躺下,我很自然的拳起大腿分开,鸡巴头儿就着屄里的淫水儿“滋溜”一下就钻了进去,那叫个通畅! “哎呦!慢点儿!臭小子!别那么急!…哎呦!…啊啊啊啊…”他上来就冲得很厉害,我根本拦不住,只能随着他晃。 “咦?嫂子…我觉得你最里头好像有个”肉箍“!…好像捅进去以后更紧了…特别刺激!特别舒服!…”他兴奋喊。 我知道他所说的“肉箍”其实是子宫口,这也就是他鸡巴长度足够长才能捅到那个位置,可他这么一来,我浑身发软,哆嗦着根本说不出话来,那个美! 那个爽! 别提了! “亲老公!…哎呦!…你就往那个”肉箍“里捅!…使劲儿捅!…捅进去以后别着急出来…来回上下左右晃!…你看嫂子怎么给你浪!…啊啊 啊 啊啊… 哎哎哎…”这小子是真听话,结结实实给我捅进去然后屁股用力画圈儿,大鸡巴头儿在里头一通乱搅合,我翻着白眼儿尖叫,浑身颤抖,两只脚紧紧绷住 都快抽筋儿了! “哎呦!哎呦!…嫂子给你叼鸡巴吃…噢不!…嫂子给你舔屁眼子!…给你舔屁眼子!让你爽!…哎呦…受不了了!…哎呦!…啊!…”我突然双腿夹紧 ,屄道里用力抽动,一股子快感冲脑,屄水儿像撒尿一样往外喷! “哎呦嫂子!嫂子!我不行了…箍的太紧…太刺激!…嫂子…我射了!我要射!嫂子我爱你!嫂子我操你!操你!…”他叫唤着拼命扭动屁股让鸡巴头儿 更狠的搅合,我两条大腿紧紧盘住他的腰,俩人尖叫着冲顶高潮! 他用力射,我默默数着,竟然挺了八次! 我俩就这么互相搂抱在一起,外面雨势更大,凉风吹进来别提多舒服,他摸着我的身体,我摸着他的身体,轻笑,亲嘴儿,很幸福。 那晚上,我睡得很香,都不知道程实几点回到家。 接下来几天,天气都很凉快,白天虽然热,也是干热,到了晚上气温下降,至少能睡个好觉。 程实这几天也是够忙,早起早早出门,晚上十一二点才回家 ,有时候我给他留的饭都没吃就睡了。 程俊刚刚尝到女人滋味儿,新鲜感还没退下,所以经常进我这屋,我也教给他怎么操女人,指导他怎么玩,他那么 聪明,一学就会,更何况是自己最喜欢做的事儿,几次下来就掌握了,怎么控制节奏,怎么挑逗女人,怎么让女人伺候自己,我就是他练习的对象。 我记得没过多久吧,有天晚上,程俊来我这屋,俩人脱光了上炕,他爬着,我跪在他后面,一边卖力给他舔屁眼儿一边用手撸鸡巴,他特别喜欢我给他舔 屁眼儿,可能男人大多都喜欢,没一会儿鸡巴硬邦邦了,我背对着撅起屁股,他从后面骑上来用“后操式”交我。 那晚上我俩也是太投入了,根本没听到 程实回家进门的声音,等我俩反应过来,就看见程实站在门口直勾勾盯着我俩,嘴张得老大,那表情又呆又萌。 “大嫂!你…你咋能这样?!…我弟弟还是个大学生!…唉!”程实挺恼火,把脸转过去埋怨。 我迅速推开骑在我身上的程俊,慌忙用毛巾被遮挡住身子,脸臊得通红,低着头:“二…二叔…我…唉!…我错了…” 目前在家里,只有程实出去挣钱,一家人的开销都指望着他,包括程俊的学费,所以程实有绝对的话语权,更何况这院子至少有程实的一半。 “哥!你别埋怨嫂子!是我!是我混蛋!我喜欢嫂子!都是我的错!”程俊也脸上通红,扯脖子喊。 “行啦!小牙崽子!你懂个啥!还不快出去!出去!”程实瞪着程俊喊。 程俊还想争辩,我赶忙用力推他,小声说:“快出去!听你哥的!快点儿!” 程俊愣了愣,气哼哼的跳下床拿起衣服跑出去。 老半天,屋里很安静,程俊低着头也不说话,我低着头更无话可说。 程实从口袋里摸出根烟点上,使劲抽两口,这才开口:“大嫂,你这么做有点过分了,俗话讲”大嫂如母,小叔子是儿“,程俊那么年轻,你…你这么大岁数…咋…咋能让他上身?我知道你以前是个做小姐的…可…可小姐也有”三不接“,就从行规上讲,你也做得过了!” 我低头听着,眼泪流出来,默默说:“二叔,你说得对,是我没脸!可…可我即便做过小姐也好,可我即便”大嫂如母“也好,我首先是个娘们儿!我也 有需要,你们男人有需要,我女人也有需要,我真的…真的没勾引程俊,是他…摸上来的,不过…再怎么说也是我的错…唉…” 程实问:“你俩…你俩好上多长时间了?” 我回:“有段时间了,这些日子你辛苦,老晚才回家,程俊他…年轻人…尤其刚尝到甜头儿…挺频繁的…” 程实听了把烟扔掉用脚踩灭,推门出去。 我见他出去了,才松口气,忙撕下卫生纸把屄擦干净,翻身躺下默默流泪,听着外屋程实好像正吃饭,似乎还喝 了酒,家里还有半瓶白酒,他好像正喝那个。 我想着刚才一幕,又想到跟着程远就没过几天好日子,眼泪止不住流,哭着哭着,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然,就觉得身上一凉,毛 巾被让人掀开了,还没等明白怎么回事儿,两条雪白大腿被扛起,左右用力分开,紧接着眼前一黑,程实扑上来和我亲嘴儿,底下,火热棒硬的大鸡巴头 儿就顶在屄门口上,蹭一下,摩一下,蹭一下,摩一下,屄水儿流出来了,鸡巴头儿也往外挤水儿,更滑溜了。 看清楚是程实,我心里就全明白了,毕竟我俩眉来眼去的也不是一两天,他早就有那个意思,我更是心甘情愿,只不过程俊从中斜插了一脚。 “唔…”我哼了一声,想推开他,根本推不动,挣扎挣扎,他劲儿大,我哪里是对手? 最后只好放松身体双手搂着他腰和他亲嘴儿,屁股不停扭动用屄缝 蹭他鸡巴头儿,蹭着蹭着“噗嗤”一下,鸡巴头儿就钻进去了。 “哎呦…”我叫。 要说程俊鸡巴够大了,程实鸡巴比他还大一号,又粗又长的而且表面似乎很粗糙,都是小疙瘩,那些小疙瘩捅进屄里来回反复摩擦,别 提多刺激了,而且他挺轻松的就把鸡巴头儿送进子宫里,似乎外面还剩一小截,再往里捅捅才算全部进入,我当时就翻白眼儿了,两条大腿狠狠盘住他腰 ,拼命也不能让他出来! 太舒服太爽了! “噗嗤…噗滋…噗嗤…噗滋…”程实当然比程俊经验丰富,节奏也好,操得我挺美。 “二叔…你咋?…也冲我来了?…刚还在门口数落我呢…你咋回事儿?…”我喘息着问他。 他边卖力气边说:“没别的!有他的…就有我的!”他指的是程俊,那意思就是说,既然程俊能操我,他自然也能操我。 “呸!你臊不臊?!这么大人了还跟孩子争?!…人家三叔那是喜欢我这个大嫂…年轻人憋久了拿我发泄发泄这也情有可原…你呢…你是争风吃醋!见便宜没占着自己屁眼子痒痒…讨厌不讨厌?!”我半推半就,半说半笑。 “咱俩是一两天了吗?…你那眼神儿…我那眼神儿…可不就差个机会?…今儿既然我弟弟先一步了…干脆咱就把窗户纸捅破…仨人一起过生活得了!…你 也省得寂寞…我俩也省得烦闷…都是自己家人…放开了更好…”他这话可真够臊,我脸都发烧,也说不出什么话,只能哼哼着随着他动。 “哥!…”突然,程俊出现在门口,喊声中夹杂着极度兴奋! 程实回头看了一眼,说:“老弟你再忍忍…等哥我完事了…你来…” 还没等他说完,程俊兴奋得脱光衣服跑上床直接跪在我旁边,那鸡巴早就“恨天高”了,我伸手握住,上下撸,嘴里叫,时不时侧过头把鸡巴头儿塞嘴里 唆了唆了。 “哎呦…哎呦…真美…”程实不紧不慢的操着,我舒服得直喊。 “要不…干脆咱们”肉夹馍“得了…省得程俊在旁边干看着…”我浪劲儿上来,提议。 “啥叫”肉夹馍“?”程俊兴奋问。 我笑:“傻小子,这都不懂,见过肉夹馍吗…两片馍,中间夹着肉…你嫂子我就是那块肉…你们兄弟俩就是馍…上下一夹…仨人一起爽…哎呦…”我说着 ,程实突然加力。 “哥!嫂子说得多好啊!哥!咱们就来肉夹馍啊!哥!…”程俊有些急,一个劲儿用手推程实。 “哎呦!你小子轻点儿!”程实重心不稳,翻身仰面摔在炕上,我们都笑起来。 我下地,拿来更多的卫生纸,顺便到厨房里弄了点香油抹屁眼儿里,程俊看得新鲜,问:“嫂子,这是干啥?” 我白他一眼:“屁眼儿里干燥,不抹香油怎么用鸡巴捅?” 他瞪大眼睛问:“啊?还能用鸡巴捅屁眼儿啊?” 我笑:“这不都是为了让你们男的爽?我们女的受那个罪就别提了!臭小子,知道嫂子的好了吧?” 他用力点头:“知道了!知道了!嫂子真好!” 程实在旁边笑:“这真应了那句话”好吃不如饺子,好玩儿真不如嫂子“!” 我看着他俩笑:“那你俩就好好玩儿我这个嫂子吧!便宜你们了!” 我们三个搂抱着滚到一起,程实在下面,程俊在上面,我被他俩紧紧夹在中间,程俊是第一次操屁眼儿,又是孩子气,叫的嗓门儿比我俩还高,一会儿喊 “嫂子!太紧啦!太舒服啦!…”一会儿叫“嫂子!屎!我操你操出屎来了!…”我只好让他用卫生纸不停擦干净,喘着粗气喊:“臭小子…小声点儿叫 …操出屎是正常现象…你以为我给你舔屁眼子的时候没舔到过屎啊…噢噢噢…臭小子…来劲儿了啊…噢噢噢…啊啊啊…呀呀呀…”屋里可热闹了! 男人喊 女人叫,仨个人追逐着最原始的快乐。 转天,程实和程俊就把被褥衣服搬家到我这屋里,他们原来的屋子只留给程俊学习用。 一个是老光棍儿,一个是毛头小伙子,一个是久久没有品尝到女人,一个是刚刚接触正处于新鲜感兴奋期,我就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自己可能会很“辛苦” ,另外,这里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程实,我觉得程实有时候动作挺粗野的,也非常卖力,但从他的表情和动作中我隐隐能感受到他内心的一种挣扎或是说 宣泄甚至是报复,还能因为什么呢,当然因为他的老婆被我的老公拐走了,我想,在他的脑海里经常出现一副画面,程远和秀珍光着屁股缠绵在一起,程 远的大鸡巴恶狠狠插入秀珍的屄、嘴、屁眼儿里,秀珍快乐的哀嚎,叫爸爸叫爷爷,享受着女人该有的快活,如果程实想到这种情景,再面对我,那会是 一种什么心情? 很自然的,男人的自尊受到侮辱! 即便那是自己的亲哥哥也无法原谅,所以,程实会这么想:好吧,既然你操我老婆,那我! 就操你老婆 ! 所以,每次我面对程实都给予他最大的温柔、爱抚、安慰,因为我也隐隐觉得对不起他,更何况,我对他的喜欢是真心的。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真是地球气候有变化了? 春城经常有暴雨或大暴雨。 在我记忆中,以前春城的夏天就是干热,烈日整天整天的暴晒,然后刮起干 燥的偏北风,尘土飞扬,热浪肆虐,尤其像京秀区这样的城乡结合部,垃圾清运不是很及时,当热风夹杂热浪席卷而来的时候,不仅仅是满天尘土更是满 天垃圾,这种热风有多厉害呢? 我曾经在垃圾箱旁边看到成群成群的苍蝇因为干热风被活活刮死。 但,这两年的气候的确变了,干热依旧,可热上几天就 会迎来一场“出格”的大暴雨,然后再凉快两天,然后再热,再下暴雨,如此循环。 暴雨带来的不仅是凉爽,还有许多问题,因为这里以前的气候少雨,所以排水设施并不是很完善,但气候改变后,暴雨经常光顾,排水不及时就会造成积 水,再加上京秀区本来就欠发达,财政吃紧,更新排水设施一拖再拖,简直就是雪上加霜,好在聚宝胡同这边地势较高,积水基本上向西北方聚集,那边 很多胡同和居民楼听说都被水淹了。 又是一个雨夜。 外面电闪雷鸣,屋里热闹非凡。 我们叔嫂三人光着屁股,程实躺在床上,用最舒服的姿势分开双腿,我跪在他两腿间高高撅着屁股,身体激烈晃动着,双手撑住床板,低着头认真叼着程 实的大鸡巴快速吞吐吸吮,我背后,程俊骑在肥臀上,双手牢牢拽住我的双肩,胯下屁股前后左右乱晃,大鸡巴每次都深深插入屁眼儿里,屁眼儿周围是 香油和黄屎的混合物,看上去那么变态的刺激。 “嫂子!…啊!嫂子!…”程俊加快速度,鸡巴更硬。 “嗯!哼!唔!…”我支支吾吾哼哼着回应。 “嫂子…我…我…哎呦!”程俊用力来了几下,鸡巴深深插入射出精子,这是他今晚第二次射精。 “呼…”程俊长长出口气,松开手完全趴在我后背,屁眼儿里的鸡巴渐渐变软,但他还不停的前后抽送。 “别动!”程实突然伸手按住我的头,我马上停止动作,他开始屁股上下做摆动,大鸡巴顺利捅入嗓子眼儿里。 “呼呼呼…”程实喘息声逐渐加重,我知道他快高潮了,拼命用软舌缠绕鸡巴茎,嗓子眼儿做吞咽动作将鸡巴头儿往更深处送。 “哎呦…好…再深点儿!…来了!”突然,他双腿紧绷,用力往上顶,鸡巴头儿深深插入食道用力射出精子。 “咕噜…咕噜…”随着他射,我也快速吞咽。 好半天,鸡巴变软,我给他耐心唆了干净轻轻吐出。 “嗯…”我直起腰,撕下卫生纸先擦擦嘴角又擦干净屁眼儿,屁眼儿里的精子滴落在地上。 “我去打水,你俩洗干净再睡。”从炕上下来,我到外屋用盆打来温水,他俩轮换着洗,我自己则在外屋用温水洗干净,正洗着,外面电闪雷鸣,雨势似 乎更大了。 进屋,把盆收拾好,洗完的脏水直接开门泼在院子里,锁好门,我回到屋里。 程俊毕竟年纪小,折腾半宿,体力消耗大,已经躺在最里面睡着了,程实摸着黑坐在床角抽烟,见我进来顺手递过来一根烟,我接过来坐在他身边,他给 我点上,我俩小声说话。 “嫂子,我有个想法。”他说。 我抽口烟问:“你说。” “咱们啊,得想办法多弄点钱,我还想做建材生意,但没有本钱,可现在我跟着装修队干活也只能勉强维持咱家不挨饿,啥时候才能开店。”他低着头用 力吸烟。 我眨眨眼,点头:“二叔,你这话有道理,可你想干啥?现在行行都不好干,钱也不好挣…要不,我也出去找个活儿?” 他听了,抬头看着我问:“嫂子,你想找啥活儿?” 我想了半天,苦笑:“我是啥也不会,干正经活儿也就勉强吃饭,要想挣钱…还是做小姐,那个来钱快,只不过我年纪大了,不太好卖,要是收费少一点 或许还行,我听说海浪公园那边晚上有站街的,要不…” 不等我说完,他摆手:“嫂子,说实话,我不愿意让你去做那个,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挣不来钱让女人卖屄,这算啥?我是琢磨着…要不咱搞个”窝子“? 你知不知道京秀这边有不少窝子,以前我和我哥就经常来这边耍,一出一进都上万,挺挣钱的。” “窝子”是我们这里的土话。窝子分为几种。 “肉窝子”就是指明娼、暗娼卖淫的场所。 “钱窝子”指的是赌博场所。 “荤窝子”指的是赌博和卖淫的场所。 所以,我追问:“那你想搞啥样的窝子?” 他说:“钱窝子!我是这么想的,就在咱家院子里,现成的几间房,利用起来,收拾收拾,玩”抬八家“,然后咱们抽一成的水。” “抬八家”是这里最常用的赌博方式,最少两个人最多八个人,不设庄家,第一轮抽签坐庄,以后谁胜谁坐庄,每连一次庄加倍,另外还有“踢庄”,踢 庄翻三倍,赢也是三倍,赔也是三倍,但庄主有权不应,就是不同意踢庄,条件是先赔一份,但如果庄主再次连庄,踢庄的也是赔双倍。 可无论怎么输赢 ,窝子都是抽一成的水。 我认真听着,仔细想,看着他问:“行是行,可咱们现在缺钱缺帮手。” “对,你说的没错儿。收拾这几间屋子,再加上烟酒饮料进货,怎么着也要三四万块钱,帮手倒不用急,我这些日子和装修队混,认识俩不错的哥们儿, 一个叫刘大愣,一个叫周铁牛,都是进去过的,身上还带点功夫,拉他俩进来应该没问题。”程实看着我说。 我忍不住“噗嗤”笑出声:“一听这俩人的名字就知道是憨子,大愣?铁牛?真逗。” 程实也笑了,点头:“他俩原本就认识,以前在道上混,后来失了手,判了几年。现在就是钱…” 我把烟掐灭,低头想想,然后说:“二叔,你别发愁,我想想办法。” 他问:“有啥好办法?” 我说:“我去找人借点钱,应该有把握。” 这场雨下了两天,听新闻里说南城那边都淹了,甚至动用了军队帮忙排水,春城都快变成水城了。 两天后,总算放晴。 早起,做好早点,我们三个吃了,程实出去干活儿,程俊骑车上学,我稍稍化妆穿上唯一一件淡粉色连衣裙,肉色高弹连裤袜白色矮 根鞋,从家出来,坐公共汽车直奔新开区。 新开区挺大的,有成片的高楼大厦也有一眼望不到边的工厂,这里是有钱人生活的地方,我对这里很熟悉,以前做小姐后来结婚,当年程远的建材店也在 这里。 新开区富裕广场。 任何一座城市都有这样的地方,集餐饮、娱乐于一体,富裕广场就是,这里有几个著名的夜总会:梦巴黎、小香港、宝岛风情。 我以前就在梦巴黎坐台, 但小香港和宝岛风情也认识不少人。 找到公用电话,我拨通手机号,不多时,那边传来一个腻腻的中年女人的声音:“谁呀?” 我笑:“茜姐,是我,娇娇。” “呦!娇娇!妹子,你在哪儿?还没到呢?”茜姐语气中夹杂着兴奋。 茜姐就是当年引领我进入夜总会的大姐,年纪比我大五岁,四十岁依旧混迹在欢乐场。 我听得一头雾水,但马上反应过来,说:“到了,这就到,看见梦巴黎了!” “哎呀!都看见了还不小跑两步?”她催。 我就知道她在梦巴黎,和以前一样,整天泡在那里,放下电话,我迅速迈步往东北方向走,过了一个街区,面前有一栋五层高的楼,楼门口一个微缩的铁 塔造型,仿造法国埃菲尔铁塔,这里就是梦巴黎夜总会。 推门进入,里面黑着灯,因为是白天,还没营业。穿过大堂再往里就是吧台和舞池,我刚到,就听见茜姐喊:“娇娇!这里这里!” 抬眼看,茜姐坐在卡座里,旁边还有两个年轻男人,正说笑。 虽说她快五十了,可打扮起来一点不输妙龄少女,长发披肩,大眼尖下巴,一身奶白色连衣裙,黑丝白高,手腕上,脖颈上戴着宝石项链,身材一点都没 走样,皮肤白皙身条丰满。 见这个局面,我早明白几分,忙走过去,两个年轻人目光在我身上打转。 “来!坐!我给你介绍啊,这位是杜公子,这位是钱公子。”她笑着用眼神指引。 我和茜姐有很深的交情,彼此间有默契,虽说好几年不见了,但这点局面我还是明白的,立刻,我站好,微微鞠躬,轻声说:“杜公子好!钱公子好!” 茜姐听我这么说,似乎松口气,笑:“二位少爷,我这个妹妹满意吗?待会儿咱们开个房乐乐?” 那个杜公子上下打量我,轻轻拍手点头:“虽然年纪大了点,但风韵挺好!我觉得这个行!你说你刚才叫来的那几个都是啥?歪瓜裂枣的!” “瞧您!我这不是给您费劲儿挑吗?这个可是我手里最好的牌了,您要再不满意我是真没辙了…”茜姐笑。 钱公子推了推眼镜:“茜姐,回头你和江总说说,要是你们梦巴黎净是蠢猪一样的女人,干脆关门算了!” “哎呦!我们这儿的女孩儿还不行啊!个个都是上等货色!哪像您说的,还什么蠢猪?您可真逗!”茜姐陪笑。 “行啦,就这么定了,我俩先去办事,中午咱们去吃饭,然后开房,你等我电话。”他俩说着站起来。 我和茜姐一直把他们送出大门外,看着汽车远去,茜姐叹口气:“江总介绍过来的贵客,不过出手还是挺大方的,就是大白天的找小姐乐子,真不明白现 在的年轻人都咋想的。” 我在旁笑问:“姐!这啥情况?要不是我反应快,非”砸局“不可。” 她反过来问我:“娇娇,你咋来了?几年没见你倒漂亮年轻不少,尤其不化妆,反而更有韵味儿呢,你过来是有事?” 我皱眉:“的确有点事儿,想…想借钱。家里日子过不下去了,想弄点生意,可没本钱。” 她瞪大眼睛问:“想借多少?” 我想想说:“如果可以的话…四五万。” 茜姐撇撇嘴:“这可不是小数目,反正我没那么多,不过…见见江总吧。” 我底下头:“江总…能见我么?都离开好几年了。” 她忽然笑:“对了,你以为现在老总还是江海俊?呵呵,不是了,是他弟弟,江浩俊!刚接手的!” “啊?!”我惊讶的抬起头看着她问:“浩俊现在是老板了?” 梦巴黎夜总会在春城可以说是名气鼎鼎,至少前三名里有一号,最早的时候由江山老先生创办,那位老先生从一个小小的练歌房做起,最后开了夜总会, 现在他已经移民美国养老。 我那时候,夜总会的老板是江山的大儿子江海俊,江海俊这个人头脑灵活,点子也多,但就有一样,为人比较古板而且抠门, 那时候夜总会里的小姐分成的话基本上是三七开,小姐接一单客人能拿三份儿,这个规矩江海俊从来没更改过,哪怕一分钱都算计得清清楚楚,即便其他 夜总会已经上涨到三五七或是四六开的时候,他还是固执的坚持三七开,所以,很多漂亮年轻的小姐都跑去其他夜总会了,梦巴黎的女孩们档次被拉了下 来。 不过,江海俊有个弟弟江浩俊,浩俊这个人不像他哥哥,头脑灵活很会变通,如果现在是他接手,梦巴黎或许还能有起色。 茜姐点头:“刚接手没几天,这不正把各部门经理叫过去开会,应该是有大动作!” 我心中燃起希望,点头:“姐,你带我去见江总吧!我想求求他!” “没问题!咱们姐妹儿还有啥说的!不过…嘻嘻,今儿这单,你可得帮我忙。”她话锋一转说出心愿。 “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上岸“了,咋能再接客呢?”我皱眉。 “我管你上岸不上岸呢,反正刚才那俩客人是江总的贵客,看上咱俩了,你还有求江总,你说咋办吧!”她瞪眼问。 我实在左右为难,其实,接一单也没什么,就是心里过不去,这和程实、程俊不一样。 我叹口气点头:“行,明白了,你先带我见江总,忙我肯定会帮你,不过也要看事情顺利不顺利。” 就这样,茜姐带着我上电梯到五楼。 江总的办公室很大,以前他哥哥就是在这里办公,我俩一进门,他看到我,站起来笑:“哎呦!娇娇!真没想到!呵呵!你怎么来了?怎么样?过得好吗 ?” 他中等身材,分头圆脸,鼻直口宽面相和善,背带裤,白衬衣,黄皮鞋。 他这个人性格温和,从没见他发过脾气,那时候经常在夜总会出入帮哥哥打理生 意,我和他又像姐弟又像同事,关系相处得不错,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有一次他陪贵客喝酒,有点醉了,想找女人,而我刚好在旁边的房间里送走客人, 他闯进来不分三七二十一把我按在沙发上撅着屁股操,我也没说什么,配合他。 事后,他道歉,我接受,不过经历那么一次后我俩的关系比以前更加亲密 。 我见了他也很亲切,笑:“江总,恭喜您啊!您接手夜总会,肯定能再上一层楼!” 我们面对面坐下,他笑:“大哥去省城了,那边刚开了个分店,很多事情需要大哥的经验,这边我来管理,也是锻炼锻炼。” 茜姐在旁说:“江总,今儿娇娇过来是有事儿求您。” 江浩俊眼眉一挑望着我,我低着头小声说:“不好意思江总,您刚接手夜总会我就来给您添麻烦,我今儿过来是想找您借钱,四五万左右,如果您肯借给 我,我感激不尽,您不借,我更不敢埋怨您,就这么个事儿。” “嗯,知道了。”江总点点头,问:“娇娇,是不是碰到什么难事儿了?四五万对我来讲并不是什么大数,我就是想知道你借钱干什么?有难处了?” 我还不想把自己的困境说出来,因此摇摇头说:“其实就是想自己做点小生意但缺少本金,所以…不过江总您放心,生意赚了我肯定还钱,即便生意赔了 ,我砸锅卖铁想办法也会一分不少的还给您!” “好好,我知道了,你等会啊,我打个电话。”说着,他掏出手机拨通号码:“喂,哎,老鲁吗,你过来一趟,对,五楼。” 江总说的这个“老鲁”我认识,叫鲁雷,有个外号“光头鲁雷”,特种兵出身,后来入了黑道,像是梦巴黎这样的夜总会这种背景的人多的是,那时候鲁 雷负责接送小姐,管理员工另外还打理高利贷生意。 没一会儿,鲁雷进屋,先和江总打过招呼,一转眼瞧见我,笑:“呦!这不是娇娇吗?呵呵,老没见了!” 个头儿不高,五短身材,手掌伸出来像把小扇子,一年四季都是黑西服黑西裤黑皮鞋,就连里面的衬衣都是黑色,脑袋比正常人大一号,光头一根头发都 没有锃亮锃亮的,豹子眼,狮子鼻,面相凶恶,但其实他人还算不错,只是发起脾气来受不了,好在他轻易不发脾气。 我赶忙站起来微微鞠躬:“鲁哥您好!麻烦您跑一趟。” 江总在旁说:“老鲁,娇娇碰到难事儿了,来娘家借点钱,也不多,五万块,你处理一下。” 在我们这儿,当小姐离职上岸以后,夜总会就成为小姐的“娘家”,就是这么个叫法。 “噢!是这样啊…那好办!现在咱们借款一般是七分息,娇娇是咱们的人,自然不能…我觉得三分差不多,江总…”老鲁还没说完,江总摆手打断。 “啥三分利七分利的?呵呵,老鲁你想多了,我的意思,你待会儿带着娇娇去财务提五万块钱给她,让她写个借条就行,不写还款日期,不写利息,娇娇 什么时候有钱就还,利息一分不要,我是这个意思,明白了?”江总笑。 听这话我悬着的心才放下,感激不尽,如果真是高利贷那就没日子还清了。 “哎呦!江总,谢谢您!”我鞠躬感谢。 “别光耍嘴把式!江总,刚才也巧了,杜公子和钱公子正好碰见,瞧上娇娇了,您说咋办?”茜姐在旁插话。 江总一听,先愣了一下,随即笑:“呵呵!是啊!这俩小子!不过…也真够凑巧,怎么让他们瞧见娇娇了呢…呵呵…娇娇,这可怎么办…” 我心想:还能怎么办?接单呗!求人办事,我能不出力吗? 想到这儿,我笑:“无论从哪个讲,我也必须应下来,又是您的贵客,再说还有茜姐的面子。” “呵呵,那好,就这么办了。”江总满意点头。 我们三个从办公室出来,我先和老鲁到财务提了五万现金并打了借条,看看时间还早,我先回家把钱放好,约定中午回来。
第2章
