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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臣服(女尊,NPH)

👤 作者:佚名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32145

🗂 分类:穿越重生,历史架空,直男文

🔖 标签:NP,群交

🗿 肉量:28.37%(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花稚原是一名建筑学研究生,回家途中被雷劈到,魂穿了,原主武力高强,荒淫暴戾,不单以处男初精养乳,还以收集美男为乐,恶名昭彰。   由于身份显赫,接近她的男人不怀好意,但个个长相俊美,器大活好,实在难以取舍,她只好全收了。   腹黑温柔,聪明冷傲,忠诚粗野,妖孽邪魅,三处一非,女尊。

全文

第1章 博弈

深夜,御花堂内,花随正在来回踱步,偌大的卧室气氛异常沉重。   “要是她死了,你们也别想活命!”   花随搁下狠话,医师们更加紧张,拿着针灸针的手抖得更利害,床榻上的少女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气息微弱,正在生死之间徘徊。   七天前,一道闪电劈在她身上,此后,她便昏睡过去,没有再醒来。   作为四大世族之一的花族继承人,女儿花稚的生死影响到花随在族内的主位。   “花主,忧生求见,他说他能救少主。”侍仆向花随通报。   “他能?”花随蹙眉,并不相信他说的那个人有这个本事,不过,再三思量后,她还是决定死马当活马医,“传。”   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一位皮肤白皙,面容俊美,素净淡雅的翩翩男子不急不缓地来到花随跟前,“如果小人能治愈少主,请花主饶了所有随行的人。”   因为花稚被雷劈到,花随一气之下把所有随行人员收监,花稚一旦离逝,就用这些人陪葬。   身为侍身的他,也是其中之一。   花随冷哼,轻蔑地道,“原来圣天阁的人也不过贪生怕死之辈,自己怕死,还非得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真是可笑。”   忧生任由他奚落,没有反驳,脸上没有半点情绪,不喜不怒。   医师拔出针灸针,少女没有任何起色。   花随问道,“怎么?”   医师摇头。   花随转头向忧生问道,“怎么个救法?”   忧生淡淡道,“屏退所有人,我单独救她。”   花随担心他趁机下毒手,并不同意,“不可以!”   忧生摇头。   身处高位的花随何时被拒绝过,勃然大怒,“如果你不救她,我现在就把所有随行的人杀光。”   忧生不为所动,“如果任何一人被杀,我就不会救她。”   “你敢!”花随暴跳如雷,“你别以为你曾是圣子我就不敢动你!”   “时间无多,请花主离开。”男人的语气温和,气势却是不容抗拒。   眼下的状况,花随别无他选,只好怒气冲冲地离开,侍从与医师也随着她退下。   忧生让医师留下药箱,把门反锁上。   他从暗格取出一个木盒,坐到花稚的榻边上,执起她的手把起脉。   她的手像冰雪般没有半点温度,情况比他料想的还要危急。   他在木盒里翻出两瓶药,各倒出两颗药丸,自己与她分别服下。   离药效发挥还有一段时间,他把灯烛移到床榻周围,把榻上的少女照得清清楚楚。   满月升到了夜空的正上方,药效开始发作,身体开始发热,他抛开被子,解开她身上的衣衫。   少女浑身赤裸,像个漂亮的娃娃一动不动,只有微弱的呼吸,饱满翘挺的雪乳,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左乳上的乳环铃铛发出细微的响声。   男人对如此诱人的美色,情绪没有一丝波动,他又从木盒里拿出一瓶精油,在烛火上炙热后,再倒在少女粉嫩肥厚的花户上。   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受到刺激,花稚微微动了一下。   精油顺着肉缝渗到穴口,男人往穴口探进一根手指,再摁着上面的小肉核揉起来。

第2章 初精灌入处女穴H

药效发作,指尖开始感到湿意,他便撤出手指,再从木盒里拿出一个用葫芦做的漏斗,漏嘴很长,足足有他的手指长。   漏嘴前端被打磨得很光滑,就算插入穴中,也不会伤到娇嫩的穴肉。   那怕手指已经探过穴道,但漏嘴进入依然并不容易,手指可以凭着触感绕过层层交缠的穴肉,可是漏嘴没有,他只能靠记忆摸索着前进。   “嗯……”腿心传来的不适让少女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声,忧生冷冷看了她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直到漏嘴部分完全捅入穴中。   男人跪在她的腿间前,撩起长衫,胯间的巨物在药丸的作用下充血勃起,缠绕在上面的锁精环随着柱身的膨胀而牵扯发出清脆的响声,环扣上的透明珠石散发着旖旎的幽光。   大掌握在淡粉色的柱身上前后撸动,能救她的只有他吸收了药丸药效的初精。   两颗药丸,一颗催情,一颗温身,光是服食,效果甚微,只有用男子初精才能真正把药丸发挥到最大。   随着手里的动作加剧,精锁环发出的响声亦更加响亮,锁精环死死勒住柱身根部,随时要断开。   下身胀胀麻麻,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欲望,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也不想救她,可是,她不能死。   肿胀感越来越强烈,感到自己快要到,他随手拿了两个枕垫垫高她的屁股,让她好好接住自己的精水。   漏斗身跟他的龟头大小一致,刚好包住龟头前端。   终于,一道道浓稠热灼的精水喷涌而出,通过漏嘴进入少女身体深处。   精锁环“怦”的一声断开,上面嵌着的珍稀珠石应声掉落在榻上。   浓精射在宫口的瞬间,像有高压电流击穿全身,花稚猛地张开双眸。   瞳孔开始对焦,一张无比俊美的脸庞渐渐清晰起来,在烛光的映照下,如梦似幻。   男人正注视着她,如水般没有一丝杂质的黑眸,空洞得令人心痛,她想伸手去触碰他,可身体很沉重,那怕只是举起手,她也办不到。   一定是在做梦吧。   这么好看的男人怎么会出现在人间。   肚子胀胀麻麻的,很暖,很舒服。   渐渐,她的眼睛又闭上,她又再次陷进梦中。   自始至终,男人没有任何表情,把最后一滴精水挤出。   为了防止精水倒流,拔出漏斗后,他还用一个小木塞把穴口堵住。   被灌精后的少女,如孕妇般肚子微微隆起。   但这样还不够,他褪去身上的衣衫,用自己的身体给她暖身,紧贴的肌肤,他的体温传到她的身上。   药丸,初精加上他的体温,少女的身体渐渐开始变暖,双颊恢复原来的红润。   清晨,太阳温柔地晒在花稚的身上,她醒了。   头很痛,天旋地转,一阵好闻的异香猝不及防地涌进她的鼻腔。   好香。   砰——一声巨响,把她的神智唤醒。   门被撞开,花随领着一群护卫闯进屋内,迅速把人围起来。   花稚茫然地环视四周,耳畔传来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抬头,男人俊美的脸庞再次映入眼帘。   四目交接,她的心像被击中一样,麻了。

第3章 要胁

“你真好看……”   男人的眉梢微微一颤,深邃的双眸划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思绪。   这梦怎么这么真实。   “真醒了……”花随惊愕地看着花稚,自言自语道,“醒了就好。”   花稚听到声音,才把目光放在眼前的女人身上,那怕是意识梦,也不会这么清晰。   忧生拿起衣衫披上,从榻上起来。   花随对忧生视而不见,走近花稚伸手想摸她的脸,花稚近乎本能地避开她的手。   花随不太高兴,但也没说什么,她转过身问忧生,“你怎么会懂得医术?”   “这不过是圣天阁的一些普通术法。”   “我还真小看了你。”   护卫突然举剑把他团团围起来,准备卸磨杀驴。   忧生早有所料,没有半点惧色,“你若杀了我,她也活不成。”   “你对她做了什么?”   “只要花主不滥杀无辜,少主自然长命百岁。”   “你敢要胁我?”   “不敢,在下污秽不堪,先行告退。”忧生收拾起木盒子,旁若无人地走出房间。   花随想阻止他,但又投鼠忌器,怕他说的话是真的。   花稚是她唯一的女儿,如果她失去女儿,就必须让位给有女儿的旁亲,把一切拱手让人,这口气,她只能咽下。   花稚的目光随着男人看去,就连背影,她也觉得好好看。   “还看什么!看你都招惹了些什么人回来!”花随把一肚子的怨气都发泄在她的身上。   花稚有种不是在做梦,而是书穿的错觉,刚才的男人,跟前的女人与自己都是书中的角色。   “我是谁哪?”花稚没头没脑地问。   花随愣住,“你说什么?”   “我问我是谁?”   花稚环顾四周,这房间的宽敞明亮,摆设精美,一侧是一个露天小花园,古色古香,应该是某个古代时期,她历史不好,无法从家具款式分辩出朝代。   她努力回想,自己到底看了什么书,才会构想出这么一个梦,心想别是什么炮灰女配。   心腹挨近花随,“少主该不会被雷劈坏脑子了吧?”   花随将信将疑,“你说是不是那小贱人给她施了术法?”   “要是那样可咋办?”   “你真连自己是谁也记不起吗?”花随问道。   花稚摇头。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本来脑子就不好了,现在还伤了!”花随急得踱来踱去。   心腹安慰她,“只要少主身子好就行了,能与状元郎生下子嗣,忘了过去也不是大事。”   花随顿住,问道,“五加三十四是多少?”   花稚有些无语地回她,“三十九。”   “二十三加四十八?”   “七十一。”   “二十二乘二十二?”   “四八四。”   “嗯……都对……”花随猛地反应过来,“慢着……你居然连二十二乘二十二这么难的数也能随口算出来?”   “……”   敢情自己这个角色是草包?   心腹又说道,“看来少主不是变笨,是变聪明了。”   花随的表情复杂起来,“只要身子没事就好,还得应付那些旁戚,其它的先别管了。”   “我到底是谁呢?”花稚耐着性子再一次问道。   “你是花稚,花族少主,我唯一的继承人,你给我好好梳妆打扮,随我去集议庭。”

第4章 流着他的精水

花随留了两个女侍给她梳妆打扮。   男人离开,她的手忽然摸到了一个珠石,珠石很漂亮,椭圆形,近乎透明,散发着七彩的荧光。   这珠石是他落下的吗?   触感很真实,花稚突然鬼推神差地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脸。   痛!   她又用力捏了一下,依然很痛。   这……这不是梦!   女侍取来了全新的衣裳,准备给她换上。   “镜子!镜子在哪?”花稚用被子包住自己的身体狼狈地从榻上下来。   女侍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胆怯地指着边侧盖着遮布的大铜镜。   花稚连爬带滚地来到大铜镜前,手颤抖着拉下遮布。   怎么会这样?   镜子的自己,还是自己原来的容貌,身上的痣也在同样的地方,唯一不同的是左乳多了一个带铃铛的乳环。   昏迷前发生的片段像就像倒带般在她脑里播放,她记起了,自己是在回家的路上被雷劈了。   她穿越了……   身体一激动,堵在穴口的小木塞被挤了出来,稀化的精水如热流般顺着大腿流淌。   这一切都不是梦。   她跟他那陌生的男人……   刚想起那男人,那男人端着一盆水回来。   那股好闻的异香扑面而来,“你们都退下吧,由我服侍少主更衣打扮。”   两个女侍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听他的话。   “我是少主的侍身,这些活自是由我来做,你们应该知道,少主不喜欢女子碰她的身体。”   女侍听到,便放下衣裳退下。   忧生把盆放在架子上,走近她。   花稚一时间没能接受这个状况,下意识往后退,“我可以自己换衣服,不用你服侍。”   忧生的表情有些困惑,迫近她,“你怕我?”   拿自己性命要胁自己母亲的人,她能不怕吗?   男人一步一步迫近,花稚一步步后退,结果一不小心踩到了被子,整个人往后倾。   正当她快要跟地板来个亲密接触之际,忧生稳稳接住她,“只要你以后不滥用权力,我不会伤害你。”   花稚怯生生地举起手,“你是谁?我俩是什么关系?”   她实在搞不清为什么前一刻他在自己床上,下一刻又用自己要胁他人,现在又要服侍自己,这样反复横跳,很割裂好吧。   忧生愣住,凝视她的眼睛,企图从她的眼神中判断她话的真假,“你当真不知我是谁?”   花稚摇头,“不知道。”   他把她抱到榻上,执起她的手把脉,脉象平和,他探不出问题,“除了认不出我,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   “那你记不记得以前的事?”   “不记得。”   半晌后,“既然忘了,那就重新做人吧。”   “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是谁,我俩是什么关系?”花稚耐着性子再次问道。   “小人是你的侍身,忧生,是你从圣天阁抢回来的人。”   “圣天阁又是什么?”   “这以后再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先梳妆打扮。”男人扯开她身上的被子。   身体一缕不挂,花稚很是羞赧,但最令她难堪的是下体还在流着他的精水。

