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earance
📖 书名:挥发的爱
👤 作者:爱吃火锅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24982
🗂 分类:都市激情,直男文
🔖 标签:出轨,NTL,虐主,人妻,适合女生,NTR,虐心
🗿 肉量:46.94%(多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爱情走进婚姻后不外乎三种下场:沉淀、溶解和挥发。 ——朱德庸淫夫癖ntr 写在前面的排雷:男主一律脏鸡巴,会出轨,逻辑薄弱为吃肉服务。本篇文和越轨情事不同,可能出现大量虐苦主原配的情节,请谨慎观看。
第一卷 异地恋
第1章 撞见情敌对着女友替身发泄
机场里一对眷侣依依惜别。 高大的男人挽着娇小的女人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郁怀和师书宣两个人是年少情侣,高中开始就是一对,又一起携手步入大学,郁怀爱她的文雅、内秀,他很支持恋人对学业的追求,只是想到要三年不见,总是有点烦闷的。 师书宣为他留下离别的吻,她性子恬淡说不出肉麻的情话,只能握住男朋友的手与她道别。 他不能去,毕业后要接手家里的公司。 郁怀挽留她,“多给我打电话,不要喜欢上别人啊,老婆。”他对别人冷着面,对师书萱却是粘人的,这样的反差谁能不心动? 她亦然。 等待总是难熬的,两个人隔着时差,靠着手机交流。 师书宣的学业很忙碌,她刚进实验室有许多事情要去做,郁怀的事业也很忙碌,他刚接手公司,有许多事务要去打理。 一开始一直会开着视频,后面就变成了打电话,时差对不上,休息时间也对不上,又只能退而求其次互相发消息分享日常。 只是关于日常,两人又很单调,幸好情侣之间还有点说不完的话不会腻烦。 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哪里能不思念远在他国的爱人呢。 郁怀最近在事业上遇到了点麻烦,他想和师书宣说又无从开口,最后与她说爱,放下了电话。 久久无言。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年有余,离她回来就只剩下几个月,郁怀几乎是数着日历过日子。 他虽然会找时间飞过去看望师书宣,但是毕竟年与日的计量相差太多,只能润润喉咙解不了渴。 两年,大概是什么概念呢? 两年就足够一个优秀的人崭露头角,能够让师书宣在学业上有所成就,能够让郁怀变得更内敛,喜怒不形于色。 两年,能改变太多。 至少对郁怀来说是如此。 他现在也会出去应酬,看着合作伙伴拥抱着一堆女人,他只会点一根烟,静静看着,众人都说他爱女友洁身自好。 没错,郁怀还学会了抽烟,师书宣不知道,同样的不知道的还有他学会了喝酒,学会了尔虞我诈,学会了冷下心肠。 不过没关系,师书宣在国外,也不会有机会知道。 郁怀今天听了母亲的话,去找自己的弟弟郁申谈些事情,他们兄弟两个近年关系弄得很僵,因为师书宣。 三个人一个高中,一个班级,少年情动兄弟两喜欢同一个优秀女生也不是什么稀罕事,结果哥哥与女同学牵手,弟弟只能无奈退场。 这个矛盾竟然延续到了现在,家长不知道,他能感觉到。 郁怀觉得他也没有多爱师书宣,闹到现在不过就是一口气罢了。 他去按门铃,等了一会儿终于要决定要走的时候门才开了,郁申赤裸着上半身过来开门,气息还不太稳,门一开就露出来一股冷气,他却满头大汗。 “哦,是哥哥啊。” “有一点事。” 郁申挑着眉,看他,似笑非笑,“好啊,你进来吧。”他让开,郁怀却又不是很愿意进来了,无他,里面一股情欲靡靡的味道。 “算了,下次再说。” “你非要在别人办事的时候敲门,现在又不进来!”郁申打断他,口气冲得很。 “你的女朋友?” “哦,算也不算吧。” 郁申模模糊糊说,往沙发上去,那里躺了一个女人,衣服扔了一地,用薄毯盖着身体,他眯起眼一把掀了,拽着她的头发问,“谁让你盖的。” 她瑟瑟发抖,“对不起,阿申。” 郁申将她拽过来,捏着脸给他看,“哥哥,这是萱萱。” 宣宣?郁怀有点恍惚,在灯下仿佛见到了女友,特别是眉梢那颗淡淡的痣,好像…… “打招呼啊,萱萱,说,你好啊,郁怀。”她吃痛,对着郁怀笑,脸上显出了脆弱感和凄惨,又变得不太像了,“你好,郁怀。” “什么意思?”郁怀不理这个女人,他心肝都被时光磨冷了,“没什么意思打个招呼。”郁申毫不在意耸肩,低下头和女人接吻,咬着她的唇瓣。 “哥,我要继续办事了,你要看么?” 郁申这样说却完全不管郁怀,将那个萱萱压在沙发上,掰开腿就操进去,鸡巴在哥哥面前被女人的骚逼完全吃进去,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萱萱转过来一边挨操,一边看着他,水汪汪的眼睛。 “萱萱好棒啊,怎么那么会吃鸡巴。” “阿申,阿申操得萱萱好舒服,嗯……” 怎么会有声音也这样像的人,却又很淫荡,师书宣做爱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淫话,还要扭着腰翘起屁股挨操,淫荡的要死。 “宣宣,宣宣,姐姐,好爱你。” 郁申吻她,说着这样的话,郁怀感觉到非常不舒服,他看着胡闹的弟弟,自己先离开了。 晚上,他等着师书宣的电话,“喂,郁怀,今天怎么样?” “还好……”两人又是聊了一会儿,在语言干涸时挂了电话。 他闭上眼,想着女朋友入眠。 梦里却有一张易碎如琉璃般的脸,有淡淡的小痣,吃着男人的鸡巴。
第2章 看女友替身给弟弟口交
过了几天郁怀还是决定去和郁申谈谈。 亲弟弟养着一个像是自己女朋友的女人在身边,总觉得不太对劲。 郁怀站在门前等人开门,来之前为了避免碰到之前尴尬的情况他已经打过电话,通知了郁申他要过来。 “郁先生。” 门开了,却没有等来郁申,反而是那个女人,怯怯地看他,穿着白衬衫牛仔裤,两缕长发垂在身前,随着她的笑容眉梢的痣下移,真的很像。 师书宣为了舒适,平常就喜欢这样穿,只是她的扣子解开了三颗,隐隐可以看到幽深的沟壑。 郁怀一阵恍惚,他已经很有很久没有和女友见面了。 “我哥来了么,萱萱让人进来啊。”他看到那女人听到郁申的声音身子一颤,对他开口,“郁怀,请你进来。” “你叫什么?”郁怀盯着她询问。 “周萱。”那个女人好像并不奇怪他会这样问,只是低下头小声回答他,“萱草的萱,草字头。”她一定是知道师书宣的,也知道在扮演个什么角色,不然不会回答的这样清楚一致。 萱萱。 他跟着周萱进去,看到了在沙发上赤身裸体的弟弟,慵懒靠着,等看到他们就拍了拍大腿,“过来,萱萱。” 郁怀皱着眉,呵斥他,“不穿衣服像什么样子,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郁申满不在意,“我本来就不像什么样子,不像是哥你,什么都是优秀。” “过来继续,萱萱。”周萱就离开郁怀身边,过去跪在郁申胯下。 要说她身上唯一不像的地方就是身材比师书宣娇小很多,腰肢纤细,一把能握住,但该有的地方却又很丰腴,肉肉的屁股,跪下来托着大奶子放到郁申的大腿上伺候他。 郁怀知道为什么要解开三颗扣子了,为了让他的弟弟能够轻松把手收进去,玩弄揉捏,隔着有些透的白色映出他深色的皮肤,萱萱被他揉奶揉的面色潮红,头伏下去蹭着郁申的手臂。 一对硕乳被压着更显得淫荡。 “你一定要这样?”郁怀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他觉得郁申越来越不像样,他弟弟却不以为然,“什么样,摸奶么,她喜欢的很。” 的确喜欢的很,与师书宣相似的面庞爬上红霞,眼睛闭住,漏出鼻音,甚至伸出舌头尖尖舔着郁申的皮肤。 “哦,哥,你要试试么?她的奶很好摸,又嫩又翘还软……舒服死了婊子!” “不需要!”真的太荒唐了,亲弟弟玩替身还邀请哥哥,他有正主何必摸一个赝品?只是师书宣的奶并不大,也不挺翘,其实算不上好摸。 郁申笑了笑颇有点遗憾,“萱萱,人家看不上你这个骚奶子啊。”他应该是用力捏了,萱萱痛得叫出声,白着脸亲郁申的小臂肌肉,“对不起阿申,骚奶子勾不到人。”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郁怀看着弟弟放荡的样子,询问他。 “做什么?我想想,萱萱,姐姐给我吃鸡巴。”郁申喜欢叫师书宣姐姐,听到这个称呼郁怀站起身。 “别生气哥,萱萱确实比我大,就是这骚货装清纯罢了。”周萱的脸那样稚嫩,雪白细腻,一点点岁月的痕迹都没有,说是高中生也有人相信,竟然比郁申年纪大? 就见她点头,“我比阿申年纪大,都是姐姐装纯,对不起阿申。” “骚婊子,给我好好吃。”郁申骂她,拍得她双乳颤颤。 周萱乖乖的点头,在郁怀这个陌生人面前,解开衣服扣子,她的手伸进去摸索掏出一件粉色蕾丝布料,被郁申接过来扔向了郁怀。 他躲过,那胸衣就落到沙发上,他的手边。 还有一点女人身上的温热香气。 她把一对肥嘟嘟的奶子掏出来,上面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指印咬痕,怎么看怎么骚,乳尖却又粉粉的。 比师书宣的好看勾人很多,这个突然的想法一闪而过,被他郁怀抓到十分懊恼。 那边周萱已经开始给郁申舔屌,嫣红的舌尖伸出来在龟头上磨,张开小口把那个肉头含进去嘴巴撑到极致,瓷器一样精致的脸庞和郁申丑陋的性器贴在一起。 她吃了一会儿把肉屌含湿了,又用嘴去吮囊袋,包在嘴里往外扯舌头滑过再啧一声放开,给男人口交好沉迷都要埋到他的毛发里去了。 新雪似的奶子把粗黑的肉屌包裹起来,露出猩红色的肉头,像是奶油泡芙里插进的巧克力棒,把薄薄的皮捅破,被奶子泡软了就把里面精液射给她,淋在奶球上供人狎玩。 但是郁申还没射,他闭着眼享受着周萱的口舌在他的马眼边打转。 “嗯,姐姐好会吃,这么这么喜欢吃鸡巴,萱萱真的是骚货。” 周萱嘴里鼓鼓,说不出话,睁着水润的杏眼看他。 反倒是郁怀忍不住了,他斥责弟弟过这样荒诞的日子,郁申满不在意,“怎么了,哥,你是也想要么,萱萱去给他吃一下。” 周萱就离开郁申的肉屌,嘴唇边拖出银丝,晃着奶想要过来。 “不用。”郁怀在她要动之前就制止了她,郁申不依不饶的,“哦,看不上萱萱的嘴,那让哥用她的逼吧,很舒服,我今天还没用过。” “放心,我不告诉宣宣姐姐。”他说得模模糊糊的,分不清字更让郁怀恼怒。 “也不用!” 郁怀怒气冲冲,决定结束这次谈话,他往外走,郁申让周萱送他,自己靠在沙发上哈哈大笑。 “你……”郁怀看着跟在后面的周萱,她拢起白衬衫,奶子半遮半掩,粉色的尖尖顶出来反而更显得色情。 “我需要钱郁先生。”周萱先说话了,她对着郁怀笑了笑,嘴边还有刚刚吃鸡巴扯出的痕迹,食指擦掉嘴边的唾液,媚媚的,与师书宣大相径庭,“你要么,郁先生,萱萱很好操的,只要给钱就好了,谁都不会知道。” 郁怀不可置信,她原来真的是个骚婊子,不欲多言板着脸,反手甩上门离开了。 今天的梦里他硬着鸡巴想女朋友,她穿着白衬衫,露着雪白的肥乳,对他笑。 “宣宣很好操的。”师书宣说。
第3章 酒醉后的意外
郁怀最近很不对劲,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弟弟的精神病传染了,才会每日都能从一个宣宣,想到另一个萱萱。 周萱被郁申按在身下,身似蒲柳般可怜,他并不觉得什么,这两年事情看多了很难生出可怜。 两年就可以让他的心变成石头。 但当玉软花柔染上了艳色,他反而会不自觉开始想她美丽的脸,和女朋友相似的脸,趴在弟弟的大腿上给他吃鸡巴,这样骚,难怪他要把她养在家里。 郁怀对着日历,那是一个倒数的本子,翻到头了师书宣就回来了,她如果回来了碰到周萱又会怎么样? 不是。 郁怀抚摸着额头,不是,他是在想念师书宣。 宣宣老婆,你为什么现在不能在我身边呢?第一次,他对女友生出埋怨,恼怒她在他人生中的缺席,让这段感情生出瑕疵。 如果女友在身边,他一定不会看一眼其他女人,现在想着周萱也不过是因为太思念女友,以至于对那张相似的面庞产生错觉罢了。 郁怀得想办法不去想她,约了好友陆策出来喝酒。 陆策和他不同,吃喝玩乐都会是个纨绔子弟,又和他相同有一个感情很好的女朋友,两个人快要结婚。 郁怀想要见一见陆策,听一听他和女友日常的生活,等他因此愧疚了,肯定事情也走上正轨了。 陆策听到他要过来,当然欢迎,干脆就让他来自己的私宅喝酒,他的收藏愿意为好兄弟开放。 深夜十点,郁怀结束工作,如约而至。 陆策为他到了一杯他的宝贝收藏,郁怀抬起杯子一饮而尽,他笑“Tequila这样喝,要是明天你进了医院,我应不应该告诉你家宣宣啊?” 宣宣,萱萱。 郁怀长舒一口气,心事重重的样子,改了方式轻抿着杯口,陆策看出来不对劲,他也不语与好友碰杯,两人喝到微醺。 “怎么?”陆策问他。 郁怀沉默片刻,他没有回答,反问“你和你女朋友怎么样?”陆策提起女朋友,不羁的脸也变得甜蜜,“不错,去荷兰办婚礼,她喜欢风车,倒时你们两个大忙人都得来啊。” 他听着陆策对未来的勾画也笑了,松了一口气,“一定。” 郁怀继续说,“郁申,他养了一个女人……” 陆策听了拍他,自顾自饮着酒,敲击桌面怡然自得“养了女人又怎么样,这不是正常事,成年男人谁不会养女人,他养了女人你反而要放心了!” “怎么?” “他养了女人,你不就不用担心他抢你的师书宣了,这还不好,你真是爱操心。” “那女人……爱钱。”郁怀看他满不在意的样子,补充道,不曾想陆策还是嬉皮笑脸的看他,“爱钱不好么,你情我愿的,拜金女才好呢,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还不用谈感情,滋味好着呢。” 郁怀一口气没上来,他此刻饮了酒,晕陶陶的,没办法想好友话语中的深意,他继续反对,“那女人又很淫荡。” “是个……婊子。”他闭上眼,酒精作用下让他脑子里都是郁申摸着周萱的奶,骂她是骚货的样子,可不就是个骚婊子呢,爱钱还勾引他。 捏着杯子的手用力爆出青筋,他没看到好友听到他这话似笑非笑的眼神。 “婊子也没事,玩玩么,骚女人才够劲呢,你这样说我都想去看看郁申养的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了。” 郁怀想到了周萱的脸,急忙制止他,“别去,没什么意思。” 陆策还想继续逗他手机却响了,特殊来电,这铃声只为了一个人设定。 他起身去接电话,郁怀能听到他对女友的甜言蜜语,你侬我侬,能肉麻死人。 这个电话估计是打不完了,他自己起身找到客房洗漱入睡。长腿〃老〉阿姨证〘理﹒ 半夜他喝了酒渴醒了,起床打算去厨房,在楼梯的拐角听到了粘稠的水声。 “骚货,夹那么紧是想要把我夹断!” “嗯嗯,主人,要被主人操死了,大鸡巴老公好厉害哦,主人!” 郁怀再往下就能看到楼梯上交合的男女,衣服甩了一地,女人的肉臀对着他,细腰被男人把着套在阳具上,屁股往上翘露出一截粗大的柱身,白色的汁液往下流分不清是淫液还是男人的精。 那男人看到他,重重一拍肥臀留下巴掌印,“骚货,让你小声点,把人吵醒了。” “都是主人太厉害了,啊啊!” 是陆策,在他睡前和女朋友聊电话煲谈结婚计划的陆策,此刻鸡巴套在一个陌生女人的逼里挺动,不知道是谁,反正不是他的爱人。 郁怀对着白花花的肉体,一阵眩晕。
第4章 帮好友玩女人
陆策已经注意到了他,操穴的鸡巴却没有一点停顿,他掰着情人的身体转过来,很认真向他道歉。 但是却没有一点要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被好兄弟看到了他出轨做爱的现场,陆策真的一点都不觉得慌乱,只是理所当然和他说“不好意思,都是我养的母狗乱叫,你还要不要睡?” 就好像他真的是正在和宠物玩闹,看到好友醒了就带着宠物来关心他。 这不,陆策已经抱着女人起来,往来郁怀这边来,他下意识后退,却撞到楼梯身体倒下来。 “你也太不当心了吧。”陆策很无奈。 但是身下的鸡巴却又没有停过,有力的手臂挽住女人大腿,让她正面对着好友,奶球的晃动、绷紧的小腿,溅出的汁水,他仰着头看得一清二楚。 她和陆策的未婚妻完全是不同的类型,那个是可爱清纯的,这个却是丰腴成熟,画着浓妆嘴唇涂满唇膏,乌黑的大波浪卷发披在背上。 一颦一笑都充满了女人味,被情欲和男人不停浇灌出来的女人味,这样的感觉是陆策的未婚妻没有的,也是师书宣没有的。 那周萱呢,她那张如同瓷器的脸被男人操过会不会有? 郁怀简直是疯了,看好友偷吃还能想到周萱!他把视线移回来。 只见陆策的脖子上都是野女人的留下的红痕,她几乎是有点夸张的屁股和胸被撞得乱飞,甩得郁怀眼花。 她私处的毛发很茂盛,又被修剪整齐,幽幽的像是花丛掩住陆策的鸡巴,只能看到他的囊袋拍打着她的屁股。 用力探进去,就挤出她的汁。 “陆策,你……” “啊,主人操到子宫了,好舒服主人,嗯嗯!” 郁怀想要说话那个女人却浪叫起来,显然是陆策在用力入她,通过她盖过他要质问的话。 他说一句那女人便叫一声,郁怀一次比一次声音低,那女人呢,反而一次比一次骚,咬着手指在陆策身上挨操,还要对他抛媚眼。 郁怀不说话了,他想离开。 陆策却不允许,他将女人放到地上,鸡巴从逼里滑落,明晃晃带着淫水扯出细细的丝,但是他也无暇去猜,究竟从龟头上落下的白浊是不是好友的精液了。 那女人翘起屁股,四肢着地,奶子摩擦着地毯向他爬过来,逼里流出白色的汁从穴口滑落滑落,滴滴答答流了一路,就像一只母蜘蛛吐着丝,柔柔抱住了他的大腿。 郁怀挣脱不得,他往后靠,那女人就得寸进尺向上攀爬一点,一点点蚕食着他的身体。 等到了他背部靠着楼梯,只能用手撑住时,两人上身已经彼此相贴了。 他大腿张开,好友陆策的情人被他夹在当中,令他额头冒出汗珠。 “骚母狗,谁都想勾引。”陆策看够了,跟过来拍打着她翘起的屁股,那两瓣肉就红肿不堪,女人抱着他闭眼发出呻吟。 “郁怀麻烦你把她抱好吧,哦,对了你叫她CC,就好了。”什么样的道理,操女人就操女人,还要和兄弟介绍一下,要兄弟给他助兴。 但陆策不等他同意就又把鸡巴插了进去,CC被他撞得身体摇摆压着郁怀,如果不按照陆策说的抱住她,由着她压来压去,他的背就只能和身后的台阶碰撞。 别无他法,他只能看着好友和他的情人操穴,还要被迫参与其中。 这荒唐的现实都让他怀疑是不是喝醉了在做梦。
第5章 装什么呢,郁怀?
CC的手还在乱摸。 他的睡衣扣子都被她扯掉,半披在身上,露出精壮的胸膛,看得CC口水直流,更用力夹着陆策的鸡巴,爽得他直骂,“骚货看到别的男人就这么馋?” “啊啊,好馋,先生摸摸CC吧,和主人一起操CC,CC是主人的小母狗,主人的朋友也可以上CC的。” 郁怀闭上眼没说话,耳边都是男女做爱发出的水声,胸肌上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贴上来,他猛地张开眼,是CC的唇,陆策每撞她一次,就会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唇印。 陆策看着,调侃道,“你这样,让郁先生怎么和女朋友交代啊,他可是纯爱啊。” “啊啊,主人,母狗等等给郁先生舔干净就好了,郁先生对不起,请等等母狗,等伺候好主人就来帮郁先生处理了,啊啊,主人又大了!” “大鸡巴主人操进子宫了,母狗要被主人和郁先生一起操,两个穴都要吃,啊啊啊!” 郁怀抱着CC供陆策奸淫,他实在受不了了,“别说了!” “阿怀,你怕什么,是我出轨又不是你出轨,况且我都和你说了,嗯,骚货别夹!” “我都和你说了,谁不包女人?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啊。” 陆策一直都是玩世不恭的,突然从他的嘴里说出几句文绉绉的话,竟然又是为他出轨辩解,鸡巴埋在女人的逼里,说圣人的句子。 实在令郁怀无话可说,只能让希望他快点结束。 渐渐的,手指更用力陷进CC的肉里,CC的嘴在他身上乱动,甚至开始咬他的脖子,陆策看了不仅不生气还扇她的奶,骂她淫贱,进出鸡巴的速度更快。 终于他看到陆策手臂上鼓起青筋,一下一下撞得CC臀肉翻滚,女人被他操得翻起白眼软在郁怀身上再不能作乱,看着他舌头吐出来发出长吟“啊啊,主人——” 口水都流到他身上了,真是骚母狗。 陆策把鸡巴退了出来,郁怀感觉到不对想要推开CC却来不及了。 他们三人的姿势非常淫乱,陆策操着CC,CC贴着郁怀,女人挨操的逼正好对着他的胯部,那里本来就被她滴下的淫水泡得一片潮湿,现在陆策抽出来,精液堵不住喷出来,全部到了他身上。 “你还内射!” 郁怀简直无法想象,他和师书宣做爱,为了保护她都没有在女友体内留过精液,陆策出轨就算了,还在野女人的逼里灌精! 陆策无所谓的样子,CC已经没了力气瘫倒在郁怀身上,他看了眼两人交叠的地方,好友鸡巴被他的精液和情人的淫水泡着,硬起了卡在CC的逼上。 这骚货被操软了身子还要扭着腰蹭,把那里弄得一片狼藉。 “哦,不好意思哦,把你裤子弄脏了。” “是这个事么?” 陆策耸耸肩,光着身体弯下腰在衣服堆里找东西,声音传过来。 “射了就射了呗,反正也不是我的宝贝,吃药就好了,要是吃药也不行去医院拿了不就可以了,CC愿意的是吧?” “主人,母狗愿意的,主人把CC灌满,最爱主人的精了。” 郁怀无言以对。 陆策好像把东西都找到了,他走过来与郁怀并排坐在楼台上,挨着好友和情人坐,他点燃手里的香烟——刚刚就是在找这个。 身体往后靠用手肘撑住,缓缓的吐出烟圈。 他看着郁怀不同意的眼,对着CC的背轻轻弹落烟灰,这温度足够让女人在郁怀身上淫叫却不会烫出疤痕。 惬意非常。 他勾起唇角,身上都是欲望被满足后的餮足,“你要不要?” 郁怀不知道他问的到底是女人还是香烟,反正是都不要的,就听到陆策嗤笑一声。 “装什么呢,郁怀?”
第6章 “没办法我的女朋友不好操”
“装什么呢,郁怀?” 郁怀听着陆策这样说只觉得他莫名其妙,这么一个晚上,被好友的情人弄湿裤子他自己都很无辜。 更何况CC现在还在他身上扭,带着被滋润过的眉眼吮他的喉结,他被女人压住了不得不呵斥她,“别动!” 陆策看他这样硬着鸡巴,没有把CC推开深吸了一口烟,笑了,“之前我还以为你是纯爱的,现在看来我们都一样么?” “谁和你一样,一样背叛女朋友么,那你想错了!” 郁怀冷着脸。 用了力,一下子把在他身上作乱的女人掀翻,CC从他身上滚落下来斜斜躺着,肥乳叠在一起,细细的腰上都是手印,双腿间流出精液,美目微阖。 陆策轻踹她,踩在奶子上,“去,洗个澡再过来,我和郁先生要说话。” 郁怀便看着她扭动着丰腴的屁股消失在楼梯拐角,陆策眯着眼问他,“再喝点?” 郁怀沉默,陆策就披了件衣服,拿了酒过来,还在这个地方,他刚刚操女人的地方,与好友碰杯。 瓶口往杯口倾斜三次,酒精蒸发着郁怀的理智,他才开口问,“你不是要结婚了?” “嗯。” “那你还找别的女人。” “没办法,”陆策回他,一字一顿的,在郁怀听来格外慢,“我的女朋友不好操啊,我当然很爱她,但是也没有办法,不让她知道不就好了,再说了我也不愿意和我的宝贝玩这种。” 女朋友的穴不舒服当然要找好操的穴,不忍心在女朋友身上发泄欲望当然要去找受得住的母狗。 在陆策看来毫无问题,郁怀却不太赞同,他继续说“有时候真的觉得你是和尚,师书宣出国快要第三年了吧,你就没有受不了的时候。” 郁怀一口把酒吞下了,火辣的感觉刺激他的喉管,他这两年的确没有性生活,飞过去看师书宣,也不敢缠着她,打扰她的学业,往往两个人一起吃个饭喝杯咖啡就返程。 每天夜里他都会想着女友鸡巴流精,“我爱她所以能忍,你也应该和那个女人断了。” 陆策大笑,“听到没有CC,郁先生要我和你断了。” 是CC回来了,洗好澡但是还是赤裸着,露着奶和逼带着情欲的气味回来,扑进陆策的怀里,用脸去蹭他“主人,母狗舍不得主人的。” 陆策将她推开,又对郁怀继续说,“断当然可以,但是你知道CC为什么叫CC么。”不等好友回答他自己说了,“有A就有C,有C就有Z。” 原来这男人一边说爱未婚妻,却又有不同的女人。 这让郁怀呼吸急促喘不过气,他以为人家和和美美的情侣私下里竟然是这样,陆策不肯放过他,拍了拍CC的奶,“你去找郁先生求情,把他伺候舒服了,不提这个事不就好了。” CC就袅袅朝他爬过来,趴在他的胯间想要掏出他的鸡巴,郁怀抓住她的手,陆策在旁边嘲讽,“装什么,郁怀。”又是这个话,他不明就里。 陆策将他的心思揭开直言,“你不就是想上郁申那个女人?还骂人家是婊子,鸡巴硬了才会觉得女人是婊子吧。” “所见即所想啊。”陆策要是出去找个耍嘴皮子的工资,一定能风生水起,他看着恣意荒唐,说的话都戳中郁怀的内心。
第7章 被友好的情人乳交,入进后穴
“不,是她自己……嗯!” 原来是CC乘机就将他的肉屌掏出来,握在手里揉捏,刺激得他低吟。 她张大了嘴感叹“啊,郁先生的鸡巴好棒,这样硬了,CC好喜欢哦。” 这女人口水都要流下来,不停吞咽着,色情的要死,陆策调笑她,“CC是有福了,郁先生还没被女人吃过,这次要进你的嘴里了。” “啊,郁先生的女朋友不会吃么,就和主人一样呢……” “住口别提她!”郁怀被陆策揭穿了心事,此刻哪里能听到女朋友的名字,他一挺就把鸡巴塞进CC的嘴里,堵住了她的话。 CC嘴里含着郁怀的肉屌,他好用力根本不会怜香惜玉,直接入近了她的喉咙里,让她泛起生理性的眼泪,收缩着那块软肉,嗅着男人的味道,发出满足的吞咽声。 郁怀的龟头被女人伺候着,与自己用手真的不一样,他喘着气,喝了酒的脑袋昏昏沉沉,快感袭来真的不愿意拔出去。 他想拽着CC的头发让她离开,却因为她一个深喉手落下,让她吃更多,入得她翻起白眼。 “很爽吧,我第一次就发现了,玩不是女朋友的女人,连鸡巴都比平时硬一点。” 真的,会比在女朋友身上爽。 郁怀盯着CC不语,她已经开始摸他的囊袋,红色的指甲揉上两个肉球,稍硬的质感划过让他的鸡巴也在女人口里涨大,撑得她喘不过气了吐出来,恋恋不舍拉出淫荡的丝。 CC捏着鼓鼓囊囊的肉球,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精,真的很想吞进肚子里,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性器,想要再次吃下去却被郁怀拽住了头发。 CC还以为他是想要阻止,连忙朝他露出讨好的笑,却听到郁怀哑着声音说,“用胸。”很轻,CC听不清楚,有点茫然,陆策拍了下她的屁股,“郁先生让你给他乳交呢。” 她连忙捧起两个乳房把鸡巴夹在中间,炙热的温度让她的皮肤上泛起小粒,揉着胸用两块柔软的肉擦去他溢出的前列腺液,“嘴。”郁怀又说,CC就将龟头露出来用嘴巴去嘬。 “舒服么?”陆策问他,“CC伺候鸡巴的水平还不错的。”的确舒服,好像陷入了细腻的丝绒里,鸡巴被紧紧包裹住,两人之间的温度相互传递,肉屌上都好像染上了女人的味道。 但是郁怀却摇头,“太大了,”瞄了眼她深色的乳晕,被男人日常吃着呈现出淫荡的形状,“不够嫩。” “你也要求太高了,拜托,郁申那个女人奶子有多好看啊?”他又猜到了,郁怀被女人揉着屌,对比的不是深爱的女朋友,反而是周萱,雪白的肌肤,粉粉的尖,吹弹可破,形状又正好能让男人用手包住,的确漂亮。 这样的现实令他痛苦只觉得荒唐,陆策看出来了他的心思安慰他,“你也别在意,我和女人做爱也不会想我的宝贝,这种肮脏的事,怎么好想她,玷污了她。” 郁怀被说服了,他的确不能想象师书宣赤裸着给他吃鸡巴样子,确实应该想好操的骚婊子。 “不喜欢就别用了。”CC听话的退开,鸡巴骤然失去了温暖的软肉,吐出挽留的前精,郁怀看着CC因跪在地上垂下的双乳,像是两个水球上面布满了性爱的痕迹,又突然觉得大一点也无妨。 但他没说出来,也不说自己要走了,沉默着。 “你想用CC的逼还是屁眼?” “嗯?” “哦,忘了,你是纯爱派,没用过女人的后面,那就逼肉吧,你要觉得觉得她被我用过不行,就换一个来。” 陆策吐出一口烟,迷雾缭绕里郁怀说,“就她吧。”他好像忘记了,这不是一个二选一的问题,完全可以说他不要,不要上女人。 但陆策没提醒他,郁怀也当作不记得这回事。 CC已经听话的趴在地上,高高翘起屁股,她的乳房丰满堆在地上挤压,扭一扭腰荡出雪白的波,郁怀又有点想念被她乳交的感觉。 像母狗一样,用两只手掰开花穴和屁眼,他才发现原来后面也会流水,肉洞在他的注视下收缩,皱成一团。 CC一动,属于陆策的精液就沿着大腿肉滑落,郁怀还没说话她就主动道歉,“对不起郁先生,主人射得太深了CC扣不出来,等等郁先生的鸡巴进来了,挤出来就好了。” “没事。”郁怀听到他的声音,他在说没事,鸡巴即将进到一个含着精液的逼里也没事,真是不可思议,只能归结于他和陆策的友情,他要为自己的行为解释,于是补充,“用你的后面。” 这话让CC几乎软倒,“唔……郁先生请用母狗的屁股。” 陆策看着好友握着鸡巴抵住情人屁眼的样子,胯下也是硬的不行了,但他没参与进去,饶有兴趣观赏好男人操女人。 只见郁怀沉下腰,按住CC的屁股就把龟头入进去,这样没扩张就吃进去异物让她受不了,人彻底软下来,两片肩胛骨合拢。 太紧了,屁眼咬住了他的鸡巴不放,令他进退两难,可以清晰看到后穴边的褶皱被撑开,女人的身子往下滑被郁怀抓住,他不想离开这个湿热的穴。 按住腰窝,正好同好友留下的拇指印重合,这个位置的确好虎口卡住柳腰,往后拉就可以令她吃进更多。 CC在媚媚的叫,猫咪叫春一样把他的脑子搅成一团乱麻,只想着再往里,往里把一整根鸡巴入进去,让湿热的肉套子包裹着久旷的性器。 他入了一半了,已经开始抽插,舒服的喉咙里发出低喘,被情欲裹挟着用女人的屁股安抚性欲。 郁怀抬起手想要让CC放松,在她的肥臀上留下指痕,“放松点。” 就是这样情欲蒸腾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在裤子口袋里,和陆策一样,他的女朋友有属于自己的铃声。 郁怀按住CC乱动的腰,去看手机屏幕,亮光刺到了他的眼睛,师书宣同他发消息,“今天的实验结束了,好累,突然好想你。” 他大口喘着气,将鸡巴拔出来,能听到“啵”的一声,CC的洞口被他撑大,正在缓缓合拢,性器还硬着他却不再去看,一股愧疚翻涌而来,甚至忍不住要落泪。 陆策看着他,让CC安静别再发骚,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郁怀,没进女人的穴就不算出轨,谁都不会知道。” “我走了。”郁怀身上还穿着睡衣,但他管不了了,匆匆拿着车钥匙离开。
第8章 宣宣,想和你做爱
鸡巴进到女人的屁眼里,没有内射、没有亲吻、没有爱算出轨么? 不算吧。 像是陆策的话,郁怀告诉自己,没有进女人的穴就不算出轨。 但他还是为此痛苦不堪,一种迫切想见师书宣的渴望席卷而来,令他不能反抗,让秘书订了最快的航班。 什么都没有带,风尘仆仆赶到了距离他有十一个时区的国外,那边正是七点以后,夜生活开始的地点,但是师书宣应该还在实验室里。 郁怀没有发消息告诉她,只是等在她需要经过的地方。 在又一小时后,他看到了自己的女友,脸上洋溢着被学术笼罩幸福的光,她和同门在说话,看起来令人觉得遥远,师书宣看到他,朝他跑来,摆着手。 “我……” “你怎么来都不说一声啊。”她弯起眼睛,朝他笑,眉梢那颗痣随着面部表情移位,他又觉得女友这样缺了一点韵味,长了这样美的五官,并不该这样笑,应该更内敛更温柔,琉璃一样。 “我很想你。”郁怀抱住师书宣将脸埋进她的肩膀,她刚刚从实验室出来,还有一点消毒酒精的味道,并不香,却让他感觉到真实。 “我也很想你,正好你来了,我还打算算好时差打视频和你说的。” 师书宣的眉眼里都是高兴,神采飞扬,郁怀也被她感染了,替她整理散乱的头发,“什么?” “我读博的申请被批准了,要去另外一个实验室,那边有这个领域的专家,是我的偶像!” “啊……恭喜你。”郁怀在商场上已经学会了尔虞我诈,但是面对师书宣,他想他的强颜欢笑一定掩藏的不太好,被她发现了,两个人的氛围古怪起来。 最后郁怀又飞了回去,用几个小时跨越半数,只得到了师书宣一个拥抱,和一条她将继续留在国外的通知。 他那些苦闷,想要对她坦白的事实,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全部埋在舌头下面,随着飞机落地恐怕是再也无法对女友言明了。 他开着车额头隐隐做痛,在等红绿灯时拐弯了,方向一打偏离了线路,往另一个小区驶去。 他好急切,几乎是用拳头敲门忘记了按门铃,等里面终于有人开门了,露出了那张与女友类似的脸,郁怀不管不顾倒下来伏在她的颈间,“宣宣。” 压得她向后弯下腰,承受着这个比她高大好多的男人。 诱人淡淡的香气攀附上他,周萱拥抱住他,“郁怀,你怎么啦?” “宣宣,摸摸我宣宣。”他没回答继续叫她的名字,周萱很听话,抱着弟弟女人让她摸,周萱这样的婊子一定会摸向他的胯下吧,但是也没有关系……郁怀闭上眼,却没有想象中下流的触碰。 一双柔软的手抚摸上他的背脊,轻轻拍着,又揉上他的太阳穴,“不舒服么,郁怀。” “嗯,现在好了宣宣。”紧紧的,他将周萱抱在了怀里,搂得好紧,密不透风。 两人在门口的灯下相拥,恰似一对恋人。 “郁申呢,不在么?”在周萱人打颤的时候,郁怀才终于和她分开,弟弟吵闹的声音这么久没有传过来才让他意外,“嗯,他今天不在家。” 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样凑巧的事情,有长得一样的面孔,有刚好不在家的弟弟。 于是郁怀就被周萱牵了进去,坐在沙发上。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郁怀看着她和郁申做爱。 第二次见,郁怀看着她给郁申口交。 第三次见,郁怀枕在她的大腿上嗅着她的味道。 “宣宣,”望着那张和女朋友相似的脸,郁怀说,“想和你做爱。” 周萱问,“是什么样,和郁申那样么?” 郁怀羞愧闭上眼,“是,我……” 周萱用手指按住他的嘴唇,“好哦,郁怀,来做爱吧,要记得付费哦。”
第9章 进入女友的替身
“你要多少?”郁怀问她,但是无所谓,将周萱往下拉,他翻身压在她身上,“多少都可以给你。” 两人相贴着,周萱挽住他的脖子,闭上眼与他亲吻。 郁怀望着她的面孔,张开了口。 让她的小舌钻进口腔里舔过每一个角落,等她要缩回去时郁怀又跟回去,重重吻回去,舌头用力和她的相互纠缠,来不吞咽的口水汇合在一起顺着女人的嘴角流下。 吻得周萱喘不过气了才分开,郁怀不放过她,让她把舌头伸出来他含在嘴里吸。 亲够了,又去吻眉梢的痣,远黛般的眉被他闹的拢起,反而更高兴,叫她极尽缠绵“宣宣,宣宣……” “我在的,郁怀。” 一句话就让郁怀忍不住了,这也并不是他真正的女朋友,动作粗暴起来去脱她的衣服。 周萱今天穿了衬衫和A字长裙,掐住腰身,他就从那里,右侧的位置咬着拉链,颤抖着往下拉,一点点露出她粉色的蕾丝内裤和光洁的大腿肉,半掩着藏在布料里,莹莹润润的。 他动作急,拉链竟然卡在半路,郁怀用上了手那条裙子就发出撕拉一声,成了一块不能再穿的破布。 “宣宣……”郁怀停下了,他的脸上露出迷茫,坐起身捂住脸,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因一件小事伤心起来,捂住了脸。 “对不起,宣宣。” 周萱爬起来轻轻为他逝去眼泪,捧起他的头,引着他的手在身上游走。 指导他一件一件剥去衣服,先是裙子,再一同解开衬衫纽扣,郁怀要伸手摸,她也同意,将胸衣除去了,将他留着泪的脸放在鼓鼓的胸脯上,任由他含住粉嫩的乳尖。 “宣宣。”郁怀咬着乳肉,吞咽着,模模糊糊叫着女朋友的名字。 周萱又自己除去内裤,赤裸裸站在他面前,“郁怀现在可以进来的。” 温柔的,用和女友相似的脸庞,做出她从没有过贴心的举动。 郁怀被周萱拥抱着往沙发上靠,他看着女人分开大腿,周萱身上竟然一点毛发都没有,全身上下都很嫩,他可以清晰看到她的前后两穴。 突然,郁怀制止住了周萱向下沉的身体,鬼使神差他说,“要用逼肉,我,我要用前面。” 他又因此觉得羞耻,做爱本来就要用前面,特地一说反而如同有了什么,很奇怪,但是周萱没有追问,柔柔回他,“好,就用萱萱的前面,郁怀高兴就好。” 郁怀松开了钳制的手,终于两人的性器相贴,他看着自己的鸡巴一点点被紧致的穴塞进去,女人的逼天生就是为了容纳而存在的,至少周萱是这样,很会夹但是又有很多水,进得顺畅每一寸却同时能被紧紧包裹着。 他往里顶到宫口,还有些柱身露在外面,周萱便问他,“郁怀还要不要进呢?”郁怀吞咽着口水,他阳具粗大,按理来说师书宣是吃不进的,每次都是半根,他应该就这样和周萱做爱。 但是他沉默会儿询问,“可不可以进?” “郁怀想要就可以的,把一整根塞进来,萱萱可以吃的下。” “宣宣吃不下,吃不下我的鸡巴,她的穴很窄,水也很少,吃不下去的。” “好,那就插到这里吧,郁怀。” 郁怀点点头,却按着她的腰一下子往下坐,周萱没有准备被他猛的破开宫口鸡巴奸淫着深处,咬着下嘴唇高潮了。 “宣宣到了也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这样被朦胧的情欲浸透,眼睛半眯着,赛霜胜雪的肌肤染上潮红,勾人的表情。 “对不起郁怀,我会忍住……”周萱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郁怀吻住,他停留在女人穴里的肉屌变得更粗大,牢牢占据所有的空隙,一言不发开始抽动着鸡巴进出。 越来越激烈,囊袋甩着打到她的屁股上,留下红印,撞得她的乳肉抖动,乳尖在他的唇边不停上下摩擦,被郁怀一口咬进嘴里,“宣宣好舒服,做爱好舒服啊,宣宣。” 两年多的日子里终于第一次入进女人的穴里,把欲望倾泻出来,做得又快又激烈,高声喊着女朋友的名字,真的好快乐,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尽管这个女人奶很漂亮,逼很好操,脸也很像却并不是他真正的女友。 这一点点瑕疵,也随着情欲蒸腾被他忽略了。
第10章 彻底出轨,共同的秘密
郁怀许久不做爱,他插了周萱一会儿鸡巴就又涨又硬快要射精,他想抽出来,却被贪吃的穴肉挽留,又吞进去,错过了时机只能抵着胞宫射出精液。 他精量本来就多,又是第一次在女人身体里内射,舒服的不行,好久才排干净,周萱的肚皮鼓起来,郁怀眉间的苦闷也消失了一些。 他慢慢抽出来,看着女人嫩嫩的穴口流出点白精,剩下的都被她锁在身体里,他看的目不转睛。 周萱看他这样安慰他,“没关系的,萱萱会吃药。” 郁怀却不是在想这个,当他看到他的精液从另外的女人身上流出,鸡巴上缠着周萱的淫水。 他才真正意识到,他出轨了,出的彻底,再也不能用“入了屁眼没操穴就不算出轨”这样的鬼话辩白。 他好羞愧,但是经历过性欲只算是解了馋的鸡巴又硬起来,周萱见了拉住他问,“郁怀还要做么?” 郁怀告诉她,“宣宣只能做一次,她受不住再来一次的感觉会喊痛。” 周萱就松开他,点头,“那要不要去洗澡?” 郁怀看着她白皙诱人的身体摇头,身体覆盖上去斜躺着两人相贴,将她的一条腿举起,又一次进入了她的穴,“我,我还要做。” “好,那郁怀还和萱萱做爱,萱萱受得住的。” 郁怀就继续操她,两人的下体撞在一起,将她的阴户磨得通红,“宣宣,好舒服,好会夹鸡巴,好爽。” 他将她翻来覆去的,沙发上的靠枕全部被扫到地上,真皮的革面到处但是精斑,每一次射过精,周萱都问他还要不要,郁怀都会否定,再重新在她体内硬起。 在最后一次他与周萱紧紧相拥,郁怀终于说出口质问她,“为什么还要三年,三年又三年,宣宣从来都不关心我!你只在乎学业,从没在乎男朋友,我飞过来你都不问我好不好,累不累,为什么这样!” 狠狠的他撞进胞宫,撞得周萱尖叫,喷出水液,抱住他的头按在奶子上。 “嗯,啊啊啊,对不起郁怀,宣宣忘记了,啊,郁怀!” 他用力咬着雪白的乳房留下红色的牙印,“没关系宣宣,因为我也出轨了,鸡巴操了女人的屁股还有逼,啊,我也出轨了宣宣,对不起老公出轨了。” 他将头埋在两个奶子里,眼泪顺着乳沟往下流,一边哭一边射出精液,不停对和女友相似的周萱诉说着他没机会说出口的歉意。 周萱拥住他,她说,“没关系的,郁怀。” 郁怀就好像真的听到了师书宣的回应,得到了她的原谅,放松下来,“出轨也没关系是不是,宣宣会原谅我的,因为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性欲折磨的好痛苦。” “嗯,出轨也没关系郁怀。” “好爱你啊,宣宣。”他与周萱接吻,郁怀太累了,长途飞行还有性爱耗费了大量的体力,抱着女友的替身就在沙发上一同入睡。 他醒过来,好像睡了很久,头不再痛,人也轻飘飘的,压在身上的压力一扫而空,看看时间其实也就两个小时。 郁怀突然明白了,陆策所说和女人做爱真的会很爽,很快活的话,他在操周萱时是什么都知道的,人很清醒,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出轨,反而得到了安慰。 身上盖着薄毯,衣服整整齐齐放着,只是沙发一片狼藉,周萱不在身边,他随意套上裤子和上衣起身去找。 周萱在厨房里松松挽着头发,看到他有些惊讶,“你醒了郁先生,我还以为要很久,你要吃饭么,我正好在做。” “我要吃,宣宣。”周萱听懂了他在叫谁,微微一笑,“那要另外付费哦。”郁怀点头。 周萱就进了厨房,他坐在餐桌边拿出手机处理消息,看到了女友的,她问是不是因为分开的时间延长了,不高兴了。 郁怀回她没有,只是有一点点不高兴,但是老婆你的想法最重要。 他发的都是真心的,那些不快在和周萱做爱之后反而烟消云散了,甚至怕师书宣多想,两人打了视频,只有一会儿,因为时差女友并不太方便。 他讲完话挂断刚好周萱出来,端来一碗面。 清澈的鸡汤,龙须细细的团在一起,卧了一个蛋盖在上面,筷子一戳流出粘稠橘黄的芯,青葱点缀,这么简单竟需要高价,但是郁怀喜欢心甘情愿为此付费。 那时同居师书宣兴致来了会做给他吃,也是这样端过来,纤指被碗边烫的有些红。 十几个小时未进食物的胃,那份空虚,被香气填补了。 周萱放下碗去端自己的,他透过水雾看她的背影,突然也理解了郁申。 他和周萱面对面坐着吃饭,周萱吃面不会吸,她吃一口就咬断,郁怀看着她,周萱放下筷子,“郁先生,你需要?” 他摇头,没想到郁申还要她学师书宣吃饭。 郁怀又吃了两口,外边传来动静乒乒乓乓的,直接往这边来,高大的身影阴阳怪气“哦,在吃饭啊?” 是郁申,经过了布满精液的沙发,回来了。 两个人的餐桌变成三个人,郁申吃着周萱碗里的面,她胃口小只吃了几口,剩下的进了郁申肚子,亲弟弟皮笑肉不笑,“很激烈啊,哥。” “你不怕我告诉姐姐?” 郁怀反问,“你不怕我告诉宣宣。” 主人公周萱坐在一旁,事不关己的样子,拿出纸巾给郁申擦手,顺便递给郁怀一张。 于是兄弟两个就有了秘密,瞒着同一个女人。
