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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红杏沟记

👤 作者:hengheng357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23906

🗂 分类:乡村爱情,直男文

🔖 标签:后宫,猎艳,爽文

🗿 肉量:13.44%(少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我比较喜欢乡村风情的,今天也试写了一篇,请大家斧正。很抱歉,我不太会写肉戏部分,和各位大大的没法,但请看在我是第一次写文,请大家多多包涵。

全文

第1章

上个世纪90年初,中国的改革开放已经过去了10多年。   红杏沟因盛产山杏而得名,作为中国北方的一个宁静的小村庄,仍然是那样的淳朴,但是一些思想活络的村民已经通过各种方式,开始改变自己的生活。   从村庄到山那边的县城直线距离30多公里,但是因为大山的阻碍,沿着山里一条简易公路,七绕八绕要走上110公里才能到达县城。   村民们依山而居,不足100户的小村落却因地势分成了“岭上”、“东大地”、“下庄头”三片。   “嘀嘀!嘀嘀!嘀嘀!……”一阵汽车喇叭声打破了小村庄夏日午后的宁静,在这个全村只有3辆手扶拖拉机的小山村,汽车绝对称得上是希罕物,在家“躲太阳”的老少爷们儿和闲着没事在大树下磨牙的老娘们儿、小媳妇儿们全都涌到了路边看个新鲜。   只见一辆半新的中巴车按着喇叭,沿着村里的简易路从“下庄头”到“东大地”一直开到了“岭上”,调个头又开了下来,一个俊俏的小媳妇儿从副驾驶座探出半个身子,姣美的胸部因为车窗的挤压显得格外的丰满。   “乡亲们,俺姐夫买了客车,咱村人可以坐车去县城了,一人5块,小孩免票,明早5点从大壮家发车……”水杏大声的吆喝着,原本就漂亮的脸蛋儿,因为兴奋而显得更加红润。   “看人家大壮,当完兵在外面捣腾了几年,如今都有大汽车了,青杏的命就是好啊!……刚得了一个大胖小子,家里就又添了一个“大件儿”。不过青杏要奶孩子,看来水杏有福气天天上县城喽……”岭上的李婶一脸的羡慕。   “那是水杏,您老要去,听见了吗?5块钱!我娃念一年书才8块!大壮有钱心黑呀!”一旁的赖根酸溜溜的说。   “桂芹婶现在算过上好日子喽……大壮他爹走的早,大壮刚上高中他爹就没了。大壮要弃学当兵,桂芹婶四处求人托关系,还是乡上的李所长给大壮改了岁数,才当的兵,这一走就是好几年,桂芹婶一人在家过的苦啊!……”王大姐感慨的说。   中巴车缓缓的停在了“下庄头”的一个院子前,院里的大狼狗疯狂的叫着。   从驾驶室下来一个汉子,1米8的个子、面膛微黑、从眉眼中可以看出一丝精明、一丝狠戾。   “老丫儿,下来吧,以后有你坐车的时候,我教你的按段收钱的事,都记下了吗?”   水杏讪讪的走下车,“记下了!姐夫,我就不进院儿了,回家跟金锁说一声,明天早起好早点过来,今天,他正好从灰窑回来住几天。”   “金锁回来了?这样你回家把他叫过来。晚上,我和他喝两杯,以后整天带着他媳妇儿跑,就当赔不是了。”(有些地方,把不正当男女关系叫做“跑瞎”)   水杏听出了姐夫话里的意思,脸上一红,“姐夫,你瞎说个啥!”   “去,去……赶紧回去请我担挑儿,晚上还等你做饭呢,你姐没你手艺好。”大壮打了句差,走进了院里。   (担挑儿:姐妹丈夫之间关系的称呼)   院子里有3间上房,东、西各有两间配房,院门口旁的杏树上拴着一条大狼狗。   这狗是大壮托以前的战友,从部队上弄的军犬的种,除了大壮谁都怕它,连青杏都只能远远的把食扔给它,不敢过去。   听见狗叫,从上房走出一个50多岁的女人,1米65左右的身高,身材比较丰满,小腹微微有些发福了,但因为鼓鼓的奶子,衬着不是那么的明显,头发梳的很是服贴,长发像其他农村妇女一样挽在了脑后。   “娘,我把车买回来了,明天带您去县城,走……我带您看看车去。”   “不忙,自家的车有的是时间看,你先进屋看看你媳妇儿和孩子吧。”   “那行,车门我没锁,要不您就自己去看看,我先去看看青杏。”说着大壮迈步进了东屋。   屋里有一张当时农村少见的席梦思床,床上坐着一个女人,正撩起衣服,露出白皙的奶子给孩子喂奶。   见大壮进屋,把放在嘴前做了个“小声”的手势。   轻轻的拍了两下孩子,把发紫的奶头从孩子嘴里拿出来,把孩子放在了床中间。   “孩子刚睡着,车买回来了?昨天大半夜就去了县城,累了吧?”女人轻声说道。   “不累,回来后我先接上水杏到村里作了下宣传,明天就开始拉人了。”大壮说。   “听见喇叭声了,老丫儿回家了?”   “回了,金锁回来了,晚上我让他们俩口子来家吃饭。”   “那行,我跟娘去做饭,今天做点好的,把昨天你弄的那条鱼炖了,你们担挑儿喝两杯。”   “先别忙做饭,儿子吃完,我还没吃呢!”说着大壮把手伸进了女人的衣服。   “别,别……娘还在院里呢……”因为农村坐月子的习俗,坐月子怕见风,所以屋子的窗帘拉的死死的,门上挂着布门帘,但没有关门。   “让娘听见怪不好意思的……”青杏知道男人忍的辛苦,眼看出了满月了,男人怕是忍不住了。   “你先去看看娘,回来再弄。”青杏还是想劝走男人,等他去了上房,自己就去厨房,男人的劲也就过了。   “看啥看,老子等不了!”谁知男人根本不吃这一套。   大壮本来就因为媳妇儿生孩子忍了很久,今天又看着小姨子被撩起了火气,急得直想发泄。   一把就撕开了女人上身的“的确良”汗衫,被下岗的扣子们落了一地,一对又白又大的奶子露了出来,发紫的奶头上因为衣服的拉扯一滴乳汁流了出来。   男人只觉一团热火从腰间冲上了脑门儿。   青杏被男人粗暴的举动吓呆了,婚后一向痛人的男人,让她忘记了男人身上在国家西南边境上留下的一道道伤疤,也忘记了这伤疤下掩盖的男人的暴戾。   大壮见青杏呆住了,一把将青杏推到了床边,紧接着就去扯青杏的裤子。   青杏本来就是在月子里,又正是夏天,下身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秋裤,连内裤都没穿,被大壮一下拉到了脚踝。   “大壮,你轻点……俺给你弄,别惊醒了儿子……”青杏见大壮眼里直冒火,知道今天是免不了,只得哀求大壮,轻一点,以前没孩子的时候,大壮干起这事来,可是能弄的山响的。   大壮伸手捏了一把奶子,挤出了一股乳汁,一张嘴把葡萄大小的奶头含在了嘴,使劲一嘬。   “啊……”一股热流顺着奶头冲了上来,青杏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大壮吸了一嘴奶水,咽了下去,只觉异常甘美。   伸一只手去摸那丰满肥厚的嫩屄,青杏的屄毛本就不多,阴唇肥厚高高突起。   被大壮摸了几下,就流出水来,阴蒂也不甘寂寞的站了起来。   大壮感觉自己的鸡巴快要炸了一样,硬的生疼。   三下两下就把裤子甩到了旁边,一拍青杏的大屁股,“转过去,趴在床上。”   “啊?……大壮别这样,像畜生……”青杏在结婚已后,还没和大壮用别的姿势干过这事,有点接受不了。   “少废话,快点!”青杏看了一眼,大壮那挺直了的大鸡巴,心里也是一酥,顺从的转了过去,弯腰趴在了床上。   大壮将鸡巴对准屄口,用力一顶,直到屄心。   “啊……”好久没有这么爽了,“嗯……嗯……嗯……滋……滋……嗯……”大壮快速的抽插了起来,好像把青杏干穿一样。   “嗯……嗯……嗯……”青杏怕惊了孩子,尽管已经爽的不行,还是抓起了被角塞在了嘴里,怕自己叫了出来。   桂芹围着中巴车希罕的转了一圈又一圈,想想自己过去的日子,鼻子就是一酸。   “哎……总算是熬过来了。”又摸了摸车,看了看天色,是该做饭的时候了。   扭着大屁股进了院子,进了厨房,里面没人。   桂芹心想:“这几天青杏快出月子了,做饭时都会到厨房打打下手,今天怎么没见人影。怕是今天买了车高兴吧,对,问问儿子今天想吃点什么……”一想着一边向东屋走来,到了门口,一掀门帘就走了进去。   只见儿子只光着下身,把媳妇儿按在了床边正在努力的肏着,硕大的鸡巴在不住的进出,随之带出了一股股的淫水。   桂芹的脸一下红了,“这俩口子,怎么和畜生一样,这大白天就弄起来了。”心里想着,眼睛可是一点也离不开了,忽然感觉一股水流也从屄里流了出来,打湿了内裤。   大壮正在兴头上,根本没注意老娘已走了进来,一番狂猛的冲刺促使青杏达到了高潮。   “啊!……”青杏忍不住叫出了声。   桂芹一惊,慌忙退出了屋子,悻悻的走向了厨房。   又一番猛肏,大壮只觉背后一麻,终于将大量的存货射了出去,青杏已经瘫软在了床上。   过了一会儿,青杏回过神来,只见儿子睁着一双大眼睛正盯着自己,“啊……这孩子醒了竟然没哭,跟你老子一样,天生的色种。”   “这叫老子英雄,儿好汉!”   “也不看看都啥时候,赶紧收拾收拾,娘今天怎么没喊我去做饭呀?”青杏奇怪的说。   青杏捡起汉衫,一见扣子掉了,还撕了一个口子,嘴里不住的埋怨。   “行了,明天去县城给你买件新的,你也别做饭了,反正也就是打下手,我去帮娘吧。”说着走出了屋子。   “姐夫!姐夫!……看着你家的狗,金锁不敢进院子!”院外传来了水杏的喊声。   “来了,来了……大老爷还怕它啊?”大壮把狗拉得离大门远了一米。   金锁跟在水杏的身后,探头看拴狗的绳子在大壮手里,壮着胆子溜着门边进了院子。   “姐夫,你家的狗太凶,你要不在家全村没人敢进院。”金锁憨憨的说着。   “我这狗是军犬的种,就认我一个主人,别说全村,就是全乡也没第二条。”大壮说。   “老丫儿,去厨房帮忙,还有条鱼等你做呢,我就爱吃你做的清蒸鱼。金锁这臭小子就是有福气。”   “走,金锁,咱俩先喝着。”因为是夏天,饭桌就放在了院里,大壮和金锁坐在了桌边。   “哎……咱喝着。”金锁应着。   一会儿功候,桂芹和水杏走出了厨房,把鱼端了上来。   水杏又盛了一碗饭,夹了一些菜给青杏送到了东屋。   回来后也桂芹一起坐了下来。   “金锁,让水杏和我一跑车,我不能让妹妹白干,一天20,你看怎么样?”大壮对金锁说。   “啥?……一天20?一月就是600,姐夫这比我挣的还多,我在乡上灰窑一月就让回3天家,一个月才450,这太多了!”金锁有点激动了。   “行!姐夫,水杏以后就跟你干了!”   “那就说定了,你可别后悔。”大壮意味深长看了水杏一眼。   水杏看出姐夫眼中的含意,脸一红,扭头看向了旁边。   桂芹把一切看在了眼中,想到在东屋看的那条大鸡巴,心里微微有着泛酸,白了水杏一眼,心里骂道“狐狸精”!   吃完饭,金锁喝得有点多,论喝酒俩个他也比不过在部队练出酒量的大壮。   水杏要搀起金锁,大壮连忙上前伸手从水杏的腋下穿过,用手背蹭蹭了水杏的大奶子。   嘴上说:“我来吧……”水杏脸一红,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金锁的眼睛已有些发直,在灰窑已经过了一个月的光棍生活,又喝了酒,只想早点和媳妇儿上炕。   大壮是过来人,看了出来,心里多少有点发酸,看来今天晚上又有几个人睡不好觉了。

