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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郝叔的阳痿治疗

👤 作者:congxz6688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67870

🗂 分类:都市激情,家庭乱伦,直男文

🔖 标签:绿母,反差,NTR,虐心,剧情,媚黑,重口

🗿 肉量:36.99%(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那天是周二,中午刚过,白颖在医院的休息室准备午休。这时电话铃响了,是母亲来电。   “颖颖,我是妈妈。”母亲的声音有点紧张,“糟糕了,你郝爸爸出事了。”   “出事了?”白颖也一下紧张起来,“怎么回事?”   “唉……” 母亲欲言又止,好像有点难以启齿,“上午的时候,筱薇回来了。你郝爸爸一时性起,连话都顾不上说,就在车库里头拉着筱薇做那事……”

全文

第1章 郝叔阳痿了

那天是周二,中午刚过,白颖在医院的休息室准备午休。这时电话铃响了,是母亲来电。   “颖颖,我是妈妈。”母亲的声音有点紧张,“糟糕了,你郝爸爸出事了。”   “出事了?”白颖也一下紧张起来,“怎么回事?”   “唉……” 母亲欲言又止,好像有点难以启齿,“上午的时候,筱薇回来了。你郝爸爸一时性起,连话都顾不上说,就在车库里头拉着筱薇做那事……”   白颖与岑筱薇一直不和睦,听到此处心里就有点不快,小声的哼了一声。   母亲顿时会意,解释道:“因为工作的关系,筱薇上次回来还是一个月以前,所以你郝爸爸就心急了一些……”   白颖不想让母亲觉得她很在乎郝叔和岑筱薇的关系,就口气冷淡地打断了母亲的话,问道:“然后呢?”   “然后,唉……”母亲哀叹一声,吞吞吐吐的说道,“小天当时正在院子里放鞭炮,好巧不巧,一个二踢脚在第一响的时候歪倒了,直接崩到车库里面,第二响就在你郝爸爸的脚边上炸响!”   “啊!”白颖一惊,同时也忍不住好笑,“哈哈哈,炸的好!最好吓死这一对狗男女!”   “颖颖!”母亲埋怨的叫了一声,幽幽叹道,“你郝爸爸真的被吓到了。他的鸡巴当时就软掉了,然后就一直硬不起来。”   白颖马上收了笑。   此时的她,早已对鸡巴肏屄这种粗俗的字眼免疫,事实上,经过这一年来的历练和熏染,她已经逐渐把它们当成了常用语,听到时不再感觉刺耳,说出时也不再感觉碍口。   当然,这仅限于他们那个小圈子,在其他人面前,她还是原来那个文雅知性的女士。   同样的,母亲在白颖面前提到郝叔的“鸡巴”时也没有任何顾忌,这种私密性语言不但直白贴切,还能拉近彼此的距离。   对于郝叔这种因惊吓导致的阳痿,白颖是知道的。   这种情况很常见,但严重程度却因人而异,有的会一直痿下去,久治不愈,有的却能分分钟治愈,不留隐患。   就她估计,郝叔的情况应该不会很严重,毕竟郝叔一直大咧咧的,这种心因性疾病对于没心没肺的人来说根本构不成威胁。   她把自己的这一分析说给母亲,让母亲大觉安心。   “不要催促他,不要给他压力,多一点耐心,多一点温柔,很快就会好的。”白颖如此这般地嘱咐。   “好的。那具体应该怎么做呢?”母亲虚心的请教。   “这个嘛……”白颖笑谑起来,“妈妈可以施展一点女性的魅力,以郝爸爸的德性,估计马上就会见效。”   母亲倒是不以为忤,顺从的说道:“那我去试试。”   一个小时后,母亲的电话再次打来。   “这可怎么办呀?一点效果都没有。”母亲的声音很是忧虑,又有几分懊恼,“筱薇不但不帮忙,还冷言冷语地说你郝爸爸没用,后来就自顾自的走了。我用手帮他摸,也用嘴帮他口,但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这可怎么办呀?老郝从来都没有这样过。”   母亲的声音中逐渐有了哭音,焦急的心态一展无遗。   “妈妈,不用着急。”白颖耐心的劝慰道,“郝爸爸现在在你旁边吗?让我来劝劝他。”   “在的在的,我这就让他听电话。”母亲忙不迭地说。   很快,电话那边传来郝叔的声音:“颖,颖颖……”   白颖心头一惊,郝叔的声音显得卑微而且怯懦,全然不是以前的粗豪和爽朗。   心思一转,又联想到母亲刚才对岑筱薇的埋怨,心下顿时了然。   郝叔以前的自大和自信,完全来源于他那超强的性能力。   如今在这方面栽了跟头,又被岑筱薇不管不顾地嘲讽。   心理状态急转直下,从自大急跌为自卑,也使得他的病情变得复杂起来。   他能在母亲面前趾高气扬,为所欲为,也是因为在性生活方面占支配地位。   如今阳痿了,心理上的优势完全丧失,同时也觉得愧对母亲。   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心态自然也就变得焦急起来,反而对康复极为不利。   白颖思忖着,以轻松愉快的口吻对郝叔说道:“郝爸爸,想不到您也有今天呀。”然后还咯咯的笑起来。   郝叔的心情本来是沉重的和不安的,冷不丁从白颖这里听到如此轻松随意的话,就像是满天的乌云被揭开了一角,透入一股绚烂的阳光。   原本让他感觉到无比严重的事态,似乎没什么不得了,这位来自大城市大医院的大医生,似乎并不认为他的病情有多严重。   这让他的心头仿佛卸下了一块大石头,整个人都轻松下来。   “让你见笑了。”郝叔的语气顺畅了许多,竟然还有一点点的羞意在其中,很显然这次突发性的阳痿让他感觉丢人了。   “见笑吗?那可不会,我又不是岑筱薇!”白颖可没有心思哄他,明晃晃的刀子直接扎了出来,“落井下石的事情,我可做不出来。”   “岑筱薇那个臭婊子!”郝叔的怒火猛地爆发出来,情绪也由忧虑变成了恼怒,“下次……下次看我不肏死她!”   白颖嗤笑一声:“肏死她?你这是奖励她,还是惩罚她?”   “……”郝叔一呆,又发狠道,“我以后再也不理她了,要是再碰她一个手指头,就让我不得好死!”   白颖心中快意,嘴上却说:“说的就好像每个人都稀罕你似的,你肏了哪个,就是给了哪个恩惠!真当自己是皇帝了吗?”   “难道不是吗?”郝叔的自信心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恢复,大声反问,“你不是一直都很宝贝我的大鸡巴吗?”   “呸!我才没有。”白颖矢口否认,脸上却红云扑面,身上也一阵阵燥热起来。   “行,你就嘴硬吧。”郝叔的语气凶狠起来,“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   “哎呦呦~~”白颖夸张地叫起来,“我好怕哟。”   就在这时,母亲的声音从电话中远远传来,却听不清说的什么。   “怎么了?妈妈在说什么?”白颖问道。   电话那边咔嗒一声响,免提被打开,随即传来母亲的惊喜声音:“硬了硬了。你郝爸爸的鸡巴硬起来了!”   原来,在与白颖的对话当中,郝叔的心情从沉重到轻松,情绪从忧虑到愤怒,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解开了心结。   而且白颖那又甜又糯的声音,也勾起了他的欲望,再加上母亲无微不至的吮舔,鸡巴竟然迅速勃起了。   “郝爸爸,你怎么回事呀?”白颖心里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嘴上却继续调侃,“咱们好好的说着话,你怎么又像牲口一样起性了?就不能长点出息吗?”   明明是抢白的话,声音却越发的甜腻。郝叔听到耳中,也越发的淫性勃发。   “我……”郝叔的声音粗重起来,“我想肏你,颖颖。”   闻言,白颖的胯下一阵湿热,有液体从阴道口流淌出来。   她的声音却像古井一样波澜不惊,冷静平常:“你想肏我,所以鸡巴就硬起来了,是吗?”   “是啊。想肏你……肏你……”   “好啊,那你就想吧。继续想,一直想……嘻嘻……”白颖果断地挂断了手机。   本以为这场风波就这样过去了,却没想到,在下午就要下班的时候,母亲的电话再一次打过来。   她告诉白颖,郝叔的勃起只维持了半个小时左右,随后便一蹶不振,再也没有动静了。   母亲也试着以白颖为话题去挑逗他,但收效甚微。   “颖颖呀,这次你郝爸爸的事情要全靠你了。”母亲愁眉不展地说。   “只要能帮上忙,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白颖很痛快地答应着,“妈妈打算怎么做呢?要来北京住院治疗吗?”   “下午的时候,我其实已经带他去医院看过男科。”母亲幽幽叹道,“大夫说这是心因性疾病,没有特效药,目前来说只有一些物理疗法可以试用。他还特意叮嘱我,要尽快治疗,目前还只是身体的应激反应,很容易纠正。如果拖延久了,目前的不良状态就会逐渐常态化,治愈的希望就会越来越小。”   “物理疗法吗?”白颖沉吟着,“具体是指什么呢?”   “我问过了。大夫说,就是适度的性刺激。”母亲吞吞吐吐的说。   “哦!原来是这样。”白颖恍然,随即心头一阵乱跳,小脸也滚烫起来。   “目前看来,只能靠你了。”母亲不无哀怨的说,“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也让家里的小丫头们试过,可是完全没有效果,所以只能拜托你了。”   “妈,您不要这么客气!有什么要求直接告诉我就好,可不能说拜托这种见外的话。”白颖大声地说,“要我怎么做?您直说吧。”   “我打算马上带他去北京。晚上8点35分,有直达北京的航班,11点左右到达。错过这一班,明天最早的航班也要等到中午才能到达。”   “夜里11点吗?好的,我让京哥开车去接你们。”白颖爽快地说。   “傻孩子!这件事不能跟京京说呀。”母亲马上出言制止,“我们这么急急忙忙的来到北京,没有个合适的理由,怎么说的过去呢?如果照实说,你郝爸爸可就丢人丢到家了,而且这种病,你作为儿媳妇是应该回避的,就算想帮忙也不好找借口。如果不说实话,也会有各种难以圆说的破绽,比如说为什么匆匆进京,又比如为什么不住到你们家里,诸如此类不一而足。总而言之一句话,就是很难向京京解释清楚。”   “哦哦,我明白了。”白颖后知后觉地点头,“所以干脆不要让他知道。”   “对的,就是这样。到京后,我们会找一家宾馆住下。你明天照常上班,出门后向医院请假,然后直接来宾馆,这样才是最快帮到他的办法。”   “既然这么急,就不要等到明天了。”白颖断然说道,“宾馆我来订,晚上我亲自去接机。京哥那边,我也会安排好。”

第2章 白颖的电话直播

几分钟后,我接到了白颖的电话。   她在电话里告诉我,有同事家里出了事,她今天晚上要顶一个夜班,而且还告诉我,科里近期人手紧张,虽然加夜班的几率不是很高,但周六日肯定不得休了。   我除了心疼她劝慰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温声细语的嘱咐她及时休息,不要太辛苦。   事实上,医生的夜班并不辛苦。   就像白颖他们科,夜班工作主要是住院部的值守,只负责处理住院病人的突发病情。   日常的医务护理都是由护士负责的,并不需要医生插手。   所以白颖一晚上都在和我聊天,煲电话粥把手机都煲得发烫了。   快到十点的时候,她说要去巡房,这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晚上临睡前,也就是接近午夜的时候,她再次打来电话。   一边吃着冰淇淋,一边和我互道晚安。   后来,从母亲的日记中我才得知,她当时并不在医院的值班室,而是在机场附近的一家酒店里。   她当时吃的也不是冰淇淋,而是郝叔的鸡巴。   为了让郝叔和母亲免受奔波之苦,也为了让他们早点得到休息,白颖贴心地在机场附近订了一家酒店。   星级不算高,只有三星,但胜在方便。   白颖早就盘算好了,这里只住一晚,明天一早就换到离家不远的另一家酒店。   这样她每天“上班”的时候,不需要走太远的路,就能尽快“到岗”。   晚上,当白颖在机场接到母亲和郝叔的时候,她敏锐地发现,母亲虽然热情地表达着自己的感谢和亲近之情,但脸上却难掩不豫之色。   白颖很清楚,母亲不会摆脸色给她看,那一定就是郝叔惹母亲不高兴了。   一路上暗中观察,也没看出什么,等到了酒店,白颖可就一点不客气了。   她拉着母亲的手,直截了当地问母亲为什么不高兴?   是不是郝叔惹她生气了?   母亲狠狠地瞪了郝叔一眼,恨声说出原委。   原来,郝叔听说要来北京,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变了。   自从登上飞机,他的胯下就高高地支起了帐篷,完全没有了阳痿患者应有的萎靡。   母亲好气呀!   自己放下身段,温柔备至,各种手段都用尽了,也没能让他稍有起色。   想不到只是说要来北京,要让白颖帮他治病,就让他重现了色中饿鬼的本相。   母亲觉得,自己已经被郝叔嫌弃了,再怎么用心也无法引起他的性趣。   而郝叔对白颖所展现出的迷恋和垂涎,也让母亲倍感心酸。   母亲甚至不确定,郝叔是不是真的得了阳痿症,是不是只是单纯地对她产生了厌弃。   听到这一番话,白颖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变幻不定。   郝叔为了她,支了一路的账篷,慕色之情已经表露到极致,这让她全身的骨头都软了。   一个如此渴求她身体的男人,是她完全无法拒绝的。   但是,他让母亲不高兴了呀,他打破了白颖和母亲之间达成的默契,打破了她们之间共享男人共享快乐的约定,他厚此薄彼忘恩负义,让白颖和母亲之间平白产生了嫌隙。   这是白颖绝对不能容忍的。   她和郝叔之间的性关系,只是她与闺蜜母亲之间的桃色游戏,只是一场性的冒险。   这是她用来说服自己安慰自己的理由和借口,绝不允许郝叔破坏它。   “郝爸爸,现在感觉怎么样?”白颖面无表情地走到郝叔身边,纤纤玉手直接摸向他的裆部。   郝叔一直在旁边听着母亲对他的控诉,既不敢张口承认,也不敢出言反驳。   就这么惴惴不安地打量着身前的两女,估摸着自己即将遭受的惩罚。   就在这时,白颖的手伸到了他的胯下,触碰到了他硬如顽铁的大屌。   本来,在机场和酒店之间的路上,他的屌已经消停下去。   但进到酒店房间以后,白颖身上的阵阵幽香和她的曼妙身姿又让他硬了起来。   母亲骂他负心,他也感到很冤枉,心里边明明没有半点厌弃的心思,硬不起来也完全不是他的本意。   同样的,见到这位美丽儿媳妇就勃起,也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他也很无奈呀。   白颖隔着裤子抚摸着郝叔的粗硬之物,嘴角轻笑着,细声细语地对郝叔说:“郝爸爸,你很有精神嘛。”   郝叔脸上堆着笑,点头哈腰地说:“精神,精神……”   却见白颖俏脸一寒,冷声问道:“这么有精神,为什么对妈妈无动于衷?!”   “我……我……”郝叔张口结舌,回答不出。   白颖抽回那只在下面抚摸的手,放在眼前端详着,似乎是在回味刚才的触感。   蓦地,她五指并拢,合指成掌,抡起一个圆圆的圈,把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郝叔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郝叔被打懵了,双目圆睁呆作一团,竟然也连一点声音都没敢发出。母亲也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掩住了嘴,免得惊叫出声。   只听得白颖冷冷地说道:“妈妈心软,狠不下心来整治你,这才把你惯坏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敢对妈妈负心,真的是不知死活!”   “对你妈妈负心?我没有啊,真的没有啊。”郝叔哭丧着脸,大声地辩解着。   白颖抬手又是一记耳光,口中娇叱一声:“敢做不敢当的狗东西!竟然还不承认!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负心,那就给我说清楚,为什么对妈妈无动于衷?你敢说不是嫌弃她?”   “天地良心啊,我真的没有嫌弃她,我这心里头,全都是对她的敬重,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郝叔叫起撞天屈来,扑通一声跪在地板上,大声叫道,“我被小天放的炮仗吓到了,那之后就硬不起来。你妈妈越是对我好,越是尽心伺候我,我心里就越觉得对不起她,就越是硬不起来。我这心里边都要急死了。”   白颖冷笑一声,哼道:“怎么到了这里就支棱起来了?还不是喜新厌旧,馋我的身子?”   “我承认馋你的身子,但我没有喜新厌旧。”郝叔硬着脖子反驳。   白颖见他顶嘴,来了气,又是一记耳光抽过去,嘴里骂道:“我是看在妈妈的情面上,才跟你有了这些瓜葛。你现在把妈妈晾在一边,还指望跟我好吗?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你只是我和妈妈养的一条狗,你敢惹妈妈生气,我就敢要了你这条狗命!”   郝叔见白颖动了真怒,不敢再吭声,跪在那里缩成一团。心里却是敢怒不敢言,胯下的大屌也越发的硬了。   母亲在旁边看着这一切,心里面品了又品,感觉郝叔并没有说谎。   硬不起来应该不是他的本意,夫妻一场,又能拿他怎么办?   此时见白颖和郝叔僵在那里,一个狠打耳光滥施酷刑,一个默不作声顽抗到底,全都不肯退让半分。   心下不忍,上前一步劝解道:“颖颖呀,你郝爸爸虽然有错处,但也是无心之失,他若是机灵一点,也会为自己遮掩一二,可他偏偏就是个憨直的夯货,裤子漏了腚也不晓得丑的粗人。你就不要跟他较真了,不值得。”   从白颖的立场出发,她是必须和母亲站在一起的。   她希望和母亲雨露均沾,共同维持和郝叔的性关系,尽管郝叔明显对她更痴迷一些,但在表面上,她还是希望能够保持均衡。   她打郝叔的耳光,又骂得他狗血淋头,目的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表明立场。   她要向母亲和郝叔表明,她和郝叔没有私下的情分,她是和母亲绑定在一起的,同甘共苦,共同进退。   此时,见到母亲上前说合,她也就顺水推舟了。   “既然妈妈说情,这次就先饶了你。”白颖气哼哼的又踢了郝叔一脚,说道:“你说没有对妈妈负心,心里也没有嫌弃过她,那就好好表现一下吧。”   “……”郝叔狐疑地看向白颖,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白颖柳眉一竖,怒道:“你装什么傻?妈妈辛辛苦苦伺候了你一天,可曾享受到半点的快乐?你现在鸡巴硬起来了,还不快去伺候她?”   郝叔恍然大悟,急忙爬起身,朝母亲凑过去。   母亲却害臊起来,对白颖连连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我没关系的。你郝爸爸有病在身,治病要紧。”言下之意是让郝叔和白颖配对。   白颖这时才展露出笑容,她走到母亲的身边,拉起她的手,边摇边说:“妈,郝爸爸的病是在您面前不举,可不是在我面前不举,让他伺候您才是真正的对症下药。”   母亲犹豫不定:“就怕他会软下来,前功尽弃。”   白颖展颜一笑,说道:“他不是见我就硬吗?我就守在旁边,保证不让他软下去。”   母亲心生感动,把白颖抱在怀里,柔声道:“颖颖,你真是妈的贴心好闺蜜!”   白颖则附在母亲的耳旁轻声说道:“我们是一起肏男人的好姐妹。”   母亲身子一颤,脸颊腾地红起来,竟然因为白颖的一句话而动情了。   郝叔此时已经脱得精光,挺着大鸡巴摇摇晃晃的走到二女跟前。   他对白颖还心有余悸,不敢去碰她,双手直接摸向母亲的下体。   母亲把腿叉开,容他伸手进来摸。   摸了一会儿,又翘起屁股,任由他脱去外裙和内裤。   她双臂一直拥着白颖,郝叔从她背后插入,啪啪的拍肉声随后响起,短促而有力,节奏感十足。   白颖满脸戏谑的看着母亲,饶有兴趣地端详着她因为郝叔的冲撞而逐渐迷醉的神色。   “坏颖颖……”母亲有些羞恼地娇嗔。   “我才不坏,”白颖笑嘻嘻地反驳着,双手一前一后,分别摸向母亲的阴部和臀部,并于男女交合处汇合,细细摸索,“正在做坏事的是妈妈呀。”   母亲板起面孔,正色说道:“我们夫妻行房,天经地义。”   白颖嗤笑一声,问道:“让儿媳妇在旁边观摩、助兴,又怎么说?”   母亲神色一黯,似乎是遭遇到灵魂拷问,但只在一瞬间之后,便又神色如常,轻笑道:“你可不只是我的儿媳妇,还是我的好闺蜜好姐妹。你想用这些便宜话来挤兑我,是注定不能得逞的了。我们两个彼此彼此,谁也别笑话谁。”   三人合抱在一起,以这样的姿态交合了好一会。   母亲看到白颖的额头亮晶晶的,已经见了汗,呼吸也有些急促,知道她也动情了,便低声问道:“想要了吗?”   白颖低头看了看表,摇摇头,说道:“京哥就要睡觉了,我要给他打电话,道个晚安。”   闻言,郝叔和母亲同时停止动作,郝叔把脑袋从母亲身后探出来,母亲的眼睛也亮晶晶的,盯在白颖身上。   “你们这是……?”白颖有些疑惑。   母亲和郝叔对望一眼,心下有了默契,脸上陪着笑,柔声说道:“颖颖,你觉得老郝今天的表现怎么样?”   白颖用挑剔的目光扫了几眼郝叔,扬起下巴,矜持地说道:“还行吧。”   “我也这么觉得。”母亲赞许的点点头,继续说道,“你看他,任劳任怨任打任骂,这态度也算是很诚恳了。做起事来也很有精神,妈很满意呢。”   白颖撇撇嘴,笑道:“妈,您就是立场太不坚定,每次都是被郝爸爸肏几下就投降了。他今天这么怠慢您,就应该狠狠整治他才对,您可倒好,才被他捅了几下,就又开始为他说好话了,真没出息!”   “行行行,你说的都对,妈没出息。”母亲臊不丢的点头承认,继续循循善诱,“不过实话实说,老郝今天的表现确实不错,值得表扬。”   白颖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算是同意。   母亲脸上的笑容更甜了,态度可以说是恳求了:“颖颖呀,那你能不能给他一点奖励呢?”   “什么奖励?”白颖端着架子,明知故问。   “他最好那一口,你知道的。”母亲大大方方地把话挑明,“你和京京通电话的时候,让老郝肏着你,好不好?”   “不行!”白颖断然拒绝,又感觉自己的语气太过生硬,解释道:“郝爸爸的鸡巴太大,就算不动,也太过刺激了,声音和气息很容易失控。”   “那就改口交吧,”母亲退而求其次,“一边跟老公通电话,一边为公公口交,这场面想想就刺激!”   “妈~”白颖拖着长音娇嗔起来,“你真坏!”   “又没有外人在,你就不要装了。”到了这时候,母亲也不再给白颖留情面,直接撕破了她的遮羞面具,“眼巴巴地看了这么久的戏,你是什么状态,我能不知道?渴得直冒烟,骚得直冒泡,说的就是你吧?”   白颖被揭了老底,有点羞又有点窘,却又不想弱了势头,就硬腆着脸与母亲对峙,一副姑奶奶就这样了你能奈我何的无赖模样。   母亲占了上风,心中得意,笑吟吟地欣赏了一会白颖的窘态,这才满意地鸣金收兵。   她反手在郝叔的光屁股上拍了拍,骂道:“你怎么还在这里瞎鼓捣?颖颖要吃你的鸡巴,还不赶快送过去?”   在母亲和白颖说话的时候,郝叔虽然停止了动作,但鸡巴一直插在母亲的阴道里。   此时,他收到母亲的命令,忙不迭地抽出来,胯部向前挺着,把直挺挺的大鸡巴一步步送到白颖的面前。   白颖望过去,只见热气腾腾的大鸡巴上布满水渍,隐隐透出一股膻腥味道,淡淡的并不难闻。   她知道那是母亲的分泌物,却没想到有这么多。   大鸡巴极为雄壮,虬根错节,张牙舞爪。   龟头青黑,又大又圆,伞缘锐利,肉粒分明,正是白颖的老相识。   有那么一瞬间,白颖恍惚了一下,她暗暗咽了口口水,让加速的心跳平复下来。   大鸡巴一直伸到她的面前,直到散发出来的热气灌满她的鼻腔,她才惊觉自己太过失态。   这个样子会被母亲嘲笑的吧?   她抬眼看向母亲,正对上母亲望过来的目光。   母亲笑容和煦,向她微微点头,脸上写满鼓励之色。   白颖心头一暖,再也没有任何顾忌,红唇轻启,将半个龟头含入口中,接着又一吸一凑,让温热的龟头在上下唇的紧紧包裹下缓缓滑入口中。   当龟头完全进入,她的双唇收拢成环形,完美嵌入龟头边缘的沟槽之中。   她吸啜着,用口腔中的柔软紧紧裹住龟头的伞盖,同时蠕动着口腔中每一个能动的部位去感受龟头表面的绵软和嫩滑。   这种含吮龟头的特殊口感让她很是痴迷,然而,只有郝叔的龟头才会让她产生这种感觉,为我口交的时候她没有体验到任何享受。   “怎么样?好吃吗?”母亲来到白颖的身边,用手指轻轻刮蹭白颖的脸颊,似是爱抚又似是挑逗。   白颖的脸上升起红晕,嗯了一声,亮晶晶的双眼绽放出异样的神采。   “打电话吧。”母亲口气淡然地说。   掌控局势一直是母亲的特权,郝叔有很多女人,但掌控全局的只有母亲。   每一个有她参与的场合,剧情的发展全都由她来掌控,其他人也都习以为常了。   白颖顺从地吐出龟头,舔舔嘴唇,又清了清嗓子,这才拨通我的电话。   “老公~~”白颖甜甜地向我打招呼,声音中的娇媚让我彻底融化。   这时,母亲伸手过来,从白颖的手中接过了郝叔的鸡巴。   白颖不知道母亲的用意,很自然地顺势放手,却见母亲扶着鸡巴指向她的脸,还示意她凑近过去。   白颖照做。   母亲操控着郝叔的鸡巴,在白颖讲话的时候用鸡巴去磨蹭她的脸颊,在她听我讲话的时候就把鸡巴塞进她的嘴里。   这样反复几次以后,母亲把鸡巴交还给白颖,让她自己掌控含吮和磨蹭的交替。   慢慢的,白颖的胆子越来越大,她把讲话的时间尽可能地留给我,自己却用越来越多的嗯嗯和呵呵来回应我的长篇大论。   我当然不知道,她越来越简短的回答只是为了不间断地含吮郝叔的鸡巴。   后来,她甚至不愿意去掩饰吮咂鸡巴所发出的声音了,她告诉我她要吃冰淇淋,随后,各种吮咂吸舔的声音一股脑传过来,肆无忌惮地灌入我的双耳。   我当时还体贴地嘱咐她,夜里吃甜食对牙齿不好,睡觉前一定要记得刷牙,另外冰淇淋也不能吃太多,吃凉了容易坏肚子。   真是讽刺啊,当我沉醉在白颖那一声声“老公,你最好了”“老公,我好爱你”等诸如此类的甜言蜜语之中时,电话的那一端,母亲郝叔和白颖,全都沉浸在一场精神毒品的盛宴当中。   白颖的电话是开了免提的,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传入他们三人的耳中,我所说的每一句情话和每一句温情的嘱咐,对他们来说都是一剂强效催情药,忠贞和背叛的强烈对比,让他们每一个人都极度地亢奋。   如此纯粹的、极端的淫乱,让他们每个人的灵魂都像触电一样剧烈颤抖。   他们或许早就已经堕落了,但这一次的经历还是会进一步腐蚀他们的心灵。   因为是临睡前的问安电话,所以我们聊了不到15分钟就挂断了。   然而,就在这短短的15分钟里,竟然让郝叔这位性事强人承受了他无法承受的刺激。   他竟然射精了!   一股又一股白浊的精液,像离弦之箭一样猛烈喷射,几乎把白颖的小脸都糊住了。   白颖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叫,也把电话那一端的我吓了一大跳。   我忙问她怎么了,白颖急忙解释说,冰淇淋化了,融化的汁液滴落到她的衣服上,好讨厌!   电话在白颖的公主脾气发作中挂断了,我当时感觉很温馨,也感觉有点好笑,于是满载着幸福沉沉睡去。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我最爱的妻子和我最敬重的母亲,却刚刚开始她们的夜生活。   婆媳二人共同侍奉着同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母亲的现任丈夫,我的继父,白颖的公公。   他们大被同眠,彻夜交欢,肆无忌惮地追逐着极致的快感,把家庭、辈分、伦理、道德全部置于脑后,彻彻底底的放飞自我。   郝叔强悍的性能力,其实并不在于他的持久,当然,他的持久也是远超常人的,不过,比持久更变态的,是他多次勃起的能力。   普通人从勃起到射精,能坚持半个小时就已经很了不起,射精之后,基本上就是死狗一条。   而郝叔在正常发挥的情况下,基本上都能坚持一个小时左右,而他最让人叹服的,就是在射精之后,稍稍休息一会就能再次勃起,而且持久力会比第一次更强。   再次射精之后,休息片刻,他还能再次勃起,如此循环往复。   据母亲的日记记载,他最多一次一夜七射,仍然精力旺盛,毫无萎靡之态。   但这一次郝叔并没有像以往那么神勇,在射了白颖满头满脸之后,他倒是还能再次勃起,一根鸡巴在母亲和白颖的嘴巴及阴道之间四处奔波,忙的不亦乐乎,在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以后,终于再次射精,而在这之后,再次勃起就有点艰难了。   白颖判断,早先惊吓导致的不良后果还在持续,刚刚的性活动对他的康复肯定有所帮助,但还远远没有达到治愈的程度。   看来在以后的几天里,还是要密切关注,不能掉以轻心。   母亲深表赞同,同时提出建议,马上制定治疗方案,立即严格执行,争取在最短时间内驱散病魔,还郝叔以健康。   她们让郝叔先去休息,然后凑在书桌旁深入探讨仔细商议,很快就拟定出一套严密的治疗方案。   在方案中,他们首先确定了大方向,就是不主动向郝叔求欢,不给他增加压力。   第二条是,让郝叔多外出多接触人,尽可能地重现平时的生活氛围。   第三条是,性生活要有节制,不能让郝叔过度宣泄性欲,要细水长流,长久维持他的兴奋度。   第四条是,她们的穿着和打扮要尽量保守,过度暴露会造成审美疲劳,减弱郝叔对他们的性趣。   整个计划逻辑严密,条理清晰,有理有据,严谨可行。   母亲和白颖四目相望,手手相握,都对未来的前景充满信心。

