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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纯爱武林
👤 作者:胥鱼威夷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34147
🗂 分类:经典武侠,直男文
🔖 标签:纯爱
🗿 肉量:22.81%(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佘家是当过武林大家的,几十年前追随先帝覆灭前朝有从龙之功。 佘家先祖并未居功自傲,而是仍退入江湖,坐镇武林。如今朝廷鼎盛,武林却并不显衰败,便是得益于此。
全文
第1章 夏怜
佘家是当过武林大家的,几十年前追随先帝覆灭前朝有从龙之功。 佘家先祖并未居功自傲,而是仍退入江湖,坐镇武林。如今朝廷鼎盛,武林却并不显衰败,便是得益于此。 “该起床了,公子。” 佘行简被推了推身子,迷蒙中微皱着眉头从床上坐了起来,对上了床边丫鬟打扮的少女的眼眸。 少女的声音清脆可人,可惜和她的眼神一样,冷冰冰的,没有一点人情味儿。 “知道了,你下去吧,我要换衣服。”佘行简话音懒散,摆摆手示意床边人。 “不行,夫人说了,今日事关重大,让我看着公子好好地着装,不能像上次那样,穿着睡服就出门了。” “呵呵,有什么对我来说重要的事……不过既然你要待着,就在这看着好了。” 佘行简随便套了件上衣,接着掀开被角………… 少年人毕竟血气方刚,更何况早晨正是最“充血”的时候,男人的那东西正给亵裤狠狠地顶了起来。 少女的眉角皱的更深了,眼神里藏不住的厌恶涌了出来,冰冷的视线似要刺穿她家少爷的那根东西。 “恶心的东西,脏了我的眼。”少女的伪装终于被捅破了,她嫌恶地剐了佘行简一眼,避如蛇蝎般退后几步。 “早这样不就好了,演什么主仆戏码呢,夏公主?”佘行简扯了扯嘴角,边套上裤子边笑道。 听到“夏公主”这三个字,夏怜的表情又阴沉了几分,她没有说话,转身欲走。 “诶,急什么,话没说完呢。”转息之间,佘行简竟从床上瞬移到了门前,挡在夏怜的前面。 男人比夏怜高了些许,她只得微抬着头与之对视:“有什么好说的,让开。” “不是要看着我么,走什么啊,夏公主?”佘行简边说边慢步前移,夏怜被逼的只得后撤。 “别叫我夏公主。”语气仍如寒霜。 “那我该叫你…………什么呢?”夏怜再次来到床边,退无可退,佘行简一个小踏步便将夏怜压倒在了床上。 “你个无耻之徒,龌龊小人,先朝怎会毁在你这等卑劣的手上。”夏怜双手被扣在床上,嘴上却不失气势。 “无耻又怎样,龌龊又怎样,究其根本不过是你们荒淫无度,苛政百姓,覆灭是必然的…………呵,看你说的义愤填膺,怎得湿了?” 此情此景,佘行简又怎会探讨有关王朝覆灭的东西,他俯身埋入少女颈间,含住夏怜晶莹的小耳垂,用牙齿微微撕咬着,少女的芬芳让他有些醉了。 他又用手向下一探,手指间黏连了一线潮湿。 少女被他弄的脸色有些潮红,嘴里却并不留情:“滚开。” 夏怜略喘娇气,花心被男人的手指捉弄的不行,左右小幅地摆着。 她银牙轻咬,歪头闭眼不看佘行简,一幅贞烈女侠的样子。 正当她以为要失身于“贼人”手中时,身上的重量一轻。 “没意思。”佘行简见她毫无反抗之意,也失了兴趣,没再乱来,撑起身子转头走了出去,但离开前却忽然看到被他轻薄的女子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失落。 ? 应当是看错了吧,被强奸未遂会感觉到失落吗?他感觉不太可能,至少对这位“夏公主”来说。 ………… ………… 佘行简身为地球人的时候看过不少小说,他知道自己是穿越了,不过是从出生的时候就有了意识,所以倒不如说是带着记忆投胎转世了。 他自幼习武极快,十八岁时便将天下武学融会贯通,家父也就是掌门更不是他的三招之敌。 他原是想挑战一下武林江湖公认的这个枪魁那个拳魁的,但家父却是让他暂掩锋芒,他原先不知道为何,但现在隐约感觉到可能和朝廷有关。 思绪回来。 佘行简不知今日府中有何大事,但也并不在意,毕竟真是大事早该提前通知他了。 “光顾着轻薄女子,玉佩忘带了。”佘行简一摸周身,没摸到东西,便想起玉佩落在了房中。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回去拿一番。不过虽说是想拿玉佩,主要还是想看看“夏公主”的反应。 夏怜以前并不是丫鬟,她和佘行简从小便是青梅竹马的玩伴,直到两个人得知夏怜是前朝的亡国公主,自此夏怜的态度就对他冰冷了起来,后来又不知怎的她成为了他的丫鬟………… 佘行简没再继续想了,因为他听见自己房中女人的喘息声………… ………… ………… 佘行简走后,夏怜仍躺在床上,她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是该愤怒,还是委屈,甚至是失落? 她自己也品不出个味道来。 她娇息轻喘,看着旁边佘行简褪去的上衣,眼里的情欲逐渐又漫了上来。 夏怜手指轻轻勾起男子衣裳,放到鼻前嗅闻。 “好久……没弄过了,就……弄一次吧……” 夏怜呵气连连,玉手一边拿着衣裳嗅闻,另一只手边透着亵裤轻轻摩挲着秘密处。 “哈……哈……嗯啊……啊……哈啊……哈啊……” 夏怜修长的双腿夹着手指在嫩穴里浅扣着,樱桃小嘴里吐着色情的喘息。 “原谅我……原谅我吧……行简……额啊……哈……哈…嗯……啊……” 动了情的少女侧躺身子,玉腿不断摩擦,感觉不太尽兴,又将蜜穴处的手指加快了节奏。 “嗯哈……行简,我……不行了……啊……哈啊……” 夏怜将男子衣裳放在旁边,又将自己上衣的扣子逐个解开,两只雪白的玉乳跳了出来。 她用晶莹小巧的指甲逗弄着自己玉乳上的乳头,乳头粉嫩嫩的,像是未成熟的樱桃,让人忍不住含入嘴里。 似是还不够,她又用两根手指夹起樱桃,轻轻反复地揉捏起来。 夏怜轻咬下唇,腰背微微躬着,小穴处的手指更是由浅入深的越来越快。 “哈啊……要……要不行了……额啊……再多来……” 夏怜揉捻着乳头的手指也换为大力揉捏着乳房。 “快……来了……嗯啊……呜……” “你在干嘛?” 轰—— 夏公主的脑袋里轰然一炸,她猛地睁开眼,那个嘴里念叨的男人竟就站在他身前! 她瞬间大脑一片空白,猛然的刺激感一跃而上。 大坝泄了洪。 一道透明的液体喷在了佘行简的下袍上。 高潮的快感和眼前的刺激感震得夏怜发懵。 佘行简也懵了。 他又怎能想到自己的床上会有一个女人在自渎呢?
第2章
前戏已做的足足的,少女的穴道润滑的极好,只是稍微一挤,龟头便进去了大半,佘行简深吸一口气,少女的花穴太过舒服,让他舒爽地直想叫出声来。 夏怜轻咬银牙,穴口酥酥麻麻的,让她说不上来是舒服还是难受。 磨蹭了一会儿,佘行简见夏怜缓了回来,便挺身一顶,龟头整个塞入了少女的花穴中,前探几分便被一层薄薄的肉膜阻挡了几分。 佘行简知道,这是少女纯洁的象征。 “还好么?”佘行简看着少女的眼睛,温柔地问道。 “还……还好,嗯……你……你……不继续了嘛?”少女怯怯地 回应着,她双手叠在胸口处,不敢直视面前男人炙热的眼神,忽而又鼓足勇气抬眼看他,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 佘行简一阵晃神,眼前的夏怜仿佛不再是冷傲的公主,他好像看到了过去那个青梅竹马的清纯少女。 佘行简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病态了,他此刻看到眼前这可怜可爱的少女,非但不想着尽心尽力地好好呵护,反而想狠狠地糟践她,看她吃痛落泪的样子。 是他病了么,还是男人本就如此? 佘行简再未作他想,小腹中的欲火烧得他铁杵又硬三分,他恨不得一举突破障碍,狠狠地“爱惜”眼前的少女。 夏怜觉得自己肚子里的那个东西又膨大了一些,她不免害怕地想到自己到时候会不会被戳死………… “呃啊……?!”夏怜突然娇呼一声,下体的撕裂感让她不禁柳眉紧皱,泪珠止不住地从眼眶里冒出来。 “好疼……”夏怜疼得再也说不出话来,她青葱的玉指紧紧地抓住床单。 少女的纯洁终是被眼前人夺走,佘行简看着眼前痛的香汗淋漓的夏公主,眼中不免怜惜,他没再乱动,俯下身去,舔了舔少女的眼角。 “夏公主的胸脯好吃,没想到泪珠儿的滋味也是不错呢。”佘行简调笑道。 “你……你这个坏人,怎么净说些羞人的话,快走开…………什么好吃不好吃的…………” 夏怜抹开佘行简的脸,面色羞红的不知在想什么。 “夏公主的胭脂,我还想再尝尝。” “啊?唔……!” 说话间,佘行简又复上了少女那两片薄唇。 刚刚失去处女之身的少女本就没有安全感,此刻很是享受与男人的温存。 春光又摇曳了一阵。 ………… “可以了么?” “嗯……你继续吧。” “好。” 佘行简直起身子,双手抓着夏怜的玉白小腿,让她夹在自己的腰背处。 “这个姿势,也太……太羞人了些吧……” 佘行简抓住少女的细腰,轻轻地抽插起来,沾着处女血丝的棒身在少女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唔啊………嗯哈……哈……哈啊……哈啊……唔唔…唔” 少女很有做爱的天赋,初次体验便感受到了不小的快感。 她怕自己的声音太大,用手捂住了小嘴,只发出“唔唔”的呜咽。 少女穴道内粘腻的肉壁紧紧缠绕住佘行简的肉棒,紧致的肉穴里仿佛有一只只小手,轻搔着他的龟头,舒服地他不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啪啪啪”,男女交欢的肉欲声响斥在整个房间里。 “唔唔……哈啊?!嗯啊啊………嗯啊…嗯啊……轻个些………太……太舒服了……不行……哈啊……嗯嗯………啊……” 佘行简扯过夏怜捂住嘴巴的小手,奋力地顶撞少女的嫩穴。 “嗯啊啊…………我,我要来了,行简…………要来了……嗯啊!” 噗嗤噗嗤的淫水从少女的花口处喷洒出来,夏怜的腰背弯成了弓形,因为高潮的缘故抽搐了几下。 佘行简停了下来,欣赏着夏怜高潮时的姿态。 “哈啊……哈啊……我……咦啊?!” 佘行简见她高潮完,二话不说,照着淫穴又是一轮猛攻。 “等等……现在还不行?!” 佘行简不理会她,他换了个姿势,扛着夏怜紧绷的大腿,少女的风景一览无余。他不嫌辛劳地耕苦,力度一次比一次迅猛。 少女的娇喘令人悦耳,又是百十下抽插,她不知自己又泄了几次,早已无力讨饶,只想着早点让眼前这个牲口舒服完事。 “噗嗤噗嗤噗…………”,淫靡的水声啪啪作响。 佘行简呼吸逐渐加重加快,他抱着夏怜的大腿抽送地更加有力,少女显然失了力气,只趴在床上轻声哼哼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佘行简如同人形打桩机,只插得少女在床单上不住地摩擦。 终于,一股强烈的射精欲望顶开精关。 “要泄进去了,公主……!” “诶?你别在里面……!?” 显然佘行简并没有询问的意思,他一鼓作气,一口气连插了十来下,最后一个挺身,浓厚的精液以长河入海口的气势喷射进了少女的花穴深处。 只一瞬间,夏怜便觉得自己的肚子里被填充地满满的。 “啊………都泄进来啦……”少女呆愣愣地自语道。 佘行简又顶了夏怜几下,拍了拍她的美臀,这才长舒口气,将肉棒缓慢抽了出来。 白浊像是拔了木筏的水桶从少女莹洁光滑的穴口流了出来,从佘行简的角度看过去简直淫靡无比。 佘行简看着这景象感觉又起了些兴致,不过夏怜在他泄完后便乏累得睡了过去,他也不好再糟践人家。 他拿了纸巾替夏怜擦拭好后,给她盖上了被子。 换了身衣服后便离开房间朝着家族的议事厅走去。 ……………… ……………… “行简,过来坐吧。” 说话的是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妇人,佘行简刚一进大厅便招呼起了他。 “娘,我来晚了”佘行简坐了过去,又朝着对面的中年男人点点头,“爹。” 佘秉忠,也就是佘行简的老爹,以前是幽州当地赫赫有名的好汉。 后来当了家主,在江湖上就再少有露面,虽然武艺比之年轻时候生疏了不少,但那依然龙精虎猛的气息和久居高位的气魄还是令人畏惧三分。 “磨磨蹭蹭,哪有点我佘家长子的样子?” 佘家主没回应他,吹了吹手中的茶,不怒自威地道。 “呵呵,有点事儿耽误了,老爹你莫怪。”佘行简嬉皮笑脸道,给佘秉忠倒了杯茶。 “真是,嘻嘻哈哈的没个正型,以后怎么当家主?” 佘秉忠有些头疼,这小子自小就调皮捣蛋,练武后更是无法无天,长大后虽沉稳了不少,但也没有个能挑起家主梁子的样子。 佘行简只是笑笑没作声,近日来老头子对他颇有微词,虽然他确实时常没个正经样儿,但家主这些天的怨念估计是源自上次切磋不小心给他这个当老子的给打了,老头子脸上有些挂不住。 “爹,今天叫我来是为何事啊?”佘行简也没揭穿他,趁着他喝茶的功夫开口问道。 “哼,佘家运往京城的货被那帮看门的地头蛇给扣下了。” 幽州地处边关,鱼龙混杂,是大周最乱的地界,当初便是因为新皇初政,不好治理,佘家便请缨坐镇这一方。 佘家当年门内高手不少,加之家主更是个狠人,一年之内就将幽州的大小门派治的服服帖帖,而如今竟让个看门狗在头上撒了野。 佘家真是不复当年了。 佘秉忠的脸色阴沉如水,佘行简看得出,老头子心里想的可不仅仅是佘家的衰落。 “放心吧,我明日就去讨教一下。”佘行简正经道。 老头子面色稍缓,佘行简虽然私下没个正经样儿,但正事上却是绝不含糊,他对这个儿子还是挺宽心的。 “嗯。”佘秉忠喝了口茶,没再说话。 佘夫人看这爷俩三两句就交代完了事情,有些无言,插个话道:“行简,你倒是可以顺带着去看看你的未婚妻,沐家这妮子害羞得很,上次过来遥遥看了你一眼就羞得跑回家了。” …………? 佘行简没反应过来,自己什么时候有了个未婚妻? 他讶然道:“未婚妻?娘,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消息没有啊?” 佘沐两家自前朝便世代交好,时常通婚,这些他倒是知道。但是毫无征兆地突然告知他有个未婚妻,这倒让佘行简吓了一跳。 “嗯?你小的时候不就告…………”佘夫人忽然住了嘴,看向了佘秉忠。 “什么小的时候,小时候告诉过我么?”佘行简想了想,倒也没啥印象,只是为何娘亲不继续说了? 不过他也没怎么在意,转而也看向了佘秉忠:“爹,夏怜她…………” 未婚妻的事佘行简倒是不甚在意,只是不知夏怜会怎么想。 “夏怜的事——”佘秉忠看了眼自己的夫人,佘夫人知道爷俩要谈些正事,道了句“你们爷俩聊”便自行回避了去。 “夏怜的事,算上你娘,只有我们四个人知道。” 佘行简顿时诧然道:“那连皇帝都…………?” 佘秉忠闭上眼摇了摇头,继而睁眼道:“但朝廷这几年的所作所为证明先祖是对的,行简,我们务必要小心皇帝。” 佘行简深深地看了眼老爹,看来自己猜的倒是不错。 “所以那帮看门狗背后有朝廷的手笔?” 佘秉忠沉默了一晌,“不敢断言,但八九不离十。不过你只管去做,有你老爹撑着,明面上他们还不敢拿我们怎么样,” 佘行简点了点头,也没再继续问,坐着陪老头子喝了会茶。 “行简,老头子我从来不会害你。” …………嗯? 佘家主冷不丁地冒出来了一句,起身离开了。 只留下佘行简在议事厅里沉思着。
第3章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佘行简离开了议事厅,站在自己房间的门前。 他想不明白老头子为什么来了这么一句,他轻皱眉头,总觉得有些事情云里雾里,看不真切,这种蒙在鼓里的感觉让他略感不爽。 “吱——”佘行简打开房门,脑子里还在思考着,忽觉眼前一黑,他猛地抬起头,只见一个枕头直直朝着他面门砸过来,伴随着少女清亮的嗓音:“滚出去!” 佘行简反应极快,抬手抓住了枕头,略感无奈地苦笑道:“公主,你这是想谋杀亲夫么?” 他倒是忘了自己房里还有个刚刚体验完男女之乐的夏公主。 “呸,你这无耻淫贼,怎么还有脸回来?”夏怜倚在墙角,收回扔出枕头的光滑玉臂,两只手抓住被子护住身体,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 “这是我的房间,我还回不得了么?”佘行简边应着,边走向床边。 “你,你可别过来!”夏怜嗓音颤颤道,随即不知从哪抽出了把小刀,握在手里,指着佘行简抖个不停。 看着这宛如小孩耍大刀的滑稽场面,佘行简不禁戏谑道:“夏公主也太小瞧我了吧?” 他缓步上前,亦步亦趋地走到床边。 看着眼前男人压根没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夏怜心中一横,兀自闭了眼,双手握了刀便要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喂!?”佘行简此时哪还有半点从容,一步并做两步地扑到床上去把住夏怜的手臂,把她按在墙上,“要捅便捅我,往自己身上挨刀子算个什么!” 夏怜被钳得动不了,此刻委屈的泪珠也是断了线般掉下来,哭腔吼道:“女人家失了清白,倒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说着,又要挣扎着往下捅。 “你情我愿的,算什么失了清白?” “谁跟你你情我愿,你这无耻淫贼!” “我喜欢你,你喜欢我,怎么就不是你情我愿了?” 夏怜顿时失了挣扎,猛地抬头,睁着哭得红红的眼眶不敢置信地看着佘行简。 “你……你刚才说喜欢我?” 佘行简趁机夺了小刀,扔在桌子上。 “嗯,从小时候就开始了。”他认真地点了点头。 “骗人,那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我怎么跟你开口啊?” 说得有些道理,但是……自己为什么对他这么冷淡呢,是因为什么来着? 佘行简看她没反应,继续追问道:“那你呢,你喜欢我么?” 少女听到这句话,顿时慌张了起来,“我,我才不……” 佘行简本就剑眉星目,气宇轩昂,家中的小侍女大半都幻想着半夜能被大少爷叫到房间临幸。 此刻他深情的模样更是眸中含星,温柔似水,夏怜看着眼前心上人认真的面容,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那便是喜欢我喽?” “呿,谁喜欢你……” “那你自渎的时候为何要喊我的名字?” 少女的脸腾的一下火热起来,原来他都听到了?! 夏怜此刻臊得不行,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因为刚刚的争夺,夏怜护在身上的被子滑落下了大半,酥乳的大片雪白映进了佘行简的眼中。 夏怜察觉到了佘行简的目光,羞得双手又将被子拉了上去,低着头不敢与之对视。 少女怀春的模样让佘行简口干舌燥,他手指勾着夏怜的下巴,将之微微抬起,低头衔住了少女两片薄薄的樱唇。 “呜呜……” 夏怜害羞地双手轻锤着佘行简的胸膛,贝齿抵抗着男人舌头的入侵。 忽然,她脑中想起了什么。 良久,唇分,佘行简喘了口气,闭眼偏头,便又要复上去。 “那沐清可呢?” ……谁? 佘行简停下了动作,给了夏怜一个疑惑的神情。 “你的未婚妻,沐清可。”夏怜脸上的潮红逐渐褪去,面无表情地道。 佘行简怔了一下,不可思议道:“怎么你也知——” “回答我,你的未婚妻怎么办。”夏怜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冷冰冰的,像是回到了平时的夏公主。 “既是媒妁之约,那自然……” “选她,还是选我?” 佘行简嘴唇蠕动,却没有说出半个字。 夏怜看着他这副神情,好似知道了答案,她嘴角扯了扯,露出一抹自嘲的讽笑。 “呵,明明连样子都没见过,便要选她么……” 夏怜没再说下去,她紧咬着银牙,低头不看佘行简,委屈的泪珠一滴接着一滴地打在锦被上。 她想起了自己为何这般态度得对他。 她当初和佘行简是偷听到自己是前朝亡国公主的事,然而她自有记忆起便住在佘家,家主家母对她很好,而且还有一个暗生情愫,青梅竹马的小男孩。 对前朝的事,她仅仅是了解一二,更别提对当朝,对佘家的仇恨了。 但是,她又听到了佘行简婚约的事情,当时的青涩少女不太明白什么是婚约,但是她知道,结婚之后,佘行简就不能和她在一起了,他要属于别的女人了。 自此,她便冷淡起来,因为比起注定得不到的结局,倒不如不开始的好。 虽然她是这么想的,但是心中却仍留有一丝侥幸,万一呢,万一佘行简也喜欢自己,非自己不娶呢? 幼稚的她那时便打定了主意,如果他们真的两情相悦,那她便要带着他私奔! 可是后来,私奔也成了一种奢望,佘行简并没有在意婚约,他竟忘了这回事?! 他以为自己的冷淡是亡国灭种的缘故?! 于是她请求主母,让自己当他的贴身丫鬟。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或许是做朋友不能一直陪伴在他左右,做丫鬟便可以陪嫁过去,伺候他一辈子? 既然她觉得自己对亡国心有芥蒂,那自己便装作一辈子的亡国公主。 她早已打定了主意,可是事到如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夏怜再难自禁,她颤抖着肩膀,如受伤的小兽般抽泣起来。 “夏怜。” 少女抬起头,眼前却是一个丑怪而又熟悉的小人偶。 人偶巴掌大小,做工粗糙,上面还有修修补补的布条,看起来相当有年头。 虽然如此,人偶的五官看起来倒和佘行简有几分神似。 “这,这个丑东西,你怎么还,还留着……”夏怜擦擦眼泪,哽咽地问道。 “这可是你亲手为我做的,当然要留着了——你的呢。” “哼,早就丢了。” “骗人,上次我还在你房间的梳妆桌上看到了。” 夏怜皱起小眉头,泪眼婆娑地瞪着佘行简:“你这登徒子,怎么就会欺负我!”,伸手欲打。 佘行简一把抱住了少女的娇躯,柔软的触觉像是抱着一团棉花。 夏怜看着那丑萌的人偶,心里已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想欺负你一辈子,管它婚约不婚约,就算天塌下来,我也要和喜欢的人死在一起。” “呸,你这死人,谁要和你死在一起……哼,说得好听,你分明是想全都要吧?” 夏怜嗔怪着,心里想到过往与未来却犹豫了,既然能待在他身边,丫鬟如何,小妾又如何呢? 她这样安慰着自己,但是又隐有不甘,分明是她先来的,凭什么要被后来者居上? “我佘行简行得端正,想全都要便是要全都要,我喜欢夏怜,就是谁也撼动不了你的位置。” “呸呸,你这负心汉,这等无耻话儿也说得如此大义凛然,真不害臊!” 夏怜看着面前这又恨又爱的脸庞,一发了狠,将佘行简推倒在床上,趴压在他身上,贝齿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疼得佘行简直抽冷气。 夏怜也是心疼,只咬了一下便松了口,小脸鼓得圆圆的,语气忿忿道:“哼,给你个教训。” 佘行简苦笑道:“要是代价是被咬一口,我倒是心甘情愿了。” 刚才闹得太凶,夏怜浑然忘了自己还是不着寸缕的状态,此刻压在佘行简身上,两人间就隔了一床锦被和一件薄衫,胸前雪团扁成盘状,惹得佘行简颇为心猿意马。 夏怜反应过来,赶紧把被子抓了起来,又躲回角落里了。 “哼,你可别得意,人家清可还不一定看得上你呢,你若是像对我这般一样对她,小心人家休了你~” “那敢情好,到时候我就可以向我爹提亲,光明正大地娶公主作夫人。” 夏怜心中一跳……这样或许还不错?但随即又打消了念头。 沐清可她是认识的……倒不如说是她故意接近沐清可的。 虽说不是夏怜自夸,沐家这丫头的长相和她倒是难分伯仲,且性格也是温婉可人,说起话来细声细气的,直想让人怜爱。 