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传销艳谭
👤 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55895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剧情,爽文
🗿 肉量:32.58%(中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我刚冲完凉,一丝不挂地躺在出租屋的凉席上,准备迎接一场酣战--馨儿已经洗完澡,正在客厅里吹头发,她那条卷毛大黄狗正躺在客厅的沙发前面呼呼地睡觉。我那话儿早已昂首以待,等到的却是马彪的一个电话,高考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直到大学毕业我也没有接到过他的电话,这让我很是激动,正如我勃起的下体。
全文
序
当干渴的人没有希望找到水的时候,它是很容易受海市蜃楼的欺骗,而徒然在一片又一片的沙漠中去探寻。 ——(印度)泰戈尔 靠着一些繁文缛礼撑撑场面的家伙,正是愚妄的世人所醉心的;浅薄的牙慧使傻瓜和聪明人同样受他们的欺骗,可是一经试验,他们的水泡就爆破了。 ——(英国)莎士比亚
第1章 老友来电
我刚冲完凉,一丝不挂地躺在出租屋的凉席上,准备迎接一场酣战--馨儿已经洗完澡,正在客厅里吹头发,她那条卷毛大黄狗正躺在客厅的沙发前面呼呼地睡觉。 我那话儿早已昂首以待,等到的却是马彪的一个电话,高考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直到大学毕业我也没有接到过他的电话,这让我很是激动,正如我勃起的下体。 “嘿,兄弟,在那边混得怎么样?” 马彪用他惯有的调谑的口吻向我问候,他的声音薄薄地有点娘娘腔,一点也没改变,一声“兄弟”那么亲切有力地掀开了那些岁月的面纱。 馨儿“吱呀”一声推开房间门又反手“啪”地掩上,看着我赤裸的身子似笑非笑地解开腰上的束带,薄如蝉翼的浴衣从完美的肩头飘落,向下一路拂过白玉玲珑的胴体,轻盈而乖巧地跌落在她的脚跟。 “呃……”我沉吟了一下,馨儿莲步轻移,附着身够着了凉席,在远处射来的迷离摇曳的灯光之中,缓慢而优美的向我这边爬过来,像一只发现了老鼠正在蹑足潜行的猫。 “还行!” 我装着自信满满地回答,我不想告诉他我彼时正在一个叫“可比基”的快餐店打工,干着给那些被杀死的冻鸡上面粉的粗活,一个月有一千块左右的工资。 我的猫抓住了我那只心不在焉的老鼠,因为它也在听着电话放松了戒备,就在一不留神的那一刹那,就被我那猫的柔软温热的爪子给抓住了,等到它被纤纤细细的爪子拦腰握着脱不了身的时候,才知道次此刻命运已经掌握在他人之手。 “啊……”我忍不住轻声哼叫出来,表示对我那粗心的老鼠感到失望地轻轻叹息。 如果房东的那欲求不满的丰满妻子听闻这声音,她会错误地认为这是快感的呻吟。 “你在哪里?”我把语气放轻松后问马彪。我给他家里打过电话,他妈妈说他大约还在吉林,也就是说也不太清楚。 “侯马,知道不?” 他说得像“侯马”必须是尽人皆知样子,好像每个人必须得知道那地儿才像话,馨儿正无声无息地握住那里轻柔地套弄,包皮细腻而有节奏地刮过龟头的肉--我可怜的老鼠啊! 它正在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僵直了身体想要从狡猾的猫的手中溜走,在从窗玻璃处射进来的微光中满头大汗,闪闪发亮。 “什么侯马?噢……”我的呼吸有点不均匀,馨儿的手就像被施了魔法的软肉,若即若离粘着我那里,可怜的老鼠绝望地挣扎着,显得可笑而无力,可是它毕竟还在继续挣扎,继续涨大…… 这倔强的老鼠啊! “没听过,你就说是哪个省吧?” 我流畅快速地说出这句话来,好让马彪觉得我在认真听他说话,我从来就有点听不惯他的语气--那至始至终夸夸其谈的语气,我还不至于是井底之蛙,我不知道的地方当然是不出名的鸟地方了。 “山西,亏你还自夸精通历史呢,侯马市新田广场,晋国都城所在地!” 马彪这样一边介绍侯马一边揶揄我,高中那会儿我的文科确实比他好很多,而他呢经常无法完整地写出一段话来,即便是写出来了,就像小学生写作文那样幼稚可笑而又不知所云--可是这“晋国的都城”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半点关系也没有,我的都城不在那里,我的“都城”在馨儿的小腹下面,两腿之间,在那温柔旖旎的软毛之中,建在魔鬼的沼泽地里--全是温香软玉垒叠而成,我的手掌的脚步正沿着光滑洁白的曲线步道跑向那里。 “别扯了,你在哪里干什么呢?”我连忙打断他,怕他滔滔不绝地说个不住,影响我的手掌及时顺利地到达我的“都城”。 “在侯马国际海运上班,搞采购。” 他回答说,一听到“国际”这两个字,我心里不免有些嫉妒,心里涌起了一阵骚动,也可能是因为馨儿放开了我的欲望的神经--那条老鼠,直起身来取下手腕上的橡胶套,把一头散发着洗发露清香的黑发拢到脑后扎上。 “那真好啊!”我由衷地恭喜他找到了一份好工作,哪像我只能靠打杂过日子,投出去的简历就像石沉大海一样杳无音信。 “咳……”看到两腿之间那团三角形的小小“都城”黑乎乎的,就在我粗壮的阳具上方,我不由得咽了口水,轻咳了一声--胸腔里有团火苗“扑扑”地就要跳出喉咙眼来了。 “还多亏了老李哩!要不是他,我到现在还在漂着的。”老马不无侥幸地说,老马是吉林大学电子物理材料学毕业的本科生。 “啊哟!都……”我的指尖抵达了“都城”的城门,那里的正在颤抖着流着热乎乎的激动的“泪水”,把门边的罗列的荆棘渲染得湿哒哒黏糊糊的,彷佛在这座空空的“都城”正在等着它的王归来。 “老李!” 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提高音量盖过馨儿的呻吟声--她正挺起臀部迎接前来探路的“哨兵”,给他最亲切的问候,诉说着对王的思念,恳请这最尽职的“哨兵”把赤裸裸的思恋转达到王的神经里面--老李和老马是好朋友,我和老马是好朋友,而我和老李只是点头之交,老李并不老,也没有胡须(也许他总是把胡须刮得溜溜光),个子也不大,毛乎乎的丑陋的脸上一副老成持重的神情,走路背着手驼着背就像一个小老头一样--故名“老李”,其实他的真名叫李卓友,这是小易给他取的多个外号中较为贴切的一个。 “他也在那里?” 我听说老李是我们几个之中混得最好的一个,南开大学化学专业毕业的本科高材生,在上海有一份薪水不菲的工作,我对他的消息仅限于此。 “是啊,他考了公务员,在侯马国际做主管哩,等过了年我也考一个给你看看。” 老马兴冲冲地说着自己的计划,语气里全是对老李一贯的艳羡,多年以前我跟他说过这样有点“低三下四”的谄媚之嫌。 “我现在只是候补科员,只有考了公务员才算正式编制。”他补充说。 “龟儿子些,搞着事了,等我辞了工作来跟你们混吧!” 我觉得只有我才是混得最差的了,小易在青岛一家塑料生产公司做质检员,他是我们之中成绩最差的一个,考的学校也是最差的。 我的指尖在馨儿的默许下,轻轻地陷了进去,正在拨弄里面那扇小小的粉红的内门--粉红色是在我脑袋里出现的颜色,远处射进来的光太暗,又加上窗帘摇曳不定地遮遮挡挡,所以不能看到粉红色的原色,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那条可爱的裂缝微微泛白,如一柄细小的柳叶匕首的一部分,和周围的颜色迥然而异。 “好啊好啊,我也正想着这事哩!” 老马的反应我一点也不意外,“我们不是约好了毕业后一起打拼的嘛,这样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老马兴奋地说着,我们在毕业的时候是有这个约定,也就那么随口一说,早就忘到爪哇国去了,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 就在那“哨兵”正要鲁莽地突入内门,迫不及待要进入到五彩缤纷的城里的时候--“哨兵”在外面听到了城内的欲望在喧闹,却被馨儿的手捉住了,紧紧地攥着拉开了,就像守门人在说:“吾王不入,谁敢擅入?” “哨兵”只好悻悻地离开了,回来报告王上,王很有把握地沉默着,那神情彷佛在说:“再等等吧!它会来的。” 彷佛它早已熟黯那套“欲擒故纵”的小阴谋。 “再看看吧?我都还没上几天班哩!” 我也只是信口胡谄,心不在焉,我缩回了手,馨儿玲珑光滑的上半身毫无顾忌地袒露在忽明忽暗的光线里,两只坚挺的乳房骄傲地挺立着,扭动丰满的臀部笨拙得向我的阳具移动过来--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这份工作,才上了五天班,正打算踏踏实实地干下去,叫我不干就不干了? 再说了,大学四年下来,我习惯了这个美丽山城的气候和饮食,习惯了这里明媚热烈的阳光,况且我还在热恋中--我刚泡到了妹子,一时半会也舍不得离开。 “看什么看哩,赶快过来吧。” 老马有点急不可耐地说,这种心情我能理解,其实我们也算是患难之交了。 “你这家伙,是不是有女人了?!”老马一猜即中,我早已习惯,事实证明他对我了如指掌,简直堪比我肚子里的蛔虫。 我连忙直起身来,往后退去,退无可退的时候,已经靠在床头的挡板上,馨儿伸出修长的双臂搭上我的双肩,下面膝行着步步紧逼…… “瞎说什么呢,自己都养不活,我还能再干那事?”我说的有一半也是实话。我伸出手抵在馨儿饱满的左乳上,示意她等电话说完了再过来。 馨儿领会了我的意思,一只手探到我那根暴怒的生命的权杖,轻轻地握着柔柔地安慰它,另外一只手按住我的手指贴在乳房上不准离开,带动着手指的指尖按着硬硬的小巧的乳头,我的手掌心就像在一股魔力的吸引下,不由自主地在那圆润的胸乳上摩挲,就像触摸在两只鼓鼓的天鹅绒圆球上…… 她的呼吸在喉咙里急促起来,挺直了腰身仰着头朝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直吐气,努力地把胸部挺向我的手掌,挺向我的脸…… “嗨,兄弟,过来这边,什么汉堡包什么洋妞随你挑,都包在我身上。” 老马说的话让我觉得好笑,可能他想得到最好吃的就是汉堡包了,说得就像所有的洋妞都是为他而生的那样。 这个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家伙,说不定还是个老处男呢! “你就那点出息啊,你还是自己留着慢慢享用吧。” 我说着鼻子里“嗤”了一下,我用力地捏了一下馨儿的乳房,馨儿“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你在干嘛?看黄片?”老马听到了有女人的叫声,在那边“嘿嘿”地傻笑着问我。 “没……,你听错了吧,天气有点热啊!” 我简直是在胡扯,重庆的七月流火的季节,那不叫有点热。 要是现在房间里不开空调,身上的汗珠子绝对汇成水流顺着皮肤刷刷地往下直流。 馨儿见我们说个没完,把我握着她乳房的手甩开了,生气地从床上站起来,“通通”跳到床下,爬在窗户的边上看外面的夜景。 白花花的苗条的身子伏在窗台上,颀长而流畅的两条秀腿,柔韧而丰润的的臀部嘲笑似的看着我,泛着微微的白光,有着好看的素淡而雅致的曲线。 “你还是过来吧,我这日子比你过得滋润一百倍哩!要什么样的女人就有什么样的女人,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好兄弟就是要『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嘛!” 老马兀自喋喋不休地说着,我彷佛看见了他用拳头捶着自己的胸膛,捶得“通通”直响--想让人相信他说的是事实的时候,他总有这个动作。 “我是真的走不开,再说没发工资也没钱,怎么来啊?” 我话出口之后脸上一阵阵发烫,虽然我说了谎,这也是事实,这个月房租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我不相信有洋妞,也不企望和洋妞打炮,但是我相信只要有钱了,对女人的选择范围会更加宽广一些,许许多多的例子都证明了这点。 “干大事的人要不拘小节,那点工资不要了,来这边我给你垫上行了吧?没钱用你要说啊,我们之间谁跟谁呢--这么见外?!” 老马一席话说得我都流汗了,他还是那样的大方! 只是我的馨儿正在生气,这如何是好? 我恨不得立刻结束这通该死的电话。 “这个倒不必了,我发了工资就来,这样可以吧?” 我实在是抵挡不住老马热情的邀请,只好妥协了,也许这样他就该挂了电话了吧? 一个月之后再说吧,我想在这温柔乡里多待一段时间,再说这事也得和馨儿合计合计才对。 “好吧,那我们要经常保持联系,我的电话在上班的时候是打不通的,一般在中午和下午都有空。” 老马说,这让我觉得他们的公司好正规,上班连电话都不准接,这才叫“大公司”啊! “好吧,我知道了,拜拜!”我终于摆脱了这通该死的电话,连忙跳下床来往窗台走去。
第2章 窗台上的呻吟
“你不打电话了?”馨儿头也不回,继续看着窗外对面公寓的灯光埋怨地说。 “唉,好多年没见面了,这是当年的『铁哥们』哩!” 我还处在对当年那纯真的友谊的回忆之中,但还是可以听得出来我的声音里道歉的意思来。 馨儿在那凹着细腰,那浑圆肥满的臀,那绷得笔直的双腿,像那成“八”子的圆规钉在窗台前,看得我脑袋“嗡嗡”直响,那根开始渐渐变软的利剑彷佛也看到了股间那团白花花的肉团,直戳戳地迅速挺立起来。 “那你说,是你的『铁哥们』重要呢还是我重要?”馨儿还是头也不回,无赖的问话里已经听不出生气的意思了。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你更重要了!” 其实彼时我也分不出孰轻孰重来,我试着着贴伏在她的脊背上,她的皮肤如丝绸一般光滑,暖暖地冒着热气,如果是白天可以看得见她的皮肤呈牛奶般的亮白色。 “油嘴滑舌的……”馨儿终于扭转过头来,眸子里闪闪地放着肉欲的光芒。 我握着那条的欲望的王,顺着她的臀缝下面戳过去,想要强行进入那“都城”里去,不料却扑了个空,只是刺开了肉团的裂缝,从裂缝的边上掠过,那里已然湿哒哒的一片糟了。 “啊!” 馨儿短促地尖叫出来,毫无征兆的突袭让馨儿有点措手不及,“经常都这样,告都不告诉人家一声就来!” 馨儿一边埋怨一边想转过身来。 “就这样!” 我连忙按住她的肩头不让她转过来。 馨儿很顺从地把头对着窗外,两腿分得更开了些,臀部也翘起来了,一副任我为所欲为的样子。 我甚至在这微光中都看得见那条鲜明可爱的裂缝了。 我的喉咙里干燥得像要出火似的“咕咕”直响,我抬着那欲望的权杖,抵在那两片温润湿滑缝隙口来回磨蹭,时而如蜻蜓点水--轻轻浅浅地陷入进去又飞快地退出来,时而如狂龙搅海--深深地把龟头埋入裂隙间用手握着没头没脑地搅动,里面“嘁嘁喳喳”一阵清响,搅得花瓣都翻裂开来,黏黏滑滑的爱液把龟头濡得一塌糊涂。 “别再弄了,里面痒死了,快……快进来……”她咬着下嘴唇扭过头来说。 “进来干什么?”我故意地问,手上兀自不停,更加疯狂地搅动,直搅得她的两腿难受地向中间靠拢。 “啊……求你了……进来止痒,把你的大鸡巴放……放进来!” 馨儿喘着断断续续地说,“里面……里面好痒……好痒,痒死了啊!” 她开始有点语无伦胡乱哼叫起来。 “进来……进来就不痒了?” 我低哑着嗓子说,声音就像是从腹腔的深处被挤压出来似的,龟头被那两片软软的花瓣和茸茸的细毛撩动得簌簌地痒开来。 “嗯,放进去,快放进去,进来就不痒了……”她开始不安的扭动臀部,摇晃着向龟头上蹭过来。 “我的心肝尖尖儿,我这就来了!”我往后退了一步,握定她的腰部,低头看了看。 “求求你了,混蛋亲亲,我的亲亲。”她已经急不可耐了,反手伸出来盲目地寻找我粗大的欲望的权杖,试图抓住它。 我腾出一只手来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抓住我那欲望的神经,这次我要自己选择进来,不要让她牵着进来。 我的另外一只手紧紧按住她那不安地摇晃着的的肉臀,我往前迈了一步,微微地沉下腰来,至下而上地把粗壮的神经管束凑近那张条可爱的裂隙,一挺腰有力地顶入那一团软软的肉馒头之中,一干到底。 “呜喔……”她闷闷地哼了一声,声音就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我感觉到一团热热的气流瞬间就把那坚硬的躁热包裹住了,四周的肉壁紧张地贴上来,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 里面松紧适度,温润滑腻,就像如羊水一样暖融融的,“国王”终于回到了“都城”里面,这确信这才是它最好的归宿,非“侯马”那个所谓的晋国的都城可比。 我像让它在温柔的肉穴里面停歇了一会儿,可是我就像登上了正在奔跑的列车,根本无法遏制不住列车奔跑的势头,不由自主地耸动腰部抽插起来,没天没日地抽插起来。 她先是闷哼了一声,边捂住嘴不出声了--可能她也意意识到左右上下的邻居会听见,我甚至怀疑对面公寓里面那些鬼鬼祟祟的偷窥者们也听得见--她的脸朝着对面的公寓,嘴里发出被手掌遮蔽了的压抑了的“呜呜”的呻吟声,欢快地摇动着臀部承受着这没乱的撞击。 “嗯啊……好热……好难受……”她回过头来轻声吟唱着她的感受,媚眼如夜空中的星星在闪烁,嘴唇半阖半开,痴迷地吐着芳香的气息,双手无力地攀在窗台上。 “还痒吗?还痒吗?嗯?” 我一边前后抽插一边询问她,她不说话,“嘤咛”一声甩过头去,秀发飘飞,丝丝青丝散乱飘落在肩上和脖颈上。 我用坚铤而鲜明肉茎放肆地在温软淋漓的沼泽地里前进后退,左右摇摆。 她像波浪一样扭动着臀部,转着圈儿迎合着抽插,彷佛那就是个在悬崖边上玩耍的蹦蹦跳跳的孩子,不到处阻拦着它,它就会掉到悬崖下面去一样。 我只感觉得到肉穴里面的肉褶在膨胀,在蠕动着延伸,颤动的触须一层层地紧紧包裹上来,紧紧吮附着我的肉茎,彷佛有魔力一般不让它离开温暖黏湿的巢穴。 龟头的顶端传来涟漪似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爱液跟冒浆似的濡湿了龟头,伴随着“??啪啪”的声响飞溅,打湿了我的毛从和睾丸,也打湿了她的白馒头似的肉丘和茸茸的耻毛。 我们还是有所顾忌--怕楼上楼下的邻居和房东的媳妇听见,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我低哑着嗓子喘息着,她仰着头低微地嗫嚅着,发出“嘘哈嘘哈”的愉悦的声韵,颤动着低低地吟哦。 我玩命似的抽插,咬着牙忍耐着龟头顶端传来的麻酥酥的感觉,那感觉如电流一波又一波侵袭着我全身的神经。 过了良久,也不知有多少回合,她突然像发了羊癫疯一样疯狂地扭动着臀部,喉咙发出“咯咯”的声响,全身的肌肉紧紧地绷紧了,踮起了脚尖,头就使劲的向后向上伸展,花房里也一阵阵地抽搐。 “要来了,要来了!” 她狂乱地甩动着头发,声嘶力竭地喊叫出来。 我终于听到了她热切的召唤,赶紧抖擞精神,放开手脚努力快速地抽动起来,深深地打入淋漓的泥沼中,又沉沉地全根拔出来,再深深地打入进去。 “呜……哇哇……啊……啊啊……别停”她的嘴里止不住叫唤起来,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顾忌和压抑,“宇哥哥!宇老公……快点啊,快点,要来了!” 我就像一条饿了几天几夜的野狼,埋头苦干不能停息,大腿根部“?啪?啪”像连珠炮似的响个不住,混杂着浪叫声声回荡在房间里,穿过来门的缝隙,传到了客厅,传到了房东的房间里,甚至传到了对面的公寓楼里,在闪着星星的夏夜天空里传开来--有人吹起了起哄的口哨声。 就差那么一点点了我就可以把我的馨儿--我的爱人送进极乐的天堂了! 我绝对不能停息,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一股暖流被馨儿绷紧着四肢聚集起来,聚集在双腿之间的深处,随时准备像岩浆一样喷薄而出。 我的全身汗津津地就像刚洗过澡一样,馨儿也好不到哪里去--握住她臀部的手在热腾腾的汗水的润滑下,有好几次差点就抓握不住了。 “天啊,我死了,死了……”她突然僵直着腰身定住不动了,只有穴里的嫩肉在抖动在抽搐,内壁在一阵一阵地在收缩…… 我连忙往后沉身一缩,阴阳两物分开时发出响亮的“噗”的一声--这声音和小时候把手指伸到玻璃瓶口费了好大劲才拔出来时发出的那种声音如出一辙,我就这样无情带走了那让她饱胀的感觉。 “不……”她拖着长长的调喊叫起来。 仰着头“嘘嘘”不已。 我喘着粗气低头看那话儿,油油亮亮地闪着光,正在使劲地向前一抖一抖地急速跳动,憋屈了很久浓热的欲望的汁液终于簌簌地急速喷射而出,一次接一次猛射,射到了她的大腿上,射到了窗台下面的墙壁上和地边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馨儿的身子已经软得像一滩烂泥,瞬间就想被抽干了空气的气球那样地软塌下来,娇慵无力地趴伏在窗台上,扭过汗津津的头面来看着我,兀自喘息不定。 我抱着她那软得像根面条的身子回到了床上,小心翼翼地梳理着她那柔顺般的长发,周遭的一切变得迷迷蒙蒙的不清晰起来,时间彷佛也慢了很多,几乎就要停滞不动了……
第3章 热情的车费
距离马彪的这个短信一个月还不到,那天早上我和馨儿刚吃完早饭,正准备去上班的时候,老马一大早又打电话过来了:“结了工资了吗?什么时候过来啊?” “还没结哩,不过我马上去结,不知道能不能拿到钱。” 这回我是有点想要过去了,昨晚刚和老板为一点小事争执的面红耳赤的,就为那该死的滚烫沉重的油锅该不该我来抬下来,他扬言要我滚,我也扬言要结账马上走人。 “你真的要去侯马?”刚挂了电话的时候,馨儿很认真地问我。 “这个……你看,在这里工资这么低,都不够用……”我沉吟着说,拿不定主意。 “不是还有我吗?”馨儿说,她就在楼脚对面工商银行旁边的奶茶店上班,工资比我高很多。 “我想我还是多挣点钱的好,再说你每个月还要往家里打钱的嘛!” 我有点不好意思,馨儿一直以来真的帮助了我很多,甚至可以说在我最艰难的时刻拯救了我。 她是个很节约的女孩子,每个月固定给家里上学的弟弟打一千块钱。 我多多少少还是给她带来了一定的负担,我想有一天如果我发达了,我一定要好好地报答她。 “那就是有点想去啦,你的『铁哥们』可靠吗?”馨儿一向考虑事情都很细心周到。 “我们好多年的感情了,李卓友是南开大学毕业,老马是吉林大学毕业,从高中开始我们都是互相帮助的,简直就跟穿一条裤子的兄弟没什么两样,应该没问题的。” 这点我还是可以确定的,君子之交淡如水,在那些物资匮乏的年月里,我们都肩并肩地走过来了,也算得上是患难之交了。 “那我呢?我怎么办?你不要我了?”馨儿嘟着嘴说。 “说什么傻话呢?我要不要你,早就不要你了,还等到现在。”我说。 “那我不管,我要跟你去……”馨儿耍起无赖来,摇晃着头的样子可爱至极。 “不是不要你去嘛,我们现在的条件不允许嘛!”我把馨儿的头抱在胸膛上,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我就是要去嘛,那个说什么『洋妞』随你选,你去那里要变坏……”馨儿连这个也听到了,不过也难怪,在馨儿面前打电话我都是按下免提键的,对她来说我是通透的,不需要保留什么秘密。 “你不要说『洋妞』啦,就算是天女下凡,也比不上我的心肝尖尖的!”彼时在我眼里,馨儿才是最美的。 “那可不一定,『洋妞』的身材可丰满了,奶子和屁股又大……”馨儿这样说,我不知道她是哪里看见洋妞的屁股大奶子大的。 “你还真别提这个,外国的女人身上有种刺鼻的味道,臭死了!”我想起我高中的化学老师说的那段话。 “你是怎么知道的?快快从实招来!”馨儿一下子好奇地警觉起来。 “哦……我高中的化学老师说的啦!”我对馨儿过激的反应有点惊讶。 “你们化学老师还真厉害,连外国人的都干过?”她说,好像只有上过床才能闻到女人的体味似的。 “你这么想的?那可不清楚,他是在坐公交车的时候闻到的。”我说,馨儿老是把事情想得那么夸张。 “他是怎么说的?”她越来越好奇,继续追问。 “原话?他说:『臭死了,臭死了,简直跟牛犊子的味道一样,怪不得老是喜欢发明各种各样的化妆品哩!』,原来是为了抹掉身上的臭味……”我记得他就是那样子说的,还在讲台上厌恶地用指头捏住鼻子。 “这么臭啊,我放心了!”馨儿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说真的,我也舍不得你,只是现在什么都没有,等我到了那边,落实好工作,找好了房子,我就来接你!” “你真好,我就等你回来接我!”馨儿幸福地把耳朵贴在我的心房上,彷佛看到了我们在侯马体面地生活的样子。 我穿上衣服下楼去结账,过程出奇的顺利,老板一分不少地算得清清楚楚,我把这一千多块钱放到包里的时候,短信又响了,我的银行卡上又多了两百块钱,又是老马干的! 他都打了两次钱给我做车费了,再不去的话我就真的太不够意思了。 我把钱存到卡上交给馨儿做房租和生活费,只留了两百还有一些零钱--到了那边就好了,馨儿把我秋天的衣服打了一个大包--老马说那边的天气早晚要比重庆凉快得多,还有一本我正在看还没看完的小说--海明威的《伊甸园》塞进了我的挎包里…… 我坐在床沿默不作声的看着她--那灵巧的身形在房间里面跳来跳去像只快活的小鸟,我心里就像打翻了的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了,要不是为了这该死的的生活,我一时半会也离她不得,要是人不用吃东西不用穿衣服也能活得很好,我真希望和她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筑巢二居,那里是远离尘嚣的世外桃源,直到老死。 馨儿今天一早起来就穿个黑色的小背心,底下穿了条蓝色的齐臀牛仔短裤,硬是把她那苗条的身子裹得紧绷绷的,凸凹的线条纤毫毕现--浑圆结实的臀部,高高隆起的乳房,完美柔和的裸着的肩膀和脚踝…… 一切尽收眼底,我爱她的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乃至爱她纯洁天真的灵魂。 馨儿收拾完毕之后,抬起汗津津的秀美的鹅蛋脸看着闷闷不乐的我,看了好一会儿,才抓起电话跟老板打电话,在电话里请了一天假。 挂了电话,馨儿便把房间门关了,回过头来却说:“你怎么了呢?哭丧个死猪脸!” “唉!我还是不去了吧?我再干两个月看看,如果不加工资我就换工作!” 我有气无力地说,话说得倒是轻松,可是这年月找个称心的工作哪有这么简单? 上个公共厕所遇到的都是本科毕业生,这几年来大学不要命地扩招再扩招,批量生产出来的“废物”充斥了这个城市的每个旮旯。 “又在犯什么浑哩,这么好的机会不要浪费了。”馨儿就像变了个人,变得冷静理智起来。 “我去了那边就见不着你了,心里发慌。”我说,我能想像得到我在侯马那种度日如年的思恋。 “哟喂,我的哥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儿女情长起来了?刚才是谁还在开导我哩?一转眼就变卦了?” 馨儿咯咯地笑了,脸上挂着被幸福渲染了的甜蜜神采,“我说你呀,做事情一点也不干干脆脆的,『好男儿志在四方』听说过没有?” “还『志在四方』,你看我现在还敢提『志在四方』?” 我大声地说,我已经不在去触碰那些曾经远大的梦想,变得猥琐起来,把梦越做越小了,提到『志在四方』这四个字时心里满是懊恼。 “你冲我发什么火呢?是我害得你这样的?”馨儿大声地回敬我,柔弱的外表掩盖不住她骨子里刚烈的脾性。 “我……我没有,没有对你发火。” 我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话语一下就软了下来,我知道我今天的这个境况全是我一手造成的,一点也怨不得馨儿。 “那就是了……”馨儿委屈地一屁股坐在床垫上,床垫“吱吱嘎嘎”地响了响,弹了几下便停住了,我见她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使劲地低着头忍着不要哭出来。 “我就是舍不得离开了你嘛!”我弱弱地把藏在心里的话吐露出来,声音有点颤抖--我最怕看见馨儿这个样子了。 “你以为我就舍得和你分开啊?”馨儿用泪汪汪的眼睛瞅了一下我,就差眼泪没掉下来了,“你这是去上班的,又不是去干什么别的……” “好啦,别难过了,最多一个月我就回来接你了!”我说,我打算去那里就直接上班,一刻也不耽误,发了工资就即刻把馨儿接过来。 “我才不稀罕你来接我!你最好别回来了!” 馨儿狠狠地说,伸出手指头把眼角的溢出来的泪水揩抹掉,甩过头来笑了,这么大的人了,脸色就像孩子的说变就变。 “我不回来接你我能去哪?”我说。 “你还会回来?山西的妹儿比我好的多了去了,你人也长得不差,工作也好了。”馨儿说。 “你看你又来了,刚才『洋妞』,现在『山西妹子』,你倒是说说,哪个『洋妞』哪个『山西妹子』有你漂亮了?”我着急起来。 “真的?!”馨儿把她那双像羚羊一般善良的大眼睛盯着我的眼睛,彷佛要透过那眼珠子看到我的心里面去,直盯得我浑身发毛。 “都说重庆山城美女多,我看这重庆城里恐怕也没有几个赶得上你这样儿的!” 我连忙勇敢起来,瞪眼直视她那似乎能洞彻一切的眸光。 “真的?!”馨儿还是直勾勾的看着我, 盯得我一时语噎,竟说不出话来,浑身燥热得紧,鼻梁上沁出了汗珠子儿。 “反正,你在我心里是最漂亮的,永远都是……”我嗫嚅着喃喃自语,把身子挪到了她身边。
第4章 填不满的离别
“大骗子……滚过去点!大热天的。” 馨儿脸儿上泛起了粉红的光晕,额头沁出了细细亮亮的汗珠。 “你热吧?!”我答非所问,顾左右而言他。 “不……”馨儿低了头不住地摆弄她玲珑纤巧的光脚丫。 我一伸手腕把她搂了过来,吓得她“嗯”一声小叫,那柔和的身子像柳条儿顺风似的倒在了我的怀里。 “你又来,昨晚干了那么久还不够呀?”馨儿在怀里柔声地说,声调儿都变成了娇滴滴的颤音。 “我一去就是一个月,我要把你喂得饱饱的。” 我说着就把手伸过去抚摩着她大腿中间嫩滑的肌肤。 “我才要把你喂得饱饱的哩!到了那边不准沾花惹草……”馨儿说着往后仰面倒下了。 我翻身压了上去,不容分说地地吻了下去,她张开檀口接住了,两张口自然而然粘合在一起,吐出来的舌头搅缠在一起热吻着,贪婪地吸吮着对方,只剩下鼻孔在喘动这粗气。 “馨儿,心肝尖尖儿,我好喜欢你,馨儿。”我把口空出来哺哺地说。 “我也是,我也是好喜欢你……”馨儿眼睫毛还是湿湿的,看在眼里越发楚楚可怜,心里爱怜不已,忍不住又用口凑近去吻那可怜的眼睫毛。 馨儿就吃吃地甩着头,挣扎着不让吻眼睫毛,“痒……”她说。 我捧住她的脸不让她晃来晃去的,贴住她那娇嫩的唇瓣,两张嘴就又黏在了一起,双方把所有力气都用来吸吮,彷佛要把对方吸到身体里面去合二为一。 不知不觉间,四只手同时在对方的全身上下忙乱地搓动。 我的手抚摩着她那肥美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身,最后像蛇一样溜溜地沿着小腹滑到牛仔裤里面去了,短裤腰身太紧,手掌被勒在凸起的阴阜上再也不能往下延伸了,馨儿就把短裤的扣子解了,于是手掌就顺利地钻进去了,摸着了那肥肥软软的温热的阴户,那里已经湿哒哒的一片糟了。 我并拢食指和中指顺着那紧致的湿漉漉的洞穴插了进去,手指由浅入深的慢慢整根陷入那魔鬼的泥沼里去了,穴内四周的嫩肉立刻就颤动着热乎乎地包复上来,压力让我的手指更加挑衅似的往里深入。 “馨儿,你是痒得等不及了?里面好湿了……”我说,一边用掌心压住那小馒头的软肉,一边让手指在里面掏弄一边说。 “嗯……”馨儿轻声地呻吟着,一边抬起虚弱的臀部迎合着,一边曲起双腿把短裤往腿上褪去。 我把手指伸出来--上面沾满了亮亮的蜜液,把她褪到腿弯的短裤拉了下来,彻底解放了她那纤直修长的秀腿。 馨儿把白生生的肉腿分开成“W”形状,我的手指也获得了更大的活动空间,并指如剑再次刺入那鼓蓬蓬的蜜壶之中,与此同时,馨儿捂着嘴“啊……”地一声叫出来。 花穴内温度好像比先前还要高,险些烫坏了我的手指。 我伸直手指用指腹轻浅的贴着肉壁,缓缓地抽插起来,穴内的四壁和深处不断地流出的润滑液体在蜜壶内汇聚,汇成一汪暖暖的春潭浸泡着我的手指。 馨儿早已软得如一根面,在床上哼哼唧唧地扭动,“不要……再……再……快点把你的大……大家伙放进来吧!亲爱的!” 我知道这还不是时候,馨儿正当神志不清的状态,她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才需要我那件最后的武器。 我把手指伸出来,爬下去仔细地去看她的花房,这是上苍打造的稀世珍宝啊! 柔软的阴毛稀稀疏疏的卷曲着,泛着蜜黄色的光亮,好比黄铜抽出来的细细的丝线,下腹白嫩平坦得就像一抹洁白滑腻的锦缎,阴户白嫩圆润,肥嘟嘟地高高隆起,好比刚刚出锅的大白馒头,这真是件人见人怜的美物,这是一幅巧夺天工的美妙的画面。 “你这呆子,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快点弄进来啊?” 馨儿抬起醉眼来看着我说。 我坏坏地笑了,手掌沿着她的小腿一直往上摸去,馨儿低喘着重又乖乖地仰面倒下去,当我摸到她大腿内侧时,她禁不住兴奋得又颤抖起来,双腿难受地搅动。 当手指的指尖触碰道她那软浓浓红皱皱的肉桃儿的果肉的时候,馨儿的臀部不由得像触电了一般地缩了一下。 我正准备双手拨开她那湿漉漉的微微张开的细嫩阴唇时候--我看见了阴道口子里面那个鲜嫩油亮的仙人洞,大腿两侧紧紧地合拢来夹住了我的手掌。 我岂能就此罢手,我把她夹紧的双腿掰开,那个鲜红油嫩的洞口完全暴露在我的嘴唇前面,我忍不住俯下身去吻了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温温热的黏液沾满了我舌尖和嘴唇,濡湿了我短硬的髭须。 “噢噢噢……”馨儿不禁轻轻地哼叫起来。 我的双手紧紧把她的双腿压实了,把嘴唇紧紧的贴到那可人的口子上去,不留一丝缝隙--馨儿兴奋得忍不住动了几下臀部。 我继续用舌头贪婪地舐弄她细小的阴唇,在那细小的肉褶上上下刷动,不时地用舌尖挑弄她勃起的阴蒂,那里的肉垫已经像小指头一样悄然浅浅地鼓起来了--馨儿浑身舒麻,身子像筛糠似的全身上下激烈抖动着,口里没头没脑地胡乱吟哦着,一股爱液满溢出来,沿着会阴流到下面去了。 我把馨儿的两条腿拉到床外来,让她的丰满结实的肉臀停在床沿,伸手褪下自己的短裤--那硬梆梆的东西直戳戳地向上斜翘着。 一抖一抖地已经准备好跃跃欲试了。 我弯下腰去把耷拉在床下的软趴趴的两条腿拾掇起来,举起来放在肩上,伸出手指拨开那鲜红的裂隙,她也迫不及待伸出手来扶着阴茎,对准了那滋润鲜红的阴道口,拉着硬直的花儿朝洞穴凑过去,当龟头轻轻抵在馨儿的肉缝上的时候,我一耸身把那粗硬的阴茎尽根戳入鲜嫩的阴道内。 这种玩法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用这个姿势插她,她都会舒服地大呼大叫着,看着她摇头摆臀欲仙欲死的样子,会让我觉得十分刺激! “哦……哦……啊……”馨儿爽叫着,叫声犹如一曲动人心弦的音乐。 馨儿闭着眼睛舒服地享受着我恣意的抽插,用双腿紧紧地夹着我的脖颈,生怕那腿子从我宽厚的肩膀上滑落下来。 馨儿比较敏感,沾着动着就蜜液横流,大呼小叫地叫出声来,每一次都搞得我性欲勃发,底下的大肉棒发起狂来,狂抽猛送,带动着鲜红的肉瓣翻卷成声--“辟啪--辟啪--”有节律的清响着。 大约抽送了两百多个来回,馨儿的腿也酸软了,从我的肩上耷拉下来,我连接接住把她的腿卷起来推到胸部,她却伸出手来掰开了放在两边。 我看见了鼓胀着的胸脯在白色的背心里颤动,便伸手撸开她腹部的背心,连着乳罩一直翻过胸部去了。 我握着她的纤纤细腰继续狠命地耸动,那完美的半球形就像波浪一般前后浪动不已,看起来煞是诱人。 “啊……啊……呀!哦……哦……哟!” 馨儿呻唤着迎接一波又一波的冲撞,脸儿上早已白里透红香汗淋漓,秀发随着头面的甩动早已纷乱成云。 插了数百下竟然没有写出来,连我自己都感到十分吃惊了,我俯下身来对她说:“我们变个姿势吧!” 馨儿便爬下床来,气喘吁吁地爬在床沿撅起屁股对着我,好大一个白玉锦团! 我觉得馨儿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是美妙绝伦的,上天怎么可以把这么多的美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 我曾经一次又一次为她雪白的胴体和漂亮阴户而倾倒--现在我又将湿漉漉的阴茎从后面插入那鲜嫩的花瓣里去,变换着角度再次疯狂抽插起来,像打桩机一样推动着阴茎朝穴内一次又一次地撞入。 “啊啊……宇……要到了……要到了啊……”馨儿尖叫起来,高潮就快来了,我这么卖力的撞击终于收到了成效。 馨儿那美妙的阴户里面的肉褶像一个吸盘似的收缩着,夹裹着的龟头一阵酥麻麻地痒起来。 我赶紧闷哼一声抽身急退,一股浓浓热热精液急剧地喷射在她的臀峰上,有的精点越过臀峰跌落在脊背上。 以此同时,馨儿消魂的肉穴激烈地一张一合,正“咕嘟嘟”把白乳一般的琼浆往外吐出来,随后整个身子伏在床沿软趴趴地不动了。 我们倦慵万分地相拥着地沉沉睡去,合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和汗水的肉香,我们之间肉体的结合总是这么完美,那种幸福的满足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我们睡着又醒来,醒来就干,她要了又要,我给了又给,直到精疲力竭--彷佛要把这即将到来的一个月的空虚填满似的。
第5章 爱看书的女孩
下午五六点的时候,她送我到火车站,车站里挤满了各式各样人,每个人脸上挂着或欢喜或伤感的表情,看起来各有各的心事,有一个“棒棒”把两手插在深蓝色卡其布的衣兜里里,嘴上叼根烟,睡着一般地靠着台阶的扶手站着,斜睨着眼光敏锐地打量着来来往往的旅客,正在试图搜索到他们需要帮助的目光; 我们在候车室里一直等着列车的到来,馨儿一直喋喋不休地告诉我坐火车的各项注意事项,彷佛我是个半大的孩子头一次出远门一样,比如不要吃陌生人的东西啦,不要向陌生人暴露自己的真实信息啦,要经常查看自己的东西是否还在,零钱和大票要分开放…… 尽管开着空调,空气一如既往地沉闷得让人心慌,电灯光昏昏黄黄地亮着,一切人一切物都像在笼罩薄薄的看不清的蓝色的烟雾里,直到天快黑的时候,灯光才渐渐显得亮起来,检票口的方向传来火车长长地一声嚎叫--“呜呜……呜……” 远远地呼啸着越来越近,候车室里的喇叭开始报站,到侯马去的列车终于进站了,我站起身来,馨儿把我的衣领理了理说:“走吧!” 我提着大包挎上肩包向检票口走去,检完票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看在候车室里的馨儿--她眼泪涟涟地站在候车室蓝色的座位上使劲挥舞着双手,突然之间我觉得这离别真是让人伤感万分,脖子里面硬硬地难受,赶紧快步往站台走去,心里一直安慰自己:“这又不是永久的离别,何必搞得自己这么伤感兮兮的!” 现在是八月份初,天气炎热,这时候坐火车硬座出行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车厢里拥挤不堪,硬座上皮革刺鼻的味道夹杂着各种各样难闻的气味,在闷热的空气中漂浮着。 大学四年,我一直坐着火车在家和学校之间来来回回,早已没有了第一次坐火车时的那种兴奋和好奇,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厌烦和倦怠,看着来来往往的旅客上了车又下车,产生的只是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感概。 不过也有那么几次遇到过一些有趣的人,给乏味的旅程平添了许多的趣味。 今天看起来运气不怎么好,我找到我的座位坐了下来,期盼着我旁边和对面的座位会出现一个比较有趣的人,最好是一个清秀的女孩子就好了! 我站起身来,把目光越过座位的靠背,看着人们提着大包小包挤挤攘攘涌进来的方向,一边在心里暗自祈祷,祈祷那个不知名的女人或者女孩坐到我身边来。 有那么几次,有几个容颜姣好的女孩子进来了,我的目光追随着她们苗条的身影挤开过道上的人,慢慢地朝我这边移动,一边朝左右伸出头去看座位号码,终于到了我这里,也抬起明亮的眸子凑过来看座位号,我甚至看到了她们胸前鼓鼓胀胀的诱人的轮廓,闻到她们身上沁人心脾的香水味道…… 遗憾的是,她们在看清了座位号之后,都在我期待的眼光中失望地摇着头往后面走了,反而是一男一女的两个老人带着两个小男孩在我身边坐了下来,老人们头上都已经有了花白的头发,像老树皮一样皱缩的脸皮上也星星点点地出现了褐色的老人斑,显得慈祥和蔼,两个小男孩穿着一样的服装,圆圆的可爱脸蛋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大概是双胞胎吧--可是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一个老人带一个小孩在旁边坐下了,就只剩下对面的一个座位了。 车厢里的乘客都已经把东西放到了头顶上的行李架上,大包小包的食品放到了座位前面的小桌子上,基本上都各就各位,就等着火车开动了。 火车已经开始鸣笛,喇叭里传出来清脆的女声已经开始向各位乘客问好,宣传一些火车上的注意事项,那个座位还是空着,我也气馁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看来是没什么希望了,这个座位要么是没人买票了,要么就是哪个粗心鬼错过了这趟列车。 就在火车开始“轰隆隆”地开始在铁轨上向前滑动的时候,一阵匆忙的箱子轱辘声在走道里响起,断断续续地一直响到我们身边才停下来。 终于是个女孩儿,我有点紧张地看着她伸过头来看座位号,生怕她摇摇头又离开了。 “这个座位没人的,你可以先坐着,火车就要开了……” 我迫不及待地试图通过自己的游说让她坐下来。 “呵呵,勒就是我的座位撒。” 女孩气喘吁吁地嫣然一笑,脸上汗津津地闪着光,听她的口音是重庆本地女孩子。 她“啪”的一声把箱子的拉手按下去,试弯下腰去图把这个沉重大箱子举起来,然后放到行李架上去。 “我帮你吧?” 我站起来伸手接住她的箱子,真够沉的,我还以为里面只是装了一些衣物,错误的估计险些让箱子脱手掉在了地上。 我还为刚才自己的自作多情感到难堪呢,现在正是消除难堪的时候了--行李架比较高,箱子又这么重,她的身高最多也只有一米六的样子,站在地板上就算伸长手臂也只能够到行李架的边沿,更不要说举着箱子放到上面去了。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沉甸甸的箱子安稳地放上去了,她澹澹地说了一声“谢谢”便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这让我有点郁闷。 我有意无意地仔细打量了她一下,看来也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上身穿着绿色打底起小黄花上衣,下身穿一条赭色的褶皱小短裙,衣着虽然素澹但却雅致得体,染成葡萄色的头发刚好齐肩,衬托着清秀红润的杏子圆脸,饱满的额头,弯弯的新月眉,清晰的双眼皮下是一双澄净如水的眼睛,胸前鼓鼓的好像一对小蟠桃,和馨儿的差不多大小,只是形状不一样--馨儿的是那种圆圆的半球型,她的则是顶端尖尖地凸出来微微向下,雪白的脖颈下是敞开的两个扣子的衣领,刚好能看见浅浅的乳沟,腰身细细的,美丽的样子就如邻家女孩儿,像一枚石子投进了我心湖里,荡起一圈圈欢喜的涟漪。 天就快黑了,站台上的灯光开始昏昏黄黄地亮起来,在缓缓地向后移动,渐渐地消失了,火车驶入了越来越浓的夜色之中,远处高低起伏的山峦像一条长得没有尽头的游动着的黑龙,渐渐地被浓重的夜色覆盖了。 车厢里的热情并没有退去,大家很快熟络起来,来之天南地北的人们操着各地的方言互相问候,有的甚至很快就一起拿出纸牌开始斗起地主来,有的健谈的甚至拿出酒来一边喝一边拉家常,年轻人都拿出手机自得其乐地玩起来…… 只有我们这里要冷清些,两个小孩隔着桌子在嘻嘻哈哈地嬉闹,两个老人是不是地骂一下,对面对面的女孩从一上车就开始眯起眼睛睡觉,除了那句“谢谢”之外再也没有说过别的话了。 我本来期待一场和谐的对话现在看来就算泡汤了--我的手机是最老式的诺基亚,没有看网页和聊天这些功能,我只好把挎包里的那本《伊甸园》拿出来摊开在前面的小木台上,就着摇摇晃晃的灯光没精打采地看起来。 火车到了万源站的时候,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多了,两个顽皮的小孩早就玩累了,倒在老人的怀里甜甜地睡着了,老人正靠着座位后背沉沉地睡着了,脸上挂着幸福满足的笑容。 对面的她站起来,提着空空的玻璃茶杯到洗手间那边去倒开水,我才看到了她的腿,修长笔直的玉腿像两条莲藕一般白腻,脚上穿一双娇小的藏青色的帆布平底敞口鞋,有点像舞鞋的样子,紧紧翘翘的臀部被短小的皱褶短裙包裹着,走起路来袅袅婷婷地扭动着腰身,我想只有曹植的《洛神赋》那句“翩若惊鸿”才堪可比类。 她端着大半玻璃茶杯开水颤颤巍巍地走回来了,这一次她用波澜不惊的眼波飞快地瞥了我一眼说:“你不睡觉啊?” “睡不着嘛!每一次坐车都这样。” 我有点受宠若惊地连忙接着她的话说。 “你看的什么书啊?” 她问,她说话的声音真好听,就像挂在屋檐的一串风铃在微风的轻拂下发出的清脆的响声。 “随便看看呢,聊以打发时间而已。” 我一直害怕别人说我是文学小青年,在我看来“文学小青年”这个短语和“书呆子”一模一样,“我的手机没那么多功能,很撇的!” 我为了让她相信我不是一个爱看书的人,又补充说。 她轻轻抿了一口开水,皱了皱眉,好像开水还很烫,就盖上盖子放在窗台边了,她伸出洁白柔软的手来说:“给我看看好吗?” 我不由自主地把书递过去,简直无法抗拒她的要求。 她接过书本认真地看起来,好像这本书本来就是她自己的一样,那么自然那么好不客气地把我晾在了一旁。 我想说句话,可是一时忘了我要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我一直在想我这句话究竟是什么,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开始翻开第一页看起来,不过我想她很快就会厌烦的--特别是看这种翻译过来的书,尽管很多都是名着,但是不知道是翻译的问题还是外国人的情感和我们还是有差异的,又或者两者都有,总而言之,总叫人昏昏欲睡。 再说现在的年轻人,特别是年纪像她这般大小的女孩子,不管什么名着不名着的,一般都提不起兴趣来,她们似乎更钟情于在手机上看那种童话般完美的“白马王子”与“灰姑娘”的流行情节,里面男主角一般都是没有缺点极具魅力的翩翩富家公子,女主角一般都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楚楚可怜的平凡女子,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男主角之后,连番装傻卖萌之后终于败在男主角帅气冷酷的气场下,当然里面那种唯美缠绵的色情段落也是必须有的。 十五六岁的时候我也看过这类小说,刚开始还是曾被深深地吸引过,一本书躲在被子里马不停蹄地看完之后仍然嘘唏不已,迫不及待地又去租第二本来看,怎么发现就像琼瑶阿姨的小说,情节大多类似而且比那个还恶俗不堪,第三本还是这样,就索性不看再看了。 大概是因为我和我的身边的人也找不到书中男女主角的影子,生活里那些唯美浪漫的故事和我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倒是现实生活中数不尽的麻烦,一个又一个地开始轮番找上了我,这让我很是气馁,怀疑自己是否幸福,找不到生活必须要的勇气和力量。 从那时候起便“恨屋及乌”,很是厌恶看这类书的人,不论男女看着就懊恼。 可是我面前这位却不,她都看得十分仔细,不再跟我说话了,甚至连看都不看书的主人一眼。 她瞪着那书上的字看得那么专心,痴痴的注视着慢慢地从左到右,从左到右…… 一页又一页,眼睛里闪着光彩,睫毛扑闪扑闪地像蝴蝶的翅膀在扇动。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专心致志的样子总是具有某种不可名状的魅力。 尽管我很想找个人说话,但是看着她沉静的样子,我就忍不下心来去打扰她,彷佛我在看着一个孩子在甜甜地安睡。
第6章 同行到侯马