第5章 露乳

玲珑有致的胴体一览无遗,忧生注意到床垫上一片湿渍,那个沾着他精水的木塞子掉在地上。   既然她醒了,也不用再含着他的精水。   男人用沾湿的汗巾给她擦拭大腿间的精斑。   “你以前也是这样照顾我吗?”入乡随俗,花稚也只好由他,大张双腿。   “嗯。”男人淡淡应了一声。   “如果我让你离开,你愿意吗?”   他顿了一下,显然这个问题他不曾想过,思索了许久,也没能回答她。   擦拭完身体后,他继续为她穿上簇新的华美衣衫。   没有内衣就算了,上衣前襟向外敞开,一对酥胸若隐若现,从高处往下看,还能看到乳头,相当暴露。   令她最不习惯的是还是左乳上的乳环铃铛,稍稍动一下,乳头都发酸发麻,她很不习惯。   穿好衣服后,他还给她挽上精美的发髻。   花稚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发现自己可以这么好看。   忧生弯身单手把她抱起,“要起程了。”   “以前你也是这样抱我的吗?”花稚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走路不用腿,感觉很好。   “嗯,外面的地脏,你不喜欢衣衫被弄脏。”   出了寝室,两排护卫自觉跟随着。   花稚好奇地打量这个陌生的地方,整个宅子很大,看样子原身的身份很高贵。   努力回想,她可以肯定没看过这样内容的书,排除书穿,那就只剩身穿与魂穿,这原身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她分清到底这具身体到底是不是自己的。   自己被雷劈,原主也是被雷劈,那她是不是也得被雷劈才能换回去?   不,光劈她还不行,估计跟原主同时劈才行。   那边的情况无法控制,很不好办。   花稚想得入神,转眼,忧生抱着她上了马车。   先搞清楚在哪里劈的才行。   “忧生,我在……”话还没说完,她不经意看到了他肩上有道伤痕,“你怎么受伤了?”   白皙的皮肤,紫红色的伤痕分外显眼。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男人不以为然地把衣襟扯上挡住伤痕,“小人没有保护好少主,才令少主被雷鸣所伤,受罚理所当然。”   这太不讲理了。   “你有带药吗?”   “怎么了?”男人从腰间掏出一个小药瓶,“你哪里不舒服吗?”   花稚拿过药,拔开塞子嗅了一下,“好香,这药治损伤吗?”   “嗯。”男人淡淡应声。   她起来坐到他身旁,冷不防扯开他的衣襟。   十几道大小不一,深浅不一的新旧伤痕赫然在目,因为抱她,一些较深的伤口裂开,内衣沾了血迹。   花稚用指尖抠了一些膏药轻轻抹在伤口上,忧生看着她,眼底尽是惊诧之色。   他并不知道眼前的主人已经易了主。   就快要到集思庭,忧生揽起衣襟,“要到了,回去再上药。”   花稚把药收起来,随他下了马车,怕他伤口再裂开,没有让他抱。   庭内百花盛开,处处是花香。   其它人也相继从马车上下来,花稚注意到一位华衣美服的少女正看着自己,衣着比自己还要暴露,一双硕乳随着步伐一颤颤,几条幼细的金链连着乳环,金光闪闪,很是抢眼。   “她是谁?”花稚问道。   “雪丝挽,雪族少主。”   雪丝挽在两位美少年的搀扶下,缓缓来到花稚跟前,视线落在忧生身上,“听说你身体不适,这么快就好了?”

第6章 地主家的傻女儿

“你说的是他,还是我?”花稚问道。   雪丝挽收回视线,白了她一眼,“当然是你呀。”   花稚莞尔一笑,“很好,能跑能跳。”   雪丝挽不太想理会她,走入内堂。   花稚也随着她进入内堂,忧生领着她来到自己的座上,花随已经在前排的主位上。   “左边那位是风族少主,风芷苜,右边的是月族少主,月灵,正中央的是主持宫正明。”忧生主动跟她介绍参议的关键人物。   所有重要人物都是女人,这无疑是个女尊世界。   没一会,会议便开始了,侍从给她发了一些纸墨用来记录。   眼前这个状况,她只能用这个身份暂时适应这个陌生的世界。   主持一一通报地方上报的难题,四大世族要分摊解决这些问题。   风族擅长医术,负责解决东部发生的瘟疫,月族揽下这瘟疫的食粮调动,雪族负责接应下个月到来的使节,花随接下北部河道泛滥的问题。   整个集议,主持只跟其它三位少主商讨,完全无视她的存在,甚至分发资料,也只是发给了花随。   花稚有种自己是地主家的傻女儿的既视感。   散会时,雪丝挽还故意嘲讽她,“哎哟,有个状元郎未婚夫君还真好,自己什么事都不用操心,天天玩乐。”   花稚眨了眨眼睛,指着自己,“你在说我吗?”   雪丝挽像看傻子一样看她,“除了你,还有谁?”   上到马车上,花稚紧张地问,“我还有个未婚夫?”   “嗯。”   “哪我什么时候要娶他?”她可不想跟太多男人纠缠不清。   “等你来初潮之后。”   花稚卡壳卡了一会,“我还没来初潮?!”   “嗯。”   居然还有此等好事,她原来就饱受经痛折磨,一来姨妈就上吐下拉,痛得死去又活来。   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现在不来,不代表之后不来,她得赶在婚前,了解这个世界,万一那人长得太丑,她得逃!   “我想上街逛逛,可以吗?”   “可以。”   马车停在街口,她刚下车,就切身体会到原主有多招人嫌,店铺关门,小贩走鬼,连行人也避之则吉,整个街道因为她的出现而门可罗雀,异常清冷。   她本来是想了解一下风土民情与物价,方便逃跑,现在这个情况像是宵禁,还了解个屁呢。   花稚无趣地回到府上,但她不死心,吩咐忧生给自己备上普通人家的衣裳,她要“微服出巡”。   等了好一会,忧生不知从哪里拿了两套一般平民的简服,虽然看起来粗糙,但很干净。   粗布麻衣依然掩不住两人出众的容颜,两人只好再蒙上面巾。   再次来到大街上,大街恢复了原来的繁盛,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花稚紧紧挽着忧生的手臂,生怕丢失。   与现代化的世界很不同,这里的街道古朴淳厚,生活节奏很慢。   小贩在叫卖,锅里冒着白烟,她闻到了麦香。   忧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你想吃吗?”   花稚点了点头。   忧生拿着一个小钱币买了两个烧饼。   一个钱币能买两个烧饼,花稚默默记下物价,“那一个银碇子能换多少个钱币?”   “一千个。”忧生把烧饼交给花稚。   花稚拿了一个,“一人一个,你也吃。”   忧生没有像之前那样推却,掀起面巾小咬一口,吃相极好。   两人一边吃一边走,很是惬意。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锣鼓声,人流往声源涌去。

第7章 露穴待肏H

忧生怕她走失,下意识搂她入怀里,人头涌动,为她筑起了一方堡垒。   花稚长得娇小,被人潮淹没,什么也看不到,“发生什么事了吗?”   男人仗着出众的身高优势,轻易看到前方的状况,“应该是哪家小姐的成人礼。”   花稚很好奇,很想看,但踮直了脚尖还是看不到。   “你想去看吗?”忧生见状弯身单手把她抱起。   “你伤口会裂开。”   “没关系,你很轻,我收着力就不会裂开。”   有了他身高的加持,视线一下子开阔了,她稳约看到了一位衣着裸露的少女坐在辇上。   锣鼓声越近,看得越清,她原以为只有原主是露乳狂,看来这地方的女人都是露乳狂。   少女靠在软枕上,衣襟大开,故意露出浑圆肥硕的双乳,随着轿辇颠簸,嫩粉的乳头一颤颤,乳饰精美繁复,闪亮夺目。   这么香艳的画面莫说男人,就连身为直女的她也看出感觉来。   轿辇过后,花稚才发现还有个披着面纱的年轻男人跟在轿辇后面。   忧生抱着她随着轿辇走。   “这是要去哪里?”花稚好奇地问。   “清浴台,这里的女子初潮来临代表成人,可以娶夫生女,长辈会在月事后挑选吉日为女儿举行成人礼,穷人家为了省钱会跟其它人一起操办,而富贵人家则风光大办,彰显家世。”   她还没来初潮,那就应该还没办成人礼,这种露乳巡街的仪式,她一点也不稀罕……   随着人流走了很长一段路,终于到了所谓的清浴台。   她不得不感叹这里的民风开放,作为主角的少女在佣仆的服侍下,脱光所有衣物,周围的女人,很多嫌热也纷纷敞开衣襟,露出双乳。   清浴台中央是个一高一低两个温泉,上面的温泉池呈正圆形,下面的温泉包围上面的池子为新月状,上面的温泉水由缺口流到下面的池子。   池面冒着淡淡的白雾,花稚感到了一股湿气。   少女沿着梯级上到了上面的温泉池,褪去所有的衣物,女侍拿着用荷花盛着水给她净身。   温泉水淋在曼妙的胴体上,画面极其香艳火辣。   刚才跟在轿辇后面的年轻男人也来到池边,此时,男侍端来三面屏风,把男人挡住。   屏风由蚕丝所制,呈半透明,众人只能看到一个朦胧身影。   年轻男人走到了缺口下方,用少女冲洗过的池水净身。   这样看来,男人地位相当卑贱,只配用女人用过的东西。   天色渐暗,少女净身完成,在女侍的搀抚下,下了温泉池,来到一张披了丝绸的木椅前,男侍把少女抱上木椅,将她的腿搁到两侧扶手上,让她双腿大张,花穴尽露众人前面。   花稚所在的位置靠前,看得一清二楚。   此时,家里的女长辈捧着一小碟精油向天祈福后,用花枝撒在少女身上。   精油的香味借着少女的体温散发,顿时花香四溢。   然后,又来了一个清秀男侍,两个男侍一同把精油涂开,由小腹到双乳,两人甚至把人托起,让臀瓣也均匀地沾上精油。

