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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荒地
👤 作者:近水山庄庄主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141332
🗂 分类:乡村爱情,直男文
🔖 标签:手枪文
🗿 肉量:15.79%(少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男人外出挣钱养家,女人留守照顾家庭,彼此不想分离却无奈只能留下女人夜夜守着个冷炕头空虚寂寞自我抚慰,日复一日地也荒了心也荒了…
全文
第1章 呼吸急促
只要想起十几年前的那桩子事来,何元娘就羞愧万分。 那时何元爹还没跟她离婚,何元爹在一个大城市里当正式工,何元还小,还没娶上现在漂亮的媳妇秀花,何元娘只能一个人在村子里拉扯着何元过日子。 何元很乖,吃完早饭就上学去了,何元娘就开始拾掇猪圈,猪圈的粪已经满了,再不收拾,猪可就走不开路了。 何元娘站在老槐树下瞅着一堆的猪粪害愁,何元爹不在家她害愁干害愁,唉,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就不叹了,不叹是因为没有人听她叹,她一个人守着空落落的院子,即便是哭又有谁能听见,即便是听见了又有谁会过来帮她。 何元娘用铁锨一掀一掀将车装满后已经汗流浃背了,她虽然能干但她毕竟是个女人,是女人就没男人那么有力气,她搓搓手浑身散了架般,真想不干了回到屋子里的炕席上,舒展开身子歇歇,但是她没有歇,她拢了拢齐耳的短发,弯下腰抓起那两根杯口粗的木车把摇摇晃晃上路了。 村子的路是土路,本来就软和不好走,加上前两天雨水刚浇过,有的路面还有些湿滑,何元娘有几次差点摔倒在路边,她左摇右晃使劲全身的力气终于稳了下来,但上衣扣子被挣开了,白花花的胸脯露出半截,但她没有太在意,在农村女人结婚奶过孩子后胸脯就不害羞了,何元娘那年三十五,两座山峰鼓鼓的,颤悠悠的,要是被男人看见了,谁都会眼馋的。 好不容易出了村子,再往前走就是地了,地里有人在干活,有男人也有女人,一家家正赶着牲口忙着种花生,没有人注意到何元娘吃力的推着车子过来了,但惟独有一个人,他叫何贵,何贵的老婆今天回娘家了,何贵一个人没法种地,他就自己扛着个锄头想到地里看看,他没有多看几眼地,但却看到何元娘了,当然何元娘白花花的胸脯他也看到了,他看到了脸也不红,也没有立刻将头转过去,在何元娘看见他火辣辣的目光后他仍旧一个劲的看。 但何元娘毕竟是个女人,是女人就得害羞,她一害羞心就乱了,车轮正碰着路中央的小石头,车子一歪,她没有再把持住,车子倒在路边,猪粪撒了一地,何元娘想把车再扶起来可就难了,她左摇右晃,折腾了半天车子仍旧歪着。 这时候何贵过来了,他选择这样一个时机是经过寻思的,女人在困难的时候拉一把,女人会感激的,女人一感激就什么也愿意给你,何贵不图何元娘别的,何贵只稀罕她那白花花颤悠悠的两个胸脯,何贵想何元娘不是一两天了,何元娘腰细的跟柳枝似地,何贵想不明白腰这么细的女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胸呢? 何贵想:这么大的胸不会把她的柳腰压折了吗? 按说这事何贵不对,何贵有自己的女人就不该心思人家何元娘,但何贵还是动了这念头,男人都这样:老婆不在家身边又有女人转悠的话,男人都会瞎心思,但今天何贵不止是心思,他躁狂的想动动手,他想:何元娘一个人过日子,她能熬得住? 她能不想男人? 不然的话她为何敞着半截胸脯给我看呢? 何贵力气大,力气大不是因为他长得高大,何贵干干瘦瘦的却生来一把子的力气,他将载满猪粪的车子扶正后,居然没喘一口粗气。 麻烦了,你看我该谢谢你什么好呢?何元娘果然感激的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这份情意,伸手想接过车把子。 我来吧,你一个女人家咋能干这么重的活呢?何贵不由分说已经架起车子前行了。 你看这怎么好呢? 我家的活咋好让你干呢? 何元娘小跑着追了上去,她早累的气喘吁吁了,而何贵却跟空手走路般轻松,虽然是同样一辆车,可车把子握在他手里就跟握住女人的两条脚脖般,何贵想:待会要是能握住何元娘的脚脖这样来一阵那该多满足啊,他这样一想,腰一弯,走起路来也呼哧呼哧了。 他叔,你累了就歇歇吧,我自己推回。 何元娘觉得过意不去,又过来夺车把子,当她那双女人的手碰到何贵的手以后,何贵感觉就跟触电般,嗖的一下但很舒服,他直瞪瞪盯着何元娘的胸脯看,何元娘的胸脯被汗水打湿了,豆粒般大的汗珠在两座莲藕上流淌,何贵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
第2章 赛过神仙
何元娘明白何贵那眼神什么意思,何元娘是见惯了的,村子里的男人盯女人胸脯时都这样,就跟蚊子盯人似得直往你肉里盯,何元娘故作没事般扣好扣子,两个人又一前一后沿着返青的麦地继续前行,再前进段距离后就是何元家的空地了,何贵身子使劲一躬,推着车子进了地里。 这里就行,别往前推了。何元娘闪在一边,用手一指自家的地头。 好,这里就这里。何贵猛地将车掀翻,猪粪洒在了地上,溅起黄色的尘土在两人身边飞扬,何贵擦擦汗,点上一袋烟猛抽了起来。 他叔,你歇着吧,我回家了。 何元娘看看附近的地里有人,她想何贵这样帮自己让人家看见不好,一定会说三道四的,女人要本分,更要注意流言蜚语,更多的时候流言会彻底毁了一个女人的清白。 何贵点点头,说你走吧,你先回去,我抽完这袋烟就到你家里去,何元他爹不在家,我不能不帮你。 不用了他叔,我自己能行,我以前就自己干过。何元娘明白不能再在地里待下去了,她不怕何贵她怕人家的指点。 可不是嘛,听说那次你扭了腰,一个女人干男人干的活,你受不了,再说那会你还年轻啊! 体贴的话人人都爱听,一个男人说给女人的体贴话就像一股温泉,暖和的把再冰冷的心都能融化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何元娘就想:要是这何贵长得好看些就好了! 不,不不,她随即又摇摇头,他好看不好看管自己啥事啊? 他有老婆自己有男人,虽然何元他爹一两个月回来一次,回来就狠命的要她,在他的压迫下,她感觉像是在云朵上飘。 不过他爹离开的日子里真难熬啊,不光是自家的土地她一个女人忙活不过来,就是她自己身上的地也经常荒着,她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正是如饥似渴的年纪,这白天还好说,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怎么也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的瞎心思,耸着耳朵听院子里的动静,她听见风刮的树叶子沙拉沙拉的。 何贵抬头望望鸣叫着的鸟儿,猛吸了口掐灭烟站起来,他望望何元娘回家的方向,田间小路上已不见了她的踪影,于是解开裤子,对着边上的麦地喷洒起来。 尿打湿了碧绿的麦叶子,洗掉了粘在上面的尘土,仿佛生长的更加旺盛了。 何贵想:何元娘身上那地一定也干得不行了,早就需要浇灌一下了。 想到这,他加快脚步直奔何元家去了。 何元家的墙外停着刚才那辆车子,只是不见了何元娘,但大门是虚掩着的,何贵见这布局想都没想就冲了进去,果然看见何元娘在屋子里用一条白毛巾擦拭脸庞,见何贵闯进来她有些慌张,忙放下毛巾说:你怎么来了,我说过我自己能行的。 何贵说你别见外,你能不能行我还看不出来嘛,你家地里都荒了,我能眼看着不管吗? 何贵不用何元娘让,自己拿起那毛巾擦了把脸,毛巾何元娘刚用过,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他叔你说啥来,这还是春天,什么地用锄啊? 何贵恋恋不舍的放下毛巾,说:是啊,现在地里只有麦子,是不用锄,即便麦地里有些杂草,用手摘摘也就可以了。 嗯,何元娘点点头,想:这何贵说的啥啊,种了三十几年的地还糊涂了?她笑了笑端起一碗清水递与何贵说:忙活了半天,他叔你喝口水吧。 何贵没客气,接过来却没喝,说:我渴是渴,你看我这嘴唇干得都裂皮了,不过我这活还没开始呢。 何元娘不解的问:他叔,你糊涂了吧?你都帮我推车子了,怎么还这么客气啊? 没,我没客气,要是我客气的话也就不会进你的屋子了。 何贵扫视了下何元娘家的炕,大红的被子叠放的整整齐齐的堆在墙角,炕席干干净净的,何贵想:何元娘家的这炕比自己的炕舒服多了,如果再把嫩藕般的何元娘压在身下,那滋味一定赛过神仙。 那他叔你就快喝吧,别客气了。何元娘想:只有何贵赶紧喝完水,自己和他才好离开这屋子啊,不然呆久了让人发现就一定误会了。 好,我喝,不客气了。何贵端起碗一仰脖一碗水被他一饮而尽。 何元娘想:这回应该可以出去了,自己做的没有失了礼数,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何贵非但没有跟着她出去,而且还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
第3章 完美享受
何元娘一阵惊慌,惊慌之后她明白了何贵这是要干啥,但她还是问何贵:他叔,你这是要干啥啊? 快放开我。 一边说她一边用她的小手去努力掰开何贵的大手,但她的力气太小,挣扎了半天反而被何贵搂的更紧了。 何贵的手伸进何元娘的上衣里后就迅速摸向那两个他向往已久的雪球,摸住了他就使劲的揉捏,那劲头仿佛要捏碎似的,疼的何元娘直哼哼,何元娘没想到她这一哼哼更刺激了何贵,何贵的手更加有力起来。 他叔,你听嫂子说,赶紧住手吧,你这样叫人看见不好。何元娘见反抗无效就耐着性子规劝。 但何贵还是不说话,不但不说话,他还把何元娘推倒在炕席上,不等何元娘翻身他便压了上去,用嘴噙住她雪白的大馒头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一边吃嘴巴还乌拉乌拉的说着什么。 何元娘无助的抬眼望着屋顶,心想这下完了,看何贵这架势如此凶猛,自己恐怕招架不住啊,但招架不住也得招架,不然她一个女人的名节就完了,想到这她使劲在何贵的身上抓啊挖啊的,何贵疼的只好暂且支起了身子。 嫂子你这是何苦啊,你满足了俺不也等于满足了你自己吗?你看看你那地都荒了,俺这也是为你锄地,为你干活啊。 胡说,嫂子的为人你村里打听去,何元他爹这么些年不在家俺没有半个不字,你可不要坏了嫂子的名声啊,你帮嫂子干活嫂子感激你,但你要的这些嫂子不能给你,何贵你快起来啊。 何元娘边说边整理自己的上衣,整理完上衣她才去推骑在她身上的何贵,何贵很听话,借着她的手劲站在炕沿前,何元娘迅速的坐起来,可当她想站起来时何贵却双手抱住了她的肩膀,说:嫂子,你就满足俺吧,今后你让俺干啥俺就干啥,俺都听你的。 何元娘摇摇头,不行,真的不行,你刚才已经很过分了,你不要再逼嫂子了,你再逼嫂子就死给你看。 何贵说你别死死的好吗? 你看看你闲着也是闲着,俺想你也不是一天了,今天你不让俺弄,俺会憋死的,不信你看。 何贵说着麻利的脱下裤子,何元娘果然看见了他已经憋得发紫,但何元娘没有同情何贵,仍然坚持要站起来。 何贵说嫂子那俺可就无礼了啊,说罢再次把何元娘推倒在炕上,并且这次还把何元娘的裤子也一股脑的扒下来,何元娘是像一堆莲藕还是刚出锅的白馒头? 何贵说不准,反正热气腾腾的,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的抓过何元娘的两只脚脖子,像推小车子般身子一躬一躬的运起力来。 何元娘每当想起这件事就后悔不已,羞愧难当,以至于后来何元爹在城里有了女人跟她提出离婚时,她竟平静的答应了,是自己先对不起何元爹,又怎么要求他对得起自己。 打那后何贵又无数次找过何元娘,都被她严词拒绝了,她说你再这样我就告诉何元他爹,何贵想何元如果知道肯定会跟他拼命的,就没再逼她。 但后来听说何元爹甩了何元娘俩后,何贵又来找她,说:这回没人管你了,你就跟我好吧。 何元娘说不行。 为啥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这是何苦呢? 何元娘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再这样我就告你去。 说罢就往外推他。 何贵不听她吓唬,心想这女人就跟马一样,越骑越好骑,越骑她越听话,于是再次强行占有了她。 日子一晃十几年过去了,院子里的老槐树叶子绿了黄,黄了又绿,何元长大了,何元还娶上了邻村最漂亮的媳妇秀花,但何元娘也老了,她脸上起了皱纹,她发现村里的男人看她的目光不那么火辣辣的了。 是老了! 这女人一老男人就不稀罕了,何元娘经常一个人对着院子里那棵老槐树叹气,对于她的叹息何元和他媳妇都很烦气,有一次何元当面顶撞她:人老了就老了,你整天哭丧着个脸干啥? 你再这样叹气,这个家就叫你丧门败了。 你,你这个不肖子孙,娘白养你了。 何元娘气的顿足捶胸,干枯的手使劲拍打老槐树的树干,她这一晃有几片树叶飘落下来,落在院子里的泥土上,鸡以为是虫子,都从四周赶了过来抢食。 何元不理会娘,出门径直找村里的几个要出去打工的去了,傍晚,何元回来兴高采烈的回到家里,说了自己要出去挣钱后,何元娘怎么也不同意,她跟何元疯了般怒吼道:你要是敢出去打工,娘就先死给你看。
第4章 极尽缠绵
晚饭后秀花搂着何园问:你真舍得俺出去? 何园说不舍得有什么办法?你看人家先前出去打工的都翻盖新屋了,咱就这么一辈子吗? 秀花不言语了,好日子谁都愿意过,没钱花真的不行,比如说自己吧,明明喜欢一套新衣服就是拿不出钱来。 那么你保证出去后不找女人?秀花终于问到了她最担心的问题。 不找不找,你就是最好的女人了,我难道会喜欢丑八怪。 何园说得秀花笑了,然后何园自己也笑了,女人都喜欢男人说自己好,尤其是自己的男人说自己好后,秀花幸福的打开自己的身子说:既然我好,那你怎么还不来? 何园很听话,说:来就来,你是俺的女人,俺想怎么来就怎么来。说着他爬上了秀花的身子,掰开她的双腿就想直奔主题。 秀花生气的推开他,两腿紧紧的并拢起来。 何园很不解,低头问:你这是咋? 你不是说想要吗? 说着又试图去掰开秀花的双腿。 然而秀花并的紧紧的,何园根本掰不开,原来女人若真的不愿意,男人是很难办成那事的。 何园心疼自己的女人,说:你要是真不愿意干,咱就不干了,俺不逼你。说完他翻了个身,从秀花软和的身子上滚下。 傻蛋,秀花娇嗔的骂:你急什么啊,每次都跟个猴似地,好汤需要慢火炖,这个道理你不懂? 啊,啊,呵呵。 何园明白了,他兴奋的重新爬上秀花的身子,在她的眼睛上,鼻子上,耳垂上轻轻亲,在她的嘴唇上胸脯上使劲亲。 他这样亲着亲着把秀花这把火给点了起来。 秀花脸色微红,娇喘吁吁,身子滚烫滚烫的,她使劲搂着何园,这回她自己张开双腿,等待着何园的进入。 没想到何园却又不肯,在门口边上一个劲的蹭来蹭去,蹭的秀花火烧火燎的,到最后她实在忍受不住了,就牵引着何园进来了。 其实何园熟车熟路的,不用她牵也能进来,但他喜欢这感觉,一个女人在你身下这么迫不及待的要你,作为男人这才十分满足,自信,有了自信后何园有使不完的劲,在秀花的身子上一起一伏的很是努力。 完了秀花问:你若走的话娘不同意咋办? 何园说不同意俺也要走,不出去混出个人样俺就不回来。 秀花说你混不出人样也要回来,你不回来俺咋办? 何园说是是,俺哪舍得你呢,俺会经常回来看你的,给你买新衣服穿,给你买点心吃。 秀花说你有这份心就行了,俺图的是你这个人,说完又拉何园要,何园说你还要啊?没吃饱啊? 秀花说你这次出去是远门,你走这么久不把俺喂饱了你能放心?再说俺也不放心你啊,俺今晚要把你吸干了,你没有东西了俺看你在外怎么野? 何园说好吧,他略微休息了下便开始了行动,这次他把秀花的沟壑填的慢慢的,不留一丝缝隙,秀花满足的哼哼了大半个晚上。 要是何园不在家,俺看你怎么哼哼? 一大早秀花起来梳头看见何元娘憔悴的站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她的目光穿过槐树叶子,茫然的望着高远的天空。 娘,你怎么不支持何园呢?何园是出去创业,创好了咱们一家人不是都好吗? 好个屁,当年何园他爹创好了,俺却落了个守活寡,你想跟俺一样吗? 秀花不愿意听了,她说:娘,他爹是他爹,何园是何园,人能一样吗?再说了,你就做得对吗?你自己做得那些子事俺都不挟带说。 你?你?何园娘气的直跺脚,她铁青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用手拍打着老槐树的树干放声大哭。 何园听见娘撕心裂肺的哭喊也揪心,但他在门口停了停还是跟同村的人一块怀揣着梦想走了。 秀花送出到村外,她站在村外北边的桥头上说:你走吧,俺在这里目送你。 何园说好吧,路很远你送到哪是个头啊,俺不在家的日子你万事要小心,俺最担心的是你。 秀花说知道了,你放心吧,俺又不是个孩子。 何园这才越走越远了,渐渐消失在小路的远方。 秀花一阵凄然,忽然觉得下面生疼生疼的还有些尿急,她看看四周没人便钻进了桥头的小树林里。 现在还是初春,树林的灌木丛刚发出嫩绿嫩绿的叶子,稀稀疏疏的根本藏不住人,但秀花不怕,她找了个土窝子蹲下去,随着噗噗的尿尿声,在她周边溅起的黄土在明媚的春光里轻轻飞舞着。
第5章 美妙感觉
秀花这泡尿并不大,一会工夫便结束了,她之所以要来这里主要是因为下面疼,这个该死的何园,昨晚一定是他摩擦的太久损坏了皮肤,呵呵,不过不后悔,现在一回想起那场面还很过瘾。 秀花低头看了看,并没看出什么异样,只看见一撮黑色的杂草卷曲在那,她用手挠了挠,觉得舒服了便提好裤子准备走人。 但这时一个人跳出来不让她走,这个人不仅长得粗大而且还是一个男人,秀花起初很害羞还很害怕,但一会她就不紧张了,因为这个人是本村的傻子春见,傻子虽然是个男人,但他傻里吧唧的能干出傻名堂。 闪开,秀花嗓门又尖又亮,村里人平时都这样对春见说话,平时一这样喊,傻子春见就嘻哈着离开了。 但这一次秀花喊后春见虽然也嘻哈笑着,但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不光是这,他一双眼睛还直盯着秀花的那地,嘴里嘟囔着:摸,摸。 滚,回家摸你娘去。秀花有些恼怒,那地是留给何园摸的,你一个傻子能捞得着摸吗? 不,俺就想摸你的,你的好看,就跟个张着口的大哈喇死的,一定鲜嫩的出水,嘿嘿。 傻子虽傻,可说出的话一样让秀花羞得满脸通红,她不想跟一个傻子这样耗下去了,她转了个弯想绕过春见回去,可是不管她往哪走春见总跟着,并且还在后面一个劲的嘿嘿傻笑着。 秀花被他逼的想哭,她在树林里绕来绕去却怎么也绕不出去,她最终还是站住了,她微笑着问:春见,你说你跟着嫂子咋? 你要是想吃的嫂子也没随身带啊,要不等俺回家拿给你怎样? 春见今天对吃却不感兴趣,他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俺不想吃别的,俺就想吃嫂子胸前的两个大白馒头。 秀花欲发作,但一想跟个傻子有什么较真的,她尽量温和的哄劝道:嫂子哪有什么白馒头啊,去,别傻想了。 春见急的一跺脚,不是俺傻想,是何贵叔告诉俺的,他说你的乃子可大可白了,就跟刚出锅的白馒头似地,可软和着呢。 秀花终于明白了:原来是何贵这个老鬼教唆的,俺说春见今个这是咋的了呢,他一个傻子若是没人指使绝对做不出这样的猛事来。 何贵啊何贵,你祸害了何园娘不说,你还要打俺的坏主意,没门! 春见,何贵那是骗你的,你千万别信,不信你看看,嫂子的胸多平。 秀花为了骗春见,她手使劲绕到背后努力扯平自己的上衣说:你看,是平不? 春见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失望的摇摇头:怎么回事啊,刚才还看见鼓鼓的,这回怎么又不见了。 他无精打采的摇头晃脑离开了小树林,秀花这才得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秀花看看天,离中午还早着呢,她想去自家的菜园子看看,前些日子刚种了些菠菜,现在应该是收获的时候了。 春天的土地软呵呵的,脚踩上去就跟踩在海绵上,秀花喜欢这种感觉,她像只小白兔一样欢快的来到了菜地里,一看菠菜果然好收割了,嫩绿嫩绿的叶子在春风里招着手欢迎她。 秀花正采摘着菠菜,临边的菜地里来了个人,她看见秀花就问:你家何园出去了? 秀花直起腰看看,是桂枝,她说是啊,出去多少能挣点,要不光指着种地哪成啊? 你家均亮出去几年了,你看你家多宽裕啊,翻了大房子不说,你再看你穿的,就跟个大明星似地。 “你羡慕?”桂枝问。 “谁不羡慕啊?有钱总比没钱好吧?” 桂枝摇摇头说“那可不一定,有钱有什么用,这男人不在家地里忙不过来容易荒了,就是女人自己身上这块地也经常荒着啊。” 秀花乐了,她指着桂枝的鼻子说:“你可真没羞,这样的话你也说出口?” 桂枝说“你等着吧,等你家何园出去久了,俺看你能熬多久,女人那块地也是地,经常锄着还行,如果荒了的话,那草高水深的,一到夜晚就犹如千万条小虫撕咬着你,你用手越抠越痒,越痒你越想抠,到那时随便一个男人想弄你你也乐意,你忍受不住的。” 秀花更乐了,她笑的弯下了腰,她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桂枝说:“这么说你可以随便找个男人睡了?” 桂枝说“信不信由你,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不过这回何园走了,俺看你能熬多久!” 秀花说“俺可不像你,何园在家的时候俺都不愿意要,这回他走了,俺还乐得清闲呢。” 清闲?桂枝说对,俺就要看看你能闲多久吧。
第6章 轻车熟路
桂枝的手快,桂枝家里还有个孩子,因此桂枝早摘完菜往村里赶,在半路上看见何贵在放羊,何贵现在背弯了,他蹲着倚在一棵老槐树下抽烟,他把烟吸进去又一口一口吐出来,神态宁静安详。 桂枝走过时问:叔在放羊? 何贵见是桂枝,他扶着树干气喘吁吁的站起来说:你看看人老了就不中用了,站起来都得扶着树。 桂枝说叔你不老,你干起活来村子里没几个年轻的能跟上你。 何贵说那是,要是再年轻几年俺谁也不服。 桂枝笑了,桂枝笑的时候眼睛眯成一条缝,她看何贵的样子跟个孩子似得,人都这么老了怎么还不服气啊? 先前听说何贵跟何元娘有一腿,桂枝不信,就这么个糟老头子能干成啥事? 何贵见桂枝笑的胸脯上的两个小鸽子上下乱窜,他血往上涌,说话颤悠悠的说:你家娃要是想喝羊奶的话,俺就给你送过去啊。 桂枝说不用不用,俺自己的乃水足着呢。 何贵说你千万别客气,俺听说那城里的婆娘放着自己的乃水不喝,专用羊奶喂孩子,说什么来着保持体形? 桂枝更乐了,笑的前仰后合的,说:人家是城里人,咱是庄户人,再说孩子他爹不在家俺保持给谁看啊? 桂枝走了,何贵却一直倚在路旁的那棵老槐树下盯着她那两个摇晃的大屁股蛋子发呆,何贵叹了口气,这要是前几年的话,桂枝这块肥肉自己早就得手了,然而现在自己老了,比不上年轻人了,可是他转念又一想:村里现在哪还有几个年轻的啊? 都出去打工忙着挣钱去了,除去上学的孩牙子们不就是几个老头子了吗? 春见倒是年轻,可他是个傻子,女人谁喜欢傻子啊? 何贵这样一数算又有了精神,那杆许久不用的枪又挺了起来,仿佛只要他愿意,就能立即塞进桂枝的屁股蛋子里似得。 桂枝是女人,女人那地老久荒着能成? 即便她是个烈女也熬不住一年的,况且她男人出去三年了,虽然偶尔回来趟,可来去匆匆的根本解不了女人的渴啊。 何贵再抽了几口烟觉得不能再耽搁下去了,桂枝的胸脯实在太大了,撑得小衣服鼓鼓的,虽然腰有点粗,但办起事来结实啊,何贵干咽了口唾沫赶着羊群回家了,然后,他挤了碗羊奶赶往桂枝家。 桂枝有个娃,桂枝出去这一趟他饿得不行了,躺在摇篮里大哭,桂枝放下菜说:别哭了,这就来了,她心疼孩子,不光是桂枝疼孩子,天下所有的女人都疼孩子。 可是桂枝格外的疼,男人不在家,孩子虽小毕竟也是个伴,她撕开上衣,将大白馒头上的大红枣塞进了孩子嘴里。 孩子不哭了,院子里寂静下来,桂枝抬眼瞅瞅院子上明丽的天空,她感觉嗓子有些痒,想哼一首小曲解解闷,她张张嘴,小曲还没哼出来,何贵一推门进来了。 何贵说俺给孩子送些奶,然后他自己找了个凳子在桂枝对面坐下了,他两只椒豆眼盯着桂枝的胸脯便不移开了。 桂枝欠了欠身说:叔,这怎么好意思呢? 何贵说都是乡里乡亲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桂枝说叔俺真不需要,俺自己的就够孩子吃的,你拿回去吧。桂枝抱着孩子起来将何贵的奶递还给他。 何贵就往外推,说,俺都送过来了,哪能拿回去啊,他跟桂枝推搡的时候,手触到了桂枝的大馒头,桂枝的脸红了,她羞涩的转过身去。 何贵问:均亮出去多久了? 桂枝说年后就走了,俺想让他在家多待会,可他想多挣点,俺怎么留也留不住。 何贵说好啊,年轻人有闯劲,想挣钱是好事,不过他这一走,你家的地不就荒了吗? 桂枝说叔这是春天,地怎么会荒了呢? 何贵说对对,春天是种地的时候,地没种怎么能荒了呢?你看俺老糊涂了,把这事搞错了。何贵顿了顿又接着说:那你家的地你一个人怎么种? 桂枝说还能怎么种,只能一个人慢慢种呗,反正地里收入也没几个钱,种不过来就让它荒着。 何贵摇摇头,惋惜的说:你的地本是块好地,荒着真是可惜啊! 桂枝说有什么可惜呢,咱村里那些个男人不在家的,不都荒着地吗? 何贵说她们是她们,她们的地荒了就荒了吧,你的地咱不能让它荒着。 桂枝说俺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啊,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啊,想不荒也不成啊。 何贵紧盯着桂枝站起来,说:俺帮你种啊,虽然俺老了些,但种地锄地什么的是俺拿手的本事,俺保证让你的地风调雨顺,滋滋润润的。
