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content
On this page

📖 书名:江湖奇缘

👤 作者:番茄汁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39761

🗂 分类:经典武侠,直男文

🔖 标签:后宫,爽文,异世界

🗿 肉量:12.77%(少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话说神州大地辽阔无比,传言先民治水之前,将中土划分九州,分别为冀、兖、青、徐、扬、荆、豫、梁、雍九州,每一州都辽阔无比,一州之大,穷尽凡人一生也无法走完;治水之后,沧海变桑田,许多陆地变成了海底,中土的面积也缩小了许多。时间如白驹过隙,这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经过了上千年,如今人们只称呼脚下的大地为“神州”,而在这如今的神州大地上,可谓是群雄并起,有战乱,也有和平;有安定,也有混乱。

全文

第1章 少年

夜深了。   这晚的天气很好,天上悬着一轮皎洁的明月,漫天的星辉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大衣。   月光倾泻在一块约摸三米高的巨石上,石头上笔走龙蛇,字迹苍劲有力,刻的是“北斗”二字。   这巨石在月光的沐浴下,竟隐隐的散发出淡蓝色的荧光,神异无比,巨石的周围没有一根多余的杂草,而是一大圈明显被人精心修整过的草地。   而就在草地的中间,一个看起来略显稚嫩的少年正盘膝而坐,一言不发。   少年胆鼻剑眉,有着一头略显凌乱的黑发,虽然身材消瘦,但是却英气勃勃,倒也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少年双目禁闭,身形一动不动,鼻子有规律的吐纳、呼吸着,极其富有节奏感。   最引人注意的是,少年的十指摆出一个奇特的形状,搭在腿上,似乎是在修炼某种奇特的功法武学。   尽管周围隐隐传来各种虫鸣声,可少年依旧保持着这般怪异的姿势,持续了半个时辰。   突然,少年眉头一皱,耳朵微微颤动,似是听到了什么,双手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姿势。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少年便感到一道香风扑面而来。   睁开眼,只见一道倩影翩然而至,那到来的少女不过豆蔻年华,身材袅娜,头上别写一根银镀琉璃簪,髻挽丝丝黑发,模样周正,脸蛋秀气,眼睛又大又亮,眼珠儿乌黑,眼白纯净,鼻边红杏淡白云;少女身着翠绿的云烟裙,盈盈一握的纤腰上扣着一条帛带,虽然眉眼间还未成熟,但已经是个出水芙蓉般的姑娘了。   “晓川,你怎么又偷偷跑出来了!”少女弱弱的问道。   “绿烟姐,我这不是出来散散心嘛!”少年一边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一边站了起来,“你可得替我保密啊!”   也不待绿烟反应,少年一把抓住了绿烟的小手,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绿烟脸一红,急忙说道:“好啦,我保证不会和别人说!”   少年这才满意,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转过身,对着身后的少女说道:“走喽,回去喽!”言罢,两人便朝着一个方向远去。   少年名唤“莫晓川”,即将十六岁,身份更是不凡,父亲是“北斗剑派”的现任“剑主”莫听澜,母亲宁依沐乃是“百花谷”的上一任圣女,年轻时也是有名的美人。   莫晓川自是含着金钥匙出身,年纪轻轻就已是北斗剑派的“剑子”候选人之一。   若无意外,少年未来必将成为剑派的长老之一,而在当了一定年限的长老以后,他将成为剑主最有力的候选人!   而北斗剑派弟子,并无人伺候。   不过莫晓川身份特殊,并无人鞍前马后,可绿烟便是他娘亲的义女,乃是娘亲从外边抱回来的孤儿,大概比莫晓川大上几个月,从小便陪着莫晓川长大。   两人自然关系极好,正是:“郎骑竹马来,遶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要介绍北斗剑派,就不得不从神州大地开始说起。   话说神州大地辽阔无比,传言先民治水之前,将中土划分九州,分别为冀、兖、青、徐、扬、荆、豫、梁、雍九州,每一州都辽阔无比,一州之大,穷尽凡人一生也无法走完;治水之后,沧海变桑田,许多陆地变成了海底,中土的面积也缩小了许多。   时间如白驹过隙,这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经过了上千年,如今人们只称呼脚下的大地为“神州”,而在这如今的神州大地上,可谓是群雄并起,有战乱,也有和平;有安定,也有混乱。   如今的神州大地,被大大小小数十个国家所瓜分。   而最大的两个,便是大辽与大周。   这两个国家的国土至少占据了神州大地六成以上,大周地处中原和东方,物产富饶,无所不有,建国已有数百年,超然物外;而大辽位处大周以北,建国不到百年,占据了北方的大片江山,可神州大地的北边尽是草原,再往以北更是冰原,虽矿产丰富却粮食奇缺,可谓是福祸相依了。   两国之间虽明面上偶有摩擦,暗地里却已是暗流涌动。   神州大地中原以西,便是一些小国家。   西域里,有的国家自建国以来便是中立国,从未参与过战争,国家虽小却国泰民安;有的国家实质上是由一个教派宗门所掌控,这类国家之间经常摩擦,但最后往往是以两边签下协议而结束;也有的小国家资源匮乏,整个国家都贫困落后……   神州大地南边,虽然地理面积不大,人也不多,但可谓是宗门林立,各种大大小小的门派都挤在南疆,在这里没有“国家”的概念。   因为资源丰富,每天都有各种门派宗族之间为了资源发生摩擦。   曾经大周也十分眼馋南疆的丰富资源,也曾进军过南疆,无奈南疆的“散兵”却聚成了一团,最后久攻之下不得,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神州大地如此辽阔,而在西域有一座名山,山名“北斗”;北斗山脚有一块天外奇石,触及月光便有异象;北斗山上坐落着北斗剑宫,这就是天下闻名的大教:“北斗剑派”。   北斗剑派又名“北斗剑宫”,是有名的正道门派,几乎里面所有人都是修剑;   若是将天下势力划为三流,那北斗剑派也是能挤进第一梯队的存在。   因为坐落西域的关系,北斗剑派也控制着一个国家,风梁国。   事实上,北斗剑派对风梁国干涉的非常之少,几乎只是把它当成一个和外界交互的媒介。   北斗剑宫算是天下剑道圣地之一了,各门派的弟子,大多都划分为杂役、外门、内门、核心四级,而北斗剑宫中的弟子,自然也个个都是人中龙凤。   哪怕是最外层的杂役弟子,在有的小门派之中也可能是内门弟子甚至核心弟子。   至于“剑子”之位,更是得有技压群雄,同辈无敌的风采,才有机会坐上。   ……   这边,莫晓川刚回到自己房内,便是眉头一皱,竟猛地咳出一口血来!   莫晓川捂着自己的小腹,缓缓地扶着椅子慢慢坐下,脸色很不好看。   “该死……”莫晓川连忙运功调息,试图让自己的气息稳定下来。   伴随着莫晓川的调节,身体里的不适感正缓缓消退,脸色好看了几分。   莫晓川因为父母的缘故,自身的天赋算是好到了极点,抛开身份不说,从小就是门派里有名的天才,一路上是顺风顺水。   莫晓川从几岁大时就开始修剑,十三岁时更是将父亲莫听澜当年成名的“落月九剑”初入门径,震惊了整个北斗剑派。   父亲更是直接把自己年轻时的佩剑“落星”直接送给了莫晓川。   “落星”正如其名,乃是铸剑山庄的大师用一天外陨铁打造而成。   自那以后,莫晓川便被立为“剑子”   候选人,整个门派竟无人反对。   无奈天有不测风云,莫晓川被立为剑子没多久,竟传来了剑主走火入魔的消息。   莫晓川也偷偷问过娘亲,娘亲很是生气,却说父亲只是在闭关钻研一门武学,叫他不要多想。   可谁知这“一钻研”就是两年多,莫说旁人,就是莫晓川自己,也担忧父亲是否真的走火入魔了。   天下武功高低,并没有一个精确的划分,也没有办法量化每个人的修为。   大体上,武功境界又有“融会贯通”、“炉火纯青”、“入神坐照”、“登峰造极”几个境界。   “融会贯通”,即是普通人练武的境界,万丈高楼平地起,算是最开始的修行。   在这个阶段,每天的训练是必不可少,重在持之以恒。   久而久之,不说成为武林高手,至少强身健体的功效还是有的。   “炉火纯青”,在这个阶段,已经可以修炼普通的功法和招式了。   此时更注重悟性,图的便是能在体内修出内劲。   一旦修出内劲,体能马上就提高了一个档次。   对上没有修出内劲的对手,通常不难取胜。   “入神坐照”,到了这个阶段,一身的内劲已经转为了内力,内力存于丹田之中,进可用于外,退可用于内。   一般有了内力,才有了在江湖上闯荡的资格。   内力作用广泛,可以运力御敌,也可以用于排毒、打通经脉、调息体内,甚至辅助修炼。   内力与内劲在攻击性区别并不大,不过是量与质之间的差距。   “登峰造极”,这个阶段,已经算的上是高手二字。   这个阶段的高手,已经将一身内力化掉,转而藏气于身。   体内一旦修出真气,便会在体内流转不息,相当于无时无刻都在修炼、洗刷身体。   真气不仅可以像内力一样御气御敌,更是可以真气外放,威力惊人。   到了这个阶段,哪怕是十个修出内力的高手联手,也不是真气境界的一合之敌。   莫晓川的娘亲宁依沐便是真气大成的阶段,虽身形纤瘦,可附加真气一掌下去,就是一块石头也可拍得粉碎。   能把石头拍得粉碎而非四分五裂,恰恰是对真气掌握的十分高深的表现。   而北斗剑派的长老,至少都修出了真气。   至于修出真气之上,肯定是还有着更高的境界的。   在莫晓川小时,父亲为了哄他练武,还和他展示过一点。   在剑主手里,摘叶飞花,皆可伤人。   更是可以隔空摄物,如同戏法一般。   剑主还可以将真气打入莫晓川的经脉之内流转而不造成破坏,反倒是为莫晓川梳理经脉。   这等对真气的运用,至少宁依沐是肯定做不到的。   在年幼莫晓川的眼里,这种手段已经是神仙一般了。   待到莫晓川正式练武之后,也曾问过父母真气之上的境界。   每当问到时,剑主父亲总是摸着他的头告诉他,练武须戒骄戒躁,莫晓川本身天赋奇高,更是不能好高骛远,待到修为到了,自会知道。   莫晓川年纪轻轻,心高气傲,自是不甘心,百般询问周围的人,最后还是绿烟告诉莫晓川,真气之上,是“返璞归真”,而莫晓川的父亲当时就已经朝着“返璞归真”之上的境界进发了。   莫晓川暗自猜测,父亲莫不是在冲击更高的境界时,走火入魔了?   莫晓川年纪未到十六时,就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体内充盈着内劲,莫晓川因为在体内感受过“真气”的流转,现在更是已经隐隐抓到了内劲转为内力的窍门。   北斗山下有一块天外之石。   据说北斗剑派的祖师爷在北斗山开宗立派的当晚,一团流火从天而降,刚好砸在当时的山门上。   时人大惊,皆以为是不祥之兆。   祖师爷本想将火焰扑灭后将石头劈碎,不料火焰竟自行熄灭了,而石头在月光下竟有异象产生。   祖师爷转怒为喜,当即在奇石上用剑刻下了“北斗”二字。   自那以后,这块奇石便成了北斗剑派的第二个山门,更成了北斗剑派的象征。   不仅是北斗剑派的门人,许多游历到北斗山的游客也都研究过这块奇石。   几百年过去,倒是没一个人研究出异象的原理。   莫晓川正值好动的年纪,最近突然对这块奇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自从莫听澜闭关以来,宁依沐对他愈发要求严格,令莫晓川对娘亲又爱又怕。   最近一段时间,每天子时,莫晓川都会偷偷溜出屋去,去“研究”奇石。   在连续几天研究未果之下,莫晓川的那股“热情”已经被消耗殆尽,正欲打道回府,突然间,冥冥之中竟生出了对奇石的一种感应。   莫晓川大惊,却猛地感应到体内的内劲竟自发的运转起来,缓缓朝着内力转换。   莫晓川赶忙运转功法开始打坐修炼,脑海中却突然福至心灵地出现一个诡异的手部姿势。   莫晓川尝试着用那个姿势修炼,发现修炼的速度竟快了几成!   经过几天的摸索,莫晓川发现,月光越强,奇石的效果就越好。   如若没有月光,奇石就失去了这般神效。   莫晓川也试着把这个“秘密”偷偷告诉绿烟,可绿烟并没有那种奇异的感应,还以为是莫晓川寻她开心,让莫晓川好生郁闷。   莫晓川只得答应她晚上不再偷偷溜出来,让绿烟保守秘密。   自那以后,莫晓川每晚都偷偷来到奇石这修炼。   原本以为要快十七岁才能修出内力,哪知仅过了数月,不到十六岁就已经快要修出了内力,让莫晓川惊喜不已。   最近几天,莫晓川已经初步将内劲转化成了内力,正打算过几天和宁依沐说,可就在刚刚回房之时,却突然心生感应,产生了不祥的预感。   马上,莫晓川就感到内力竟自发的从丹田中逸散出来,随后竟不受控制的在他体内乱窜!   莫晓川刚刚调息完不到几息,丹田之中突然又爆发出了一股剧烈的疼痛。   一瞬间,莫晓川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2章 进阶

夜深了。   这晚的天气很好,天上悬着一轮皎洁的明月,漫天的星辉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大衣。   月光倾泻在一块约摸三米高的巨石上,石头上笔走龙蛇,字迹苍劲有力,刻的是“北斗”二字。   这巨石在月光的沐浴下,竟隐隐的散发出淡蓝色的荧光,神异无比,巨石的周围没有一根多余的杂草,而是一大圈明显被人精心修整过的草地。   而就在草地的中间,一个看起来略显稚嫩的少年正盘膝而坐,一言不发。   少年胆鼻剑眉,有着一头略显凌乱的黑发,虽然身材消瘦,但是却英气勃勃,倒也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少年双目禁闭,身形一动不动,鼻子有规律的吐纳、呼吸着,极其富有节奏感。   最引人注意的是,少年的十指摆出一个奇特的形状,搭在腿上,似乎是在修炼某种奇特的功法武学。   尽管周围隐隐传来各种虫鸣声,可少年依旧保持着这般怪异的姿势,持续了半个时辰。   突然,少年眉头一皱,耳朵微微颤动,似是听到了什么,双手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姿势。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少年便感到一道香风扑面而来。   睁开眼,只见一道倩影翩然而至,那到来的少女不过豆蔻年华,身材袅娜,头上别写一根银镀琉璃簪,髻挽丝丝黑发,模样周正,脸蛋秀气,眼睛又大又亮,眼珠儿乌黑,眼白纯净,鼻边红杏淡白云;少女身着翠绿的云烟裙,盈盈一握的纤腰上扣着一条帛带,虽然眉眼间还未成熟,但已经是个出水芙蓉般的姑娘了。   “晓川,你怎么又偷偷跑出来了!”少女弱弱的问道。   “绿烟姐,我这不是出来散散心嘛!”少年一边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一边站了起来,“你可得替我保密啊!”   也不待绿烟反应,少年一把抓住了绿烟的小手,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绿烟脸一红,急忙说道:“好啦,我保证不会和别人说!”   少年这才满意,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转过身,对着身后的少女说道:“走喽,回去喽!”言罢,两人便朝着一个方向远去。   少年名唤“莫晓川”,即将十六岁,身份更是不凡,父亲是“北斗剑派”的现任“剑主”莫听澜,母亲宁依沐乃是“百花谷”的上一任圣女,年轻时也是有名的美人。   莫晓川自是含着金钥匙出身,年纪轻轻就已是北斗剑派的“剑子”候选人之一。   若无意外,少年未来必将成为剑派的长老之一,而在当了一定年限的长老以后,他将成为剑主最有力的候选人!   而北斗剑派弟子,并无人伺候。   不过莫晓川身份特殊,并无人鞍前马后,可绿烟便是他娘亲的义女,乃是娘亲从外边抱回来的孤儿,大概比莫晓川大上几个月,从小便陪着莫晓川长大。   两人自然关系极好,正是:“郎骑竹马来,遶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要介绍北斗剑派,就不得不从神州大地开始说起。   话说神州大地辽阔无比,传言先民治水之前,将中土划分九州,分别为冀、兖、青、徐、扬、荆、豫、梁、雍九州,每一州都辽阔无比,一州之大,穷尽凡人一生也无法走完;治水之后,沧海变桑田,许多陆地变成了海底,中土的面积也缩小了许多。   时间如白驹过隙,这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经过了上千年,如今人们只称呼脚下的大地为“神州”,而在这如今的神州大地上,可谓是群雄并起,有战乱,也有和平;有安定,也有混乱。   如今的神州大地,被大大小小数十个国家所瓜分。   而最大的两个,便是大辽与大周。   这两个国家的国土至少占据了神州大地六成以上,大周地处中原和东方,物产富饶,无所不有,建国已有数百年,超然物外;而大辽位处大周以北,建国不到百年,占据了北方的大片江山,可神州大地的北边尽是草原,再往以北更是冰原,虽矿产丰富却粮食奇缺,可谓是福祸相依了。   两国之间虽明面上偶有摩擦,暗地里却已是暗流涌动。   神州大地中原以西,便是一些小国家。   西域里,有的国家自建国以来便是中立国,从未参与过战争,国家虽小却国泰民安;有的国家实质上是由一个教派宗门所掌控,这类国家之间经常摩擦,但最后往往是以两边签下协议而结束;也有的小国家资源匮乏,整个国家都贫困落后……   神州大地南边,虽然地理面积不大,人也不多,但可谓是宗门林立,各种大大小小的门派都挤在南疆,在这里没有“国家”的概念。   因为资源丰富,每天都有各种门派宗族之间为了资源发生摩擦。   曾经大周也十分眼馋南疆的丰富资源,也曾进军过南疆,无奈南疆的“散兵”却聚成了一团,最后久攻之下不得,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神州大地如此辽阔,而在西域有一座名山,山名“北斗”;北斗山脚有一块天外奇石,触及月光便有异象;北斗山上坐落着北斗剑宫,这就是天下闻名的大教:“北斗剑派”。   北斗剑派又名“北斗剑宫”,是有名的正道门派,几乎里面所有人都是修剑;   若是将天下势力划为三流,那北斗剑派也是能挤进第一梯队的存在。   因为坐落西域的关系,北斗剑派也控制着一个国家,风梁国。   事实上,北斗剑派对风梁国干涉的非常之少,几乎只是把它当成一个和外界交互的媒介。   北斗剑宫算是天下剑道圣地之一了,各门派的弟子,大多都划分为杂役、外门、内门、核心四级,而北斗剑宫中的弟子,自然也个个都是人中龙凤。   哪怕是最外层的杂役弟子,在有的小门派之中也可能是内门弟子甚至核心弟子。   至于“剑子”之位,更是得有技压群雄,同辈无敌的风采,才有机会坐上。   ……   这边,莫晓川刚回到自己房内,便是眉头一皱,竟猛地咳出一口血来!   莫晓川捂着自己的小腹,缓缓地扶着椅子慢慢坐下,脸色很不好看。   “该死……”莫晓川连忙运功调息,试图让自己的气息稳定下来。   伴随着莫晓川的调节,身体里的不适感正缓缓消退,脸色好看了几分。   莫晓川因为父母的缘故,自身的天赋算是好到了极点,抛开身份不说,从小就是门派里有名的天才,一路上是顺风顺水。   莫晓川从几岁大时就开始修剑,十三岁时更是将父亲莫听澜当年成名的“落月九剑”初入门径,震惊了整个北斗剑派。   父亲更是直接把自己年轻时的佩剑“落星”直接送给了莫晓川。   “落星”正如其名,乃是铸剑山庄的大师用一天外陨铁打造而成。   自那以后,莫晓川便被立为“剑子”   候选人,整个门派竟无人反对。   无奈天有不测风云,莫晓川被立为剑子没多久,竟传来了剑主走火入魔的消息。   莫晓川也偷偷问过娘亲,娘亲很是生气,却说父亲只是在闭关钻研一门武学,叫他不要多想。   可谁知这“一钻研”就是两年多,莫说旁人,就是莫晓川自己,也担忧父亲是否真的走火入魔了。   天下武功高低,并没有一个精确的划分,也没有办法量化每个人的修为。   大体上,武功境界又有“融会贯通”、“炉火纯青”、“入神坐照”、“登峰造极”几个境界。   “融会贯通”,即是普通人练武的境界,万丈高楼平地起,算是最开始的修行。   在这个阶段,每天的训练是必不可少,重在持之以恒。   久而久之,不说成为武林高手,至少强身健体的功效还是有的。   “炉火纯青”,在这个阶段,已经可以修炼普通的功法和招式了。   此时更注重悟性,图的便是能在体内修出内劲。   一旦修出内劲,体能马上就提高了一个档次。   对上没有修出内劲的对手,通常不难取胜。   “入神坐照”,到了这个阶段,一身的内劲已经转为了内力,内力存于丹田之中,进可用于外,退可用于内。   一般有了内力,才有了在江湖上闯荡的资格。   内力作用广泛,可以运力御敌,也可以用于排毒、打通经脉、调息体内,甚至辅助修炼。   内力与内劲在攻击性区别并不大,不过是量与质之间的差距。   “登峰造极”,这个阶段,已经算的上是高手二字。   这个阶段的高手,已经将一身内力化掉,转而藏气于身。   体内一旦修出真气,便会在体内流转不息,相当于无时无刻都在修炼、洗刷身体。   真气不仅可以像内力一样御气御敌,更是可以真气外放,威力惊人。   到了这个阶段,哪怕是十个修出内力的高手联手,也不是真气境界的一合之敌。   莫晓川的娘亲宁依沐便是真气大成的阶段,虽身形纤瘦,可附加真气一掌下去,就是一块石头也可拍得粉碎。   能把石头拍得粉碎而非四分五裂,恰恰是对真气掌握的十分高深的表现。   而北斗剑派的长老,至少都修出了真气。   至于修出真气之上,肯定是还有着更高的境界的。   在莫晓川小时,父亲为了哄他练武,还和他展示过一点。   在剑主手里,摘叶飞花,皆可伤人。   更是可以隔空摄物,如同戏法一般。   剑主还可以将真气打入莫晓川的经脉之内流转而不造成破坏,反倒是为莫晓川梳理经脉。   这等对真气的运用,至少宁依沐是肯定做不到的。   在年幼莫晓川的眼里,这种手段已经是神仙一般了。   待到莫晓川正式练武之后,也曾问过父母真气之上的境界。   每当问到时,剑主父亲总是摸着他的头告诉他,练武须戒骄戒躁,莫晓川本身天赋奇高,更是不能好高骛远,待到修为到了,自会知道。   莫晓川年纪轻轻,心高气傲,自是不甘心,百般询问周围的人,最后还是绿烟告诉莫晓川,真气之上,是“返璞归真”,而莫晓川的父亲当时就已经朝着“返璞归真”之上的境界进发了。   莫晓川暗自猜测,父亲莫不是在冲击更高的境界时,走火入魔了?   莫晓川年纪未到十六时,就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体内充盈着内劲,莫晓川因为在体内感受过“真气”的流转,现在更是已经隐隐抓到了内劲转为内力的窍门。   北斗山下有一块天外之石。   据说北斗剑派的祖师爷在北斗山开宗立派的当晚,一团流火从天而降,刚好砸在当时的山门上。   时人大惊,皆以为是不祥之兆。   祖师爷本想将火焰扑灭后将石头劈碎,不料火焰竟自行熄灭了,而石头在月光下竟有异象产生。   祖师爷转怒为喜,当即在奇石上用剑刻下了“北斗”二字。   自那以后,这块奇石便成了北斗剑派的第二个山门,更成了北斗剑派的象征。   不仅是北斗剑派的门人,许多游历到北斗山的游客也都研究过这块奇石。   几百年过去,倒是没一个人研究出异象的原理。   莫晓川正值好动的年纪,最近突然对这块奇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自从莫听澜闭关以来,宁依沐对他愈发要求严格,令莫晓川对娘亲又爱又怕。   最近一段时间,每天子时,莫晓川都会偷偷溜出屋去,去“研究”奇石。   在连续几天研究未果之下,莫晓川的那股“热情”已经被消耗殆尽,正欲打道回府,突然间,冥冥之中竟生出了对奇石的一种感应。   莫晓川大惊,却猛地感应到体内的内劲竟自发的运转起来,缓缓朝着内力转换。   莫晓川赶忙运转功法开始打坐修炼,脑海中却突然福至心灵地出现一个诡异的手部姿势。   莫晓川尝试着用那个姿势修炼,发现修炼的速度竟快了几成!   经过几天的摸索,莫晓川发现,月光越强,奇石的效果就越好。   如若没有月光,奇石就失去了这般神效。   莫晓川也试着把这个“秘密”偷偷告诉绿烟,可绿烟并没有那种奇异的感应,还以为是莫晓川寻她开心,让莫晓川好生郁闷。   莫晓川只得答应她晚上不再偷偷溜出来,让绿烟保守秘密。   自那以后,莫晓川每晚都偷偷来到奇石这修炼。   原本以为要快十七岁才能修出内力,哪知仅过了数月,不到十六岁就已经快要修出了内力,让莫晓川惊喜不已。   最近几天,莫晓川已经初步将内劲转化成了内力,正打算过几天和宁依沐说,可就在刚刚回房之时,却突然心生感应,产生了不祥的预感。   马上,莫晓川就感到内力竟自发的从丹田中逸散出来,随后竟不受控制的在他体内乱窜!   莫晓川刚刚调息完不到几息,丹田之中突然又爆发出了一股剧烈的疼痛。   一瞬间,莫晓川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3章 婚约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   这一个月来,莫晓川每日与绿烟成双入对,好不快活。   莫晓川还特地“攻读”了许多言情话本儿,当成“秘籍”   一般参悟,学得话本中的话,但是经常逗得绿烟掩嘴大笑。   这天早上,莫晓川从梦中醒来。   刚一睁眼,他便感觉到了体内有隐隐的内力流转,想必是三长老留在体内的真气封印正在慢慢解除。   待得莫晓川简单的洗漱完,正准备尝试运转体内内力,突然见绿烟缓缓走了进来,神色很不好看。   莫晓川以为是绿烟装难过来寻他开心,便在绿烟的俏鼻上刮了一下,笑道:“谁惹我家绿烟生气了?看我去教训他!”   哪知绿烟却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回应他,而是咬着嘴唇和莫晓川说道:“夫人喊你去主殿!”言罢,竟有两行清泪沿着脸庞划下。   莫晓川也急了,一把抱住绿烟,说道:“是不是娘亲骂你了?”   绿烟在莫晓川的怀里微微抽泣,颤抖着说道:“我很好,我们先去主殿吧,别让客人等急了!”说罢,强制挣脱了莫晓川的怀抱,用力擦掉脸上的泪痕,往屋外走去。   莫晓川连忙追了上去,“到底发生了什么?有事你要跟我说啊!”只是绿烟愈走愈快,也没有回应莫晓川。   莫晓川心中略微恼火,跟着绿烟一路到了主殿,正欲问绿烟具体情况,却突然发现主殿中多了许多生面孔。   主殿之中,长老们都坐于左边,而右边则坐着一群女子,最小的不过十五六岁,最大的乃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婆婆。   而那老婆婆正在和宁依沐交谈着什么,时不时还看向莫晓川一眼。   莫晓川正欲询问具体情况,宁依沐就开口了:“川儿,快过来!”   莫晓川正摸不着头脑,便也没有多想,朝着娘亲走去。   一到近前,老太太浑浊的老眼便将莫晓川从头到脚扫了个遍,越看,脸上的笑意越甚,说道:“甚好、甚好!”   宁依沐一把拉住莫晓川的手,说道:“这位啊,是百花谷的宁颜柔宁婆婆。”   莫晓川不便让母亲丢了面子,只得喊道:“晚辈莫晓川,见过宁婆婆!”言罢,还鞠了一躬。   宁婆婆举起干枯的老手,还未等莫晓川反应过来,另一只手就被一股大力给吸了过去,被宁婆婆抓在手里。   莫晓川大惊,这等修为,当真是恐怖至极,这绝对是真气期之上的绝顶高手!   宁婆婆拿起边上的一个玉瓶,塞到了莫晓川手里,呵呵笑道:“这是婆婆送你的见面礼,好好收着吧!”   宁依沐道:“这可是药王亲自炼制的‘归元丹’,对于体内气息紊乱疗效再好不过。还不快谢谢婆婆?”   莫晓川只得将玉瓶收入怀中,又鞠了一躬:“谢谢婆婆!”   宁依沐笑吟吟的望着莫晓川,说道:“川儿,今天宁婆婆来,是特地找你与圣女定下婚约的!”   莫晓川算是知道了绿烟今天为何如此奇怪,面色瞬间就难看了起来,迟疑了半天,才缓缓地说道:“孩儿现在无心此事,能容后再议吗?”   宁依沐笑道:“圣女国色天香,你现在说话硬气,等见了面,你就不会再想说这种浑话了!”言罢,对着大殿后方喊道:“羽儿,出来吧!”   只见大殿后方,婷婷袅袅地走来一个少女。   少女不过十五六岁,一席青丝垂于身后,仅仅画了很淡的妆,白净的脸上满是微笑。   瓜子脸,柳叶眉,眉眼如画,笑起来就像湖水里星星坠落一样。   她脑后别着景泰琉璃簪,两耳挂着冠羽百花耳坠;身着象牙白的百鸟裙,裙上缕着金纹;盈盈一握的纤腰上系着宫绦,上面挂着一个杭缎香囊;少女足足有着七尺之高,尤其是锁骨之下,更是波涛汹涌。   整个人绰约多姿,国色天香,正如诗所言: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少女整个人光艳逼人,莫晓川首次见到,确实被她惊人的美貌震住了,原本反驳的话此时也卡在了喉咙里,一张脸涨得通红。   宁依沐笑道:“怎么,见了人家之后,觉得人家配不了你吗?”   那少女款款走到三人面前,朝着宁婆婆和宁依沐施了一礼,对莫晓川柔声说道:“妾身名唤修羽,见过夫君。”少女的声音清脆动听,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   莫晓川内心挣扎了一番,艰难地对宁依沐说道:“娘,孩儿目前还无心此事,能否容后再议?”   宁依沐的俏脸瞬间冷了下来,她冷冷地说道:“川儿,你莫不是嫌弃人家不够漂亮,配不上你?”   莫晓川单膝跪在地上,低着头低声说道:“羽姑娘倾国倾城,确实是人间绝色。”   宁依沐又道:“那你是嫌弃人家修为不如你?”   莫晓川低着头道:“羽姑娘已经修出内劲,已经是天才人物了,身份更是圣女级别,孩儿不过准剑子,实在是配不上羽姑娘,望母亲收回成命。”   宁依沐已经蕴有怒气,呵斥道:“这也可以,那也可以,为何你就是不肯接下婚约?”   莫晓川迟疑许久,艰难地说道:“因为,孩儿已经有了心上人!”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尤其是羽圣女,更是眼里噙满了泪水,显然是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宁依沐更是被气的浑身发抖,朝着莫晓川骂道:“你倒是说说看,你连山门都未出过,你看上了哪家姑娘?”   莫晓川涨红了脸,脖子根都红透了,他说道:“孩儿中意的是绿烟姑娘!”   宁依沐听到这个答案,似乎是在意料之中,冷笑一声,道:“别的女弟子还有可能,不过烟儿早已与他人有了婚约,这事她自己也知道,你们之间,是万万不可能的!”   莫晓川如遭雷击,在人群之中用视线搜索着绿烟的身影,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很快,莫晓川就在人群中找到了绿烟。   还没来得及开口,绿烟就先说了:“晓川,我确实早与他人有了婚约,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莫晓川被这个消息惊的说不出话来,一瞬间,他赌气般地拉住羽圣女,对着宁依沐道:“孩儿愿意接下这门婚事,望母亲成全!”   宁依沐听言,依旧余怒未消,道:“好,那你今天起便和圣女定亲,从此以后,少和烟儿来往。”莫晓川只是点头称是。   宁婆婆便说道:“既然如此,我们等到晓川成年以后,便完婚。”   宁依沐道:“如此甚好。”   宁婆婆道:“那我们就不久留了,修羽,我们走!”羽圣女走到莫晓川跟前,轻轻的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柔声说道:“夫君不要生气!”说罢,和那群百花谷的女弟子们一起出去了。   此间事了,莫晓川也不等宁依沐回复,冷冷的说道:“母亲大人,孩儿先回去练武了。”说罢,直接扭头走了出去。   回到住处,莫晓川愈想愈气,恨恨的道:“倘若父亲还在,必不会有今天如此荒唐离奇的事情发生。”   莫晓川此时满脑子都是这一个月来与绿烟的点点滴滴,尤其是绿烟和他说的那些情话,如今听起来都那么虚伪;既然绿烟早就与他人有约,那又何必与他扯上关系!   莫晓川拿出今天获赠的“归元丹”,小瓷瓶里一共有三颗丹药,这丹药最是中正平和,原本是用于调节体内真气紊乱的丹药,还能精进修为,每一颗都价值连城,就算他当上了剑子,这丹药也是珍惜丹药。   莫晓川如今不过是最初级的内力紊乱,用这丹药压制,那是绰绰有余。   莫晓川吞下一颗“归元丹”,在这强大的药力作用下,不一会儿,狂躁的丹田就慢慢平复了下来。   莫晓川盘膝而坐,静静地消化着雄浑的药力。   莫晓川一直在房里炼化着药力,一时忘了时间。   不知不觉中,便是数个时辰过去,而莫晓川体内的真气封印终是彻底消散,此刻丹田里充满了内力,只不过质和量都不高,仍需要后期精进。   “咚咚咚!”   莫晓川疑惑的很,是谁在敲门?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仪容,便朝着房门走去。   一开开门,竟是绿烟站在门口。   莫晓川看到绿烟的俏脸,便心生火气,又不好发作出来,只好冷冷的道:“你来做什么?”   绿烟看到莫晓川冷酷的神情里,水汪汪的大眼里满是委屈,她一把抓住莫晓川的手,说道:“晓川,难道在你心里,绿烟是个坏女人了吗?”   莫晓川听言,一把甩开绿烟的手,冷冷的说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得睡觉了,师姐请回吧。”说完,就打算把门关上。   绿烟见状,竟是直接扑了上来,直接吻上了莫晓川!   莫晓川突然被强吻,随即恼怒的推开了绿烟,吼道:“你都是有夫之妇了,就这么不知廉耻吗?!”   绿烟委屈的道:“人家哪有什么未婚夫?这不过是今天夫人强迫我说的,人家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懂吗!”   莫晓川闻言,内心百感交集,既有震惊,也有懊悔,但他仍冷冷的道:“就算你没有婚约,我也已经有了婚约,你难道想让我背叛羽姑娘吗?!”   绿烟见他神色有所缓和,赶紧进到了屋内,握住了莫晓川的手,柔声说道:“晓川和那女人不过一面之缘,只不过刚刚知道了她的名字,她的身世、性格、爱好你都一概不知,谈何背叛呢?”   莫晓川不禁想到,自己今天答应婚约之事,确实有些莽撞了,不过既然事已至此,也只能接受现实了。   他道:“就算我和她只有一面之缘,但她毕竟也是我的未婚妻了,我又如何能做出令她伤心之事?”   绿烟闻言,一把扑进莫晓川怀里,轻轻咬住莫晓川的耳朵,细声细语的说道:“晓川,难道人家的真心你看不到吗?”莫晓川直感到一股女儿家身上特有的清香,更别提绿温香软玉在怀,而绿烟的舌头又不安分的在莫晓川的耳畔乱窜,莫晓川甚至清楚的感受到耳朵里钻进来的热热的气息,一时间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绿烟伸出丁香小舌,轻轻的舔了一下莫晓川的耳畔。   莫晓川正值气血方刚的时候,哪里经得住这般挑逗,浑身上下打了一个哆嗦,而小腹处更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整个人都感觉燥热无比。   绿烟在莫晓川的耳畔柔柔的说道:“晓川床下的那本艳情话本,是哪位师兄给的啊?”   莫晓川此时都脸红到了脖子根,吃吃的答道:“是吴…吴师兄给我的…”   绿烟的一只玉手不住的在莫晓川的胸前轻抚,一边问道:“那你看过几次啊?”   莫晓川又羞又怕,说道:“就看过几次…”话还没说完,绿烟就偏回头来,用自己的樱桃小口堵住了莫晓川的嘴,丁香小舌更是直接伸了过去,寻找着莫晓川的舌头。   莫晓川最初还有点生疏和被动,但很快就掌握了主动权,大肆进攻着怀里的佳人。   两人吻得是天雷勾动地火,当莫晓川恋恋不舍的把唇分开时,绿烟的小手却一路下滑,直接摸到了男人的下面。   绿烟娇嗔道:“晓川,你好不老实!”让莫晓川不知从何回答。   原来这一通热吻下来,莫晓川的下身早已坚硬如铁,尤其是被绿烟的小手碰到时,虽隔着一层布料,却依旧心潮澎湃,身下更硬了几分。   莫晓川这十多年来,从小练剑,娘亲更是严厉无比,每天白天除了修行练剑之外,还要通读四书五经,晚上还要画画;每逢周末还要学习历史与地理,可谓是一天十二个时辰被排的满满当当,虽然正值年少,可根本没有时间看什么春宫图或是艳情话本,自慰更是只有寥寥几次罢了。   被绿烟这么一加挑逗,下身似乎一瞬间快感到了巅峰,他断断续续的道:“绿烟姐,我…我好像要出来了!…”   绿烟听罢,连忙停下了手机的操作,在莫晓川的耳边呼气如兰:“晓川,你这也太快了吧?”   莫晓川虽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但也偶尔听到师兄们之间的荤段子,大概知道这话的意思,顿时又羞又恼,赶忙向绿烟解释道:“是绿烟姐你太漂亮了,我…我就…”话还没说完,绿烟就一把抽掉了自己腰间的锦带,右手在背后一弄,整个长裙就沿着白玉般的胴体滑了下来。   月光下,绿烟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清辉,全身上下只有一件红色的肚兜,隐隐可以看到两座玉峰;而两条修长雪白的长腿更是如同艺术品一样,一下子就吸引住了莫晓川的目光。   绿烟脸色一红,娇嗔道:“盯着人家的腿看干嘛…”   莫晓川此时呼吸已经非常急促了,双目都有些发红。   绿烟掩嘴轻笑,一只手环上了莫晓川的一直胳膊,把莫晓川引向了床边。   绿烟一把莫晓川推坐在床上,然后竟然如同一个妻子一样,温柔的替莫晓川脱去衣物鞋袜。   莫晓川心都要蹦到嗓子眼了,却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唐突了佳人。   绿烟将莫晓川身上仅存的裤子往下拖,一个用力过猛,没了裤子的束缚,莫晓川的肉棒竟猛地弹了出来,抽在了绿烟的俏脸上。   受到这般刺激,莫晓川竟然一时无法控制住自己,一股精华就这么喷射而出,直接射在了绿烟清纯的俏脸上。   绿烟也没想到少年竟然如此敏感,不由得咯咯笑起来。   莫晓川又羞又恼,赶忙拿帕子来,轻轻擦去绿烟脸上的精华,一边问道:“绿烟姐,你不觉得脏吗?”   绿烟一只小手握住了莫晓川的肉棒,甜甜一笑,柔柔的道:“因为人家喜欢你,自是不介意的。但哪有第一次就这么作践人家的…”   望着女孩的媚态,什么婚约,什么圣女,一瞬间都被莫晓川抛之脑后了。   少年急于证明自己,又正值气血方刚,在绿烟的柔荑套弄之下,竟然又慢慢硬了起来。   绿烟感受到手里的肉棒居然这么快就重振了雄风,不由得娇嗔道:“你这流氓,真是坏死了!你就这么馋人家的身子嘛?”   莫晓川此时正是欲火焚身,哪还有心思回应女孩儿,一把抱起绿烟,往床上一扔,然后自己也爬上床来,一手扶着绿烟的纤腰,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往女孩身下捅去。   哪知捅了半天仍未进入,莫晓川便细细打量着女孩的下体。   只见雪阜之上,稀稀疏疏长着几根芳草,雪阜之间,有一条粉色的肉缝,正湿哒哒的滴着蜜汁。   绿烟被莫晓川看的羞涩不已,当即软声软语地哀求道:“好弟弟,别作弄人家了,快进来吧……”   莫晓川闻言,便抓住自己的肉棒,对准绿烟的下面,心道:“女孩儿家的下面这么小,能塞得下男人的那个吗?”   莫晓川腰部微微用力,顿时感觉肉棒陷入了一个柔嫩、湿润的幽谷之间,这才刚刚进去半分,就感觉头部被死死的吸住了,爽的莫晓川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莫晓川想起那艳情话本上说起这男女之事,都是形容个中滋味有多美妙,现在才知道所言非虚。   尝到甜头的少年一鼓作气,肉棒便长驱直入,一挺到底。   反倒是绿烟,似是受了极大的痛苦,整个身子都紧绷了起来。   莫晓川见状,赶忙停了下来,用手抚摸着绿烟的脸庞,关切的问道:“绿烟姐,你没事吧?”心里却是想着,按师兄们和书上所言,女儿家在做这档事时,理应比男儿更舒服才对,为何绿烟姐这般痛苦?   绿烟有气无力的哼道:“晓川,快亲人家!”莫晓川闻言,当即俯下身子,温柔的吻向绿烟的唇。   莫晓川只觉得下面湿热嫩滑,似有一张小嘴在吮吸,只觉得妙不可言,下身忍不住缓缓抽送起来。   绿烟被莫晓川压在身下,小嘴又被莫晓川吻住,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是发出“呜呜”的娇哼来。   随着莫晓川的抽送,绿烟却是渐渐感觉下面的痛楚减弱了许多,反倒是身体深处涌现出了一种奇异的感觉;而莫晓川也察觉到了绿烟身上的变化,女孩儿的下面竟然开始缓缓的蠕动起来,仿佛有许多小手在抚摸肉棒。   这一刺激差点就让莫晓川射了出来,吓得莫晓川连忙肉棒从里边儿抽了出来,大口的喘着气,这才算止住了射意。   而绿烟这边才刚刚渐入佳境,就感到下身的坚硬被抽了出来,还以为是莫晓川泄了,当即坐起身来,对着莫晓川甜甜一笑,温柔的道:“就出来了?”   莫晓川发现自己好似又被佳人数落了,当即朗声道:“没呢!我不过是怕你绿烟姐你不舒服,这才拔了出来。”说完,也不等绿烟说话,就一把将绿烟重新推倒在了床上,握着肉棒,朝着绿烟下身的泥泞刺去。   绿烟被莫晓川这一下捅得娇躯一颤,好似有一道电流从头到脚流过全身,绿烟只感觉爱郎刚刚那一捅似乎捅到了自己的心窝里,一个没有忍住,伴随这一声幸福的娇哼,几息之间,连绵的快感如同浪花一般一波又一波的涌来,当积累到巅峰时,绿烟感觉自己身体深处似乎有什么枷锁被一下子冲开了,强烈的官能差点让人昏过去。   而莫晓川这边,只感觉刚刚那一捅歪打正着地捅在了绿烟体内一个妙不可言的地方,那地方如同一个小舌头温柔的舔着肉棒,引着自己更深入一点。   而莫晓川刚一用力,捅到那处嫩肉,身下的女孩便是娇躯一震,下面更是开始有规律的剧烈收缩,变得紧致无比。   莫晓川被这突如其来的吸取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当即趁着这个机会开始大力抽送起来,只感觉绿烟的下面越插越紧,仿佛有一股吸力,当真是销魂不已。   在莫晓川这般攻势之下,绿烟的呼吸也愈发的急促起来,一双玉腿早已攀上了情郎的腰,死死的扣着,仿佛要帮男人插得更深入一点。   一头黑发也早已散落铺开在了大床上,一双玉臂死死的抓着莫晓川的手臂,尽管蹙着眉头,可眉眼之间却满是春意与期盼。   美中不足的是,玉人紧紧地咬着嘴唇,正极力忍耐着,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她发出“呜呜”的声音。   见到绿烟这般模样,莫晓川不由得低声说道:“绿烟姐,舒服就喊出来啊!”   一边还加大了抽送的力度。   绿烟红着脸娇嗔道:“讨厌,这么作践人家!”不过却并没有顺意莫晓川的意,依旧只是低声呜咽着。   莫晓川见状,只觉得自己在床上没有一展雄风,心中想起门派中许多师兄所谓的“御女之道”,便改变了抽送的角度,在女孩的甬道里左突右突,寻找着那个奇异的点。   反复抽送之下,似乎一下子顶到了一粒软滑之极的东西,刚一抵住,绿烟的整个娇躯都弓了起来,虽然还是不肯放声,不过整个脸蛋却是越来越红,眼眸紧闭,睫毛微微颤抖,露出一副极力忍耐的表情。   莫晓川赶忙调整好姿态,对准那奇异所在,顺着花径就是一轮进攻,顿时美的妙不可言。   绿烟娇躯一震,终于轻啼起来。   见到此景,莫晓川愈发加重了攻势,绿烟再也忍耐不住,呜呜的轻啼起来。   莫晓川一边大力征伐,一边问道:“绿烟姐,舒服吗?”   绿烟娇躯不住的颤动着,断断续续的哼道:“好弟弟,饶了绿烟吧……绿烟受不了了……”   莫晓川初尝云雨,自是接着攻伐,“绿烟姐再忍耐一下,我马上就好了……”说罢,直接坐起身来,将绿烟的两条玉腿扛在自己的肩上,双手扶着绿烟的纤腰,抽动的越来越快。   “呜呜……人家受不了了……啊……要来了……要来了……”   听着绿烟的娇哼,细细感受着绿烟下身的紧致,莫晓川再也忍不住了,一插到底,低吼一声射出了精华。   绿烟本来就在情欲的巅峰,体内被情郎的精华一烫,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高昂的鸣叫,整个娇躯颤抖不已。   莫晓川这才瘫软下来,整个人趴在绿烟的娇躯上,只感觉全身浑身酸软,直道:“想不到这么耗体力,这才不过两盏茶的时间,就让人累成这样。”   莫晓川温柔的抚摸着绿烟的秀发,轻声说:“对不起,绿烟姐!我今天不该那样对你!”   绿烟只道:“傻瓜,我就没有怪过你……”顿了顿,绿烟又红着脸说:“晓川,今晚人家伺候得你舒服吗?”   莫晓川一把抱紧了绿烟,深情的说道:“绿烟姐,我爱你……”   ……   两人在床上又温存了小半个时辰,互相说着情话,绿烟却坐起了身子,边捡起衣服边说道:“晓川,我先回去了。”   莫晓川也知道不敢留绿烟在自己这儿过夜,只得也起身,帮她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裙,温柔地帮她穿上。   穿完衣服,莫晓川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未婚妻,又重新面露忧色来。   绿烟见状,柔声说道:“人家只要在你的身边,就已经知足了……”听得莫晓川又是愧疚,又是自责,不禁说道:“绿烟姐,你放心,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绿烟只是微微一笑,起身走出了房门。

