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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肏遍美女称帝王

👤 作者:画纯爱的JIN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24345

🗂 分类:历史架空,直男文

🔖 标签:猎艳,爽文,后宫

🗿 肉量:24.93%(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本书以王朝争霸为主体,辅以武侠(低武),新书的书名很俗气,发到P站的那份可能会加个很长很长,符合论坛特色的轻小说式副标题,我并没有去苦思冥想书名(放弃治疗了属于是)。   新书属于架空世界,所以一些地理、历史上面会和现实有冲突(比如丝袜、高跟鞋等符合我性癖的存在),一切以我写的为准。但是大体以南北朝为原型,男主糅合了高欢、宇文泰等等历史人物的特点,其他的人物也会和那时候的很多历史人物为原型。

全文

第1章 膏粱竖子

北晋神龙十六年,南魏天平三十四年。   这一年看似太平无事,南北两朝干戈平息已有十年,并无大事可叙。   唯有开春时,河北数州有时疫传播,川蜀又偶有地震。   北晋都城洛阳入夏以来干旱少雨,偏偏南魏都城建康又因降水过多而内涝。   只是以天下之大,这种小灾小患,似乎年年在所不免。   只要小事未曾酿成大灾,也就无关宏旨。   然而大风起于青萍之末,一场即将影响天下大局的动荡即将席卷大半个神州,谁也无法料到那导火索究竟在何方。   至于那关中延安府下辖的大兴县,虽说靠近边关,却也因为数路边军在附近驻扎而带来了异样的繁华。   而我们的故事也就从这里开始了……   还没到腊月,大兴城已经下了第一场雪。   这场雪来势汹汹,铺天盖地而至,一时间田野乡间如银装素裹。   对于期盼着来年丰收的庄户人家来说,无疑是最好的消息。   而这场大雪对于繁华的大兴城来说,也并没有影响商家的热情。   若论延安府下辖诸城,最为繁华者当属大兴。   而大兴最为繁华者,莫过于城南吉庆街了。   而吉庆街的醉仙楼,无疑是大兴城最有名的酒楼之一。   这一日彤云密布,朔风大起,雪花密集如碎玉般随风飘扬,地面早就积了一层厚厚的乱琼。   即使如此严寒的天气,醉仙楼的跑堂唐马儿还是得站在那屋檐之下,风雪之中吆喝着买卖。   好在醉仙楼名声在外,即使今日严寒天气,依然阻止不了老饕们的食欲和热情,一时间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只是过了午时,食客渐少,唐马儿刚想要松口气,回去解个手,却见远处迎面走来一辆二人抬的绿呢子小轿。   北晋虽说不像前朝大秦礼法严苛,对官民吏绅的衣着、出行等方面也都有着相应的规定。   普通人家可是坐不起,也不能做这二人小轿的。   唐马儿连忙跑上前去,满脸堆笑得迎接着客人。   很快绿呢子小轿便在醉仙楼前停下,轿夫掀开轿帘,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在唐马儿眼里,来人头戴商人常戴的皮质棉衬的圆方巾,身上则是乌黑油亮的缎面马褂,足下踏着厚底的棉靴,这一看就是身家不俗的商贾。   中年人从袖子里取出一块散银,直接丢到了唐马儿的手上,然后淡淡的说道:   “给我找个火炉足点的,靠窗的位置!”   “这位爷,里面请!”唐马儿满脸堆笑,连眼角的皱纹都撑开了,他双手捏着那块散银,几乎要在上面捏出痕迹来。   那大门前用上等苏杭棉布所制的厚厚门帘被唐马儿掀开,一股截然不同于外面的热浪如同潮水般朝着中年商贾的面门扑来。   却见醉仙楼门口居然放着两尊雕琢着兽纹的火炉,那炉中碎银炭烧得极旺,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错觉。   那屋内屋外真是两个世界,那醉仙楼也是财大气粗,光是大堂里一眼望去,就起码八个火炉供暖,使得那宽阔的一楼温暖如春。   “郑兄?”   这时候一个带着不确定语气的声音忽然自侧面响起。   中年商贾微微一愣,转头看向了对方,下一刻他那铁青的面容上面洋溢出一丝好友久别重逢的笑意,“原来是子迟兄啊,久违了!”   “那客官您是打算……”唐马儿试探性的问道。   “就坐那一桌,我要和子迟兄好好叙叙旧!给我按最好的酒席给我做一桌!”   中年商贾笑呵呵的走到了窗边那名文士打扮的男子桌旁,然后拉着椅子坐下。   “好嘞!”唐马儿连忙笑呵呵的转身离去,去往厨房吩咐去了。   “郑兄多年不见,最近在哪里高就呢?看来你一身崭新的缎面褂子,想来值不少银钱吧?”被称呼子迟兄的中年文士笑眯眯的问道。   郑姓商贾也不复之前的高傲,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便豪爽的笑道:   “自从多年前我负气离乡,在外面是折腾得个半死啊。结果有一次时来运转,让我当上了长安府于家的小管事,此后便一路升迁,如今已经是于府内院的三管事啦!说起来,要不是子迟兄偷偷塞给我一锭银子,恐怕我早就饿死在半路上了!”   中年文士微微挑眉,有些好奇的问道:“莫非是那个以运输军粮起家,如今涉及盐铁诸业,手眼通天,号称半个长安都是他家的于府?”   听到幼年好友提到自己的主子,郑管家也是颇为自豪的挺了挺胸膛,他得意的说道:“那可不是!即使是长安知府、关中道大行台也是于家的座上宾呢!正所谓宰相门人七品官,我这些年也得亏于家照顾,也攒下了不少家资。呵呵呵……子迟兄,你现在在哪儿发财呢?要是有些不济,可以过来……”中年文士夹了颗花生米,然后朝着嘴里丢去,用力的嚼了嚼,淡淡的说道:   “我几年前中了举人,之后屡试不第。目前只能在县衙谋了份差事,日子还算不错!就不劳烦郑兄啦!”   “哦,我就说子迟兄是读书的料,三十出头就中了举人,咱们大兴城立县以来也没几个吧?哈哈哈……”郑管家对于对方的冷淡也不以为然,反而笑呵呵的说道。   中年文士却摇了摇头,回道:“若论读书的种子,咱们大兴还真有一个,只可惜啊……”“还有人比子迟兄你读书还厉害?”   郑管家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   “那小子四岁便开始读书,七岁便能作诗。十二岁便中了秀才。你说厉不厉害?只可惜啊……”中年文士再度发出一声叹息。   “可惜什么?”郑管家好奇的追问道。   中年文士刚想说些什么,忽然大门那里传来唐马儿充满欢喜的叫喊。   “哎哟,这不是陈公子嘛,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您老可是很久没来咱们醉仙楼了……”而这时忽然大堂涌入一股寒风,却见一名身材高挑,面容俊朗的青年披着紫色貂裘,手握暖炉走进了醉仙楼,他的身后还跟着名眉清目秀,身材高挑的青衣小厮,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书童。   唐马儿一脸堆笑的跟在主仆两人身后,那模样比起之前伺候郑管家时还要谄媚。   郑管家看到那少年郎的模样时,顿时暗暗赞道:   “好俊的少年郎!”   只见那青年身材高挑,体格匀称,面容俊朗如少女,却又不失英气。   剑眉星目,红唇皓齿,也无怪乎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郑管事都忍不住在心里暗暗赞叹。   中年文士却是见怪不怪的夹了颗花生米,丢到嘴里用力嚼了嚼,然后又抿了口酒,只是他的视线却一直在那貂裘青年身上。   “我的雅间准备好了么?”貂裘青年笑眯眯的问着身边匆匆赶来亲自侍候的店掌柜。   “那肯定的,陈公子是咱们的老熟客啦!我们早就把雅间打扫得干干净净的,静候陈公子到来啦!”   胡须有些花白的店掌柜笑得比对方还灿烂,连忙搀扶着貂裘青年的手,像是服侍自己太爷般,陪着对方上楼。   “子迟兄,子迟兄?子迟兄!喂,看什么呢……你认识那富家公子?”   郑管事看着中年文士一直盯着貂裘青年远去的身影,连呼数声才听到对方动静,他顿时露出了一丝好奇的神色。   中年文士摇了摇头,苦笑道:“何止认识,我还算是他的老师呢!”“哦……这从何说起呢?”郑管事来了兴致,于是好奇的追问道。   中年文士却没有直接回答,反而看似转移话题,反问道:“郑兄,你可知道百年前的延安府之战?”   