第8章 锁精环H

雪白细嫩的肌肤在精油的滋润下看起来更肉欲淫糜,尤其是粉嫩的穴口,在男侍大掌的揉搓下,渐渐生出浪荡的嫣红色,中间的肉缝渗出晶莹透彻的蜜液。   年轻男人也从屏风后出来,他换了一件素白色的长衫,前胸敞开,下身挂着一块垂顺的丝绸长条,阳具的粗细大小紧贴着布料突兀地呈现出来,那尺寸看起来一点也不小,走路时顶着布料一晃一晃。   随着步伐,她还听到了一阵清脆的金属声,好像哪里听过,像是铃铛,但可以看到的地方却没有任何饰物。   花稚下流地想,该不会是挂到那个地方吧。   “纪家小姐真是好福气,探花郎长得俊俏,阳物还如此粗硕,好生让人羡慕。”   “我也想娶锁精处子。”   “你俩想想就好了,阳物如腕口粗才够格戴锁精环,能上锁精环的处子能够自行挑选妻主,这种极品哪里轮到咱家这种寻常妇家。”   旁边的女人七嘴八舌地聊了起来,花稚好奇地竖着耳朵偷听。   突然其中一人压低了声音,“听说那……将军阳物如女子手臂般粗硕,精囊更是一只不能包裹是否真事……”   另一人也压低了声音,“我家兄匆匆一瞥,说那物赤黑带钩,粗如蛇蟒,莫说寻常男子见之自惭,就连其他锁精处子也暗叹不如。”   “可惜让亲信的家眷下药毁了清白,真是造孽……”   “是啊,不过,就算没了清白,要是能尝尝这人间绝物,亦是销魂事。”   另一女子“嗤”了一声,“如此绝物,就你想尝,你不知道后面有多少族家贵女想把他收为侧夫,他心高气傲不愿意。”   “啧,清白都没了,哪里来的底气,还想做正夫?”   几人发现花稚在偷听,白了她一眼,没有再说话,花稚只好把注意力集在台上。   一番仪式后,年轻男人来到双腿大开的少女前面,少女早就被两个男侍揉得欲火高烧。   年轻男人俯身含着少女的花穴,周围的人停止喧嚷,屏息敛气。   在年轻男人的吮吸下,少女绷直了身体,咬着唇呻吟起来。   除了少女的呻吟声,还有男人舔穴的啧啧声,与周围人的吞咽声。   “嗯啊……啊……啊……啊……可可以了……”   年轻男人停下来,挺腰站直,他伸到撩起下身的丝绸长条盖着少女的花户。   少女凝视着自己的腿心,男人把自己半勃起的阳具搁在她的花户上,耸动着紧窄有力的腰身。   “那锁精环长什么样子的?”花稚好奇地问忧生。   “金子做的环扣,以金银丝为饰,环扣中间夹着一小块珠石,套在阳具根部,绕过囊袋,男子射精时,环扣断开,珠石脱落。”   花稚突然想到了什么,从腰间掏出那颗在榻上找到的透明珠石,“这是你的吗?”   忧生淡淡“嗯”了一声。   信息量突然暴涨。   “这是锁精环上面的珠子?”   “嗯。”   “那昨天是你的初夜?”   “嗯。”   “你跟我……是为了救我?”   “是,也不是。”   在这个注重男子贞操世界,自己不经意之间毁了一个男人的清白,花稚很抓狂。

第9章 成人礼破处H

“啊……”少女一声长吟,把花稚的注意力重新吸引回去。   如无意外,年轻男人那阳具应该是肏进了少女的穴中,少女双腿颤抖,挺起腰身,一双大奶上下晃动。   响亮的拍打声彰显出精囊的沉重肥硕。   可惜那片薄薄的丝绸长条挡住了所有风光,周围的女人受到刺激不禁揉起自己的双乳,带着男侍的,这种事当然交给男侍来做。   顿时,现场的气氛变得异常淫乱,好几对年轻夫妻忍不住扶着树做了起来。   但毕竟是别人家的仪式,台下的女人不敢喧宾夺主放声大叫,咬着下唇承受夫君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花稚看得脸红耳热,忧生见状,体贴地撩开她的衣襟,含住她的乳头吸吮起来。   “别……嗯啊……”这身体异常敏感,花稚被刺激得不禁叫出声。   她不合时宜的浪叫声引来周围女人的注侧目,面巾摘下,女人发现了忧生惊人的美貌后不禁心生嫉妒。   “如此俊俏的郎君配你真是可惜了。”   牙齿轻咬着乳珠,舌尖顶着尖端摩擦,整个奶子发酸发胀,花稚没有分神理会这些闲人。   不到片刻,她感到腿间一片湿润,小腹酸胀难耐。   赶在自己沦陷之前,花稚攥紧衣襟,“不……够了……”   “长得这么俊俏又嫁这么寒酸的妻主,怕是阳气不振。”另一女人酸溜溜地道。   输人不输阵,花稚装模作样地感叹道,“是没多大,也就腕粗一点,不及那位大将军。”   “怎么可能,像你这种出身,怎么娶到锁精男子。”周围的女人都赤裸往忧生的胯间看去,意图从粗布麻衣里窥探里面阳具的大小。   再怎么说,现在他是她的人了,花稚怕他被别人看亏,用脚丫子遮挡起来。   男人因她的举动表情不太好。   几人的喧闹声引来主家的不满,一个位高权重婶娘看了过来。   女人们生怕得罪主家不敢再吱声。   台上的情欲狂潮也快要抵达顶峰,少女目光迷离,似哭非哭,双颊红透,气息急促到近乎接不上,“嗯啊……肚子好胀……呜呜……受不了了……”   男人也快要到了,头向上高高仰起,就在少女高潮的瞬间,抵着深处的穴口喷涌而出,把自己最珍贵的初精灌进少女的身体。   锁精环“啪”的一声断开,一个墨绿色的玉珠子跌落椅子下面的铜盆里,再弹到附近地上。   少女的身体像簸箕一般疯狂抖动后,再停下来。   片刻后,一坨坨浓粘的精水参杂着丝丝处女血由穴口渗出,滴落在的铜盆里,发出清亮的响声。   女人凭借着精水滴落铜盆的响声分辨精水的粘稠度,响声又大又沉,家属很是满意,脸上都挂满笑意。   一个老妇捡起玉珠子串到一条预先编好的手绳里,再交给男人。   男人亲手把手绳戴到少女的手腕上。   礼成,男侍向观礼的女人发放喜囊。   花稚打开喜囊,发现里面有两个蜜饯跟一条手绳。   男侍看到立即上前恭贺,“恭喜小姐,得了喜绳,愿小姐觅得如意郎君。”

第10章 欲求

花稚看了一下四周,原来只有自己的喜囊有手绳,难得的好运气,她把手绳戴到自己手上。   男侍见状,微微一笑,但也没有说什么。   就算把绳头攥到最紧,手绳还是明显大了一圈,她才反应过来,这手绳是男用的。   那她只好送给他了,“你手伸来。”   忧生把手伸向她,在她要把手绳送给自己前,“少主,你知道这里女子向男子送手绳是代表什么吗?”   花稚摇了摇头,她对这里的习俗礼仪一无所知。   忧生凝视着她,“女子向男子示爱,希望男子能嫁给自己。”   花稚犹豫了,他为了救自己破了身,自己应该给他一个名份,可是,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万一换回去,原主不认帐,就不能给他一些虚渺的希望。   她默默把手绳放回喜囊中,忧生看着,如清水般透亮的双眸骤然变得暗淡无光。   为什么,他竟然有失望的感觉。   台上,男人抱起少女,他的阳具还深深埋在少女的体内,用来堵住里面满满的精水。   少女软若无骨地偎在男人怀里,随着男人走动时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男人抱着她上到轿辇上,盘坐在少女之前坐的位子上。   仪式完成。   民众相继散去,忧生漫不目的地抱着她往前走。   为了哄他,花稚捣出喜囊,从里拿出一块蜜饯送他嘴里。   酸甜的杏脯,他只尝到了酸味。   回到花府,他还是闷闷不乐。   花随从护卫口中得知花稚观礼得到了喜绳,急匆匆地从外面赶回来,郑重其事叮嘱她一定要好好保管,要把喜绳留给未过门的夫君。   想送的人送不出去,不想送的人想要去,花稚干脆把喜绳戴到自己脚踝上,万一不小心掉了,就没了这个烦恼。   无事可做,她到处搜寻原主的私房钱,翻了一会,她都没找着,只好问忧生,“你知道我的私房钱放哪里吗?”   忧生指了指近八米高的房梁。   花稚抬起头,“这么高怎么放上去?”   “爬上去,少主自小习武,身手不凡。”   既然原主能爬上去,而且同一具身体,那她应该也能爬上去。   花稚松了松筋骨,猛地抓着柱子往上爬。   然而,她根本爬不动!   忧生看不下去,“你要是想用钱,可以去领月钱。”   “你怎么不早说!”累出一身汗的花稚有些恼怒。   “那现在要去领月钱吗?”   “要!”   她要领些钱傍身以防万一。   忧生带着她在帐房领了月钱,足足一整袋子的银碇子。   花稚打开袋子,随手抓了一把搁他的掌心上,“忧生,你有私房钱吗?”   忧生看着掌心上的银碇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见他不说话,花稚又抓了一把给他,钱这东西能给人带来安全感,日子会好过一点,“男孩子要藏点私房钱傍身。”   她能做多的也只是在金钱上补偿他。   忧生拿过袋子把银碇子放回去,淡淡道,“我不需要。”   “那你想要什么?”   男人突然伸着抚着她的脸,认真地端详,指腹轻轻抚触着她的肌肤,眼神变得迷茫。   他本是圣天阁的圣子,圣天阁的继承人,无欲无求,只为苍生祈福,他的使命也不允他有所欲求,那怕他身份不再,也不该有所欲求,“没有。”

第11章 默契

花稚拿他没办法,只好先向他打探自己被雷劈的地方。   原来,原主已满二十,但还没来初潮,花随担心她生不了孩子,主位不保,于是招了不少名医给她医治,在医师的建议下,尝试泡温泉以温宫散寒。   原主就在温泉别院被雷劈到。   起初花随担心她会再被雷劈到,不同意,花稚费了不少唇舌才说服她。   第二天便出发。   坐了半天轿子,不但屁股痛,奶子也被晃得发痛,花稚终于受不了,让轿子停下休息。   附近有一条小溪,轿夫与护卫分批去取水与洗脸。   花稚也走到河边看风景,活动筋骨。   没有被污染的河水清澈见底,可以看到小鱼小虾,甚至还有水草。   她忍不住脱了鞋子,挽起裙子踢水。   忧生就在河边静静守着她。   此时,附近传来吵杂的喧闹声。   花稚以为又是什么新鲜的习俗便挽起裙子巡着声音走去,忧生拿起她的鞋子紧跟在其后。   一大堆人架着一个衣衫凌乱的男子向河边走去,男子不单手脚被绑,衣衫上也尽是血污,脸上伤痕累累。   “这是干什么?”随便问其中一位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看到锦衣华服的花稚心生畏惧,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其它人也往她看了过来。   中年妇女还没接话,另一位年轻男子殷勤地走到她身边攀谈,“这小贱人与人定了亲,还偷偷勾搭别家的大小姐,贪慕虚荣,不守男德,活该浸河。”   “我与李小姐是两情相悦!”被捆着的男子声嘶力竭地反驳,只是身体太虚弱,声音很小。   “您是那家的贵小姐?”男子一脸谄媚,露骨地打量花稚,想要从她的衣着,打探到她的身份。   花稚不喜欢他,对他视而不见,径直走到被捆的男子前面。   也许是她的气场强大,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出来阻拦。   “你与李小姐两情相悦,哪与你订了亲的小姐怎么办?”   男子倔强地看着她,“那婚事非我所愿,是家母为了收取礼银给家姐娶夫而强行把我许给那小姐。”   “你家母收了多少礼银?”   “三十个银子。”   等没在花稚开口,忧生便从行囊里拿出钱袋递给她。   花稚环视一周,“哪位是那小姐的亲眷?”   一位中年妇女从后面的人群中畏头畏脑地探出肥硕的身体,大大咧咧来到她前面,“咋了?”   花稚从钱袋里抓起一把银碇子,把银碇子一个一个搁在她粗糙的掌心上,一个一个数着,“一,二,三,四……”   看着白花花的银碇子,中年妇女眉开眼笑,满脸横肉一颤一颤。   “六十个银子,我买下他,可好?”   中年妇女见她出手阔绰,鼠眉鼠目地盘起了小算盘,“小姐这么贵气,这点银子怕是不够。”   花稚早有所料,不让她有任何讨价还价的机会,“卖还是不卖?”   看着钱袋里还有大把银子,中年妇女孤注一掷,“不卖。”   花稚打了眼色,忧生伸手作势要从她手上收回银子,中年妇女眼前看着到手的银子要被拿回去,一下子就乱了分寸,立即把银子护在怀里,“卖!我卖!”