第11章 被小明星爬床,接到弟弟的性爱视频
之后几个星期郁怀都没有再找周萱,仿佛忘了她这个人,只加了联系方式给她转了报酬。 在之前,对应着几个月倒计时,几个星期对他来说是很漫长的,但现在时间归零又变回年,七天堆成的星期又不值得的一提。 与周萱做爱就像在昨日。 郁怀把用来倒计时的日记本扔进垃圾桶里,每天还是照常和师书宣聊天,心情轻松极了,不夸张说,这两年里逐渐积累的不满全部消失不见。 他看着屏幕那头师书宣的脸庞仿佛又回到了热恋期。 这就是所谓,越出轨越爱么?郁怀说不清楚,他也并不是开了头,就沉迷偷吃的男人。 在一次荒唐后,仍旧禁欲。 这日,他照旧参加应酬,男人的应酬不可避免会带上金钱、酒……女色。 他到时已经有些晚,人已经到齐,郁怀肯赏光自然不会有人抱怨,其乐融融推杯换盏。 他看着拥抱女人的合作伙伴,拒绝旁边的小明星递来的火机,自己点燃香烟。 今夜有些晚了,他就在这边的酒店下榻休息,助理扶他过去就离开了,郁怀自己往里走,随手把领带衣服扯了扔在一旁,自己进去洗澡。 他急切的想要洗去身上多余、呛人的味道,没有第一时间进套房内间,自然也没发现白色被子上拱起的弧度。 因此等郁怀赤裸着上身,包着浴巾出来,掀开被子看到床上曼妙的女体时,他愣住了。 是那个小明星,吃饭的时候坐在郁怀身边,规规矩矩的手放在膝盖上,只是在他需要的时递上东西,尽管很听话但是他对参加饭局的女人没有多大好感。 好像叫做姚绿雪。 这个在席间乖巧的女人,现在穿着由系带制成的情趣内衣,艳艳的红色细布从她的背上穿过,堪堪遮住一点私密区域,躺在他的床上盈盈看过来,眼波流转。 郁怀冷着脸,“马上离开,不然我会叫人拖你出去。” “郁总!”姚绿雪过来抱住他,声音甜的发腻,脸庞正好压上他的下身,热气透过毛巾缠着性器,紧紧不松手。 “郁总饭桌上喝的酒被下了药,把绿雪赶出去了不是还得找女人,我好听话的,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姚绿雪的动作下,那只是松松搭在腰间的浴袍落了下来,这女人就趁机把沉甸甸的肉屌扶起来,一口吃了进去,等郁怀反应来扯开她,鸡巴已经被她的口水弄脏留下了痕迹。 “唔……郁总,都硬了,就让绿雪帮您吧。” 郁怀看着她,要想要说话,手机却响了,姚绿雪爬下床为他拿过来,跪在他的脸边再一次用蹭着讨好他,被郁怀一脚踢开,硬着鸡巴坐在床边。 是一个视频电话,很奇怪,因为来自手机的联系人周,周就是周萱,他并没有备注全名。 犹豫着郁怀还是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旁是郁申,他的弟弟用周萱的手机并不奇怪,他问,“有事?” “给你看点东西,哥。”郁申不等他拒绝就把手机翻转,在那里看到了一男一女两个身影,女的自然是周萱,男的没拍到脸。 交叠着,一上一下,像之前那样,乳交。 郁怀呼吸急促起来,他想挂断电话,郁申却把镜头拉近了,人走过去对着周萱那张爬满红霞的美丽脸庞,“宣宣,姐姐,打个招呼啊。” “唔,唔,你好,唔,郁怀。”周萱听着话,被郁申扯着头发把鸡巴从嘴里吐出来,两只手抱住胸把鸡巴裹住和他说话。 “拜托,弟弟你可以轻一点么,没必要这么粗鲁吧,牙齿差点磕到我了,小乖痛不痛啊,继续吃吧。”就看到周萱重新把肉头含了回去,啧啧吃出水声。 郁怀想说的话被堵在嘴巴里,他听着那男人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上翘的尾音很明显是他的好友,陆策。 周萱在给路策吃鸡巴。 一股无名的火从身上窜出来,烧得他的鸡巴好硬,甚至吐出前精。 “看不到啊哥,玩女人啊。”郁申把镜头又凑近些,对着周萱嫩嫩的肉,陆策则伸出手玩她的奶,深色的手指在粉粉的奶尖上摩擦揉捏,又收缩握紧,乳肉从缝隙里漏出来。 好友对他说,“能理解你看不上CC了,确实是很漂亮,光是吃鸡巴就舒服的不行了,这样的婊子很难不想上她。” “操。”郁怀难得骂了一句脏话,镜头出现了郁申的脸,一下子把色情淫靡的氛围打破了,突然并不想看到弟弟。 “哥,你还要看么,不想看我就挂了。” “滚!”他直接按下了挂断的按钮,手机甩在一边。 姚绿雪见他结束了,爬过来趴在他的大腿上,“郁总人家也可以的,请用可以用绿雪的奶子吧。”
第12章 春药作用下让小明星口交
郁怀见到这个小明星这么不知廉耻,火烧得更旺,太阳穴突突跳,头很痛,他把手重重握住姚绿雪的乳房,在上面留下手印,揉得小明星呻吟,却突然停下嗤笑一声,“你的奶不够好看,差的远了骚货。” 姚绿雪脸色惨白,“郁总……” 郁怀看着她被侮辱后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竟感觉呼吸舒畅了一点。 姚绿雪仰着头在灯下,楚楚可怜望过来,郁怀却是不解风情的,他捏住了小明星的下巴不断摆弄,终于在某一个角度的时候停下了。 好像你,宣宣。 和周萱带来第一眼的冲击力不同,并不是五官完全相似,而是她的嘴唇,天生弯曲的弧度饱满水润,中间一点唇珠,真的与师书宣很像。 郁怀看着她久久不言,姚绿雪也不敢说话,身体开始打颤。 终于他将小明星甩开,令她伏倒在低声,沉声问,“你说我中了药。” “是,郁总,要和女人做爱的药。” “那你就给我吃,骚货,用奶子一起,会么?” “会的会的。”姚绿雪爬起来,生怕郁怀后悔,按照他的意思伺候他的性器。 郁怀身上的热久久不能熄灭,应该是中了药了,不然鸡巴怎么会这样硬,这么想要操女人呢? 他完全忽略了,合作伙伴给他下药就为了送女人,完全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甚至会得罪人的事。 粗大的一根被乳房包着,她一口气吞进顶到喉咙的深度,郁怀扯住她的头发迫使她停下,“慢点,吃鸡巴都不会,别表现出骚样懂不懂?” 要慢一点,一点一点吞,能够看到嘴巴被撑大的过程,到了极致再吐出来,细细的吻,和周萱在视频里一样。 姚绿雪听着郁怀的话,温顺垂下脖颈,小口斜包住柱身上下滑动,奶尖周围系着一指宽的蕾丝,她直起身将鸡巴从底部向上套进去,肉屌摩擦着软肉,陷进红与白构成的漩涡里。 又艳丽又淫荡。 他的鸡巴被吃得硬的不行了,欲望却觉得没有缓解,郁怀从她的背上一抽,随意扯下一根蕾丝绑到女人的眼睛上,遮住出了嘴巴之外的位置,只留下让那张肖似女友的唇给他口交。 还是不太对劲。 一定是春药作祟吧,让理智消失殆尽,他拿回来一旁的手机,找出号码拨出去。 打的视频电话。 响过好久才有人接,是陆策,要不怎么说好朋友比亲兄弟靠谱,做爱在兴头上还愿意停下来接他的电话,只有郁申估计打一个小时也没人接。 “你又怎么?我先申明,没强迫她,她自愿的。” “不是。”郁怀否定,“让周萱说话。” “啊?不太方便吧。”好友还是把镜头带过去,郁怀这边才开始吃屌,那边已经开始操穴了,在床边,让周萱趴着翘起屁股给郁申奸淫,淫水往下滴床单湿了一片。 “哎,小乖,郁怀找你。” “嗯嗯,郁……郁怀,嗯……”周萱被郁申顶的闭着眼睛,回着他嘴里还发出气声。 陆策作为好友懂他,把手机塞到女人身下,这样郁申每次挺鸡巴,镜头那边的郁怀都能看到雪白的乳波。 “萱萱,你是怎么吃鸡巴的?”郁怀问,“我,啊!阿申!”周萱还没有来得及说下去,就被郁申狠狠一操阻止了,亲弟弟骂他“你有病啊问这个,啊,骚货别夹,听我哥的声音这么兴奋?” 郁怀不理他,“萱萱,能不能教教我这边的骚货怎么吃鸡巴,和你一样,别怕她的眼睛被绑住了,看不到你的。” 他的话被扬声器外放,大概实在有点惊人,那边郁申不说话了,倒是陆策大笑起来,很烦人,“纯爱派开荤能玩这么野啊!小乖你说呗,吃我的做示范好了。” “我中药了,没办法。” 于是,周萱只能逼里吃着一根,嘴巴里还要按照郁怀的要求吃一根,给陆策吮两口,再给爬床的小明星教学,手机架在一旁拍摄模糊的画面。 柔柔的声音混着呻吟,断断续续,她挨着操其实也说不明白,小明星只能靠听学着给他吃,嘴巴含进去舌头舔,其实也没有比之前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但是郁怀听着和女友相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就是觉得好兴奋,鸡巴被照顾的舒服极了。 他看着视频里周萱被陆策操进喉咙里,身后伸来一只手捏上她的乳房,从喉咙里发出娇吟,郁怀就也跟着,很用力去捏小明星的奶,操她的嘴。 等周萱被玩的流泪,自己揉着奶,尖叫高潮时,郁怀也用力掐小明星的奶尖让她一起,但是要用鸡巴堵住嘴不许她的叫声漏出来。 小明星喉咙的软肉收缩,箍住鸡巴,在女人重合的声音里射出白精。 射到女友相似的嘴唇上,被她用舌头舔进去吃干净。 鸡巴又硬了,口交是不是解决不了春药?
第13章 看着好友在视频里入女友替身
姚绿雪想要继续,被郁怀按住了。 视频那边三人已经换了姿势,郁申在周萱的穴里射精后把位置让给你了陆策,用她光洁的背蹭干净柱身坐到了一旁。 陆策将周萱压在身下仰躺着,纤美的大腿架在他身上,肉头顶在穴口,他还关心着好友,把手机拿过来拍给他看。 给他看小巧玲珑的口被撑开,嫩肉裹住鸡巴,他扶着根部用龟头反复进出,那张小口就会依依不舍吞吐,被他拉扯着仿佛蜜蕊流涎。 粉嫩的花苞配上狰狞的阳具,冲击着他被春药刺激的理智。 陆策把鸡巴陷进去一半,又去拍周萱的脸,朱唇粉面全是情欲,她高潮过脸颊飞红,黛眉微蹙,是师书宣做不出的动人。 陆策俯下身和她亲嘴,性起了哪里还顾得上他,手机被放在一旁,画面变成黑色,只能听到周萱呜呜咽咽以及唇齿交缠发出的水声,在被奸淫一样。 郁怀把视线从屏幕里挪出来,他问,“你是演员?” 姚绿雪哑着声音回他,他又问,“你会不会演?” 演什么,演出周萱那种浑然天成的脆弱,性交时仿佛被强迫的情色感。 还是去演,他心爱的师书宣在床上死板又保守,吃不下他鸡巴的样子呢? 他没再说下去,没头没尾的。 那边画面又亮了,是他们亲完了嘴,陆策和他说抱歉,又开始拍私处,吻在一起互吃唾液的时候,他已经按着周萱的腰把鸡巴塞进去了。 一整根,顶的她小腹鼓鼓的,显出鸡巴的形状。 爽的陆策直吸气,“郁怀,真的很舒服,你要是忍不住了就一定要过来试试看。”他还以为好友只处于眼馋的阶段,毕竟去操弟弟找的女友替身,怎么想都不是郁怀的风格。 他不知道。 郁怀早就把那个美穴奸透了,一晚上插在里面,不知道射了多少次。 郁怀没答,不由自主怀念起那种鸡巴被逼紧紧包裹着,只需要做爱什么都不用想的状态。 他沉默着把手机放下,抓过姚绿雪在她耳边警告,“别出声。” 他自己的视频是没开的,只要不出现做爱的声音,谁都不知道他在干嘛。 小明星顺从点头,郁怀不放心用手捂住她的嘴,缓缓的摆出和陆策一样的姿势,压着她,没有吻,没有前奏,直挺挺将鸡巴整根挤了进去。 姚绿雪不能叫,也不敢咬郁怀的手,只能自己托起两条大腿,手指用力陷入其中,尽可能把穴口打开,承受着郁怀的肉屌的进入。 残酷却快乐。 不给她一点点喘息破开小逼,但是这样磨人的速度进入,又让那根粗大的阳具能够擦过她每一寸淫肉,褶皱都被撑开。 逼迫她发出无声的呻吟。 欲色盈腮,张开口用舌尖舔郁怀的手,这样一副被奸坏的样子,倒是的确像是被强迫了。 没有周萱的嫩,也不如她无毛的小逼好看,郁怀评价。 但是淫汁满满的,肉屌进去泡在温热的蜜水中,挤出汁液,把交合处的毛发全部打湿纠缠在一起,轻轻抽动发出缠绵粘连的水声。 怎么样都比女友的舒服。 幸好陆策那边也开始抽插了,不然他想瞒着其他人做爱,道貌岸然的想法就会被戳穿。 陆策见郁怀没有回答,也不在意,自己按着周萱的腰大开大合操穴,对比郁怀轻轻的,他明目张胆多了,做得床嘎吱嘎吱响,还要夸她。 “嗯,小乖,周萱,你好紧,怎么那么会夹鸡巴,真的好美,下次带上郁怀三个人一起操你好不好?” “啊,骚货,真的是会吃鸡巴的婊子,真美味再多给你一点钱。”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郁怀听着他的话鸡巴更兴奋,涨得姚绿雪受不了了呻吟,被他死死捂住。 他这边静静的,反倒是郁申在一旁呵斥他,“话怎么那么多,不想做就滚,又不是你的那些女人,还能介绍顾客啊!你给个屁钱!” “你别撞那么重,吃奶就吃奶,咬她干嘛!” 又维护她又轻视,可不是顾客么,那一夜郁怀就给她转了一大笔钱,也没什么道理,自己把周萱做的身上都是痕迹,还要呵斥陆策下手重。 郁怀听着,又从姚绿雪身上扯下一块蕾丝,塞进她的嘴巴里堵住,警告她一定不许出声,自己低下头去咬她肥硕的奶子。 很用力,全是牙印。 听着周萱的呻吟,鸡巴不停动在紧致的逼里进出,撞着小明星的胞宫,被含住迎进去将她入了个透。
第14章 学着视频,偷奸小明星
在视频的声音下,郁怀偷偷将鸡巴塞进了小明星的穴里。 淫汁溅到他的小腹与囊袋上,淋得他的性器湿漉漉的,在水液的作用下好像药物带来的头痛也减少很多。 这样舒服的感觉,令他的鸡巴更硬,更坚定破开女人的穴,陷在其中。 他看了眼屏幕,陆策又将手机架在那里,画面抖动,他将周萱翻了过来趴着,拿个枕头垫在她的小腹下面,两人交叠着做爱,交合的位置因为角度问题看不清了。 但他可以看到陆策捏着周萱的下巴,令她仰头,“弟弟,你也太暴躁了,这样,让小乖给你含着鸡巴去去火。” “你别捏她!”这样说他自己过去掰开周萱的牙齿,把肉屌塞进去,不许她的口舌离开,包不住的唾液只能顺着脖子流下。 郁怀看的口渴,他中了药,的确也需要喝一点水,鸡巴插在小明星的逼里让她翻身,和陆策一样插的她浸湿身下的枕头。 他先是看着姚绿雪被包裹着,檀口微张的脸庞,随后对着那张与女友相似的红唇吻了上去,不,也不算是吻而是狠狠的啃咬,掠夺她嘴里的唾液咽下去,又重又急! 等他分开了,姚绿雪的口红已经被吃掉,他用手指摩擦着,“以后不要涂太浓。”师书宣和周萱都没用过这样艳俗的颜色,随后他又亲上去,鸡巴也在不停动。 那边周萱已经又一次被做到高潮了,她很敏感,闻着男人的味道都能流水,鸡巴被紧紧夹住,陆策爽的抽气,“嗯,真是要死在你身上。” “她到了,换我了。” “弟弟,不是说好射了才换人么?” 陆策和郁申说话,周萱刚高潮过的穴还在被奸淫,受不住了,葱指紧紧抓住床单,人蜷缩起来,关节处泛起粉红,引得那边更用力操她。 淫声一阵高过一阵。 郁怀盯着她靡靡如柳的样子,拍了姚绿雪的脸冷笑,“真没用。” 他看着姚绿雪咬着唇的样子,笑了,即使是他自己为了不暴露,没有如陆策一样激烈做爱。 但这样对待勾引人爬床的骚货,令他也感觉到快慰,好像粗暴的羞辱,就将他再次操了别的女人这一痛苦的现实抹去一点。 他骂完,便将鸡巴用力一顶,直往小明星的深处撞,囊袋拍在她的屁股上,手指用力陷进乳肉里,这样用力她实在没办法忍住,发出了淫叫。 终于翻着白眼,到达了高潮 被郁怀捂住嘴,自己做得交合处咕叽做响还要责怪她,“婊子忍不住?全被人听到了。” “郁怀你在做爱啊?” “嗯,我中了药没办法。” “哦,那你开视频好了,我们一起……啊,小乖夹好紧,是不是突然想起来郁怀看你,看你被我操爽的样子,不好意思了。” 郁怀就将视频打开,把他出轨操别的女人的样子给对面看,给周萱看,好友两个一起动,淫水溅在手机屏幕上,淫乱的不得了。 陆策被周萱的美穴夹着先射了,郁申在那边骂他,“你他妈别内射啊!” 原来她被内射了,郁怀紧紧抓住那张闭上眼承受着精液冲刷、与女朋友相似的脸庞,他哑着声音叫她,“萱萱。” 周萱听到了,微微睁开眼,盈盈的水眸注释他,这样的姿态女友不曾有,郁怀又觉得师书宣温柔起来就是这样,双瞳剪水能容纳他的污浊。 他挺着胯,快速撞击着姚绿雪,将她撞得花枝乱颤,放开声音淫叫,就在女人叫床的声音里,把镜头拉近给她看交合处,问“宣宣,老公又出轨了,怎么办啊……” 周萱被压下来的郁申吻住脖子,一边抚摸着他亲弟弟的头,一边安慰他,“没关系,宣宣不生气的。” “宣宣不生气么?”师书宣,能够原谅他再次出轨么?“郁怀不是被下药了么,宣宣听到了。” 嗯,他被下药了,宣宣能够明白的,注视着周萱的脸庞,他低吼着把鸡巴拔出来,对着姚绿雪的脸射出一股股精液。 好爽,宣宣,老公好快活。 “今天的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郁怀抽离性器警告,姚绿雪自然点头。 那边郁申嫌烦,又按着周萱进去,把视频挂了,屏幕变黑再也看不到她的脸。 他给师书宣回完消息,姚绿雪缓过神爬了起来,当着他的面一点点用手指把身上的精液刮下来,舔干净。 她又俯下身,郁怀问,“做什么?” 姚绿雪亲吻着他的肉屌,将上面的白汁吃下去津津有味,回他“帮您清理身体。” 郁怀沉默着看她吃,从龟头吃到囊袋,埋进他的胯下不停吮吸,火热的感觉上来,他质问这个骚女人,“你的药到底要做多少次?” 姚绿雪的嘴唇弯起,是师书宣没有的妩媚样子,“到您不想做为止。” “婊子。”他将人抓过来,重新套在鸡巴上,没有了视频做参考只能自己找姿势,用自己喜欢的,舒服的,更多的还是周萱刚刚挨操用的方式,与姚绿雪做爱。 一次又一次,她受不了了求饶,郁怀最后一顶,把鸡巴塞进她的嘴里,往她的喉咙里灌精。 ———— 以下是不收费后续小剧场(无瑟瑟版) 之后郁怀给了资源封口。 姚绿雪被塞进某部大制作里出国拍摄,有一处取景地正好在师书宣的学校里,她和同门师妹经过看了一眼。 师妹也是国人,与她说笑,谈起刚刚的明星,说她本来只是十八线,应该是有金主捧才火起来的,以前走的浓艳路线不知道怎么回事换风格了,现在是清纯玉女风了。 师书宣对娱乐圈不了解,只是听。 两人往前走,师妹突然说,“师姐感觉她和你有一点像呢!” 师书宣羞涩一笑,“我哪里比得上明星啊。” 两人只是说笑,后面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了。
第15章 与女友的日常(微h,和女友doi)
最后一次。 郁怀是这样告诉自己的,事不过三,他也并不是沉迷女人的人,又怎么会再一次对不起师书宣呢? 大概要经过一个月,四个星期,三十天,他才订了飞往国外的机票去找女友。 并不像是上次那样急切,甚至航班延误了他也耐心等待,当作一次普通的见面,尽管他是因为想念、因为出轨想要摸一摸女友的脸庞。 他也说不好,究竟是因为他不愿意让师书宣看出端倪、还是因为周萱已经与他说过没关系,说过原谅。 应该是前一种,郁怀最不会被质疑的就是对师书宣的爱,人尽皆知他好爱她。 郁怀这次已经做好了准备,一切事务都提前规划好了,他要在这边呆几天陪着女朋友。 师书宣居住在学生公寓里,和同门师妹合租,都是国人生活比较方便,这次他去正好赶上那位师妹不在。 师书宣与她打过招呼,得到对方同意,郁怀就与她住在一起,没去酒店。 师书宣发现男友过来变得越发黏人,他也不会出门游玩,只是呆在家里等她回来,送上一个吻。 郁怀呢?嗅着师书宣的味道与她在一起就仿佛那些出格事就不存在了。 但是,当他一个人的时候,一个人等在异国的房间里时,一种躁动又从胸膛升起,被他强压着按下。 休息日,郁怀问师书宣,“宣宣,可不可以煮面给我吃。” 师书宣点头,吩咐郁怀打下手,从厨房里端出一盆奶油意面,精致的摆盘,圣女果、罗勒叶、黑胡椒碎。 郁怀问她,状似不经意,“宣宣是国内的面吃完了么?我给你寄一点。” “这边熬汤不太方便,而且我也蛮喜欢意面的。” 郁怀不语了,用叉子卷着一口一口往嘴里塞,师书宣问他,“好吃么?我学了很久,以后都做给你吃。” “好吃的。” 确实味道不错,但是他食不知味。 他打开周萱的联系方式,打出几个字最后全部删除了。 躁郁更甚,不过没关系,因为师书宣提了他们之间的未来,她说以后,这让郁怀因为过来看她,反而迷茫的内心被填补了。 情侣相处日常粘在一起,情到浓时自然是要做点什么的。 郁怀和师书宣久不做爱,平时他过来都不会提这样的要求,师书宣忙于学业也想不到这个,本身他对性欲的渴望就比她重很多。 “宣宣,可不可以和我做爱?” 师书宣听了,捂着嘴笑,让他不太好意思,就听到她说“可以啊,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郁怀就和她在晚上躲进房间里,开着小夜灯。颤抖着和毛头小子一样在橘黄的灯光下脱下衣服,缓缓将女友剥出。 玲珑的身体,师书宣无疑是美的。 但是她忙于学业没有放很多精力在保养上,与专门为了勾引男人努力的那些骚货又没得比。 而随着岁月会自然出现的一些变化,像是褐色的乳尖,深色的逼肉,更无法与周萱这样天生的尤物相提并论。 郁怀不在意这些,他是先爱女友,才会产生性欲。 他自认为如此。 他俯下身将师书宣的乳尖含在嘴里,轻轻的啃,手指在另一只奶上画圈,轻轻刺激着让她吸气,忍不住抱住男友的头,“你哪里学来的花样啊,郁怀,好舒服。” 郁怀身体僵了一下,牙齿用力咬的师书宣痛呼,他连忙去吮吻安抚她,“看视频,宣宣每天都会想你。”师书宣懂了他的意思,红着脸,不说话了。 郁怀看女友眯着眼快乐的样子,手指就往她的身下探,流着水但不多,这已经是他尽力挑逗产生的成果了。 太干了,进不去。 于是郁怀只能爬起来,趴在她的腿间伸出舌头想要吃一吃女友的水。 师书宣发现了使劲推他,她在性事上颇为羞涩,摇着头说不行,态度这样坚决的样子,他也只能放弃。 用龟头顶在穴口,慢慢的进一点就拔出去,在让小逼吞一点,如果是其他人早已被他磨得淫水拉丝,但师书宣的水还是潺潺的,像是溪流够用却不丰沛,要很久才能将他的肉头纳入。 等进去了,郁怀激动的不能自已,尽管只进了半根,与女友合二为一的满足感将他填满了,看着师书宣汗湿的脸与她做爱,配合着她的节奏抽插。 一半的鸡巴露在外面,在经历过女人的后穴、胞宫、内射这样激烈的做爱后,其实这样的深度没有太多生理上的快感。 但是郁怀不愿意看到,他为了自己的需求往里顶,女友因此露出的疼痛表情。 所以他将欲望忍住了,努力给她快感。 他们做爱不会转变太多姿势,最传统的体位,郁怀压在师书宣身上,两个人甚至不会缠绵拥抱。 不过,这样的姿势若是有人从门口看过来,就能轻易看清男人粗大的肉屌是如何破开小逼,上面环绕的青筋是如何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怒张的。 师书宣不禁操,插了几十下就到了,推着郁怀不愿意继续,她问男友,“郁怀,你有没有……我可以帮你……” 郁怀把性器拔出来吻她,“宣宣,和你在一起我就好快乐了,没关系,一起去洗澡吧。” 这场属于情侣的性事就草草结束,留下郁怀刚刚开胃,完全没有得到满足的鸡巴。 郁怀陪着师书宣睡觉,她追求完全沉浸的睡眠,随意并不与他拥抱,两人两床薄被,还会戴上眼罩和耳塞,睡着了就不知事。 他与女友说晚安,心理无比满足,肉体饥渴着,也跟着睡去。 到了半夜,郁怀醒了,被吃着鸡巴醒了。
第16章 在女友身边被偷奸
没开灯,黑暗里郁怀看不清楚。 但是他被女人的嘴吃过,知道肉屌被包在丝绒般的口腔中,和舌面相互摩擦的感觉。 今夜没有得到抒解的性欲在逐渐苏醒,不知道她到底吃了多久,在他醒来时马眼已经流出前精,整根鸡巴硬的不行,囊袋都湿漉漉的,泡在口水里。 他仰着面看向天花板,发出沉重的呼吸。 好爽。 这是他被舔醒时产生的第一个想法。 肉体的欲望永远都会比心理最先出现,在这一瞬间他先感叹这不知名的女人好会吃,之后才是被人睡奸的愤怒和担忧。 舌头在舔冠状沟了,又挪到肉头顶端用尖尖挤进那个小口摩擦着,好温暖,湿热的口包住了囊袋在吮,上下都被照顾到,手指在柱身上滑动。 上下…… 郁怀突然间意识到,此刻正在有吃他鸡巴的是两张口。 是什么人,国人还是外国女人?是师书宣的朋友们,还是单纯入室进来偷男人的强盗? 郁怀要思考,但是又要抵抗身下过度的快感。 好快乐,两张嘴一起含住在给他吃柱身,口水顺着鸡巴往下流,就像塞进女人的逼里一样…… 他应该起身的,起来阻止,但是旁边还有他的女朋友,如果将宣宣吵醒了呢? 当她看到两个女人趴在他的胯下给他吃鸡巴,而他呢,则因此鸡巴硬硬的,绷紧了屁股克制挺胯的冲动,属于女友的性器被玷污彻底。 无论是什么原因也不会有人要这样的男朋友吧。 宣宣,郁怀在心叫着女朋友的名字,我都是为了我们的感情啊。 他隐忍着,感受到鸡巴已经进了一个女人的喉咙,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四个人的呼吸清晰可以听到,他喘的这样大声,被身上的女人发现了,引出一声轻笑。 郁怀恼怒,明明是她们自己不要脸,跑到情侣的房间里吃男人的鸡巴,居然还敢笑? 他也不再克制狠狠一挺胯,将龟头撞击女人喉咙的更深处,带起喉管的收缩。 这一下却不能让她们安分许多,反而是将自己醒了这一事实展现出来。 于是他就感觉到细腻丰腴的肢体,趴在他的身上往上爬,被挤压的嫩肉覆盖在他坚硬的肌肉上引起颤栗。 郁怀想要去抓,但是他顾忌吵醒女友动作受限,这两个女人却没有这样的考虑,肆无忌惮。 其中一个来吻他,用吃过他鸡巴的嘴。郁怀紧紧咬紧牙关,那女人在他耳边柔柔说,“那就把宣宣叫起来吧,让她看看好么?” 无奈,郁怀只能将她的舌头含入口中。 而下身的女人已经停了下来,郁怀松了一口气,马眼吐出挽留的汁,但下一刻就有另一个柔软紧致的洞套上了性器。 他很清楚那是女人的逼! 郁怀几乎要发疯,他的手被与他亲吻的人按住十指交握,用舌头纠缠搅动他的挣扎,把他因为鸡巴被坐产生的闷哼吃下去。 口水、淫液,一瞬间都流到他的身上。 郁怀上下失守! 他毫无办法甚至有些绝望,渴望性爱的鸡巴完整入了洞,毫无底线在陌生女人的穴里涨大跳动,不自觉挺着胯与她性器相交。 亲了会儿,似乎是腻了,那根舌头也离开了,他睁开的眼就看到黑暗里两瓣圆润的轮廓压下来,带着逼水特有腥骚的气味和他接触。 小逼压在他的嘴上,把他所有因为做爱变身的闷哼堵住,汁液往下流,他的鼻梁被磨的湿漉漉的。 好荒唐。 好淫乱。 好快乐。 郁怀闭上眼,在女人叫醒师书宣的威胁下伸出舌头,探进女人的逼里,不断舔弄着她的敏感处,淫水自然也滑进他的口中。 别无他法,只能咽下去。 鸡巴还要不停在女人的穴里进出,就算他不动,这半夜跑来睡奸男人的骚货也不会放过他。 她会自己晃着屁股,用手撑住他的腹肌,指甲陷进肉里留下性爱的痕迹,让小逼能够充分套弄肉屌的每一寸。 奸污品尝他的每一寸。 那还不如由他自己动,用力一点,重一点,在不吵醒师书宣的情况下,满足这两个女人,让她们尽快滚。 他的舌头在用力,鸡巴也在用力,全身的肌肉都相互调动紧绷着,抵制过多的快感带来的呻吟,抗拒因性爱可能产生的失控。 人被坐的发抖。 那边,他身旁的师书宣翻了一个身,骑在他身上的女人因这一刺激夹紧他的鸡巴,到了高潮。 郁怀想应该要结束了。 但是在他脸上的肉逼离开了,另一个,松一些却更浅更容易入进宫口的穴套了上去,她丰满一点,肉肉的屁股压下来,大腿好像也陷入棉絮里。 郁怀睁着眼,被女人不停奸着鸡巴,两人交替着,一个到了就换另一个,他射了就把他吃硬,他性欲强,都不用嘴巴吃很久就能再入女人的逼,甚至有时候不用吃,只需要摸一摸都可以重新立起来。 有时候甚至她们甚至会同时握着他的鸡巴,两人分享,轮流用他的屌,一次性入两个穴,骚的不得了。 郁怀转过头看向师书宣的方向。 宣宣,她们为什么不能像你一样,高潮一次就受不了,小逼吃了半根鸡巴就喊疼呢? 他真的不理解,为什么碰到的女人,除了女友外都是逼好舒服的骚货,唯独真正想要与之合二为一的人在性爱上却无法合拍。 宣宣,老公又被女人坐鸡巴了,好爽,为什么你睡的这样沉啊。 做了一夜,他几乎意识恍惚,不知道吃了女人多少水,射了多少次。 舌尖留着骚味,每一次都是内射,和师书宣没有的内射。 最后两个女人与他的舌头缠绵,再趴在他身下分享了一管精才施施然离开了。 郁怀躺在黑暗的空气里,想去握住师书宣的手,但只一会儿又因为她熟睡情况下换着姿势分开了。 做了几乎大半夜,天将破晓,郁怀再没有睡着。
第17章 被迫和女友师妹偷情
第二天师书宣起来看到床上的狼藉,他只是低着头说,是晚上梦到了她,情不自禁,师书宣点头没有多疑。 那一刻,郁怀说不清究竟是该感谢女友在关于他事情上的粗枝大叶,还是抱怨她没办法发现他沮丧的心情。 等两人洗漱好出去,屋外另有一个女人,看上去文文静静的,戴着眼镜,那就是师书宣的师妹隋洁。 女友介绍她比较胆小害羞、怕生人,隋洁看到师姐的男友也的确红着脸躲到一边,贴着师姐说话。 但是当师书宣转身时,她用手指轻划他的胯下,张开嘴对着他吐出舌头做出舔弄动作时,一点没有羞涩感,骚的要死。 郁怀知道,昨天其中一个女人就是她。 师书宣吃完早饭就要去实验室,隋洁说自己也要出门,郁怀按照女友的安排出门逛逛,不要老是呆在家里。 说要出门的三个人,其实只有最先出门的师书宣。 等她走了,她口中怕生的师妹就已经迫不及待钻到饭桌下,郁怀的胯下,将他的裤子拉开鸡巴掏出来。 郁怀沉默着看她,隋洁腼腆一笑推了推眼镜,捧着他的肉屌爱不释手,一口含上去,“你好会操女人,鸡巴好大啊。” “放心我不会告诉师姐,她的男朋友半夜里偷偷和女人做爱的。” 郁怀不太相信。 等隋洁把鸡巴在嘴里含了一圈,吃的湿答答的,每一根青筋都沾上了口水,才继续开口,“只要你过来的时候顺便和我做爱就好了,师姐也不能满足你吧。” 郁怀大口吸气,胸膛起伏。 隋洁已经吃定了郁怀会同意,她爬起来,坐到桌上掀起那条朴素款式简单的长裙,露出里面微肿嫣红的小逼。 她没穿内裤。 宣宣,这就是你见到生人会害怕的师妹么?郁怀不禁想把女友拽回来质问她。 他的头被按着重新贴上女人的穴肉,在白日下,开着日光灯,窗帘拉开,亮的能看清楚每一个细节的环境里,舔上女人的逼,舌头伸进去给她吃穴。 隋洁身子向后撑,拿来果酱,涂在肉唇周围让郁怀去吃,淫水混着师书宣最喜欢的蓝莓味往嘴里涌。 他觉得恶心不愿意咽下去,又被隋洁威胁,要打开手机视频给她的亲亲师姐看男友衣衫不整,鼻子蹭着女人阴核的样子。 无奈只能囫囵吞进肚子里。 隋洁被师姐的男友吃逼,禁忌感和有力的舌头同时将她送上了高潮,软倒在餐桌上,淫肉摇晃,仿佛一道蛋糕等着郁怀把鸡巴伸进去将她捣烂。 “来啊,师姐的男朋友,鸡巴放进来吧。”隋洁抚摸着小腹,郁怀就掰开她的大腿往里进,把隋洁的淫汁挤出来,在餐桌上留下一套水渍。 鸡巴在人家的逼里,怎么做都是听她的,在椅子上坐了会儿鸡巴,她嫌不过瘾,指挥郁怀着往她的房间走。 地上还扔着沾满精斑内裤,郁怀抱着她从上面踩过,鸡巴插在女人的穴里,她在他身上流水,也许路过时淌下的汁液会重新将它打湿。 郁怀将隋洁用力扔在床上,肉屌从她的逼里拔出,堵不住的水往下流。 隋洁侧躺着,大腿交叠,脸红红的看上去很害羞,手掌却沿着臀部的曲线往上滑,移动到乳房时被凸起的肉球挡住她就伸出手,揉捏搓弄,眼神迷离。 “嗯,想要学姐男友的鸡巴插进来,啊,插进来把偷吃男人的骚货干坏吧!” 她说完,颇为不好意思扭过了头,手已经扒开了逼,露出被昨夜今日男人奸淫许久的淫洞。 郁怀覆身而上,他质问“学姐的男友就这么好吃?” 随即,鸡巴整根都操进了女人的逼里。 好紧,即使昨天做了一晚上也好舒服,她的逼肉被他操得微肿,正好夹住他粗大的鸡巴,挤压收缩,越吃越深,不自觉就已经入进她的胞宫中。 “啊,没有办法,啊啊好大,操那里!谁让你们在公寓里做爱被我看到了,嗯嗯,师姐好大一根鸡巴你吃不下,就让我代劳吧,啊!” “她吃不下和你有什么关系!”郁怀的手扇上她的屁股,头埋在奶里,将两个乳尖吃到嘴里牙齿用力磨。 隋洁夹着他的鸡巴,自己扭着腰套弄,还会挺胸让郁怀多吃一点,“因为我好馋,好馋师姐男友的鸡巴啊,这么大不来操我好可惜,呜呜呜,爽死了。” “操死你!” 郁怀听到发了狠,把她按住不停快速进出,隋洁又小死一次,他以为结束了却被女人拉住了不许他走,要他用硬着的鸡巴缓慢磨逼,等她缓过来两个人再继续偷情。 等郁怀要射了,双腿缠住他的腰,“反正昨天做过了,今天再射也不多啊,啊啊啊啊,进来了,师姐都没吃到的精液,进来了。” 郁怀不语,汗水滴落到女人的肉体上。 一整天都被她纠缠着,稍微休息一下就要把鸡巴插进去,做完了穿好衣服,等一两个小时,隋洁就又会缠过来。 有时是穿着衣服做,有时会将他扒光。 他去厕所还要在一旁看,给他吮吸囊袋。 好像精怪,不停榨取他的精液,疏忽间郁怀又不得不承认他沉迷这种肆意纵情的快感。 郁怀受不了了,干脆把她按在床上不停做爱,不给她休息的时间,让她不停高潮,肚子吃了许多精也不让她排出去,做得女人流泪求饶,也不放过继续插她。 这才让隋洁消停下来,不再继续勾引他。 等晚上师书宣回来了,就看到拎着行李箱的郁怀和穿着高领的隋洁。 她回房间放东西,她的师妹就勾着她男朋友的脖子,强迫他亲吻。 她不做多想,和郁怀拥抱,“怎么了?” 郁怀不愿意用吃过女人逼的嘴吻她,就笑笑回“国内有点事,现在就要回去。” 他几乎逃亡一样,连夜订机票飞走,都没有洗漱,身上全部都是女人的骚味,那根鸡巴还粘着女友师妹干涸的水。 那之后郁怀过来看师书宣都不再过夜,即使她后面搬离了这个城市,换了舍友也是一样。
第18章 用女友替身洗干净身体,沉迷沦陷
早上五点左右,郁申被敲门声吵醒了。 他把怀里的周萱松开,皱着眉去开门,就看到了他哥哥郁怀那张讨人厌的脸,如果不是因为他憔悴的表情,郁申是一定会把门甩上的。 他还拖着行李箱,应该是刚下飞机就直接过来了。 他摆出臭脸问郁怀,“你是不是有病!” 郁怀点头,问“周萱呢?” 郁申气笑了,“你不是去国外陪姐姐了,还过来找假货,发神经啊!” 郁怀不理他往里走,兄弟之间长幼有序,其实就天然隔着沟壑,自古兄长会有威严,一向是如此的。 平时郁怀不多管他,郁申尚能够耍耍威风,现在他这个哥哥冷着脸,郁申就拦不住他了,由着他往里走。 郁怀也不和他客气,直接往他房间里进,反手甩上门,郁申在外面气的大骂。 路过一地衣服就看到侧躺着的周萱,穿着丝绸吊带,薄被盖在身上,两条赤裸的白胳膊伸在外面,肌肤上全是弟弟留下的痕迹,雪肤朱色。 又纯又淫。 她要醒了,手指收紧,眼睛还闭着,多像是昨夜安稳睡在他身边的师书宣啊。 郁怀恍惚,合衣躺到她身边,紧紧拥抱住她,周萱的额头磕在他胸口的金属纽扣上,印出红痕。 “嗯……阿申……”她迷迷糊糊的,还按照平时安抚郁申一样抚摸他的头,玉指伸进发间,微热的温度贴着他的头皮上下挪动,舒服的要让人叹气。 “是我,萱萱。” “郁先生……” 郁怀不等她反正就吻了上去,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中,与她的舌面摩擦,舔过每一处,舌尖刺激着她两侧的腺体,挤出唾液,让他的舌他的口能够被女人的口水填满。 不好意思吻女友,却在此刻尽情吮吻她的替身。 勾着她的舌头出来,让她去舔舌根,舔还带有女人腥臊淫水味的舌根,吞下她纯洁干净的口水,又将自己肮脏的渡过去让周萱咽下。 感觉到她真的含不住,喘不过气了才依依不舍分开。 周萱喘着气,峨眉曼睩溢出春水,她看着郁怀的样子,抚上他的面孔柔声询问,“怎么啦,郁先生?” 郁怀便又去吻她,比刚才还激烈,更过分缠着她,让属于周萱的味道盈满口中,盖掉让他作呕的骚女人味道。 他想起口水是舌上只水,也是一种消毒酶,是该多吃吃,免得得了怪病。 他亲着女友的替身,想到,宣宣,你怎么就看不出老公的痛苦和不对劲呢? “宣宣你好甜,想吃你,想吃你的水。”是蜜汁,不是口水,周萱的唾液稀薄,并不足够冲刷掉他喉咙里曾经滑过那种粘稠的质感。 他说着,不等周萱同意就要掀开被子,刚刚地上有她的底裤,她应该此刻下身是赤裸的。 周萱惊呼一声,按住他的手,“不行,现在不行郁先生,那里……”不用他说郁怀也感觉到了,手指探进去,微凉的粘稠感从逼口流出。 是郁申的精,对……她是郁申养的替身,他们会做爱,郁申还会内射。 周萱不太好意思,脸庞泛起粉红,和隋洁那种矫揉做作不同,天然去雕饰,她的每一个表情都很让人怜惜,“要不然你明天、或者下午再来好不好。” “而且阿申也在……”她有一点担忧,不想卷入他们兄弟的矛盾里。 郁怀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吃着他最喜欢的乳肉,不顾亲弟弟在外面砸门,拒绝了,“去洗澡,宣宣,我现在就要!” 不容拒绝,周萱就点头,不急不缓安抚他“好,和我郁怀一起去洗澡。” 郁怀将周萱抱起来往房间里浴室的方向走,好像一刻也不愿意和她分开的样子。 “宣宣。”他叫女友的名字,在他心里的确是一分一秒都不愿意离开师书宣的。 “郁怀,衣服……”周萱在他怀里,腿窝搭在他的小臂上,她担心精液流下来,便努力夹紧了穴口,手指抓住了他的衬衫,一起用力。 “等等。” 郁怀走两步就要吻她一下,周萱口中香甜的气味让他痴迷,久久含住,就能压下那股恶心欲呕的冲动。 两人步入浴室,浴缸要先放水。 郁怀是一刻都不愿意再等了,于是就将一旁的淋蓬头打开,热水冲刷下一切变得朦胧。 郁怀将周萱放到大理石平台上,看着她扬起的脸庞、柔美的颈,欺身上去咬住她锁骨处的凹陷,用牙齿磨着向上,最终重新含住花瓣般诱人的唇舌中,吻去一颗水珠。 水液从头顶往下流,落到他们的身上打湿头发、衣物。郁怀想,自己是狼狈的,周萱却因为热水的浇灌,如同吸了水的花,越发娇艳。 他坐下来,将周萱放在大腿上,皮带扣撞到她的腰身使她皱眉,郁怀却恍然未知,只顾着自己的事。 将她的大腿分开,带着热水探进手指,不断抠挖,刺激着周萱绷紧脚趾高潮。 弟弟的精液排出,喷到他的西裤上,再被流动的洗澡水带走,无影无踪。 “没有了,宣宣。”郁怀靠在她鬓发边吃着她的耳垂,湿透的头发被拨到一侧,他被迫吻了一整天骚女人的气味,此刻只想粘着她,粘着和女友相似的替身,让她的味道充满身体每一条缝隙。 “衣服脏了。” “我帮郁怀脱好不好?” 周萱站起来,帮他解开纽扣,慢慢的。她已经看出来郁怀此刻对女人的渴望和状态不对劲,于是顺从着他,每解开一颗都去主动吻他。 不深入,嘴唇贴着嘴唇,浅浅的一个吻,已经足够安抚他。 等胸口敞开了,郁怀看到周萱黝黑的眼中盛满他的身影,自然也就看到了他身上的痕迹,“宣宣……” 他低下头捂着脸,好像真的是在师书宣面露出了吻痕、指甲印、齿痕一般,因此而羞耻,不敢看周萱。 周萱静静不语,手指抚了上去,香舌舔弄舌面扫过凹陷痕迹引起他的颤栗,郁怀听到她问,“疼不疼呢,郁怀?” 郁怀瞬间拥抱住她,将她托举起,嘴唇贴上滴着水的花穴,也不管里面是不是还有郁申遗留的精了,张开口就包住。 很用力去吮吻,大口吃着她的蜜汁,恨不得跪在她的腿间榨取每一滴。 周萱被他吃的也弯下腰,受不住了软下身子,半依靠在墙边,看着郁怀如同寻求母乳的孩童一般吞咽着她的汁水,手掌轻轻拍打他的背。 郁怀吃够了,觉得喉咙里随洁的淫水都冲干净了,才离开,重新又拥住她。 周萱给他解开皮带,将西裤褪下,郁怀自己脱掉内裤握着鸡巴给她看,“宣宣这上面有别的女人的水,强迫我进去淋上她的淫水。” 周萱的手指摸上来,牵着他的阳具走到淋蓬头正下方,“给郁怀洗干净就好了。” 郁怀听到了,仿佛心中一块巨大的石头落地,使他只会点头。 周萱拿过了浴球,被郁怀阻止,“宣宣,想用你的奶。”于是她就也脱去吊带和郁怀坦诚相见。 在一对奶子上挤上沐浴露,不断揉搓细腻的泡沫堆在上面,仿若纯洁的雪,能够擦掉一切污垢。 周萱捧着奶往他身上挤,乳尖尖和乳肉在他身上挤压着打出更多泡泡,每一处性爱留下的痕迹都被覆盖消失不见。 包括他被女人奸淫的鸡巴,囊袋,都在周萱的胸脯中染上白色。 最后周萱用水给他冲洗,清澈的液体滑过身体,他的愧疚感也就越少,身体轻飘飘的说不出的快活。 郁怀得寸进尺了,拉住周萱带进怀里,“宣宣,怎么办,鸡巴还是好脏,水没有用,可不可以放进你的逼里,给我洗一洗鸡巴?” 周萱没有说同意,郁怀就已经动了,他抱着她来到浴缸边上,热水已经放满,多到溢出来。 将她放在浴缸边,他先将两个囊袋在穴肉上摩擦,被阴唇包裹着透透沾上她的淫水,又握着鸡巴一寸一寸入进去。 既然是要清洗,那一定是要整根入进去,少一点点都不行的,性器严丝合缝贴着不留一点点空隙,人也要紧紧拥抱着,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鸡巴在穴里进出带出淫水,周萱的小手就摸上去,用虎口转动着把粘粘的水液抹匀,期间囊袋还会往手上拍,这个工作颇为不易。 郁怀操她好激烈,一开始周萱还能动动手,后面就不行了,只能无助在他的怀里呻吟,“宣宣咬我,掐我吧。” 周萱懂了,将贝齿陷入他的肌肉里,陷入曾经的痕迹了,每一口都让他兴奋入得更深,“宣宣好棒啊,好爱你,怎么那么会安慰男人,宣宣!” “啊,郁怀,到了。”周萱抱住他的手臂,小死一回,湿漉漉的长发纠缠着他,配着温柔的声音,既像是拖曳他下沉的海草,又如同救赎他向上的蛛丝。 不论是哪一个,都令郁怀沉迷。 他嗅着她的发松开精关,在女友替身的体内射出这两日最畅快,最心甘情愿的一发精液,冲刷着周萱的胞宫。 郁怀笃定,他身上的味道已经被周萱洗干净了。 两人连着身体,一起陷入热水中,周萱趴在他身上,香皂扔下去泡沫就遮住郁怀还在抽插的鸡巴。 周萱被他做的失神,手臂勾住他的脖子,郁怀向后靠,他身上的味道都干净了也就不再急切,缓缓与她说自己在女友身旁被坐鸡巴,在女友的家中和她师妹苟且。 对女友的抱怨,内心的愧疚。 喋喋不休,鸡巴不停。 “嗯……郁怀也……啊……也没有办法的……”周萱断断续续,安慰的话混在呻吟里,“宣宣,可是这样我好脏怎么办,我不想却一直在出轨,宣宣会不会生气。” 周萱摇头,“那……啊啊……郁怀就和今天一样,由,啊……由宣宣……” 他加快了速度,显然是兴奋了,操的周萱说不出话,还在追问,“由什么,宣宣,说啊!” “啊!又……又到了!”周萱往后仰靠,香舌吐出来,郁怀看的嘴馋去吃,又要往她的肚子里灌进精液。 两人双双到达顶端,安稳了一些,郁怀亲亲她的额角问“怎么样呢?” “郁怀出轨了,就让宣宣洗干净吧。” “好,用萱萱的逼洗干净。” 他们一直都处于替身扮演中,周萱也没听出来这句话不对劲,只是点头。 等郁怀发泄够了才一起擦干净身体,吹干头发走出去。 郁申抱着臂等在房间里,“狗男女!还要一起洗澡啊,怎么这么亲密!” 郁怀就看到周萱从他的怀里离开,去哄郁申。 等他去厨房喝水回来,他弟弟就已经按着女人插了进去,紧紧拥抱的姿势,面贴面,周萱的腿被夹在郁申的腰上,手臂交叠穿插,亲密缠绵的不像话。 郁怀射进去的精液已经被弟弟操出来大半。 郁申高大,周萱娇小,他这样的姿势就完全将她遮住,看不到因为过度情欲而娇艳欲滴的脸。 只能看到她戴着金链的手握紧,无处安放在郁申身上游弋。 郁怀在一旁站了很久,就看弟弟做爱。 他走上前与周萱紧紧相握,郁申喘着粗气抬头,鸡巴还不舍得从女人逼里拔出来,“干嘛。” 郁怀丝毫没有打断别人性爱的自觉,他说,“我能不能一起用这个替身?” “你他妈,嗯,别夹,射了!”郁怀握住的手也因为被内射攥紧,本应下滑的金链被卡在他的掌心,等因精液带来的高潮结束了,无力滑下也被他制住。 “你是不是疯了!”郁申朝他吼,“我需要一个替身。”郁怀平静解释道。 “想要你就自己去找!” 自己去找么?郁怀看着周萱似花含露的脸庞,仔细去看她也不是很像师书宣,比她美得多,但只需要粗看那份相似就足够了。 他那些无法言说的愧疚、欲望,都需要一个发泄口,说出来了射出来了,才能继续和女友正常的感情,而师书宣是他深爱的,不能放弃的。 他肯定还会出轨,还会和师书宣有矛盾,他已经确认了。 周萱能够包容他,这份特质让郁怀产生了无关爱情的依恋,他需要郁申存在于三人之间,让依恋不会上升为别的感情,确保他对师书宣的爱不会被取代。 因此…… “不行啊,找不到这样像的。” “别在意,我只会在需要时过来。”