火车就像在黑暗中游弋的大鱼,划着沉沉的寂静的海水在向前游动。 她放在火车窗台前的盛着开水的玻璃杯随着火车的前进微微地摇晃,开水应该早就降下温来了。 玻璃杯被火车有节律的抖动一点点地摇向桌子的边沿,眼看就快要掉到她那边去了,还好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瓶身,但是还是有水从里面溅到外面来了,我们都同时吃了一惊。 “噢,谢谢你!” 她把书放在膝盖上抬起头来说,这是我第二次听见她说的“谢谢” 了,声音里有种柔和的调子。 “不客气……” 我一边说着一边使劲想我之前要说的那句话,“你叫什么名字?” 我终于想起来了,大概就是这句,不过也不太确定。 “我叫王蓉,叫我蓉蓉,你呢?” 她从我手里拿过被子喝了一口水,然后盖上了盖子。 “我叫彭宇,宇宙的宇,听口音你是重庆人吧?” 虽然这样问有点显得多余,只是一时找不到更好的话来说。 “是啊,我是重庆铜梁的,你也是重庆的吧?”她说。 我的家乡话本就跟重庆话差不多,再加上大学四年的耳濡目染,如果不是特别细心的本地人还真听不出其中细微的差别来。 “我不是,我是贵州的,我在重庆读的大学,又在那里上班,呆在重庆都有好几年了,算半个重庆人吧?” 我说,我虽然想说我是重庆人,借此来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可是我面对的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重庆妹子,万一她听出来就不好了。 “哦,你读的什么大学哦?”她说。 “重庆大学。” 我说,我实在不愿意提到这个名字,它和我现在的处境是多么的不相称啊。 “哎呀,你真厉害,是本科吧?” 她羡慕地说,我知道重庆有句流行在校园之间的顺口溜叫“重大的牌子,西政的汉子,川外的妹子,交大的园子”,重大在重庆名儿可是顶呱呱的。 “是啊。” 我说,心里不由得生出一种自豪感--可耻的自豪感,我是重大的,但是不是重大建筑系的,我的专业有个很长的名字,以至于我现在都无法完整地把这个专业名称复述出来,可怕的是学的东西又和专业无关,至从入校伊始我就十万分地不喜欢,很快就失去了兴趣,丢掉了人生的方向,成了现在这幅颓废的模样。 “你呢?”我问她。 “我可比不得你们大学生,我高考结束就没读了,成绩也不好,不过根本就没想过读什么大学。” 王蓉有点自卑地这样说,也许在某种特殊的情况下,她的选择是对的,我当初就该这样选择。 “大学生也没什么,还不是要面对找工作,面对社会上激烈的竞争。” 我说,我只有这样安慰她,也算作是安慰自己吧,“这不,我现在就是去侯马找工作。”我说。 “侯马!” 她惊讶地轻声尖叫起来,把我吓了一跳,“我也是到侯马去的哩,我姑妈家在那里耶!” “那你是去走亲戚罗?” 我说,我心里有点小小的兴奋,坐火车和一个漂亮的女孩从同一个起点出发,到同一个终点去,这是多么难得的事情啊。 “不,我也是去找工作的。”她摇着头说。 “那在重庆找多好啊,离家又近……” 我觉得她应该在重庆找份工作。 “你没听说过吗?重庆是” 三线城市的工资,一线城市的消费“,工作不好找,工资又低得要命,消费又高。”她说。 “是啊,是啊,要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到处跑了。” 我深表赞同,“重庆是个好地方!” 我说,我还真有点舍不得重庆。 “呵呵,重庆好么?热得要死。” 她说,似乎对重庆没有太大的好感。 “重庆的妹子漂亮啊,都跟你差不多。” 我顺便夸了一下她。 “那你还要去侯马,那多划不来啊!” 她说,重庆妹子说话心直口快。 “身不由己啊,我同学在海关上班。” 我说,我是划不来,可是又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让事情变得两全其美呢?我把我为什么到侯马去的原因粗略地跟她说了一遍。 “有同学在那边真好,我都没有熟人的,姑妈也是好多年没看见过了,都不知道找什么工作好。” 她说着说着有些失落起来。 “那只有到了才知道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等待我们的是什么情况,我们能做的就是及时适应并作出反应,“要是顺利的话,你也可以来和我们上班的啊。” 我说,我这叫爱心泛滥,不过我觉得老李是主管的话,安插一个服务类的行业应该没有多大问题,只要她能胜任的话。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们都是萍水相逢,都还不怎么熟悉啊,我还是先找找看吧。” 她呵呵地笑起来,眉毛好看地向上弯起。 “那不可以这么说,出门在外就是要互相帮助的嘛,成不成也不一定啊,尽量吧!” 我对自己的承诺感到有些惭愧,毕竟我也是去投靠别人的。 “那你要记得哦,不知什么时候到侯马啊,感觉都过了好久了。” 她说,打着呵欠伸了一下懒腰,胸部鼓鼓地向前突出来,看得我脸红心跳。 “我看看。” 我从挎包里拿出那出在火车站买的那本小册子,上面有火车时刻表,“我们现在过了万源站,下一站是安康,天亮的时候应该到得了西安南站,从西安南站过去就只有三个站了。” 我看完后告诉她。 “那也得要明天中午才到得了侯马呀,现在才三点多钟。好困……” 她把膝盖上的书拿上来放到桌子上,打着呵欠说。 “你的电话是多少?” 我连忙一边说一边把电话拿出来,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我怕她睡去后自己也忘了这事儿--这才是重点。 她说了一边自己的电话号码,我记在手机上,又确认了一边,打了一下她的电话,她的电话响了一下。 她掏出手机来保存了,就侧着身子调整姿势准备睡觉,下面不小心踩了我的脚一下。 “对不起哦,踩到你了。” 她的脸霎时红了起来,连忙把腿缩了回去。 “没事,你安心睡觉吧。” 我拿过那本书准备接着看下去,接下来又是我独自一人面对这孤独的旅途了,馨儿应该也睡了吧,她在十二点回了我的短信之后就再也没信息发过来了。 从列车的布满尘埃的车厢玻璃往外看出去,外面黑沉沉的夜笼盖了四野,只看得见铁轨边上被露珠浸得湿乎乎的黑亮的沙石,被从车厢窗户射出的灯光昏昏黄黄地浅浅照着。 下面火车轻吻铁轨时发出的“哐唱哐唱”的声音,韵律鲜明地欢唱叮咛。 远处是一片浓重的黑暗,偶尔亮起一簇簇星星点点的亮光,就像成群的萤火虫在遥远的田野上空向后飞去一般,从眼角飞快滑过不见了踪影。 王蓉侧着脸睡着了,那两个孩子从来就没醒过,两个老人在我们说话的时候眯缝着惺忪的眼看了看我们,现在又重新合上了,换成了高低错落的酣睡声,周围的喧闹的声音早就潜伏下来,也有三两个健谈的大嗓门中年人,还在远处的座位上说着粗俗的笑话,粗哑的声音清晰可闻,这感觉熟悉而又陌生。 每一次坐火车,毫无疑问都要去很远的地方,却总不外乎放假回家和到学校去上学,唯独这一次不一样,既不是去学校也不是回家,我要去一个我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侯马,这种对未知的新鲜感觉类似于探险,也许比那还要刺激,以至于让我兴奋得睡不着觉,从上车到现在睡意全无。 我很想馨儿,一想到离她越来越远,心里就止不住地恐慌起来,我强迫自己进到书里面去,试图同戴维? 伯恩同呼吸共命运,试图进入凯瑟琳的身体,试图爱上玛丽塔…… 可是全然无用,火车已经过了安康站,身边的人只是王蓉翻了个身仰面躺着之外,其他的人依然纹丝不动,就像大理石雕成的一样。 看着王蓉熟睡的清秀脸庞和微微翕动的鼻翼,我真的恨不得周围的人就像空气一般突然蒸发了,就只是我们俩了,以便于我肆无忌惮地吻上她那鲜鲜嫩嫩微微上翘的嘴唇--它让我想起了馨儿那鲜红可人的阴唇,下面不安分地鼓动起来。 我多么想这列车长了翅膀,顷刻之间就飞到了侯马,我和蓉蓉好在火车站开间房,房间里有铺着洁白床单的宽大的双人床,轻柔的淡色调的窗帘随风飞舞,床上一对干柴烈火的男女正在纠缠,发出淫靡的喘息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这个荒谬的幻想让我觉得自己很是邪恶,我告诉自己这是多么不可能的事情,我在火车上从来就没有过这样的艳遇,再说了,对面的女孩这么漂亮,她也未必就能看上我,所以自己还是安分一点好,不要无所谓地庸人自扰。
第7章 下面的风景
我带着有点失落的心情懒懒地看着书,纯粹就是在认字,书上的句子的意思一句也理解不了,更不要说理清情节的脉络了,为了强迫自己定下心来,我就像所有患有阅读障碍的读者一样,张开嘴一句一句地几乎没有声音地读起来,这样的阅读多少有点强迫的味道,很是伤神,不过成果是显而易见的,不一会儿就读了将近八十多页。 就在我稍微有了一点满足感,准备停下来休息一会儿的时候,火车突然喘息着停下了,一整“哐当当”的轻抖,把我的书从手中抖落下去,撞到我的大腿,弹起来翻着筋斗掉到脚下去不见了,我觉得心里一疼--对书本我有点小小的洁癖,何况这是我刚刚买了没几天的书,布纹精装的封面,一想到洁白柔软的纸张被黄褐色的尘土沾污了,就如同看到一位在自己保护下的纯洁的处子被一群肮脏褴褛的乞丐强暴了一样,心里疼得发紧。 我赶忙侧身弯下腰去,不顾体面地把头伸到小桌子下面去寻找它,不曾想它蹦得真远,蹦到对面的椅子下面去了,就在蓉蓉的桌位的正下方,我不知道它是会转弯还是怎么的,竟然绕过了蓉蓉的脚跑到她的小腿肚子后面去了。 伸长手臂根本就够不着,何况之间还隔着两条腿,上面蓉蓉还在熟睡,轻柔的呼吸声清晰可闻,下面的我犯了难。 我歪着头伸长手臂朝着扑在地上的书一点点移过去,还是够不到,看来只有猫着腰钻过去了。 正在我调整着姿势准备深蹲下来的时候,蓉蓉突然窸窸窣窣地有了点动静,大概是调整了一下睡姿,我看到下面的双腿微微分开了--我的天啊! 我居然看到了她的内裤,一条粉红色的蕾丝花边半透明的三角内裤,内裤中央鼓蓬蓬淡淡地黑了一小片,边上是大腿根部略显淡褐色的皮肤,我吞了一口口水,紧张得脑袋充血,心“噗噗”地乱跳不已。 我嘘了一口气,定了睛仔细看那迷人的三角地带,微微下陷的沟缝中有细小的阴唇的轮廓浮凸出来,有几丝耻毛甚至钻透了布料到外面来了,我那不安分的阴茎不安分地胀硬起来。 可惜车厢里灯光不够亮,颜色看得不甚分明。 再往下看她的脚上,那双娇小的像舞鞋似的藏青色的帆布平底敞口鞋系着米白色的缎带,鞋面上有几朵柔软细腻的细花,鞋跟又薄又软,裹着尖尖翘翘的脚掌,脚背的皮肤在黄亮的灯光的照射下,细细嫩嫩地发着亮蜜色的光泽,隐隐映出几条细小的青筋,显得格外性感,真想伸手去握着轻捏几下。 火车彻底停了下来,外面一阵叫卖零食的喧嚣声传到耳朵里,接着车厢里也骚动起来,有人朝着外面叫茶叶蛋,原来火车到站了。 我赶紧把头从下面伸出来,有几个大胆的小贩已经提着盖着黑油纸的提篮上车来了,从走廊那边一直叫着“茶叶蛋,卤猪蹄,热包子,面包……”,声音沙哑而恳切,篮子里的东西散发着着勾人食欲的香味,我要了一个烤玉米,在拿过小贩递过来的玉米的时候,蓉蓉张开眼瞥了我一下迅速地合上了,可就是这浮光掠影的一瞥,已经足以让我面红心跳,似乎刚才的偷窥已经被她看破了。 我看了看外面的站台,那里灯光通亮,遮蓬下面的长方形小牌子上白字蓝底地写着“镇安”两个字,下一站就是“西安南站”了,我记得火车时刻上写着到“西安南站”是早上七点过一刻,现在也许天该开始亮起来了吧。 火车又重新开动了,我啃了几口玉米,干巴巴地不怎么甜,远不如闻起来那么香,就放在塑料袋里不想吃了。 两个老人和两个小孩都在昏昏沉沉地睡,蓉蓉也是一样,只是少了呼吸的声音,眼睫毛时不时地抖动,我不知道她究竟有没有深睡。 我又想起我的书还在椅子下面,下面还有迷人的风景我没有看够呢。 我眯着眼假装睡觉看了大约一刻钟,她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猴着胆轻轻地蹲到桌子下面去,可惜的是蓉蓉不知什么时候两只脚绞在了一起,三角地带是彻底地看不到了,不过那双交叠起来的柔润修长的秀腿还是秀色可餐--洁白无暇的脚踝上面,纤细的小腿肚子匀称而结实,灯光正好照在上面,上面有金黄色的细细的汗毛,顺着小腿看上去,膝盖处圆润柔弱得像没有骨头一般,大腿的皮肤一如小腿上的那样雪白滑腻,少了小腿的结实,多了饱满和柔嫩,显得修长--这是多么诱人的一双腿呀,从短裙以下都散出诱人的光泽! 它们是如此的完美,现在就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我恨不得我那可耻的唇舌就吻在上面,恨不得自已就是她踩在脚下的铁皮地板…… 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蓉蓉在上面懒懒地说:“你在下面干什么?” 吓得我魂儿都飞了,我赶紧慢慢地歪着头钻出来,蓉蓉已经醒了,正在眨巴着惺忪的双眼看着我,我的脸上火辣辣地烫,嗫嚅着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没……” 我结巴着说不出话来。 “嗤……” 她鼻孔里鄙视地哼了一下,似乎有所察觉。 “不是……不是……” 我连忙接着说,声音里满是颤抖,我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我的书掉到下面去了!” 我终于成功地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是么?” 她狐疑地向下看了看,“没有啊!”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语气也生硬起来,我想这下完了,旁边的两个老人眯缝的眼也朝向了我这一边,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就……就在你的椅子下面!” 我指了指她的座位下方。 她使劲弯下头去,脑后的头发涌上前来披覆在脑门上,盖住了她的脸。 “哦,是在下面。” 她抬起头来歉意地说。 “我本来打算去捡的,可是你的腿挡住了,我看你还在睡觉……” 我稍稍有些底气了。 “我都没睡着的……” 她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你又不叫我,我帮你嘛!” 她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去伸手往座位下面掏。 “谢谢你!”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书真诚地说,一面用指头掸着上面的灰尘,还好轻轻一掸就掉了,书本对我来说之所以宝贵只是出于一种恋物癖,并不是因为里面的内容有多珍贵。 经过这一番折腾,蓉蓉也不在闭着眼睡觉了,扭头看着窗外,也不看书了,我也找不到什么话跟她来说,可能是做贼心虚吧。 两个人之间就像隔了一层说不明道不明的东西,显得隔阂起来。 也许我们之间并不存在亲近,只是我一厢情愿地自我陶醉罢了,我把这种无声的沉默看成是一种抗议的僵持。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黑暗悄无声息地退去,渐渐地看得清外面的事物的轮廓了,远远地村庄静默着。 天色逐渐亮起来,车厢里的灯也灭了,上面的天空被阴云盖得严严实实的,这在重庆的八月之初是极少见的天气--重庆这个时候炎热未退,大部分是亮堂堂的晴天。 还有这里的土地是黄澄澄的颜色,平平地广袤无垠,很少看的见山丘,即便看得到山丘,也是那么地突兀和矮小,与我们老家和重庆的土地都不一样,我们那边的山峦一个挨着一个,就像是山的海洋一般连绵起伏,土地除了少数的平洼地带,多数是沿着山丘的梯形天地,原来我已经离家很远了,离重庆也很远了,离我的馨儿也很远了…… 天地变得开阔起来,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大山里来的” 那句话,在这天地之间人变得更小了,离土地更近了。 “华山!” 有个旅客指着外面说。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我终于看到了“华山论剑”里的奇山,自古以来就被文人墨客描写得多么险峻雄奇,从山的高度来看,对于从小在大山里生长的我来说,一点也不足为奇,不过是周围没山或者是土地太平旷了,华山才显得那么出类拔萃而已,有点俗话说的“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的味道。 不过山体形状还是独具特色的,就像被一把刀削尖过一样,格外的陡峭。 我这时才意识到我们的火车是行驶在关中平原的土地上了,我为这广袤的土地而惊叹,原来这就是《史记》上说的“金城千里”与“天府之国”,怪不得秦朝的祖先要选择这片土地,怪不得刘邦无论如何也要夺回关中,原来这里真的是有王霸之气的地方。 看到了华山,说明我们离“西安南站”也就不远了,果然还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旁边的两个老人带着两个小孩下车去了,我听到小孩老远地就叫“妈妈,妈妈”。 我以为会有新的乘客来坐到我旁边,可是火车开动了,我的旁边还空空的,就只剩下我和王蓉了,她把手肘支在下巴上,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我看了她一眼,觉得她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无可奈何地长长地躺在座位上,为了不要再让她产生“瓜田李下”的误会,我侧着身子朝里躺着。 我一夜没睡,腹腔里空空的让人发慌,眼睛皮一下就像有千斤重沉沉地合起来,很快就睡着了。 恍恍惚惚之中我听到有个女孩的声音在叫我:“宇,宇……”声音很急切,好像找了我很久似的,声音听起来很耳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了。 我连忙一“咕噜”爬下座位来,差点跌落在火车的铁皮地面上,我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火车车厢交接的地方赫然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馨儿那张汗津津的清秀的脸庞,她一边走一边叫着我的名字,看到了我朝她挥手,她便一瘸一拐地拨开通道走到我身边来,还是穿着昨天早上穿的黑色小背心和蓝色牛仔短裤。
第8章 巫山残梦情依依
“你怎么来了?” 我大喜过望,脑袋里满是问号。 “人家想你嘛!”她说,她撒娇的样子让我看在心里心疼不已。 “我是说你是怎么上车的?什么时候?”我摇着头说。 “我跑下去买了张站票,跟在你后面上了车……”她吃吃地笑了。 “那你不来找我?”我生气的说,感到很是纳闷。 “在站台上找了一阵,上车又找了一阵,没找到嘛。”她嘟着嘴委屈地说。 “那你可以打电话啊!” “打了,打不通,说『不在服务区』……” 她眼睛里闪着泪花。 “唉,忘了开通漫游了。”我一拍大腿。 “找了一会儿,找累了,就睡了。” “站着睡?” “补了卧铺的票。” 她抬起头看了看我,神情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走,我们去那边,那边卧铺空了很多。” 她拉着我的手站起来。 我不由自主地跟着她穿过一截截车厢,也不知道过了多少节车厢,才到了卧铺车厢,如她所说,卧铺上偶尔看见有人盖着被子睡觉,人少得可怜,硬座区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有很多座位都空了,不像刚上车那样拥挤不堪了。 “诺,就这里!”她指了指下铺皱缩成一团的被子说,仰面躺了下去。 “都没人?”我看了看四周坏坏地说。 “嗯……” 她扯了洁白的被子盖在身上,开始在里面窸窸窣窣地脱衣服。 “快点来!” 她伸出雪白的手臂向我招了招手。 “这……”我迟疑着向她挪动脚步,“在这里干,不会吧?” “快点啦,我们小声点就可以了。” 馨儿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一个头,咬着下嘴唇对我说。 我钻进被子里去贴着她光溜溜的身子躺下,她的身体有种熟悉的暖和,散发出香香的味道。 火车依然在行进,外面的窗户上有滴滴答答的雨点打击声--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下起小雨来了,隔着模糊而密集的水珠望出去,远处的地平线影影绰绰地高低起伏。 馨儿慢慢的转过身去朝里躺下,我拉开裤子的拉链把那怒放的生命解放出来,用手扶着在馨儿的臀缝下面搜寻着,一切都轻车熟路,毫不费劲就找到了那温暖湿润的洞穴,我把龟头贴在上面浅浅地蘸濡,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彼此心照不宣,她也很喜欢我这样先润滑了再进入的方式。 “呃……” 我找准了位置深深地顶了进去,馨儿下意识地低哼了一声。 我那根欲望的神经被火热的穴肉紧紧地包覆着,舒舒服服地潜在里面一动不动,我吻着她光滑纤巧的后颈,她扭过头睁着迷蒙的眼来看了看我。 “动……” 馨儿柔声下令,我便浅浅地抽送起来。 馨儿蜷着身子弓着背把雪白丰盈的臀部往我怀里轻轻的蹭,开始低低的吟哦起来。 “呃……宇” 她软软的喊我的名字,“你真坏……” “我坏?我哪里坏……” 我涎着脸问,下面开始九浅一深的动起来,在她最敏感的那块肉附近点着,她扭着腰肢调整着角度配合着我的抽插。 ,“你……那里……坏,你的……手……坏……” 馨儿已经言不成句,“你的嘴坏……哪里都坏!” 她穴内的肉在颤动,哼哼唧唧的声音越来越密集,臀部不停地往下凑,我知道她感觉上来了,我环过手去抓住她胀鼓鼓的乳房,一张一合地捏动,下面紧紧贴着她的臀部,顺着臀部往前用力往里挺动,一次又一次深深地的顶弄,深入她身体里最细软最温热的天堂。 天地间似乎都没有了别的声音,只有车厢里响亮的“泽泽” 声,是沾了液体的肉具拉动湿漉漉的肉褶的声音,这声音是如此美妙,牵动着我的欲望一直前进、前进…… “我的心肝儿,我的小猪猪真馋……” 我喘息着说,火热的呼吸扑在耳侧,下面一刻也不放过她,“你的那张小嘴在吸我……” 我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下身坚硬的粗大正被她一塌糊涂的沼泽饥渴地吮着,一下又一下的深深吸着。 馨儿也许在为我的问话感到格外的羞耻,闭着眼呜咽着不不理睬我,下面却一颤一颤地吸得更紧了。 我放弃了乳房,把她上面那条柔软的腿从后面拉扯开来,担在手腕上,好让穴口张开,腿上滑腻的肌肤就像温热的玉石一般温温润润的,这个姿势方便我更深地进入。 “哎……坏蛋!” 她细声的叫骂,这样的抽插让她顿时浑身颤抖,“都……快……被顶穿……” 她坚持了好一阵子,扭过头来,睁开眼气喘吁吁的要求说:“我要在上面!” “噗叽”一声,我一沉身把肉棒拉扯出来,扯开被子仰面躺着,那话儿整个油光可鉴。 做爱的时候,对馨儿的要求我是有求必应。 馨儿坐了起来,一个翻身骑在了我的身上,找到了那根树桩,用手扶着轻轻地坐了下来。 馨儿骑着她的骏马,身下咬着我的欲望的权杖,伸出双手把乱蓬蓬的长发拢到脑后,开始扭摆着纤腰画出“8”字的形状。 我只觉得她那里就像一个橡皮箍子,绵软湿润的暖暖的橡皮箍包裹着阴茎在扭动,忽左忽右地摇曳着我的肉茎。 “啊啊……” 我终于受不住低声叫唤,不由自主地仰起上半身来,拉住她绵软无力的手臂让她趴下来,她便无力地趴在了我的胸脯上。 我把两只大手紧紧地按在她结实的臀上,用力地的掰开又松开,那根曾让她一度全身酥软的东西毫不留情地捣动起来,我的臀就像装了电动马达,飞快的往上狂捣…… “噼噼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 馨儿手脚软趴趴地,无力地趴在我身上“呜呜”地叫着任由我捣弄。 下面传来淋漓的热热的痒,在我的全身升腾起一种强烈而复杂的快感。 “馨啊,你下面……吸得我……真舒服……” 我咬着她的耳垂支支吾吾地说,下面不停地耸动着,不停地占有着她欺负着她,“唔啊……夹紧一点!” 我放开她的耳垂轻声地要求她。 馨儿很听话地锁紧了花房,蜜穴里的肉褶越缩越紧,一阵阵有规律的蠕动,吮得我的肉茎直发疼。 “嗯哦……你想……想把我榨干……” 我倒吸了一口气,越来越用力地挺动,彷佛整个身体全都挤进她紧紧地肉穴里面去了似的。 馨儿歪在我的肩窝里,哀哀地叫着,喷出来的热气吹打着我的脖颈,痒酥酥地无比舒服。 我拨开她脸上的头发,捧着她汗津津的脸,狠狠朝着她花瓣一般鲜艳的唇亲了下去,拖出她那温软糯滑的舌头来,贪婪地的咂弄着,吮吸着甘甜的津液。 最后我索性抱着她直起身坐起来,馨儿的双手揽上来,吊在我的脖子上。 我把她的玉腿盘扯过来缠在腰上,双手握着着她的纤腰,一上一下用力地抛动。 巨大的肉茎入得馨儿眉头紧锁,巨条件反射般一个劲往上缩--每次面对面的抱在怀里干的时候,馨儿都很害羞。 这个姿势很费力,用很大的力气抛起来,也抛不了多高,只是胯间那股被用力夹着的爽劲一直传到脊柱里去了,酸酸麻麻地让人直打颤。 抛一会儿便抛不动了,我便把她往后缩的身子拉近来,低头去咬她胸前的那两枚小小的樱桃。 “啊……咦……痒……” 馨儿乖巧的呻吟着,使劲的抱着我的头,挺着胸部痉挛着贴上来,软鼓鼓热乎乎的肉盖住了我的嘴和脸,弄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狠狠呼吸着少女的乳香,下面不住耸动。 馨儿仰着头伸长脖子,长发凌乱不堪,有几缕粘在了汗津津的脸上,两颊白里透红,雪白的牙齿紧紧地咬住咬唇,神情有种难以言喻的魅惑。 “宇……我……快……不行了,饶……饶了……我吧……宇” 她断断续续的说,娇声软语地求我。 我在床上一向是生龙活虎的,馨儿每次被我玩得求饶。 在这种时候,我才不听什么告饶,她那嗫嚅着的告饶只能更加刺激着我越发激烈地挺动。 我狠下心肠的顶住研磨,里面火热热湿哒哒的一片,满溢出来流到我的股间了。 馨儿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却被我的大手紧紧地按住臀部,动弹不得。 “心……肝儿……我也要……射了!要……射了!” 我只觉脊柱上一阵阵发麻,肉茎开始一阵阵地向上朝内里伸着律动。 馨儿没有言语,只是微张着性感的嘴唇仰着喘气,柔软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开始痉挛起来,我再也忍不住腰间的麻意,顶着她身体里最深处,一股脑儿爆发了出来,与此同时,馨儿也瘫软下来伏在我的身上。 馨儿很轻很弱的哼着,下面还在“咕嘟嘟”地响…… “馨啊……” 我放开她的身子,长长的叹息,心满意足之中突然灵光一现,突然想起刚才射里面了,这可不是我们平时做爱的习惯啊,我一般都会抽出来射的。 就在这时,馨儿突然不见了,就像凭空蒸发的空气一瞬间无影无踪了,只留下一团乱糟糟的被子。 “馨儿!” 我尖叫一声,猛地睁开眼睛,火车还在“咣啷--咣啷--” 地向前行驶,我还是在火车的座位上朝里躺着。 大约有几秒中,我清醒了过来,只觉得内裤里一团湿湿的凉意,心里暗叫一声不好--真是的,火车上睡着竟然梦遗了,这还是头一次在我身上发生这样的事啊。
第9章 索证的“法官”
我挣扎着坐起来,蓉蓉在对面双手支着下颌,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的脸唰地一下火辣辣地烧起来,连忙把头低了,翻身下了座位,趿着鞋弯了腰急急忙忙往厕所就跑,我一直低着头向前,似乎通道两边的人都在盯着我看,就像看出了我裤裆里那龌龊的秘密似的。 歪歪斜斜地冲到了厕所跟前,里面却有人,转头看对面的厕所,里面也有人,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我感觉到裤裆里那团黏糊糊的液体正在稀释,就快从内裤里流溢出来流到大腿上了,只好继续往前跑去,到下一节车厢的尽头看看,为了保持裆部不要晃动,我用一种奇怪的姿势往前行进,就像一个患有先天性麻痹症的青年患者,这样的姿势让路途变得好漫长。 过程的艰难并不一定会带来好运,厕所里还是有人,两个厕所都有,为什么偏偏在人最急的时候这样捉弄我? 我无奈地在两扇厕所门之间蹲下来,心里懊恼不已,任由那片滩涂在内里被挤压蹂躏,我感觉到了我的蛋囊上凉飕飕的满是液体,我捂着滚烫的脸庞差点就吐出来了。 谢天谢地! 对面的厕所门终于在一声“踢踏”的弹簧声响过之后,“吱呀”一声打开了,我抬起头来一看,一个臃肿的中年妇女正把上衣下摆往下拉,圆滚滚的肚皮却盖不满,露出了裤腰上白嫩嫩的一溜,短裤的纽扣似乎就要被绷紧得“噗”的一声掉下来。 她看见了蹲在门口的我,看到我的目光盯着不该盯着的部位,那张长着三个下巴的脸便红了起来,窘迫地低头看了自己下面一眼,连忙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伸手抓住裆部,另一只手忙乱地摸索到拉链,捏住使劲儿往上拉--我也看到了,她忘了拉拉链了,像山丘一样隆起的中央裂开来,露出棉质的玫红色的内裤,像竖着的血红的匕首。 她拉好拉链之后把厕所门拉得更开,迈着沉重的脚步把那硕大的体型从里面侧身移出来,我连忙站起身来给她让道,身子后背几乎贴到了后面的门框上。 她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我诚惶诚恐地就快颤抖起来。 “呸!” 她朝前走去的时候小声地说,“流氓……” 我还听见她狠狠地嘟啷着。 我真不知道我招谁惹谁了,好像是我故意在那里守株待兔似的。 我委屈得心里一阵反胃,胖乎乎的像头大象一样,花钱请我看我都不看,还讨厌别人偷窥呢? 我进了厕所把门栓别上,厕所里刺鼻的味道让我终于吐了出来,一股脑儿全吐出来了,吐完后好过了很多。 我把水龙头开到最大,让那水流一直大概冲了两分钟才罢休。 我把牛仔裤脱下来看了看裆部,还好--只有裆部有一点一个指头大的那么点地方湿了,内裤上就不一样了,白色的浊液并没有完全稀释,稀里糊涂地湿了巴掌那么一片。 倒霉的是,纸巾在刚才呕吐的时候用完了,我只好把内裤攥起来把湿了的部分包在中央,把蛋囊上面擦干之后把内裤扔在废纸篓里。 走回来的时候感觉怪怪的,里面空空荡荡地晃悠着,从外面看去轮廓分明,我只好迈开大步快速走回来--这样别人的注意力会聚中在我的速度和神情上。 回到座位上,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一夜未眠的疲倦和刚才歇斯底里的呕吐把肠胃都掏空了,整个人虚脱脱地耷拉在座位上,浑身酥软乏力。 蓉蓉从我回到座位上开始,一直似笑非笑地瞅着我,搞得我浑身不自在。 “你……刚才做噩梦了?” 蓉蓉终于开口了,声音里似乎有种调谑的味道。 “呃……嗯,是啊!” 我说,一边扯了扯裤裆,好让那里显得平展些。 “可是,我听见你叫一个人的名字……” 她的眼睛扑闪着,明亮得彷佛能穿透我的灵魂。 “我有吗?” 我慌张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慌张,一慌张脸上就热起来。 “有!”她肯定地说,“叫什么……『馨儿』,对了,你叫『馨儿』!” 她想起来了,该死!“我怎么不记得了?” 我知道我说梦话了,口不应心地回答,梦境依然历历在目,脸上越发烧得烫了。 蓉蓉“嘿嘿”奸笑起来,说:“你不会是那个……做春梦了吧?” “哪有?” 我慌张地看了看四周,生怕她的声音被周围的人听到,这家伙让我觉得我很讨厌她,哪有这么刨根问底的女孩子?“我们到哪里了?” 我说,为了转移这个让人窘迫的话题。 “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侯马了,刚才报时你没听见?” 她说,这个消息真让人振奋,就快到了啊!我大约睡了一个多小时吧,中间错过了两个站。 “快了呀!……” 我扭头看了看外面,外面掠过居民的住房--那种古色古香的方方正正的四合院。 “嘿,我说,你同学要来接你吗?”蓉蓉歪着头问我。 “不知道啊,到了再给他打电话吧,他说他离火车站不远。”我说,马彪的确也是这样说的。 “你姑妈要来接你?”我问。 “她忙,我自己过去就好了,打个车。”蓉蓉无所谓地说。 “要是顺路的话我们一起吧?”我说。 “好啊!好啊!”蓉蓉说,“额,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可以吗?” 她突然变得正儿八经起来,这让我很是紧张。 “好吧,你说!” 我知道女孩子爱问什么,无非也就是类似于“真心话大冒险”之类的幼稚游戏。 “那我开始说了啊?”她提高嗓门干咳两声说。 “你说吧,这么神神秘秘的干嘛呐?” 我觉得很好笑,问个问题犯得着这样子么?“你--在下面干什么?” 她凑过头来低声说,脸上挂着奸笑。 “嗯……什么时候?”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真的是去捡书来着?” 她越发认真起来。 “是啊,你都看到了,我的书掉下面了。” 我说着说着脸上就烫了,不敢和她明亮的眸子对视。 “你不老实!” 蓉蓉断然下了这个结论,甩着头退到座位后背上靠着,很是失望的样子。 “好吧,我……看了。” 我看了她一眼低着头说,就像一个拙劣的罪犯承认了自己犯下的罪过。 她的脸上霎时泛起了一抹红晕,挣扎着从座位后背上弹起身子来,身子向前倾向我说:“你--你--看到什么了?” 她用凶狠的眼神盯着我压低嗓子说,像是法官在向一个证人索取证词。 “哦……”我被她的眼神震慑住了,“我看到你下面了。” 我费了好大的劲吐出来的这句话让我也吃了一惊,尽管声如蚊呐。 “那你说,什么颜色?” 她似乎不相信我说的是真的,仍旧穷追不舍地问。 “粉红……色”我结结巴巴地说。 “什么样子?” 她还是想继续确认,生怕我是胡乱猜测的一样。 “蕾丝花边……” 我想了一想,那鼓鼓的肉丘又浮现在眼前。 “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什么形状,平角还是……”她摇着头紫胀着脸庞说。 “三角。”我说,我觉得她真可笑,有蕾丝花边这个证据还不够么? “啊……”她无助地叹了口气,就仰在了座位靠背上喃喃地说:“我就说嘛,鬼鬼祟祟地在下面倒腾什么呢。”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挠了挠后脑勺尴尬地说。 “你还说,你以为我睡着了?” 她打断了我的话说,我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你蹲下去两次,第一次我没怎么注意,第二次我终于忍不住叫你……” 她在娓娓道来,原来女孩闭着眼也是看得见的。 “我……”面对这样精明的女孩,我一时显得词穷。 “你,你什么,你就是个大色狼!” 她低声数落着,我的额头都沁出了汗珠子,“看着帅帅的挺老实本分的一个人,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她继续数落。 “不要再说了。”我低声要求她,周围的人听见了可不好,“我……错了!” 我终于小声地认错了。 “罢了,不看也看了……” 她气嘟嘟地扭头朝着窗外,不说话了。 我讪讪地倒在火车座位上躺下来,空气里漂浮着紧张的气氛。 火车终于“呜呜……”地喘息着靠站了,火车里开始喧闹起来,有的已经拎着轻便的行李包从我们身边走过,有的正在站在座位上从来往下搬东西,“让一下,让一下……”的声音不绝于耳,侯马不是终点站,有的顾客还要继续做下去,只是从座位上站起来给下车的人让开位置。 我把自己的行李拿下来放在座位上,扭头看见了蓉蓉也学着我的样子,站到座位上去抓住密码箱的提手用力地往外拽,那只箱子就是不愿意下来,懒懒地在原地摇了摇身子。 “我来吧!”我说,她这样搬箱子是很危险的,就算搬下来了她也接不住,有可能还会砸伤她自己。 她无可奈何地从座位上跳下来,拍了拍手站在一边。 我站上去伸手闹闹地抓住两头,深吸一口气,箱子压在我的手臂上“咯咯”着响,她赶紧伸手来接住,才顺利地把这该死的的密码箱放到地面上了。 还好她的箱子有轱辘,可以沿着通道拖动。 我的就是一个硕大的包裹,只能扛在肩上跟在她后面一前一后地向车门走去。 车站的月台上,熙熙嚷嚷地挤满了行色匆匆的人们:上车的、下车的、亲友的、还有下车活动一下筋骨的和穿着制服的乘警…… 紧张喧闹得简直像个集市。 车门口已经被卖零食的小贩围得水泄不通,沸腾着喧闹的叫卖声,桶装的方便面,酱黑的茶叶蛋,金黄油亮的玉米棒子,新鲜的卤鸡脚和卤鸡翅,蓬松松的面包,白乎乎的热包子…… 沿路发散着勾人食欲的香味。 “谢谢你!”馨儿突然回过头来说,我才想起刚才她还没对我说声“谢谢”,“你想吃什么?”她问我。 “我自己买吧!” 我不软不硬地说,我还在想着她在火车上像审问犯人那样让我窘迫,心里还在生着气呢。 “得了,老爷们还这么小气?” 蓉蓉笑了,嘴角弯成很好看的弧形。 他叫住了一个卖热包子的小贩,买了四个热气腾腾的包子。 我看在眼里,肚子里却“咕嘟嘟”地叫起来。 “到外面去吃吧!这里怎么吃?” 我看着她递过来的包子咽了咽口水,我的双手得紧紧地抓住肩上的大袋子,肩膀已经开始酸疼起来。
第10章 错点鸳鸯谱
出了火车站,把肩上的行李放下来,也轻松了好多,抬头看看天空,苍白的日轮正在厚厚的雾气里穿行,看样子正是正午时分。 再看看周围的建筑,都是些五六层的低矮建筑,看来侯马也不过如此嘛!还“晋国的都城”呢!我看就跟我们老家的那个市区差不多。 不管这些了,只要有工作做就好了,就算跑到大洋彼岸去没有工作做也只有喝西北风的。 今天是星期一,再怎么说我也得有个好的开头吧。 “诺,给你。”蓉蓉拿出在车站里买的包子,自己拿了一个,剩下的全递给我。 “怎么给我三个?两个就够。”我放下肩上的行李说。 “我只能吃得掉一个嘛,我不管,你都得吃光!” 蓉蓉摇晃着上身说,我不小心又瞥见了那摇晃着的馒头,蓉蓉对我的嗔怪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三个包子多我来说算不了什么,我只是觉得一人吃两个才公平。 我一边吃包子一边给马彪打电话。 “你这么快就到了呀!”马彪显得有些吃惊。 “什么叫『这么快』,我在火车上都颠簸了十几个小时了。”我对他的反应感到有些不满,“你快过来接我吧,饿死了。” 我的肚子正在“咕咕”地抗议呢? “你先在车站吃点东西嘛,今天刚好下午要开会,过不来。”马彪这样答复我,“明天一早来车站接你。” 挂了电话,我心里觉得非常懊恼,不是昨天都说好了的么?怎么现在就变卦了?蓉蓉也在打电话,估计是在给她姑妈打。 “唉,我姑妈去城郊亲戚家吃满月酒去了,晚上才来接我。”蓉蓉挂了电话叹了口气说。 “那我可以请你吃饭么?”我赶紧说,这可是天赐良机,虽然我口袋里就只有两百块了。 “可以啊,你朋友不来接你了?”蓉蓉问我,一边把最后一口包子吞下去。 “来啊,只是明天早上了,他有点事。”我摊开双手无奈地说,三个包子被我三下两下就解决了,垫底都不够。 “那你住哪里?” 在去找餐馆的路上蓉蓉问我,我们要找一家川菜馆,重庆人不吃辣怎么行? “这里这么多旅馆,随便找一家便宜的住一晚上就可以了。” 我说,火车站周围确实有许多餐馆,很多都是和饭店连在一起的,第一层饭馆,上面就是旅社,只是不知道价格怎么样? 看这城市的规模,应该不会超过重庆的吧。 运气还不错,我们刚出了火车站广场就在不愿地地方找到一家川菜馆,老板娘一听我们的口音,就知道是西南来的老乡,显得很是热情。 我们要了一个韭菜炒鸡蛋和一大盘辣子鸡,外送一个三鲜汤,做得真是足量足味。 我是饿极了,埋头就是一气,一碗饭吃完了,抬头看见蓉蓉正在张大嘴巴看着我。 “怎么了?”我一边往碗里添饭一边说。 “没……”蓉蓉咯咯地笑了,“我说你,怎么像从牢里放出来的一样?” “嘿嘿,你不吃快点,菜都被我吃光了,一晚上没吃东西了啊!”我笑着说,手上却不停。 “我又吃不了多少,你能吃完我跟你走。” 蓉蓉还是不慌不忙地夹菜吃饭,小口小口地吃,很淑女的样子,看着真让人着急。 “什么叫『跟我走』?” 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是真笨还是假笨啊?” 蓉蓉看着迷茫的我笑靥如花。 “二位老乡是不是要住宿?”一直在旁边剥大蒜的老板娘却听见了,扭头朝着我们说。 蓉蓉的脸刷地一下红透了,低着头不说话。 “你这里贵不贵?”我一边往嘴里送饭一边问老板娘。 “像你们两个住一个双人间就可以了,收你们五十,别的我们都收六十的。” 老板娘指了指立在门口的竖牌,上面果然写的是双人间六十。 “那单人间多少?” 我看上面写的是五十,我想知道老板娘会不会说四十。 蓉蓉抬头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单人间就五十,一分也不少!”老板娘笑吟吟地说,这是什么逻辑?这不是逼我么?我向蓉蓉投去征询的目光,蓉蓉兀自低着头看也不看我。 “我们的房间干净舒适,被套都是一天一换的……”老板娘继续打广告。 “好啦,就这样吧,双人间,给我一间清净的。”我说。 老板娘朝外叫了一声,一个正坐在门口抽烟的男人走进来,“把弟弟妹妹的行李搬到房间去,二零九,最边上那间。” 老板娘对他说,好像是她的丈夫。 “你跟大叔上去看看房间怎么样吧?”我朝蓉蓉说,我看见她已经吃完饭了。 蓉蓉朝我吐了一下舌头,做了一个鬼脸,跟着踢踢踏踏地上楼去了,我心里一阵狂喜。 “你们从哪里来?” 老板娘笑眯眯地和我搭讪,脸上尽是暧昧的嬉笑。 “我们从重庆过来,来这边上班的!” 我放下碗筷掏出一支烟来衔在嘴上,伸手往衣兜里摸索打火机,桌子上的菜被我吃的干干净净的。 “我们是四川都江堰的呢,来这里都有七八年了!” 老板娘不无感概地说,“重庆我们年轻的时候去过,那里的妹子好乖--像你们这么大在耍朋友的时候。” “可是……她不是我女朋友。”我终于忍不住说。 “啊……”老板娘终于意识到自己在乱点鸳鸯谱,她随即哈哈笑起来,调侃地说:“那你得谢谢我这个媒人婆哟?” “那是必须的嘛!”我尴尬地笑着,顺水推舟地说,“我上了班发了工资请你吃火锅,重庆麻辣老火锅。” 我确定我真的会这样做的,要不是老板娘,事情也不至于这么顺利,甚至连怎么开口我都心里没底。 “好啊,好啊,好多年没吃过那味道了,还记得那麻,那辣……简直没话说!” 老板娘欢快地笑起来,竖起了大拇指称赞着重庆的火锅。 “不过呢,这妹子是看上你了,要不刚才她怎么不吭气哩?你说是吧?” 老板娘诡秘地朝我挤挤眼睛说,这个表情让我想起《金瓶梅》里面那个被武松杀掉的王婆,不过这里没有武大郎,我也不是西门庆,我没有理由讨厌老板娘,心里感激还来不及哩。 “呃,这个……我倒还没看出来,厕所在哪里?”我支支吾吾地问老板娘,试图转移这令人尴尬的话题。 “从这里进到那个院子里去,往左拐就看到了。” 老板娘用手朝外面指了指,对面院子的尽头有一只用铁链拴着的土狗。 回来的时候迎面撞上了蓉蓉,她也是去上厕所,欢快地昂着头朝前走,看见我从墙拐角处转出来,霎时红了脸,低着头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快步地从我身边经过,就像从未谋面的准备要进洞房的新娘子那般羞涩,我的心里不由自主地“咯噔”了一下,心里泛起一丝暧昧的温暖。 走到店里的时候,那个搬东西的男人已经从楼上下来了,正和老板娘在那里哈哈地笑着谈论着什么,远远见我走过来了,就噤声不再说下去了--大概是老板娘把刚才错点鸳鸯的“杰作”告诉了他,正在当着笑柄取乐呢。 “兄弟,不错哟,这天上掉下来的“林妹妹”很正点哟!” 满脸胡茬的男人一边打趣我一边递给我房间钥匙,我红着脸掏出一张一百元给老板娘,连着刚才吃的饭总共九十二块钱,找了我八块,我匆匆地上楼去了。 钥匙插进二零九的钥匙孔,门应声而开,老板娘果然很厚道,房间窗户没有朝着车路而是朝着大院,房间里面有很大的一张双人床,还有老式的床头灯和床头柜,虽然简单了点,可是却整洁明亮,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地板,洁白如雪的床单还有太阳烤焦的味儿。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颠簸,我的骨头都快散架了,换了拖鞋往床上一倒,电话就响了起来。 “你到了没有?”馨儿在那头问。 “到了呀,刚刚吃完饭。”我说。 “到了也不先打个电话来,害人家担心的……”馨儿抱怨说。 “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来着……” 我搪塞着,心里很是愧疚,确确实实把这事儿给忘了。 “算你还有点良心,那边冷吗?”馨儿急切地问。 “不冷,穿长裤刚刚好,没有重庆那么热。”我说,馨儿一直要我穿长裤的,在她印象里,山西已经属于遥远的大东北了似的。 “那就好,你那『铁哥们』来接你了?”馨儿说。 “要来,不过今天没空,明天早上来。”我说。 “那你住哪里?”馨儿警觉地说。 “……我在火车站旁边住旅店,单人间五十元。”我说,“你在干什么?” 我怕她继续问下去,连忙转移了话题。 “上班撒,今天天气转凉了,生意一点也不好。”馨儿说。 “管它的哦,我好困,想睡一觉,晚上再打给你,好吗?”我说,我怕蓉蓉上完厕所进来撞见,应该快上完了吧。 “好吧,你睡吧!注意自己留个心眼,火车站人员比较复杂。”馨儿关切地说。 “嗯嗯,我会的,又不是第一次出门了。”我说。 挂了电话,蓉蓉还是没有回来,我是真的困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有千斤重,我强打着精神趴在床上眯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蓉蓉的踪影。 她不会中途翻悔了吧?这没有理由啊,她的东西都还在房间里,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你在哪里?”我问。 “我到处逛逛啦!”蓉蓉漫不经心地说。 “那你不回来睡觉?”我着急地说。 “你倒想得美,我才不?”蓉蓉说,看来蓉蓉还不是那种笨到家了女孩,不是那么好糊弄。 “呵呵,那你逛完了快点回来,我困了,我先睡了。”我无可奈何地说。 挂了电话,心里很是失落,就像被人当头泼了一头冷水,是该好好清醒清醒了:我就说嘛,哪有这么容易的艳遇? 看来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我挣扎着爬起来,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窗户面前把百叶窗拉下来,现在而今眼目下,睡觉才是头等大事,才是最实在的事情。 我把裤子脱了,把身上那件领口被汗水浸得有些微微发黄的T恤脱下来,盖上被子,太阳穴痛得突突直跳,不一会儿便沉沉地睡着了。
第11章 温柔的试探
一阵电话的铃声把我吵醒了,我张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朦朦胧胧的暗了,被子上睡着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把我吓了一跳,我定了定神才发现是蓉蓉,正呼呼地睡得正香呢,电话的铃声都吵她不醒。 我抓起电话一看,又是馨儿打来的,我连忙翻身下床,趿着鞋窜到门外去,把房间的门拉上在走道里接电话。 馨儿就是下班了,没事干有点想我,问我吃了饭没有,我睡意未醒,嘟嘟咙咙不知所云地说了一气。 回到房间里拉开灯的时候,蓉蓉还在保持那个侧卧的姿势睡觉,看起来连身都没有翻过,两条莲藕一般洁白修长的玉腿卷曲着耷拉在床沿,精致可爱的脚掌让人馋涎欲滴。 她不是说不回来睡觉的吗?怎么又回来了,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么?我当下把心一横,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如果我还是选择做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面前这可人的妹子岂不浪费了,要是她拚死挣扎着不给我,也就算了,等她姑妈来了我们各走各的,当着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就把它当着一次误会。 我还是有点小胆,上床的时候心里“通通”地直跳,连手脚也变得不利索了,我装着不经意地碰了碰她的胳膊,柔软的触感沿着指尖传上来,撩动着我骚动的神经。 她仍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这可难住我了,如果她是有反应地“嘤咛”一声,这事就好办了,可是她就像个石头一样一动不动。 我还不敢轻举妄动,就撩开被子钻进去躺下来,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天花板的灯光打在她清秀的杏子脸上,她似乎是真的睡熟了。 我想了一想,决定进行第二番试探。 我装着假寐了一小会,就自然而然地打起鼾来,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响,好让她听见。 又过了一小会儿,正在我准备装着翻身把手臂往她那边甩过去的时候,她却翻了一个身,伸长四肢仰面躺着。 这并不妨碍方案的实施,如果她嗔怪起来,我就“醒过来”,说自己是无意冒犯的,认个错就没事了。 思忖已定,我翻过身来顺势一甩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还是没有丝毫反应。 我猴着胆子,颤抖的手指轻轻地摸索着她光滑柔嫩的肩头,渐渐地加大了力道,朝着锁骨往下移动。 我是那么地轻柔,那么地小心翼翼,魔掌沿着衣领一寸寸地移向她右边的乳房,就在快要到达那令人心神激荡的肉团的时候--她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这一下我可被吓得够呛,心想这下可完了,心都快跳出喉咙眼来了,本能地想把这臭手抽回来,谁知她攥得紧紧的,我根本就抽不出来。 我的额头上凉凉地在冒汗,她仍然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也没有喊叫出来。 这下我可犯了难,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也不敢贸然继续行动。 她闭着眼睛都知道我的手到了哪里,说明她根本就是在假装睡着。 如果她在放纵我,她不应该抓着我的手啊。 如果她不愿意,她应该早就叫起来了,抓住我的手也应该放开好让我知难而退啊。 不过有一点我是非常肯定的--她没有反对。 她的手掌温温热热的,好像还有些微微发抖,看来她也很紧张,很有可能她在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在犹豫着该不该给我。 我还是第一次遭遇这种不确定的事情! 我想这事肯定有戏,只是不能操之过急,要是来个霸王硬上弓,她乱喊乱叫起来惊动了老板娘,这事就告吹了。 我也不敢把手抽回来,任由她攥着,等她心理斗争结束了才能知道下一步行动该不该进行,结局是不得而知的,要么成要么败,谁也说不准。 我感觉到她的手攥得不是那么紧了,才试着把手掌从她的掌心抽出来。 她还是闭着眼睛的,只是眼睫毛在频繁地抖动。 我的手试探轻轻地撩起她那点缀着小黄花的绿色上衣的下摆,缓缓地想条蛇一样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手掌触碰到她腹部的肌肤的时候,她全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我的手顺利地到达了那个女人引以为傲的地方,触碰到了里面软软的布料,感觉不像是文胸,倒像是吊带,怪不得能从外面看到乳尖的形状呢。 温热的热度透过那软软的布料传到我手心上来,抵着我寂寞难耐的掌心。 我看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就是不张开眼,这下我的心里彻底坚定了,手上更加放肆起来。 我在里面把那层软软的布料往上撸开去,罩在那温热饱满的乳峰上,她的乳房丰满而坚挺,手掌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种柔嫩而又不乏韧性的质感。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还是闭着眼睛没有动静,我满握着她的右乳房,由边上向中间捏动,不断变换着轻重的力度。 她的反应很快就起来了,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起来,乳头变得硬硬地,我的指尖调皮地不时掠过那枚颗粒,试图带给她一种难以忍耐的麻痒。 果不其然,蓉蓉的全身开始微微地颤抖颤抖起来,彷佛发高烧很厉害的样子,鼻翼呼哧哧地翕动。 到我正要采取下一步行动的时候,她突然“啊”地一声翻身向里面侧卧,我的手从里面滑了出来。 我当然不甘心就此罢休,都已经肌肤相接了,还怕什么呢? 我挪过去把身体紧紧贴上去,她“嗯”了一声,很配合地朝里挪了挪身子,好让我的身子有更大的空间,不至于悬在床沿。 看到她如此配合的举动,我忐忑不安的心彻底放下了,右手从上面环抱过去,继续进把手从上衣下摆伸进去,继续揉捏她的右胸,一边用膝盖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擦,一边轻吻她的后颈部的发际,热热的鼻息吹打在她的脖颈上,引得她难受地扭动头部。 她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了,因为近在咫尺,她嘴里的细微的呻吟声清晰可闻,声声入耳。 我那话儿早就顶在她的短裙上,隔着两层布料依然能感受到那柔软的臀部的肉感。 为了使她的右乳房不至于失宠,我伸出左手从她腋下穿过去,将左乳握在手中,这样就将整个人搂在怀里了。 我抬起头来,低头咬住她的右耳垂,用牙齿轻轻地咬那点软软的肉,一边用舌尖舐舔不已。 她的耳垂似乎更加敏感些,呼吸明显更加浊重了,嘴里面“嗯嗯啊啊”地娇喘不已。 结实挺翘的臀部前后小幅度耸动,不断地摩擦到我下面在内裤里竖起的棍子。 身子也难受地扭动,见此情状,我知道是给她宽衣解带的时候了。 我把手从她腰际别进她的裙腰里,别住裙腰往下褪,她却伸出手来死死地抓住裙腰不让我往下褪,我只好伸出手来去剥开她的手指,原来她的手指也不是抓得那么紧,没费多大劲就剥开了,等我缩回来继续往下拉裙子的时候,她又抓住裙腰不放了,我真搞不懂她什么意思,要是不愿意就说一声,我也不会强人所难的,可是她就是一声不吭。 我只好想了个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裙子拉到大腿弯处,她伸手来抓裙腰的时候,我抓住了她的手,环抱着她的那只手死死地扳住另外一只肩膀,不让她伸过来帮忙,我趁机把脚曲起来蹬住裙腰,往下蹬脱下来。 这样子她的下身就只剩下一条内裤了,就是我在座位下面看见的那条粉红色的蕾丝花边半透明的三角内裤。 我抓住被子移到一边,省得碍手碍脚的。 我从后面把她的上衣往上撩起,白嫩光滑的后背有着热乎乎的温度,她里面的吊带便显露出来,也是粉红色的,和内裤不同的是,吊带是纯棉的,敢于穿吊带的女孩,一般都有坚挺不下垂的完美乳房。 我从后面轻轻的搂紧她的身子,胸脯亲密地贴着她背部柔滑的肌肤,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她不停地弓着脊背往我身上轻轻地蹭,她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肌肤相接的快感。 我的右手沿着她的髋骨绕到她的小腹前,贴着她光滑的小腹往下伸去,停在了三角内裤的外面,放在她那鼓蓬蓬的山丘上,轻柔地上下搓动,仔细感受她的形状--那鼓鼓的中间有一小片黑的肉丘一直在我脑海中晃荡,我甚至感受到了微微下陷的沟缝,感受到了中间细小的阴唇的浮凸的轮廓。 我的中指顺着那条沟缝轻轻地往下按压,感觉到那细长的温度,湿湿地好像有些液体浸湿到外面来了,她的呼吸再次粗重起来。 那湿湿的温热勾引着我的手指,从上面进入到内裤里面,直捣那神秘的热带雨林。 她的身子往后缩了缩,喃喃地吐出了一个字“痒……”,这是她在床上说出来的第一个词,声音里满是颤动的不安的渴求--我知道这时的她已经完全接纳了我的入侵,在心理上已经对我没有了一丝戒备,没有一点抵触。 阴毛不茸茸短短的糙不溜手,疏密有致,那里已经春潮初起,泛滥成灾了。 我可不是什么初生牛犊,我把手指深深地蘸入那火热潮湿的蜜穴,借此润滑了一下手指,然后在阴唇间连挑带抹,连揉带捏,引起娇声一片,爱液就像咕咕流淌的山泉,把阴唇和阴毛浸濡得湿哒哒的。 我的指尖摸到了花瓣交接出凸起的肉粒--阴蒂也肿胀起来了! 我把指尖贴在上面轻轻地按压,引得她的身子一阵阵地痉挛,这迷人的颗粒啊! 它连着女孩全身的神经! 时机就快成熟了,我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勃起的阴蒂,蓉蓉全身一震,僵住一动不动了,轻柔地拉扯了几下,我便把手松开了,她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全身松弛下来扭了扭身子,似乎有点儿失望。
