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风月逍遥
👤 作者:犀利哥哥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03951
🗂 分类:都市激情,家庭乱伦,直男文
🔖 标签:猎艳,剧情,爽文,后宫
🗿 肉量:42.12%(多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一个十五岁邪恶少年风月逍遥大肆猎美的香美后宫故事。尽量做到啥情节都兼顾,目前初稿已经完成一百万字,预计二百五十万字,几个月内完本,先公众更一周到十天时间积累一点人气后便上架,风月逍遥求收藏,求关注,求砖头……应该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全文
第1章 黄莺的风情
这是一辆从省城河洛市开往本省最偏远的紫光县的豪华空调金龙大巴。 黄海涛小心翼翼地低头,贪婪地望着螓首靠在他肩头浅寐的美少妇,她漂亮迷人的刘海随着她均匀的呼吸而起伏飘散,让黄海涛都替她心痒痒,恨不得伸手替她撩开。 但他不敢动,生怕弄醒了睡梦中的美人,如此恬静的睡态,安详,柔美,他不忍心打破这宁谧的时刻。 黄莺的五官真是美到极致,弯月般的黛眉,长长的翘睫毛不时令人心颤地抖动一下,高挺隽秀的瑶鼻,红润香软的樱唇唇线十分优美,就算是最挑剔刻薄的审美专家,恐怕也无法挑出一丝瑕疵来吧。 黄海涛的心跳一直都处在承受的极限,少妇幽幽的沁人体香,已经充盈了他的五脏六腑,令他的每一个毛孔都是舒畅的。 乌黑的发丝随着大巴的摇晃,若即若离地厮磨着他的耳朵,而黄海涛却做贼似的尽览着黄莺的酥胸。 黄莺今天是一身T恤加牛仔裤的随意穿戴,洗去了时尚都市里端庄高雅的知性之美,取而代之的是朴实无华的婉约淡雅。 酣睡中的美人T恤胸襟微微敞开,一片雪肌夺魂摄魄地诱惑着青春躁动的黄海涛。 一条银色的项链带着心形的挂坠令人嫉妒地躺在她那两团粉嫩雪白的酥乳之间,随着她的呼吸,幽深丰润的乳沟一张一合,挂坠时隐时现,一缕似若乳香的芳香升腾起来,钻进黄海涛的鼻腔,撩拨的黄海涛一路心猿意马,热血沸腾。 黑色蕾丝边的胸罩中所乖乖并排躺着的,是比那最粉白的白馒头更加细腻润泽的一对雪乳,圆滚滚的颤巍巍抖动着,像两只艺术品一般的硕大果冻…… “啊,下雨了,这鬼天气……” 不知道谁突然大声地带着遗憾叫起来,车厢里浅睡的旅客们骚动起来。 黄海涛连忙盯着那对大果冻狠狠地窥视一番,似乎想将那销魂的轮廓深深地印在脑海中,但黄莺还是醒了过来。 黄莺眨了眨睡意惺忪的大眼睛,茫然四顾着坐正了身子,最后盯着玻璃窗上大滴大滴飞溅的雨滴,一把拍在黄海涛的大腿上:“小祖宗,你看啊,真下雨了呢……” 黄海涛被拍的几乎要散了骨架了,浑身酥软,心怀叵测地凑上去,胳臂挤压着黄莺柔若无骨的香肩,惊喜道:“真的啊,呵呵,终于下雨了……” 黄莺却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那幽深沁人的大眼睛看的黄海涛心里发毛。 “我说小祖宗,下没下雨,你恐怕是最先知道的吧,你现在这个样子,算不算占孙女的便宜呢?” 黄莺揶揄地笑着推开他,有种对这个小祖宗无可奈何的样子。 在黄家坪那个小山村,黄海涛的辈分十分高,算是黄莺的爷爷辈,但因为年龄,他还是要叫小辈们姐姐或者哥哥的。 “嘿嘿,莺三姐,爷爷不是为了配合你的惊喜吗?” 黄海涛让自己的大腿紧紧地贴着黄莺丰腴浑圆的大腿,感受着她紧绷绷的韧性,传递过来的有如实感的温度。 黄海涛初中毕业了,考上了河洛市最好的三中,这个暑假他又要回老家黄家坪度和爷爷奶奶过,他喜欢淳朴而空气清新的农村。 黄莺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导演系,在黄海涛父亲黄子庭和炎黄华夏集团老总黄家善的帮助下,进入了省电视台文化频道工作,去年二十八岁凭着自己的努力,终于当上了栏目组导演,她这是回老家休半个月的年假。 “扑哧……” 黄莺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的很随意风情,“又是爷爷,又是姐姐的,全乱了,呵呵……” “是不是感觉有点刺激啊莺三姐?” 黄海涛凑到黄莺玉润的耳珠边说完,便赶紧做出防御的手势。 但黄莺咬着樱唇瞪着他,并没有要动手打他的意思,那眼波里流转着的是对他的言语难以置信的羞愤。 是不是过火了一点呢?黄海涛惴惴不安,可不要弄巧成拙鸡飞蛋打啊,自己精心策划的同回小村趁机死缠烂打的计划可不要流产啊。 “臭小子,真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你也能说出来,真怀疑你等着要和我一起回家的企图了。” 黄莺等黄海涛放松了戒备,突然拧着他的大腿肉死命地揪了两下,那羞怒不胜的风情,简直让人血脉喷张。 “黄莺,老实说吧,” 黄海涛一本正经起来,“你这么美艳,谁不愿意跟你在一起啊,哪怕是一段旅途,也是让人神清气爽的享受啊……” “你才几岁啊?” 黄莺绯红着脸蛋,压低了声音,似嗲还羞的娇媚十分动人,“去年还好好的,今年就色迷迷的了,跟你老子一个德性……” “对了,我老头子他当年究竟做了啥坏事啦,村里人远远地看到我,总是诡异地议论,等我走近了,却打着哈哈说别的了呢?” 黄莺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的样子,只含着笑不看他。 “黄莺,你已经看出来了,我已经长大了呢,说嘛,究竟是咋回事,别让我心痒痒的难受啊……” 黄海涛攀着黄莺柔滑的香肩撒娇,那纤细又略带着点肉感的身子,真让人舒服啊。 “等你回去了,你去问赵二婶子吧,嗤嗤……” 黄莺像是做了一件见不得人的坏事一般抿嘴笑起来,脸蛋带着潮红的美,让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似乎要渗出血来一般的殷红欲滴。 “我靠,该不是我老头子曾经和赵二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风流韵事吧?” 黄海涛眼前似乎浮现了一个贤淑端庄熟妇的冷美容颜,“难怪啊,赵二姐看到我总是一副幽怨的眼神,我跟她打招呼她也总是爱理不理的。” “臭小子,你要去问个究竟,可别牵扯我啊,我什么都没有说,嗤嗤……” 黄莺又像偷了小鸡的黄鼠狼一般娇笑起来,那丰满浑圆的酥胸也跟着颤动起来,像两只灌满了水的水袋一般,令人窒息……
第2章 被困县城
“臭小子,你要去问个究竟,可别牵扯我啊,我什么都没有说,嗤嗤……” 黄莺又像偷了小鸡的黄鼠狼一般娇笑起来,那丰满浑圆的酥胸也跟着颤动起来,像两只灌满了水的水袋一般,令人窒息。 黄莺笑了一阵,见黄海涛傻愣愣地盯着她,不禁又拧了一把他的大腿:“真是一个小色狼……” 紫光县,是千叶海旅游线的入“海”口,旅游业支撑着这个偏远小县经济的半壁江山。 千叶海是一个内陆湖,因为湖水是咸的,故名千叶海。 如今正值千叶海旅游旺季,一场瓢浇桶倒的大雨,将上千的游客滞留在了紫光县城,旅馆客栈人满为患。 大巴到了县城,大雨还在肆虐,夹着着雷声闪电,一时没有停歇的迹象。 黄海涛和黄莺叫了一辆火三轮直奔旅馆。 上火三轮之前,因为两人都没有带伞,淋了雨,坐到三轮车上时,浑身几乎都湿透了,这让黄海涛高兴的嘴巴都笑歪了。 只见黄莺的白色T恤带着水滴几乎完全贴在了她的娇躯上,湿身的胴体几乎一览无余,活色生香,除了黑色的蕾丝胸罩堪堪遮住了她胸口最关键的春光外,肌肤的肉色活龙活现。 纤细修长的玉臂因为淋了冷雨,泛着夺目的雪白;二分之一罩杯的蕾丝胸罩袒露出两团丰满的雪峰,那幽深诱人的乳沟,几乎能看得见丰乳圆滑肥软的边缘,诱惑的黄海涛眼珠子都几乎要掉出来了;纤细的蜂腰中间,一只小巧的肚脐眼,羞答答地凹进去,却看不到一丝赘肉,显得紧绷平坦,又富有韧性…… “臭小子不准看,真想把你的色眼珠子挖出来。” 黄莺抹着脸上的水滴,还不忘在他大腿上拧一把,那娇羞不禁的风情,让黄海涛躁动不已。 他认为自己差不多看够了,便从背包里取出一件自己的T恤,自作主张地覆盖在黄莺春光毕露的胸口。 因为黄莺的换洗衣服都放在她的拖箱里面,不方便取出来。 黄莺一双含羞的美眸定定地望了他两秒钟,才假装镇定地别开,小声说了句“看不出你臭小子还有心了”“嘿嘿,黄莺,” 黄海涛凑到黄莺的耳朵边,恨不得一口含住那湿漉漉的雪嫩耳珠,“你的身子怎么可以给那些宵小之徒看到呢,要看也只能让我一个人看啊……咝——” 他的大腿肉又被黄莺不动声色地拧了一把。 “今天真便宜你这个小色狼了,这可恶的鬼天气……” 火三轮跑了好几家旅馆,都客满了,最后黄莺打电话给她在紫光县工作的同学,才在县政府招待所找到一个单人间。 “要不,我们还是去我同学家住一晚吧?” 黄莺抱着胸口的T恤问黄海涛。 黄海涛怎么会愿意,和暗恋已久的黄莺单独相处的机会怎么容许被破坏? 他拉着黄莺的拖箱径直走到招待所的前台:“你刚才不是说你同学也是住的可怜巴巴的一室一厅吗,还是不要去麻烦人家了,快拿你身份证出来开房吧。” “臭小子说什么呢,谁跟你开房了?” 黄莺看了眼柜台后那个抿嘴憋笑的小姑娘,她羞的面红耳赤,似乎内心深处也想就在这里住一晚的意思。 黄海涛的母亲在他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他跟他姐姐本能地不接受继母,就连他的小学都是在老家上完的,在省城上初中的这两年(黄海涛过了初二直接上的初三)每个暑假几乎也都是在黄家坪老家度过的,这个帅气聪明的小祖宗跟黄莺关系一直很好,有种本能的亲近和依恋。 虽然现在黄海涛还只有十五岁,但已经一米七的身高正在疯长中,初具规模的男子汉体魄也在健壮起来,加上他青春动感的阳光气息,让婚姻不太如意的黄莺心底也悄悄地生了些不明不白的情愫……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雷神赐欲滴!” 进了房间,黄海涛亢奋地大叫起来,一双邪气的眼睛轻佻地在黄莺掩不住春光的娇躯上扫视着。 黄莺本能地抱紧了胸口,羞意涩涩地在他腿上踢了一脚:“臭小子转过身去,黄莺要拿衣服了……” “你拿衣服也要背着我啊,又不是换衣服?” 黄海涛好说歹说就是不转身,背靠着门死皮赖脸地抱着膀子准备看好戏。 “小祖宗,就算我求你了啊,人家要拿贴身衣物啊。” 黄莺无可奈何地一屁股坐在了床头,又连忙站起来,她可不想晚上睡湿漉漉的床。 “难道黄莺要换的是情趣内衣?” 黄海涛恍然大悟的样子,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地在黄莺身上打量着,似乎在臆测黄莺穿着情趣内衣的性感模样。 黄莺被他逗弄的芳心百结,想想自己一个成婚的少妇了,何必要怕这个小色狼呢? 白了黄海涛一眼,黄莺便背着身子丢开了他的T恤,蹲下来打开了行李箱,飞快地翻检着换洗的裙子和内衣,一只玉手捏着一条简约性感的黑色丁字裤,芳心咚咚地跳着,浑身感觉有些心慌意乱的燥热。 偶滴神啊! 黄海涛望着黄莺蹲着而显得更加饱满浑圆的美臀,简直像两只剖开的大西瓜倒扣在她屁股上一样,弧线十分的完美,丰硕而肥美,特别是一条小小的三角内裤印出来的诱人痕迹,看的黄海涛浑身血液朝一个地方涌去,瞬间就挺立起来了。 “阿嚏……” 黄莺神思不属之时,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才感觉其实自己被大雨淋了后,一直感觉身体很冷,却是因为黄海涛这家伙在身边,她时刻保持着一种心跳的防备状态没有察觉。
第3章 脱衣服的旖旎
“阿嚏……” 黄莺神思不属之时,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才感觉其实自己被大雨淋了后,一直感觉身体很冷,却是因为黄海涛这家伙在身边,她时刻保持着一种心跳的防备状态没有察觉。 “黄莺,怎么了,是不是有点头晕?” 黄海涛蹲到了黄莺身边,扶着她湿漉漉的肩头,伸出一只手背贴到黄莺的额头上试体温。 看着黄海涛郑重地在他自己的额头上又试了一下,没有了先前口花花的邪恶,一副关切备至的样子,黄莺感动着,心扉也柔软起来。 “不好,你赶紧洗个热水澡,我去给你放水,你先把湿衣服都脱了吧,洗了热水澡后蒙头大睡发发汗……” 黄海涛劈手夺下黄莺手中拽着的衣服,不经意地一望,顿时愣住了,小心翼翼地展开,几根细绳串联着二指宽一块半透明的蕾丝布片,鼻血都要喷出来了。 “流氓……” 黄莺娇羞不胜,一把拽过来,声音软绵绵的,放下性感小巧的丁字裤,合上箱子就站起来,眼前却金星闪烁,摇摇欲坠。 美妙心醉的小玩意儿被抢走了,黄海涛心有不甘,正要趁机调笑黄莺两句,仰头一看,黄莺直挺挺地朝他倒下来,他连忙伸臂抱住,仓促间,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黄莺,黄莺,你还有没有意识啊?” 黄海涛急切地摇着黄莺软绵绵的湿润身体,突然感觉手感不错,立刻意识到自己一只手托着黄莺的大腿,一只手正好抱在了黄莺丰挺饱满的左胸上,胯间小兄弟毫不客气地顶在了黄莺那浑圆肥美的屁股上,激动的一颗心都要跳出心房了。 “臭……小子,放手啊……” 黄莺只是一时头晕目眩,还不至于晕厥,意识虽然有些模糊,但敏感部位被抓住的羞涩,让她本能地挣扎着要站起来,又感觉自己屁股上顶着了一支硬东西,一时恍惚并不知道是什么,挪开屁股,一手撑了上去,顿时大羞,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就站起来了,却又站不稳,一头倒在了床上,“海涛,箱子里有备用感冒药,你……你帮我找出来,对,对,就是头孢……” 黄海涛忍着亢奋,从水瓶里倒了半杯水,看着热气腾腾的开水,他灵机一动,从自己背包里翻出半瓶矿泉水,凑到黄莺跟前,看着她微蹙着黛眉将三颗头孢含在了嘴里,便扶着她将矿泉水喂进去:“黄莺,我去给你放热水,你也别碍难了,先脱衣服吧,不然你会更严重的……” 等黄海涛用手试探着感觉淋浴水蓬头喷出的热水够温度了,才从卫生间兼浴室里跑出来,却见黄莺歪着身子坐在床头靠着墙壁一动也懒得动,湿漉漉的T恤倒是撩上去了一些,露出了一片雪白诱人的肌肤,一双半睁着的眸子愣愣地盯着他。 “黄莺,既然你不放心我,我还是打电话叫救护车吧。” 黄海涛以退为进,手机淋雨他已经关机了,走到床头柜上的电话机旁抓起听筒就要拨号。 心里却在祈祷,黄莺啊,但愿你看到我这样君子的表现而消除对我的警惕之心啊! “算了吧,哎,” 黄莺气若游丝,叹了口气,“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病,你帮我脱衣服吧,贴在身上感觉好重,内衣我自己脱……” “这……好吧。” 黄海涛心里乐开了花,但面上一本正经,趁人之危总是有点邪恶的。 他让黄莺抬起玉臂,捏着她的T恤下摆向上拉,还故意小心翼翼地不要碰到了黄莺诱人的雪肌,博得了黄莺的好感。 当露出几乎整个玲珑浮凸的上身时,T恤正好包裹在了黄莺的头上,黄海涛连呼吸都几乎停滞了。 完全展露出的腋窝里,有两三根细卷的青丝,展示着黄莺成熟丰韵的自然之美;一对浑圆丰挺的玉乳乖巧地并在一起,肥嫩嫩地挤出一道摄魂的深沟,就算是肌肉的拉伸,也改变不了她们的形状,珠圆玉润,微带着湿气的清新,散发着迷人的乳香,真恨不得去亲上一口,舔弄一番;何其纤细盈盈一握的蜂腰啊,娇美的肚脐眼就像一只警惕的眼睛一样监视着他,黄海涛顿时惊醒,连忙拉掉了湿T恤,露出黄莺讥诮欲骂的深黑眼眸,本来苍白如莹的脸蛋,此刻涂抹上了两朵娇美的红晕,似笑非笑地瞪着他。 “黄莺,我啥都没有看见……” 黄海涛蹲下去,脱了黄莺高帮的黑色露趾凉鞋,握着一把秀美小巧的玉足,心花怒放,才伸手去解开了她牛仔裤的裤扣,惊心动魄地拉下了拉链,犹如开启珍宝之门一般,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渐渐展露了出来。 “臭小子,闭上你的色眼……” 黄莺终于承受不住黄海涛垂涎三尺的丑态了,一双玉手连忙掩住自己敞开的小腹。 “黄莺,其实你可以学掩耳盗铃啊,你闭上眼睛,就当是我也看不见了……哎哟哟,我闭我闭,黄莺你别拧啦,耳朵都要让你揪下来了……” 黄海涛一边叫着,一边仰起脸,让黄莺看着他紧闭的眼睛。 黄莺慵懒着望着黄海涛英俊不凡略带稚气的脸庞,剑眉星目,唇红齿白,尤其是他那只高挺坟起的鼻梁,村里那座古庙里那个神秘莫测的老道士早就定论了:这孩子生来就是一副官相,好好栽培,注定是一方大员的前途……
第4章 体贴入微
黄莺慵懒着望着黄海涛英俊不凡略带稚气的脸庞,剑眉星目,唇红齿白,尤其是他那只高挺坟起的鼻梁,村里那座古庙里那个神秘莫测的老道士早就定论了:这孩子生来就是一副官相,好好栽培,注定是一方大员的前途…… 真是一个帅气又邪魅的家伙,这副色迷迷的样子,哪里是一方大员的样子? 黄莺愣愣地注视着黄海涛,真想伸手在他嘴角淡淡的绒毛上抚摸一下,提醒他已经是个小男子汉了…… 忍得一时之快,可以博取长久的信任。 黄海涛老实地替黄莺拉掉了紧贴在她身上的牛仔裤,直到黄莺进了浴室,他才睁开眼睛,蹲在原地,回味着黄莺胸口那两团粉嫩饱满的雪乳,嘴角一牵,无声地邪笑起来…… 黄莺扶着水管,让有些烫热的水喷洒着她魔鬼般完美的娇躯,玉洁冰清的身子犹如鹅毛一般,简直粘不上水流,凝结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在她如脂如膏的雪肌上氤氲着迷人的色泽。 夸张的S型身材,修长高挑,前凸后翘,线条柔顺性感,无论是胸前那对丰挺娇俏的雪峰,还是盈盈仅堪一握的蜂腰,还有滚圆上翘的雪白丰臀,成熟丰韵的女人三度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简直就是完美身材的标本…… 挣扎着戴上胸罩,看着性感诱人的丁字裤,黄莺不禁娇脸一羞,抬起丰腴超长的修长美腿套了进去,再穿上休闲的碎花连衣裙,推开了浴室的门,这家伙真有心,居然将空调开启了热气。 黄海涛已经脱掉了衣服,露出了初具健美规模的上身,有些小麦色的健康皮肤,在灯光下显得那么性感。 呈倒三角形的背影,看的黄莺心神一荡。 “你也快去冲个澡吧,别也感冒了。” 黄莺踉跄着爬上了单人床,又意识到晚上两人怎么睡觉的事,芳心禁不住噗通噗通地跳起来。 替黄莺盖好被子,黄莺取出自己的一件背心,替迷迷糊糊的黄莺搓干了头发,才去冲了澡。 回来的时候,他看被拆开电池盖的手机似乎也晾干了,便装上电池开机,没想到凑不及防开机冷声惊醒了黄莺。 “好热……” 黄莺伸脚蹬开了薄被,一头汗水,睁开眼睛看见黄海涛坐在床边,蠕动着干燥的嘴唇说,“我要喝水……” 犹如天籁之音一般,温柔无助,似乎还带着那么些令人舒心的娇气,黄海涛一蹦就起来了,端着塑料水杯趴到床上:“黄莺,能不能坐起来——哇,看你发了这么多汗,再盖紧被子蒸一蒸就好了。” 望着体贴备至的帅气少年,黄莺心中暖意融融,那个木讷的丈夫要是有他一半就好了……哎,自己想哪里去了…… 她让黄海涛把她扶坐起来,瑶鼻嗅了嗅,皱着眉头做出厌恶的表情:“一身臭汗,不行,我要去冲冲……” “黄莺,要冲也要等到天黑的时候,你才发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汗,寒气还没有排除来呢,” 黄海涛环着黄莺的螓首,低头凑到她耳边深深地嗅了嗅,“哇,所谓香汗淋漓,黄莺该不是香香公主转世吧?” “甜言蜜语,闭不了你的嘴。” 黄莺伸出玉手用小指头勾了一下额头垂下来的散发,眼眸嗲怪地白了他一眼,张开嘴唇就着杯子,一口气喝干了杯中水。 然后她偏脸在黄海涛身上嗅了一下,假意地推他:“好臭,你也不把热气关了,一身臭汗……” “嘿嘿,这叫男人味,汗水里都是男子汉阳刚的气息呢,黄莺,有没有陶醉的感觉啊?” “臭美,咯咯……” 黄莺抹了一把脸蛋上的细汗,在他赤裸的胸口拍了一下,隆起的胸肌发出有如实质的闷响,撩拨的黄莺浑身不自在起来,撑着床坐正了,“拧把湿毛巾我擦擦汗……” 黄海涛立刻照办,却一定要他亲自替黄莺擦。 扶着她柔软的肩头,在她绝美的脸蛋上揩汗,黄海涛别提有多幸福了,憋不住说:“黄莺,好想就这样照顾你一辈子啊。” 黄莺虚弱的娇躯一颤,眼眸飞快地瞟了他一眼:“那也要你姐夫同意才行咯……” 黄海涛脸上的笑意凝滞了,沮丧着不说话。 黄莺芳心巨震:难道他的占有欲望这么强烈吗?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芳心紊乱地躺了下去,黄海涛默不作声地拉过被单,将她盖的严严的,还把可能透风的边角压好,才拧着湿毛巾进了浴室,久久的没有声音。 黄莺感觉自己心里很乱,很压抑,但经不住沉沉的睡意,进入了酣睡……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又醒了过来,感觉神智清醒了不少,却如睡在水潭中一般,口干欲裂。 一杯水适时地出现在了她眼前,一只有力的臂膀托着她的玉背扶着她坐了起来,她芳心柔软成了一团,憋着呼吸咕噜咕噜地喝干了杯中水,舔了舔嘴唇,乖巧地望着黄海涛说:“我还要……” 呃,黄海涛差点笑出了声,却无心调笑黄莺,伸手又拧过一杯凉水,这是他早就准备好了的:“黄莺,天黑了,我给你打了一份稀粥,要不我喂你?” 黄莺又咕噜咕噜喝干了,枕着黄海涛的手臂仰望着他说:“真是我的好小祖宗,对孙女儿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 “不是吧,有些劳小祖宗也像效力的,孙女儿却不允许呢……” “别躲别躲,人家没有力气,揪不痛你的啊……” 黄莺撑着床,娇笑着下来套上拖鞋,便朝浴室跑去,“小坏蛋你还是出去吧,黄莺要嘘嘘了……” “是不是很响啊黄莺?” 黄海涛的热血顿时沸腾起来,眼露绿光。
第5章 原谅的代价
“是不是很响啊黄莺?” 黄海涛的热血顿时沸腾起来,眼露绿光。 黄莺拉上卫生间的门羞涩地想着,要不要给他一点念想呢,就当是给他体贴入微的照顾的奖赏啊。 可这个小色狼似乎不吃了自己就不罢休的咄咄逼人,真撩拨的他兽性大发了怎么办? 黄家坪已经出了一个赵二婶子让大家常年议论了,自己可不想做第二个赵婶子…… 撩起裙摆,身体还有些乏力,迟疑着褪下羞人的丁字裤,便一屁股坐在了马桶上,她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好,小腹下一松,憋了好久的激流便喷薄而出,喷射在马桶壁上,发出强劲有力的声音,顿时羞的她无地自容。 她明知道自己小便的声音很响,可就是压不住,放泄的畅快就像“那种”快感一样,水流冲刷着娇嫩的唇瓣,让她浑身都洋溢在酥痒醉麻的享受之中…… 黄海涛偷偷地站在卫生间门前,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脸憋的通红,胯间顶起了一只可怕的帐篷…… 吱,卫生间的门打开了,两人乍一相见,尴尬暧昧弥漫在了整个房间。 “臭小子你真偷听啊?” 黄莺羞愤不禁,举起粉拳就去追打黄海涛,但虚弱的身子不允许她做剧烈的动作,双腿一软,就朝前扑倒。 黄海涛似乎早有预备,一把搂住了扑面而来的黄莺,温香软玉入怀的销魂,让他的心脏差点超过了负荷。 刚才已经在里面擦了一遍身子的黄莺,浑身带着一丝香汗味儿的体香,扑面钻进了黄海涛的鼻腔,简直就是醒脑提神的灵丹妙药。 一对丰挺浑圆的酥胸压在他胸口,被挤压的变了形,那柔软弹力的享受,瞬间就点燃了他少年的情火。 双手按在黄莺浑圆的臀瓣上,那浑厚肥美的触感,让他的钢枪毫不迟疑地就顶在了黄莺柔软平坦的小腹上,紧紧地搂住了这具成熟丰韵的身子,黄海涛色胆包天地在黄莺嫩软的樱唇上亲了一口。 “你……” 黄莺被偷袭了樱唇,一时之间芳心大乱,愣愣地盯着黄海涛,他眼中似若深情的迷恋,让她既感动又害怕,一把推开黄海涛,捂着樱唇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的眼睛。 “黄莺,我……” 黄海涛看出了黄莺的惊怕,她绝对没有想到自己敢亲她,而且是在樱唇上,他心里害怕起来,害怕这个清高自傲的孙女儿跟他彻底翻脸,将他的狼子野心公诸于众,揭穿他乖巧聪明的外衣下面实际上是一匹色狼的原形。 黄莺脸色渐渐苍白起来,似乎站立不稳,扶着墙壁剧烈地娇喘着,眼眸中全是失望。 “黄莺,” 黄海涛有种挫败感,更多的是黄莺被冒犯后伤心欲绝的神情,他双腿一软,情不自禁地跪了下来,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声泪俱下,“黄莺,原谅我吧,我是禽兽,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啊,你美若天仙,又冷傲如霜,对我温柔地关怀,我原以为你也在偷偷地喜欢我的,只是你良好的教育和端庄的本性使你不敢越雷池半步,黄莺,我错了,我不该自作多情,不该把你对亲人的关心当做是你垂青的暗示啊,黄莺,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就把对你深深的依恋永远地埋进心底,只要你原谅我,我马上离开这里,永远不见你,不让你看着我就生气,就怨恨,黄莺,求你啦,呜呜……” 听着这个俊朗少年痛彻心扉的哀求,那一副悔不当初、理想破灭后只求速死的泪雨滂沱,黄莺看在眼底,恸在心上,泪花禁不住盈满了眼眶。 她背转身,不忍心看着痛哭流涕少年的自我谴责,可他那一副哀绝的模样,如果自己真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后,会不会从此就灰心丧气,甚至自我封闭起来,阳光聪明的少年从此消失,变成一个忧郁怕生的破落小子啊? 他可是一方大员呢,自己就这样断送了他美好远大的前程么? 他,不过是一个情窦初开的懵懂少年而已,又恰好迷恋上了自己这个骄人的孙女儿…… 黄莺听着他哀哀的哭诉,心都快碎了,抹了一把眼泪,幽幽地说:“你先起来,黄莺也原谅你了……” 黄海涛仍旧匍匐在地,哀嚎呜咽。 “你起来呀,男儿膝下有黄金,你现在看看你成什么样子?” 黄莺不知道自己怎么这样生气,半蹲着身子,推着黄海涛的额头让他抬起脸来,“黄莺喜欢的可不是软骨头,是就算做错了事也敢担待的男子汉,不是屈膝流泪哀求原谅的脓包!” 黄海涛挤出一串眼泪,嘟哝着:“可是我怕失去黄莺啊,就算是脓包,只要换回黄莺的温柔我也愿意……” “你还说?” 黄莺怕自己心一软露出温柔,背转身子,“要我原谅你,有三个条件。” “哪三个,就算一万个我也毫不犹豫地答应啊!” 听了他迫不及待的表白,黄莺的芳心揉成了一团,泪花又闪现了:“别信誓旦旦地答应这么快,我不会轻饶你的……” “我早有心理准备……” 黄莺差点没有扑哧一口笑出来,这个聪明伶俐,又英俊不凡,还矫健多金的家伙,以后不知道会惹上多少风流债啊……
第6章 春意盎然
黄莺差点没有扑哧一口笑出来,这个聪明伶俐,又英俊不凡,还矫健多金的家伙,以后不知道会惹上多少风流债啊。 自己真会原谅他么,还是自己根本就没有生气呢? 黄莺心乱如麻,脱口而出:“第一,你以后再也不准偷亲黄莺了……” 汗,这都是什么条件啊? “好的……” 黄海涛几乎破涕为笑,不准偷亲,意思就是一定要亲的话,也要得到你的同意咯。 “第二,以后再也不准哭哭啼啼甚至跪地求饶了。” 黄莺听见自己如此说,脸臊的发烫,飞快地说出第三个条件,“第三条就是……我随时可以改变前两个条件的内容,你答不答应,做不做得到?” 这,究竟是惩罚还是奖励啊?黄海涛忙不迭地答应道:“只要黄莺高兴,没有我办不到的事,” 怕这句画蛇添足的话惹来不必要的波折,他连忙爬起来讨好地说,“黄莺,稀粥凉了,你还是赶快用膳吧,我给你摆好。” 哎,这个打蛇顺棍爬的家伙…… 故意板着脸,披着黄海涛殷勤地拿来的被单,黄莺喝着可口的稀粥,吃着清淡的小菜,听见黄海涛哼着曲儿在卫生间里洗衣服,一种怪异的幸福充塞了少妇的心扉,木讷的丈夫和鬼头鬼脑的小祖宗不时浮现在她脑海里,横向纵向地比较…… 贴身的内衣裤也任由他清洗,这让黄莺犹豫了一下,但自己的身子他已经看了大半,酥胸给也他摸去了,甚至小嘴也被偷吻了,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 可惜那些仓促之间的感觉自己都没有来得及细细体味…… 呸呸呸,自己何时变得这么闷骚了,都怪这个青春躁动的坏家伙,自己要赶紧想出更多的方法来“折磨”他,自己的嘴,可不是那么好亲的…… 饭后,黄海涛在体育频道看到了有巴西和捷克足球队的友谊赛,安顿好黄莺后便兴味浓郁地看起来,看到心目中的偶像凌厉的抽射,虽然擦着边框而过,但他也兴奋地叫起来。 黄莺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被他吵醒了好几次,其实她也比较关注体育,特别是充满男子汉阳刚矫健的运动,比如足球和篮球,似乎能从别人那里得到一些阳刚的安慰,让她忽略丈夫的木讷软弱无趣。 所以尽管她被吵醒了,也没有说什么,甚至自己从床头柜上取水喝,不打搅黄海涛。 不过,当足球赛要结束的时候,她再次醒来,似乎感觉差不多已经全好了,便又拿了一套换洗衣裤进去冲了一次澡,出来时,已经神清气爽了。 黄海涛也看完了足球赛,望着新出浴的黄莺,不禁呆了。 黄莺穿着一件露出一小截大腿的短睡衣,并没有穿睡裤,正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歪着螓首优雅地盯着电视看,似乎忽略了他的存在。 黄莺的长发很柔顺,像瀑布一般倾泻下来,与她绝美的容颜和白皙娇嫩的肌肤相互映衬,展示出她随意的妩媚风情。 玉容淡雅,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从容,素净而雅致,令人百看不厌。 宽松的棉质睡衣显得空荡荡的,不时浮凸出胸口一对浑圆酥乳的轮廓,不知道有没有戴胸罩,令黄海涛浮想连连。 两条雪白的长腿,露出大半,线条十分完美,越往上越白嫩诱人,也越浑圆健美,匀称,性感撩人…… “臭小子,看够了没有,还不去洗衣服?” 黄莺突然走上来,用毛巾扇黄海涛,脸蛋上洋溢着抿笑的温柔,又有些羞涩,似乎不该这么理直气壮地逼黄海涛去为她贴身衣裤一般,但她却这么做了。 “黄莺,你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把你看够,一辈子太短,十辈子也不嫌长啊……” 黄海涛说着,笑嘻嘻地奔进浴室,才发现黄莺已经洗好了自己的衣物,原来是故意戏谑他的。 “就知道甜言蜜语,一说到你‘感兴趣的事’你就笨的像头小猪一样,咯咯……” 黄莺似乎已经完全康复了,得意地扭着高挑窈窕的身子,走向自己的行李箱,然后弯下腰,打开,翻找香水,一边吩咐黄海涛,“还不去问服务员有没有干净床单被单,湿漉漉的怎么睡啊?” “哦,我正有此意。” 黄海涛心不在焉地回答,一双眼睛却几乎要喷出火苗来了。 弯腰撅着屁股的黄莺,那成熟丰韵的身子,无疑是一道靓丽惹火的风景。 浑圆肥美的屁股,硕大滚圆,犹如倒扣了一只脸盆一般,紧绷而弧形圆美,特别是那丰隆的臀瓣上,斜斜地凸出内裤的印迹,遮着她最美妙迷人的幽谷,看的黄海涛血脉喷张,呼吸都几乎停滞了。 睡衣微微上缩,堪堪遮住那浑圆的白玉锦团,两条修长性感的美腿夺魂摄魄地展示出来,笔直,健美,匀称协调,毫无一丝瑕疵,玉般白嫩,勾引得黄海涛心潮汹涌,不能自拔。 他窒息着偷偷地走上去,胯间挺着一只无敌的钢枪,太想刺入那温暖柔滑的幽谷了,试想着扶着黄莺肥美的大屁股,用他的钢枪深入她销魂的体内,狠命地捣弄冲刺,听着黄莺羞愤的呢喃,感受她欲拒还迎的挣扎反抗,眼媚如丝,娇喘微微,轻咬樱唇…… “你在干什么,怎么还不去啊——啊,你想干什么?” 黄莺突然直起腰来,回眸望他,几乎和黄海涛鼻尖碰鼻尖了,顿时吓的惊叫起来,倒退三步,看着他赤红的眼睛,憋红了脸,本能地眼睛朝他裆上瞟去,迷人的红潮迅速布满了她玉洁如霜的脸蛋……
第7章 老家
“你在干什么,怎么还不去啊——啊,你想干什么?” 黄莺突然直起腰来,回眸望他,几乎和黄海涛鼻尖碰鼻尖了,顿时吓的惊叫起来,倒退三步,看着他赤红的眼睛,憋红了脸,本能地眼睛朝他裆上瞟去,迷人的红潮迅速布满了她玉洁如霜的脸蛋。 “黄莺,我……” 黄海涛意欲不轨,被逮了个现行,连忙捂着裤裆,开门逃逸而去…… 黄莺双手按着自己丰满的酥胸,面红耳赤,带着羞涩得意的微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这个臭小子真是色胆包天,一点也经不住诱惑,要是他刚才不顾一切地抱住自己的话,自己该怎么办? 真的会撕破脸皮教训他么? 等下一定要跟他好好谈谈了…… 一个小时后,已经是夜里十点了,干净的床单被子已经换好了,黄莺穿上了睡裤,盘腿坐在床上,盯着同样盘腿跟她对面而坐的黄海涛继续说:“……你缺少母爱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你亲妈,我可是你孙女儿呢,那么多青春朝气的小姑娘你不去招惹,却偏偏要干这样胆大妄为的事情,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你都不想想让人知道了,不是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起码也要被人的唾沫星子淹死,真不知道你小脑袋瓜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可是黄莺,” 黄海涛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我看了好多那种书,嘿嘿,人家那些高贵端庄的女强人,女高官,贤妻良母啊什么的,不都是小色狼们甜言蜜语加死缠烂打征服的吗?” “你个臭小子不学好,理想还这么远大呢,” 黄莺红着脸伸手在他额头上敲了个爆栗,眉眼里含着的是不禁的惊羞和愤懑,波光粼粼的眼眸似嗲带嗔地白了他一眼,“几句甜言蜜语就能征服良家妇女,那只能是荡妇淫娃,骨子里就放荡不要脸的女人,你最好少打这种主意,看我不敲破你的脑袋……” “是啊,那些书我越看越看不下去了,看起来好像经历了千辛万苦似的,其实都是手到擒来,好像那些所谓的好女人都在眼巴巴等主角去勾引一样,我都想好了,只有黄莺这样的才值得我……哎哟,好痛,哈哈……” “睡觉,懒得跟你胡扯了。” 黄莺拉过被子,将另一床被子踢给黄海涛,“今晚你最好给我安分守己,敢意图不轨,我保证从此不再认你这个小祖宗。” 见黄莺说的十分郑重,黄海涛嘟哝道:“认小老公呗……哎呀……” 噗通一声,黄海涛被踢下了床,屁股几乎摔开了花,爬起来,见黄莺冷着脸,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沮丧地躺下了,两人中间隔着黄莺的行李箱…… 第二天一早,两人坐上了到山寨镇的破客车,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颠簸,到达了山寨,还有一段到黄家坪的机耕道,雨后的黄土路,泥泞不堪。 黄家坪出了不少名人富豪,但就是这条路却不准修缮,因为村里德高望重的登山爷爷说,黄家坪之所以风水好,才能走出那么多了不起的子孙,加入现代化的气息,便会破坏风水。 找了一辆载人的摩托车,黄海涛一手提着黄莺的行李箱,身后若即若离地坐着黄莺,摩托车在泥泞的机耕道上艰难地前进。 黄海涛也知道了,自己对黄莺的迷恋,一时半刻是不可能一蹴而就的,只能循序渐进,另辟蹊径,在她休假的这半个月时间里再加把劲,争取在她回省城之前拿下,后宫皇后的位置非她莫属…… 黄莺对他的防范可谓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两人中间隔着他的背包,无论摩托怎么颠簸,他也休想感受到她胸口丰胸的碰撞。 但他所不知道的是,黄莺一路默不作声,但一双风情妩媚的眼眸一直盯着他的后脑勺,在思考和评估一个大胆疯狂的构想的可能性,所带来的后果,承担的风险,然而她的黛眉越锁越紧,带着几分凄迷的黯然。 别开眼睛,望着熟悉的河流,梯田,如黛的青山,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她不知道她千算万算,却算错了一个最大的可变因素:她小祖宗的能量! 黄家坪,在紫光县境内是赫赫有名,出了黄光辉这个中科院院士,黄家龙这个地级市副市长,黄子庭和黄家善两大富豪,以及黄光辉两儿一女皆博士,大学生就更不在话下了,县城乡镇的官宦也有好几个,黄莺随便放到哪里也算是出类拔萃了,但在黄家坪,除了她的美貌外,她的履历只能算是普通。 黄家坪四十多户人家,都是清末和民国时期的老宅老院,坐落在一片开阔的山湾里,三面环山,林木郁郁葱葱,掩映着一座神秘的古刹,一条弯曲的溪流发源于西面那条三千平的山塘。 黄家坪安详而恬静地出现在了黄海涛和黄莺的眼帘之中,炊烟袅袅,鸡鸣犬吠,不时有人影在田间地界出没,好一派人间仙境。 摩托车在黄家坪最大的宅院大门前停了下来,这是黄莺的家,她母亲和大哥还固守着祖业。 黄莺故意忽视黄海涛留恋的眼神,看着摩托车继续前进,她心事重重地叩响了门环…… 在爷爷奶奶家的门前下车来,黄海涛叫了声“DOG”一条黑白相间毛色的大猎狗摇着尾巴跑出来了,同时一张艳美风韵的脸蛋也出现在了他的眼里。 “赵二姐?” 黄海涛一边付车费,一边望着那张寂寞幽怨的脸,迟疑地叫道。