第12章 异香

弄死那破了身男人除了解气对自家没一点好处,有了这大笔银子,她家女儿能娶上更好的夫君,这买卖一点也不亏。   倒是其它人看到她白得了三十个银碇子,也起了贪念,想要分一杯羹,起哄要把人给弄死。   中年妇女不得不肉疼地拿出十个银碇子把起头的壮汉打发。   拿着钱的壮汉不怀好意地往花稚瞄了几眼才吊儿郎当地离开。   所有人散去,忧生上前帮那男人解绑,男人跌跪在花稚面前感谢她的救命之恩。   花稚伸手扶起他,再从钱袋里拿了几个银子递给他。   男子摇头,“小姐救小人已是大恩,这银子不能要。”   花稚直接把钱塞他怀里,“拿着吧,这个地方你不能留了,这点钱能够你应急。”   “小姐大恩,小人无以为报,不知您是哪家小姐?”   “我是谁不重要,以后好好生活。”   忧生从行囊里拿出一小瓶药膏送给他,“此药可去肿化瘀。”   男子感激地接过药膏,“郎君真是好福气,有如此心善美貌的妻主,郎君俊俏与小姐甚是相配。”   忧生淡淡道,“郎君误会了,小人只是小姐的侍身。”   男人听到,难以置信,“以郎君姿容,怎么会是侍身……小姐怎么舍得让你……”   忧生没有再接话,男人识趣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提醒两人,“小姐为了救我露财,小人担心会被村里的歹人盯上。”   “我会注意的。”防人之心不可无,那怕是自己救过的人,她没有向他透露自己有护卫在暗中保护。   告别男人后,两人继续上路。   舟车劳顿,花稚差点连骨头都散了,才到温泉别院。   别院没有花府气派奢华,装修风格较为简洁朴实,以竹子为主要装饰。   天空乌云密布,暴雨将至,暗沉得令人压抑。   花稚看着天空,恋恋不舍地靠在男人的怀里,她才发现原来自己闻到的异香,其实是他身体散发出来的体香,好闻让人放松又感到安心。   千言万语如鲠在喉,尽管相识的时间很短,也许是有过肌肤之亲,她舍不得他。   虽说花稚舍不得他,但是她做不到为他而留在这个陌生又落后的世界,她讨厌这个世界。   忧生轻抚着她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你到底是谁?”   自从她被雷劈了后,她就变了,里面的那个她,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人。   轰——隆隆——   雷声响起,一道道闪电划破长空。   上天是要带她回去吧。   花稚从他怀里起来,拆下脚裸上的喜绳,把锁精珠串上去,系到他的手腕上,“忧生,我要走了,你也离开吧。”   狂风乍起,雨水横飞,落叶被卷到半空。   忧生冷不防从后面抱着她,“你能不能不要走?”   狂风夹杂着细雨,很冷,他的胸膛很热,很温暖,自从来到这个世界,都是他在守护着自己。   就当这是一场旖旎的梦吧。   花稚用力挣开他的怀抱,冲进雨中。   闪电照亮整个漆黑的黑夜,可怕又绚丽。   花稚其实很害怕,心脏怦怦地乱跳,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但是此时的她只想逃离这个世界。   雨中沾湿她的衣裳,模糊了她的视线,听到的也只有雷鸣声,她漫无目地地往前冲。

第13章 密室囚禁

头很痛,很痛。   口很干,很渴。   “忧……忧生……我渴……水……”花稚努力睁开惺忪睡眼,周围很暗,只靠蜡烛作照明,整个空间空空荡荡。   远远传来一阵细微而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金属声越来越近,花稚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向自己走近。   “你是谁?”单凭那六亲不认的走路姿势,她可以断定这个人不是忧生。   男人戴着一个用羽毛丝线做的半面面具,面具挡住了他半张脸,她只能看到他薄薄的唇瓣,尖翘的鼻尖,以及清晰的下颌线。   这人的步姿张扬而傲慢,他仰着头看着她,无形的压迫感袭来,花稚本能地往后退缩,然而她一动,便发现自己的脚被拴住。   她很害怕,身体因受惊过度而打颤。   男人从附近的桌子倒了一杯水,再走近她,搂着她的腰背给她喂起来。   花稚实在太渴,一饮而尽。   “你很害怕吗?”大掌接触的肌肤在轻轻战栗。   浑身赤裸,花稚用被子包住自己,好像这样能带来一些安全感。   她仔细打量四周的环境,脚扣的链条接在石墙上,除了一些基本家具,没有多余的装饰,看来起就像是一个地牢囚室。   空气并不混浊,还有淡淡的香味,这种香不同于忧生身体散发出的体香,虽然好闻,但不能带来安心的感觉,他不在这里。   她只记得昏倒前,后颈被重重敲了一下。   “忧生呢?”对方不杀自己,不代表会对一个侍仆手下留情,毕竟在这个地方人命如草芥,即使是一个村民也能随意处置一个“犯错”的人。   “你在意他?”男人居高临下地审视她,面具没能阻挡住他眼神的锐利,以及那高高在上的态度。   见她不接话,男人继续追问,“在意,还是不在意?”   “在意又怎么样,不在意又怎么样?”花稚反问。   男人眯了眯眼,“你若是在意,我便把他给杀了,你若不在意,我倒可以让他活着。”   虽然这个形势不应该贸然与他冲突,可是想到忧生要是真被他杀了,她那怒火就禁不住往上涌,“要是他死了,我绝不饶你。”   男人轻蔑一笑,仿佛在嘲笑她的不自量。   也是,莫说自己被拴住,就算没拴着,她也打不过他。   “这脾气倒没变。”   这说法,难道这男人也知道她“失忆”了?   “你想干什么?”   男人轻轻抚了抚她的脸,“想你乖一点。”   花稚狠狠地在心底骂了好几遍原主,她猜想原主肯定在以前得罪了男人,所以才招来报复。   以目前的情况看来像是“因爱生恨”,毕竟他可以直接弄死自己,但却没这么做,所以现在暂时来说,是安全的。   只是她没能从他嘴里套到忧生的情况。   男人突然解开脚扣,抱起她。   花稚实在不习惯光着身子与陌生男人亲密接触,抱胸捂着双乳。   男人见状很不高兴,“你嫌弃我?”   花稚没有理会他,不着痕迹地观察周围的环境。   好像除了他,她没有发现其它人,没有护卫,也没有侍仆。   他抱着她步上梯级,来到了一个仅能容纳一两人的小池子前。   浓重的药味随着袅袅白雾扑面而来。

第14章 以精养乳H

男人把她放到被草药染成棕色的温泉水里。   温热的温泉水让瑟缩着的细胞舒展开,整个人热起来,花稚放松地吁了一口气。   男人没有下水,点了一柱香,坐在旁边的竹椅子看书。   现在的情况,花稚觉得很奇怪,这加了草药的温泉水明显是给自己养身的。   他要是想给自己治病,用得着把自己囚禁起来吗?实在难以理解。   温泉水很热,可能是加了运行血气的草药,花稚热得气喘吁吁,两颊绯红。   “我好热,能不能起来……”   男人看了一眼计时用的香,放下书,把她从池子里捞上来,抱回到刚才的囚室里,还再给她戴上脚扣,用布条拴住她的双手。   不但热,还浑身使不上劲。   他从桌子上拿来一个木盒子,盒子一开就散发出浓烈的药香。   浑身无力的花稚像是被钉在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脑袋也因为药效而无法思考。   为了方便做事,男人挽起袖子,花稚看到他手臂上缠着布条。   他从里面拿出一瓶精油,用蜡烛的火苗加热,他试了试油温,再倒到她身上。   热油落在皮肤的瞬间,她的身体敏感地颤了颤。   “太烫了吗?”男人以为烫到她,没有再往她身上倒,倒在自己掌心上,在掌心推开,再抹到她身上。   宽大的手掌包住其中一只奶子用力一搓,花稚惊呼出声。   男人没有经验,下手没轻没重,用力又粗暴,两只奶子在他的蹂躏下红肿充血,乳头更是肿得跟小石头一样又硬又翘。   “这奶子一点也没有浪费那些处子的初精。”   在银莲国这里,女子从小需要用男子精水滋养身体,其中以处子初精效果为佳,能让少女双乳挺拔丰润,肤白如雪。   花族是四大家族之一,年轻男子垂手可得,作为花族继承人的她更是骄奢成性,不但每月用处子初精灌养双乳,更从全国各地搜罗美貌男子纵情声色,不学无术。   “母亲把你给惯坏了。”男人倏地揪着她的乳头轻轻一捏,“我可不会惯着你。”   “别……痛……”乳头又红又肿,很是敏感,痛感很强烈,不禁拱起腰肢大叫。   “看来你武功真的废了。”要不然,以她以前的身手,绝对不会任由他欺负。   男人继续玩弄她的双乳,直到双乳把精油吸收得七七八八,再到小腹。   他按医书上的描述给她进行穴位按摩,指尖灵活准确地按压在小腹的穴位上。   小腹被他按得又酸又胀,仿佛有一团火在烧,穴口很湿很粘,她不禁夹起双腿想要缓解身体深处的酸痒。   按摩过后,他轻抚着他微微突起的小腹,眼睛眯了起来。   花稚缓了过来,朦胧间,她又依稀听到一阵微细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男人倏地站了起来,急步离开房间。   花稚想趁机逃跑,可手脚被拴着,浑身无力,身体连举起手也很艰难。   她原身的手很柔软,如果这具身体也一样,那么掌心就能折迭起来。   布条没有拴得很紧,她把掌心一合,使劲一抽,把手抽了出来。   双手得到解放,还有脚扣,花稚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木盒里有一根耳勺样子的搅棒,她学着电视上,往锁孔里捣。   咔——幸好这锁足够原始,还真让她捣开了。