第12章 郎情妾意总别离
我开始着手脱她的内裤,抓住薄薄的三角裤往下褪去,我最担心她还像刚才脱短裙的时候那样伸出手来抓住不让脱,意外的是,她这次很配合,很容易就褪到大腿弯处了。 然后我把自己的内裤也褪到大腿弯处,那话儿长长地翘着,坚如铁硬似钢,鲜红的龟头泛着油亮亮的光泽一抖一抖地,早就急不可耐蠢蠢欲动了。 我扶着十六厘米长的肉茎,从后面凑近她的大腿根部,我的另一只手被她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只能把那话儿在她那里乱顶乱戳,好不容易顶到了那团湿哒哒的软肉,她却紧张地把股肉缩紧了。 我连忙伸手从前面搂住她的腰,往后面拉,他也没有太多的抵制,配合地把臀部往我怀里挪,肉茎顺利地顶在了那温热黏湿的裂缝上,在阴唇中间前后突动,感觉得到龟头都被爱液濡湿了。 我想让龟头多润滑一下在进入,她却已经忍无可忍了,身体不住向下蠕动,迫不及待地想包住我的肉茎,可是越是着急,那肉茎越找不准位置。 她略带恼怒的哼哼了一下,反手掐了我的大腿一把,疼得我大叫了一声。我就是进不去,急的额头上直冒汗。 我抬着她的大腿,把她上面的那条腿往上抬起来,使得臀部张开来,她也伸过手来扶着我的树桩,贴住裂缝的下方,我缓慢地挺动臀部,所幸那里有爱液的润滑,我的肉茎顺利而有力地滑入了她的身体,一干到底,全根没入,进到了女人神秘花园的最深处,我清晰地感觉得到肉穴四壁上传来的那种难以言喻的压迫而温暖的感觉。 她张开嘴巴长长地“啊”了一声。 我终于得到了这个陌生女孩的身体,这真是令人愉快无比的邂逅! 我在里面停留了一会儿,感受着肉穴里面暖暖的潮湿。 蓉蓉扭过头来轻声地说:“要!” 我便轻轻在里面摇了两下,再慢慢退出大半截来,再一次深深插入,缓慢地抽插起来,下面发出“嘁嘁喳喳”的声音。 她轻轻地吟哦着,扭动着,十多分钟过去了,我还一点也没有射精的感觉,我不太喜欢这个侧卧的姿势,不能得到完整的视觉刺激。 “换个姿势吧?”我贴在她耳边喘息着说。 她似乎楞了一下,“嗯?!”她说,声音完全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 我轻轻的抽出肉茎,把我的内裤脱下来甩在一边,肉茎还在兀自颤动不已,上面就像被牛奶涮过一样,还有乳白色的印迹。 蓉蓉翻过身坐起来,把内裤也褪了下来放在一边,她抬头瞥见了我正在盯着她看,连忙把头低了把双腿并起来。 “怎么做?”她似乎鼓足了所有的勇气喃喃地说。 “你趴下,屁股翘起来。”我爬起来伸手去拨她的身子,她配合地趴下了,弯着腰把屁股撅起来,看来她是懂得的嘛。 我挺着长长的棒子,膝行到她的臀后面,最后自下而上斜斜对准她的股缝中间,低头看了一下,那里鼓溜溜的像朵夏日阳光里绽放的饱满的花朵,有着干净粉红的肉褶,真是嫩得可以,正在微微地颤动着一开一合,泛着湿漉漉的淫靡的光泽——那里的春水又流出了好多。 她的身材通体雪白,凹凸有致,臀部肥满挺翘,腰身纤细,鼓蓬蓬的肉团在上衣里往下垂着,简直就是一个天生小巧玲珑的尤物。 “快啊,别看了!” 她幽怨地说,因为迟迟不见我行动,低头向后看见我还在看她的花房,蓉蓉忍不住开口要求我,这时的她,就是一只发情的母狼。 难得她这么主动!我话不多说,上前半步,伸出双手握住她的臀部,对准肉洞,一干到底。 “哎哟!”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唤。 我便挺动臀部深深浅浅地抽插,她昂起头来甩动着头发,开始没头没脑地欢愉地呻唤起来。 里面的肉褶一层层地包裹上来,舔吮着入侵的肉茎。 “嗯啊……好痒……好痒……”她禁不住放肆地呻吟起来,酥软无力地凹着腰身承受着我的抽插,“劈啪”“劈啪”的声音混合着浪叫声回荡在房间里。 我的双手也不闲着,不住地揉捏着她挺翘的白玉锦团似的屁股,沿着肋下绕到她的上衣里去,钻进吊带里蹂躏着她饱满的乳房,挑弄她的乳头,前后夹攻。 就这样抽插着,十多分钟又过去了,正当我扶住她的要真准备把她送向高潮的巅峰的时候,她的电话却响了,吓得我一激灵停住不动了,她伸手抓过枕头旁边的电话接听起来。 听起来像是她姑妈打来的,问她现在在哪里,要过来接她,她说她在火车站等着的。 “我姑妈就要过来接我了,二十分钟!”她挂了电话,扭头对我说,她的脸色潮红不堪,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那我们得快点了!”我说。 “嗯!” 她把头朝向前面,双手紧撑在床上,把双腿往外微微地分开了一下,准备好迎接冲刺。 她不知道,二十分钟已经足够了,我本来也打算好开始冲刺了。 战斗的号角已经吹响,我紧紧地抓住她的腰,沉沉地抽插起来,就算是冲刺,也不能盲目的快速冲击,我很清楚这一点,多次的经验告诉我,冲刺也要遵循由慢到快的规律,只是在速度上提升一个档次,务必每次到底,务必每次抽离,周而复始,由慢到快。 每次冲击她就像承受了很大的痛苦,咬紧牙关“唔啊”地闷哼一声。 “你喜欢吗?嗯?”我一边抽插一边沉声问她。 “喜……欢……”她嗫嚅着娇声喘息着回答,“啊……啊啊……别停!” 她的爱液就像泛滥的春水,多得跟冒浆似的,出来一波又来一波,仿佛永远也流不完似的,我的额头开始冒出热气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讲究什么九浅一深,也不论什么由快到慢了,周围的空气迷迷蒙蒙地不清晰起来,我们仿佛还在火车上面,正在“吭哧吭哧”地往前行进,势不可遏。 “……快点啊,快点啊,要来了!” 蓉蓉嘴里止不住大声叫唤起来,浑身像着了魔似的抖动抽搐起来,腰部紧绷着像一张拉满弦的弓,内里的肉壁从四面八方层层缠裹上来,越来越紧。 我赶紧打起精神加快速度,没天没日地抽插起来,“劈劈啪啪”的声音急速地响起,床也在“吱吱呀呀”地在身下呜咽挣扎。 “天啊,死了,快死了……”她尖叫着,把这个资讯透露给了我,她狂乱地甩动头发,头埋在枕头里,双手紧紧的抓住下面的床单,拉得床单都皱缩起来。 双腿从胸前猛地弹开,全身猛地绷紧,僵住不动了,头向后仰呜咽着迎接着更为激烈的冲击瞬间的快乐终于到来——一股热流突然迎头“汩汩”浇灌下来,她已经到达高潮的巅峰了。 在这股热流的刺激下,我只感觉我的腰部一阵阵地发痒,沿着脊椎直达大脑,蛋囊紧紧地缩成一团贴在肉茎根部,埋在里面的肉茎一阵阵地抽动,我再也无法控制这列车前进的势头,闷闷地低吼了一声,准备尽力再冲刺几下。 “快拿出来,射外面!” 蓉蓉嘶喊着,我还是真的昏了头脑,赶紧一沉身退出来,火山的熔浆瞬间爆发,滚烫的精液“劈劈啪啪”地喷涌而出,浓白的精点打在她挺翘的臀上,打在她洁白的大腿上。 蓉蓉的身子像一滩泥一样瘫爬下来,我看着一抖一抖的肉棒在呼哧哧地喘着气兀自不肯停歇下来。 这时电话又响了,我们几乎同时吃了一惊,同时都伸手去抓到了自己的电话——却是蓉蓉的电话在响,她姑妈不会这么快就到了吧?! 她一边翻身下床,一边说着电话,准备走到密码箱那里去,我知道她是在找纸巾。 我扯过枕头上的毛巾递给她。 她一边揩擦着下面一边答应着。 “我姑妈到了,我要走了。”她挂了电话,爬上床拿过散落的内裤和短裙准备穿起来。 “我们还会见面吗?”我伸手到床头柜上拿我的眼和打火机,心里很是失落,我们甚至来不及温存。 “会的,记得打电话给我。”她还在喘气,忙乱地穿上内裤和短裙,双手在凌乱的短发上搔扒。 “我送你下去吧!”我看见她拿起电话朝密码箱走去,赶紧穿上衣服和裤子。 “不了,怕我姑妈看见,不好。”她走到一半回过头来说。 “没事,我送你到下面就回来。”我一边往头上套T恤,瓮声瓮气地说。 “好吧!”她说,我爬下床来穿上些拖着箱子和她走出了房间,走廊里的灯已经亮起来。 到了下面的时候,老板娘笑嘻嘻地说:“你们不住了?” “不,我送她,我还要住。”我说。 老板娘的脸上一下僵硬起来,尴尬地朝着我们笑了笑。外面灯火通明,原来天不知不觉已经黑了。 “就走了?”我把密码箱交给蓉蓉,喃喃地说。 她低着头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抬起她的额头认真地看着她,她闭眼仰着头,我狠狠地吻了上去,紧紧地贴着她的唇舍不得放开…… 看着蓉蓉拖着密码箱朝着火车站的方向“咕噜噜”地走了,心里莫名的难过起来,我看见一对中年夫妇接过她手上的箱子,才走进饭店里来。 “你们怎么了?”老板娘不安地问我,原来她以为我们刚才大吵了一架。 “没有,她本来是去她姑妈家的。”我说,肚子正在“咕咕”直叫,“来个蛋炒饭吧!多加一个鸡蛋。” 老板娘松了一口气,转身去弄蛋炒饭去了。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八点过了,怪不得这么饿。 吃了饭走上楼来躺在床上,扭头看着一片狼藉的床铺,心里空落落的。 我把衣服脱了,拉灭了灯,钻进被子里,脑袋里一团糟,一会儿想着馨儿,一会儿想着蓉蓉,也不知道明天马彪什么时候来…… 就着这样胡思乱想着进入了梦乡。
第13章 红河金莲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电话上有两个未接来电和一条未读段短信,心里一惊:我不会是睡过头了吧? 赶紧打开来看,短信是昨天晚上蓉蓉发的,说她已经到了姑妈家那里,叫我保重有时间来找我。 两个未接来电都是昨晚上的,一个是蓉蓉打的,一个是馨儿打的,我睡得太死了都没有听见。 我很纳闷,现在都十点钟了,为什么还不见马彪来个电话? 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就算我在睡觉也该有个电话过来啊! 我在被窝里给马彪打了一个电话,马彪说他已经在路上了正想给我打个电话呢,叫我在火车站等着。 我赶紧起床穿好衣服去洗漱,这让我稍微有些安慰——看来马彪还是记着这事的嘛! 我甚至有一种难以掩饰掩饰的喜悦,一边洗漱一边低低地哼唱着,就像旅途的疲劳在已无影无踪了似的。 今天是星期二,天气很晴朗,明亮的太阳光线已经斜斜地从旅馆走廊一头的玻璃窗户射进来,打在走廊的地板上,泛着温暖的光泽。 呼吸着清晨新鲜干净的空气时我想:今天是个全新的开始,侯马——这里将是我改变命运的地方,我要在这里同我的“铁哥们”扎下根来,扬起理想的风帆。 想起马彪在电话里说的那句“什么汉堡包什么洋妞随你挑”,我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每天穿着干净的笔挺的高级套装,出入于宽敞明亮的办公大楼,华灯初上的时刻在灯光闪烁的酒吧或者迪厅里摆动身体,一边色眯眯地用目光抚摸着妖冶而又年轻的女性的胸部和大腿,醉意阑珊的时候,在床上和丰乳肥臀的金发白种女郎在床上翻云覆雨,舔弄西方女人独有的干净饱满的花房,上面有稀稀疏疏地卷曲着金黄色的耻毛,阴唇鲜红的肉褶堪比水仙花的花瓣,散发出迷人的芳香——一切就像欧美AV里的那样毫厘不差,而这一切将在侯马变成活生生的现实。 我扛着行旅包走出旅店的时候,老板娘一个劲地说着“欢迎光临”,还开玩笑地说要记得我答应的“媒妁之礼”,我说我一定记得。 按照约定的地点,我在火车站门口的花台上等了十多分钟,马彪准时地从黄色计程车里打开车门钻出来——他还是那么瘦瘦高高的,也许更瘦了一点,一米八五的个子,我的个子只能跟他的耳朵齐平,不过上天还是比较公平的,在我身上多长了结实的肌肉,不像他那么骨瘦如柴,也比他那张长长的马脸俊美得多,那张马脸上的颧骨高高翘起凸露了出来,脸色蜡黄,眼镜玻璃片里黑眼眶深深地凹陷下去,下面长着一个可笑的鼻子——随着呼吸不住地抽动的鼻子,看来他的鼻炎并没有好转,鼻头都被手指掬得红通通地肿了起来。 就像是一个常年嗜酒的老迈不堪的酒鬼的那种鼻子,又像冬天里脏兮兮的小孩不停流鼻涕的鼻头——而此刻也马彪的从兜里正拿出一大团揉皱了的纸巾来,揩擦鼻子里正在往外流的鼻涕。 唉,我的好哥们,这些年来不知遭受了鼻炎多少折磨! 买纸巾的钱日积月累恐怕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吧! 他是一个人来的,让我有些失望,我以为他和老李一起来,开着老李漂亮的奥迪小轿车来,车里还有两个娇艳性感的美女——他们的情人们。 还有更让我失望的是,在他身上看不出半点白领的影子,穿着一件洗的微微泛白了的军绿色的风衣,瘦骨嶙峋地微驼着脊背,要是风在大一点,有可能会把他吹得扑地倒下,没有想像中的趾高气扬气宇轩昂的样子。 我虽然觉得有些意外,但是转念一想:也许今天他休息的日子,也许是为了让老朋友感觉亲切些,他才如此随便的吧,他一直以来就是个很随便邋遢的人,着和他极具才华的严谨头脑形成强烈鲜明的对比,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我一见到他就径直朝他走过去,让我的行李独自呆在花台上,我太激动了——四年,整整四年没见了,没想到我们在异乡的土地上重逢了。 马彪也很热情,握着我的手一个劲地上下打量,嘘寒问暖,在那一刻我体会到了“他乡遇故知”确实是人生一大乐事。 我们一个劲地热乎,司机在后面等得不耐烦了,“哒哒……”地按着喇叭,马彪脸色一窘,一拍大脑,赶紧回过身去付车费,司机骂骂咧咧地把车开出火车站走了,马彪一边往钱包里放零钱一边嘟咙着什么,我瞥见了钱包里一叠鲜红的票子——钱包的口子正斜斜地对着我,哦,这是炫富来着,只要我好好工作,我也会有这么多钱的,也许比这还要多。 我仿佛看见了金黄油亮夹着新鲜嫩绿我的汉堡,看见了我的丰满迷人的洋妞。 我走回来拿我的行李,准备把那个沉重的累赘刚起来的时候,马彪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把抓住了我手里的行李,嘴里说声“我来”,便把行李甩在肩上抗起来。 这一幕是如此的熟悉,让我想起那年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他总是很照顾我们,重的东西总是争先恐后的自己承担起来。 他现在是体面公司的员工了,一点也不要什么所谓的面子,一时之间我竟被感动了,我又看到了那个有着干净笑容的年少轻狂的老马了。 我走在他的侧边出了火车站,他太瘦了,行李压的他那长长的脊背更弯了,走路深一脚浅一脚的。 看着他这么吃力,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他说:“还是我来吧!” “没事,这么大老远的,你很累了,我能行!” 马彪挺了挺腰身,想证明他真的能行。 “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你喜欢吃什么?”他歪着头问我,行李把他的脖子压得歪了。 “随便吧,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必须有辣椒的就可以了。”我说,特别强调了一下辣椒。 “好吧,街口就有一家武汉的饭店,我们去哪里吃吧!” 他说,带领着我穿过斑马线到对面去,我不知道武汉是不是也吃辣的,我以为他会说“四川饭店”或者“重庆火锅”。 到了饭店门口,我看到了这家武汉的饭店,很普通的街边小店,但是饭店的老板很是热情,好像跟马彪很熟,看来马彪应该是这里的常客,这不禁让我有些失落。 “两位客官里边请!” 饭店老这样说。 马彪并没有搭理他,径直往二楼上走,这让觉得很是奇怪:为什么要到二楼去,一楼不是有很多空着的位置吗? 一个女孩子站在楼口迎接我们,吃力地接下马彪肩头上的行李,一边笑盈盈地向我打招呼,笑的时候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和粉红色的牙龈。 到了房间里,我才明白了,这里很是清净,类似于“雅间”吧。外面的车流声和下面客人的喧闹声被一抹淡绿色半透明的塑胶门帘挡在了外面。 马彪一边帮助那女孩把行李放到里面的房间去,一边向她抱怨:“这家伙,像是搬家似的!” 女孩热情地招呼我在房间中央的圆桌边坐下来,马彪则急匆匆地下楼去点菜了——房间里就剩下我和那女孩了。 马彪也真是粗心,都不介绍一下,一时间很是沉闷。 “我叫彭宇,你叫什么?”我小心翼翼地搭讪。 “我知道,我听彪哥说了的,我叫金莲。” 她还是一成不变的笑吟吟的脸,看着我长大嘴巴不说话显得惊讶,她咯咯地笑起来说:“不是潘金莲!我姓金,名莲,叫我小莲就行。” 我也笑起来,她像有读心术似的,知道我在想什么? 相比叫她“小莲”,我跟喜欢叫她“金莲”,我看过《金瓶梅》,潘金莲也不是什么坏人,只是一个被恶魔勾引了女人而已,我并不讨厌潘金莲的放荡,对她的宽容和怜悯更多一些。 “你是哪里的?”我听着她的口音有点像老家的。 “我是云南的,『红河』知道吗?”她伸出手来把披肩的长发拢到脑后扎起来,甩了几下,小巧的胸部鼓鼓地摇晃着。 “哦,怪不得,红河我知道,有一种烟就叫『红河』,我是贵……”我连忙把盯着她胸脯的目光转移开了说。 “——贵州的,和彪哥是一个地方的,他也跟我说了。” 金莲接过我的话头不紧不慢地说。 这女孩对我了若指掌,她和马彪究竟什么关系? 难道就是彪哥的女友? 电话里可从来没有提起过。 我一时语塞,一边思量着对面这个女孩和马彪的关系,一边打量起她来。她看起来很年轻,不过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中等个头。 刚才上楼来的时候我目测了一下,大概一米六要多一点,因为脚上穿的高跟鞋,所以看起来身材很苗条,小麦色的皮肤依稀残留着云南高原带来的太阳的芳香,完全和重庆女人白皙的皮肤不同,别有一番味道,让人联想到秋收后谷仓里的小麦淡赭色的颜色。 一张挺招人喜爱的鹅蛋脸,下巴略尖,浑身上下焕发出青春的活力。 她那双乌黑迷人的大眼睛非常引人注目,一点也不像带着美瞳的的眼珠黑漆漆的闪着水光。 她就在我对面坐着,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打破沉默的话来说,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厚厚的嘴唇紧闭着——命书上说有着厚厚嘴唇的女人都是感情热烈性欲旺盛的,她用少有的热烈而刚强眼光平视着我。 或许她不是在看我,而是越过我看身后的什么地方。 她的装束极为普通平常,完全不像一个白领女性的样子,应该不是马彪的同事吧,看起来倒想是在服装店上过班,能把普通的衣服穿得这么合体,也是很难得的了。 黑色的紧身细薄的羊毛衫,外面套一件红色的小马甲,淡蓝色水磨的铅笔牛仔裤,显得她的腿修长而富有曲线,一双米白色的高跟凉鞋将略显得白的玲珑的脚掌紧紧地笼在里面,在桌子下面伸长着左右摇晃,像跟我打着招呼的手势一样。 羊毛衫紧紧地裹在身上,身材越发显得苗条,玲珑的乳房越发显得坚挺,牛仔裤裹着的丰腴诱人的臀部,此刻正端坐在椅子上面。 长发披在肩上,泛着蜜黄色的颜色的光泽(好像是特意染成这个样子的,看得出来她以前是黑发),衬托着漂亮动人的淡淡的小麦色的脸庞越发健康了。 马彪长那样能勾搭上这样的女孩子,真的是艳福不浅啊! 不过通过刚才的观察他们放行李,可以看得出来这女孩跟马彪好像并不怎么亲密,更像是普通同事关系,可是为什么是她而不是老李跟老李一起来接我呢? 这之间到底有怎样一层微妙的联系? 这个粗心的马彪! 也不给我事先透露一下,害我苦苦思量。
第14章 十分钟的路程
老马“踢踢踏踏”地走上楼来,一屁股在我身边坐下,一边开始介绍像我介绍起女孩来,我们都没有阻止他,都微笑着让他继续介绍下去。 “我这哥们儿是个闷葫芦,不太说话的,人数了就好了,其实他挺能说的……”马彪一边拍着我的肩膀一边调侃地说,“是吧,不过,不念经的和尚谁知道他读过几本经呢?” 又来了,四年前他说的也是这句话——“不念经的和尚谁知道他读过几本经呢?” 我知道他肯定还记着那件事,四年前说这话的时候他很是恼怒,不像现在这么漫不经心。 在等菜的时间里,马彪让我先给家里人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我给爸爸打了一个电话,爸爸很是放心——马彪去过我家里,他见过的,有时候还不时称赞马彪这人靠得住,不过我想他可能忘记了他也告诫过我,用一句老话——“宁可被回子捅三刀,也不愿和回子交”,我还记得他说这话是我爷爷说的,说我爷爷说回族人非常“反骨”,要格外当心,马彪正好是回族人,不过这些都是老一辈的经验了,和我们没有太大的关联,我们眼下不是挺好的么? 我又给馨儿打了一个电话,她说重庆现在很热,店里生意很好,正在忙得不亦乐乎,没说几句就挂了。 最后我给蓉蓉打了一个电话,她正在她姑妈家里看电视,准备休息一两天就出去找工作。 蓉蓉问我到了吗,我说到了挺好的,她又问我现在在哪里,我说我们正在吃饭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我记得从火车站出来七弯八拐地走了好长一段路,蓉蓉又叫我记得给她打电话,我说我一定会的,挂了电话心里暖洋洋地。 我注意到金莲一直在认真地看着我,我有点尴尬地看了看她说,对马彪说:“这是你同事吧?” “不是的,她是我朋友,很好的朋友但是绝对不是你想像的男女朋友关系。”马彪一边说打包票,还是老习惯地用拳头擂那满是骨头的胸口。 我也不奇怪,马彪本来对我就很熟悉,我想什么他自然是可以知道的了。 只是他们怎么会认识,又怎么在一起的,这只有以后问马彪了,来日方长嘛,眼下不是时候——饭菜适时低端了上来,一大钵芋儿粉丝汤,一盘泡椒滑鸡,一个炝炒时蔬,还有一盘精瘦的腊肉,腊肉精瘦到一点肥肉也没有,估计是马彪特意跟老板交代过——他知道我一点肥肉也不吃。 我是有点饿了,但是看着金莲很淑女地小口小口地把饭往嘴里送,自己也不好意思大开吃戒,跟女人吃饭真是麻烦,还要等着她们的节奏。 好不容易把饭吃饱了,我到里面去把被汗水浸得泛黄了的T恤换成白竖条纹的长袖紫色衬衫,把身上的灰尘随便扑腾了一下。 “唉哟喂,你真帅!”我出来到外面来的时候金莲称赞说,我觉得她有点做作,我的脸还是那张脸,难道就因为换了一件衣服就脱胎换骨了? “是哩是哩!我们读书那会儿有好多女孩子喜欢他的哦。”马彪附和着,我禁不住有些飘飘然起来,尽管脸上带着不以为然的尴尬。 其实我也知道马彪有点夸大其词,他唯一知道的,就是我和她妹妹有过一段偷偷摸摸的地下恋情,被他发现之后为此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曾一度紧张过。 “接下来到你那里去吧?”我把行李从里面的房间里拿出来,然后问马彪。 “唉,去我那里有点远……”马彪犹豫着说,“要不这样吧,先把东西放到小莲那里,我们过去休息一会儿明天再坐车过去。” 马彪用征询的目光看了金莲一眼说。 “反正我们公司又不远,走过去只要十分钟,一路走一路还可以聊天啊!” 金莲也在说服我,仿佛我不会听马彪的安排似的,怎么看怎么像串通好似的在唱双簧。 要是没有金莲后面这句显得多余的话,我恐怕也不至于心里生出隐隐的怀疑来。 “好吧,就这样吧,可是我的东西太重了……”我无可奈何的说,强压住心中的恼怒,我不敢说马彪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到目前为止我还不能这样冤枉马彪,不过我的的确确感到了心里的疑惑和不安。 “这个简单,金莲,你不是有几个好哥们么?”马彪仰起头对金莲说,“叫他们过来先把行李拿过去,我们随后就到。” 金莲掏出电话来打了电话后,我们下了楼到了饭店外的人行道上,那里阳光正在灿烂,可是我心头有结,就闷闷地不说话了。 等了一会儿,有三个人穿过马路朝我们走来,两男一女,有一个男孩看起来帅帅的,那个穿长裙的女孩长得蛮清秀,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面,应该是他的女朋友吧? 另外一个则是满脸的胡茬,不过看起来是个年轻人,只是胡须很久没刮了而已。 这三个人到了我们跟前,那个帅哥显得很有礼貌,一一打了招呼,然后把行李扛在肩上拿走了。 我们走的却是另外一条僻静的大路,路上行人稀稀疏疏的,阳光正好,可是我却没什么心情,懒懒地和马彪并排走着,那个叫金莲的姑娘跟在我们后面走。 “她是云南大学毕业的呢,学的金融贸易。”马彪停下来说,向金莲招了招手,示意她走上前来,“你们互相认识一下吧?” “我读的重庆大学。”等待金莲走进前来,我对她说“读的重庆大学”而不是“毕业于重庆大学”,因为我没有毕业证,也不想说谎。 我疑惑地再次看了看金莲,从第一眼开始我就觉得她不像个大学生,我想再次确认一下。 金莲算是漂亮的了,但是身上缺少被大学侵蚀过的印迹——那种所谓的受过高等教育的“气质”。 虽然也挺会打扮的,衣服也挺合身得体,但是我更宁愿相信金莲更像从农村出来的单纯的打工妹。 “啊!”金莲惊讶地失声叫出来,“你是重庆大学的呀,名牌大学哟,我好崇拜你哟!”她好像对重庆大学早就仰慕已久似的。 “云南大学也不错的啦,你有点夸张了,重庆大学没你说的的那么好。” 我不好意思地向她笑笑说,我说的也是实话,重庆大学也算不上名牌大学,吉林大学也不是,充其量只能通俗地叫“重点大学”——通俗的叫法,只有老李的南开大学才能堪称名牌大学,不过也还是通俗的叫法。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不过我却没心情说太多话,带着倦怠和失望的神情懒懒地回答着,大约走了二十分钟,远远地看到了一个古老的城门,“还有多久才到啊?” 我问一直在侃侃而谈的马彪。 “快了,快了,还有十分钟就到了!”马彪说,“最多十分钟!”他肯定地说,强调了这个“十分钟”可是精确无误的。 我都不想说了,他们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笑话,在那家武汉饭店的门口不是说只有十分钟的吗,难道是我听错了? 现在都走了这么久了,看样子还要穿过这个该死的古老城门的门洞到那边去,不知道还要走多久呢,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打个车,连行李的问题都解决了,又方便又快捷。 老马还真是抠门,钱包里那么多的钱都舍不得打个车,难道说越有钱的人越舍不得花钱? 我身上倒是没有多少钱了,可能就一百多点了。 穿过城门的门洞的时候,我低着头默默地走着,低头瞥见了马彪脚上的皮鞋,那双严重地变形了的黑皮鞋光色黯淡,有好几处都被磨破了指甲大小的皮,穿在马彪那双大脚上被脚趾塞得满满当当的——似乎小了一号,倒像是从垃圾堆里淘来的一样。 我抬头看了马彪一眼,刚接触到他的眼神,他便慌慌张张地躲闪开来,似乎害怕和我对视。 我心里的怀疑逐渐清晰起来——他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想让我知道。 我们三个过了城门之后,七弯八拐地到进了一个社区的敞开着铁栅栏门,这是一幢五六层那么高的公寓楼,显得有些破旧,不过一路看来,还是属于好的楼房了(如果从外形上讲的话)。 我们从第一个楼梯口上去,到了三楼左手边的门前,这门和对面的门不一样,虽然都是铁门,但是看起来寒碜了许多,门上的红漆脱落下来,露出锈迹斑斑的肌肤,而对面的门新刷过红漆,门两边还贴着完好无损的去年的春联,而我们面前的门上什么也没有,就连门铃的按钮也不知到哪里去了,那里只留下一个难看的细小的孔洞,门上唯一完整的东西就是那个猫眼了。 正在我疑惑不堪的时候,马彪伸手向门的左上角探去,那里有拇指头这么大小的小纸片用透明胶黏在哪里,不细心是很难发现的。 马彪把那纸片揭开,里面有个红色的细小门铃按钮——原来门的按钮神神秘秘地躲在这儿。 他用手指在上面轻轻点了两下,退回来等着开门,不时地用眼角向四周瞟着。 我看在眼里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再看看金莲,她在后面亭亭玉立地站着,双手柔嫩修长的的手指绞在一起,铅笔裤里的笔直富有曲线的双腿不安地支撑着她苗条的身体,她不时地扭头,也在朝楼下看,仿佛害怕有人上来似的。 难不成他们在进行什么违法犯罪的活动? 里面有脚步声由远而近的走到门这边来,也不出声,马彪也不叫开门,里面那人好像在凑近猫眼向外看,看得很仔细,过了好一会儿门终于打开了,我被马彪推挤着急急地进了门里,金莲跟在后面跟了上来,反手把门“砰”地关上,那响声吓了我一跳。
第15章 监视着偷窥
一只热乎乎的手蓦地伸过来握着了我的手,热烈地摇晃着,“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热烈的欢呼声在走道里响起,我才发现走道两边已经站满了人,男男女女不下二十个,马彪和金莲面带如花的笑容,就像阅兵一样的从他们之间走过去,依次和她们握手。 握着我的手的是四十分钟之前来饭店门口帮我提行李的那个帅哥,那个大胡子兄弟和他那面容清秀女朋友也在队列之中。 我哪里见过如此阵仗! 呆若木鸡挪不动脚,马彪已经走到队伍的尽头,回头急切的盼望着我走过去。 “快跟他们握手,为了礼貌!” 刚才和我握手的帅哥拍了拍我的手臂,我恼怒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受了极大的侮辱,难道我没有礼貌? 再说我为什么要礼貌? 走道里一片鸦雀无声,都歪着头看着我,真诚地等待着我给他们“礼貌”。 我无可奈何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和他们握手,我觉得这就像是领导来临之前的彩排,让我显得愚蠢而又可笑,动作也更加笨拙起来。 我像个傻逼一样依次和她们握手,还好都是年纪和我相当的人,有个女孩子更小一些,大约十六七岁的样子,姑且叫她“小不点”吧,到她跟前的时候,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她谄媚地笑着伸出柔和洁白的小手来,我握着她的手说:“你好!” 她羞涩地点点头也说:“你好!” 握完手之后,有几个女孩子一窝蜂围上来,像看马戏团里不慎跑出来的猴子一样,拉着我的手要我和她们一起做游戏。 很多人刚才还在走道里进行热烈欢迎仪式,转瞬间已经进入到一个有阳台的房间里,一下子各就各位,打扑克的打扑克,下象棋的下象棋,走玻璃弹珠的走玻璃弹珠,说笑话的说笑话…… 我觉得他们就是天生的演员,各司其职,即刻到位。 我挣开她们的手,告诉她们我不想玩。 那个看起来年龄比较小的女孩子好像是鼓足了勇气跟我说:“帅哥,我还是处女呢!”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变畏缩着躲到人后面去了,简直就是胡闹,处女和非处女难道还和玩游戏扯上关系了? 我找到在人群外面的马彪,他正和金莲低声的在那里说话。 “老马,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我笑着对马彪这样说,让自己尽量显得平静不被看出来。 “好吧,坐了一晚上火车,也蛮辛苦的了。”他体贴地说,看了一下金莲:“去把被子拿来。”金莲顺从地跑到那个“娱乐室”的隔壁去了。 马彪带着我推开一扇双开木门,里面是个大客厅,除了地板上铺满了拼接的淡蓝色的泡沫垫子之外,什么也没有,空空荡荡地。 我进门的时候注意到,进门左手边还有一间用深蓝色布帘隔开的房间,刚好和这个“大卧室”毗邻,斜对门往左过去才是“娱乐室”,再过去就是金莲跑进去拿东西那间(也许是储物间吧),“娱乐室”和储物室的对面是洗手间和厨房。 “就睡这里?”我疑惑的看着马彪说,我还从来没在这么大的“奢侈”的房间里睡过觉。 “是啊,你就将就一下啦,出门在外,条件比较艰苦,你是知道的?” 马彪避开我的视线,不敢和我对视,一边接过金莲拿来的被子向角落走去。 “好吧!”我向金莲摊开手无可奈何地说,“既来之则安之吧!”我心里这样想。 “你放心,不会有人来打搅你的,你会得到好好的休息的,晚上一起出去吃饭。”金莲的脸有点红,好像在央求我似的。 马彪已经把床铺铺好,正向我招手,金莲走过去麻利地把床铺重新整理了一下,显得更平整些了。 我脱了鞋躺上去,金莲和马彪退到门外去了,顺手把门带上了,我听到了“晃啷晃啷”的金属摩擦的那种刺耳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人拿来铁链,要从外面把门锁上,却被马彪低声制止了。 我拿出手机来看了一下,现在快两点过了,正是睡午觉的时间,好久没有睡过午觉了,何不痛痛快快地睡一觉呢,管它什么传销不传销的。 我想给爸爸或者是馨儿或者是蓉蓉打个电话,可是就在我拿出手机看时间的时候,已经有人在门口透过门缝向里面窥视了,说不准还有两个看门人像门神一样地一左一右地为我站岗哨呢。 我不能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这样会打草惊蛇,我最好的选择就是真的累了,然后乖乖睡觉。 我认了,我知道这是传销,都怪我,慌不择路;都怪我,太信任朋友。 尽管这帮行为怪异的人让我不安,尽管我担心一觉醒来我的身份证和手机都会不翼而飞——我还是决定睡觉了,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这里的每个角落都不会是隐秘的,什么东西也藏不住。 大约是四点多钟的时候,我被马彪叫醒了,该死的,我还没睡够呢? 再说了,四点吃中午饭太晚了点,吃早饭又太早了点,不过还是起来吧,这本来就是一帮不太正常的人。 去洗手间经过“娱乐室”的时候,我朝里面瞥了一眼,里面还是那番其乐融融的景象:大家都席地而坐,谈笑风生,一边玩着游戏一边打情骂俏,大胡子男孩还伸手去捏一个胖乎乎的女孩的圆鼓鼓的脸蛋,那个清纯的女孩伸长着赤脚仰面躺倒在他男朋友的怀里。 地上就像我睡的那间大卧室一样,铺满了蓝色的泡沫垫子,垫子上并没有什么有趣的图案。 看得出来他们真的过得很开心,只是这么多人住在三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房间里,到了晚上该怎么睡? 大家都是正当青春期柯尔蒙旺盛的年纪,不会有那种淫乱的事情发生吧? 进了洗手间关上门,摸了摸身份证和手机,还好,它们还安全无恙地躺在我的衣兜里。 这是一间很大的长条形的洗手间,可是在地板上却放满了泡着衣服的塑料桶,发着馊臭难闻的味道,不过还好,有两个坐便器还有水龙头和淋浴的喷头,晚上可以洗个澡了——身上黏黏糊糊的难受。 在坐便器对面的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内裤,那松弛的肥大的单色内裤应该是男生的,那些小巧的五颜六色的内裤应该是女生的,我一直不明白女生一般都会有丰满的臀部,为什么内裤就比男生的小? 我看见其中一条新鲜的粉色的花边内裤很像馨儿穿的那一条,忍不住伸手去扯歪过来看了一下,把鼻子凑近那个部位闻了一下,上面有股骚香的令我头晕的味道,也许是受了这种淫靡的刺激,我的下面瞬间有了反应,挣扎着就要直立起来,尿意更加迫切了,我才想起我是来上洗手间的。 我撩开坐便器的盖子把这不听话的伙伴掏出来,稀里哗啦开始尿起来,尿完之后,我扶着根部甩了几下,好让残留在里面的尿液也抖落出来。 看着它蠢蠢欲动的傻样儿,我忍不住捏住包皮沿着粗大肉红的茎身前后撸了一下,上面传来奇痒难耐的电流样的波动,直达脑际,我忍不住闭着眼睛仰着头,如释负重地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就在我准备进行再次愉快的尝试的时候,洗手间的门外突然发出细小的声音:“让我看!” ,吓得我一激灵,迅速地把肉茎塞进内裤里,匆忙地拉上拉链系好皮带,脸上一下子滚烫起来,我甚至感觉到脖子上的筋条也鼓胀起来了,这种被偷窥的经历还是第一次,让我恼羞成怒。 我快步朝洗手间门口走去,发现洗手间的木门上有个细小的孔洞,真变态,上个洗手间都没个清净,还要不要人活了? 我怒气匆匆地拽着门“彭”的一声拉开,却是那个“小不点”和金莲在门外,金莲拽着小不点的胳膊,好像我把她们吓住了,从她们的脸上我看出了惊惧的抖动。 我该怎么说呢? 要是随便是任何一个男生我就要发飙了,可是在面前的却是两只楚楚可怜的小兔子在瑟瑟发抖。 情况最清楚不过了,金莲先看,在看的过程中发现了什么(大概也就是是我闻内裤的时候和摆弄我那话儿的时候吧)被小不点知道了,小不点吵着要看,也不知她看了没有,有可能是还没看就被金莲拽住了胳膊;也许是正在看,听到我的脚步声后被金莲拉开,不管是什么情况,金莲是看见了。 我气哼哼地说不出话来,对面的“娱乐室”里还在一片闹腾。 我们就这么对峙了四五秒的时间。 “是我……”金莲开口说话了,声音颤抖着但是有种无所谓的顽固,那神情仿佛告诉我:“我就看了,你要怎么样?” 在我刚才恶狠狠的目光的威逼下,她已经把那只吓坏了的小猫拉到身后保护起来,难道我看起来要打人? 打两个柔弱的女人? “好吧,是你!” 我无可奈何地说,说出来话没有一点杀伤力,连我都为自己感到失望,可是除此之外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也怕事情闹大了,引得里面的那帮无聊的人都跑出来看热闹——这可不是我想看见的场面。 “那么,你不会和别人说吧?”我停了一下说,听起来像在央求他们,毕竟我闻了某个女生的内裤,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金莲连连点头,小不点也跟在后面连连点头,既然都保证了,我还有什么要说的呢! 我一甩手走到“娱乐室”里去找马彪,我想他应该在里面,后面传来下不点嘻嘻的笑声,啧啧着说什么“真大”之类的荤话,金莲打了一个噤声,制止她说下去——这些我都听到了——虽然声音很细小。 “娱乐室”里的人正在玩得不亦乐乎,只有一个穿着迷彩休闲服的微胖的女孩在一本正经地学着军队里操正步,就像大学入学时干的那种蠢事儿一样:一只手肘平抬与胸齐,另一只半握拳头放在侧后方,一只脚绷直小腿肚子,另一只绷直脚尖向前踢出,如此交替。 这女孩皮肤白皙像重庆人,只是她身材稍微有点发胖,要不还是挺好看的,个子比金莲要高一些。 她正在有板有眼地用川普喊“一二一……”,见我进来了,便停了下来。 “帅哥,来一起练步伐嘛!”这只肥胖的海豹向我笨拙地走过来,用标准的四川话热乎着邀请我。 “彪哥呢?”我不想跟她啰嗦,便直截了当地问她,我才不想练习什么操蛋的步伐。 “刚还在这里呢?你去客厅找找吧!”她讪讪地红脸说。 我转身出来的时候,金莲和小不点还在角落里窃窃私语。 我走到刚才我睡觉的大客厅门口,从开着的门里看见马彪正站在阳台边上,双手插在裤兜里,透过阳台的铁栏杆像外面看,阳光斜斜地打在对面的建筑物白色的墙壁上,刺眼的光亮让他不得不把眼睛眯缝起来。 有那么一两秒,我又看到了马彪以前的样子,跟现在这间屋里的其他人截然不同。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在想家吗? 他在这里快乐吗? 这些问题在我头脑里盘旋不休。
第16章 我有了新导师
我轻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走进去,马彪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 “好了……”马彪从思索中挣脱出来看着我,“要不要和他们认识一下?”他扶了扶眼镜又说,恢复了他现在身份。 “不用了,来日方长嘛,以后慢慢认识也不晚。你说的要去吃饭?” 我说,我只有尽量打消他的顾虑,让他放松警惕——据我所知,马彪并不是个好糊弄的家伙。 “噢,是啊,现在吃饭是早了点。但是我有事情和你说,我们可以一边走一边说。” 马彪拉着我的手走出来,叫了一下金莲。 金莲蹦蹦跳跳地从洗手间门口走过来,我才看见她已经换了一双粉红色的网棉跑鞋。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小不点在后面雀跃着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叫着,活像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 “呵呵,小鬼,好好呆在家里吧?我和哥哥有事呢!”马彪裂开大嘴宽厚地笑着,两颗嘿嘿的大牙非常引人注目。 小不点嘟着嘴很不情愿地转身回去,生气地跺着脚走进“娱乐室”里去了,我和马彪、金莲三人出了门。 外面太阳早已西斜,不过热力未退,晒得人身上暖洋洋的。 要是马彪在海关上班或者任何地方上班,只要不在这里,我想我们还是可以一起打拼的,就像几年前我们曾经说过的那样,那样该多好。 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成了泡影,噢,我的汉堡包! 我的洋妞! 我们在阳光下穿过几条街道,在一处公园的长椅子上坐了下来,马彪坐在中间,我和金莲坐在两边。 “唉!今天到了这个地步,我就实说了吧!”马彪叹了口气,开门见山地说。 “你说吧,我听着。”我喜欢这种直接的方式。 “你知道传销吗?”他突然歪着头问我。 “不知道呢,传销是什么?”我故作迷茫地说,等着他的解答。 “有产品和没产品的区别!”马彪斩钉截铁地说。 “什么有产品没产品?”我被他搞得一头雾水。 “噢,这样说你可能很难理解。” 他想起来我对传销一无所知,“就是有种产品,厂家生产出来以后,直接销售叫直销。” 他一边打着手势一边解说,显得很专业的样子。 “是这样的啊,可是刚才说的不是传销么?”我觉得他跑题了。 “对啊!” 他两手一摊,眼睛的的光炯炯有神,从厚厚的玻璃镜片里射出来,“要了解传销,就得先了解直销,传销是违法的,直销是合法的,就这么简单。” 金莲被他认真的态度逗得咯咯笑起来,那是少女银铃般的笑声啊! “别笑!”马彪瞪了她一眼,残忍地把这纯真的笑声生生掐断了,“你也要仔细听,你还又很多东西要学习呢。”金莲连忙点头。 “可是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我故意问他。 “我大老远把你请来,是看中你的才华,现在就有这么一个发财的机会摆在面前,再不抓住就溜走了!”马彪语重心长地说。 “我也想赚钱啊,可是我们不去海关上班了吗?” 我终于提到了“海关”这个敏感的字眼,现在说出来是这么地陌生很遥远,昨天还近在咫尺啊!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怎么就转不过这个弯来呢?”马彪对我的理解力感到不可思议,“还去海关上什么班嘛,面前就是机会,就看你了!” “谁不想赚钱呢?可是我们究竟是传销还是直销呢?”我知道我往后的日子里再也不能提“海关”这个词了。 “直销!” 他一拍大腿肯定地大声说,“我们可是有产品的,我们销售的是中国绿色食品(控股)有限公司的一套保健产品,不信哪天我带你去看我们的仓库!” 他伸出指头指着前方说,仿佛在那公园的灌木丛里就是他们那珍贵产品的仓库,红色的钞票就在那仓库里面一捆捆地胡乱地堆码着。 “好吧,不需要什么证件吧?不需要签什么应聘合同吧?……”我狐疑地说。 “都不需要,哪怕你是小学生,甚至没读过书,只要你有热情,你就可以赚到大把大把的钞票,月收入不会低于那些超级白领!” 马彪情绪越来越激昂,细小的唾沫星子甚至飞溅出来打在了我的手背上。 “那我现在就是中国绿色什么公司的员工了?”我歪着头问他,尽量使自己的脸上露出切盼的神情来。 “那要看你的意思了,如果你宁愿回到重庆去拿那点微薄的工资,我也不勉强你!我们这里来去自由。” 他一口气说着这么长的话,有些回不过气来,他缓了一口气又说:“当然了,作为好哥们,大老远把你从重庆请过来,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我说,他提到了“重庆”,这让我想起远在千里之外的馨儿,不知道如果她看见了会不会笑起来,“说的什么昏话呢?好兄弟' 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的嘛!” 我连忙把遥远的思绪牵扯回来说。 “这句话说得好,这才是好兄弟嘛!我还担心你因为不了解我们这个行业而反感它呢!害我绕嘴绕舌说了这么大半天。” 马彪如释负重放下心来,“她就是你的导师了,有什么不懂的你就问她吧,金莲入行比你早,知道的东西比你多,能者为师嘛!” 他把身子往后面的椅背上靠了靠,好让我看见我美丽的“导师”。 “那你呢?”我看了看金莲,金莲不好意思地微笑着,哦!我的“导师”。 “我啊,现在可是讲师了,负责给大家上课,明天上课的时候你也来吧!” 马彪不无骄傲地说,“噢,对了,你以前不是戴眼镜的么?” 马彪到现在才发现我没有戴眼镜。 “这个啊,近视眼可以做手术的嘛,花了三千块哩!”我想起在学校的时候看见做近视眼手术的广告牌子,就胡乱地说了一下。 “真好啊!真好啊!有空我也去做一个,这眼镜太他妈烦了!” 马彪一边说一边把眼镜取下来,用手背狠狠地揉着他那可怜的深陷的眼眶。 阳光斜斜地低射在我们身上,一片金黄。 马彪越揉越起劲,好像有颗沙子掉在眼睛里面不肯出来。 “哎呀,你们先聊着吧,我去那边看看有没有水龙头,用水冲洗一下!”他一边说一边起身揉着眼睛走了,看来那颗沙子真的很顽固。 “金老师!”我看见马彪走远了就对金莲说,她正看着别处。 “别这样叫,你比我大,我还要叫你哥哥的啊!”她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你还是叫我金莲吧!” “好吧,你来了多久了?”我听马彪说她资历比较老道。 “别听他瞎说,我才来一个月,什么都不知道呢。”她摇着头说,发丝在晚风里飘散。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不知道……”我说,我想起她和小不点在洗手间门外偷窥我的事来。 “你说吧,没事的!”她把身子朝前倾,手肘支在膝盖上,手掌抵住下巴,做出认真倾听的样子。 “你……和小不点为什么要偷看我上洗手间?”我把一直憋在心里的这个问题说了出来。 “和谁?”她说,她不知道“小不点”指谁——也许他们不是这么叫的吧,“你是说那个江西小妹妹?” “嗯嗯,就是她了。”我说,原来是个江西的妹子。 “哈哈,她叫黄杏,我们叫她' 小杏儿' ,不叫' 小不点'.”金莲咯咯地笑起来,“你倒会给别人起绰号的嘛!” “哪里?看见她个子小嘛,还没成年吧?”我说。 “才不是呢,别看她个子小,已经满十八岁了,人小鬼大的家伙呢!”金莲笑呵呵地说。 “你们为什么在别人上洗手间的时候偷看别人呢?这可不好。”我发现越说越远了,赶紧把话题拉回来。 “唔……这个嘛,有人叫我们来看,我们就来看了,也没办法的啦!”她是个藏不住话的人,从这句话就可以看得出来。 “那是谁叫你们来看的呢?彪哥?”我说,我彼时并没有意识到问这个问题太敏感了,过于急切和直接了点。 “不是,不是,别问了,我不会告诉你的。”金莲果然紧张起来,头摇得像博浪鼓一般。 “哦……”我沉吟着,既然不是马彪,那上面还有更高级别的人了,我突然想到老李,他是不是就是那个人呢? 到现在为止,他还没露过面呢,“在洗手间里你看见什么了?” 我决定换一个话题。 “你还有脸说,你坏死啦!”金莲捂着脸说。 “我坏?”我不知道她指的是闻内裤的事还是摆弄那话儿的事。 “你知道那内裤是谁的吗?”金莲把捂着脸的手拿开了,我看见她的脸上红了,耳垂的尖端也红红的,就像刚才在一堆篝火旁烘烤过的样子。 “管它是谁的呢?你不要说出去就好了,多难为情的!”我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再次重申我的请求。 “我又不是大嘴巴,我干嘛要说出去呢?” 金莲说,她的话我可不敢信,上面她差点把指使她偷窥的人供出来了,“你还有这癖好啊?那么多内裤你不闻,就闻那一条?” 她认真起来。 “也不是啦,看着挺漂亮的,就忍不住了,怪香的!” 我说,我才不是有什么怪癖呢,要是那条内裤不像馨儿穿过的那一条,我想我也不会如此低俗下流的。 “坏蛋!坏蛋!……”她突然紫胀着脸,扬起手来不停地打我的肩头。 “怎么啦嘛?这是……”我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打,她刚才好像把手打痛了,从握手里挣脱出去用嘴吹着。 “你……你就是个流氓,那是我的!”她低着头小声地说。 “啊!” 这回轮到我惊讶了,“你的……我不知道是你的嘛!别生气了,好吗?” 我还真怕我的“导师”生气了,要是那样的话从她嘴里套什么话就没机会了,他们也许会给我换一个难以对付的“导师”。 “不生气才怪哩!换成你不生气吗?有人用鼻子闻你的内裤那里……”她直起头来伸直腰杆一本正经地说。 “哈哈哈,我才不生气呢,爱怎么闻就怎么闻,用舌头舔都无所谓。”我大笑起来,笑得都快背过气了。 “不是啦,我是说你是女的啦,假如!”金莲着急起来。 “噢,女的呀,那就只给我男朋友闻啦!”我说,我想也是这样的,被别人闻了感觉怪怪的。 “我又不是你女朋友!”金莲真的有点生气了。 “好啦,开玩笑的,这么小气,还跟我急起来了!”我说,这样说下去她可能会发飙的,“你就看见这个?”我涎着脸故意问她。 “难道还能看见别的什么啊?”金莲说,矢口否认,看来也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嘛。 “那我还听见小不点,噢,小杏儿,小杏儿说什么' 好大啊' ……”我涎着脸继续不依不挠地说。 “这个你都听到啦?她是那么说的,不过她是她,我是我啦!我才不觉得——”金莲快口说着,不知不觉说漏了嘴,“不是,我才没有看见呢!” 她赶紧补充说。 “好啦,好啦,不说这个了,彪哥去哪里了?现在还没回来!”我说,我才发现马彪过了这么久还不见不来,不是说去找水管的嘛。 “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给他打个电话吧,时间也不早了,都快七点钟了,可以吃东西了!”金莲掏出电话来给马彪打电话。 我的肚子听到“吃饭”这两个字,马上“咕咕”地抗议起来。 这小子,说不准抛下我不管了吧? 还好金莲的电话打通了,说马彪正在山西饺子馆等我们呢,叫我们赶过去,我人生地不熟的,怎么知道山西饺子馆在哪里。 “我知道,走!” 金莲把我从木椅上拉起来,拉着我往回穿过几条街道,生怕我这个犯人从监护人的手里逃脱似的,她的手掌很柔软,暖暖和和的,要不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我宁愿就这样被她拉着,做她的犯人。
第17章 哪个人儿不多情