第2章

山里的夏天,天亮的要比平原晚一点,早上5点太阳还没爬上东山,只是将东方的天空映的一片火红。   下庄头的小院里,降了大壮昨晚谁也没有睡好。   晚饭后,大壮借着酒劲又和青杏弄了一次,然后一翻身就打起了呼噜。   青杏默默感受着身体上残存的激情,想着明天丈夫就要早起出车,在定好了闹钟后,又奶了一次孩子就在心里憧憬着往后的日子。   桂芹也在上房的炕上烙起了饼,翻来覆去的,“儿子去年结婚时要把上房的炕也拆了,给自己换一个叫席什么思的床,自己没同意,想着冬天还是睡炕暖和。结婚那晚,儿子和青杏把那个什么思的床弄的直响,连在这屋都听的到,哎!要是睡炕那会这么烦人。儿子的鸡巴还真是够大,比他爹的还大。这个小畜生,看水杏的眼神都不对,哎……”   桂芹想着下午在东屋看的场面,一股热流又直冲到了胯下,只觉屄里传来一阵酥痒,一股淫水冒了出来,脸腾的红了上来。   扭头看了看显得格外空旷的土炕,慢慢的把手伸向了胯下。   “大壮,大壮!该起了!”一夜都没睡的青杏在闹钟响起之前,怕吵醒孩子,就先关上了闹钟,推醒了大壮。   “我怎么没听见闹钟响?是不是睡过头了?”大壮揉了揉眼睛,一时有点茫然。   “俺把闹钟关了,怕吵了孩子,快起来,都5点了,一会儿水杏也该来了。”青杏解释道。   “哦,那今晚把闹钟放娘那屋吧,让她叫我,你晚上也能睡会儿,省得孩子闹。”大壮一边穿上短裤一边说着。   “傻子,娘要叫你,还不是要吵醒孩子,再说还不让娘多睡会儿!”青杏嗔怪道。   “你这婆娘才傻,老人本就觉少,你晚上别拴上门,让娘进来推醒我不就行了,你别管了,我去和娘说。”大壮有点嫌青杏罗嗦,只穿着短裤就走出屋,去厨房洗濑去了。   “这个大壮,就你那光屁股睡觉的习惯让娘碰见,多不好意思呀!还不听人劝,哎!”青杏在心里嘀咕着。   桂芹早早的起了床,“儿子早起一定要吃好早饭,再多做一些让他和水杏带到县城吃,在县城吃多贵呀!”桂芹心里合计着,到厨房忙起了早饭。   “娘,您怎么也这么早就起了呢,也不多睡会儿,一会儿跟儿子一起去县城吧?”大壮见桂芹在厨房里有点惊讶。   “俺寻思着,让你吃饱了再走。又给你摊了个鸡蛋,烙了两张饼,你和水杏带到县城吃,城里的饭贵,能省就省点吧,你挣得钱这两年也花的差不多了。”桂芹头也不回的应道。   “还是娘心痛我,不过咱不差钱,您以后早上就别忙了,我们到城里吃点就行,去小摊吃不贵。”大壮说着就从桂芹身后蹭了过去,到厨房里面的水缸里舀水洗脸。   早起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鸡巴沿着桂芹丰腴的屁股划了过去。   桂芹感到儿子的大鸡巴在屁股上划过,身子一下子僵了,扭过头去,见儿子只穿了一件短裤正从缸里舀水,赤裸的背上有一道醒目的伤疤,那是在西南当兵时落下的。   看着伤疤刚刚触电般的感觉瞬间就消失了,一股辛酸涌上心头,眼圈也泛红了。   大壮听见身后没了动静,有些奇怪,回头一看,见娘愣愣的看着自己,眼里好像还含着泪水,一时有些茫然,随即反应过来。   上前一把把娘搂在了怀里,“娘,苦日子过去,您就别再想了。儿子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您就等着过好日子吧!”   大壮刚搂着桂芹丰腴的身子,心里一阵温暖,渐渐的竟感觉鸡巴又抬起头来,身子就是一震,心里骂道,“畜生想啥呢!”   桂芹心中的酸楚在儿子的怀里烟消云散,闻着儿子身子略带汗味的气息,一时有些迷醉。   突然,感到儿子身子一震,醒了过来,随即感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正顶在自己的小腹。   桂芹知道那是什么,一把推开了儿子,脸上成了一块大红布。   “噢,那个……,娘,回头把闹钟放您屋里,青杏怕吵了孩子,辛苦辛苦您早上喊我起床。”大壮感到有些尴尬,找话说道。   “那成,不过我早上喊你,还不是要吵到孩子。”桂芹转身,掩饰着脸上的一抹春色,随口应道。   “我让青杏晚上不拴门,您早上直接进屋推醒我就行。”大壮一边洗脸一边说。   “那行,明天我去叫你。饭给你端出去了,你一会儿洗完,去吃了,大饼和摊鸡蛋俺给你放在那个“军挎包”里了,记得拿上。”   “汪……汪……”院门口的大狼狗一个劲的叫了起来。   “吱!”一个谢了顶的老头推开院门的一道缝,把头探了进来。   “大壮,啥时发车呀?”老头问道。   大壮正坐在院子喝粥,抬头一看是岭上的老刘头,端着碗迎了上去,“叔,您这是要去县城?”   “对,进县城,啥时候走?”老刘头问道。   “等我吃完饭,5点半,咱准时发车。叔,要不您先进院歇会儿,咱这路不好走,一路得走两三个小时呢?”大壮招呼着。   “我就在院外等吧,你家的狗怪吓人的,您先吃饭吧。”说着话,老刘头把头缩了出去,随手带上了院门。   大壮吃完饭,进屋和青杏交待了几句,就走出了院子,桂芹跟着送了出来。   院外的空地上,在中巴车边已经聚集了几个人。   老刘头蹲在路边,身旁放着一筐刚摘下来的山杏,张婶带着3岁的小孙女坐在树下,旁边站在刚结婚的宝旺俩口子,村里的老支书带着老伴也在一旁唠着磕。   老支书看见大壮出来了,问道,“大壮,啥时候走,我带你婶子进城去大医院看看病。”   “您老别急,等水杏来了,咱就走。我让水杏当我的售票员。”大壮答应着。   “你小子,就是不安生。当过兵,立过功,在部队入的党,你说你好好的民兵连长不干,你开啥车呀?我还想着再过两年干不动了,让你小子接我的班呢。”老支书埋怨道。   “老支书,您也知道村里本来就没啥正经事,我寻思着先搞搞运输,挣俩钱,再带着乡亲一同致富。再说,我不买车,您要带我婶子进一趟城,得大半夜搭拖拉机到40里外的红星镇,才能赶上去县城的班车。现在您多方便,在村口上车,您老也别气,以后我免您和婶子的票,免费拉您。”   老支书一听这话笑了,“别来这套,我是老党员,不沾你小子便宜,票钱照给。村里的活也给你小子留着,记得你的话,过两年带大家一起富。”   “行,您老觉悟高!不过今天说啥也不收您的钱,不光是您,今天村里进城的钱我都不收了。”大壮向等车的人说道。   “那多不合适,不行,不行”张婶儿连忙拒绝,宝旺也一个劲的说,“这不合适。”,老刘头抬了抬眼皮,没言语。   “既然大壮这么说,大伙就别客气,进城咱白坐,算这小子的一份心谊,回来时咱照给钱!”老支书定了调。   远远的看见水杏也挎着个小包快步走了过来。   “姐夫,俺没晚吧?”水杏走的脸蛋红蒲蒲的,喘着气问道。   大壮看了水杏一眼。   水杏今天把头发梳了个马尾辫垂在脑后,上身穿了一件印花的“的确良”半袖汗衫,露出两条白白的胳膊,胸脯高高的耸起,斜挎着一个收钱用的小包,恰好从胸前的沟壑间勒过,衬着胸部格外的显眼。   下身穿着一条“健美裤”紧紧的绷在浑圆的屁股上,大壮暗暗咽了下口水。   “没晚,正好5点半。”大壮看了看手表,意味深长的看了水杏一眼,“今天没起来?”   水杏读懂了大壮眼里的意思,俏脸一红,“就想着今天出车了,一晚都没睡好。”水杏解释道,“真的!