十点一过我就回到梦巴黎,茜姐和我边聊边等。 “娇娇,你咋也没个手机?联系多不方便啊?”她问。 其实我原来有手机的,程远给我买的,可后来,家被抄,手机也没顾上拿回来,早不知落到谁手里了。 “嗨,我觉得那玩意没啥用,我也不出来做了,嫁了人好好过日子……”我应付。 “对了,我听说你老公是搞建材生意的?挺挣钱吧?”她盯着我问。 我不想继续聊这个,再聊,非露馅儿不可,所以转移话题:“还凑合吧,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挣钱,勉强过日子。对了,其他姐妹们呢?都好吧?” 她撇撇嘴:“周萍萍在你前后脚出去的,现在我也不知道在哪儿混。美妮嫁了个南方来的老板,听说在广州,日子过得挺滋润。徐娜娜去了小香港,现在 混成鸡头了,日子过得还不错。徐洁、郑大脚、冯小梅还有魏颖都走了,混的好的还在娱乐场,混的差的就去站街。” 我听了,心里多少不是滋味儿,她说的这些姐妹都是以前和我要好的,看来除了美妮和徐娜娜,其他姐妹也都没什么好归宿,再想想自己,绕了一圈儿, 似乎又回到起点。 叹口气,我自言自语:“站街也不是不好,旱涝保收,自己有本事就挣钱吃饭,没本事就忍饥挨饿,至少自己能做自己的主。” “哎呦!你还说这个!要我说,她们就是傻!站街?站街能碰上啥有钱人?还不都是一帮穷鬼?你也不想想,都是操屄打炮,你卖给有钱人和卖给穷鬼能 是一个价吗?就说咱这屁股不值钱,不值钱也是个屁股!男人憋急了拿块猪肉也能解决问题,可那玩意儿是死的!冷冰冰的!能和咱们的比?咱们能叫能 喊能夹能滑,怎么说都是享受!既然是享受,就得花钱,可反过来对咱们来讲,谁能给得多谁能给的少,这个总分得清吧?!多拿一份儿就多挣一份儿, 那是钱!不是他妈的废纸!”茜姐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乱喷。 我是越听越烦,我最烦她这点,唠叨起来没完没了,好像天下她最有理似的。 皱皱眉,我说:“茜姐,您也别这么说。屁股都是自己的,人家爱怎么卖是人家自有,兴许发善心一分钱不要,那是人家乐意,您啊,也别看不起站街的 ,自己当自己老板,今儿高兴或许就多卖两炮,明儿累了或许就在家睡大觉,图的就是个自由。夜总会是好,能碰上有钱人,可那钱都是咱们的?什么三 七开四六开的是给谁定的规矩?话说回来,我卖自己的屁股,干啥夜总会拿大头?就算借你这块宝地吧,也不至于你拿七拿六的!其实你要仔细算算,真 落在咱们自己手里的钱也就比站街多出那么一点点而已,就这,还要每天按时上下班,碰到不喜欢的客人也必须强颜欢笑往怀里扑,有啥意思!” “你!…”她似乎真有点儿动气,瞪着我喊:“臭丫头!萍萍她们都是你给带坏的!她们就跟你好!自从你上岸了,她们也陆续散了!” 多少年了,没人叫我“臭丫头”,这还是我刚跟茜姐的时候,她发脾气才那么喊我,今儿再听她这么喊,我反而有种亲切感,噗嗤笑了,我说:“行了行 了,瞎聊胡侃你咋还认真了!不就一说一乐的事儿吗,至于的吗!再说,当时你是老大,我们谁不是听你的话?干啥还我给带坏了?我倒有那本事呢!” 她狠狠白了我一眼,气哼哼的说:“算了!饶是跟你们生气,我早退休了!你们这帮臭丫头们!没一个跟我一条心的!都没良心!” 看着她恼火的样子,我想笑又没敢,正难受,她手机响了,接了电话对我说:“走吧,那两位在外头了。” 我俩前后出来,门口停着辆黑色别克牌小轿车。 车子启动,拐过两条大街上了进步道。 进步道是有名的餐饮一条街,大大小小的饭店一家挨一家,中餐西餐韩日料理应有尽有,车子在兴隆酒家门口停了 下来。 这俩年轻人出手的确阔绰,上来就包了个单间,点菜也是,凉菜四个,热菜八个外加一碗海鲜汤,还开了一瓶极品家宴,听说这白酒要二百多一瓶 ,他俩连眼都不眨一下,我们对面而坐,我坐在杜公子旁边,茜姐陪着钱公子,四个人嘻嘻哈哈吃菜喝酒。 “娇娇,你今年多大啦?”杜公子搂着我肩膀,另一只手摸着大腿,脸上带着笑,目光邪淫。 这样男人我见多了,看他那眼神儿就知道是风月场里的老手,这种男人很会玩女人,床上的花活也多。 “您看呢?我岁数可不小了,人老珠黄的…”说着话,我端起酒杯喂给他喝。 “嘿嘿,我看啊,二十四五过了,二十八九没有,二十六正好!”他说着,手从裙子下摆伸进去直奔裤裆。 我微微分开双腿让他进入,刚到位,又轻轻夹紧双腿。 “哎呦…够软够热…嘿嘿…好好…”他手指隔着连裤袜和内裤轻轻摩挲。 “您说二十六,那我就二十六,谁也都有过二十六。”我笑。 “哈哈…说的好!好!”他笑。 看看对面,钱公子搂着茜姐正亲嘴儿,一只手伸入怀中正揉捏奶子,茜姐像条大肉虫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俩人腻在一起。 “扑棱棱”我解开杜公子的裤扣,从里面一掏,热乎乎硬邦邦一根大鸡巴冒出来,高高冲上举着,刚要低头给他叼,被他拦下。 “等等!别急!喂!小钱,让她俩跪着,咱俩轮流让她们叼,咋样?”他兴奋说。 小钱当然乐意,就这样,把单间门锁好,我和茜姐并排跪着,他俩脱了裤子站在面前任由我们唆鸡巴。 “啧啧啧啧啧…唔唔唔唔唔…”我和茜姐用同样的姿势,上身前倾,双手扶住大腿,伸着脖子,探着脑袋,顾不得臭烘烘的大鸡巴味儿,卖力的来回吞 吐伸缩。 “嘶…嚯…小钱…那张嘴怎么样…我这边嘴够紧的!…我操!……”杜公子问。 “哥…我这边还行吧…噢…挺软的…劲儿也大…热乎乎的…舒服…”钱公子回。 “喂…咱俩换换…换换…”杜公子推了小钱一把。 他俩拔出鸡巴互换位置,我和茜姐赶忙再次叼住鸡巴头儿唆了。 “来起来…受不了了…”小钱把我拉起来直接按在桌子上就要掀裙子,我回头忙喊:“茜姐!套儿!” “没…没事儿…”小钱说着话已经把裙子掀起扒下连裤袜和裤衩,雪白粉嫩的大肥屁股在他面前撅起。 “钱公子…不行…我帮您把套儿戴上…噗!啊!”都不等我说完话,大鸡巴早已愣愣的插入,我立刻淫叫出声。 “啊啊啊…哦哦…噢噢…啊…”他按住屁股快速抽送,屄里早就准备好了,滑滑溜溜刚好操屄。 那边,杜公子和茜姐干脆就在地板上干了起来。 四人捉对厮杀,正快活…突然!门外服务员敲门,紧接着喊:“您点的汤做好了…咦…怎么门打不开?…” 我们吓了一跳,急忙分开,提裤子的提裤子,整裙子的整裙子,长发也乱了,茜姐小跑过去开门,服务员端着汤进来,边走边说:“客人,请您不要锁门 ,因为我们需要随时过来传菜…”正说着,抬眼看见我们几个,目光里充满疑惑。 茜姐不停用手梳理长发,笑:“不是…那个…刚才我们有重要的话谈…行啦…谈完啦…请出去吧…” 服务员带着疑惑离开,大家松口气,我笑:“钱公子您也太着急了,套儿还没戴呢。” 茜姐笑:“其实也没啥,咱们谁也没病,大家都健康,来,喝一个!” “对对!喝一个!”我们嚷嚷着碰杯,这顿饭吃了足足一个多小时。 酒足饭饱从店里出来,大家商量着去哪里找房间,茜姐的意思是回梦巴黎,因为那里包房多的是,随便开一个就行,可钱公子说下午还有事,不如就近找 个地方,杜公子开着车刚过两条街,正好街边有快捷酒店,名字还挺好听叫“亲密爱人”,我随便一看,大白天的,一对对男女出来进去,往里走的急匆 匆,从里面出来的慢悠悠,脸上挂着满足和幸福的表情,我心想:这些人都不用上班? 大白天的就出来约会,叫啥事儿呢? 钱公子开房,要了个大标,我们说笑着进电梯,无意中,我听两个女服务员嘟囔“呦…又是多人…今儿咋了?…上午就三拨儿了…不会又是换妻吧…嘻嘻 …” 我心里冷笑:这都是啥世道啊!结婚的、没结婚的就剩下胡搞了…开房间,屋子挺大,足有五六十平,两张水床,卫生间里还有浴盆。 到地方了,就别再装了,大家说笑着脱光屁股,我和茜姐身材丰满,奶大臀翘,虽说上点年纪,但皮肤白皙粉嫩,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味道,这两位年 轻力壮,活力朝气,白白净净都很干净。 进卫生间,钱公子搂着我,杜公子搂着茜姐,浑身涂满浴液几个人凑在一起互相蹭,说说笑笑挺热闹。 冲完澡擦干净身子,大家回到卧室,杜公子提出玩“捉鸡游戏”,我们赞成,怎么玩呢? 首先把所有的灯关掉,窗帘也拉上让房间里漆黑一片,然后他俩 用毛巾把眼蒙上不许偷看,我和茜姐在屋里不停移动位置让他俩捉,而且,过程中我和茜姐必须互相喊出对方的大概位置,比如,我喊“茜姐在床边!” 然后茜姐喊“娇娇在窗台那里!”边喊边移动,虽说我俩眼睛没被蒙上但漆黑的屋里视线很差,搞不好就被捉住! 规则就是不能跑出去不能跑进卫生间只 允许在卧室里,如果被男人捉住就必须听从他的吩咐为他做一件事儿,啥事儿? 亲嘴儿、唆鸡巴、舔屁眼子、舔脚、操屄、操屁眼儿…反正只要能玩的, 但仅限一件。 游戏开始,我笑着大喊“茜姐在走廊!”杜公子听到,马上往我这边扑过来,钱公子却向走廊跑去,也凑巧,俩人撞了个满怀,一起摔在床上,我和茜姐 见了哈哈大笑,突然,他俩一边一个摸过来,我吓得尖叫,就听茜姐边躲边喊“娇娇在床边!” 我也急忙大喊“茜姐在厕所门口!” 茜姐喊“娇娇跑到窗户那里了!” 我尖声喊“茜姐在床上!” “呀!…啊!…呀!…”屋里乱成一片,两个光屁股的女人四处躲藏,两个光屁股的男人蒙着眼瞎摸,尖叫声、淫笑声充斥。 毕竟他俩都是年轻人,腿脚灵活,虽然看不见但反应很快,其实我们喊位置不过是为了迷惑他俩,几个回合下来,我被杜公子捉到,茜姐落入钱公子手里 。 大家说笑着把灯打开,各自上床,开始正经操屄。 “嗯…啧啧啧…嗯…”杜公子跪着,撅起屁股,我跪在他身后,边用手轻轻撸鸡巴边给他舔屁眼儿。 旁边,茜姐仰面躺着,钱公子趴在他脸上,鸡巴插嘴里做深喉。 “咔咔咔…咕咕…咔咔咔…咕咕…”茜姐扭动着身子从嗓子眼儿里发出声响。 “噗…啊!…噢噢噢…”我帮杜公子戴好避孕套儿,翻身仰面躺下分开大腿,他趴上来开始操屄。 旁边,茜姐跪撅着,钱公子从后面进入。 “啊啊啊…哦哦…爸爸!…啊!…亲爹!…哦哦…噢噢噢…”房间里热闹,这个喊,那个叫。 操了一会儿,他俩互换,接着操。 “噢噢噢…老公!…啊啊啊…祖宗!…哦哦…”淫叫声喘息声夹杂在一起宣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搞了四十多分钟,他俩泻火,我们又冲个澡,离开的时候钱公子塞给茜姐五百。 “拿着!”茜姐抽出两张塞给我。 我刚要说话,她一瞪眼:“别废话啊!活儿是我的,人是冲着我来的!二百不少啦!” 我笑:“瞧您!我说啥了?我那是要谢谢您了!连吃带喝还能拿二百,我知足!再说,谁不知道您把钱看得最重!” 她撇撇嘴:“臭丫头,当我不知道你咋想的!”见面分一半,都出力,干啥我就比你少一张“对不对?想接着挣钱吗?明儿个过来,还有钱挣!” 我穿上裙子摇头:“得了,这二百够我花几天了,再说,刚借了五万,我还琢磨着怎么还钱呢。” 我俩从酒店出来,就在门口分手。 坐公交回家,我挺高兴,钱借到了,又有二百进账,特意在前一站下车,到家门的市场转了一圈,买了酒、肉、菜。 回到家,一通忙活,刚摆好桌,程俊 放学回家,进屋一看,高兴笑:“嫂子!今儿啥日子!咋做了这么多菜?” 我笑:“今儿啊,改善生活!你这些日子不是”耗费体力“吗?给你们哥俩补补身子!” “好嫂子!”他笑着从背后抱住我,两只手不老实的捏弄奶子。 “哎呦…”我推开他,娇嗔:“小叔子,这幸亏您考上大学了,这要是你高三,非落榜了不可!好家伙,天天都要,就说你是年轻人吧,可也要爱惜自己 的身子啊。” “嫂子,我是真心喜欢你!我爱你嫂子!真爱!”说着话,他把我搂进怀里亲嘴儿,我挣扎了两下无效,只好张开小嘴儿迎接他的舌头。 我们这儿正啃着,外面程实进门了,他也是惦记着我今儿借钱的事儿,早早回家。 一进屋,见我俩抱在一起,不高兴的说:“干啥呢!干啥呢!叔嫂的!要腻乎,吃完饭进屋腻乎!程俊,你小子有点儿过分啦!我这当哥哥的还没动手了 ,你怎么就那么没大没小?有点儿规矩行不?” 我俩赶忙红着脸分开,程实洗手坐下,三人开始吃饭,虽然他没问,但瞧着满桌好酒好菜就知道我今天顺利借到钱,脸上也有了喜色。 大家说笑着吃完饭,我收拾利索回屋,就听程实说:“程俊,你去那屋里看书,我和大嫂有话说。” 程俊刚想说话,我忙朝他挤挤眼,他只好应了一声转身进屋了。程实拉着我进卧室,关好门,轻声问:“嫂子,钱借来啦?” 我笑着点头,从抽屉里拿出钱递给他:“整整五万!够不够?” “呦!够了够了!多了!我今儿盘算盘算,收拾这几间屋子,三万足够了,再留出一万进货,足够!”他说着话,把我拉到床边坐下,一手搂着我一手从 衣服里伸进去摸奶子,我知道他高兴,我也高兴,没拒绝。 看着他,我问:“二叔打算啥时候开始?我的意思,咱们早收拾利索早开张早赚钱,我也能早点把钱还上。” “来,嫂子…咱们…这么聊…”说着话,他把我拽上床,一翻身让我趴下,大屁股撅起来,扒裤子,骑上去,用大鸡巴头儿在屄门儿上来回蹭几下,蹭出 淫水儿,顺利插入。 “嗯…嗯…嗯…”我随着他前后晃动,嘴里哼哼着说:“二叔…说话就好好说话吧…你…你咋还操着屄说话…真不知道你是操屄还是说话…嗯嗯嗯…” “边操屄边说话…这才带劲儿…嫂子…我想明儿就开始干…你说的对…早开张早挣钱…我想了…以后再开个大建材商店…赚更多的钱!…然后买大房子! …咱们仨好好过日子!…嫂子…你…你屄里咋这么滑溜!…水儿真多!…我想往里进进…顶箍里…就怕你受不了叫唤…”他说着话,鸡巴往里深入。 我浪劲儿上来,忙回:“二叔!没事儿!往里走!我浪起来了!…来了!” “好嘞!”他答应一声,鸡巴使劲儿往里送,愣愣插进子宫里然后开始摇晃屁股。 “爹!…亲爹!…噢啊!…啊!…噢啊!…”我浑身颤抖,大白屁股一个劲儿往后坐让他再深点儿,嘴里乱喊,淫叫声声! 程实趴在我后背两手使劲揉搓奶子,屁股不停画圈儿,大鸡巴头儿舒舒服服在里头搅合,他是舒服了,我可“受罪”了,发出杀猪般淫叫。 “哥!嫂子!你俩有完没完?!我怎么念书?!”程俊开门而入,边嚷边脱裤子,大鸡巴直愣愣冲天,三步两步就上了炕。 “得得得!你也别恼!一起!一起行了吧?”程实说着拔出鸡巴,愣是带出一股子淫水儿。 我还没把气儿喘匀,他俩一前一后又来了,俩人商量好了,要给我“上刑”! 怎么个上刑呢? 我跪撅在炕中央,程实跪在我后面,双手扣住肩膀往后拉,鸡巴用力深入,再次入箍里开始搅合,这时,程俊来到我面前,半蹲,让我把 嘴张到最大,舌头吐出来,他把鸡巴捅进去,用力插到根部,我的鼻子尖必须顶进他鸡巴毛儿里,然后,他也开始摇动屁股在嗓子眼儿里搅合,我上面, 程俊双手扣住程实的肩膀头,俩人一起用力搅! 我叫,叫不出来,动,动不了,只能干受! 这个活儿也叫“搭板凳”! 这是我教给他俩的,今儿给自己用上了,也是活该! “咔咔咔…啵啵…噗滋…呲…”嗓子眼儿里堵得严严实实,我呼吸困难不停吞咽流口水,白眼儿早翻起来了,浑身哆嗦着放了俩响屁,一泡热尿也就此喷 出! “啊!哥!…嗯!兄弟!…啊!爽!爽!飞起来了!…噢!再来两下!狠来两下!别停!别停!…嫂子高潮了!…尿了!尿了!…别停!快!使劲儿!啊 !…来了!来了!…哥!…弟弟!…啊!”他俩兴奋到顶点,我在他们胯下没任何动静,只能任由他俩胡来! 几乎同时,他俩同时射精! “嗯!哦!”一股股浓精直接喷入,我连咽都不用,下肚儿了。后面,程实用力挺鸡巴将憋了一天的精子全部射入。 “呼…”我长长出口气像烂泥般堆在床上,一滴精子都没糟蹋,全在身体里。 “啵…”我放出一个响屁。 “咦?嫂子放屁了!呵呵…我看看!…”程俊笑着跨在我身上双手搬起大屁股。 程实也过来帮忙,笑着说:“扒开看看,看看屁眼子咋样了…” 说着话,他双手用力分开,一个圆滚滚大屁眼儿露出来。 “啵…”屁眼儿张嘴,又是一个响屁,一股热流喷出,屎味儿挺重。 “哥,我想舔舔,看看嫂子的屁眼子是啥味儿的…”程俊说着就用嘴往屁眼儿凑。 “你先等会儿!我先来!”程实抢先一步,吐出舌头插进屁眼儿里。 “嗯哼…”我轻哼一声,还没太缓过来,浑身发软,意识不是那么清楚。 程实舔了一会儿,抬头咂咂滋味儿,笑:“有点儿苦!” 程俊赶忙伸出舌头插进去,用力舔用力唆,刚抬起来,“啵…”我又放出一个响屁。 “哈哈…”他俩大笑,从我身上找出乐子。 好半天,我这才回过神儿,下地打来温水,我们各自洗干净,重新上炕说话。 这时天已经黑下来,屋里也没开灯,程实递过一根烟,我点上,程俊躺在里 面盖上毛巾被看着我笑:“嫂子,你真好玩儿!” 我抽口烟,听他说这话,气得踹他一脚,笑:“臭小子!好玩儿你就没完啦?我问你,哪儿好玩儿?” 他笑:“嘴、屄、屁眼子都好玩儿,我天天玩儿也玩儿不腻!” 我苦笑摇头:“其实我们女的,天生就是让你们男人拿来玩儿的,你想吧,外面社会上都叫”玩女人“、”玩小姐“,其实都是一个意思,你从这器官上 看看就明白了,女人都有屄,你操也行,他操也行,这屄就好比是一把锁,你们男人的鸡巴就好比是”万能钥匙“,操这个屄也行,操那个屄也行,可你 说是钥匙厉害还是锁厉害?当然是钥匙厉害,万能钥匙啊,而且锁是固定的,什么钥匙都能往里捅,还有屁眼儿,屁眼儿也能看成是锁,你们那万能钥匙 照样能打开,所以是男人玩儿女人,天经地义,不过,反过来说,我们女人被玩儿也是一种享受,为啥这么说?男人天性就是主动、开放、大胆,女人呢 ,天性就是被动、害羞、胆小,一旦上炕了,俩人脱光屁股,你们怎么玩儿我们都得随着,根据你们的要求摆出各种姿势,你们操我们的时候还要叫出来 给你们听,身上所有的锁任凭你们打开,那种”受罪“的快乐真就不是你们能体会到的,你看有时候我们好像不高兴不乐意不配合,其实心里就希望你们 能更大胆更出格更臊才好!” 程实听了默默无语,低头抽烟,程俊饶有兴趣的问:“嫂子,你当小姐那会儿,男人操你,你舒服吗?” 我想了想说:“咋说呢?那是交易,一个卖屄,一个花钱,就是工作,要说舒服,有时候碰到会玩儿的也舒服,但,大多都是平平淡淡没啥感觉,跟咱们 没法比,咱们是有感情,你俩喜欢我这个嫂子所以操我,我也喜欢你俩,所以让你们操,这和交易不一样,交易的时候就想着让男人尽快射精,然后拿到 钱。可和你俩,我就想,你们操我这个当嫂子的,我怎么能让你们再快乐一点!再高兴一点!因为你们高兴我才能高兴,你们快活我才能快活,是这么个 事儿。” 程俊沉默无语,我踹他一脚问:“咋了?睡着了?” “嗯!…困了…嫂子…你今儿也睡我俩中间…我想搂着你睡…” 他说话声儿越来越小,没一会儿轻轻打起了鼾声。 我和程实见他睡着,这才小声商量。 “我明天就叫装修工人过来,房子我已经量好了,用的料我自己买,这样能省不少钱,等工人们进场干活儿就快了。”程实掐灭手里的烟。 我点头问:“那装修的活儿你不干了?” 他点头:“我想尽快,要是每天跟着装修队,那啥时候才能开张。” 转天,我早早起床做饭,程俊吃完了去上学,程实胡乱吃了几口就出去了,临近中午,院门大开,程实雇了个三轮车拉来装修材料,跟着的还有四五个装 修师傅。 装修,我是外行,可程实却是妥妥的行家,房子他早就量好,装修思路也早已想好,因此干起活儿来又快又好,程实紧盯工活儿,我则负责采买 做饭。 晚上程俊回家,见家里来了装修队,还问来着,我就说是他哥想收拾收拾房子搪塞过去。 晚上,程实和装修工人就在院子里睡,我和程俊睡屋里,这下, 没办法折腾了,可程俊毕竟是年轻人,有点受不了,我躺在他旁边,地上有个二手落地电扇不停吹风,程俊也真不嫌热,就这么抱着我,一会儿揉搓奶子 ,一会儿摸屄,一会儿抠屁眼儿,一会儿摸脚丫子,一会儿摸大腿,一会儿捏屁股,再搂着亲嘴儿,哎呦,一路折腾,我拿眼瞪他,用手推他,最后掐他 ,根本没啥作用,只好任着他胡来。 他让我背过身,把屁股探过来,然后手指伸进嘴里沾满唾沫插入屁眼儿里抠,抠得我上不来下不去的,我回头小声数 落他:“省省吧!臭小子!这屁眼子也是随便抠的?!里头有屎,回头弄得臭烘烘的还咋睡觉?” 他轻笑着在我耳边嘟囔:“嫂子,我就爱你这臭屁眼子!又软又热,鸡巴插进去老舒服了,我一插进去就想射!特别美!” 我听了笑:“娘们儿的屁眼儿和你们男的不一样,软、紧,要是多抹点儿油比操屄好玩,而且因为臭,所以更刺激。” 他抽出手指举到我面前笑:“嫂子,闻闻啥味儿的?要不你在用嘴唆了唆了?嘻嘻…” 我笑:“去你的!臭小子!要唆了也是你先唆了,你唆了我就唆了。” 他笑问:“真的啊?” 我瞪着他:“可不真的!” 他笑:“那好,我先唆了。”说着话,他把手指伸嘴里仔细唆,唆得“啧啧”有声。 我笑:“臭小子!不嫌脏啊!白漱口了!” 他吐出手指笑:“嫂子,我可是唆了了,换你了。” 我被他逼的没辙,只好坐起来,歪着身子把中指塞进嘴里沾上唾沫然后插进自己屁眼儿里,抠了一会儿,拔出来闻闻,挺臭,然后当着他面放进嘴里仔细 唆了干净。 吐出手指我轻笑:“咱俩真是没事儿干了,抠屁眼子唆了手指头!唉!” 他鸡巴挺得老高,还要抠我屁眼儿,我心里一琢磨:这小子要是不爽,今儿晚上指不定怎么折腾我了,还是想办法让他射了吧。 我推开他,搂着脖子凑在他耳边小声嘟囔一阵,他兴奋跳起来,我忙拦下小声说:“别太欢实了!小声点儿!回头再让你哥听见!”他吐了下舌头,这才 轻手轻脚下地。 我仰面躺下,把头耷拉在床边,放松身子,他站在地上,分开腿,对准,就要往我嘴里送鸡巴,我轻轻推他一把,小声问:“知道这个活儿叫啥?” 他摇头问:“嫂子,叫啥?” 我轻声回:“记住了,叫”倒操屄“,正操屄就是操屄,倒操屄就是拿嘴当屄操,记住啦?” 他兴奋点头,我撅起小嘴儿成一个筒状,他手扶着鸡巴,用鸡巴头儿蹭我的嘴唇,我忙用舌尖顶出唾沫抹在鸡巴头儿上,他笑:“嫂子你这嘴真好!跟屄 一样也能出水儿!”说着话,大鸡巴慢慢往里插,直到根部。 “呼…”他长长出口气,上身倾斜,一手握住一个奶子使劲儿揉捏,另一手伸长够到屄,用手指抠着,我微微拳起双腿用力分开方便他抠屄,没一会儿屄 里冒水儿,抠起来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 他上面玩着,底下也开始动作,屁股前后摆动开始操起来。 “滋…咔咔咔…吱…咔咔咔…”我的头在他动作下来回乱晃,翻着白眼儿嘴角唾沫被挤出来流到脸上,两只小脚绷的笔直,浑身微微发颤,两个鸡巴蛋子 儿不停拍打在我鼻头儿上。 “啊…嫂子!…你这嘴可真好!…啊!啊!…”他轻声呼唤,屁股加快动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速度越来越快,我几乎窒息。 突然,他拼命插到最深,停止动作,不停闷哼,我只觉嗓子眼儿里的鸡巴头子乱蹦乱跳,将一股股浓精喷进肚子里! 好半天,他才舒服的长长出口气,缓缓拔出鸡巴,一滴精子都没流出来,完全下肚儿了。 我使劲儿吸口气,慢慢缓过神儿,他轻轻把我扶起来放在床上,又撕下卫生纸给我擦嘴。 “嫂子…你这嘴…真像个屄…就是没长毛儿…长了毛儿就是个屄…真好…我真爱!…”他轻轻擦着,低头在我耳边说。 我微微抬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爱嫂子以后就要对我好…不也有女人是无毛儿屄吗?…就当嫂子这张嘴是无毛儿屄,想操就操,直接把精子射嫂子肚子 里…”他听了,激动看着我,低头和我亲嘴儿,我俩又缠绵在一起。 夜已深,程俊睡着了,他是痛快了,我可有点难受,刚才被他抠得挺舒服,可究竟没操屄,里面有点痒,我轻轻坐起身,透过纱窗往外看,院子中央,程 实和几个工人在地上铺了凉席躺在上面,似乎都睡下了,借着月光,那几个工人裸露上身,皮肤黑黝黝的,我舔舔嘴唇心想:要是这几个棒小伙儿知道我 正骚着,一个个挺着大鸡巴进来,把我按住就干! 干完一个轮下一个,几个人轮着干,那指定爽…唉…其实我也就是瞎想,看了一会儿,我重新躺下,一直到后半夜才昏昏睡着。 程实监工,进度飞快! 也就四五天,已经有了大模样,六间小屋已经粉刷一新,地面也铺上了瓷砖,程实又进了桌椅、台布,再接上灯,换上门,又安装排风扇,这就算一切就 绪了。 紧接着,他又采买烟、汽水、矿泉水、牌等等,我俩一算账,五万去了三万五。 这天傍晚,我们边看房子边商量。 “二叔,地方准备妥了,人怎么来?”我直接问。 他笑:“嫂子,别着急,以前我和大哥经常去窝子里玩,认识不少牌友,我已经开始打电话约人过来,明天晚上吧,咱们开张!”我听了这才放心。 这些日子忙活,程俊多少知道点,虽说他是个有学问的,但也没说什么,毕竟现实生活摆在那里,没有钱,他上学都困难。 转天傍晚,窝子开张! 下午的时候我就开始准备,做了几大壶开水然后倒进桶里,那里面提前放好茶叶,我们这里夏天有喝凉茶的习惯,又去暑又解渴。 程实看看时间差不多便 出去接客人,一走一个多小时,直到天擦黑才回来,别说,还真把人带来了。 我这么一看,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来了好几个,穿着还都不俗,虽说不是那种 特别有钱的,但也不会为温饱发愁,这些人进了院子,东张西望,有几个还专门在我身上打转,这种小场面对我来讲不值一提,我笑着迎接:“各位老板 !大家好!多谢各位老板赏光到我们家来玩,祝大家财源广进!顺顺当当!一顺百顺!日进斗金!今儿我们窝子刚开张,也是图个好彩头,抽水半成!凉 茶免费供应!烟、饮料汽水全部半价!大家玩开心点!” 这些人听了,纷纷夸奖我有场面,有几个坏小子还和程实开玩笑,问是不是荤窝子?嫂子是啥价格? 客人们纷纷进屋,程实来回照应着,我就发现大门口站着俩人,高个子挺壮实,寸头方脸,小眼睛鼓鼻梁,黑色短袖衫,黑西裤,黑皮鞋,黑袜子,旁边 矮个的也不瘦,秃头圆脸,金鱼眼蒜头鼻,花格短袖衬衣,白裤子,黑皮鞋。 这二位面相都不太善良,站在那里好像门神。 程实搬了两把椅子走过去给他俩坐下,回过头给我解释:“嫂子,这是我俩好兄弟,刘大愣、周铁牛。” 其实我心里琢磨着就是他俩,一听,忙笑脸迎上去:“麻烦二位大哥了!以后窝子里有啥事儿还指望二位摆平!” 他俩倒是挺客气,笑着冲我点头,刘大愣拍着胸脯说:“嫂子您放心!有不规矩的我办他!” 周铁牛也搭腔:“嫂子,您就放心发财!有我们哥俩保证平安无事!” 程俊搬过来桌子,我给端上一大壶凉茶,程实又准备几盒烟,他俩边喝茶边歇着。 像是这样的角色,没事的时候不显山不露水,如果有人闹事,他俩必须出头摆平。 我和程俊来回照应,程实则各屋巡视,没一会儿,就有人要烟,我赶忙让程俊送过去顺便收钱,我则在屋里仔细记账。 “对九!” “八段!” “踢一脚!” “我操!三么!” “哎呦!出宝啦!我操!” “押!押!押六!押六!”…真想不到,头天开张就那么火! 大呼小叫热闹非凡! 程实带着程俊收钱,程俊不停来回跑把钱送过来,我高兴! 更兴奋! 眼见着真金白银真往怀里蹿!