第4章 梦境

自从那次荒唐之后,莫晓川便是食髓知味,晚上也不修行了,反倒是每隔一天就偷偷留到绿烟的寝宫之中,和绿烟行男女之事。   绿烟一开始还拒绝了他几回,不过在几次被勾起情欲了以后,就再也没有拒绝过莫晓川的请求。   这十来天,莫晓川过的倒是逍遥自在。   可惜好景不长,这种荒唐的日子不过半个月。   这天,莫晓川正在练剑,只见宁依沐俏脸布满寒霜,快步走了进来。   莫晓川停止了舞剑,问道:“娘找我有何事?”   宁依沐厉声问道:“川儿,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和烟儿好上了?”   莫晓川虽脸上表情没有变化,实际上内心却早已是惊涛骇浪,不过,莫晓川还是嘴硬的说道:“我已经有了未婚妻,又怎会和别人好上?”   宁依沐闻言,竟气得不行,一个耳光抽在莫晓川的脸上:“川儿,你什么时候学会骗人了?”这是宁依沐第一次打莫晓川,一个耳光将莫晓川给打蒙了。   莫晓川见状,知道自己闯下大祸,直接跪了下来。   宁依沐骂道:“你那日明明和我保证,以后不和烟儿来往,如今还学会了撒谎!”   莫晓川本想出言辩解几句,不过抬头看到娘亲此刻正在气头上,动了动嘴唇,终究还是没有说话。   宁依沐怒气冲冲的说道:“明天,烟儿就会离开北斗剑派。她并不修剑,这里也不适合她。”   闻言,莫晓川大惊失色,当即也顾不得母亲正在气头上了,当即站了起来,对着宁依沐吼道:“这事情都是我的错,您罚我就是了,为什么要把绿烟姐赶出山门?!”   宁依沐闻言,更是生气,说道:“她和你并不合适,本来就不是一路人!莫晓川,娘告诉你,她未来注定是没法和你在一起的,你那未婚妻不论是外相还是才情,都是万中无一,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莫晓川只感觉胸中有一团怒火熊熊燃烧,竟再次朝着母亲顶撞起来:“您从小就管着我,说让我当上剑主之位,可是如今我连妻子都是别人安排,难道您也是被安排嫁给我爹的吗!”   宁依沐听闻此言,气得是浑身颤抖,一只手扬了起来,正准备扇上去,可看着莫晓川倔强的目光,手又放了下来,眼神里慢慢从愤怒变成了失望和不可置信,眼角竟有泪光浮现,“川儿,你相信娘的,好吗?娘不会害你的,娘也是为了你好!”   莫晓川此时只感觉母亲变了,变成了一个控制欲极强的女人,此时的莫晓川根本听不进宁依沐的话,只是失望的低下头,平静的说道:“孩儿知错了。”   宁依沐叹了一口气,“川儿,娘是不会害你的,今天打你,是因为你今天第一次撒谎,娘实在气不过,才失手打了你一次……”说罢,宁依沐便转身朝着外边走去。   待的宁依沐走后,莫晓川心中愈发有一股怨气无处发泄,也许是正值叛逆期的缘故吧,他竟想要去找绿烟说个明白。   到了夜晚,莫晓川来到了绿烟的寝宫门口。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直接推门进去,而是站在门外敲了敲门。   莫晓川原以为绿烟会出来给他开门,不料等了半天,寝宫里却没有丝毫动静。   莫晓川不由得多敲了几下,可依旧没有回应。   莫晓川心里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猛地撞开门,闯了进去。   一进门,越过几道屏风,只见绿烟附在桌上,一动不动,似是睡着了。   莫晓川怕她着凉,想把她抱到床上躺着。   正当莫晓川将绿烟的脸翻过来时,只见绿烟的俏脸此刻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的皮肤也是冰凉冰凉的,宛如刚刚死去一般!   莫晓川连忙将手附在绿烟的笔下,竟然还有些极其微弱的呼吸。   莫晓川急忙抱起绿烟的娇躯,就往宁依沐的寝宫奔去。   不到半刻钟后,莫晓川就已经抱着绿烟出现在了宁依沐的寝宫之中。   自从莫晓川被立为剑子候选人之后,便搬离了父母的寝宫独自居住,已经有两年多没有踏足过这里了,望着自己房间里陌生而又熟悉的布景,想到自己白天还对着娘亲大吼大叫,莫晓川便觉得自己实在是枉为人子,打算和宁依沐好好的道歉。   正当莫晓川出神之时,宁依沐已经抱着绿烟走了进来。   宁依沐将绿烟放在了床榻之上,继而目光转向了莫晓川:“川儿,你是否和烟儿行了那事?”   莫晓川以为东窗事发,当即跪在了地上,低声道:“孩儿与绿烟姐青梅竹马,两厢情愿,请母亲责罚孩儿!”   宁依沐只是长叹一口气:“川儿,你可知为何娘不让你和烟儿在一起吗?”   “孩儿不知。”莫晓川低头道。   “烟儿这十来年从未修剑,明明已有内劲,却从未修炼功法秘籍,原因就是因为她的体质…”宁依沐缓缓地说道,“这体质虽然让烟儿修炼天赋绝顶,可副作用实在太大,如果可以,我宁可烟儿没有这等体质。”   莫晓川有些疑惑,问道:“何谓体质?难道我们每个人的体质还不一样吗?”   “在神州还是叫九州的时候,人们并不练武,而是追求缥缈的成仙之道。求仙问道的天赋,就是体质。”宁依沐耐心的解释着。   莫晓川“哦”了一声,又问道:“娘亲,绿烟姐到底是什么体质,有何奇异之处呢?”   宁依沐闻言,轻咳一声,有些吞吞吐吐地说:“接下来的事情实在是匪夷所思,娘觉得你会很难接受,你不要逼娘了好不好?”   莫晓川的语气马上冷了下来:“孩儿最不喜欢别人隐瞒孩儿。不过既然娘是为了我好,我也愿意听娘的话。”   宁依沐轻叹一声,慢慢说道:“烟儿有体质一事,是她自己告诉娘的,娘也一知半解,只是从烟儿那听来了,又能从何解释?烟儿体内并无大碍了,过一会儿应该就会醒,川儿你如果今晚想睡在这,娘也欢迎你。”   莫晓川见母亲话只说到一半,想必是副作用太大,不想让自己知道。   可如今早就没了“体质”这么一说,更是绿烟是何体质都不知道,这个词都是莫晓川第一次听说,线索又能从何找起呢?   想到这,莫晓川不由得叹了口气,道:“娘,我还是回去睡觉吧。”   …   从宁依沐的寝宫出来,莫晓川缓缓踱步在山间小径上,正缓缓思索着心中的疑惑。   突然间,莫晓川想起了那块奇石,莫不是自己接触了奇石之后,方才让绿烟变成这般模样?   莫晓川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似乎找到了新的突破口,连忙向山脚下的奇石奔去。   今夜,奇石依旧散发着蓝色的荧光,显得那么神秘。   莫晓川还未走近奇石,内心就隐隐感受到与奇石建立起一种莫名的联系。   随着莫晓川离奇石越走越近,莫晓川竟是冥冥之中感应到了一种呼唤。   莫晓川壮着胆子朝奇石慢慢移动,体内的内力此时已经开始逐渐狂躁起来,慢慢的不受莫晓川的控制起来。   莫晓川脸色微变,以往他都没有尝试过离奇石这么近,不知再近一点,会不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   一念至此,莫晓川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坚定,随即运转仅剩的一点能控制的内力,朝着奇石飞驰而去。   哪知离奇石不到半个手臂长,体内的内力就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了。   内力从丹田游走出来,像是泥鳅一样在莫晓川的体内乱窜,可此时那股呼唤的感觉几乎已经到了最大。   莫晓川咬咬牙,“拼了!”莫晓川竟顶着体内的剧痛,走到了巨石的面前。   好不容易走到这,结果体内的内力已却在体内大肆破坏,莫晓川将手搭在奇石上想要搀扶一下,可谁知就在此时,莫晓川体内的内力突然安静了下来,紧接着,偌大的奇石,以莫晓川的手掌处为中心,竟是开始疯狂蔓延着裂缝。   不到几息时间,裂缝就如同蜘蛛网一样布满了整个奇石。   莫晓川手里稍稍用力,整个石头竟突然沿着裂缝爆炸开来!   莫晓川被吓了一跳,本能的抬起了手臂护住了脸。   然而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奇石的最中心位置,竟飞射出一根微不足道的毛发,竟然毫无感知地射入了莫晓川的体内。   随着那奇异毛发悄无声息的进去了莫晓川的体内,莫晓川便是感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晕了过去,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在梦中,那并不是神州,而是另一个和九州一样大的世界。   那个世界一共有四个洲,而在那东胜神洲的东海旁,有一个名为傲来国的国度;傲来国国内更是有一座猴山,花果山。   花果山上的猴王,住在水帘洞之中,每天就是吃喝玩乐,虽然浑浑噩噩,却也逍遥自在。   直到有一天,猴王突然产生了要修道的念头,他下山来到人类的国度,学习人类的语言和文化,追寻着长生之道。   莫晓川大概明白了,这里的人们和九州一样,不修武功,追寻的是长生之法。   只是,神仙、长生这些不都是梦么?   猴王一路跋山涉水,远渡重洋,十多年过去了,竟从世界最东边的东胜神洲来到了最西边的西牛贺洲。   猴王得知有仙人隐居在此,便要拜师学艺。   莫晓川不以为然,这世上哪有神仙?   多半是江湖骗子罢了。   可谁知,当猴王好不容易来到灵台方寸山,斜月三心洞时,莫晓川却被震惊到了。   这方寸山千峰排戟,万仞开屏;幽鸟啼声近,源泉响溜清,实在是美不胜收;到了斜月三心洞,更是有着仙鹤与凤凰;玄猿白鹿、金狮玉象,在这里随处可见,如同仙境一般。   至于那菩提老祖,更是神仙中人,教的都是神仙法术,筋斗云、七十二变、定身术…可每次菩提老祖讲道时,声音都一片模糊,一个字也听不清,让莫晓川根本无从下手。   就这样,莫晓川看着猴王学艺,一晃就是几年过去。   直到有一天,菩提老祖在半夜三更给猴王传长生之法。   莫晓川这时连忙竖起耳朵聆听。   祖师道:“此法唤作‘静字诀’。此法休粮守谷,清静无为,参禅打坐,戒语持斋,或睡功,或立功,并入定坐关之类。”猴王问之能否长生?   菩提老祖只说道:“这是凡人修行的法门。此法就如那窑头上,造成砖瓦之坯,虽已成形,尚未经水火锻炼,一朝大雨滂沱,他必滥矣。”   莫晓川好不容易听到一个凡人能学的术法,可正值年少好动之时,哪会对这静字诀感兴趣?   祖师又道:“又有一法,唤作‘动字诀’。此法,此是有为有作,采阴补阳,攀弓踏弩,摩脐过气,用方炮制,烧茅打鼎,进红铅,炼秋石,并服妇乳之类。”   猴王也问之能否长生?   菩提老祖笑道:“这动字诀和静字诀一样,乃是凡人的口诀,此欲长生,亦如水中捞月。月在长空,水中有影,虽然看见,只是无捞摸处,到底只成空。”   猴王一心只想求得长生,这也不学,那也不学,惹得菩提老祖勃然大怒。   最后,菩提老祖还是在三更半夜向猴王传了真正的长生之法。   莫晓川正欲往下听真正的长生之法,可谁知这才刚一开讲,莫晓川便感觉他们之间的对话变成了“嗡嗡声”,一个字也听不清。   只见得天花乱坠,地涌金莲,听得猴王嬉笑连连。   这等妙法竟一个字也听不清,让莫晓川心里又急又气。   可就在此时,菩提老祖严厉地对猴王道:“这些法门,你若是说出半个字来,我便知之,把你剥皮挫骨,将神魂贬在九幽之处,叫你万劫不得翻身!”   这话听得莫晓川一阵心悸,自己这算不算偷学?   就在此时,菩提老祖似乎发现了什么,竟望向了莫晓川所在的方向。   被这目光一触,莫晓川感到一片天旋地转,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莫晓川猛然一惊,苏醒了过来,感觉自己又回到了现实。   此时莫晓川脑子里还是一团乱麻,脑袋也涨的昏昏沉沉。

第5章 变故

莫晓川刚从梦中悠悠转醒,只觉得浑身虚弱无比,没有一点力气,莫说是起身了,就是睁开眼都很困难。   闭着眼睛休息了一刻钟,莫晓川终于感觉脑子清明了一点。   莫晓川只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特别长的梦,而梦里,好像是一只猴王在寻求长生之法。   这一梦之间,就是猴王修道二十多年。   不知现实过去了多久?   回想起梦中这二十多年的经历,大多数记忆都已经模糊了,可是那最后猴王受传长生之法的场景,倒是记得清晰无比。   可惜,按那菩提老祖的说法,仙人似乎对仙家法门十分看重,只要有人偷学了法门,就会被他扒皮抽筋,不入轮回,永世不得翻身。   自己这算是偷学到了两种法门吗?   可莫晓川转念一想,这世上哪有什么神仙,这些都不过是自己梦中的幻想罢了。   莫晓川心中虽然惋惜,但转念一想,这些不过是黄粱一梦罢了。   可是自己竟然做梦想当神仙,莫晓川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   过了许久,莫晓川力气恢复了少许,他睁开眼,只见自己正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房间里的装潢还是记忆里的模样。   莫晓川这才长舒一口气,闭上眼开始调息起来。   半天过去,莫晓川的情况倒是好转了许多,虽然还是虚弱的紧,但是已经能勉强活动了。   他艰难地坐起身来,这一个简单的动作让他累得不行,只得坐在床上大口喘着气。   就在此时,莫晓川听到了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   莫晓川放眼望去,谁知进来的,却是他的未婚妻,百花谷圣女:修羽!   现在的修羽,上着黛色琵琶襟,下着黛色云锦花笼裙,一头青丝已经垂到了腰间,整个人已经脱去了那种稚嫩,似乎变得比印象中更美了。   七尺的身高实在是高挑,眉眼间也没有了当年的青涩,反倒是显得亭亭玉立,就像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一样。   莫晓川甚至看到,修羽还还化了妆,抹了腮红,描了眼影,更是锦上添花,显得娇艳不已。   当真是一枝春雪冻梅花,满身香雾簇朝霞。   莫晓川看到这般仙女一样的未婚妻,加上浑身没有力气,一时间招呼都忘了打。   羽圣女这边也注意到了莫晓川,她见莫晓川竟已坐了起来,不由得大喜,莲步轻移,急急地走到莫晓川的身前,惊喜的说道:“夫君,你醒了?”   莫晓川此时心里还满是疑惑,可是又浑身虚弱,说一个字都费劲,不禁急的脸都涨红起来。   羽圣女见状,赶忙将莫晓川放倒在床上,道:“夫君你先休息一下,妾身这就去给弄你吃的去。”说罢,在莫晓川的脸上啄了一下,然后急急地跑了出去。   不过一会儿,羽圣女便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   她温柔的服侍着莫晓川喝汤。   莫晓川还没被人这么服侍过,自己和羽圣女又没有多少交集,也感觉不好意思。   反倒是羽圣女倒是很熟练了,一口一口小心翼翼的喂着莫晓川。   莫晓川半碗补汤下肚,渐渐感觉体内有了力气,便对着羽圣女道:“圣女,我自己来就行了……”   羽圣女却固执的说:“夫君大病初愈,还是先静心休养吧。让妾身服侍你便是。”说罢,仍是一口口仔细的喂着莫晓川。   一碗汤喝完,莫晓川感受到了体内暖洋洋的,感觉上倒是好多了。   羽圣女还拿出毛巾,细心的为莫晓川擦拭着嘴角。   莫晓川躺在床上,整理了一下思绪,轻问道:“圣女,我已经这样了多久?”   羽圣女抓住莫晓川的手,温柔的抚摸着,柔声道:“夫君这样,已经三年有余了……”   莫晓川大惊,可又转念一想,自己可是足足在梦中过了二十多年,想必现实也不可能只过了几天;莫晓川惊讶的问道:“那圣女你我已经成婚了?”   羽圣女脸上飞起一抹红晕,低声道:“在夫君过了成年之礼后,妾身就嫁了过来,夫君莫不是嫌弃妾身?”   莫晓川只觉得不可思议,惊讶的问道:“那时的我尚在昏迷,与死人无异,如果一辈子这样怎么办,难道圣女打算守一辈子的活寡吗?”   羽圣女略有愠怒的说道:“妾身既然已经与夫君有了婚约,自当生是夫君家的人,死是夫君家的鬼,更何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乃是人伦纲常,又有何不妥?就算夫君一辈子这样,妾身也愿意一辈子服侍夫君。”   听到此言,莫晓川又是怜惜又是感动,当即对着羽圣女说道:“圣女,对不起,我不该用那种想法揣测你。”   羽圣女甜甜的笑了一下,道:“只要夫君理解妾身,妾身做的一切就是值得的……”   莫晓川突然想到一事,便面色古怪的问道:“圣女,那我们成婚时,是如何洞房的?”   羽圣女听闻此言,一下子从脖子红到了耳根,柔荑小手握得更紧了,低声道:“夫君那时尚且昏迷,妾身自然还未与夫君行周公之礼。”顿了顿,又嗫嚅着道:“夫君现在大病初愈,哪能一醒来就想着那档事……等夫君身体好转之后,妾身再与夫君敦……敦伦……”   莫晓川此刻身体还很虚脱,哪有那等兴致,无非就是好奇罢了,见到羽圣女如此羞涩,也不再提及这个话题,而是转问道:“圣女,那北斗山下那块巨石,到底怎么了?”   羽圣女歪着头细细想了一会儿,才说道:“那块石头,好像不知何故爆炸开来,就连夫君你也是被那爆炸所伤方才昏迷过去……后来娘又喊铸剑山庄的大师重新将那块石头拼回原样,可那块石头已经没有了异象,成了一块普通的石头。”   莫晓川听得啧啧称奇,只是他并不知道自己被一根毛发入体之事,只觉得自己确实是被爆炸所伤。   可又转念一想,自己还没来得及搞懂奇石的秘密,还在昏迷之中蹉跎了三年时光,不仅长叹惋惜,殊不知自己已经得了天大的造化。   羽圣女见莫晓川叹气,还以为莫晓川是还在为受伤昏迷一事发愁,柔声说道:“夫君醒了过来,就是天大的服气了,夫君切莫胡思乱想了。”   莫晓川突然想到绿烟之事,又觉得直接问不太好,便向羽圣女迟疑的问道:“圣女,你知道体质有关的事情吗?”   羽圣女七窍玲珑,哪里不知道莫晓川想问什么,眼眶瞬间就红了起来,大有要流泪的架势。   莫晓川见状,顿时骂了自己一句,昏迷三年刚醒,就在妻子面前问别的女人,还是自己的旧情人,未免也太伤人了一点。   莫晓川当即懊悔的说道:“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羽圣女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的说道:“绿烟姐姐在夫君昏迷第二天之后,就离开了北斗剑派,去了大辽的合欢宗……”   这合欢宗早已声名远扬,莫晓川虽然不曾出过山门,可也知道这个宗派。   听闻合欢宗追求的是双休大道,整个宗门的功法都以阴阳双修为根基,进了合欢宗里边儿,男人淫邪,女人放荡。   合欢宗在江湖勉强能算是一流的门派,更是大辽的第一大宗,大辽民风彪悍,条件艰苦,那里的女子个个都很奔放,全然没有女儿家的矜持。   进了合欢宗的女弟子,更是个个如同魔女一样。   合欢宗家大业大,辽国境内的大多数勾栏便是合欢宗所开。   那大辽首都上京临潢府中,合欢宗开了一间最大的青楼,更是全天下最有名的销金窟之一,是许多男人眼里的圣地。   奈何里边挥金如土,很多人一辈子也未曾踏入过。   当今大辽皇帝便有一个宠爱的妃子出自合欢,乃是合欢宗进贡给当今大辽的圣上的。   合欢宗也因此更加肆无忌惮,广开山门,扩收了许多弟子。   莫晓川闻言,脸色大变,他失声道:“娘是疯了吗?把绿烟姐送到那里?!”   羽圣女却没有解释什么,而是低声道:“夫君喊别人就如此亲昵,喊妾身却是‘圣女’二字…难道夫君不喜欢妾身吗?”   莫晓川没想到羽圣女竟还在为这种事情纠结,便朝着羽圣女喊到:“羽儿,我这么喊你,可以吗?”   羽圣女欣喜的点了点头,柔声说道:“绿烟姐姐如今已经是合欢宗的圣女了。”   莫晓川脸色依然不是很好看,嘟囔道:“别说是圣女,就是当合欢宗的宗主,那也不行!”一想到绿烟要去和别的男人练什么双休功法,莫晓川就心痛不已。   羽圣女道:“绿烟姐姐的天赋,在如今的年轻一辈中无出其右,这才大不了你我多少,就已经修出了真气,算是年轻一辈第一高手。”   莫晓川闻言道:“这莫不是绿烟姐那什么破体质的功劳?”   “绿烟姐姐据说体质特殊,具体情况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听说原本娘是打算将绿烟姐姐送到百花谷的,后来绿烟姐姐自己提出要去合欢宗…”   莫晓川只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绿烟竟然自甘堕落要去合欢宗,她为何要这般作践自己?!   莫晓川不禁向羽圣女问道:“羽儿,娘和你说过绿烟姐是什么体质吗?”   羽圣女想了想,把目光投向窗外,说道:“听说绿烟姐姐是和你做…做了那档事之后,才出现了变故,娘也不知道为何这般,不过娘推测,姐姐是接触了男人的阳气才会这样的。”   莫晓川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个点:“那绿烟姐岂不是不能接触男人的阳气了?”   羽圣女红着脸,点了点头,同意了莫晓川的说法。   莫晓川眉头皱的更紧了,但还是略带歉意地对羽圣女说道:“羽儿,绿烟姐从小陪我长大,我一直当她是姐姐看待的,刚刚才比较上心她的情况…既然我们已经是结发夫妻,我以后就不会做出负你的事。”   羽圣女喜上眉梢,轻轻的“嗯”了一下,柔声说道:“那夫君你先休息,妾身就先不打扰了。”   说罢,羽圣女莲步轻移,走了出去。   莫晓川躺在床上,有些感慨,自己这如同烂柯人一样,不知不觉在梦中度过了漫长岁月,回到现实才不过三年。   只是那梦里的场景实在是过于真实了,尤其是莫晓川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看那猴王在人间游历了二十年,仿佛自己真的和猴王一起求仙问道过,而不是在北斗剑派呆了十五年。   莫晓川自己也有些疑惑,这二十多年的梦境,一路上风土人情各不相同,自己是如何想到的?   一念至此,莫晓川似乎意识到,梦里的那二十年可能并非虚幻,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这个惊人的发现让莫晓川一时间激动的不能自已,就连苍白的脸上也激动的涨红起来。   思绪纷飞,莫晓川虽然在梦中世界历尽沧桑,可现实里不过是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少年,这一觉醒来,也不过刚刚十八,这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反差让莫晓川有些不适应。   在梦中和那猴王一起游历人间,后来又去了那斜月三心洞,见识之广远不是昏迷之前能比。   虽然梦里的娑婆世界和神州并不相同,但是很多东西却是两边共有的,只不过有的叫法不同而已。

第6章 动字诀

莫晓川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想起和猴王在那斜月三心洞的日子。   每次那菩提老祖讲道,或是传仙人法时,莫晓川都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他根本听不到那些神仙法术,只有不涉及仙神的东西才能听清。   虽然在斜月三星洞和猴王过了几年,实际上莫晓川从菩提老祖那听到的法门,就只有那“动字诀”和“静字诀”了。   这两种法门,都是猴王向那菩提老祖求长生之法的时候,菩提老祖传给猴王的两门凡人法门。   奈何猴王却根本看不上眼,游历人间时也对凡人之法没有兴趣,就没有学这些法门。   但莫晓川也知道,那些神仙的法门,其实就算现在送到自己面前,对自己也是如同废纸一般,空抱着一座宝山却无从下手。   反倒是这两个凡人的法诀,莫晓川这个“凡人”倒是正好可以一试。   更何况,这仙家眼里不入流的东西,在莫晓川眼里却是天大的宝贝。   按菩提老祖所言,虽不能道高德隆,与天同寿,可是延年益寿却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   一念至此,莫晓川心中澎湃万千,恨不得现在就去试一试这仙家法门。   只可惜自己的身体现在还过于虚弱,根本没法开始。   这急的莫晓川心痒难耐,只希望自己能恢复的快一点。   ……   一个月转瞬即逝,期间宁依沐也来看过他,看到儿子苏醒,大悲大喜之下,宁依沐竟在莫晓川面前哭了起来。   莫晓川安慰了许久,才让宁依沐平复下来。   此刻,莫晓川正在自己的院子里走动着。   其实一周前他就已经可以下床了,只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又在床上静待了了一周,才恢复了一些体内的内力,才下床走动。   能运用内力,莫晓川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今天下午,他便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试一试那仙家手段,到底有何奥妙。   羽圣女坐在一旁,心疼地说道:“夫君,你这才大病初愈,为何就这么急着修行?”   莫晓川微微一笑,对羽圣女说道:“羽儿,你相信这世上,有仙神吗?”   羽圣女认真的想了想,笑道:“这些仙神,不过是先民们把一些伟人们神化了而已,若世上真有不死的神仙,怎么现在见不到一个了呢?”   莫晓川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认真的说道:“这你可就大错特错了,神仙可是真的存在的!”   羽圣女见他认真的样子,也不与他争辩,只是嘴上附和道:“或许吧。可为何没人见过那些神仙呢?”   莫晓川急道:“我在真的见过神仙!那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里,就住着一位大能者,叫菩提祖师!”   羽圣女咯咯笑道:“这天底下哪里有什么灵台方寸山?倘若那山上真有老神仙,那山上岂不是早就人满为患了。就是凡人的帝王,也会去见神仙了。”   莫晓川倒是一本正经的解释道:“那菩提老祖乃是大能者,他若不想让你见,你就是把山翻过来也找不到;若是你与他有缘,就算在方寸山之外,也能看到那斜月三星洞。”   羽圣女只觉得莫晓川是在寻她开心,反问道:“你说你见过菩提老祖,那他什么时候见的你?又给了你什么仙家造化?”   莫晓川仔细一想,自己身上的经历实在是过于奇妙,旁人恐怕无法理解,只得支支吾吾的说道:“我在梦中见过。”   羽圣女咯咯笑道:“夫君,你不要寻我开心了。”   莫晓川见她还是不信,只得说:“那好,我证明给你看。”说罢,当即盘腿坐下。   这静字诀,乃是默默修行的法门,讲究的是清净无为,清心寡欲,打坐参禅。   莫晓川正是最年轻好动的年纪,自知耐不住寂寞,怎么可能整天打坐参禅?   而这动字诀,讲究的随心所欲,逍遥自在,炼丹采石,也有采阴补阳的部分。   莫晓川心想,虽说这法门不能真正的长生,不过倒也是玄妙之极,更没有那些清规戒律,当真是自在之极。   权衡了一番后,莫晓川心中默念起“动字诀”的种种法门,这法门晦涩难明,莫晓川默念了好几遍,也没找到入门之法,心里正着急着,忽然间灵光一闪,想到之前在奇石之前悟到的那个奇异手势,连忙将双手十指摆成一个奇怪的姿势。   渐渐地,莫晓川竟然感到天地之间有丝丝清凉正缓缓入体,不由得大喜,这莫不是婆娑世界里所说的“灵气”?   只不过这灵气未免也太少了点,在莫晓川印象里,初次吸收这天地灵气,应当如同鱼入浅海一般,周遭天地灵气疯狂涌入体内,直到体内充盈着灵气为止。   莫不是自己的天赋太差了?   随着莫晓川慢慢的吸取着所谓的灵气,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莫晓川还是感觉和没有吸收一样。   正当莫晓川心中郁闷时,一个声音却突然在莫晓川心里回响起来:   “我去,这一界的灵气怎会稀薄到这般程度?”   莫晓川被吓了一跳,急忙睁开眼睛,喊道:“是谁?”   莫晓川看羽圣女已经不在院子里了,而院子里又没有其他人,心里顿时一紧,莫不是自己偷学法门,被那菩提祖师找来算账了?   心里,那个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子,你学着不入流的法门,老祖又怎么会感受的到?”   莫晓川确认了声音是直接在意识里发出的,状着胆子用意念问道:“你是谁?难道你是神仙吗?快离开我!”   那声音怪笑一声,道:“我不过是本尊身上的三根救命毫毛附着的一道神念罢了。我还没嫌弃你呢,你倒是想赶我走。”   莫晓川心中的期望一下子破灭了,他失望的对那个声音道:“搞了半天,你只不过是一个念头罢了……”   那声音似是觉得少年过于轻视,勃然大怒道:“本座是身外化身,本尊可是那齐天大圣,孙悟空!”   莫晓川不屑道:“什么齐天大圣,他有那斜月三星洞的菩提老祖厉害么?”   那个声音顿时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这……这不能和老祖相比!”   “什么不能比,是不敢比吧!你为何要呆在我的体内?”莫晓川有些厌烦的道。   那个声音似乎急了,嚷道:“你能学到这动字诀和静字诀,还得谢谢老孙,若不是我让你一梦千年,跟着本尊一起修道,你焉能有此造化?”   得知自己昏迷过去是因为这毫毛的缘故,莫晓川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虽然它害的自己卧床三年,但是毕竟给了自己天大的造化。   莫晓川惊讶的问道:“你就是那猴王?”   “你这小孩儿,什么猴王?俺老孙乃是齐天大圣孙悟空!”   莫晓川故意打击它道:“你说是让我一梦千年,这明明才不到二十年。”   毫毛辩解道:“老祖竟是发现有人在窥探斜月三星洞,俺老孙怕你直接魂飞魄散了,就赶忙停止了法术。”   莫晓川问道:“那你呆在我体内做什么?我这也没有什么好处可以拿吧?”   “你这小子,俺老孙是看你身上有三界之人的气息,方才帮你,换做你们这方世界任何一个人,都不要想唤醒本大圣。”   莫晓川听得似懂非懂,又问道:“那你又能干嘛?”   那声音傲然道:“本尊修过一门大神通,唤作‘身外化身’,八九玄功练成圣体之后,全身一共八万四千羽,根根能变,应物随心。可以以一化十,以十化百,百千万亿之变化。本尊又修出三根‘救命毫毛’,乃是身外化身,一旦变化,便是如同本尊亲至。”   莫晓川听了,大为惊讶:“既是如此,那你还呆在我体内做什么?”   “毛头小子,俺老孙还没说完呢,小孩子插什么嘴!这救命毫毛只不过能持续半柱香的时间。而俺老孙只不过是本尊附在这化身上的一缕神念,现在又消耗甚大,一共只能苏醒三次,就算激活这救命毫毛,可能也只能持续几十息甚至十几息的时间。”   “才十几息?那我想要去东边的大辽国,那你岂不是没法带我去了?”   那声音气得骂道:“你竟然想着把救命毫毛拿来赶路?!当真是暴殄天物!你若是真这么做,俺老孙唤来筋斗云,一个跟斗便是十万八千里,你说的那什么大辽国瞬息就到。”   莫晓川讪讪不语,自知这个问题愚蠢了点。   “我也不想修什么仙,你说,我能成为武林高手吗?”莫晓川问道。   “傻子,你都习了动字诀,若是还不能成为凡人间的顶尖高手,干脆一头撞死算了。”顿了顿,那个声音又道:“我还能苏醒两次,你要唤醒我的时候,便用动字诀吸收一点点灵气,就可以唤醒我了。这天地间的灵气如此缺乏,你就是吸取一万年也修不出金丹的!平时就不要乱吸收这灵气了,免得误将我唤醒。”   莫晓川点头称是。   “小子,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莫晓川想了想,问道:“当神仙,就能逍遥自在了吗?”   沉默了一会儿,那个声音才说道:“天底下,哪有真正的逍遥自在?就算是天上的仙佛,一样要遵守天条天规,有的还不如花果山里的山大王快活。”   说完,那毫毛又道:“看老孙最后再帮你一把。”紧接着,莫晓川的脑海中一下子多出来许多对“动字诀”的理解,之前有些晦涩难明的地方也清晰了许多,不禁啧啧称奇。   “小子,我要沉睡了!”   闻言,莫晓川赶忙问道:“凡人有什么体质是会在接受了阳气之后昏死过去,通体冰凉的?”   毫毛的声音微弱的几乎听不到了:“莫不是太阴之体?”   莫晓川连忙感谢了几句,却发现没了回应,想必那毫毛是已经沉睡了。   原来这仙家法诀都和武学功法不同,几乎所有的法诀都需要用手捻一个印诀,而之前那个奇异的手诀,就是动字诀吸纳天地灵气用的。   这动字诀,大多的手诀都不需要灵气,也不要法力,只要掐出手诀,心中默念特定的法诀,就能起到一定效果。   只不过这动字诀大多都是炼丹、炼器之道,也有采阴补阳之法,实际上并无关于战斗方面法诀。   而那些炼丹、炼器的材料更是很多在神州根本找不到,这不禁让莫晓川失望不已,只觉自己抱着一座宝山却无法利用,真是令人痛心。   莫晓川一直在默默研究着这动字诀中的种种神妙,不知不觉便是数个时辰过去。   想到绿烟的事情,为何宁依沐还不许绿烟和他相好?   为何绿烟不去百花谷而是去了那合欢宗?   那太阴之体莫晓川也曾在娑婆世界听过,这体质在那有神仙存在的娑婆世界才有,只有女子体内才能产生。   听闻那太阴之体自打出生以来,体内就隐藏了一条太阴玄脉,随着女子年岁增长,体内的太阴玄脉会偶尔爆发出太阴玄气,唯有使用至阳之物方能缓解痛苦。   若是太阴之体被寻常男子破身,那体内的太阴玄脉将会彻底失控,命不久矣。   唯有和太阳之体的男子交合,阴阳共济,阴阳两脉循环不息,不仅不会出事,反倒可以借此彻底控制太阴玄脉,从此一路高歌猛进。   若是绿烟是那太阴之体,那为何从未见她的太阴玄脉爆发过?   再者,这神州大地如今哪里还有什么太阳之体?   太阳之体天生就可以掌控太阳玄脉,天赋异禀;可若是与寻常女子欢好,每次都会流失自己体内的太阳玄脉,一旦玄脉彻底流失,那就与常人无异了。   可想而知,就算天底下有太阳之体,也必不可能去那合欢宗。   莫晓川越想感到疑点越多,感觉事情又变得复杂起来。   他有所预感,绿烟必定不是那所谓的“太阴之体”,只是那毫毛又已经陷入了沉睡,只得暂且作罢。   到了晚上,羽圣女回到院子里,发现莫晓川竟然还在打坐,柔声喊道:“夫君,夜深了,别练了。”莫晓川这才睁开眼来,和羽圣女一同到屋内去。

第7章 佳人

莫晓川刚一进屋,羽圣女便主动说道:“妾身来服侍夫君宽衣。”   莫晓川看着绝色佳人正低着头帮自己解着纽扣,整个身体都紧张的僵硬起来。   说起来,他和羽圣女接触也不过这一个月的时间,羽圣女每天也只是陪他聊天,羽圣女在莫晓川的潜意识中,不过是一个陌生的少女。   虽然有了夫妻之名,但实际上莫晓川对羽圣女还是没有那么亲昵。   羽圣女感受到了莫晓川身体的僵硬,不由得抬起头来望向了莫晓川,柔声道:“夫君身体绷得这么紧,是觉得妾身做的不够好吗?”   莫晓川看着羽圣女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女孩儿娇媚的脸蛋在月光下显得洁白无瑕,一双大眼正委屈的盯着莫晓川,煞是可爱。   此情此景,莫晓川一把将羽圣女拉进了怀里,霸道地朝羽圣女吻去。   两人的唇刚一接触,羽圣女的娇躯也紧绷了起来,蜷缩在莫晓川怀里,生疏的回应着莫晓川的吻。   唇分,莫晓川笑着说:“羽儿身体绷得这么紧,莫不是嫌弃我?”   羽圣女晶莹的耳垂都被染成了粉红色,她嗫嚅着说:“夫君对不起……是妾身太紧张了……”   莫晓川抱着女孩儿的娇躯,在她耳边轻轻问道:“好羽儿,今天,我们就圆了洞房,好吗?”   羽圣女充满甜蜜的说道:“妾身早就是夫君的人了,愿夫君今晚怜惜羽儿。”   听到佳人这般话语,莫晓川哪里忍得住,一把以公主抱抄起女孩儿,朝着床走去。   莫晓川轻轻的将羽圣女放在床榻之上,三下五除二的解掉了羽圣女一身的长裙,少女的青丝像花朵盛开一样绽放在大床之上,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里,既有娇羞,又有期待,那眼神看的莫晓川是血脉贲张,恨不得马上与这绝世佳人合为一体;少女雪白的胴体就这么陈列在床上,酥胸饱满挺拔,肩若削成,腰如约素,而那双大长腿更是夺人眼球,丰满的大腿是恰到好处,而嫩白的小腿更是比寻常女子要长了许多,骨肉均停,没有一丝赘肉;最令莫晓川惊喜的是,羽圣女那羊脂玉般的小脚上,竟然还涂了彩色的指甲油,更是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莫晓川俯下身,一把吻在羽圣女修长的玉腿之上,大腿、膝盖、小腿,莫晓川一路吻了下去。   羽圣女娇嗔道:“夫君,你亲妾身的脚做什么?羞死人哩…”   言罢,不安分的扭动起身子来,想要把玉足从莫晓川的手里抽出来。   莫晓川见她这般,也不多说,当即一路往上,直接吻向了羽圣女的樱唇。   莫晓川霸道地伸出舌头,向羽圣女发起进攻;动情的羽圣女笨拙的回应着夫君的吻,但很快就掌握了窍门,已经分不出谁是主动,谁是被动了。   吻到两人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莫晓川这才停了下来,转而吻向女孩儿胸前的两点嫣红。   羽圣女只觉得男人吸得越用力,自己体内一种奇异的感觉就愈来愈浓。   只得向莫晓川求饶道:“夫君,不要,不要!”   莫晓川头一次这么吮吸把玩女子的玉峰,哪里还停的住,另一只手还不安分的搭了上来,用力的揉捏着女孩细腻的乳肉,那种又软又滑的手感当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这两路齐攻之下,羽圣女哪里压抑的住那异样的感觉,只见娇躯一阵,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击的脑子一片空白,发出一声尖锐的凤鸣。   莫晓川见状,又重新吻上了失神的羽圣女,两只手都开始把玩、揉抓着羽圣女的雪峰。   羽圣女被吻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当即羞得说不出话来,脸涨得通红,侧着头不敢去看莫晓川。   莫晓川见到少女的娇憨,心中更是怜爱,不由得在羽圣女的耳畔低语道:“羽儿,舒服吗?”   羽圣女只感到男人呼出的热气打在自己的耳朵里,弄得耳朵又酥又痒,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夫君把灯烛吹了好吗?”   莫晓川却调笑道:“我就是喜欢看羽儿这个样子。”说罢,便握住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温柔的说道:“羽儿,我要进来了!”   莫晓川往羽圣女的下面望去,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吃了一惊。   只见玉人那挺翘饱满的圆臀之上,那玉阜之间的小缝两旁,竟有两片粉嘟嘟的肉翼,正随着羽圣女轻轻的颤抖而摆动着,如同蝴蝶振翅一般;而粉嫩嫣红的花穴入口,早已是春水淋漓,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滴着,好不诱人。   莫晓川之前只见过绿烟的那儿,可绿烟从未向羽圣女这般出过春水,而二女的私处也各不相同,不由让莫晓川大为惊奇。   “羽儿怎么这么放荡?”莫晓川坏笑着问道。   羽圣女更是羞愧不已,用细如蚊呐的声音低声道:“呜呜…妾身没有…妾身不是淫荡的女人…”   莫晓川温柔地爱抚着羽圣女的脸庞,道:“我就喜欢看羽儿对我放荡的样子!”   说完,再也忍耐不住,腰间缓缓一用力,插了进去。   羽圣女刚想说些什么,谁料突然之间莫晓川的肉棒就插了进来,娇嫩的花径一下子被撑了开来,一种酥麻的感觉一下子涌上心头,想说的话最终变成一声呜咽发了出来。   莫晓川的肉棒一路往前,很快就感受到了一层淡淡的阻碍。   梦中游历二十年,莫晓川这时也知道这就是女孩儿贞洁的象征,用力一捅,一瞬间就冲破了阻碍,进到了女孩儿的更深处。   倒是羽圣女被男人这么一捅,整个人都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只感觉整个下面被塞得满满当当,淡淡的痛苦之中混杂着一种奇异的酥麻,只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似乎还少了点什么。   莫晓川刚刚进到羽圣女的深处,便停了下来,温柔地问道:“羽儿,疼吗?”   羽圣女自己也觉得疑惑,按母亲和师姐们的描述,女子初次云雨时,应当是痛苦无比,需要多忍耐几回以后,才能尝到个中的美妙滋味,可自己为何竟初次破瓜便几乎没有什么痛苦,只有一点淡淡的不适应感,难道正如夫君所说,自己是个天生放荡的女人?   想到这,羽圣女不禁羞愧的都要哭出来了,眼角隐隐的有泪光浮现。   莫晓川见状,还当是女孩痛苦得要流泪了,连忙俯下身吻住了羽圣女,柔声说道:“好羽儿,再忍一忍,马上就舒服了。”   羽圣女听闻此言,是又羞又惭愧,弱弱地说道:“夫君,妾身不痛……”   莫晓川只当是佳人逞强,对佳人的爱意又浓了几分。   轻声道:“羽儿,我看你都痛得要流泪了,是我太急了,你先缓过来再说,我的会怜惜你的……”   羽圣女听到夫君这么体贴自己,而自己的身体又这么不争气,一行清泪直接流了出来,带着哭腔说:“妾身真的不痛,妾身是不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呜呜……”   莫晓川惊讶无比,没想到佳人竟然真的不痛,若非自己刚刚亲手摘了红丸,还以为羽圣女不是处子了。   当即说道:“为夫不是说过了吗,为夫就是喜欢你在床上放荡的样子,烟儿是我心中最美的女孩儿,我爱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你呢?”说罢,轻轻的用手逝去羽圣女脸上的泪珠,俯下身吻了上去。   羽圣女听到莫晓川这般动人的情话,对丈夫的爱意倒是浓到了极点,一身的情欲都被撩拨了起来,忘情的回应着男人的热吻。   两人吻得天昏地暗,连气都喘不上来了,这才恋恋不舍地把唇分开。   莫晓川望向羽圣女,只见羽圣女那会说话的大眼早已是一汪春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一副任君采劼的样子。   看到佳人这般模样,莫晓川的肉棒更加坚硬了,女孩的甬道里早已是春水泛滥,又湿又滑,又富有包裹感,当即往深处狠狠一捅,整根肉棒竟是全部插了进去。   莫晓川当即倒吸一口凉气,只感觉羽圣女的深处紧致程度远不是浅处可以比的,这般刺激下,竟然差点射了出来。   莫晓川吓得赶快停了下来,可随着他一停下来,只感到羽圣女的深处竟然开始一紧一紧的有规律的收缩起来,大有不让男人射出来不罢休的架势。   这边羽圣女刚感到丈夫连根进入了自己,却突然一动不动了,体内的空虚一下子涌了上来,想到莫晓川之前说的喜欢自己做那些羞人的事情,便强忍着羞耻,娇声喊道:“夫君,人家想要嘛……”   莫晓川听得女孩儿竟然这么快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床上讨好男人,不禁又喜又忧,忧的是自己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只怕自己再摩擦一下就要射了出来。   电光火石见,莫晓川忽生急智,猛地想起那“动字诀”中不仅仅是有那炼秋石、铸剑鼎之法,还有那采阴补阳之法。   莫晓川自是不会对羽圣女用那等掠夺式的采补之法,之间他心中默念着一段玄妙的口诀,左手掐出一个韵味天成的手诀,只感到那股子射意竟是迅速消退了下去,不由得大喜,细细的感受着女孩儿花蕊的妙不可言,又湿又热,又软又滑,还有那一紧一紧的收缩,当即大刀阔斧的抽送起来。   羽圣女突然间就迎来男人一串猛烈的进攻,只感到自己体内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离那个点也是越来越近,可女儿家的娇羞还是让她贝齿咬着粉唇,只肯低声呜咽着。   莫晓川见状,一边用力抽送着,一边说道:“羽儿如果舒服就说出来,我就喜欢你这样子!”   羽圣女闻言,也不压抑自己了,开始低声轻鸣起来。   “夫君……好舒服……”   “啊……夫君……好厉害……弄得妾身美死了……”   “啊……夫君,妾身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听着身下的妙人儿竟第一次床笫之欢就这么百依百顺,右手扶住羽圣女的纤腰,左手一边掐着手诀,一边揽过羽圣女那洁白修长的玉腿,用力的吻着她每一寸腿部的肌肤。   “啊……夫君……你这么弄妾身的腿做什么……”   “啊……夫君……顶得好深……啊!”   “呜呜……妾身受不了了……夫君……妾身有什么要出来了!夫君给了妾身吧!”   听得美人儿这般话语,莫晓川更是兴奋,更是加快了频率额,细细感应着这前松后紧的独特体验。   忽然间,羽圣女只感觉一瞬间似乎有什么枷锁被打开了,如潮的快感霎时淹没了自己,羽圣女只感觉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子,心中满是对丈夫的无限爱意。   而莫晓川还在大力抽送着,突然身下的羽圣女整个人娇躯都弓了起来,嘴里发出一声高昂的凤鸣,莫晓川之前和绿烟云雨时,知道这便是女子到了极乐巅峰的表现,正准备来上一波更猛烈的抽送,让美人欲仙欲死时,突然脸色一变,身下美人的秘境竟发生了惊人的变化,那浅处的褶皱竟像浪潮一般一波一波将男自己的肉棒往深处推动,而深处的嫩肉则一瞬间收缩到了最紧,似乎要把自己的肉棒排挤出去。   尽管用上了“动字诀”,但在这般刺激下,竟是重新萌生出一股强烈的射意。   莫晓川连忙猛地一抽,将肉棒拔了出来,惹得羽圣女又是一声娇呼。   出了羽圣女下面的桃源秘境,莫晓川这才停止了捻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莫晓川望向羽圣女,只见美人香汗淋漓的躺在床上,一双美目有些失神,微微喘息着。   当真是娇媚不已。   羽圣女望向莫晓川,只见夫君地下的肉棒竟然还是怒发冲冠,委屈的道:“夫君怎么没有……没有射给妾身……莫不是嫌弃妾身伺候的不够好……”殊不知在之前羽圣女听门派里的师姐们说,这天底下,从来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通常在男女之事,都是男人比女人先到,而很多女人更是一辈子没有和男人体会过真正的极乐。   没想到自己都泄身了,夫君还没有,而自己又不能继续服侍夫君了,这可如何是好?   听到佳人这般问自己,莫晓川说道:“羽儿你确实妙不可言,我原本早就坚持不住要泄身了,为了让羽儿你舒服一点,我是使了一个仙家的法门才坚持下来的。”   羽圣女并不知道动字诀的事情,只当他后半句是在哄自己开心,听得夫君竟为了自己憋着不泄,不禁自责说道:“羽儿真是没用,没能服侍好夫君……没能让夫君泄出来……”   莫晓川坏笑着说道:“羽儿,我还想要。”   羽儿此刻还沉浸在刚刚高潮的余韵之中,惊讶道:“难道女子可以来第二次的吗?”   莫晓川道:“那是自然。”心里却想起和绿烟欢好时的场景,绿烟的下面远远没有羽圣女这般奇妙,虽然也是让人舒畅无比,但莫晓川一次就可以将绿烟送上两次高潮;而在羽圣女这里,莫说两次了,就是用了“动字诀”,也只能堪堪坚持到羽圣女一次。   羽圣女闻言,羞红着脸道:“既是如此,妾身愿意服侍夫君。”   得到了美人的首肯,莫晓川掐了一个动字诀,缓缓地插入了羽圣女的桃源秘境之中。   或许是刚刚才泄过一次身的缘故,此刻甬道里是湿滑无比,莫晓川几乎没有阻碍的就一路滑到了深处。   感受到下面又一次被夫君塞满,羽圣女刚刚消退的情欲又燃烧了起来,不由发出了一声娇哼。   莫晓川这次正换着角度,在女孩的甬道里左突右突,想找到女孩儿体内那个妙不可言的地方。   绿烟的那话儿在花穴的最深处,可羽圣女的明显不在最深处,莫晓川只得不停试探着,同时仔细地观察着羽圣女的表情。   试了大约三四十下,正当莫晓川突到一个奇异的点时,之间身下的圣女娇躯一颤,闷哼了一声。   那地儿是在深浅的交界处,莫晓川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当即又是试探性的往那地儿突了几下,惹得羽圣女娇哼连连。   羽圣女经过几次刺激,不由得娇声道:“夫君,你刚刚弄的妾身好……好舒服……”   莫晓川闻言,抓着羽圣女的两条玉腿,大力抽送起来。   一来一回之间,每次都往上抵着花壁顶部,刺激那块地方。   羽圣女不过是第二次云雨,哪里经得住这般刺激,每抽送一次,娇躯就颤抖一次。   “啊……夫君……人家要被你弄死了……”   “夫君,妾身好喜欢你……”   羽圣女止不住的娇啼起来,伴随着有规律的“啪啪”声,整个房间里是春色盎然。   听得美人在身下婉转承欢,又经历了一番猛烈的进攻之后,莫晓川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瞬间喷射而出。   羽圣女被爱郎的阳精一烫,本就强忍在极乐的边缘,再也忍不住了,一双修长的玉腿死死的扣住了男子的腰部,和莫晓川一起泄了出来。   泄了出来,莫晓川直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倒在羽圣女的旁边,含情脉脉的看着身边的美人。   房内的烛火早已燃尽了,莫晓川估计这次至少“战斗”了一炷香的时间,当真是累得不行。   羽圣女轻声问道:“今晚,妾身伺候得夫君舒服吗?”   莫晓川轻轻的吻在羽圣女的额头上,柔声道:“你是我最爱的人,能得到像你这样的佳人,实在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两人就这么相拥着,互相说着情话……