第8章 父亲的旧情人
“赵二姐?” 黄海涛一边付车费,一边望着那张寂寞幽怨的脸,迟疑地叫道。 赵环抿了抿嘴唇,有些失神地望着少年版的黄子庭,欲言又止,看的黄海涛心都揪紧了:老头子当年不知道怎么对不起人家了啊! 此刻,黄克轩拧着水烟袋走了出来:“怎么都不先打个电话回来?” “爷爷,难道你就没有感到一点惊喜?” 黄海涛让过返回镇里候客的摩托车,笑嘻嘻地走过去,搂住爷爷硬朗的肩头朝屋里走,一双眼睛却颇认真地打量着一边风姿绰约的美妇赵环。 越看越挪不开眼睛了,越看越觉得这个成熟丰韵的农村妇女所散发出来的端庄风情,是他难以招架的了。 靠,老头子原来跟我是一个品位啊,真不愧是一脉相承秉性雷同的父子啊! 赵环已经四十三岁了,尽管身处农村,但青山绿水葆养出来的熟妇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连眼角的鱼尾纹也难得见到微微的痕迹。 体态更是丰满妙曼,毫无一丝臃肿的中年妇女特征。 丰胸,纤腰,肥臀,所构造出来的女人最诱人的三度曲线还是那么完美,更有端庄成熟的风韵,韵味十足,简直就是这如黛青山和碧绿原野之间点缀着一朵康乃馨一般,芳香,美艳。 最吸引邪恶少年黄海涛的,还是赵环灵秀隽永的面容里,所饱含的幽怨。 那明亮的大眼睛里,失神地望着黄海涛,眼眸里荡漾着对往事美好的回忆,以及憧憬之中对这个俊朗少年的父亲黄子庭的淡淡怨屈,郁郁寡欢。 赵环今天是来曾爷爷辈的黄克轩家通报防贼的,她现在是黄家坪村的会计兼妇女主任兼自保主任,三职集于一身。 因为今天早上,德高望重的黄登山老大人家里发现有人在昨天夜里趁着大雨撬了窗户进了屋子,没人住的厢房里被翻的乱七八糟,清理下来,发现丢了几瓶小辈们孝敬的好酒,还有两只玉镯和一只清代的花瓶,所以赵环和村长——黄莺的大哥黄觉——要分头一家一家的传达严防贼患的意识和精神。 黄家坪虽然有四十多户人家,但尽是一些老弱妇幼,一百多人坚持固守着风水宝地,留下的青壮也都是在等待下一代的发达,村长黄觉夫妇就是在努力培养十岁的女儿黄淼,小丫头聪明伶俐,大有化成凤凰一飞冲天的意思。 “小环,再坐一会吧,看看这小子都带了些什么回来,你也分一些回去给家明妈(赵环的公公叫黄家明,家明妈,就是黄家明的母亲,赵环叫奶奶的,其实黄海涛也就是‘家’字辈的,不过新一代的人都不怎么按字辈取名字了,所以赵环按夫家的辈分,她得叫黄海涛一声小叔叔,复杂吧,呵呵)” 黄克轩不容分说,便下了“命令” “哦……” 赵环应了一声,如梦初醒地垂下脸,等黄克轩进了门,才准备跟进去。 但她的小叔叔黄海涛显然不让她顺心,笑嘻嘻地盯着她的眼睛,一定要等她先进门:“二姐请。” 赵环心跳快了,突然感觉脸蛋有些发烫,N年前在他父亲那里遭受的怨屈似乎得到了一些补偿,又觉得黄海涛那双眼睛简直就是他老子黄子庭借给他来偷看她的一般,瞧的她心鹿狂跳,脸蛋更红了。 父亲旧情人此刻的风情,看在黄海涛的眼里,喜在他的心头,老头子的眼光不错啊,当年如此矜持害羞的贤淑姑娘,老头子怎么会舍得放手的呢? 一定要问个究竟。 但见,赵环扎着一条又黑又粗又长的麻花辫,一直垂到了她的腰际,更添妩媚纯净的乡土风情。 光洁如玉的额头上,两撇端庄的刘海飘荡在她眼前,让她羞意浓浓的眉眼若隐若现,很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思,让人十分舒畅,禁不住情潮涌动。 圆润的双肩,犹如打磨过的雕塑,线条十分柔美。那细长的颈脖子上,肌肤红润娇嫩,诱人恨不得亲上一口,舔上一舌。 水绿色衬衣里的双臂绞着手指横在肚腹上,显得小意而拘谨,犹如邻家大嫂一般的知书达礼。 尽管微微掬着上身,但胸口那两座雪峰的痕迹依旧无法掩饰,丰美浑圆,毫无一丝下垂的迹象,简直不像一个四十多岁的乡间妇女,更像是个韵味十足风情依然的丰韵少妇。 这应该是跟她病秧子的丈夫没有生养过而保持的完美吧。 遮掩着小腰的衣摆空荡荡的,令人遐想那盈盈一握的柔美丰润。 一条端庄成熟妇人所钟爱的泥黄色麻纱直筒裤,塑出她一米六六身材的高挑窈窕,肥美上翘的丰硕屁股那诱人的形状和轮廓,看的黄海涛险些倒抽了一口凉气,尤其是那丰隆的股瓣上所印出来的内裤痕迹,让黄海涛直叹乡间美妇,也懂得“情趣”二字。 一双白色厚跟凉鞋里,露出两排迷人的脚趾头,珠圆玉润…… “小涛涛……” 一声令黄海涛背心发凉的呼唤传来,他看见奶奶围着碎花围裙笑眯眯地展开双臂过来了。 “奶——奶——” 黄海涛忍住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乖巧孝顺地嗲呼了一声,也动情地朝奶奶迎上去。 “咦——” 黄克轩发着抖,险些摔倒。 “呵呵……” 赵环忍不住捂嘴笑起来,如花的容颜犹如红玫瑰盛开了一般的娇美诱人。 黄海涛听的骨头都软了,回头望过去,赵环的大眼睛却羞怯又忸怩地白了他一眼,那一瞥的风情,深深地印在了少年的脑海中……
第9章 姐弟之间
黄海涛听的骨头都软了,回头望过去,赵环的大眼睛却羞怯又忸怩地白了他一眼,那一瞥的风情,深深地印在了少年的脑海中…… 赵环逗留了一会儿便走了,带了些高档的点心和甜果回去。 因为爷爷奶奶在一边,黄海涛尽管贼眼偶尔在赵环丰韵的身子上溜达,却不敢放肆,更不敢放电,心有不甘地望着父亲的旧情人迤逦而去。 那优雅从容的步履,一步三摇的成熟韵味,特别是两瓣丰隆的屁股随着她的步姿而微微颤抖的诱惑,犹如颤巍巍的豆腐溢出来了一般的动人心弦,看的黄海涛一直硬到吃午饭…… 爷爷总是会午休的,等黄克轩一睡下,黄海涛就缠着在菜园子里赶鸡的奶奶问:“奶奶,赵二姐怎么总是对我不理不睬的啊?我看她性格也蛮好的,对谁都含笑说话,可对我……” “你小声点呢,小涛涛,” 奶奶警惕地四处张望了一番,才拉着他的手警告,“你可不准去问别人啊,让人家笑话呢。”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还不是你爸……” 奶奶似乎意识到自己多嘴了,连忙闭口,转移话题,“对了,闲逸老道跟你爷爷说去拜访一个什么道友去了,这几天不在刹里,说如果你回来了,一定要等到见他一面。” 闲逸老道,就是秘密地给黄海涛传艺的道人,比黄海涛出生还早五年来到了黄家坪古刹住下,一住就是二十年了,与黄家坪的居民已经难舍难分了。 黄海涛邪恶地一直怀疑闲逸是在暗恋村里的某个女人舍不得离开,因此他遭受了闲逸老道报复性的“折磨”…… 从奶奶这里问不出究竟,黄海涛便想去找黄莺,但黄莺和她哥嫂似乎在商量什么秘密的事情,他被赶了出来,只好带着“DOG”跟村里几个放暑假的大小男孩子一起去山塘里凫水(游泳)太阳落山的时候,他才回来,吃了晚饭,躺在阁楼里的床上,透过窗户几乎能尽览黄家坪的全貌。 山村的夜晚,特别的恬静。 皓月当空,如银的光芒一泻万顷,绵延的群山,如卧龙一般躺伏的山脊,蜿蜒的小溪,长势旺盛的稻田,还有玉米,令人新感情愿地徜徉在这样静谧优雅的乡间…… 他的手机响了,抓起来一看,是大姐,从洛杉矶打过来的越洋电话。 黄海萍大黄海涛四岁,今年已经快二十芳龄了,高中就去了美国,下半年就要上大学三年级了,据说只差两个学分,便可以拿到学士学位,却一直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读研。 在黄海涛的眼中,姐姐颇具有千金大小姐的风范,高傲,冷漠,对谁都不理不睬的样子,但对他这个亲弟弟倒是无话不谈。 黄海萍问弟弟,究竟有没有谈小女朋友。 他忸怩着回答说:“姐,别打趣老弟了,我啥都不懂呢……” “咯咯……” 黄海萍在万里之外的笑声都是那么的嚣张,“别跟老姐装纯洁了,快十七岁的大学生了,我弟弟除了小学跳级的聪明外,不相信是一个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懵懂少年,老姐早就发现你这个家伙色迷迷的本性了,别跟我胡扯,老实交代,跟小女朋友接吻是啥滋味?” “姐,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美国那么开放的社会,你都快二十了,还尽想偷窥人家的隐私,自己又不主动去尝试……” “看到这些毛茸茸的白种人,老姐就像吃了把苍蝇一样浑身难受,老姐也想啊,人家都嘲笑我这个老处女了,气得我牙痒痒的……” “那边不是有很多华侨吗,难道你也看不上眼?” “听他们说英语比白种人还纯正,我就不舒服,老姐可是爱国的好姑娘,别打岔,赶快交代你都把那个敏芝怎么了?” 许敏芝是黄海涛的同桌,一个花骨朵儿一般含苞欲放的诱人花蕾。 黄海涛不接茬,继续调戏大姐:“那你可以找黑人啊,哈哈……” “臭小子找死,看我明年回来不打烂你的屁股!” “这个暑假,你怎么不回来啊,去年你就没有回来啊老姐,你比我还狠心啊。” “等姐再成熟一点,免得回去又跟老头子火拼,等我学会忍让了再说吧,可是随着离开的时间越来越久,我越来越不敢回去了,你说,老头子抱着我痛哭流涕的话,岂不是显得我不孝顺了?如果那个女人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再来个眼泪汪汪的亲情大戏,我岂不是要低头认错?我不干……” “姐,我要批评你了,所谓胸大无脑,就是你的真实写照……” “嘿嘿,小子,我宁愿当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也不要是个精明强干的平胸飞机场,你的敏芝的胸脯总没有姐姐的大吧,嘎嘎……” “敏芝还很有潜力,她才十五岁呢,以后肯定比你的还大!” “我懂我懂,在我弟弟的滋润抚弄下,就是花生米也会膨胀如西瓜的,哈哈……” “姐,你好色哦……” “切,跟你这个小色鬼说话老姐我才这样的,对外人,老姐我可是清纯靓丽的乖乖女……” “闷骚型的,哈哈……” “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闷骚的总比明骚的更有吸引力吧,小色狼肯定是有心得的……” 想想许敏芝跟自己钻树林时的妩媚大胆,黄海涛对姐姐的话深以为是,揉了揉胯间勃起的硬物,口不择言了:“姐,你那么大的胸,是不是你自己揉出来的啊?”
第10章 出浴的美妇
“不告诉你,你以为只有你们可以打灰机啊,也不想想老姐我都二十岁了是怎么过来的,嘿嘿……臭小子,老姐告诉你啊,我也接过吻的,不过不是男人哦……” “哇,姐,你是T还是P啊?” “老姐可是乖乖女,被逼的哦……” “那个T是谁呢,有没有更深入的侵犯你啊?” “是个金发大美女,长的超像凯瑟琳·泽塔·琼斯了,她不交男朋友,都怀疑她是个同性恋,可只有你姐姐知道她还真就是个同性恋咯……” “姐,该不是你也是同性恋吧,啧啧,太让老弟我伤心了……” “你姐当然不是,不过女孩子之间更容易有亲昵的动作,也不容易反感的,海涛,这个金发美女跟你姐说,等我们毕业了,她要跟姐去中国定居呢,现在正在跟我学汉语……” “完了完了,姐,你完了,你肯定会陷入她的温柔陷阱里不能自拔的,哎呀,可惜啦,可惜了我姐36D的完美大胸啦,是全世界男人的损失啊……” “咯咯……” 黄海萍笑的十分欢畅,“要不要姐姐把她勾引过来,回去便宜你啊?” “好啊好啊,呃,不过,她的胸型能跟老姐你媲美吗?” “臭小子,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就知道你以前总是偷瞄老姐的胸不怀好意,老实说,姐失踪的那些胸罩是不是都是你干的?” 黄海涛心惊肉跳,想起自己用姐姐的胸罩作道具灰机的事情就要败露了,赶紧挂了电话,却又有点意犹未尽。 汗,每次和亲姐姐通电话,总要搞的自己性致勃勃,自己是不是有点病态啊,还是老姐总是跟自己口无遮拦地讨论男女身体问题给害的呢? 翻身起床,找黄黄莺去…… 跟听收音机的爷爷打了声招呼,在看电视的奶奶脸颊上亲了一下,他领着“DOG”出了大门朝东而去。 要到黄莺家,必须要途经赵环那栋老屋,黄海涛心跳不由自主地快了起来,他正莫名其妙,看见大黄猎狗DOG当先冲到了赵环家门前那只石狮子下面,跟一条通身雪白的狗交颈厮磨起来了,其状简直就像一对久别重逢的老情人一般,看的黄海涛心里豁然一热:这俩畜生,是不是在暗示老子该去替父亲勾引他的旧情人啊? 父债子还,天经地义的嘛…… “咦,是小涛涛啊?” 一个年老的妇人从半掩的大门挤出来,手里一把镰刀。 “家明嫂子这是去哪里啊,是不是割韭菜包饺子,明天我可要来蹭饭的哦。” 黄海涛望着赵环的婆婆,白发苍苍,垂垂老矣。 “那感情好啊,小涛涛,你站到灯下来让嫂子看看,人老不中用了,眼睛花咯。” 家明嫂子借着大门缝里映出来的灯光,凑近来打量黄海涛,慈眉善目,简直像是在欣赏一件宝贝,“又高了,声音都变粗了,快成小大人了,等不了两年小涛涛都要娶媳妇了,可惜嫂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喝老辈子的喜酒哦……” “能的能的,嫂子还这么精神,一定长命百岁的……” 黄海涛跟家明嫂子寒暄一阵。 “涛涛,你这是去哪里窜门啊?” “呃……随便逛逛,山村的空气多清新啊……” “谢谢你带回来的点心,味道真好,要不你进去坐坐,什么时候走啊,可得替嫂子给你思霞姐带点东西呢……” 黄思霞,是她女儿,赵环的小姑子,在黄海涛父亲的帮助下,在省城开了一家门店,日子也小康幸福。 “还早呢……” “那你先进去坐坐,可能小环已经洗好澡了,去吧,嫂子一会就回来……” 我汗,早知道赵环在洗澡,还啰嗦这么多干嘛! “那好吧。” 黄海涛三步并着两步窜进了大门,耳明目聪,注意力集中到了侧厢房那灯光影影绰绰的纸窗,他从小就知道,那里面有一只大木桶,黄思霞和赵环都是在里面洗澡的。 他蹑手蹑脚地凑到窗子上,窗棂上看不到什么,似乎里面也没有水声。 他学电影里偷香贼,用指头粘了点口水,在白纸上一点,轻易地捅开了一只小孔,黄海涛已经听见自己的心跳像撞钟一般剧烈了,双腿甚至在发抖。 热烘烘的水雾从小孔中透出来,他的眼睛凑了上去,顿时痴呆,又惋惜,也有震惊,最多的还是狂喜。 赵环已经洗好了澡,正在穿衣服,甚至连内衣内裤都穿好了,正在用干毛巾擦拭那黑瀑一般湿漉漉的长发,并不急着穿外衣,让黄海涛感觉,冥冥中,老天爷都在帮了他一般。 入目中,是一具丰满雪白的胴体,半侧身对着他的眼睛,夺魂摄魄,春光四溢。 白色的胸罩和白色的内裤配套,只堪堪遮住了她女人最诱人神秘的关键三点,但那几乎赤裸的S型身材,前凸后翘,看的黄海涛口水掉了出来都不知道。 一对丰胸束缚在胸罩里,浑圆结实,胸罩是比较保守的造型,但也露出一截雪白颤荡的乳肉,随着她搓着头发而诱人地晃荡。 那绝对是传说中的36D,一点也不像一个农村妇女的乳房,看不出下坠的迹象,似乎还有微微的上翘。 紧紧一收的细腰,毫无一丝赘肉,天然的美人坯子,胜于后天的改造,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协调,美好。 内裤包裹住了她的大半个肥大屁股,但那夸张的挺翘浑圆,加上夺目的雪白如莹,让还没有真正见过一个赤裸女人身体的少年黄海涛,感觉心脏都似乎停止了。 两条大腿,充满了肉欲的诱惑,比起黄莺的更肥硕一些,但在赵环身上,却一点也看不出粗壮来,和她丰满成熟的身体搭配起来,是那么的匀称,养眼……
第11章 跟你老子一样
两条大腿,充满了肉欲的诱惑,比起黄莺的更肥硕一些,但在赵环身上,却一点也看不出粗壮来,和她丰满成熟的身体搭配起来,是那么的匀称,养眼。 咕——黄海涛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是那么的响,做贼心虚地蹲了下来,眼前挥之不去的还是赵环那成熟丰腴的胴体,那如云的黑发,雪白如玉的肌肤,丰挺沉甸甸的酥胸,纤细的腰肢,丰厚肥硕的屁股,健美匀称的大腿…… 他自问,在老家上学时绝对还是个纯洁阳光的好孩子,但一到省城,花花绿绿的世界,早熟同学们的影响,大城市女人们暴露穿着的诱惑,加上他年龄的增长,性意识的萌动,他变坏了,无数个夜里,偷偷地上网浏览少儿不宜网站,下载情色小说以充实自己的理论知识,同时也将他越来越强烈的原始欲望勾引的简直不能压制了。 偷偷地收集姐姐的内衣裤只是他小试牛刀,可惜,就在他想要大胆一点揩姐姐的油时,姐姐只身去了美国读书。 继母倒是绝色的美人,气质高贵,内涵文雅,保养良好,身材完全没有走样的痕迹,对他也是如同己出,但他心里总是有隔阂,尽管无数次发狠,想要禽兽一样地窃取她的身体,但种种因素,让他渐渐失去了勇气,主要是南霸天一样的父亲,给了他不敢轻举妄动的震慑。 除了电脑上,他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女人的赤裸身体,而且还是如此真实丰腴,加之赵环还是父亲旧情人的这层刺激关系,黄海涛心里充满了无法抗拒的冲动。 试想,高高在上,暴君一样的父亲曾经钟情的女人,如果让自己征服了的话,那该是一种怎样了不起的成就啊! 他心里又有些迟疑,因为他想到了黄莺,这个他迷恋了数年的孙女儿,无论是从多年来默默依恋的梦中情人的角色,还是她成为少妇后,越来越风情知性的韵味,她都是他想要得到的首选目标。 黄莺少女时代的知心大姐姐形象,到了城市后,脱胎换骨般迅速融入大城市的时尚,出类拔萃的才华,嫁为人妇后成熟丰韵的诱惑,他密切地见证了黄莺的成长,黄莺已经深深地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呀,这是海涛吧,你怎么蹲在这里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赵环穿着一条居家连衣裙出现在了黄海涛跟前。 黄海涛猝不及防,险些崩溃,好像偷窥被抓了现行一般的惊慌欲逃。 他飞快地站起来,又想到窗棂上还有自己用手指捅的偷窥孔呢。 急中生智,黄海涛的声音突然变的沉痛欲泣了:“赵二姐……我,我想妈妈了……” 赵环拉亮了院子里的路灯,看见黄海涛揉着眼圈,局促不安地站在眼前,她内心心潮澎湃起来,恍若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些美好的回忆,心中顿时酸涩凄苦。 “海涛,” 多年的不幸,已经磨练了这个善良美丽的美妇,她克制着自己烦乱的心绪,平静地问,“海涛,有什么烦恼吗,怎么想起你妈妈来了?别伤心了,跟二姐去屋子里坐坐好吗?” “嗯。” 黄海涛跟着赵环进了她的东厢房卧室,嗅着新出浴妇人身上那雅致的清香,还有熟妇特有的体香,在赵环开亮电灯的那一瞬间,他捕捉到了灯光透视之下,连衣裙里赵环若隐若现的胴体轮廓,比之刚才直视那直白的三点式更令人心旷神怡。 纤细的腰肢下面,那扭动着的肥美屁股,两瓣丰隆的肉团似乎还在微微地颤动,泛起一片撩人的臀浪。 “坐吧。” 赵环似乎也心事重重,指着一把椅子对黄海涛说,她甚至不敢多看一眼忧愁的黄海涛,害怕自己沉浸入那些早该忘掉的回忆中去。 黄海涛见赵环微微侧着身子坐在了她床沿上,黄海涛“客气”地说:“我就坐小马扎好了。” 说完,拉过门边一只小马扎,一屁股坐了下去,眼睛随意一扫,正好对着赵环那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微微翕开的两腿之间,形成了一道幽深神秘的诱人地带,似乎一缕缕幽门的芳香正在飘散出来。 “对了海涛,要不要吃点葡萄,二姐去给你摘?” 赵环说着站起来,她倒不是回避自己的春光外泄,纯粹是对这个旧情人的孩子有种特别的情愫,像看到了旧情人的影子。 “不用了,我在家里吃过了。” 黄海涛的声音有些发抖,因为他看见站起身的赵环裙摆里,平坦的小腹下面那片诱人的三角地带,隐隐约约地呈现出一只隆起的肥美肉丘,神秘地夹在她两条大腿之间,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的啊? “呵呵,你不是一向活泼多话的么,怎么现在乖的像个小丫头了一样呢,呵呵……” 赵环有心调剂气氛,又坐下去了,双腿似乎又张开了一些,因为对着这个旧情人的孩子,她完全不设防的。 再说,他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少年罢了。 小丫头?我怎么会是小丫头呢?我可是一匹危险的色狼啊! 黄海涛心里不服气,偷窥的事情已经掩饰过去了,他不用再怕什么了,壮壮胆子,勇敢地盯着赵环深黑的眼眸,那里面波光荡漾,温柔可人,像只小手一般,撩着他的心。 “还……还不是因为赵二姐太美丽了,海涛怕惹你生气啊……” 黄海涛感觉自己的脸都滚烫了。 “扑哧……” 赵环没想到少年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楞了一下,才捂嘴笑了出来,像一朵娇艳的玫瑰一般动人,一双弯成新月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脸红的少年,嗲怪地说,“臭小子,还以为你啥都不懂呢,跟你老子一样……”
第12章 往事如烟
“扑哧……” 赵环没想到少年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楞了一下,才捂嘴笑了出来,像一朵娇艳的玫瑰一般动人,一双弯成新月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脸红的少年,嗲怪地说,“臭小子,还以为你啥都不懂呢,跟你老子一样……” 她连忙住口,眼波里流露出的温柔,简直能融化黄海涛少年的心。 潮红的脸蛋,映衬着她乌黑的长发,风情韵味一时四溢于小小的卧室,淡雅的清香之中,弥漫着丰熟妇人动人的姿色氤氲。 “对了,赵二姐,我爸爸当年怎么了,听说好像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呢……” “你,你哪里听来的?” 赵环紧张地收了笑容。 黄海涛脑筋急转,脱口而出:“我奶奶莫名其妙地透露了一点,也不肯细说,但是我每次回老家来,爸爸都提醒我要对你多尊敬,如果有力所能及的事情也要替你搭把手……” “别说了海涛。” 赵环别开脸蛋,丰韵的娇躯微微侧了过去,那两条对着黄海涛的大腿张的更开了,裙摆紧紧地束缚着她的腿肉,紧绷出两条肥硕肉感的大腿。 大腿内侧的肌肤,更是如雪如莹,吹弹可破,白花花地延伸到了幽谷的尽头,黄海涛贼兮兮地弓着身子,看见了两条丰腴大腿交叉的地方,像只肉包一般隆起的小丘,肥嘟嘟的,令他几乎停滞了呼吸。 这种姿势给予青春萌动的少年的震撼,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述的,充满着温情,更充满着性的诱惑。 他突然发现赵环似乎在抽泣,整个娇躯微微地颤抖着,似乎在克制着强烈的伤感一般,真是我见犹怜。 黄海涛为自己鼓了鼓勇气,站起身来走过去,一只手试探着搭到赵环圆润的肩头上:“赵二姐,对不起,我引起了你的伤心事么?如果是我爸爸对不起你,我代他跟你道歉……” “没,没有,” 赵环用手腕揩了一下眼眶,转来螓首来,湿漉漉的长睫毛一缕一缕地粘在一起,十分凄美。 那双酸楚的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黄海涛,颤抖着嘴唇,“海涛,别乱想了,都是命……” “都是命”三个字,似乎蕴含了太多委屈与不甘,赵环几乎克制不住泪腺,两行积攒了多年的清泪夺眶而出,滑过她如雪的冰肌,流进了她两片微颤的樱唇之中。 她连忙用双手捧着自己的脸蛋,掩住自己情难自禁的哀苦,整个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 美人泣泪,恸人心魂,黄海涛挨着赵环的娇躯坐了下来,手臂一伸,环住了赵环肉感沁人的蜂腰,将她的螓首轻轻地拨到自己的肩头上,贴心地安慰说:“赵二姐,别伤心了,爸爸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来替他担待好吗?” 听了黄海涛的话,赵环娇躯一震,立刻坐端正了,泪眼朦胧中望着英俊不凡的少年,似乎能看到旧情人当年坚强不屈的担当,她有点恍惚,用双手抹干净了眼泪,连忙站起身来,走到窗口,背对着黄海涛说:“海涛,你还小,大人的事你就别参合了,你爸爸他没有错,错在二姐,都怪二姐当年不坚决,不敢丢下老人跟他……跟他……” 私奔?黄海涛似有所悟。然后听赵环期期艾艾地讲诉了原委。 赵环娘家,是黄家坪唯一的外姓,她父亲赵汝关是个脾气火爆的独裁者,嗜酒如狂,经常打骂老婆,赵环是他唯一的儿女,嫁人后,赵环的母亲根本拿赵汝关没有办法。 在黄海涛十岁的时候,他老婆终于赌气喝农药相逼,但抢救不及时撒手人寰而去。 一个人生活的赵汝关不过两年后,从镇上一路提着酒瓶子喝回来,醉倒在雪地里冻死了。 而赵环的丈夫家,当年在黄家坪算是殷实人家了,赵汝关自然将如花似玉的女儿许配了过去,完全不管赵环早已经跟黄子庭眉来眼去私情如炽,结果在一个夜里,黄子庭要拉赵环私奔,但赵环胆怯,黄子庭终于郁郁上路,到了省城打造了自己的一片天地,而赵环逃不过命运,嫁给了她的丈夫。 两年后,赵环还没有身孕,去医院一查,结果是他丈夫不育。 多方求药问医,跑遍了周边大小医院,最后因为吃了江湖郎中的偏方,一病不起,郁郁而终。 黄海涛了解了全部,不禁唏嘘,一念之间,可以决定一个人幸福或者悲惨的一生啊! 再想想赵环这些年过的日子,黄海涛发现自己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鼓励他:关照赵环,把她救出苦海! 少年人激动了,走到已经平静下来的赵环身边,拉住了她一双柔软的手,坚定地说:“赵二姐,等我走的时候,跟我去省城吧,带上家明嫂子一起,我想我爸爸一定会照顾好你们的。” 赵环抖掉黄海涛的手,不可置信地望着坚毅的少年:“别,别这样说,那算什么事,绝对不可以……” 黄海涛又去拉赵环的手,但赵环犹如惊弓之鸟般将手背到了背后,他干脆一把将赵环丰韵的身子搂进怀里,激动不已地说:“二姐,你难道不知道吗,我爸每次回来,总要在阁楼的窗口朝你这边望望,有时候一站就是半个小时啊,二姐,你已经遭受了太多苦楚了,别委屈自己了好吗,我爸心里始终都有你的啊!” 汗,这都是在为父亲还是在为自己啊? 黄海涛把自己给绕进去了,但温香软玉在怀的舒爽,乖巧得像个动情的大姑娘一般毫不挣扎的赵环,给了他许多信心,先把这个极品的村妇弄到省城去再说。
第13章 挑明
汗,这都是在为父亲还是在为自己啊? 黄海涛把自己给绕进去了,但温香软玉在怀的舒爽,乖巧得像个动情的大姑娘一般毫不挣扎的赵环,给了他许多信心,先把这个极品的村妇弄到省城去再说。 十五岁的黄海涛,已经有一米七了,一米六五左右的赵环像个楚楚可怜的少女一般伏在他胸口,初具男子汉体魄的少年胸膛结实,骨骼坚韧,赵环恍惚中感觉就似蜷缩在旧情人怀里一般踏实,安全。 美好的往事,多少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就是这样趴伏在情人的怀里,筹划着她们的未来,感受着他的霸道有力,感受着他胯间一直雄赳赳硬着顶在她柔软少女小腹上的火热棍子,柔情蜜意之时,她会羞涩地用自己丰挺的少女乳房在他胸口揉蹭,给他一些念想;等他控制不住了的时候,他便会把贼手从衣摆下面伸进去,捉住她的一对玉剥鸡头般的嫩乳揉搓,推捏,挑逗的她浑身软绵绵的,直想跟他融为一体;有时候,他还会掏出那条烫手的丑东西,让她帮他抚摸,套弄,他的贼手就会伸进自己的裤子里面,在自己那泥泞不堪的花园里滑动,按揉,自己就会嗯嗯呀呀地呻吟起来;太多的时候,她都经不住他几分钟的挑逗,便会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泄了身,那销魂的快感,就像松了手的气球一般,向上飘啊飘,一直飘到云端上来去,然后等她恢复了体力,他就会霸道地指使她帮他弄出来,那疱火棍一般滚烫的棍子,硬的像铁条,烙的她小手发烫,感受着它的热情,那上面血管暴起的可爱,她会尽心尽力地帮他套弄,直到他牛吼一声,那东西一跳一跳地喷射出令她心惊肉跳的白浓,她会很幸福,很有成就感,心爱的人儿之间才有的甜蜜…… 黄海涛抱着赵环丰腴的身子,久久地没有发觉她的动静,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赵环一对丰挺的酥胸压在他胸口,能感受到她们的沉重,柔软和丰富的弹力。 嗅着她发丝中散发出来的幽香,他的一双手顺着她线条平滑的背部一直抚摸下去,手掌中传来的温柔肉感,让他激动不已,胯间棍子挺了起来,一跳一跳地在赵环的小腹上碰擦着,给了他更多的快感。 贼手来到她的细腰上,禁不住轻轻地揉了揉,那韧性十足的弹力,诱惑的他的棍子立刻挺直了,抵在了赵环柔软的小腹上,但她仍旧没有动静。 他哪里想得到,赵环此刻已经沉浸入了她羞人往事的回味之中了啊。他更大胆了,双手落到了赵环那两瓣肥美的臀瓣上,顿时心惊失魂。 丰富的脂肪,肥硕地隆起,形成了两瓣弧线完美的屁股,手掌根本无法抓握过来,而且还有力地回击着他的力量。 每当他抓捏一把后,那变了形的臀瓣必然恢复浑圆的原状,还带着微微的颤抖臀浪。 天啦,端庄贤淑典范的赵环现在是怎么啦,居然完全一动不动地在承受自己给予她近似亵渎的轻薄而无动于衷。 难道她久旷的身子真的很需要男人的籍慰了吗? 自己能不能胜任啊? 黄海涛不敢说话了,生怕将这个丰熟的美妇惊醒了,听闻她的鼻息似乎急促起来,整个娇躯也似乎在发热,雪白的脸蛋上笼罩着一层迷人的羞红。 在他抓捏她硕大肥美的臀瓣时,她的嗓子里似乎还能听见一丝若有若无的娇啼。 黄海涛十分有成就感,心跳更快了,粗气直喘,棍子更硬了。他试着挺动了一下腰,让那火热的棍子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刺出一只小坑来。 “嗯……” 美妇终于抑制不住,发出了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一张娇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脸颊上,那细腻柔滑的触感,让黄海涛又挺动了一下。 “啊……” 赵环终于被惊醒了,一把推开黄海涛,不可置信地盯着眼睛绿幽幽的少年,面红如桃花,唇红欲血滴,一对丰胸剧烈地起伏。 “赵二姐,” 黄海涛怎能容忍赵环翻脸,抢上一步,再次将噤若寒蝉的赵环一把搂住,嘴巴凑到她娇嫩的耳垂边,喷着滚烫的热气说,“我喜欢你,你太温柔贤淑了,你迷住了我爸,也迷住了我……” “不——” 赵环惊慌失措,却挣脱不开黄海涛的拥抱,一双雪白的玉手在他背上拍打,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响声,敏感的耳朵被他喷出的热浪包围着,令她浑身泛起一片酥麻的电流,而他口中的父子皆迷恋她的美,更是让她羞愧难当,自己岂不成了狐狸精了? 不,她不要做狐狸精,她可是贤淑端庄的良家妇女,坚守了多年清白的贞洁烈妇,村里谁不说她贤惠孝顺,人人称道的赞誉,她可是耗费了多少青春和辛酸才得到的,可不能败坏在这个少年的手里,更令人羞愧的,还是这个少年是她旧情人的儿子,让人知道了,她还怎么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啊! 可是这个缠人的坏家伙,装着可怜骗取了自己的信任,死缠烂打地抱住了自己清白的娇躯,自己的身子可只有两个人抱住过啊,而且他还用他男性的象征捅了几下自己的小腹,还肆无忌惮地抓捏了自己的屁股。 天啦,自己的屁股多么珍贵,居然一失神之间,就被一个半大的男孩子轻薄了,自己难道已经不干净了么? “赵二姐,我不会松手的,就算家明嫂子进来了,我也不会松手的,” 黄海涛忘情地亲吻着赵环湿漉漉的发丝,胯间棍子如铁般抵在她弹软的小腹上,“你不能再委屈自己了,你这么美,这么善良,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幸福……”
第14章 肆意轻薄
“赵二姐,我不会松手的,就算家明嫂子进来了,我也不会松手的,” 黄海涛忘情地亲吻着赵环湿漉漉的发丝,胯间棍子如铁般抵在她弹软的小腹上,“你不能再委屈自己了,你这么美,这么善良,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幸福……” 天,这还是一个孩子说的话吗?赵环不敢出声,婆婆割韭菜去了好久了,肯定要回来了,被她撞上,她该怎么做人啊? 听着少年口中的喃喃自语,她丰富的社会阅历猜得到,这个少年说的是真心话,就像他老子当年一样,每一句话总让自己感到羞涩,感到甜蜜,幸福总荡漾在她的心间。 “海涛海涛,你放过二姐吧,” 赵环知道不能跟这个孩子硬来了,便软语相求,“你这样下去,不是逼二姐去寻死吗海涛?” “赵二姐,你不会死的,要死也是跟我一起死,幸福而死……” 黄海涛很惊叹自己居然说出这么动人的话来了,看来老头子的天赋遗传了下来啊,自己一定要发扬光大,他伸出舌头,在赵环耳朵上舔了一下,然后一口含住,舌头在那脆弱的耳廓上扫动起来。 “哦哦哦……” 赵环感觉自己要崩溃了,一个小孩子怎么这么懂得挑情啊,她紧闭着樱唇,鼻子里却无法控制地娇喘呻吟如歌起来,久旷的身子跟着剧烈地颤抖,内心潜藏了许久的欲望似乎也被唤醒了,蠢蠢欲动地要爆发出来,酥软,无力,不想动弹。 要是这个轻薄自己的家伙,换成是他的父亲,自己会不会有心理障碍呢? 赵环脑海里飞快地闪过黄子庭当年充满深情的眼睛,她连忙摇摆着螓首,一边躲避着黄海涛舔弄她的耳珠,一面企图摆脱他老子的形象。 但这都是徒劳的,身子里阵阵酥痒的骚动,酥胸在膨胀发酸的变化,两腿之间汩汩而流的情水,都在宣告着她本来就是渴望这样爱抚的,而且她发现,一想到这个轻薄自己的小家伙,就是自己的初恋情人的儿子,她蜜谷里的情水就立刻朝外涌动。 难道自己的生命,这一辈子都摆脱不了“他”的影子了吗?而且,自己真的那么想摆脱吗?她真想放声大哭一场,都怪自己当年太软弱了…… “唔……” 赵环瞪大了眼睛,因为她的樱唇突然被吻住了,那么有力的吮吸,她那两片娇嫩如胭的唇瓣完全被黄海涛含住了。 村野美妇立刻失去了思维,这算什么?自己的清白就这样被糟蹋了么?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男孩夺取了吗? 她突然听见大门口婆婆的声音在唤“小白”(她家那条白狗)了,惊恐难鸣之下,她用出了浑身的力气,推开了黄海涛。 “啵——” 四唇分离的那一瞬,发出了令人心慌意乱的声音。 赵环脑子里嗡的一声响,既羞愧,又窘迫,还无奈。连忙整理衣裙,就要出门去迎婆婆。 没想到,黄海涛从后面又抱住了她,而且一双贼手毫不客气地捂着了她那对丰挺柔软的酥胸,一根钢棍也刺进了自己的臀瓣之间。 “嗯……” 赵环几乎要哭泣出来了,这个死皮赖脸的臭小子啊! 哇,何其硕大丰满的乳房啊,这么柔软,又这么坚挺,两手都把握不过来。 那沉甸甸的质感,丰隆的结实,让黄海涛克制不住地抓揉起来。 那浑厚的弹力,随意变幻着形状又不影响她们的整体完美,简直让黄海涛要窒息了。 所谓富贵险中求,性福又何尝不是需要勇气和胆魄才能得到啊! 丰隆的大屁股,简直就像一只脸盆一般倒扣在她后面,他狠狠地用棍子刺进了其间,感觉到妇人立刻夹紧了双腿,正好用她肥美的脂肪包裹住他的火热兄弟,他像畜生一样地抽动了两下,阵阵难言的快感,从那敏感的大头上传回来,仓促情急之下的少年,险些就喷射了。 危险的地方,得到的性福,也总是仓促巨大的。 他完全不管院子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肆意地把玩赵环的酥胸,冲刺她的肥大屁股,尽情地发泄自己的兽性,嘴巴凑到赵环的耳朵边低声威胁:“赵二姐,答应我吧,反正我爱定你了,我也不怕让所有人知道,我就是喜欢你,爱你,要给你天大的幸福……” “小环,小环,你睡了吗?” 家明嫂子停在院子中间问。 “没,没有呢,哪里睡这么早,在跟海涛说话呢。” 赵环羞愤欲死,可她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一个地方,就是自己的双腿之间夹着的那条羞人的丑东西,她痛恨自己这样放荡,没有勇气跟这个万恶的小坏蛋翻脸。 那是多么巨大的东西啊! 赵环控制不住自己要去衡量那东西的体积和长度。 她见过两个人的那东西,一个是这个万恶小坏蛋父亲的,虽然黄子庭那坚硬如铁的印象还深深地刻在她脑海里,但哪里能跟他儿子比啊;还有一条,就是丈夫的,跟自己现在腿间夹着的这条比起来,死鬼丈夫那玩意儿简直就是小蚯蚓…… 她羞愧难鸣,她悲愤欲死,这个坏家伙居然把自己折磨的这么不要脸了,一边承受着他的肆意轻薄不敢声张,一边还淫荡地比较那玩意儿的大小。 难道我赵环就逃不过这个家伙的手掌心了吗?我赵环谨守妇道几十年,孝顺公婆,热心助人,从不损人利己,我招谁惹谁了啊? “啊,小涛涛还在啊?” 家明嫂子似乎放下镰刀和韭菜,就走过来了。 “是啊是啊,嫂子,我正央求赵二姐陪我去古刹见老道爷爷呢。” 黄海涛简直佩服自己的说辞,松开了狼狈不堪的赵环,见她背着自己整理衣裙和头发,似乎也感觉自己做的太多火了。 哎,年轻气盛,控制力薄弱啊!