真是激动了一夜!”水杏又补充了一句。   大壮一听,就笑了,“我就知道,你俩就得鸡动一夜,明天可得早点呀!”   水杏的脸更红了,“今天,咱村的人都免票,不过老刘头那筐杏要收一个人的票。”   “啥,免票,这可是好几十块钱呀!”水杏有点急了。   “我说免就免,你罗嗦个啥!还有,以后要说“我”别老是“俺、俺”的,记住了?”大壮瞪起了眼睛。   “俺……,不,是我记住了。”水杏还真有点怕这个有本事的姐夫,在水杏的心里,姐夫是见过世面的人,想当初姐夫第一次上门提亲的时候,看着姐夫那一身笔挺的军装,英俊的相貌,那可是这十里八村有名的好后生。   看看姐姐那幸福样,心里好不是滋味。   后来,嫁给蔫巴的金锁,也许心里就是想和姐嫁到一个村,好离姐夫近一些吧。   水杏一时有点出神,大壮已发动了汽车。   大伙上了车,水杏收了老刘头一份票钱。   老刘头满嘴的不乐意,老支书发话了,“你个老东西,带了那么大一个筐,占了一个位子,人家大壮免了人的票,你这东西还免,下次你要带个十筐八筐的,人家大壮不就成了你的专职司机了吗?”老刘头见大伙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就乖乖的闭上了嘴。   汽车在颠簸的公路上行驶着,每到一个大的村镇,都要停下来,招揽一下客人,就这样走走停停,将近十点钟满载着一车乘客的中巴车终于开进了县城里的停车场。   “乡亲们,咱们下午3点准时,从这发车,今天有要回家的,可别误了。”水杏招呼到。   大壮把车开到停车场最里面围墙边的一棵大树下。   这里很少有车停过来,人也就少。   “水杏,走,咱也去逛逛,给你和你姐买几件衣服。”   因为后来人多已站了一路的水杏有些累了,加上昨晚金锁一晚上肏了她两次,虽然每次时间都不长,可是那该死的人,一直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总是把自己的兴趣调的高高的,又草草了事,搞的自己一夜没睡好,这会儿上眼皮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紧紧拥抱下眼皮了。   “姐夫,你去吧,我困了想在车上眯会儿。”困意史无前例的战胜了逛街的冲动。   “行,我把你锁车里,你就在最后排座睡会儿。我去逛逛,你要饿了包里有你婶子给带的饭。”大壮看着走向后座的水杏,笑了一下,锁上车门,向大街上走去。   水杏见姐夫锁上车门,走到最后一排座位,放心的躺了下去,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大壮在街上,给青杏和水杏各买了一件连衣裙,给娘买了一条长裙和一个发夹,又从熟食店买上了只烧鸡,哼着小曲走回了停车场。   停车场里,跑近道的车陆续又都出车了,跑远道的车上的人都去逛街了,只在停车场的门口有几个小商贩躲在路边的树荫下,懒洋洋的聊着天。   大壮轻轻的打开车门,走到后座,见水杏因为天热的原因,解开了上面的两个钮子,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肤,深深的乳沟也探出了一个小头,衣服的下摆被手撩上了少许,一段白皙的肚皮和迷人的肚脐露了出来。   大壮只觉一阵口干,使劲的咽了一口唾沫,伸手轻轻的放在了水杏那高耸的奶子上,没敢乱动,抬头看了一眼水杏。   见水杏仍然发出轻微的鼾声。   “小妮子,昨晚肯定被金销没少肏!”大壮恨恨的想到。   大壮轻轻的解开了水杏半袖上仅剩的3个钮子,撩起了小背心(水杏的里面穿着当时农村妇女普遍穿着的小背心,乳罩在上世纪90年代初的农村还是新鲜事物,很少见到),一对丰满的奶子涌了出来,乳尖上挺立着粉红的樱桃大小的奶头。   大壮只觉脑袋里“嗡”的一声,一双大手就用力的抓了上去。   水杏睡的正香,梦见每天和姐夫一起出车,一起回家,一起从包拿出大把大把的钱,然后姐夫搂着自己躺在了床上,突然从胸部传来了一阵痛疼,惊醒了过来。   只见一张英俊的面孔在眼前放大,在自己喊出声前,一片温热就堵在了嘴上,紧接着一条灵巧的舌头就伸了进来,勾引着自己的小香舌来回的搅动,让自己又是一阵的迷失。   大壮左手放开奶子,顺着白嫩的肚皮,滑进了“健美裤”里,没遇到想像中的森林,直接碰到了一颗小豆子,随后就是一条温热的小溪。   大壮一愣,用大拇指轻抚着小豆子,用中指探进了小溪,一阵的寻觅,直到一股凶猛的水流打湿了手掌。   才抽出手来,想将水杏的大屁股从紧绷的“健美裤”里解放出来。   水杏刚刚清醒过来,就感觉一支大手探到了自己的屄上面,自己那敏感的阴蒂被大拇指挑逗着,一根手根插了进来,一阵快感袭上心头,“啊,姐夫,别,别这样…”身上的阵阵的快感让自己十分的受用,可一想到金锁,水杏就感到些歉疚。   “水杏,姐夫希罕你!以后跟着姐夫过好日子,姐夫要让你也给姐夫生个娃,姐夫给他盖新房,买汽车!”大壮见水杏并没有推开自己,只是嘴上拒绝着,就知道。   水杏心里只是因为金锁才有着抵触的,于是手上加紧了挑逗。   用手一拉水杏的裤子,因为太紧没有拉下来,又是用力的一拉,水杏意然配合的抬了一下屁股,裤子顺利的脱了下。   大壮知道这块肉是自己的了,于是不慌不忙的脱下了裤子,将早已挺立了的大鸡巴掏了出来。。   “水杏坐在对着过道的中间来。”   大壮将水杏的大腿抱起来站在了过道上,扶正鸡巴对准水杏那光洁无毛的嫩屄,用力一挺,一杆到底。   “啊!”水杏感到屄里好像想撕裂了一样,前所未有的充实,“姐夫,等一下,你的鸡巴太大了,我受不了!”   “没事,我慢慢来。”大壮缓缓的抽插了起来,只到感觉水杏屄里再次涌出了淫水才加快了速度。   “嗯……啊……噢……滋……滋……啊……”水杏感觉大壮每次的撞击,都到达了屄心,一阵阵酥软,一阵阵陶醉,一阵阵的被抛到云间。   “姐夫……,啊……好美……,我好爽……啊”水杏感到自己又要迷失了。   大壮的鸡巴被水杏的嫩屄紧紧的夹着,每插一下,就感觉屄里将有张小嘴嘬自己的龟头一下,感觉就像有一股电流冲上脑袋。   又是一阵狠肏,水杏忽然在座位上一挺,又是一股热流打在了龟头上,随后水杏瘫软了下去,大壮一看,也是紧肏两下,射了出去,水杏又是一抖。   大壮就这样插着俯下身去,抱住水杏,摸着她的后背。   水杏渐渐缓了过来,“姐夫,你肏死我了……”   大壮见水杏缓了过来,起“啵”的一声把大鸡巴拔了出来,“啊”龟头翻出了屄里的嫩肉,水杏疼得叫了出来。   水杏白嫩无毛的嫩屄,因为充血而高高耸起,红肿的大阴唇躺在了两边没有一丝力气再闭合到一起,精液顺着缝隙流了出来,座位湿了一大片。   “水杏,你以后就是姐夫的人了,姐夫有啥你就有啥。”   “姐夫,我啥都不要,只要你。”   “水杏,你放心吧,以后咱们天天在一起。”   大壮将给水杏买的连衣裙让水杏穿上,又把座套拿下了,晒干。   才在车上简单的吃过饭,就在车上都睡了过去,只到回家的老刘头敲打车门,要上车,才惊醒过来。   下午3点整,中巴车带着大有收获的人们,踏上了回红杏沟的路,人们在车上期待着,憧憬着未来的日子。