第8章 练剑

第二天,天才刚刚微亮,莫晓川便被羽圣女给叫醒了。   羽圣女柔声道:“夫君,今早我们得去见娘的。”   莫晓川这才想起,自己答应过宁依沐,在自己还在病床修养时,自己就答应过娘亲,待到身体好些时要去找她一趟。   羽圣女早已穿好了衣裙,此时温柔地为莫晓川穿衣,莫晓川还没享受过这么温柔体贴的服侍,连忙道:“羽儿,我又不是没长手,这种小事哪用麻烦你,我自己来就行了。”   羽圣女依旧服侍着莫晓川穿衣,柔声道:“妻子服侍丈夫穿衣洗漱,有什么不妥的?你就让我尽一点妻子的职责吧。”   莫晓川不仅笑道:“这是什么妻子的职责……我是怕羽儿你嫌麻烦……”   两人洗漱完毕,莫晓川问道:“羽儿,你如今是何等修为?”   羽圣女微笑道:“夫君昏迷了三年,妾身如今早就赶上了夫君,也修出了内力。”   莫晓川不禁叹道:“我这一梦之间便是三年过去,不知现在还提不提得动剑!”   “夫君当年不到十六岁就修出了内力,当时这消息传到我们百花谷的时候,大家还不信这世上会有修行这么快的人呢。”羽圣女道。   “三天不练剑,水平就大不如前;一周不练剑,就不会剑法了。我这三年没有摸过剑,只怕是空有一身内力了。”莫晓川努力回想了一下,感觉自己确实十分生疏于用剑,剑术水平十不存一。   当时刚苏醒时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那“动字诀”上,全然疏忽了武功修为。   其实这也怪不得莫晓川。   在梦中,那婆娑世界根本无人练武,人人都是修仙问道,即使没有成仙,那些陆地神仙也一样有着种种神通。   就说之前见过的那婆娑世界里的蜀山弟子,江湖都是以剑仙称呼,一念之间,飞剑杀人,更是可以御剑飞行,逍遥自在。   而那婆娑世界里,并不注意剑法的精妙,而是更关注御剑的神通,以法力御剑。   若是那些蜀山弟子没有了法力,单论剑术,在莫晓川手里走不过十个回合,可见那个世界有多不重视武道了。   因而,二十几年过去,莫晓川的剑术早已生疏的不能再生疏了。   莫晓川不仅想起,在九州时期,人们便是追求这长生不死,求仙问道,那岂不是说上古时期,还存在着神仙之流?   可为何到了如今,莫说活着的神仙了,就是一个仙家宝物,一个神仙洞府都没有出现过,就连现有的历史里,也没有任何记载关于神仙之流的事迹。   到底神仙存在与否?   那齐天大圣的分身也曾说过,如今的神州已经没有了灵气,莫非这就是仙神消失的原因?   羽圣女见莫晓川又呆住了,整个人一副胡思乱想的样子,便轻唤着他的名字,把他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夫君,你又发什么呆啊?娘还在等着我们呢。”莫晓川这才回过神来,道声抱歉,干嘛拉着羽圣女朝着大殿走去。   来到主殿,宁依沐已经在主殿里了。   宁依沐的目光先是在羽圣女的身上停留了一小会儿,然后露出了一丝淡不可察的笑意,羞得羽圣女脸都红了。   随后,宁依沐柔声问道:“川儿,你这昏迷三年,如今已经成人,你的修为不知退步了没有?”   莫晓川想了想,如实和宁依沐说道:“孩儿的修为已经恢复了,只不过一身剑术下跌的厉害,怕不能占着这准剑子的位子了。”   “三年没有练剑,剑术下降很正常。落月九剑,川儿你还在十三岁时就已经初入门径了,如今只要勤加练习,必能更胜往昔。”宁依沐顿了顿,说道:“还有半年,便是剑子的选拔了,川儿你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剑子的标准,只要能将剑法提上来,就能当上剑子!”   莫晓川面露苦涩,道:“半年得恢复到原来的水平,那是何等之难。娘你也太高看我了。”   宁依沐微笑道:“川儿,你如果当上了剑子,娘向你保证,你想知道的,娘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且你也已经成人了,是时候下山游历了。难道你不想以北斗剑子的身份游历天下吗?”   莫晓川其实在梦中和猴王游历了二十年婆娑世界,不过后来又和猴王在那斜月三星洞中待了八年,每天不过是修身养性,习字焚香,或是看着猴王扫地锄园、修花养树。   每次菩提讲道自己又听不真切,早已怀念起了在神州的日子。   现在回到了神州,他也想向那猴王一样,游历天下,出入江湖,见识这神州大地的风土人情与美景奇观。   想到这,莫晓川咬咬牙,说道:“母亲放心,孩儿必将尽全力争取那剑子之位!”   宁依沐满意的点点头,说道:“那好,娘就等着你的好消息。”   走出大殿,莫晓川和羽圣女一同来到练剑的广场,此时正值盛夏,烈日如炎,烘烤着大地,广场上,已经有许多弟子在练剑了。   莫晓川径直走到一个独自练剑的师兄跟前,问道:“王师兄,师弟能找你切磋吗?”   王师兄见来人是莫晓川,马上哭丧着脸说道:“莫师弟你都已经已经有了内力,剑术更是出神入化,我来找虐吗?”   莫晓川解释道:“我如今剑法退步的太厉害,我们不用武功,只比剑法。”   无奈不管莫晓川如何怎么解释,他都不肯与莫晓川比试。   毕竟,三年前的莫晓川他都打不过,更何况是如今的呢?   莫晓川找了几个人,都不肯与莫晓川比试。   此时,羽圣女突然说:“夫君,不如你和我比试吧。”   众人已经知道羽圣女嫁给了莫晓川一事,听闻羽圣女的天赋也是在百花谷中数一数二的,不知道她与莫晓川之间,孰强孰弱?   莫晓川只得点点头,对王师兄说:“师兄,借剑一用!”   待得莫晓川拿到剑,羽圣女整个人身上散发出一种自信的气质,竟是连武器都没有拿,道:“出手吧!”   莫晓川只觉得羽圣女有些托大,低喝一声:“小心了!”手腕一转,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剑花,然后猛然间,一剑向前刺去。   羽圣女微微一笑,一个莲步轻移,躲过了莫晓川的突刺,反倒是玉手向着莫晓川的手腕抓去,将莫晓川的手腕死死抓住,动弹不得。   众人没想到莫晓川竟然连一个回合也没有走过,就连羽圣女也不敢相信莫晓川的剑法竟只有如此水平。   倒是刚刚的王师兄惊讶的道:“莫师弟,你的剑法怎么真的下降到这个水平了?”   莫晓川只得解释道:“这三年没拿过剑,加上身体又虚弱的厉害,现在剑法水平是十不存一。”   王师兄将信将疑,“三年没练剑,怎么会下降到这个地步?这简直和没练过剑一样!”   一梦二十多年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其实莫晓川已经有快三十年没有练过剑了,只不过这等事情又无法向他人解释,只得干笑着搪塞过去。   莫晓川自知时间紧迫,只得更加刻苦练剑。   此时已经是晚上了,莫晓川仍在院子里练着剑。   羽圣女从屋内推门出来,柔声道:“夫君,时候不早了,该歇息了。”   莫晓川想到自己只有半年时间,便对羽圣女道:“羽儿,时间太紧了,我再练一会儿…”   羽圣女一把挽住莫晓川的手臂,凑到莫晓川耳边,娇滴滴的说道:“人家想要嘛…”   听的莫晓川内心天人交战,最终还是把剑别在背后,一起和羽圣女一同进了屋。   不一会儿,屋里就响起了羽圣女的娇喘声…   ……   此刻,远在千里之外的辽国,一片恢弘的宫殿群亮着点点灯火,层楼高起,面面琳宫合抱,迢迢复道萦行。   宫殿之间青松拂檐,玉栏绕砌,金辉兽面,宫殿群入口立着一座玉石牌坊,上面写着“合欢宗”三个字。   一弯新月划过精致的角楼,给高墙内洒下一片朦胧昏黄的光。   里面一个立着巨大的宫殿,云白光洁的大殿倒映着清澈的湖水,空灵虚幻。   宫殿内的陈设极其豪奢,那殿顶是金黄色的琉璃瓦,在灯火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辉煌;殿内的云顶以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金砖为柱;大殿正中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夜明珠。   宫殿的正中央,用屏风隔开了视线,左右各有一名绝美的女子,身着薄纱,眼含春水,身形高挑,酥胸饱满,而最令人称奇的是,两人的长相竟几乎一模一样。   听着屏风里的动静,二女皆是面色潮红,满脸春意。   只见屏风里,隔着三层珠帘和一层薄纱,传来一声声女子的娇喘声。   穿过珠帘一眼望去,那是一个巨大又奢华至极的大床,床边悬着雕花宝罗帐,帐上遍着繁杂的图案。   床上铺着红被,迭着玉带迭罗衾。   床上,竟是一个男人与两个绝世美人在欢好。   那男人身形矮小,不过容貌俊俏,双目之间精神奕奕。   男人一只粗壮的手臂正揽着一位美人,美人一席青丝散在肩上,侧着头与老人忘情的吻着。   老人的手也没闲着,伸到美人的私处,娴熟的挑弄着,让美人含糊的发出呜呜的声音;可以看到,一汪春水正顺着这美人的大腿往床上缓缓滴落。   男人身前,是另外一个美女,美人低着头,头发复杂的形式扎在头后,还别着一根金丝嵌珠牡丹簪。   美人双腿跪在床上,一双玉手支撑着身体,一双玉峰就这么吊在胸前,被男人摆成狗爬一样的姿势。   而男人腰肢不断耸动,正是在这美人的体内有力的冲击着,发出啪啪的声音。   男人每次冲击,美人的整个身体就有颤抖一下,尤其是胸前的玉峰更是被这冲击力晃动个不停,让美人嘴里也发出动人心弦的娇哼声。   男人仍不满足,另一只手原本是按着美人的美背固定住美人的,此刻直接扬了起来,对着美人浑圆的玉臀打了下去,打的美人的玉臀直接红了起来,荡起一阵阵诱人的肉浪。   美人吃痛,整个人的头都扬了起来,嘴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凤鸣。   这女子竟然就是莫晓川心心念念的绿烟!   那男人回过头来,另一只手改为把玩身侧的美女的酥胸,道:“绿烟,你这一被打,下面不知紧了多少。”   旁边的美人媚笑的说道:“她呀,就是个荡妇,宗主你可不要怜香惜玉!”   绿烟承受着男人的冲击。   不住的娇哼着,咬牙道:“柔莞,嫉妒我就直说!”   男人闻言,又是一个巴掌下去,呵斥道:“绿烟,在床上怎么还能和人吵架?道歉!”   绿烟气的哼了一声,并没有道歉,反倒是一声不吭起来。   老祖见状,一边不停拍打着绿烟的玉臀,一边大力抽插着身下的美人,次次正中花心,作弄得绿烟放声娇喘起来。   “啊……好大…要把人家捅死了…”   “好哥哥…用力…不要停…绿烟道歉就是了…”   男人见她如此放荡,暗暗运转合欢功法,绿烟只觉得身体一下子敏感程度又提高了许多,简直要被宗主顶的灵魂都要出窍了,断断续续的说道:“柔莞姐姐…对不起…啊!好哥哥,轻点!啊…顶到人家那里了…”在这般猛烈的攻势下,竟是泄了出来。   男人感受到了绿烟的变化,一把将肉棒抽了出来。   旁边的柔莞拉起还在极乐之中的绿烟,握住男人那又粗又长的肉棒就往绿烟的嘴里塞。   绿烟顺从的吮吸着肉棒,把上面两人交合的淫液舔的一干二净。   男人见状,问道:“好吃吗?”   绿烟刚从极乐之中回过神来,娇羞的点了点头。   男人又将柔莞一把推到在床上,一把分开玉人的美腿,借着绿烟刚刚的津液和柔莞下身的春水,毫无阻碍的一插到底,引的柔莞一下子就浪叫起来。   “男人,好粗啊,你弄得好深!”柔莞俏首一扬,发出欢愉的娇吟。   男人一手按在饱满的臀肉上,一手探至柔莞胸口,握住柔莞高耸的玉峰,不停地在美人体内冲杀。   “柔莞的小穴好紧啊。”   “宗主,你尽顶人家的花心……那很嫩的……恩……啊……想要了柔莞的性命吗?”   男人看到身下的佳人如此放荡,一边大力抽送着,一边对绿烟道:“快过来,我们一起来夹攻柔莞!”   绿烟白了男人一眼,一路爬到柔莞身上,直接对着柔莞吻了下去。   柔莞被这上下夹攻,男人又暗暗运转合欢功法,大力的征伐着。   二人的结合处,满是因为剧烈摩擦产生的白沫。   “要,要到了!”只见柔莞浑身一阵哆嗦,喉咙里发出一阵甜腻的娇啼,细白的身子不住抽搐,蜜穴仿佛有生命般不住地抽吸挤压男人的肉棒。   男人哈哈大笑,一把拉起绿烟,将二人诱人的胴体交迭在了一起,刚从柔莞那儿出来,就混着春水又插入到了绿烟的蜜穴之中。   绿烟后面雪白的圆臀高高翘起,两位美人的两对丰美的玉峰互相挤压着,而男人的肉棒还在花穴里挑逗着,左摆右探,浅浅抽插,每到一定时候,就重重顶到花心深处,令绿烟发出一声高昂的凤鸣。   “嗯啊……要死了……人家要死了……”   “哼,听闻你从小和那北斗剑派的的莫晓川呆在一起,那小子莫不是那活儿不行,你这种美人他都不动心?”   倒是身下的柔莞咯咯笑道:“那莫晓川早已与百花谷的圣女修羽有了婚约,传闻那圣女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号称西域第一美人,那莫晓川哪里还看得上绿烟这种荡妇。”   绿烟的瞳孔猛然一缩,老祖还在坏笑道:“若是能有一天,与那羽圣女欢好,那我也不枉此生了。听说那莫晓川被爆炸所伤,至今昏迷不醒,只怕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就要长眠不醒咯!”   没有注意到绿烟的变化,柔莞还道:“那莫晓川马上就要当上北斗剑派的剑子,到时候与绿烟这合欢宗之人撇清关系还来不及。而且那莫晓川已经苏醒,如今已经和那圣女结为了夫妻。”   突然间,柔莞便看到绿烟的俏脸上,竟有了两行泪流,吃吃笑道:“绿烟这小荡妇,和宗主欢好,心里还想着那北斗剑子!”   男人正欲调笑,突然间只觉得绿烟的体内突然发生了一种玄妙的变化,如同一股热流打在男人的下体之上,而甬道更是爆发出一股奇异的吸力,竟一瞬间就让男人到了销魂蚀骨的极致。   男人还想运功控制,可一瞬间竟控制不住,浑身一个哆嗦,就猛然射了出来。   男人直觉一阵头晕目眩,只当刚刚绿烟是高潮了,嘴里说道:“说起那北斗剑子,绿烟竟然下面还变紧了!夹的我好爽!”   此时,绿烟的脸上挂着淡淡的泪痕,从床上爬了下去,冷冷地说道:“宗主,我先回去了。”说罢,便穿上衣裙,向殿外走去。   柔莞依偎在男人怀里,娇滴滴的道:“这绿烟,心里还是忘不了那莫晓川,每次提到都是这样,她也不想想,如今那莫晓川哪里还看得上她?”   男人却哈哈大笑:“她越是想着别的男人,老祖我在和她欢好时就越高兴!”   说完,对屏风外喊道:“既然绿烟走了,你们两个小骚货就来伺候吧!”   马上,又有两名美人爬上了那大床,男人坐拥右抱,四人又战斗了起来…

第9章 剑子

刚从大殿出来,绿烟正在自己住的阁楼之中,凭栏遥望着北斗山的方向正不住的抽泣。   如今这神州大地,可能只有自己一人觉醒了体质,可这体质,每次发作时,绿烟也控制不住自己。   可正是这个体质,让自己才能这么快就修出了真气,堪称年轻一代第一人。   说来也奇怪,在绿烟出事的当晚,绿烟竟是感觉自己的闹钟迷迷糊糊地多出了很多东西,其中就有关于自己体质的事情。   虽然自己如今已是真气境的高手,可身份却是合欢宗的圣女,也许正如柔莞所言,待得莫晓川当上北斗剑子,恐怕只会第一时间与自己撇清关系;而身边又有绝世美人为妻,恐怕早就忘了自己……想到这,泪水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流了出来……   ……   时节不居,岁月如流,一晃眼,就是几个月过去。   这几个月来,莫晓川白天练剑,晚上与羽圣女你侬我侬,念头通达之下,竟然真的又重新练回了那落月九剑。   在还有几天就要选拔剑子之时,莫晓川竟然灵光乍现,领悟了落月九剑的第二层,已经算是略有小成了。   这一切都被大家看在眼里,在选拔剑子那日,竟无一人向莫晓川挑战,搞的莫晓川哭笑不得。   这边,宁依沐将莫晓川唤了或过来,轻声道:“川儿,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烟儿一开始和我说的是去百花谷,谁知她下了山之后,却直接去了大辽,后来还写了信给你我和给你,她和我说,她已经去了那合欢宗,我也不知道为何这样。”   宁依沐在说这话时,低着头,目光闪躲,不过莫晓川根本没有注意,因为绿烟去了那合欢宗的缘故,他的潜意识里早已不知不觉的控制自己不去想她,加之新婚燕尔,都快忘了这事。   他开口问道:“娘,父亲到底身上发生了什么?”   宁依沐长叹一口气,说道:“你爹体内受了重伤,早已昏迷过去,已经好多年了。”   莫晓川大惊,父亲已经是北斗剑派的剑主,在整个天下都能算是顶尖高手了,可怎么回突然重伤?   宁依沐叹道:“那日你爹跌跌撞撞的回来,身上全是伤痕,只说他现在身体状况非常不好。我还没来得及问,你爹就倒下了。娘也想不通,是何原因所致。”   莫晓川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换个话题,又道:“那她给我的那封信在哪里?”   宁依沐早有准备,拿出一个信封给他,说道:“川儿,你打算到哪里游历?”   莫晓川想了想,说:“我打算一路向东,去那大周看一看。”   宁依沐赞道:“不错,那大周的都城富丽堂皇,巍峨磅礴,更是无所不有。我和爹当年就是在那里认识的。”   莫晓川不禁笑道:“那当年是我爹追求的您,还是您追求的爹啊?”   宁依沐脸上一红,呵斥道:“臭小子,还打听起你娘来了!你娘当年也是有名的美人,追求你娘的人可以排到那大周都城外边去,还不是你爹油嘴滑舌……”   莫晓川摸着后脑,不好意思的道:“我也觉得是爹主动追求的娘。”   宁依沐语重心长的道:“如今,是修羽姑娘主动追求的你,你可万万不可辜负了人家。”   莫晓川道:“有此佳人为妻,已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又怎会负她?”   宁依沐满意的点点头,道:“那你回去好好收拾一下吧。”   羽圣女正坐在屋里打坐修炼,见到莫晓川走了进来,连忙站了起来,笑道:“妾身恭喜夫君成为北斗剑子!”忽然又看见莫晓川手中的信件,不由得好奇的问道:“是何人给夫君写信?”   莫晓川怕她生气,只说:“一个熟人写的。”   羽圣女冰雪聪明,柔柔地问道:“莫不是绿烟姐姐写的信?妾身又不是那小肚鸡肠的妒妇,怎么会为了这种事情生气。”   莫晓川见她这般模样,也觉得自己不该隐瞒她,只说道:“羽儿你也来一起看看,信里写了什么吧。”   莫晓川拆开信,只见里面信纸上附着一枚指甲大小的玉佩,信上有几行娟秀的小字,上面写着:“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羽圣女看到信里居然是这种内容,脸色也有点不好看,不过还是挤出一点笑容,柔声说道:“妾身不会生气……只要夫君心里有妾身就知足了。”   莫晓川听得是极为愧疚,怒气冲冲地把那信撕成几片,道:“她既然写这种诗,为何还要去那什么合欢宗!”   羽圣女在这种事情上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温柔的说:“夫君息怒,姐姐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莫晓川心里瞬间产生了去一趟大辽的念头,他想当面问清楚,为何绿烟要做出这些看似矛盾的举动!   他问道:“羽儿,下了山之后,你打算去哪儿?”   羽圣女只道:“夫君去哪儿,妾身就去哪儿。不过,妾身得先回百花谷一趟,去见一下师傅、爹娘。”   莫晓川这才想起,两人都在一起这么久了,自己好像连岳父岳母都没有见过,满是歉意的说道:“说起来,我还没有见过伯父伯母,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   羽圣女轻轻的“嗯”了一声。   ……   几天后,莫晓川和羽圣女回到了百花谷。   岳父岳母见到莫晓川之后,是满意的不得了,只觉得二人天造地设,金童玉女。   岳母太过热情,反倒搞的莫晓川无所适从。   每当这种时候,羽圣女都会掩嘴轻笑。   两人在百花谷呆了几天,莫晓川暗道:“不如我先寻个机会,先独自去找绿烟聊一聊…”莫晓川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绿烟为何举动如此怪异?   这个晚上,莫晓川与羽圣女二人刚刚温存完,莫晓川就温柔对羽圣女说道:“羽儿,我还要去南疆的药王前辈那里问一下爹的情况,恐怕不能先和你一起去大周了。”   羽圣女轻抚着莫晓川的胸口,问道:“妾身不能跟着夫君一起去吗?”   莫晓川解释道:“南疆那地方太乱了,羽儿这种美女还是别去为好…”   羽圣女笑道:“妾身已经是内功期了,又不是弱女子,怎么就不安全了?”   莫晓川一把抱住羽圣女,轻道:“羽儿出了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羽圣女见莫晓川这么说,只得答应他道:“那妾身就先去大周王都等夫君过来…”   莫晓川心中窃喜,嘴上说道:“那我一定尽快去见你。”   羽圣女面色潮红,低声说道:“马上要分别了,夫君再爱妾身一次吧。”   莫晓川正在高兴着呢,听到这话,刚软下去没多久的肉棒又硬了起来,当即坐起身来,用力插了进去。   “…啊……轻点……哦…太粗了……嗯……”   莫晓川频频冲刺之下,羽圣女娇喘微微,星眸半闭,瘫软着任其施为。   发出一声声长长的娇吟,抬起了雪臀向上迎起,仿佛不想让那根巨物离开自己的体内。   莫晓川感觉到了娇妻的迎合,更是激动,用更强劲有力的行动来回应她。   “喔……好深,好涨……重点,啊…”   “来……要来了……”   莫晓川喘息愈加急促,知道羽圣女绝顶将至,当下更加卖力的插弄,直搅的肉瓣翻动,屋内充斥着淫靡的轻响。   爱郎的冲击顶得羽圣女娇躯不住晃动,仿佛心都要被顶了出来。   坚硬的肉棒似乎要顶穿她的身体,刺透她的灵魂,剧烈的感觉让她仿佛要升上云端一般。   羽圣女被这一阵冲刺干得魂飞魄散,蜜穴一阵抽搐,死死夹着男人进出的肉棒。   纤腰扭动,不停地配合着肉棒的进出。   “啊……用力……用力……啊……不行了……要去了!”   “啊啊……要来了……夫君…啊啊!泄给妾身吧!”   羽圣女整个娇躯一阵紧绷颤抖后软软地垮了下来,整个人慵懒地回味着飘上云端的绝顶愉悦,芳心中无限满足。   莫晓川被身下佳人的话刺激的再也受不了了,“动字诀”一收,立马射了出来,烫的羽圣女又是一阵颤抖。   事毕,莫晓川搂着羽圣女,心中一阵满足。   两人就这么相拥而眠,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莫晓川正被羽圣女服侍着穿衣,羽圣女突然低声道:“其实夫君这般,是想去找绿烟姐姐吧?”   莫晓川身体一僵,已知心事被佳人戳破,支支吾吾,不知从何辩解。   羽圣女手上的动作倒是没有停下来,认真说道:“夫君想要见绿烟姐姐,直接和妾身说就是了,不必想着法子哄骗妾身……如果妾身也有事瞒着夫君,夫君会高兴吗?”   莫晓川小声辩解道:“我是怕你难受,才不与你说……”   羽圣女只道:“我相信夫君心里还是有妾身的。”   莫晓川也觉得自己做得太不地道,只能一把抱住羽圣女,说道:“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隐瞒欺骗羽儿了,希望羽儿能原谅我!”   羽圣女把头埋在莫晓川的胸口,低声道:“妾身没有怪过夫君……”   两人就这么抱了一会儿,莫晓川才松开了羽圣女,道:“羽儿,那我先出发了,在大周等我……”说罢,转身骑上马,飞奔而去。   ……   如今已是深秋时节,却还未入冬,在这大辽的边陲小镇上,已经没有了多少新面孔出现了。   恰逢这几天,天气又突然转凉,在外边走的人也少了起来。   小镇的规模也不是很大,毕竟地处偏僻,不过酒楼、客栈、药铺之流,却是一个不少。   小镇的酒馆里,正是灯火通明,里面传来嘈杂的声音,有骂人的,有大声讲话的,甚至还有在赌钱的声音。   酒馆的大门被轻轻的推开,一个剑眉星目,丰神俊朗的翩翩少年走了进来。   少年一头黑发披于身后,身着一身长衫,背后的剑鞘中插着一把剑。   少年的长衫已经脏了,上面还有尘土,面容也难掩疲惫之色,只不过黑亮的眸子里有着一股变样的神采,整个人显得和这嘈杂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   这少年,不是莫晓川,又是谁?   莫晓川进了客栈,总算感觉暖和了一点,开口对旁边那桌坐着的人问道:“这儿已经是大辽了吗?”   那人正欲开口,只听到莫晓川身后有人喊道:“哟,这把剑看起来挺值钱啊,在哪买的?”   这剑乃是剑主当年的贴身配剑“落星”,又是出自铸剑山庄的大师之手,自然卖相不俗。   只不过这地方并没有识货之人,若是在大辽的大都城里,应该还是有人能认出来此剑的来历。   莫晓川皱了皱眉,转身往后看去。   只见那后面的桌子上,正坐着三个流里流气的青年,其中一个眼神贪婪地看着莫晓川,怪笑道:“小子,把剑给哥哥我,保证知无不言!”   莫晓川这赶了大半个月的路,一路上是风餐露宿,披星戴月,早已累的不行。   还好之前在梦中看着那体验过游历的感觉,倒是早有了心理准备,不过当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时,还是一股无名火起,不由得冷声道:“剑给你,你受得住吗?”   “哟呵,这小子火气还挺大啊?”第二个青年阴阳怪气地叫道。   话音刚落,酒馆的嘈杂竟然安静了下来。   原来这三个青年是这这附近有名的混混,倒是学过一点功夫,仗着自己有那么一点东西,是整天游手好闲,偷抢之事倒是习以为常,甚至还在各个商铺收什么“保护费”,早就已经是瘟神一样的存在。   尤其是一开始被莫晓川问到的那个男子,更是一片愁容,想必这小子被收拾之后,自己也会被殃及池鱼了,也免不得受到一顿皮肉之苦。   莫晓川也不想横生事端,只是冷冷的道:“我也不与你们计较,你们好自为之!”说罢,欲转身而去。   周围的人都漏出了一副怜悯的眼神,心道:“这小子不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竟穿着精细的绸缎,还背着名贵的宝剑,一看就知道出自富贵人家,如今又撞在这三个恶霸的枪口上,还这么颐指气使,只怕是要吃一个苦头喽!”   果不其然,莫晓川刚一转身,背后就有人抓住了身后的剑剑鞘,道:“走可以,把剑和钱交出来吧。”   莫晓川已经有点控制不住怒火了,只见他猛地一转身,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对着那摸剑的第三个青年就是一个耳光。   “啪”!   莫晓川这一章并没有用内力,只是普通人的力道,一掌下去,只是听着响亮,那青年的脸连红都没有红。   这时,那青年才反应过来,一声暴吼:“小白脸,你找死!”三人都猛地站了起来。

第10章 西京府

莫晓川见这三人猛地站起,嘴上倒是不紧不慢说道:“看来你们是经常做这种事情?”   那其中的一个青年,倒是冷笑道:“小子,我看你是吃了豹子胆!”那个被扇了一耳光的青年,更是怨毒的说道:“今天,我要把这小白脸的脸给抽烂!”说着,便是一掌朝着莫晓川扇来。   这一掌在周围的人眼里,那是雷霆万钧,虎虎生风;而在莫晓川的眼里,却是空有其形,速度更是慢的可笑,剑都不用拔,一只手瞬间就握住了那青年的手腕。   那青年还没看得清莫晓川的动作,便感觉少年的手如同铁钳一般扣住了他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   他恼羞成怒,另一只手向着莫晓川打去。   莫晓川一声冷笑,右手一扭,那青年的动作就停了下来,整个人都被翻转了九十度,嘴里还痛苦的嚎叫着,整个人奋力的挣扎,想要摆脱莫晓川的钳制。   这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快,前后不过几息时间,众人还刚幻想那少年被打之后的反应,没想到战斗就已经结束了,一时间惊讶得脑子一片空白。   另外两名青年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当即抓起桌上的碟子,就朝莫晓川掷去。   莫晓川手腕一动,右手扣着的那青年就被拉到了身前,让那碟子砸到了他的身上,痛苦的大叫起来。   另外两名青年更是勃然大怒,当即一左一右冲了上来,想要制住莫晓川。   望着两人,莫晓川连动用内力的心思都没有,这两人看起来有点功夫,可是连内劲都没有修出来,招式更是毫无章法可言。   莫晓川一把甩开手中扣着的青年,以指为剑,一击便刺在一名青年的胸口上。   那青年连哼都没哼一声,便直接倒了下去。   莫晓川一个侧身躲过最后一个青年,反手便是抓住了他的后脑,一把砸在了桌子上。   砰的一声,震得整个桌子都在摇晃。   莫晓川厉声道:“还想要我的剑吗?”   那被按在桌上的青年只见兄弟三人一人蜷缩在地上呻吟,一人倒在地上昏迷过去,自己更是被那少年按在桌上动弹不得,哪里还不知道这回是碰到了硬点子,当即求饶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老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吧。”   莫晓川恨声道:“想必你们这三人也做了不少坏事,我必定要废了你们的武功!”说罢,拉过另外两名青年,内力运转,连着三指点在三人的肩井穴上,说道:“我今日暂且废了你们的修为,饶你们一命,以后若是再这般为非作歹,就不要怪我不留情了!”   话音刚落,酒馆中竟是爆发出一阵猛烈的喝彩声。   尤其是刚刚那个被问到的男子,更是连连感谢莫晓川为民除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到莫晓川要住宿一夜,酒馆老板赶忙说道:“这哪用出钱,少侠直接住下便是!”   夜晚,莫晓川躺在床上,这头一次来到村镇,自己遇到这种事情。   因为奔波了一个月的关系,导致自己本来就略微烦躁,这三人又刚好撞在枪口上,自己这么做是不是过火了一点?   想到这三人被废掉武功之后,周围村民的喝彩声,莫晓川便觉得,自己没有做错,路见不平,自当出手。   不然岂不是有愧本心?   一路奔波,莫晓川早已累的不行,洗了个热水澡,便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莫晓川突然想起一件尴尬的事情,自己根本就没有带多少盘缠,如今才是刚到大辽边境,离目标还远得很呢。   莫晓川的原计划是先去那西京大同府,在西京城联系到那合欢宗的人,看看是否能和绿烟见上一面。   可这才路程行到一半就没了盘缠,当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好汉。   莫晓川下楼找到客栈老板,问道:“这附近有什么能打短期工的活当吗?”   老板料想到是莫晓川没了盘缠,只道:“少侠,那三个昨日被你收拾的混账手里还有许多不义之财,您看,能不能帮我们要回来?”   莫晓川正色道:“帮人帮到底,我自不会推脱。”说罢,按着老板的描述,就朝着那三个混混家中走去。   从那三个恶棍家中出来之时,莫晓川提着一大袋钱财,拎到了酒馆老板那儿,说道:“老板,你快喊人来认领吧。”   待得众人来了之后,听闻了莫晓川如今缺少盘缠,直接说道:“少侠,你就自己拿一点当盘缠吧,就当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了!”   莫晓川还很不好意思,无奈大家都这么说,只能拿了一点塞入腰包,满是歉意的说道:“谢过大家了。”   莫晓川从小镇出来之后,又是马不停蹄的赶路,终于来到了这大辽五府之一的西京府。   还未进城,莫晓川就遥遥看到一座气势磅礴的大城,城墙足足有四丈之高,城墙雄厚方正,巍然耸立,在夜色中可谓是灯火通明。   城内由南到北,一条大街横贯其中,大街两旁,各式楼阁应有尽有,人声鼎沸,一片繁华。   莫晓川看的是啧啧称奇,这西京府确实是气势磅礴,但和梦中见过的那些大国王城相比,还是远远不如的。   莫晓川背着长剑,心念,那合欢宗听闻在大辽的大都城都开有勾栏妓院,待得自己找到那处,便能联系上绿烟。   莫晓川四顾环绕,刚好看到有一个年轻的和尚,背对着他,身着一袭淡灰的袍子,上面还打着补丁,脚下是一双草鞋,站在一个算命摊子前与那算命人争辩着。   莫晓川心生好奇,走近去看发生了何事。   只见那和尚对那算命人道:“你这不懂命运,也不懂卦算,何故还要说小僧有血光之灾,在这摆摊骗人钱财?”   那算命人只道:“我学的是易经,乃是道教的天书。正所谓一切皆有定数,我这学问便可预知命运,逢凶化吉。你这小和尚懂什么?”   那和尚嗤笑一声,道:“易经之所以取名为易,上为日,下为月,每天日升月落,这是定的,就是命运;日月交替,轨迹、时间、方位又各不相同,这也是命运。这些每天都在发生着变化,易的意思就是变化二字。世间一切都在变化之中,唯有变化是永恒不变的。”   那算命人涨的满脸通红,还欲辩解,那和尚向前一步,朗声道:“知命,知善是知人所长,知恶是知人所短;算命,不过是为了知长短,分贵贱,明善恶。古人说:易,为君子谋,趋吉避凶。说的就是算命不过是为了知命,顺命,正命,最后君子方能改命。你不过是满嘴胡言乱语,编出一些无端的灾祸来恐吓他人,一派荒唐不知所言,也敢妄称懂紫薇命数,替人逢凶化吉?”   那算命人被驳斥得满脸涨红,气得浑身发抖,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竟是一拳朝着那和尚打去。   莫晓川见状,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死死抓住那算命先生,冷声道:“江湖骗子,骗人不成,还想伤人?”   那和尚偏头看了莫晓川一眼,平淡的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施主你还是放了他吧。”   莫晓川还担心那人伤人,狠狠地瞪了那算命先生一眼,方才松开了他。   那算命先生羞的赶忙抓起那身行头,一路跑走了。   莫晓川这才仔细打量着这和尚,和尚不过二十岁出头,浓眉大眼,灰色的袍子上背着一个布袋行囊,虽然身上的袍子略显破旧,但是非常整洁,整个人有一种出尘的气质,尤其是那双眼睛,眼神宁静、平和,又显得深邃、深沉,让人很难产生恶感。   莫晓川问道:“师傅是在哪里受的戒,敢问师傅上下?”   和尚双手合十,鞠了一躬,微笑着说道:“小僧出自白马寺,法号慧空。不知道莫施主何故来到大辽?”   莫晓川吃了一惊,白马寺位于大周境内,是大周乃至全天下第一大寺庙,没想到这和尚竟一人来到大辽国的地盘,不知道为什么?   “你怎知我姓莫?”莫晓川惊讶无比,问道。   “小僧看到莫施主背后那柄剑,自然认出了施主就是名满天下的北斗剑派剑子莫晓川。小僧可曾猜对?”   莫晓川想想也是,还以为这和尚是靠面相算出来的,只道:“慧空大师年长我几岁,还自称小僧,似乎有些不妥吧。”   “大师不敢当,只是莫施主为何来到这大辽西京府?”   莫晓川见他再三追问,只道:“我下山游历,便一路来到了这大辽。却不知大师何时来的这西京府?”   慧空微笑着道:“我是下午才到的西京府,是打算去大辽的上京临潢府。”   两人就这么一路走到客栈,相谈甚欢,各自开了一间房。   夜晚,莫晓川躺在床上,想到今天碰到的慧空和尚,谈吐、举止皆是不凡,想必在白马寺也是杰出的人物。   这般刚好还和我同路,二人可以结伴而行。   想到也许马上可以见到绿烟了,莫晓川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担忧,生怕到时候得不到想要的回答。   莫晓川越想。   心越乱,就在这百般纠结间睡着了。   第二天,整个上午莫晓川都在房里运功调息,直到中午肚子饿了方才出来。   哪只刚一下楼,就碰到了慧空。   莫晓川问了声好,道:“慧空,吃饭了没有?”   慧空摇摇头,说道:“今天中午,就让我请莫施主吃一顿吧。”说完,慢慢的走了出去。   两人一同踱在大街上,莫晓川心道,慧空也不像是有钱的样子,待会自己要不偷偷先把饭钱付了?   正当莫晓川胡思乱想着,两人竟在街边看见一座富丽堂皇的大楼,楼分三层,当真是紫阁丹楼相照耀,璧房锦殿相玲珑。   莫晓川好奇的很,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慧空微笑着摇头不言,莫晓川只得抓住一个路人,指着那楼问道:“那是什么地方?”   那人打量了一下莫晓川,见他才少年大小,便笑着说:“那是西京府最大的青楼,闭月羞花楼!”   莫晓川心念道:“想必这应该可以联系上绿烟了。”又问道:“那它怎么不开门?”   此话一出,就连一旁的慧空也笑了起来。   路人笑道:“小哥,你可真好笑,哪有青楼白天开门的?想不到这么大了还是个雏?”   莫晓川脸都涨红了,连忙拉住慧空告辞了那路人。   莫晓川斥道:“你还笑!”   慧空止住了笑意,低声道:“阿弥陀佛,没想到莫施主你竟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哈哈…”   莫晓川被他笑的又羞又恼,一时间指着一间豪华的酒楼说道:“我们今天去那里吧!”   慧空只是笑道:“放心吧,一顿饭我还是请得起的。”   两人用餐时,莫晓川发现,慧空竟然在吃肉,不由得惊讶的问道:“你怎么吃肉?和尚不是戒荤吗?!”   慧空一本正经的回答道:“戒荤,指的是葱、蒜、韭、薤、芫荽这五辛。诸法空相,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戒荤是为了不动肝火,我想莫施主指的可能是三净肉的规矩,不见杀、不闻杀、不为我杀。”   莫晓川算是体会到那个算命先生的感受了,当即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喜欢吃肉,就多吃点。”   慧空听着倒是眼前一亮,抚掌笑道:“好一个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莫施主也是个有大智慧的人啊。”说罢,又夹了一块肉到嘴里。   莫晓川看的是哭笑不得,难道高僧都是这样的吗?   于是故意说道:“慧空,今晚我要去那闭月羞花楼一趟。你如果去的话,今晚我请客,替你接风洗尘!”   哪知慧空道:“既然莫施主热情相邀,我自当是盛情难却。到时候就算莫施主忘了此事,我也会提醒莫施主的,免得辜负了莫施主的一片美意。”   莫晓川笑道:“好、好、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一定让大师舒舒服服的回来。”说着,还在舒舒服服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慧空只是双手合十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莫施主大可放心。”   到了傍晚,只见那闭月羞花楼已经开张了,里面是金碧辉煌,灯火通明,欢声笑语绕耳不绝。   莫晓川和慧空刚吃过晚膳,便对慧空说:“慧空,我们回去沐浴更衣一番,就去那闭月羞花楼,今晚咱俩的消费,我买单!莫要辜负了我的一片苦心啊!”   慧空淡淡一笑,只道:“小僧谢过莫施主。”   ……   回到房里,莫晓川好好的沐浴更衣了一番,将自己打扮成了一个翩翩公子,外着鹤氅,内着长衫,腰间系着一根黑色的大带,左配剑,右配容臭,如同神仙中人。   莫晓川走出房门,只见慧空已经在门口等他了。   慧空虽然也沐浴过了,可还是穿着那身袍子。   莫晓川笑道:“怎么,连衣服都不换一下吗?”   慧空平静的道:“这衣服都是身外之物,不换也罢。”   两人走到那闭月羞花楼跟前,莫晓川笑道:“慧空,你们佛教不戒吃肉,难道还不戒色吗?”   慧空笑道:“你进去是犯色,我进去是供奉伎乐天女。”   哪知刚到门口,莫晓川二人突然被门口的侍女给拦住了。

第11章 入幕之宾

莫晓川被那门口的两名侍女拦在门外了,愠怒道:“怎么,你们还不让人进去吗?”   只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嘲笑的声音:“哪来的土包子?今晚柔莞仙子来了这闭月羞花楼招选入幕之宾,没有这闭月羞花楼的邀请函,你进的去吗?”说罢,那人掏出一个纸函,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莫晓川记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突然想到了绿烟给他的那块玉佩,一把从怀里摸了出来,说道:“你可识得此物?”   那侍女接过玉佩,惊道:“公子有圣女玉佩,自然可以进去。”   莫晓川得意的望了慧空一眼,道:“没想到吧。”   慧空显然也吃了一惊,问道:“听这位女施主所言,你手中既然有合欢宗圣女的玉佩?”   莫晓川没想到慧空一下子就看了出来,只得转移话题道:“我们进去吧!”   两人进了这闭月羞花楼,只见一楼大厅是金碧辉煌,莺莺燕燕随处可见,已是人声鼎沸。   厅内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台子,台下摆放着几十张桌子,桌上都摆放了精致的点心。   台子两侧是上楼的阶梯,楼内萦绕着胭脂的香味,墙上还挂着许多春宫画,让莫晓川有些脸红,反倒是慧空神色如常,反倒目不转睛盯着那春宫画,仿佛在研究着什么。   莫晓川正欲打趣慧空,突然一个美貌的少女突然揽住了莫晓川的手臂,见到莫晓川的正面后显然吃了一惊,马上娇滴滴地道:“公子,今晚就让奴家来服侍你吧。”   莫晓川被少女胸前的饱满摩擦着手臂,努力平复了一下心神,轻咳一声,轻声道:“姑娘,我可否见那柔莞仙子一面?”   少女娇笑着说道:“公子真是在说笑,今晚是柔莞姐姐挑选入幕之宾的时候,哪能随便就见人。今晚能一睹芳容的,就只有她的入幕之宾了。”   莫晓川摸出那枚玉佩,问道:“我持此玉,难道也不能见柔莞仙子一面吗?”   少女见到玉佩,也吃了一惊,不过还是说道:“柔莞姐姐也是圣女,你用另一个圣女的玉佩,怎么能见到她呢?”   慧空在旁边说道:“这合欢宗与别的宗门不同,一门设有多个圣女。”   少女这才注意到慧空,发现竟然是个和尚,惊讶道:“小师傅也是来吃花酒吗?”   慧空双手合十,施了个礼道:“入世就是修行,正所谓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这一切在我眼里不过是红粉骷髅、白骨皮肉罢了。”   少女听得云里雾里,吃吃笑道:“小师傅你说话真是有趣!”   莫晓川赶忙问道:“那柔莞仙子是如何挑选入幕之宾的?”   少女娇嗔莫晓川一眼,说道:“坏人,有了人家一人还不够,还想着柔菀姐姐!”   莫晓川听得颇为无语,只道:“我只是想见她一面罢了,我有要事相商。”   少女道:“还有盏茶功夫,柔莞姐姐便会出现,具体怎么选,每次都不一样,都是柔莞姐姐自己出的题。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有过。”   莫晓川听的头大不已,他的画画水平尚可,至于剩下七项,那都属于一窍不通了。   他求助的望向了慧空。   慧空只是道:“我自当全力帮助莫施主。”   莫晓川无奈地道:“姑娘,你能放开我了吗?”   少女佯装生气地道:“坏人,你这么嫌弃人家嘛?”   莫晓川道:“姑娘你勒的我太紧了,再说被柔莞仙子看到了也不好。”   少女娇笑道:“柔莞姐姐哪会介意这点小事,倘若今晚公子你成了她的入幕之宾,奴家就和柔莞姐姐一起,陪你玩一出双凤缠龙,就怕公子你吃不消。”   莫晓川哪经受的这么露骨的挑逗,只是涨红了脸,说道:“谢谢姑娘的美意了,我真的只是来找仙子有要事询问的。”   正在此时,只听得那台上传来一阵悦耳的琴声,莫晓川循声望去,只见高台上坐着一个身着撒花祥云纹棉绫裙的美人正在弹着琴,那女子以轻纱遮面,只露出一对桃花眼,甚至连修长的睫毛都化了妆,涂成了金色;女子轻拢慢拈的云鬓里别着汉白玉簪,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碧玺石的佛珠手串,腰系系着珠线穗子腰带,整个人就像真的是仙女下凡一样,配上琴声,反倒没有了一点青楼的感觉,只觉得这女子如在云端,不食人间烟火。   少女摇着莫晓川的手臂,道:“怎么,看呆啦?”   莫晓川回过神来,道:“哪有,我只是被琴声所吸引罢了。”余光瞟向慧空,只见慧空虽然也盯着台上的佳人,但是眸子里没有半点邪念,反倒纯净无比,似乎真的是在欣赏音乐。   少女也见到了慧空的模样,笑道:“人家小师傅才是在欣赏音乐,你还狡辩。”   莫晓川还欲辩解,台上刚好弹完一曲,只听得佳人说道:“柔莞见过各位年轻俊杰。不知今晚有没有哪位才子能写一首诗词赠与小女子?”   莫晓川暗道一个苦也,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慧空,慧空只装作没有看到。   少女娇笑道:“公子生的这般俊俏,没想到竟然不会作诗……”   就在此时,台下竟有人已经站了起来,高声吟道:“密态随羞脸,娇歌逐软声。朱颜半已醉,微笑隐香屏。”   柔莞只是轻轻点头,柔声道:“柔莞谢过公子的美意。”   一旁的慧空说道:“这家伙没戏咯。”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站起来吟道:“冰肌藏玉骨,衫领露酥胸。柳眉积翠黛,杏眼闪银星。”   慧空也道:“差矣!差矣!”果不其然,柔莞也拒绝了那位。   接下来,又有几人轮流站起来吟诗,听得慧空连连摇头,果不其然,全部落榜,无一能中。   渐渐地,已经没有人站起来了,柔莞的眼里出现一抹失望之色。   就在此时,慧空竟然站了起来。   莫晓川低声道:“你不是说要帮我的吗?”   慧空低声道:“我又不当她的入幕之宾,无非就是帮你把其他人压下去罢了。”   柔莞见到起来的居然是个光头青年,而且好像是个和尚,也吃了一惊。   只听得慧空朗声道:   “玉碗冰寒滴露华,粉融香雪透轻纱。晚来妆面胜荷花。   鬓亸欲迎眉际月,酒红初上脸边霞。一场春梦日西斜。”   柔莞听完,低声道:“这首词,柔莞很满意,柔莞谢谢小师傅。”众人见一个和尚竟然拔得头筹,顿时嫉妒不已。   柔莞又等了一会儿,见还没人站起来,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   莫晓川看到,突然集中生智,脑子里竟然突然回想起了一首在梦中和那猴王游历人间时在婆娑世界听到的诗歌,可惜只记得半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当即站了起来。   莫晓川一站起来,瞬间就吸引了柔莞的目光。   这少年气质出尘,剑眉星目,容光焕发,英气逼人;身上更有一种自信的气质,让人折服。   旁边许多坐着的人低声哼哼道:“这种小白脸,又能拿的出什么好诗?”   莫晓川顿了顿,努力回忆着那诗的细节,足足过了几息还没有开口。   旁边马上有人不耐烦的喊道:“小子,不会写诗就不要站起来!”   这时,莫晓川突然想起了那诗的下半阙,朗声道: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此诗一出,全场皆惊,就算是不懂诗词歌赋的人,也能分辨得出,这诗的质量和之前的那些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   慧空更是抚掌叫道:“好诗!”   柔莞的眸子一下子亮了起来,加上莫晓川的模样又颇合她的心意,当即撒娇似的说道:“公子真是的,柔莞不过就是一个小女子,哪有这么美。”   莫晓川趁热打铁,赶快掏出那枚玉佩,道:“仙子,我还有一物想给仙子一睹,望仙子能与我一叙。”   柔莞一眼望去,发现那竟然是绿烟的玉佩,加之少年不凡的气质,和腰间别的那柄宝剑,一瞬间就猜到了少年的身份。   柔莞的心里瞬间升起一丝嫉妒,念道:   “绿烟有何好的,北斗剑子这般人物都对她念念不忘?哼,我偏不让你如愿!”想到这,柔莞轻笑道:“公子,春宵苦短,我们还是上楼再叙吧。”   柔莞又见到莫晓川身边还有一个少女正挽着他,当即娇笑道:“烟凝妹妹,这么喜欢公子的话,不如上来和姐姐一起,陪公子聊聊天?”   众人闻言,都是嫉妒无比,一开始在门口嘲笑莫晓川的那人还哀嚎道:“为何一个第一次来的土包子就能得到两个美人的青睐?”   旁人听了,更是愤恨不已,仙子一个月也不一定来上一次,这小子第一次来就能成为仙子的入幕之宾,真是气煞旁人。   莫晓川低声对惠空道:“惠空兄,我先失陪了,过一会儿来寻你。”   惠空正色道:“莫施主,我懂的。明天早点回来。”   莫晓川哭笑不得,说道:“我真的只是有事相商!”说罢,便走上楼去,而之前的少女烟凝也马上跟了上去。