第二卷 代孕
第19章 妻子提出给丈夫找女人
“倩倩,你也不年轻了,还没有要个孩子的打算么?” “有计划的,二婶。” “不是责怪你哦,高龄产妇生小孩啊,要受大罪的,这个还是其次,听说对小孩子也不好啦,搞得都不太优秀了。当然父母身体怎么样都有影响的,子平我不担心的,倩倩你的话就……” “谢谢阿姨,知道您的意思的。” 叽里呱啦几个女人说了半天,印倩还要陪笑,阴阳怪气照单全收,听出来了也要当作没听到,脸都麻麻的。 但是她不敢露出来什么不合时宜的态度,心也揪着高高提起。 “好了,说多了要嫌我们老人烦了,小孩子的事,小孩子自己去处理。” 等到面前白发贵妇人拢一拢披肩,亲手执着茶壶,往她的杯子里倒入茶水,金边的茶杯落下发出脆响。 虽然她未说什么,却让印倩胆战心惊。 这一位是她丈夫的奶奶,当初反对他们在一起她是出了不少力的。 也像是这样坐在她面前,姿态优雅拿出支票推过来。 和电视剧不一样,没有羞辱没有争吵,平静的态度和她分析利弊,但就是如此从骨子里面都透露出对她的不屑,每一件都令她羞愧。 那时她还有力气为了爱情将支票甩回去,现在穿着修身旗袍,再也做不出这样大的动作了。 “不会的,老太太。” 老太太,不是奶奶,这个称呼颇为复古,老人家那个时代用的,很不亲近。 印倩却只能这样叫,她第一次这样说以为自己是在演什么封建大家族戏剧,说完了和康子平躲在角落里偷偷笑。 但一个称呼叫了十几年,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再听两杯茶的唠叨。 那些长辈,再是名门贵妇、高级知识分子,一旦涉及到传宗接代,好像都和俗人没两样。 看的那样重,一件事翻来覆去说,不过是用词更文雅,更锋利,更能直击要害罢了。 等石英发条钟响过四声,下午茶也正式结束,印倩提起手包要走,康老太太叫住她,“印小姐,你能明白么?” 一场专门给她难堪的戏码,这几个月已经经常上演。 身在其中,她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自然看的透彻,印倩白着脸点头,她内心呐喊,脸上带笑,“能明白的,您放心。” 等她到了家,拿出随身的镜子补了装,口红一丝不苟涂在唇线内,才姗姗下车。 康子平已经在家等她。 这男人数十年如一日,平时很少加班,总是赶回来和她一起用晚餐,如果有应酬总要和她道歉,带小礼物回来哄太太。 康子平见到她,笑着迎过来,把她的包包拿在手里握住她的手一起往里走,“老婆,累不累?” 印倩摇头,她看着丈夫,男人衰老的速度本就慢一点,而且更吃香,她要为了眼角的细纹投入大量金钱,这一烦恼对康子平来说近乎于零,只化为他俊朗韵味的一部分。 夫妻二人吃晚饭食不知味,都说情绪催人饱,印倩喝下午茶郁结于心,哪里还能咽得下东西? 洗漱完躺在床上,也是冷着脸对着康子平。 “老婆,怎么了?”康子平妥帖为她按摩腰部,使她放松,印倩被他温柔对待更是烦闷,眼泪流下来,“老公,我们要个孩子吧!” “这……怎么又说这个,是奶奶?明天我打电话过去说好不好,或者不高兴就不要再去见她。” 康子平虽然也因为,近几月印倩阴晴不定的态度略有微词,但太太在哭他也不能坐视不理,印倩却拒绝了他的好意紧紧拉住了他的手。 “老公,我们要一个孩子啊!” 康子平无意说出事实打击到她,只是点头,“好,过两天我把空档安排出来,我们去领养一个,挑一个你喜欢的,两个都可以。” “不要,不要!”印倩尖叫摇头,扑进康子平怀里,她这姿态还有一点当年天不怕地不怕的味道,只是现在人变了,从不屈的少女变成了泼妇。 康子平不在意这个,将她搂住,“可是……” “老公,我想要一个有你血脉的孩子啊!你说这不重要,可是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的,老公!” 印倩披头散发的近乎疯癫。 康子平爱怜的将她搂住,他知道他这个家庭能带给一个女人多大的压力,但是他太太一定要尝试和他的家人和谐共处,这份固执,既让他感动又苦恼。 “可是,我们没有办法啊。” 轻轻的,他拍打她的背,印倩捂住脸痛哭“都是我不好。”她的子宫没办法为他孕育一个孩子。 “所以这件事情就不用再提,有没有孩子的缘分都是天定,不必强求的。” 他宽慰妻子,印倩却不这样想,她埋怨丈夫说的轻巧,却不知他这样的独子在家中究竟肩负了怎么样的重任。 这话她没说出来,康子平没听到。 自然也没人告诉她,以前的印倩,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和家中那些压迫她的女人,价值观相同的话的。 “老公,我真的难过,不能给你一个孩子还不如死掉!” 康子平被吓到将她抱住,平日里温和的人语调也上扬了“不要这样说,你是要吓死我!” “老公,如果有办法你愿意不愿意和我试试看?” “愿意的,我愿意,你不要再说胡话。” “好,那你对着我们的天王星发誓。” 那是他们的定情星球,爱情因它而起,对于两人都有重要意义,说出这个誓言了就谁也不能违背了。 康子平照做,印倩才把计划说出来。 那是她上车前,康家姑姑告诉她的,康姑姑对康子平一向是视如己出,当年也为他们说许多好话,印倩一向对她亲近,现在也是她为印倩送来了良策。 “我们找一个女人……” 一旦开了口,印倩发现本来难以启齿的计划竟能让她说的这样顺畅,越说越兴奋,越觉得这个计划可行,她眼睛发亮,没注意到丈夫皱起的眉。 “不可能,你让我和别的女人一起!” “不是不是,只是把精液弄进去,很简单的,老公不是让你出轨。” “荒唐!” 康子平忍不住了,他对印倩说要出去冷静一下,去了厨房给她热牛奶喝。 印倩一个人坐在床上,提出的救命稻草被丈夫拒绝,心中觉得好无助,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她拿出手机给最信任的人发消息。 “子平拒绝了,姑姑我不知道怎么办,好像做什么都是错的。” “倩倩,小可怜,他一个男人,哪里懂你的压力呢,不要怪他。只是你日日都被长辈折磨,我看的真的好心疼,如果不行只能采取一点非常手段,放心不会出问题的。” 印倩看着自己的苦闷被人说出来,更是信任对方是真心实意,便按她的话去做。 第二天等康子平回家,打开门就看到散落在地上的安眠药瓶和闭上眼的妻子。 印倩经过抢救、洗胃,在漫长的等待后终于脱离危险。 康子平过去握住她的手,印倩流着泪,嘴唇干到开裂戴着呼吸面罩,“老公,答应我吧……。” 她丈夫点头。 印倩暗喜,这事情终于做成了。
第20章 给小女孩破处,摸到高潮(微h,剧情)
康子平答应本来就是想从长计议。 有孩子一定要男女配合,到时他就挑出许多错误来,让这件事成不了。 一拖再拖,再加上他在一旁开导,太太没了耐心,压力小了,可能也就忘记这件事了。 但他没想到印倩的速度这样快,她到了出院的时候,那女人也领到了家里。 也不能说领,等他们进门,就有里面一个女生在等着。 二十来岁的年纪,俏生生站着,露出光洁润泽的一段白臂,低着头看不清楚脸,身材却是很好,酥胸细腰,屁股翘翘的。 印倩看的满意了,康子平却在旁边皱眉。 他问“这是?” “这就是我们说好的那个呀,老公。”印倩走上去抬起她的脸,满月玉盘一样莹润,这女孩子想要往后退,被女主人掐住了下巴不敢再动。 “不错,多好看,生出的孩子肯定也是不丑的。” 她对康姑姑找的女孩满意极了。 印倩现在最讨厌那种尖尖的下巴,小家子气,会勾人一样,生出来的孩子还不是她来养,要是长大那种类型的脸在旁边晃,也很烦人。 “是不是还可以呀,老公?” 康子平看她这样不尊重人的态度,其实不太赞同。 但是想到医生和他说,印倩的心理也有点问题,压力太大不好再刺激她,太太刚刚抢救回来,他也无可奈何。 “可以。” “太好了,老公。” 印倩拥抱住他,至于那个女孩子,康子平也没看清楚到底怎么样,也没说到话就被她赶上楼回自己房间了。 等到夫妻两个吃过饭,上楼洗漱好,康子平轻吻妻子的额头,“你病后体虚,今天早点睡觉好不好?” 他对太太是真的关心,印倩思虑过重,多睡会儿有利于身体恢复,毫无生气躺在病床上真的是让他怕了。 印倩却不理他这个好心,望着他眼泪落下,抓紧他睡衣扣子“老公,我们不是说好了么?难道你不愿意了!” 印倩手一扯,那圆粒就被拉下来,他胸口敞开了。 康子平见太太这样情绪又不稳定,只能抱住她安抚,“怎么会,我们说好的,只是真的要这样做?其实试管婴儿也可以的。” “老太太说不是女人肚子里出来的孩子,先天有所缺失的,老公!” 康子平哪里再敢找借口,只能让太太去把那个女孩子叫过来。 他陪着印倩去,看她到了门口都不敲门直接按下门把手进去,他来不及阻止,考虑到小女孩的脸面,也只能等在门口,听到里面说话。 “今晚就要,你准备好受孕没有?” “准备好了……” “你要叫我康太太!” 妻子声音拔高了,康子平也顾不得什么隐私了踏出一步去看,就见到那个女孩子低着头,手指搅着睡衣带子。 他出来打圆场,“下次注意就好了,老婆医生不也让你不要生气么,对身体不好。” 印倩到他怀里,可怜兮兮哭诉“老公,我就是不高兴啊。”康子平安慰她,“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印倩又转向那个女孩,冷着声音告诉她,“等等你就过来,去正数过来第三间房间,快一点。” 去的自然不是他们夫妻的卧室,是一处空房,康子平这几日都在医院里照顾太太,竟然连自己家里的房间换了布置也不知道。 昏暗橘黄的灯,花瓶里插着玫瑰,暗黑色的大床,布置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暧昧。 印倩拽过那个女孩子,让她坐在床边,发命令,“你做吧!” 康子平不明所以,就看到那个女孩身子抖了抖,看了她太太咬着下嘴唇点头。 他这才看清楚,她看上去很年轻,说是妹妹辈分都有点大了,二十来岁的年纪,花样年华,找这样一个小女生过来实在有点荒唐。 “要做什么?”他问。 “老公,她要给我们生小孩,我肯定要保证她没有别的男人呀,不然鱼目混珠怎么办?所以找了处女。” 康子平听懂了,着小女孩没有过男友,又要孩子,妻子应该是要她自己破了那层膜即证明贞洁,又好受孕。 这样折辱人的做法! 他深呼吸,告诉自己印倩生病了,不该和病人计较,爱妻更为重要,最终他也只能让这个孩子受苦了。 康子平叹一口气,先哄着太太去外面休息,至少不必盯着人家看,印倩一开始还不愿意怕她弄虚作假,他好一顿哄,才打消她的念头。 他无意一瞥,接收到对方感激的视线。 康子平不做反应,只当作没有看到。 他们两个出去,康子平见印倩状态不对,先哄着她吃药。 印倩刚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身体虚弱坐了一会儿就撑不住,眼睛半眯,他见她这个样子又是心疼,让太太小睡一会儿。 印倩闭上眼前还念着,一定要让康子平叫醒她,今天要做那事的,他应是,却没打算再把妻子吵醒。 脑子里闪过那张年轻的脸庞,叹了一口气,被妻子拉过来,这种事也愿意做不知道究竟有什么苦衷。 康子平轻手轻脚往外走,站在那个房门前敲门,“可以进来么?”得到允许才进去。 “怎么样,好了么?”他态度温和,这样的事,不发问还好,如果有一个人来问你,眼泪反而就止不住了,那女孩子摇着头,“我……我不敢……” 康子平看她莹润的脸,还带着稚气,也知道这是为难她了,但也没有办法,却没想到对方却把他当成救命稻草。 “求求你,康先生,可不可以帮帮我,我……呜呜呜,我真的……” 两相对持着,静静的,只有抽泣的声音。 还是康子平先开口问,“你几岁?” “二……二十四……” “叫什么呢?” “祁颜。” 二十四,也就刚刚毕业,真的比他小了一轮,让这样的孩子给他生孩子,他实在是愧疚。 “你不想也没关系,实话和你说,我也不是很想让除了太太以外的人生下孩子,所以……” “不是的不是的,”尽管康子平已经尽量好说话了,但是祁颜还是害怕的哭,极力为自己辩解,她是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我愿意的!” 康子平见她这样,也没办法了,他想对小女孩说可以另给她钱,但是没有祁颜不也会有李颜,王颜? 更何况如果她跑了,印倩醒过来又要受刺激。 但这还是让他心里不安,这份自私让他愧疚。 于是他走过去轻声问,“是要我帮忙?”祁颜连忙点头。 “好,那可能会有一点痛,忍一忍好不好?”他待人处事一向很温和,年轻时是翩翩公子,老一点就是绅士作风,祁颜被他这样问也逐渐平静下来。 康子平把手伸进她的裙摆里,拨开内裤探进私处,他摸索着要往穴里进,但是年轻女孩没人造访过的逼实在太羞涩了,牢牢夹住他,有一点干涩。 “对不起,康先生。” 祁颜都道歉了,康子平也不能说什么,况且他本来就没打算责备,安抚她“没关系的,不是你的问题。” 手指摸上她的花核掐弄,祁颜没被男人这样摸过,太过刺激了,双手全住他有力的小臂,“啊,康先生……” 康子平没有理她,他是准备帮帮忙,但是人家呻吟时候他搭话,这性质就变了。 感觉到她出了水,康子平就重新往穴里探,摸索着在穴口扣弄,祁颜好像是通了关卡,一出水就汩汩不断,流的她掌心都是。 康子平放进两根手指,在穴口抽插,淫靡的水声传出,陌生年轻女孩因为他面颊飞红,人支持不住向后仰,撑着身子,双腿打开。 即使有睡裙盖着,手都伸进去了,也知道他在干嘛。 “康先生……”祁颜叫他,康子平就感觉到穴口一阵收缩,淫水喷了出来,她也无助倒下,“我……我……” “没事。”好敏感,到底是年轻。 康子平不欲多言,他没打算和这个在妻子的计划里,将为他生下孩子的女人多说话,越是如此,就越要避嫌,他不想刺激印倩。 今天的事,实在是他不忍心,现在的确有点后悔,进退两难了。 但都做了,也没有停下的道理,她都高潮了,康子平就顺势手指往里进,一鼓作气突破那层阻隔。 祁颜高潮后就被他破处,快感和疼痛同时袭来让她又一次落下眼泪,紧紧撰住床单。 康子平完事了就立刻抽离,手指上还留有处子血,他拿来纸巾擦干净。 又看到祁颜这幅可怜的样子,想了想还是问她“要不要紧?” 祁颜连忙摇头,十分懂事,这样反而让康子平狠不下心了,他将她扶起,祁颜站不住几乎是靠在他的身上,将她送到房间里。 “好好休息。” 康子平嘱咐完,就头也不回离开,去看熟睡的印倩了。 她睡着了,近日脸上展现出的苦相和刻薄就无影无踪,在太太头上落下一吻,“拿你怎么办啊,老婆,那些真的不重要……” 自然没有按照约定叫醒。 康子平搂着她一起入睡。
第21章 和妻子在第三人面前做爱,把精液塞进女人穴里(微h,剧情,原配doi)
第二天,印倩醒过来果然埋怨他,又质问他不遵守约定是不是不爱她了。 康子平哪里可能承认子虚乌有的事?他上前抚摸老婆的脸,柔声回“我看你睡的香,没有叫醒你。” 印倩倒是也知道她在无理取闹了,也不再追问,“她呢,有没有做好?” 虽然决定了要孩子,但是印倩对孩子的母体没多大好感,甚至不愿意叫她的名字,心里还憋着一股气。 康子平没答,他说不知道,要是说自己看到了反而更能让妻子生气,自己的丈夫帮别的女人摸穴哪里能忍? 就是这样荒唐,能接受丈夫的精进到另一个女人的子宫里,却不能接受其他亲密行为。 “今天晚上,一定要!” 康子平看着太太因为这件事,眼睛泛起往日没有的光,面颊也因为气血上涌红润了一点,只好顺着她说。 两人去吃早饭。 印倩不许祁颜在家里乱逛,不是必要的时候不让她出房间,东西都是让阿姨送上去,说是自己的远方表妹。 康子平看着太太这样搓磨小女孩,也只能叹一口气。 他的心也要分亲疏,只能先让印倩满意才能管别人,到时候在其他地方补偿她就是了。 印倩今天还要去老宅参加女人的茶话会,康子平很不赞同,但是拗不过她,只能先致电过去请她们不要为难自己的老婆。 不过电话打了这么多年,也没见情况好过,主要还是印倩后面不知怎么了,也开始在乎丈夫的家人,发狠一定要得到认同,越这样压力越大。 康子平今天提前结束工作回家了,印倩一个人他实在不放心,推开门却没有太太的身影,屋子里也没开灯。 他不喜欢有人入侵私人领域,因此保姆司机之类的人员晃不到眼前,如今家里住进一个祁颜,印倩也是不再允许无关人员随便进出了。 康子平先把开关打开,往里走去,路过厨房时却听到里面有声音,一个女人在冰箱前寻找什么,她也听到了动静,身体一僵停下动作转过身。 正是祁颜。 “康先生,对不起,我,我饿了。”康子平摇摇头,他不像太太对人严格,相反很好相处,对小女孩又怀有愧疚,不会说她,现在才三点,于是他问“没有吃午饭?” “嗯,嗯……阿姨忘记送了。” 他们都出门了,的确可能把祁颜忘了,他微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文质彬彬的,使人心生好感“别怕,饿了的确要吃东西,只是我们家不吃速食的,水果也不放冰箱,有找到什么想吃的么?” “没有……”祁颜说着,肚子开始响,的确什么都没找到,那些东西看着包装就昂贵,她不敢乱动。 康子平说不在乎小孩,但是这个年纪也的确会多一点爱怜之心,于是他走上前拿出一份冰牛排“这个可不可以。”祁颜自然点头的,“可以的可以的!” 她暗自可惜,这样好的东西要被她糟蹋了,祁颜没接触过这样的食材,完全不会烹饪。 却看到康子平把西装外套脱了,挽起衬衫袖子,倒油开火。他注意身材管理,并不文弱,掂锅时能看到小臂分明的线条。 祁颜知道那里多有力量,那只手扶着她回房间,还……她不敢想脸红红的,转过身。 康子平不知道她的想法,还请她让开一点不要被油溅到,又拿出牛奶在锅里加热,与她解释,“年轻人好像都爱喝凉的,但是你没吃午饭,还是热牛奶比较好。” 她听着只能点头。 康子平给她拿刀叉,又看到祁颜面露难色,他想了想还是将牛排先切成几块,给她递过去一双筷子,收获到祁颜感激的目光。 她本来想端着餐盘上楼,康子平却让她坐下,自己斜坐在她对面,这又令祁颜坐立难安,只能机械咀嚼着肉块。 尽管如此,当汁水在她口里爆开,牛肉的香味混着黑胡椒冲刷味蕾,她还是眼前一亮,康子平注意到“怎么了,烫到了么?”祁颜连忙摇头,红着脸“不是的,太好吃了……” 康子平等她吃完了,才开口。 “祁小姐,你有完成学业么?” “今年刚刚毕业……”康子平了解到她还是名校高材生,也是,给他生孩子又怎么可能让笨女人过来,老宅的人笃信基因,要找女人也是要好的。 祁颜等着他问怎么做这个,怎么要做这样丢了廉耻的事,她得到这份工作接受过许多检测,女人男人鄙视的眼神看了很多。 康子平却没按照她想的,只是递过了纸巾,“别哭,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如果你在上学就不好让你耽搁学业。” 他等祁颜情绪稳定了,继续说,“今晚可能我太太就要了,我们不会有性行为,但是问题还是你可能要给我生孩子,要怀孕,真的想好了么?” 康子平希望吓退她,但祁颜却坚定点头,他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好,另外,我太太也请你多包涵,她脾气不好其实也不想这样,只是压力太大了难免要说不好的话。” 祁颜听懂了,这才是康子平坐在餐桌边陪她吃饭最根本的目的,这个男人爱太太,他也知道印倩的做法不对,但是纠正不了,只能从别处入手。 “您放心。”她承诺。 吃好东西祁颜就回到了房间,康子平在客厅里看文件,等着印倩回来。 将近六点她才到家,看到他,笑容满面的,康子平好久不见她这样放松,给她端来热茶问“怎么了,有什么喜事。” “老太太今天夸我做的好呢,今天都被夸奖了,那些女人也就不敢找我的错处了。” “这件事……是被她们知道了。” “不是,老公我怎么会说呀!”说出去她印倩不能生,找个女人来,不是要在背地里被笑死,“只有老太太知道。” “老公,也许等有了孩子,她就愿意让我叫奶奶了呢。”康子平见印倩这样,也不好意思打断,反倒是她又皱起眉“你怎么先回来,她呢,有没有好好呆着。” “嗯,没见到她。” 等两人晚间洗漱好,就要第一次实践,康子平忧心忡忡,印倩却高兴的不得了,她今天或许真的是心情很好,进祁颜的房间也不那么粗暴了。 关于如果让女人怀孕,印倩做了很多研究。 她不让祁颜看,给她蒙上眼罩,又给丈夫戴上套子自己坐上去与他做爱。 康子平对最后一步持反对态度,印倩刚刚出院的身体怎么能受的了他? 这些年他们夫妻生活也不太多,他这个年纪性欲还很旺盛,但是印倩年轻时就嫌他鸡巴太大,吃了疼,之前也只有排卵日会做爱。 幸好康子平也渐渐学着养生,能克制欲望。 印倩听他反对,眼泪又要往下流,康子平看她这样也没了办法,只好同意。 于是就有了孕母坐在一旁,听他们夫妻房事的场景。 印倩扶着他的肩膀坐下,慢慢容纳着他的肉屌,一个肉头就让她吃的鼻尖都是汗,康子平也被磨的喘气,“老公……老公,亲亲我。” 康子平听太太的去吻她,他们最近还没有这样亲密过,口唇相交他真的想念,含着她的唇慢慢吮,水声啧啧,舌头缠绵。 “老公,好舒服。” 康子平又去揉印倩的奶,衣物相贴细碎的声音都被祁颜听了个分明。 印倩果然是吞不下的,逼肉也只能吃半根,就着这个动作扭腰,康子平则拖住她的臀,任她套弄鸡巴,她被操了一会儿就到了高潮,尖叫着淫水往柱身上流。 印倩陷入快感里,没在意,康子平却听到了,那边祁颜在太太呻吟时跟着喉咙里吐出难耐的响声。 他没问,但是到底有第三个人在,年轻女孩的声音仿佛在助兴,他被妻子紧紧夹住,鸡巴却被刺激的越硬。 印倩还是不能再继续了,从他的屌上下来,被康子平搂在怀里,“老婆,你看着也不行,不如……”他是想推辞,印倩却不乐意。 把手放上鸡巴,给他撸动四处摸着,康子平没办法也只好一起,为了尽快射,他亲着印倩的耳垂“嗯,老婆,摸摸那里,肉头,再往下。” 他声音低低的,之前两个人离家还去给人家做过念书工作,自然是好听的,带着情欲,引得印倩脸红,人也软软的,给他摸鸡巴。 康子平无意中抬头,却看到祁颜,也红着脸,眼罩挡住一半脸,表情还是能看清楚,都是羞涩,但她又把双腿交叠这,手用力捏着裙摆。 祁颜和印倩都不知道康子平在看谁,一个偷偷夹腿,一个努力摸着老公。 康子平呢,发现也只是偶然,他只是一眼还是继续低下头,带着太太的手伺候鸡巴,摸到囊袋,他听到轻轻一声嘤咛。 是祁颜高潮了? 就是这样巧,印倩的手也在用力挤压,他低吼着盖过女孩,两人高潮的声音交叠,一个喷水一个射出精液。 印倩软在他怀里,祁颜却不能倒下,人往后挪挪靠着墙,小幅度喘气。 康子平看印倩这样累了还想要自己再动,制止她,他这样温和的人偶尔严厉起来不能不听,况且两人刚刚还在温存,印倩乖乖的听他的话。 康子平将套子摘下,提好裤子走到祁颜面前,“塞进去就好了。” 祁颜点点头,能摘下眼罩了,露出含春的眼睛,没有和康子平对视,自己把裙摆掀起来,大腿张开,湿漉漉的穴一览无余! 康子平想告诉她不用如此,但是想到妻子要是听到了,肯定又要发作,她心情刚刚好点,肯定是不能这样的,就只能沉默着看祁颜动。 就见到白嫩的手指,拿过粘满他精液的套,分开穴口往里面塞,他精量多,白浊滑落,手指和身下的床单都沾到了。 祁颜推送着,皱着眉细细吸气,康子平想到她才破处,还是被手指,恐怕也受不了这样的异物,但他也不能就这样对着小女孩的逼,等着她适应。 他看了一眼印倩,她的确太累了,信任丈夫不会乱来已经眯上眼。 康子平俯下身,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往她的逼里一推,将那个承载着他的精液和印倩淫水的避孕套送到深处。 他能感觉到被他入侵时,祁颜的穴紧紧裹住手指,她想叫被捂住了,小舌舔过掌心。 手指退出来,穴口闭合,除了一点白浊,什么都看不到了。 只是他手上也沾到异物,想去拿纸巾,祁颜握住他的手,往裙摆上擦,悄声说,“谢谢您,您快走吧。” 康子平一愣,余精就到了女孩的裙子上,被她细心擦拭干净。 这样了也不能再说什么,康子平点点头,看事情都做完了也就远离祁颜,他去将印倩抱起来,“老婆,去睡觉了好不好。” 两人逐渐出去,留下祁颜坐着,抚摸自己的小腹。 这里,会怀康先生的孩子啊……
第22章 把精液射进去(微h)
第二天是印倩给祁颜塞的精。 她动作比较急,可以说是粗暴,带着碎钻的指甲塞进去,扣到肉,痛的小女孩落泪。 康子平听了还是于心不忍的,他这样好脾气的人,天然会多照顾别人一些,更何况这一切都是妻子的心理问题带来的,又多一份愧疚。 于是他就劝服了印倩,印倩相信丈夫,康子平自己呢,也没有色情下流的想法。 后面就都是他对着祁颜的嫩逼,给她入精。 做了四日,四日里每天印倩都是春风满面的,见了人也笑眯眯,康子平回家看到她的笑脸也觉得高兴。 尽管做了有悖世俗的事,妻子能开心起来,压力小一点也就可以了。 但今天,他回到家没看到印倩,反而看到了在楼下的祁颜。 他扫过一眼,小女孩穿着长袖,遮的严严实实的,在等他,脸上都是不安。 康子平见状问她“怎么了?” “太太,她好像不是很高兴,回来时候还在哭,我想找您的但是不知道电话。” 康子平听到印倩的消息皱起眉头,但是他又觉得不是这样简单,祁颜整天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怎么看得到印倩,“还有呢?”他语气焦急,听起来也严厉。 祁颜身子抖了一下,继续说“太太进来找我,让我……脱衣服……抓着我问怎么还不能有孩子,又说幸好还没有孩子,对着我又哭又笑的……” “好,谢谢你,快回房休息吧。” 这些话让康子平快要急死了,他也顾不得祁颜了,说了句话就急匆匆上楼,推开卧室门,印倩躺在床上,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他隔着被子拍太太,“老婆,我回来了。”印倩掀开被子,他就看到了一张泪脸,“老公!你怎么这么晚回来呀!” 这把康子平心疼死了,搂住她回“对不起对不起。”哄着太太让她把事情说出来。 原来她今天去老宅,康奶奶单独把她拉走,并康姑姑一起。 印倩本来因此是高兴的,但是听到她的话就笑不出来了,在康奶奶的逼问下她不得不把如何让祁颜受孕的过程说出来。 这样的话,即使只有三个人,回荡在屋子里也令她羞耻,声音越来越小。 但说完了并不是夸奖,只得到老太太从鼻子里发出的一声哼,老人家就把眼睛斜过去不再看她,这令印倩难堪的不得了,康姑姑对她也是满脸不赞同,“咱们之前说也不是这样做啊!” “怎么还隔着那东西塞进去,都是化学制品会不会有影响呢?” 印倩张开嘴,想说并不是。 康姑姑却没给她继续的机会,“倩倩啊,这就不得不说你了,你看你没有小孩子可能就是身体上有问题,你自己的东西也要弄进去,万一传过去怎么办啊?” 怎么办?难道她是什么脏东西么,她是不能生育却不是有病啊,但是当看到面前作为权威的老太太和一向为她着想的姑姑,两个女人统一战线。 那一瞬间印倩真觉得是自己的错。 印倩被康子平拍着,眼泪止不住流,“老公,我不想……”抽泣着说不出话,这让康子平对那边几个女人厌烦更甚。 他说“不想就不想,你不想咱们就什么都不做,那个女孩呢,也赶出去,难道一定要这个孩子了!” 印倩看着丈夫这样为自己着想,反而下定了决心,“好,老公,你把精射进去好不好?” 康子平不可置信,他劝太太放弃,她却更进一步了,“你要我……” “不是不是,你就在口里射就好了,老公,早点让她怀上了我们就轻松了哇。” 他想对太太说,不要孩子也就没事了,但他看印倩这样说不出口,只能同意。 到了晚上,还是那个房间,祁颜已经自己戴好了眼罩坐在床上等。 印倩走上前去就将她的双腿分开,祁颜被人摸了想后退一下,康子平出声安抚她,“是我们。” “先生,太太今天,这样快么?” 印倩做了决定,但是他们也没通知她,康子平不愿意离开太太忘了,印倩呢,则是没把祁颜的意见当一回事。 “今天换一下,你自己腿张开。” 祁颜听着印倩的话惴惴不安,还是分开腿,她没穿内裤就在一对夫妻面前露出自己粉嫩的逼肉,不知要做什么,穴口触及到空气,蠕动一下。 “今天要射进来,你忍一下吧。”康子平对她解释。 握着已经硬起的鸡巴,在妻子和戴着的眼罩年轻女孩面前自渎,既羞耻又兴奋,反而越摸越硬。 印倩见了过来帮他。 他的妻子,为了抚摸肉屌,只为了他能射进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 即使康子平没有这种心思,但是人的肉体和精神本身就并不高尚,稍不注意就会自己蹦出情色妄想,这样的想法还是无法避免出现。 他带着印倩的手慢慢动,和她咬耳朵缠绵,“老公这样不行,和之前一样,到时候拔出来射给她好不好?” 没想到印倩听了反而摇头,“不行的,老公不可以和我做爱,有小孩之前都不可以,我……” 康子平不明所以,不再提这个话,沉默着和她接吻,亲吻她的脖子。 他咬住印倩胸口的一口肉摩擦,手上也不停,又看到祁颜张开腿流出的淫水,鸡巴抖了几下,射意袭来,他将祁颜抓过来往龟头上套。 欲望裹挟着又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没什么轻重,被那张小口吃着直接入进了一个肉头,无人造访过的穴紧紧箍住他。 康子平看到祁颜咬住下嘴唇,手攥住床单,应该是被入疼了。 印倩与他面对面,没注意这个,还继续帮他摸着鸡巴。 爱妻在怀里性器套在另一个女人的穴里,这样的刺激即使再是正人君子也受不住,按住了祁颜的腰,往她的穴里射出一股股浓精。 他喘着气好久才射完,拔出来,能感觉到那张本来生涩的小口,应该是被精液灌透了,已经会自发收缩恋恋不舍吮咬他,想要吞进去更多不许他离开。 “老公,是不是好了呀?” “嗯,辛苦你了老婆。” 慢慢他从紧致的逼里拔出来,在穴口的精流出来一些,印倩看到了连忙让祁颜躺下来,“这样不就浪费了,下次要找东西塞着才好呢。” 两人出了房间,康子平回头看了一眼,见到她弯曲着雪白的腿,用垫子垫在身下,盛着他的精液,拗出弧度,好往里流。 祁颜注意到视线,与康子平对视,湿漉漉的眼,少女的纯情混着承受过情欲的艳,令人目眩神迷。 他收回目光离开了。
第23章 姐姐胁迫妹妹加入(微h)
印倩满怀期待数日子,但是当祁颜白着脸到她面前时,快乐就荡然无存了。 “康太太,我来例假了……” 印倩听了也跟着面色发白。 康子平倒觉得没什么,自然生理的事,哪里有可能一次性就怀上呢,他拉过妻子的手轻轻拍,“没事的,下个月说不定就好了。” 印倩沉默了一会儿,问,“来月经了,意思是不是安全期了。” 祁颜点头,印倩无言以对,眼睛望向不知何处,祁颜踌躇着上来拉住印倩另一只手,平心而论印倩对她虽然严格却比大多数人都要好“太太,下个月卡住排卵期就好了……” “嗯……”被丈夫和代孕女孩一起安慰,印倩也只是点点头,靠在丈夫的肩膀上。 三个人倒是都拥有了休息时间。 几天后一位不速之客登门了。 康子平今天回家推开门就看到祁颜在门口等着。 眼睛里都是求救的表情,还不等他问,另一个声音就气势汹汹过来,“好啊,当着我的面还做这个事!” 康子平朝声音传来的地方一看,就见到一个高挑的女孩,披肩短发,小卷,短袖热裤,看到他长眉一挑,抱着臂,从鼻子里出气。 “姝姝……” 他看到那个人,颇为头疼,这是印倩的妹妹,印姝,说是妹妹其实年纪小很多,几乎就是她带大的,姐妹俩感情很好,今年才送出去读书。 “怎么来了不打电话呢?” 印姝冷哼一声“不打电话才知道你们做了这样出格的事,肯定是你逼我姐姐的,女人都养在家里了!” “看到我还说是我姐的远房表妹,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事情,就说你们这种人家有问题吧!” 原来她是将祁颜当成康子平养的小三了,康子平揉着额头要解释。 印姝却是一个脾气火爆的,她哪里肯让姐姐受委屈,又固执,认定了就觉得是他的错。 看他还敢狡辩,人直接扑上来,康子平猝不及防被她一撞向后倒在地上,祁颜见了惊呼,上来扶他。 印姝骑在康子平身上骂他是坏男人,看到野女人还敢过来嘘寒问暖,更是生气,又去推了把祁颜,人跌跌撞撞的,康子平也不顾得痛了,撑起身去接。 乱成一团。 最后是他一手制住印姝,一手接住祁颜,三人扭在一起。 印倩开门就看到三个人搂在一起的亲密场面,气了个半死,“都干嘛!” “可恶,姐姐都是那群老女人,我帮你去骂她们,神经病啊!” 印倩对妹妹解释清楚大概情况,印姝怒不可遏,她又看了一眼旁边的祁颜,手臂上还有她抓出来的痕迹,“那个,不好意思哦……” 印姝和祁颜说话,印倩却站起身按住了妹妹,“印姝。” 印姝身子一僵,长姐如母,每一次她姐姐要说正事都是用这个口气,平淡却不失威严,没什么波动就是让她害怕,“啊?我都道歉了啊!” “你愿不愿给姐姐生孩子?” “什么!” 印姝猛的站起身,把印倩都撞的往后退了几步,康子平在一旁揉着肘关节也是不可思议抬头,却看到太太笃定的脸。 “姝姝生出来的孩子,还和我有血缘关系,不是很好么?” “我靠,你在发疯啊!”印姝口不择言了,但比她反应还大的是祁颜,她直接上前将这个家做决定的女主人抱住,“太太,你不要赶我走啊,我都很听话的,呜呜。” “不是,喂,你给人生孩子还这么积极啊,姐那你让她生啊!” “嗯嗯,太太让我生吧……” 康子平看到印倩被吵的皱眉,急忙过去将她解救出来,印姝却也不放过他“都是你没用啦,还由着我姐姐乱来!” 但是她看到亲姐姐在姐夫怀里落泪,又噤声了,印倩对着她说,“求你了,姝姝,姐姐没有孩子会死掉……” 康子平和她说了印倩的病,最终她也只能同意了,祁颜也留了下来,印倩决定的。 “她们之间生理期刚好不同,可以错开,就不用等啦,老公。” 她将手掌放在脸庞边,为自己的规划洋洋自得。 “再说了,她们不就是讨厌我,觉得我出身不好么,那我就一定要给你和我相关的孩子。” “姝姝说的没错,她们都是神经病,那我气死她们好了。” 康子平看着印倩的脸庞,恍然间觉得有看到了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倩倩,敢和她流浪异乡,敢对着家族掌权人泼水。 但那时的她又不会把女人推到别的地方去。 他说不准,到底小姨子的到来是挽救了太太濒临崩溃的精神,还是她的活力,将印倩推的更偏激。 康子平隐瞒了具体事件询问医生,由于太模糊对方也说不好,只能告诉他“也许是好事。” 也许是好事,所以他就只能和小姨子坐在床上,像是和祁颜一样把鸡巴塞进去射精,不同的是妻子还会安抚妹妹,让她到自己的房间里做这样的事。 “好了好了,你吃进去就好了呀。”印倩抚摸着印姝的小腹。 “讨厌死你了姐姐!含男人的脏东西。”她这样说,还是跟着姐姐调整姿势把精液含得更深,没有漏出来。 康子平刚刚触碰到小姨子的逼口。 她有过男友,却仍然紧致,比起少女穴肉颜色更艳,他灌精时还会乱动,鸡巴滑出来,一些糊在阴阜上,不能洗澡,明天应该起来就成了精斑。 今天祁颜还在安全期不在,等她过了呢,难道他还要一夜给两个女人一起灌精,好让她们怀孕么? 看印倩的意思,就是如此。 真是荒唐。
第24章 和妻子打电话时,被口交