第3章
一个星期下来,我们拢了拢账,除去开销,净赚几千! 要知道,在春城,一个普通工人的工资是一千左右,经理也不过两三千,娱乐行业工资高一点,但 相对付出的也多,大多数家庭,两口子都工作挣钱,一个月也只有两千不到。 这就是经济不太发达城市的水平,当然,事情都有两面,低工资意味着低消 费,物价也相对便宜得多。 就拿房价来讲,听说省城的房价均价已经超过三万,但在春城,城东那边最贵的“富景豪门”小区,平均房价也不过一万二左 右。 我们三个都很兴奋! 激动! 更高兴! 聊天聊到天亮,程俊也经常旷课,但,这都无所谓了,有钱就会有一切。 除了聊天,他俩当然还有事情可做,那就是 操我,每天都操,乐此不疲。 现在我家的作息是这样的,凌晨三点散局送走客人们,程实会给刘大愣和周铁牛把今天的工钱结清,然后我们一起动手打扫 卫生清理垃圾。 都完事,锁好门各自洗澡,吃宵夜,边吃边聊,吃过宵夜坐在一起拢账,这是最高兴的时刻,有说有笑欢乐无比。 我仔细记账然后把钱收 好,三人进屋上床,他俩开始操我,一边操一边继续聊,一直折腾到清晨五六点,我们都累了,抱在一起睡觉,往往都是热醒的,一睁眼临近中午,外面 气温也升高了。 起床后冲澡,我赶快忙着做饭,吃过午饭他俩休息,我则到菜市场采买,回家收拾好做晚饭,他俩一般下午三点左右起床,四五点吃晚饭 ,饭后我收拾利索也能睡一小会儿,七八点的时候刘大愣和周铁牛就来了,喝茶、抽烟、聊天,九点一过客人们开始陆续进场。 说实话,我太喜欢这样的日子了! 钱真的能改变一切! 我每天都乐得合不拢嘴,越到晚上越精神! 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起来了! 这些日子伙食非常好,餐餐 换着花样做,有菜有肉,我去菜市场再也不用算计着买菜。 另外就是避孕药消耗比较大,操屄的时候他俩从不戴套儿,其实我也不希望他们戴,但麻烦就在这里,他们不戴套儿我就必须吃药,感觉副作用都出来了 ,假例有点乱。 今天程俊必须去上学,因为这些日子基本上一直旷课,昨天校里的辅导员委托他的一个同学过来送信,今天如果再旷课就会采取措施。 晚上五点,程俊回家,正好吃饭,不过,他今天还带来一个人,朱小胜。 我头一眼见朱小胜就笑出声,这孩子长得太可爱了,身材不高,足足比我矮了一头,但腰围却大我两倍! 胖嘟嘟的,圆圆的娃娃脸,露在外面的胳膊因为 肥胖像藕节一样,又白又嫩,穿着浅灰色短袖衫,淡蓝色运动裤,可爱至极,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自带喜气。 朱小胜和程俊是初中同学,听说关系非常好,铁哥们的那种,可后来,程俊考上高中,朱小胜只上了技校,听说连技校都没念完就辍学混社会了,别看他 是个娃娃脸,但自带一股老成气,说话办事有模有样比程俊成熟得多,程俊更多是书生气。 “嫂子您好!”朱小胜见了我主动打招呼,两只大眼睛在我身上乱转。 我什么场面没见过?更何况他在我眼里不过是个孩子。我笑:“你好你好!还没吃饭吧?来,坐。” 他转脸对程俊说:“你嫂子真漂亮!这都没怎么打扮就这么漂亮,真要化妆打扮,简直就是天仙!” 他嘴很甜,我更喜欢,笑:“谢谢夸奖,我听小三叔说了,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俩人以后可要互相照应,互帮互助!” 程实笑着指着朱小胜:“这小子我早就见过,他还是程俊初中同校呢。” 朱小胜笑着打招呼:“二哥您好!” 添了双筷子,大家坐下吃饭,都很高兴,唯独程俊有些闷闷不乐。 我给他夹菜,趁机问:“今儿去学校怎么样?见着辅导员了?” 程俊撇撇嘴:“别提了!辅导员警告我了,再旷课,给处分,严重的话会被开除学籍!” 程实放下筷子说:“老弟,我看你还是规规矩矩上学的好,家里的事儿有我和你大嫂,你有空就帮忙,没空就算。” 程俊点头:“你不说我也明白,明天起我按时上学,这些日子落下不少功课,我必须补上。另外帮忙的事儿,这不,我把咱家的事儿和小胜说了,让他过 来帮忙。” 我和程实对视一眼,心想:程俊这孩子怎么不懂事儿?这是正经生意买卖?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找麻烦? 正疑惑,朱小胜笑:“二哥,大嫂,您放心,我不会到外面乱说的,实话跟您说吧,我二舅就喜欢玩这个,前几年他在自己家也弄过这么个窝子,只不过 家里地方小,不像咱家有这么大地方。窝子里的事情我大多都懂,规矩也都知道,不会乱说乱动的。”我们听了,这才放心,况且现在也的确缺人手。 “小胜,你现在干啥呢?”我给他夹菜,问。 “在家待业,我不像程俊,学习好,我脑子笨,连技校都没念完,去年找了份后厨的工作,干了些日子,不过人家嫌我笨,被辞退了,我正想着学做饭当 厨师呢……”他回。 我听了点点头:“考不上大学也不是啥要命的事儿,不用挂嘴上,学门手艺照样吃饭。” 程实也在旁点头:“等以后我开建材商店了,小胜就过来上班,跟我学怎么做生意,到时候没你亏吃!” 小胜听了笑:“那敢情好!谢谢二哥!” 吃过饭,我收拾利索,进屋躺下歇会儿,他们三个在外面忙活准备,迷迷糊糊就听刘大愣和周铁牛的声音,想来是他俩到了,翻个身,我脸朝里接着睡,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就觉得脚心痒,我迷迷糊糊睁眼看,屋里漆黑一片,床边站着个人正伸手捏弄我脚丫子! 今儿我穿的是一双肉色短口亮面丝袜,摸 着应该挺滑溜。 “谁呀!”我冷不丁问了句。 “哎呦!吓坏我了!是…是我…嫂子,是我,朱小胜。”他浑身一哆嗦,忙说。 我心里好笑,脸上面无表情问:“臭小子!干啥呢?没事儿摸嫂子脚丫子干啥?” “不…不是…嫂子…您别误会!…您听我说…刚才二哥让我进来叫嫂子,他要出去接客人,让嫂子您准备准备,我摸黑进来,也不知道屋里灯在哪儿…隐 约就看见有床,我就伸手摸床边,谁想正摸到嫂子您脚上,我不知道是啥,所以顺手捏捏,才想收回去,谁知道您醒了。”他嘟嘟囔囔解释,还挺啰嗦。 我实在忍不住噗嗤笑出声,边下地边说:“行了,嫂子知道了,原谅你,不过下次别瞎摸。” 他赶忙回:“知道!我知道了!对不起!对不起!…嫂子的脚丫子可真软和…又软又滑…” 这小子嘴还挺欠,虽说我不是大姑娘,但头次见面他就拿话撩拨,我有点不高兴,冷笑:“啥意思?我脚软和?又软又滑?那要不嫂子用脚丫子给你搓搓 鸡巴?让你爽一炮?” “哎呦!嫂子!我错了!”他说着话突然双腿一软跪在我面前,扬手先给自己俩大嘴巴,抽得啪啪作响,边抽边说:“我混蛋!我畜生!我傻逼!…” 他这么一来,我反而有些过意不去,忙拉他起来,小声说:“你这是干啥!嫂子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跟你逗两句你还认真了!快起来!” “呜呜…”这真是越说越来劲儿,他突然一把搂住我胳膊,哭着说:“嫂子!我…我是真喜欢你!一见钟情吧!真喜欢!刚才一见嫂子的面儿…我…我就 心里直扑腾!…我真喜欢嫂子!…我知道我不该这样,可…可我就是喜欢嫂子!喜欢!嫂子你可真别生我气!我是真喜欢你!” 这小子张嘴一个喜欢,闭嘴一个喜欢,弄得我脸上发烧,但是啊,心里多少还是美滋滋的,毕竟我这个岁数能让个小年轻一见钟情,放在哪个女人也高兴 ,好在屋里黑灯瞎火,我忙推开他说:“得了得了!哪儿跟哪儿!你小子嘴上抹蜜啦!虽说你也够十八了,可在我眼里还是个孩子,喜欢可以,但不许想 歪了!”说着,不等他说话,我拉着他从屋里出来。 这时程实已经把客人们领进门,院子里顿时热闹起来,程俊带着小胜来回巡视,添茶递烟,程实各个 屋串门,收费发牌,我则坐在客厅里摆好桌子,翻开账本。 又是充实、兴奋的一晚,凌晨三点,客人们散去,我们一起动手打扫房间做卫生。 今儿晚上小胜就在家里睡,程俊和程实陪着他在对面屋里,我难得清静。 天蒙蒙亮,我睡得香,就觉得嘴里被捅进个肉呼呼的东西,微微一品,骚味儿,拿舌头一舔,有淫水儿,睁开眼,就见程俊跪在我头旁冲我比划了“嘘” 的手势,那意思是说别嚷嚷。 我瞪他一眼,轻声说:“小胜还在对面房里呢!你小子咋还不老实一宿?” 他伸手掏进我怀里揉捏奶子,小声说:“憋不住啊!想嫂子!天天操,有一天没操就不舒服…” 我被他弄得没辙,只好撅起屁股脱下睡裤,他就站在床边把鸡巴塞进去用力操,我实在忍不住想叫,声音越来越大,他忙抄起毛巾被蒙在我头上,虽然捂 着毛巾被但声儿还是不小。 折腾了有半个小时,他射了,我刚要直起身子就听背后程实说:“快出去…小胜还没醒…我来来…” 紧接着,屁股被再次按住,屄里还流着精子,程实的大鸡巴就捅进来,又是一通捣鼓…他一完事儿就被我轰出去,我实在又困又累,勉强用卫生纸擦净 又喝避孕药,赶快躺下继续睡。 临近中午,总算睡醒,一看,程实、程俊、小胜都不在家,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我先用温水洗脸洗干净身子,然后做饭。 没一会儿,程实回家,买了几条烟和几箱汽水饮料。 我摆着饭问:“程俊和小胜呢?” 他边往屋里搬东西边回:“一个上学去了,一个回家了。” 我点点头,他接着说:“好在就快期末了,考完试就放假,再辛苦辛苦吧。” 吃着饭,程实说:“对了,嫂子,待会儿我出去一趟,你给我拿两千块钱。” 我听了问:“啥用?” 他笑:“前儿路过手机店,看中了三部二手手机,我琢磨着咱家每人一部,以后有事情方便联系,已经谈好价格,再加上办电话卡,两千足够了。” 我想了想点头:“倒是也应该配手机了,不过两千不是小数,咱忙活这些日子赚的钱,这一下就去了大半,你舍得?” 他笑:“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嫂子抓不到流氓,钱花了咱再挣,有啥舍不得的?” 我听他说得有趣儿,笑:“你倒好!为了抓流氓把我这个嫂子给舍出去了,其实也不用抓,这不,我正跟个臭流氓一起吃饭呢!”他听了嘿嘿笑起来。 吃过午饭收拾利索,我记账,给了他两千。 晚上,程俊回家,小胜也准时“上班”。 程实买来手机,虽说是二手的,但,屏幕大、信号好、游戏多,又被打理得干干净净还贴了保护膜,怎么看都跟 新的一样! 我高兴极了,程俊也趁着新鲜一个劲儿鼓捣,我们三个互相留下号码,还把小胜的也加进去。 这天晚上,程俊明显精力不足,一过十二点,困得直晃,小胜也是,我让他俩进屋睡觉。 凌晨做卫生只有我和程实,原本四个人的工作量变成两个,都累 得够呛,程实倒头就睡,我强打精神玩了一会儿手机迷迷糊糊睡着了,很意外,这晚没人再折腾我。 又过两天,程俊回家和我说要住校些日子,因为落下的功课太多,老师找他谈了几次,警告他如果期末考试学分不够有被退学的危险,程俊真害怕了,想 想也是,一直学习成绩优异的他因为帮家里挣钱而荒废学业,总不是长久的事儿,我和程实商量一下,从利润里给他出了一千块让他安心念书。 程俊其他 还好,就是舍不得和我分开。 “嫂子!我要是在学校里想你了咋办?…我是真舍不得你!…我就怕自己想你了,你又不在身边…难受…那滋味儿我怕我受不了…”傍晚,程实挺自觉的 出去了,单独留下我和程俊,毕竟他今儿晚上就要回学校住。 程实刚走,程俊就磨着我上了炕,撅着屁股从后面操,边操边说。 “傻小子…嗯…这又不是参军入伍?…啊!…一走好几年见不着…不过是你去学校住些日子…嗯…实在受不了…就提前打电话回家…嫂子准备好了等你… 嗯嗯嗯…再说…六日不是还能回来?…”我随着他晃动身子,安慰他。 “哎呀!…真不想离开家…唉…可又没办法…真希望就这么一直操嫂子…真好!嫂子我爱你!嫂子我喜欢你!嫂子我想你!…”他越说越来劲儿,大鸡巴 一个劲儿在屄里鼓捣。 “噗嗤噗嗤…”淫水儿乱喷,我挺了挺身子哆嗦几下,来了一波快感。 “嗯哼…嫂子又跑不了?…还不是在家等你?…你啊…啊 啊啊!…你啊…就安心学习…等放暑假就好了…”我俩边聊边操。 “嫂子…我想杵你屁眼子…今儿得好好杵杵你屁眼子…以后指不定哪天才能杵了…”他拔出鸡巴。 “噢好!”我答应一声从枕头底下掏出一瓶润滑膏反手递给他,他接过来往我屁眼儿里挤出一大股,又挤出一股抹在鸡巴上,大鸡巴更硬更挑! 现在插屁 眼儿再也不用香油了,我买了正经的润滑膏,这东西很好用,食品级,可直接吃,以前做小姐时也必备。 我把屁股稍稍向下,屁眼儿放松,他微微向上,鸡巴头儿顶住慢慢往里送,有了润滑膏作用,很轻松。 “啪啪啪啪…噢噢噢噢…”大鸡巴前后翻飞用力操屁眼儿。 “嫂子…嫂子!…啊!啊!”他用力再用力,我觉得屁眼儿里的大鸡巴开始发鼓发涨,提高注意力做好准备! 突然,他拔出鸡巴一屁股坐在床上。 我迅速翻身扑向他双腿间,低头,张嘴叼住鸡巴快速上下吞吐。 “射了!”他痛快大叫一声把精子全部射进嘴里,我耐心给他将鸡巴唆舔干净。 最近,我们经常这么玩,他觉得这样最刺激,按照他的话讲就是“我必须 做到嘴和屁眼儿无缝对接”,其实这对我来说倒没什么,以前做小姐时早就掌握要领,只不过有点辛苦罢了,刚从屁眼儿里拔出来的鸡巴,上面黏糊糊的 特臭,我还必须一口口给他唆干净,不过只要他喜欢,我肯定满足。 慢慢吐出变软的鸡巴,像新洗过的一样,我俩满足的搂抱在一起。 “嫂子,要不我还是走读吧,这样最起码每天都能看见你…”他侧身趴在我旁边,用手轻轻揉搓奶子玩。 “行了吧,您还是赶快去上学,天天那么大性瘾,谁受得了?”我笑。 “唉…还是先顾眼前吧…”说着,他搂着我亲嘴儿,我嘴里臭烘烘的他也不在乎。 我俩起来,打温水擦身子,他穿好衣服背上书包,到院子里推自行车,我把他送到门口。 “嫂子,这些日子小胜可能时常过来帮忙,咱怎么着也管顿饭吧?”他说。 “哎呦,你就别操心这个了,咱家还能亏待了他?”我笑。 看着程俊背影消失在路口,我心中怅然若失,稍稍有些酸,又担心他在学校里喜欢上别的女孩,但,又希望他尽快有个女友,毕竟我俩年龄相差那么多, 怕耽误了他。 盼来盼去,到了周末,我提前采买了许多肉菜,准备程俊回家好好给他做饭吃,没想到上午他打电话过来,说是周末不能回家了,因为有太多功课需要补 上而且还有一些测试卷子需要补考,听得出,他压力挺大,辅导员时常找他谈心。 他在电话里一个劲儿说想我,晚上在宿舍根本睡不好,闭上眼睛脑子里 全是我的身子,鸡巴硬到不行! 可又舍不得自己撸出来,憋着,等见到我再好好发泄,说到最后他甚至哭腔,说是想我,想我身子。 我还能说什么,只能 尽力安慰他,俩人电话聊了足足一个多小时。 其实我觉得他就是年轻人,刚刚尝到女人滋味儿,觉得好玩,肯定上瘾,等过了这阵就会渐渐淡下来,就像 程实那样,尤其忙起来筋疲力尽,对女人的兴趣就会减弱。 这些日子,小胜倒是经常过来,说实话,我挺喜欢这个小胖子,嘴甜,也会干活儿,更重要的是他喜欢我、爱我,所以我和程实商量应该给他发点工资。 “你看着给吧,反正大愣和铁牛是每晚一百,你也看见了,基本上他俩没啥事儿,就照这个标准给。”程实说。 我点头:“那就这么定了,一晚上一百。” 傍晚,小胜过来了。 小胜的家在大东路海浪公园附近,那边是成片的老小区,他家在欣喜园。 小胜的父母原本是机械制造厂的管理员,生活也算小康,后来厂子倒闭,他父母 自谋职业,不过依仗着家里还有老底,总算过得去。 这些日子有了钱,我也打扮起来,以前做小姐,化妆是我最拿手的,后来因为程远的事儿也就顾不上了,现在手里又有钱了,我自然要好好打扮打扮,给 自己买了几件像样的衣服和丝袜、高跟鞋,晚上对着镜子化了点淡妆,还抹上眼影,脸蛋也用粉底仔细打磨,衣服选择了件淡紫色碎花旗袍,肉色高弹连 裤袜,黑色蕾丝边丁字裤,脚上是奶白色五寸高跟鞋,手腕上戴着黄澄澄的“金镯子”,手指上也有“绿宝石”戒指,当然,这两样都是地摊上买来的假 货,不过总比没有强,最后又喷了点廉价香水,总之,不知道底细的会以为我是个靠偏门买卖发了财的老板娘,我自己也感觉真有点老板娘的味道。 打开客厅门,中央放上桌子,桌子上摆着账本、香烟、打火机、各类汽水饮料,我坐在后面,手里拿着笔记录,很自然翘起二郎腿露出大半个肉色丝袜大 腿,真吸引目光,有几位客人故意站在客厅门口抽烟聊天,嘴上说着胡话,眼珠子狠狠盯着我看。 小胜的贼眼珠围着我乱转,看看长发、看看脸蛋、看看胸脯、看看大腿、看看脚丫,嘴里嘟嘟囔囔:“嫂子…您真好看!…真漂亮!…真美丽!…太漂亮 了…” 看着他那色急相我就想笑,心想:这我要是稍微给他点儿“色彩”,这小子还不立刻扑上来把我吃了? 不过,他急,我不急,我是喜欢这小子,他也说喜欢我,但一来我俩还不是很熟,我还不太清楚他是不是真心喜欢我。 二来这里面还隔着程俊,毕竟他是 程俊的老铁,我俩如果真有点儿啥事儿,程俊会怎么想? 我不能不考虑这点。 “小胜,从今儿起,只要你过来帮忙,每天给你一百块工钱,别嫌少。”我翻着账本说。 他听了愣了愣,说:“嫂子!我…我不要工钱!…我来这儿帮忙可不是为了您给我钱…我和程俊是发小,我自愿过来的。” 瞥了他一眼,我笑:“是,我明白你这意思,但要不要是你的事儿,给不给可是我的事儿,就因为你和程俊发小,所以我才给工钱,不能让你白帮忙不是 ?再说,你几乎每天晚上过来,你父母会怎么想?这如果你拿钱回家,就说在外面找了个活儿,也能孝敬他们老两口。你说呢?” 他听了低头不语,我看着他继续:“别嫌少,拿着吧。而且以后你如果来的话,早点过来,五六点过来先吃饭,嫂子管你的饭。” 他默默点头,小声说:“每晚上一百,一个月就是三千!我比我爸在外面给人打工挣的还多了…那…那我就谢谢嫂子!谢谢您!” 把话说清楚,他高兴,我也高兴,小胜更卖力干活了。 买卖是真火! 小胜来回来去跑,一会儿拿烟,一会儿拿饮料,一会儿拿纸巾,一会儿拿打火机,又有客人问有没有什么吃的,幸好程实提前想到了,预备 下面包、火腿肠、方便面、饼干等,我马上做开水,泡好方便面让小胜送过去,一会儿他又开始给各屋上茶,忙得团团转。 一过十二点,总算能喘口气,小胜回到客厅坐下,我给他一个面包和一块火腿肠,他也是真饿了,大口大口吃着,其实我也有点饿,洗洗手也吃东西,没 一会儿程实进来先交账,我赶快记录下来,他又给自己泡了包方便面,又拿着面包火腿给大愣他们送去。 凌晨客人散去,我正要打扫房间,小胜跑过来说:“嫂子,您去歇着吧,以后打扫卫生的活儿我全包了!”也不容我说话,他夺过扫把就出去了,我心里 高兴,拢拢账本,洗漱睡觉。 过了周末,星期二。 下午,程实带着小胜出去采买,我伺候他俩吃过饭,收拾利索躺在屋里炕上休息。 这两天天气倒是挺凉快,连着阴了几天,今儿又是个多云,阵阵凉风吹 拂,我迷迷糊糊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忽然就听见有人喊“嫂子!嫂子!”,听声音似乎像程俊,我以为自己做梦,心里还琢磨着这些日子他也没回家,不知道怎么样了… 忽然,毛巾被被掀开,紧接着一个人上了炕,分开我大腿,扒下裤衩,一条柔软的舌头用力舔屄,嘴里还嘟囔:“唔…嫂子!…我太想你了!…嫂子!我 的好嫂子!…” 哎呦!我这才清醒过来,忙支起上身仔细看,还真是程俊!他正趴在我两腿间给我舔骚屄! “程俊!程俊…嗯…啊…”我也激动起来,屄被他舔得舒服,屄水儿顺着冒,我忍不住扭动大屁股。 “臭小子…你怎么跑回来了…嗯…噢…”我用手轻轻摸着他的头问。 “嫂子!我是回家拿东西来着…辅导员可同意我回家了!…补考的卷子…成绩下来了…考得还行…嫂子!…”他说着,扑到我身上,我俩滚在一起。 “亲嫂子!好嫂子!我太想你了!”他的嘴唇在我脸上乱舔,一手摸屄,一手捏奶。 “嗯…嫂子也想你!…想你!…嗯…”我反手搂住他,帮他脱裤子,摸他屁股。 我俩干柴烈火,一点就着,扒光衣裤紧紧搂在一起。 “嫂子给你唆了唆了鸡巴?…还是给你舔屁眼子?…要不给你舔臭脚丫子?…程俊!…”我浪劲儿上来。 “嫂子!撅屁股!我先操你!待会儿你再给我舔!我必须先操你!”他翻身起来把我摆好姿势,大白屁股撅起,骚屄嘴儿张开,就等着鸡巴进来。 大鸡巴硬邦邦火辣辣,他骑在我屁股上,鸡巴头儿沾足淫水儿滋溜就钻进去,上来就一插到底。 “噢噢噢噢噢噢…啪啪啪啪啪啪啪…”看来这小子是真憋坏了!劲头儿太足!紧紧抱住大屁股发狠操!五分钟,给了我两次小高潮! “哦哦哦哦哦…宝贝儿!…悠着点儿…哦哦…啊啊…宝贝儿…哦!啊!…”我浑身冒火,彻底瘫软在他面前任由他狂风暴雨! “噗”他中指插进我屁眼儿里左右抠,“噗”抽出中指直接给我塞嘴里,我侧着头卖力唆了手指,把沾在上面的黄屎舔干净。 “嗯…臭小子…抠屁眼子让嫂子唆了唆了手指头…是想让我尝味儿啊…臭小子…坏蛋!…啊啊啊啊…”我彻底浪起来根本不管不顾………我俩正美着,突然,外屋“咣当”一声响! 紧接着有人喊“哎呦!”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缩屄缩屁眼儿,正赶上程俊马上高潮,我这么用力一夹,他受不了了,喊:“外面…是谁啊!…啊!啊!啊!…”大鸡巴狠狠插到底 用力射出憋了许久日子的浓精! 其实我很想下地出去看看,但又不忍心,只好不停夹他,让他射痛快。 “呼…”程俊一阵哆嗦后放松下来,长长哼出一声,听得出,他非常满足。 慢慢抽出鸡巴,我用卫生纸给他擦干净,又仔细擦屄,这才赶快穿衣服从屋里出来,到外屋一看,脸盆掉在地上,小胜正坐在门口,两眼上下打量我,目 光充斥欲火! 我脸上微微发烧,整理着衣服问:“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程实呢?” 他眨着大眼睛瞪着我问:“嫂子…你和程俊…咋还睡觉?” 本来我心里就臊,他这么问,更臊,白他一眼:“管得呢你!我俩爱睡觉!咋?不行?” 他默默头,笑:“嫂子,那既然你能和程俊睡觉,那咱俩也就能睡觉对吧?” 我冷笑:“对你个头!你咋还和程俊比?程俊是我们家里人,你呢?你算啥?我凭啥跟你睡觉?” “凭我喜欢嫂子!凭我爱嫂子!我也想和嫂子睡觉!”他倒理直气壮起来。 我轻哼:“喜欢我的人多了!难不成我都和人家睡觉?再说,程俊底下的家伙给力,你这么个小胖子,底下还不是花生米?”说到最后,我自己都笑了。 我经历男人很多,太了解男人了,高大的男人鸡巴一般也都大,矮个子的,鸡巴也相对小一些,但胖子,越胖鸡巴越小,这样的我见多了。 “嫂子,我给你看,你看看是不是花生米?”他说着,一弯腰退下裤子。 “呦!”我惊呼一声,真没想到啊,鸡巴个头儿可真不小!半软不硬,直直楞楞的,鸡巴头儿也够大,像蘑菇小伞。 “快穿上!耍啥呢!”我红着脸瞪他一眼。 “嫂子,有他的,就有我的,我喜欢你,爱你,嫂子…”他提上裤子正说话,门一开,程俊从里面出来,好在我俩刚才的对话他没听见。 “小胜,来啦,这些日子咋样?…”程俊似乎发现局面有些异样,正愣神儿,我忙快步走出去,只听后面他拉着小胜进对过屋里说话去了。 晚上我做了丰盛的酒菜,大家团坐一起吃饭,有说有笑,小胜那眼珠子时不时瞟过来,我只当没看见,心里好笑。 吃过晚饭,程俊要回学校,我送他到门 口,趁着没人,他搂着我亲嘴儿,亲了好一阵才恋恋不舍离开。 九点一过,客人来了,我们又忙起来,过十二点,我和小胜在屋里吃宵夜,吃饭前我扭身弯腰在墙角的洗手盆洗洗手,正洗着,就觉得后屁股一凉,旗袍 下摆被掀起来,忙回头看,小胜正歪着脑袋往我裤裆里看呢! “臭小子!过分啦!”我瞪他一眼把他推开,他笑着躲到一旁继续吃东西,笑:“嫂子!里头真好看!大白屁股!屁股缝里还有条带子,那是啥?” 我擦干净手,瞪着他:“丁字裤!女人穿的!明白了吧?你小子越来越放肆了!以后再这样,我大嘴巴抽你!” 他赶忙把面包火腿肠塞嘴里低下头。 其实我心里跟明镜似的,我知道,性这个东西是天生的,拦是拦不住,更何况这小子打一开始就喜欢我,今儿又让他看了活春宫,只要我不讨厌他,早早 晚晚我俩得睡一起。 但是,我现在还不想这么轻易就给他,我太知道男人的德行了,这么容易给了他,等完事儿,他心里还能有我? 这次后,又过了几天,有一次客人要矿泉水,正好没有零散的了,我就到屋里拆封整箱的,正弯腰拆盒子,小胜进来,见我撅着屁股,马上凑过来问:“ 嫂子…我帮你…我帮你啊…”说着话,他贴在我背后用裤裆蹭我屁股,虽然隔着两层衣服我依旧能感受到他那半软不硬的大鸡巴! 再回想起前两天看过真 家伙,心里多少有点儿冒火! 其实这些日子我多少觉得有点空虚,尤其程俊不在身边,虽说每天都和程实睡一起,但窝子里的事儿已经够他累的,他现在是拼命挣钱,一门心思攒钱开 店,我听他做过预算,要想再开个建材店,即便是一般般的地段,也需要十来万的成本,更何况他心大,还想自己买个店铺! 先不说这个,就是那五万的 外债也需要抓紧还清,虽说江总不让我写还款日期甚至不要利息,但这比约定好的更有压力。 以前程俊在家,他喜欢玩,所以勾引得程实也有兴趣,现在 程俊住校,程实满脑子都是挣钱,即便我俩一起,他大多时候也是倒头就睡。 而且另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这个事儿人越多越好玩,也容易把情绪带起来 ,毕竟男人在这方面很容易受到蛊惑,看见另一个男人操女人,他也会燃起欲火。 小胜在我后面蹭,我没推开他,也没理会,故意磨蹭磨蹭让他弄了几下,这才转身把矿泉水递给他让送过去,他似乎不甘心,接过水还不想离开,我轻轻 推他一把小声说:“去吧去吧…碗里头有你的菜,你就耐着性子多等等…傻小子!” 他听了,抬头瞪着我,眨着大眼睛问:“嫂子,啥意思啊?” 我笑:“不明白?不明白就算了…总之,有啥事儿以后再说。” 转眼,又过了十来天,程俊一直没回家,倒是常给我打电话,我也尽力安慰他。 我和小胜也算日久生情,时间长了,俩人越来越热乎,他那碗菜,也快熟 了。 夜晚,天空乌云密布。 昨儿天气预报就说今天夜间有大暴雨,一整天湿度都很大,闷热难耐。 刘大愣和周铁牛已经躲进空房间里,程实出去接客人,可来的只有几个人,原本房 间能全开,但今晚只开了两间。 这样我反而松口气,这“工作”可没有休息日,每天都要营业,一天不开门备不住就会流失客人,可人手就我们几个,也 只有坏天气才能让大家都歇歇。 程实陪着客人在房间里,我和小胜呆坐在客厅瞪着外面,刚刚也仅卖出两盒烟和一瓶矿泉水。 快十点的时候,凉风下来了,一扫闷热湿热,让人神清气爽! 紧接着,闪电频频,雷声阵阵,暴雨将至。 程实除了去趟厕所就是在两个房间来回走动,添 茶也由他来。 我暗暗瞥了小胜一眼,见他呆呆看着外面,心里一动,站起来说:“小胜,你盯会儿,我去屋里躺躺。” 他扭过头看着我:“嫂子,您歇着吧,我在这里就好。” 进屋,我侧身躺在床边,旗袍下摆滑落,露出两条肉色丝袜大腿,窗户开着,我长长出口气,闭目养神…脑子里先想着这些日子挣的钱,又想到程实的 计划,又想到程俊,又想到我们仨在这炕上干过的那些事儿…屄里有点湿有点痒,奶头儿也有点发涨…迷迷糊糊,大约过了十五分钟? 要不就是半小时? 门开了,小胜蹑手蹑脚进来,站在床边轻呼:“嫂子…嫂子…” 我闭眼装睡,没回应。 他先是站在床边呆呆看了会儿,然后伸手轻轻捏弄我的丝袜脚,脚又绵又软散发香气,他低头凑近了闻,嘴里小声嘟囔:“嫂子的 脚丫子真好闻…真好闻…” 紧接着,他抚摸我的小腿,见我没反应,胆子也大点了,继续摸大腿,然后手一滑,摸到屁股。 “嫂子…屁股真大!真软!…好香啊!…嫂子…我老喜欢你了!爱你啊!…嫂子!…”他边嘟囔边摩挲,轻轻捏弄。 “嗯哼…”我被他摸得难受,翻身仰面躺着,下身完全暴露。 “嫂子…”他激动轻呼,手放在我的裤裆里摸,上身俯下,嘴在我脸蛋上不停亲吻,亲着亲着,嘴对嘴了。 “嗯…哼…唔…”我吐出舌头伸入他口中和他的舌头交织在一起,丝袜腿分开放他进去。 “嫂子…我真心喜欢你!爱你!…好嫂子!…”他抬头轻轻说。 黑暗中,我睁大眼瞪着他,轻声回:“真假的?真喜欢嫂子?” 他用力点头,我说:“那你以后对嫂子好点,嫂子今儿什么都给你得了!” “嫂子您放心!我一百倍对您好!”他说着,弯腰脱下裤子。 “扑棱棱”大鸡巴蹦出来,那么长,那么粗,泛着白光! “呦!个头儿真足!”我惊呼,虽说前些日子见过这位兄弟,但那次还没真挺起来,今儿可不一样! 我目测,他的鸡巴比程实、程俊都大出去一号! 鸡巴 根儿粗! 鸡巴茎长! 鸡巴头儿大! 白白净净一根鸡巴毛儿都没有,大青龙一条! 虽说屋里没开灯,但院子里还有灯,借着灯光我瞧得清楚。 隔着老远我就闻到一股浓浓的尿骚味儿,当然,男女性器官都有这个味儿,我对这种味道相当熟悉,每次给男人唆鸡巴都能感受到,不过今夜,小胜这股 子味儿在我闻起来是那么亲切、刺激、性感、兴奋,“阀门”似乎一下就打开了,屄水儿突突往外冒。 “唉…你这孩子!…嗯…哼…啧啧啧啧啧啧…”我刚说了半句,他挺着鸡巴冲我来,我赶紧用胳膊支起上身,歪着头,小嘴儿撅起成筒状,一口就叼住了 ,然后快速吞吐那硬邦邦圆滚滚的大鸡巴头儿,鸡巴茎上沾满我唇上的廉价唇膏,舌尖缠绕在最敏感部位,来回不停扫动裂缝,一股股鸡巴水儿挤出被我 全数接收。 他的手隔着丝袜裤衩爱抚骚屄,动作轻缓,丁字裤已湿透,连裤袜也黏黏糊糊了。 咦? …不对啊…我边唆边纳闷儿,这小子和程俊同龄,按理即便不是处男也是新手,像这种年轻男人初尝女人滋味,不是急急渴渴的冲刺就是瞬间缴械投 降,可他…不要说投降了,那家伙反而越发精神! 越发粗壮棒硬! 而且从他手部动作看来,分明是久经沙场的老将! 难道…他是扮猪吃老虎?!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我张开嘴吐出鸡巴头儿然后伸出舌尖来回逗弄,支支吾吾的说:“小胜…想不想操嫂子?…嗯?说,想不想?” 人家小胜根本没搭理我这个茬儿,反而伸手按在我头顶说:“嫂子,您别动…” 我立刻停止动作静待他想干什么,他屁股前送,鸡巴徐徐插入,越插越深,给我来了个深喉。 “咔…噢儿…”我嗓子眼儿里发出声响。 “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来来回回,他倒是挺得劲儿! 另一只手钻进丝袜里拨开丁字裤,手指抠屄。 “唔唔唔…哼…嗯…”上下其手,几番挑逗,彻底把我这股子浪劲儿勾起来了! “嫂子,我…我想臊臊你…我觉得那样刺激…”他忽然说。 我嘴被堵上,说不出话,只哼了两声算是回应。 他边给我深喉边说:“嫂子我觉得你就是个臭屄淫货…老淫屄老骚包…你那个臭屄就那么欠操?…痒得你勾搭自家小叔子…别问…自家二叔也上了你的炕 吧?…臭骚屄!老淫货!老婊子!…淫屄!…”他越骂越兴奋,大鸡巴直来直去给我操得直翻白眼儿! 这几句话可把我臊坏了!脸红脖子粗,但也更兴奋,想到自己在他心里原来是这么个贱货,待会儿他指不定怎么操我解恨呢! “噗…”小胜慢慢拔出鸡巴,我浑身瘫软瞬间躺下,嘴里说:“小胜…嫂子那么淫贱…没别的…好好教育教育我!让我走正道儿!” “好嘞!”