第12章 采补

一进闺阁,莫晓川便闻到一股异香扑鼻。   整个房间都是粉红色的基调,正前方则是一张粉色大床,顶上悬着一顶蔷薇粉缕金流云帐,帐的两旁还有一对珠帘。   而柔莞正坐在床上,仍是罩着轻纱,充满柔情蜜意地看着莫晓川。   莫晓川拱了拱手,低声道:“柔莞仙子,在下有一事相求。”   柔莞早已知道了他的身份和来意,故意说道:“柔莞看公子气度不凡,初次见面就被公子迷住了,敢问公子是哪里人?”   莫晓川想了想,待会毕竟有求于她,还是如实说道:“在下是北斗剑派的莫晓川,与贵宗一位故人有识,这才找到柔莞仙子的。”   柔莞确定了心中的猜测,心想,“绿烟啊绿烟,没想到你的情郎栽在了我手里…”故作惊讶地道:“公子竟然就是那北斗剑派的新任剑子?”   莫晓川不好意思地点头道:“区区小名,不足挂齿。在下来,其实是有一事相求…”   柔莞娇声道:“公子,有事情就过来说嘛,难道人家还会吃了你不成?”   莫晓川皱了下眉,还是走了过去。   莫晓川刚一坐在床边,柔莞就靠了上来,丰满的酥胸摩擦着莫晓川的后背,娇滴滴的道:“莫公子你真坏,人家今晚整个人都是公子的了,公子有什么过分的要求,柔莞都答应。”   莫晓川脸色一红,赶忙道:“柔莞仙子误会了,在下不过是想请你联系一下绿烟圣女。”   柔莞一把咬住莫晓川的耳朵,呵气如兰的在莫晓川耳边轻声道:“公子你真坏,有了柔莞还不满足,居然还想着绿烟妹妹。”说罢,对着门口的烟凝喊到:“烟凝妹妹,还不快来服侍莫公子宽衣?”   莫晓川暗道一声不妙,一把推开柔莞,道:“柔莞仙子,我已经有妻子了,怎能做出这种事情?”一时间吓得烟凝顿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柔莞被莫晓川推开,竟直接抽泣了起来,道:“呜呜…莫公子身份高贵,妻子更是国色天香,定是看不起柔莞这等风尘女子,嫌弃人家…”   莫晓川最见不得女孩子哭,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说道:“柔莞仙子误会了,我没有瞧不起人的意思。”   柔莞呜咽着道:“你说你有妻子,可为何还要来青楼?你说你有妻子,那你为何还要来找绿烟妹妹?公子定是看不起柔莞,才对人家这么粗暴的。”   莫晓川一阵头大,想要解释,可自己都找不到理由开口,只得柔声道:“柔莞仙子真的误会了,我…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   柔莞幽怨的靠看了莫晓川一眼,颤声道:“柔莞第一次见到公子,魂儿都被公子勾走了,没想到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公子根本看不起柔莞这种女人,还喊什么仙子,是想羞辱柔莞吗?”   莫晓川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说道:“柔莞仙子,你这么美,我又怎么会看不起你。你这么说我也很感动,只不过我已经有了妻子,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柔莞一把扑了过来,道:“像莫公子这样的英雄人物,就算是三妻四妾,也在情理之中。柔莞不求像羽圣女、绿烟妹妹那样在公子心中占着一席之地,只要公子日后,偶尔还能想起有柔莞这么一个女子,就心满意足了。”   莫晓川听的也有些意动,不过想到羽圣女的嘱咐,躁动的心又平静了下来。   他轻声道:“柔莞仙子,我现在真的没有那种想法。”   柔莞不说话,只是埋在莫晓川怀中抽泣。   殊不知,房间里燃着的檀香乃是特质的,本就有催情助兴的效果,男人闻之还能延时,这檀香珍贵的很,也只有在这闭月羞花楼的顶楼才有。   闻着这檀香,加之温香软玉在怀,莫晓川竟渐渐感到内力压制的下体竟有缓缓抬头的趋势,暗道一声不好,正欲再度推开柔莞,只听得怀中佳人低声道:   “公子你都起了反应,还说没有那种想法…”   还没等莫晓川辩解,柔莞就猛然坐了起来,一手扯掉遮面的轻纱,直接和莫晓川吻在了一起。   莫晓川被美人一吻,下身再也克制不住,坚硬如铁的肉棒一下子就顶了起来。   柔莞连忙喊到:“烟凝妹妹,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过来服服侍公子宽衣!”烟凝听言,赶忙走上前来,温柔的为莫晓川宽衣解带。   柔莞不给莫晓川拒绝的机会,又重新吻上了莫晓川,一条香舌在莫晓川嘴里乱钻。   这边烟凝刚把莫晓川的裤子褪下,便惊道:“公子的那活儿也不小呢!”说罢,竟小嘴微张,一口将莫晓川的肉棒吞了进去。   莫晓川还是头一次受到这种待遇,只感觉肉棒一下子进去了一个温润的地方,灵活的丁香小舌正如一条小蛇一般在各处乱窜,或勾或卷,美得莫晓川如上云端,一时间忘了反抗。   柔莞满是春意的道:“莫哥哥,柔莞也来服侍你。”说罢,香舌竟一路往下,直至下面。   莫晓川低头一看,只见烟凝正含着自己的肉棒,用力吞吐着,发出啧啧的声音;而柔莞正舔弄着自己的玉囊,还柔媚的往上看了莫晓川一眼。   这般刺激下,只感到欲火焚身,浑身酥麻。   见莫晓川享受的样子,柔莞拍了拍烟凝的螓首,烟凝会意,连忙吐出了莫晓川的肉棒。   莫晓川的快感突然被中断,不禁疑惑的低头一看,只见烟凝和柔莞一左一右,两条香舌搭了上来,而两人的香舌触感又各有千秋,这还没动就已经妙不可言了。   两女一起用崇拜的眼神看向莫晓川,湿润柔嫩的两条香舌上下纷飞,左右夹攻,轻拢慢捻抹复挑,四瓣香唇更是时不时地摩擦着肉棒…莫晓川哪里受过这种阵仗,还没来得及用出动字诀,就低吼一声:“不好,要出来了!”   柔莞听言,连忙一口含住男人的肉棒,又吮又吸,上下套弄,嘴里还嘟哝不清的说道:“公子,快射给柔莞吧!”   莫晓川哪里还忍得住,直接射了出来。   柔莞感受到莫晓川正在泄身,又是一阵用力的吮吸,似乎要把莫晓川的每一滴都榨出来才肯罢休。   还在喷射的肉棒哪能受得住这般诱惑,莫晓川只得失声叫到:“柔莞,快停下…啊!”   柔莞的这般挑弄让莫晓川感到魂儿都要被身下的佳人吸出来了,直到射完,莫晓川都还没有回过神来,脑子里还沉浸在刚刚巨大的快感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莫晓川才回过神来。   柔莞娇滴滴的道:“莫公子,人家服侍的你满意吗?”   莫晓川苦笑道:“你能不能提前说一下…”   柔莞娇笑道:“难道莫公子在行房的时候,没有试过这口中滋味吗?”   莫晓川心里浮现起羽圣女,只觉得自己对不起羽圣女,当即说道:“柔莞仙子,我们不能在这么下去了…”   柔莞依偎在莫晓川的怀里,撒娇道:“坏人,刚刚柔莞吞下你的精液时,看你满足的很,怎么现在就转脸不认人了?再说了,今晚的事情就只有我们三人知道,你不说,你妻子又怎会知道?”说着,玉手轻轻的在莫晓川的肉棒上抚摸着,没过多久,莫晓川的肉棒竟又慢慢的硬了起来。   莫晓川涨红了脸,不知从何辩解。   柔莞吃吃笑道:“公子今夜就忘了那些烦恼吧,一起和柔莞还有烟凝妹妹共赴极乐世界。”说罢,竟是一把将莫晓川推在床上,玉手握住莫晓川的肉棒,整个人坐了上去。   莫晓川直感到柔莞下身真是又紧又嫩,花径之中更是有着一圈一圈的褶皱,抽送之间,竟有一层一层突破障碍的感觉;越往里顶,便越是湿热滑腻,整个桃园秘境仿佛活了过来,只心道:“没想到每个女子,那处都各有千秋,这柔莞仙子的刺激,已经不输羽儿了。”   殊不知柔莞其实已经暗中用了合欢秘术,寻常男人在这般伺候下,根本坚持不了几息。   没想到这北斗剑子竟如此天赋异禀,恐怕只有老祖和大师兄能与之相比了。   莫晓川其实也不过是强弩之末,睁开眼,只见自己身上,一具雪白的胴体正骑坐在自己身上,前后扭动着身子,胸前一对雪白的玉峰正随着佳人的摆动而晃动着,在烛火的照耀下,更是让人目眩神迷。   佳人更是贝齿轻咬着红唇,峨眉微蹵,表情既有娇羞,又有愉悦,眼神中更是充满了春意与崇拜之色。   莫晓川和绿烟与羽圣女欢好时,哪里见过这般崇拜的神色,心中的大男子主义竟被激发了出来,便捻出一个动字诀,主动向上顶去。   柔莞暗暗感到了身下男子的变化,心中暗道:“绿烟啊绿烟,你的情郎也要败在本姑娘的石榴裙下了!”   柔莞却一把按住莫晓川,柔声道:“好哥哥,春宵苦短,可不要冷落了烟凝妹妹。”说罢,竟从莫晓川身上滑了下来,一双红唇轻柔的含住了莫晓川的肉棒,丝毫不顾忌上边还有二人刚刚欢好的痕迹,同时嘟囔不清地说道:“烟凝妹妹,还不快来伺候磨公子。”   那边的烟凝早已看的春水泛滥了,当即躺在了莫晓川身边,一双玉手主动分开了下面,娇声道:“还请公子怜惜烟凝。”   这边莫晓川已经坐了起来,柔莞见他似乎还在抗拒,便一手握住男儿的肉棒,一手把在莫晓川腰后,只是轻轻一推,就让莫晓川径直插了进去。   莫晓川虽然也被身下的女孩夹的爽快无比,不过烟凝和柔莞、羽圣女比起来,下面的刺激倒是弱了不止一点,当即本能的前后微微抽动起来。   柔莞用酥胸轻轻的在莫晓川的背后摩擦,一边在莫晓川的耳边吃吃笑道:“别看烟凝妹妹现在一副邻家少女的样子,其实在床笫上可是放荡的很哩!就看公子你能不能让她显出淫娃本色了。”   莫晓川只感到下身陷入一片湿热之中,背后还能清晰的感受的美人那饱满的酥胸,尤其是胸前的那两点蓓蕾,更是刺激的自己心猿意马,这般刺激下,竟是直接大力抽送起来。   烟凝到底只是个普通女子,也未修炼过什么合欢功法,哪里经得住这般攻伐?   当即高声浪叫道:“好哥哥……好大……顶的奴家好舒服……”“哦,……好深,好哥哥……好相公……都要顶着奴家的花心了……慢点……”   莫晓川此时是已经被刺激的双目发红,欲火焚身,心中暗暗发狠要征伐得佳人求饶为止,当即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只听得“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直撞得烟凝几乎都要翻白眼了,嘴里还高声浪叫道:“哦……美死了……好哥哥……大肉棒弄的人家好舒服……坏死了……”“好夫君,好相公……奴家好爽……奴家爱死你了……”   听得这般话语,莫晓川更是左突右突,春水飞溅,越插越起兴。   莫晓川和羽圣女欢好时,虽也会让羽圣女放荡些,可又怎能比眼前的佳人放得开?   在这般淫词浪语和美人夹攻之下,嗅着檀香和女子身上的清香,对羽圣女的承诺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身下的佳人早就已经不堪攻伐,一声凤啼,已然是泄了身子,嘴里还不忘说道:“奴家谢过公子赏赐。”   身后的柔莞故作生气的娇嗔道:“好哥哥,柔莞伺候你是,怎不见你这般卖力,莫非是想要作践柔莞,想要柔莞更放荡一点?”莫晓川被佳人猜到了性癖,又羞又恼,不作回答。   柔莞猜到了莫晓川的心思,只是娇嗔道:“坏人,就知道作践人家,柔莞依了公子便是。”说罢躺在了烟凝的身旁,娇滴滴地道:“柔莞的下面好痒,公子快来帮帮人家,柔莞想要公子的大肉棒……”   莫晓川听得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当即一把握住柔莞的玉腿,捻着动字诀,一把就刺入了柔莞身下的泥泞之中。   柔莞被身上的男人一下子撞到花心,一声娇啼,浪叫道:“好哥哥,你顶到柔莞的花心了!”   莫晓川只感到自己好似顶到了一个滑腻的突起,又烫又滑,自己也美的不行,想到和绿烟欢好时也有这么一出,便问道:“何谓花心?”   一旁躺着的烟凝红着脸道:“公子怎会连这都不知道?那是女儿家最美的地方,真是羞死人哩!”   柔莞只是娇声调戏道:“妹妹这淫娃本性早就被公子看过了,还在这装什么玉女?看公子待会干得你本色尽显,连连求饶。”   莫晓川实在受不了这般淫词浪语了,便是狠狠地向柔莞的那花心攻伐,只觉得那那花心如同小嘴一般,让龟头陷入一片滚烫软腻之中,当真是妙不可言。   柔莞虽运转了合欢功法,可在莫晓川运转动字诀的猛烈攻势之下,又是次次直击花心,只觉得浑身酥麻,畅快无比,高声浪叫道:“好哥哥,顶到人家心子了……好深……不要……不要……”“啊……捅到柔莞最里面去了……公子好厉害……是柔莞见过最厉害的男人……”   这倒是实话,柔莞经历过的男人虽然只有几个,但寻常男人只一进名器便得丢盔弃甲,就算是合欢宗内的男弟子,在自己这名器伺候之下也坚持不了盏茶时间也得鸣金收兵,唯有老祖和大师兄方能与自己欢好半个时辰;可就算是老祖,也不敢这么次次直击花心,能大力攻伐自己花心的人,唯有莫晓川一人而已。   莫晓川听得此言,心里倒是有点不舒服:“最厉害的男人……你到底和多少男人欢好过!”似是为了证明自己,更加用力的顶在佳人的花心上。   柔莞只感觉如坠云端,心都要化了,还从未体验过如此极乐,只是娇呼道:“好哥哥,柔莞只爱公子一人,只被公子一个人干!”   莫晓川想到柔莞乃是合欢宗圣女,又怎么会今后只有自己一个男人?   当即恨声骂道:“胡说!”   柔莞娇躯一震,再也忍不住了,猛然泄了出来。   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剧烈的快感一瞬间就淹没了佳人,一双玉腿死死的勾住了男人,嘴里浪叫道:“美死柔莞了!柔莞爱死公子了!”   莫晓川没想到柔莞泄了出来,当即继续抽送着,感受着美人花穴的收缩律动,更是妙不可言。   柔莞这边还在高潮之中,就又被莫晓川一阵攻伐,竟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啊啊”的叫着,浑身颤抖,全身酥软。   烟凝见状,一把拉住莫晓川,直到:“公子在床上神勇无比,柔莞姐姐已经不堪攻伐了,公子还是在烟凝身上发泄吧!”   莫晓川闻言,又一把插入烟凝的体内,大力攻伐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柔莞才恢复过来,心道:“北斗剑子当真是天赋异禀,怪不得绿烟对他念念不忘,只不过那绿烟有何好的,竟让他远赴辽国来找?”   柔莞坐起身来,一把吻上了莫晓川,含糊的道:“公子坏死了,这般弄人家,柔莞怎么受得住公子的神勇……”   莫晓川身下佳人浪叫不已,手中还有一个天仙般的妙人儿正在自己身上舔砥,也隐隐感觉自己到了极限,只道:“我要射了!”   烟凝却在此时娇躯一震,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公子,奴家泄了,你……你去找柔莞姐姐吧……”   柔莞马上躺到烟凝身边,一手抓住莫晓川的肉棒,往花穴引导而去,娇声道:“公子,快进来!柔莞要公子的大肉棒止痒……”   莫晓川一把按住佳人的小腹,将两条玉腿往肩上一扛,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抽插了没多少下,便再也忍不住了,一声低吼道:“我……我忍不住了!”,只听得柔莞娇声道:“公子,射在柔莞里面吧,柔莞想为公子生孩子!”滚烫的浓精猛然射了出来,只打在柔莞的花心之上。   柔莞被那热流一烫,竟也泄了身子,不过却自动运转起合欢宗的采补术。   莫晓川只感觉柔莞的花穴愈发紧致,竟忘了动字诀的事情,手中一时还捻着那动字诀。   旁人虽看不到,莫晓川只见自己体内有着点点星光正缓缓渗入美人体内,而美人体内,竟是三道小指粗的白色雾气缓缓汇入自己体内,一时间不由得想到了动字诀之中的描述,不由得暗自心惊道:“这柔莞竟在对我用那下等的采补功法,只怕是在吸取我的功力!不过这三道浓烟又是什么?”殊不知这动字诀虽不是正统的成仙大道,不过也是那“道”字总纲下,三百六十行小道中的一道,其中的采阴补阳之法更是仙家手段,采补的乃是女子的精、气、神,远非这采补功力的合欢功法所能比拟的。   之前每次和羽圣女欢好,要射之时都撤去了这动字诀,没想到今日忘了撤去,竟然躲过一劫!   随着吸入了别人的精、气、神,莫晓川竟没有一点疲惫虚弱,反倒是更加精神奕奕;而柔莞反倒是一阵隐隐的虚弱,还以为是高潮的余韵,只娇声道:“好哥哥,你射的柔莞好舒服!”心里却想着:“怎么采补到的功力如此之少?”   莫晓川想到眼前的美人竟偷偷对自己用采补之法,若不是忘了撤去动字诀还着了一道,休息了一会儿,便对着二女道:“两位仙子,我还想要……”   柔莞亲吻着莫晓川,娇嗔道:“坏人,怎么这么快就好了?也不知道怜惜我们姐妹。”嘴上这么说,手却是抓着莫晓川的肉棒,往烟凝身下塞去。   很快,三具身体又交缠了在了一起,帐中传来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喘浪叫声…

第13章 炼狱

话说昨晚一夜风流,莫晓川和二位佳人是战到天昏地暗,最后连两位佳人都实在不堪攻伐,才肯罢休。   这一觉竟是睡到了日上三竿,只感觉底下暖烘烘的,慢慢的转醒过来。   只见柔莞正趴在他的身上,小嘴正含着莫晓川的肉棒,上下套弄吮吸着。   莫晓川直被挑逗的如在云端,断断续续的道:“柔莞仙子,你这是——”   柔莞停下了动作,只是委屈的道:“公子马上就要走了,昨晚公子的神勇让柔莞毕生难忘,只可惜下次见到功莫公子不知是何时候,自当要伺候的公子舒服一点。”说完,又开始吞吐起来。   莫晓川见烟凝还在一旁熟睡,只是问道:“柔莞仙子,现在能否帮我联系绿烟圣女了?”   柔莞心里发酸,暗道:“我都这般伺候他了,竟还在想着绿烟!”想罢,竟加大了攻势,使出浑身解数,又舔又吸,让莫晓川再也忍不住,直接射了出来。   柔莞一滴不剩地将男儿的精液吞下,还用力吮了几下莫晓川的肉棒,故作生气道:“公子怎么还在想着绿烟妹妹,莫不是嫌弃柔莞伺候的公子不够舒服?”   莫晓川还处在云端,吃吃道:“我不过是想找绿烟问个明白罢了!”   柔莞闻言,心道:“待得剑子发现你变成现在这般模样,想必是会对你心灰意冷咯。”嘴上却道:“柔莞会给公子柔莞的玉佩,到时候,公子如果想和柔莞一续前缘,就来找柔莞吧……绿烟妹妹近期应该会去上京临潢府,柔莞会告知绿烟妹妹公子的事情的。”   莫晓川这才放心,不过想到昨晚竟一夜荒唐,背叛了羽圣女,不由得心里愁道:“唉,自己当真是定力不够,以后再也不作出这种负了羽儿的事。”   这边,柔莞正温柔的服侍着莫晓川穿衣,那仔细的样子,就真的和妻子在为出门的丈夫整理衣衫一般,若非昨晚差点被采补,莫晓川心头都要迷恋上这女子了。   莫晓川心中暗自心惊,不过昨晚那动字诀确实神妙无比,不仅可以采补江湖女子,就是烟凝这种寻常女子也可以采补,只不过不知道采补的是什么,只觉得自己现在精力充沛,全然没有一点大战之后的疲惫。   莫晓川一路回到客栈,只见慧空正站在自己房门口,双手合十道:“莫施主等的我好苦!”   莫晓川这才想到,昨晚和慧空说过,过一会儿就出来,不料却风流了一夜,更是今天午时才回来,不由惊道:“难道你就在这门外等了一夜?”   慧空神色如常地说道:“言必信,行必果,既然答应了莫施主的事,无论如何也要做到。”   莫晓川闻言,又想到自己背叛了羽圣女,不由叹气道:“我却没有遵守诺言,辜负了爱我的妻子,我该如何补救?”   慧空不禁笑道:“莫施主可是在为昨晚的事后悔?”   莫晓川瞪了他一眼,说道:“我这才刚到西京城,就做出这种事,以后该如何是好!”   慧空见莫晓川不是在开玩笑,正色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过能改,善莫大焉。佛说:‘不怕念起,就怕觉迟’。莫施主放下负担,承认错误,直面后果,方能解脱。”   莫晓川只道:“这种事怎能让羽儿知道?我还是瞒着她,以后不再犯了。”   慧空朗声道:“莫施主,你着相了!正所谓:万般带不走,唯有业随身!有因就有果,莫施主你这是逃避犯下的因果,殊不知你用一个谎瞒了过去,今后便得用千万个借口来圆谎。我看莫施主这并非真心的忏悔,恐怕今后还会再犯这桃花债。”   莫晓川嘴硬道:“我说不会,便是不会了。”   慧空双手合十,微微一笑,不再多言。   …   两人又在这西京府中,逗留了几日,方才动身前往那上京临潢府。   原来慧空不过二十岁,已经是白马寺主持的弟子了,修为更是早就修出了内力。   而这几日,每天吃的竟然都是窝窝头,搞的莫晓川为自己吃肉愧疚不已,于是每天拉着慧空请他一同吃面。   每当莫晓川问及慧空前往上京城的缘故,慧空总是笑道:“莫施主到了,自然就知道了。到时候,还了不得莫施主的帮忙!”   二人前往那上京临潢府,一路上,是有说有笑。   行至一半,整遇到一个村庄,莫晓川还欲进去打算借宿一晚,不料村庄里竟是横尸遍野,惨烈无比。   莫晓川和慧空见状,皆是大惊,只道:“竟连小孩都没放过,不知是何人所为?”   突然听到远处,传来男人的狂笑声和女人的哭喊声。   莫晓川脸色微变,当即和慧空跳下马,朝哪那声音的源头奔去。   只见一间屋子之外,门扉紧闭,院子里站着三个备着刀的男子正淫笑着交谈着:“刚刚那小娘皮,夹得老子可真爽。”   “刚刚那对母女,同时被我俩操弄,又哭又叫,真是妙不可言!”   “老大都在里面弄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好?吃完肉,也得让兄弟们喝口汤啊。”   那房里,只听得传来男人的低吼声和女人的哭喊声:“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求你了……”   莫晓川看的是怒火中烧,大喊道:“你们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竟干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不怕下地狱吗!”   旁边的慧空也是双目圆睁,此时没有了平日的淡然,反倒散发着惊人的杀气,如同怒目金刚一般,喝到:“因果循环,天道报应,尔等犯下这般罪孽,小僧今天必要将尔等送入地狱!”   不料那几个男子不仅没有半点害怕,反倒怪叫道:“小和尚,出家人可不能动怒,你这是犯戒了!”   慧空听得怒火更旺,当即一掌朝那男子拍去。   那男子怪笑道:“哟,还有点本事!”说着,也是一掌迎了上来。   两掌相碰,两人同时一震都被这冲力冲了个踉跄。   莫晓川是知道慧空的修为的,没想到这中年男子竟然也是修出了内力的高手!   莫晓川怕慧空不是他的对手,将身后的落星宝剑抽了出来,护在了慧空身前。   那其余三人见状,提起刀来,便是呈包夹之势,向莫晓川攻来。   这三人都是修出了内力的高手,一同拿刀砍来,不过却毫无刀法可言,刀光之中没有半点变化之意,只不过空仗着修为挥刀砍来。   莫晓川手腕一挑,长剑便向其中一人刺去,不偏不倚的刺在那人的手臂之上,瞬间就将那人的手臂扎了个窟窿。   那人手被穿了个洞,哪里还能挥刀砍人?   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刀就已经落到了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这一切发生不过瞬息之间,莫晓川低声喝道:“贼人受死!”一道剑光划过,两柄大刀应声而止。   慧空也从莫晓川身后一个箭步冲出,那人还欲一刀砍向慧空。   慧空身形一扭,便是躲过了劈砍,一掌拍在那人的胸口之上,竟是直接把那人活活拍死了。   那剩下一人见同伴已经死了一个,大叫一声,又朝着莫晓川二人砍来。   殊不知他们本来就毫无技巧章法可言,愤怒之下更是破绽百出,只消得莫晓川和慧空一剑一掌,两人就倒了在了地上,已然死去。   这时,只听见屋内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声:“不要!”然后就听见得房门打开,一个中年男子手里抓着一个少女的脖子走了出来,那少女头发散乱,满脸泪痕,更是赤裸着下身,可以看见大腿上还有着血液与男人交欢过的痕迹。   少女还在挣扎扭动着身躯,只不过还没开口,就只听得“咔嚓”一声,竟是直接被那男子扭断了脖子,不再动弹。   两人没想到还没来得及营救,这村子里最后一条人命就死在了自己面前。   莫晓川怒喝道:“纳命来!”便是一剑刺出。   那男子不慌不忙,将手中少女的尸体如同垃圾一般甩到地上,身形一晃便闪到了莫晓川身前,五指成爪,直接向莫晓川的脖子抓来。   莫晓川没想到反应如此之快,当即侧身一扭,想要躲避男子的控制。   一旁的慧空却是惊呼:“不好,这人竟是修出了真气的高手!”说罢便冲上前来,想要帮莫晓川解围。   莫晓川此时才发现,这人虽有真气修为,可同之前那几人一样,空有修为,没有招式可言,当真是古怪无比。   想到这,莫晓川手中的剑猛然一转,便是使出了落月九剑,一剑扎在了男子的腹部。   男子这边的心神还放在躲避慧空上,全然没有想到那刺出去的剑还能刺回来,一个躲闪不及,竟是被莫晓川从后往前,插穿了腹部。   慧空见状,马上趁着男子被刺的功夫,一掌拍在了男子的心脉之上。   男子被这上下夹攻,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来。   莫晓川把剑一把从他体内抽出,那人就直接倒了下去。   还未落地,莫晓川就是一剑,把男子的人头划飞了出去。   莫晓川只觉得不可思议,疑惑道:“这人的修为远在内力期之上,为何不见真气护体,出手也毫无章法可言?”   慧空还沉浸在不甘之中,说道:“可惜没救下人来!”说罢,走向那少女的尸体,轻轻地将那少女的双眼合上,半蹲在地上,一手托着少女的头,一手按在尸体的额头之上,嘴里念着莫晓川听不懂的佛经。   而后,慧空郑重的为村子里每一个受害的村民超度,足足弄了半个时辰,才全部超度完了一遍,颤抖着道:“莫施主,我们把尸体都火化了吧,免得横尸野外。”   莫晓川见到村子和人间炼狱一样,只得低声道:“愿他们安息!”   待得两人处理完村民的尸体,这才回过头去看那四个恶贼的尸体。   左翻右翻,都找不到什么特殊的信息。   莫晓川疑惑道:“我还是想不通,为何这几人要把村子灭口?按常理来说,就算烧杀淫虐,也当留下活口才是。”   慧空只道:“我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待到上京城再与莫施主说!”   莫晓川已是百思不得其解,怒道:“都发生了这种事情,你还不告诉我!”   慧空只说:“这事过于惊世骇俗,我也不是很确定,须到那上京城中,才能确定。到时,还需要莫施主帮忙,怎会刻意瞒着莫施主?”   莫晓川闻言,只得强行压抑住心中的百般疑惑,和慧空继续往那上京城赶去。   莫晓川的好心情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搅坏了,面色十分难看。   一路上压抑无比,气氛都凝重了许多。

第14章 天上人间

话说二人马不停蹄地一路赶到这上京临潢府,只不过一路上脑子里还时不时浮现出那少女死不瞑目地惨死在面前的样子,尤其是那人间炼狱的景象,就算是在梦中游历二十年都未遇到过,显然是给莫晓川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慧空倒是安慰莫晓川道:“莫施主也不要过于自责,正所谓尽人事,听天命。莫施主你我已经尽力最大的努力,也未那些冤魂报了仇,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莫晓川心里总算好受了点,可还是有点耿耿于怀,道:“这最近真是不太平!”   慧空只道:“莫施主也不要过于自责,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正所谓外若着相,内心即乱;外若离相,心即不乱。莫施主本心是好,奈何事不如意,实则是着相了。”   莫晓川见他一本正经地给自己讲着佛法,只听得懂最后一句,阴郁的心情也好了许多,笑道:“我不过是一个俗人罢了,哪听得懂你这么深奥的理论。”   慧空笑道:“莫施主既然想通了,我也就不多言了。”   莫晓川哈哈大笑道:“我哪里是想通了,不过是被慧空‘大师’点化了。我看,你以后必定是大周一代高僧。”   慧空只道:“莫施主,我要去故人处,调查一番了。倘若路上的事有了线索,我必定第一时间告诉莫施主。”   莫晓川寻了个位子坐下,随手点了两个菜,见旁边那桌的人看起来颇为面善,便出言问道:“敢问兄台,绿烟仙子可在这上京城中?”   那人上下打量莫晓川一番道:“兄台是第一次来这大辽王都?”   莫晓川故作“羞涩”地笑道:“在下听说绿烟仙子人间绝色,更是年轻一代的绝顶高手,自然想要一睹芳容。”   那人倒是语重心长的对莫晓川说道:“兄台,我见你也是气宇轩啊,相貌不凡,可绿烟仙子什么大辽的年轻俊杰没有见过?更何况,如今倒是有一位王爷正在追求她,听说啊,那王爷为表真心,竟一个妻妾都没有,只求绿烟圣女做他的王妃。”   莫晓川听得大惊失色:“什么?绿烟被那王爷得手了没有?”   那人白了一眼,道:“还没有完全成功,不过也快了吧,算是踏出半只脚了。你小子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莫晓川听的如同晴天霹雳,脑袋一片“嗡嗡”作响,连中年人后面的话都听不清了,整个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那中年人倒是哈哈大笑,拍了拍莫晓川,把他拉回到现实中,笑道:“小子,不是我打击你,这仰慕绿烟圣女的人,都可以排到那上京临潢府外边去了。你小子这样,估计连进去见绿烟圣女一面的银子都没有,还想追求她吗?”   莫晓川只是喃喃道:“我自然有办法可以进去……”   那人只当莫晓川是在说胡话,笑道:“就算你能进去,又博得了佳人的青睐,她就算一件首饰就是数百两银子,那一身锦衣玉裙更是天文数字,你养得起吗?”   莫晓川似乎被他的话刺激道了,大吼道:“绿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周围的人被莫晓川这一吼吓了一跳,那人更是道:“我还以为来了个癞蛤蟆,谁知来了个傻子,真是晦气!”说着,还向周围的人笑着说道:“这小子还搞的一副和圣女很熟的样子呢!”惹得周围看热闹的人哈哈大笑起来。   莫晓川被刺激得连饭都不想吃了,当即愤怒的走了出去,回到客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想道:“绿烟不会背叛我的……”   到了晚上,这上京城的夜市早已开了起来,街上人丝毫不比白天少。   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莫晓川拉住一个路人,问道:“这儿最大的青楼在哪里?”   那人打量了一下莫晓川,道:“往前直走百米,然后左拐就能看到。不过你小子进得去吗?那儿可不是谁都能进的!”   莫晓川像他道了一声谢,连忙向那地儿奔去。   只见那地儿,竟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琉璃瓦朱漆墙,当真是雕梁画栋。   殿里边人声鼎沸,时不时传来觥筹交错的声音。   宫殿外是精心修整过的院子,有花草假石,有小桥流水,宫殿的正前方和大门之间,还隔着一个巨大的三层喷泉,当真是美轮美奂。   入口处上方悬着一块楠木匾额,上书龙飞凤舞地写着四个烫金大字:“天上人间”,仿佛真的是天上的仙宫一般。   莫晓川看的是目眩神迷,刚走到门口,就被门口的侍女拦住了:“公子,整个天上人间每个晚上不会接待超过三十位客人,公子还是请回吧。”   莫晓川没想到这“天上人间”平日里还有这么多要求,这么大的宫殿里竟只准进去三十个男人,当即摸出柔莞给他的那块玉佩,问道:“姑娘,凭此物我可以进去吗?”   那侍女细细检查了一下,往里边通报了一声,好一会儿有人跑出来对她一阵耳语,她这才服了一礼,道:“公子有圣女玉佩,自然可以进去。”   莫晓川收起玉佩,穿过那花园水池,径直走进宫殿里边。   只见里边莺莺燕燕数不胜数,个个都是我见犹怜的美人,各自穿着不同的服饰,神态各异。   厅里不过十数个男人,有的正抱着佳人逗弄,有人正举杯交谈。   莫晓川还没见过这般阵仗,在那闭月羞花楼里,不说周围还有个慧空作伴,周围男人数量更是不比女子要少。   哪像这天上人间,放眼望去,大殿里至少五十个女子,而且个个都是身形修长,容貌姣好,既有年豆蔻年华的少女,也有三十岁的美女熟妇,可谓是环肥燕瘦。   突然,只见一个面容英俊,丰神如玉的年轻男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左手搂着一个美女,右手举着酒杯,对着莫晓川笑道:“兄台好面生,想必兄台不是这上京人氏吧。”   莫晓川见那男子年纪比自己稍大,但也最多不过二十七八岁,更是气质翩翩,眼神色而不淫,嘴角更是一直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卖相不俗,让人很难生出恶感。   莫晓川拱手道:“见过兄台,小弟姓莫,确实是第一次来这天上人间。”   那男子笑道:“莫兄,在下姓许,单名一个平字。我看莫兄是人中龙凤,一表人才,将来必成大事。”   莫晓川只道:“许兄,可问这么多佳丽,怎么见不到绿烟圣女?”   许平哈哈一笑,道:“莫兄第一次来这天上人间,定是不知道这儿的规矩。这儿并非做的钱色买卖,普通佳丽,只要兄台能讨得佳人欢心,莫说一个两个,就是八个十个,也能一次带到后面的厢房里逍遥快活!而圣女则不一样,若没有她们的青睐,你就是豪掷万金,也休想见到一面。”说着,许平又坐回了座位上,道:“莫兄过来喝酒!我们边喝边聊!”   莫晓川刚一走过去坐下,就有一个美妇靠进了莫晓川的怀里,娇滴滴的道:“公子好生俊朗,妾身当真心儿都系在公子身上了,公子若是不嫌弃奴家,奴家愿今晚伺候公子。”   那边的许平倒是调笑道:“莫兄当真是好人缘!不像我,死皮赖脸才求来一位佳人。”说着,还在揽着的女子脸上亲了一口,惹得那女子吃吃道:“许公子,你真嘴贫!”   莫晓川只想着找到绿烟,只问道;“许公子,我此次是为了绿烟圣女前来,敢问绿烟圣女近况如何?”   许平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只叫道:“酒空了,这可如何是好?”莫晓川刚想为他满上一杯酒,只见桌上压着一个菜单,上面的标价都是天文数字,一壶酒竟要八十两银子。   莫晓川尴尬地笑道:“许兄,在下忘了带那么多银子来……”   许平见到莫晓川的样子,只道:“相见就是缘分,今天的酒,我请了!”说罢,对怀中的美女道:“还不快给莫兄倒酒?”   莫晓川其实是不喝酒的,不过当前也不好拒绝,当即接过琉璃盏,一饮而尽,道:“谢过许公子的酒!”   许平自己也喝上一杯,然后道:“我看莫兄似乎对那绿烟圣女有意,只不过莫兄似乎晚来一步,绿烟圣女恐怕要成为那齐王妃了!为兄还是痴长你几岁,倒是告诉你一点人生经验。正所谓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莫兄正值年少风流,日后自能遇到更好的女子,又何苦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   莫晓川只道:“你不懂……我只是想找她问清楚一些事情!”   许平一把举起手中的琉璃盏,道:“今日莫兄乘兴而来,怎能败兴而归?为兄敬你一杯,今晚莫兄花中消遣,酒内忘忧!”   莫晓川又猛灌一口,低声道:“不见她一面,我始终不甘心!”   许平正欲开口,忽听得一声娇呼:“莫公子,你来了!”转头一看,竟是柔莞正款款向这边走来。   许平只道:“莫兄瞒的我好苦!柔莞圣女和绿烟圣女都是仙女一般的人物,能得其一已是天大的福气,莫兄竟有享齐人之福的志向,看来是愚兄格局太小了!”   莫晓川只是苦笑道:“我哪有这种想法,许兄真是想多了!”   柔莞已经款款走了过来,带起一阵香风。   只听得她娇声道:“莫公子,你到了上京城,怎么不来寻柔莞?”柔莞突然看到莫晓川身旁的许平,道:“这位可是北斗剑派的莫晓川莫公子!”   许平笑道:“我看莫兄气度不凡,定非常人,便料想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莫兄,之前就听闻北斗剑子天赋异禀,气宇轩昂,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幸会幸会!”顿了顿,又道:“听闻莫兄的妻子乃是西域有名的美人,想不到还能与柔莞圣女有缘,如今还打起了绿烟圣女的主意,实在是我辈楷模!”   莫晓川急忙辩解道:“许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只是旁边的柔莞娇笑道:“莫公子这么快就忘了柔莞那晚吗?”   许平哈哈笑道:“是,我懂!年轻真好啊!莫兄,我就不打扰你了!”   柔莞只是娇声道:“莫公子,这里人多耳杂,我们去厢房一叙吧!”忘着莫晓川怀中依着的美妇,只道:“莫公子,你又想让柔莞和姐姐一起伺候你吗?”   莫晓川赶忙道:“不用了,只你我二人就够了!”说罢,连忙起身,和柔莞一起朝里边的厢房走去。

第15章 意外

一进厢房,柔莞便一脸歉意道:“上次在西京,柔莞怕公子难以接受,就没有和公子细说绿烟妹妹的境况,还望公子原谅柔莞。”   莫晓川叹道:“我没有要怪仙子的意思!我这一路赶来上京城,只不过是为了和绿烟一叙,只希望仙子能替我牵线搭桥,让我了却牵挂。”   柔莞一双玉臂已经环住了莫晓川的脖子,一双桃花眼媚眼如丝的盯着莫晓川,娇滴滴地道:“公子,不要去想绿烟妹妹了。知道得越多,你就越痛苦。不如让奴家好好服侍公子,自那晚之后,柔莞心中只有公子一人。”   莫晓川想要把佳人推开,不过想到自己已和佳人发生过关系,也不好如此粗暴,只得低声哀求道:“仙子,帮我这一次好吗?我保证只此一次。”   柔莞心中酸溜溜地,转念道:“想不到绿烟,竟然让这般好男儿对她念念不忘,我定要从她手里将这妙人抢过来!”嘴上却是娇滴滴地道:“好哥哥,你对绿烟妹妹这么执着,莫不是之前认识?”   莫晓川道:“其实,绿烟姐是和我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乃是我娘收养的义女,我只带她如同姐姐一般。她如今来到这合欢宗,我只不过是想问个清楚罢了。”   柔莞心中已经猜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由得在莫晓川的耳边娇滴滴的道:“公子,绿烟妹妹岂不是你名义上的姐姐?公子真是风流,竟然对你的姐姐产生了情愫……”   莫晓川没想到被佳人猜到了,争辩道:“我与她又没有血缘关系……”   柔莞委屈道:“绿烟妹妹心里恐怕早就忘了莫公子,公子还何苦自己想不开呢?”   莫晓川心里却是想到上次被柔莞使用采补功法一事,不由冷声道:“柔莞仙子,何必对我这般假惺惺的,上次你对我用那采补功法,以为我不知道吗?”   柔莞一把扑进了莫晓川的怀中,颤声道:“公子竟然怀疑柔莞的一片真心……柔莞自小修的就是这合欢功法,泄身的时候便会自动运转,除非是合欢功法高于柔莞的人,才能不被柔莞采补。公子如果不相信,今晚弄在柔莞嘴里都行,柔莞愿意为公子证明自己。”   莫晓川只见怀中的佳人一双桃花眼中满是委屈,也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不过上次自己掐着动字诀,倒是逃过一劫,只是自己为何没有采补到柔莞的功力?   莫晓川只道:“我不是说要怎么样,毕竟上次也是我占了仙子天大的便宜,又怎么会怪罪仙子……”   柔莞却是一双柔荑小手直接摸到了莫晓川的下面,隔着布料抚摸着男儿的下面,一边娇羞地说道:“还不是公子功夫太厉害,弄的柔莞根本吃不消,一晚泄了好几回,不然怎么能被柔莞采补?”   莫晓川只是心道:“这个妖精!又来这般诱惑,上次犯了错,这次可不能对不起羽儿了。”嘴上便苦笑着道:“仙子不要闹了好吗?我早就是有家室的人了,我们上次的事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错误,又何苦这么错下去呢?”   柔莞竟是一手轻解莫晓川的腰带,一手摸进了莫晓川的裤裆之中,直接攀上了男儿的肉棒。   莫晓川被柔莞冰凉的小手一碰,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肉棒慢慢的硬了起来,心里竟隐隐有了一点渴望,只不过此时理性还是占了上风,便一把抓住佳人的皓腕。   柔莞见状,也不恼,而是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莫晓川的脸庞,娇声道:“人不风流枉少年。柔莞又不是要独占公子,只要绿烟妹妹或者修羽妹妹愿意,柔莞愿意和她们一起,同公子双凤缠龙,一王二后,共赴巫山。”   莫晓川骂道:“荒唐!我对羽儿一片真心,这种话你就不要再说了!”   柔莞幽怨的看了莫晓川一眼,也不辩解,只不过原本还在莫晓川脸上抚摸的玉手竟猛地将莫晓川的裤子一把扯下,低下玉首,开始吞吐起莫晓川的肉棒来。   莫晓川突然被佳人这般“袭击”,只感觉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玉人的一条小舌灵活的缠绕在龟头之上,一瞬间爽的倒吸一口凉气。   身下的佳人听到莫晓川吸取凉气的声音,娇腻腻地道:“柔莞尽心伺候公子,公子舒服的话,柔莞就心满意足了。”   说完,又一把含住莫晓川的肉棒,又舔又转,又吮又吸,嘴里还含糊不清地道:“柔莞好喜欢公子,公子的肉棒,柔莞看了就想吸……”莫晓川听得心里隐隐有一种满足感,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握着佳人皓腕的手也慢慢放松起来。   柔莞得知莫晓川已经情动,鼻子深吸一口气,竟缓缓的把持着男儿的肉棒朝着自己的喉咙深处引导而去。   莫晓川只感觉一瞬间从温暖湿润变成了紧窄逼人,如同被人紧握一般;美人的小舌还在龟头和棒身的连接处轻轻划动着,这种体验前所未有,直感觉下身一阵酥麻,竟是打了一个哆嗦,不由得主动往里顶了一顶。   柔莞没想到莫晓川竟主动一顶,马上就破坏了前进的节奏,一下子没有压抑住,猛地产生一种干呕的感觉。   莫晓川见状,打算赶紧从玉人口中抽出,不料玉人却死死抓住莫晓川的上衣,莫晓川只感到柔莞喉咙的痉挛竟缓缓平复了下来,死死的缚住自己的肉棒,当真是舒服的不能自已。   柔莞嗔怪的看了莫晓川一眼,继续吞吐起来,每次都要深道自己的深喉之中,香涎满腮,紧窄销魂。   不过是吞吐六七十下,莫晓川竟感觉到了自己射意,低声道:“柔莞仙子,我……我要射了!”   柔莞闻言,竟是更加卖力的吞吐起来,使出浑身解数。   莫晓川突然想起上次口舌服务,赶忙道:“柔莞仙子,不要像上次那般……”   只听得底下的美人含糊不清地说道:“奴家要公子直接喊奴家的名字。”   莫晓川赶忙道:“柔莞姐姐,这样行了吧?”   身下的美人闻言,不再言语,专心伺候起口中的肉棒来。   莫晓川再也忍不住了,猛然射了出来,直接打到了柔莞的嘴里。   柔莞把男儿的精液慢慢咽进肚里,过了十几息,才轻轻的嗦着莫晓川的肉棒,仿佛在给下身做着清理一样。   莫晓川是直接舒服地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嘴里只道:“柔莞仙子,你好厉害……”   柔莞倒是吃吃一笑,靠在莫晓川的怀中,娇嗔道:“公子夸柔莞厉害,是比绿烟妹妹厉害呢,还是比修羽妹妹厉害呢?”   莫晓川老脸一红,赶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柔莞仙子,我只是单纯的夸你罢了……”   柔莞却是轻轻靠在莫晓川的怀里,嗔道:“坏人,刚刚还喊奴家姐姐,怎么现在又不认了?”   莫晓川自知理亏,苦笑道:“柔莞姐姐,我这真得走了。”   柔莞掩嘴笑道:“好哥哥,你难道不想知道绿烟妹妹最近的事了吗?”   莫晓川没想到她会主动提起绿烟,当即道:“谢谢柔莞姐姐,在下愿闻其详。”   柔莞满意的看了莫晓川一眼,似是不满的娇声道:“绿烟妹妹如今啊,早就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何曾提起过莫公子一句?现在更是和那齐王好上了,恐怕是想要成为那齐王妃吧,也不知道齐王怎会看上她?”   合欢宗的圣女,至少明面上是不随便与人交合的,欢好过的男人不过寥寥几人,不然齐王又怎会愿意娶一个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风尘女子呢?   莫晓川问道:“我之前听许兄说,似乎那齐王要成功了,此事当真?”   柔莞的玉手在莫晓川的胸前画着圈儿,娇笑道:“许平可是我们合欢宗的大师兄,地位和圣女平级,难道还会骗你不成?”   莫晓川吃了一惊,原以为合欢宗的人个个都是气质猥琐,相貌丑陋之辈,没想到这合欢宗的大师兄竟是一个风度翩翩,谈吐不凡的人,浑身更是没有一点淫邪的气质,风流而不下流,儒雅随和,让莫晓川惊讶不已。   莫晓川眼中充满了失望之色,道:“难道绿烟姐早就忘了我?”   柔莞只是娇笑道:“绿烟妹妹若是心系于你,应当早就来找你了,公子你又何苦自欺欺人呢?”   莫晓川闻言,想想也是,绿烟的态度其实就说明了某些事情,是自己一叶障目了。   真是不知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莫晓川越想越气,而想到柔莞竟这般对自己,温香软玉在怀,下身竟又缓缓的硬了起来。   这次莫晓川没有抗拒,而是一把搂着柔莞,只道:“我好难受。”   柔莞娇声道:“公子有了柔莞,就不要去想绿烟妹妹了。柔莞的心早已系在了公子身上,愿和公子共度良宵,让公子忘了那些烦心事。”眼罢,坐起身来,一把朝着莫晓川吻了上去。   莫晓川已是被柔莞撩拨得浑身燥热,又闻着房内的龙涎香,只感到小腹处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着一般。   莫晓川对自己:“这当是喝了酒的缘故……也罢,今天就此放纵一回,以后决计不会再犯!”   莫晓川的手一把攀上了柔莞的玉峰,嘴里道:“好姐姐,我想你放荡一点。”   柔莞没没料到莫晓川竟然主动求欢,娇嗔道:“坏人,就知道作践人家,既然公子喜欢,柔莞今晚就做哥哥的小荡妇。”   其实柔莞正值双十年华,莫晓川不过才十九岁,不过听得这般千娇百媚的美人喊自己哥哥,莫晓川听的极为满足,道:“柔莞姐,我想要了。”   柔莞的柔荑小手轻抚着莫晓川的肉棒,动情地说道:“公子快要了柔莞吧,柔莞的下面好痒,公子快用大肉棒给柔莞解痒……”   莫晓川闻言,哪里还忍得住,粗暴的将美人往床上一推,一把扒开柔莞的修长的双腿,找准角度便是猛然一挺,让两人交融在了一起。   “坏人,你怎么这么粗暴……啊!公子的大肉棒进来了!”柔莞一阵娇呼。   莫晓川闻言,只觉得身下佳人明明沉鱼落雁,却如此放浪形骸,当即抓住柔莞的小脚,下身用力的抽送着。   这才十来下,就听得柔莞娇呼连连,面带潮红。   “啊……好深……好深……奴家要被公子的肉棒干死了!”   “好大!……好深……奴家要美死了!”   莫晓川直感觉柔莞的蜜穴里,春水泛滥,内壁的褶皱更是一环一环的套弄这自己的肉棒,加之甬道本就又湿热滑溜,抽送间不由得问道:“柔莞姐姐,你那活儿为何如此奇妙?”   “哦!好深……柔莞那儿是的名器,也只有公子的大肉棒能降伏……降伏的了柔莞这小荡妇……啊!坏人,怎么又加大了力道……啊!美死奴家了!”   莫晓川头一次听得这种说法,心中暗道:“羽儿和柔莞的那活儿都各有千秋,想必就是这名器了;倒是绿烟和上次那个烟凝姑娘要正常的多。”下身却是丝毫不停,每次都撞击在美人的玉户之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只弄的柔莞娇声连连。   两人是抽送的春水飞溅,莫晓川突然感到身下的美人竟然居然在每次自己冲击的时候,主动抬起圆臀,调整角度,以供自己一插到底。   莫晓川被这小细节是刺激得呼吸都粗重了起来,道:“柔莞姐,你就这么想要吗?”   柔莞只是娇呼道:“公子……快来作弄人家的胸……啊!好深!”   莫晓川当即俯下身去,双手一把抓住了柔莞那傲人的玉峰,只觉得滑腻的乳肉被自己握在手心,当即更是加重了力道,将两支玉峰用力捏成淫靡的形状。   “公子好会玩……奴家还要!”   莫晓川俯下身去,一把把头埋在佳人的双峰之中,更是用嘴直接含住了胸前的那点蓓蕾,惹得柔莞又是一阵娇呼:“公子……你弄的奴家好舒服……奴家人都要飞了……啊!公子怎么突然加了力道……啊!好爽!用力一点……干死柔莞这个小荡妇……”   柔莞的一双玉腿早已攀上了莫晓川的腰,玉臂环着莫晓川的脖子,如同八爪鱼一般;而莫晓川更是大力攻伐着,只听得房间里充满了“啪啪”声音,佳人的娇喘声不绝于耳。   把玩完柔莞的玉乳,莫晓川一路往上,只见柔莞头发早已散在了床上,洁白如玉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山眉水眼,秋水盈盈,好不诱人。   当真是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   莫晓川哪能忍住,霸道的吻向一点樱唇。   柔莞更是主动逢迎,一条丁香小舌主动进攻着莫晓川,莫晓川甚至能闻到婉柔发丝的清香,动情的吻在一起。   两人足足吻了几十息,莫晓川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正起身来,大力抽送起来。   “好哥哥,再用力点……柔莞……柔莞要泄给公子了!”   莫晓川只感觉下身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又想到那合欢功法一事,当即轻咬舌尖,心里默念着口诀,手中捻出一个玄奥的手诀来,正是那“动字诀”。   这边只听得柔莞一声凤鸣,整个柔弱无骨的娇躯都功绷紧了起来,一阵颤抖,叫道:“公子好厉害……柔莞泄给公子了……柔莞好爱公子……”   莫晓川还没来得及从柔莞体内抽出,捻着手诀的他,只看到三道只有自己能看到的白烟正缓缓汇入自己体内,细细感觉,与云雨时的舒服不同,而是一种周身暖洋洋,全身舒坦,如同陷在云端里的淡淡的舒服,自己虽大口喘着粗气,但是却感觉精神依旧饱满,灵台没有一点疲惫,暗道:“为何没有采补到功力?”殊不知自己采补的是女子的精、气、神,乃是一个人的根本,是人先天的自我慧光,后天几乎不可再生,损耗一点就少一点的,当真是抱着西瓜找芝麻。   莫晓川见根本采补不到功力,便撤去了这动字诀,对柔莞道:“柔莞姐,我还没出来呢!”   柔莞坐了起来,靠在莫晓川的腿上,娇嗔道:“莫公子这般厉害,也不知道修羽妹妹怎么受得住你。”   莫晓川被她这么一说,此时倒是回想起了羽圣女,想到自己又一次背叛了羽圣女,当即斥道:“不要提到她!”   柔莞吃吃笑道:“听闻修羽妹妹国色天香,端庄圣洁,就是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是这样?”   莫晓川面色很不好看,在美人的圆臀上拍了一记:“都说了不要再提到她!”   柔莞吃痛,娇呼一声,只道:“莫公子真是不老实,我一提到修羽妹妹,公子肉棒都涨了几分,男人都是这样,口是心非!”说着,一双柔荑倒是握住了莫晓川的肉棒,温柔的套弄着。   莫晓川一把将羽圣女从自己腿上推到床上,握住肉棒便是提枪上马,恼羞成怒地道:“胡说!”   柔莞倒是娇笑道:“公子好大!深一点……奴家要公子用大肉棒疼我、爱我!”   听得身下美人这般放浪,莫晓川捻了一个动字诀,当即左突右突,不过十来下,就找到了美人的花心,对着那肥腻湿滑的嫩处捅去。   “好哥哥……好深……你捅到奴家的心子了……柔莞要变成公子的小荡妇了!”   莫晓川只觉得那花心神妙异常,每次触之都是身子一酥,当真是爽快无比。   身下的柔莞更是被攻伐得身子紧绷,连提臀迎合男人的力气都没了,只感觉魂儿都要被莫晓川捅了出来,整个人如在云端,带着哭腔叫道:“啊!好深!好大……公子,柔莞是公子的小荡妇……小荡妇知错了……啊!公子慢点……奴家……啊!奴家要被公子弄坏了!好大……嗯……慢一点……啊!”   莫晓川只见柔莞绝美的容颜上满是欢愉的神色,一双桃花眼正崇拜地看着自己,哪里能停下来?   当即一手抓住柔莞的一只玉腿,每次大开大合,直打花心。   “柔莞好舒服……柔莞要被公子弄死了……啊!不要这么弄奴家的花心……啊!美死柔莞了…”   这时,厢房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不过声音并不大,而房间内又充斥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柔莞的叫春声,而莫晓川又处于喷发的边缘,一时竟然没有注意到,还在大力抽送着。   “砰!”   厢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莫晓川眉头一皱,朝着厢房门望去,没想到,推门而来的人,竟是绿烟!   绿烟其实在厢房外就听到了房内的动静,不过当她推门进来的时候,更是被震惊的呆在了原地。   只见房间里淡淡烟雾缭绕,空气中还弥漫着龙涎香的香味,自己脚边是男女随意丢掉的衣裙,而房内的象牙白大床上,悬着一顶缕花金销帐;帐内红菱被翻滚,竟是莫晓川在柔莞的身上翻云覆雨,只听得到清脆的“啪啪”声和柔莞的淫词浪语。   莫晓川见到绿烟,加之本来就在爆发边缘,刺激之下,竟一个控制不住,猛地射了出来。   身下的柔莞似乎还没有意识道有人来了,还在娇声叫道:“啊……莫公子射进来了!射的柔莞好舒服……再多射一点,柔莞要给公子生孩子!”   绿烟这才回过神来,眼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的色彩,浑身颤抖,当即往外边跑去。   莫晓川还没有从刺激中回过神来,待得柔莞正温柔的用小嘴清理这自己的肉棒时才回过神来,当即愤怒的一把推开柔莞,怒道:“不要弄了!”   柔莞心中窃喜,嘴上倒是委屈地道:“柔莞也不知道绿烟妹妹竟然今晚会出现在这儿,公子心中有气的话,就都怪柔莞好了……”   莫晓川长叹道:“这事也不能怪你……只怪我自己!”说着竟要给自己一个耳光。   柔莞一把拉住莫晓川,柔声道:“柔莞知道做错了事,柔莞一定会创造机会让公子和绿烟妹妹好好谈谈的。”想了想,又说道:“公子持着我的圣女玉佩,今后可以自由出入这天上人间,这几天一定要找到绿烟妹妹说清一切缘由!”   莫晓川此时是心乱如麻,一时间六神无主,闻得此言,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只点头道:“谢谢柔莞仙子!”说罢,竟是现在就出去和绿烟解释。   柔莞拉住莫晓川,柔声道:“绿烟妹妹此时正在气头上,公子你无论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不如我明天白天去找绿烟妹妹解释一番,明天晚上你再与绿烟妹妹好好解释。”说着,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道:“只要能让公子不再难受,就算是柔莞从此与公子相忘于江湖,柔莞也无怨无悔!”   莫晓川听得内心是百味陈杂,只是揽着柔莞,低声道:“这事全因我而起,与你无关……”