连她这个女儿家看着都喜欢得紧,以佘行简这霸道性格,恐怕死缠烂打也不会轻易放手。 她幽幽一叹,心里不知怎个愁滋味。 夏怜宛如受了气的小媳妇,躲在角落里多愁善感的,看得佘行简不禁愧疚了几分。 他凑上前去,想说几句体己话儿,没想到倒吓了夏怜一跳。 “诶诶,你这登徒子,别过来!我,我今天不行了,遭不住你折腾……” 佘行简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第一次竟将夏怜弄得有些怕了。 “我在你心里原来就是个色中饿鬼吗。” 语气略带委屈,夏怜竟觉得有些冤枉他了,但又怕他得寸进尺,就模棱两可道:“哼,你自己心里清楚。” 这怎么可以呢?佘行简平时自诩正人君子,怎能忍受得了这等冤枉。 他一把扯过被子,在夏怜的惊呼中把她卷到床上躺下,自己也三两下除了衣服躺进被窝里。 “我真的不行了,你别乱来哇!”夏怜以为他要破罐子破摔,赶紧背过了身子,嘴里大声嚷嚷着。 “想什么呢,睡觉,今天起这么早,又运动了一番,有些乏了。” 佘行简抱着少女的酮体,像是抱着一块羊脂玉。 夏怜看他果真不乱来,倒是稍稍安心了些,只是胸前这作怪的大手让她心里酥酥麻麻的,很是奇怪。 她用后肘顶了顶佘行简的胸膛,“再乱摸,我可要拿刀了啊。” “不握着我睡不着。” “可,可你怎么还有东西顶着我?”少女强忍羞意地说出来。 “呵呵,男人的自然反应。”佘行简讪讪地笑了笑。 …… 房间逐渐安静了下来。 少女感受着背后男人的体温,身体中逐渐升起一股暖流。 这算是最好的结局吗? 夏怜不知道,她只觉得这一刻是这么的美好,美好的只想让时间停下来。 她翻过了身,正对着佘行简。 她看着佘行简,佘行简也温柔地看着她。 夏怜把头低了下来,缩在佘行简的胸口前,手也缩在了自己的胸脯处。 佘行简嗅着少女的发香,手臂环着少女的娇躯。 “哼,全都要哪有这么容易,以后我不愿意,你便不许硬来。” “嗯嗯。” 见佘行简如此敷衍,夏怜便知道他根本没往心里去,但也不好挑他毛病。 “看你表现不错……” 夏怜轻飘飘地说了句,抬起螓首,黛眉微闭,粉唇水嫩嫩的,脸上染着少女独有的羞涩。 佘行简也不含糊,微微低了头,覆在了少女的两片唇瓣上。 啾。 少女轻轻勾住心上人的脖子,忘情得沉溺在爱欲中。
第4章 威名
大清早的客栈人倒不少。 “话说那李兆钢,年轻时被『白眉老仙』许元洪收了做徒弟,一手刀法练得是炉火纯青。不过后来听说是心爱的女子被师父赐婚给了别人,便一怒之下给那许元洪砍得横死当场……” “哎呦,这白眼狼,真是师门不幸啊。” “谁说不是呢,再后来这小子畏罪潜逃到我们幽州的地界儿,打出了个不小的名堂,江湖人送外号『追风刀』,是说他的刀又快又狠!” “听你说的这么厉害,这追风刀,又怎会被朝廷抓住了?” “嗐,追风刀再厉害,那也是凡夫俗子,落到那『冷面判官』手里,那还能有好儿?” “真的假的,『冷面判官』出手了?” “那倒也不是,能让他出手的人物,江湖上可没几个,是他的徒弟『玉玲珑』。” “这『玉玲珑』,又是何人啊?” “谁知道,是男是女都没人见过,估摸是那『冷面判官』的关门弟子,最近才放出来。” “唉,朝廷这高手是越来越多了,我们武林式微啊…………” “怕什么,有佘家这关系在,还怕朝廷清理我们不成?” “恐怕靠佘家也不行喽,我听说那虎聚堂给——算了,这事儿咱们还是不宜谈论。” “你这人,说话说一半…………” 佘行简一身黑色锦袍,坐在靠窗的桌子上吃着饭,听隔壁谈论的江湖杂事。 他骑马赶路了两日,终于来到幽州与青州的交界处,临泉城。 他原是想带着夏怜一起,但少女毕竟初经人事,需在家休息两日,便没随他来折腾。 佘行简想着这些事,脑中又浮现出夏怜的曼妙酮体,他不免食髓知味得想,回去后定要多欺负欺负这傲娇公主。 不过他还未作细想,门外突然传出一阵嘈杂声。 “砰——”客栈的大门被一脚踹开,随之走进来四五个流氓匪气的大汉。 “来一坛子好酒,两斤牛肉,几个小菜。”其中一个领头的刀疤脸招呼着店家,模样好不凶狠。 “这是刘山石吧,看样子就不好惹…………”周围窃窃私语着,佘行简虽不认识,但听着像是个有名人物。 这刀疤脸扫了一眼客栈,带着人径直朝着佘行简走过来。 佘行简没想到自己还没找人麻烦,麻烦又找上他了。 “这地方我要了,你换个桌子。”刀疤脸开口道,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佘行简抬眼撇了一眼刘山石,确认他是在和自己说话,又自顾自地倒着酒闷下。 “嘿——你是聋子还是哑巴,我们老大让你滚你听不见啊!”没等刘山石再说话,旁边的小弟憋不住了。 佘行简没搭理他。 周围又开始嘀嘀咕咕:“这小子,连聚虎堂都不怕…………” “该不会不认识刘山石吧,怕是惨喽…………” “诶,这小哥模样真俊,咱们去帮帮他吧?” “你个没羞没臊的,这刘山石是好惹的吗,这小哥怕是要遭殃了…………” 佘行简听着周围的嘈杂,终于听到个有用的,抬头问了一句:“你们是聚虎堂的?” 刘山石也是懵了一下,这虎头山还有不认识他刘山石的? 周围看客也是一阵无言,想来这小子真是倒了霉了,惹到个不该惹的主。 “连我们老大『开山拳』都不认识,小子你他妈是不是找——啊——?!”那小弟明显忍不了了,上前怒拍了一下桌子,不过没等他说完话,佘行简就顺起一根筷子,只一瞬间便将这小弟的手捅了个对穿,钉子一般钉在了桌子上。 凄厉的惨叫声响斥客栈,小弟痛的嘴里乱叫着,弯着腰要将筷子拔出来,佘行简又抓住他的头发猛地向下一砸,只听“砰”得一声,筷子从他的嘴里贯穿至后脑,整个儿一串葫芦,彻底没了生机。 客栈一时寂寂无声,看客瞪大着眼,早已被佘行简这狠辣手段吓呆住了。 佘行简波澜不惊地站起身,眼睛扫向刘山石。 倒也不愧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刘山石只右脚向后撤了一步,手护在胸前作防御姿态。可他的小弟早已吓破了胆,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哑巴了吗,我问你是不是聚虎堂的?”佘行简冷眼看着他,重复了一遍。 “阁下与聚虎堂有仇?”刘山石脑海里搜索了半天也没认出这是哪个江湖人物,不过就凭刚才那一手暴起杀人的手段,就绝不是小角色。 他警惕得看着佘行简,想探探他的口风,若是没什么过节他也不想惹到佘行简,真打起来,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对方的对手。 “有。”佘行简话音刚落,便是一记冲拳直奔眼前刀疤汉子胸口而去。 …………? 刘山石还想着如何周旋一下,没想到眼前这俊气公子不按套路出牌。 这一拳快若奔雷,刘山石完全没看清出拳轨迹,他手忙脚乱地叉手堪堪一挡,这一瞬间,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座山砸中。 只听得“咚”的一声,八尺的汉子宛如炮弹被轰了出去,直给客栈的墙壁砸出一块大洞。 刘山石奄奄一息地从废墟中爬出来,眼睛一瞪,呕出一大片血来。幸好这记冲城炮是打在胸口上,若是打在面门,恐怕脑袋就已扁瘪了。 他刚要强撑着站起来,只觉眼前一黑,抬眼一看,佘行简不知何时已来到眼前,一记强而有力的侧鞭腿踢在刘山石的脑袋上。 这一腿犹如铁锤撼地,刘山石只觉耳朵轰的一下,嗡嗡作响,脑袋要爆开了似的陷在废墟里。 佘行简提着他的头发薅了起来,此刻的刘山石眼睛早已被血色模糊了视线,他看着站在身前的佘行简,仿佛不似人,而似阎王爷。 眼前这血人哪还有刚才那“开山拳”的样子,佘行简眼里露出一丝不屑。 “认识我吗?”佘行简将他的脸对着自己问道。 “不……………不——”刘山石宛如痴呆,嘴里讷讷听不清说的什么。 “回去把你们扣的货一五一十地交出来,我明日便上门讨要。” 刘山石听到这句话眼神有了一丝神采,眼睛瞪大了几分,只顾讷讷地点头。 “听懂了就滚。”佘行简没再废话,一脚踢在大汉的肚子上,刘山石宛如一具尸体瘫倒在地上,几个小弟手忙脚乱地上来抬走被打的不成人型的老大,马不停蹄地往外跑,生怕被这阎王逮住也打一顿。 佘行简看着这帮乌合之众灰溜溜地逃走,嘴里轻蔑得“嘁”了一下。 他转过身看着客栈早已看傻的中人,喊了一声:“掌柜的,多少钱,我赔给你。” 这一吆喝,店中众人才晃神回来,一个个儿眼里再没刚才的看轻之意。 “嗐嗐,少侠说笑了,那刘山石欺男霸女,是这一带有名的恶徒,您给他打了一顿我们也解气,砸坏点东西,不算什么,呵呵…………呵呵。” 店家赔笑道,眼中犹有惧色,这公子看着温润如玉,谁道竟是个狠主儿,他哪敢收这等阎王的钱? 佘行简摇了摇头,从衣服中掏出来一袋碎银扔下,兀自走了出去。 这一走,客栈里寂寂无言的众人顿时炸了锅。 “这,这是哪路英雄,给这刘山石都当成孙子打了。” “这公子武功相当了得,我还未看清,那刘山石就被他打飞出去了!” “好俊,给人家看湿了都…………” “你这骚浪货!” ………… ………… 话说佘行简除了客栈后,在街上转了转。 这临泉城地处幽青两州交界处,来往商人繁多,使这城倒也车水马龙。 佘行简逛了会儿也觉得没甚意思,只是还漫无目的地游走——他想看看身后跟踪的人是什么路子。 自从他出了客栈便发现有人在偷偷跟踪他,避免打草惊蛇,他便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逛,抓准时机逮住跟踪者。 只不过他拐过了一个巷口,身后跟踪人的气息却忽地没了,他又静待了一会儿,不过仍旧没有可疑人物。 佘行简暗叹了口气,又转了转,找了间客栈住下。 他躺在床上,暗自想着,今天将这刘山石打了一顿,以这聚虎堂敢扣押佘家的货的尿性,想必肯定不会乖乖地东西奉还给他。 且不说这背后可能有朝廷在推波助澜,所以他又怎可能好好地和对方谈,便是要打到底! 只要拳头够硬,他只是要教训敢克扣朝廷功臣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朝廷明面上怎可能和佘家撕破脸? 佘行简嘴角扯了扯,明天必然不会平静。 ………… 翌日,聚虎堂。 “李大侠,佘家这是来人了,您可得给我们撑撑场面啊,毕竟是您叫我们…………” “费什么话,要来人让他来便是,他若是敢来,我便叫他有来无回。” “我们家老二还没还手就被打成了重伤,在床上躺了一晚上还在说胡话,来人怕是不是一般人,您可得当心啊…………” 李兆钢嫌恶地看了一眼赵虎义,登时给了他一脚:“老子他妈用你说,打了个刘山石就叫我小心,他以为他是玉玲珑吗?” 赵虎义被招呼了一脚也没生气,只赔笑道:“是是,谁不知道您『追风刀』李兆钢的大名,来的这小子断然不是您的对手。” 赵虎义这记马屁也没拍到点上,李兆钢越听越觉得不是那味儿,他觉得这厮是在说他被朝廷抓的事儿。 “草你妈的,你他妈——” “不是谁的对手?” 话未说完,一道突兀的声音从李兆钢背后飘了过来,而这追风刀名头果然不虚,刚听到声音便转身就是一刀,可惜劈了个空。 “你你,你怎么进来的?”赵虎义在李兆钢身后惊疑道,他虽不认识眼前这年轻人,但单凭这一手悄无声息地便站在李兆钢背后的本事,就猜到他的身份了。 “货呢?”佘行简答非所问道。 赵虎义见他语气不善,也不敢多废话,让开步子,指着身后道:“都,都在这给——” “货你妈货!”李兆钢屈辱极了,他竟没发现身后站了人,这若是放在江湖上,就相当于已经丢了命! 他怒骂一声,闪身到佘行简跟前,一刀便要往其要害砍去。 佘行简来时手里提着根被黑布缠绕的长兵,此刻他腕口一震,黑布顿时层层撕炸开来,露出一柄长枪来。 佘行简一记横挡,挡住劈来的追风刀,继而反震一手,李兆钢只觉虎口发麻,倒退两步。 佘行简怎会放过机会,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踏,一记霸王横扫,李兆钢侧刀格挡。 