郑管事眼皮一跳,连忙讶然道:“那是自然,你什么意思?”   “本朝太祖当年灭秦,破潼关不得,于是自晋阳府绕道河套,昼夜奔波三百里,奇袭夏州。前秦朝廷震动,几乎要迁都避其锋芒。时任兵部侍郎的陈忠肃公力排众议,只带着七千禁军,前往岌岌可危的长安最后一道北部防线——延安府。结果陈忠肃公苦守延安府三月,令本朝大军滞于城下,不得寸进。若非后来龙骧侯贾无风领三千轻骑奇袭长安,逼前秦顺宗肉袒牵羊而降,恐怕十余万官军就得被合围了。”   中年文士言语之中对前朝并无好感,哪怕如今是异族统治,也只是语气淡淡的。   “听闻帝都已降,为保全城百姓,陈忠肃公与太祖相约不得伤城中一人。太祖指天约誓,陈忠肃公方才开城。大军入城之时,陈忠肃公自刎于城头,从者将校三十余人。太祖怜其忠勇,赐金厚葬,子孙皆征辟为官。陈忠肃公有子二人,长子陈衍早夭,次子陈霄袭官承爵。陈霄有四子,分别取忠孝节义四字为名。长子陈守忠一心求学,于凌霄山琅琊洞苦读三十年,不问世事。反倒是陈守孝袭了父亲的爵位,娶了河东薛家的小姐为妻,生育三子。长子陈向晚,次子陈向朝,幼子陈向楼。陈向晚袭了祖上爵位,娶的是夏州柳家的小姐,生有二子二女。陈向晚前些年偶得风寒离世,好在太夫人还在!其长子承袭爵位,又兼进士及第,位列二甲三十二名,现已为济南知府。长女嫁与关西赵家为媳。而那位便是陈向晚的遗腹子,大名叫做陈庭芝的。”   郑管事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   中年文士翻了翻白眼,无奈的说道:“陈家是在延安府也算是郡望,而我嘛……我就是那个毛头小子的开蒙老师。那小子如今在我堂哥一柳先生的青鸣书院里读书,让我堂哥是又爱又恨!”   “这又是什么说法?”   郑管事讶然道。   “我之前说过,那小子十二岁便中了秀才,不知羡煞多少文士。偏偏他从小便被太夫人、娘亲宠溺过头,虽无大恶大奸,却是一身纨绔之气。我那堂兄希望这小子继续读书考科举,可是对方偏偏好斗鸡遛狗,纵马逍遥,又喜欢结交豪侠,意气相投者往往一掷千金。陈向晚在世时,尚能责备约束一二,如今父死兄离,有了太夫人和娘亲的宠溺,这小子俨然一膏粱竖子了!我所叹者,不过是明珠蒙尘罢了。”   中年文士叹息道。   郑管事又有些不以为然,他笑呵呵的反驳道:“此事也未必吧,如今南北尚未一统,塞外诸部虎视眈眈,每年必来犯边。我瞧陈家公子纵然无心学文,想来他好结交游侠,恐怕也必然好武吧?或许人家立志沙场拼杀,搏个功名呢?”   中年文士却摇了摇头,若有所思道:“只恐他终日游戏,不务正业啊!对了,郑兄,你不是在于府担任内院管事,怎么会出现在大兴城?”   郑管事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中年文士察言观色,然后淡淡的说道:“若是有为难的地方,那算我唐突了……”不过片刻之后,郑管事他就恢复了正常,然后随口说道:“也没什么为难的,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家夫人和小姐打算去普济寺烧香拜佛,派我来先打前站。”   “哦,普济寺啊,是听说那里的活佛很灵么?”   中年文士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神色。   郑管事知道自己这位幼年好友素来不喜鬼神之说,他早听说儒门文士有不少对佛道两门极为厌恶的,于是他连忙转移话题……   而在二楼的雅间之中,陈庭芝正端坐在圆桌后,身后站着那名青衣书童。   只是这雅间之中,还有一名面容清癯的精瘦汉子,他一身塞外蛮族才会穿着的皮衣皮靴皮帽,正捧着个黑色的长盒子,对着陈庭芝满脸谄笑。   “哈朗台,你这回又给我弄来什么好宝贝啊?我告诉你啊,上次你卖给我的手稿,我找人看过了,根本不是什么前朝大儒的亲笔。你要是再把我当傻子,信不信我让你走不出大兴城!”   陈庭芝有些不悦的威胁道。   哈朗台连忙陪着笑脸说道:“那书稿确实不是前朝大儒亲笔所写,可是那文章却也是从来没有刊刻雕版发行于世的绝品啊。再说了,这回我给陈公子带来的宝贝,你绝对喜欢!”   “哦,这回又搞来什么玩意儿?”   陈庭芝玩弄着手头戴着的一枚镶嵌着红宝石的金戒指,然后反问道。   哈朗台连忙打开黑色的盒子,然后从里面取出了一柄修长的物件,伴随着他掀开其上包裹的布条时,一抹寒芒顿时直接映入了陈庭芝的瞳孔之中!   他身后那名皮肤白皙,面容俊秀的书童手掌微微捏拳,身体也瞬间绷直,随时可以朝着对方扑过去。   而陈庭芝却死死的盯着哈朗台手里的物体,那是一柄三尺长的剑,剑柄已经有些损坏,似乎断了一半。   而那长剑的吞口被故意雕刻成了恶鬼的模样,泛着寒芒的剑身上面有两道深深的血槽。   可以想象,如果此剑杀敌时,远远看去就像是恶鬼流出了两行血泪一般!   虽说此剑历经了不少岁月,可是剑锋依旧,剑身泛着刺眼的寒芒。   陈庭芝顿时站了起来,直接从哈朗台手里夺过了那柄长剑,不断的抚摸着,眼里的喜爱几乎毫不掩饰。   哈朗台虽说被夺了剑,却没有一丝的不悦,反而满脸笑容,那种笑容是发自真心的笑容,毕竟像陈庭芝这种买东西几乎不讲价的肥羊哪儿那么容易找到第二头呢?   “此剑名为『镇军』,乃是前朝将作大匠欧阳炎用天外陨铁打造,当年那块天外陨铁降落于齐地登州,被登州知府献于前秦武帝。后来欧阳炎用那天外陨铁打造出了三柄名剑,分别为『九鼎』、『镇军』、『正气』。九鼎剑后来成为了前秦武帝的天子剑,随着前秦覆灭,早已不知所踪。正气剑被赐予了当年的丞相裴济民,一直传承下去,说来也巧,如今在本朝丞相裴永立的府中。唯独那镇军剑被前秦当时的军中新秀,定远侯班家驹。只是后来班家牵扯到太子谋反案之中,被灭了满门,而镇军剑却未曾出现在抄家的名单之中。”   哈朗台侃侃而谈道。   陈庭芝的眼睛却被那镇军剑所吸引,根本没有注意到哈朗台在说些什么。   好在哈朗台作为商人,脸皮足够厚,他继续说道:“前些日子,我在夏州镇北关附近收货,遇到一个不识货的摸金校尉,便从他手上花了……咳咳咳……这不重要!我主要是觉得陈公子文武双全,正所谓宝剑赠英雄……”   “好剑,好剑!开个价吧!”   陈庭芝尝试着挥舞着那柄长剑,这柄长剑拎在手上还有些沉重,不过这位世家子弟居然轻而易举的挽出几个剑花。   兴致所在,他甚至还来了段漂亮的剑舞。   哈朗台没想到这个纨绔子弟居然似乎武艺不弱,一时间略微失神,不过他很快就恢复到了那商人的谄笑和精明状态,然后朝着陈庭芝竖了一根手指。   “一千两?嗯,行!小青,拿银票……”陈庭芝直接让身后的俊秀书童掏银票,后者似乎早就习惯了主子的大手大脚,所以并没有说些什么,而是极为麻利的从袖子里取出一张一千两的大额银票,递给了前者。   谁料哈朗台却摇了摇头,陈庭芝微微蹙额,不过片刻之后,他还是淡淡的说道:“一万两?也对,这柄古剑看着就绝非凡品,一万两倒也可以接受……”俊秀书童那细长乌黑的秀眉微微蹙起,即使主人再胡闹,也应该知道一万两银子可不是小事。   在如今的世道,二十两纹银便足够乡间农户数口之家一年的用度。   像今天醉仙楼一桌上等的酒席,不过才十五两罢了。   为了一柄古剑,便豪掷一万两白银,即使是在陈家这种世家大族之中,也会被看成败家子的行为。   只是俊秀书童素来奉行的是“事不关己不开口”的原则,所以并没有开口劝阻对方,只是默默的从袖子里又掏出了两张五千两的银票,递给了陈庭芝。   可是让人惊讶的事情再度发生了,哈朗台却再度摇了摇头,这下即使是陈庭芝都有些面色阴沉了下来,他强忍着怒意说道:“你莫非是在消遣我?”   而哈朗台却露出两排森白的牙齿,然后语出惊人道:“不,我的意思是一两!”   这回轮到陈庭芝惊讶了,不过他很快便意识到对方恐怕另有所图,便淡淡的说道:“你有什么要求,但说无妨……”“嘿嘿嘿……”哈朗台抚摸着手掌,然后有些“憨厚”的笑道:“我听说夏州那边的守将最近换了人……”“小青,是这样嘛?”   陈庭芝有些茫然的反问道。   俊秀书童有些无奈的回道:“是,公子。原本的守将是程勇程大人,听说他因为抗击蛮族有功,升迁到京中担任兵部侍郎了。如今夏州守将是虎威将军戴逵戴大人……”“哦,我记得他,我记得他是外公的门客来着。他儿子好像叫戴良宇,我和他打过一架,武艺真的很厉害啊……”陈庭芝有些兴奋的回忆了起来。   哈朗台苦笑道:“没错,我的部族和戴将军的部下产生了一些矛盾,对方把咱的一些族人和货物都扣押了下来,所以我才想着能不能走走陈公子你的门路,请你在戴将军身边美言几句。