他痛快答应,翻身上炕,先扒下我丝袜和丁字裤用手团成一个团儿给我塞进嘴里让我含住塞紧,这才架起我两条大腿,鸡巴头儿在屄门儿蹭了 几下,沾上充足淫水儿然后轻轻送入。 “唔!唔!…”越插越深,越插越深,一上来就量我尺寸,大鸡巴头儿非常轻松顶入肉箍,还不算完,继续深入! “呼…好啦…都进去了…嫂子,你里头还真热!滑溜紧!嘻嘻…”他高兴瞪着我说,仿佛得到了一件玩具。 我苦于嘴里塞着丝袜裤衩儿,双手紧紧抓着他胳膊,一双大白腿拼命盘在他腰上,摇晃头,示意他赶快动作。 “嫂子,我操你啦?”他坏笑问。 “嗯!嗯!唔!”我用力点头。 “来喽!”他答应一声,前后抽送。 这小子活儿是真好,既不像程俊,上来大冲大抽,也不像程实拖泥带水,他掌控节奏的能力非常强,无论我怎么扭动屁股或是用屄夹他,他都不为所动, 一出一进,恰到好处,而且,最坏的地方是让我差点儿高潮,就差那么一点点,可他就是突然放慢,非要让我上不来下不去的难受! “唔唔唔…啊!…唔唔!…啊!!”我撕心裂肺的喊,幸亏嘴被堵上,即便如此淫叫声也不小,好在外面暴雨如注,狂风闪电霹雳雷声乱成一片。 “嫂子…你奶子真好…嗯…甜…真甜…”他用力插到最深,停止动作,俯身趴下,嘴在我两个奶头儿之间来回忙活,唆唆这个,叼叼那个。 奶头儿早就肿胀矗立,十分敏感,他又插到最深,我根本无法承受,哼哼着扭动身体催促他继续动作,他不理会,不仅如此还使坏,大鸡巴在里面故意一 挺一挺的,本来就插进肉箍里,再这么动作,我就剩交代屄水儿了。 “唔唔唔…哼哼…嗯嗯…”我掐他、推他、揉他,央求他动动。 好半天,他这才再次启动,不过,比刚才速度提升了。 “啪啪啪啪…呼…呼…啪啪啪啪啪…”粗大的蛋子儿不停拍打在我屁眼儿上,清脆声夹杂着浓重的喘息声,淫水儿四溅。 “嗷儿!…”总算!他给了我一个痛快的高潮!浑身的浪肉哆嗦抖动,屄道里不停抽搐,我用力紧紧抱住他感受这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啪啪啪…嗷儿…”再来一个! “啪啪啪啪…哦啊…”又来一个! 我彻底被他降服了!像烂泥般呈现在这个小胖子面前!毫无抵抗!彻底投降! 小胜渐渐放慢速度,最后停下,缓缓将大鸡巴抽出来“扑棱棱”高举冲天!没有丝毫疲软! “嗯…”他抹抹脑门上的汗,扭脸看窗外,狂风骤雨,清爽席席。 “嫂子,过来给我舔干净。”他一屁股坐下,分开大腿,双手后撑冲我下命令。 瞬间!我精神百倍,一翻身起来,规规矩矩跪在他腿间,吐出嘴里的丝袜裤衩,刚要用手,他忽然说:“只用嘴!只用嘴啊!” “噢!是!”我干脆回应一声,两手爱抚他大腿,低下头,嘴张开,用最温柔的动作含住鸡巴头儿,像吃奶般用心细唆。 鸡巴头儿上沾满我俩的爱液,黏 糊糊微微有些腥,但我反而觉得更兴奋更刺激。 唆干净鸡巴头儿,我开始向下,仔细来回舔舐鸡巴茎,一点都不放过,柔软温热的舌头灵动的来回卷食, 鸡巴滚烫棒硬! 真好! “哦…嫂子…舔的真好啊!…嘻嘻!…够用心的啊!…”他满意点头。 得到他的夸奖,我更卖力,含住鸡巴头儿用舌头缠绕有节奏包夹,能感觉出鸡巴水儿是真多,不停往外冒。 “啧啧啧…咕噜…”我使劲儿咽口唾沫,头向下,给他舔蛋子儿,两个蛋子儿又大又圆,滑溜溜的,不知里面存了多少“炮弹”。 “嗯!嫂子真好!…真舒服!…嘻嘻…痒…”他又高兴又兴奋。 舔着舔着,我隐约闻到一股臭味儿,仔细分辨,不是体臭是屎臭,不用问,肯定是他的臭屁眼儿。 “来,把腿抬起来…”我说着帮他抬起两条腿。 “嫂子…干啥…嘻嘻…”嘴上问干啥,但动作非常利索,屁股前探将屁眼儿送到我面前,腿抬得那叫个到位。 “臭小子!还装蒜!干啥?你说干啥!你们爷们儿不都喜欢这个?让娘们儿给你们舔屁眼子?”我轻笑。 “哎呦…嫂子先别下嘴,我刚拉过屎,还没洗呢…我先去卫生卫生…”他嘴上说着,可没动。 我使劲儿白了他一眼,气哼哼:“得啦!谁还不知道你们啥想法呢!逮着机会还不是可劲儿作践我们女人?要洗,你刚进门前就应该洗了!现在说这没味 儿的话,有啥意思?算了,我给你舔干净得了…”说着,我低头张嘴,舌尖吐出给他细舔屁眼儿。 “哎呦…真翘!真爽!…哎呦…舒服…嫂子…好口才!…哎呦…哎呦…”他哼哼着享受。 “咕噜”我咽口唾沫,舌尖绷紧缓缓插入。 “啊…啊…啊!…嫂子…好嫂子…好嫂子!…嫂子我爱你!……嫂子真好!…嫂子你是天下第一好嫂子…啊…啊…”随着抽送,他兴奋闷哼,大鸡巴更硬! “不行了!嫂子!我操你!”小胜激动喊了声,推开我,将我反身按住,手摸到丝袜裤衩重新给我塞嘴里,我支支吾吾说:“使劲儿操…多给嫂子几个高 潮!…嫂子谢谢你…唔…” 肥嫩的大白屁股高高撅起,他骑在上面,大鸡巴顺利插入,前后快速撞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嗷…唔…”一波,两波,三波…我被他操得高潮连连,浑身颤抖,屄水儿横流! “嗯…啊…嫂子…我…我要来…啪啪啪啪啪啪啪…”他说着,再加力,我已经无法回应,哼都哼不出了。 “啊啊啊 啊啊啊…嫂子!我爱你!爱你!…嗯!”随着他最后冲刺,大鸡巴深深插入,鼓涨、暴跳中将一股股浓精喷洒进我体内! 外面,疾风骤雨,闷雷轰鸣。 炕上,我依偎在小胜怀里,卿卿我我,说着悄悄话儿。 他搂着我,手放在奶子上玩弄揉捏,我搂着他,手轻轻握住软哒哒的鸡巴爱抚。 “小胜,嫂子今夜可是都给你了,以后听嫂子的话,对我好。”黑暗中我瞪着他说。 “嗯…”他答应,转脸笑:“嫂子,你嘴真臭,跟屁眼儿似的…嘻嘻…” 我捶他一下:“臭?谁弄的?还不是你们臭男人?你那屁眼子香啊?我嘴不臭才怪了!” 他笑,搂着和我亲嘴儿,也不顾我嘴臭了。 温存好一会儿,我俩下地,打温水帮他擦干净,我这正擦着,外面有人喊:“喂,老板娘!来包烟!” 时间刚刚好,小胜迅速穿好衣裤出去,我收拾利索又漱口、重新化妆,这才扭着屁股出来。 今儿晚上客人离开早,刚过十二点就散了,小胜打扫卫生,我记好账回屋休息。 真没想到,这场大暴雨连续下了三天! 虽说后两天改为小到中雨,但天空一直未放晴,春城算是遭了水灾,由于城市管网老化厉害,到处都是积水,京秀区更为严重,我们这边还算地势高但也 淹没了许多道路,真是水泄不通,大愣和铁牛都没来“上班”说是根本出不了门。 小胜也回不了家,听说大东路那边水浅的地方都到膝盖,他给家里打了 电话,我们三个几乎被困在家里,客人更是来不了。
第4章
“嫂子……”午饭后,我正在厨房收拾碗筷,小胜在背后腻腻喊了声,贴上来,双手伸到前面抓住奶子揉。 “臭小子!躲开!”我呵斥,但,扭动自己肥臀使劲儿蹭他。 “嫂子,我想搞你屁股……搞屁股啊……”他也扭动下身和我来回蹭。 蹭来蹭去,一个鸡巴棒硬,一个屄水儿长流,我也不说话,双腿分开,双手撑住,肥臀使劲儿后撅,给他打信号。 “我的亲嫂子!亲娘!”他激动叫着,迅速扒掉睡裤,用大鸡巴头儿好歹一蹭,沾满淫水儿,向前送……可惜,他个头儿矮,踮脚送了半天,仅插入一半还不到。 “噗嗤”我实在忍不住,笑出声。 “哎呦!嫂子!我去拿凳子!”说着,他就要出去。 “别动!”我急忙拦住他,这淫劲儿刚上来,可舍不得他离开。 我让他往后退一步,腾出空间,这才用力下腰、双手撑地、双腿再分,身子一矮,他够得着了。 “啪!”他用力拍了肥屁股一巴掌,笑:“坏嫂子!成心折腾我!看我咋收拾了你!”说着话,大鸡巴深入,顶进肉箍然后来回晃。 “噢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随着他乱晃,放浪淫叫,两个大奶子乱甩,长发乱飘。 “呀!嫂子!小胜!你们……你俩干啥呢!……”突然,冷不丁有人喊了嗓子,我和小胜顿时停下,同时扭头看,厨房门口站着的竟是程俊,一脸错愕! 我们也愣住了,因为程俊虽然站在门口,但裤子却退到膝盖以下,大鸡巴仰着高昂的头,一挺一挺还往外挤油儿呢! “程俊……不是……你别误会……我……嫂子……”小胜支支吾吾,忘记拔出鸡巴。 “小胜!……你……唉!……我拿你当最好的哥们儿!……可你……你有点太过分了!……这……嫂子……你也是……你怎么能……唉……”他嘴里嘟嘟囔囔快速走过来,绕到我面前伸手抬起我下巴,另一手搬直鸡巴往前送,我赶紧张嘴一口叼住。 “咔咔咔……”这小子一上来先给了我几个深喉,操得我直给他翻白眼儿! “别停……你动着……”程俊对小胜说。 小胜赶忙重新动作,嘴里解释:“程俊……你……那个……” 不等他说完,程俊说:“小胜,说说吧,啥时候把我嫂子搞上手的?” “没有……不是……那个……”小胜根本说不出整话。 “我嫂子就那么好搞是吧?……我让你小子过来帮忙……可没让你连我嫂子的『忙』也一起帮啊!……过分啊你小子!”程俊前后晃动屁股。 我被他俩夹在中间,根本没有『发言权』,只能干受,嗓子眼儿里的大鸡巴出来进去的,只能一口口往下咽鸡巴水儿。 虽说我无法出声,但耳朵听得清楚,程俊这话里的语气似乎没那么生气反而有兴奋的成分,其实我一直担心我和小胜的事儿被他知道,指不定他多生气呢,可现在看来他似乎更享受三人的乐趣,想到这儿,我心里放下一块大石头,轻松许多,高兴起来,更卖力给他唆。 “程俊……其实我见嫂子头一面就喜欢上了!爱上了!嫂子漂亮!风流!还特别骚!……这样的好嫂子去哪里找?……而且……而且……上次撞见你和嫂子在炕上干下流事儿……我觉得……我觉得我有戏!……既然有你的,那肯定也有我的!再说……我是太爱嫂子了……恨不能天天操她!一时一刻操她!……”小胜解释着,屁股加快速度,撞得我乱晃。 “操!……你小子!……咳……真不知该说你啥好!……我和我嫂子干下流事儿?……我们是一家子……爱咋干就咋干……可你是个外人……管得着吗?……嫂子是我亲嫂子……我干她……那……那是理所当然!……她嫁到我们家……就是我们家的人……我大哥又不在……我……我这是代大哥操她……再说,小叔子玩儿嫂子……这……这也不是啥新鲜事儿……可你不一样……你算个啥?凭啥也插一脚?……”程俊嘴上不含糊,一个劲儿数落小胜。 我听着,差点没笑出来,小叔子操嫂子竟是理所当然了?这小子也是满嘴胡说八道! “那你说咋办?……反正我爱上嫂子了……不让我干不行!……再说嫂子也爱我……要不也不会让我干……你说咋办吧……”小胜摊牌。 程俊没说话,一个劲儿给我深喉,大鸡巴拼命往里顶,我也一个劲儿给他翻白眼儿,强烈示意他已经到位。 “算了算了……谁让咱俩好哥们儿呢……反正我现在也不能天天回家……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乐意咋搞就咋搞……不过……只要我回家,你就必须腾地方!……毕竟这是我家……玩儿嫂子也是我先玩,玩够了才轮到你玩……明白了吗?”程俊做出妥协。 “好勒!同意!谢谢!真是我的好哥们儿!……”小胜语气中透着高兴。 听着他俩对话我心想:好家伙,这俩小子商量好了,可咋不问问我?就是外面玩小姐也得问问女方啥意思啊? “哎……”忽然,小胜加快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啪……”他激烈撞击肥臀,香肉乱颤! “咋?要射?”程俊用力插入,停下问。 “咳咳咳……咔咔咔……”我晃动着身子从嗓子眼儿里发出响声。 “噢儿……”浑身一抖,我来了波高潮,滴滴答答几滴热尿喷出来。 “不是……来劲儿了呢……鸡巴头儿又酥又麻……还痒……咋这舒服……好受呢……哎呦……”小胜用力插到底然后上身完全趴在我后背上,两手用力揉搓奶子,屁股摇啊摇,愣是给我来了个『翻江倒海』! “唔唔唔……噢噢噢……”我兴奋得打颤,热尿喷涌,快感一浪更比一浪高! “哎呦……娘!……亲娘!……亲嫂子!……亲娘!……”小胜乱叫,拼命摇屁股,大鸡巴头儿在肉箍里乱撞乱挺。 “啊……娘!……”他痛快喊了声,我只觉屄道里的粗大鸡巴茎再次暴涨,紧接着一股股滚烫热流喷涌进来,我『被迫』的,照单全收。 “小胜……完事儿了吗?……去……到嫂子那屋里,枕头底下有瓶润滑膏……拿来……”程俊摆手嚷。 小胜连话都说不出,紧紧趴在我身上用力射精,最后,才恋恋不舍慢慢分开,大鸡巴还没完全软掉,就这么拔出来,一滴精子都没流出,射得太深了。 “你要那东西干啥使唤?”小胜边提裤子边问。 “嘻嘻……操她屁股眼子……抹上油膏才好操……”程俊恢复抽送。 “呦!还能操屁股眼子呢!我咋早没想到!……吃大亏了……”小胜嘟囔着走出去,不大会儿回来,把润滑膏递给程俊。 “啵……”程俊慢慢从喉咙深处抽出大鸡巴,鸡巴头儿脱离嘴唇的刹那发出一声轻响。 “咳咳咳……”我赶紧使劲儿咳嗽两声才算把气儿喘匀,直起身子,我瞪着他俩说:“你俩臭小子!想搞人命啊!前后贯通还不算,还想打旱炮?!……还有!刚才你俩说啥来着?都商量好了?程俊不在家,小胜就可以随便搞我,程俊一回家,小胜就必须腾地方?我说!……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嫂子?!你俩就这么商量定下来啦?……不问问嫂子我同不同意?我……哎呦!……杵我屁眼子了!……啊啊啊……哦哦……哦好……”也可能是程俊嫌我唠叨个没完,趁着我说话的工夫他已抹匀润滑膏,用手按我后背,我顺势再次弯腰撅腚,又将肥腚送到他面前,他用瓶嘴捅入屁眼儿使劲儿挤入一大股,扶好屁股,扒开屁眼,下身一挺,火热、滚烫、硬棒的大鸡巴就那么直接给我捅进来! “啪啪啪啪……噢噢噢噢噢噢……”我浪叫着晃动身体,屁眼儿一松一紧承受鸡巴的抽送。 “程俊……有屎!……你看!……操出屎了……”小胜一直在旁仔细观战。 “没事儿……待会儿嫂子会给我唆了干净……真爽……里头又紧又热还特别滑溜!……爽!……”程俊说着,用力摆动。 “啥?嫂子用嘴给你……真假的?……还能这么来?”小胜瞪大眼睛问。 “喂!嫂子只能给我这样!你可没这资格!别瞎想!”程俊语气严厉。 我又羞又恼,忙喊:“去……去你的!……那么脏……谁给你用嘴……唆了……干净……啊啊啊……” 阵阵酥麻冲脑,屁眼儿特别舒服,我哆嗦着撒出几滴热尿,轻声哼哼:“嗯……哼……臭小子……屁眼子都让你玩儿坏了……臭小子……”说着话,我暗地使劲儿,屁眼儿一缩一放牢牢夹住鸡巴。 “哎呦……嫂子……别夹……受不了……”程俊忽然加快速度。 我暗笑:臭小子!晚啦!看我咋夹你! 根本不理会,我反而加快频率。 “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嫂子!亲娘!……娘!……嫂子!我的亲嫂子!……爱你!……啊!……”程俊果然承受不住,拼命抽送了数十,用力贯入,大鸡巴头儿跳跃中将浓浓精液射入屁眼儿深处! “嫂子……美!……真美!……”他完全趴在我后背,双手揉捏奶子,屁股还一拱一拱往里送。 “嗯……噢……”我也长长淫叫出声,尽情抒发内心喜悦和满足。 “啵……”一声轻响,半软不硬的大鸡巴从屁眼儿里滑落,换做往常,精液肯定流出来,但这次他射得太深,一滴都没流出。 “嫂子……我这儿……”程俊抱住我往下按,那意思是让我用嘴给他把鸡巴唆了干净。 我忙偷眼看,只见鸡巴头儿、鸡巴茎上黏糊糊黄褐色一片,散发阵阵屎臭味儿,如果只是我们两个,他再冲我撒撒娇,或许我真就给他用嘴唆干净,一来是觉得抱歉,毕竟是我自己的东西,二来也是真心喜欢他心疼他,可今儿小胜在旁边一直盯着了,我要是开了这个口,以后小胜肯定也让我这么做,实在有些臊得慌。 “躲开!”我推开程俊就想往屋里跑,可一迈腿,腿发软,身子一歪扑进旁边小胜怀里,他赶忙把我抱住,我身子发软坐在地上。 程俊急忙过来,凑到我跟前撒娇:“嫂子!我的好嫂子!亲嫂子!你咋能看着我不管?” 我狠狠白他一眼使眼色,嘴上说:“咋管?!管了你鸡巴还想要啥?得寸进尺了你!一边去!” 程俊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叹口气提上裤子,我挣脱开小胜跑进屋里。 我们三个分别擦洗干净,坐下说话,我问:“程俊,你咋回来了?外面路好走吗?” 程俊摇头:“别提了,最近学校里课程紧张,我这也是请了假跑回来的,来拿几本书,这暴雨成灾,好多地方都淹了,听说石料厂那边还出了事故。” 我皱眉:“大学城不是新区吗?咋也排水那么差?” 他笑:“虽说是新区,可当初建设排水管道的时候偷工减料,钱都进了当官的口袋里,小雨还凑合,这么大的暴雨照样淹……”说着话,他四处张望,问:“嫂子,我二哥呢?” 我撇撇嘴:“他出去探路了,几天没开张,他心里急,估计晚上才回家,你这么冷不丁回来,我也没啥准备,家里还有点肉,晚上做个打卤面……” 他听了摇头:“算了,我这就回去了,晚上静校以后还要查宿舍,如果我缺勤,又该找我谈话了。” 我知道他学业紧张,不便挽留,从家里又给他拿了五百块钱让他带上,程俊临走时候多少还对我恋恋不舍,但毕竟小胜一直在旁边,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搂着脖子和我亲了个嘴,这才开门出去。 程俊走后,我瞪着小胜说:“以后再碰到这种场合自己有点眼力!该躲开就躲开!你没看刚才程俊舍不得我啊?” 小胜听了笑:“我就是怕他再欺负你,才甘心当灯泡,就是不给他那个机会。” 我听他这么说,心里又可气又可笑,我太了解男人了,这老爷们儿如果吃醋酸起来绝不输给女人。 程俊刚走没一会儿,程实就回家了,愁眉苦脸,看样子未来几天还是开不了张。 入夜,我们吃了打卤面,趁着凉快坐在院子里闲聊,商量着事情,大约刚过九点,忽然外面有人砸门,程实赶快答应一声跑过去开门,他以为是客人来了,可开门一看,外面站着个人,就一个人。 这人身材不高,上身穿着花格子短袖衫,下身黑色西裤,脚上没穿皮鞋换成了黑色的雨靴,腋下还夹着个黑色皮包,短发长脸,小眼睛鼓鼻子,看着就有那么一股子流里流气。 程实把人让到院子里,关好门,他四处张望,又仔细看看我和小胜,忽然笑:“行!行!这窝子还不错,不过就是小了点……嘿嘿……” 程实绕到他面前,满脸堆笑:“您有意思?耍几把?今儿清净,我陪您玩几把?” 他摇摇头笑:“程老板,您就别跟我客气了,我过来是跟您谈合作的。” “合作?”程实眼珠乱转,笑:“这从何说起呢?” 他笑:“我呢,先自我介绍介绍,鄙人姓赵,我叫赵胜九……”说着话,他用目光看着我们三个,见我们一脸茫然,冷笑一声继续:“你们在京秀做窝子难道没听过『延边老』?” 这话突然让我想起以前老鲁曾经说过,京秀区那边的地头帮派,都是由延边鲜族人组成,俗称『延边老』,听说那帮人挺凶,什么赚钱就干什么,谁挡财路就跟谁玩命! 而且他们还与韩国的黑社会有来往……这个事情我也和程实提起过,他应该记得。 果然,程实一听延边老,马上换成一副笑脸,赶快冲我和小胜说:“嫂子,准备烟茶!小胜放桌子!咱们迎接赵哥!” 我们一听马上忙活起来,小胜跟着我进屋,低声问:“嫂子,这个延边老是干啥的?” 我低低声音回:“别多问,他们都是道上人物!黑社会!赶快点!” 小胜在院子里放好桌子,摆好椅子,我做开水沏茶,又拿来香烟,赵胜九坐在当中位置,程实侧陪,我抽出一根烟双手递过去,赵胜九看看我,接过来叼在嘴里,我马上用打火机给他点上,笑着说:“咱们延边老的名气我们哪能没听过?只不过窝子刚开张,还没来得及拜会咱们大哥,正巧,今儿您来了,我们欢迎!欢迎!” 赵胜九点点头,抽烟,喝茶,翘起二郎腿。 程实陪着笑脸问:“赵哥,今儿您大驾光临,有啥事儿?无论啥事儿,您尽管说,只要我们能办到的,绝对没问题!” 赵胜九听了,盯着程实看了一会儿,忽然笑:“程老板这意思,能办到的肯定办,那办不到的呢?不办了?” 程实赶忙陪笑:“哪儿能啊!办不到的就跟您商量着办!……呵呵……” 地头蛇对我们来讲是万万惹不起的,这帮人都是要钱不要命,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不能得罪。 赵胜九点点头:“行啦,咱们也别兜圈子了,我就有啥说啥,你们这个窝子最近挺火,拉来不少客人,我们在京秀有几个大买卖,客源一直比较稳定,但现在你们这么掺和进来,破了局面坏了规矩,我们不能不问,这样,给你们三条路自己选。一,就是每月上交『例份』,你们每月收入的三成,但记账必须是我们的人,咱们明账明算。二,我们安排人在你们这里『罗码』,这样月钱就可以免了。这第三嘛……嘿嘿,你们关门大吉。” 他提到的『罗码』就是放高利贷,几乎每个窝子都有,但这个很有风险,有借无还是经常的,可如果是黑帮来做,则只赚不赔。 程实听了,和我对视一眼,我给他使个眼色,他明了。笑了笑,程实说:“赵哥,您的意思我明白了,能不能容我们商量商量?” 赵胜九斜眼看着程实问:“多长时间?” 程实笑:“明天晚上请您过来,我备酒,我嫂子下厨,给您做席,咱们……”不等程实说完,赵胜九摆手打断:“我看吃饭就算了,还是办正经事要紧,我明天晚上过来,希望能有好消息!就这样!走入!”说着话,他站起来夹上皮包往外就走,程实赶忙在后面跟着送出去。 不大会儿,程实回来,我和小胜已经收拾好,程实对小胜说:“你先睡吧,我们有事情商量。” 小胜看看我,点头,进屋洗洗睡了。 我回到屋里,准备好烟和茶,俩人坐在炕沿,屋里只点上一个小夜灯,开着窗户,阵阵微风吹进,还挺凉爽。 我先给程实点上一根烟然后自己也抽上一根 …程实紧抽几口,看着我低声问:“大嫂,你看这事儿……?” 我想想说:“善茬不来!来了就不善!事儿来了,躲是没用的,除非咱关门不干了!” 程实摇头:“不成!我还指望这个挣钱开店了!必须干!” 我见他很坚定,心里踏实,点头:“窝子能挣钱,咱不能轻易放弃,可刚才姓赵的也说了,要么这样,要么那样,你说咋办?” 程实想了想,看着我问:“嫂子,能不能找人盘盘关系?你认识人多……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不知道延边老到底是个啥意思?是吃了咱?还是就像姓赵说的 ,只为从咱这儿弄钱?要是有人能说上话,咱好歹知道对方的底细。” 我抽了口烟点头:“找人的事儿我肯定办,可眼下明天就过来听信,咱们怎么答复?” 程实掐灭烟头又点上一根,想想说:“实在不行,先缓缓,给他们三成的水!” 我听了摇头:“不成!你别忘了,如果答应这个条件,他们要安排人过来记账,咱家的底细就都被摸了去,我看还是让他们罗码,一来,罗码要看客人心气儿,输光了还想再玩才会走这条路。二来,账本还是掌握在咱们手里,这是咱家的命根子!……”我刚说到这儿,他忽然站起来脱掉裤子,分开腿重新坐在炕沿,冲我说:“嫂子,把烟掐了,你先别抽烟了,先抽我这个!”说着,他用手摆弄大鸡巴。 “你!……”我气得皱眉!狠狠白他一眼,低声呵斥:“这跟你说正事儿呢!你咋还有心思弄这个?!” 他催促:“别说了!我这儿心烦着了!拿不定主意,心里起火!先败败火再说!嫂子,你给我来两口!快点儿!” 我抬眼看,只见他愁眉苦脸一脸苦相,心里不忍,只好掐灭烟,顺手抄起枕头放在地上,跪在他两腿间,双手扶着大腿,探头张嘴叼住鸡巴头儿用心唆起来。 “罗码是条路,可那东西可能惹祸了!好多窝子都是因为这个给废了!他们这叫『借鸡下蛋』,咱家的买卖他们插上一脚,我就担心啊,好不容易维护好的客人,再因为这个跑了……真他妈别扭!”他嘴里说着话,大鸡巴很快硬起来。 我吐出鸡巴头儿用手握住鸡巴茎上下轻撸,咽口唾沫抬头看着他说:“那也没办法!这不是暂时的?回头我抓紧办事,好歹也找找路子,能说得上话的,里外不能让咱这挣钱的买卖砸锅!……” “嗯!既然你拿主意了,那就这么办,我就是觉得别扭!操他妈的!谁想得到?好好的买卖,来了这么一腿!……操!……”他说着,用手抓住我头发往鸡巴送,我知道他来劲儿了,赶忙双手下垂,挺腰、伸脖、张嘴、迎上去,“咔……咔……”上来他先给了我几个深喉,我任由他控制节奏。 “唉……想想这些日子……咔咔……总算是看见点亮……咔咔……谁成想……咔咔咔……闹了几天雨……咔咔……客人没等来……咔咔咔……却等来一帮王八蛋……咔咔咔……”程实嘴里嘟囔着,单手控制住我,前送,鸡巴头儿顺利捅进嗓子眼儿里,我发出闷闷的『咔咔』声,后收,我吐出鸡巴,留下一层亮晶晶的唾液。 “今儿也巧了!大愣和铁牛都不在!这他俩要是有一个在,那姓赵的也不至于那么猖狂!操他妈的!……”他说着话,将我按住,鸡巴插到最深,停止。 我就那么一动不动任由他胡来,鼻尖顶在他小腹,闻着骚臭的体味,嘴张得大大的,唾液顺着鸡巴茎往下流。 “咚咚咚……”我心里直跳,感觉呼吸都有点困难,心想:他咋还不动? ……“咔咔……”嗓子眼儿里闷哼,程实这才慢慢后收,最后让我吐出鸡巴,『扑棱棱』瞬间大鸡巴高举十二点方向。 “呼呼……”我呼吸急促,雪白胸脯上下起伏,他凑近看看我,忽然笑:“咋没翻白眼儿?嫂子,再来,这次口儿深点!”说着话,他向下按,我忙顺着低头,嘴再张,迎接鸡巴。 “噗……咔咔……噗……咔咔……”他这次匀速抽送,每次都捅到最底,我浑身瘫软,一下下向上翻白眼儿,他低头看看,这才满意,笑:“有情趣儿了!嘿嘿!” “唔……咔咔……噢……咔咔……哼……咔咔……”程实逐渐加快速度,双手控制住我,频率越来越快,我像个被他操作的木偶,根本无力反抗甚至连想都不能,只能按着他的意思来,长发快速来回摆动,翻着白眼儿,嘴巴大张,快速吞吐。 “呼呼……”他喘息浓重,鸡巴开始发涨! “嫂……嫂子……我……我操!……哎呦……真爽歪了……哦……”他再用力,我头前后乱摆乱伸准备接受。 “嗯!哼!”突然,他使劲儿闷哼,双手用力将我推入裤裆里,我顺势扎入,他松手,我依旧前冲! “咔!”一声闷哼,小嘴儿顶到他下方两个鸡巴蛋子,此时大鸡巴完完全全插入,鸡巴头儿由于鼓胀,牢牢卡入嗓子眼儿里,只有在他射完精子变软后才能顺利退出。 “哼……”我哼出声,一股滚烫热流直接喷入肚子,紧接着又一股,又一股……“嫂子!真美啊!……”程实痛快射出,浑身舒泰,哆嗦着喊:“再来!再来!还要!……”说着话,他使劲儿搂住我,用力送鸡巴,但已经顶到头了。 “呼……”总算他射出全部,长长出口气,松软下来。 “嗯嗯……”我轻哼着,含住慢慢变软的鸡巴头儿,用心细唆,好歹还有些残留的精子被我吸出来咽下。 “噗……”轻轻吐出鸡巴头儿,“咕噜”我咽口唾沫,一滴都没浪费。 “你可真行!心咋这宽?!都啥时候了!还有心思给我嘴炮?”我抱怨两句站起来坐在炕沿。 “呵呵,拿你泻完火,心里痛快多了!”他主动抽出根烟递过来,我平复平复心情,叼上烟,他给我点上。 喝了口茶,漱漱口,我问:“那咱就这么定了?明天给他们信。” 程实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回头我跟客人们提前打招呼……唉……”掐灭手中烟,他躺下,我用毛巾被给他盖好,把烟抽完,又喝了茶,也侧身躺下。 迷迷糊糊似睡不睡,我就觉得有人摸我,捏奶子,摸屄,睁眼看,小胜正站在床边,我皱眉瞪了他一眼,耳边传来程实的呼噜声。 “臭小子!干啥呢!大晚上的不睡觉!又过来干啥?”我压低声音问。 “嫂子……刚才二哥给你口炮……我在外头听着真真的!……回屋根本睡不着!……想啊!……好嫂子……”说着话,他拽掉裤衩儿露出大鸡巴,高高挺着。 我知道,这男人的情绪来了,不让他泄出来他们可不干,我忙一手握住鸡巴上下撸,轻声说:“白天不是刚干完?你咋也不歇歇?” “我是想歇歇,可你俩这么火热,我咋歇歇得了?……嫂子……”他心里急,难免说话声音大,我生怕吵醒程实,赶忙用手捂住他嘴,起身,跪在床沿,把大屁股探出去,屄门儿打开,大鸡巴顺利进入。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他站在地上,我跪在床沿,他两手拉住我肩膀,全力直给! 我随着他前后乱晃,捂住嘴尽量不出声。说实话,刚才被程实口炮,屄里也有点刺痒,正好小胜补位,搞得我还挺爽。 搞了有半个多小时,我都觉得腿发麻,好在小胜高潮,痛痛快快射出精子,他完事出去,我擦干净,重新躺下,迅速入睡。 转天傍晚。 院子里热闹了,为啥?大愣和铁牛来了,程实把昨儿的事情一说,大愣先不干了! “操他个祖宗!延边老算他妈个屄!咋?还罗码?还抽份子?!程哥!你咋这么好说话?不过没关系,一会儿那姓赵的不是过来吗?你看我咋办他!”刘大愣将近一米九的个头,虎背熊腰,寸头方脸,两只大眼睛鼓鼓着瞪圆,张牙舞爪直跺脚。 铁牛比大愣年长三岁,成熟许多,个子虽然不高,但浑身腱子肉,光头长脸,眼神犀利,他按住大愣,看着程实说:“二哥,咱们啊,也是先礼后兵,先讲道理,实在不行再动手!我可不是吹,我们哥俩在里头结交了不少道上的兄弟大哥,也有延边老,他们就是吃老横,欺软怕硬,即便最后咱们要跟他们和平相处但也必须展现出咱们的实力,让他们知道咱们不是软柿子想咋捏就咋捏!否则,这买卖就没办法干了。” 我知道大愣和铁牛都是进去过的人,大牢蹲过好几年,路数很野,认识不少人,因此他们这么说,我心里有底。 端茶递烟,我陪坐在旁边,问:“铁牛,听说延边老人多势众不好惹,咱们家能独当一面的就你俩,我是怕咱们斗不过他们。” 铁牛喝口茶点头:“嫂子说的在理,明着来,咱们谁也不怕,就怕他们玩暗的!毕竟我俩不能二十四小时都守在这里,我们一离开,他们就过来找茬,也是麻烦。所以,我的意思就是盘盘路,讲讲规矩,他们想插一脚,拦是拦不住的,但也有个规矩,不能蹬鼻子上脸!乱来不行!” 程实听这话对心思,点头:“老铁说的没错儿!插一脚只不过是头一步,以后肯定还有其他的,他们的目的就是慢慢把咱们挤出去,最后彻底掌控咱们这个窝子,拿来生财!” 我们正说着,有人敲门,赵胜九的声音响起:“程实!程老板!” 铁牛摆摆手让我们别动,他带着大愣走过去开门,赵胜九刚进门,一抬眼看见这二位,当时一愣,大愣皮笑肉不笑一把将他拽进来,粗胳膊搂着他脖子笑:“哥们儿!等你老半天了!来来!咱们进去谈!”铁牛往门外看看,顺手把铁门关上。 来到院子中央,赵胜九坐下,左右看看,冲着程实冷笑:“行啊!程实老弟!真有你的!怎么茬?今儿我是过来赴鸿门宴?……” 铁牛拉把凳子直接坐在他旁边,大愣站在他背后,两只大手按在他肩膀,铁牛瞪着他也笑:“赵哥,说话别那么多弯弯绕,我们都是粗人,也听不懂,只不过我们哥俩在里头的时候也听过延边老的大号,也结交过几个朋友……”说着话,用手一指我和程实,继续:“现在我们哥俩『吸了人家的蜜』,拿钱给人家平事,我们给你面子,也希望你们给我面子。” 大愣低头在他耳边说:“金世勋大哥还好吧?当初在里头,我们是一个号儿。” 赵胜九一听,眉毛挑起来,侧脸看着他问:“你认识金世勋?” 大愣点头:“认识认识,老熟人了!” 赵胜九忽然脸色冷下来:“这事儿就有点复杂了!兄弟,我劝你,你现在就退出,别惹祸!” “啪!”大愣扬手就给了他一个大耳光!相当响亮!抽得赵胜九一愣!嘴角马上见血! “操你个妈!你在这儿跟谁吆五喝六的?我是你手下的小弟?”大愣瞪眼骂。 “等会儿!”铁牛伸手拦住,瞪着他问:“怎么?这里头有事儿?” 赵胜九没搭理铁牛,瞪着大愣,冷冷说:“哥们儿!我就问你一句!你今儿弄的死我吗?” 