第16章 失控

经过这么一出,莫晓川也没了欲望,只是抱着沉重的心情缓缓睡去。   第二天早上,莫晓川半睡半醒之间只感到下身说不出的舒服,睁开眼发现竟是柔莞在为自己做着口舌服务,莫晓川想到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当即道:“柔莞姐姐,不要闹了好吗?”   柔莞不言,只是继续吞吐着男儿的肉棒,莫晓川刚起床时本就一柱擎天,被美人这么一弄,打了一个战栗,直接射了出来。   柔莞细心的把嘴中的肉棒给舔的干干净净,才娇嗔道:“公子明明喜欢柔莞这么做,嘴上还说不要,真是口是心非。”   莫晓川这时才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欲火瞬间就消退了大半,心道:“那合欢宗的大师兄许平,或许能给我一点帮助。”便朝着柔莞问道:“柔莞,许平兄平日都在何处?”   柔莞一边服侍着莫晓川穿衣,一边道:“许师兄就住在这上京城之中,只怕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宗去。公子想要找他的话,往繁华的地方找便是。”   莫晓川此时只想找到许平,待得穿戴完毕,对柔莞道了一句:“我先走了,保重!”   柔莞也没做挽留,只道:“都是柔莞的错,柔莞希望公子能和绿烟妹妹和好。”   莫晓川心生愧疚,只说:“是我管不住自己!”说罢,便朝外边走去。   出了这天上人间,莫晓川才想到这上京城何其之大,就光凭自己,如何找到许平?   自己也没问慧空去了哪儿,不由一阵懊悔,当时应该向柔莞问的更详细一点的。   心中似有一根刺扎着,莫晓川连这上京城的繁华景象也没心情看了,颇为郁闷的回到了客栈。   在客栈打坐修行到了夜里,莫晓川这才睁开眼来,心道:“许兄应当在那天上人间之中。”便起身出门,朝那“天上人间”赶去。   到了门口,莫晓川又迟疑了起来,生怕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挣扎了许久,还是摸出了柔莞的圣女玉佩,对着门口的侍女说道:“姑娘,我可以进去了吗?”   那侍女微微一笑,施了一礼,道:“圣女已经吩咐过了,公子凭这玉佩,可以随意出入,没有限制。”   莫晓川进了那金碧辉煌的宫殿里,环顾四周,殿里此时并没有几个男人,更没有许平的身影,这才想到,太阳刚下山自己就赶了过来,未免太早了一点。   这时还有美女见莫晓川满脸愁容,但又气质非凡,向着莫晓川凑了过来。   莫晓川此时心中只有快点见到许平的想法,哪里还有别的念头?   只是闭着双眼,一言不发,不去搭理身边的莺莺燕燕。   就这么等了半个时辰,只听得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高声道:“莫兄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莫晓川睁眼望去,只见许平这提着一把折扇,面带微笑地朝自己走来。   许平大大方方地坐到了莫晓川的对面,只笑道:“怎么,莫兄来了这天上人间,反倒愁眉苦脸,莫非是唐突了佳人?”   莫晓川叹道:“许兄,我现在是心里如同一团乱麻,事情太乱,不知从何说起啊。”   许平倒是笑道:“莫兄,莫思身外无穷事,且尽生前优先杯!先喝了酒,再谈其他。”说着,倒了一杯,递向莫晓川。   莫晓川抓住琉璃盏,一饮而尽,又觉得不够,自己给自己满上,一连喝了好几杯,因为本来就是第二次喝酒,也没有用内力逼出酒意,才几杯下肚,只觉得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起来,似乎平时不敢说的话现在都无所顾忌了。   莫晓川浑然忘记了许平乃是合欢宗的人,自顾自的说道:“我待绿烟姐一片真心,只是她却去那合欢宗,当真是自贱!”话一出口,才想到许平的身份,心里暗暗叫糟。   许平倒是毫不在意的哈哈一笑,道:“我看莫兄似乎对我宗有所误解。男女之事本来就是阴阳交泰的天地大道,宗里从来都是一厢情愿。若是碰上了对眼的人,大抵浮生若梦,姑且此处销魂。更何况,合欢宗虽势大,又何曾干过那逼良为娼之事?男女之事本来就是心灵交融,若是强迫,便是淫贼,我亦不能容之。”   莫晓川之前对合欢宗的印象可谓是极其不好,听到这话倒是有了一点新的看法,可想到绿烟,又道:“那女子也应该自重,怎能干出这等不知羞耻之事?”   许平拍了拍莫晓川的肩膀,道:“非也非也。在我看来,男女本就没有尊卑上下之分,为何男人可以风流,女子就不能风流?正所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女子一样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许平满上一杯,一饮而尽,对莫晓川问道:“莫兄,不知你是为了柔莞圣女苦恼,还是为了绿烟圣女苦恼?”   莫晓川只道:“都有!”   许平大笑道:“是愚兄格局太小,当自罚一杯!”当即满上一杯喝下,又道:“我见柔莞圣女对莫兄是红豆相思,莫兄莫不是觉得对不住家中国色天香的羽圣女?”   莫晓川只道:“我这已经犯了好几回错,只感觉自己对不起她!”   许平倒是道:“莫兄这般风流人物,年纪轻轻就有了这么多风流债,还不是莫兄魅力太大,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依我之见,莫兄不若和羽圣女坦诚相对,你倘若瞒着她,不如直接告诉她!羽圣女必不会和莫兄斤斤计较。”   莫晓川苦笑道:“你说的倒是和另一位‘高僧’说的一样!说的轻巧,我怎能和她说这种事,岂不是让她徒增伤心?”   许平拍了拍莫晓川,笑道:“非也非也!莫兄还是不懂女人。你外出风流,佳人尚且可能原谅;但你一旦隐瞒、欺骗,想要佳人原谅,那真是难如上青天!”   莫晓川只道:“那我昨日惹到绿烟圣女生气,我该如何是好?我只感觉这事不比隐瞒、欺骗她要轻了。”   许平收起了笑脸,一本正经的正色道:“莫兄,依愚兄之见,可能绿烟圣女对莫兄无意。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若莫兄实在不甘心,今晚绿烟圣女应当在这里,莫兄去找柔莞圣女,让她和你引见绿烟圣女。只是,恐怕期望越大,失望越大;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   许平掏出一个玉佩,道:“莫兄也是个妙人。这段时间我住在上京城的天仙客栈,莫兄有事可以来找我。倘若以后莫兄在别处有事相求,去合欢宗开的青楼里,用这个玉佩可以飞鸽传书联系我。我若看到,必不会推辞。”   莫晓川还心道,为何合欢宗都是用玉佩当做信物?   不过收了玉佩,还是道:“谢过许兄为我开导!今后有事,便修书到北斗剑派,我看到之后必不推辞。我还是不打扰许兄快活了。”说完抱拳施了一礼,站起身来往殿后的厢房走去。   莫晓川还想着如何和柔莞说起此事,正路过一间厢房时,只听得里面传来女子的娇喘声,原本没有放在心上,可是仔细一听,竟隐隐感觉是绿烟的声音,一时心急,竟鬼使神差地绕道厢房后面,以指为剑,内力流转,悄无声息地将厢房后面的纸窗捅出一个小洞来,朝里边望去。   这不看还好,莫晓川一看到厢房里的场景,整个人都愣住了。   透过这蒙纸的镂空的雕花窗,只见厢房里,那象牙白的大床上,悬着一顶暗纹刻丝的罗帐,夜晚的清风抚动间,轻纱飘扬。   帐内,一具雪白的胴体正跪在床上,四肢撑地,极力的迎合着身后的男人。   男人身形肥胖,一手按住身前美人的美背,一手扶着自己的腰,正小幅地前后抽动着。   莫晓川只能从侧面看到两人的侧脸,但那女子不是绿烟,又是何人?   昨晚的事情太过突然,以至于莫晓川只不过看了绿烟一眼,根本没有细细打量,如今望去,才发现绿烟如今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出水芙蓉一般的女孩,胴体雪白,肌肤细腻,更胜当年。   玉峰饱满,尤胜往昔,正随着身体的摆动而前后摇晃着,好不诱人。   整个人玉骨冰肌,秋水为姿,只可惜正被身后的男人攻伐着,破坏了这如同仙女的美感,仿佛一下子仙子落入了凡尘。   莫晓川是惊得脑子一片空白,只在那痴痴的看着。   只听得绿烟娇声道:“王爷……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好深……”   身后的男人倒是大口喘着粗气,明显是不经常运动,本来身形就胖,此时更是累的不行,只道:“宝贝儿,要不我们换个姿势……”   绿烟脱出身来,转过身对男人娇嗔道:“那王爷先躺下,让人家在上面动……”   男人长舒一口气,一把倒在大床上,发出一声重响,肥胖的身体震得连床帐都在不停的震动。   莫晓川这才看清,那齐王的那活儿是又短又小,和他如山一般的肚腩相比,几乎是小不可察了。   绿烟低下头来,温柔的舔着,仿佛丝毫不介意上面还有两人的春水一般。   之前莫晓川和柔莞欢好时,柔莞也是这般的,当时还觉得尚可接受;可如今看到心心念念的绿烟竟这么卑微的伺候着另一个男人,不由得怒火中烧起来。   绿烟舔弄了好一阵,只听得那齐王躺着唤道:“宝贝儿,快上来吧!本王等的都不耐烦了!”莫晓川没有想到绿烟这般伺候他还不满意,恨不得一把冲进去,但是又怕从此和绿烟彻底形同陌路,只能不停地让自己息怒,强行忍住了冲进去的冲动。   只听得绿烟委屈的道:“王爷,人家这不是想伺候的您舒服一点吗?”说着,握住那短小之物,往自己的身下塞去。   那齐王感到重新进入了美人的体内,不由得一声舒服的闷哼,嘴里还叫道:“快……快……自己动!”   绿烟看着身下的男人,虽然神色还是一副娇媚动人的样子,可眉头瞬间蹙了一下,眉眼间一瞬间竟露出了一丝不一样的神色,似是轻蔑,似是不甘。   只是那齐王正微眯着双眼,正沉浸在肉欲之中,并未注意到绿烟那一闪而过的表情。   莫晓川倒是捕捉到了这一瞬间的变化,当真是心痛欲裂,还以为绿烟是被他所迫,但想到自己一旦冲进去,两人的关系就彻底宣告破裂了,一双眼已是刺激的发红起来,双拳握紧,疯狂的压抑着体内的怒火。   绿烟还在那齐王的身上,前后扭动着自己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一双玉手按在齐王那肥胖的肚腩上。   只见屋外晴云如擘絮,新月似磨镰,屋内玉人眉如翠羽,肤若羊脂,周身是轻纱舞动,在这清辉沐浴下扭动着楚腰,如同天上的仙女起舞一般。   只可惜那身下的肉山和男子粗重的喘气声破坏了如画的一幕,看的莫晓川心痛不已。   伴随着绿烟微弱的“嗯嗯啊啊”声,这还没有运动多久,只听得那齐王低吼一声:“宝贝儿,我要射了!”只见得肥肉颤动间,两手按住了绿烟的玉腿,奋力的将下身向上顶着,似乎是要更加深入一点。   绿烟只是娇呼道:“好多……好热……王爷射的人家好舒服……”眼里的不屑却突然消失,泛起奇异的神采来,虽然神色仿佛真的极为享受一般,但眼中的神采绝非享受,而是一种自信的神采。   只听得屋内绿烟已经趴到了那齐王身上,正含情脉脉地看着齐王。   齐王哈哈大笑道:“宝贝儿,本王弄的你舒服吗?”   绿烟娇嗔道:“讨厌……王爷那么厉害,还要问人家……人家被王爷弄的那么舒服,一辈子都离不开王爷了……”   齐王哈哈大笑,只道:“来,宝贝儿,香一个!”   绿烟双眸紧闭,面露娇羞,一副任君采劼的样子,那齐王哪里忍得住,一把吻了上去。   莫晓川在窗外看的是浑身发抖,心里骂道:“这齐王还以为自己床上功夫无双,真是让人恶心!不知我怎么才能将绿烟从他的魔爪中拯救出来?”心里这么想着,不忍再看屋中的场景了,倒是朝着柔莞的厢房奔去。   进了厢房,并不见柔莞的身影,只听得里边的房间有哗哗的水声传来。   莫晓川走过去一瞧,只见隔着一层珠帘,水汽蒸腾,云雾缭绕间,隐隐可见一具不输绿烟的背影正在沐浴,一头青丝没有扎起来,而是像瀑布一样垂在身后;一双玉臂如同纤纤软玉,十指修长,如削春葱,正擦拭着羊脂美玉一般的娇躯。   整个画面就如同仙境中的仙子在沐浴一样,不是柔莞又是谁?   莫晓川此时体内还充斥着无尽的怒火,体内的酒精更是让自己丧失了几分理智,之前不过是强行压抑住自己;不过在这龙涎香的香味和浴房内飘扬的氤氲香气的萦绕下,望着眼前香艳的场景,双目赤红,刹那间怒火便是转化为了熊熊的欲火,一瞬间就冲破了莫晓川的最后一丝理智,不禁呼吸都猛然急促起来。   迟疑不到几息,就再也忍耐不住,体内内力流转,一把冲上前去,将正在浴盆里的柔莞直接抱了起来。   柔莞正在沐浴,没想到竟突然被人抱起,正提起内力欲要反抗,却余光看到来人正是莫晓川,当即放弃了抵抗,而是任由莫晓川抱着,感受到莫晓川下身的坚硬早已经顶到了自己,嘴上娇嗔道:“公子你真急……”   莫晓川此时哪里还听得去这些,将柔莞一把丢到床上,用力将裤腰带一解,便一手握住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一手按住美人,用力一插,便和柔莞融为了一体。   柔莞见到莫晓川此时双目发红,一副欲火焚身的样子,惊呼道:“公子这是怎么了?”   莫晓川此时脑子里还回想着那齐王和绿烟欢好时的场景,捻起动字诀来,大力抽送间,只对着身下的佳人大声问道:“你说,我弄的你舒不舒服!”   柔莞似乎是猜到了什么,一双玉腿环上了莫晓川的腰,一边迎合着男人的抽送,一边娇声道:“舒服……柔莞被公子弄的舒服死了……公子好厉害……”   莫晓川心中的怒气和欲火这才消退了一点点,当即双手撑地,连动字诀都忘了捻住,直接大力抽送着,只听得小腹和佳人的玉阜猛烈相碰发出的“啪啪”声音,畅快无比。   “公子……你今日怎么这么厉害……啊……弄的柔莞好舒服……”   “好深……啊……好大……公子好厉害……”   听着身下美人的声音,莫晓川脑中又猛然浮现出那齐王和绿烟欢好的场景,当即一把从柔莞的体内抽了出来,说道:“快帮我含一含!”   柔莞娇嗔道:“讨厌……就知道作践人家……”不过动作倒是没停,而是乖巧地爬到了莫晓川的身上,开始温柔的吞吐起来。   莫晓川直感到柔莞又用上了那深喉的技巧,如潮的快感是一波波冲击着自己,在这般刺激下,欲火夹杂的怒火也消散了大半,尚且恢复了一点理智,当即一把按住了柔莞的臻首,将自己的肉棒一把抽了出来,大声道:“柔莞姐,我要你坐上来动!”   柔莞刚被莫晓川粗暴的将肉棒从嘴里抽出,娇声道:“柔莞当然愿意服侍公子,只希望公子能温柔一点。”说完,便一手扶住莫晓川的肉棒,直接坐了上去。   莫晓川只见身上的美人芙蓉如面柳如眉,水沉为骨玉为肌,绝美的脸庞和如玉的娇躯上还有没有擦拭的水珠,在月光流华下晶莹欲滴,光华流转;一头青丝早已湿透,散在脑后,脸上的神色写满了欢愉;盈盈一握的纤腰正在自己身上扭动着,激起胸前的玉峰随之摆动,一时间竟看的痴了,只感觉身上的美人就是绿烟,感觉体内充满了力量,誓要让她彻底折服,从此忘掉那齐王。   莫晓川一手捻出动字诀,一手按着柔莞的玉腿,腰部也有节奏的上下耸动起来,迎合着柔莞的侍奉,次次直击柔莞的花心。   这观音坐莲的姿势,本来就是对女子刺激最大的几种姿势之一,如今莫晓川更是主动攻伐,一改攻势,刺激的柔莞整个雪白的身子都泛红起来,每次抽动之间都颤抖不已,嘴里更是娇喘连连。   “公子……好厉害……点到柔莞的心子了……啊!轻点……”   “柔莞爱死公子了……嗯……啊……公子太厉害了……柔莞要被公子弄坏了……”   莫晓川大力抽送间,大声问道:“你说,你最爱的是谁!”   柔莞被莫晓川是攻伐得不能自己,嘴里娇呼道:“公子……是公子……好舒服……公子弄的柔莞好舒服……柔莞要快活死了……”   莫晓川听得更是加大了往上顶的力度,只听得房间里充斥着柔莞的娇吟声,春色盎然。   莫晓川已经战斗了一炷香的时间,再也忍不住了,一个哆嗦,也没有和柔莞说,便猛然射了出来。   柔莞被这热流一烫,一声凤啼,整个人都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也泄了身子。   莫晓川手中还掐着这动字诀,只见三道浓烟正滚滚流入体内,内心充斥的怒火竟然一下子就消散了绝大部分,只觉灵台一片清明,整个人的思绪也清晰了起来,这才回想起了刚刚的场景,心中暗道:“苦也!”一边收掉了动字诀,一边想着这事该怎么处理。   此时柔莞正软绵绵的趴在莫晓川的身上,娇声道:“公子今晚怎么这么神勇,弄的柔莞好舒服……”莫晓川此时可谓是真正的心乱如麻,愁绪万千,虽然怒火消退,但是内心深处隐隐告诉自己,今夜放纵一晚,忘了这百般忧愁……   莫晓川抚着柔莞的青丝,温柔地道:“对不起,柔莞姐,我太猴急了……”话音未落,就感觉玉人胸前的丰满正压在自己的胸口,心猿意马间,下身又缓缓的硬了起来,当即低吼道:“柔莞姐姐,我想要了!”   柔莞娇嗔道:“想要可以,但不许那么粗暴地对人家了……”   莫晓川哪里还忍得住,一把脱去身上残留的衣服,一把吻上了柔莞。   很快,两人就交融在了一起,房间里传来了令人害羞的声音……

第17章 决裂

这一整晚,莫晓川都在和柔莞颠龙倒凤,一夜风流,花间忘忧;而柔莞也极力迎合莫晓川,更是让莫晓川陷入温柔乡之中,不知不觉,心里有了一点点柔莞的位置……   直到早上,莫晓川又被柔莞温柔的口舌服务给弄醒,昨晚和佳人的尽心交欢,已经让莫晓川心里少了一点隔阂,也没有抗拒,微闭着眼,静静的享受着佳人的伺候,嘴里称赞道:“柔莞姐,我好舒服……”   柔莞发现莫晓川已经醒了,更加卖力的吞吐起来,更是用了深喉的功夫,百般挑逗下,莫晓川也没有忍耐,一把射了出来。   柔莞依旧如常地帮莫晓川做着事后的清理,尔后又温柔的替莫晓川穿衣,问道:“公子是否还要柔莞替公子找绿烟妹妹搭桥牵线?”   莫晓川想到昨晚的场景,心里还是有淡淡的余怒,只道:“不用了……”待都穿好了衣服以后,对柔莞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柔莞点了点头,道:“希望公子早点想通!”   莫晓川刚刚走到大殿,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侧目望过去,竟是那齐王正从天上人间走出来,一脸的满足之色;而绿烟正跟在他的身后。   莫晓川是怒火中烧,恨不得一剑斩了这齐王,但此时自己在这上京城里行凶,莫说死的是王爷,哪怕杀的是个乞丐,这大辽也不可能放过自己。   心里恨恨的道:“我定要你付出代价!”   哪知那齐王看到莫晓川一脸阴翳地看着自己,眼中似乎还有杀气涌动,当即喝到:“贱民,用这种眼神盯着本王,真是狗胆包天,是想行刺吗!”   莫晓川听闻此言,左一句“贱民”,又一句“狗胆”,气得浑身发抖,已经忍无可忍,怒极反笑道:“猪一样的东西,还不自知!”说着,竟是内力运转,一掌朝着那齐王拍去。   齐王不过是普通人,连内劲都没有,若是一掌打在肥肉上,尚且还能活下来;若是打在脖颈、头上,恐怕会被莫晓川一掌拍死。   莫晓川这一掌还未拍到,就看到绿烟一个箭步窜出,玉手死死的抓住了自己的手腕,自己就算运转内力也丝毫动弹不得。   莫晓川这才想起绿烟早已是修出真气的年轻一代第一高手了,自己就算再抵抗也挣脱不了,当即吼道:“你为什么要阻我!”   绿烟一双会说话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莫晓川,眼里有挣扎,也有着浓浓的哀求,低声哀求道:“晓川,别动手,好吗!”莫晓川眼里满是不可思议,一时间停止了挣扎。   这时那齐王才反应过来,吓得一屁股跌到了地上,嘴里还大喊着:“你这贱民,竟敢行刺本王,本王一定要把你株连九族,挫骨扬灰!宝贝儿,打死这个小子!”   绿烟长叹一声,眼里仿佛充满了委屈和不甘,一把松开了莫晓川,尔后竟真的一掌向莫晓川打来。   莫晓川只见她并未动用真气,也没有任何招式,只是看起来虎虎生风罢了,深深的看了绿烟一眼,随即一个箭步朝外边奔去。   几息就消失在了门口。   齐王还心有余悸,嘴里恨恨的道:“本王一定要查出这个小子是谁!”事实上,莫晓川乃是凭借圣女玉佩进来的,并非通过预约一类的方式,更何况莫晓川本就不是这大辽的人,其实是根本查不到的。   莫晓川怕那齐王真的喊人来抓他,当即赶回了客栈里,脑中还想着今天绿烟的反应,明显有些不正常,只想着今晚定要去找绿烟问个明白,为何情况如此诡异。   ……   整个下午,莫晓川沐浴更衣完,连饭都不敢出去吃,硬是等到了太阳西下,方才出门去,见没有人在外边,这才赶往那天上人间去。   拿着圣女玉佩进了天上人间,莫晓川见此时还没几人进来,这便直奔昨日绿烟的厢房而去。   原本打算直接进去,想了想,莫晓川还是敲了敲门。   绿烟开门发现是莫晓川,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莫晓川冲进去,一把抱住了绿烟。   绿烟是真气期的高手,如若抗拒,真气外放就能把莫晓川击飞出去。   绿烟没有反抗,而是静静地被莫晓川抱在怀里。   莫晓川心道绿烟应该不知道自己偷窥一事,颤声问道:“绿烟姐,你是不是想做那齐王妃?”   绿烟一把托住莫晓川的脸庞,柔声道:“晓川,我真的没有那种想法……”   莫晓川又问道:“那齐王是不是逼迫于你?”言罢,紧张的盯着绿烟。   绿烟艰难地说道:“没有……他没有逼我……晓川,你相信我好吗,我都是为了你好……”眼神全是复杂的神色。   莫晓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吼道:“绿烟姐,你为了我好,难道就是和那猪一样的齐王上床,然后想要当上那齐王妃吗!”   绿烟没想到自己和齐王的事情已经被莫晓川知道了,一把握住莫晓川的手,可怜兮兮的说:“晓川,你相信我……我真的是为了你……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莫晓川一把甩开了绿烟的手,颤声道:“不是我想象的那样……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绿烟颤声道:“真的……晓川你一定要相信我……我都是为了你好……”   莫晓川还欲与她争辩,只听得外边的回廊里传来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绿烟惊慌道:“不好,他来了!晓川,你先走吧!”可这房间里又只有一个门,莫晓川能逃到哪里去?   绿烟闭着眼睛,痛苦的颤声道:“晓川,你还是躲到这屏风后面吧……求求你……不要出手……”说罢,竟是一道真气打入了莫晓川的体内,直接封住了他体内的内力流转,而后把他拉到了那屏风之后。   莫晓川在那屏风之后,只见竟是那齐王闯了进来,奈何自己内力无法运转,只能在屏风后,怒不可遏地看着厢房之中的情景。   那齐王一进门,就低声恨恨道:“今日本王查了一番,根本查不到那贱民的踪迹。后来寻到那守门的丫鬟才知道,那贱民竟是靠着圣女玉佩方才进来的,怪不得没有记录。本王到时候一定要找到那小子!”   只听得绿烟娇声道:“王爷,这种事情就不要提了,今晚只让人家伺候王爷,好吗?”说完,竟是一把拉开那齐王的腰带,对着他那短小之物轻柔地抚摸着。   莫晓川看的是怒火中烧,但又不敢冲出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绿烟跪在那齐王面前,一点点的把那齐王给弄硬了。   齐王是一阵舒爽,当即喝道:“还不含住?”   绿烟闻言,一把抓住齐王的肉棒,含在了嘴里,卖力的吞吐起来。   含了一会儿,那齐王倒是舒服得双眼微眯起来,嘴里还念道:“对……就是那里……对……”   莫晓川听得房间里充盈着这吮吸的靡靡之音,看着绿烟跪在那男人的面前,用心地用自己的小嘴去取悦那个男人,虽一再告诉自己不要再看,但眼睛还是忍不住望着二人交欢的场景。   舔了好一会儿,那齐王才一边脱去衣物,一边说道:“宝贝儿,你这小嘴真是舒服。不过,还是和本王到床上去吧。”   绿烟吐出口中的肉棒,站起身来,正准备脱去衣裙,只见那齐王一把拉住,道:“别脱,本王就喜欢看你穿成这样。”说罢,一手伸到绿烟的裙下,一把抄起绿烟的一条玉腿,举到腰间,另一只手拿着肉棒,引导着插到了绿烟的花穴之中。   莫晓川只见绿烟脸上连表情都没有波动一下,不过嘴上倒是娇哼道:“王爷插进来了……好大……人家好舒服……人家好想要……”   那齐王倒是吸了一口冷气,直道:“奇怪,宝贝儿你下面怎么如此之紧,夹的本王都要射了。”   绿烟的脸上迅速飞上两抹绯红,眼神望向了屏风的方向,两人四目相交,绿烟眼神里满是哀求,似乎在求莫晓川不要冲动。   倒是那齐王惊道:“嘶——我这么一说,怎么宝贝儿你下面更紧了?!”说着竟从身上摸出一个小药丸吃下,这才脸色好看了一点,一手抓着绿烟的玉腿,一手伸进了襟口之中,抚摸着美人的酥胸,下身缓缓抽动着,生怕一不小心就射了出来。   绿烟嘴上娇声道:“啊……好爽……王爷好大……人家好舒服……”   “好深……好厉害……再深一点……”   莫晓川只看见房里,一位美丽的女子,上着掐牙镶边的对襟衣衫,下着折枝牡丹纱绣裙,身形曼妙,却两手扶着墙边,一只修长的玉腿被身后的男人给抬高了,露出一大抹雪白的肌肤,炫目逼人;依稀可以看到,那男人的肉棒已经插进了美人的桃源秘境之中,正缓缓的抽动着;美人不胜娇羞,嘴里还娇哼着,每次男人的进入都是浑身一颤。   “王爷……好厉害……好舒服……人家要被王爷玩坏了……”   只听得“嘶啦”一声,原来那齐王已经将绿烟的腿放下了,反倒是一把撕开了绿烟胸前的衣衫,顿时,一对浑圆挺翘的玉峰就弹了出来,被齐王的大手握在手里,用力的揉捏着,细腻的乳肉从男人的指尖凸了出来,整个玉峰被抓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齐王道:“宝贝儿,你这胸真是又大又挺!”   绿烟扭过头去,不让莫晓川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只听得绿烟娇哼道:“人家被弄的好舒服,好大……王爷好会玩……好舒服……”   “王爷……用力一点……好舒服……用力一点……”   那齐王本来就是靠虎狼之药方才与美人一战,今天绿烟的花穴又格外紧致,生怕自己太快泄了出来,所以只能缓缓抽送,听得绿烟这么叫唤,厉声道:“本王想怎么干你,用不了你教!”说着一把从绿烟下边儿抽出来,一把将绿烟按在了床上,将美人翻了个身,整个人便趴了上去,开始耸动起来。   莫晓川只见这胖的不行的齐王正压在绿烟身上,两手按着玉人的手臂,从这偏黑的庞大身躯下,伸出两条如同凝脂的雪白玉腿来,正有规律的一摆一摆,迎合着齐王的抽送。   莫晓川又急又气,竟直接双手捻印,运起了动字诀中的法诀,竟是想靠吸收天地灵气来唤醒那猴王的神识。   不料吸取了几十息,却是没有丝毫动静,不由得愈加生气。   这时,那边的齐王已经直接吻上了绿烟的樱唇,下身还在不停抽送着,房间里萦绕着“啪啪”的淫靡之声,以及绿烟那含糊不清的娇哼声。   突然,那齐王猛地加快了速度,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整个床被这齐王弄的咯吱咯吱直响,仿佛就要散架了一样。   “宝贝儿,你今晚太紧了……本王……本王要射了!”   “嗯……好大……好深……人家要死了……”绿烟被压在齐王身下,低声叫唤道,头始终偏向屏风的对面,不敢去看莫晓川。   只见那齐王突然身躯一震,随即整个人都瘫在了绿烟身上,震得整个床都是一震,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莫晓川心中骂道:“这肥猪,恐怕普通女子被他这么一压,一条命就去了大半!”   只听得床上,绿烟还在娇滴滴地对那齐王道:“王爷这次弄的人家好舒服……”莫晓川更是心痛不已,恨不得一剑斩了那齐王。   休息了半炷香的时间,齐王这才坐起来,一边穿着衣物,一边说:“宝贝儿,本王今晚还有要事,只能先到这儿了……”   绿烟只是娇声道:“那人家送王爷出去……”   只是那齐王倒是笑道:“宝贝儿,我倒是感觉你今晚比平时收敛了不少,莫不是穿着衣物的原因?”莫晓川是听得内心咬牙切齿,没想到平时绿烟竟然更加放荡!   绿烟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但还是挤出笑容道:“王爷说笑了……人家一直都是这样的……”顿了顿,又说道:“人家的衣服都被王爷撕烂了,就不送王爷了……”   齐王倒是没在意这个,道:“不送也无妨。本王先走了。”说完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这齐王前脚刚走,莫晓川就怒不可遏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径直向绿烟走去。   绿烟这时留着泪说:“晓川……你相信我……我真的是为了你好……”   莫晓川此时感觉火气已经到了最大值,大脑都没有思索,便脱口而出:“贱人!”   绿烟一把扑向了莫晓川,一边哭一边道:“我没有……我都是为了你……相信我……”   莫晓川想要一把推开,奈何此时修为被封,根本就推不开佳人,恨声道:“你每句不离为了我,试问天底下,有哪个女孩会在爱人面前和别的人上床!”   绿烟一道真气打入莫晓川体内,解去了对莫晓川的封禁,松开了莫晓川,看着眼前的少年,已是泣不成声。   莫晓川还在气头上,吼道:“你不知道,当得知你来到这大辽的合欢宗时,我有多难受,第一次和娘吵了一架!你不知道,我一路从北斗剑派,来到这大辽,就是为了你!你不知道,因为你的事,让我走之前,我的妻子有多难受!我好不容易寻到你,你却给我这样一个惊喜!”   绿烟只是摇着头,双目无神,喃喃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莫晓川说到痛处,怒极反笑,道:“今早,你护着那齐王,我尚且能够忍住,今晚,竟然让我看着你和那肥猪苟合,你让我能忍吗?你这是为了我好吗?嗯?哈哈,我只笑自己瞎了眼,笑自己太蠢!”   绿烟连流泪都停止了,整个娇躯不断颤抖,喃喃道:“我能理解你的……我能理解你……晓川……我真的是为了你好……你一定要相信我……”   莫晓川颤声道:“好、好、好,我知道你撞见了我和柔莞的事情,定是不想再和我有所瓜葛了。既然如此,我们以后就不要再见了,就当这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你安心去做你齐王妃,我走我的路,你我都还是各自心中那个一开始的样子,就当对方已经死了吧!”   绿烟一把抓住了莫晓川的手,急急地说道:“不是的……我不是要当那齐王妃……我也不喜欢那齐王……都是我的体质……晓川你相信我……”   莫晓川凄凉的笑道:“相信你,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绿烟,你变了……我心中的那个绿烟,就像是像一朵水莲花,大方又直率,敢爱敢恨、心底善良,绝不是现在这个样子……那个以前温柔的绿烟死了,死在了我的心里,你就是个披着她皮的怪物!”说完,也不等绿烟解释她的体质,直接转身向外边走去。   莫晓川走到那大殿之中,许平竟然又坐在殿里,看着莫晓川面色阴沉,似乎明白了什么。   低声叹道:“莫兄,想开一点!”   莫晓川直接坐到了许平对面,抓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竟一边流泪一边说道:“我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结果!”   许平苦笑一声,唤走了旁边的美女,又倒了一杯酒递给莫晓川,道:“它生莫作有情痴,天地无处着相思!莫兄,说说你和绿烟圣女的故事吧,愚兄听着。”   莫晓川一边灌着酒,一边断断续续地诉说着自己和绿烟的种种往事,从第一次见到绿烟,直至第一次吻上绿烟,这十几年的点点滴滴……   许平认真的听完,感慨道:“秋叶不懂风的挽留……莫兄,不若放空自我,忘掉这一切,在未来的某一天,就像路人一样,再度相逢。”   莫晓川已经醉的不行了,流着泪吼道:“你他妈在说什么胡话!她这么伤我,我如何能原谅她!又何来的什么再度相逢!”   许平拍了拍莫晓川的肩膀,道:“何必呢?莫兄!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许平刚想接着劝一劝莫晓川,只见莫晓川已经醉倒在了左上,已经呼呼大睡起来。   许平苦笑道:“想不到莫兄竟然和绿烟之间有这么多的故事,可惜如今莫兄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只希望莫兄可以早日走出阴霾之中。”言罢,许平喊来侍女,让她们将昏昏大睡的莫晓川带到柔莞那儿去。