就在我们准备穿过一条巷道的时候,她突然把我的手松开来,脚步也慢了下来。 我这才看清楚,旁边的一家小旅店里走出来两个人,不正是那个帅哥和那个清纯的女孩么? 他们并没有发现我们,直接朝前就走了,脸上挂着幸福满足的表情,那个女孩头发有些凌乱,还不停地回过头来伸手扯她裹着那丰满的臀部的长裙的下摆,好让它舒服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刚才干什么活了。 我记得我醒来的时候他们还在“娱乐室”玩游戏的啊,这么快就忍不住出来干了一炮? 金莲小声地叫我不要说话,我就不说话了,谁叫她是我的“导师”呢? “哦,忘了告诉你,我们纪律很严格的,不准团队成员之间谈恋爱。”看着他们在夕阳了偎依着走远了,金莲就和我这样说。 “可是,这怎么解释?”我指了指他们消失在巷道尽头的背影说。 “这对狗男女,哪天不干就不舒服似的!”金莲说,我不知道她这样说是出于嫉妒还是出于维护纪律。 “都是年轻人,俗话说' 哪个男子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这样很正常的啦!” 我觉得她有点少见多怪,思想里还是比较传统的女孩,就想起了《少年维特的烦恼》中的这句话。 “哎哟,说话还一套一套的呢!” 金莲一边走一边揶揄我,“我没读多少书,但是这样做就是不对的嘛!” 金莲这样说,我倒有点不好意思了。 马彪不是说她是云南大学毕业的吗? 现在又说没读过多少书,这可是有些自相矛盾了吧? “这样有什么不对?”我对她说的话感觉怪怪的。 “你不知道那个女的有多骚,以前简直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见谁都喜欢,凭着自己的身材不错。” 她多半是出于嫉妒地说,我不由自主地瞥了金莲一眼,金莲穿着铅笔裤的身材也不比那个女孩差呀! ——修长笔直的富有曲线美感的双腿,臀部比那个清纯女孩的还要结实一些,只是乳房少了那么些饱满,却多了一些坚挺,至于说外貌嘛,那也应该是各有特点,至少平分秋色才对,用不着这么嫉妒吧? “喜欢也很正常呀!这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吧?”我觉得女人的嫉妒心让她有些夸大其词了。 “是啊,喜欢很正常,可是你不知道她基本上都要勾搭新来的男生,只要不是长得很丑的话……”她说。 “啊!我的天,你怎么知道的?”我有点不相信她说的话,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看见过呀,有时候我起来上厕所就会撞见她和别的男生干那种事,储物间里,卫生间里,厨房里……只要是没光的地方我都遇见过,唉,不说这个了,以后跟你说吧!” 金莲越说越来劲,我倒宁愿她多说一些,她却打住不说了。 “那现在还这样?”我倒想和这个女孩在厨房里试试,心怀鬼胎地问。 “不了,自从这个帅哥好上之后就没有那样了,她很喜欢这个帅哥的,你不知道刚谈念爱那会儿简直又哭又闹的,哭闹起来要割筋断脉的哩……”金莲看来知道的还不少嘛,正如马彪所说。 “噢,那还是挺好的嘛!”我心里隐隐有些失落,“她叫什么名字?” “怎么,你喜欢这个女孩了?”金莲偏着头问我,我们就这样说着又过了一条街,现在正在另一个巷子里走着,太阳也落到楼房的那边去了。 “没有啦,她男朋友那么帅,我也没希望啊!”我说。 “那就是喜欢啦,要不要我跟她说,她一定喜欢你的,我觉得你比她男朋友还帅些。”金莲简直就在胡说八道。 “我帅个毛线,我只是问她叫什么名字啦。要喜欢我也会喜欢你嘛!”我谈性正浓,脱口而出。 金莲突然不说话了,低着头,脚步也慢了下来,暮色中看不出她的脸究竟有没有红。 我也觉察到了这明显的变化,一时间巷道里的空气就像凝固了,安静得可怕,我们都不再说话了,迈着无声的脚步一直往前走。 “袁春,宋凯。” 快到巷道出口的时候,金莲突然抬起头来开口说,脸上的笑容在路灯的照射下就像在夜里绽放的花朵,已然没有了在巷道里的尴尬。 我真后悔我不该说那句话,我不知道是否伤着她了? 或者她想起了伤心的往事? “什么?”我没听清楚她这句突如其来的话。 “我说,那个男孩叫宋凯,那个女孩叫袁春。”她大声地说,刚好有一辆卡车从身边驶过。什么春什么凯和我又有什么相干呢? 我们终于到了那家山西饺子馆,其实全名叫做“山西面食饺子馆”,马彪正在端起水杯喝着白开水,见我们走进来了,赶紧向后朝柜台招了招手,叫老板上饺子。 山西的饺子比重庆的大多了,白菜猪肉饺子味道比重庆的还要正点,我和马彪吃的三两,金莲吃的二两,走出来的时候我和马彪直打嗝,一直停不下来,逗得金莲笑得前仰后合。 路灯昏黄的光斑从树影间洒落在人行道上,往回走的路上,我和马彪都很开心,我们说起了读高三那会儿他几乎每一天都要去吃一顿猪脚,猪脚可是回族人禁忌的肉食。 这种欢乐的心情是短暂的,当我们拐进那个小区的巷道的时候,我心里面的快乐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在黑暗的角落里藏着什么幽灵,使我害怕在继续往前走。 即便这样,我还是让金莲走在中间,我走在最后面,因为越往里走越显得黑了,有些来来往往的幽魂一样的人从身边掠过。 到了门前的的时候,马彪还是那么小心翼翼地按门铃,就像第一次一样充满警觉,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我不喜欢这种提心吊胆的感觉。 还是那个帅哥起来给我们开的门,看来他专门负责开门的,大家正在往大客厅里搬被褥。 “你去洗漱吧,我帮你铺床。” 马彪的关怀真的是无微不至,他说完就走到储物间去了,看来我的包就在里面,我从进了这个屋子开始就没有看见过我的行李包,里面也没什么贵重的东西,就由它去吧。 “你中午都没休息好,那么辛苦地坐了一夜火车,先洗洗一个澡吧!” 金莲也关怀地说,说完就进“娱乐室”撞上门了,看来女孩的房间就是白天的“娱乐室”。 我走进储物间找到我的行李包把我的毛巾和洗发露、沐浴露拿出来,走到卫生间里关上门,我想起今天下午被人偷窥的事,或者不如说是监视吧,心里对门上那个细小的孔洞充满阴影。 正在我准备想法把那个孔洞堵上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差点撞到了我的头,原来是小杏儿。 她雀跃着跳进门来,笑眯眯地对我说:“帅哥,我帮你洗头好吗?” 一点也不害臊。 “我不是洗头,我是洗澡,连头一起洗的。” 我笑了,我以为她在开玩笑。 我发现今天晚上的她和白天的有点不一样,里面穿了一件洁白的衬衫,外面是一条卡其色背带裤,下面的裤腿是跟膝盖齐平的卷边,看起来活像一个清纯的高中生。 “那你刷牙吧,我给你挤牙膏。” 她说着就去挤牙膏,看起来还真不是开玩笑,又是什么人叫她来的吧? 在她去挤牙膏的时候,我看见她穿着红色拖鞋,看见了那完美的脚踝和白鼓鼓的小腿肚子。 “不用这样吧,我自己有手有脚,谢谢!”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已经挤满牙膏的牙刷递上来,胸前那看起来就像没有发育完全的小乳鸽羞涩地藏在衬衫里,我只好先刷起牙来。 “洗头呢?”看着我快刷完牙的时候又说,仿佛不帮我洗头她就交不了差似的。 小杏儿铰着手一直守在我身边,摆出随时准备为我服务的样子,“洗头就算啦嘛,洗澡到可以,你可以帮我洗澡?” 我调侃着说,只是想赶她走。 “哈哈,你要是敢的话,我也可以的。” 小杏儿笑起来,孩子气的圆脸上露出了两个小小的很好看的酒窝,这种酒窝在馨儿脸上也有,蓉蓉却没有。 “得了吧,你是江西哪里的?”我记得白天金莲说过小杏儿是江西的。 “九江,你呢?”她说。 “我和彪哥是一个地方的,你的电话是多少?”我鬼使神差地向她要电话号码。 她突然就紧张起来,把手指竖起来放在饱满的小嘴上打了一个噤声,把头探出门外看了一下在缩回来,“把你的电话给我!”她小声地说。 我不知道她害怕什么,搞得就像偷情似的,使得我也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不敢大声说话。 “至于这样吗?”我看着她说,她正在飞快地在我手机上输入她的电话号码。 “好了!”她保存好电话号码后把手机递给我,“千万不要和别人说,我们这个团队不允许乱打电话的。”她神神秘秘地说,挤眉弄眼。 “什么叫乱打电话?要是我想给家里打电话呢?”我觉得这个团队的规定太不可理喻,小声地对她说。 小杏儿踮起脚尖来凑近我的耳朵说:“打电话的时候都会有人监视你!你可要注意了!” 热热的气息吹在我的耳廓里,痒酥酥的。 “好了,不说了,早点睡吧!”小杏儿转身出了洗手间。 我把洗手间的们掩上,一边脱衣服一边想着小杏儿说的话,暗暗吃了一惊,我还想给蓉蓉或者馨儿打电话来着,差点就犯了一个大错误,可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不把我们的手机没收了,那样一了百了省事得多? 我心里很是感激小杏儿,给我带来了这么重要的消息。 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馨儿打电话过来,我把手机关了放在衣兜里挂起来,站到喷头下打开开关开始洗澡 .温热的水流就像雨点沿着我疲惫的身体蜿蜒而下,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完全超出了我的生活经验,让我有些无所适从,我来到的是一个崭新的世界,和一帮崭新的人呆在一起,就像做梦一样,分不出真假。 “里面有人吗?”外面有个女孩的声音,一边敲门一边喊。 “等一下!” 我已经打完沐浴露准备冲洗,这些人真是的,没看见里面亮着灯吗? 何况水龙头还在“哗哗”作响。 我心里很是恼怒,不得不飞快地把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飞快地把身上擦干,穿上衣服出来一看,原来是金莲,又来监视我来了,洗澡都没有个清净! “嘿嘿,我要上厕所!” 金莲讨好地笑着,身上穿了一件粉色的睡袍,敞开的领口可以看见里面紫色的抹胸和浅浅的诱人的乳沟,露出了她的瘦削的脖子和尖尖的锁骨。 她一只手捂着小肚子,好像内急得就快要蹲下身子坐在地上了。 “去吧,不好意思,我是洗澡!”我闪身出门来,不冷不热地说。 “没关系!”金莲嗫嚅着走进了洗手间把门关上。 走道里已经没有人了,马彪从大厅里走出来向我招手:“快进来,要关灯了!” “现在就睡?”我一边走过去一边说,我记得我洗澡之前看了一下手机,十点钟还差一刻的嘛。 “我知道你是夜猫子,不过我们这里的人睡得早一些,怕影响邻居的休息。” 马彪耐心地解释着,显得山西人比重庆人素质要高些一样,重庆人通常都是夜晚一两点了很多人还不睡。
第18章 彩色默片
走进客厅里,客厅的地上两边都已经躺满了人,鼾声此起彼伏,只有中间留出一条窄窄的小通道,我和马彪沿着通道朝阳台那个方向走去,尽量小心翼翼地,因为一不小心就碰到边上正在熟睡的人。 在靠近阳台的地方,我们找到了我们自己的床铺。 马彪的床铺就在我身边,我想估计也是为了监视我的动静吧,这种监视真的是无处不在啊! 躺在被子里,我想起来我的身份证来,我故意打着鼾把身份证慢慢地从兜里摸出来,悄悄塞在枕头底下,我知道哪里都不安全,可是在我兜里就更不安全了。 阳台上有月光射了进来,落在脚那一头的地板上,惨白惨白的。 屋子里的空气中夹杂着浓重的汗液的味道,显得有些沉闷,特别是我对面的那个人,在故意地大声打鼾。 马彪倒是很快睡着了。 我却睡不着,我是第一次和这么多人躺在一个房间里,而且除了马彪之外都是陌生人,这让我想起《少林寺》里那些和尚也都睡在一个屋子里,不同的是,这里的人我想很多都没有睡着,绝对有人在被子里偷偷地自渎,空气中有种浓郁的慌张的气味。 不知道女生的房间里什么情况,她们是否也有很多人睡不着? 她们是否也玩自得其乐的见不得人的个人游戏? 我想起小杏儿来,这个十八岁的孩子,有张孩子气的圆脸,我曾握过她柔和洁白的小手,我曾看见她笑起来的时候脸上露出的那两个似曾相似的小酒窝,我的目光曾扫过她那青涩的小乳鸽、完美的小腿肚子…… 这些都让我的生命之根蠢蠢欲动,在被子下面隐秘的黑暗中鼓胀起来。 我在清醒的头脑里构造小杏儿赤裸着的样子,就像一只洁白的小绵羊软软的爬在洗手间的坐便器上,向我绽露她那清新玲珑的花房,噢! 就是那里,坐便器上,有一朵花骨朵儿正在向我开放,在兽性的微风的吹拂下,羞涩着颤抖着滴下亮晶晶的露珠,我把我那可鄙的粗大的肉茎——她说“很大”的这根肉茎——深深地插入娇嫩的花苞,让我的小天使、我淳朴的姑娘的撑得皱额蹙眉,发出压抑的疼痛而极乐的低声鸣叫,就像一头跑得气喘吁吁的幼鹿那样喘气,我就这样缓缓地干着她、干着她,去接近那美妙的巅峰…… 就在我快要到达那美妙的巅峰的时候,已经非常接近那顶点了呀! 一阵低沉的振动把我从自渎的幻想中割裂出来,马彪翻了一个身,把抖动了几下闪着荧光的电话拿到被子里去了,看来是什么人给他发来信息,他正躲在被子里看。 周围的人们已经熟睡,不在是那种做作的鼾声,取而代之的是杂乱的不由自主的鼾声交错着呼吸声,我听见女生的房间门“吱呀”一声打开又“踏”的一声掩上,有人走到洗手间里去了。 我在黑暗中眯缝着眼看见马彪轻轻地揭开被子,轻手轻脚地坐起来四周看了一会儿,才慢慢地向前倾去找到拖鞋穿上,蹑手蹑脚地弓着腰如履薄冰地从中间那条小道穿过,一米八的个头神奇地变得像一只夜行的猫那样灵敏,灵敏得不可思议! 他那弓着的背影无声地消失在亮着灯光的走道上,朝洗手间哪个方向去了,我听见关上洗手间的门的声音和给门上插销的声音。 哦! 我的好哥们! 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接到一个母猫的短信就让你变成这样了,显而易见,那种母猫正在洗手间里等待着这只体型硕大的公猫的到来,而这只公猫此刻已经走到了母猫的面前…… 我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不好的念头,难道是金莲? 金莲和他走得那么近,这个念头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我不明白刚才我自渎的时候竟然想到的是小杏儿而不是金莲,或者其他随便我熟悉的人也好,比如馨儿、蓉蓉、还有马彪的妹妹马丹也好啊,也许我对年轻的身体有着特别的偏好吧,那种开拓者的错觉让我想到的是小杏儿——她就像挂在枝头的酸酸涩涩泛着清香的青苹果。 要是真的是金莲,那就太让人伤心了! 太让人气馁了! 洗手间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不行,我得去看看——我心里的魔鬼这样叫着。 这个魔鬼叫我一成不变的模仿着马彪的样子,那样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走出大门。 站在走道上的时候,我舒了一口气,停了一下便快步向洗手间走去。 根本就看不到洗手间里的灯光,这让我很是失望,走到跟前,我低下头来仔细寻找白天她们用来偷窥我的那个孔洞,那个通往天堂的卧榻的小孔藏在一张脏乎乎的小纸片后面,我颤抖着手指把它揭开来,就像揭开新娘的面纱,心里一边不停地进行可笑的祈祷:不要是金莲! 不要是金莲!…… 我弯下身来虔诚地朝沿着那细小的神奇的光线望进去,一看到那白花花的身体显得丰满,我悬着的心就放下来了,金莲绝不可能是这么个身子,金莲可不是这么白的! 那是白天我在“娱乐室”里撞见的那个练习步伐的的四川妹子,只有她才有这么丰满的身材。 当时也没细看,倒是记住了她那双大脚,现在细细想起来,个子大概也要超过一米六了,只是有些微胖才显得矮了,一张肥大的盘子脸,丰满的乳房,硕大结实的臀部,皮肤很是白皙,眉目顾盼之间风骚,倒也别有一番风味,想不到文绉绉的马彪居然好这一口,真要把我乐死了! 里面灯光通明,马彪并没有脱裤子,只是把裤子褪到腿弯处,皮带的齿扣耷拉在裤沿上,上衣也没脱。 就在坐便器旁边的镶着白色瓷砖的墙壁上,马彪把脱得精光光赤条条的一堆肥肉堵在上面,一只手把那大象腿似的白腿子抬起来,一只手捂着乱动的嘴巴,架着腿正干得起劲呢。 尽管马彪尽力地弓着腰,可是他那一米八五的个头对女人来说确实显得魁梧了些,胖妹只好把那只独立的脚尖使劲地踮起来适应高度,双手从马彪的腋下抄过来抓搂着马彪的脊背。 这是一场激情四射的默片,那肥硕结实的臀部被马彪挤得变了形,随着至下而上的抽动有力的抖动,一下,又一下…… 沉着而有力的耸动,可惜在我这个角度正好是他们的侧面,看不到胖妹阴户的模样,只看得见交接处那根湿漉漉的阳物的一部分在进进出出,发出“嘁喳嘁喳”有节律的响声,胸部那两团白花花的肉弹在欢快地上下抖动。 有时候那黑红色的粗鲁的话儿滑落出来,在灯光下泛着湿湿亮亮的光泽,马彪便慌忙把捂着嘴的那只手松开来握着,忙乱的往胖妹的双胯间乱刺,胖妹仰着头一头卷发迷茫地朝着天花板喘着粗气,等待着那迷了路的野兽之剑再次突入进来,“噗叽”一声——马彪虎着脸龇着牙闷哼一声,捂着胖妹的嘴再次抽送起来,好像水流的更多了些,变成了“梯踏”“梯踏”的清响…… 我正看得口干舌燥,下面早已再次硬硬地翘起来,在裤裆里搭起了高高的帐篷,我正想伸手进去安慰它一下,娱乐室的门却“吱呀”一声轻响,轻轻地开了,吓得我赶忙直起身来,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把裤裆里的手伸出来。 接着走道的灯光一看,原来是小杏儿,她正揉着眼睛往洗手间蹒跚地走过,身上不在是那套清纯的“学生装”——早已换成了宽大的白底圆点的睡衣,蓬乱着头发,松松垮垮的睡衣——看起来像鬼片里面的女鬼一样,要是我没见过她的话准被吓个半死。 我尴尬地洗手间的门前的黑暗中站着,看着她梦游似地朝我走来,一句话也不敢说,任何的响动都有可能吵醒两个屋子里的人,那时候就热闹了,我打包票会乱成一锅粥。 这粗心的小杏儿也没看见我,直到走到跟前来,伸手就去推洗手间的门。 我连忙从后面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拉过来紧紧抱着,她睁大了眼睛死命地挣扎,双手来扳我的手掌,我从后面把头伸到前面去让她看清楚我是谁,我尽量不让自己有多余的行动,让她误会这是谋杀就不好了! 她渐渐地平静下来,我得以腾出一只手来指了指洗手间的门,她才把我捂着她的嘴的手松开了,我的小姑奶奶! 真是吓死我了! 我捂着她的嘴直到她呼吸平静下来才松开,她不解地望着我。 我指了指盖着小孔的那片指甲大小的脏纸片,她才明白了,走过去就要揭开那纸片,我连忙拉住她的的手把她扯回来,在黑暗中我看见她顽皮地笑了——走道上的灯光反射到这里来,经过这一番挣扎她也足见适应了眼前的环境。 她笑着挣开我的手,非要凑近去看,好吧,随便她吧! 里面像有一股神奇的魔力,深深地吸引住了小杏儿,她正撅着小屁股在看的起劲呢,我无可奈何地准备走开,这里可不是久留之地! 她后脑勺就像长了眼睛,反手拽住了我的手,自己却还在看得津津有味。 我真的有点纳闷,又不让我看,拽住我干什么? 我试着把手抽出来,她却攥得紧紧地,我的指尖都有些发疼了,这小妞儿,不会是动情了吧? 我试着伸手去触碰她,刚搭在她的尾骨上,她伸出另外一只手来反手打了我的手一下,我就搞不明白了,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我猴着胆再次把手伸过去,心里“砰砰”直跳。 这次她没有伸出手来打我,我便得寸进尺地大起胆子来把抖索着的手掌沿着睡衣的下摆伸进去,沿着她弯曲的暖乎乎的脊背骨一直摸上去,我真害怕她尖叫起来,可是她一点动静也没有,自顾自地看着里面,看来她是默许了我的无礼的。 我一直向上摸索,她的皮肤光滑得像涂了一层油脂。 哦,小小的的凸起的是肩胛骨,肩胛骨中间长着茸茸的细小的汗毛,扫拂着我灼热的掌心,我的手掌慢慢地沿着肋骨滑到下面去了,在触碰到那双小乳鸽的一刹那,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抓着我的那只手不知什么时候一经松开了,当我从后面两只手握着这对暖乎乎的可爱的小鸽子,这对可怜的小鸽子正在瑟瑟发抖。 就在我正准备大肆蹂躏的时候,她突然直起身来,把我的双手从胸部扒开,又继续俯身去看那活色生香的“默片”了。 就在我伏在她背上抚摸她胸部的时候,我的下面早已硬得不行了,不停地在她撅起的小屁股上摩擦,痒酥酥地让人难耐。 这会儿她又把我的手从胸部拿开了,我岂能善罢甘休? 我再次将肮脏的魔掌身入了面前这个圣洁的身体,这次可不是小乳鸽了。 我涎着脸抓住她睡裤的裤带往下面拉,她连忙伸出手来抓着裤带不让我得逞,我们就这样僵持了大概一分多钟,她的小手才不情愿地松开了,睡裤连着内裤一起被拉到了大腿上。 可惜光线不够亮,只看得见挺翘的白花花的屁股,看不清她那可爱的花苞——我蹲下来凑近了看,也只看得见大腿中间黑黑的一片,我的心就快跳出嗓子眼来了,喉咙里干燥莫名,像吞下了一团火似的。 我只好伸着手指朝那黑暗中的神秘花园摸过去,刚触碰到那团软软的肉的时候,她紧张地把双腿夹紧了,我赶紧缩了回来。 我知道我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着急,我看着她的双腿渐渐分开了,才又把指头伸出去,这次她并没有把双腿夹紧了,反而张得更开了。 我摸到了,我摸到了那团软肉上卷曲的短短的耻毛——被淫水濡湿的耻毛,肉团中间已经湿哒哒地一片糊涂,我大胆地找到那条潮湿不堪裂缝,把指腹陷了进去,小杏儿浑身一颤抖,指尖就没入那紧紧的热乎乎的洞穴里去了,那一张小口紧紧地箍着我的手指。 我轻柔地撇捺了几下,里面的肉褶才慢慢地舒散开来,我只是抽了几下,她就禁不住激烈颤抖起来。 她突然伸出手来,一缩臀部,一下把我的手指从里面吐出来,她直起身转过来怔怔地看着我,有那么一两秒,才慢慢地蹲下身来把我的裤子褪到大腿弯处,用手拍了拍我的直戳戳的肉茎,站起来踮着脚,双手抱着我的脖子,我的小姑奶奶,不会在这里就干吧? 里面还有一对定时炸弹呢,前后左右都是炸弹啊! 她那一小片黑乎乎的耻毛摩擦得我的龟头一阵阵发痒,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就算所有的人都出来看着我也要干了,箭在弦上,由不得我了! 我把怒胀的肉茎在她的大腿中间乱戳,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迷人的洞穴,惶急地在裂缝间胡乱戳动,她爬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咬着我肩膀上的肉,焦急地等待着…… 就在这时候,洗手间里传出了水龙头“哗哗”流水的声音,我连忙把她推开来,她也吓得不轻,慌忙地提上裤子钻到那间“娱乐室”的卧室里去了,我一边提裤子一边狼狈地往回轻跳,衣服摩擦发出的“沙沙声”此刻听起来是这么响亮,让人胆战心惊! 我憋着粗气穿过过床铺中间的那条小道的时候,黑暗中有个人直起身子来又倒下去了。 我钻进被子里,用被子盖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气,直到呼吸平静下来才把头伸出来,洗手间那边还有“哗啦哗啦”的流水声,这对奸夫淫妇正在清除欲望的痕迹! 过了好一会儿,马彪终于回来了,还是猫着腰,还是灵敏地穿过大厅中间,到被子里躺下了,我听见他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像灌水灌得太饱的声音,也许那是欲望被满足的声音吧! 过了好一会儿,洗手间的门才被打开,有人走到女生的房间去了,又有人出来进了洗手间,我知道这是小杏儿,真像起来冲进去和她大干一场,不过经过这一番折腾,我也吓得够呛了。 听着小杏儿上完洗手间进房间去了,我的心才安静下来。 欲望渐渐在冷却,思想也清明起来,刚才的这一切好险啊,让我不敢相信自己冒了一个多么大险,不知道哪里来这么打得勇气,都是因为害怕金莲被干了? 也不全是,还有强烈的好奇心在里面,要是叫我从头来过,我再也不敢了 .马彪的呼吸声渐渐平稳,我也累了,只是尿急得厉害,不情愿地上了一次洗手间,回来就沉沉地睡了。
第19章 苦中作乐两相逐
一大早又被马彪拍醒了,这真是个讨厌的家伙,总不让人安安稳稳地睡觉。 “才九点啦,干嘛呀?”我很是郁闷,周围的人都在整理床铺,把叠好的被子放到储物间去。 “快点啦,统一起床!”马彪无可奈何地说,真他妈扯淡!好多年都没有“统一”过了,现在还玩这幼稚的游戏。 说归说,我还是不情愿地起来了,大厅的其他床铺早已被瞬间拿走,就像突然起了一场大风,把所有的铺盖都卷走了似的。 我睡意犹酣,磨磨蹭蹭地叠被子,马彪在旁边焦急的等待着,一边催促我快点。 我听见有人陆陆续续地出门了,这是要去干嘛? 推销产品么? 我抱着卷起的被褥往储物间走的时候,迎面碰上了正抱着叠得整整齐齐的小花被的小杏儿——她正从房间里出来也要到储物间去,目光刚一对上,她像是被我吓了一跳,红着脸惊慌地退了回去把们掩上,就像看见一种不知名的面目狰狞的野兽似的。 到了储物间里,金莲正在往堆得像小山似的铺盖上放她的被子。 “哇,这么多被子啊!” 我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 金莲正凹着腰杆把被子往上面推,纤细的腰身露在外面,里面薄薄的洁白的棉质打底衫露出了好大一截。 “有这么多人嘛!”她放好了被子拍打着双手说,在一边看着我把自己的被子放到那座“小山”上去。 “今天是去干什么?”我一边放一边问她。 “不干什么啊,就是出去走走。”金莲说。 “彪哥不是说的要去看仓库的啊?”我有点不明白,出去走走有必要起这么早吗? “改天再去吧,今天还要上课呢!”金莲和我一边往外走一边对我说。 “彪哥来上课?”我说,我昨天听彪哥说他是讲师的。 “不是,是小杏儿!”金莲说。 “她?什么时候?”我真不敢相信小杏儿也是讲师,在我的心里讲师已经很有级别了。 “试讲,别问了,赶快去洗漱吧!马上就要出发了!”金莲说完就去房间里了。 这里的生活就像一场龙卷风,夹裹着我不由自主地前进,在洗脸的时候我这样想。 从昨天到现在,什么时间干什么事情都是有规律的,被规定好了的。 金莲在走道里等着我,彪哥早已不见了踪影。 “今天就你跟我?”我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金莲。 “我是你的导师嘛!哈哈!”金莲笑起来,她笑起来的时候露出洁白的牙齿和鲜红的牙龈。 “其他人呢?”我出了小区没有看见我们的人。 “早就出发了,哪像你这个懒虫哩!”金莲抱怨地说,“你是问小杏儿吧?”她歪着头问我。 “不是,不是……”我支支吾吾地说,“我们现在去哪里?”我想金莲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这样问的。 “你不饿呀?当然是去吃早餐啦!”金莲说,一边往巷道口走去,我只得像个跟屁虫似的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我们在一条高低不平、坑坑洼洼的肮脏的街道上吃的早餐,是两个厚厚的肉夹馍,里面各放了一个鸡蛋,味道还不错。 不过我看见这边有种叫做“毛鸡蛋”的东西,看着就想吐,就是把孵化得差不多了正准备出壳的鸡蛋卤熟,里面的小鸡已经成形,都有了毛茸茸的翅膀,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又怎么连毛带肉吃得下去? “你喜欢去哪里逛?”吃完早餐的时候金莲一边用纸巾优雅地擦着嘴一边问我。 “有书店吗?”我说,我喜欢书,不过不是喜欢读书。 “有啊,走吧!”金莲说走就走,我喜欢这么爽快的的女孩子。 结果我们来的却是一家超市,是啊,超市里面也有书,都是盗版的书籍,什么家庭保健、美食烹调、术数命理之类的,我很是失望,但是来都来了,我只好随便翻翻,我想给蓉蓉打个电话,就在货物架中胡乱穿行,试图摆脱金莲。 可是金莲是我走到哪里跟到哪里,根本就不会离开我。 我认清了这个现实之后,气哼哼地在超市里的长凳上坐下来,金莲也坐下来。 我们就看来来往往的人,那么枯坐着,各怀心事。 我不知道她的任务是什么,也许是在看好我的同时给我洗脑? 到现在为止,除了看好我之外,她还没有做出具体的行动来。 我知道我要得到自由——比如打电话或者最终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只有讨好金莲或者把她拿下才能做到。 “小杏儿去哪里了?”我终于忍不住问她了。 “怎么?偏不告诉你!”金莲仿佛知晓了我们昨晚的秘密。 “我就是问问嘛!她来了多久了!”我听说她要试讲的,“可能来了很久吧?” “也不是很久,比我多来一个月而已。”金莲淡淡地说。 “要不我们回去吧,在这里太无聊了!” 我不想就这么坐着,电话也不能打,书也不堪看,我想起我的挎包里还有那本没看完的《伊甸园》,想回去接着看完。 “上课还早呢?下午两点才开始……”金莲一点也不知晓我的心事,我连这小小的要求竟然都得不到满足。 “彪哥女朋友是谁?”我想起昨晚的洗手间里的那场香艳的“默片”,就问她。 “我也不知道啊,我刚来的,不过我们中间有个女生经常把他挂在嘴边。”她说。 “谁呢?不会是你吧?”我知道那个人是谁,只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怎么可能,我一点也不喜欢他,他又不帅!”金莲摇着头说。 “那你觉得谁帅呢?”我根本就不想知道那个胖子姓甚名谁,我只想知道这一点。 “你真想知道吗?”她咬着下嘴唇认真起来。 “嗯!我太想知道了!”我以为她要说了。 “那你把耳朵凑近来我告诉你!”金莲鬼灵精怪地说。我只好把耳朵凑过去。 “我——爸——爸!” 她提高音量尖叫起来,震得我的耳膜嗡嗡作响。 我气得气不打一处来,追着她满商场跑,她就像一只兔子,蹦蹦跳跳的在货物架之间灵巧地穿行,常常在我刚刚要抓到她的时候便在我手中逃脱。 她咯咯地笑着,一边跑——长发飘飞象放风筝一样,一边扭头朝后看,咯咯笑着…… 追着追着,我都觉得自己晕晕乎乎的都快醉了。 就在我一个跃步扑过去抱着她的腰的时候,一个该死的穿着蓝色制服的超市保安老头出现了,相当礼貌而又义正辞严地斥责了我们荒唐幼稚的行为,我不得不放开我的小兔子,放开她那柔软如绵的小蛮腰。 我一松手她又跑起来,跑出了商场,跑到了人行道上,跑在清晨明媚的阳光里,她难道就不怕我故意跑错了方向? 刚才我还试图甩脱这个可怕监视人呢? 她是那么肯定地朝前跑着,那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欢乐的光彩,眸子明亮得就像秋天的湖水,里面荡漾着迷人的幸福的光波。 我在后面追着,看着她抖动着的臂膀、苗条健美的大腿、甩动着的坚实的臀部…… 我就像一个饥渴的猎人,追着前方漂亮的猎物,随时准备开枪射击。 金莲好象一个活泼的小女孩,热情洋溢地跑着,穿过人行道,跑进了公园——这是我们昨天下午来的那个公园。 她跑到我们坐过的长椅子那里边跑不动了,那里阳光正好,金莲气喘吁吁地转过头来,弯着腰向猎人告饶,那张娇嫩光润的脸红酣酣的,再凶恶无情的猎手又怎么下得了手呢? 我们在长椅上坐下来,远处的灌木的叶子上还有露珠,被早晨的太阳的光照得亮晶晶的,就像一簇簇亮闪闪的珍珠。 这是一个多么奇怪的组合啊——一个监视的人和一个被监视的人,或者不如直接说一个漂亮的女狱卒和一个狡猾的犯人。 他们之间隔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空气,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可是就在刚才,我们像所有青梅竹马的孩子那样追逐,她脸上开心的笑容像鲜花一样绽放。 “听彪哥经常提起你来,你和彪哥关系很好……”金莲说,又是马彪,在这美妙的时光里提到现实是多么地让人失落啊! 现在的马彪嘴里基本上都不会说真话了,他已经发生了彻头彻尾的质变。 “是啊,我和彪哥是有衣同穿,有床同睡的好兄弟,那时……”我说,我常常想起那段一起奋斗的难忘的岁月。 “哇喔,这么好啊!快给我说说!”金莲迫切地说。 “也不是一直好啦,我们也闹过矛盾……”我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深深的回忆里,金莲把那就快要盖上的回忆的轻纱轻轻一揭,过往的岁月就袒露了出来。 那时为了更好地准备高考,我和马彪在学校门后不远的地方租了一间清净的平房,就像我说的,我们的关系虽然很好,但是在临近高考的前两个月的时候,我们出现了矛盾,这个矛盾来至于他的鼻炎。
第20章 初识谢娘时
马彪是在一场重感冒之后留下鼻炎的,烧退了,鼻涕却止不住。 我们那间房间里到处是他扔的废纸团,床脚的大纸箱里长长也被沾满鼻涕的废纸团充满着——这不是我讨厌他的原因,我那时从来就没讨厌过我的好兄弟! 看着他一天天地虚弱下来,高考冲刺在即,我也替他十分着急,但是却束手无策,那时那个小城市里还没有根治鼻炎的特效药。 他不得不常常请假,托我给他带早餐回来,就躺在床上温习功课。 他非常聪明,我也常常得到他耐心的指导。 从患上鼻炎后又过了一个月,高考备战已经白热化的时候,他给家里写了一封信。 第二天我放学回来,一推开门,马彪已经不在床上了,房间里面空空荡荡地。 马彪的床前上多了一个大纸箱,我走过去看的时候,发现马彪的床上有一个乳罩,是那种粉红的棉质的乳罩。 我有点不敢相信马彪会艳遇了,他一直是一个很规矩的人,我把乳罩抓在手里拿起来看,上面还有热乎乎的温度。 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一直朝门口走来,我以为马彪回来了,连忙将手中的罩子放下。 这是从门外走进来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看见我站在马彪的床边,涨红了脸庞快步走过来,飞快地抓起乳罩转身塞到窗台前书桌上的一个书包里,我才发现书桌上还有两个大旅行包。 我讪讪地退回来坐在自己的床上,为刚才的失礼感到懊悔。 女孩拉上书包的拉链后,便对着镜子拿把梳子梳起头发来。 我从后面看了看她,她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脚上穿一双洁白的帆布鞋,身材挺拔而苗条,细细的腰,宽松的学生校服遮掩不住那浑圆的臀部曲线,剪着齐耳根的短发,一股子纯正的学生气。 马彪这家伙真是走了狗屎运了,不知道是从哪个学校搞到的尤物? 没想到一向对我无话不说的马彪保密工作做得滴水不漏! 连提都没有提起过。 就在我心里一边埋怨一边嫉妒的时候,女孩已经梳好头发做到马彪的床上来——马彪的床就在我的床的对面。 我不知道她是否还在为我刚才的举动而生气,就偷瞟了她一眼,她低着头铰着手在床沿上晃悠着两条修长的腿子,腿的线条很匀称,剪着学生式的刘海,眼睛不大,双眼皮,可是光亮照人,脸盘瓜子形,细腻雪白的皮肤,俊俊秀秀的,脸上的神色已经不像刚才那么激动了,正带着无比温柔、无比沉静的笑容看着地上…… 这真是个漂亮的女孩呀! 比我以前见过的所有女孩都美,没半点儿脂粉气,没一星妖艳气,健康而妩媚,纯真而甜美,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魅力。 我不由得看的呆了,好半天才说:“彪哥呢?” “你说我哥啊!”她就像如梦初醒一般抬起头来说,“他和我妈妈上医院去了。” 见鬼!我刚才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原来这是马彪的妹妹,他说过他有一个十八岁的妹妹,在老家读高二的。 “哎呀,你就是马丹吧?你哥哥经常说起你呢?”我红着脸说,为自己刚才的胡乱猜测感到龌蹉。 “是吧……”她笑了,一笑起来两颊就泛起两个浅浅的酒涡,脸一笑就透红,她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好听,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向上弯成一弯新月,长长的睫毛也跟着弯起来,“你就是彭宇吧?” “是啊!是啊!”我为她知道我的名字而开心得不得了,肯定是马彪跟她说过了,“你们好久到的?” “今儿早上,两个小时就到了,不远。”她变得舒展大方起来。 “那你们吃饭了吗?”我问她,如果她还没吃饭,我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跑出去,即刻给她带回来一盒热气腾腾的花菜肉丝套饭。 “吃了……”她正说着,外面就传来了马彪和一个女人的声音。 马彪和他妈妈从医院回来了,我赶紧站起来叫阿姨。 他妈妈是个干脆利落风风火火的女人,模样简直就是马丹的扩大版,只是脸上多了一些稀稀疏疏的皱纹,一进门就心疼地数落我们不会打理房间,一边给马彪整理床铺,整理完后又嘱咐马彪要按时吃药,把从医院带来的那些大大小小的盒子重新给儿子看了一遍,才气喘吁吁地坐下来,喝了一杯我从温水瓶里倒出来的开水。 我仿佛又看见了妈妈的样子,总是那么忙碌,总是那么风风火火的,心里就有点发酸。 “马丹,去收拾东西,我们要赶车哩!” 这位和蔼的母亲都还没有好好的歇一歇就要走,“那些鸡蛋,上完课了两个自己煮着吃!彭宇你也不要客气,你们都是我的孩子!” 她指了指床面前那个大纸箱。 马丹把东西都装到书桌上的旅行包里,阿姨站起身来扯扯衣角就要出发了。 “我送你们吧!”我也站起来提起一个旅行包来。 “这怎么好意思呢,小彪送我们就行了!你好好休息吧,下午还要上课呢?”阿姨客气地说。 “马彪刚从医院回来,他才应该好好休息呢!”我一边说一边不容分说地就往外走。 这个小城的六月,干净的阳光毫不吝啬地洒落,我心里很开心,想跟马丹说说话儿,可是有她妈妈在又不好意思说,到了车站都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倒是她妈妈一直打听马彪的生活起居,我都如实做了报告,阿姨对儿子的表现很满意,开心地笑了。 到了车站的时候,发往马彪家那个小城的车就要走了,我们在候车室里就跑起来,赶不上就糟了,下午仅此一班车。 马丹走得慢些,走在最后,我把行李提上车占好座位让阿姨看着就往车门走,马丹也正走到车门跟前来,侧身让我先下来,一边说:“谢谢你,再见了!” 声音就像风铃摇响般那么清脆。 “我……你……记得给我写信!” 我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那句话,在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的时候,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清楚,汽车缓缓地驶出了车站,我把一直挥着的手放下来,垂头丧气地往回走,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是的,我动心了! 我想无论是任何人,在我那种年龄的时候,见到那时的马丹,谁都会动心的,毫无疑问! 毋庸置疑! 只是四年前手机还没有在那里的学生中流行起来,更不要说什么QQ什么微信了,我们只有写信——这种传统而真挚的交流方式,而今正在没落的纯朴的交流方式。 过了两天,马彪的鼻炎奇迹般地好了,也不流鼻涕了,他挣扎这要去上课,高考可不管你什么鼻炎不鼻炎,一天一天地在逼近,我们都来不及捡拾岁月的沙滩上那些美丽的贝壳,眼睁睁地看着无情的时光的波浪将它们卷入大海里。 令人高兴的是,马彪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可能是母亲那充满爱意的鸡蛋发挥了神奇的作用吧! 那天在车站送阿姨回来之后,我本来想主动给马丹写封信的,可是我只听马彪说过学校的名字,又不好意思问马彪班级,过了几天,我几乎把对马丹的那种短暂而激烈的悸动淡忘了。 我每天都要应付各科堆叠的试卷,无休无止。 那天下午上第一节课的时候,马彪一进门就对我高高地扬起一封信高叫着:“彭宇,你的信!信!” 我正爬在座位上养精蓄锐,以便在接下来上课的时候把老师说的东西悉数收纳在我晕晕乎乎的脑袋里面,我懒懒地抬起头来:“是哪个写的?” 他一边朝我走来一边看信封上的地址,一边念着上面的字,突然惊讶地说:“我老家寄来的哩,还和我妹妹是同一所学校的啊,你那里有熟人?” 他歪着大头问我。 “哪里哦?我看看!” 我彻底想不起来我那里还有什么熟人,我拿过信来一看,上面没有署名,不过从娟秀小巧的字迹可以看出来,那是女孩的笔迹。 难道她真的给我写信了? 我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就要从座位上蹦起来了。 “谁的呀?”马彪在一旁看着我激情澎湃的样子,“这么高兴!” “噢……”我摸摸胸口好让那股激荡在胸腔里的气息舒缓下来,我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想,但是我和他那时是没有什么秘密的,我低声说:“马丹的……” “马丹?” 他不相信,伸手要来抢我的信,我早就防着他有这一招了,一溜手放到课桌的抽屉里锁上了。 他很是郁闷,抱怨地说:“她为什么不给我写?要给你写?” “你又没叫她写嘛!”我说,这时候上课铃响了,开始上课了。 可是直到下课,他都没有和我说过话,沉着个脸看也不看我,埋头看他的书,直到放学都没有理我,自顾自就走了,我想马彪是真的生气了。 不管她了,我等人们走光之后,才怀着激动的心情从抽屉里把心拿出来在桌子下面悄悄看,马丹也没写什么,就是写了想和我交朋友,那种普通的“笔友”,还给我寄来一张照片,是她们冬运会排练的时候的照片,问我有没有照片,也给她寄一张。 我知道什么地方可以照照片,就在不远的街心花园就有人照照片,彩色照片现照现取,我赶紧写了一封信,雀跃着跑到街心花园站在花圃边上照了一张照片,和信一起塞到信封里,跑回来投到了学校门口绿色的邮箱里,把满满的企盼都投了进去。 我回来的时候,马彪横躺在床上,耷拉着脑袋看着我,也不说话。 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在书桌上把凌乱的资料和试卷胡乱理着。 “我说……”他终于开口说话了,我背对着他静静地听着,“嘿,哥们儿!”他以为我没有在听,又叫了一下。 我转过身来带着尴尬的表情朝着他,他叫我“哥们儿”,那就是没有生气了,至少也不是最生气的那种。 “我说你呀!就是' 不念经的和尚' ,都不晓得你读过几本经书了!”马彪直起身来一边不安的抖动肩膀一边说。 我“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也没写什么了,不信你看!”我从书包里翻出马丹写的那封信递给他。 “管你的哦,只要你有这本事,随便你啦!我不看!” 他又把信给我扔了回来。 我们又重归于好了,我记得我一封信里面就说很喜欢她,说她就像“仙女”一样,还为乳罩事件道了歉。 之后我们又通了几封信,名义上是笔友,诉说着各自的烦恼,事实上都互相倾诉着爱慕——像所有的少男少女都做的那样,都很期待我们见面的那一天。 这一天终于在高考的时候来临了,马彪跟我说她妈妈要上来陪考,我也不敢问她妹妹来不来,但是我知道,她一定会来的!
第21章 想见不如相见
高考的前一天上午,马彪一大早就出去了,等他回来的时候后面跟着他妹妹——我朝思暮想的人儿啊! 你终于来了! 穿的还是那套学生装,洗得干干净净的,头发好像长长了一点,背着书包羞涩地站在马彪身后,一点也没第一次来的时候那样大方。 “阿姨呢?”我问马彪。 “没有过来,我在学校门口给她们租了旅店。”马彪说。 他和马彪并排坐在床上,低着头没有多说什么话,只是听我和马彪在说,这时有个女生在外面叫马彪,马彪看了妹妹一眼,脸红红地就出去了。 叫马彪的这个女孩子我认识,就住不远的地方,文科高三的,昨天和马彪说好一起去买考试工具的,我觉得那女孩对马彪有点意思,就是太黑了点,也有点胖,所以马彪和她一直保持着那种纯洁的友谊。 两个在外面叽叽喳喳地说了一会儿。 “我们去买东西,你们自己聊着,等我回来一起吃饭。” 马彪走进来撂下这句话就和那女孩走了。 房间里就剩下我和马丹两人了,窗外的老榆树上鸣蝉正在可劲儿地叫唤着,门前的泥地上是明亮得耀眼阳光,有条健壮的公狗在明亮的阳光里伸着舌头追着一直漂亮的小母狗跑过,再远一点的乱石堆里耸着一根废弃的高高的水泥电线杆。 “你过得还好吗?”我们几乎同时争先恐后地说。 “不……我是说你准备好啦吗?高考。”她窘迫地摇着头说。 “还行,看临场发挥了。” 我说,其实我心里知道,就算没准备好也没办法了,明天就是大考之日了,“一个星期前老师就给我们放假了,叫我们好好放松一下,可是我还是紧张,看了书做了题,不这样我不安心。” “没事,正常发挥就好了,放松点!”马丹一边说一边在书包里翻着什么。 “噢,好的,谢谢……”我说,看着她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淡蓝色的小盒子来。 “诺,给你的,打开看看!”她从床上窜下来,拿着那个淡蓝色的小盒子递给我,上面有粉红色的缎带系着。 我伸手去接,却触碰到了她的指骨,她一惊缩回了手,盒子就掉到地上去了,我连忙从床上窜下来去捡,她连忙弯下腰来,“砰”的一声响亮,额头撞在了一起,我只觉得眼冒金星,她“哎哟”一声蹲在地上捂着脸不动了。 “撞到眼睛了吗?”我赶紧去扶她起来坐到床上。 “没有,就是被撞晕了。”她坐在床上揉着额头说,我连忙把小盒子捡起来放到书桌上,走回来看着她,头上慢慢地鼓起一个小包来。 “都有包了,我去拿凉水沾湿了帮你捂一下!” 我转身取了手帕到水桶里蘸了水扭干走回来。 她仰起头来闭着眼睛等我把手帕贴上去,我一直按着轻轻地揉那个小包。 “好了,都不痛了!”她张开眼睛说,我才发现我揉了好久了。 “我们出去走走……”我一边把手帕挂在挂钩上一边说,回头一看她却仰面躺倒了。 “那你睡觉吧?我看会儿书!”我走到书桌边抽出那份印有数学公式的资料来看。生怕明天记错了。 “把门关上好吗?开着门我睡不着!”马丹说,我扭头一看,她已经钻到被子里去了。 我又把门撞上,开着门还能听见远处街道上传来的车辆的喇叭声,关了门房间里静得连根绣花针掉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我听见了她平稳的呼吸声。 “彭宇!”马丹突然出声叫我,吓了我一跳,“我的头还有点痛,过来帮我看看怎么了?”她说。 我放下资料走过去,她仰在枕头上闭着眼伸手把额头上的短发分开。 “那个包没怎么啊,比刚才还小了一些,好像正在消退。” 我说,我看见了她薄薄的嘴唇,就像两片娇嫩的花瓣,小巧的鼻翼被呼吸带动着微微颤动。 我的心“突突”地跳起来,那面庞散发出的说不出名堂的香味仿佛有一股魔力,把我的头慢慢地牵引下去,牵引下去…… 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不知道她是不是默许了,我终于贴住她的嘴唇,贴着了温温热热的唇瓣。 “窗帘……”她突然颤抖一下张开眼睛,指了指窗户那里。 “哦……”我赶紧去把窗户拉上,把窗帘放下来,外面的阳光正慢慢地爬上了窗帘。把门反锁了“突突”地跑回来,她却朝里躺着,背对着我。 我伸手把她的身子扳过来,急切地把嘴唇贴了上去,贴在那薄薄的花瓣儿上,贪婪地吻着。 她却紧闭嘴唇,咬紧了牙关,阻止我的舌尖探进她的口中。 我那可怜的舌尖就像一个顽固的新兵,在敌人洁白而坚强的壁垒上奔突,找不到可以攻破的突破口。 就在这士兵无助地松懈下来的时候,她的嘴唇却慢慢地翕开,牙关也松开了,诱人的芳香随着热乎乎的气息流转出来,露出一丁点粉红色的舌尖,就像花瓣中娇嫩的蕾丝,却无法咂吮——我情急起来,赶快紧紧地吻了上去,急切地想捕捉到那一丝诱人的花蕾。 她把舌头微微弱弱吐进来,像条温暖而湿润的灵巧的小蛇钻到了我的口里。 我很怕马彪就回来了,但是我更渴望含着这温软糯滑、香香甜甜的肉尖。 我想就这样一直含着,吸吮着…… 马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 我一边吻着她,一边揭开被子,“哧啦”一声拉开校服的拉链,内里是一间薄薄的棉质的纯白色T恤,隐隐看得到里面粉红色的乳罩,难道就是我曾经拿在手上的那个? 想不到她的乳房这么大,在T恤里坚挺而饱满,我抖抖索索地伸手从她T恤的下摆探进去,沿着那陌生的光滑肌肤一直往上,那里的肉光滑得像玉石一样,摸进了乳罩里面,温温热热的肉团握在手里,让我胸腔里的血澎湃起来,沿着血管冲上了太阳穴——那里正在“突突”地跳动…… 马丹张开嘴“嗬——嗬——”地长声喘息着……肉球在我掌中扭曲变形,清晰地感觉得到在慢慢地涨大,变得很有弹性起来。 我一只手揉捏她胸前的鼓胀,一只手往下探去,抓住裤腰往下拉的时候,她却急忙把我的手给抓住了,从我的嘴下挣脱出来,抬起头来说:“别啊……等下我哥回来了!” 她突然这么一问,倒提醒了我,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我在她的眼里看出了害怕,不知道是害怕我呢,还是害怕她哥哥回来? 我想我当时的面孔是很可怕的,一张年轻的被欲望扭曲的脸庞,像野兽狰狞可怕的面孔,有着锐利而凶悍的目光从瞳孔里带着火焰喷射出来,灼伤了她,让她如此惊惧。 “他……不会来的!”我说着又要用力往下拉她的裤子。 “不,会回来!”她不相信地说,死死地提着裤子不放。 “那……我们……快点吧!”我说,我的声音奇怪地颤抖着,几乎是在哀求她了。 “反正你不能进去!摸摸就可以!”她还是不放手。 “嗯,不进去,就摸摸!”我连连点头。 她说:“你是个坏人。” 她嘴上说完,就倒了下去,声音变得怪怪的,手上也松活了很多,我趁机一把裤子褪到了大腿弯上,露出了粉红色的小三角内裤,包裹着鼓蓬蓬的肉丘,看得我的眼都直了。 她的手还在懒懒地抓住裤腰不放,紧紧地夹紧大腿,都这个时候了,还抓着干什么。 我拨开她的手指,一鼓作气把裤子连内裤滑过脚踝脱了下来,终于看到了梦寐以求的少女的花房,一小片三角形的茸茸的小草,覆盖着白乎乎的肉丘,短短的耻毛卷曲着,泛着黑亮色的淡淡的亮光。 她的双腿紧紧地夹着,看不到肉缝,我知道那美妙的美妙的仙人洞就藏在那裂隙之中。 这是至今见过的最美的女孩的腿,颀长而笔直,曼妙的腿部曲线浑如天成,白玉般的嫩滑,线条匀称而且结实有力,就像是大理石雕成的一样,我的手掌沿着大腿内侧向大腿根部摸过去,刚接触到那如玉脂般光滑的皮肤的时候,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两条腿不安地绞动着。 “痒……”她“嘤咛”一声娇叫着说。 “唔,我可以摸它吗?”我的手已经碰到了那片稀稀疏疏的草地,但是由于她一直夹紧双腿,手掌放不下去。 “不啊……”她居然临阵反悔了,让我有点始料不及。 我并指如剑,斜斜地往下插去,还是不能前进分毫,我无可奈何地说:“那我可以摸上面吗?” 她“嗯”了一身,我捞起她的T恤往上推,洁白光嫩的肚皮一截截地展现出来,还有那小巧的肋骨整齐地排列着,她把双手举到头上方,好让我把校服和T恤从上面剥落下来。 现在她的身上就只剩下那个我早就熟悉的粉红色的乳罩了,就在我的下方——这少女的最后一层屏障,裹着挺立的两个鼓鼓的乳房,好像是挂在枝头刚刚成熟了的红苹果,正在散发着诱人的酒香。 我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起来,我没有通过后面的钩扣解开,而是把乳罩盖子往上翻开,连着肩上透明的胶带子一直往上推去,沿着手臂往上拉出来,经过她脸部的时候,她张开眼睛看着我,眨巴着眼皮,眼睛里亮晶晶地泛着泪光,看着楚楚可怜的样子。 “你要是不愿意,我们就停,好吗?”我看着她羔羊般善良的双眼,心一下就软了。 她使劲的摇着头,咬着嘴唇不说话。 完美的半球形乳房啊,就像那向阳的向日葵吸引着我的眼光,在我面前静静地骄傲地挺立着,白花花的肉球上点缀着两粒红色的樱桃,那么地娇嫩诱人! 她的脸上泛起了两朵红云,看着我像狼一样贪婪的目光,无助地闭上了双眼。
第22章 眼前人是意中人