但这记枪扫势大力沉,李兆钢只觉这枪有万钧之力,两腿紧绷抓紧地面,但终究抵不过佘行简,霎时崩飞了十米开外。 赵虎义虽不以武功见长,但也是知道李兆钢在幽州的赫赫恶名,但看到这厮如此不顶事,一个照面便被打飞出去,骇得是肝胆俱裂。 他怕是踢上了一尊大佛! 李兆钢倒在地上,刚要起身,却被佘行简一枪抵住喉咙,冷声道: “你不是被朝廷抓了吗,怎会出现在此地?” 李兆钢冷眼仰视着佘行简,出声道:“你把枪移开我就告诉你。” “那我不想知道了。”说罢,佘行简便要一枪戳穿他的喉咙。 “朝廷派我来的,让我协助聚虎堂,扣押佘家的货。”李兆钢看他油盐不进,急声说道。 “目的呢?” “不知道,我被玉玲珑抓了之后,朝廷说派给我个任务,能做成功,就放过我妻儿。” 佘行简想了想,挪开了长枪,这李兆钢现在还有些用处,可以留他苟活一会儿。 但李兆钢眼见任务失败,倒不如奋死一搏,就算死了也能让朝廷顾及情面保全他的妻儿。 他看准时机,一个鹞子翻身,顺了刀便是一手看家绝学——影无锋! 然而绝学再厉害,硬实力的差距也是难以逾越的。 佘行简完全没给他出招的机会,也不想给他,他立枪身前,身子一矮,一记威力巨大的霸王膝顶砸在了李兆钢的肚子上。 只听得一声闷响,李兆钢刀才舞了一半便被顶飞了出去,砸在及时躲避的赵虎义后面的佘家红货中。 箱子顿时被撞的稀碎,里面不知什么东西打碎,弥漫出薄薄的一层红雾。 佘行简一蹦三尺高,单手持枪,跳向倒在货物上的李兆钢,作执叉插鱼状,一枪捅在了李兆钢的心脏上。 李兆钢眼睛一瞪,嘴里血味上涌,他此刻竟没感觉到疼痛,只是脑中走马灯般闪现过妻子的面容:“翠儿…………” 李兆钢呢喃了两声。 就这样,欺师灭祖,残害师门,在幽州一带穷凶极恶的恶霸,死在了聚虎堂。
第5章 刺杀
“少侠饶命,少侠饶命啊!”赵虎义眼看着李兆钢的死状,吓得屁滚尿流爬过来抱住佘行简的大腿。 “都是这李兆钢逼我的,他,他死的好啊,死的好!我是无辜的,少侠!”赵虎义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到。 佘行简看他这副丑模样,嫌恶地一脚踹开。 “呿,砍你一只手,别哭丧了。”说罢,佘行简踢起李兆钢的追风刀,将赵虎义的左手砍断,血流如注。 “啊!!!”赵虎义还没反应过来,一股强烈的痛感直灌脑门。 他死死捂住右手,强忍痛意,狰狞地谄笑道:“谢……谢大侠不杀之恩…………” “过几天有人来取,你最好别给我偷奸耍滑,少了一件东西拿你的命来偿。” “是……是……” 佘行简没再废话,转身朝大门外走去。 ……………… 夜色将至。 佘行简越走越快,只感觉体内血气翻涌,气喘如牛。 这红雾不对劲! 他轻功跳进客栈的房间内,赶紧盘坐在床上屏气宁息,刚才和李兆钢打斗之时误吸了不少红雾,现在想来,应是那红雾搞的鬼。 佘行简只觉此时身上如火烧一般,他脱了上衣仍觉不够,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和夏怜赤条相拥的画面。 自己是想女人想疯了不成? 不对! 他随即又反应过来,他话本小说看的不少,淫书秽物更是没少涉猎,根据这情况,他脑海中只想到了一种可能——自己怕是中了春药………… 他赶紧闭了眼,默念清心诀。 然而夏怜的美好酮体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他仿佛看到夏怜光溜溜地躺在床边,双手掰开穴瓣叫他快些进来。 这画面直叫他心痒痒,佘行简红着眼睛,恨不得现在就将这妮子抓来狠狠地操干一番。 “砰砰砰——” 佘行简猛地睁开眼睛,他在这地方没有认识的人,会有谁来找他? 他想到了之前跟踪自己的可疑人。 佘行简强忍欲火,悄悄下了床,靠近门边。 “佘公子,你在吗?”一道软糯温柔的嗓音从门缝中飘入进来,直给佘行简听愣了。 “我是沐清可的…………妹妹,刚刚看到您好像受伤了,我来送些疗伤的药给您。” 佘行简越听越是心醉,少女温婉悦耳的嗓音宛如又给他下了一剂猛药,他猴急地下床走到门边。 佘行简此刻宛如饿死鬼突然看到一桌佳肴,只想美美地吃掉这个“妹妹”。 他拉开房门,只见门外俏丽丽地站着一位端庄的少女,少女不施粉黛,却美丽动人。 俊眉修眼,顾盼神飞,文采精华,见之忘俗。 细弯的凤眉下,一双桃花眼传情般看着佘行简,秀挺的瑶鼻,洁白如雪的娇靥晶莹如玉,点樱的绛唇粉嫩似水,那秀气中自有一分端庄大气。 她看到佘行简粉颊微红,双手上前递过一个药盒: “这个给您…………” 佘行简此刻大头被小头控制,见到如此美丽的女子一时愣了神。 少女看他不接住东西,只是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那眼神如狼似虎,要给她囫囵吃掉般的。 她被盯得发毛,脸色也愈发羞红,双手一扔,将药盒强塞给佘行简,转身便要离去。 佘行简也反应过来,忙拉住少女的手腕,少女肌肤欺霜赛雪,触感更是柔滑无比。 “有……还有事吗……”少女被抓住手腕吓得一抖,羞怯地支支吾吾道。 佘行简满脑子的肉欲,哪还能说出话来,脑子一抽,将少女拽进屋来,关上了房门,将娇躯抵在上面。 沐清可现在又羞又愤,她看着压着自己娇躯眼冒红光的男人,感觉自己像是被大灰狼抓住的小绵羊。 佘行简脑袋埋在了沐清可的脖颈处,贪婪地嗅着少女的体香,嘴中艰难地蹦出了几个字: “谢……谢谢你。”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直扑向少女,沐清可作为沐家的大小家,哪里和一个男人这样亲密接触过,她只觉得自己要晕倒了。 “不……不客气——你,你认识我?” “你…………不是沐清可的妹妹吗?”佘行简借坡下驴道。 沐清可瞪大了眼睛,她原以为佘行简是识破了她就是他的未婚妻而这样亲密接触,虽说她觉得即使是未婚妻,现在还没明媒正娶也不该这样………… 但是沐清可没想到,他现在居然是在知道她是她的“妹妹”的情况下还这样肆意妄为,自己的夫君原来是这样的人吗?! 沐清可既委屈又失望,她自小便知道自己作为沐家的大小姐是要与佘家联姻的,她并不抗拒,一来是她性子软弱,二来是她曾在偷偷调查自己未婚夫时认识了个名叫夏怜的少女。 她不仅与自己同龄,出生年月日更是一样,还是那位未婚夫的贴身丫鬟,她俩很快成为了最要好的朋友。 在夏怜的口中,佘行简是个温润如玉的大家公子,她觉得能被夏怜认可的人,一定差不到哪去,她相信夏怜。 于是,这次外出游历,无意中在那间客栈里看到佘行简大展威风,她便想与之接触一下,看看他是不是夏怜口中的大家公子。 只是现在………… 沐清可不禁滴落了两滴清泪。 “可是现在咱们两个这样,姐姐知道会生气的,您快放开我…………”少女又羞又急,两只细软小手推着佘行简的宽厚胸膛。 “不叫她知道不就好了,乖乖听话,不然我就活不长了。”佘行简沙哑道。 沐清可没想到自己的夫君是这等流氓,“不叫自己知道不就好了”……他怎么说的出口! 不轻薄女子便活不长,这是哪里来的登徒子啊! 少女再难自矜。 “求您别这样……”沐清可哭腔道,她肩膀被佘行简的大手抵住,只螓首小幅度地摇了摇想阻止他的恶行。 而佘行简满脑子那种想法,哪里能关注到大小姐的心情。 “大晚上来找我,不是为了偷我这个姐夫?” 沐清可瞪大眼睛,她发誓她只是想送药来,哪有这种想法,而且偷自己的汉子算怎么回事?? “你,你放开我,谁要偷你——” 佘行简不听她狡辩,刚要吸咬少女的锁骨,却突然一股危机意识油然而生,他迅速抱住少女玉体,猛地向一边偏去。 原来的位置处,一柄匕首捅破房门,显露在了二人的眼中。 沐清可还未反应过来,那匕首一横,又迅速朝着她的躯体划来。 佘行简猛地一拽,将少女丢在床上,一脚踹破房门,挡在门外黑衣刺客的身前。 沐清可被摔得发懵,迷迷糊糊看到屋外身材有些曼妙的刺客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吓得一缩,刚才被佘行简非礼,现在又差点被刺杀,沐清可早已忘了自己也有武艺傍身了。 未婚妻的妹妹差点血溅当场,佘行简也是吓得清醒了不少。 “这两天是你在跟踪我?”佘行简感受着刺客的气息,与昨天的分明是同一个人。 黑衣刺客此刻并未理他,而是目光又转向沐清可。 她侧步穿过佘行简,身法鬼魅,犹如鱼游水中般朝沐清可冲去。 佘行简哪能如她所愿,脚底猛然发力,转身光速般抓住刺客小臂。 那刺客有些讶异,她没想到居然有人可以跟上她的速度和身法。 她横过匕首,转手就是朝着佘行简脖颈一刀。 佘行简被迫松手躲避,堪堪躲过这一刀。 紧衣刺客也未恋战,有佘行简在,这沐家大小姐势必是杀不了了。 她快步朝窗边跑去,一个翻身破窗而逃,与夜色融为一体。 “想逃?”佘行简怎会眼看着她逃跑,提了枪便追了过去,只留下一脸茫然的少女。 沐清可此时恍然如梦中,先是被男人非礼,然后又遭刺杀,此刻又只剩她一个人和满屋的狼藉。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竟上演这么多戏码,这让久居深闺的大小姐有些凌乱。 ……………… “踏踏踏踏——” 佘行简紧追刺客不放,径直追到被一片竹林环绕的湖边。 刺客停住了脚步。 她转过身冷眼看着佘行简。 “呵呵,怎么不跑了?”佘行简戏谑道。 刺客一声不响,右手锤了一下高耸的竹子,竹子摇了摇,掉下了一柄碧水宝剑。 刺客倩影一闪,跳向空中接住宝剑朝着佘行简便是一刺。 佘行简枪尖一挑一扫,震开女刺客的进攻。 女刺客被大枪的余力震得向后翻去,还未落地,佘行简持枪手臂后展蓄力,接着一记赤龙破如蛟龙出海般朝眼前人影席卷过去。 刺客此刻腾空哪有借力点,但她反应飞快,一记飞剑猛射过去,将佘行简势如破竹般的一枪微微打偏,堪堪闪过此一击,随之一招白鹤双踏,双脚直踢佘行简胸口处。 这一脚的威力非同一般,佘行简只觉五脏六腑内翻江倒海,他没想到这刺客看着身材曼妙纤细,腿脚功夫却如此了得。 不过佘行简也不是什么虾兵蟹将,他脚步生根,腿部猛然发力,不动如山般硬顶着这一脚愣是一动没动。 女刺客也是一惊,她也没想到这男人这么皮糙肉厚。 没待她收回腿脚,佘行简环臂一抱,扯着女刺客的小腿便是一个抱摔在地。 女刺客被砸的娇呵一声,佘行简迅速压在她身上,大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上。 “别动,再动一下我就掐死你——你是谁,为什么要刺杀沐家的人?”佘行简喘着粗气,急声问道,刚才那一脚的滋味确实不是很好受。 女刺客没啥料的胸脯起起伏伏,显然消耗也不小。她戴着黑色面罩,看不清神态,只能看到她如霜雪般的眸子冷冷盯着佘行简。 “不说?”佘行简轻蔑一笑,正和他意。 他一把扯下女刺客掩盖面容的黑色面罩和兜帽,一时竟晃了神。 面前女子清秀绝俗,容色照人。 修眉端鼻间,是灿若繁星般的眸子,此刻寒峻的目光更添上一分清冷,因被掐住脖子的缘故,她的面色浅白,月光散下如披上薄薄的轻纱。 与寻常女子不同,她的发丝雪白,如寒山雪莲,在清辉夜凝的月色中点点闪烁。 佘行简因打斗而消去的欲火再次点燃,此刻幽竹冷月,清湖翠草,不失为一个欢好的好地方。 “多好看的脸蛋儿。”佘行简细细端详着女刺客的姿容,忽地轻啄了一口她的嘴唇。 女刺客懵然,随后神色猛地一厉,也不顾掐在脖颈处的威胁,藕臂一挥,便要朝面前的登徒浪子脸上扇去。 佘行简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截住这一巴掌,用力的往地上一扣,掐在玉颈上的手微微收紧。 “呃…………”女刺客闷哼一声,只觉呼吸困难,脸色惨白了一些,手臂也使不上力气。 “哼,想死尽管再动。”佘行简讽了一声,撕下女刺客胸口处的一块布条,只见夜行服中缠了厚厚的一层缠胸。 “我道怎么这么平坦,要不是底下没东西,还以为你是个兔儿爷呢。”