第3章

在日头依依不舍的留恋在西山梁的时候,中巴车开进了红杏沟,停在了下庄头的小院外。   人们带着一天的收获走下了车。   “姐夫,给你票钱。”水杏拿下一直挎在胸前的皮包,递给了大壮。   “哦。”   大壮接过皮包“这个你拿着。”从包里拿出50块钱,递给了水杏。   “姐夫,这太多了,说好了20的。”水杏一见大壮给她这么多钱,有些慌了。   “姐夫给你,你就拿着,废啥话!”大壮见水杏推脱就瞪起了眼睛。   “姐夫,说好20就20,不能因为咱俩那啥了,你就这样,你当我是啥人了?”水杏觉得有些委屈,说着眼圈红了。   大壮一见,也有些过意不去“水杏,姐夫没别的意思,今天是头一天,讨个好彩头,给你就拿着,再说咱俩谁跟谁呀,快拿着。”   水杏看了一见大壮,见大壮一脸认真的看着你自己,知道姐夫是真心的给自己的,就接过了钱,“姐夫,我就不进去了,太累了,我想早点回家歇着。”水杏想着红肿的屄门一路上被衣服一直磨着,现在还有些火辣辣的,只想早点回家,洗洗睡了。   大壮看了一眼水杏,见她两腿不自然的轻轻搅动了一下,心里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那行,你早点回家歇着。”又意味深长的看了水杏一眼,道:“晚上,早点睡,别忙别的事了。”   水杏见了大壮的眼神,脸上一红。   “姐夫,你放心,我晚上一定早点睡,一定误不了明天发车,你就放心吧!”水杏特意加重了“放心吧”三个字的语气,承诺着。   大壮一听,笑了“好,好,那你的回去,早点睡吧,明天早点过来,我和你姐说一声,你回去吧!”大壮满意的点点头,就走向了院子。   听见到车声,桂芹走到了院里,正要迎出院门,见大壮左手拎着了皮包,右拿着了两袋衣服走进了院子。   “娘,我回来了。”大壮见娘迎到了院子里,一边打着招呼,一边随手把中午吃剩的鸡骨头扔给了大狼狗。   “听见车响,就知道是你回来了,今天什么样,累吗?”桂芹关切的问道。   “挺好的,今天去时刚开始人不多,过了红星镇,就拉满了,回来一路也没断人。”大壮骄傲的向桂芹表着功劳。   “好,好,有人就好。”桂芹满心的欢喜,见到儿子又找到了一条发财的门路了,心里美滋滋的。   青杏,听到说话声也出去了东屋,“回来了,水杏呢?”   “人多,水杏站了一路,累着了,我没让她进来,让她早点回家歇着了。”大壮见问起水杏,心里对青杏涌起一阵歉疚,忙解释着。   “娘,走,进屋看看,咱一天挣了多少钱!我还给您和青杏买了两件衣服,试试合不合身。”大壮怕青杏再问起,忙转移了话题,招呼着桂芹走向了东屋。   “青杏,数数看有多少?”大壮献宝似的将皮包递给了青杏。   青杏将包里的钱全都倒在了茶几上,数了一遍,就惊讶的张大了嘴吧,然后又数了一遍。   “大壮,一共268块!老天,一天就挣了这么多。”青杏惊喜的叫道。   “还要扣除100块钱的油钱。”大壮补充道,“还行,和我想的差不多。青杏,我在东大地的老槐树那儿看上一块地,过两天我和老支书说说,要过来盖上几间房,开个小卖部,反正咱家有车,从县城进些货,你就在哪看店,也能挣着钱。”大壮将下一步的打算告诉了青杏。   “好,等孩子大点了,我就去看着店,我正想找点事干呢!”青杏一听,大壮又要开小卖部,心里高兴极了。   红杏沟以前只有一个乡上供销社的代销店,最近几年已经没有什么像样的东西卖了,村里人想买点东西都要到乡上去买。   “大壮,老槐树那块地,虽说是在村中间,可那以前是一个小庙,后来文革那会儿破四旧,给拆了,那地方一直”不干净“,村里没人原意在那片住,你开小卖部,晚上咋办?”桂芹知道村里的老事,不想大壮沾了晦气。   “娘,没事。你儿子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怕啥?牛鬼蛇神近不得身。再说,我托战友再找一只狗,在小卖部一拴,谁要惦记咱,都得掂量掂量。”大壮满不在乎的说道。   “娘,您把闹钟拿您那屋去了吗?”大壮又想起了早起的事,问道。   “拿了,明天早起俺来叫你起床。你先歇会儿,饭已经做好了,青杏和俺都已经吃过了,俺去把饭端到院里去,一会儿你去院里吃。”桂芹说着话,站起来去了厨房。   “青杏,看我给你买了连衣裙,喜欢吗?快穿上试试。”大壮拿出了从县城买的衣服。   “真漂亮!”青杏接过衣服在身上比了一下,“现在俺可穿不上,等俺瘦了再穿吧。你没给水杏买一件?”   “瞧你说的,我能忘了水杏,和你的一样,你俩一人一件。”   “哦。”青杏听到水杏和她的一样,心里没来由的有些失落。   “儿子,都快满月了,总不能老是“宝、宝”的叫吧,你赶紧给起个名字,好上乡上把儿子户口上了。”   “那就叫瑞庭吧,祥瑞门庭,你看怎么样?”   “行,挺好的,你啥时候去给上户口?”   “下星期二吧,以后咱星期二不出车,我把家里的活干干。我去吃饭了”大壮说着走出了屋。   桂芹心里美滋滋的,没想到大壮一天就挣了这么多钱,看来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自己心里的那点委屈就让它烂在肚子吧。   见大壮出来,连忙给大壮倒上了一杯酒,“跑了一天车,喝点解解乏。”   大壮接过酒,看了一娘,因为高兴,娘的脸红蒲蒲的,连眼角出现的那几条鱼尾纹都不是那么的明显了,红润的小嘴微微翘起了嘴角,大壮心里就是一热。   吃过饭,大壮又回屋和青杏唠了几句嗑,逗了逗儿子,想起给娘没的东西还没送过去,就拿着衣服去了上房。   桂芹吃过晚饭后,就去厨房简单的洗濑了一下。   虽然是夏天,但山里的晚上还是比较凉快的。   桂芹回屋后,上身穿了一件汗落(lao)儿(圆领儿,无袖的T恤),下身穿了一件自己缝制的短裤,慵懒的躺在炕上,听着窗外树上的知了不停的叫着,心头不尽有些烦恼。   “大壮当兵走后,家里就剩下了自己一个人,有多少烦心事都只能自己一个人担着,当大壮回来探亲,无意看到他身上的伤疤,自己的心都要碎了。要不是他爹走的早,这孩子可是能上大学的料子,哎!就因为听说在部队吃穿都管,这孩子不想家里过的太紧,就一门心思的要当兵,上了边境也不给家里个信,感谢满天神佛,总算他没出事。”桂芹不尽又想起了往事。   “大壮,你可是娘的顶梁柱啊!你可再也别离开娘了,娘受不了呀!”桂芹发现大壮已经成了自己心中的主心骨,没有大壮的日子是无法想像的,大壮再也不是那个有点倔强,有时又总缠着自己的孩子,而是这个家的男人了。   “娘,看看我给您买的衣服,喜欢吗?”桂芹正在胡思乱想,大壮一掀门帘走了进来。   “啊!”桂芹缓过神儿来,见大壮已经走到了炕前,脸上就是一红。   “买的啥衣服?”   大壮进屋后,径直走到了炕前,见娘裸露着两条雪白丰腴的大腿,已经洗的透亮汗落被硕大奶子高高的支起,隐隐可见两点褐色的突起,嘴里有些发干。   桂芹见大壮没有回应,两眼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脸上一热,连忙坐了起来,伸手去拿衣服。   大壮见娘一动,回过神来,“娘没发现自己这样看她吧”大壮有点做贼心虚。   桂芹接过裙子,打开看了一下“这裙子有小吧?”   “不小啊!到小腿肚儿呢”   桂芹一听,知道大壮就会错意了。   这两年因为发福,自己的本来就丰满的屁股越发的大了,裙子的腰围显的有点小了,自己又不好意思跟儿子明说。   “娘,穿上试试,看看漂亮不!”大壮邀功道。   “呆会儿,我再试吧”桂芹想到自己的大屁股,就想过后再试,免得试穿的时候尴尬。   “那行,呆会儿再试。娘,我还给您买了一个发夹呢,我给您梳梳头戴上试试,我都好几年没给您梳过头了,小时候经常给您梳呢。”   听大壮一说,桂芹想起了以前为了哄捣蛋的孩子,就让他给自己梳头,没想到这个平常下河上树的臭小子,梳起头来还真是那么回事。   “好,你给娘梳。”想起往事,桂芹眼圈有些发红,转过身去,拿了放在炕头窗台上的梳子递给大壮。   大壮将桂芹盘在脑后的头发打开,摸着,轻轻的梳着。   想起小时候站在娘背后给娘梳头时,闻到娘身上淡淡的香气,就觉得心里特别美。   大壮为桂芹梳好了头发,别上了发夹。   “娘,您把裙子穿上,看看合适不?”   桂芹一听大壮又要自己试裙子,心里一惊,转念一想“这也是儿子的一片孝心,试试吧,没准能穿上呢!”   “你拿过来吧”桂芹让大壮把裙子拿过来,大壮见一双雪白丰腴的大腿消失在了裙子中。   桂芹把裙子套在腿上,站起来把裙子向上提,硕大的屁股却怎么也不愿进去,把裙子卡在了臀峰上。   桂芹用力拉了拉,实在是太小,脸上一红“小点了,不合适,明天你去退了吧。”一边说着一边就要脱下来。   大壮的视线随着裙子的提起,定格在了桂芹硕大的屁股上,看着那丰满的屁股,一点点的缩进裙子,彷佛有一双手从雪白的大腿一直划过直到臀峰而不愿离去。   一股火焰也从自己的胯下升腾而起直冲脑海,完全没听见桂芹的话。   桂芹见大壮没回话,抬头一看,见大壮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心里一阵慌乱,手里用力将裙子退去。   大壮一见桂芹向下脱裙子,反应过来“娘,我帮您试试。”说着伸手抓住裙子,用力提了提。   大壮的手指伸进了裤腰,手指被裙子的松紧带牢牢的勒在了桂芹的大屁股上。   桂芹感到大壮的手指勒在自己的屁股上,一股热流冲向的胯里,淫水不争气的润湿了屄口。   “不行,穿不上,脱了吧。”桂芹想尽早摆脱这尴尬的处境,用力把裙子向下脱。   大壮也感到实在是穿不上,没想到娘的屁股这么大,看娘有些着急,也用力将裙子向下脱去。   “嗤!”自制的内裤里受到了牵连,和裙子一同离开了自己的岗位。   “啊,”桂芹慌忙的想拉起内裤,而大壮则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美景迷住了,雪白丰满的屁股因为羞耻而不安的扭动着,好像在欢迎着自己。   大壮感到自己的鸡巴瞬间就翘了起来。   “娘!”大壮感到脑中一片空白,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桂芹,坚硬的鸡巴顶在了屁股上。   “大壮,别,我是你娘。”桂芹心里涌起了渴望,但神智还在。   “汪……汪……”院里的狗突然狂叫了起来,惊醒了大壮。   “啊,娘……,我…去看看。”大壮一下松开了桂芹,慌乱的走出屋去。   桂芹瘫坐在了炕沿上,心里一阵惊慌、一阵迷茫、又有一阵失落。   这是谁呀,都这时候了还来串门,不会是有什么事吧?