第3章 晨勃和早间运动

第二天一早,母亲被身旁的震动和噪声唤醒,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在半空中摇摆,那双腿曲线优美,肤质幼滑,在晨光中熠熠生辉,散发着白瓷一样淡淡的光泽。   秀美的小脚丫正在欢快地抖动着,涂着粉红色亮甲的小脚趾在半空中划出一串串悦目的轨迹。   母亲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扭头看向那双美腿的主人,就看见白颖被郝叔扛着双腿干得正欢。   “大清早的扰人清梦,你们可真讨厌!”母亲嘟囔着,皱着眉头小声抱怨。   “老婆大人~”郝叔陪着笑,马上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这可不怪我呀,是颖颖爬过来吃我的鸡巴,把我弄醒的。”   母亲睡眼惺忪地瞥向白颖,白颖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但她也是有理由的,自然要为自己辩白。   她说:“郝爸爸晨勃了呀,他一边打呼噜,一边支帐篷。我马上就想到,这种无意识的勃起对他来说是最有帮助的,就凑过去帮他弄了弄,没想到他马上就醒了,然后就被他这样了……”   母亲却不依不饶,盯着白颖的小脸看了一会,翻身坐起,膝行至近处,一偏腿跨坐在白颖的脸上,赤裸的阴部悬停在白颖的眼前。   “给我舔!”母亲板着脸,生硬地发出命令,“你吵醒了我,就得给我补偿!”   白颖一脸的不情愿,但还是伸出舌头,舔向母亲的沟壑。   这是她们之间的小把戏,早已驾轻就熟,形成默契。   在郝叔和他的女人们之间,性行为可不只是男女性交,女女的亲密接触更是随处可见。   这些女人平日里勾心斗角,彼此冷淡,但上了郝叔的床以后就会一反常态,相互接吻、舔屄,百无禁忌,乐此不疲。   像母亲这样,随便找个由头要求白颖舔屄,比起无缘无故生硬地凑到一起,还更有情趣一些。   没过多久,母亲便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声。   郝叔抱起母亲的屁股,向后一拖,使她的姿态由跨坐在白颖的脸上变成趴伏在白颖的身上。   郝叔的鸡巴从白颖的阴道中抽出来,干净利落,毫不停留,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又进入到母亲的体内。   白颖的整个阴部都因为充血而展现出粉红的颜色,被大鸡巴撑开的阴道口正在慢慢地合拢,莹莹的水光包围着一眼幽深的黑暗,竟似是无底的深渊。   母亲和白颖此时已面面相对,随着郝叔转移阵地,她们的脸上露出截然不同的神情。   白颖长舒了一口气,既有如释重负的轻松,也有意犹未尽的不甘。   母亲则是秀眉微蹙,既痛又快,幽怨之中也流露着满足。   白颖的嘴唇湿湿的,上面全是母亲的下体分泌物,如兰似麝,腥香扑鼻。   她抿着嘴看着母亲的脸,慢慢地把嘴探过去,向母亲索吻。   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让母亲尝一尝自己的淫水。   母亲回吻了她,唇舌相接,彼此交换着甘甜的津液。   在这种既淫靡又温馨的氛围中,女人的快感积累是非常迅速的。   母亲的高潮很快就来了,她身体僵硬,后背像虾一样弓起,嘴里发出小猫小狗一样呜呜的叫声。   郝叔乘胜追击,龟头回退到母亲的阴道口附近,用龟头四周最锋利的边缘快速刮蹭母亲阴道内握持力最强的那一段。   快感螺旋上升,高潮相互叠加,母亲在一阵紧似一阵的抽搐中,很快丧失神志,翻了白眼。   白颖看在眼里,感同身受,淫水汩汩很快就溢满了阴道口。   正当此时,郝叔的大鸡巴如期而至,浑圆的尖端一头扎进泥泞的肉洞,“咕叽”一声没入其中。   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完全贯穿了她的阴道,火热饱满的填充感给她带来极大的满足。   之前,郝叔已经肏过她,虽然只是蜻蜓点水一扫而过,但还是起到了开启心门的作用。   相当于郝叔点了一把火,烧了一锅水,然后用他和母亲之间的激情之火,慢慢的熬,不停的煮,直到锅里面的白颖骨烂筋熟,欲火焚心。   她的阴道又紧又窄,被大鸡巴贯穿以后,从头到尾紧紧裹在肉棒的四周,郝叔的每一次抽动都牵动着整条阴道的肉壁,也牵动着她的心。   太舒服了呀!   里面的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了,每一处凸起都被碾平了,这份酸爽,这份满足,足以销魂蚀骨,足以毁天灭地。   这是纯粹的肉体上的快乐,绵绵不绝,无穷无尽。   快乐的因子散入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的每一个细胞都感觉到舒适、惬意。   她希望这快乐能一直持续下去,直到天荒地老,直到世界尽头。   白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声音,每一个表情,都在向外传递着她的快乐。   而在母亲和郝叔的眼中,她越来越娇艳,越来越妩媚,越来越妖冶,越来越诱人。   春情勃发的少妇在不经意间挥洒出的魅力,感染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在不知不觉之间,郝叔的抽送力度加强了,进出的幅度也加大了,粗大的鸡巴在白颖的阴道里穿梭,把粉红色的肉壁带出来又送回去,啪啪的拍击声也伴随着一次次的挺进清晰传来。   母亲的手也不自觉地在白颖身上游走,眼睛却在男女交合之处不断逡巡。   随着性交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白颖的快乐也在逐渐变化,少了些和风细雨的浸润感,多了些烈酒入喉的烧灼感。   甜美悠扬的呻吟声中开始出现越来越多的颤音,一对纤纤玉手也变得无处安放,只得用力揪住床单。   “妈~”白颖忍不住向母亲求援。   “没事的,”母亲温言宽慰道,“肏屄而已,不都是这样的吗?”   “不是啊,他故意使坏,我好难过。”白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看就顶不住了。   母亲看了看一直默不作声埋头苦干的郝叔,心下了然。   看来白颖昨天打他耳光的事情,被他记在心里,此时却来报仇。   母亲心里暗暗好笑,天底下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老郝想用这种方式报复,实在是幼稚。   “老郝,颖颖是我的宝贝儿媳妇,含在嘴里都怕化了。你可得悠着点,别肏坏了她。”母亲在郝叔的胳膊上用力掐了一下,郑重告诫。   “一定一定。”郝叔连忙应承下来,“我对颖颖的疼爱,跟你是一样一样的。”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是这么想,本想借此机会把白颖肏个半死,如今却不好下手了。   他心中暗暗发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迟早会让他找到机会。   “你动作快点,赶紧给颖颖一个好的。”母亲看了看时间,催促着,“再磨蹭下去,就错过酒店的早点供应了。”   “好咧!瞧我的!”郝叔抖擞精神,精力倍增。   “乖颖颖,叫声郝爸爸。”他把双手伸到白颖的臀下,托起她的屁股,大鸡巴一下插进她的阴道最深处。   “郝爸爸~~”白颖甜甜的叫道。   “你想让郝爸爸做什么,大声说出来。”   “请郝爸爸好好肏我,使劲肏我!”   “郝爸爸是你的什么人?你又是郝爸爸的什么人?”   “郝爸爸是我的大鸡巴公公,我是郝爸爸的骚屄儿媳妇。”   “我的乖颖颖,郝爸爸来了!”   因为有前面的铺垫,郝叔仅仅用了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就把白颖送上了高潮,他还稍稍施展了一点技巧,让白颖的高潮延长再延长,很是享受了一番。

第4章 母亲和白颖的身份互换

仙苑大酒店,四星级,集商务、休闲和娱乐于一身,自有景区、游泳池、健身房、酒吧、桑拿等各种休闲娱乐场所。   上午九点,母亲和郝叔登记入住,搬进了这家距离我家只有十分钟的车程的酒店。   办好手续,来到自己的房间,母亲开始向郝叔说明自己和白颖所制定的计划。   听说要限制他和白颖之间的接触,郝叔有些傻眼。   母亲耐心地解释道:“你想想看,如果只有颖颖才能让你勃起,对我来说你还算是男人吗?咱们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所以,只有恢复了普通男人应有的生理反应,也就是不依赖颖颖也能顺利勃起,才算是真正的康复。明白了吗?”   郝叔无奈地点头称是,但心里面还是非常的不甘。   “郝爸爸,不用纠结的啦。”白颖拉起郝叔的手,直接放到自己的胸上,“好好表现,我会奖励你的。”   郝叔精神为之一振,大声保证:“我一定努力。”   母亲大摇其头,无奈地叹道,“我们希望你能自然而然地产生性欲,就像今天早上的晨勃那样。性欲的对象最好是我,而不是颖颖。”   郝叔的眼睛贼溜溜地在母亲和白颖之间转了又转,梗起脖子,挑衅道:“也就是说,想肏颖颖,先得过你这一关喽?”   母亲和白颖相视一眼,同时掩口而笑,都为郝叔的粗鄙感到不齿。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母亲笑着说,“其实还会更好一点,只要你能对我起性,我和颖颖可以不分先后。”   郝叔顿时兴奋起来,他跳起身,搓着手对母亲说道:“老婆大人,那还等什么,我们来大战300回合!”   “这么着急做什么?”母亲笑骂一声,“我们才住进来,什么东西都没准备,总要先去买点东西,散散心才好。”   郝叔却不同意,他说:“咱们大老远跑到北京来,是为了买东西散心的吗?我老郝是直性子,有啥说啥,我就是来肏颖颖的。”   这特么也太直接了!白颖大感窘迫,小脸腾地红起来,摆出一副既嫌弃又无奈的表情。   母亲又好气又好笑,想要骂他,张了张嘴还是没有骂出口,最终还是耐着性子说道:“你有病在身,还是消停点吧。等过几天,你大好了,再随你折腾。”   “我现在就大好了,你看你看。”郝叔把裤子往下一褪,露出直挺挺的鸡巴。   “这不算数。”母亲板着脸,不为所动,“你是因为馋颖颖的身子才支棱起来的,这样就很容易形成对她的依赖,对你来说有害无益。”   “你别管我怎么硬起来的,”郝叔的牛脾气也上来了,“我现在想肏的是你,这有什么不对?”   母亲无言以对,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白颖看热闹不嫌事大,悄悄捅了捅母亲,怂恿道:“妈~郝爸爸想肏你,你就给他肏呀。夫妻行房,天经地义!”   母亲瞪了一眼白颖,转头对郝叔说道:“行,那我就陪你耍一耍。不过,颖颖也不能闲着,去超市把需要的东西全都买回来吧。”   “啊?”郝叔顿时傻眼了,“老婆大人!你不是说,只要我想肏你,你和颖颖就可以不分先后的吗?”   母亲冷哼一声:“我没说过。”   郝叔嗫嚅道:“你说过的。”   母亲双手叉腰,声音更加冷冽:“我没说过。”   见母亲不认账,郝叔彻底没词了,只好陪着笑凑到母亲身边,伸手托住她的乳房,轻柔地抚摸起来,“老婆呀,还是你最了解我,别看我现在生龙活虎的,过一会说不定就会变成一个软蛋,我这个身体呀,就像你说的,不中用了。”   母亲斜睨着他,冷声说道:“少说废话,你还想不想肏了?”   “想肏想肏,”郝叔忙不迭的回答,又小心翼翼地提议,“为保险起见,让颖颖在旁边照看一下,是不是更好一点?”   “这样也好。”母亲淡淡地说。   白颖绕到母亲的背后,向郝叔挑了挑大拇指。   郝叔看在眼里,喜出望外,以为自己和白颖心有灵犀不谋而合,心中大受鼓舞。   白颖又捏起拳头,朝着母亲挥了挥,脸上作出凶狠的表情。   郝叔会意,白颖这是让他给母亲来个狠的,当即咬咬牙,向白颖微微点头。   白颖甜甜一笑,向他飞了一个吻。   郝叔色授魂与,坏心丝更加坚定。   为了向白颖显示自己的强悍,也为了从母亲那里重新夺回主导权,郝叔猛地一弯腰,手臂抄到母亲的膝弯后面,双臂运力,将她横抱起来。   母亲哦的一声轻呼,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被郝叔抱到床前,抛在床上。   母亲惊呆了,还没缓过神,就见郝叔已经跳上床,不由分说将她从床上拉起来,大鸡巴直抵她的嘴边。   母亲被郝叔这一套组合拳镇住了,顺从地张口含住,细致入微地为他口交。   白颖踮着脚尖走到床前,伸着脖子,探头探脑地看起戏来。   郝叔手上不闲着,很快脱得一丝不挂,也把母亲的衣服一件件剥下来,扔到一旁。   母亲本就是极为敏感的人,在郝叔的强势威压之下,女性的柔弱就转化成为任君采撷的驯服。   据权威调查,为男性口交的女性并不会从中获得快感。   但母亲却是例外,在她看来,口交的过程也是郝叔对她施行的性行为,也是在“肏”她,形式上的差别并不会影响她的身体反应。   在为郝叔口交了十多分钟以后,母亲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白颖悄悄地看向母亲的下体,就见蛤口处水光莹莹盈盈欲滴。   只是给男人含了一会鸡巴就能兴奋成这样,白颖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   跟大多数的女人一样,白颖的敏感点是耳垂,如果耳垂被吸舔,她也会在几分钟内催发性欲。   难道说,母亲的敏感点是嘴巴?   郝叔显然是了解母亲的状况的,他把鸡巴从母亲的嘴里抽出来,顺势一推,让她躺倒在床上。   然后,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情倨傲地让她自己扒开阴唇,敞开阴道口来迎接他。   在白颖的注视下,母亲有点难为情,但她还是按郝叔的要求做了。   郝叔的鸡巴抵在母亲的阴道口,张弓搭箭,蓄势待发,呈现出一种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姿态。   这个姿态,是郝叔故意摆给白颖看的,就是让她见识一下自己即将攻城掠地的雄姿。   真的大!   白颖在心里由衷的赞叹,据她目测,完全插入的话,郝叔的鸡巴应该能够到达肚脐往上的位置,这真的是一步到“胃”了呀,母亲的阴道是怎么容纳下这个怪物的?   自己的阴道又是怎么容下它的?   她努力平复着心跳,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阴阳交汇的嵌合点,不想错失任何细节。   郝叔的鸡巴开始推进,硕大的龟头破开重重阻碍,努力向前。如宝剑归匣,如泥牛入海,大鸡巴无声无息地没入母亲的阴道之中。   白颖看在眼里,感同身受,仿佛那粗硕的巨物侵入的是她的身体,阴道内一阵阵发热,有液体在悄悄流淌。   情不自禁地,她夹紧了双腿,同时屏住了呼吸。   就在这时,她感受到郝叔的视线,抬眼望去,正看到郝叔的目光扫过来,与她的目光碰撞在一起。   郝叔的目光火辣辣的,好似燃着一团火,热切而又粗野。   白颖的眼中春潮涌动,水波盎然,满是激情和野性。   两人四目交投,谁都不躲不避,如刀剑相击一般隔空对战起来。   虽然是无声的对抗,但双方都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郝叔在骂:“小骚货,你敢不服?我肏死你!”白颖在说:“呸!谁怕谁?有种放马过来!”   最终,是母亲的呻吟打断了郝叔和白颖的对峙。   对郝叔的鸡巴,母亲是完全没有抵抗力的,在郝叔的众多女人当中,母亲是最早被驯服的,也是最容易被驯服的。   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母亲的体质太敏感了,她太容易动情,太容易高潮,太容易满足。   通过性交,郝叔完全控制了母亲。   因为迷恋郝叔的鸡巴,母亲纵容了郝叔所有的恶行,满足了郝叔所有的过分要求。   因为白颖的煽动和挑唆,郝叔对母亲是抱有一些恶意的,他想搞得狠一点,让母亲失态,让她在白颖面前丢脸。   这样他就能讨好白颖,在她面前邀功。   对郝叔来说,这件事轻而易举,因为母亲对他从来都是不设防的。   从鸡巴插入阴道的那一刻开始,母亲便完全敞开心扉,任由郝叔带她遨游情山性海。   和风细雨也好,惊涛骇浪也罢,母亲全都能坦然面对,欣然接受。   她的快乐是由内而外的,她的呻吟是发自内心的,自己的男人给予的快乐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和满足。   粗鲁也好,温柔也好,总归是自己的男人,都由着他。   但母亲的承受力其实是很有限的,她的兴奋点比别人低,她的快感神经比别人更敏感,更容易达到极限。   在郝叔的故意推动下,母亲的高潮比以往来得更早,也更强烈。   白颖在旁边看着,都惊呆了。   母亲给男人含含鸡巴就能发情,已经让她惊诧莫名,如今母亲到达高潮的速度,更是超出了她对女性生理的认知。   总共不到5分钟的时间,如果严格计时,白颖相信也就3分钟左右。   即使按每分钟120次的高频率计算,郝叔的总输出也不到500下。   然而母亲这就高潮了,她是传说中专为性爱而生的淫兽吗?   难怪郝叔这么爱她,她这样的女人,太容易让男人产生成就感了。   白颖看着在高潮中不停战栗的母亲,艳羡之余竟也生出些许的嫉妒。   滚滚而来的快感,如电流般在体内肆虐,母亲的声音变得高亢起来,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不行了,她要受不了了。   她感觉身体里有火焰在燃烧,血液都要被烧干了。   她的快感神经被持续炙烤,已经到了熔断的边缘。   她看向她的男人,却发现他完全不为所动,对她的呻吟和呜咽恍若不闻,还在那里不停地冲刺、冲刺。   真是个狠心的人啊,真的在把她往死里肏,这个冤家!   高潮的快感愈加强烈了,带来愈加强烈的烧灼感。   蓦地,她的眼前出现一片白雾,周围的声音也随即消失,一股清凉从头顶贯入,转眼间传遍全身,极度的舒适感包裹着她,令她如至云端。   这是死了吗?母亲有点疑惑。   也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薄雾慢慢散去,母亲发现她又回到了性高潮的炼狱当中。郝叔还在折磨着她,毫不留情,毫不怜香惜玉。   “郝爸爸,饶了我吧。”母亲颤声发出哀求。   白颖在旁边听得一愣,郝爸爸这个称谓,是她用来称呼郝叔的,由于身份和关系的特殊性,这个称谓是她一个人专用的。   正疑惑着,就听见郝叔得意地笑起来:“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的宝贝乖儿媳。”   白颖心道,这是哪跟哪啊?你折腾母亲,跟我有个屁的关系?却听母亲说道:“儿媳妇知道郝爸爸的厉害了,请饶过儿媳妇,饶过颖颖。”   “算你识趣!”郝叔哈哈笑着,又狠狠捅了几下,这才抽出鸡巴,到旁边喘息。   白颖张口结舌,看看郝叔,又看看母亲,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显然是母亲曾经假扮她,跟郝叔行房取乐。   如今再次冒用她的身份,向郝叔讨饶。   她感觉自己被角色扮演,是被冒犯了,又感觉自己的面子好使,是被追捧了。   又是懊恼,又是自得,五味杂陈,自相矛盾。   歇了几分钟以后,郝叔的气息恢复平稳,饿狼一样的目光又转移到白颖的身上。   “乖颖颖,我的宝贝儿媳妇!”郝叔跳到白颖身前,得意洋洋地挺动着鸡巴,神气活现地向白颖打招呼,“是不是该奖励我了呀?”   白颖瞟了瞟他的丑怪模样,哼了一声,尖俏的下巴指向床上的母亲:“你的宝贝儿媳妇不是在那里吗?你去找她呀。”   郝叔一呆,干笑几声,试图蒙混过关:“那只是我和你妈闹着玩时随便说说的,我只有你这一个宝贝儿媳妇。”   白颖闪身一躲,避开郝叔伸过来的魔爪,嘴里依旧不依不饶:“你们两个为老不尊,在背地里糟蹋我,当我不知道吗?妈妈假扮成我,跟你鬼混,会说出多么下流的话,会做出多么下流的事,我就是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哎呀呀,好恶心呀!”   郝叔自知理亏,脸上堆着笑,不停地赔着不是。   白颖不再躲藏,只是背过身去,对郝叔不理不睬。   她一边假装撅嘴赌气,一边拿眼睛瞟着床上的母亲。   从白颖甫一发难,母亲便用双手捂了脸,臊得无地自容。   为了逃避郝叔的折磨,她慌不择言,选择了最能打动郝叔的方式,却让自己陷入了另一个窘境。   白颖看到母亲的羞窘之态,心里的气已经全消了,但她又起了促狭的心思,想要继续捉弄母亲。   白颖转过头,手指竖在唇边,向郝叔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脸上露出坏笑。   “你们肯定不止一次地这样做,对,应该是做过很多很多次。只是借用一下儿媳妇的名头,随随便便就能满足郝爸爸的变态欲望,简简单单就能让萱诗妈妈体验到禁忌的滋味。”   白颖娓娓道来,仔细分析着郝叔和母亲可能的过往,推测着他们可能做过的事。   与此同时,她悄悄走到母亲的床边,背对着郝叔褪下了自己的西裤和内裤。   她手扶床沿,翘起雪白浑圆的屁股,把中间的一抹殷红展露出来。   郝叔心领神会,也不做声,蹑手蹑脚地凑到近前。毫不迟疑地用龟头拨开阴唇,把鸡巴缓缓插入。   在那一瞬间,白颖秀眉微蹙,红润的唇瓣微微发抖,但她很快忍住,继续用语言惩罚母亲:“这个办法又简单又方便,没有规则,也没有底线,还没有人来干涉和限制,当然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随心所欲,任意发挥,想多淫荡就多淫荡,想多下贱就多下贱,反正都是白颖做的,与你们无关。”   白颖继续猜测着描述着,控诉和指责像子弹一样不停袭向母亲。   郝叔的鸡巴无声无息地进出着,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任何声响。   与大开大合的激烈冲撞相比,这种小幅度的攒动少了肉与肉的拍击,却多了几分水火相济的脉脉温情。   白颖很喜欢这种方式的接触,在这种相对和缓的节奏下,她有更多的机会去感受阴道被填充被熨烫的滋味。   “你们用白颖的身份,做自己平时不敢做的事,说自己平时不敢说的话。你们不用承担任何后果,却能收获白颖的各种体验和感受。”   性交引发的生理反应不是白颖所能控制的,她的体温升高了,呼吸也变得急促。   虽然思路还很清晰,对语言的组织能力也没有减弱,但声音已经有所变化。   她已经尽可能地放缓声调,放慢语速,但每字每句中间还是增加了娇柔甜腻的味道。   郝叔的双手越来越不安分,它们伸入白颖的衬衣里,在她的腰腹间四处抚摸。   白颖的衬衣是上班时穿的,很合身很规整的那种,经不起折腾。   为了在“下班”回家时能够衣着整洁,白颖只得脱下衬衫,小心叠好放在一旁。   随后,她的内衣和胸罩也被郝叔脱掉了,一对乳房被他握在手里,随意地揉捏,任意地把玩。   “你们用白颖的身份,做尽了坏事,说尽了坏话,拿尽了好处,吃尽了甜头,还能始终置身事外,保持着高贵和优雅,真是划算呀。这里面唯一损失的,应该是白颖吧,不是真实世界中的我,而是你们心目中的白颖,她丑态百出,做尽了坏事,形象早就毁完了吧?”   母亲一直在倾听白颖的诉说,早先的羞耻感慢慢被愧疚所取代,当初假冒白颖和郝叔胡闹时,她是没有想那么多的,如今被白颖剖开事实理清逻辑,才发觉这件事的性质真的很恶劣。   她放开捂在脸上的双手,鼓足勇气,朝向白颖说道:“颖颖,都是妈妈的错,是妈妈对不起你!”   话刚说出口,白颖那张似笑非笑、写满促狭的脸便出现在她的眼前。   一直在用血泪发出控诉的白颖,此时就站在床前,身子光溜溜的,被郝叔从后面抱着,上面被揉搓着双乳,下面被一下一下地顶肏。   “颖颖……你这是……”母亲愕然,一时反应不及。   “妈~”白颖露出整蛊成功的坏笑,对母亲说,“我跟你闹着玩呢。”   “我假扮你的事……”   “无非就是肏屄这点事,没什么大不了的。”白颖大度地说,“不管是妈妈假扮的我,还是真正的我,总归都是和郝爸爸肏屄。郝爸爸想我了,想肏我,而我又不在旁边,就让妈妈来冒名顶替一下。如果有一天,郝爸爸想肏妈妈,却肏不到,颖颖也可以假装成妈妈,给郝爸爸肏。”   “真是个好孩子!”母亲欣慰地笑了,“妈没白疼你。”   “说什么呢?没大没小!”白颖忽地板起脸来,对母亲呵斥道,“有你这样跟妈妈讲话的吗?”   白颖是阅人无数的职业女性,一旦严肃起来,自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   母亲猝不及防,被她一喝,一时竟呆住了。   就见白颖又转过头去,对郝叔说道:“老公!看看你做下的好事!我早就告诉过你,颖颖的身子娇贵,不能玩的太狠,你怎么就不听呢?她是我的宝贝儿媳妇,你肏坏了她,让我怎么向我儿子交代?”   郝叔一开始也有点懵,但他反应快,马上就明白了白颖的意思,顺势接过话头,答道:“老婆大人,你说的对,全都是我的错,我认罪,我认罪!”   “哼!算你识相。”白颖气哼哼的转过头来,不再理他。   又换了一副温柔可亲的面孔对母亲说:“颖颖呀,你郝爸爸做事没有分寸,我也已经骂过他了。”   母亲知道白颖这是现场报仇,马上跟她互换了身份,耍起了长辈的威风。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又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回复道:“谢谢妈。”   “不客气!”白颖喜不自胜,乐不可支,显得无比享受母亲对她的称呼,“颖颖乖,再叫一声妈给我听听。”   母亲只得勉为其难,又叫了一声妈。   “嗳~~”白颖拖着长音,洋洋自得的答应着,还有用上了母亲前面说过的话,“真是个好孩子,妈没白疼你。”   得意忘形之下,白颖后面说的话就有点不过脑子了,她说:“颖颖呀,你郝爸爸就是个牲口,你以后少搭理他。我儿子左京又年轻又英俊,有他每天肏你,不比你郝爸爸强?”   这话就犯忌讳了,母亲再也受不了,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臭丫头!反了你了!”   坐起身,把白颖拉过来,在她两边的屁股上一通乱打。又向始终深耕不辍的郝叔大声吩咐:“老郝,使劲肏她!肏死这个小骚屄!”   “遵命!老婆大人!”郝叔装模作样的打了一个立正,然后抱住白颖的屁股“啪啪啪”地狠肏起来。   “妈~你耍赖!”白颖也大叫起来,“这还没演完呢,没有你这样的!”   “演个屁!毛儿还没长齐,就想冒充长辈!”母亲一不做二不休,又噼噼啪啪地打白颖的屁股。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三人你来我往,谱写着一幕幕相亲相爱的人间喜剧。   在母亲和白颖的共同约束下,郝叔的康复计划得以顺利执行。   整个上午,郝叔都在忙来忙去,但整体的运动强度并不高。   母亲和白颖限制着他的输出,射精更是被严格禁止了。   午饭以后,是母亲和白颖的午休时间,郝叔被放逐出来,在游泳池和健身馆消磨时间。   随后是女士们最爱的购物环节,随着大包小包逐渐挂满郝叔的身前身后,性情憨厚的他也难免脸色发黑,倍感煎熬。   不过,他还是有盼头的,在出发之前他就被告知,买完东西以后,对他的所有限制都将解除,包括射精禁令。   远远看着母亲和白颖款款动人的身姿和明媚可人的笑脸,郝叔的心已经飘到苦海的尽头,飘向希望的田野,在那里,没有人间地狱,没有购物中心。   时间来到下午三点半,他们终于结束了购物,回到酒店的房间。   母亲和白颖经过商议,决定把三点半至五点半之间的这两个小时,定为特别训练期。   之所以特别,是因为在这段时间里,有着非常明确的任务指标,就是清空郝叔的精液储存,为随后的“静默期”创造条件。   五点半以后,白颖就要离开了,为了避免郝叔在白颖不在的时间里出现不能勃起的现象,索性直接切断他“试图勃起”的任何企图,此谓“生理静默”。   为达成这一目标,郝叔的射精不仅被允许了,甚至还被鼓励尽可能多次射精。   被束缚了一整天的郝叔终于迎来了大展拳脚的机会,他嘶吼着嚎叫着,不知疲倦地在母亲和白颖的身上驰骋、冲刺,一次又一次的把她们送上快乐的巅峰。   母亲和白颖都是柔情似水的女人,在动情的时候都有能让男人彻底融化的妩媚和风情。   郝叔虽然壮如蛮牛,能依靠蛮力把母亲和白颖一次次送上高潮,但她们的各种生理反应本身就具有令男人无法抵挡的感染力,她们的种种媚态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他的意志,无时无刻不在挑动着他的神经。   四点刚过,悍勇无敌的郝叔就在白颖如泣如诉的动情呻吟中一泻如注,把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入白颖的阴道深处。   重整旗鼓之后,郝叔卷土重来,于乳山肉林之中奋力厮杀,攻城拔寨所向披靡,直杀得母亲和白颖望风而逃,不敢直撄其锋。   奈何一时大意,落入母亲的温柔陷阱,一壶子孙汤被母亲吸舔一空。   一看时间,竟然已经到了五点十五,郝叔虽败犹荣。   趁着还有点时间,白颖到卫生间里冲了个澡,用快速干发巾包好头发,就准备“下班”回家了。   正在对镜整理着衣服,母亲走过来说道:“颖颖,我还有一件事想与你商量。”   “什么事?”   “……刚才你洗澡的时候,老郝向我提起他的一点想法,嗯,应该说是对你的一个请求,”母亲小心斟酌着用词,好像有点难以启齿,“实话实说,他的这个要求有点过分,我不知道当不当讲。”   “说吧,妈,如果真的很过分,我不答应就是了。”   “老郝……你郝爸爸……不希望你和京京行房。”母亲吞吞吐吐,好半天才把话说出来,“他的意思是,不只是今天,也包括以后几天,他都不想让京京碰你。”   “啊?!”白颖感觉到莫名其妙,“为啥呀?凭啥呀?”   “唉……”母亲叹了口气,“这只是他的一点想法,一个愿望,他希望在这几天里,你只属于他一个人。”   “……”白颖一时无语,她理解郝叔这种独享禁脔的想法,但是也仅仅是理解而已,“左京是我老公,他如果要,我不好不给吧?”   “你可以帮他口交呀。”母亲一下轻松起来,迅速给出答案,显然是早有准备,“你郝爸爸只要你的屄,别的无所谓。”   当晚,我看出白颖有些疲倦,不仅哈欠连连,而且举止慵懒,还以为她是白班 夜班 白班,三班相连过于劳累了。   殊不知,她确实三班相连,却是早中晚连续三场高强度的性交。   出于丈夫对妻子的关心和爱护,我没有向她提出行房的要求,这也使得白颖没有机会践行对郝叔的“守贞”承诺。