第15章 暗室悬挂开穴H

花稚颠颠巍巍从榻上起来,衣衫不见所踪,只能用被子包住身体。   没走几步,她就体力不支摔倒了。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那怕是用爬的,她也要逃出去。   好不容易,她终于爬到了密室门口。   那金属声再响起,一双大光脚由上而下。   他回来了。   男人很不可置信,“你居然能挣开脚扣?”   花稚害怕至极,身体不自主地发抖。   男人抱起她,他很是奇怪,为什么她能挣开脚扣,却没能走出地室。   这药效性很猛,就算功力再深的人,也不可能挣开铁做的脚扣。   肌肤再次相贴,花稚感到一阵寒意,短短时间内,他的皮肤变凉了。   他把她重新放回榻上,仔细检查用来拴她的布条跟脚扣,布条没有坏,脚扣也没有坏,他看到脚扣旁边的药勺子,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比以前有趣多了。”男人又再摸了摸她的脸,转身走到旁边的墙壁前,拧动上面的壁灯。   另一侧的墙壁徐徐往两边移开,里面还有一个空间,花稚抬头往里面看去。   男人走进去点燃里面的油灯。   她看到了一个木架子,上面挂着几条铁链。   “本来我是不打算用这个房间,但是你要逃跑。”男人回来把她抱进暗室。   “我不逃了……”   “没关系,逃跑的话更有趣。”   他把她挂到木架子上,双手用铁扣拴住,屁股用一块皮质的坐垫兜住,脚踝也被拴在两边的支柱上,双腿被迫大张开。   花稚想到了成人礼的少女坐在椅子上,等待破处的样子。   男人从榻上拿回木盒,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重新温热那瓶精油,继续没有完成的事。   “我不逃,你放我下来好不好?”现在拴成这个样子,不但不舒服,还很淫荡。   因为脚被拴在两侧,腿心不但裸露出来,还高高鼓起,让男人看得清清楚楚,随手就能摸到……   “不,这样比较方便。”男人往掌心上倒了一些精油,对着她的腿心抹下去。   敏感的私密部位被摸,原本熄灭的欲火再卷土重来。   男人的手指在肉缝间徘徊,除了一个流着水的小孔,他还摸到一个绿豆大的小肉核。   他一边用手指灵活地逗弄这个小肉核,一边注意着她的表情。   小肉核勃起后,快感更强烈,花稚大叫大喊,不停地扭动挣扎,两只奶子随着她扭动,晃出淫糜的乳波,小穴湿得滴水。   “求你……别……啊啊……别……啊……”   她越是抗拒,他越是粗暴。   “不不……啊……”   花稚倏地抽搐起来,高潮了。   就在她高潮的时候,他纤长的中指硬生生挤开穴口插了进去,整根没入。   “嗯啊……”   手指微微转动,感受里面的湿滑与紧致。   比想像的紧小很多,他怀疑这么细小的孔穴怎么能插进男子的阳具。   本来高潮已经很强烈,还要突然插进他的手指,花稚一下子红了眼睛,爽得哭出来。   手指拔出时,拉出好几条亮晶晶的银丝。

第16章 开穴塞药H

花稚还在喘息,男人又从木盒里来取出一个银制小盒子,盒子做得很精致,花纹很漂亮。   他从里面拿出一颗深棕色的药丸,药丸不小,直径至少有一寸。   她还在想这药丸有什么作用,男人突然掰开她的穴,想把药丸塞进去。   因为是处子穴,没被扩张过,药丸没能塞进去。   “这么小,以后怎么吃进我的阳物。”男人只好把药丸放下,先给她扩张。   他用手指掰开两侧肥厚的肉瓣,露出里面还没一指宽的小孔穴,孔穴呈艳丽的嫣红色,里面被穴肉堵得严严实实,不停地流着湿腻的淫水。   一阵甜骚味扑面而来,男人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小穴从来没被男人这样掰开凝视,花稚羞得不行,想要拢起双腿,但脚踝被拴着,怎么合也合不上。   男人先是插进一指指节,穴口立即饥渴地吮起来,像小嘴一样翕动着,想把他的手指给吃进去。   没来初潮的处子穴特别脆弱,他动作很轻,待穴口适应后,他拢起两指,再尝试插进去。   “嗯呜……好好痛……呜呜……呜……”花稚扭着屁股想躲开。   “再动,我就全插进去。”男人哑着噪子警告她。   花稚扁着嘴不敢再乱动。   手指终于插进去,穴口扯得绷紧,待她缓过后,男人再向外撑开。   “痛……啊啊……”花稚痛得放声大叫。   见穴口撑到药丸能放进去的宽度,他才撤出手指,赶在穴口合拢前,迅速把药丸塞进去。   穴肉被粗糙的药丸摩擦到,生出一阵愉悦的酥麻感,很是舒服,绷紧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   药丸被手指推到深处,穴肉兴奋地蠕动起来吸吮起来,药丸在淫水的浸泡下开始化开。   “乖乖把药丸含化,别乱逃,要是让我发现你逃走,我把你的腿给打断。”话一说完,男人转身离开。   还没出地室,男人又急匆匆地折返回来,从木盒里翻出一个木柱子塞进她的小穴。   “要是柱子掉了,我打断你的腿!”说完,又走开了。   花稚一脸茫然。   药丸就算了,木柱子还没她的两指粗,又细又光滑,本来要夹住也不难,难在被淫水浸润后变得异常光滑。   她稍稍一紧张,小穴收缩,那东西居然往外滑。   花稚胆颤心惊地看了一眼门口,生怕男人又突然折返。   木柱子为深棕色,密度大,很沉,小穴明确感到明显的重量感,就算她不动,东西也因为自身的重量而滑出去。   这男人不会杀她,但会不会真打断她的腿就不好说了。   随着穴内蠕动,药丸开始化开,药液粘着的穴肉火辣辣。   她怀疑药丸加了辣椒油,才这么辣,穴肉被药液刺激,动得更厉害,又促进了药丸的融化。   木柱子不经不觉滑了一半出去,再下去,一定会掉下去,里面的药液也会流出来。   男人可能再塞一个进去,多一倍药量,她不一定能承受得住。   她闭上眼睛,感受木柱子的存在,尝试收缩穴口,想把木柱子给吸回去。   穴肉蠕动,木柱子也跟着晃动。

第17章 一滴也不许漏出来H

男人急匆匆地从外面回来。   入眼便是深棕色的木柱子插在少女雪白饱满的花户上晃动。   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欲火再次燃起,柱身膨胀牵扯着锁精环,上面的金丝抖动,金片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少女双目氤氲,眼角泛红,一副被蹂躏过的可怜模样,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她。   “不行了……我受不了……”花稚抽泣着向他求饶,“里面好热,好痒……”   木柱子一边晃动,一边滴着混了药液的淫水,淫水在烛光的映照下油光发亮。   眼看木柱子就要滑出来,男人轻轻一推,把其推回去。   “好好给我含着,一滴也不许漏出来,要是漏了,再塞一个进去,会更热,更痒。”男人的语气很平静,可是沙哑的语调出卖了他。   柱身膨胀,锁精环勒进肉中,痛可以忍,但锁精环断开是大事,他绝对不能冒险,不得不再次离开,以冷水灭火。   花稚看着他离开,欲哭无泪,她感到药丸差不多完全化开,药水全积在木柱子的一头,木柱子又再一点一点地往外滑。   同时,药水开始浸透扩散到每一寸穴肉,整个小腹犹如火烧,更要命的是这种燥热,令她饥渴难耐,那根细小的木柱子根本止不住痒。   穴肉更加疯狂蠕动,整条甬道在绞动,木柱子被绞得晃来晃去,淫水顺着柱身流到了另一端,滴滴嗒嗒地掉在石板地上。   花稚只能期盼男人快点回来。   木柱子差不多滑出一大半,眼前就要掉出来,男人终于赶了回来,冰冷的手指一摁,把木柱子重新摁回去。   花稚倒抽一口凉气,整个人快要虚脱,“我不行了……”   男人解开她的束缚,把她抱回榻上,不是他善良,而是他再看到那木柱子插在她嫩穴上晃动的画面,他得再洗冷水。   在榻上,没有重力的影响,只要她不激动,木柱子就老实地插在她的穴里不滑出来。   “这东西要插到什么时候?”花稚忍不住问。   男人给她盖上薄被,“七七四十九天。”   花稚两眼一黑,差点没昏过去,“插这么多天,小穴都松了!”   “不松点怎么吃进我的阳物。”   “男人不都喜欢紧的吗?!”   “再紧也得能插进去。”男人拿起脚扣犹豫着要不要给她套上。   “你别拴我了,我不逃。”   他打量着她,衡量她话的可靠性。   “真的不逃。”花稚再三保证,还故意装出一副可怜娇弱的模样,声调也特别软甜。   男人放下脚扣,再一次警告道,“要是逃跑,我就打断你的脚。”   又是打断脚,一点新意也没有!   花稚乖巧地点了点头。   男人转身离开,她急急叫住他,“你能不能给我衣裳?”   他不可置信地回过头,“你居然要在屋里穿衣裳?”   原主比她想的还要浪荡,花稚很是无奈,“我怕冷。”   “也好,穿衣裳对你有好处。”对他也有好处,看着她光着身子晃来晃去,他得不断地冲冷水泄火。

第18章 妙龄少女被男人把尿H

到了傍晚,男人才拿着几套衣裳回来,全都是男人穿的长衫……   看款式与尺寸,明显是他的。   除了衣裳,还有饭菜。   他先是检查她的小穴有没有含着木柱子,确保药水没有漏出后,便转身离开。   花稚起身换上他的衣裳,一米六不到穿一米八多的衣衫,其实问题也不大,反正她之前穿的女装也是拖地的,分别不大,只是没有那么华丽而已。   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她饿得不行,三扒两爪就把饭菜吃精光。   揉着鼓起的肚子,不逃跑是不可能滴。   她往男人离开的方向走去,绕了两个弯,前方出现一个楼梯。   她轻手轻脚顺着楼梯上去,发现居然没有人值守。   眼前是一个院子,院子周围被石墙围闭起来,还有一所竹子建的屋子。   男人听到了动静,迅速从竹屋出来,把她抓住。   “我没有逃,我在找茅坑!”花稚提前想到了应对借口,为了增加可靠性,她还故意夹了夹腿。   “地室有厕桶。”   “没找着。”   他怎么能给忘了,这女人从小娇生惯养,要让人抱着如厕,肯定是不愿意自己用厕桶才跑上来找人伺候,他只好带她到竹屋后面的茅房。   茅房比她现代家的还要大,边角放着一个厕桶,厕桶下方有一个大孔,排泄物可以从大孔流到地下挖的大坑,周围还点着香薰,没有闻到异味。   男人撩起她的衣摆,从后绕过她的膝窝,像童子把尿那样重新将她凌空抱起,对着厕桶,“来吧。”   花稚猝不及防,从未这般难堪过,“我不用你抱!”   莫说小穴还含着一根木柱子,她一个现代淑女,连尿尿溅到马桶让男人听到都觉尴尬,她怎么能接受被男人把尿!   “嘘……”男人见她没有尿出来,为了哄她,还吹起口哨。   “你别吹!”本来没有尿意,被他一吹,感觉就来了……   “就他可以,我就不行吗?”男人开始生气。   花稚一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什么他可以?”   “他可以抱着你小解!”语气充满怒气,还带着醋意。   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个“他”是指忧生。   原来还有这种癖好!原主种种行为习性不停刷新她的耻辱度。   反正她没有,花稚矢口否认,“我没有!”   男人不信她,“尿出来!不尿出来打断你的腿!”   宁愿被打断腿也不让男人把尿!   花稚倔强地抬着头,死死憋着。   男人也没有妥协,站着不动。   双方互不退让。   吃得太饱,又喝了一大碗补汤,尿意来势汹汹。   清亮的尿液冲破最后的关守,淅淅沥沥地射在厕桶里,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小穴也一同失守松开,木柱子掉落,里面的药液一涌而出。   花稚恼羞成怒放声大哭。“你这坏人!”   抱着她的男人垂下双眸,努力压抑着想把她弄死的冲动,“再骂,打断你的腿!”   花稚抿着唇,不敢再吱声。   花户沾上尿水,还糊满了药液,男人直接抱着她到药池洗漱。   穴口被撑得太久,有点发红。   他没想到短短的一段路,堵了半天的穴口居然已经完全合拢,里面的穴肉把穴口堵上,药液没有再流出来。   穴口紧窄有力,甬道幽深,如此极品名器,可以很好地含着他射的精水,好好给他怀孩子。