第4章

一轮明月挂在了树梢,随着大壮家的狗叫声,下庄头一带响起一片的犬吠声。   大壮站在院子中,定了定神,“谁呀?都这时候了!”大壮有些烦燥,为自己刚刚的举动感到懊恼,同时心底又有一丝遗憾。   “你个小兔崽子,快开门,是我!”院门外传来了老支书的声音。   “哟,是您老啊,怎么这么晚过来了?”大壮一边答应着,一边拉开院门。   院门外站着俩个人,一个是老支书,另一个是赖根。   “走进屋说去。”老支书见大壮在一旁看着大狼狗,两步就进了院子,赖根也紧走两步跟了进来。   “青杏和孩子睡下了,去西屋吧。”大壮说道。   进了屋大壮给老支书和赖根上了一颗烟“叔,您和赖根这么晚来有啥事吗?”大壮疑惑的问道。   “有两个事,先说赖根这事吧。”老支书抽了口烟,看了一眼蔫头耷脑的带赖根说道:“他老婆在县城打工,今天,我带你婶子去县城看病,正好遇见了,她上班时出了点事,把腿碰了,是她的工友给凑了两千多块钱交的住院押金。你也知道他家的情况不好,俺回来后,跟他一说,他就蒙了,家里也没啥钱。一个大老爷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没个注意,大壮你看在叔的面子上帮他一把,咋说也一村的不是?”   “大壮兄弟,你行行好,你也知道俺这人孬,家里全靠淑娟一人在县城打工挣点钱,娃还要上学,她出了这事,俺可是真没辙了!”赖根说着,又抽泣上了。   “得了,你个大老爷们,哭个球呀!多大点事呀!”大壮见赖根那个熊样,就来了气,眼睛就是一瞪。   赖根一见大壮瞪眼,心里就是一哆嗦,忙咽下了哭声。   “叔,淑娟碰的严重不?”大壮向老支书问道。   “装货时从台上掉下来了,小腿骨折了。我怕村里人瞎传,叮嘱你婶子在回来的车上没说,寻思着跟赖根说一声,让他拿钱去给淑娟看看,没想道这个熊货把淑娟带回的钱,都喝了猫尿了。”老支书对赖根也是一肚子的火气。   “行,叔,看在您和淑娟的面子上,我给拿两千块钱。”大壮说道,转头又瞪了赖根一眼“淑娟跟了你是瞎了眼了,钱我是拿了,可话得说前头,你以后要还孬在家里,不挣钱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我捏死你!”   “大壮兄弟,俺谢谢你的大恩大德,你就是活菩萨”赖根在一旁一个劲的给大壮作揖。   “叔,我手头没那么钱,明天我去县城从银行取了直接给淑娟送医院去,您放心吧。”   “你把钱给这熊货,俺还真不放心,赖根你明天跟大壮一起去。你先回去收拾收拾,明天把娃送到俺家,让你婶子看一天。你就先回吧,俺和大壮还有事说。”老支书见大壮答应了借钱,就打发赖根先回去。   大壮把赖根送出了院子,转身回屋。   “叔,还有啥事?”   “乡上通知,下个月初要开经济会。你也知道,咱乡就一个灰窑,效益也不是太好,这次会说不定是上边有了啥说法,你琢磨琢磨,看有啥想法没。凭叔这张老脸,在乡里还能活动活动,以后你要真混好了,别忘了你叔就行。”   大壮听了老支书的话,从烟盒里拿出两颗烟,给老支书和自己点上,在心里寻思着。   老支书抽着烟,看大壮没言声,“大壮,俺和你婶子就宝强一个娃,你和俺家宝强又是发小,从小吃喝不分,你当兵走了,宝强下河游泳就没回来。俺和你婶子,从小看着你长大,也不图你别的,等俺和你婶子没有了,你能给坟头上拔拔草就行。”老支书说着眼圈就一红“你小子有出息,俺寻思咋也要再拉你一把,这次乡上开会可是个机会,不能错过了。”   大壮一听这话,心头就是一震:“叔,宝强没了,我给您养老送终。乡上的事,我应下了!下月我和您一起去开会,看看有啥风象。您放心要真是机会,咱说啥也不会放过的。”   “好,有你这话就行了。明天,俺去见见李乡长,俺们这两个老家伙都干不动喽,以后就看你的了!不早了,俺回了,你也早点歇着。”说着老支书站起身就往外走。   “叔,你等一下。”大壮回身从柜里拿出一瓶泡了山参的药酒,“这酒您拿去喝,补补身子”。   “你小子给俺整啥景呢?叔图你这个?”老支书一见,就瞪起了眼。   “叔,我没别的意思!这酒是以前我在外面捣腾时,存下的。您看我这身板,也喝不着不是,正好给您拿回去尝尝。”大壮连忙解释着。   “行,算你小子,有心,这酒俺拿了,可不是俺喝。俺给那个李乡长送去,也算是你小子的一份心意。”老支书接过酒,大壮送他走出了院子。   桂芹在大壮出去,听到院子的谈话声,慌乱的站起身来,连忙走到门前,把门拴上了。   忽然感觉到一丝冰凉在大腿内侧划过,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的屄口不知道何时已经湿了,一丝淫水,正沿着大腿流淌。   桂芹脸上一红,“造孽呀!自己这是咋的啦,刚才差一点就造孽呀!你个老不要脸的,你都这么大岁数咋还想男人了呢?”桂芹在心里嘀咕着。   本来想拉起内裤的手,却停在了那一丛已经掺杂了灰白的毛发上,指尖的老茧划过依然挺立着的阴蒂,粗糙与稚嫩的摩擦再次激起了一电流冲上了脑海,手指本能的在小豆豆上打着转,一阵阵的快感相继袭来。   桂芹无力的靠在了门上,慢慢的坐下,屄心内的空虚感像一贪婪的老鼠在啃噬着心尖。   桂芹伸出食指和中指,插进了屄门,努力的探索着,想抓住那只搞怪的老鼠。   在手指的进出间,带出去了一片水花。   “壮儿!壮儿!娘屄里痒呀!”一阵快感袭来,桂芹迷茫了,嘴里不住的呢喃着。   院里再次响起了说话声,桂芹惊醒了过来,飞速的站起身,三步两步上了炕,拉过一床被子,钻了进去,蒙住了头。   门被推了两下,屋外传来了大壮的声音。   “娘,是老支书来了,没啥事,就是唠了会嗑儿,我回屋睡了。”大壮回到上房推了推门,见桂芹已经把门拴上了,心中不禁有些失落,就在外面说道。   “哦,…那行…,那…你早点歇着吧。”桂芹感到自己的心跳的飞快,自己都能听到那砰…砰…砰的声音。   大壮想着心事,走进东屋,见青杏和孩子都睡了,连衣服也没脱,往床上一歪,脑子一阵乱。   一会儿是水杏那粉嫩的小屄、一会儿是老支书话语、一会儿是娘那硕大的屁股、一会儿又是赖根那个熊样,不知不觉间大壮沉沉的睡去。   桂芹被闹钟惊醒了过来,一时有些迷茫,昨晚梦里那个强壮的身体带给了自己羞人的快感,屄口传来的湿腻感觉,身边空落落的火炕提醒自己,那只是一个梦。   