大愣脾气上来,瞪着他:“如果有必要!弄死你就像弄死个耗子!” 赵胜九冷笑:“好好!你敢不敢让我打个电话?” 铁牛一看情形有点不对,忙摆手:“赵哥!赵哥!到底怎么回事?你讲清楚!” 赵胜九打开包,掏出手机,拨通号码:“大哥,是我,对,我已经到了,不过,碰上俩硬的,而且他们认识金世勋……”那边电话放下,赵胜九收起手机一言不发。 一时间,院子里安静无比,我只觉得后背发冷,程实也有点坐不住了。 铁牛追问:“赵哥!刚才我兄弟脾气急,打了你!我这儿给你赔礼!可你好歹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胜九脸色铁青,看了看铁牛摇头:“我不说,不过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这时大愣也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慢慢坐下,抽着烟,脸色凝重。 时间不长,外面似乎来了许多人,有人砸门。 赵胜九赶快跑过去把门打开,门一开,涌入一群人,为首的三十来岁,一米八的个头,黑色衬衫黑色西裤黑色皮鞋,长发长脸,小眼睛大鼻头,目光犀利,他身后跟着都是壮汉,粗胳膊粗腿,都是皮鞋西裤,面容凶恶! 这些人一看就是鲜族人,小眼睛瘪鼻子。 赵胜九规规矩矩站面前弯腰低头:“大哥,就是他俩,说是在里面认识金世勋。” 男人瞥了赵胜九一眼,伸手抬起他下巴让他仰起脸,看了看,问:“谁打的?” 大愣再也坐不住,蹭一下蹦起来,大声喊:“操你妈!我打的!” 男人一挥手:“打!” 身后壮汉迅速过来,铁牛和程实一看要出事,赶忙过来,嘴上喊:“哥们儿!先别动手!听我说……” 还没等说完,凳子飞过来了,幸好程实躲得快,我尖叫着拉上小胜就往屋里跑,院子里就热闹了! “噼里啪啦!哎呦!操你妈!我操!打!……”大愣和铁牛像疯了一样,程实被三个壮汉围着打!就这时,外面又涌入几个壮汉开始砸! 事情发展到这样,谁都没想到,我更没想到,我和小胜趴在床下,就听玻璃破碎的声音,紧接着有不少人进来,把屋里砸了个稀巴烂! 最后,我和小胜被揪出来拖到院子里,这时战斗已经平息,最惨的是程实,浑身鲜血就像个血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四个壮汉按住大愣,大愣的脸都被打歪了,门牙被打碎,嘴里吐着血沫子还骂街了,铁牛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浑身是血,已经被打蒙。 再看那些壮汉,个个挂彩,有的鼻梁被打歪,有的胳膊折了,有的脚踝折了……可见战斗十分惨烈! 为首的男人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点着烟,他身后站着赵胜九。 “过来过来!让他俩过来!”赵胜九挥挥手。 两个壮汉掐着我和小胜的脖子像拎小鸡一样把我俩拽到面前,赵胜九看看我,问:“你叫什么?” 虽然我也见过不少场面,但像今天这么惨烈,还是头次碰到,吓得浑身发抖,哆嗦着说:“赵哥……我……我叫宋丽……他是小胜……就是个小伙计……我真不知道……” 赵胜九没搭理我,继续说:“宋丽,我跟你说,这位是我们延边老的二把手,我们的大哥,朴敏勇,待会儿大哥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实话实说!” 我赶忙点头。 “哥,您问吧。”赵胜九躬身。 “你认识金世勋吗?”朴敏勇问。 我赶忙摇头:“大哥!我不认识!真不认识!我也是今天头次听说这个名字!” “你呢?”他又问小胜。 小胜吓得说不出话来,一个劲儿摇头。 “程实是你什么人?”他问。 我说:“是我小叔子,我前夫是他亲哥……”说着,我边哭边把事情经过都说了。 他也不说话,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发毛。 赵胜九盯着我问:“你刚说的都是实话?” 我赶快点头:“一个字儿都没撒谎!真都是实话!” 赵胜九点点头:“这个金世勋原来也是我们的人,后来大哥看得起他,让他做了头目,就是室长,可他呢,卷了公司里的钱跑路了!现在我们一直到处找他!” 我听了,心里直哆嗦!忙哭着说:“赵哥!我真不认识这个金世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小叔子也不认识这个人!真的!” 忽然,朴敏勇瞪着我问:“宋丽,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我不敢撒谎,说:“小……小姐……” 他点点头,看着赵胜九说:“明儿让她去『韩丽』上班。” 『韩丽』,就是韩丽夜总会,京秀区挺有名的一个地方,延边老的总部。 我一听,忙说:“大哥……我……我已经上岸了……” 朴敏勇冷笑:“今儿你们打伤了我这么多兄弟,就这么完了?这个窝子我给你废了!以后别干了,你明天去韩丽上班,先把医药费给我挣出来再说。” 赵胜九在旁边笑:“宋丽,让你去夜总会上班,这可是我们大哥看得起你!就你这个岁数,怎么跟那些小姑娘比啊?皮糙、肉老、屄里松!让你干个下手活儿都勉强!我们大哥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你还不鞠躬谢谢?还在那里放没味儿的屁?真是不知道好歹!” 我愁眉苦脸,看着他说:“赵哥!真不是我不知道好歹!我……我还有一屁股债没还……还有,我家里还有个上学的学生需要照顾……我……啪!啊!” 不等我说完,赵胜九扬手就一个大耳光,抽得我尖叫。 “我说你真是……”赵胜九瞪着眼刚要发作,忽然,就听见大门口有人问:“这是咋回事儿?……咦?娇娇?” 我抬眼一看,哎呦!门口站着的竟然是老鲁!光头老鲁!鲁雷! “鲁哥!……呜呜……”我哭着跑过去,一下扑进鲁雷怀里,他赶忙把我抱住,瞪着我问:“这!这是咋了?” 顿时,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我们身上! 朴敏勇歪头斜眼看着,眉毛渐渐皱起来。 来不及和老鲁细说,我有些语无伦次:“鲁哥!我们碰上难事了!这……这些是延边老!……我们……他们……” 老鲁一听,也皱眉,低声说:“你怎么搞的?怎么惹上他们了?真麻烦!”说着话,他推开我走过去。 来到朴敏勇对面,微微鞠躬,点头笑:“您是朴哥吧?呵呵,我叫鲁雷,在梦巴黎夜总会做事,道上的哥们开玩笑,都叫我『光头老鲁』,呵呵,都是瞎闹的!”说着话,老鲁从手包里掏出一张名片双手恭恭敬敬递过去。 赵胜九接过来看了看,朴敏勇皱眉问:“我知道你!你认识宋丽?” 老鲁并未搭茬,反而笑着问:“朴哥,金哥还好吧?好些日子没去看望他老人家了!呵呵!上次还是给金哥做寿,我们江总带我去了一次,金哥!那真是老当益壮!意气风发!呵呵,一看就是个做大事的!”接着,老鲁冲我摆手,我赶忙小跑过去在他身边站好,老鲁笑:“朴哥,不瞒您说,这娘们儿以前是我们那里的,后来上岸了,可前些日子她手头紧,找到我们江总借了五万块钱,我经手办的,我们江总为人宽宏大量,没收利息,可本金不能不收啊!这不,过了这么多天,我过来看看,找她催账,真是万万没想到,这娘们儿竟敢惹上您!操!反了天了!” 老鲁说着,扭脸冲我使眼色,低吼:“跪下!” 我不敢不听,赶忙跪在他面前,他一手抓住我头发,另一手扬起来左右开弓先给了我几个大耳光! “啪啪啪……啊啊啊……”我尖叫着,可不敢躲。 老鲁打过,对朴敏勇笑:“我替您教训教训她!免得她以后再犯!” 朴敏勇冷眼看着,一语不发,旁边,赵胜九冷笑:“姓鲁的!操!你这儿演戏呢?唱的这是哪一出?看不清局面?今儿你掺和进来,你不想想?还能不能走出这院子?” 老鲁一听这个,松手放开我,脸上还是带着笑,迈步走到赵胜九面前,扬手拍在他肩膀上:“老弟!都是外面混的,谁不知道谁?我走不出这院子?你觉得你能走得出去?”手落在肩膀一刹那,赵胜九直咧嘴! 朴敏勇出手了,他还是坐着,突然伸手抓住老鲁的胳膊,嘴上说:“老鲁,别耍横!” 老鲁大光头一晃,身上肌肉紧绷,依旧笑:“朴哥,小弟不会讲话,我就是劝他两句,在您面前,我哪儿敢啊?呵呵……”说着,手上再加力,赵胜九浑身直哆嗦。 三个人就这么僵持了十几秒,朴敏勇松手,老鲁也立刻松手,光头上见汗了。 “宋丽明天去我们夜总会上班,打伤了我们的弟兄,医药费总要出的,她肯定没钱,那就上班顶债。另外,这个窝子我砸了,以后不许干了,再干,我还砸!还有,这俩人我带走,跟他们的事儿还没完。”朴敏勇指了指大愣和铁牛。 老鲁冷笑:“朴哥,我们的人去您那里上班?呵呵,恐怕没这个规矩,这个肯定不行,我不同意,我们江总也不会答应。至于说医药费,那边三个也都够瞧的,我看也就是半斤对八两,至于您说窝子,我想他们肯定不会干了,还有,那两个人,随便您怎么处理,我管不着。” 双方互相讲出条件,老鲁半步不让。 朴敏勇抽着烟,两眼紧紧盯住老鲁,老鲁面带微笑,两眼回瞪,僵持了有一分钟,朴敏勇扔掉烟头站起来,走到老鲁跟前恶狠狠的说:“看来,咱俩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 老鲁赶忙微微躬身:“恭请朴哥到梦巴黎潇洒!我全程陪同!” 朴敏勇也不说话,扭身就走,赵胜九紧紧跟着,来的壮汉架起大愣和铁牛陆续走出去,院子里总算清净下来。 见他们都走了,我赶忙站起来冲小胜喊:“去!把大门锁上!”然后快步跑到程实身边,程实昏迷不醒,头上被开了个长口子,一条腿的膝盖骨好像被砸碎了,浑身是伤,血流不止! 老鲁走过来看看,摇头:“完了,人废了!这帮王八蛋!下手是真狠!” 这样,我和老鲁、小胜把程实抬进屋,屋里一片狼藉,家具家电都砸了,床上都是碎玻璃,小胜把床单撤下来才算清理干净,我们将程实躺平。 家里没什么药,只有纱布,老鲁挽起袖子用清水擦干净伤口然后用纱布包裹上,程实这顿揍可是不轻,身上到处青紫,几乎没有好地方,头上的口子还不停流血,纱布刚包裹住马上就被浸透! 老鲁皱眉看着我说:“娇娇,这可不成!必须送医院!要不,我看他挺不过今儿晚上!拿上钱,咱这就走!我开车来的,就在外面,必须马上送医院!” 我赶忙从床下的柜子里拿出现金,家里的全部现金,两万出头。 就这样,我们三个抬着程实上了老鲁的车,幸好临近深夜,大街上没什么人,老鲁开的是一辆皇冠,车型虽然老了点,但性能绝对一流,我做小姐的时候常坐这车去见客户。 上了车,我和小胜在后排抱住程实,老鲁启动车子说:“还是去宏昌医院吧,其他医院看见他这样还不报警?” 宏昌医院。 春城最大也是最有名的私人医院,院长姓朱,朱宏昌。 医院以他的名字命名。 这个医院和春城的许多道上人物势力往来密切,朱院长立下个规矩,外面有什么仇恨,但只要进了宏昌医院,谁也不许动手! 平常公立医院不敢收的伤员,这里可以接收,只不过治疗费贵得惊人! 人家挣钱就挣在这里。 以前西厂有个帮派老大,人称『老黑』,手下上百号弟兄,但有一次老黑的二把手,叫『大刘』的闹内讧,可事先被老黑察觉了,让老黑捅了七刀,奄奄一息,大刘有几个铁弟兄,拼死把他送进宏昌医院,可老黑也是一时昏了头,竟一路追杀到病房,不但打了护士和医生,还把抢救室砸了,最后灭了大刘、朱院长知道这个事情,也没报警,给春城几乎每个帮派都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每个帮派把最能打的人派出来,凑了好几百号,三天内,灭了老黑,听说老黑是被乱刀砍死的! 快被剁成肉泥! 从那以后,任你有天大的本事,谁也不敢在宏昌医院闹事,当然,宏昌医院可不是什么『避难所』! 没病没伤的根本进不去,进去了也会被轰出来,而且看这种刀伤病,价格高得惊人! 按小时计费! 以前在梦巴黎做小姐的时候没少和这个医院打交道。 为什么呢? 夜总会每年组织小姐体检,都是宏昌包下,当然,体检的项目大多集中在性病方面。 小姐们有了妇科病也找宏昌,但凡给小姐看病的,清一色都是男大夫,每次检查都非常『细致』而且各种药品都有。 我的亲身经历,我们来宏昌体检,是徐大夫负责,他三十多岁,个头儿高,模样还算帅气,体检的时候我们坐在诊室外面等着叫号,有的小姐检查非常快,一会儿就出来了,有的就慢一些,虽然我们坐在门外,但能听到里面有动静,有的是叫,有的是闹,有的是呻吟,我们在外面听着就笑,低头议论,说徐大夫又看上谁谁了。 轮到某个小姐进去,进了诊室先脱光屁股,然后仰面躺在床上,大腿拳起,分开,必须分到最大,把屄和屁眼儿露出来,徐大夫坐在床边,戴着手套,扒开屄用手电筒照,一边看一边用手指拨弄,大屄唇,小屄唇,屄口,尿口,屄道……看得很仔细,然后把手指捅进屄里抠,直到抠出淫水,这才用棉签蘸了放进试管里编上号,诊室里除了他还有一个男护士,我只知道他姓窦,年纪很轻,我们都叫他『小豆』娃娃脸,挺可爱的,徐大夫检查的时候,小豆就站在侧面用手捏奶子,名义上是检测乳房,其实就是过手瘾,把奶子反复揉捏,把奶头刺激得鼓胀,然后就看徐大夫了,如果徐大夫看上了某个小姐,只要抠出淫水采集好,他就站起来脱下裤子挺着鸡巴戴好避孕套开始操屄,小豆在旁边也会掏出鸡巴让小姐用嘴唆,操一会儿,过瘾以后,徐大夫会让小姐换姿势,跪撅在床上,分腿,然后他开始给小姐检查屁眼儿,怎么检查呢? 小姐必须自己用双手扒开屁股,屁眼儿要往外拱,徐大夫在手指上挤上润滑膏然后捅进屁眼儿里抠,直到抠出黄屎,然后用棉签采集,采集完成后,他会换上一个新避孕套上床,骑在屁股上把鸡巴送进去操屁眼儿,小豆则站在小姐面前伸着鸡巴让小姐继续唆。 有时候徐大夫操爽了就让小豆操,有时候就直接让小姐出去,但是,徐大夫基本上不射精,因为需要检查的小姐很多,射过一次后,后面再碰上喜欢的怎么办? 徐大夫和小豆只负责梦巴黎的小姐,其他地方的小姐由不同诊室负责,但意思都一样,一方面体检另一方面就是给男医生男护士们『福利』,连夜总会都惹不起的宏昌医院,小姐们又怎么敢惹? 所以只能乖乖就范,其实姐妹们私下里也抱怨,免费操屄太过分了,但也仅限于说说。 徐大夫是非常讲究卫生的,摸小姐要戴手套,操小姐要戴避孕套,小豆也是,但徐大夫也有例外,这个例外就发生在我身上,我是唯一一个徐大夫不戴避孕套让我给他唆鸡巴的,每次都是如此,轮到我体检的时候,进屋,脱光屁股,先跪在他面前给他唆鸡巴,一直到唆硬了,这才让我躺下开始检查,采集后,戴上避孕套操屄,然后换姿势,换新避孕套操屁眼,次次都一样,我曾经问过他,他笑,说是戴着避孕套体验差一点,尤其是感受我嘴里的温度,弄得我一头雾水。 那些年,徐大夫和小豆操过我很多次,我只能迎合,没办法。
第4章
“嫂子……”午饭后,我正在厨房收拾碗筷,小胜在背后腻腻喊了声,贴上来,双手伸到前面抓住奶子揉。 “臭小子!躲开!”我呵斥,但,扭动自己肥臀使劲儿蹭他。 “嫂子,我想搞你屁股……搞屁股啊……”他也扭动下身和我来回蹭。 蹭来蹭去,一个鸡巴棒硬,一个屄水儿长流,我也不说话,双腿分开,双手撑住,肥臀使劲儿后撅,给他打信号。 “我的亲嫂子!亲娘!”他激动叫着,迅速扒掉睡裤,用大鸡巴头儿好歹一蹭,沾满淫水儿,向前送……可惜,他个头儿矮,踮脚送了半天,仅插入一半还不到。 “噗嗤”我实在忍不住,笑出声。 “哎呦!嫂子!我去拿凳子!”说着,他就要出去。 “别动!”我急忙拦住他,这淫劲儿刚上来,可舍不得他离开。 我让他往后退一步,腾出空间,这才用力下腰、双手撑地、双腿再分,身子一矮,他够得着了。 “啪!”他用力拍了肥屁股一巴掌,笑:“坏嫂子!成心折腾我!看我咋收拾了你!”说着话,大鸡巴深入,顶进肉箍然后来回晃。 “噢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随着他乱晃,放浪淫叫,两个大奶子乱甩,长发乱飘。 “呀!嫂子!小胜!你们……你俩干啥呢!……”突然,冷不丁有人喊了嗓子,我和小胜顿时停下,同时扭头看,厨房门口站着的竟是程俊,一脸错愕! 我们也愣住了,因为程俊虽然站在门口,但裤子却退到膝盖以下,大鸡巴仰着高昂的头,一挺一挺还往外挤油儿呢! “程俊……不是……你别误会……我……嫂子……”小胜支支吾吾,忘记拔出鸡巴。 “小胜!……你……唉!……我拿你当最好的哥们儿!……可你……你有点太过分了!……这……嫂子……你也是……你怎么能……唉……”他嘴里嘟嘟囔囔快速走过来,绕到我面前伸手抬起我下巴,另一手搬直鸡巴往前送,我赶紧张嘴一口叼住。 “咔咔咔……”这小子一上来先给了我几个深喉,操得我直给他翻白眼儿! “别停……你动着……”程俊对小胜说。 小胜赶忙重新动作,嘴里解释:“程俊……你……那个……” 不等他说完,程俊说:“小胜,说说吧,啥时候把我嫂子搞上手的?” “没有……不是……那个……”小胜根本说不出整话。 “我嫂子就那么好搞是吧?……我让你小子过来帮忙……可没让你连我嫂子的『忙』也一起帮啊!……过分啊你小子!”程俊前后晃动屁股。 我被他俩夹在中间,根本没有『发言权』,只能干受,嗓子眼儿里的大鸡巴出来进去的,只能一口口往下咽鸡巴水儿。 虽说我无法出声,但耳朵听得清楚,程俊这话里的语气似乎没那么生气反而有兴奋的成分,其实我一直担心我和小胜的事儿被他知道,指不定他多生气呢,可现在看来他似乎更享受三人的乐趣,想到这儿,我心里放下一块大石头,轻松许多,高兴起来,更卖力给他唆。 “程俊……其实我见嫂子头一面就喜欢上了!爱上了!嫂子漂亮!风流!还特别骚!……这样的好嫂子去哪里找?……而且……而且……上次撞见你和嫂子在炕上干下流事儿……我觉得……我觉得我有戏!……既然有你的,那肯定也有我的!再说……我是太爱嫂子了……恨不能天天操她!一时一刻操她!……”小胜解释着,屁股加快速度,撞得我乱晃。 “操!……你小子!……咳……真不知该说你啥好!……我和我嫂子干下流事儿?……我们是一家子……爱咋干就咋干……可你是个外人……管得着吗?……嫂子是我亲嫂子……我干她……那……那是理所当然!……她嫁到我们家……就是我们家的人……我大哥又不在……我……我这是代大哥操她……再说,小叔子玩儿嫂子……这……这也不是啥新鲜事儿……可你不一样……你算个啥?凭啥也插一脚?……”程俊嘴上不含糊,一个劲儿数落小胜。 我听着,差点没笑出来,小叔子操嫂子竟是理所当然了?这小子也是满嘴胡说八道! “那你说咋办?……反正我爱上嫂子了……不让我干不行!……再说嫂子也爱我……要不也不会让我干……你说咋办吧……”小胜摊牌。 程俊没说话,一个劲儿给我深喉,大鸡巴拼命往里顶,我也一个劲儿给他翻白眼儿,强烈示意他已经到位。 “算了算了……谁让咱俩好哥们儿呢……反正我现在也不能天天回家……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乐意咋搞就咋搞……不过……只要我回家,你就必须腾地方!……毕竟这是我家……玩儿嫂子也是我先玩,玩够了才轮到你玩……明白了吗?”程俊做出妥协。 “好勒!同意!谢谢!真是我的好哥们儿!……”小胜语气中透着高兴。 听着他俩对话我心想:好家伙,这俩小子商量好了,可咋不问问我?就是外面玩小姐也得问问女方啥意思啊? “哎……”忽然,小胜加快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啪……”他激烈撞击肥臀,香肉乱颤! “咋?要射?”程俊用力插入,停下问。 “咳咳咳……咔咔咔……”我晃动着身子从嗓子眼儿里发出响声。 “噢儿……”浑身一抖,我来了波高潮,滴滴答答几滴热尿喷出来。 “不是……来劲儿了呢……鸡巴头儿又酥又麻……还痒……咋这舒服……好受呢……哎呦……”小胜用力插到底然后上身完全趴在我后背上,两手用力揉搓奶子,屁股摇啊摇,愣是给我来了个『翻江倒海』! “唔唔唔……噢噢噢……”我兴奋得打颤,热尿喷涌,快感一浪更比一浪高! “哎呦……娘!……亲娘!……亲嫂子!……亲娘!……”小胜乱叫,拼命摇屁股,大鸡巴头儿在肉箍里乱撞乱挺。 “啊……娘!……”他痛快喊了声,我只觉屄道里的粗大鸡巴茎再次暴涨,紧接着一股股滚烫热流喷涌进来,我『被迫』的,照单全收。 “小胜……完事儿了吗?……去……到嫂子那屋里,枕头底下有瓶润滑膏……拿来……”程俊摆手嚷。 小胜连话都说不出,紧紧趴在我身上用力射精,最后,才恋恋不舍慢慢分开,大鸡巴还没完全软掉,就这么拔出来,一滴精子都没流出,射得太深了。 “你要那东西干啥使唤?”小胜边提裤子边问。 “嘻嘻……操她屁股眼子……抹上油膏才好操……”程俊恢复抽送。 “呦!还能操屁股眼子呢!我咋早没想到!……吃大亏了……”小胜嘟囔着走出去,不大会儿回来,把润滑膏递给程俊。 “啵……”程俊慢慢从喉咙深处抽出大鸡巴,鸡巴头儿脱离嘴唇的刹那发出一声轻响。 “咳咳咳……”我赶紧使劲儿咳嗽两声才算把气儿喘匀,直起身子,我瞪着他俩说:“你俩臭小子!想搞人命啊!前后贯通还不算,还想打旱炮?!……还有!刚才你俩说啥来着?都商量好了?程俊不在家,小胜就可以随便搞我,程俊一回家,小胜就必须腾地方?我说!……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嫂子?!你俩就这么商量定下来啦?……不问问嫂子我同不同意?我……哎呦!……杵我屁眼子了!……啊啊啊……哦哦……哦好……”也可能是程俊嫌我唠叨个没完,趁着我说话的工夫他已抹匀润滑膏,用手按我后背,我顺势再次弯腰撅腚,又将肥腚送到他面前,他用瓶嘴捅入屁眼儿使劲儿挤入一大股,扶好屁股,扒开屁眼,下身一挺,火热、滚烫、硬棒的大鸡巴就那么直接给我捅进来! “啪啪啪啪……噢噢噢噢噢噢……”我浪叫着晃动身体,屁眼儿一松一紧承受鸡巴的抽送。 “程俊……有屎!……你看!……操出屎了……”小胜一直在旁仔细观战。 “没事儿……待会儿嫂子会给我唆了干净……真爽……里头又紧又热还特别滑溜!……爽!……”程俊说着,用力摆动。 “啥?嫂子用嘴给你……真假的?……还能这么来?”小胜瞪大眼睛问。 “喂!嫂子只能给我这样!你可没这资格!别瞎想!”程俊语气严厉。 我又羞又恼,忙喊:“去……去你的!……那么脏……谁给你用嘴……唆了……干净……啊啊啊……” 阵阵酥麻冲脑,屁眼儿特别舒服,我哆嗦着撒出几滴热尿,轻声哼哼:“嗯……哼……臭小子……屁眼子都让你玩儿坏了……臭小子……”说着话,我暗地使劲儿,屁眼儿一缩一放牢牢夹住鸡巴。 “哎呦……嫂子……别夹……受不了……”程俊忽然加快速度。 我暗笑:臭小子!晚啦!看我咋夹你! 根本不理会,我反而加快频率。 “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嫂子!亲娘!……娘!……嫂子!我的亲嫂子!……爱你!……啊!……”程俊果然承受不住,拼命抽送了数十,用力贯入,大鸡巴头儿跳跃中将浓浓精液射入屁眼儿深处! “嫂子……美!……真美!……”他完全趴在我后背,双手揉捏奶子,屁股还一拱一拱往里送。 “嗯……噢……”我也长长淫叫出声,尽情抒发内心喜悦和满足。 “啵……”一声轻响,半软不硬的大鸡巴从屁眼儿里滑落,换做往常,精液肯定流出来,但这次他射得太深,一滴都没流出。 “嫂子……我这儿……”程俊抱住我往下按,那意思是让我用嘴给他把鸡巴唆了干净。 我忙偷眼看,只见鸡巴头儿、鸡巴茎上黏糊糊黄褐色一片,散发阵阵屎臭味儿,如果只是我们两个,他再冲我撒撒娇,或许我真就给他用嘴唆干净,一来是觉得抱歉,毕竟是我自己的东西,二来也是真心喜欢他心疼他,可今儿小胜在旁边一直盯着了,我要是开了这个口,以后小胜肯定也让我这么做,实在有些臊得慌。 “躲开!”我推开程俊就想往屋里跑,可一迈腿,腿发软,身子一歪扑进旁边小胜怀里,他赶忙把我抱住,我身子发软坐在地上。 程俊急忙过来,凑到我跟前撒娇:“嫂子!我的好嫂子!亲嫂子!你咋能看着我不管?” 我狠狠白他一眼使眼色,嘴上说:“咋管?!管了你鸡巴还想要啥?得寸进尺了你!一边去!” 程俊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叹口气提上裤子,我挣脱开小胜跑进屋里。 我们三个分别擦洗干净,坐下说话,我问:“程俊,你咋回来了?外面路好走吗?” 程俊摇头:“别提了,最近学校里课程紧张,我这也是请了假跑回来的,来拿几本书,这暴雨成灾,好多地方都淹了,听说石料厂那边还出了事故。” 我皱眉:“大学城不是新区吗?咋也排水那么差?” 他笑:“虽说是新区,可当初建设排水管道的时候偷工减料,钱都进了当官的口袋里,小雨还凑合,这么大的暴雨照样淹……”说着话,他四处张望,问:“嫂子,我二哥呢?” 我撇撇嘴:“他出去探路了,几天没开张,他心里急,估计晚上才回家,你这么冷不丁回来,我也没啥准备,家里还有点肉,晚上做个打卤面……” 他听了摇头:“算了,我这就回去了,晚上静校以后还要查宿舍,如果我缺勤,又该找我谈话了。” 我知道他学业紧张,不便挽留,从家里又给他拿了五百块钱让他带上,程俊临走时候多少还对我恋恋不舍,但毕竟小胜一直在旁边,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搂着脖子和我亲了个嘴,这才开门出去。 程俊走后,我瞪着小胜说:“以后再碰到这种场合自己有点眼力!该躲开就躲开!你没看刚才程俊舍不得我啊?” 小胜听了笑:“我就是怕他再欺负你,才甘心当灯泡,就是不给他那个机会。” 我听他这么说,心里又可气又可笑,我太了解男人了,这老爷们儿如果吃醋酸起来绝不输给女人。 程俊刚走没一会儿,程实就回家了,愁眉苦脸,看样子未来几天还是开不了张。 入夜,我们吃了打卤面,趁着凉快坐在院子里闲聊,商量着事情,大约刚过九点,忽然外面有人砸门,程实赶快答应一声跑过去开门,他以为是客人来了,可开门一看,外面站着个人,就一个人。 这人身材不高,上身穿着花格子短袖衫,下身黑色西裤,脚上没穿皮鞋换成了黑色的雨靴,腋下还夹着个黑色皮包,短发长脸,小眼睛鼓鼻子,看着就有那么一股子流里流气。 程实把人让到院子里,关好门,他四处张望,又仔细看看我和小胜,忽然笑:“行!行!这窝子还不错,不过就是小了点……嘿嘿……” 程实绕到他面前,满脸堆笑:“您有意思?耍几把?今儿清净,我陪您玩几把?” 他摇摇头笑:“程老板,您就别跟我客气了,我过来是跟您谈合作的。” “合作?”程实眼珠乱转,笑:“这从何说起呢?” 他笑:“我呢,先自我介绍介绍,鄙人姓赵,我叫赵胜九……”说着话,他用目光看着我们三个,见我们一脸茫然,冷笑一声继续:“你们在京秀做窝子难道没听过『延边老』?” 这话突然让我想起以前老鲁曾经说过,京秀区那边的地头帮派,都是由延边鲜族人组成,俗称『延边老』,听说那帮人挺凶,什么赚钱就干什么,谁挡财路就跟谁玩命! 而且他们还与韩国的黑社会有来往……这个事情我也和程实提起过,他应该记得。 果然,程实一听延边老,马上换成一副笑脸,赶快冲我和小胜说:“嫂子,准备烟茶!小胜放桌子!咱们迎接赵哥!” 我们一听马上忙活起来,小胜跟着我进屋,低声问:“嫂子,这个延边老是干啥的?” 我低低声音回:“别多问,他们都是道上人物!黑社会!赶快点!” 小胜在院子里放好桌子,摆好椅子,我做开水沏茶,又拿来香烟,赵胜九坐在当中位置,程实侧陪,我抽出一根烟双手递过去,赵胜九看看我,接过来叼在嘴里,我马上用打火机给他点上,笑着说:“咱们延边老的名气我们哪能没听过?只不过窝子刚开张,还没来得及拜会咱们大哥,正巧,今儿您来了,我们欢迎!欢迎!” 赵胜九点点头,抽烟,喝茶,翘起二郎腿。 程实陪着笑脸问:“赵哥,今儿您大驾光临,有啥事儿?无论啥事儿,您尽管说,只要我们能办到的,绝对没问题!” 赵胜九听了,盯着程实看了一会儿,忽然笑:“程老板这意思,能办到的肯定办,那办不到的呢?不办了?” 程实赶忙陪笑:“哪儿能啊!办不到的就跟您商量着办!……呵呵……” 地头蛇对我们来讲是万万惹不起的,这帮人都是要钱不要命,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不能得罪。 赵胜九点点头:“行啦,咱们也别兜圈子了,我就有啥说啥,你们这个窝子最近挺火,拉来不少客人,我们在京秀有几个大买卖,客源一直比较稳定,但现在你们这么掺和进来,破了局面坏了规矩,我们不能不问,这样,给你们三条路自己选。一,就是每月上交『例份』,你们每月收入的三成,但记账必须是我们的人,咱们明账明算。二,我们安排人在你们这里『罗码』,这样月钱就可以免了。这第三嘛……嘿嘿,你们关门大吉。” 他提到的『罗码』就是放高利贷,几乎每个窝子都有,但这个很有风险,有借无还是经常的,可如果是黑帮来做,则只赚不赔。 程实听了,和我对视一眼,我给他使个眼色,他明了。笑了笑,程实说:“赵哥,您的意思我明白了,能不能容我们商量商量?” 赵胜九斜眼看着程实问:“多长时间?” 程实笑:“明天晚上请您过来,我备酒,我嫂子下厨,给您做席,咱们……”不等程实说完,赵胜九摆手打断:“我看吃饭就算了,还是办正经事要紧,我明天晚上过来,希望能有好消息!就这样!走入!”说着话,他站起来夹上皮包往外就走,程实赶忙在后面跟着送出去。 不大会儿,程实回来,我和小胜已经收拾好,程实对小胜说:“你先睡吧,我们有事情商量。” 小胜看看我,点头,进屋洗洗睡了。 我回到屋里,准备好烟和茶,俩人坐在炕沿,屋里只点上一个小夜灯,开着窗户,阵阵微风吹进,还挺凉爽。 我先给程实点上一根烟然后自己也抽上一根 …程实紧抽几口,看着我低声问:“大嫂,你看这事儿……?” 我想想说:“善茬不来!来了就不善!事儿来了,躲是没用的,除非咱关门不干了!” 程实摇头:“不成!我还指望这个挣钱开店了!必须干!” 我见他很坚定,心里踏实,点头:“窝子能挣钱,咱不能轻易放弃,可刚才姓赵的也说了,要么这样,要么那样,你说咋办?” 程实想了想,看着我问:“嫂子,能不能找人盘盘关系?你认识人多……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不知道延边老到底是个啥意思?是吃了咱?还是就像姓赵说的 ,只为从咱这儿弄钱?要是有人能说上话,咱好歹知道对方的底细。” 我抽了口烟点头:“找人的事儿我肯定办,可眼下明天就过来听信,咱们怎么答复?” 程实掐灭烟头又点上一根,想想说:“实在不行,先缓缓,给他们三成的水!” 我听了摇头:“不成!你别忘了,如果答应这个条件,他们要安排人过来记账,咱家的底细就都被摸了去,我看还是让他们罗码,一来,罗码要看客人心气儿,输光了还想再玩才会走这条路。二来,账本还是掌握在咱们手里,这是咱家的命根子!……”我刚说到这儿,他忽然站起来脱掉裤子,分开腿重新坐在炕沿,冲我说:“嫂子,把烟掐了,你先别抽烟了,先抽我这个!”说着,他用手摆弄大鸡巴。 “你!……”我气得皱眉!狠狠白他一眼,低声呵斥:“这跟你说正事儿呢!