再怎么荒唐日子也要过,康子平逐渐也适应了。 和太太的房间里挤进一个小姨子。 但今天,当他回来打算亲吻太太时,印倩宣布了一件事。 她要出门旅游。 印倩要出门玩,他是赞同的,出去看看风景有利于身心健康,不需要他陪着这事情就有待商榷了,要是再加上是和他奶奶一起出门,那他就是坚决反对了。 “和她们出门有什么意思,老公陪你去好不好?” 印倩摇头,“老太太难得找我呢,老公。” “一定要去,那我休假和你一起去。” “不要不要!” 康子平拗不过太太,一个一个通知,请她们一定要照顾好印倩,又问好目的地,一路上都安排人跟着,生怕出什么事。 他亲自给印倩收拾好行李,一件件清点好,送她过去那边,还要下车再当面叮嘱一边,姑姑调侃她,羞的印倩脸红。 她走时凑近康子平,“老公,我出去玩你可不能忘记那件事哦。” 他身体一僵,为了印倩他一直都表现出平和的样子,但是这样无时无刻的提醒也的确会让他喘不过气,这次想要陪妻子出去旅行,不仅仅是为了她,也是自己想放松一下。 康子平答应了,他也决定给自己休假几天,印姝自然也是非常同意,他回家时小姨子已经跑的没影了。 他一个人的时候并不喜欢有旁人,所以这也让家里的阿姨休息,自己准备晚饭。 煎蛋时,有脚步声从背后传过来,康子平以为是小姨子,没回头问“不是出去玩?” “康先生。” 怯怯的声音从传来是祁颜,这几天她都在生理期,躲在房间里没出来,康子平都差点忘了家里还有一个人,也没通知她。 “正好,一起吃饭吧。” 祁颜点点头,给他打下手,康子平调试火候没注意到小女孩时不时看她的目光,她眉头微微向前聚拢在一起,嘴角向下,暗含忧愁。 吃过饭,康子平告诉她,这两天印倩出门玩了,她也可以休息,如果有需要也可以回家。 祁颜听到家,桌下的手握住裙边,他本来是好意,却更是让她下定了决心。 等到了晚上,康子平在书房里看书,听到敲门的声音,这个房子里也只剩下祁颜了,他有些奇怪,还是说请进。 祁颜一步一步挪过来,越过了书桌到他身侧,红着脸,“康先生,我已经出安全期了……” “这几天不用的。” 康子平想要解释,祁颜却已经抢先一步解了系带,薄薄的睡裙从身上滑落,属于少女美丽曼妙的身体在他面前展现。 他的台灯打在女孩身上,莹润的肉,像是珍珠,向前踏一步,仿佛将宝珠上奉,请他能够接纳。 “这是什么意思?”康子平没办法,转过身,他实在不懂现在小女孩的想法,“没必要。” 祁颜却不管不顾,她从身后拥住他,丰腴的白臂绕在他的胸前交叉,温热的脸庞贴在他的身上,“康先生,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的,我要给太太生孩子。” 湿湿的液体打湿衬衫,水渍晕开也让那一块的肌肤亲密相贴,祁颜的手已经开始在他身上游动,无骨一般,如蛇蜿蜒,动作却很生涩,还在发抖。 康子平叹了一口气,转过来,一看,果然是一脸泪。 他强制让她停下,女人的力气又怎么比得上男人,祁颜也无计可施,只能赤裸的站着,浑身因羞耻泛起红晕。 康子平想要和她解释,手机就响起来,是印倩。 “安分一点。”他警告,但是这样的情境下,他的声音又能让谁听话?他这边按下接听键,那边祁颜就已经贴过来,用手抚摸他的胯下。 康子平还以为她听话了,却只是装模作样,他信了,变成进退两难。 他没办法将她推开,祁颜没穿衣服,一旦说出话,他不敢预计后果。 印倩打的是视频,他不得不先和太太交流,“老婆……” “你怎么刚刚不说话?” “没什么,有东西掉了。” 祁颜已经将他的鸡巴掏了出来。 “在做什么?” “嗯,在处理文件。” 在按住小女孩的手,企图把龟头从她的嘴里掏出来,未果。 祁颜已经将他的柱身吞下,久没有性爱的阳具一摸就硬了,杵在小女孩的嘴里让她吞进深处,用喉咙不停挤压。 她的口交技术并不好,有时牙齿还会碰到柱身,青春的脸庞,赤裸的肉体,匍匐在他的身下,色情的不得了。 “老公,你怎么那么喘啊?” “刚刚,做了运动。” 是祁颜给他做了一个深喉,软肉收缩挤压着肉屌,让他实在是没忍住,祁颜也高估了自己,男人的东西哪里是这样容易吃的,她太急了肉头卡在喉咙口里憋的通红。 她将鸡巴吐出来,想要咳嗽被康子平捂住了嘴。 祁颜也不想暴露自己的,她紧紧握住康子平的大手,脸都要埋进去了,极力克制住发出声音的欲望,口中流出的涎液淌到康子平的指缝中。 康子平看着,轻轻拍她的背,让她缓过来,耳朵里还听着太太今天的旅行记录,看起来印倩的确挺开心的。 祁颜很不好意思,气息平复了,就用自己胸口的嫩肉将他的手擦干净。 康子平已经坐下,她就趴在他的腿上,用小口慢慢给他吮吸,康子平不能推开她,只能仍她作为,吃的鸡巴硬的不行,塞满她的口。 她虽然那时戴着眼罩,但是康子平与太太的话都听的一清二楚,她都记下来了,抚摸着男人的敏感处,用脸,用舌头去蹭。 最后,把囊袋含在嘴里,不停挤压。 “老公,今天可别忘了哦!” “嗯,不会。” 他答应着太太要把精液塞进女人的逼里,却食言了,因为那些能够带来孩子的白色液体,已经全部进了年轻女孩的口与脸上,一些顺着下巴流下落到胸口。 哪里都有,就是小逼里没有。 “老公,我给你发照片,你也给我发照片好不好,我们相互检查。” 印倩说着就把出门游玩的照片发过来,笑得很开心,康子平看着,鸡巴正被女人用舌头清理。 他也得发照片,却不是生活照,而是女人的逼,里面要有他的精。 沉默一会儿,还是没办法打击太太愉快的心情,点头应下。 印姝出门玩了,要照片就还得是祁颜,这个赤身裸体在他和太太打视频时候偷吃鸡巴的坏女孩。 嘴吃了他的精,等等还要用逼吃。
第25章 射进子宫里,帮她受孕(高H)
等挂了电话,他将小女孩抓起来,康子平还没开口,她却已经先开始哭。 胸腔振动,一对肥嘟嘟的奶儿跟着一起颤,眼泪落下来,和他的精液混在一起,又可怜又淫乱。 康子平见她这样,也无可奈何,她那睡裙是往身上套的,不愿意穿还得肢体相互纠缠,只能把自己椅背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遮住春光。 “到底怎么样?” 他对这女孩印象还不错,虽然出来做这样的事情,但是之前都是很安分守礼的,每天也就呆在房间里,安安静静的。 今天这样,又哭哭啼啼,恐怕是有什么理由。 “对,对不起康先生,我,我不能丢掉这份工作。” “没有说……” “不是,不是有印小姐了么!而且好几天也没有叫我,我,我好怕,康先生,一定不能辞退我。” 她流着泪,太激动了,说到这个又害怕起来,钻进康子平的怀里,将他紧紧抱住,身上的外套又掉下来,形状优美的肩胛骨隆起。 未着一缕的身体,康子平不敢碰她。 沉默着,呼吸也同步起来。 “不会辞退你。”康子平率先承诺。 “会让我给太太生宝宝么?” “会。” “还会往,往我的身体里灌精么?” “……也会。” 祁颜更用力贴住他,闷闷的“康先生……” “嗯?” “您真好,您和太太,着是我碰到最好的人。” 康子平不知道怎么回,只能请她先放开,祁颜松了松,手却还环着他,仰起头,眼睛里全部都是崇拜和依赖。 小女孩将身上的精液刮下来,蓄在手指上,往身下探,“康先生的精液,不能浪费的。” 又懵懂又勾人。 祁颜又摸向他的鸡巴,本来就没有疲软,在与女性身体相贴中更硬,被牵着,她踮起脚抵在穴口,“给我更多吧,康先生,求求你,好想怀孕。” 康子平将她推开“不需要,一开始那样就可以。” 这话又让祁颜误会了,她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流,小屁股一沉就把龟头吃进大半,“那样怀不上的,想要更快,才不会被太太嫌弃。” 这几天印姝来了,有了更好的对象,的确大家都把祁颜当作空气了,就连他不也将房子里还有一个人忘记了么。 她推着康子平坐回去,鸡巴浅插在穴口,“太太不在,我来帮您摸吧。”不等他拒绝,手就已经按了上去。 祁颜的手看着纤细,骨架却小,摸不到骨头软软的,丰肌弱骨,康子平刚刚就已经体会过有多舒服,追求快乐的本能让他对这种触感依依不舍。 她一边摸,鸡巴插在穴里,虽然没经过真正的性爱,但是已经被精液泡透了,清纯的女孩也会学着熟妇,不自觉扭着腰,一点点蚕食他的鸡巴。 康子平不得不按住她的腰,制止她“别动。” 两人的距离很近,呼吸交缠。 祁颜果然不动了,人不动了,小逼却不会闲着,收缩吮吸一样不落,贪吃的很,汁水流下来,落在他的裤子上,湿漉漉的。 祁颜望着他问,“康先生,怎么还不射,是不是要亲嘴才行啊?” “不,唔……”康子平说不,祁颜听到了还是吻了上来,脸庞微邪,与他的面部轮廓相贴,小女孩香甜的气味扑面而来,舌头伸出来舔他,小猫一样,极尽讨好。 “射出来吧,康先生,唔,精液。” 水声里混杂着她的祈求,与朱唇一起缠上来,将他包裹着,她不会深入的吻,含着他的嘴唇摩擦,唾液堆在上面往下滑,吮吸着咽下他的理智。 “哪有那么容易?” 康子平送来钳制她腰身的手,放在她的后脑上,教这个只会浅尝辄止的小姑娘如何亲男人,“嘴张开。” 祁颜乖乖的,他前倾与她吻在一起,深深的,张开口一整个吃住她的唇,喉咙里发出叹息。 分开了,祁颜也学会了,依着他的样子亲过来,但是还有些瑕疵,得他再教教,互相你来我往,密不可分。 嘴巴张开了,腿也张开了。 祁颜跨坐在康子平的腿上,他们亲吻的同时,又自己扭着腰吃进去一点,肉头完全陷进去不算,还又吃了一部分柱身。 她发现康子平在看,不好意思低下头,道歉“不好意思康先生,我想进多一点,等等就少一点流出来。” 的确是这个道理,他入的深了,射在深处也少一点损失。 “怎么不继续?” “有一点疼的。” 她被他用手开苞,也算不得真正接触过男人,吃不下也是正常的,祁颜补充道“想吃的,康先生,请你帮帮我好不好。” 康子平看着身上的女孩子,皮肤上还有他残留的精,嘴角的唾液还挂在上面,不知道是谁的。 “好。”他推了推眼镜,儒雅十足,像极了帮助年轻女生的绅士。 他让祁颜立起来,膝盖支撑住,揉着她的屁股往下沉,手托住不让她一下子掉的太厉害,这男人就算是偷情对女人也温柔的不得了。 祁颜全身心都依赖着他,身子交给他,肉臀被他带着,陷下的手从指缝里漏出来。 康子平的鸡巴比一般男人要大,祁颜又没有过性事,所以过程很艰难,快一点就会痛,她皱着眉忍住没喊,却还是被看出来,就被揉着奶上的肉珠,听到男人低低的声音在耳边。 “好厉害,再吃一点好不好?疼不疼,这样会不会舒服。” 祁颜听着脸红红的,就像每日晚上听他与太太说话,听的淫水直流一样。 被康先生哄着果然不怎么疼,鸡巴抵到宫口,康子平要停了,祁颜却要继续“再进来一点吧,求求你。”没办法,让她继续吃。 这就不能慢了,要一鼓作气破进去,直接操开那张小口,侵略进去快行军,他一拽,入到最深处,祁颜也跟着高潮喷水。 康子平揉着她的奶,等她缓过来夸,柔声她好棒,祁颜不好意思耳朵红红的,“好羞,康先生的衣服都被我弄脏了。” 手伸过来,为他把衬衫扣子解开,又扭着身子让他脱下裤子,衣服扔到一边,两人坦诚相见,“还有眼镜。” “嗯……” “怎么了?” “喜欢,康先生戴眼镜。”祁颜靠着他的胸膛,听到笑声,听到他说那就戴着好了。 康子平带着祁颜上下动,她没了力气,仿佛风雨中的舟承受他的性欲,尽管已经极力克制,但是这么多天的禁欲生活还是让性器相撞越来越激烈。 在女人紧致温暖的穴里,康子平这几天疲惫紧绷的神经也的确得到了缓解,令他不可自拔。 祁颜搂住他的脖子,自己也跟着抬屁股,丰腴的身子操出乳波,汁水流在大腿上,人坐下去拉出丝,发出肉体相连黏腻的声音。 “嗯,嗯,好舒服,啊,那里……” 小女孩毕竟没经历过性爱,高潮过的穴格外敏感,被他撞着率先到了,张开嘴巴去问他,说是不行了。 鬓发上全是汗,身上都是他揉捏掐出的红痕,康子平也知道是做狠了,他还想着要拍照的事,把祁颜抱起来往那件房间走,中途要停下来,将她按在墙上疏解过多的欲望。 等到了,两人倒在床上,他又快速插了几十下,把小女孩做的哀哀呻吟,乳肉乱甩。 “颜颜。” “啊……啊……” “接好,你要的精液。” 他将脸埋进女人的胸里,金属眼镜边一起陷进去,刺激的她颤抖,搂住男人的头承受着精液的冲刷。 “射进来了,好多,都在子宫里,会怀孕啊,啊啊啊,要被射怀孕了!” 康子平退出来,果然操进子宫里比平常能接更多的精,找孕母其实就得这样,精液不分日夜灌进去,子宫满满的,哪里愁没有孩子? 印倩的那种方法,就缓慢的多。 他用手指伸进去搅动一下,带一些出来涂在穴口,随后祁颜凑上来给他舔去,张开腿由他拍摄私处的照片给太太。 这样乖,私密照也随便给人用。 “再吃一点吧,才好怀孕。” 他又硬了,征得小女孩的同意手机扔在一边,重新操进去,妻子不在的第一夜,荒唐淫乱,在她找的代孕逼里渡过。
第26章 代孕:事后早餐
祁颜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昨天做的太厉害了,她自己也分不清楚究竟康子平有没有和她睡在一起,但她的下身又是干净清爽的。 除了一定要留在身体里的精液,其他地方都被清理了一遍,还套上了睡衣,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祁颜想要爬下床去找人,却身体一软瘫了下去,她被男人拽着大腿操穴,也难怪没有力气。 正要摸索门开了,就看到一身休闲服的康子平,他走过来将地上的女孩抱起来,“是很疼么,抱歉我有点太粗暴了。” 祁颜看着这个男人,红了脸庞,她其实也有想过他的反应,装作没发生,暴怒责怪……他却将她抱在怀里,满脸关切。 康先生和康太太果然都是非常好的人。 她拽住男人的袖子,由他抱起来往洗手间走。 康子平等着小姑娘洗漱,人转过去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他对印倩用情至深却不是什么愣头青,也不是什么为爱所困的单纯男孩,他这个年纪没有城府是不可能的。 在没有亲自射入代孕体内前,他的肉体还不算出轨,而小姨子一加入进来,就彻底为这件密事增加了更多荒诞,他已经不能再勉强同意太太的安排,支持印倩再继续下去了。 停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如她所愿给她一个孩子,不论是哪个女人生的,只需要是他的就好。 祁颜不知道他的温柔是真的,算计也是真的。 她洗漱完了被康子平带下去吃早餐,烤吐司配煎蛋,另有果酱培根香肠,康子平面前则放着白粥和咸鸭蛋并一些小菜,十分简单。 他看她看过来,笑了笑,“我这个年纪就喜欢吃清淡一些的,和年轻人不同。”祁颜摇头,“我……我……也喜欢的。” 康子平听了就将白里透着青色的蛋壳剥开,用筷子分了一半给她,“中西搭配也蛮有意思的,不是喜欢么?”祁颜低着头只顾咬面包边,她其实早饭哪里吃过这些,就算是普通的白粥也和康家用的米不同。 他继续问,“你呢,祁小姐,又会不会觉得和我有些奇怪,毕竟你这样小,如果你不喜欢……” 这样说,好像完全忽略了是小女孩昨天跑到房间里给他口交,脱了衣服就把鸡巴往身体里吃,刻意勾引他一样。 轻描淡写抹去了,好像是康子平作为男主人强迫了别人,听的祁颜眼眶和脸都红红的。 她声音怯怯的,仰着面被他擦去泪水,“没有的,没有,我也喜欢的。” “那就好,毕竟生孩子和做爱总是有些区别,是么?” 她说不出话,觉得进口的果酱吃下去就是好甜,又听到康子平说他这两天都休息,请她要辛苦一下。 辛苦什么,自然是张开腿吃他的鸡巴,肚子里装他的精液了。 康子平问她吃饱没有,又很关心她,嘱咐她不要因为年轻追求苗条草草吃早饭,又和她解释没有水果是因为早上吃太过寒凉,细心周到。 祁颜从没被这样关心过,一时间心乱如麻。 她被康子平托着腿弯抱起来,放在腿上亲吻,吮着嘴唇问,还疼不疼,祁颜摇了头就感觉到一只手伸到她的私处抚摸着。 早上是康子平帮她穿的衣服,什么都有,就是忘了内衣,因此现在花穴又没任何阻隔。 “康先生别,脏的。” 康子平的手陷进逼里,被两瓣肉唇夹着,上下滑动,等祁颜靠在他的怀里闭上眼呻吟,就在敞开的饭桌里用两指往年轻女孩的穴里探。 “稀薄了一点,颜颜。” “早上,排出去了一点。” “坏女孩,怎么把叔叔给你用来怀孕的精液排出去了?” 康子平手指用力,粗暴的指面,滑过女孩丝绸般柔软的嫩肉,勾出黏腻的丝,祁颜在他怀里低声呻吟,“康先生,叔叔……唔……叔叔……” “没关系,颜颜,想怎么称呼都可以。”他这样说却俯身堵住了小女孩的嘴,将那些在性爱里背德刺激的称呼吃下去,唇与舌交缠,让祁颜含住他的大舌。 祁颜横坐在他的身上,两条腿并在一起,脚踝搭在扶手上翘起,让他能够方便摸小逼。 现在康子平觉得她足够湿了,就将手指收回来,问“疼不疼,疼就不做了。”妥帖的不得了。 但是,男人带着精液的指,已经伸进她的嘴里,让她舔干净,搅动着口腔中的涎液,哪里给祁颜回答的机会了。 幸好,她还可以点头。
第27章 代孕:教导祁颜,为了怀孕不停灌精
康子平站起身,把祁颜留在带有他温度的椅子上,就着着姿势,让她自己抱住双腿,鸡巴在穴口用淫水润湿,就卡进逼里。 他拽过祁颜来亲吻,用肉头进出操弄她,嘴唇游移,隔着衣服吮她的乳尖。 “颜颜,舒不舒服,能不能进来?” “嗯,嗯,康先生舒服的,请进来。” 康子平用牙齿咬住那块肉,用最温情的姿势说最直白的话,“祁小姐,你要知道,我操进来是为了给我太太一个孩子,没有其他的想法,能明白么?” 他重重一吮乳尖,不等祁颜回答就破开穴肉长驱直入,本来就年轻会夹,两腿还合拢着不留空隙,这姿势让小逼特别紧。 要想到达能够给他生孩子的子宫,康子平不得不用了很大的力,捏着她腰的手陷进肉里,留下青紫的印。 祁颜根本没办法回,已经被他给予的快感要弄晕了,张开嘴,小舌吐出来,歪过头舔着男人有力的肩膀。 但他的鸡巴进去了,又不急着动,好像只要让宫口夹住吮咬,就足够了,距离灭顶的快感只有一步,让清纯的少女也变成渴求鸡巴荡妇要扭着腰求操。 康子平按住她,“颜颜,叔叔和你说的知不知道!” “知道的,呜呜呜,康先生动一动吧。” “知道什么?”康子平比她多活这么多年,心性比浮躁的年轻人不知道强多少。 即使这穴水又多又好操,紧紧裹住他,小女孩的脸也如苹果一样诱人,他也忍住了。 “知道……呜呜,叔叔操我是为了……啊!”祁颜说出第一句话,康子平就缓缓抽动鸡巴,在她的穴里抽插。 挤压一下宫口,一整根拔出来只留下龟头还相连,粗长的鸡巴摩擦过每一寸嫩肉,舒服的祁颜颤抖,但是快乐转瞬即逝。 他又停住了。 “继续说,颜颜。” “是为了,生孩子,啊啊啊啊啊,又进来了,叔叔的鸡巴,啊。” 祁颜说了一句,他就又顶进来,重新回到那个湿热的腔体中,这样的折磨让祁颜落泪。 她是高材生,很聪明,得了快乐,自然也很快领悟怎么样才能吃到更多鸡巴,挨更多操。 她呻吟着,叫喊,不停重复,“嗯嗯,我是给太太给康先生,啊啊啊,鸡巴,啊生孩子。” “叔叔多操我,我是代孕妈妈,就是为了生宝宝的。” “不会,啊啊,那里,不行了,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停下来啊,啊,不会对康先生有胡思乱想的,嗯!!!” 祁颜喊着,声音在房子里回荡,康子平也满意了,他生怕小女孩生出不好的心思,就决定教教她。 维持着这个姿势做爱,每一句话都带着她的呻吟,配合着她的节奏。 到了后面,康子平也性起了,小姑娘没经历过性爱的穴真的很好操,他觉得也够了,就不再控制,在吃早餐的凳子上享用美味。 操得凳子嘎吱嘎吱响,人被挤的越来约往里,祁颜蜷缩起来,更是让小逼更好夹住他的鸡巴。 她被撞的往椅背上碰,自己已经没办法在情爱的波涛里掌握身体,还是康子平用手掌护住她,才没有让她的脸与木头条纹相贴留下印子。 相交的地方滴滴答答带出水液,康子平撞的厉害又凶,做爱的风格倒是不如他平常行事那样温柔妥帖。 “啊,到了,啊,叔叔!” 看,就算小姑娘到了也不放过人家,挺着一根粗黑的鸡巴,继续奸淫嫩穴,操得肥奶颤颤的,小屁股上面都是红印也不罢休。 祁颜声音都低下来只有下意识的呢喃,眼睛失神了,望着顶上的吊灯。 康子平才往她的胞宫里最后一撞,射出浓精,“颜颜,吃好精液。” “嗯,嗯,精液进来,叔叔的精液,能让颜颜怀孕的精液,啊,我是先生和太太生孩子的工具。” “宝宝……先生的宝宝……没有其他想法……” 她喃喃的,康子平看她失神说胡话的样子,鸡巴留在小女孩的穴里,轻轻拨开她粘在脸上濡湿的发,留下一吻。 “真是乖孩子,要牢牢记住。” “唔,叔叔……” 康子平吻下去,带着祁颜去房间了。 这一整天他就呆在年轻女孩身边。 鸡巴将她操晕过了,灌了一肚子精就拔出来,去处理必要的公务、和印倩通消息、关心太太的行程。 人醒了就继续插进去,让她边说话边挨操,不停高潮,祁颜受不了了求饶,就让她用嘴巴吃稍作休息。 明明肚子已经鼓起来,像是怀孕,按理来说精液都把小逼泡透了,再多也没必要了。 康子平听着她叫叔叔,眼神微黯,抱着祁颜去洗澡,美其名曰要吃新鲜精液才行,在浴缸里洗干净,重新进入小女孩的美穴。 淫乱的要死,却是为了印倩的大事而努力。
第28章 代孕:解救中药的印姝,车上性爱
康子平与祁颜亲吻时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印姝。 她虽然出去玩,但是每晚都会分别报平安,因此康子平并不担心她。 “姝姝,找姐夫怎么了?” “您好,您好,是康先生?鄙人是……”这一次小姨子的手机却是男人的声音,诚惶诚恐的。 康子平皱着眉听完。 原来是她跑出去玩,这一次把派出去跟着她的保镖甩开了,自己找了个地方钻进去,就是这样凑巧着了别人的道,衣服都差点被脱了。 幸好她还有点理智,知道大喊康子平的名字,才威慑到人,被店家听到知道惹了大佛保护着,没出大事。 “康先生……” 康子平摸了摸祁颜的脸,让她乖乖的,自己要出去一趟,那是印倩的妹妹,他不可能放心让别人带她回来。 他过去,下车就有人在门口等着,那老板毕恭毕敬给他带路,脸上都是不安,康子平也无心和他客套,心里想的都是印姝。 她要是出事,他的宝贝老婆得真的发疯。 见到人,心才放下,只是潮红着脸瘫坐着,旁边两个女人陪着她,没被男人近身,看到他了就流眼泪,叫着姐夫。 平日里神采飞扬的人,现在这个吓到了的样子,再加上与妻子相似的脸庞,看的康子平心软都是怜惜,将外套脱了裹住她。 印姝走不动了,他就亲自抱着离开。 吩咐司机往医院开,他和印姝一起坐在后排。康子平得制住她,这个药让她不停扭,一刻不停求欢。 他将印姝乱动的手制住,小姨子就过来含他的喉结,他侧头避开,她就倒下来,香气盈人压在他的肩膀上,像是美女蛇不停往他的身上贴。 “姝姝别闹了,知不知道我是谁?” “姐夫,呜呜,姐夫,坏东西,好难受,姐夫给我。” 果然还有点理智,中了药也知道骂他,康子平失笑将她搂在怀里,“真的要姐夫?” “真的,姐夫——” 康子平对司机说不去医院了,回家,升起后座挡板,紧紧将人搂住,不让她做乱。 就是她再想,康子平也不可能在行驶的车上要自己的小姨子。 印姝又不是安静的性格,被人抱着就会听话,还要去摸康子平的鸡巴,被他抓住了,掰过她的头两人亲吻。 他们第一次亲吻,却已经唇舌彼此深入,印姝不是祁颜那样没经验的处女,她很会亲男人,小舌勾着牙齿去磨,也很会被男人亲,张开口让姐夫的口水进来,用喉咙去接男人大舌,挤压吮吸。 气喘吁吁分开,已经拉出黏腻的丝,两双眼睛对视都带着欲。 康子平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去摸她的奶,印姝嫌弃他太轻柔了,自己从领口将两个肥乳掏出来,将他的头按下来,呻吟着叫他吃。 水声啧啧的,除了没碰私处,小姨子的身体几乎被他玩了遍,玩奶揉腿都不必提。 印姝被他勾的火起了,始作俑者却只有唇边挂着津液,扣子让她蹭开两颗,除此以外戴着眼镜,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 气得她大骂,委屈极了“人模狗样的坏东西,姐夫只会装好人!” 康子平也知道她的脾气,不生气,拍了拍小屁股,“回家再吃,别闹。” 印姝用指甲去抓他,两人又吻在一起。 到了家,车子入库,司机自己离开,狭窄的车厢内只剩下姐夫小姨子两个人,真要做了,她又犹豫了。 被药折磨的在男人腿上流水,还是扭扭捏捏的。 康子平叹气,轻轻摸她的发顶,用手指摩擦着舒服的印姝叹气不断蹭着,与她说,“姝姝本来就是要给姐夫生孩子的,穴都被进过了,是不是?” 印姝咬住他唇间一口肉,骂他“老东西不正经,谁要给你生小孩!”却把逼张开了,由他带着将一条腿从内裤中抽出来。 康子平的手指终于摸进了饥渴的穴,“姐夫知道你做完了都偷偷吃药,这么不愿意,晚上还要照你姐姐的意思含精?” 他摸到花核重重一按,渴望着快感的小姨子猝不及防就被他的掐弄送上高潮,喷出水来。 康子平把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放到印姝面前,借着车库里微弱的灯光给她看,“乖宝宝,没给别的男人进去,不然不知道生谁的孩子,还要给你洗干净。” “老混蛋,不正经!”印姝骂他。 康子平却让她摸已经硬起的鸡巴,将她拽着往肉头上撞,印姝被欲望驱使着声音低下来,一碰到男人的炙热的温度就情不自禁扭着腰用穴口套弄。 “姐夫……” 康子平沾着淫水的手往她脸上抹着,拇指在那张和妻子年轻时相似的脸上划过,反复摩擦,按住她的下唇,吻了上去。 “姝姝,姐夫给你!” “嗯,啊,进来了,好大,嗯嗯,姐夫,好棒。” 她已经经历过情事,识得这根东西的好处,不用和祁颜一样慢慢进,又被药物影响,康子平动作越粗暴她反而越舒服。 他进了一半,她自己抬屁股吃了一半,姐夫和小姨子紧紧相贴,在车厢里激烈性交做爱。 印姝坐在他身上,奶子被颠的乱颤一下一下拍着康子平的脸,他不得不叼住她的两个乳尖让肉团安份一点,平时儒雅的人邪气起来,让印姝喜欢死了,水流的更多。 康子平感觉到了,拍着她的肉屁股问“喜欢姐夫吃奶?” “喜欢,嗯嗯……姐夫的舌头,啊,舌头舔过来了,好舒服,啊!” 她自己撑着康子平的肩膀上下,套弄着鸡巴,不管不顾大声喊叫,要不是在自己家地下车库里,狗男女车上野合,也不知道要被多少人围观。 “要不要更舒服?” “什么,啊,姐夫,啊,怎么还能进来,太深了,呜呜姝姝不行的,那里要被操死了。” 原来是康子平开始带着她动,有规律一进一出,龟头顶着子宫口,在印姝沉迷在其中时,突然发难直接一拉,操了进去,奸淫着小姨子的胞宫,令她舌头吐出来发骚乱叫。 “没被那些小男生这么干过?” “啊啊,只有姐夫,啊,姐夫要操死姝姝了,好快,呜呜呜怎么这么厉害啊,坏蛋!” 康子平听她这么说也是心潮澎湃,男人都这样,很在意比较,这小姨子识人无数,自然要好好把她奸透了,免得再跑出去乱玩,被野男人灌一肚子精液,生出不知道是谁的野种。 “也是,你那点小男朋友哪里比得上姐夫呢?” 他更用力,交合处操出白沫,手在她手上揉捏,摸到屁股缝手指陷进去揉着小洞,打算增点情趣一起玩她,却摸到点不同的东西。 硬硬的塞在屁眼里,往外拔被紧紧咬住,一推一拉手上都是肠液,印姝也被他套在鸡巴上玩到了高潮,康子平也跟着往她穴里射精。 “姝姝,这是谁塞的?” “不许你说!”印姝也恢复了一点,坐在姐夫的腿上被他玩屁股,也觉得很不好意思,把头埋进他的胸口,支支吾吾承认是自己塞的。 这样害羞却淫乱的样子,看的康子平鸡巴又硬了,他揉着小姨子的后穴,将她提起来两个人分开,让印姝忍不住呻吟挽留。 他不理,只问“姐夫可不可以进?”可不可以进哪里,自然是进这个会淌淫汁的屁眼里。 “呜呜,不知道姐夫,没人,没人进过,不要操那里!” 印姝也怕,抓住了康子平的衣服,他这次却不复平时温柔的样子,也许是小姨子后穴的第一次太吸引人,不顾她的反对就把肛塞拔出来插进她的前穴,龟头顶住她另一个洞。 小姨子身上的春药也发挥了一部分作用,让她留出更多的汁,康子平手指蘸着他的精液印姝的淫水,往鸡巴上涂往屁眼上抹,湿答答的,吃着她的奶安抚她,往里进。 这过程很缓慢,印姝在他手下又到了两回,奶尖都被吃肿了,才终于容纳姐夫的肉屌。 两人慢慢的开始试探,抽动着鸡巴让小姨子的肠肉能够尽可能吃到姐夫的屌,越来越快,挤开每一块褶皱,抽插几下都能让印姝咬着他的舌头尖叫。 做了许久康子平按着她,往屁眼里射出今天第二管精液。 那个地方射精了又不能生小孩,操进去了就是真的在玩女人,在出轨,但是康子平没有说,总是骂他不是好东西的印姝也忘了这事。 她只是咬住姐夫的肩膀承受着精液的冲刷,高潮完了质问他,“怎么射这么多啊,太过分了!” 康子平不答,抚摸着她汗涔涔的额头轻吻,“都是姐夫不好,姝姝,多吃点精早点怀上你姐姐的宝宝。”
第29章 代孕:给两个女人灌精(3p,有原配剧情慎)
祁颜听康子平的话,等在家里,靠在窗边,她看着车子进来却怎么也等不到人。 坐在玄关的台阶上,抱着膝盖视线落在不远处,也不知道想什么。 等听到动静她去看,就见到康子平抱着个女人从地下车库走上来,都不用看那女人堆在腰间的黑裙和先生胸口颈间的口红印,单看连在一起的性器就知道两人在干嘛。 “康先生,印小姐……” “啊,祁颜,呜呜,姐夫,不要了被看到了,啊,没有羞耻心的老混蛋!不许再做了!” 康子平不理她,咬了口她的胸,“姝姝乖,怎么自己叫的这么淫荡?”印姝扭着身子被直接放到换鞋的平台上,人被扭过来,翘着屁股承受着姐夫的奸淫。 “啊啊,都说了不要了,啊,姐夫,不许看,祁颜,嗯,又进来了,坏蛋怎么鸡巴还这么硬啊。” 祁颜就睁大眼睛,看着印姝被操得奶子一晃一晃的屁股上都是红印,比她年轻的身体却展现出她没有的淫性,艳艳的逼肉,被打得红彤彤的屁股,套在黝黑的鸡巴上供温柔的康先生奸淫。 好淫荡,好骚。 她咽了口口水,贴上去往她的小腹摸过去,那边呈现出肉柱的形状,冰凉的手指伸进裹住腰身的黑裙里,和被情欲蒸熟的肌肤碰撞,刺激的印姝尖叫。 “啊,做什么,祁颜,啊,姐夫要死掉了,救救我姐姐啊!” 祁颜离开,找到了康子平肉头的位置,隔着印姝的肚皮抚摸揉按,多次高潮的女人哪里受的了,紧紧夹住体内的鸡巴喷出淫水。 人软到下去,被祁颜接住了搂在怀里,只剩了小屁股还撅着让姐夫的性器能够进出。 印姝迷蒙着眼,感觉到姐夫的鸡巴拔出来,他俯下身以为是又要亲她,就嘟起嘴,舌头都伸出来了,康子平却越过她,身上带着女人的气味与祁颜接吻。 她能清楚看到两条舌头在唇之间纠缠,最后祁颜还要凑上去把康子平嘴角的唾液吻去。 那个姐姐找的代孕眼神迷离,叫她的姐夫“康先生。”康子平则蹭了蹭她的鼻尖,“我回来了颜颜。” 好不亲热! “啊,狗男女!就说你们不对劲,就是在偷情!嗯!” 印姝被康子平把这腰翻过来,仰面朝上,人躺在祁颜的身上,她的两条腿被祁颜用手握着打开,康子平用手指插进她的小屁股。 吻住了她,用亲过别的女人的舌勾着她亲嘴。 “姝姝,祁小姐是为了帮你姐姐生孩子,我们也只操穴的,哪里像是姝姝,屁眼也要吃姐夫的精?” 康子平上身还算整齐,推推眼镜与她温柔说话,内容却令印姝脸红的要死,她是偷吃了姐夫的鸡巴,用逼用屁股,比祁颜还要过分。 “你看你,这个样子,是不是勾引姐夫?” 印姝看自己,身上两个肥乳漏出来,黑裙皱巴巴裹在腰间,大腿张着被女人握住,其中一条还套着她的内裤,同样是黑色的细线卡在上面,赤着脚,足背因为被姐夫摸穴绷紧。 比起穿着棉质长裙的祁颜,不知道淫乱多少倍。 她没办法只能捂住脸,连说不是。 印姝高潮了康子平还没射,鸡巴蹭着她的逼,弄得私处一塌糊涂,“啊,姐夫,怎么还能做啊,我不要了!” 也不知道这男人是不是憋太久了,性欲这样旺盛,她那些男朋友真的没有她厉害,做的她欲生欲死,中的药都挥发差不多了,还能再操她。 印姝闭上眼,睫毛颤动,要进她的哪里?小逼有些肿了,姐夫应该能发现的,会不会用她的屁股,可是那里才刚刚被开苞啊…… “啊啊,鸡巴,嗯进来了。” 印姝把眼睛睁开,不可置信看着身下和她叠在一起的祁颜,她在细细的叫,声音又欲又纯,莹玉一样的脸染上飞红。 “姐夫,你怎么还操她啊,不正经的混蛋!” “姝姝别生气,姐夫不操她,她怎么怀孕,不能这样小气,再说姝姝不是不要了么?” 康子平贴在印姝身上,鸡巴却是进了祁颜的穴,操着她,出去都要蹭到小姨子的私处,带着她的水,操进另一个女人的穴。 印姝去看,原来祁颜看着穿的保守,却是内衣都没穿,姐夫掀开裙子就能操进去,两个奶尖凸起,她这两天不在难道他们就是这样,随时随地都在发情灌精。 她越想越气,拧了一把祁颜的肥奶,“骚货,我姐姐请你来,你却勾引我的姐夫!” 祁颜挨着康子平的操,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都是为了给太太生孩子,啊啊啊,进子宫了,嗯,我不敢有非分之想的。” 印姝看她这被操开的骚样,鸡巴就这样进了子宫,还不知道被姐夫奸了多少次,才这样熟练,气不过了头扭过去咬她说话的唇,不许她再说。 祁颜就勾着她的舌头,吃着她吐出来的口水。 康子平看两个女人纠缠在一起,虽然鸡巴涨的更大也是很头疼,也不插穴了。 复上去亲在一起,就在亮堂堂的玄关处三人偷欢。 吻这个,亲那个,两只手揉不同的奶,才终于安抚好了,三人分开,印姝仰着头觉得好荒唐,真是后悔出去玩中药,祁颜却用舌头舔她的脸,将她按在胸口擦去唾液。 女人的奶,怎么那么舒服……印姝不由自主想。 康子平搂着两个女人,带着她们往里面房里走,门口总是太凉了,还有隐患,中途又要拥在一起,六只手一起相互抚摸,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扔了一地。 印姝习惯性往姐姐的房间走,他们就被带着,一起躺倒在夫妻卧室的大床上。 康子平将祁颜压在身下,人站在床边,鸡巴插进去让她自己扭着腰吃,印姝则跪立着靠在他怀里。 小姨子看着姐夫的鸡巴在别的女人穴里进出,咬他胸口的肉,“不正经的王八蛋。” 康子平笑了笑,狠狠一挺操着祁颜让她尖叫,拽过印姝亲了亲,“姝姝,也没有多正经,不然怎么会在身上纹这些东西?” 之前在车上太暗,后面又有衣服裹着没看清楚,现在在灯下赤裸裸的,就看到她小腹纹的红色花纹,“这是什么?” 康子平是真的不太清楚,只是觉得形状像是女人的子宫,很淫荡,印姝记起来还有这件事,红着脸也不闹了,“是,是淫纹,助兴用的……” 他笑了笑没追究,只是按上了祁颜雪白的腹部,手指摩擦比着形状,又移到花核上按着她到了高潮。 鸡巴退出去,把小姨子按下去,两个女人面对面叠在一起,操进了印姝的屁股里。 祁颜看她这样,手摸到了两人的交合处询问“印小姐,这里也能这样舒服么?” “啊,啊啊,舒服,舒服死了,啊,姐夫的鸡巴操的舒服死了。” 祁颜又摸着她的小腹,腿抬起来分开,和她磨着空出来的穴,“那这个又是什么意思啊?” “嗯,别蹭了,你怎么那么骚啊,啊啊啊啊,姐夫!意思就是,就是可以使用我,可以操进来……” 她若有所思,揉着印姝的奶,突然发现了什么对康子平说“康先生,这里也有东西呢?” “嗯?”康子平看过来,顺便把鸡巴抽出来,操进祁颜的穴里,好让印姝能够回答,是一串字母刻在乳根根的地方。 “别看了你们这对狗男女!这是我前男友的名字,不许看了!” 印姝羞的捂住身体,祁颜却让她把手分开,想要看仔细,康子平等祁颜研究完了,就把那一口肉含在嘴里用牙齿咬“姝姝才是骚货吧。” “好好吃姐夫的鸡巴,看来要一直操你,才不会出去发浪,吃别人的精液。” “啊,胡说八道!” 她贴着祁颜,两个人都被操的轮流高潮,康子平考虑到受精,后面的精液只给印姝吃了一管剩下的就都给了祁颜。 操得两个女人下体流精,才罢休。 印倩更想要妹妹的孩子,他就把鸡巴插在小姨子的穴里给她堵住,祁颜呢,就用从印姝穴里拿出来的玩具赛好。 三个人抱在一起睡觉。 后面的日子里就一直这样缠在一起,印倩找的两个生孩子的女人,她们肚子里一直都有康子平的精液,鸡巴总要套在其中一个的穴里。 中间接过一个印倩的电话是语音不是视频,当时硬着鸡巴在操印姝,祁颜给他们在舔,说话时都没动,正因如此可以清晰听到电话那头的呻吟。 康子平若无其事与她说完话,他问“老婆,旅游开心么?”印倩回,兴高采烈的“高兴啊。” “高兴就好,等你回来。” 夜间的时候收到姑姑的短信,康子平一个人看的,看完只回“倩倩开心就好了。” 随后走进房间拽过印姝,重重操进了她的穴,两个女人都看出来他心情不好,不敢说话乖顺的张开小逼,由着他粗暴进出。 那日,康子平在床上做爱,他吃着祁颜胸的时候,门却突然开了,“老公,你在干嘛……” 祁颜和印姝都急了,挣扎着起身,康子平对提前回来的太太说“在按你的意思让她们怀孕,这样更容易不是么?” 印倩眉头皱着在思考,片刻舒缓了,“嗯……”她看着丈夫在妹妹的肚子里灌精,夹着腿,抚摸着她的小腹“姝姝,那你要好好夹住,快一点给姐姐生孩子啊。” “老公也辛苦你了。” “倩倩旅游也辛苦了。” 丈夫的鸡巴射过精从小姨子穴里拔出来,塞进另一个嘴里。 夫妻俩久别重逢,吻在一起。
第30章 代孕番外:印倩(bggl大乱炖,微乱伦,慎)
从嫁给康子平开始,印倩觉得自己好像在慢慢腐化。 一开始是悄无声息的,她尚有自己的性格,到后面为了迎合,为了讨人喜欢变得越来越麻木。 就像现在,康姑姑拉着她,“倩倩,你看你找的女人总是怀不上,会不会就是因为你在身边呢?总盯着,压力太大了嘛。” 印倩沉默着点头。 “再说啦,你那个方法又很慢,长痛不如短痛,不如一下解决了,就用这几天对不对?” 不也是痛?但是印倩还是点头。 她清楚知道一切,人又麻麻木木坐上了出去旅游的车,和康姑姑坐在一起。 印倩陪着笑看着窗外,她想到自己的老公可能会去和别的女人做爱,笑容就跨下来一点,但是看到其他老女人的脸,又觉得她们更面目可憎。 说是旅游,哪里可能让一群养尊处优的贵太太去挤景区,还是找了个度假山庄修养。 印倩被姑姑邀请前去做按摩,她闭上眼让技师给她推开精油,渐渐的她就发现不对劲了,技师柔软的手变得略显粗糙,这种粗糙是年龄带来的,用多少保养和医美都弥补不了。 更何况谁做按摩会裸着身子,用逼乱蹦? 印倩睁开眼,就看到骑在她身上的康姑姑。 这女人虽然是康子平的姑姑,但是年龄也没有非常大,又有金钱堆着,并不显老,只有成熟女人的风韵。 她一向是端庄得体的,平时也柔声细语说话,此刻看到她发现了也是一样的,或者说她就不怕被发现! 她俯下身,奶子相互贴着挤压,“倩倩,姑姑是真的很喜欢你。” 印倩愣住了,就被她撬开嘴巴,舌头伸进去,两人接吻,纠缠着,康姑姑看她这个没反应过来的可爱样子,笑了。 揉着她的奶,精油推开,肌肤油亮亮的,色欲十足。 康姑姑手伸下去摸,手指裹着精油给她按摩私处,印倩腿张开,被她侵入,玩得腰肢抬起,嘴里发出呻吟。 康姑姑告诉她,富贵人家的男人都要出轨的,女人们寂寞总要找点消遣,不好时时出去玩小鲜肉,就凑在一起相互抚慰。 男人也不过就是那根鸡巴,用上道具没什么两样,女人在一起还更体贴。 她们相好了,自然都很亲近。 印倩嘴里吃着康姑姑硬塞进来的奶,她听了,心理火的要死! 这些女人,看着一个都像是封建家族走出来的模版,对她百般不对付,其实个个都是骚货,她这么多年尽心尽力伺候,都不受待见,竟然就是没和她们一起磨逼。 印倩结婚前是什么人呢?是能咬着牙从穷人家读书出头的金凤凰,没有点血气那是不可能的。 她胸口起伏,被康姑姑玩弄,突然暴起将这女人压在身上。 “啊,倩倩。” 这叫的声音都酥了,她这么多年都没听过,印倩冷冷笑出声,她骑在康姑姑身上,手一甩往她的奶子上扇。 “骚货,女人都要勾引。” 康姑姑摇着头,眼睛里泌出快乐的泪,印倩不停歇不停打她的奶子,发骚的贵妇人就在她身下雌伏“是,姑姑是骚货,倩倩。” 这样的待遇她从为受过,印倩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她无师自通按着女人的腰,用手指操她的穴,插得康姑姑娇喘连连,乖顺的为她舔奶。 那次以后,还会发骚的贵妇人们就会偷偷来她的房间里,几人约好了一起,被印倩骑在身下,一起磨逼。 印倩手里拿着软鞭,抽像正给她舔穴的女人“婶婶,你不是很高贵,看不起我么?” 背上留下痕迹,那女人更卖力舔她的逼对她道歉“对不起倩倩,都是婶婶不好,啊,心肝,以后都听你的就是了。” 印倩又去踩脚底下的年轻女人“表姐,你是不是嘲笑我不会生孩子!” “啊啊,倩倩,都是表姐不好,不生孩子才好呢,和表姐在一起吃表姐的奶!” 莺莺燕燕一个个被她睡过去,她态度越粗暴,这些骚货反而更喜欢,哪里还有以前穿个吊带都像看到脏东西的样子,现在是主动在她面前谈胸露乳了。 出来旅游这些日子,她真的是志得意满,那时和心爱的人结婚也没有这么快活过,几十年的委屈一朝疏解真的人飘飘然的,老公出轨都不算什么了。 她是哼着歌回家的,被人送回来,临别时候还要依依不舍吻她,印倩嫌烦推开了,那些女人也不恼,只是牵着她的手讨好她。 身份真是完全颠倒了。 她上楼,看到丈夫在操自己的妹妹,好像也不太有所谓了,在离开时她就想通了,生个有自己血脉的孩子,还不把那个老妖婆气死。 越想越畅快,她抚摸着妹妹鼓起的肚皮笑起来,和丈夫接吻。 后一日晚上,康子平在房间里操印姝,印倩现在也不去看了,只在最后检查一下妹妹被灌满的肚子。 她在房间里抹着粉,听到敲门声。 是祁颜,得到允许进来。 “什么事?” 她贴过来,小猫一样用脸蹭着她的手,“太太,学姐,想留在太太和先生身边。” 康子平不知道,印倩却是知道她的家庭情况的,很复杂根烂,想留下来也是情理之中。 印倩捏着她的肉,骂道“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天电话里是你和先生呆在一起吧,勾引我老公的骚货,留下来,凭什么。” 祁颜一把将她抱住,“喜欢先生,也喜欢太太的。” 她散开睡衣,掏出奶来,印倩手揉上去“怎么?” 祁颜捧着肥嘟嘟的奶子请她看,原来她是学着印姝往肉上纹身,纹的还不是缩写,就是康子平和印倩的名字。 印倩被这逗乐了,按着她让她吃逼,“给先生也吃过?” “嗯……” “没事,以后还要吃淫水了。” 等康子平操完小姨子回来,就看到了在床上纠缠的女体,腿交叉着,明显是自己太太主导,两个人磨这花核,祁颜被玩得泪水涟涟在喷汁。 见他来了,印倩超他伸手牵住他,“真的是舒服,难怪你忍不住啊老公。”康子平不知道怎么说,印倩却摆摆手不在意的样子,她发现越这样,越快活,想太多反而让自己闷闷不乐。 “你操她呀老公,不是要生孩子么?” 康子平便与太太牵手,在另一个女人怀里射精。 等到两个女人都怀孕了,按理来说荒唐的生活该停了,但这夜印倩蒙住他的眼说要有惊喜。 康子平躺在床上就感觉一个逼套进他的鸡巴上,眼睛一睁差点吓死,竟是他的姑姑。 印倩在旁边用奶推着她的背,在鸡巴上上下,当成个套子似的让自己老公奸淫。 “老婆……” “老公,这些骚货不就是想要小孩么,这么在意你的种,那就自己生啊!” 他想要反驳,这可是乱伦,印倩就把姑姑推开,又缓过来另一个女人,是他的堂弟媳,滋味不同的逼裹在鸡巴上,让他不由自主挺腰。 “反正你也喜欢操穴啦,老公。” 康子平看着爱人的脸,鸡巴挺动着,还是点头了,在他心里这些女人又哪里有爱妻重要呢? 因此,康家的女人就被奸了个遍,适龄的肚子里都装着康子平的精,她们这么注重子嗣的家族,为了不生野种却不得不吃避孕药。 但及时乱伦,又舍不得康子平印倩两夫妻,夜夜要找他们欢好淫乱,做别人的玩物。 哪一个,还有当初看不起印倩的样子呢?