或许……,不行,不能那样,甩甩了头,桂芹爬起身,炕头团成一团的裙子彷佛嘲笑着这个自欺欺人的女人。   哎!   我要魔怔了。   桂芹胡乱的穿上衣服,走向东屋。   轻轻推门进屋,见大壮只穿了一大裤衩,因为晨勃,坚硬的鸡巴把裤衩高高的支起。   桂芹脸上一热,眼神连忙移向旁边,可是又不甘心的移了回来。   脚下被吸引着走到了床前,手慢慢的伸向那个坚硬的突起,在指尖刚刚触碰到的时候,桂芹回过神来,轻轻抬了抬手,手掌在鸡巴上划过,落在了大壮的肚皮上。   “大壮!大壮!该起来了。”桂芹叫起了大壮,又到厨房张落早饭。   大壮吃这早饭,水杏已经来了,赖根也早早的等到了中巴车前,中巴车拉着三、五个村民又开上了路。   今天的中巴车依旧是拉满了人,当乘客陆续下车,奔向县城的各处,车上只省下了赖根。   “水杏,你自己先去县城逛逛吧,我和赖根去办点事。”大壮向水杏说道。   “姐夫,你俩能有啥事,咱俩去逛呗。”水杏疑惑的看了赖根一眼。   “哎!跟你说了吧,淑娟腿给碰了,老支书想我借给赖根点钱,去给淑娟看病。这事村里没人知道,我也没跟你姐说,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回了村别嚼舌头。赖根是要脸面的人!”大壮见瞒不过水杏,索性告诉她,末了还不忘挖苦了赖根一句。   水杏知道赖根在村里的名声原本就孬,见姐夫这么说,知道是老支书的意思,也就没说什么。   “那行,你们去吧,把车钥匙给我,我逛完就回车上。”   “好,我们走了,中午自己吃点,我可能回来的晚点,你别饿着了。”大壮又叮嘱水杏几句,就和赖根走了。   淑娟已经三十多岁了,记得她刚嫁到红杏沟的时候,大壮刚上高中,淑娟村里最漂亮的新媳妇儿。   大伙都说,这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这朵鲜花是被赖根他爹用家里的那头大叫驴换回来,要不是当时淑娟她爹瘫在了炕上,就是十头大叫驴也别想娶回这样的媳妇儿。   大壮和赖根来到了医院,在骨科的212号病房里,靠窗的床上躺着一个俊俏的女人,身材显得十分纤细,而胸却高高的挺着一对大奶子,乌黑的头发盘在脑后,梢长一点的刘海下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原本就洁白的面庞因为受伤,越发的显得有些苍白。   “淑娟姐,你腿咋样呀?”大壮见到淑娟的样子,一股爱怜从心底升起,直想把这个受满委屈的女人,拥入怀中,好好怜惜。   “大壮,你咋来了?”大壮是村里能干的男人,自己是知道的,可自己家和他并没有什么往来,他怎么会出现在病床前,淑娟疑惑的问道。   “昨天,老支书回去,带着赖根去了我家,跟我说了你的事,我给你拿了两千块钱,你先看病。”大壮说道。   “啥?你给我拿钱?赖根呢?我带回家的钱呢?”淑娟一听大壮给她拿钱,心里就急,结婚后,为让家里好过一点,自己一个女人到县城打工,省吃俭用的攒钱,家里怎么也得有两、三千块钱了。   咋还要通饥荒(通饥荒:向人借钱)呢。   “这,让赖根和你说吧。赖根!你给我进来!”大壮向门外喊道。   赖根蔫头耷脑的从门外蹭了进来,“淑娟,你听俺说,俺以后一定好好干活,咱们一起攒钱。”   “我问你,我挣的钱呢?”淑娟一见赖根就急了。   “这个……,那钱……”赖根缩着脖子,在那儿说不出话来。   “钱,都让这熊货喝了猫尿了!”大壮一赖根那样,就是一肚子的气。   “滚!你给我滚!”淑娟委屈的哭了,看着的男人,自己就想撕了他。   “淑娟,你听我说……”赖根还想解释。   “让你滚,没听见呀!”大壮一见淑娟哭,心里就是一阵爱怜,又见赖根那样,就急了。   “滚,我滚。”赖根一见大壮急了,一阵害怕,连忙走了出去。   “淑娟姐,你放心,以后我给你收拾他,你别哭了。这样对身体不好。”大壮也不会劝人。   “我的命咋这么苦呀!”淑娟还是一个劲的哭。   大壮在一旁急的团团转,“好了!你别哭了!”大壮急了,冲着淑娟吼了一声。   “啊!”淑娟被吓了一跳,眼前的男人显得那样的高大,一时楞住。   大壮见淑娟不哭,脑子也活了过来,“淑娟姐,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再给你拿点钱,让赖根去学开车,一是让他会一门技术,再一个我现在跑运输,以后也不可能老自己干,等赖根学好后,就给我开车,也能挣些钱,我还能替你看着他。你看咋样?”   “就他那熊样,能行吗?”淑娟是心里对赖根死心了。   “不行,我就收拾他。”   “大壮,这让我说什么好呀!要是真的,我拿什么谢你呀!”淑娟看向大壮,从大壮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爱怜,心中就是一暖,这是在那个男人眼中从没见过的。   “你要是同意,我跟他说。”   “好吧,我听你的。”淑娟躲闪着大壮的眼神,那眼神让自己心中很乱。   “赖根,你给我进来,”大壮又把赖根喊了进来,“你听着,我再给你拿一千块钱,你给我去学开车,学好后,以后就给我开车,每天30,这三千块从你的工钱里扣,每天先扣10块,扣完为止。你干不干?”大壮瞪着眼睛问赖根。   “这……”赖根心里嘀咕着,以后要跟大壮干,还不得让他收拾死呀。   “你个混蛋,还不答应,你那找这好事!”淑娟恨不得把赖根脑袋拧下来,就没见过这样的男人。   “好,好,我听你的”赖根认命了。   “啥…”大壮被赖根气笑了,“倒好像你吃多大亏是的,是我求你了?”   “没…,没…谢谢!大壮兄弟。”赖根连忙应着。   “你也别回家了,在这给我好好伺候淑娟姐,我回去和老支书说一声,让婶子多看几天娃,等淑娟姐能下床了,你们再回家。”大壮又看了淑娟一眼,“淑娟姐,你好好养伤,赖根要再惹你,你就告诉我,看我怎么收拾他!”   “赖根,跟我去拿钱报名。”   “大壮,你就我的大恩人呀!”淑娟又要哭了。   “淑娟姐,你别说了,我们先走了。”大壮见不得淑娟哭,连忙拉着赖根出去了。   大壮回到了停车场,水杏已经等在了车上,两人又在车痛痛快快的肏了一回。   中巴车又拉满了人走上了回家的路,红杏沟的平静将再次被汽车喇叭声打破。