你咋还有心思弄这个?!” 他催促:“别说了!我这儿心烦着了!拿不定主意,心里起火!先败败火再说!嫂子,你给我来两口!快点儿!” 我抬眼看,只见他愁眉苦脸一脸苦相,心里不忍,只好掐灭烟,顺手抄起枕头放在地上,跪在他两腿间,双手扶着大腿,探头张嘴叼住鸡巴头儿用心唆起来。 “罗码是条路,可那东西可能惹祸了!好多窝子都是因为这个给废了!他们这叫『借鸡下蛋』,咱家的买卖他们插上一脚,我就担心啊,好不容易维护好的客人,再因为这个跑了……真他妈别扭!”他嘴里说着话,大鸡巴很快硬起来。 我吐出鸡巴头儿用手握住鸡巴茎上下轻撸,咽口唾沫抬头看着他说:“那也没办法!这不是暂时的?回头我抓紧办事,好歹也找找路子,能说得上话的,里外不能让咱这挣钱的买卖砸锅!……” “嗯!既然你拿主意了,那就这么办,我就是觉得别扭!操他妈的!谁想得到?好好的买卖,来了这么一腿!……操!……”他说着,用手抓住我头发往鸡巴送,我知道他来劲儿了,赶忙双手下垂,挺腰、伸脖、张嘴、迎上去,“咔……咔……”上来他先给了我几个深喉,我任由他控制节奏。 “唉……想想这些日子……咔咔……总算是看见点亮……咔咔……谁成想……咔咔咔……闹了几天雨……咔咔……客人没等来……咔咔咔……却等来一帮王八蛋……咔咔咔……”程实嘴里嘟囔着,单手控制住我,前送,鸡巴头儿顺利捅进嗓子眼儿里,我发出闷闷的『咔咔』声,后收,我吐出鸡巴,留下一层亮晶晶的唾液。 “今儿也巧了!大愣和铁牛都不在!这他俩要是有一个在,那姓赵的也不至于那么猖狂!操他妈的!……”他说着话,将我按住,鸡巴插到最深,停止。 我就那么一动不动任由他胡来,鼻尖顶在他小腹,闻着骚臭的体味,嘴张得大大的,唾液顺着鸡巴茎往下流。 “咚咚咚……”我心里直跳,感觉呼吸都有点困难,心想:他咋还不动? ……“咔咔……”嗓子眼儿里闷哼,程实这才慢慢后收,最后让我吐出鸡巴,『扑棱棱』瞬间大鸡巴高举十二点方向。 “呼呼……”我呼吸急促,雪白胸脯上下起伏,他凑近看看我,忽然笑:“咋没翻白眼儿?嫂子,再来,这次口儿深点!”说着话,他向下按,我忙顺着低头,嘴再张,迎接鸡巴。 “噗……咔咔……噗……咔咔……”他这次匀速抽送,每次都捅到最底,我浑身瘫软,一下下向上翻白眼儿,他低头看看,这才满意,笑:“有情趣儿了!嘿嘿!” “唔……咔咔……噢……咔咔……哼……咔咔……”程实逐渐加快速度,双手控制住我,频率越来越快,我像个被他操作的木偶,根本无力反抗甚至连想都不能,只能按着他的意思来,长发快速来回摆动,翻着白眼儿,嘴巴大张,快速吞吐。 “呼呼……”他喘息浓重,鸡巴开始发涨! “嫂……嫂子……我……我操!……哎呦……真爽歪了……哦……”他再用力,我头前后乱摆乱伸准备接受。 “嗯!哼!”突然,他使劲儿闷哼,双手用力将我推入裤裆里,我顺势扎入,他松手,我依旧前冲! “咔!”一声闷哼,小嘴儿顶到他下方两个鸡巴蛋子,此时大鸡巴完完全全插入,鸡巴头儿由于鼓胀,牢牢卡入嗓子眼儿里,只有在他射完精子变软后才能顺利退出。 “哼……”我哼出声,一股滚烫热流直接喷入肚子,紧接着又一股,又一股……“嫂子!真美啊!……”程实痛快射出,浑身舒泰,哆嗦着喊:“再来!再来!还要!……”说着话,他使劲儿搂住我,用力送鸡巴,但已经顶到头了。 “呼……”总算他射出全部,长长出口气,松软下来。 “嗯嗯……”我轻哼着,含住慢慢变软的鸡巴头儿,用心细唆,好歹还有些残留的精子被我吸出来咽下。 “噗……”轻轻吐出鸡巴头儿,“咕噜”我咽口唾沫,一滴都没浪费。 “你可真行!心咋这宽?!都啥时候了!还有心思给我嘴炮?”我抱怨两句站起来坐在炕沿。 “呵呵,拿你泻完火,心里痛快多了!”他主动抽出根烟递过来,我平复平复心情,叼上烟,他给我点上。 喝了口茶,漱漱口,我问:“那咱就这么定了?明天给他们信。” 程实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回头我跟客人们提前打招呼……唉……”掐灭手中烟,他躺下,我用毛巾被给他盖好,把烟抽完,又喝了茶,也侧身躺下。 迷迷糊糊似睡不睡,我就觉得有人摸我,捏奶子,摸屄,睁眼看,小胜正站在床边,我皱眉瞪了他一眼,耳边传来程实的呼噜声。 “臭小子!干啥呢!大晚上的不睡觉!又过来干啥?”我压低声音问。 “嫂子……刚才二哥给你口炮……我在外头听着真真的!……回屋根本睡不着!……想啊!……好嫂子……”说着话,他拽掉裤衩儿露出大鸡巴,高高挺着。 我知道,这男人的情绪来了,不让他泄出来他们可不干,我忙一手握住鸡巴上下撸,轻声说:“白天不是刚干完?你咋也不歇歇?” “我是想歇歇,可你俩这么火热,我咋歇歇得了?……嫂子……”他心里急,难免说话声音大,我生怕吵醒程实,赶忙用手捂住他嘴,起身,跪在床沿,把大屁股探出去,屄门儿打开,大鸡巴顺利进入。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他站在地上,我跪在床沿,他两手拉住我肩膀,全力直给! 我随着他前后乱晃,捂住嘴尽量不出声。说实话,刚才被程实口炮,屄里也有点刺痒,正好小胜补位,搞得我还挺爽。 搞了有半个多小时,我都觉得腿发麻,好在小胜高潮,痛痛快快射出精子,他完事出去,我擦干净,重新躺下,迅速入睡。 转天傍晚。 院子里热闹了,为啥?大愣和铁牛来了,程实把昨儿的事情一说,大愣先不干了! “操他个祖宗!延边老算他妈个屄!咋?还罗码?还抽份子?!程哥!你咋这么好说话?不过没关系,一会儿那姓赵的不是过来吗?你看我咋办他!”刘大愣将近一米九的个头,虎背熊腰,寸头方脸,两只大眼睛鼓鼓着瞪圆,张牙舞爪直跺脚。 铁牛比大愣年长三岁,成熟许多,个子虽然不高,但浑身腱子肉,光头长脸,眼神犀利,他按住大愣,看着程实说:“二哥,咱们啊,也是先礼后兵,先讲道理,实在不行再动手!我可不是吹,我们哥俩在里头结交了不少道上的兄弟大哥,也有延边老,他们就是吃老横,欺软怕硬,即便最后咱们要跟他们和平相处但也必须展现出咱们的实力,让他们知道咱们不是软柿子想咋捏就咋捏!否则,这买卖就没办法干了。” 我知道大愣和铁牛都是进去过的人,大牢蹲过好几年,路数很野,认识不少人,因此他们这么说,我心里有底。 端茶递烟,我陪坐在旁边,问:“铁牛,听说延边老人多势众不好惹,咱们家能独当一面的就你俩,我是怕咱们斗不过他们。” 铁牛喝口茶点头:“嫂子说的在理,明着来,咱们谁也不怕,就怕他们玩暗的!毕竟我俩不能二十四小时都守在这里,我们一离开,他们就过来找茬,也是麻烦。所以,我的意思就是盘盘路,讲讲规矩,他们想插一脚,拦是拦不住的,但也有个规矩,不能蹬鼻子上脸!乱来不行!” 程实听这话对心思,点头:“老铁说的没错儿!插一脚只不过是头一步,以后肯定还有其他的,他们的目的就是慢慢把咱们挤出去,最后彻底掌控咱们这个窝子,拿来生财!” 我们正说着,有人敲门,赵胜九的声音响起:“程实!程老板!” 铁牛摆摆手让我们别动,他带着大愣走过去开门,赵胜九刚进门,一抬眼看见这二位,当时一愣,大愣皮笑肉不笑一把将他拽进来,粗胳膊搂着他脖子笑:“哥们儿!等你老半天了!来来!咱们进去谈!”铁牛往门外看看,顺手把铁门关上。 来到院子中央,赵胜九坐下,左右看看,冲着程实冷笑:“行啊!程实老弟!真有你的!怎么茬?今儿我是过来赴鸿门宴?……” 铁牛拉把凳子直接坐在他旁边,大愣站在他背后,两只大手按在他肩膀,铁牛瞪着他也笑:“赵哥,说话别那么多弯弯绕,我们都是粗人,也听不懂,只不过我们哥俩在里头的时候也听过延边老的大号,也结交过几个朋友……”说着话,用手一指我和程实,继续:“现在我们哥俩『吸了人家的蜜』,拿钱给人家平事,我们给你面子,也希望你们给我面子。” 大愣低头在他耳边说:“金世勋大哥还好吧?当初在里头,我们是一个号儿。” 赵胜九一听,眉毛挑起来,侧脸看着他问:“你认识金世勋?” 大愣点头:“认识认识,老熟人了!” 赵胜九忽然脸色冷下来:“这事儿就有点复杂了!兄弟,我劝你,你现在就退出,别惹祸!” “啪!”大愣扬手就给了他一个大耳光!相当响亮!抽得赵胜九一愣!嘴角马上见血! “操你个妈!你在这儿跟谁吆五喝六的?我是你手下的小弟?”大愣瞪眼骂。 “等会儿!”铁牛伸手拦住,瞪着他问:“怎么?这里头有事儿?” 赵胜九没搭理铁牛,瞪着大愣,冷冷说:“哥们儿!我就问你一句!你今儿弄的死我吗?” 大愣脾气上来,瞪着他:“如果有必要!弄死你就像弄死个耗子!” 赵胜九冷笑:“好好!你敢不敢让我打个电话?” 铁牛一看情形有点不对,忙摆手:“赵哥!赵哥!到底怎么回事?你讲清楚!” 赵胜九打开包,掏出手机,拨通号码:“大哥,是我,对,我已经到了,不过,碰上俩硬的,而且他们认识金世勋……”那边电话放下,赵胜九收起手机一言不发。 一时间,院子里安静无比,我只觉得后背发冷,程实也有点坐不住了。 铁牛追问:“赵哥!刚才我兄弟脾气急,打了你!我这儿给你赔礼!可你好歹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胜九脸色铁青,看了看铁牛摇头:“我不说,不过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这时大愣也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慢慢坐下,抽着烟,脸色凝重。 时间不长,外面似乎来了许多人,有人砸门。 赵胜九赶快跑过去把门打开,门一开,涌入一群人,为首的三十来岁,一米八的个头,黑色衬衫黑色西裤黑色皮鞋,长发长脸,小眼睛大鼻头,目光犀利,他身后跟着都是壮汉,粗胳膊粗腿,都是皮鞋西裤,面容凶恶! 这些人一看就是鲜族人,小眼睛瘪鼻子。 赵胜九规规矩矩站面前弯腰低头:“大哥,就是他俩,说是在里面认识金世勋。” 男人瞥了赵胜九一眼,伸手抬起他下巴让他仰起脸,看了看,问:“谁打的?” 大愣再也坐不住,蹭一下蹦起来,大声喊:“操你妈!我打的!” 男人一挥手:“打!” 身后壮汉迅速过来,铁牛和程实一看要出事,赶忙过来,嘴上喊:“哥们儿!先别动手!听我说……” 还没等说完,凳子飞过来了,幸好程实躲得快,我尖叫着拉上小胜就往屋里跑,院子里就热闹了! “噼里啪啦!哎呦!操你妈!我操!打!……”大愣和铁牛像疯了一样,程实被三个壮汉围着打!就这时,外面又涌入几个壮汉开始砸! 事情发展到这样,谁都没想到,我更没想到,我和小胜趴在床下,就听玻璃破碎的声音,紧接着有不少人进来,把屋里砸了个稀巴烂! 最后,我和小胜被揪出来拖到院子里,这时战斗已经平息,最惨的是程实,浑身鲜血就像个血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四个壮汉按住大愣,大愣的脸都被打歪了,门牙被打碎,嘴里吐着血沫子还骂街了,铁牛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浑身是血,已经被打蒙。 再看那些壮汉,个个挂彩,有的鼻梁被打歪,有的胳膊折了,有的脚踝折了……可见战斗十分惨烈! 为首的男人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点着烟,他身后站着赵胜九。 “过来过来!让他俩过来!”赵胜九挥挥手。 两个壮汉掐着我和小胜的脖子像拎小鸡一样把我俩拽到面前,赵胜九看看我,问:“你叫什么?” 虽然我也见过不少场面,但像今天这么惨烈,还是头次碰到,吓得浑身发抖,哆嗦着说:“赵哥……我……我叫宋丽……他是小胜……就是个小伙计……我真不知道……” 赵胜九没搭理我,继续说:“宋丽,我跟你说,这位是我们延边老的二把手,我们的大哥,朴敏勇,待会儿大哥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实话实说!” 我赶忙点头。 “哥,您问吧。”赵胜九躬身。 “你认识金世勋吗?”朴敏勇问。 我赶忙摇头:“大哥!我不认识!真不认识!我也是今天头次听说这个名字!” “你呢?”他又问小胜。 小胜吓得说不出话来,一个劲儿摇头。 “程实是你什么人?”他问。 我说:“是我小叔子,我前夫是他亲哥……”说着,我边哭边把事情经过都说了。 他也不说话,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发毛。 赵胜九盯着我问:“你刚说的都是实话?” 我赶快点头:“一个字儿都没撒谎!真都是实话!” 赵胜九点点头:“这个金世勋原来也是我们的人,后来大哥看得起他,让他做了头目,就是室长,可他呢,卷了公司里的钱跑路了!现在我们一直到处找他!” 我听了,心里直哆嗦!忙哭着说:“赵哥!我真不认识这个金世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小叔子也不认识这个人!真的!” 忽然,朴敏勇瞪着我问:“宋丽,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我不敢撒谎,说:“小……小姐……” 他点点头,看着赵胜九说:“明儿让她去『韩丽』上班。” 『韩丽』,就是韩丽夜总会,京秀区挺有名的一个地方,延边老的总部。 我一听,忙说:“大哥……我……我已经上岸了……” 朴敏勇冷笑:“今儿你们打伤了我这么多兄弟,就这么完了?这个窝子我给你废了!以后别干了,你明天去韩丽上班,先把医药费给我挣出来再说。” 赵胜九在旁边笑:“宋丽,让你去夜总会上班,这可是我们大哥看得起你!就你这个岁数,怎么跟那些小姑娘比啊?皮糙、肉老、屄里松!让你干个下手活儿都勉强!我们大哥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你还不鞠躬谢谢?还在那里放没味儿的屁?真是不知道好歹!” 我愁眉苦脸,看着他说:“赵哥!真不是我不知道好歹!我……我还有一屁股债没还……还有,我家里还有个上学的学生需要照顾……我……啪!啊!” 不等我说完,赵胜九扬手就一个大耳光,抽得我尖叫。 “我说你真是……”赵胜九瞪着眼刚要发作,忽然,就听见大门口有人问:“这是咋回事儿?……咦?娇娇?” 我抬眼一看,哎呦!门口站着的竟然是老鲁!光头老鲁!鲁雷! “鲁哥!……呜呜……”我哭着跑过去,一下扑进鲁雷怀里,他赶忙把我抱住,瞪着我问:“这!这是咋了?” 顿时,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我们身上! 朴敏勇歪头斜眼看着,眉毛渐渐皱起来。 来不及和老鲁细说,我有些语无伦次:“鲁哥!我们碰上难事了!这……这些是延边老!……我们……他们……” 老鲁一听,也皱眉,低声说:“你怎么搞的?怎么惹上他们了?真麻烦!”说着话,他推开我走过去。 来到朴敏勇对面,微微鞠躬,点头笑:“您是朴哥吧?呵呵,我叫鲁雷,在梦巴黎夜总会做事,道上的哥们开玩笑,都叫我『光头老鲁』,呵呵,都是瞎闹的!”说着话,老鲁从手包里掏出一张名片双手恭恭敬敬递过去。 赵胜九接过来看了看,朴敏勇皱眉问:“我知道你!你认识宋丽?” 老鲁并未搭茬,反而笑着问:“朴哥,金哥还好吧?好些日子没去看望他老人家了!呵呵!上次还是给金哥做寿,我们江总带我去了一次,金哥!那真是老当益壮!意气风发!呵呵,一看就是个做大事的!”接着,老鲁冲我摆手,我赶忙小跑过去在他身边站好,老鲁笑:“朴哥,不瞒您说,这娘们儿以前是我们那里的,后来上岸了,可前些日子她手头紧,找到我们江总借了五万块钱,我经手办的,我们江总为人宽宏大量,没收利息,可本金不能不收啊!这不,过了这么多天,我过来看看,找她催账,真是万万没想到,这娘们儿竟敢惹上您!操!反了天了!” 老鲁说着,扭脸冲我使眼色,低吼:“跪下!” 我不敢不听,赶忙跪在他面前,他一手抓住我头发,另一手扬起来左右开弓先给了我几个大耳光! “啪啪啪……啊啊啊……”我尖叫着,可不敢躲。 老鲁打过,对朴敏勇笑:“我替您教训教训她!免得她以后再犯!” 朴敏勇冷眼看着,一语不发,旁边,赵胜九冷笑:“姓鲁的!操!你这儿演戏呢?唱的这是哪一出?看不清局面?今儿你掺和进来,你不想想?还能不能走出这院子?” 老鲁一听这个,松手放开我,脸上还是带着笑,迈步走到赵胜九面前,扬手拍在他肩膀上:“老弟!都是外面混的,谁不知道谁?我走不出这院子?你觉得你能走得出去?”手落在肩膀一刹那,赵胜九直咧嘴! 朴敏勇出手了,他还是坐着,突然伸手抓住老鲁的胳膊,嘴上说:“老鲁,别耍横!” 老鲁大光头一晃,身上肌肉紧绷,依旧笑:“朴哥,小弟不会讲话,我就是劝他两句,在您面前,我哪儿敢啊?呵呵……”说着,手上再加力,赵胜九浑身直哆嗦。 三个人就这么僵持了十几秒,朴敏勇松手,老鲁也立刻松手,光头上见汗了。 “宋丽明天去我们夜总会上班,打伤了我们的弟兄,医药费总要出的,她肯定没钱,那就上班顶债。另外,这个窝子我砸了,以后不许干了,再干,我还砸!还有,这俩人我带走,跟他们的事儿还没完。”朴敏勇指了指大愣和铁牛。 老鲁冷笑:“朴哥,我们的人去您那里上班?呵呵,恐怕没这个规矩,这个肯定不行,我不同意,我们江总也不会答应。至于说医药费,那边三个也都够瞧的,我看也就是半斤对八两,至于您说窝子,我想他们肯定不会干了,还有,那两个人,随便您怎么处理,我管不着。” 双方互相讲出条件,老鲁半步不让。 朴敏勇抽着烟,两眼紧紧盯住老鲁,老鲁面带微笑,两眼回瞪,僵持了有一分钟,朴敏勇扔掉烟头站起来,走到老鲁跟前恶狠狠的说:“看来,咱俩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 老鲁赶忙微微躬身:“恭请朴哥到梦巴黎潇洒!我全程陪同!” 朴敏勇也不说话,扭身就走,赵胜九紧紧跟着,来的壮汉架起大愣和铁牛陆续走出去,院子里总算清净下来。 见他们都走了,我赶忙站起来冲小胜喊:“去!把大门锁上!”然后快步跑到程实身边,程实昏迷不醒,头上被开了个长口子,一条腿的膝盖骨好像被砸碎了,浑身是伤,血流不止! 老鲁走过来看看,摇头:“完了,人废了!这帮王八蛋!下手是真狠!” 这样,我和老鲁、小胜把程实抬进屋,屋里一片狼藉,家具家电都砸了,床上都是碎玻璃,小胜把床单撤下来才算清理干净,我们将程实躺平。 家里没什么药,只有纱布,老鲁挽起袖子用清水擦干净伤口然后用纱布包裹上,程实这顿揍可是不轻,身上到处青紫,几乎没有好地方,头上的口子还不停流血,纱布刚包裹住马上就被浸透! 老鲁皱眉看着我说:“娇娇,这可不成!必须送医院!要不,我看他挺不过今儿晚上!拿上钱,咱这就走!我开车来的,就在外面,必须马上送医院!” 我赶忙从床下的柜子里拿出现金,家里的全部现金,两万出头。 就这样,我们三个抬着程实上了老鲁的车,幸好临近深夜,大街上没什么人,老鲁开的是一辆皇冠,车型虽然老了点,但性能绝对一流,我做小姐的时候常坐这车去见客户。 上了车,我和小胜在后排抱住程实,老鲁启动车子说:“还是去宏昌医院吧,其他医院看见他这样还不报警?” 宏昌医院。 春城最大也是最有名的私人医院,院长姓朱,朱宏昌。 医院以他的名字命名。 这个医院和春城的许多道上人物势力往来密切,朱院长立下个规矩,外面有什么仇恨,但只要进了宏昌医院,谁也不许动手! 平常公立医院不敢收的伤员,这里可以接收,只不过治疗费贵得惊人! 人家挣钱就挣在这里。 以前西厂有个帮派老大,人称『老黑』,手下上百号弟兄,但有一次老黑的二把手,叫『大刘』的闹内讧,可事先被老黑察觉了,让老黑捅了七刀,奄奄一息,大刘有几个铁弟兄,拼死把他送进宏昌医院,可老黑也是一时昏了头,竟一路追杀到病房,不但打了护士和医生,还把抢救室砸了,最后灭了大刘、朱院长知道这个事情,也没报警,给春城几乎每个帮派都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每个帮派把最能打的人派出来,凑了好几百号,三天内,灭了老黑,听说老黑是被乱刀砍死的! 快被剁成肉泥! 从那以后,任你有天大的本事,谁也不敢在宏昌医院闹事,当然,宏昌医院可不是什么『避难所』! 没病没伤的根本进不去,进去了也会被轰出来,而且看这种刀伤病,价格高得惊人! 按小时计费! 以前在梦巴黎做小姐的时候没少和这个医院打交道。 为什么呢? 夜总会每年组织小姐体检,都是宏昌包下,当然,体检的项目大多集中在性病方面。 小姐们有了妇科病也找宏昌,但凡给小姐看病的,清一色都是男大夫,每次检查都非常『细致』而且各种药品都有。 我的亲身经历,我们来宏昌体检,是徐大夫负责,他三十多岁,个头儿高,模样还算帅气,体检的时候我们坐在诊室外面等着叫号,有的小姐检查非常快,一会儿就出来了,有的就慢一些,虽然我们坐在门外,但能听到里面有动静,有的是叫,有的是闹,有的是呻吟,我们在外面听着就笑,低头议论,说徐大夫又看上谁谁了。 轮到某个小姐进去,进了诊室先脱光屁股,然后仰面躺在床上,大腿拳起,分开,必须分到最大,把屄和屁眼儿露出来,徐大夫坐在床边,戴着手套,扒开屄用手电筒照,一边看一边用手指拨弄,大屄唇,小屄唇,屄口,尿口,屄道……看得很仔细,然后把手指捅进屄里抠,直到抠出淫水,这才用棉签蘸了放进试管里编上号,诊室里除了他还有一个男护士,我只知道他姓窦,年纪很轻,我们都叫他『小豆』娃娃脸,挺可爱的,徐大夫检查的时候,小豆就站在侧面用手捏奶子,名义上是检测乳房,其实就是过手瘾,把奶子反复揉捏,把奶头刺激得鼓胀,然后就看徐大夫了,如果徐大夫看上了某个小姐,只要抠出淫水采集好,他就站起来脱下裤子挺着鸡巴戴好避孕套开始操屄,小豆在旁边也会掏出鸡巴让小姐用嘴唆,操一会儿,过瘾以后,徐大夫会让小姐换姿势,跪撅在床上,分腿,然后他开始给小姐检查屁眼儿,怎么检查呢? 小姐必须自己用双手扒开屁股,屁眼儿要往外拱,徐大夫在手指上挤上润滑膏然后捅进屁眼儿里抠,直到抠出黄屎,然后用棉签采集,采集完成后,他会换上一个新避孕套上床,骑在屁股上把鸡巴送进去操屁眼儿,小豆则站在小姐面前伸着鸡巴让小姐继续唆。 有时候徐大夫操爽了就让小豆操,有时候就直接让小姐出去,但是,徐大夫基本上不射精,因为需要检查的小姐很多,射过一次后,后面再碰上喜欢的怎么办? 徐大夫和小豆只负责梦巴黎的小姐,其他地方的小姐由不同诊室负责,但意思都一样,一方面体检另一方面就是给男医生男护士们『福利』,连夜总会都惹不起的宏昌医院,小姐们又怎么敢惹? 所以只能乖乖就范,其实姐妹们私下里也抱怨,免费操屄太过分了,但也仅限于说说。 徐大夫是非常讲究卫生的,摸小姐要戴手套,操小姐要戴避孕套,小豆也是,但徐大夫也有例外,这个例外就发生在我身上,我是唯一一个徐大夫不戴避孕套让我给他唆鸡巴的,每次都是如此,轮到我体检的时候,进屋,脱光屁股,先跪在他面前给他唆鸡巴,一直到唆硬了,这才让我躺下开始检查,采集后,戴上避孕套操屄,然后换姿势,换新避孕套操屁眼,次次都一样,我曾经问过他,他笑,说是戴着避孕套体验差一点,尤其是感受我嘴里的温度,弄得我一头雾水。 那些年,徐大夫和小豆操过我很多次,我只能迎合,没办法。
第5章
西厂区。 西厂距离京秀不近。好在夜深人静,路上清净,老鲁把车开得飞快。时不时他问:“人怎么样了?” 我低头看看:“还有气儿,就是血止不住!” 我抱着程实上半身,小胜搂着他下半身,小胜一脸蒙,似乎被吓傻,我看着他说:“小胜!打起点精神!别犯傻!” 他看着我说:“嫂子,我没犯傻,我就是怕二哥坚持不到医院。” 我摇头:“没事儿,死不了!就是脑袋上的口子挺厉害,其他还行,只不过流了不少血……” 一路上,我们就这么互相聊天、鼓励、安慰。 车子出了京秀,不怎么颠簸了,直接上环城快速,老鲁把车速提到八十,飞快。绕了大半个城市,总算进入西厂。 西厂这名字是有由来的,再早的时候,这里聚集了很多大工厂,有的厂子工人上万,最小的也有几百号人,又因为这里正好处于春城的正西方,因此取名 西厂区,只不过到了现在,工厂几乎都不见了,不过还是有很多合资企业。 这地方我来过很多次,比新开区比不了,但比京秀强多了,道路宽阔笔直,绿 化也很好,基础设施完善,不过这场暴雨下来,路面积水还是很严重,我们开车经过,时不时看见环卫工在排水。 拐上井冈山路,宏昌医院的大牌子就看见了。 宏昌医院挺大的,分为三个院区,前院,门急诊。 中院,住院部。 后院,行政区。 但其实后院的行政区只占一小部分,其余都是急诊科室,普通病人这里 不接待,要去前院,这里专门接待“特殊患者”。 老鲁的车子直接从后院入口进入,停在楼前,这栋楼表面上没有任何标志,但楼门口有保安,保安室里 有医生和护士,只要有车停下,保安先过来查看,如果有需要,医生和护士马上就能出来。 老鲁刚停下就有两个保安飞奔过来,老鲁跳下车大喊:“来个推车!护士!大夫!”保安认识老鲁,忙回头喊:“急诊!急诊!” 瞬间从玻璃大门里面小跑出来四个男护士和一个医生,来到车前,大家七手八脚把程实从车里搬出来放在推车上,医生就地检查,我在旁边看着,心里直 打鼓。 医生仔细查看然后喊:“送急救!快!”紧接着护士推车飞奔,我们也在后面跟着。 推进急救室,我们三个坐在外面等候,过了好一会儿,医生从里面出来,我和小胜赶忙迎上去。 “头部伤口挺严重,缝了二十针。左侧膝盖骨碎裂,待会儿安排照片子,身上大大小小伤口十来处,都处理过了,没有生命危险,但失血挺多,问问你们 是不是给他输血?如果输血的话,五百块一袋,我看他这意思至少需要四个单位。”医生说着,我心里总算放下一点,至少程实没生命危险。 “输血吧,输血!”我说。 医生点点头,然后说:“待会儿有个护士过来带你们去缴费,抢救费和血的钱,那边交钱,这边马上输血。”说完,他扭身再次进入急救室。 不大会儿,出来个男护士带着我去缴费,抢救费两千,输血费两千,拍片子五百,再加上床位等等费用,一共五千五,我带来的钱不到两万,几乎去掉三 分之一。 缴费回来,我和小胜都松口气,坐在老鲁身边,我这才想起,问:“鲁哥,您今儿怎么这么巧赶到了?” 老鲁摸着光头笑:“嗨!别提了!这不是快到月底了?财务那边盘账,就问起你借那五万块钱的事儿!我琢磨着过了不少时间了,你也没信儿,我知道你 在京秀,大概位置知道,可开车过来,哎呀,路太难走了!到处都是积水!也没人疏通,我是七拐八绕才到地方,怎么这么巧,正碰上你有事儿!幸亏这 是碰到我,要不,娇娇你今儿非吃大亏不可!” 想起刚才惊心动魄的场面,我鼻子一酸,掉下眼泪,哭着把来去的经过详细对老鲁说了。 老鲁听了直皱眉,摇头说:“这…这从哪儿说起呢!那个金世勋你们也不认识,也没来往,就是那个大愣在里头认识这么个人,一个名字怎么惹这么大的 祸?唉!真奇怪了!” 我哭着点头:“鲁哥!说的是呢!您说我们招谁惹谁了?就是弄个窝子挣点钱!该死的延边老!真把人往死里打!” 老鲁摇头:“要不说不建议你弄这个呢!你们没后台,和地面上的人又不熟悉,搞这个是来钱快,但最容易惹祸!这帮延边老都是东北农村过来的,连大 字都不认识几个,更不懂什么法律,谁挡了他们的财路就跟谁干,下手不知轻重!见人往死里弄!最难搞!不过我看今儿这情形,那个大愣和铁牛还算有 两把刷子,延边老似乎没太占大便宜,只不过程实吃大亏了,他哪会打仗啊!” 我们正说着,拍片子的结果出来了,医生拿着片子过来给我们看,膝盖骨骨裂,他的意思是两种选择,一是马上手术,用器材固定。 二是包扎后回家静养 ,但长时间不能走路而且落下残疾的可能性很大,另外头部因为重击,有脑震荡,可能会落下后遗症。 我听了问:“手术需要多少钱?” 他说:“我看至少上万吧。” 我想想说:“那还是包扎吧,我们回去静养。” 医生点头:“其他就没什么问题了,待会儿输血后你们就能把人抬回去,我再给你开点药,你缴费取药。” 就这样,又开了一千多的药,我取了药拿过来一看,就是些止疼片还有脑神经营养药,这里的药是真贵! 打理打理手上的现金,留下一千,凑了个一万块 的整数塞给老鲁。 老鲁看着我问:“你这啥意思?” 我笑:“总不能让鲁哥空手回去,这一万算是我先还的钱!” 老鲁赶忙推辞:“娇娇,你太见外了!现在你家出了这么大事儿,正是用钱的时候!你怎么还不自己留着用!” 我摇头:“没事儿,鲁哥,您放心,我还琢磨着挣钱,这钱算是我先还一点,您回去也好向江总交代。只不过今儿晚上还麻烦您把我们送回去。” 老鲁笑:“那没问题!应该的!”说着话,他收起钱。 一直到后半夜,程实才彻底完事,人也清醒了,脸上也有血色了,我和老鲁架着他从医院出来,程实一个劲儿喊疼,我赶忙喂了他两粒止痛片。 上车,老鲁把我们送回家。 我和小胜进门先大概把屋里收拾一下,让程实躺在我那屋睡觉,老鲁回去,临走时说:“我先回去,跟江总说说今儿的事,我 想江总不会放着不管的,以后如果有什么事,你及时给我打电话!” 我感激不尽,送走老鲁。 一来一回,天蒙蒙亮,我和小胜都不困,索性开始收拾院子,一直到早上八点,才算收拾利索。 早起我熬了粥,好在家里还有不少大米,然后又拿出前些 日子腌制的小菜,让小胜出去买了几张大饼和馒头,程实醒来就喊疼,我好歹让他吃了点东西又给他喂药,这个止疼片不仅镇痛而且好像还有催眠的作用 ,程实吃了几片不大会儿就又睡着了。 刚刚他苏醒过来,我仔细观察、问话,感觉他似乎真的有点发傻,眼神直愣愣的,问三句答两句,问他昨儿夜里发 生的事,他竟一点儿都记不起来了,好在他头上的口子被缝合的很好,不再流血。 吃过早饭,小胜说:“嫂子,我也几天没回家了…想回家看看。” 说实话,我不想小胜离开,现在家里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程俊又没在家,我还得想办法出去挣钱,可人家要回自己家看看,我总不能拦着。 想到这儿我 说:“行,你回家看看报个平安也好,不过赶早回来,这里还需要你,再说,我有事儿还得和你商量。” 他听了挺高兴,频频点头:“嫂子,其实我也不想走,就是好几天没回家,我这就回去,晚上就回来。”看他那两眼发光的样,我就知道这臭小子没憋什 么好屁! 也是,原来有程实在,他想玩儿我还必须看脸色,现在程实这样了,我就空闲下来,都是他的了! 不过这样也好,让他心里有个惦记总是好事, 临送他出门的时候,我叫住他轻柔说:“说好了,晚上肯定回来,嫂子…还等着跟你睡一个被窝儿呢…”他听了,用力点点头几乎跑着出去。 小胜走后,我马上掏出手机给程俊打电话,好半天,程俊才接,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把发生的事情都说了,程俊默默听着,随后他问:“那现在我二哥 在家了?” 我说:“对,在家静养。” 他叹口气:“嫂子,那…我明年的学费是不是没着落了?窝子也干不成了。” 这话让我心里不痛快!他亲哥哥都那样了,他头一个想到的却是自己的学费! 想到这儿,我冷冷说:“程俊,这都啥时候了?你还提学费?你哥被打成重伤,家也被砸了,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赶紧回来!