第7章 乘人之危
桂枝看见何贵的眼睛红红的,桂枝懂男人,男人一旦想女人了眼睛就红红的,桂枝不理解的是何贵这个半大老头了怎么看女人还这样啊? 桂枝本不应该紧张的,就凭她那胸那腰那臀,何贵这样一个干瘦的老人奈何不了她的,但不知为什么她还是慌张的站起来,说:叔,俺自己的地俺自己弄,俺不想麻烦你。 何贵说你一个女人家怎么弄啊,俺虽然是老了些,但俺有的是经验,不信咱就实验一下。 这回何贵不光是说了,而且他还有了行动,他靠了过去,在桂枝的胸脯上抓了一把。 桂枝惊得退后一步,说叔你可千万别这样,俺叫你叔是尊重你,你得有个做叔的样子,均亮不在家,你可不能乘人之危啊。 何贵瞅瞅大门口,没看见有人来,也没有听见过往的脚步声,他这才放心了,他指着院子里的一对正在踩背的公鸡母鸡说:桂枝啊,你看鸡都有这个乐子,你闲着也是闲着,为何要折磨自己啊。 桂枝这下火了,说你才是鸡呢,你给俺滚出去,不然俺可喊人了啊。 何贵看桂枝这么坚决,知道来硬的是不行的了,如今自己这体力比不得往年,要想得到桂枝这口肥肉,还得从长计议。 何贵临走的时候温和的对桂枝说:桂枝啊,你再自己想想,你若是想通了俺再来,俺不逼你。 桂枝说你敢,你再来俺就打断你的狗腿,桂枝越说越生气,将何贵送过来的羊奶瓶子使劲扔在何贵的身上,鲜奶淌了何贵一身,他手捂着脑袋狼狈的逃走了。 村中的大街宽阔而笔直,因为村里缺少了男人的缘故,使得这条街冷冷清清的。 何贵一边擦着衣服一边合计:桂枝啊桂枝,总有一天俺要捏碎你的乃子,弄碎你的匹股蛋子。 春见此时正在大街上看光景,他坐在自家的门槛上还在回想树林里的一幕,他极力回忆着秀花身下的那一撮黑,一抹暗红,他越想血越往上涌,血越往上涌他就越想,他想:自己应该去跟何贵唠叨唠叨了。 正巧何贵打他门前经过,他惊奇的是何贵身上怎么还流着新鲜的羊奶呢? 他嘿嘿傻笑了两声问:老鬼,你这是咋? 何贵正生着闷气呢,正想找个人发泄一下,见是春见一个人在这里,他眼睛只一闪立即有了一个坏主意。 这个嘛不方便说,俺得保密。何贵卖完了关子假装要走人。 春见哪里肯放他,他拽着何贵的衣角说,说说嘛,你不说俺不让你走。 何贵说要俺说也成,不过你得替俺办件事,并且这件事你得对天发誓永不跟别人讲。 春见眨巴眨巴眼说:老鬼,你快说吧,俺保证不跟别人说的。 何贵乐了,他说好吧春见,看在你我的情面上俺就告诉你,俺身上这奶水是桂枝的。 春见惊得嘴巴张成了O型,你骗俺吧老鬼,桂枝嫂子怎肯舍得给你? 何贵说桂枝可大方着呢,谁要她就给谁,不光是这,她的乃子还随便让你摸。 为了演的逼真,何贵的神态表现的很惬意,好像他刚从幸福中出来似地。 春见说那俺也去试试,说着就要去桂枝家。何贵说你先等等,你还没有帮俺办完那件事呢。 春见不耐烦的说,好,你快说嘛,你说了俺就办。 何贵得意极了,他神秘的凑近春见的耳根说:俺要你帮俺把秀花的小裤裤偷来。 就这啊?春见不肖的说:这还不容易,等她洗完了晒着的时候俺偷来就是了。 对,何贵点点头说:都说你是傻子,俺看你怎么比俺还鬼着呢。 那是,俺本来就不傻,春见有些等不及了,他说老鬼你快走吧,俺要开始行动了。 何贵摆摆手说,不行,你得先帮俺把秀花的裤裤拿来,刚才俺路过她门口的时候看见她正在晒衣服,你等太阳落山的时候过去一定能得手。 春见说那好吧,正好俺也困了,他回到家里睡了整整一下午的觉。醒来的时候发现太阳已经暗淡下去了,红着脸正准备落山。 他洗了把冷水脸,刺着头朝秀花家走去,秀花家的大门此刻已经关闭了,透过门缝看见里面屋子的灯光亮着,好像有人影在活动。 再等等?春见看了看晾晒衣服的绳子上果然有块三角的白裤裤挂着,在傍晚的微风里如一面小旗正飘扬着。 春见在门口转了几圈,等天色完全黑下后,他一个急纵身便跳进了秀花家的院子里。
第8章 翻来覆去
何元不在家秀花老早睡下了,睡下了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想心事。 黑暗里她听见墙上的闹钟咔哒咔哒走着,她越睡不着,听见表走的声音越响亮。 何元娘更睡不着,她坐在凳子上洗抹布,洗着洗着听见院子里噗通一声,她一惊,犹豫了片刻还是壮着胆走出了屋子,见院子里黑乎乎的,什么也没看见。 谁? 她大声喊了两遍却没有人答应,她这才放心的来到院子的角落处,解开裤子蹲在尿罐上开始方便。 刺刺,这声音好刺耳,伴随着这声音的是一股刺鼻的尿臊味,熏的躲在树后的春见捏起了鼻子。 春见在心里狠狠的骂着何元的娘,但他不敢出声,他想只要自己一出声就麻烦了,没有办法他只好忍着。 好在何元娘蹲的时间不长,片刻后她提起裤子东张西望的回屋去了。她虽然走了,但那股臊味实在厉害,弥漫在院子里的空气中久久没有散去。 娘的,春见实在忍不住了,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挂在绳子上秀花的小花裤捂在了鼻子上,顿时一股淡淡的肥皂香味袭来,他长出了一口气,翻出墙头直奔桂枝家去了。 他把秀花的裤裤捂在鼻子上犹如戴着个大口罩,黑暗里正走着,见前面来了个黑影,那黑影靠近春见时吓得嗷的一嗓子大叫。 春见被他吓得一愣怔,慌忙将裤裤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嘿我说春见,你大黑天的戴着个口罩干嘛?怪吓人的。 春见眨巴眨巴眼,见是瘦猴媳妇红杏,于是嘿嘿笑了两声说:俺戴着玩呗,你管呢? 红杏说春见大黑天的你别乱穿有了,小心叫狐狸精勾了你的魂去。 春见说哪里有狐狸精?俺只看见你。 红杏生气了,拍打着春见的肩膀说:半痴,快回家吧。 说完她鬼鬼祟祟的消失在黑暗里不见了,他走后春见才闻到她待过的地方有一股子刺鼻子的香味,这香味太浓烈,以至于他不得不重新掏出秀花的小裤裤捂在了鼻子上。 再走几步就是桂枝的家了,桂枝家的大门虚掩着,透过门缝看见里面有灯光,春见没犹豫,推开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桂枝正坐在炕上吃饭,她的孩子趴在炕上自己玩耍。 春见问:吃饭了嫂子? 桂枝见是半痴春见,嗓子里嗯了声没拿他当回事,低下头仍旧吃自己的饭。 春见只好自己让自己在桂枝的对面坐下了,他想起了何贵说的好事,他看了看桂枝的大胸,虽然鼓鼓的要钻出来,但被衣服遮挡的严严实实的,没留一丝缝隙,什么也看不见。 一会后桂枝吃完了饭,她看了眼坐的规规矩矩的春见问:你来干什么? 春见搓搓手,嘿嘿笑了两声说:在家无聊,想过来找你聊聊。 桂枝生气的把筷子朝桌子上一掷,说:俺跟你个半痴有什么好聊的,你愿意坐就坐会,不愿意坐就回家去。 桂枝欠起身伸直腿开始往下收拾饭桌子。 俺帮你吧。春见虽然傻,但有的是力气,平时最愿意帮东家西家的干点活混口饭吃。 也好,正好孩子饿了,你收拾着俺乃乃孩子。 桂枝拍拍手抱起孩子,桂枝掀起自己的上衣将紫色的大枣塞进孩子的嘴里,可她那饱满的大白馒头却暴露在春见的眼前,春见收拾完饭桌后就坐在桂枝的对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 起初桂枝没在意,春见虽是个男人但却是个半痴,一个半痴看你你害羞啥? 不光是不害羞,桂枝仿佛是故意给春见看似得,又使劲把上衣翻了翻,她整个胸几乎完全白花花的呈现出来,桂枝拿眼瞧了瞧春见,见他瞪着双大眼睛一个劲的直看,一边看还一边嘿嘿笑着。 桂枝见春见乐她也乐了,她问春见:你傻笑啥? 春见说不为啥。 桂枝说不为啥你笑咋?她有意捉弄春见,继续追问道:你见过女人的馍馍没? 春见点点头说见过。 桂枝问那你说说咱村里的女人谁的最大? 春见用手摸摸头顶想了一会说:秀花的最大。 桂枝一听不愿意了,立即改了笑容喝道:秀花还没孩子,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你怎么可能看到? 春见点点头说:俺是瞎猜的,俺想你的应该最大才对。 桂枝转怒为喜说:你这话俺才爱听,俺的胸俺知道,谁不服俺就跟她比比。 春见说那是,要不俺怎么来了呢? 桂枝说你来要干啥? 春见说俺啥也不干,俺就想摸摸你的乃子。说完他羞答答站了起来,靠近了正在乃孩子的桂枝。
第9章 杂草丛生
桂枝没想到春见这么大胆,这傻子才几天没见怎么也想女人了,惊得她慌忙把怀里的孩子放下,将自己的上衣整理好。 然后她正言对春见说:你个傻子,怎么也想起女人了? 春见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这里想就想了呗。 桂枝说你不是个半痴吗?你这事怎么不傻了? 春见说俺也不知道,不光脑袋想,俺的下面还想呢,一想就跟根大黄瓜似的。。。。。。 春见越说越来劲,桂枝听得面红耳赤的,她借着灯光仔细一打量春见,虽说这半痴衣着破旧,头也不梳脸也不洗的,但眉目还算清秀。 如今村里的青壮年都出去打工了,如果他不是傻子的话还真可以考虑。 桂枝想撵春见滚出去,但一想他傻归傻,但办这事也不妨碍啊,再者说了,他是个傻子,日后也不至于拿这要挟自己,等均亮回来了,各自也好相安无事。 于是她又慢慢掀起自己的上衣,露出两个白白的大馒头。 春见抬起手就要开始摸,还未触碰到又被桂枝用手挡住了,桂枝说春见啊,你摸摸可以,但你得答应嫂子不出去胡说。 春见说俺保证不说,嫂子你快把手拿开让俺摸摸吧。 但桂枝仍旧挡着,她问春见,出了俺之外你没摸过别的女人? 春见说摸过。 谁?桂枝一下来了兴致,声音也随即提高了八度,惊得睡梦中的孩子翻了个身又睡去了。 俺娘呗,俺小时候吃奶,就摸过。 嗨! 原来是你娘啊。 桂枝听完有些失望,但想想春见这孩子也够可怜的,人傻不说,十几岁上又死了爹娘,幸亏这孩子有力气,帮着东家西家的干点农活混口饭吃。 桂枝说那你摸可以,不过以后什么都得听俺的,得帮着嫂子种地锄地什么的,你能答应吗? 没问题的,春见看着桂枝的那两颗大枣,馋的实在忍不住了,抬起手又要来摸。 桂枝说你等等啊,这里守着孩子不好,咱俩到西间去吧。 桂枝说完下炕来领着春见到了西屋,西屋布满灰尘,看来很久没有人在这里睡了,桂枝用扫帚扫了扫席子,一皮股坐了上去,然后随手拉灭了灯。 春见说你灭灯干嘛,黑灯瞎火的俺看不见啊。 桂枝说看不见才好呢,看不见你就使劲想,想嫂子的有多大就有多大。桂枝边说边拉着春见的手在自己的两个胸脯上游走。 桂枝问:你感觉大不大? 春见说大,真大,就跟小时候娘蒸的大馒头似的。 桂枝又问:软不软? 春见说软,真软,就跟刚出锅的大馒头似地。 桂枝忍不住在黑暗里乐了,她说春见你怎么老是馒头啊,你就不能说点别的? 春见说俺就感觉像大白馒头,别的不像啊。 春见感觉桂枝的馒头摸起来舒服,于是手一刻也没闲着,摸完了左边这个又摸右边那个,到最后觉得不过瘾,两只手一齐上阵,左右开弓,直摸的桂枝幸福的直叫唤。 桂枝说馒头上有颗大枣,你捏捏有没有? 春见就按桂枝说的在馒头顶上一摸一捏,疼的桂枝身子一抖喊了句哎呦。春见说嫂子你疼那俺就不捏了。 桂枝说别,你别不捏啊,嫂子是疼,但疼的舒服啊。 春见听得有点糊涂了,这疼怎么还能舒服呢?但桂枝让他捏,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捏,但手上不敢使劲了。 桂枝问你怎么不使劲了啊? 春见说俺怕嫂子疼啊。 桂枝听得有些感动,别看这春见傻里吧唧的,还真会疼女人,不像自家的男人均亮,干起这事来就跟杀猪似地,不管你怎么哼哼,他只管自己舒服,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桂枝说嫂子不怕疼,你使劲啊,你不使劲嫂子才不过瘾呢。 春见这才放心了,他一会捏一会摸的,桂枝兴奋的像风中的小柳树似的,身子猛烈的摇晃,不但摇晃,嘴里还一个劲的喊着春见你摸啊,捏啊,使点劲啊。 春见很听话,就按照桂枝的吩咐来,直忙的他满头大汗,手忙脚乱的。 春见说这摸起来真累,就跟在地里干活似的。 桂枝说这你就累了啊?一会让你推小车你还不推啊? 春见一愣,说嫂子你说啥啊,这大黑天的你叫俺推车俺可不干,地里又不急着,明天白天推也耽误不了啊? 桂枝说不急能让你推吗?地里早就荒了,杂草丛生的,干渴的早就盼望雨露的滋润了。 春见更加糊涂了,他放开怀里的桂枝说:嫂子你越说越离谱了,地里旱怎么还会长草呢? 桂枝也是急了,她猛的拽过春见的手往自己肥沃的地带摸去,问:你摸摸看,是不是地荒了。
第10章 来了兴致
春见一摸,更加迷惑了,他惊讶的问:嫂子,你这地是荒了不假,可是并不干渴啊?不但不干,而且还滋润着呢? 这时候桂枝已经没有功夫跟春见解释了,她扭动着身子拉春见上去,不断引导着春见的深入,渐渐的春见也入了门,在桂枝的牵引下,开始了推小车的动作。 春见做的很卖力,一会后就大汗淋漓了,他呼哧呼哧的呼吸着,而桂枝则在她下面舒展开身体任由春见胡来。 春见说嫂子俺歇歇吧,你也歇歇吧,春见两只胳膊支在炕上暂时停止了行动。 桂枝说不行,这才多大一会啊,下这么点雨哪够俺解渴呢? 春见说真的累了,要不以后再干吧,今天就到这里吧,说着他不经桂枝同意翻身躺在了炕上,他伸展开四肢,舒服的想睡觉。 桂枝叹了口气,说:你毕竟是个半痴啊,这要是换了别的男人,今晚非撕碎了俺不可。 春见听着不服气,说:嫂子你这话不对,别的男人也是人,没你想的那么坏吧。 桂枝说别的男人就是坏,不过俺不怕他们坏,俺愿意他们坏呢。 桂枝说完生气的骑在了春见的身上,两手抓起春见的大手说:摸,俺让你继续摸。 春见被桂枝丰满的身子压得透不过气来,他问:那摸哪啊? 摸俺的胸。桂枝拉着春见的手捂在了自己柔软的两团上,然后抽出自己的手又压在春见的手背上,帮着春见使劲揉搓。 春见就像是一台拖拉机,桂枝拿着摇把摇了几下,春见这台车就自己动了,他身子上挺迎合着桂枝,桂枝则更凶猛,她骑在春见的身上左右摇摆,上上下下,顿时这间破旧的西屋里充斥着两个人沉闷的喘息声。 直到半夜后春见才穿上衣服离开了桂枝家,临走时桂枝搂着春见的脖子问:嫂子好不好? 春见说好。 桂枝又问:你还想不想来。 春见说想。 桂枝说春见你要是想的话你就来,嫂子等着你呢,不过有一点你千万记住咱俩的事别跟别人说。 春见点点头,说这事他谁也不告诉,然后他就走回家去了。 回家后他躺在炕上还想刚才的事,一边想还一边用秀花的小裤裤盖在自己的鼻子上,在淡淡的肥皂香味里春见不知不觉睡着了,在睡梦里他梦见了秀花,梦见秀花的身子很白很嫩,还梦见秀花那乌黑的卷曲的一撮,春见想摸一摸,可秀花老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他走秀花也走,待到最后他忍不住使劲往前一赶,却摔倒在炕前里,他醒了。 他摸摸自己的鼻子,出了一摊的脓血,感觉神智清醒了许多,他努力回想着这几年的往事,感觉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而这个梦已经彻底醒了。 他看看手里紧抓住的秀花的小裤裤,上面已经被自己的鼻血污染了,他想等洗干净的时候就给秀花还回去,他这样想了约莫半个小时后又睡下了,等第二天上午的时候他才被赶来的何贵推醒了。 何贵着急的问:你拿到秀花的裤裤没? 春见揉揉惺忪的睡眼说还没有。 何贵说你怎么没拿到啊?黑灯瞎火的去怎么会失手呢? 春见说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俺翻墙过去正碰上何元他娘出来尿尿,她那泡尿太臊,俺闻不了只好暂且逃走了。 何贵说你胡说,那昨晚俺过来的时候你怎么没回来,你昨晚还去哪了? 春见说对,俺从何元家出来后碰见了瘦猴媳妇红杏,俺看她鬼鬼祟祟的就一直跟着她,没想到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何贵瞪圆了他的小眼睛,当即来了兴致。 春见说俺跟在她后面左拐右转的,发现她进了村北面的小树林里,小树林的夜晚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俺心思半天没敢再往里走,就只好在树林边猫着等她。 何贵说你就一直等到她半夜? 嗯,春见点点头,心里甭提多乐了,没想到一向自作聪明的何贵居然被自己的谎言蒙蔽了。 何贵说那你最后发现什么? 春见摇摇头,她半夜后还没出来,俺困得实在不行了就一个人回来了,这不你看,俺不是在睡觉吗? 何贵点点头,他并没有怀疑春见,春见是个半痴从没说过一句假话,倒是春见提到的红杏怪异的举动让他产生了兴趣,早听说这红杏不正经,只是没被自己抓着把柄,如今她男人出去闯外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在家,这守活寡的滋味她一定是熬不住了,自己若是跟踪她抓住她的把柄,就不愁她不乖乖的顺从啊。 想到这,何贵眼珠一转立即有了一个坏主意。
第11章 沟底遭遇
如果蜂腰肥臀的红杏顺从了自己,那滋味不一定比秀花和桂枝差啊,何贵越想越美,他回家后就盼望着太阳快下山了,可是他越急太阳偏要为难他,太阳红着个脸在西面的山脊上滚了好久才消失,何贵急急的扒了几口饭,心急火燎的走出了家门。 何贵想:甭管红杏去哪,她必须从自己的家门口出去吧,于是他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藏了起来,可是他一直等到半夜也没见红杏出来。 莫非春见骗自己?何贵摇摇头,他一个半痴哪那么多心眼?然而何贵一连等了几个晚上,还是不见红杏出来,何贵这才失落的不再跟踪红杏了。 太累了,等再想想办法吧。 何贵一连在三个女人面前失手后,不但没有气馁,反而欲望更加强烈了,他想:村里这么多闲置的女人,锄哪块地不是锄啊,比如何元娘吧,虽说年纪大了些,可毕竟是自己当年开过荒的,这几年即便没有故事,但何贵想:如果自己强硬一点的话,何园娘还是会半推半就的。 这天中午何贵一个人坐在自己破落的院子里喝着小酒,他的酒量不大,两小盅白酒就着几颗花生米进肚后,他干裂的脸皮已经泛红了,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倚在老槐树上略微休息了一会后,他赶着羊群往坡里走去,在路上他就想:今天一定会碰见何园娘的,因为何园娘家里养着兔子,每天这个点她都会出来打兔子食。 何贵赶着羊群路过北面的桥头,进了树林后又到了一条开阔的沟里,果然发现一个女人的身影在活动。 何贵龙眼神仔细一看,发现这女人比何园娘还年轻还漂亮,原来是秀花替婆婆出来摘菜,秀花在沟里一起一蹲的,看得何贵口水直流。 何贵犹豫了会还是借着酒劲诞着脸皮靠了过去,他问:是秀花啊,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秀花见是何贵,又见他喝醉了,于是本能的退后几步说:你怎么上这里来放羊?一边去。 何贵眯着眼笑了笑说:这沟又不是你家的,俺愿意来就来。 秀花厌烦的不再理会他,往前走了几步继续采摘野菜。何贵却又靠了过去,他站在秀花的面前说:俺想你的沟一定比这还深吧。 秀花不傻,她听出了何贵的弦外之音,她恼怒的用手一指何贵的鼻子,骂道:你这头老驴,你再胡说俺叫何园回来揍你。 何贵假装害怕的说:别,你可千万别,就俺这身子骨哪顶你们年轻人收拾啊,好,你的沟紧俺进不去,俺找条老沟进你可管不着吧。 何贵清楚秀花这回男人刚走不久,她身体还不是很需要,现在下手把握不大,于是一甩羊鞭子,他赶着羊群往前面去了。 老鬼,你这个流氓,你害了何园娘不说,还想打俺的主意,没门。 秀花越想越生气,手越摘越快,一个不留神,手碰到一棵野枣树上,尖锐的刺划破了她白嫩的肌肤,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手指滴下。 秀花找了棵蒲公英的叶子挤出绿色的汁液涂在伤口处,她坐在柔软的草地上寻思着刚才何贵的话里之话,她想:自己前几天丢失的花裤裤莫非就是被这老鬼偷走了? 秀花有心想过去质问何贵,但一想空口无凭的何贵即便拿了也不会承认的,自己这番冒失的追问或许还会遭到他的讥笑。 不急,这老鬼既然动了邪念就一定还会上钩的,到时人赃俱获再收拾他也不迟。 秀花看看篮子里的菜也差不多够了,再加上伤口疼的缘故,她站起来挎起篮子走了,她走了但何贵却没走,他在沟里低着头来回搜索着,仿佛这里有什么宝贝似的,刚好这时候村长赵明天在河岸上走过,他发现了何贵怪异的举动后纳闷的问:何贵,沟里有什么宝贝? 你一个人瞎转悠个啥? 何贵没搭理他,继续在沟底搜索着,赵明天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走了,他知道像何贵这样一个老无赖是没有什么让他顾忌的,何贵又继续搜了一会,终于在靠近岸边的杂草丛里发现了一块女人用过的纸团。 何贵眼睛一亮,对,没错,这里一定就是她办事的地方,何贵捡起那纸团闻了闻,可能是日子久了的缘故,并没有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何贵扬起手一扔,那纸团随风飞舞如一只白蝴蝶般落在了远处的草丛里,惊起一只大鸟鸣叫着窜上了天空,拍打着翅膀在何贵的上方旋转不停。
第12章 大而有力
秀花挎着菜篮子刚回到家,何元娘就硬撑着从炕上坐起来,她用怀疑的眼光看着秀花质问:你摘点野菜怎么出去那么久? 秀花说娘俺回来的不晚啊,平时你出去不也是这个点回来吗?秀花本不愿意多搭理婆婆的,但何元娘这么追问她只有勉强对付几句。 何园娘说你说的啥理啊,你年轻有力气,怎么能和俺一个老太婆比? 秀花不言语了,她提起暖瓶想倒杯水喝,可是一提才发现暖瓶是空的。 秀花心一沉,这要是何园不出去,自己哪能里外都忙活啊? 秀花从院子里抱进来一捆干玉米秸,锅里倒上半锅水,点上火烧了起来,熊熊的火焰映红了她俊秀的脸庞,她一声不吭,默默的添着柴草想心事。 何园娘沉默了一会越想越不对劲,她挣扎着下炕来到秀花的旁边问:你的手怎么了? 秀花说是俺不小心被枣树刺划伤了。 何元娘说你又不是个小孩,怎么不看着点? 秀花说俺以后小心就是了,秀花心里虽然烦何园娘唠叨,但因为何园不在家,她不愿意跟婆婆闹得太僵。 你会小心?俺叮嘱你多少次了,何园不在家你少往外去,你看看村里的那些个男人,有几个不打女人主意的。 秀花说娘你说的啥呀,村里的男人都出去打工了,只剩下老的跟小的,娘你太多心了。 何园娘生气的指着秀花的鼻子说:俺说的你咋就听不进去呢,俺过的河比你走的路都多,你说何园不在家你一个女人万一吃了男人的亏,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秀花说娘你急什么啊,你这不是太小心了吗?你说不让俺出去那家里地里的活不干了吗? 不干就不干,俺怎么说的来着,不让这个何园出去他偏不听,你要是个懂事的就该拦着他,不信你就看吧,家里没有个男人顶着,这天早晚就会塌下来了。 何元娘越说越悲愤,最后她指着秀花的鼻子说:你赶紧的给何园写封信,让他赶紧回家。 秀花本想还反驳几句的,但看看婆婆凄惨的表情又不忍心顶撞了,她安慰婆婆说:好吧,待会俺洗完了澡就给何园写信。 何园娘这才不言语回炕上躺着去了。 唉,秀花轻轻叹了口气,何园不在家她有什么不顺心只能一个人闷着了。 这时候水已经烧开了,锅盖周围弥漫起腾腾的白气,秀花将热水倒在大塑料兰盆子里,关上自己屋里的门脱了衣服蹲了进去。 秀花捧起一捧温水从头上浇下,干净的水流从她乌黑的发丝上流到她明净的额头上,又从她光洁的鼻子上流过嘴角,然后从她修长的脖颈上流到了她丰满的胸脯上,秀花感觉水流温和又亲切,她急忙用手兜住胸脯上的水流,用手在胸脯上轻轻揉搓着,要是有何园在根本不用她秀花自己揉的,何园早就屁颠屁颠的在她身边伺候了,何园的手比她自己的大而有力,而且何园揉起胸脯时手就不愿意往别的地方揉了,每每这时秀花总是娇嗔的骂他:馋鬼,你别老揉俺的胸啊,你再搓搓别的地方。 何园说俺喜欢搓这里,这里软和,揉这里就跟揉面团似的,越揉越舒服。 秀花说待会等洗完了上炕后你再揉不行吗?你想怎么揉就怎么揉,想揉多久就揉多久不行吗? 何园说行,那会当然更要揉的,不过那会是那会这会是这会,何园说着手上的劲更大了,揉的秀花身子软绵绵的喘不过气来,她倒在何园的怀里,何园就横抱着她然后将手伸向了她那黑色的草地。。。。。。 唉,秀花轻轻叹了口气,看来婆婆说的也有一定道理啊,何园不在家自己的确寂寞啊,这会白天还好,昨天晚上她半夜被猫叫醒来,就怎么也睡不着了,她翻来覆去的想想和何园在一起缠麻花的光景,直到天明才打了个盹睡了一小觉。 秀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沾满透明水珠的两个白嫩莲蓬微微颤动,再看看她光洁的小腹,由于还没生孩子的缘故,平坦而富有弹性,再往下看,她看到了藏在红沟里的那颗黑豆豆,她微微吐了口气,看看门关着,随放心的伸手轻轻触摸了起来。 她闭上眼,仰着修长的脖颈,微张着嘴巴,随着她的手指的舞动,她使劲想她和何园在一起的那些动作,她越想越用力,越用力越想,到最后她竟轻轻的啊出了声,秀花睁开眼看看门仍旧关着,她又立即闭上眼睛开始默想。 然而这次在她脑海里出现的竟然是何贵这个老鬼,他眯缝着小眼睛,对着她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