第15章 情愫幽动
“是啊是啊,嫂子,我正央求赵二姐陪我去古刹见老道爷爷呢。” 黄海涛简直佩服自己的说辞,松开了狼狈不堪的赵环,见她背着自己整理衣裙和头发,似乎也感觉自己做的太多火了。 哎,年轻气盛,控制力薄弱啊! 家明嫂子出现在了门口:“听说闲逸老道这几天不在古刹里啊,你这么晚去干吗呢小涛涛?” 黄海涛尽量让自己挡住身后惊魂未定的赵环,笑着说:“刚才他打我手机,说已经回来了,让我过去说说话儿呢。” 村里众所周知,黄海涛跟古刹里的闲逸老道关系非同寻常,经常让他去古刹里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啊,那这样的话,小环你就快点陪涛涛过去吧,别太晚了,” 家明嫂子说完,转身欲走,又停下来对黄海涛说,“你记得明天过来嫂子家吃饺子啊……” 听见家明嫂子的脚步声进了西面厨房,黄海涛又朝赵环逼过去:“赵二姐,要不我们现在动身吧?” 赵环脸蛋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尽,扶着梳妆台既怕又羞地望着黄海涛:“我是不会去的,哪怕你声张出去,我也是不会去的,大不了一死保全我的清白……” 说到这里,赵环眼圈红了,她的清白似乎已经被破坏了,想想酥胸和屁股这两个女人珍惜的部位,都被这个杀千刀的小混蛋玷污了,哪里还有清白可言? 看着赵环楚楚可怜的样子,黄海涛开始自责起来,冷静下的少年,也懂得替别人着想了。 想她这么多年承受着多少苦楚,却又遇到了自己这个禽兽一般的小色狼轻薄,而她又是那样的善良贤惠,人人称赞,现在心底不知道有多少愤懑和冤屈啊! 自己是不是有点辣手摧花的卑鄙呢? 黄海涛觉得双膝一软,黄莺的话浮现了出来,她看不起卑躬屈膝的软蛋,他立刻站直了,诚恳的说:“对不起二姐,只因为你太美丽了,我不忍心看着你在这里多受哪怕一点点的苦,所以我才,才控制不住自己的……” 赵环瞥了他一眼,长吁一口气说:“到此为止,我就不怪你了,你这样年纪的孩子,对……对我们有好奇心是正常的,再说你亲妈走的早,也怪可怜的,每年还要躲避后妈回老家来过,二姐看在眼里,也同情你……” “是啊赵二姐,原谅我吧,我知道你对我说喜欢你不会当真的,我也不怪你不理解我的心情,你就当是我对美丽无双的女人充满好奇心吧,就当我把你看成阿姨或者妈妈一样的亲人才情不自禁的吧,” 黄海涛说着,又一把牵上了赵环的左手,深情地说,“赵二姐,我本来不想对你那样的,可你也知道美丽的女人对男孩子的诱惑力有多大……” “瞎说,不准再说了,” 赵环脸蛋上突然浮现了一抹红晕,甩了甩手,但黄海涛死抓着不放,她也由着他了,飞快地瞟了他一眼,英俊少年嘴角那两撇绒毛令人有种怪异的心颤,“二姐不过是个老姑婆了,哪里还有美丽,别想用这种甜言蜜语地诓你二姐,你二姐可不是傻女人……” 赵环脸蛋上的红晕是那么的娇艳迷人,黄海涛看的又蠢蠢欲动起来,再上前半步,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心神不禁一荡:“来来来,二姐,你照着镜子看看,你不知道有多美,就是省城里也找不出几个有你这样迷人的女人的呢,你常年生活在山村,真是埋没了你的美丽,你真应该跟我去大城市里看看,那时候你别提有多骄傲了,保证会迷倒一大片呢……” 听着黄海涛信口雌黄,赵环却宁愿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对于她自己的美貌,她还是有自信的,但说要跟大城市里的时髦女人相比,她终究还是很疑惑。 但女人天生爱美,就算你夸大其词,有谁又会跟你斤斤计较呢? 赵环想象着,自己稍加打扮,行走于车水马龙的大城市中,吸引着周围贪婪的眼光,自己却傲然而去,一个笑容都不给他们的快感,她的心有点活泛了。 被黄海涛拉着,站到穿衣镜前面。 镜子里一个修长的英俊少年身边站着的,是一个风韵犹存的美妇人,几分羞涩,几分局促。 如瀑的长发几乎都已经干了,柔顺地披散下来,增添了几多迷人的风情。 五官周正,难以挑剔,加上肌肤雪白娇嫩,羞意款款,眼波流转之间,真的是连电影电视上也难得见到这样妩媚娇美的村妇。 居家连衣裙,堪堪遮住膝盖,窈窕妙曼的身影若隐若现,无论的丰满挺翘的酥胸,还是纤细盈盈一握的蜂腰,还是肥美宽阔的臀髋,再加上两截雪白无瑕疵的小腿,整一个风姿绰约,亭亭玉立的美娇娘。 她突然看见黄海涛斜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镜子里美妇人那高挺的酥胸,不时地跟身边玉立的美娇娘真实的丰满胸脯对比,赵环顿时柔情款款地甩开了自己的小手,还情不自禁地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 掐完了,才发觉自己这样做,实在是惹火上身,连忙扭身要朝外面逃跑。 心里羞羞地想着,自己都是怎么了,居然在这个轻薄了自己的少年面前展露了自己少女般的情愫,是因为他是初恋情人的儿子么?
第16章 继续挑情
掐完了,才发觉自己这样做,实在是惹火上身,连忙扭身要朝外面逃跑。 心里羞羞地想着,自己都是怎么了,居然在这个轻薄了自己的少年面前展露了自己少女般的情愫,是因为他是初恋情人的儿子么? 一个半大的少年,而且还具有初恋情人的影子,赵环发觉自己芳心有些乱…… “小环啊,你们还没有出发啊,别太晚咯。” 家明嫂子在院子里说。 黄海涛连忙回应:“嫂子啊,我们马上就走,在找电筒呢。” 赵环停在了门框边,扶着门框回眸望向黄海涛,见他正坏坏地笑着,于是低声警告:“陪你去可以,但你要以人格担保,不准再欺负二姐?” 欺负? 我怎么会欺负你呢,给你性福还来不及呢。 黄海涛郑重地点头,信誓旦旦:“我向天发誓,如果今晚我再欺负赵二姐的话,让我没有小鸡鸡……” “真是个不要脸的小混蛋……” 赵环随手从旁边的衣柜里取出一只电筒,羞红着脸当先出了卧室。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凉风习习,月儿躲进了云层里,似乎羞于见到一场不伦的好事上演。 两只狗时前时后,打闹嬉戏,踩着充满乡土气息的土地,两人各怀心事朝山林里的古刹走去。 嗅着不住地朝鼻孔里钻的香风,黄海涛趁赵环不备,又牵住了她的小手,紧紧地握在手里,意气风发地呼了口气:“赵二姐,在这里生活了四十多年,有没有厌烦的感觉啊?” “……” 赵环沉默了一下,才幽幽说道,“这都是命……” 黄海涛站住了,扶着赵环圆滑的肩头,认真地说:“二姐,我不准你再说什么命运了,毛主席说的人定胜天,只要你努力了,人是可以改变自己命运的,何况现在我也在帮助你挣脱命运的枷锁呢。” 赵环让电筒光射着地面,近距离里,她渐渐看清了黄海涛的眉目,却又连忙避开:“海涛,你还是个孩子,我相信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但随着时间的前进,你长大了,更成熟了后,你就会为你今天说的话感到荒唐可笑了……” “那好吧,不是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吗,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忧愁明日愁,赵二姐,你还有很多年美好的时光,不要耽误在这样闭塞的山村了好吗?” “海涛,我问你,” 赵环有些紧张,“二姐现在也许还有些姿色和吸引力,再过几年,二姐也逃不过岁月的风蚀,会起皱纹,会生白发,会老态龙钟,那时候你还会这样迷恋二姐么?” 黄海涛想也不想就想回答说“我会爱你照顾你一生一世”但听着赵环问的这么郑重,紧张,他考虑了一下才回答说:“我喜欢二姐的不光是你的美貌和身体,更多的是善良贤惠的内心,心灵的美,是永恒不变的,越老越温馨,越老越持久啊。” 赵环的娇躯明显一震,默默地扭身朝前走去,幽幽的声音传来:“也许,是二姐要求太苛刻了,徐娘半老,还奢望什么情啊爱啊的……” 黄海涛立刻追上去,从后面搂住了赵环的身子,自然地,一双贼手还是捂住了赵环那一对肥美丰挺的酥胸:“二姐,你不能这么悲观,少年人的话也许不可信,但时间能检验一切,跟我一起冒险吧,好吗?” “你……啊……别,别捏啊……” 赵环轻声娇呼着挣扎,屁股上立刻顶着一根吓人的棍子,那么硬,那么火热,撩拨的她心扉荡漾。 胸口酥软的乳房,在少年不知轻重的抓揉之下,也渐渐地膨胀起来,刚熄灭了的情火,在丰韵妇人的内心又点燃了。 “赵二姐,我喜欢你,我喜欢得你快要发狂了……” 黄海涛忘情地亲吻赵环的发丝,脖子,又舔又吻。 手中把玩的一对柔软丰美酥胸,变幻着各种撩人的形状,却犹如具有生命力一般,顽强地充满活力,对抗着他的抓捏挤揉,跟他做游戏一样。 那丰硕肥美的屁股,几乎全是脂肪,能承受如山的力量,被他火热坚硬的棍子又刺又顶,却立刻恢复圆滑的形状。 “嗯……别……别这样,海涛,你可是答应我不会欺负二姐的啊……” 赵环意乱情迷,时而想坚决地制止黄海涛的轻薄,时而又贪恋这种不伦的缠绵,被一个少年强迫的一样刺激。 她感觉自己的乳尖已经硬挺起来了,小腹下面一片火热,泥泞不堪的花园中,又渗出了那羞人的黏液…… 她颤抖着身子,闭着眼睛,酥软无力地感受着少年的热情似火,那笨拙的亲吻,不知轻重的抓捏撞击,都让她有种荒唐的快感,欲罢不能的痴迷。 多少年了,一个人孤枕难眠的苦楚,看着完美的身子渐渐老去,却得不到一点籍慰,那些赤裸绞缠的美好,被男人的雄壮刺入的迷离,撞击抽动的充实,已经是尘封的美梦了,而且越来越模糊,淡化,直到她耗尽最后的一丝欲望。 现在又体会到了那种激情,可这并不是合适的对象啊,他还是个少年,让人知道了,只会骂她不守妇道,勾引少男,荒淫放荡。 不,不能这样下去,人活一世,为的是留得清誉在人间,被万人唾骂不是她能承受的后果。 “放手啊,海涛,放手啊,你为什么就不能遵守诺言呢,你太令我失望了……” 她用大义来压制黄海涛,如果他真的对自己真心实意,是不应该强迫自己的。
第17章 守株待兔
“放手啊,海涛,放手啊,你为什么就不能遵守诺言呢,你太令我失望了……” 她用大义来压制黄海涛,如果他真的对自己真心实意,是不应该强迫自己的。 黄海涛当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能完全征服美妇的芳心,要想达成水乳交融的极美境界,必须要消除美妇的贞洁观念,让她知道,秘密的宣泄欲望,不让外人知道,她仍旧能保持玉洁冰清的名誉。 “对不起二姐,我是畜生。” 黄海涛以退为进,用巴掌扇自己。 听到两声脆响后,赵环心软了,拉住了他的手,温言说:“好了,别打了,都怪二姐不好,鬼使神差地跟你来这荒郊野岭……” “不不不,二姐没有错,是海涛年少不能控制自己。” 赵环听了心理舒服,她真是芳心百结啊,如果这个少年再年长一些,有自己的一番事业,有独当一面的能力的话,她也许不会这么纠结的。 多年的清心寡欲,一朝得到许多甜言蜜语,而且还有身体上的摩擦缠绵,就算是尼姑恐怕也会心虚紊乱的吧,何况她还是个食髓知味的过来人。 平静了许多年的村野美妇心理再也不能淡如止水了,默默让黄海涛牵着手,朝古刹走近,温馨的甜蜜,却是这样的不伦不类,让她又好气又好笑,又为自己的清苦感到不值,但她仍旧说服不了自己冲破那道世俗的沟壑。 古刹黑布隆冬,赵环疑惑起来。 平常闲逸老道只要在古刹里,三清道尊坐下那三盏油灯总是亮着的,能从古刹墙壁上的缝隙里透出来,怎么今天闲逸老道让黄海涛来见他,却让古刹沉入一片漆黑呢? 她突然想起,黄海涛搪塞她婆婆说,闲逸老道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的,而她一直在他身边,哪里听到他的手机响。 这家伙,心思这么灵巧,却不用在正事上,赵环恨恨地在黄海涛手上掐了一下:“你自己去见你的道长吧,我回去了。” “嘿嘿,二姐,天色还早啊。” “吃吃吃吃……” 赵环气极而笑,用手电筒在他额头上轻轻地磕了一下,“天色还早,你就在这里等你的道长吧,真是个小混蛋……啊……唔……” 再次被黄海涛霸道地吻住了香唇,赵环险些软倒,不顾一切地朝地上蹲下去,躲避他那可怕的亲吻。 但黄海涛也跟着蹲下去,嘴唇却紧紧地追着她的柔软唇瓣,那湿漉漉的挨擦,让两人的呼吸都迅速地急促起来。 赵环预感到事情恐怕会一发不可收拾,又挣扎着站起来,但脸蛋被他捧着,固定着,她就是摆脱不了,那张可怕的嘴如影随形地跟踪而至,还是贪婪地衔着她那两片软柔飘香的樱唇。 美妇又气又急,却又无可奈何,紧闭着樱唇,又渐渐感到呼吸维艰了,只得轻启朱唇透口气。 哪知道黄海涛的舌头伺机而动,顺利地滑入了她的檀香小口之中。 “嘤咛……” 赵环感觉自己的防线又崩溃了一片,被一个少年轻薄的滋味,让她羞愤欲绝。 黄海涛双手用力搂住她的腰肢,把她抱得紧紧的,贪婪的吮吸着来自于美妇檀口之中的甘美津液,不时撕咬她柔软的唇瓣,软滑,细腻,滋润,惹人欲火喷张。 赵环的一双小手在黄海涛的身上胡乱挥动,拍打,也不知道究竟想要做什么。 丁香软舌无意识地翻动着,被黄海涛的舌头逮住就是一顿疯狂地挑动,翻搅,她的嘴里吐着梦呓般的娇吟,越来越酥软无力。 赵环感到了一阵阵窒息的晕眩,身体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半,浑身瘫软在黄海涛的怀中,时不时地发出一声让人血脉喷张的娇哼,成熟曼妙,凹凸有致的娇躯在黄海涛的身上不停地扭动,摩擦不已! 尤其是胸前那双丰满娇挺的乳峰更是频频挤压着他的胸膛,那充满着弹性的肉团是那样的诱人,仿佛两团棉花糖一般,让黄海涛恨不得低下头咬上一口! 赵环感觉到自己恐怕要陷入那万劫不复的深渊了,但身体里骚动的情欲,又让她留恋于黄海涛的轻薄挑逗,一直以来,世间诸般凄苦悲凉加诸于她身上,但她都咬牙挺过来了。 可是现在,自己那原本一直保持着平静的芳心,却好像被投入了一颗石子,顿时荡漾起了一道道的涟漪。 可是可怕的后果啊!赵环的心都揪紧了,银牙一合,咬住了黄海涛的下嘴唇,并试着渐渐用力咬。 “啊,啊,赵二姐……” 黄海涛痛的心惊胆战,连忙松了手。 赵环一步退开,恨恨地说:“别以为我好欺负,这就是教训。” 说完转身就走。 黄海涛抿了一下嘴唇,尝到甜甜的血腥味,嘴唇一定是被咬破了,正要追上去,突然听见黄家坪哄闹了起来,然后狗开始狂吠。 赵环也止步了,听见身边一黄一白两只狗打了几声响鼻,便汪汪叫着朝山下冲去。 赵环侧耳倾听了几秒钟,立刻对黄海涛说:“该不是昨晚偷东西的贼吧?那我们得赶紧回去,可不能让贼人跑掉了……” “也许吧,” 黄海涛却一把拉住赵环的手,“赵二姐,先别嚷嚷了,你看灯火不是朝这边来的吗,我们就在这里守株待兔吧。” 赵环一看,果然喊叫声带着几盏手电筒的光柱朝这边山坡来了,突然感到很害怕:“我们吼几声,把贼人吓回去,不正好被逮住吗?”
第18章 势大力沉
赵环一看,果然喊叫声带着几盏手电筒的光柱朝这边山坡来了,突然感到很害怕:“我们吼几声,把贼人吓回去,不正好被逮住吗?” 黄海涛感觉赵环的手都在抖颤了,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不放,男子汉的保护欲望大增,拉着赵环冲到了古刹门前,蹲下去在石板下面摸出钥匙来,打开了古刹的大门,要将吃惊的赵环推进去。 但赵环拉着门框担心地问:“海涛你不进来躲么?” “躲?” 黄海涛笑起来,“嘿嘿,赵二姐,全村的老少都在追撵贼子,我怎么也要出一份力啊。” “那你把二姐藏起来干嘛?” 赵环话一出口,似乎感觉会产生歧义,幸好黑暗中看不见她的脸红,却继续抢白他,“二姐也是村里的人,还是干部呢,怎么能够躲起来?再说,你一个小孩子,可不要以身犯险……” 听见吃了自己许多亏的赵环,还是善良地关心自己,黄海涛一阵感动,但色心又被吊起来了,戏谑地问:“阿姨,我已经不是小孩子啦,你知道的咯……” 赵环顿时娇羞不胜,举着粉拳要捶他,他已经顺手提了一根木棍跑远了,低低的声音传来:“赵二姐你好好藏着,看我怎么收拾贼子的。” 赵环芳心温暖,这家伙虽然好色成性,却也懂得关心女人,很有男子汉的气魄了。 忽然感到脸红,暗啐自己春心荡漾了,也找了根棍子,跟着黄海涛的去向摸过去。 此时,村民们已经追着贼人到了山脚下,突然一声谁家的狗惨兮兮地叫着,似乎被打中了一般。看来贼人也不是好相与的角色啊。 黄海涛冷静地站在一棵大柏树后面,全神贯注地捕捉村民们追寻的路线,看来贼人正是朝着他这个方向来的。 忽然听见自己身侧有声音,转眼一看,黑暗中赵环的身影离自己五步远的地方朝前走。 此刻他又听见了山下黄莺清脆的声音:“大家的手电照好了,小心一点,那人手上有武器啊!” 古刹建在半山腰的一片平台上,一条小路通上来。在平台斜侧方下面,便是一条机耕道通往镇上的。显然贼人是循着小路往古刹来的。 黄海涛正要出声制止赵环,却看见小路上突然冲上来一个黑影,他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 但赵环已经叫起来了:“坏人在这里啊!” 她是要通知山下的村民。 但黄海涛却看见那黑影一愣,手中寒光一闪,直朝赵环肩头看过去。 他焦急万分,手中棍子像一条蛟龙一般,划过一道凛冽的风声,当,正好截住那道寒光,同时伸脚一踢,似乎正好蹬中了赵环丰厚的屁股,只听见她一声惊呼就扑倒了。 贼人也十分吃惊,十拿九稳的劈砍,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一定会被砍倒的,却又冒出来一个黑影,而且力气很大,硬生生地格开了他的镰刀。 这把镰刀,还是他被发现了后,顺手牵羊从一家人墙脚摸上来的。 这个时候,贼人听见身后几个年轻力强的村民已经不足十米远了,他不敢逗留,转身就跑。 但黄海涛哪里允许他轻易逃脱,何况这还是在闲逸老道的地盘上呢,被老道知道了的话,他这个不记名的弟子脸面何存? 他也来不及看地上趴着的赵环如何了,将手中棍子抓着中段,平举了起来,像投标枪一样,奋力掷了出去。 “一,二,” 他口中骚比地高声数了起来,“三!哈哈……” 只听得一声凄惨无比的闷哼,棍子头正中黑影背心,那黑影应声扑倒在地,挣扎了一下,终于放弃了,如丧考妣般地嚎叫起来。 村长黄觉是第一个冲上来的,手电光一下就照到了摆POSE的黄海涛,顿时一愣,不明白这小子怎么会在这里,也顾不得其他了,一边用手电光柱扫射卧在五米外的贼人,一边问黄海涛:“我的小祖宗,你怎么在这里啊——这个杀千刀的该不是报应吧,这样就摔倒了……” “……” 黄海涛简直无语,我摆这么酷的POSE,难道你就看不出来我是在邀功吗? “苦娃子(黄觉的小名)是海涛用棍子扔倒了的。” 黄觉一愣,电筒光扫回来,看见赵环居然坐在地上,双手撩着散落下来的长发,大是吃惊:“赵二姐,你怎么也在这里啊,难道你们早就猜到了贼人会跑这里来?” 黄海涛再也忍不住了,走过去一把抢过黄觉的手电,用光柱在黄村长脸上晃着:“你个苦娃子,用点脑子想想好不好?赵二姐是我拉过来陪我来见闲逸老道的,那厮居然不在,我们正要转回去,你们就撵过来了,要不是我武艺高强,我看你们追一晚上还得让那家伙逃掉,你这个村长是怎么当的,真丢人!” “咯咯……” 黄莺和一群人都跟上来了,几个人过去按住贼人就用绳子捆绑,黄莺却看着黄海涛用手电照的她哥连连举手遮挡,十分狼狈,不禁咯咯娇笑起来,加上跑了这么远的路,更是上气不接下气了…… 将贼人弄回黄家坪祠堂,三百瓦的灯泡一照,登山老族长坐在正中央,正要发号司令,如何炮制这个胆大妄为的贼子。 大家看见贼人脸色苍白,早已经晕厥过去了。 七手八脚地扒开衣服一看,左肋下鲜血淋淋,一根断了的肋骨刺出了皮肉,白森森的很是恐怖。 黄觉的老婆金莲娘家老子是赤脚医生,一看之下,连忙通报登山老大爷,说必须通知镇上,这贼人必须救治,不然失血过多,村子里恐怕会担上过失杀人的嫌疑。 虽然黄家坪人脉深厚,也不惧怕,但总是干干净净的好,以免影响了好风水。 日,这不是说我吗?黄海涛憋着嘴十分郁闷,却发现身边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的他心慌……
第19章 黄三姐的疑惑
日,这不是说我吗?黄海涛憋着嘴十分郁闷,却发现身边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的他心慌,正是黄莺黄三姐。 黄莺见他注意到她了,抿着笑指了指几步外的赵环,黄海涛定睛一看,只见赵环裙摆的屁股上,一个清晰的鞋印,正好与他脚上的耐克吻合。 他无法抵赖,挠挠头发,搂住黄莺柔软的香肩躲到一边解释:“三姐,当时贼人举着镰刀要砍赵二姐的头呢,我救之不急,只好一脚踹倒她了,只请你别提醒她啊,不然她肯定要拿我是问的。” 黄莺挣扎不已,但还是无法脱出他的搂抱,却笑而不语,那美好的丹凤眼看的黄海涛心里发毛。 “三姐,你可别声张啊,不然我告诉你嫂子,你左胸上有颗小黑痣……” 黄海涛话还没说完,腰上就被黄莺揪住了。 黄莺因为先前卖力地追撵贼人,此刻身上香汗未干,翘挺的鼻尖上点缀着几粒晶莹的细汗,加上她臊得绯红了的脸蛋,看的黄海涛目瞪口呆,忘掉了腰上的痛楚。 “小混蛋,你敢胡说八道,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黄莺咬牙切齿,又娇羞不胜,一双美目似嗲还嗔的意味,凑到黄海涛耳朵边威胁他。 那香软的口气,热乎乎的,黄海涛感觉敏感的耳朵都快要融化了,撩拨的他浑身麻麻痒痒的,好不难受。 而且黄莺似乎没有察觉,她趴过来的上身,正好一只柔软浑圆的雪峰在黄海涛手臂上若有若无地挨擦着,使得黄海涛感觉胯间神龙又蠢蠢欲动了。 “别,三姐,你千万别不理我啊。” 黄海涛被抓住了软肋,连忙哀求。 黄莺心扉里不知是喜还是忧,推开他,还饶有意味地望了望赵环,低声问他:“别告诉我黑灯瞎火的,你们真是去见闲逸老道,还不老实坦白,你都对你老子的旧情人干了些什么好事?” “三姐啊,你小点声,可不要冤枉赵二姐啊,她真的无辜的。” 黄海涛话说到这里,顿时醒悟自己说漏嘴了,但又一想,何必要忌惮黄莺呢,她难道还会大嘴巴跟别人说啊,她的小嘴也可是被自己亲过的呢。 不知道黄莺会不会有这样的一种感觉:她和赵环都是“受害者”会不会有同仇敌忾的怨恨呢?或者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呢? “臭小子,就知道被你看上了的都要被你祸害……” 黄莺说到这里,也停住了,她也是被黄海涛看中了的啊,难道她已经潜意识里承认自己会乖乖就范了吗? 黄莺顿时发现黄海涛邪恶的眼神变的更加炯炯有神了,感到十分气苦,没好气地在他腿上踢了一脚,转身含羞而走。 黄海涛摸着小腿,看着黄莺扭动的腰肢,和她牛仔短裤里包裹着的浑圆翘美的屁股,那雪白修长的美腿毫无一丝赘肉,在灯光下散发出夺目的光辉,没有一丝瑕疵,匀称,协调,健美又性感火辣。 特别是她作为一个韵味十足的少妇,那一条马尾辫随着她轻快优雅的步子飘荡跳跃的风情,看的黄海涛热血沸腾。 他突然发现赵环似乎转脸扫视过来了,连忙装着冷静淡定的样子,看着场中众人在黄觉的指挥下,他老婆用烈酒在贼人伤口上一浇,名曰消毒,贼人顿时痛的醒转过来,又被众人按住,抬到一张担架上,静候镇上派车过来接。 赵环也是村委会的一员,看了黄海涛一眼,便忙乎去了,但心里乱如麻:自己为什么要去偷偷地看那臭小子呢,自己的便宜被他占的还不够吗,是不是还希望他在自己清白的身子上胡作非为啊? 想到这里,赵环感觉耳朵也热了起来,酥胸又开始涨涨的酸痛,特别是内裤裆上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潮湿,滑腻腻的,让她好不一阵心慌意乱…… 这个臭小子,看我不逮着一个好机会,干净利落地收拾你一次…… 黄海涛见奶奶搀扶着爷爷也在人群中指点江山,便一猫身,追寻着黄莺的芳香窜出了祠堂,但见向东的小路上手电的光柱悠闲地晃着,他鬼魅一般地跟了上去,十分惊叹于黄莺的魅力,因为他还只是循着芳踪,胯间神龙已经是挺立如柱了,夹在双腿之间,走起路来十分不便。 这条混蛋祸根啊! 大雨后,经过一天阳光的暴晒,小路上已经很干燥了,但也有水洼,黄海涛一脚踏在水洼里,弄出了很大的声响,也引起了黄莺的主意,她的手电光照过来,看见尾随的黄海涛,顿时感到危险临近,却并不是从心底里的害怕,倒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 她嗲骂了一声“淹不死你这个小色狼”后,便咯咯笑着顺着小路小跑起来。 如此佳人,怎能不让黄海涛欣喜若狂啊! 在乡间的夜晚,凉风微拂之中,徜徉在大自然的怀抱里,追逐一个受了惊吓却并不惧怕他的丰熟绵羊,该是一种怎样销魂的享受啊! 而且这只绵羊,高雅清新,背心牛仔短裤的装扮,是如此惹火野性,不失都市的时尚,又兼之乡村的朴素,内涵丰富,思想深邃,想想都是可望不可即的仙女,但她却活生生地在前面奔跑,摆动着雪白纤细的玉臂,跳跃着马尾辫,扭动着蜂腰肥臀,翻飞着两条雪白玉洁的长腿,韵味十足,魅力无边,调皮可爱中,蕴含着的是她不甘寂寞的野性,又难以驾驭的火辣。 啧啧,黄海涛口水都掉出来了,看黄莺的态度,似乎今晚一定会有大大的收获了。
第20章 关于蛇
啧啧,黄海涛口水都掉出来了,看黄莺的态度,似乎今晚一定会有大大的收获了。 他简直就像是匹脱缰的野马,追风的汉子,不出十步,便追上了黄莺,从后面拦腰一把搂住了这具魅惑众生的成熟躯体。 “啊!” 黄莺突然高声惊呼起来。 黄海涛吓的差点崩溃,连忙松手,放脱了坚决反抗的绵羊,看着黄莺冷眼盯着他,他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在颤抖,几乎要摔倒了。 “黄海涛,你够色胆包天了啊,别以为给你面子,就是对你的纵容,人的忍耐性是有限度的!” 黄莺拿电筒光晃他的眼睛,一根手指头还咄咄逼人地在他额头上指指点点。 黄海涛根本看不见黄莺的表情,刚才那声惊呼,几乎已经吓破了他的胆子,垂手不敢说话。 但面前就是一具活色生香的娇躯啊,成熟的几乎都快要滴出蜜来了,却不能采摘,真让人沮丧。 “怎么了,哑巴了,原来是匹有色心没有色胆的雏狼,我唾弃你,鄙视你。” 黄莺说完,转身就走。 “黄莺啊,是你在叫吗,怎么啦?” 黄莺的嫂子突然在祠堂门外喊起来。 “没事啦,钻出来一条黄鼠狼,吓我一跳!” 黄莺也高声回应。 “那就好,小心蛇啊……” 她嫂子关切地吩咐。 黄莺顿时跳了起来,不敢前进,嘴里咕叨着:“嫂子啊,你提啥不好偏提蛇呢,不知道我最怕蛇吗……” “嘎嘎……” 黄海涛桀桀怪笑,抄着膀子,大快人心。 “臭小子,你还有没有人性啊,赶紧过来给我带路的干活!” 黄莺命令道。 “除非……嘎嘎……” 黄海涛讲起条件来。 黄莺真恨不得过去踢他两脚,用手电照了一下前面的路,杂草丛生,不知道藏着多少条土蛇的样子,她当然明白黄海涛这小色狼的意思,一狠心:“大不了让你抱一下好了吧?” 黄海涛突然记起,自己还欠着黄莺几个条件呢? 难道她当时只是随意说说并不当真的,不然现在提出来,自己也不好意思不从的,毕竟需要博得她的好感啊。 他有意试探一下:“算了吧,三姐,我是这样趁火打劫的人吗,抱你一下还不是让我欲罢不能,纯粹就是折磨我自己,这样吧,我让你来抱我一下好了。” 这个臭小子,难道硬要逼我讲出那三个条件来吗?黄莺说:“我算是看透你了,拉倒,大不了被蛇咬死算了……” “一家人怎么说两家话呢,嘿嘿……” 黄海涛窜到黄莺身前,以身犯险,惊吓草丛里躲着的土蛇,一边对着黄莺倒退着,一边馋着脸打趣,“三姐,真不知道怎样才能获取你的芳心啊,你的态度真是变幻莫测,捉摸不定,又逗的人家心痒痒的……” “你再说,看我撕不烂你的臭嘴!” 黄莺伸手来拍他。 他趁机拉着黄莺的手,想把她拉进怀里来。却看见黄莺警惕地朝四周望了望,这个发现,让黄海涛欣喜若狂,原来三姐玩的是欲擒故纵之计啊! 真是个知情识趣的高知识分子,才能有如此情调,可惜她那个木讷的老公,恐怕是对牛弹琴咯。 “三姐,请撕嘴。” 黄海涛张着嘴巴凑过去。 黄莺抿着嘴,黑暗中忽闪着的大眼睛里荡起了一种迷雾般的春水,要是自己的老公有这样“混蛋”的话,该有多好啊! 黄莺恼恨,伸出手指抠进了黄海涛的嘴里,不防黄海涛趁机一口含住,舌头扑上来又舔又吸,并顺势搂住了她的蜂腰,有些霸道,有些迫切,又有些小心翼翼地将她的娇躯搂进了他并不是十分宽厚的怀里。 “嘤咛……” 黄莺听见自己嗓子里的这声娇羞呻吟,简直不敢相信是自己发出的。 但敏感的手指头上传来的电流,迅速地通遍了她的全身,立刻感觉自己好想就此闭眼睡过去。 “三姐……” 黄海涛按捺住剧烈跳动的心脏,实在不敢相信女神一样的三姐,就这样莫名其妙地依偎在了自己的怀中,温香软玉的幸福,令他如在梦中。 “嘘——别出声。” 黄莺打断了他,轻轻滴抽出她的玉指,将脸蛋埋在他的肩头上,似乎是要找寻她追求的那种舒适的感觉。 但这个少年的肩头还略显稚嫩,身子骨也略显淡薄,似乎承受不了她的浓情,微微失望之下,黄莺想要离开他的怀抱,但那双环着她蜂腰的手臂根本不愿意松开,而且他还举着一根如铁的棍子顶在了她圣洁的小腹上,那么火热,那么粗壮。 黄莺顿时发觉自己有些晕眩,有些酥软无力了……