第18章 活佛

话说莫晓川是在大辽黯然神伤,北斗剑派这边,倒是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百花谷谷主。   这百花谷谷主名唤庄月,年轻的也是有名的美人,自小和莫晓川的母亲宁依沐一同长大,互为闺蜜。   两人年轻时,宁依沐和她同去大周,碰到了现在的剑主,也就是莫晓川的父亲。   那是的剑主虽然还只是剑子,但风流倜傥,很快就让两人都对其暗生情愫。   只不过没过多久,剑主便对宁依沐展开了激烈的追求,最后两人便回到了北斗剑派,而庄月便留在了百花谷,如今已成为了百花谷谷主,至今未嫁。   宁依沐与其相互对坐,只听得百花谷谷主庄月低声道:“依沐,我听说如今听澜如今昏睡不醒,可是确有此事?”莫听澜便是现在的剑主的名字,即是莫晓川的父亲。   宁依沐脸色微变,道:“听澜如今走火入魔,练功出了岔子,确实状态不是很好。”   庄月郑重的对宁依沐道:“依沐,听澜这般模样,并非无药可救。”   宁依沐不大相信,叹道:“我也找过许多大夫,但无奈都看不出是何病症。”   庄月只道:“那是大辽的一位活佛,佛法高深,也救人无数,或许能看出一二。他如今正游历到我百花谷,我倒是可以为依沐你引见一二。”   宁依沐并没有抱太大希望,只是死马当活马医地道:“大辽何时有了什么活佛?佛教最兴盛的地方不是在大周么?罢了,还劳烦月姐姐帮我引见活佛,若能救好听澜,必有大礼相送!”   庄月微微一笑,神秘地道:“依沐,这次也许你不会失望!”   ……   第二天,庄月果然领着一个和尚来到了北斗剑派,一同去了宁依沐的寝宫。   只见那和尚不过四十来岁,身形健壮,身着一身普通粗布衣衫,脚着僧鞋,颈上挂着一串造型奇特的佛珠,面容普通,但是眼神深邃、平和,整个人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   那和尚见到宁依沐,双手合十,施了一礼,平静地道:“贫僧见过宁施主。”   宁依沐见他身上确实有一种神秘的气质,虽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劲,但也双手合十还了一礼,道:“敢问大师上下?”   那和尚只道:“贫僧的俗名已经记不得了,自打贫僧小时出家之后,法号‘释觉’。后来成了金刚乘教的活佛,如今已是二十余年。听闻宁施主想要贫僧见一见剑主的身体情况,可有此事?”   宁依沐并未听过什么“金刚乘教”,不过又不好直接说自己从未听过,只道:“大师且随我前来。”   三人一同来到一个房间,只见床榻之上,剑主便躺在那里,神色如常,仿佛和睡着了一样;只不过人虽还有气息,却根本无法唤醒。   大夫也看过,只道剑主脉象平稳,身体也无恙,没有一点办法。   活佛走上前去,抓住剑主的手,开始为其把脉。   过了几息,就放下了剑主的手,疑惑道:“竟然没有任何异象?”   宁依沐见状,原本抱有的一丝希望也化作了泡影,只道:“大师不必气馁,听澜能否醒来,都是他的命,大师尽力了就好。”   只见活佛并不气馁,而是两指搭在了剑主的灵台之上,只见得活佛手中竟有点点金光,虽然很难看清,但确实正慢慢的渗入剑主的额头之上。   就这么过了十几息,活佛才转身道:“不对,宁施主恐怕是有事隐瞒。依贫僧所见,剑主必不是什么练功时走火入魔,而是外出之后,回来才这般模样的。”   宁依沐惊道:“大师连这都看出来了?!不知大师可有救治之法?我北斗剑宫必有厚报。”   活佛微笑道:“救治之法当然有。剑主所患的,乃是阴邪入体,并非一夜之间就能除完;需要长时间的去除,才有效果。”说罢,一把掀开被子,又解开剑主的上衣,两指并拢点在剑主的丹田之上。   只见竟有一丁点黑色的光点慢慢汇入活佛的手中。   持续了数息,便没了那黑色的光点。   活佛只道:“每天能去除的量,就只有这么多。如若想要去完,恐怕得数月时间。”   就在此时,宁依沐竟看到躺在床上的剑主小指头微微动了一下,不由大喜的问道:“大师,难道夫君已经有了意识?”   活佛答道:“在阴邪除完之前,剑主是不会苏醒意识的。”   宁依沐觉得不好将活佛一直留在剑派,只得问道:“大师,这救治之法,能否传给我?北斗剑派定有重谢。”   活佛微笑道:“此乃佛门手段,宁施主是不可能习得的。”宁依沐正欲开口,突然间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竟是整个人倒了下去。   那活佛见此,眼中精光大盛,微笑道:“月奴,做的不错。只怕这剑主之妻,也没有想到是你背叛了她。”   那庄月倒是一改之前的端庄,反倒是带着虔诚的眼神道:“上师佛法无边,不如将依沐收为明妃,日日教化,让她皈依佛门。”   活佛微笑道:“我看这剑主夫人是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可惜已嫁为人妇,成为明妃已是不可能了。虽是如此,与这人妻交流佛法,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那庄月娇笑道:“月奴知道上师最喜好人妻,而依沐又是有名的美人,待得她儿走后,便第一时间通知了上师。”   活佛笑道:“好!好!只是这里空间太小,施展不开。月奴你且将她抱到床上去。”   待得庄月将宁依沐抱到房中,活佛已然脱掉了衣物,浑身赤裸,漏出了精壮的肉体;而身下的那根肉棒更是形如巨物,又粗又长,通体黝黑,正软绵绵地垂向地上。   只听得活佛喊道:“月奴先莫动手,待我先细细品鉴一番。”   庄月听闻此言,停下了准备脱去宁依沐衣裙的动作,而是恭敬地站在了一边。   只见那边角雕花的红色大床之上,如今的剑主夫人宁依沐正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宁依沐身着着白色的合体长裙,一头柔亮的青丝正盘成简单的盘桓髻,一双丹凤眼描了淡淡的眼影,双目紧闭,如同睡着了一样。   樱桃小嘴上更是涂了釉红的唇彩,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   酥胸更是高高隆起,体态丰腴,婀娜动人,有一种高贵的气质。   活佛笑道:“此女气质成熟,体态丰满,生得千娇百媚,倒是一个天生的尤物。月奴,你倒是深得我心啊!”   说罢,活佛拿出一个药丸,便放入了宁依沐的嘴中,而后慢慢地脱去宁依沐的衣裙。   待得衣衫尽落,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美妇正躺在床上,肌肤雪白,和身下的红菱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美人玉峰浑圆挺拔,两点嫣红在药力的作用下已是微微挺起;而那纤腰更是盈盈一握,和上面的丰胸仿佛不应生在同一人的身上。   而宁依沐的玉阜之上,竟是光洁白嫩,没有一点芳草;两腿之间的桃源秘境更是粉嫩无比,正在药力下缓缓地往外留着春水。   宁依沐双腿修长,大腿丰腴,当真是多一分则嫌肥,少一分则显瘦。   活佛眼中精光大盛,着看这如同羊脂美玉般的雪白身子,下身早已坚硬如铁,当即爬上床去,慢慢插入到宁依沐的花穴之中。   活佛这刚一插入,便笑道:“秒极!妙极!这美人竟是名器之身,唤作‘九曲回廊’。此女名器之内玉户紧窄,体内更是有足足九折之多,寻常男子恐怕根本无法享用。想必这美人还从未享尽鱼水之欢。妙极!妙极!”   一边的庄月恭恭敬敬地道:“月奴恭喜上师。”   活佛哈哈大笑,双手按在宁依沐的小腹之上,固定住了美妇,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这边宁依沐只感觉迷迷糊糊间,一片舒坦,竟是慢慢转醒了过来。   刚一睁眼,只看见那所谓的活佛正双眼紧闭,两手按住自己,精壮的身体正不急不缓地前后抽动着,而下身被塞得满满当当,正传来一阵阵异样的快感。   而那所谓活佛身后,庄月正恭敬的站在一旁,神色淡然的望着这一切。   宁依沐又惊又气,这才想到竟是庄月迷晕了自己,当即尖声叫道:“庄月,你疯了吗?”   这时,那活佛才缓缓睁开双眼,淡笑道:“看来宁施主醒了?”   宁依沐羞愤难当,只欲一掌拍死这淫僧,哪知体内虽有真气,却失去了自己的控制,根本无法调用一丝一毫。   活佛仍是面带微笑,不急不缓地道:“宁施主,你早已服下了大人的丹药,被锁住三花,莫说是这真气了,就算是修出了仙家手段,也是施展不得的!”   这三花,乃是人的精、气、神的汇聚,乃是一个人的精华所在,而宁依沐又从未听过这种东西,只恨声道:“我若是有仙家手段,哪还能被你这般?”   活佛语重心长地道:“宁施主不知道大人的手段,自然是不信我所说的。只不过这世上也无人修出什么仙家手段,我即便想证明给宁施主看,也没有办法啊!”   说着,竟开始慢慢加大了抽送的深度。   宁依沐感觉到了活佛的变化,自己又提不起力气,只得对着庄月吼道:“庄月,你就不怕宁婆婆知道吗?!”   庄月这时才正眼和她对上,不屑地道:“宁婆婆早已死去,我有何惧?”   宁依沐此时已是满脸泪水,不可置信的道:“你……你竟然害死了宁婆婆!”   活佛此时却突然说道:“宁施主,我连主上的神丹都用在了你身上,你应感激才是。”   宁依沐流着泪,颤声道:“淫僧!你不过是用了化功的药于我,还称什么神丹……若是我今日不死,必将让你后悔!”   活佛倒是摇头道:“宁施主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只不过出家人慈悲为怀,我自当不会做出那催花之事!”说着,竟是双手开始在宁依沐的玉腿上游走了起来,感受着宁依沐滑嫩的肌肤。   活佛一边抚摸着玉腿,一边正色道:“宁施主着相了!殊不知宁施主体内也有阴邪,我不过是在帮宁施主去除阴邪罢了。”   宁依沐羞愤难当,只道:“淫贼,我必不会放过你!”   活佛微笑不语,反倒是下身慢慢深入,竟是直接顶到了宁依沐的最深处。   宁依沐从来没有被这么深入过,一声闷哼,只感觉蜜穴之中被那活佛塞的满满当当,自己甚至能感觉的到男人龟头的形状,体内仿佛有了一种空虚的感觉,想要那肉棒更加深入一点。   反倒是那活佛,正色道:“宁施主,此刻正在祛邪,有异样的感觉也是正常的。只不过宁施主体内的阴邪竟如此之深,我现在还未遇到,这倒是头一遭!”   说罢,活佛竟然又缓缓的向外抽出,尔后猝不及防间雷霆万钧的一杆到底,竟是直接全根尽入,一把顶在宁依沐的花心之上,只感觉触在了一团肥美滑腻的嫩肉之上,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下身酥麻,畅快不已,嘴里唤道:“妙极!秒极!想不到宁施主体内的阴邪竟如此严重了,还需我慢慢化解啊!”   宁依沐原以为活佛是要抽出去,哪知突然迎来的却是如此猛烈的一击,一瞬间只感觉男人捅在了一个奇妙的地方,体内如同一道电流从脚底到流到头顶,内心那种隐隐的空虚感一瞬间感觉充实无比,浑身酥麻,如坠云端,竟然没有控制住,发出了一声凤鸣声。   宁依沐羞得不能自已,只是哭着道:“淫贼不要辱我!”   活佛厉声道:“宁施主,休得胡言!”竟是直接大力攻伐起来,次次直击花心,直感觉宁依沐花穴湿热泥泞,甬道之内更是如同羊肠小道般左右曲折,花心肥美,当真是妙不可言,浑身爽快。   宁依沐的一头秀发早已散开,一袭青丝如同绽放的花朵盛放般散在床上,脸颊之上已然有了红晕,贝齿轻咬红唇,不让自己分出声来。   活佛几十下抽送下来,见宁依沐依旧如此,也不恼怒,而是直接双手抓住了那饱满的双峰,用力一捏;宁依沐吃痛,不由自主的松开了嘴,“啊”了一声。   活佛眼里闪过一丝得意,更是加大了揉捏把玩的力道,下身不停抽送,发出春水四溅的声音,嘴中道:“宁施主这胸前倒是又大又软,当真是舒服!”   宁依沐这喊出了第一声,就再也忍耐不住,本来就处在极度的快感之中,竟开始嗯嗯啊啊的低声啼叫起来。   没过多久,只感觉头脑开始慢慢变得昏昏沉沉,突然一个哆嗦,竟是直接泄了出来,娇躯剧烈的颤抖着,发出一声凤鸣来。   活佛一把抽出肉棒,递到宁依沐嘴边,厉声道:“我为宁施主费力祛邪,降魔棒上已满是阴邪,宁施主快帮我清理干净!”   宁依沐把头偏过去,她平日里连剑主的那活儿都没含过,剑主也从未强迫过她做任何事,从来都是相敬如宾。   只不过剑主每次行房都不过一炷香不到的时间,虽然也有快感,但何曾像今天这般刺激过,只道:“淫贼,你竟这般辱我!”   活佛也不气,将肉棒从宁依沐嘴边挪开。   宁依沐还以为他放弃了,还未反应过来,就感到那活佛,竟又再度插入了自己的花穴之中!   而活佛更是三浅一深,每隔三次便是一次重击花心,宁依沐只感觉自己已是浑身酥麻,如同魂都要出来了,全身酥麻,,没过半炷香的时间,只感觉自己似乎要到了爆发的边缘,当即咬紧了嘴唇,只想让自己不要叫出声来。   活佛早已感知到了身下美人的变化,竟是一把停了下来,微笑道:“宁施主想通了没有?”   宁依沐骂道:“淫贼!”   活佛仍是一脸微笑,只是停止了抽送,倒是一双手又开始在宁依沐的玉腿上抚摸起来。   渐渐地,宁依沐感觉到自己的快感已经慢慢消退了,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便感觉花穴之中的肉棒又开始大力抽送了起来,将自己慢慢送上了情欲的巅峰,只不过又在爆发的边缘停了下来,依旧微笑道:“宁施主,想通了吗?”   宁依沐只感觉体内空落落的,闭上凤眼,不再言语。   活佛笑道:“看来,宁施主是魔种深种,我还是任重道远啊!”等到宁依沐体内快感消退之后,又开始攻伐起来。   就这么一连弄了几回,每次都是同一句话,而每次宁依沐都闭口不言,娇躯颤抖。   终于,在一次折磨之后,活佛依旧是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说道:“宁施主想通了没有?”   宁依沐早已被折磨的浑身燥热难耐,自暴自弃地哭着道:“我……我想通了……”   活佛厉声问道:“那宁施主可知,我在做什么?”   宁依沐流着泪道:“在祛邪……你在祛邪……”   活佛仍不满足,追问道:“我在用什么祛邪驱魔?”   宁依沐的心里仿佛有一道枷锁被打破了,哭着吼道:“降魔棒!你在用降魔棒祛邪!”   活佛一把将肉棒抽出,一把递到了宁依沐嘴边,厉声喝道:“既是如此,宁施主还不为我清理这降魔棒?”   宁依沐内心天人交战,浑身颤抖,最后认命一般,含住了那活佛的巨物。   只是生疏无比,只是轻轻的含着。   活佛见到这等美妇终于为自己含起了肉棒,一瞬间满足感大增,竟有了要射的感觉,赶忙从宁依沐嘴里拔了出来。   活佛大声道:“既然宁施主已经想通,那我就好好祛邪!”说罢,猛地刺入了宁依沐的蜜穴之中,次次直击花心。   宁依沐再也忍耐不住,低声叫唤了起来。   没过多久,只听得那活佛低吼一声:“宁施主接好了,我要净化宁施主体内的淫阴邪了!”   宁依沐只感觉如遭雷击,花心被一股热流一烫,快感已然到了巅峰,尤其是之前累积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这时一次爆发出来,一声凤啼,整个娇躯都剧烈的颤抖起来。   过了几十息,才从这快感之中回过神来,还沉浸在之前的余韵之中,娇躯微微颤抖着,只觉浑身酸软,美的如在云端。   这时,旁边的庄月才走上来,毕恭毕敬地道:“恭喜上师!”   活佛这时才将肉棒从宁依沐体内抽出,平静的道:“非也非也!宁施主魔根深种,还未真正度化,只怕今天还得多多度化几次!”   庄月点头道:“月奴知道了。”说罢便退到一边,不再言语。   宁依沐瘫软在床上,听着这番对话,心中充满了绝望,一行泪流了出来。

第19章 问罪

话说大辽这边,莫晓川昨日是喝的烂醉如泥,这直到日上三竿才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竟是在柔莞的厢房里,不由得低声道:“我怎么在这里?”   这时,只见柔莞正端着一碗蜂蜜水,坐到了床边,道:“公子还是喝了这醒酒的蜂蜜水吧!”   莫晓川接过水喝完,感觉好受了点,叹道:“昨晚是我第二次喝酒,就醉成这样……”   柔莞已经听许平说了莫晓川和绿烟之间的事,对莫晓川倒是生出了一点可怜,道:“没想到绿烟妹妹竟这么对公子,公子也不容易……”   莫晓川只是叹道:“柔莞姐,我们之间犯了好几次错,我只希望,我们之间不要再错下去了,也希望柔莞姐你以后能遇到心仪的人,不要再来这‘天上人间’了。”   柔莞愣了一下,没想到莫晓川竟然还是这么对自己,只是叹道:“我这种风尘女子,又有哪家好男儿会看上柔莞呢?”   就在此时,厢房竟然猛地被猛地一脚踹开了,来人竟然是那齐王,身后还跟着一些巡逻的军士。   那齐王一眼就瞟到了莫晓川,看到旁边的柔莞,眼中一丝微不可查的嫉妒之色闪过,厉声道:“贱民,我找你找的好辛苦!想不到你竟是用这柔莞仙子的圣女玉佩来的,便来圣女这人,没想到你这贱种竟就在这里,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莫晓川也没想到这齐王竟找到了自己,只恨道:“你想做什么?”   那齐王怪笑一声,道:“你这贱民那日竟欲行刺本王,按罪当诛!至于圣女你,包庇罪犯……”说着竟一双眼睛面露淫邪的盯着柔莞,“死罪可免,活罪难赦!”   莫晓川脸色大变,吼道:“都是我一个人的事,和圣女无关!我跟你走便是,不要为难她!”   那齐王冷笑一声,道:“这事是你说了算的?全部给我带走!”那身后的几个将士听言,便朝着莫晓川和柔莞走来。   莫晓川咬牙切齿,心中不知是束手就擒还是运转内力潜逃而去,突然只见得绿烟竟跑了过来,喊道:“王爷且慢!”   莫晓川如今看到绿烟,面色很不好看,只听得绿烟哀求道:“王爷,他不是大辽之人,是我的弟弟,王爷能高抬贵手,放他一马吗?”   那齐王见到是是绿烟,脸色稍微了柔和了一点,但还是说:“这小子狗胆包天,无法无天,那日欲要对本王行刺,怎能就此轻飘飘的揭过了?把他武功废掉,双腿打断,免得以后再伤人!至于柔莞圣女的惩罚,那是少不了的……”说着,眼神淫邪的在柔莞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扫视着。   莫晓川听得是怒火中烧,吼道:“你不是我的姐姐!我也不需要你向他求情!”   绿烟听得浑身颤抖,只是抓着齐王的手,低声哀求道:“王爷,那日不过是他一时激动,没有要行刺的意思,求王爷大人有大量,放他一马……”   齐王眼神一转,笑道:“若是宝贝儿愿意正式作本王的王妃,本王倒是可以放过这不知尊卑的小舅子一马,倒是这柔莞圣女,是免不了罪的!”   莫晓川双目通红,吼道:“我不用你当什么齐王妃来救我!我的事情与你无关!齐王,这事都因我而起,与柔莞圣女无关,你不能动她!”   齐王正欲说话,只听得门外传来一个温润的声音,道:“齐王来我合欢宗的底盘,为了何事而来?”   莫晓川朝着那方向望去,来的人竟是许平。   许平依旧是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身着一袭白褂,不紧不慢的走来。   齐王见到是许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本王不过是来抓人罢了,也未叨扰到他人,许贤弟还是不用多管了吧!”   许平年纪不过二十七八,身为合欢宗的大师兄,日后多半是要坐上那合欢宗宗主的位子的,到时候在大辽地位比自己只高不低,也不敢太过得罪,只能回避话题,想要将其支走。   许平却是猛地收齐了笑脸,不屑道:“齐王带人随意就来到我合欢宗的底盘,莫不是不把我、不把合欢宗放在眼里?”   齐王脸色微变,赔笑道:“贤弟说笑了,本王每年从贵宗好上的女弟子都有数十,绿烟也是你们合欢宗的圣女,可谓是一家人一般。今日不过是为了抓走这小子罢了!”   许平倒是一脸玩味地看着他,不紧不慢地道:“可是我怎么听到,齐王你刚刚好像要我们宗的圣女定上莫须有的罪名?”   齐王这般被人驳了面子,脸色已经很不好看,只是忍者怒火道:“是本王一时火大,正在气头上,贤弟莫怪!”   许平倒是直接喝道:“齐王,莫说是圣女,就是莫兄,你也不用带走了!”   齐王此时怒火攻心,吼道:“你不要搞错了,这是我大辽的天下,不是你合欢宗的天下!”   许平却是走到齐王的面前,轻轻地拍了拍齐王的脸,道:“齐王,这大辽的天下,也是皇上的天下,不是你的天下!”   不等齐王说话,许平就不紧不慢地说道:“齐王平日干的那些事,自然都有人记在账上。我想圣上如果知道了那些事,恐怕齐王也不太好过吧?”   齐王气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恨恨的道:“好、好、好,本王记下了!”   说完,便怒气冲冲地带着那几个将士走了出去。   绿烟深深地看了莫晓川一眼,也跟着齐王走了出去,隐隐还可以听到在和齐王说着什么……   莫晓川还没开口,许平便抢先说道:“莫兄,先把气消了,再开口!”   莫晓川足足过了好几息,才艰难的开口道:“许兄,谢谢你……”   只听得坐在那边的柔莞开口道:“莫公子,不要再伤心了……”   莫晓川颤声道:“我没有伤心……我只是没想到,为何她为何要为了救我和当上那齐王妃!她若是真的为了我,就不应该和那齐王好上!”   许平苦笑一声,对柔莞道:“柔莞师妹,能否出去一下?我和莫兄,好好谈一下……”   柔莞点点头,道:“那柔莞先不打扰你们了……”说完就走了出去。   …   此时房间里只有许平和莫晓川两人,足足过了好几息,许平才开口道:“莫兄,绿烟这般,必是有所隐情,但是我也不是说莫兄一定要现在原谅她、理解她,只希望莫兄现在先忘了她,或许到时候,她会自己向你全盘托出!”   莫晓川摇摇头道:“不是忘不忘的问题。”   许平只道:“莫兄,这事我也没法帮你,难道你就一直这样,在羽圣女面前也是如此吗?”   莫晓川听到羽圣女,痛苦的表情总算减淡了许多,他轻声道:“你说得对,就算是为了羽圣女,为了周围的人,我也不能这样下去了…”   许平这时才笑道:“莫兄已经有了两位佳人青睐,何必这么不开心呢?”   莫晓川白了他一眼,道:“我没有那种想法!许兄可知道这上京城中,是否见过一个气度不凡的和尚?”   许平摇头道:“上京城这么大,确实不曾见过什么和尚。”   莫晓川谢过许平,说道:“许兄,我先回去了,改日再见。”   许平笑道:“莫兄不喝上一杯再走?”   莫晓川苦笑道:“我平时滴酒不沾,只是这两天事情太多,才借酒消愁…谢谢许兄的好意,我还是先回去静一静吧…”   许平一路将莫晓川送到外边,这才道:“莫兄,有事可以联系我!”   莫晓川一路回到客栈,心情还久久不能平复,只是强迫自己练起剑来。   …   一晃眼,便是一周过去。   莫晓川这一个星期都在练剑,心情倒是转好了许多。   只听得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开门一看,竟是慧空站在门外。   慧空微笑道:“我看莫施主的面色,定是犯了桃花煞劫。”   莫晓川没好气的道:“你懂什么!我这几天遇到的郁闷之事比之前一辈子遇到的还多,现在郁闷着,谈何桃花一说!”   慧空只是静静的说道:“我愿闻其详,或许可以为莫施主解惑一二。”   莫晓川这时心情倒是早就平复了下来,不过想到绿烟的所作所为,还是隐隐带着怒气说道:“我心心念念的女孩儿,竟然背叛于我,嘴上却说着为了我好,这该如何解释?”   慧空只道:“莫施主莫不是做了不好的事情?”   莫晓川道:“我是惹得她生气了,但她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好,可所作所为,却从未替我着想!”   慧空思索了一段时间,然后才开口道:“莫施主,也许她也有难言之隐。”   莫晓川没好气地道:“大师,你是出家之人,哪里懂得这男女之爱。我已经想通了,就不必慧空大师费心了。”   慧空微笑道:“汝爱我心,我怜汝色,以是因缘,经百千劫,常在缠缚。”   莫晓川摇摇头,拍了拍慧空的肩膀,道:“够了!慧空你不知那晚发生了什么,才说出这种话来,我不怪你。我确实已经放下了,慧空你也不必再说了。”   慧空此时一脸严肃地说道:“莫施主,其实我现在来寻你,乃是找到了路上之事的线索。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起了,足足发生了好几起,大辽皇帝怕事情引发民间恐慌,竟将此事压了下来,只是下令枢密院定要查明此事。”   大辽的政体和大周并不相同,比大周要简单许多,那枢密院分南北二院,掌管了大周军政,地位如同大周的六部。   那枢密院下又有许多分院,掌管不同的方向。   莫晓川惊道:“莫非你——潜入到了那枢密院之中?!”   慧空双手合十,笑道:“莫说我不会做那等事,就算我有心,我又如何有能力随意出入整个大辽的最高机构之一?不过是那枢密院之中有一个视师傅为恩人的人,恰好又在刑部的方向做官罢了。”   莫晓川想到那日的惨状,至今还不能彻底忘掉,急切地道:“那慧空你有何收获?”   慧空郑重地道:“据我发现,这事背后的东西,竟然和我此次来到大辽的目的相同!这事情的背后,乃是那金刚乘教所为。”   莫晓川还未听过那所谓的金刚乘教,不由问道:“这金刚乘教,是何邪教?”   慧空长叹一声:“说来可笑,这金刚乘教,竟是脱胎于我佛教。乃是当年佛法传到大辽、大周边境时,被有心人利用,又融合一些当地的教派,形成的一个邪魔外教。该教之前只不过是个小教,不料十几年前,竟是势力突飞猛进,反倒是在外边十分低调,暗自发展。该教本就地理位置特殊,大辽不管,大周也不管。这近几个月来,竟然发生了几起即为惨烈的事件,大周那边也发生了类似的事件,只不过毫无进展。只是大周隐隐怀疑是那邪教所为,便派我来大辽暗中调查。果不其然,大辽的枢密院竟也认为是那邪教所为!”   莫晓川惊道:“这……莫非慧空你是奉旨来查的?”   慧空道:“不错,我确实是受了圣命前来的,只不过圣上下的乃是口谕,如今两国关系紧张,大周不会给我此行在大辽任何帮助,直到我回到大周为止。”   莫晓川只道:“这大周天子倒是打的好主意,自己坐在皇宫里,倒是喊你来这大辽,还不管不顾……”   慧空摇头道:“我本来就是要出来游历的,原本是打算往西而行,不过突发此事,师傅便让我转来了大辽。本来就没有打算有大周的帮助,天子也并非强迫。”   慧空一脸慎重地道:“此事兹大,恐怕你我二人力不能及,而这邪教又在大辽的地盘,此事难办了……”   莫晓川只道:“非也…实不相瞒,这几日我倒是认识了一位知己,只恐怕慧空你难以认识他。”   慧空微笑道:“既是莫施主都认可的人,我如何认识不得?”   “你莫生气,那人乃是合欢宗的大师兄,名唤许平。”莫晓川顿了顿,补充道:“许兄虽是合欢之人,却不是你想的那般。”   慧空惊讶的道:“想不到莫施主竟认识这大辽第一大宗的大师兄,当真是人脉极广。我从前也对这合欢宗有所偏见,不过来到这上京临潢府以后,倒是对这有了一点新的看法。”   莫晓川也笑了起来,道:“莫不是动了想还俗的念头?”   慧空也被莫晓川的笑感染了,笑着道:“我可是要成为高僧的人,又怎会还俗?”   莫晓川道:“那是慧空你还没有见过这天下最好的风月之处,这上京城中的‘天上人间’。待我带你进去之后,你再说这种话不迟。”   慧空只道:“那天上人间一晚人数不过三十之数,莫兄又如何能带我去?”   莫晓川哈哈笑道:“慧空,你必定动过进去的念头,还去试过,不然如何知道这三十人的事?”   慧空却一本正经的道:“我当时不过是想找莫施主你罢了,料想你当时在里面逍遥快活,想进去寻你却被告知此事罢了。”   莫晓川笑骂道:“你就装吧!”两人相视几息,同时大笑起来。   ……   到了晚上,莫晓川才带着慧空一路来到那天上人间。   莫晓川摸出玉佩,给那侍女查看。   慧空却在一旁惊呼道:“我看莫施主这圣女玉佩与上回相比,造型虽相似,花纹却不同,莫非莫施主又有了一块?”   莫晓川这时想起了绿烟的事,虽然心里泛起一丝不舒服,但还是笑着说:“意外,意外…”   进了大殿之中,却不见许平的身影。   莫晓川截住一个女子问道:“许平兄莫不是今晚不在此处?”   那女子娇笑道:“许师兄正在后边逍遥快活呢,倒是公子怎么和一个和尚进来了?”   莫晓川没想到她也是合欢宗的女弟子,便问道:“许兄今晚还会出来吗?”   那女子娇笑道:“就算许师兄出来了,公子也很难见上一面,不如来陪人家去房里喝喝酒,聊聊天…”   莫晓川赶忙道:“谢谢姑娘美意了,这喝酒聊天就不必了,我还有要事在身。”   说着回头对慧空说道:“我去找一下圣女,慧空你先等我一下。”   慧空笑道:“不如我还是回客栈中,明早再来见莫兄吧。”   莫晓川白了他一眼,朝着里面的厢房走去。   走到柔莞的房门前,想了想,还是敲了敲门。   柔莞开门发现是莫晓川,愣了几秒,才柔柔的道:“莫公子又来找柔莞了吗?”   莫晓川虽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但还是赶忙道:“柔莞姐,我不是来做那事的,只是想让你到时候通知一下许兄,我明晚过来寻他。”想了想,又对柔莞道:“柔莞姐,你还是以后不要在这儿了…这儿看起来风光,但以后的事,谁又能说得清楚呢?我走了,外边还有人在等我,保重…”说罢,莫晓川转身离去。   莫晓川回到大殿之中,见慧空已经不在了,便找人询问。   哪知就在不久前,慧空已经出去了。   莫晓川还以为是慧空回了客栈,不料走到门口时却发现慧空正站在门口等着自己。   慧空见到莫晓川,已经猜到了其心中所想,开口道:“里面的女施主太过热情,我只得出来等你。”   莫晓川笑道:“大师不是眼里都是红粉骷髅吗?看来还是道行不够啊!”   两人谈笑着,一路往客栈走去。

第20章 心动

第二天傍晚,莫晓川便带着慧空往那“天上人间”而去。   进了大殿,许平早已坐在了里边,一眼便看到了莫晓川和慧空,笑道:“莫兄今日居然带了一个和尚过来?”   莫晓川笑道:“这可是大周的高僧,乃是奉旨前来大辽,有事在身。”   许平笑道:“我看大师气质出尘,不落俗相,想必也不是常人。我大辽僧人甚少,民间也很少有信佛一说,今日见到大师,倒是让在下耳目一新。”   莫晓川见他说的舌灿莲花,只道:“慧空可是白马寺的弟子,不然怎能被天子派来大辽?”   慧空双手合十,施了一礼,微笑道:“大师不敢当。许施主就不怕小僧前来大辽,是做那危害大辽之事?”   “真正的大师,又怎会行这种小人之事?既然大师有事找我,在这风月之地也不合适,对大师未免太过不敬,不若还是出去再谈。”许平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欲要往外走去。   慧空刚道了一声“无妨”,便被莫晓川一把拉住,“这里人多耳杂,出去再聊为好!”   待得三人来到了客栈之中,三人围桌而坐,慧空开口问道:“许兄可听过那金刚乘教?”   许平思索片刻,道:“只是略闻该教是个邪教,地处大辽最偏远之处,好像朝廷也知之甚少。”   慧空叹道:“若是在大周,这等邪教恐怕早已被朝廷给剿灭了!最近发生了一连惨绝人寰的屠村事件,在大辽、大周的边境都偶有发生,并且行凶之人之前都是一些山贼、强盗一类,仿佛一夜之间有了武功,有一起命案竟活生生地发生在我和莫施主面前!”   “既是如此,那些人不过是山贼、强盗,又为何要平白无故杀人屠村?”许平疑惑的问道。   “各个事发之地,周围最大的势力就是那等邪教,我想许兄恐怕还不知道那邪教教义和所作所为。那邪教乃是脱胎于我佛教,更是打着我佛的旗号,行那人神共愤之事。”   莫晓川在一旁问道:“慧空能否细说,都未有明确的证据,便怀疑是那邪教所为,不知那邪教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慧空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开始为二人讲述起来……   原来这大辽建国之前,这大周边境之外的地域就已经有各式各样的教派,只不过都是一些小教,虽然有的教义极端,倒也没多少个信徒,倒是没有闹出什么太大的乱子来。   后来大辽先帝一扫各部族,从一个小部族慢慢的吞并、融合,最后一统了整个大周北方,建立大辽;大辽民风开放,从不干涉这些宗教,只要没有谋反之心,皆是放任自流,这在大周,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后来又有僧人一路北上,欲往大辽传播佛法,奈何收效甚微。   不过那佛教教义竟被有心人利用,融合了一些邪教教义,弄的是真真假假,极具蛊惑力,很快就成为了大辽、大周交界之处最大的教派,不过几十年的时间。   只不过那邪教一直声名不显,就在这最近几十年暗中发展起来。   十几年前,更是出了一位所谓的“活佛”,将教义改的更是离谱之极,还欲打着佛祖的名号,欺骗世人。   许平问道:“不知那金刚乘教的教义是何?我愿闻其详。”   莫晓川也急道:“是啊,为何说是这背后乃是该教所为?”   “这金刚乘教,又自称密宗的一种,与真正的密宗一般,修行是欲取得那真正的‘无上密’,只是该教无所不用其极,做的都是一些天怒人怨之事!”   莫晓川问道:“慧空也是密宗的?何为‘无上密’呢?”   慧空摇头道:“我修行的是显宗,至于这无上密,我也不甚清楚,料想应当是密宗眼里成佛的关键吧。”   “莫兄,你先让慧空大师一次说完,有问题再问不迟。”许平开口说道。   莫晓川连到:“抱歉、抱歉。一时心切,才插了句嘴……”   慧空又继续道:“这秘教的根本乃是所谓的‘金刚顶经’,经中开篇便是口出狂言,无论何人,哪怕你杀人无数,坏事做尽,只要念了他们的经,就能修成如来法,当真是可笑之极。”   “不仅如此,这经文之中,更是妄言,只需男女双修,便可成佛,教中更是直接行那奸淫掠夺之事,还妄称修炼佛法,当真可恨!”   慧空接着说道:“密教之中更有一条规定,唤作杀所行戒,授此戒者并非是要戒杀,而是要受戒者去杀人,若不杀生者倒还是犯戒;将那些反对之人定为将堕金刚地狱,当真是荒唐!”   这话听得二人眉头紧皱,许平道:“想不到我大辽之中,竟有如此教派,我必想办法上达天听,调查此教。”   慧空道:“该教之前倒是以哄骗为主,自从这活佛出世以来,竟是变本加厉,直接明抢豪夺,无法无天。只是这秘教位于大辽境内,大周的佛界是鞭长莫及……”   莫晓川问道:“难道所有的密宗都是这般么?”   慧空摇头道:“非也,我之前倒是见过一位密宗的上师,确实是有大智慧的人,是一位得道高僧。这等邪教之前也算是秘教,只不过这活佛出世后,让整个秘教如同邪教一般,唉……”   许平问道:“那秘教应当只杀诋毁他们之人,又何必对整个村子下手?”   慧空慎重的道:“自从那活佛掌权之后,每年的仪式都需要以人命祭祀,大周的佛界也只是略有耳闻,只以为是江湖传言。只不过那日我和莫施主所见的乃是一帮凭空获得了武功的贼人,我也想不通那秘教到底如何做到的!”   许平只道:“难道——你们还要去那秘教的大本营去?”   慧空正色道:“正是如此。我必要调查清楚,以回大周传递真相。”   莫晓川在一旁说道:“既然慧空前去,我又怎能贪生怕死,自当一起前去那秘教。”   许平只道:“莫兄,如果和慧空大师遇到变故,记得传讯于我。”   三人一直聊到深夜,才各自散去。   ……   第二天一早,莫晓川找到慧空,问道::“我们何时动身?”   慧空沉思道:“我们再在大辽待上一周,便动身前往秘教。我这数日还需去找那枢密院之人,了解一些情况。莫施主无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莫晓川一把拉住慧空,问道:“不知你觉得许兄如何?”   慧空笑道:“我之前就已说过,来到大辽之后,就对着合欢宗有了一点新的看法。这大辽民风粗犷,不像我大周那般。就说这大辽皇帝的一个妃子,之前便是他父皇的妃子。就连天子尚且如此,底下的情况就可想而知了。”   莫晓川惊道:“那——这大辽皇帝岂不是娶了他的母亲?!”   慧空微笑道:“莫说是现在的大辽天子,就算是上任大辽天子,一样干过这种事情。大辽的风气一直以来以开放着称,大辽的女子也不像我大周一般,甚至还有女子主动追求男子的,这合欢宗成为大辽的超级大宗,不足为奇。”   莫晓川只觉得不可思议,问道:“难道慧空你对此不反感吗?”   慧空笑道:“我观这合欢宗,虽然确实是犯了戒,不过也从未干过什么强抢民女之事,只能说在我大周礼法所看,是其中的女子不知廉耻,与这宗门虽也有关系,但还是看人而异。”   “这合欢宗若是出现在我大周,恐怕活不过一天就得被朝廷给剿了,只能说是只有大辽,才能有这种奇特的东西产生。”   莫晓川惊道:“难道这大辽的男人,连女子的贞洁都不在意吗?”   慧空摇头道:“没有人会不在意,只不过这大辽的民风所致,许多人能够接受罢了。若是在我大周,这种女子恐怕只能嫁作商贾留平民了。我对这合欢宗,虽不喜欢,但也并不厌恶。它在这大辽已经存在了数十年,就连朝廷尚且不反对,自然有其存在的道理。”   莫晓川是啧啧称奇,只道:“我以为你们出家之人,见到这种东西,只会厌恶、憎恨呢。”   慧空笑道:“之前没有来之前,我也是这么认为,只当这合欢宗净干一些逼良为娼、奸淫淫虐之事,与那秘教一丘之貉;不料这合欢宗倒是有些随心所欲,重视男女之爱的意思。大周境内一样也有青楼,既然没有做出伤天害理之事,我自当尊重每个人自己的选择。”   莫晓川问道:“你还没回答我,许兄的问题呢?”   慧空认真地道:“昨夜与其交谈,许施主有一句话让我印象深刻。他说这男女平等,本就应该也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在我看来,这莫不是一种众生平等的意思,若是许施主愿意舍去这尘世烦恼来我白马寺出家,日后必是一代高僧。”   莫晓川笑道:“许兄风流倜傥,哪里还会想着出家受苦做和尚!”   慧空笑道:“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清净心则远离诸苦,心自在则安然自乐,皈依之后,并不会苦。”   莫晓川笑骂道:“师傅,别念了!弟子没有慧根,就不求大师讲经了。”   慧空笑道:“那好,我先去找那人了,一周之后,我会来找莫施主的。”说罢,便走了出去。   莫晓川这时才想到,自己马上也得走了,应当给柔莞一点感谢,可是自己又和她有过鱼水之欢,这去与不去,让莫晓川头疼不已。   纠结了好一会儿,莫晓川还是决定前去看一下柔莞圣女。   虽然已经下定决心与柔莞停止这关系,但毕竟是莫晓川生命中的第三个女子,自然还是占了心里的一定位置。   莫晓川到街上,左思右想,自己又从未送过女孩儿什么东西,不由想到应当问一问许平的,在街上转了半天,最后还是买了一个玉簪子,朝着那天上人间走去。   到了门口,看着大门禁闭,莫晓川才想到这白天是不开门的,这都已经要大中午了。   莫晓川便在这上京城中闲逛起来,还特地去枢密院附近转了转,只是那附近都有军士巡逻,不得外人靠近,只能作罢。   …   吃过晚饭,莫晓川才到那天上人间去。   没有见到许平,便去敲了敲柔莞厢房的门。   柔莞开门,才发现是莫晓川,眼神有点不自在,轻轻的道:“公子怎么今晚有空来找柔莞了?”   莫晓川只道:“柔莞姐,我要离开这大辽了,接下来恐怕要往大周去,是来与你道别的。”说完,又摸出那个玉簪,道:“我们之间发生了那么多错事,我只感觉既对不起妻子,也对不起你……这个簪子给你,希望你能以后遇到对的人。”   柔莞看到那个玉簪,眼神里竟有了一丝波动,不过马上娇躯就靠了上来,娇声道:“那让柔莞再伺候公子一回……”   莫晓川这次倒是直接推开了佳人,柔声道:“我知道你们大辽或许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或许我说着有些虚伪,但我还是希望柔莞姐以后不要这么放纵自己了,免得日后自己后悔。”   柔莞低垂着头,只道:“谢谢你的好意……莫公子,绿烟妹妹的事,你真的放下了吗?”   莫晓川虽然心里确实有那么一点不舒服,不过倒是比之前要好多了,只道:“谈何放下呢,这就像在我的心上扎了一刀,就算把刀拔掉,那伤痕犹在。我只不过是让自己不去注意罢了。谢谢柔莞姐那几天安慰我……”   这时只听到身后传来了许平那独特的声音:“哟,莫兄怎么就把师妹给‘姐姐’、‘姐姐’的叫起来了?”   莫晓川总不能和他说是在床上时就这么喊了吧,只能没好气地道:“许兄,偷听他人谈话可不是个好习惯。”又转向柔莞道:“那我就先走了,保重。”说完,瞪了许平一眼,走了出去。   倒是许平倒是调侃道:“柔莞圣女,这才多久啊,就把莫兄勾上手了?”   柔莞此时倒是道:“想不到,莫公子竟然那样对我。”   许平笑道:“莫不是这簪子的事?这簪子虽不值几钱,倒也是莫兄的一点心意了,圣女倒是可以收下。”   柔莞低着头,说道:“不是这事……”   “男人都有两大爱好,拉良家下水,劝风尘从良。师妹你倒是不用放在心上。人生苦短,即当及时享乐。”许平仍是不以为意的笑道。   柔莞道:“从前柔莞也是这般想的,可是柔莞发现这么多人里,恐怕只有师兄你和莫公子是将我当成一个正常女子看待的……”   许平倒是一惊,结结巴巴地道:“师妹——你——莫兄不会真的将你泡到了吧?!”   柔莞俏脸一红,低声道:“从前我只是嫉妒绿烟来了之后,将柔莞的风头都抢走了,后来听说她竟然还有一个北斗剑子对她心心念念,那日去到西京大同府,竟然真的碰到了他……”   许平只道:“不是吧,这么见一面,你——你就看上了他?莫兄有那么好吗?”   柔莞忙道:“那次柔莞并非有什么想法,只不过想要从绿烟那里夺取她的情郎罢了……可是莫公子却是一个深情之人……”   许平插嘴道:“非也,非也。如是深情,莫兄就不会娶那百花谷的羽圣女了。”   柔莞瞪了他一眼,继续道:“二十年来,许多人都只是贪图柔莞的身子,根本没有将柔莞当作一个正常的女子看待。那日齐王来问罪时,莫公子竟然甘愿自己被抓也要保护我……”   “师兄,你说……”   许平摇头道:“莫兄情感经历比较少,所以待人态度没有那么多计较。他如今又刚刚受了打击,只不过是强装无事罢了。”   柔莞断断续续地说道:“柔莞是问……还有没有……机会……”   许平这时倒是严肃地说:“柔莞圣女,你可想好了?莫兄现在心里恐怕只有那羽圣女了,你若是一意孤行,恐怕是要失望了。”   许平倒是正色道:“莫兄并非那大周之人,没有那么多大周的想法,他到底在意与否,我也不甚清楚。只不过,我看他现在只是把你当成姐姐一样看待,恐怕是不会有半点那种想法。师妹,你还是先静一静吧……”说完,也走了出去。   ……   许平出了闺阁,叹道:“莫兄身上的风流债恐怕又多了一尊了!只怕莫兄还是无法释怀柔莞的过去……绿烟如今已经住进了那齐王府,这事还是不要告知莫兄了。”

第21章 碎叶城

这才不过五天,慧空就找到了莫晓川,只道:“莫施主,我这边倒是事了了,不知你准备好了没有?”   莫晓川笑道:“不是说要一周么?这回你又探查出了什么情报?”   慧空道:“我倒是弄清了具体的方位。那密教,如今也引起了大辽朝廷的注意,只不过还没有确切证据,因而还没有重视。”   莫晓川道:“既是如此,我今日就可以动身。不如吃过午饭,我们就前去那密教一探究竟?”   慧空笑道:“我正有此意。”   ……   如今已是深秋时分,大辽地处偏北,倒是有些寒冷了。   莫晓川和慧空二人正骑着马,走在官道上。   莫晓川苦恼地道:“唉,不知这密教到底是如何将那些人的功夫提上来的?”   慧空道:“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若是这密教有着能随意将常人变成高手的能力,哪还用的着这么韬光养晦?倒是许施主,竟是已经修出了真气,这天赋比之莫施主恐怕也不遑多让。”   莫晓川惊道:“许兄竟修为如此之高?我倒是没有看出来。”   慧空笑道:“不然你以为他那大师兄的位置是怎么坐上的?”   “若是到了真气境,已经可以在北斗剑派当长老了,哪里还会当什么大师兄?”   慧空道:“在白马寺中,位置高低全凭佛法,不看修为。如今大周天子年事已高,早年还是信佛的,如今倒是想着长生不老,还欲寻那蓬莱仙岛求得仙丹。”   莫晓川此时却想到了梦中的经历,问道:“慧空,你可相信佛是否存在?”   慧空笑道:“佛存不存在,重要吗?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尊佛,你即是佛,佛即是你。自我觉悟和圆满的过程,就是成佛的过程。一旦圆满了,也与佛无异了。”   莫晓川点点头,似乎是若有所悟的样子。   ……   话说那大辽、大周的交界处,有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城,名唤碎叶城。   此城在那密教数十年的改造之下,早已是脱离了原本的建筑风格,城中有着或大或小数不清的各式寺庙,或豪华,或简朴;各式宫殿、宝塔、寺院更是随处可见;城中更是没有那秋天的萧瑟与清寒,反倒是始终气候温和。   那密教一共有三位所谓“法王”,分别是唤作“大宝法王”、“大慈法王”、“大乘法王”,倒是与那真正的密教名字如出一辙;那活佛便是其中的大宝法王,只不过这三个所谓法王乃是自封,既非朝廷册封,也非通过佛教流程选出,乃是十几年前那活佛出世之后,自我册封三位法王,这十几年下来,信徒们只唤作:“大法王”、“二法王”、“三法王”。   那所谓活佛,就是这大法王,只不过月余之前便已外出去了,城中仅有两位法王坐镇。   只见那碎叶城中,最为显眼的便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庙宇。   那庙宇外边是漫天的枫叶,秋风刮过,如同一片红色的海洋泛起了浪花。   庙宇整体恢弘而又大气,庄严而又豪华,屋檐足足有三层之高,屋檐以鎏金铜板为瓦,屋檐下悬着一串造型精致的铃铛,正随风飘动着,清脆的声音不绝于耳。   一条被粉饰成金色的大道正通向那庙宇之中,庙宇后方还有一座高耸的佛塔,塔分五层,每一层都有着繁杂美丽的花纹,通体洁白,一尘不染。   整个寺庙环境清幽,气势庄严,满是一种佛门圣地的超然物外。   进了庙宇,殿内点着酥油灯,金顶足足有几米高,各式经幢和经幡随处可见。   庙宇的地上画着彩绘,墙上悬着各种佛祖的唐卡,墙上还有各式菩萨、佛祖的壁画。   殿内供奉着巨大的佛像,神色各异。   而庙宇深处却隐隐传来女子低吟的声音,似乎与这等神圣肃穆的氛围格格不入,显得十分刺耳。   只见那大殿深处的房间里,墙上的壁画虽还是各式神佛,可竟是一些男女在做交合的样子,令人面红耳赤。   房中还有一尊金色的佛像,只不过那佛像有着五面十六臂,端坐在莲台之上,怀中更是坐着一名“佛母”,两人面对面相拥,皆是赤身裸体,手中还持着形状独特的法器。   这男性便是这密教供奉的所谓“欢喜佛”,是称上乐王佛;而这女性即是所谓“佛母”,又称智慧女。   二者和合进入那极乐而涅盘的境界,代表证得佛的法色无二身,以示得人心灵中两种性质的统一。   那佛像之前,只见一个皮肤黝黑,身形消瘦的老人盘腿而坐,身上坐着一个皮肤白净的女子,女子面容姣好,一头黑发散在脑后,脸上隐隐透着欢愉;老人的肉棒早已插入了花穴之中,两人连接之处还在隐隐滴滴着春水。   “啊…嗯…二法王…能原谅我们夫妻了吗…啊…”   那女子正主动套弄着身下的肉棒,面色潮红,因为交合颇耗力气,说话都是断断续续。   “哼,这取决于你是否心诚,是否有一颗忏悔的心,是佛来原谅你,不是我原谅你!”那老人厉喝道。   “啊…可是…我要忍不住了…”   “啊…嗯…好深…”   那女子不过是普通女子,如何经得起这阅女无数的二法王的摧残?   “好深…啊…不行了…”   “受不了了…要来了…要去了…啊!”   那女子娇躯一颤,直接泄了出来,整个人仿佛都没了力气,浑身酸软,竟是直接倒在了地上。   就在此时,走廊里竟由远及近传来一阵肉体相碰的声音。   二法王举目一看,竟是一个约摸四五十岁的胖子。   黝黑的身躯身前,竟是一个女子,胖子两手抱着两条洁白的大腿,下身的肉棒还插在女子的花穴之中,正随着步伐的运动不断抽插着。   这胖子便是那所谓的三法王。   他走进室内,才看到二法王身前瘫倒在地上的女子,一边站着抽插着身前的女子,一边问道:“此女犯了何事?”   二法王道:“此女的丈夫对密教不诚心,此女乃是来赎罪的。”   三法王一把将肉棒从女子的体内抽出,对其说道:“你且去找二法王。”   那女子闻言,步履蹒跚地朝老人走去,调整好姿势后,直接坐在了老人的肉棒之上,开始上下运动起来,嘴里发出了低吟声。   三法王一把盘腿坐下,一把拉住地上的女子,斥道:“还趴着作甚?快来赎罪!”   女子闻言,只得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也坐在了胖子的肉棒之上,和另一名女子一样运动起来。   刚一插上,三法王嘴中就赞道:“不错不错,此女乃是最近几天质量最好的一个,二法王果然眼光老辣。”   二法王笑道:“谬赞谬赞…”只听得身上的女子低声道:“嗯…不行了…要出来了…啊…出来了!”女子竟是直接泄身了。   二法王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三法王笑道:“是我疏忽了,来之前就已经与此女弄了盏茶时间,已是强弩之末。还不快以嘴代莲,好好赎罪?”   那女子闻言,顺从的从老人的身下滑下,开始吮吸起老人的肉棒。   老人倒是丝毫不客气,一手直接抓住了女子的头发,直接摁着女子的头上下运动起来。   没过十几息,那女子脸都涨红了,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老人一把提起女子的头,让其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又一把摁了下去,开始上下运动起来。   那边的二法王一边享受着侍奉,一边开口道:“活佛出去已经超过一月了,为何还不回来?”   三法王道:“大法王在那西域有一个明妃,上次那明妃传信与他,我只见他欣喜若狂,当天就上路了。”   二法王慎重道:“最近几年,大法王改变了对外的政策,之前以血祭祀,大人甚是满意;可他最近几月竟打算在大辽挑那些小村落下手,只怕大辽朝廷已经注意到了此事。”   此时,三法王身上那个前来“赎罪”的女子断断续续地说道:“法王……我……我要不行了……”   待得那女子刚一泄身,那三法王便一把将那女子抱起,朝下身依然挺立的肉棒指了指。   女子会意,低下头开始吞吐起来。   三法王笑道:“此女虽体弱易泄,但这嘴上功夫倒也能看,想必其夫没有少下功夫。”   老人闻言,只道:“我来品鉴一番,是否真如你所说那般精妙。”说罢,一把拉起自己身前的女子,道:“你且去侍奉三法王。”   三法王哈哈一笑,将身前的女子一把拉起,道:“你去找二法王赎罪!”   只见这昏暗的房间之中,一胖一老相对而坐;胖子身上正有一名女子正上下运动着,女子正随着交合的动作低吟着,二人的姿势和旁边的佛像如出一辙;老人身前正是那所谓赎罪的女子,正趴跪于老人身前,吞吐着老人的肉棒。   整个房间中只充斥着女子的低吟声和那肉体相交的“啪啪”声。   这富丽堂皇、宝相庄严的寺庙之下,又有谁能想到竟有着这般事情呢?   这边莫晓川和慧空才赶到这碎叶城周围,站在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堆之上,一眼就望到了那碎叶城。   慧空惊叹道:“此城三步一寺,五步一阁,可谓是佛国一般!只可惜竟被那密教所统治,真是可惜!”   莫晓川却遥遥望见那城门口,皱着眉头道:“我看那城门口竟有僧侣盘守,恐怕无法那么容易进去啊。”   慧空一看,只见门口确实站着一些僧侣,似是在把守者城门,每一个进去的人都要盘问半天,才放人进去。   莫晓川却忽然灵机一动,只道:“我看之前有一辆商人的马车驶入城中,想必是去那城中贩卖货物。我们不如等到下一个入城去的商人,躲进他的货仓之中。”   慧空笑道:“甚妙、甚妙!”   莫晓川却忽然想到马的事情,皱眉道:“我们是能偷偷潜入进去,可这马怎么办?”   慧空想了想,道:“老马识途,不若我们就此将它们放了吧,倘若一直将马栓在此处,它们会绝食而死。”   两人就此下马,在路边静静等着进城的车子到来。   …   两人等到傍晚,才见到一辆马车正朝着这碎叶城不紧不慢的驶来。   莫晓川笑道:“我原以会飞驰而过,没想到竟开的如此之慢,只怕是见碎叶城就在眼前,放松了吧。”   二人纵身一跃,便潜进了那车厢之中。   只听得那前边坐着的两人传来对话声。   “妈的,这帮娘们真是水灵,这帮和尚倒是懂得享受!看的我都想先开个苞了!”   “你这点鬼心思我还不知道?这帮和尚给的钱也不少,你拿了钱,有的是地方可以逍遥,倘若被那帮和尚发现不是处子,恐怕这生意以后就做不得了。管好你自己!”   只听得那人嘿嘿笑道:“我也就过个嘴瘾,那合欢宗的女弟子,倒是个个销魂,让我难以忘怀啊!”   另一人笑骂道:“哼,那帮女人不过是觊觎你的功力罢了,天性风流,你还是找一些普通的妓女为妙!”   那人也不还嘴,笑道:“这次的货里,竟是有一对姐妹花,身材还好,看的老子当时还硬了。”   “这对姐妹,恐怕可以卖上一个好价钱!只是这偷偷掠夺女子的事情,前几个月官府就已经注意到了我们,恐怕这事只会越来越难办!”   莫晓川听的怒火中烧,掀开篷子,借着月光一看,只见车里竟全是双手被缚,嘴被蒙上的女子,都已昏迷过去。   莫晓川本就听的怒火中烧,如今看到既然绑着十几个女子,低声道:“这帮畜生!”   慧空也是被此景震的不轻,低声道:“没想到这密教竟还勾结这些江湖中人。干这种事情,只是为了修那可笑之极的双修法,当真是得下十八层地狱!”   莫晓川还欲将这些少女松绑,却感到马车停了下来,连忙停止了动作。   原来是那马车已经行到了城门口处。   只听得门口的僧侣道:“怎么这么久才送货过来?”   马车前边的人赔笑道:“如今这世道,这活是越来越难做咯!我等也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弄到这批货,互相体谅、互相体谅!”   门口的僧侣冷哼一声:“速速进去吧,明晚之前,自会有人找你们。”   “晓得、晓得。麻烦大师了。”   那二人驾着马车,往城内驶去。   …   这两人刚把车停在院落之内,就见莫晓川和正站在车旁,正冷冷的盯着他们。   夜色昏暗,二人倒是没有注意到二人的眼神,反倒是的中间一人见到慧空是个和尚,赔笑道:“大师怎么今晚就来验货了?平常不是明天午时才来吗?”   话音刚落,就只见莫晓川身形一闪,已经死死地抓住了他的头发,厉声道:“我问、你答。倘若你叫出声来,我保证,你会死的很惨!”   另一边,慧空也已经扣住了另一名男子,道:“我不想动手,你和他一起回答莫施主的问题。若是答好了,我放你们一马。”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那二人似乎是内劲修为,不过莫晓川和慧空体内内力流转,抓的他们动弹不得。   那二人跪在地上,开始慢慢回答起来……   原来这二人乃是大周人氏,一直都是做的普通的生意。   后来有一次来这碎叶城中贩卖香料,却被那大法王截住。   活佛一脸微笑的看着二人,询问二人是否可以弄来一些面容姣好的处子来。   二人不过就是个普通商人,而商贾之流在大周更是地位低贱,哪里听过这等要求,当即婉拒了活佛的要求。   活佛喊住他们,答应给予他们武功和钱财,只要帮他们好好做事,自然可以拿着钱逍遥快活。   二人一开始都是不信的,这世上哪能随随便便就有了绝世武功?   更何况这种事情按照大周律令,一旦事情败露,只怕不是流放三千里了,定是早就被砍了脑袋。   那活佛将他们二人带到寺庙内,竟是喊出一位美艳动人的“明妃”,与他们二人交合。   二人交合完毕,又喂给二人各一粒丹药。   事后,竟发现自己有了内劲一般的修为。   活佛又取出大量钱物,告诉他们,这尚且只是定金,若是事成,将有更大的好处。   二人哪里抵得住这般诱惑?   从此便舍弃了那香料生意,转而做起这害人的勾当来。   莫晓川听的脸上青白相接,沉声问道:“你们多久做一次这种勾当?”   那二人求饶道:“半年一次,小爷你行行好,放了我们吧。”   莫晓川问道:“除了你们,还有没有人一样替这密教做类似的勾当?”   “小爷,我就是一送货的,我哪能知道啊。我这不过是收钱办事,这些女人的手我都不曾碰过,要怪,你也是怪这些和尚啊!”   莫晓川冷声道:“此等帮凶,当是罪不可赦!”说罢,一把抽出背后的剑来,将二人一剑封喉。   慧空道:“莫施主,你莽撞了!按这两贼所言,明日恐怕会有密教之人来交接带走这些少女,到时候恐怕会发现两人不见的异样。”   莫晓川道:“不急,我们将这二人尸体丢到那枯井之中,或许能拖延一二。”   刚刚一剑封喉,地上早已溅的都是血,好在这地上本就有一些早已凝固的血痕,倒是不用二人处理。   夜色已深,莫晓川坐在院子里,倚着园中的枫树,正细心的擦拭着宝剑。   月光如水,静静地流淌在地上的枫叶上,若非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反倒是显得一片静谧。   莫晓川问道:“慧空,我们现在是否放了这些女子?”   慧空摇头道:“如今我们尚且身处龙潭虎穴之中,即便是放了这些女子,也跑不出城去。”   慧空叹道:“这密教做出这等事,我必尽力让这密教从此覆灭!”   莫晓川艰难地问道:“难道我们就要看着这帮女子坠入地狱吗?为了揭发这密教解救更多人,却得牺牲这眼前的生命……倘若是那仙佛遇到这般情形,他们会怎样?”   慧空脸上头一次露出怅然的表情:“我……我不知道……这个问题,恐怕只有我的师傅才能回答你……”