佘行简调笑两声,单手将女子的柔荑绑在一起。 女刺客听得又气又急,恨不得张嘴咬死他。 佘行简将缠胸一扯,两团酥乳便如白兔一般蹦蹦跳跳了出来。 他没想到这刺客奶子还挺大,难怪要缠着缠胸。 他大手一覆,揉捏着雪团上的红豆,又拉又扯,惹得女刺客脸色微红,气息不稳。 “奶子这么大,做什么刺客,该不是故意上门送我玩弄吧——” “呸,大胆淫贼,拿开你的脏手!”女刺客哪还忍得了,怒声骂到。 佘行简听得这声音冷冽清脆,寒气逼人,配上这清冷的脸蛋儿,直叫人征服欲大增。 “本少爷就喜欢你这种嘴硬的。” 说罢,佘行简两根手指夹住刺客的双颊,上前咬住了樱唇。 “呜呜……唔~”湿黏的口水声响起,佘行简舌头入侵进女刺客的口中,像耀武扬威的将军般肆虐了起来。 美人香津如琼浆玉液,佘行简的大舌缠着女子的小香舌,啪叽啪叽,享受着粘腻的湿滑感。 然而女刺客第一次舌吻,只觉嘴里有个恶心的东西到处乱窜,弄得她又羞又愤,便心下发了狠,一口咬在那玩意儿上。 “嘶——?!”佘行简舌头立马缩了回来,他捂住嘴,只觉嘴里有股淡淡的血味,疼得直抽冷气。 女刺客小口喘息,面色酡红,但仍冷颜笑道:“呵,原来你也不经咬啊。” 佘行简哪还忍得了,掐住玉颈的手猛地缩紧,使之脖颈微微上抬。 “呃唔——”女刺客哪还有刚才的从容,玉颜紧皱着眉头再难说出话来。 佘行简又亲了上去,向她口中渡着氧气与自己的口水。 直吻了片刻,佘行简松开了手。 “咳咳……咳咳咳…………”女刺客顿时咳嗽了起来,大口呼吸 着空气。 “我的血味道怎样啊,嗯?——再敢咬我,就不止这么简单了。”佘行简恶狠狠威胁到。 女刺客虽难受得闭紧眼睛咳嗽,但仍倔强地睁开一只冷睨着佘行简。 看她这模样,佘行简觉得不亲服是不行了。 身下女子咳了一阵也停了下来,偏着头不看他,心里也不知在想什么。 “把舌头伸出来。” 女刺客置若罔闻。 佘行简看她不理会自己,俯下身子在她晶莹的小耳垂边瘙痒道: “你若是觉得我不敢把你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将你的尸首吊在临泉城,你大可以继续试试我的耐心——” “你敢!?”女刺客正过脸冷声道。 “呵,我有什么不敢,你就算是朝廷的人我也一样敢杀。” “希望你别后悔,我师尊不会放过你的。” 女刺客心里只觉自己窝囊,虽然别人都知道自己是谁的徒弟,但她自己从来不想荫庇在师父的羽翼下,她要证明自己,所以她才要接下追捕李兆钢的任务,和这次刺杀沐家小姐。 只是此刻事关贞洁,她只想搬出师尊吓住这宵小,但是面前这淫贼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她便知道自己的师尊是谁都没用了。 佘行简轻勾嘴角静静地看着她,僵持了片刻。 女刺客在一阵纠结犹豫中,眼睛偏向别的地方,不情愿地微微吐出了小香舌。
第6章 强迫
女刺客在一阵纠结犹豫中,眼睛偏向别的地方,不情愿地微微吐出了小香舌。 佘行简用手揪住那一点粉嫩,轻轻拽了拽,在女刺客杀人的目光中将一根手指插进她的小嘴里。 “含住它。”佘行简说着,手指在少女檀口内不停地搅着。 少女眼睛紧闭,皱着眉头极力忍耐着羞意与愤懑,她此时只想一口咬断嘴里作怪的东西。 女刺客香舌的触感柔软无比,又笨拙地躲避着男人手指的挑逗,使佘行简欲火更盛。 挑逗一番后,佘行简抽出手指,一丝香津粘液黏连在中间。 少女气质清冷,雪发玉颜,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圣洁。然而此刻衣衫半解,乳肉毕露,嘴角的口水丝又添一分淫靡。 强烈的反差感让佘行简哪还能忍得住,他伏身印上女刺客的嘴唇便啃咬起来,大手也不闲着,大力揉捻搓捏雪白的奶团,膝盖隔着夜行服顶擦起小穴口。 “嗯呜……唔……唔唔~” 女刺客毕竟未经人事,哪里抵得住三方进攻,她紧蹙细眉抵抗着男人嘴上的侵略,奶子被揉捏的生疼,但却有种莫名的快感,这让她有些害怕。 她此时便如动情的少女,扭动着细柳蛮腰,闷哼起美妙的娇音。 “呵,刚才不还要死要活,现在怎么享受上了?”佘行简邪笑道。 女刺客心情早已万念俱灰,被任意玩弄了不说,嘴里还忍不住地发出丢人的声音。 她控制住来回摩擦双腿的欲望,银牙紧咬愤愤道:“呸,淫贼!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到时候勉强给你留个全尸!” “啧啧。”佘行简倒有些佩服她这时候还能嘴硬,继续挑逗道:“我后不后悔难说,不过你现在肯定后悔落到我的手里。”女刺客自然不会自落气势地承认,冷哼一声,又是那副冷淡禁欲的模样。 嘴真硬啊,佘行简也是想笑,那就让这个嘴硬的小嘴儿先遭遭罪。 佘行简站起身,抓住女刺客的头发让她跪在自己的裤裆前。 在女刺客的疑惑中,他扯下裤子,早已硬的发疼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 女刺客虽是处子,但也知道这是男人的那东西,但这品相和大小着实让她一惊,眼里有几分害怕,几分厌恶,还有一点点的好奇。 佘行简将肉棒凑近女刺客,一股男人独有的阳刚气息扑面而来,她怕直接插进嘴里,赶紧偏了头,此时肉棒在她嫌恶的斜睨中抵在她的脸颊处。 “含住它。”一样的台词,只不过这次的物件比手指大了不知多少倍。 女刺客倔强地闭上眼,不予理会。 “好啊,还想给你个机会,既然上面的嘴不想吃,那就让下面的吃。”说着,佘行简便要给她再次放倒。 女刺客听得一急,急声问道:“我要是含了它,你便答应不要我的身子?”佘行简闭眼挑了下眉,“那就要看你吃的好不好了。”果然人是喜欢折中的,若说要肏干她的小穴,那定是不肯的。 但若说用嘴巴来代替,那便是容易接受的。 女刺客冷眸依旧,但似已妥协般呆愣愣地看着那铁棍粗长的男根,面露难色。 “磨磨蹭蹭的,看来你是想让我肏你的小穴咯?”女刺客心里一慌,支支吾吾地羞声道:“你,你这个东西太粗了,我含不下……”佘行简面露得色,漫不经心道:“是吗,那就只好让你的小穴——” “别!”女刺客急声喊道,她不想再听这淫贼口中的污言秽语,也不想自己的穴儿受苦。 她纠结一番,随之目光坚定,好似下了上刀山下火海般的决心。 细小粉嫩的香舌从檀口内轻吐出来,颤颤巍巍地点了一下男人龟头上的马眼处。 眼前肉棒微抖一下,女刺客看得心里出奇,竟觉这东西有几分可爱,自己大抵是疯了吧……她收起心里的腹诽,抬眼看了一下佘行简的反应,没看出什么东西,紧接着秀口轻启,努力吞吐,堪堪含住肉棒前端的粉色龟头。 刚一入口,佘行简便舒爽地大出口气,少女口穴内温热湿滑,香津浸漫着龟头,起到很好的润滑作用。 晶莹贝齿时不时剐蹭到敏感部位,也别有感觉。 只是这女刺客含住男根后便不动了,就愣愣地将肉棒在嘴中存放着。 “侍奉男人也不会吗,用你的舌头舔,用你的小嘴儿吸,给我再含深点,小母狗。”女刺客听着他的污言秽语,屈辱无比,但却感受到淡淡的快感,只觉下身湿润起来。 她忍受着嘴里的异物感,又含深了些,用粉舌舔着龟头下方的系带,吸吮着马眼处。 佘行简爽的直想叫出声来,这口舌之交果然不比真枪实弹来的差。 女刺客显然有了些经验,她时而用口穴包裹住男根,时而又吐出龟头紧贴着棒身舔弄龟头下部,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 佘行简大喘粗气,此刻便想将女人小嘴当做小穴,抽插肏弄一番。 然而他突然腰身一缩,精关差难自抑。 女刺客也注意到了他的反应,她正用香舌舔舐肉棒的冠状沟,这里对于佘行简来说最是敏感,此刻突然被袭击,差点将白浊液喷射出来。 女刺客此时也是隐隐约约晓得佘行简反应这么大的原因,她眼含得意之色地抬头看了一眼佘行简,接着报复般地不断挑弄冠状沟。 海潮般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得袭来,佘行简紧握住拳头,赌气一般地极力忍耐快感,虽说这女刺客对于他来说只是个泄欲工具般的存在,但他仍然不肯认输射精,男人这该死的自尊与好胜心。 然而他毕竟不是铁人,下体的强烈快感与面前冷艳刺客淫靡的舔舐使他终究再难闭锁精关。 “你这骚浪货,你要,我便喂饱你!”佘行简说着,捧住胯前玉人的螓首,肉棒如蛟龙入海般直捅进喉咙里,女刺客瞪大眸子,发出难受的呜呜声。 佘行简耸动着腰身,一秒十来下得在湿热的口穴中抽插,口腔肉壁剐蹭着龟头,子孙袋啪啪作响地打在少女的下颌处,更添无比的快感。 而女刺客难受得冷眉紧皱,喉咙被顶撞得又疼,又恶心地想呕吐一番。 好在佘行简终于是要喷薄而出了,他腰动得更快了,作最后的冲刺。 “噗唔~噗噗噗噗——” 佘行简猛地在口穴内一顶,万千白浊液如喷泉般发射出来,直射了十来秒钟才意犹未尽地在少女嘴中微微抽动,享受射精后的温存。 可女刺客被精液呛得难受无比,被捆住的玉手一把推开佘行简,趴伏在草地上咳出嘴中残留的精华。 “真浪费,这可是好东西啊。”佘行简邪邪笑道。 女刺客冷眸剐他一眼,擦去嘴角残留的精液,起身将被捆住的双手伸向佘行简,冷冷开口道: “给我解开。” 佘行简并未在意,浅笑着帮忙松绑。 “还不知姑娘芳名呢?” “关你何事,下次就是你的死期,你没必要知道了!”佘行简不置可否,耸耸肩,再未言语。 女刺客愤愤地看着他,只恨自己实力不够不能亲手千刀万剐他。 她捡起剑,遮了遮春光浮动的胸口处,转身欲要离开。 “诶,姑娘要往哪去啊?” 佘行简扯住女刺客的袖口,不怀好意地笑道。 女刺客皱了皱雪眉,不悦道: “关你何事?” “怎么不关我事了,我可没让你离开哦。” 女刺客彻底震怒了,他没想到这泼皮竟如此无赖,怒斥道: “你?!你这贼人,不但淫邪,还言而无信?!” “言而无信?这——从何说起啊。”佘行简便如一个流氓调戏良家少女般。 “你答应我只要让你用嘴……只要让你舒服了你就放我走的!”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我答应过,你耳朵听到了?”佘行简便如阴谋得逞地勾着嘴角,他春药药效尚未全解,怎会轻易放如此尤物离开。 虽说沐清可的妹妹倒也可以,但毕竟是未婚妻的妹妹,惹了到时候麻烦事指定不少。 “你这淫贼,我洛泠不会放过你的——!” 洛泠此时的愤怒无以言表,原是想只不过刺杀个世家大小姐,哪曾想到落到这般地步,她抓住剑柄便冲了上来,早已忘了什么章法,心中只想乱剑砍死这泼皮无赖。 少女被愤怒迷了双眼,一套王八剑法被佘行简轻而易举地挡了下来,接着夺过剑扔在地上,一把将洛泠揽过怀里过来。 “这次把我伺候好了就放你走。”他在少女耳边轻声道,宛如恶魔的低语。 “王八蛋,我杀了你!”洛泠怒不可遏,扭动着娇躯就要挣脱佘行简的怀抱。 然而这淫贼双臂孔武有力,她的反抗宛如情人撒娇般,反倒是玉臀扭来扭去,蹭的佘行简下面又起了反应。 洛泠若有所感,屁股后面似有个坚硬棍棒抵着自己。 她心道这淫贼如此阴险,裤裆里竟还藏着武器,但转念一想到刚才的荒唐事,却又反应过来,红霞顿时爬上双颊,屈辱感油然而生。 佘行简被她的小屁股蹭的舒服极了,这女刺客身着紧身的夜行衣,将其婀娜青涩的身材展示地淋漓尽致,刚才口交时就想蹂躏一番她的娇躯,此时哪还有二话。 佘行简解开缠服的黑色系带,一只大手往上衣里一伸,一把抓住倒扣玉碗似的奶子,另一只手直接伸入洛泠亵裤里,两根手指玩弄起少女的嫩穴。 “哈啊!?你这淫贼——嗯啊~” 洛泠顿时微躬着身子,双手死死抵住在自己穴口处作怪的大手。 少女刚才为男人一阵口交,自己也莫名地有些感觉,此刻经佘行简这么一挑逗,淫水便止不住地流出来。 “小淫女,上面的嘴倒是硬的很,下面这小嘴儿怎么这么不争气呢,嗯?”佘行简调笑着,手上功夫更加卖力。 “嗯啊……嗯啊……嗯……你这……你这无耻小人……趁人之危……猥亵女子……”洛泠大脑一片空白,一句利索话也说不出来,只觉下面有种莫名的快感。 