第5章 计划、承诺和休闲

次日,也就是郝叔和母亲来北京的第二天(他们是前天的最后一小时到的,实在不能算是一天),吃过早饭后,我和白颖一起出门,走向小区的地下停车场。   我注意到,除了肩上的女包,白颖的手里还提了一个简易的购物袋,里面似乎是衬衫之类的小件衣物。   “怎么还带衣服呀?”我随口问了问。   “前天加班的时候,发现没有预备换洗的衣服,”白颖也随口回答,“这次多拿几件过去,以后就方便了。”   实际情况是,前天晚上,白颖跟我“电话连线”时,郝叔的精液射了她满头满脸,虽然她及时向前伸长脖子,以避免精液滴落在衣服上,但还是有一些飞溅到衬衫上。   当时又不具备清洗和熨烫的条件,只能试着用毛巾蘸了水去擦拭,结果就是留下了几片浅浅的污迹。   后来在仙苑大酒店的客房里,郝叔把手伸进她的衬衣里乱摸,也把一些地方撑得变了形。   这些凌乱的迹象,如果换成一个观察力敏锐的人,肯定会及时发现。   然而我却不是那样的人。   对白颖来说,衣服脏了没得换才是最不方便的,提前准备好换洗的衣服,是她的先见之明。   至于为婚外性关系费心费力会对夫妻感情造成什么影响,她完全没想过。   白颖来到酒店的时候,服务员正在打扫房间。郝叔在阳台伸展着手脚,母亲踡在沙发上翻看杂志。   “爸,妈,我来了。”白颖愉快地向他们打着招呼,来到母亲的身边。   她看到,母亲的眼里流转着盈盈的水波,白皙的脸上和脖子上还浮现着淡淡的红晕。   “妈,怎么回事啊?”她附到母亲的耳旁,用极低的声音问道,“这大早上的,您怎么就发情了?”   母亲先是心虚地看向正在忙碌的服务员,见她毫无反应,这才埋怨地瞪了一眼白颖,向郝叔那边努了努嘴。   “什么情况?”这一回,白颖连声音都不发出,只是用口型向母亲询问。   “晨勃。”母亲也用口型回答。   白颖心下了然,估算了一下时间,忽地提高声音问道:“妈,你们还没吃早饭吧?”   母亲的脸一红,但很快就镇定地回答:“嗯,还没呢。”   白颖轻轻一笑,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母亲。   母亲被她盯着看,有些羞恼,眼看着就要发作出来的样子。   白颖赶紧顾左右而言他:“这时间,酒店的早点供应应该是没有了,我去外面给你们买点吃的。”   向外走了两步,白颖转头朝母亲扮了个鬼脸,又用手指在脸上刮羞,在母亲作势要打的时候,才笑嘻嘻地跑出门。   二十分钟后,白颖手提着早点返回来,却看到郝叔和母亲陷入夫妻冷战当中。   郝叔站在窗前,抱着膀子,梗着脖子,摆出一副倔强到死的派头。   母亲则坐在床边,皱着眉头抿着嘴唇,手里一下一下的撕扯着毛巾。   “哎呦呦!怎么了这是?”白颖笑嘻嘻地大惊小怪起来,“刚才还在一起打滚起腻,这么一会儿功夫,怎么又掐起架来了?”   郝叔闻声,松开双臂,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在原地踱起步来。   母亲则哼了一声,恨恨地看向郝叔。   听话听音,白颖马上就明白了六七分,这是两个人意见不合,却不是有了什么矛盾。   “这早点还热乎着呢,趁热吃,有什么事回头再说。”白颖稀泥硬和,直接把母亲和郝叔拉到桌旁,给他们摆好早点,“我跟你们说,这家早点铺子老远了,我走着去走着回,累得脚都酸了。”   母亲显然不想继续置气,顺势整理了情绪,柔声说道:“辛苦你了。”   郝叔像是受到了提醒,也赶紧说:“颖颖辛苦了。”   “不辛苦。”白颖嘻嘻地笑着,打着圆场,“照顾二老,是我这个儿媳妇应该做的。”   “你好心孝敬他,他却只想着怎么肏你。”母亲口气平淡地讽刺道。   白颖听了这话,心里有点疑惑。郝爸爸喜欢肏她,母亲早就心知肚明,而且也不反对,为什么还要特意拿出来说呢?   “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呀?”白颖凑到母亲身边,拉起她的手,一本正经地问道,“郝爸爸对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还不是因为早上那回事?”母亲有点懊恼,向白颖娓娓道来。   原来,郝叔早上晨勃,被母亲看到,就学着白颖的样,为他口交。   然后夫妻媾和,直到被服务生打断。   再然后白颖来去,服务生退出,两人开始商量今天的安排,很快出现争议。   母亲的计划和昨天差不多,但郝叔以晨勃为依据,声称自己已经痊愈,要求敞开了玩。   意见相左,针锋相对,于是出现了眼前的局面。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白颖听明白了,心里也就有了计较,说道,“依我看,这件事完全不怪郝爸爸,全是妈妈自己的责任。”   郝叔闻言,腰板顿时一挺。母亲却显得有点委屈,抿着嘴不说话。   白颖看了看他们两个,继续说道:“怎么治病怎么疗养,妈妈只要和我商量就好,跟郝爸爸商量得着吗?您这是自找麻烦,自讨苦吃,活该受气!”   郝叔的气焰顿时消散,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下去。   母亲则扬眉吐气地横了郝叔一眼,哼了一声,喜滋滋地拉着白颖的手,亲热之情溢于言表。   早点过后,母亲和白颖撇开郝叔,单独商议今天的安排。   母亲的意见是,整个上午和中午都对郝叔执行禁欲政策,积累性欲和精力,等到下午的时候,再一并宣泄出来。   这样做的好处是,有了相当的性欲积累,郝叔自然勃起的可能性就会大幅提升。   对此,白颖十分认同,就现阶段而言,母亲的安排是最为合理的,也是最为有利的。   “只是……”白颖看向不远处的郝叔,有点担忧,“郝爸爸肯定会不高兴。”   母亲也看过去,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儿,母亲忽然问道:“颖颖,你这几天是安全期吗?”   “是的呢。”白颖欢快地说,“好巧不巧,大姨妈刚好是你们来北京的那天走的。”   “这样的话,我倒是有一个办法。”母亲马上热切起来,神色中露出求肯的意味,“只是会给你带来一些麻烦,让你受一些委屈。”   “什么办法?您说说看。”白颖倒是有些好奇,安全期与体内射精有关,但怎么会有麻烦呢?又怎么会受委屈呢?   “是这样的,”母亲耐心的解释起来,“你郝爸爸对射精一直有执念,认为精液是男人的阳气所在,只有射进女人的阴道或者嘴里,他才会阳气不失,寿元不损。射进女人阴道里的,最好是一点也不外流,射进女人嘴里的,最好是全部咽下去。”   “所以,我想请你迁就一下他,只要你肯答应,他一定会心甘情愿地听我们的安排。”   “郝爸爸的精液量太大,吞精的话,我怕是做不来。”白颖皱起眉头,迟疑不定地嘟囔着,“如果是保存在阴道里面,我倒是可以试试,反正也就是个把小时,应该没啥问题。”   “可不只是个把小时。”母亲马上出言纠正,“按照你郝爸爸的要求,你一旦答应,就必须把精液一直留在里面。明天早上他会检查的。”   “……”白颖傻掉了,“检查?这还能检查?”   “当然能。”母亲点头确认,“精液在阴道里会被分解、吸收,到了第二天,会剩下一些果冻样的残留。有还是没有,一看便知。”   “肏!”白颖忍不住口吐芬芳,对郝叔的粗鄙和愚昧感到极度的不适,“我且不说精液从里面流出来,糊在那里黏糊糊的有多难受。这个我其实是可以忍忍的,男女之间既然有了这样的关系,女人可以为男人做出一定程度的牺牲。”   “但是阳气呀寿元呀什么的,我真的接受不了。精液里边有什么成分,如何发生作用,教科书上早就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不可能抛开这些知识,去接受郝爸爸的那些陈旧观念。”   “为了迁就他,为了哄他高兴,我可以忍受个把小时的腌臜和难受,但如果是为了实践他那些愚昧无知的想法,对不起,我连一分钟的耐心都没有。”   “说的真好!不愧是我家的名医大学生!”母亲并没有因为白颖的锐评而不快,反而击节叫好,“妈其实也很烦他这一套,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骂他。”   “抱歉啊,妈妈,”白颖诚挚的说,“这个办法不能用的话,您还有别的办法吗?”   “怎么不能用?”母亲显露出她灵活变通的一面,“你不是说,可以迁就他个把小时的吗?当着他的面,什么都听他的,等回到家,随便你怎么冲洗,谁还管他?”   “如果他要检查,怎么办?”   “检查?就凭他?”母亲轻蔑的一笑,“想掰开我们家颖颖的屄搞检查,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白颖哑然失笑,她竟然忘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母亲见说通了白颖,也很高兴,此时谈兴正足,又与白颖耳语道:“其实吧,女人在接受了男人的精液以后,多躺一会是很有益处的,个把小时恰到好处。”   “怎么说?”白颖也来了兴致。   “女人越肏越美,听说过吧?”   母亲神秘兮兮的开始八卦,“性的滋润使女人美丽,这已经是共识,但其中起作用的可不只是性活动和性反应,还包括精液和精子的美容美颜效果。别瞎琢磨!不是当成面膜来用的。精子在外面几分钟就死掉了,精液里的成分也不是外表皮所能吸收的。”   “阴道和子宫里面,都是粘膜,是有一定的吸收能力的。我听说,精子在阴道里只能活一两个小时,如果它们能游进子宫,就能多活好几天。所以,精液美容的秘密就在这里,阴道能吸收精液的某些成分,子宫能吸收精子的某些成分。为什么经常享受性高潮的女性会尤其美丽呢?原因也在于此。女人在性高潮的时候,会分泌更多的宫颈液,而充沛的宫颈液会帮助更多的精子游进子宫。由此可见,子宫对精子的吸收才是美颜的关键。在接受精液之后躺上个把小时,让更多的精子在死掉之前游进子宫,然后被子宫吸收,再通过某种生理和化学反应,起到养颜和美容的作用。是不是很合理?”   “妈,你怎么会懂这些?”白颖叹为观止,自己作为医生,竟然被母亲比下去了。   母亲有点小得意:“我呀,就是得到了你郝爸爸的滋润,才越来越美的呀。然后我查了很多资料,才逐渐搞明白其中的道理。”   在得知白颖愿意在阴道里存留他的精液以后,郝叔果然很痛快地接受了母亲的安排。   他们手牵着手在景区里游玩、散步,沐浴着和煦的阳光,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在这个城市一角的园林景观中,勾勒出一家三口和谐美满的幸福画面。   男人是憨厚慈祥的,女人是优雅恬静的,女儿是娇媚活泼的。   他们相亲相爱的身影就是一道最美丽的风景,不管走到哪里,总能赢得各方关注的目光。   体育活动本来是他们计划中的第二项,但是,在选择活动种类时,他们遇到了难处。   在酒店所提供的运动项目中,有郝叔能选的游泳和健身,有白颖会玩的羽毛球和乒乓球,却没有母亲会的健身操和广场舞。   转来转去,也找不出三人都能参与的活动项目,所以体育活动只能取消。   郝叔提议去看电影,母亲和白颖都不同意,她们担心影院那种幽暗的环境会让郝叔管不住自己。   母亲提议去逛商场,郝叔断然否决,声称宁愿回房间睡觉。   白颖提议打牌斗地主,终于得到郝叔和母亲的一致认可。   于是,在一处凉亭下的石桌旁,他们打发掉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接下来,他们在咖啡馆品味手磨咖啡的香醇,在音乐厅欣赏管弦乐的悠扬和交响乐的激昂。   轻松的休闲,让他们心情愉快,美味的饮品和高雅的艺术分别从物质和精神两个层面,提升了他们的人生感悟。   即使粗鄙如郝叔,也不愿意用“真他妈好喝”“真他妈好听”这样的语言去描述他的所悟和所得。   在两位美女的陪伴下,郝叔的心情自然是极好的。   他很俗,并没有无视他人眼光的孤傲和清高,正相反,他很在意周围人向他投来的目光,那些目光里满含的羡慕和嫉妒,让他感到无比的得意和满足。   在他看来,金屋藏娇有如锦衣夜行,是傻子才会做的事,人生真正的快乐,就是把拥有的好东西显摆出来。   最开始,母亲和白颖把她们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递给他,任他牵着握着,那光滑柔嫩的触觉和娇小无力的质感,都令他爱不释手,欲罢不能。   但没过多久,郝叔便不再满足于简单的牵手了,他会时不时的松开一边的手,让母亲或白颖抱揽那一边的手臂。   一牵手一揽臂,仍然是一家三口亲密自然的和谐画面,郝叔的手臂处却能感受到女性乳房的柔软和温度。   在大庭广众之中,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能享受到这种私密的乐趣,郝叔心满意足。   对于郝叔的种种小心思,母亲和白颖是纵容的,甚至是鼓励的,在附近没有别人的时候,她们还会故意用语言去挑逗他。   她们仪态优雅,举止从容,轻松和愉快写满她们的笑脸。   她们顾盼生姿,巧笑嫣然,如同两朵盛开的白莲花。   只不过,任何人都不会想到,这两位美女的莺声燕语之中,竟会隐藏着各种淫语艳词和暗语隐喻。   挑动并积攒郝叔的性欲,是母亲和白颖预先制定好的计划,但在执行的过程中,她们也不可避免地承受了对等的诱惑和刺激。   所以,当他们来到酒店的餐厅,看到广阔的就餐大厅和一排排半高的隔间时,母亲和白颖不约而同地认为,他们需要一个更为理想的午餐环境。   于是,街对面的一家自助火锅店成为他们的选择,这里有更加隐蔽的包间,有更加隔音的墙壁。   在这里,他们避开了世俗的眼光,摘掉了一直戴在脸上的面具。   他们猜拳、喝酒、嬉笑、打闹,纵情娱乐,开怀畅饮。   他们撩阴、摸乳、抚阳、接吻,无拘无束,尽情享受。   郝叔和母亲都是懂得养生的,他们选择的鸳鸯火锅底料,一边以枸杞山药为主,壮阳补肾;一边以红枣桂圆为主,滋补养颜。   辅以各种特色食材,美味之余,也为他们提供了无数助兴的谈资。   酒足饭饱以后,看看手表,已经是错过了午休时间,其实就算没有错过,如此饱腹之下也不适合午睡。   白颖提议到旁边的茶馆里喝茶,醒醒酒消消食。   郝叔却强烈要求直接回酒店,要马上投入到艰苦的康复训练中。   最终,由母亲折中,决定取道园林,绕行一圈以后再回酒店。