第19章 无情的揉奶机器H

周而复始,转眼过了十几天,被他天天揉乳插穴,她总觉得奶子更大了,小穴也变得格外敏感,全天都在流水……   听到脚步声,花稚下意识往后缩。   出现的是一个更高更壮的陌生男人。   男人一身玄色粗布麻衣,眼若饥鹰,木无表情地向她走来,手里托着之前那个男人的木盒。   “躺下。”   他至少一九米,皮肤黝黑,粗糙的布料被发达的肌肉撑得绷紧,一看就是个练家子糙汉,跟之前那个绣花枕头很不一样。   “那个人呢?”花稚问。   “他有事要处理,他离开的期间由我来照顾你,躺下。”男人的语气生硬,不带半点情绪。   这哪里是照顾,这分明是禁锢好吧!那么忙就不要绑架她好吧!   武力悬殊,而且这男人长得好看,还是她喜欢的类型,就当白嫖鸭子,花稚听话地躺回榻上。   “衣裳扯开。”   花稚又听话地拉开衣裳,露出浑圆翘挺的双乳。   她实在不太明白那绣花枕头的脑回路,他不喜欢忧生,却又让另外一个男人来“照顾”自己。   这世界的男人真是难以捉摸。   男人打开木盒,从里面拿出装精油的瓶子,放到蜡烛上加热,虽然流程一样,但这男人的动作看起来很笨拙生疏……   他把精油倒到手掌上搓开,坐到榻边上,两只大掌抓住她的奶子,像揉面团那样揉了起来。   男人的手掌满是茧子,很粗糙,沾满精油的雪白乳肉从指缝间溢出,黑白分明。   他力气大,动作也粗鲁,因为手掌很大,能完全包裹住她的奶子还有盈余。   勃起的乳头顶着他的掌心,整个奶子酸胀酥麻,花稚咬着唇呻吟出声。   当他用指缝夹弄乳头的时候,她爽哭了。   看她哭了,男人停了下来,“痛?”   花稚含着泪摇头。   男人不明所以,继续揉起来,奶子在他的揉搓下,变得更加挺拔丰满,雪白的肌肉布满他的指印,乳头呈现诱人的嫣红色。   见精油吸收得七七八八,他又倒了一些在肚子上,他不懂穴位,于是没有给她按压,只是随便揉搓。   他的手很大,很暖,整个肚子暖乎乎,很舒服。   花稚看着他,问道,“忧生他……还……”   男人像看怪物一样看她,“你居然会担心别人?”   这原主到底有多坏,所有人都这样看她。   花稚不知该怎么解释,“他还活着吗?”   “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男人没有正面回答她,她也无法从他的神情语气中推断。   揉完小腹,他又倒了一些精油在掌心,“脚张开。”   花稚不喜欢他的语气与态度,简直就是无情的揉奶机器!   没有任何预兆,男人的手指插入她的小穴。   “啊……”花稚爽得拱起腰肢。   刚插进去,男人忽然想起漏了一步,要先揉外面,再开穴,又急急拔了出来。   刚尝到肉味的小穴就那样可怜兮兮地被晾着。   男人很敷衍地抚摸着她的腿心,他记得要重点揉搓缝里的小肉核,拇指摁在上面使劲揉搓。   剧烈的快感由小肉核扩散开,大泡大泡的淫水往外流,花稚面红耳赤,希望男人快点插进去给她止痒。

第20章 坐怀不乱H

揉到差不多,男人终于切入主题,插进去给她扩穴。   粗糙的手指一搅,花稚差点高潮过去,拱腰长吟。   男人对她的浪叫声充耳不闻,执行公事一般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接着他又插进一指,把穴口撑开,嫣红娇嫩的穴口被他搅来搅去,淫水滋滋流个不停,股缝完全湿透,床单满是她的淫水。   花稚看着他那样无欲无求脸,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暗病,怎么面对着奶翘穴紧又美貌的自己坐怀不乱,清心寡欲得像个和尚。   见穴口已经撑到可以塞入药丸的程度,男人冷不防拔出手指。   巨大的落差,花稚杀人的心都有了。   塞入药丸用木柱子堵着穴后,男人拿起茶壶,用茶水清洗沾着她淫水的手,然后盘腿坐到墙角打坐养神。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身体热哄哄,花稚百无聊赖地看着男人发呆,男人就像是一尊大佛,一动不动。   “喂,你们为什么要禁锢我?”   男人充耳不闻,没有理会他。   花稚很是无聊,掰着手指算着还有多少天才够四十九天,四十九天后又会怎么样。   如果她与这身体的主人是互换灵魂,那这原主穿到自己身体上,这原主感觉不太聪明的样子,那……她的工作怎么办?   “喂,我以前是不是很笨?”   要是光笨还好,顶多被成傻子,她最怕是她不穿衣服到处跑,现代社会人手一手机,她不想自己的艳照人手一份。   而且原主武功高强,不知会不会干出一些她不敢想像的事,比如——强抢良家男人。   光想想都觉得好可怕。   已经过了十几天,估计祸都闯完,说不定已经进了局子,她突然不想换回去了。   但她真的好想吃炸鸡可乐……   一柱香时间过去,男人起来,把她抱起。   他把她放到小池子里泡药浴,而他则突然一个翻身,单手倒立起来。   花稚目瞪口呆,紧紧盯着男人身上发达的肌肉,男人的肌肉虽然发达,但没有过度鼓胀,线条流畅,比例相当好,倒三角的肩腰,屁股紧翘,一小截没有任何赘肉的脚踝显得力量感十足。   别人单手倒立顶多也就十分钟,而他差不多半小时,要不是香烧完了,他要捞她起来,估计他还能一直倒下去。   他抱着她回竹屋,随手拿了一件衣衫给她套上,转身出门去。   “你要去哪里?”花稚随口问道。   “给你拿吃的。”男人轻松跃过石墙。   唯一看守自己的人走了,花稚趁机寻找出口,石墙近三米高,她需要垫脚才能翻过去,而且,里面没有人值守,不代表外面没有。   她艰难地从屋里把桌子扛了出来,光是桌子还不够高,又搬了一张凳子。   就差一点点,无论她怎么踮直脚尖,就是看不到外面。   机不可失,她只能用蹦的。   自小她的运动神经就不好,还好高考不考体育,要不然她肯定上不了大学。   连蹦了几十下,她也只看到满眼的竹子。   蓦然,男人无声无色出现在她眼前,“你在干什么?”   作贼心虚的花稚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后倾。   男人见状丢下手中食盒,跃过石墙,把人接住。

第21章 偷袭

“想逃?”   花稚拼命摇头否定,“我只是饿了,想看你什么时候回来。”   男人冷哼了一声,完全不相信她的话,放下她后,又跃过石墙把丢在地上的食盒捡起,回到屋内。   桌子跟凳子也被搬原处。   之前那绣花枕头都是把饭菜端到地室让她自己吃,而这糙汉怕她又想逃跑,跟她一起吃,方便看顾。   食盒有两层,原来漂亮的摆盘因为跌落而散开,男人见状眉头紧皱,把其中一层搁到她前面,语气强硬弄带着要胁的意味,“要是不吃就挨饿。”   花稚拿起筷子,白了他一眼,“我又没说不吃。”   虽说被软禁,但饭菜还是挺不错的,有菜有肉,营养均衡,重点是饭菜还是热的。   难道外面有厨房?   两份菜的量一模一样,不同的是她的那份多了一只大鸡腿。   男人几口就干了半碗饭,夹菜时不禁瞄了几眼她碟子里的大鸡腿,花稚干脆把大鸡腿夹到他碗里。   男人愣住,“你不吃吗?”   “太多了吃不完。”尽管他是从犯,但也没对她做什么坏事,不是个坏人,适当讨好没有坏处。   男人跟她的习惯一样,把大鸡腿留到最后,花稚推断他的出身不太好,所以好东西不舍得吃,留到最后。   吃完饭,花稚留在竹屋没有回地室。   男人趁着消食的时候看书卷,花稚好奇地探着脑袋偷看。   文字跟汉字相似,但又不太一样,她只能勉强看懂一小部分,倒是图比较简单,看起来像是兵防图。   没一会,她就看出了破绽,“这里会造成视线盲区,敌人可以绕着这边墙潜进去。”   男人不可置信,惊愕地抬起头,“你看得懂?”   她堂堂建筑学硕士,这么简单的建筑图自然看得懂,“前面的哨站切一下角。”   男人追问,“怎么改?”   花稚拿起笔,沾了一点墨水,在角上画上虚线,再用把笔杆当尺子向他解释什么是视线盲区。   男人听得入神,两人一谈就几个小时过去,直到花稚打呵欠,男人才惊觉已是深夜。   花稚直接往旁边的竹床一躺,睡着了。   男人给她盖上被子,小心地收起卷轴,轻手轻脚地走出竹屋,把卷轴交给下属。   夜深,天渐凉。   竹床上的少女睡得很安稳,她跟他之前认识的并不太一样,以前的她武功高强,是银莲国顶尖的高手,横行无忌,他也不一定能拦住她。   现在的她武功尽废,性子也截然不同,像换了一个人。   难道是易容术?   男人无声走近她,企图扯下她的人皮面具,伸手往她的脸颊上一捏。   “啊!”剧痛袭来。   花稚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她还以为自己受到偷袭,恐慌地用被子抱着自己躲到了墙角。   男人拿着油灯对着她的脸仔细看。   少女被他捏过的脸颊立即红了起来,易容术做不出这样的皮肤。   还是长得一模一样的脸,不同的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一把捏住她的脖子,还没使劲,花稚就被掐得快要接不过气,在绝对力量面前,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但他仔细一想,换了一个人也未必是坏事。   就在她快要断气之际,男人松了手,“无论你是谁,有什么目的,你要敢……”   话还没说完,花稚“哗”一声哭了。

第22章 挽发

哭得泪声俱下,呼天抢地,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眼睛都红了,看起来可怜得不得了。   男人整个人都蒙了,原来的气势荡而无存,不知所措。   花稚捂住自己惨遭蹂躏的脸蛋,委屈又恶狠狠地盯着他。   亏她还给他大鸡腿,他居然那么用力捏她的脸!还恐吓她!太过分了!   “我只是……”男人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半夜偷袭的确是他理亏。   还没一会,被捏过的皮肤肉眼可见地变青瘀了,他没想到这女人居然娇气成这样,不过就轻轻地捏了一下,就哭成这样子,比以前还要难对付多了。   “你乖乖呆着,我找药给你涂涂。”他转身往地室走去。   很快,他就抱着木盒回来。   花稚委屈又狠凶地瞪着他。   男人找了一瓶活血化瘀的药酒拿了一些在掌心上,往她脸上搓上去。   为了更好地活血化瘀,男人稍稍使了点劲,花稚痛得呱呱大叫,男人的手很粗糙,她感觉自己的脸像被按在砂纸上摩擦。   “忍着,瘀化了就不痛了。”   好歹是个女人,他自认为已经很温柔了,结果当他搓好那块青瘀时,其它被自己碰过的地方也瘀了。   花稚那白皙漂亮的脸一块青,一块红,像被暴打了一顿般,不堪入目。   男人见状,不敢再碰她,生怕她的脸被自己给毁掉,无法交待。   没有镜子,花稚也不知自己的脸肿成猪头,只觉得好痛,那药酒也很难闻。   “好了,别哭了。”男人随便扯起自己的衣角给她擦眼泪,温声细语地哄着。   花稚稍稍消了一点气,哭也哭累了,不想再理他,抱着被子缩在墙角继续睡觉,为了防止他再次偷袭自己,她把脸埋在墙角。   第二天,她睡到了中午才醒来。   除了一桌子的菜肴,男人还给她备了两套女装衣裳与一些饰品作道歉赔礼。   脸依然很痛,花稚恶狠狠地盯了他一眼,才拿衣裳换起来。   衣裳她还能随便支棱支棱,但头发她实在折腾不了,随便扎了一个马尾,把发簪胡乱插上去。   男人看不去,把她按在椅子上,拔掉发簪,解开她的马尾,重新给她挽发髻,插上发簪。   虽然没有镜子,但凭手感的抚触也能感受到每根发丝都被梳理得服服贴贴。   “想不到你粗手粗脚的,梳发簪的手艺还不错嘛。”   “我从小就给家母梳发,熟而生巧,何况……”男人说到一半又没说下去。   “何况什么?”   “没什么。”   男人不想再说,花稚没有再追问。   吃完饭,他例行给她上药,然后泡药浴。   到了傍晚,他又拿来了几个书卷让她给意见。   花稚随便瞄了几眼,“你先告诉我,忧生怎么了?”   男人回她,“我只能告诉你,他没事,其它的我不能多说。”   她直勾勾地看着他,“你没骗我?”   他坚定地点一下头,“没有。”   花稚没有轻易相信他,“你以你家母的安福起誓,保证他的安康,我就帮你。”   虽然他不太愿意以家母的安福起誓,但是他没有骗她,也未尝不可。   待他发誓后,花稚才认真地看起书卷,这一回除了兵防图,还有兵器图。