第13章 终于井喷
秀花气愤的睁开眼,眼前的墙壁上是一副年画,一个胖娃娃骑在一条红鲤鱼上笑眯眯的看着她。 秀花再闭上眼想何园,但这回出现的竟是半痴春见,春见穿着破破烂烂的,脏兮兮的向她洗澡的地方走过来。 秀花惊得睁开眼,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她双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听了听外面,院子里静悄悄的,静的能听见几只老母鸡在古达古达的觅食。 秀花想这澡不能再洗下去了,秀花自己用软毛巾擦干了身子上床睡觉了。 春天过的很快,春见还没看够院子里满树盛开的梧桐花,花儿就被一场连绵不断的雨水吹落了。 春见躺在宽大的炕席上拿出秀花的花裤裤盖在脸上,使劲闻了闻,那淡淡的香水味道已经淡的几乎闻不出来了。 但闻不出也不要紧,只要是看见秀花的这花裤裤,春见的那根粗大的黄瓜就如雨后春笋般疯狂的朝天生长着。 不光是生长,而且最近这两天春见发现自己的春笋下面涨的满满的,紫黑紫黑的,用手一碰竟然剧烈的抖动了起来,喷射出乳白色的液体,然后萎蔫的缩小了。 春见又惊又喜,莫非这就是桂枝说的喷泉? 桂枝那晚上最后一直埋怨春见,桂枝说你进来翻江倒海的弄完了却不下雨,俺都渴死了。 春见趴在桂枝的肚皮上喘息着说:嫂子俺又不是龙王俺哪会下雨啊? 桂枝乐了,桂枝说嫂子也就是说说,你还是个孩子你想给你也没有啊! 春见一听哪能服气,他双腿一支挺立着身子说:嫂子你瞧不起人,你看俺都这样了,你看俺的都跟个凸了头得老头似得了你还说俺是个孩子。 桂枝伸手替他托住了,温柔的抚摸着说:春见啊,你这光硬也不行啊,你到关键的时候你得下雨,你得喷泉啊,你看看刮风下雨的时候,是不是先电闪雷鸣的,到最后不是都要下雨浇灌一下吗? 春见听得似懂非懂,桂枝只好拍拍他的头说:你先回去吧,俺看你那长势再有两三个月就会喷泉的了。 桂枝说要两三个月,可是这才不到一个月春见居然就井喷了,不但井喷,他的身子还随着剧烈的抖动。 有了武器又有了弹药春见此时最想的事就是找个人大干一场,因为只有实践才能验证一切。 春见最先想到的是秀花,秀花长得俊不说,她的胸跟皮股最大,而且腰还细,但自打上一次在树林里碰了她的钉子后,春见意识到要想跟她弄并不是一件易事。 那只有找桂枝了,桂枝说过的,只要他想她了随时可以去找她,桂枝还说了,她想要他了他也必须得去,这些话春见忘不了,春见胡乱吃了几口饭后来到了桂枝家。 桂枝在院子里拿起锄头准备要出门,见春见来了高兴的说:是来帮嫂子去锄地的吧? 春见点点头说:嗯,俺来就是想锄你的地。 桂枝说那咱走吧,桂枝说完扛起锄头就要出门。 春见说地里刚下过雨,黏糊糊的,没个躺人的地方,怎么锄啊? 桂枝说你真是个傻子,锄地就是锄地,躺着怎么锄啊? 说完桂枝忽然意识到什么,她扭头看看春见,果然看见他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盯着自己的肥沃地带。 你,你不傻了啊?桂枝惊喜的叫了起来。 春见嘿嘿笑了两声,他说嫂子你可千万别出去对别人说,俺觉着这样子挺好的。 桂枝还是不解,她问春见:你是怎么突然就不傻了的呢? 春见说这事得感谢你啊,自打上次跟你弄了后,俺浑身出了身大汗就感觉好了,春见多了个心眼,他并没有交待是因为秀花的裤裤香味唤醒了他的意识。 是吗? 桂枝高兴的不得了,春见的话让他有种成就感,当时的一丝愧疚与羞耻现在完全烟消云散了,她说:这么说俺是做了件善事啊,春见你以后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嫂子一定满足你。 春见摇摇头,桂枝疑惑的问:你以后再也不想了吗? 春见说俺不想以后,俺就想现在,俺昨个井喷了,想找你试试。 真井喷了?桂枝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她急忙放下锄头拉着春见进了西屋。 春见说真假你试试不就得了吗? 桂枝说好,桂枝说好的时候已经开始脱裤子了,桂枝实在太渴望了,她下面焦渴的厉害,早就盼望着一场暴雨的来临,现在的她已不需要任何的抚摸与前奏了,她大张着双腿就等着春见的挺进了。
第14章 麦地激战
桂枝的姿势谁见了都会激动的,春见还是个刚长成的孩子,春见激动的呼呼喘起了粗气,手哆嗦着一时没解开裤腰带。 桂枝真的是等不及了,她眯缝着眼坐起来说:还是嫂子替你解吧,桂枝干活麻利办起这事来也是利索,她三下五除二已经将春见的裤子褪下,也就是在此时春见的身子急速的抖了几抖,将那些本该属于桂枝的精华悉数丢在了桂枝的门外。 哎,哎,桂枝急的想阻拦,但哪里能阻拦得住啊,她只好张开双腿去接那些最后的几滴,在自己的黑色地带上涂抹。 春见尴尬的望着桂枝,说你看这事整的,本来准备的好好的,怎么没进去啊,春见晃了晃身子,那根萎蔫了的茄子也随着无精打采的摇摆着。 春见使足了劲想挺立起来再战,可是任凭他怎么努力都已无济于事。 怎么会这样?记得上一次一直都威风着呢,今天到底咋的了?春见低头抚弄着,一脸的无辜和迷茫。 桂枝说春见你别忙活了,男人都这样,井喷完了精力耗尽,想再弄是要等会的。 春见说那俺就躺会吧,等歇息会再来行不? 桂枝说要歇你歇吧,你在家帮俺看会孩子,俺上坡锄会地去。 春见急忙说不不,你要俺干啥都行,可您千万别让俺看孩子。 桂枝说不要紧的,俺刚才把孩子喂饱了放在摇篮里,他一时半会也醒不了,即便是醒了也不要紧。 春见还是说不行,他坚持要跟桂枝一块去地里锄地,桂枝问:你刚才败了劲,身子不累吗? 春见说还行吧,说完他不等桂枝的再次劝阻已经将锄头抗起上路了。 路上的人都行色匆匆,一场雨过后都忙着去地里收拾,妇女们见桂枝有春见帮忙都很羡慕,红杏问:你喂了半痴几块馒头啊? 桂枝说家里有什么他就吃什么呗,他是个半痴又没有了爹娘怪可怜人的。 红杏说你别装好人了,你喂他还不是想让他帮你干活,你有他帮忙地里不愁荒了,我们这些男人不在家的女人地里荒了可就没人锄了。 你荒你也叫春见帮你锄啊,只要你肯喂你的两个白馒头,呵呵呵,有人拿红杏开起了玩笑。 红杏说他一个半痴懂什么,就是俺想给他也不会吃啊。呵呵。春见,你说嫂子说的对不对。 红杏的话深深伤透了春见的心,他心里有气但又不想暴露自己已经清醒过来的秘密,于是他假装嘿嘿的傻笑了两声跟着桂枝走开了。 桂枝悄悄的问春见:你为何还要装傻啊? 春见说这样挺好的,还可以头也不梳脸也不洗的,还可以继续在村子里东家西家的混口饭吃。 桂枝说你就不想出去打工挣大钱回来吗? 春见说出去有什么好的,出去了就见不着嫂子了。 春见其实最舍不得的是秀花嫂子,但桂枝哪能想那么多,她被春见说的心热乎乎的,身子也开始热乎乎的了。 雨后的太阳格外温暖,庄稼和田间的小路都被太阳烘烤着,桂枝和春见越走地越干,等到了地里的时候已经完全可以不粘脚下地了。 桂枝在花生地里落了锄,她锄了几锄后没听见春见锄地的声音,她挺着胸脯回头问春见:你看麦地干什么啊? 麦子已经长得这么高了,根本不用去锄。 春见说俺没想锄麦子。 桂枝说那你傻看个啥?快和俺一起锄,等锄完了咱好早回家。 春见说俺是在想:麦地这么高了,如果咱俩躺在麦地里干会别人也不会看见的啊。 桂枝听完一愣,旋即她乐了,她指着春见的鼻子说:你们这些个男人啊都一样,你这刚明白过事来就老想这事了? 春见说嫂子你不想吗?你要是不想俺也不想,一会锄完地咱就赶紧回家。 桂枝环顾了下四周,看见远处的地里都有人,她怕万一被人看见不好,就说咱还是先锄地吧,等会看看再说。 于是两个人开始低头锄地,一边锄地两个人在心里一边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两个人约莫锄了多半块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的老高了,坡里的人们开始陆续往回走了。 桂枝看了一眼正卖力劳作的春见说:要不咱也回家吃饭去? 春见抬头看看日头说:好吧,等吃完饭咱再来。春见没有多心思,他磕磕锄头上的泥土准备回去,刚走两步却被桂枝一把拉住了。 春见说嫂子你拽俺干嘛? 桂枝指了指身边绿油油的麦地说:你刚才不是说要躺进麦地弄的吗?你这会不想了吗?
第15章 三番五次
想,俺想啊,春见兴奋的扔掉了肩上的锄头,拉着桂枝的手就拖进了没膝的麦地。 桂枝生气的一甩手说:你注意点影响不好?你看看坡里还有人呢。 春见看看周围,坡里已经没几个人了,况且她们都在干活,好像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春见说嫂子你放心吧,各人忙活各人的,你就抓紧时间吧。 说着她将桂枝推倒在麦地里,紧接着自己也压了上去,春见看了看自己的头顶已经在麦子下面,遂放心大胆的开始了行动。 春见身子重压得桂枝喘不过气来,桂枝在下面支吾道:春见你怎么现在这么野啊?你是觉得和嫂子弄很舒服吗? 春见摇摇头,并没有回答桂枝,而是迅速的剥开她的衣服,除去衣服的桂枝白白嫩嫩的,她躺在自己凌乱的衣服上使劲搂着春见的后背,生怕春见会马上离开她似得。 其实春见哪能会离开她呢,春见舍不得她软和的身子,春见使劲靠近她,紧密的不留一丝缝隙,桂枝感觉自己被填的满满的,桂枝美滋滋的再也说不出话了,桂枝也不是一点不说,桂枝哼哼唧唧的像是很痛苦又好像是很欢乐。 春见顶到胡同的尽头再往前走就是墙壁了,春见没有办法只好猛的返回来重新跑回去,如是三番桂枝欢愉的实在不行了。 她从眯缝着的眼皮间隙看见周围是晃动着的麦穗,再往上看就是正蓝正蓝的天空了,今天天上一块云朵也没有,桂枝感觉自己好像成了云朵了,她身子散了架般像是在升腾。 桂枝看着正忙活的春见说:你回答嫂子啊。 春见说回答啥? 桂枝说俺问你和俺弄是不是很舒服啊? 春见说舒服。 桂枝说你能不能说的仔细点,你到底怎么个舒服法啊? 春见说俺也说不好,俺就打个比喻吧,比如俺的鼻子痒了俺就用手抠抠,就觉得不痒了。 春见这个比喻不好,桂枝生气的用力往下推他,可桂枝没春见的力气大,桂枝推了一阵就不推了,桂枝说春见你就不能比喻个好点的吗? 春见停下来用胳膊支起身子说:俺没什么文化,这俺得好好想想。 桂枝说你想就想,可你别停下啊,桂枝用手使劲一按春见的皮股,春见又像给车带打气一样凶猛的运作起来。 桂枝说这也不能怪你啊,你先前是个半痴,忽傻忽好的,没学几个字。 春见说俺以前也不是一直傻的啊,俺有时候也聪明着呢,俺以前脑子好像有根弦断了,不过现在已经接好了。 是吗? 那你背几首你学过的诗俺听听,桂枝想难为一下春见,没想到春见还真背诵开了: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停车做爱枫林晚,日出江花红胜火。。。。。。 春见滔滔不绝,却被桂枝打断了,桂枝惊讶的说:没想到你不但能背诗,而且还背这么野的句子啊! 春见说俺背的这些野吗?俺这些可都是课本上学的啊,只不过俺脑子糊涂,老把这些句子背串了。 桂枝乐了,她用嘴亲着春见的胸膛说:你可真会背串,你怎么就这么会串啊? 春见说真的,俺真不是故意的。 桂枝说好了好了,俺不管你串不串的了,你赶紧继续锄禾日出吧。 春见于是不再说话,埋头用力苦干着,但半天过去了居然没有井喷的迹象,桂枝问:俺干渴的很,你还不下雨滋润俺一下? 春见摇摇头,无可奈何的说:春雨贵如油啊!俺里面又刮风又打雷的,可就是没雨下了,可能是刚才已经在你家下过了吧。 嗯,桂枝理解的点点头,说,那好吧,你刚长成的身子,还没那么多积蓄,要不等以后吧。 于是两个人又继续了一会这才收拾好回家了。 在桂枝家吃过午饭后春见回到自己家里,他本想睡个觉好好休息一下的,没想到何贵来了。 春见没搭理他,仍旧侧着身子迷糊着,何贵无趣的在他炕上坐了会,见春见如此冷淡自己遂气呼呼的推了他一把。 春见说老鬼你干啥啊?你让俺睡会不行? 何贵说俺让你办的事你办得怎样了? 春见假装糊涂的问:哪件啊? 何贵说俺让你偷的秀花的裤裤呢? 春见说原来你说的这事啊,俺不是不想帮你,可是秀花的婆婆看门看得严,俺无处下手啊! 何贵眨巴眨巴他的椒豆眼说:这事俺有个好办法,俺把何园娘引开,你趁机去偷如何? 春见说好是好,可是你有什么好处给俺? 何贵说你小子怎么越来越不像半痴了啊?怎么凡事还讲起了条件。 春见撅着嘴巴说:反正你没有好处俺就不去。 何贵说那好吧,只要你把这件事办妥了,俺就让红杏乖乖的让你弄。
第16章 大饱眼福
春见傻傻的摇摇头,嘿嘿笑了两声说:你说红杏让俺弄她就答应了?她凭什么听你的? 何贵骄傲的一拍胸脯说:她男人出去打工了,是个男人她都乐意,不过你是个傻子,她未必愿意跟你弄啊! 春见好奇的问:照你的意思你们已经那个了?春见说着用手势在空中一比划。 何贵说那是当然啊,红杏那娘们腰真细,除了模样不如秀花外,她身上的山山水水真她娘的滋润啊。 春见被何贵说动了心,他茫然的望着漏风的屋顶想了一会,突然问何贵:可是你真的有办法安排红杏跟俺吗? 何贵说你就听叔的吧,只要你能把秀花的裤裤拿来,俺一定让红杏主动过来找你。 春见说那好吧,不过你可千万别像上次那样骗俺了,你说让俺去啃桂枝的馍馍,结果俺被她一阵臭骂,什么也没捞着。 何贵听着听着忍不住乐了,心说春见毕竟是个傻子啊,俺随便那么一说他果然当真了。何贵故作惊讶的问:你说的是真的? 谁骗你是狗。 何贵感觉春见的话别扭,问你到底说谁是狗啊? 春见说不过俺上一次也没白去,临走的时候在她的胸脯上捏了把才跑的。 呵呵,何贵笑呵呵的问:叔没骗你吧,你感觉她的乃子大不?舒服不? 春见说大,也很舒服。 春见这么说着,何贵听的馋死了,何贵想自己居然不如一个傻子,要是当时自己硬上去摸她,说不定当时好事就办成了。 何贵在心里盘算着,下一次再见着桂枝的时候一定要来硬的。 何贵说这一次不一样了,这么着吧,你现在就跟俺到俺家里去,叔炒两个小菜,吃饱喝足今晚咱就行动。 春见听说有酒自然爽快的答应了,他从炕上啪嚓起来跟在何贵的后面往何贵家赶,在街上正碰着村医刘凤阳背着个药箱弯着腰赶路。 何贵拦住他问:你这么急是去谁家打针啊? 刘凤阳说是村西头的孙强媳妇病了。 何贵说那你赶紧去吧,她男人不在家,得的一定是相思病,你去了可得好好打两针啊。何贵说完和春见挤挤眼笑呵呵的走了。 何贵?刘凤阳好像被污蔑了似的,他跺着脚想骂何贵,但脚抬起来又轻轻落下了。 怎么样,春见你看出刘凤阳心虚了吧,俺敢打赌他俩一定是那个了。 春见说未必吧,孙强媳妇长得人高胸大的,就刘凤阳那身架就是全塞进去也未必填的满啊! 何贵说你个半痴你懂什么,冬梅再高再大她也是女人,是女人就得想男人,她男人出去久了她能耐得住? 不信你跟着去瞧瞧吧,等会他俩一定是会办上的。 春见说那好吧,你先回家炒着菜,俺去瞧完了就去你家吃饭喝酒。 何贵说那你去吧,不过你回来的时候可得仔细说给俺听。 春见说一定,说完他老远悄悄的跟在刘凤阳的后面,走到街西大桥头的时候沿坡下到沟底,再穿过稀疏的白杨树林子,眼见着刘凤阳进了冬梅的院子。 冬梅的屋子是后盖的,街里已经没空地了,她家只好在村头盖了这么个房子,幸亏冬梅人高大胆子也大,这要是换了别的女人男人又不在家的话,谁敢一个人住啊。 春见猫着腰绕到了冬梅的屋后,踮着脚尖趴窗口一看,冬梅盖了床被子正躺在炕上,被子里好像有个小猫,弄的被子一直在动弹。 再看她的表情,她闭着眼皱着眉张着嘴巴,好像非常难受。 这时候刘凤阳进来了,他把药箱往炕上一放,从里面拿出个温度计在空中甩了甩,说:先量量体温。 冬梅说还用量吗?俺的身子都快热死了。 刘凤阳说还是量量吧,人有时候会产生错觉的。说着将温度计插进了冬梅的胳肢窝里,温度计冰凉冰凉的,冬梅感觉非常的舒服。 冬梅说叔你看看俺的脸,最近怎么起了一脸的疙瘩啊? 记得为闺女的时候有,后来结婚后就自己消了,可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怎么又起了啊? 冬梅一边说一边掀掉被子用手指着自己的额头。 春见仔细看了看,原来冬梅的被子里什么也没有啊? 那她刚才在做什么呢? 莫非是她的手在自己里面活动? 春见想到这脸涨的红红的,他预感到自己这趟没有白来,待会一定会让他大饱眼福的。 刘凤阳说是吗? 说着他凑近了冬梅的脸部仔细观察,他的脸挨冬梅的太近,他俩的呼吸都禁不住急促起来,突然刘凤阳的脚底一滑,他整个人扑倒在冬梅肥大的躯体之上。
第17章 太有劲道
刘凤阳扑倒后就再也不想起来了,冬梅的身子波涛起伏的载着他很舒服,冬梅说叔你怎么了?你起来啊。 刘凤阳说俺累了,一时起不来,俺趴着稍微歇息会中不中? 冬梅说那好吧,不过你别时间长了,让别人看见不好。 刘凤阳说时间不会长的,刘凤阳说着就开始解冬梅的衣扣子了,冬梅的扣子很好解,刘凤阳只是用手指挑了挑扣子就开了,扣子一开就露出雪白雪白的胸脯,冬梅块头大胸也跟着大,两个大胸脯犹如倒扣着的半个西瓜,刘凤阳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 冬梅问叔你这是要干啥啊? 刘凤阳说俺这是给你治病啊,你看看你脸上的痘子吧,其实那就是你憋的缘故,你男人不在家你忍这么久真是不容易啊! 刘凤阳说完就低下头吃起冬梅的胸脯,他动作很缓慢,毕竟他的年龄不小了,干这事有点力不从心了。 冬梅说叔你可真会装啊,你干坏事还说什么治病救人,你可真滑稽啊。 刘凤阳这会不说话了,他把自己和冬梅的衣服完全除掉后又重新趴上来,他见冬梅的两根粗腿并拢的紧紧的,就低头试图去掰开,可他努力了半天却丝毫不起作用。 刘凤阳说冬梅你并的这么紧俺怎么进啊? 冬梅说你爱怎么进就怎么进,不过你得自己想办法。 刘凤阳想了一会撅着胡子乐了,他笑呵呵的对冬梅说:俺工作了半辈子了什么女人没见过,女人都有一个机关,只要一按这个按钮,女人就是铁打的也就松口了。 冬梅说好啊,既然你有办法你还不赶快使出来? 冬梅话还没说完刘凤阳的手就如用食指抚摸鼠标中间的小滑轮般反复按上了。 刘凤阳人老道手上的功夫自然也是厉害的很,只几下他就感觉泉口渗出湿滑的水来,再看冬梅的两条粗腿,扭动着朝两边打开了,她微微喘息着就等着刘凤阳的冲击了。。。。。。 再说何贵回家后很快炒好了两个小菜,一盘花生米,一盘蒜拌黄瓜。 何贵将两个小菜端在院子里的一个木凳子上,他将酒倒进两个白色的小酒盅后就干等着春见的到来了。 可是好久春见也没过来,何贵抬头望望院子里高大的洋槐树,这树还是她老婆嫁过来后栽下的,如今他老婆前两年死了埋葬后就剩下他一个人了,他倒是有一个女儿,可嫁的远远的一年也回来不了几次。 何贵对女儿秋荷说你没事就不要回来看我了,我一个人在家倒也清静乐和。 何贵不想再等下去了,他端起酒盅先自己喝了一口,白酒辣乎乎的进了肠子何贵觉得舒服多了,何贵想人活着不能没有酒,就是没有女人也不能没有酒。 何贵捏起两个花生米送进嘴里嚼了嚼,又香又咸很合自己的胃口。 何贵拿起筷子想夹黄瓜时春见闯了进来,一进门何贵就问:他们是不是真办上了? 春见点点头说是,春见不用何贵让自己就坐下了,坐下后他就端起酒盅喝了口,这才静下神来。 何贵说那你仔细说说经过吧。春见拿起筷子往口里送了块黄瓜说:太惊险了,差点出了人命。 何贵愣了,他说办事就办事怎么还出人命啊?再说刘凤阳那小体格能奈何了冬梅吗?春见你说话靠谱行不? 春见说刘凤阳当然是奈何不了冬梅的,但是那冬梅的两条粗腿实在是太有力气了,刘凤阳被她夹的直翻白眼,俺在窗外看得心惊肉跳的。 何贵说真这样吗? 春见说谁骗你是狗。 何贵听罢端起酒盅说:幸亏俺没打冬梅的主意,这要是被她夹死了岂不冤枉? 两个人坐着一直喝到夕阳西下,何贵说咱们可以行动了。春见也有些醉意了,他说行啊,你怎么吩咐俺就怎么干。 何贵说那好,到时咱们见机行事,两个人商量了一会后天色完全黑了,借着明亮的月光,两个人悄悄来到了秀花家。 何园娘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抬头瞅天上的白月亮,春见看不清她的眼里是否有泪水,但他却清楚的看见秀花的一条粉色的裤裤晾晒在院子里的绳子上,那粉色是那种刚开的牡丹花般,春见似乎又闻到了那种淡淡的肥皂香的味道。 春见问何贵:老鬼,何元娘守着院子咱没法下手啊,你看咋办? 何贵说这不是有你吗,待会俺把何园娘支出来你就行动,你动作要迅速,得手后要赶紧撤离。 春见点点头说好吧。 何贵让春见继续猫着,然后他一个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院子。
第18章 只能上面
何元娘一惊,何元娘没想到的是何贵居然来了,何贵在院子的黑影里一站,何园娘还是看见了何贵的眼睛红红的,何园娘最怕红眼睛的男人,男人眼睛一红准是想办那事了。 何元娘警觉的站起来,问:何贵你来咋? 何贵说吃完饭没事干闲得慌,就想找块地遛遛,这不俺想到了你家。 何元娘冲何贵一摆手说,你爱哪去遛就哪去遛,你就是别进俺的家。 何贵叹了口气说,你这是何苦呢,这么多年了你还一个人,你的地还不知道荒成什么样子了,按说也该锄锄了,何贵搭讪着想靠近何园娘,何元娘早有防范,她一后退抄起树旁的扫帚就朝何贵拎过去,何贵一闪身,何园娘身子扑空了,等她想提起扫帚再拎的时候何贵已经用手抓住了扫帚,何贵气喘吁吁的说:咱都一把岁数的人了,凡事应该商量着办,你说你这样火急火燎的有什么好处啊。 何园娘气的呸了何贵一口,说:你这个老鬼,你再不滚老娘今天就跟你拼了。 何贵说好啊,有本事你过来抓俺啊,何贵说完抢过何园娘手里的扫帚就跑出了院门,何元娘哪能舍气,一撂腿紧跟着追了出去。 春见躲在暗处窃喜,心说这个老鬼还真有办法,仍是把何元娘给调虎离山了,他看了看黑夜里那块粉色的裤裤,一下子兴奋的要跳了起来。 他蹑手蹑脚的刚走近那布片,蓦然发现屋门处站着一个女人,女人很俊俏,正是何园的老婆秀花。 秀花问春见你要干啥? 春见支吾了一会尴尬的不知说什么好,蓦地他突然想到:自己在她们眼里是个半痴,一个半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春见嘿嘿笑着说:你的裤裤香,俺拿回去闻闻。 你敢?秀花终于明白了原来上次丢的裤裤也是这春见偷的,秀花问:你把上次俺的那条裤裤弄哪去了? 春见说俺好好保留着呢。 秀花说春见你一个傻子要嫂子的裤裤咋?你这样不好,赶紧回家给嫂子拿回来吧。 春见傻傻的摇摇头说:俺不嘛,俺还有用,俺睡觉的时候拿它盖在脸上。裤裤可香啦,淡淡的肥皂香味,俺愿意闻。 秀花气得脸铁青,她过来指着春见的鼻子说:你要是不给俺还回来俺就告你去。 春见说俺一个傻子俺才不怕你告呢,春见说完拽过绳子上的粉红裤裤跑了,秀花说哎春见你回来,春见哪里肯听,他头也没回的一直跑远了,春见想如果现在回家自己的努力就落空了,即便秀花不追着去要,就是何贵那个老鬼去要,何贵一旦去了,自己若是这次不给他一条裤裤恐怕难圆其说啊,虽说自己现在拥有了秀花的两条,但春见哪一条也不舍得给他。 春见想当务之急是马上弄条别人的裤裤糊弄何贵,春见想到底弄谁的代替好呢? 他一想就想到了桂枝,对,就桂枝了,自己若是问桂枝要桂枝一定会答应的,春见这样一想就拐向了桂枝的家里。 桂枝问春见你这是想嫂子了来找嫂子吗? 春见说是啊,俺可想啦,想的都睡不着觉了,不信你看看俺比以前都瘦了。 桂枝于是伸手在春见的身上摸了摸,心说可不是吗? 这才多久不见怎么就瘦成这样了,桂枝搂紧春见说你想嫂子你尽管来就是了,嫂子没说过不给你的啊,嫂子是真心实意的愿意都给你的。 春见说俺知道,俺一刻也不想离开你,但又怕别人看见不好,俺想了几天终于有了个好办法。 桂枝说你有好办法你还不快说,只要你说出来嫂子一定满足你。 春见说那你就把你的裤裤脱下来给俺捎回家吧,俺想你了就拿出来闻闻。 桂枝乐得不行了,她说春见啊看来你是真心对嫂子好,连嫂子的裤裤你也不嫌弃,不过最近嫂子来身上了,嫂子身上的这裤裤有点脏啊,要不俺从橱里给你另外找条? 春见说不用不用这条最好,味道越浓俺越喜欢,春见心说反正这是给老鬼的,就让他仔细回味吧。 桂枝说好吧,桂枝于是弯着腰将裤裤脱下来递与春见,春见将它塞进了自己另外的一个裤兜里。 桂枝说嫂子今天来事确实不能跟你弄了,要不你就光亲亲嫂子的胸脯吧? 桂枝说着已经将上衣解开,她饱满光泽的两个白胸脯瓷器一样展现在春见的面前。 春见说也好,嫂子你喜欢怎样咱就怎样,春见张开两只手一齐在两个白馒头上忙活起来。
