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大凰轶事
👤 作者:佚名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66428
🗂 分类:历史架空,直男文
🔖 标签:百合,调教,道具,监禁
🗿 肉量:32.02%(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大凰国,都城玄京。 “都别挤,都别挤,全都往后让让了!” 一群穿着严整而华丽的铠甲的守卫阻拦着不停向前蛄蛹着的人群。那人群中男女老少都有,此时全都前赴后继地向前挤着,就连那些全副武装的守卫都要用尽全力才能抵挡住。 “别逼我们动手啊,都靠后点,不许再往前了。” 守卫们不停地大喊着威胁到。 “我们就想看看!” “这里根本看不见!” “公主殿下在哪,我要看看!”
全文
第1章
大凰国,都城玄京。 “都别挤,都别挤,全都往后让让了!” 一群穿着严整而华丽的铠甲的守卫阻拦着不停向前蛄蛹着的人群。 那人群中男女老少都有,此时全都前赴后继地向前挤着,就连那些全副武装的守卫都要用尽全力才能抵挡住。 “别逼我们动手啊,都靠后点,不许再往前了。” 守卫们不停地大喊着威胁到。 “我们就想看看!” “这里根本看不见!” “公主殿下在哪,我要看看!” “啊!谁踩我的脚!” 人群中不断地有人发出叫喊,守卫们面对着这些狂热的百姓们也很是头疼,总不能真动手吧,于是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抗住他们。 突然,有人大喊了一声。 “公主殿下来了!我看到了!” 随后一声尖锐而嘹亮的高喊。 “公主殿下驾到!” 人群顿时沸腾了起来,守卫们连忙向前顶上一步,防止狂热的人群冲破他们的防线。 而在那些守卫身后,那幢高台上,两名年轻的侍女搀着一位年方二八的貌美少女走上前来。 那名少女气质高贵,容貌极美,头戴金制的小巧凤冠,一头柔顺的青丝束成发髻后披散到地上。 精致的五官如诗如画,乌黑而狭长的凤眼如同会说话一般灵动,妩媚的眼角上擦着淡淡的亮粉色的眼影。 细长柔美的眉毛卧在眉头,看上去眉头轻蹙着有着千万种风情。 小巧俏皮的琼鼻曲线柔和,与灵动的双眼相映成趣。 擦着淡粉色唇脂的樱唇看上去吹弹可破,微微上扬的嘴角让她看上去总是带着和煦如风的微笑一般。 少女身穿着一身粉色的锦袍,勾勒出她玲珑的身段。 优美的脖子上围着一圈雪白的狐绒,粉色的锦袍上画着许多可爱的白狐花纹,腰间用一根绣带束拢,凸显出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 小巧柔嫩的双手从宽大的袖子中伸出,袖子内的玉臂上穿着臂套,臂套前端有一个小环套在中指的根部,十根葱白的玉指在指甲上涂着粉色的蔻丹。 锦袍那长长的下摆一直拖到脚腕处,少女娇小的玉足上穿着一双浅浅的绣鞋,嫩白的脚背露在外边,看得人口干舌燥。 这位绝色少女正是大凰国的瑰宝,桃华公主。 作为明空女帝的女儿,可以说将母亲的美貌继承了十成十。 高台之下那不分男女老少的人潮,冒着被挤伤的风险,都要过来一睹她的芳容。 今天桃华公主出面登高为的是进行大凰国一项传统的祈福仪式——弹水祈福。 往年都是由女帝亲自主持,用手指沾上浸泡着花瓣的水,然后轻轻地弹向高台下的百姓们,预示着甘霖天降,希冀着百姓们可以过上幸福而富足的生活。 今年是桃华公主第一年露面主持这项仪式,虽然她显得稍显紧张,不过端庄的仪态和绝美的长相还是让高台下的百姓们对她赞不绝口。 公主全程带着和煦的微笑,用自己的玉指沾着那浸泡着花瓣的甘露,轻轻地弹向高台之下,就连原本躁动的人群似乎也在这场甘霖中平静了下来。 短暂的祈福仪式很快就告一段落了,在仪式的最后,桃华公主用她那黄莺般清脆动人的嗓音,念完了祝福举国风调雨顺,国富民足的祝词,随后便在百姓们不舍的挽留中退下了高台,回到了深宫。 百姓们对这般美丽高贵而又优雅端庄地公主赞不绝口,一时间桃华公主的美貌也成了都城百姓口中茶余饭后的重要谈资。 参加了那场弹水祈福的人们往往会带着骄傲的神色,添油加醋地向没能参加的人描述着那场盛景,哪怕他只是被挤在人群最外围的人之一。 而后者往往会带着又羡慕又遗憾地神色,津津有味地听着前者滔滔不绝。 大凰国皇宫桃华公主闺房。 “啊,累死我了。” 一名穿着粉色锦袍的少女脸朝下趴在她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头上的凤冠早在她一进房间的时候就已经被她扔到了一边。 刚才还在祈福仪式上端庄无比的桃华公主,现在就像同年龄的其他调皮少女一般,趴在床上不停地蹭着,双腿向后翘起一下一下的踢着。 两名侍女在一旁静立着,仿佛对眼前的场景已经习以为常。 那小公主调皮的踢着双腿,把脚上穿着的绣鞋也给踢掉了,露出了自己那双娇嫩可爱至极的白嫩脚丫,十颗软糯圆润的脚趾一下张开一下屈起,脚趾甲上也涂着粉色的蔻丹。 这时,小公主突然把埋在床上的脸蛋抬起来,转过头来看着那两名侍女,脸上带着兴奋的潮红说道: “今天母后不在都城,我也完成了母亲交给我的任务了,你们可以奖励我一下了对吧。” 那两名侍女互相看了一眼,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对桃华公主说道: “公主殿下,这种游戏毕竟不太好,您不用征得陛下的同意吗?” 桃华公主脸上做出夸张的惊恐表情。 “征得母后同意?别开玩笑了。上次玩的时候被我母后发现的时候,她已经说了,如果下次再被她发现我玩这种游戏,她就要把我的双脚变得再也无法穿鞋子。” “陛下不会做那种事吧,陛下可是很疼爱公主殿下你的。” “得了吧,你们都不了解母后,如果她那样说了,就一定会那样做到的。快点快点,趁现在母后不在皇宫,我们赶紧玩一会儿,你们这次可一定要让我好好地舒服一下哦。” 那两名侍女只好无奈地答应了公主。 “那就请公主殿下脱下衣服躺好吧。” 桃华公主兴奋地脱掉了衣服,浑身精光地平躺在床上,满脸期待的看着那两名侍女。 她的身材虽然已经初具规模,但仍然十分青涩,洋溢着美好的青春气息。 两名侍女一名拉着桃华公主身下薄被的一侧,另一名将另一侧盖在她的身上,随后慢慢地向另一侧卷去。 卷得过程中,每翻动一下公主的身体,都会把被子塞到她的身下,确保公主的身体被被子紧紧地包裹住。 当卷好后,两名侍女还脱下自己的鞋子,手拉着剩下的那端,用脚把裹着桃华公主的被卷踩实。 桃华公主在紧紧卷起的被卷中丝毫无法动弹,只有脑袋和双脚从被卷的两端伸出,她看着自己在被卷底端那不停摆动着的白嫩脚丫,内心十分兴奋,无比期待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 那两名侍女这时凑在公主的耳边,轻声低语: “公主殿下,想不想试试看比上次更加刺激,更加无助的玩法?” 敏感的耳朵被故意凑近了说话,弄得公主不由得嘤咛了一声,此时公主被弄得兴起,想也没想地就答应了侍女的提议。 只见那两名侍女拿来了针线,那种线预先用油浸过,无比坚韧,完全不会被挣断。 那名拿着针线的侍女把被卷留出的那端,细细密密地缝在了被卷上,这样子一来,不通过他人的帮助,桃华公主已是完全无法挣脱这个紧紧的被卷了,严实的拘束感和无法挣脱的无力感让她更加兴奋,红着脸蛋一下下地喘着粗气。 然而对桃华公主的拘束还远远没有结束,这时那两名侍女拿来了一条长长的红绫,用红绫从卷着公主脚腕的被卷底端开始一层层地向上包裹,直到她除了头脚之外连人带被卷被一起紧紧地用红绫裹起来,那两名侍女再用剩下的红绫在公主的胸口打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现在的桃华公主已经被打包得如同一个蚕蛹一般,同时也像是一份精心包装的礼物。 那两名侍女又从床底搬出了一块麻布,看那两名侍女吃力的样子,这块厚厚的麻布似乎十分沉重。 当她们把那一大块麻布盖到公主身上时,发现它的大小足以把公主从脖子到脚腕完全盖住。 那块麻布上纵横布满了一根根宽皮带,皮带上还有着铁链,上下两端对齐公主脖子和脚腕的敌方还有两块宽大的皮革,内部还有棉质的内衬,这也是这块麻布这么沉重的原因。 那两名侍女把公主和麻布翻了个面,在公主的背后把麻布上的那些皮带一条条扣紧,随后还把那些铁链收紧后用一把把铜锁锁在一起。 然后把公主翻回正面,从麻布在公主胸口的开口处抽出那之间用红绫系上的蝴蝶结,之后侍女二人分别把桃华公主颈部和脚腕处的厚皮革也收紧,牢牢地锁住她的脖子和双脚。 束缚着公主脚腕的皮革在上下左右各有一条细长的金属扣,那两名侍女稍稍调整了一下桃华公主在床上的位置,把她的脚腕放进床尾栏杆中央的空隙中,随后再调节了一下床尾栏杆的高度和间距,让那栏杆呈方形抵在公主脚腕外的皮革上。 这时那四条金属扣的作用出现了,它们刚好可以把那四根栏杆扣在皮革上,合上金属扣后再用铜锁锁住锁扣,桃华公主的脚腕便被死死地锁在床尾的栏杆里动弹不得了。 公主身子两侧还有着许多多余的铁链,两名侍女这时把这些铁链一一锁在床底一个个预先排好的小铁环上,公主项圈两侧的铁链也被锁在了床头的两侧,最后公主的一头青丝被理成一束,系在床头中央的铁环上,一根与项圈用铁链连接在一起的皮带绑在她的额头,完成这一切后,两名侍女喘了口气,稍稍擦了擦汗,之后拿来了一副互相连在一起的眼罩,口塞和耳塞,轻柔地戴在了桃花公主的脸上,完全封住了她的眼睛,嘴巴和耳朵。 在这样的拘束下,桃华公主的全身除了双脚已经动不了分毫,而且什么都感觉不到,听不见,看不见,说不了话,可以说是绝对的无助,但是这种感觉却让桃华公主兴奋至极。 她唯一能动的双脚不停地摆动着,脚趾也不停地搓来搓去,显得十分兴奋,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马上她这最后能动的部位会被用更残忍的方式拘束起来。 那两名侍女把床帘拉了下来,把床帘的底部固定在床底,同时床尾的床帘也被系在一起,整个床都被床帘笼罩了起来,只留桃华公主那双白嫩的玉足从床帘的缝隙中伸出。 随后她们拿来了一个造型怪异的金属架,架子的下端可以牢牢地卡在床尾栏杆的上部,架子主体如同一块弯曲的金属,内部有柔软的内衬,这块金属与公主双脚并拢时的弧线完美地贴合。 架子上部是十根分得开开的弧形金属杆,只有最中间的两根杆子靠得较近。 在弧形金属杆的弧顶处有一个小圈,上端还有着一块半圆环形的金属,顶端各有一个旋柄,用途不明。 那两名侍女把这个架子固定在桃华公主脚腕上方的栏杆上后,把公主的双脚按在了金属架上,形状完美贴合并且还有内衬,所以公主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接下来,另一个侍女捏着公主的小脚趾,抵在弧形的金属杆上,随后用一根长长的红丝带,穿过弧顶的小圈,在趾关节处把公主的小脚趾牢牢地绑在金属杆上,然后轻轻地把小脚趾头也按到金属杆上端的半圆环里,轻轻旋转顶部的旋柄,那半圆环慢慢地变成了一个环形,把公主的小脚趾头牢牢地锁住。 接着继续用那根红丝带依次按着从两侧小脚趾开始向中间大脚趾的顺序,把公主的每一颗脚趾都绑在了金属杆上,然后把每颗脚趾头也固定在了上端的金属环里。 红丝带最后把桃华公主的两颗大脚趾系在了一起,并且在中间打了一个蝴蝶结。 这样一来,公主的双脚便被完全固定在了这个架子上,动弹不得,不仅每颗脚趾都完全分开,把脚趾间隙缝的每一个角落都暴露在外,脚趾更是向后绷紧,强迫公主的脚底紧绷,如同平静的湖面般没有一丝褶皱。 现在的桃华公主全身上下都被紧缚着,她的眼睛也被完全不透光的厚实皮革眼罩给蒙住,耳朵里也被堵上了棉质的耳塞,外面还用皮革罩住,完全听不见任何动静。 嘴里还被塞着棉球,撑满了她的小嘴,外面再用皮革封上,真的是一点声儿都发不出来。 身体不仅仅被裹成一个卷,更是被一堆乱七八糟的锁链死死地锁在床上,稍稍扭动都做不到。 甚至她连脑袋都无法晃动,被皮革和铁链的组合给固定在原地,稍一用力挣扎,被绑在床头铁环上的头发还会扯得自己头皮疼。 并且全方位无死角地展示着自己怕痒嫩脚的每一寸,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连求饶也做不到,只能被迫地等待着她期待已久的挠脚心攻势的到来。 按理说,被这样子层层密密地裹紧全身,应该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但桃华公主现在内心却无比兴奋。 作为一个高贵的公主,她的内心可并不如她的外表那般端庄,她其实是个满脑子想着被绑起来挠脚心的小淫娃。 她幻想着自己是王公贵族们家中犯了错误的小女奴,被主人们紧紧地缚在囚笼中,只留一双动弹不得的小脚丫露在囚笼外,等着主人们对这双小可爱施以惩戒。 她感觉到脚趾间有酥酥麻麻的痒感,那是侍女们手拿着羽毛,如同清洁摆设一般不停地扫过她那被迫张开着的脚趾缝。 她感觉到前脚掌上有刺挠的感觉,那是侍女们拿着猪鬃做成的毛刷,如同刷碗一般毫不留情地刷在她紧绷着的前脚掌上。 她感觉脚后跟有尖锐的痒感,那是侍女们拿着梳子,如同梳发一般用梳齿上下来回地刮着她动弹不得的脚后跟。 她感觉到脚心里有钻心的痒,那是侍女们拿着挖耳勺,在她的脚心上一下下扣出一块浅浅的凹陷,之后有用挖耳勺扒着那凹陷的两侧,再用织毛衣用的织针轻轻地划弄着那凹陷的深处。 侍女们对桃华公主那双被死死缚住的双脚毫无怜悯之心,熟练地运用着各种工具调教这对尤物,有时还会用上自己的双手,感受一下公主那双嫩脚的绝妙手感。 而公主这边,明明已经痒得快要跳起来了,可那床严密的束缚却让她做不出任何反应。 公主的双脚似乎有着让人着迷的魔力,侍女们一不小心就忘记了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个时辰。 在这一个时辰里,侍女们完全没有停过手,而且仍然没有停手的意思。 桃华公主的脸蛋早已被汗水,口水和眼罩里流出的泪水给打湿了。 下体也早已泛滥成灾,除了少女达到快乐巅峰时流出的神秘液体,甚至还有因为太过刺激的痒感导致括约肌失守而流出的尿液。 侍女们还在不知疲倦地调教着桃华公主那已经被挠得微微泛粉的脚底,一点想要让她休息一下的一丝都没有,毕竟桃华公主本人也没有表示不满或是想要停下的意思——如果她能做出任何表达自己意愿的行为的话。 就在这时,桃华公主闺房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了,要知道,这可是公主殿下的深闺,如何可能在没人允许的情况下突然被人开门闯入。 侍女们连忙超门口看去,只一眼,就让那两名侍女跪倒在地,脑袋伏在地上,冷汗直流,身子不住地发抖。 她们顺着地面慢慢向前看去,只看见一双惊天的美足从华贵的长袍下伸出,涂着鲜红色的蔻丹,肌肤奶白细滑,食趾上套着红绳系成的小环,小环连着盖在脚背上的绸缎足饰,脚趾和脚底不着寸缕。 在这皇宫,或者说放眼整个大凰国,会赤着着如此美足行走的女子唯有一人,那就是大凰国的女帝,明空! 桃华公主。 话说这明空女帝,可谓是千古罕有的奇女子。 她虽已年近40,但仍是美艳动人,天姿绝色。 岁月非但没在她的掩盖她的美貌,反而为她那本就国色天香的五官更添几分成熟的韵味。 女帝身姿高挑,婀娜的身躯尽显成熟风韵。 可她的肌肤又是那样的雪白细滑,仿佛可以嫩得掐出水来,足以让青春少女都羡慕不已。 女帝头戴金色的华丽凤冠,身穿修身的凤袍,凤袍以火焰般的红色为底,上绣着栩栩如生的金色凤凰。 袍子的设计将女帝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但偏偏却又没让她暴露出任何身上的肌肤,让女帝看起来更加端庄威严,不可亵渎。 而在那严实包裹住双腿的裙摆下,女帝的一双玉足竟然不着袜履,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赤裸着,只用一块绣着金色凤纹的红色绸缎覆盖在脚背上,一端用红绳圈勾住食趾,另一端则系在脚腕上。 一般来说,大凰国的女子还是比较保守的,几乎不会在他人面前裸露自己的双脚。 可是女帝赤裸着的双脚并不让人感觉不得体,只因她的那双脚实在是太完美了,美得如同艺术品一般。 女帝的双脚大小适中,正好适合握在手中。 脚型修长,脚掌肉感丰满,脚弓微微凹陷,白里透粉的肌肤细腻而光滑,满是嫩肉的脚掌柔若无骨。 十颗珍珠般的脚趾纤长而柔软,精致的脚趾甲涂着鲜红色的蔻丹。 在女帝双脚脚心的正中央,有着红色的凤形花纹,这种神秘而妖艳的花纹被称为“赤凰纹”,据说乃是明空女帝天命归属的象征。 在明空称帝之前,大凰国原本叫做大玄国,而年轻的明空女帝,原本是大玄国皇帝的妃子,靠着自己的美貌和智谋,一步一步在众多妃子中脱颖而出,成为了皇后。 可惜当她成为皇后之后,大玄国已经陷入了风雨飘摇的境地,于外,周边蛮国对大玄虎视眈眈,于内,皇帝沉迷于明空皇后的绝色,日夜欢愉,不理朝政。 明空也知长此以往,大玄必将在内部分裂与外部蚕食之下国不复国,她开始刻意疏远皇帝,即便是皇帝前往她的寝宫,她也会细声软语地哄着皇帝让他处理大臣们的奏折,并且还会时不时地提供一些极为高明的建议。 在明空的过人智略下,政事上一时间还算是处理得井井有条。 然而好景不长,皇帝在另一位妃子的谗言下,对皇后疏远他的行为逐渐心生不满,并按照那名妃子的提议,开始大肆招募各地美女入宫赏玩,一时间举国上下怨声载道。 明空皇后前往皇帝寝宫劝说,整整三天后才双目无神,面如死灰地从皇帝的寝宫离开。 从这之后,明空皇后似乎对皇帝和大玄国彻底死心了,她开始广招天下的能人异士,拥有了自己的心腹班底,并亲自从荒淫无度的皇帝手上接管了朝政。 最后,在全天下的响应下,明空逼迫皇帝禅位,据称女帝受禅前一晚,皇宫夜空中有龙凤争斗之异象,最终金龙之气慢慢消退于皇帝的寝宫,而火凤之气则傲然振翅于皇后寝宫上空。 受禅当日,明空女帝身穿华袍,头戴帝冠,赤足登上受禅台,以致百官惊异,议论纷纷,后女帝展示自己足心的赤凰纹,并称自己将“以凰代龙”,并将从此不再穿鞋袜遮蔽足底,百官遂不疑,明空女帝终以女子的身份称帝,同时也将国号改为大凰。 之后三年,明空女帝以雷霆手段清扫了全国上下的异己势力,同时还亲自带军接连战胜周边蛮国,让他们重新对大凰国俯首称臣,不敢再心生觊觎之心,大凰国因此迎来了一片盛世,国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人人对这位女皇帝歌功颂德。 只是时至今日,仍有流言不断在宫中流传,说是女帝并非是从受禅时才开始不穿鞋袜,而是自从她前往皇帝寝宫劝帝,三天之后返回时开始,她就一直赤着双脚了。 其中孰真孰假,在前任皇帝的寝宫中的那三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无人知晓了。 明空女帝与前任皇帝生有一女,也就是桃华公主。 桃华公主也算是继承了母亲的美貌与智慧,天资聪颖,甜美动人。 本是一个优雅端庄,才色双全的公主,只可惜,她也继承了她父亲最大的缺点——“好色”。 这里的“好色”,倒不是说桃华公主小小年纪就好男女之事,她对这方面的事反而暂时没有表现出任何兴趣。 她的“好色”体现在一种极为特殊的方面,让明空女帝更是头疼,例如女帝每次在晚上前往女儿的闺房,都会发现她女儿被脱得精光绑起来,有时绑在床上,有时则会吊起来,然后侍女们围着她不停地挠痒。 而桃华公主本人则一边媚笑一边娇喘,一副舒服到不行的样子。 起初女帝以为是那些侍女的问题,于是她把那些侍女赶出皇宫,重新安排一批既听话又纯洁的侍女服侍桃华公主。 然而用不了多久,女帝就会发现她女儿又被绑起来挠痒了。 就这样,女帝为公主更换了好几批侍女,但那些事先经过她严密选拔的侍女,每次都会在不久后,偷偷地把她的女儿绑起来挠痒,而且还越绑越结实,越挠越专业。 她事后询问那些侍女,她们都说自己被鬼迷了心窍,仿佛只要看到公主伸出赤脚,并要求她们把她绑起来挠脚心,她们就会满脑子想着怎么调教那双小骚蹄子。 女帝意识到问题的根本可能出在她女儿的身上,这情形不由得让女帝想起她女儿的那个倒霉老爹,也就是前任皇帝,他也对这种游戏情有独钟,只不过他们父女俩立场相反,女儿喜欢被人绑起来挠脚心,而她的皇帝老爹以前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当时还是皇后的女帝捆起来,然后狠狠地挠她的脚心。 本来这种游戏还算是夫妻间正常的情趣手段,但后来皇帝好像着魔了一般,不仅挠脚心的手段愈发过分,更是开始不理朝政,没日没夜地找她寻欢作乐。 明空女帝十分担心自己的女儿以后也会变成像他爹那样的废物,于是当她又一次发现她的女儿被侍女们绑起来挠痒时,她轻描淡写地让侍女去干其他事,不用再服侍她的女儿了,然后恶狠狠地对她女儿说道: “如果你再敢用你那双小骚蹄子勾引侍女把你绑起来挠痒,我就让你尝尝以后再也穿不了鞋袜,只能永远光着脚的感觉。” 然而,事情还是发生了,明空女帝原定是要去附近的园林赏花,但是突然心血来潮,提前返回直接来到了女儿的闺房,于是就看到了之前的那一幕: 她的女儿只有一双脚从床帘里伸出来,而且双脚如同展示品一般被牢牢束缚在架子上。 两名侍女跪坐在那双脚前,贪婪地舔舐着桃华公主那被迫张开的脚趾和之间的缝隙,同时手指还如同弹琴一般在那紧绷着的脚底上四处游走。 地上散落着各式各样的挠痒工具,显然是刚才已经用了个遍,导致桃华公主原本雪白的双脚现在已经被挠成淡淡的粉色了。 那两名侍女,看到开门进来的是明空女帝之后,顿时清醒了下来,吓得冷汗直流,连忙停下手上的动作,跪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低头看着女帝莲步轻摇,慢慢地走到了床边。 “把帘子打开。” 听到女帝的声音,那两名侍女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依然在那跪着。 “听不见朕说话吗?让你们起来,把帘子打开。” 这时两名侍女连忙起身称是,解开系在床底的帘子,展示出了帘子内床上被束缚得像个茧子一般的桃华公主。 女帝看着桃花公主的样子,轻轻地冷哼了一声。 “之前让你不要再玩这种游戏了,你倒是好,还变本加厉了是吧。就这么想以后再也穿不了鞋子吗?” 那两名侍女连忙上前,想要帮桃华公主解开束缚。 “谁让你们放开她了?” 女帝冷冷地嗓音再次响起,吓得那两名侍女连忙躲到一边低头立定。 “拿把椅子过来,再把公主脸上的眼罩口塞和耳塞取下来,然后去把婠儿叫来,叫她准备好给公主“上课”的东西。” 女帝看似镇定地命令着那两名侍女,但那两名侍女哪能听不出女帝语气中那冷彻骨髓的怒意。 一人连忙给女帝搬来了一把太师椅,另一人轻柔但迅速地把遮在桃华公主脸上的束具解开取下,然后两人连忙快步走出了房间并关上了房门。 