第21章 芳心缠绕
“嘘——别出声。” 黄莺打断了他,轻轻滴抽出她的玉指,将脸蛋埋在他的肩头上,似乎是要找寻她追求的那种舒适的感觉。 但这个少年的肩头还略显稚嫩,身子骨也略显淡薄,似乎承受不了她的浓情,微微失望之下,黄莺想要离开他的怀抱,但那双环着她蜂腰的手臂根本不愿意松开,而且他还举着一根如铁的棍子顶在了她圣洁的小腹上,那么火热,那么粗壮。 黄莺顿时发觉自己有些晕眩,有些酥软无力了。 然后她又发现黄海涛的一只贼手落了下去,在她赤裸的大腿上抚摸起来,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带起一片热流。 黄海涛只觉触手滑腻不已,仿佛蹭在丝绸锦缎上一般让他爱不释手! 顿时,黄莺伸出一只手按住了黄海涛那一直在她玉腿上下其手的魔爪,想要将他拉开,却也使不出太多的力气。 她在心底这样安慰自己:都是这个坏家伙力气太大了,自己抵抗不了才落入他魔爪的,不是我的错,我不是一个放荡的道德败坏的坏女人。 这个少年的手仿佛带着无穷的魔力一般,让她浑身颤抖不已,一些罪恶感沉重而压抑,可是那偷情般的愉悦兴奋却是强烈的刺激着她,理智与欲望,感性与理性的争斗正在激烈地进行着。 而现在自己却在这个少年肆意的轻薄之下变得越来越敏感了,越来越不想抵抗挣扎了。 但她知道必须反抗,也许是她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怎么去迎接那接踵而来的世俗和道德的质问。 “啪!” 一声脆响,黄海涛的脸蛋上顿时火辣辣地痛起来。 “黄海涛你太过分了!” 看着眼前身高跟自己几乎一样了的少年,黑暗中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见他手足无措的低着头,黄莺忽然觉得自己刚刚好像下手太重了,“说吧,为什么要这样做?” 想到刚刚自己不过是一时心软,想要给这个少年一些安慰,并趁机说出大道理,让他醒悟,不能在这条不归路上走的太远,但这个色迷心窍的少年居然以为自己已经默认了他的轻薄,搂一搂是多么温馨甜蜜的事情,何苦一定要摸大腿呢,多么色情啊! 但黄莺还是不得不在内心承认,少年的手抚摸过的她的大腿,是很值得她回味的,是刺激?是罪恶?还是沉重的压抑? “真是混蛋!” 黄莺虽然心中有点不忍,但是心中不断冒出来的怒火竟然让她再次扇了黄海涛一个耳光! 因为自己感觉自己有些动摇了,却要扇他耳光,黄莺心扉里有些歉疚。 而黄海涛也是没有想到她会再次打自己,这一巴掌的力度比起刚刚更加大了一点,让恍惚的他的身体站不稳,踉跄地向后退了几步,一脚踏进了水田里,而且随着软泥越陷越深。 但他忘掉了站起来,失魂落魄地在黑暗中盯着黄莺,心都快碎了。 “小心!” 眼看着黄海涛失了魂一般渐渐陷落下去,黄莺本能地想要拉起黄海涛,可还是迟了,眼看着黄海涛倒进了秧苗丛中。 她感觉自己心里哽的厉害,也许自己那两巴掌,从此扇出了一个痴呆少年,那么她的内疚和自责将伴随她的一生。 “海涛,小祖宗,你别吓三姐啊,你应一下声呢,三姐再也不打你好不好?” 黄莺急的差点要伸脚进秧田里了。 黄海涛却抓着秧苗突然站了起来,奋力从淤泥里拔出腿来,双手抓着黄莺的手腕,欣喜地问:“真的吗三姐,我对你做任何事,你都不会打我巴掌了吗?” 真是个贱骨头。黄莺哭笑不得,见他这么高兴,芳心阵阵柔软,别开脸不说话。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三姐肯定也是害羞的嘛。” 黄海涛自说自话,鞋上拖着淤泥,站到小路上来,紧紧地搂着黄莺成熟如蜜桃般的身子,在她额头上又亲又吻。 多么销魂的幸福啊! 黄莺的身子没有赵环那么丰腴,却是纤细中带着完美曲线的玲珑,除了双峰和香臀以及大腿上堆积了丰富的脂肪外,别的地方都毫无一丝赘肉。 柔若无骨的娇躯,在怀中忸怩挣扎所带来的快感,简直令黄海涛要陷入疯狂。 那丰隆柔软的酥胸,像两只大肉包一样,弹软浑圆,紧紧地压在他胸口,销魂的他几乎要窒息。 两条雪亮纤细的玉臂搭在他肩头,欲挂欲推,说不出的暧昧动人。 柔软的小腹,能承受他胯间神龙十倍的冲击,那么柔软,韧性十足。 感受到黄莺并不是很强烈的挣扎,黄海涛更是心花怒放,看来自己的苦肉计初见成效了啊“够了吧。” 黄莺终于说话了,声音听起来既心慌又羞惭,还不是那么坚决。 但黑暗中的少妇,脸蛋早已经红透了,像直需采摘的红苹果一般,如果是在灯光之下,恐怕黄海涛恨不得立刻亲上一嘴,啃上一口。 成熟的身子被一个心怀叵测的少年人紧紧地搂着,尽管他是知根知底的“亲人”也还不具有男人的沉敛,雄伟和壮阔,但他身上已经能散发出一些近似于男人的味道了,怎么不让蜜桃般的少妇微醺呢? 有力的臂膀,充满深情意味的亲吻,虽然只是在额头上,但那潮湿的舌头,饥渴的热情,在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上也带起了一片湿腻的潮红。 自己那对完美的酥胸,此刻被挤压的变了形,成了两只弹软浑圆的肉饼,酥酥的涨涨的。 尤其是那根象征着男性侵略性和征服秉性的棍子,像烧红了的烙铁一般,死死地顶在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上,她娇羞不胜,又不好故作矫情地嗲骂他,恐怕更会撩拨起他的兽性来,不知道他会做出多么让自己难为情的事情。 幸好,黄海涛只是紧紧地抱着她的身子,亲吻额头,显得这么的稚嫩没有经验,这却更让这个丰熟的少妇灵魂都酥痒难耐了。 她脑子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吓了她一跳:要不要引导他? 她闭上眼睛,想起了关于这个少年的点点滴滴,想起了这次一路回来他所表现出来的细心,对她的关切,像个小大人一般的令她感动。 再想想自己的丈夫,不禁悲从中来,她的一双柔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搂住了少年的脖子,细腻柔滑的脸蛋紧贴在了少年的脸颊上轻轻地厮磨着。 黄莺脑子里全是自己婚姻的不幸,对婚外情的刺激的向往,最重要的是,这个少年不是外人,无论是他在自己迷人的成熟身体上得到多少籍慰,还是自己屈从于情欲的支配寻求到一点点快感,都是无伤大雅的,不是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吗: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黄莺为自己这样大胆疯狂的念头感到羞耻,自责,但小腹上那条火热的棍子一跳一跳的骚扰着她的神经和灵魂,她沉迷在这样不清不楚的厮磨之中难以自拔。 偷偷地,她将自己的小腹朝少年身上贴去,她想体量出少年那东西的大小,尽管她感到无地自容,感到自己怎么变得如此不要脸了,自己可是一个正派的大学生,素养高雅端庄的文化人,但在黑暗中,似乎所有的羞耻和尊严都暂时可以不管了。 随着她小腹与那火热的东西的对抗,她越来越心惊,多么坚硬,多么粗壮,几乎折不弯,天啦,这就是少年人的小鸡鸡吗? 真想看一眼,那东西究竟该是什么样儿! 这个念头一蹦出脑海,知性端庄的少妇就挥之不去。 开裆裤小男孩的小鸡鸡她见过,成年男人的也熟悉了,却就是么有见过半大男孩子的玩意儿。 会是什么样儿呢? 少妇突然感觉自己的两瓣丰臀被少年抓握在手中了,那么有力,带着一种贪婪的渴望,热情似火的蹂躏般抓揉搓捏,弄的少妇感觉有阵阵微痛传来,却并不让她感到厌恶,反而有一种得意和骄傲,自己的屁股原来是如此吸引这个坏家伙…… 少妇对于自己的身材,是极具自信的。 三度曲线的完美是万中无一,无论是丰胸,还是柳腰,加上微微上翘的屁股和修长无瑕的美腿,天然火辣,不做作,不矫情,轻易就能勾引出男人的兽性,对一切雄性动物绝对秒杀。 辅之以少妇的风情和韵味,知性端庄的气质,内涵深邃的蕙质,大方开朗的性格,省电视台台长那老色鬼每次看到她都掩饰不住的垂涎,她深知自己在男人心目中的价值,可惜自己那个木讷不懂风情的丈夫…… “够了啊。” 黄莺内心矛盾起来,在黄海涛耳边提醒。 够了?够了你还抱着我干嘛?黄海涛置若罔闻,我行我素,他猜到黄莺应该是感到难为情了,但意志力并不坚定,再加把油,好事将成也! 黄莺羞怯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热热的,烫烫的,带着兰香,挑逗的黄海涛欲罢不能了。 他一口含住了黄莺的耳珠,舌头就伸进了耳道里去扫动,同时挺一下腰,让自己火热急躁的胯间雄物在她柔软的小腹上霸道地骚扰,一双贼手还毫不客气是抓着黄莺那两瓣丰隆上翘的臀瓣肆意揉捏,恨不得将她妙曼火辣的身子都揉进他的身体里来,以后只属于他一个人把玩。 “嗯——” 黄莺就像病了一样,软绵绵地娇啼了一声,又连忙闭上小嘴,羞愧难当,自己怎么就在这个坏家伙的欺凌之下呻吟出声了呢? 但耳珠,小腹,和屁股三个敏感而承载着“性”暗示的部位都被侵略着,只要是个正常的女人,都难以自控的,何况她早已经芳心紊乱成麻了啊? “三姐,是不是想让我轻点啊?” 黄海涛戏谑地调笑黄莺,同时一双贼手从她高翘的屁股上滑下去,探进了她那神秘诱人的两腿之间,一把捏住那健美浑圆的大腿根部。 “啊……” 黄莺像被撩到了心尖了一般,整个丰熟的娇躯瞬间就僵直了,紧紧地夹着屁股,灵魂里一片混沌,简直失去了思维。
第22章 挑情的迷离
但耳珠,小腹,和屁股三个敏感而承载着“性”暗示的部位都被侵略着,只要是个正常的女人,都难以自控的,何况她早已经芳心紊乱成麻了啊? “三姐,是不是想让我轻点啊?” 黄海涛戏谑地调笑黄莺,同时一双贼手从她高翘的屁股上滑下去,探进了她那神秘诱人的两腿之间,一把捏住那健美浑圆的大腿根部。 “啊……” 黄莺像被撩到了心尖了一般,整个丰熟的娇躯瞬间就僵直了,紧紧地夹着屁股,灵魂里一片混沌,简直失去了思维。 阵阵又痒又麻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传遍全身,她唯有紧紧地搂抱住这个杀千刀的坏家伙,才不致于颓然倒地。 羞愤,嗲怪,亢奋,又胆怯,害怕等念头涌上了脑海,世俗的道德,礼教的枷锁…… 黄莺害怕了,奋力挣脱了黄海涛的怀抱,飞快地整理自己揉皱了背心和牛仔短裤。 “三姐,我……” 黄海涛正如鱼得水,哪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你太放肆了,以后你再敢这样,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黄莺恨恨地说,但语气并不坚决无辜,毕竟她也知道自己纵容了这个少年。 “不,三姐,” 黄海涛又一把搂住了躲之不及的黄莺,声音略带哭腔,不管黄莺如何挣扎,“三姐,求你了,我真的太迷恋你了,你不理我了,还不如杀了我算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啊三姐……” “放手呢臭小子……” 黄莺挣扎不出,特别是那条屹立不倒的火热玩意儿顶在她小腹上,让她失去了大部分的力气,她甚至羞愤地在想,如果男人没有那玩意儿,还会不会这么深情款款的,但如果男人真没有那玩意儿,女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天啦,自己究竟是怎么啦,总是在找借口替这个坏家伙圆话。 她羞愤了,无可奈何了,又急又羞又感慨,突然玉手下伸,在自己的小腹上一把抓住了那条是非根,顿时心惊肉跳,好长,好粗,好硬,吓的她连忙松开,似乎生怕它会调戏她一样。 她嗲骂起来:“要死了,小混蛋,你长这么大的玩意儿也不嫌累赘……” 骂完,她已经感到自己脸蛋绝对像火烧云了,浑身还泛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渴望,连忙扑哧笑了出来,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哦,好爽,三姐啊,” 黄海涛激动的浑身发抖,“让我摸摸你的奶子好不好,就一下,我受不了了啊三姐,求你了……” “要死了要死了,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太让我失望了……” 黄莺预感到此地已经不能再久留了,必须当机立断离开这个危险的家伙,给两人更多的缓冲余地和思考空间,不然发生了那种违背道德和世俗的丑事,自己还怎么做人啊? 原来,有些事情只能想想而已,真临到要做的时候,自己并不是一个放得开的女人。她不禁为自己难堪的婚姻感到绝望了。 “可是三姐,你为什么要摸我的鸡巴呢?我不摸回来,岂不是吃了大亏,嘿嘿……” 黄海涛说着,一只贼手顺着黄莺诱人的锁骨窝下滑,朝那座浑圆丰翘的雪峰袭到。 “黄海涛!” 黄莺声音又不敢太大,低沉中带着惊慌,“你小小年纪,不但下流无耻,还污言秽语,我算是真正认识你了,什么前途不可限量,一方大员,全是狗屁,你纯粹就是个贪色成性的……啊……你……哦……你……轻……轻点……痛啊……” “三姐,三姐,好三姐,你的奶子好圆好软啊,我好幸福,我要幸福死了……” 黄海涛激动的快要晕眩了,贼手都不听使唤了,明知道自己很用力,三姐会痛,却生怕这只丰翘饱满的奶子会飞了似的,无法松手。 天啦,这就是女人的奶子,乳房,而且还不是别人的,是自己迷恋已久,敬若神明的三姐的奶子啊! 她对自己总是温情款款,亲情倍至,就像知性善良的大姐姐,婉约飒爽的阿姨,高雅端庄,聪慧知性,总是以身作给自己做人处事树立榜样,又是那么的时尚新潮,却不沉没于繁华缤纷的都市,有太多机会另攀高枝,荣华富贵每天都在诱惑她,但她却洁身自好,视浮华为粪土,就像高不可攀的仙子一般。 但自己现在却握住了她的乳峰,而且她还不是那么愿意,违背了她的意愿啊。 罪恶,无耻,恩将仇报,这样的字眼词汇让黄海涛犹豫不定,矛盾非常。 但手中这软弹有力,沉甸甸,软绵绵的乳峰又是那样的舍不得放开,爱不释手,自己还想尽情地把玩抚弄,最好是看着她变幻出各种撩人神魂的形状来,最后一放手,她又顽强地恢复了原状,仍旧浑圆,坚挺,魅惑众生,就如跟自己作对一样,调皮,可爱,让自己死而后已也不足惜。 现在隔着她的背心和胸罩,抓起来都这么销魂,要是白花花地展现在自己眼前,自己还不当场血液沸腾,脑溢血而死啊! 那赶快揉一下。 黄海涛感觉自己的手有知觉了,连忙一推一揉,哇,女人简直就是上帝赐给男人的最好礼物啊,而女人的乳房,无疑就是上帝馈赠男人的珍宝…… “你想死了!” 黄莺羞愤难当,这短短了两秒钟时间,简直让她犹如度过了风花雪月的一年,乳峰上传来的揉弄酸涨,差点又让她迸发出一声羞人的娇啼。 她恨死这个小男人了,自己贞洁无瑕的乳房,不知道有多少达官贵人年轻才俊想要一抚为快却不可得,居然被这个死家伙握住了,还邪恶地揉弄挑逗她,她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紧绷绷的牛仔短裤里,那条粉红色的蕾丝内裤底襟上已经一片湿腻,泥泞不堪了。 这更让她芳心百结,又羞又气,自己的身子太不争气了,居然经不住一个半大男孩子的撩拨就这么强烈地反映了。 想想,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这样春潮泛滥了?黄莺不禁黯然,羞与愤,愁和苦,化作恨恨的一脚,踢在了黄海涛的小腿上。 踢飞了黄海涛的绮念和欲火,也踢散了黄莺满腔的忧柔,很坚决,很果断。 “啊……” 黄海涛自有铜墙铁壁般的身子骨,但毫无防备之下遭受的突然袭击,他顿时痛的发起抖来。 蹲下身子,小腿上刀刻火燎般的疼痛,钻心浸骨,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但嘴巴仍旧不依不饶,深情而坚定,“三姐,你还是拿刀子捅我好了,看我会不会退缩,会不会皱一下眉头,你是我心目中女神的地位是永远都不会变的,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哎哟,咝——” 黄莺娇躯一晃,心扉一恸,眼眸里泛起一片迷雾,紧紧地抿着樱唇,最后娇躯一扭,打着手电垂泪而去。 黄海涛心里七上八下,自己刚才那样决断的话,是不是逼人太甚了点呢? 三姐可不是情窦初开的纯情少女,肯定无法就这样打动她的芳心,不知道效果会不会适得其反啊? 但自己那番话,就算是对入定的尼姑去说,恐怕也会羞红尼姑的脸蛋吧,何况三姐也有婉约善良的一面呢。 他一会沮丧,一会又觉得情况不会那么糟,最后看见祠堂里的灯光向四面八方散去,他才挣扎着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回家。 爷爷看见他半截裤管又湿又脏,倒也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知道他的孙子就是个闲不住的主,调皮的孩子总是最聪明的。 奶奶就不行了,一顿抱怨,又让他去脱了洗个澡再睡觉。 他洗好澡,奶奶已经把他的衣裤洗好了,上楼来告诉他说,赵环和她婆婆请他明天过去吃饺子。 黄海涛躺在床上,透过阁楼的窗子,望着茫茫的黑夜,不知道黄莺此刻在干什么? 明天要不要继续死缠烂打地占赵二姐的便宜呢…… 渐渐沉入黑甜的梦乡…… 翌日,是山寨镇逢集的日子。 在农村,一般都有逢一四七,二五八,三六九的日子赶集的习俗。 农村人需要到乡镇上去购买生活日用品,又或者化肥种子农药什么的,几个好友或者亲戚碰上了,也会喝喝茶,吃吃饭。 一般在农闲的时节,遇到逢集的日子,大部分的农村人都会穿上好衣服,打扮的周周正正亮亮堂堂地吆喝着,三五成群去赶集,家里田间没有什么事的话,会一直呆到下午太阳落山才归家。 爷爷奶奶要去山寨镇,因为黄海涛带回来了一笔钱,两老要去镇上存好。两老正准备吃饭的时候,赵环过来了,邀请黄海涛过去吃韭菜饺子。 乡村的早晨,空气特别清新爽人。而和赵环这个村野美妇走在大自然中,更添了几分心旷神怡的意味。 赵环随意的穿戴——她一般都是如此,很少看到她刻意的修饰和打扮——也是那么的耀眼夺目。 长长的黑发还是那条麻花辫,又粗又长,一直垂到腰间,在白皙娇嫩的颈脖子处,辫子上夹着一只紫色的发夹,十分协调,又显出几分刻意的妩媚。 3045一件黑色的半透明短袖衬衣,大概是麻纱的质料,很轻薄,又飘逸柔顺,将她丰腴诱人的上身勾勒的惟妙惟肖,若隐若现的诱惑,看的黄海涛连吞口水。 下身是一条黑色的过膝百褶裙,带牙纹边的裙摆和她白的不像话的小腿搭配,简直是引人犯罪,让黄海涛暗喜不已:难道赵二姐想通了,特别这样装扮,以方便自己行事不成? 黄海涛正嗅着赵环身上散发出来的栀子花香,心猿意马之际,赵环突然停了下来。 丰腴干净的美妇盯着他的眼睛,红润娇嫩的樱唇启开:“海涛,谢谢你,昨晚要不是你的话,二姐恐怕一件身首异处了。” “赵二姐千万别这样说,你的安危比我的性命重要多了,” 黄海涛口水差点掉出来了,直勾勾地盯着风情妩媚的美妇,“不过,不知道二姐要怎么感谢我呢?” 说完,黄海涛一双绿幽幽的眼睛在赵环诱人的身子上扫来扫去,最后停在了那对隆起的雪峰之上:不知道赵二姐的奶子又该是一番怎样的销魂啊?
第23章 逗弄
黄海涛正嗅着赵环身上散发出来的栀子花香,心猿意马之际,赵环突然停了下来。 丰腴干净的美妇盯着他的眼睛,红润娇嫩的樱唇启开:“海涛,谢谢你,昨晚要不是你的话,二姐恐怕一件身首异处了。” “赵二姐千万别这样说,你的安危比我的性命重要多了,” 黄海涛口水差点掉出来了,直勾勾地盯着风情妩媚的美妇,“不过,不知道二姐要怎么感谢我呢?” 说完,黄海涛一双绿幽幽的眼睛在赵环诱人的身子上扫来扫去,最后停在了那对隆起的雪峰之上:不知道赵二姐的奶子又该是一番怎样的销魂啊? 赵环粉脸一红,轻咬着红唇,摇摇螓首表示无奈,别着身子朝前走去:“海涛,二姐真不敢相信,你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怎么就像一个风流成性的老手了呢?” 是么? 黄海涛挠挠头,想想这几天来的一切,不论是对黄莺还是赵环,自己表现得简直就像一个饥渴了几万年的洪荒猛兽一般,置道德与礼教于脑后,完全没有当自己是这个法制和道德规范着的社会的一员。 “怎么了?” 赵环在十米外停下来,回头望着发愣的黄海涛。 黄海涛装着沉痛反思的样子,踌躇着走到赵环身边:“赵二姐,你真是一语惊醒了梦中人,海涛谢谢你的当头棒喝,我决定重新做人了,为昨晚对你的所作所为真诚道歉,还请赵二姐不要计较才好。” 赵环狐疑地望着黄海涛,一双又黑又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望着装纯的黄海涛,娥眉微蹙,瑶鼻微翕,薄薄的樱唇又嫩又红,含着微笑瞥他一眼,又朝前走:“信你才怪呢,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除非你不是黄子庭的儿子……” 望着成熟贤淑的村野美妇那一瞥的风情,几多嗲嗔的羞涩,几分丰熟的妩媚,柳腰轻摆,肥臀微颤,裙摆一荡一荡的,在乡村的早晨,无疑是一只袅袅飞跃花丛的蝴蝶一般动人。 黄海涛心潮激动起来,紧追两步跟上赵环,嗅着空气中弥漫着的诱人芳香,看着清新如皎月般的风情熟妇,他一把就捉住了赵环悠然摆动的玉手,柔若无骨的微凉,加上赵环骤遭袭击的轻微挣扎,脸蛋上顿时涂抹上的胭脂红,黄海涛感觉在这样的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的刺激,简直比吃了蜜还甜。 赵环挣了几下便不挣扎了,生怕被村里人看出端倪来,心里又急又羞,却不敢板起脸来训斥,绯红着娇美的脸蛋,眸子里就像弥漫起了薄雾一般,楚楚可怜地望了眼黄海涛:“我赵环上辈子是欠你们黄家的了,后半生都不让人家清净……” 只是,试问天下之间,面对着这样成熟风情的美妇,谁又能够把持得住呢? 虽然生在农村,但是她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之间散发出来的天然美感,是连城市里故作妩媚风情的女子也拍马难追的。 那一身清雅出尘的气质让人迷恋,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散发着花信少妇的动人魅力,而且隐约可觉一些书香之气——赵环可是八十年代的高中生,珍贵的堪比如今的硕士研究生呢。 黄海涛一时看的如痴如醉。 赵环趁机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含羞带嗔地走了。 韭菜饺子是早就包好了的,甚至连水都烧开了,农村人总是起得很早,婆媳俩只等黄海涛到来后便下锅。 黄海涛是个自来熟,总能讨巧逗人喜爱。 这不,他主动到了厨房,坐到土灶后面往灶孔里添柴禾,一边跟家明嫂子说话:“嫂子,思霞姐(前面介绍过,家明嫂子的女儿,赵环的小姑子)前些日子我也见过,如今又换车了呢,最新的本田雅阁,高配置,四十多万,她们的日子过的很好了啊,你真该和赵二姐一起去省城享享清福了的,真不知道黄家坪的老人们是怎么回事,儿女子孙在外面无论多发达,你们就是离不开这方水土……” “呵呵,” 家明嫂子笑的很神秘,“登山老祖宗前天又说了呢,祖先们又给他托梦……” “妈,” 摆碗放底料的赵环笑着掐断了婆婆的话头,“你可别看海涛讨人巧,跟谁都能胡诌半天,他心里可不会相信老祖宗的话呢……” 说着,见黄海涛趁家明嫂子背转身的机会,朝她坏笑着嘟了一下嘴,赵环顿时恨不得将碗丢过去,还鬼使神差地扬起巴掌,像要隔空扇那杀千刀的小混蛋巴掌似的,又立刻发现自己的行为太暧昧了,简直就像当着婆婆的面跟野汉子打情骂俏一般的感到脸红,羞耻,无地自容…… “我也是就是随便说说,让这些孩子都不要忘本,哪里想要他们真信啊。” 家明嫂子用勺子在锅里搅了一下,似乎自言自语,“小环啊,我要说呢你又要怪妈啰嗦了,小涛涛虽然小,但城市里长大的孩子懂事早,今天就让涛涛评评……” “妈——” 赵环已经将碗里的底料弄好了,她知道婆婆会说什么,如果是两天之前,她或者会默不作声,也让别人听听自己的艰苦,但现在这个听众明显不是“好人”她可不想让他更多的了解的她的好,她的善良,贤惠,孝顺。 “你就这样,哎……” 家明嫂子既安慰又内疚,自己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啊。 黄海涛开始推波助澜了,兴趣浓浓地问:“嫂子,究竟是什么事啊,思霞姐还让我见到你们多关心关心呢,说来听听啊?” 赵环站到后门口去了。 家明嫂子便娓娓道来:“小涛涛啊,不知道你晓不晓得,你赵二姐当年其实跟你爸爸……” “晓得晓得。” “哦,谁又猜得到几十年后的事情啊,说起来,也是我们当父母的害了子女……” 家明嫂子一边盛着饺子,一边沉重而语重心长,“你赵二姐如果跟你爸爸,该是多幸福啊……” “嫂子,呃,这话我听起来怎么怪别扭呢,哈哈……” 黄海涛从土灶后面走出来。开玩笑,如果老头子和赵环有情人终成眷属的话,那还有自己什么事啊? 家明嫂子也笑起来,连连自责说:“看我着嘴,小涛涛你可别往心里去,嫂子也就是替你赵二姐感到不值啊,就算二十几年前的事不说了,可她老实本分地服侍了我们两个老人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怨言,尽心尽力,比亲生的还管用,小涛涛啊,你说嫂子于心何忍啊,嫂子和你思霞姐都不知道劝了她多么回了,她总是不说话……” “妈——” 赵环走回来,端起碗就朝饭桌走去,“别说那些了,二十多年不都是过来了吗,我又没有说怨屈,你们老是内疚,倒逼的我难过了——算了,不说了,都来吃吧……” 吃饺子的时候,家明嫂子又提起来了:“我说小环啊,等小涛涛回城的时候,不如我们一起去你小姑子那看看吧,如果住着习惯的话,你就留下来……” “妈——” 赵环话音刚落,手中的筷子突然掉了,明显看得出娇躯一震,粉脸刷地红了,一双美眸惊恐又羞恨地扫了眼埋头吃饺子的黄海涛。 这个臭小子,居然趁人家吃饭的时候,用脚丫子在桌子下面挠她的小腿肚,那爬爬痒痒的感觉,撩的赵环娇躯立刻酥软,浑身白皙细腻的肌肤布满了嫣红的红潮,既紧张又有一种异样的可怕刺激。 “好好好,妈不说了——小涛涛好吃吧,好吃就多吃点啊……” “嗯嗯嗯……” 黄海涛心里乐的像开了花,当着人家的婆婆调戏她的儿媳妇,真可谓是色胆包天啊,自己实在是人才啊! 但后面,赵环忍着一腔羞愤的冤屈,没有让他再得到机会了。 饭毕,家明嫂子收拾了一下,跟在厨房里洗锅刷碗的赵环和黄海涛道了声别,便和黄莺的母亲一起赶集去了。 可怜的老太太,她还以为小涛涛会好心地帮她劝说儿媳妇去省城呢。 2653黄海涛也确实要劝说赵环去省城,可目的却不可为外人道:“赵二姐,去吧,大家都知道你孝顺贤惠,是万中无一的好媳妇,十辈子才能修来的,可你也不要让人家嫂子太内疚啊,更不能让人家改嫁的那些女人没脸见人吧,做人呢,还是要厚道一点的……哎呦哟,轻点,痛呢……” “活该!” 赵环已经收拾好了,正用洗手液在洗手,一张风情无比的粉脸此刻就像熟透了水蜜桃一般,嫩的能渗出水来,那眸眼里的眼波流转,荡漾着令人心动的春水。 黄海涛揉着被擀面杖敲痛了的手臂,突然邪恶地笑了,笑的赵环心鹿狂跳,又莫名其妙,一双湿漉漉的小手白皙纤细,滴着晶莹的水珠护在高耸的胸口,一副在劫难逃的小羔羊一般,真是我见犹怜,又令人兽性勃发:“你,你想干什么?我可警告你啊,大白天的,我可真不会给你留面子的……” 哇嘎嘎,如此娇美丰腴的美妇,不但贤淑称道,而且贞烈感人,真让人欲罢不能啊。 黄海涛邪邪地笑着,从案板上取过擀面杖来,尺多长的棍子,柱状的造型,被他拿在手中,十分淫荡地搓揉着,其状说不出的要挨千刀。 赵环起初还不理解,但见他那淫荡的眼神,暧昧的动作,猛然领悟了他的含义,顿时一颗芳心几乎要飞出胸膛了,粉脸通红,酥胸剧烈起伏起来,又羞又想笑,最后实在找不到对付那厮的办法,飞快地逃出了厨房:“要死了要死了,世间竟然真有这样……的人,黄家坪的老祖宗们也真积德啊……” 她实在找不到形容黄海涛的词汇了,但在她的生命词典里,何曾意料到自己会碰到这样的场面,那可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半大孩子啊,真不得了,不知道是不是遗传他那个老子的…… 想到这里,赵环心里隐隐升腾起一丝遗憾,要是当年自己勇敢一些的话,自己何必会承受这二十多年辛酸难鸣的日子啊,自己是不是虚度了二十多年最美好的青春和昭华呢?