这之前她受师尊教诲,一心修习武道,也从未在武林和朝堂中抛头露面,当然男女之事更是未曾接触过,自亵也自不必说。 而如今上来便是如此刺激,快感直叫她要烧坏掉脑袋了。 “啵啾~啵啾~哈啊……” 口水声在洛泠耳边响起,佘行简又对着少女娇嫩的天鹅颈又吸又舔,如雪洁白的美颈上多了几个红印子,映得格外显眼,酥痒得洛泠直缩脖子。 “放开我……禽兽……” “呵呵,你越骂,我越是兴奋。” 佘行简加快了揉摸面团的速度,也加快了凿泉引水的速度。 “嗯啊……唔哼~~” 洛泠被扣的哪还有力气站立,若不是被佘行简环着,早就如滩烂泥般瘫在地上。 此刻她娇音艳艳,爽得直要翻起白眼,身体感觉好似要达到了顶峰一般。 然而佘行简突然停止了动作,强烈的落差打得洛泠没有反应过来,只觉一阵失落感涌上心头。 佘行简将她细软手臂环在一颗树干上,双手扶着她的柳腰,结合处对着结合处,如后入式般。 细弱的腰肢,雪白光滑的背部,构成一条完美的曲线。 佘行简扒下女刺客的黑色下裤,借着月光打量着户型。 少女阴户洁白雪滑,阴唇光泽粉嫩,小穴口随着呼吸微微开合,带起几缕爱液,在月光下晶莹剔透,让人恨不得凑上去品尝一番。 佘行简一惊,竟和夏怜一样也是天生白虎么? 他三下五除二脱下裤子,硕大龟头抵着穴口来回滑动,微微浅入,连带着阴唇一起塞进穴内。 洛泠也终于是反应过来,急声喊道:“不可!”她虽对男女之事不甚了解,但也知道女子的第一次定是要交给心爱之人,而如今自己却要被一个淫色之徒夺去清白了吗? 洛泠心如死灰,眼睛如同看着将死之人一般冷漠,声音不带一丝感情道:“我会让你后悔的。” “良辰美景,说些什么扫兴话。”佘行简大手一挥,“啪”得一声打在了洛泠的小屁股上,美臀软肉弹了一弹,手感好极了。 “嗯哈~” 洛泠闷哼一声,眼中充满了屈辱。 “我随时恭候着。” 佘行简在洛泠耳边吹气道,紧接着直起身子,扶住少女腰肢,一个挺身,肉棒捅破处女膜,整根没入蜜穴中。 “呃啊!?痛……好痛……好痛……” 洛泠浑身颤抖,抱住树干的手臂更加用力,下体撕裂般的痛楚让她的泪珠断了线似的砸在地上。 可佘行简哪里会怜香惜玉,毕竟这又不是夏怜,又不是他未婚妻。 他早已憋的爆炸,此刻只想对嫩穴发起猛烈的冲击。 “等……等一下……等一下……好痛……啊……”处女血在交合处缓缓流了出来。 “啪啪啪——”肉体与肉体的碰撞声此起彼伏,佘行简不断撞击少女娇嫩的臀部,直泛起一阵阵淫靡的臀浪。 “哈啊……哈啊……” 佘行简直喘粗气,洛泠看着十八九岁模样,比夏怜还要小上两岁,刚刚破处的阴道更是紧致无比,直夹的他要缴械投降。 “怎么夹得这么紧啊,小浪货,嘴上说不要,下面倒诚实。”佘行简又激她一下。 洛泠说不出话来,小穴内肆虐纵横的男根直捅得她要失去意识,但在剧痛中她却感受到了一丝异样的快感。 佘行简将少女紧致的双腿又分开了些,两手抓住摇来摇去的双乳。 “嗯啊……嗯哼……唔唔……嗯……嗯……嗯啊……”少女的娇哼声让他更加来劲,他一手把握住奶子,另一只手伸入洛泠檀口中搅来搅去。 佘行简时而揪住她的小舌头,时而两根手指胡乱搅动着口腔。 少女的冷眸逐渐失神,口中香津顺着脸庞流了下来,一幅被玩坏的表情。 “淫贼……嗯啊……恶徒……哼……天杀的东西……你会遭……哼啊……报应的……” “噗哧噗哧——”淫水声逐渐大了起来,佘行简每一次插入又抽出都能感觉到柔软的肉壁不断剐蹭着冠状沟和龟头下的系带。 “要射了……” 百十下抽插间,佘行简终于濒临爆发,他猛地加快速度,朝着柔弱的花心处猛烈地撞击。 “唔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娇吟拖长了音调。 “来了……!” “噗噗噗——” 佘行简低吼一声,在即将射精时,飞快地拔出了肉棒,精关大开,浓厚的精液如弹弓般飞射出来,溅在少女的美背上。 “唔啊……咿啊……哈啊……哈啊……” 洛泠一声娇啼,小穴的淫水如泄了洪的堤坝,流个不止。 “呼——” 佘行简喘息几口,肉棒贴在少女的小屁股上又蹭了几下,终于是心满意足。 而洛泠没了男人的支撑,已是软烂如泥地瘫软在地,小口呼吸着空气,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第7章 沐清可
月出皓兮,佼人懰兮。 “呵呵,刚才还一幅宁死不屈的样子,现在怎么萎了?” 佘行简半蹲在少女面前调笑道。 洛泠背靠在树干上,盖着佘行简的宽大上袍,稍稍遮掩了春色。脸上挂着劳累的神色,双目闪闪,泫然欲泣。 她美目微抬,眼神中好似失去了生气,又好似认命般看着面前夺去她贞洁的男人。 “你受谁指派,又为何要对沐家大小姐行凶?” 佘行简还是原来的问题,只是他这时候也对答案不报期望了,毕竟已经将人家糟蹋过了,还指望人家告诉自己吗。 洛泠无神的双目盯着他,沉默半晌,忽而又朱唇微启:“要么现在杀了我,否则以后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少女面色冷静,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仿佛不是在威胁他,而是简单的陈述。 “是吗。” 佘行简也悠悠地看着她,他也不在乎情报了,只想看看这女刺客究竟能忍受到什么程度,他有的是办法。 他扯开盖住少女的衣服,观察着她的反应。 然而少女依旧是面无表情,只有那双幽幽的冷眸,似要把面前面目可憎的男人的样子刻在脑海里。 佘行简掏了掏口袋,取出一只炭笔来,在还不断留着白浊液的小穴旁写下了一个不大不小,方方正正的“佘”字。 “这是我佘家特制的炭笔,专门写于货物上记录各种信息,极难清除。” 佘行简说完,将笔扔进了旁边的湖中,掐了一把少女的穴儿,阴谋得逞般笑着,扬长而去。 夜终于静了。 初春的夜风吹得人发冷,少女抓起男人的衣袍又掩了掩身子。 为什么会这样呢? 自己只不过简单地受领了师尊的任务,简单地进行了对世家小姐的刺杀,最后又简单地在男人手中失去了贞洁? 洛泠出神地看着地上的点点殷红,说不出的滋味缠绕心中,她觉得自己应该是要哭的,但方才被强暴时似已哭干了泪水。 男人的喘息,舌间交换的唾液,脖子上的红印。 强暴的场景历历在目,她回忆着,好似又被凌辱了一次。 她颤抖着身躯,再也不敢想有关那男人的记忆。 洛泠紧了紧衣袍,身体莫名地轻颤着。 为什么自己要受这样的折磨……洛泠心里无悲无喜地发问,她不知该作何表情,她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该后悔为什么自己要刺杀沐家的大小姐。 为什么要刺杀沐家的大小姐…… 沐家的大小姐…… 沐家的大小姐? 是了,都是刺杀沐家大小姐的缘故,都是因为她,是她害得自己失去了贞洁? 没错,是她害得自己失去了贞洁!? 自己不去刺杀她,便不会失去贞洁——自己刺杀了她,所以失去了贞洁——洛泠又紧了紧衣袍。 若非是那沐清可,自己怎会如此——自己不该如此,都是那沐清可——少女的眼神逐渐清明。 “沐清可,沐清可才是罪魁祸首——” 她口中呢喃着,好像强暴她的并不是佘行简,而分明是那沐家的大小姐! 良久后。 胡乱的杂念终于消散,洛泠像是确定了目标般。 她要让沐清可付出代价,如她这般地步的代价。 不,要比之更惨。 少女抬起了头,对着月光如是发誓。 却忽地感受到下体的疼痛,她又低下头看,可怜的穴儿口已是红肿不堪,书写方正的“佘”字刺眼般醒目。 她终是抱紧了双腿,头趴在膝盖上,无声地哭泣起来,一如留给自己最后一次软弱的时间。 …… 丑时时分,夜色正浓。 佘行简一身轻松地返回到客栈。 他并没有杀掉那个自称“洛泠”的女刺客。 一是她十有八十九也是朝廷的人,那李兆钢一介亡命徒,杀了便杀了,但这女人武艺不低,搞清身份之前还是不宜做掉;二便是佘行简自己的恶趣味了,能有如此容貌姿态的女人可不多见,杀了岂不可惜。 他来到房间门口,房间里亮着灯,静悄悄的。佘行简屏气凝神,感受到房门后隐约有一丝微弱的气息。 他轻轻一笑,已是猜到了什么。 自己那便宜小姨子估计还待在房间里惊魂未定呢,想起先前的暧昧氛围,饶是他的厚脸皮也是略有尴尬。 不过事已至此,自己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一码归一码了。 佘行简随即推开房门大手大脚地迈了进去。 “不许动。” 佘行简刚进门,便被一把小刀抵住了后颈,一动不动。 “你就这样对自己的姐夫?” 沐清可显然在这蹲了很长时间,此刻看清来人后也是松了口气,但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嘟囔道:“哼,你也不是什么正经姐夫!” 少女嗓音软软糯糯,此刻的娇嗔反倒像是对情人的撒娇般,听得佘行简如沐春风。 “我不正经你正经行了吧,把刀子放下,想谋杀亲姐夫不成。” “……你怎去了这么久,那刺客呢?” 沐清可放下刀子,犹犹豫豫地问道。 “我俩缠斗了一番,最后让她跑了。” “哦哦……” 奈何沐清可想破脑袋,恐怕也想不到是佘行简奸淫了人家一番,最后又给放走了。 佘行简走到茶桌旁坐了下来,给自己斟了杯茶。一路的追凶,加上昏天黑地得云雨了一番,他的喉咙早已是口干舌燥。 房间内沉默了一晌,沐清可觉得怪不自在,坐在床头边,好似想起了什么,又问道:“那刺客身手不凡,你没受伤吧?” “小伤罢了,自己恢复几天就好了。” 沐清可目光在地上扫了扫,发现了方才紧急间掉在地上的药盒。 她走过去捡了起来,微微一弯腰,少女紫色轻纱留仙裙贴着肌肤,珠圆玉润的体态被佘行简尽收眼底。 “这药盒你拿去用,不……” 沐清可停了话语,她突然想到了先前自己过来送药盒被男人突然袭击的场面了。 她看着男人的俊秀面庞,羞耻心作祟也不敢提一嘴他对自己做的事。 “啊啊……我,我先回房了,夜已深了……” 沐清可说着,丢下药盒,便慌慌张张得转身就走。 “等等。” 沐清可身子顿时僵住,停在了原地,支支吾吾地胡言乱语道:“我我我……你可是我姐夫,你对得起姐姐吗……” 佘行简有些好笑,这妹子怎么不太聪明的样子:“说什么呢,今晚就在这睡吧。” “不行——你与姐姐有婚约就该洁身自好,怎可与其他女子孤男寡女共度一晚,就是小姨子也不行……” 沐清可好似彻底融入了角色,真将自己当作了自己的妹妹了。 佘行简一阵汗颜,道:“……我是怕那刺客杀个回马枪,到时候离得远怎么保护你?” 佘行简当然是在胡扯,那刺客想来现在怕是路都走不利索,更别提回来报复了。 只是这“小姨子”反应实在过于可爱,让他成心想逗逗她。 “……” 少女一阵无言,只觉脸微微发烫,低着螓首,站在那儿双手扯着衣角不知所措。 他说得有些道理,说实话自己刚刚也被吓坏了,若是那刺客再回来行凶,自己能不能抵得住一招都难说。 只是……沐清可抬起眼睑,偷偷瞄了一眼佘行简。 这浪荡子刚刚还轻薄与我,此刻与他共处一室,万一他兽性大发,自己岂不是…… 少女的小脑瓜里不断头脑风暴着。 佘行简看自己一句话给她哑了火,更觉好笑,装作漫不经心道:“你去床上躺着吧,我替你守夜。” 他又斟了杯茶,轻啜着,好似这客栈的粗茶多么好喝般。 “……嗯” 少女找不出什么借口,一言不发地走到床边,褪下绣鞋,缩进了被窝里。 夜色幽幽。 佘行简靠在窗边,手臂撑着脸,看着月色撩人。 沐清可作为沐家的大小姐,自是见过不少俊秀公子,只是如他这般丰姿隽爽,湛然若神的月下贵公子,仅此一位。 她看得微微失神,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甩了甩脑袋。 这家伙就是个浪荡子,只不过长了幅好皮囊罢了! “你,你为什么一次都没去看过姐姐?” 沐清可骤然发问道。 佘行简转过头,见少女缩在被子里,只漏出个后脑勺给他看。 “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自己有个未婚妻的。” “哼,编个借口也不会编好一点,你不愿见姐姐,姐姐还不愿见你呢!” 少女语气略带幽怨,好似是替自己说的。 她垂下眼睑,秀眉间藏着一缕幽愁。 沐清可从来没有埋怨过自小被定下的娃娃亲,这是她这个沐家大小姐的使命,佘沐两家想要交好,就必须有人来维系,这个人就是她。 所以她并没有幻想过什么梦中情人,只希望自己的夫君对自己好,有能力带领佘沐两家稳定发展下去就好。 至于心里有没有自己,她也不奢望,这又不是话本小说,哪来的你情我愿呢? 从来没有过期待,所以不会有失望。 她觉得自己不该想那么多,但是自己有意接触他,他却连见都没想过见自己这件事,还是让她有些失落,像是被辜负了的感觉? 自己还是有些幼稚啊……少女没再说话,一动不动得好似睡着了般,佘行简苦笑着,也不知该怎么解释:“说实话倒是没人相信了,本来这次回去就准备拜访一下沐小姐的——” 他自觉这句话倒想马后炮一般,便自讨没趣儿地闭了嘴,没再有下文。 沐清可也没接他的话,房间里又静了下来。 烛光如豆,初春的夜风还是有些冷冽的。 “……你把窗子关了,也躺进来吧,坐在地上小心染了风寒。” 饶是这般负心的人儿也是自己的未婚夫兼救命恩人,沐清可稳了稳心绪,也怕他受了冻,身子往里躺了躺,面对着墙,给佘行简让出了些地方。 “算了吧,习武之人,坐一晚也没什么大碍。何况我在这边坐着,也省得你担惊受怕,睡不好觉。” “你和我共处一室我就够担惊受怕了……”沐清可心里腹诽道,但仍生出了一丝好感。 “我担惊受怕个什么,你若是敢轻薄我,我便找姐姐告状,让她休了你!” 虽说已经又亲又舔过了,但二人仍心照不宣得没点破。 “好吧。” 佘行简喝完最后一口茶,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钻进了少女给他留的位置里。 “诶!你,你盖我的被子干嘛,那不是还有一床被子嘛!” “抱歉,抱歉,我以为你想和我盖一个呢,呵呵。” “呸,谁要和你盖一个——你别动手动脚的啊,小心我告姐姐状……” “知道了。” 佘行简在少女的娇嗔中拿了一床新被子盖上,倒也老老实实地仰面躺在床上,闭眼静息着。 沐清可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心里莫名的安心许多。 天色将启,沐清可一夜未眠,此时困意占据上风,已是忘记了刺客的威胁,慢慢进入了梦乡。
第8章 高手
佘家府内,一间女子的香闺中。 夏怜娴静得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满脸心事得扎着青丝。 少女眉目如画,五官精致小巧,好似精雕细琢的玉人儿。 她青葱的指尖划了划秀气的侧颊,不知想到了什么,镜中美人儿嘴角含情地笑了笑。 夏怜的小手又向下滑到了小腹处,轻轻地抚了抚,如此一个简单的动作,竟让清纯的少女显得娇媚起来。 她的眼眸逐渐有些迷离,那天清晨的荒唐事又在脑海里浮动起来。 “让他泄进来了…………” 夏怜喃喃细语道,声音中带着几分茫然。 “若是就这样怀上了,我该…………” 然而还未自言自语完,她便像被一棒子打醒般回过神来,慌慌张张的。 呸呸呸,自己怎么会想这种事呢,若是怀了也是那坏人该考虑的事,自己操个什么心! 少女这样安慰着自己,却又想到那互诉情意的画面,她顿时羞红了脸,双手纠在一起不知扣个什么。 说什么自己不愿便不许硬来,这不是显得自己也很想要吗………… 而且自己弄的时候还被当场逮到了………… 嘴里还喊着他的名字………… 停——! 夏怜再不敢细想这些个羞人的事儿,趴在桌上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说来那负心汉强要了自己之后,到现在就没再见过面了。 虽说以前他也会时不时地出去闲游,但这次才离开几天自己就有些想见他。 她忽然想到了一些个话本小说,风流成性的男主要了女子的身子后就彻底消失不见,只留下失了清白的可怜人暗自苦苦相思…………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被渣男抛弃的可怜女人………… …………还是出去走走吧。 自己一个人独处总是喜欢胡思乱想的,夏怜决定去外面闲游,放松一下心情。 她虽是丫鬟,但也只是称呼上的丫鬟,谁都知道她是和佘少爷一道长大的青梅竹马,佘夫人也是将她当作女儿看待,谁也不知道她为何想当丫鬟,而且是佘少爷的专属丫鬟,自然也没人能管她。 所以出门这种事,也不必向谁报备。 ……………… ……………… 幽州城虽不比皇城,但也是车水马龙,摩肩接踵,一派热闹气象。 “冰糖葫芦儿诶——” “上好的丝绸料子,小姐要不要看看…………” “算姻缘,算仕途…………” 夏怜走着逛着,也没见着些什么新鲜物儿,倒是有些口渴,便找了家茶馆进去坐着歇息了一番。 茶馆里人不少,叽叽喳喳的。 有一个女子身着白衣,气质清冷,身段儿也是极好,令得夏怜不禁多看了几眼。 只是她面着轻纱,看不清脸,不过那一双秋波流转的眼眸也是叫人看了失神,想来轻纱下也是一幅绝美仙颜。 夏怜随便找了个位置坐着,边想着事情,边沏了杯茶。 “…………那刘山石的『开山拳』岂是浪得虚名的,只一拳就给那李家兄弟锤得不省人事。” “刘山石那点事儿不是讲过吗,换一个换一个。” “诶,我今天要讲的可不是刘山石。李兆钢知道吧,他…………” “嗨呀,李兆钢这等人物也讲过啦,我说老先生您是不是老糊涂了,净讲些讲过的段子。” 那边一个说书先生周围正围了不少人,听他讲些江湖轶事儿,只是听着都是些过时的东西了。 “呵呵,”说书先生冷笑一声,反倒耀武扬威了起来:“今天我要讲的可是个狠角色,不是这俩小卒能比的!” 嚯—— 众人惊叹一声,刘山石暂且不提,那李兆钢当年逃到幽州,多少朝廷高手都没抓到他,反倒死伤不少,如今竟也成了个“小卒”了。 “你这老头儿,也不怕李兆钢上门找你麻烦,这样编排人家——诶不对,他前些日子被什么『玉玲珑』给抓了,你说的那狠角儿该不会是那『玉玲珑』吧。” “呿,你这都是过时的消息喽。李兆钢那厮可是在临泉城出现过了,而且我要说的人比之那『玉玲珑』只强不弱,一个照面便将李兆钢给打死了。” 众人骇得又是一阵惊呼,一个汉子憋不住了。 “你这老头儿,别卖关子了,这好汉是何人啊?” 说书先生略一沉吟,开头道: “嘿嘿,我也不知道。” “嘿——我说你个…………” “别急别急,高手向来来无影去无踪,谁又知道他是什么人。这可都是当时临泉城的人亲眼见到过的,那刘山石在客栈要挑人家毛病,你猜怎么着,那高手二话没说,一拳就轰了上去,这刘山石就跟个肉蛋子似的飞了出去…………” “要说那李兆钢还是有两下子,不过也就两下子,在那高手面前啊,就两枪!两枪就给捅死了…………” 那边说书先生绘声绘色地讲那无名好汉如何杀鸡一样地杀了俩武林高手,好像他亲眼看见过般的,听得人直热血沸腾。 “我幽州终于有能人了,看来这届武林大会算是有看头了” “什么劳什子武林大会,朝廷举办的那能是正经的比武吗?” “此言得之,这破会分明就是招纳想投靠朝廷的人罢了,人家真正的高手都不屑于参加的。” “就是就是…………” 那边一边感叹幽州出了高手,又一边批判朝廷。 “说来那坏人好像去的就是临泉城,也不知怎么样了…………”夏怜拄着小脑袋,边听说书先生讲的故事,边心思乱飞了起来。 夏怜胡思乱想间,忽觉眼前一暗,只见几个面容猥琐,满脸淫笑的泼皮无赖站在她的眼前恶心得笑道:“嘿嘿嘿,小美人儿一个人在这坐着多寂寞啊,不如陪哥几个儿消遣一番啊,哈哈哈…………” 这帮无赖显然盯她很久了,看她长的好看,又一直一个人在这边坐着,自是起了歪心思。 夏怜神色冷了起来,摸了摸胯间,发现忘了配剑,便出声想拿出佘家的身份呵住对方。 领头的那男人伸出爪子,刚想碰少女的脸。 电光火石间,一道雪锋瞬间在夏怜眼前炸了开来。 “啊——?!!” 男人的手臂随着他凄厉的惨叫声,掉落在了地上。 “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子,一样的恶心。” 女子如坚冰般清冷的声音在夏怜耳边响起。 夏怜这才发现,那道剑光的主人正亭亭玉立在她旁边,一袭白色轻纱美轮美奂,覆面的轻纱不知何时已去,如雪般的仙颜仿佛夺去了整个客栈的光彩。 ……………… ……………… 清晨,临泉城的客栈中。 白天上门讨债,晚上又与女刺客一夜春风,饶是佘行简也是有些乏累,日上三竿才睡醒过来。 不过他也并非自然醒来的,因为大腿外侧直有一阵阵软肉摩擦的异样感。 他偏过头一看,睡美人般的少女不知何时已褪去了衣衫,一丝不挂地钻入了他的被窝。 “这妹子什么时候钻进来的…………” 佘行简无言,半夜竟没发觉有人靠近自己,看来境界还不到家啊………… 他又微微掀开被子,只见少女腿间的神秘花园正轻柔地磨蹭着他的大腿,小嘴儿里还发出几声轻轻的娇哼,仔细听还可以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 “这妮子莫不是把我当作了角先生不成?” 佘行简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己也有被当做器件儿耍的时候。 他伸出手刮了下少女的琼鼻,戏谑道:“小淫女,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床?” 少女皮肤光滑粉嫩,溢了佘行简满手的细腻。 “嗯…………哼嗯…………” 伴随着慵懒的轻哼声,沐清可夹紧了佘行简的大腿,腰背微弓,伸了个小懒腰。 她双眼迷迷糊糊地睁开,努力地想看清面前男人样貌,似是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 看她这懵懂的可爱模样,佘行简心里也是不由得愉悦几分。 沐清可从被窝里坐直身子,轻揉着眼睛,被子滑下,一对儿圆润光滑的娇乳颤颤巍巍地抖动了几下,看得佘行简瞪直了眼睛。 胸脯前一阵发凉,少女也终于是清醒了不少,她首先瞪大了眼睛,脸色唰地一下红了起来。 “你你你…………我我我,我怎么是光着的,为什么你在我的被窝里?!” 少女彻底慌了起来,她抢过锦被裹紧了春光乍泄的酥胸,眼里顿时噙满了泪水。 “诶诶,你可别恶人先告状啊,这是我的被子,你的可是搁那边呢。” 佘行简说着,指了指疑似半夜被少女踢到墙角处的被子。 沐清可呆了半晌,她低下头看了看身上的被子,又偏过头看了看墙角处的,一时半会儿沉默住了。 “那,那我光着算怎么回事?” 这茬儿算是过去了,不过少女又是问出另一个致命问题。 不过佘行简这次可是什么都没干,倒是正大光明,毫无怯色地道: “说不定是你有裸睡癖,半夜自己脱的呢。我倒还想问你,半夜钻窝被窝,还脱的一丝不挂,你是要干嘛?” 沐清可又是一阵无言,没想到佘行简一语成谶,自己平时在家里确实一直有裸睡的习惯,没想到这次竟因此被人看了个光……… “算,算了,这次就饶过你,可没有下次了…………” 少女深知自己不占理,也没了底气,嘴上弱弱地嗫嚅道,也没回应他的质问。只眼睛心虚地四下打量,找着自己的衣服。 “呵呵,什么叫饶过我,大小姐你私自钻我被窝,有没有想过这可是毁了一个男人的清白?” 佘行简此刻也是转守为攻,出其不意道。 ??? 沐清可被他的厚脸皮镇住了,小脸红扑扑的,也顾不上赵衣裳了,急声道: “呸,你一个男人有什么清白的?!” “男人怎么没有清白了,你这趁我睡着作案的痕迹可还留着呢。” 佘行简指了指薄裤上的水渍给她看,欣赏着她错愕的表情。 少女难以置信地看着那瘫水渍,此时回想起来方才做的好梦,再难解释,嘴里支支吾吾地糊弄道: “这…………这不是我…………” “嗯?” 佘行简挑了挑眉,威胁似的闷哼一声。 “咿?!…………” 沐清可性格本就弱气,加上现在证据确凿,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的脑袋垂垂地低着,好似要躲到床底下去,脸红的像是熟透的石榴。 佘行简看她这副说不出话的模样,心里偷笑着,也觉得捉弄够了,该赶路回去了。 然而沉默了一会儿的大小姐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忽地扑过来上手便要去擦那薄裤上的水渍。 “我,我给你擦干净行了吧…………” 沐清可忍着羞意,头仍旧垂到胸前,不敢正眼瞧佘行简,手上胡乱地在佘行简的裤子上擦来擦去。 俗话说覆水难收,这流出来的水也是如此。 沐清可擦了半天,也不见那水渍消失,倒是手上黏黏的,叫她好不舒服。 佘行简也是眼角抽了抽,他不知这大小姐犯了什么病,只是现在这场景实在是诡异非常。 少女的小手在男人的胯间摩来摩去,从别的角度看倒是像她在用手给男人泄火般。 此刻的少女面露羞意,手上也做着不知名的动作,这无意识的媚态当真是诱人犯罪,佘行简觉得自己若是不做点什么,就算不上是男人了。 沐清可正闭着眼睛胡乱地给佘行简做着清洁,手儿却忽然被之抓住。 她愣了一下,怯怯地抬起头瞄了一眼,只见佘行简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脸还凑近了过来。 她不由得想到了昨晚刺杀前那未做完之事。 “不,别…………!” 沐清可想出声阻止,只是男人的脸越靠越近,想到自己的纯洁终究是要保不住,她的眼里又噙满了泪花。 咚咚咚………… “客官,到退房时间啦——” 小二的声音打断了他们。