第19章 新鲜尝试
春见有了上两次地经验摸索出了怎么用劲,只揉捏了几下桂枝就酥软下来,她子痒痒的问春见:你今晚真想弄不? 春见想女人来事时脏兮兮的还有血,就摇摇头说今晚就算了吧,你身体不舒服俺不能害你。 桂枝用手娇嗔的拍打着春见的肩膀说:可是你摸得俺怪痒痒的,俺这回又想要了啊。 春见说嫂子你想要你也要忍着,你这种状况对你不好的。春见怕桂枝再要他,就不敢像刚才那样摸的用力了。 桂枝看了看春见稚气未脱的脸,从心里还拿他当孩子,她想哄春见玩,就问春见:你想不想来点新鲜的? 春见说咱都已经那个了,还能新鲜到哪里去? 桂枝乐了,她用手在春见汗津津的胸脯上挠了挠说:春见啊,你跟嫂子弄过两回不假,可那些都是些常规姿势,如果你有兴趣,可变的花样还多着呢。 是吗?春见来了兴致,他有些急不可耐了,他说嫂子那咱就赶紧体验一下吧。 桂枝说可惜今晚俺的身子不方便,只能让你高兴了。 桂枝说着突然身子一躺,示意春见骑在她的胸脯上,春见刚骑上来时很小心,他尽力用自己的腿承担自己的体重,但却不知道要将那根黄瓜放到何处。 但桂枝不慌,桂枝早就想好了稳妥的办法,她用手抓住后塞进自己两座山峰的间隙,然后用手将两座山峰同时往里挤压,不一会春见就兴奋的到达了巅峰。 春见说嫂子你今天真好,你比以前两次都好,今天俺就感觉自己像是皇帝似得,以后咱就这样好不? 桂枝一边用纸团擦拭胸部的流体一边摇摇头说那可不行,这姿势是为男人服务的,你舒服了嫂子却更痒了,今天是没有办法你懂吗? 春见说好吧,那俺该回去了。 桂枝说你个没良心的,完事了你就想滚蛋啊。 春见说不是怕在这里久了影响你嘛,再说了俺回家搂着你的裤裤还不是等于搂着你嘛。 春见这么说桂枝才幸福的乐了,桂枝说要不是看在你如此喜欢嫂子的裤裤,嫂子今晚哪能给你这样啊。 在回家的路上春见甭提多高兴了,他没想到今晚一石多鸟,拿了秀花的裤裤,还让桂枝心甘情愿的服务,更让他想来就偷乐的事是何贵闻着桂枝的脏裤裤还以为是秀花的,春见想着想着就在漆黑的大街上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春见的笑让一直寻找他的何贵很快确定了他的方位,何贵不解的问:你傻笑个啥? 春见说今晚咱的计划成功了,难道不值得高兴吗?春见说着从裤兜里掏出桂枝还湿润的脏裤裤递与了何贵的手里。 何贵接过后激动的说:春见你没拿错吧? 春见说怎么可能呢?不信你闻闻,上面还有秀花的味道呢。 何贵凑鼻子一吻,兴奋的说:嗯,对对,果然是秀花的,这味道真浓烈啊。 春见在何贵的后背上拍了拍说:老鬼,既然你要的东西到手了,那你答应俺的事怎么办? 何贵好像没听见春见说什么,仍旧在不停的闻着手里的裤裤,一边闻嘴巴还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春见说好了老鬼你愿意闻你就回家闻去,俺现在问你你答应俺的事什么时候办? 何贵这才抬起头,他想了想说:你说的是红杏吧? 很简单,你想什么时候办都可以,不过今天这么晚了,再说俺也累了,你看这样好不,咱们明天晚上吃完饭就行动,中不? 春见其实也挂念着秀花的粉红裤裤,也想回家关上门后仔细把玩一番,于是就说那好老鬼,咱们一言为定。 两人分别后各自回了家,一回到家何贵就点亮灯,将裤裤放在灯下仔细观赏,他这才发现裤裤上除了有几滴像是梅花的鲜血外,还有土黄般得污渍,何贵认为这一定是秀花流出来的红白之物,当下激动的又闻又舔的,嘴里还杀猪般得嚎叫着秀花,俺的秀花,到后来何贵还觉得不过瘾,居然将那条他认为是秀花的裤裤塞在自己那里,不停的来回摩擦着,嘴里不停的喊:秀花,俺弄死你,弄死你,啊啊。。。。。。 到最后何贵这个老鬼终于筋疲力尽的躺倒在自家的炕席上,他合上眼,在黑夜里继续臆想着他跟秀花的好事。 春见也是如此,他将秀花的花瓣般得粉红裤裤盖在脸上,闻着那他向往已久的淡淡肥皂香味很快进入了梦乡,他这一睡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在这个长觉里他做了无数个和秀花的春梦,于是当他醒来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想找秀花一试了。
第20章 越来越大
春见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裤裤,已经被昨夜自己的精华彻底润湿了,春见只好脱下来扔在炕头,一看,嘿,上面恰似一副世界地图呢! 窗外的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了,刺眼的光芒透过黑色的窗棂射进来,在炕席上留下格栅状的影子,春见瞅了瞅斑驳墙壁上的那个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上午九点钟,春见伸了下四肢,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他想了想:自己这顿饭该上谁家蹭呢? 其实也不用多想,如果没有人叫他帮忙,他一般都去村长赵明天家,赵明天是一村之长,爱护村民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况且春见的父亲活着的时候是村里的民兵,鞍前马后的没少为他赵明天出力,如今春见孤苦伶仃的他不能不管。 春见的饭量越来越大,赵明天倒没说什么,他的老婆扁豆却挂不住了,每次春见来的时候她都嘟囔,咱家又不是开福利院的,你凭什么管他一个半痴? 赵明天眼睛一瞪,你个娘们懂什么,他爹是我的兄弟,我不管他能说得过去吗?再者说了,我现在还是一村之长呢。 扁豆也不示弱,她神情怪异的说:奥,你是拿人家当兄弟,就连人家的老婆都。。。。。。 闭嘴,赵明天紧张的打断了扁豆的话,他看了眼正低头扒饭的春见,朝着扁豆恶狠狠的挥了挥手里的拳头。 扁豆轻蔑的对赵明天说:他一个半痴听见了又能怎样? 赵明天接着又朝扁豆使劲挥了挥拳头,扁豆这才忍气吞声的打住了。 春见今天推开村长家的黑漆大铁门一看,院子里的梧桐树下有一位姑娘,姑娘梳了个马尾辫子,正弯着腰在洗衣服。 赵春草? 赵春草和春见同岁,两个人一起在村里的一个班级念过书,后来春见半痴了人家春草还继续念书,念完了村里的小学又去镇上的初中,后来居然山沟里飞出金凤凰,春草考上了县里的师范,现在已经毕业了分配到镇上的中学教书,今天是周末,她是回来休息的。 春见看见是春草心里有些别扭,他想转身出去但春草叫住了他,春草看见春见还是脏兮兮的衣服又破了,心疼的说:你是不是饿了啊? 春见嘿嘿笑了笑,说:嗯,有点。 春草说你先洗把手,我这就去给你热热。 春草说完一个人到灶房里点火去了,春见看了看春草用着的脸盆里,半盆冒着肥皂泡沫里有一个白色的眼镜状小衣服。 一定是春草刚换洗下来的,春见激动的脸红了,他这才仔细一打量蹲在马扎上烧火的春草,春草的胸早就鼓鼓的了,在这一点上她一点没遗传扁豆扁平的身材,并且春草的模样绝对不在秀花之下。 只是两相比较起来春草更显嫩点,而秀花则是一个成熟的村妇味道。 春见想春草现在是吃国家饭的正式老师了,自己只有在她面前装傻下去才能掩饰自己内心的那点自尊,于是他嘿嘿傻笑着说:庄户人脏就脏呗,不用洗。 春草站起来厉声说:不行,你看你脏的,快去洗洗。 春见还是固执,赖在灶房的门口处的门框上,嘿嘿傻笑着。 快去洗啊,春草急得过来拖着春见到院子里,舀了一瓢水给春见浇着,春见这才张手接着洗了起来,完了春草又递过条毛巾让他擦干净,春草站在春见面前左瞅瞅右瞅瞅,突然开心的咧着嘴乐了,她这一乐她玉一样的牙齿在红色嘴唇的映衬下雪白雪白的,直看得春见愣了神。 春草挥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问:你傻看啥啊? 春见这才嘿嘿傻笑着说:你俊,好看呗。 春草听春见说自己好看,笑的嘴更大了,她说春见你这么晚一定是饿坏了,你还是赶紧吃饭吧。 春见在春草家吃完这顿早中合而为一的饭后,春草非要给他洗洗他身上的脏衣服,春见固执的怎么也不肯脱,春草再坚持,春见扔下筷子跑走了。 回到家,春见躺在炕上拿过秀花的粉红裤裤闻闻,依然还是那熟悉的肥皂香味道,他把裤裤蒙在脸上想睡一觉,在梦里却老是跟春草在一起,春草咯咯的欢笑着,她的马尾辫子在她的脑后也跟着她欢快的飞舞着。 春见正做着美梦,却被赶来的何贵打醒了,何贵指着春见的脸说:昨晚跟你说好了这个点去找红杏的,你还想不想去了? 春见揉揉眼睛说:去,当然去了。 何贵说那好,今天晚上你一定要按我的计划去办啊。
第21章 更猛烈些
何贵和春见看看天色已晚也顾不得吃饭了,两个人一前一后朝村北而去,待走到桥头时春见不走了,他问何贵:这么晚了你领俺去村外,你是去打算找红杏还是找狼啊? 何贵说春见你这个傻小子来,叔今晚领你就是找红杏和狼的。 春见说老鬼你快拉倒吧,咱村多少年就没有狼了,你少糊弄俺。 何贵拍拍春见的后背说:有没有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何贵说完在春见的后背上猛推了把,春见只得半信半疑的跟着何贵在微弱的月光照射下踯躅前行了,两个人穿过小树林来到河堤上,何贵拉住了春见示意他别出声,然后用手一指沟底小声说:你看那是什么? 春见一看惊得差点叫出声来,可不是吗,沟底有两个黑影交缠在一起,一会像是狼一会又像是狗的,那姿势和动作太过凶猛,春见直看得心惊肉跳。 何贵问他:怎么样,是不是有狼? 春见点点头说嗯,是有。可是红杏呢?她在哪? 何贵说春见你再仔细看看,那不是红杏是谁? 春见再仔细看了看,那两个黑影其实有一个是白的,不但白而且身子还起伏凹凸的,春见点点头说是红杏,可是老鬼,那个男的是谁啊? 村长赵明天!!! 对,就是这只老狐狸,他自打年轻时就搞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现在人老了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啊!何贵提起赵明天的恶行就愤愤不平。 听何贵这样评价赵明天春见有些别扭,怎么说自己还在他家里蹭饭吃,怎么说他还是春草的爹吧,春见说也许是红杏勾引的赵明天呢? 勾引?何贵一阵冷笑,照你的意思当初也是你娘勾引的他了? 你娘才勾引他呢,春见气的暴跳如雷,一脚将何贵踹进了沟底,何贵的一声惨叫彻底搅了赵明天跟红杏的好事,两个人拔开后赶紧猫在地上穿衣服,穿上衣服后赶紧狼狈的逃窜了。 哎哟,哎呦,何贵在沟底疼的叫春见,你个杂种你待要了你叔的命啊! 春见说俺要的就是你老鬼的命,俺看你再胡说不了? 何贵说春见你这个半痴来,叔跟你说说实情你咋还仇恨叔呢? 你不要以为他赵明天给你口饭吃你就念他的好,俺告诉你吧,他那是心里有愧才这样对你的。 何贵的诉说彻底激怒了春见,他说好你个老鬼,你就死在这里吧,说完他一个人气呼呼的回去了,当路过秀花家的门口时,被秀花一把拽住了,秀花怒气冲冲的责问:你把俺的东西放哪去了? 春见心情不好,正满肚子火没处发呢,于是反问她:谁拿你的东西哪? 秀花火更大了,好你个春见,你傻就傻吧,怎么还耍起流氓了?你再这样俺找村长管你。 春见说你爱找谁找谁,说完一甩袖子气呼呼的走了。秀花气的在门口直搓眼泪,她忽然意识到春见刚才的反应一点也不傻了啊。 秀花自打连续丢了两条裤裤后她再也不能平静下去了,老感觉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她,于是她连睡觉也不敢脱衣服,总用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而一旦闭上眼睛就会出现春见傻里吧唧的样子,秀花厌烦的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弄得窸窸窣窣的彻夜响个不停。 何元娘实在听得忍不住了,她站在秀花的房门外叨叨,怎么样俺说你一个人靠不住吧,你要是靠不住就赶紧给何园写信让他回家。 秀花说你才靠不住呢,你没事偷听俺啥? 何元娘说何园不在家俺不给他盯着房门能行吗?房门不要紧最多丢点东西,要是女人的门被别人闯进来何园可就回不了家了。 秀花霍的从被窝里钻出来,将门重重的关上了,她用力过猛门扇正顶在何元娘的额头上,何园娘疼得仰倒在地上,她咧着嗓子可就嚷上了,何园啊你快回来吧,你再不回来你这个家就没了啊,何园娘的哭喊声很凄凉,声音穿过窗户飞到老槐树的树梢上,啊啊的在黑夜里很让人揪心。 春见回家后越想越气,何贵啊何贵你说俺傻都行,可是你不该辱没俺娘,春见躺在炕上睡不着,他心里憋得慌,很想找个女人发泄一下,正想着桂枝自己送上门来了。 桂枝问春见你怎么脸色不好看啊,这是跟谁怄气啊?桂枝说着已经挨春见身边坐下了,她想安慰下春见,于是将春见搂在她绵软的胸怀里。 春见说嫂子俺今晚心情不好,你能不能让俺来点最猛烈的啊?
第22章 发起冲锋
桂枝仔细一端详春见,见春见额头的青筋都暴起了,两只手紧握的嘎巴嘎巴的,桂枝说春见你想猛烈的嫂子可以满足你,其实嫂子还巴不得你猛烈呢,只有你猛烈嫂子才觉得你很男人,嫂子也才像女人。 春见说嫂子那好你快躺下吧,春见说完就去脱自己的衣服,等他全脱完了发现桂枝还完好的端坐在那里。春见就问桂枝:嫂子你干嘛不行动啊? 桂枝叹了口气没说什么,然后才闷闷不乐的开始脱衣服,桂枝的动作很慢很慢的,好像有什么心事。 春见说嫂子你今天怎么了? 怎么拉着个脸呢? 春见实在忍不住了,他抢过来粗暴的撕扯开桂枝的衣服,然后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那硬的不能再硬的深深嵌入了进去,桂枝疼的啊了一嗓子。 春见说嫂子你咋了?不舒服? 桂枝把脸别在一边说:没什么,你赶紧弄吧,弄完了俺有话对你讲。 春见说嫂子你有事你先说吧,你不说俺弄也弄不踏实。 桂枝说你不弄完你才不踏实呢,你们男人俺还不了解,桂枝说着摇了摇春见的身子,春见这才得了命令般发起了冲锋。 春见做得很到位也很夸张,暗黄的灯泡将他结实的影子投射在灰旧的墙壁上,他张牙舞爪的样子一点也不比赵明天差,只是今晚桂枝很沉默,静静的躺在炕席上忍受着春见一次次迅猛的冲击,她扭曲着脸好像很痛苦,好在春见来势凶猛结束的也快,剧烈的抖动了一阵后也便风停雨住了。 桂枝抚摸着瘫倒在她身上的春见说:你现在好受些乐吗? 春见点点头,没有说话。 桂枝顿了顿说,过两天均亮说要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你就不要去俺家了,另外你千万要保密,不能对任何人透露半个不字。 春见说嫂子你就一百个放心吧,俺又不是傻子了。 桂枝说怕的就是你不是傻子了,如果你是傻子谁会相信咱俩有这事?所以你一定要继续装下去。 春见休息了这一阵略微有了点精神,他见桂枝的两个大胸上的紫干枣有皱纹,就坏坏的用手捏住了往上轻轻的拽,如是三番那两颗大枣竟然如充了血液般兀自挺立了起来,直看得春见一愣一愣的,他暗自赞叹看来女人身上的奥秘很还多啊! 春见说均亮年后刚出去怎么又回来啊? 桂枝说他刚包了个工程想回来招工。 春见嘿嘿笑着说,咱村的男人就剩下老弱病残了,莫非他要招女的去? 桂枝说这个你不用操心,邻村不是还有嘛。 桂枝被春见压了这么久有点不舒服了,她用力推了推将春见才推下去,桂枝问他:你今晚咋也不痛快呢? 谁惹你了。 春见说除了何贵这个老鬼还会有谁?桂枝一听是何贵就劝春见:何贵是个老不正经,满肚子坏水呢,你跟他在一起没什么好。 春见说可是村里人都以为自己是傻子,没人愿意跟俺玩啊。 桂枝叹了口气,说也是啊,村里人除了嫂子俺知道你外,别人谁拿你当正经孩子啊。 桂枝接着又说:你整天这样游手好闲的也不是办法,你何不找村长给你谋个差事干呢? 春见乐了,春见说嫂子你真是糊涂了吧,村长拿俺当傻子,他怎么可能会给俺谋个差事?他现在能管俺吃饭也是看在俺死去的爹的份上啊。 桂枝说没错,你是傻,可是村里的青壮年都出去打工了,这民兵一职一直空着,再说你去干民兵也算是接你爹的班啊。 春见听罢还是摇摇头,说当民兵有什么好的,真要是叫俺选的话俺就当医生,你看刘凤阳天天可以脱女人的裤子打针,小日子多滋润啊。 桂枝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多大才会懂事啊,桂枝想起了家里的孩子,于是起来一个人回家去了,春见身子累了,他躺在炕上摸出秀花的那件粉红裤裤盖在了脸上,他想过两天均亮要是回来的话自己是不能去见桂枝了,眼下又跟何贵闹翻了,那么这段时间怎么打发这无聊的日子呢? 春见想了想,觉得是应该对秀花计划一下了,可是秀花躲自己远远的,何元他娘又跟条看门狗似地,自己该如何下手呢? 春见想了半夜也没个头绪,倒是被一泡尿给憋的下了炕,春见提裤子来到了院子里,朝着院子当中的粗白杨树尿过去,一阵噗噗的声响过后他才舒服的释然了,不料一阵凉风吹来冻得他身子一激灵,紧接着打了两个喷嚏,春见稳了稳神站住后突然有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第23章 幅度更大
如果秀花生病了肯定会需要医生看病吧? 如果谁去看病一定可以给她脱裤子打针吧? 春见这样一想觉得离成功已经不远了,他兴奋的搂着院子当中这棵经年的粗白杨树上下磨蹭起来,可是白杨树不是秀花,秀花身子软软的有弹性,而白杨树的树干硬邦邦的,在春见的大力运做下他那早已破落不堪的裤子刺啦一声裂开了个大口子。 春见绝望的望了望蓝幽幽的天空,冰凉的树干传递来得寒意让他重新回到了现实。 秀花生病是有可能的,但即便是她真的生病了,去看她的医生也一定是村医刘凤阳啊!自己啥也不会哪有机会靠近秀花啊! 春见越想越失落,越想越觉得离秀花的距离遥远,他站在院子里一会决定出去转转,春见想反正也是睡不着了,与其这样还不如出去在村子里遛遛呢,出去一溜达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 这个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村子里静悄悄的,春见走着走着不自觉的走到了秀花家的午后,他站住了耸着耳朵听了听,里面传出何元娘沉重的鼾声,再仔细一听秀花的屋子,里面居然传出微弱的哼唧声。 ??? 春见一下子摸不开了,秀花这是咋的了,何园明明也不在家啊,莫非她是自己。。。。。。 春见想再仔细听听,然而刚才那微弱的喘息声已经消失了,春见所能听到的只有何园娘的鼾声了。 莫非是自己听错了? 春见在屋后站了一会失落的离开了,再往前转就是何贵这老鬼家,春见本来已经气愤他的了,但想想他掉在沟里这个时候是否已经回来了,春见还是有点担心的,毕竟是自己刚才踢了他一脚,对于那一脚的力量他是清楚的,他现在有些后悔了,万一真的踢坏了老鬼可就麻烦了。 春见还没走到何贵家就听见他哎呦哎呦的叫唤,叫唤的间隙还在不停的骂春见。 何贵骂的很难听,连春见死去的爹娘都一块骂上了,春见实在忍不住了,他捡起块石头朝何贵的后窗砸过去,咣当一声惊得何贵出了一身冷汗,他这才闭住嘴沉默了。 何贵既然回来了那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春见又继续往前走去,走着走着就到了刘凤阳的诊所了。 诊所里的灯还亮着,只是窗户上有道窗帘遮住了里面的东西,但声音是遮不住的,屋子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女人的声音很细,很尖,春见一听就听出那是瘦猴的媳妇红杏的,春见迷惑了,今晚红杏不是跟赵明天在沟底野战吗,怎么又跑到诊所里来了啊? 那么赵明天又去了哪里呢? 春见好奇就使劲在窗户外搜寻,还好窗帘并不严实,在窗户的左边有那么一道小窄缝。 春见立即兴奋的凑近了往里一看,天哪,居然看见了如此惊艳的一幕。 红杏大张着双腿等着刘凤阳拿药棉给她擦拭! 刘凤阳一边擦一边问:红杏你这到底是怎么搞的,出了这么多血是很危险的啊。 红杏说自己呗,拎着一桶猪食一个脚滑就滑到了,倒霉的是地上刚好有块木棍,偏巧就戳在这里了。 红杏也知道害羞,她编了个谎言隐瞒了今晚与村长赵明天野战的事实。 刘凤阳明知道红杏的话是假的,但他没有去揭破,不但没有揭破反而顺着红杏的话说下去。 刘凤阳说:红杏啊,瘦猴不在家你可千万要注意,你看一不小心就被木棍戳着了不是? 红杏说是啊叔,俺也没想到俺会摔倒,院子里还有根木棍,早知道那样俺就不拎那么多了,你看弄成这样来找你怪不好意思的。 刘凤阳说红杏啊你这可不对了,病人可不能害羞见医生,若是病人害羞给医生看医生还怎么诊治啊。 红杏说是啊叔,俺娘打小就教俺说女人再害羞也不能在医生面前害羞。 红杏说着不自觉的将两腿分开的幅度更大了,因为她觉得这样刘凤阳那用镊子捏着的棉球才能塞得深入些,另外她觉得药棉凉飕飕软绵绵的在那里摩擦很舒服,刚才经历了与赵明天在沟底魔鬼般的野战后她现在感受到这样一种温软的抚摸后,这种感觉正是她需要的。 刘凤阳擦的很仔细,也很专业,毕竟他是一个干了几十年的老村医了,没有点拿手的绝活周围村里的病人绝不会都赶过来找他医治。 刘凤阳在擦拭的过程中早已发现红杏这个女人身体有了反应,她沟里的那颗红豆似乎在泉水的滋润下生长了起来。
第24章 海底捞月
刘凤阳心房一颤真的有点把持不住了,他拿镊子的手抖抖擞擞,他内心真想就地压在红杏身上倒弄一番,但他猛地想起了上一次被冬梅夹的半死的惨痛经历,又有点犹豫了。 刘凤阳说好了,你回去休息几天伤口就会自己愈合的,刘凤阳说完放下手里的镊子开始收拾家什。 红杏睁开眼看看刘凤阳还有点舍不得,她正被弄的舒舒服服的刘凤阳却停下了,红杏问:这就好了吗? 没问题,只是擦破点皮,你以后干活的时候小心些就是了,刘凤阳见红杏仍旧张着腿在那不禁又瞅了瞅她那黑色的沃土,只见上面卷曲着几根野草,根本遮挡不住根底的红色岩石。 哎,也许是瘦猴不在家这女人忍不住了啊,女人也是人,日子久了同样忍耐不住寂寞啊。 刘凤阳想了想,突然有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上个月你跟俺说你胸口疼现在好些了吗? 刘凤阳决定舍弃红杏的下面而着重于她的胸部,说实话红杏的胸并没有炫耀的地方,一马平川就跟村长老婆扁豆似的,这事刘凤阳也搞不清楚,但凡胸平的女人往往在运作上十分凶猛,好像是女人潜意识里认为自己没有上半身的优势,因此只好在下面卖力的缘故吧。 红杏说疼,但不是一直疼,有时候疼一阵就好了。 刘凤阳说要不你掀起衣服我看看吧。刘凤阳说完紧盯着红杏的胸就等着春光乍现了。 红杏说真要看吗?红杏对自己的胸很不自信,如果不是跟她有过那事的男人她一般不愿意暴露自己。 刘凤阳点点头,说:我有一门独到的手艺,专门医治女人的胸部的,不光是疼痛,就是扁胸我也能让她变大。 真的? 红杏兴奋的大声喊了起来,惊得窗外偷看的春见一个趔趄差点滑倒,春见想笑,心说刘凤阳啊刘凤阳,你想摸人家的胸你直说不就得了,还装神弄鬼的糊弄谁? 想到这春见又羡慕起刘凤阳的这职业来了,做医生就是好,任何的流氓行为都可以披上治病救人的外衣,真他娘的虚伪啊! 刘凤阳冲激动的红杏摆摆手示意她说话小声点,这深更半夜的让人听见不好,再说了我这手艺轻易也不使出来,除非是女人非要让我给她医治才行。 红杏说俺就是非常想要你医治的那种,说到这里红杏把头侧向一边说:不过俺没有什么钱,你这医疗费用俺可付不起。 不用不用,这种治疗是免费的,你只要事后守口如瓶就行,千万别跟别人提起。 红杏说不会的,这种事俺也不好意思,红杏说着已经开始将上衣往上掀了,刘凤阳和窗户外的春见同时瞪大了眼睛等着奇迹的出现,然而春见很快就失望了,红杏那个小他是有准备的,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实在是太小太平了,平的犹如两个白瓷碟子倒扣在她白皙的胸脯上,春见失望之余已经有了要离去的念头,但这时候刘凤阳却说话了,刘凤阳说:红杏你这个是平点,但只要你配合我的治疗手法的话,我保证让你在两个月内超过咱村冬梅的。 红杏听得傻了眼,她半信半疑的问:真有这么玄吗? 刘凤阳干咽了口唾沫说:当然会变大,不过说超过冬梅的我是打个比喻,这种可能性是有的,但最后能不能真的实现还要看你的陪合情况了。 红杏说叔你放心,最后就是没有冬梅般大俺也不怨你,只要比现在强就行了。 红杏被刘凤阳说的等不住了,她又将上衣往上掀了掀示意刘凤阳赶紧开始。 刘凤阳挽了挽衣袖,露出他那两只干枯的如树枝般得手臂,同时张开了摸向红杏的两个白瓷碟子,起初刘凤阳摸的很费劲,因为那两个碟子实在是太平坦了,他抓捏了一阵也没有抓起点东西,万般无奈之下他示意红杏先弯下腰,借助于重力的作用红杏的两胸终于呈现点形状,刘凤阳这才如海底捞月般摸索起来。 春见摇摇头,想问刘凤阳这样有什么意思啊,春见又想起秀花的两个大胸脯了,这要是屋里换做秀花的话哪用费这么大的劲啊,秀花的胸脯鼓鼓的,穿着衣服都感觉要往外一个劲的窜。 但刘凤阳似乎摸的很有味道,他两只手如变戏法般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一会工夫过后红杏居然被他干枯的手掌抚摸的脸色红润,到最后竟然嗯啊叫个不停了。