第31章 兼祧两房:兄长之死,事起
李致从书院回来,妻子在家门口等着。 他将路上摘下的一枝杏花递给她,两人牵住了手,真真是浓情蜜意。 李致与卞淑是一对新婚夫妇,上周才成亲。 李致在水边见到卞淑,对她一见钟情,请了媒人提亲,三书六聘娶到了家里。 两人琴瑟合鸣,极为登对,谁看了都要夸一声恩爱夫妻。 月上枝头,夫妻二人相对而坐,李致不敢看妻子娇美的脸,移开视线问她,“淑儿,今天可行了?” 卞淑红着脸点头“身子,已经干净了。” 原来这卞淑成婚当日竟是这样不巧,来了癸水,二人成婚这么久还没有圆房,也是李致家里家规森严,他又爱重妻子,没有通房侍妾。 算来都是两人的第一次, 极为青涩嘴唇相碰,李致想要说什么,却听到急切的喊门声,外面的仆人跪在地上,一看就是大事,也无暇亲密了。 李致合衣去看,就听闻噩耗。 这李家这一代有两子,一个李极、一个李致,两兄弟差了五岁,年长的早已成家,出门经商去了,在别处购置了房屋,二人并不住在一起。 但做哥哥的对弟弟是极好的,不时就会寄东西银两过来,还会相互致信。 听到兄长去了,李致悲痛万分,他打点行囊连夜出行,与爱妻告别,为兄长操持丧事。 李致专心读书,只来过兄长府上几次,每次过来只觉得金碧辉煌,比之李家大宅还要奢靡许多,环山傍水,用作享乐再好不过。 他到时门口已经挂起白素,早已有人等着,见他到了就迎进去,就见到披麻落泪的长嫂沈曼。 见了他,用袖子抹去眼泪,悲悲切切哭,人白着脸极尽虚弱,丈夫的死对她来说打击过大,与李致见礼时身子一软,还几乎摔倒,幸好被他接住。 “大嫂。” “小叔,你,是你来了,平日里你哥哥最疼爱你的。” 那美目间流下两行细细的泪,沈曼在他怀里摸着他的脸,泣不成声,李致听她提起兄长不由也是悲从中来,与她抱头痛哭。 叔嫂续过话,李致扶着沈曼往里走,又看到两个貌美妇人跪在灵前烧纸,沈曼指给他看,说是李极的妾室,二人上前来,风姿各有不同,袅袅福身。 李致这几日就为兄长守灵操劳,镇住府里上下,沈曼流着泪,用帕子为他擦去额上的汗,“多亏小叔来了,不然又该如何是好呢。” 李致宽慰她,只是他史子经集读了许多,却不能不让妻子想念丈夫。 沈曼时时晕倒在他怀里,他怜惜大嫂竟是对哥哥用情至深。 在兄长府上住了两个月,等事情了了,他才终于得以归家。 李致搂住卞淑与她说那边的事,卞淑听了也是叹气,不知大嫂一个女人要如何是好。 李致摇头,与她解释,沈曼出身京城巨贾,不知怎么跑到江南来嫁了他兄长,真要说李极的富贵之相一半也是因她助力。 二人说着往事,合衣一起睡下。 兄弟死了,又怎么能和妻子欢好?李极待李致是兄是父,他没心情,真心为他守孝禁欲,故而与卞淑行房,竟是一拖再拖,好事多磨。 又是三月,族长将李致夫妻叫去。 他宣布,要李致兼祧两房,他兄长没留下子嗣,怎么也不能断了那支的根。 李致大惊,要推脱,但族长厉声相逼另有其他族老来劝,他怎么都离不开家族,读书做学问都要花费金银,更别提少了李家的声势背景了。 定下让他就去哥哥那边延续血脉。 卞淑在他怀里流泪。 李致安抚爱妻,在她耳边说话,夫妻两谈了半宿终于才谈好,他临行前对卞淑赌咒“一定不碰她!” 才坐上马上离开。 卞淑看着刚成婚的丈夫就要去别的女人处,捂住自己不踏实的心,她想沈曼在丈夫描述里一直是个贤惠的,夫君又极爱自己,总要信他的誓言。 但不知怎么,她又想要流泪。
第32章 兼祧两房:富贵逼人
李致到了兄长府上,门口的匾额还缠着白布,显示这家人新丧。 今日不巧是下雨天,淅淅沥沥落下来,想到之后的事,听得人烦躁。 他的马车还没停下,门房看到了就已经将大门打开。沈曼撑着伞亲自在门口等他,像是妻子等丈夫似的。 他下马车,就有人来扶,称呼他,“老爷回来了!” 李致和这个家又没什么关系,也就是被强逼着赶过来,他对这个称呼敏感,开口想要纠正,那边沈曼就走过来叫他,“小叔……” 他看过去,大嫂叫他不可能不回,因此其他的话也就只能搁置,他见礼客客气气的,沈曼这个称呼也让他松了一口气,“大嫂。” 女人鬓间插着白花,一身素衣,风一吹纤腰就要折断,弱不胜衣,显出惹人怜爱的脆弱感来,她眼眶周围还红红的。 也是,听说他们夫妻二人感情很好,这才几个月,想必沈曼也是悲伤的。 她莲步轻移过来握住他的手,微凉,柔若无骨,轻轻搭着,皓腕上玉镯相碰在李致的皮肤上滑过。 过来守灵的几日,他就已经知道这个嫂子纤弱有不足之像,因此也扶住她。 “小叔,我让他们这么叫,只是让人知道这府里又有了主人,小叔是不是不高兴。” 沈曼这样说,再多的反驳李致也说不口了。 大嫂没有提更多的事,甚至还叫他小叔,这也让李致放松了许多,他想她应当也是思念丈夫,不愿意与人再结缘。 沈曼带着李致在园子里看,雕梁画栋都是金贵物件,她一件件指出来,柔柔的声音里说出的豪富是李家远远不能及的。 穿行其间的婢子也是美貌异常,仿若仙境。 李致却并不为此迷眼,他读圣贤书对身外之物并不在意,沈曼问他会不会心动,李致只当大嫂是怕他谋夺寡妇家产,摇头告诉他,富贵于他如浮云。 沈曼看出他的真挚,竟是用罗扇挡住半边美人面,细细的眉一弯,偷偷笑起来。 李致不明所以,沈曼用扇子给他扇去额间的热汗,香风袭来,告诉他,“昔日你哥哥也说你是个有出息的,今日看来真的如此。” 她说着又是眼框微红,捧心落泪,李致想到大哥也是难过,与沈曼相顾无言。 期间沈曼还带着他游船,水面一晃撞进他怀里,红唇扫过他的脸庞,李致被女人的气味包裹,羞得脸红,“大嫂有没有事?” 沈曼摇头,“小叔都是成过亲的人,怎么还这样青涩,难道不与家中妻妾亲近?” 李致连忙辩解,“我只有妻子。”沈曼点点头,“小叔夫妻情深呢”,后面带着他继续游园。 路过一处院落李致询问,沈曼告诉他,这是李极妾室住的地方,“她们也是可怜女人,还住在这里彼此也有照应。”李致点头,越发觉得沈曼心善。 等二人一起用过饭,李致去洗漱后回房。 他穿着单衣,在外间给妻子写信,身后却柔柔搭上一只手。
第33章 兼祧两房:与嫂子同睡一屋(剧情)
李致吃惊转过头,猛然站起,却看到了身着纱衣的沈曼。 白日里挽起的发,此刻松松半掩垂在胸前,只用一根金簪固定,更显得她清水出芙蓉般秀美。 白色纱衣用红梅点缀,含苞半拢在枝丫上延伸出去,遮住乳尖和穴,沈曼拥过来,唤她,“夫君,曼娘伺候夫君安置吧。” 李致急忙转身,闭眼不看,沈曼已经攀附住他似蛇缠绕,“如何?” “大嫂这是做什么?”他甩开在他身上做乱的手,这一下好像太用力了,直接将沈曼推开,倒在地上。 他听见抽泣声,到底是自己的嫂子,还是去看,就见到她双目含泪伏在地上,一手捂着胸口白色惨白。 李致愣了一下,急忙去扶她,沈曼气若游丝“小叔,药……”按她说的在房间里找到药丸子送水吃下去,喝的时候流下来沾湿衣襟,贴在胸口露出白肉。 他帮沈曼顺着气,好不容易才缓过来。 沈曼看着他,止不住抽泣,委屈极了“小叔不是答应了,我见你来以为是……不然曼娘有怎么会做这样寡廉鲜耻的事?” 李致让虚弱的大嫂靠着肩膀和她解释,“是我没有与嫂子说清楚,我心里只有淑儿一个,实在是没办法按照长辈的意思行事,大哥的血脉,到时就由淑儿生了,直接抱过来当您的孩子。” 沈曼没指责他们夫妻什么好事都要占,让与她无关的孩子来认娘,只是问“这样,母子分离,弟妹真的愿意?” “愿意的,我们已经说好了,这几月我在这边也只能将您当成嫂子。” 李致别过头,也知道这样实在是为难一个女人,却不想沈曼反而抚着胸口,“小叔与淑妹妹琴瑟和鸣,我自然也是开心的,要是有两全的方法,又何必叔嫂处在一处呢,我本来也是不同意的,有悖圣人教导。” 这话就说到了李致心里去了,族中几个族老实在是荒唐,要不是他们威逼又怎么会夫妻分离? “小叔,我懂的,咱们只是装装样子是不是?” 李致想说不是,哪里需要装装样子,又看到沈曼脆弱的神情,她说一句话都慢吞吞的,累极了,再讨论下去恐怕也负担不住,就点头。 说清楚了,又哪里需要呆在一个房间里,李致想出去,让人令排一个房间。 沈曼将他拽住,“小叔,不是大嫂不让你走,只是这偌大的家产,总有刁奴,小叔来了家里有了男人才安分守己,要是知道……” 她未说完,李致何等聪明,也是懂了。 “大嫂……” “小叔,咱们便分两床被子睡,到时我亲自与淑妹妹解释就是了。” 大嫂如此善解人意,他的要求本来就站不住脚跟,只能同意,她这些退让也让李致焦虑的心放下了。 两人睡在一处,鼻尖都是女人的馨香,沈曼果然规规矩矩睡觉,反倒是他,醒来总发现将她逼到角落里,也颇不好意思。 沈曼身体不好,半夜喝水吃药都是李致去做,她睡的衣衫半褪肌肤粉红,李致看着不可能没有反应,但都守礼,眼睛也不往外看。 这样两三日后,李致也逐渐对嫂子卸下防备,两人还会夜间说话。 只是和大嫂说好了,这府上的妾室却不知道,她们看李致与沈曼同处一室,又哪里忍得住花样年华守活寡,在园子里走时时会碰到女人撞个满怀。 李致不可能背叛妻子,次数多了也是烦恼的很,还是沈曼出言解救。 这也让李致对大嫂更是感激信任。 这日两人躺在床上,沈曼突然问道,“小叔这样忍着可会憋出火,你不喜欢府上的女人,不如就新找个处子伺候你,可好?” 李致当沈曼一片好心,他摇头为证明自己不要紧,就将还未圆房一事脱出了,沈曼听了也是惊叹连连,为他与卞淑这份感情心折。 “不要紧小叔,也就几月就回去了。” “是,多谢大嫂。” 两人各自睡去。 李致睡熟了,自然不知道他那贤惠柔弱的大嫂,先是拍拍他,又将手伸进他的被子里,抚摸着他的肉屌,“小叔,这样坐怀不乱曼娘更喜欢了。” “竟是个没被吃过的鸡巴,你这呆子,本还打算放你走,现在是一定要尝尝了。” 她贴过来,嘴唇与李致的相贴,“小叔,我那淑妹妹知不知道她的夫君,夜夜都在吃嫂子的口水呢,唔……” 沈曼钻进他的被褥里,两个人拥着。 第二日,李致见到自己竟又挤到嫂子,暗恼怎么睡相就这样不好,晨起硬着鸡巴给沈曼道歉。
第34章 兼祧两房:夜间与嫂子亲吻(微h)
李致晨间出门,跟着管事去巡视产业,沈曼没有陪同,她身子孱弱受不得奔波,将手边得用的外套派出去跟着。 这丫鬟名为听雪,名字简单气度却是不凡,是沈曼从京城带来的陪嫁,人也长得如春日薄雪一般清丽。 只是她伺候李致时总会将人贴过来,他不堪其扰,最终还是板下脸呵斥,才让她安分。 他心中已经计划要和大嫂说说,身边的人不安分,奴婢欺主的事他也听过许多,只是她两个情谊深厚,担心让沈曼更郁结于心。 用了一整天才将将看完可见大哥财产之多,管事又指给他看,十之八九是太太带过来的嫁妆,后添置的。 他回了府,嫂子已在门口等,李致连忙下车扶住她挡住风口,她身体真的弱,秋风一起就要带上暖炉,这宅子里要终日烧炭保持温度。 “大嫂,怎么在这里等呢?” 沈曼摇着罗扇皓腕半露,美目含情“我担忧小叔,今天闷热的很,蜻蜓低飞怕是要下雨。” 李致撇过脸,“我没什么可担忧的,反而是大嫂应该保重身体。”他补充“不然有何颜面见大哥呢?” 沈曼听了,也一时无言,李致看她悲切的样子也暗恼自己说错了话,又不知该怎么道歉,还是她为他解围,伸出手,“也是累极了,请小叔扶我进去吧。” 二人就依偎着进府,李致是想保持距离的,但沈曼步子虚浮,没办法只能贴着他。 都处理好了,洗漱过后,二人躺在了床上,李致闭着目不去看她露在外面一对羊脂玉一般的白臂,心理担忧卞淑。 沈曼与他说话,“小叔,铺子可都有看过了?另有良田和庄子,到时再看吧,今日真是辛苦了。” 她手过来与他相握,她总有这样的小动作,与李极相处惯了改不了,李致只能再轻轻甩开,“是,看过了,里面都是大嫂的产业。” “小叔不要这样说,虽是假夫妻,但这些也就是小叔的了,只求小叔庇护曼娘,能多多过来陪着。” 李致摇头,“这是大嫂的东西,兄长的产业我拿着尚有愧疚,又何况是您的嫁妆,不必如此的。” 沈曼称他高义,李致闭着眼没见到她嘴角弯弯的,对着他满是馋念,“小叔……真是正人君子……”这话在夸他,语气却是婉转缠绵,听得李致脸红。 “算不得什么,圣贤教诲致不敢忘。” “嗯。”李致还想说什么,就听到身侧均匀细微的呼吸声,沈曼病弱说着话有时就睡着了,也让他疼惜。 两人各自安睡,到了半夜,下起雨来。 今日这个天黑压压的,沉闷了许久,终于释放出来,一道落雷劈下来照亮半个天,将人从梦乡里炸醒。 李致这样突然醒来心都跳得很快,意识还没跟上身体,那边就有一个娇躯扑来,“夫君,夫君……” 沈曼钻进他的被子里拥着他,趴在李致身上。 应是吓到了,不住流泪瑟瑟发抖,闭着眼,她被落雷惊得花枝乱颤,哪里还有往日的端庄,寝衣滑脱酥胸半露,暗香扑来将李致抱紧。 “夫君,抱抱曼娘啊!” 夜中一片漆黑,李致就感觉到两瓣柔软的肉贴上他的唇,微热,脸旁被纤手捧着躲避不得,他想呼唤沈曼,香舌却趁机而入伸了进来,啧啧吮着他。 李致人还迷蒙,张开口咽下大嫂渡来的口水,被她抓着往胸口去摸,他从未碰过女人的肉体,拥雪成峰挼香做露,触感令他心惊。 “夫君怎么不安慰曼娘……” 直到那手往他的身下摸,碰到已经硬起的鸡巴,李致才意识回笼“大嫂!不可以!” “啊……” 沈曼仿佛也因此清醒,人停住了,没有动,泪珠流下来令他再也说不出话,“小叔,我还以为是夫君,总觉得他还没……” 李致却不能就着姿势安慰她,将她推下身,人坐起来,喘着气,沈曼人倒在床上斜趴着好不可怜,去牵小叔子的手,却被甩开了。 “小叔误会了,不是……我只是太害怕了,女人就是想要一个依靠呀,小叔。” “大嫂,我真的无意于此,你也不必担忧,不论如何为了大哥,我都会照顾好他的妻子。” 李致说完,穿上鞋径直出门去。 等冷风扑面而来,他又后悔,沈曼说的也没错他是能理解的,留着大嫂一个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事。 进退两难,想到这两日的遭遇,李致叹了口气,越发想念家中的爱妻。
第35章 兼祧两房:不停被女人勾引(微h)
李致在园子里随意走,找了个偏僻的游廊停下,坐卧听雨帘,却一点也不享受,看着幽深的黑夜,只想叹气。 他依靠着立柱,那边却有光源靠近。 李致大声问,“是谁!” 曼妙人影投在墙上,两人手牵着手缓缓步出,竟是李极留下的两个妾室。 长相甜美一些的叫做沈茹,是沈曼的庶妹,被她带着一起进府,她年轻些两人姐妹情深,姐姐怕妹妹受欺负,故而出嫁也带着,留在身边。 另一个丰腴的叫做倚春,听名字就知道了是外面的清倌,为了讨好男人养的,被李极买下,本来不想给名分,还是沈曼看她可怜,做了有名分的妾。 两人见到他,也是吃惊,对他福身,两道不同的声音叠在一起唤他,“老爷。” 李致不语,皱着眉,这两人曾在他来时勾引他。 那时他路过假山,被四只手抓住拉了进去,如同女妖精一样缠上来,真是不顾青天白日就脱了衣服,一个让他吃胸,另一个扒他的裤子,淫乱的样子令他实在不能接受。 李致被迫含了女人的奶,被摸了阳具,都差点要被吃下肚了,还是沈曼经过他才狼狈脱身。 那时他衣衫不整,鸡巴半翘,脖子上都是女人的口脂印,两个女人面目含春,衣衫脱了一地,沈曼还以为他们在苟且,体贴与他说抱歉。 还是李致拉住她发誓,这件事才解释清楚。 故而并不很愿意理会。 倚春看出来,膝行到他身边,袅袅过来如蛇滑行,李致看她还记得,这女人硬将他按上肥奶的骚样,并不给好脸色。 “老爷,夫人已经训斥过奴婢们了,请老爷开恩。” 李致想到那时还是沈曼出面摆平这两个人女人,又联想到自他来大哥这边,生活上桩桩件件都是她亲自照顾,今日却对她这样粗暴,又心软很多,都是愧疚。 倚春看他不知因何神色软化,柳眉一挑,柔柔靠上他的小腿,“老爷,怎么一个人在此处呢?” 之前被人抓着欢好的场景还记忆犹新,他立刻起身远离这青楼出生的女子,身后却又有一人拥过来,“老爷来这里也是缘分,怎么不和奴婢们一起玩呢?” 李致推开身后的沈茹,倚春到了他的胯下开始解腰带,鸡巴在女人口里转过一圈的感觉袭来。 他一咬牙挣脱了,“放肆,速速退下!” 也不去管被扯下的外袍,匆匆离开了。 李致看这大宅又觉得无处可去,真如沈曼所说恶奴欺人,他不是傻子,这园子里的丫鬟看他竟一举一动都带有勾引。 最终他也只能回到与沈曼的房间里。 听雪见他回来,给他倒上热茶,指责他,“老爷怎么深夜跑出去,留咱们夫人一个呢,怎么也该把奴婢叫醒,夫人这个身子夜里下着雨一个人,您怎么好放心。” 李致被她说的讷讷,摸摸鼻子走进里间去。 蜡烛已经点起来,摇曳着,映在沈曼身上,她背着人,身子轻微抖动。 “不是和你说了不要进来。”沈曼将来人当成了听雪,柔声让她出去。 “嫂子,是我。” 沈曼转过来,见到他眼睛一亮,泪痕未擦坐起身嘘寒问暖“小叔,下着雨有没有淋湿?”她脸庞贴上来,靠着他“小叔,我真的不是有意,只是……只靠承诺曼娘实在心里不安啊。” 李致由他抱着,让她听自己的心声,却还是不松口,“嫂子,这事实在不行的,我不能对不起大哥,也不能对不起淑儿,不要再提。” 沈曼落下泪,离开他,“好吧,曼娘知道了,小叔也快睡吧,很晚了。” 李致点头,换了衣服躺下,询问她有没有身体不适,二人说了会儿话,哄着沈曼睡着了。 他没看到背对他的女人,沉沉的面色。
第36章 兼祧两房:侍妾婢女意淫新老爷(微H)
那一边,听雪穿过重重回廊沿着李致的刚刚走过的路。 他行时内里怀着心事,又有夜色雨声遮掩,自然是没听到这宅子里藏的淫声的。 而听雪对这些事心里清楚,也格外敏感,估计是小丫鬟们又抱在一处了。 她听着,也大口喘气,穴口流水。 半天了才终于找到人,就见到了两个交缠的女子,正是沈茹与倚春。 这两人竟是露天席地就脱光了衣服亲在一起,身体间夹着李致留下的外袍,用那布料磨着穴一起发骚。 沈茹和倚春看她来了,将她拉过来让她吃奶。 听雪往倚春的奶子上一扇骂道,“真是改不了娼妓本性,还拿老爷的东西!” 沈茹却不怕她,还调笑,“那愣头青的东西谁没用过呀,听雪姐姐不也偷偷用他的毛笔插穴呢,也不知道他写的字帖里混了多少你的骚水!” 听雪被她笑的脸红,坦白道“这新老爷的确勾人,那一处本钱十足,还是夫人眼光好。”她又沉下脸警告“只是你们两个可不能偷吃他!” 倚春大叫冤枉,“以前都是这样玩的,怎么叫做偷吃!”两人拉着她,让听雪靠在倚春大腿上,给她揉奶讨好,“好姐姐告诉我!” “咱们那新老爷,都知道是个没碰过女人的,夫人定是要吃第一次的,你们要是将他勾走了,她肯定要大发雷霆的!” 两人听了都后怕起来,沈茹抱怨,“我们当然都知道,但是没想到我那姐姐竟然还没有吃到逼里?她那容貌作态,男人不都是勾勾手就来!夜夜躺在一起,竟是穴也没插过?” 听雪道,“正人君子吧,那些小丫鬟他看都不看,听说和夫人也是保持叔嫂之礼,仅仅躺在一个床上了,摸手都不愿意。” “还听说,他极爱家里的妻子。” “啊!”两人听了听雪的话都软到,倚春咬着手指,“好想吃正人君子的鸡巴,夫人何时才能将他分给我们玩呀?” “骑在他身上肯定美极了。” “快了。”听雪与沈茹吻在一起,嗅着李致外袍上的气味让两个女人给她吃逼,今日一天真是要把她馋死了,“夫人也没多少耐心了。” “这下姐姐要喜欢死他了,她就这样,心有所属不理她,就越喜欢。”沈茹明白沈曼的性子可怜起李致来,“还不如早早鸡巴掏出来,让咱们用了,也就能回家和妻子团聚,还有了富贵,现在嘛……” 听雪吃了口倚春的奶问她,“那日你们看清楚,真的很诱人。” 倚春点头,咽下口里分泌的唾液,“看清楚了,还摸了,好大一根都要有小臂粗细了,这样的东西没进过女人的逼,还是粉粉的,谁看着不爱啊!” “嗯,真可惜,要是我在,肯定是要用嘴尝一尝的。”听雪叹气,沈茹安慰她,“你现在近身照顾了,机会还能少,等姐姐玩了第一次,想怎么吃怎么吃!日子长着呢。” “也是……” 三人搂在一起,讨论着到时怎么玩新老爷李致,蹭着他的衣裳一起喷水,绸缎都被泡湿了,湿答答的。 她们说的对,沈曼在床上摸着李致的肉屌,也的确没多少耐心了。
第37章 兼祧两房:醒来握着女人的奶
这日,李致与沈曼一同用晚膳。 听雪给他盛了一碗汤,浓郁白稠没看到底料,他尝了口觉得鲜美,询问“这是什么汤?” 沈曼笑了笑,“羊肉汤,天冷了,小叔这两日忙的人都憔悴了,也该补一补。” 听雪在一旁补充,“是夫人亲自在厨房里看着熬好的,老爷要是喜欢不如多喝点,也不辜负夫人的一份心意。” 李致要与沈曼扮做假夫妻,听这话他也不能推辞,这汤的确也好喝,连用了三碗,听雪还要盛被沈曼制止了,“好了,这样哪里还有肚子吃饭,用东西也要适度。” 用过餐一切如常,沈曼今日说自己累了想早点休息,李致就陪着她躺到了床上。 还没剪烛,他看着香炉里袅袅升起的烟,明明是沈曼说要歇息自己却已经意识模糊了,“是换了新的线香?” 沈曼答是“安神用的”,李致还要问,已经渐渐陷入昏迷。 李致还处于迷蒙中,就摸到一个细腻的物件,绵柔却有弹性,拢在手中舒服的不行,他握了握旁边传来女子的呻吟。 他猛然睁开眼,定睛一看,身边躺着沈曼,手里的不就是女人的奶,两个人赤裸裸躺在一次,身体交叠,鸡巴被人家握在手里。 “夫君,醒了?” 沈曼见他醒了,人贴在他的胸膛上用手指摩擦,“你!”李致要说话,被她吻着堵住了。 “夫君昨日夜里,突然就抱住曼娘,说要和曼娘做真夫妻……还……还脱了曼娘的衣服,轻薄于我。” “夫君都不记得了?”沈曼的泪流下来,她是极爱哭的,却不让人厌烦,洁净的美人面上水珠淌过,像极了芙蕖仙子,男人见了都要魂飞天外,只剩二魄,恨不得将佳人搂在怀里细心安慰。 李致并不为所动,他所爱的只有卞淑一个,现在只觉得冷汗直流。 不可置信,但是两个人贴在一起,乳儿都在他的手里了,又能辩解什么,沈曼继续说“既然都与曼娘成了好事,夫君又何必……淑妹妹绝不会知道的,夫君——” 她又要过来吻他,这次李致有了准备,将头移开了,“错过了一回怎么还能再错,大嫂,我不能!” 沈曼听了他的话停下来,手撑起来,美目弯弯,她在笑,但这样一挤,眼中的泪落下来,更显得她妩媚多情。 “小叔真是深情,敬酒不吃要吃罚酒。” 李致不明所以,他也想要起身先离开这个靡靡之处,却发现人根本就没有力气,“这……” 沈曼不离他,拍拍手,从外间走进来三个女人,正是沈茹、听雪与倚春。 这三人还像往常一样,对着赤裸的他福身,端的是有礼,但这场景又实在是古怪。 她三人脱了衣服爬上床,将帏幔一扯落下来,遮得严严实实,就是要在这大清早,还不太烈的日头打进来,朦朦胧胧,才更显旖旎。 沈曼受不得凉,听雪为她穿上薄纱,正是第一夜与李致见面那件,素手虚虚一拢将系带扎起,胸口半掩着,媚而不妖。 只是就这样一个如神仙妃子般的人物,却对着他的胯下,倚春将他的上半身抬起,让李致看得更清楚。 芙蓉脂肉绿云鬓。 尽数贴在他硬起的阳具上。
第38章 兼祧两房:中药,被大嫂坐屌
“姐姐真是爱极了老爷呢,要不怎么愿意这样,咱们都没见过的。”沈茹帮她的姐妹将鸡巴扶起,好让沈曼能细细的看。 沈曼呢? 用葱指遮住檀口嫣然一笑,“是极,小叔的东西生的这样好,偏偏还没被女人用过,这样的缘分就合该让我吃一吃的,小叔说是不是?” 李致收到她的秋波,不语,闭上眼,“大嫂,快将我放了,我不欲……嗯。” 他的话沈曼根本也不愿意听,他这样一副不从的样子更让这外表柔弱内心淫乱的女人更爱,已经张开小舌去舔他的肉头。 沈曼终于开了荤,尝到第一口,她吃阳具就如同人一样,要细细的嘬,吃两口要用手指摸一摸把玩一番,再重新含入口中。 平日里她就是个无微不至的,现在也自然如此,每一寸柱身她都没放过,吃得久这对李致来说实在是折磨,他不仅忍受下身传来的快感,还要听沈曼对他那物件评头论足。 “这里好,”她品尝一下两个肉球,放在手掌里掂一掂,“也不知道有多少精。” 沈曼用词是文雅的,但是她那个妹妹就如同她的喉舌一样,将她未说明的话都摆在李致面前,“老爷还没沾过女人,到时候姐姐坐到鸡巴上去,是一定能灌满姐姐的。” “姐姐,要是等等多出来了,就能赏给茹茹么?” 沈曼点头,“都是我这个没有用的身子,还要麻烦你。” 李致听他们姐妹对话,听得耳朵都红红的,听雪和倚春时时看着他,见他这样立刻就忠心耿耿与沈曼说。 她抬起头来看了,笑得花枝乱颤,“郎君呀,这有什么羞的,茹茹说话是粗俗些只是都是事实呢,日后郎君可就离不开这些了。” 李致不明所以,又想到身子是软的,那处却能硬,一定是有古怪。 听雪继续为他解惑,“这是前几年,一个商人为求富贵献给夫人的,边疆来物,那个部族是母系社会就有了这种药,专治不忠心的男子。” 说到这处,沈曼便一捏他的肉屌刺激的他呻吟,“就像夫君这样,真是不听话。” “姐姐不气,等调教好了,老爷一定就离不开姐姐了。” 沈茹和听雪都过去为沈曼揉着乳儿,使她消气,倚春继续说,她声音微哑,气味缠在他的头上,“这东西吃了,老爷以后就离不开女人了,稍稍摸一下就要淌精,就要操穴,现在这药中原也有流传,都用到男娼馆里去了。” “胡说八道!”他是什么,是供大嫂玩弄的男妓么! 李致忍不住斥责,却没人理他,那边已经摸着他的肉屌准备让沈曼用了。 听雪搂着沈曼,沈茹为她抬屁股,纱衣的下摆垂落扫在他的大腿肉上,也代表着沈曼即将坐下。 “不要!” 李致喊着,沈曼却是温柔摸了摸他的腹肌,安慰到,“小叔虽是初次,却不必担心,曼娘这身子虽不中用,却一定能让小叔快活的。” 她慢慢往下坐,不可太快不然这一下子进去,她就要尖叫着喷水,美味须得慢慢吃。 这就苦了李致。 本来就没入过女人,沈曼的逼真是如她的面庞家世一样万里挑一,紧得要人命,普通男人进去了恐怕就要一泻千里,他能忍住也就是天赋异禀。 这更让沈曼喜欢了。 这美逼,口小,进去时如同入一狭窄的洞,箍在他的龟头上,每进一点都要挤压刺激他,再往里一点又通畅起来,汁水丰沛,湿热的裹住,褶皱肉壁仿佛有嘴在吮,舒服的不行。 李致皱着眉头,他的巨物就这样被嫂子吃进去了,“小叔,告诉你一件事,昨日的确什么都没有,所以你还是初次,初次入穴。” 他听了更是难以言说的惆怅,属于妻子的贞洁之身就这样被女人夺去了。 鸡巴入着又碰到一处阻隔,沈曼已经气喘吁吁双颊绯红,被她身后的沈茹用力一按,落下泪来,屁股贴到他的大腿,胞宫也就被彻底打开。 “小叔,好过分,怎么生的这么粗一个东西,要入死曼娘了。” 李致怒视她,“小叔,知不知道入了什么,是曼娘的子宫,小叔的鸡巴就完完全全在曼娘肚子里了。” 沈曼摸了摸小腹,提醒李致他彻底背叛妻子这一事实,他与沈曼一同落下泪来,惹得她怜惜极了。 “小叔不哭了,等等做美了,你就什么都忘了。” 沈曼撑着他的肉屌,自己在动,典雅的脸庞泌出汗珠,一缕长发黏在身上,泪珠滚滚而下,她闭着眼哼出无力的气声,倒是显得是李致在挺着鸡巴奸她。 “啊!”沈曼极敏感插了几下宫口,就伏倒在他身上流水,李致以为结束了松了一口气,却不曾想另两个女人却将她抓起。 沈曼摇头直说不要了,她两个却不放人,一个抱住她的腰,一个给她揉屁股夹屌,“要的,怎么不要,老爷的鸡巴还没射,夫人可不能躲懒啊!” “啊,夫君夫君饶了曼娘啊,呀!”这样的美人像一个肉套子一样,被带着抚慰他硬起的鸡巴,巨大的快感袭来,李致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知觉,却不由自主挺着跨,在大嫂的逼里进出。 “哦!”倚春发现了他的呻吟,与沈曼说,“老爷也爽到了。”这样被点出来,太过刺激了,反倒让李致动的更快,鸡巴涨大。 “嗯嗯,曼娘要死掉了,夫君,小叔!” 沈曼悲悲切切抹着泪,不停摇头,人软倒,被叫他老爷的女人控制着身体,他向上她则向下,肉体撞在一起,真的快乐的不行。 女人的淫声在他耳边,被快感泡着他的人却是清醒的,身体不由自主动,痛苦和快乐共同袭来几乎要让他发疯! 沈曼不知道到了几次,水液四溅,牢牢夹住他,被他一次一次送上顶峰,交合处一片狼藉,完全都要被操坏了。 她竟然这样淫荡,拖着这样的身子享受过度的快感,最后香舌都伸出来,人被操的意识不清了,那两个女人还带着她动。 李致看着毕竟是大嫂有点担心,倚春为他按摩太阳穴“老爷不必担心,夫人就是喜欢这样的。” 沈曼就是这样,追求男人鸡巴的淫妇! 他被夹的受不住了,又有手在揉他的囊袋,“啊,夫君要射了!”沈茹和听雪知道她的意思,将沈曼牢牢按在鸡巴上,让龟头在子宫喷射。 处男鸡巴第一次入了女人的子宫,二十几年的存货一瞬间爆发,巨大的量冲击着沈曼的肉壁,射的她美目微阖身子颤抖,看着其他三个女人流水不止。 沈曼被抱着从鸡巴上拔下来,拨开她的纱裙,分开她的肉唇,给他看流出的精,那样紧的逼,照理应该把精液牢牢锁住的,现在却还有余裕,可知他到底射了多少。 “小叔,这样就真的是曼娘的夫君了。” 自然是她的真夫君了,两个娘子一个还没圆房,一个把穴都奸透了,鸡巴和逼贴在一起黏糊糊拉出丝,里里外外哪一块她都尝过,他都操过。 沈茹抚慰着还在颤抖的姐姐补充,“老爷一定是把夫人的肚皮射满了,瞧都鼓起来了,怀孕一样。” 沈曼红着脸点头,尽是羞涩,嗔怪道“怎么有夫君这样欺负人的?”却又用手指蘸了一点白浊,用舌头舔弄,骚的不行。 那精液滴落下来,顺着他的鸡巴往下流,最后末入囊袋,“啊,小叔又硬了,就这样贪吃呀!” 李致听着大嫂温婉的声音,绝望涌上心头。
第39章 兼祧两房:新老爷被婢女教导识屌
“嗯,不,别吃了。” 房间里大门紧紧关着,隐隐有声音漏出来,几个小丫鬟守在外面,已经汁水,开始相互抚慰。 旁观者尚且如此,更不要亲身经历的李致。 此刻他仰躺在床上,手腕脚踝都被沈曼的披帛束起,呈大字挂在四个角上,这拔步床是女主人的嫁妆却又有这样助兴的设计,可见她真是天生的荡妇。 李致屁股悬空,被三个女人一起吃鸡巴。 侍妾两张口吮着边,贴在一起滑动,十指交握着又是亲吻又是在吃他。 他能看到两个女人的酮体挤在一起,奶子被挤压,相互抚摸。 至于肉头也被倚春含着,她刚刚去吞了口热水,口腔中还留有滚烫的余韵,水珠顺着柱身往下流,如同泛波薄羽带来一阵痒意,又被亲着吃掉。 李致的鸡巴被吃的更硬,他落下泪来,问正斜躺在他身边欣赏淫态的沈曼“你究竟要做什么啊?” 沈曼微微一笑,手指揉上他的乳头,“小叔要过来兼祧两房,那你哥哥的责任不都得接下?” 她掰过李致的头捧着,嘴唇相碰未吻只是摩挲,清冷的香味传过来反而更显妩媚,倒是李致他因为药物主动追求女人的唾液,舌头伸了出来追着沈曼亲。 淫荡贪吃的样子,配上不情愿痛苦的眼,看得她高兴极了,开恩将唾液给他,让他吃下肚子去,“是曼娘的不是,小叔也渴了是不是,来吃吧?” 李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急切吻着她,要不是手臂被束缚着一定是要将沈曼紧紧抱住,口舌交缠的。 沈曼与他亲吻着,两个互相吃着舌头,一会儿重又一会儿轻,激烈缠绵恰似恩爱夫妻,前提是他的鸡巴不在女人的喉咙里抽插。 沈茹知道姐姐的心意,爬了起来,三人一起坐着给李致摸屌。 “还要,还要做什么,不要再摸了!” “不要做什么,小叔不知道怎么说是不是,夫君呀你怎么这样纯情,让人喜爱呢?听雪你教练老爷吧。” 听雪点头,其他两个女人退开些容她演示,她先是用手掌比着整根肉屌,“这是老爷的阳具,就是鸡巴,老爷记好了,可不要再忘了。” 沈茹凑过来“老爷这个鸡巴比听雪姐姐两个手掌长,儿臂一样粗,一只手一张口握不住,还这样硬这样粉,也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女人。” 倚春听了,忍不住低下头吃了一口,补充“嗯,上面都是姐姐的骚水味,这鸡巴又不臭,真是爱死了。” 听雪缓缓继续,摸着他的肉头摩擦,“这是老爷的龟头,剥开是马眼,刚刚就是这东西撞进夫人的胞宫里,这样大,能给女人极乐,老爷生得这样一个巨物,要好好用用。” “剩下的……”听雪的手继续往下摸过他的柱身,到了两个肉球,“这是老爷的囊袋,里面存了子孙精,射出来就要让女人怀孕,怎么还这样鼓鼓的。” 三女一起吞咽着口水,“这样硕大的肉球一定能把女人射的身上都是精液味。”沈茹忍不住了,埋进去舔吃,另外两个不甘落后三张嘴,两个囊袋,吃着吻起来,难舍难分。 “别说,别说!”李致从沈曼的嘴里出来,他摇着头,额头上都是因为情欲泌出的汗,耳朵发红,恨不得捂住,鸡巴却在女人的口里挺动。 沈曼微凉的手指拂过他的皮肤,用盈盈香袖为他擦汗,“可怜的,夫君,好了你们不许再说了,只是让听雪教教老爷,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她真是惯会做好人的,但这样的情况下,那三个女人听从主人的话停了下来,又让李致产生了一丝感激。 他已经被舔得硬的流精,但是那三根舌头就只是缠绕,喉口都不给用,越发让他情欲高涨。 沈茹先起来,她是沈曼的妹妹,也该轮到她吃的,那穴抵在肉头上,李致睁开眼看着,他不愿意身体却又期待着被女人一下坐穿。 那种被夹着套弄的感觉,他从未经历过,一下子如此淫乱确实会上瘾。 沈茹却没动,她问“老爷,您说说妾在做什么,可不要让姐姐的苦心白费呀。” 李致大口喘气,沈茹骑在他的肉头上若即若离,小口咬着,不愿给他一个痛快,他被勾的流泪,最终还是哑着声音说“在欢好。” 三个女人笑起来,沈曼捧着他的头怜爱的亲吻,沈茹坐了一点点下去,他要挺腰又被手抓住了,动弹不得,“好文雅,奴婢们听不懂呢!” “老爷听好了,要记好,在操女人的逼知不知道,记住了!” 沈茹一下子坐下来,整个肉穴包裹着他的鸡巴,她不像是沈曼身子不好,这女人淫荡的不得了,又久旷贪吃竟是让那根巨物直入子宫。 这一下坐的李致目眩神迷,意识不在,只能挺着悬空的屁股插弄,张着口,被沈曼往里面塞进粉嫩的乳尖尖。 沈茹坐了会儿解了痒又不动了,“老爷,要做什么呀?” 李致被沈曼搂着流泪,“要操女人的逼。”
第40章 兼祧两房:被侍妾奸淫,在大嫂穴里排尿(慎!)