帮家里!” 他听了说:“嫂子,话不能这么说!我辛苦上了大学,就差一年毕业了,现在又是关键时刻,我是想帮家里,可也不能前功尽弃啊?等明年我毕业了,拿 了毕业证,找个工作,那才是正经帮家里,要是我现在回去,学业就荒废了,弄不好就肄业!辛苦就白费了!” 听这话我更生气,急:“程实是你亲哥!亲二哥!现在他躺下了,我就得想办法出去挣钱!他又离不开人,你说咋办?” 想不到程俊竟冷冷说:“我知道他是我亲二哥,可即便如此,从法律上讲我也没有照顾他的义务!再说,我现在还有学业!离不开!” 我气得浑身哆嗦,可又一想,再和他商量商量,不到万不得已别撕破脸,想到这儿,我说:“好!程俊,不看你亲哥的面子,你看我这个大嫂的面子总行 吧?你就当帮帮我!行不?” 他却冷笑:“嫂子,你这话就更没理了,我亲哥我都顾不上,你这个大嫂?要我怎么帮?” 我怒火顶门! 喊:“程俊!你咋这样?!当初骑身上操我屁股的时候你是咋说的?对我好!爱我!这是不是你说的?!咋?这真有事儿了,你就甩手不管 啦?!” 电话那边一时沉默,最后他说:“嫂子,是,我承认,我爱你喜欢你,可我现在也有对象了,是同班同学,我俩相处的还不错,而且我们有计划,顺利毕 业,找工作一起奋斗,贷款买房,结婚生子…她家的条件也不是很好,我俩算是同病相怜吧,我很爱她,希望和她结婚,可顺利毕业是第一步,如果我连 这个都做不到,那还谈什么未来?…既然家里现在拿不出钱给我交学费,那我就勤工俭学自己想办法,可是,我哥的事儿,我实在管不了,我还要为了我 的未来奋斗…” 不等他说完,我气急喊:“程俊!你这个王八蛋!有相好的就忘了嫂子了!行!你奋斗吧!人在做,天在看!你连一奶同胞都可以不管不顾!我看你将来 是个啥结果!你…”没等我说完,那边已挂了电话。 我浑身哆嗦,拿着电话朝程实比划:“你听见了吧!这就是你亲弟弟!白眼狼!王八蛋!”程实瞪着空洞的双眼,也不知道他听明白没有,面无表情。 把手机往床上一扔,我盘腿坐在炕沿,点上根烟,边抽边运气! 忽然,感觉程实用手碰我,我扭头一看,他竟比划一个抽烟的动作,那意思是让我给他根 烟,我把手里抽剩下的半根塞进他嘴里,他抽了一口就剧烈咳嗽起来,我赶忙把烟拿掉扔在地上,程实似乎完全傻了,连抽烟都不会了。 中午我把早上的粥热了热,给程实喝了一碗,然后又为他两片药让他睡下,我自己胡乱吃了口,等了一下午,直到晚上八九点,小胜也没见人影,我心想 :看来小胜不会回来了,也是! 窝子也干不成了,也没钱赚,他还回来干啥? …越想越心烦,做了点温水,我就在院子里脱光屁股用水撩着冲澡,正洗着,就听小胜在门外喊:“嫂子,嫂子,我回来啦!嫂子,开门呐!” 我一听,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就这么光着身子跑过去,边跑边说:“这孩子!咋去了一天!等得人着急!…”说着话,我打开大铁门,小胜推着自行车进 来,抬眼看见我,一愣,笑:“嫂子您正洗澡呐?真好,我也想冲一个!” 我关好门,笑:“去脱衣服,我这就给你做热水!” 忽然,他一把拉住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塞给我说:“嫂子,这个是我积攒下来的,现在咱家缺钱,你先拿去用!” 我接过一看,厚厚一叠,百元的就不少,还有五十、二十、十块的,加起来怎么也有两千多! 我心里热乎乎的! 觉得他真好! 比程俊强万倍! 在我最困难最没辙的时候,他伸出援手! 这才是真心对我好! 鼻头一酸,差点没掉下眼泪,我推回给他说 :“家里还有用的…你…你攒点钱也不容易…还是留着自己花吧…” 他笑:“不用不用,还是先紧着咱家用!我再没辙还能回自己家了,现在咱家正是困难的时候,这点钱也不多,救急吧。” 听他这么说,我更感动,把钱收好,给他做了热水,小胜三下两下脱光屁股坐在院子里,我把热水倒进盆里,把盆端到他跟前,兑好凉水,给他搓背洗澡 ,他两手不老实在我身上摸着,我笑,他也笑。 眼神相碰,我能感受到他目光里强烈的欲火! 心里一动,我笑:“来,把屁股撅起来…嫂子给你洗…屁!…眼!…子!…”我故意把最后三个字一句一个 大声说出就是有意给他机会,至于能不能抓住,就看他了。 小胜都没犹豫,立刻站起身扭过去,分开腿,弯腰把屁股撅起来直接伸到我嘴边,我正要伸手,他忽然回头冲我笑:“嫂子,先别用水洗,用你嘴先给我 舔干净喽,然后再洗。” 轻拍他屁股蛋儿,我抿嘴儿笑:“臭小子!就知道你没憋好屁!不过话说回来,我要是用嘴给你把屁眼儿舔干净了,还用得着水洗啊?” 他笑:“那还是干净点儿好。” 我伸手扒开他屁股,露出褐色圆滚滚的一个屁眼儿,臭烘烘挺有味儿,叹口气我笑:“哎!真不知你们老爷们儿都是咋想的?咋就那么喜欢我们娘们儿给 你们舔屁眼子?有啥美的?” 他听了笑:“你们女的不是特别爱干净爱美吗?尤其是嘴,又是润唇膏了又是抹口红了,平常还嚼个口香糖,把嘴弄得香香的,可我们男人就特别想,” 这么香香的嘴巴要是给我舔臭屁眼子,那该有多么刺激啊! “所以就希望让你们用嘴伺候我们的屁眼儿,好好舔,舔干净喽…而且你们的舌头插进屁眼儿 里那滋味儿可美了!特别舒服!特别刺激!特别爽…” 我听他说了这么一套,笑:“臭小子!真有你的!还讲出道理来了!行!今儿嫂子我就好好伺候伺候您老人家…”说着,我用力扒开他屁股,脸凑过去 ,舌头吐出,先用舌尖围绕屁眼儿画圈,仔细给他舔干净。 “哦!…嫂子…太爽了…哦…好舒服…”小胜兴奋叫喊。 “噗…”舌尖绷紧缓缓插入屁眼儿内部,我只觉里面温度升高又紧又滑,不过味道也是够冲,还能探到软软的东西。 “噗噗噗…噗噗噗…”脖子前后伸缩,我给他通屁眼儿。 “哦!啊!舒服!美!好嫂子!真棒…”他大声叫着,鸡巴瞬间爆挺!我把手从他两腿间伸入,握住硬邦邦的大鸡巴前后轻撸。 “嫂子!”小胜突然喊了声,转过身一把搂住我,底下大鸡巴在我腿间乱顶乱蹭,那意思是想马上操屄。 我忽然想起个事儿,制止住他说:“先别着急!咱俩进屋,你就在程实面前操我,让他看着,刺激刺激他,或许他能清醒也说不定。” 小胜听了急忙拉着我往屋里跑,我在后面跟着笑:“臭小子!慢点儿!瞧把你急的…”一男一女一老一少就这么光着屁股跑进屋。 炕上,程实就那么呆呆的躺着,两眼看着屋顶,眼神一片空洞,即便我们嬉笑着进屋,他也没什么反应,因为他没办法下地上厕所,所以给他带上了成人 纸尿裤,半天就尿了许多,不过这东西很贵,需要节省着用,一天只能用四片,所以只好少给他喝水。 “嫂子!我要!…”小胜迫不及待,我忙跪在他面前,张嘴迎接,大鸡巴顺利插入,这小子一上来就是深喉,操得我直给他翻白眼儿。 “咔咔咔…咔咔咔…二哥!看看!我咋操你嫂子嘞!…二哥!二哥!快看啊!…呵呵…嘻嘻…咔咔咔…”小胜按住我的头,下身快速摆动,让大鸡巴在我 嘴里来回进出,他笑着冲程实喊,可程实一点反应都没有。 “嫂子!上炕!”小胜抽出大鸡巴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我是连滚带爬被他推上了床,面朝程实我撅好,小胜骑在屁股上,鸡巴送入。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嗯啊哦嗯哦…”大鸡巴在屄里上下翻飞,左冲右撞,屄水流淌,屄液四溅,我快感连连身体晃动,两个奶子乱甩,就在程实眼前, 可他却“无动于衷”。 我心里叹气,就觉得一阵酥麻,来了个小高潮,忍不住叫:“哦!小胜!使劲儿!嫂子来快感了!哎呦!真美!…” 小胜更加卖力,鸡巴紧似一阵快似一阵。 “啪啪啪啪啪啪啪…”小胜加快速度。 “噗!”小胜拔出大鸡巴,挺身凑近我说:“来,嫂子,给唆了干净喽…” 我侧脸看,大鸡巴上白腻腻黏糊糊一片,散发淡淡腥味儿,小嘴儿一张我一口叼住鸡巴头儿快速吞吐,吃得津津有味。 “哎呀嫂子!太美了!太舒服了!…哎呦…真爽…”小胜乐不可支,尽情享受着我的口舌服务。 大鸡巴再次插入屄里,这次他准备高潮了。 “啪啪啪啪啪…”肥屁股上的肉乱颤,屄水儿控制不住的往外流。 “噢噢噢…啊啊啊…嫂子!…小胜!…一起!…对!一起!…”我和小胜乱叫着,在激烈的淫叫声中奔向高潮!突然,大鸡巴深入,开始射精。 好半天,小胜还趴在我后背上哆嗦,屁股还一个劲儿往里送,屄里的鸡巴已经变软了,最后,我俩对视一眼露出满足的表情慢慢分开。 从头到尾,程实始终面无表情,眼神空洞,我把手伸进纸尿裤里摸鸡巴,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和小胜下床,回到院子里重新冲个澡,擦干净身子这才回到屋里又给程实换了新的纸尿裤,我们三个并排躺在炕上,小胜给我点上根烟,摸着黑,我们 聊天。 抽口烟我说:“小胜,看见没?我看程实是彻底植物人了,刚才咱俩折腾半天,他一丝反应都没有,彻底傻。” 小胜看看程实点头:“嫂子说的对,看意思是傻了,咋办?这得把程俊叫回来商量商量啊。” 我冷笑,把给程俊打电话的事情说了,小胜听了摇头:“真没想到,程俊这小子这么冷血!他亲哥这样了,他只惦记自己,一点都不关心…嫂子还对他那 么好…” 提起程俊,我气儿不打一处来,气哼哼说:“早知道程俊是个白眼狼,我当初就不会让他得手!操!什么东西!” 小胜问:“嫂子,那咱接下来咋办?得想办法弄钱啊?” 我皱眉想了想,把烟头扔掉,叹口气说:“还能咋办?我还得干老本行!我也就会这个!接着卖屁股呗!不过好在有你在家,多少我还放心点,你就先帮 我照顾程实吧,喂水喂饭换尿不湿,其他的你也帮不上啥忙,能帮我照顾程实就行了,咱们也就是尽力吧,实在有一天照顾不了,那也没办法,他亲弟弟 都不管,咱们还能怎么样。” 小胜听了点头:“嫂子您放心,这个我没问题。” 和小胜商量好,我们躺下睡觉,小胜紧紧依偎在我身边,手放在奶子上揉捏,好一会儿才睡着,这也就是天凉快,否则非把痱子挤出来不可。 转天,我出门到“破烂市场”买了几件衣服和丝袜还有高跟鞋。 破烂市场是京秀非常有名的地方,在中心西路南边,最早是拆迁区,可是呢,房子也拆了,土地也平整了,开发商却倒闭了,所以那片地方就空出来,这 一空就是十年,最早,这里有人兜售一些“特殊商品”其实就是偷来抢来的赃物,什么都有,男女衣服、鞋袜、箱包、锅碗瓢盆、各类电器、自行车摩托 车…甚至还有家具。 总之,应有尽有。 一见没人管,卖东西的人就多了起来,原来只有在晚上交易,后来干脆白天也出摊,发展到现在完全是二十四小时 都有,我甚至见过有卖汽车的! 市里面也管理过几次,但除了赃物还有很多是老百姓平常用不着的东西到这里来卖,警察也分不清哪个是赃物哪个是二手 货,索性就不管了。 现在破烂市场更进一步,出现了许多假名牌,各类仿冒品,成了假货、赃物、二手货集大成的一个著名地方。 这里的东西就一个特点 ,无论新品还是二手都十分便宜,因此一天到晚人来人往。 星期三。 快入秋了,天气凉爽起来,尤其到了晚上。 六点,我做好晚饭和小胜吃了,小胜去给程实喂饭擦洗,我则坐下来打扮,化了淡妆,然后找出衣服,黑色金丝边紧身裙,肉色连裤袜,奶白色高跟鞋, 穿戴好对着镜子照照,感觉还满意,拿起从破烂市场淘换来的女士黑色挎包,清点里面的东西,手机、卫生纸、香烟、打火机、消毒湿巾、防滑垫、避孕 套、润滑膏、防身手电、一小瓶矿泉水、零钱、还有一个黑色塑料假阳具。 挎好包我回头对小胜说:“我出去了,你守好家,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小胜点头:“嫂子,注意安全!”我摆摆手从屋里出来。出胡同来到建国大街,正好有辆电摩,商量好价位,五块钱,我上车。 大东路。 大东路离我家不算近,如果走路的话至少四十分钟,今儿我想赶早。 到海浪公园的时候,时间刚刚好,七点刚过,天色黑下来,路灯亮起,人来人往。 海 浪公园是京秀挺有名的个地方,为啥出名呢? 小姐多、暗娼多、伪娘多、男同多,在海浪公园附近有几家酒吧,说是酒吧,可比不了新区的那些,都是破 屋烂舍凑合著用的房子,甚至还有废弃集装箱和铁皮房改造成的,里头卖的酒水饮料大部分都是最最便宜的而且即便是啤酒也勾兑水,音响设备多是淘汰 下来的二手货甚至是三手,音响一开,海浪公园都能听见,鬼哭狼嚎的,不过呢,消费的人可是不少! 为啥呢? 就因为便宜,酒水价位基本上十来块,小 吃更便宜,也就几块钱,唱首歌不过二三十,五十块钱就能嗨玩到半夜,有钱人自然看不上这种地方,但这里却是囊中羞涩年轻人的天堂。 更重要的,海 浪公园有这么多小姐站街,唱够了玩美了再打上一炮! 那小日子真是嘎嘎叫! 海浪公园占地面积挺大,原来是春城机械六厂的厂区,后来工厂倒闭了,这片地方便空出来,房子拆掉改造成公园,包括周边的一些老旧小区其中有一部 分就是机械厂的家属楼。 在海浪公园正中央位置有个人工湖,说是人工湖其实就是原来厂区里的地下防空洞,拆的时候只把厂房拆掉然后把防空洞的顶部 拆掉并没有回填,所以日积月累有许多雨水汇聚到这里,慢慢形成了一个湖面。 围绕人工湖都是游廊和土山,土山上种满了各种树木,还有很多野草,多 少年了也没人清理过,不过这些小树林现在成为了天然的“交易场所”,入夜后树林里漆黑一片,虽然也有灯,但年久失修不怎么亮,在树林里就能交易 ,男女脱了裤子开干,这儿叫一声,那儿喊一句,挺热闹的。 海浪公园外围有两条路,朝东是建新大街,朝南是陕西路,站街小姐们大多集中在这两条路上。 站街是有规矩的,常来的有专门自己的位置,如果被占了 ,会告诉占领者到其他地方去,知趣的话,后者会离开,可如果不离开就会有纠纷,打架是经常的,但如果打架那今晚俩人都挣不到钱,所以明白事理的 会换地方。 另外,站街时间一长,会形成一个个小团体,小姐或暗娼都是“同事”关系,互相认识互相照顾,别惹这些人,因为一旦动手打架人家会一起 上,容易吃亏。 穿着暴露、浓妆艳抹、无人陪伴、左顾右盼,这是站街小姐必备的四大特征,越是年轻漂亮的,穿的反而会多一点,越老越丑的反而更“放得开”,道理 很简单,拼年龄、拼脸蛋、拼身材比不过人家,那就拼谁更不要脸。 此时,刚刚入夜,华灯初上,小姐们陆续到位,我也趁机摸摸情况,慢慢往陕西路走,守着路口都是年轻漂亮的小姐,说是年轻漂亮也分和谁比,只不过 比起那些老小姐来,还算年轻罢了,她们人数不少,大多是几个人聚在一起,如果有单身男人过来,挤眉弄眼、吹口哨、打招呼,嘻嘻哈哈勾引。 往前走 ,陆陆续续有些暗娼站在昏黄的路灯下,三三两两交头接耳,这些暗娼里也有几个稍有姿色,边说话边四下张望,期待有客人过来。 再往前,大多是一些 不太入法眼的老小姐,不过她们也有自己的“看家法宝”。 上身只穿着薄薄的一件小衫,衣衫敞开,露出里面肉色或黑色的乳罩,挺扎眼,下身大多是超 短裙,只不过故意把裙子提到腰部以上,露出没有裤衩的连裤袜,黑屄毛儿若隐若现,有的干脆连超短裙都不穿,只穿着薄薄的连裤袜,这其中有三四个 “老姐”就在便道上坐下,互相说话嬉笑,声音挺大,为的就是吸引顾客,她们每个人的坐姿都很有意思,两条大腿分开,穿的又是开裆裤袜,就这样直 接把屄露出来。 正这时,一个年轻人骑着自行车慢慢过来,我远远站着观察,这男的应该不到三十岁,中等个头,模样一般般,身材微胖,上身白色汗衫,下身黑色制服 短裤,自行车也是辆半新不旧的老凤凰牌子,一看就是个普通工薪。 自行车放慢车速,其中一个老姐马上笑:“帅哥儿!玩玩?咱可是薄利多销!面向工薪!五十块就能让你痛快一次!来!看看!别看姐姐年纪大,不过这 里头弹性十足呢!嘻嘻…”说着话,用手扒屄给他看。 年轻人犹豫了一下问:“俩呢?给算便宜点?” 那老姐一听有门,赶忙站起来凑过去:“帅哥儿就是棒!一次就要俩!双飞大姐大!嘻嘻,你看看她们仨,挑一个,俩人给你算八十!”说着,用手指着 另外三个,年轻人仔细看看,用手指指其中一个,那个赶快站起来,三个人凑在一起小声嘟囔几句,男人放好自行车,仨人有说有笑钻进了海浪公园的小 树林里。 我一看有戏,心里高兴,慢慢走过去开始寻找地方,这时,坐在便道上的一个老姐注意到我,两眼紧盯,见我走过来,她忽然一招手:“喂!娘们儿!你 过来!” 我左右看看,也没其他人,知道她是喊我,索性走过去。 她上下盯着我看了看,问:“干啥的?” 我撇撇嘴,有心不理她,可这都是地头蛇,不好对付,只好微微笑了笑点头:“老姐,最近手头儿有点紧,想赚俩外快补贴家用…”说着,我从包里掏出 烟递过去,她接过来叼在嘴里,我又给她点上,又给其他两个敬烟。 她抽口烟看着我问:“知道这儿卖屄的规矩吗?” 我笑着摇头,她瞪我一眼说:“啥事儿都有先来后到!谁先来的这块地方就是谁的,别人不许占,你是新来的,看见没有…”说着,她往前指,我顺着她 手指看去,二三十米外有个公厕,她继续:“你要拉活儿就过了那个公厕,再往前走,这里可没有你的地方,能明白吗?” 我听了笑:“姐,都是同行,互相照应照应,我就在您边上,有活儿先紧着您来还不行吗?” 她狠狠白了我一眼,急了:“放屁!你站我们边上?那还不抢我们的客人?滚!滚远点!” 她一发怒,另外两个站起来冲我推推搡搡:“别以为我们没注意!打刚才你就远远看着!看见我们来买卖了!像个苍蝇似的凑过来!滚!远远的!滚!快 滚!” 俗话说光棍不斗势力,这些地头蛇我惹不起,只好说:“别推!别推!我上那边还不行吗?…”说着话,我小步紧走。 等过了公厕再看,已经到了陕西路与大旺路交口的地方,相比那边,这里清净许多,因为这里的路灯情况更差,虽说有几个路灯,但大多都是坏的,勉强 亮着两个,灯光像萤火虫,虽说如此,可也不是没人,隐约能看到有几个小姐站在路边。 我心里暗暗叹气,找个地方站住,掏根烟点上,拿出手机翻看。 正觉得无聊,从侧面走过来一个女的,凑到我不远停住,仔细打量我,忽然开口问:“娇娇?” 哎呦! 我实在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到熟人! 而且听声音还特别熟悉! 谁啊? 我赶忙抬头看,昏暗的灯光下站着个女人,年纪和我相仿,个头比我稍高,上 身粉色小衫,下身黑色超短,肉色丝袜,黄色高跟鞋,值得注意的是这双高跟鞋可是四十号的! 一般女人的脚三十六七码就差不多,高个子的也就三十八 三十九码,可她个头儿并不特别出众却有双大脚。 圆圆的脸蛋,大眼睛单眼皮,小嘴儿,奶子饱满,屁股高翘…“哎呀!大脚!咋是你!”我顿时又兴奋 又高兴! 一把拉住她手,她也紧紧握住我! 她就是郑大脚,本名郑小春,我在梦巴黎最好的姐妹之一! 大脚掏出烟递给我,我拿出打火机也给她点上,抽着烟我俩高兴聊天。 “姐,你不是上岸了?咋又出来了?”她问。 “唉…”我叹口气,把前后的事情给她详细说了。 她听了直摇头,苦笑:“看来做咱们这行的都命苦!你说了你的,我再给你说说我的,都是破事儿!比你还惨呢!…” 原来,从我和程远结婚上岸后,她又在梦巴黎干了半年,碰到个知心男人,是个有自己公司的小老板,挺爱她也舍得给她花钱,只不过这男的有老婆,俩 人正闹离婚,男人许诺离婚以后就和大脚结婚,大脚也就跟了他,男人在外面给大脚租了间公寓,每个月按时给钱,算是吃喝不愁,大脚也愿意当小三, 就等着男人离婚,可好日子没过多久,男人的原配就找上门,一哭二闹,还带着亲戚把家给砸了,男人是个窝囊废,根本不敢给大脚出头,只给了她一万 块钱就算分手,原本大脚还想过要回梦巴黎,但后来碰到个小时候的同学,男的,刚离婚不久,俩人就好上了,都商量着结婚的事儿了,男的突然又变卦 了,原来男人的前妻又找他,想复合,男人心动了,就这样把大脚给甩了,大脚也没有再回梦巴黎的心思,钱也花得差不多了,这就又出来站街。 没想到 今天我俩相遇! 我俩互相留了手机号,然后就聊起站街的事儿。 只听她说:“这边的买卖可不太好做,竞争太激烈,成帮成派的,还要不上价儿,好地段几乎没办法插脚,只能捡漏网的。” 我撇撇嘴:“操!刚被赶过来的,公厕那边还行,我看这边连个人都没有。”我俩闲聊着,原本在这里还有几个小姐见没什么人过来,陆陆续续都散了。 大脚摇头:“得,就剩咱俩了!彻底清净了!” 我问:“还有没有其他地方?” 她想想说:“808总站那边倒是有几个地点不错,但完全凭运气,弄不好也是颗粒无收。” 我正琢磨,她接着说:“还有”时髦电影院“,就是沈阳路上那个,拐角有趟斜街,街口也能站。另外,”西北酒家“停车场后门就是古宁道,那地方还 算有人流,出来进去都是开车的,有的客人吃饱喝足来兴趣会找小姐耍。” 我心里盘算,这几个地方都不是很满意,忽然大脚说:“对了娇娇,我倒认识几个”老虫子“,就是玩的活儿有点变态,可给钱还是挺痛快的。” 她嘴里说的“老虫子”就是指那些常年玩小姐已经玩腻了寻求另类刺激的变态男,那些男人,正常的性交已经不能满足他们,他们追求的是变态的刺激。 我抬眼看着她问:“说说,怎么耍?只要给钱痛快咱能做就做。” 她笑:“俩女的,互相舔脚丫子,舔屁眼子,然后一个女的跪在另一个后面,扒开屁股,用鼻孔贴着屁眼儿,前面那女的放屁给后面的闻,还有互相抠屄 抠屁眼子,然后你唆了我手指头,我唆了你手指头,还有就是穿着丝袜用脚搓鸡巴,直到搓射…好多耍了,都是变态的。” 我听了摇头冷哼:“操!听听就知道了,平常小姐谁能做这些?不过咱们要挣钱,就指着在这儿站街可没戏,” 她听我这么说,拿出手机问:“要不我联系联系?看看今儿晚上?” 我点头,她迅速拨通了号码:“喂?姚老板?是我…小春儿…嘻嘻…想您了呗!…哎我跟您说!今儿我一个好姐妹儿过来了!…我俩陪您耍…只要您手缝 儿松点儿…啥都能来!…噢…是这样啊…没关系没关系…以后再跟您联系啊…拜拜…” 挂了电话,大脚一脸失望,嘟嘟囔囔说:“他有事儿,今儿没空。” 我笑:“那就算了!走,跟我回家,你连认认门儿,咱俩就这么溜达着走,好好聊聊。” 她一听,高兴了,挎上我胳膊说说笑笑往家走。 四十分钟的路程,我俩说笑聊天也不觉得有多远,没一会儿就进了家门。看看表,九点不到。 小胜开门,见我又领来一个,两只小眼睛不住打转。我笑着给他们介绍:“小胜,过来喊姨,郑姨。” 小胜赶忙点头:“郑姨好!” 我转脸看着大脚:“这就是我跟你提起的,我那个小姘头,小胜。” 大脚抿嘴儿笑:“小胜是吧,你个小王八蛋,便宜占大了!” 小胜知道她是阿谀,也不生气,嘿嘿笑着。 大脚先是进屋看看程实,小胜给他伺候的挺好,只不过还是傻傻的两眼看天,我们三个在院子里摆好桌子,边乘凉边喝茶抽烟聊天。 大脚在院子里好好转了转,每个房间都看看,然后说:“娇娇,你有这么好个地方,干啥不弄个肉窝子?” 我撇撇嘴:“地方是有!人呐?客源呐?就指望我一个?那一晚上就得把我干到吐白沫儿!” 她坐下,点上烟,想想说:“算我一个!” 我皱眉:“就咱俩也不成啊!别多,来四五个老客儿,就够咱俩忙活的,再多几个,咱就吃不消!再说,没客源,一切等于白说!” 她推了我一把:“你别着急啊!客源总能想办法,现在主要是人少…” 我盯着她:“你能弄来客源?” 她点头:“别的先不说,就我认识的那几个老虫子,给钱还算痛快,他们找我玩一般都是小旅店开房,以后直接把他们领到这里那不就成了!还有,咱们 花点钱,印点小名片,到处发发,总会有联系的。” 我听她说的,低头想想,似乎是条道。 她接着说:“主要是人,就咱俩的话,开始还行,可玩玩的就腻了,如果能多来几个姐妹儿,能换花样,那才能吸 引客人过来。” 我掰着手指头问:“以前咱们相好的几个姐妹儿,周萍萍、徐洁、冯小梅、魏颖…这几个你还有联系吗?” 她听了叹气摇头:“我手机里倒是有她们的电话,可打一个是空号,打一个是空号,看样子是不想联系了。” 我撇嘴:“要是她们在就好了…” “嘻…切…”我正愣神,忽听大脚轻笑,扭头看,小胜正坐在大脚旁边把手放在她大腿上捏弄。 我笑:“操!小胜!你小子得劲哈!今儿来了新人了,咋?你眼馋?” 他笑:“要能和郑姨睡觉,那敢情好!” 大脚笑:“小王八蛋,你才多大点儿?就想着玩儿女人了?想和我睡觉?行啊!掏钱!” 小胜知道大脚逗她,笑:“能不能先欠着?等我有了钱加倍给!” 大脚点头:“算你小子有良心,就冲你说这话,今儿就让你占个便宜,来,把衣服脱了,姨让你免费嘣一炮!”说着话,他俩脱衣服。 我在旁笑眯眯看着,抽口烟说:“这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俩人还说话还没十句呢这就好上了…” 小胜光着屁股跑进屋里,抱着棉褥子和凉席枕头出来,在地上铺好,他撅着屁股正铺着,大脚早绕到他背后蹲下,双手扒开屁股给他舔眼子,我抿嘴儿乐 :“大脚!当心啊!回头他在拿屁嘣你!” 大脚边舔边摩自己的屄,哼哼着说:“嘣我我也乐意!爱吃爷们儿的屁!” 小胜撅着让她舔够,这才回身迅速将鸡巴插嘴里,然后按住头用力操。 “咔咔咔…喔喔…噢噢…”大脚一动不动,张着嘴任凭抽操,这景色太淫了,我在旁看着,觉得屄里发痒,潮乎乎的。 掐灭烟头,我站起来也脱光屁股,迈步上了凉席,仰面躺下,双腿拳起分开,一边看他俩一边摸屄。 小胜的鸡巴彻底硬了,指挥着大脚躺在我旁边,我俩 都分开腿等着他过来操。 “噢!…啊啊…鸡巴真好!…噢!…个头儿大!硬!烫!…噢噢!”大脚撒欢儿浪叫。 “啊!小胜!…臭小子…你得劲儿了!…一晚上操俩!…哦!好!给力!”小胜操够大脚又过来操我。 “啊!哦!哦!喔!…”院子里可热闹了,这个喊那个叫的。 今儿小胜状态不错,轮着操我俩,好半天也没射的意思,鸡巴反而更硬。 “嫂子、郑姨,换姿势,你俩把屁股撅起来,我想从后面来…”他说着,抹抹脑门儿上的汗。 我和大脚对视一眼笑,各自翻身用力下腰、分腿、高高撅起屁股等着让他操,操大脚的时候,我侧着脸凑过去和大脚亲嘴儿,大脚非常配合。 就这样,小 胜在两个大屁股之间来回换位置,操这个操那个,玩儿得挺好。 “啪啪啪…”我晃动着身子,明显感觉屄里的大鸡巴发鼓发涨,知道快高潮了,忙喊:“小胜!要射的时候拔出来…嗯…我俩用嘴给你一起唆…唆出来… 射我俩嘴里!…别急着来…嗯…啊…噢…” “噗”小胜用力拔出鸡巴,喊:“嫂子…我快憋不住了!” 我和大脚连忙扭身扑在他胯下,一左一右,两张小嘴儿紧紧裹住鸡巴头儿,舌头不停缠绕刺激,就听他喊:“哎呦…哎呦!我操!太舒服了!太美了!… 哎呦!…啊!”随着他一声大叫,鸡巴一挺往外喷精子,两张小嘴儿你一口我一口快速吸吮。 这小子状态不错,射了很多,我和大脚分着吃下肚儿。 小胜爽够了,跑进屋打来两盆温水,我和大脚就在院子里擦洗身子,然后搭上蚊帐,钻进去,继续抽烟聊天,小胜则躺在一旁盖上毛巾被,不一会儿睡着 了。 抽着烟我说:“今儿挺晚的了,你就住这儿吧?” 大脚点头:“你不说我也得住下,另外我还想跟你商量商量,我想搬过来和你们一起过,反正我现在也是一个人儿,每月租房子住,虽然钱不多,可也是 肉,能省点是点,不过,我搬过来不白住,房钱饭钱我都给。” 她要搬过来一起过日子我当然高兴!毕竟多一个帮手多一个可以商量事儿的人! 我笑:“那敢情好!给不给钱都无所谓,人多力量大,俩人总比我一个单干强!” 就这样,转天大脚吃过早点带着小胜回出租屋把东西搬过来,没有什么大件的,就是两个旅行箱,里面都是衣服。
第6章