第25章 忍耐不住
四月的花儿基本都已经凋谢了,春见还没有想出扳倒秀花的绝妙主意,他只能眼瞅着通往村口的大道旁的野草长得没过他的膝盖,春见倚在路旁的柳树下折下根柳枝想做个口哨,无奈这时候柳枝已经变老,他一连做了几个也没有成功,只能用一个裂了皮的口哨塞进嘴里凑副着吹了起来。 柳梢声音低沉,沿着这条道路的方向传播出去百米远的距离,引得来路上一个骑着绿色自行车的小伙子停下来看着春见,他用手遮挡在额头处想要遮住些日渐毒辣的阳光,他诞着脸皮问春见:春见,你在干嘛呢? 是不是在这里想女人? 春见的半痴是出了名的,凡是经常来村子办事做生意的人都认识他,他们一见了春见就喜欢拿话取笑他。 没错,俺就是想女人了,怎么着?春见现在不傻了,对于眼前这个送信的吴刚的不怀好意他岂能听不出来? 吴刚觉得有趣,再加上他走了几里地的路程也有些累了,他便支下车子准备好好戏弄一下春见,吴刚挤挤眼说:你想女人了,那你的小鸡鸡长大了没? 春见嘿嘿笑了笑说,大不大你让你妹子找俺试试不就知道了。 吴刚没想到春见说话这么损人,他有心想揍他但顾忌春见的块头只好作罢了,吴刚知道再跟春见斗嘴皮也赚不到便宜,便从自行车帆布兜里掏出两封信说:春见啊,这是村里你两个嫂子的信,你捎回去吧。 春见接过来看了看,一封是寄给秀花的,一封是寄给冬梅的,春见将秀花的信塞进口袋里却将冬梅的还给了吴刚。 冬梅家附近有条恶狗,俺不敢送,春见说完带着秀花的信往村里去了。 哎春见你等等,吴刚见春见越跑越远了只好跨上自行车自己往冬梅家去了。 春见要的就是这种结果,他有心想整治一下这个嘴角不干净的家伙,于是他想到了腿工厉害的冬梅,如果让他进去送信,他不是等于羊入虎口吗? 春见躲在一棵大白杨树后让过了吴刚,在后面悄悄尾随着他来到了冬梅的住处,其实冬梅家哪有什么恶狗呢,冬梅家除了院子里外养着下蛋的鸡外,就是树上叽叽喳喳的鸟儿了,吴刚推开冬梅家的大门,碰巧发现冬梅正蹲在院子里的尿罐上撒尿,吴刚窘得想退回去,却被冬梅喊住了。 冬梅问你是不是送信的?冬梅一边说一边开始提裤子,吴刚回过头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了她那两条杨树粗的白腿和白腿间的一撮杂草。 吴刚说是嫂子,你叫冬梅吧?吴刚说着递过手里的信后准备走人。 冬梅说你先别走啊,俺不认识字,你念给俺听听,顺便你也喝口水啊,你走了大半天的路了你不累? 吴刚抿了抿嘴唇确实已经口干舌燥了,这五月才刚开始天气就这么热了,吴刚站在院子里一个劲的用手扑打着。 冬梅从屋子里倒了杯热水出来放在院子里的小磨盘上,水刚烧开不久,白色的热气从杯子里升腾起来,吴刚赶紧用手胡塔着。 吴刚说嫂子你们两口子之间的信你让俺念,您听着不害羞俺还念着害羞啊。 冬梅说这有什么可害羞的啊,让你念又不是让你做,再说你不好只念信不胡想吗? 吴刚没有办法了,只好吐了吐舌头开始念开了,其实信的内容很简单,孙强在外打工最挂念的是冬梅的守节问题,一再嘱咐她要看好自己家的房门,当然最重要的是看好她自己身上的那扇女人之门。 吴刚红着脸总算是念完了,吴刚比春见大不了几岁,对待男女问题还只是停留在想象当中。 吴刚说嫂子,这回俺该走了吧? 冬梅将信要回来说你急什么啊,他给俺写了信俺总该给他回信吧,你今天就好人做到底帮俺给他写封回信吧。 吴刚说那好吧,你说说你的意思俺给你写。吴刚说完从帆布兜里抽出两张白色的信纸在磨盘上铺开,打开钢笔准备写字。 冬梅说那俺就说了啊,你照俺的意思写。 吴刚点点头,说嫂子你快说吧,俺的信还没送完呢。 冬梅说好好,俺快点说,冬梅拢了拢额前的头发说:你就说他走后俺一个人守着个冷炕头,尤其是晚上大风刮的树梢嗖嗖的叫,俺胆子大俺不怕男人来偷东西,但俺就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啊。 冬梅说到这里看了看听得脸红的吴刚继续说:你说这院子里的鸡都能每天踩踩,房子外的狗都能趴趴,俺一个女人怎么就没个人抱啊。。。。。。 冬梅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越靠近了吴刚,最后她终于忍耐不住将吴刚重重的压在了磨盘上。
第26章 雨后春笋
冬梅不但高大而且分量也重,她压在吴刚身上如同一只母熊压着一只公猴,吴刚顿时觉得喘不过气来,但他仍旧奋力挣扎着试图推开身上的冬梅,吴刚红着脸说:嫂子你快起来啊。 冬梅看了看身下的吴刚,在他白皙的脸上吧唧使劲亲了一口,说:你好不容易来了就躺着多休息会吧。 说着她开始去解吴刚的人造革腰带。 吴刚的腰带本来就裂了纹的,如今被冬梅猛的一撕,咔吧一声断为了两截。 吴刚双手拽住裤腰哭丧着脸说:嫂子你这是干嘛啊,这青天白日的你要脸不要脸了啊? 呸,冬梅在吴刚的脸上啐了一口,你说什么? 要脸? 俺今天告诉你啊,俺今天要的是定,是皮股,你说你要脸,那俺问你你刚才进门的时候是不是看见俺的皮股了? 你刚才看见俺的了现在俺也要看回来。 冬梅说到这里突然恶狠狠的将吴刚的双手拽到两旁,然后猛的往下一扯他的裤子,吴刚那根雨后春笋顿时呈现在冬梅的眼皮子底下。 冬梅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用颇为赞赏的眼光赞叹道:毕竟是年轻人的厉害啊,看你瘦骨嶙峋的没想到比刘凤阳的硬像多了。 冬梅此时已经全然不顾这是白天在她家的院子里了,她骑压着磨盘上的吴刚开始自己给自己脱裤子,因为生怕身下的吴刚有翻身的机会,因此她脱裤子费了点时间,然而当她脱完以后,她目测了下身下竹笋的位置后突然猛的将身子提起,然后重重的压了下去,开始了她骑马舞般得狂野动作。 冬梅的动作太快太迅猛,吴刚还来不及细想已经全然被冬梅吞下,吴刚心想这下彻底完蛋了,保存了多年的出男之身没想到今日竟毁在这婆娘手里,吴刚看了看身上的冬梅,只见她牙关紧闭,吭哧哼哧的正忙得不亦乐乎,她硕大的胸脯虽然被衣服盖着,但在她如此剧烈的运动之下哪能不上下乱窜,吴刚在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作用驱使下,伸手进到她的上衣里摸住了那两个软乎乎的大肉球,使出吃乃的劲使劲揉捏,他本意是想折磨下冬梅的,没想到这样一来冬梅居然舒服的闭上眼睛,嘴巴微张着似乎很是享受。 吴刚没有办法了,看来在一个如饥似渴的女人面前你的任何对抗都是不起作用的,相反这有可能更引起她更大的兴趣,吴刚只好眼瞅着院子上空那棵如伞盖般得梧桐树,寄希望于冬梅自己尽快发泄完毕,他挂念着帆布兜里那厚厚的信件,再者他也在思考着一会事毕后他该怎样修补自己的腰带。 这场面太过血腥又太过滑稽,直看得墙外的春见心惊肉跳又心里一直暗笑,他为自己精美的计划而得意,想不到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居然借用彪悍的冬梅将这个对自己大为不敬的家伙轻易给收拾了,春见摸摸自己裤兜里的那封秀花的信件,感觉再在这里看下去已经没多大意思了,对于自己而言更重要的是秀花,那么自己该如何利用好手里的这封信,讨得秀花的好感从而接近她占有她呢?! 春见一路朝秀花家走着一路心思着主意,当走近秀花家门前一看,正看见何园娘在门口的马扎上端坐着,春见见这阵势对自己不利,于是暂且回到自己家里开始了周密的盘算。 只要信在自己的手里自己就有接近秀花的机会和理由,但是怎样才能使接下来的见面非常圆满呢? 春见皱着眉头一直想了一个中午,他午饭也没顾得上吃,看看太阳从南偏西以后他忽然想起了藏在被窝里的那两条偷来的秀花的裤裤,春见打开脏兮兮的散发着霉味的破被一看,那两条五颜六色的花裤裤还在,他拿起来捂鼻子上闻了闻,现在那淡淡的肥皂香的味道已经没有了,不但没有反而有点霉烂的味道,春见叹了口气,看来费尽周折好不容易得到的这两条裤裤只好奉还给秀花了。 春见带齐自己要给秀花的物件后这才信心十足的重新朝秀花家而去,走到离门口一段距离后发现秀花正扛着个锄头走了出来。 她这是要一个人去坡里锄地? 春见认为在地里见面比较好,起码没有何园娘在场的情况下他可以自由发挥,想到这里他没有立即去跟秀花打招呼,而是悄悄尾随着她来到了村西的一块玉米地里,秀花没有发现春见的到来,她来到地里后一甩锄头开始了辛苦的锄地运作。
第27章 如愿以偿
五月的天气人已经穿不了多少衣服了,秀花今天穿的是一件蓝色的碎花短衫,由于这衣衫太薄她胸前的山山沟沟的勾勒的十分清晰,秀花是个勤劳的主妇,她低下头甩开膀子小心翼翼的拉着锄头在没膝的玉米地里行进着,全然没有意识到春见的存在。 春见端详了一会,看看四周没有什么人便站起来靠了过去,春见将事先准备好的裤裤拿了出来,以便在秀花发现她的第一时间里递给她。 秀花正在锄地,突然听见身后的玉米叶子簌簌的响动,她回过头发现了春见,她好像并没有过多的惊讶,她拢了拢额前的头发说;春见你来咋? 春见嘿嘿笑了笑,然后将两只手举过自己的头顶说:嫂子你看这是啥? 秀花逆着太阳的光芒一看,春见两只手里拿着的正是自己前些日子丢失的花裤裤,秀花气恼的质问:你个半痴你偷俺的裤裤咋? 春见笑的极其难为情,春见说:你的裤裤香,俺喜欢上面的淡淡的肥皂香味道,俺晚上盖在脸上睡觉,俺睡觉的时候就做梦。。。。。。 春见越说越离谱,秀花听的脸蛋都红了,她气呼呼的抢前一步一手夺过一件裤裤,拿在手里仔细一看上面已经被糟蹋的脏兮兮的了。 秀花本想冲春见发火的,但一想他毕竟是个半痴,跟他没有什么道理可讲,若真是就此理论起来让村民们知道,恐怕被耻笑的是自己而不是春见,于是秀花好言安慰春见道:好,既然你还回来了嫂子就不责罚你了,不过你不要有下一次,你要是再这样嫂子就打断你的腿,秀花说着抡起手里的锄头做出欲打他的姿势。 春见只好后退一步,可是他没有留意脚下的玉米颗,一根正在茁壮生长的玉米就这样被他踩折了,秀花见了心疼的要命,庄稼是村民的命根子,秀花没有不愤怒的理由,这一次她真的抡起锄头在春见的身上拍打了一下,可就是这一下秀花的锄头划着了春见本就破烂不堪的上衣,只听刺啦一声春见的上衣裂开了个很长的大口子,春见结实的胸脯暴露了出来,在午后刚毒太阳的照射下熠熠生辉,直看得秀花心神不定的。 秀花自打丢失了裤裤后老是晚上睡不好觉,偶尔睡着了就老是在做梦,而且梦里常常出现的就是春见的影子,为此秀花很是苦恼,她没想到平时她见了都不爱多看一眼的春见竟然老被自己梦见。 是不是自己的神经出现什么问题了?秀花想找刘凤阳问问,但又觉着是个丑事就撂下了。 春见见自己唯一的衣服被秀花扯烂了也是心疼的要命,他皱着脸皮差点眼泪流下来,春见带着哭腔说:俺本来是好心好意给你送信来的,你却反而恩将仇报,俺就这么件衣服啊! 秀花见春见说的如此动情当下也是十分不忍,秀花说:你说啥?俺的信? 春见制气的说:是你的信俺也不给你了,谁让你弄破俺的衣服的?春见这回是真的伤心了,他在玉米地里蹲了下去为自己没有衣服穿而发愁。 秀花只好靠过来在他结实的肩膀上拍打了下安慰他说:不就是件破衣服吗?回头俺把何园的旧衣服送你件穿,他随便哪件也比你身上的强。 哪知春见不稀罕何园的,春见鼓着嘴一甩膀子说:俺就要俺身上这件,这是俺爹穿过的。 秀花说那好吧,一会你跟俺到家里去,俺给你缝缝不就得了。 春见闻听秀花如此说当下转忧为喜说:行,俺听你的。 秀花也笑了,这还是她嫁进这个村子后头一次对着春见笑,不知怎的她发现春见其实是很可爱的,秀花说那么你该给俺的信了吧。 春见抬头瞅了瞅一直在他眼前晃动着的秀花的两个大胸脯,然后从裤兜里摸出那封早已经被他弄的皱皱巴巴的纸信。 秀花早已经等不及了,一把抢过来立即撕开了翻看,其实不用看也能猜到什么,无非就是说想她了什么的肉麻的话,再就是嘱咐她在家一个人万事小心些。 秀花看完了信感激的对春见说谢谢你啊。 春见说不用谢,只要你给俺缝好衣服就成。秀花说那你在这里等俺会,俺锄完了这块地就跟你一块回去。 春见点点头说好吧,春见找了个干缩点的地方坐在了地上,他看了看周围连个人影都没有,春见想今天这机会真是不错啊,莫非这就是俗话说的天意? 春见再看看附近锄地的秀花,她挽着个袖子露出她白皙修长的手臂,她的腰很细就跟地头沟里的那棵垂柳的柳树枝似地,春见担心这么细的腰肢怎么能承担起她那两个硕大的胸脯啊? 当然幸亏是她的皮股敦实,基础好啊! 春见看着看着就拔不下眼来了,春见不由得联想起跟桂枝交缠的一幕一幕,春见想:难道秀花就真的不愿意跟自己弄上一番吗?
第28章 重温旧梦
春见这么想着就不由得又站起来走近了锄地的秀花,秀花这次发现春见过来了却没有惊讶,秀花说春见你不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你跑俺这要干啥? 春见嘿嘿笑了笑搓着手说:俺不能让你自己一个人锄,还是俺来锄你歇着吧,春见说着夺过了秀花的锄头。 秀花说这是嫂子的地怎么能让你帮俺锄呢? 秀花又伸手过来夺那根锄头,春见哪能再给她,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抢夺着身子难免碰着身子,秀花的身子软软的,胸脯高高的,春见一接触就不想再挪开了,但秀花不跟他似地,秀花红着脸退在一边去了。 春见说嫂子你就别客气了,俺平时也帮别人家干活的,这帮谁不是帮? 秀花不言语了,因为秀花知道春见帮人家干活不假,但帮完了谁家谁家能不管春见吃顿饭? 秀花不疼春见吃自己的饭,但秀花害怕何元娘不愿意,如果自己将春见领回家吃饭的话何元娘不定会怎么唠叨呢? 但秀花还是决定不跟春见抢了,因为秀花考虑到再抢下去她也抢不过春见,于是秀花便乖乖的坐在春见刚才坐过的地上歇着,秀花拢了拢额前的头发,她忽然发现春见这小伙子很不错,如果再给他洗洗澡换上身新衣服的话还要不错,秀花虽然这么想但却不敢这么做,秀花接着又想他不过是一个半痴,自己何必对他那么好。 春见年轻身体又好,在他的辛勤努力下不久就锄完了剩下的地,春见一抹额头的热汗对秀花嘿嘿一笑说:嫂子俺锄完了。 秀花点点头,不由得伸出大拇指夸赞了春见一番,此时也就在此时秀花忽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要带春见回家,管他吃顿饭还要给他缝好了破损的衣服。 秀花说那好咱回家吧,秀花接过来锄头跟春见一前一后回到了家里,何元娘见秀花领着春见进来,当时就脸色变得铁青,她哆嗦着嘴用手指着春见说:你给俺滚,谁让你进来的? 秀花也不示弱,冲婆婆大声说:娘,是俺领他回来的,他给俺捎回何元寄来的信。 何元娘一听是儿子来信了,忙问信呢?何元都说了些什么? 秀花说何元是写给俺的信,就是啦啦家常,他还能说啥别的? 何元娘又问何元没提起俺? 秀花说也提了,说让你注意身体。 何元娘点点头,这才又恢复了平静,她又指着春见说:你信都送完了怎么还不赶紧走? 秀花急了,她恼怒何元娘不该这样对待人家春见,秀花说:何元帮怎家锄地弄破了衣服,所以俺想给他缝补好顺便吃顿饭。 什么? 何元娘一听这顿时气疯了,她声嘶力竭的指着秀花骂:秀花啊秀花,何元不在家你随便领一个男人回来,还要给他缝衣服管他吃饭,你,你还要管他啥? 秀花哪能忍受婆婆对自己的污蔑,当下立即反唇相讥,娘,何元不过是个村里的半痴,他算什么男人? 秀花这么说春见受到的打击比何元娘的冷眼对待还要伤自尊,何元说:好了你们都别吵了,反正事也办完了,俺回自己家去。 春见说完后跑着冲出了秀花家的院子,秀花望着春见破烂的上衣背影,觉得他今天帮了自己那么多就这样走了很是过意不去。 于是她把火撒向了何元娘:俺领春见怎么了,他就是个半痴嘛,不想想你自己做的丑事,俺都不愿意提及。 何元娘最怕别人提自己当年和何贵那档子事,她一时羞愧难当,用手哆嗦着指了指秀花竟然一下子仰面朝天躺倒在了地上。 事后虽然经过村医刘凤阳的及时抢救,但何元娘却再也恢复不了元气,整天躺在自己屋子里的炕上唉声叹气。 但何贵经过这些日子的在家调养却好了起来,当他走在大街上听到人们议论何元娘的病情后,他最初是悲伤,因为毕竟何元娘跟他好过,但随后他就乐了,他认为属于他的机会终于来了,如果没有了何元娘这个看门狗,秀花还能守得住自己身上的那扇门吗? 何贵认为事不宜迟,机会稍纵即逝,于是他调转方向直奔秀花家去了。 巧的很秀花去地里干活了,偌大的屋子里只有何元娘一个人在不停的叹息,她的叹息声连绵不断就像风吹树叶子的声响那样,不管你听不听她都一直唠叨着。 何贵进来说何元娘你别这样唠叨了,你的唠叨声俺在老远就能听见。 何元娘白了一眼何贵说 :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你害的? 何贵呵呵干笑了两声说:这都多少年了啊你还记得,不错,当年就是在这铺炕席上咱俩完成的好事,如今咱都老了,你想不想再跟俺试试啊? 何贵边说边扑向了躺着的何元娘。
第29章 没有反抗
何贵没想到一切是这么的顺利,当他扑倒在何园娘绵软的身子上时何园娘居然一点也没有反抗的意思,何贵想也许她真是病来如山倒,抑或是这么些年她也实在是憋不住了。 何贵想管她呢,今天俺先上了她再说。 何贵手紧张的抖擞着在何园娘身上摸索着,当他摸到何园娘干瘦的手掌时突然惊得嗷一嗓子喊了起来。 何园娘的手里居然握着一把冰凉的剪刀!!! 何贵脸煞白煞白的从何园娘身上弹了起来,他惊恐的问:你,你这是要干啥啊? 何园娘轻蔑的一声冷笑,说:俺自打病了后就猜到你这个老鬼会来,俺这剪刀就是为你准备的,你要是再敢胡来俺就自己先抹了脖子。 何园娘说到做到,她干枯的手已经将剪刀对准了自己的喉咙。 何贵连忙摆摆手说你这是何必呢? 俺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何贵说着脚下又朝何园娘靠了过去,何贵想如果就这样出去的话实在没有面子,一个曾经被自己征服过的女人都收拾不了了他还敢打别的女人的主意? 何贵心一横,他想今天即便是闹出人命也要彻底办了何园娘。 何园娘晃了晃手里的剪刀说:你要是再靠前一步俺就跟你拼了。 何贵说别,你可千万别这么做,俺今天就是想来看看你的,你为何非要弄刀舞枪的呢? 何贵趁何园娘一眨巴眼的功夫猛的一把抓住了何园娘的手腕子,他用力一捏,何园娘的手只得松开了,何贵另一只手过来迅速的夺走了那把令他生畏的剪子。 何园娘拼命挣扎,嘴里不住的嚷嚷:放开俺你这个老鬼,放开俺。 何贵嘿嘿一笑说:你现在都病成这样了你还闹腾啥? 你还是安心躺着等着享受吧,这么些年你的地没人帮你锄恐怕早荒了吧? 何贵这回动了真格的了,他身上的青筋暴起,面目狰狞的迅速撕扯开了何园娘身上所有的衣服,他上下一打量何园娘白皙的身子不禁乐了,说:看你满脸皱纹的了想不到你这身子还跟十年前一样啊! 何贵实在是忍受不住了,他重新扑到没有了反抗能力的何园娘身上上下磨蹭起来。 之所以说他是磨蹭,那是因为何贵毕竟老了,此刻要想让他迅速提枪是不可能的了,他屏住呼吸使出浑身的劲那杆枪才颤悠悠的被举了起来。 何贵看了看身下的何园娘问:你怎么硬挺挺的没点反应啊? 何园娘叹了口气说:十几年前你就是这样毁了俺的家,现在你又来祸害俺,你就不怕报应吗? 何贵低头在何园娘那仍旧饱满的两个胸脯上各自亲了一会说:这事你得怎么看了,想当年何园他爹不在家,俺又帮你锄地里的地又帮你锄身上的地,你应该感激俺才对啊。 何园娘又是一声叹息,说:何贵,你这个地痞,你赚了俺的便宜还嘴上卖乖,俺早就看出来了,你瞅何园不在家你是在打秀花的主意吧? 何贵无赖式的一笑:打秀花的主意怎么啦?秀花比你年轻身子比你还嫩,那个男人不眼馋啊! 你敢?何园娘拼尽全身的力气说:你要是敢打秀花的主意俺就跟你拼了。 何贵说别别,你口口声声说拼命拼命的怪吓人的,咱还是忙咱自己的正事吧,何贵说完用力掰开何园娘的双腿将自己的送了进去,这才开始了他一进一退的反复运作。 何园娘在下面仰着脸说:今天你满足了你得答应俺个要求。 何贵一边运作一边说:什么事啊,你说说看。 何园娘气的一推他,说:都这个样子了你还不答应俺? 何贵说好好,你快说吧,到底是什么要求啊。 何园娘又叹了一口气说:那你以后不需再打秀花的主意了,也不要再来偷秀花的裤裤了? 何贵说好好,嗯,啊?何贵不解的问:俺啥时偷过秀花的裤裤啊? 你真没偷?何园娘似乎不相信。 真没,谁偷是你孙子。 何贵回答的不含糊,何园娘这才排除了对何贵的怀疑,但更大的担心笼罩着她,她心里开始嘀咕那么偷了秀花两条裤裤的男人到底是谁呢? 对于秀花丢失裤裤一事秀花没提何园娘也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但何园娘其实是最清楚的了,她通过一系列的迹象发现自己的家正处于极其危险的境地,这充分说明村里那些不轨的男人开始打秀花的主意了。 而秀花对于这一切似乎并未意识到,她今天去了地里后就一直忙碌,全然没有发现一双焦渴的眼睛正在隐蔽处紧盯着她饱满的胸脯。
第30章 秀花主动
自打何园娘病倒后家里所有的农活都落在秀花一个人的身上,秀花虽苦但却没敢写信告诉何园,她怕何园骂自己,另外她想等一阵何园娘自己就会好起来的。 秀花锄了一上午的地已经累的不行了,她抬头看看天发现日头已经在当午了,秀花擦把汗准备收拾回家,却发现春见不知道何时钻了出来。 秀花歉意的说:你的破衣服修好了吗? 春见点点头说修好了,俺自己粗略缝了缝。 秀花惊奇的说是吗?你转过身俺看看。 春见就听话的在秀花面前转了转身子,秀花果然发现他上衣的破损处歪歪扭扭的用针线缝着。 秀花乐了,她在春见的肩膀上拍了拍说:想不到你还这么手巧。 春见说不巧又有什么办法,俺娘不在了俺又没有个媳妇。 春见这么一说说的秀花鼻子酸酸的,她更埋怨起何园娘来了,春见只不过是个傻子,你为何偏要跟他过不去啊? 秀花说上一次是嫂子不好,嫂子本该给你缝的,但没想到何园他娘不通人情,今天俺不管了,俺领你回家重新给你缝缝。 春见说不用了,俺平时也这么破破烂烂的,俺都已经习惯了。 秀花坚持说不行,以前你破烂嫂子不管,但今天你必须让嫂子给你缝缝。秀花说完不容春见分辨拉起他的手就要回家。 走到半路上的时候春见说:你家俺是一定不会去的了,俺怕何园娘,要不咱换换地方,你去俺家里如何? 秀花想了想说也好,那你先自己回去吧,俺回家捎上针线就来。 秀花与春见分别后一个人扛着锄头回到了院子,刚放下锄头忽然发现何贵提着裤子从屋里出来了,何贵的神情极其不自然,仿佛是在掩饰什么又好像是在故意显摆什么,秀花还发现他一双红红的眼睛狠狠的在自己身上扫视着。 回来了?何贵见秀花不搭理自己就自己上前凑近乎。 秀花警惕的质问:你来干什么?谁叫你来的? 何贵说俺过来聊聊天还不行?何贵说着无耻的朝秀花高耸的胸脯靠了过来。 滚,你给俺滚。秀花急忙提起那根刚放下的锄头冲何贵怒吼道:你再不滚俺就不客气了。 何贵急忙摆摆手狼狈的提着裤子走出了院子,秀花这才回到屋里,回到屋里她也没去何园娘的房间,她不想看也不想证明自己的猜测,她径直去自己的房间拿了针线后就直奔春见家去了。 春见见秀花过来的时候脸色不好,就问你是跟何园娘吵架了? 秀花摇摇头说没事,就让春见把衣服脱下来。 春见不知咋的居然不好意思起来,他嘿嘿傻笑了一阵说:穿着缝不一样吗? 秀花说不行,这万一扎着你咋办?快脱吧。 春见说不要紧嫂子,你在缝的时候小心点就行了。 秀花没有再坚持下去,就身子朝春见靠了靠小心翼翼的缝了起来,春见这还是第一次离秀花的距离这么近,秀花的秀发拂在春见的脸上,痒痒但却很舒服,秀花微微的喘息着吐气如兰,春见幸福的闭上眼睛又想起了和桂枝交缠的情景,他这一激动身子一晃,秀花的针刚好扎在了他的腰间,秀花紧张的轻轻啊了一声停住了。 秀花问你扎的疼不? 春见说没事,就跟个蚊子叮的似得。 秀花被春见的话气乐了,她在春见的肩膀上打了一下说:你才是个蚊子呢。 春见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失言了,他急忙解释说:俺就是打个比喻嘛。 秀花说知道,秀花低下头在针线上咬了一下说:好了。 春见看了看那针脚密密麻麻整整齐齐的,就说谢谢了嫂子。 秀花叹了口气说谢什么啊,衣服是俺给你弄破的俺不给你缝谁给你缝啊,再说你帮俺锄地俺还欠你一顿饭呢。 春见说不用不用,俺有饭吃,春见说着指了指篓子里的一堆芋头说,要不今中午咱煮芋头吃如何? 秀花本不愿意吃春见的,但一想起何贵提裤子从自己家出去时的情景就感到恶心,自己在外面待会也好,省的回去看见何园娘衣衫不整的样子彼此都下不了台。 秀花点点头说那好吧,嫂子今中午就吃你的了。 春见兴奋的说嫂子什么你的俺的啊,咱吃谁的还不都一样?春见说着已经开始麻利的洗好芋头,将干净的芋头倒在锅里添上清水烧了起来。 春见不会烧火,一点玉米杆锅底就冒出浓黑的烟来,呛得秀花直淌眼泪。 秀花说你起来,还是让俺烧吧。 春见说不用不用,嫂子你歇歇吧。 秀花说你不会烧,让嫂子来教教你吧,秀花只顾着往前走了,一时没留意脚下被玉米杆绊了一下,她一个前扑刚好扑在了春见的怀里。