第23章 一手包不住的猛男H

“武器改进我需要实验,不能就这样纸上谈兵,实际兵防也需要现场考察,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因地制宜。”   花稚把重大问题圈出来后,再在上面作了注解,至于看不看得懂,她不考虑。   男人深思了一会,他暂时带不了她到兵防要地现场考察,但是在这里建个兵器场不难,而且有温泉作掩敝,更安全。   短短几天时间,她帮他解决了不少难题,作为回报,他给了她一个兵符,“必要时这东西也许能保你一命。”   花稚一眼看出是兵符之类的东西,毫不客气地收下来,武力值没加点的她,这玩意对她而言可能是保命符,非常重要。   得知忧生没事,又收到兵符,她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   一直忙到了深夜,花稚困了准备上床睡觉,男人拿着衣衫打算在外面的小池子将就洗个澡。   自己被他里里外外都摸透了,她怎会放过他。   当男人刚把衣衫脱光,花稚便陷准了时间走近他,“没事,你洗你的,我睡前散步。”   男人连忙羞赧地捂着自己的私密部位,转身躲开她的视线,小声指责她,“你一个女子,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啦。”花稚绕着池子,来到他对面,男人被迫坐到池子里挡住自己的春光。   但多亏月色宜人,就在他坐进池子里的前一刻,她就看到了。   匆匆一瞥,简直骇人。   他手大得离谱,居然还包不住那玩意,龟头还没充血就已经就鸭蛋大,那两个卵囊也大得夸张。   站得盯着一个大男人,显得有点猥琐下流,花稚攥起裙摆,坐到池子边上,把腿伸到药池里。   “这天气,泡完腿睡觉更安稳,你说对吗?”   少女的腿在水里划着圈,脚尖几乎就要碰到他,男人被迫紧贴靠在池边上,一脸防备。   明明那么大只,又一副小男人的样子,花稚又好气又好笑,抬腿往他身上踢水。   泉水沾着他的脸上往下顺着下颌线,再滴落在饱满结实的胸肌上,犹如一滴滴的热汗,加上斑驳的伤疤,让这具肌体显得更有男人味。   面对如此色欲的画面,花稚有些口干舌燥,不禁咽了咽口水,浑身血气涌动。   男人避开她赤裸的视线,用手捧着泉水清洁身体,这小池子是特别开辟出来给她药浴的,泉水特别热,他越洗越热,汗水涔涔地往下流。   身体像着了火一样,他很想从池子里起来,脸红到了耳根。   他后悔极了,就不该贪方便在这里洗澡!   此时的他,大只威猛且无助。   泉水过热会影响精子活性,不想让人断子绝孙,花稚良心发现,放他一马,把腿收起,站起来,“我要回屋睡觉啦,你继续。”   花稚刚进屋,男人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水里起来,披着衣衫,跃过石墙找冷水降温。   男人回来的时候,花稚已经睡着,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紧贴在墙边。   他给她挼了挼被子,把席子铺到她床边,守着她席地而睡。   天还没亮,这硬绷绷的床硌得慌,花稚醒了。   灯火摇曳,她挪着身子偷瞄床边地上的男人,男人睡相还好,端端正正地平仰着,气息平稳,健硕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衣襟敞开,露出明显的锁骨与尖削的喉结。

第24章 晨勃伏击H

明明那么粗糙的一个人,脸却那么干净精致,眼睛,鼻子,嘴唇,甚至连脸颊都完美无暇。   身体的比例也恰当好处,唯一突兀的是那大凶器,花稚的视线移到男人的凶器上,裆部的布料突然动了动。   这里男人亵裤的裆部是两条裤桶交迭着,一般情况下看不到里面,但要是里面的阳具勃起,就能顶开两片布料,像竹笋从土里探出头来一样裸露出来。   原本鸭蛋大的龟头缓缓开始充血,两片粗糙的布料往外滑开,花稚屏息敛声,她实在好奇这玩意勃起后有多大。   这么大的东西肏进去,小穴会坏吧。   布料一点点滑开,龟头大了一圈,半截柱身裸露出来,上面盘满狰狞丑陋的青筋脉胳,可怕又骇人。   花稚看得入神,被她偷窥的身体主人猛地睁开如鹰般的双眸,如同闪电般跃身伸手掐着她的脖子,“你想干什么?”   被他掐着脖子,别说说话,她连气都接上不了。   大脑开始缺氧,再下去,她不单回不去原来的世界,这个世界上也呆不下去。   她艰难地用余光瞄准目标,举手虚枪一晃,分散男人的注意,再同时往男人的巨物用力踢上去。   本来她这一腿是没什么杀伤力的,问题是他勃起了,这个本身就脆弱的器官,变得不堪一击。   男人惨叫了一声,松开她。   花稚趁机逃出竹屋,慌不择路地爬到了石墙边上的大树。   说真,她也不知自己怎么爬上去的。   男人捂着吃痛的下体追了上去,原本以他的身手随便能抓住她,但那个部位实在太痛,这种痛比任何刀剑所伤都要难以忍受。   此时的花稚像被猫儿赶到了绝路的小老鼠,在树梢未端摇摇欲坠。   “我不就瞄几眼嘛,你还摸我奶,抠我穴呢!”   她害怕地往后缩,因为男人的体重,粗壮的树梢摇晃得更厉害。   “你别动!”男人厉声喝住她,缓缓接近她。   “你别过来!”   双方僵持不下,最终还是男人妥协,“那你过来。”   “不过!”   下面全是尖锐的假山石头,要掉下去,不断手断脚,也会皮开肉绽,他不想她受伤。   男人放软语气,“我不伤害你,你过来。”   “那你先下去。”   “好,那我下去。”   他缓缓往后退,然后,直接跳到地上。   花稚有点畏高,紧紧抓着树杆往前爬,刚往前挪了几下,一只蜘蛛突然垂到她眼前,不大,连腿也就硬币大小。   “啊啊啊啊……”惊叫声直冲云霄,她整个人失去重心,往下掉。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男人跃身把人接住,他的身体重重摔在尖锐的石头上。   花稚被他保护在怀里,分毫无伤。   男人的表情很难看,后背的伤是一回事,关键是她坐在自己的阳具上,那小屁股的触感很扎实。   屁股被一团硬物顶着,花稚迅速从他怀里起来,这么大的玩意,还是看看就好了,她这小身板无福消受。   好歹他垫住自己,花稚不计前嫌,想伸手扶起他。   男人看着她的小手,愣了愣神才握上去,发现原来女子的手原来这么娇嫩柔软,握起来很舒服。

第25章 借伤下手H

他从石头上起来,花稚绕到他身后,给他检查伤势。   上衣破了好几个洞,几道血口子渗出血水,看起来头皮发麻,“你流血了。”   男人把她拉到前面,上下打量,“你呢,有没有受伤?”   “你垫着我,我没事。”花稚是个恩怨分明的人,要不是他垫着自己,恐怕她已经脸上开花,掐脖子的事,她就不跟他计较了。   她把他拉回屋内,刚到门口,她抬头瞪着他,恶形恶相地警告道,“你不能再掐我脖子!”   男人小小“嗯”了一声。   花稚指着木盒问,“哪个是损伤药?”   男人拿起一瓶药粉,花稚指着竹床,“你躺着,我给你上药。”   “我可以自己上药。”   花稚说一不二,指着床不说话。   他只好听话地趴在床上。   少女又再命令道,“衣衫要脱掉。”   反正衣衫也脏了,男人没有多想,起身脱掉再趴下。   背后的花稚不自由主地咽了咽口水,激动得有点手颤。   饱满结实的肌肉上布满大小不一的伤疤,可见他人生有多危险残酷,相对刚才那几个新伤简直大巫见小巫。   加上之前那些兵防图,花稚猜想他是位将领什么的,可他堂堂一个将领为什么会干出囚禁自己这种鼠窃狗偷的事。   她先用干净碎布轻轻拭掉伤口上的脏污,再用烈酒消毒,然后均匀撒上药粉,全程男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除了肩背,屁股也划了一道口子,花稚舔了舔嘴唇,把他的裤子给扯下。   男人立即紧张得弹跳起来,死死捂着自己的臀,“你在干什么?”   花稚垂着脸,眼睛红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眼看就要掉下来,“人家只是想给你上药,你还凶人家,呜呜呜……”   “别哭,我让你上药!”   一看少女委屈哭了,男人完全招架不住,立即趴下去让她给自己继续上药。   花稚没想到自己在大学话剧团作为替补培养出的演技终于在现实生活中有了用武之地。   为了表示自己的配合,男人还主动扯下裤子,露出屁臀上的伤口,“你来。”   可是少女的视线却落在他臀部紧致的线条上,那浅浅一道擦伤,几乎被她忽略。   花稚在他臀上倒上烈酒,装模作样地掂着一点点碎擦拭伤口,手若有若无地蹭着周围的皮肤。   他臀部的肌肉异常发达,她轻轻一碰,那肌肉便猛地收缩,下腰还陷出腰窝,性感又肉欲。   要不是那玩意太大,这样的腰臀力量,简直是人间极品。   “还痛不痛?”撒上药粉后,花稚抚上两片臀瓣。   “不痛。”痛是不痛,只是感觉很奇怪,前面那个部位发胀发热,很难受。   花稚听到,揉得更放肆,十指张开,往两边臀瓣用力抓下去,男人像触电般突然浑身绷紧,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声。   “怎么了,我弄痛你了吗?”   男人咬了咬牙,“不痛。”   人家正经地给他散瘀,他怎能以小人之心度淑女之腹,不能这样小心眼。   可是身体的感觉很奇怪,被她碰过的地方,很燥热。   花稚得寸进尺地往那大腿内侧摸下去,还了抠穴之仇,而男人却在艰难地抗衡体内那种燥热冲动。   她从臀缝看着勃起的巨物,扬起得意猥琐的笑意。