第22章 探查

这一早,莫晓川和慧空一早竟听到旁边的院子里竟传来了躁动的声音,便跃上这枫树,往那院子看去。   只见那院子中,正站着几个和尚正骂骂咧咧着,一男一女正跪在其面前,浑身颤抖,双手捶地,正诉说着什么。   只听那几个和尚斥道:“这个月的税,怎么只交了这么点?”   那男子一边不停的磕着头,一边苦苦哀求道:“大人……真的就只有这么多啊!不是我们夫妻想要少交……”   那几个和尚不为所动,冷笑道:“你自己说,依照规定,该受何处罚?”   那男子结结巴巴的说道:“不要……不要带走我妻子……税我一定会补上的……”   一边的女子早已是泣不成声,浑身颤抖。   那帮和尚冷哼道:“既然你知道下场,之前为何不按时按量交税?”   那男人竟是一把抱住了一个和尚的腿,哀求道:“放了我们一马吧……求求大师们了……”   那和尚一脚将那男人踢开,只见那男子足足在地上翻了几圈,嘴角还有鲜血溢出。   那和尚骂道:“速速把这女人带走!”   身后的和尚都是双眼放光,当即走上前来,将那女子给拖走了。   和尚嗤笑道:“你妻子替你去赎上一周的罪,就回来了。下次记得不要拖欠税收!”说罢,走出了院落。   莫晓川看这一切活生生的发生在自己面前,却又无法阻止,心中对这密教的憎恶更是浓到了极点。   莫晓川跳下树来,和慧空诉说着刚刚的一幕。   慧空听完,已是满脸火气,道:“这哪里修的是佛,分明是一群披着佛皮的邪魔!”   莫晓川想到那男子之前被踢得口吐鲜血的场景,对慧空道:“我们去看一下那家吧。”   隔壁院落中,那男子刚刚艰难的捂着肚子,从地上爬起来,就看到院墙上跳下来一个负剑的少年和一个和尚,还以为是那帮和尚又来了,低声哀求道:“你们还要怎么样?”   慧空一步上前,柔声道:“施主,我们并非那密教之人,施主大可放心。”   慧空的声音并不大,却很温和,不急不缓,有一种让人如沐春风的味道。   听到此言,那男子才细细打量了一下莫晓川和慧空二人,看着慧空那种独特的气质,流着泪道:“这才是真正的大师啊……”   慧空一把拉起那男子,将其扶到院子里的桌旁坐下,才问道:“敢问施主贵姓?”   男人痛苦地说道:“我姓陈。大师为何会来到这人间炼狱中来?”   一旁的莫晓川插嘴道:“我二人此次前来,就是要为了摧毁这邪教做准备的。”   那男子摇头叹道:“这城中的上师,各个都是高手,那三大法王,更是高手中的高手,又怎么可能被消灭呢?”   莫晓川追问道:“你说的那法王,莫不是这密教的掌权人?”   慧空点头道:“在大周一样有密宗存在,朝廷册封三位法王,唤作大宝、大慈、大乘,不知道这密教之中是否也是如此?”   “正是如此……那三大法王中,更是以活佛为尊。之前城中情况还没有这么糟糕,自从那活佛出世,这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难过,如今已经是毫不掩饰、肆无忌惮了。”   慧空问道:“陈施主可知,那些女子平日都被送往何处?”   男子痛苦的道:“那城中最大的庙宇,平日法王都在那里修行。那庙的底下有一个地下室,他们就是在那里……”   慧空一脸严肃地道:“陈施主,你确定么?”   男人叹道:“这在城中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我妻子已经是第二次被带走了,每次回来的时候都被那帮邪魔折磨的神志不清,需要数周才能恢复过来……”说着,竟是泪流起来。   慧空道:“陈施主,我们二人想要暂时住在你家,不知你是否愿意?”   男子只道:“你们住吧……我只希望你们能早日离开这人间地狱……”   莫晓川进屋,发现这桌上竟然还放着这密教的经文典籍,不由得翻了起来。   哪知看着看着,便怒道:“这哪里是佛法,明明就是害人之法!”   原来,按这典籍之中所述,那密教所选佛母明妃,需要外相颜色端丽、妙年悦意,身具香气,颜若桃花;甚至要求女子“莲乳皆肥,乐不可支”。   普通的密教弟子,还无权与那明妃双修,只有那三大法王才有资格。   这密教之中将入门升迁的仪式唤作“灌顶”,低等的不过是以水洗涤身躯,而那密教高层的灌顶竟是与那些明妃双修,美名其曰“即身成佛”。   每个被送到这密教的女子,若是不够成为那明妃,便落到底下的普通僧侣手里,日夜双修,可谓是极为凄惨。   怪不得那男人的妻子在被那帮人折磨之后,会神志不清的回来,想必是在密教遭受了非人的待遇。   这时,慧空推门走了进来,脸色很不好看,对莫晓川道:“刚刚,之前的院子里来了一帮密教之人,将那些女子给带走了。”   莫晓川紧张的问道:“那他们发现了异样没有?”   “万幸,他们不过以为那两个商人是暂且出去了,我想这种事情瞒不了太久,我们今晚就必须行动!”   莫晓川点点头,开始调息起来。   话说上京临潢府那边,许平还想找柔莞好好谈一谈,去到厢房门口敲了敲门,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人开门,心中顿生不妙。   许平一把推开门,只发现厢房里早已早已人去楼空,桌上还留着一封信。   许平一把抄起信,看完之后,吼道:“该死!”   信的内容并不长,竟是柔莞说要去追寻莫晓川去那密教。   密教的情况之严峻又只有莫晓川、慧空、许平三人知道,柔莞根本不知道那密教所在之地是怎么一个地方!   许平一把将信丢在桌上,朝屋外奔去,嘴里念道:“希望还来得及!”   …   话说这碎叶城中,已经到了夜晚。   莫晓川和慧空便打算前去一探究竟。   到了晚上,这街上巡逻的僧侣明显少了很多,两人几乎没有什么难度地就到了那最大的寺庙之前。   慧空望向那金碧辉煌的寺庙,低声道:“莫施主,待会我去各个藏经阁之类的地方探查一番,你去那地下室探查一番。”   莫晓川点头答应,道:“慧空你要小心。”说罢,便借着夜色的掩护,朝着那庙宇而去。   莫晓川悄悄潜进那大殿之中,只见殿中可谓是空空如也,看来这密教也太过自信,不过这密教本就已经存在了数十年,本就低调,自然想不到会有人竟偷偷潜入这大本营中。   莫晓川小心翼翼的在这偌大的殿中探寻起来,自然也发现了这大殿最里面的禅房。   看着那墙上的彩绘与房中的佛像,莫晓川暗道:“这邪教在这般发展下去,恐怕就是大辽朝廷,也不弄容之了。”   在殿中转了一圈,莫晓川都还没有那所谓的地下室,不由心生疑惑起来。   猛然想起这寺庙后方还有一座五层的佛塔,当即出了庙,偷偷往那佛塔赶去。   莫晓川刚一转角,便看到那佛塔前果然有一个通往地下的入口,门口还有两个密教的和尚把持。   莫晓川脚尖轻点,如一只灵猿一般,几下便爬到了周边的枫树之上,又跳到了墙沿之上,不过几息功夫,便绕到了那两个和尚身后。   还未等那两个和尚回过神来,便只听到咔嚓两声,二人的脖子竟是同时被莫晓川扭断了,没了声息。   “若非怕见血,哪还用这么麻烦!”   莫晓川将那二人的尸体丢到一旁的灌木丛之中,便小心翼翼的沿着那通往地底的阶梯走去,生怕遇到什么人。   万幸的是,一直走到那阶梯尽头,都没有遇到第二个人。   只是随着莫晓川越来越深入地底,耳畔那隐隐约约的女子低吟声就越来越清晰。   莫晓川面色难看,到了这地下室,竟然是一个个厢房,彼此隔绝,由一条过道分开,并列左右两边;每间厢房中,竟都隐隐约约传来那女子娇吟的声音。   莫晓川躲到两个相邻的厢房之间,透过那窗户往里面看去。   那房间并不大,连床都没有一张,仅仅是地上铺了一张五彩斑斓的地毯;墙壁上画着各式各样的春宫画,让人面红耳赤。   那房间中的场景,更是让人口干舌燥,心猿意马。   只见那房间的正中央,乃是两男一女,正进行这那男女之间最原始的事情。   房间的正中央,正是白天在莫晓川眼前被掠走的女子,正双手双脚并用,四肢着地的撑在地上。   幽暗的烛火映出她洁白的身子,宛如黑夜中的一抹白色绸缎,显得那么充满诱惑力。   女子的玉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正随着女子身体的摆动而前后摇晃着,在烛火的照耀下显得更为诱人。   女子的身后和身前,各有一个光头的男子,皆是赤裸着身体,棕色的皮肤在这黄色的火光沐浴下,如同黄铜一般,光华流转。   一名和尚将肉棒早就插入了女子的蜜穴之中,正挺动着腰,奋力攻伐着。   女子身前,嘴里早已被另一个密宗弟子的肉棒塞的满满当当,连话都说不出半句来,只能听到鼻息间发出“嗯嗯”的声音。   那身前的和尚一把将肉棒从那女子嘴中抽出开,口道:“师兄我且休息一会儿,师弟你接着干她!”   身后的和尚嘿嘿一笑,一掌拍在那女子的圆臀之上,泛起一阵臀浪来:“小骚货,爽不爽?”   那女子被身后的男人有力的冲击着,断断续续地说道:“舒服……好舒服……好大……”   那和尚怪笑一声,问道:“不知我与你的丈夫比起来,谁大?”   “啊……好舒服……是上师大……上师的,好大……”   那和尚并不满足,斥道:“贱妇,这才第一天,就忘了你那丈夫了?”   “嗯…啊…好舒服…好粗……”女子的话还没说完,那和尚就一把将其拉起,一手将她的头往后扳去,朝着女子吻去。   那女子竟是毫无反抗,主动对准了男人,和那和尚吻在了一起,隐隐可以看到两条舌头正忘情的交缠在一起。   那和尚见状,一手便攀上了那女子的玉峰,开始用力的揉捏起来。   下身更是猛然加大了力度,每次进出都是一次猛烈的冲击。   就这么抽插了数十分钟,那和尚一把抽出肉棒,将那女子一把推倒了地上,握住肉棒,便又插入了女子的花穴之中。   “啊……好爽……上师饶了我吧……好爽……”   “我知道错了……上师……好大啊……”   那和尚一把扑倒了女子身上,开始含住女子的玉峰,又舔又吮,只刺激的那女子娇喘连连。   “嗯……啊……上师……饶了我吧……我不要……”   和尚骂道:“还不是你太骚了,不然怎么会被人干成这样?”   “啊……好爽……是……我是小骚妇……上师干的我好爽……”   “啊……不行了……我要不行了……”   和尚更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骂道:“小骚妇,射给你,还不感谢?”   那女子已经被干的有些神志不清了,娇声道:“啊……快射给我……我要……啊!射进来了……好多……”   那和尚有些不好意思,骂道:“这小骚妇,真是欠干!竟然还没有泄身,还得师兄你来好好干她。”   另一个和尚淫笑道:“师弟你还是佛法不够精深,且看我如何降伏这小淫妇。”   只见他两手抓住女子的玉腿,也不给那女子反应的时间,直接插了进去。   那女子娇躯一颤,发出一声娇吟来。   和尚一边用力抽插着,一边斥道:“哼,这骚妇都已经水流成河了,真是欠干。”   “上师……好大……”女子只感到自己的花穴之中的肉棒比刚刚那根足足大了一圈,塞得自己满满当当,那每一次冲击无比有力,都能给自己带来那如坠云端的快感,在体内催情药的作用下,对丈夫的忠诚和爱意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上师好厉害…干的小骚妇好爽……小骚妇不行了……”   “好大……要被插死了…………要来了……”   “啊……好舒服……啊……要来了……”伴随着一声高啼,那女子竟是经受不住那和尚的攻伐,直接泄了出来,嘴里还喃喃着:“上师……好厉害……上师……弄的我好爽……”   那和尚哪里管这女子刚刚泄身,直接趴在了那女子的身上,开始大力抽动了起来。   “哼,没让我射出来,就得被干到让我射出来为止!”   那女子不过刚刚泄身,这才不到十息,便是迎来一阵新的抽插,娇声道:“啊……上师的肉棒又插进来了……好大……”   “好爽啊……轻点……啊……嗯……好深……”   另一边的师弟看到此景,下身的肉棒早已坚挺了起来,一把插入了那女子的嘴中。   那女子顺从的吞咽着嘴中的肉棒,嘴里发出淫靡的声音。   身上的师兄见状,更是用力的抽插起来,顶的女子的娇躯都颤抖了起来。   那师弟笑道:“师兄,你顶的这么用力,这小骚妇还怎么为我口舌侍奉?”   那师兄笑道:“哈哈,师兄要射了,不觉忘了师弟,师弟勿怪。”说着,降低了抽插的力度。   那身下的女子却突然呢喃道:“肉棒……我要上师的大肉棒……来干我……”   那师兄骂道:“这小骚妇,真是贱!下了点药就被人这么干到不知天南地北了。”   师弟却突然道:“听说师傅的那明妃可谓是千娇百媚,不知何时才能与她合和大定,共修那无上法!”   师兄笑道:“师弟,你连这小淫妇都搞不定,还想着明妃大人?只怕是走不过十个回合喽。”   那师弟听得脸一红,似是为了证明自己一般,大力在那女子的嘴里抽插起来。   莫晓川看的面红耳赤,心里骂道:“这帮淫贼,只会做这等事情,若是我实力不够,必将将那什么法王斩于剑下!”   放眼望去,这样的厢房足足还有十来间,房中都隐隐传来类似的声音,叹道:“这帮女子真是苦命,落于这种淫贼手中,待得意识清醒,只怕是生不如死!”   莫晓川强忍着怒气和躁动,每个厢房都窥伺了一遍,却发现这每个厢房之中都是年轻的和尚,似乎并没有那“法王”的身影。   莫晓川暗道:“难道这法王年纪并不大?今晚只是摸清了地形,待得明日再议!”   想到这里,莫晓川便往着这地下室的出口奔去。   ……   话说慧空这边,倒是很快找到了那藏经阁。   那藏经阁并无人把守,高高的塔楼在夜色下显得寂静无比。   慧空这进了藏经阁,蹑手蹑脚地在第一层寻了半天,发现只是寻常的这密教的经文,便往这塔楼的二楼寻去。   哪知一到二楼,竟是一个老人正盘腿而坐,正借着月光看着手中的卷轴。   那老人不是那“二法王”又是谁?   慧空心道:“苦也!”见那老人仍在专心致志的看着手中的卷轴,正欲悄悄下楼,只听得一声苍老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耳边炸响起来:   “本法王说了让你走么?”

第23章 沉沦

莫晓川那边刚刚离开那地下密室,殊不知远在千里之外的北斗剑派,却是另外一番他心中难以想象的景象。   一轮明月高悬在漆黑的夜幕里,周边还点缀着零零落落的星星光点,如同一条天河在空中流淌;月色如水,静静地洒在北斗山上,虽有隐隐灯火,但却静谧无比,仿佛整座山都睡着了一般。   北斗山的山顶,剑主的寝宫之中,却是另一番景色,让人口干舌燥。   只见一位光头的精壮男子正和一位丰腴美妇交缠在一起,红浪翻滚。   这二人,不是那活佛和剑主夫人宁依沐,又是何人?   那活佛正趴在宁依沐的身上,微笑道:“想不到月余过去,宁施主竟然还是魔性深重,我还是佛法不到家啊。”   宁依沐的玉颊泛起一抹嫣红,骂道:“淫贼,若非我不是真气尽废,哪能让你活命?”   活佛微笑道:“宁施主,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你并非真气尽废,而是被大人的神丹锁住三花;待得药效过去,自然修为就恢复了。”   这一个月来,这活佛已经换着法子与宁依沐欢好了无数次,奈何每次事后,宁依沐都会恢复原来油盐不进的样子。   活佛笑道:“宁施主本来就魔性深重,不然为何传讯于外边闭关呢?”   宁依沐咬牙道:“若非夫君还要治疗,你焉能活到今天!”   活佛闻言,眼中倒是闪过一丝精光,放声大笑道:“好、好、好。今夜,我必舍身伏魔,必要将宁施主体内的魔性和阴邪彻底根除!”   说罢一把捏住了宁依沐那傲人的玉峰,肆意把玩着,细腻的乳肉从活佛的十指之中凸了出来,被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活佛赞道:“宁施主最让我满意的,就是这一对玉乳与那丰腴的美腿。尤其是这玉乳,更是滑腻无比,当真是人间极品!”   活佛说着,一头埋进了宁依沐的胸前,又吸又舔,只吮的嘶嘶作响。   宁依沐又羞又恼,可根本推不开身上的活佛。   嘴里骂道:“淫贼,你不得好死!”   活佛闻言,一只手开始在宁依沐的玉腿上开始游走起来,嘴中更是没有停下来过,一直吮吸着宁依沐的酥胸。   不一会儿,活佛便摸到了宁依沐的玉阜之上,两指伸进了花穴之中,只感觉手指被一团紧致湿热包裹住,当即往里深入了半指。   宁依沐惊道:“淫贼……你在做什么!”   活佛微笑道:“这一个多月来,宁施主一直不肯诚心去除阴邪,今夜我只能痛下决心,使出浑身解数,必要将宁施主解救出来。”说完,直接整个指头都深入了花穴之中。   宁依沐哪里被人这么摸过下面,骂道:“淫贼!你……你快拿开!”   活佛微笑着,并指而入,开始在宁依沐的花穴之中进进出出起来,更是次次撩拨甬道之中那个最为敏感的点。   宁依沐最初还能忍耐,不一会儿就全身泛红起来,贝齿轻咬红唇,忍住不发出声来。   活佛见状,更是变换了手指的角度和力道,只见得那洁白光洁的蜜穴之中,正随着手指的抽送,隐隐有着春水滴落,甚至发出了“咕噜”的水声。   “宁施主,我只不过是略加刺激,没想到宁施主就已经春水泛滥了,还说自己不是魔性深重,阴邪入体?”   见宁依沐依旧不语,活佛也不恼,反倒是又俯下身来,开始用嘴舔弄起宁依沐的玉峰来。   尤其是峰前的那两点嫣红,更是又舔又吸,反复刺激,似是吮奶的婴儿在找母亲喂奶一般。   “不要……淫贼……不要……”   宁依沐终于忍不住了,低声哀求道。   哪知宁依沐刚一张嘴,活佛就直接吻了上来,舌头开始主动进攻起美人的小嘴来,只让宁依沐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嗯啊”声来。   宁依沐起初还欲躲避,可口腔总共也就那么大,又能躲到哪去?   很快便被活佛逮住,玉舌和活佛的舌头交缠起来。   活佛也感受到了宁依沐的丁香小舌,是又舔又卷,还不断吮吸着宁依沐的津液,刺激得宁依沐整个脸都涨红起来。   “嗯……唔……嗯……”宁依沐被活佛疯狂的吻着,想要斥骂,却又说不出口,体内的快感更是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波的涌来,不断的冲击着自己,欲要将自己推向那情欲的巅峰。   正当宁依沐情迷意乱之时,活佛倒是停止了轻吻,微笑道:“宁施主,想要驱魔祛邪了么?”   宁依沐嗯嗯啊啊的轻声低吟着,不肯回答这个问题。   活佛一手扶着肉棒,顶在了宁依沐的玉阜之下,硕大的龟头正沿着那条粉色的肉缝上下挑动着,已是沾满了春水。   “宁施主,想要驱魔了吗?”活佛依旧不紧不慢的问道。   宁依沐早已被弄的情迷意乱,尤其是这一个月这活佛对自己身子的开发,让自己体会到了三十余年从未体验过的极乐,其实早已比之前敏感了许多。   宁依沐低声呢喃道:“要…想要…”   话一出口,宁依沐便是心中一片后悔,瞬间清明起来;不过还没有来得及思考,便感觉那活佛的肉棒已是雷霆万钧地捅进了自己的花穴之中。   宁依沐一瞬间仿佛身体得到了满足,被冲击的一瞬间,只觉脑子一片空白,嘴中发出一声闷哼来。   活佛插入之后,赞叹道:“宁施主这名器果然厉害,当真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一个!体内竟有足足九折,实在是妙不可言!”   宁依沐听着活佛对自己的桃源秘境评头论足,又羞又怒,骂道:“淫贼,你该死!”   活佛一把抓住宁依沐的玉腿,开始不停的舔弄起那滑如凝脂的玉腿来。   从小腿一路舔到美人的柔嫩小脚,活佛竟一把将宁依沐小巧的脚趾含在嘴中,不住的吮吸着。   足足好一会儿,活佛才笑道:“宁施主的小脚,当真是金莲三寸,如同白玉一般,当真让人爱不释手。”   宁依沐羞骂道:“变态!”   活佛笑道:“实在是宁施主的腿太过美丽,让我爱不释手。”说罢,将宁依沐的两条玉腿往肩上一扛,开始攻伐起宁依沐的花心来。   宁依沐只感到活佛每一下都顶到花穴深处,整个蜜穴更是被那肉棒塞的满满当当。   自己的雪峰更是不断的被那活佛揉捏着,痛苦之中竟带着一丝奇异的快感。   此时的宁依沐已经被快感冲昏了头脑,嘴里哀求道:“不要…嗯…快停下…啊”   活佛大力攻伐着身下的美妇,只问道:“舒不舒服?”   “啊…舒服…嗯…舒服…”   活佛见到宁依沐又沉溺在了肉欲之中,一把抽出肉棒来。   宁依沐感觉一阵空虚,低吟道:“嗯…我要…”说着,竟是要来吮吸活佛那还在滴落着自己春水的肉棒。   待活佛的肉棒已经被宁依沐含进了嘴里,活佛才道:“只清理驱魔棒可不够。你须得答应,以后只准唤我主人,自称只能以奴而称。”   宁依沐此时眼中恢复了一点清明,一把吐出口中的肉棒,冷声道:“淫贼,你做梦!”   活佛一把抱起宁依沐,一手抄起一条玉腿,下身顶入了蜜穴之中,微笑着说道:“即是如此,我便带着宁施主,去剑主的床榻边去了。”   说完,竟真的就这么抱着宁依沐,一边抽插着,一边往门外走去。   宁依沐顿时慌了起来,想要挣扎却又无可奈何,内心天人交战,脸上已是泪水长流。   活佛倒是不急,一边抽插着,一边往那剑主昏迷的房间走去。   走到那房门口时,宁依沐终于忍不住了,流着泪颤声道:“主人…主人…我求你不要这样了…不要…”   活佛的脚步倒是不停,反问道:“你忘了自己,应当如何自称吗?”   眼看就要进了房间,宁依沐只感觉心里的枷锁仿佛又被打开了一道,哭着喊着:“主人…主人…沐奴知错了…不要…不要…”   活佛这才停下脚步,满意的道:“我看沐奴也并非无药可救嘛。”   宁依沐还想斥骂,可又想到正在丈夫的门口,只觉得心中无限凄凉,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洒在地上。   活佛满意道:“沐奴,你若是犯了戒,我必定让你后悔。沐奴,今晚主人干的你爽不爽…”   宁依沐此时的内心防线已经崩塌,只听得她喃喃道:“爽…沐奴好爽…”   幽暗的过道里,只见一个精壮的光头男子,正托着一具羊脂美玉版的身体,下身那坚硬的肉棒早已没入了花穴之中,肉体相交,发出“啪啪”的声音。   活佛早已霸道地吻着宁依沐的红唇,宁依沐双目失神,正麻木地回应着男人。   活佛就这般抱着美人,重新回到之前的房间,抽出了滴着春水的肉棒,一把将宁依沐丢到了床上,斥道:“还不快舔?”   宁依沐没有言语,无比顺从地吮吸起活佛的肉棒来,只不过只是机械的吞吐着,没有半点变化。   活佛似是不甚满意,一把将肉棒从宁依沐小嘴之中抽出,笑道:“沐奴的嘴上功夫,还是有待加强啊!”言罢,对着宁依沐那已经春水潺潺的桃源秘境,径直插了进去。   “啊……好舒服……嗯……啊……好大……”   “沐奴,你可真是一个荡妇!”活佛一边抽插着,一边斥道。   “啊……啊……我没有……嗯……好大……”   “没有……我没有……是你……辱我……”   “好深……好大……啊……要去了……要去了……嗯……好舒服……啊……”   活佛却是一把抱起宁依沐,微笑道:“这才不到盏茶时间,沐奴竟然就敢自称‘我’,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言罢,竟一把抱着宁依沐,往剑主的房间走去。   宁依沐此时眼中才有了神采,嚎啕大哭着哀求道:“主人、主人……沐奴错了……沐奴错了……不要……求主人不要……沐奴知错了,沐奴不会再犯了……”   宁依沐还想挣扎,奈何本就用不了功力,此时更是全身酸软,哪里能从活佛的怀中挣脱出来?   活佛不为所动,一把抱着宁依沐就到了剑主躺在的那个房间之中。   宁依沐嘴里还在哀求着:“沐奴知错了……不要……求求主人……不要……”   宁依沐一眼就看到了床上躺着的剑主,脑海中却浮现出了年轻时在大周遇见剑主时的场景来,不由得悲从中来,只觉得这微笑着的活佛如同恶魔一般,折磨着自己的灵魂。   活佛将宁依沐一把按在桌上,按住光滑的美背,便是提枪上马,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宁依沐不敢睁眼去看床上的夫君,奈何身后的男人攻伐得实在太过激烈,只顶的整个房间里“啪啪”作响,自己更是感觉此次的快感胜过之前任何一次,每一次有力的冲击都如同一道电流划过全身。   宁依沐整个人都陷在情欲的海洋里,心中又全是背德感,最后终于忍不住了,哭吼着道:“不要……沐奴求求主人……不要在这里……沐奴愿意伺候主人……求求主人……啊……不要……嗯……求求主人……”   活佛这时停止了抽插,微笑道:“沐奴,这可是你自己亲口所说。我佛慈悲,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说罢,一把抱起宁依沐,往房间外走去。   宁依沐感觉似乎内心的枷锁又被解开了一层,竟哭着道:“沐奴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沐奴下次不会再犯了……”   活佛带着满意的微笑,又抱着宁依沐回到了一开始的房间之中,一把将美人压在身下,开始抽插起来,只插得春水四溅,发出淫靡的声音。   只见房间的大床之中,窗外月色如银,床上月洒清辉,一具黝黑的躯体,正霸道的压在一具玲珑有致的雪白身子上,不断的耸动着。   房间里更是充斥着肉体相碰的声音,和宁依沐那带着哭腔的声音。   “嗯…啊…好大…嗯…沐奴好舒服…”   “啊…主人…要把沐奴…弄坏了…啊…好大…嗯…啊…好深…”   活佛看着身下的美妇终于放开了自我,不禁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如同狂风骤雨一般,只插得两人的交合处春水四溅,让身下的北斗剑主的夫人娇吟不止。   “嗯……啊……好舒服……沐奴好舒服……主人……干得沐奴好舒服……啊……”   活佛一把抱住宁依沐那修长洁白的玉腿,开始大肆舔弄起来,赞道:“沐奴最妙的,就是这玉腿!”   在这男人用力的征伐之下,宁依沐的心里早已一片空白,只高声娇啼着,迎接着猛烈的冲击。   活佛早已战得挥汗如雨,一边舔砥着宁依沐的玉腿,一边细细感受着花穴名器之中的妙不可言,这般攻伐之下,又是次次直击花心,已是强弩之末。   只听得宁依沐一声凤啼,直感觉一道猛烈的热流直击花心,积累的情欲一瞬间便攀升道了顶峰,娇躯一震,就泄了出来。   待得宁依沐刚刚从高潮的余韵之中回过神来,竟是又被活佛狠狠刺入花穴之中,娇啼道:“主人……怎么这么快……好舒服……”   活佛微笑道:“沐奴,今夜,我定要将你体内的阴邪和魔性根除,怎能半途而废?”   说罢,开始大力抽插起来,不给宁依沐思考的时间。   宁依沐已经渐渐的沉沦在了这肉欲之中,开始慢慢的迎合起身前的男人来。   “沐奴好爽……主人……主人好厉害……”   “嗯……啊……沐奴要被主人弄死了……”   “好美……不行了……嗯……啊……沐奴要被弄死了……”   活佛微笑着,称赞道:“不错,沐奴倒是无师自通,我甚是满意!”   说罢,不再言语,专心享受起着身下美妇那妙不可言的肉体来。   很快,房间中又慢慢响起了肉体相碰和那美人的婉转娇啼来。   夜还很长,宁依沐所受的淫辱,才刚刚开始罢了。   ……   回到碎叶城这边,慧空没有想到这藏经阁中竟有法王坐镇,心里暗道:“苦也!”   慧空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无视了那老人的话,往楼下飞奔而去。   那老人冷笑一声,将手中的卷轴一丢,干瘦的身躯里竟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量,竟是一跃而起,直接往窗外掠去。   慧空不过刚刚跑出这藏经阁,还未跑出三丈远,便感觉一只干枯的老手死死的扣住了自己的肩膀。   只听得这寂寥的街上,回荡起一个苍老的声音:“竟然是个和尚?”   慧空心中惊道:“这法王,竟是修出了真气的高手,这怎么可能?!”   原本在慧空的料想之中,这密教法王不过是内力修为罢了,若是三大法王都修出真气,为何这般韬光养晦?!   还未来得及细想,就听得老人冷笑道:“也罢,待本法王将你关入殿中,不怕你不老实!”   说罢,一指点在慧空的耳后穴上。   慧空还未出声,便只感眼前一黑,随机晕了过去。

第24章 饿狼

话说这大周建国已有百年,从建国之初便始终占据着这中原大地,虽经历了种种风雨,但依旧是这世上最强盛的帝国之一。   大周以北,环境比之大周腹地要差了许多;而北方又多以游牧为主,之前乃是一个又一个的部落族群。   大周之前也有过想要北征的想法,奈何行军路程遥远,那些部族又誓死抵抗,便始终没有进攻北上。   人算不如天算,近几十年前,竟有一个小部族,慢慢的横扫各部,竟是完成了之前从未有人完成过的壮举,一把吞并了所有的大型部族,一举建国。   大周以“仁”为名治国,当时的大周天子竟然没有想要阻止的想法,满堂朝臣也只认为这大辽不过一群乌合之众,不足为惧,可谓是自大之极。   很快,现实就给了大周沉重的一击,那辽国太祖竟挥师南下,欲要攻征大周。   大辽军队多以骑兵为雄,更是擅长饲养骏马,竟一时间占据了大周最北边的一块地域。   当城池沦陷的消息传至神都,天子震怒,当即令大军北上,回击大辽。   那块地域便是如今碎叶城所在之地,也是密教的大本营所在。   两个最强大的帝国在那块地域互相征战,足足数月,可谓是尸山血海,血流成河,让那块地域成为全天下最混乱的地方。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竟然产生了一些邪教,而许多战火中的平民百姓,竟然选择投身于这些邪教之中,以求心灵的慰藉和解脱。   征战数月后,大周已然有了颓败之势。   大辽那边更是放出话来,割让此地,大辽就此退去。   大辽太祖很聪明,此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相信,那远在神都洛阳的大周天子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果然不出其所料,大周竟然屈服了,两国签订了盟约,同意屈辱的割让此地。   有将军询问辽太祖,为何不继续南下,却只要了这么一小块地?   辽太祖笑道:“这大周地产丰饶,人人醉生梦死,早已忘了战争。今日胜它不过只是证明实力罢了,签这盟约便是开了历史之先河,有了第一次,必将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我大辽必可徐徐图之。”   奈何辽太祖的计划还未实施,便是撒手人寰。   反倒是几个皇子斗得最狠,最终一人胜出,踏着兄弟的尸骨坐上了那至尊之位。   从第二任辽国皇帝起,就没有再提过这方面的计划,大周也得以平安无事数十年。   唯独这任辽国皇帝,竟是想着攻打大周,开疆拓土,重复先祖的荣光。   这最近几年来,两国已是偶有摩擦,可谓是暗流涌动。   月余之前,羽圣女便已来到了这大周王城,神都。   神都早在这大周建国之前就已经存在了,历经多朝,有千年历史。   神都三面环山,城墙高耸,气势磅礴,城内街道数不胜数,互相交错,宛如棋盘一般;城中更是无所不有,无所不包,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繁华之极。   倘若首次来到神都,必然会被这豪华气派的大国景象所震撼。   羽圣女正牵着白马,刚刚进入这神都,被这繁华的景象迷花了眼,沿着街道缓缓地走着。   话说这沿街的一家茶楼之上,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正倚窗而坐,正百无聊赖地俯视这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   忽然,那青年眼前一亮,一眼看到了人群中的正牵着白马的羽圣女,惊叹道:“竟有如此美人!”   如今天子膝下,共有好几个皇子。   正所谓龙生九子,各不相同,如今的太子倒是待人宽和,机敏好学,深得天子和群臣认可;不过那三皇子,却早早就有了恶名,为人乖戾,做过许多荒唐事来。   朝中大臣都知道些许,恐怕只有当今天子毫不知情。   那茶楼上的男子,正是那三皇子。   三皇子身着便服,面露喜色,眼中漏出一抹淫色,对旁边的人低声道:“快去把那女子给我请来!”   羽圣女正在街上走着,忽然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截住,那小厮微笑道:“姑娘还请留步,我家大人对姑娘一见如故,还请姑娘上楼一叙。”   羽圣女蛾眉微皱,道:“大人?你家大人是谁?”   那人嘿嘿一笑,从袖中露出一块玉佩来,正是三皇子的身份信物。   羽圣女并不识得此玉,轻声道:“妾身并不识得此玉,也并不认识你那所谓的大人,你还是请回吧。”   那人面露恼色,竟想直接抓住羽圣女的胳膊,想要将她“带”到那茶楼中去。   羽圣女哪里会让他得逞,伸出手轻轻一拨,就将那人的手拨到了别处去。   羽圣女冷声道:“妾身不想动手,你好自为之!”说着,又重新牵着白马,往前走去。   那小厮怒气冲冲地回到茶楼之中,对着三皇子道:“属下无能,没有将那女子带过来。”   三皇子笑道:“本王在楼上看着,那美人绝对不是弱女子,你擒不住她乃是正常现象,我自然不会因为无法做到的事情责罚与你。”   大周之中,君子有“六艺”之说,三皇子自然也并非手无缚鸡之力,虽然没有绝世武功,但也经常锻炼,对于这武功的境界还是略知一二的。   三皇子笑道:“这美人应当不是我大周之人,否则早已艳名远播;身上又有武功,恐怕是江湖中人。你且去跟踪盯梢,弄清楚此女住在何处。”   那人领命,急急下楼去了。   三皇子眼露阴翳,狞笑道:“这等美人,当真是国色天香,我必要将其纳入囊中,夜夜享用!”   羽圣女刚刚被人截住,还差点被那人带走,心情略微有些不舒服,连街也没有心情逛了,寻了好几家客栈,才挑了一间住了进去。   那小厮倒是远远的观望着这一切,轻笑道:“此女住个客栈还要精挑细选,想必是囊中羞涩。”   “此女可谓是花容月貌,国色天香,以往的女人可能还能喝口汤,三皇子得到这种女人,恐怕连汤都喝不上了!”   想到这,小厮的脸上露出一丝不甘的神色,“如果这种女人能被我睡上一次,就是死也值了!”   羽圣女因为心情的缘故,并未注意到有人在跟踪自己。   进了客栈的房间,坐在床边,喃喃道:“夫君,你在大辽还好吗?”   羽圣女足足到傍晚,觉得有些饿了,才出了客栈。   那小厮一直在客栈门口蹲点,足足等了几个时辰,才看到羽圣女娉娉袅袅地走了出来,赶忙跟了上去。   羽圣女穿着一袭素白的凤仙裙,一头青丝在脑后盘出凌虚髻来,上面还别着平花银簪子,腰间还着一条豆绿色的柔丝腰带虽,正风飘动着。   虽只见背影,却给人无限的遐想。   小厮深深地吸了口气,不甘的道:“妈的,这女人连走过的风都是香的!”   小厮小心翼翼地跟着羽圣女身后,唯恐被羽圣女发现。   羽圣女左拐右拐,最后走进了一家小酒楼中。   小厮见状,赶紧跑去找三皇子通风报信去了。   来这小酒楼吃饭之人,都并非什么大富大贵之人,哪里见过羽圣女这般绝色?   有几个年轻人更是眼都直了,又不好意思一直盯着羽圣女,只好把视线挪开。   羽圣女之前在百花谷时,虽然女弟子占了绝大多数,但还是有极少男弟子的,见了自己也是这般模样;羽圣女倒是没有太过在意周围的目光,淡然自若的坐了下来。   店里的小二才十来岁,头一次碰到这么漂亮的姐姐,说话都不利索了,壮着胆子问道:“客官……吃……吃什么?”   羽圣女看了看墙上挂着的菜单,轻轻的道:“我来两碟青菜就行了。”   就在此时,门后却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哟,这么漂亮的女人?”   羽圣女厌恶的皱起眉头,朝那声音望去。   只见竟是一个人高马大,凶神恶煞的壮汉,正色眯眯的盯着自己。   这壮汉也算是流氓一类的人物了,但若说是在神都强掳民女,那还是不敢做的。   那壮汉嘿嘿一笑,径直朝羽圣女走去,嘴中还道:“美女,赏个脸一起吃饭呗。”   羽圣女的脸上已有怒气,冷冷地说道:“不用了,不要来烦我!”   那壮汉还赞道:“美女,你声音真好听!”   话音刚落,就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历喝:“大胆!”   那壮汉回过头,发现竟是三皇子,一张脸被吓得面无血色,颤颤巍巍的道:“三皇子,你怎么来这了……”   三皇子也是火气上涌,方知他刚一接到小厮的消息,便急匆匆地过来,却看到眼前这一幕,心里是又气又怒,方才吼了出来。   三皇子冷哼一声,对身后的小厮说道:“你去把巡街的将士喊来,将这恶徒给本王带走!本王不想看到这么个东西污了本王的眼!”   小厮只对外喊了一声,便有将士进来,直接那壮汉押走了。   那差点坏事的壮汉被押走,三皇子心里才好受了一点,自来熟的坐在了羽圣女的对面。   羽圣女见他刚刚也算是帮了自己,嘴唇动了动,还是没说出话来。   那三皇子此时倒是在暗中打量着羽圣女,只觉得美若天仙,略施粉黛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淡淡的余怒;眉如翠羽,肌如白雪,如同仙女一般。   三皇子心中暗道:“这等女人,当真是国色天香,这愠怒的样子就已经够美了,不知在床上又是怎么一番光景?”   一念至此,三皇子的下体竟有了抬头的趋势。   三皇子赶忙压住那一丝绮念,免得在羽圣女面前出丑,笑道:“仙子当真是疑似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小王乃是这大周的三皇子,敢问仙子贵姓?”   羽圣女其实早就瞥见了那小厮便是今天拦住自己的那人,冰雪聪明的她岂会不知道眼前的三皇子就是那欲“请她一叙”的“大人”?   羽圣女心里泛出一点恶心的感觉,但脸色如常道:“三皇子谬赞了,妾身名唤修羽。”   三皇子笑道:“羽姑娘好名字!我看羽姑娘似乎不是我大周人氏吧?”   羽圣女其实不想回答他的,但又不好太没礼貌,只得答道:“妾身是从西域来的,今日才来到神都。”   “羽姑娘这么美的仙子,在这小店之中吃饭,未免太过有失身份了。这顿饭,本王替羽姑娘付了。”   羽圣女皱起眉头,冷冷地道:“妾身不过是点了两小蝶青菜,这点银子还是付得起的,不用劳烦三皇子了。”   三皇子仿佛是没注意到羽圣女的语气似的,笑道:“羽姑娘怎么能只吃这种东西?不若来本王的府邸做客,本王好好招待姑娘。”   “妾身吃的很好,不用劳烦三皇子了。”   “无妨,是小王唐突佳人了。既然羽姑娘现在不想交谈,那小王就不叨扰羽姑娘了。”   说罢,三皇子丢下一点碎银在桌上,对着小二喊道:“这位姑娘的饭钱本王付了!”说完,对着羽圣女笑了笑,走了出去。   刚一出酒楼,那小厮就疑惑地问道:“殿下,为何刚刚不再久留一会儿?”   三皇子脸色很不好看,骂道:“还不是她认出了你!蠢货,坏我好事,还不自知!你明天继续在客栈门口给本王守着,她一旦出门,你就速速通知我。”   顿了顿,又警告道:“还有,记住,这种女人不是你能染指的,到时候动手的时候,手给本王放干净点!”   那小厮低着头,低声道:“小的知道了。”谁也看不到,小厮的眼里,一抹浓浓的不甘和怨毒涌了上来。   ……   夜深了,一个宽敞的房间里,正发生着令人面红耳赤的事情。   那大床之上,三皇子正与一位娇艳的美人交欢着。   房间里并没有点上灯烛,只有月光静静的倾泻在床上。   美人正趴在床上,雪白的圆臀高高翘起,迎接着身后男人的抽插;三皇子以手撑地,伏在美人身上,奋力的挺动着,插的身下的美人娇声四起。   “啊……嗯……好大……殿下好厉害……干死人家了……”   “好大……好厉害……要被殿下干死了……”   美人一边娇吟着,一边主动迎合着男人的节奏,不断的将花穴调整着角度,似是要让男人更加深入一点。   抽插了好一会儿,三皇子感觉有些累了,一把抽出肉棒,将美人翻了个身,一把插入了美人的花穴之中。   三皇子的手不断的抓着身下美人那傲人的玉峰,心中竟是想起了白天被跟班小厮坏了好事,不由得手中力道猛的变大起来。   美人吃痛,但又不敢叫出声来,生怕扰了三皇子的性质,只得咬住嘴唇,开始低声呜咽起来。   三皇子双手扶住美人的蛮腰,腰肢不停地挺动,一下又一下地在紧致的蜜穴中抽插,享受着如潮般涌来的快感,嘴里斥道:“爽就叫出来!”   美人闻言,更是高声浪叫起来:   “啊……殿下……好爽……要被殿下干坏了……”   “殿下……嗯……啊……不要这么用力……啊……殿下的肉棒太粗了……”   “啊……好深……啊……嗯……要被干死了……”   三皇子的脸上露出一丝满足之色,看着这个娇媚的美人在自己的胯下娇吟着,更是感到快活无比,肉棒是更加的坚硬了,大力进出着美人的花穴。   美人一边娇吟,一边问道:“殿下……啊……嗯……平时你都……都喜欢点着灯烛和人家……嗯……欢好……好大……怎么今晚……把灯烛熄了……”   三皇子不做回答,此时脑中却浮现出了羽圣女那惊为天人的玉容,竟是将身下的美人幻想成了羽圣女,只觉得肉棒更加坚挺,大力抽插着,仿佛要将美人彻底征服一样。   “啊……好快……不要……啊……好爽……殿下怎么这么生猛……干的人家好爽……”   三皇子一边抽插着,嘴里低吼着:“干死你……装清高……臭婊子……”   身下的美人还以为是床上的情趣,娇吟道:“殿下好厉害……我是婊子……被殿下干的婊子……殿下干的人家好爽……不要……”   三皇子没想到身下的美人如此配合,脑海中又浮现出羽圣女的容貌来,低吼道:“婊子,你还装不装清高了?”   “殿下……好大……我错了……我再也不装清高了……我只给殿下干……好深……殿下干的我好爽……”   听到这些话,三皇子只感觉快感越来越猛烈,仿佛真的是在和羽圣女云雨一般,已经有些忍耐不住,射意越来越浓。   身下的美人已经收到了三皇子的变化,一双玉腿已经缠上了三皇子的腰,配合着三皇子做着最后的冲刺。   三皇子猛地抽插了十数下,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射在了美人的花穴之中。   美人娇躯一震,跟着泄了出来,浑身颤抖,面色潮红,带着满足之色。   三皇子这时才借着月光,看向了美人的脸,虽然娇艳,但和羽圣女那国色天香的玉容相比,便显得庸脂俗粉了。   三皇子想到自己干的并不是羽圣女,对着明月恨声道:“我一定要占有你!”   想到羽圣女那国色天香的面容和玲珑有致的娇躯,三皇子便感觉自己的肉棒竟又缓缓的硬了起来,当即一把朝着美人扑了上去。   很快,两人又交缠在了一起……