第24章 濒临崩溃
赵环起初还不理解,但见他那淫荡的眼神,暧昧的动作,猛然领悟了他的含义,顿时一颗芳心几乎要飞出胸膛了,粉脸通红,酥胸剧烈起伏起来,又羞又想笑,最后实在找不到对付那厮的办法,飞快地逃出了厨房:“要死了要死了,世间竟然真有这样……的人,黄家坪的老祖宗们也真积德啊……” 她实在找不到形容黄海涛的词汇了,但在她的生命词典里,何曾意料到自己会碰到这样的场面,那可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半大孩子啊,真不得了,不知道是不是遗传他那个老子的…… 想到这里,赵环心里隐隐升腾起一丝遗憾,要是当年自己勇敢一些的话,自己何必会承受这二十多年辛酸难鸣的日子啊,自己是不是虚度了二十多年最美好的青春和昭华呢? 女人一生,能有几个二十年啊? 可当赵环站在天井边,回头望向跟出来的黄海涛时,他手中还淫荡无比地撮弄那条擀面杖,顿时羞恼不禁,一个十五岁的男孩子怎么可以这样呢? 黄海涛自然没有想到赵环在这一会儿,心思已经转了那么多弯了,看着羞涩不堪又粉面潮红的美妇,淫性大发,挺着腰,让胯间顶着帐篷的小神龙更加明显了,并用擀面杖放到旁边去对比:“赵二姐,你看我的……” 赵环再也不能忍受了,几步抢过来,劈手夺走了擀面杖,就在他腰上一边发狠地捶打,一边羞骂:“我打死你个浑球,你真丢你老子的脸了,你这哪里是人,跟个小畜生差不多……” 虽然说黄海涛在自己看来也就是一个小孩子而已,但是自己就是被这个小孩子摸了胸,亲了嘴,这让她这个可以当他妈妈的人来说是一种羞愧,试问自己的儿子做出这样羞辱良家妇女的丑事来,自己情何以堪啊? “我错了。” 黄海涛见赵环真怒了,赶紧低着头,看起来就好像是那些犯过错的学生般。 他的这一个模样却让赵环“扑哧”一笑。 她笑的样子很美,脸上露出浅浅的梨窝,含羞之中,玉手掩嘴。那动作显得那么的优雅,风情,和妩媚。 美人嫣然羞笑,黄海涛顿时一阵着迷,口中有点痴迷的赞叹道:“赵二姐你笑起来真好看!” 虽然不敢说说百媚顿生,但给黄海涛这个少年带来的诱惑力,那也是无可比拟的了! 尤其是她掩口的动作,轻曼中蕴含着这个美妇出尘的成熟之美,举手投足之间自然焕发出一种让人膜拜的风情,仪态万千,让人的征服欲望不可遏止地沸腾起来。 “你看什么呢!” 对于黄海涛那十分灼热的目光,赵环好像觉得浑身都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着一般,又恍若有一只大手在自己的胸前抚摸,这种旖旎的错觉,让她心底又喜欢又羞耻,不禁假装板起脸来训斥少年,“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黄海涛可不是善茬,更不会再低头认错了,眼前这个风华无双的美妇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在朝他的枪口上闯嘛,现在孤男寡女共处在这套院子里,不“表达”一些自己的意愿,那自己也枉为带把的爷们了。 少年人的欲望,就是这么直接,这么坦率,来势汹汹。 他坐到天井边的长凳上,掩饰裤裆上顶起的那支雄伟的帐篷,眼睛却邪恶地在赵环那丰腴成熟的身体上扫来扫去,带着点祈求,一点无可奈何:“赵二姐,我……我好难受……” 被黄海涛不加掩饰的瞅着,赵环感觉自己就像剥光了让一个半大的少年人欣赏一般心慌,又听见他如此明目张胆地说出了他的诉求,赵环的一颗芳心几乎都要提到嗓眼上来了。 “不要脸,你难受关我什么事,活该!” 赵环说着,便朝自己的东厢房逃去,步姿轻盈款款,扭腰摆臀,无限的妩媚风情展示了出来。 她绯红着脸蛋,感觉耳根都火辣辣的了。 她更知道此刻自己的背影肯定是十分的优雅诱人的,但她控制不住自己和风摆柳般的步履,这简直就像是在故意勾引那个小混蛋一样,她不愿意自己是这样的女人,可她管不住自己。 美妇的芳心七上八下,一会想到昨天今天以来,黄海涛跟她说过的那些甜言蜜语,令她耳热心跳的情话,一会又想到昨晚那么惊心动魄救她于贼人镰刀下的勇敢,但内心更在意的是,她久旷的心扉在得到柔情滋润的同时,却要承受更难以启齿的道德枷锁。 老天对我赵环怎么就这样不公平啊?赵环芳心揉成了一团,跨进了自己的香闺。 她迟疑了一下,关上了门,转身想要别上的时候,从门缝里看见斜对面坐着的少年脸上一片萧索的落寞,她心软了,只是将门掩上,便芳心叮咚地移着莲步,走向了穿衣镜。 镜子里的美妇,是何其的美艳可人啊! 桃红的玉腮,眸子里春水荡漾,跳跃着情欲的火苗,充满着优柔的犹豫。 两段白皙纤细的玉臂,柔软勾人,和黑色的衬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显得肌肤柔嫩细腻了。 细长的脖子下面,一片雪脯,泛着殷殷的红潮,粉嫩娇柔。那对高耸浑圆的酥胸,藏在衣襟里面,却已经开始发涨发酸了…… 她突然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一个蹑手蹑脚的人在朝自己靠近,但她咬着欲滴的红唇并不出声,假装没有听见:臭小子,你的狼子野心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却还要弄的这么鬼鬼祟祟的挑逗人家的心儿,比你老子当年可坏多了…… “赵二姐,你在吗,我进来啦!” 黄海涛贼兮兮的声音,就像深更半夜爬墙的野汉子一样,压低了声音,充满了邪恶,说不出的混蛋。 赵环娇躯一震,一双雪白的纤纤玉手捧着了自己的脸蛋,春水眼眸缓缓地闭上了,她不敢从镜子里看到那个色迷迷的小混蛋从后面抱住她娇躯的羞人动作。 “我不在……” 赵环说,话没有说完,美妇便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自己这究竟是怎么啦,这还是那个贞洁烈妇赵环吗?真不要脸,被一个半大的少年就勾引的春心荡漾了。 她想哭,酣畅淋漓地痛哭一场,自己并不是荡妇,是个人人称道的好女人,孝顺的媳妇儿,不想败坏了自己清白如玉的名声,更不想勾引旧情人的儿子…… “是吗?” 黄海涛继续和美妇配合着制造暧昧香艳的气氛,尖着声音调笑道,“我怎么听见二姐夜莺一般的声音啦,二姐真坏,我都摸进来了,你还躲着人家——不要怕啊二姐,我爬墙进来,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呀……” “天知道你是个坏人名声的小混蛋,地也知道你是个死皮赖脸的小泼皮,你真是个该挨千刀万剐的小流氓,求你别来招惹二姐了好吗,二姐还想做个好女人,别拉我下地狱了啊……” 赵环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忧伤,欲拒还迎的惊惶。 “二姐,” 黄海涛终于搂住了赵环柔软的身子,感受到她娇躯的颤抖和僵直,他既激动又感慨,紧贴着赵环线条妙曼的背部,嘴巴凑到她幽香的耳朵边说,“我又抱住你了,我好幸福啊,二姐,你简直就是我生命里的克星啊,我简直不敢想象从此没有你的日子……” “嘤咛……” 赵环迷离地闭着双眸,敏感的耳珠被黄海涛火热滚烫的气息喷洒着,阵阵酥麻的电流传遍全身,僵硬的娇躯渐渐地酥软了,半倚半靠地偎在少年的胸怀中,羞涩无端地迸发出一声直透灵魂的娇啼,顿时娇喘微微起来,半启着樱唇,软软绵绵地挣扎着,“可二姐不想要你是二姐的小冤家啊……” 小冤家?赵二姐的小冤家?黄海涛亢奋的热血高涨,紧紧地搂着赵环的娇躯,耳鬓厮磨,喘息连连:“二姐,我受不了了,让我爱你吧……” “不,不要,要遭天谴的……” 赵环娇声拒绝,但酥软的身子根本离不开黄海涛的怀抱,要不是少年的力量够大,她软绵绵的身子早就颓然萎顿在地了。 耳鬓厮磨的亲昵,少年臂膀的有力搂抱,充满阳刚之气的侵袭,特别是他胯间那条硕大的棍子顶在她香臀上的撩拨,令美妇意乱情迷起来,简直不知身在何处了一般。 不能的,她心里一遍遍地叮嘱自己,绝对不能把自己的清白毁在一个少年的手中,那她将无脸面再存活于世了…… 但她更知道,此刻自己这样的暧昧态度,无疑已经给这个少年注入了一剂催情的药物,要让他罢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她恼恨自己,身子怎么这么不争气,久旷了近二十年她都坚持过来了,为什么就经不住一个半大少年的不到两天的苦苦纠缠呢? 是不是自己的青春昭华将逝,内心潜藏着的本能欲望被唤醒了呢? 好硬,好大,好热情。赵环芳心激荡,男人那东西,她已经多年没有亲见了,都快忘掉了它的滋味,它的形状。 是这个少年又给了自己认识它的机会,品尝它的可能。机会就在眼前,需要把握么? “天只会谴坏人,我们是好人,我们是爱人啊二姐,” 黄海涛含着了赵环柔嫩的耳珠,感受着她娇躯痉挛般的颤栗,“二姐,海涛不会强迫你的,海涛还只是个孩子,处男,教教我好吗二姐,我想变成男人,变成二姐你的男人好吗?” “别骗我了,你对二姐的所作所为哪里是个孩子做得出来的,二姐见识短,可并不傻啊……别……别顶,二姐难受……” 赵环羞涩不禁地提醒黄海涛,那条火热的棍子又刺进了她的臀瓣之间,隔着几层布片还能清晰地感受它的热情和粗大,她既想摸摸,也想看看,更想它能像个真正的男人那样来填充自己的空虚和寂寞,可她又不想做个遗臭万年的荡妇。 美妇两行辛酸的清泪终于夺眶而出了,她太辛苦了,隐隐开始为自己这么多年的保守感到不值…… (下一章开始实质性的进展了)
第25章 意乱情迷
“别骗我了,你对二姐的所作所为哪里是个孩子做得出来的,二姐见识短,可并不傻啊……别……别顶,二姐难受……” 赵环羞涩不禁地提醒黄海涛,那条火热的棍子又刺进了她的臀瓣之间,隔着几层布片还能清晰地感受它的热情和粗大,她既想摸摸,也想看看,更想它能像个真正的男人那样来填充自己的空虚和寂寞,可她又不想做个遗臭万年的荡妇。 美妇两行辛酸的清泪终于夺眶而出了,她太辛苦了,隐隐开始为自己这么多年的保守感到不值…… “二姐,我骗你的话,我就是小狗,” 黄海涛急了,开始像个畜生一样地耸动起屁股来,让那条金刚钻在赵环那温暖柔软的幽谷里抽动,缓解他无处发泄的欲望,“二姐,二姐啊,海涛真的好难受啊,帮帮我好吗?难道二姐你不难受啊?” “海涛,你……你叫二姐怎么说你好啊?” 赵环早已经是春情骚动,但贤淑贞洁的她却仍旧过不了那道坎。 被人知道了该怎么办啊,还怎么做人啊?她心里一遍遍地提醒自己,千万不要沉迷于这一时半刻的欢愉啊,女人的名节比性命还贵重…… 但黄海涛似乎也有些理解赵环心里的痛苦和矛盾,此刻必须要减轻这个信念松动美妇的心里桎梏,他深情地扶着赵环圆润的香肩,让梨花带雨的美妇面对了他,他便偏着脸,温柔而仔细地开始亲吻赵环脸蛋上的泪痕,将那略带咸味的清泪吮吸进嘴里。 赵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感受着少年滚烫柔软的嘴唇在她细腻柔嫩的脸蛋上亲吻,爬过,痒痒的,麻麻的,她已经忘掉了流泪,只紧抿着两片嫣红欲滴的樱唇,克制着澎湃的心潮,一双玉臂终于情不自禁地环住了少年略显稚嫩的腰,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美目,嘴里喃喃自语着:“海涛,海涛啊,你让二姐怎么办啊,你这个贼坏的小冤家啊……” 怎么办? 黄海涛心里窃喜不已,女人都是感性动物这句话简直就是真理啊,如此端丽贤淑,坚贞不屈的美妇,在坚守了二十多年名节之后,终于在开始软化了,在向他的怀里姗姗而偎了。 自己真是个无师自通的泡妞天才啊! “二姐,对不起,只是因为我太迷恋你了,你如此美丽无双,又温柔大方的女人,就连我爸爸当年都不足以让你跟他抛弃一切私奔,你的善良孝顺,谨守妇道的美德,深深地吸引了我,让我不能自拔啊二姐,” 黄海涛用手梳理着赵环额头垂下来的一缕迷人的刘海,让她玉洁美丽的脸蛋完全展现在自己的眼帘中,“我要拥有你,我要给你幸福,令任何一个女人都羡慕不已的幸福,二姐,别犹豫了,好吗?” 赵环听着一个半大少年如此深情,如此老练地诉说着让她感动迷离的情话,芳心荡漾着一圈圈经久不散的涟漪,心理的障碍在一点点地融化。 看着他俊朗坚毅的脸颊,深情的目光,有些坏坏的邪恶的笑容,赵环的心被揉成了一团,不敢再看他了,将羞耻和贞洁暂时压在了心底,娇脸羞涩地藏在了少年的颈脖子里,柔嫩的耳珠轻擦着少年的鬓发,嗅着他身上青春洋溢的汗味,那是雄性的味道,久违的感觉,让她心甘情愿地将自己丰腴诱人的酥胸贴到了少年的胸膛上。 “海涛,二姐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你还不是想骗二姐的……身子……” 赵环说出“身子”两个字后,光洁如玉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香汗,又连忙补救,“可二姐还是不能答应你的,你是不是感到失望?二姐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只会让你失望的……” “那……二姐,可不可以让我摸一摸你的奶子啊?” 黄海涛退而求其次,心想,你如果让我摸了你的胸,趁你意乱情迷的时刻,再侵占更多的部位,应该不会是梦想了吧。 “你……那怎么可以?” 赵环听着“奶子”两个字,怀中小鹿都快要跳出胸膛了,有气无力地拒绝。 但一想到这家伙早已经死皮赖脸地隔着衣服抓了她的胸好几次了,现在才这样拒绝,显得好似“欲拒还迎”的意味,心里更是娇羞不禁,酥软的娇躯也没有离开黄海涛怀抱的意思。 是在期待吗?赵环羞愧地想着,这个臭小子,要摸你就摸了呗,何必要征求人家的意见?身子可不能给你,也只能让你占占手脚上的便宜了。 想到这里,赵环芳心百结,几十年的清誉,可就要毁在旧情人儿子的手里了,算不算因果循环啊? “为什么不可以呢?” 黄海涛几乎是咬着赵环粉嫩的耳珠说着,故意朝她的耳孔里喷着滚烫的热气,还伸出舌头在她雪白粉嫩的脖子上舔了一下,享受着美妇娇躯颤栗的幸福,他的一双手落到了赵环丰隆的臀瓣上,用力一抓,“二姐,我快要疯掉了,你就让我摸一摸好吗?” “嘤咛……” 赵环的香臀被抓,迸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整个娇躯都剧烈地颤栗起来,娇喘微微,樱唇微启,半垂着眼帘,好不妩媚动人。 情欲的浪潮已经拍击的她摇摇欲坠了。 “海涛,不可以,我们不可以的……” 赵环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了,一边是难以抵抗的欲望之火,一边是世俗道德的枷锁,她辛苦地挣扎在矛盾之洋中难以自拔。 黄海涛喘着粗气,听出了赵环心理的挣扎,感觉到了她身体的亢奋,少年人直白的欲火需要发泄。 他大力地抓捏着美妇丰隆结实的屁股,恨不得将她们揉碎,但他办不到。那两瓣丰满的臀瓣具有非常的韧性,他越用力,只能让他越亢奋难忍。 他激动的心都要跳出胸膛了,赤红着眼睛扶着赵环柔软的香肩,盯着她桃红妩媚的脸蛋,一口含住了美妇两片嫣红欲滴的樱唇。 “唔……” 赵环瞬间几乎窒息,热血充盈了脑海,一双玉手不知道该怎么办,在半空中无助地摇晃着。 少年霸道有力的亲吻和吮吸,几乎抽空了她所有的倔强,挑拨着她的灵魂。特别是小腹上顶着的那条硕大的是非根,变得更加粗壮雄霸了。 她幽幽地闭上了眼睛,一双玉臂无奈地环住了少年的腰部,犹豫了良久,挣扎了几乎一个世纪,两片柔软香甜的樱唇轻轻地启开了,迎入了那条湿滑有力的舌头。 轰,赵环感觉自己快要脑溢血了,站立不稳。 黄海涛死死地搂着美妇的娇躯,感觉怀中贞洁烈妇此刻几乎要融化了,这种成就感和征服欲望,刺激的他兽性大发起来。 这可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舌吻啊,多么销魂。 美妇檀香小口里津液充盈,香舌柔软,贝齿整洁,加上她喉咙里犹如病了一般的涟涟呻吟娇啼,更像是一剂催情药物。 他疯狂了,腾出一只手,直接从美妇的衬衣下摆里伸了进去,贴着她光洁如缎的肌肤,飞速攀升,一把抓住了美妇的左乳,隔着胸罩,那柔软丰挺的一团肉球,几乎让他差点攀上了那极乐的巅峰。 “哦……” 赵环羞愧欲死,销魂的呻吟里,含着撩人灵魂的意味,终于突破界限的无奈和欣喜,屈从于情欲的迷离,让人听了骨子都酥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身体里潜藏的情欲居然如此丰富,竟然开始渴望这个大胆的少年再用力一些,更粗犷一些,霸道一些,她才知道,自己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是多么的需要一个男人来籍慰她久旷的身子啊! 两行清泪夺眶而出,也宣告了她开始抛弃伦理的顾忌,一双玉臂像藤蔓一般绞缠在了少年身上,主动地伸出丁香小舌开始和那条入侵之地不顾廉耻地嬉戏打闹起来。 开始像少女般的羞涩试探,得到激烈的回应后,她的虚荣心得到了认同,自己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了,仍旧能得到这个青春朝气的英俊少年迷恋,芳心满足之下,将她柔软香甜的香舌伸进了少年的口腔里,立刻被少年逮住了,充满激情地吮吸,挑拨起来。 “唔唔唔……” 美妇充满情欲宣泄的娇啼,在喉咙里连连迸发。 “嗷嗷嗷……” 少年像头发情的小牯牛一般,展示着小男子汉的霸道和亢奋。 美妇不再矜持,感受着久旷的酥胸被少年粗暴地抓捏揉搓,带着微微痛楚的快感,也将她身体最深处的情欲分子完全撩拨活跃了。 她的一只玉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到了少年的腰间,她有一个渴望,有一个不敢告诉任何人的冲动,她想摸摸这个少年的男根,她想知道这个色胆包天的少年那东西究竟是什么样儿的,怎么就这么坏呢? “哦……” 美妇一把抓着了少年那雄壮无匹的男根,纤纤玉手几乎握不住,隔着裤子都是那么的火热烫手。 天啦,这哪里是一个小男孩的鸡鸡啊,黄子庭,我现在可抓住了你儿子的鸡鸡了,你会不会骂我不要脸,不要廉耻啊? 美妇喜极而泣,感受着手中男根还在飞速地变粗变硬,她说不出是惊喜还是恐惧,连忙放了手,贤淑贞烈的美妇终于在融化之前的一刻,惊醒了过来,猛地一把推开了黄海涛,掩面而泣:“海涛,孩子,呜呜,二姐是个坏女人,二姐不要脸,你走吧,呜呜,我该怎么办啊……” 黄海涛早已经被激情冲晕了头脑了,美妇的哭泣,更加刺激了他的征服欲望,看着梨花带雨颤抖着妙曼娇躯的美妇嘤嘤哭泣的楚楚可怜,他十分禽兽地解开了皮带,将内裤一起拉到了膝盖上,扶着那条狰狞恐怖的神龙,用那赤红硕大的龟头挑开美妇的衣摆,一下就顶在了美妇那雪白泛着荧光的小腹上,顿时刺出了一只销魂蚀骨的肉坑来。 “嗷——” 他感觉自己兽性大发了……
第26章 喷薄的激情
黄海涛早已经被激情冲晕了头脑了,美妇的哭泣,更加刺激了他的征服欲望,看着梨花带雨颤抖着妙曼娇躯的美妇嘤嘤哭泣的楚楚可怜,他十分禽兽地解开了皮带,将内裤一起拉到了膝盖上,扶着那条狰狞恐怖的神龙,用那赤红硕大的龟头挑开美妇的衣摆,一下就顶在了美妇那雪白泛着荧光的小腹上,顿时刺出了一只销魂蚀骨的肉坑来。 “嗷——” 他感觉自己兽性大发了,养了十五年的鸡巴,终于第一次“尝”到了女人的肉,女人的小腹都是如此销魂了,假如刺进她的身体,被那传说中的羊肠小道包裹着的滋味,又该是一种怎样的享受啊? “啊……” 赵环惊呼一声,几乎石化了。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着那条硕壮无旁的阴茎,几乎停止了思维。 少年的一只手只抓住了那条血管暴起的宝贝的一半,蘑菇一般的龟头赤红发亮,油黑闪亮的一丛阴毛之间,一只巨大的阴囊黝黑丑陋,上面还长着不少黑而卷曲的阴毛,挂在那根粗长肉棍下面,令人惊羞,又心生向往。 天,这是少年的小鸡鸡,还是天赋异禀的怪物啊? “赵二姐,我难受啊!” 黄海涛扶着神龙在赵环肚腹上又戳又扫。 赵环感觉身体里有大量的黏液流出来,几乎已经将内裤全浇湿了,连大腿根部都有湿漉漉的感觉。 望着少年赤红的眼睛,听着他急促粗重的喘息,赵环的一只小手颤抖着握住了少年的龟头,嘤咛一声,娇躯酥软在了他怀里,吐气如兰,充满着欲望的娇喘:“海涛,小冤家,你要害死二姐了……” “哦……” 龟头被握住的舒服,让黄海涛激动的呻吟起来,那柔软无骨的嫩滑,若重若轻的抓握,略带些手汗的湿润,让他恍若感觉犹如刺入美妇体内一般的舒爽,对美妇那神秘的幽谷更是憧憬备至了。 他情不自禁地挺动腰部,让自己那肿胀的神龙在美妇小手中抽动,快感急剧攀升:“哦哦哦,二姐,我爱你,我爱你得快要疯掉了,二姐,你真好,动一动啊,套弄他啊……” 他一边忘情地哀求着,一双贼手分别抓着了美妇胸口那对高耸坚挺的乳房,隔着衬衣和胸罩疯狂地揉弄错捏起来。 “好大,好丰满,二姐,你的奶子好舒服啊,我想吃一口好吗?” 黄海涛说着便揭起美妇的衬衣下摆,随着那平滑雪白的肌肤大面积地展露出来,两只浑圆诱人的罩杯也映入了他的眼帘。 一道雪白粉嫩的乳沟,又深又迷人。两团包裹不住的粉白泛红的肉球诱惑的他口干舌燥,他的眼珠子都咬掉出来了。 “嗯……” 赵环紧闭着眼睛,根本不敢看少年那狼一般贪婪的丑态,任由他脱掉了自己的衬衣,自己那对多年不见天日的丰满乳房呈现给了一个少年,怪异的刺激,不伦的尝试,令她咬着樱唇,忍受着突破伦理的酥痒。 小手中那条神龙火热烫手,随着他一耸一耸地挺动屁股,硕大的龟头那肥肥的硬硬的冠状沟刮着她的手指,如此荒唐淫靡的场景,让贤淑贞洁的美妇又羞又爱不释手。 长长的睫毛颤抖着,鼻翼翕动,喷洒出滚烫迷人的气息,樱唇嫣红欲滴,微微张开着,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贝齿,欲倾还诉,欲啼还吟。 潮红涌动的脸蛋,简直就如两片火烧云一般,情动如潮,娇喘嘤咛。 “海……涛……” 美妇酥软无力地依偎在黄海涛怀中,将他的一双贼手夹在了两人的胸口,但他不住揉捏着她乳房的坏手一动一动的,每一下都撩拨着美妇寂寞已久的芳心,她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趁着最后的机会,她无助地哀求道,“别……逗二姐了,二姐帮……你,帮你好不好,别坏了二姐的贞洁啊……” “那二姐要怎么帮我啊?” 黄海涛觉得手被夹在两人之间,使起坏来一点也不方便,便抽了出来,在她雪白泛红的赤裸肌肤上爱抚,揉摸。 冰肌玉骨,滑不留手,简直就像抚摸在绸缎上一般腻滑无比。无论是圆滑刀削般的香肩,还是呈弧线的玉背,都是那么的柔嫩,销魂。 他的坏手抓住了赵环胸罩的背扣,对于女人胸罩的构造,他早已经从大姐海萍那里掌握了解开的技巧,轻轻一挤。 “不要啊……” 赵环有气无力地抗诉,她感觉到了自己的胸罩已经被解开了,沉甸甸的酥胸一松,欲张欲裂的乳房得到了解放,进一步地软化了她的反抗,“海涛,二姐帮你……帮你弄出来好不好,别折磨二姐了……” 黄海涛听得出,这个美妇还有一丝犹豫和挣扎,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倒也不用把她逼急了,于是说:“好吧,二姐,你就给我打灰机吧……” 赵环听了黄海涛如此粗俗的话,芳心更是荡漾,小手将他的大鬼头紧了紧以示惩罚,却听到黄海涛无耻地呻吟,羞的无地自容。 她不再说话,紧紧地趴在黄海涛胸口,侧着身子,小手握着少年大阴茎的中段,便开始前后撸动起来。 好粗好长,坚硬如铁,又滚烫无比,美妇简直如坠雾里云,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个少年挑逗的要替他打灰机了。 “海涛,二姐是不是一个坏女人啊,这么放荡无耻……” 赵环问呻吟着的少年,脑海里却浮现了二十多年前,在那些漆黑的夜里,替这个坏少年的父亲套弄鸡巴的情景,侍候父子俩的怪异刺激,让这个美妇简直要羞愧欲死了。 “不,二姐,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善良,美丽,只替别人着想,一点也在乎自己的感受,二姐,让我也帮帮你好吗?” 黄海涛说着,一只贼手已经飞快地钻进了美妇的裙腰里,直接探进她的内裤松紧,贴着光滑如缎的肌肤,在她肥美丰隆的屁股瓣儿上抚摸起来。 “哦……别……” 赵环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樱唇便被少年再次吻住了,舌头霸道地滑进了她的檀香小口之中搅动起来,她只感觉手中套弄的阴茎又粗了一些,更加坚硬了,芳心泛起一阵阵的惊涛骇浪。 何其圆滑饱满的屁股啊,黄海涛一边疯狂地挺动着屁股,让大鸡吧在美妇手中抽插着感受那种类似性交的快感,一边疯狂地抓捏了几把美妇的屁股,便朝下一探,手指诡异地滑进了美妇的股沟之中,带着潮气的幽谷,嫩滑柔软,简直要让他癫狂了。 “哦……” 赵环的隐秘花园被侵犯了,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几乎痉挛般地颤栗起来,双腿本能地夹紧了。 但黄海涛的坏手却在她会阴部位蠕动着,撩拨的她瘙痒难忍,双腿一松,想放他走,没想到那贼手更加深入了,一阵猛烈的快感袭来,美妇酥软的娇躯瞬间挺直了:“啊……” 黄海涛感觉鼻血快要喷出来了,他感觉自己的手指划过了一缕柔软阴毛的地带,带着泥泞不堪的腻滑,一下进入了一只更加柔软销魂的孔穴之中。 作为一个天生的色鬼,他审阅过的“爱情动作片”不知凡几,理论知识早已经是大师级的,对女人身体的构造比解剖师还清楚,他立刻知道自己的手指现在已经进入了女人最神秘美妙的生命之源之中了。 强烈的刺激,让他凌虐般地粗暴起来,手指狠狠地深入了美妇蜜汁横溢的小穴之中抽插起来。 “啊啊啊……” 美妇久旷的身体哪里经受得起如此充满激情的蹂躏,娇躯僵硬着,一边不可遏止地娇呼,丰沛的情欲却在瞬间得到了极大的宣泄,脑海里羞愧地幻想着手中这条巨大的男根正塞在自己的瘙痒里阴道里抽插着,那么硬,那么大,那么有力,突然脑海里轰的一声,浑身的欲望都集中到了一点,就是那久旷的玉穴深处,猛地像爆炸一般,娇躯一阵剧烈的痉挛,“哦……” 黄海涛只感觉怀中美妇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内,就像经历了一千年的痛苦煎熬一般,在生死的边缘挣扎了一下,蜜穴深处猛地喷射出一道强劲有力的玉液,浇在了他的手指上,玉穴跟着强烈地收缩起来,就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一般,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手指吮吸。 高潮?赵二姐被自己指奸到泄身了? 黄海涛实在太满足了,犹如这个坚贞的美妇已经被自己彻底征服了一般的快感如潮,浑身所有的激情都涌到了男根上面,尾椎骨上传来阵阵酥麻,他要射了。 情急之下,一个淫靡的镜头窜上脑海,他飞快地按着赵环的螓首,将她仍旧在一颤一颤的娇躯朝自己胯下按去,等到已经失去一半意识的美妇那张艳美的脸蛋挨着了自己的龟头时,他握着自己的大鸡吧,飞快地撸动起来,快感急剧上升,射精前的一刻,他想把龟头塞进美妇的檀香小口,但被突然恢复意识的赵环别开脸躲开了“啊……” 黄海涛牛吼起来。 同时,一道乳白色的浓精从马眼里有力地喷射而出,击打在了赵环妩媚绝色的脸蛋上。 “啊……唔……” 赵环惊慌失措,一道道有力的喷射,全喷洒在了她的脸上。 但她被黄海涛紧紧地按着肩头,挣扎不开,不得不承受那飘散着男人味道的精液颜射在她贞洁的脸蛋上。 每一下的喷射,都让美妇娇躯一颤,羞愤充满了美妇的心房…… 等一切风平浪静后,赵环心情复杂地站起来,连眼睛都睁不开,因为有浓稠的精液粘住了她的眼帘。 她摸索着扶着梳妆台,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刻,让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挨千刀的,你怎么可以对二姐这样啊? 赵环欲哭无泪,小心翼翼地用小手抹了一把眼睛,那黏黏稠稠的液体,几乎让她芳心破碎。 她惊魂未定地转身对着穿衣镜一看,啊地惊叫一声,差点晕倒。 一具几乎半裸的艳妇胴体,肌肤雪嫩泛着嫣红的光芒,更显得吹弹可破,那是情欲宣泄满足后的氤氲。 一张娇美的脸蛋上,全是乳白色的黏液,美好的刘海也被粘在一起,无论是弯弯的新月眉,还是挺翘秀气的瑶鼻,还有嫣红紧闭的樱唇上,甚至下巴上都挂着白乎乎的精液。 赵环已经不知道怎样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她只恨不得手中有一把砍刀,一刀削掉这个小混蛋那根作恶多端的大鸡吧,不,手起刀落,生劈了这个小混蛋才能解恨。 浓烈的精液味道,酸酸的,涩涩的,带着点骚腥味,熏的美妇一阵晕眩,心鹿却噗通噗通地跳跃起来,仍旧没有发泄完的情欲分子又开始在她体内肆虐了。 天啦,自己被这个小混蛋如此侮辱了,自己居然会兴奋?赵环开始怀疑自己的贞洁了,自己是不是骨子里本来就是个淫娃荡妇啊? “二姐,对不起,对不起,” 喷射后的黄海涛终于从震惊和极度的快感中苏醒过来了,一把从后面搂住了美妇的娇躯,随手抓起美妇被脱掉的衬衫,温柔而动情地在美妇脸上揩擦起来,将自己射出来的又多又浓的精液抹掉,“都是海涛不好,海涛太激动了,请二姐原谅我好吗?” 望着镜子里乖乖地红着脸让小色狼替自己擦精液的美艳妇人,赵环悲喜不定,一双眼睛却渐渐盯着自己大腿边上露出来的那条少年大阴茎出神了。 发射后的肉棒,随着在她大腿上的碰擦,又开始缓缓地摇摇摆摆地抬起了头,几秒钟之内便挺立如柱了,还是那么硕大无旁,坚挺有力。 美妇突然发觉自己浑身又开始燥热起来,肌肤上泛起了美丽的浮光,嫣红妩媚。 她不禁悲从中来。自己原来是个如此不知羞耻的女人,何必还要珍惜那本不属于自己的贞洁名号啊? 她转过身来,紧紧地盯着少年歉疚的眼睛,温柔地问:“海涛,二姐是个荡妇,你还喜欢吗?” 黄海涛有点吃惊,看着美妇眼眸里荡漾着的认真,迟疑着说:“不,二姐,你是最纯洁的女人,都怪海涛不好,海涛是个禽兽……” 赵环用小手捂住了少年的嘴巴,另一只手犹豫着握住了黄海涛胯间的神龙,并轻轻地前后撸动起来:“海涛,二姐不管了,二姐宁愿做一个无耻的坏女人,也不要做什么贞洁烈妇了,来吧,二姐都给你,二姐想看看海涛有多禽兽……” 黄海涛几乎石化,强烈的激动和狐疑,让他几乎不敢相信赵环所说的话。
第27章 身心俱焚
她不禁悲从中来。自己原来是个如此不知羞耻的女人,何必还要珍惜那本不属于自己的贞洁名号啊? 她转过身来,紧紧地盯着少年歉疚的眼睛,温柔地问:“海涛,二姐是个荡妇,你还喜欢吗?” 黄海涛有点吃惊,看着美妇眼眸里荡漾着的认真,迟疑着说:“不,二姐,你是最纯洁的女人,都怪海涛不好,海涛是个禽兽……” 赵环用小手捂住了少年的嘴巴,另一只手犹豫着握住了黄海涛胯间的神龙,并轻轻地前后撸动起来:“海涛,二姐不管了,二姐宁愿做一个无耻的坏女人,也不要做什么贞洁烈妇了,来吧,二姐都给你,二姐想看看海涛有多禽兽……” 黄海涛几乎石化,强烈的激动和狐疑,让他几乎不敢相信赵环所说的话。 赵环见少年喜极而傻的样子,芳心一阵忧郁的窃喜。 自己一个半老徐娘了,不顾廉耻地主动提出那事儿,居然让这个色狼小混蛋目瞪口呆了,可想自己的话给他造成了多大的震撼。 哼,你这个臭小子,刚才那么大胆,现在我主动了,你就傻眼了不?看我不好好戏弄你。 想到这里,美妇一双玉臂护着胸口就要掉下来的胸罩,轻移莲步朝门口走去,而且一步一回头,媚笑嫣然。 哇,何其美艳娇媚的极品村妇啊! 雪白的玉背,一条长长的麻花辫垂到蜂腰,优美的背部曲线,夺目耀眼,诱人心魂。被开了扣的胸罩欲坠欲掉,更加让人血脉喷张。 特别是美妇一步一回头的轻嗲浅笑,那春水荡漾的眸子,殷红欲滴的樱唇半启半合,媚态尽显。 半裸的女人,风情妩媚之时,展示熟妇诱人的风采,实在是让人心猿意马遐思飞驰啊! 黄海涛胯间神龙与地面平行,雄赳赳地指着赵环的背影。 赵环关上门,缓缓地转身,春情荡漾地望着傻呆呆的黄海涛,伸出一根纤细的玉指,朝他勾了勾:“来呀,小混蛋,你不是想祸害二姐么?” 温柔陷阱啊! 黄海涛热血沸腾,双眼赤红,口干舌燥,飞快地脱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赤条条地朝美妇扑了过去,将半裸的美妇拥进他怀中,让她丰腴诱人的身子紧贴着自己,一口含住了美妇柔软香甜的樱唇。 “嘤咛……” 赵环别开脸,将自己的脸蛋埋在他脖子之间,“海涛,你要答应二姐,你一定不要让人知道了这个丑事好吗?” 黄海涛听了美妇的祈求,既感动又心酸:“二姐,我对不起你,让你这么为难,但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太爱你了,我不忍心让你再继续承受孤单寂寞的煎熬了啊……” 赵环感觉着少年的手在她玉背上温情地抚摸,阵阵情欲的浪潮扑打着她脆弱的防线,她缓缓地扭动螓首,玉腮厮磨着少年的脖子,嗅着他身体散发出来的男子汉味道,阵阵迷醉,呢喃叮咛着:“不管你是爱二姐的身子,还是真爱二姐的人,我们就这一次,就一次好吗?事后不许再来祸害二姐了,二姐只怕不敢面对世人了……” 黄海涛动情地亲吻着赵环的玉脖,肌肤细腻柔滑,散发着阵阵迷人的体香,成熟的女人特有的味道,感受着熟妇丰腴的身体在自己怀里扭动挣扎的销魂,听闻她喉咙里压抑的呻吟:“二姐,好二姐,一次怎么够啊,海涛什么都不懂,还要靠你教会我啊二姐……” “嗯嗯嗯……” 被少年又亲又摸,上下其手的挑逗,美妇体内积聚着狂烈的欲望和挣扎,真害怕那丑事暴露后,怎么做人啊? “上天造出了人来,为什么要赋予情爱这种本性啊?” 美妇感慨着,一双玉手也在少年赤裸的身体上抚摸起来,那结实健美的身体,已经初具了男人的规模,充满了力量。 热烫的男体,她已经多年未曾品尝了,可现在跟这个少年如此缠绵,怎么又不叫她悲喜交加,情难自己呢? “二姐,让我抱你去床上好吗?” 黄海涛说着,一弯腰,横抱起了美艳妩媚的熟妇,转身朝赵二姐的香榻走去。 赵环搂着少年的脖子,感受着他的激情如火,芳心仍旧在挣扎犹豫,随着香榻的一步步靠近,她不再矛盾了。 死就死吧,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又不是托付给了别的坏男人,他可是旧情人的儿子,对自己迷恋的俊朗少年啊! 平躺在自己的香榻上,赵环闭上了眼帘,感觉到少年的唇吻住了自己,她情不自禁地启开了樱唇,迎入了那条贪婪霸道的舌头。 赵环的吻痕热情,却又恨缓慢,很细心地品尝着、体验着,没有抢夺,也没有贪婪。 她要仔细地享受这个过程,将这一刻的销魂永远留在心底,伴随自己以后清心寡欲的一生。 同时一双玉手,在黄海涛的背上轻柔地抚摸着,感受他隆起的肌肉,结实的身体。 当黄海涛要去掉赵环的胸罩时,美妇嘤咛一声,别开了情潮涌动的脸蛋,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令人喷血。 当一具完全赤裸的胴体呈现在眼前时,黄海涛感觉自己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喉咙快要生烟了。 赵环羞涩难当,一扭身趴在了床上,浑身火辣辣的。不知羞耻的感觉,令她无颜看见少年的表情。 整具胴体线条如流水,温婉骄人。 雪白的玉背,纤细的蜂腰,隆起的一尊肥美丰隆的屁股,浑圆硕大,中间那道紧紧收缩着的屁股沟,简直就是上帝的杰作,像她玉体上突然隆起的一座女人味十足的山丘。 圆滚滚的大腿,健美又性感,雪白夺目,肌肤细腻柔滑。两条小腿肚弧线完美,连带着那双玉足,也令人魂与色授,充满着强烈的性欲气息。 黄海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一下扑到了熟妇背上,嘴巴与双手齐上,几乎吻遍了熟妇的每一寸领地,摸遍了每一个角落,听着熟妇在身下婉转承欢的呻吟娇啼,强忍着不敢大声宣泄出来的欲望,他将她的玉体翻转了过来,风景更是叫人死而后已。 在黄海涛的下巴下面,赵环斜斜光滑的香肩像奶油似的,里面的肩骨感觉起来像马的骨头一样,纤细而美丽。 那儿的肌肤光滑如玉,掩着向下的趋势一直到达赵环的乳房顶端。 赵环的两只雪白丰满的乳房从上面看起来就像两座对称平行的火山,两只像火山口一般的粉红的乳头,少年几乎能从哪狡猾而火热的感觉到她们发出的热量。 乳房浑圆坚挺,随着熟妇的呼吸而颤巍巍地动荡着,就像两只奇大无比的果冻一般,雪白,丰盈,简直是时间最美丽的珍宝。 宽宽的盆骨,显得蜂腰更加纤细而充满了女人味,看着胴体的扭动,能感受到那纤细的蜂腰具有海量的韧性,能承载如山的重量。 肚脐眼就像一颗黑色的珠宝,引导着黄海涛的眼光看向那白皙的腹部下面。 一条优美的曲线眼神到赵环那光滑、狂热、卷曲的阴毛,覆盖着那块隆起的阴埠,趾骨有点高,但阴毛十分浓密黑亮,完全遮盖住了熟妇两腿之间那最神秘珍贵的花园。 不过,那卷曲浓密的黑毛上,仍旧能看得见一些透明的露珠,那一定是情动的熟妇在黄海涛经久不息的挑逗之下,所渗透出来的花露,还有被黄海涛指奸至高潮泄身后喷射出来的阴液。 何其淫靡撩人啊! “别看了,来吧……” 赵环蜷起双腿,一双玉臂横在胸口,掩饰着女人最美好的三点,声音充满了羞涩,请求。 黄海涛还如在梦中,思想有些迟疑。 端庄,贤淑,贞洁的赵二姐真的就要属于自己了吗? 如此冰清玉洁的胴体,简直就是上帝赐给自己的礼物,自己马上就可以在她身上耕耘了,结束自己的童男生涯,正是跨入真正的男子汉的行列了。 他又一次吻住了赵环的樱唇,舌吻十分深入缠绵,房间里一时活色生香,阵阵女人动情的呻吟,少年嗷嗷叫着的低吼,津液互换的吧唧声,混合成了一曲撩情诱人的奏鸣曲。 气氛在逐渐热烈,两个男女在炽情之下身体逐渐升温。四只手在对方身上探索抚摸,都在迎接那最销魂一刻的来临。 黄海涛的手在赵环的大腿和香臀上游走把玩,使赵环感觉到和身上的这个少年已经亲密无间,当少年的手指来到赵环两腿之间的中心之时,美妇既期待又惶恐,她害怕这个坏家伙又用指头就让自己泄身,那多羞人。 她扭动着如蛇的蜂腰,让黄海涛感觉就像飘荡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中一般,在她凹凸有致的胴体上忙碌。 她羞涩无端地将双腿分开了一些,以方便少年对她的挑逗和籍慰。 黄海涛的手指在赵环两腿之间移动着,那潮湿腻滑的感觉,让他血脉喷张,无论是浓密黑亮的阴毛,还是娇嫩泥泞的阴唇,都让他那么新鲜,那么好奇。 他感觉到了赵环圆圆的大腿的微凉,也感觉到了之间那神秘的幽谷里的湿热。 他吻着赵环的颈子,可以感觉到熟妇的悸动,任由他用手指去认识她,探索她,了解她。 就好像有一个调皮刁钻的小动物在胯间扭动骚扰一样,赵环知道自己的花园中变的更加湿漉漉的,更加温暖,阴户更加空虚了。 她的阴户在少年的手指触摸下隆起、抖动,像一个蠕动的迷宫一般迷惑着少年的手指,戏弄他们,引诱他们接近、进入。 黄海涛狂吻着赵环颈部跳动的动脉,而他的手指也被吻着,欢迎进入熟妇久旷的身体。 “啊……哦……啊……” 赵环娇躯扭动如蛇,极度的空虚让她咬着樱唇,皱着眉头,心里暗嗲这个折磨人的少年,赶快进来啊,哪里那么多花样挑逗人啊? 但她说不出口,贤淑端庄的村妇是贞烈的代表,大家钦佩的女人,但又有谁知道,她此刻正躺在一个半大的少年身下,被他折磨挑逗的情欲高涨,恨不得要请求少年赶快操她,玩弄她,用他的大鸡吧狠狠地插进她的阴道里抽插啊? 一想到自己被一个半大的男孩子操,赵环就情欲高涨,玉蚌里流出了更多的饮水黏液。 她知道少年也感觉到了,但她也不能顾忌自己的羞耻了,只期盼他快点,像个真正的童男那样,急吼吼地操她。 自己多么不要脸啊,这个可恶的小混蛋,就这样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淫娃。 黄海涛回忆着书上和爱情动作片里的情节,特别是岛国侏儒们变态的折磨手段,只可惜手中没有那些千奇百怪的道具,不然真想看看身下这个一向端庄贤淑的美妇被折磨的开口请求自己操他的喷血场面。 他激动非常,手指一滑,进入了美妇那蜜汁充盈的小穴,那湿热的一圈圈嫩肉立刻包裹了他,诱惑着他,蠕动着,套弄着,使得黄海涛剧烈地颤抖。 “哦……” 赵环喉咙里迸发出一声欢快的娇啼,如释重负的欢愉。 她阴道里的肌肉收缩着,痉挛着,就像富有生命力似的,把少年的手指拉进去,玩弄他,欢笑着、戏弄着、挑逗着。 黄海涛开始抽动他的手指,又加了一根进去,同时一口含住了美妇高耸颤抖着的乳房,用舌头扫弄那颗樱桃一般坚挺的乳头,用嘴巴向下压,感受着乳房的柔软和弹力。 赵环的阴唇完全分开了,阴道口也快乐地张开了,湿湿的,嫩嫩的,软软的,舔着少年的手指,黄海涛用大拇指搓揉赵环的阴蒂,早已经挺立起来,突出阴蒂包皮的肉粒坚硬得像颗珍珠,每一下揉按,美妇口中都迸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娇躯跟着剧烈地颤抖。 他们交织在一起,就像是银河中的一粒灰尘融为一体。呻吟着,抚摸着,忘情地追寻情欲的巅峰。 赵环已经握着了少年的大阴茎,爱不释手地忘情套弄撸动,感受着他的粗长滚烫和坚硬,简直想心花怒放地欢笑出来。 