之前给程将军的一切孝敬,会一分不少的给戴将军。”   “可是……我哥还有我娘亲,包括祖母大人,都不让我触碰族中事务……这事……”陈庭芝顿时为难了起来,若是银钱的事情还好说,可是涉及到人情往来,族中事务的话,他还真不好说什么。   哈朗台看到陈庭芝面露难色,顿时有些慌张起来,连忙使出激将法,“谁都知道陈公子是延安陈家最为受宠的小辈,难道陈公子连这点小事都没办法办好么?”   俊秀书童顿时微微蹙额,她知道自己服侍的这位公子哥,素来眼高于顶,被人这么一激,难免落入别人的彀中。   谁料陈庭芝却抚摸着镇军古剑,然后有些割舍不下的将其退回给了哈朗台,然后说道:“我只能说尽力而为,能不能成就看运气啦!这把剑……你先拿回去吧……”哈朗台微微一愣,却又将镇军剑递了回去,然后笑道:“我相信陈公子的能力,这把剑只是定金罢了!若是陈公子能够让我族人亲自向戴将军赔礼道歉就更好了……”事情既然已经办好了,皮货商人哈朗台便告辞离去。   听着那远去的脚步声,俊秀书童却忽然轻启唇瓣,居然发出了百灵鸟般的清脆女声:“我还以为公子你被他一激,脑子一热就会直接答应他呢!”   “我这不还是答应他了嘛!”   陈庭芝嘿嘿笑道,他身边的这名俊秀书童其实应该说是自己的贴身丫鬟。   作为世家子弟,尤其是当地郡望,陈庭芝身边自然也有着不少丫鬟。   只不过等级森严,他的屋子只有一等丫鬟和二等丫鬟才能进入,能够跟随着他出行,进入内屋的也只有一等的大丫鬟!   陈庭芝身边有四名大丫鬟,可是喜欢带在身边的却往往都是这位名唤“青鸾”的少女。

第2章 阴谋

陈庭芝身边有四个一等大丫鬟,除去青鸾之外,全都出身清白之家,有的放外面都算是小康殷实的富户。   而唯独青鸾此女有些来历不明,她是当年陈向晚带着娇妻到山里庄园避暑时救下,当时青鸾被一群黑衣武士追杀,直接撞进了陈家的队伍之中。   陈向晚本不欲多事,可是已经怀孕的夫人柳氏却动了善心,下令家奴带着青鸾上车医治,那些黑衣杀手只敢远远缀着,直到跟至陈家庄园才悻悻离去。   江湖中人看似潇洒,自诩立足朝廷秩序之外,可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即使再强悍的宗门也不敢直接挑衅皇权,更别说扎根于各地的地头蛇一般的世家大族了。   除非是像白莲教那种就是为了造反而存在秘密教门,否则谁敢触碰这条红线,就是和整个江湖为敌!   所以那些黑衣杀手也不敢对只有数十人的陈家车队下手,只能另想它法。   青鸾后来被陈家收留,留在柳氏身边听用,后来又辗转于太夫人薛氏等几人,最终在陈庭芝四岁之后,被柳氏赐名“青鸾”,留在乖孙子身边当了个大丫鬟。   就这样这个身负武功,来历不清的武林女子,便成为延安薛家的一名大丫鬟。   或许她的真实身份,只有事后进行调查的陈向晚知道,可是随着陈向晚的病逝,这也就成了谜团。   陈庭芝忽然看了一眼身旁的大丫鬟,不知道是不是名字里带个“青”字,青鸾很喜欢穿青色的衣服。   今天她也穿了身青色的翻领长袍,下身并没有像一般女性那样穿着罗裙,而是贴身的青色绢裤。   那贴身的青色绢裤把青鸾那修长圆润的美腿和饱满挺翘的臀瓣都给直接衬托了出来,看得陈庭芝呼吸都急促了一拍。   他本能的想要去摸一把青鸾的翘臀,谁料后者却反应极快的避开了陈庭芝的手掌。   看着陈庭芝一眼无辜的瞄向自己,青鸾心里略微有些愧疚,她清了清嗓子,说道:“公子,你的这个习惯要好好改下。大爷在家时,可是严禁你和丫鬟过分亲昵,不是谁都有朱雀姐姐那种福气的……”   青鸾所说的大爷便是陈庭芝的长兄,现任北晋济南知府陈承干。   他担心幼弟被那帮纨绔子弟带坏了,再加上陈庭芝身边又不乏美婢,所以便下令不许那些丫鬟过分和后者亲昵,违者乱棍打死!   而朱雀则是陈庭芝四大丫鬟之首,她是太夫人薛氏带来的家生子,祖上三代都是薛家奴仆,所以即使是陈向晚在世时,对她也带着一丝客气。   世家大族往往都会互相联姻,男子十几岁便可能娶亲,所以往往都会有个贴身大丫鬟,在婚前教授一些性知识。   而朱雀便是陈家太夫人带来给陈庭芝的贴身大丫鬟,未来有很大可能做后者的姨太太,成为侍妾的,所以朱雀才会位列四大丫鬟之首,稳压青鸾一头,哪怕朱雀和陈庭芝表现得亲昵,陈向晚和陈承干都不会说些什么。   青鸾看着陈庭芝眼里流露出一丝毫不掩饰的失落时,素来高冷矜持的她内心也不由得出现了一丝小小的波澜,她从袖子里掏出一方绢帕,然后轻轻的擦拭着主子额前的汗珠,任由对方悄悄捏了捏自己粉白纤细的玉手,这回却没有再挣扎反抗……   而在那皮货商人哈朗台在离开醉仙楼之后,并没有立刻前往城外和族人汇合,而是转头朝着城北一处矮破民居走去。   和繁华的城南截然不同,城北大抵是底层的贫民百姓,城狐社鼠聚集的区域,毫无规划的低矮民居墙墙相抵,把那原本就窄小的通道占得更加难以立足,散发着腐臭气息的阴沟里漂浮着许多噩梦里才会出现的东西,厚厚的积雪在行人的踩踏之下,混合着黄土变成了泥淖,让人更加难以前行。   哈朗台在那迷宫般的巷道里走走停停,最终才在深处一间还算完好的民居前停了下来,他伸出手指,轻轻的在那漆面剥离脱离大半的大门上面,按照三长三短的规律敲打着,很快门后便传来了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我们不需要柴火!”   “北山的羊很肥啊,要不要来一头?”哈朗台却忽然回了句牛唇不对马嘴的回答。   偏偏这句话说完之后,紧闭的大门忽然开了一条缝隙,半张沧桑却带着刀疤的中年男性的面容露了出来,他低声道:“没有尾巴吧?”   “放心,我特地在换了三次路线,没有跟踪的……”哈朗台环视四周,然后低声道。   很快大门开了一条只能容一个人侧身进入的缝隙,哈朗台像是受惊的老鼠般蹿了进去,大门又立刻关闭。   别看那栋民居外面来看很破败,可是在深处的卧室里反倒是打扫得干干净净,甚至还生着火。   几名穿着皮衣的彪形大汉正簇拥着一名身材高挑的异族少女,冷冷的看着进来的哈朗台。   那高挑的异族少女长着标准的鹅蛋脸,两道眉毛乌黑浓密,那饱满的脸颊上面带着青春的红润。   她的鼻梁高挑,相比于中原女子的秀气更带着一丝英气。   或许是常年风沙的侵蚀,使得少女的皮肤并不像大家闺秀般白皙光滑,却也带着异族的风情。   少女的嘴唇略显肥厚,可是那表面泛着的光泽却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少女的身上虽说也穿着皮衣,可是从她身上繁多的金银首饰来看,想来她也是个势力不小的酋长的女儿。   别看她年轻尚小,可是身材却极为丰满,胸前那对大白奶子把皮衣的前襟都撑得高高隆起,拱出了一道美妙的弧度。   而腰后的翘臀更是饱满浑圆,让人想要走到后面去拍上一拍。   听到房门边的动静时,少女并没有抬起头来,只是拨弄着炉子里的炭火,熊熊燃烧的火焰照得她那妩媚英气的面容更加得显眼。   只是忽然一小块木炭发出“噼啪”的轻响,蹦跃到了炉子外面,异族少女这才抬起那修长圆润的美腿,用那镶嵌着金银边和宝石的鹿皮小靴,狠狠的踩到了那块木炭上面,将其上面的余焰熄灭!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少女的声音仿佛百灵鸟般悦耳,可是言语之中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冰凉和若隐若现的威压。   哈朗台连额头的冷汗都不敢去擦,连忙半跪着回道:“小的已经联系到了延安陈家的小少爷,他已经接受了礼物,并答应了小的要求。”   “嗯,你干得不错。不过我觉得光靠陈家的小公子还不完全靠谱,还得安排另外的途径备用。咱们这回深入北晋内地,冒着杀头的危险,就是为了想办法接近北晋边关的任何一个重要将领,而夏州守将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如果这事顺利完成,我和父亲的压力很小太多太多!包括我的未婚夫,咱们金策国未来的皇帝也可以坐稳他的位子!”   异族少女眼里流露出了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沧桑,可是嘴上却坚定的说着。   “是!”   哈朗台连忙点头称是,心里也对眼前妩媚的少女有些感慨。   谁说当皇后那么容易的,中原的皇后可不会像咱们主子那样,为了王朝、部落和皇帝如此殚精竭虑,也无怪乎老王爷说他的几个女儿里只有这个小女儿日后肯定最成器!   