“呵呵,读书人竟然也和咱们说一样的话呢?” 倚春捂住嘴笑,旁边听雪继续刺李致“可不是呢,平时看老爷彬彬有礼的,还爱着那边夫人,现在不也是鸡巴插在女人穴里,急色死了!” “啊,不要!”李致要制止,沈茹抬起屁股动起来,他的话就只剩下呻吟“啊,啊,啊,不,嗯!” 听雪和倚春的视线和笑声环绕着他,他们不时提起卞淑更是让他将要羞愧致死,但他的身体却由不得他,心里想着爱妻,身体却在女人的穴里驰骋。 “好了。”是沈曼,之前就是她,阻止了两个侍妾,又阻止了她满口浪语的妹妹,现在也应该…… 却听到她说,“听雪,扶我去洗漱吧,身上粘粘的都被老爷的泪哭湿了,这样可要受凉了。” 听雪应下,李致就感觉到脸旁温暖柔软的胸脯离开了,他不由自主挽留让人安心的清冷味道,却被沈曼拂开“小叔,莫要娇气,安慰侍妾本就是一家之主该做的事,就是你哥哥时时耕耘,才能家宅平安啊。” 她袅袅离开了,余下两个艳丽的女人。 李致已经射过一次,沈茹骑着到了他都没有射精,两人惊讶于他这根好屌,爱不释手又吃了一通“啊,比之前的老爷还要厉害,妾真是爱极了,要把妾操死。” 口水粘连着分开,又换上倚春。 她身段柔软,如水蛇缠绕,整个人伏在他身上,双腿夹紧李致的腰,密密的汗落下来,仿佛成了他的另一层肉相拥着。 沈茹将四根细带放下给他手脚的自由,其中一根被甩到脸上,这披帛被沈曼用着,熏着她的气味,若有似无的香气袭来。 逃跑吧,快将这个淫妇推开,回到妻子的身边去!李致在心里呐喊。 但他的手,他的腿,他的鸡巴却沉迷于女人的肉体里,两条有力的大腿曲起,手放在倚春的肉臀上,按着她的穴上下套弄。 “嗯嗯,老爷,好美,啊,鸡巴好大,入好深!老爷用了这个药,也就是离不开女人了呀!” 他听的痛苦,却被女人的逼夹的呻吟,只能将带有沈曼气味的系带含在嘴里堵住淫荡的叫喊。 她两个好像不止累,尽管鸡巴足够粗,稍稍操操就能令人得到快感,可一个休息一下,另一个就又骑上来,不得空的,他射了两次一人吃进去一管精,现在又被舔硬了。 李致觉得和女人这样欢好,再怎么样身体也应该是痛苦的,但是操着穴,无穷无尽的淫水和快感袭来,又让他身不由己挺胯,从未想过操穴竟能这样快活,只有读书如此能令他不厌其烦。 他看着身体上起伏的两个女人,呼唤着爱妻,“淑儿,救救夫君吧!”但远在他城的卞淑又怎么能听到他的呼唤呢? 只有沈茹和倚春,两个淫妇骑在他身上,诱使他说出不要脸的淫语。 “老爷,舒不舒服,操女人的逼。”李致不答,她们就不动,他咬着牙说了“舒服。” 这样两三回,就不需要在胁迫,他不停入着穴,口里喊着“啊啊,夹紧了,好紧,母狗的穴,好会夹。” 他流着泪,内心不知如何是好,这时一只手轻轻抚上了他的胸膛,“胡闹,怎么让夫君说这样的话呢!”是沈曼,她洗漱过回来了,为他擦掉眼泪,又吻他。 李致抱紧她,叫她,那样无助“大嫂,大嫂。” 沈曼拍着他,看着他在女人的穴里抽插又射出一管精,自己府上的两个妾室都肚皮鼓鼓的满意笑了。 “小叔受委屈了,今天的职责也尽过了,只是千万要记住,若是玩跑掉,离了我,可就要变成人人能坐的脏东西了呀。” 李致模模糊糊的听不清楚,点头,只觉得她身上好闻的要命,闭上眼由着身下的舌头给他清理肉屌。 沈曼回来了,好像那些发泄不尽的欲望,也少了一点,能够停下了。 他怎么就像野狗?心里不臣服,却会因为肉骨头和抚摸趴下哈气,露出肚皮。 李致枕着绵软的胸脯,声音低低的和沈曼说,“大嫂,我要更衣。”“是,忘了这个事,小叔身上也该清理。” 就有几个小丫鬟进来,将他的身体扶起来,搀扶着往卧房里另一个地方走,李致曾问过那个小隔间是做什么,沈曼那时不语。 到了地方,这里并不阴暗,透光通风,雅致摆设。 这让裸着身体的机制颇为不自在,这里不像是方便的地方,更像是小书房或是别的什么,其中一个小丫鬟对着他趴下,屁股翘起,掀开裙摆什么都没穿,光溜溜的,另外的几个过来扶他的鸡巴,看着就要入进去。 “我,我是要……” 沈曼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倒是忘了,小叔不知道的,这是你哥哥那时立的规矩,不好打破呢。” 李致看她眼里噙着泪,一副被李极的规矩欺负的样子,但他经历过今天这事只觉得她佛口蛇心,半句也不相信。 沈曼也不管他,“夫君第一次不习惯,那就由曼娘来吧,以后可不能任性了。” 他的身体被人撑住,沈曼将他半硬的鸡巴插进逼里,挤压着环着他的颈,腿夹在李致身上,使他不得不托住大嫂的屁股,“请用吧,夫君。” “不,不行。” “这有什么,京城里人人都是养宠这样用,就是您推崇之极的冯先生也是这样做的,不妨告诉夫君,他还为此写过书,专门为此道树立规范,这屋子也是由此来的。” “不,不会!” 李致摇着头,被沈曼拽住了口舌相交,小丫鬟们为他舔着下身不断刺激鼠蹊部,终于在他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尿进了大嫂的逼里。 她被尿液冲击的泪眼朦胧,连连吐气,嗔怪道“小叔真是不心疼人,怎么这么多,羞死人了。” “夫君,”沈曼就爱两个称呼来回用,他已经渐渐习惯了,“曼娘也要……” “啊……”他感觉到温热的汁水淋下来,溅到柱身上,滴滴落落的让他羞耻极了,鸡巴却又因此硬了。 “老爷真是和您哥哥一样,尿过了还要插穴,奸淫小丫鬟们!”听雪怪他让自家主人难受了,李致低着头说不出反驳的话,婢女不依不饶的,“要不是老爷放不开,夫人也不用受这个委屈,您好好的用了,这地方也就不会弄脏了!” 说的李致哑口无言。 还是沈曼抚摸着他的头,安慰他没关系,下次注意就好了,这一下让听雪停了指责,李致是感激的。 沈曼由他插着穴,咿咿呀呀的没分离,清洗干净了,一起躺在床上歇息。 后面果然如她所说,他也习惯了在小丫鬟逼里射尿,这些暂且略过不提。 李致看着沈曼的脸庞,她累极了,厮混好久,熟熟睡去。 这女人闭着目,柔软无害的样子,却让他生活堕入深渊里。 “淑儿,为夫好想你。”他念着卞淑,却搂着另一个妻子,另一个他发誓绝对不碰的妻子。 现在不仅碰了,还奸透了,鸡巴插在她的穴里,太过淫乱。
第41章 兼祧两房:五日淫情,肉体沉沦,坚守本心
“嗯,小叔,嗯,轻一些……” 一男一女侧躺着在床上交合,男人居于外侧,将女子的身体遮个大半,只能看到她缠在对方腰上白皙的腿,以及用力透出粉色的手指节。 男女体型差距大,那葱指一开始还能随着他的操弄收紧松开,后来只能无力落下,将腕子上的玉镯与他相贴。 李致一言不发臀部收紧,鸡巴操进去用力顶弄,让沈曼只能无力抱紧他的后背,啧啧亲吻的水声传来,舌尖密不可分,极尽缠绵。 沈曼已经闭着眼,只剩下呼唤他的鼻音,李致的背上全是被指甲抓出的红痕,这个样子还被男人入着穴,看起来被强迫似的。 可只有等他低吼着射精了,一片狼藉的下体分开,他仰面翻过来,才能看到男人脸上流不尽的泪。 沈曼摸了摸肚皮鼓鼓的精,她小死几回,还喷了水,超出身体极限的操弄,让她舒服的都要死去,脸上都是餮足。 亲了亲李致邀请他一同去洗漱。 这样有着一张美人面,眼下点朱砂的柔弱大嫂,颇为爱怜吻着李致的鼻尖,“夫君,怎么这么多日了,还是要哭啊,不喜欢这里么?” 小丫鬟们用口舔干净他的肉屌,又张开穴由着他排尿,李致松开马眼,在众多女人的视线中流出尿水,哑着声音摇头,“不喜欢,大嫂让我回家去吧。” 沈曼笑起来,如新月一样温和,用小扇遮住,并不回答。 她的侍女听雪则等小丫鬟们给他吃干净多余的液体后,捏着他的鸡巴问,“老爷这肉屌硬的这样厉害,还要离开,是不是口是心非!” 李致只管摇着头。 听雪冷笑,撩开裙摆骑上去,将他的鸡巴纳入穴中,被湿热的甬道包裹着,他不自觉开始挺胯抽插。 “啊啊,老爷的鸡巴才射过就这么大,操的这样厉害,还不是喜欢的,装模作样不愿意说,咱们的逼都被您奸透了!” 李致喘着气,手指陷进听雪的肉屁股里留下痕迹,“不是装模作样!” “啊啊,您说您想念卞夫人,又怎么还在这边的逼里留精,几个子宫都被您操透了,日日要吃个几管,怎么还能说爱呢!” 李致听了,更觉得痛苦,他不由自主寻找沈曼的面孔,看着她摇着小扇,垂目,没有一点鄙视,胯下被刺激的速度更快。 沈曼果然不负他的期望,扇子啪一收,斥责这个多言的侍女“老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况且他对淑妹妹的心,我是知道的,又何须质疑呢。” 听雪果然恭敬低下头,不再唱反调,只是夸他屌大,会操,没和女人欢好过,却这几天下来,就能干得人流水,夜夜想着他,真是天赋异禀。 这话说了和刚刚又有什么不同呢,李致也不愿意听,抓住她的腰操弄。 他早晨第一股精总是给沈曼的,鸡巴要在他这个嫂嫂穴里泡过了,才允许下床,因此现在格外持久。 等听雪不行喷水了,他还硬着,就换沈茹倚春骑上来,三个女人在沈曼面前表演淫戏,她就半阖着眼享受着,偶尔还为李致擦去汗。 等他含住沈曼的胸脯在不知道哪个女人的穴里射了,今天早晨才算过完。 这是李致在大哥府上呆的第一个月,听起来很久,可是真正吃下那个药被女人玩弄,天数只有五天。 这五天格外漫长,他过得昏天黑地。 第一日。 被锁在房间里蒙住眼,只能让人坐鸡巴,三个女人不停坐他,沈曼让他吃穴,还要他猜究竟是谁的逼。 等到了半夜才弄清楚了,肥一点的是沈茹的,很会夹的是听雪,甬道狭长的倚春。 沈曼这才坐上来,让他射出今日最后一管精让他休息。 即使这样还要被人嘲弄,倚春问他“老爷是不是故意猜不出来,只是为了多操女人的逼,先前您的哥哥可一下就猜出来了,您呢,真没用。” 李致口唇被堵着说不出话,沈曼正在亲他,他的好大嫂揉揉他额间的湿发,“小叔没碰过女人,又怎么能和他哥哥比呢,莫说了,就是这样我才喜欢小叔呢。” 他又哪里需要她的喜欢呢?只希望她快些放了自己,能够回去和卞淑团聚。 第二日。 仍和女人缠绵,他不愿意在小丫鬟的穴里排尿,就被堵着鸡巴,憋不住了,强行塞进去给他揉着胯,强行让他射尿。 等抽出来,又用女人的口舌清理干净,再被坐上来。 他这鸡巴就没空过。 第三日。 他就自己动了,李致会按着女人的逼,用力操她们,这样由他动起来不停掌握着女人的情潮,让她们快些喷水,自己也能多休息一段时间。 他读书好,自然在情事上也会举一反三,拉开沈茹的腿操进去,又叠在倚春身上,一边揉着另一个女人的花核一边插穴,这样等将沈茹操高潮了,倚春也就快被他玩到了,轻轻往里一顶入进子宫里,她也就哭着蹬腿流汁。 沈曼往往就在一旁看。 她好淫乱,和他操穴就一定要翻着白眼,被操到逼肉外翻水流得他囊袋上都是,气息奄奄了才退出来;但她又是重养生的,每天只早上,晚上一次,不多的。 等李致把三个女人操得不行了,互相抱在一起亲嘴,他退出来,沈曼就用熏了冷香的帕子给他擦汗,拥着着他坐在一处,恰似一对恩爱夫妻。 沈曼看着池子里两条锦鲤问,“小叔,喜欢这里么?” 李致便摇头,“不喜欢,想要回家去。” 沈曼就将那鱼食一把把扔下去,吃得红鱼翻白肚,悲伤落泪,“这里也是小叔的家呀,小叔忘了答应族长也要照顾曼娘的。” 李致低头不语。 今天晚上那三个女人就又缠上来,一个一个榨他,越发过分说着贬低他的话,怀疑他对卞淑的爱,吃着一管一管精,让李致挺着胯,倒在沈曼胸前痛哭。 第四日。 李致也不被拘着可以到处走了,他躲入书房里想要看看圣贤书清醒脑子,但鸡巴一离开女人就不行了,硬的流水,他心里不要,身体却很渴望。 等听雪奉夫人的命过来送汤水,他就将她按住,就在挂着圣人画像的房间里与女人欢好,操穴。 本来是将她按在腿上抽插的,后来嫌麻烦,又换了姿势。 他坐在圈椅上,听雪趴在下方被木桌遮挡,赤裸着下身,性器相交,侍女自己动。 奇异的在性爱里,那股无名的火发出去了,他竟能够看进去书籍上的字。 沈曼进来看,就见到自己的新夫君,立着身子在临字帖,她收藏的大家真迹,李致初次见到就爱不释手,端的是翩翩公子,身下却有一个淫乱的侍女用穴套着他的屌。 李致见到沈曼进来,就无助扔下了毛笔,“大嫂……”沈曼抱住他,摸着他的额头安慰,“听说颜大家,写出绝世狂草正是在女人的穴里,可见做这事是能够启迪心智的。” 他不语,内心一千万个不认同,却又舒服的在听雪的逼里射精。 第五日。 也就是今日,他早上在小丫鬟穴里排了尿,又被安排着出去继续巡视产业。 沈曼陪着,两个妾室一个侍女都在,宽大舒适的马车里就开始上演淫戏。 到了地方他也仅仅舒缓了一点点性欲,被沈曼点着额头,“夫君真是的,可不能贪欢啊。” 李致知道这女人是罪魁祸首,她在装模作样,又确实因她的话羞愧难当。 硬着屌出去,管事和沈曼说话,无数目光集中而来,他心里担惊受怕,偏偏沈茹还要在他耳边悄声说“这里的人都精着呢,恐怕一眼就能看到老爷硬着鸡巴,怎么就这样忍不住呀?” 等看完账,几人回去,李致已经忍无可忍身体自动抓过来一个,套在鸡巴上动,想起了沈茹的话,痛苦的要命。 沈曼安慰他“妹妹不懂事,怎么算是贪欢呢?” 他已经习惯,被责骂被安慰,但是还是会在夜晚流着泪紧紧将沈曼抱紧。 她拍着他的背问,“夫君,喜欢这里么?” 李致摇头,“不喜欢,我要回去。”
第42章 兼祧两房:李致欲逃跑,反被丫鬟奸淫(群p,脏鸡巴,慎)
沈曼今日早晨没有与李致欢好,她穿戴整齐,对着床上交合的男女嘱咐, “小叔,曼娘要出去一趟,晌午回来,小叔可要乖乖的。” 李致不理她,沈曼也没生气,将花钿点在额中,带着听雪自去了。 床上沈茹与倚春缠着他,李致便翻身上去按住两人的腰,先是狠狠操弄着倚春,肉屌长驱直入磨着她的宫口,等她喷水了,又去操沈茹。 倚春气喘吁吁缠过来,趴在他的背上吮吻着,“老爷,今日怎么这样用力?”她是不敢议论沈曼的,就说李致性欲好强,操的她们两个好爽。 李致一言不发,咬着牙,汗水从他的鼻尖滴落到沈茹的奶上,将她操喷了,又抓过倚春,囊袋甩着,一个早晨没听过。 这两个淫妇被他奸的都说不出话,相拥着抱在一起,躺着精的穴黏黏糊糊纠缠,累极了渐渐睡去。 李致靠在床边看着两个熟睡的女人,松了一口气。 他从床上下来随意套了一件衣服,打开门就看到了过来侍奉的小丫鬟们,捧着金盆毛巾,等他洗漱。 李致双手背在身后,冷着声音说“今日我也要出府,去准备吧。” 两个小丫鬟你看我我看你,福身应下说是。 李致想的是趁着沈曼不在的时候,就回家去,他也不相信这女人会来抓人,这些日子看起来,她虽然淫荡,却极注意名声,坏事都由爪牙做,一举一动都为贵女典范。 只要回去了,就可以和卞淑团聚。 他想的好,却没看到身后两个小丫鬟相互碰撞的胳膊,和拉丝的眼神。 “老爷,要备马车也应当先洗漱。” 李致归心似箭,草草洗漱完,又被小丫鬟们服侍着排尿,今日这个虽没看清楚脸,但是翘着屁股接他尿水时,却夹紧了逼声音呜咽。 他皱眉,旁边的赶紧道歉,为她解释,这是新来的还没服侍过主人,心里紧张。 李致不欲在这上面浪费口舌只是点头,抽出湿淋淋的性器,由她们吃了。 门外已经有人在等,与他说备好了车马,李致就随着她们去,他实在是太急迫了,事后回想当时若是多一点注意也不会发展成后面那般。 李致一开始没发觉,只当是走后门,这园子里幽径深深的,看他着急走了小路也是正常,却不想竟是越来越偏僻,等李致发现是已经是草木掩映,寻不着人迹了。 “这是何处!”他厉声发问。 几个小丫鬟却不怕他,笑嘻嘻的攀附过来。若只是几个,李致一个大男人面对这样娇小的女孩子,自然是轻松可以制服她们的。 但是大象尚且担忧蚁群,又何况是他呢? 那些女孩一个个缠过来,推开这个又有那个,将他的手拉住朝身上放,身前身后各贴着一个,实在是力气都无处可使。 最过分的是,这些小丫鬟们竟然还要去脱他的裤子,亵裤一扯,两三张嘴就已经凑过来了含住了。 她们是吃惯李致鸡巴的,甚至比和他欢好的女人还会吃,次次更衣都要在她们嘴里走一回,这些容貌比花娇的女孩子,个个都尝过他的肉屌。 可不是么,一张口舔过他的马眼缝,两张吮着柱身,另有给他吃囊袋的,跪在地上埋在他的胯下,啧啧有声吃,不知道的听声音还以为是在尝什么美食。 “这是做什么,还不快快松开我!” 李致待下人和善,饱读君子之道,即使是质问也没个威严,更何况他原本就不是苛刻的作风,因此这些淫娃们并不怯他。 一个吃着鸡巴女孩与他说话,这是领头的,“老爷来了,也不和奴婢们玩,哪里有有这样的道理,以前的老爷都愿意抽时间出来的。” “是,都要馋死了!” “怎么可能,难道兄长。” 李致不可置信,在他心里李极一直都是好长兄怎么可能做出奸淫婢女的事,可这个地方,连排尿都要在女人的逼里,真要算早已将她们一个一个都入过了。 “这……我不能这么做,今日我要出去,快快放开。” 那与他说话的小丫鬟却已经不回了,她正推着小姐妹,抱怨她怎么能够在她说话时就抢了她的位置。 这样挤来挤去,争抢性器的样子淫乱的要命,偏偏李致又在她们嘴里被吃硬了。 其中一个将衣裳脱了,光溜溜给他看身子,果然已经被奸熟了,胸口肥嘟嘟的,两个朱果如葡萄。 这地方男人也就他兄长一个,谁操出来的成熟女体自不必说,只是现在浇灌的又要多个他。 那婢女拽着他的鸡巴,几双小手一起往她的穴里送,还给她推屁股让她吃更多。 这这些淫娃都是久旷,现在吃了鸡巴口水都馋的直流,更不要说那张穴了。 肉套子一样裹着他,只是少女穴浅,终究吃不下整根,只用抵着宫口磨,她的小姐们给她揉肉臀,还有的张开小口就把剩余部分的柱身吃入口中。 李致已经受不了,他知道不能做这样荒唐的事,和沈曼她们操穴还能说是承担兄长的指责,现在如果和府中丫鬟交合那就真的彻底脏了。 可他不争气身体自发开始抽插,将那女孩做的奶球上下甩动,囊袋打在嫩肉上,每一次进出不仅要操着穴,还要从婢女的舌头上蹭过,真的其乐无穷。 “啊,不行,我不能,不能操你们,淑儿。” 他摇头着,鸡巴却没停下,已经将一个操到喷水,换了另一个,咿咿呀呀的叫声环绕在他身边。 那几个小丫鬟强行拉着他往一处亭子拉去,过程中他还按住现在操的嫩穴,紧紧扣在鸡巴上,让那女孩蹬着腿呻吟,等到了停下,她人也无力滑落下来,逼肉大开喷着水。 她们一个一个的爬到亭子中心的石桌上,或趴在上面掰开小穴,或是正面对他分开大腿,唯一相同的都是在他的鸡巴操进去以后不停流水,高声呻吟。 李致真的埋怨起死去的大哥,为何要在府里放置这些浪女啊,难道他真的如此放荡,走到哪里插到哪里,鸡巴上一定要套个女人么? 他不知道,他那死去的哥哥也不能托梦告诉他,因为现在李致的梦里都是对卞淑的思念了,那是他唯一不含肉欲可以想念新婚妻子的时间。 李致按住小丫鬟的腰,鸡巴牢牢插在穴里,他被夹着已经快要射精,想要退出来却被身后的几个女孩用嘴巴阻止。 “老爷,奴婢们都不会怀孕,就射给奴婢们吧。” 李致却不肯,他固执抽了出来,自己撸动着鸡巴射精,小丫鬟们看子宫吃精无望,就一个个张开嘴仰着面去接他体内喷出的白浊。 几个人吻在一起,你吃我的我吃你的,难舍难分,唇间拉出粘稠的丝,都是他的精液,淫乱的不得了。 李致不愿再看,随手抓来一个又把鸡巴陷进去。 后面他坐在石凳上,就由女人自己动,她们又姐妹,腰肢扭不动了还可以被带着一起。 其间他又想射精,但这次却没能成功拔出鸡巴,那女孩被几只手按住,他的囊袋被奶子挤压着,不容许他人只能在野女人的逼里射出精液。 看着那小婢女被精液冲刷满足的脸,李致无可奈何,身体告诉他内射真的很爽。 尽管内心不愿意,呼唤着妻子的名字,他还是不再收敛放开了射,一次次和女人交合。 那些婢女肚子里都吃了他的精,他受不了了要尿,她们也不嫌弃奸淫主人还知道自己的指责,摇着小屁股让他射尿,李致这些天早已习惯放水时一定要被紧紧裹住,因此也拒绝不了,只能看她们鼓着肚皮离开,给他去泄尿。 小丫鬟们都有活要做,也不是能一直坐他鸡巴的。 但是对他的这场奸淫却没有停过,一个走了,就要换过来一个没被插过的。 淫语浪语不绝,在这个淫窟里,他好像成了府上安抚婢女的奖励种公,不停给小丫鬟们射精灌尿。 “淑儿,为夫好脏啊!” 他悲鸣着,鸡巴又一次被女人坐下。
第43章 兼祧两房:离不开曼娘(女对男,鞭打,dirty talk,慎)
李致自己都不知道做了多久,纵欲让他沉迷。 第二天醒来时候已经合衣躺在了床上。 他恢复意识想起来昨天的淫乱就是一阵心悸,那种过度的快感身体怀念,心理上很想呕吐。 “小叔,醒了呀。” 是沈曼,她端来一碗热汤,用勺子舀了递给他喝,李致想起昨日的事也不敢看她,沈曼却如没事人一样,喂着他喝了小半碗甜汤,又问,“小叔头痛不痛呢?” 她爬上床,位于李致身后拥着他,给他揉太阳穴,柔软的手令他舒缓下来。 却听到一声冷哼。 “老爷哪里会头疼,恐怕是爽快的很” 沈茹的声音传来,李致望过去却看到沈茹嗤笑一声,“老爷怎么那么淫乱,我说怎么白日里做得这样厉害,原来是看上了小丫鬟们要去偷欢啊。” “不是。”李致摇头,要否认,但是他却不能继续说下去,难道能说自己要逃跑,因此只能发出无力的辩解。 “老爷真是脏死了,说着爱卞夫人却入了这么多女人的穴!” “不……”沈茹和沈曼对视一眼,得了姐姐的暗示,她就抚摸起李致的鸡巴来。 “看看这肉屌真是骚透了,上面都是女人的淫水味!”沈茹重重一捏,令他闷哼出声。 “老爷真是的这样被说竟然也能硬。” 这话令他羞愧难当。 沈茹从腰上拿下条软鞭,对他说道“今日就替卞夫人教训教训老爷这根乱出轨的鸡巴!”她这话说的,自己不也吃了人家夫君的屌,淫妇一个,哪里有资格教训人家的丈夫? 但是李致听她这样说竟也同意了,他太需要一个发泄的途径了,默认下来。 沈茹握着鞭子,先是摩擦着他的唇,冷笑道“老爷这样嘴,也不知道吃过多少女子的奶!这样还要念圣贤书真是有辱斯文。” 她手握一样甩到李致的胸口,令他低吟。 沈曼却在他背后斜拥着他,将一对肥乳递过去塞进他张开的嘴里,他不由自主吮着,沈茹又是一鞭子,痛却又令他畅快,更大口吃着女人的乳肉。 等分离了扯出银丝,沈曼抱着他的头安抚到,“小叔没事的,就吃曼娘的奶,曼娘也是你的夫人,又能怎么样呢?” 李致不答,将头埋进她的两乳之间,慢慢吮着。 沈茹握着鞭子,在李致身上滑动游走,刺激的李致侧过身紧紧抱住沈曼的腰,肌肉都紧绷了。 “老爷就是很想要吧,不是女人的手,只是这样的死物都能起了兴致,真是发情的公狗一样!”她一抽,落下一道鞭痕。 “啊!”李致痛呼,沈曼呼唤着妹妹,“茹茹合出此言呢?” 沈茹就对沈曼说,“姐姐不知道,昨天……” “别,别说!”李致抱紧了沈曼,忍着痛阻止,沈茹却是不听他的,将事情都娓娓道来。 “我和倚春去时候那些小丫鬟们都已经满肚子精液了,躺在地上,老爷还抓着一个操,显然是入迷了,我们过去他还不松开,将那小丫鬟操到了,还要抓着倚春继续,老爷,怎么这么荒唐!” “别,不是!” “不是!”沈茹鞭打李致,她有用手柄去弹李致的肉屌,“怎么不是,听到这种事情,都要流精!” “老爷就是下贱极了,只想着操穴,只想着女人,只会发情!” 她说着就扶着他的鸡巴坐下“啊,啊,啊,就是现在这样,被女人坐着就好硬,啊,老爷被妾这样骂,竟然还会挺胯,真是不知廉耻!” “嗯,嗯……”李致喘着气,看沈茹撑着他的身体起伏。 “啊,真的像是公狗,姐姐看呀,老爷发情了。” 沈曼点头,仔细看了看观察,“的确如此。” “老爷昨天就是这样,把小丫鬟们操得流水,囊袋都湿湿的,糊满了白浊,脏死了!” 沈茹说着紧紧一夹,手又去扯李致的囊袋,摩擦挤压令他大口喘气,如在云端又如同在地狱,只能咬住沈曼的胸脯将过多的刺激传递出去。 “啊,别,夫君别再咬曼娘了!” 沈曼抚摸着他的头,将他按在双乳上,冷香传来安抚了他,使牙齿松开再次慢慢吮起来,发出因被坐屌畅快的闷哼。 “老爷就说说,你这鸡巴昨天到底操了多少女人!” 这让李致哪里说得出,他最后闭着眼睛,只觉得肉屌没空过,小丫鬟们都是你推我推你的,谁先坐下了就入谁的穴,有时还要被小姐妹推开,扭作一团。 “老爷竟然说不出么!荡夫,莫不是要让那些小丫鬟都过来,再坐一坐,操进去了就不知道了!” 李致想起来那个淫乱的画面,女人搂成一团,入目都是白花花的肉,一股恶心感涌上心头,他直说不要,沈茹却又抽了他了一鞭子。 “真是口是心非的骚狗,老爷说不要鸡巴却在妾的逼里更硬了,我看是想得很。” “也是,您这个样子,脏的不行了被坐一次坐两次又有什么关系呢!” “并不是,并不是!”李致要反驳自己并不脏的,可是他又没有办法,女人真的都是自己操的,还能说什么呢? “老爷,难道还要用你这根被女人坐的不知道有多脏的鸡巴,再去和卞夫人欢好么,也不知道夫人知晓了要有多恶心。” 李致听她说了,就是一阵眩晕,沈茹的鞭子不停落下,他并不是喜欢疼痛的男人,因此身体颤抖着,但是性器上又传来快感,如果不是沈曼在身后握着他,安抚他,他真的要发疯。 但听到妹妹这个话,旁边沈曼轻柔的声音也传来,她问“夫君,真是如此么?” 李致有些不能接受了,若是说了他就害怕这样的温柔会消失。 李致一言不发啃咬着她的乳尖,鸡巴在沈茹穴里进出,沈茹抽他勒令,“老爷还不说呀!” “夫君,就告诉曼娘吧!” “是,是,曼娘,淑儿!夫君是脏鸡巴,是只会发情的公狗!”他被逼迫的没办法了,只能大喊着承认,硬到发涨的鸡巴一股股在沈茹穴里射出精液,他射了,阳具还没疲软,又应证了他的淫乱。 沈茹叫他到了,就悄无声息退出去,只余下叔嫂两个在床上。 “夫君……” 李致听到沈曼的声音,条件反射害怕她再说出羞辱自己自尊的话,就反坐起身用嘴去将她堵住。 这是除了床上外李致第一次与沈曼亲吻,在情事上因为这个家的女主人,其他女人是不敢和李致唇瓣相贴的,就是昨日的淫戏,小丫鬟们被操的昏天黑地,也谨记这一点。 宽敞的拔步床,两人就挤在小角那一块,李致围堵着沈曼,嘴唇张开与她舌头尖缠,女人的手拥在他的肩头交叠,涂着丹蔻的手指无力抚摸着他的背脊。 唇瓣分离发出水声,“夫君……”沈曼又叫,李致却不想听,他主动凑上去还想继续和大嫂贴着身子,缠绵亲吻,在她柔软的唇瓣和相拥的美好肉体上,他寻得一点点安慰。 沈曼没给他得逞,头一偏,让男人滚烫的面落在细颈上,李致下意识吮细,惹得她娇吟。 “好了好了,夫君小叔,怎么这样黏人呀,且听曼娘说完,好不好?” 李致落下泪来问,“大嫂是不是也要嫌我脏。” 沈曼将他的头捧住,轻声安慰“怎么会呢,这是夫君的宅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怎么会脏呢?” 李致不愿意信,沈曼眉头一蹙与他说,“那夫君就看好,曼娘最是爱干净的,就将夫君吃下证明给你看,好不好,小叔愿不愿意让曼娘吃呢?” 他想起沈曼是极为讲究的,每日都要做头一个,如今竟然愿意让他沾满女人淫水的鸡巴入进去,只知道点头,这是他被扣留在府中第一次,自己主动心理身体上一起提出,要入一个女人的穴。 沈曼笑了笑,亲吻他,“只是曼娘汁水不够,夫君能不能……” 李致就继续点头,为她舔穴,他从没做过这样的事,还需要大嫂的教导,按照她的要求去用舌头舔过阴唇,花核,穴口,伸进去,模仿者性器抽插,将蜜水含入体内。 “小叔,做得真的好,如果好聪明,以后给淑儿妹妹,也可以这样,她未经过情事,这样吃一吃对后面进去,是极有好处的。” 李致身体一僵,淑儿……时至今日他都不确定卞淑还会不会要自己。 不等他多想,沈曼就让他起来,手里握住他的鸡巴往穴里塞,慢慢的在他的注视下顶在穴口,用幽深花心中流出的汁液涂抹,不疾不徐往里推送。 “夫君,曼娘不行了,夫君自己进来好不好?” 李致听她的话,自己扶着鸡巴往里进,不顾沈曼的反对惊呼一定要把一整根长屌插进女人的穴里,为此不惜顶开宫口,他恨不得将两个被野女人淋脏的肉球一起塞进去,塞进不嫌弃他,大嫂的逼里。 “夫君……小叔……” 沈曼眯着眼叫他,李致入完了,蜷缩着背,趴在沈曼的颈间,“大嫂,真的不觉得脏么?” “嗯,不觉得。” 李致听到她这样说,已经忍不住开始了抽送,他去索取沈曼嘴里的唾液,不许她喊停,她不嫌脏就用汁水给他洗干净。 男人盘坐坐,女人的大腿被架在男人的胯部,屁股因为这姿势抬起,伸展着,在腿窝部弯曲,上半身无力垂落,两手被制住十指相握,脸上落下因不停高潮产生的泪珠。 李致与她说,“要射了,脏鸡巴要射了。” 沈曼气若游丝,仰着面楚楚动人看他,“不是脏鸡巴,是曼娘的夫君,小叔射吧,射进来给我,合该给曼娘的。” 李致本来就是想要听她不停宽慰,就点头,“曼娘,夫君射给你,都给你,不许嫌夫君脏!” 淑儿,不要嫌弃夫君脏啊! 两人紧紧纠缠在一起,李致的精液全部入了沈曼的肚子。 做完后李致没办法抽身离开,就将搂住沈曼,两人一起躺在床上互相亲吻。 沈曼拨开他汗湿的发,问“小叔喜不喜欢这里呀?” 李致答,“不喜欢。” 她又问,“那想不想淑妹妹。” 他缓缓抽插着,盛满精液的穴咕叽咕叽作响,“想的。” 她笑,“那夫君还想不想离开这里,离开曼娘呢?” 李致不知道除了这里,自己肮脏的身子和不容于伦理的性欲还能去哪里,于是他闭上眼抽泣着回答,“不想,夫君不离开曼娘。” 沈曼高兴了,抚摸着他的脖子,“乖,乖,还要不要,今天还可以的……” 李致一挺,他恨不得成日呆在沈曼身边,真的害怕了被女人奸淫、责骂、抽打,就算是排尿都想在她的肚子里,免得尿完了小丫鬟摇屁股勾引他。 沈曼承受着他的欲望,与他说“放心,定不让夫君为难的。” 李致不懂她的意思,她只要勾勾手指就能令他万劫不复,也不在乎了,大口含着眼前饱满如花苞的奶,呢喃到,“曼娘,操你,别离开我。” 掩住的帏幔下只能听到肉体交合的淫靡声音,与男女间窃窃私语,恰似恩爱夫妻。 ——
第44章 兼祧两房:被妻子发现,三人一起生活(完)