但她不能够,她骨子里仍旧是那个端庄贤淑的好女人。 “嗷嗷嗷……” 少年快乐而癫狂地叫着,放弃了用手指作弄熟妇,双手抓住了赵环那两团雪白饱满的乳房,搓揉她们,看着她们变幻着各种令人喷血的形状,又能飞快恢复原状的弹力,他趴到熟妇两腿之间,一口含住了熟妇的一只乳头,忘情地吸吮她,用嘴唇用力地夹她。 那柔软的肌肤在他口中就像一张纸似的,像绸缎一般,凝脂似雪,却能承受他粗暴的蹂躏。 小腹压在熟妇那湿漉漉的阴户上,毛茸茸的阴毛骚扰着他的神经,两条健美的性感大腿也缓缓地夹住了他的腰,最美妙销魂的时刻就要来临了。 他感觉自己有些紧张,也感觉到了赵环的惶惑。 黄海涛抬起头,注视着赵环,此时的美妇秀丽的脸庞楚楚动人,两颊像染了胭脂一般的绯红情动,双眸含情欲滴,鲜艳的朱唇微启,白皙的脖子泛红着红潮,细长优美,又性感诱人,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的酥胸饱满而挺拔。 赵环已经忘掉了贞洁,把她自己的身子用力向后舒展着,大腿弯曲着举在空中,尽情地承受着黄海涛的爱抚,准备承受少年大鸡巴的进入。 黄海涛用力抱住赵环肥美的臀部,使它更贴近他的下身,然后抬起赵环珠圆玉润的双腿,让它们夹住黄海涛的腰部。 黄海涛火热粗壮的阴茎顶在了赵环的桃源洞口,跃跃欲试,马上就要闯关夺隘,直捣龙门。 而赵环桃源洞口鲜嫩的花瓣也已微微分开,含住了黄海涛阴茎硕大的前峰,似乎也在期盼黄海涛的雷霆一击。 黄海涛的阴茎前锋轻轻地拨开赵环覆盖在桃源洞口美丽的花瓣,借着她桃源洞里流出的湿滑泉水,腰部用力一挺,黄海涛粗壮的阴茎向前一挤,用力挺进了赵环早已泛滥不堪的温泉中。 黄海涛身下的赵环“啊……” 的一声长叫,一种释然舒畅和解脱感油然而生,她只觉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的感觉,夹杂着满足与快乐的心情,随着黄海涛阴茎的插入,从她的心里冒出来,然后向四肢蔓延。 热泪瞬间充盈了美妇的眼眶,顺着眼角掉了出来,说不清是快乐还是感到伦理败坏的恐惧:“海涛,海涛啊,我们要下地狱啊……” 终于把自己的鸡巴刺入了一个女人的阴道,这让黄海涛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情感。 那犹如一只小手握着龟头的紧迫感,那阴道柔嫩的壁肉刮着他阴茎的快感,温暖的包裹,征服女人的成就感,一切都让他感到是那么的新鲜。 “二姐,二姐,我终于得到你了,我操到你的小逼了,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你这个坏蛋啊……” 赵环热泪长流,双手拍打着黄海涛的背,一双大腿将他的腰夹的紧紧的,似乎生怕他离开,又似乎在静静享受被一个少年人操逼的怪异刺激,但她感觉少年硕大的鸡巴实在是太粗太长了,还在缓缓地深入,将她多年不曾开发过的玉穴挤开了,扩张了,好紧,好酸,“海涛,坏人,小冤家,行了,别太深了,二姐受不了啊……” “二姐,你不喜欢我的大鸡巴吗?” 黄海涛双手抓揉着赵环的一对丰满乳房,揉搓着,用大拇指扫动着那两颗调皮挺立的雪岭红梅。 “你太坏了,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赵环羞于承认喜欢这个混小子的大鸡巴,身子却情不自禁地挺了一下屁股,像是在主动套弄少年的阴茎。 “二姐,我爱你……” 黄海涛当然感受到了美妇的需求,成就感大增,也不敢故意再挑逗嘲弄美妇了,开始抽动大鸡吧,轻缓地在她那儿抽动,慢慢地,赵环进入了状态,她的下边也开始羞涩地配合黄海涛,随着黄海涛的抽动而不断地挺起,迎接黄海涛的冲击,她的急喘也慢慢变成呻吟,并且声音也越来越大,黄海涛跟随她的变化,动作的幅度加大了,抽插的频率变快了,力量加强了,赵环的呻吟变成了叫声。 “啊……海涛……” 赵环意乱情迷了,快感一波接一波地从阴道里传来,那充实结实火热坚硬的感觉,让她替自己这么多年的清心寡欲感到不值,“你这个小混蛋,怎么才来找二姐啊……” 忘情的叫床一出口,美妇就羞愧不堪,这种不要脸的话怎么就说出来了? “我错了二姐,八岁的时候我就该来操你了……” “好不要脸……” 赵环不知道是在骂少年,还是在骂自己,她已经忘情地投入黄海涛带来快乐中,她此时心里就象烈火灼烧一样难受,快感越聚越强烈,终于在黄海涛一阵紧锣密鼓的抽插中,她达到了第一次的高峰,感觉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电流都集中到了猛烈快速摩擦的阴部,“啊……停啊……” 黄海涛只感觉美妇的阴道突然一缩,紧紧地箍住了他的阴茎,同时一道有力的喷射,花蜜浇在了他的龟头上,又猛又烫。 第一次做爱的少年,哪里经受得住女人阴精的浇灌,顿时肉紧,快感朝尾椎骨聚拢。 而美妇的阴道还在连续不断地喷射,阴道里的嫩肉也在一圈一圈地裹紧,放松,再裹紧。 “二姐,我要射了……” 黄海涛急切地叫了一声,猛地抽出阴茎,扶着湿漉漉的鸡巴,对着赵环雪白的肚子就发射了。 十分有力,又远又浓,最远的射到了墙壁上,但空中飘洒下来的精液都落到了赵环身上,无论是头发,额头,鼻子,朱唇,还是乳房上,都留下了一路白浓的精液。 整整十秒钟的喷射,才停止。 赵环泄身后的身体早已经恢复了知觉,自己又一次被这个混小子射了全身都是,一种报复的念头让她疯狂了。 久旷的美妇,而且正处如狼似虎的年纪,一两次泄身哪里能满足,心里的火焰并未熄灭,反而越来越大,此时她再也忍不住了,从床上爬起,如饿虎扑食般地扑向黄海涛。 将他推翻在床上,双腿一叉,跪了下来,双手扶着少年那还没有软下来的大鸡吧,妩媚又饥渴地套弄了两下,翘起肥大的屁股,将自己的瘙痒的蜜穴凑到那硕大无旁的龟头上,稍稍一磨,屁股一沉:“啊……” 黄海涛感觉赵环桃源口火热的花辨紧紧地箍夹住他的阴茎,整个阴茎都被赵环的桃源口那娇软嫩滑的花辨和体内深处火热湿濡的嫩肉紧紧地缠夹住了,整个阴茎被紧箍在她那幽暗深遽的娇嫩桃源洞内,只露出一寸实在进不去了。 黄海涛粗壮的阴茎直抵蜜穴尽头的充实,赵环柳眉微皱、轻咬贝齿,无尽的快乐不由得叫声:“啊……好爽,好舒服……” 黄海涛此刻的阴茎并没有多少感觉,男人射精后总有或长或短的不应期,但被赵环如狼似虎的再次吞没,居然又渐渐有了一些感觉,真正成了金枪不倒了。 赵环趴下来,两人又如饥似渴地吻在了一起,舌头盯着舌头,津液互换,而陷入肉欲的她却羞答答地闭上眼睛,伸出软软的舌头让黄海涛吸吮着,黄海涛的阴茎重新开始轻轻挺动,火热坚硬的阴茎轻柔的在她的体内抽送着。 赵环轻轻地呻吟着,没有了刚才的痛苦,表情既是欢愉又是满足,十分性感诱人,情欲高涨的黄海涛挺起上身,一边慢慢抽动着阴茎,同时双手攀上了她浑圆鼓胀的双峰。 赵环感觉黄海涛的双手袭上她的傲人双峰,她的玉靥顿时又是一片羞红,她紧紧闭着那双媚眼的同时,胸部却主动地微微上挺,配合着黄海涛在她那里的揉搓。 黄海涛轻摇臀部,将阴茎混圆的头部顶磨着赵环的花心,并在那里打转,那头部的顶端清楚的感受到在赵环紧紧的包裹中,她的内壁不断地在轻微的张缩,一股股密汁不断从她的桃源洞的深处涌了出来,热呼呼的浸泡着黄海涛粗壮的阴茎,让黄海涛感觉飘飘欲仙。 赵环的喘息声更加急促了,在黄海涛的身下,娇喘细细,娇啼婉转,她的声音就象冲锋号一样,崔动黄海涛勇往直前向前猛攻,呻吟间赵环撒娇似地拼命扭动娇躯,屁股不断挺动,黄海涛觉得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似的加速挺动下身,同时赵环体内的嫩肉好像有层次似的,一层层包裹着黄海涛的阴茎,每当黄海涛的阴茎抽出再进入时,她体内的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子宫腔也跟着紧紧地咬着黄海涛阴茎的头部,在那里强力地吸吮着,黄海涛没想到赵环还有这样的能力,让黄海涛感到异样的快乐。 渐渐的,黄海涛感觉赵环的花径里越来越热,花径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的收缩蠕动,强力吸吮着黄海涛的阴茎,黄海涛想不到赵环的小嫩穴竟是那么的紧缩柔韧,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 在黄海涛的不断冲击、旋转、磨擦下,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下体直涌上赵环的大脑,她扭动着她那香嫩光滑、曲线玲珑的性感胴体,体内的肌肉兴奋地收缩、蠕动,一波波的愉悦浪潮,将赵环逐渐推上肉欲快感的颠峰,她觉得舒服快活得无以复加,体液从桃源洞里如泉水般喷涌而出。 赵环开始在黄海涛的身下不管不顾地狂乱地娇啼狂喘,鲜红柔美、气息香甜的小嘴急促地呼吸着,桃源洞内壁一阵阵的强力收缩,用力吸吮着黄海涛的阴茎,娇美的呻吟不断在高声响起,在锥心蚀骨的快感下,她几乎完全失去理智,沉浸在“性福”里。 黄海涛知道赵环又一次快到高峰了,加大了冲击的力度,夹杂着满足和快乐的呻吟声不断从赵环的鼻腔中传出,她的手不由自主的紧紧地抱住黄海涛的腰,同时主动地轻轻挺动她的屁股,使她下体温暖湿润的花瓣迎合黄海涛的抽插。 这更更强烈地激起了黄海涛的亢奋情绪。 黄海涛更加兴奋的挺动粗大的阴茎,把赵环的体液一股又一股的从她身体深处带了出来,黄海涛没想到她的泉水这么多,从他俩一开始作时,就水流不断,并还逐渐加大,弄得黄海涛和她下半身都湿淋淋的,床单也被打湿润一大块,并且还没有停止或减少的迹象。 黄海涛的阴茎在赵环的泉水润滑下,抽插得更快、更深、更有力了,每次的抽插都撞击在她桃源最深处的花心,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只听到“噗哧!噗哧!噗哧!” 的声音响个不停,强烈的抽插和反复的摩擦带给赵环销魂的感觉,使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黄海涛的腿与她那两条雪白浑圆、光滑柔腻的腿紧紧地贴在一起,也使她疯狂地抱住黄海涛,恨不得与黄海涛溶为一体。 终于,赵环将她性惑撩人的双腿抬起,屁股离开了床面,双腿夹上了黄海涛的腰际,粉臂亦紧紧缠绕在他的臀部,用力下压,全身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下边桃源洞里的嫩滑肉壁不断收缩,更是紧紧的缠夹住黄海涛火热滚烫的粗大阴茎,使黄海涛感到一阵难言的、紧夹,赵环的粉嫩娇红的桃源洞中深处涌出一股股的洪水,赵环达到了又一个快乐的最高山峰。 黄海涛感受到了赵环的快感,这让黄海涛很高兴,但黄海涛这次没有轻易泄身,一翻身压住了熟妇,他便笑着对她说:“赵二姐,感觉怎么样?今天我会让你快乐不停……” 赵环的头部拼命往后仰,娇艳的脸庞布满了兴奋的红潮,此时她在黄海涛身下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而轻盈,口中娇喘连连,处于极乐中的赵环声音又甜又腻,娇滴滴的在房间不停回响,只听得黄海涛那颗狂跳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啊……海涛,够了……好了……” 赵环红润撩人、湿漉漉的小嘴“呜呜”地呻吟着,性惑娇艳的樱唇高高的撅起来,充满了性欲的挑逗和诱惑。 她实在受不了黄海涛的疯狂般的冲击,出口求饶。 但黄海涛此时如弓在弦上不得不发,那能说停就停呢? 赵环柔若无骨、纤滑娇软、冰肌玉骨的全身,更是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下边桃源洞中的嫩肉,死死地缠绕在黄海涛那深深插入的粗大阴茎上,一阵阵火热,不能自制地收缩、紧夹。 赵环的反应刺激得黄海涛展开更加狂野地冲刺、他奋力抽插着,赵环的桃源洞一阵阵痉挛收缩,黄海涛的阴茎次次随着猛烈插入的惯性,冲入了赵环紧小的子宫口,使赵环那羞红如火的丽靥开始变得苍白如雪,娇啼狂喘的诱人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疑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 随着一声销魂娇啼,赵环窄小的花心深处突然紧紧箍夹住黄海涛滚烫硕大的浑圆阴茎头部,赵环的芳心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她第三次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赵环在迷糊间已不知得到了多少个高潮,只是一浪接一浪的,一个高潮过后又等待着下一个更大的高潮来临,她感觉自己要散架了,浑身的所有精力都要被抽空了似的:“海涛,不要了,求你了,二姐受不了了……” “叫叔叔,” 黄海涛一边用力地抽插着,“你老公按辈分可得叫我海涛小叔叔的,你叫我叔叔,我就放过你……” “不……我是我,他是他……” 赵环有气无力了。 黄海涛的嘴盖上了赵环的娇艳柔唇,她也张大小嘴,柔软的花瓣紧贴着他的嘴,使他们的舌尖在口腔里纠缠在一起,津液交流,两人都贪婪的吞咽着对方口中的蜜汁,这时赵环突然加速扭动她的纤腰,将她湿透的桃源口急速的挺动了几十下后,就紧紧的顶住黄海涛的下体一动也不动,口中叫着:“不要动,就这样,我全身都散了,二姐又到了……” 等赵环恢复意识后,黄海涛扶着湿淋淋的大鸡吧,将龟头在她樱唇上扫动:“二姐,你不让我干你的小逼,那你要帮我用嘴弄出来吧……” 嗅着两人体液交织的腥臊味道,看着那硕大如鸡蛋的龟头狰狞地就在眼前,赵环羞愧难当,无力地在那龟头上拍打了一下:“就知道你要羞辱二姐,我的命好苦……” 汗,真不愧是人情练达的贤淑熟妇啊,一句话就将黄海涛龌龊的念头打消了。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他骑到多次泄身后慵懒地熟妇身上,将粗长的大鸡巴放到她两只雪白丰满的乳房之间,再用双手推着软肉肥白的乳肉将自己的鸡巴夹起来,然后他前后抽动推送着:“二姐,这样总可以吧?” 赵环哪里知道这样的玩法,又羞又气,又有些好奇,嗲恨了他一眼,闭着眼睛接过少年手中的自己的乳房,朝中间用力挤着,感受着那条火热粗大的鸡巴在自己胸口上抽送,那硕大的龟头不时从两团肥白的乳房之间冒出来,又缩回去,顿时大羞之余,又感觉浑身麻麻痒痒地电流在开始游动了。 一大坨阴囊在熟妇肚子上挤来揉去,进一步挑拨着熟妇的情欲。 天啦,她有感觉自己的蜜穴在瘙痒了,渴望填充,渴望操弄。难道自己真是个不知羞耻的荡妇吗? “二姐,你对我真好,世界上再也没有你这样令我发狂的好女人了。” 黄海涛挺动着屁股,一边诉说爱意。 赵环宁可信其有,感受到少年懵懂的情意绵绵,决定暂时将自己完全展示给这个少年。 她妩媚地抬起头来,伸出鲜红的丁香小舌,趁那只打龟头探出乳沟,十分撩人地舔了一下。 黄海涛在熟妇抬起头来的瞬间,就意识到了可能的结果,那条柔软鲜嫩的香舌一舔到自己的马眼,他便再也忍不住,狂吼着发射了…… “汪汪汪……” 正在此刻,大门外的狗叫声响起来了。 黄海涛隐约听见大门外黄莺的声音在高声呼唤着:“赵二婶子,在不在家啊?” 两人顿时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来,一切香艳的故事注定要暂时告一段落。 “在啊,黄莺是你吗,等等我!” 赵环一边尖着声音朝外回应,一边戴好了胸罩,另外捡了一件T恤穿上,朝天井跑去,就着水井边的水桶里的水,将自己的脸上残留的精液洗掉,顺手在晾衣服的铁丝上取下面巾擦干净了,走过已经穿戴整齐的黄海涛跟前,恨恨地低声嗲骂他,“如果让黄莺看出什么的话,我马上投井自尽……” 黄海涛吓了一跳,虽然赵环脸蛋上还漂浮着淡淡的红晕,眼眸里也荡漾着一丝妩媚,但丑事败露,她要选择轻生的可能性是绝对有的。 但看见赵环已经打开了大门,那单手扶着门楣的风情韵味,贤淑端庄,他只得暗暗叮嘱自己小心谨慎,不要让聪明绝顶的黄莺看出端倪来。 听见她们两人说着话,黄莺的声音就要进来了,他急中生智,坐到天井边的长凳上,摸着肚子,装出一副吃饱了饺子在消食的样子。 “二婶子在家做什么呢,都不去赶集?” 黄莺说笑着迈进门来,扫眼看见黄海涛那厮大马金刀地坐在前面,一双贼眼坏坏地在自己脸上扫来扫来,顿时收了笑容,“哟,小祖宗也还在啊,听说你被邀请吃饺子,怎么了,涨多了,走不动路了?” 哇,今天的少妇黄莺又是一番滋味啊,刚进门的艳若桃李,见他之后,立刻冰若冰霜的变化,再听她口吻里若有若无的酸溜溜味道,黄海涛简直心花怒放。 (共略去了大约四千多字)
第28章 再挑黄莺
但看见赵环已经打开了大门,那单手扶着门楣的风情韵味,贤淑端庄,他只得暗暗叮嘱自己小心谨慎,不要让聪明绝顶的黄莺看出端倪来。 听见她们两人说着话,黄莺的声音就要进来了,他急中生智,坐到天井边的长凳上,摸着肚子,装出一副吃饱了饺子在消食的样子。 “二婶子在家做什么呢,都不去赶集?” 黄莺说笑着迈进门来,扫眼看见黄海涛那厮大马金刀地坐在前面,一双贼眼坏坏地在自己脸上扫来扫来,顿时收了笑容,“哟,小祖宗也还在啊,听说你被邀请吃饺子,怎么了,涨多了,走不动路了?” 哇,今天的少妇黄莺又是一番滋味啊,刚进门的艳若桃李,见他之后,立刻冰若冰霜的变化,再听她口吻里若有若无的酸溜溜味道,黄海涛简直心花怒放。 再看她走路的姿势也是摇曳生姿,傲慢,讥诮,鄙视,仇恨,诸多情绪结合在一起,给人一种十分美好的美感。 有所谓日照香炉生紫烟,正好描述此刻少妇的风韵的意境。 “嘿嘿,三姐,” 黄海涛摸着肚子站起来,将长凳殷勤地献到黄莺跟前,还用手在上面擦了又擦,“请坐。” 哇,好香,黄海涛闻到一股成熟的迷人芳香随着大门敞开的威风拂来,钻进了他的心肺,好不舒爽。 黄莺今天的打扮没有昨晚的火辣撩人了,而是一袭长裙,将她妙曼完美的身材塑造的亭亭玉立风姿绰约,高挑,丰满,又飘逸洒脱,加上她的马尾辫也像在省城里那样披散下来,垂在香肩前后,更显得风情迷人,高不可攀了。 “少来这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从实招来,又干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了?” 黄莺笑中带恨,径直走过长凳,往堂上走去,一边兴致盎然地打量古院,一边回脸问赵环,“二婶子,听说坟坪那边有一种草,碾出汁来抹在脚上,蛇就不能近身的是吧?” 赵环正在惶恐,黄莺那句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吓的心里有鬼的她惴惴不安。 心里很黯然,自己可是和那个小混蛋真的有了“奸情”了,屈从于情欲的一时之快,立刻招来了报应,怎么不让她芳心紊乱? 可怜的美妇,微红了脸蛋,根本不敢看黄莺的眼睛,弯着腰假装把东厢房窗户下的小凳子摆好:“我也听老人们说过,不过没有试过……” 黄莺瞟了眼紧张的赵环,转过身来,朝一边狐疑着表情的黄海涛投去刀子般的一瞥:“小祖宗,反正你没事也瞎闲着,要不你去帮三姐找几株回来吧?” “好……好啊。” 黄海涛也不敢看黄莺锐利的眼睛,随意一扫,眼珠子就定住了。 赵环弯腰摆凳子,那肥美丰隆的屁股正好对着他,浑圆丰满的大屁股,紧绷在裙摆里面,让一段细小的蜂腰连接着,完美诱人的弧形,简直让黄海涛鼻血都要喷出来了。 眼前浮现了刚才两人在床上抵死缠绵的销魂,暗叹自己刚才怎么就没有仔细地欣赏一下赵环的大白屁股啊,怎么不从后面跟她来一场隔山取火的好戏呢? 试想,随着自己猛烈地抽插撞击,赵环那浑圆肥美的大屁股一定会泛起一阵诱人的臀浪来,听着她婉转承欢的娇啼呻吟,自己再在她屁股瓣儿上拍上几巴掌,看着一条条手指印呈现在白嫩的屁股上,哇,该是怎样的一番销魂啊? 不知道赵环的菊花眼儿又是怎样的颜色呢,如果自己去抠弄几下,是不是也会看到那可爱的菊花一收一缩的,女人羞人的部位被肆意挑逗之下,赵环会不会经不住自己的哀求,来一场隔岸犹唱后庭花啊…… “那还不走,瞎看什么呢?” 黄莺提起一只笤帚就丢到黄海涛脚边。 “啊,好啊。” 黄海涛跳起来就朝大门外跑去,等跨出了大门,他才疑惑地回头,“三姐,那东西是啥样子的啊?” “咯咯……” 赵环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完全不知道刚才她的小情人偷看她肥美屁股的丑态已经被明察秋毫的黄莺看在了眼底,记在了心上。 黄莺望了眼笑颜如花的赵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也不笑,就朝外走去:“二婶子就不打搅了——臭小子,我就让你带路,还不跑快点?” “那你们回来的时候,进来坐坐,喝点水啊。” 赵环巴不得他们离开,送他们出了大门,连忙关上,背靠着大门简直站立不稳。 再也不要让那个小混蛋有机可趁了,不知道黄莺那么聪明的女人看出什么了没有? 酥软无力地朝卧室走去,脑海里却总是挥之不去的刚才那场不要脸的大战,那粗长无匹的大鸡吧,那有力的喷射,又浓又多的少年精液…… 赵环突然想到,黄莺今天的举动似乎有些蹊跷啊。 那态度不阴不阳,不动声色,眼睛锐利无比,像是在追查什么,又像是在怀疑什么。 赵环越猜疑越觉得是,心里不禁惶惶惑惑起来,坐立不安。 好半晌,她又灵光一闪:那个大鸡吧臭小子,对我这个半老徐娘都这样痴迷,正值青春丰华的黄莺岂不是更加吸引他? 他会轻易放过丰熟美艳的黄莺么? 绝对不可能。 想到这里,赵环有一种怪异的平衡了,虽然自己已经失身于那个臭小子了,就算黄莺看出了什么,只要那个坏家伙也死皮赖脸地骚扰黄莺的话,黄莺难保不吃些亏的,她还好意思到处去宣扬自己的丑事么…… 自己的心理怎么变的这么阴暗了啊? 黄海涛一路很老实,收起了色迷心窍,没有调戏招惹黄莺。 他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刚刚征服一个美艳熟妇得到的成就感,总结经验,发掘不足之处,以便在今后的泡妞大业中战无不胜,无往而不利。 善于总结不足,发扬闪光点,这是他老头子黄子庭教育他的箴言。 黄子庭当然不是教他如何泡妞祸害良家妇女,而是教导他如何为人处世。 但他触类旁通,引申到泡妞事业中来,不可谓不伟大也。 黄莺见他突然成了小乖乖,倒不适应了,略有所失的感觉。 但她也没有理由硬要让她的小祖宗来调戏她,挑逗她,她好趁机好好地收拾他一场,所以她有点郁闷。 但她不死心,她的如意算盘还没有打错过呢。 但她也不能借这家伙与赵环之间可能的丑事来说事,她不忍心败坏赵环的名声,那个女人的一生够值得同情的了。 “三姐,你知道那草长啥样的吧?” 黄海涛眼前恍惚着是全是赵环那雪白丰腴的胴体,潮红如胭脂的春情脸蛋,引人心痒难止的呻吟娇啼,心思全不在替三姐寻找草药上。 听见黄海涛兴致不高的口吻,黄莺心里莫名地有些微酸,又对自己的这种不争气感到羞愧,心里嗲气,径直朝坟坪里最高大的坟头走去,踮起脚来伸手去坟头上扒拉杂草,赌气似的说:“我自己找好了……” 赵环的这个动作可让黄海涛大饱眼福。 那修长的美腿因为裙摆的提高而露出了两截雪白紧绷的小腿,在阳光的照射下,几乎呈半透明状,吹弹可破,如脂如膏。 翘挺的香臀夺人魂魄地挺翘起来,凸出一只浑圆肥美的臀部轮廓,加上纤细的蜂腰,这近乎完美的“S”型曲线让他都感觉不到自己在呼吸了。 眼前的少妇高挑成熟,散发着韵味十足的少妇特有的吸引力,合身的连衣长裙,拧着的腰肢,挺着屁股的动作,看的黄海涛心痒痒的,不禁开始对比起熟妇赵环与他的黄三姐两个不同年龄段的极品尤物体型和魅力上的各有所长来。 赵环虽然青春年华已过,那她天然无修饰的丽质,生长于乡野间却鹅立鸡群的美艳贤淑,端庄妩媚之中,略带些生活辛酸的淡淡忧愁之美,以及她年近半百,不刻意葆养也能那么养眼诱人,怎么不让人心猿意马呢? 而黄莺正值丰美年华,过了青涩纯净的少女时代,离半老徐娘的中年还远远的,女人一生中鲜艳靓丽的时节,既具有青涩少女的羞意,又深谙女人的魅力所在,还具有熟妇般的峥嵘,可谓是宜老宜少,宜羞宜嗲。 何况她生于农村,却能在大城市也打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任何人也不能小觑的能力,知性高雅中,朴实的小女人娇态也偶尔展露,啧啧,真乃人间尤物是也! 想到昨晚自己的大胆,以及揉捏三姐左胸的销魂,黄海涛痴痴呆呆地像被磁石吸引着一般,身不由己地朝黄莺走去,口若“悬河”“三……姐,我来帮你……” 聪慧绝顶如黄莺,虽然心中小有怨愤,但对于黄海涛异常的声音还是十分敏感的,顿时芳心一颤,连忙转身,正好看到失魂落魄的坏家伙展开双臂朝自己的蜂腰上搂过来。 “小混蛋,作死啊?” 黄莺不敢大声训斥,恨恨地沉声呵斥黄海涛,同时水蛇腰一扭,伸手猛力推开黄海涛,如花的娇颜上已经飞起了两团嫣红的浮云。 臭小子,这两天是怎么了,简直就像是色鬼附身了一样,还是受了什么刺激了?黄莺感觉自己心跳很快,酥胸剧烈地起伏着。
第29章 少妇韵味
“哎呀……” 黄海涛被黄莺一推,一下子就扑倒在了草地上,短促地惨叫了一声,翻身坐起来,皱着眉头在额头上揉了揉,龇牙咧嘴地哀诉,“三姐,起包了……” “活该,头破血流才解恨呢……” 黄莺似嗲又恨,其风情真是让人心旷神怡。 “你看咯……” 黄海涛放开额头。 额头正中偏左的地方,红通通的一片,一只乌青的肉包如假包换地展示出来,看的黄莺掩着小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小混蛋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说完,她看见黄海涛一脸黑线的样子,不禁扑哧一口笑了出来,一边在他面前蹲下来,伸手来查看他的额头,一边替她自己辩解:“活该,谁让你吓三姐的……” 哇,好一副美妙绝伦的春光乍泄图啊! 黄莺的开领裙,在她蹲下来之后,胸襟不可避免地微微荡开了,一片凝脂般的肌肤袒露在了黄海涛的眼帘之中,他立刻感觉嗓子冒烟了。 嗅着黄莺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少妇香味,黄海涛贪婪地注视着少妇胸口乍泄的春光。 细长的脖子,白皙无瑕,鹅颈般高贵;浅浅的锁骨窝,性感撩人,恨不得伸出舌头去舔一舔;一片嫩白的雪脯,连接着那对完美乳房的乳根,柔顺地隆起两团粉嫩如莹的丰乳,挤出一道幽深诱人的乳沟,似乎还散发出缕缕沁人心脾的幽香。 黄海涛感觉鼻血在涌动了,双目炯炯有神,喉咙里清晰地发出一声“咕噜”“是不是很痛啊?” 黄莺伸出纤纤玉手,有些心痛地在黄海涛额头那只肉包边缘轻轻滴按了按。 哇,要人命了啊!只见黄莺玉臂的动作间,那挤成幽深乳沟的两团粉嫩乳肉便颤巍巍地荡漾起来,轻跳悠荡,简直要勾出人的魂了。 黑色的蕾丝边胸罩,与粉嫩雪白的乳肉黑白分明,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沉甸甸的乳房,雪白泛光的肌肤,淡淡的迷人芳香。 咕噜,黄海涛再次吞了一口涎水,对黄莺关切的询问充耳不闻。 “真是个作死的小色鬼……” 又一次听见黄海涛不要脸皮的吞口水,黄莺再也不能装着没听见了,恨恨地在他额头上的肉包上按了一下,羞愤要站起身来。 “啊……” 但她没有想到小腿突然像抽筋一般一软,完美诱人的娇躯直朝黄海涛扑过去了。 黄海涛只感觉自己疼痛的额头撞进了两团浑圆柔软的面包之中,又像是两团棉花,那种柔软,那种回弹之力,那种销魂,仓促之间让这个少年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好大,好圆,好柔软! 他心里一遍遍地感叹着,双手连忙扶住了黄莺的蜂腰。 他可不能让黄莺跌倒在坟坪里,她娇嫩的肌肤,整洁无瑕的衣裙可承受不了这里早草丛生的环境。 “嘤咛……” 黄莺只感觉自己的一对丰满玉兔被黄海涛坚硬的额头挤压的变了形,又像是用自己博大丰美的乳房包裹了他少年的头颅一般旖旎,娇羞无端,羞恨不已,喉咙里不禁迸发出一声销魂的娇啼。 自己的乳房,已经好久没有被如此粗重的骚扰了,力量的侵袭,让丰乳似乎找到了久违的快感一般,酥酥的,涨涨的,像在膨胀…… 黄莺终于撑着黄海涛的肩头站稳了,并立刻退后一步,绯红着脸蛋感到尴尬不已。 刚才自己的动作,恐怕会让这个色迷迷的坏蛋认为是自己在勾引他呢,怎么是好? 黄莺感觉耳根都烫热了,飞快地望了眼黄海涛,自己的蜂腰上似乎还有他一双贼手扶着自己时的有力,只见他傻呆呆地坐在草坪上,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羞的黄莺转身就朝村里走去。 “三姐……” 好半晌,黄海涛终于从美梦中苏醒过来了,跳了起来,朝黄莺妙曼婀娜的身影追去,“你等等我啊,我可真没有惹你哦……” 黄莺的身材实在是魔鬼的化身啊。 那么高挑,成熟,丰韵,骨架十分纤细紧凑,但却该凸的地方绝对丰满,该翘的部位也绝对不含糊,几乎能达到美感的极致。 加上此刻她娇羞不胜,高傲清雅的气质中富含着羞涩的媚态,那扭动的蜂腰肥臀,跳跃的马尾辫,裙子里完美胴体的轮廓勾魂摄魄地若隐若现,甚至能揣摩着她内裤的诱人痕迹,简直叫黄海涛恨不得化身为恶狼,在这荒郊野岭将心目中的女神扑倒…… “站住!” 黄莺突然停下来转过身来瞪着黄海涛,虽然脸蛋上的红云无法掩饰,但眼眸里无端的羞愤却是真真实实的。 黄海涛本能地害怕起来,乖乖站住。冷美欺霜的少妇,那成熟妙曼的身姿包裹在随意合身的衣裙里面,凹凸诱人的娇躯夺目诱人。 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之下闪耀着霜雪般的光辉,削平圆润的香肩,一双恍若雪藕般的手臂此时横抱在胸前,那让任何男人见了也会心中旌旗摇曳的美腿若隐若现,曲线柔和顺滑的小腿让黄海涛更是口不生津。 见黄海涛令行禁止,自己的话对他十分管用,黄莺心中不禁一柔,那种异样的情愫又荡漾起来。 炽烈的骄阳,照的她肌肤泛红,雨后还有湿气的地热气笼罩中,黄莺脑子晕乎乎的,更加显得娇艳妩媚,见黄海涛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露出痴迷状,少妇愈加担忧了。 “我警告你黄海涛……” 黄莺说到这里,后面的话如果说出来,又觉得难堪,雍容高贵,高雅脱俗的眉目一凝,扭身就走。 两步后,又板着脸转过来,纤纤玉指指着要跟上去的黄海涛,柳眉倒竖,恐吓警告自在不言之中。 “三姐……” 黄海涛苦着脸哀求。 “闭嘴!” 黄莺说完,冷着脸趾高气扬地走了,心里别提有多欣慰了。 哼,对付臭小子,看来还是只能不假颜色,稍有心软,恐怕就会被他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的…… 黄海涛意味阑珊地望着黄莺高挑窈窕的身影远去,心里别提有多难过了,垂头丧气地朝家里走去,突然裤袋里的手机响起来了,掏出来一看,妹妹海藻的嗲话。 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黄海涛与她倒没有多少隔阂,不像对继母那样拒之千里。 “哥……” 海藻叫了声“哥”就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了,听筒里传来了她抽泣的声音。 “怎么了,又是那个家伙在骚扰你了?” 黄海涛不疑别的,自顾说下去,“别哭了,哥这次回去给他来个一劳永逸好不好?” “海……海涛……” 黄海涛听见继母的声音传来,压制着悲戚的声音令他心头一凉,连忙轻声道:“蕴姨……发生啥事了吗?” “海涛,你能立刻赶回来吗?” 杨含蕴毕竟人情练达,强压着心头的悲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但黄海涛已经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都变了。 他摇摇头,镇定了一下,结合父亲近年来每况愈下的身体,他感觉浑身无力,眼眶有些湿润了。 也不具体问继母究竟是何事:“我马上收拾……姐姐那里?” “你回来再说吧,海涛,我让人去接你吧?” 杨含蕴对于继子似有所悟的领悟能力,以及他此刻的镇定,感到很欣慰,有依靠的感觉。 “不用了,我包车就行了,最迟明天早上赶到……” 黄海涛说完,便挂了电话,皱着眉头疯跑回家。
第30章 丰熟女医生
但黄海涛已经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都变了。 他摇摇头,镇定了一下,结合父亲近年来每况愈下的身体,他感觉浑身无力,眼眶有些湿润了。 也不具体问继母究竟是何事:“我马上收拾……姐姐那里?” “你回来再说吧,海涛,我让人去接你吧?” 杨含蕴对于继子似有所悟的领悟能力,以及他此刻的镇定,感到很欣慰,有依靠的感觉。 “不用了,我包车就行了,最迟明天早上赶到……” 黄海涛说完,便挂了电话,皱着眉头疯跑回家。 路过赵环家的院子时,他想停下来跟她打个招呼,但听见里面黄莺正在和赵环说话,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一到家,收拾了一下,便背着背包,朝镇上走。 村里有摩托车的人都在赶集,他只有到镇上才能找到车子。 一路上碰到几个黄家坪的村民早早地回村,黄海涛匆匆地和他们打了招呼,直奔镇上。 幸好在半路遇到村长黄觉,他告诉黄海涛,昨晚抓到的那个贼子,是一个正在通缉的流窜犯,黄海涛立了大功,派出所听说他是黄子庭的儿子,更是不想怠慢,说要做好锦旗送到他手里呢。 黄海涛无心此事,请黄觉载他回镇上,并让他转告爷爷奶奶,他有急事回省城了,具体是什么事,需要回去后打电话回来细说。 黄觉也没有追问,应承了下来。到了镇上,黄觉替黄海涛找到了一辆面包车,黄海涛伍佰元包车,直到夜里八点钟,他赶到了家里。 省城河洛市,早已经华灯初上,一片灯火了,站在檀山半山腰“黄公馆”大门前,河洛市大部分城区尽收眼底。 一个精神矍铄,沉敛世故的中年人亲自在大门口迎接黄海涛,中年人叫苏远发,是黄子庭的左右手,一个长袖舞风阴沉老辣的大总管,也是黄海涛一身功夫的传授师父之一。 师徒俩没有过多的语言,从对方的眼里已经看到了许多。 “无论你听到什么,都要承受得住。” 苏远发简单跟黄海涛交待。 黄海涛听后身子一震,也不说什么,和师父一起穿过两个回廊,直奔公馆正厅。 两三个保姆仆人都神色沉重地朝黄海涛颔首示意,黄海涛的心情愈加沉重起来。 庄严富贵的黄公馆,既具有现代的时尚气息,也富有复古之美。黄海涛置身于家中,却一点也不轻松。 和苏远发一起来到父亲和继母的卧室前,黄海涛反而镇定了,举手敲门。 开门的是妹妹黄海藻。十二岁的小丫头,粉雕玉琢的脸蛋上似有泪痕。 “哥……” 黄海藻低声叫道,同时让来身子。 黄海涛伸手在妹妹柔嫩的肩头上轻轻地拍了拍,迎着继母杨含蕴婆娑的泪眼,走到了窗前。 父亲黄子庭静静地躺在床上,曾经的铮铮铁汉,河洛市叱咤风云的人物,此刻大有日薄西山的落寞。 “爸……” 黄海涛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动情的哽咽。 黄子庭朝杨含蕴摆摆手:“你们先出去吧,我有几句话要跟海涛说。” 等卧室里就剩父子俩时,黄海涛坐到了床沿上,望着伏枥的老骥,他感概万千…… 父子俩的谈话,足足有两个小时,除了他们俩,没有人知道他们都谈了什么,包括杨含蕴在内。 但黄氏企业的大总管苏远发却略知一二。深夜,大总管苏远发和黄海涛在书房一直谈到天色大亮才作罢…… 三天过去了,河洛市的上层对黄子庭的突遭变故众说纷纭,甚至在某些隐秘的场合,井然有序了多年的河洛市社团秩序也开始动荡起来,各大组织蠢蠢欲动。 苏远发代表黄子庭在河洛市走了一圈后,暂时压制了几股想要兴风作浪的势力,但这只是暂时的。 经过了几天思索后的黄海涛,毅然承诺了父亲:他会担负起黄氏企业一往无前的重任…… 然后,黄子庭交待了许多事务后,被一架专机接去了首都…… 半个月后,黄公馆恢复了昔日的波澜不惊,黄海涛也重新过上了低调不张扬的少年生活,一如平凡人家的孩子,除了英俊不凡,眼光邪邪,别无异样。 上官清媛是河洛市第四人民医院儿科的主任医师,这段日子,她过得可不平静。 保持了将近二十年情人关系的男人出了变故,消失的无影无踪,坊间时有人议论,说可能曾经的河洛大哥被秘密“镇压”了。 她打他的手机,总是关机,发了几百条短信,也杳无音讯。 侄女上官玉莲在他的集团公司总部任职,也说她们的总裁消失了已经一个月了,而主持集团日常事务的是大总管苏远发和已经在集团出任总经理近半年的赵丹青。 子庭,你究竟去哪里了啊? 留下我们孤儿寡母,招呼也来不及打一声就离开了么? 你远离曾经的刀口舔血的日子已经许多年了,将自己的身家都清洗的一清二白了,难道政府还会跟你算账不成? 再说当年那个从我手中把你抢走的女人,她父亲不是国家的高官吗,难道也罩不住你…… “哎呀……” 上官清媛感觉自己丰腴妙曼的娇躯撞上了一个人,连忙从忧思中苏醒过来,定睛一看,是个帅气的少年。 少年大约十五六岁年纪,剑眉星目,身材匀称健美,特别是那双慑人的眼睛,带着点邪邪的笑容和惊讶,让上官清媛有些恍惚:这跟二十年前的子庭是多么的神似啊! 哇,好丰满,好有弹性的成熟身子啊。老头子当年的眼光可够毒辣的,黄海涛想着。 眼前惊愕的美妇人,一双丹凤眼直愣愣地盯着他,那娇美的脸蛋,优雅雍容的气度,端庄贤淑的韵味,真让他着迷。 虽然黄海涛已经跟踪观察了这个美妇人好几天了,但此刻如此近距离的不期而遇,而且还有了身体上的接触,也让他不禁想入非非起来。 此时下班后换了一身白大褂的女医生,穿着一件开领的小西装,下身是一条飘逸的直筒裤,整个人显得气质俨然,亭亭玉立,加上眼眸中的一点淡淡忧愁,说不出的凄美动人。 上官清媛已经四十三岁了,但那神韵和保养良好的肌肤,一点也看不出她年届中年了,却更像一个三十四五岁的丰韵人妻。 她留着一头齐颈的短发,微微蓬松,梳成了三七分,十分神似那个凤凰台的著名女主持吴小莉,不过脸蛋比吴小莉稍窄一点,下巴更尖一些。 小西装将她丰满的上身轮廓勾勒的挺凸剔透,浑圆饱满的胸部和盈盈仅堪一握的蜂腰,昭显了一个丰熟女人极品的身材。 “对不起。” 上官清媛见少年傻愣愣地盯着自己的身体看,心头微愠,为自己刚才走神而向少年道了一声歉后,便侧着身子走了过去。 哇,好香,成熟妇人的香味总是这么让他迷恋,黄海涛想起了赵环的体香,那又是一种不同的风格。 一个充满了时尚气息的香,一个更具朴实乡野韵味的香,都让他心猿意马。 望着上官清媛那妙曼的背影,气质俨然的步姿,丰臀扭摆的风韵,黄海涛情不自禁地转身跟上去。 这就是父亲保持了二十多年情人关系的美妇啊,黄海涛想着,自己的亲生母亲肯定知道这个女人的存在,不然她养了一个二十岁的儿子,以母亲家的势力,上官清媛是无法安然养大成人的。 但是上官清媛的这个儿子,黄海涛同父异母的哥哥黄贤武(黄先误的取义)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因为上官清媛的溺爱,加上黄子庭歉疚于上官清媛而不忍心严加管教,再说黄贤武并不知道河洛市赫赫有名的黄子庭就是他的亲身父亲,所以黄贤武所做的恶事简直是罄竹难书了。 但是黄子庭临别时交付给了儿子黄海涛一个重任就是,在苏远发的协助下,尽量让黄贤武走上正道,至少不能让他做出难以补救的事情来伤害上官清媛的心。 这任务可艰巨了呢。 黄海涛心想着,老头子也真要脸,居然让正妻的儿子来管教他同父异母的兄长,不知道母亲泉下有知,会不会骂我是个为虎作伥的小混蛋咯? 咦,自己怎么钻进女厕所来了? 黄海涛陡然一惊,厕所的味道微微有些刺鼻,他听见前面隔门关上的声音,不禁猜疑:难道自己不知不觉地跟着上官清媛进了女厕所,而她正好是进到那隔门里上厕所的人? 他突然有些亢奋,不知道父亲老情人嘘嘘的状况是啥样子的,老头子有没有亲眼见到过呢? 越想越亢奋,有种给老头子戴绿帽的怪异刺激。 但他也不敢轻易地推开那道隔门挡板,连忙低头在那一排隔门挡板下面的空隙侦查过去,正好只看见了一双鞋子,恰好是上官清媛的。 此刻,听见上官清媛的小便声音,激烈又有力,更加激动难耐,他又听见厕所外面有高跟鞋走近的声音,退出去已经来不及了,色胆包天之下,他推开了那道没有上别子的隔门。 “有人……啊,唔……” 上官清媛坐在马桶上,提醒推门的人,却看见闪进来一个少年,正是自己先前撞上的,迟疑一下就要尖叫,但黄海涛伸手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 “嘘——别出声。” 黄海涛吓的背上毛毛汗都出来了,十分禽兽地骑在上官清媛的双腿上,一手死死地捂住她的嘴巴,盯着她惊恐的眼睛,“这是个误会,我不知不觉地就进来了,我真的不是色狼啊……” 咔咔咔,一个女子进了厕所,在最靠里面的格子里去了,悉悉索索一阵,然后嗤嗤地开始放水。 嗅着美妇身上迷人的芳香和马桶里刚刚放出小便后的淡淡骚腥味的混合味道,黄海涛就像闻了迷魂香一般沉醉起来,一点也不觉得肮脏,恰恰是一个美妇人的小便,而且还是父亲老情人的体内的液体,怎么不叫他充满了怪异的刺激?