等到哈朗台退出房间后,异族少女忽然停止拨弄木炭,她的美眸里涌现出一丝迷茫和无力,周围的几名大汉都露出了一丝不解和震惊,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家智谋多出的小姐居然会出现这种表情,一个个都愣在了原地。   “格冷泰,你还记得我们一族的来历么?”异族少女忽然开口问道。   其中一名彪形大汉连忙回道:“这是自然,我族起源自极北万年雪山的山脚下,初时以打渔狩猎为生。后来随着金车部南征北战,等到建立金策上国时,太祖许诺金策国一日不亡,皇后世世代代皆取自你族!”   “是啊,当年金策国是何等厉害,疆域北抵万年雪山,南至河套平原,东到大海,西达高昌,纵使前秦雄主,亦不敢小觑!”   异族少女拨弄着耳边的金环,然后叹息道:“只可惜日落乃自然之理,当年银旗王被前秦的陈之相给策反,率众倒戈,才使得我部不得不西迁。”   格冷泰冷笑道:“那陈之相为前秦鞠躬尽瘁了又如何,还不是死在了北晋的手上?连个囫囵尸首都没有留下!”   “各为其主罢了……”异族少女淡淡的说道:“银旗王还没传三代,原本部众数十万,控弦精骑十余万的家底就几乎被北晋打空了!哼哼哼……这才是报应呢!如今塞外草原一分为二,我金策国隐忍多年,本可等待时机,南下中原,可是如今陛下身染沉疴,只怕命不久矣……”   格冷泰微微扬眉,心里暗道:“虽说陛下命不久矣,可是太子的身体,实在是……小姐嫁给太子真的是好事么?”   只不过这已经不是身为奴仆的格冷泰能去思考的了……   “如今诸王之中元王最为年长,手握数万兵马,且狼子野心,最为猖狂。若放在平日里,文火煮青蛙,慢慢削去其权柄便是。可如今陛下恐怕只在旦夕之间,一旦不可测,太子继位的最大威胁便是此人!我部兵力虽不弱,可是同室操戈,得意的无疑是银旗王和北晋朝廷!格冷泰,你知道如果想要强行团结出现裂缝的两个部落,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呢?”   异族少女忽然问道。   格冷泰仔细思索了片刻,然后回道:“除非有黑白天灾,或者另一个强大的部落逼境……主人,你难道要……”   “没错,我这次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深入北晋腹地,就是为了给元王还有那些不服太子的部落,制造出一个共同的强大敌人啊!”   异族少女眼里闪烁着星辰般的寒芒。   ********************   而另一头,在醉仙楼享用了一桌上等宴席的陈庭芝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到了别人挖好的陷阱里,还坐着二人小轿,载着他和青鸾在城南到处乱逛。   直到天色擦黑,他才恋恋不舍的让轿夫调转回府。   陈府坐落在城东的一条繁华的街道之中,陈守孝袭爵的这一脉的府邸几乎占据了坊间一半的面积。   轿子里陈庭芝泛着瞌睡,而青鸾则是微微撩起窗帘,看着那外面的街景,虽说这条路她早就走了不知道多少遍,却依然习惯性的观察着四周。   很快两辆小轿便来到一段高耸的灰墙,行走了半晌,便看到三间兽首大门,正门却不开,只有东西两角门有人出入。   正门之上,有一大红匾额,匾上大书“敕造忠勇伯府”六个大字。   那匾额上乃是北晋太祖亲笔,当年北晋太祖为了安抚前秦旧臣,将不屈自刎的陈忠肃公追封陕国公,同时封其次子陈霄为忠勇伯,一直传到如今的陈承干。   这陈家御赐的祖宅自然便一直掌控在了陈守忠一脉,如今陈向晚病逝,二大爷陈向朝终日求仙问道,竟搬出祖宅,在城外乾元山金光洞里常居,那陈守孝的幼子陈向楼也是被宠溺异常,如今居然跟着陈承干在济南。   两辆小轿从西边角门进入忠勇伯府,走到即将拐弯的时候便放下轿子,退了出去。   从府内走出几名青衣小厮,二话不说,接过轿子继续前行。   直到来到一扇月亮门前,一众小厮又放下轿子,此后便是内宅了,他们是不能进入的。   而陈庭芝和青鸾也在一众丫鬟的簇拥之下下了轿子,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浑身爆发出一阵脆响。   一名小丫鬟顿时捂嘴笑道:“少爷,若是被大爷看到了,又要说你行为不端庄了。”   陈庭芝顿时撇了撇嘴,对自己那位活得跟七八十岁的刻板腐儒般的兄长显然有些不屑,不过他也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   走过月亮门,两边就是幽长的走廊,穿过走廊之后便是三间小厅,而厅后才是真正的正房大院。   正面五间上房,皆是雕梁画栋,乃是由能工巧匠建造而成。   早有几名衣着华丽的丫鬟候在正房大门前,看到陈庭芝归来,她们纷纷微笑着给对方掀起门帘,原本还打算跟这位年轻主子嬉笑几声,可是看到青鸾那清冷的面容,又都闭上了小嘴。   陈庭芝走进大厅之中,顿时一股热气袭来,厅里的火炉里熊熊燃烧着炭火。   却见几名丫鬟正在往餐桌上面摆菜,而在餐桌两边正坐着两名妩媚娇俏的美妇。   看到陈庭芝走了进来,其中一名年纪稍大的美熟女妇人立刻在丫鬟的搀扶下起身,满脸笑容的喊道:“我的儿,你可算回来了。”   只见那美熟妇一头乌黑浓密如瀑布般的青丝,挽成了一道乌云高髻,上面插满了金簪玉钗,可谓华丽无比。   她长着标准的鹅蛋脸,虽说年过四旬,可是岁月仿佛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除了眼角的细微鱼尾纹外,那光滑如凝脂般的肌肤上面并没有其他的皱纹。   美熟妇明眸如月,鼻梁高挑,两瓣红润的嘴唇虽说略显肥厚,却难掩其中的性感。   美熟妇上半身穿着紫色的绸衫,那胸前饱满的双峰直接把那绸衫的前襟撑得高高隆起,随着她的起身,那对大奶子还在衣物里剧烈的晃动着,要不是有下半身那高腰袒胸裙束缚着,恐怕早就欢快的蹦跃而出,在半空之中跳动起来了。   不得不说,美熟妇虽说年纪已大,可是穿着却依然极为大胆,穿着那很多大家闺秀都不敢穿的性感袒胸裙,大半个雪白乳球都暴露在外,更别说那深深的乳沟了。   此人便是陈庭芝的祖母薛夫人,她出身河东薛家,虽说名门大族,却从小便极为叛逆。   偏偏薛家男丁兴旺,她又是老太爷老来得女,宠溺之下越发得意忘形。   当年少女时她曾经在盛夏穿着薄纱袒胸裙,露出大白美腿,纵马奔驰于城内外,让路人直呼仙女下凡,让一众道学先生气得要吐血。   也就出嫁之后,薛夫人略微改了脾气,可是在家宅内院,依然会干出穿着袒胸裙这种性感衣物接见晚辈的事情。   陈庭芝看到祖母,连忙快步上前,让丫鬟脱去有些被雪沾湿的外袍,仅穿着贴身的白色小衣,他脖子上还带着一块羊脂美玉雕琢的护身符。   薛夫人连忙将乖孙子搂进怀里,直接把陈庭芝的脑袋按在了自己胸前那对饱满豪硕的双峰间,然后让对方的屁股坐在自己修长圆润的美腿上面,极为亲昵的抚摸着乖孙儿的头发。   别说世家大族往往要遵循春秋礼法,即使如今异族入主中原,北晋境内礼法早就不复前秦的繁琐严苛,可是像这样让一个年长孙儿在自己怀里亲昵接触,恐怕也就薛夫人这种叛逆的美熟女敢做敢行了。   只不过陈庭芝还没来得及享受祖母那对豪乳洗脸多久,就听得母亲柳氏忽然开口道:“母亲,你实在太溺爱芝儿了,咱们先吃饭吧,不然菜都凉了。”   薛夫人这才放开了陈庭芝,此时的公子哥面色通红,鼻孔还在微微蠕动着,似乎在回味着祖母乳房的芬芳。   柳氏看了他那模样,美眸里顿时浮现出一丝嫉妒的神色。   柳氏出身夏州柳家,柳家是边关将门世家。   可偏偏她性格娇弱羞怯,遇事不敢争,不仅薛夫人未将内务大权下放,就连下人们也有相当部分不把对方当成女主人的。   明明是自己的儿子,可是却常年被婆婆“霸占”着,薛夫人常常借着思念孙儿的名义,把陈庭芝叫到主屋,陪自己睡觉。   即使陈向晚也曾经拐弯抹角的提过这点,可是薛夫人却依然不改其行。   时间一长,柳氏几乎以为陈庭芝是婆婆的儿子了!   她也想要跟儿子亲昵接触,也想要让儿子在自己怀里依偎着说些家常。   可是看到婆婆那盛气凌人的妩媚面容时,柳氏还是放弃了相争的勇气。

第3章 同床共枕薛夫人