我直起身来,把身上的短袖格子衬衫从头上取下来——匆忙得都不愿意一颗一颗地去解纽扣了,露出一身结实的梆子肉。 我喘着粗气朝她身上压了下去,手掌轻柔盖上她那挺翘的酥乳,温热鼓胀的美乳在我的手掌中扭曲成形。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朝着她的嘴唇压了下去,把她的唇盖得密不透风。 她也不躲不闪,张开嘴热烈地回吻着。 我吻着如花般娇嫩的唇,辗转着舌头深入到里面去,找到了另一条香滑糯软的小舌,搅动着缠在一起卷上来,吸进口里贪婪地吮咂着,吞噎着她甜津津的唾液。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鼻孔急促地喘着气。 我舍弃了那难分难舍的舌头,向下滑向她的乳沟,含住了乳尖——那枚硬硬的小樱桃之中的一个,用舌头在乳尖上轻轻地点击,她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张开嘴大口地喘气,知道我起身解开皮带的时候,那迷乱的叫娇喘已经化成了低低的吟哦,面上红扑扑地格外动人。 “你干什么?”她紧张地说,我正在把我的裤子脱下来甩在了一边的时候,她直起身来问。 “穿着裤子很热,好难受!”我说,我那里早就在里面寂寞难耐了,直撅撅地把内裤蹦起好高。 “不行,我要你保证!你不能进去!”她看着我那高高的帐篷,慌张起来。 “好啦,我保证不进去,如果进去的话,我就……”我竖起食指和中指开始保证起来,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我还没在这种时刻向什么人保证过。 “快说呀!你就怎么?”马丹着急地催促我赶快立誓。 “我就……再也见不着你!” 我想说死,可是在那一刻我却真的害怕了,或者说真的感到到了神明的存在,所以我就妥协了一下,试图和那些令人敬畏的神明达成一个比较温和的协议。 只是不知道这句话却真的成真了,高考过后到现在我就没见过马丹,除了在梦里。 “傻瓜!哪有这么发誓的,又不是叫你发毒誓!” 她嗔怒地拍了我肩膀一巴掌。 我也有些后悔,虽然她误解了我的誓言,可是想着如果真的见不着她了,这个惩罚也是相当残忍的了,只是“说出来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就让它存放在神明的文件之中吧。 我眼下还有更迫切的事情要做。 我像一头凶猛的豹子向马丹扑下去,马丹“啊”地一声应声而倒,我的下面那鼓胀的阳物,隔着薄薄的内裤正好顶在她的双胯之间,我感觉得到那团肉软软乎乎的,我甚至感觉得到中央被坚硬的阳具顶得微微地凹陷了进去,顶端顶住的位置烫得就像小火炉一般。 “我可以摸那里吗?”我还是不死心,死乞白赖地哑着嗓子再次要求。 “不,不行……”她抓住了我的手坚决地说。 “只是摸摸,就摸摸!”我试着把手从她的手腕中挣脱出来。 “真的?”她狐疑地望着我。 “那还骗你吗?我都发过誓了的。”我说。 “那好吧,就一分钟,多一秒也不行!” 马丹终于答应了,一分钟也好啊! 我的女神! 我只是不知道她是靠什么计时的,手表远在两米外的书桌上。 我直起身来,赤条条地跪在两条莲藕般白嫩嫩的玉腿之间,就像一个虔诚的朝拜者。 她顺从地把双腿慢慢分开了,那东西便完全赤裸在我的眼前了——那可是女孩身体上最珍贵的东西啊! 我跪在床上低着头,那团尤物就离我鼻尖不过一个手掌的距离,我的主啊! 求求你把它赐给卑微的臣下吧! 她的臀部结实而丰满,堪比白玉锦团,少女的小腹平滑如丝,肉丘高高地坟起,肉丘上是那蜜黄色的稀稀疏疏的草丛,短短地卷曲着,肉丘下面是粉红色的嫩肉,光润而肥美,中间有道诱人的泛着湿漉漉亮光的缝隙,里面有亮晶晶的液体正在如春水一般泛滥,浸润着那里面的一溜微微颤动的肉褶,这可是少女的花房啊! “好美啊!”我止不住赞叹这上天的杰作。“我可以碰它了吗?”我轻声颤抖着问,心里对着造物之神有无限的敬意。 “你要轻点啊!”她呢喃着说,仰起头乜斜着眼看着我。 我便伸手指去靠近那迷人的鲜红的缝儿,指尖抖抖索索地,仿佛那里面有电流,随时都会“啪”的一下给我心颤的遗迹。 “啊……”就在指尖陷到温暖湿热的肉缝里的那一刹那,马丹长叹一声无力地倒下了,“痒啊,痒!” 马丹轻声地哼叫出来,双腿像触电了一般,在不间断地抖索着,那粉红色的肉缝紧紧地皱缩起来,里面的肉褶紧紧地箍着我的指骨。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地放松下来,那肉缝才慢慢地舒展开来。 我小心翼翼地把手指往里面伸,那些细小的肉褶正颤动一张一翕地舔吮着我的手指,一边不停地向外吐着亮晶晶的丝液,把那里都濡湿了,一塌糊涂。 我轻轻地进入那花房,更多湿哒哒的蜜液被搅动得流了出来,沿着会阴流到下面去了,马丹把手指放在嘴里咬着,“呜呜”地叫着,仿佛她口里咬的是我的手指一样。 我的鼻尖离肉缝还没有半尺远,那里面有一股新鲜的腥香的气味,不断钻到鼻孔里来。 我感觉得到下面已经硬得没有办法再硬了,还有凉丝丝的液体从马眼里流溢出来,打湿了内裤。 我一边用手指插着她那里,用另一只手把内裤扒到一边,好把那不安分的肉茎拿出来,在手里轻轻地握着,这条灼热的铁棒子,要是没有我紧紧地握着,恐怕早就迫不及待地像利剑一样射入那花壶中去了。 此刻正在我的手中直戳戳地傲然而立,有力沉着地不安颤动着。 哦,粗鲁的生命之根! 寂寞的生命之根,你该何去何从? 马丹正闭着眼睛在扭动着身体,享受着下体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一分钟应该早就过去了,她早就忘了这可笑约定吧? 忘了吧,可笑的约定! 忘了吧,可笑的誓言! 我再也忍不住了,用目光粗略确认了一下入口的位置,迅速的把放在花壶中的手指伸出来,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像头饿狼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上去,像一支破空的利箭,准确地命中了目标,有力的全根没入她的肉穴。 “啊呀!……”在我瞬间充实了她身体的那一刹那,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嘶鸣,“你混蛋……你流氓……”一瞬间她明白过来了,她捶打着我的胸口开始反抗了,她简直着了魔似地反抗,像条在岸边挣扎着要回到水里去的美人鱼。 我连忙把身子塌下来死死地压住,抓住他的两只手压在床上不让她动弹,关键是不能让那里滑落出来,开弓就没有回头箭了,千万不能功亏一篑。 我的生命之根埋在那个热乎乎的洞穴里,颤抖着的肉褶从四面八方包上来,我们在对抗,它们在握手! “你不是说不进去的嘛!”她大喊大叫着,使劲地把头在枕头上激烈地摇晃着。 “我是说了呀,可是它不听话嘛!”我无赖地说,一边继续拼命地压住。 “骗——子——”她嘶喊着进行了第二波疯狂的挣扎,鼓足了劲儿拱起腰身想把我从上面颠翻下来,我也也卯足劲,一次次地把疯狂的反抗镇压下去,有好几次险些滑脱出来。 这样剧烈的对抗了一会儿,弄得我们都气喘吁吁的,她那张秀美的脸憋得通红。 “你不怕怀上了?”她停了一会儿,气喘吁吁地问我。现在她没有力气再挣扎了,我也累得够呛,只是一丝也不敢放松。 “不怕,我又跑不掉!”我说,我只是吓唬吓唬她,我哪里敢这么大胆? “你不怕我怕呀,你拿什么来养活它?”她正儿八经起来,还真够想得远的。 “我又不射在里面,你想生都没法生!”我坏坏地笑了。 “这样可以吗?”她扑闪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眸子里面水灵灵的楚楚动人。 “可以!肯定没问题!”我连忙肯定地对她说,“在要射的时候我拔出来射就是了。”我又不是处,我多次这样做过,没出过差错。 “好吧,我相信你一次!” 她无可奈何叹了口气说,“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哥饶不了你!” 她又恶狠狠地警告我说。 说完后她全身松弛下来,闭上了眼睛,一副任由我摆布的样子。 “我想要你了!”我欣喜若狂,其实我想说的是“我开始了”,说出口却成了“我想要你了”。 “嗯……”她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战准备,全身心放松下来。 我低声吼着开始耸动起来,脱缰的马儿要开始奔驰起来了,温嫩血肉从四面八方贴紧了茎身,我痒得难受,我忍不住不可抑止的占有欲,便没头没脑地往里面突刺起来,屋子里的空气已经燃烧,交合处“噼噼啪啪”地响起来,淫靡的声音充满了温馨的小屋她没有叫痛,也没有抗拒,看来她已经人事了,熟悉这快感。 她抱着我的脖子,把我的头按向她的脖颈,去吻她的乳房。 她那里面有一种让人惊心动魄的美妙,让我止不住不停地往里深入、深入…… “里……面……好痒啊!痒……”她的双手慌乱地往下按住我的臀部往里面拉,“深点,再深点……”她把双腿蜷曲起来交错着勾搭在我的背上,紧紧地箍着我的腰身。 交合处已经燃烧起来的那团火,烧得她的脸颊绯红,烧得我汗水淋漓。 我把上身支起来,调整了一下姿势,继续不停地蹂躏着她那柔嫩的花房深处,越战越勇,臀部像电力充足马达一样停不了。 “哦……啊……唔喔……呜喔……”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舒服地叫唤起来,坚挺的乳峰前后浪动,她战栗着、喘息着享受这一切。 我疯狂地索取着,我疯狂地给与着,她也疯狂地索取着,她也疯狂地给与着,共同努力地去攀爬那快乐的巅峰。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种麻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来了一波又一波。“丹!……要来了!丹!”我汗水淋漓地叫起来,我撑不住了。 “不——”她躺着伸直了头嘶叫着,我不知道是叫我别射里面,还是要我别出来。 她狂野的呻吟着,更加欢快地扭动着。 最后忽然间像电流一般,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沿着龟头沿着脊柱一激灵上来了,在全身急速蔓延开来,“噼噼啪啪”地上来了,聚集在那顶端,就快要爆发开来。 她还死死地抱住我的臀不不放,我连忙一沉身退出来,“簌簌”地乱射开来,射得到处都是。 我就像被抽了空气的气球,软软地匍匐在她身上不动了。 她的脸已经变成了汗津津的粉色,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气不止。 “我哥要回来了啊!”她光裸裸地在我身下喘了一会儿,突然一下子把我推开从床上坐起来说,开始手忙脚乱地到处找散乱一床的衣服。 “你莫慌,你穿好衣服到你哥床上去,装睡觉!我马上就出去!”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哥来了,你就说我饿了,一个人去吃饭了,好吧?” 我看着她穿好衣服躺倒她哥的被子里去了,头发乱糟糟的,就把梳子递给她就出去了,爬到学校后面的山顶,躺在一片绿油油的草甸上,躺在明媚的午后阳光里……
第23章 第一堂课
“那时的阳光比侯马要亮,那里的天空也比这里的要蓝,连小草也比这里的要绿!” 我从这漫长的回忆中挣脱出来,对金莲如此说。 当然我并没有把头脑中浮现出来的东西全盘告诉了她,我得省略那些让女孩羞愧的部分,在说到的时候一笔带过,比如说在何时何地干了,感觉美妙,如此而已。 “那后来呢?”金莲说。 “后来什么?”我不能够准确地弄清楚她想问什么。 “后来你们又干了没有?”金莲低声地说。 “肯定啦,那几天考试,考完试我们就想方设法地摆脱马彪和他妈妈,有机会就干!” 我想起了那幸福的高考,马丹的出现给紧张而灰色的天空横添了许多亮丽的色彩,在她们租住的旅店里、我们安静窄小的小屋里、阳光明媚的山顶草地上…… 都见证了少女赤裸曼妙的曲线和那些欢快的吟哦。 “那你和马彪的闹矛盾,是因为这个?”金莲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描述,却还记得最初的问题。 “噢……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后来思量,一定跟这件事有关!”我肯定地说。 “什么叫『不是很清楚』?”金莲硬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就是——马彪也没有说过,只是在高考结束的时候,我们本来是相约轮流到对方家中去玩耍一次的……”我想起那个不愉快的计划,“可是马彪并没有叫上我一起!” “哦!那马丹呢?”金莲又问。 “她回家了呀,在家里呀!” 我说,其实我一直期望高考结束能到她家去,最好是能带上她一起,她说过她们那里有一个很大很漂亮的水库,水库边有一条废弃了木船,我还打算把它维修好,堵上漏水的漏洞,用它载着我们划着到杉树参天的对岸去哩“我是说你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你不想去见她?” 金莲说,“如果你想的话,你完全可以自己去的。” “想啊,怎么不想呢?离开了学校收不到她的消息,我该以什么样的理由出现在她面前呢?”我说。 “那马丹现在呢?”金莲似乎更加关心马丹一些,仿佛她才是这个故事的主角而不是马彪和我。 “好像在读大学呗!问过马彪,也支支吾吾地不说在哪里读,更不要说要电话什么的了!” 我说,我一直把马彪当好朋友,但是我唯独觉得这件事他做得真不厚道,长长的四年,长长的思恋。 我不知道马丹是否也曾像我想起她这样想过我,是否也曾向她哥哥问起我的行踪,是否也曾羞于向哥哥要彭宇的电话号码,这些问题我曾无数次地想起过,在其中寻找丝丝缕缕的痛彻心扉的安慰。 “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看过了人世这许多悲欢离合之后,有些人在记忆里慢慢淡去,最终消失无影无踪。” 我告诉金莲,有一天我们屋子的所有人都会这样,都会面临这离别,包括我和她。 “不要再想了,也许你们还会见面的!” 金莲显得有些悲伤,她在安慰我,在那一刻,我的心里生出了对这个女孩——我的导师及监视者不应该有的好感和感激,“假如我们再次相遇,我还是我,她还是她吗?” “我有张照片,就是马丹第一次给我寄的那张,我带来了!”我对金莲说。 “好啊!好啊!一定很漂亮的吧?”金莲开心起来像个孩子似的。 “那是啊,我一直带在身边,照片都有点发黄了,都四年有余了!” 我说,我知道现在看来马丹也不是那么漂亮,但是彼时彼刻,她在我的心里是最美的天使,无可替代! 我去过很多地方,不断地丢弃不得不丢掉的东西,唯独这张泛黄的照片,夹在泛黄的笔记本里跟着我从南到北,从东到西。 我害怕要是我失去了这张照片,随着时光的流逝,我有可能抓不着那美好记忆的尾巴。 《圣经?约伯纪》里有言:“人生在世,日子短少,患难苦多……”,人的一生中这种美好的日子并不多。 “好吧,都快两点了,我们吃点东西就回去吧,还要上课呢!” 金莲提醒我,我的口水都说得干竭了,头开始疼起来,再加上确实是有点饿了,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的。 我们又在路边摊吃了辣鸡米线,七弯八拐地返回了“基地”——到现在为止,我还找不到回去的路,因为每次出来都是走不同的路线,回去也一样。 我知道这是个策略,但是我是个如假包换的路痴,我也无能为力! 一跨进门,就听到大厅里传出一阵激情昂扬的的歌声——“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哎,红得好像,红得好像燃烧的火,它象征着纯洁的友谊和爱情……”,男生女生一起声嘶力竭地唱,把这首高难度的歌唱出了大合唱的特色,如此地虐心。 金莲领着我把大厅的门推开,大厅里面坐满了人,所有的人都到齐了,好像还多出了两三个,马彪和小杏儿也在人群之中。 他们全都盘腿坐在大厅的塑料泡沫垫子上,一边狂热地鼓掌,一边伸长脖子唱歌。 他们朝着的方向有一块黑板,是那种挂上去的刷了黑漆的木板,黑板上方吊着个发着亮闪闪的黄光的白炽灯。 阳台上本来没有窗帘,就用一块猩红的毛毯代替窗帘把窗户遮上了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迟到了,正想找个地方悄悄坐下来等着小杏儿上课,我真想看看她上课是什么样子的。 没想到看到我们进来了,歌声戛然而止,一齐齐刷刷地扭过头来,对着我齐声大喊:“帅哥!下午好!” 我何时见过这么大场面! 这可是领导才有的待遇啊! 我顿时傻眼了,目瞪口呆地回不过神来。 金莲拉了我的衣角一下,拉着我坐到人群中间。 我瞥了一眼左手边的小杏儿,她红着脸把头低下去了——还想着昨晚那事呢! 刚才我看到马彪和小杏儿也在卖力地喊,这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今天我们的大家庭来了个大帅哥,大家说,帅不帅?” 坐在我旁边的金莲站起来大声地说,我觉得她疯了,我又不是第一天来,不是都介绍过了嘛? 还整这一出? “帅!” 这些人异口同声地说,我看了一眼小杏儿,她正仰起头来张大嘴巴喊,看到我犀利的目光像一把剑刺过去,硬生生地把嘴闭回去了“为了欢迎帅哥,我们来真诚地向他做个自我介绍。” 金莲又说,我觉得她倒有点领导范儿——这么有号召力,跟我这两天看到的纯真朴实的金莲不太一样,我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好!”大家齐声答应,“噼噼啪啪”热烈地鼓掌。 金莲自告奋勇,率先走到黑板前面,恭恭敬敬地向大家鞠了一个九十度的大躬,摇起头来的同时,从她嘴里飞快地窜出一段自我介绍的话来:“各位领导下午好!各位精英下午好!真诚的友谊来自真诚的自我介绍,我叫金莲,来自云南红河。” 普通话语言之流利、语速之快速,连现在主持《中国好声音》的华少都望尘莫及,这绝非一朝一夕之功! 金莲介绍完毕后,接着就是大胡子,我只听到了他是河南安阳的,叫做胡大勇,然后是马彪、宋凯、袁春…… 中间还有一些记不住的人。 虽然我是最后一个,可是由于他们说话都是那么流利,那么快速,所以很快就要轮到我了。 我不由得紧张起来,正苦苦地酝酿着准备说点儿什么客气话——类似于“请多关照……”之类的话,对这个我太不在行了。 “我说,我叫彭宇,和马彪是一个地方的!” 我站在前面说了这句话以后就匆匆跑回来了,这么拙劣的自我介绍居然赢得了更加热烈的掌声,太不可思议了。 正在我为自己的表现不满意而懊恼的时候,大家又开始热烈鼓起掌来。 小杏儿已经站到了黑板面前,还是昨天穿的洁白的衬衫和卡其色背带裤——那套清纯的“学生装”。 “我的上台,意味着自我介绍到此结束,上课马上开始。” 她一扫常有的那种少女独有的羞涩,大大方方地说,“真诚的友谊来自真诚的自我介绍,我永远来自江西九江,我的名字叫黄杏,希望大家花一到二秒的时间把我牢牢记住。在记住我的同时,我愿在以后的生活中成为大家相知相随的朋友,在以后的工作中成为大家成功而密切的合作伙伴。” 她流利地说,这台词让我大跌眼镜,不是已经介绍过了吗? 又来,不过我还是挺佩服她的,能脸不红心不跳的一口气说完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小杏儿说完后礼貌地要求在场听课的人关掉手机,说什么“成功人士应当立即行动”,周围的人纷纷关掉手机。 我的手机从昨天晚上关上就没有开过了,反正打电话也有人监视,开了又有什么用呢? “有关财富的话题由我来和大家共同探讨……”这是她上课的开场白,活像一位教学经验丰富的大学教授,“大家来到这里,无非是寻找机会和寻求改变。我把你们带到一个敢梦敢想的空间,首先它不限制你年龄的大小,学历的高低,有无良好的社会背景。只要你在家做人成功,想要就能得到,得到就能改变你和整个家族的命运……”她继续说,我觉得这绝对是事先准备好了台词,因为太流利了。 “有很多人刚到这里的时候,都会抱怨说自己被骗了”小杏儿扫了我一眼说,我看了看马彪,他看也没有看我,脖子伸得直直的,听得可认真了。 “在这里我再说一遍,我们是直销,不是传销!” 小杏儿掷地有声地说,见我低着头沉默不语,她又说:“你有什么好骗的?骗子,无非骗财骗色。你要说骗财,那好,我问你,你的手机和身份证,还有贵重物品,现金和银行卡都在吗?” 小杏儿舌绽莲花,咄咄逼人地问。 “在!”下面的人把手机和卡片拿出来向上扬起来异口同声地说。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的也在,那一大包行李在储物间里安然无恙。 “那骗色呢,你说我有没有骗你上床?”小杏儿理直气壮地说。 “没有!”这帮疯子!真的是疯了。 “如果我骗你上床,恐怕你还巴不得哩!是吧?” 小杏儿笑着说,很老道的样子。 我不由自主地连连点头,觉得她说得真有道理。 金莲在旁边不动声色地掐了我大腿一把,痛得我差点叫出来。! “要不是混得不好,我们也不会千里迢迢跑到这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一起奋斗,是吧?”小杏儿这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既然你的朋友都敢做,你个大男人,又有什么好担心、害怕的呢?花点时间看一下,了解一下,也不会有什么损失的。” 她这话让我想起小时候老家那条热闹的土街上,卖耗子药的小贩在喊:“老鼠药!老鼠药!快来看看……” “人的一生也就两万多天,花个几天时间了解一下,觉得可以就干,不可以也没什么问题,我们为你买张火车票把你送上车,我们这里永远来去自由,你开开心心来,也开开心心走,财富的大门永远向大家敞开!” 小杏儿今天可是让我开了眼界了,想不到她那小巧玲珑的身子里,蕴藏着这么激情昂扬的声音。 下面适时地响起一片掌声,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出现掌声,是欢迎加入还是欢送离开? “其实出门在外,是人来适应环境,而不是要环境来适应人。我现在就给大家上两课。” 小杏儿的课终于开始了。 说了这么多的口水话,无非是要我相信马彪把我叫过来是为我好,要我把信心坚定下来,努力成为他们之中的一员。 我会的! 我一定会的! “哪两课?”马彪在小杏儿停下来的间隙里举手发问,积极得像个爱思考的小学生。 “第一课,理财!就是要节约,在传统行业中,我们不懂理财,所以我们挣的钱都花掉了,存不了钱。不要乱花钱,养成恶劣的习惯,铺张浪费是通往成功的道路上的巨大的绊脚石!” 她说,这个我明白,在来的路上我已经见识了“中绿人”这宝贵的品质,从武汉饭店那么远的地方,宁可步行一个钟头,也不打车,喝的一直是矿泉水,这榜样做得真到位! “第二课销售,俗话说『销售靠嘴,成功靠腿』,什么事情都不要贪图安逸,多走路,这样能锻炼身体,又能锻炼思维,所以每天大家都要到外面去,走上个两三个小时,多和大家庭里面的人多多沟通,多多交流,回来的时候是不是浑身舒服?饭也吃得多了?口才也变好了?” 小杏儿开始瞎扯了。 “是!” 下面又是一片整齐的回答,这是有点道理,可是这跟“销售”又有多大的联系呢? 这些猪脑子,话题都被转移了都不知道“课上完了,让大家轻松一下,给大家说个故事吧?” 小杏儿总结似的说。 我靠,两节课这么快就完了? 我很纳闷,不过听说有故事听,我也很期待。 小杏儿不像刚才那么激情昂扬了,开始娓娓道来。 她的故事是这样的:有个媳妇和婆婆关系相处不好,就想买毒药毒死婆婆。 她找到了同村的一个老中医,说想买点耗子药回去药耗子。 老中医是知道他们婆媳关系一直不好的,于是假装着毫不知情,热心地向她推荐了一种祖传的慢性毒药,药引子要用鸡鸭鱼肉,吃上一个月呢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死掉。 这个媳妇高高兴兴地拿了药回家去了。 过了一个月,婆婆不仅没被毒死,还养得红光满面健健康康的,逢人就夸儿媳妇好啊,儿媳妇孝顺啊! 婆媳关系又好了起来,婆媳关系一好了,媳妇不想再毒死婆婆了,就去求老中医给她解药,想把婆婆身上的毒解了。 老中医哈哈大笑,告诉她那祖传秘方是假的,根本就毒不死人。 讲完故事后,小杏儿放慢语速意味深长地说:“这个故事后面的含义是很深刻的,留给大家慢慢地思考,如果还是有什么疑问和有什么新的观点,欢迎到办公室来问我,我真诚耐心地给大家答疑。” 说完又向大家深深地一鞠躬,下面掌声雷动。 小杏儿快步骄傲地走出了大厅。
第24章 不择手段
“这是什么意思?”我问旁边的金莲,我在那里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个故事要表达的是什么中心思想。 “我也在想啊,这只有黄老师才知道了,你可以去问她啊!”金莲说,我不知道金莲是真不懂还是假装不懂。 “那……黄老师办公室在哪里?”我不知道还有个办公室。 金连带着我走出大厅,往右手边的走道朝着深蓝色的布帘走去。 原来是这里! 我从来不知道这个房间是干什么的,因为我从来没看见被打开过,原来就是所谓的办公室,我还以为是什么神秘的禁地呢揭开门帘,那里还有一扇黄色的木门,金莲伸出手指在上面敲了两下,里面传出小杏儿的声音来:“进来!” 我走了进去,金莲站在门外对我笑了笑,我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那里有一张破旧的掉了几处红漆的大办公桌,办公桌后面是一把破了包皮的黑色移动靠背大椅子,连个窗户都没有,用的也是白炽灯泡,看起来不伦不类的——估计原先这里才是真正的储藏室,却被他们改成了办公室。 小杏儿就坐在那张舒服的椅子上面,笑吟吟地咬着铅笔头说:“把门关上!” 我关门的时候朝外面看了一眼,金莲早就无影无踪,估计又回到大厅里盘着腿坐着冥思苦想去了。 “把插销插上!”小杏儿像个领导一样命令我。 “为什么?”我听着心里有点不舒服,“这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犯得着这样子么?” “这么小胆,你还怕我强奸你啊?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小杏儿伶牙俐齿地说。! “好吧……”我被她的激将法说的脸上烫烫地,走过去把插销插上了,这里就我和她,我怕什么?! “你说说那故事是什么意思?”小杏儿歪着头问我。 “我……就是不知道什么意思才来问你的嘛?我知道了我还来?”我说。 “嘿嘿……”小杏儿愉快地笑了,圆脸上露出了那两个浅浅的小酒窝,“亏你还大学生哩!这个故事就是说,凡事不要太在意过程,只要结果是好的就行了。” 她一字一顿地说,脸上很是骄傲。 “哦哦,我明白了!谢谢黄老师!”我转身准备去开门。小杏儿从后面穿着凉鞋踢踢踏踏地追上来说:“你真的明白了?” “真的!我明白了!”我非常肯定地说。 “那你说究竟是什么意思?”小杏儿歪着可爱的圆脸问我。 “就是你说的那个意思嘛!”我觉得她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不需要再进一步解释了。 “你还是不懂!”小杏儿失望地摇着头说。 “我怎么不懂了?”我想起她刚才揶揄我那句“亏你还大学生哩”,不禁有些气愤。 “不信你再把我刚才我说的话慢慢地念一遍,照着我的样子!” 小杏儿说,我不知道她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我这样着急就要走回去,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让我很不好意思,夜晚总是让人胡思乱想胡作非为,白天来临的时候又深深地忏悔,我想每个人都差不多吧。 “凡——事——不——要——太——在——意——过——程,只——要——结——果——是——好——的——就——行——了。” 我学着她的腔调一字一顿地说,无可奈何。 “对对对!就这样!发现什么了吗?”她开心得像只小麻雀,焦急地问我。 “没什么啊!就这样!”我两手一摊,我确实不知道从这句简单的话中能发现什么更深刻的意思来。 “不……不是这样的!”小杏儿着急了,脸涨得通红起来,使劲地摇着头:“这句话用四个字的成语怎么说?” “成语?”原来是要一个成语来概括这句话的意思,不早说,“不择手段!”我说,初中那会儿经常做这种无聊的题目。 “对啊!对啊!你太聪明了!”小杏儿拍着手跳起来。 “那又怎么样?”我知道这是洗脑课程必修课,我也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所以心里有点恼怒。 “就是说你可以为了达到你的目标,不择手段地做任何事情!包括出卖你的同学、朋友、亲人……”小杏儿扳着指头一五一十地数着那些可以出卖的人。 “要是我的目标是得到一个女孩的身体呢,或者她的心,也可以不择手段?”我沉着脸问她。 “当然可以了!”她不加思考,脱口而出。 “那——我——要——你!”我一字一顿地盯着她说。 小杏儿被我的目光逼得节节后退,惊恐地说:“就在这里?!” “嗯!” 我弯腰伸手搂住她的屁股把她抱起来,我从发现她偷窥我开始就知道这是个小骚货,她早就想要我的大肉茎了,只是我一直被金莲监视着,苦于找不到机会而已。 “他们会发现的,万一有人来问问题怎么办?”小杏儿软软地伏在我肩上,任由我扛着往办公桌走去。 “你不要叫,我们干快点!”我一边把她放在办公桌上一边说。 “那你要轻点,你那里太大了!”小杏儿看着我把她的凉鞋脱下来放在地上,咬着嘴唇说。 “我会的,那晚金莲也看见了?”我一边把她的卡其色背带裤的肩带扣子解开一边说。 “嗯!是她叫我过去看我才去的!” 小杏儿双手撑在办公桌上提起屁股来,好让我把背带裤褪下来。 从外表看起来小杏儿只是个子小巧,我还以为她的腿上没有太多肉,其实不然,背带裤脱下来的时候我意识到了这点,虽然没有金莲的那么修长,却也白白地有着玲珑曼妙的曲线,双腿之间是黑色的小三角裤,包着小小鼓鼓的肉丘,再过几分钟,它就是我的了。 想到这里,我的下面像条冻蛇慢慢开始苏醒过来,直撅撅地鼓胀起来。 她一直低着头看着我把黑色的内裤沿着光滑的双腿拉出来,在我把内裤凑近鼻子闻的时候,她笑着吃吃地问我:“香吗?” “香!真香!”浓烈的洗衣液的香味夹杂着少女下体那独有的诱人的腥香气息扑鼻而来,让我有点晕乎乎的。 “我要先看你那里!” 她曲起双腿把大腿夹紧,用双手搂住膝盖坐在桌子上说,我只能看得见大腿根部被挤得鼓冒出来地暗红色肉唇,上面有几丝黑漆漆的弯弯的耻毛。 这么磨磨蹭蹭地不知道要搞到什么时候,我赶紧把裤带解开,连内裤一起褪到大腿弯处,挺着那粗鲁昂扬的树桩,挪近来给她看。 “哇喔,真大啊,比那天看见的还要大些!” 她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那里,伸出一只柔和洁白的小手来,把那半包着龟头的包皮皮剥开,往后撸开去,红玉一般发着肉亮的蘑菇头便露出来,不安地一下一下地抖动。 她柔和的的手掌从顶端轻轻拂过,痒得我连忙弯着腰往后缩。 “快点吧?不要再看了!”小杏儿说。我们不能把时间花在调戏上面,时间越久他们就越怀疑了。 她仰面慢慢地往后躺下了,两腿分开,岔开双腿,脚掌踩在桌子边上成了个大大的“W”形状。 昨天晚上曾经吞没我的指头那个肉洞完全裸露在了我面前,我的指尖上仿佛还有那湿漉漉的温度。 “你还是处吧?”我想起第一天她说的话。 “你猜!” 她神秘地说,我猜什么猜啊? 一般是处的都会很骄傲地告诉你她是处,而我看见她的花房也不是新鲜的粉红色或者白色,而是成熟的微微有点暗红的酒红色了。 坟起的鼓溜溜的小山丘上,长着一小溜细细的长长的浓密的耻毛,颜色乌黑发亮。 所幸的是中间那道微微张开着的蜜缝里面还是干净的粉红色,对着白炽灯的灯光还能窥见里面粉红湿亮的肉褶。 不是处就好了,这是个早熟女孩的阴道,已经承受过男人充分的开发和滋润,我可以毫无顾忌地继续开垦了。 “哥,快进去!” 小杏儿的声音都变了个调了,轻声颤抖着说,不住地扭动上身,里面的肉褶在蠕动,渐渐地有溪水渗出来流到桃源洞口了,亮晶晶的一大滴停在那里,已经等不及了。 我直起身来,握着她的细腰,把她那玲珑不乏丰满坚实的臀部挪到桌沿来,把那小巧浑圆的臀部稍稍抬高了一点,握着肉棒凑近那不安蠕动的把肉缝,一边伸手把阴唇拨开,阴唇细细小的两小叶,护着鲜红的湿漉漉的口子,像一头小兽的嘴。 我扶着肉棒用那蘑菇头在穴口点了点,把刚刚流出来的爱液沾到龟头上,好让它更容易进去些。 “哥,你快进来吧!杏儿等不及了!”她颤声娇声说,和平日里看见的天真可爱的她完全是两个模样,不过我更喜欢她此刻的妖媚。 “好咧!进来了!” 我往前挪了一下步子,把这粗壮的树桩、早就急不可耐的欲望的权杖对准口子,直抵抵地直塞进去,紧紧地感觉兜头笼罩下来。 她呻吟着“啊哟”地一声叫了出来,伸手来推我的小腹,我握住她的腰胯,轻耸一下,肉棒挤开紧紧软软的肉褶,全根突入,紧紧的温热的肉蕾将我包裹住,这是我遇到的最紧的成熟女孩的阴道!! 我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小杏儿在办公桌上像条小鱼一样扭动着身子,甩着头哼哼叽叽地呻吟起来,倒也不惧,屁股一耸一耸地凑上来,自己把白色衬衫撸到胸部,把手伸进胸前的白色的吊带里抓捏起来,要是有时间,我倒要尝尝她胸部那甜美的蓓蕾。 我已经开始了“三浅一深”地来回抽送,摇着臀部左右研磨,肉棒进出时残忍地翻动出粉红色的肉褶,爱液越来越多,发出低沉的“咕唧咕唧”的声响。 小杏儿脸色潮红,鼻翼微张,长大嘴巴呼哧哧地吐气,就是不叫出来。两条玲珑小玉腿像藤蔓植物似的攀上了我的双肩,却又滑落下去。 我连忙拾掇起来,放在肩上用手别住。 我就要开始冲刺了,完全是“一浅一深”,杆杆到底,越抽越快,越抽越快…… 小杏儿的叫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 前前后后都抽了四五百下,那种感觉渐渐地集中起来,向顶端聚集。 看着小杏儿雪白滚圆的臀部,看着她那翻卷而出的鲜红的肉褶…… 我一时间意乱神迷,把持不住,没天没日地剧烈冲撞起来,任小杏儿咬着牙在办公桌上像垂死的鱼儿一样翻滚,挣扎,扭动。 不大一会儿,只见她凸着腰绷直了上身,夹紧了双胯,抓着自己的乳头,向上撕扯,脖子使劲向后伸直着,伸得脖颈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 “啊哦……好哥哥,我要死了!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我受不了啦……啊!” 小杏儿紧蹙着眉压着样子叫道,两只眼睛直翻着白眼,双手死死地扣住桌子的边沿,咬着嘴唇牙巴“咯咯”作响。 我感觉自己那里像被温热的鱿鱼跳跃着缠绕了,又像像被一只暖暖的手紧紧地箍住了。 其实我早就不行了,我从来没有见识过这么紧小有弹性的阴道,我一直咬着苦苦支撑,终于撑到了最后,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赶紧抽身退了出来,瞬间精关不守,一股热流涌动着喷流出来,刷刷地射在了地板上,卷起一星星尘土。 整个过程出奇的顺利,我原以为中途会有一两个人来敲门问问题,可是一个也没有,这让我觉得很是蹊跷,不过我也说不出来究竟有哪里不对劲。 我们穿好了衣服,小杏儿走过去把地上的精斑用脚蹭了几下,那些椭圆的水滴在她的凉鞋下变成了很难看的图象,就像一个邋遢的人往地上吐了几口痰又蹭掉的样子。 “今天的事情不准和任何人说!”小杏儿朝着我说,我正坐在那张大靠背椅上扬起头来看着天花板上印迹斑斑的抹灰层。 “你有烟吗?”我才想起我好长时间没有抽烟了。 “没有!我们这里面是不准抽烟的!”她摇着头说,又变回了那该死的领导模样,“我们是一个自律的行业,都要严格要求自己。”! “金莲说不准谈恋爱,还不是有人谈恋爱,这怎么说?”我坏坏地一笑说。 “谁?”小杏儿突然警觉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上问我。 “……我们。” 我本来想说马彪和那个胖子、宋凯和袁春,一看小杏儿那咄咄逼人的架势,我改口了。 说不准小杏儿就是领导,或许只是金莲向我隐瞒了这个事实,这里的人连马彪都在说谎,我还能信谁? “你们?你和金莲?”小杏儿用女孩的直觉看着我说。“我看她对你蛮有意思的!” “怎么可能是我和她,我是说我和你!”我说。“她是导师,我可对她没有那种意思。” “噢……这事你不能和金莲说。”她想了一想又说:“也不能和马彪说!都给你捡了个大便宜了。” “我又不是傻子……”正在我说着的时候,有人在敲门,我连忙从椅子上弹起来。
第25章 夕阳里的小野菊
小杏儿从容地去开门,原来是金莲,她探进头来叫我:“好了吗?我们该出去了?”! 又要出去?和小杏儿做完之后全身慵倦,我好想找个地方好好躺一会儿。我不情愿地和金莲出来出了小区,看太阳的样子都下午五六点了。 “这次我们又要去哪里?”我很恼火这样无意义地跑来跑去。 我提议说我们去网吧上一会儿网,中午回来的时候我看见街口就有一家,金莲说要吃饭了,吃完饭再去。 我说现在还不饿,可以上两个小时再去吃饭也不迟。 我不是网虫,但是我觉得每天去逛公园也太无聊了吧,想到网吧去玩一把CS,我常常打这个游戏。 “刚刚上课的时候讲的『节约理财』,你转眼就忘了呀?”金莲问。 “没忘啊,但是也不能天天就这样逛吧,好无聊的!”我坚持要去“我们这里上网很贵的,五块钱一个小时,你能上几个小时?”金莲说。 我们正走到网吧门口,我看了一下网吧玻璃门上用红漆印有的价格,确实是五元每小时,我干他娘,城市这么垃圾,上网还比重庆贵,重庆最贵的也就五块钱每小时,而且还是包间。 “我说的没错吧?『节约理财』就是不要花不必要的钱,与其把钱花在打游戏上,还不如干点正事儿好些。” “那好吧,买份报纸看看总行了吧?”想着自己兜里就那一百多块,这几天吃饭都是金莲和马彪开的钱,真的有点不好意思了。 “也不可以,报纸上都是乱弹琴,没一句真话,有什么看头?”金莲鄙夷地说。 这是怎么回事嘛?上网也不行,看报纸也不可以……这还有没有人权,监狱里的犯人都有书和报纸看的,我连个犯人都不如吗? “网上、报纸上百分之八九十都是负面消息,你正在考察直销期间,这会影响你的考察效果!” 金莲看着我闷闷不乐地跟着她走,循循善诱地开导我。 又是那该死的的公园,又是那张该死的长凳,又是那轮该死的夕阳…… 我觉得我都快要窒息了。 我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听说传销还要关黑屋子,我千万不要遭到这样的的待遇,那样我会疯掉。 “你在想什么嘛?” 金莲看着我一直低着头不说话,把嘴凑到我的耳边,温柔地低声问我,口里温热的气息呵进我耳廓里,痒酥酥地撩拨着我的神经。 “我在想……怎么泡到你?”我心里一直压着一团火,实在不想说话,提高了嗓门大声地说。 “那你想怎么泡?就在这里,不怕发现?”她笑吟吟地说。“你不怕我叫起来?” 我可真是长见识了,遇上她这样的女孩还真是无可奈何,我盯着她挑衅的得意的神情无语了。 前面有个老爷爷正拄着拐杖蹒跚地走到花坛那边去了,我一把把她搂过来,飞快地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 “你……干嘛啊?”她连忙将我推开,一边厌恶地用手背抹着嘴唇,一边朝地上吐唾沫说:“呸!呸!呸!” “嘿嘿,你叫啊!我就泡你!”我坏坏地说,看着她满脸通红的窘样儿,为刚才的恶作剧开心地笑了。 “嘿!不要笑,我说正经的。”金莲一脸严肃起来,“你和小杏儿在办公室都说了什么?” “没什么……我问问题啊!”我说。 “我不信,那么长时间就问那个问题?”金莲怀疑地看着我。 “那你说,我们做什么了?”我懊恼地说。 “小杏儿这两天常常在我耳边说你很帅,说你很好……”金莲有点不开心的说,“我才这样想的嘛。” “我不知道她喜不喜欢我,那都是你想的啦!”我说,“我说过了,要说喜欢,我也是喜欢你的!” “真的?你说的的真的?”金莲说,脸上的神情又兴奋又胆怯…… “唉,要不是有规定不准谈恋爱,我早就向你表白了!”我说,我看见远处灌木丛后面的草地上,在夕阳的微风里摇曳着一簇金黄色的小野菊。 “切,什么规定嘛!袁春和宋凯不是好上了?彪哥和胖妹不是好上了?”金莲鄙夷地说。 “你说要是我真的有那么好的运气,真的和你好上了,我会不会被开除?”我一点也不希望留在这里,这只不过是赤裸裸的最后的试探。 “你就是个傻瓜!傻瓜!”金莲尖叫起来,“你以为我真是你的『导师』?” “嗯,学生哪能爱上老师呢?”我装模作样地说。 “我不是!我不是!我的任务就是看着你,不让你消失在视线之类,随时上级报告。” 金莲摇着头说,“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没人会喜欢的。” 她的眼睛里闪动着委屈的泪光,就要有眼泪掉到外面来了。 “可是我就喜欢你!”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我才知道我们都不容易,却互相欺骗。 “这算表白吗?”她捂着嘴,努力地睁大眼眶,努力地不让泪水从眼眶里掉出来。 我朝着那簇小野菊跑过去,不顾一切地扒开灌木丛,树枝把我的手掌和手臂的好几处都刮破了,刮出了几绺长长的白痕,我忍着痛侧身挤进灌木丛穿过去,把那簇金灿灿的小野菊小心翼翼地连根拔起来,捧在手中往回跑,跑到金莲的面前单膝跪下,把那花朵擎起来献给我的女神! “我是真心的喜欢你,金莲,你能接受我吗?”我颤抖着说,我害怕听到那句残忍的“不”,手臂上的白痕慢慢地渗出血珠子来,长长地一溜。 夕阳的光线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像黄灿灿地油漆涂抹在膝下的地砖上,涂抹在长凳上,涂抹在树叶上。 我就那么虔诚地擎着,心提到了嗓子眼,等待着我的女神下达判决,这是一次冒险的求爱,我知道要是失败了,他们会把她从我的身边调走。 要是成功了,我离开这里的机会就大大增加了,我就把金莲带回重庆去,重新开始。 我热烈地看着她那双乌黑迷人的大眼睛,眼睛里就快喷出火来了,她似乎在犹豫,慢慢地向后靠去,靠在椅子背上,挺直了腰板儿,挺着鼓蓬蓬的圣洁的胸脯,双膝并拢在一起,双手捂着嘴。 过了良久,她才伸出手来接过这卑微的花朵,幽幽地说:“我愿意!” 在那一刻,我多了一个新任务——我要把金莲也带走,离开这些疯魔了的人,我的金莲不能呆在他们中间,我真的是这么想了。 这句话就像一个弹力十足的弹簧,把我从地上弹起来,我跑上花台,跑上旁边的椅子…… 跑上一切能跑上去的地方,大声叫喊出来,我叫她的名字,我叫我的名字,她捧着小黄花看着疯癫的我,开心地笑了。 夕阳里的金莲的脸庞是那么动人,就像盛开的金莲! “得了,别闹了,把你开心成这样子?”她叫住了我,“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我过来坐下,金莲小鸟依人地靠在我的肩上说:“你也别和任何人说,知道的话我们就完了!” “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对不会让第四者知道。”我说。 今天是我踏进那个门最开心的一天,压抑在心里的东西全部倾倒出来,我们在公园里很开心地说着我们的家乡,说着家乡的大山,说着家乡的河流,说着家乡老迈的父母…… 我们不再提防彼此,不再做那些漫无边际的梦想,彼此敞开了心扉,此刻所有幸福中稀奇微妙的感觉,都向我们温馨地包围上来,包围着互相依偎的人儿。 对于她和我说来,从现在开始,一切都是崭新的。 金莲把鞋脱了,仰面躺倒在我的大腿上,面朝着我用温柔的悄声低语,仿佛怕那声音被头顶上的树叶偷听了去。 金莲的鼻子细巧而挺直显得有些单薄,面庞却泛着鲜艳红嫩的光晕,两道细细弯弯的眉毛忽忽抖动,带些稚气的眸子水灵灵亮晶晶的。 不施脂粉的肌肤散发着迷人的少女的馨香,阳光吻成的健康的浅浅的小麦色,两条手臂和脖子露在外面,淡赭色里透着红光,干净而美丽。 我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听着她说话,两只眼睛贪婪地爱抚着躺在怀里的娇柔的身体,她身体的各个部分苗条而匀称,富有弹性,高高耸起的乳房要不是没有衣物的束缚,恐怕就会像长了翅膀的小鸟一样,从她挺翘的胸脯上飞走了。 我这可爱的人啊! 她又在轻声歌唱起云南的民歌来,用那厚厚的美丽的柔滑的嘴唇,那两片花瓣随着歌唱张开来,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大眼睛里都透露出光明的希望,她的歌跟她的人一样妩媚动人。 她在唱:一朵鲜花鲜又鲜,鲜花长在崖石边;有心想把鲜花摘,又怕崖高花不开。 一朵鲜花鲜又鲜,鲜花长在崖石边;只要有心把花采,哪怕崖高、哪怕崖高花不开。 只要鲜花把头点,哪怕崖高路儿险。 …… 夕阳慢慢地跌落到地平线下面去了,激起漫天金灿灿的火烧云,轻柔的歌声渐渐歇息,从她身上慢慢地散发出一种睡眠的温馨来,漂亮的大眼睛慢慢地合上了,换成了均匀的呼吸。 我握着她的手,沉浸在这梦幻般的的美景之中,她的手柔软得犹如天鹅绒一般,真好象剥去外皮的百合一样鲜美细嫩,有一种温温热热的快感缓缓地渗入到了我的骨髓之中。 她安安逸逸地睡着了,不远处的路灯开始亮起来,周围的一切显得沉寂,我在夜色渐浓的光线里注视着这张美丽的脸蛋,好象永远也看不够的样子。 没有了金莲的歌声相伴,我又回到了落寞的情愫之中,我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投靠一个我满以为能信任的人——我的“铁哥们”,而今却落了空,我该怎么和馨儿说这件事,走之前梦想着把她接过来,我还信誓旦旦地保证过。 马彪已经不是四年前的“彪哥”了,他完全变了一个人,在他的眼里只有利益,没有了半点儿友谊,友谊在他那里成了欺骗的借口,我还能相信友谊吗? 如果连我都欺骗的话,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这种联想让我感到不安,感到恐惧。 还有一个迟迟没有露面的人——李卓友,他是否也在侯马? 也在这个组织里面? 如果他也在这个组织里面,那么他在哪里? 他们是不是还有另外一个基地? 他和马彪究竟是谁先先跌入这个陷阱的,又是谁欺骗了谁? 这些都是个谜。 所幸的是,马彪还不知道我对传销有过了解,我得继续坚持装着一无所知,不要暴露出蛛丝马迹,然后一走了之。 可是现在,我遇到了金莲,这个单纯的女孩,我不知道她是否也痴迷于那些荒诞的说教,我甚至不敢提起直销和传销这两个词,怕惊醒了这短暂的美梦,我是否要或者能把她拉出来,和我一起回到重庆——那里还有一个爱着我的人,她们都是好女孩,到了那里我该怎么面对这种关系? 一时间,所有的思绪涌上来,我感到呼吸就快要窒息了,我实在不想回到那屋子里去,此刻我愿意就这样抱着我的金莲到天亮,一直就这样抱着到天荒地老。 也许在明天出来的时候,在金莲的许可下,我可以给馨儿打个电话,然后再给璐璐打个电话,跟她借点钱,踏上回渝的列车,带上金莲。 夜色渐渐地浓重起来,星星开始闪闪烁烁地爬上了天幕,我不由得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想把心中百千思绪吐出来。
第26章 长凳膝上春意绕
金莲在大腿上上嘟咙着翻了个身,被我这一声深深的叹息弄醒了,理了理额前头发软软地问“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肚子有点不舒服!”我轻抚着她的头发爱怜地说。 “那快去抓点药吃啊!” 金莲说着就挣扎着坐起来在不远处的路灯射过来的影影绰绰的灯光里,我看见了她脸上着急而关切的神情,忍不住心里悸动了一下——在侯马这里,谁还会为我的肚子痛而紧张? “没事,一会儿就好了!你安心地靠一会儿吧!”我伸手勾住她柔软的脖颈,装着不经意地、轻松地把她重新拉回了我的大腿上。 “真的没事?!”她在膝盖上睁着眼问我,“睡不着了!现在几点?” 我摸索着把我的手机拿出来开机了看,对她说:“快八点了!” “得,我们得赶紧去吃饭,在十点之前赶回去!”她挣扎着又要起来。 “来得及……”我知道这里应该离那个社区不远,只是她经常七弯八拐的带着我绕到公园里来,把路故意走绕了。 “亲爱的,”她嘶哑地呻吟着,好象刚从恍惚的睡梦中醒来时的那种朦朦胧胧的声音。 “我都答应你了,你不吻我?!” 金莲黏黏糊糊地说,我听到了,她在叫我“亲爱的”。 刚才过去的大约半个钟头里,她那柔软苗条的身躯一直躺在我的大腿上,我可以感到她温热的肩骨和背部贴着我的大腿——一股滋润的宜人的暖流,不断地提醒我躺在我怀里的是一个少女的充满活力的肉体,对我产生了一股又美妙又强烈的诱惑力,几次三番地撩拨着我的神经。 我心里欲望的潮水此起彼伏,又一次次地被使人感到很羞愧的道德感压制了下去。 现在她叫我吻她,在我的膝盖上闭上了眼睛,扬起的脸庞在夜色里好似盛开的蔷薇那样美丽。 她温暖的腹部和富有弹性的高髙耸起的胸部,正在随着她炽热的呼吸起伏不止。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把她脸上的几丝头发扒开,把她越搂越紧,慢慢地俯下身去,准备把这吻赐给我的女仆那焦渴的嘴唇。 我还没贴住她的嘴唇,她就急切地伸出手来抱着了我的脖颈,挣扎着仰起头贴了上来,紧紧地贴住了我的唇。 我有些措手不及,对女王热烈主动的恩赐有些胆怯,吝啬地把牙关咬紧——我习惯了自己主动。 她用胳膊紧紧地吊着我的脖颈,她的唇炽热而湿润,柔软而有力。 温柔而热烈的吻,藏伏着悸动与羞怯。 她就用这温暖而湿润的唇把我的唇缝温柔地突开,从齿缝里把舌尖吐出来的时候,像条小泥鳅在我的齿间牙龈上舔吮奔突,想要在齿缝间找到一个突破口。 芳香的鼻息吹打在我的脸庞上,有种温温热热微微弱弱的痒。 我慢慢地松开了齿缝,她的舌尖像一根狡猾的鱿鱼的触须,趁机灵巧地钻进了嘴里,一直往里伸,满满的温暖和香甜填满了我的口腔,让我几乎窒息。 我含着她温软糯滑的舌头,贪婪地吸吮翻搅,金莲喘着粗气“唔唔”地呻吟着,汩汩地吞下爱的津液。 我亦是一样,喘得像刚从水底冒出头来似的。 我慢慢地把她往下压,压在了我的大腿上,舍弃了让人迷恋恋的舌头! 把湿漉漉的唇沿着她的脸颊,滑向她饱满的额头。 我把头埋入她的发际,在那里找到耳垂,厮咬她的耳垂,让她的全身一阵阵战栗起来。 我把头埋入她的颈间,轻吻她细小的锁骨,亲吻她颈项上光滑柔腻的软肉,把热热的焦灼的呼吸吹进她她的胸脯,那里有少女让人迷失的甜甜乳香,它是我的,它的主人也是我的! 我充满温情带着探索欲望,纵情地吻着她的脸、舔着她的脖子…… 一边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地向她低声诉说,诉说那些爱慕的话语,我感到自己疯狂地爱上她了,我将在这爱河里越陷越深。 我的一只手枕着她的后脑勺,好让她的头不会被坚硬的膝盖骨硌痛。 另一只手的手掌隔着羊毛衫复上了她坚挺的胸,在那上面推挤揉捏,那两团软软的肉像两小个发酵了的面团,在我手里歪挤着变了形,又恢复了原状,再歪挤着变了形,有恢复了原状…… 我寂寞的掌心已经不能满足隔着障碍的抚摸,像条蛇一样从羊毛衫的下摆伸进去,沿着光滑得像玉石一样的小腹的肌理,一直向上穿进了抹胸里,握着了两只奶子中的一只,金莲的奶子嫩得像两只不安的乳鸽,软柔得都快挤出水来了,在我的掌心里调皮捣蛋地突突跳动。 手指尖陷进那软和的肉里,就像被一种无形的胶水黏住了抽不出来。 金莲的乳头渐渐地变硬,乳房也变得鼓胀起来,越来越有弹力。 她在我的膝盖上绷紧了身子,把胸部努力地往上挺,仿佛我给得还不够。 她的吸呼声急促起来,呻唤声欢快起来,闭着眼在低声叫唤:“亲爱的,不,不要了。” 她伸进手来找到我的手,把我的手拉了出来。 我已经红了眼,狡黯地甩脱了她的手,熟练地伸进他的裤带下面。 她的柔弱的手掌抓不稳粗壮的手臂,只要由着它继续往下面前进,穿进又薄又松的内裤里了。 我的手掌越过毛茸茸的草地,翻过了高耸的小山丘,向下找到了那团蠕动着的肉蚌,那蚌口已经滑滑地被粘液濡湿了,指尖顺着那个缝陷了进去,那里边软踏踏地像个小小的沼泽地。 我把手指钩曲着找到那热乎乎的洞穴——溪水的源头,刚刚塞进去,金莲的身子就剧烈地扭动起来,刚刚被洞口的的肉箍着的指尖又滑了出来。 她急切地叫:“不要……不要……不……”,一边伸出手来死死地抓住我的袖子往外提,一边弓着身子把臀部往后缩,挣扎着沉沉的往地上坠去…… 她的身子像条蛇在扭动,我一时也拉不住,金莲就坐到我两腿之间的地上去了,只有头还搁在我的一条腿上。 她蹲在地上不起来了,我也搞得不知所措。 我伸手去拉她,她却狠狠地把我的手甩开了,狠狠地说:“你是个坏蛋!” “不是你叫我……我才……的嘛!”我感到很委屈,不是她主动的吗? “我只是叫你吻我,又没叫你那样!”金莲尖叫着,几乎要哭出来了。 “好啦,我错了好吗?”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叫吻就只是吻? “现在说有什么用?上面下面都被你摸了!”金莲耍起浑来,唉!“女人心,海底针”,此言不谬啊! “那你要怎么样?不摸也摸了,难道你要摸回去?”我也有点忍不住了,虎着脸说。 金莲“噗嗤”一声笑出来,站起来说:“才不要呢,你那里丑死了,睁头露脑地怪吓人!” “真的很丑?我一直觉得还行吧?至少不会那么吓人吧?”我说,女孩只要一笑就好了。这就是张娃娃脸,哭笑自如。! “得了,我又不是没看见过……”金莲咯咯地笑起来。 “好啦,不闹了,我们去吃饭吧,”我拿出手机来一看,都快九点了,上面有条资讯,是小杏儿的,资讯里问我们在哪里。 “都快九点了,我们得快点,要不然迟到了!” 我说,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十点睡觉。 我们到公园大门口的斜对面吃了面条,走的时候她还不忘把那簇耷拉着脑袋的小野菊捧在手上,我吃得很快,因为从小杏儿的短信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已经很在意我们还在外面了。 我吃完了催促她快点回去,她一撩手不吃了,还剩大半碗,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稀里哗啦全给吃了,拉着她的手往回赶。 “花!”都出了门了,她又跑回去把落在饭桌上的小野菊捧出来,金莲跺着脚嘟起嘴说:“你要背我!” “我又不认识路,怎么背?”我看见巷子两边的住房里有灯光射出来,倒也看的见路,不过要是背着一个大活人,突然蹦出一只狗来怎么办? “我不管,谁叫你连我的面也吃了?我现在饿了,走不动!”看来金莲撒泼还真有一套啊! 这时在裤兜里的电话“突突”地振动了两下,肯定又是小杏儿发来的了,“好吧!好吧!快上来吧!” 我无可奈何地弯下腰去,她一蹦就蹦到我背上来了。 “现在我叫你往哪里走,你就往哪里走,你现在是我的马儿!”金莲在背上得意地说,咯咯地笑着,像个小女孩一样。 往前走了几步,我突然发现这个巷子似曾相似,但又有些不确定,直到走到那个小旅馆门口,看到上面写着“便民旅馆”的灯箱,我才想起来了,这就是那对狗男女——宋凯和袁春开房的那家旅店,怪不得看着这么眼熟哩! 我看见灯箱之后灵机一动,背着她往旅店的半开着的玻璃门就冲,“不是,不是,不是这里……” 金莲在背上擂鼓似的捶打着我的肩膀叫起来。 里面有个臃肿的大娘穿着睡袍正在柜台边的沙发上织毛衣。 我哈哈地大笑起来,大娘把织具放下走在门口玩外看,我已经背着金莲往巷口飞也似的跑了,后面传来大娘骂骂咧咧的声音:“神经病!” 快到巷口的时候,金莲说要下来,我知道她还是有点害羞——出了巷口就是大街上了。 她从背上跳下来的时候说:“我也不是没想过要去啦……” “去哪里……”我被她搞得一头雾水。! “去开房啦!”她低着头红了脸说,“只是我还没准备好嘛!” “噢……”原来是这样的啊,也难怪,金莲在公园里有点接受不了我摸下面,原来她是没准备好,而不是不愿意。 进了那条漆黑的小巷,金莲紧紧地拉着我的手,刚进社区大门走了几步,她突然挣脱了我的手,跑到门对面的墙角去了。 我赶紧跟了出来,不知道她在墙角蹲着干什么,我还以为她是在那里方便呢? 离进门都不超过两百米了,忍一忍就到了,用不着这样啊! 我远远地叫了叫她,她也不应。 我朝她走去,她也不尖叫。 我走到她跟前,把打火机打开后,在摇曳的火光下,我才看清了:她已经把那捧快枯萎了的小野菊种在用手挖出的小土坑里,正用脏兮兮的手捧着潮湿的黄土往里面填。 很快把花种好了,她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土,双掌合十,眼睛里放着异样的光彩,嘴里念念有词;我在打火机就快熄灭了的微光里,我瞥见了那张充满企盼的深情的脸,我的心里不由得有些疼痛起来——她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从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的那一刻起,就在想方设法逃离这个鬼地方。 我承认在那时我已经爱上她,也想把她带走,只是不知道她是否愿意,才不敢贸然透露自己的计画。 也许给我点时间,就在明天吧,我能慢慢地告诉她我在想什么,只是说出来,我就会走了。 在每个女孩的心里,都期待自己找到的爱能永恒,可是世间又有什么能留得到永远呢? 所有的东西在时间的长河中,就如我手中打火机上飘忽的火苗,刹那风灭。