李致身上的疤痕都好了,也已经习惯最近的生活,他在这边又生活了一个月。 最近,沈曼每天都会出门,或长或短,几个时辰都有,她也不说自己去哪里了,只说是为了夫君奔走。 李致没理她,只是在她出门时缩在房间里,把鸡巴插进某一个女人的穴里,直到沈曼回来了才拔出来,避免再发生上次的事。 今日沈曼回来,李致去接她,就见她微微笑,“小叔近日都闷闷不乐的,所以,你看是谁来了?” 那马车的帘子拂开,露出一张又熟悉又陌生的脸,“淑儿……” 李致失言,看着卞淑,他脸上表情一定有点难看,所以将他的妻子吓到了,还是沈曼过去拉着卞淑的手,安慰她“没事,没事,淑妹妹,小叔只是见到你太高兴了。” 卞淑看着许久不见的夫君,羞涩点头。 沈曼给他们空间,就让李致带着卞淑自己在园子里逛,两人在一水榭坐下“淑儿。” 卞淑拥抱他“夫君好想你。”只是她却不知道李致心里的挣扎,他情愿卞淑别来,也好过让她知道自己的夫君竟然这么脏。 “曼姐姐看我一个人在家里,说还不如咱们一起住,她真是好人。” 李致听了真想告诉她,这个卞淑口里的好人,侵吞了她的夫君,日日夜里都要与他缠绵。 但他没说,只是三人一起用过饭,和卞淑一起进了沈曼安排好的院子里,她真是什么都安排好了,摆设一应俱全,半新不旧。 卞淑看着有些磨损的笔锋“夫君平日里,就是住在这里?” 李致点头。 新婚燕尔重新见面,此刻定然是燃起一把火,两人要彼此相依的,卞淑与李致就在这间沈曼安排的屋子里,红被翻浪,肌肤相亲。 卞淑是初次,被李致亲着,他嘴唇游移为她去舔因紧张而不够湿润的穴,“夫君怎么这样……啊……舒服……” “书中自有圆房之法。”他将口里的蜜汁咽下,哑着声音和卞淑撒谎。 事毕了,卞淑昏昏欲睡,在李致身旁说“今日才知道,这边竟是这样富贵,大嫂竟是这样的好人,咱们那个打算也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夫君……” 李致说“她已经答应。”拍着卞淑,安慰她,自己摸着还未纾解的鸡巴淌精。 第二日两人起来,一起去洗漱,许久他才出来,卞淑问“夫君怎么了?” “身体不太爽利。”其实是这院子里,没有安排接尿的丫鬟,沈曼贴心与他说以后就按照他说的过日子,免得卞淑发现,可没有紧致的逼裹着吮他的马眼,竟是排尿都变得困难了。 但没关系,他愿意为了卞淑忍。 他愿意。 只两日,李致忍了两日,这药又如何肯放过他?在书房里,他实在受不了了,就拉过伺候的听雪,操了进去,鸡巴入了熟悉的穴,舒服的叹气。 并不是说卞淑不好,她的逼也是极好操的,但是李致怜惜她不敢用力,她一个人也不能像书房里的女人一样,一个一个坐上来,让他能够不停射精,把囊袋的储蓄都发泄出来。 那日,卞淑给他过来送衣服,就正好看到了李致在入沈茹的穴,沈茹骂他“老爷真是馋死了,操死茹茹了。”她那夫君就点头“好,操死你。” 卞淑见李致听到动静望过来,见李致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她将衣服扔了,转身跑回了院子。 她在房间里等,等着李致过来和她解释,但渐渐睡着,又醒过来也没见到丈夫的身影。 卞淑又担心起来,她出去找,寻到一个小丫鬟让她带路,得知了李致竟然还是在书房里。 她颤颤过去,幸好没听到那个淫荡女人的叫声,但离得近了却能听到另一种,似哭似泣的呻吟,这女人的声音柔媚娇弱,听得卞淑都要脸红。 她过去看,只见软塌上两个交缠的身子。 她的夫君李致身上披着她新做的外袍,压在一个女人身上。 两人叠在一起,肉贴着肉,女人的脸庞被李致挡住了,看不清,她涂着丹蔻的脚趾蜷缩着,她的夫君每动一下,这女人都要因此晃动足弓,珍珠链和脚踝相碰,谁见了都觉得美不胜收。 纤细的手,在她夫君身上移动,抓着他的臀肉又分开,在李致身上留下抓痕。 她又往屋子里走进一点,看着他二人相交,只要夫君挺一下胯,那女人就必定发出幼猫一样的抽泣,可怜极了,但又有亲吻的水声,是他们在吮吻,吃着互相的口水。 好入迷,都没有发现蹑手蹑脚进来的卞淑。 卞淑看着,莫名其妙流出水来,白日里那个沈茹挨操那么淫荡她看的出水,现在这个这样脆弱易折,她又出水,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她的夫君在合别的女人苟合啊! “不要了,小叔,小叔,夫君!” 卞淑听了如雷劈过,挨操的竟是曼姐姐。 沈曼,那个在李致走后经常来看她的人,看出来李宅刁奴欺人给她解围,救她出困境,吃穿住行照顾无微不至,经常过来和她说话的曼姐姐。 她知道沈曼病弱,李致的尺寸她自己也吃过,沈曼又怎么能行? 卞淑去看,果然那粗大的鸡巴将逼口填满了,一下一下将沈曼操出汁,入得她身子都在颤抖,雪白的身子上都是痕迹。 对沈曼的关心竟是超过了对李致出轨的愤怒。 卞淑看着自己的夫君不管不顾奸淫着沈曼,她出声“夫君怎么如此!” 李致这才情欲里出来,转过身看着卞淑,他眼里还有没掉下来的泪,卞淑不管这个质问“曼姐姐,是不是夫君强迫你的!” 沈曼红着脸,她与卞淑十指交握,“淑儿,都是我,是我勾引夫君,不,勾引小叔的,淑儿就怪我吧。” 卞淑皱着眉,沈曼就将她的手放在胸脯上,让她揉已经被男人咬得青紫的奶,“淑儿,淑儿来看。” 她将腿张开了,给她看男女私处间的白沫,给她看被鸡巴插肿的穴,“之前与淑儿说怪谈,你不也喜欢的很么,我以为……” 她落下泪来,一颗一颗,和胸口的珍珠链一样成串,极美,腰扭着拔出一点鸡巴往前,“淑儿不喜欢么,之前不也说想看么?” 原来沈曼过去陪卞淑,两个女子互相抚慰,还要与她说些淫乱话本助兴,最多的就是男人出轨的事,念的卞淑淫水连连。 “来,淑儿看。” 卞淑就睁大眼睛,看着她的夫君重新开始抽动鸡巴,整根末进那个美穴里,囊袋拍到她的屁股上,小腹被操出痕迹。 她喘着气爬上床,沈曼轻车熟路去摸她,李致见了也跟着一起,被一男一女两只手玩的呻吟。 最后三人一起到了,她的夫君在大嫂穴里喷精,她也喷水,瘫倒在床上。 沈曼与李致一同吻她“淑儿,咱们三个就一起好不好,等你怀孕了,咱们一起养孩子,这多好啊,也不用母子分离。” 卞淑被这女人蛊惑着点头。 沈曼爬过来,与她叠在一起,吻的难舍难分“夫君,还不来安抚淑妹妹?” 李致问爱妻“淑儿,能不能原谅夫君?” 他不等卞淑回答,就挺着鸡巴入了爱妻的穴,明明还是那个逼,却因为大嫂在夹得更紧,他挺着胯操进宫口里,尽力讨好发现自己出轨的妻子。 轮流入着两个女人,听她们一起喊着夫君。 他知道这样不对,但是又无可奈何,这是最好的结局。 沈曼摸着他的脸,看他操着卞淑问“夫君喜欢这里么?” 李致点头“喜欢。” 之后卞淑就看了这府里李致淫乱的生活,看着他尿小丫鬟,看着他操弄侍妾,在书房里用听雪的汁水调墨写字,在床上和大嫂缠绵。 卞淑又是要生气的,但更多还是看的淫水连连,加入进去。 在晚上,三个人躺在一起,卞淑与沈曼抱在一起,李致入着两人,李致问“淑儿,你,你喜欢这样么?” 卞淑吃着沈曼的奶,支支吾吾“喜欢的。”
第45章 调查员:远方来客
屋外下着雨。 尽管收银员苏珊小姐今年才二十六岁,但是以她十五岁就出来工作,并且凭借“出色”的能力一直担任收银员一职业来说。 她也像是一棵树,根系深深扎进了这个小店、这个街区的深处。 她敢打赌,这个男人一定是新搬来的。 他看上去和这个乡下地方格格不入。 并非是他的打扮谈吐有多得体,而是苏珊从他那凹陷下的法令纹里,品出了一种与阳光淳朴无缘的刻薄、冷漠。 他付完自己的商品——本店一盒最昂贵的香烟,就撑开那把大伞匆匆走入雨中。 真奇怪,今天的雨其实来的很突然。 就像是她这样土生土长的小镇姑娘,早上出门也不能断定今天有雨,而这位先生进门时,阳光还洒在身上,风云变化间他又拿出了黑色大伞。 随意揣测他人显然不好,苏珊看到桌上遗留的零钱,追出去打算叫住那个古怪的男人。 幸好,他并没有走远,或者说他压根出门了就没走几步路。 一个女人、被雨淋湿,狼狈不堪的女人堵在他的面前,她金色头发上流下的水打湿男人的衣服。 苏珊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她一定来自某个大城市。 细细的眼镜,围巾上打着百货商场的标识,鹿皮短靴——这样柔软的鞋子在这个小镇,就因为卡进石子和泥报废。 即使头发凌乱,苏珊也觉得她很漂亮,老约翰家最引以为傲的那个女儿也比不上她一点点。 两人对峙着。 让苏珊觉得他们应该去拍广告。 “额,您好,您的找零。” “给你了,小姐。”他说出今天第一句话,沙哑的嗓音和苏珊想象不同,轻而易举安抚了她惴惴不安跳动的心,仿佛有魔力一般。 当苏珊抬起头时,他们两个已经走远了。 相拥着,分享同一把伞,男人灰色的羊毛大衣被女人打湿,明天晒时也许会留下暗黄的水渍,两人保持着相同的步调。 也许,他们是一对恋人,苏珊想,为自己额外收入了十五磅高兴。 但是与苏珊想的不同,伞下的并非是什么亲密的絮语。 那个女人因为寒冷,牙齿抖动着,每一句话的颤音都能掉落冰碴。 “马尔茨,拜托你请帮帮我……”,她那双因为奔波疲惫不堪的眼睛里塞满了祈求,湖水一样翠绿盛满了哀伤的涟漪。 再严苛的人面对着她也要低下头颅。 布莱希·马尔茨也不例外,这个显得湿冷的男人,嘴巴一抿,让法令纹更突出了,活像是被刀划出的刻痕,将皮手套按在女人的嘴唇上“现在,你应该先休息。” 她听到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这样命令般的语气,稍稍考虑竟同意了,被马尔茨带着越过水潭,跨过井盖,不停走、不停走、直到双眼开始困顿,抬腿成为下意识的动作。 马尔茨带她进入这座小镇森林的深处,这里成片的深绿压下来,找到叶脉的空隙就是他的家。 她已不记得那个地方究竟是什么样的。 旅途、担忧、横跨四分之一个国家来到这里,几乎让她精疲力尽,于是马尔茨轻轻一推,她就躺下了。 “你的名字。”女人睁开眼,她的湿衣服被换下,此刻躺在舒服蓬松的床铺上,而马尔茨则坐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没有开灯,只能看到一个轮廓。 “艾德琳·诺顿,来自东部,我是……”有一点红光亮起,随后艾德琳闻到了烟草的味道,她不知道究竟马尔茨抽的是何种香烟,名贵巧克力和劣质尼古丁味一起将她包裹。 “我知道你。”马尔茨说,“达伦和我提过你,他有你的照片。” “是的,是的!”艾德琳听到这个名字掩面,达伦在三月前不见了,她开始为此事不停奔波,今天马尔茨说出了他的名字,让她抓住了一线曙光。 “你想找到他,所以找到了我。” 马尔茨吸了一口香烟,艾德琳可以听见黑暗中那种潮湿的吮吸声,她点头一点也不为这男人无礼的态度生气。 “你和他最后通信过,所以……” “的确,我认识他,我也知道他去了哪里。” “你要追寻真相,艾德琳·诺顿,但是要想清楚,你一定要知道么?” 艾德琳有些茫然,她当然是一定要知道达伦的下落的,她点头了。 “一定么!一定!是一定,即使这个事实会令你非常不舒服,你要记住,你要知道!一开头就不能停下来了!伤心,憎恨,想要去死,痛骂,恶心、不论是哪种情绪,不论怎么样都一定要听下去!” 她的双手被按住了,湿冷的感觉缠绕过来,艾德琳被重重按在床上。 灯突然亮起,马尔茨那双暗红色的眼睛逼近,与她鼻尖贴着鼻尖,他吐出的冷气几乎是在她的唇瓣上摩擦。 步步紧逼,他催促着艾德琳立刻要说出答案,用她的潜意识,用她内心深处第一闪过的想法做决定。 逼迫感席卷而来,他没有换衣服,压在她的身上,雨的潮湿渗透进来,令她颤抖“说啊,艾德琳·诺顿!” 艾德琳因此恐惧,眼里只有不详的红色,但是她还是点头了,她想最坏的结果也就是达伦死了,这也是一种结局,能够让她从思念中得到解脱。 这女人,一个主的信徒,想要亲吻胸口的十字架,却被马尔茨一把扯去了,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在这里,不允许这个。” 艾德琳的手上留下乌青的手指印。 “告诉我,请你告诉我,马尔茨。”她将手搭在额头上,露出另一半的青紫手印。 他重新回到张柔软的沙发上,人向后仰去,重新又变得冷酷内敛起来,房内归于黑暗。 “那你就听好了,诺顿太太。” 诺顿不仅仅是艾德琳的姓氏,也是达伦的,她的丈夫,达伦·诺顿。
第46章 调查员:女邻居
艾德琳旋转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方形的切割面陷入她的手指,当初达伦为购买它用尽全力,爱的证明催促着这可怜的女人倾听。 有一阵烟雾飘来,马尔茨吐出一口香烟,缓缓开始,他平铺直叙。 逼问艾德琳时,他的声音像是海上无尽的波涛,每一个卷舌、每一个元音喷出的浪花都要将她打晕,现在他冷的仿佛寒冰的面、平滑无趣。 “达伦失踪前他因为某项研究与你分开,独自搬到八十公里外的公寓中。” “是,那时候他……” 艾德琳想要对马尔茨的话表示同意,以支持他的论调却被粗暴打断了。 他又翻涌沸腾起来,“停下,停下!艾德琳,只有我询问,你才可以说话,知道么!” 艾德琳碧绿的眼看着黑暗中那个更深一层的阴影站起来,他手上的红点舞动着,诉说他的不满。 她低下头,被男人压着向后靠去,冰冷的手按在她的脸庞上迫使艾德琳同意,她变得柔顺起来就好像是被制止住的猫,“我知道了。” 艾德琳·诺顿,又开始怀疑她是否该来到贫瘠古怪的西部,只为了一份答案,但是现在她又无法逃脱了,说一点现实的,她根本不可能在雨天、从连绵不断的森林中逃离。 “我们说到哪里,哦,刚刚开了一个头,让我们继续说。” “达伦失踪前,他因为想要享受一个人的自在生活,独自搬到八十公里外的公寓中。” 艾德琳剧烈喘息起来,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那时候她和达伦吵架了,每一对夫妻都要有的状况,生活在一起彼此的空间交叠。 达伦觉得窒息,找借口搬了出去。 马尔茨随意为她擦去了眼角的泪,艾德琳趴在床上继续听。 “在那里他碰到了他的邻居,一个女人。” “达伦给我的信中说。” 艾德琳闭上眼睛,在黑暗里只剩下男人尸体一般毫无起伏的声音。 它和淅淅沥沥的雨声夹杂在一起,逐渐把界线变得模糊,她能听到耳膜因为受振发出的嗡鸣。 于是马尔茨的描述产生了丈夫的声音,那熟悉的语调,向她道来那些不能对妻子说出的难堪隐秘。 马尔茨说,“他那时……” 达伦说,“我那时……” 布莱希·马尔茨,达伦的好友,他将一张纸按在艾德琳的面孔上,大手保留着香烟炙热的味道覆盖在她的嗅觉里,尽管如此已经干涸的墨还有余味。 艾德琳能闻到,这是一张信纸,她闭上眼,就看到了那些字。 “马尔茨先生,你都不知道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如果说出来,一定会将我绑上补教堂的刑台鞭挞,圣水也洗涤不了灵魂里的罪恶,只有对你,我的朋友能说出这样的话。” “在我搬过去第二天后,我认识了隔壁女邻居。” “我发誓,我从没有见过那样美丽的女人,好像拥有着魔性,她的面庞比维纳斯的雕像还要令人着迷,即使我那时已经拥有了艾德琳——全世界最好的妻子。” “请原谅,我无法用贫瘠的笔触描绘她,我尝试使用一些字词,又将它们涂掉。” “我的心,在那一刻也被她引动。” 艾德琳抽泣,“不……”
第47章 调查员:达伦和别的女人接吻了
在黑暗里,马尔茨用不容许她拒绝的姿态勒令,他的手按下来令女人几乎要窒息,“艾德琳·诺顿,看完它,这是我们的约定!” 艾德琳又有什么办法呢?她闭着眼,那些文字却毫无道理野蛮撕扯着她的视网膜,在上面跃动留下深切的观物。 她拒绝不了,直面丈夫精神出轨这一事实。 “我想,她应该也是喜欢我的。” “在某一天夜晚,芝妮雅,我的女邻居,我的女神,我新的信仰!” 好用力的声音,艾德琳可以听到达伦用曾说“爱”的声音,嘶吼,一种狂热的痴迷展现在她面前。 马尔茨也她耳边如蛇一般吐出信子,舔舐着她的耳垂,“继续看,艾德琳,别想逃避,艾德琳,艾德琳……” “我告诉她,我已经有了妻子,芝妮雅告诉我,她亦有丈夫,在一瞬间喜悦击中了我,一种我们处于平等关系的遐想弥漫在我的脑子里。” “马尔茨,你不知道我有多快乐,我想只有艾德琳答应求婚的欣喜可以媲美。” “我们接吻了,我和芝妮雅。” “艾德琳你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接吻了。” 马尔茨的声音挪到了艾德琳的唇角,他冰冷的温度席卷而来,含住了她。 他用不可以抵抗的态度迫使艾德琳张口,她想要反抗却被男人用有力的手臂镇压。 由浅入深,奇妙的味道将她的大脑搅成浆糊,渐渐的艾德琳也张开了口,让马尔茨侵入她。 马尔茨将艾德琳拽了起来,从床上坐起,手掌捂住她的眼,包裹着她的面,竟还能同时掐住她的脖子。 将那股巧克力烟草的气味渡进来,舌头搅拌着,艾德琳又感觉她口中充斥着丈夫的味道,普通的漱口水,薄荷味,她为丈夫购买。 “感受它,艾德琳,既然求知欲驱使你过来,那就看看吧。” 马尔茨与她接吻,他的唇瓣仿佛被已经被香烟的温度烫熟了,重新变得温暖,就如同她的丈夫那样。 尽管他的喉舌已经沉陷在艾德琳身上,他的声音却仍然在回响,那种声音并非来自人体的软骨,而是飘荡无根,无法捉摸的,距离她那样近,来自于脑内自动生成。 她一开始想去摸男人的喉结上下想要确定它是否在发声,却被马尔茨捉住了,他责备她“不要做多余的事,艾德琳!” 艾德琳不敢动了,她被带着在这个吻里溺死,但是马尔茨又在提醒她,这是演示她的丈夫,如何亲吻邻居。 “就像这样,你的丈夫他主动拥抱,靠近,用浅吻撬开了那个美丽女人的唇舌,他们就在沙发上拥抱,接吻,交缠,密不可分,闭上眼鼻尖相贴。” 艾德琳想象着那个画面,事实上不用太费力,明明是未知的事,却轻而易举勾勒出线条。 那个女人的脸模糊,亲爱的达伦痴迷于亲吻的脸庞,却是那样清晰。 她仰起面,马尔茨舌头在嘴角舔过。 达伦也追逐着,吃掉女邻居因为来不及下咽流下的口水,他们彼此对视又吻在了一起,口中如同有胶水,密不可分。 深吻、吮吻、啄吻……艾德琳从不知道丈夫竟然会这样多亲吻的花招。 达伦,与女人在沙发上亲吻时,是否想过你的太太呢? “艾德琳,咬我的舌头。” 艾德琳迷迷糊糊按照马尔茨的话做,就接受了狂风暴雨般的侵略,那根舌头搅动潮汐,几乎是伸到她的喉管处,引起剧烈收缩,夹住吮吸它。 那样的触感令她从后背涌起颤栗。 艾德琳不知道,究竟是应该先伤心丈夫展现出来从未有过的疯狂姿态,还是应该将马尔茨推开,使她能够呕吐。 “芝妮雅回过神来了,她咬住达伦的舌头告诉他,不能这样做。” 达伦却将她拽住,将她压在大腿上,用舌头刮过她的口腔,刺激着她的腺体,吞咽女人的口水,强迫她留下,不允许她走。 “最终他们拥抱在一起,身体的曲线贴合着,几乎要融为一体。” 一个吻终于结束了,艾德琳挽着马尔茨的脖子,任由男人吮走口中溢出的唾液,又流下眼泪。 她靠在马尔茨冰冷的羊毛大衣上,上面还有从她长发上遗留下的水珠,现在咸湿的泪将会为它添砖加瓦。 “真可怜艾德琳,但你要清楚,是你自己要知道的,跨越地区过来,得到你的丈夫出轨了这一事实。” 艾德琳拥抱着马尔茨放声大哭,也许是刚刚曾吻过的原因,她蜷缩起来,如同稚子回到羊水中,尽管他的怀抱冷的让她颤抖。 马尔茨用手掌拍着她的背,话语却没有停下。 “你不如她,你不如芝妮雅,艾德琳。” 艾德琳仰起面与黑暗中的红瞳对视,她听到轻轻的笑声,人类应该听到的,不应该听到的,千千万万不同的声线重叠着在她的耳边奏响。 一瞬间又消失不见。 艾德琳头痛欲裂,但是已经无法会想起刚刚的感受。幸好,马尔茨安慰了她,用冰凉的手拂去余音。 “达伦这样想,他认为你不如芝妮雅,不如她的脸庞美丽,不如她的舌头勾人,不如她的口水香甜。” 艾德琳推搡他“够了,不许这样说马尔茨,求你,不要再说!” “你要听,这是约定!”马尔茨搂住她,冰冷要把她冻僵硬了。 “但是达伦又认为,即使你不如芝妮雅。” “他也爱你,永远。”
第48章 调查员:芝妮雅教他说出,生殖器的名
“艾德琳,达伦他爱你。” 马尔茨冰冷的手,带着无尽的夜色与永不停歇的雨压下,按在艾德琳的额头上。 “我不信,你说的都是假的!”艾德琳不得不指控他。 只是抚摸着她的额头,用拇指从眉心中间开始,太阳穴擦刮,用力的几乎要在她的头骨上留下凹陷。 “艾德琳,你自己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关于你的丈夫会出轨,关于他爱你。” “我知道你们之间一切的事,他对马尔茨知无不言。” “所以,艾德琳,他出轨了,却又很爱你。” 即使马尔茨的手冰冷刺骨,但是当他在皮肤上划过时,艾德琳却并不觉得难受,他在不停说着爱,属于达伦的爱。 她闭上眼,这男人指尖渗出的潮湿,逐渐变质,就如同清晨倒入牛奶中的蜂蜜一般化开,黏腻温暖。 他重复着动人的话,诉说着她出轨的丈夫、达伦·诺顿的情意。 五官因此被糊住,令人作呕的过分甜腻从喉咙处泛起,太多的量反而糊成肮脏的一团。 她已经快要呼吸不畅。 人类的本能在灵魂最深处驱动着艾德琳,停下,让这份虚假脆弱的话停下! 艾德琳不知从哪里获得的力气,她弹起撞上马尔茨的喋喋不休的唇,迫使那股烦人的声音消失。 唇瓣相碰,她的嘴唇里弥漫起铁锈味,黏膜磕破的伤口隐隐作痛,瘙痒感袭来,她的舌头舔上去能够尝到肉的咸。 像是自虐一般,艾德琳不断刺激着那块伤口,最终咬下一块漂浮着的黏膜,她的犬齿刺进凹陷中,疼痛更甚。 “我要离开。”这份真实的触感,让艾德琳脱离了黑夜的笼罩。 奋力搏动的血管让她的精神暂时平静,她想,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听这样荒诞的讲述。 马尔茨因艾德琳的反应大笑,这笑声的调子怪异极了,如果由她来,不论将嘴巴扭成什么样的角度,也不能复刻。 他发出的也不是“哈”,或者是“呵”,这样人类普遍意义上理解的发音,无法去形容但是艾德琳又知道他在高兴。 马尔茨低下头再次吻她,舌头扫过伤口让那些疼痛消失、伤口愈合,“艾德琳,你要听完,是你自己要求的。” 艾德琳来不及辩解,她就像是被人强行按在背脊上的猫,即使不情愿,也因为抚摸安静下来。 冰凉的手指伸进她的喉咙里,不断抠挖着,艾德琳能感觉到他的指甲不断往里。 可怜的女人企图阻止他,马尔茨却无动于衷,他推挤着,增加着手指的数量,艾德琳的牙齿都要被冻掉,只能张开口。 他说,重归那种无波抽离的语调。 一个不受欢迎的旁白,固执继续着,和坏掉的留声机区别只在于他不会磕磕绊绊,也不会被人关掉。 “芝妮雅想要离开,达伦不允许,于是压着她,强迫女邻居口交。” 马尔茨的手很宽大,艾德琳对比他来说就是渺小的一只,只需要用另一只手托住头部,她就连摇头的动作都被剥夺了。 “就像这样,达伦强迫着芝妮雅张开嘴,当然他用的是人类的生殖器。” “你们怎么称呼它,艾德琳,你和达伦?” 艾德琳被抠挖着喉咙,她不知道为什么马尔茨的手指竟然这样长,在摩擦后舌面后他继续向里,毫不留情突破间隔,现在已经能触摸她的气管和食管。 火辣辣的疼传来,这种疼痛又奇异升腾,将她包裹,艾德琳含着泪,软骨蠕动收缩,因为马尔茨摸到了她的扁桃体,并不停蹂躏那块肉。 艾德琳白眼上翻,喉咙整个被填满了,她几乎要窒息,白眼上翻,液体从喉咙里渗出。 每一块区域,每一处,每一点,都有手指抠挖的触感。 同时马尔茨取了一点放进口中品尝。 艾德琳已经无暇去想他究竟是怎么样在扣弄折磨她,两只手都有分工的同时,还能沾取她的唾液。 她听到啧啧的水声,马尔茨说,“原来如此,你们很保守,所以从未说过,连这样的事都没做过,是么?” 艾德琳去掐马尔茨的手臂,她的腿蹬着,其实生理上并不难受,比起丈夫出轨的描述,她在马尔茨的手下几乎可以感觉到一种不可言说的快感。 “那就听好,艾德琳,可怜的艾德琳。” 他的低语伴随着极为古怪的恐惧感袭来,艾德琳曾听过某种说法,人类基因里一直留存着禁忌,在理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下意识已经将这件事看透了。 但是马尔茨又用冰冷的唇,啃咬她的嘴角,艾德琳眼冒金星,在雪花一样的色块中,她又看到了达伦。 很难形容那种感觉,你知道是假的,又不得不沉迷。 “你的丈夫达伦,将芝妮雅按下,那女人就问他是不是要口交。” “是的,我要你芝妮雅,吃我吧,吃我,和我融为一体。” 艾德琳看到,她的丈夫达伦脸上出现难以形容的绯红,激动席卷着他,促使他将一个女人按在胯下,并且无耻承认了他的欲望。 艾德琳和达伦都是教徒,他们信奉苦行生活行事复古,性欲都很少提及,每次做爱都要关上灯,蒙上被子,“芝妮雅,教他,让他说出生殖器的名。”马尔茨为她解释,女人仰起头看向丈夫的画面。 达伦咽了口水,他用手遮住太阳的照耀,闷闷的声音传来“芝妮雅,那你吃我的鸡巴吧,求你。” 艾德琳几乎要崩溃了,她不相信自己的丈夫居然能说出这样下流肮脏的话,眼泪流下,她拒绝承认这份荒诞的想象,逃避几乎如闪电击中她。 但还有更过分的事。 那个女人与丈夫低语,达伦又一次点头了,他们一起躺在沙发上,艾德琳跨过交叠散乱的衣服,看到互相抚慰的两个人,彼此用嘴唇对着性器。 这一次她轻而易举推开了喉咙里的手。 艾德琳哭闹起来,“停下,停下!马尔茨,让这个该死的幻想消失,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
第49章 调查员:原来丈夫被口交这样爽
马尔茨用淌满粘液的手抚摸她,也许很奇怪,但是艾德琳就是知道,直觉告诉她,被涂抹在脸上湿滑的液体,并不是她口中流出的唾液。 奇妙的香味传来,它介于母亲乳汁的腥与血液的臭之间,融合搅拌,成为动人的气息,环绕钻进她激动的脑中。 “何必逃避呢,艾德琳,你明明知道你想到的都是真的。” 艾德琳才不知道!她拼命摇着头,被男人拽到怀中,与红色的眼对视。 “达伦给芝妮雅吃逼,芝妮雅给你的丈夫吃鸡巴……” “不要这样说!”她尖叫起来,这样的话对于一个古板的学术派来说实在是太刺耳了,她想要去捂住马尔茨多话的嘴,却被他舔舐。 “你因此生气么,艾德琳,可这是他们的原话,我只是重复了,如果你不喜欢,那我就重说好了。” “他们用舌头包裹彼此的生殖器,这样能满意么?” “别,我什么都不想听。”艾德琳拒绝,她实在不想继续这样的行为了。 “你真任性艾德琳。”马尔茨批评她,“和你丈夫在一起可不这样……那个词是什么,可爱活泼?” “但是你又一定要听下去。” “马尔茨,我必须向你坦言,艾德琳很好,可是她又稍显呆板,怎么会有一个女人穿着厚重像是窗帘的长裙和人做爱呢?” “她太纯洁了,纯洁到让我烦恼,主啊,我究竟在说什么呢!但是因为和你我的朋友,我们之间是没有秘密的,所以我告诉你。” “我真的,真的,很渴望,很想要更为深入的性爱,为此快要发疯了。” 钢笔摩擦过纸面的声音,达伦用惯的墨水味又一次被点燃,密密的字在艾德琳的眼睛里、喉咙里、鼻子里跳动,她拱起腰企图让它们掉下来却毫无作用。 “选择吧,艾德琳,你想要哪个?” 哪个?继续听关于她丈夫的性事,还是去听他那些可怕低劣的心思。 艾德琳的嘴唇抖动着,牙齿碰撞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她想要咬住自己的手指却被马尔茨制止。 与他接吻,咬破他的嘴唇,不断咀嚼啃咬着。 冰冷的液体流满她的口。 仿佛溺水的人吐出咕噜咕噜的气泡,在那里面她做出选择,“让我继续听他如何背叛我吧。” “不错的选择艾德琳,但是,达伦他爱你,即使在那个时候,你觉得是背叛么?” 马尔茨也不需要她的回复,自顾自继续,他的手在艾德琳的身上游移,带着她身临其境,想象不堪的画面。 他将艾德琳推倒在床上。 她醒来时就不着一物,浑身赤裸,光溜溜的如同新生。 这个男人轻而易举就用也许是舌头的东西覆盖上她的性器,艾德琳呻吟着望向黑暗,却仍能和那双红瞳对视。 “就像我这样,达伦用舌头粗暴舔着女人的逼。” 性的快感袭来,艾德琳站在沙发边看着交缠的两人,一股推力令她跌倒,竟陷入丈夫的视角中。 那个女人,芝妮雅,仍旧看不清她的脸,在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粉嫩的花穴,不论是达伦还是艾德琳都没有见过这样完美的性器,对着他不停收缩流出清澈勾人的汁。 她的丈夫,达伦迫不及待舔了上去,又急又重,舌头从阴核开始和性器紧紧相贴,摩擦挪动着经过穴口,直到舔到屁穴,才算完成这一过程。 “达伦认为芝妮雅的淫水很好喝。”马尔茨告诉她,艾德琳的口中也自动产生腥香的味道,她分泌出唾液将女人的淫水味,咽下肚子。 而芝妮雅则包裹吞食着达伦的阳具,马眼,冠状沟,柱身,囊袋一个不差,那种被丝绒般的喉咙包裹的快感不仅仅刺激到达伦,也传递给艾德琳。 达伦因此重重进入了芝妮雅的穴道内,模仿着抽查。 马尔茨为她讲解着,和达伦一样的频率动作侵犯她。 过去的沙发上有两个人,而现在床上只有艾德琳一个,她倏忽间觉得自己被夹在两具赤裸的身体之间。 同为一个交汇点,男女两头的快感一起传来过于强烈,淫水在穴口如澎湃的潮不停冒出,将她淹没,让她溺亡! 他们,三个人,达伦、芝妮雅还有马尔茨,共同加快了速度,咕叽咕叽,淫乱的声音构成一种魔性富有规律的节奏侵入艾德琳,她毫无办法只能无声承受。 张开口呻吟,发泄出微末的快感。 这样过分多余,超出人类承受度的快乐,渐渐令她产生恐惧,抵抗的想法在头脑中形成,一瞬间又被舌头抹去。 在达伦和芝妮雅共同高潮前,艾德琳已经不知道喷水多少次。 她尖叫着将一股水液射入马尔茨的口中,如同达伦在芝妮雅喉咙里射出精液一样,尽管没有,她也感觉到那种被包裹的快感。 在那一瞬间,她跨过时空,在想象中,紧紧盯住了丈夫因为情欲扭曲的脸。 感同身受知道了他究竟有多快乐,快乐到能够将那张文雅的面庞扭曲,完全埋进女人的下体,被水液冲刷的鼻尖湿淋淋的。 马尔茨的唇舌从她身上挪开了,艾德琳问“他们结束了么?” “没有,他们又亲吻在一起。”马尔茨将冰凉的唇瓣贴过来,“好恶心,怎么这么恶心。”艾德琳哭泣着,不知道究竟在说谁。 有只手抓住了她的心脏,挤压着,令她难过的只能靠眼泪缓解。 她身上还留着快感的余韵,被男人的手安抚时还会颤抖。 “我想,达伦说错了。” “什么……” “马尔茨先生,我要告诉你,我的太太艾德琳她的下体很干涩,很少出水,每一处与她性爱都是一件繁杂,令人担忧的过程。” “有几次我的耐心都要耗尽了。” “你的水,是这样说么?很多艾德琳,比芝妮雅还要多。” “别说这个!”艾德琳呵斥她,马尔茨朝她道歉询问,“你呢,你在想什么?” 艾德琳在想,原来被吃鸡巴这样快乐,难怪达伦会忍不住,那种快感真的会让人着迷。 但她又因为这种想法产生疑惑和害怕,艾德琳想要攥紧十字架祈求主的原谅,才想起来那东西早就被马尔茨扔到不知名的角落里了。 连响声都没有发出,在黑暗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莫名的空洞和迷茫击穿了了她,从脊椎骨第一节而来,将她砸的粉碎。 因此,她说“什么都没有。” 马尔茨搅动着她下体的水,不再追问,“真是不诚实艾德琳,达伦认为你是不会撒谎的人,不过没关系,就像你也不愿意承认他爱你,一样。”
第50章 调查员:你快乐么?