突然间重获光明的公主还有些不太适应,微闭双眼看不清当前是什么情况,嘴里也发着可爱的呜咽声,似乎想表达自己还想继续下去。 “呜诶,人家的脚脚刚才好痒好舒服,怎么突然停了?” “刚才很舒服是吧?等下让你更舒服,你别急哦。” 听到自己母亲熟悉的声音,桃华公主连忙睁开眼睛,当她看到她的母后坐在一边,脸色冰冷地看着她时,她不由得浑身发颤。 “母,母后?您,您怎么来了?您不是要去赏花吗?” 女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慢慢地绕到桃华公主脚边,一边用手指在她的脚底轻轻划过,一边说道: “花哪有你那双小骚蹄子好看啊。喜欢花是吧?脚丫子喜欢被锁得像花儿一样张开着是吧?正好,等下让婠儿过来,让她送你几朵花!” 说完,女帝用长长的指甲狠狠地扣了公主的脚心一下,弄得公主发出了一声尖叫。 “母后,我错了,求求您饶了我吧,我真的错了。” 公主一边想要挣脱束缚,一边抽泣着向自己的母亲求饶。 可是侍女们只帮她解开了脸上的遮挡物,她的脑袋和身体依然被拘束得死死的,挣扎完全属于徒劳。 女帝冷哼一声,便不再说话,十根手指灵巧地游走在桃花公主的脚底。 桃花公主只觉得脚底时而有尖锐的指甲划过,时而有柔软的指腹划过,时而轻柔,时而用力,仿佛有许多种痒感同时袭击着她的脚底,她只觉得比之前被侍女挠时要痒得多,完全无法忍耐便笑出了声来。 “诶嘿哈哈哈哈脚嘿嘿啊哈哈好哈啊啊痒啊啊啊,嘻嘻嘻咦咦诶嘿嘿嘿,不哇哈哈哈不诶嘿哈哈嘿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可怜的桃华公主顿时被痒得眼泪鼻涕一大把,笑得口水都流下来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随后一道甜美而软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女帝陛下,婠儿来了。” “进来。” “是,陛下。” 随后门被轻轻地打开,为首走进来一名身穿白裙的女子。 这女子身材娇小,一头青丝整齐地披在身后,精致的五官配合着文静的神情让这名女子散发出一种让人心旷神怡的美感,乌黑透亮的眼眸散发着智慧的光芒,身上穿着素净淡雅的纯白宫裙,白嫩的柔荑握着一支碧绿的玉质毛笔,脚上穿着一双干净白色布鞋。 这名少女整个人透露着一股才气,甜美的外表也分外惹人喜爱,只是在她白嫩的脸蛋上,右眼稍下方的位置,纹着一只小巧的脚丫的图案,虽然不大,但是在这样一位少女的脸上纹上这种图案还是十分侮辱人的。 但是也正是这个脚丫形的纹面,透露出了这位少女的身份,这名少女正是女帝最信任的女官——云婠儿。 这云婠儿,是当初大玄豪族云家的独生女,从小才华横溢,是知名的才女。 可惜云家得罪了当时的皇上,祸及满门,云婠儿本也将被一同处死。 但明空皇后爱其才华,不忍心当时才十多岁的云婠儿就这么香消玉殒,故而为其求情,从皇帝手上保下了云婠儿一人的性命。 而作为代价,云婠儿的脸上被纹上了那羞人的脚丫图案。 从此以后,云婠儿便一直死心塌地地追随明空,明空也视她为心腹,私下让她参与了许多机密的事。 如今明空已称帝,虽为给云婠儿正式官位,仍让她在自己的身边随侍,但她手中掌握的实权丝毫不亚于宰相,甚至可以说是女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云婠儿进入房间后,两名侍女跟在云婠儿身后一起进入了房间,她们双手各拿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满了各种瓶瓶罐罐。 两名侍女进门后,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一旁的桌上,随即向女帝和云婠儿行礼后便转头出门。 云婠儿在侍女离开后关上了房门,并从里面把房门锁上,然后慢悠悠地走到了女帝的身边,恭敬地站立着,同时面露一丝惊讶地看着被紧紧缚在床上的桃华公主。 这时的桃华公主仍在不断地向女帝求着饶,但是女帝则是一脸冷漠。 云婠儿轻叹一口气,微微低头向女帝示意。 “陛下,婠儿已经准备好了。” “那就开始吧。” 说完这句话,女帝便转身走到床边,亲自把那把椅子移到了云婠儿的身后,随后坐在了椅子上,静静地观看云婠儿给她女儿“上课”。 云婠儿将那两个托盘放在了自己身边的地上,随后俏脸微红,轻轻褪下自己脚上穿着的白布鞋,露出了自己那双粉嫩可爱的裸足。 接着整理了一下白色的裙摆,然后便脚底朝天地跪坐到地上,目光正对着公主那双从床尾栏杆中伸出的足底,同时手上戴上了一副薄如蝉翼的手套。 女帝看着云婠儿粉粉的脚底,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然后伸出自己那双不着鞋袜的美足轻轻地踩在云婠儿的脚底上。 云婠儿浑身微颤,脸上的红霞更浓了,手里倒是没停下,从一旁地上的托盘里拿起一个小瓶,打开后把里面的不明粘稠液体慢慢地倒在公主紧绷着的脚底上,随后双手如同按摩一般轻柔地把那粘稠的液体在公主的脚底上涂抹均匀。 公主感觉云婠儿那双灵巧而柔软的小手温柔地把那凉凉的黏液涂遍了自己脚底的每个角落,并没有很痒,反而十分舒服,不禁发出一声声轻哼。 “嗯~~~这是什么啊?感觉好舒服~~~” 云婠儿并没有回答她,倒是不想回答,而是她现在其实也并不轻松。 女帝的脚趾一直在自己的脚心窝附近动来动去,弄得自己心神不宁,同时她还必须分心保持自己脚趾反弓着,分毫不敢弯曲,不然一旦自己屈起脚趾,就等于用脚趾触碰女帝的脚心,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女帝非得尖叫出声不可。 所以云婠儿憋得脸蛋通红,丝毫不敢放松,好在女帝只是稍稍戏弄她一下,并没有刻意让她忍受不了。 云婠儿涂得非常仔细,从脚趾到脚跟,连脚趾间的缝隙都满满地涂上了一层,把整个瓶子里的液体全都涂完之后,云婠儿看着公主那双光滑润泽的脚底,开始对着它们轻轻地吹起。 说来神奇,本来覆盖在脚底的那厚厚一层黏液,被轻轻一吹,竟然瞬间消失,直接露出了黏液下方的娇嫩肌肤。 云婠儿就这样一路吹着,直到把公主脚上的液体全部吹干,此时再看公主的脚底,仿佛比起刚才更加嫩滑不少。 随后也没有管疑惑的公主,云婠儿继续拿起第二瓶液体倒在了公主的脚底上,这瓶液体看起来没有第一瓶那么粘稠,颜色也有些许区别,不过流程还是一样,先是用软软的小手涂开涂遍,然后在吹气吹干。 这次涂得过程中,公主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嘻嘻,这是什么呀?嘿,有点痒痒的,但还是好舒服哦,哈哈。” 云婠儿也没管她,从边上又拿来了第三瓶,涂满她的脚底,然后吹干,然后是第四瓶。 随着云婠儿一瓶一瓶地涂着,桃华公主慢慢地开始觉得不对劲,她开始觉得脚底越来越痒了,刚开始涂得时候明明感觉很舒服,现在涂第六瓶时,在涂的时候她已经笑得都停不下来了。 “咦哈哈哈哈哈这诶嘿嘿嘻嘻嘻嘻到底咦嘻嘻嘻嘻是什么额啊哈哈哈哈哈哈!” 可云婠儿还是那样,什么也不说,只是一瓶瓶地往公主脚底上涂着,一遍遍地再吹干。 公主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每次她的脚底被涂满液体再吹干后,她都会觉得自己的双脚变得更怕痒几分,直到后来,就连吹得过程她都无法忍受了,涂的时候更是已经被痒得连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像疯了一样地大笑,而那些可怕的小瓶连一半都没用完。 可是桃华公主现在满脑子想的却是: “更痒了,人家的脚脚又变得更怕痒了,好棒!这样以后人家被挠起来就会更舒服了,不要停,快继续涂,人家的骚蹄子还想变得更加怕痒!” 女帝看着逐渐笑得歇斯底里的女儿,也有点消气了,便用脚趾轻扣云婠儿的脚底,让她稍停,自己则问道: “怎么样,乖女儿?你婠儿姐姐把你的小骚蹄子伺候的还舒服吧,以后还敢这样吗?” 公主双目失神,丁香小舌从嘴里微微吐了出来,她听到自己母亲这样问,当即就想讨饶,可是如同鬼使神差一般,她用娇浪妩媚的声音,说出了让她自己都吓一跳的话。 “好舒服,母后,人家好舒服哦~~~,快让婠儿姐姐继续弄人家的脚脚,人家还想要变得更舒服!” 如此淫词艳语,让女帝和云婠儿全都大吃一惊,女帝诧异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云婠儿则呆呆地看着桃华公主那双紧绷着光滑如镜的脚底。 女帝只是惊讶了一瞬,下一秒又恢复成了那位威严果决的大凰女帝,只是脸上的表情已经满是冷峻,用压抑而无情的声音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成全你吧,婠儿,把这些药全部用完,然后再帮她的骚蹄子纹上“桃花纹”。” “!陛下,您确定要在公主殿下的脚心纹上那个吗?” “无妨,朕当初被那贱人和那死鬼坑害,导致脚心被纹上了那个花纹,如今,朕的女儿竟然这副德行,实在是让朕心寒。既然朕无法纠正她,那还不如索性随了她,就当是我们母女俩的宿命了。” 云婠儿听罢,便也不再多劝,继续拿起地上剩下的那些小瓶,倒出里面的液体涂抹在桃华公主的脚底。 桃华公主不愧是世所罕见的尤物,明明一双骚蹄子已经被药液改造得怕痒至极,连吹气都忍受不住了,云婠儿在她脚上涂抹按摩时,她仍然在大笑中夹杂着浪叫,仿佛无比满足舒爽一般,让云婠儿不禁暗自心惊,这是何等骚足才能在这种痒感下还能舒服地叫出声。 女帝坐在椅子上看似毫不在意,可云婠儿却知道她内心的挣扎,毕竟她的双脚就踩在自己的脚底上呢,脚趾总是一下一下地扣紧,弄得云婠儿奇痒难耐,但是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辛苦地忍耐着。 一瓶一瓶又一瓶,地上的空瓶越来越多,公主的笑声也愈发的凄惨,只是她笑声中夹杂着的骚浪呻吟也不曾停断。 终于托盘内只剩下最后一瓶看上去与众不同的小瓶了。 这个小瓶比起其他的瓶子更小,同时也更为精致,瓶盖上甚至还用蜡封住缝隙。 云婠儿轻轻地拿起这个小瓶,用小刀轻轻刮开瓶口的蜡封,打开盖子,瓶中瞬间散发出一股让人恍惚的香气。 看到云婠儿打开这个小瓶,又拿出了之前一直拿在手中的玉笔,女帝连忙从她的脚底上收回了自己的双脚,让云婠儿得以专心地应付接下来要做的事。 毕竟这个液体,画上去就再也去不掉了,可不能因为自己导致婠儿画错啊。 云婠儿将玉笔的尖端伸入那小瓶中,轻轻地蘸取了一点瓶中的液体,那种液体呈粉红色,晶莹地沾在笔尖,很是漂亮。 云婠儿聚精会神,下笔轻点在桃华公主那紧绷的脚心上,留下一抹粉色。 还残留在之前按摩双脚的痒感余韵中的桃华公主如遭雷击,原本微微眯着的眼睛突然圆睁,嘴巴张开,可是什么声音也没从嘴里发出。 她只觉得刚才自己的脚底如同针扎,丝毫不痛,但却痒入骨髓,以至于她想尖叫都没能发出声音。 紧接着云婠儿又是一笔描在她的脚心,桃华公主整个人想要从床上弹起,可是她的身体却牢牢束缚在床上,动不了分毫,她想要屈起自己的脚趾,试图稍微减缓一下脚心的刺骨之痒,可是她的脚趾也被锁死。 桃华公主本能地感觉到画在她脚心的液体很不妙,连忙想要叫停,但是云婠儿的第三笔又来了,桃华公主那叫停的话语从嘴中出来就变成了: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咦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噗哇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钻心的剧痒让她连一个完整的词语都难以表达,话到嘴边就变成了绝望的笑声,而她的笑声完全没有影响到云婠儿,她柔软的小手此时稳如泰山,一笔一画地把那瓶中的液体画到桃花公主的脚心上。 在她眼中,桃华的脚心现在如同一块洁白平整的画布,而她只需要把脑海中的那抹桃花图案画到这块“画布”上即可,无论“画布”的主人怎样歇斯底里,她的目的都不会变。 这对本就极擅丹青的云婠儿来说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但她现在依然全身心投入,没有丝毫懈怠。 那粉色的神秘液体经云婠儿的手笔化作一朵娇艳的桃花纹样落在桃华公主那比娇花更惹人怜爱的脚心上,堪称绝配。 而云婠儿却没有丝毫放松,甚至不等桃华公主喘口气,便又落笔在她那另一只玉足的脚心上。 女帝坐在后方,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脚心上的花纹,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底,在脚心的位置,有一个展翅的赤红色凤凰花纹,不由得感叹到天意弄人。 在桃华公主近乎癫狂的笑声中,她另一只脚心上的桃花纹也完成了。 此时再看桃华公主,双眼中隐隐地浮现出一轮粉色的桃花,只是一双桃花媚眼早已向上翻白,檀口微张,一截嫩滑的香舌吐在嘴外,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呢喃声,已经在剧烈的痒感下不省人事了。 自那以后,桃华公主似乎变得成熟了许多,不再任性,用心地跟女帝学习着帝王权术和治国之术。 没过几年,女帝便以身体原因为由而退居幕后,由桃华公主来管理大凰国。 这位继承了母亲美貌与智慧的公主广受百姓们的欢迎,尤其是当她不穿鞋袜,脸上带着娇羞的表情,赤裸着自己那双香软白嫩的玉足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时,更是引领了一波风潮。 许多的年轻女子也开始不穿鞋袜,而是在脚上佩戴一些饰品,裸露出自己美好的双脚,男性们见此美景,也是不吝赞赏之词,大胆地欣赏品评女子们的裸足。 从此,裸足与赏足成为大凰的一种风尚。 大凰国,都城玄京,品蹄楼。 “喂,听说了吗?” “品蹄楼新来了一个极品,据说是西域那边来的,那双蹄子美得哟,而且骚得很,越挠越来劲!” “快瞧快瞧,这不来了吗!” 只见一名长相甜美的少女,身穿着翠绿的丝绸短衫和短裙。 推着一辆小推车走向了人群,瞬间被等候已久的宾客们团团围住。 那车上放着一个银罩子,边上放着各种羽毛,毛刷,不求人等工具。 那名少女做手势让周围嘈杂的人群安静下来,然后大声说道: “今天香芙姑娘亲自下场,请各位客官品赏一番她的美蹄子,请各位尽请赏玩,务必尽兴!” 说完便拿走了那个银罩子,只见那罩子之下,竟是一双如玉般的惊世美足,脚底朝上,如同砧板上的鱼肉般,十颗脚趾都张开着被用铁环锁在推车的平面上,紧绷着的脚心中央竟然还各画着一朵桃花。 周围的人群见此玉足纷纷发出惊呼,慢慢地围上了小推车,手里拿起小车上的工具,准备好好地“品赏”一番这对极品尤物。 小推车那伸手不见五指的车厢内,一名绝世美女双腿向上把双脚从车顶伸出去,全身不着寸缕,双腿和娇躯被一根根皮带紧紧地束缚在车上,车顶上吊着许多羽毛与羽绒,密密麻麻地悬在那女子的娇躯上,小车一晃,那些羽毛就会刷在她那全裸的身体上。 那女子嘴巴被用口塞堵住,一头粉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身上。 这时,那些悬着的羽毛开始晃动,一下一下地扫在她被皮带们紧紧缚住的娇躯上,而她那从车顶伸出去被紧紧锁住的双脚也感觉到了那些熟悉的触感。 女子那双妩媚至极的桃花眼中露出了满足地神色,同时隐隐地浮现出一轮粉色的桃花。
第2章
夜晚的玄京,街道之上静悄悄的,除了巡夜的卫兵,提着灯笼维护着玄京的安全,几乎看不到其他行人在街道上行走。 千家万户也都熄灭了灯火,而在玄京东南侧,一幢鹤立鸡群的高楼此时依然灯火通明,那正是著名的品蹄楼。 在如今赏足风靡的大凰国,品蹄楼无疑是这方面的个中翘楚。 每天都有许多人不远万里从各地前来,甚至还有从大凰国外而来的,只为来这度过一段销魂的时光。 而那些对自己双足有自信的女子,则会来到这以求荣华富贵。 当然其中也不乏一些女子,来到品蹄楼就是为了让人开发调教自己的双足。 品蹄楼自然也不会让她们失望,在这方面,品蹄楼有着自己独门的秘方和技巧,让她们如愿以偿地获得一双骚蹄子,在顾客们的手指和各种工具之下尽请浪笑娇吟。 而此时,在夜幕的掩护之下,一道黑影却躲过了所有人的眼睛,悄无声息的滑进了品蹄楼的灯光无法笼罩到的阴影中。 黑影落在了楼顶之上,雪白而柔软的脚趾轻柔地踩在屋顶的瓦片上,却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脚掌和脚踝被裹在红色的护脚内,露出白嫩的脚后跟和脚趾。 顺着雪白的美腿向上看去,腰间斜系着一块红色的丝巾当作短裙。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平坦白皙的腹部裸露在外。 不算丰满的胸部裹着红色的丝绸围胸,手腕上戴着一对镶嵌着红宝石的金制手镯。 脸上蒙着一块红色的面巾,只露出一对星星般闪亮的黑色眼眸,一头乌黑色简单利落的披肩短发,在右侧扎了一个小巧的马尾。 这名潜入了品蹄楼,看上去半大不小的少女外号叫做“夜莺”,是出了名的怪盗。 没有人见过她的真实外貌,当然也没人知道她的真实姓名。 只知道每当她作案之后,都会在现场留下一块散发着奇异的香味,绣着夜莺的红色绸布,她也因此被称为“夜莺”。 夜莺在屋顶上慢慢悠悠地走着,可是速度却仿佛比一般人狂奔还快。 她的脚步比猫还轻,在她从屋顶潜入品蹄楼顶楼时,根本没有任何人发现。 看着华贵的楼内装饰,夜莺心里感到愤愤不平,但是转念一想,等下完成委托,把客户要的东西偷到手之后,自己就可以赚点外快,心情又好了少许。 夜莺一直有着特殊的渠道来接受用户的委托,夜莺既不会去知道用户的身份,用户也别想见到她。 这次的目标比较特殊,不是金银财宝等比较有价值的东西,而是一段影像。 有人委托她去弄清楚,在品蹄楼正当红的足伶,香芙的真实样貌。 这位足伶也是绝了,自从她出台至今,从没有人看到过她双脚以外的部位。 她每次出场都十分突然,且每次出场都只有一双脚,总是被拘束得连脚趾都动不了一下,如同展示品一般一动不动的被固定在某个平面上。 所有人都可以随心所欲地赏玩她被缚的双足,却没人能知晓她的真身。 虽然对这种风尘女子的身份不敢兴趣,但是既然有金主愿意出这么大的价钱让自己去搞清楚她的样貌,那自己也没有理由不出手不是,只能算她倒霉了。 夜莺在楼道间灵活地移动着,三两下就来到了一扇紧闭着的房门口。 她掏出了预先弄到的示意图,确认了她此次的目标——那位香芙小姐的休息室,就在眼前。 还真搞得挺神秘的,整个一层楼一个人影都没有,连守卫都没。 来之前夜莺就暗地里调查了,今天有香芙的节目。 而这位香芙小姐,出了名的诚信,一旦说好今天会出场,就一定不会缺席,所以现在她一定就在这间休息室里等时间到了上台。 呵呵,但愿不要已经被装进什么奇怪的器具里只剩下一双脚丫露出来了,不然又得额外浪费自己一点功夫了。 夜莺双手放在门上,稍稍用力,门以肉眼不可见的幅度打开了少许。 她往里看去,确定了没有人看着门,于是手上进一步用力,门在她的手下缓缓地打开了一条小缝,并且一点声响都没发出。 随后夜莺放下了手,看着那条小缝,深吸一口气,全身仿佛没有骨头一般,悄无声息地钻过了那条才手掌宽的缝隙。 随后她还不忘轻轻地合上门,同时身子潜进了灯光照射的死角,顿时变得无影无踪。 房间不大,但是肉眼望去没看到人,不过夜莺并没感到奇怪。 因为她看到一块屏风,屏风之后有热气不断冒出,屏风上还挂着几件看上去做工精致的女子衣装。 显然,那位香芙小姐正在沐浴。 夜莺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留影结晶,悄悄地靠向屏风。 对她来说,任务简直已经完成了,当然,她只会帮委托人留下香芙的长相,多余的部分是绝对不会录进留影结晶里的,她才不会帮人偷拍女子的身体呢。 然而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婠儿姐,还没洗好嘛?人家都等不及了!” “马上好了,殿下先坐到床上稍等我片刻。” 听到有人开门进来的声音,夜莺连忙躲进了一旁的柜子里,发出的声响完美的被开门声盖过。 殿下? 什么情况? 这里不是当红足伶的休息室吗? 夜莺躲在柜子里,眼睛凑到门缝边向外偷看着。 柜子正对着一张床榻,从门外进来的女子有着一头粉色的长发,先是快步地走到了屏风后,随后便传出一声惊叹。 “哇!婠儿姐的肌肤和身材真是越来越棒了!” “殿下,别闹了。快出去等一会儿,我穿好衣服就来帮你画。” 随后,那粉发女子就从屏风后转了出来,正对着柜子,坐在了床边,一双裸足还不停地踢踏着。 夜莺看清了女子的样貌后,不禁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这粉发女子,就是大凰国目前的当权者,公主桃华。 自己远远地望见过她站在高台上的样子。 虽说她当时端庄略带娇羞的神情与现在俏皮的样子稍有差别,但那精致的容貌和那双脚心纹着桃花的玉足自己可不会认错。 这是怎么了? 自己只是来调查一个足伶的身份,怎么就会跑到了公主的房间里? 难道说……夜莺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这可是天大的秘密,但夜莺心中完全激不起开心的情绪。 这是想赶紧从这个房间内逃出去,要是被抓到自己就完了。 可是现在公主正面对着这个柜子坐着,自己根本没机会逃跑啊。 不过她似乎没发现自己,如果公主真是那位香芙小姐,那等一下一定会离开房间,自己可以等到那时候再逃,现在绝对不能发出一丝动静。 “啊,殿下,帮我去衣柜里拿一下衣服好吗?我那件鹅黄色的裙子忘记提前拿出来了。” 诶? 那我怎么办? 夜莺顿时急得满头是汗,眼看着公主向着柜子一步步走来,她只好准备一搏。 公主猛地打开了柜门,就在这一瞬间,夜莺早就蓄势待发,直接矮身从公主的手臂下方窜出,夺门而逃。 公主只见一道红影一闪而过,连忙大叫。 “是谁?!” 眼看公主并没追上,夜莺松了一口气,心想终于逃出来了。 然而,正在她想要飞奔逃出品蹄楼只是,突然觉得脚腕一紧,接着便扑倒在了柔软的地毯上狠狠地摔了一跤。 她惊恐地望向自己的双脚,发现它们已经被一条白色的丝绸给紧紧地捆在了一起,而丝绸的另一头则延伸到了屏风之后。 一位身上只裹着浴巾的女子从屏风之后转出,手上握着捆住了夜莺双脚的丝绸飘带,手腕一抖,那丝绸便沿着夜莺的双腿一圈圈飞快地向上卷去。 