第9章 开始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 清日的临泉城初显热闹,小贩们陆陆续续地上街摆起摊,店铺也开门做起生意来。 “吃过饭咱们便动身返回幽州,刺客绝不止一个,此地不宜久留。” 沐清可小口吃着碗里的餐食,心不在焉得回应佘行简的提议。 她总觉得心里不得劲,为什么这个男人可以对未婚妻的妹妹如此肆无忌惮地动手动脚? 若不是查房的来了,自己怕不是要………… 这要是嫁给了他,怕不是要给自己找十几个姐妹作伴了? 她撅着小嘴,闷闷不乐的。 然而佘行简心里想的就很简单,姐姐也好,妹妹也罢,自己既已轻薄过她,又怎会让他人染指? 便是要姐妹双收,又有何妨。 吃过朝食,佘行简便去马厩要将马牵来。 然而到了地方,却是一片空空荡荡,只余下些许粮草在槽枥中。 “这……这……,我去将小二叫来——” 沐清可骑的马也自是消失不见,二人像是一起被人算计好了般,她慌慌张张地便要去叫人。 佘行简拦住了她,摇了摇头道: “不必了,咱们已经被人盯上了。” “那……那该如何…………” “你可曾招惹过谁?” 沐清可没作考虑,摇了摇螓首,她性格温顺,哪里会和人起冲突,况且沐家是医药世家,很少参与到江湖的打打杀杀,又怎会惹来谁的仇恨。 佘行简也只是随口一问,看这小姨子被自己三番五次轻薄还一幅逆来顺受的样子,他也知道这如水的性格也不会无缘无故遭来嫉恨。 “走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若是不怕死就尽管来。” 佘行简沉吟一会儿,随即轻蔑道,牵起沐清可的小手转身离开客栈。 沐清可被他这一举动吓得一缩,不过并未挣脱,这男人虽然喜欢欺负女子,不过这时候还蛮让人安心的嘛………… 她微微仰起头,看着佘行简棱角分明的脸庞,不知为何感受到一种没来由的安全感。 ……………… 不远处的高层酒楼,一个男人站在窗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一处客栈。 盯了许久,他朝身边的下属问道: “沐家小姐身边那男的,可查清楚身份了?” “禀李大人,那男人一手枪法耍得厉害,昨日不过三枪便将李兆钢暴毙当场。根据『玉玲珑』的汇报,她昨夜鲁莽行事,趁那男人不备时偷袭但未成,反被其一路追杀,与之过了十几招后不敌,最后只得负伤撤退。” 下属停顿片刻,又继续汇报道: “江湖上能有此等枪法的人不多,但属下也汇总了几个,只是年纪都对不上。这男人看着也不过二十二三,武功却如此深厚,怕是不好对付。” 此时沐家小姐与那不知名男子已从客栈中出来,李成蹊眯了眯眼,盯着那男人想看出些端倪。 谁知那男人似有所感,竟鬼使神差地转过身,朝他的方向看来。 “咚!”李成蹊没有一丝迟疑,立马回了身,摔上了窗户,眼神幽幽,意味深长地道: “呵,果然是个高手。” ……………… “怎么了?” 沐清可见佘行简停下了脚步,朝后看去,奇怪地问道。 “没事,只会偷窥的小人罢了。” ? 沐清可更疑惑了,朝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也只看到了个酒楼。 “我们要步行回去嘛?” 沐清可收回心思,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此去幽州城,骑马也得两三日,这步行回去得走到什么时候。 “怎么会,马被偷了便再去买一匹好了。不过,想来有些人是不会轻易放我们离开。” 沐清可听了也是一阵忧愁,自己好不容易出趟门,被男人欺负了不说,还要遭到刺杀,当真是又委屈又可怜。 佘行简和沐清可打听了一番卖马的地方,得知城南有个马市,便欲往之。 今日天气不错,但沐清可的心情并不美丽,一路上沉默寡言的。 佘行简心知这是因为刺客和自己的缘故,不过他也实属无奈,刺客暂不必说,自己的两次冒犯也都是迫不得已。 第一次是中了药,第二次除非他是什么坐定的老僧,不然哪个男人能抵住此等诱惑。 嗯,错不在他。 佘行简暗自点头,深以为然。不过气氛实在过于沉闷了,略有难受。 他也是开口道: “沐家的二小姐出门,怎么也没个护卫相随,我看你的功夫也没到不需要人保护的地步吧?” 一路的尴尬无言让沐清可真是想说点什么,但前两次的暧昧经历让她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佘行简这一突然开口倒吓了她一跳,沐清可忙瞧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道: “家父平常是不肯放我出来游玩的,我实在闲得无聊,只好偷偷溜出来,没想到来这临泉城的第一天就摊上这种事,唉…………” 佘行简也看了她一眼,心道这大小姐看着端庄大方,没想到这么叛逆。 他心中还在感慨,脑中却忽地感觉有些不对劲。 第一天就遭刺杀? 他突然问道: “你说你是偷着溜出来的,也就是说没人知道你去哪了?” “嗯…………我爹他们自然是不知道,但家中下人几日见不着我,自是知晓我出去贪玩了,不过我也曾告诫他们为我保密的。” 佘行简摸了摸下巴,按理说沐清可偷摸着跑出来,刺客不可能在她落脚的第一天便找上门来,极有可能是沐家有人暗中通风报信。 沐家有叛徒。 沐清可见他不说话了,反倒一脸认真思考的模样,忍不住问道: “嗯,有什么问题嘛?”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佘行简想到这些,但沐清可却没想那么多。 既如此,他也没打算把想法告诉她,毕竟只是猜测。 佘行简笑了笑,调戏道: “没甚问题,只是想到在下对二小姐作出几番出格之事,二小姐还愿意既往不咎地与我说话,实在愧疚。” 话音刚落,沐清可便脸色涨红,美目微瞪,连忙退远了两三步,手指指着佘行简,嘴上急嗔道: “你,你这无礼之徒,我为了姐姐本不想提及此事,你却还要拿出来乱说,莫不是想调戏女儿家!” “诶诶,绝非此意,只是我有心解释。昨夜是中了春毒的缘故,沐家是医药世家,应当看得真切吧” 沐清可其实当时便觉有些不对,只是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哪受得住那等场面,又是亲又是舔的…………根本不敢回顾。 如今听他解释,细想一番,当时佘行简气息紊乱,神色癫狂,脸色不是正常般的涨红,倒真像是如他所说,中了春药般。 佘行简又接着道: “今晨之事,也是事出有因,对二小姐多有得罪。” 说着,佘行简满脸歉意地低了低头。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因”是什么原因,只随口胡扯道,反正只要能搪塞过去便行。 而沐清可毕竟也不是傻白甜,见他说得含糊不清,便不信了一半。 “什么事出有因,我看明明就是心中淫虫作祟!”她心里腹诽道。 只是又想起来自己像个八爪鱼似的贴在人家身上,又蹭了“水”上去,沐清可的脸色又红了几分………… 最终,她还是相信了夏怜口中的“翩翩公子”的形象,她觉得夏怜不会骗自己,万一这真的都是意外呢,岂不是冤枉了人家? 而且听他语气认真端正,不似昨夜的轻佻,应是真的吧? 沐清可一番自我PUA之后,也是选择息事宁人了。 “…………好吧,看在你救了我的份儿上,暂且相信你一回。不过你要好好待姐姐,否则我就讲这些事全都抖落给她!” 自己当面跟未婚夫要求好好待自己………… 沐清可觉得自己失心疯了不成,怎么要说出这等话儿。 毕竟她可没有佘行简的厚脸皮,说出这一番话来,脸红的就像要滴出水一般。 “当然,沐大小姐毕竟是在下的未婚妻,虽是儿时的联姻,但某自是会善待她的。” 不管如何,漂亮话肯定是要说的,只是相对于那沐家大小姐,他此时倒是对这时刻关心姐姐幸福的二小姐感兴趣。 “嗯…………嗯,你心里有姐姐便好。” 沐清可得到他的保证,心里也并未开心几分,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她应当是认了命,没有感情的政治联姻便没有感情。如今有了机会,便想为自己谋求幸福吗,自己原来是这样害怕,这样缺爱吗? 她有些不懂。 一旁的佘行简见她语气低落了起来,也不知自己是哪句话说错了,想开口询问但互相又不甚了解,怕触了雷区,所以竟沉默住了。 伤春悲秋时最易触景生情,临泉城地处青幽二州交界处,往来经商不断,自是富饶。 但此刻行至城南的偏僻处,一路上见到了不少流落街头的乞丐流民,令得沐清可一时同情起来: “大周正值强盛之时,怎会有如此多的穷苦之人?” 佘行简没想到话题转变得这么快,心中随即苦笑,果真是不谐世事的世家小姐么。 “再富丽的背后也总有困苦。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无怪乎此。” 沐清可诗书识得不少,却也未曾听过这首诗,不过其中意味不难理解。 沐清可没有纠结那“朱门”是不是在指她,或是他自己,她只是走到一个有气无力得坐在地上,蓬头垢面耷拉着头的乞丐男人身前。 佘行简并未阻拦他,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乞丐男人双手捧着一个破碗,颤颤巍巍地举了起来。 “行…………行行好” 离得近了,沐清可才发现,这乞丐的手并不骨瘦嶙峋,却是布满了老茧与刀疤………… “砰楞——” 破碗碎裂的声音如炸雷般在沐清可的耳边响起,藏在碗底的毒镖在她的瞳孔里逐渐放大。 她呆滞住了,眼里只剩下那“乞丐”阴谋得逞的狞笑。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沐清可身体还未反应过来,脑子里已有了想法: 这次,自己真的要…………死了吗? 咆哮般的破风声呼啸而来,一柄朔亮的银枪宛如苍龙卧道,在沐清可的眼前将那毒镖精准拦下,顺势一记横扫在“乞丐”胸前,在其惊恐的眼神中将之扫飞出去。 佘行简的声音悠悠传来: “二小姐,发善心也要看场合,我们现在可是在被追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