大脚搬过来住,我很高兴,毕竟多了一个可以商量事情的姐妹儿,她和小胜不一样,小胜只能听我吩咐,她却能帮我出主意。 晚上,我买了酒和肉,做了一桌子菜,我们三个美美的吃了一顿,七点一过,我和大脚各自打扮,穿上丝袜超短裙准备出去碰碰运气,地方我俩事先已经 商量好,就是“西北酒家”后门的古宁道上。 西北酒家算是京秀比较知名的地方,是京秀为数不多的几个上档次的餐馆之一,经常有人包场举行婚礼,地点在春山路,距离我家也不算近但我和大脚一 合计打算走着去。 我们七点半出发,说说笑笑,走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才看见西北酒家的牌匾,到达古宁道将近九点,时间正合适,古宁道右边是一整面围 墙,里面就是停车场,继续往前走,临近出口,有那么几个身着暴露的女人站在路边,不过比起海浪公园少多了,远远的,我就看见从停车场里开出来一 辆黑色别克牌小轿车,车速很慢,这时,一个穿着淡黄色露背连衣裙的女人小跑过去敲车窗,车子停下,那女人弯腰撅着屁股把头探进去说了几句话,但 似乎没成功,女人失望的直起身,车窗一关,开走了。 虽说距离较远,但我怎么看都觉得那女人有点眼熟,那身条那发型,我捅了捅身旁的大脚,低声说:“大脚……我看那女的挺眼熟,你觉得呢?” 大脚仔细看看,忽然说:“我怎么看像茜姐…” 她一提醒,我也立刻反应过来,忙拉着她紧走说:“对!是茜姐!…” 我们往前走,那女人似乎也看到我俩,忽然扭头小跑往黑暗处钻,我急忙喊:“茜姐!…茜姐!…是我!娇娇!还有大脚!”不喊还好,越喊她跑得越急 。 就这样,她在前面跑,我和大脚在后面追。 我们三个都穿着高跟鞋,跑起来本来就费劲,跑来跑去,她跑步动了,找根电线杆靠着直喘粗气,我俩也累 得够呛。 紧走几步到跟前,确认是她,我瞪眼急:“你跑啥啊!又不欠我俩钱!” 大脚也嚷:“大姐!不至于吧!我这才从梦巴黎没多长时间!咋!就不认姐妹儿啦?” 茜姐从包里掏出纸巾擦擦脸上的汗,又拿出烟递过来,我俩点上,她使劲儿抽了一口,小声说:“我觉得没面子!没脸见你俩!臊得慌!” 大脚笑:“有啥臊得慌的?!都是姐妹儿,你又是老姐!站出来卖屄还怕臊啊?…咦,不过,我说老姐,你咋不在梦巴黎了?” 我在旁也疑惑问:“对啊!茜姐,你…你不是…” “嗨别提了!…”茜姐抽口烟沉默良久才说:“梦巴黎新近来了个”女部主管“,你们都知道,我就是”女部主管“,现在又来了一个,摆明是挤兑我, 可我不甘心啊!毕竟这么多年了!江总的意思,我是正管,她给我做副手,可干起来才知道,人家有学历!大学生!有模样!又比我年轻许多!而且把小 姐们管理得井井有条!还有!活儿好!玩儿过她的几个老客都赞不绝口,可甜可咸,装嫩,能装到像处女,玩儿花活,啥女王、女仆、女教师、女护士… 没人家不会来的,还有!脏活儿玩的可棒了!唆鸡巴、唆脚丫子、唆屁眼子,就没有人家嘴不能来的!喝尿就像喝汽水!其他的吃口水、吃精子更不在话 下!总之,只要你肯花钱,人家啥都能满足!我啊,是自愧不如!可我也有自知之明!索性…就跳了!可生计还得想办法啊,听说这里还凑合,这两天都 过来碰运气,谁想,碰到你们!” 以前我们都是好姐妹儿,属于一个帮派,现在她受了气,我和大脚心里也不高兴,瞪着她我问:“那娘们儿叫个啥?咱们过去找她!抽她两巴掌出出气! ” 大脚也在旁喊:“对!老姐!今儿咱就碰碰那婊子!看看谁是好欺负的!” 茜姐听了摆手:“算了算了!我都出来了!还说啥?再说,小李现在是江总眼里的红人,动不得!” 我问:“她叫啥?” 茜姐叹口气:“李楠。” 大脚在旁劝:“算了算了,咱身上有屄,到哪儿不是挣钱吃饭?还怕财不来?现在茜姐也出来了,正好,咱们又多了个好姐妹儿!” 就这样,我们站在路灯下抽烟聊天,我和大脚分别把经历都说了。 茜姐听完,撇撇嘴:“咱们仨姐妹儿可挺好,混来混去,又混回到当初了!” 说着话,我们结伴往回走,正走着,就见迎面开过来一辆黑色轿车,越到跟前反而放慢速度,还打起闪灯。 大脚忙笑着迎上去,车窗开启,一个男人探头 出来。 “先生您好!找小姐玩玩?”大脚笑问,我和茜姐也忙凑过去,弯腰伸脖让对方可以清楚看到我们的脸。 “活儿好!价格便宜!”茜姐笑。 那男人回头冲车里人说:“多巧!咱们三个,正好她们也三个!” 我一听有戏!忙笑:“三打三!正合适!您手缝儿松点,我们还能多给您上几个花活!” 没想到男人摆手:“不打算做,我们赶时间,口活儿行不行?只做口爆,做吗?” “做!做!”我们都不用商量,纷纷点头。 男人前后看看,嘟囔:“这里哪儿有清净点儿的地方…” 茜姐忙指着前面说:“往前开,右手边有几个石头堆,那后面清净!” 男人点点头把车放慢速度往前,我们三个小跑在后面跟着,古宁道上挺清净,只听三双高跟鞋敲打在地面的声音。 足有两百米,路灯下道路右边堆着几堆装修废料,像小山似的,男人停好车下来,后排两个也下来,他们点上烟,我们三个也气喘吁吁跑到跟前,穿着高 跟鞋跑实在是累,何况刚才已经为了追茜姐跑过一次。 “来来来,你们站好喽,我们选选…”开车男人说。 我们三个并排站好,面带微笑,等待挑选,路灯下我才勉强看清面前的三位,开车那个微微胖些,其他两个身材匀称,年纪都在三十出头,不过他们模样 还算精神,穿着上也挺有档次,体恤衫、西裤、皮鞋,看得出应该不缺钱。 “我来这个。”穿着印花T恤的男人指着茜姐,茜姐赶忙贴上去,笑:“先生好!您贵姓?” 男人笑:“免贵姓李。” 开车男仔细看看我和大脚,用手指我:“我来这个。”我笑着过去挽住他胳膊问:“您贵姓?” 他摸着我的手,满嘴酒气:“姓刘,叫我刘哥。”我赶忙说:“刘哥好!” 最后那位姓陈的选择了大脚。都选好,刘哥问:“只做口爆,三个一百五差不多吧?” 他一开口就是行家报价,目前市面上官价就是口爆五十,我们三个交换下眼神,茜姐点头:“成交!” 就这样,我们下了马路绕到石头堆后面,这里果然很安静,虽然就在路边,但被遮挡住,显得很隐蔽。 茜姐蹲在地上打开手包,抬头笑着帮李先生脱裤子,边脱边问:“李哥,既然玩儿还不玩痛快了?我看这儿也清净,打个野炮多刺激?” 李先生摇头:“不是不想,只不过没那么多时间,抓紧点儿吧。” 茜姐从手包里掏出消毒湿巾轻轻把鸡巴擦干净,这才张嘴叼住鸡巴头儿含唆起来,旁边,我和大脚也各自忙活。 “嗯…还行…口活儿挺给力!”刘哥呼吸略微有些急促,鸡巴已经硬棒棒高挺。 我含着鸡巴头儿快速吞吐一阵,吐出,用手握住鸡巴茎上下撸,边撸边抬头问:“刘哥,要不给您稍微加点花样?溜溜后缝儿?钱都好说,三五十的您看 着给…” “行啊,给来来,溜的好,多给钱!”他说着扭过身把屁股撅过来。 我再次从包里抽出消毒湿巾仔细给他擦干净屁眼儿,这才双手扒着给他舔,但只舔不钻,没必要。 旁边两对一看这个,也纷纷转身,我们三个又能多赚俩钱。 舔了一会儿,刘哥转过身一把按住我的头说:“张嘴!”我赶忙停止动作张开小嘴儿,他把鸡巴捅进来用力操,看得出挺急,其余两个也纷纷转身。 瞬间可热闹了,我们三个蹲着,被面前男人按住头,一个个张着嘴让鸡巴操,这个“咔”那个“噢”时不时再闷咳两声。 “哦!”刘哥用力插入射出精子,等他射完,我忙扭头吐出然后用湿巾帮他擦干净提上裤子,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一张大红票塞给我说:“留个手 机吧…”我笑着接过钱收好,这又互相留电话,旁边,茜姐和大脚也分别完事儿,每人也都是一张大票,前后不到十分钟,百元入账,我们高兴,他们痛 快,大家说笑走出来,他们三个上车,我们笑:“哥,有时间打电话啊!想玩儿找我们啊!…”汽车启动快速驶离。 钱挣到手,一扫刚才郁闷,我们纷纷掏出化妆盒各自补妆,借着昏黄的路灯勉强还能看清。 “财不来我找财,脱了裤子财就来!…”大脚边抹粉边哼哼。 “总算开张了,弄张大票儿,至少这几天的饭钱出来了…”茜姐回应。 “茜姐,有个事儿,我和大脚商量着弄个肉窝子呢,你要是过来,咱们就能开业了!”我收好化妆盒说。 她听了问:“有场地?” 我点头:“咱家里,不是钱窝子让人给砸了吗,现在弄个肉窝子,你来不来?” 她想了想:“我还当鸡头?” 大脚听了笑:“美得你!人家娇娇的场地,凭啥让你当头?” 茜姐白了大脚一眼:“那好歹我也当个副手吧?我年纪比你们都大,怎么着也得照顾照顾我!” 我笑:“行行!你管事儿,只要你来,算你一份儿半!” 她听了这才高兴,点头:“还是娇娇好!念旧情!照顾我这个老姐。” 大脚看着我说:“算上茜姐咱们窝子就仨,只能勉强开火,人多点才好了!”转脸她问茜姐:“周萍萍、徐洁、冯小梅、魏颖…这几个你还有联系吗?” 茜姐抿嘴儿笑着反问:“你能联系上她们?” 大脚摇头,没想到茜姐却点头:“人头的事儿不用操心,周萍萍、徐洁、冯小梅、魏颖,就她们四个,明后天就能聚齐!” 我和大脚听了眼睛一亮,同时问:“真的啊?!” 她笑:“你们肯定联系不上,可我有她们的联系方式,当时从梦巴黎出去的时候,她们挨个跟我交底,萍萍最开始去了小台北,可干的不开心,现在自己 单干,也是站街,只不过在洪都区那边,跟她一起的还有小梅,徐洁当初攒了不少钱,听说都给家里了,可她两个弟弟要结婚,买房又没钱,她家里一直 催着让她出去挣钱,闹的挺不愉快的,她也有意再出来。魏颖从梦巴黎出来以后被一个老客儿包了些日子,后来又进个什么公司里给人家当秘书,其实就 是小三,她到底能不能过来还不好说,不过那三个肯定没问题。” 我和大脚一听太高兴了!笑得合不拢嘴儿:“有咱们几个好姐妹儿!何愁窝子不发达?何愁挣不来钱?!” 茜姐点头:“我再盘盘路子,把以前认识的那些老客争取都带过来,如果说喝酒唱歌跳舞外带嘣小姐,那咱没辙,可如果纯玩儿,就让他们来!提供服务 好,价格方面再优惠,不愁客人不上门!” 我们商量好,茜姐跟着我俩回家认认门。 我们到家的时候已是半夜,自从进门小胜的眼睛就没离开过茜姐的身子,他那心思我太明白了,见又来了新人,只不过年纪有点大,他倒不挑食。 俩人刚 混得熟一点这小子就对茜姐动手动脚。 茜姐是什么人? 见过的世面比小胜不知多了多少,和小胜眼神儿一碰就什么都明白了,她也爽快,笑着问:“小胜 ,今儿晚上要不阿姨陪你睡睡?省得你心里长草!” 我在旁听着啐了一口,笑:“呸!姐!别惯着他那臭毛病!咋?咱们姐妹儿进这个门还非要让他拔个毛儿了?这可是我家!我做主!” 小胜坐在茜姐身后,两只手绕到前面抓着奶子揉,嘴贴在她脖子上可劲儿亲,一副没出息的相儿。 “算了算了…多大点儿事儿呢!…这孩子也不容易,不是你说的?这些日子就靠小胜帮衬着支撑着,我这屁股拿来卖是为了挣钱,可爱给谁就给谁,白操 我也乐意…”茜姐说着话已经起来,弯着腰双手撑腿,小胜从后面撩开裙子露出开裆裤袜,屄早就湿了,他扶着鸡巴蹭了蹭,沾了淫水儿送进去。 “哎呦…哼哼…嗯…好样的!…好宝贝!…够劲儿!…”小胜双手紧紧拽着茜姐肩膀,屁股迅速摆动,俩人操得挺好。 “我跟你俩说…明儿白天要是没啥事儿…你俩跟我去”彩虹公园“…咱们挣外快…给老头儿唆鸡巴…二十一位,运气好…赶上人多…忙都忙不过来…一个 上午也能弄一张大的…嘶…小胜…加把劲儿…阿姨快感来了!…啊!噢!…”就见她浑身一哆嗦,屄里喷水儿,还真来了个小高! 小胜被她淫水儿一喷再一夹,也忍不住了,拼命用力来了几下,一插到底,叫:“亲妈!亲娘!儿子高潮啦!哎呦!射你老淫屄里!嗯!…” 茜姐也喊:“好!好儿子!操妈的好儿子!妈爱你!妈让你操得美!好宝贝儿!” 我和大脚在旁听着,乐得前后摇晃,又不敢出太大声儿。 他俩完事,小胜似乎意犹未尽,搂着茜姐激烈亲嘴儿,两手上下逗弄,捏奶搓屄,茜姐似乎也挺有精神,抱住小胜的腰,倒进他怀里,胯下淫屄张口,一 股股精液往外流。 好半天,才分开,小胜看着茜姐说:“姨,我想认你当娘!比亲娘还亲的娘!” 茜姐眼里冒光,瞪着他说:“好!反正我也没儿子!咱俩就做一对儿母子,只不过白天是娘俩,夜里上炕就是两口子!” “娘!妈!”小胜还真激动起来,一把搂住茜姐,茜姐也紧紧搂着小胜,嘴上喊:“哎!我的好儿子!亲儿子!” 我在旁边看着真纳闷儿!刚见面的时候小胜和茜姐也没怎么着,俩人嘣了一锅儿,倒成母子了! 看着看着我就乐:“我说你们这是咋了?还来真的啊?我说小胜,茜姐屄虽好,可比嫂子我是不是还差点儿?你咋就认了娘了?” 茜姐听了狠狠白我一眼反问:“瞎说啥呢你!我这屄咋就比你差点儿了?虽说我年纪比你大,可屄里老道,会夹会吸,会舔会唆,咋就比你差?我告诉你 们啊,今儿往后我就是小胜的亲妈!谁也不许欺负他!否则我跟你没完!” 小胜看着我笑:“嫂子,你是好,可我亲妈更好!其实从我妈一进门我就相中她了,想认她当亲娘!我就想,我这个亲娘能撅着屁股让我用鸡巴操,太刺 激了!太喜欢了!我还想…当初我可能就是从这个屄里生出来的,现在我又用鸡巴给捅回去…太刺激了!太美了!” 茜姐听了紧紧搂着小胜,满脸幸福笑:“好儿子!这么想就对了!当初你就是从我下面这个屄里生出来的,现在你长大了,鸡巴也够个头儿了,再给我捅 回去!然后往里头射精子,射满了,亲娘再给你怀一个,不过就是不知道生出来你管他叫啥?叫弟弟?还是叫儿子?” 小胜笑:“当然叫儿子!等儿子长大了,那时候不管你多老,我也让他继续操你!让你再怀!…哈哈…呵呵…” 他俩在这儿胡说八道,我和大脚在旁听着哭笑不得,不过从这儿开始,他们还真就成了娘俩。 都完事儿,他俩在院子里冲澡,小胜洗后就钻屋里睡下,我们三个在旁屋里抽烟聊天。 想起刚才的话茬,我问:“茜姐,你刚说的彩虹公园是咋回事儿? ” 她笑:“彩虹公园你都不知道啊,京秀边上那个铁道公司知道吧?” 大脚点头:“不就是老的铁道局吗?早就拆了。” 茜姐说:“拆是拆了,只不过没人盖楼,就在旁边有个公园,那就是彩虹公园,我跟你俩说,那附近有许多养老院和老年人活动中心,上午的时候彩虹公 园可热闹了,老头特别多,开始的时候有上岁数的小姐白天就在那里勾搭老头,二十块钱能抠抠摸摸,五十块能来一锅,后来小姐多了,互相竞争,价格 也下来了,不过还有的赚,现在二十能唆鸡巴,你们想,老头能坚持多长时间?几分钟就弄一个,爽了就行,我去过几次,赶上一回人多的,别说,还真 不错,一上午弄了六个,大小票各一张,反正能挣钱。我意思是说你俩明天白天如果没事儿,咱们仨过去转转,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和大脚一听高兴 ,定好明天一起去看看,这时已经凌晨,茜姐就住我家,我们三个躺在床上说笑着一会儿就睡着了。 转天,上午九点才醒,先抽根烟醒醒盹,这才下地洗漱,我给小胜钱让他去买油饼,吃过早饭,小胜看家,我们三个打扮打扮从家出来,正好路边有摩托 三轮,讲好价格直奔彩虹公园。 我们所处的位置算是京秀比较中心的地方,从这里到彩虹公园不坐摩托三轮是不行的,毕竟京秀区面积大而彩虹公园已经 是在边缘地带,那里紧挨着远郊区。 七拐八绕,大约一个多小时我们才抵达目的地,放眼望去,偌大的一个公园,门口有彩虹造型,这时候刚好过早八点 ,还真别说,同行还不少呢! 穿着暴露放声浪笑的小姐们,只不过年纪稍大,更多的是来此锻炼游玩的老年人,以单身老头居多,有满头银发却步履稳健 者,也有岁数并不是很大却拄着拐杖的。 茜姐冲我俩挤挤眼,小声说:“看见没?癞蛤蟆占窝了!”我俩顺着她的眼神往前看,就在公园入园的侧面,有一片小树林,林边上站着几个老姐,这几 位冲着老头们挤眉弄眼吹口哨,浪劲儿挺足。 大脚小声说:“姐,咱们找个好位置!” 茜姐点头:“咱不跟她们凑合,往里走,我带你俩到我上次的地方。” 说着话,我们迈步前进。 等进了公园我才感觉出彩虹公园和海浪公园有一拼,面积大,人工山、小树林特别多,环境也算优雅。 往里走了足足有五分钟,来到一片林地,这里的树 木明显比其他地方高大,虽然是白天,但树林深处略显幽暗,的确是个能干事儿的好地方,只不过我们到的时候,有几个小姐已经在徘徊了,人不多,也 就三四个,我注意看了看,年纪偏大而且穿着也一般,论竞争力比不过我们仨。 找了个位置,我们并排站好,间距半臂,分别点上烟,茜姐把短裙稍稍往上提,半露不露没裤衩的连裤袜,只要有单身老头路过,马上寻着对眼神儿,如 果能对上,先笑后问:“大爷!玩玩吧?来个快的,二十块钱就能口爆!锻炼了身体,底下兄弟也需要锻炼锻炼…” 大脚也笑:“清晨起来打一炮,又爽身又健身,多好!” 我也飞媚眼:“价格实惠亲民!二十块!吃顿饭都不够,来呀!大爷!” 有些老头听了迅速离开,有些则放慢脚步用眼睛在我们三个身上转,不多时,一个老头先挑走了大脚,大脚忙挎上他胳膊,低声说笑着钻进后面的树林, 茜姐回头看看,撇撇嘴,哼:“这小婊子,她倒先挣钱了…”正嘟囔,一个老头忽然凑近,问:“你…是上次那个?…” 茜姐忙抬头一看,笑:“哎呦!杜大爷!您老好啊!对对是我!走!我陪您爽!”那老头也高兴,拉着她手,俩人往树林里走,路过我身边,茜姐冲我挤 眼睛,满脸得意。 我白她一眼,把手里的烟头扔掉,继续等客。 正着急,就见远远来了两个老头儿,似乎认识,俩人前后小跑,边跑边聊天,目测年纪六十出头,前面那个 身材高大,体型强壮,后面那个虽然个子矮了点但精气神充沛,俩人都穿着干净的运动服运动鞋,又干练又清爽。 我也是有点着急挣钱,看他俩过来忙迈步迎上去,笑:“二位大爷!歇歇脚,玩玩吧?价格公道亲民!技术好!保证让您爽透!” 高个儿老头看见我,突然停住脚步,两眼紧盯,矮个老头也停下,凑近了,仔细看看我,忽然笑:“老曹!这女的咋长得有点像你闺女?” 老曹侧脸瞪他一眼呵斥:“老小子!嘴里没把门的!瞎说啥呢!…不过…还真有点像我家闺女…冷不丁一看真容易搞混,要不是我闺女昨儿从上海刚给我 打过电话过来,我还真以为她回来了…不过啊,如果仔细看,她比我闺女稍微矮一点,年纪也比我闺女大点,呵呵…嘻嘻…” 他俩的对话我都听到了,走到近前笑:“我就说和您亲近呢!我和您闺女长得像?那不是更好!您就当我是您亲闺女,给您唆唆大鸡巴,伺候您老人家, 让您爽!” 按理,放在一般人听这话肯定不高兴,自己家闺女是个小姐,满世界给老头唆鸡巴,谁能乐意? 所以这话也有试探的意味,他俩如果不想玩,趁早别耽误 时间。 没想到老曹听这话反而笑了,点头:“你这么一说,我这心思还真活动了!想想如果是我亲闺女给我唆鸡巴…哎呦!…真就挺刺激!” 矮个老头频频点头:“老曹,别说,小颖那孩子模样是真水灵!…我啊…那个…嘿嘿…” 老曹瞪他问:“你咋?还想上我闺女?你个老东西!也不掂掂自己分量!” 矮个老头一听,反而瞪着眼嚷:“咋?我咋就不能上你闺女?我也就是想想,那我闺女你咋就能上?你咋就不掂掂自己分量?” 我在旁一听,哎呦!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真够乱的! 老曹顿时弄了个大红脸,瞪着他:“姓陈的!…我!我…我那次不是喝多了!…谁让你一个劲儿灌我酒!…再说…事后我给你闺女一千块!还给你五百! 那可是我多少年积攒下来的…” 老陈瞧老曹脸红脖子粗,偷笑摆手:“得了得了,陈年旧账咱就不提了,今儿…”说着,他用手指我继续:“这闺女咋说?” 老曹转脸看着我,上下打量,舔舔嘴唇问:“闺女,怎么个价?” 我心里一盘算,知道有戏,忙笑,低声说:“二十唆一管儿!再加几十能给您舔屁眼儿,要是您觉得不过瘾,干脆嘣一锅!八十起步,都包括了!” 老曹正寻思,老陈一脸坏笑问:“闺女,屁眼儿能不能玩?” 我点头:“行啊,没问题!这样,您二位,一人一百,唆鸡巴、舔屁眼儿、操屄、操屁眼全套!” 俩人一听,互相对视一眼,点头,各自从裤兜里掏钱,虽说是零钱但一百肯定没错,我忙把钱接过来,一手一个挎着他俩,仨人往树林里钻。 大白天的,树林里可热闹了,这个叫,那个喊,只听声音看不见人,都躲在树后干事儿,我也没看见茜姐和大脚,越往深处稍微清净些,正好,有一根大 树,四周空出来地方,我们就在这里停下,打开挎包掏出塑料布铺好,我们脱鞋上,我跪在中间,他俩左右站定,脱下裤子我仔细观察,倒是都挺干净, 身上还有淡淡的香皂味儿,看得出保养很不错,老陈的鸡巴不大不小适中,已经微微有些硬了,转脸看老曹,他人高马大,鸡巴也足斤足量! 黑鸡巴略略 抬头,狰狞着还有点吓人! 仔细观察,都没毛病,我放心了,从包里拿出消毒湿巾给他俩分别擦拭,正弄着,老曹低头看着我问:“闺女,要不别戴套儿了!那东西实在不习惯!” 我略犹豫,边给他擦边抬头说:“您是想不戴套儿玩内射?” 他用力点头,我笑:“您不怕啊?我可是小姐,我看您没毛病可您就那么相信我?” 他笑:“你长得真像我闺女!我啊,跟你有亲近感,再说,我都这岁数了,还怕个啥?” 老陈也在旁说:“没错儿!没错儿!别戴那东西了!怪别扭的!” 擦干净鸡巴,我一手一个轻轻撸弄,笑:“那成!不戴套儿加内射,屄里还是屁眼儿随您喜欢,不过,需要加点钱,俩人多给五十吧,我还得买避孕药吃 呢!” 老曹二话不说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递过来,我忙接下塞包里。 “嗯…啧啧啧…啧啧啧…”我左右来回忙活,小嘴儿一会儿叼叼这个一会儿唆唆那个,别看他俩都上了点年纪,可这鸡巴还够给力的,硬硬棒棒活似两根 大木棍儿! 也就一分来钟,双双高举冲天了! 尤其老曹,黑黝黝粗鸡巴茎,暗红色大鸡巴头儿,用嘴一唑竟还一兜水儿! 黏黏糊糊的,爱液还真不少! 唆 着两根鸡巴,我胯下的淫屄也潮湿发痒,急需让他俩轮换着给通通。 “哎呦…哎呀…嘿!…舒服…哎呦爽!…闺女!小颖!…”他俩这个叫那个喊,挺热闹。 “好闺女!亲闺女!…哎呦…真爽…”老曹按住我的头,大黑鸡巴像拉锯似的在小嘴儿里进进出出,略深入便深喉,两三个回合下来,我翻出白眼儿。 “咔咔咔咔咔咔…噢噢噢噢…”老曹时快时慢,节奏掌握挺好,大鸡巴头儿突破嗓子眼儿直接进入,一下下结结实实。 “换我来两下吧!”老陈在边上着急,一直催,老曹又玩了会儿这才慢慢抽出,大鸡巴瞬间高举。 “呵呵,你个老小子,瞧你猴急的相儿!…”老曹闪到一旁,老陈立刻占位,一手按住我头一手搬好鸡巴,哆哆嗦嗦将鸡巴头儿塞进小嘴儿里,上来就直 接深喉。 “唔…咔咔咔咔咔咔…”我再次翻起白眼儿,小嘴撅成肉桶一下下承受鸡巴从抽送,唾沫乱飞,淫荡无比。 “心急啊,吃不了热豆腐!你家里又不是没老伴儿,咋急成这样…呵呵…”老曹边说风凉话边蹲在我身后,三下两下将我的衣裙扒光,手掏入我双腿间, 中指插入满是淫水儿黏液的屄道,来回抽送。 “嗯嗯嗯…咔咔咔…唔唔唔…”我顿时淫欲冲脑,不停扭动大白臀,浑身燥热难耐! “哎呦!”突然,老陈叫了声,急忙抽出鸡巴原地转圈,那鸡巴用力挺了几挺,愣是忍住没射。 “呼…”我和老陈同时长长出口气。 平静下心情,我笑问:“二位大爷,闺女给您溜溜缝儿?” 他俩就等我这句了,高兴的像个孩子,走到我面前并排站好,转身,弯腰,双手撑住膝盖,两个屁股直接撅过来。 我忙从包里掏出两包新的消毒湿巾,先给老曹仔细擦干净又给老陈擦,不过,看得出他俩的确很讲卫生,屁眼儿干干净净,一点儿异味儿都没有。 “嗯…啧啧啧啧…嗯…啧啧…”我跪在老曹身后用力扒开屁股,小嘴儿贴上去,舌尖乱抖给他舔。 “哎呦!啊!…哎!…噢!…闺女!…小颖!…亲闺女!…啊!好!…”老曹浑身微微颤抖,兴奋到极点。 接着,我又移动到老陈身后继续。 “啊!好闺女!舔得真妙!…哦!…啊!…”老陈鸡巴不停乱挺,从鸡巴头儿挤出黏水儿一直滴落到地上。 “我来!不!我来!…你边上去!…让我先!…”两个老头儿再次争执起来,这次是为了谁先操我。 看着他俩,我笑:“行啦!行啦!别争啦!干脆,咱们仨玩儿个洋的!肉馍夹馅儿!” 他俩听了这才冷静下来,我笑:“曹大爷,过来,您躺下。” 老曹很听话,立刻上垫子仰面躺下,我劈腿跨骑在他身上,用手扶着粗大黑鸡巴,先用鸡巴头儿在屄门处抹了抹,然后慢慢送入,真是够粗够硬! 把屄里 撑得满满当当别提多舒服了。 “嗯…”我腻腻哼出一声,看着他柔声说:“还愣着干啥?操你亲闺女啊!使劲儿操!” 他瞪大眼睛一双大手扶住我双胯,屁股一上一下,大鸡巴开始拉锯抽插。 “噢!啊!…亲爹!…您咋这么给力!…啊啊啊…”我随着他动作上下晃动,骚屄长流水儿。 “闺女!我呢!”老陈在旁看着急得直跺脚。 “包…包里有润滑膏…您拿出来…往我屁眼儿里挤…多挤点…另外…鸡巴上也多抹点…我…我撅起来…您…您抄我后路!操屁眼子!…啊!”在我指挥下 ,老陈迅速抹好润滑膏迈步蹲在我背后,我忙上身前倾趴在老曹身上,屁股用力翘起,露出屁眼儿。 “老曹!你先别动!让我先进去!”老陈说着,一手按着我肩膀一手搬着鸡巴用鸡巴头儿找屁眼儿,刚一找到他便用力前送“滋溜”一下就钻了进去。 “呀!亲爹!…亲爸爸!…哦!啊!…亲闺女!…小颖!…爹操你啦!…爹操你!爹爱你!…闺女!亲闺女!…爸爸疼你!…啊!呀!”顿时,我们三个 乱成一片,这个喊,那个叫,我被他俩紧紧夹着,屄和屁眼儿被填满,只能顺着他俩动作,干挨! “噗滋!噗嗤!噗滋!噗嗤!…”淫水儿、润滑膏作用之下,交合处发出黏糊糊的轻响,两根大鸡巴一进一出一前一后用我的肉体获取最原始快乐! “闺女!女儿!爹!爸爸!…啊!呀!…”在我们激烈的叫嚷声中,老曹和老陈几乎同时射精! 好半天,他俩才喘匀气慢慢下来,我赶快蹲下,从包里拿出消毒湿巾仔细擦拭,这俩老头儿真射了不少,一股股浓精流不停。 我擦干净,又分别给他俩擦 ,忙活好一阵才算利索。 “闺女,我这儿还有五十,也给你吧,你让我爽了一次,感谢感谢!”老陈说着掏出五十块钱塞给我。 我赶忙接过来,嘴上说:“瞧您客气的!以后啊,希望咱们常见面!” 老曹掏出手机:“来来!先留电话!这是正事儿!” 就这样,我们三个互相留下手机号方便以后常联系。 我收拾好,一左一右挎着他俩从树林里出来,这时已经快上午十点了,外面人多,他俩也怕被熟人看到,略微说了几句就匆匆离开,我也装作没事儿似的 反方向慢走,一抬头,刚好看见茜姐挎着个老头儿从里面出来,这老头儿可不是先前的那个杜大爷,我俩一对眼神儿,心知肚明,茜姐送走老头儿往我这 边过来,脸上带着笑,我俩碰面刚要说话,大脚不知从哪里走过来,我们重新聚在一起。 “咋样?弄了几个?我弄了仨,得了张整票!”茜姐问。 大脚笑:“我还行,口了俩,最后一个嘣锅儿,一百五进账。” 我笑:“我是三百,二龙戏珠,做全套。” 茜姐听了点头:“还是娇娇厉害,就做一单,赶上个大的。” 大脚撇撇嘴:“当初在”娘家“,哪次出业绩不是仗着娇娇?” 茜姐推她一把:“咱俩都没出力是咋的?你还是处女咋的?大家都卖力,所以才有钱挣有饭吃。” 我笑着左右挎着她俩:“走,今儿给你们做好吃的!牛肉面!” 这样,我们三个说说笑笑回家。 到家一商量,茜姐索性和大脚一样也搬过来一起住,反正有的是地方,家里越发有人气儿了。 当晚,茜姐开始打电话,把以前相好的几个姐妹都通知到。 三天后。 周萍萍、徐洁、冯小梅搬着行李直接来家里,魏颖电话里说等过几天就过来。 我们几个姐妹儿再次聚齐,大家别提多高兴了,房间已经收拾好,她们每个 人都有自己的一个独立屋子,谁也不碍谁的事儿。 我买了许多肉和菜,下厨做了满满一桌,大家聚在一起吃喝说笑。 酒桌上姐妹们先商量肉窝子的事儿,最后定下来,大脚去找印刷黄色名片的地方,先印个几百张,然后主要由小胜负责发放,我们也顺带,客人上门先打 电话过来然后派人去接,负责接的也是小胜。 最重要的一个事儿就是抽份子钱,我事先和茜姐、大脚已经商量好,就问萍萍她们的意思,喝酒吃菜,我说:“按照当初咱们在梦巴黎,咱们姐妹儿没拿 过五份的,顶多也就是四份,公司都是拿大头,可现如今咱们挑旗单干,自然不能亏待自己人,我的意思,窝子大家随便用,管吃管住,有活儿就往这里 带,有外活儿你就忙你的,不过只要在窝子里接活儿,抽两份,就算是水电食宿费,茜姐是副手,抽一份,平日管理请假什么的茜姐负责,我负责账本和 收份。不过咱们把丑话说前头,窝子只管食宿,其他的一律自负。”萍萍她们听了纷纷点头同意,大家高高兴兴吃了一顿。 也就一两天,名片印好,总计一千张,单面,穿着暴露的美女然后下面是电话,留的我和茜姐手机号,旁边写着:温柔乡按摩、保健、足浴,面向工薪, 价格亲民。 这次是全体出动,小胜骑着自行车到处散发,我们几个姐妹则在周边附近发放。 像是发放这样的小名片不可能光明正大,都是散发在酒店、饭 馆、电影院、公园等地方,几张名片往地上一扔,有心人自然会捡起来看,像是这类的小名片在京秀有很多,一些暗娼或是肉窝子都用这个方法招揽客人 ,也所谓见怪不怪了。 入夜,华灯初上。 我们早早吃过晚饭,各自打扮,萍萍她们拿着凳子坐在各自房间门口,有的看手机,有的看杂志,有的抽烟,我吩咐小胜准备好必需品,包括,避孕套、 消毒湿巾、矿泉水、汽水、烟、打火机、还有一些零食,这些都是窝子里代卖的,价格方面自然会贵一点,另外还有情趣用品和发情水、润滑膏,这些都 是按件讲价,最贵。 窝子里唯一提供的免费品就是茶水。 我和茜姐打扮漂亮,在院子里放好桌子,桌子上面有记账本,我俩头碰头小声说话。 天刚擦黑,我俩的手机就响起来! “喂?啊先生您好…是,我们这里可以提供服务…价格非常亲民,我们这里的小姐素质都非常高!您玩过一次自然能体会到…欢迎!欢迎光临…您现在在 哪里?…我们马上派人去接!…”电话一响,几个姐妹立刻打起精神,手机杂志都放下,小胜则快速出门去迎接客人。 第一位客人是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个头中等,微胖,我和茜姐满脸笑容把他接进来,笑:“欢迎欢迎!客人您好!欢迎光临!我们这儿的小姐素质都很 高,模样漂亮,活儿好!您随意挑选,今天刚开张,可以给您优惠!” 他看看大脚、萍萍她们,又看看我和茜姐,问:“你俩呢?” 我忙点头笑:“我们也可以提供服务!专业周到,保您满意!” 他点点头,最后选中了萍萍,萍萍赶忙过来笑着把他带进自己屋,这边刚好,小胜又领着两个男人过来,我和茜姐赶忙迎上去…大脚已经联络了以前的老客,小胜接进来后直接交由大脚接待,其他的徐洁和冯小梅也都有了自己的客人,虽然都关着门,但毕竟条件略简陋些,没一会 儿就开始热闹起来,这个喊,那个叫,仅听各种淫叫声就能唤起人们的性欲。 一般讲,很少有客人一上来就脱裤子直接愣干的,都是小姐先陪着聊聊天抽抽烟喝喝茶什么的,尤其头次见面,“暖身”的时间比较长,比较会玩的客人 等到互相熟悉后,就开始摸摸抠抠,当然,价钱已经谈好,等到小姐开始发情了,再让她口或者刺激,最后由小姐戴好避孕套真正开干,客人比较讨厌小 姐敷衍了事或是催,玩的兴致都没有了,可话说回来,晚上的时间就这么多,多接一个客人就多挣一份钱,所以小姐希望客人尽快完事而客人却希望多玩 一会儿,所以这里面的掌控要拿捏得恰到好处,既让客人满意又能多接活儿。 萍萍、大脚她们都是这里面的老手,掌控得非常好。 没一会儿,茜姐也接客进屋,院子里就剩下我和小胜,我正嘱咐他待会儿如果我也接客要他注意些什 么,手机响起,我翻看,号码的确是电话本里的,可没任何标识,这种情况多半是玩过一两次的客人。 接通电话:“喂?您好,哪位?”我腻腻的声音问。 “哎呦闺女!是我!老陈!还记得彩虹公园小树林?”我一听,立刻想起那两个老头儿,忙笑:“哎呦!咋不记得!您老好啊!” “呵呵,好好,闺女你在哪儿了?我今儿刚和老曹吃饭喝酒,酒足饭饱正想找个小姐潇洒潇洒,就想起你来了。”老陈嗓音洪亮,话筒都震得嗡嗡响。 “老陈!太巧了!我这儿正窝子开张,您过来吧,小姐好几个,随便您挑,优惠大酬宾呢!”我笑。 “好嘞!告诉我地址,我俩马上到!”他很兴奋。 我告诉地址,然后马上让小胜出去等着,也就二十来分钟,人接进院子。 熟人见面格外高兴,我笑着把他俩引入房里,我做活儿就在正房,里面也宽敞,适合多人一起。 “您二位这是去哪儿吃饭了?离我这里还挺近的…”说着话,我拧了个温水毛巾分别递给他俩,他们接过来擦擦,笑:“说来也巧了,就在这边上,我们 老年团体组织会餐,其实也都是各自掏钱,就为了一个能聚会聊天,呵呵…” 老曹把毛巾递回给我,四处张望张望,又隔着窗户看看外面,笑:“我说闺女,你这儿可是个大淫窝儿啊!呵呵,听外面的声儿,我鸡巴就硬了一半了! 哈哈…” 我给他俩分别沏茶,笑:“瞧您说的,干这行的哪个不是苦命人?还不是为了吃口饭?您老二位今儿晚上能爽了,我也就达到目的了,咱们都高兴,图个 乐呵就行了!” “对对!闺女说的对!到这儿来图的就是个快活!老伙计!别愣着啦!脱裤子吧!”老陈说着,一弯腰把运动裤脱下来,紧接着又脱里面的内裤。 我看准时机问:“您二位是老主顾,今儿又赶上我们窝子新开张,咱这么着,三百元,随便您怎么折腾?” 他俩听了一对眼神儿,老曹点头:“行啊!就这么定!来!给钱!”说着话他掏出钱包直接抽出三张大红票。 老陈装模作样还掏裤子口袋了,老曹踢了他一脚:“行啦!等你那钱掏出来咱们都该撤退了!瞧你会装似的!” 老陈嘿嘿笑着把裤子扔到一旁扭身上了床,我收好钱回头笑:“这次曹大爷请客,下次可陈大爷坐庄!” 老曹听了摇头:“别提了,这老小子!就因为我上了他闺女一次,就这半年,吃饭、喝酒、抽烟,连买水果都是我的!唉!可他妈拉了套儿了!” 老陈一瞪眼:“废话!那是我亲闺女!还是个黄花大姑娘了,就先让你老小子得了手,吃你喝你也是应该的!” 从上次就听他们提这个事儿,我也有点好奇,笑问:“到底是咋回事儿?您说说。” 老曹脱光屁股把衣服扔一旁,扭身坐在床沿,我也脱光衣服坐在他身边,老陈从后面伸出两只手在我身上摸着,老曹捏着我一个奶子揉搓,我则一手侧探 摸着老曹的大黑鸡巴,一手回探摸着老陈的鸡巴,只听老曹说:“就那次,我去老陈家吃饭,酒桌上多喝了几杯,我这人没别的毛病,就是一喝多了喜欢 乱来,尤其是身边有女人,其实那天老陈也喝了不少,他闺女也喝了一点,也不知怎么回事儿,我就搂上了,亲嘴儿摸奶子,他闺女也没反抗,糊里糊涂 的我俩就上了炕,其实操他闺女的时候我酒醒了一半了,也知道不应该这样,可欲火控制不住啊,就想着操爽了射里头,就这么着,成事儿了。” 老陈听着,气哼哼说:“哼!那可是黄花大姑娘!谁想到便宜了你这个老小子!” 老曹撇撇嘴:“行了吧!就算不便宜给我,指不定便宜哪个男人!何必呢!” 我在旁听了噗嗤笑出声,点头:“其实曹大爷这话也多少有点道理,女人都这样,大部分女人长大了还不都是给男人操?反正不是你操就是他操,让爷们 儿操的次数多了也就无所谓了,所以也别纠结什么黄花不黄花的…” 我们仨闲聊着,他俩的鸡巴已经硬棒棒了,大家一合计,先这么玩,老曹和老陈面对面坐在床上,我跪撅在他俩中间,给老曹叼鸡巴的时候,老陈就从后 面抠屄操屄,玩一会儿我再调头,给老陈叼鸡巴让老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