夜莺还想反抗,但是一眨眼的功夫,便被那丝绸裹紧全身,只留脑袋和双脚在外,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那女子慢悠悠地走到了衣柜边,把丝绸的那端交给了公主,自己则从衣柜里拿出了衣裙开始穿戴。 公主则凑到了夜莺身边,看到夜莺那双裹在踩脚护足内正在徒劳挣扎着的白嫩双脚,双眼冒光,马上蹲在她的脚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伸进夜莺护足与脚底间的缝隙中,用指腹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脚底。 夜莺浑身一颤,刚才还在扭来扭去的身体瞬间变得像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这时,之前沐浴的女子换好了衣裙也走了过来,重新从公主手上接过丝绸,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夜莺,伸出白洁的玉足,用脚趾从一旁勾来一条长凳,接着手上一用力,夜莺便觉得自己腾空飞起,稳稳地落到了长凳上,随后那丝绸又绕着自己快速地卷了几圈,把自己牢牢地捆在了长凳上。 “你是什么人?是谁派你来的?” 那身着鹅黄色衣裙的女子淡定的正对着夜莺的脚底坐下,翘起二郎腿看着她。 公主则好奇地围着夜莺打转,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跑到了她面前,一把扯下了她蒙在脸上的面巾。 “咦?好可爱哦!” 公主把脸凑到夜莺的面前,细细地打量着她,夜莺则紧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不想说吗?问题不大。” 公主听到这话,起身乐呵呵地跑到了夜莺的脚边,扯下了她套在脚上的护足。 夜莺那双娇小却又肉又软的脚丫瞬间暴露在了两人的面前。 见自己的脚底被露了出来,夜莺紧紧地屈起了脚趾,脚底的软肉顿时挤成一堆。 公主蹲下脸凑在她的脚底前,露出坏笑,接着把手指聚成一簇,放在嘴边,轻轻地往上呵气。 “哈~~~” 夜莺看这动作顿时浑身发抖,尤其是看公主呵完气后,十指飞快地蠕动着靠近自己那完全失去保护的脚底,更是吓得直接开口。 “不要啊!我不知道是谁委托的我,我真的不知道,不要,不要挠我痒痒呀!” 可惜这答案显然没能让公主满意,当然,就算听到满意的答案,公主也不会放过眼前这双小嫩脚的,只不过现在更加理直气壮了。 于是她那十根手指飞快地搔在了夜莺的脚底上。 “呀哈哈哈哈,不要啊!哇哈哈哈,我很怕痒呀!我真的不知道!真的啊哈哈哈哈哈!” 夜莺的脚掌特别柔软,这也难怪,毕竟她可以光脚踩在地上飞奔而不发出一丝声响,脚掌自然是柔软至极。 不过在被挠痒之时,这柔软的脚掌只会害了她。 即使她想屈起脚趾来减轻痒感也没用,脚底上全是柔软的嫩肉,怎么屈起都减轻不了痒感。 更糟糕的是,夜莺显然没有过被挠痒的经验,在这种时候,告诉对方自己很怕痒不但不会让对方停手,反而会让对方更来劲。 桃华公主现在就来劲了,看着夜莺怕成这个样子,更想好好地欺负她了。 “哇哦!你的脚丫怎么这么软啊?小小的,软软的,太可爱了!婠儿姐,帮我把她的脚趾也捆起来嘛!” “不要!求你们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知道公主殿下你就是香芙小姐啊,不然我一定不会接这个委托的。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你们饶了我吧!不要!我的脚趾!呜呜呜~~~” 不得不说,夜莺在哪壶不开提哪壶方面确实有着独到的理解。 云婠儿听了她说的话,不但飞快地用丝带捆住了她的每一颗脚趾,还把它们牢牢地绑向脚腕,迫使她紧绷着自己的脚底。 甚至还递给了桃华公主一小瓶奇怪的液体,让公主都一愣。 “要对她用这个吗?她受得了吗?” “那是什么?呜,不要对人家的脚用奇怪的东西,求求你们了!” “没事,用吧。反正她知道了这事以后不可能再放她走了,放心用。” 夜莺吓得浑身发抖,看着桃花公主拿着小刷子从小瓶中蘸了一些无色透明的液体,慢慢地刷向她的脚底。 刷子经过她紧绷的脚底,留下晶莹的痕迹,看上去非常好看。 但是双脚主人的状态可就没这么妙了。 “咿呀!不要啊啊啊啊啊!这是神马啊哈哈哈哈哈?!好痒,好奇怪啊!” 不过桃华公主并没有立绘发出惨叫的夜莺,而是兢兢业业地用那个小刷子,把她那双不大的脚底刷了个遍,让她脚底的每一寸肌肤上都沾上那晶莹的液体。 每颗脚趾的仔细地刷上一遍,脚趾与脚趾间的缝隙也满满地刷上了一层。 夜莺的脸上早已满是泪水和汗水,甚至是口水,脸上泛着潮红,眼神迷离,口中发出呢喃。 “不要啊……真的变得好奇怪,脚底凉凉的,一直在微微发痒,但是小腹却开始发热,好可怕啊……呜呜,放过我吧……” 桃华公主见状,坏坏地说着: “这个药水很厉害吧。不过,现在还不是最不妙的哦!等到你的脚丫把这些全都吸收之后,如果再被挠痒的话,真的会非常的不妙哦!” 说完,她就开始对着夜莺湿湿的脚底开始吹气,吓得夜莺又发出一阵嘤嘤的呜咽声。 随着液体被夜莺的脚底一点点吸收,她的脚底变得更加地细滑软嫩,而且粉粉的可爱至极。 桃华公主伸出手指轻轻地揉按着夜莺的脚掌,轻轻一碰,那柔软的脚掌便凹陷进去一块,周围嫩滑的软肉全方位地包裹着手指,触感美妙至极。 而夜莺则仰头发出一声尖叫,显然是那痒感吓了她一跳。 桃华公主见状满意地收回了手指,把脑袋凑了上去,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起了夜莺的脚底。 夜莺哪里受过这种攻势,顿时被弄得脑袋都迷糊了。 “哎,不要舔,呜呜,好奇怪,脚趾,哎,被吸在嘴里,要化掉了,人家脑袋要化掉了……” 夜莺被桃华公主舔得呻吟不断,满脸潮红。云婠儿见她已是神志不清,开始向她提问。 “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 “哎,我叫姬甜甜,是一个怪盗,外号叫作“夜莺”。” “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我接到一个委托,要我用留影结晶记录香芙的真实身份。” “谁派你来的?” “……我不知道,呜呜呜,我真的不知道。” 问到这个问题时,夜莺又开始哭泣,显得十分无助。 云婠儿也知道了她确实不清楚委托人的身份,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放过她已是不可能的了。 但是就这样把她送到官府实在不安全,毕竟她知道的太多了。 正当云婠儿还在思考时,门外传来了品蹄楼老板娘的声音。 “二位,今天要用的器皿准备好了,就放在门外。” 这时桃华公主突然想到,她今天还要作为香芙出场呢。 “哎呀,差点忘了,婠儿姐,快帮我画一下。” 说着一下蹦到床上,翘起双脚,把脚底对着云婠儿。 原来,为了防止脚心的桃花纹暴露公主的身份,云婠儿每次都会在香芙出场前帮桃华公主在脚底画上新的花纹来盖住脚心的桃花纹。 本来今天也不例外,但是云婠儿看着那被绑在长凳上的少女,忽然心中生出了一个想法…… 品蹄楼的大堂聚集了成百人,这些都是特地前来参与今晚的重头戏,也就是香芙献足的大戏。 接近预定的时间,人群全都迫切地望着舞台。 这时,四名青衣侍女推着一个比人还高的大推车走了出来,整辆推车都罩在白布之下,看不见底下的内容。 四名侍女将拖车推到舞台中央,接着钻到白布下,把推车的底部固定在了舞台上。 “大家久等了,今天香芙小姐给大家带来了特别的福利,具体是什么呢?大家请看!” 说完四人同时掀开罩着的白布,只见白布下一个巨大的箱子被用支架高高架起,而那箱子正对着观众们的那面,四只白嫩的脚丫从箱子上的洞里伸出,被固定在箱面上。 这四脚丫分散在箱子一面的四个角落,脚跟正对中央,脚趾全数被迫张开且固定在箱子上。 靠上的两只脚丫脚底上各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小鸟,看样子品种似乎是夜莺。 靠下的两只脚底上则画着一簇各种各样的鲜花,这是香芙小姐的象征。 这时,侍女再次向观众们介绍到: “今天,香芙姑娘特别邀请了她的好友怪盗夜莺小姐,一起出席今天的盛宴。请大家纵情欢愉!” 侍女们说完又捧出了一大堆长长的杆子,杆子顶端有着各式各样的挠痒工具。 早已等的不耐烦的观众们一拥而上,拿起自己心仪的工具,用长杆争先恐后地伸向那四只无助的脚丫。 而此时,再看那箱子内部,桃华公主和姬甜甜早就被脱得精光,姬甜甜躺在下方,双腿分开高高抬起,脚丫从箱子的上方两端伸出。 桃华公主则趴在她的身上,双腿分开把双脚从下方的两端伸出。 她们双手分别被锁在对方身后,还用一根短短的链条绕过两人幼嫩的下体后相连。 两人都还青涩的椒乳上用相连的夹子夹住了粉嫩的乳头,让她们只能紧紧相贴。 两人眼睛都被蒙上,脚上传来的痒感,下体摩擦的快感,赤裸相拥的羞涩感,以及对方身上如兰的体香,让两个少女彻底意乱情迷,两张小嘴正亲在一起,香滑的小舌纠缠搅动。 这场狂欢几乎持续了一整夜,那箱子先是从高高地架在支架上,只能用长杆去挠,到后来被放了下来,让观众们直接将箱子翻来覆去,近距离地挠个痛快。 等侍女宣布盛宴结束,将装着二人的箱子撤下时,两人的脚底早已满是各种痕迹和涂鸦。 而箱中的两人也早已相拥着不省人事…… 从那天后,大盗夜莺就从江湖上消失了,品蹄楼的香芙姑娘也回了西域,让一众死忠们捶胸顿足,长吁短叹。 桃华公主身边多了一个侍女,可爱的脸蛋,青涩的少女身材,总是穿着紧身而暴露的短衣短裙。 赤着一双小巧的脚丫,脚心上画着雀羽的纹样。 而也是从这天起,皇宫内新出现了一个传闻。 每当深夜,公主的闺房内,总会传出女孩隐隐的笑声和呻吟声……
第3章
大玄,玄京。 “你说什么?青龙!你让我答应?!凭什么?!” 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提着一中年男子的衣领,美目圆睁,厉声问道。 这名女子着华美铠甲,看上去英姿飒爽,似乎是一位女将军。 一头柔顺青丝束成高高的马尾,以火红的羽毛和金色饰带装饰着马尾根部和两侧发鬓。 利落英气的气质下,却有着一张倾国倾城的绝美容颜。 狭长的美目娇媚含情,卧蚕般的细眉柔美如画,精致的琼鼻之下,鲜艳魅惑的红唇轻轻抿起。 纵使此刻她的表情穷凶极恶,但是依然让人看了心头发热。 再看她的装束,特地为女性准备的铠甲,肩头是宛如飞翼般的肩铠,用红绳连接在简单的雕花胸甲上。 胸部银亮的甲片极少,如果不是内侧有红色的绸缎内衬稍稍遮挡胸部,只怕那对颇为丰满弹软的美乳便要暴露出来了。 即便如此,中央形成的迷人沟壑和两侧露出的诱人线条还是不可避免的展示在外。 胸甲之下,那纤细妖娆的蛮腰便再无遮挡,平坦的腹部和馋人的肚脐清晰可见,如果不是身后那挂在肩铠下方的鲜红披风,她那光洁白皙的后背也展示得一清二楚。 洁白的玉臂上有着红银相间的臂铠保护,那华丽的甲片一直覆盖到手背,十根葱白修长的玉指和柔嫩的手掌暴露在外。 腰带下方则是用红色和银色甲片编织而成的裙甲,裙甲下摆很短,甚至到不了大腿的中段。 而在身后,裙甲的内侧接着两片用火红羽毛编成的长长后摆,一直长及脚踝。 一双雪白浑圆的玉腿亭亭而立,小腿正面佩戴着银亮的胫甲,而胫甲后方则用红绳交叉缠绕着,红绳勒在柔软的小腿肚上,勒出一块块粉嫩的软肉。 在胫甲下方,这名女将竟穿着一双后跟细高的高跟凉鞋。 金色的饰带伴随着亮眼的红色羽毛装饰着凉鞋,将雪白细嫩的玉足衬托得无比诱人。 “就算你问我为什么,皇上的命令,难道能不遵命吗?” 那中年男子,干净的白色道袍外缀着一些绿色的护甲,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平凡的样貌下却有着深邃的瞳孔,明明被提着领子却没有丝毫紧张感,脸上还带着轻松戏谑的笑意,仿佛正在看眼前的女将的笑话。 女将闻言,便松开了抓着领子的双手。 但是她依然盯着那中年男子,脸上戴着几分倔强的表情。 “你别骗我了,你让我答应,一定是看到什么了。快老老实实告诉我。” “你也知道,我看到的那东西可不能随随便便告诉别人。” 中年男子无奈地摊手,那副欠扁的样子让那女将看得牙痒痒。 可是她并没发作,她知道男子所言非虚,那天眼之所见,乃是未来。 若只是偷偷窥视,尚可保全,若是泄露,则死路一条。 正当她长叹一声,转身欲走只是,却听得身后传来男子那难得正经的声音。 “朱雀,我只有一句忠告,你记住。大玄即将迎来自己的尽头,而这最后一程,必须由你来送!不论你怎么躲也躲不掉。你越是逃避,就越是让加快大玄的灭亡。到时候莫要说大玄,天下苍生都将有累卵之危。” 女将瞳孔一震,她没转过头,只是侧着向身后的男子作了一揖,便继续向外走去,步伐坚定,毫无迟疑。 同年,原四神将之一南方之朱雀辞去职位,职位暂时悬空。刚登基的玄御帝纳一绝色美人为后,名曰“明空”。 大玄,玄京,皇宫。 “哼!那个装模作样的臭女人!明明生着一双那般勾人的尤物蹄子,却碰都不给朕碰!这次朕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谁知道刚摸到她的脚底就被她尖叫着一脚踹出了寝宫。在她的眼里,朕可还算是皇帝,还算是她的夫君?!” 英俊潇洒,气宇轩昂的玄御帝一边拍着桌子,一边破口大骂。 一位身着长裙的妖艳女子在他的身后不停地为他扇着风,一边软言细语地“劝”着: “陛下,消消气,您不是还有臣妾和姐妹们吗?皇后殿下她可能身为修仙者,所以才不重视凡人间的乐事。哎呀,臣妾多嘴,臣妾可完全没有说皇后殿下看不起身陛下您的意思。” 玄御帝正欲发怒,转头看向那娇艳如花的美妃,脸上却是露出了一抹淫笑。 “哼!既然知罪,那田妃等下就代替那臭女人,好好地服侍朕吧!” 说罢,玄御帝便俯下身子去撩田妃的裙摆,田妃装作害羞焦急的样子,实则却完全不躲闪,任由皇帝掀起她粉色的裙摆,露出她那双赤裸的娇艳玉足。 “噢!我道爱妃怎么今天都不太走动,原来是早就把骚蹄子露出来准备让朕玩弄了啊。那看来朕这下不好好整治一下它们都不行啦!” 玄御帝手上拿起摆在床边的绳子,便准备将自己心爱的妃子捆起来好好调教一番。田妃娇羞一笑。 “陛下,先别急,臣妾带你看样好东西。” 田妃牵着玄御帝,绕进了自己房间的内室。 皇帝的目光瞬间被内室中的一个架子给吸引住了。 那个架子由一根横着的金属杆连接着两块木枷,一块木枷上有中间大两边小三个孔洞,另一侧则有并列着相同大小的两个孔。 “爱妃,这是?” “陛下,讨厌!您明知道还问!” 那妃子一脸娇羞嗔怒的表情,看得玄御帝心里痒痒。 “这是臣妾专门找人量身定制的,名叫“玄乐架”。臣妾已经在侍女的帮助下试过了,真的很无助呢。不但完全动不了,而且还把身上……哎呀真是羞死人了。” 那田妃脸上故作羞涩,仿佛是在躲闪这个架子。玄御帝却已是迫不及待,连忙催促侍女来把爱妃锁到架子上。 田妃也卸下了矜持的表象,妖娆地褪下了身上的粉色长裙,露出了只罩着一件肚兜的洁白玉体。 紧接着,田妃俯下身子,跪伏在架子底下。 侍女们走上前来,用那金属杆上自带的一圈圈铁箍绕过田妃的躯干扣紧锁住。 顿时田妃的身子如同被关在笼子中一般牢牢地固定在了金属杆上,那金属杆还自带一定的弧度,让田妃被迫呈现出挺胸翘臀的姿势。 田妃的脖子被锁入三孔木枷的中间那个孔,双手手腕则被锁在两侧的小孔中,每个孔都有柔软的内衬防止弄伤田妃,同时整个架子为田妃量身定制,孔的大小和铁箍的大小全都严丝合缝,让田妃没有丝毫的可动空间。 最后,侍女握着田妃的玉足把她的双腿轻轻抬起,锁入了后方高高木枷的两个孔中。 侍女们又把田妃的手脚摊开贴在木枷上,用同样定制好的小铁箍把她那指甲染成莓红色的十根手指和十颗脚趾全都锁在了木枷上,迫使她的手掌脚掌全都紧绷展平,脚趾和手指也互相分开露出中间的缝隙。 侍女又将田妃的头发理成一束,紧紧系在金属杆上方的铁环上,让她的脑袋也无法移动分毫。 整个拘束的过程看得玄御帝心神荡漾,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羞涩娇贵的爱妃变得如同无助的女奴般挂在架子上,动弹不得。 爱妃那双自己最喜爱的玉足更是被全方位地展示在自己触手可及的位置,更是让皇帝兴奋至极。 一旁的侍女站成一列,手中托着一个个托盘,上面放着眼罩,口塞,耳塞,以及各式各样的挠痒工具。 玄御帝正津津有味地挑着挠痒的工具,田妃则由于脑袋无法转动,只能看着前方,看不见身后发生的事,此时忽然像是想起什么来了一般,声音颤抖着说道: “陛下,那个,那些瓶子里装的东西,臣妾都还在研究中。现在的效果太过于强烈可怕了,陛下千万别把那些用在臣妾身上啊。尤其是那瓶贴着封条的……” 还没说完,田妃就被玄御帝给打断了。 “强烈可怕好啊!朕最想看到像田妃这样的美人害怕的样子,美人越害怕,朕就越兴奋啊!” “皇、皇上!臣妾是说真的,那瓶贴着封……呜唔唔!呜呜呜唔唔唔!” 还没来得及说完,皇帝便将那口塞塞入了田妃的口中,把她的嘴巴给堵住了。 接着又在她满是恐惧的眼神中,把她的眼睛用眼罩被蒙了起来。 接着,仿佛是为了故意让田妃听到一般,玄御帝高声询问着侍女: “你们平时与朕的爱妃颇为贴近,可知道爱妃她哪里最怕痒啊?” “回禀陛下,田妃娘娘最怕痒的地方自然是双足,尤其是每两颗足趾之间娇嫩隙缝的深处。每次我们帮田妃娘娘沐足时那地方她都不敢让我们帮忙清洗。” “好!可有专门的工具对付啊?” “回禀陛下,娘娘聪慧过人,设计了这“羊心棒”,这小棒大小适宜,正适合用来探入女子的趾缝。棒子前头是一簇坚硬细密的羊睫毛,周围则是柔软轻盈的羊胡须。用娘娘的话来说,这小棒每次探入趾缝间微微回旋,便会让人好像心头被轻搔一般,完全无法抵挡。” “好!爱妃果真是少有的尤物,竟做了这般准备,只为了让朕好好地调教一番她的骚蹄子,真可谓用心良苦啊!” 皇帝拿过那小棒,在田妃的拇趾食趾间边转边捅。 他又下令让几名侍女也拿着这“羊心棒”对付田妃的其他脚趾缝,见到侍女们用绝妙的速度和力度,熟练而专业地操作着。 看来爱妃平时没少和侍女们一起“玩耍”呢。 玄御帝便也学着侍女们的样子,渐渐地熟练了起来。 而田妃那紧绷的脚掌自然也没被放过,爱妃她不是很怕她自己研究的那些药么? 皇帝就让侍女们把那些药瓶全打开,全都涂到田妃的脚掌上。 当然,脚趾缝里那也是要涂的。 不过,那个贴着封条的瓶子玄御帝倒是没动。 毕竟看现在,那双被涂满各种液体,油光闪亮的脚掌已经让自己的爱妃无比“欢乐”了。 只是,玄御帝的心中始终无法满足,他最想得到的,最想这样好好玩弄的,是那双一碰就会把自己踢出去的火辣尤物。 在那之后,玄御帝每次去田妃的寝宫,她都会准备好新的“玩意”,皇帝宠幸田妃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玄御帝花在田妃的时间越来越多,花在政事上的时间便越来越少。 而那些堆积如山的政务,全都由身怀六甲的明空皇后亲自处理。 虽说美丽贤明的皇后将政务全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但大臣们依然对此事议论纷纷,认为皇帝有失圣明。 皇后倒是并没有什么怨言,虽然怀着孩子,但是她的身子骨完全经得起这样折腾。 对她来说,处理政务远比应付她那对她的玉足虎视眈眈的色鬼夫君要简单得多。 没过多久,玄御帝与明空皇后的女儿便出生了。 皇后看着怀中嗷嗷待哺的粉嫩女孩,体会着初为人母的喜悦。 她为自己的女儿取了“桃华”这个美丽的名字。 而皇帝此时,却仍在田妃的身边。 此时,玄御帝与田妃间的“游戏”已经不止于田妃的寝宫了。 在玄御帝不理朝政的日子里,他可也没闲着。 在田妃的建议下,玄御帝暗中修建了一所专门关押女子的监狱,名为“囚凰狱”。 而被监禁在这囚凰狱中的女子,都会名正言顺地成为皇帝和田妃的玩物。 那些的罪过田妃的妃子,皇帝看中的女子,在被关入囚凰狱之后都会多出了一个身份,那便是痒奴。 所有被关入囚凰狱的女子,脚心上都会被玄御帝用皇族秘法画上永不消退的图案。 而用的“颜料”,则是之前被田妃封在小瓶中的神秘液体。 那些女子,被用那液体在脚心上画下各种图案之后,不仅脚底的敏感度剧增,更是变得连穿上鞋袜遮挡住脚底都不行,只得被迫裸露着脚掌。 那些女子平日里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牢房内担惊受怕,而当她们被皇帝或者田妃选中时,真正的噩梦才会开始。 她们会被锁上田妃设计的各种样式的刑具,体验田妃和皇帝带来的挠痒调教。 然而,在囚凰狱的最深处,有一件一直空着的牢房。 玄御帝留着这间牢房,便是为了给那个他最想好好调教一番,为他最梦寐以求的那双尤物而准备的。 囚凰狱的存在让玄御帝更加不务正业,整天不是和田妃一起泡在监狱中,就是四处寻找能入他眼的美足女子。 甚至连大臣的女眷也没放过。 萧家在玄京也算得上有名的世家,甚至与宰相云家也交好。 而玄御帝则看上了萧家小女儿那双玉足,他下旨要萧家奉上小女儿。 而萧家也深知玄御帝的爱好,不愿小女儿受到那般折磨的萧家将小女儿藏了起来。 谁知玄御帝竟为此下旨将萧家满门抄斩,并将被藏起来的萧家小女捉到了囚凰狱中,在她的脚心上也画上了那永远不会消除的秘纹。 宰相云老的孙女,云婠儿与萧家的小女儿亲如姐妹,在她的斡旋下,萧家的小女儿被从囚凰狱中救出并送出了玄京。 而玄御帝则大怒,不但丝毫不顾及宰相的面子,将云婠儿刺面,更是准备将她也打入囚凰狱中。 云家老宰相百般无奈,只得来到明空皇后面前请她出面。 云婠儿聪慧过人,一直深受皇后的喜爱。 明空虽不愿面对皇帝,但是为了不让云婠儿毁在他的手里,还是选择了前去觐见她那已经彻底沉沦在欲望中的夫君。 得知云婠儿已经被送到了田妃的寝宫,马上就将被送去囚凰狱。 明空皇后一刻也没停留,直接前往阻止。 她并没有通报,直接便推门而入。 可怜的云婠儿已经被田妃的侍女们用绸布给一圈圈包裹打包了起来,准备就这么送入那囚凰狱中。 云婠儿稚嫩的脸庞上满是恐惧的泪水,眼角下方被刺上了耻辱的脚丫状刺青。 一双美丽灵动的大眼睛被水雾蒙蔽,堂堂宰相的孙女,皇后的学生,陷入了自己一生中最绝望的时刻。 明空皇后心头一痛,赤红色的火苗于她指尖浮现,转眼便将缠绕在云婠儿身上的绸布焚毁,却丝毫没有伤及云婠儿娇嫩的肌肤。 两旁田妃的侍女吓得赶紧躲到了一边,低下头站着不动,却并未向身为皇后的明空下跪行礼。 明空眉头一扬,也没说什么,只是将躺在床上瑟瑟发抖的云婠儿摄到怀中,脱下自身火红色的斗篷为她披上。 “好好好!真不愧是朕的皇后,当年守护大玄的四神朱雀,这手法术真是远超朕等凡人的想象!” 玄御帝从室后转出,身边妖艳夺人的田妃搂着他的手臂,脸上带着勾人的媚笑。 “皇后,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啊?嗯?那不是罪女云婠儿吗?怎么还未送入囚凰狱?” 玄御帝假装对着那几名侍女发怒,她们顿时噤若寒蝉,向着皇帝俯首下跪认错。 明空则感到怀中的云婠儿也浑身一颤。 玄御帝责备完几名侍女,也把目光放回了明空皇后和她怀中的云婠儿的身上。 “皇后,这是?” “皇上,臣妾是来把云婠儿接回云家的。” 明空皇后的脸上虽看不出怒意,但语气却不容置疑。 那威严的气势让玄御帝刚才嚣张的气焰都为之一滞。 看着被皇后先行送走的云婠儿,玄御帝眯起双眼,脸色不悦。 此时,田妃靠近皇帝,美艳的红唇在皇帝耳畔翕翕合合。 玄御帝嘴角上扬,以一种近乎厚颜无耻的态度对着明空皇后说道: “皇后既不愿云婠儿入狱,朕自找其他女子代替便是了。” 明空皇后万没想到皇帝竟会说出这般话。 她本以为皇帝会大怒,会责骂她。 这些皇后都不在意,在她看来,皇帝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引起她的注意。 可现在呢? 明空凝视着依偎在皇帝身边的田妃,后者虽被皇后凌厉的眼神刺得臣妾不愿见到有些畏缩,但却依然回敬了一个妩媚的微笑。 明空皇后叹了口气,语气稍软地对皇帝说道: “皇上,还请不要再牵连更多无辜的女子了。如今皇上之所为,已大失天下所望。而域外也欲趁虚而入。臣妾不愿见到大玄亡于陛下之手。” 玄御帝见一向盛气凌人的皇后此时竟这般软声细语地劝说自己,内心不由得有所动摇。 他看了一眼皇后,又看了一眼身边的田妃,后者用一种同情怜悯的延伸看着他。 那种被人可怜的感觉让玄御帝的内心又一次被愤怒支配。 他脸上的表情慢慢地变得狰狞,如同嘶吼一般地对着皇后大叫: “可是朕有何错?朕只是想得到自己应得的,可是皇后你可愿意满足朕?!朕不断地宠幸田妃,四处搜罗女子。朕建立这囚凰狱,囚凰,囚凰,朕只是想彻底拥有你,彻底拥有自己的皇后!朕可有错?朕可有错?!” 明空闻言,身上的气势彻底溃散。 聪慧如她,又何尝会不知皇上的想法? 之前一直躲着玄御帝,便是出于这个原因。 她从没厌恶过自己的夫君,虽说当初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被迫成为了皇后,但玄御帝可以说是一门心思全在她身上。 明空自然也能感受到他的爱意,可越是如此,明空越是害怕。 她害怕青龙的需要成真,害怕大玄因自己而走向灭亡。 然而,现在明空才知道,正是她刻意疏离了皇帝,才让田妃趁虚而入,正是因为她的逃避,才让皇帝变成了现在这样。 明空皇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而凄美的苦笑,果然如青龙所言,自己逃不开这命运。 她看向玄御帝,那绝美的笑容把皇帝都看呆了。 “正如陛下所言,错不在陛下,而在于臣妾。臣妾愿以戴罪之身,随陛下入囚凰狱受罚。请陛下恩准!” 声如泣血,玄御帝看着面前跪伏在地的皇后,陷入了呆滞,眼睁睁地看着侍女们在田妃的命令下上前,将那身象征着皇后身份的凤袍脱下,将那代表着母仪天下威仪的凤冠摘下。 红绳密密麻麻地紧密缠绕在白嫩的玉体上,把那本就绝妙的娇躯勾勒得更加勾人心魄。 而在束缚的过程中,明空皇后没有丝毫的反抗,只是任命地闭着双眼,只有当绳索绕过自己那些敏感之处时才会发出微不可闻的嘤咛声。 而当侍女们取下皇后脚上的绣鞋,开始用红绳束缚她那双点着红色蔻丹的玉足时,皇帝终于不受控制地开始呼吸加重,内心仿佛有一团烈火正在燃烧。 尽管自己已经见识过各式各样的玉足美蹄,见识过各式各样的拘束捆绑,明空皇后那双被红绳简单缚住大脚趾的玉足还是让他不由得心潮澎湃。 皇后全身被缚作一团跪在地上,双腿并拢折叠,身体也与双腿缚在一起。 侍女们将皇后搬到一辆推车上,推车顶部与底部均是木板,四角则用铁杆支撑。 而明空皇后就被安放在那推车的内部,再以多条绳索加固束缚在车上,最后用一匹红锦罩住整辆推车,从外侧便无法看出推车内的景象。 而负责推车的田妃则可以从毫无遮挡的后侧清楚地看着皇后那双大脚趾被红绳缚在一起的美丽脚掌,以及高高撅起,被侍女们“不经意的小动作”给刺激到湿润的蜜唇。 田妃推着那装有皇后的小车,皇帝则紧随其后。 田妃本想推着皇后在皇宫内兜上一圈,并且在人多的地方“不小心”地稍微揭开罩住小车的红锦一小会,但是玄御帝却不愿再等待了,他等着一天已经等了太久。 两人顺着无人知晓的密径,推着皇后来到了囚凰狱,真正地让这座监狱变得名副其实。 二人一路推着车,一直往监狱深处走着,直到抵达最深处那间从建好后就从未被使用过的牢房。 在这间不为人知的牢房中,连一个侍女或狱卒都没有,除了被缚的明空皇后,便只有玄御帝与田妃二人。 玄御帝将捆住皇后的红绳一条条解开,而田妃则独自在一旁准备着什么。 当绳子全部解开之后,明空皇后再次站立起来,虽然一丝不挂,身上布满绳索留下的红印,满脸羞红,甚至下体还残留着少许晶莹的液体,但是她的身上依旧散发出那种高贵威严的气势。 皇帝如痴如醉地欣赏着自己的皇后,曾几何时,就是这般在逆境甚至绝境中仍不低头的高傲便是皇后最吸引自己的地方,正是这般从不低头的高傲,让自己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她在战场上的英姿,便深深沉迷,下定决心立她为后。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自己对皇后的情感开始变质,开始想强迫她低头,强迫她变得像其他女子那样,在自己手下莺声燕语地哀求。 自己做到了,皇后第一次向自己低头了,可是,这真的是自己希望的吗? 玄御帝就这般与明空皇后对视着,直到明空开口。 “皇上,请继续吧。那边的架子便是为了臣妾而准备的,不是吗?” 而在明空皇后视线的尽头,则是一具用精铁牢牢熔铸在墙边的刑具。 墙上布满了大小不一的铁环,两根铁杆下方被牢牢铸在墙上,而上方则向外倾斜。 而在铁杆最上方,则有一根如同铁轨般的金属凹槽把铁杆顶部与墙面相连接,有一块四方的铁板插在金属轨道中。 铁板的对准墙面的里侧有着一大两小三个内衬软垫的半圆形凹槽,而朝外的另一侧则在两边角上各有一个打开的孔洞,孔洞挨着两块斜坡般的凸起,斜面上方还各有五个分开的小铁圈,斜坡和孔洞的内侧同样衬着柔软的内衬。 皇后没有犹豫,直直地向着那刑具走去。 玄御帝张嘴想说什么,看到同样向着那刑具走去的田妃,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皇后殿下,有眼光!这便是臣妾为了皇后殿下而设计的“凤鸣台”。就让臣妾服侍皇后殿下“上台”吧。” 明空皇后的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静静地走到那刑具边。 尽管皇后现在身上一丝不挂,可是她曼步走向那刑具的几步却是那样的优雅,仪态万千,仿佛她依然是身着凤袍的高贵皇后,而不是被除去所有衣物的阶下囚。 田妃脸上依然是那副妖娆的笑容,她一步一摇地走向明空皇后,礼貌地请靠墙站好。 田妃将皇后的脖子与双手手腕靠在墙上,那里有三个半圆形的软垫,与铁板上的三个半圆形凹槽对齐,舒适地贴合着皇后靠在上面的后颈和手腕。 然后田妃慢慢地把铁板朝里推去,那铁板上的三个半圆形凹槽与墙上软垫严丝合缝地相接,把皇后的脖子和手腕牢牢地固定在了墙面上。 两侧铁轨的外侧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块凸出的金属楔子,当铁板被推到最里面紧贴墙面后,田妃便把那些楔子一个个都按了进去,把铁板固定住,再用坚固的铜锁锁住。 将皇后的位置固定完毕后,田妃便可以随心所欲地将皇后的身体锁入墙上那些与她身上各部位一一对应的铁铐中了。 首先是双手,皇后的双手五指张开,手背贴在墙上,每根手指都被用铁环固定住每个关节。 然后是头部,额头被用铁箍锁在墙上,无法移动头部,甚至连转动一下都万分吃力。 皇后的胴体也被田妃温柔地锁进用铁链连在地面与墙面上的镣铐中,手肘,乳下,腰肢,膝盖全都被锁住。 田妃在为皇后上枷锁时,还总是“不小心”地轻触到她身上那些敏感的部位,弄得皇后时不时地发出娇叫。 几次下来,刚才还强势优雅,毫无惧色的明空皇后此时已是面红耳赤。 最重要的是,明空此刻内心已完全被恐惧给填满,尽管她拼命地压制住这种恐惧,但是她原本坚定的眼神中已经开始出现了躲闪以及害怕的情绪。 田妃又怎会错过皇后这番内心波动? 她抓起皇后的左脚,失去平衡的明空皇后顿时发出一声惊呼。 接着田妃双手握住皇后的脚掌,尖尖的指甲轻轻地划过皇后的脚底。 田妃就这样在皇后的叫声与笑声中把她的左脚举起,放入那铁板外侧的打开的孔洞内,再将孔洞合上,锁住。 紧接着的,是皇后的右脚。 当皇后的双脚都被这样锁进铁板外侧的洞内时,之前还松松垮垮连在她身上铁铐上的铁链立马变得紧绷。 这些都是田妃早就设计好的,为的便是当皇后被完全拘束进这“凤鸣台”后,全身上下都没有丝毫挣扎和移动的空间。 明空皇后在双脚被锁到铁板上时整个人便悬空了起来,然而拘束到此仍未结束。 皇后的双脚现在与田妃视线平齐,对田妃来说位置稍高了些,不过等下对于玄御帝来说却是恰到好处。 田妃稍稍踮脚,将皇后的左脚按在了表面呈弧形的斜坡上。 不用说,这弧形自然也早在田妃的设计下,完美地贴合着皇后的脚背。 而田妃此举的目的,便是为了将皇后的五颗脚趾全都送入斜坡顶部的五个小铁圈内。 如此一来皇后的脚趾便被迫互相分开,露出之间的缝隙,同时也被迫向着脚背的方向仰起,让脚底如展平的丝绸般紧绷,不见一丝褶皱。 完成后,仿佛是为了测试拘束的效果,田妃一只手把四根手指伸入皇后大开的脚趾缝中,用尖尖的指甲轻轻刮搔着她趾缝深处的嫩肉,另一只手则用指甲不规则地游走在皇后紧绷的脚底上。 “呀!啊哈哈哈哈哈!别……不要这样弄!” 见到皇后发出如此大的反应,唯一能动的右脚不停地重复屈起再张开脚趾的动作,而正在被挠痒的左脚却依然最大程度展示着最敏感的嫩肉纹丝不动,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田妃脸上的笑容越发满意浓重了,她又换到了另一边,把明空皇后的右脚也如法炮制。 当双脚都拘束完毕之后,田妃拿来一条金属轨道卡在铁板外侧并和铁板两侧的轨道锁在一起,再次加固了铁板。 就这样,对皇后的拘束工作终于结束了。 田妃向那被多重加固的铁板上放上一件件挠痒工具,一瓶瓶她所研究的药物,以及,那瓶贴着封条的小瓶。 而玄御帝则注视着明空,他看着自己那强势的皇后被以这种方式拘束起来动弹不得,而那双让他日思夜想的尤物,终于被以这种方式完全禁锢,把每一寸展示在了自己的面前。 玄御帝陶醉地伸手抚摸着皇后那紧绷的脚掌,感受着那怀念无比的绝妙触感。 而皇后在皇帝这番触摸之下,也难以自制地满面羞红,甚至发出轻轻的呻吟。 但皇后的眼神依然清澈而坚定,正是这种眼神,当初让玄御帝迷恋,而此刻却让他内心怨恨无比。 就在这时,田妃媚笑着递给皇帝一个小瓶,把玄御帝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皇后,朕要开始了。” 并不等明空皇后回答,玄御帝打开了田妃递过来了小瓶,把其中的无色液体顺着皇后的脚趾倒下,田妃则笑眯眯地用自己的柔荑把那些液体在皇后的脚掌上涂抹均匀。 那液体初倒在脚底有一种凉凉的感觉,随着田妃那双小手不停地在脚掌上揉捏抚摸,那液体被脚掌慢慢地吸收,皇后只感觉自己的双脚开始微微地发热,而且似乎正在变得越来越敏感。 田妃手掌那柔软细滑的触感愈发清晰,甚至光是轻轻地触摸已经让她的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 随着那倒在脚上的液体被皇后的双脚完全吸收,那双本就娇嫩养眼的玉足变得更加粉嫩。 小瓶内的液体被玄御帝倾倒一空,空瓶就被摆在了牢房的地上。 而这一次,不需要田妃帮忙,皇帝自己拿起了另一小瓶,把里面的液体倒在了皇后的脚掌上。 这次的液体微微泛黄,且质地比较粘稠,在田妃涂抹时的感觉也与之前那瓶截然不同,更加强烈刺激。 明空皇后紧咬住下唇,忍耐着脚底传来的阵阵难忍的痒意。 不知不觉间,第二个空瓶也被放在了地上,脚上的药膏也被吸收了大半,只余下少量的残留让皇后的双脚看上去仿佛泛着油光。 皇帝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第三个小瓶,瓶口冒出了一阵青烟…… 不知过了多久,地上的空瓶已经摆放得密密麻麻,相对的,铁板上摆放着的小瓶此时已经只剩下玄御帝手中的那瓶了。 之前的那段时间让明空皇后永生难忘,皇帝与田妃往自己脚上涂了一瓶又一瓶的奇怪液体。 它们有的无色,有的鲜艳;有的清澈,有的浑浊;有的稀薄,有的浓稠;有的香气四溢,有的臭不可闻。 但是这些液体都有着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每当皇后的脚掌被田妃涂满一种液体并吸收,她都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双脚变得更加敏感,更加的怕痒。 一开始还只是非常微弱的提升,而越到后来这种敏感度的提升越是让人难以忍受,害怕不已。 玄御帝紧握在手中久久没有打开的最后一个小瓶,正是那瓶贴着封条的特殊液体。 见皇帝没有动静,田妃略有些无聊地用尖尖的指甲如撩拨琴弦般轻挠在皇后如今那敏感到连吹风都难以忍受的紧绷脚底上。 “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唔嗯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尽管皇后已经全力忍耐了,但是那深入骨髓的痒感还是让她忍不住发出大笑。 尖锐而妩媚的笑声顿时把皇帝从思索中拉回了现实,他看着皇后那被展示着的脚底,打开了那被封条死死封住的小瓶。 既没有发光,也没有动静,只是从瓶中散发而出淡淡的香味。 田妃见状,也把双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皇后的脚底,取来了一直纤细的毛笔,恭敬地交给了皇帝。 玄御帝握着毛笔,伸进小瓶中蘸了一蘸,再取出时笔尖已经蘸满了鲜红色的液体。 他屏气凝神,把精神完全专注于皇后的一对脚心,提笔在上面描绘了起来。 “呀啊啊啊啊啊!” 落笔的一瞬,明空皇后便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她之前努力维持着的坚定眼神再也难以保持,紧张而惊恐地看着皇帝手中的那支笔。 田妃则满意地笑着钻到了铁板下方,虽然皇后完全无法看见下方发生的情况,但很快身上各个敏感部位就传来了那刻意修剪成适合挠痒的尖指甲触感,甚至还有柔软而湿滑的感觉从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传来。 而不等皇后对身体的遭遇有所反应,皇帝手中的笔继续沉稳而缓慢地在她的脚心上行进了起来。 “哎哎哎啊啊啊啊哎哎哎!” 耳边不断传来皇后的媚叫声,不过此刻玄御帝却无暇欣赏皇后难得一见的媚态。 他正全身心的投入在下笔的瞬间,仿佛正在完成花费巨量心血的画作一般。 随着笔锋不断游走在紧绷白皙如洁白画布般的脚心上,那红色的液体逐渐在皇后的脚心留下一道道印记。 而皇后则已经陷入了极限状态,眼泪不住地往下流,眼神中充满着哀求之意。 嘴里难以传出完整的求饶语句,每每都会被笑声与尖叫声打断。 一番苦功过后,玄御帝在皇后脚心上画的图案终于成形,那是一只展翅腾飞的火红凤凰花纹。 明空皇后不断地喘着粗气,无力地看着皇帝,然后双眼慢慢瞪大,随后被恐惧给占满。 因为她看到皇帝又一次提笔落在她另一只脚的脚心中央…… “明空,果然还是凤凰最配你。” 玄御帝迷恋地看着皇后那双被画上了凤凰花纹的脚心,温柔地爱抚着。 而明空皇后此时早已精疲力竭,无力地看着皇帝,随着皇帝的爱抚发出阵阵轻笑。 而看到皇后一副事后无力的样子,田妃笑嘻嘻地凑到了皇后的耳边,用妖娆的口气轻声说道: “皇后殿下,准备工作终于完成了。那么现在,我和陛下要正式开始对你的责罚了哦!” 明空皇后不敢置信地看着田妃挑选着铁板上的各种工具,随后又一次笑着钻到了铁板下方。 而皇帝也拿起了两把刷子,看着皇后那无助的脚底,低沉地说道: “为我而笑吧!我的皇后!竭尽全力地笑吧!” 自从皇后进入囚凰狱开始,已经过了三天。 明空皇后满身狼藉地躺在地上,双目无神地看着牢房漆黑的顶部。 这三天,玄御帝与田妃用尽了一切的挠痒手段,而皇后的笑声也从未停止过。 然而,不管被如何对待,明空皇后始终没有求过一句饶。 哪怕笑声再绝望,哪怕尖叫着流泪,她始终没说过一句求饶的话语。 而当皇帝与田妃都已经体力不支,不得不休息,一切终于迎来终结之时,皇后终于开口了。 “皇上,请您退位吧。” 如此平淡的语气,仿佛说的是什么细枝末节的小事一般。而玄御帝听后,竟也没感到又丝毫的意外,反而露出了释然的表情。 “早在皇后自愿入囚凰狱时,朕便知道这般结局。” “朕知道,朕资质平庸。而比起皇后,更显得朕才能不足。朕其实根本配不上皇后你。” “可是朕又贪心,朕想要拥有你,拥有你的那双玉足。而在不知不觉间,朕已无法回头,只能在这昏君之路上越走越远。” “朕能最后一赏皇后玉足,心中已无憾。” 说话间,皇后已重新披上了凤袍,虽然只是简单的遮掩住裸露的娇躯,但是她却仿佛摇身一变,从阶下之囚重新变回了那威严无限的高贵皇后。 “皇上,可是不愿再见臣妾的双足了?在臣妾脚心画上这般羞人的花纹,便想一走了之了吗?好一个薄情郎!” 玄御帝睁大双眼,看着自己皇后那含羞带怯的娇容,听着那直如告白的话语,惊得说不出话。 “臣妾只说请皇上退位,却从未说过要皇上离开。皇上永远是臣妾的夫君,只是您不再适合作为大玄天子了。” “请皇上让位于明空,让明空来做这皇帝!” 玄御帝微笑颔首,只见黄龙虚影自他身后腾飞而起,浮于半空,准备融入明空体内。 “哎呀,皇上果然是有了皇后,就忘了臣妾呢!” 一缕黑气顺着黄龙虚影蜿蜒而上,原本威严的黄龙顿时呈现痛苦状,不停翻转挣扎着。 明空大惊,只见田妃不知何时攀上了玄御帝的肩膀。 此刻的田妃原形毕露,额头生出两根弯角,一身肌肤变成深灰色,双眼反白,眼白却变得漆黑。 身上衣裙化为灰烬,火辣的身材一览无余。 天魔! 明空大急,眼看着皇帝的龙影颜色越变越深,即将被那黑气占据,她却无可奈何。那“田妃”所化天魔得意道: “老娘辛苦这么久布下的局,岂能让你说破就破?夺了这天子龙影,大玄已是老娘囊中之物!哈哈哈哈哈!” “大玄即将迎来自己的尽头,而这最后一程,必须由你来送!” 正当明空手足无措之时,她突然想到青龙所说。 她猛地看向了被“田妃”搂着的玄御帝,那眼神中带着不甘,不情,不愿和不舍,但终究是转变成为了决然。 一朝昏君,在这最后时刻,用眼神告诉了他的皇后,自己最后的决意。 “桀!” 一声高亮的凤鸣,巨大的凤凰之影从明空背后升入空中,直扑那被黑气污染的黄龙。 明空此时青丝飞扬,双目中如有火光,此时怒视着那天魔。 周身不断浮现出赤红色的火光,这正是凤凰之火! “竟是凰血!竟是凰血后裔!竟真是龙凤之配!只可惜,哈哈哈哈哈!” 那天魔癫狂地大笑着,此时她已知这被操控的黄龙影敌不过明空那带着怒火的凤影。 索性趁着凤凰击落黄龙之时悄悄远遁,眨眼功夫便不见了踪影。 明空连忙接住倒下的玄御帝,却发现他本源受损,意识难以维持。 明空竭尽全力,也只能勉强维持住他的性命,想要让他再度复苏,却是千难万难了。 次日,明空皇后宣布玄御帝禅让帝位,由她受禅登基,改国号为“大凰”。 之后便是明空女帝大刀阔斧的改革创新,让大凰呈现前所未有的繁荣。 明空女帝新建了寝宫,而旧帝的寝宫却一直没拆建。 而没人知晓的是,大玄的末代皇帝,玄御帝,便躺在其中。 女帝每天都会前去看望,维持住夫君的生机,并希望有朝一日自己的夫君能再次苏醒。 在把大部分权利交给了自己的女儿桃华之后,明空也能有更多的时间陪伴自己的夫君了。 直到那一天,天钟的声音传遍了天下,女帝抬起头,双眼从自己夫君的身上望向了天空。 那妩媚的双眼中反复再次燃起了火焰,那是如凤凰翎羽般火红的复仇之火。 “天魔。”
第4章