第27章 嘴里乾坤
来开门的不是想像中的那个“司门员”——宋凯,而是马彪,他一边侧身让我们进来一边马着脸怨怒地说:“下次回来早点,领导都生气了,发短信也不回……” 金莲一直往洗手间去了,我这才发现马彪已经穿上了拖鞋,走道里空无一人,大家都已经就寝了,大厅里是惯常的做作的打鼾声,娱乐室里还有女生窃窃私语“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马彪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我走进了厨房,我正在洗脸,他在后后面站了很久才这样问。! “……没有很晚吧?我们吃饭的时候多坐了一会儿。”我有些不想回答他的话。 “噢……你不会是去上网了吧?”马彪想了一想猜测着说。 “我本来想去的,好不容易找到网吧……”我换上拖鞋到洗手间把脚洗了擦干,金莲已近回到屋子里去了。 马彪就像我的尾巴一样跟着我转来转去,似乎非要从我口里套出点什么来,我得把在外面的时间拉长一点,就说:“都到了网吧门口,金莲说有规定,我就没去!” “原来是这样啊!下次不准这样子了!” 看来马彪姑且相信了我。 我从储藏室里把被子抱出来,在大厅里铺上,躺下睡觉,不想理这讨厌的家伙。 “领导”是谁? 今天上课的时候看起来小杏儿挺像的,可是好像大家都不怕她,随时可以欺负她的样子。 马彪终于在我旁边沉沉睡去,周围也安静了好多,可是我脑袋里面盘旋着很多事情,乱糟糟地一团麻,理不出个头绪来,反而想得脑袋发疼。 这时候手机“突突地”在枕头下抖动起来,我连忙把枕头挪过去盖住,如果是来电就惨了,振动两下之后就会响起来——我今天晚上在公园开机的时候忘记设成静音振动模式了,那样的话这个大厅的所有人都会醒过来,其实我一直怀疑马彪是不是真的睡着了,要是这样我逃走岂不是很容易? 我把头压在枕头上听了一会儿,还好,电话并没有继续响起来,估计又是那些垃圾短信吧? 我把手机拿到被子里去解开屏锁一看,都快一点钟了,短信是小杏儿发来的:“行李间,不来你会后悔?” 这小妮子! 中午在办公室里匆匆忙忙地还没让她爽够,现在主动邀战来了,还用这种威胁的语气。 她说的“行李室”应该就是我认为的储藏室吧。 我把手机关掉,试着坐起来,刚刚一动,马彪就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翻了一个身朝着我这边躺着了,我赶紧躺下,听到那间娱乐室有人开门又轻轻带上的声音——应该是小杏儿! 我还不敢贸然翻动,就这样仰面躺了几分钟,发现马彪不再动了,才轻轻地掀开被子,猫着腰轻手轻脚地走出大厅来。! 储藏室的门是虚掩着的,从那条门缝看进去里面黑咕隆咚的瘆人,但是想着较金莲珑的小杏儿正赤裸着在里面等着我,我胆子一壮,推开门闪身进去了。 里面伸手不见五指,门被“踢踏哢嚓”一声轻轻关上了,接着是反锁插销的“踢踏”声。 黑暗中两条柔软的手臂藤蔓似的从腰际绕过来,拦腰抱住了我,两团软鼓鼓的温热的东西紧紧地贴着了我的腰际上方。 我本能地抓住了这突然来袭的手掌,这么小巧的手掌,不是小杏儿这个小淫娃还会是谁呢? 我拨开她缠在我腰际的手,转身抱住了她,她的头只能贴在我的心口上。 “你真是色胆包天啊,就不怕外面听见。”我低头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这间房不是正式的储藏室,两边都有窗户。 “听不见!” 她低低地说,我侧耳停了听了一下,外面果然安安静静地没有一点声音,按理说是听得见对面洗手间里水龙头滴水到水桶里的滴答声的呀——那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那么清脆,大客厅里睡着都听得见。 小杏儿把手机打开,朝着门边的窗户照了照。借着手机绿莹莹的微光,我看见窗户上挂了一床红色的毛毯,把窗户遮的严严实实的。 “我白天就挂上了,我说是为了防止蚊虫飞进来!他们信了。” 她低声说,“诺,那边也是!” 她把小嘴巴朝另外一边的窗户努了努,调皮地说。 她穿的还是昨晚上那套松松垮垮的睡衣,就是白底圆点的那套,头发蓬松松地。 我说怪不得怎么一点光也没有呢,这鬼灵精怪的小女人! 那么拙劣的借口都有人相信——那关着的木格子玻璃窗上本来就有淡绿色的窗帘,根本就不用担心蚊虫飞进来,就算飞进来又能如何? 咬被子?! 身后是堆成了小山的行李包和被褥,“这些东西怎么剩余这么多?” 我小声地问她、“呵呵,这是有些胆小鬼来到我们这个大家庭之后,吓得屁滚尿流,连行李都不要就跑掉了?” 她鄙夷地说。! “哦,是这样的啊,有这么恐怖?”我有点不相信,看来还是有很多人知道这是骗人的传销嘛,只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行李被扔掉。 “你不会也是那种小胆鬼吧?”她把手机丢在在那“小山”脚的一个手提包上,在黑暗中吊上了我的脖子,把嘴凑到我耳朵边说。 “怎么会呢?我不是还在这里吗?”我心虚地回答,想着我即将就像一条夹尾巴狗那样仓皇逃窜的模样。 “还说哩!今天晚上你一直不回来,我还以为你和金莲私奔了呢?”小杏儿嗔怪地说,一边把手往下探到了我那鼓鼓的裆部。 “私奔什么呢?这里不用上班还能赚钱,你说哪里有这么好的的事儿!再说我也舍不得你啊!” “你是舍不得金莲吧?你这个骗子!”她咬了我的耳朵一下,凉凉的小手灵巧地钻进了我的内裤里面,握着了那根灼热的树桩。 “你想多了,我脑子里只有你,今天下午脑袋里满满的都是你的影子!”我最害怕女孩的直觉,她们这些天马行空的想像往往命中生命的真相。 “真的……”她喃喃地说,真不真已经不重要了,她已经握住我的肉棒缓缓地套动起来,我开始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我不能在和她这么胆战心惊低低声交谈下去,马彪醒来看见我不见了会找我的,我迎面把她慢慢地朝后面的墙上推去,抵着她去拉她的睡裤。 小杏儿任由我把她她的裤子褪下来,我正摸索着也要把她的睡衣从头上取下下来的时候,她说:“去把手机拿来!我要看见你……” 我把我的手机拿出来,打开里面的的附加功能——手电筒,一束白光射在她通红的脸上,让她睁不开眼,“不要,用我那个,我的那个比你这个要亮。” 我转身在那个挎包上找到了她的手机,却不会解锁,只好递给她,她把手电筒筒打开,果然比我的要亮很多,光束也大很多,照及的范围也更宽也一些。 她拿着手机,赤着脚裸着下体在我面前蹲了下来。 我解开皮带,她一只手把我的内裤一起拉到了大腿弯处,那话儿在手机的光束下直挺挺地耀武扬威,紫红的龟头泛着亮光——欲望之根在她面前强悍地表达了它饱满的姿态。 使她低下头,迷惑注视着手中所有的灼热。 “好大!”她直直地痴望着它,迷乱地喃喃自语。 她用手机的光束照着,伸出手来轻轻地握着套动,我叹了一口气,迅速地亢奋起来。 她的嘴巴离我的睾丸那么近,还不到一个手掌的距离,看着她专注套动肉棒的样子,要是能干她娇小的嘴巴该有多好啊——我忍不住突发奇想,以前叫馨儿用嘴巴给我做的时候,她非常抗拒,万般无奈之下只是用嘴巴含了一下,还差点吐了个一塌糊涂,从那以后便有了阴影,我再也不敢提这要求了。 “你可以用嘴巴给我做吗?”我忐忑地低声问她。 小杏儿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赶紧避开她的目光,不曾想她“嗯”了一声——她懂得我所要的! 她嘴上虽然答应了,可是却迟疑着不见行动,挺着头直直地瞪着那里,好像下不了决心似的。 我已经等不及了,把她的手机夺过来照着,弯下身用强而有力的手握住她僵直的头,强劲导引着她慢慢地靠近我的双胯间那昂扬挺拔的家伙,终于我的龟头触碰到了她的唇,小杏儿缓缓地闭上双眼,两片勃勃的樱唇不情愿地裂开。 我真怕她恼怒起来,把那里一口咬下,所以也不敢冒进。 她慢慢地把嘴巴张大成“O”型,将那树桩吞进去了大半截。 “喔……哦……”阴茎填满了她那小小口腔,就像她一着急吞下了一大截香蕉卡在喉咙口,那种满噎的声音从喉管里艰难地溢出。 我的天啊! 我的那里第一次被女孩这么深深地含着,牙齿轻轻地刮着龟棱,龟头抵着热乎乎的腭肉,这感觉新鲜而又奇特,完全和做爱时两码事。 她含着停留了一会儿,鼻孔里呼呼地直喘气,热气吹打在我的的阴毛上,吹得纷纷往后披拂。 小杏儿应该是有些口交经验的,只见她毫无惧意,双手握着肉棒的根部,缓缓地把头往后仰,肉茎缓缓地从口腔里滑出,茎身上的唾液在手机的光照下泛着淫糜的光泽。 不知道是谁开发出来的。 “呜!……啊!……”龟头就快要脱离那销魂的口腔的时候,她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深深纳入,只剩下喉咙口微弱的呻吟声。 就这样慢吞慢吸了四五次,她逐渐加快了速度,恣意地含住放肆地律动起来,口中“呜哦呜哦”的喉音不绝,细钝的牙齿轻轻地刮着龟棱,舌尖挣扎着舔舐簌簌痒着的马眼。 小杏儿原来是蹲着的,可能是脚蹲的有些发麻了,直接双腿跪下来——就像一个仆人。 这个高度刚刚好,我也用不着谨慎地握着她的头控制了,松开了手轻轻爱抚她那头抖动的蓬松的乱发,任由那征服的感觉恣意的在她的口腔内流窜、胀大。 我能感觉到它越来越膨胀了,她那小小的口腔越来越吃力,渐渐地就快容不下了,再这样下去非得爆炸在她口腔里不可。
第28章 储物间里杏花开
我连忙抽出肉茎来,拉起小杏儿,把她拨转过来按在储物间的墙壁上,蹲下来撩起她的宽大的睡衣来,用手机照着细细地看着那水淋淋的发亮的缝隙,用手指拓开那湿漉漉的毛从,拨开那淡红色的花瓣,从微微地裂开来的肉唇往上看去,里面是粉红色的亮晶晶的肉褶。 小杏儿扶着墙,叉开两条腿绷得笔直,痒得两只脚交替踮起又落下,翘起小巧浑圆屁股难受地扭过头来,醉眼迷蒙地看着手机的光亮,低低地细声呢喃,声如蚊蚋。 “噢……快……进来……进来!”她有点耐不住性子了,她在乞求。 我直起身来一手抓住小杏儿高翘的白花花的粉臀,一手拿着手机照着那里,弓着腰对准那股缝,从下往上挑刺进去,不料却落了个空。 小杏儿猴急地伸下手来抓住了它,按着紧贴在洞口缓缓转转磨练几下,才导着轻轻地塞了进去。 粗壮的木楔子至下而上顶入了紧紧的花房之中,顶入那一团淋漓的泥沼之中,我一干到底。 她闷闷地哼叫了一声:“啊……好大”,里面的肉褶在膨胀一层层地包裹上来,只觉一团热乎乎的气流把那坚硬的勃起团团笼罩住了,越来越紧,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除了穴口就像一枚有弹性的橡胶环箍住了肉茎根部,里面显得松紧适度和温润滑腻,龟头就像是泡在了暖洋洋的荡漾着的温暖的羊水里。 我把手伸进她的睡衣,从她下面沿着肋部摸索上去,直到握住了柔软玲珑的乳房,才开始转着圈揉捏起来,那两个肉球慢慢地鼓胀起来,饱胀着要把手掌弹开似的。 我让那条灼热的肉棒在里面停歇了一会儿,享受着那温暖的让人神经发颤的感觉。 直到她的肉臀不安地晃动起来,我才从后面环过手去单手揽住她的小腹,扭动腰部缓缓地搅动起来。 “嗯……喔……喔……难受……”随着我温柔没乱没乱的搅动,她扬起头来欢愉地呻唤起来,面朝着天花板春情勃发地喘着气,双手无力的攀趴在脏乎乎的石灰墙上。 粗硬的阴茎顶着小穴深处研磨不止,小杏儿哪里经得起如此挨磨,口中忘情的低声娇哼起来:“……啊……嗯……啊……”她甚至腾出一只手来,往后拉着了我的臀部,抓着使劲往里凑,抓捏得臀肉一阵阵发疼。 我将手机咬在嘴里,腾出手来捧着小杏儿的肉臀,开始前前后后地抽动起来,摇动着臀部缓缓地拉出来,直到龟头就快要脱离那穴口,小杏儿急得把臀摇晃着,往后沉坐下来——受不了小穴深处那股空虚的时候,我才猛地深深一顶,又急急地推刺进去,直到感觉到阴茎前端顶着了一块柔软如绵的嫩肉,才慢慢地退回来…… 她禁不住就要大声的呻吟起来了,连忙伸手捂住了嘴唇,“呜呜”地喉音从指缝中细细地流转而出。 这样抽插着不到几分钟,她的爱液越来越多,里面渐渐地更加湿滑起来,握着小腹的手感觉到那里的肌肤烫得像团火,就快燃烧起来了。 我无力抵抗从阴茎不断袭来的阵阵快感,不自觉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要这快感,我要全部的快感,除了快感什么也不要。 小杏儿知趣地凹着腰身,挺起白花花的摇动着臀部承受着,咬着牙收集着我给予的快感。 大腿根部联合处发出有节律的“劈啪”“劈啪”的声响。 “嗯啊……我快不行了……”小杏儿突然松开牙关扭头说,我坚守的意志越来越薄弱,听她这么一说,赶紧双臂紧紧勒住她纤弱的腰胯,加速长抽猛送起来,她“呃呃”地闷叫着,呜咽着,混杂着狂风骤雨般的“劈劈啪啪”的声音回荡在封闭的储物间里,格外地清晰。 “夹紧!”我低吼一声,感觉肉茎就快滑落出来了。 小杏儿顺从地收了脚,好让臀部的肉向里夹紧,缩紧阴道内壁的皱褶好让小穴可以吸住我的粗硬阳具。 我深吸一口气,紧握着小杏儿的髋骨,顺着滑润的淫水开始大刀阔斧的快意骋驰起来,“啪嗒”“啪嗒”的声音急速地响起来,这淫靡的声音让屋子里暖烘烘的。 小杏儿几近疯狂地仰着头,整个头左右不停地摇摆,挺着臀凹着腰使劲地向上伸展,口中发出忍受时咬着牙的“格格”声。 “啊……好舒服……啊……”她口中不停地呢喃着,一边奋力挺动肉臀迎合我的抽插。激烈的冲撞激起一波波微细的臀浪,抖动着淫靡的美感。 我怕把手机咬坏了,扭头牙关一松,手机跌落在“小山”脚下的被套上,跳了两下便面朝下扑着了,屋子里又重回了黑暗,这黑暗的空气就快燃烧起来了。 我咬着牙兴发如狂地拼命抽插,剧烈地冲撞起来,痒麻的感觉如电流的波浪一般,一波一波地侵袭着我的龟头。 小杏儿欢快地呜咽着,时不时在重击下闷哼一声。 “哥……啊……太……快……了!” 小杏儿的声音就像是从黑暗中的某个角落发出来的,颤抖着哀鸣:“痒得啊……有点受……受不了……啦!” 我也感到龟头酸酸麻麻的,就快坚持不住了,我沉着脸以更快的速度冲刺起来,一边喘息着问他:“要……来了……吗……啊?” “嗯……喔……要不行了…不行了……”她毫无顾忌地低嘶着,“死了啦!死了啦!” 紧接着娇躯突然剧烈地发起抖来,肉壁一紧,内里一股岩浆喷涌而出,迎头浇下。 我赶紧沉身后退,一股急剧的快感沿着睾丸根部簌簌地窜上来,“噗噗”地射开去,“啪啪”的射在了不知道是小杏儿的腿上还是对面的墙上。 我伸手把热气腾腾的小杏儿搂过来抱在怀里,她把汗津津的脸贴在我的起伏的胸膛上呼呼地喘个不住。 我们的四周罩着看不见雾蒙蒙的热气,散发着汗水的味道。 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金莲的影子,我突然感觉好厌恶自己,此刻我应该抱着的是金莲才对,而不是小杏儿呀正想找个借口把小杏儿推开的时候,大厅那边传来脚步声,一直朝这边走过来了。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砰砰”地跳起来,小杏儿伏在我的胸膛上也屏住了呼吸,大气也不敢出。 我心里飞快地闪出一个念头:不会真的是马彪醒来见我不在床铺上,循声找来了吧? 要是他来敲储藏室的门,惊醒了熟睡的人们怎么办? 我甚至想像到了这对奸夫淫妇在众目睽睽瑟瑟发抖的样子,还有金莲失望地甩手离去的样子…… 正在我苦苦思索着怎么应对这突发的状况的时候,那脚步声一直走到洗手间门口,“吱呀”一声开门进去了,我和小杏儿不由得同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里那块沉重的石头暂时落了下来。 我推开小杏儿回头看手机掉落的地方,手机的手电筒还在开着,扑在那里发着一个长方形的光圈。 我连忙捡起来,找到小杏儿的内裤和睡裤——她们正在后面卷成很难看的一团,我把衣服递给小杏儿,一边拉上裤子系上皮带一边拿手机给她照亮。 小杏儿刚穿好内裤,正提着睡裤往上拉,洗手间的门又“吱呀”一声打开了。我一惊,本能地将手机的电筒光捂住。 那脚步声“踢踢踏踏”地往走道那边走,走了十多步却消失了,厨房里传来锅瓢碗盏碰击的声音,听得不大清楚——大概是谁半夜饿了,起来吃夜宵。 可是那“乒乒乓乓”的声音一直响个不住,还有水管流出水来的“哗哗”声。 我很纳闷:这究竟是干什么? 还要有多久? 我有些耐不住性子了,把手机的光关掉,走到窗前揭开毛毯往厨房看,在厨房的最里面开着灯,有个人在低头洗着什么东西,根本不会留意到外面,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你先走!我等会儿再走!”我转身对着黑暗中的小杏儿低声说。 小杏儿轻轻地打开插销,缓慢地扭动门锁,悄悄地走出去了。 隔壁传来一声撞门的轻响,我才放心了。 剩下我就好办了,就算我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别人也不能说什么的。 我在黑暗中理了理头发,扯了扯衣角,从容而轻巧地走出了储物间,走到洗手间里撒了一泡尿,尿道里面还有一线透明的黏液滑落出来。 经过厨房门口的时候,我朝里面望了望,原来是大胡子胡大勇,这么晚了,他不像是在弄夜宵,看起来像在洗衣服,就算他有半夜洗衣服的癖好,那也应该是在洗手间里吧! 那么大半夜的他低着头在干嘛呢? 我好奇地走了进去,他正全神贯注地洗着什么,水流的声音让他听不到我的脚步声,我走到他身后的时候他都没有发现。 我“咳”了一声,他好像被吓了一跳,触电似的转过身来。 “你……还没睡啊!”他憨厚地笑了笑,把湿漉漉的双手往上衣下摆上直抹,眼神闪闪烁烁的。 “嗯,你在干嘛呢?大半夜的!”我说,一边伸过去看铁盆里是什么东西,他一直遮遮掩掩地企图用身体遮挡我的视线。 “没……没什么!” 他支支吾吾地说。 我还是看到了,有一个没有水的大盆里已经有一些洗好的白菜和土豆,另一个在水管下面装满水的盆子里漂浮着烂菜叶子。 “要我帮你么?”我说着就迈步了进去,洗菜就一个人来,那别的人都在酣睡,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不!”他斩钉截铁地说,连忙将我推出来,“我一个人就行,你还是去睡觉吧!”他可能也感觉刚才的反应有些过激了,歉意地解释道。 “那好吧!晚安!” 我悻悻地走出来。 刚才跨进去的时候我好像瞥见了他脚下,就在洗槽下边的阴影里,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是什么? 我没有看清,一直想不出是什么来。 直到我走回大客厅里钻进被子的时候才恍然大悟,那只装满水的盆子里漂浮着烂菜叶子,那就是说那堆东西就是烂菜叶子和烂土豆了! 我刚才好像闻到了烂土豆的刺鼻的臭味了,这种臭味只有傍晚菜市场才有——那些被丢得满地都是的烂菜叶子和烂土豆发出的味道。 难道他们就是从菜市场捡回来的,然后洗干净把烂掉的部分去掉,他们每天就吃这个? 怪不得每天到吃饭的时候都要把我叫到外面去吃! 怪不得胡大勇的眼神闪闪烁烁的! 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害怕我窥见他们不像样的生活,这样我的心就不能安定下来。 要是他们洗脑成功,我安定下来了呢? 是不是也得每天吃这些连猪都不愿意吃的东西? 想想都觉得恐怖。 “你刚才去哪里了?去了那么久!”马彪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嘟嘟咙咙地小声说,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上洗手间!” 我说,我不知道他会在这时候醒,或者他早就醒了,想找我又懒怠起床,“看见胡大勇在厨房里不知道忙什么,他不要我帮忙!” “噢……是这样的啊!别管他,他自己能行的!”马彪漫不经心地说,转过身睡去了。 看来马彪还是很警觉的嘛,下次不能再这样冒险了! 从他的话里我听的出来,马彪还没有到怀疑我的那个地步,我得赶紧采取措施离开这里,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金莲愿不愿意和我一起离开——这真是个未知的问题,想想脑袋就发疼,再加上刚才储物间里做了爱,全身倦慵不堪,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29章 尾行
早上我又在整理床铺嘈杂的声音中醒来,我一边眯缝着睡眼打着哈欠叠被子,一边觉得他们真是好笑,又不干什么,起这么早干嘛? 看来欢乐的外衣下,隐藏了他们对无所事事的不安,只有用早起这种积极的方式来安慰自己,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无所事事罢了。 马彪已经不再旁边的床铺上了,我听到他在走道上说话的声音,声音很低,好像是在问胡大勇昨晚我是不是进去过厨房,这个家伙,还是怀疑我了! 这种小事他都不放过。 虽然我知道胡大勇会为我作证,但是这也让我很不开心甚至有些紧张起来,我抱着被子往走道上走,一看见马彪和胡大勇正在那里窃窃私语,就有些怒气,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我白了马彪一眼,他便讪讪地不说话了。 我放好铺盖,从洗手间里洗完脸出来的时候,金莲正在大门那里向我招手。 她今天神采焕发,看起来特别开心,脸上洋溢着久久的笑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身穿一件橙黄色的带衣领的棉布连衣裙,下摆刚好在膝盖上方,胸前一排圆帽的银白色大暗扣,一直穿过腰间连衣的黄色腰带延伸到裆部,腰带上均匀地打着银白色的铆钉,髋骨旁边是两个斜口的口袋,脚上穿了一双米白色的高跟凉鞋——就是我第一次看见她时穿的那双,这身衣服配上小麦般淡赭色的肤色,显得自然而又协调。 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刚才的郁闷也一扫而光。 我和她下楼来,一前一后地走在走在人行道上,她就那么一步一步慢慢走着,裙摆动人地轻摆着,在清晨从树叶间撒下的活泼的光斑中宁静地移动着,若有所思,好几次转过红扑扑的脸来,似乎想要说什么,却下不了决心。! “你今天真美!”我说,快步赶上来和她并排走在一起。 “是么?”她低了头看着脚尖往前移动,喃喃地说:“这是我的新衣服,只穿过一次,都舍不得穿的!” 她说起了她还有一个妹妹,在老家上中学,一点也不听话,小小年纪就谈恋爱,怎么说也不听,还说她小的时候老是穿补丁的衣服,那时候的梦想就是有一条漂亮的没有补丁的裙子,这让我想起我从六年级开始穿一件那种有四个包的中山装,一直穿到初三毕业,领子都烂糟糟的了还在穿,还穿着那件衣服照了我的第一张身份证——那年我十六岁。 “好了,”她舒了一口气说,“现在自己能上班了,第一次上班发了工资,我就买了这件衣服,妈妈也说很好看,都舍不得穿!” “你说这人一大为什么就不快乐了?”她说,“要是不快乐,穿上新衣服又有什么用呢?”! “也许是我们要的的东西太多了吧,”我想了一想说,“我们要钱,钱还不够,我们要爱,要一个人来爱自己。” 她越想越远,眼睛里是满满的憧憬的光亮,一直朝前走。 我们走到那条肮脏的土街上,在一家兰州拉面馆里,要了两碗兰州拉面开始吃早餐。 她低着头吃面,我抬起碗一边吃一边用目光越过碗沿看她,裙子的衣领向上展开,形成一个夹角,露出了部分丰满光滑的胸脯,中间有一道迷人的乳沟,再上面便是光滑的颈项…… 我快吃完了——我总是比她吃得快,她才吃了一半。 我拿过纸巾撕下一块来在油乎乎的嘴唇上揩抹的时候,她突然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抬起头来,用那双扑闪着乌黑迷人的大眼睛看着我说:“我想好了……” 正在这时,我越过她的肩膀向门外看去,地上的稀泥正被朝阳的热力蒸起一丝丝若有若无的雾,我看见了对面看街角的马彪瘦瘦高高的背影,他正在那里买肉夹馍,一边付钱一边回头向我们这边瞅,看见我正在看着他,也不过来打招呼,反而慌慌张张地扭过头去了。 “怎么?你在看什么?”金莲有些不愉快地说,见我没有在认真听她说话,反而盯着她身后的某个地方。 “我好像看到了彪哥!”我说。我很奇怪他为什么不走过来和我们打招呼。 “看到就看到了呗,在哪里?”她无所谓地说,扭头朝身后看了看,回过头来说:“没有啊,你是不是眼花了?” 我连忙抬起头来再朝那里看过去,马彪已经无影无踪,难道是我真的眼花? 还是见鬼了? “刚才明明在那里的!” 我指着那个肉夹馍摊位空出来的一个位置说,那里刚才围满了人,那个瘦高的背影离开后缺出一个位置来了,很快有个衣衫褴褛的农民工填了上去。 “我就说是你眼花了嘛!” 金莲又看了一下,那个空缺的位置已经被补上了,我百口难辩。 从拉面馆走出来,我们走在了初秋清晨明媚怡人的阳光里,这艳阳的光辉晒得人懒懒的,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金莲突然抓住了我的手,惊得我连忙左顾右盼。 “我们今天去哪里?” 我说,她的手握着真软和,手指软绵绵的就像拉面。 一直去那个公园,我都有些腻烦了,叫她带我去书店,她却带我去超市,让人哭笑不得。 “你猜!”她拉着我的手一前一后地晃悠着,神神秘秘地说。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我怎么猜得到啊?” 我无可奈何地说,我最讨厌别人跟我说“你猜”了,好像每个人都像诸葛亮那样聪明似的。 要是诸葛先生活在今天就好了,他可以去买双色球,准能中一等奖。 “你猜都没猜!”她嘟着嘴说。 “公园!”我有气无力地说,我对这个答案不抱太大希望,而且这也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地方。 “笨!”她给我下了这么一个结论,“当然是去你想去的地方了!”她兴奋地说,小脸儿上红扑扑的。 “我想去的地方?”我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我想去什么地方?难道我有说过我想去火车站坐上火车回重庆么?我没这样说过吧? “想想,想想,昨晚你想去哪儿来着?”金莲看着我一脸迷茫的样子说,想进一步提示我以便得出正确的答案。 “昨晚哪儿也没想去啊!”我实在是想不起我昨晚想去哪儿了,储物间的事是小杏儿发短信来我才去的,何况金莲也不会知道这事的吧?! “唉,”金莲见我一直想不出来,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说,“昨晚是谁背着我往旅社里冲的?真是有贼心无贼胆!” “啊哟!,你说这个啊!”我恍然大悟,还以为她说的什么呢,“那是开玩笑的啦!你还没想好嘛,你说的。” “好吧!开玩笑!”她挣脱了我的手,“那就不去了嘛!”她生气地甩着手大踏步地往前走了。 我欣喜若狂,连忙小跑着追上去,拉住了她的手,她气哼哼地甩了几下,没有挣脱。 “去,怎么不去嘛?”我赶紧讨好地说。 “哼!”她余怒未息,懊恼地把头扭在一边不看我。 “亲爱的女王,你别生奴才的气了好吗?”我学着宫廷剧里面的公公的腔调,尖声细气地说。 金莲捂着嘴“噗哧”一声笑了,“讨厌鬼,谁是你的女王了?我才不要你这种脸皮厚的奴才!” “你想好啦?”我一本正经地压住了心跳,故作平静地问她。 “嗯!”她低声应了一句,红了脸低着头任由我拉着朝前走。 “你不怕了?”我又问她。 “嗯!”她大声地应了一句,拼命甩了一下头发,好像不耐烦似的说:“你没完没了是不是?”说着又要把手掌挣扎着从我手里抽出来。 我岂能让她挣脱? 便紧紧地拽住不放手,我知道去哪儿——我们一直到了那条小巷的口子上,这里面就是那家便民旅馆,穿过这条巷子过去就是我们经常去的那个公园的大门。 金莲皱着眉犹豫了一下,就在这当儿我突然有种不好预感,感觉总有人在跟踪我们。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这时候离中午还有一个多小时。 巷子里有稀稀疏疏的人走动,有从公园晨练回来的穿着背心光着膀子的老头,手上托个鸟笼,里面的小鸟正在上窜下跳叽叽喳喳地叫,好像在抗议着不要这么早就回去;还有几个肥胖的穿着睡衣蓬乱着头发的妇女,手上提着从菜市买回来的大包小包的蔬菜,漫不经心地踏着拖鞋往家里赶;还有些小孩从家门口跑出来又跑进去…… 金莲就像是要去上战场的新兵,下定决心忐忑地走在前面,目光直直地盯着那家旅馆的招牌,仿佛那里埋伏了一个狙击手,让我的新兵如履薄冰。 我一直觉得马彪就在我们身后不远的地方远远地窥视,就像在我的屁股上长了一条猪尾巴那么让人难受。 离旅馆越来越近,我甚至想像到了昨晚那位骂我们“神经病”的——臃肿的织毛衣的妇女是如何用惊讶的目光扫视着我们的模样。 就在离旅馆不到二十米远的时候,我猛地一回头,这回我确定我真的看见了——马彪那猥琐的脑袋! 它就在巷子口探出来又慌忙地缩回去了,这该死的密探! 就像化脓了的疥疮那样可恶! 离那家旅馆快不到两米,看着金莲开始微微颤抖起来的肩头,我赶紧快步跟了上去。 “走,快走!”我低声对她甩了一句,快步地朝前走。 “为什么呐?”金莲跺着脚说,我知道从巷口走到这里,我的金莲是鼓足了多么大的勇气! “别问了!等下再告诉你好吗?” 我一边走一边着急地说,这时候还耍什么性子嘛? 不过也难怪,她不知道我们被跟踪了,这应该是从拉面馆出来就开始的。 金莲无可奈何地生着气跟在我后面出了巷口。我回头看见她站在巷口生着闷气不愿走了,我又走回来一把把她拉过来。 “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嘛?”金莲气得都快掉眼泪了。 “彪哥在我们后面,一直跟着的!”我说,“我就说我看见彪哥了你不信!” 我不知道这事儿给马彪一搅和,是不是就告吹了,要知道女孩子喜怒无常的性情会让她马上翻脸,就像春天的晴空一忽儿就飘过云朵下气雨来。 “真的?”金莲说,睁着大眼睛不相信我说的话。 “这还骗你干嘛?我刚才看见他的头了,就在巷子口,又缩回去了。” 我说,我真想具武侠片里飞剑千里取人头的本事,把那可恶的脑袋给砍下来。 “那我们怎么办?”金莲说,她相信了我说的是事实。 “非要去这一家么?我们可以换一家啊。” 我说,估计马彪这时候已经进了巷子了,真大摇大摆地朝巷子这边赶过来——笔直的巷子两侧是紧挨着的居民房,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这附近就这一家了,旅馆火车站周围多。”金莲说。 “那我们去火车站吧?”我拉着她拐进了公园的灌木丛后面。 “不要去那里!”金莲斩钉截铁地说,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武断,“那里太远了!”金莲解释说。 我想想也是,我来的时候扛着包走了很久才到那家武汉餐馆,又走了很久才到这里。 “那先看看吧!”我说,我想确定一下马彪究竟有没有跟上来。马彪如果知道我们出了巷口,就一定会来这公园里面的。 我和金莲坐在灌木丛下透过树叶的间隙一直盯着公园大门口,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马彪瘦瘦高高的身影终于出现在公园的门口了。 金莲惊讶得捂住了嘴巴,看了看我! 他还是穿着那件泛白了的军绿色的风衣,现在已经脏兮兮的了,他摸着下巴在公园门口踱来踱去,一边漫不经心地左右看来往的行人,就这样踱了好几圈,才朝公园里面走了,我知道他是奔着我们一直坐的那张长椅子去了——他猜我们会在那里,然后装着偶然遇见那样打个招呼,这样我们今天就在他的加入下给毁了个一干二净。
第30章 便民小旅馆
这个机会可不能错过——在长凳那里看不到公园门口,来回也要十五分钟左右。我拉起金莲往外就走。 出了公园大门,我拉着金莲小跑起来,要是马彪发现我们不再那里,他会折身回来的。 我要赶在他出公园大门之前赶到小旅馆,所幸出了公园大门到小旅馆。 快步走的话只要十多分钟。 我不知道马彪在拉面馆门口的那条土街上看见我们手牵着手没有,但愿他没看见吧,要是看见的话他应该会向领导报告——到现在为止我还不能确定领导究竟是不是小杏儿,但是不管是谁,他们一定会采取措施把我和金莲分开。 金莲穿着高跟鞋“踢踢托托”地跑起来,根本就跑不快,但是我看到她的脸上兴奋得红扑扑的,这多像谍战片里面的镜头啊,我和她就像是亡命逃窜的男女主角,这个念头让我骄傲不已,我们在洒满光斑的人行道上欢快地奔跑起来,更加欢快地奔跑起来。 突然金莲“哎哟”一声蹲了下来,我差点被她拖拽着摔倒了。 “怎么了?”我看见她使劲的咬着牙说不出话来,眉头紧紧地皱起来,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痛……”她一边揉着脚踝,一边说:“崴了脚了!” “还能走么?” 我看了看小巷子门口那个方向,拐过这个墙角就不远了,公园门口还没有马彪的身影,他这时候可能就在往回赶,真是天公不作美呀! 我急死了! “走不了啦,轻轻一动就痛!”金莲试着站起来,又痛得蹲了下去。 不能再拖了,我的士兵受伤了,我们就要输掉这场反间谍战了!我蹲下来背朝着她说:“快上来,背着走!”我一边把金莲的手拉在肩上。 金莲挣扎着爬到了我的背上,我双手搂起她的双腿,还好不怎么重,掂量着也就八十多斤的样子。 我背着我的“伤患”飞快地跑起来,鼓胀的胸脯一抖一抖地颤动着,摩挲着我的背脊。 我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裙子的布料,感觉得到她的大腿是那么的柔软,仿佛就要被我捏出水来似的。 她伏在我的背上,对着我的后颈窝子“嗯嗯”地直吹气,吐出来的热气熏着我的耳根,痒痒的温度像栀子花的香味,弄得我的耳根痒酥酥的。 也不管车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了,也不管人行道上来来往往的人们的目光了,我背着她——我的伤兵——飞快拐过了公园一角,钻进了那条笔直的小巷子,到了旅馆门口的时候,我又回头望了巷子口一样,那个该死的猪头并没有探出来——我们终于甩掉这可恶的间谍了。 背着七八十斤的东西跑这么快,我还是头一次呢,脸上的汗水就像雨水一样幸福地肆意流淌,流到我的眼睛里去了。 我三步并着两步跨进了这家不起眼的旅店,两天前宋凯和袁春从这里走出来,现在我们进去了。 我汗水淋漓地站在柜台前直喘气,我说不出话来,现在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柜台里面空无一人,金莲在背上朝着里面喊了两声,那个臃肿的大娘穿着睡袍从里面蹒跚着走出来。 她一边走进柜台一边戴上一副暗红色塑胶框老花镜,好奇地打量着我们:“怎么了,这是?” 我以为她认出我们来了。 “我……”我吸了一口气,正要说话,金莲在背上掐了我一下打断了我的话说:“我感冒了!” “那得先吃点药!” 老板娘一边拉过住房登记簿和圆珠笔一边面无表情地说。 原来她没有认出我们来,估计昨晚光线太暗,我又跑得有点快,她的那双老花眼不戴眼镜是没法看清楚的。 “药吃过了,想好好休息一下!”金莲说,我连连说“嗯嗯”,“你这里单间是多少钱?”我的伤患变成了流感病员,她在我背上说。 “双人床五十,单人床三十……”老板娘咬着笔头说,“现在这么早,住到明天早上的话要加二十!” 老板娘精明地眨了眨有着大大的眼袋的眼睛,这个见钱眼开的市井俗妇! “我们天黑就走,不到明天的。”金莲说,我的呼吸也渐渐平静下来,汗水也渐渐变得凉快了。 “双人床!”我说,我不知道她说的单人床究竟有多小,要是像火车上的座位那么宽就太坑爹了。 “好吧,就按标准收费吧,身份证?”老板娘说,用笔头在登记簿上缓缓地移动,找着空闲的双人床。 “身份证在口袋里,钱也是!” 我向上扭着头对金莲说,金莲沿着我的肩胛骨伸下手来往胸膛上摸,在衬衫里调皮捏了我的乳头一下,才伸进口袋里把那一叠零钱连身份证一把抓出来,递给老板娘。 老板娘登记的时候写字慢慢吞吞的,鼻尖就像一只老迈的蚂蚁在纸面上移动,我站得腿都有点麻了,金莲就要从背上滑落下来了,我抓紧她的大腿往上抖了一下,好让她不至于掉下来。 “三零二,”老板娘把找零的钱和身份证往桌子上一放说,“有十块的钥匙押金,退房的时候带上钥匙来领。” 她拉开抽屉把一大串钥匙拿到鼻子边,凑近了看上面的吊牌,好不容易找到了三零二的房间钥匙。 金莲把身份证放到我的衣兜里,把钥匙拿在手里,在背上把那些杂乱的零钱理整齐,一边在低声底数那些钱。 “你银行卡也没有,就这些钱?”我背着她爬上二楼的时候她说。 “有多少?”我也不知道我究竟还剩多少钱了。 “还有九十多块!”她一边叠成一遝的零钞放回我的衣兜里一边说。 “是啊!就这么多了!” 我说,还有九十多块就不错了,侯马到重庆的硬座只要七十多块,还剩二十块可以买水和零食在车上吃,不过要是金莲和我一起的话就只有向璐璐借钱了,一直想着给她打给电话也没有打,每天被看得紧紧的。 “你要是不够用的话你就给我说,不要不好意思!”金莲说,我们已经到了三楼,我正在逐个房间逐个房间地看门牌号。! “没事……”这两天来吃饭都是金莲开的钱,我要不是囊中羞涩,早就不好意思了,“彪哥说的,『只要你有热情,你就可以赚到大把大把的钞票,月收入不会低于那些超级白领!』,我们很快就会有钱了!” 我装作很认真地说。 “是啊,是啊,彪哥也常说『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金莲忘记了彪哥刚才还在鬼鬼祟祟地跟踪我们,现在一下子又变成彪哥语录的崇拜者了,看来这妞儿中毒不浅啊! 终于找到了三零二,金莲早就把拿着钥匙的手臂伸得老长,我弓着背低着头凑近钥匙孔,金莲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里,门打开了。 我把金莲放在床上,走回来关上了门——这是什么双人床,不过比单人床大点罢了,比在车站住的那家最少要小三个平方——老板娘真的有点不太厚道,不过还好,整个房间采光很好,整洁亮堂,地板也干干净净的,床单是新换的,没有什么床头柜和床头灯,只有天花板上那个圆形的罩灯,有一张放行李的小方桌,小方桌旁边的矮桌上有一台大约十七寸的纯屏老电视机;窗帘也还好,是白色印花的蕾丝窗帘,和整个房间有些不协调;比车站那家四川饭馆的旅店好的地方是在床脚方向靠窗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洗手间,虽然小,门也是简陋的印花玻璃门,里面却配了浴霸和喷头;更可喜的是这条巷子本来就安静,进了房间简直基本上都听不到噪音了,周围都是些两层楼的小楼房,只有这家旅馆要高些,有四层,我们在第三层,就算不关窗户,也不用担心被偷窥了。 我走到窗户边看下面的房顶,一个个的方块高低错落,中午灿烂的阳光洒在上面,白花花地耀眼,就像家乡门口那片水田的样子。 下面不远的地方,有个老太婆戴着草帽在屋顶上晒谷子,远处是市中心的街道,上空飘着薄薄的烟雾,高楼就隐藏在那烟雾里看得不甚清楚。 “你在看什么?” 金莲在后面的床上低低地问,我回过头来,她正扭着头扑闪着大眼睛看着我,我漂亮的云南妹子啊! 我随手把窗帘拉了一下,并没有完全拉上,就蹬掉鞋爬上床来。 “脚还在痛么?”我从后面搂住了她,手从后面环过腰部,来到小腹的地方,隔着裙子轻轻地往下按着大腿根隆起的部位。 “啊……”金莲轻叫了一声,仰面倒在床上,“已经不是很痛了,过一会儿就好了!”她蹬掉高跟鞋把身子挪到床中央来,头靠在枕头上。 我翻身压了上去,金莲可能是感觉到有个硬邦邦的东西真杵着下体,慌张地想挪开身体,但我按着她的肩膀紧紧地压着她,她就动弹不了了。 “那是什么,这么硬……”金莲声音轻颤着说,呵呵,难道她还不知道那是什么? 我知道她是故意这样问的,她应该不是处,已经体验过和男人的快乐。 “你别管它是什么,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我坏坏地笑着说,“那是男人的另一只手,有魔力的手!” 她把嘴唇紧闭着,眼睛也紧闭起来,美丽的眼睫毛像蝴蝶的翅膀微微抖动。 我俯身张大了嘴对着她鲜嫩的厚厚的嘴唇贴了上去,就像一头饿极了的狮子,仿佛要把眼前这柔弱的活物生吞活剥一般。 我用舌尖在她的嘴唇上展开了激烈的进攻,矜持的紧闭着的嘴唇慢慢放弃了抵抗,不知不觉顺从地慢慢张开来,一点点伸出小巧的舌头,我以自己的舌尖,轻轻地触摸着金莲的舌尖,贴着那条在发抖的湿润的舌头的侧面,就像是蜗牛沿着树枝往下爬一样。 一点一点卷入口中,含住她的舌头开始吸吮,吸吮着这单纯的甘美的汁液,仿佛要连她体内的全部空气吸走一般,那甘美糯滑的感觉由盈盈的舌尖散布到我的舌头上,热乎乎地充满了整个口腔。 金莲柳眉紧锁,呼吸变得浊重起来,尽管金莲在拼命地压抑,可是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还是从鼻孔里断断续续地流窜出来,喉咙深处微微地发出“呜唔……啊噢……”的声音。 含着吸了一会儿之后,金莲的舌头满足而疲倦地缩了进去,我的舌头穷追不舍地跟着伸了进去,在里面胡乱地搅动,扫舔金莲口腔中的性感带。 唾液沿着翻卷的舌头源源不断地送进金莲的嘴里,金莲的喉头发出“咕咕”的吞咽口水的声音——她竟然喝下了我的唾液! 看来相书上所说的“嘴唇厚的女人,感情热烈,性欲旺盛”,还真不是瞎扯胡掰的。 金莲受惊地颤抖起来,口腔点燃的情欲之火让她感到害怕,却又无从拒绝,只好随着情欲的旋涡越陷越深,直到那无底的深渊。 我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滑到了大腿上,把裙摆往上聊起来,金莲的两条长腿丰润而柔腻,苗条而不乏丰润,肌肤柔腻如脂,烦泛着淡赭色的光泽。 大腿根部被紫色小三角内裤包裹着的鼓蓬蓬的神秘的小山丘,让我看得眼睛都直了,毫不犹疑地抓住了三角内裤往下拉去,迫不及待地要揭开那神秘花园的面纱。 金莲口里叫着“不,不……”,蜷起双腿就要挣扎着坐起来,我连忙吻上她的唇把她压了下去。 手在下面并不停止,继续拉着内裤沿着蜷曲的膝盖脱了下来。 “别摸那里,求你了……”金莲从我激烈的吻中挣脱出来,害羞的说。 我当然不会的,我已经情欲高涨,下面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不要把她脱光,也不要慢慢地按部就班地抚摸她的身体,我直接就要进去了,我要先占有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就快是我的了! 这种占有的欲望让我狂乱。 我飞快地把皮带扯出来甩在一边,拉开拉链,把裤子连同内裤推到大腿根部,把那直戳戳的肉棒解放出来,也把金莲蜷起的玉腿放直,分开成“八”字,翻身压了上去,按着她的上身不让她乱动,耸着臀部朝那大腿中间耸过去,我并不指望一次就能对准位置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龟头顶在了那团软软的肉丘上,那里的毛从中央已经有些湿润,我又扭动着臀部往下挪了挪,龟头便深深地陷入了那裂隙之中去了,那里潮湿而又温暖。 “我要进去了!”我抬起头来哑着嗓子告诉她,我知道这样很快就进去,那里虽早经人事,但现在还没有充分湿润,我怕她受不了。 金莲脸上晕乎乎地绯红着,眼睛紧闭起来,眉关紧锁,气息急促地带动着丰满的胸部高低起伏不定,说不清楚她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 听到我在问她,唇齿轻启地“嗯”了一声。 得到她的许诺之后,我便毫不客气推着龟头朝那裂开的缝隙中间顶了进去。 “啊……好大”金莲一声娇啼,双腿在两侧又蜷起来。 粗大的树桩似的肉棒慢慢滴进入黏湿润滑的阴道,充实着每一寸占领过的地方,金莲本能地蜷起双腿,不由自主地收紧小腹,蠕动着幽深的阴壁,企图箍住那狂野粗大火热滚烫的异物,让前进的势头缓上一缓。 膣腔内黏膜嫩肉敏感地盘绕缠卷在茎身上,吻抵在龟头上——这种本能的抗拒让龟头更加躁动不安,奔突着直往里面势不可挡地进去了,一直到全根没入。 这位粗鲁的“客人”一进到温暖的狭小的客厅里面,便大喇喇地左奔右突起来,一点也不顾及主人的感受。 小穴里面美妙难言地收缩起来、越来越变得淫濡不堪。 粗壮的阳具不断地进出,凶狠顶入少女那柔弱娇嫩的花房又退出来,蘑菇似的龟头不断拱顶着少女那娇软稚嫩的“花蕊”…… 金莲则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下体、挺动着丰满的臀部迎合着肉棒的抽插,里面越来越多的爱液从四壁上,从花蕊深处渗出来,肉棒进进出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每一次退出,就可以看得到茎身上那仿佛被牛奶刷过一次的印迹,有一些从下面漫溢出来了。 我变换着抽插的角度在金莲窄小的阴道内抽顶,力度越来越重,频率越来越快,紧窄的花径越来越湿滑,温度越来越高,嫩滑的肉壁在粗壮的肉茎的反复刮擦下,不由自主敏感地颤动着皱缩起来紧紧缠绕在肉茎上,缠紧了又松开来,松开来又缠上…… 金莲星眸乜斜,秀眉微皱,樱唇轻启,不由自主“……嗯……嗯唔……嗯……唔……唔嗯……”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促,完全沉浸在那肉欲的快感中,娇啼声连连,神态似难挨又似舒畅,似痛苦又似甜美。 我已是欲火焚身,酣畅淋漓地浪插着停歇不下来。 看着金莲在身下宛转迷人的娇态,觉得时机已差不多了,便提起臀部将肉棒提出来,然后再向那火热黏湿阴道深处狠狠一顶…… 正沉浸于欲海烈焰中的金莲被这突如其来地一顶,“啊哟”一声尖叫起来,粗硬的欲望之根沉沉地一干到底,火热滚烫的龟头抵着了软软的“花蕊”。 柔嫩温软的肉垫一阵难以抑制地贴着龟头痉挛产地动起来,蔓延到了金莲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引得金莲全身一个激灵,我却迅速地地在上面一触,全根拔出。 金莲连忙迷乱地猛地双手抓住我的提起的臀,不愿让它带走这充实,抓得那么紧,使劲地往胯间拉,指甲都陷进了臀部肌肉里,一阵阵生疼起来。 我的人儿啊! 她是如此急切地想要填补那空虚,修长优美的秀腿蜷曲起来缠在了我的腰上,挺起臀来要去吞没那调皮的权杖。 我又深深地夯进去,再全根抽出,“劈噗”“劈噗”的声音在交合处淫靡的响起,伴和着金莲狂乱的呻吟。 插着插着,只感觉身下少女那平滑的小腹一起一伏地律动起来,高高凸起的柔软阴阜也在狂乱颤抖,肉穴里面的肉褶从四面八方聚拢来,想要擒住这翻滚的蛟龙。 我拔出来低头看了一看,金莲那湿漉漉、亮晶晶的粉嘟嘟的沟壑中,正在情动地一张一翕,乳白色的粘稠的晶莹亮滑的爱液像小儿吐涎从口子下方满溢出来,顺着会阴向下流去,流到肛门的地方,滴落到床垫上去了…… 我连忙按住迷乱狂颤中的金莲,把肉茎“噗”的一声埋入了花房深处,低吼着伏在她柔软的躯体上不动了。 里面还在源源不断裹动,不停地把滚烫的爱液浇在龟头上,龟头痒酥酥地一麻,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瞬间沿着肉茎传到了脊柱上,在全身蔓延开来,一股温热的狂流在金莲的花房中狂泄而出,内里“汩汩”地响动。 随着宣泄的终结,我将肉茎“滋”的一声拔了出来。 由于刚刚精液全数射入了,金莲的阴道容纳不下这么多的精液,湿漉漉的肉茎刚拔出来,那花房就忙不迭地往外泉涌着把牛奶般的白液往外“咕嘟嘟”直吐,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周围都是汗水蒸腾的热气,一阵释放后喘息过后,我的肉茎慢慢滴在她的阴道里引退…… 我从金莲身上翻下来仰面躺着,扭头看了看金莲,一头的长发凌乱不堪地贴在汗津津的脸上,小脸儿红扑扑地发着粉红色的光晕,正羞郝难堪地闭着眼不看我。 外面的阳光依然明媚,做爱后一股更令人难耐的空虚袭来,我扯过被子将她赤裸的下体盖住,挪了挪困倦的身体,正准备好好地睡一觉。 金莲翻身挨过来,似乎是为了躲开身下那片冰凉的正在化开去的精液。
第31章 金莲二度开!