第25章 灌顶

话说这碎叶城之中,莫晓川刚刚赶回到院子之中,面色难看无比。   莫晓川今晚不过是摸清了那大殿与佛塔下的地下室,心中却是愤怒之极,这密教竟是将这碎叶城弄成了人间地狱一般,当真罪大恶极。   莫晓川倚着那枫树,秋夜的凉风很是清爽,吹拂在脸上,让莫晓川一时出神,想起了昨日那两个商贾所言。   按那商贾所言,二人皆是与那明妃双修之后,喂服了丹药后方才有了武功,想必这明妃的双修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环,这丹药也很珍贵,否则这密教早就量产高手了,哪里用得着这般麻烦?   莫晓川等了足足半个时辰,还未见到慧空回来,想要出去寻找,又怕打草惊蛇害了慧空,只得倚着树睡着了。   第二天,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莫晓川便醒了过来。   见到慧空竟然还没回来,莫晓川的脸色开始难看了起来,生出一丝不妙的想法:“难道……慧空出事了?!”   一念至此,莫晓川的心中更是涌现了疯狂的杀意,阴沉着朝屋内走去。   那陈姓男子见到莫晓川一脸杀气的走了进来,被吓了一跳,颤颤巍巍地说道:“少侠……怎么……”   莫晓川这才想到面前的人不过是个刚刚失去了爱妻的可怜男人,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可能让语气柔和的问道:“陈叔,你可知这碎叶城中,被犯了错的人都是运去哪里?”   男子颤声问道:“难道……昨天那位大师……”   莫晓川痛苦的闭上双眼,颤声道:“都是我的错!我昨夜与他兵分两路,哪知……”   男子绝望的说道:“你说的地方,恐怕是在这城中的那佛塔之中。许多人都是被带到那佛塔之中,受尽折磨,最后尸骨被做成法器……”   这密教的所谓“法器”,皆是用那人骨、人皮之类所制,血腥无比。   莫晓川的眼里满是担忧和怒火,但白天实在城中太多僧侣,现在出去无异自投罗网,只能强压着焦急,开始等待着夜晚的到来。   到了中午,莫晓川只听得门外传来了熙熙攘攘的声音,脸色微变,当即如同一只猿猴一般,灵敏地攀跃到了树上。   几个僧侣破门而入,嘴里还呵斥道:“人呢?还不速速出来?”   陈姓男子从房中出来,低声下气的问道:“各位上师,找小民有何事?”   领头的那个和尚斥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说着,直接带人进了房间之中,开始搜查起来。   搜查了好一会儿,那帮和尚方才从房中出来,斥道:“如果见到可疑人物,一定要记得通报!”说罢,一群人出了院门,去别家搜查去了。   莫晓川在树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忽的想起昨晚自己弄死了两个守门的和尚,心里懊悔道:“该死……这下难办了!”   好不容易到了夜里,莫晓川才一路潜行而去,沿途倒是多了许多巡逻的僧侣,明显比昨夜要戒备的更为森严。   莫晓川脸色很难看,到那大庙远处一看,竟是多了许多僧侣,远不像昨晚一样寂寥无人。   莫晓川怕惊扰到他们,想必那佛塔的守卫更加多了,只得强忍着怒火,折返了回去。   回到院子,莫晓川暗骂自己昨晚太过莽撞,现在慧空又被密教所抓,当真是心急如焚,却又有着深深的无力感,竟是又想要捻起动字诀,想要唤醒猴王神识。   奈何足足吸收了一个半时辰的所谓灵气,竟然没有丝毫动静,莫晓川不禁回想起上次也要唤醒神识,同样没有动静,骂道:“这什么大圣,根本喊不醒,半点用出也没有!”   屡试无法,莫晓川只得决定,再等一晚,看看明晚情况如何。   ……   第二晚,或许是因为昨天已经搜查过的缘故,这碎叶城中的巡逻戒备,竟是远比昨夜要少上许多。   莫晓川一路过去,发现这密教的弟子竟人人皆有武功,只怕比起北斗剑派也不遑多让了。   莫晓川暗自心惊,不知这密教到底是要做什么?   只怕这密教背后,有着天大的图谋。   莫晓川又潜入到那佛塔附近,远远望去,门口倒是只有两个和尚,正闲聊交谈着。   “听说昨晚有个外人偷偷溜了进来,不知确有此事?”   “我听闻,昨日法王好像抓到了一个外来的和尚。那和尚好像身份非同寻常,法王要将他吸入我教之中。”   莫晓川心道:“就凭这帮人,也能将慧空洗脑?”   莫晓川心中天人交战,不知是现在就闯进去,还是等戒备再松上一点再行动。   忽的听到那两人交谈道:“听说法王明天要收纳新的明妃,我们还要去观礼……”   “听说那对明妃乃是前几日送来的姐妹,而且皆是处子,还刚好到达标准,可谓是一步登天咯!”   另一人羡慕地道:“法王的明妃,个个都是美人,我听闻那地位最尊贵的明妃,都已经是武林高手了!”   关于这收纳明妃一事,莫晓川之前倒是在那典籍之中看过,这密教唤之“灌顶”,乃是这法王,给符合条件的明妃开苞,实施那“合和大定”之法,更是要求弟子在一旁观看。   莫晓川自是对这种所谓的“仪式”充满厌恶,但想到慧空应当还未受皮肉之苦,只能暗道:“再拖一天……待到明晚戒备最松之时,我便将慧空从这密教的魔爪之中解救出来!”   ……   第二天夜里,那金碧辉煌的大殿里,早已是人山人海,排成了几条长龙,往那殿中涌去。   昨夜那守门的密教弟子抱怨道:“我们的身份,根本排不进殿里面去,看都看不到,何故还在这等着?”   旁边的弟子斥道:“不要胡言乱语!努力修行,你才有可能进到殿中去!”   那和尚摸着后脑,陪笑道:“我也就随便说说,师兄不要介意。”   旁边的弟子冷哼一声,不再理他。   话说那寺庙之中,大殿里,一个老人和一个胖子正赤身裸体,宝相庄严的坐在殿中。   在那殿中,一对容貌姣好的少女,正缓缓的走出。   二女皆是豆蔻年华,面容相似,本就是姐妹;穿着一袭长裙,只不过那面料极薄,隐隐可以看见少女白嫩的胴体。   姐妹二人化着略显成熟的妆容,和略显稚嫩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二女一袭青丝披在脑后,如同瀑布一般垂下,耳边还带上了金色的耳环;手腕上、脚腕上都带着各种镯子、珠子,个个卖相不俗,衬托的二人如同神女一般。   只是,二人的眼中没有了半点这般年纪的灵动,反倒是死气沉沉,失去了应有的光彩。   在严肃而又庄重的音乐声中,二女就这么缓缓的走着,直到走到了两位法王面前,静静地等着下一步的指示。   两个面容娇媚的女子,从一旁不急不缓的走出,只消得轻轻一拉,姐妹二女身上的衣裙就已被拉下,露出了含苞待放的躯体。   二女里面竟是不着寸缕,只有这外边的一身衣裙。   雪白的身子就展示在了众人的面前。   这时,那二法王、三法王才缓缓睁眼,上下打量着这对姐妹,眼中倒是一抹淫光闪过。   其实也不止两个法王如此,就是旁边许多密教弟子,也望着那玲珑有致的一对娇躯,暗自吞咽了一口口水。   这个过程乃是密教中所谓的“明妃加持”,代表着那女子已经从那所谓的“凡人”变成了“天女”。   那二女早已被下了药,此时哪里还有清醒的意识,只呆呆的往前走去,看着墙上各式各样的壁画和房内那个欢喜佛像,似有所悟般的朝着两大法王走去,朝着两位法王坐了上去。   两个法王早已是色心大动,哪里还能忍住,各自双手把住了少女的娇躯,调整着花穴和肉棒之间的角度。   待得角度对上,便是双手用力,一把插入了少女的花穴之中。   两个少女皆是处子,只感觉一根粗长而又火热的东西一下子塞入了下体,剧烈的痛苦一瞬间让二女回过神来,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哼。   两个法王只感觉处子的紧窄程度果然不是普通的女子能比的,当即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出来,手上动作却是不停,继续按着少女的身体往下压,欲要更加深入一点。   两个少女此时已经被痛楚给刺激的清明了一点,不由得哀求道:“不要……好痛……嗯……慢一点……”二女咬着银牙,一双玉手紧紧的攀着男人的肩膀,似乎要减轻痛苦一般。   二女未经前戏就被这么直接插入,加之两大法王本就本钱雄厚,自然难以忍受,眼中已充满了水汽,仿佛马上要痛的流出泪来。   二法王微笑道:“稍微再忍耐一下,尔等就能体会到这双修的妙处了。”说罢,继续将身上的少女缓缓压下,一把夺取了少女的红丸。   二女各自一声闷哼,嫣红的鲜血顺着花穴慢慢流下。   三法王倒是赞道:“此女倒是紧致无比,妙处无穷!”一边吻上了身前的少女,一边开始抚摸起少女的椒乳来。   少女被这胖得不行的三法王吻得满脸通红,生疏的回应着眼前的男人。   另一边的二法王倒是一把将少女抱在怀中,苍老的手在少女光滑的美背上游走,一边用嘴挑逗着身上的少女。   “嗯……啊……嗯……”   在两大法王的刺激下,两个少女的娇躯竟渐渐放松起来,身体深处竟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痛楚仿佛也消退了许多。   两大法王御女无数,哪里不知道这是药效开始渐渐生效了?   望着这含苞待放的娇躯,哪里还能忍住,各自开始在少女的花穴之中慢慢的抽动起来。   “此女的肉莲,又紧又热,当真是畅快无比!”三法王赞道,肉棒不断的在少女的花穴之中抽动,探寻着少女的花心。   少女此时在药效的作用下,已经完全陷入了肉欲之中,只感觉身前的胖子每次抽动都能让自己飞上云端一般,竟是开始娇哼起来。   “嗯……啊……嗯……肉棒……好大……”   只见平台的中间,一个如花的少女正坐在一个胖子怀中,那胖子正不断的在少女的花穴之中抽插,肉棒上还依稀可见少女的处女血丝;每一次撞击都让少女娇躯一震,一头青丝随之扬起,如同潮起潮落一般;少女脸上既有痛苦,又有畅快,带着少女的娇羞,好不动人。   旁边的密教弟子看到这一幕,都暗中吞咽了一口口水,下身早已坚硬如铁,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前去,好好享受一般这豆蔻少女。   那边的二法王也不甘示弱,一边吮吸着少女的椒乳,一边用力的在少女的花穴之中抽插着。   少女的一双玉腿勾在了老人的背后,迎接着老人有力的抽插,随着每一次有力的冲击,玉腿都要为之一震,来回摩擦着老人的后背。   “此女当真是淫荡,这么快就出水了!”老人淫笑道。   “嗯……啊……嗯……好激烈……肉棒……好大……嗯……胸也是……嗯……啊……”   “嗯……啊……下面……好舒服……嗯……”   众人是看的血脉偾张,尤其是那些最前的弟子,更是早已支起了帐篷,心中心痒难耐。   好在这些人也经历过数次明妃的仪式了,想到自己过一会儿就能在这动人的娇躯上合和大定,不由得暗自吞咽了一口口水。   那大殿的战斗还远远没有结束。   两位法王搂着两位豆蔻少女,还在不断的抽插着。   三法王一边吻着少女,一边在春水潺潺的花穴中不断抽插着;少女早已没有了抵抗,此时迷离的双眼看着眼前的胖子,主动回应着三法王的进攻;一双玉臂已经主动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只听得“啧啧”的接吻声和“啪啪”的肉体相碰声回响着。   “嗯……啊……好舒服……”   三法王见状,笑着问道:“舒服吗?”   “嗯……啊……喜欢……舒服……好舒服……好喜欢……嗯……啊”少女沉浸在如潮般的快感之中,只感觉每次冲击都让自己又麻又酥,如同到了那极乐世界一般。   “啊……好舒服……嗯……肉棒……好舒服……”   三法王见状,更是次次直击少女的花心。   少女本就是初次云雨,还被下了药,身体的敏感程度更是异于寻常,哪里经受的这般刺激,整个娇躯都贴在了三法王的身上,享受这所谓的“合和大定”。   二法王那边,更是从一开始就次次直击花心,直插得身前的少女春水四溅,完全不似第一次云雨的样子。   二法王双手握着少女盈盈一握的柳腰,一边大力抽送着,一边问道:“肉棒干的你爽不爽?”   少女早已沉沦在了肉欲里,高声浪叫道:“啊……肉棒……好厉害……嗯……不行了……好舒服……要被肉棒……弄坏了……”少女的花穴被老人插得“啪啪”作响,春水早已流到了地上,温暖紧致的花穴包裹着老人的肉棒,让二法王露出无比满足的神色。   “啊……嗯……肉棒……好舒服……不行了……要去了……要被肉棒弄的……弄的要去了……”   二法王倒是继续用力抽插着少女的花穴,只见少女一声娇啼,花穴开始猛然紧缩起来,嘴中还娇声叫道:“啊……出来了……被肉棒……弄的出来了……好舒服……”   二法王细细地品味着少女高潮时的花穴滋味,倒是没有急着下一次攻伐。   三法王那边见到二法王已将少女送上了高潮,自然也加大了力度,同时进攻起少女的椒乳来。   少女在这两端攻势之下,哪里还能忍住?   嘴里断断续续地叫道:“啊……嗯……好舒服……好喜欢……要来了……要来了……要被干坏了……”只见粗长的肉棒正在少女的蜜穴之中进进出出着,少女的大腿上既有春水,也有血迹,早已混在了一起。   这般大力攻伐下,不到数十息,那少女娇躯一震,竟也泄了出来。   这三法王这边刚刚将怀中少女送上了高潮,二法王那边已然开始了一轮新的征伐。   “好激烈……嗯……啊……好舒服……肉棒……好厉害……”   少女被二法王攻伐的已经语无伦次了,只知道主动的迎合着男人的冲击,整个人都沉浸在了肉欲之中,不可自拔。   三法王听到旁边的动静,也不给怀中少女休息的时间了,下身又开始挺动起来,开始在少女的花穴之中进出起来。   这少女连休息的空档都没有,就迎来了一轮新的冲击,只感觉整个人都酥软了,被动的承受着男人的冲击,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发出“嗯嗯”的娇哼声来。   场中的四人激烈的交合着,足足交合了半个时辰,才双双泄身出来。   二女不过是初次破身,却经历了如此激烈的交合,其中更是不知道泄身了多少次,现在只感觉浑身都和要散架了一般。   哪知二法王和三法王起身之后,竟又对着最前边的两名弟子点头示意了一下。   两名弟子足足看了半个时辰的春宫戏,早已憋得不行,欲火大盛,哪里还忍得住?   当即三下五除二就脱去了一身的衣物,盘腿坐到了二女旁,一把拉起二女放在了自己腿上,又开始了新一波的征伐。   二女此时已经精神都恍惚了,莫说是娇吟,就是“嗯”的声音都几乎弱不可闻了,被动地承受这新一轮的凌辱,等待着这明妃的仪式结束……

第26章 密辛

莫晓川这边,却是已经赶到了那佛塔处,只见和前几夜一般,已是空空如也,并无人看守。   莫晓川再三确认之后,方才小心翼翼的赶到那佛塔之前,把门推开,走了进去。   莫晓川面色慎重,不敢放松警惕。   这佛塔之内并不宽敞,里边也并无烛火,只有窗边透下来一点昏暗的月光。   莫晓川接着月华举目望去,这佛塔之中,竟是一个个的笼子,有的已经空了,有的里面还有人熟睡。   莫晓川只闻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心急如焚,终于是在一个笼子之中寻到了慧空。   莫晓川低声唤道:“慧空,醒醒!醒醒!”   慧空转醒之后,发现竟是莫晓川找到了自己,又惊又喜,道:“莫施主,你怎么——”   莫晓川急切地问道:“我得知你被抓,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你是否有恙?”   慧空笑道:“我暂时无恙。这帮邪魔外道,竟还想拉我入道,还妄言什么‘无上密’,当真是可笑之极。”   莫晓川斥道:“你还笑!我现在是来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慧空此时收住了笑容,一脸凝重的说:“莫施主,这密教之中,三位法王恐怕都是真气境的高手!”   莫晓川惊道:“什么?我听这邪教弟子所述,这法王的明妃之中,也有一人是武林高手,只怕……”   “此教一教竟有足足四个真气高手,为何还在这地方暗中作恶,而非将之迁出这大辽,免受牵掣?”   莫晓川想了想,慎重的道:“此地必然有着秘密,否则这密教不会始终在此地呆着。若是有一天大周大辽相战,这碎叶城将会成为最先被战争席卷的地方!”   就在此时,周围笼子里的人竟被两人吵醒了过来,大声喊道:“放我出去!”   莫晓川面色难看,沉声道:“我放诸位出去,诸位也难以逃离这碎叶城。”   旁边的人哪能管这么多,不停摇晃着笼子,只道:“这不用你管,把我放出去便是!”   莫晓川细细打量着笼子,发现这笼子乃是铁质,仅凭自己的修为和宝剑,根本无法将铁笼弄开。   莫晓川只得对慧空道:“我先将你的束缚解开,你到时候见机行事!”   慧空面色严肃,道:“莫施主,迟则生变,不若你先想办法离开这碎叶城中,昭告天下!”   莫晓川拔出宝剑,将慧空背后缚手的绳索给挑断了,低声 道:“我会想办法,将你救出来的!”   慧空摇摇头,道:“这密教不仅暗中发展势力,而且更与大辽、大周的高层人物有联系,只怕图谋甚大!那法王口中还有一个所谓‘大人’,只是不知这大人究竟是何人?”   莫晓川一边走到旁边的笼子之中,一边将那人给解绑,一边道:“这铁笼我也没办法弄开,你们见机行事,我必会想办法解救的!”   慧空道:“这密教的藏经阁二楼,恐怕有大秘密,我上次前去竟是被这密教法王发觉……如若有机会,定要去那最西边的藏经阁一探!”   莫晓川想了想,咬牙道:“今晚是那法王灌顶的时候,几乎没有守备,恐怕今晚才是最好的时机!”   慧空还想劝诫莫晓川,最后只是叹道:“莫施主,切记小心为上!如遇变故,定要逃离这碎叶城!”   莫晓川点点头,道:“我会想办法的,保重!”   莫晓川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先行离去。   说罢,出了佛塔,往外奔去。   这一路上,确实没有守卫,莫晓川倒是很快来到了这藏经阁中。   阁中倒是没有别人,只不过这大门紧锁,莫晓川转了一圈,最后只得从二楼翻窗而入。   莫晓川刚刚翻进窗来,竟听得一声惊呼在这寂静的楼阁之中响起:“有贼人?!”   莫晓川吓得亡魂皆冒,还以为是有法王坐镇,定睛望去,原来只是一个密教的普通弟子,悬着的心猛然放了下来。   这密教的和尚,都是大奸大恶之辈,想到慧空还在那佛塔之中被关押着,更是没有丝毫留情,从腰间抽出宝剑,便是一个箭步朝那和尚冲了上去。   那和尚不过二十五六岁,竟然有了内力修为,莫说是在这偏僻之地,就是在北斗剑派,也算是天才人物了。   莫晓川看得暗自心惊,原本并不打算拔剑,但是仅凭拳脚恐怕无法胜之,只得拔剑对敌。   “贼人,受死!”   那和尚倒是丝毫不惧,不退反进,朝着莫晓川奔来。   剑尖离得不到几寸长时,身形一扭,以一个险而又险的时机躲掉了这朝向面门的一剑。   莫晓川并不气馁,宝剑一收一刺,再度朝着那和尚攻杀而去。   和尚也不敢有丝毫大意,脸上已经写满了凝重,仿佛意识到了眼前的少年乃是一个劲敌,身形又是一扭,再次躲过了莫晓川的攻击。   莫晓川深知进攻即是最好的防御,猛地转变了突刺的方向,从面门转移到了胸口,一剑刺去。   那和尚身形猛然后退,方才躲过这惊险的一剑;随即化掌为拳,以一个极快的速度朝莫晓川冲来。   莫晓川哪能让他如愿,手腕一抖,落星长剑便是一个斜挑,欲要将那和尚的手斩成两截。   那和尚脸上闪过一丝笑意,竟又化拳为掌,朝着莫晓川的手臂抓去;同时左手一拳朝着莫晓川的胸口打出。   莫晓川见到那一拳,动如雷霆;剑客的优势本就不在防御,倘若真打在胸口,即便修出内力,也要吃上一壶,右手猛的止住动作,改挑为劈,身形猛然后退,躲过了那和尚的铁拳。   那和尚见状,竟是一拳接着一拳朝着莫晓川打来,每一拳都动如雷霆,直欲朝着莫晓川的胸口和面门打来。   莫晓川被这般攻势弄的连挥剑的空档都没有,只能身形往后急退,欲要躲过这和尚的进攻。   那和尚步步紧逼,转守为攻,一拳打空又是一拳,一路紧逼。   不过数息时间,莫晓川便被逼到窗边,咬咬牙,一个侧身翻滚,躲过那重拳;旋即一剑往右横扫,欲要将那和尚拦腰斩成两截。   那和尚虽最后一拳打在空中,但余光也瞥见了莫晓川的动作,只得往反方向一个侧身,躲过这致命的一剑。   两人互相对峙,中间隔着藏经阁的那扇窗户,窗外一轮明月高悬,往这屋内洒下清辉;屋内二人隔窗而立,互相喘着粗气,眼中皆是杀意。   莫晓川一声低吼,提起剑来,再度朝着那和尚攻去。   那和尚竟是身形后仰,弯成一个惊人的弧度,只感到凛冽的剑气擦着自己的鼻子略过。   躲过这一剑,那和尚一声冷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弹起身躯,一掌朝着莫晓川拍去。   这般变故实在太快,莫晓川也没有想到这密教和尚竟可用这般方式躲掉进攻,还能反攻自己,一时躲闪不急,已然挨了一掌。   莫晓川刚挨着一掌,便是身形一震,只感觉体内翻江倒海。   那和尚这一掌不过是仓促间拍出,其实也并未动用全力,不然莫晓川可不会这么好受。   莫晓川吃了一记,忽然想到这之前碰到的贼人,竟是灵感突现,虽还是一剑刺出,却暗含变招,正是他最熟悉的剑法。   那和尚还欲侧身躲避,只见莫晓川露出一丝冷笑,那剑招突生变化,一剑撩去,变将那和尚的手臂给从中削去。   鲜血喷涌,一瞬间就洒的地上、窗沿上到处都是。   莫晓川也管不了这血液之事了,一把提起那密宗弟子,冷声问道:“你是何人?”   那人被断一臂,此时血如泉涌,面色惨白,哪里还能回答?   那密教和尚怨毒而又不甘的看了一眼莫晓川,直接倒了下去。   如今这藏经阁内,窗边、地上已经全是血迹,莫晓川脸色很是难看。   刚刚倘若不拔剑对敌,根本无法将这和尚制服,无论如何,也只能动手。   莫晓川暗骂道:“该死……这恐怕明天就会发现,这可如何是好?”   莫晓川越想越气,只得先在这二楼的藏经阁中开始寻找起来。   一番搜索之后,莫晓川倒是有了一点发现。   这二楼的东西,几乎都是以书籍和竹简为主,唯独在一个隐秘的角落里,放着一些卷轴。   这藏经阁中又没有烛火,如果不是自己再三搜寻,恐怕真注意不到这些卷轴。   莫晓川想了一会儿,还是带着这些卷轴,翻出了这藏经阁。   一是光线实在不好,二是害怕有人前来,无从观看这些卷轴。   等奔回到院子里,莫晓川这才感觉一阵虚脱。   刚刚与那密教弟子一战,实在太过耗费精力,自己又一路带着卷轴回来,生怕被人发现,如今安全抵达,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借着月光,莫晓川开始细细阅读其这些卷轴的内容来。   ……   莫晓川看完了这卷轴,脸上却浮现了更多的疑惑。   这卷轴,数量并不少,足足有着十来卷,只不过每一份卷轴的体积都并不大,其中记载的内容也并不多。   这些卷轴,宛如信件一般,应当是某人写给这密教的法王的。   这卷轴中的语气并不客气,甚至可以用“命令”一词来形容,其中的要求,更是令人触目惊心,竟都是与人命有关的要求。   就在月余之前,这卷轴之中,竟然提出了又要献祭人命的要求,卷内所言,人命至少需有五十之数,无论男女老少,不得减少人数。   莫晓川暗暗回想,那不就是自己和慧空遇到那帮强盗之后么?   莫晓川又拿起旁边的那卷轴一看,过不其然,竟是那卷轴里斥骂法王为“废物”,预定的献祭并没有按时奉上,要求这密教“一周之内,必要将献祭人数尽数补齐”!   莫晓川没有料到自己阻止了那波贼人后,竟又有别的无辜之人惨遭毒手,不由对这书写卷轴之人怒火中烧。   莫晓川接着往之前的卷轴看去,那卷轴主人似乎非常满意,夸赞密教“做得甚好”。   莫晓川忍着怒火继续阅读,这卷轴主人的口气竟是极大,按他所言,只要密教好好为他做那什么“献祭”,便可让他们“尽皆满足”。   但是也警告他们,不得向任何人泄露这献祭相关之事,也不得透露这卷轴之中的内容,不然“必让尔等后悔来到这世上”。   好一会儿,莫晓川才从这密教的卷轴之中回过神来,心中暗道:“这卷轴主人好大的口气,只是他为何频频要这人命献祭,莫非是在修炼什么奇功?”   莫晓川看完卷轴,卷轴主人从头到尾并未提及半点关于自己的事,不过倒是三令五申,让这密教给他提供“献祭”,尤其是今年来,已经越来越频繁,几乎是每隔三月,就要一次“献祭”。   莫晓川没想到天底下竟有如此冷血之人,同时也暗自心惊,这等恶人竟有能让人变成高手的能力,当真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   转念想到那藏经阁中的尸体与血迹,恐怕明天就会被发现,莫晓川更是露出了一丝阴霾,思索着明天该如何是好,只怕这密教对慧空动手。   “羽儿……”   越想越烦,莫晓川一边擦拭着剑上的血迹,一边望向夜空,想到了远在大周的羽圣女。   不知道羽圣女在大周,此时是否也对着明月想着自己呢?   “娘…爹…”   莫晓川又回想起了在北斗剑派的日子,虽然只是日复一日的练剑,但是却也安逸,虽然未曾下过山,但也不会卷入这么多事件之中,不知父亲的情况好转了没有?   不知娘亲在北斗剑派过得还好吗?   “绿……绿烟……”   莫晓川不自觉地又想到了绿烟,心里隐隐作痛,也许正如许平所说吧,自己和她有缘无分,在错误的时间和地点遇见……想到此景,竟是有泪流了出来,没想到始终还是忘不掉她……   突然,莫晓川的闹海中竟然浮现了一个娇媚的女子,女子以轻纱遮面,一双桃花眼仿佛会说话一般,整个人天生媚骨又不显艳俗,正是自己第一次见柔莞的样子。   柔莞毕竟和莫晓川有着几次鱼水之欢,若说心里没有一点绮念,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莫晓川想到羽圣女和娘亲临行前对自己的期盼和教诲,自己将这一点点淡淡的绮念给压了下去。   莫晓川其实倒是没有大周那么严格的礼法观念。   他也不是说女子必须是处子才可以,倒是在莫晓川的观念里,若是两人相爱,他也不会去过于苛求是否是处子;但是倘若女子心中还有着别人,甚至还和别人藕断丝连,那是莫晓川决计容忍不了的。   莫晓川其实可以今夜连夜出城,但慧空还被关押在那佛塔之中,或许会有人笑他这般太蠢,但莫晓川还是无法抛弃掉慧空,做不到这般无情。   清冽的月光洒在身上,莫晓川还是决定见机行事,明天再做打算。   ……   由于昨夜的仪式举止到天微微亮才结束,整个上午,整个密教竟是无一人发现这藏经阁中的异样。   “师兄,交班了!”   一个密教的弟子正一脸满足之色地走进藏经阁,衣衫还有些凌乱,显然是刚刚又在那些可怜的女子身上“享受”过。   喊了几声都无人回应,那密教和尚还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反而喊道:“师兄,睡着了?法王知道,可饶不了你!”   这和尚刚一上楼,脸上的表情就凝固住了,被吓得瘫软在地上。   只见那二楼的窗边,一具尸体正倒在地上,地上全是凝固的血迹。   那弟子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往法王修行的大殿奔去了。   二法王得知到消息后,竟然浮现出了一抹阴翳的微笑。   三法王见状,连怀中的女子都不操弄了,问道:“二法王,这是怎么一回事?”   二法王冷笑道:“我早知活佛这般,必然会引来一些有心之人的注意,故而最近几月加强了附近小镇的戒备。那和尚并非一人来到此地,和他一同前来的还有一名约莫二十上下的青年。那青年气度不凡,想必也是有来头的人。”   三法王一把将怀中的女子推开,惊声道:“莫非……大辽已经注意到了我们?”   老人并未停止和怀中女子的欢好,不急不缓地说道:“二人虽是从大辽而来,那和尚不知身份,但大辽并无大的佛门,想必这和尚乃是大周之人;那小子既然和大周之人亲近,只怕也是大周之人。”   三法王道:“那既是如此,还留着那和尚做什么?”   二法王笑道:“我特意在藏经阁中留守了一个内力期的弟子,为的就是大概估摸下那小子的实力,若是能生擒最好;没想到那个废物这么不争气,竟然被那小子所杀。”   “那和尚,虽是年纪轻轻,但已是内力高手了,更是牙尖嘴利,我倒是想着将他纳入我密宗之中。”   三法王这才将那女子一把拉到怀里,笑道:“怎么,那和尚还不肯就范?”   二法王笑道:“无妨。不出一月,他必会皈依我佛!倒是下午,我俩需找到那剩下的小子,弄清楚他们来的目的。”   三法王疑惑道:“你找的到那小子吗?”   二法王笑道:“我早吩咐那名弟子将特制的药液涂在手上,没个一两日根本消散不了,到时候涂在那小子身上。只需用特定的猎犬或养虫一闻,便知那小子在哪。”   三法王赞道:“妙!妙!”说着,开始征伐起身上的女子来。   很快,殿中又想起了女子的娇哼声。

第27章 陷阱

转眼即是黄昏时分了,莫晓川原以为这密教会大肆搜城查出自己,哪知竟平安无事了一个下午,心中暗道:“莫非出了变故?”   莫晓川百思不得其解,这密教藏经阁之中闹出了如此大的动静,竟然如同无事发生一般,莫晓川想了想,还是决定铤而走险,再去那佛塔走上一遭,确认一下慧空的情况。   夜色下,莫晓川小心翼翼地朝那佛塔奔去。   这一路上,竟是如同最开始的那几夜一般,就连巡逻戒备的人也寥寥无几。   莫晓川心底升起一个荒谬的想法:“莫非这密教还未发现那藏经阁之事?”   莫晓川摇了摇头,这密教在法王灌顶时都不忘派人留守这藏经阁,足以证明其重要,怎么会不知情呢?   一念至此,莫晓川倒是突然脊背发凉,莫不是那密教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正等着自己自投罗网?   转念一想,慧空还在关在那佛塔之中生死未卜:本来之前莫晓川就因绿烟之事受了莫大的刺激,而慧空又算是这数月来第一个结交的朋友,若是因为自己而死,莫晓川定当无法原谅自己。   借着月色,莫晓川遥遥望去,那佛塔之前的地下入口,果然有两个密教和尚立于两侧,把守着佛塔之门和地下室的入口。   想到自己其实大概率是暴露了,莫晓川眼中闪过一抹杀意,悄悄地往那佛塔后边潜去。   那两个和尚倒是浑然没有觉察到有人在悄悄接近,反倒还在互相闲聊着,打发着时光,内容却是淫秽之极,竟是与那些可怜的女子有关。   那两个密教和尚还在说笑着,只听得“咔嚓”一声,刚刚那个还在和自己交谈的师兄便被一只从后方伸出的手扭断了脖子,没了声息。   那人被吓得亡魂皆冒,刚欲大喊大叫,就感觉一只手已经扣在了自己的后颈之上,传来一个冷冽的声音。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轻举妄动!”   那个和尚被吓得浑身发抖,大气都不敢多出。   莫晓川一边将手中抓着的尸体丢到灌木丛中,一边控制着那存活下来的和尚,眼中杀气翻腾。   待得莫晓川拎着那和尚的脖子进了佛塔之中,心中才舒了一口气,一把将那密教和尚推到了地上。   那和尚瘫坐在地上,只见莫晓川腰间别着长剑,眼中的杀气更是浓郁之极,虽有内力的修为,但却吓得一边后退,一边结结巴巴地说:“大侠……饶……饶我一命……”   莫晓川不急不缓地往前走着,指向了慧空的那个笼子,问道:“你们可曾虐待了这和尚?”   那密教哭丧着脸,争辩道:“那人是要被法王收为弟子的人,我们哪敢动啊……”   莫晓川冷声道:“这笼子的钥匙在哪?”   “我……我怎么知道……放了我吧……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莫晓川没有多言,倒是听得“唰”的一声,落星宝剑已经被拔出了剑鞘,在月光下泛出一抹银白的光来。   那和尚被这剑光吓得浑身一震,结结巴巴的吼道:“在这佛塔的西南角,从下往上数第二块砖后!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莫晓川不屑的瞥了那和尚一眼,往前准备去那西南角确认情况。   哪知那和尚竟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往外逃去。   莫晓川哪会让他出去通风报信,只见一道剑光掠过,那人已是尸首分离,倒在地上。   莫晓川走到慧空的笼子前,将慧空低声喊醒,道:“慧空,我今晚想办法救你出去,我们先出了这碎叶城,再做打算!”   慧空慎重的道:“莫施主,恐怕此事没有这么容易……”   莫晓川安慰道:“虽然这一趟确实疑点重重,不过也算是找到了打开笼子的办法,我看看能否将你救出来。”说罢,朝着那西南角走去。   莫晓川蹲下身细细查看,那西南角,确实墙上有一块凸起的砖块,刚好隐没在黑暗中,若是没有点着烛火,确实几乎发现不了这藏身之地。   莫晓川拿起钥匙,也觉得这一路未免过于有惊无险了点,但也还是抓起钥匙串,往笼子走去。   莫晓川还在借着月光找是哪一片钥匙,只听得慧空低喝一声:“不妙!”   莫晓川大骇,也隐隐感觉房间中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了,朝着门口看去,竟是一个女子,站在门口,看着自己!   那女子身形高挑,身上晶晶穿着一层薄薄的金色薄纱,夜风吹拂下紧紧地贴在了玲珑有致的娇躯上,露出贴身的内衣来;头后插着各种珠钗翠环,耳上还挂着金耳环,赤着玉足,整个人金光闪闪,在月光流华下,既有魅惑,又有圣洁,如同魔女一般。   莫晓川心中一紧,哪里还有什么功夫欣赏眼前的春色,失声道:“你是那什么佛母、明妃?!”   那女子倒是对眼前的尸体没有半天恐慌,反而笑道:“还好逮到了,还是乖乖的和我走吧。”   莫晓川其实已经对她的修为有了心理准备,眼中浮现出一抹不甘心来,但还是提起剑,往那女子冲去。   那女子脸上的微笑丝毫没有变,竟是伸出玉手,沿着剑锋一路往前抓去,最后将剑格抓在手里,生生的止住了莫晓川的攻势。   莫晓川见状,哪里还不知道这是真气境的表现,真气外放,空手制住了自己。   还未反应,那女子另一只手已经朝着自己后颈劈来。   莫晓川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待得莫晓川幽幽转醒,只感觉脑内昏昏涨涨,很不舒服,如同风寒入体了一般。   好一会儿,感觉脑子清明了一点,莫晓川才睁开眼睛,艰难的抬起头来往四周望去,竟是在那法王的“练功房”之中。   这时,今晚的经历才如同潮水一般瞬间涌入脑中,让莫晓川不由得低哼了一声。   听到了莫晓川的那声闷哼,那明妃已然注意到了莫晓川的转醒,冷笑着朝着莫晓川走了过来。   莫晓川望着这明妃的笑容,只觉得毛骨悚然,如同恶魔一般。   咬牙道:“慧空呢?”   “啪!”   那明妃倒是毫不留情,一个耳光抽在了莫晓川的脸上,冷漠地说道:“我看,你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你的处境!”   莫晓川看向那明妃,这才注意到,虽然此女的装扮和擒住自己的那女相似,但似乎并非一人,恨声道:“贱人!”   那女子一声冷笑,又是一个耳光打在莫晓川的脸上。   “妹妹,不要这么火气大嘛!”   莫晓川循声望去,竟是那擒住自己的明妃,正从房间外走了进来。   那女子望着莫晓川,笑道:“你应当庆幸自己运气好,是落在我姐妹二人手里。如果被法王大人擒住,只怕叫你生不如死。”   莫晓川恨声道:“若非今晚我一时疏忽,岂会被你逮到?”   这时,那妹妹明妃冷笑一声,不屑的看向莫晓川:“你还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了?法王早就注意到了你,你昨夜和我教弟子争斗时,早就身上沾上了特制的药液,即使我二人未抓到你,法王明日也会亲自动手,当真是无知无畏。”   那姐姐明妃倒是莲步轻移,带起一阵香风,走到了莫晓川身前,笑道:“我看你这般气度,想必在大周也是有地位的人吧。说出你来的目的,我们未尝不能放了你,让你接着回到大周去享福。”   莫晓川心知,自从自己杀了这密教教徒的那一刻起,二者之间其实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关系了,这女人嘴上说的好听,哪有放人的道理?   当即冷笑道:“你们的人死在我的剑下,他们若是泉下有知,怕是会被你气的再死一回。”   那姐姐明妃听言,倒也撕去了伪装,冷冷地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我们容不下你。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这般还能少吃一点苦头。”   莫晓川思绪飞转,忽然想到一个疑点,问道:“你们说那法王今夜有事,我倒是想知道,什么事情比抓我还重要?”   姐姐冷笑一声,道:“阶下之囚,也敢问三问四,待得法王回来,必让你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的乖乖吐出来!”   这时,旁边的妹妹倒是玩味的看着莫晓川,道:“告诉你也无妨,这碎叶城周围的城镇出现了一个适合入我密宗的女子,法王便是亲自动手,准备将其带入我教,好好教化!”   莫晓川听得是既气愤,又可悲,道:“你们同为女子,竟然对别人毫无怜悯之心,当真是天生犯贱,活该在这密教之中被人欺辱!”   那姐姐冰冷的脸上倒是出现了一丝波动,显然是莫晓川的话刺激到了自己,当即一脚踹在了莫晓川身上。   莫晓川痛得闷哼一声,反倒是笑了起来,大声道:“两个贱人,在这邪教之中被人日夜凌辱,只怕脑子都被凌辱坏了!是非不分,助纣为虐,反倒不以为耻,引以为荣,真是可笑之极!”   那明妃在密教之中,从来都是地位崇高,普通的密教弟子见了都要毕恭毕敬,哪里受过这般辱骂?   一时气得浑身发抖,一把将莫晓川从地上抄起来,揪着莫晓川的衣襟,一张俏脸上已是布满冰霜,眼神里满是杀气的道:“若非法王要亲自审你,我早将你这张恶心的嘴给撕烂了!”   莫晓川只觉心中畅快,笑道:“给人当狗,还当出自豪感了,只怕你的主子也没想到,竟有如此听话的好狗!”   姐姐已是怒火上涌,玉手扬起,真气流转,竟欲真的向莫晓川一掌拍来。   莫晓川心中倒是没了畏惧,毕竟自己已经落到这密教之中,只怕是凶多吉少;自己这般刺激这明妃二人,就是为了避免自己落到那法王手里,求得一个解脱罢了。   只是心中一闪而过,对父母、对那些熟悉的人的留恋和不舍。   莫晓川足足等了几息,那一掌竟然还未落到自己头上,睁眼望去,竟是那妹妹抓住了姐姐的皓腕,不让她动手打在自己身上。   那妹妹冷笑道:“我看你生的一副好皮囊,脑子倒也好使,还想刺激我们对你动手!若非是我二人在场,恐怕还真着了你的道!”   姐姐这才回过神来,冷冷地看着莫晓川,道:“我初次见你,倒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模样的同龄男人,只是没想到说话竟这般恶毒,当真是人面兽心!”   莫晓川哈哈大笑起来,道:“两个妖妇,被两个法王凌辱的已经是非不分了,你们修的哪里是什么佛?逼良为娼、烧杀淫虐,我看以后只会下地狱,谈何成佛!”   “你杀了我教的弟子,一样要下地狱,不知你有何自傲的地方?你根本不懂我教的奥义,却还相信那外边的伪教,愚蠢而又狂妄!”那妹妹明妃,冷笑一声,对着莫晓川斥道。   莫晓川虽不信佛,但是也被这姐妹的话给震惊了,这二人竟然认为外面的显宗乃是伪教,当真是不可思议,离谱之极。   莫晓川没想到这二人竟有如此观点,一时间竟无话可说。   那妹妹明妃还以为是莫晓川词穷了,冷声道:“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乖乖的自己说出来的目的,不然后悔也晚了!”   莫晓川只感觉体内内力根本不受控制,恨声道:“你们废了我的内力,就只有这种下作的手段吗?”   姐姐不屑的看了莫晓川一眼,道:“孤陋寡闻!给你服下神丹,锁住你的三花,想必你也没有听过。”   莫晓川在梦中游历婆娑世界,倒是知道这“三花”乃是猴王那天地里,修仙才有的东西。   这三花分为人花、地花、天花,乃是仙家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练神返虚的产物,是一个人精、气、神的汇聚,自己在神州从未听过类似的东西,惊道:“尔等怎会知道三花?”   那姐姐显然没想到莫晓川似乎接触过“三花”这个概念,冷哼道:“看来你的秘密还不少,说!你是在何处知道这三花的?”   妹妹惊道:“这天下,竟然还有我密教之外的人知道这‘三花’,莫不是……”   姐姐这才回过神来,喃喃道:“对……不然他何以知道这‘三花’一事?”   莫晓川此时也在震惊之中,他若不是一梦千年,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三花”的概念,他万万没有想到神州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人知道这仙家手段,一时间思绪纷飞,若不是神州大地有神仙之流从九州时期活到了现在?!   妹妹这时态度倒是突然变好了,柔声问道:“你的意思是你知道这‘三花’,你倒是说说,什么是‘三花’?”   莫晓川看着二人的态度竟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倒是心念一动,隐隐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说道:“‘三花’,是人精、气、神的汇聚,历经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练神返虚三个阶段,修到极致,便可灵台之上三花聚顶,凝出天地人三花,成就真仙果位;之后还有五气朝元的境界,如若功成,便是那太乙金仙,你们听得懂么?”   其实这些东西莫晓川也不甚懂,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仙家手段,自己不过是区区凡人,离那仙人还有十万八千里,只是那菩提老祖平日所说,自己刚刚回想起来罢了,心里却是惊涛骇浪,何曾想到,这神州大地如今竟然有人知道这等概念!   妹妹明妃此时已是眼睛瞪圆,小嘴微张,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姐姐闻言,更是直接跪了下来,开始给莫晓川松绑起来。   刚一解开莫晓川的束缚,竟然猛地朝莫晓川磕下头来。   莫晓川没想到二人的态度竟然瞬间扭转了过来,但又生怕露馅,只能不作言语,等着那明妃姐妹开口。   明妃姐妹竟都跪伏在了地上,颤抖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我竟然打了公子……公子饶了我们吧……”   莫晓川望着二人这前后天差地别的转变,此时内心已经是惊涛骇浪,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冷哼一声,不敢多言,生怕露馅。   莫晓川暗自心惊:“这密教恐怕有大秘密……这密教所谓的‘大人’难道是一些仙家的联络人?!”   二人听到莫晓川这声冷哼,娇躯竟是抖得更厉害了,竟然开始猛烈的磕起头来,一边磕头,一边苦苦哀求道:“我们知错了……公子……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求求公子了……”   莫晓川倒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想法,这二人早已误入歧途,恐怕手里的坏事也不知有多少起了,想到二女刚刚那般对自己,只怕是看自己知道“三花”,还以为自己和那什么“大人”背后有联系罢了,心中却是在想,是否要开口将慧空放出来,如果说要带着慧空离去会不会让二女起疑心?   莫晓川此时生怕被揭穿,内心又在天人交战,不知是否开口才好,倒是任由二女在这磕头,心中做着激烈的博弈。   就在莫晓川迟疑间,只听得那走廊之中竟有脚步声传来,由远及近,乃是两个人的脚步。   莫晓川眼中闪过一丝紧张,只怕是那法王回来了!   果不其然,两个法王一回来竟见到如此场景,厉喝一声:“这是怎么回事?”   莫晓川回头望去,只见一个身形干瘦的老人和一个体型失衡的胖子正站在门口,二人都是穿着华贵的僧衣,面色不善。   那明妃姐妹二人此时竟然还没有停止磕头,反倒是一边磕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二法王、三法王……公子是大人那边的人……”   那胖子显然也是被这消息震惊的不轻,倒是那老人只是面色波动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冷声道:“有何证据?你们先不要磕了!”   那明妃姐妹此时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断断续续地说起刚刚的事,眼中布满了惶恐。   那老人好不容易听完了明妃姐妹的叙述,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一巴掌扇在了姐姐的脸上,厉声道:“你们二人,接着去那边磕头赔罪!如果他不原谅你们,你们就在这磕到死吧!”   莫晓川才一旁倒是看得胆战心惊,只怕今晚这波装的有些大了,心中暗暗叫苦,但又不敢表现出来。   那老人苍老的脸上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语气和蔼的问道:“敢问公子贵姓?”   莫晓川心中暗道不好,但在这四个真气境的凶人底下,只得硬着头皮道:“我姓莫!”   那胖子倒是向前一步,笑道:“莫公子,我们这属实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不认一家人!倘若莫公子早点说明来意,我们又何必闹上这么一出呢?”   莫晓川强行压住心底的那一点惶恐,只道:“我也没想到你们这般‘热情’!”   胖子倒是嘿嘿笑道:“我乃是密教的‘二法王’,这位乃是‘三法王’,至于大法王,已是出去了,不知何时才会回来。”   莫晓川心底里倒是暗暗心惊,原来这密教那真正的掌权人竟然不在这密教之中,若是他在,恐怕自己就得当场露馅!   莫晓川没有太多表情,只是点了点头。   那三法王竟是主动开口道:“我和二法王今天出去,乃是听闻探子所言,这附近出现了一个天仙般的女子,欲要让其皈依佛门。奈何此女警觉的很,竟还有内力修为,我等是追到晚上才将其抓住,这才赶了回来。如今,那女就在殿外。”说罢,往外边走去。   那明妃姐妹竟然还在磕头,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莫晓川皱了皱眉头,还是说道:“你俩别磕了吧。”   那姐妹二人这才停了下来,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低声下气地说道:“谢谢公子……公子宽宏大量……”   二法王笑道:“起初我等也不信那探子所言,见到此女才发现所言非虚。当真是闭月羞花。只是此女过于倔强,还须好好调教一番,好让其皈依我佛!”   就在这时,那三法王拎着一个白裙女子走了进来,莫晓川借着月光定睛一看,瞳孔猛然一缩,眼中满是不敢相信之色。   那女子竟是柔莞!

has load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