艾德琳没有回复马尔茨的话。 迷茫和焦虑将她撕成矛盾的两端,以至于她需要完全、完全放松,给不堪重负的精神一点缓冲的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马尔茨一直吻着她,或深或浅,舌头侵入她的口中,滑过黏膜,让她因快感颤栗的身体雪上加霜。 “别这样。” 艾德琳轻轻的说,马尔茨将那条充满她气味的软肉伸出,发出黏腻缠绵的水声,不等他说话,她就接着说“他们难道一直在这样么?” “是的,因为你不配合艾德琳,所以其实效果要差很多。” “比如说,”马尔茨带着她的手指,游走,她划过的地方衣服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类似于人类的皮肤组织,“芝妮雅会这样抚摸达伦的身体。” “还有呢?”她问 “还会……”艾德琳感觉到胸口传来的触感,马尔茨的声音同时响起“达伦也会亲吻芝妮雅的身体,他们就像有皮肤饥渴症一样互相抚摸。” “啊,真恶心。” 她想不明白,如何用经过肮脏器官的口去做亲吻这样温情的事,但是她品到口中芝妮雅的淫水留下的香味,又把这个疑惑抹去了。 艾德琳将马尔茨推开,转了过去,即使如此她还是能够感觉到不停开合千万张口一起吮咬着她的肉体,滑动流涎,发出奇异的水声。 就像是她的丈夫达伦那样。 让芝妮雅躺在沙发上,他则虔诚的吻遍她的全身,用情欲、用疯狂!他看起来,几乎要把那个女人吃下。 马尔茨搅动着她的生殖器,发出水声。 达伦也抚摸着女人的穴肉,在艾德琳耳中传来一种类似于在粘稠物中搅拌的声音。 令人害怕的喘气声传出来,好像是大象和蚂蚁一起发出呼吸,又轻又重,令人眩晕。 她看到芝妮雅翻身向前爬行。 在那一瞬间,艾德琳也发出了尖叫,那种所有科学都没有办法验证的灵感击中了她,使这个暂时又清醒过来的女人,努力逃离。 马尔茨与达伦一同拽住了女人的脚踝将她拉了回来。 但不同的是,即使看不清楚芝妮雅的脸,她也能发现女人扭动腰肢时那种勾人心魄的气息,她被抓回来没有如艾德琳一样颤抖,反而和达伦再一次拥抱在一起。 “他们要。”马尔茨在艾德琳的耳边呢喃,突如其来升起的黏腻感包裹她,令她疲软、恐惧、顺从。 “做爱,性交,操穴,偷情,你喜欢哪种称呼?” “不要,我都不喜欢!” 艾德琳尖叫起来,马尔茨这样平静无波将低劣的词汇说出来,更令她难堪,这种情绪就像毒素侵入身体,使她变得易于崩溃,古怪。 “那就听你的,艾德琳。” 艾德琳突然发现,越是讲述达伦出轨的细节,说的越多,马尔茨的态度也就越亲近,比起他之前给她的冰冷触感,此刻的这个男人摸上去变得温热,并且…… 并且语气,一些发音和达伦越来越像,他在一开始立下的规定,现在反而无影无踪,趋近于她丈夫在生活中给予的包容。 这算什么,难道还要模仿丈夫对她的态度么? 艾德琳不太懂,但是在一些事情上,他又是不容忤逆的。 例如现在抵在她下身,应该是阴茎的器官。 “不,我们不用!”艾德琳悲鸣出声,马尔茨却不管不顾,她因性器进入喘息着,落下痛苦又快活的泪。 这男人却静默无声,仿佛此刻的是一个物件,是一个女人想象丈夫出轨画面时,使用的自慰器。 她被拽着坐下去,马尔茨又开始他带着下流词汇的诉说,用平静的口吻,带她进入到达伦癫狂的性爱中去。 艾德琳的丈夫,达伦。 他用相同的体位将芝妮雅的穴破开,令她发出娇媚的喊声。 女人埋在她丈夫的肩颈凹陷处,依旧看不清楚脸,只能看到耸动的身体和摇摆的长发。 它们共同组成一种古怪的韵律,艾德琳说不好,又美好又邪恶,她想呕吐,却又情不自禁将注意力放到女人的肉体上。 一瞬间他们的交合处淌出奇异的色彩,艾德琳也分不清那究竟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因为马尔茨在体内中冲撞令她眼冒金星。 “啊!” 达伦和艾德琳,在跨越时间空间的那一个点交合,同时尖叫。 男人是因为情欲的快感,女人则是因为痛苦。 但是渐渐的,他们的语调重合起来,相同的韵律下共同展现身体的愉快,一种似哭似笑的声音不断回响。 艾德琳的大脑感觉到一阵吮吸感,她去推拒却于事无补。 于是她就感觉到了达伦的快乐,女人的穴肉紧致湿热包裹着丈夫的阴茎。 她又能感觉到芝妮雅的快乐,男人的肉屌不断摩擦着每一块褶皱,撞进她矜贵的宫口。 他们拥抱在一起,艾德琳就能感觉到肉体紧紧相贴,仿佛这两个人正拥抱着她,又正在被拥抱。 “马尔茨!”艾德琳受不了这样的遐想,她用声音企图让身体中的性器停下,说出口却变成颤音与呻吟,马尔茨抚摸着她的面。 居高临下的怜悯从那双红瞳中流出,无情的眼让艾德琳羞愧,想要捂住自己的面。 “可怜的,艾德琳。”他低声呼唤,“你也感觉到快乐,并因此沉迷了是不是,和达伦一样?” 艾德琳想要反驳,却说不出清晰的话,她想开口,和丈夫一样因为快感颤抖。 看着两人挪动位置,她没有动仍旧躺着,却生出一种自己也身在其间的错位感。 达伦抱着芝妮雅站起身,女人的穴下坠因为支撑,更紧更缠绵裹住了男人的鸡巴,他入得更深,水液从交合处滴落。 他们不停做爱在房子的每一处,厨房,卫生间,餐桌,卧室,拉开了窗帘,在赤裸白日的照耀下,不知羞耻如同野兽进行原始的交合。 在旁观者,主人公的太太艾德琳眼中,这一切像是走马灯,跳过的很快。 但她真真切切承受着双倍的快感,每一帧,每一处,每一秒,两个性器得到的极致,都随着马尔茨的插入蔓延全身,在她的心口怦然爆炸。 骤然的转换,从胃袋里溢出的呕吐感,令她眩晕,蹬着双腿好抵抗那汹涌澎湃的恐惧。 艾德琳怨恨丈夫怎么那么不知节制,令她也在黑夜里受苦。 “哈。”马尔茨轻轻笑了,“艾德琳,你是不是很快乐呢?” 艾德琳听到芝妮雅问她的丈夫“达伦,你是不是很快乐呢?” 达伦在芝妮雅的穴里释放精液,艾德琳因为那种能够在肉穴里内射的快感高潮。 达伦,点着头,“是,芝妮雅,我好快乐,出轨好舒服。” 艾德琳亲眼见证了自己的丈夫,承认肉体出轨的欢愉,她颤抖着摇头,“马尔茨,我也好舒服。” 芝妮雅轻轻笑起来,她仰起头拥抱着达伦,覆面的头发落下,让艾德琳得以看清这个女人的面庞。 她真的拥有美丽无比的五官,一定要在雕塑家的笔下才能见到,甚至产生了虚假感。 而艾德琳也感受到她的身体究竟有多令人着迷,就像达伦所说的——魔性的美。 艾德琳看着他们拥抱,温情,诉说。 芝妮雅,在与达伦拥抱时抬头了,红色的眼望向远处,露出颠倒人性的笑容。 毫无根据,不切实际,但是艾德琳知道。 她们,两个女人,在对视。 —— 艾德琳:拥有超高的灵感,并一直在成功,这一次骰出了大成功 马尔茨:ε-(´∀`;) 坏东西,一直在让女主处于一个要疯不疯的状态。
第51章 调查员:性爱却不是结束
艾德琳和芝妮雅对视。 那剧烈的、浓郁的红击中她,从脑中第一声尖叫响起时,那红色就开始,令人作呕的蚕食她意识的残余部分。 艾德琳头疼欲裂,疯狂从尾骨处开始蔓延,她和达伦的脸庞一样开始扭曲,双手指向屋顶。 “艾德琳。” 有什么抓住了她,咸湿的味道渡进她的口中,那气味像是羊水一样腥臭。 艾德琳从未见过这种液体,也没有见过羊水,但是十月浸泡的本能告诉她,此刻可以获得平静。 她咕嘟咕嘟咽下去,液体灼烧着喉管,令她的疯狂蒸发。 她从那份幻想里逃离出来,因为恐惧的余韵发抖,将马尔茨牢牢抱住,呈现出一种依赖的雏鸟姿态。 “能不能开灯,马尔茨。”艾德琳询问。 马尔茨说话,拒绝了这位害怕黑暗趋光的可怜女士。 艾德琳将手掌放在马尔茨——那块黑色阴影的脸庞上,她看着男人的红瞳,将手指伸进眼眶中去抚摸。 男人的颜色和芝妮雅不同,芝妮雅的眼睛很混浊,好像有液体,无时无刻不流淌其中,马尔茨的却是清澈的,如同新生。 他轻轻笑了,一种邪恶的黏腻感击中她,让艾德琳的胃袋被捏住无奈泛出胃酸。 “抱歉,我没想到这对你来说太多了,我以为人类都很贪婪,就像达伦,每一次都在追求更多的快感。” 他带着女人的手伸进去,伸进眼中去,指甲碰到类似于人类的眼球组织,再更深,刺进去,看不清的液体顺着她的手流下,那两颗红瞳也因此消失不见。 香甜的气味弥漫开来,安抚着艾德琳紧绷的神经。 马尔茨让她躺下来,从身后拥抱住她,缓缓用还在她身体内的性器抽动,用性欲淹没这个即将要发疯的女人。 但她的精神却得不到休息。 在性爱的浪潮中,艾德琳看到达伦与芝妮雅仍在做爱。 这一次她害怕的闭上眼,马尔茨顶弄她强迫她张开,这一次艾德琳可以看清楚男女的脸,但是芝妮雅身上那种勾人心魄的感觉却消失了,她仍旧是美的,却缺少了那种近乎怪异的完美感。 即使如此,她还是足够让艾德琳的丈夫痴迷。 他们疯狂做爱,艾德琳与达伦共感,她能够感受到女人舒服到令人赞叹的穴道,好像她就是为了性爱而生的。 芝妮雅会翘起屁股让达伦入进来,会跪在地上让达伦踩踏,她会去吃男人的生殖器,甚至扒开穴口让储精用的囊袋赛入她的体内。 当艾德琳看到丈夫忍不住诱惑,在芝妮雅的身体里排尿,发出低吼时,她忍不住了。 他们三人,达伦、芝妮雅、艾德琳,一起失禁,在汩汩的水声中排出肮脏的液体,偷情的两人在欢笑,亲吻。 而艾德琳因此羞愧哭泣,马尔茨将面贴到她的唇边吮吸着“没关系我不在意这个,你可以多尿一些艾德琳。” 他就像是教义里引人下地狱的魔鬼,用花言巧语,用过分的快感使艾德琳堕落,她看着丈夫一次一次射精,自己也喷出水来。 “那……那达伦,他就是和芝妮雅一起了,是么?” “故事就到这里,那我要离开了,我不要听了。”艾德琳 推拒着马尔茨,她终于看完了足够折磨人的画面,世界上任何一个正常的太太,又怎么能够对丈夫出轨的画面无动于衷呢? 马尔茨由她逃离,又一下子进入她,使艾德琳高潮,头目昏花,他们接吻缠绵,这古怪又邪恶的男人告诉她。 “别急,还有后续,可怜的艾德琳,那就让我们加快一些吧。” —— 马尔茨:我用了精神分析,效果显着(bu)
第52章 调查员:谎言和真话(群p 克 慎)
无法被艾德琳控制的幻想又一次袭来,它就像无法被人手拨开的阴云、今夜永不到头的黑夜,沉甸甸压下来,让她无法呼吸。 她看到许多的人,身上披着斗篷看不清楚脸庞,只有达伦赤身裸体呆在中心的位置,他脖子上的十字架已经不翼而飞,整个人呈现出不稳定的恍惚。 艾德琳看到其中一个身影将斗篷放下,露出了芝妮雅的脸庞,她凑近达伦,将他按到胸口。 随着她起头,剩下的人一个个除去了那层厚重的遮挡,无一不是女人,女人与女人,各不相同甚至人种都有差异,又同样美丽、赤裸。 艾德琳下意识觉得,在她们身上都透露出对性爱的渴望,这些女人随便勾勾手都能吸引追随者,而现在全部围绕在达伦身边。 她能感觉到被乳房包裹,被香唇吮吸,环绕着女人的味道袭来,艾德琳都无法挣脱,又何况是达伦。 他很快就沉浸其中了,抓过来一个将性器撞了进去。 “不!”艾德琳发出尖叫,眼泪再次滑落。 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丈夫参加这样淫乱的聚会,还是为了她又将会陷入瑰丽奇异的快感中。 光是芝妮雅就让达伦,让她不可自拔,那么这样多的尤物呢?主啊,艾德琳不由想要喊救命。 “主啊。”达伦同样惊叹出声,他仰起头感受着下身肉屌传来的细密吮吸,舒服的叹气,随后毫不犹豫开始挺进。 他的声音和围观的妻子重合,白花花眩目的肉体一起组合,构成一场令人反胃、着迷的狂想图。 达伦不断进出着各种女人,他射精又被舔硬,性器周围糊着一层白沫,其中有他的精液还有女人被操出的淫水。 艾德琳也不停喷水,达伦射了多少次,她出的水几乎是两倍,不同的是,她的水液都被马尔茨的性器堵在肚子里,而丈夫的精液则是被分给不同的女人。 这也让艾德琳更直观感受到达伦究竟有多兴奋、多疯狂。 她扶着肚皮呻吟,几乎如同怀孕,翻出白眼,模模糊糊看着达伦,感觉到她的丈夫仿佛是失去理智的野兽在交配。 一种不可以说出的直觉让艾德琳头发反麻,讲不出具体,却因为丈夫的行为恐惧。 她挣扎着哭喊,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够了够了,你满意了吧,马尔茨,让我看到这样的画面已经够了!” 马尔茨将她的身体扣住,手指扒开她的眼,强迫她去看,“不是这些,要继续,艾德琳。” 艾德琳只能看着丈夫进入每一个女人,他不断性交,不断射精,疲软下去又被舔硬,她看到达伦双脚都要发抖,最后只能躺在地上由女人坐下。 他好像成为了被榨精的工具。 画面变得肮脏、淫靡,不再具有观赏感,只让艾德琳想要呕吐,她感觉到了达伦的疲惫,达伦的疯狂和潜意识深处的哭泣。 “达伦。” 最后一个女人是芝妮雅,达伦第一个进入她,就像一个圆,又由她收尾。 她将身体包裹住达伦,其他女人腿间流淌着男人的精液开始跳动,她们手拉着手,嘴里发出又痛苦又愉悦的歌谣。 两人就在这样的场景下性交。 女人的脚下被精液踩过的地方蒸腾起乳白色的火,随后又逐渐发黑,像是黑夜一般不断吞噬着这些跳动的女人,使她们只剩下眼。 无尽、重复的眼,被蒸腾,被淬炼,成为不可直视的红色。 “达伦。”芝妮雅又叫他。 艾德琳就看到她的丈夫面上闪过痛苦,那种野兽般的扭曲诡异状态褪去,露出他本来的面目“救命,主啊,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达伦放声大哭,他推据着还在身上涌动的芝妮雅。 “艾德琳,艾德琳,我的妻子,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啊!” “达伦。” 芝妮雅呼唤他,和他有过性爱的女人也一起呼唤他,艾德琳看到哭泣的丈夫也因此悲鸣,声音被其他女人压下,潜入意识最深层。 “你很痛苦么,达伦?”芝妮雅问他。 “是你,芝妮雅,是你!”达伦撕扯芝妮雅的肉,她流着血笑到“是我,达伦,是我!达伦,既然这样你还爱艾德琳么?” “每一次,你坚定将我推开,呵斥我的时候保持的那份爱还在么,告诉我达伦。” “艾德琳。”马尔茨拥抱着她,同样询问“你看到了,都是因为这些巫女的诡计,你的丈夫才会出轨,那么你爱达伦么?” “艾德琳,我爱你我的太太,我爱你,永远……” “我,马尔茨,我可怜他,我……我爱他……” 夫妻的声音重叠而起。 冰冷的黑夜开始蒸腾,呼吸都变得如同火焰一般灼热,令人作呕的灼伤感,炙烤着骨骼,将一切脏腑全部融化。 这对夫妻成为了液体,共同躺在一处,流动着交汇。 一切的一切都被黑夜吞噬殆尽,只剩着……扑通扑通扑通,跳跃的心脏,在最后的理智里,艾德琳想,她终于明白了芝妮雅那双红瞳的熟悉感来自哪里。 那是污浊的心。 女人的手,芝妮雅握住了达伦跳动的心。 “是谎言!”芝妮雅,她大声喊叫,这个美丽的女人风度尽失,那些红色复数的眼颤动,红瞳发出凄厉让人恐惧的叫声。 在那样的叫声中,黑暗中走出一个扭曲的生物,艾德琳看不清祂,但是光是想象就有无名的幽暗从灵魂中传来,幸好她现在就是一滩血水,不然一定会因此长出不属于人类的器官。 那些女人掉落下来,滚动着向祂祈求“伟大的……请原谅,请原谅……” 祂移动将一切融为一体,只剩下了艾德琳还在跳动的心。 那扭曲的存在逐渐变化,清澈空无一物的的红瞳凝视着,抿上嘴唇,法令纹更深刻。 在艾德琳认知里属于马尔茨的声音,同时在真与虚无两端响起,他发出笑声。 “真话。”
第53章 调查员:后记(可不看)
“真话。” 浓重,无穷无尽的黑夜就此褪去。 在艾德琳一阵眩晕后,她发现自己正坐在人声鼎沸的火车上,身旁一个白人老女人正看着她,“亲爱的,你还好么?” “谢谢。” 艾德琳出声,她的喉咙发出来因长时间使用而造成的沙沙声,她的意识还没清醒,看向窗外金色的麦田不断从眼前经过。 在西部只有连绵不断的冷杉与松鼠,几乎很少见到这样的作物。 她找到售票员,比划着知道了此行的目的地,艾德琳张开口,一时的冲动促使她想要找回那个湿冷的小镇,她张开嘴却无奈发现,那个音节被她遗忘了。 艾德琳朝售票员道歉,她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阳光耀眼下来,令她暖洋洋的,再也不会出现令人窒息作呕的黑暗。 火车鸣起汽笛,艾德琳也将到站,她浑浑噩噩往外走却被身后的老女人叫住了,“亲爱的,你的皮箱。” 那是一个漆黑毫不透光的箱子,艾德琳绝不会购买这样生硬的款式。 但是从脑海里发出一阵声音,告诉她,这属于她,这就是她的东西。 艾德琳将那个皮箱抱得紧紧的,藏在怀里,用风衣遮住确保谁都不会看到,快步回到了自己的家。 她深吸一口气打开,由于那段经历太过荒诞,她已经做好了里面有任何东西的打算,不论是一头大象,还是一个人,或是一具尸体,她都能接受。 但是当皮箱打开后却只有一叠信纸,泛黄,有被折叠蹂躏的痕迹。 艾德琳打开一张。 达伦的字迹。 “我对研究院新来的女同事心动了……” “我对艾德琳的钢琴老师心动了……” “在今天,我与一位不知名的小姐共乘,我对她心动了……” 艾德琳一封封看过去,上面记载的都是达伦的心声,肮脏的东西,令人反胃。 她继续翻找,终于看到那一封。 “我对女邻居,芝妮雅,心动了……” 后面的事几乎就是一摸一样,真是奇怪,尽管她在听这些事的时候表现的那样神经质,无常与恐惧笼罩着她,此刻却能清晰回忆起那些话。 在最下面,艾德琳找到了一张纸条。 “我不敢相信,我竟然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所以我写了这封永远不会寄出去的信,给我的朋友,我最亲密无间的幻想出的朋友马尔茨。” 在那一瞬间艾德琳突然意识到,她知道这个人的存在,知道马尔茨只是因为达伦,他和达伦是朋友,除此以外一无所知。 而祂呢……祂也从未承认过自己是马尔茨。 那股冰冷的感觉又席卷了她,只要想象都会令艾德琳胆怯,她点起一把火将那些燃烧殆尽,靠在火苗旁让渺小的自己能够找到一点温暖。 在三个月后警方找到了她。 对方指出,在西部某个水域漂浮上来尸体组织,通过鉴定与相关信息属于艾德琳的丈夫,达伦·诺顿。 艾德琳赶过去指认,但是由于信息不详,一些都不符合常理,最后档案被封存不了了之。 她没有选择领回尸体,而是就地安葬。 在当天的迷雾中,她一个人向前走,不停向前,重复着抬腿的动作,将一切抛在身后使其模糊,溶解,吐出冰冷的气泡。 终于她进到那间看不清形状的屋子,里面空无一人。 在浓重的黑暗中,艾德琳回到那间卧室,她从包里拿出随身的信纸,借着轮廓开始书写。 “我亲爱的朋友马尔茨,向你寄出这封信。” “我想,我应该……谢谢您。” “另外,我也不再爱达伦了。” 艾德琳听到千千万万的沙哑笑声在她耳边回响,祂说“真话。” 于是艾德琳长舒一口气,按亮灯光离开了。 在便利店里她拿下了最昂贵的香烟。 当那位收银员追出来交还零钱时,艾德琳将烟嘴咬的湿漉漉的,告诉她“给你了,小姐。” —— 这一章只是用来作为解释,和一个结尾。 因为作者的笔力问题,追求克的感觉就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 马尔茨这个人就是不存在的,是达伦为了安抚自己出轨的心,创造出来的朋友,并且告诉了艾德琳,每次做什么都用他做借口。 调查员既是达伦也是艾德琳。 女邻居是邪教徒,她用达伦进行献祭,但是因为达伦说谎了,仪式失败了,祂吞噬了所有人,但是由于吃到了达伦的记忆,对艾德琳有了一点好奇心,所以在她找来的时候决定玩一玩。 这样说的话艾德琳也算是一战封神传奇调查员了,狂掉San值,又加回去了,跑团里肯定会获得什么“注视”之类的buff啦,想想好酷
第54章 房东:谨防电信诈骗,当心房东陷阱
“最近电信诈骗猖獗,涉案金额达百万,警方提醒广大群主注意安全,谨防电信诈骗。” 电视机里播放着早间新闻,这是焦绍辉日常要看的。 现在虽然是科技飞速发展的时代,但是他还是不太习惯用手机视频,特别是吃早饭时,大家都低着头,这是他不能忍受的。 “涵雁,你和宝宝也要小心,这种事情一碰到人就没了主意,新闻里不是还说有年轻人也中招了么?” 惠涵雁点点头,把煎蛋夹给丈夫,又给女儿的杯子里添上牛奶。 这个家庭里早晨的餐桌就是这样其乐融融。 惠涵雁送丈夫出门,在他的面颊上留下一吻,又送孩子出门嘱咐好保姆,才坐回梳妆台前。 她虽然已经有了孩子,人却不显老,家庭富裕,孩子争气,读的是寄宿学校,平日里有保姆管事不用亲力亲为。 作为美容院的常客,一张脸嫩得很,但又很有成熟女人的韵味。 如今上了妆,红唇长裙,真是美艳非常。 惠涵雁敲了敲手机屏幕,想到什么高兴极了,将口水咽下。 她没用上司机,自己驱车前往目的地——她名下的一套房子。 惠涵雁自己娘家争气,丈夫又时时送礼物,她还会投资,因此名下有许多房子。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就低价出租给一些年轻人住。 她自己说的,当作是帮助有志青年了。 现在去的这一套就是租给了一对小夫妻,外地人,大学在这里就读,毕业了领证后,就留下来继续拼搏,真的要说两个人其实也很优秀,同龄人都要夸一句人生赢家。 但是,那是以前了。 惠涵雁微微一笑,拿出小镜子补好口红,把那股馋劲收起,下了车上楼敲门。 门开了,露出一张年轻女孩的脸,上面都是忧愁,还有泪痕没有抹尽。 “雁姐。” “青青,没事吧,我过来看看你们呢。” 来开门的正是小夫妻中的妻子,夏青,她看到满脸关切的惠涵雁,接过她带来的水果,不知所措。 惠涵雁一直都是很客气的,对租客也很好,从不乱收费,有什么事都会解决,还是女房东细心体贴,对他们就像是姐姐一样照顾。 因此她这样一问,夏青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惠涵雁拍拍她的肩膀“进去说吧。” 家里只有夏青一个,惠涵雁又问她有没有吃过早饭,情况怎么样,惹得夏青泣不成声,被女人搂在怀里靠在肩膀上安慰。 “没关系,没关系,我看新闻,诈骗团伙不是被抓住了么?” “抓住了也没有用,我们借了贷,钱拿不回来,还有雁姐你的钱……” 惠涵雁听言在夏青看不到的角度嘴角勾起,“青青,雁姐的钱不要紧的,还是你自己重要,怎么样,你家里的老人呢?” 原来是夏青家里的老妈妈出事了,她和老公都是穷乡下读出来的,之前打过来电话说是老人中风了,夏青听了心急如焚,但是又没有钱,夫妻两个一起想办法。 就这样,被电信诈骗一大笔,医药费也没有着落,还是惠涵雁听到了消息,主动借他们一笔钱,先把医院那边解决了。 但是老人躺在ICU里,每日花钱如流水,身上还背着网贷的债,最近真是要把他们逼疯了。 幸好惠涵雁这个小区安保严格,不然恐怕要被上门泼红油漆。 也是如此,这个地段的租金绝不会低,惠涵雁帮他们,免了一段时间租金,夫妻两都不好意思,但也不敢搬走,生怕走在路上被拉走还债。 夏青不语,一个劲的说谢谢。 惠涵雁安慰她笑了笑“没事,姐这里还有一点钱,你就拿去吧,先把高利贷还了,欠我的总比欠他们的好是不是?” 此刻在夏青眼里,惠涵雁的形象,真的比她老妈妈供奉的那樽观音像还要伟大,观音救不了中风的老人,惠涵雁却是真真实实救了他们。 “只是,我……也有一个想法。” 惠涵雁不太好意思,夏青拍着胸脯保证,“雁姐你放心,只要有用的到我的地方我一定帮忙,为您赴汤蹈火都可以。” 惠涵雁被她这样逗乐了,笑倒在夏青的怀里,她用手摸着年轻女人的细腰,轻声轻气,在朗朗白日下说悄悄话。 “青青,说出来你也不要笑,姐姐,就是有一点点小癖好。” 夏青听清楚了她的要求,如被雷击,惠涵雁却不放过她,与她面贴着面,红唇开合,艳香四溢,“青青,你想也就是一点点这样的事而已,谁都不会知道。” “你要是说小严,那就更不用担心了,现在的事情不都是他惹出来的,你要帮他收拾烂摊子,姐姐看了都心疼呢。” 夏青默默流泪,只说再让她想一想。 惠涵雁也不逼她,留下了一张卡放在桌子上,“这里面有五万,一部分去还点债,另一部去把医药费续上,不论答不答应,雁姐答应的事都不会变的。” “你给我答复就好了,千万别放在心上。” 惠涵雁走了,夏青浑浑噩噩的去送人,门啪一声关上,吓的她一颤。 严景明回来,就看到在沙发上枯坐的老婆,他走过去握住女人的手,“青青,你别急我筹到了一点钱。” 夏青摇摇头问他“老公,如果有个机会能把钱都还了,但是……但是……” 严景明回,“什么机会,老婆我们才刚刚被骗过。” “不是的,是雁姐给的机会,她,她说答应她的要求就可以帮我们还债,就是……就是我……。” 夏青没注意到严景明听到这个名字时不对劲的神色,只是自顾自说“她,她要我去勾引她的老公。” “老公,我……” “青青!你,难道想去做么?”严景明露出无奈的苦笑,只见夏青点头,他继续说“老婆,本来就是我的错,怎么能让你……” “等我们还完债,就去别的城市吧!”夏青拥抱住他,两人面对面哭泣,说是害怕,但是沉重的债务有了解决的途径,他们两个反而神色都轻松起来。
第55章 房东:酒店偷情(惠、严)
夏青在严景明的安抚下睡了。 他又悄悄垫着脚开门出去,径直出了小区,拿出手机发消息,等了一会儿,就有一辆车停在面前。 驾驶座摇下来,露出一张戴着墨镜的脸,女人招呼他“上车呀,小严。” 严景明坐上副驾驶,系好安全带,样子熟门熟路绝不是第一次,他闷闷叫了一声“雁姐。” 正是之前从他家离开的惠涵雁,和小夫妻中的妻子见面了,现在又过来私会人家丈夫。 她将车停到酒店里,拉着男人的手往里进,女人走在前面,惠涵雁在这里有长期包房,不需要再在前台办理。 惠涵雁大大方方往里走,甚至有认识她的工作人员朝她鞠躬打招呼,高跟鞋踩在大理石上张扬的不得了,恨不得所有人都看过来。 严景明则低着头,把一张脸藏起来,看得她发笑。 “弟弟,怕什么呀,都这么多次了,放心这里没人看不起小白脸的。”好不容易才进了屋,门一关,惠涵雁捧着严景明的脸调侃他。 他脸通红,不说话。 惠涵雁坐上套间的躺椅上,严景明趴在地上跪在她的脚下,裙子被掀起,遮住钻在里面的大半个人,内裤都没脱,就舔了起来。 年轻有力的舌头不停挤压着花核,潺潺的水流出来,被咬下去,惠涵雁穿着高跟鞋的双腿被架在肩膀上,一只已经脱落,一只要掉不掉的,骚的很。 惠涵雁人往后倒,发出呻吟,“嗯嗯,好会吃啊弟弟,把姐姐舔的美死了,嗯,啊!” “现在怎么那么会吃啊!” 严景明不理她,一个劲进出那个夹紧舌头的穴,轻车熟路找到敏感点的位置,他张开整张口把阴户包住,舌头直往里,在逼里上下,刺激的惠涵雁直叫。 “哦,哦,再用力,再多舔舔,嗯,那里,啊舌头好会动啊!” “嗯嗯,高潮了,要被弟弟舔高潮了,嗯……青青要被你老公舔高潮了!” 等她小死过去喷了水,严景明从女人的下体退出来,还是坐在地上,顶着湿漉漉的脸看人。 惠涵雁侧躺着,用脚背踢了踢男人的下巴,“都脏了,弟弟来擦擦。” 严景明就撑着手起来,顺着女人大腿的位置开始往上爬,呼吸隔着薄裙喷在皮肤上,手还要继续撩起裙子摸穴。 惠涵雁被伺候的舒服的要死,人躺倒在椅子上,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 严景明隔着裙子吮咬,一口一口吞着肉,最后来到了勾人的奶间。 惠涵雁今天穿的裙子领口,全靠用蝴蝶钻石胸针夹住,他颤抖着用手将那个价格不菲的装饰物打开,丝绒绿面缓缓打开,绽放出深红色的胸衣。 生产哺育过的肥奶被托起,鼓鼓的挤在一起压出深深的沟,严景明把脸贴上去用鼻子嗅着熟妇的味道,热气喷在奶肉上引起惠涵雁的躁动。 她由着男人揉奶,把脸埋进去吮吸着她的肉,严景明很小心不在上面留下痕迹,等到了唇边被一根手指止住了。 “雁姐。” 他哑着声叫。 惠涵雁应了声,神色慵懒用斜眼看着他,伸出手来不需要力气,轻轻一推就将这个年轻男人弄翻在地。 “怎么,之前不是找姐姐借钱么,你知道怎么做对不对?先玩给我看吧。”
第56章 房东:躺椅性爱(惠,严)
严景明站起身,他从鞋柜出拿出惠涵雁留在这里的高跟鞋,羊皮,从不下到地毯以外的地方,脆弱矜贵的要命,最适合用来穿着做爱。 接着是桌上醒好的红酒。 先给对方倒了一杯,随后又泼到自己的身上,白衬衫被红色打湿,酒液流淌身子上的肌肉若隐若现。 严景明把细跟含在嘴里,在地上爬着往惠涵雁那边去,还要解开身上的衣服,将青春的肉体展示给女人看,脱了一地,到她脚边时已经赤裸了。 他将高跟鞋给惠涵雁穿好,呼唤道“姐姐。” 惠涵雁兴致缺缺看着,年轻人的身体的确有意思,但是总看这个也会腻,现在她想看点不同的东西。 老公…… 她想着那个画面,鞋底摩擦着男人已经翘起的肉屌,用细跟蹂躏,让他爽的蜷缩成一团,抱住女人的脚流口水。 “唔,姐姐,姐姐……” “骚狗,鞋子都给你弄脏了!”惠涵雁骂他,引起一阵喘息,身下的柱身更硬,她一个用力双乳颤颤的晃,让人目眩神迷。 惠涵雁将裙子脱了,布料从细腻的肌肤上滑下,一身白肉莹莹的像是上好的羊脂玉,被富贵养出来的肉感显不出肥,正正好好。 乳峰被包着,两根细带挂在凸出的盆骨间,提拉吊起露出除得干干净净的阴部,肥馒头一样饱满,被红色的蕾丝遮住关键部位,剩下在穴口聚拢汇聚成一根红线陷进肉屁股里,消失不见。 “好不好看啊,小严?”惠涵雁问,鞋尖踩住他翘起的大肉头,来回蹭着。 严景明点头,咽下口水。 惠涵雁一笑,让他跪在地上仰着头把嘴张开了,一杯红酒淋进嘴里,“来,漱一漱口。”多出来的液体则顺着身体肌肉曲线流下,滴落在女人白皙的脚上。 严景明大口把红酒咽下,就由惠涵雁的一根手指搭在下巴上,随着她的力气缓缓起身,支撑着身体,矮她一头,用变扭的姿势接吻。 两根舌头伸出来,舌面相互舔舐刮蹭,之后惠涵雁的舌伸入他的口中,两者交缠口中充满着女人渡过来的口水。 越吻就越弯下腰,直到身体颤抖严景明支撑不住了,倒在地上,惠涵雁被他带着往下,两人交叠在一起口唇分开,女人撑在年轻男性的胸膛上嫌弃道。 “没用的东西!” 惠涵雁说这个也只是情趣,不需要他回答,自己挤着肥奶挤压着严景明的面部,让他含进嘴里,问“小骚狗舒不舒服啊?” 严景明点头,把乳肉吸入口中。 他呜咽着把头埋在惠涵雁的颈间,手在充满诱惑感的女体上移动,下腹乱挺,在她的蜜穴中蹭弄。 没有了毛发的敏感嫩肉受不得这个,一下子就汁水淋漓了。 “姐姐,姐姐,我,我……要!” 惠涵雁抵着他的鼻尖,手指伸进年轻男人的嘴巴里让他吮吸,长指甲肆意划过薄薄的口腔黏膜,刺激的严景明颤抖,鸡巴硬得发疼。 她擡起手将头上发饰随手一卸,卷曲的长发就如同波浪般披散下来,一晃一晃的挠着严景明的性欲。 “骚狗,这么馋!” 惠涵雁起身重新回到躺椅上,她两腿翘上扶手,一抽系带将那块布料扔在地上,带着晶莹口水的手指扒开淫穴,吐出里面一直包着淫水。 “来吧。” 严景明就踩过蕾丝内裤,一下子扑倒惠涵雁身上,他饿久了,凶猛的很,扑得躺椅嘎吱作响仿佛要散架。 挺着硬的吐着前精的鸡巴,也不带套,就这样赤裸裸和不是妻子的女人肉贴着肉,开始操穴。 他用力出入着,相互嵌入的性器已经非常熟悉了,熟透了的艳红逼肉对这样粗鲁的举止,不仅没有不适还汩汩流出水液润滑。 年轻人的鸡巴进入充满风情的女体里,已经生产过的子宫轻而易举容纳着异物,就像一个湿热会自己吮吸的套子,将肉屌紧紧裹住。 严景明舒服的低喘,额头在温度适宜的房间里不停流汗,下半身更在淌着黏糊糊的液体。 他不断撞击着那个曾被舌头刺激到兴奋的敏感点,硕大圆润蘑菇样的龟头,更能将那一块软肉无微不至顶弄到。 一下又一下,撞得惠涵雁不复贵妇的端庄样子,高声尖叫,卷曲的长发从狭小躺椅上垂落,如缠游人溺水的海藻一样摇曳着。 严景明感受着因高潮带来的极致吮吸,人向后仰,狠狠一撞交合处没有一丝缝隙,而垂在外的囊袋则剧烈收缩射出一股股浓精。 他倒下来,倒在惠涵雁肥腻的奶子上,两人侧过来贴在一起,他一手搂着细腰,一手揉着奶,舒服的叹气。
第57章 房东:妻子打电话时过来射精(惠、严)
“怎么射那么多?”惠涵雁与他一边亲嘴一边说话。 “好久没做了。”的确,最近严景明和夏青为了金钱的事发愁,两个人哪里有心思做爱? 惠涵雁也是出门玩了一个月,这一个就正好发生了这样多的事情,这些都不提,只说精液是真正存了好久的。 她往严景明的下体伸,去摸他那两个虽然已经射过精,但还是鼓鼓的肉球。两根手指挤压玩弄,鸡巴在体内就又硬的不像样了。 “姐姐,我还要……” 惠涵雁使劲一捏男人的囊袋,“馋死你了,去把那个捡回来。” 严景明就依依不舍从舒服的逼里退出来,翘着鸡巴将扔在地上的情趣内裤捡起来,他直挺挺站着来到惠涵雁身旁。 这女人就把薄布接过,本来就是细细的一根布条,将他的性器拉过来摸一摸,慢条斯理在肉球的位置一套,又收紧,打上蝴蝶结。 严景明被她摸得受不了了,那根细线猝不及防收紧,让他就想射精,但是由于蝴蝶结的存在让他无法实现这一畅快的想法。 惠涵雁见他这样,看着又涨大几分的鸡巴,扶着年轻有力的肩膀将穴口往上套,不等她自己动,那根被折磨的肉屌已经自发撞进了骚浪的逼肉里。 她被手托着,两人在房间里走动,淫汁撒了一路。 男女的浪叫一波高过一波,肆无忌惮碰撞发泄着欲望,严景明得不到射精的鸡巴重重挤出淫水,滴滴答答往囊袋上流,他因为欲望肌肉都鼓出青筋,色情的很。 两人不断交合着,淫乱的不行了,却突然听到手机的铃声。 严景明抱着惠涵雁往床头柜那边走,让她的屁股沾在上面,腿架在肩膀上不管不顾继续操她。 “是青青哦。” 他愣住,惠涵雁却不放过他扭着腰套弄勾引,“嗯嗯,骚狗快操姐姐,操死姐姐,鸡巴怎么不动啊,啊啊啊啊啊好想要被操穿,哦!” 这样严景明怎么忍得了? 他咬着牙往里进,克制住不发出声音,只剩下惠涵雁讲电话的声音,她开了免提,老婆略带沙哑和疲惫的声音传来,背德感涌上更让鸡巴兴奋。 “怎么了,青青?” “雁姐会不会打扰你?”夏青可以听到女人那边的喘气声,还有一点点粘稠的水声,“没关系哦,嗯,姐姐在,嗯,做按摩呢。” 可不是做按摩么?由夏青的男朋友挺着鸡巴,把骚逼里里外外褶皱都操透了,再用精液灌进去继续插,滋润濡养。 “哦哦,雁姐,那个我想,我,我,我要做的。” “嗯……”严景明听到老婆的话,不由得快速抽插起来,让惠涵雁也失了分寸,没能第一时间回复。 夏青还以为惠涵雁不愿意了,或者没听清楚,她重复一遍“我愿意和您先生上床的。” 在抽插中,女声从电话那头传来,惠涵雁在夏青最后一句话落下时一下子抽掉了绳结上的系带,不被束缚的精液瞬间喷涌出来,滚滚的疾射进女人的子宫。 “啊,射了,射了,射死我好了!” 两人紧紧拥抱着,舌头纠缠,直到夏青再次开口才分开,这样明显她哪里能不知道这是在干嘛?于是贴心的等待。 却不知道那头惠涵雁吃的是属于她的精液,属于她的鸡巴,她还在纠结出轨的事,丈夫早已和别的女人偷情无数次。 “雁姐……” “啊,好哦青青,到时候给你安排哦。” 电话挂断了,严景明沉默着从惠涵雁体内出来,包不住的精液溢出顺着桌边往下流。 “雁姐,多玩玩我吧,能不能不要让青青做这样的事?” 惠涵雁笑了笑,挪到床上舒舒服服躺好,单手撑着头由上到下打量着旁边的肉体。 “不行呀,小笨蛋,这么多钱,小严你现在可不值哦,东西就是这样嘛,越珍惜越贵。”
第58章 房东:骚狗还要那层没用的脸皮?(惠,严)
焦绍辉今天加班,回家时候惠涵雁已经在床上入睡了。 他轻轻掀开被子,看到闭着眼睛的妻子。 白皙的颈上留着一点红痕,很淡并不明显,显然是不小心留下的,甚至不如口红印子艳。 好像轻轻一擦就能干净,但是真把手指放上去磨,即使喊痛了,这个痕迹也不会消失不见。 焦绍辉收回手,不语,面色沉沉的。 惠涵雁感觉到视线,眉头皱着鼻子里发出哼声,慢慢醒了。 “老公……” 她还有点迷迷糊糊的,焦绍辉点头躲开了妻子的拥抱,对她解释“身上有点脏,还没洗澡。” “好嘛……”惠涵雁不太高兴靠着枕头,她在丈夫面前还有一点小于年纪的任性。 焦绍辉进浴室洗澡,等他出来时妻子竟然不继续睡觉,反而用手撑着头在等他,“怎么了?” “老公,我不是资助了两个年轻人嘛,人家现在好可怜,家庭出了变故,我又很喜欢他们两个,我想可不可以把人接到家里来呢?” “家里?”焦绍辉不太赞同,他拒绝让不三不四的人进到私人领域里,但是惠涵雁却态度坚决“好不好?我一个人在家也很无聊,小孩子又真的好可怜。” “哪一个,是城北那套房子?”他脑子里闪过一张年轻男孩的脸,本来是不同意的,但看着太太泫然欲泣恳求他的样子,拗不过还是点头了。 夫妻两个没有亲昵,躺在床上盖两条被子,却要拉着手睡,满满都是温情,有了孩子,这个年纪的夫妻就是如此。 焦绍辉在惠涵雁将要睡着时嘱咐她“老婆,不要玩太过火好么?” “嗯嗯。” 过了几天惠涵雁就通知了,让夏青夫妇搬过来。 虽然他们知道是要做什么,但是在沉重的债务面前能够省点水电,甚至是三餐,真的让人忍不住庆幸。 正好焦绍辉出差了,不用面对羞耻的场景,做抛弃尊严的事,夏青在愧疚的同时,反而因为她带来的便利越发感谢惠涵雁。 “青青,我老公昨天凌晨回来的,今天还在睡,你去好不好?” “穿这个。” 夏青红着脸点头,慢慢往楼上挪过去,沉浸在情绪里,她没看到身后的女房东已经摸上了丈夫。 等她的身影从旋转楼梯上消失,惠涵雁已经和严景明贴在一起了,她咬着年轻男人的喉结,手在他的胸膛移动。 “怎么办,小严,青青要去了啊。” 严景明沉着脸色,不语,他被惠涵雁推倒在沙发上,头向上仰与这个家的女主人亲吻。 “我老公虽然比我年纪大,但是很厉害哦。” 惠涵雁在他耳边吹气,手指摸着他的脸,状似怜悯垂着眼,睫毛蝴蝶一样扑闪,“操起来比小骚狗还厉害,也不知道青青受不受得了呢。” “像你一样把青青的子宫都能灌满。” “别说,姐姐,求你!” 严景明紧紧将她抱住,舌头伸进去意图阻止她继续,他实在不敢想这种事,惠涵雁则嘴唇一抿,反手一甩给了他一个耳光,结婚戒指擦过留下红痕。 “有什么听不得的,你不也是出轨,还是主动自愿的,贱的不行了,听不得你老婆的事?” 她冷冷一笑,虽然是为了兴趣找乐子让这对小夫妻来玩,但是没想过让夏青因此不好过,所以斥责他“你自己想想,不是因为你被诈骗,青青需要这样做?” “骚狗还要那层没用的脸皮!” 严景明呜咽一声,他胸口沉甸甸的心事被惠涵雁抖出来,偏偏又说的很有道理,被惠涵雁调料惯了,因此扭过头不愿和他说话。 惠涵雁不放过他,两手捧住他的脸,丰满的唇贴上来,“你乖乖做姐姐玩具,今年的好处还不够么?要不是你这只骚狗犯笨……” “知道了,姐姐。”他自己也是女人的玩具,怎么能对牺牲自己的妻子有什么想法呢?
第59章 房东:恩爱小夫妻,丈夫在楼下和女主人偷情(惠、严)
惠涵雁见他神情没那么紧绷了,又开始与他接吻,摸上裤子那里揉捏肉屌。 “骚狗,原来硬了,怎么想着老婆被操很兴奋!”她重重一按,严景明发出闷喘“姐姐,别,他们在上面会发现。” 惠涵雁被他叫的更受不了了,鸡巴掏出来就把裙子掀起来,内裤往下一拉就往肉头上套,骚穴吮着肉屌汁液往下淌。 他说不要,但是操惯了美穴的身体,怎么可能忍得住? 情不自禁挺着鸡巴一点点往里进,亮堂堂的吊灯下,逼肉被顶开的粘稠水声听得一清二楚。 “啊,老公,你说我老公会不会就这样,嗯嗯,被青青勾引的往女人的穴里塞,啊,青青我也要吃你老公的鸡巴喽。” 她叫起来,淫话往外冒,严景明吓到了鸡巴更硬,用嘴把惠涵雁的唇堵住,一股劲直接入了进去,两人坐在沙发上合二为一,挤出的液体形成一滩水渍。 “别怕,听不到的哦,我家的隔音很好。” 惠涵雁扭着腰,她要先润一润穴,自己把握着节奏慢慢起伏,让肉屌磨过她整个甬道。 在家里,老公和情夫妻子都在的情况下,真的让她爽的要死,逼水汩汩往下流。 “嗯嗯,还没给你介绍过呢,做房东真的失职,给小骚狗补上。” “这套沙发,啊啊啊,是从法国空运回来的,很舒服哦。” 严景明点头,他和夏青两个人都是小地方出身,从没用过这个牌子,自然也不懂,只能迎合她,挺着鸡巴往里操。 他还要用,惠涵雁却立起身“啵”一声,不顾严景明的挽留,让肉穴离开鸡巴。 她趴在他旁边,双腿弯曲翘起屁股,裙子重新掀起露出无毛流水的私处,咬着拇指和他说。 “当时的售货员和我说,这个沙发不仅坐着舒服,在上面做爱也很棒哦。” 严景明盯着湿漉漉的逼,在他的视线下一开一合,红艳艳的晃眼,他下了沙发,一只腿弯曲搭在上面,另一个跪在地上,仰着头托住肥屁股就开始吃穴。 的确适合做爱,吃个逼这沙发都一晃一晃的,他把舌头塞进去不用怎么动,靠着外部弹跳都能舔遍整个阴户。 “嗯嗯,啊,骚狗,老婆还在呢,就舔姐姐,嗯嗯爽死了,青青我帮你安慰老公哦。” 严景明吃了一通就被惠涵雁制止了,时间还是不太够不能好好玩,但是偷情的刺激感已经很够了让她获得快乐,来日方长,今天还是要把最心爱的肉屌操进穴里才行。 于是她单手拍了屁股,“来,操姐姐,都是姐姐让你老婆去勾引人的,操死姐姐,啊!啊!” 果然如她所愿年轻炽热的鸡巴一下子就入了进来,硬的吓人,毫不停留噗嗤一下就撞进了子宫里,两人的大腿相碰,美丽的女体上泛起肉浪。 “嗯嗯,好棒!” “姐姐,穴好紧,操死你!” “啊啊,骚狗操姐姐,在这个适合做爱的沙发上操姐姐,啊,爽死了,青青你老公怎么这么会操女人呀!” 楼上的夏青还在踌躇,楼下她的丈夫已经与女房东交缠在一起了。 她没看到,这两个狗男女趴在昂贵沙发上,女人的身体探出去,靠背量身定做的高度,能够撑着她的腰,一对丰乳荡在半空,她的丈夫则身体覆盖上去,把手伸到衣服里掏出肥嘟嘟的奶,指尖在圆润的乳头上摩擦。 下身更是一塌糊涂,做的那样激烈,严景明还没有射,在柱身根部已经积了一层白沫,囊袋打到穴肉上,带着淫水往外甩,把两人的大腿间弄的都是粘液。 女房东一手垂下,指甲陷进身后男人的大腿肉里,在他撞击时就像是不舍得鸡巴离开,严景明抽出去她就往里推。 爽的舌头都伸出来,几乎是肆无忌惮在偷吃人家老公,丝毫不怕夏青杀个回马枪下楼的。 这荡妇,要是严景明的老婆真看到了,恐怕还会更兴奋,把穴夹得更紧,在她的注视下喷别人的老公一身骚水吧。 严景明也是想到了夏青,他平时和惠涵雁偷情不是在酒店里,就是找老婆不在的时候,这一次对他也是太刺激了。 “射进来,射进来,啊!精液射进子宫里!”等惠涵雁尖叫着喷水了,他就也跟着往那个熟透的骚穴里灌精。 满满的,溢出来,严景明从快感里回神,看着脏乱的沙发有些手足无措。 惠涵雁却不在意,她拉着年轻男人倒下,趴在他有力的身体上,手指在胸膛上画圈,“也不知道青青怎么样了,我老公有一点点难搞哦。” “青青……” “不要担心啦,没事的,我都知道,啊,骚狗又硬了。” 他们亲吻起来,严景明心不在焉的回应,想着夏青会不会被刁难,在他心里焦绍辉这种会上当地财经杂志的人,完全跟他们是两个世界。 现在妻子却要去勾引他…… 被他担忧的夏青自然也是紧张的要命,如惠涵雁所说,进展完全不顺利。
第60章 房东:恩爱夫妻,妻子楼上勾引男主人(焦,夏)
夏青没见过焦绍辉,但是知道他。 学校的杰出校友之一,甚至附有本人照片,而夏青呢,虽然考上杰出学府但还在为工作的事发愁。 如果她和同学说,喂知道么,我现在和焦绍辉躺在一张床上,也许还要和他上床。这一定会被大多数人嘲笑,说她是不是想发财想疯了。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夏青轻手轻脚进门,没敢发出动静,屋里面空调温度开的很低,甚至让她背上出的汗都快速干了,留下一点冷。 她这次要勾引的男人就躺在那边,呼吸沉沉的盖着被子,正在睡觉,仰躺着姿势板正的不得了,让人心生退缩。 爬上床,专为人体线条设计的床垫凹陷一块。和夏青家里睡的那种,用弹簧支撑的床板不同,很安静,没有一点声音,就这样还是让她停住了。 慢慢动,身体关节可以听到嘎吱嘎吱的声音。 夏青钻进薄被里把身体遮起来,趴在睡着的焦绍辉胯下隔着内裤张开了口,用小舌一点点吮着鸡巴,让它变硬起立。 她和严景明也没有这样玩过,只有纸面经验,很少实践,做的烂极了。 即使这样想对不起雁姐,她也希望这男人最好是个不行的早泄,或者色中饿鬼,就能轻松完成任务,但口中变硬的粗大肉屌让这一想法落空了。 她二十多岁,还结婚了。已经不是不经事的小女孩,自然知道这样的长度和硬度很不多见,这让夏青有一点绝望。 嘴巴张开含住,男性的气味在闷闷的被子里蔓延,全部扑到夏青的面孔上,羞耻感让她身体颤抖,勉强才能伸出手稍稍摸一摸粗壮的性器。 焦绍辉就是在这样生涩的抚摸中醒来的,他其实睡的并不沉,夏青上床时就已经有一点清醒,但以为是惠涵雁,没有管。 误会老婆要玩什么花样。 直到这张嫩口吃上来,牙齿不小心磕到他才觉得不太对劲,惠涵雁在情欲一道早就熟的不行了,哪里可能犯这样的错? 他眯着眼,把被子一掀就看到趴在他身上娇小的身影,焦绍辉随便一扫就知道,这样纤细的少女身段绝不可能是自己的太太。 她扎的头发已经让被子蹭松了,挽住一点点半披着,遮住巴掌大的脸,看不出长什么样,穿着学生制服,配上颤颤的身体嫩的要死。 即使透着青春气息,手却准备脱他的内裤,指头勾着已经扯下来一半。 突然有了光,压在身上的被子不见了,整个人就愣住了,也不敢擡头就僵在那里,定格了一样。 夏青的鼻尖分泌出细细的汗珠,一紧张手指拽紧了黑色布料进退两难。 “怎么不继续?” 她听到焦绍辉的声音传过来,吓得人一抖连忙把松手人却还趴在男人的那腿上,因为害怕快速呼出的热气喷在鸡巴上。 夏青就看这东西又大了些与她面对面。 “不继续,就起来。”冷冰冰的声音命令她,夏青立刻就爬起来和焦绍辉拉开距离。 她低着头,余光中看到男人起身走到一边倒水喝,这样平淡的反应让夏青无所适从,她当然预想过被发现的场景,操不是自己老婆的穴还有谁能不知道么? 为此还特地上小网站看了观摩了一下,她能考上高等学府自然脑子不错,总结出不过是半推半就了,或者直接推开呵斥两种。 焦绍辉这样不冷不热,把她当作透明人的态度真的让人难以捉摸,她听到水吞咽的声音,抓着床单,头又低下来一点。 夏青听到玻璃杯放下的磕碰台面的声音,焦绍辉还是没有理她,这种感受比她小时候考的分数差了,接受父母审判的过程还要难受一百倍。 她到底是刚进社会的小姑娘,在这种高压下,还是忍不住偷偷抹眼泪。 夏青揉着眼睛,余光看到了两条大腿站在了自己的旁边,她来不及反应就被手掌箍住脸,被迫擡起头。 眼中余留的泪水滴落砸在男人的虎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