第31章 厕所香艳
咔咔咔,一个女子进了厕所,在最靠里面的格子里去了,悉悉索索一阵,然后嗤嗤地开始放水。 嗅着美妇身上迷人的芳香和马桶里刚刚放出小便后的淡淡骚腥味的混合味道,黄海涛就像闻了迷魂香一般沉醉起来,一点也不觉得肮脏,恰恰是一个美妇人的小便,而且还是父亲老情人的体内的液体,怎么不叫他充满了怪异的刺激? 见上官清媛似乎也在惊愕之中,一双深黑的明亮眸子瞪的大大的,充满了惊恐和不堪,好似还没有从当前的这种从未想象过的情节中苏醒过来一般,一动也不动。 黄海涛也从惊慌之中稍稍镇定了,一双贼眼就管不住自己,开始仔细打量起这个被自己猥亵的美艳熟妇来。 但见上官清媛玉颜雪白,肌肤吹弹可破,细腻而毫无瑕疵,素净而高雅。 黛眉轻描,长而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眸光里充满了楚楚可怜的窘迫。 再往下看,黄海涛顿时热血奔腾。 只见美妇小西装的V字型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雪白诱人的胸脯,一道若隐若现的深深乳沟,随着她紧张惶惑的呼吸而一张一合,那粉嫩嫩珠圆玉润的乳肌,饱满而充满了弹力,一只白金项链带着挂坠垂进了那令人心旷神怡的乳沟里面,让人好生羡慕。 再往下,偶滴神啦! 只见美妇短小的西装下面,两截雪白浑圆的大腿赤裸裸地展现在了黄海涛的眼帘之中,毫无瑕疵,白净如脂,细腻光滑,简直要让人喷血而死。 咔咔咔,最里面上厕所的女子推开门,踩着清脆的步伐洗了手后,出了厕所。 上官清媛终于从无尽的震惊和羞愤中苏醒了过来,这个面目清秀的少年正骑跨在自己的双腿之上,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一双眼睛在浏览了自己外泄的春光后,变得赤红可憎。 她开始反抗了,一双玉手本能地要推开身上的色狼少年,但触手处却摸到了一根坚挺巨大的火热事物,她芳心一惊,定睛看时,顿时羞恼的无地自容。 她的纤纤玉手居然撑在少年的裆上,而自己的小手正和男人那象征对抗着。 好硬,好粗,好长!天啦,这还是一个孩子的阴茎么? “哦……” 阳具被父亲的老情人小手“抚弄”着,黄海涛爽彻心扉地呻吟了一声,瞬间又清醒过来,自己本来无心,再吊儿郎当下去,势必会让这个美艳的熟妇发飙,对自己跟父亲的承诺背道而驰的,他连忙收住呻吟,十分纯洁地低声解说,“阿姨,对不起,我真的无心的,如果我说了谎话,我不得好死……” 他从上官清媛双腿上起身退后一步,试探着松开了上官清媛的樱唇,叹息一声道:“我知道阿姨你不会相信我的,这种情况其实到哪里也说不通的,算了吧,如果阿姨你认为我是故意猥亵你的话,你大声叫好了,让人来抓我这个无耻的小色狼吧……” 上官清媛真的羞愧不堪,愤怒完全写在美艳的脸蛋上,但听见少年如此说法,又看见他清秀帅气的表情不似作假,善良的女医生更懂得一个青春期少年一旦遭受世俗的白眼和惩罚后,极有可能走上不归路。 她很想原谅这个欺凌了自己的少年,但满腔的羞愤实在无处发泄,两片薄薄的樱唇蠕动一下后,开始“拷问”他:“就算我相信你进错厕所是无心的,但你为什么要……要像刚才那样使坏呢?” 说完,美艳的女医生脸蛋上飞了两朵迷人的红晕,目光扫过少年那挺凸刺目的裤裆,芳心不禁微微一荡:真大…… 呸呸呸,自己半老徐娘一个了,怎么对一个小孩子的那玩意儿在意起来了?真不要脸…… “嗯……还不是因为……因为……” 黄海涛挠挠脑袋,贼眼不经意地在美妇那雪白的两条大腿之间扫过,鼻血差点喷出来了。 那丰满诱人的大腿尽头,居然有一片模糊的漆黑,三两根卷曲的芳草躲藏不住,探出了调皮的头。好茂盛,好迷人啊! 漆黑的熟妇阴毛,与她雪白无暇的大腿相互辉映,黑白分明之间,洋溢着无穷无尽的诱惑,更是因为朦胧美,愈加显得勾魂摄魄了。 “你……” 上官清媛发现了自己外露的春光,而少年那痴迷的神色更是落入了她的视线,她简直羞愤的无以复加了,连忙将一双玉手遮住自己神秘的幽谷,粉脸已经潮红似点绛了,“转过身去,快转身啊……” 哇,美艳熟妇的娇羞是何其的迷人啊!黄海涛听话地转身,眼前总是浮现着那两腿之间的一抹茂盛漆黑。 据说,阴毛越浓密的女人,性欲会很强,不知道上官清媛这些年与父亲不明不白地敢当情妇,父亲大人有没有给过她满足啊? 哎,真是一个可怜又可悲的女人,自己是不是需要做些什么了呢? 咳咳,父亲大人,你该不会怪罪孩儿吧,赵二姐我已经替你照顾了,多一个丰熟美艳的女医生,儿子大包大揽也不在话下咯…… 身后悉悉索索的一阵后,黄海涛听见上官清媛似乎整理好了她的衣襟和裤子。 “你跟我出去,我要好好问问你。” 上官清媛感觉自己浑身燥热的厉害,在这狭小的空间,与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发生了这种难堪的事情,加上马桶里还氤氲着自己小便的骚味儿,这真让女医生情何以堪啊? “哦……” 黄海涛乖乖地答道,就要推门。 “等一下,我先出去。” 上官清媛说着按了马桶的冲水按钮。 轰隆隆的冲水声中,上官清媛推开门走了出去,洗了手,走到厕所门口张望了一下,见无人注意,便朝里面叫了声:“走,快。” 黄海涛敏捷地闪出来,简直不发出一点声音,见上官清媛玉嫩的小手在背后朝自己示意跟过去,连忙窜到她身后,跟着丰腴成熟的美艳女医生大模大样地走出了女厕所。 嗅着女医生身上淡淡的清香,见她一副若无其事的冷静,抬头挺胸,步姿优雅而端庄,黄海涛窃笑不已:原来老头子的老情人是如此这般动人,不知道当年老母是如何容忍的啊? 深深的乳沟,雪白的大腿,还有乌黑油亮的浓密阴毛,嘎嘎,这个端庄贤淑的善良女医生已经被自己看去了大半春光,不知道她医者父母心的心里此刻在想些什么呢? 也许,在她的这一生中,除了父亲以外,就只有自己与她有这样深入的肢体接触了吧?自己该不该得意啊…… 上官清媛来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口,站住侧身开门:“你跟我进……哎呀……” 哇,好有弹性! 黄海涛正在胡思乱想,不防上官清媛突然停住,一下撞在了熟妇丰满的娇躯上,连忙道歉:“阿姨,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不是故意的,我正在想怎么跟你道歉呢……” 哼,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色狼,看我等一下怎么收拾你? 上官清媛对黄海涛的道歉不置可否,推开了门,放他进去后,便把门关上了,顿时板起脸来,狠狠地瞪着站立着的黄海涛,美艳又羞愤的儿科主任开始质问他:“说,你是哪家的孩子?到儿科来干嘛?” “我……” 黄海涛有些气短,挠挠脑袋,实在找不到什么高明的理由,便犹豫着是不是要坦白一下自己的身份。 见上官清媛冷着脸,饱满的酥胸憋着羞愤剧烈地起伏着,那两只高耸的雪峰就像挂她胸口的一对珍宝一般,跟着上下浮动,如有生命力一样,看的黄海涛心猿意马。 “哼,你肯定不是科里哪个医生或者护士的孩子和亲戚,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上官清媛在自己的地盘上,终于有了颐使气指的底气,一边揭露黄海涛的丑陋行径,一边绕过办公桌,坐到自己的座椅上,“那么你是哪个患儿的亲戚吗?” “都不是,” 黄海涛想了想,觉得坦白自己的身份并不会有多大的后患,也许还能拉近两人的距离,便老实承认,“上官阿姨,我叫黄海涛……” 他说道这里,故意停下来观察上官清媛的反应。 上官清媛娇躯一震,一下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帅气俊逸的少年,恍惚中跟自己的情人越来越像,无论是眼睛,还是鼻子,还是他身上隐隐饱含的那种自信的气质,都跟他父亲如出一辙,不过是情人的年轻版罢了。 上官清媛这么多年,从来不过问黄子庭家庭的情况,安心本分地做一个地下情人,但并不表示她不知道黄海涛的存在。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黄海涛跟她应该是敌对的关系,嫡出的孩子,总是对偏房和见不得光的二奶抱有天生的敌视的。 想到这里,再联想一下最近黄子庭无法联系上的情况,上官清媛一时芳心百结,不知道这个嫡出的孩子找到自己究竟所为何事了? 上官清媛这么多年过来了,而且当上了大医院的儿科主任,当然不是随意让人欺负的女人。 她镇定一下,先声夺人地质问:“那你明知道是我,刚才还那样色迷迷的,难道你老子让你来故意羞辱我的吗?” 呃,黄海涛望着声厉色荏的美艳女医生,从她眼里看到了孤独的寂寞,羞愤的不平,顿时百感交集。 “阿姨,你都想到哪里去了,” 黄海涛让自己看起来十分的和气和知心,“阿姨,刚才发生的那些事,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对你不敬啊,爸爸还不掐死我呢,你说是吧?” 上官清媛一双眼睛开始疑惑:“别说那么好听,我一个坏女人哪里值得他对你生气……” “阿姨啊,” 黄海涛自来熟地走到办公桌前面,熟络地趴上去,凑近了对面疑惑不定的女医生,深吸了一口香味,笑道,“难道你跟我爸这么多年,还不了解他吗?呵呵,阿姨,我以前真的从来没有听说过你的存在,最近爸爸出了点事,他不能跟你亲自联系了,现在已经被接到了首都,不太自由,但你放心,所有的事情他都交代我了,而且他绝对也没有生命之虑……” “是你妈妈家的人?” 上官清媛打断黄海涛,看得出她的惊疑和紧张。
第32章 情挑女医生
上官清媛一双眼睛开始疑惑:“别说那么好听,我一个坏女人哪里值得他对你生气……” “阿姨啊,” 黄海涛自来熟地走到办公桌前面,熟络地趴上去,凑近了对面疑惑不定的女医生,深吸了一口香味,笑道,“难道你跟我爸这么多年,还不了解他吗?呵呵,阿姨,我以前真的从来没有听说过你的存在,最近爸爸出了点事,他不能跟你亲自联系了,现在已经被接到了首都,不太自由,但你放心,所有的事情他都交代我了,而且他绝对也没有生命之虑……” “是你妈妈家的人?” 上官清媛打断黄海涛,看得出她的惊疑和紧张。 “不全是,跟我继母家的人也有关系。” 黄海涛说。 上官清媛颓然坐回椅子上,一双雪白的纤纤玉手捧着自己的脸蛋,深深地呼吸了几下,才有气无力地问:“他还能回来吗?” “呵呵,阿姨,看你紧张的,要是我爸爸在这里的话,不知道会感动成啥样呢。” 上官清媛松开自己的玉手,脸蛋上飞起了两片红云,然后又陷入了愁绪之中:“别笑话你阿姨——海涛,你老实跟阿姨说,究竟是为什么,阿姨和你贤武……哥哥会被追究吗?” “放心吧阿姨,我爸也不是任人搓揉的人,要让他退一步,当然是需要条件的,你和贤武哥肯定安然无恙,他早就争取到了,只是苦了阿姨你们,哎……” 黄海涛少年老成地叹了口气,“阿姨,总之,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如果有什么事的话,我爸已经交代好我和苏叔了,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们受委屈的——好了,阿姨,我饿了……” 说完,黄海涛捂着肚子,朝上官清媛撒娇。 “真的吗?那你爸是不是就这样被软禁起来了?” 上官清媛一脸落寞。 “不会的,绝对只是暂时性的,毕竟他当年有些事需要交代一下的啊,” 黄海涛一拍额头,“哎,真不该跟阿姨你坦白啊,不但没有让你放宽心,反倒让你紧张担心了……阿姨,你看海涛是不是个没心没肝的人啊,如果我爸真有什么大事的话,我还能这样轻松吗?” 上官清媛愣愣地望着黄海涛,深感这个帅气的少年,外表看起来稚气未脱,心思已经不是一个大孩子能比的了,甚至跟自己已经二十岁了却还整天惹是生非的儿子黄贤武比起来,还更成熟老练。 她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大半,但情人的未来不明,还是让她忧愁难解:“海涛,你真是个懂事的孩子,比你那个不成器的哥哥不知道好了多少倍,要是他也能像你这样懂事,阿姨该省多少心啊……” “呵呵,阿姨,人家都说自家的孩子总是好的,你怎么这么说贤武哥哥啊?” 黄海涛停顿了一下,色心又起,“我也不是那么省心哦,刚才不是让阿姨恨不得吃了我吗?” 愁绪一脸的美艳女医生顿时大羞,想到刚才厕所那暧昧的一幕,熟妇一双美艳的媚眼没好气地瞪了黄海涛一眼,一把拧起桌面上的坤包:“跟你老子当年一样……” 说道这里,觉得自己的话里荡漾着异样的色彩,她连忙打住,绕过办公桌走过来:“你不是说你肚子饿了吗,想吃什么?” “随便了,最好吃到阿姨亲手烧的饭菜就好了……” 黄海涛屁颠屁颠地跟着丰腴的熟妇朝门外走,“对了,阿姨,我爸当年都怎么了,是不是很风流倜傥啊?” “臭小子,不准提了。” 上官清媛回手在黄海涛手臂上敲了一下,那风情一时无限美好。 粉红的脸蛋,端庄的气质,妙曼性感的身材,含笑带羞的妩媚,看的黄海涛口水长流。 上官清媛开的是一辆白色的本田雅阁,两人在超市买了菜,打电话给黄贤武,却说不回来吃饭了,黄海涛看见上官清媛眼里闪过一丝孤独的寂寞,他心里却想入非非起来…… 上官清媛虽然是黄子庭的情人,但她总是保持着个性的本分,经营着自己的单身日子和生活。 总是拒绝黄子庭许多帮助,宁愿低调平凡地生活着。 她住的虽然是商品房,而且也是河洛市城区价格不菲的楼盘,但装潢格调却并不显得张扬华贵,十分具有“家”的温馨。 “阿姨,你是不是经常一个人在家吃饭啊?” 黄海涛望着上官清媛从皮鞋里取出来的丝袜包裹着的纤纤小脚,那玉润的轮廓迷惑着他。 “是啊,” 上官清媛无限落寞地回答,穿上拖鞋,扭着纤细的腰肢将坤包在沙发上一放,便朝厨房走去,“小武高中毕业后,死活不读书了,这两年阿姨见到他都像稀客一样……” 上官清媛几乎说不下去了,喉咙里哽咽的凄楚,听的黄海涛倍感难过。 他提着几袋子菜,有熟菜,也有蔬菜,跟着进了厨房:“阿姨,我爸真对不起你,真希望我能替他安慰你一些啊……” 上官清媛明显娇躯一震,回过头来,一眨不眨地望着他,樱唇蠕动,终于没有说出什么话来,香肩开始微微耸动,垂下螓首。 “阿姨,” 黄海涛放下袋子,伸手牵过上官清媛的纤纤玉手,盯着她泪光闪烁的眸子认真地说:“海涛很早就失去了母亲,要不,让我来当你的儿子吧?” 上官清媛樱唇颤抖着,终于两行清泪夺眶而出,抽出自己的小手,从黄海涛身边低泣着快步出了厨房。 等黄海涛追出去时,上官清媛已经进了自己的卧室,关上了门。 “阿姨,你怎么啦,我让你生气了吗?” 黄海涛敲门询问。 “没事,阿姨换衣服呢,海涛你坐一会吧……” 黄海涛这才稍稍安心,坐在沙发上,检讨自己是不是有做得过火的地方,最后得出结论:父亲给予这个美艳的女人太少关爱了,而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儿子,但她这个儿子也太…… 哎,真是一个值得同情的女人,以后自己可要对赵二姐好一些,尽快说服她到省城来,把她安置好,让她享受后半生美好幸福的人生…… 不一会,上官清媛换好衣服出来了,看的黄海涛既温馨又眼馋。 褪去了小西装和直筒裤的上官清媛,换上了一套居家的服饰。 下身穿的是一条薄薄的黑色套裙,紧紧地包裹着那丰腴的肥臀,大半截圆润雪白修长的美腿,暴露在黄海涛的视线中,让他意动起来。 上身穿的是一件灰色的休闲衬衣,宽松惬意。 可能是由于天气热的缘故,又或者是符合居家的休闲随意,衬衣的领口处两颗扣子敞开着,露出一片雪白娇嫩的肌肤。 如果她一旦弯腰或者倾身,就可以大饱眼福了,里面雪白幽深的乳沟一定会尽收眼底…… 上官清媛见黄海涛看的都要傻掉了,一抹羞红浮现脸蛋,抿着笑意嗲骂他道:“不怕眼珠子掉出来,真是个小色迷……” “阿姨,你真美啊!” 黄海涛说着站起来,但眼睛里装着羡慕的神态,“可惜,我妈妈去得早,这些赞美的话,我都找不到人去说……” 听见情人的儿子赞美自己美丽,上官清媛心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感动和自豪,有什么能比征服情人正室的嫡子更有成就感呢? 但说到他的母亲,上官清媛又默然了。 她不是不恨当年从自己手中抢走黄子庭的女人,但那个刁蛮任性的女子却是红颜薄命,让她早就消除了对她的憎恨,倒有几分可怜和同情。 要是她泉下有知,她的儿子如今这么帅气懂事,讨人喜欢的话,不知道该有多安慰啊? 一个挥之不去的念头突然涌上了上官清媛的心头:当年你抢了我的爱人,如今我可不可以夺去你的儿子呢? 她连忙打消这个不该有的念头,善良贤淑的女人真能夺人之美? 上官清媛略有些慌乱,一边朝厨房走去,一边对黄海涛说:“海涛,你可别这么说,你继母对你可不见外,你爸爸也跟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们为人一世,可不能昧了良心啊!” 黄海涛皱着眉头看着美艳丰腴的熟妇进了厨房,心里又一次认真地回味继母杨含蕴对自己的好来…… 然后打定主意,在父亲不在河洛的这段时日,自己尽量好好地待继母,她真不容易。 阿姨这句话说得对,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继母多年如一日地对待自己,视同己出,可自己姐弟俩个始终昧着良心回敬她,让她情何以堪啊? 他走到厨房门口,朝里一瞥,顿时就收不住眼球了。 上官清媛正背对着他在水池里洗菜,微微前倾的身子,那圆润丰满的肥臀显得愈发的挺翘诱人。 那线条优美的小腿,雪白丰盈,夺目摄魂,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 纤细的蜂腰,亭亭玉立的身材,简直让人心旷神怡。 薄薄的黑色套裙,肥臀上紧贴着裙摆,上官清媛里面内裤的痕迹都隐隐约约,不是守旧的大裤衩,当然也不是撩人的情趣丁字裤,而是小小的巴掌大一片三角形的布片,堪堪遮住了她肥美的股沟,看的黄海涛口水直咽,咕噜。 处于美艳女人的敏感,上官清媛知道了身后少年在偷看她,芳心不禁有些羞涩难堪。 哎,亲娘早逝的孩子,缺乏真正的母爱,别训他了,正在青春萌动期的少年,对成熟的美丽女人总是迷恋的。 她回过头去,笑意盈盈地问:“海涛,没事你看电视吧,阿姨做饭菜很快的,再说我们也买了几样熟菜,烧菜费不多时。” “阿姨,我已经等不及了,还是来帮你打下手吧,” 黄海涛说着,走了进去,“两个人齐心协力总要更快一些的,再说了,不是俗话说得好,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吗,嘿嘿……” 他轻佻着,一双眼睛悄悄地盯着上官清媛那散发着成熟韵味的肥臀猛看,那内裤的痕迹,更是让他舍不得离开。 “臭小子,刚才还说愿意当阿姨的儿子呢,现在又口不择言了……” 上官清媛哪里会没注意到黄海涛那火辣辣的目光在偷看她的香臀啊,脸蛋略微有些羞红,同时心里似乎隐隐感到一种异样的刺激:被一对父子迷恋着自己的身体,那是怎样的一种怪异哦…… 上官清媛只是略微在心里嗔怪黄海涛是个小色狼,小坏蛋,不过心里却感到欣慰,想想她都是四十岁多岁的女人了,还能吸引像黄海涛这么年少帅气的小男生的眼球,这不说明她魅力依然十足么? 哼,父子俩都是一路货色,总是一言一行都让人家心里噗通噗通直跳,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总是能挑逗女人的芳心……
第33章 端庄的熟妇
上官清媛只是略微在心里嗔怪黄海涛是个小色狼,小坏蛋,不过心里却感到欣慰,想想她都是四十岁多岁的女人了,还能吸引像黄海涛这么年少帅气的小男生的眼球,这不说明她魅力依然十足么? 哼,父子俩都是一路货色,总是一言一行都让人家心里噗通噗通直跳,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总是能挑逗女人的芳心…… “哪有啊阿姨,我性格比较开朗罢了,” 黄海涛表情变得有些认真了,盯着上官清媛清澈而波光荡漾的眼眸问,“阿姨,难道贤武哥跟你母子俩在一起,会没有这样亲昵的话题吗?” 上官清媛有些黯然,一双雪白纤细的玉手神思不属地“玩着”青菜:“阿姨也想啊,可是他……哎,别提这个不成器的了……” “当我见到他的时候,我来帮你劝劝他好吗阿姨?” 黄海涛望着丰韵无端的美艳女医生,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体香,居家休闲的装扮,让她显示出成熟端庄的诱人风采,禁不住移动一步,手臂在她的香肩上挨了一下,软软的像棉花一样舒服,“只可惜啊,我很想有个亲爱的母亲能跟我开开玩笑,打打闹闹,却……” 上官清媛沉浸在对儿子的失望之中,哪里想到黄海涛会色心涌动,听了他忧郁的叹息,不禁芳心柔软,嫣然一笑:“看来海涛跟阿姨一样,都是郁郁寡欢的人啊……” 这一笑,不说百媚顿生,也是光彩照人,令人怦然心动。明眸洁齿,五官姣好,肌肤白皙红润,吹弹可破,看的黄海涛口中涎水狂泌。 上官清媛眼睛余光中,看到黄海涛痴迷的样子,芳心不禁一颤,耳根有些烫热,感觉心跳咚咚地响着。 这个小家伙,真跟他老子一个样,痴痴呆呆的样子也让人这么着迷心动…… “咳咳,阿姨,” 黄海涛见上官清媛微红着脸不敢看他了,心知自己可能太着相了,连忙补救,“要不,以后你可以把我当着你亲生的儿子来看待……” “别说瞎话,” 上官清媛立刻打断他,心想你的所作所为哪里像一个儿子的样子,倒更像一个小色狼,想到这里,她感到浑身有些不自在起来,但脑子却恍恍惚惚的,昏呼呼,迷糊糊,“让你妈在泉下知道了,阿姨可睡不好觉了,咯咯……” 这一笑,简直花枝乱颤,两排洁白如莹的贝齿展露出来,甚至看得见贝齿里面如蛇信一般鲜红柔软的香舌,再加上她丰韵的娇躯微微颤动,胸口一对大白兔顿时泛起一片荡漾的乳波,犹如充满了气的气球,灌满了水的水袋,却仍旧丰挺饱满,没有大多数中年妇女那样的下垂迹象。 黄海涛只感觉,浑身的血液从心脏喷出来,分道扬镳,一股冲上脑门,一股飞速下窜,去充盈那雄伟的小神龙了。 激动之下,黄海涛的手伸到了洗菜的水池里,似夺还争地从上官清媛手中接过青菜胡乱冲水,贼手有意无意地跟上官清媛的纤手较了一下劲,甚至挨擦了一下。 好滑腻,好柔软,真令人心向往之啊! “小坏蛋,又不正经了。” 上官清媛柳眉倒竖起来,佯装生气的样子,爱怜又温馨地瞪了他一样。 这个坏小子,先前偷看自己的屁股,自己装着不知道也就算了,哪知道却纵容了他,胆子越来越大。 既然猜透了自己的鬼心思,黄海涛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丢开青菜,撒娇似的握住了上官清媛一只湿漉漉的腻滑纤手,死皮赖脸地赞叹:“阿姨,你真是天生丽质,我爸能赢得你的芳心,让你心甘情愿地无名无份地跟他这么多年,实在是他的狗屎运啊……” “扑哧……” 上官清媛本想挣脱自己的小手,感觉黄海涛贼手的握力是那么的有力,那么的暧昧,正心乱如麻不知所措,却听到他这样讥诮他老子,顿时忍不住娇笑起来,几多感动,几多羡慕,可这却是自己那个最强的竞争对手的儿子,怎么又不让她伤感感叹呢,辛酸的笑,让她眼眶里甚至噙满了盈盈的泪光。 “阿姨……” 见上官清媛悲从中来,黄海涛连忙收敛了色心,轻唤一声“阿姨”后,却无从说起了。 他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尽管出生在那样的家庭,见惯了残酷现实的社会百态,但人生阅历和心理感悟,又怎么能完全理解上官清媛此刻的内心世界呢? 他真想将这个花枝乱颤后又梨花带雨的丰腴娇躯拥进怀里,好好地安慰一番,甚至不惜承受“小色狼”的臭骂,给予一个不计名分,二十多年如一日地忠心父亲的熟妇以男人的抚慰,但他不敢,父亲那样顶天立地一言九鼎的男人钟情的女人,怎么可能随便就能乘虚而入的? 但美艳端庄的气质熟妇明显有着内心的不平衡,曾几何时也许还在睡梦中醒来,感喟她若有缺失的人生? 自己能做些什么呢?黄海涛潜意识中的男子汉气概渐渐强硬起来,安慰一颗寂寞的心,哪敢它洪水滔天…… “松了阿姨的手吧海涛,” 上官清媛突然收住了悲戚,微微挣扎了一下玉手便被黄海涛松开了,抬起玉颜来,眨了眨眼眸,让泪光渐渐消失,抿着樱唇挤出一抹恬然淡雅的笑意,伸手在顺了顺黄海涛的耳发,慈爱和蔼地说,“海涛,你真是个淘气又惹人喜爱的孩子,阿姨怎么现在才认识你呢?要是早些年勇敢地面对你爸爸和他的家庭,也许阿姨都不用为那个不成器的败家子操心而整天愁眉不展了……” “也许是缘分吧,命啊,阿姨,这就是命,” 黄海涛也伸手要去触摸上官清媛细腻光滑的脸蛋,但被上官清媛抿笑着用小手打开了,他也不介意,继续说,“阿姨早些年认识海涛的话,阿姨准会后悔的,因为那时候的我只知道淘气顽皮,让爸爸狠抽屁股,让你见笑的,现在就不同了,海涛已经长大了,懂得女人的心思了,知道投其所好,逗阿姨你们开心啊……” “你这个臭小子,三句人话一过,就口花花起来了,” 上官清媛的玉手捏着黄海涛的鼻子,恨中带笑地嗲骂他,“你再这样子跟阿姨说话,当心阿姨告诉你老子,让他狠狠地抽你屁股,咯咯……” “啊,那可不行,” 黄海涛装着十分害怕的样子,双手捂着自己的屁股双腿夹的紧紧的,但话锋一转,又开始口花花了,“我才不要老头子再抽我呢,要抽也要让阿姨的小手抽屁股才舒服啊……” 说完便要逃出厨房。 “你这个小色迷,我叫你跑,我叫你跑,咯咯……” 厨房里洋溢着上官清媛清朗撩人的娇笑声,一只小手扯着黄海涛的T恤,一手在他手臂上轻柔地拍打,温馨而甜蜜。 “阿姨饶命啊,难道你没有打在我身,痛在你心吗阿姨?” 黄海涛顺手拧起一把青菜,带着湿淋淋的水滴朝上官清媛的面门上扫动。 “哎呀呀,你这个坏小子……” 上官清媛松开了黄海涛,一双玉手在脸蛋上抹水滴。 “呵呵,阿姨,慢,” 黄海涛将青菜丢进水池,认真地盯着她光洁的额头说,“别动阿姨,我帮你把一片菜叶取下来。” “哼,别是又耍什么鬼心思吧?” 上官清媛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丝女儿态,嘟着嫣红的樱唇,皱着瑶鼻,妩媚地白了他一眼。 “真的阿姨,海涛虽然有点小色迷的样子,但也有正经的时候啊,嘿嘿……” 说着,黄海涛伸手替上官清媛把那片菜叶取下来,“看,我没有骗阿姨吧?” 当黄海涛少年的手指,在上官清媛美艳细腻的脸蛋上划过时,黄海涛明显感觉到她神情开始不自在起来,似乎轻颤着屏住了呼吸,瑶鼻微微翕动,樱唇更显娇艳,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近在咫尺的黄海涛,眼眸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甚至有那么半秒钟的沉醉。 当黄海涛那滚烫热烈的呼吸离开了她吹弹可破的脸蛋后,上官清媛似乎立刻清醒过来,眼睑半垂,两颊抹上了两朵嫣红的胭脂,略带羞意:“哼,算你老实,真要借故揩阿姨的油的话,阿姨真不会放过你的……” 望着轻嗲薄怒佯带威胁的风韵熟妇,黄海涛非但不惧,反倒轻薄起来:“阿姨,你生气的样子,真迷人啊……” “你……又胡说什么呢?” 上官清媛被如此毫不掩饰地赞美,而少年的眼睛清澈明亮,不似作假,怎么不让她芳心喜悦,但她却不能坦然接受,自己越来越感觉无法跟这个坏坏的小子真生气了,可又不能不“生气”伸手又捏住了黄海涛的鼻子,轻轻地拧他,貌似凶蛮,其实怜爱,“你这个小坏蛋,真吃定了阿姨不会跟你翻脸么,你真要惹阿姨生气么?” “不敢了不敢了,阿姨松手啊!” 黄海涛叫起来,但心底乐开了花,好想伸出舌头在这只柔软雪白的玉手上舔一舔啊! 看这小子一边求饶,眼神却诡异邪恶地朝自己的玉手和酥胸上瞄,上官清媛真是芳心百结,却又无可奈何。 罢了,反正自己的身体几个隐秘的部位都让他看了,让他占点小便宜又有何妨? 看他口花花,小偷小摸的小贼样子,也许并不敢真对自己怎么样,要真是个色胆包天的小色狼的话,在医院厕所里,恐怕早就对自己下手了。 再说,他很小就失去了亲身母亲,和继母又一直有隔阂,缺少母爱的少年,对自己这样成熟又美艳的熟妇自然十分迷恋,寻求母爱的关怀,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啊! “哼,这是最后一次饶你。” 上官清媛佯装气愤,叉着腰肢训着少年,“人贵有自知之明,响鼓不用重锤,聪明的孩子就知道讨大人喜爱,而不是让人讨厌的,知道了吗?” 果然不是个易与的熟妇啊,转眼之间,威仪和冷傲便展露了出来,难怪能管理堂堂一个三级甲等市级医院的科室,绝对是不含糊的。 看来自己还得从长计议才行呢……
第34章 出浴妇人