大凰,玄京,某茶楼。 “呜呼哀哉!早先家中有事,本以为只是错过香芙姑娘的一场演出,没想到那竟是香芙姑娘的最后一场演出。真是让我悔之莫及啊!” “仁兄也是同好?哎,我那天被家中母老虎缠着没能去成,事后得知此事也是捶胸顿足,后悔不已。事后气得我在品蹄楼买了一堆狠玩意儿,回家后好好地“调教”了那母老虎一番。您还真别说,品蹄楼的那些玩意儿还真好使。现在啊我家那母老虎比小猫咪还听话,有时还会故意犯点小错让我惩罚呢!” “贤伉俪的情趣真是让人艳羡呐!鄙人孑然一人,但是无所牵挂。那日有幸正在香芙姑娘演出的现场。” “什么!这位兄台快请细细说来!” “啧,现在回忆起来,还是那么令人心旷神怡啊!香芙姑娘的玉足还是那么香软娇嫩,细滑迷人。不过只是这样的话那与之前的演出便别无二致了。这香芙小姐最后的演出里最特殊的,要数那另一双脚丫了。” “另一双?兄台快快请讲!” “那次演出中,还有一位叫做“夜莺”的姑娘。那双小嫩脚哇,啧,真的是软糯得像没骨头一样。不瞒二位啊,我有幸当时用手细细地感受了一下那位夜莺姑娘的柔足,那真是嫩得快要滴出水来了,像在捏那洪云楼里的上乘糕点一样。光看脚丫,那位夜莺姑娘的年纪应该不大,小脚丫被绑得严严实实,嫩嫩的脚趾头都被分得开开的,完全动不了。我上手挠得时候,那小脚丫抖得哟,想必是怕痒怕疯了的。” 听着那绘声绘色的描述,那两位没能去成的可怜人又是好一阵的长吁短叹,同时又催促着那位“幸运”的仁兄继续言说那场演出的细节。 而就在此时,旁边桌坐着的一位客人突然起身离开。 此人全身罩在一袭粗布斗篷之下,让人看不出身形与样貌。 身后背着一样比人还要高大的物件,之所以说是物件,是因为那巨大的东西也被用白布细细地包好,看不出内容。 此人起身后,茶楼内的众人才注意到有这么一位顾客。 虽说这种打扮在玄京并不常见,不过这人起身拍下些许铜钱便向着茶楼外走去,于是众人很快便将这位谜一般顾客给抛之脑后。 玄京,品蹄楼。 “终于是送走了那两位祖宗。哎呀,虽说她们帮品蹄楼带来了数不清的顾客,但是她们的身份也太吓人了。” 品蹄楼的老板娘,谢春花,此时正坐在房内,双脚泡在一只木桶中,满脸轻松享受的表情。 说到这位品蹄楼的老板娘,也算得上一位商界传奇人物。 当年大凰恋足之风尚未兴起之时,谢春花便在玄京开了一间规模极小的青楼。 她的青楼十分特殊,里面的姑娘既不卖身,也不卖艺,卖弄的是姑娘们那一双双温润如玉的秀足。 而在桃华公主的引领下,大凰国开始兴起恋足之风,从那以后,谢春花的小青楼便开始蒸蒸日上,尤其是当公主带着云婠儿找上她之后,在“香芙姑娘”的影响下,她的品蹄楼逐渐成为了玄京炙手可热的娱乐场所。 却说这谢春花,虽说已有三十多岁,但也称得上风韵犹存。 刚沐浴完的她只身穿简单的肚兜与小裤,进行着她每天例行的“工作”。 谢春花向来十分注重保养自己的双足,因此每天在洗漱完毕,准备睡觉之前,她都会备上一桶热水,向里面加入几滴滋养肌肤的药水,再舒舒服服地泡上了一阵。 她从木桶中轻轻地提起了自己那双轻点着朱红蔻丹的玉足,用丝巾擦拭干净。 谢春花来回看了看自己放在床上的双脚,然后打开床底的暗格,从中取出了一个精制的木雕小盒。 这个小盒是谢春花花重金从来自青丘国的狐娘客商手中买来的,里面装的据说是她们青丘狐族的特制药膏,谢春花的双脚可以保养的这般完美可离不开这药膏。 她打开小盒的盖子,指尖小心翼翼地勾起极小的一坨那小盒中的淡黄色膏状物。 这倒不是说谢春花抠门,而是当年那位卖给她药膏的狐族商人再三跟她强调,这种药膏千万不能一次性涂太多,不然药效就会激增。 当用量大过一定程度后,甚至还会让效果变成永久性的。 谢春花还记得她第一次用这个药膏的时候,由于不熟悉用量不小心在脚上多涂了一点,直接让她的双脚变得敏感到连地都下不了,好在那个效果只是持续了一个时辰左右。 从那以后,谢春花一直很小心控制这药膏的用量,宁愿稍微少一点也绝不过量。 虽说谢春花对于这个药膏的真实用途也有一点怀疑,不过这药膏确实让她的双脚一直保持得如同少女一般,娇嫩得好似没下地走过路一样,这让她很是受用。 谢春花把指尖上那绿豆般大小的一坨黄色药膏置于脚心中央,用手指一点点地抹开,那样子小的一坨药膏,不一会儿竟被涂开到了脚掌上的每一寸肌肤。 谢春花涂的相当仔细,连每颗脚趾以及脚趾之间的缝隙都涂抹均匀。 那细腻柔软的双脚先是变得油亮,而随着那些药膏被双脚完全吸收,谢春花那双脚变得比之前更加光滑娇嫩,吹弹可破。 谢春花满意地欣赏完自己愈发美丽的双脚,正准备将那小盒收好,却听见有人敲响了自己的房门。 “谁呀?” 谢春花有些纳闷,一般这个时间点可没人会来找自己,上次在这种时候敲自己房门的还是那两位“祖宗”。 她心中略带狐疑,难道是公主还有什么事? 想到这里,谢春花已经披上了一件单薄的轻衣,赤着脚走到了房门口打开了房门。 “呀!你是什么……唔唔唔!” 谢春花只是轻轻地打开一点房门向外看去,只见到一位全身罩在斗篷下的身影,吓得她直接大叫出声。 可是那人动作极快,直接伸手捂住了谢春花的嘴巴,同时身形一闪进去了门内。 一边制住谢春花不让她叫出声,一边直接将那房门从里侧锁住。 “唔唔唔!唔唔唔呜呜!” 谢春花内心大骇,不知来者是谁。 她拼命挣扎着,身上的轻衣也掉到了地上,身上只剩下了肚兜与亵裤,保养有加的肌肤大片大片地裸露在外。 可惜那捂住她嘴巴的手臂力大无穷,完全无法撼动。 那身披斗篷之人从斗篷底下抽出一张符咒贴在门上,随后便松开了捂住谢春花嘴巴的那只手。 谢春花得获自由,立刻冲向自己的床榻,拿被子捂住自己的身体,深吸一口气然后大叫: “救命啊!有坏人啊!” 谢春花是一位典型的弱女子,没学过任何防身的本领,遇到这种情况除了大叫救命似乎也没什么别的办法。 “别费力气了,我已经在门上贴了绝音符,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听见的。” 斗篷之下传出了沉稳的声音,谢春花稍稍一愣,因为那声音很显然,属于女子。 听到对方是女子后,谢春花稍微松了一口气,不过她还是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于是颤颤巍巍地问道: “你是什么人?想、想要干什么?” 那女子脱下了斗篷,谢春花终于看清了女子的样貌。 女子一头青丝束成马尾,眉目如画却蕴含着十足的英气。 女子以红布系住发辫,身姿高挑,穿着一身红黑相间的劲装,脚踩一双长靴。 谢春花也算是见多识广,自然能看出这女子是一位江湖人士,见女子并未开口回答,便继续问道: “敢、敢问这位女侠来找我有何贵干呐?小女子我只是一届商人呐,女侠您莫不是找错人了?” “品蹄楼主,没错。” 那劲装女子惜字如金,谢春花现在只知道对方的目标确实是自己,却不知为何而来。只得强装镇定,继续试探道: “那看来女侠找对人了,可是小女子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女侠呀?小女子实在是不知啊!” “香芙,在哪?” 嘶!谢春花倒吸一口凉气。这让她怎么说?怎么会有人打听那两位祖宗的事打听到自己头上来了?谢春花脑筋急转,嘴上却先客套了几句: “香芙姑娘?哎呀!女侠您来的实在不巧哇!香芙姑娘她已经返回西域去啦!不知道何时才会再来玄京呀!” 虽然不抱太大希望,不过如果这样就能将这莫名其妙的女子打发走便好了。 谢春花内心想着。 那女子听闻后也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只是盯着谢春花,那仿佛能看穿人内心的视线,让她有些发毛。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 谢春花只觉得眼前一花,便感觉自己用来捂住身体的被子被突然抽走,随后还来不及等她有任何反应,那被子便将她从头到脚裹了起来。 电光火石之间,谢春花已经如同一条蛆虫般被被子紧紧裹住,趴在自己的床上,只有脑袋和双脚从被卷的两端露出。 那劲装女子随身掏出几根绳子,把谢春花的被卷捆了个扎实,随后将屋内的小案搬到了床边,用剩余的绳子把谢春花连同被卷一起悬空缚在小案下方。 尤其是她那双露在被卷之外的嫩脚,脚腕被卡在小案一侧的栅格中,只能保持着脚心朝天的角度。 那女子拖过一把椅子坐在谢春花脚的那侧,看着谢春花那双不知所措的玉足,又掏出了一团细绳,将她那动来动去的“调皮”脚趾全都用细绳缚住,并将另一头连在桌案之上。 细绳如同在脚趾与桌案之间搭了一个帐篷,将谢春花的脚趾全部分开并向着脚背的方向拉紧。 谢春花的双脚失去了最后的行动空间,脚趾缝与脚底完全失去保护,暴露在外。 谢春花作为开设了品蹄楼的老板娘,双脚被对方用这种方式给束缚住,自然对对方下一步要做的事了然于胸。 她身体不停地在被卷中扭来扭去,可是那女子缚得实在太紧了,谢春花只感到全身都被被子紧紧包裹住完全无法挣脱。 同时,她的嘴里也不停地求着饶: “女侠!大侠!不要哇!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啊!我真的……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谢春花那双精心护理过的双脚一点都不耐痒,而且那女子挠起来那是真的一点都不留情,一开始就用自己的指甲快速地爬搔在她紧绷的脚掌上。 谢春花身体被捆在桌下,看不见自己的双脚,只觉得有尖尖的指甲快速地搔在自己紧绷脚底的嫩肉上,不停地尖叫大笑着,嘴里不停地重复着“我真的不知道啊!”,“香芙姑娘真回去了!”,“求你了放过我吧!”,“脚心不要啊!”。 而那劲装女子正对着谢春花那双精致而脆弱的嫩脚,指甲不带一丝情感地肆虐在脚上那无所遁形的嫩肉上。 谢春花发出撕心裂肺的大笑,可是她又不敢把公主的身份泄露出去,只能不停地求饶,希望那位女侠能放过自己。 而那劲装女子见谢春花始终没有给出自己想要的答案,绣眉微促,手上动作不停,一双凤眼四下张望,寻找一些能“帮忙”的物件。 突然,她看到床上有一个木制小盒,不知有什么用。 谢春花这里只觉得刚才还在狠狠挠自己脚底的手指终于停了下来,连忙趁这个机会喘息一阵,同时嘴里还不忘继续求饶。 “女侠,我是真的不知道香芙姑娘离开之后去了哪里啊!您行行好饶了我吧!” “这盒子里的,是什么?” 盒子? 谢春花一愣,随即想起自己之前用完还没来得及放回去的药膏,不由得冷汗直流,慌忙想要开口制止那女子。 然而还没等她开口,便觉得双脚脚心上各被涂上了一大坨黏糊糊的药膏。 那劲装女子并不知道这药膏的厉害,只觉得应该是那品蹄楼老板娘用来保养的药品,于是直接把整盒剩下的药膏一分为二,都放在了谢春花的脚掌上。 “不要!不要、不要啊!这么多的话我的脚会坏掉的啊!” 谢春花都快吓傻了,感觉脚底上一双软嫩的手掌开始把自己脚底的那大坨药膏化开,涂匀到自己脚掌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角落。 一种舒适而奇妙的感觉瞬间从她的脚底开始,沿着她的双腿传遍了她的全身。 谢春花不由得双眼微微向上翻白,嘴巴微张着,舌头都伸了出来,口水也不受控制地从张开的口中流出,一滴滴滴落在地上。 她的脚掌开始快速地吸收起了被涂抹在上面的药膏,脚底开始传来一阵阵越来越明显的痒感。 谢春花的嘴里发出一阵阵说不清是呻吟还是笑声的声音,双脚一直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在那女子的不断揉搓按摩之下,药膏很快便被谢春花的双脚给吸收得干干净净。 现在谢春花的一双玉足呈现出一种极度娇嫩的状态,白净的肌肤泛着粉色的光泽。 哪怕脚趾被细绳禁锢,脚底处于紧绷的状态,也依然保持柔软。 而谢春花,在脚底被涂上了一整盒那种药膏之后,又经历了那女子在她脚上“无微不至”的抚摸按摩。 在被完全扩散并放大的药效影响下,谢春花进入了一种半迷离的状态。 以至于当那女子再次问及香芙的去向后,谢春花甚至没有直接做出回答,而是轻咬着下唇,隐隐地期待着接下来将要降临到她脚底的“灾难”。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劲装女子的手指再次爬搔在谢春花的脚底时,她立刻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 不得不说,在涂完那种药膏后,谢春花的脚掌比起开始的时候手感更佳,可以说挠起来非常舒服。 这倒让那女子也没开始时那么着急了,慢慢地静下心来,仔仔细细地探索起了谢春花脚上的每一处敏感部位。 嗯,脚后跟像刚剥好壳的水煮鸡蛋一样;足弓很软,像棉花;脚心挠起来很有意思,一碰就出现个小坑,然后复原,接着整双脚像是被电击了一般抖个不停;前脚掌绷得紧紧地,每次指甲划过都感觉她拼了命地想要屈起脚趾,可惜她的脚趾被缚得死死的,自己都没处可躲,就连脚趾缝都遭了殃,直接被指甲伸到最里侧刮搔个不停。 谢春花在这般折磨之下笑得声嘶力竭,唯一能动的脑袋不停地左右摇晃,似乎试图把那从脚底直穿头顶的剧痒给甩走,眼泪与口水被她的脑袋甩得四散飞舞。 她现在早已放弃了想要保守秘密的想法,然而就算她现在想要招供,却已经被脚心传来的剧痒给弄的说不出话来了,嘴里不停地传出意义不明的笑声与叫声。 眼看着谢春花脸憋得通红,已经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女子稍稍放缓了挠痒的节奏,不再用她那略尖的指甲,而是用指腹从脚趾缝到脚心,沿着那紧绷着的脚掌曲线不停地摩擦着。 “香芙,去哪了?夜莺,去哪了?” “哈……哈……呼、皇、皇宫……嘻、香芙姑娘,和那个夜莺姑娘,都、都去皇宫了……” 谢春花大口喘着气,无力地把知道的事都说了出来。 而那劲装女子,终于停下了手指,等着谢春花继续讲下去。 顶不住女子的痒刑,谢春花只好一五一十地把香芙的真实身份,以及夜莺那天被云婠儿擒住之后发生的事全都招了出来。 那女子听罢,也知道这次谢春花不敢再欺瞒自己。 “老板娘,我现在还不能放开你。不过你放心,我离开时会跟你手下的姑娘们说一声,让她们来放开你的。” 谢春花也明白,女侠这是不愿被纠缠,所以借自己来脱身,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弱弱地问了句对方的身份。 虽然谢春花既没有报复的念头,也没有报复的胆量,她只是有些好奇,对方似乎对于那位夜莺姑娘特别上心。 本以为对方不会搭理自己,没想到那女子正准备撕下绝音符的手微微停顿,接着轻声细语却气势逼人地说道: “你可以叫我,赤剑。” …… 赤剑走后,谢春花依然被缚在小案之下,等着自己的那些姑娘们得到消息之后来放开自己。 双脚已经被保持着张开紧绷的姿势维持许久,但是在那药膏的功效下,丝毫没有麻木的感觉。 谢春花的双脚直到现在还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被迫张开着的脚趾缝甚至被空气微弱的流动给弄得痒痒的。 想起之前狐族客商买给她这药膏时提醒她的事,不禁内心感到些许担心,自己的双脚不会以后就永远这样敏感了吧。 “谢妈妈,您没事吧?” 听到自己手下姑娘的声音,紧接着便是门被打开的声音,看来赤剑倒是没有食言。 谢春花连忙求救,让姑娘们放开自己。 几位姑娘七手八脚地解开把谢春花缚在小案上的绳子,把捆着她的被卷放到床上,而谢春花则讲述着刚才发生的事情经过。 “哎,那个叫赤剑的女侠可真虎啊!二话不说,把我那从狐女手上搞来的精贵药膏全都涂到了我的脚上。搞得我的脚现在被风吹都痒嗖嗖的。你们几个,快帮我看看我的脚现在怎么样了?” “谢妈妈,我们刚才就注意到了。您的脚啊现在好着呢!又滑又嫩,好像嫩掐出水似的,让姐妹们看了都有些嫉妒了呢!” 说话的姑娘边笑边说,手指还轻柔地在谢春花的脚底勾了一下,弄得她浑身一颤,嘴里还发出了一声丢人的娇叫。 “啊~~~” 谢春花微红着脸,扭捏着还在被卷中的身子,有些生气地叫道: “臭丫头,别弄了呀!还不快放开我!” 谢春花在干这行的人里算是年轻的,本身也没什么架子。 手下的姑娘们只需卖弄一下脚丫便可以收获真金白银,也算保住了自己的身子。 因此姑娘们都把她当成了恩人,平时也都十分的亲近。 几位姑娘相视一眼,脸上纷纷露出坏笑。 “谢妈妈,您平时劳累辛苦,今天趁着这机会,姐妹们帮您好好按按脚。保证啊,让您舒服得叫出声来,浑身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呢。” 谢春花在被卷里,看着姑娘们向着她们那纤细修长的手指上呵气,灵巧地蠕动着靠近自己的脚底,吓得脸色煞白。 要知道,品蹄楼的顾客里,除了来赏玩姑娘们玉足的,还有一些女子,来这里享受被人调教玩弄脚丫的感觉。 因此,对于品蹄楼的姑娘们来说,除了一双引人入胜的好脚丫,高超的挠痒技巧也是少不了的。 一位姑娘探头看了看屋外,把门关上锁好。 在这个不寻常的夜晚,谢春花的房间灯火通明,从里面不断传出妩媚的笑声与求饶声…… 而与此同时,一道身影,在夜色的掩护下,背着比人还高大的布包,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守备严密的大凰皇宫…… 玄京外围,萧家府邸旧址。 破败的墙体,丛生的杂草,难以想象这里原本是大玄名门萧家的府邸。 距离当年萧家满门遭到玄御帝的毒手,已有近十多年。 如今这片区域已经成为了无人踏足的不毛之地,甚至传闻偶尔靠近的百姓还能从中听到若有若无的哭声,让人对这块区域更加敬而远之。 在这破壁残垣之中,躺着一名如花似玉的女子。 一头青丝长长地披散在身后,头顶用红色丝带高高地系着一个小巧的马尾。 一双媚眼眼角微微上扬,虽然此时紧闭着,却依然那么勾魂夺魄。 精致挺立的鼻梁配合红润美艳的唇瓣,把瓜子型的脸蛋勾画得妩媚至极。 纤细的脖子上系着一根红色的缎带,身上穿着红白相间的短衫,胸口的位置敞得极开,丰满圆润的酥胸半露在外,迷人的沟壑清晰可见。 渔网状的黑色装饰一直从手腕包裹到上臂中央,前臂上戴着红色的半指手套,半截葱白的玉指裸露。 短衫的下摆刚到大腿的中间,一双雪白浑圆的玉腿紧紧并拢着,腿上同样穿着黑色的网状装饰,小腿上则包裹着红色的绑腿。 而最引人瞩目的,便要数她那双白净柔嫩的大脚了。 一双不着寸缕的脚掌肥厚白嫩,脚型曲线优美,脚趾圆润而修长,趾甲晶莹光滑。 在那双大脚掌的脚心位置,有着一个深红色的复杂图案,那是一只穷奇的花纹,但是在那穷奇的花纹上,又被画上了一把红色的锁状图案,显得十分怪异。 这女子躺在破旧的草席上,双目紧闭,脸上呈现出痛苦的神色,紧闭的眼角处有泪花闪烁。 要说这年轻女子为什么敢独自一人睡在这片阴森狼藉的破宅之内,因为这片废址原本便是她从小居住的地方。 这女子,便是十几年前被玄御帝与田妃强行抓到囚凰狱,最后被云婠儿救出来的萧家小女,萧美莲。 “爷爷,父亲,母亲……” 萧美莲的梦中,依稀出现着家人们的身影。 而那些自己所熟悉亲密的身影,正一个个地倒在火海之中,没了生息,只余下充满视线的鲜血。 而画面一转,一对气质好贵却满身邪气的男女向自己慢慢走来。 在他们视线的尽头,则是自己那双被牢牢拘束着的无助大脚。 萧美莲大叫一声,从睡梦中醒来,两行清泪从她的脸庞滑落。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梦见自己惨死的家人,而那双男女的样貌,她更是终生难忘。 玄御帝与田妃! 正是他们,毁了自己原本幸福的生活,毁了自己的一生。 萧美莲看向自己那对肉脚,确实是色气迷人,万里挑一的尤物。 然而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害得自己家破人亡。 而当萧美莲看到自己脚心上,那对红到发黑的穷奇纹样,则从内心深处传来一阵阵恐惧。 这是那该死的皇帝给自己留下的“烙印”,这穷奇纹样尤为暴戾,仿佛有着深入骨髓的炽热火焰不停地灼烤着萧美莲的脚心,让她备受折磨。 萧美莲当时被从魔爪中救出,远离玄京孤苦无依。 如果不是遇到了她的师父,萧美莲极有可能已经被这穷奇之火给弄疯了。 萧美莲也不知道她的师父是谁,因为她的师父极少现身,平时都是通过传音来指导她进行修炼。 萧美莲的脚心上,那画在穷奇纹之上的锁链封印,便是出自她师父的手笔,她师父也只有在例行帮她检查那封印是否稳固时才会现身。 萧美莲只知道她师父是一位年轻女子,至少看上去很年轻。 简单束起的青丝柔顺地披在脑后,上半张脸带着一副精致的面具,只露出星辰般闪亮的明眸和娇艳动人的红唇。 身上总是穿着朴素的红色裙装,但浑身上下却自然而然地透露着一股子高贵的气质。 师父总是用长长的裙摆遮住自己的双足,但是那双不着寸缕的玉足还是难免会从裙摆底下漏出。 虽然总共也才没看到过几次,每次还都是匆匆一瞥,但萧美莲还是对她师父那双裸足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世上竟还有这等美足,不肥不瘦,修长白皙,玉趾纤纤,点缀着红色蔻丹。 除了帮她封印镇压脚心处的穷奇纹,她的师父还教会了她修炼的方法。 体内有着火属性与土属性的双灵根,加之内心想要复仇的决心,萧美莲的修炼进展可谓飞快。 她的师父有些担心,好几次劝说她放下内心想要复仇的执念。 萧美莲虽然嘴上答应着自己的恩师,也知道自己的仇人玄御帝已经陷入了沉睡,那妖女田妃也不知所踪,甚至连大玄也已经不复存在,变作了现在在女帝领导下民富国强的大凰,可是萧美莲内心深处那团复仇之火却怎的也无法熄灭,反而随着她的本领变强也愈燃愈烈。 萧美莲终究还是没能听师父的劝阻,独自一人回到了玄京。 她没有直接进去玄京,而是先来到了玄京城外,她最熟悉的那片位置,那是她曾经的家。 看着自己原本的家如今这幅荒凉破败的模样,萧美莲除了悲伤,更感觉心头的复仇之火变得越发旺盛。 她在自己曾经最熟悉的这片残垣中睡了一晚,第二天清晨,萧美莲睁开双眼,眼眸内仿佛有这一团灼灼的烈火。 复仇之火在她的内心熊熊燃烧,甚至已经扭曲了她的心智,将那股子无处发泄的仇恨发泄向了曾经的大玄皇后,如今的大凰女帝,以及她的另一位恩人,她曾经最要好的朋友,云婠儿。 为什么? 为什么不连我的家人一起救? 为什么不早点救我? 为什么要等到那该死的皇帝和田妃在我的脚心留下这种东西后才救我? 为什么要让我独自一个人承受这一切? 萧美莲如同走火入魔,整个人浑浑噩噩地离开了残破的萧府,迈着沉重的步伐,向着玄京走去。 此时,萧美莲并没有注意到,她脚心上的那穷奇纹的颜色正在越变越深,而封印在其上的锁链却在慢慢变浅,渐渐消失…… 大凰,玄京,皇宫。 深夜的皇宫,十分宁静。 到处都有巡逻的队伍举着灯来回走动,甚至队伍中还配备着专门用于侦查以及对付修仙者的法宝,可谓是戒备十分森严。 不过这对于赤剑这种层次的修士而言,想要绕过巡逻的守卫们而不被发现,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赤剑身后背着比她人还要高大的包裹,小心翼翼地在皇宫内穿梭。 她东转西转,四处找寻着那位桃华公主的居所。 要说她为什么要孤身一人深入皇宫禁地,寻找大凰的公主,还得从她那不让人省心的妹妹说起。 她的本名其实叫姬凌绝,赤剑其实是别人给她起的外号。 而她的妹妹,便是怪盗夜莺,也就是姬甜甜了。 姬凌绝是一位典型的武疯子,对她而言,重要的事情除了修炼,剩下的便只有那小她不少的妹妹了。 两姐妹的身世也算可怜,妹妹刚出生不多时,恰好遇上大玄与大凰的交替。 北方蛮族趁虚而入,在大凰的土地上烧杀劫掠。 虽说这场动乱很快就被女帝亲征平息,北方蛮夷很快便被驱逐了出去,并且向女帝臣服。 但是很不幸,当时还只有十岁出头的姬凌绝与才出生没多久的姬甜甜在这场动乱中成为了孤儿。 姬凌绝这年纪哪有能力养活妹妹和自己,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正当姐妹俩走投无路之时,有一个路过的杂耍班子,年迈的班主看姐妹俩可怜,便想收留她们。 姬凌绝看着连话都还不会说的姬甜甜,答应了那老班主,让班子收留了她妹妹。 不过她自己却说什么也不肯留下,只是说好过几年她会来找自己的妹妹后,便独自一人离开了。 后来老班主倒也把姬甜甜视若己出,让她跟着杂耍班子里的那些大姐姐学了一身的本领。 而姬甜甜则在老班主的过度宠爱之下,性格变得有些叛逆。 而姬凌绝这边呢,离开了自己的妹妹和熟悉的故乡后,她孤身一人来到了北方,进入了蛮族的领地。 她跟着一位蛮族的武者,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那武者只当她是没人管的弃奴,也没放在心上,整天还对着她呼来喝去。 姬凌绝只是一言不发地任他差遣,然后继续跟着他盯着他。 久而久之,那蛮族武者便对这容貌出众又任他使唤的女孩心生歹意。 就在他像以往那样,把姬凌绝叫来,准备采摘这朵尚未完全绽放的花朵之时,姬凌绝出手了。 那是她第一次杀人,用的是那武者不离身的弯刀,以及她这段时间观察武者时学到的武艺。 那武者到死都没有想到,这个一言不发,看起来傻傻的女孩,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把自己的本事全部偷偷学走,更没想到这女孩出手便如此狠辣…… 看着自己满身的血迹,姬凌绝回想起当时父母被杀害时的场景,自己身上同样被父母的血给浸染了。 