第6章 整个下午的酣战

下午两点整,他们回到酒店的房间。   考虑到已经答应郝叔事后不洗澡,白颖就想着事先把澡洗了,这样就算出汗也不会太粘腻。   就让郝叔和母亲先搞起来,自己躲进了卫生间。   却不料,才打开淋浴隔断里的花洒,郝叔和母亲就双双挤了进来,全都赤身裸体,是在外面就已经脱光了的。   “干嘛呀你们这是?”白颖发出娇嗔,“怎么全挤进来了?”   郝叔只是嘿嘿地笑着,不说话。   母亲浅浅一笑,瞟了郝叔一眼,说道:“你郝爸爸想和你洗鸳鸯浴,又怕冷落了我,就假心假意地拉我一起过来。”   “咦?!老婆!你在外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呀。”郝叔顿时叫起屈来,“你说颖颖的皮肤好,打上肥皂以后,摸上去一定是又软又滑极舒服的。”   “对呀,我是这么说过。”母亲的声音变得娇滴滴起来,她靠在郝叔的身上,用手在郝叔的鸡巴上轻轻撸动,“人家是看你探头探脑地只顾往这边看,这才顺着你的意思说的。”   “老婆,你真好!”郝叔作深情感动状,吻向母亲的额头。   “好肉麻好恶心呀,你们两个!”白颖装作打冷颤的模样,向旁边躲去。   母亲的脸上露出促狭的笑意,与郝叔对望一眼,双双向白颖逼来。   “你们要干什么?!”白颖装作惊恐万分的模样,双手抱在胸前。   “我们两公婆,要给儿媳妇洗澡。”母亲用凶狠的声音说。   “你们真不要脸!”白颖啐了一声,骂道,“一对狗男女、臭流氓!”   “你只管骂,看看会不会少了我们一根毛。”母亲不屑一顾。   郝叔和母亲把白颖夹在中间,先用花洒淋湿她的身体,又把打成泡沫的沐浴露涂满她的全身。   正如母亲所说,打上肥皂泡以后,白颖的全身都变得幼滑无比,而且极有弹性。   郝叔的双手贪婪地抚摸着,恨不得摸遍每一个地方。   母亲也把身体贴上去,上下左右地磨蹭着,尽情享受这种光滑。   白颖也不再反抗,默不作声的握着郝叔的鸡巴,轻轻地撸动着。   过了一会儿,肥皂泡失去了活性,变得腻腻的,不那么光滑。   郝叔和母亲就打开花洒,冲掉旧的泡沫,然后重新打上新的泡沫,继续抚摸和磨蹭。   在他们的夹击之下,白颖很快就兴奋起来,她也不矫情,有了感觉马上就转身撅腚,牵引着郝叔的鸡巴凑近自己的阴道口。   水花四溅,肉声响起,在花洒喷淋的雨雾之下,白颖又一次和郝叔展开深入的交流。   大鸡巴披戟而入,引起一阵酥麻,挑动着白颖敏感的神经,令她嘤咛一声,情不自禁地收紧了阴道口。   曾几何时,她对身后的这个男人无限鄙视,深恶痛绝,而如今,这个男人的每一次插入都能令她心旌动摇,筋酸骨软。   就在不久以前,这段孽缘还让她无比愧疚,无比自责,以至于身心疲惫,备受煎熬。   而如今,她已经走出阴霾,真心相信自己没有背叛爱情,也没有背叛婚姻,她所做的,只是维持一段毫无感情瓜葛的性关系,只是在追求每个女人都应该享有的性满足。   绵密的水滴落在白颖的背上,溅起一层薄薄的水雾,水汽氤氲,朦胧了她后背腰臀所构成的优美曲线,却掩不住那一抹耀眼的白腻。   在纤腰下沉所形成的凹坑里,一汪清水被两侧的腰肌围堰,伴随着躯体的晃动而不停荡漾。   郝叔的双手箍在白颖的腰侧,配合着胯部的挺动一下一下地把她的身体拉向自己,再用一次次的撞击把她的身体向外弹开。   撞击的节奏清晰而又明快,有着一种令人痴迷的韵律感,这种韵律感控制着白颖的感官,让她以同样的节奏获得快感,并以同样的节奏做出反应。   身体的运动是同步的,感官的体验是同步的,呼吸的节奏是同步的,发出的声音也是同步的。   在这高度统一的节奏中,白颖的情欲逐渐炽烈,快感的高潮逐步走来,在一声声急促的喘息之中,她的身体开始了有节律的颤动。   母亲搂抱着白颖,用手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拍着,鼓励着她,抚慰着她。   母亲能够看出,郝叔并没有使用过激的手法,而是以比较温和的方式延续着白颖的高潮。   这种程度的高潮体验也是母亲的最爱,她暗暗决定,等到老郝肏完颖颖,轮到她的时候,也要让老郝这样做。   终于,在一声长吟之后,白颖反手推开了郝叔,开始品尝最后的高潮滋味。   半晌之后,她扭过头,冲着郝叔嫣然一笑:“郝爸爸,我已经好了。谢谢您,您辛苦了。”   郝叔呆了一下,赶紧回答道:“不辛苦,不辛苦。”   白颖又向母亲说道:“妈妈也辛苦了。您和郝爸爸慢慢玩,我到外面去等你们。”说完,她脚步轻快地走到隔间外面,裹了浴巾走出卫生间。   母亲目送白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若有所思。   在她的印象里,不曾有人在性交往的过程中,当面道谢和道辛苦。   白颖的诚挚道谢,显然令郝叔受宠若惊,她的那句辛苦也让母亲倍感温暖。   这个小丫头,是把日常生活中的礼节应用到性生活当中来了呀。   如愿以偿地肏过白颖,郝叔的心不再躁动,专心致志地向母亲履行他的义务。   夫妻间的性生活轻车熟路,历久如新,小小的淋浴间里很快就充满了专属于他们的幸福。   十几分钟后,郝叔和母亲身披酒店提供的浴袍,手拉手从卫生间里出来。   “爸,妈。”白颖赶紧从沙发上站起,光着脚丫踩在厚厚的地毯上,迈开修长笔直的玉腿,走过来打招呼,“怎么这么快?我还以为要多等一段时间。”   “还好啦,”母亲满意地笑着,看向郝叔的目光中满是爱慕,“我来的快,你郝爸爸又肯出力,所以多半时间都是挺有状态的。”   “那我就放心了。”白颖嘻嘻地笑着,半真半假地说,“我还以为郝爸爸又偷懒了呢。”   “那倒没有。”母亲为郝叔背了书,伸手在白颖的脸颊上拍了拍,“我们是怕你等着急了,这才赶紧做完,赶紧出来。”   “瞧您说的,”白颖微嗔道,“整个一个下午呢,我有什么好着急的?”   “话是这么说。但仔细盘算一下就知道,时间其实没有那么充裕。”母亲耐心地解释道,“今天下午,你郝爸爸预计会射三次,按事先说好的,五点半那次要留给你。在那之前,还有两次机会,从你郝爸爸的本心来说,第一次也是要给你的,第二次才会给我。”   “颖颖,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你们两个聚少离多,能多做就多做一些,妈妈都不吃醋,你瞎操什么心?我说到哪儿了?对,第一次给你,第二次给我。计算一下时间间隔,再扣除每次射精之后的恢复时间,每次的可用时间也就一小时,再被我们两个分摊成一小段一小段的,怎么看也不是很宽裕。”   “从现在算起,到第一次射精,差不多只有半个小时。所以呀,你们两个要抓紧时间,不要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说着话,母亲拾起郝叔和白颖的手,郑重其事地把它们拉到一起,让它们相握。   然后,她左手一抬,卸去了郝叔身上的浴袍,右手一勾,扯落了白颖身上的浴巾。   母亲亲手操办的牵线搭桥和富有仪式感的现场撮合,让整个气氛变得热烈而又怪异起来。   郝叔的鸡巴本来已经垂下去,如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抬头挺立。   白颖的脸皮本来已经在性爱的洗礼下水火不侵,如今却又罩上了一层红云。   “妈~”白颖含羞嗔道,“您这是拉郎配呀。”   “拉郎配吗?”母亲像是很认真地在思考这个用词,缓缓说道:“好像有点道理呀,老郝是我的郎,拉着我的郎,和我们的儿媳妇交配。嘻嘻嘻,还真是贴切呢。”   “妈~~,您好坏!”白颖的脸更红了,脸上的羞意也更加诱人。   “好了好了,别闹了,”母亲轻拍着白颖的肩,给出进一步的指示,“你郝爸爸连续做了两次,虽然没有射,但运动量可不小。我想让他躺下歇着,你来帮他口交,好不好?我在你后面,帮你舔屄,这样最节省时间。”   “好的,我听妈的。”白颖干脆地点头答应。   郝叔却没有像母亲所说的那样躺在床上,而是半躺半坐地斜靠在床头。   采取这样的姿势,当白颖为他口交时,她的俏脸就在他眼前,她的每一个动作和每一个表情,都会清清楚楚的落入他的眼中。   郝叔看到,白颖的脸上化了淡妆,虽然他不懂这些,但他知道这些玩意能让她看上去更加妖娆,更加妩媚;他还知道,她的妆是在出了卫生间以后重新补上去的,应该就是为了在此时此刻显得更美,更好看。   事实上,为了此时此刻的美,白颖做的更多。   她知道郝叔想看什么,也知道什么样姿态最能抓住男人的心。   迎着郝叔火辣辣的目光,她悠闲自若地展示着自己,一眨眼,一凝眸,一舔唇,一簇眉,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的从容和优雅。   她的一颦,一笑,一怒,一嗔,每一个神态都恰如其分地呈现出她的妩媚和动人。   她浅尝轻啜地舔吮着郝叔的鸡巴,与其说是口交,倒不如说是精致的仪态表演。   但这正是郝叔想要的,在娇美如画的俏脸上欣赏各种唯美的口交画面,视觉上的满足远远超过生理上的快感。   母亲伏在白颖的身后,双手扶着她的臀瓣,用拇指抹开她的大阴唇,露出里面殷红的嫩肉和紧紧闭合的幽谷。   没有丝毫的犹豫,母亲一口含住白颖的阴蒂,吸溜吸溜的吮了起来。   不多时,白颖就有了生理反应。她的阴部发红变热,开始有液体从阴道口缓缓流出。   “差不多了,”母亲用食指和中指在白颖的阴道里探了探,做出判断,“用女上位,这就开始吧!”   “好的,妈妈。”白颖答应一声,爬起身,骑到郝叔的身上。   她一手扶住屌,一手掰开屄,对准后摇着屁股往下坐,涎水欲滴的阴道口很快就把郝叔的鸡巴吞没了。   郝叔和白颖同时发出惬意的哼叫,都对本次的负距离接触感到满意。   一步到位以后,白颖坐直身体,如同草原上的骑士一般,一颠一颠地开始驰骋。   简单束起的秀发在她的脑后飘荡,微微扬起的脸把她的脖颈显露出来,纤细修长,白皙性感。   丰满匀称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起伏,摇摇颤颤,耀眼的白腻衬托着娇艳的粉红,在半空中画出一个个悦目的圆圈。   在与郝叔交往的过程中,白颖其实很少有机会主动,主要原因是郝叔过于积极,对眼下这种坐享其成的性交方式没有兴趣。   偶尔,在一些特殊的场合,比如车上,他们也会采用女上位,但基本上也是郝叔在下面主动发力。   很少像今天这样,深度、力度、方向、角度,全都由白颖自己掌握,进出的幅度、频率,需要重点关照的敏感部位等等,也全都由她自己决定。   不得不说,这对白颖来说是非常奇妙而且舒适的体验。   母亲也上了床,叉开着腿跪立在旁边,让郝叔抚摸她的阴部。   郝叔的另一只手搭在白颖的腿上,有意无意地轻轻抚摸着。   他扬着脸,头部的位置比刚开始的时候略低,但眼睛的方向还是白颖的脸庞,似乎还在关注她的神色和表情。   白颖却无暇顾及母亲和郝叔,她双目微闭,沉浸在自主性交的快乐之中。   她双膝抵床,臀部悬空,以手臂为支撑点控制着腰胯的起伏,为吞吐郝叔的鸡巴提供足够的空间和力量。   啪啪啪啪,湿热充血的女性阴部,拍击在鸡巴四周的皮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湿滑的女性分泌物在分分合合的接触中,化为藕断丝连的奇妙景观。   郝叔很不习惯眼前的被动局面,无奈他这个半靠半坐的姿势,让他很难发力,在稍作尝试之后只能放弃,任由白颖自由发挥。   白颖随心所欲地放飞着自我,想快就快,想慢就慢,想摇就摇,想转就转。   郝叔那根威武雄壮的大鸡巴,变成了她手中的指挥棒,任由她上下翻飞,指点江山天下。   “颖颖呀,要不要停下来歇口气?”母亲爱怜地帮白颖擦着额头的汗水,柔声劝道,“时间差不多了呢,你郝爸爸从冲刺到射精,怎么也得10来分钟。”   白颖此时正处于筋酸骨软的酥麻时刻,如何肯罢手?她一边哼哼唧唧地继续颠动着身体,一边可怜巴巴地向母亲发出求肯的呼唤:“妈~~”   母亲叹道:“不是我成心打断你的好事,实在是为你着想。老郝射精前的冲刺是很猛的,以你现在这个骚样,能接得下吗?”   白颖不好再坚持,只得恋恋不舍地从郝叔身上翻下来,软倒在母亲身边大口喘气。   郝叔却不肯就此饶过白颖,坐起身,只一抄,便翻转了她的身体,把她的双腿扛在肩头。   “好你个老色狗!”母亲急忙阻拦,“颖颖已经累的半死,就不能让她喘口气吗?”   “打铁要趁热呀,老婆。”郝叔嘿嘿地笑着,出声反驳,“颖颖的屄正热乎着呢,火上浇油才能烧得旺,若是熄了火,再想烧起来可就不易了。颖颖,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白颖正心火难耐,也恨不得郝叔马上肏进来,但又觉得母亲说的也有道理,踌躇之下,不知该如何是好。   郝叔却像是得了理,对母亲嚷嚷道:“你看你看,颖颖自己都不反对,你就不要多管闲事了。”   “你说什么?”母亲脸上一寒,有点生气了,“我这是多管闲事吗?”   “老婆息怒,是我说错了话。”郝叔自知语失,赶紧赔礼,又陪着笑提议道,“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先慢慢的肏,等颖颖把气喘匀了,我再使劲肏她。”   母亲怒视着郝叔,半晌后才划出道来:“我就在这盯着,我不点头,你就不能来狠的。”   郝叔连声称是,鸡巴一顶,已经插入白颖的蜜壶当中。白颖还未从之前的高潮中平复过来,被大鸡巴一插,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喘不匀了。   母亲见状,赶紧问道:“颖颖,你还好吗?”   说到底,也只是一次插入而已。白颖定了定神,回答道:“我还好,还好。”   母亲不太放心,盯着郝叔看,就见他长进长出,每次抽出时龟头堪堪卡住阴道口,而每次插入时都会把整只鸡巴完全没入。   虽然进出的动作很是迟缓,但这样超大幅度的进出,显然也是别有用心。   看了一会儿,听见白颖还是在那里咻咻地喘,平复呼吸是没有指望的,但也没见到比以前更剧烈的喘息。   母亲有点不确定,这种折中的做法能否让白颖得到休息,她也不确定,白颖现在的状态能否抵受住郝叔的攻伐。   “颖颖,感觉怎么样?”母亲很想问个清楚。   “嗯,还行。”可惜白颖自己却说不明白。   郝叔的抽送有了节奏上的变化,或深,或浅,或急,或缓,动作幅度不大,也远远称不上激烈,但有了变化,就会给白颖带来不一样的感觉。   很快地,白颖的呼吸不可抑制地粗重起来,喉咙里开始发出娇声。   “老婆,你看,”郝叔恭恭敬敬地向母亲请示道,“颖颖就差一步了,我要不要加点劲呢?”   母亲看了看表,两点48分,距离预定的射精时间还有12分钟。   整整12分钟呀,整整12分钟的连续高潮时间,白颖能顶得住吗?   在这12分钟里,郝叔不会停歇,也不会怜香惜玉,只会不停地肏、肏、肏,直到射精。   已经积累了太多兴奋,消耗了太多精力的白颖,还能否接下郝叔的猛烈冲击?   母亲叹了口气,她已经无能为力,这12分钟的时间,已经不能再缩减,否则,可能不够让郝叔射出来。   她看了看正扭动着身子逐渐陷入迷乱的白颖,向郝叔点了点头。   郝叔如蒙大赦,健壮的身躯顿时紧绷了起来,如同等待发令枪的运动员一般,澎湃的能量开始遍布他的全身。   伴随着一声低吼,郝叔的力量开始爆发,硬如顽铁的大鸡巴以雷霆万钧之势撞入白颖的阴道,巨大的力量顶得她娇呼连连颤抖不已。   正如母亲所料,白颖的性高潮马上就来了,她本来就一直徘徊在高潮的边缘,郝叔一往无前的气势一下就引燃了她。   激烈的战斗从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各种最原始的声音开始充斥满整个房间。   郝叔不停地冲撞,白颖不停地高潮,肉体的拍击声绵绵不绝,白颖的呻吟一声连一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12分钟很快就过去了,郝叔气势如虹,完全没有射精的迹象。   白颖香汗淋漓,淫叫不止,但仍在奋力抵抗,不肯认输。   15分钟过去了,郝叔的斗志依然旺盛,白颖也在努力坚持。   到了第18分钟,郝叔终于一声低嚎,射了出来。   白颖在恍恍惚惚之中接受了郝叔的给予,她想到母亲关于精子美容的说法,似乎感受到了一群群的精子正在向子宫游动,整个腹部仿佛都热了起来。   就郝叔的病情来说,在白颖体内射精之后,能不能对母亲勃起是一个不小的考验。   同样的情形昨天也出现过,当时还是有轻微的勃起障碍存在的,在白颖和母亲的双人份口交的帮助下才得以克服。   又过了一天的时间,他们都想知道,郝叔能不能摆脱对白颖的依赖,直接对母亲勃起。   母亲把浴巾盖在白颖的身上,开始为郝叔口交。   令人欣慰的是,郝叔很快就勃起了,投入到和母亲的夫妻性事之中。   时不时地,郝叔会把鸡巴从母亲的阴道里拔出来伸到白颖的面前,让她口交,有时也会伸到母亲面前,让母亲口交。   一小时的时间很快过去,郝叔在母亲的体内射了精。   接下来,又换成白颖和郝叔配对,中间仍以白颖和母亲的口交作为过场和铺垫。   从白颖体内拔出来的鸡巴上,满是白色的泡沫和精液的味道。   母亲满不在乎,吃得津津有味。   白颖一开始难以适应,不肯入口。   郝叔也不勉强,只是更用心地搞她,等把她肏爽了,才趁她心神俱醉忘乎所以的时候,把鸡巴喂进她的嘴里。   这样重复几次以后,白颖也逐渐习惯了精液的味道,不再排斥刚刚从阴道里拔出来的新鲜美味。   五点半,郝叔按计划准时射精。   白颖也按约定没有洗澡,只用干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   穿好衣服,整理了妆容,白颖“下班”回家。   当晚,面对着娇美如花艳光四射的妻子,我的色心动了,向她提出行房的要求。   然而,我作为丈夫的合理要求被她一口回绝,理由是累了,不想来。   就在我满心沮丧,无所适从的时候,白颖却凑近我的身边,用充满诱惑的声音告诉我,她可以用嘴帮我。   于是,结婚以来第一次,也是我平生第一次,我享受到了来自妻子的主动的口交服侍。   而更让我惊喜的是,当我射出来时,白颖用嘴全部接住了。   她微张着小嘴,当着我的面,用舌尖搅动着精液,然后缓缓的吞了下去。   我当时就傻掉了,甚至感觉到窒息。   等我缓过神来,白颖问我,这时候会不会嫌她的嘴脏,我当然说不会,于是白颖就和我接吻,把带有精液味的口水送进我的嘴里。   这段经历,是我和白颖之间极为香艳的一组记忆,令我终生难忘。   但是,在对比了母亲的日记后,这段故事背后所隐藏的情节,又令我痛不欲生。   首先,妻子的美艳动人,是缘于郝叔的滋润。   连续多日的性满足令她荣光焕发,连续多日的精液浇灌令她娇美异常。   而我,作为丈夫,却惊艳于妻子被郝叔连续侵犯而导致的容貌变化,甚至要求行房。   第二点,妻子拒绝行房。   这其中,固然有担心被我察觉到性行为痕迹的因素在,但更主要的,应该是郝叔向我的妻子提出了守贞的要求。   我的妻子,拒绝了我,为他守贞。   对我来说,这是什么样的欺辱啊!   第三点,妻子的口交。   对我来说,妻子的口交绝对是弥足珍贵的。   她从小就有洁癖,虽然很轻微,但足以令口交这种行为让她产生不适。   作为丈夫,我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妻子的痛苦之上。   所以我对此一直强烈期盼,但从不强求。   然而,我对妻子的一片呵护之情,却被无情地践踏。   郝叔和母亲彻底开发了白颖的口交技能,不仅作为直接获取快感的性交方式,更是作为调情助兴的重要方法。   当我为妻子的主动口交喜极欲泣的时候,却不知道,在郝叔和母亲那里,妻子的口交早已普通寻常到可以随意使用。   第四点,妻子的吞精。   口交和吞精是结伴而生的,发生了口交行为,吞精也就不远了。   那天晚上,妻子克服洁癖,吞咽了我的精液,给了我极大的震撼和满足。   但对照了母亲的日记后,她随后的接吻却凸显出某些异样的味道。   我后来得知,白颖在回家前,吃过郝叔沾有精液的鸡巴,而那些精液正是郝叔射进白颖阴道里,被他的鸡巴从阴道里带出来的。   对此,母亲有清楚的描述,“鸡巴上带有浓浓的精液味”。   是的,浓浓的精液味,妻子在吞精后和我接吻时,送到我嘴里的口水也带有浓浓的精液味。   我一直想不通,她为什么这么做。   也许,可能,我猜测,是吞精后嘴里的余味,让她联想到郝叔鸡巴上的精液味,然后在接吻时,把那些带有精液味的口水,想象成郝叔的精液,送到我的嘴里。   又或者,她真的认为自己的嘴里还有郝叔的精液残留,趁着接吻的机会送到我的嘴里。   把情夫的精液嘴对嘴喂给丈夫,对她来说是怎样的心理过程呢?   除了妻子的口交,那天晚上我家还发生了一件事,就是帮我们照看孩子的保姆得了急性肠胃炎,被我连夜送进了医院。