“你好棒!”她闭着眼喃喃地说,在被子下边伸过手来攥着正在萎退的树桩,可还是那样软塌塌地显得粗大。 “你喜欢么?”我看了她一眼,她张开眼来看我,眸子里星光点点。 “喜欢,只是你太粗鲁了,一点都不绅士……”她埋怨说,“都还没湿透,你就进去了,你是饿了几年了?” 她握着肉棒正把包皮缓缓地往下拉。 “呵呵,这个……”我尴尬地说,脸上微微地烫起来,“就是忍不住嘛,其实我早就想干你了!” 我知道女孩都不喜欢简单而粗鲁的性爱,她们更喜欢缠绵温柔地爱抚一些,刚才我这样很快就进入了,只不过是想快速地占有她,好让她的身体在下一次的时候对我尽情地释放开来,要知道“征服再享受”这条军事上的逻辑在男女情爱中同样实用。 “从什么时候开始想的?”她爬起来把头支在下巴上看着我说,手在下面温柔地动起来。 “第一次看见的时候啦,在武汉那家餐馆!” 我想起了那天她苗条的身材,玲珑坚挺的乳房,丰腴诱人的臀部,漂亮动人的脸庞上还依稀带着云南高原的阳光的味道。 “你这个色狼!是不是见着女人就像要?”她显得有些不高兴起来。 “我又不是花心大萝卜,要不是你这么漂亮,我也不会第一次见到你就想上你啊?” 我说,我只有间接地赞美她来转移她的注意力——我怕她纠缠着“花心”这个问题纠缠不休。 “现在你得到了,你满意了?”她说,这是个微妙的试探,其实我懂她的意思,“你满意了?”这句话不过是“你还会不会珍惜我?”的翻版。 “你的身体真好,下面真好,日起好舒服的,我巴不得天天日呢?”我坏坏地笑着说,“天天日”就是“每天都会珍惜”,我想她懂得这意思。 “我才不要你天天干呢,刚才你净使劲蛮干,我有些快受不了啦!” 她甩了甩一头蓬松的头发说,手下不住地动起来。 我揭开被子低头看去,那顽劣的肉棒又不争气地挺了起来。 我瞅了金莲一眼说:“它又想干你那里了!” “是你想要吧?还赖它!” 金莲咯咯地笑起来,“这才多大会儿啊?都不让人家歇歇,你又来!” 她犹豫着不肯答应,但是见到我正用十分期待的目光看着她,她只好绵软无力地躺下了——初战仓促,这一次我要让我的女人在爱的泥潭中沉沦! 我的一只手从下面揽着金莲的香颈,侧身支撑着抬起头来。 金莲瘫软得像一根面条,闭着眼在轻轻喘息,面上红霞朵朵。 我的另一只手开始从上到下一颗一颗地依次弹开胸前那一排大暗扣,随着十一颗口子的解开,那紫色薄透的抹胸便挺挺翘翘地挣破了束缚弹出来。 我的手像条蛇一样从抹胸上面钻了进去,用力握着了娇嫩的椒乳,丰柔细腻的乳肉在手掌的挤压下从指缝间鼓满出来,只觉得胸罩里满是膨胀的热度,手指所及之处灼灼地有些烙手。 在我温柔的揉捏下,金莲一点也不觉得痛楚,喉咙里娇滴滴地“嘤咛”一声,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满头蜜黄色的秀发随着头部的摆动纷乱着漫散在枕头上,胸脯不住起伏,乳峰被捉住,又调皮地逃脱,然后又被捉住,又逃脱出来…… 我的手掌能感觉到她的心在“突突”地悸动着,害羞的乳尖和我的手掌在捉迷藏。 情欲高涨的金莲像蛇妖一样扭动着,就像金蝉脱壳那样,把长长柔美的臂膀从裙子的袖管里蜕脱出来,把橙黄色的累赘的“壳”推到了腰部,伸出手臂吊着我的头拉下来,仰起头吐出丁香小舌来吻我的脖颈,吻我的耳垂。 我迟疑了一下,把枕在她的头下面的手抽出来,把抹胸里的手也抽出来,弯身往下褪去缠在她腰部的裙子,一边把被子用脚蹬开,再伸手到她的腋下把抹胸的钩扣揭开,饱满的乳房像小兔子一样跳脱而出,晃晃地颤动。 午后的太阳的亮光从没有关严的窗帘射进来,射在我床脚的地砖上,我的女人在床上如花朵一样坦然开放:苗条修长的胴体,通体发着亮滑淡赭色的光泽,高挺饱满的半球型的乳房骄傲的耸立着,两粒玫红色的娇点像草莓般鲜嫩欲滴,纤腰盈盈可握,平坦光滑的小腹,完美而丰润结实的臀肉,修长柔韧的两条长腿…… 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着诱人的青春活力,这素淡而纯静的胴体上尤为诱人的地方是那突出饱满、滋润泛亮的神秘的三角地带,小山丘上长着蜜黄色的茸茸的卷毛,原来她的头发不是染出来的,生来就是蜜黄色,就像AV片里那些欧美女优的毛色,要不是金莲长了一张国人的脸,光看身体的话我很有可能会把她当着异域的女郎。 我也把身上衣物悉数扒光,我的皮肤不是白皙的,比金莲的小麦色还要暗一些,也不是让人艳羡的古铜色,不过胸前的肌肉轮郭分明,腹部还剩下三块腹肌,以前有六块的,上了大学运动就少了。 我想再过一年,就会一块腹肌也没有了,肚子也会慢慢地凸起来,最后就会像那些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一样用企鹅的步伐走路了。 金莲娇羞地捂着脸从指缝中看着我结实的身体,看到下面那根可怖的长枪的时候,失声尖叫了一声。 我张开臂膀像只大鸟一样把自己的身躯朝着金莲曼妙柔弱的身子压了上去,可怜的猎物在我的身下旖旎扭动。 我要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舔舐我的女人的每个角落,我伸出舌尖激情而贪婪地从乳头开始,缓缓地吮舔着铜钱般大小的长着细小颗粒的乳晕,仔细地扫过光滑的小腹,轻柔地在肚脐眼里不住地打圈…… 一直往下到了一个女人大腿根部那最美丽最柔弱的母性部位。 在我的舌尖抵开那潮湿的花瓣的时候,一股少女淡淡的腥香散发出来,扑鼻而至。 金莲感开始紧张地蜷起双腿来,绷紧了身子,又突然地放松下来,两腿像两边散开,挺着肉臀把那花房挺凑上来,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美丽的罂粟花贴到我的嘴唇上来,年轻美好的性爱让她不再有羞耻和空想的绝望,唯有的激情甜蜜的演绎——这是青春的树上熟透了的压抑的苹果,她需要一次完整完美的放纵,需要一次歇斯底里的释放,需要一次彻头彻尾的发泄。 金莲那源源不断的神秘体液在下腹的幽暗深处一点点地积聚,在我的湿润而温柔舌头的舔舐撩拨下,一点点地由里向外渗透,一点点地顺着幽深的沟壑底部聚集成水滴再滑落出来,浸溶于萋萋草甸间,滋润了开放的花卉,那花卉的瓣儿就像蝴蝶的的翅膀,在芳草萋萋的潮湿温暖的沟壑边轻微地颤动,等待着久违的暖风吹拂过来。 “亲爱的,噢亲,快点进来,进里面来……”我的女人终于情不自禁张开了檀口,喃喃地从灵魂深处发出热烈的邀请。 任何男人也抵抗不住这热切而深情的呼唤,只有照做,我也一样是脆弱的男人——抗拒不住女人的诱惑,至下而上的费力爬上来了,腰间挎着满膛的猎枪,小心翼翼地接近那蝴蝶的翅膀,用灼热的枪口在那颤动湿濡的翅膀上温柔的擦了擦,谨慎地挤开水涟涟的穴口,坚定而温柔地滑入女人身体最深处——那直通灵魂的所在。 那一瞬间,我的女人安静了,连带着她的身体也安静下来,不再颤抖,不再紧张,只有感激,只有承纳。 我将整个身躯放松压了上去,金莲柔软的手臂像藤蔓植物一样朝着脖颈环绕上来,十指插入了我浓密的发际,将我的头搂着紧紧地拉向她的脖颈,让我在那里轻吻舔舐。 坚实的胸膛贴着柔满的胸部,腹部贴着了腹部,四肢纠缠在一起,连个身体终于合二为一了。 天地在这一刻安静了,在这寂静之中,我们互相体味着亲密无间的相融——不管是灵魂还是肉体,互相适应着侵犯与被侵犯、包围与被包围的甜蜜。 “亲爱的,我要!”金莲咬着我的耳垂轻声喘息着说。! 我懂得金莲的的心思,我低沉地从齿缝间吐出一句:“我也要!亲爱的!” 作为回报,我便开始轻轻缓缓地律动起来。 她的双手放弃了搂着我的头,滑向我的股肉上,指甲嵌在肉里,盲目地抓住向内里牵引,牵引到水涟涟的幽谷深处包裹住,把肉壁紧紧地收缩起来贴住阳根,扭动丰满的臀部来摩擦它,来占有它。 两个人的小腹下面纠缠着轻歌曼舞起来,杂乱丛生的体毛贴在一处就快燃烧起来,若是燃烧起来,必能毁灭整个宇宙。 我的男根在里面几乎只舞蹈了一分钟,就在那温热的熔浆内舞蹈了一分钟,情欲的火花被迅速地点燃。 我的女人就忍不住呻吟起来,喉咙深处欢愉迷乱地哼唱起来,双手更加疯狂地抱着我的双股向里面冲插。 我把双手拄在两侧,开始了那没天没日的疯狂抽插,“啪嗒啪嗒”的声音不绝于耳,每一次撞击都是一次肆无忌惮的蹂躏,每一次撞击都是一次酣畅淋漓的给予,每一次都深入到大海之底探着了那珍贵的骊珠。 在男根在疯狂的进攻下,金莲的意识渐渐模糊,越来越大声地歌唱着喊叫着,甩着头让无助的灵魂在虚空里漂飞,双胯张得很开,两脚环绕着圈住我的腰际。 花径里的骚痒使得我的女人扭动着腰臀凑迎着抽插,胸部和小腹紧紧地贴合上来,恣意地承欢,放肆地喊叫。 内里一次又一次春潮泛滥,一次又一次地潮涨潮落,男根沐浴在暖洋洋的的春水里,让我感觉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兴奋地张开口在呼吸,肉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迅速而决绝地死去,我要获得重生,我在等待一次灿烂的涅盘,这涅盘为期不远了,近得就像在当下。 突然间,下面的女人疯狂地扭动起来,简直像着了模一样,蜜穴内壁里的肉褶一阵阵的抽搐着聚拢在阳根的根茎,我感觉我的女人的高潮就要到来了,就像一声久违的春雷轰隆隆地贴着地面从遥远的地方赶来。 金莲的身子像根琴弦紧紧地绷直了,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喷涌而出,兜头浇灌的怒胀的蘑菇头上,在一声高亢的呐喊之后,刹那间这根琴弦就断了,女人如泥一般瘫软下来,她已经忘记了什么是呼吸,什么是肉体,什么是精神,她已经不存在于现实的这个世界,只留下了一个漂亮的被抽空了的躯壳。 我的涅盘还没有到来,我不能停歇,我仍然像一个锄地的老农在烈日炎炎的夏天里锄着肥沃的黄土地,大汗淋漓地挥舞这出头,拼命地苦干着…… 啊! 最后的时刻终于到来,我就要死了! 我就要生了! 我就要涅盘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痒麻的感觉盘旋在我的腰际,在我的脊柱里急速扩散开来,最后汇成睾丸根部的股股暖流激射而出,就像洪水冲刷着她的沟壑深处,我在她的身体里达到了极限,获得了灵感,找到了归宿——完美而灿烂的涅盘的歌谣终于谱成! 一些热烘烘的液体从沟壑里满溢出来,沾染着情欲幸福的满足,在肉肉相贴的地方冷却成亮晶晶的滑液。 两具汗津津的身体地方在一起,许久一动不动,就像被浪潮推上浅滩的活鱼在懒懒地晒太阳。 过了好一会儿,我抬起头来爱怜地注视着金莲,金莲扭过头来乜斜着眼看我,明亮的眸子犹若一汪秋水盈盈泛光,鼻唇之间润腻可亲,绯红的脸庞洋溢着幸福柔和的光彩,神情似乎有些羞涩,之中掺合了一些得意。 我轻轻吻了吻她她的长长的眼睫毛,双手温柔地摩挲着着她绸缎般凉滑的胸脯,摩挲着我的女人饱满坚挺的酥乳,她的全身虚脱脱地仿佛骨架都散开了,我想她的凹处已不能再承受任何刺激,哪怕是一点点最弱微的触碰。 我担心金莲的酥软的身体被压得太久,才吃力地抬起倦怠的身子来,让自己的欲望之根一点点地滑出她的身体,我翻身倒下躺在她身边,伸手揽住她的头拉过来贴着交抱在一起,金莲挪了挪身子紧紧地贴上来,一条腿搭上了我的腰。 我用另一只手在她汗津津的脊背上慢慢滑动,感受着她的脊柱和肩胛的形状,我伸脚把被子勾上来盖住两个赤裸裸的身体,在彼此的呼吸声中沉沉地睡去了。
第32章 与狼共浴
我几乎是饿着醒来的,耳边满是“哗啦啦”的雨声,肚子里“咕咕”直叫,伸手摸摸身边,旁边空空的——金莲香软滑腻的身子不在了。 我努力睁开迷糊糊的眼睛来,洗手间间的玻璃门射出来的浴霸的光团,光亮得刺眼,原来金莲在洗澡,我还以为下雨了呢! 我赤条条地从床上坐起来,从窗帘的缝隙看出去,远处的市中心的高楼里已近开始射出点点的灯光,落日在天空留下一片血红…… 天气正在暗下来,我借着浴室的光亮找出手机来开机一看,我的亲娘! 都快七点钟了,怪不得肚子这么饿,等金莲洗完澡我也冲一个澡,然后吃饭回去,应该赶得上那该死而可笑的“统一睡觉”。 好几天都没抽烟了,突然很想抽烟,又懒怠穿衣服起来下楼去,就在床上拥着被子靠着床头木坐着。 正这样无所事事的时候,手机“突突”地都动起来,我歪个头一看,是那个“间谍”打来的,我现在都不想提到这个可恶的名字,伸手按下了“拒绝”键,一直到手机关机。 从印花玻璃门看进去,洗手间里热气弥漫,金莲正拿着喷头向后立仰,曼妙的少女曲线在热汽中影影绰绰地,宛若一副虚幻的印象派的裸体淡彩画,隐隐约约看得见胸脯那两颗乳头和两腿之间模模糊糊的的一小片…… 我的脖子眼里不由得有些干燥,禁不住咳了一声。 “彭宇,彭宇……”洗手间间里的金莲听到我的响动,关了喷头叫我。 “怎么?”我在被子里挪了挪身子,好让靠着床头的背部舒服些。 “你醒啦……不洗澡?”金莲把洗手间的门拉开一条缝,把湿漉漉的头贴在门缝上说。 “要洗的,你先洗吧,你洗完了我再洗!”我朝她笑了一笑,要是洗手间不是那么小,我早就冲进去了。 “来吧,一起洗嘛,来给我搓背!”她说,想了一想,又说:“我也可以给你搓背的嘛!”她咯咯地笑起来。 “我怕里面太小了,找不到立脚的地方!”我有些失望地说。 “没事,可以站得下两个人……”金莲期盼地说,“好吧,不来就算了!” 她突然改变了主意,把门关上了,她是不是看见了我眼睛里野兽一般的凶光? 我连忙欣喜若狂地跳下床来,赤着脚冲到洗手间门口,一把推开虚掩的印花玻璃门,一下子闪身裹进热气蒸腾的洗手间里。 还好,里面刚好能容下两个人的身体,只是不能大幅度地弓下腰去,也不能两个人同时蹲下去,站立着紧挨着还是又活动的空间的。 金莲“咯咯”地笑着,握着喷头朝我的脸部一阵乱射,射得我的眼睛睁不开来,连忙伸出手掌挡住激射的细小的水柱,直到金莲把喷头放到墙上的喷头夹上,我才把手拿开,定睛看了看眼前,真是一副美仑美奂的春宫图画:细密的热水柱子自上而下“唰唰”喷流下来,淌过女人一头湿漉漉的秀发,从秀发上汇成水滴从柔美而细长的颈项上流过,滑过她细小的锁骨,流到女人那酥嫩柔软的胸脯上去了,有一些在草莓般挺翘的娇小的乳头上汇成断了线的珠子,滴落在女人赤足下的水涡里,大部分则汇成一股水流从两乳中间的乳沟滑下,漫过那一片蜜黄色的魔幻森林,然后顺着双腿的曲线蜿蜒而下。 这是怎样的活力四射的胴体啊! 这是多么水嫩滑腻的皮肤啊! 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美景,我感到全身的血液汹涌澎湃起来,小腹下面燃烧着一把情欲的烈火,那话儿直戳戳地挺立起来。 把我放进来,不就等于引狼入室么? 我真的就变成了一头饥饿的狼,把无处可逃的水淋淋的猎物擒住搂过来藏在怀里,金莲并不害怕,无力地“嘤咛”一声,顺从地把水蛇一般湿滑的身子贴过来,似乎已经准备好了与狼共舞。 热水迎头洒下,汗珠混合着水珠迷蒙了我的双眼,周围的一切变得迷迷蒙蒙地不清晰起来,小腹间一股奇异的酥酥痒痒的感觉蔓延开来,融入了股股暖流中,麻痹了我和金莲的神经。 我叫金莲把两腿分开,她便分开,我沉下身来握着那粗壮硬长的钢铁,至下而上地朝女人的大腿根部挑刺上来,顶到了那软乎乎的肉沟上——感觉得到那里正在像嘴巴一样笑着歪咧开来,分不清是水还是女人的体液——又或是两者都有,反正金莲大腿根部的花朵,此时已经水灵灵地盛开了。 借着温暖润滑的爱液和水流的混合物,男根在两片湿软花瓣的间往返挨磨蹭,游刃有余地滑动,确认到那桃源的温热的入口之后,欲望的树桩有力陷入了那湿哒哒的裂缝之中,越陷越深…… 就像陷入了一滩热汽腾腾的泥沼里,整个儿就那样陷入进去了,金莲“呜啊”一身连忙将两足踮起来适应我腰跨的高度,我索性把她的大腿抄起来放在腰际,金莲的小腿乖巧地缠在我的大腿上,双手抱住我的脖颈,把胸前的柔软抵在我的鼻梁上。 我紧紧地端着金莲丰满的肉臀,阳根就那样直戳戳地留在那温热的花房里了,嫩肉叠筑的世界是那么的娇嫩熨帖,又是那么温润滑腻,感觉到阻力似乎不存在而又无处不在。 “你这头牛,都没完没了了!” 金莲搭扶着我的肩膀低头看着我娇嗔起来,脸上泛着红光。 我不言语,把两脚向两边分了分——这样站立更稳固些。 金莲说我是头牛,我便是头牛了! 里面的熔浆在沸腾、在满溢,肉柱在变长、在变大,不安分的肉褶缠裹着生出重重吸力,紧紧地吮附着骄傲不可一世的男性的武器,不留一丝间隙,像是安抚又像是粉碎…… “莲,给我,都给我……”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兜耸起来,就像她说的“没完没了的牛”那样干起来,把粗大的家伙肆虐地往她的身体里送。 金莲挺起腰来,伸长脖颈向后仰着,任由水柱激打在美丽的面庞上,“啊啊噢噢”地大声呻吟起来,甩着湿漉漉的长发就像一个癫狂的女巫,跳动着承受这狂乱的颠簸。 也不知过了多久,“深……深点,再深点啊,里面痒啊!” 金莲花枝乱颤般甩着头娇吟着说,坚挺的乳峰上下颤动,我便向前迈了一步,把她抵在洗手间的墙壁上,抬着她的大腿大起大落地奔突起来。 “噢……噢啊……啊哟……啊呜……”她伏在我肩上舒服地叫唤,她咬我的肩头。 剧烈的疼痛并不能让牛停止,只能让牛更加疯狂。 我的臀部就像电力十足的马达,疯狂地给与她最满足的冲击。 她兴奋地战栗着,疯狂地索取着,要我带着她去攀爬那快乐的巅峰,到那巅峰去释放。 “我要被你折磨死了!死了!” 她含着我的耳垂“吚吚呜呜”的呻吟着,双腿在我的大腿上缠得更紧了,臀部紧紧地贴着不动了,指甲深深死掐如我肩胛上的肉里,内里一种突如其来的熟悉的紧张攫住了我,那种久违的感觉沿着脊柱一激灵上来了,使我动弹不得。 “我要射了,要射了……”我吼叫着做着最后的挣扎,感到了高潮莅降前的那种极乐盲目的空洞。 一股脑儿全部射进了那颤动着的阴道,两股热流混合着交融。 我的手一下子失去了全部力量,松开了她的臀部。 金莲的两条腿软趴趴地从我身上掉落下来,伏在我的肩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任由热水冲刷着身上淋漓的汗水。 我低头看了看从阴道里抽出来的那家伙,那东西依然翘然直立,依旧坚挺着颤动,上面还带着粘粘的、白白的液体,马眼却像是长在龟头的眼睛一般,在不服气看着金莲的双胯间的美丽的花房,有些浓白的牛奶一般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的淌下,直到脚掌下面去了。 我们就这样相拥着稍事休息之后,便开始给对方擦起背来,金莲很仔细地推开包皮,拿过水龙头来认真地冲洗龟头,咯咯地笑着说:“真的好大啊!” “喜欢我就还要日!” 我作势要拉她起来,其实我已经饿得四肢酸软了,站着大腿都在微微的发抖。 “不要了!不要了!” 她尖叫着把我的手拨开,躲闪着把臀部撞到了后面的墙上,“日了三次,你还不够啊?都被你日得肿起来了!” 她吃惊得张大了嘴说,她把双腿之间凸出来,双手掰开让我看,果然那团红红的肉是肿胀着的。 擦干身上走到房间里来穿衣服的时候,金莲拿起她的手机来看,上面有六个未接来电,都是马彪打的。 “怎么都没听到电话响啊?”金莲看起来有点紧张。 “你叫那么大声,加上喷头『哗啦哗啦』的,当然听不到啦!”我有些不耐烦地说,觉得她过于大惊小怪了。 “要不要给他回过去?”金莲第一次开始征询我的意见了。 “不要!”我大声地说,“等会儿就说我们到更远的地方去玩了,你随便想一个地方!”我觉得我们有必要事先统一口径。 “不回就不回嘛!那么大声干嘛?”金莲委屈地说,“唔,我们就说我们去新田广场了!” “新田广场?那不是晋国都城的遗址么?”我想起马彪在电话里这样说过。 “我也不知道啦,就是一个很大的广场嘛,管它什么近国远国的!”金莲已经穿好了裙子,正对着墙上的小方镜用枕巾把头发绞干。 “那我们明天去新田广场吧?” 我一边把手臂往衬衫的袖管里伸一边说,我想在离开侯马之前看一看所谓的“晋国都城”所在地究竟什么样子,要不就白来一趟了! “看吧,反正你要记住,他们一问,你就说『新田广场』,什么也别说!”金莲叮嘱道,一边把没有干透的头发扎在脑后成马尾辫的样子。 下楼的时候,金莲还要我背她,还好只有三楼,要不以我现在的体力坚持不了更远的距离。 老板娘看着我吃力地从楼梯上一步一步地蹭下来,老远就关切地问:“感冒还没好啊!” “越来越严重了,发着高烧,估计要输水了!” 我把金莲在柜台前放下来,无可奈何地说,一边把房间钥匙递给老板娘,金莲愠怒地瞪了我一眼。 “哎哟,那要赶紧的!” 她把十块钱的押金还给了我,“欢迎你们下次再来!”老板娘在后面热情的呼喊。 我真的是饿得够呛,吃下了两大碟蛋炒饭,另外还多加了两个鸡蛋,金莲还是吃那么多,不增不减,仿佛刚才的酣战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影响。 吃完饭经过药店的时候,我飞快地跑到里面买了两盒毓婷紧急避孕药,总共四颗——那种白色的小药丸,自己偷偷藏了两颗,塞给金莲一盒,她当即就把包装盒扔在垃圾桶里,把那两颗救命的药丸吞了。 往回走的路上,我的内心里突然涌起嫉妒憎恶的情绪来,回到那个屋子里,金莲,不,此刻已经是我的女人! 跟她们同流合污在一起,又会变得那样粗俗了,尽管这只是一种心理上的幻觉,但是仍然让我感到万分的不快。 我多想现在就告诉她,我们不要回那里去,不要回那个屋子里去,那里都是失去了理智失去了常识癫狂了的人们,他们陶醉在自己幻想里! 这种恶劣的心情把一天的狂喜都抵消掉了,使得我在一路上都默默不语,我不是很确定金莲究竟是怎么看待传销这件事情的,我也不想在路上跟她争吵起来,一直争吵着走进那间屋子,尽管如此,今天是值得纪念的一天,再等一等吧,再缓一缓,就在明天我就要向他慢慢地解释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让她从这个虚幻的梦境中醒来。
第33章 侯马员警!
进了屋子,小杏儿就雀跃着蹦蹦跳跳地从走道里迎过来,挽着金莲的手说:“你洗头了,头发还是湿的!” 金莲支支吾吾地说着一些别的话把话题岔开了。 两个女孩子就像姐妹一样挽着手到房间里去了。 我们今天还没有迟到,还有四十多分钟才到睡觉时间,我到处看了一下发现马彪还没有回来,就去问大胡子胡大勇。 大胡子说马彪从早上出去就没回来过,我想那个四川胖妹大概应该也不在房间里吧,只是女生的房间门关着,看不到究竟在没在。 有的已经在大客厅铺好了床铺,有的还在洗手间里进进出出地洗漱,这是多么热闹的一个大家庭啊! 要是我喜欢热闹,我想我会留在这里的,可是很遗憾我偏偏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甚至于有时候喜欢一个人单独呆在一处。 为了避开来来往往洗漱的人们,我先把床铺好才去洗漱。 洗手间里只剩下大胡子一个人在刷牙,我拿着脸盆走进去接好水准备洗脸,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就放下洗脸帕去把洗手间的门关上,折回来装着漫不经心地洗脸。 “大勇啊,你说,员警会不会来抓我们啊?” 我尽量装得不大惊小怪地,心气平和地问,这个问题埋在我的心里很久了,从刚来的这天就开始了。 “唔!”大勇把满嘴白花花的牙膏泡沫吐出来,嘴唇上还沾着一些,他嘟咙着说:“你说员警?” “嗯,我是说员警不管传销的事情么?”我一边慢吞吞地洗着脸一边说。 他伸出手掌来把嘴上的泡沫摸得到处都是,睁大眼睛说:“员警只抓传销,我们是直销,你懂不?” 他的口音听起来有些湘音,应该是湖南那边过来的。 “哦,对对,我们是直销!”我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连忙改口说,“我们是有产品的嘛!” “是啊,这是我们跟传销最大的区别,那天上课你没听到?” 大勇又接了一杯水,“咕嘟嘟”地涮起口来。 “听到了呀,只是没见到产品嘛!”我连忙解释说。 他把泛着泡沫的漱口水“胡胡”地喷在水槽里,“我也没见到过产品,不过领导答应一有机会就带我们去看的,就说在什么大仓库里,好多的货哩!价值上亿!” 大勇天真地说。 “领导?”我的头脑里还有领导究竟是谁这个疑问,“黄杏那小姑娘吧!我看她挺机灵的。” “不是啦,黄杏是新来的,不过很努力,现在就开始试讲了,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讲师,和彪哥一个级别了,不过到那时彪哥又要升官啦!” 他把水杯和牙刷牙膏放在脸盆里,耐心地蹲下来给我讲解。 “哦,那彪哥就要成大官了呀!我们得对他好点,以后还得靠他提携提携呢!”我一边在心里骂着自己一边说,“那我们得领导是谁?” “领导不常来的,我们只是一个分部啦!别的地方还有,我就只见过我们这个分部的领导,是个女的。” 大勇真是个好孩子,他把我当自己人了。 他突然一拍大脑说:“对了,明天领导要过来呢,据说是来验收彪哥的学习成果,要给他升官哩!” “这事儿多好啊,员警就没来过?”我觉得话题扯得有些远了,连忙拉回来。 “员警嘛,倒是来过几次……”大勇想了一想鄙夷地说,“这些傻逼员警,来了又怎么样?找不到证据还不是灰溜溜地滚回去了,找些别的什么理由随便抓几个人去交差!” “还抓人?”我有些紧张起来。 “是啊,一般是邻居投诉我们啦,所以我们才睡这么早,尽量不要影响到街坊邻里嘛!” 大勇狠狠地说,看得出来他有些恨这些爱管闲事的邻居。 “员警抓人也要理由的啊,不能随便抓人!还有没有王法!”我义愤填膺地说,尽量和他保持在一个阵线上。 “你不知道,随便找个理由啦!一般都是以非法集会进行刑事拘留,那个宋凯还有彪哥,都被抓进去过!” 胡大勇越说越来劲儿,仿佛在向我这个新人炫耀他的多闻。 “后来怎么放出来了啊?”我有些纳闷。 “找不到证据当然要放人啦,一口咬定说是直销,直销又不违法。” 大勇得意地说,“不过宋凯和马彪都被抓进去好几次了,回来说起警察局真他妈黑!” “警察局也黑啊?”我有些感兴趣,那种地方我一次也没看见过,更不要说进去了,那种地方对我来说是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 “那是你不知道罢了,看到抓进来的人有好一点的手机,直接就拿过去,当着自己的用,一边还厚着脸说『借我玩儿几天』,这几天就不知道是多久了,你说黑不黑?” 大勇眨眨眼睛说,“还有更无聊的,那个警察局的局长是个变态的同性恋,看见小白脸进去又是摸脸又是捏屁股,宋凯就被捏过屁股,这些都是马彪回来说的,不过宋凯也承认了,不信你去问他。” 胡大勇言之凿凿地说。 “哎哟,这是什么世道啊!” 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很是好奇,准备再问下去,这时有人再敲洗手间的门,大勇连忙从我身边摊开去开门。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马彪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或者他就藏在这个屋子里的某个地方没有离开过。 大勇很是紧张,讪讪地侧身闪出门去了,我对今天马彪跟踪我这件事情心里有了阴影,埋头洗自己的脸,不想理他。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呢,还把门关起来!”马彪一直走到马桶边撒尿一边装着不经意地问。 “我在跟他说我们去新田广场了,那里真好玩。”我知道马彪不好胡弄,情急之下把“新田广场”都亮出来了。 “呵呵,是么?那里据说是侯马最好看的地方,我也没去过,不知道都有些什么?” 这个大骗子,他会没有去过么? 这摆明了是在挖个坑给我往里面跳。 “是啊,好大的一个广场,边上有两个很大的雕像,其中一个应该是晋文公吧,还有浮雕上刻着晋楚争霸的故事,楚国被打得落荒而逃……”我努力地回想我在网上看到过的新田广场的图片——在重庆的时候自从马彪提到了新田广场,我就随意地百度了一下,就只能想得起那座雕像和那副浮雕了,至于那座雕像究竟是不是黄铜铸就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呵呵,听起来挺富有历史趣味的嘛,明儿我也要跟你们去?” 马彪呵呵地笑着说,“怪不得呢,打了几个电话也不回,再打就是关机的了,原来是找到好玩的去处了!” 我就不敢再说什么了,再说就要露出马脚了,我拿过水杯来开始刷牙,马彪又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见我懒怠说话,讪讪地出去了,我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第34章 电波里的缠绵
正在我收拾好脸盆洗漱用具准备走出洗手间的时候,电话又在裤兜里“突突”地震动起来,刚开始我还以为是短信,打算不去理它,以为让它震两下就会停下来了,不料在短促的震动过后,电话铃声紧跟着热烈而悠扬地唱响了起来,吓得我惊慌失措地把脸盆扔下任由洗脸帕和牙刷弹跳到了洗手间的地板上,忙乱地把手机从裤兜里摸出来,准备按下拒绝键的时候我愣住了,电话是远在重庆那头的馨儿打来的,我还一直念叨着给她打个电话呢,苦于一直找不到机会,我不能让电话就这样响着,也不能不接这个电话,只好按下了接听键。 “喂!喂!”我一边把洗手间的门关上一边低声地说。 “你在干嘛呀?”馨儿的声音听起来睡意朦胧,可能正裸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她在夏天那个漫长炎热的季节里夜晚都是裸睡的。 “我在上夜班呢……”我在门上找那个道德败坏的小孔,“我明天给你打电话吧,现在都这这么晚了!” 我要在地上到处找一个东西来,好把那个小孔堵上。 “你还说呢,这两天都不见你打电话来……”馨儿有点不高兴地说。 “这两天忙着呢,又要办理入职手续又要上班,没时间嘛!” 我在地上找不到可供使用的物什,只好把刚才掉在地上的洗脸帕拾掇起来挂在门后的钉子上,洗脸帕的一角刚好遮住了那个可恶的小孔,再短一点就没辙了。 “打你电话你都关机,人家想死你了!”馨儿在那边嗲声嗲气地说。 “公司有规定嘛,上班的时候不准打电话的嘛!” 我一边往洗手间的尽头走去,一边说,小孔是看不见了,但是离门太近的话也不敢保证“隔墙有耳”,还是走远点好。 “上班是不是很幸苦啊!你可要注意身体啊!”馨儿关切地说,说得我心里一阵阵发疼,去他娘的公司,根本就没有什么公司! “好的,我会的,你也要好好地!” 我一边说着,看了看洗手间的侧墙,旁边应该就是厨房的里面那间——大胡子洗菜的那个地方,现在大家都睡觉了,应该没有人在那里吧,我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哦?”馨儿软绵绵的温柔而诱惑的话语让我心头一紧。 “不要急嘛,宝贝儿!这个月过了发了工资我就来接你,我们说好了的。”我一直不敢大声地说话,把声音压得很低。 “嗯!我相信你!” 馨儿满怀信心地说,我从来未曾对她失信过,我多想现在就告诉她我被我的铁哥们给骗了,我马上就要回来了,可是谁也不敢保证在洗手间的那头门的后面,此刻就有一张鬼鬼祟祟的耳朵贴在门上。 “我很想你!宝贝儿!”我压低声音低低地说,脖子里硬硬的,就快哽咽了。 “我也很想你!你知道的,我每天晚上都要想着你才能入睡!” 馨儿动情地说,声音娇滴滴地变了一个调,那是我们做爱的时候用的那种语调,黏黏糊糊的。 “快点儿睡吧,亲爱的!” 我想尽快结束这番通话,说不定很快就有人需要用洗手间了,“我明儿下班了给你打过来。” 我强调说,好让馨儿安下心来。 “不嘛,不嘛,好不容易打通了,我想多听一下你说话的声音不可以吗?” 馨儿娇嗔着说,我想像得出来她一边说话一边晃着身子摇着头的可爱模样。 “可以,可以!” 我一边安抚馨儿,想尽快说服她挂了电话,“我的声音又没变,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听事!” 重庆话说“没什么……事”相当于说“做……没什么意思(意义)”。 “我就爱听听嘛,你不知道,我的很多朋友都说你说话的声音很好听的。” 馨儿真的是没完没了了,把朋友也搬了出来,“低低地,有点磁性,有点像阿杜唱歌时的沙哑嗓音……”从来没人这样形容我说话的声音,“是这样的么?我怎么就没发现?” 我惊讶地说,倒是有人说我说话像老黄牛的叫声——我觉得“老黄牛的叫声”还要符合事实一些。 “你不知道啊,我第一次就是被你的声音迷住了,才上了你的当的哩!” 馨儿好像陷入了那场美丽的邂逅的回忆里,声音有些雾蒙蒙地梦幻起来。 我记得事后她不是在这样说的,“呵呵,哪有那么夸张哦?把女孩吓跑了倒是真的。” 我记得她说过是因为我“还长得不错”才喜欢我的,我不太相信女孩会超越了“金钱”和“外貌”而喜欢上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信不信由你,每次我们那个之前听到你的声音,下面都会……”馨儿羞涩地说,还没说完就不说了,就像一辆耗尽油了的摩托,冒着黑烟呜咽着断了气戛然停了下来。 “会怎样?你是说那里……”我说,我有点不相信——光靠声音怎么行? 她停了好一会儿,好像在犹豫着不肯说出来,“会湿了啦!”她把“啦”字拉得长长地,声音里有莫名的羞涩和轻微的颤抖。 “噢,好像是的哦,每次我还没有开始摸你你就流水了。” 我想起来了,每次做爱之前她那里就先湿漉漉的了,导致我怀疑她那花谷是不是每时每刻都不曾干涸过。 馨儿小声地说:“嗯!别说了,现在都有点……”我眼前浮现出她那张时常因为亢奋而红得像熟透了的梨子似的脸蛋。 “我才不信呢!快点睡吧,明儿你还要早起上班呢!” 我觉得她肯定是在忽悠我,不过下面那不争气的家伙仿佛私自接收了来自遥远的重庆挑逗的电波,却也被她说得痒痒的。 “现在还早呢!你不信,你可以伸手来摸摸看啊!” 馨儿越说越离谱了,不过也难怪——我已经离开了好几天了,对于一时的分离让她有些寂寞难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你说什么胡话哩!我又没有神通把手指伸那么长,摸不到的嘛!”我无可奈何地说。 “真是笨啊,你不会想像一下啊,想像就像我们平时那样!”馨儿娇嗔着绵绵地说。 电话怎么能代替现实啊?我的馨儿真的饥渴得不行了,“怎么想像?”我说,我觉得让我想着远在千里之外的人儿有些困难。 “你可以想像你要怎么摸我,然后说出来,我照着你的话做就可以了。” 馨儿吃吃地笑着说,我的那根欲望的管束在这诱惑的笑声里慢慢地舒展开来。 “就现在?”我战战兢兢地朝门口望了望,在墙角蹲了下来,把声音压得更低了。 “嗯,我现在什么也没有穿,打着光胴胴的,正趴在床上等你来干我,你要怎么做?”馨儿已经开始设置场景了。 我仿佛又回到了我们那温馨的爱巢里了,房间里弥漫着馨儿洗完澡后甜甜的木瓜香味,馨儿正趴在床上聚精会神地玩手机,“我蹑手蹑足地推开门进来,无声无息地掩上门,像一只老练的猫正向一只大意贪玩的漂亮的老鼠靠近,一步一步地靠近……”我把声音压得低到了极点,小声地说。 “其实我已经感觉到你了,我只是装作没看见,等着你压上来。”馨儿狡猾地说。 我连忙纠正她说:“不,你完全没有注意到,你正在打手机游戏,差一点点就要过关了,你正在狂点手机萤幕……紧张得不行!” “哦,好吧,我没看到,你看到了什么?”馨儿顺从了我的意思。 “唔……开着灯的?!”我问馨儿,我的下面已经抢先一步硬了起来,只是还没到如铁似刚的那种程度罢了。 馨儿着急地说:“我本来就没关灯的嘛,我以为你还在洗澡,在等你回来,回来才关灯的嘛!” 天花板上那迷幻的圆形的吊灯洒下橙黄色的光,在馨儿本来曼妙起伏的胴体上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夕阳的光辉,“我看到了你向后翘起小腿不停地踢打着你那丰满的臀肉,两腿是岔开来的,我已经到你身后了,你还没有察觉!” 我一边想像那情景一边说,提醒她一点也没有发现恶魔正在靠近仙女,“我看到了你的浑圆肥满的臀部毫无防备地挺翘着,大腿根部有夹着个白花花的大馒头,馒头上边有柔软的稀稀疏疏的几根卷曲着的短毛,蜜黄色的,中间有条裂开的鲜红的缝隙……”我说着说着喉咙就有些干燥起来。 “你这个流氓,你要干什么?你没什么反应吗?”金莲小声地骂着,试探着问。 “怎么会没有反应,我又不是阳痿,正常的男人都会有反应的,我的下面直戳戳的硬起来,就像一根火热的铁棍子那样挺立起来了。” 我把手伸进裤裆里摸着那话儿,此刻正跟我描述的一模一样。 “那你要怎么做呢?直接就脱了裤子爬上来,日进去……”馨儿似乎比我还急。 我不由自主地连连摇着头说:“不呢!你不知道,那里还没湿嘛,这样直接插进去你会痛的。” “哦哦,我不知道你来了嘛,我在打游戏,然后……”馨儿继续诱导着我。 “我一个饿虎扑食,扑在你的背上把你压住了。”我低声狠狠地说。 “啊……”馨儿尖叫起来,她已经入戏了。 我伸手在裤裆里缓缓地按着龟头,好让它在里面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不至于别得那么痛,“我开始从你的脖颈亲起,舌尖扫过你的肩胛骨,你的丝绸一般光滑的后背,一直向下舔到了你的小屁屁上!” “嗯啊,嗯啊……”馨儿在那头娇吟起来,“好痒,我忍不住扭动着身体,支起上身扭过头来看你。” “嗯,我沿着肥美的大屁股亲到大腿中间,你那里的裂缝中间有点点湿了哦。” 我眼前浮现出了馨儿肥肥软软的温热的阴户的缝隙,那里已经湿哒哒的一片糟了。 “讨厌,才没有湿呢!”馨儿口不应心地娇嗔着说:“你要舔它么?” “嗯,我在上面舔了一下,那里的肉在收缩着动哩,水越来越多了,不信你用手指试试看。”我相信此时的馨儿也一定湿得不行了。 “啊……”馨儿失声尖叫出来,好像在那头真的伸进手指去探了一下,“真的湿了,里面水汪汪的了。” “是吧?那你坐起来,我仰面躺在床上,用手帕盖住我的眼睛……”我说,我知道在床上有一方干净的毛巾。 “嗯呢!这样你就看不见我了啊!”馨儿有些不解,之前我也给她口交过,但是从来没有用过做这个姿势。 “你把臀部挪到我的脸上方,慢慢往下坐下来,坐下来……”我把手机紧紧地贴着耳朵,手心里满是汗水,仿佛那岔开的双腿中间的张着的鲜红的肉团正从我的脸上方,慢慢盖下来了,温热的肉瓣就快触到了我的鼻尖。 “嗯,就像骑马那样坐下来。”馨儿领会了我的意思,她最喜欢的就是骑乘位——我的天使骑手啊! “对,就像骑马那样,不过不是骑那里,这回是骑在脸上,把你的屄贴在我的唇上,”我怕她以为不是口交而是做爱,连忙补充说。 “嗯……我知道,”馨儿配合得很好,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那我要坐下来了哦!”馨儿警告地说,生怕那肥满的屁股压坏了我的头。 “没事,我准备好了,来吧!亲爱的。” 我鼓励她坐下来,她也许有些害怕,“啊哟,不对,没对准,亲不到,再往后挪一点。” 我感到了生疏的馨儿找不准位置。 “嗯嗯……”馨儿吃吃地笑起来,“好痒哦,我挪一挪,现在亲到了吗?” 馨儿问,我仿佛感到了那团肥嘟嘟的软肉,湿哒哒地流着水,香喷喷的正在我脸上拉动,黏糊糊的爱液搓了一脸,鼻梁上脸颊上都是这种爱的甘露。 “嗯嗯,亲到了,我的舌尖碰到你的小穴了,正在试探着往里伸进去哩……里面好湿啊!”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来在嘴唇上扫了一圈,嘴唇干燥得就要开裂了,“你的手要配合着做啊!”我提醒她。 “嗯嗯……现在我的手指就是你的舌尖了,正在舔着馨儿的肉,舔着馨儿的豆豆了。”馨儿真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通。 “哦哦,舒服吗?现在……”我忍不住站起身来,背靠着墙,手掌握着裤裆里的欲望乱动起来,马眼都有凉丝丝的水流出来了。 “讨厌……舒服啊,痒,痒……里面好痒……”馨儿说起话来断断续续地,“你再……再用力舔阴蒂,啊啊……”馨儿在电话那头开始煽情地呻吟起来。 “我在用力舔着呢,你快点动,把屁股在我嘴唇上磨动!”我也顾不得别人听见了,声音大了许多。 “啊哦……亲爱的!你……真的好棒,好棒!” 馨儿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声,呼吸越来越急促,“你听,你听……”呻吟的声音突然变远了,随之传来的是“嘁嘁喳喳”的声音,就像猫舔浆糊发出的淫靡的声音—— 馨儿把话筒贴近了那里,让我听指头进出阴道的声音。 我的天啊,我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 我歪着头把电话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腾出手来拉开裤带,准备把东西放出来,在这肉欲的鼓点里肆虐一番。 刚把裤带解开,门那头的外面“吱呀”一声,好像有门打开了,细碎的脚步声“踢踢踏踏”直往洗手间过来了。 我吓坏了,手机差点从肩膀上掉下来,我连忙对着电话急急地说声“我同事来了”,也不知道馨儿——或者馨儿的阴道听见了没有。 我一边死死地按住关机键,一边提裤子,快步走去开洗手间的门——“蓬蓬”的拍门的声音像要人命似的轰响。 “谁啊?!”我一边站在门后面系上皮带扣一边愤怒地朝门外吼。 “我,快点啦,快点啦啦!” 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仿佛憋了很久就快尿在裤裆里似的,拼命地拍打着门——不像是小杏儿的声音,也不像是金莲的声音,这到底是谁啊? 我把门后的洗脸帕和地上的牙刷捡起来收在脸盆里,深吸了一口气,不耐烦地把洗手间的门拉开,这不是那个帅哥宋凯的女朋友袁春么——只见她头发乱蓬蓬地,身上胡乱裹着睡袍,一只手拿着卫生巾,一只手手捂着小肚子,眉头痛苦地紧缩着,跌跌撞撞地踏进门来进门来,这架势吓了我一跳。 跑到一半又连忙跑回来,把楞在门口的我往外推,“快出去啦!” 她一边说一边推我,低头看见了我裤裆里拱起的小帐篷,清纯的脸蛋上刷地一下红了——这该死的的家伙还在不服软,让我丢尽了脸! 她愣了一下,把手缩了回去,仿佛看见了一只从未见过的凶猛的怪物。 我脸上像火烧一样,连忙一个箭步踏出门来,重重地把门带上。 好险呐! 我忍不住吐了一口长长的气,要是我没有关上门,肯定会给这个急急忙忙的袁春撞了个现形。 不过还是有点侥幸,袁春急急忙忙地冲出来,直接就往洗手间冲,也没听见门外有什么多余的响动,说明我再打电话的时候并没有人在偷听——这对好奇的小杏儿和谨慎的马彪而言是多么难得的好机会啊! 我的下面被袁春这么一吓,慢慢地引退了,我也渐渐地平静下来。 走到大厅里的时候,全部都已经睡下了,包括我裤裆里的“铁哥们”也安静地靠在睾丸上睡了,我也该睡了,在旅店里和金莲做了三次,再加上在洗手间里被馨儿那么一撩拨,这回彻底歇下来了,躺在被子里感觉胯骨周围有些酸痛,刚才小便的时候尿道里还有点微痛呢——大概是射精过于频繁了些,以前在重庆和馨儿在一起的时候也有类似的情况。 哦! 哥们儿,我们都该睡觉了! 什么也不想,只需要放松全身休息! 休息! 自从进了这间屋子开始,我从来没有好好地安睡过一晚上,今晚却是个例外,放开了所有的戒备,带着金莲的唇香和馨儿的呻吟,通过睡梦铺好的神奇地毯,一直往重庆睡过去…… 那里有烈烈的阳光和我爱并爱着我的人!
第35章 青蛙和领导
这个晚上确实睡得很香,也许不管是谁,慢慢地适应了环境之后也会变成这样子的吧? 我是自己醒来的,而不是被马彪叫醒的或者是被早上忙乱的收拾床铺的嘈杂声吵醒的。 今儿早上没人叫我起床,也没人起床,这可是让人纳闷的大好事。 能在早上睡觉这是多么难得的事情啊,我正躺在床上假寐的时候,想起了高三那时候有个老师——教生物的还是教物理的不太记得了——他说了一个青蛙的故事。 说是科学家们(我记得说的是科学家,尽管从下面的内容来看有点象闲得无聊的泼皮)做了一个实验:就是抓来两只活着的青蛙,然后在火上(应该是两个煤气灶孔吧?) 放上两只铁锅,往里面放入水,慢慢加热,先把一只青蛙从开始就放进去,另外一只等水开了再放进去,结果先放进去的那只因为刚开始的时候水温还是很暖和的,就懒懒地伏在锅底不动,等到水温烫得灼伤了它的脚掌的时候,四周的水温已经把它煮成一个半熟的青蛙了,再也无力跳出慢慢升着温的锅外了。 而另外一只——水开了才放进去的那只,一放进去就烫得蹦出来了,姑且免去了被煮熟的厄运。 我也不知道这只青蛙最后是不是也被什么别的办法弄死了,但是老师言之凿凿地说已经从锅里跳出来了。 这倒像是生物老师说的,大概是为了弄清楚类似于“应激反应”之类的对比实验。 我知道很多生物实验的例子,却从来也没有做过一个生物实验,甚至连一只老鼠都没养过,就盲目地相信这些实验的真实性——这些实验得出来的结论被权威的机构和相对权威的人奉为真理到处宣扬,于是我就信了。 就像上面这个故事,直到现在我仍然很难想像一只青蛙会乖乖呆在水下面不呼吸,我看见的青蛙可都是活蹦乱跳着的——除了死去的。 结论只有一个,就是先有了结论,再有人胡编乱造地(不是我的生物或者物理老师,他们和我一样傻)编一些貌似合理的所谓实验来支持这个结论,如此而已。 这个青蛙的故事说来说去就是为了说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环境是对人有影响的,环境如果慢慢地对人产生影响,人有可能会觉察不到这种影响慢慢地融入其中,直到死去! 这个虚假的结论让我有了一些害怕,也许我就是那只被慢慢煮熟的青蛙了,我居然可以这么舒舒服服地睡觉! 这让我多少有些羞愧不安,我就在这种羞愧不安中睡了好一会儿,直到尿意渐渐积累,积累到膀胱都装不下了,我才爬起来冲到洗手间去把清晨第一泡尿“哗啦啦”撒出来。 从洗手间快乐地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厨房里有人在叮叮当当地做菜,有一个是胡大勇,还有一个我叫不出名字来得男孩。 他们正在灶台上忙得不亦乐乎,灶膛里淡蓝色的火苗正在过节似的舞蹈,胡大勇腰上系着一条脏乎乎的围裙,看得出来他才是掌勺,而那个笨拙的家伙像个助手,一会儿去帮忙碗水,一会儿去剥大蒜…… ——这些都是在胡大勇的指令下完成的。 “嗨!帅哥,起这么早啊!” 胡大勇一转身便很容易地看见了我,我正站在厨房门外扶着门栏往里瞧那一大盆冒着星星点点的油花的水在“丝丝”地沸腾。 “哎哟,我们的大厨师,你才早呢!”我呵呵地笑着,“今儿是怎么了?” “领导要来嘛,我给你们露一手。”大胡子乐滋滋地说,挥舞着长把的勺子。 “嗨……我这记性!”我一拍脑袋,想起来了,“你昨晚说过的嘛,都不出去了?我看大家都在睡觉。” “出去?那是你们的事了,你得自己问问金莲。”他说着朝我身后努了努嘴,什么我们的事?难道他们不是每天都要出去的么? “不出去了,大家在一起吃饭,欢迎领导来考察!”金莲的声音在我后面贸然传过来,她不知什么时候像个幽灵一样飘到了我的身后。 “什么?” 我转个身来,我还打算和她今天去新田广场的呢,“你是说我们不出去了?” 我感到很是失望,又有点恐惧了,难道今天我就要吃到那天晚上看见的那些烂土豆和烂菜叶子了? 她不再穿昨天那件橙黄色的带衣领的棉布连衣裙了,而是换上了那条显得她的腿修长而笔直淡蓝色水磨的铅笔牛仔裤,还是米白色的高跟凉鞋,只是上身穿了一件花领的白底碎花衬衫,胸部在蓬松松的花团似的领口下被夸大了,衣角扎在牛仔裤里,腰上系了一条浅棕色的皮质腰带,这种装扮显得她的腰更加纤细了,臀部也大了许多。 我刚说完,金莲还来不及回答,“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哎,红得好像,红得好像燃烧的火,它象征着纯洁的友谊和爱情……”杀猪般的歌声从大厅里和娱乐室里传出来,不约而同地传出来,吓得我一楞,顿时傻了眼,刚才不都还在睡觉的吗? 欢乐的人们抱着叠成方块的被子推开门,一下子全都凭空冒出来了,在走道上络绎不绝地唱着歌朝着储物间行进,脸上挂着眉飞色舞幸福的神情。 又是《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这首歌都被他们当着国歌来唱了,金莲也有板有眼地打着拍子唱起来,简直是一群疯子! 我就不该回来! 我得去整理我的床铺了,本来还打算回去捂一会儿的。 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每个人都笑得像朵花儿,彬彬有礼地点头问好:“帅哥,早上好!” 有几个还打算扔掉被子来和我握手。 我想他们是弄错了,我可不是什么领导? 在来这里之前还没有受到如此隆重的待遇。 在我洗脸的时候,金莲又是帮我挤牙膏,又是帮我接漱口水,又是给我递毛巾…… 简直比我的老娘还要体贴入微,这样显得足够生分,甚至让我怀疑昨天是不是温柔缠绵过,怀疑我们曾在那家小旅馆里卿卿我我过。 “你不必这样!” 我有点恼怒地跟她说,我还不至于病到需要人照顾的地步,而这个人为什么偏偏是金莲? 昨天,是谁发出饥渴的呻吟? 是谁在灵魂里发出满足的嘶喊? 我都快被这些天才的演员们弄得错乱了。 “在我们这个大家庭里,人人都是平等的!”金莲仿佛变了一个人,脸上挂着那让人恶心的笑容说。 她在跟我说平等?!难道她要我相信这里是无忧无虑的乌托邦王国?!我几乎就要火冒三丈了。 “娱乐室”里又开始了那些百做不厌的游戏:斗地主、玩弹珠、下象棋、唱歌、说笑话…… 从卫生间洗漱完出来,金莲拉着我进了“娱乐室”,看着我不大情愿,一直在说服我:“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在家靠邻里,在外靠朋友』嘛,在一起玩玩又不会少块肉!” 我只得找了个靠墙的位置坐了下来,金莲也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我歪过头去不想理她,却看见了马彪和小杏儿正低着头三人围成一圈斗地主。 其他的人一下子向着我们“呼啦”围了过来,争先恐后地要和我握手,要跟我做自我介绍,我差点没被他们气得抽筋了——不是都介绍过了吗? 握手虽然礼貌,也用不着随时随地都要握手吧? 但是这里的人都是这样,非要和你握手,你不握手仿佛你就不是他们中的一份子。 握到马彪那宽大的竹节似的满是骨头的手掌的时候,我暗暗地在手掌上加了劲力,痛得他龇牙咧嘴地挣脱开去,我还以为他真的是麻木了不知道疼痛呢? 握着小杏儿那娇小的手掌的时候,我故意久久地握着不放开,小杏儿含情脉脉地把娇媚秋波暗度,我面无表情地用眼睛的余光瞥着金莲,她淡淡微笑的脸渐渐变了形很难看地裂开去,我还以为她是真的没有了感觉了呢? 在长久的握手之中,小杏儿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讪讪地红了起来——正在这时候,有人在外面“咚咚”地敲门,马彪飞也似地跑去开门了,我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不会是员警找上门来了吧? 门一开,就听见马彪发了狂似的兴奋地大喊:“领导回来了!” 这句话仿佛电视剧里面的公公对着臣僚门威武地宣告:“皇上驾到!” ,“娱乐室”里所有的人像潮水一般涌向走道,推推搡搡尖叫着向门口挤,金莲也像屁股上安装了弹簧,一下子弹起来飞跑出去了,仿佛害怕错过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我困惑地跟在后面站在“娱乐室”门口朝外看,大胡子在厨房里把勺子一扔,“铿锵锵”一声响,勺子掉在地板上,无辜地跳跃翻滚着——它的主人抛弃了它也跑过去了;胡大勇生怕落在后面,迈开步子在走道上跑开了,看起来准备来一个短距离冲刺,不料一个趔趄歪着像墙上撞去,脸重重地擦在墙上“喀嚓”一声响,他哼都没哼唧一声,捂着脸继续跑。 我远远地看见有几个女生“扑通通”跪倒在了领导脚下,这是什么领导啊? 这么牛! 细看才知道,我忍不住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暗笑起来,原来她们只是用衣袖在帮领导擦皮鞋。 领导是一个身体下宽上细的年轻女人,三十岁不到的样子,长着两个狭窄的、高低不大对称的肩膀,皮肤还算没有松弛,头发乌黑油亮地扎在脑后,下半部身体很是不协调——两条惊人的粗壮结实的双腿,典型的萝卜腿。 细小的形状奇特的粉脸上擦了一层厚得跟石灰墙的粉,就像秋日里早晨驴粪蛋上下了薄薄的霜,一张擦得跟猪血盆似的嘴唇,一双眼袋很大的标志着纵欲无度的肉胞眼,两道粗黑的扫帚眉,鼻孔朝天,黄灿灿的龅牙向外露着,脖颈上挂着一条看起来很高贵的珠子项链(我觉得就是地摊上白色透明的塑胶珠子!) ,项链一直垂到了敞开着的胸襟下面,耷拉在丰满的乳房中间,戴着两个黄灿灿的水滴形的金耳环,穿一件皱巴巴的黑底桃红的连衣薄纱裙子,怪模怪样地同向她涌过来的热情的崇拜者逐一握手,并妖气妖声连连说着:“你好!辛苦了!你好!辛苦了……” 等到她笨重的迈着步子走到我跟前来,带着自信而友好的笑容向我伸出双手的时候,我才看到她右手腕上带着一圈银白刻花的镯子,脚下赫然是一双淡灰色脏兮兮的网棉跑鞋! “帅哥,早上好!介绍一下,我叫朱大粉,来自河南新郑,你们可以叫我粉姐。” “你好!” 我淡淡地说,握着这双肥嘟嘟的手都让我恶心。 见我态度冷淡,她自信地笑着回到那个挂着深蓝色布帘的办公室里去了——那里曾鬼使神差地做了一次我和小杏儿的炮房,不知道地面上是不是还残留着精斑的污迹。 依依不舍的人们回到“娱乐室”里来,马彪从储物间里扛来长长的一大块木板,其他人七手八脚地在“娱乐室”中央把木板支起来,这就算是餐桌了吧? 我猜。 我真佩服她的父母给她取了这么恰当的名字,我倒宁愿叫她“猪大粪”;我也佩服给她擦鞋的人们,能把网棉的跑鞋当着皮鞋来擦,还煞有介事擦得那么仔细,这些人到底吃了什么神奇的药丸才让她们变得这样? 擦鞋的人中有高大的马彪,金莲和小杏儿要不是我握手耽搁了她们宝贵的时间,我想她们是很想赶上去擦鞋的了,我下决心——一定要离开这个莫名其妙的鬼地方! 越快越好!