陈家的晚宴就在这种母慈子孝的温馨气氛下进行着,直到用餐完毕,丫鬟们撤换碗碟,捧上热手巾和漱口香茶,伺候着薛夫人、柳氏和陈庭芝。   待到梳洗完毕,又有小丫鬟捧上好茶,薛夫人抓着陈庭芝的手掌,询问着他一天的行踪。   而陈庭芝也依偎在美熟女外婆身边,徐徐的说着。   唯独柳氏带着一丝古怪的神色,在旁边尴尬的抿着茶水。   “最近大哥可有书信寄回?”陈庭芝忽然问道。   薛夫人微微一愣,然后慈祥的说道:“嗯,正好最近才有一封寄回。”   “信上说了什么?”陈庭芝好奇的问道。   薛夫人抚摸着对方已经解开发髻,散在肩头的浓密秀发,然后笑呵呵的说道:“承干说他得到上峰调令,如今已经前往京师洛阳述职。按照官场上的规矩,这回恐怕是右迁,就是不知道调到那里去?若是能够回到关中就好了……呵呵呵……总之他说进京述职之后,会向朝廷告假,回大兴来祭祖!”   陈庭芝面色倏然一变,别看他行事纨绔,素来无法无天的模样,可是也有畏惧之人。   正所谓长兄如父,父亲陈向晚在他幼年时便病故了,所以留下的印象并不深。   可是那大哥陈承干却比那动不动打学生手心的一鸣先生还要让他感到恐惧。   每次遇到长兄时,陈庭芝都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声,颇有种老鼠遇到猫的窘态。   直到几年前,陈承干考中科举,直接被赐进士出身,被委派到外地为官时,陈庭芝才开始如出柙的猛虎般肆无忌惮起来。   这些年陈承干在关东各地为官,即使新春佳节都很少回家,这才让陈庭芝过了几年潇洒自如的日子。   如今听到长兄要归来,他哪里还能快活得起来!   薛夫人察言观色,见到乖孙如此变化,顿时呵呵一笑,那玉葱般的粉白指头在陈庭芝额前轻轻一点,然后娇笑道:“也该你大哥回来好好整训你一番了,我听得有人汇报,说你这些日子来做事越发荒唐。你父早死,自然得有长兄劝诫方为上策。”   陈庭芝连忙滚入薛夫人怀里,他倒不是想要趁机揩油,而是甜言蜜语的挠起了祖母的“痒痒肉”,直说得薛夫人那丰满的肉体浑身舒坦,也顾不得那世家规矩,笑得前仰后摇,胸前巨乳剧烈起伏起来。   而薛夫人连忙搂住了陈庭芝,恨不得把对方的脑袋埋在自己的雄伟双峰间,一众丫鬟早就见怪不怪了。   唯独正在刺绣的柳氏忽然闷哼一声,雪白的指尖沁出了一颗血珠,显然是刚才过于激动才导致素来擅长女工的夏州柳家千金出现这种低级失误。   柳氏看着被自己婆婆“霸占”着的儿子,心里百感交集,以至于被针刺破了手指。   丫鬟连忙凑了过来,却被柳氏挥手屏退。   而那对极为温馨到暧昧的祖孙却在欢声笑语之中,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异常情况。   过了一盏的工夫之后,薛夫人有些困乏了,便斜躺在卧榻上面,让两个丫鬟捶肩捶腿,然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着孙儿闲聊。   陈庭芝觉得没趣,没多久便跑了出来,薛夫人也知道这孩子好动,便让青鸾跟着他。   陈庭芝在院里左转右转,遇到的美艳丫鬟无不偷偷向他投去暧昧的眼神,而这位膏粱竖子也一一接受,甚至还时不时的伸手在她们的翘臀上面狠狠的捏上一把!   而那些娇俏的丫鬟往往也会低声娇呼一声,然后便娇笑着跑远了。   至于青鸾,很难从她那块如同万年雪山下的冰块般的俏脸上面看出什么表情,她只是不远不近的跟在陈庭芝的身后。   对于主人和那些漂亮丫鬟打情骂俏根本熟视无睹……   直到陈庭芝来到了宅院东北区,那里是陈家的仓库和厕所所在,平时很少有人会靠近这里。   “青鸾,你还在门外等着吧……”陈庭芝来到一间有些阴暗破落的小院,然后对着青鸾说道。   青鸾知道这不符合规矩,可是这种事情早就习惯了,所以她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便在小院的门口当起了门神。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主人为什么每天晚上都会来这间无人问津的小院,那还是她偶尔间发现的!   青鸾发现从主人从四岁开始,每天夜里都会来到这间院落,在那院落深处,有一道影子。   没有人见过那道影子的主人,即使是陈家几名武术教头也是如此,曾经薛夫人、柳氏都极为担心,想要将陈庭芝关在密室保护起来。   可是每次到了时辰,陈庭芝就会从密室里消失,然后出现在那个院落,一度让她们以为是鬼神作祟。   直到陈向晚找来崆峒派的掌门柳泉涌,才发现对方竟是一名顶级的武林高手,就连崆峒派掌门柳泉涌都没有把握能够胜过对方。   只是后来大家发现那道影子非但没有加害陈庭芝,反而传授给他一套高深的内功心法,以及各种高阶武学时,陈家人才逐渐放下心来,将其看成了常事。   别看在这种鸟不拉屎的破败院落,当个门神吹寒风貌似是件苦差事,可是多少漂亮丫鬟想要谋门路来争取都没那机会。   一直都是四个一等丫鬟牢牢把握着这个权力,以往都是头等大丫鬟朱雀掌控得最多,就连青鸾都无法比拟。   只不过朱雀家中有事,回家办理母亲的葬礼了,所以青鸾才会能够拿到这个机会。   听着庭院里的呼喊声和拼杀声,青鸾虽说依然面无表情,可是眼底里却透露出了一丝丝的关怀和期盼。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之后,陈庭芝灰头土脸的从院落里扶着门出来了,他那身贴身劲装已经被破坏得到处都是豁口,仿佛一条条的破布条般挂在身上,身上有些地方还渗透着丝丝的鲜血。   青鸾并没有询问什么,里面发生的一切,陈庭芝连父母兄嫂都没有说过,所以她只是淡淡的问道:“是回兑心阁,还是回太君的主屋?”   兑心阁是陈庭芝所住的庭院,那里面有个小小的人工湖,房屋主体建于湖中,所以才得以命名。   而陈庭芝略微思索了片刻之后,便淡淡的说道:“去我祖母那里吧……”   当然以陈庭芝现在这灰头土脸,还带伤的模样,是不能直接去见薛夫人了。   他由青鸾带着去了陈家的澡堂,像陈家这种底蕴深厚的世家大族,每个重要人物都会有自己独立的小澡堂,而不像一些小门小户只能用浴桶。   而薛夫人的那个澡堂肯定是最大最奢华的一个,负责澡堂的丫鬟看到青鸾搀扶着小少爷过来,尤其是看到陈庭芝灰头土脸,甚至负伤流血的模样,却一点都不奇怪,仿佛早就司空见惯了。   守门丫鬟熟练的打开大门,让陈玄鹤在青鸾的搀扶下进入澡堂。   随着那些破破烂烂的衣衫褪去,出现在了青鸾面前的,便是一具结实健硕,遍布着各种细密伤疤的男性肉体!   看着那主人结实健康的裸体,青鸾的美眸却没有什么动容,只有眼角的余光描向那胯下郁郁葱葱的黑色森林间,那根粗长狰狞远超过普通男性阳具的鸡巴时,她才会在眼底的深处浮现出一丝丝的异样神色。   那整根鸡巴长达七寸有余,粗若婴儿手臂,表面上覆盖着无数如同地龙般不断蠕动着的青色筋脉。   其顶端的那颗紫红色的龟头如同鹅蛋般,挣脱了包皮的束缚,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而那末端的两枚肥厚的睾丸,更是如同练家子手里用来锻炼的铁胆般,看上去就仿佛积蓄了大量的精浆!   很难想象像程庭芝这种长相俊美的年轻公子哥,居然会长着一根狰狞粗长的可怕阳具!不知道他成年之后会祸害多少少女熟妇!   陈庭芝将疲惫的身体逐渐没入到了那墨绿色的浴池水中,那些浴液都是用各种珍贵的可以培本固原,生精补血的药材熬制的,专门是给他准备的。   “青鸾,给我捏捏肩,酸得厉害……”陈庭芝倚靠在汉白玉雕琢的浴池壁上面,然后有些无力的说道。   青鸾很快便跪坐在了浴池旁,然后伸出那粉白的玉手,轻轻的揉捏着少爷的肩头。   她的力道不轻不重,有力却不让人觉得疼痛,陈庭芝那原本紧皱的眉头也逐渐展开了。   在那安静到连根针掉落都能听到响的浴室里,只有陈庭芝拨弄浴液带来的水响,以及青鸾揉捏少爷肩头的一点声音。   等到片刻之后,却又传来了一声“啪”的轻响……   “青鸾,你……”陈庭芝看着被扇回的手掌,有些失神的说道。   “对不起,少爷,我还是……”青鸾依然在给他揉捏着肩头,只是面色上带着一丝的歉意,刚才她出手拍开了陈庭芝摸向自己胸口的手掌。   不过陈庭芝却没有生气,他吹了吹自己被拍开的手掌,似乎对于青鸾没有满足自己性欲的事情并不以为意。   “没事,我有那个耐心等待的。你说仇家没有解决前,会一直保留着处子之身,我不会轻易破坏之前定下来的约定的。”   陈庭芝趴在浴池边,然后把南方苏杭地区所产,价值几两银子的上好棉布浴巾蒙在脸上,仰着脖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青鸾似乎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面多纠缠什么,她不知是处于愧疚还是其他,那揉捏着陈庭芝肩头的玉手逐渐加大了力道。   