第5章

红杏沟的人们越来越熟悉中巴车的喇叭声,人们的生活似乎还是那样的平淡,但是当老刘头挎着包袱在村里挨家挨户的推销着他用杏子在县城换来的那些廉价服装时,人们的心思开始有了一丝活络:或许,俺也能…………。   平静的红杏沟,似乎开始泛起了一丝波澜。   转眼到了星期二,大壮拉上老支书去了乡上。   大壮到乡上的派出所给孩子上了户口,老支书拎着大壮给的老参酒进了乡政府的大楼。   下车之前,老支书特意交代大壮,办完事后不用等他,他要和李乡长好好唠唠。   大壮办完事后,从乡上的集市上买了一扇排骨和两瓶“四特”就先回了红杏沟。   转过天来,大壮带着水杏一同到了医院。   赖根去驾校学车去了,临床的病人已经出院,病房里只有淑娟一人躺在床上,床头边靠着一副拐子。   淑娟上身穿着蓝白条的病号服,下身穿了一件褐色的长裙,右腿上打着石膏,脸上的气色红润了许多。   淑娟见大壮和水杏走了进来,连忙欠身想要坐起来。   大壮见了,连忙上前道:“淑娟姐,你别起来了,我和俺水杏来看看你。咋样,腿好点了吗?”   “好多了,你就别再往俺这跑了。怪不合适的!”淑娟说道,“水杏你扶俺一把,俺坐起来”   水杏一见淑娟的样子,眼圈就红了,“淑娟姐,你咋遭这罪呢?”说着话,扶着淑娟坐了起来。   水杏坐在了床上,大壮便坐到了床边的椅上。   “唉!姐命苦啊,多亏了大壮兄弟,要不然俺都不知道今后的日子咋过了。”说完,淑娟眼里也泛起了泪花。   “你们俩成心的是吧,知道我见不得女人哭,还在我跟前儿抹眼?!”大壮皱起了眉头,见俩人还有些哽咽,不由得提高了嗓门,“都别给我整这景了!”   淑娟和水杏吓了一跳,水杏已经习惯了听从大壮的话,到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淑娟有些不一样,虽然大壮帮了她,但毕竟俩人还是很熟,按理说,淑娟应该有些生气才对,可是淑娟的心里却泛了一丝涟漪。   也许是因为感恩,也许女人天生就应该有一个男人去管教、去为她遮风挡雨。   大壮见俩人止住了抽泣了,便问道:“赖根的车学的咋样了?”   “应该还行,这几天,天天大老早的就去驾校了。每天回来都喊累死了,就他那孬样,干得了啥呀!”淑娟恨铁不成钢的道。   “啥?赖根去学车了?他学车干吗?”水杏听得有点糊涂了,心中又隐隐有些不安。   大壮这才想起,没有把对赖根的安排告诉水杏,可他根本就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噢,水杏,我忘了告诉你了,我让赖根去学车了。等他学完车,让他开咱的中巴车,你还做票员。”   “啥?让他开车,就他那孬样,能开得了车?!再说了,他开车,那姐夫你去干啥?俺不想和他一起,俺要和你在一起!”水杏听到心中的不安,变成了现实,一下就急了“姐夫!你不是答应过俺……”   大壮一见水杏有点急了,就明白她是舍不得自己,自己又怎么舍得了她那嫩出水的身子呢,想到水杏那白嫩多汁的小屄,大壮的鸡巴不尽又有些抬头。   “大壮兄弟,赖根确实不是那块料,俺看水杏妹子说的对,这事就算了吧,你借俺的钱,还有赖根学车的钱,俺做牛做马也要给你还上。大壮兄弟,你看……”淑娟见水杏反对赖根的事,也想让大壮打消念头,毕竟这样的情,以后是还不上的。   “淑娟姐,水杏,这事就这么定了,我不可能让开车的事拴住。还有别的事要干。就算不让赖根开车,我也会另找别人的。”大壮看了看水杏:“水杏,你也放心,姐夫说过的话,算数!你也不可能总干卖票的事,以后的还有你忙的。”   水杏见大壮这么说,也就放下了心思,毕竟刚跟大壮好上几天,一想大壮那条大鸡巴,就两腿发软,屄心发酥,恨不得让大壮把自己揉碎了似的。   淑娟原本就没什么好的打算,听了大壮的话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眼看到了中午,大壮对水杏说:“水杏,正好淑娟一个人在,也没人照顾。你去街买点好吃的,咱们在这儿吃了再回车上。”“好,淑娟姐,你想吃啥”   “水杏,别麻烦了,我在医院食堂订了饭了,你去吃吧,我这儿不用人照看。”淑娟说。   “水杏,去买只烧鸡,,买点小凉菜,再来几张饼。别忘了买两个猪蹄,都说吃哪补哪,淑娟姐,腿碰了,让她补补。”大壮安排道。   “去!你才是猪呢?”淑娟嗔怪的,瞪了大壮一眼。   “别争了,买两个猪蹄,正好你们一人一个,你俩都是……”水杏说完,捂着嘴,一边笑着,一边跑了出去。   “这妮子,看回来,我撕烂你的嘴!”淑娟笑着,嗔怪了一句。   转头看向大壮,见大壮不知道为什么,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不尽有些发慌了。   原来,因为天热,淑娟只在身上穿了一件病号服,而上面的钮子掉了一个,淑娟没注意,水杏扶她坐起来时,衣服又稍稍往旁边扯了一下,原本就比较丰腴的奶子漏了大半,乳尖上的一抹嫣红若隐若现。   大壮的眼神被这美景吸引,一时忘了移开。   “啊!”淑娟,顺着大壮的眼神低头一看,连忙掩上了衣服。   大壮看着淑娟羞红的脸,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对于那掩盖在蓝白条衣服下的美景,有点恋恋不舍。   一时两人都没说话,气氛有点尴尬。   “淑…淑娟姐,我出抽颗烟。”大壮站身来,摸出一颗烟走了出去。   大壮在楼道里点燃了烟,狠狠的吸了一口,脑子又浮现出了那一片雪白,那一抹嫣红,只觉得鸡巴也在一跳一跳的。   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现挠着心尖,“妈的,好屄都让狗肏了!”想到赖根那个孬样,想到他光着屁股在淑娟的身上耸动,大壮把烟狠狠的摔到地上,又重重的碾了一脚,转身走向了病房。   大壮走到病房门口,推门就进,“哎呦!”不好,门后有人,不用问一定是淑娟。   大壮进屋一看,只见淑娟摔倒在了地上,一副拐东一只,西一只的扔在了旁边,“淑娟姐,你没事吧!碰着腿了吗?”。   “俺没事,你一开门,俺没有防备,滑了一下,没站住。”淑娟见大壮着急的样子,又说道:“没事,没碰着腿,你别着急,你扶俺起来。”   大壮连忙上前一把就抱起了淑娟,“用不用,我去把大夫叫来?”大壮一边说着,一边向床边走去。   “不用,你快放下俺!”淑娟在大壮怀里挣了一下。   “啊?!”大壮这时才反应过来,原来那只穿过淑娟腋下的大手正握着一处丰满柔软的所在,另一只手上则摸到了淑娟大腿上那一丝细嫩与柔滑。   一股淡淡的体香顺着大壮的鼻腔直达脑季。   大壮低头一看,只见淑娟俏脸已经羞红了,一双手局促的不知道该往哪放才好,低着头不敢看他。   大壮看着怀里的淑娟娇羞样,鸡巴立刻翘了起来,顶在了淑娟的大屁股上。   淑娟这时已经慌了,她以为大壮会将自己扶起来,可没想到大壮直接将自己抱了起来,自己右边的奶子,被他抓在了手里,他的手是那样的用力,随着大壮的脚步,一丝快感伴随着疼痛从奶子上有节奏的袭来。   忽然她感到自己的屁股正被一点点的顶起,大壮每迈一步那份坚硬就在自己的屁股上摩擦一下,一丝热流从屄心袭来,混合的内急的感觉让淑娟一时忘记了挣扎。   从门口到病床这短短的距离,好像转眼就到,又好像走了好久。   大壮站在病床边,他没有将淑娟放下来,依然抱在怀里,他舍不得放下。   