再说,他很小就失去了亲身母亲,和继母又一直有隔阂,缺少母爱的少年,对自己这样成熟又美艳的熟妇自然十分迷恋,寻求母爱的关怀,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啊! “哼,这是最后一次饶你。” 上官清媛佯装气愤,叉着腰肢训着少年,“人贵有自知之明,响鼓不用重锤,聪明的孩子就知道讨大人喜爱,而不是让人讨厌的,知道了吗?” 果然不是个易与的熟妇啊,转眼之间,威仪和冷傲便展露了出来,难怪能管理堂堂一个三级甲等市级医院的科室,绝对是不含糊的。 看来自己还得从长计议才行呢…… 上官清媛的厨艺虽然说难以登大雅之堂,但几样家常小菜还是十分馋人的,至少黄海涛是赞不绝口,津津有味,大口朵颐,把美艳丰腴的女医生逗的满足幸福的绯红飘荡在脸蛋上就没有消散过。 黄海涛看着对面而坐的美艳熟妇,完全被感染成了一个丰韵端庄又贤淑迷人的居家妇人,那端正无可挑剔的五官,吹弹可破的肌肤,就连一双凤目笑成了弯月亮,也难以察觉她眼角的鱼尾纹,如此风华绝伦的极品熟妇,还散发着淡雅诱人的体香,活生生的一个夺魂尤物,却只能意淫不敢亵渎,实在是让他心痒难止啊! 但先前厨房里,被自己逗弄的忍无可忍的上官清媛,只在眨眼间便从一个俏丽人变成了一个气质凌厉的俨然高雅女子,留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心有余悸,因此黄海涛不得不按捺住心头的蠢蠢欲动,所谓放长线,钓大鱼,忍得一时之快,才能赢得长久的性福啊! 饭后,黄海涛自告奋勇地收拾起碗筷来:“阿姨,你休息一下吧,上班辛苦了一天了,回来还专门给我做饭,海涛于心不忍啊,你就别收拾了,让我一个人来吧,洗碗刷锅的事情我还是能做的,一会儿你可以检查一下,看我做的像不像样好不好?” “你这个小家伙,就懂得瓜甜蜜嘴的逗人喜爱,” 上官清媛用纸巾擦了擦嫣红的小嘴,一双美目白了他一眼,“那好,就看看我们的纨绔公子哥会不会进厨房,阿姨先去洗个澡……” 好啊好啊,阿姨最好洗白白了,带着浑身的清香跟我扯白吹牛。 黄海涛心头想着,却不敢说出口来,按捺住躁动的内心说:“阿姨尽管去洗澡好了,温水冲冲,最能消除疲劳了……” 看着上官清媛无奈地笑着摇摇螓首进了卧室,黄海涛咽了一口涎水,脑子里灵光一闪:不是N多H书里,邪恶的男主角都是靠着“按摩”这招泡妞大法赢取N多贤妻良母的芳心的吗? 自己何不试试? 一边想着,黄海涛倒也尽心地洗刷起锅碗来,简直比五星级大酒店的洗碗工还用心。 然后擦抹了灶台,见主卧的门还紧闭着,他便神思不属地用吸尘器清理起客厅和厨房来,眼睛却不时地朝主卧的门张望,期盼上官清媛湿漉漉着好看的短发走出来,最好穿着凉薄的睡衣,让她玲珑妙曼的胴体若隐若现…… 咝,口水狂涌啊…… 突然裤袋里的手机响了,逃出来一看,是继母杨含蕴打过来的。 “海涛,回来吃饭吗?” 杨含蕴的声音永远是那么的温馨,几乎是带着讨好的语气。 每一听到继母近乎乞怜的声音,黄海涛都浑身不自在,倒也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感觉自己实在不知好歹了,是个没有良心的家伙。 “哦,不了,你们吃吧,我还有点事呢。” 黄海涛感觉自己很不孝的歉疚,于是加了一句,“蕴姨,以后到了吃饭时间如果我没有打电话回去跟你们说的话,你们就别管我了,自己别饿着肚子……” 他几乎能想象出,杨含蕴此刻一定是抿着樱唇,眼眸里荡漾起激动幸福的眸光,他不敢听见杨含蕴哽咽的声音,连忙掐断了,皱着眉头思索:上官清媛说的对,自己不能做一个没有良心的家伙,以后对蕴姨好一些…… 一切弄好后,黄海涛正在大门边的储物柜里放吸尘器,却听见厨房里上官清媛夸赞的声音传来:“不错不错,比阿姨收拾的还干净呢……” “嘿嘿,阿姨,有没有奖赏啊?” 黄海涛立刻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正好和从厨房里“视察”出来的上官清媛迎面撞上了。 哇,好柔软,好结实,好丰满的一对酥胸啊!黄海涛几乎被那两团浑圆饱满的肉球弹回来站立不稳了。 “哎呦……” 上官清媛冷不防酥胸被突然压扁,微微的痛楚中,却带着一丝暴涨的酥软,惊呼声便显得游离着娇啼的分子了。 这一声惊呼,听在黄海涛的耳朵里,简直就是一曲销魂魔音,浑身脸骨头都酥了。 “你这个臭小子,毛毛躁躁的,撞的阿姨……” 上官清媛本能地红着脸蛋,一只雪白的纤纤玉手捂着胸口抚摸,但看见黄海涛几乎连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顿时醒悟自己这个动作实在是惹火,娇羞嗲愤不已,情急之下,举起一双粉拳,就要捶打黄海涛,“哎呀你这个小色迷,就知道你没有安好心,看阿姨今天不好好锤锤你……” “阿姨阿姨饶命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黄海涛一溜烟逃到了客厅,回身举手双手作投降状。 上官清媛也回味过来,自己若是再这样跟他嘻哈打笑,吃亏的总是自己,便住了脚,板起晕红的脸蛋娇斥道:“打住,打住,阿姨不跟你开玩笑了……” 而此刻的黄海涛,正面对着羞意款款的熟妇,望着新出浴的女医生,嗓子干燥无比。 只见上官清媛葆养良好的胴体之上,只罩着一条薄薄的黑纱连衣裙,绝对可以当睡裙通用,是无法穿出房子外面去的凉薄,几乎就是半透明的薄纱。 里面前凸后翘的娇躯几乎能勾勒出整体的妙曼轮廓,只是在腰胯上,里面衬着一件遮住女子关键部位的衬裙,也只堪堪遮住了内裤的三角地带。 裙子袒露着一双柔软雪白的玉臂,裙摆也只到圆润的膝盖,两条丰满浑圆的大腿若隐若现,两条白皙而线条柔美的小腿更是夺目耀眼。 整个人简直就似内衣店里塑料的人体模特儿一般,妙曼诱人的曲线玲珑剔透,勾魂摄魄,令人口不生津。 “海涛!” 上官清媛被黄海涛看的浑身肌肤都泛起了一片红潮,脸蛋更是像沐浴在染缸里一般润泽娇美,不禁又羞又愤,腰肢一扭,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娇嗔之态无与伦比,“你再这样子,阿姨可要赶你离开啊!” “不要不要啊阿姨,” 黄海涛连忙垂首作忏悔状,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看上官清媛了,“我再也不看阿姨了,只求阿姨不要赶我走……” 上官清媛听着他哀求的声音,看着他低眉顺目的样子,心软了,这可是个过早失去母爱的少年啊! 她故作轻松地让自己的声音温婉起来,拍拍沙发,浅笑一下:“小滑头,看阿姨真生气了,你才会认错啊?来,坐一会吧,别说什么不敢看阿姨了,阿姨只是不要让你用那种小……坏蛋的眼光看啊……” “可是,可是……” 黄海涛紧张地偷望了一眼上官清媛,又装作害怕的样子小声说,“可是阿姨这么漂亮,海涛再小,也是个半大男人了嘛……” “扑哧……” 上官清媛见这个小混蛋完全就是在以退为进,神色上装作害怕,却趁机撩拨自己,真是太坏了,跟他老子如出一辙,不愧是同一个种啊。 黄海涛听见上官清媛忍不住被自己逗笑了,心头窃喜不已,却故意扭开脸蛋,不去看上官清媛。 其含义不言自明:阿姨你笑起来更迷人了,我更不敢看了,连瞟都不敢瞟一眼,不然又要失态,被你臭骂,威胁赶我走了。 上官清媛何等聪慧,岂能不明白他的贼坏的意图,大感脸热羞怯,芳心叮咚地跳个不停,凤目望着侧身的修长少年,那身板正在张开,不日就是一个挺拔俊逸的大帅哥了。 哎,自己都想哪里去了,上官清媛在心头暗啐自己,玉手贴了一下自己的脸蛋,好烫,更是芳心凌乱起来。 但她哪里是一个轻易就会上当的女子? 绝对不能在此关头轻易地妥协,那必将助长这个小坏蛋的野心,于是她做出对峙的态度来:“哼,我就看你能执拗到什么地步?” 黄海涛一听这话,立刻馋着脸转过身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离上官清媛的娇躯一人的距离:“嘿嘿,海涛服了阿姨了,再也不敢在阿姨面前耍花腔了……” “你这个臭小子哟,叫阿姨怎么说你才好啊……” 上官清媛伸手轻揪了一下黄海涛的手臂,那近似于撒娇的女儿态,又带着成熟丰韵熟妇的韵味,实在是蓬荜生辉。 要知道,她可是父亲的老情人,二十多年如一日地坚守着她最真美的一份爱情,不计名分,也不要名利,含辛茹苦地养育了一个儿子。 又是如此美艳不可挑剔的一个女医生,无论是姿色,还是才气,气质,内涵,都是万中难挑一的极品,同时还是一个市级三级甲等大医院科室的主任,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是多少个男人的梦中情人了。 但在这一刻,在一个少年的面前,被百般“折磨”的芳心动荡,面带桃红了,怎么不让黄海涛得意激动啊? 就像冰山上的一朵雪莲,悬崖上的一株灵芝,万众艳羡垂涎不已,却被自己一个人采摘到了,该是一种怎样的心花怒放啊? 嗅着身边女儿情态毕露的丰熟女医生身上散发着的迷人清香,想像这她此刻那具雪白丰腴的胴体该是如何的冰清玉洁,黄海涛感觉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 “阿姨,你真是太美丽了,连我这样萌动的孩子都情不自禁地要赞美你,何况我爸爸啊,所以你真不能怪海涛……” “臭小子,你还说,还说是不?” 上官清媛娇脸羞成了一朵红牡丹,一双纤纤玉手毫不客气地在他手臂上又揪又掐起来……
第35章 揉揉
就像冰山上的一朵雪莲,悬崖上的一株灵芝,万众艳羡垂涎不已,却被自己一个人采摘到了,该是一种怎样的心花怒放啊? 嗅着身边女儿情态毕露的丰熟女医生身上散发着的迷人清香,想像这她此刻那具雪白丰腴的胴体该是如何的冰清玉洁,黄海涛感觉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 “阿姨,你真是太美丽了,连我这样萌动的孩子都情不自禁地要赞美你,何况我爸爸啊,所以你真不能怪海涛……” “臭小子,你还说,还说是不?” 上官清媛娇脸羞成了一朵红牡丹,一双纤纤玉手毫不客气地在他手臂上又揪又掐起来。 一双雪白的纤纤玉手在自己身上挠来摸去的,挑逗的黄海涛浑身血液沸腾起来,嗅着迷人的熟妇体香,新出浴的美妇明洁光滑的肌肤带着诱人的潮红,这一切让黄海涛色胆越来越按捺不住,正要亢奋地“反击”主卧里传来手机的铃声。 上官清媛放过了黄海涛,起身扭着蜂腰肥臀小跑向主卧:“可能是贤武……” 黄海涛咽了咽口水,双目冒着火辣辣的光芒,紧盯着那肥美丰硕的香臀,心里升起一阵强烈的欲望和冲动,真恨不得一把搂住,用自己坚硬的小神龙戳上去,感受那肥厚脂肪的弹力和销魂。 如果那尊肥美挺翘的美臀能任由自己尽情地抚摸揉捏的话,不知道端庄贤淑的女医生该是一副怎样的娇羞不禁哦。 丰满,弹力,成熟的玉体,充满魅惑众生的韵味,一切的臆想,折磨的黄海涛坐立不安。 听着主卧里上官清媛低声的斥骂着她不成器的儿子,黄海涛感觉自己的机会又大了许多。 正如自己这个缺少母爱的少年一样,将大半的希望都寄托在儿子身上的上官清媛,同样缺少儿子的关心和孝顺,一腔绵绵不尽的母爱无处寄托,自己不正是她释放的最佳对象么? 他按捺不住,悄悄地来到了主卧门口,半掩着的房门,卧室里浅黄色的灯光中,上官清媛美妙的背影对着黄海涛,电话已经挂断了,她似乎还沉浸在对儿子不受管教的忧伤之中。 那落寞的身影,妙曼的身姿,让黄海涛心里柔和起来。特别是上官清媛肥美浑圆的美臀,看的他心猿意马,口水涟涟。 “你,鬼鬼祟祟地在看什么呢?” 上官清媛忽然转过身来,顿时看见尴尬的黄海涛羞愧欲死,一双贼眼慌忙从她的香臀上移开,紧张兮兮地望着她。 上官清媛脸热心跳,语气倒没有怎么严厉反感,反而有点嗲怪的味道。 “我……” 黄海涛神思不属,脑子不太灵光了,挠挠脑袋,讪笑着转移话题,“阿姨,贤武哥让你生气啦?” “别提那个混蛋!” 上官清媛颓然坐到床沿上,似乎气血上涌,对儿子的失望让她十分无奈,不禁皱了皱眉,一双雪白的玉手扶着自己的两鬓轻揉起来。 “阿姨,怎么啦,不舒服吗?” 黄海涛想窜进去,考虑是不是可以趁机搂住美艳女医生丰腴的娇躯,语气佯装得十分关切和自责,“对不起阿姨,都怪我多嘴,让你生气……” “哎,” 上官清媛揉着两鬓,缓缓地站起身来,一边走出来,一边说,“哪能怪你啊,那个臭小子能有海涛你的一半就好了……” “阿姨,” 黄海涛谨慎地扶住上官清媛的玉臂,明显感觉到这具丰腴的娇躯微微颤栗了一下,心头窃喜,打趣道,“你可别妄自菲薄啊,想想美艳无双的阿姨跟我器宇轩昂的老子生出来的儿子,哪能是歪瓜裂枣呢,跟我一样,不是人中龙,就是人中凤凰啊……” “咯咯,你脸皮还真厚……” 上官清媛苦笑了一下,无力地坐到沙发上,靠着沙发靠背眯上了眼睛,“哎,这个不成器的东西,都是阿姨当年娇惯坏了,自作孽不可……” “阿姨,” 黄海涛连忙挨着上官清媛的身子坐下来,“贤武哥还年轻啊,过两年肯定会懂事的,再说了,我爸也要承担不可推卸的责任嘛,怎么能怪你一个人呢?” “哎,” 上官清媛又开始揉双鬓,不胜烦忧的娇态,叹着气自责着,“都是阿姨自找的,怪不得别人,今晚幸好有海涛你陪一会阿姨,多少个夜晚,阿姨都是一个人……” “阿姨,你别说了,我懂,其实很多忧愁都是自怨自艾让自己难过的,” 黄海涛挖空心思在脑海里搜寻安慰的话,“放宽心,随波逐流,其实不失为一种良好的生活态度啊。” 上官清媛睁开凤目,愣愣地注视着少年老成的黄海涛,眼波流转之间,许多复杂而温馨的神采荡漾出圈圈涟漪。 “阿姨,今晚我就多陪你一会吧,假如以后有需要了,只要你知会一声,我立刻赶到你身边来陪你好不好?” “有需要”了? 上官清媛粉面一红,暗啐自己一口,芳心叮咚地跳动起来,心波荡漾,伸出玉手推开黄海涛,她便将自己羞红的脸蛋趴到沙发扶手上,侧着玉体斜躺在了沙发上,慵懒地掩饰自己刚才心头的胡思乱想:“帮阿姨揉揉肩吧海涛……” 偶滴神啦!黄海涛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愣愣地望着横呈的妙曼娇躯,丰满浮凸,线条柔美而性感诱人。 真有这样的好事吗老天?自己还在犹豫如何才能把“阿姨不如我帮你按摩一下吧”这样的借口说出口,没想到端庄贤淑的女医生倒主动邀请了。 难道自己人品如此强悍的爆发了? 黄海涛压抑着剧烈的心跳,搓着一双贼手,望着娇卧的娇躯,激动的有点不知道如何下手了,每一个部位都是那么的美妙销魂啊! “就知道你这个臭小子又在想那些龌龊的乱七八糟的念头了,” 上官清媛的后脑勺对着黄海涛,虽然粉脸羞红欲滴,但说话也不用难为情,干脆脱了拖鞋,将一双秀美的玉足也放到了沙发上,“就帮阿姨揉揉肩,哎,阿姨年纪大了,身子一天不如一天……” “咳咳,” 黄海涛终于回过神来了,咳嗽两声,毫不客气地打断上官清媛的不自信,“看阿姨说什么话呢?不是我夸张,阿姨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哪里有一点上了年纪的迹象,我看比大多数三十出头的少妇还能吸引人呢……” 他看不见上官清媛的表情,但他也知道上官清媛此刻心里一定受用极了,于是滔滔不绝起来:“看看阿姨的发质,乌黑发亮,肌肤细腻嫩滑毫无皱纹,小腰盈盈一握,完全不是一个生养过孩子的母亲,这屁股……哇,浑圆饱……” 上官清媛再怎么自信自恋,也受不了一个少年口若悬河的溢美之词啊,抓起一只靠枕就丢到黄海涛脸上:“呸呸呸,你以为你是审美评委啊,你不怕闪了舌头,阿姨还无地自容了呢,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色迷……” “是不是跟我老子一个样啊,嘿嘿……” “懒得跟你嚼舌头,你到底帮不帮阿姨按摩一下啊?不干拉倒……” “愿意愿意,阿姨稍安勿躁啊!” 看着上官清媛横呈的娇躯,睡美人一般横躺在沙发上,白炽灯照耀下的身躯,玲珑浮凸,凹凸有致,薄薄的睡裙难掩里面若隐若现的身段,黄海涛心头闪过一丝窃喜,双目放肆而大胆地望着面前成熟丰腴的娇躯,偷偷地咽了口涎水。 如此高雅端庄的贤淑美艳女医生,此刻十分的性感迷人。 修长白皙的玉腿紧紧地并在一起,一双玉手背过来,牵扯着裙裾不让自己春光外泄,让那肥美挺翘的丰臀更加高耸浑圆了,犹如倒扣的一只脸盆一般,但那明显的一道股沟,却充满了魅惑众生的诱惑,将裙摆撑的紧绷绷的,而小蛮腰显得更加纤细柔软了。 两条圆滑雪白的小腿丰盈夺目,一双景致小巧的玉足乖巧可爱,犹豫上官清媛有些紧张,足弓的弧线,看起来就是那么的勾魂摄魄。 好一个成熟丰韵的天生尤物啊! “臭小子,你还在看什么呢?” 半晌没有感觉到黄海涛的按摩,上官清媛禁不住羞嗲地问到。 “哦,阿姨,那我开始按了哈。” 黄海涛趁机咕噜地咽口水,在上官清媛身子侧面蹲下来,伸手搭到了上官清媛柔滑的双肩上。 “嗯……” 上官清媛美目紧闭,将脸蛋朝向沙发靠背,晕红的脸蛋漂浮着无尽的羞涩,“就揉揉肩好了……” 少年的双手一搭到她肩上,她感觉到身子微微颤栗了一下,心里却在不住地审问自己:清媛啊清媛,你真是耐不住寂寞了么? 这样主动让一个少年替自己揉捏身体,难道仅仅是为了放松自己的疲劳吗? 何况明知道这个臭小子是个色迷迷的小冤家,还是自己老情人的儿子呢? 不,自己没有别的心思,更没有不伦的荒唐念头,自己只是把他看成了自己那个不成器儿子的替代罢了,替老情人照顾他缺少母爱的孩子,所以这都是自己对老情人的情意而已。 而且,正是因为这个少年心性贪色,所以自己只是试探着给他展示一下女人的身体,消除他的好奇心和神秘感,正确地引导他良好的两性价值观,不致于让他以后走上歧途啊! 可是,这所有的理由,真的很充分么? 美艳成熟的女医生开始有点后悔了,似乎无论如何都无法消除自己是个春心荡漾女人的嫌疑。 都怪这个臭小子,认识他也就几个小时的时间,却让自己这样糊里糊涂地行差踏错了…… “阿姨,放松点好吗,你这样紧绷绷的身体,根本达不到按摩的效果啊!” “嗯……” 上官清媛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呢,可是自己现在已经后悔这个决定了啊,这么亲密,这么暧昧,这么让人家羞涩愧疚,紧张死了,怎么放松啊? 自己的身体在懂事以后,就只有黄子庭一个男人这么亲密接触过,结果让他的儿子来子承父业,怎么想怎么的怪异和荒唐……
第36章 极度暧昧
美艳成熟的女医生开始有点后悔了,似乎无论如何都无法消除自己是个春心荡漾女人的嫌疑。 都怪这个臭小子,认识他也就几个小时的时间,却让自己这样糊里糊涂地行差踏错了…… “阿姨,放松点好吗,你这样紧绷绷的身体,根本达不到按摩的效果啊!” “嗯……”上官清媛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呢,可是自己现在已经后悔这个决定了啊,这么亲密,这么暧昧,这么让人家羞涩愧疚,紧张死了,怎么放松啊? 自己的身体在懂事以后,就只有黄子庭一个男人这么亲密接触过,结果让他的儿子来子承父业,怎么想怎么的怪异和荒唐。 黄海涛不知道上官清媛的内法心羞涩世界,但手掌下的玉体倒是渐渐放松了,显得柔软而弹力绵绵,想象着隔着睡裙薄薄的面料下面便是洁白光滑的肌肤,是一具丰腴成熟得会滴水的胴体,他就呼吸不畅,热血奔流。 “现在好多了,我按摩起来也不费劲了,阿姨,你放心吧,经过我的妙手按摩后,你这个晚上一定能睡得美美的,明天一早起床后,浑身百骸舒畅无比的。” “别自夸了,你以为你是专业的按摩师啊?” 上官清媛感觉自己身体被一双有力的热手揉过,阵阵酸麻的关节和部位都像被灼烫过一般,便舒服地闭着眼睛,克制自己别在脑海里胡思乱想,一心地享受这样难得的孝顺按摩。 但成熟的胴体,如狼似虎的年龄,被一个异性虽然算不得真正的男人,但他确实是一个逗人喜爱的小混蛋揉。 捏着自己的身体,而且自己是这么的心甘情愿,甚至管不住思想诱。 发了一些一闪而过的羞耻念头,随着少年蹩脚的按摩,倒更像是在贪婪地占有着她的便宜一般,让丰熟的女医生羞涩难当。 柔和明亮的水晶灯下,上官清媛白皙景致的脸蛋泛起丝丝羞红,看起来十分迷人…… 黄海涛嗅着扑鼻的芳香和熟女的迷人体香,阵阵陶醉中,望着横呈于沙发上的丰腴诱惑娇躯,若隐若现的胸罩背带,肉色撩人的肌肤,纤细的蜂腰和高耸丰圆的香臀,以及那诱人的三角内裤的痕迹,再有丰腴性感的白皙大腿…… 他感觉小神龙几乎已经要刺穿裤子跑出来透气示威了。 他贼胆越来越大,越来越按捺不住,一双手从上官清媛柔软的香肩上滑下来,落在了她胸罩的背带上,见上官清媛并没有“反对”,他按着背扣的两端,一边佯装轻柔地按摩,一边贼兮兮地想要挤松开那排挂扣。 “想惹阿姨生气么?”上官清媛突然低声慵懒地警告。 黄海涛做贼心虚,忘掉了矢口否认,居然结结巴巴地认错了:“对不起阿姨,没……没有注意……” 上官清媛有些恹恹欲睡的迹象,被黄海涛按摩过的部位,温暖而舒服,她已经完全放松了身心,也懒得追究这个小坏蛋的劣迹了。 听着他急促的呼吸,贼手颤抖的样子,上官清媛抿着红唇不吱声,但当少年的手落到她蜂腰上之时,那本来敏感的部位顿时紧绷起来,浑身都跟着似乎在压抑一种叫欲望的东西了。 她很想叫黄海涛不要按这个地方,但那阵阵撩人的渴。望,却让她始终不舍得开口,感觉耳根里都红透了。 这个坏小子,是不是故意的啊? 上官清媛芳心紧张,感觉黄海涛的贼手分别捂着她腰肢的两侧,那里是最痒痒的地方,此刻她几乎已经感觉自己的两瓣丰臀简直绷紧了,夹的紧紧的,一定显得更加丰隆肥美了。 真便宜了这个坏小子,上官清媛羞涩地想着,突然敏感处传来一阵电流般的舒爽,微痛中带着蚀骨的快感,突如其来,让上官清媛毫无思想戒备,一声若有若无却又撩人心扉的呻吟迸发出来了“嗯……” 像梦呓般的娇吟,像山涧娇啼的娃娃鱼,更像销魂蚀骨的床音。 黄海涛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震惊不已,又窃喜不已:“阿……阿姨,你……没事吧?” 听见这个臭小子居然兴奋的声音都颤抖了,上官清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自己端庄正经,贤淑威仪,不容亵渎,居然在一个明知道心怀叵测的少年按摩之下产生了快感,羞死人了…… “没……没事,别想歪了你这个臭小子……”上官清媛感受到了少年的激动和亢奋,甚至有些欲。念的妄想了,连忙收敛心神。 黄海涛浑身的欲火被上官清媛那声娇啼彻底激发了出来,裤子里的小神龙欢呼雀跃。 他根本冷静不下来,本来与上官清媛那丰腴的娇躯若即若离,现在他试探着将胳膊肘在她那高耸丰美的香臀上摩擦了几下,那弹软肥厚的触感,成人的幽香,折磨的他几乎要发狂。 上官清媛何尝没有感觉到坏小子的丑陋行径,却是芳心慌乱没有什么好办法阻止。 既不能冷言呵斥,更不能助长了他的野心啊? 娇羞凌乱的熟妇不知不觉地扭过脸来,却看到黄海涛赤红着眼,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的丑态,顿时连玉嫩的脖子都潮红了,牵扯着裙摆防春。 光外泄的玉手顺势抬起来,就要去揪黄海涛的耳朵,但不想,慌乱中,她的纤纤玉手正好碰到了站起来要逃跑的黄海涛那挺立的裤裆。 “你……”上官清媛感觉手背上被一支完全充盈坚挺的棍子碰了一下,那犹如实质的坚硬,沉重,巨大,雄赳赳,让她晕乎乎的脑海顿时清醒了,连忙坐起来。 黄海涛大感羞愧,虽然小神龙敏感的头部被碰,给他带来了意料之外的惊喜和快感,但上官清媛那明显不容亵渎的神色,使得他不敢放肆,弓着身子掩饰着的凶器,尴尬无比“阿姨,我……我不是故意的……” 上官清媛虽然冷着脸,但潮红的滋润肌肤根本掩饰不了她心中的惊惶,却不得不摆出长辈的威严来力图消除难堪,美眸恨恨地瞪着局促的少年“你自己说,应不应该?” 黄海涛腹诽着,不相信你被我揩。 油般地揉捏按摩了这么久,身体没有反应,不过是你们女人的反应除了面颊潮。 红外,外面倒看不出别的征兆罢了。 但他哪里敢据理力争? 看着丰腴美艳妇人那一对高耸坚挺的酥胸随着她的呼吸颤抖着上下浮动,用行动无声抗议站直了身体,让的高耸帐篷更加明显起来。 同时却虔诚恭敬地垂手装傻“阿姨,什么应该不应该……” 看见这个小混蛋居然用裤裆上的帐篷对着自己的脸蛋示威,嘴上却装的纯洁无比,上官清媛的娇脸更加潮。 红了,羞涩无端,心中却暗暗惊叹,这小子,真是人小鬼大,起码比他老子大上不止一号,是不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呸呸呸,自己怎么这么放。荡了?上官清媛恨不得手起刀落,将离自己脸蛋不过一尺距离的大帐篷割掉。 “你还跟我装?” 上官清媛几乎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娇羞之态惹人垂怜,伸出玉手,揪住黄海涛的大腿肉,“你老实承认,是不是刚才老是在想那些胡七八糟的事情?”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 黄海涛心想着,故意挺了挺腰,看着硬的有些生痛的大G头隔着裤子在一个端庄美艳的羞涩面前“指指点点”,而她又不好意思用手打它,或者修理它,心里别提有多亢奋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啊,阿姨你说得这么深奥,海涛听不懂呢?”黄海涛挠挠头,无比的纯真无邪。 “你……”上官清媛别开脸,侧着丰腴的身子,完全不敢看那硬。 挺的玩意儿了,玉手撩了撩耳发,长吁了一口气,故作镇定地说,“臭小子,别以为跟阿姨打哑谜,我就会原谅你的,你这种行为就是十足的小流。氓,我简直不敢相信你真做得出来,也不怕我告诉你老子……” “别别,别啊阿姨,”黄海涛见上官清媛似乎越说越真生气了,连忙示弱,半蹲下来,扶着上官清媛柔软的玉臂,“阿姨,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丢人的,只是……只是……” 上官清媛何尝不知道这个坏小子要说什么,但她不知道怎么的就鼓励他了“只是什么呀?” “只是阿姨你太美了,阿姨,你别生气啊,我真的忍不住才……” 上官清媛打断他“海涛,你才几岁啊,怎么脑子里尽想这些东西啊?” “没有啊阿姨,就是今天我才想这些的,”黄海涛见上官清媛虽然恨恨地瞪着他,但眸子里已经恢复了一些端庄的柔美,便大胆地说了,“如果阿姨不是这么美丽,身材不是这么美好的话,海涛也只会把你当做妈妈一样孝顺的,可是阿姨……” “别说了!” 上官清媛又打断了他,一双玉手捧着自己的滚烫的脸蛋,既然要当自己为妈妈看待,身体还那样反应,这真是让人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怪异刺激。 “哦……”黄海涛不甘心,浑身的欲火得不到发泄,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极品的尤物般的美妇,却得不到一些进展,心头不住地苦思计策。 一时,客厅里除了两人急促紧张的呼吸之外,落针可闻。却似乎在酝酿着更凶猛的激情。 黄海涛站起来,离芳心百结的熟。妇半米远近,用硬挺高耸的帐篷对着上官清媛。 这个臭小子,气氛这么压抑,自己也装着不理他了,那东西还没有一丝软下去的迹象,真是少年可畏啊! 上官清媛听见自己心鹿咚咚地狂跳着,幽谷里长时间的温暖,已经酿制出了几丝羞人的花蜜,从那柔软娇嫩的玉。 蚌中流淌出来了,湿润了内裤,黏黏的,湿湿的,既让人羞涩不堪,又挥之不去对本能欲望的放弃。 她突然想到,自己已经跟黄子庭差不多有一个月没有亲密的接触了,整天脑海都是儿子的不成器,现在知道黄子庭一年半载的无法再见到,而且自己又被他的儿子挑逗了一晚上,难道…… 不,绝对不可以的,自己是个医生,可以隐秘地在心底臆想这个俊朗不凡的少年,寻求心理上的籍慰,并不算丢人伤风败俗的事情,不过是发泄原始欲望的途径罢了,却不能真正有什么实质的越轨。 “阿姨,我好难受……” 少年突然说出来的话,让端庄威仪的美妇顿时心慌意乱起来……
第37章 手感
她突然想到,自己已经跟黄子庭差不多有一个月没有亲密的接触了,整天脑海都是儿子的不成器,现在知道黄子庭一年半载的无法再见到,而且自己又被他的儿子挑逗了一晚上,难道…… 不,绝对不可以的,自己是个医生,可以隐秘地在心底臆。 想这个俊朗不凡的少年,寻求心理上的籍慰,并不算丢人伤风败俗的事情,不过是发泄原始欲望的途径罢了,却不能真正有什么实质的越轨。 “阿姨,我好难受……” 少年突然说出来的话,让端庄威仪的美妇顿时心慌意乱起来,感觉自己的娇躯都突然酥。软了一般,想逃跑都没有了力气。 情人的儿子,十五岁的少年,硕。大的男。根……上官清媛脑海里一片混乱,伦。理道德这样的词汇全浮现了出来。 从医这么多年来,听闻过各应种荒诞不羁的男女之事多去了,她都一笑了之,但今晚自己似乎要面临这样荒唐的事情了,却发现是那样的难以自拔。 “晚了,你也改回去了。” 上官清媛的声音很小,说完便一矮身躲过了眼前那座高耸的帐篷,心慌意乱地站起身来,却忍不住春眸朝少年的裤。 裆上一瞟,然后小碎步朝卧室逃去。 黄海涛逮到了上官清媛对自己那风。 情迷离的一瞥,还看见了她脸上泛起的朵朵红云,加上丰腴熟。 妇急急忙忙逃跑的羞态,既激动又害怕,一把拉住了上官清媛细软的玉腕,哀求的声音听起来令人同情“阿姨,还早啊……” 故意留下半句话,让这个心扉紊乱的熟。妇去猜度,手上却暧昧地捏了捏上官清媛的手腕,那柔嫩无骨的感觉真是销魂。 上官清媛自然立刻挣扎欲摆脱黄海涛的“挽留”了,但并不坚决,口中却羞涩不堪地低斥道“放手呢,小坏蛋,阿姨明天还要上班啊……” “不嘛,现在还不到九点呢阿姨……”黄海涛双手握着上官清媛的玉腕不松手,还装着苦恼异常的样子,追逐着上官清媛躲闪的眸光,其状十分的不堪。 “阿姨每天都睡的早……”上官清媛抿着羞笑任由黄海涛牵着她的纤手,一张绯红含。 春的娇颜却背着邪恶的少年,芳心已经乱成了一窝粥可恶的小混蛋,都是哪里学来的这些手段,让人家既不忍心拒绝,又不敢彻底放开自己的防线,还能挑。 逗的人家欲罢不能,像找到了那种初恋的迷离一般,让人心痒痒,意迷迷…… “阿姨,”看着端庄高雅的熟。 妇被自己逗。 弄的娇态毕露,丝丝女儿态温柔甜蜜地展露出来了,黄海涛感觉自己也在享受这样的极品迷。 情,大阳具几乎已经达到了最坚硬的状态,嘴巴里干渴非常,牵着玉人的柔荑,半拖半拉,“阿姨,夜色这么美好,早睡岂不是错过了这难得的皓月,不如海涛陪你到阳台上赏月吧?” “吃吃……”上官清媛被这个邪恶少年有辱斯文的情。 话逗的忍不住扑哧一口笑起来了,一双春。 水荡漾的美眸似嗲似嗔地剐了黄海涛一眼,一边假意甩着玉臂想摆脱他的牵拉,一边如情。 动少女般嗲着嗓音娇斥,“小坏蛋,让你老子从头至尾地看到你今晚这样对阿姨的过程,不晓得要不要把他给气死……” “呵呵,阿姨,你是不是觉得我今天的表现比当年爸爸追求你的时候更别有味道啊?” 黄海涛说着,一只胳臂从上官清媛腋下穿过去,紧紧地将她的一只玉臂搂进了怀中,那柔软嫩滑的肌肤,微凉的触觉,滑不留手的快感,简直让他窃喜不已。 他忍不住,用手指在上官清媛吹弹可破的玉臂上摸了摸,真恨不得将这只小手放进自己的裤。 裆离去,捉住自己如铁一般坚硬的XX撸。 动,那该是一种怎样的销魂啊? “有本事你自己去问你老子吧,”上官清媛波涛汹涌的心扉随着她对这个邪恶少年的迁就反倒平复了许多,“海涛,告诉阿姨,你有小女朋友了吗?别骗阿姨哦……” 嘿嘿,别说小女朋友了,大女朋友都有了呢。 但黄海涛怎么能自毁长城坦诚呢? 他和上官清媛扶着阳台的不锈钢栏杆,望着灯火辉煌的河洛市明净的夜空,一轮似勾的新月高悬苍穹之上,“共婵娟”的意境是这么的令人痴醉熏人。 “还没有啊阿姨,就是因为我不懂谈朋友,把她们都吓跑了的,”黄海涛说完,扶着上官清媛柔软的香肩,深邃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丰腴熟。 妇的眸子说,“阿姨,要不你教教我吧,就当一会儿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臭小子,”上官清媛眼波流转之间,如皓的月光照耀下的玉容被倾泻了一片如莹的光辉,嫩白灼人,荡漾着迷人的温情和妩媚,带着淡雅迷人的幽香,端庄贤淑的女医生伸出柔荑在黄海涛额头上轻轻滴敲了一下,两片唇线十分诱人的樱唇抿了抿,“你怎么这么多鬼主意,说没有女朋友谁信啊,阿姨就知道你挖空心思的要占阿姨便宜,可气阿姨白疼你了……” “阿姨,你冤枉海涛了啊,”黄海涛像遭受了天大的怨屈一样,捉住上官清媛的玉手,捧在手心轻柔地搓捏着,“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女朋友,世上哪里随便就能找到像阿姨这么气质出众又美丽无双的女孩子啊?” “放手呢臭小子,”上官清媛一再地被一个邪恶的少年夸赞,芳心说不出的高兴又担忧,抽了两下,没有抽出自己的手也就作罢了,别开羞意浓浓的脸蛋,微蹙着黛眉望着高悬的新月,幽幽地叹道,“阿姨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已经有老又丑了……” “阿姨,我不许你再这么妄自菲薄……” “好了海涛,别尽说让人爱听的话了,阿姨有自知之明的,我们不说这个了好吧,看月亮,咯咯……” “好……好吧……”黄海涛牵着上官清媛柔软的玉手,另一只试探着放倒了上官清媛的香肩上,呈环拥的姿势抱着这具成熟又丰腴的娇躯。 上官清媛也不挣扎,只扭脸无限风。 情又无可奈何地瞪了他一眼,却被他无耻的“嘿嘿”一笑,弄的娇嗲不已,禁不住一只玉手伸下去,拧着他大腿上的肉渐渐用力地揪。 “咝……”黄海涛忍住疼痛,但却发现胯间的男根越发的坚硬挺立了,有心使坏,偷偷伸手下去,一把捉住了上官清媛的纤纤玉手,毛着胆子一把按在了自己高耸的帐篷上。 “啊……”上官清媛一声低呼,玉手顿时捏成了粉拳,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十五岁的半大男孩子居然有如此雄壮硕大的阳具了,芳心咚咚地乱跳着,娇躯似乎也酥软了。 她感觉一股热浪从自己的下面升腾起来,迅速地爬遍全身,让自己的脸蛋犹如被火烤一般的炙热。 “阿姨,呼……看月亮吧……”黄海涛兴奋的几乎弹软了,做贼的心虚,和冒险的胆怯,让他几乎窒息了。 上官清媛几乎失去了思维,一只手臂软软地横放在阳台不锈钢栏杆上,让自己尖削的下巴搁在玉臂上,默不作声地度过这既令人羞涩又好奇的时刻。 “海涛,你会有报应的……”上官清媛终于想到了一句“狠话”来表达自己的羞愤。 “能跟阿姨做哪怕一会儿的朋友,就算是洪水滔天又怎样?” 黄海涛说完,握着上官清媛的玉手,在自己的裤裆上隔着裤子对那根雄赳赳的阳具扫动起来。 像含有铁心一样;好长,有没有二十公分啊? 像婴儿的手臂一样…… 天,成熟丰润的熟妇心惊胆颤,这算不算畸形啊? 等他长大成人了,那还得了? 上官清媛感觉自己的瑶鼻尖上似乎都渗出了细汗,如此硕大无旁的阳具,已经让她暂时失去了思维能力。 摸摸它,抓抓它,揉揉它……上官清媛听见意识里一个声音在鼓励自己,不是每个女人一生都能碰到如此雄壮非人的大阳具的。 丰腴成熟,又端庄贤淑,威仪常在的女医生咬着樱唇,在无声的默契中,别开螓首,怀着下地狱的诱惑,张开了自己的玉手,颤抖着灵魂,一把握住了那条火热滚烫的男根。 “哦……”黄海涛真想舒服地畅叫一声,但怕惊吓跑了女医生,只在嗓子里轻轻滴呻吟了一下,便握住了女医生大胆又紧张的玉手,隔着裤子前面揉动起自己的大阳具来。 自己怎么这么淫荡无耻了啊? 女医生几乎要把自己的樱唇咬破了,热浪一波又一波地侵袭着她的身体,感觉自己玉滑的背心似乎都渗出了密汗珠。 玉手中这条男根给她的震撼和恐惧简直无法让她释怀,好奇心终于满足了,自己从医数十年终于开眼界了。 但接下来如何辩解自己此刻的放荡不要脸啊? 要说先前是这个邪恶的少年在挑逗勾引自己,但刚才自己明明是半推半就地抓住他的阳具的啊,他一定会在心底嘲笑自己这个装贞。 洁的女人,其实是个不要脸的淫妇荡娃。 怎么办啊?这个天煞的坏小子,不过几个小时,就让自己就范了,多丢人啊! 天咯,那条跟驴鸡巴一样大的阳具在自己的揉弄下越来越硬,越来越火热粗长了,异类,绝对是异类……要是那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话…… 不要不要…… 上官清媛紧张欲绝,听见自己噗通噗通剧跳的心脏已经要蹦到嗓眼上来了,突然灵光一闪,猛地挣脱了黄海涛的手,佯装专业地问他“臭小子,你得去医院看一下……” “……”正在考虑要不要脱了裤。 子让这个父亲的老情人用玉手替自己灰机一番的黄海涛,突然听到上官清媛莫名其妙的话,张口结舌云里雾里。 “跟驴吊一样,一点也不正常……”上官清媛说着转身疾步朝自己的主卧逃去。 “啊?阿姨,手感怎么样呢?” 黄海涛哪里舍得猎物就此逃走,连忙跟上去,望着丰腴羞逃熟妇那浑圆扭动的香臀,他恨不得立刻脱了裤子,放出那条恐怖的大阳具,狠狠地刺进这个端庄威仪柔嫩湿润的小花田里面去,看着她羞愤不已地捶打着自己,眼含性福痛楚的泪水伤心又快感阵阵地娇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