第31章 被逼无奈
秀花的身子软绵绵的如一团棉花,棉花没有香味而秀花有,春见又闻到了秀花身上那淡淡的肥皂香的味道,春见一阵眩晕,真想骑上怀里的这条光滑的大鱼,但春见只是想了想就赶紧松手了。 春见说嫂子你小心啊。 秀花脸早就红润了,红的如雨后的桃花,秀花说没事,没碰着。 秀花整了整衣服蹲在春见的旁边,她用她白净的手将燃烧的玉米杆往锅底送了送,然后又将锅底的旧灰推了推,刚才还浓烈的烟渐渐小了,春见说:嫂子还是你会弄啊! 秀花说那当然,嫂子是女人又比你成熟,嫂子还能不如你会弄啊? 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两个人没有话说,或者说有很多话要说又不知道该问哪一句,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静得只听见锅底燃烧的玉米杆噼里啪啦的响着,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下,只见对方的脸都被火映的通红通红的。 秀花问春见,你都这么大了,就不想找个媳妇? 春见嘿嘿笑了笑指着空空如也的家里说:就俺这个样子谁跟俺啊? 秀花点点头说:家里穷是一个方面,再说你又是个半痴,人家姑娘好好的谁愿意跟你啊? 春见看了秀花一眼突然诡秘的凑近她说:嫂子你感觉俺最近还傻吗? 春见的话听得秀花一愣,她好像被提醒了似地说:对,俺最近也感觉你不对劲,虽说你还是那么破破烂烂的,但你的眼神分明就是个正常人了。 春见怕被秀花识破,故意又嘿嘿的傻笑了起来,说嫂子俺本来就不是个傻子嘛,俺是个半痴,时好时坏的,只不过最近感觉好点而已。 秀花点点头认为春见说的在理,她叹息了一声说:咱村就你这么个青年了却又是个傻子,春见,你都这么大了你不出去打工你不好在村里谋个差事干 ? 春见问谋啥啊?俺是个半痴村里能用吗? 秀花说可是村里不用你又能用谁啊?俺认为你应该找村长谈谈,让村长安排你点事干你多少还有点收入不是? 秀花的建议跟桂枝的一样,这不由得令春见深思起来,看来眼前是有这么一招好棋,但春见现在最羡慕的职业还是村医刘凤阳的,春见想要是自己是刘凤阳该多好啊,只要自己背起红十字药箱往人家家里一钻,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妇的不都乖乖的在自己的面前脱裤子啊。 春见说俺想学医你看成不? 学医?秀花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在春见的额头摸了摸说:你一个半痴即便会医术谁又敢让你医治啊? 秀花的话像针一样刺痛刺醒了春见,但说的却句句在理,这让春见充分意识到自己在学医这条道路上是彻底没有希望了,春见当下心灰意冷的走了神,以至于芋头熟他还没发觉。 秀花说好了,咱开始吃吧,秀花将锅盖打开,用手快速拿出两个还烫手的芋头出来,春见接过来一个剥开皮,白色晶莹的芋头露了出来,春见递给秀花说:嫂子你先吃吧。 秀花说不用,嫂子喜欢自己剥皮,秀花说着已经自己剥开了,她粉嘴轻轻一张已经将半个芋头含在嘴里了,此时芋头还是热烫的,秀花虽含在嘴里却不敢去咬,而是用嘴轻轻吮吸着,秀花吮吸的很沉醉,秀花的表情不禁让春见浮想联翩,春见在想,要是秀花能给自己这样吮吸一下该多好啊! 秀花见春见不吃却一个劲的傻看着自己,就说春见你快吃吧,芋头已经不那么烫了,秀花说完自己开始吃了起来。 春见和秀花吃完芋头送走她后他就开始盘算开了,他认为秀花说的有些道理,既然自己学医没什么可能出息了,那就找村长赵明天谈谈,让他提拔自己当个民兵? 对此春见有自己的主意,只要自己连续在他家里吃上一个月的饭,村长和他老婆扁豆都会草鸡了,到那时赵明天一定会让他自食其力的,主意打定春见还是想在去见赵明天之前跟桂枝商量一下,于是他简单洗了把脸后就直奔桂枝家里来了。 桂枝正在屋子里洗头,桂枝的头埋在脸盆里,她乌黑的头发此刻正被白色的泡沫包围着,桂枝用手搓着头发,她的腰跟皮股也随着她一扭一扭的,春见忍不住在她肥美的皮股上掐了一把问:均亮哥回去了? 桂枝说嗯,今上午刚走,俺正准备找你呢。 春见嘿嘿一笑乐了,春见说嫂子你也太猛了吧,均亮刚走你就忍不住了? 桂枝此刻已经洗完了,她用肩膀上搭着的白毛巾边擦头边说:还说呢,他这次回来简直太变态了,天天晚上让俺吃他的香蕉,真是难受死了。
第32章 沟深林密
吃香蕉?桂枝的话春见听得一头雾水?春见问:均亮哥这次给你捎回很多香蕉吗? 桂枝被春见的傻问问乐了,她使劲在春见的那里一捏说:拿哦就是这个。 嘿嘿,春见明白过味来后更是傻乐个不行,春见终于明白还有这样的玩法,春见想如果自己被女人吃香蕉的话那该多美啊,春见想皇帝也不过如此吧! 春见这样一想又想起了秀花吃芋头时那吮吸的样子,春见想:这要是秀花能给自己那样一次自己就是立马去死也值了。 哎呀你们这些男人真是可恶,凭着阳关大道不走非要走邪的,你们舒服不舒服且不说,俺们女人却干着急也不解渴啊,春见啊,嫂子可教育你,你以后可不许对你媳妇那样。 春见笑着说好吧,一切听嫂子的。 桂枝乐了,她在春见的头上抚摸了一把说:这才像话,嫂子没白疼你。桂枝问春见:你来有什么事吧? 春见在炕上坐下了,他顺手也拉着桂枝在自己身边坐下,桂枝头发还没擦干,她手里仍旧拿着毛巾在揉搓。 春见说:你说眼下俺去村里当民兵好吗? 桂枝停止了手里的动作,她转过头对春见说:怎么?你想通了? 是啊,再不找点事干,这样吃了东家吃西家的也不是个办法啊! 春见见桂枝穿着个薄衫,手便伸进她的胸脯上摸索起来,桂枝没拒绝也没迎合他,仍旧自己给自己擦头发。 桂枝说这样最好,既可以解决你的吃饭问题,又可以不离开嫂子,嫂子想你的时候也可以随时叫你。 春见问那你也能给俺吃香蕉吗? 啥? 桂枝没想到春见也能提出这样的非分要求,桂枝眼睛瞪得大大的,摇摇头说:不行,坚决不行。 均亮这个死鬼这次回来差点把俺噎死,那东西一个劲的往里塞,直憋得俺背过气去。 ??? 有这样恐怖?春见没想到均亮居然如此野蛮,春见说嫂子你放心,俺不会那样对待你的,俺就是好奇,想试试什么感觉。 好奇也不行,那滋味不好受,这事嫂子是不会答应你的,桂枝越说越气愤,春见看那苗头今天这愿望是不会实现了,于是便起身告辞了。 你去哪?桂枝倚在门框上追问。 俺去找村长谈谈。春见说完就大步朝赵明天家而去,一进门就看见扁豆在院子里喂鸡,春见叫了声婶子就自己在马扎上讪讪的坐下了。 扁豆看也没看他,在喂完了鸡后才说:你又来了? 嗯,春见答应了一声,他明白扁豆烦气他常来她家里蹭饭,春见说:婶子,俺想找村长给俺在村里找个差事干。 啥? 你说啥? 扁豆眼睛瞪得大大的,她没想到春见居然会说找个差事干,扁豆说:你一个半痴能干得了啥? 你要是真能干了你还用得着来俺家里蹭饭吃吗? 春见说就是啊,要是村长把俺的饭碗给解决了,俺不就不用到你家里吃饭了吗?婶子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 扁豆让春见说的结巴了,扁豆眼珠转了转认为春见说的在理,扁豆说可是你叔今天去镇里开会去了,这事你今天是办不成了,要不你改天再来吧。 春见说也好,春见本来对这事也不是很感兴趣的,春见就从扁豆家出来了,当走过红杏家门口时,正碰见红杏扛着个锄头要去地里,春见一瞅她的胸脯,当下就愣住了。 红杏原本平整的胸脯上突然堆起了两座小山,虽说还没有桂枝秀花的突兀,但看那长势实在是喜人啊,约莫再有个把月,说不定就能由现在的山东丘陵变成日后的泰山。 刘凤阳真有两下子啊!春见原以为这个村医是借着医治的幌子占女人的便宜,看来事情没有他想像的那样简单,这刘凤阳是有点水平的。 如果刘凤阳肯教自己那该多好,可是他又想起了秀花的分析,当下心又凉了,自己是村里人眼中的半痴,即便自己真会谁又能找个半痴看病啊? 春见忽然想起自己许久没去镇上遛遛了,春见想反正自己闲着也是闲着,就一个人走出村口朝镇子上走去。 镇子在村庄的东面,春见沿着两旁高大的白杨树往东走了二里地的时候,突然发现林子里有两个人影厮打在一起,春见再仔细一看,好像其中一个还是女的。 春见想这里沟深林密的不会是女的遇到坏人了吧? 春见急忙加快脚步跑了过去,等走近了一看气的他暴跳如雷,原来那个男的已经将女的压在了身下,女人的胸脯被他撕开了,他一双爪子正在姑娘雪白雪白的胸脯上放肆着。
第33章 翻天覆地
住手,春见大吼着拳头已经落在了那家伙的后背上,由于用力过猛春见的拳头从他的后背上反弹了起来,那家伙吃了春见这一拳疼的立即松开了身下那女的,气急败坏的站起来挥舞着拳头要找春见算账。 打仗春见是最不怕的了,在这一点上他遗传了他爹的优点,他体格威猛又出手快,一般的人决不是他的对手。 春见叉着双腿站稳脚跟就等着那家伙送上门来了,春见想待会他拳头过来的时候自己一定要避其锋芒,然后利用自己的手肘猛捣他的腹部,他一定会疼的捂着肚子倒在地上打滚的。 就在那家伙的拳头快落下来的时候,地上那女的喊话了:别打,他是俺庄里的同学。 春见这才仔细一瞅地上那女的,绿色的外套敞开了,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胸脯,这不是赵明天的女儿赵春草吗? 春草,你等着,看俺给你教训他。 春见没想到会是春草,早知道是春草的话春见刚才那拳头就会直接要了这家伙的性命。 春见血往头上喷涌,不再等着那家伙发招,自己首先踹出一脚正中那家伙的腹部,春见的力气大在村里也是第一的,那家伙吃了这一脚后当即捂着肚子在地上翻滚开了。 春见没有想到的是春草居然蹲下身子去搀扶那家伙,还怪罪春见多管闲事。春草对春见说:俺们是在谈恋爱,谁用你管来。 春见一时找不着北了,弄了一大顿原来是打错了,但春见却不后悔,不管他是谁,谁动了春草春见都觉得别扭。 春见没有再在这里待下去的理由了,他连说一声误会都没有就要离开了。 地上那家伙捂着肚子恶狠狠的指着他的背影说:好你小子,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知道我是谁吗? 春草说算了吧,他就是俺的那个半痴同学,你跟个傻子计较有劲吗? 春见走了几步又回来问:那你说你谁啊?你还是镇长儿子不成? 对,老子就是镇长儿子。 春见愕然了,他没有想到自己所打的居然就是镇长的儿子,如此一来自己还能当得上民兵吗? 即便当上了日子还能好过吗? 春见这次出来本打算路上去寻村长赵明天的,但现在出了这事自己当民兵的计划恐怕要泡汤了。 但春见并没有因此而回到村里,他想自己已经走到半路了,应该到镇上瞧瞧,在春见的眼里镇上就是个花花世界,尤其是每次走过桥头那家门口旋转着蛇形彩灯的发廊时,总能看见里面那女的穿着个短裙,那女的不光是夏天穿,就是冬天她也那么穿,只不过是换上一条皮样的人造革裙而已,春见喜欢在她门前来回走过,因为他发现那女的不忙的时候就翘着二郎腿仰躺在沙发上,她那两条浑圆的白腿就会放肆的钻出来显摆。 春见一想起马上就能看见她的白腿了就加快了脚步,这样走了一会已经能远远望见那旋转的彩灯了,春见屏住呼吸悄悄走过发廊门口时居然发现了里面有他熟悉的身影。 村长赵明天! 赵明天仰坐在椅子上,那女的正用手指在他稀疏的头发上揉搓着,赵明天好像喝酒了,脸色红彤彤的,春见还注意到了一个细节,赵明天干枯的手掌居然伸进那女人的短裙里面。 春见挪开眼不想再看下去了,赵明天身为村长居然干出这样见不得人的勾当,他的行为彻底颠覆了在春见眼里的形象,春见叹息了一声又往前面去了,再往前走就是供销社了,春见兜里没钱但他好奇,春见每次来都要进去遛遛眼的,但春见这次刚要进去的时候却被人用手拉了一下,春见低头一看,台阶上居然还坐着一个比他还脏的老头。 春见问:你拉我干嘛?我又没有钱。 那老者说你一分钱也没有吗? 春见使劲掏了掏自己的裤兜,触摸到两个钢镚,春见一阵惊喜,这是桂枝嫂子给他的零用钱,虽然只有两元,春见都把它掏出来递与了那老者。 老者摇摇头说:俺饿昏了,走不动路了,你用你手里的钱给俺去买点吃的吧。 春见爽快的说行,你等着,便大踏步走进了供销社,春见一向是被人施舍的,如今自己能施舍别人他有种济世救人的自豪感。 剧情提示:这神秘的老者究竟是干什么的?他又会让春见的命运发生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敬请继续关注。
第34章 推波助澜
供销社的售货员是位漂亮的阿姨,阿姨据说是当年下乡的知青,如今也在这里扎根发芽了,阿姨喜欢打扮,总是留着一头漂亮的卷发,上面好像还抹着头油,看起来总是明晃晃的。 春见问:阿姨,这两元钱能买点啥? 阿姨接过来那两个钢镚垫了垫说:要不你买封钙奶饼干吧。 阿姨弯下腰去拿玻璃柜台里面的饼干,她这身子一低里面的两座驼峰淌了出来,白花花的耀人眼目。 春见看得正起劲,阿姨已经将饼干递在了春见的手里,春见在她风韵犹存的脸上看了会只好恋恋不舍的走出门口。 老者还在,见春见拿着封饼干回来了立刻夺了过去嚼了起来,春见看他狼吞虎咽的样子甚是可怜,就说你慢慢吃,别噎着。 老者吃完了后又说自己口渴了,春见说你等会,说完他又回到了供销社里对那阿姨说:门口那个乞丐口渴了,你给杯水给他喝吧。 阿姨这次已经没有好脸色了,她阴着脸说:不行,每天来店里的乞丐多了,我能施舍得了吗?我的杯子干干净净的,我可不想让他弄脏了杯子。 春见讨了个没趣只好又返回来,说:要不你到前面我那个村庄去吧,你看你脏兮兮的人家都不愿意给你水喝。 老者点点头说好,就站起来慢悠悠一瘸一拐的跟着春见回到了村子。 刚进村妇女老人们就看见了,他们都对此议论纷纷,你说春见这个半痴,居然到镇上捡回个乞丐当爹养。 呵呵,要不怎么说他缺心眼呢,他要是不傻那还是春见吗? 何贵更是幸灾乐祸,他拍着自己的胸脯说:春见想找个爹还不容易,俺就愿意给他当,他又何必去外面找呢? 这事更把桂枝急坏了,她来春见家里劝他:你还是赶紧让他走吧,你留着他真要当爹养啊? 春见说可是你看他腿刚摔断了,不给他治疗他怎么走啊? 桂枝说那你会治吗?你有钱治吗? 春见说老头说了,他自己是个游医,会很多偏方治大病,只不过自己前天晚上走夜路跌进沟里摔断了腿,只要自己按着他开的偏方采点草药很快就会好的。 桂枝实在听不下去了,她本意是来赶老头快走好腾出地方和春见干那事的,但现在看来春见一根筋要照顾老头了,桂枝最后只得叹着气离开了春见家。 一连几天过去,村民们几乎没见春见出过几次门,就连桂枝有时候来春见也总是关着门,桂枝敲了半天他也只开个小缝,还不让她进去,神神秘秘的说:等着吧,等俺的本领学会了再让你领教俺的厉害。 嘿!桂枝气的鼻子歪了,这春见真的成了半仙了,没想到他当民兵没成却鼓捣起这些江湖骗术起来啦。 但是也有人看见春见这几天里背着个篓子去村北的山上沟里采草药的,其中红杏就遇见过,回来她跟村医刘凤阳说:你说这春见家里住着个游医,能是真的吗? 他的医术能不能让俺的胸再大些啊? 红杏的话让刘凤阳很恼火,刘凤阳拉着她从前面的诊所来到屋里后粗暴的撕扯开她的胸衣说:你自己看看,你现在大的就跟个苹果似的,你还要多大? 你还不满足? 红杏吐了下舌头说叔你别生气吗?俺是感激你让俺这个变大了,但要说满足可谈不上,你那玩意抚弄半天也总是软和,俺怎么满足啊? 呸,贱货,刘凤阳气的眼珠子都凸出来了,他恶狠狠的从兜里拿出张大团结甩给红杏说:好,今天叔就让你尝尝俺的厉害。 刘凤阳说着已经在几分钟里将自己和红杏脱了个干净,他用手抚摸着红杏的两个胸脯问:你还想再大不? 红杏说叔你还是不懂女人,女人是愿意越大越好的,女人就喜欢看见男人见了自己馋的淌口水的猴急样。 刘凤阳此刻已经将那两个柔软的面团握在了手里,只留顶上的两个紫枣在外面,刘凤阳凶相毕露的说:好,今天叔就让你再大点。 说吧他牙关一咬全身的劲都集中到手上,他这使劲一捏,红杏觉得自己的两个刚刚长成的大胸脯被他捏碎了般,顿时疼的嗷嗷大叫了起来。 红杏说叔你这是待要俺的命啊?你待毁了俺的两个胸脯? 刘凤阳坏坏的说:刚才不是你说要大的吗?你自己看看现在是不是已经大了? 红杏低头一看,自己原本白皙细嫩的胸脯上出现了几道青痕,两个胸脯也肿胀的跟两个大莲蓬似的了。
第35章 突然爆裂
红杏委屈的差点掉下泪来,她和好几个男人有过那事,虽说也有力道大的,但像刘凤阳这种弄法她还是第一次遇见,红杏生气的推开刘凤阳,扣好扣子准备走人。 刘凤阳问:你这是要咋?刘凤阳拦住了红杏的去路,又将她压在了炕席上。 红杏说你这样弄法俺受不了,俺要回去。 刘凤阳不乐意了,刘凤阳说:红杏,俺可是给了你钱的,你不但不伺候好俺,还信什么江湖医生。 刘凤阳说完又急不可耐的撕扯开红杏的上衣,一手抓住一个使劲揉捏起来。 红杏在下面哀求道:叔,你就不能轻点吗? 刘凤阳说不行,俺心里有火不这样发泄出来俺憋得难受。 红杏说叔你发的哪门子火啊?俺只是随便一说你怎么还认真了? 话能随便说嘛?红杏,你这不是砸俺的饭碗吗? 红杏愕然了,她疼的大张着嘴不知道怎么解释了,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闭上眼睛任由刘凤阳折磨。 就这样日子又过了几天,春见领回的老头腿好了,老头跟春见说他要走了,只有在世界上不同的地方转悠他才感觉幸福,春见看看自己家的米已经所剩无几了,就说那好吧,谢谢师傅你教了俺那么多。 那老头说谢什么谢,你救了我,我教你点江湖手艺也算是扯平了。 春见送老者走到村口刚要回去,却见对面来了辆摩托车,车子在春见面前噶然一声停下,两个手持棍棒的青年走过来恶狠狠的问:你认识你们村春见不? 春见说咋?俺就是。 你就是? 两个青年互相递了个眼色,然后突然一齐挥舞着棍棒朝春见打来,春见虽然身板硬,但事发突然他来不及躲避,头上挨了一记闷棍当即倒在地上昏过去了。 装死? 那两个家伙还不罢休,上前来又要朝着地上的春见猛踹。 这时那老头突然一伸腿脚,那两个家伙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都翻滚到旁边的沟里去了。 滚,再不滚要了你们的命。 是是,那两个家伙知道遇到高人了,磕头作揖一番跨上摩托逃窜了。 老头见春见头上渗出血来,赶忙招呼众人将春见抬回屋里,有人提议:还是赶紧去叫刘凤阳吧? 老头摆摆手说不用,说着从自己背的布兜里掏出一块膏药给春见贴上,说:你们别着急,过段时间他就会自己醒来的。 老头说罢收拾起自己的行囊就要离开,众人哪里肯放他走,都一齐吆喝着说:不准走,你来路不明,春见出了事你得等他好了再说。 老头看看众人的表情,说:好吧,反正俺也没什么急事,就在这里再住些日子,俺有些医术,谁要是需要医治的话尽可来找俺,俺赚点盘缠也好继续赶路。 会医术?那你会些啥啊?你不会是个江湖骗子吧?冬梅块头大,她双手叉腰站在前面格外扎眼。 老头看了眼冬梅,抚摸了下他凌乱的胡须,说:俺只要一摸你的脉象就能知道你得的是什么病,只要你按照俺给的方子医治,保证让你解除痛苦。 真的?冬梅迫不及待的伸过自己的手臂说:那好你给俺看看,俺得的是什么病。 老头将自己干枯的手指扣住了冬梅的手腕,片刻后他示意冬梅贴近他说话,于是冬梅半信半疑的侧耳过来,众人只见那老头神秘的朝冬梅耳语了几句后,冬梅竟然脸色红润羞涩的跑开了。 众人非常不解,都追着冬梅问:那老头对你说了些什么啊你这样害羞? 冬梅摆摆手说:要问你们自己问去。冬梅说完任凭众人怎么追问她也不回答了,最后被逼急了她竟然大跑着回家去了。 众人都觉得神了,平时大大咧咧的冬梅居然让老头几句话就说服了,于是都跃跃欲试着找老头把脉,红杏也是个急性子,她第二个伸出胳膊来让老头把脉。 老头见红杏长得狐媚,再朝她胸部看了看,当即脸色就出现惊异之色,待到把住红杏的脉搏一试,惊得他连连啊啊了两声。 红杏笑着问:老头,你看出俺得的啥病啊? 老头没有回答红杏,他赶紧收拾起自己的行李要走,众人一看那里肯放,都说:你看出啥病啊? 红杏也跟着笑眯眯的问:就是啊,你倒是说说俺得的啥病啊? 老头沉吟片刻后说:俺如果说出来就要得罪给她治病的医生了,可是如果不说她的两个胸脯半个月后就会爆裂,俺看着心里不安哪!
第36章 非同一般
啊? 老头的话惊得围观的群众张大了嘴巴,大家都把目光一齐对准了红杏的胸部,这阵势红杏哪受的了? 她急忙用手捂着自己的前胸说:大家都别看了,你们的眼睛一齐扫过来就跟好几个手电筒照着俺似的,真刺眼。 红杏对老头的话不以为然,她轻描淡写的说:老头,你说的严重了吧? 老头说信不信由你,你自己的胸是怎么急速变大的你自己清楚,如果你信俺一句的话,你事后可以单独来这里俺给你采取点补救措施。 红杏说谢谢你老头,你的好意俺领了,不过俺这好不容易才弄大了的岂能被你一句话毁了?红杏说完扫兴的也走了。 随后又有几个人找老头看过以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围观的群众都各自散去了,最后只剩下桂枝和秀花两个人,老头问两人,你们也有病让我看吗? 桂枝说你才有病呢?俺问你春见这是怎么回事?他不可能无辜被人打吧?是不是那打人的是你的同伙? 老头说你别误会,其中缘由俺一概不知,你要想弄明白还是等他醒过来再说吧。 秀花担忧的问:那春见几时能醒过来?你看他的头淌了这么多血,不会有危险吧? 不会。老头回答的很坚决,不过他具体什么时候醒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这事也不一定就是坏事,说不定对他而言还是个好事呢! 好事??? 秀花跟桂枝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这怎么会是好事呢? 老头说你们别急,俺是说说不定,也没说一定是好事啊,春见是个半痴你们都知道的,俺给他看过脉象,他是小时候被一块石头砸中头部,有块淤血堵塞住神经,因此他才会神经时好时坏,如今他出了这么多血,说不定那块淤血也就排出来了。 奥,原来是这样啊!秀花跟桂枝听老头这么一解释方才恍然大悟,两个人看看春见没什么危险也便各自回去了。 老头看着安静躺在炕席上的春见,倒了一口水给他润湿了下嘴唇,春见嘴角动了动又昏睡过去了。 约莫半夜的时候老头听见院子里有人过来,他就着灯光一看,来人正是白天的冬梅,冬梅回去好像刚洗过澡,头发还湿漉漉的。 老头问你怎么来啦? 冬梅说俺等不及了,就想过来看看。 老头说那好吧,说完他拿出一副药让冬梅服下。冬梅接过药后说:这药真的会那么灵验吗? 嗯,灵验,不信你喝了它试试。 冬梅将手里的药垫了垫,说:真的会想什么就是什么?想和谁就是谁? 嗯,老头点点头,这药虽好不过你也不要常吃,凡药三分毒,你只有在自己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再吃吧,不过也不要超量,量大了效果会相反的。 冬梅乐了,她笑哈哈的说:你有这么好的药你自己怎么不吃啊?你吃了不也就想跟谁就是谁了吗? 老头说幻由心生,俺从来不去想这些男女之事,何必需要幻象呢? 冬梅用手拍打着老头的秃头说:停,你快得了吧,你要是不想你配这些药干嘛? 老头又说:药是给需要的人的,配药的人只管配药而已。 冬梅终于忍无可忍了,她上前一把抱住老头说:你也太能装了吧? 你敢不敢让俺摸摸你那地方? 俺就不信它现在还老实着。 冬梅说着已经将她的胖手伸进了老头的裤子里,她这一摸立即惊得大叫了起来。 冬梅发现老头那里大的出奇,其个头之大决不在刘凤阳和吴刚之下啊!冬梅问:你有这样厉害的宝贝你会闲着? 老头推开冬梅的手淡然的说:正因为闲着才有这样的块头,如果老是喷涂哪能养这么大? 冬梅早年就听说和尚道士什么的本领非凡,这老头虽不是什么和尚道士但也绝属异类啊,因此冬梅今晚是铁了心来的,她决定亲自领会一下这老头的厉害。 冬梅说俺下面有病,你帮俺看看吧。 冬梅说着已经开始在脱裤子了,不一会她那两条去了皮般杨树粗的白腿就暴露出来,当然在两腿之间还有一撮乱的不能再乱的杂草,冬梅为了强化一下效果,居然使劲往两边分开,她笑哈哈的对老头说:你看看,俺这里到底长了个什么东西? 老头说不用看,你那里长了你该长的,没什么稀奇。 冬梅还不死心,她又将自己的上衣掀上去说:你摸摸看,俺这个怎么这么软和?