等到一盏茶的工夫之后,陈庭芝已经换了一身舒服的棉布小衣,踩着一双舒适的布拖鞋,朝着祖母薛夫人的内室而去。   其实按照前秦大儒编纂的《孝经》来说,男童到十岁之后,就不可和父母同卧一床了。   北晋虽说不如前秦礼法严苛,可是像薛夫人那样,孙儿接近弱冠还强行同卧一床的,即使是在偏僻乡野都极为少见。   只是薛夫人当年还在夏州闺中之时,便是个女版的混世魔王,所行不合礼法的事情不胜枚举,再加上世族大家内部有些龌龊事情本就稀松平常,所以哪怕是延安府乃至长安府的乡绅官员们听到这事,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   薛夫人所在的内室是在陈家大宅的主屋之中,陈庭芝掀开厚厚的棉布门帘,便觉得一股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几乎让他暂时无法呼吸。   里面的火炉烧得通红,几名美貌丫鬟看到少主人连忙躬身行礼,陈庭芝点了点头,然后一头钻进了祖母所在的里间。   薛夫人的所在和当年陈家老太爷在世时并无太大的改动,只是陈庭芝第一眼便看到了那斜躺在铺着锦被的火炕上面的丰腴美熟妇。   薛夫人此时那一头乌黑如瀑布般的长发已经散了开来,卸去了所有钗簪,凌乱的披散在她圆润的肩头。   那妩媚娇俏的面容带着一丝疲倦,一双美眸微微的闭着,丰润的红唇轻轻的抿着,唯独那精致的蠕动微微的蠕动着,不知道是不是在打着轻鼾。   在火炕上面躺着,可谓温暖如春,薛夫人便只穿着那被道学先生蔑称为“合欢襟”的性感诃子。   那诃子并不像肚兜般由两条肩带系着,直接露出了薛夫人那雪白如象牙雕琢般的脖颈和圆润的肩头,而那诃子前面由两排纽扣系着,而且领口很低,把她胸前那对雪白豪硕的大奶子露出大半,滑腻白皙的乳肉更是被挤得出现了一条深邃的乳沟,几乎要把陈庭芝的眼珠给吸进去。   那合欢襟是昂贵的丝绸所制,裁剪得体,贴身触感温润,没有丝毫的粗糙感。   薛夫人所穿的这款更是绣着不符合身份的大红鸳鸯戏水图,而眼尖的陈庭芝似乎还在诃子的边缘似乎看到那祖母雪白乳肉边缘的一抹玫红色的乳晕!   这种款式的诃子之所以被一些迂腐的道学家蔑称为合欢襟,除了它下摆只到女人乳球下方,直接把腹部暴露之外,还有一点就是其背后只有几根细绳捆绑,并不覆盖女性的背部,随时可以供男女泄欲。   而薛夫人此时正斜枕在锦枕上面,胸前披着一条绿色的棉被,眯着眼睛由两名丫鬟捶腿捏肩。   可仅仅是那裸露在外的上半身,其妙曼的身体线条就已经让身为孙儿的陈庭芝胯间阳具充血勃起了!   陈庭芝其实不是第一次看到祖母那诱人性感的丰满肉体了,不得不说薛夫人虽说已经是几个孩子的母亲和祖母,踏入虎狼之年的美熟妇,可是岁月却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除了眼角和嘴角不可避免的鱼尾纹外,她的肌肤依然粉嫩光滑,面容依然妩媚娇俏。   就连胸前那对豪硕的双峰都没有下坠的痕迹。   而经常和美熟女祖母睡在一起的陈庭芝,自然也是极度折磨,那种美熟女在怀却不能触碰的痛苦,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能体会到。   陈庭芝连忙深吸几口气,然后强行掩盖住胯间的窘态,轻咳了一声便掀开厚厚的棉布门帘,走进了温暖如春的里间。   “芝儿,你终于回来了?”   薛夫人倏然睁开美眸,眼里带着一丝的疲倦,可是在看到陈庭芝时,却又涌现出一抹慈爱的欣喜。   她披着一头凌乱的长发,从那铺着厚厚锦被的炕上坐起,然后微笑着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笑道:“练武练累了吧,来,上床吧……”   陈庭芝哪里敢露出什么淫邪的神色,连忙整理小衣,在丫鬟的搀扶下爬上了火炕。   薛夫人立刻搂住了他的身体,将其朝着自己的怀里拉来,同时还娇笑着说道:“我的儿,让我看看,今天是不是又磨破了几处皮肉?”   陈庭芝觉得一股香风扑面而来,那不是什么香囊、香草的气味,而是祖母大人身上的体香。   外人很少能够接近和薛夫人到肌肤相亲的程度,所以很少有人知道,薛夫人体有异香,虽说不至于到招蜂引蝶的程度,可是却也让人心情愉悦。   如果放在平时,这种体香或许会让陈庭芝的愉悦,可是现在被祖母搂在怀里,肌肤所触及的地方都是祖母那柔软滑腻的肉体,这让这位大兴城著名的纨绔子弟也大感有些吃不消。   只是每次陈庭芝明里暗里提出想要跟祖母分床睡时,薛夫人都以各种理由拒绝了,仿佛那过几年就要行冠礼少年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孩。   “没什么大碍,练武不伤筋动骨都是好的……”陈庭芝闻着祖母身上的芳香,感受着脸颊上传来的巨乳的柔软触感,他挣扎着回道。   薛夫人眼里满是慈爱,她抚摸着陈庭芝的秀发,然后说道:“原本你爹和哥哥是不让你习武的,他们一心想要你考科举搏个功名。可是我却觉得不然。如今天下初定,可是南北分治,数十年来兵戈未曾断绝,且大晋以军武立国,勋贵霸府遍于朝野。你既然热衷结交游侠,喜好练武,想来也是为了日后沙场拼杀,搏个功名。等你行冠礼之后,我会劝说承干,替你去夏州边军谋个职位。”   “真的么?”   陈庭芝顿时眼前一亮,和薛夫人说的一样,他虽说也精通文采,可是却更喜欢拼杀搏命,认为大丈夫当持三尺剑,立不世之功,所以一直想要往军队里钻。   只可惜无论是父亲陈向晚还是长兄陈承干都并不想让他踏足军界,如今薛夫人给他吃了颗定心丸,无疑是让他精神一震。   “那岂能有假!”薛夫人看着孙儿精神抖擞的模样,也是极为宽慰,连忙笑着回道。   心情大好的陈庭芝给祖母讲了好几个笑话,逗得薛夫人胸前那对豪硕的大奶子剧烈的起伏摇晃起来,差点没把陈纨绔的眼珠子给吸得掉下去。   而又过了一盏茶的工夫,薛夫人也有些倦了,于是便让丫鬟们把灯熄灭。   那些美貌丫鬟纷纷应声领命,吹灭了灯烛,退到了外间去歇息。   “睡吧,你明个儿还要起早要去一鸣先生那儿学书吧?”   薛夫人仔细的为陈庭芝整理了被子的边角,确保没有漏风,这才头朝向对方,沉沉的闭上了美眸……

第4章 臀上莲,尻间精

薛夫人做了个梦。   梦里她仿佛又回到了还在闺中时,穿薄纱袒胸裙,露出大白美腿,纵马奔驰于城内外的光景。   那时的她胆气甚至烈过男儿,常常弯弓射围猎猛兽,被祖父赞为“胜男儿十倍”。   当初她听说要嫁到延安陈家时,是一万个不愿意的,她心里理想的丈夫应该是军中大豪,不是世家里那些捧着经卷的书呆子。   只可惜一直很支持她的爷爷在婚事定下前一年便病逝了,不然的话,说不定薛夫人还真不会嫁到陈家来。   只不过陈守孝没什么本事,却也温和敦厚,和那性如烈火的薛夫人也是相安无事多年。   二人谈不上相敬如宾,比起其他世家的夫妻已经算不错了,在外人看来他们起码还育有三子。   等到陈守孝去世后,薛夫人就逐渐掌控了陈家大权,表面来看她是说一不二的太君老夫人,可是谁又知道她内心的苦闷和被强行压制的火苗呢?   像她这种身份的人,是很难改嫁的,政治联姻从来不会考虑个人的感情,那是两大世家之间的联手。   更何况河东薛家的那些哥哥们大多视她如虎,所以才会让她远嫁延安陈家,正所谓眼不见为净。   在极少数的情况下,薛夫人会做到那个可怕的噩梦,从她小时候会一直萦绕在她心头的梦魇!而偏偏今天,她又陷入到了那个梦魇之中!   熊熊燃烧的火焰,兵器相撞的乒乓响动,男人或愤怒或绝望的嘶吼,女人尖锐到嘶哑的叫声,交织在了一起,化为一曲混乱无章的地狱乐曲,让薛夫人的大脑都快要爆炸开来。   每次梦到这里时,她都能看到熊熊燃烧,几乎可以用化为火海来形容的寨堡,地面到处都是死尸,有穿着劲装的武士,有鸡皮鹤发的老者,有还没换完牙的稚童,更有那衣衫褴褛,被凌辱致死的妇人。   鲜血汇聚成了溪流,到处都仿佛充斥着血腥味和焦炭味。   薛夫人仿佛回到了孩童的时刻,此时的她口不能言,只能被另一名年纪要长些的女童拉着,躲在一名身材高大丰腴的美妇人身后。   她们的身边只有寥寥数名身着劲装的汉子,都是佩刀带剑的高手。   而这时房门忽然被一股巨力轰开,无数木屑化为带着劲气的暗器,朝着她们掠来。   薛夫人想要举手阻拦,却发现自己被身旁的女童抓着手,根本无法动弹。   而那些保护在身边武士纷纷上前挥舞着兵器阻拦,只可惜不多时便有汉子惨叫着倒下。   