第7章 家访和换妆

翌日,也就是郝叔和母亲来北京的第三天,阴,夜里还下了点雨,有点凉。   因为是星期五,岳父岳母也要上班,孩子的照看就成了问题。   白颖胸有成竹,早就想好了对策,提议和周六上班的同事换个班,自己在家照顾孩子。   等到明后天我休息,再换我在家照顾孩子,她去上班。   因为她以前提过,周六日可能会加班,这一次再提,让我更加深信不疑。   当着我的面,白颖打了一个电话,说是联系换班的同事,其实是打给母亲。   “喂,您好,我是白颖,”白颖落落大方,说起话来从容不迫,“我这边有点事,想要和您商量。是这样的,家里的保姆昨晚生了急病,要住几天院。我想和您换个班,在家看一天孩子,您看方便吗?”   母亲是极聪明的人,马上就听懂了白颖话中的意思,知道她是以换班的名义把消息传递过来。   但母亲关心的是,白颖会因为这件事耽搁多久,毕竟郝叔的情况还不稳定,耽搁不起。   于是,她问道:“只休一天,够吗?”   “够了。”白颖在电话那边说道,“明后天我老公休息,我可以照常上班。”   “明白了。”母亲满意的笑了。   关键点不在于白颖明后天照常“上班”,而在于“明后天我老公休息”,这句话的另一层含义是,左京今天上班。   实际上,这完全是母亲的过度解读,白颖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没有想那么多。   在白颖的心中,孩子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为了孩子们,把郝叔的事暂停一天,就是她内心中最简单也最真实的想法。   所以,当门铃声响起,郝叔和母亲提着大包小包出现在门前时,白颖又是意外又是惊喜。   她暗骂自己糊涂,今天左京不在家,保姆也不在家,家里只有她和两个不懂事的孩子,为什么就没想到把郝叔和母亲接过来呢?   “爸,妈,你们怎么会过来?”白颖心中欢喜,笑逐颜开。   母亲和郝叔对望了一眼,微笑道:“我和老郝都想孩子呀,听说只有你和孩子在家,就想过来看看。怎么,不欢迎吗?”   “怎么会!当然欢迎呀。”白颖赶紧请他们进门,手中接过那一包包的婴幼儿食品和日常用品,“过来就好,怎么还买这么多东西?”   “都不是什么贵重东西,生活用品而已。”母亲直爽的笑道,“许久没来,两手空空的脸上不好看,所以就随便买些装装样子。”   白颖哈哈大笑:“您还真是不见外!”   母亲也一起笑,说要看孩子。   白颖便领着母亲和郝叔来到婴儿房。   孩子们都会爬了,为安全起见,床的四周都加装了护栏。   早上白颖给他们喂了米粉,此时刚刚睡熟。   这两个孩子其实都是郝叔的种,但母亲和白颖早就有言在先,无论人前人后,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允许郝叔透露只言片语。   在今天这种情况下,郝叔也严格遵守着这条规矩,看向孩子的目光中也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感情。   母亲和白颖看在眼里,全都暗中舒了一口气,幸亏郝叔没整出什么认亲的戏码来,否则还真叫人头疼。   紧守在婴儿床的旁边,看着熟睡中的孩子们,母亲和白颖开始低声细气地交流育儿经,偶尔也夹杂着一些家长里短的闲话。   她们两个意气相投,凑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只是苦了郝叔,既插不上话,也没人搭理,只得故作悠闲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郝叔终究是不甘寂寞的人,流浪的脚步很快在白颖的身边停了下来,一边假装倾听她们的谈话,一边把手伸向白颖的屁股。   白颖若无其事地反手挡开,继续和母亲聊着天,但郝叔很快去而复返,白颖再次挡开。   如此反复几次之后,他们的交锋终于被母亲看在眼里。   “这个老郝,唉,我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母亲瞪了郝叔一眼,苦笑着向白颖抱怨道,“昨天晚上,我有心试一试他的状态,结果却是,怎么勾引都勾引不动。今天早上,更是连晨勃都没有了,害得我很是担心。”   “是病情恶化了吗?”白颖不再格挡郝叔的袭扰,皱起眉担忧地问。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我也说不准了,”母亲有点苦恼又有点无奈地说,“看他昨晚和今早的表现,情况很不乐观,但如果看他上午离开酒店前的那个丑态,哼,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噢?怎么回事?”白颖的好奇心马上被勾起来,对郝叔的抚摸恍若不觉。   “我本来是想尽早赶过来,吃完早点就想拉着他去给孩子买东西,直到这时,他还挺正常的,像个好人一样。然后我就跟他说,要来你家,呵呵,你猜怎么着?”   “又起性了?”白颖不用猜也知道。   母亲掩口失笑,说道:“何止是起性?那帐篷支的,怎么压都压不下去,裤子都系不上,腰也直不起来,根本没法出门。”   白颖惊得嘴巴大张,同时又忍不住感到好笑:“那后来呢?怎么样了?”   母亲的脸微微一红,压低声音说道:“我给他口了一会,也没什么作用,只好陪他耍,好不容易才让他消停下来。”   “射了吗?”白颖惊讶地问。   “那倒没有,”母亲臊不丢地说,还用嗔怒的眼光看向郝叔,“不过把我折腾得够呛,还逼着我又喊了他郝爸爸。”   白颖的妙目上上下下地在母亲身上打量,又左左右右地在母亲脸上端详,然后才说:“一点都看不出来。”   母亲佯怒,在白颖身上打了一下:“已经在商场里转了一大圈,又坐了出租车,还能看出什么来?”   白颖和母亲有说有笑,继续热火朝天地聊个没完。   郝叔这边得寸进尺,捂在白颖屁股上的手开始大把大把地抓揉,另一只手直接从白颖的腋下穿过,捧住了她的乳房。   “妈,今天有什么安排?”白颖不能再无视郝叔的袭扰,用手按住胸前的咸猪手,向母亲征询意见。   “今天的安排……”母亲犹豫了起来,有心照搬昨天的方案,但今非昔比,昨天的方案显然已经不能适应今天的形势。   这可是儿子的家,对郝叔和白颖来说,都是有着特殊意义的。   在这样一个特殊环境中,想让郝叔像昨天那样长时间保持克制,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但从郝叔的病情出发,完全放手后果难料,肯定也是不行的。   权衡之下,能采取折中的方案:“只要不射出来,暂时来说,就由着他吧。”   “老婆大人英明啊!”郝叔本来一直在闷声发大财,听到此处不由得叫出声来。   “别吵到孩子!”母亲压低声音对郝叔吼了一句,又转过脸来对白颖说道,“你们去外面玩吧,孩子这里我帮你盯着。”   “谢谢妈。”白颖喜滋滋地道了声谢,拉着郝叔向门口走去,脚步轻快,显得很是雀跃。   看着白颖一身素淡的居家常服,长衫长裤,白袜拖鞋,母亲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住了已到门口的白颖。   “颖颖,等一下。”   “什么事,妈妈?”   “你是打算,就这么……嗯,随随便便地……就过去了吗?”母亲的措辞很谨慎,但语气一点都不客气。   “……”白颖疑惑地自省了一番,没发现自己做错了什么,又看看郝叔,也不见有什么不对,这才迟疑地问母亲,“妈,您有什么话要交代吗?”   “没错,我是有几句话要说。”母亲抱起双臂,表情也严肃起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这个打扮,这个穿着,是不是有点太随便,太敷衍了?”   “……”白颖呆了一呆,没料到母亲会这么说。   “男欢女爱,要的就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需要双方都要有所付出。”母亲耐心的解释道,“你郝爸爸疼你爱你,处处为你着想,时时为你考虑,可以说是非常用心的了。再看看你,头发也没梳,妆也没化,还穿着这么一身衣服,这也太不认真了吧?虽说你郝爸爸没文化,不懂情调,审美方面也没有什么要求,但身边的女人如何对他,有没有真心付出,有没有认真对待,他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妈~,我对郝爸爸也是真心的,”白颖扭扭捏捏地辩解,“我这不是……没料到你们会来吗?”   “既是真心,就要有所表现。”母亲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当面揭发,“我见你只顾拉着老郝往外跑,跟火燎屁股似的,形象呀妆容呀什么的全都抛在脑后了,完全没有女为悦己者容的觉悟。”   “……”白颖无言以对,只能撒娇,“妈~~”   “废话少说。这就去打扮打扮吧,把自己搞得漂漂亮亮的,让你郝爸爸看看你的真心实意。”母亲先是作出指示,紧接着又开出条件,“想要痛痛快快地和你郝爸爸肏屄,须得先过我这一关。”   白颖嘟起嘴想要抗议,终究还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只得跺跺脚转身而去。   郝叔有点傻眼,迟疑地向母亲询问:“老婆,这是……?”   “放心吧,老郝。”母亲招手把郝叔叫到身边,意味深长地笑道,“你只管等着看好戏,看你的宝贝儿媳妇怎么来勾引你。”   “可我等不及了呀,老婆。”郝叔把裤子往下一脱,露出直挺挺的大鸡巴,“颖颖那边又要打扮,又要换衣服,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母亲伸手在郝叔的鸡巴上抚弄了几下,笑道:“这么精神呀,那我先替颖颖顶个班,等她来了再让给她。”   说完,也脱下裤子,朝着郝叔翘起了屁股。   郝叔伸手一摸,摸到一片湿热,也笑起来,跟母亲打趣:“老婆呀,原来你还湿着,是故意把颖颖支开的吗?”   “没有那回事。”母亲矢口否认,“我是真的认为颖颖不够认真,跟公公肏屄这么紧要特别的事,已经被她当成喝水一样随便了,实在不像话。”   “叫我一声郝爸爸,我给你来点好的。”郝叔把鸡巴插入母亲的阴道,停下来,开始提条件。   母亲笑骂:“老傻瓜!真人儿就在眼前,过一会就能直接肏她,何必让我装这个假?”   郝叔嘿嘿一笑,腆着脸说道:“真人不是被你支走了吗?我一时半会儿肏不到她,只好拿你来冒充。”   “那也不急这一时。”母亲不肯轻易就范,提起另一个话头,“我看颖颖刚才的情形,抛开态度不说,想要肏屄的意愿还是很明显的。等一会她过来的时候,你要故意馋着她,只给她看戏,我也故意刁难她,吊她的胃口。懂了吗?”   “懂了。”郝叔使劲地点头,继续央求:“老婆,我还是想听你叫我郝爸爸。”   “死鬼!”母亲妩媚地回头望着郝叔,终于还是轻声叫了声:“郝爸爸~”   十几分钟后,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响起,白颖脚步轻快地来到婴儿房的门口。   她面容清秀可人,长发在脑后系了一个双马尾,上身是一件米黄色收腰小衫,下身是一条红白格相间的及膝学生裙,圆润的膝盖和多半截小腿露在外面,下方是半高的黑袜和半高跟的棕色小皮鞋。   整个人看上去又清纯又可爱,宛如一个不谙世事的女高中生。   白颖从门框后探出头,向屋里看去,正看到郝叔和母亲光着屁股站在婴儿床的旁边,以背后插入的方式交合在一起。   他们动作幅度不大,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一边交谈一边做,气氛很轻松。   白颖一时呆住,不知该做些什么,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如果是以前,她会毫不在意地走过去调侃几句,甚至直接加入其中。   但如今,她是被母亲赶开去梳妆打扮,又返回来接受品评的那个角色,面对这样的场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   “爸,妈。”白颖硬着头皮打了声招呼。   “是颖颖回来了呀,快过来,让我们看看。”母亲微笑着向白颖招了招手,神色从容而又淡定。   白颖踮着脚尖,迈着小碎步,扭扭捏捏地进到屋里来。   她的脸有点红,略带羞意,眼睛却一点也不怯,把郝叔和母亲的结合之状看了个满眼,然后又满怀期待地看向母亲。   “这是青春美少女的装扮呀,”母亲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白颖,仿佛艺校的招考老师般审视着点评着,“面容娇俏可爱,化妆淡雅适中,体态青春蓬勃,衣着活泼自然。不错不错,各个方面都很贴合主题。”   白颖听到母亲的赞扬,还以为过关了,脸上露出热切的表情。   却不料,母亲话锋一转,先扬后抑,对她提出批评:“不过嘛,这个风格有点过于清纯了,与我们目前的家庭关系和生活氛围都严重不符。我还是认为更成熟一点,更开放一点的形象更合适。老郝,你觉得呢?”   “……”郝叔清咳一声,罔顾一直目不转睛盯着白颖的事实,违心地迎合母亲的说法,“我也觉得,太……太清纯了些。”   “果然呐,连你郝爸爸也这么说,”母亲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姿态,对白颖说,“颖颖呀,看来还是要麻烦你一下,去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骚骚的,你郝爸爸喜欢那样。”   白颖有些不甘心,但还是恋恋不舍地收回在两人身上打转的目光,转身走去。   看她走了,母亲反手在郝叔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怎么,舍不得她走吗?”   “没有没有,”郝叔连忙否认,下身抽送的动作也殷勤起来,“这样就挺好。”   “还说没有?”母亲加重力道,又打一下,说道,“她一进来,你的鸡巴就硬的跟什么似的,当我不知道吗?”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就没有!就没有!”郝叔每说一句,就用力往前顶一下,一力降十会,马上把母亲压制得服服帖帖。   又过十余分钟,白颖又一次转回来。   这一次,她换了一个烈焰红唇的熟女形象,头发高高挽起,妆容妖冶撩人,低领露背的红色长裙把手臂胸背等处衬得格外白腻,裙子开叉很高,一条修长的玉腿半露出来,光腿无袜,白嫩嫩的小脚丫,直接穿在红色超高跟皮鞋里。   “真是艳光四射啊!”母亲啧啧赞叹,一边指挥着白颖在原地摆出各种造型,一边毫不吝啬地给出相应的赞美和评价,“这勾人的眉眼儿,这俏丽的脸颊,哎呦呦,别说是男人了,就连我这个妈妈看了也要动心。哎呀,这个姿势……就是这个姿势,丰胸细腰肥臀,这曲线也太完美了,选美冠军也比不上你。膝盖往回收一点,小腿多露一点,对,就是这样,你这双腿,又白又长又匀称,美死人了。”   因为母亲言之有物,每一句称赞都是有感而发,所以白颖听起来非常受用。   她很愿意在郝叔和母亲的面前展示自己的美,也因为得到他们的认可而由衷的感到喜悦。   她完全确定母亲的称赞是发自真心的,所以,当母亲以风尘味太浓为由再次否决她的装扮时,她敏锐地意识到,母亲是在使坏,是在故意刁难她。   “妈~~”白颖不肯再去搞新的妆容,开始向母亲撒娇,“人家不来了,人家也想要……”   母亲估算了一下时间,两次改妆已经花了半个多小时,的确是到了火候,继续拖延就有点过分了。   而且,在这半个多小时里,郝叔可是一直都没闲着,母亲此时已经到了临界点,随时都可能进入性高潮。   “真想要的话,就要听我的。”母亲摆出傲娇的模样,对白颖发号施令,“把领口往两边拉,把两个奶子全露出来,对,就是这样,过来这边,把奶子喂给我吃。”   一对坚挺匀称的乳房露出来,雪白的乳峰点缀着粉红的乳晕和乳头,形状完美颜色诱人。   白颖骄傲地挺着胸,迎着母亲和郝叔的目光,走到他们身边,如母亲所说把乳房喂了过去。   母亲一口衔住,用力吮吸起来,手却从开叉处伸入白颖的裙中。   “好你个小骚屄!”母亲吐出乳头,笑骂道:“竟然不穿内裤,这是准备随时挨肏吗?呜呜……”   白颖不等母亲说完,直接用乳房堵住了她的嘴,同时拉起郝叔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另一边乳房上,双目春情流转,也和郝叔对上了眼。   母亲很快高潮,在享受了多轮的快感冲击之后,大方地把位置让给白颖。   早已饥渴难耐的白颖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郝叔的强力插入很快就让她嘤嘤嘤地哼叫起来。   这时,孩子们都醒了。母亲逐一给他们把尿,然后和白颖一起逗他们玩耍。郝叔就站在白颖的身后,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不疾不徐地肏她。   “时间过得真快,”母亲在给两个孩子喂了奶粉后,有些感慨地说,“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11点了。你们慢慢玩,我去把饭煲上,再去外面买点新鲜蔬菜回来。”   “谢谢妈妈。”白颖粉面飞红,气喘吁吁地说,“本应该是我去的,现在……只好麻烦妈妈了。”   “不用跟妈客气,”母亲的手在白颖的脸颊上轻轻抚过,笑容慈祥,“你郝爸爸有病在身,我们两个总要有一个陪着他,这个是最要紧的。至于家务琐事,谁有空闲谁就多做一些,何必计较呢?”

第8章 临时的全家宴

几分钟后,母亲走下楼来,才走出单元门口,就迎面撞见了我。   我平日的午饭和午休都在公司,这也是北京居民的常态,遥远的距离和糟糕的交通都让“中午回家”变得奢侈。   我今天之所以会回来,是因为孩子一直由保姆照顾,白颖的经验不足让我有点不放心,所以提前完成上午的工作,提前赶回家里。   好巧不巧,刚好在楼门口遇见母亲,如果能早几分钟或者是晚几分钟,我都能撞破郝叔和白颖的苟且之事,把他们捉奸在床。   “妈!您怎么会在这里?”我感到非常意外。   母亲也是吃了一惊,但反应极快,马上又在脸上堆出欣喜的神情,上前拉住我的手,笑着解释道:“我和你郝叔来北京办事,去国家旅游局办理地热资源的项目登记。预定当日往返,就是不想让你们知道,免得打扰你们的工作。没想到,刚下飞机就接到了颖颖的电话,才知道她今天没上班,一个人在家带孩子,所以就赶过来了。”   “那……郝叔呢?”我感到有点儿疑惑,不由得问出声来。   按常理来说,应该是白颖下楼买东西,留下母亲和郝叔照看孩子才对,怎么会是母亲下楼,留下白颖和郝叔独处呢?   我心头疑惑着,忍不住想要抬头看向我家所在的四楼。   “他还在外面办事呢,要过一会才能赶过来。”母亲热情地拽着我的胳膊,用轻飘飘的一句话打消了我的疑虑,“我本来想,悄悄过来看看颖颖和孩子就好,你工作忙,就不让你知道了。没想到,你和颖颖心有灵犀,竟然不约而同地空出了中午的时间,合该我们全家今天团聚。走,跟妈去买菜,中午多做几道菜,让你和你郝叔多喝几杯。”   说完,母亲立刻拨通了白颖的电话:“颖颖啊,我在楼下遇到京京了……”   此时此刻,白颖正赤身裸体地与郝叔激烈交媾,赖以蔽体的红色长裙早已被扯落脚边,全身上下只有那双超高跟的红色皮鞋还穿在脚上。   她伏在婴儿床的围栏上,在孩子们懵懂的眼里只能看到她肩部以上的部分。   肩部以上,她是孩子们最慈爱的妈妈,肩部以下,孩子们看不到的地方,她已化身淫兽,肆意宣泄着欲望和激情。   接到母亲的电话,白颖顿时呆住了,结结巴巴地问道:“他……就在楼下?”   “对,”母亲爽朗地笑着,语气中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我拉着他去买菜了,呵呵,本来还想着随便弄点吃的就算了,现在既然他也回来了,咱们就多做几个菜,等你郝爸爸从外面办事回来,让他们多喝几杯。你去看看冰箱里还有没有啤酒,如果没有我们就顺道带一些回去。”   以询问啤酒存量为由头,母亲巧妙地把信息传递了出去。   里面有两层意思,第一层,她已经争取到了时间,白颖可以从容处理现场;第二层,郝叔要趁机躲出去,然后再装作办完事赶回来的样子。   白颖长舒了一口气,手抚胸口,努力平复着狂乱的心跳。   实在是太惊险了,在这种时候,在这种场面下,老公悄无声息地回家,若非母亲及时下楼刚好碰见,她不敢想像会是怎样的结果。   “郝爸爸,快停下来,我老公回来了。”白颖站直身体,顾不得被孩子们看到胸前的裸露,反手推着郝叔,急切地说道,“妈妈拉着他去买菜了,很快就会回来。妈妈的意思是,让您到外面去躲一躲,假装办完事再回来。我这里也要收拾一下,不能被他看出破绽。”   郝叔似乎有些迟钝,眯着眼听完白颖的诉说,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他的个子矮,在白颖站直身体后,鸡巴已经滑出来多半,只剩下小半截还停留在白颖的阴道中。   在白颖的连声催促下,他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踮起脚尖,继续抽送。   “郝爸爸,不要再搞了!”白颖又急又怕,见郝叔不肯停手,更加心慌,“你怎么这样呀?你想要我,以后有的是机会,为什么非要在这时候捣乱?要是被我老公发现了,可怎么得了?”   “莫慌,莫慌。”郝叔温言劝慰道,“你妈妈心思细,一定会尽量拖延的,我估摸着,至少有20分钟时间。”   白颖稍觉安心,但仍然心焦,软语求道:“郝爸爸,求您了,我还是想早点收拾妥当。您以后想要,我随时给您还不行吗?”   郝叔固执地扶着白颖的屁股向下拉,终于拉回原先的高度,大鸡巴猛地往前一送,再次插到尽头。   这一次他不再抽送,而是让鸡巴停留在最深处,用最大的贴合部位去感受白颖整个阴部的滚烫温度。   “颖颖,你且听我说,”郝叔用沉稳的声音把白颖的注意力集中过来,丑陋的脸上露出邪恶的奸笑,“等左京回来后,你会不会与他亲切交谈?会不会尽可能地表现出亲热的样子?等我假装从外面回来,我们四个人会不会围坐在一起把酒言欢?会不会欢声笑语,共享团聚之乐?”   “你想想看,颖颖,仔细想想看,”郝叔俯下身去,把嘴凑近白颖的耳旁,一字一句地送出了魔鬼的诱惑:“在所有这些欢乐、祥和、美好、幸福的同时,在你的屄里面,却灌满了我的精液,热热乎乎的精液。颖颖啊,你想想那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嘤咛一声,白颖的腰背忽地紧绷起来,郝叔所描绘的画面过于淫乱了,强烈的刺激令她瞬间高潮。   郝叔趁热打铁,粗大的鸡巴又开始在白颖的阴道里穿梭,幅度大,力道足,引发一串啪啪的肉响。   白颖打着哆嗦,抽着冷气,咿咿呀呀地承受着性高潮的不断侵袭,神志却还保持着清醒。   她努力稳住气息,断断续续地说道:“郝…郝爸爸,……不能射精呀……我要卸妆…还要换衣服……您也要躲出去……时间…来不及了呀…… ”   “来得及。”郝叔口气生硬地接过话头,“你一个人在家,化什么妆穿什么衣服都是你的自由,根本不需要藏着掖着,也不需要向左京解释什么,顶多让他以为这是你和你妈之间的小游戏。至于我嘛,也不需要躲到外面去,往楼上走几步,躲在楼梯中间就行了。”   白颖无奈,只得同意,催促道:“那你就…快一点……毕竟,穿衣服…也要时间的……”   当我提着各种食材,跟随母亲回到家时,果然对白颖的穿着打扮感到意外,随口问道:“你…怎么穿成这样?”   “要你管!”白颖似笑非笑地白了我一眼,傲娇地扬起脸哼道。   随即,她把母亲拉到一边,亲亲热热地嘀咕起来,还转动身体和脸颊,向母亲展示她的衣服和妆容,又连声征询母亲的意见。   在我看来,这应该是白颖和母亲在上午一直在做的事情——尝试妆容和衣服的搭配,除此之外,我找不到其他更合理的解释。   当着我的面,她们其实只说了几句话,便手拉手走进了婴儿房,应该是考虑到孩子们不能长时间无人看护。   不过,就在这短短的接触时间里,我还是从白颖的身上看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但具体有什么不同,我又说不出来。   后来,在对照了母亲的日记以后,我才知道,她当时在夹紧双腿,努力收缩阴道括约肌。   这个隐秘的用力动作使她的身体形态呈现出局部的不协调,我只能看出她和平时不一样,但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原因。   在母亲的催促下,白颖还是去换了衣服和鞋子。   在她换衣服时,还发生了我色心大动赶去偷窥被她轰出来又被母亲揪耳朵的经典桥段。   对我而言,这一情节是极其香艳且温馨的,既有爱妻被窥看裸体后的羞恼,又有母亲对顽皮儿子的修理和责罚。   而我不知道的是,也许只差了一秒钟,我错过了精液从白颖双腿间滴落的那个画面。   我同样不知道的是,爱妻的羞恼其实不是羞恼,而是惊骇。   随后,母亲和白颖去厨房准备饭菜,我被安排去看孩子。   又过一会儿,门铃响起,郝叔也到了。   我听见白颖小跑着去应门,打开门后,又用清脆的声音向郝叔打招呼,请他进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白颖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嗲,甜度有点高。   郝叔用很粗很响的声音说了几声打扰,接着又压低声音说了些什么,逗得白颖格格直笑。   出于礼节,我也站起身走过去,准备和郝叔打招呼。   一走出婴儿房,就看见白颖一手握住郝叔的手,一手扶住他的手臂,正扶着他换穿拖鞋。   郝叔紧紧握着白颖的手,换了一只拖鞋,又换另一只,就好像只能依靠白颖的扶持才能保持平衡似的。   我的心里涌起一丝厌恶的情绪,倒不是觉得他们的举动有什么出格之处,只是单纯地觉得没有必要,白颖没有必要伸手扶持这个健康灵活的男人,郝叔也没有必要接受白颖的扶持。   他们之间这个没有必要却已经发生的肢体接触,让我感到有点不舒服。   等郝叔换完拖鞋,转过身来,我上前一步,微笑着向他打招呼:“郝叔,您好。”   “同好,同好。”郝叔咧嘴一笑,露出他的一口“白牙”,我这才发现,他的一口黄牙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又白又亮。   白颖看到了我脸上的讶异,顺着我的目光看向郝叔的脸,这才后知后觉地叫了起来:“哎呀,郝爸爸的牙,变得好漂亮,怎么弄的呀?”   郝叔呲着牙向我们展示了一番,才得意洋洋的说道:“都是因为你们的妈妈了,嘿嘿,她觉得我的牙丑,不想跟我亲嘴,但又舍不得,馋得不行,所以就带我去医院洗了牙,还做了什么亮白处理。”   这时,母亲猛扑过来,挥起拳头在郝叔身上乱打,口中笑骂:“你这个老不修!在孩子们面前说什么疯话?”   我和白颖都笑起来,客厅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母亲揪着郝叔的耳朵去了第三间卧室,就像不久前揪着我的耳朵离开白颖换衣服的主卧那样。   我和白颖对望一眼,都明白母亲和郝叔有话要私下里说,估计和他们要办的事有关。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母亲和郝叔相继走出来。   母亲的脸上带着不屑的笑,环顾我和白颖,回头指点着郝叔,大声说道:“我们这位老乡!上午的时候主动请缨,要去部里办手续,结果呢?在城里换了几次车,竟然迷了路,连人家的大门都没找到。等到要回家了,才想起来叫计程车,你倒说说看,去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起来叫个车呢?”   白颖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郝爸爸好笨哟!”   她笑魇如花,声音娇脆,让我的心头一阵荡漾,仿佛她的每一个字都能在我的心底激起一串涟漪。   面对这样的软语巧笑,就算是被她嘲笑的郝叔,应该也不会有丝毫怒意吧,我看向郝叔,果然不见他有分毫的介意。   “早先不叫车,只是想省点钱。”郝叔搓着手,委屈巴巴的说,“后来想到打车的时候,时间已经不够了。”   说到此处,郝叔的语调忽然变了,他朝向白颖意味深长地问道:“颖颖,你说,时间不够的话,应该怎么做?”   白颖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知道郝叔是用射精前的对话挑逗她,但她也不是不懂风情的雏儿,立刻针锋相对,也用当时的对话回应道:“还能怎么做?抓紧时间,把事情办了呗。”   “对对对,我就是这么做的。”郝叔冲白颖挤着眼睛,眉开眼笑。白颖的脸上也浮现出浅浅的笑意,个中意味不为外人所知。   “对个屁!”母亲毫不客气地插了一嘴,“你那是抓紧时间办事吗?你那是灰溜溜地逃回家里。”   “能准时回家,也算不错,省得大家等我。”郝叔憨憨的笑起来。   午饭很丰盛,称作午宴也不为过,我们围坐在桌旁,谈笑风生,推杯换盏,气氛热烈而又融洽。   正如郝叔之前对白颖说的,我们置身于一片“欢乐、祥和、美好、幸福”之中。   对我来说,这只是一场临时的家庭聚会,因为我临时做出提前回家的决定,才使得这顿简单的午饭临时升格为较为隆重的聚餐。   然而,对于郝叔、母亲和白颖来说,这不仅是一次物质上的盛宴,更是一次精神上的盛宴。   现如今,他们之间的性关系已经发展到彼此间毫不掩饰也毫不顾忌的全开放状态。   我的意外出现,并没有让他们感到紧张,也没有让他们有所忌惮,反而给了他们追求更强烈精神刺激的机会。   我和白颖之间亲密的夫妻互动,以及全家人欢声笑语的温馨场景,都只是背景板,舞台中央真正上演的重头戏,是他们之间每一个会心的眼神,每一句暧昧的话语,以及桌子下面贯穿始终的细微接触。   我是催化剂,我的存在助长了他们心中的禁忌之火,同时我也是熔炉,限制着火焰燃烧的时间和范围。   在偷偷摸摸遮遮掩掩的相互撩拨之下,欲火不断升温,奸情的炽热逐渐融化了爱情的羁绊,乱伦的快感逐渐取代了亲情的温暖。   在我高谈阔论的时候,白颖的眼中满是爱慕和崇拜,当我开怀畅饮的时候,白颖的脸上满是欢乐和幸福,然而我却不知道,郝叔的脚始终在白颖微微闭合的小腿间进出,在白颖的配合下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宴会期间,我曾两次离席,一次是去卫生间,一次是去查看孩子们的睡眠状态。   每一次,他们三人都急不可耐地拥抱在一起,相互抚摸,相互亲吻,急切如溺水之人对空气的渴望。   最终,当我的身影在他们送别的目光中逐步消失在楼梯后面,脚步声还清晰可闻的时候,他们的忍耐终于到达极限,甚至等不及回房,直接就在房门外忘情相拥,彼此纠缠起来。   母亲和白颖拥吻在一起,如饥似渴地吮吸着对方的舌尖,甘之如饴地品尝着对方的唾液。   郝叔从侧面抱住她们,双手在她们的屁股上抚摸一番后继续向下,直达她们的双腿中间。   而郝叔那根大屌也被母亲和白颖隔着裤子握在手中,上上下下的抚摸着。   三个人就这样相互簇拥着站在门外,相互抚慰着,各自攫取着,争分夺秒地释放着久受压抑的欲火,如沐春雨般地舒缓着饱受煎熬的身心。   下方的楼梯又传来脚步声,母亲最先惊觉,赶紧挣脱出来,推着郝叔和白颖进了家门,嘭的一声关上房门。   白颖这时也清醒过来,手抚胸口,一阵阵的后怕,但与母亲对视几眼之后,又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就像两个逃了课又险些被老师抓到的坏学生。   经过门外的情感宣泄和险些被邻居撞破奸情的惊险,他们的欲火都有所平复,虽然还没有完全熄灭,但已经能让他们恢复理智,进行正常的交流。   每个人都意犹未尽,但他们都知道,家庭聚会的段落已经结束,新的故事情节应该回到治病救人的轨迹上来。