第36章 把故事当着菜吃
大家围着桌子盘腿坐着,有的跪着。金莲和小不点就坐在我的两边,马彪远远地坐在靠门的角上。 金莲站起来大声地问大家:“我旁边这位帅哥帅不帅?”这套鬼把戏又来了! “帅!” 这些人几乎齐声回答,没有意外也没有例外。 看来金莲是无可救药的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些难过,我之前想把她带走的想法是多么地幼稚! 金莲还没坐下,胡大勇端了一个大铁盆走了进来,马彪赶紧站起来接住像捧圣杯一样放到正中间,一边像农村吃酒席那样喊着口号:“番茄鸡蛋汤——”拉声摆调地。 我伸着头朝里一看,哪里有什么鸡蛋,油星都少得可怜,那么大的汤盆,就有四五片番茄——大概就只用了一个番茄吧,也不知道是不是完整的番茄。 大胡子又端着一大钵菜走进来了,还是马彪恭敬地接着放到桌面上,激动地叫喊:“土豆炒牛肉!” 搞得我心里也跟着激动起来,一看里面,傻了眼,什么牛肉在哪里?完全就是土豆,还没有辣椒。 “哎呀!实在不好意思,牛肉炒化了。”马彪紧接着主动自圆其说,引来大家一阵哄笑。 与此同时,那个胖乎乎的四川女孩顶着电锅,迈着凌波微步袅袅婷婷地飘到我面前,把电饭煲轻轻地方在地上,羞答答地说:“帅哥美女些,不好意思啊,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哦!” 我觉得这些自以为幽默的打趣更像是排练好的台词! 四川胖妹扭着她那松松垮垮的大屁股往晚里盛饭,每人一碗,顺着餐桌传递到在座的每个人面前。 我肚子也有些饿了,正准备将就着吃一点,可是没有辣椒这叫我怎么下咽。 突然有人提议去请领导出来吃饭,马彪第一个踊跃地举手,光荣地接受了这个非比寻常的重任,飞快地跑出去了。 大家都不敢开始吃饭,因为领导还没到,这样是不恭敬的。 马彪在走道那头“咚咚咚”地敲门,里面传出嘟嘟哝哝不高兴的声音:“谁啊?” 马彪恭恭敬敬地回答:“尊敬的领导,您辛苦啦!请您吃饭!”得不到任何回应之后又欢快地跑回来。 在等待领导的这段时间里,有人问今天饭菜是谁做的,众人齐声回答说是“胡大勇”,胡大勇像个大男孩似的羞涩地笑起来,那人又紧接着说:“大家说『有付出就有回报』,对不对?!” 于是,旁边的人大胡子的饭碗里添了一勺饭,胡大勇感激地说:“谢谢了!谢谢了!” 一边向众人合掌示意。 “你们每天早上就吃这些吗?”我扭头小声问小杏儿。 “可不是嘛!这是侯马的风俗,早上要吃清淡点,对身心健康有好处。”小杏儿骄傲地说。 一分钟过去了,领导还是没有出现,又有人提示再派一个人去请领导,这回是大胡子取了,一模一样的台词,一模一样的情节,最终也没有任何回应就回来了,这究竟是什么样的领导啊?! 难道她在办公室里工作? 那里面我是去过的,除了桌子、椅子和灯这三样东西,什么也没有了,她办的什么公? 就算是办公,也不至于像当年的国家总理那样废寝忘食吧? 我看在那张舒服的椅子上关着门自渎倒是有这种可能。 “没有辣椒怎么吃啊?” 我向金莲抱怨说,金莲走过去在马彪耳边说了一下,马彪就去厨房里端出一个小碗来,笑呵呵地说:“今天领导光临,破例给大家加肉!” 辣椒就是辣椒嘛! 偏要说什么肉! 引得人们一阵沸腾。 放到桌子上来的却是放了清水的辣椒面,这种辣椒面还是外面夜市上烧烤摊使用的那种所谓的“五香辣椒面”。 领导还是没有出现,这回是金莲自告奋勇去请,过了一会儿,领导终于来了,迈着那双粗壮结实的双腿蹒跚着来了,活像一只鸭子气喘吁吁地从水塘里上岸了,想当年主公三顾茅庐,才把高卧隆中的“卧龙”请了出来,也许就是照搬了这个传奇情节,这些恶俗的做作的抄袭者啊! 她笑眯眯地地在桌子的另一头做了下来,俨然一家之主地说:“大家辛苦了!” “领导辛苦了!”下面齐声应和,掌声雷鸣般想起来,金莲见我不鼓掌,硬把我的手掌生硬地合在一起。 领导笑眯眯地对大家说:“大家好!看着大家吃的这么简单,我给大家加点肉好不好?” “好!” 又是好,仿佛大家都约好了似的,永远都回答得那么及时那么整齐。 听说要加肉,我也挺高兴的,我就说嘛,肯定还有好吃的的东西没拿上来。 我一直期待大胡子起身到厨房去把那肉拿来加给大家,结果大胡子却木着不见动静,用期盼的眼神直直地盯着领导,领导却讲起故事来了。 哎! 原来领导说的加肉就是讲故事,这故事就是下饭的肉了,我彻彻底底被这帮人给雷倒了,想像力可够丰富的,想当年曹孟德为了鼓励疲乏饥渴得士兵玩了一招“望梅止渴”,还真给我撞上了! 我的苍天啊! 我的大地啊! 一顿饭玩了那么久还没开吃,还要讲故事? 这个故事用“从前”开头,一时半会是听不完的,我便低头自顾自吃起来,这是我有生以来吃得最差的一顿米饭了,真的太难吃了。 猪大粪开始瓮声瓮气地说起来:“从前,有个小伙子从农村到外面去打工,几年下来挣了很多钱,娶了村里最漂亮的女孩做老婆,还生了两个可爱的大胖儿子!” “哇!这么好啊!” 一片羡慕的声音,我看了看金莲,她正似笑非笑看着我极度痛苦的样子,小杏儿却听得津津有味——看来她是尝到肉的味道了。 “可是呢!这个小伙子年纪轻轻不学好,爱打麻将,没日没夜地打,而且赌得很大,没过几年就把存款给输光了,还到处欠了一屁股的债。老婆苦口婆心地劝他回头是岸,他却执迷不悟越陷越深,最后老婆也拿他没辙,离家出走了,把两个还在读书的儿子甩给了他。” 看来猪大粪说故事还真有一套。 “哎……”又是一片唉声叹气的声音,仿佛跑掉的是自己的老婆,自己孤零零地带着两个没娘的孩子艰苦度日。 猪大粪接着说:“为了给两个儿子准备学费,这个可怜的爸爸买了一群鸭子,开始养起鸭子来……”这个故事已经深深地吸引了在座的所有人,连我都有些想知道这个可怜的父亲是否能成功凑齐了学费。 “有一天,两个儿子在河边放鸭子,看到河的中央金光闪闪的发着光……”猪大粪神秘地眨了眨她那双肉胞眼,左右看了一下。 “金子!” 有人失声叫了出来,引起一片不小的骚动。 金莲趁人不注意,夹了一筷子土豆放到我碗里,装作若无其事地听领导喋喋不休地讲故事,我还在气头上——从早上开始,我就觉得她陌生极了。 我看了小不点一眼,把菜从碗里加出来飞快地放到她的碗中,低着头继续吃饭。 猪大粪赞赏地点点头继续讲下去:“兄弟两个谁也不会游水,哥哥只好跑回家去找老爸,跑到家门口一看傻了眼——大门紧锁着的,一猜就知道那不成器的老爸又去麻将馆打牌了,他又急急忙忙往麻将馆跑去,还在麻将馆外,就听他老子在大喊大叫:‘清一色杠上开花!清一色杠上开花!’看来老头子今天运气不错,哥哥跑进去,摇着爸爸的肩膀说:‘爸!爸!我们在河里发现了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 周围的人都扭过头来看着他父子俩,他老子很不耐烦,顺手甩给他两块钱:‘快回去,快回去!老子运气正好呢,不要瞎搅合!乖乖地放鸭子,放好鸭子,这学期学费就有着落了!’ ‘哎呀!运气真好啊,我就没有和过清一色杠上花!’下面有人在小声嘀咕。金莲看见我,正气鼓鼓的把碗放到了桌子上,饭也不吃了。 哥哥很委屈,只得回来找弟弟,弟弟看见哥哥垂头丧气的样子,心里就明白十有八九是老不死的不相信了,扔掉鸭竿一溜烟儿向村头的麻将馆跑去,还没跑到门口,就朝着里面大喊:‘爸爸!爸爸!我哥不小心把腿摔断了!’老头子这下着急了,也不管什么清一色混一色了,急急忙忙把桌上的钱塞在兜里往河边撒腿就跑,老远就看见大儿子好好地没什么事,气得两眼冒金星,正想回头跟着跑过来的小儿子就是一耳光,大儿子在那边指着河中央手舞足蹈地大喊:‘爸,快看呐!快看那是什么呀?’他跑过去一瞧,嘿,真的呢,河中央金光闪闪的,在太阳下面亮得耀眼,赶紧脱了衣服一个猛子扎下去捞上来一看……” 猪大粪绘声绘色地说到高潮处,故意停了停,买了个关子说:“你们猜捞上来的是什么?” “金子?”有人小声地回答,也有人猜金盆,还有的猜是佛像……反正都是金的啦。 猪大粪竖起圆滚滚的食指摇了摇说:“NO!你们都没猜对,这个故事是千真万确的,那是唐代的一个县令用过的金碗,价值连城哩!” “哦哟,狗日的这回发财了!”胡大勇紫胀了脸低声骂起来,恨不得他就是那个混蛋老爸! 有人刨根问底地发问:“那卖了多少钱?” “价值连城啊!价值连城啊!” 猪大粪连连赞叹,“这老头又没读过多少书,又不懂究竟管多少钱,托了个识货朋友辗转卖了那只碗,赚到了一百多万!够他花一辈子的了!别人问他:‘怎么一下子就发财了?’他笑呵呵地说说:‘都是我的小儿子聪明啊,用了一个善意的谎言,骗得我腰包鼓鼓的!’” 故事讲完了,小杏儿才回过神来,发现碗里多了一箸土豆,红着脸看了我一眼。 我吃了一碗就在也吃不下去了——实在是太难吃了! 小杏儿吃着我夹的菜,反倒吃得津津有味的,气得金莲脸都青了。 说实话,故事讲得不错,领导就是领导! 讲故事滴水不漏,丝丝环扣,我也知道她为什么要讲这个故事,这个故事不不能当做肉吃,相反搞得我相当烦躁,食欲大减! 不就是想让我面对现实,接受马彪把我骗过来这个不能改变的阴影嘛! 我保证:只要我离开侯马,我再也不会搭理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什么善意的谎言,别人可能会相信,我才不信!
第37章 会跳坝坝舞的男人
这个不伦不类领导吃完就回到那个不伦不类办公室去了,我问小杏儿:“领导不走了?” 我讨厌这个人,从里到外都很讨厌,从她说的故事看的出来,这是一个心机很重的女人,她和马彪一样,仿佛知晓你在想什么。 “应该要住好几天吧,等彪哥讲完课才走。”小杏儿也不是很确定。 我还没听过彪哥讲课呢,我记得高中那会儿我们曾经梦想过做一名教师,拿跟洁白的粉笔站在讲台上,任青春随着粉笔化成灰烬…… 现在彪哥实现了——至少是间接地实现了他的梦想了,“彪哥什么时候讲课呢?” 我记得好像金莲说过彪哥是讲师级别的,只是不知道他上课会说些什么呢,难不成也是这些具有“教育意义”的故事? 既然来了,我还是希望听一节课再回去,也不至于白跑一趟。 “明天吧?大概。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小杏儿想了想说。 “那我们下午要不要出去了?”我很关心这个问题,我觉得还是外面的东西好吃一些。 “要啊,你和金莲一组的嘛。”她指了指正在气哼哼端着洗脸盆正要进洗手间去洗脸的金莲,她还在记着刚才夹菜这件事儿呢。 我为刚才的行为感到有些后悔,现在要出去了,金莲还生着气,这该如何是好啊? 我想了一想对小杏儿说:“要不我们一起出去吧,你去问问金莲姐可不可以?” 我知道小杏儿早就想和我们一起出去的了,通过她来跟金莲套近乎就容易多了。 小杏儿蹦蹦跳跳地跑进洗手间去了,不一会儿我就听见金莲在里面大声嚷嚷:“你想去你自己跟他去好了!” 小杏儿被莫名其妙地数落了一番,涨红了脸蛋走出来了,两只眼睛红红的都快哭了:“这是怎么了嘛?我又没有惹她,就问一下而已,发这么大的火!” 我苦笑了一下,心里知道金莲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马彪已经准备好了,过来叫小杏儿——我才知道她们是一组的,之前我还以为马彪和四川胖妹是一组的呢。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这样分组出去比一大群人出去有个好处,就是不会引起社区住户的注意,这种模式可能受了“诸葛亮用兵——徐徐而退”的启发,神不知鬼不觉地,晚上回来也是一样,从来不会很多人一起回来。 马彪叫了两声,小杏儿都没有答应,在我面前低着头扯着衣角不挪脚步。 马彪看在眼里,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走到洗手间门口叫了叫金莲,问金莲今天一起出去好不好,金莲答应了——这样也好,金莲总算答应了。 “今天是去新田广场吧,你昨晚说要去的。”下楼的时候我赶紧提醒马彪。 马彪呵呵地笑了:“是啊,是啊,早就想去那里看看了!” 也看不出来他究竟是真去过还是没去过,估计也是脸上挂不住把这事儿假戏真做了。 就这样,马彪和金莲走在前面,我和小杏儿走在后面,一起向新田广场出发了。 金莲和马彪都不怎么说话,总是和马彪保持着距离,倒是小杏儿像只小麻雀“叽叽喳喳”地聒噪不止,一会儿把路边灌木丛下的小野花拔起来攥在手里,一会儿在人行道上转着圈跳舞,一会儿用稚嫩的嗓音唱起流行歌曲来…… 孩子气的圆脸上兴奋得红扑扑的,蹦蹦跳跳地走路的时候把扎在脑后的马尾辫调皮地甩来甩去。 她今天特别高兴,穿了一条灰色的运动长裤和一件白色印花的圆领T恤,看起来更像一个高一高二的学生了。 我也不想扫她的兴,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她,看着金莲闷闷不乐地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金莲也不回头来看我们,只顾朝前走,我知道她一定听到了后面小杏儿快乐的声音,心里更加不是滋味罢了。 远远看见前面有公共厕所,我跟马彪打了个招呼就跑进去上厕所,正在舒畅地时候,电话就响起来了,我赶紧按下接听键,却是璐璐打来的——我大喜过望,她可真会选时间,要是早一些或者晚一些打来绝对要引起马彪的怀疑了,看来我不能粗心大意,不能让手机一直开着。 她在电话里问我在哪里,我说我在新田广场附近上班,她问我新田广场在哪里要过来找我玩,我连忙说我上班没有时间有空了我去找她问她上班了没有,她说她已经上班了是她姑妈给她安排的一个做文员的工作,问我什么时候有空。 我正在为难的时候,马彪在厕所外面叫起来,我正在说着电话,来不及答应他。 只听见马彪沉重的脚步声直往厕所里来了,我赶紧挂了电话关了机掏出手纸来,马彪看起来很着急,看到我在厕所里才松了一口气。! 走出厕所来的时候我才看到侧面的墙壁很矮,原来这家伙是怕我越墙逃走了,看来要走可不是我想像的那么简单——连上个厕所也看得这么严,我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 原来新田广场这么远啊,我们差不多走了两个小时才到到达那里,看样子也快下午三点多钟了,我终于弄清楚了晋文公的雕像是铜铸的,已经看不到昔日都城的一星儿影子了,取而代之的是铺着青色现代地砖的平整地面和围着广场的花圃,还有人工培植的灌木和草皮,不过从那宽广的面积也可以想见当年的规模。 想当年要不是晋国三姓瓜分了晋国各自为战,秦国不可能出得了函谷关,不由得让人吊古伤今,唏嘘不已。 我们围着广场中央的浮雕群看了一通,都是些歌颂晋国打了胜仗或者是歌舞升平的粉饰,没有多大的意思,加上金莲闹着脾气,自己心里也开心不起来,广场上现在又没几个人,越发觉得无聊透顶,便在花圃边上坐了下来,金莲却不和我们坐在一起,远远地走开了,在广场的边上站着看那慢慢坠下去的夕阳。 我以为马彪会趁此机会向我灌输那些奇怪的行销之道,可是他没有,我们说到了那段难忘的岁月,那些年我们喜欢过的女孩和喜欢过我们的女孩,在这个时候,马彪才变成了我心中的那个马彪,而不是一个狂热的传销分子。 小杏儿在旁边听得入了神,支着下巴一动也不动,那么多的回忆! 那么多的故事! 说到太阳都落下去了,说得广场上的柱灯都亮了起来,直到一群大妈提着音箱来到广场中央准备跳舞的时候,我们才蓦然发现我们说了那么久,肚子都饿了,要不是小杏儿吵着要去吃饭,我还想说下去。 从来到这里开始,我就一直提防着马彪,这种感觉好累,让人疲惫! 我们在旁边的一家小杂货铺要了啤酒和凉菜。 吃完了回来,广场中央的大妈们已经排起整齐的方队,随着劲爆的DJ舞曲活力四射地跳起舞来了,还有很多男人孩子在边上踢毽子,更远的地方——那些灯光照不到的地方有一对一对的情侣在窃窃私语…… 一排热闹欢乐的景象,到现在为止,金莲都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 有个可爱的五六岁样子的小女孩加入了大妈们的舞蹈队伍,穿着漂亮的粉红色的连衣纱裙,像个小公主一样跳得有模有样,吸引了附近的人们,人们都围过来看着这个天才的舞蹈小精灵,一阵阵喝彩,自然也吸引了我们。 马彪一时童心大发,也加入到队伍里面跳起来——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学的坝坝舞,跳得一点都不赖,盖腿转身,点步翻身…… 手的动作和腰的动作恰到好处,看来他不是第一天跳坝坝舞! 金莲也被小女孩的热情给感染力,在小女孩旁边也跳起来,虽然跳得比马彪差多了,可是光看她扭动着的少女曼妙起伏的身子,也绝对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你怎么不跳?”我一直呆呆地看着金莲,差点忽略了小杏儿的存在。 小杏儿嘟着嘴说:“那你呢?你怎么不跳?” “我不会嘛,要会的话我早就跳了!”我说,我觉得跳舞还真的是需要天分的,像我转个圈就头晕目眩地,更不要说跳完一支完整的舞了。 “那我也不会!”小杏儿调皮地说。! 感觉站得有点腿软了,我走到边上坐了下来,小杏儿跑过来说:“我想喝水!” “想喝就去买呗!”我刚刚坐下来,根本不想动弹。 小杏儿拉着我的要我起来:“我就要你去买嘛!就要你去买!” 我最怕女孩子耍无赖了,不过我也有些口渴了,又不愿一个人去:“那就一起去吧!” 下了台阶刚离开金莲和马彪的视线,小杏儿就拉着了我的手。 我也不知道哪里有水卖,只知道我们刚才买啤酒的那家,不过有点远,要绕过一个很大的圈才能到达——中间隔着一个很大的灌木丛围着的草坪。 为了抄捷径,我拉着小杏儿扒开灌木丛,准备穿过草坪到那家店铺去。 广场上的射灯只照得到高一点的树梢,照不到草地上。 刚走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发现草坪一角有些不对劲,似乎有什么动物在那里“窸窸窣窣”地动,还以为是只流浪猫在那里玩耍。 谁知等到走得近些,才看清楚原来是两个人,男的正趴在女的身上像猪拱食一样把头埋在女人的胸上乱动,女人气喘吁吁地蹬着双腿,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就是脚掌擦在草地上的声音。 “快走吧,别看了!”小杏儿拽了拽我的手,小声地说。 不料却被压在身下的那个人听见了,男人赶紧从女人肚皮上下来,“看什么看?没看见我们正忙着干逼吗?” 女的火气挺大的,听起来年纪不大,说话流里流气的,大概是社会上的小混混而已。 “谁稀罕看你啊!”小杏儿一听就火了,“你有逼我没有逼啊?”小杏儿也不是省油的灯,针锋相对地以牙还牙。 “操!你有逼你敢日一回给老子看么?”那女孩说这就站了起来,一边提裤子一边就要走过来。 小杏儿来气了,气呼呼地说:“你来啊,老子怕你日不是人!” 说着就要冲过去,我赶紧拉住她说:“算了!算了!这么点小事也计较?” 还好那男的也不是闹事的,也在劝那头发狂了的小母牛,要是那男的也跟着闹,这结果就不好说了。 出了草坪,小杏儿余怒未消:“什么人啊?这是什么人啊?” 我买了两瓶康师傅牌的红茶,给了她一瓶,她咕嘟嘟地喝了大半瓶,喝完了吵着要上厕所。 我知道厕所应该就在附近,要不然广场上那么多人怎么解决? 可是我们不知道这该死的的厕所究竟在哪儿,只好围着广场的边上一边走一边找,都快走了大半圈了,还是没有看到亮着灯光的那该死的的厕所,小杏儿憋得快受不了啦,一路“哎哟哎哟”地叫唤,这可急死人了。 “要不你就地解决吧?”我看了看四周没有人,广场中央的射灯根本射不到这里来,只有那一弯月牙朦胧的洒下如有似无的薄雾似的光芒。 “好吧,你给我看着,有人来你就叫我!” 小杏儿叫我给她把风,一溜烟跑开去,扒开灌木丛踅进草坪里面去了,“还有,不准偷看!” 她在灌木丛后面尖叫着。 我苦笑了一下,看见十步左右的地方有个小亭子,便朝那里走去,灌木丛里传来“刷刷”的声音,不知怎么的裤裆里面就有点痒痒的感觉爬上来。 我在凉亭里坐下来,远处传来隐隐的DJ舞曲的声音和有节奏地拍手掌的声音,我警觉地朝两边的路上张望,以便有人远远地走过来的时候好及时地打一个呼哨——这条路上根本就没什么人,可能跟没有在道旁安装柱灯有些关系,这儿真是个野合的好地方! 一个坏坏的主意在脑袋里卑鄙地成形了,下面那不听话的好战的家伙慢慢在裤裆里闹腾开了,慢慢舒展着勃了起来……
第38章 凉亭里有天堂
灌木丛那边窸窸窣窣地响了,小杏儿一边系着裤袋一边走到路中央来,“在这里呢!”我跪在凉亭的座位上扶着栏杆向她招手。 “叫你给我把风,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小杏儿走进亭子来的时候嘟嘟哝哝地说。 我一把把她扯过来坐在怀里,一不小心坐在了硬梆梆的树桩上,小杏儿“啊哟”一声尖叫着跳起来:“你真讨厌!你就不怕过路的人看见?” “我们又不做什么?我只是抱抱你!” 我狡黠地笑着说,伸手去拽她。 她趔趄了一下软软地坐了上来,“就算看见,我们只是在谈恋爱,有没在打炮!” 我的手不知不觉地绕道前面的裤腰上把她刚系好的活结打开了。 小杏儿嘤咛一声说:“骗子!” 抓住了我正要伸下去的手腕,“金莲今天是怎么了?怪怪的,都不说话了。” 她大概是想起了中午在洗手间被金莲呵斥的事儿了。 “谁知道呢,是不是你惹了她呀?”我说着挣脱了她的手,把手从她T恤的下摆沿着光滑温暖的肌肤往上摸去。 “啊……”我的指尖像条灵巧的小蛇钻进她的乳罩里面,碰到了那温软的小乳鸽似的乳房时候,她禁不住颤抖了一下,“我可没有惹她,我看倒像是你惹了她。” 小杏儿软了下来,仰面倒在我的肩膀上。 “她是我的导师,我怎么敢惹她嘛!”我一边说一边加紧了手上的动作,那对可爱的敏感的小乳鸽在我温热的掌中扭曲着变了形。 她难受地“呼呼”喘息起来,不住地扭动身子,“我……就怕有的……人色胆包天,才……不管什么……”小杏儿说话不连贯起来,两个玲珑的肉球慢慢地在涨大,慢慢变得很有弹性起来。 “我才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只觉得下面就要爆炸开了,腾出一只手来顺着裤腰钻了下去,小腹上的肉像玉石一样滑不溜手的。 “我……我才……不信,你那么色!嗷哦……”小杏儿说着声音都颤抖了,听起来很奇怪,我的手经过了那片绒绒的草地和高高隆起的肉丘,到达了那一条片软踏踏的魔鬼的沼泽,我摸到了被淫水濡湿的卷曲的耻毛,寂寞难耐地贴在了湿润的缝隙上。 她挣扎着把腰挺了一下,指尖便顺着那个缝陷了进去,那一张小口像热乎乎的橡胶套箍在我的手指上,肉褶快速地聚拢来包围了我的指尖。 “嗷哦……”突然被细小的异物侵入,小杏儿禁不住叫唤起来。 “真的啦,我喜欢的是你啊,你好湿了……”我嗫嚅着说,觉得呼吸有些为难起来。 “鬼才信,金莲姐……胸部比我的……大,身材也……比我的好,要是我……”我的手指开始在那热乎乎的洞穴里不安分地撇捺起来,小杏儿浑身颤抖起来说不下去了,里面的肉褶才慢慢地舒散开来,又慢慢地聚拢来…… 那魔鬼的沼泽地里慢慢地从肥沃的土壤里渗出暖暖的水来,把肉腔里面充满得湿哒哒地一片糊涂了。 “要是你,怎么样?”我咬着她的耳垂对着她的耳背吹气,小声地说。 她难受地扭动着头不让我亲她的耳垂,喃喃地说:“要……要是我……是男生……是你,我就干她!” 她把脚蹬在地上,抬起屁股来好让我把她的运动裤脱下来。 “干她,干哪里?”我故意逗她,我已经把她的裤子推到大腿上,她把白花花的屁股又坐了上来。 她反手贴着我的裤裆——那顶不知羞耻的帐篷按压着,试图找到那禁锢了欲望的拉链,一边说:“干她的逼,就像你干我这样干!” “女人的逼不都是一样的么?” 我说,把她的手拿开了——她一直抓不住那细小的拉链,那话儿已经在里面突突地跳着急不可耐了。 我只好自己拉开拉链把它解放出来,它像一尊小炮威风凛凛地昂扬着。 “不一样啊,金莲姐的比我的要肥,肉还要多些。”小杏儿反手忙乱地抓着了我的肉茎,吃吃地笑着说说:“你的好大喔!” 我气喘吁吁地说:“你……喜欢它吗?” 她说:“喜欢。”声如蚊呐。 我伸手抱着她的腰,让她往后挪一点,结果用力太猛,怒胀的肉茎插到前面去了,水涟涟的耻毛摩擦得我的龟头一阵阵发痒,被湿哒哒的肉团压着又有些痛。 她失望地叹了一口气,轻轻抓住在她大腿中间胡乱戳动迷了路的小偷,一只手挽在我的脖颈上支撑着提起了臀部,温柔地抵在温暖而湿润毛丛下面的裂隙额上,惶急而又温柔地坐了下去,“啊哦……”一声长长的娇吟,肌肉结实的神经管束缓缓进入了那个迷人的洞穴,里面像又一股神奇的魔力一般,吸进着它挤开软软的暖乎乎的肉褶,渐渐地一直深入到里面去了,抵着了那软软的花垫,滑滑的肉穴里面软乎乎暖融融的,像四季如春的温室,吞没我了我的燥热,包裹了我的意识包裹起来,那温暖让人神经发颤,让我心慌意乱。 我还来不及反应,小杏儿就扭头把我的唇堵住了——用她冒着咝咝的热气的薄薄的小口。 我的手从T恤下面沿着整齐的肋部攀爬上去,握住了柔软玲珑的乳房——那对颤动着的小乳鸽! 转着圈开始揉捏起来。 我把小杏儿的舌头吸裹出来,含在口里贪婪地舔舐着,呼吸着她芬芳的气息和甜甜的津液,她开始“吚吚呜呜”地扭动着肉臀不安地晃动起来,缓缓地摇动起来。 手中的两个肉球鼓胀着,像要把手掌弹开似的,顶端的蓓蕾变得硬硬地像糙手的小石子。 她越来越疯狂,一会儿像波浪一样扭动腰肢,一会儿像推磨一样旋转着臀部,一会儿像舂米一样上下跳跃,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直到后来她不得不放弃我贪婪的舌头,开始专注于两腿之间的快感,像一匹奔跑的牡马,马尾辫在后脑勺上欢快地随着奔跑上下左右跳跃。 在我呼出来的浊重的热气里扫过我的脸颊,拂过我的鼻尖,刷过我的颈项,我无法遏制这匹可爱而顽皮的小马奔跑的势头。 我像一个笨拙的骑手,骑着难以驯服的幼马,在旷广的原野上放开了缰绳,任由它跑到什么地方,不管什么地方。 “痒啊……喔……里面喔……难受……”她扬起头朝着凉亭的顶部欢愉地呻唤起来,春情勃发地喘着气舞蹈,双手无力的攀趴在脏乎乎的石灰墙上。 我闭着眼只听见耳边猎猎的风声,我的马儿在奔跑! 我的马儿要把我带到天边,带到云端之上的天国了! 在那神秘的温暖而潮湿热带的雨林中,唯有坚如石杵的阳物摇摆不定地前进后退,左右摇曳不定,尖端传来痒酥酥的让人不清醒的快感,泛滥的春水“嘁嘁喳喳”地沿着石杵流下来,打湿了我的阴毛和睾丸,沿着会阴流到下面的水泥座位上,凉飕飕地烫着我的屁股。 后面的树影中间和阴暗的灌木丛里,仿佛有无数只好奇的眼睛在窥视,前面白白的道路变得迷迷蒙蒙,就连远处的灯光也变得迷迷蒙蒙的,传来的DJ舞曲的声音也高高低低地不清晰起来…… 所有的东西都在不清晰地流移,我唯一能确定的是——这跳跃着舞蹈的肉体,这热烈的喘息声,还有那温暖潮湿的洞穴,握在手中的就快爆炸了的肉球。 柔软的肉团压迫着粗硬的阴茎挨磨不止,小杏儿口中忘情的呻唤起来:“……啊喔……嗯……啊喔……”双手在我的膝盖上乱抓,我不再揉捏那可怜的的小乳鸽了——再碰一下它就要爆炸了,我握着小杏儿的腰部,使劲地往怀里拉,感觉到阴茎前端不时顶着了那一块柔软如绵的嫩肉,挨磨着龟头,擦出了阵阵快感的涟漪在全身漾开来,那里“劈劈啪啪”地闪着危险的火星,那里面像堆满火药的库房,只要那火星不小心掉落在上面——只需要一点点,就足以让整个地球毁灭。 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拉动的速度,直到不能满足那无休无止的快感的时候,我才用力提起白花花的臀部,直到龟头缓缓地拉出来,就快要脱离穴口的时候,才松开双手让小杏儿坠落下来,“啪”的一声,犹如利剑完美归鞘。 “啊!”小杏儿禁不住大叫一声,又连忙伸手捂住了嘴,“呜呜”地承受着我无情的抛动。 里面爱液本来就很多,大腿根部撞击出有节律的“劈啪”“劈啪”的声响。 小杏儿疯狂地仰着头,伸长脖子凹着腰,使劲地向上伸展,口中咬着牙发出“格格”的声响。 我要快感,我要全部的快感,只有快感能让我们升到云端,步入天堂! “哥……啊……受不了……了!”小杏儿突然松开牙关扭头呜咽着说,声音就像是从后面的灌木丛中某个角落发出来的颤抖着的哀鸣。 “痛么?还……是痒?”我真的有点害怕弄痛了她,我也坚守不住多久了,赶紧问她。 “痛——”小杏儿低嘶着,我赶紧停下来,把她抱起来按在凉亭的柱子上,小杏儿知趣地凹着腰身,双手无力地攀在柱身上。 “还痛不?” 我一手抓住白花花的肉臀,一手扶着黏黏滑滑的肉茎弓着腰朝着那臀瓣下裂隙,像只木楔子直直地楔入了紧紧的蜜穴之内,缓缓地滑入那一团湿淋淋的肉团之中。 “不痛,痒……啊……里面!”小杏儿呢喃着说,我一挺身一干到底,“啊……”她闷闷地叫了一声。 “痛?” 我紧张得赶紧停下来,呆在里面一动也不动了,里面的肉褶又开始在膨胀着一层层地包裹上来,就像一只暖暖的手把那坚硬的勃起越攥越紧。 “嗯啊……不……我要……里面好痒”我赶紧握住她的腰胯,大开大阖地猛抽了起来,“劈劈啪啪”的声音像雨点连绵不绝地响起来,小杏儿“呜呜”地叫着,呜咽着,里面更加湿滑起来,小杏儿岔开了脚,好让粗硬的阳具顺利而快速地进出,一边“格格”地咬着牙攒积着快感。 “呜呜……好痒痒……啊……”她无助地呢喃着,奋力挺动白花花的屁股向后迎上来,腰胯撞在软软玲珑的臀上,发出“啪啪”的声响,混合着爱液飞溅的声音,带来如电流一般的麻痒的感觉,不断地地侵袭着我的龟头。 我咬着牙地拼命抽插起来,剧烈地冲撞起来,我很快就要受不住了,这痒麻的感觉——这可恶又可爱的敌人! “要……来……了啊……”我低吼一声,炮膛后面的引线已经被点燃,正在咝咝地向根部燃去,这发重重的炮弹发射在即! “嗯……我……我也要不行了!”小杏儿欢快地呜咽着,我听到了火药在炮膛里燃烧的声音。 “我要死了啦!死了啦!” 她低嘶一声,内里的肉壁一紧,一股浓液从内里喷涌而出,迎头浇下来,以此同时,炮弹正从炮膛里被那腔烈火推着“咕嘟嘟”地,沿着炮管急速地啸叫着激射而出,对敌人进行了有力的反击,在爱的城堡里玉石俱焚,原来毁灭的尽头才是天堂!
第39章 的士里的十八摸
小杏儿把纸递给我,低下头去擦那水汪汪地尤物,“好多水啊,你真棒,我要天天和你们出来!”她天真地说。 我正想告诉她马彪是不会允许有下一次的了,手机响了起来,赶紧接听了,原来是金莲打来的:“你在哪里?” 原来她还记得我啊! 我不由得一阵欣喜。 “我和小杏儿在这边买水,要走了吗?”我有有些着急,拉着小杏儿绕着广场往卖水的那家店铺跑。 “是啊,都快八点半了,彪哥说要回去了!”金莲在电话那头说,“你那边声音怎么那么吵?” “我们正回来嘛,路上都是人啊!”我一边跑一边说,我要赶在他们赶到店铺之前到达那里。 “那快点吧,我在跳舞的那里等你们!”金莲说完挂了电话,原来不用跑到店铺去,我的脚步慢了下来,等着小跑着跟上来的小杏儿。! “你跑什么呀?一个电话把你紧张成这个样子!” 小杏儿跑得气喘吁吁的,看来还是我这个新人比较讲规矩,还记得“不准谈恋爱”的规定,这小妮子恐怕早就忘了吧? 其实我觉得这个规定的含义应该是“不准乱搞”,谁喜欢谁这可是没有办法禁止的。 “走快点啦,彪哥说要回去了!”我看着走不快的小杏儿,焦急地说。 “哼,是金莲说的吧,还说什么彪哥说的!”小杏儿有些不高兴,“我看你就是在乎金莲!”她突然凭空冒出这么一句。 我吓了一跳,就凭一个电话她就知道了? 看来女人的直觉真的不可小觑啊! “乱说呢,我们没什么啦!”我倒是不怕小杏儿知道,我是怕她说出去让别人知道。 “我可没乱说,我可是有证据的哦!”小杏儿一边走一边调皮地说。 “证据?你哪来什么证据哦!”我心里不禁虚了起来,难道昨天跟踪我们的不只是马彪,还有小杏儿一份? “嘿嘿,前天晚上你们迟到了也就算了,昨天晚上呢?怎么解释?”小杏儿神神秘秘地说。 “前天晚上是想去上网没上成,把路走绕了嘛,昨天晚上又没迟到!”我故作镇定地说,生怕她说出她亲眼见到我们去开房来。 小杏儿摇了摇头说:“我说的不是这个啦,金莲姐的头发是洗过的,都还没干!” 我的神啊! 这么微小的细节她都能推断出来,我不由得对旁边这个个子娇小的女孩暗地里佩服。 是啊,就凭洗过头发这一点就足够了,金莲不可能在公园的水管下面洗头发,要洗头发只有室内,我们又没有回去过,当然是在别的地方洗的了。 金莲的头发刚剪过,对于一贯节约的团队规矩来说,她也不可能花钱到理发店去洗一个头而不理发,那这个结论就是显而易见的了。 “你们……干过了?”小杏儿见我不说话,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 “你想多了,我们只是洗了个头就出来了!”我发现我说的话竟是这么苍白无力,在小杏儿敏锐的目光中无处遁形。 “呵呵,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小杏儿笑起来,笑得我的脸上有些烫,远远看见金莲站在台阶上,我连忙打断了她:“不要和别人说,你叫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金莲远远看见我们就站起来向我们招手:“你们买瓶水去这么久,还以为你们两个私奔了呢?” “我怎么敢跟他私奔?跟他私奔的人不是我哦!”小杏儿笑嘻嘻地说,金莲的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红到了脖子根。 “给彪哥打个电话吧!现在也不早了,该回去了。” 我连忙岔开话题,一边摸出电话来给马彪打电话。 电话打通了,彪哥已经回去了,叫我们快点回去。 “真是的,要走也不告诉我们一声!”小杏儿嘟嘟哝哝地抱怨着。 “你们不知道我在这里等了多久,你们刚走,胖妹就打电话来叫他,脚不沾地地就走了,扔下我孤零零地一个人。”金莲似乎更加委屈。 出了广场已经八点半了,小杏儿坚持要走路,我坚持要打车,金莲不置可否,“现在八点半,还有一个半小时,走回去走得快也要这个时间,只是怕迟到了。” 我算了一下时间,努力说服小杏儿,并保证打车的钱我出,小杏儿才勉强答应了。 这边的马路真宽,来往的车辆像飙车似的开得飞快,好不容易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小杏儿知趣地坐到副驾驶上,把后面的座位留给我和金莲。 的士司机是一个胖墩墩的满脸肥肉,有着一双淫荡的小眼睛的中年男人,放着老掉牙的粗俗的《十八摸》的磁带,音响里在唱:老板听了十八摸,不花银两摸不着。 老头听了十八摸,浑身上下打哆嗦。 小伙子听了十八摸,抱着枕头喊老婆。 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头上边呀…… 在乌烟瘴气挑逗煽情的音乐中,司机抓紧每一个等红灯的机会和小杏儿搭话,一看就是专门勾引深夜上车的孤单女孩子的色狼大叔。 金莲悄声地爆了一句粗口,低声凑过来在我耳边说:“小杏儿是怎么知道的?” 我双手一摊,耸着肩无可奈何在她耳边说:“我又没告诉她,她自己猜的嘛!”音乐声和司机说话的声音掩盖了我们低声的交谈。 “她怎么就猜着了?”金莲狐疑地说,不相信小杏儿猜得到。 “谁叫你今天生那么大气,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啦!” 我没好气地说,要不是金莲一直生气,小杏儿也不会联想到什么“头发都没干”之类的事,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嘛。 金莲一下激动起来,气哼哼地说:“难道是我想生气的吗?谁叫你不识好人心,我心疼你,你还心疼别人呢!”金连说话可是针针见血。 我也不想和她争辩,她不会知道我看见她像只狗一样迎接领导的样子,深深地伤害了我,一边觉得她可怜,一边觉得她可恶,那么复杂的情感我该怎么和她说呢? 什么人也不值得她那样崇拜啊? “哦,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个一直盘旋在我脑袋里的问题来,“你们要发工资的吗?” 这样无所事事地成天瞎逛逛,就算再节约也要有支出的,我一直不明白这些钱从哪里来。 “肯定有发工资的啊!要不我们吃什么用什么?”金莲显得很惊讶,好像我不该问这个简单到了极点的问题。 “那你一个月有多少工资呢?彪哥有多少?”我一脸困惑地说,姑且相信他们能拿到工资吧,且不管这些钱是谁在发,又是从哪里来。 “你是不相信是吧?要是没钱拿,我们还待在鬼地方干嘛?别看我们吃得差住的也差,但是告诉你吧,我们团队里可以说是卧虎藏龙,上到地产局的主任,下到大学生,别说大学生了,就算是研究生也是数不过来的,很多都是百万甚至是千万富翁哩!” 金莲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通,直说得我两眼发直,现在我才知道自己原来是多么的渺小可怜,就像一只蚂蚁那么小! “是吗?”这太让人惊奇了,“一天什么都不做就有钱赚?”我一直觉得是人创造了产品才会有收获的,这可让我大开眼界了。 “这个你就不明白了,谁说我们什么也不做?我们随时随地都在赚钱,上课是在赚钱,走路也在赚钱,就连现在陪你聊天我们都在赚钱!” 金莲一番话把我说得云里雾里的,她看了看一脸困惑的我,自豪地接着说:“就在这小小的侯马,我们团队已经发展到有五万多人了,当然混的好的也有,混得差的也有,什么事情都是有个过程的嘛!” 我还是转不过这个弯来,金莲也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其实你问的这些问题,明天彪哥讲课都会讲到,你只要认真听你就明白了,我的大学生!黑板上都有你想要的答案。” “这么神奇啊,真的假的哦?”真是越听越神奇了,想不到马彪真的是越来越出息了。 “刚开始的时候,谁都会对这个行业有误解啦,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考察你才能弄明白的!” 金莲语重心长地耐心地说。 “哦,对了,你不是说过要给我看马丹的照片的吗?现在还没有给人家看。”金莲突然想起这件事儿来,我还把这事给忘了。 “好吧,回去给你看吧!”我一直在想着马彪明天神奇的讲课内容,觉得很期待。 前后花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的士就到了社区巷子门口,司机厚颜无耻地给小杏儿要电话号码,小杏儿不耐烦地白了她一眼,头也不回地走进巷子里去了,我把钱给了司机,司机骂骂咧咧的开着车走了。 “什么人啊?这是……”金莲也觉得这个司机好恶心,“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一边往巷子里走一边问她。 “小杏儿啊,她都知道我们的事了。”原来她说的是这个。 我也感到很是头疼,“现在只有听天由命了,不要得罪她就行了,你尽量和她多谈谈。” 我能想到就只有这样了,再说了,“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事儿总有败露的一天。 屋里多了一个新人,就是那个受人崇拜的领导,她就和女生们在房间里说说笑笑的,这让我感觉相当不舒服,有种相当不好的预感——万一小杏儿是个大嘴巴,我不知道接下来会是怎样的了。 我去行李包里把照片翻出来,等金莲出来洗漱的时候偷偷递给她,她只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没有做任何评价,这让我很失落——凡是看见马丹照片的人都说马丹很漂亮的,她怎么可以什么也不说? 今天走了这么多路,我也累得够呛,端着盆到吸收洗漱完美美地睡一觉,明天还要听课呢。 在走道里却被小杏儿拦住了,她似笑非笑地小声说:“今晚洗手间!” 我紧张的要死,连忙前后看了看,还好没有人,大家都已经洗漱完毕各就各位准备睡觉了,只有洗手间里还有马彪,我小声说:“今晚太困了,而且领导也在,能不能……”我几乎是在央求她了,今天都还没有把她喂饱啊? 这么娇小的身子似乎蕴藏着无穷无尽的欲望,就像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黑洞。 小杏儿鼻子里“嗤”了一声:“你来不来?”语气那么强硬,让人有些无法接受。 她居然在威胁我,我推开她往洗手间就走,这是个疯子! 十足的小疯子! 小杏儿在后面狠狠地嘀咕着什么“你可别后悔”的话,就要走进房间去了。 我朝前走了几步,转身朝着她说:“几点?” 小杏儿得意地笑了:“三点!”说完就闪进“娱乐室”里去了。 洗漱的时候我很郁闷,被人威胁的滋味可不好受,我又不是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傀儡! 这该死的的把柄怎么就落到这么个鬼灵精怪的小淫娃手里了? 生气归生气,手机闹钟还是要调好,要不然肯定醒不过来的,还要调成振动贴着胸口放着,以便在振动两下之后就能醒过来,不至于吵醒别人——特别是对我一直提防着的马彪。 还有一件最要紧事我差点忘了,剩下的两颗毓婷避孕药丸也要带上,在凉亭里可是射在里面了!
第40章 会筑巢的小绵羊
诚实的闹钟准时在我胸口的衣袋里——心脏上方“呜呜”地低鸣,不止振动了两下,我才醒过来。 我梦游似的走到走廊上长大嘴巴打不出一个呵欠来,洗手间里黑漆漆的——我以为小杏儿又躲在里面什么地方,比如门背后,尽管睡意正浓,我还是做好了准备迎接小杏儿突如其来的那一抱。 我蹑手蹑足地打开门进去的时候,并没有发生那意料之中的一抱,打开灯看里面,什么也没有! 我傻了眼,瞌睡在恼怒的发作下也清醒了许多——这小妮子! 居然骗我,还煞有介事的哩! 趁瞌睡还没完全醒,赶紧回去补瞌睡。 我一边在心里暗暗骂自己“活该”骂小杏儿“无耻”,一边无精打采地出了洗手间往回走,走到储物间门口的时候,储物间的门突然打开了,从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把我拽进去,吓得我差点失声叫出来。 “瞎!你不是说洗手间的吗?”我的心被她吓得蹦蹦直跳,一下子也平静不下来。 “谁说洗手间,我说的『货物间』!”小杏儿在黑暗中用她那双柔和温暖的小手在我的脸上摩挲,仔细感知我面部的轮廓。 我被她搞蒙了,“你明明说的『洗手间』,我听得清清楚楚!”我抓着她的手,那只手正在邪恶地往下面滑去。 “怎么可能嘛,洗手间那么危险,只有傻吧拉叽的彪哥和四川胖妹才在里面干逼。”小杏儿低声下流地说。 我百分之百地确定,小杏儿说的是“洗手间”而不是“货物间”,不过她也说得有道理,我不由得怀疑我是不是当时产生幻听了。 储物间里面依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看来小杏儿早就布置好了——那遮羞的毛毯此刻应该挂在了窗户上,我记得我们一起回来的时候她洗漱完就睡了,也没看见她到过什么储物间,兴许是她半夜起来挂上去的吧,又或许是她就在刚才挂上去的。 我正想抱着她往墙壁上靠去,她却躲开了,拉着我的手摸索着往里面走,大概是到了里面那片墙,她停了下来,我伸手再去抱她,她却矮了下去,像条蛇沉沉地坠地上去了。 我像个瞎子丢了自己探路的拐杖蹲下来在地上摸索,去什么也找不到了。 正在纳闷的时候,小杏儿吃吃地笑了,她正在手机上打开手电筒的功能,借着手机的光,我才看见小杏儿躺在了铺好的床铺上,这是个绝妙的位置——远离洗手间那面的窗户和门,位于“小山丘”脚下和里面朝着社区庭院那扇窗之间的角落里,真是个既安全又温馨的小窝! 地上的棉被软软,最少铺了三床以上,还配了两个枕头——不过这一切不过都是就地取材,这是要在这里筑造一个永久的爱的巢穴么? 小杏儿把手机递给我,跪在床上开始麻利地脱掉睡衣。 我把手机放在小山丘半腰上的一个行李包上,竖起来让光束照在小杏儿亲手打造的小床上,宛如床头灯的样子。 自己也开始脱起来——我只想速战速决回去把那永远也睡不够的瞌睡给补上,说实话今天晚上我确实不想搞事,尽管我很喜欢女人那话儿,但是也不至于无休无止地搞吧! 但是看到小杏儿脱光了衣物赤裸着就像一只洁白的小绵羊的样子,还有那张孩子气的圆脸上可爱的小酒窝,还有胸前那对鼓鼓的青涩的小乳鸽,完美的小腿肚子…… 下面那欲望的神经管束开始蠢蠢欲动鼓胀着翘起来,似乎它有它的国,我的大脑管不着。 这割裂的欲望让我卑微,让我忘记了被威胁的耻辱,赤裸着像只猎豹向我的小绵羊爬过去,这只没有防备的小绵羊就仰面躺在那里,仿佛沐浴在暖暖的阳光里舒服地在草地上伸展着四肢,在兽性的春风的吹拂下,全然不知危险的来临。 我终于爬到了她的身边,她抓着我的手复上了那对鼓鼓的青涩的小乳鸽——那靠近心房的地方,心脏在清晰的跳动,“突通”“突通”…… ,完美的半球形优美地朝向上方,发出热烘烘的乳香,撩动着我鼻翼里面的神经。 乳头细小,盈盈一粒,如紫色洋葱刚刚吐出的嫩芽儿。 两团细滑柔腻的软肉在我轻微的揉捏下,缓缓地变了形状,鼓涨着歪挤开去又变幻回来。 她闭着双眼在枕头上难受地甩着蓬松松的头发,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就像远处地平线渐渐涌来的海潮,带着少女腥香的气息越来越近了,悸动不安的潮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 我只觉得胸膛里有团暗火,热烘烘的难受,我的手心渐渐变得灼热起来,几乎跟下面一样滚烫了。 我爬起来压了上去,开始吃掉我可怜的小绵羊——我紧贴着她薄薄的嘴唇,用一个深深打开,把舌头往里伸,在里面找到另一片香软糯滑的舌头,搅动着卷出来吸进口里,开始吃她的舌头,吞掉甜甜的津液。 我的唇在她身上吃着每一块可以吃到的地方,每一块都芳香甜腻,恶魔的唾沫沾了她一身。 在手机的光束中,我吃到了那些茸茸的卷曲的小草,吃到了双腿之间那团软鼓鼓的酒红色的肉——它像一朵花儿正在我的唇上肆意开放,羞涩地颤抖着花瓣,滴下了晶莹的露珠。 我用舌尖舐开小桔子瓣似的的缝隙,好奇地朝着粉粉嫩嫩的肉褶伸进去时候,小杏儿终于“呜……啊……”一声叫出来,那压抑的娇吟终于从紧咬的齿缝间迸发了出来。 我跪在蜷曲的双腿中间,双手将两腿往外分了分,好让舌尖深入到暖烘烘的洞穴里去,去吃那细细的像花蕊一般娇嫩的皱褶。 舌尖一搅动,小杏儿就捂着嘴不胜娇羞地一阵颤抖,嘴里发出“唔唔”的呜咽,里面的春水便湿哒哒的流到外面来了,流得我的嘴唇和她的胯间湿漉漉的。 “哥!别舔了,痒死我了……”小杏儿挣扎着抬起头来颤声说,“快放进来!求你了!” 她痴痴地凝望着我,迷乱的眸子里仿佛蒙上了一层亮亮的水雾。 我把小杏儿娇小玲珑的身子拨转过来,正要压上去,她却跪爬起来撅起白花花的屁股来,原来她是会的啊! 我从后面揽住她的腰胯,握着那可鄙的粗大的肉茎,凑近那水淋淋的娇嫩的花苞中间那条销魂的裂隙,耸身突刺了进去。 这根不知羞耻不懂怜香惜玉的肉茎,深深地插入了我的小绵羊的身体里,撑得她皱额蹙眉地扭过头来,发出一声低声鸣叫——压抑的疼痛而极乐的鸣叫,就像中了猎枪倒在草地上的小绵羊那样奄奄一息地鸣叫。 我开始缓缓地抽动,她开始“唔唔”地呻吟…… 我喜欢这个姿势,小杏儿背部起伏的曲线尽收眼底,面团一般柔软的雪白臀部被撞得振动不止,还能看见赤红的肉茎粗鲁地进出带动着鲜红的肉瓣翻卷的样子。 我热烈又沉着地干着她,不时把手绕到前面去拨弄那粒勃起的豆豆,那里水塌塌地勃起了指头那么大小,她的呻唤声脆弱而又有力,在房间里低低地荡漾。 抽了七八百下那感觉还没上来,我心里也暗暗吃惊了,难道在亭子里射的太多导致现在射不出来了? 也没射多少啊? 既然射不出来,那就让我的小绵羊先射出来吧,我打定主意剧烈地冲撞起来,想把她送上极乐的天国美妙的巅峰。 “啪啪”声清脆地响起来,小杏儿欢快地甩着头发喑哑地浪吟不止,身子起伏如波浪。 “亲哥哥……亲点啊,轻点……”小杏儿回头朝我哀告,“太快……了……有点受……受不了……”我以为她快到了,我抓牢她的双胯,沉着脸以更快的速度冲送起来。 “不——”小杏儿突然回头,贝齿紧咬着下唇低嘶道,“我要……我要……在上面……骑……骑……” 骑马? 原来是要换姿势啊! 我赶紧“噗”地一声抽出来,仰面躺下来,小杏儿圆圆的脸蛋汗津津地潮红一片,腿一搭跨到我的大腿上坐下来,她俯下身来问我:“你怎么还不射,我都被你日死了。” 这句话让我从迷乱中清醒过来,想起她是怎么威胁我的了,便懒得跟她废话,抓住她的大腿要把她拖到矗立的尖端上来。 她跪着直起身来,一只手撑向后在我的大腿上,一只手扶着那享乐的神经管束,缓缓地坐下去,肉茎缓缓地滑入黏黏滑滑的蜜壶之中,被暖洋洋的肉褶紧紧地、完完全全地包裹住了。 小绵羊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我也忍不住“啊哦”一声叹息,我被吞没了——换了姿势果然感觉好了很多。 每次久做不射的时候,亲爱的朋友们,不妨换换姿势吧! 那甘美湿润的感觉直达我的心房,挑逗起了沉睡着的狂热的欲望。 我忍不住直起上身来,把她搂在怀里,让她鼓鼓的胸脯贴在我的胸脯上,感激地在她的细小的锁骨上、光滑的喉咙上一阵雨点般地亲吻她抱着我的头埋在她的双乳间,开始款款地摇动起来,微微喑哑的呻吟像丝丝薄雾在空气中漂浮,汇成无边无际的温柔的细浪,荡漾在火热的胸口。 我握着她的臀部,温柔地迎来送往,依偎着耳鬓厮磨,鼓胀的乳房来回摩擦着我的胸膛,下面痒麻的感觉开始像静电流一波一波地侵袭着我的龟头——那渴盼的感觉开始渐渐在胯间悄然凝聚。 我压不住这翻滚的欲望的浪潮,它开始在一进一退之中剧烈地晃荡起来,就要把我淹没在水的下面了,我止不住就要向岸上的人们呼救,可是那呼救声叫出来却变成了:“杏儿!……我要……杏儿……” 小杏儿已是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哪里还顾得上我的求救,“啊喔……哟……痒……痒死了……狠心的……”她喘息着扭动得越来越快了,着了魔似的扭动起来,我的小腹下面好像突然卷起一股风暴,片刻之后我们都浑身抽搐起来抱得越来越紧了。 小杏儿蹙着眉猛地一声尖叫:“来了!” ,伏在我的肩上就咬了下去,疼痛和快感幻成一柄利剑从我的头顶刺下贯穿了我的脊柱——在急速收缩的花房中颤抖着喷出了白色浓稠的血液,里面又是一阵“咕嘟嘟”的声音,蚌穴里一收一缩,滚烫的液体迎头灌下——这美妙的回礼让我们都酥软沉醉了,互相扶持着紧紧地搂在一起,任由内里的两股激流涌动着交汇——我们终于不可避免地被欲望的浪潮打沉了,沉到了黑暗的海底。 过了许久,她苏醒过来亲着我冒着热气的胸部——就像在确认我是否还有心跳,她柔柔在我的耳边颤动着嗓音嗫嚅:“我爱死你了。” 我苦笑了一下,我知道我已经把快乐的种子深深埋种在她体内了,只是这种子是否在来年春天也会发芽,长成大树? 这生长的希望多么渺茫! 她清理掉那些因为容纳不住而鼓满出来的液体,开始找到睡衣往身上套的时候说:“以后我叫你你就要来!不准违抗!” 这天真幼稚的十八岁女孩,尝到了男女之乐——这造物者的阴谋,就想夜夜春宵了! 她不明白欲望的火焰如果放纵它,让它肆意地燃烧,最终要在青春的草原上熊熊扫过,烧得人生面目全非。 而这一切,只有时光能让她明白。 我穿好衣服,在衣兜里摸出那两颗白色的小药丸递给她,她懊恼地说:“我不要!” 说着就往外走。 这都是我始料未及的。 我正在木木地纳闷着,她又一个箭步折回来,一把抢在手里,笑嘻嘻地朝门走去。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衣裤布料磨擦的“沙沙”声,一串轻巧的脚步声“突突”地跑到大厅里去了——我们被偷听了! 小杏儿正要拉开门,也听到了这串脚步声,慌张得像被电击了一样把手弹了回来,慌张地跑回来跑到我的怀里一直用拳头擂我的胸脯:“怎么办?怎么办?都怪你!” “没事!没事!又没看见我们,别人不知道是谁。” 我拍着她激动地背安慰着她,这能怪我吗? 又不是我说的“货物间”! 当时真的应该在洗手间,洗手间里面除了有水流的声音作掩护,还可以在别人来敲门的时候装作肚子不舒服拒人于门外,风险也不是没有,只是别人怀疑的念头就小了许多,真是应了那句“最危险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只是这个人是谁呢? 马彪的嫌疑最大,对他跟踪我和金莲那件事我还记忆犹新,可是我出来的时候他正在打着鼾呢? 会不会是他醒来后,看见我不在床上,以为我跑掉了,急急忙忙地先到洗手间找了我,见我不在洗手间才想起储物间来。 这来来回回的脚步声我都没有听见,还说了那么多话——都怪我们太投入太大意了。 不过也好,相当于给放肆的小杏儿一个严厉的警告,看她还敢不敢威胁我了? 回到大厅里的时候,我注意看了两边睡着了的人们,大家都在酣睡,仿佛那是一阵诡秘的微风,并不能让熟睡的人们醒来。 马彪也在酣睡,鼾声比我出来的时候明显大声了许多,夸张的鼾声让我几乎可以肯定就是他了。 如果是他我就完了,因为可以肯定的是,我不在床上也不再洗手间里,我就算是暴露了。 至于他知不知道和我在一起的女孩是谁,那就要看小杏儿和金莲的运气了。 为什么不立刻就揭穿我,让我颜面尽失,还要跑回来装睡,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也许他想到了把我赶走了正是我想要的结果,也是他费尽心思把我骗到这里来不愿看到的结局,看来我在短时间内还是安全的。 不过马彪这个贱人一定会向上面打我的小报告,也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来?我就在这种惴惴不安的揣测中睡着了。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