自己当时很害怕,可是现在,她心里却一点害怕的感觉也没有。 她翻了翻那武者身上的值钱之物,连同那把弯刀一起带走。 然后找了一处清泉,清洗完自己身上的血迹,继续出发寻找自己能对付的蛮族武者。 就这么过了好几年,姬凌绝的名声已经传遍了整个北方。 所有北方的习武之人,修炼之士,或多或少都听说过这个杀人不眨眼,并且实力增长极快的女子。 在崇尚强者的蛮族,姬凌绝多了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称号——赤剑。 不过姬凌绝最终还是回到了大凰来,毕竟她没忘记自己还有个妹妹。 而她的妹妹,姬甜甜,在老班主去世之后,成为了一名侠盗。 谁知姬凌绝刚回来妹妹便不知了去向,只知道她最后取得地方是玄京。 于是姬凌绝便一路来到了玄京,一番打探之后,最终将目标定在了大凰公主的身上。 对如今的姬凌绝而言,哪怕面对皇宫中的严密守备,她也有信心悄无声息地潜入到公主的寝宫。 “有刺客!全体戒严!有刺客!” 姬凌绝差点没从阴影中的屋角上摔下去。 什么情况? 自己被发现了? 为什么突然皇宫开始戒严了? 突然整个皇宫都被火把与灯笼给照亮,不得已,姬凌绝只得隐藏进更深的阴影之中,仔细辨别着四周的情况。 有打斗的声音,这是真有刺客啊。 姬凌绝撇了撇嘴,还真是摊上倒霉事了。 现在被那刺客一搅和,如今的皇宫别说是潜入到公主的寝宫里了,就连脱身都不太容易了。 姬凌绝一边藏身在阴影中,一边观察着外边的情况。 “吼!” 一阵炽热的波动后,姬凌绝看到数名皇宫护卫倒飞出去,随后,一个女子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 那名女子满脸狰狞,双目通红,张着的嘴巴不停地呼出灼热的气体。 身上只穿着短衫。 脸上以及身上裸露的肌肤上布满了深红色的纹路,这些纹路仿佛有生命一般地流动着,如同岩浆一般。 女子光着一双雪白的大脚,一步步缓慢地行走着,每走一步,便会在身后的石板路上融出一个通红的脚印。 那女子周围的空气实在是过于灼热,皇宫的守卫们全都将武器对准她,却没有人敢靠近。 姬凌绝表情严肃,这女子很显然是入魔了,在北方蛮夷之地修行时,这种现象十分常见。 北方蛮族的修士并不像大凰的修士那般心境稳固,他们极其容易收到各种感情与欲望的影响,从而被心魔趁虚而入。 被心魔附身的人会变得性情乖戾,同时也会获得很强大的力量,眼前这位女子显然就正处于这种情况,看她那通红的双眼便知道她多半已经失去思考能力了。 姬凌绝不想惹上这种麻烦,虽然现在看起来守卫们都拿这女子没啥办法,不过这里可是大凰的皇宫,怎么也能制服住一个入魔的女子。 姬凌绝趁着守卫们与那名女子纠缠的机会,偷偷从潜伏着的阴影中向着皇宫更深处前进。 公主寝宫。 “嗯?外面好吵哦,在喊什么?” 桃华公主趴在自己的床上,嘴上叼着一根长长的羽毛,听到室外的骚动,便把羽毛放到一边疑惑地问道。 而在她身下,姬甜甜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四肢张开被用丝绸缚在床的四角。 一双萌动水灵的大眼睛向上翻白,嘴巴张开着把小巧软嫩的舌头吐在外边,不停地发出甜美的娇笑声。 而发笑的原因则来自于床尾,姬甜甜被丝绸固定在床尾两侧的娇小玉足,每只都被三名侍女围着,六只手总共三十根手指覆盖了她那小巧玉足的每一处角落,给那敏感至极而且还被涂满了媚药的可爱脚掌带来源源不断的剧痒。 那过分柔软的小脚丫拼命地想要闪躲,但是在侍女们灵巧地手指下任何抵抗都成为了徒劳。 “真是的。我出去看看,你们不许停手,甜甜这臭丫头昨晚竟然敢偷袭我,我都哭着求她停手了还敢继续,竟然还敢在我身上浇那么多牛奶让猫咪们舔,自己还去睡觉不管我了。今天必须得好好治治她,一定要让她“舒服”满十次才行!” 桃华公主一边起身,把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弄整齐,一边向围在姬甜甜脚边的侍女们交代着。 侍女们头也不抬地应声道,专心对付着手上那只脚心上画着紫色雀羽的柔软脚丫。 “什么事这么吵……哇!” 整理好衣物之后打开门的桃华,顿时被门外的场景吓了一跳。 只见一个女子浑身被笼罩在火光之中,身上的衣物已经被燃烧殆尽,周身的地面以及装饰建筑全都像是被融化了一般。 这女子此时正双眼通红,面目狰狞地注视着阻拦在她面前的另一个女子。 桃华公主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自己熟悉的皇宫吗? 护卫呢? 为啥两个不认识的女子会在自己的寝宫门前打架啊? 而且那个浑身冒火的女子又是怎么回事啊? 说起来,姬凌绝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本来没想牵扯到这事里来,但是她没想到那女子的心魔破坏力竟然如此之强。 那些护卫完全阻挡不了她,等姬凌绝悄悄地来到公主的寝宫前,那名女子竟然也稀里糊涂地走到了这里。 真让她继续这样四处破坏万一伤害到妹妹就不好了,姬凌绝不得已,便只能站到了那女子的对面。 听到公主的叫声,姬凌绝只是目光一斜,并没有转头,继续警惕着眼前的入魔女子。 而那女子更是完全没有理睬桃华公主的一丝,低吼着身披火焰扑向姬凌绝。 姬凌绝不敢怠慢,双手握住身后背着的大包裹由下向上挥动,那布包随之解开,露出了其中那把比人沉重的鲜红巨剑。 那入魔女子的手臂仿佛被流动的熔岩包裹着,与红色巨剑相撞时发出了金铁相击的锵锵声。 女子被姬凌绝挥剑的反作用力击向上空,竟然在空中调整体势,脚心印有红色穷奇花纹的脚掌踢向了姬凌绝。 “啧!” 姬凌绝连忙已剑身格挡,只听得一声爆响,四溅的火光之中,姬凌绝连连后退。 虽然没受伤,但是身上的衣服被火星烫出了一个个小孔,脸蛋也被烟熏得一块块黑黑的,显得十分狼狈。 姬凌绝神情严肃,将巨剑插入地面,周身冒出一股血气,凌厉的双眼也开始变红。 “美莲?!” 听到这声叫声,那入魔女子的身形一滞,姬凌绝也停下了变化,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云婠儿听到骚动之后连忙赶来,看到入魔的萧美莲,不禁发出了惊呼。而萧美莲此时看到云婠儿,面露痛苦之色,仿佛回忆起了什么往事。 “美莲,是你吗?你怎么了?快醒醒!” 云婠儿看到萧美莲这幅样子着急地向她大叫,而萧美莲则双手抱头,痛苦地嘶吼着。 然后表情变得愈发狰狞,向着毫无防备的云婠儿冲去。 就在她包裹着连石头都能融化的烈焰冲向云婠儿时,突然皇宫更深处急速飞来一条红色金边的丝绸,那条丝绸仿佛有生命一般,缠向萧美莲。 萧美莲身上那连石头都可以融化的火焰,竟然被那丝绸轻松扑灭。 还不等她做出反应,那丝绸已经缠住了她的脚腕,然后沿着她的双腿一路向上。 萧美莲意识到这丝绸的不凡,双手不停地抓向丝绸,可是丝绸的速度远超她的想象,在缠住了她的手腕之后又以她无法抵抗的力量将她的双手交叉在胸前然后捆向身后。 之后萧美莲便再也没有了反抗之力,丝绸将她从脚腕开始一直到脖子都缠得严严实实,最后将她的嘴巴和眼睛也给蒙上了。 刚才还凶恶无比的萧美莲瞬间哑了火,如同一条毛毛虫一般在地上扑腾扭动。 肉感的大脚也被丝绸从中央缚在一起,而她发狂的根源,脚心上那红黑色的花纹,此时也被那丝绸严实地裹住。 姬凌绝知道,这是有高人出手了,于是看了桃华公主一眼后,准备先逃离皇宫再从长计议。 然而,四条红色的丝绸已经围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正方形,将她围在中央。 姬凌绝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已经失了离开的机会。 现在如果强行离开这丝绸之围,只怕自己也会被瞬间裹成刚才那入魔的女子一般吧。 从萧美莲与姬凌绝开始交手到现在的情况,不过在几息之间。 桃华公主看得张大了嘴巴,小手揉了揉眼睛。 而此时,一道庄严的身影出现在空中,缓缓降到地上。 先是有着红色趾甲的玉趾点地,随后整双脚心画着凤凰的绝美脚掌轻轻踩下,身上凤袍那长长的下摆轻轻飘下落在白玉般的脚背上,温柔地蔽住那美得不似凡物的玉足,却又留出十颗红艳的足趾惹人遐想。 这道威严而美丽的身影,不是大凰女帝还能是谁? 刚才还在看热闹的桃华公主,看到女帝降临,慌忙跑回自己的屋子,把门给关上,换来了女帝微微地侧目,之后又看了看乖乖待在丝绸围栏中的姬凌绝,最后,女帝的视线落在了这次骚动的源头,被裹成红色毛虫的萧美莲身上。 明空女帝双手交叠于身前,威严玉立,说不出的优雅与高贵。。 那丝绸像是活物一般,把地上的萧美莲抬起,双脚朝上移向女帝,脚掌正对着女帝的视线。 女帝抬手,鲜红的尖指甲轻点在萧美莲第三颗脚趾的根部,沿着前脚掌的曲线划到脚掌中央那遮住脚心把两只脚掌裹在一起的红色丝绸边缘,指尖伸入丝绸与脚心间的缝隙,屈指将那丝绸勾起下拉。 女帝看着萧美莲脚心的穷奇纹,微微皱眉,而后松开手指,让那丝绸继续裹住她的脚心。 “婠儿,把她送去朕的房间。” 云婠儿眼神中满是担忧,听到女帝的命令后,慌忙应承。待云婠儿抱着萧美莲走后,女帝的视线回转到了现在她布置的丝绸围栏之中的姬凌绝。 “那么,你是怎么回事呢?” 被女帝的视线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哪怕是姬凌绝也感到浑身发凉。 她脑袋稍作思考,决定不将她妹妹的事说出来。 她估计她妹妹的下落多半与公主有关,但女帝多半是不知情的。 这时候把这事说出来对她妹妹与公主都没好处。 “我叫姬凌绝。我、我、我迷路了!” 姬凌绝脸憋得通红,但是并没有什么用。不善言辞的她最后只编出了一个小孩水平的谎言。 女帝无语地看着姬凌绝,其实她能感觉得到,姬凌绝应该不是为了行恶而来,不然也不会出面挡在桃华房前了。 但是她偷偷摸摸地来找桃华做什么? 明空女帝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性,莫非这女子来找桃华,是因为桃华的那个怪癖? 女帝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看来这女子是桃华那丫头的“玩伴”咯? 甚至还有点本事。 女帝在胡思乱想,姬凌绝则紧张地站在那不敢动,殊不知女帝已经把她也当作了和桃华公主一样有着“特殊喜好”的人了。 胆子可真不小啊! 仗着自己有几分修为本领,竟然就敢潜入皇宫找公主幽会,最主要的是如果不是萧美莲那丫头大闹了一番,自己还真没发现。 明空女帝越想越气,本来不想为难她的,但是现在女帝决定好好地整整她。 女帝背过身去,姬凌绝以为糊弄过去了,松了一口气。 谁知围着她的丝绸突然开始收紧,很快就将她也裹成了之前萧美莲的那般模样。 只是并未将她的脸给蒙住,她依然能看能说话。 “送去囚凰狱。” 女帝向侍卫交代完后,头也不回地便走了,完全不顾身后姬凌绝的叫喊声。 公主的屋内,姬甜甜已经被从床上解开放了下来,此时正和桃华公主一起,扒着窗缝往外看。看到自己的母亲走后,桃华这才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要是母后进来看见我在和你玩,肯定又要狠狠地“教育”我一番呢!我昨天才刚被你弄了一晚,再落到母后手里肯定要被玩坏了。甜甜,你说是不是呀?甜甜?你怎么了?” 姬甜甜还扒在窗口看着,稚嫩的身体披着轻衣,露出许多粉光致致的娇嫩肌肤。听到桃华公主在问她,她迷茫地转过头。 “公主殿下,我觉得,那个拿剑的大姐姐有点眼熟。我从她身上,感到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大凰皇宫,女帝寝殿。 女帝回到了自己的寝殿,而被裹得像茧子一样的萧美莲也已经早一步被放在了床上。 云婠儿摘下了蒙住她眼睛和嘴巴的丝绸,萧美莲此时身上已没有了之前的暴戾之气。 她双眼紧闭,安静的躺在床上。 云婠儿担忧地看着她,满脸心疼的表情。 女帝推门进入了房间,挥手将门锁上,随后快步走到床尾,将萧美莲的双脚放在了床尾的栏杆上,再用丝绸加固固定了一下。 “婠儿,快把笔和药取来。” “陛下,婠儿已经备好了。” 女帝拿起笔,笔尖蘸上了少许红色的药液。 “婠儿,我准备重新帮她画上封印,你帮我固定住她的脚趾,不要让它们干扰到我。” 云婠儿轻轻点头,手中飞射出十根丝带,紧紧缠绕住萧美莲十颗修长的脚趾。 然后云婠儿手上使劲,用力向后拉紧丝带,萧美莲的脚趾顿时向后仰起,宽厚的脚掌紧绷起来。 女帝见状,手指并做剑指一挥,裹着萧美莲脚心的丝绸瞬间散开,露出了脚心上那凶恶的穷奇纹。 女帝当即下笔,稳健而迅速地在她的脚心画了起来。 萧美莲睁开双眼,眼中满是火光,狰狞地低吼着。 女帝对此视而不见,全神贯注地画着。 云婠儿只觉得手中的丝带传来强大的拉扯之力,床上萧美莲被紧紧裹住的身体也开始躁动起来。 云婠儿连忙将脚上绣鞋踢开,翻身坐在萧美莲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压制住她。 云婠儿背对着萧美莲的双脚,双手交叉于身前,尽力牵引住萧美莲的脚趾。 萧美莲脸上带着痛苦狰狞的表情,不停试图挣扎起身,云婠儿无奈,只得将自己的双脚向前伸,脚掌踩在萧美莲的脸上,将她死死制住。 云婠儿的脚掌带着能镇静心神的香气,细腻而柔软的嫩肉覆盖在萧美莲的脸上,终于让她安静了下来。 随着女帝的封印逐步在她脚心上形成,萧美莲身上的暴戾之气渐渐消退,终于她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直到封印的锁纹彻底完成,女帝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即便是她,在完成这步封印的过程中,额头也出现了一层细汗。 云婠儿则移开了踩在萧美莲脸上的玉足,手中一松,缠住她脚趾的丝带便也自行解开。 此时再看萧美莲的脸,此时已不见凶厉狰狞之色,而是被泪水与汗水打湿。 她已在刚才就逐步恢复了自我意识,很快便明白了一切。 原来云婠儿与女帝从来没有抛弃过自己,而是一直在暗中保护帮助她,女帝甚至还教会了自己一身的本领。 而自己竟然在对她们的记恨中诞生心魔,实在是太不明事理了。 萧美莲看到了云婠儿那熟悉的脸庞,以及眼角下那陌生的脚丫刺面,感到心痛万分。 而得知自己入魔后在皇宫内大肆破坏伤人更是痛哭不止。 云婠儿则帮她去除缠在身上的丝绸,同时连声安慰: “美莲,没事便好了。这都是那穷奇之纹的缘故,不怪你。” “师父……” 萧美莲看着女帝,仿佛是在自言自语般地说道。 不过明空女帝的脸色依然凝重,眉宇间似乎还带着几分担忧。 她看着萧美莲足心上的花纹,语重心长地说道: “美莲,这穷奇纹出自天魔手笔,朕只能帮你临时性地压制住它。而朕的封印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失效,到时候难免你会再次被心魔夺取心智。只有当你自己的实力变强,才能彻底免受这秘纹对你心灵的影响。” 女帝最终还是决定如实告诉萧美莲,一旁的云婠儿闻言不由得捏紧了拳头,脸上也满是担心。 反倒是萧美莲的反应倒不大,仿佛是猜到了这个结果一般。 她沉默了一会,之后像是做出什么决定一般,面色坚定地对女帝说道: “师父,徒儿有一个请求……”
第5章
大凰,玄京,囚凰狱。 囚凰狱在女帝上位之后,释放了所有被抓起来的无辜女子。 但是这所由玄御帝兴趣使然而诞生的监狱倒没有彻底荒废。 女帝接手之后,把这里从先帝的私人游玩场所改造成了一处真正意义上的女子监狱。 而之前被关在其中的一部分女子,已经在先帝和田妃的调教下对挠痒产生了特殊的癖好,难以回归到平常的生活中,索性留在监狱中,自愿成为了这所新囚凰狱的狱卒。 在如今的囚凰狱中,只有十恶不赦的女性重犯才会被关在这里。 而在那些狱卒们的精心经营之下,新的囚凰狱很好的保持来原来的优秀传统。 再硬气凶恶的女犯,只消进来待上个三五天,立马变得比小猫咪还听话。 不过,很快她们就会知道,在这囚凰狱中,听话和哭喊求饶一样,都是没用的行为…… 姬凌绝面如死灰地坐在牢房中,她全身依然被女帝的丝绸给紧紧裹住,在被送到囚凰狱之后,狱卒又在她的脖子上带上了一个连在牢房墙上的铁质项圈,脚腕也被铁铐加固并用铁链锁在地上。 脚上的靴子早在进入囚凰狱的时候就被剥去,脖子与脚腕上的镣铐使得她只能坐在牢房的地上,双腿向前伸直,脚底向前如同在展示一般,一双修长纤美的玉足局促不安,脚趾扭捏不堪。 这般展示自己的双脚让姬凌绝很是难堪,更何况那些狱卒在路过自己的牢房时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往自己的脚底瞟。 虽说在囚凰狱中,狱卒全都是女性,但是她们看着自己脚底时那种意味深长的表情以及不怀好意的笑容都让姬凌绝不寒而栗。 就在此时,牢房的门被打开了,两名狱卒推着一辆奇怪的车子停在了牢房门口。 那辆车子由漆黑的铸铁制成,底下是四个小轮子,车子主体离地大约半人高,像是一张单人宽的床,一头微微翘起。 上面是看上去十分柔软的棉垫,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根结实的皮革束带固定在两侧。 那两名狱卒走进牢房,解开姬凌绝脖子和脚腕上的铁镣,然后一人抱头一人抱脚,把她抱到了那辆车上,放在了上面的软垫上。 然后两名狱卒不顾扭动挣扎着的姬凌绝,用车上的一根根皮带把她从头到脚固定在了车上,连额头都被固定住,脑袋只能靠在软垫上。 身上每隔一小段距离就有一根皮带牢牢束住,双脚更是被牢牢固定在一块方形铸铁足枷之中,每颗修长的脚趾都被隔开一段距离后用皮带牢牢束缚在足枷,让她的脚掌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般展示在足枷的一侧。 接着,身材比较纤细的那位狱卒倒趴在姬凌绝的身上,饶有兴致地把玩着姬凌绝动弹不得的脚趾与趾缝,同时自己只穿着踩脚袜,趾甲染成漆黑色的双脚则伸到了姬凌绝的脸上,灵活的脚趾戏弄着她的口鼻。 另一位狱卒则走到车子靠姬凌绝脑袋的一侧,推着车子向囚凰狱另一侧走去。 一路上,趴在车上的狱卒向姬凌绝介绍着沿途的牢房与囚犯。 第一间经过的牢房中,一名囚犯上半身似乎被埋进了墙里,只露出结实的下半身。 粗壮的双腿弯曲折叠,被用铁制的束具打开固定在身体两侧,没有布料覆盖的臀部高高翘起,毛发被剃得干干净净的私处与后庭暴露得一清二楚。 双脚脚腕则被固定在臀部两侧的位置,脚趾也全数被脚镣上支起的小铁环给牢牢固定住。 四名狱卒围着这被固定在墙上的大屁股,各种羽毛细刷毛笔等招呼在紧绷的脚底脚趾,以及后庭小穴上。 “这间牢房里关的是在玄京附近作乱的马匪头子,又高又壮,刚来的时候可是个不得了的刺头呢。看看现在,一个月不到的时间,现在我们只要走过她的牢房门口她就会发抖,我们只要开门进去她立马就会哭着求饶呢。虽然不觉得她现在还会不听话,不过也没啥关系,欺负她的理由多的是,估计今天那四位姐妹又找了什么“理由”来给她“上上课”吧。” 第二间牢房中,一名身穿绿裙,容貌清丽,冰肌玉骨的女子,正肚子朝下伏在一张台子上。 只不过她的膝盖弯曲,小腿向上翘起,被锁在木枷之中,脚趾自然也被妥帖地紧锁在木枷之上。 她的双臂被缚在身后,脸上戴着眼罩与口塞。 几名狱卒聚在她高高翘起的脚边,一边往上涂着奇怪的药膏药水,一边用手指轻轻地揉搓抓挠。 “这姑娘打扮得像个医仙,其实是一个卖假药的骗子呢。被抓来这后姐妹们每天都会给她的脚丫“上药”呢。本来还只是一个稍微有点怕痒的姑娘,现在只要我们凑近她的脚底,然后对着自己的手指呵气,她就会吓得又哭又笑呢。” 又一间牢房,尽可能保持波澜不惊的姬凌绝看到里面的情况后也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这间牢房中没有狱卒,只有一个女子,一丝不挂,四仰八叉地大字躺在地上。 女子的发色奇异,乌黑的长发在发梢处竟然渐渐变成了紫色。 四肢自然也被结实的镣铐锁在地上,连手指脚趾也动不了一下,全数被缚。 除了束缚四肢的镣铐,女子的身体周围还有着一块块隔板,将她的身体不同部位隔在不同的区域中。 而在这些隔板形成的空间内,竟然密密麻麻地放满了各种让人看了就头皮发麻的毒虫毒物。 几只长满绒毛的大黑蜘蛛在她的脸上,脖子,耳边爬来爬去,要不是她的脸上戴着眼罩,妖艳的紫色嘴唇也紧紧地咬住嘴里的辔子,不然可以想象她的表情会有多精彩。 丰满圆润,白嫩弹软的美乳颇为养眼,只是上面爬满了好几只发黑的大蝎子。 最大的两只正趴在顶峰上,一只用钳子紧紧地夹住了那点嫣红,另一只甚至直接将尾刺刺入了其中,拔出尾刺时还带出了一溜奶白色汁液。 腰腹部则爬满了长满疙瘩的蛤蟆,这些蛤蟆懒洋洋地伏在女子平坦的腹部,时不时地伸出长而湿滑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腰腹与肚脐。 腋下几乎已经看不见了,只能看到不停在攒动着的黑色蚁群,乌泱泱一大片蚂蚁完全将女子的腋下当成了自己的活动场所,不停地在那爬来爬去,反复蛰咬。 摊开的手掌上趴着几只大大的守宫,长满吸盘的脚爪牢牢抓住她的手掌,舌头不停地探索着张开的手指之间。 整块私密区域已经成为了大肥耗子的乐园,不停有老鼠用脑袋向那紧致无毛的洞口里拱,拱不进去便伸出舌头在洞口甚至内部舔来舔去。 纤细笔直的雪白双腿上缠着一条条鲜艳的毒蛇,鳞片不停地在娇嫩的肌肤上擦过,鲜红的信子也快速的扫在她的大腿内侧。 最后,张开脚趾,毫无防备的双脚上的,是一条条又粗又长,不停穿行着的蜈蚣,可谓“白足”之上爬“百足”。 那长满脚的蜈蚣从她的脚跟爬到脚心,再到脚趾,从两根脚趾之间穿过。 光是想想那种被无数虫脚爬过身上的感觉都让人汗毛直竖,更何况全身被束缚得动弹不得,任由好几条在自己紧绷的脚掌上肆意穿行。 “这位可就厉害了,在南方,她可是出了名的大毒仙,修为差点的光是看到她可能就被毒倒了。不过她也倒霉,刚来大凰没多久就遇到了女帝,然后就一直呆在这再也没动过了。好在她的体质百毒不侵,也不怕那些毒物。不过,这些毒虫与寻常要人命的那些可不同,是我们用各种媚药和作用类似的药物喂大的,本来就不会伤人。想必这位毒仙大人就更不会怕了吧,至于会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一些奇妙的影响,呵呵,我们就不知道了。” 最后,狱卒们推着车,停在了一件牢房前。 牢房内倒是与之前的大不相同,没有凄惨可怜的囚犯,也没狱卒,在里面的是一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 “这些呢,全是没有犯什么大错的女子。你猜猜她们是为什么进来这里了?