第9章 穿越时空,颠覆历史

母亲让郝叔去看孩子,自己和白颖收拾午宴后的残局。   “对了,颖颖。”母亲一边整理着餐具,一边好奇地向白颖询问,“咱们事先不是说好了不让他射精的吗?后来怎么就射出来了呢?而且还是在那么紧急的情况下。”   “那个呀,还不是郝爸爸干的好事?”白颖一提起这件事,也是一肚子的委屈,“他一听说京哥在楼下,就像发了疯似的一定要射给我,怎么也拦不住。”   “可是,在那之前,你们已经玩了很久了呀。”母亲回忆着当时的情形,为白颖感到担心,“我记得在我下楼之前,你就已经很有状态,跟我说话的时候声音又娇又嗲,明显是被他肏爽了。在那种状态下,要承受他的射精冲刺,可是很艰难的。好闺女,你是怎么挨过来的?可受苦了吗?”   “没错没错,妈,就是您说的这样。”白颖对母亲的话产生共鸣,立刻开始诉苦,“郝爸爸的心肠太硬了,狠起来完全不顾人家的死活。人家明明已经受不了了,但不管怎么求他,他都不听,只顾不停地肏,没完没了地肏。要不是心里想着您和京哥随时会回来,我恐怕早就撑不住了,屄里面火烧火燎的,腿软得站都站不住。”   “黑心肠的老狗!”母亲恨恨地骂了一声,把白颖揽过来,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安慰道:“真难为我们的宝贝颖颖了!回头等我拿鞭子抽他,给你出气!”   “那倒不用。”白颖婉言拒绝,又用闺蜜间透露秘密时特有的语气悄声说道:“其实也没有那么糟糕啦。难受是真的难受,最厉害的时候简直要命,感觉都活不起了,恨不得马上死掉算了。但是一旦挨过了,也真的是…真的是过瘾!满满当当的满足感,一下就喂得饱饱的,感觉就算真的死了也值了,嘻嘻……”   “看把你美的!”母亲伸手在白颖脸上刮着羞,取笑道:“既然你这么享受,下次老郝再这么折腾你,我可不管了。”   “别呀,妈,您得管,得管。”白颖抱着母亲的胳膊撒着娇,支棱起来的乳尖在母亲的手肘上蹭来蹭去,“郝爸爸就是一头大公驴,这缰绳可是要一直攥在您的手里。您要是不管着他,他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您是不知道,那时候他把我害得有多惨。”   “虽然没有亲眼看见,大概情形还是可以猜得出来。”基于对郝叔的了解,母亲对自己的推测很有把握,“其实,你一开门我就看出来了。我一看到你还穿着那条裙子,就知道老郝没有放过你,甚至还担心是不是把他也堵在屋里了。”   “真的好险!郝爸爸出门和你们进门就是前后脚的事。我也是刚刚把裙子穿上,连镜子都来不及照一下。”   “这个我也看出来了,”母亲马上接过话头,也把自己的观察结果说了出来,“你虽然装作若无其事,但脸上和身上处处都是高潮未退的痕迹,两条腿虽然夹得很紧,但是一直在抖个不停。这种情形我见得多了,一看就知道是刚下床的,若是给你三五分钟的休息时间,也不至于这么狼狈。你没发觉吗?我当时怕京京看出来,赶紧挡在他的身前,抢着跟你说话。”   “我当然有发觉,谢谢妈。”   “不用谢。说到底,这个窘迫的局面还不是老郝造成的吗?受苦的是你,担风险的也是你,我所做的不过是打打掩护,当不起你的一声谢谢。”   “当得起的,妈。”白颖拉拽着母亲,让她与自己正面相对,然后郑重其事地说道:“是妈妈的慷慨和爱护,才让我真正懂得做女人的乐趣。如果不是妈妈,我的大好青春将会在平淡和平庸中白白浪费,每天的生活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精彩和快乐。所以,我真心感谢妈妈给我这一切。谢谢妈妈。”   母亲把白颖拥在怀中,在她耳旁柔声说道:“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白颖用力地反抱母亲,情真意切地说道:“妈,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颖颖。”母亲热烈地回应。   四唇再度相贴,母亲和白颖又一次激吻在一起,比起先前在门外的拥吻,这一次,她们投入了更多的感情,也收获了更为丰富的体验。   抒发了心中情感,母亲向白颖提议:“颖颖,这边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你去把上午那个清纯少女的装扮换上吧。”   “咦?不是说那个太清纯,不搭调吗?”   “那是我故意哄你的,你郝爸爸很喜欢,见到以后鸡巴特别硬。对了,颖颖,我忽然有了一个好主意……”   婴儿房里,郝叔百无聊赖地在床边呆坐着,目光飘忽,不知神游何处。   门外脚步声响起,却是母亲牵着白颖走了过来。   郝叔精神为之一振,赶紧挺直腰杆,正襟危坐。   “老郝,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母亲亲切地笑着,把身后的白颖拉到郝叔的面前,“她叫白颖,是我儿子左京新交的女朋友。”   郝叔呆了一呆,很快醒悟过来,这显然是母亲设计的新游戏——一场全新的角色扮演,让白颖自己扮演年少时的自己。   他意识到,他即将得到更加年轻的白颖,甚至是少女时代的白颖。   他欣喜若狂,赶紧向白颖看去,只见白颖怯生生站在身前,双臂紧贴身体,神色紧张,态度拘谨,正是一副不谙世事的少女形象。   她额头上方绑了一条蓝色束发带,长长的秀发在脑后系成一个高马尾,上身是一件收腰阔领的白色半袖衫,下身是蓝色的百褶裙,黑色过膝长袜和棕色平跟小皮鞋。   脸上不施粉黛,面容白净无瑕,双目清澈,唇红齿白,清纯之中不乏灵秀,恬静之中又洋溢着青春活力。   看得郝叔心痒难耐,口水直流,恨不得马上把人抱在怀里,大快朵颐。   母亲为郝叔和白颖相互引荐,以相互介绍的方式确定了各自的身份和角色。   在这个剧本里,白颖是我刚刚确定关系的女朋友,而郝叔是我的继父,是母亲的现任丈夫。   为了追求新剧情的绝顶刺激,母亲忽略了我和白颖确定恋爱关系时我父亲还健在的基本事实,她是如此的热衷于这段时空穿越的剧情,以至于不惜让我父亲提前几年离世。   “颖颖今天来找我,是向我请教男女之事。她还是个黄花闺女,对于两性方面的知识一无所知,虽然和京京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却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母亲的声音不高,但言简意赅,直接勾画出剧情的大致框架,“我跟她说,言传不如身教,百闻不如一见,再怎么详细的解说也不如现场观摩。所以,老郝呀,你和我要把男女之间相处的细节一一向颖颖展示,必要时还要配合她现场练习。”   于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性启蒙教育,在宾主间彬彬有礼的寒暄中正式开启。   从接吻开始,母亲向白颖讲解男女相处的种种细节和技巧。   她拉着郝叔接吻,让白颖在旁边观摩,随后,又以练习的名义让白颖和郝叔接吻。   在母亲的指点下,郝叔和白颖之间的亲吻从礼节性的四唇相接逐步演化为胸腹相贴的激情拥吻。   在这之前,郝叔和白颖都有过丰富的接吻经验,但他们一直都是随性而为,对男女接吻的认知也始终停留在“亲嘴而已”的层面上。   当母亲以“规范化的技巧”指导他们,等于为他们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让他们有机会重新领略男女接吻的快乐和甜美。   母亲让他们以特定的角度、姿态和力度去完成舔吮的动作,并以特定的节奏和方式回应对方,与对方形成配合。   在你进我退、我退你进的彼此纠缠中,郝叔和白颖相互吮吸唇舌,相互交换唾液,乐此不疲乐在其中。   母亲指点着白颖把脖子露出来,让郝叔亲吻,并慢慢转动,逐步把耳垂送到郝叔的嘴里让他亲吻和吮吸。   耳垂是白颖的敏感点,被吸舔之后她很快就会动情。   母亲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让郝叔浅尝辄止,亲吻的部位从耳垂回到脖子,再从脖子一路回到嘴唇,然后转向另外一侧,如此往复。   气氛是如此的甜蜜,技巧是如此的高明,使得白颖很快就陶醉在激吻之中,如同提线木偶一般,对母亲的每一条指令都毫不迟疑地一一奉行。   郝叔也乐于听从母亲的指挥,如同一只贪吃的懒猫,安静地等在那里,心安理得地享用着母亲的投喂。   接下来,母亲让郝叔从背后搂着白颖,双手穿过她的腋下,隔着衣服抚摸她的乳房。   “动作要温柔……不要急着摸,听我指挥…双手从下方托起她的乳房…好的,轻轻托起来…同时往中间挤…好的,用力握住!…可以了,松开手……重复刚才的过程,往上托,往里挤,握住,松开……”   郝叔本是急色之徒,但他此时被母亲设计的剧情所吸引,对调教处女白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与此同时,母亲现场指导所展现的技巧也让他受益良多,多方因素的共同作用,使得郝叔对母亲的安排相当认可,其表现就是对母亲言听计从,不折不扣地执行指令。   他按照母亲所言,大把大把地抓揉白颖的乳房,时松时紧,时快时慢,表现出难得的稳重。   白颖先前被吮吸耳垂,积累了相当多的兴奋,此时敏感的乳房被郝叔抓在手里,以母亲指点的特殊手法又搓又揉,顿时舒服得叫出声来。   “第一次被男人揉奶子,感觉不错吧?”母亲收起斯文,特意用粗俗的字眼询问白颖。   白颖有些羞窘,又难以抗拒胸部传来的快感,目光躲闪着点点头。   “这只是开始而已,后面还有更舒服的。”母亲满意地一笑,把嘴凑近白颖的耳边,轻声说道,“接下来,郝叔叔会把手伸进你的衣服里,摸个够,还会脱掉你的衣服,看个够,亲个够。”   白颖的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喘息声也立即变得粗重,对母亲所描述的前景反应强烈。   母亲却步步紧逼,直接走到白颖的正面,拿起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这样一来,郝叔从背后抚摸白颖的乳房,白颖面对面抚摸母亲的乳房。   接下来,果然像母亲说的那样,郝叔的双手从白颖的上衣下摆处伸进去,直接捂住了那两团温暖和滑腻。   而母亲则乘机解开白颖的衣扣,把她的上衣一件件脱了下来。   少女的娇羞糅合了成熟女性的妖娆,在那一瞬间,白颖展现出惊人的魅力,尤其是胸罩离体的那一刻,两抹嫣红点缀在整片的白腻上面,如画龙点睛般激活了整幅画面。   到了这时候,郝叔已经无法抵御赤裸乳房的诱惑,他转到白颖身前,手里握住一只乳房,又搓又揉,嘴里也含住一只,嘬得啧啧有声。   母亲则转到白颖的背后,双手扶住她的香肩,双唇在她的脖子、肩膀和后背上流连忘返。   “怎么样?奶子第一次被男人吮吸亲吻,感觉如何?”母亲不失时机地追问。   “……痒痒的,酥酥的……唔……”白颖的乳房本来就敏感,现在又代入了处女的角色,更加反应强烈。   她呜呜的哼叫着,发出快乐的声音:“叔叔…哦……阿姨…哦……”   “好好享受吧,颖颖,这就是被男人爱抚的滋味,享受它是所有女人与生俱来的需要和权利。”母亲在白颖的耳旁呢喃,继续强化着她的处女角色,嘴唇和舌尖在她的耳垂上流连,继续催发她的情欲。   在叽叽啾啾的亲吻声和咿咿哦哦的呻吟声中,母亲拉着白颖的手按向郝叔的裆下,那里已经被郝叔的鸡巴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白颖的手像触电般缩回来,像极了处女第一次触摸男人的真实反应,但母亲不让她逃,又一次把她的手拉回来,捂在那火热的凸起处。   母亲扶着白颖的手,沿着柱状的山脊轻轻抚摸着,“手把手”地引导她如何抓握,与此同时,还耐心地向她普及着男性的生理知识。   虽然在名义上白颖是处女,但他们都知道这只是助兴的噱头,不可能真的把她当成处女对待。   所以,当白颖开始隔着裤子抚摸郝叔的鸡巴时,母亲也不再循序渐进,而是开启了加速模式。   她解开白颖的裙带,把裙子和内裤一并扒了下来。   白颖也不装腔作势,配合着母亲,依次抬脚从脱落的衣裙中迈出来。   此时的白颖已经近乎全裸,身上只剩下袜子和鞋子。   在她抬腿迈动的瞬间,一滴晶莹剔透的淫液在蛤口处垂垂欲滴,而她脚旁的内裤上,紧贴阴道口的部位竟有拳头大的一块水迹。   母亲的双手不失时机地伸向白颖裸露的下身,一手抚过修剪整齐的漆黑阴毛,从前面伸入她的腿间,另一手抚过丰满滑腻的雪白臀瓣,从后面摸向她的阴部。   “阿姨~~”白颖发出一声惊呼。   “怎么?这么敏感的吗?”母亲笑吟吟地微笑道,“阿姨也是女人,有什么好害羞的?你要学习男女之事,就要习惯全身上下被人看被人摸,这样扭扭捏捏的可不行。”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母亲语气强硬的说,“把腿叉开些,我先让你尝尝滋味,不然的话,等到郝叔叔看你摸你,你会更受不了那份羞。”   “……”白颖不再争辩,默默遵照母亲所说。   母亲在白颖的阴道口摸到满手的粘液,满意之余也感到好笑,不禁凑到白颖的耳旁压低声音笑骂道:“真骚!流了这么多!”   母亲说出这样的话,显然是已经跳到戏外,白颖心领神会,也立刻走出角色,对母亲撒起娇来:“妈,我想要,我不想演了。”   “不行!”母亲一口回绝,随后又补充道,“你不但要继续演下去,而且还要假戏真做,打心底里把自己当成处女,把第一次献给你的郝爸爸。”   母亲所描述的场景对白颖来说太有颠覆性了,等于完全否认了我和白颖之间的感情经历。   让她在和我交往之初就和郝叔发生性关系,也就完全否定了她当时的冰清玉洁,否定了她以处女之身和我步入洞房的基本事实。   然而白颖并没有感觉到被冒犯,正相反,她感到胸口一阵发热,下体一阵痉挛,竟然被母亲的一句话送上高潮。   母亲趁热打铁,把手指立刻插入白颖那悸动的阴道中,搅动着,探索着,催动着白颖的性高潮持续不断,节节攀升。   “我亲爱的颖颖宝贝,”母亲的声音严肃而又充满磁性,带着某种宗教的仪式感,也带着某种无法抗拒的诱惑力,“你要切记,我们不是在演戏,而是在改写历史。从今天开始,你的郝爸爸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他将破了你的处女之身,占有你的第一次,用他的大鸡巴把你从青涩的少女变成成熟的女人。”   白颖用力点着头,嘴里发出嘤嘤嘤的淫叫,双腿战栗着,勉强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就是这个!”郝叔不失时机地打破沉默,把裤子往下一退,得意洋洋地往前一挺,把那条粗壮挺拔的狰狞之物送到母亲和白颖的面前。   白颖羞怯怯地瞄了两眼,赶紧把目光避了开去,双手更是紧贴大腿不敢稍动,神态和举止高度符合她所扮演的处女角色。   母亲看在眼里,心中满意,拉起白颖的手放在郝叔的鸡巴上,口中鼓励道:“你郝叔叔的鸡吧可是男人中的极品,不趁此时一饱眼福,更待何时?”   白颖顺水推舟,把热切而又充满好奇的目光转回郝叔的鸡巴上,双手也在母亲的牵引下握了上去,笨拙而又生硬地抚摸着,抓握着。   母亲让白颖在旁边的小圆凳上坐下来,这样的高度更方便她仔细端详和把玩。   而母亲自己则趁机宽衣解带,把全身上下脱得一丝不挂,比白颖和郝叔更加彻底。   “接下来就是性交的环节了,”母亲在白颖的身旁俯下身来,从她的手中接过郝叔的鸡巴,熟练地撸动着,与白颖的笨拙形成鲜明的对比,“我和郝叔叔演给你看,让你知道什么是男女之间最私密的交往方式。”   说着话,母亲娇媚地舔了舔嘴唇,一边轻笑着,一边把嘴凑向郝叔的鸡吧。   在白颖惊诧而又贪婪的目光中,母亲慢慢把郝叔的龟头含入口中,一边蠕动着嘴唇展示着吮吸的动作,一边用眼神和白颖保持着沟通。   吮了一会,母亲啵的一声吐出郝叔的鸡吧,继续向白颖讲解:“这是口交,是男女之间发生性关系的方式之一,也是性生活中用来增进感情、增添情趣的常用方法。你看,我才帮郝叔叔含了这么一小会,他的鸡巴就比之前更粗更硬了,男人都喜欢这样,喜欢女人含吮他们的鸡巴。   “女人也一样,很多女人都喜欢被男人吸舔阴部。男女性交中有一种体位叫做69式,就是男女相互吸舔对方的阴部,这在古代房中术中就有记载。   “来,颖颖,你也试试……来,不要害羞,要勇于尝试……来这边,对,把嘴微微张开,先含住龟头的尖端……轻轻吸住,借着吸力让龟头慢慢滑入口中……对,就这样,含住,轻轻地吮……”   在母亲耐心而又细致的指点之下,白颖迅速跨越了原本长达数年的适应期,以处女的身份把她的第一次口交奉献给了郝叔。   郝叔的鸡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一步变粗变硬,硕大的龟头如鸭蛋般充斥白颖的小嘴。   白颖努力地吸啜着,红润的双唇紧紧收拢在龟头的伞沟部位,随着龟头的进出被一次次撑开。   “下面,是最后的演示环节,你仔细看好了。”母亲站起身大声宣布。   既是剧本要求,也是自身需要,母亲当仁不让地接管了郝叔的鸡吧,让郝叔从背后插入她。   这是母亲的特权,不论有多少女人和他们一起乱搞,母亲都拥有绝对的支配权。   虽然她从未明确宣示过,但每个人都默认她的尊崇,服从她的指挥。   在旁边观战的白颖并没有闲着,她的胯下也终于迎来了郝叔的手。   在母亲执着的要求之下,她已经充分代入了她所扮演的角色,不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她都无限接近真正的处女,面对眼前别开生面的春宫秘戏和郝叔肆无忌惮的侵袭,她的反应强烈而又快速,其敏感程度甚至已经超出了处女的正常水平。   在母亲和郝叔激烈交媾的同时,郝叔的手指同步进出着白颖的阴道,白颖的第一次“指交”就这样给了郝叔。   母亲的高潮很快到来,在美美地享受一番之后,终于把郝叔完整地释放出来。   于是,白颖“第一次”被男人观看下体,“第一次”被男人舔舐阴部,进而,“第一次”被男人的性器官侵入身体,“第一次”体验到性交的快感和高潮,“第一次”被男人体内射精。   就这样,白颖把自己的童贞完完全全地奉献给了郝叔。   这一切,都是在母亲的鼓励和帮助下完成的,我的妻子,在她和我才刚刚确定男女朋友关系的时候,就跟母亲的继任丈夫发生了性关系,而且是在母亲的主持之下,就在母亲的眼前。   他们否定了历史,否定了我才是白颖第一个男人的事实,以戏剧的方式重新编写了属于他们的激情时刻。   处女破身是一个痛苦的过程,这注定了她们的第一次不会有太多快感,但白颖却完全不同,当郝叔的大鸡巴“第一次”插入她的“处女地”,她就已经进入了性高潮的阶段。   她的快感如此的强烈,其主要来源却不是生理上的肉体接触,而是心理上的精神刺激和环境上的氛围烘托。   具体来说,是母亲为她精心准备了一场庄重的破身仪式。   在母亲的日记里,她详细记述了这场仪式的全部过程,让我有机会真切地体会到身在其中的白颖受到了何等的蛊惑,也让我有机会认识到母亲具有何等的才华。   下面转述母亲的原文:   以老郝的性能力,我本可以获取更多的快感和高潮体验,但我知道,颖颖才是主角,我应该尽可能地把时间和机会留给她。   我从老郝那里摆脱出来,顺便让老郝把手从颖颖的胯下拿开。   我把他们拉到一起,郑重其事地对他们说:“老郝,颖颖,接下来是一个重要的时刻,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一个对颖颖来说意义重大的时刻。值此,我想正式对你们说几句话,正式向你们致辞。”   看到他们纷纷向我点头,我继续说道:“我们的世界就像一个大花园,百花齐放,百草争春。我们的白颖女士就是这个花园中的一朵美丽的百合花。她沐浴阳光雨露,茁壮成长,现如今情窦初开,含苞待放,即将步入无比绚烂的成人世界。作为我儿子左京的女朋友,她对性知识充满渴望,对男女性爱充满期待,对成年人的快乐和幸福充满尝试的欲望和冲动。   “郝江化先生是一位热情、质朴、乐于助人的男士,作为我的丈夫、我儿子左京的继父,他有责任对晚辈进行指导和教诲,有责任引领和帮助白颖女士实现从少女到少妇的跨越。   “如果说幸福是美丽的鲜花,那么性爱则是肥沃的土壤,如果说快乐是初春的雨露,那么性爱便是带来春雨的雷霆和闪电。追求幸福和快乐,是每一个人与生俱来的权利;帮助晚辈领悟性爱的真谛,是每一位长辈义不容辞的责任。   “此时此刻,我们都怀着万分的激动,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这是冥冥中命运的安排,这是红尘中缘分的驱使,注定了郝江化先生和白颖女士要在此时此地实现肉体的结合和灵魂的交汇。   “对于郝江化先生而言,他的生命意义将得到升华,他将作为白颖女士的第一个男人重新发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对于白颖女士来说,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即将为她敞开,晴空万里、瑰丽万千的成人世界就要成为她的世界。”   按照婚礼宣誓的形式,我开始向他们提问,首先是老郝:“郝江化先生,看着你面前的这个女子,她即将与你完成性的结合,从今天起,将成为你的性爱伙伴,成为你一生的挚爱。你是否愿意,在今后的日子里,用你全部的真情去呵护她、宠爱她,给她最多的快乐和最大的满足?”   老郝腰板挺直,表情严肃,用沉稳的声音大声回答:“我愿意。”   我又转向白颖,问道:“白颖女士,看着你面前的这个男人,他即将占有你处女的贞操,从今天起,将成为你的性爱伙伴,成为你生命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你是否愿意,在今后的日子里,用你全部的真情去维护他、宠爱他,给他最多的幸福和最大的满足?”   白颖认真地点头,毫不犹豫地说道:“我愿意。”   这时候,我心里非常感慨,这对冤家,以前可是相恨相杀到见血的地步,尤其是白颖,几次三番恨不得把老郝杀掉。   到如今情根深种,都愿意向对方奉献出自己的全部,他们之间真的只是纯粹的性关系吗?   接下来的事情就全部顺理成章了,我让他们用最合乎礼节的方式相互接吻,相互拥抱,相互亲吻对方的性器,最终实现真正的合体。   在插入前的那一刻,我用嘴同时为他们两个口交,用嘴引导着老郝的龟头嵌入颖颖的阴道口。   然后,在我的一声令下,老郝的大鸡巴插入了颖颖“处女”的阴道。   颖颖马上就高潮了,与此同时,我的内心深处也感到极度满足。   说句实话,每次看到别的女人被老郝肏得死去活来,我都会感到满足,因为我和老郝是一体的,他的成就就是我的成就。   母亲的日记让我看到了很多真相,填补了很多我前所未知的空白,其中就有母亲接纳那许多女人的心路历程。   我原来一直很难理解,母亲为什么能容忍那些女人进入她和郝叔的生活,直到此时才真正明白,原来母亲是把她们看作她和郝叔共同的玩物,白颖也不例外。   白颖的“处女行”并非那天下午的全部,事实上,它只是穿越三部曲的第一章节。   接下来的第二章节和第三章节,分别发生在我和白颖的同居前夜,以及结婚前夜这两个架空的时间节点。   在真实世界里,我和白颖并没有婚前同居的经历,在结婚之前,我们只是拥抱、接吻,我甚至从来没有摸过她的胸。   但在母亲杜撰出来的世界里,白颖和我同居了,而且在同居的前一天,她特意来找母亲和郝叔,向他们讨教性生活的技巧。   在真实的历史上,白颖以处女之身和我结婚,在洞房里,在婚床上,把纯洁的身体给了我。   但在母亲编写的剧本中,白颖在结婚之前已经多次和郝叔发生性关系,甚至在结婚的前一天,她还特意拜访母亲和郝叔,当面感谢他们的启蒙和教导。   三个章节,三段故事,全都是以白颖被郝叔体内射精为结束标志。   比起我们在新婚之夜的默默探索,他们的淫乱仪式显然更加令人印象深刻,我不知道,在经历了这一下午的洗礼之后,白颖的内心是否还能一如从前,是否还把我当成她的最初。   傍晚,我下班回家,母亲和郝叔已经一如所料地“回长沙”了。   我因为中午时和白颖有过眉目传情的互动,生理上产生了需要,吃完晚饭后就向她发出了邀请。   但白颖婉言谢绝了,她柔声细气地向我撒娇,向我抱怨带孩子的疲惫,不着痕迹地让我打消了念头。   然而,在她的阴道中,此时正饱含着郝叔的精液,她本可清洗的,但她没有。   现在,她很享受这种刺激,就在丈夫的身边,感受着身体中其他男人留下的精液,这种极具背叛意味的冒险滋味让她欲罢不能。