薛夫人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情况,远处已经变成空洞的大门处却闯进来一队人马,为首一人身着杏黄正座四爪九蟒袍,头戴九瓣五彩玉云冠,面容清癯俊朗,留着三缕长髯,想来他年轻时也是个美男子。   只是他那三白眼寒芒闪烁,嘴唇轻薄如柳叶,倒是显得阴狠几分。   而在蟒袍中年男子身后半步,站着一名浑身笼罩在黑衣之中的怪人,除了那缠绕着麻布的手掌外,根本看不到一寸肌肤。   而他手里持着长剑也在滴着鲜血,想来他也沾染着不少人命。   而他们身后还有无数目含杀意的黑衣人,在那些人身后则是化为火海的堡寨!   “妃妃,孤对你一往情深,为何你要对孤冷漠至此,甚至不惜派出刺客刺杀本王!”   蟒袍男子那三白眼死死盯着薛夫人面前高挑丰腴的美妇人,阴狠的眼里掠过一抹淫邪的神色,然后冷冷的说道。   那美妇人面色不变,傲然立于两名女童身前,面对着那蟒袍男子强悍的气场,她冷笑不止道:“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南魏巴蜀一地,有谁敢违背你蜀王的旨意?”   蟒袍男子眼珠一转,笑道:“妃妃,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孤现在可以给你个机会,乖乖做我的如夫人,我可以把你手下的这些阿猫阿狗放了,且绝不追究,如何?”   “痴心妄想!”虞夫人面无表情的回道,仿佛多跟对方说一个字,都显得恶心。   蜀王面色顿时阴沉了下来,那两条剑眉倒竖起来,三角眼更显得阴狠毒辣,他大手一挥,冷冷下令道:“除了虞夫人,其他人格杀勿论!谁能生擒虞夫人,本王赏千金,赐良田万亩,无官身者封厉锋都尉,有官身者连升三品!”   重赏之下的黑衣人和蜀王护卫士气大震,纷纷虎吼着杀向了虞夫人面前的几名武士,很快便将他们淹没。   尽管那些武士身负上乘武学,可是面对着被重赏激励,数量十数倍于己的黑衣人和王府护卫,在失去了纵横游击的优势之后,也只能被乱刀分尸了!   这样一来,虞夫人和两名女童顿时被团团围住,眼看着猎物到手,蜀王眼含得意的朝着对方走去。   看着那苦苦追求,却被拒之门外的蜀地第一美女,蜀王觉得此时甚为解气。   为了得到虞夫人,他不惜给对方的宗门扣上刺杀亲王的大罪,调动几大黑道门派剿杀虞夫人所在的冰魄宗,将其男女老幼,鸡犬不留,屠戮一空!   可谓冲冠一怒为红颜。   现在终于可以得到对方了,想到这里时,蜀王也忍不住想要伸出手来,去触摸虞夫人那光滑如剥壳鸡蛋般的粉嫩脸颊。   谁料这时蜀王身后的黑衣怪人忽然瞳孔一缩,猛地抓住前者的肩头,朝后一拉,下一刻蜀王和虞夫人母女所在的地面轰然下陷,后者三人瞬间消失在了地坑之中。   “是地形宗的人!”黑衣怪人低吼一声,放开蜀王,便纵身跳进地坑之中,紧接着又有十几名黑衣人紧随其后。   “追,都给我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蜀王俊朗清癯的面容顿时扭曲了起来,暴跳如雷的大吼道。   薛夫人的梦在这里忽然断了一下,等到再度恢复些许神智时,她已经来到了一处水流湍急的河道边,虞夫人和那名年纪较大的女童却不知道去了哪里,身后则是一大片密林,天气阴沉得厉害,而不远处则是传来了喧嚣的吵闹声,似乎是蜀王的人还在搜寻着她。   “找到了,我找到那个女童了!”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声让薛夫人如晴天霹雳般的兴奋大吼,很快一名持刀黑衣人的脑袋便从灌木丛里冒了出来,他立刻朝着天空打出一记红绿色的烟花信号,很快大批黑衣人便朝着她这边围拢了过来!   不多时薛夫人便看到骑着乌骓烈马的蜀王出现在了附近,而河道两侧都被黑衣人团团围住了。   “你是妃妃的小女儿吧,放弃抵抗吧,孤只对你娘有耐心,千万不要作出一些容易引人怀疑的动作啊。不然本王的箭可不是吃素的!”   蜀王炫耀般的举起了手头的金色强弓,然后拍了拍箭壶,对着身旁的黑衣怪人说道:“抓住这个小崽子也行,希望虞夫人是个铁石心肠的娘子,否则的话,她的女儿……嘿嘿嘿……”   而这时一直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薛夫人却干了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她居然抱着一块断木,直接纵身跃下了那湍急的河流之中!   那河流极为湍急,不过一息之间,薛夫人幼小的身躯已经被水流裹挟着冲到了一丈开外。   “放箭!放箭!死活不论!”蜀王见唯一的猎物都跑了,立刻大吼着命令手下放箭,同时自己也张弓搭箭,对着薛夫人的下半身便是一箭射出!   “啊!”   薛夫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怀里抱着的那截木头上面插着一根狼牙倒齿箭,箭杆上面刻着四个金色小字:“蜀王萧凛”。   而那根狼牙倒齿箭明显已经贯穿了木头,钉穿了她红色的罗裙,让她平坦雪白的小腹顿时爆出一朵血花。   而下一刻,薛夫人她那幼小的身体就被一个浪头掀翻,消失在了河流之中……   热,火热,那种仿佛要燃尽一切的火热出现在了薛夫人的下半身,准确来说,是她的臀瓣上面。   就像是梦魇之中,她幼年时被那枝狼牙倒齿箭射中时火辣辣的剧痛!   可是那种火热却又不同于当年的剧痛,反而带着一丝淫靡的愉悦和刺激!   倒像是她偶然使用角先生高潮的快乐。   究竟是什么呢?   薛夫人只觉得心头一阵激荡,她艰难的睁开了那蠕动的眼皮,一双美眸入眼所看之处都是一片黑暗。   此时的她还没有完全苏醒,眼前都是带着一丝迷糊,可是很快身体传来的触感便忠实的反应到了她的大脑之中!   薛夫人能够明显感受到,自己那穿着亵裤的浑圆肥厚的臀瓣上面居然搭着一根粗长狰狞,散发着炙热气息的阳具!   要知道她穿的亵裤不同于普通的那种松松垮垮的保守短裤,而是一种从南方传来的新型款式,那是一种三边形的,齐臀之下的部分全部裁掉,左右两侧剪裁至臀腰的款式。   这种款式极为性感妖艳,以至于一半的臀部都裸露了出来。   而为了穿戴的舒适感,其面料改用成了丝绸,可谓造价不菲。   这款三角亵裤出自南朝著名的荒唐皇帝南宋灵宗,这位在位不到六年便死在后妃肚子上的少年天子虽说正事没干过一件,可是其设计制作的诸多新潮的衣物鞋靴,却大肆盛行于朝野。   无论是世家的深闺,还是民间的妓院,无论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还是一双玉臂万人枕的娼妓花魁,都对其整出的那些衣物和其他玩意儿爱不释手。   尽管不少古板的道学家对那些这种三角亵裤嗤之以鼻,甚至口诛笔伐,却阻止不了娇妻美妾,熟妇少女的追捧。   甚至连北晋天子王爷们,也颇为热衷于此道。   即使价格数倍于普通衣物,可是那门庭若市、络绎不绝的人群,都表明了那些男人的身体有多和谐。   面对着突然的变化,薛夫人先是一惊,旋即便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神色,能够和她贴身而卧,甚至将阳具倚靠在她的臀瓣上面,可是自己却没有察觉到的,也就只有那个倍受宠溺的小孙子陈庭芝了!   想到这里时,薛夫人忍不住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说起来,庭芝这孩子,自小体瘦多病。若不是当年遇到一个羌地高僧,得到一个古方,恐怕他都活不过六岁。只是这些年天天给他服药培本固原,又默许那神秘影子教他武学,反而让这小子变得体壮如牛,就是体内阳火太盛,那玩意儿太早就……唉,我不得不把朱雀赐给他,这小混蛋倒是没几天就学会了泄火之法,那段日子倒是少来腻歪。这些日子,朱雀不在身边,青鸾又不让他碰,怨不得他阳具坚硬如铁,怕是硬得难受吧?”   薛夫人面色微微一红,她那被红色绸缎编织而成的亵裤所包裹着的饱满肥厚的蜜桃臀间,正插着一根粗长狰狞的火热阳具。   此时她那两座浑圆挺翘的肉山就像是武行里的兵器架般,中间挂着一根凶狠无比的铁棍!   只不过那根铁棍是无数少女美妇都觊觎不已的恩物!   而身后还在睡梦中的陈庭芝却忽然伸出一双大手,强行从薛夫人的腋下穿过,然后在她惊愕的眼神下,一把隔着后者那合欢襟腋下的空隙,直接探入到了她那胸前饱满浑圆的雪白大奶上面!   “你……”薛夫人面色一下子变得红润如血,她那整齐洁白的牙齿死死的咬着红润的下唇,她被孙子的突然举动给吓了一跳。   原本她以为陈庭芝那胯间阳具顶在她臀瓣上面,就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这个小色鬼居然还有更加生猛的举动!   若不是她敏感的听觉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依然沉稳,恐怕薛夫人都要认定自己那个胆大妄为的孙子是在醒着淫戏祖母了!   可是即使如此,薛夫人依然感觉到胸前那对大奶子被孙子的手掌给紧紧的握住,而且那个小孽种居然十指不断发力,揉捏起了自己的雪白奶子起来!   别看薛夫人养尊处优,好似手无缚鸡之力的贵妇人,可是很少有人知道她年轻时曾经加入过一个神秘教门,习得一身武艺。   只不过嫁入陈家之后,已经没有机会施展了,可是想要展开陈庭芝这个武道新秀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是不知为何,薛夫人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陈庭芝的手掌仿佛是有什么魔力一般,让她原本举起,想要推开孙子身躯的粉白藕臂又无力的落了下去。   她只觉得自己胸前的大奶子被陈庭芝肆意的玩弄揉捏着,那豪硕的巨乳根本不是他一只手能够掌握的,即使陈庭芝双手齐出,也只是陷入到了那两团雪白的乳球之中,徒劳的发力罢了。   “朱雀……朱雀……你的奶子……怎么变大了?是不是……少爷揉得多了……呵呵呵……”这时候薛夫人忽然听到耳后传来一股热气,她用眼角的余光看去,竟是孙子陈庭芝闭着眼睛,倚靠在了自己的身后,这样一来两人的身体就更加的贴合在了一起。   薛夫人真是有苦说不出,悔不该让孙子这么大还跟自己睡在一起,悔不该穿着如此淫邪的诃子……   唯一的幸运的地方在于,这一切似乎都是陈庭芝睡梦之中把薛夫人当成了贴身大丫鬟朱雀,不然的话,她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薛夫人虽说对小孙子宠溺非常,心底里说对那身材日益健硕,容貌俊朗的陈庭芝完全没有妄想也是不可能的,否则的话,她作风再大胆也不会让后者在这个年纪还睡在一起。   可是当孙子真的手握她胸前豪硕大奶,胯间阳具顶着她腰后肥臀时,薛夫人又有些胆怯了。   薛夫人倒不是畏惧什么礼法道德,要知道世家大族里的龌龊事实在太多,南魏前朝的南汉有一朝皇帝便和自己生母乱伦,而年代更近的北晋武帝更是直接娶了自己的亲姨母为妃,并生有一子,册立为王。   更别说那些隐藏在深宅大院里的桃色绯闻,子犯父妾、婢,父淫儿媳,桩桩件件,难以入耳。   不过薛夫人从小就放浪不羁,她不在乎什么世俗礼法,她担心的是自己的孙儿陈庭芝能否接受自己这个老太婆,毕竟这只是他睡梦中的举动,万一他……   想到这里时,薛夫人顿时冷静了一半。   可是此时的陈庭芝并不知道薛夫人已经冷静下来,现在的他还以为身旁睡卧的是几年前就已经跟自己有过奸情的大丫鬟朱雀,所以才会潜意识的如此动作。   他双手从祖母的腋下探过,正好薛夫人又穿着露腋的合欢襟,正好方便了他玩弄对方的那对饱满豪硕的大白奶子,而胯间的大鸡巴虽说隔着小裤,却结结实实的把炙热和坚硬传递到了祖母的臀间。   恍惚间,薛夫人只觉得自己那肥厚饱满的蜜桃臀仿佛是变成了磨刀石一般,被小孙儿胯间那根粗铁棍来回的摩擦着!   偏偏她的臀瓣柔软滑腻,很快陈庭芝的胯间巨根就陷入到了那两瓣肥厚饱满的臀瓣缝隙间!   远远看去,反倒是像薛夫人在用自己的雪白肥厚的蜜桃臀在夹弄着小孙儿的大鸡巴!   “我的天,好大!虽说以往也觉得庭芝的阳物已经不同寻常了,可是这勃起间简直跟枪杆一样,那尺寸比死鬼老头强太多了!是天赋异禀,还是那古方的效果?”   薛夫人感受到臀瓣间的那股炙热坚挺,忍不住捂着嘴,在心里暗暗惊叹于小孙儿的阳具雄伟!   可是睡梦中错把祖母当成大丫鬟朱雀的陈庭芝却没有停止玩弄薛夫人胸前大奶,以及胯间大鸡巴顺着祖母臀缝间研磨的动作!   不知不觉之中,薛夫人只觉得下体一阵湿热,她那小腹里的子宫微微痉挛着,花心分泌出大量的淫水蜜汁,竟把她的亵裤都浸湿了大半。   这种羞人的事情实在不足为外人道,可是随着孙儿那阳具摩擦抽插,安禄山之爪在她胸前肆虐,薛夫人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妩媚的俏脸也泛着一抹暧昧的霞光。   “这小孽种,居然还没射……已经多久了,混蛋……一盏茶的工夫应该有了吧?”   薛夫人在心里暗暗惊叹着,黑暗之中她也不知道时辰,只感觉臀缝间的鸡巴依然坚挺,热度也没有消散的迹象。   要知道当年自己的夫君陈守孝在她身上往往只能坚持一盏茶多半晌,就会浑身颤抖着一泄如注了。   而自己的这个小孙儿却完全没有泄精的迹象,她心里顿时泛起了阵阵涟漪……   “嗯?那里不行的!呜呜呜……”薛夫人还在感叹间,忽然美眸圆瞪,她只觉得自己豪乳顶端的那两颗竖立如豆的玫红色乳头被陈庭芝直接用食指和中指掐住,然后用力的揉捏起来。   她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哀婉的悲啼,然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唇。   其实外间的丫鬟们早就听到了里屋的床榻摇晃声,只不过这些丫鬟都是薛夫人的心腹,她们也知道世家大族里不乏背德乱伦的事情。   最为家主的心腹,她们要做的就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看到,那样才能存活得更久,只不过薛夫人的忽然一嗓子悲啼,还是让那些丫鬟忍不住也伸手自慰了起来。   以薛夫人的武功,想要把身后正肆无忌惮玩弄自己肉体的小孙儿直接震飞,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是陈庭芝并不是有意调戏祖母,他只是睡梦中把身边的美熟女当成了早就有鱼水之欢的贴身丫鬟朱雀罢了,薛夫人又怎么舍得伤到对方呢!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当陈庭芝的手掌和身体接触到她的丰满肉体时,薛夫人就觉得浑身酥麻,四肢无力,仿佛筋脉里的罡气都消失一空了。   粗长狰狞的阳具已经从陈庭芝的小裤的边缘露了出来,或许是过于激烈的摩擦,或许是阴差阳错,薛夫人这回是直接感觉到了和小孙子肉体直接相接触的刺激。   被孙子大鸡巴触碰到的肌肤本能的战栗了起来,薛夫人的丰满肉体微微的颤抖着,她仿佛回到了当年那个并不愉快的新婚夜。   “这……这怎么办……”薛夫人都不愿意承认,自己似乎有些沉溺于自己孙儿那根大鸡巴的尻间摩擦,她的肌肤在微微战栗着。   那硕大的龟头每次都会触碰到她两团肥厚雪白的臀瓣间隐藏的那朵粉褐色的菊蕾,每次的触碰都会使得薛夫人丰满的肉体一阵战栗,仿佛她担心孙子的大鸡巴随时会阴差阳错的捅刺进她的菊穴之中!   到那时候,薛夫人还要不要阻止呢?   然而薛夫人没有注意到的却是,她自己的子宫早就不断的微微痉挛了起来,那下体的肉屄也分泌出了不少的淫水蜜汁,缓缓的在那亵裤上面做起了图画。   她那修长有力的圆润双腿也在不断变化着姿势,狠狠的夹紧着下体,仿佛那样才能化解私密处的酥麻酸痒。   “啊啊啊……朱雀……少爷我……少爷我……要射了啊……啊啊啊……让我射在哪儿?”   正在做春梦的陈庭芝忽然语出惊人,他猛地拉扯下了薛夫人的已经有些湿润的亵裤,把后者震惊得目瞪口呆,居然愣在了原地。   下一刻陈庭芝死死的从后搂抱住了自己祖母,那根粗长狰狞的大鸡巴直接像是镶嵌在了薛夫人的饱满肥厚间,龟头顶着那不断蠕动着粉褐色菊蕾。   伴随着少年公子的低吼,一股股炙热粘稠的精浆直接朝着祖母的菊花喷射而去!   “我……居然……被芝儿……”薛夫人感觉到后庭传来的炙热,眼神都变得飘忽了起来。   她那雪白的臀瓣上面赫然出现了一朵血色的莲花花纹,而那紧致的尻缝间则是满满的溢出了白花花的粘稠精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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