她们呢,全都是因为强行挠痒骚扰其他女子才被抓进来的哦。对付这种女子,又不能用过重的刑罚,只能这样关一段时间让她们冷静冷静。不过,她们也不是完全没用哦。至少,她们的挠脚心水平是可以保证的。” 狱卒调整了一下车子的方向,将姬凌绝的脚底正对着牢门。 隔着牢房门看到姬凌绝那双被缚紧的纤美玉足,很久没能挠到别人的那些女子顿时开始躁动起来。 趴在姬凌绝身上解说的那位狱卒一个翻身从车上下来,走到老门前,在和车子差不多高的位置,打开了一扇方形的小窗。 另一位狱卒推着姬凌绝向前,把她的双脚从小窗推进了牢房中,就像是向关着饥饿野兽的笼子之中投食一般。 脚腕处的足枷刚好卡在小窗上,站在门边的狱卒笑嘻嘻地将牢门上的铁扣牢牢地固定在足枷上,将足枷完全固定在了牢门上。 看到牢房内那些女子如狼似虎般的扑向牢门,姬凌绝瞬间明白了她将要面对什么,张开嘴巴刚要大叫,一个口塞便趁机塞进了她的口中。 推车的那个狱卒不紧不慢地把口塞的束带在姬凌绝脑后束紧,身材纤细的狱卒开始通过牢门的缝隙向牢房中扔一些用来挠痒的工具。 姬凌绝只觉得脚上传来了无比强烈的痒感,但是却也无法发出笑声。 她紧闭双眼,发出无比痛苦的哼声。 推车的那位狱卒蹲下来,用支架将车子的四条腿固定在地上,防止姬凌绝挣扎是挪动车子。 羽毛,刷子,竹签,毛笔,不求人;手指,指甲,嘴唇,舌头,牙齿。 各种想得到的,想不到的物件,狂暴地肆虐在姬凌绝那双美丽纤细的脚丫上,正如狱卒所说,这些女子真的很擅长挠痒。 姬凌绝在这种刺激之下,眼睛微微向上翻,痛苦地鼻音变得妩媚起来,脸上也浮现出了越发浓厚的红霞。 虽然之前也用这招对付了品蹄楼的那个老板娘,不过对于姬凌绝自己而言,还是第一次知道,被挠脚心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也是第一次知道,被挠脚心是一件多么舒服的事。 就这么挠了一阵,两名狱卒索性用眼罩把姬凌绝的眼睛也给蒙上了,然后推着她进到了隔壁的牢房中。 隔开这两间牢房的墙上也有一个大小适宜的方形小窗,照例把姬凌绝脚腕上的足枷固定在其中。 只不过,这间牢房里,除了姬凌绝,还有许多和隔壁牢房一样,挠痒上瘾的女子。 这样一来,除了姬凌绝可怜的双脚,就连她的身体,也在被解开了包裹着的丝绸之后,成为了那些女子们的“饵食”。 在那些女子近乎调教的挠痒手法之下,姬凌绝度过了有生以来最刺激漫长的一个夜晚…… 另一边,在囚凰狱的大门处,迎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 云婠儿看着身边被厚重的皮革束具以及金属镣铐严密拘束在运送囚犯用的小车上的萧美莲,脸上展露出一股抹不去的哀愁,让她又回想起之前萧美莲向女帝提出的请求…… “师父,徒儿有一个请求。请将徒儿关押起来,去除脚心上的封印,然后用最严酷的痒刑来惩罚徒儿吧!直到徒儿能彻底驯化这脚心上的穷奇为止。” 云婠儿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好友,然后又看向了女帝。 果不其然,女帝的脸上并没有惊讶的表情,有的只是不忍与无奈。 陛下果然早就想到了这唯一的解决方法。 “美莲,你不必着急呀!陛下一定还会有其他方法的!” “美莲,你真的想好了?说实话,朕对这个方法并没有完全的信心。你的精神很有可能在那种巨大的刺激下彻底崩坏。” 听了女帝的一番话,云婠儿的脸色更加苍白。她看向萧美莲,只见对方久违地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如果不是师父,美莲早在当时就被皇帝与那妖妃玩坏在囚凰狱之中了。这些年美莲天天活在他们的阴影中,有可能彻底解脱的方法,美莲又怎敢不去尝试?” 言罢,萧美莲又看向了云婠儿。 “可惜,婠儿,我们刚见面没多久,便又要分开一段时间了。不过相信我,我这十几年都顶过来了,这次一定也能坚持住。” 云婠儿早已泣不成声,而萧美莲则收起笑容,换上了一副坚毅的神色。 “请师父成全!” 女帝背过身去,不再看双手抱拳的萧美莲。 “将此闯入皇宫,毁物伤人的重犯,打入囚凰狱底,全天全时严刑伺候。无有朕的命令,不得停刑释放!” 云婠儿的思绪回到现在,眼光落回了萧美莲的身上。 萧美莲现在全身都被束具封锁着。 脸上被套了一个结实的皮套,紧紧裹住了她整个脑袋,只有一头秀发从脑后的小孔中被理出,如同翘起的马尾辫一般。 眼部在皮套外还有一个额外的厚实眼罩封锁,双耳的位置也是同理,彻底地隔绝了她的视觉与听觉。 脸罩在鼻孔处有一对小孔,供萧美莲呼吸,嘴巴则被伸入口腔的金属强制打开,舌头被迫从脸罩在口部的小洞中伸出。 萧美莲双手横向交叉被固定在了头顶,全身上下都被套在一体式的皮革之中紧紧地包裹着,杜绝了身体做出任何行动的可能性。 同时这套皮革束具还在她腋下,胸部,腰部,腹部,臀部,裆部有着明显地拼接痕迹,似乎可以在需要时将那些部位露出来,用于特殊的用途。 与萧美莲身上那严密的拘束不同,她那双硕大柔腻的色气脚丫则完全暴露着。 与之前不同,脚趾甲还被特地染成了深红色,让本就诱人的大脚更加让人心动。 萧美莲全身笔直站立着被固定在运送囚犯用的小推车上,从额头到脚腕每个一段距离就有牢固的厚重皮带,牢牢地限制着她的行动。 一双脚掌踩在车底,每根脚趾都被固定得恰到好处,让整双大脚上的每寸肌肤都处于最适合被挠痒的状态。 小推车的底部也不是一块简单的平面,而是两组与轮子连动的转轮刷。 每个转刷都经过了精心的调整,填充满萧美莲大脚上的每一个角落,连脚趾缝也没放过。 当推车被推动时,随着轮子的转动,那些转刷会以十多倍的转速毫不留情地折磨萧美莲脚掌上敏感的嫩肉。 几名狱卒出迎,把云婠儿而萧美莲接进了囚凰狱。 领头的狱卒看着萧美莲那双大脚,毫不掩饰自己期待的神色,这让云婠儿稍有不悦。 狱卒接替了云婠儿推车的位置,推着萧美莲领着云婠儿向着囚凰狱的最深处走去。 一路上七转八绕,让云婠儿不得不怀疑这些狱卒是故意推着美莲在绕路,为的就是让那些转刷多转一阵。 就在云婠儿将要发作之际,一行人终于抵达了囚凰狱最深处的那个牢房。 之前,女帝便是在这间牢房内度过了三天,然后脚心上多了那处永远无法抹去的凤凰纹。 现在这个牢房经过了改造,还没有人住过,只有萧美莲这样“最凶恶”的重犯才配得上这间牢房。 牢房的中央有着一个圆盘,那个领头的狱卒走进牢房,掰动了一个开关,那圆盘便缓缓打开,露出了深邃的内部。 其他狱卒开始七手八脚地把萧美莲从小车上放下来,云婠儿看着萧美莲被转刷弄得通红的脚掌,有些心疼。 狱卒们放下萧美莲之后还没停下,继续把那些拼接的位置一一拆了下来,露出了其中雪白的嫩肉。 狱卒们一边干活,一边还掐弄把玩着萧美莲露出的敏感部位,甚至还将手指伸进早已湿润蜜穴中将它微微打开,然后还嘲讽上几句。 云婠儿虽然很不满狱卒们这种把萧美莲当成玩物的行为,但是她不能表达出来,也知道这是这些狱卒对待凶恶罪犯的一贯作风,只是默默地攥紧了拳头。 随着领头狱卒的一声令下,一名强壮的狱卒开始绞起一旁的绞盘,把萧美莲头下脚上地用铁链缓缓吊起。 余下的狱卒在低下调整着位置,随着铁链缓缓落下,萧美莲被这样倒吊进了那圆盘下的深坑之中,只留一双大脚脚心朝天露在外边。 不过领头的狱卒没有急着关上圆盘,而是亲自爬到坑里,为萧美莲的长期“生活”做着准备。 她先是将两根细管插进萧美莲鼻孔处的小洞里,用于维持囚犯的生命并强制囚犯保持清醒,这是囚凰狱对待重刑犯的基本手段。 接着从坑壁上拉出一根圆管接在萧美莲嘴巴处的洞上,这根管子则是负责向囚犯提供食物,当然,偶尔也负责灌入一些“特殊”的药物。 一对长满凸起的锥状物旋转着伸进萧美莲的腋下,蹂躏着腋下最深处的嫩肉。 雪白丰满的玉兔被金属罩子罩住,内部许多会放出雷电的细针不停地刺激着敏感的胸部,嫣红的乳尖更是被小环锁住,强制挺立,同时被好几根细针用雷击折磨。 腰部被几根钝头的长棍一下下捅着,绝妙的力道以及超快的频率让本就不停变换节奏的小棍变得更加难以防备。 在萧美莲正面有着几根杆子,头上有着会不停震动的小圆球,正抵在她的腹部,围着肚脐不停地绕圈。 而她那小巧的肚脐,则被四只钩爪扩张着,然后由顶端布满细毛的小棒不停地在其中探索。 雪白的臀部上,又细又尖,同时韧性十足的硬毛密密麻麻地排成一列,往复刷遍整片翘臀。 紧闭的玉蚌被一根毛绒绒的细绳嵌入其中,不停地拉锯摩擦着那潮湿娇嫩的唇瓣。 蚌珠更是被小环箍紧,在充血挺立的状态下被柔软细密的毛刷不停清扫着。 布置好这一切后,那名狱卒爬了出来,开始旋转一处机关。 萧美莲所处的坑内开始从四周伸出一根根顶端有着圆弧的精铁长杆,随着机关被拧到尽头,那些圆弧纷纷拼接在了一起,形成一个个精铁镣铐牢牢固定住萧美莲身上每一处可以行动的关节。 这样一来,就连稍微扭动一下身姿对于现在的萧美莲来说也成为了奢望。 现在,终于不需要用铁链一直吊着,而且可以把地上的圆盘给合上了。 随着机关的转动,牢房地上那打开的圆盘慢慢合拢,终于严丝合缝地贴合住了萧美莲的脚腕,牢房的地面上只留下了萧美莲那双色气诱人的大脚,但是拘束工作却仍然没有结束。 一名狱卒提来了一桶灼热的铜汁,随着铜汁小心翼翼地浇在那圆盘的缝隙处,萧美莲被彻底封死在了地下。 然后领头的狱卒捏起萧美莲的脚趾,细细揉搓一番后用弯曲的铁片分别把她的每颗脚趾头都压在了圆盘上,再用铁钉把铁片两侧牢牢地钉住,紧接着在铁钉上滴上铜汁,将她的脚趾张开到极限彻底锁死。 至此,对萧美莲的拘束工作终于全部完成。 亲眼目睹这近乎残忍的拘束流程,云婠儿的心中五味杂陈。 不过,她还有最后一件必须做的事。 云婠儿轻轻蹲下,看着自己好友那双被展示着每一寸角落的大脚,她伸手轻抚在她的脚心,女帝所画的锁状封印慢慢消失,那黯淡的穷奇纹重新发出深红的光亮。 这,便是最后的准备工作了。 云婠儿起身,内心为萧美莲祈祷着。 “美莲,你可一定要撑住啊。” 云婠儿无心继续看狱卒们准备那些用于折磨自己好友双脚的器具,转身离开了最深处的牢房,坚固的铁门也在她身后重重地合上。 她感觉到些许失魂落魄的感觉,现在这样,又和自己当初没救出美莲的时候有什么分别? 云婠儿内心空落落的,只想赶紧离开这噩梦般的地方。 “呜……救、救救我……真的要坏掉了……” 听到求救声,本来也没什么意外,毕竟许多人都是进了这囚凰狱才开始后悔的。 可是云婠儿还是转头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只因那声音她似乎有些耳熟。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蜷缩在牢房门口,披头散发,瑟瑟发抖的年轻女子,正是姬凌绝,云婠儿还是对她有点印象的。 当时她与入魔的萧美莲激战不落下风,甚至最后似乎还有什么杀手锏没用,实力应该不错。 不过怎么才没几天,现在变得这般可怜兮兮了。 云婠儿不知道女帝把姬凌绝抓来囚凰狱的事,对她出现在此表露出些许吃惊之色,不过很快便想通了。 估计是女帝大人的考量吧,我还是不要管了。 说完就假装没看见准备离开。 “求、求求了!不要把我留在这啊!呜呜呜,我什么都愿意做的,不要哇!我真的要坏掉了!” 眼见云婠儿要走,姬凌绝大哭着求救起来。 和她关在一起的那些擅长挠痒的女子也被吵醒,见她这幅样子,坏笑着蠕动手指向她靠近。 吓得姬凌绝更加拼命地求饶。 话说回来,其实这姑娘也没做什么坏事,或者说,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坏事。 只是莫名其妙地和发狂的萧美莲打了一架,然后就被女帝抓起来了,也挺可怜的。 云婠儿就近找来了一位狱卒,得知女帝只是叫人把姬凌绝送来,并没有其他指示。 云婠儿稍一寻思,便让人将姬凌绝放了出来,然后带着她一起前去见女帝复命。 跟着云婠儿再次见到女帝之后,这次姬凌绝再也不敢有任何隐瞒,把自己的身世经历以及这次来找妹妹的目的全都告诉了女帝。 女帝很快便明白了过来,原来是桃华在外面惹了事才会发生这一切。 女帝看了一眼云婠儿,似乎在向她询问,后者轻轻点了点头,确认了这事情的真实性。 女帝让云婠儿帮姬凌绝洗了个澡,重新打扮干净后,一起去桃华公主那里找她的妹妹。 话说自从那天之后,原本一直活泼好动的姬甜甜忽然变得郁郁寡欢起来,整天仿佛心事重重,让桃华公主有点摸不着头脑,还以为自己惹她不开心了。 今天,桃华公主正在书房处理着政务,姬甜甜则在一边,目光呆呆地看着窗外。 “甜甜,你真的没有不舒服吗?总觉得你这几天很消沉呐。” “公主殿下,我没有不舒服,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在想那天那个大姐姐的事。” 桃华还想说点什么,突然之间只听到姬甜甜“呀”了一声。 “那个大姐姐,跟着婠儿大人走过来了。” 桃华听说云婠儿来了,便打开了书房的房门,谁知看到云婠儿身后还跟着自己的母后,吓得她连忙想要关门逃跑。 “哼!” 只听女帝轻哼一声,书房的门便再次被打开。姬甜甜从门里跑了出来,呆呆地看着站在门外的姬凌绝。 “甜甜,我终于找到你了!” 姬凌绝一把抱住姬甜甜。虽然姬甜甜并不记得姬凌绝的样子了,但是这种被抱住的温暖感觉还是唤醒了她尘封已久的回忆。 “姐姐?是你么姐姐?” 姐妹重逢,自然可喜可贺,不过桃华公主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她被女帝一通训斥,又禁足了一周之后,可怜巴巴地望着姬甜甜。 说实话,桃华公主和姬甜甜一起玩的这段时间还是很开心的,毕竟她从没有过这样比自己稍微年幼一些,如同妹妹般的存在。 眼看姬甜甜要跟她的姐姐回去了,桃华公主难免有些舍不得,姬甜甜也是如此。 云婠儿自然能看出桃华的心思,于是询问女帝能否将两姐妹留在皇宫内。 毕竟姬凌绝这个年纪便有这种实力,在云婠儿看来绝对属于是天资卓越的好苗子。 桃华知道云婠儿是在帮自己留下姬甜甜,自然也是点头点的飞快。 姬甜甜也想留下,于是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姐姐。 女帝看着束着马尾,利落飒爽的姬凌绝,不由得回想起自己曾经作为军人时的时光。 “那么,你可愿为了朕,为了大凰效力?” 姬凌绝微微一愣,便向着女帝单膝下跪,低头行礼。从那以后,赤剑姬凌绝获得了新的称呼,独属于大凰的称谓——朱雀。
第6章
大凰,百门城。 银装素裹,用来形容这个季节的百门城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作为大凰最北面的城池,从版图上来看,这座城池如同一根尖角一般,深深地插入了蛮族领地。 一到冬季,这座极北之城便白雪皑皑,滴水成冰。 照理来说,这座城池离玄京这么远,地理位置如此偏僻,北方蛮族的侵略性又那么强,怎会容得这么一座大凰的城池深深地扎在他们的心腹之上? 这里,就不得不提到在大凰,尤其是凰北,被奉为“北域守护神”的名门,曹氏。 而曹家当今的家主,北定王曹沁,从大玄时期开始便镇守北方至今。 即便是在当今的大凰,也备受女帝的信赖。 当然,即便是北定王,也只能稳固住大凰的北线,却无法将百门城这般深地扎根在蛮族领地之内。 那么,这百门城之主是何许人物呢? “婆婆!” 一声清脆的呼唤声从屋外响起,而听到这声呼唤之后,在这间算不上精致却非常温暖的屋子内,一颗小脑袋从团成一团的被褥中“嗖”地伸出。 脑袋一头雪白长发,在脑袋两侧盘成了两坨球形,剩余的发丝则随意地披散在脑后。 稚气可爱的脸蛋有点婴儿肥,一双眼睛好像没睡醒一样,半闭半睁着,灰白色的眼眸迷茫地看着周围。 小嘴半张着,精致的嘴脸还挂着一条晶莹的口水。 房门打开,屋外的冷空气立刻随着一道娇小的身影钻入屋内,好在还没钻进多少,房门便被刚才钻进来的那位再次关紧,小屋重新变得无比温暖。 再看刚才从开门钻入屋内的那道身影,此时正对着自己那双反复搓动的小手哈着气,小脸冻得通红。 这百门城地处极北之地,当下又正值隆冬季节,自然是天寒地冻。 稍微哆嗦了一会,这被冻得不轻的姑娘总算是缓过劲儿来,站直了身子。 “婆婆,你这也太冷了!” 少女明亮的大眼睛,看着那颗从被窝里伸出来的脑袋,嘴里抱怨到。 少女的长相分外明艳动人,稍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脸上总是带着明媚的微笑,嘴角可以看见两个浅浅的酒窝。 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在脑后扎成双马尾,随着少女的动作一跳一跳,甚是可爱。 少女的身上穿着毛领的厚棉衣,把本就还没抽条的青涩身材裹得严严实实。 她步伐轻盈,一蹦一跳地来到那团被褥边,踢掉脚上的棉靴,露出其中穿着白袜的一对脚丫。 然后将被褥打开一个小缝,整个人灵巧地钻了进去。 不一会儿,又一颗小脑袋便出现在刚才那颗伸出来的脑袋边上,脸上洋溢着幸福舒适的表情。 “ ̄▽ ̄” 两人这般不声不响地待在被窝里,不知不觉便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 终于,刚从屋外进来的丫头缓过劲来,挣扎着睁大了因为舒服而眯着的双眼。 “婆婆,今年您准备回去过节吗?” “ ̄Λ ̄” 在她边上,那颗白头发的小脑袋,依然维持那副半梦半醒的表情。只不过在听到少女的问话后,轻轻地摇了摇头。少女嘻嘻一笑。 “就知道婆婆你会这么说!那我今年也待在这陪婆婆过节吧!” 这里少女所说的“过节”呢,自然指的是大凰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也就是华春节,俗称“过年”。 在过节的这几天,全大凰的百姓都会暂时放下辛勤了一整年的工作,与家人们一起团聚享乐,共同庆祝这一年一度的佳节。 少女名叫曹瑶,乃是当今曹家家主,北定王曹沁的二女儿。 可惜,曹瑶并非曹沁的正室所生,而是小妾夏侯氏的女儿。 而不幸的是,她的母亲在她出生时便殁于产难,而也因为如此,她的父亲始终对她心存芥蒂。 可怜的小曹瑶,出生时便失去了母亲,而父亲也对她说不上疼爱,论出生她的姐姐和弟弟都是北定王妃亲生,自是备受宠爱,论资质,火木双灵根的曹瑶竟然无法修习曹家代代传承的水属性功法。 可以说,曹瑶一出生便注定在曹家得不到重视,即便如此,她还是在没有高阶功法的相助的情况下成功筑基。 由于父亲总是对她爱答不理,族内其他同龄段的孩子们也忙着与她那同父异母的姐弟搞好关系,在家里,曹瑶可以说连一个好友都没。 既然家里人都不喜欢她,那就索性不呆在家里了。 曹瑶向父亲请命,去照顾镇守在极北之地百门城的那位曹家老祖宗,她父亲倒是没怎么犹豫便答应了下来,这也让曹瑶更加寒心。 她没和任何人告别,在一个没人留意的清晨,离开了那个冰冷的家,向着更加寒冷的北方出发了。 再说到这位老祖宗,曹瑶之前并没有亲眼见过。 只知道那位祖宗的辈分比自己的父亲的父亲还要高上好几辈,已是活了不知多少岁月。 然后便是,这位祖宗不喜动,这不喜动到什么程度呢? 以至于当年大玄势微时,蛮族全面压入北方境内,曹家当时也无力抵抗,不得不向内中土迁移。 而那位老祖宗,只因不愿动弹,便待在百门城内,只有数百死士陪同,面对围城而来的凶残蛮族。 再然后……那些蛮族就死了。 曹瑶听着城门口扫雪的大爷如是说。 按照大爷的说法,当时兵临城下,数不清的蛮族凶相毕露。 而老祖宗则在城内,心无旁骛地,酣睡。 包括大爷在内的死士们,当时已经决定与老祖宗和城池共存亡。 一位进三米高的蛮族吹响了进攻的号角,全城都被那号角声震动! 可能,也许,大概是因为号角声太吵了,于是,睡得正香的老祖宗微微皱了皱眉,然后…… 翻了个身。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正在生死存亡之际的百门城就安静了下来。 什么蛮王啊,大巫祭啊,脸上保持着残忍而嚣张的笑容,嘴巴大张着,仿佛还在发出大吼。 然而,这数以万计的蛮族们,全都永远地定格在了那一刻。 他们在转瞬之间,化作了冰雕,而后,慢慢变成了这个细碎的冰渣,无一幸免。 当时看到这一切的死士大爷,年纪不过二十上下,而他们中最年长的死士也不过四十多。 没有语言可以描写他们内心的惊讶,也是这时,他们终于回想起了那位平时一直睡不醒的老祖宗那另一个称呼。 玄武! 死士们没有一个产生向南的想法,而是自然而然地在这座百门城中居住了下来,一直到今天。 而对蛮族而言,这座不起眼的小城周围百里,都成为了绝对的禁地,无人敢踏足一步。 曹瑶已经无法回想起初听到这个故事时的那种震撼。 在验证过宗族本家的身份后,大爷把她带到了老祖宗居所的门口。 她带着七分兴奋,三分紧张的心情,轻轻地敲了敲门。 “……” 整理一下心情,曹瑶小手再次放到了门上。 “咚咚咚!” “……” 小曹瑶顿时可怜巴巴地回过头,看向带自己过来的大爷。 “老爷爷,老祖宗是出去了吗?” 那大爷微微抬头,看向天空,说出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小姑娘,唯独这件事是永远不可能发生的。” 曹瑶似懂非懂地看着那大爷,手上不自觉稍微使了点劲。“吱呀”一声,门竟然被这么轻轻地推开了。 “哎呦!老祖宗让你进去呢小姑娘,还不赶紧的?” 曹瑶慌乱地东张西望了一会,便赶紧小心翼翼地从推开的门缝中钻了进去。 一进到房间里,曹瑶便感觉扑面而来一股暖流。在寒风凛冽,四季如冬的百门城,给曹瑶带来的感觉就是。 “好舒服,好暖和哦!” 曹瑶舒服了一会,才想到看下屋内的情况。 屋子内最显眼的事物,表示一张大床,上面铺着厚厚的褥子,看上去很柔软。 再然后,就是大床中央,那一团,被子? 没错,曹瑶没看到老祖宗,只看到一团圆滚滚的被褥,被褥呈明亮的绿色,静静地堆在床上,一动不动。 曹瑶轻轻地走上前,好奇地观察着那团被褥。 虽然不认为老祖宗会在这团不大的被窝里,但是她还是姑且唤了一声: “老祖宗?” “啵!” 一颗脑袋,在听到曹瑶那省呼唤之后,就从那团被褥中伸了出来。 雪白的头发,稚嫩的面容,半醒不醒的表情。 年纪不大的曹瑶,被这颗脑袋吓得不轻,一个屁蹲坐在了地上,久久站不起来…… 回想起自己与婆婆的第一次见面,曹瑶不由得觉得好笑。 谁又能想得到,那位镇守北方几百年,呼吸间粉碎十万蛮军的玄武神将,自己的不知道多少辈老祖宗,竟然是一个赖在被子里不肯出来,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小的漂亮女孩。 婆婆是自己叫的,自己离开家的这三年以来,自己每天和婆婆待在一起。 自己说,婆婆听,虽然婆婆没说过话,但是自己就是能有一种在和好友聊天的感觉,就像婆婆的屋子一样,十分温暖。 曹瑶统计了一下,自从自己见到婆婆之后,她说的最多的字是“哈”,第二是“嘻”,接着是“呵”,“啊”,“哇”等等。 哦,婆婆应该马上又要开口说话了。 “婆婆,马上要过节了,要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才行哦!” 曹瑶从被自己钻了出来,双手叉腰,微笑着看着被团。 此时那颗伸在团子外的脑袋表情已经变了,看上去睡醒了,可爱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微微张开,嘴唇微微颤抖。 然后,一边摇晃着小脑袋,一边整个被团迅速地缩到了床最内侧的角落里。 曹瑶自然是不能惯着她,虽然婆婆是自己的老祖宗,但是她上次洗澡已经是什么时候了? 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华春节怎么都得干干净净地过才行! 准备好了木桶,又倒进了热水,再撒上几把五颜六色的花瓣,香喷喷的洗澡水就准备好了。 接下来,嘿嘿嘿。 曹瑶坏笑着向缩在床角的老祖宗靠近,尽管对方一直在摇头,但是曹瑶还是借助“体型优势”,把老祖宗从被窝里拖了出来。 老祖宗身穿着宽松的月白色衣裙,不经意间裸露出的肌肤竟比衣服更加白皙,娇嫩水灵,吹弹可破。 曹瑶一把把体型娇小的老祖宗拖到了自己怀里,解开她那件衣裙并脱掉,老祖宗稚嫩的身躯顿时暴露在外。 看着一丝不挂,娃娃一般端坐在自己怀里的可爱老祖宗,曹瑶帮她解开了头上的发绳,理了理那头雪白的长发。 然后曹瑶抱起老祖宗,让她用小脚丫试了试水温,确认水温合适之后,曹瑶轻轻地把老祖宗放入了桶内。 “ ̄▽ ̄” 老祖宗趴在木桶边,露出了舒服的表情。 这时,曹瑶又出现了,已是换上了一身短衫短裤的打扮,一手提着一桶满是泡沫的水桶,另一手握着一柄刷子。 “婆婆,人家来帮你搓澡啦!” 说着,用那刷子沾了沾泡泡水,伸进木桶里刷起来老祖宗稚嫩的身体。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幼嫩可爱,奶声奶气的笑声从老祖宗口中飘出,同时她的身体也开始在水里扑腾了起来,水花顿时洒得周围都是。 不过曹瑶但是不管不顾,一手抓着老祖宗,另一只手上那柄刷子不停地刷在她的身上。 这柄刷子经过特殊的处理,虽然刷毛坚韧细密,但是却不会弄伤老祖宗娇嫩的肌肤。 这样嬉戏了一阵,曹瑶摸到了一只小小的,软软的,又滑又嫩的东西。 东西一被摸到,马上如同一条游鱼一般逃走了。 “婆婆,要乖哦!快把脚脚伸出来让我好好洗洗干净!” 那小老祖宗一脸害怕的表情,小脑袋摇得飞快。 曹瑶只好在伸到桶里去摸索,但是怎么都逮不到老祖宗那两只小脚丫。 就算好不容易抓到,刚拖出水面就会被挣脱。 “婆婆,你这样我可要用绝招了啊!” 说着,曹瑶拿来一块圆形的木板,好像是这个洗澡桶的盖子。 祖宗婆婆正趴在澡桶边上呢,没能捕捉到曹瑶的动作。 等到曹瑶把盖子盖在桶上后,祖宗婆婆的双手和脖子直接被盖子边缘设计的卡口给固定住,动弹不得。 盖子另外半边还没盖上,垂直折起着。 曹瑶一下子扎进水桶中,捉住了那两只不停扑腾的小淘气,把它们搁在澡桶边。 然后快速地放下剩下半块盖子,把那对被捉起来的小脚丫也卡在了澡桶的边缘。 这样一来,祖宗婆婆的脑袋双手和双脚便被分别固定在了澡桶两侧,背朝上好像被吸在盖子上一样,脑袋也没法转过去看自己的双脚。 “嘿嘿,婆婆,这下没地跑了吧!” 曹瑶拿起两把刷子沾上泡泡水,阴笑着靠近那双刚才还十分调皮,现在却如同砧板上鱼肉的脚丫。 “我刷刷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脚后跟和前脚掌会踩在地上,要用力刷刷!” “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嘻!嗨呵呵呵嘿嘿呵呵!” “脚趾缝里容易藏脏东西,也得仔细刷刷!”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噫噫噫嘻嘻嘻嘻嘻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脚心看上去最嫩,我也来刷刷好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 “第一遍差不多了,我再重新刷一……婆婆?” “(○o○)” 曹瑶看了一下她祖宗婆婆的状态,却发现那双灰白色的大眼睛此时已经成了漩涡状,很显然是已经晕了过去。 不过好在这澡全是洗完了,曹瑶用热水帮祖宗婆婆冲洗掉身上的泡沫,擦干身子又换上了一套新的粉色衣裙,把她塞回了那个被窝。 一进到被窝里,老祖宗瞬间恢复了享受的表情,酣睡了起来。 曹瑶用剩下的洗澡水简单地清洗了一下身子,换上一套睡觉时穿的宽松衣物,然后躺到了老祖宗的边上,一同相拥入眠。 第二天,一大早,祖宗婆婆又用被子把自己团成了一团,悠然自得地酣睡着。 曹瑶却早早地爬了起来,穿上那套红彤彤的棉袄,轻手轻脚地拉开房门,走出了温暖的房间。 虽然天色还早,太阳方才升起不多久,但城内已经能看到不少人影。 这些大爷都是当年随着老祖宗婆婆一起留在城中的死士,虽然男多女少,但是还是有不少对男女组成了家庭。 如今正在城中忙碌着的表示这些死士自己他们诞下的儿女们。 那他们在忙碌什么呢? 自然是拿上红色的飘带彩纸,大红灯笼,为这一片雪白的百门城增添欢庆之色。 华春节传统项目,张灯结彩。 曹瑶一路小跑,在积雪不平的道路上如履平地,一路还和沿途的大爷大妈,哥哥姐姐们打招呼。 “小瑶儿啊!都快过节了还往城外跑啊?来!快帮大爷贴彩纸!” “小瑶,出城注意小心点!” 曹瑶一路跑一路回应过去,脚下的速度可丝毫没有减慢。 在约好待会回城帮大爷一起挂灯笼以后,曹瑶出了城,跑向了自己在城外的一间小屋。 为什么要来这里? 百门城地处寒脉交界之地,至阴至寒,而曹瑶的的灵根属性为火、木,皆属阳,她只好在城外寒阴之气不那么重的位置建了一间简单的小屋,用于修炼。 曹瑶修炼非常刻苦,不过她的灵根资质平平,再加上修炼时的环境并不好,灵气并不充裕,所练功法也只是最基础的心法。 在筑基之前,曹瑶尚可看勤奋弥补,而到了筑基之后,再向上修炼时,曹瑶明显感到力不从心,体悟得极慢。 一转眼,半天过去了,曹瑶睁开双眼,表情有些失落,今天的她又没能前进多少。 但这并不能击倒她。 曹瑶收拾了一下,准备返回百门城,她可是答应了大爷要帮忙一起准备华春节的装饰呢! 百门城北。 “大巫祭,真的要继续往前吗?我们已经进入百门城的周边了。” 说话的是一位壮硕的男子,发型古怪,只在头顶留下一撮硬发,其他全都剃了个干净。 在这极寒的季节,如此寒冷的地方,他却只穿一件兽皮背心,和兽皮裤裙。 胸膛敞开,手臂外露,全身结实的肌肉上还纹着各种图腾。 这般打扮,在大凰很不常见,但是大凰北方的居民看到之后一定都会大喊出声。 蛮族! 是的,说话的男子是一位蛮族,名叫莽克,在他的周围,还有几位与他穿着打扮相似的猛男,显然是一同从蛮族领地过来到大凰境内的。 而他们所簇拥着的那位,与他们几人相比反倒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因为那是以为蛮族女子。 这位蛮族女子身高只到周围蛮族大汉们的胸口附近,但那些壮汉对她说话时却低头弯腰,毕恭毕敬。 女子一头黑色的长发,整齐的刘海遮住了额头,让她看上去显得有些阴沉。 脑袋一侧斜插着三根黑色的羽毛,披着的长发在两侧还对称地扎了两个小辫。 女子的样貌可以说是极美,肌肤白皙,而且不同于大凰的佳丽,看上去还有几分独特的异域风情。 刘海下面的双眼狭长而魅惑,眼珠漆黑如墨,眼角有着一抹深深的紫黑色。 眼睛往下是精致而立体的鼻梁,在往下便是纤薄迷人的双唇。 她的嘴唇涂成了深紫色,使她看起来在魅惑之余又增添了不少神秘之感。 女子戴着一张黑色的面纱,稍稍遮掩了几分容貌的绝色。 女子的身材随稍显单薄,但也极其婀娜曼妙,而她独特的打扮更是将身材的魅力发挥到了极致。 她全身都笼罩在紧贴身形的薄透黑纱之中,偏偏从狭小的黑色胸衣上裸露出的雪白嫩肉可以看出,她那对丰满圆润的双峰并没被黑纱裹入其中,着实惹人遐想。 而在黑纱之下那如水蛇一般的纤腰没做遮掩,那紧贴肌肤的黑纱把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包装得更加惹眼。 金饰与黑色绸布组成的腰饰象征性地遮掩了一下她的下体,腰饰前方的布料只挡住中央,两胯却能透过黑纱看得一清二楚。 而后方的布料却从中间分开,这样一来挺翘弹软的美臀便在黑纱的包裹下影影绰绰,撩人心弦。 她手腕上都戴着一对金色的手镯,而双手也并没被黑纱包裹。 黑纱沿着她的手背慢慢收拢成环,套在她的中指根部,露出了她的手掌与手指,在黑纱的衬托下显得肌肤更加白皙,葱白纤细的十指指甲染成了黑色。 而双腿除了金色的脚镯外,还在大腿的位置佩戴了金色的腿环。 而最重要的是,脚镯之下的一双秀足,不仅也没被黑纱完全覆盖,甚至连鞋都没穿。 黑纱紧贴着她的脚背,途中绕过微微凹陷的脚心,继续收拢成环套在那食趾的根部。 纤细修长的白嫩脚趾和手指一样,染着黑色的趾甲。 脚后跟,前脚掌与十颗脚趾全都裸露着,直接踩在地面上。 不仅让人稍有担心如此玉足直接裸足行走万一受伤该如何是好,也让人不禁心生想要附身屈膝将她的玉足捧入手中的奇怪想法。 这名女子便是蛮族男子口中的大巫祭,也是这几个进到大凰境内的蛮族的头领,名叫希娅。 希娅并没看一眼问她问题的莽克,狭长的美目四处张望,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圣兽,大日巫女的,跑进来了。” 低沉沙哑而不带情感的声音从希娅口中传出,虽然意思表达得非常模糊,但莽克他们还是听懂了希娅的言下之意:大日巫女养的圣兽跑到了这里,必须要找回去。 几名蛮族面面相觑,还是莽克站了出来,恭敬地低头行礼向着大巫祭希娅说道: “大巫祭,再往前是百门城的地界了。那里有高人镇守,曾经瞬息间灭杀十万蛮军,实在危险。如果一定要寻找圣兽,还请大巫祭在此等候,属下愿带几人继续向前寻找。” 希娅的嘴唇稍动,像是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还是没有说,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莽克指挥着其他几名蛮族汉子,留下两人贴身护卫大巫祭希娅,剩余几人则跟随莽克继续向前,寻找圣兽的下落。 却说曹瑶这边,提早完成了今天的修行,正在往百门城里赶。在经过一处怪石嶙峋,积雪甚重的地方时,耳边忽听得几声怪响。 “呜~~~呜~~~” 这声音如同小孩哭泣,明明离太阳下山还有些时候,但也让曹瑶不由得浑身一颤。 她壮着胆子,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找去,就看到雪地上有一小堆凸起的积雪,此时正随着声音的传出而不停地蠕动。 曹瑶小心翼翼地靠近蠕动的雪堆,捡起一根枯树枝,轻轻地拨开雪堆上方的积雪,不想积雪内竟探出一颗脑袋! 曹瑶被吓得向后一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那颗“脑袋”抖了抖身子,把积雪抖到了一边,露出了自己真正的样子。 那雪中藏的竟然是一只曹瑶从未见过的小兽,这小兽大小不过一捧,脑袋圆圆,头生一根异角,全身覆盖着雪白的毛发。 它一只前爪提着,雪白的毛发间夹杂着些许血丝,大而有神的眼睛仿佛内含着泪水,看上去又可爱又可怜。 刚才曹瑶听到的呜呜声,便是出自它口。 曹瑶好奇地凑了过去,谁知那小兽竟毫不怕生,还将自己那只手上的前爪伸到曹瑶的面前,让她查看。 曹瑶轻轻拨开那柔顺的雪白毛发看了看小兽的伤势,原来是爪掌踩到了积雪中的坚石,被划伤了。 曹瑶从腰间口袋里扯过几节碎布,简单地帮那小兽包扎了一下。 不得不说,这只不知名的小兽实在是非常乖巧可爱。 曹瑶帮它包扎时也不闹腾,只是睁着滴溜滚圆的大眼睛看着曹瑶。 曹瑶帮它包扎好了伤处,小兽通人性,仿佛是为了感谢曹瑶,张嘴发出了一声奶声奶气的叫声。 “喵~~~” 女孩子难免对这样的“萌兽”心生喜爱,曹瑶也不例外。 她刚凑近想要将那小兽抱起仔细观瞧一番,谁知那小兽灵巧地一个转身,从她身边闪了过去,跑了。 边跑还边停下回头看看曹瑶,像是叫她跟上去一般,曹瑶连忙追了上去。 “小家伙!等等我!” 曹瑶快步追着那小兽,但是那小兽速度奇快,曹瑶担心小兽再次受伤,在后面紧追不舍。 小兽忽地钻进了一处小洞,曹瑶见状也顾不得其他,也跟着钻进了洞内。 小兽身形娇小,很快便穿过了那个小洞,然后在洞口转过身来,坐在地上睁着大眼睛看着洞口。 曹瑶辛辛苦苦爬了一会,终于灰头土脸地从狭小阴暗的洞中探出了脑袋。 洞外光亮了很多,仿佛是一处隐蔽的小空间。 曹瑶刚想爬出去,却发现自己的屁股被洞穴最窄的地方给卡住了,如今变得进退两难。 她的脑袋刚好从洞内伸了出去,而双脚却还留在进来的洞口外没进来。 而最让曹瑶尴尬的是,她之前想要强行挤过那块最窄的区域,没想到她的屁股过去了,裤子却没有过去,导致她粉嫩嫩的屁股蛋子露了出来,这下子她可不敢继续乱动了。 好死不死的,这个小洞最窄的那个位置,竟然是露天的! 也就是说现在曹瑶光溜溜粉嫩嫩的屁股蛋子,正暴露在地面上,还有些凉嗖嗖的。 曹瑶大窘,事到如今退也退不回去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感应到圣兽的位置了。” 从刚才开始一直闭目低头的希娅突然抬起头,睁开双眼,用沙哑却魅惑的嗓音开口说道。两名护卫立即表示愿意前去寻找,但希娅却摇摇头。 “你们无法感知到圣兽,圣兽若是躲着你们的话你们定然寻不到。我能感知到圣兽离此地不远,我一人去把他接回来,你们再次等候。” 两名护卫蛮族只得退到一边,希娅步伐轻盈,走路时宛如在跳一支优雅的舞蹈,与自然相合,无比和谐。 雪白的玉足踏着崎岖的地面却如履平地,毫不受影响。 转眼之间,两名护卫便见不到她的身影。 曹瑶满脸通红,还在用力想要挣脱困境,可她也不敢太用力,不然就要彻底光屁股了。 那小兽好奇地围着曹瑶的脑袋转来转去,还凑近了一嗅一嗅的。 而曹瑶不知道的是,在她努力的时候,一道窈窕的身影走到了困住她的洞口。 希娅能感觉得到,圣兽就在前方不远处,然而,希娅低头,看着那从洞里伸出的,穿着棉鞋,正在不停扑腾的两只脚丫,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想必圣兽便是被这个大凰女子追赶逃到了前方的小洞中,而这女子似乎是被卡在狭窄的山洞里动不了了。 希娅四处观察了一下,发现除了这个洞,便没有其他路可以进入到圣兽所在的位置。 这里如果曹瑶可以知道这个结论的话一定会大声反驳:那为什么洞里会有光亮呢? 确实噢! 不过目前看来呢,希娅确实找遍了整座小山头也没发现其他可以进去的地方,只有两个洞,一个被曹瑶的双脚堵住了,另一个则被曹瑶的屁股堵着。 看着曹瑶动来动去的双脚,以及光溜溜的屁股,一个邪恶的想法出现在希娅的脑海中,正适合用来对付眼前这个想要偷走圣兽的小贼。 曹瑶还在徒劳地挣扎着,突然,她感觉自己穿在脚上的棉靴被人脱了下来。 自己脚边有人! 这下可把曹瑶急坏了,她连忙大叫起来: “是谁?谁在我的脚边?快帮我出来!为什么要脱我的鞋子?” 突然大叫的曹瑶把一直在她脑袋边打转的小兽都吓了一跳,可惜在她脚边的那位却并听不见。 希娅此时跪坐在曹瑶的白袜脚旁,纤细的手指轻柔地绕着她的脚腕打着环,最后慢慢地沿着白袜的边缘伸进去,用无比缓慢的速度把袜子从曹瑶的脚上一点点勾下来。 曹瑶感觉到一个细腻微凉的手指伸进了自己的袜子,开始往下拉,顿时更加急了。 她拼命想要往前钻,可是屁股那里是在被卡得太死了。 曹瑶的动作突然间一顿,她的袜子,彻底被脱下来了。 希娅看着眼前那双脚心朝天,白里透红的嫩脚,看上去有些慵懒的美目一亮,黑色的薄唇嘴角稍稍上扬,像是发现宝了。 她伸出自己尖尖长长的黑指甲,轻轻地划过脚掌上柔软的嫩肉。 曹瑶那边就没那么好受了,突入起来的痒感让她全身一挺,不禁发出一声可爱的尖叫。 “呀!” 曹瑶嘴上不停地叫骂,可是此时能听到她叫喊的也就只有头小兽而已。 希娅那边却是越玩越高兴了,她的手指不断地划过脚底上的嫩肉,那双脚丫倒是很活泼,在有限的可动空间内不停扑腾着。 希娅十根手指轮番游走在曹瑶的脚掌上,可爱的脚趾不停地屈起伸直。 又这么挠了一会,希娅感觉那双脚上出了一些汗,像是想到了什么。 反手从脚背握住了那双脚丫,然后俯下身子,竟然凑到那双脚掌前,深深地嗅了一下。 带着些少女特有清香的气息钻入希娅的鼻内,只不过因为之前长时间被棉鞋和袜子捂着,还带上了一些酸臭味。 希娅微微皱眉,又把那双脚丫子放到了地上,接着伸出了一根手指,先是点在曹瑶的脚腕,沿着纤细的脚踝曲线描了一圈。 一截枯黑的树根破土钻出,随着希娅的指尖,绕着曹瑶的脚踝紧紧地缠绕了几圈,把她的双脚紧紧绑在了一起,固定在洞口动弹不得。 曹瑶刚想要大叫,便感觉到那根指尖,开始沿着自己的脚趾描了起来。 “干什么!快放开……等、等一下!不要,不要啊!” 果不其然,稍细的树根沿着曹瑶的每根脚趾,把它们一一缠绕了起来。 不仅如此,树根还把每根脚趾都紧紧地固定到地面上,又把每颗脚趾互相分开,把她的脚趾缝给彻底暴露了出来。 这可直接把曹瑶吓坏了,语气顿时软了下来,脸蛋上也满是害怕的表情。 希娅站起身来,她闭上眼睛,嘴里念了几句晦涩难懂的咒语。 随后便睁开眼,向着另外那个洞口,也就是卡主曹瑶屁股的洞口走了过去。 那曹瑶被绑好的双脚呢? 只见希娅念咒过后,无数各式各样的虫子便从各种地下,石头下,枯木底下等各种地方爬了出来,向着那双被死死拘束住的脚掌聚拢过去。 希娅找了一块干净平坦的地方侧躺,正对着“露天小洞”内那光溜溜的小屁股,用手指戳了一戳。 又软又弹,手感真好。 反观曹瑶。 “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曹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声了。 小兽也歪着脑袋,好奇地看着大笑怪叫的曹瑶。 无法动弹的脚掌上爬满了各种各样的虫子,已经快看不见底下白里透红的嫩肉了,而更要命的是,外面的那个坏蛋又盯上了自己的屁股! 此时正拿指甲轻轻地搔着,还又捏又揉。 希娅这般玩弄了一会,再次伸出了指甲染成黑色的玉指,沿着那白嫩屁股中的细缝描了一下。 下一刻,那些枯黑的树根再次出现,这一次,它们竟然扒着曹瑶的屁股,把它们分开,露出缝中间那粉嫩的小雏菊。 还等不及让曹瑶惊呼,又伸来几根枯藤,把她的小雏菊也给强行“打开”了。 希娅伸手从头上摘下两根黑色的羽毛,一手拿着一根,轻轻地撩拨起曹瑶那已经被完全扩张开的菊穴。 柔韧的羽毛尖无情地扫荡在粉嫩嫩的菊穴,每处褶皱都要接触无数细毛。 “不要呀啊啊啊啊啊啊啊!死、死掉了!脑袋变得好奇怪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曹瑶并不知道她的菊穴竟然会这么敏感,羞耻感瞬间被浪潮般痒感和快感给冲了个没影。 泪水,鼻涕和口水流得满脸都是,小兽好奇地看着濒临崩溃的曹瑶,舔了舔她的脸颊。 此时,在洞外,已经不见了希娅的身影,那三根原本插在她头上的黑色羽毛,如今正飘在空中,各司其职刺激着曹瑶那可怜粉嫩的菊穴。 而曹瑶的面前,出现了一双穿着黑色踩脚袜,趾甲也染成黑色的雪白玉足。 这双突然穿过山洞内岩壁漫步而来的玉足很是养眼,但此时的曹瑶显然没余裕欣赏了。 “诶嘿嘿嘿!咦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诶嘿!呵呵嘿嘿嘿!” 脚掌上被爬满虫子,菊穴被羽毛玩弄,此时的曹瑶早已翻着白眼,吐着舌头,一脸被玩坏的表情了。 希娅俯身,抱起了那只小兽,小兽在她的怀里不停踢闹,发出“喵喵汪汪”夹杂的叫声。 希娅对小兽的反应有些奇怪,又看到小兽前爪上被人包扎的伤处,大概也猜到自己之前错怪这位大凰少女了。 可惜,少女现在已经被玩过头了,彻底昏迷了过去。 “你想谢谢她吗?” 希娅看着怀里的小兽,那小兽仿佛很骄傲,昂着头,把小爪子伸向山洞的深处。 希娅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帮晕过去的曹瑶进到了山洞的内部。 这时,希娅感受到了一股没由来的寒意,仿佛有什么很危险的东西正在注视着她。 于是希娅没有犹豫,抱着小兽再次穿过岩壁,离开了山洞。 曹瑶醒来,她醒来第一件事便是看看自己的裤子,曹瑶的裤子已经被穿好了,鞋袜也穿上了,只不过刚才那只小兽和挠自己痒的人全都不见了。 这时她环顾了四周,发现自己深处在刚才想要钻进去的山洞里,四周没有透光的地方,但是曹瑶却能看得一清二楚。 曹瑶看了看身后那个曾经困住自己,噩梦般的小洞。 曹瑶不寒而栗,决定不再钻进去,于是只能继续向山洞内探索。 出乎意料的,山洞内部并不复杂,在走了一小段路之后,曹瑶的眼前瞬间变得无比光亮。 而在光亮的中央,一座石台之上,插着一把通体火红,枪尖泛着金光的华丽长枪。 曹瑶看到这把兵刃,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 她伸出手,刚触碰到这柄长枪,光芒一闪,长枪便嗖的不见了。 而曹瑶的元神之中,则出现了这把长枪的影子,以及它的名号。 “巨鹿!” 曹瑶只是念头一转,那把颇为不凡的长枪便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当曹瑶再次看向那个台座,只见地面放出一阵光亮,阵法启动,曹瑶慌忙用手臂挡住了脸。 当光芒消退,夏侯瑶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洞外。 之前从遇见那只小兽开始发生的一切事,仿佛都如同梦境一般。 回到百门城之后,曹瑶还没从之前的事里缓过来,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小瑶儿,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曹瑶摇了下头,换上一副笑脸,跑去帮助大爷进行华春节的装饰了。 一年后。 “你想要加入近仙卫吗?” 曹瑶点了点头。 在得到巨鹿之后,曹瑶感觉到自己的修行速度大幅提升,很快就提升到了元婴期。 在这一年期间,曹瑶每天就是修炼,照顾祖宗婆婆。 渐渐地,曹瑶感觉到自己的修行进入了瓶颈。 于是在思索良久之后,曹瑶决定告别婆婆,加入近仙卫。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夏侯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