第10章 岳父母在线,警察来访

或许是淫乱的激情经过一夜的沉淀终于慢慢降温,又或许是哺育儿女的温馨让心灵得到净化,总而言之,第二天一早白颖再次陷入愧疚和自责的情绪当中。   对她来说,与公公通奸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一次又一次损毁夫妻感情、一次又一次损毁婚姻的基石,却不是她想要的。   爱情不应该被亵玩,更不应该成为奸情的助兴剂,她很后悔对母亲的盲从和迁就,很后悔在背叛的路上越走越远。   在早餐之后离家之前,她的这种情绪达到了顶峰。   去酒店和留在家里这两个念头相互碰撞,此起彼伏,让她整个人都陷入犹豫和彷徨当中。   我对她的犹豫不决有自己的理解,满不在乎地向她笑笑,摆出一副有担当的姿态:“怎么,怕我照顾不好孩子吗?是不是有点小瞧我了?”   白颖站在原地凝视我,眼中闪过感动的光,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担心她会流泪。   她走上前抱住我,嘴里一声又一声地叫着老公。   我也抱着她,在她背上轻轻的拍。   “去吧,已经说好的事不要随便更改,”我指的当然是“去医院接替换班的同事”这件事,虽然它是子虚乌有的,但我却不知情,所以只是一味的催促她劝说她,“家里有我,你只管放心。”   我的劝说打破了白颖心中的对立平衡,等于帮她做出了决定。   但我并不认为是我亲手把白颖再次送到郝叔的身边,这只是她自己的行为惯性。   在白颖滑向深渊的过程中,我的作用微乎其微,不论是正向的还是反向的。   在开车前往酒店的过程中,白颖调整心态,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她暗下决心,不管怎样荒唐胡闹,她都要尽量维护自己的婚姻和爱情,不再迎合母亲和郝叔的恶趣味。   酒店房间里,服务生已经做过整理和清洁,母亲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正在小心细致地画眉。   白颖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进来,径直来到母亲的跟前。   “妈,我来了。”白颖春风满面地向母亲打招呼,又转头四顾,问道,“郝爸爸呢?”   “他呀,去买早点了。”母亲头也不抬,轻描淡写地回答。   “这是…又错过早餐了?”白颖一下抓到重点,脸上露出戏谑的表情。   她还记得,上次老两口打晨炮误了早餐,还是她出去买的,“不会又是被服务生打断的吧?”   “只是起晚了而已,”母亲放下眉笔,转过身来,态度依旧风轻云淡,笑着说,“不过起晚的原因,的确是昨晚折腾得太晚。”   “折腾……太晚……”白颖嘴里轻声念叨着,忽的一顿,露出惊喜的表情,“那是不是说……”   母亲站起身,拉住白颖的手,用力地点着头,语调有些激动:“是的!他痊愈了!已经完全恢复以前的状态!”   “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白颖欢呼雀跃起来,抱着母亲又笑又跳,连声追问详情。   原来,昨天下午的穿越剧让母亲也深有感触,晚饭以后,就缠着郝叔共同追忆两人当初定情时的往事,说到情浓时紧要处,二人全都动了情,随即一发不可收拾,直到后半夜两三点钟。   “谢谢你,颖颖,”母亲紧紧握着白颖的手,诚恳地道谢,“多亏了你,老郝这次才能恢复健康,你也知道的,这几乎等同于挽救了他的生命,也就等同于挽救了我们所有人的幸福。”   这样的高度评价让白颖一时难以承受,赶紧推辞:“您太客气了,妈。我是你们的儿媳妇呀,照顾你们是我应该做的。”   “不是这样的,颖颖,你瞒着京京向单位请假,用自己的身体帮老郝治病,这可不是儿媳妇应有的本分。”母亲非常感慨,语气越发诚挚,“你的每一份付出和每一份努力,我和老郝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以后,我们会加倍地疼你、爱你,以回报你的奉献和牺牲。”   “妈,咱们是一家人,您这么说太见外了。”白颖有点扭捏,又有点得意,对母亲的夸赞很是受用,嘴里的客气话就有点言不由衷了,“你们对我已经够好的了,如果还要更好,我会被你们宠坏的。”   “你本来就是我们的宝贝疙瘩、掌上明珠,再怎么宠爱都是应该的。”母亲慈爱地抚摸着白颖的脸,眼中真情流露。   婆媳二人手拉手并肩在床上坐下来,互道衷肠,各表心迹,彼此间越发亲密。   就在这时,郝叔提着早点,推门走进来。   母亲和白颖同时收住话题,一起站起身向他迎去。   母亲从郝叔手里接过食盒,白颖则一边亲切地问好,一边像在家里那样扶着他的手臂,辅助他更换拖鞋。   郝叔早已习惯她们的热情,嘴里乐呵呵地对白颖说着话,眼睛还和往常一样贼溜溜地在白颖身上乱瞟。   母亲把食盒从提袋中拿出来,在桌上放置好,招呼郝叔和白颖一起吃。   白颖表示出门前已经吃过了,顺着话头接着说道:“爸,妈,你们慢慢享用,我先回去了。”   母亲和郝叔同时一呆,郝叔更是急得大叫起来:“怎…怎么要回去了?不是刚刚才到吗?”   白颖展颜一笑,解释道:“京哥以前没有带过孩子,我怕他做不好。既然郝爸爸的身体已经大好,我想还是先顾着孩子那边。”   这个理由冠冕堂皇,任谁也挑不出毛病。   母亲无奈地摇摇头,挽留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但看着郝叔着急上火不甘心的模样,心里又很是不忍,于是试探着说道:“颖颖呀,你急着回去照看孩子,我们完全理解。只不过……我和你郝爸爸今晚就要回长沙了,本想和你好好道个别……”   母亲说的是实情,公司里有那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家里面还有一家老小需要照顾,母亲和郝叔这两个主心骨突然离开这么多天,里里外外估计已经乱成一团,早已经到了不得不回去的时候。   这些情况,白颖都是知道的,但她听了母亲的话,还是眼圈一红,流下泪来。   母亲爱怜地为白颖抹去泪珠,嘴里却调侃道:“怎么?舍不得你的郝爸爸吗?”   “才不是呢,”白颖委屈地抿起嘴唇,泣道:“我是舍不得妈妈。”   “好孩子,妈妈也舍不得你。”母亲把白颖拥在怀里,在她的背上轻轻拍动着,“虽说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但我们的这次相聚还是太短暂了,妈妈爱你还没有爱够,你郝爸爸疼你也没有疼够,一转眼却又要分别了。   “所以呀,你还是别回去了,留下来和我们共度离别前的时光,好不好?我们可以一起庆祝你郝爸爸的康复,还可以一起规划下一次的团聚。在这期间,我让老郝好好伺候你,既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也是抒发我们的离别之情。”   “谁稀罕他伺候?”白颖的脸上浮起红云,破涕为笑,“只要能和妈妈一起说说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母亲察言观色,知道白颖已经打消了回家的念头,同时也注意到,白颖似乎进入到性满足之后的贤者状态,性致不高傲气却十足,就顺着她的意笑道:“行行行,你想怎样,妈妈都依你。这些天因为老郝的病,我们两个全都操碎了心,也该放松一下了。”   “可是……”郝叔在旁边听得明白,心有不甘。   “没什么可是!”母亲板起脸来,打断了郝叔的纠结,“先吃早餐,有什么事饭后再说。”   郝叔无奈,只得乖乖地在桌旁坐下,苦着脸吃喝起来。   白颖见他可怜,就走到他的身后,一边帮他按摩肩膀,一边哄他:“郝爸爸,你要乖乖听话喔,吃饱肚子做事才有精神。”   郝叔听说要他做事,顿时振奋起来,连忙点头:“好的,好的。”   母亲却笑着给他泼冷水:“你不要净想美事!这些天颖颖来回奔波,有多辛苦你不知道吗?等吃完早餐,你给她好好按摩按摩,帮她解解乏。至于其他的事情,什么都不许做。”   郝叔却丝毫不认为给白颖按摩是苦差事,脸上乐得开了花。母亲和白颖也跟着笑,三个人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早餐后,母亲去酒店的前台预定午餐,顺便预定回长沙的机票,出门前吩咐郝叔为白颖按摩。   母亲的本意,是让郝叔克制一点,免得惹白颖不悦。   但她只看到了白颖的懒散和倦怠,却忽略了其他方面。   几天以来,郝叔和白颖一直没有机会独处,如今机会不期而至,给了他们多日来不曾有过的私密沟通的空间。   就在母亲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后的那一刻,郝叔和白颖默契地对望,在四目相对之间,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然回归到纯粹的男女关系,不再是公公和儿媳,而是相熟的情侣。   炽热的目光相互碰撞,迸射出欲望的火花,饥渴的情绪被瞬间点燃,驱散了所有的迟疑和扭捏。   不需要任何语言交流,双方各自宽衣解带,直接坦诚相见,直奔主题。   此时,白颖的心情是放松的,甚至是享受的。   对于给了她无数快乐的郝叔,她从心底升起对他的亲近之情。   这是一种油然而生的依赖感,也是一种心安理得的归属感,更是一种投桃报李的责任感。   当郝叔的大鸡吧直挺挺地伸过来时,她自然而然地伸手握住,自然而然的张开小嘴,把龟头含入口中。   当我正在家里忙得不可开交时,妻子从“单位”打来慰问电话。   与上次电话直播时不同的是,白颖打电话的时候并没有为郝叔口交,在电话接通之前,郝叔的鸡巴已经从背后插入她的阴道。   白颖本来不许,但郝叔认为这个电话只会说几句话,前后不过几分钟时间,他只是象征性地在通话时保持插入状态,电话一打完他就拔出来,同时,他还保证在通话期间绝不乱动,也不发出任何声响。   在得到这些保证后,白颖朝向郝叔撅起了屁股,同时从包里拿出手机。   因为是“在单位上班”,电话当然要尽可能地简短,白颖果然只是随便说了几句就结束了通话。   好死不死,我在电话里提到了岳父岳母。   今天是周末,岳父岳母也休息,我在手忙脚乱之下就想请他们过来帮忙。   这种请求放在往常是很适当的,但在今天却促成了白颖在父母面前的电话直播。   挂断电话,白颖含嗔带怨地用拳头在郝叔的身上锤了几下,原因是他不老实,在通话期间大鸡巴长进长出,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也让白颖快感连连,有几次都差点发出不合时宜的声音。   郝叔呵呵地傻笑着,抱着白颖的白屁股用力顶撞,把先前答应的通话一结束就拔出来的承诺抛在脑后。   白颖明知道他耍赖,也无可奈何,只能暂时隐忍,暗暗享受大鸡巴给她带来的舒爽。   “郝爸爸,请等一下,我还得给我爸妈打电话呢。”白颖配合着郝叔,啪啪啪地肏了好一会,终于想起给父母打电话的事,赶紧催促郝叔停下。   孰料话音未落,就感觉阴道里郝叔那条大鸡巴霎时间变得更粗更硬,明显是受到了额外的刺激。   “郝爸爸,您这是……?”白颖隐隐猜测到郝叔的心思,又羞又恼的发出疑问。   “颖颖,乖颖颖,你行行好,就这样……就这样打电话好不好?”郝叔脸上堆起讨好的笑,恨不得跪在地上向白颖恳求。   “那怎么行?”白颖一口回绝,“那边可是我爸我妈,这样太胡闹了,简直就是对他们的侮辱。”   “可不敢这么说!”郝叔立刻辩解,身段也放得极低,“我对你爸你妈,可是打心底里尊敬的。”   “那怎么还……”白颖疑惑地问。   “就是因为尊敬他们,我才想在你们通电话的时候肏着你,”郝叔振振有词,歪理张口就来,与此同时,他挺动着大鸡巴在白颖的阴道里横冲直撞,用动作配合着自己的话语,“咱们之间的这种关系,注定要经受各方面的挑战,其中也包括你对父母的感情。颖颖呀,你跟我肏了无数次的屄,最不该做的事早已做下了。但在你爸你妈面前,你却始终假装没有这回事,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在他们面前,你肯定满心满腹都是愧疚和自责,郝爸爸心疼你呀,不想让你这么难受,所以才想帮你迈过这道坎。屄是你自己的,你想让谁肏就让谁肏,就算是你爸你妈,也不能剥夺你享受生活的权利。他们既给不了你这样的人生体验,也不能理解你所获得的幸福和快乐,他们凭什么批评你指责你呢?   “你应该做的,是发自内心地反抗他们,而不是默默地承受压力和痛苦。从现在做起,从这个电话做起,你要坦然面对你爸你妈,从今往后再也不把他们当成阻碍和负担。   “来吧,颖颖,打电话吧。让你爸你妈通过电话来见证我们之间的纯洁的性关系,也让我用实际行动来表达我对他们由衷的敬意。”   郝叔的话打开了白颖长期以来的心结,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也混淆了她的是非观,鬼迷心窍的她顺从地拿起电话,拨通了号码。   这是白颖第一次在性交现场连线自己的父母,在极度的紧张和刺激之余,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父母慈爱的声音在无形中幻化成对她的谴责,相对的,她也用无声的行动为自己进行辩解,如同叛逆期的少女对抗父母的约束。   她的阴道比平时收紧了数倍,同时郝叔的鸡巴也比平时粗硬了很多,二者的共同作用使得摩擦比以往更加剧烈,稍稍动作就能比平时更加牵动神经。   快感是平时的数倍,说话的声音却比平时更加平稳,对白颖来说这也是一次奇妙的体验,她甚至故意延长了对话的时间,最后还是在父母的催促下才结束了通话。   在电话挂断的那一刻,郝叔猛地提高了抽送的速度和力量,与此同时,白颖也发出了高亢的呻吟。   伴随着啪啪啪的肉响,赤裸的男女开始了更为激烈的交媾。   然而,等到母亲办完事回到房间,看到的却是一幅父慈女孝的温馨画面。   黑矮粗壮的郝叔赤条条地站在床上,肤白貌美的白颖同样赤裸着跪伏在他的面前,正在一丝不苟地为他口交。   “真是个不懂事的老东西!”母亲佯怒,向郝叔板起了脸,“我让你为颖颖按摩,给她解解乏,你倒好,却让颖颖来伺候你。”   白颖吐出嘴里的龟头,对母亲展颜一笑,说道:“妈,您错怪郝爸爸了,郝爸爸一直给我按摩来着,我看他一直勃起着,实在辛苦,就帮他嘬了一下,这才几分钟您就回来了。”   “真的吗?”母亲端详着白颖面如桃花的粉脸,露出怀疑之色,伸手在白颖的胯下摸了摸,水没有多少,却是热得烫手,显然不是正常的状态。   “妈~~”白颖知道瞒不过,拖着长音撒起娇来。   “肏就肏了呗,也没什么打紧,”母亲在白颖身边坐下,抚摸白颖胯下的手却没有收回来,爱抚的动作熟练而且优雅,“我先前是看你没有肏屄的兴致,才吩咐他给你按摩的,既然你来了兴致,当然是想肏就肏,不必有什么顾忌。”   “您不怪我们不听话吗?”白颖还是有点心虚,小心翼翼地问。   “你既然留下来,当然是要肏屄的,有什么可责怪的呢?你们能在我回来之前清理现场,还一起装作什么事都没做的模样,就是照顾了我的面子。”母亲大度地表示不在意,又进一步表明立场,“我只是怕你受委屈,只要你有一丝丝的不情愿,我都不想让老郝拂了你的心意。”   “妈,您真好,谢谢您!”白颖发自内心的表示感谢,并且直接向母亲发出邀请,“您也一起来吧,我已经和郝爸爸做了一次,现在换您吧。”   母亲欣然点头,凑过去接管了郝叔的鸡巴,但只是吮了几下,又还给了白颖。   “还是你们先来吧,我还没感觉,屄也是干的,就算做也没什么意思。在他肏你的时候你帮我舔舔,等我有了感觉再让他肏我。”母亲也不矫情,直截了当地做出安排。   白颖欣然从命,殷勤地帮母亲宽衣解带,随后跪伏在她的双腿间为她舔屄。   于此同时,白颖的雪白屁股也高高翘起来,轻轻摇摆着,等待着郝叔的临幸。   郝叔乐得合不拢嘴,赶紧来到白颖的后面,挺立的大鸡巴顺顺当当地插进去。   白颖发出一声痛哼,声音又娇又嗲,母亲听到后顿时向郝叔瞪起了眼睛:“死老鬼!不知道轻点吗?颖颖的身子娇贵,哪里经得住你的生插硬杵?”   “是是是,老婆大人说的对。”郝叔急忙陪出笑脸,口中连连称是,“是我急躁了,后面保证温柔,保证小心。”   但他只是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充满了对女人的征服感和胜利感,顺着前面说的话,他双手箍住白颖的纤腰,粗大的鸡巴故意在白颖的阴道里顶磨刮蹭,嘴里发出贴心的询问:“这样行吗?够不够温柔?这样呢?舒服不舒服?”   白颖正要回答,电话铃声忽然响了,屏幕上显示是白颖的妈妈童佳慧,从时间上看,应该是已经到了我和白颖的家,打这个电话就是告知一下。   于是,母亲也亲眼见证了白颖的新变化,她一边跟父母通话,一边跟郝叔性交,不但毫无抵触,而且还慢条斯理故意拖延。   此时此刻,在电话的那一端,是我和岳父岳母,这一端却是白颖和公公婆婆。   我们和他们,仿佛两个世界一般迥然不同,正与邪截然相对,善与恶泾渭分明。   明明是一家人,却分成了相互对立的两组,一边是我和岳父岳母的亲情,温馨自然;另一边却是白颖和公公婆婆的奸情,狂野变态。   白颖的表现让母亲感到意外,意外之余,更多的是惊喜和刺激。   要知道,对面的白行健和童佳慧不仅是她的儿女亲家,还是她和先夫左轩宇的至交好友。   她超越了世俗界限,把对方的女儿同时也是她的儿媳变成了她和继任的性玩偶,这个秘密放在平时会给她带来良心上的不安,会让她在面对对方的时候承受某种程度的罪恶感。   而在此时,双方的距离被这通电话消弥了,让他们和白颖之间的淫乱关系直接展现在对方的面前。   她不自觉地靠近手机的扬声器,想要更清晰地听到对方的声音,与此同时,她的手颤抖着伸向白颖的裸胸,让自己也参与到这场挑战伦理极限的性交当中。   在母亲的视角中,她这是当着好友的面玩弄他们的女儿,这份刺激无与伦比。   岳父岳母的电话也很短,但足以把气氛和情绪推向极致,当电话挂断时,母亲和白颖同时望向对方,同时在对方的眼中读到认可和鼓励,当然还有更多的默契。   在她们之间,已经形成了牢固的联盟,来自外部的所有阻力,包括所有的亲情和爱情,都只能让她们之间的联系更加紧密。   母亲撅起屁股与白颖并排,跪伏着迎接郝叔的插入。郝叔雨露均沾,在母亲和白颖之间穿梭忙碌,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   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是酒店的内部电话。   此时,郝叔正在狠肏母亲,自然是顾不上理会。   白颖轮闲,便跳下床,光着身子垫着脚尖来到桌旁,拿起电话接听。   只听到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对不起,打扰了,我是附近派出所的民警,请问……”   “民……民警?!”白颖吓得花容失色,还以为是警察抓嫖,前来捉奸。   就听见对方继续说道:“请问这是郝江化先生的房间吗?能请他接电话吗?”   “……是的,请稍候。”白颖长吁一口气,赶紧回答。   郝叔和母亲听说是民警,也很吃惊,动作都停了下来,此时看见白颖示意,对望一眼,各自带着不安和迟疑凑过来,只是郝叔的大鸡巴依然翘的笔直,显得不伦不类。   郝叔接过电话,干咳一声,鼓起勇气大声说道:“我是郝江化……”   “郝先生您好,我是附近派出所的民警xxx,是这样的……”民警的声音很和气,对郝叔娓娓道来,说起早上郝叔出门买早点时遇到的事。   当时,郝叔买好了早点,正悠哉游哉地返回酒店,孰料刚转过街角,迎面就看见一个黄毛少年发足狂奔而来,后面追着一个大声叫喊的女子,显然是一起抢劫事件。   等到黄毛错身而过的时候,郝叔伸脚绊了他一下,随即把他牢牢按在地上。   等到周围人群赶过来,帮忙制服歹人后,郝叔却飘然离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原来是那件事呀,小事一桩,小事一桩……”郝叔问清对方来意,顿时意气风发,一边跟民警交谈,一边按压白颖的肩膀,让她伏身为自己口交。   但黄毛是累犯,民警一路寻过来,可不是为了给郝叔口头表扬,而是为了做笔录以固定证据。   “可是……我现在有点忙呀……”郝叔轻托着白颖的下颌,大龟头在她红润的嘴唇间进出,如同肏屄一样,“能不能请你稍微等我一下?20分钟……嗯,最多半个小时。”   等到通话结束,母亲在郝叔身上狠狠扇了一下,骂道:“你这个老不修!长能耐了!跟警察同志说话也不忘了糟践颖颖!”   “不敢不敢,”郝叔一边陪笑,一边继续肏白颖的嘴,“我这样做,只是为了尽兴,怎么能说是糟践人呢?老婆大人有所不知,刚才颖颖也很主动,不但紧紧吸住我的鸡巴,舌头还在里边乱舔,明摆着很喜欢这样。”   “真的吗?”母亲将信将疑,目光瞥向白颖求证。   白颖却充耳不闻,只顾吸啜郝叔的鸡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母亲无奈,又不放心地追问:“人家警察同志找你是正事,你怎么能推脱呢?让人家在楼下等你合适吗?”   郝叔大咧咧地哼道:“天大地大,老婆最大。管他什么人什么事,也不能耽搁我肏老婆。”   “又来胡说八道,”母亲笑骂,“颖颖什么时候变成你的老婆了?她可是你的儿媳妇。”   “明白,明白,”郝叔非常识趣,马上调转枪口,从后面插入母亲,“肏颖颖不算肏老婆,肏你才算。”   白颖舔着嘴唇,意犹未尽,凑趣道:“郝爸爸是见义勇为的大英雄,您二位这是英雄配美人。”   “你呀,这是被他肏美了,专拣好听的话说。”母亲哼哼唧唧地承受着郝叔的冲顶,嘴上却与白颖掰扯,“他哪里是什么大英雄,明明就是一头老土驴。”   白颖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反驳道:“郝爸爸帮警察抓到了坏人,当然是大英雄。您这样说他,只是因为还没有被他伺候好。”   就在这时,郝叔的鸡巴陡然变硬,令母亲又是欢喜又是惊诧。转头四顾,马上看到白颖那张明媚可人的笑脸,暗叹我见犹怜何况老奴?   “颖颖啊,你郝爸爸就爱看你笑,你这才笑了一下,他的鸡巴就硬了三分。”母亲赞许地向白颖示意,说出其中的关联,“你以后不要吝啬自己的笑脸,就算是给他的奖励好了。”   “好的,妈妈,我听您的。”白颖脆声答应,含春的媚眼却瞟向郝叔。   郝叔与她四目相对,心头又是一荡,已经硬如顽铁的大鸡巴顿时又粗了一分,撑得母亲连声吸气娇喘连连。   “用力呀,死鬼,我来感觉了。”母亲吁吁地喘着气,连声催促,“你用心些,让我爽到了,我就许你在颖颖屄里射出来。”   按照往日的惯例,上午的这个时候都是不许郝叔射精的。   为了能持久作战,他的精力和体力必须合理分配,忍精不射就是最有效的控制措施。   但射精是男人快感爆炸的终极体验,所以有时候也会作为奖励允许他射出来。   “包在我身上,老婆大人!”郝叔精神一振,拍着胸脯大声保证。   “郝爸爸加油!”白颖也大声鼓励,但她另有主意,对郝叔施加额外的蛊惑,“我们之前已经做过一次,这一次就射给妈妈吧,只要让妈妈彻底舒坦了,我会奖励你。”   她并不是空口许诺,而是伸出舌尖把香吻送到郝叔的嘴边。   郝叔接住白颖的舌吻,用力嘬了几口,胯下也不耽搁,用实际行动回应了女人们的要求。   等到母亲在高潮的痉挛中瘫软在地,郝叔拔出鸡巴插入白颖的嘴里,在连声的嘶吼中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精液。   “唔…唔…”白颖忙不迭地接纳着郝叔的射精,水汪汪的媚眼直视郝叔的眼睛。   郝叔的极乐快感顿时上了一个台阶,喷射的精液如同利箭般撞击在白颖的口腔内壁上。   母亲心有不甘,也张着嘴凑到近前,希望能分一杯羹。   但郝叔正在享受射精时鸡巴被白颖紧紧吸嘬的舒爽,如何肯停下来给她?   只能眼看着郝叔一挺一挺地射完最后一滴,这才接过他的鸡巴,做最后的清理工作。   之后,还是意犹未尽,又凑过去和白颖接吻,从白颖的嘴里分润郝叔的精液。   这时候的白颖,还没有进入忘我的状态,对精液的味道还有一些抵触。   本想把剩余的部分吐出来,却看见母亲甘之如饴地咽了下去。   这么一来,她如果把精液吐掉,就会显得不够配合,只好强忍不适,也把精液咽进肚子。   郝叔全看在眼里,心中满足,与母亲和白颖轮番接吻,分享她们嘴里的精液味道。   到了跟民警约好的时间,三人一起下楼,来到酒店的大厅。   民警们一直在旁边的沙发上等候,看到他们立刻迎了上来。   郝叔简短地为她们做了介绍,只说是妻子和女儿,并没有说白颖是他的儿媳。   之后,郝叔随民警去旁边做笔录,母亲和白颖则结伴去旁边的商场,为午宴做进一步的准备。   给郝叔做笔录的两位民警,一位叫周岩清,另一位叫阳越。   就是这位阳越,后来经朋友介绍与我相识,为我揭穿白颖、报复郝江化提供了佐证和帮助。   他有一项特殊的能力,就是对人的体型相貌过目不忘。   虽然白颖与他只是一面之晤,但白颖那出众的体貌特征已经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   当我把他的描述和我自己的记忆相互对照,白颖那几天的行动轨迹就一目了然了。   他当时说的话,我至今难忘,他说:“我干了十几年的警察,现场抓嫖几十次,对男女之间有没有特殊关系有足够的判断力,尤其是判断短时间内有没有发生性行为,更是十拿九稳。那天的令堂和令夫人……恕我直言,都符合我所说的情况。我之所以这么肯定,是有原因的。我们一路走访,寻到他们所在的酒店,首先就是查看入住登记。记录显示郝江化是夫妻二人入住,但当我打电话联系时,接电话的却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得知我们是警察时,她的语气慌乱,十分可疑。随后郝江化没有立刻和我们见面,而是让我和老周在楼下等他一段时间,他的这一举动结合年轻女子的可疑表现,让我们在心里预先有了一些猜测。等到双方见面,我们的观察角度很自然地偏向于那个方面。但令堂的出现有点出乎我们的预料,看见她也陪在一旁,我们的第一反应是自己想多了,但随后的观察结果却是进一步印证了我们之前的猜测。因为在令堂和令夫人的身上,都留有明显的性生活的痕迹以及相应的生理特征。虽然感到意外,但这不在我们的管辖范围内,所以我们也就没有去深究。”   或许母亲以为,有她在旁边就不会有人怀疑什么,但阳和周都是经验老道的警察,母亲和白颖那些寻常的遮掩手段根本瞒不过他们的眼睛。   一想到他们的淫乱丑态曾经暴露在警方的视线中,我就羞耻得手脚发麻,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第11章 庆生和告别的淫宴