第26章 我希望我能喜欢你

尽管整个屁股被摸透,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被猥亵。   蓦地,男人起身把花稚护在身后。   之前那个绣花枕头风尘仆仆地赶回竹屋,精美讲究的衣衫全是脏污,糙汉看到是他后,放下警惕。   绣花枕头看到花稚蹲坐在糙汉身后,糙汉又光着上身,眼睛危险地眯了眯,“你俩在做什么?”   糙汉随手拿起上衣,不着痕迹地挡住下身,“我受伤了,她给我上药。”   解释完,他便离开竹屋。   绣花枕头居高临下审视花稚,发现她的脸有还没有消退的瘀青,“你的脸怎么受伤了?你俩打架了?”   花稚捧着自己的脸,可怜兮兮地向他告状,“我的脸还没好吗?他掐我的脸蛋!”   男人认真端详她的脸,其实,他也怀疑她这脸是假的。   受伤了,那这脸就是真的,到底是长得一样,还是换了一个长得同样的人?   不过,无所谓,只要她能生孩子便好。   转眼离四十九天还有十天,花稚开始适应了这个世界枯燥乏味的生活。   男人从外面带了一件漂亮的女装衣裙给她,还给她挽了好看的发髻,带她出外。   难得可以外出,花稚高兴得不得了。   “你不可以离开我十步之外,否则我打断你的腿。”临行前男人严肃告诫她。   花稚乖巧地点头答应。   男人蒙着她的眼睛,抱着她上了马车,直到马车驶进城里,他才摘下蒙着她眼睛的布条,再蒙上面纱。   下车后,花稚被一街的灯笼吸引住,“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男人执着她的手,“七夕。”   花稚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拐我是想我当你妻子吗?”   “并不。”男人一口否认。   “那为什么呀?”花稚怎么也想不通,他图的是什么。   “我希望我能够喜欢你。”   花稚:“……”   两人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她看着那个烧饼摊的小贩,不由自主地想起忧生。   男人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想吃吗?”   花稚摇头,吃着烧饼,只会令她更想忧生。   街道很热闹,目光所及,都是年青的男女,男多女少,大多数是三两个男子围绕着一个女子,很少一对一。   男人买了一小盒百花酥,酥饼一口一个的大小,他往她嘴里塞了一个。   一口下去,满口花香,花稚眼神都亮,忍不住又吃了两个。   男人伸手给她拭去嘴角的碎屑,看着她的脸瞬间失神。   以前他觉得她长得好看,却不喜欢,如今顺眼了不少。   “今年缘寻的大赏是越花轩的一品乳饰,咱快去看看。”旁边匆匆而过小情侣的对话打断了男人的思绪。   “缘寻是什么?”花稚好奇地问。   “考验伴侣默契的游戏,你有兴趣?”   花稚笑笑,“我想看看那一品乳饰长什么样子。”   “你堂堂少主想要什么样极品乳饰没有,还对一些寻常凡物有兴趣?”   花稚自是对乳饰没有兴趣,只是她得找机会逃跑呀,万一这病治好,谁知道他做出什么事来。   “不就看看嘛,你不乐意就算了。”   男人危险地眯起眼睛,“你其实是想趁乱逃跑吧?”   花稚打了一个咯噔,他居然看穿她!

第27章 舔脚

花稚心里慌得一比,但故作镇定,“想是想,但我怕你打断我的腿。”   “你最好还是别想,你逃不掉,我也逃不掉。”男人无奈地道。   这么文艺又感伤的话,花稚听了,不单不感动,还只想翻白眼。   两人随着人流来到越花轩举办“缘寻”的摊位前,除了那个作为大赏的乳饰,还有其它直接卖买的商品,很是热闹。   不得不说,那些玩意的确很好看,除了金银丝做流苏,还有晶莹通透的玉石做点缀,造型有花,蝴蝶与蜻蜓等等,最离谱的居然还有蜘蛛。   花稚看到蜘蛛造型,吓得后退了一步,直接撞到男人的怀里。   发现她的弱点,男人眸光微动,低头偎在她的耳畔,不怀好意道,“原来你怕蜘蛛。”   输人不输阵,花稚底气十足,“我一娇滴滴的女子,怕虫子有什么出奇。”   男人嘴角抽动,冷笑,“看来你对自己有很深的误会。”   “两位要参加'缘寻'吗?”主持见两人仪态出众,盛情邀请两人参加。   不能逃跑,花稚兴趣泛泛,男人摆了摆手。   主持见花稚长得倾城绝色,就算带着面纱,光那眼睛也美得摄人魂魄,同伴的男子亦然,只有半张脸,及其举止神态,也能看其风华正茂,家世优渥。   要是两人参加,那会有很好的宣传效果,他从袖袋里拿出一对精美的耳饰,“要是小姐与郎君参与,这是参与礼。”   男人瞅了一眼耳饰,立即来了兴趣,一把拿走耳饰,“参与。”   花稚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主持拉走。   因为赏品吸引人,参与的人不少,已经有二三十个年轻女子在后台候着。   四周有人值守,不过少一个人应该也不明显吧。   花稚混进人群中,绕了两圈后,不着痕迹地往外走。   看守立即把她拦住,“小姐,你是要去哪里呢?”   花稚露出迷死人的笑容,“我在找茅房。”   看守指着不远处的茅房,“比试快要开始了,不要乱跑。”   花稚想直接越过看守离开,“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不参加了。”   看守拦住她,面无表情道,“如果退赛,要赔一个银碇子。”   难怪那男人不怕她逃跑,原来还有这一着。   硬闯肯定闯不过的,没办法,她只有走步算步。   再过了一会,比试就开始,主持把所有年轻女子领到前台,前台整齐放置着三十个木箱子,木箱子前面中下方开了一个洞,被一块布挡着。   主持开始讲解比试流程,简单说,就是一柱香内,参与的女子要从三十个木箱子中找出自己的男伴,男伴不能发声,否则视为弃赛,还要赔偿五个银碇子。   而民众则可以猜测那位女子可以找出自己的男伴进行下注,另外猜中最多的别有奖赏。   花稚本来也不稀罕那乳饰,打算跟着大伙划水应付应付就算了。   结果,主持抛下重磅炸弹,要是选错了人要接受大惩罚,作为压轴,如果男子不是处子,而且女伴也选错了,那选错的女子要给男子舔脚。   花稚犹如五雷轰顶,她口味一直清淡,这么重口,无福消受。

第28章 鉴鸟识夫H

锣鼓一敲,游戏开始了。   挂在孔洞上的布块同时被扯下,露出清一色紧贴着男人阳具的丝绸布条,与挂在前方的精美腰饰。   敢情这是“鉴鸟识夫”,居然还起那么不搭边又风雅的名字。   花稚凌乱了,这些日子来,都是她脱光衣服,被他揉奶抠穴,而男人穿得密密实实,她看得最多是的他的手,脚与下巴,鸟儿长啥样,她真的没见过。   为了防止民众对参与者不轨意图,每个箱子都有两名看守守着,作为赌注的她也被死死盯着。   逃跑的路堵死,花稚只好硬着头皮上。   很多参与者也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趁机窥探男人阳气才是真的。   丝绸布条又薄又软,能仔细勾勒出阳具的大小,形状,甚至连上面的纹理也能看得出。   没一会,几个阳气不振的男人便被“淘汰”出局,除了两名看守,没有一个女人认领。   花稚总算是挼清了套路,比起认领阳气不振的男伴,那些女人更宁愿给鸟大的陌生男人舔脚。   她不想给陌生男人舔脚,也不能随便认领个男人,万一认错了,这绣花枕头估计会生气,以后日子不好过。   所以怎么也得把那绣花枕头给找出来。   早知道就把他的衣衫给扒了,她对他的原始尺寸一点概念也没有!   她只好随着大队,加入鉴鸟大队。   花稚看过不少动作片,但从来都没像现在这么认真地观察男人的重要部位。   据她的了解,男人那个部位与身体比例没有直接关系,她不能通过大小粗细来判断。   可能被女人围观,好几只鸟儿起飞了,高高翘起顶着单薄的布条,女人见状,很是兴奋,要不是有人看守,估计有女人或是民众已经下手。   以绣花枕头那个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性格,肯定是习惯了很追捧,很受注目,应该不会被随便几个女人民众注视就会感到兴奋勃起。   花稚把这几个勃起的男人首先排除掉。   直觉他鸟儿也不会太小,于是,把鸟小的也一同排除。   还剩大半。   想了想,还有微动作来分辨。   以他娇傲自负的性格,应该不会为了展示自己,往洞外怼。   这样又排除了几个。   还剩十三个。   微风吹拂,她闻到一阵淡淡的腥骚味,绣花枕头虽然不像忧生那样身带异香,但很是讲究,衣衫都被薰香,洗澡洗得比她还勤,她也从未在他身上闻到异味。   又再排除了六个,还剩七个。   花稚从来没觉这么烧脑过,自己的脑力居然要用在男人的男性部位上。   不想舔脚,她只好再接再励。   人脸长得不一样,鸟儿也不一样,有粗短的,有细长的,有中间粗,两头细的,有龟头大的,也有龟头小的,这些都没有跟长相挂勾。   她喜欢龟头圆钝,柱身微微往上翘的。   “这个好大。”旁边的参与者感叹道。   “这么大,会不会是锁精子?”另一个参与者也搭上话。   前面的参与者捂着嘴一笑,“要是锁精子,我愿意舔。”   “这是不是锁精环上的珠子?”参与者指着一个布条上的珠形突起,“该不会是锁精处子吧?”

第29章 这个世界那么多大鸟男吗H

花稚灵光一现,想起了那金属碰撞声,这种声音,她在地室也听过,要是这声音是从那绣花枕头身上传来,那么声音就是锁精环晃动的声音。   鸟儿比手腕粗的,那目标范围一下子就大幅收窄,只要没有其它锁精处男就可以直接确定目标。   花稚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可是上天给了她最后的考验,现场还有另外一个带锁琐环的男人。   这世界那么多大鸟男吗?!   动不动就手腕粗!   真是个淫荡的世界!   眼看时间就要到,花稚一下子乱了阵脚,陷进二选一的难题中。   她向来运气不佳,缝赌必输。   花稚轻轻戳了戳旁边的参与者问道,“这锁精环是不是按美貌分等级?比如长得好看的,那东西更精致一点。”   参与者觉得她很无知,语带讥讽地回答她,“自然是,不单环饰更好看,越是美貌,上面的珠子越是珍稀,听说咱银莲第一美人用的是独一无二,珍稀无比的赤焰花珠,长相普通的男子只能用常见的贵重玉石。”   解题思路立即打开,那怕她只看到绣花枕头的下半张脸,她也可以断定他长得顶级好看,比他好看的机率很低。   她只需隔着布条分辨出那个饰品更精美繁复便可。   赶在香烧完之前,她终于选好,而她有同样选择的还有十一位。   其实她也没什么信心,但事已至此,只能听天由命。   女子选好男子后并不是直接揭晓答案,而是男子要从选择自己的女子中,选出自己的女伴,选错了也有惩罚,惩罚是让那位被选错的女伴拥抱。   拥抱跟舔脚,什么狗屁女尊世界,花稚觉得很不公平,女人放浪也算了,这里的男人保守又娇贵,简直毫无道理!   没有被选的男子被拉到后台直接淘汰,然后,由被选择少的男子开始,女子走到一隔板后面,伸出自己的玉手,男子要凭手,认出自己的女伴。   讲道理,男性性器对应的应该是女性性器才对,不过,花稚兴幸不是露奶露穴,只是觉得很反常。   还没轮到她这组,她实在很好奇,于是小声问旁边的看守,为什么不是凭奶子或小穴分辨。   看守告诉她,前些年都是奶子或小穴,结果男伴一下子就分辨出,游戏没有了难度,商家亏了很多钱,所以后面就随机改成身体其它关注比较少的部位,脚,大腿,腰,或是背什么的,今年是手。   呃……莫名合理。   第一个男子两个女子都不选,两个女子都不是他的女伴,成功逃避了惩罚,而两个女子则要轮着给他舔脚。   男子虽然有此羞涩,但花稚看出他愿意,而且是享受的。   第二个男子仿佛得了启发,选他的三个女子,为了让三个女子给他舔脚,他一个都不选。   结果天不随他愿,他的女伴选中了他,而他却没有选自己的女伴,他要光着身子,全身只系着那条丝绸布条跟店家的腰饰从街头走到街尾,其它两位选错的人的女子因为他要接受惩罚,而免于惩罚。   他的女伴生气“啪啪”甩了他两记耳光,扬场而去,男子在看守的监督下在热闹的街上近乎赤裸地奔走,他一跑,那布条扬起,底下的阳具晃来晃去。   第三个是另一个锁精处男,毕竟是奢侈品,花稚猜想他能够选中女伴,他的女伴也能选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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