淑娟感觉大壮已经停下了脚步,可是并没有将自己放下来,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抬起头来看向大壮。   “大壮,你快把俺放下呀!”淑娟又扭动了几下,可是从屁股传来的感觉让她马上放弃了。   大壮见淑娟抬起了头,看着淑娟那俊俏的模样,一股热流冲上了脑际,低头一口噙住了淑娟的小嘴。   “唔…唔…唔…”淑娟不停的扭头躲着,双手拍打着大壮的胸口。   大壮没有理会淑娟的挣扎,而是将舌头向淑娟的口中探去,非常顺利了的触到淑娟的的小香舌,并和她搅动了起来。   淑娟被突然袭进了舌头惊呆了,她虽然已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可是她只让赖根在肏屄的时候亲亲脸蛋,平时根本不让赖根亲她。   这条带着烟味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不停的搅动,翻卷着自己的舌头,这异样的快感让她有点迷茫。   不知不觉会儿小香舌已经被引到了大壮的口中。   大壮贪婪的吮吸着小香舌,淑娟感到一阵阵的快感从舌尖传来,使她不自觉的扭动着双腿,忽然,感到一震,大壮将她放在了床上。   大壮的右手从病号服那宽大的领口摸了进去,顺着那优美的弧度,撑开乳罩,握住了那份坚挺,拇指在那樱桃般大小的乳头上来回拨弄。   左手顺着大腿的内侧一路向上探寻,长裙被翻卷了上去,露出了一条淡粉色的内裤,大壮用手指挑开内裤的左侧,碰触到了一丛柔软的屄毛,手掌向下盖住了那丰腴湿热的沟壑。   大壮用食指和中指探寻到了那热流的源头,指头一屈一伸,两手指便被一团火热包围,蠕动的屄肉吮吸着手指。   大壮感受着从指尖传来的感觉,那感觉太美妙,湿滑火热,伴随着手指的搅动屄肉紧紧的包团着,手指逐渐加快了频率,抽出、插入、搅动,“噗……滋……噗……滋……”水声越来越大“啊!”忽然,淑娟挺直了腰,双腿紧紧的夹住了大壮的手,一股水流打湿了大壮的手掌。   淑娟在大壮的三路进攻下,彻底的迷失了,香舌、乳头、小屄一波波的快感荡涤着她原本就松动了的意志,特别是从那屄中进出的手指让许久没有肏屄的身体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突然从屄心传的快感让她的大脑一阵空白。   大壮看着淑娟,只见她的紧闭着双眼,俏脸红润,小嘴一张一合微微喘着气,乳头高高的挺起随胸膛起伏着,双腿缓缓的放松了。   大壮抽出了左手,整个手上全是爱液,特别是两根手指上布满了晶莹的液体。   大壮伸手去解腰带,这时淑娟睁开了眼睛,见况连忙道:“大壮,别……别”   “姐,你就给我吧!”大壮有些急了,他感到自己的鸡巴快要炸了。   “不是,俺……俺要撒尿!”原来,淑娟在快感慢慢退去后,原本尿意就汹涌袭来,让她又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   “姐,我以后一定对你好!”大壮说着已经脱下了内裤,那硕大的鸡巴高高的翘起,鸡蛋大的龟头已经又紫又亮。   “大壮,姐真是憋不住了,你快扶俺上厕所,回来俺一定让你肏!”淑娟看到大壮的大鸡巴虽然也是心头摇曳,但被尿憋的胀起的小腹却提醒她现在不是时候。   大壮听淑娟这样一说,又看到她那夹紧的雪白的双腿,双腿间一露出了一抹乌黑的屄毛,那一份美景被挡住了。   “好,姐,你说话可要算数!”   淑娟看大壮的样子,活像一个被抢走美食,而又得到大人许诺的孩子,不由的一笑,“好,姐说话算数,要不咱拉勾。”   大壮见淑娟的样子,知道自己失态了,胡乱的穿好的衣服,扶起淑娟去了厕所。   大壮趁淑娟上厕所的时间,也去厕所整理了一下衣服,又用凉水洗了洗脸。   淑娟从厕所出来,大壮扶着她往回走,见楼道里没有人,又一把将淑娟搂进了怀里,低头向淑娟的小嘴亲去。   “大壮,别……”谁知道淑娟却一把推开了大壮,“你听俺说,你告诉俺,你是不是希图俺的身子,才帮赖根的!”淑娟的眼中有了一份坚定。   大壮一下楞住了,他知道是自己太猴急了,伤了淑娟的心。   “姐,我帮赖根,一是不想拨老支书面子,再说乡里乡亲的俺大壮这点意气还是有的,就算不是赖根和你,换了别人我也要帮的。喜罕你,我是真心,我为你不值,你知道吗?我第一次来看你,见你躺在床上那样,我恨不得把赖根捏死。”大壮急切的说道。   淑娟呆呆的看着大壮,这个男人是真心喜欢自己,她能感觉的到,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男人。   淑娟默默的靠进了大壮的怀里,眼里流出了泪水。   大壮静静的抱着淑娟,没有再亲她,他知道这个女人是自己的了。   直到楼道里传来开门的声响,才惊醒了俩人。   “姐,回去,给我?”大壮看着淑娟,再一次确定到。   “嗯!”淑娟轻声答声。   大壮感到了巨大喜悦,而淑娟则长出了一口气,像是放下了什么重担一样。   大壮急不可待的推开了病门的门,淑娟想到进屋后的事不禁有些扭捏,“你们上哪去了?我还以为你俩私奔了呢!”水杏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啊!”大壮和淑娟同时一惊,大壮心头闪过一份遗憾,淑娟的脸上却出现了一抹羞红。   “水杏,你回来。”淑娟为了掩饰边忙说道。   “回来,我买了好多好吃的,你们干什么去了?淑娟姐你脸怎么红了?”水杏问道。   “哦,我扶淑娟姐去厕所了。”大壮连忙说道,“你看淑娟姐,上个厕所都不好意思说,还脸红呢。”   “咳,上厕所有啥不好意思的,快来吃东西,我都饿死了!”水杏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可是也没往心里去。   三人吃午饭,大壮舍不得离开淑娟,水杏几次说要回停车场,都被大壮找借口推了,两人一直呆到快到发车的时间了,大壮和水杏才离开医院。   中巴车回到红杏沟的时候,日头已经无力的趴在西山梁上,小村里响起了唤儿回家吃饭的呼喊。   水杏因为今天在医院看大壮有说有笑的,心里有点酸,下车后和大壮打了声招呼,就回家去了。   大壮走进院子,桂芹和老支书家的婶子走出了上房。   “大壮,你叔让俺喊你去家喝酒。”婶子说道。   大壮知道老支书是有事要和他说,“婶子,您和叔在我家吃呗,正好我这还有两瓶“四特”呢。”大壮客气道。   “就是,俺也说让你叔和你婶在咱家吃,你婶就是不干。”桂芹也说道。   “俺都准备一下午,要不是青杏和娃离不开,就请你们都去俺家了,大壮快走吧,你叔还等着呢。”   “唉!婶子你等一下。”大壮说着,走进东屋,放下收款包,和青杏说了一声,拎上两瓶“四特”酒和婶子出了门。   大壮和老支书喝了两瓶酒,听老支书说了乡上的安排。   10点多钟,大壮迈着踉跄的脚步,想着心事,走进了院门。   院里的大狼狗忠实的看守着院门,见是大壮进门,低着头跳蹭到大壮的脚边,用力摇着尾巴,上房的灯还亮着,东屋已经关了灯。   大壮知道妈还没睡,拴好院门,走到上房窗下,和桂芹说了一声,便摸黑走进了东屋,上房的灯也灭了,小院里一片安详。   随着一阵呼噜声传来,小院也许也不是那么的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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