根据母亲的日记记载,那天中午的宴会也别具一格。   为了凸显郝叔死里逃生的惊险和白颖舍身救人的功绩,母亲以庆祝生日的形式祝贺郝叔重获新生。   因为谎称上班,白颖早上出门时穿的是正式的工装,衬衫西裤平底鞋,头发盘在脑后,素颜不化妆也不喷香水。   这样的打扮显然不适合出席宴会仪式,更不适合随后的娱乐项目。   为此,她特意换上新买的白纱长裙,轻妆淡雅,长发披肩,亭亭玉立如仙女出尘。   母亲也是一袭长裙,却是大红色,化的是贵妇妆,艳丽华贵,仪态雍容。   这场为庆祝和告别而举办的宴会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怪异和不协调。   首先是入场仪式,明明只有三个人参加,明明只是一间普通的酒店客房,母亲却煞有介事地搞了一个入场仪式。   随着婚礼进行曲(没错,就是婚礼进行曲)在酒店点播系统中奏响,头戴寿星冠身穿寿星服(这个打扮和音乐完全不搭)的郝叔和一袭白色长裙的白颖(女伴竟然不是母亲)手挽手缓缓而行,绕场一周后在餐桌旁落座。   母亲以司仪的身份首先致辞,她的发言声情并茂,激扬感人,实际上并没有什么营养,无非是把郝叔得病白颖救人的过程复述评论一番,随后白颖的致辞也差不多,这里就不再赘述。   值得一提的是,母亲和白颖赠送的贺礼都有些新颖。   母亲的礼物是一瓶两尺多高的参茸虎鞭酒,xx堂秘制,收藏年份超过60年,琥珀色的酒液中能看到整根的虎鞭和人参。   白颖的礼物是一盒产自古巴的手制雪茄,正宗的进口精品,包装精美,价格昂贵。   郝叔眉开眼笑地收了礼物,点头哈腰的表达谢意,形象之猥琐完全配不上他所在的c位。   但这并不影响母亲把这顿午饭仪式化的初衷,在几番祝酒之后,她终于打开了她的节目单。   母亲拉住正在大吃大嚼的郝叔,清了清嗓子说道:“老郝你看,我们这一桌可是生日宴。庆祝的是谁的生日?有什么说法?你可知道?”   郝叔吞咽了口中的食物,胸有成竹地回答:“我当然知道。你说过,我这次算是重获新生,祝贺的就是我的生日。”   “答对了。”母亲笑着点头,又问:“每个新生儿都有妈妈,那么,你的妈妈又是谁?”   郝叔一呆,眼睛不禁溜向白颖,又不确定,于是傻乎乎地迟疑起来。   母亲撇撇嘴,笑道:“我早说过了,颖颖是你的再生父母,你的新生命是她给的,她就是你这个新生儿的妈妈。”   郝叔呆了片刻,终于领悟了母亲的用意,在脸上堆起笑容,痴痴地望着白颖,嘴里清晰的吐出一声:“妈~”   白颖猝不及防,羞不可抑,小脸转瞬间胀得通红,笑骂:“呸~~我可不是你妈,我没有你这么丑的儿子。”   “这可由不得你,这几天来,你是怎么一步步把他生下来,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母亲笑着打圆场,又向郝叔提醒道:“认妈可不是这样认的,要有诚意才行,最起码也要跪地磕头呀。”   郝叔闻言,倒是听话,不假思索顺势就跪在地上,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   紧接着膝行两步,来到白颖的身前,双手抱住小腿,又是满脸堆笑地叫了一声妈。   白颖挣了挣,正要再次推拒,眼角忽然瞥到母亲投来的目光和轻轻点头的示意,于是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   郝叔却得寸进尺,叫道:“妈,我要吃奶。”   白颖的脸更红了,正在扭扭捏捏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母亲再次及时干预:“好呀好呀,吃了奶才是真母子,这样就名符其实了。颖颖,大方一点,有了新名分玩起来才刺激。”   白颖怦然心动,也不怯场,半推半就地解开衣襟,露出一团白腻和尖尖嫩乳,并在母亲的鼓励下把乳头喂到郝叔嘴里。   母亲拍手叫好,催促郝叔道:“再叫。”   郝叔把白颖的粉红色乳头深深含进嘴里,用力嘬了又嘬,才贱贱地又叫了一声妈。白颖既感到兴奋又有一些恍惚,一时无语。   “快答应呀,发什么呆?”母亲又催促白颖,“别只是嗯,叫乖儿子。”   一时间,郝叔和白颖你叫我应,我应你答,气氛顿时热烈起来,现场情景诡异而又淫邪。   母亲趁热打铁,继续引经据典:“唐代的杨贵妃和安禄山,也像你们这般认了母子,他们举办的『洗儿礼』可是载入史册的。有古人珠玉在前,我们也应该效仿一二才是。”   郝叔和白颖面面相觑,齐声问道:“怎么做?”   母亲说道:“他们当时受世人瞩目,围观者没有上百,也有数十,自然是规规矩矩地烧汤沐浴。我们这里没有外人,就不学他们的虚礼俗套了,直接来点实打实的行动。”   白颖:“实打实的行动……”   郝叔:“……怎么来?”   “你,把鸡巴掏出来。”母亲先是向郝叔一摆手,随后又向白颖抬了抬下巴,“你,就用这瓶红酒,帮他洗洗。”   郝叔闻言,大喜过望,一骨碌爬起身,双手把裤子往下一推,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笔直的弹跳出来,生龙活虎,腥气蒸腾。   白颖看在眼里,心头一阵乱跳,情不自禁的伸手握住,手心处传来的火热和坚挺让她进一步怦然心动。   “妈,这怎么洗呀,会弄脏地毯的吧?”白颖一手酒瓶一手鸡巴,皱起了眉头。   “我来教你个法子,”母亲拿过一个餐盘,递到白颖手中,“一只手拿了盘子在下面接着,另一只手就着酒水搓洗。”   “那……酒从何来?”白颖疑惑地问。   母亲促狭地挤挤眼睛,笑道:“你可以事先含在嘴里哟。”   “哼~”白颖皱了皱鼻子,假装埋怨,“您的鬼主意真多!就知道摆布我!”   “举手之劳就拣到一个孝顺儿子,你才是大赚特赚好吧?”母亲反唇相讥,一点也不惯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矫情。”   白颖也不反驳,只是微微扬脸,朝母亲嘟起了嘴。   母亲不理,继续骂:“小骚蹄子!”   白颖不动,继续嘟嘴。   母亲又骂:“小骚屄!”   白颖还是不动。   母亲无奈,只能投降,低下头在白颖的唇上吻了几下。   白颖赢得这小小的对峙,面露得意,同时见好就收,乖顺地回到原来的节目上。   她仰起头,把红酒倒进嘴里,紧接着又低头俯就,红唇紧贴郝叔的龟头,让酒水从嘴里涓涓流下,从龟头伞顶流到下方系带处,再流到白颖手掌握合的位置,供她涂抹搅搓。   红酒的酒精含量不低,从马眼向内扩散,让郝叔的尿道产生烧灼的痛楚,那滋味就像烈酒割喉,又刺激又难受,令他发出难听的哼叫。   白颖感受到茎干内部传来的阵阵搏动,心头更加火热,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细致入微。   相比之下,母亲显然更有经验,或者说,她对于酒精刺激下体粘膜有过切身体会,因为郝叔不止一次地喝过她的“屄中酒”,她也不止一次地喝过郝叔的“人鞭酒”。   “等一下,颖颖,”当白颖又一次含了酒,准备继续操作的时候,母亲叫住她,“重点是龟头,你含住它,用嘴里的酒好好给它泡个澡。”   郝叔一声惨叫:“老婆~~”   “鬼哭狼嚎!”母亲冷冷地白了一眼郝叔,声音更冷,“再叫给你换白酒!”   郝叔的叫声立刻咽了回去,脸上露出坚忍果决之色,仿佛从容就义的勇士。   白颖嘴里含着酒,双唇凑近龟头,从尖端开始缓缓吸入,直到整个龟头全部进入。   作为医生,她当然知道酒精刺激尿道粘膜是什么情况,更何况她的口腔粘膜正在遭受同样的刺激。   她当然不会同情郝叔的“遭遇” ,反而有些幸灾乐祸,在用口中酒液提供充分浸泡的同时,她还故意用舌尖左右拨弄马眼,让酒液更容易进入其中。   郝叔发出嘶嘶的吸气声,伴随着鸡巴的剧烈搏动,龟头和棒体在最短时间内全都达到了各自的硬度极限。   母亲看得两眼放光,惊叹连连:“这么厉害的吗?老公加油,拿出你的真正实力,让颖颖长长见识。你如果能马上射出来,我就让颖颖混了嘴里的酒一起咽下去。”   郝叔听得心动,跃跃欲试。白颖却大惊失色,赶紧吐出龟头,匆匆咽下酒液,摆手摇头大声说道:“万万使不得!”   母亲和郝叔同时一呆:“怎么……?”   白颖一手扶着郝叔的鸡巴,一手指点与马眼相连的管体,解释道:“这里面的尿道管,受到酒精刺激,短时间内会处于水肿状态,细胞结构非常脆弱,无法承受射精时的剧烈收缩。”   郝叔和母亲面面相觑,都露出惊疑神色,问道:“我们以前这样玩过,有什么问题吗?”   白颖点点头:“这时候射精是非常危险的,轻则破坏尿道管的弹性结构,导致尿道松弛射精无力;重则导致血管破裂甚至尿管破裂,前者血液和精液一起射出来,就像西门庆临死时那样;后者精液和尿液都会从破损处渗漏到管外,很遭罪也很难修补。”   这一下,郝叔和母亲都吓了一跳,郝叔吓得鸡巴都不再那么坚挺,结结巴巴地说:“我就说嘛,上次尿道里火辣辣的难受,连续好几天,我还以为是上火,原来是因为这个。”   母亲脸色发白,舌头发颤:“那……咱们……还能不能……”   白颖展颜一笑,秀美的柔荑轻轻抚弄郝叔的鸡巴,劝慰道:“没事的,妈。勃起状态的鸡吧血液循环最为迅速,用不了多久水肿就能消散,不会妨碍郝爸爸射精的。”   母亲手抚胸口长舒了一口气,继而又责备道:“你怎么还叫他郝爸爸?!叫儿子!”   白颖笑着点头,扬起脸来呼唤郝叔:“乖儿子~”   郝叔毫不示弱,挺动着被白颖握着的鸡巴,还了她一声“妈”。   按照唐时旧例,洗儿之后白颖是要给郝叔发红包的,名为洗儿钱。母亲事先已让白颖准备了红包,用纸袋装了100元,寓意为礼轻情重。   母亲帮白颖整理好衣襟,让她手持红包端坐,又让郝叔脱掉裤子(原本是让他穿好裤子,无奈完全勃起之后,裤子根本穿不上)跪伏在白颖身前。   母亲唱诵:“洗儿礼毕!有请慈母白颖恩赐『洗儿钱』给孝子郝江化。”   白颖双手前伸,把红包递向郝叔,郝叔举双手去接。当他们的手全都触摸到红包的时候,母亲叫了停,唱道:“慈母白颖随我祝诵。”   母亲:“祝吾儿长命百岁,幸福一生。”   白颖:“祝吾儿长命百岁,幸福一生。”   母亲:“孝子郝江化随我祝诵。”   母亲:“感谢母亲赐福。祝母亲永远年轻,永远美丽。”   郝叔:“感谢母亲赐福。祝母亲永远年轻,永远美丽。”   母亲:“洗儿礼毕!万事大吉!随我一起念,万事大吉!”   母亲、郝叔、白颖:“万事大吉!”   接下来,轮到郝叔为白颖洗脚以表孝心,这一次,连洗脚盆和洗脚水都免了,母亲直接让郝叔用嘴为白颖洗脚。   白颖担心脚上的汗味被郝叔闻到,扭扭捏捏犹豫不决。   郝叔却完全不放在心上,甚至对“趾间余香”情有独钟,舔吮之前狠狠地闻了又闻。   “洗”完脚,不需母亲做出安排,郝叔主动申请“故地重游”,以儿子的身份要求游览自己的出生地。白颖的裙下没有穿内裤,腿上也没穿丝袜,先前被舔脚的时候,嫩白的双腿和其间的沟壑已经暴露在郝叔的眼前,郝叔的游览要求只是为了更直接更彻底地欣赏她的腿间美景。母亲却不想让郝叔轻易得逞,提出要“付费参观”,于是白颖先前发出去的红包又回到自己的手中。   白颖半躺半靠地倚在半圆靠背椅上,双腿蜷收到椅面上,双膝向两边张开,完全展开的阴部几乎悬空到椅子的外面。   郝叔的脸就在正前方极近处,嘴里呼出的热气已经喷到白颖的身上,灼灼的目光也好像激光一样给白颖带来烧灼感。   母亲也不再袖手旁观,化身为不同的身份参与其中。   当她是白颖的婆婆时,她就是郝叔的奶奶,当她是郝叔的妻子时,她就是白颖的儿媳。   完全错乱的辈分关系把气氛和情调双双推向高潮,淫靡和癫狂的味道充斥整个房间。   就这样,三个人边吃喝边玩闹,各种节目层出不穷,各种花样轮番上演。   从精巧刺激的身份互换到妙趣横生的角色扮演,从蜜里调油的耳鬓厮磨到恋恋不舍的灵肉交织。   当战场从桌边转移到床上,完全赤裸的郝叔和白颖已经紧密结合在一起。   白颖像八爪鱼一样紧紧贴在郝叔的身上,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   她中了母亲的毒,极其珍惜离别前的宝贵时光,只想留住每一分每一秒。   她毫无保留,投入全部身心跟郝叔亲密交合,情意绵绵,温柔似水。   与之相比,郝叔显得很冷静,抽送的动作果断有力,并不因为白颖的温柔缠绵而迟疑。   母亲只参与了最初的性交,在稍稍体验了高潮之后,便把机会留给白颖,让她独享离别前的欢愉。   这也算是一种惯例了,每一次,母亲都会把最后的时光留给郝叔和白颖,不只是为了让白颖在充分的满足中彻底沉沦,也是为了实现母亲自己的征服欲和控制欲。   完全投入的白颖不仅是郝叔的性交对象,也是母亲的心灵玩偶,不仅满足着郝叔的淫心兽欲,也满足着母亲掌控全局又大方容让的超然者心态。   郝叔和白颖的交媾一直延续到去往机场的路上,没错,在赶往机场的途中,他们继续缠绵,完全不在乎春光外泄,也不顾惊世骇俗。   母亲在前面开车,郝叔和白颖就在后排忘我交合。   刚从酒店出发的时候,他们还比较有节制,相互间仅限于接吻和抚摸,但随着逐渐远离市区,他们越来越肆无忌惮,等到车辆驶入机场高速,郝叔的大鸡巴再次侵入白颖的身体。   透过半透明的车窗贴膜,依稀可见白颖高高抬起的美腿和郝叔起起伏伏的屁股。   在光天化日之下,几乎是公开场合中,干这种见不得人的荒唐事,让白颖既紧张又兴奋,紧张令她的阴道格外紧迫,兴奋让她的快感迅速积累。   高潮从郝叔第一次插入时就开始了,一路行车一路高潮,一路放纵一路疯狂。   等到郝叔在她的体内排出最后一滴精液,白颖已经陷入半昏迷的失神状态。   她醉眼迷离全身慵懒,瘫软的双腿维持着张开的状态,红肿的阴部蛤口大张,汩汩吐出白浊的粘液。   在这种情况下,母亲也没有办法停车,只能开着车在周围闲逛,直到白颖慢慢恢复神志。   让我感到佩服的是,白颖那天还能及时回家,不仅到家的时间和往常差不多,而且神色和举止也能做到毫无破绽。   明明已经耗尽了精力和体力,明明不久前已经被干到腰酸腿软,她却还能若无其事地回到我和孩子们身边,回到日常的生活当中。   我不知道,当她和岳父岳母亲切交谈的时候,心里会不会涌起波澜,毕竟,她在不久之前还一边跟他们通话,一边跟郝叔“持续交流”。   我不知道,当她把孩子们抱在怀里深情呼唤的时候,心里会不会有某些异样,毕竟,她曾经一边叫着“儿子”,一边跟郝叔“深入沟通”。   我的爱妻白颖,在这条禁忌之路上越走越远,不知不觉间已然无法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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