第37章 瓜棚里面
老头淡然的说:不用摸,该软和的地方它自然软和。 冬梅哪里肯罢休,她猛的拽过老头干枯的手掌放在自己鼓鼓的胸脯上说:你摸摸嘛,又不用问你要钱。 老头摸了一下说:你的很正常,是自然生长的。 冬梅说谁问你这个啊,俺问你软不软?大不大? 老头说软,大,行了吧,你没事就回去吧。 冬梅说软大那你就多摸会啊,这么舒服你还舍得放手。冬梅性子急,她忍耐不住又抓过了老头的双手。 老头说我是个游医,怎么可能会去赚你的便宜呢?你要是想那事就赶紧回去吃药吧。 冬梅没想到这老头如此固执,这与她对游医的想象实在是大相径庭,在她看来游医无非就是些江湖术士,非盗即奸。 冬梅生气的说:你一个糟老头子了,按说俺不稀罕,可是村里也没有什么青年了,好歹一个春见又是个傻子,今晚你就老老实实的从了吧。 冬梅说吧一个猛扑将老头压在了身下,然后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的衣服悉数脱下,接下来她又要去脱老头的,哪知她刚要动手却被老头一个点穴正指在她的小腹上,冬梅顿时只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老头手指传来进入她的体内,她只觉的浑身无力,手臂立即软了下来,待要再举起抓身下老头时,已经力不从心了。 老头说你还打算闹不闹了?你要是再胡来我就让你这样一个晚上。 冬梅知道了老头的厉害后也就打消了主意,她勉强点点头说:好吧,俺不了。 就这样老头才在她的胸脯上揉捏一会后,冬梅渐渐有了力气,但她知道老头的厉害就没有再造次,问老头又要了一包药后这才回去了。 第二天早晨人们看见春见出来了,他虽然头上缠着块绷带,但气色已经完全好了,最重要得是他见了谁都很有礼貌,看那神态完全就是一个正常人了。 春见是出来送老头的,虽然春见再三挽留,可老头已经执意要走了,老头说俺这一辈子在一个地方从没有超过三天的,在你这里已经是例外了。 春见说可是你教俺的那些东西俺还不是太会,怎么办? 老头说慢慢就会好的,中医这个东西需要去悟,更需要自己去布局,也就是说的故弄玄虚,当然火候你自己把握,最终还是要看你的悟性的。 春见说可是。。。。。。 老头打断他说:你就不要什么可是了,遇到问题多想想办法,如今你脑中的淤血已经去掉,你的智力已经恢复,以后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春见说那好吧,俺再往前送送你。春见跟他住了这么久,有点舍不得他走了。 老头摆摆手说:不用,不用,你这样黏黏糊糊的俺不习惯,但俺问你你以后没打算出去云游? 春见说这个嘛自己倒没想过。 老头摇摇头叹息了一声说:唉,你们村这么多女人,以后恐怕够你忙活的了,是福是祸谁知道啊。 老头说完头也不会的走远了,春见一直站在村口的大桥上望着他干瘦的影子消失在太阳升起的树林里,一种悲怆感顿时油然而生。 走了嘛?身后有个女人的声音,春见回头见是桂枝嫂子。 走了,留不下他。春见的话语还是无限感伤。 桂枝说你怎么这么感伤啊?不就一个糟老头子吗?你还真当他是你爹了? 春见说俺爹娘死得早,他对俺挺好的,救了俺还给俺治好了病。 桂枝不服气的说:你不是说是嫂子俺跟你第一次弄过以后,你出了一身大汗才好的吗? 春见点点头说:是的,俺也得感激嫂子,不过跟你那次虽然是比以前好多了,但这次俺出了淤血之后,头脑感觉异常的清醒,现在儿时的好多场景俺都清晰的记得,在脑子里就像跟放电影似地,春见说俺的记忆里有一幕非常特别,好像是一个阴雨天,电闪雷鸣的,俺在村里的苹果园里,俺被一个人打了一棍。 是吗?桂枝听得玄乎,桂枝问那你回忆起是谁打你了吗? 春见摇摇头,说,俺不想了,俺的头还是疼,咱回去吧。 桂枝说好,好,你个死鬼有多久没跟嫂子弄了,现在回去看嫂子能饶了你。 春见问咱现在就回去弄嘛? 桂枝说咋?你头还疼碍事吗? 春见摆摆手说这个不要紧,不过俺想这大白天的在家里弄,万一有人去看俺撞见怎么办? 桂枝说那要不去俺家吧,俺家一般没人进去的。 春见说去你家也不妥,春见想了一会对桂枝说:嫂子,要不咱去苹果园吧,那里一般人不过去,记得那里有个瓜棚,在那里一定会感觉不错的。
第38章 大声尖叫
桂枝也认为果园的瓜棚里是个天设地造的好所在,于是她跟着春见一前一后的来到果园里,果园的花期刚过不久,地上到处都是凋零的花瓣,人的脚步踩上去软绵绵的,满院子里都是香喷喷的味道,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好地方却安静的出奇,因为这个季节果实还小,偌大的园子里根本不需要人照看。 桂枝说:你可真会选地方,在这里来点野趣想想就很激动,桂枝见四下无人就将手臂环在了春见的脖子上。 春见也没推辞,抱起她就朝果园深处的瓜棚走去,春见的步子越走越急,很快就来到了那个已经被风雨吹打的破烂不堪的瓜棚里。 春见将桂枝轻轻放下后说:嫂子你等等,俺扫扫上面的灰尘再说。 春见说吧麻利的脱下身上破旧的上衣,在瓜棚的木棍上到处摔打,桂枝看着他结实的肌肉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青铜般得光芒,桂枝心里美的不行了,她上前来紧紧搂着春见的脊背说:待会你好好弄,你把嫂子弄舒服了,嫂子就给你做身新衣服。 春见说俺才不稀罕呢,俺是庄户人穿新的俺感觉不对劲。 桂枝说你现在既然头脑好了,你就应该改头换面,出人头地,嫂子还指望你有一天你干上村长呢! 春见说得了吧嫂子,你还指望俺当村长,俺连个民兵都当不成了。 桂枝说这怎么可能?再说你现在脑子好了,你愿意当村长应该高兴才对啊? 春见叹了口气,将自己的破上衣往瓜棚的木架子上一铺,拉着桂枝在上面躺了下来,桂枝的手不再闲着,她一手搂着春见的虎腰一手紧紧握着那根硬邦邦的棍子。 桂枝说你叹气干嘛?你以前没见你这么犯难为回啊。 春见说现在不一样了,脑子好了想的事情也多了,你知道俺这头是怎么伤着的吗?说来你恐怕不信。 桂枝说是谁啊?听说是两个骑摩托车的,不行咱告他们去。 春见说这事怪骑摩托的干嘛?他们是受人指使的,俺前两天在林子里打了镇长的儿子。 ??? 桂枝听得默然,她责怪春见说:你说你打谁不好,你怎么去打镇长的儿子啊?你得罪了他你以后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春见说这俺倒不怕,俺光棍一条,他能那俺怎样? 桂枝又问:那你倒说说你为何去打他啊?俺虽然不认识他,但听说那孩子也是上学出去的,听说还在外面一个大城市上学呢。 春见没好气的说:俺管他在哪里上学?俺还是家里蹲大学毕业呢! 呵呵,呵呵,春见说完桂枝搂着春见一齐笑了。笑毕桂枝拉着春见的手说:你别光说了,你倒是摸摸嫂子啊。 春见坏坏的问:摸哪个地方啊? 桂枝娇嗔的说:你愿意摸哪里就摸哪里,随便。 春见说你这么说可真是难为人,随便这道菜不好上,你还是具体说说吧。 桂枝在春见的肩上使劲咬了一口说:让你再给俺装糊涂,你再这样嫂子以后再也不跟你弄了啊。 春见还不罢休,他做着鬼脸问:你说说具体地方啊,俺也好有的放矢啊。 桂枝说你个猪脑子,你不会想想俺哪个地方痒痒吗?哪里痒你就摸那里。 春见假装恍然大悟似地说:奥,明白了,说完他就朝桂枝的咯吱窝掏过去,桂枝哪里能吃得消,一时间被春见搞得前仰后合的在瓜棚里直翻滚。 桂枝说好了春见,你别闹了,嫂子服了。 春见看看火候也差不多了,就扳过桂枝的身子,用肩膀扛起她的一条玉腿,然后身子猛的往前一送,将自己的那根硬桩深深打进了桂枝的沼泽地里,春见生怕不结实,于是身子一躬一躬的来回振捣。 桂枝何曾有过这样销魂般得感受,片刻后她就拿捏不住,她双臂紧紧环着春见的脖子,身子如舢板般在瓜棚里颠簸着,她嗯啊的声音连绵不绝,久久回荡在这香气迷人的静谧果园里。 半响过后春见疲倦的倒在了桂枝的肚皮上,桂枝温柔的用手抚摸着春见的后背说:真好,嫂子没白疼你。 春见说俺累了,想闭上眼睛睡会。 桂枝像搂着个孩子似地搂着他说:好,你睡会吧,忙活了这大半天的,你消耗了不少的体力。 春见于是闭上眼睛,很快就睡过去了,桂枝看着脸部贴在她白嫩胸脯上的春见想:这孩子已经彻底长大了,先前他对自己只是好奇,但现在看来他是自己越来越有自己的需求了。 桂枝越看越喜欢,遂忍不住在春见的脸上亲了一口,此时,也就在桂枝的嘴刚要离开春见的脸部时,春见忽然梦里大声喊叫了起来。
第39章 沸腾起来
春见的喊叫吓得桂枝一哆嗦,她不解的看着醒过来的春见问:你喊什么啊? 春见说俺刚才做了个梦,在梦里俺梦见俺爹了。 桂枝说是吗?你梦见你爹咋的了? 春见说俺梦见俺爹好像就是在这个果园里,他躺在一棵苹果树下,俺怎么叫他也不答应。 桂枝说你怎么会梦见你爹啊?你爹已经死去那么多年了,桂枝被春见说的兴趣全无,收拾起衣服穿上和春见一块回家了。 春见刚回家就看见门口有个人等他,是春草,春见生她的气,没有理会她自己进了院子。 春草也没言语,默默的跟着他走了进去,春草打开随身带的一件包裹说:这是俺给你买的一套新衣服,你洗洗澡赶紧换上吧。 春见淡然的说:不用,俺穿旧的穿习惯了,你还是赶紧拿回去吧。 春草说你看俺都给你买好了,俺怎么能拿回去啊?春草说着已经打开了衣服在春见身上比量,春草兴奋的说:嘿,正合适,你就穿上吧。 春见说你的东西俺可不敢穿,要是穿的话俺可就没有命了,春见有些困乏,他在院子里的木凳上坐了下来。 春草没有生气,也挨着春见在一边坐好,春草说:听说你的啥病全好了? 春见点点头,说是的,俺头里的淤血出来后俺就感觉自己清醒了,头脑也不麻木了。 说到这里春见冲春草做了个鬼脸说:说起来这事还得感谢你那位王八男朋友呢,要不是他找人收拾俺,俺还好不了呢! 春草怪春见说话难听,说:你才是王八男朋友呢。 春草沉默了一会,说:这事是俺不对,都是因为俺而起,今天你要是不收下俺这礼物,俺的心就难受死了。 春见不想让春草难受,如果春草难受他就比春草还难受,但春见明白这样一个道理,如果一个女人因为你而难受就会经常想起你,于是春见狠狠心说:你的东西俺嫌弃脏,你快拿走。 春见的话很伤一个女人的心,春草还是一个小女人,小女人的心最脆弱,春草扔下手里的衣服噙着泪花跑开了。 春见看了眼地上的那件咖啡色恰克,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和失落,他心里清楚,他以后跟她赵春草只能越走越远了。 五月的太阳越来越毒辣,在将麦地烘烤了半个多月后,原本碧绿的麦子终于变得金黄,于是田野沸腾起来,村民沸腾起来,对于农民而言,还有什么比丰收更令人振奋的,整个村子的人们都在家里磨刀霍霍,准备迎接麦收这场大战役了。 然而对于红杏而言,却是个痛苦的开始,红杏的胸越来越涨,越涨越疼,起初她找到刘凤阳,刘凤阳说没事,胸脯变大能不疼吗? 你想想你自己十六七岁开始发育的时候,你不是也疼吗? 这叫生长疼,不碍事的。 红杏说叔可是俺疼的很厉害,有时候晚上在家直打滚。红杏为了表明自己说的话是真的,她将上衣解开,用手翻弄着让刘凤阳瞧。 刘凤阳趁机在红杏硕大的胸脯上把玩着,他还没用多大的劲,红杏已经疼的呲牙咧嘴了,红杏说叔,你轻点摸摸看,里面是不是有硬块? 刘凤阳按照红杏指的地方一摸,果然感觉里面有花生米般大小的硬块,他的脸色变得惨白惨白的,当了这么些年的医生他深知肿块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刘凤阳暗自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爹当年死的仓促,关于这门祖传的增大之法还没来得及详细传授给他便撒手人寰了。 刘凤阳当初也是一时兴起,看见红杏的那两个核桃那么小,他本意是想帮帮红杏做一个完整的女人的,没想到竟然闯成了大祸。 刘凤阳给红杏开了几副药,红杏吃下后不但没有减弱的迹象反而上面还渗出脓水来,红杏悲哀的躺在自己的炕席上,她心里清楚自己的两个胸脯肯定是保不住了,不但是胸脯,恐怕自己的性命也难保全啊。 她越是绝望的时候刘凤阳和赵明天都不过来了,红杏恨得咬牙切齿,让你们玩的时候你们都她娘的跟个兽似的,如今摊上事了你们都躲的远远的,红杏想张开嘴使劲骂,可是她张了张,那骂声微弱的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麦子已经成熟的快要收割的时候,红杏已经彻底不行了,她有气无力的躺在自己家冰凉的炕席上等待着死神的降临,可是时间一秒秒过去她并没有死,相反她把春见等来了。
第40章 意乱心迷
春见背着当年父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为人民服务绿色布包,布包虽然旧了些,但那几个字书写的龙飞凤舞的,一看就是敬爱的毛主席的字体,春见穿着破衣服再背上这么个布包,看上去也有点非同寻常了,春见之所以这么装束,是因为他想起了老头临走时的嘱咐:要想让人刮目对你相看你必须搞点不同于常人的举动,春见从红杏惊异的眼光看出来,他的这个目的已经实现了。 红杏有气无力的问:春见你来有事吗? 春见说俺来是想给你看病的。 红杏问他:你什么时候学会行医了?春见你不要跟嫂子开玩笑。 春见说你忘了前些日子在俺家住过的那老头了? 他临走的时候说你的胸部已经坏了,可是他跟你说的时候你却不信,为了救治你他把他会的这门手艺传授给了俺,说如果你需要俺就要给你医治。 红杏惨然一笑,说:春见你的好意俺领了,俺现在饿得慌,你帮俺到灶房里煮点米汤吃吧,吃完了你就回家,俺可不相信这么快就会让一个傻子变成个医生。 春见说嫂子你别不信啊,你若再耽误几天,俺也就救不了你了,这凡事都讲究个火候,你不要再固执了。 春见说着已经将为人民服务布包取下,从里面取出几贴膏药,然后他将手放在红杏的胸口上准备给她解开扣子。 红杏轻轻用手一挡说:春见,你是个刚长成的毛孩子,你想看女人的胸脯嫂子能理解,可是嫂子的胸脯这回很难看,你就不要看了吧。 春见有些不耐烦了,说嫂子你说啥哩,俺打小就见咱村女人乃孩子,什么样的没见过啊,不管是大的小的尖的圆的,俺都见过,俺这次来真是为你医治的,俺保证给你医好,医不好俺倒着腿走路。 春见说完心里也在发虚,虽说老头教的已够详细,但只说没练谁敢保证能成功啊! 然而红杏听春见说了这么多,心开始活动了,红杏想那老头十分厉害,既然他教过春见,即便是春见救不好自己,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了,依据自己现在这样的状况,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红杏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再阻拦春见的行动,于是春见顺利将红杏的上衣打开,一看,果然病情相当严重了,两个曾经傲人的大胸脯如今如霜打过的茄子般萎蔫的在红杏的胸上悬挂着,既干瘦又没有光泽,春见看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按照老头说的这种情况已属于相当严重的了,春见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将老头留下的膏药贴在红杏的胸脯上后,轻轻的揉捏起来,起初红杏感觉有些微疼,但一会后就感觉春见的两只大手暖暖的,有一股温润的热流连绵不断的从他的手心传递给她,红杏觉得很舒服,她慢慢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春见用了个把小时的时间终于给红杏做完了这个疗程,然后他到灶房里给红杏煮熟了米饭,端与她吃完了这才背起他的为人民服务布包回家去了,回到家后不久秀花来了,秀花来的时候顺便给他捎了几个煮熟的鸡蛋,秀花说你趁热吃吧,刚煮熟的。 春见说不饿,刚才去红杏家来,在她那里吃了点米饭。 秀花说你是去看望她?她怎样?俺听说她好像不行了。 春见说是啊,病情很严重,不过俺已经给他做了一个疗程的医治,过两天应该就会好起来。 秀花闻听一愣,她惊讶的说:春见,你什么时候学会医治了啊? 你说你刚从一个半痴变成一个好人就够神奇的了,现在你又去给人家治病,若真是能治好的话你就成了村里的半仙了。 呵呵,呵呵,秀花一股脑说完两个人对视了一下都乐了,笑毕秀花问春见:你的头还疼吗? 春见说早就不疼了,不但不疼,你看连个伤疤都没有留下,春见说着将自己凌乱的头朝秀花怀里一钻,他的本意是想让秀花能看清楚,可是他伸头的力度太大,秀花又刚巧身子往下一弯,秀花软软的胸脯抵在了春见的头上,春见只感觉嗖的一下,他整个人的神经都兴奋起来了,他使劲提了提鼻子,感觉秀花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女人体香,春见一时间有点意乱心迷了。
第41章 勇往直前
过了好久春见也没有将头在秀花的怀里撤回,而是一直抵在那两座肉峰之间,秀花脸红了,她明白春见这是长大了,男人长大了都想女人,但秀花明白自己应该干什么,春见不应该干什么,于是秀花身子一抬,将春见往前一推,两个人这才分离了。 秀花红着脸说:春见,你应该好找个媳妇了。 春见说不找,自己这样一个人清静,也没有人管着。 秀花说那怎么成呢?你不说个媳妇那你也不要孩子了?你老了谁伺候你? 春见就问秀花:那要找也可以,但必须得找嫂子这样的。 春见说着眼睛在秀花的胸部快速扫描了一下,春见感叹,果然是饱满啊,难怪刚才是那么的舒服。 秀花幸福的笑了,她笑呵呵的说:你个傻孩子,嫂子就一个,你上哪去找个一样的啊? 春见说嫂子俺现在不傻了,也不是个孩子了。 秀花点点头,说:嗯,你要是理理发,把自己洗干净,然后穿上身新衣服就更好了。 春见一听这摇摇头,俺才不稀罕什么新衣服哩,俺习惯了,这样穿着舒服。 秀花恨铁不成钢的说:没错,你是习惯了你这身行头,但大家也习惯了你是个傻子,你要想彻底改变你在别人心中的形象,你就得改头换面啊! 秀花的一席话让春见开窍了,春见越听越觉得有道理,春见之所以能听进去,关键是因为这话是他一直喜欢的俊俏的嫂子说的,春见听起来如沐春风。 秀花说俺知道你没有钱买衣服,要不俺给你做一套吧? 春见听得心里热乎乎的,但春见想了想说:嫂子,你千万别这样,这事要是何园他娘知道了,还不跟你闹翻了天? 秀花闻听叹了一口气,说:唉,她现在都病的下不了炕了,可嘴里却成天叨叨着让俺看好自己家的门。 春见坏坏的笑了,春见这一笑秀花也觉得自己说的太露骨了,于是便急忙掩饰道:她的意思是要俺守住自己的家门。 呵呵,春见更乐了,春见说嫂子你就不要描了,你越描越黑啊。 秀花被春见搞的面如桃花,她窘迫的站起来说:你这个坏小子,嫂子再也不理你了。 春见忙拉着她纤细的手指说:嫂子,你别生气啊,俺想帮帮你家。 帮俺?秀花一愣,她回头问春见:你要帮着俺家干活? 春见说干活是自然的,这个不用说了,俺今天的意思是你婆婆成天倒在炕上,你一个人忙里忙外的不容易,俺最近跟那老头学了些医术,想医治好你婆婆。 秀花惊起的问:你说的是真的? 春见说也许能,不过俺只是听他讲了讲,并没有什么经验。 秀花失望的摇摇头,说那你就不必了,咱村的刘凤阳多厉害,他都说没辙,前段时间也去镇医院治疗过,医生给开了几幅药,钱花进去不说,何园他娘说感觉更严重了。 春见还不死心,春见说反正别人也治不好了,你就让俺试试吧,俺学的这是中医,就算治不好也不会死人的。 秀花想想春见说的也有些道理,再想想那老头在时给春见治疗的效果,那可谓立竿见影啊,但秀花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秀花说:就算你能治好了,但何园他娘脾气倔,她就认为你是个傻子了,你说她能放心让一个傻子给她医治吗? 秀花的话让春见的热情凉了半截,秀花继续说:你还是先把自己收拾干净吧,这样别人才会对你另眼相看,实话告诉你,这学雷锋还得看你的面相像不像个好人呢。 秀花说完后走了,但她的每一句话都让春见震撼,春见在炕席上翻来覆去躺了一会,他的脚忽然碰到一团衣服,春见一看,竟是那天春草送来的那件,春草跟春见吵架后便把衣服扔下,春见一直没有再去收拾,春见今天被秀花说得开了窍,他拿过那套衣服来在身上一比量,嘿,正合适,看来这春草买这套衣服之前是用了心的,于是春见赶紧烧了一锅热水,将自己浑身上下洗了个干净后,他穿上春草送的这套恰克裤子后自信的大踏步离开了村庄,春见今天要赶往镇上的那家理发铺,他要让狐媚的老板娘给自己理理发,来个彻底的改头换面。 春见走在半路上的时候就忍不住想起那老板娘来了,虽说村里也有漂亮的女人,但春见感觉那女人跟她们不是一个味道,那女人身上老远就能闻见一股子化妆品的香味,当然春见最好奇的还是老板娘那一年四季常穿的短裙,短裙紧紧的包裹住她那两条白皙的长腿,春见想:如果顺着腿部一直往上,究竟会是怎样一番春光呢?
第42章 香气迷人
春见这样一想就想起了春草爹赵明天来,他分明看见他那一只干枯的不安分的手伸进了老板娘的短裙里,令春见震惊的是:老板娘和赵明天居然都若无其事的样子。 春见加快了脚步,可能是裤子新穿上的缘故,紧巴巴的还不太适应,春见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那第三条腿顶了起来,在裤子前面支起了个小帐篷,鼓鼓的格外扎眼。 春见不由得住下脚步,他想不能再这样行进了,前面就是镇子了,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如果让人看见那成何体统啊! 春见用手往下往里使劲压了压,没想到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受的压迫越大它反抗的越激烈,看那状态似乎比先前更威猛了。 也许是因为憋尿了吧? 春见想起自己前两年刚发育的时候自己一憋尿就这样,待撒完了卸去负担后慢慢的才能恢复,于是春见躲在了树后簌簌尿了起来,等尿完了他找了个干净的石头蹲在上面,他想以前就是这样弄好的,反正也不是有什么急事,就等着吧。 春见这一等,正碰见邮递员吴刚骑着绿色的自行车打这走过,春见跳上路中央挡住了他的去路。 吴刚没想到是春见,刚开始他还吓了一跳,但立即他就取笑春见道:原来是你个半痴啊,让开。 春见两手叉腰,没有挪动地方。 吴刚指着春见的小帐篷说:哈哈,你个半痴也想女人了? 春见说是啊,不过俺还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那既然你被俺村的冬梅夹了,那你说说到底是什么味道啊? 吴刚这才明白上一次原来是春见布的局,于是他愤愤的指着春见说:好你个半痴,咱等着瞧。 吴刚说完就要骈上自行车走人,没想到春见却缠上他了,春见将身子一横挡住了他的去路,春见问他:你说一个半痴会布局吗? 这个?春见的话提醒了吴刚,吴刚疑惑的问:这么说你好了?你不半痴了? 春见点点头,没有再为难吴刚,甩下他自己一个人直接奔理发铺去了。 老远,春见就看见了理发铺门前那蛇一样不停旋转的彩灯,春见一摸下面,还好,刚才跟吴刚这一皮闹转移了注意力,已经偃旗息鼓恢复了常态,春见一阵窃喜,他感到这吴刚真是个玩物,每次他都想耍弄自己,而结果却是自己耍弄了他。 春见离理发铺还有几十米远的时候,他发现了从里面走出了一个卷发的女人,这个女人身材高挑,还穿着深蓝色的西服,猛一看就跟个国家干部似地。 供销社的女售货员?! 她也来理发吗? 春见见老板娘亲自送她出来,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看来很熟悉,其实又怎么能不熟悉呢? 镇子就那么大,也就那么几个部门,日子已久彼此都会熟悉的。 老板娘送完人正准备进屋,春见跟了进去,春见还有点放不开,他腼腆的问:你们这里理发吗? 老板娘打量了他几眼笑了,她一笑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缝,令春见不由得想起了狐狸的面相,狐媚狐媚,真是不假啊。 对于这样的见面春见颇为失望,在春见的想象当中应该是自己进去的时候,老板娘正一个人懒散的斜躺在沙发上,她白皙的长腿从她的短裙里钻出来,如果幸运的话说不定还能看见里面的春光。 老板娘让他坐在了椅子上,春见从墙壁的大镜子里看见她一弯腰,用脚踩了踩椅子,那椅子便载着他升高了一点,老板娘说:你是头一次理发吧? 春见说是的,以前太长的时候俺就自己用剪刀剪。 老板娘笑了,你可真会省钱,只是挺帅的一个青年怎么就是不管自己的头发呢? 自己帅吗? 春见还是头一次听人这么评价自己,他仔细打量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一个干干净净的小伙子穿着一套恰克,真的是不错,唯一的缺点就是头发太长太乱了。 老板娘已经拿起了剪刀,围绕着春见咔嚓咔嚓剪了起来,春见觉得无聊,就没话找话说:你跟刚才那女的很熟吗? 当然,老板娘的话匣子打开了,她是咱镇子上大美人,谁能不认识她啊! 她美吗?春见倒没觉得,也许是年龄大了的原因吧,看那身架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美人胚子。 老板娘问:怎么?你认识她? 春见摇摇头,说只是面熟而已。 奥,老板娘点点头没有再说下去,春见就问:她叫什么名字啊?家里什么情况? 老板娘停下了手里的剪刀,诡秘的说:呵,你还真对她有兴趣啊?她都这么大岁数了居然还有那么多男人看好她。
第43章 继续忙活
她叫柳如兰,是前些年下到咱这里的女知青,因为当时住在南村驼背王国旗家里,一个不留意让王国旗占了花魁,万般无奈之下她只有下嫁给了土里吧唧的王驼背,但她心里不甘啊,这些年里凭着她的外貌,镇上多少任干部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啊! 老板娘话语中透露着无限的惋惜和嫉妒,春见从镜子里看了看她的短裙,还是那么的短,那么的紧,仿佛她那紧绷的双腿略一用力就会将裙子挣破似地。 就凭她?春见觉得不可思议,她都那么大岁数了,恐怕得有四十了吧?再说也没穿短裙啊,你看她穿着套媳妇就跟个男人似地。 当然,她现在是年纪大了,但是风韵犹存啊,如果退后几年,她身子哪还闲着过啊? 老板娘对于春见的疑问表示愤怒,在她看来这是对于一个有魅力女人的轻蔑。 她能闲着吗?她家里不是还有王驼背嘛。 老板娘说:王驼背当时占了先机不假,可是后来他就上不了柳如兰的身子了,一是柳如兰不给他好脸色,不待见他,二来王驼背身子有病,整天吭吭哧哧的像个废人了,这么多年以来柳如兰经常住在供销社里,很少回去。 那她没有孩子? 她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了吗? 春见听罢也为这个女人可惜,王驼背他是见过的,他不光是背驼,还整天流着鼻涕,简直窝心死了。 有,当然有了,要不是因为王驼背当年强行播下的种,他们早就离婚了,其实也就结不了婚了,当时柳如兰挺着个大肚子,她没有办法啊,她的女儿叫王梅,听她说现在在城里上班了,一个月当中能回来看看她,王梅那孩子真漂亮,模样随柳如兰,一点也不像王驼背,对了,如果你看到王梅就能领略当年柳如兰的风采了。 老板娘说起来柳如兰的事滔滔不绝,她给春见剪了一多半,身子来到了他的侧面,春见用眼睛的余光一扫,她那两条白皙的腿白花花刺得他眼疼,春见一挺身子,老板娘的剪刀剪偏了,轻微划伤了春见的头部,老板娘问:划伤了吗? 你坐老实点。 春见故意问:来你这里的男人都老实吗? 春见说完用眼睛打量着停下来的老板娘,老板娘惊异的问:咋?你好像知道啥?不过你还是个孩子啊! 春见问:那你认识俺村的村长赵明天吗? 认识,当然认识了,他有个女儿在镇上当老师,听说最近跟镇长的公子宋涛谈上了,宋涛好是好,就是花心啊,听说咱镇上好多的女孩子都被他搞了,不过这一次他跟赵春草好像是来真的,前些日子他来我这里理发还说要娶她的。 春见最不愿意别人在他面前提起宋涛,春见大声说:他一个花花公子的话你也相信? 老板娘说好像是真的啊,因为这一次他来的时候他没有再对俺动手动脚,俺去撩拨他他也没反应,从种种迹象来看,这一次他是当真了。 老板娘只顾说自己的,她哪里会想到春见的态度,春见越听越烦躁,他的手胡乱甩了一下,手指正触碰在她白腿的皮肤上,她的腿冰凉冰凉的,如一条大蛇一样,春见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老板娘似乎没在意春见的举动,继续挥舞着剪刀在那里忙活,春见将手收回来后又慢慢伸向她的腿部,春见不甘心,凭什么他赵明天跟宋涛这个王八可以摸而他不能,况且今天是她的话刺激他的,他满肚子火无处发泄,他今天必须要找到一个突破口。 春见的手颤悠悠落在了老板娘的腿上,但是好久他没敢用力,也没有继续活动,春见感觉自己的手就如同一只等待吃猎物的壁虎,他静静的黏在老板娘光洁冰凉的腿上部,寻找着最好的下手时机。 咔嚓,咔嚓,理发铺里只有老板娘剪刀的声音,春见略一迟疑,终于在她的腿上攀爬起来,但他攀爬的很慢,很小心,春见想:只要她一反应,或者一声咳嗽他就会挪开的,但老板娘仍旧在弯腰剪他的头发,对于裙底下的事好像不知,春见这才胆子大了起来,他的手继续攀爬,已经能触摸到短裙的底部了。 短裙是皮革做成的,深咖啡色,下面的线脚开了,春见的手指被散开的线脚抚摸着,有点手痒更有点激动,春见用眼睛的余光看了看上面老板娘的脸,老板娘对此似乎仍旧没有发觉,春见头一晕,血往上涌,他决定冒险到裙底里一探究竟。
第44章 过她这关
春见的手果真沿着老板娘光洁的腿内侧滑了上去,令春见无比激动的是:老板娘居然默许了他的这一举止,直到春见的手滑到顶部不能再滑动为止,春见终于碰触到了他臆想当中的小裤裤。 春见还想继续在那片沃土活动,这时老板娘终于有所反应了,她柔软的手臂滑下来,在春见的手腕上轻轻一打,春见只好知趣的撤了下来。 老板娘说好了,你照镜子看看怎样? 春见稳了稳神,见镜子里的自己整整齐齐的,很是利索。春见说好,从兜里摸出桂枝给的零用钱,大方的递与了老板娘。 老板娘看也没看,顺手扔进了抽屉,老板娘说要不你坐着休息会吧,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 春见看看天,觉得应该回去了,就问:你能说说你叫啥名字吗? 老板娘翘起二郎腿在沙发上轻佻的看着春见,说:你叫我于姐好了。 春见说那于姐我该走了,春见临走的时候身子低了低,终于看见了于姐裙底的一角,那是一种黑色的裤裤,妩媚,冷艳。 春见走的时候于姐没有出来相送,直到春见走出来回头看的时候她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坐姿,这让春见在回来的路上一直回味,春见想:要是刚才自己再无赖一点,是不是她就会顺应了自己啊? 春见回来的时候并没有直接走大路,而是兜了个大圈才回来,一路上他看到了树林河流丘陵沟壑,他这样漫无目的的转悠到天黑才回家,回家后他的肚子饿的咕咕叫,他忽然很想与秀花见一面,见秀花不光是为了吃上一顿饭,春见的目的是想让秀花看看改头换面后的自己,春见想:这回秀花一定会夸赞自己几句了吧? 秀花家的灯亮着,春见走进去的时候秀花正在做饭,春见就在秀花的对面站定说:嫂子,你看俺亮的这个相咋样? 秀花借着灯光一看,不禁愣住了,这才一天的功夫春见就由蛤蟆变蛟龙,人出脱的比谁都帅,秀花朝锅底添了把火后站了起来,在春见的对面仔细打量,秀花问:你这身衣服是你自己买的? 春见摇摇头说:不是,俺穷的叮当响,手里哪有钱啊。 秀花问:那是谁给你买的啊? 是赵春草呗,她那个王八男朋友叫人打了俺,她怕俺报复,于是拿来安慰俺,我他娘的真不想要,春见说着感觉这件衣服带给了他羞辱,他想人穷志不能穷,于是他愤怒的脱下来扔在地上。 秀花说你这是生的哪门子气啊,春草是个好姑娘,她送给你衣服那是对你有意,不然她直接给你钱不就得了,再说了,她跟那男的也不一定能成啊,你可千万别把所有的路都堵死。 秀花说着已经弯腰拾起地上的衣服,扑打下衣服上的灰尘后帮着春见重新穿上。 秀花说你来的正好,饭也熟了,咱们一起吃饭吧。 春见问:何园娘的病情如何了? 秀花说还那样,恐怕不会好了。秀花说着开始张罗饭桌,示意春见坐下准备吃饭。 春见说:一会让俺给她看看吧,俺也不能白吃你家的饭啊。 秀花说何园他娘绝对不会同意的,你吃完饭还是悄悄的回去吧,对了,你再没去找赵明天谈谈当民兵的事? 春见说还找啥?去了还有啥好果子? 秀花叹了一口气,本来觉得春见这事是十拿九稳的事了,那承想又出了这么档子事,秀花也不知道春见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秀花问:那你下一步是如何打算的? 春见说行医吧,好歹跟着那老头学过些医术,不求发财,能挣口饭吃就行。 秀花笑了,她说春见你这事能成吗?俺怎么觉得你有点痴心妄想啊!呵呵。 春见说快了,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秀花说啥结果啊? 春见说不出意外的话,再有几天红杏就会痊愈了,她那胸脯不但不会坏死,相反比以前还要饱满有光泽。 秀花说真要那样就好了,女人谁不愿意自己的胸脯好啊,你要是治好了红杏,你的家门会爆满的,很快就会有人找你来医治。 也许吧,春见倒没有谦虚,他对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当然这自信是那老头教给他的,老头说凡事你要有自信,你自己垮了,别人更瞧不起你。 春见吃饭很快,秀花还没吃到一半他已经吃完了,春见说嫂子你还是让俺看看何园娘的病情吧,如果能治好了她,俺也就扬名了。 秀花想了想,觉得春见说的也在理,他现在这种情况一般人谁敢让他医治啊! 秀花沉吟片刻后问春见,那你对腰椎疼会医治吗? 去年俺干活时腰扭了,一直疼,你能给俺推拿好吗?
第45章 有点费劲
能,当然能了。 春见一听秀花让他给她推拿腰部,心说这就是绝佳的机会啊,可是他回答的这么爽快引起了秀花的警惕,秀花说:你可不要冒充医生占嫂子的便宜啊。 怎么会呢?嫂子,春见说着已经开始挽起袖子准备下手。 秀花还不放心,问:春见你真的会吗?你可不要糊弄嫂子啊。 春见说俺都给红杏医治过了,有没有效果你问问她不就得了? 春见怕失去这次机会,身子靠秀花挪了挪,看那阵势如果秀花再不同意他就要硬来了。 秀花一阵紧张,她看着身边这个刚长出胡须的半大青年说:你,你都这么大了,俺怎么好意思让你给看啊。 秀花的紧张让春见醒悟过来,看来好事多磨,心急吃不得热豆腐,于是春见退后一步放下手说:俺长这么大还没听说在医生面前害羞的,照你这么说法女人都不用找男医生看病了,都得病死不是? 秀花犹豫了片刻,说,你先在这里等等,俺先去何园他娘那屋看看。 春见明白秀花的意思,她一个做儿媳的这种事让婆婆撞见不好,虽说是为了治病,但有所顾忌也是情理之中,毕竟这是些显山露水的行为,秀花出了自己的屋子后悄悄到婆婆屋一看,何园娘已经吃完饭,闭着眼睛躺下了,秀花一阵窃喜,心想最好婆婆能睡着,虽说自己也不是干见不得人的坏事,但秀花还是不愿意婆婆撞见,何园娘猜疑心太重,秀花很怕她误会。 春见见秀花回来,说:嫂子咱开始吧。 秀花还是心神不宁的,说:要不就算了吧,虽说疼的厉害,但俺还能扛得住。 春见说那怎么行?等你扛不住的时候再医治你就晚了,如果到那天你也跟何园他娘似得下不了炕,你们家谁来照顾啊? 春见说的怪吓人的,春见明白当医生的不把后果说得严重些病人就不会任你摆布,秀花听了果然吓得够呛,她问春见:真要到那天你管不管嫂子。 春见说管。 秀花乐了,你就耍贫嘴吧,真要到那天你恐怕早就溜得远远的,嫂子叫你你也不会来了。 春见低下头耳语般:怎么会呢?俺巴还巴不得呢? 秀花听听婆婆那屋没有什么动静,悄悄带上门说:春见,你来吧,秀花说完趴在了炕上。 春见说:嫂子,具体在哪个部位啊? 秀花翻上胳膊在自己的腰椎处按了按说:这里,你轻点按啊,疼。 春见说嫂子你就放心吧,俺会按。 春见说着已经迫不及待的将手放在了秀花的腰部,秀花的腰细,软软的,春见一按上去手就挪不开了,春见用劲不大,但当按到秀花的腰眼时秀花还是疼的闷哼了一声,春见喜欢听秀花这样叫,但春见还是停了下来,春见问:嫂子,你疼? 秀花点点头,嗯,疼是疼点,不过却感觉很舒服。 春见说那就对了嫂子,只有疼才能达到医治的目的,但俺的手法特别,按捏的过程非常舒服,这就叫疼并快乐着,呵呵。 呵呵,秀花也被春见的诙谐幽默搞乐了,秀花这样一笑身子就抽搐,一抽搐她的腰她的皮股就使劲的动,春见发现她的皮股大大的圆圆的,就跟地里成熟了的大面瓜似得,春见馋的直流口水,真想在上面摸一摸,但春见没敢造次,春见想:在没有得到秀花的准许下自己绝对不能动手。 秀花笑毕回头捋了捋头发说:你继续啊。 好,好,春见得到秀花的默许后又开始了按捏,春见想:这次一定得把她伺候舒服了,她感觉舒服了就会再找自己,这样以来自己就有机会了,天长日久不怕她不对自己投怀送抱啊。 春见一高兴,手指又按在了秀花的腰眼上,秀花疼的又是一声闷哼,春见条件反射般又要撤回来,秀花却说:别停啊春见,继续。 于是春见就继续按捏,秀花也就一直闷哼着,春见听着听着心猿意马起来,渐渐开始了龙抬头,他的小帐篷鼓鼓的,前锋翘起触碰到了秀花的屯部。 嗖,一股热电流迅速传遍春见的全身,他感到血液开始沸腾了,一时间浑身燥热他开始头晕目眩。 秀花正舒服着却感觉春见停了下来,就问春见,你怎么又停了啊?累了?要是累了的话咱就改天再弄。 不累,不累,春见收枪整了整裤子,尽量掩饰住那帐篷的形状,春见说:嫂子,俺这样隔着你的衣服按费劲,你能不能将后背的衣服掀上去让俺按?
第46章 爬山越岭
啊?秀花听说要让自己掀衣服,她心突突的有点害羞,就说:这样不是一样吗? 春见说这样也行,不过你要是掀上去那才效果最好,俺这手法特别,需要皮肤接触皮肤,功力才能深入进去。 春见越说越玄,连他自己都感觉这牛皮吹大了,春见吹牛他自己没有脸红而秀花脸红了。 秀花回头红着脸问:真有必要吗? 春见说当然,不然俺又何必多此一举,这样彼此都省劲。 春见担心秀花再犹豫,一伸手将秀花衣服的一角拽了起来,秀花的脸顿时更红了,她紧张的说:慢,等等。 秀花的手扣在春见的手腕上,纤细而柔滑,春见只好僵住了,春见问:嫂子,你还担心啥? 秀花沉默了一会说:那好吧,不过不用你,俺自己来。 春见一阵窃喜,自己盼望许久的东西终于唾手可得了,春见瞪大了眼睛仔细瞅着秀花慢慢的将衣服从屯部往上翻起,随着她手指的运转,她腰部的嫩肉显现出来,白花花的,如刚剥开的荔枝,娇嫩的让人不敢触碰。 春见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稳了稳心神,春见说:嫂子你准备好,俺可要用力了啊。 嗯,秀花轻轻说了一声嗯,春见就开始了,春见手指轻轻的如蜻蜓点水般在秀花光洁的肌肤上掠过,秀花舒服的轻啊了一声,春见紧张的赶紧住手,问:嫂子,这样你也疼吗? 秀花说不疼,你用点力吧,俺很舒服。 于是春见稍微用了一点力,春见的手指在秀花的肌肤上压出一道凹痕,但随着手指的滑动那凹痕很快又愈合了。 好有弹性啊,春见的手指向上走完又向下滑去,一个不小心,触碰到了秀花的裤腰带上,秀花紧张的身子一扭动,春见只好立即返回来,虽然手指返回来,但春见的目光却沿着那敞开的裤口缝隙盯了进去,春见看到,那白嫩的大瓜上有一道凹槽,在灯光照射下深不可测,春见想再往下看,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春见想此刻要是有一根细棍就好了,自己可以沿着那凹槽伸进去,轻轻那么一挑,就可以春光乍现了,春见只是这么想,其实他有手指,他的手指比棍子还要灵活,只要他敢伸进去,效果一定比根棍子好多了。 其实春见不光看到那道凹槽,春见还看见了自己归还给她的那条粉色裤裤,那裤裤虽然只露出顶部的一道粉边,但春见曾经天天晚上将它盖在自己的脸上睡觉,春见连那气味都熟悉,春见怎么会忘了呢? 原先春见以为自己将那裤裤弄的那么脏,即便归还给了秀花秀花也不会要了,但没有想到的是秀花居然没舍得丢弃,并且还洗了洗又重新穿了起来,早知道这样,自己应该在那裤裤上做点手脚啊! 春见既激动又遗憾,他的心跳加速,那按摩着的手指便不自觉的打起颤来,喘起粗气来,恰在这时秀花又是一声轻哼,春见青筋暴起,真想一把将秀花的裤子扯下,将那条粉色的裤裤撕烂,然后将自己的硬件活活塞给秀花,春见看了看趴着的秀花,秀花的脸被她黑黑的头发遮住,春见看不见她的表情,春见就没敢造次。 秀花又继续说:春见,你再用力点啊,俺这回适应了,你多用点力吧,你越用劲俺越舒服。 春见说好,春见浑身有股子邪劲没处发,就将力道集中在手指上,他的手指在下面探索不行就转到了上面,春见的手像一只小松鼠,调皮的在秀花的脊背上爬动,爬着爬着就钻进秀花的上衣里,上衣拦住了春见继续活动的手,但是春见已经摸到了秀花的脊背上还有一道拦网,说是拦网,那只是个比喻而已,其实就是女人的胸衣,这东西按说不足为奇,春见大小就看见村里晒衣服的绳子上经常晾晒着,那时人们叫它武装带。 但是现在它可是穿在秀花的身上啊,穿在秀花的身上就一定会扣住秀花的那两个大胸,春见这样一想,他自己的立马大的不能再大了。 秀花回头问:春见,你不是说按摩俺的背部吗?你看你的手都摸到哪里去了? 啊,是,是,摸错了。春见只得立马停止了前进,又在秀花的腰椎处按捏。 春见说:嫂子,你就只是腰椎不好吗?你的后背就不疼吗? 秀花说也疼,但是轻,今天就不麻烦你了。 春见说嫂子,这有什么麻烦啊,春见说俺就捎带着给你按按吧,春见说完手指又朝秀花的脊背摸去。
第47章 精妙纯熟
春见这一次的行动秀花居然默许了,秀花虽然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但春见看到她的头分明昂了起来,春见想:莫非她这是在用劲,在迎合自己吗? 春见的手已经来到了拦网处,但春见的手比鱼有劲,春见手活动着钻进了拦网里,秀花感到背上的那根带子快要挣断了,秀花羞的脸通红,心扑扑的跳,秀花想说上面有两个扣子,春见你应该解开啊。 秀花虽然这样想但却没有开口,秀花想这种事怎么开口啊,秀花把眼一闭,焦急的等着春见自己摸索了,但春见还是没有开窍,春见紧张的手哆嗦着,从秀花的脊背往胸下滑去,秀花的心跳的更厉害了,春见的手还没有触碰到她的大球,她就事先闷哼了起来。 这就是信号啊,春见如听到了冲锋号般手猛地用力朝秀花的胸部摸去,但就在这时房门咣当开了,何元娘愤愤的指着两人责骂:你,你们干的好事! 何园娘的突然出现令两人手忙脚乱,秀花慌忙中将衣服扯平了坐了起来,秀花说:娘,春见这是在给俺治病啊,你别误会。 何园娘悲愤的说:你有啥病啊?我看你是想男人的病吧。 何园娘说的很难听,秀花脸搔的通红,她一时语塞,竟然无法应对。 倒是一旁的春见解释说:婶子,俺真的是给她推拿,嫂子腰椎不好,俺刚才在给她按摩啊。 何园娘哪里肯听,她挥舞着手臂对春见吆喝:滚,你给俺滚,你这个半痴。 春见陪着笑脸说:婶子,既然俺是半痴,半痴能干啥事啊? 你,你滚。何元娘此时已经声嘶力竭,秀花怕春见的存在更加激怒婆婆,便使了个眼色春见这才走了。 秀花关上门,好颜好色的拉着婆婆在炕上坐下,问:娘,你啥时好的啊? 何元娘一阵冷笑,你以为呢? 秀花感到一阵寒意,她感觉何园娘太可怕了,看来一切都是她布的一个局,而这个圈套就是为自己而设的,如果刚才自己跟春见真有什么的话,岂不是被抓个正着吗? 秀花说娘,俺就是腰椎不好,春见说他跟老头学过医术,俺就是让他给推拿推拿。 何元娘说是吗?推拿腰部怎么还推拿到胸上去了?你狼的哼哼歌啥? 娘,秀花被婆婆的步步紧逼弄的无路可走,秀花说:娘,那你自己呢?那天你躺在炕上养病的时候何贵对你做了啥? 秀花的反问提醒了何园娘,她原以为自己被何贵干了自认倒霉也就算了,没想到秀花居然知道了一切,如今她旧事重提何元娘又羞又愤,她铁青着脸,嘴唇哆嗦着说:你,你,啊呀,何家败了,何园你快回来啊,何元娘放声大哭,她一边哭一边往自己的屋里走,回到屋里后一头跌倒在炕上,住了一个礼拜也没下炕。 这段时间红杏在春见的推拿按捏下胸部恢复了正常,红杏脸上透着红润,心里感激的不知道该怎么回报春见,这天春见去她家里做最后一次的时候,红杏敞开胸怀问春见:嫂子该如何酬谢你啊。 春见嘿嘿笑了笑说:不用。 红杏说那怎么可以呢?你不用嫂子还不踏实呢? 春见说真没什么,这乡里乡亲的谁不用谁啊?春见手一紧将红杏的两个胸脯攥紧了,红杏闷的喘不过气来,一会后春见将手松开,用手托起她那两个大球垫了垫,说:没事了,你完全康复了。 春见收拾起他的绿色为人民服务布包准备走人。 红杏却又拉住了他。 春见问:嫂子还有事? 红杏说春见你等等,说着红杏站起来将房门关上,然后回来将春见推倒在炕沿上。春见一阵窃喜,但他仍旧明知故问:嫂子,你这是要干啥? 红杏没有立即回答,她将自己的上衣完全除下,然后又去解春见的扣子,红杏说春见,嫂子不能不报答你了,嫂子的胸你都摸过了,嫂子还有什么不能给你的啊? 春见脑海中蓦地想起那晚红杏跟赵明天在沟底野兽般的野战,他压抑在心底的血性被焕发出来了,春见眼睛红红的,想把眼前的这个女人撕碎了吞下。 红杏说春见你别光想了,你想怎么做就做吧,嫂子都依你。红杏说着将自己的大胸压紧春见的胸膛,红杏已能感受到春见剧烈的心跳。 红杏见火候差不多了,就拉着春见站起来,她将自己和春见的裤子轻轻一拉,那手法精妙纯熟,两人的裤子齐刷刷几乎同时落地。
第48章 共同分享
这时候春见再看杏花,杏花就不是杏花了,杏花是一根刚剥开的玉葱,浑身晶莹透亮,杏花牵着春见的硬件说:你快进来吧,哪里软和你就扎那里。 春见还是没有进行,春见想:这都是刘凤阳和赵明天玩过的货了,自己再进去不脏吗? 但杏花还在热切的呼唤他,春见,你快来嘛,嫂子都热的流出来啦。 春见盯着杏花整修过的高耸胸脯,突然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春见将红杏的身子扳倒在炕席上,然后顺势骑在了那两座高峰上,红杏的胸波涛起伏般汹涌,春见压在上面很不稳定,他一前一后的晃动,他那杆枪已经擦着红杏的唇口了。 红杏感觉不自在,用手往外一拨拉,春见只好将其压在她那两座山峰之间的缝隙里,让红杏为其推波助澜。 红杏眯着眼问:春见,你这样感觉舒服吗? 春见说嗯,还行,红杏听罢就使劲挤压自己的大胸,红杏担心的问:俺这样用力不会挤爆了? 春见正惬意着呢,于是说:没事,你这回没事了,不过俺感觉你的肌肤还不是很光滑,最好能有圣水为你滋润。 圣水?红杏问,那你带来了吗? 春见说嫂子俺带着,只要你使劲挤,俺今天就悉数送给你。春见说完坏坏的笑了,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高刘凤阳和赵明天一等似得。 红杏明白了春见说的圣水是啥意思了,于是红杏真的就使劲挤使劲压了,春见哪享受得了这个啊,不光春见愿意这样,天底下哪个男人不愿意这样啊,于是春见在红杏的运作下很快达到了快乐的巅峰,他身子抖了几抖,将自己积攒的精华全部喷洒在红杏的胸脯上,春见喘着粗气说:嫂子,你自己在上面涂抹一下,等滋润进你的肌肤,你的肌肤就会平滑有光泽了。 女人都好美,红杏是女人自然也愿意自己的皮肤比别人的好,于是红杏真的涂抹开了,看着红杏一步步按照自己设计的来,春见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走了。 路上正碰见何贵一瘸一拐的在路上走,春见有心戏弄他,于是问:老鬼,最近你跟红杏玩的如何? 何贵被春见打怕了,怯怯的说,没怎么玩。 春见得意的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说:没怎么玩是怎么个玩法啊? 何贵不语,春见兴奋的大摇大摆的走远了。 娘的,鳖种。何贵在春见走远后愤恨的骂,你娘被人家玩了,你爹冤死了,你个半痴。 何贵虽然是叫骂,但春见已经听不见了,但春见的话提醒了何贵,对啊,听说红杏最近病的不行了,如果现在去,她还有反抗的力气吗? 何贵在春见的刺激和打压下,决定来一次洗刷自己耻辱的罪行。 红杏家的门虚掩着,何贵悄悄的推开门走进去,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她家的大白杨树叶子沙拉沙拉的响,何贵再仔细一听,听见红杏在屋里高一声低一声的闷哼。 咦?莫非一个人自己搞? 何贵坏坏的笑了笑,凑眼睛从窗框里一瞧,果然看见了极其香眼的一幕:红杏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胸部,另一只居然在自己的沃土上耕耘。 何贵的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何贵没再迟疑,一个箭步冲了进去,但他腿不灵敏,一个趔趄扑倒在红杏的身上,红杏惊得嗷的一嗓子尖叫,说:叔,你,你要干啥? 何贵不答话,捞着红杏的胸脯就啃,但没想到的是红杏的胸粘糊糊的,何贵问:你,你这是什么? 红杏又惊又乐,没想到春见留下的圣水让何贵分享了。 你管呢,快滚,不然俺喊人了。 红杏推搡着身上的何贵,但何贵身子重,她推了半天也无能为力,这个时候何贵早已经将自己的裤子脱下,他用力将红杏的玉腿掰开,将自己的硬件深深嵌了进去,他一边运作嘴里还一边嘟囔:你能让赵明天那个老王八曹,为什么俺就不能? 红杏这时候再怎么挣扎已经无济于事了,何贵躬起身子像当年推小车一样,架起红杏的脚脖勇猛的前进着。 说是勇猛,那只不过是他自己的想像而已,不一会的功夫他就身子绵软的掉了出来,待他想再往上举已经不可能了。 红杏气乐了,狠狠的骂:老鬼,你都老了,不行了,赶紧回家去吧。 何贵也是一阵气馁,他本想住手的,但看了一下红杏微张的樱桃小口,突然有了一个非常大胆的设想。
第49章 歪打正着
何贵骑在红杏的胸脯上,他猛地扳过红杏的脸蛋,用手指分开她粉红的嘴唇后就朝自己这边拉,待红杏明白过来他的动机后已经为时过晚, 红杏岂能接受,她拼着力气摇头晃脑,怎奈何贵力气比她大,,红杏动弹不得,红杏只感觉到一股子腥臊烂臭在嘴里侵袭着,她想吐唾沫,但却不能,红杏只好用牙齿,她使劲一咬,何贵疼的杀猪似的惨叫了起来。 红杏,你放开,快松嘴。 红杏当然想让他赶紧出来,红杏松开嘴,连忙吐了几口唾沫,何贵双手捂着自己的宝贝,嗷嗷躺倒在一边不住的惨叫。 红杏吐完了唾沫,又端来杯水连漱了几口才觉的好受些。红杏指着何贵骂:你这个畜生,滚,赶紧滚。 何贵还不死心,他腆着脸厚颜无耻的说:红杏,你自己也熬得难受,你就让俺舒服舒服吧,何贵张牙舞爪的又朝红杏扑来,红杏一闪身到灶房里提了把菜刀回来,红杏厉声喊:你再不滚,老娘今天阉了你。 何贵这才知道了红杏的厉害,他狼狈的提上裤子落荒而逃了。 一连好几天村里无事,但一有事就是个大事,赵明天家张红挂绿,赵春草要出嫁了! 此时正是麦收的季节,按说村民没有时间议论春草,但大家还是挤出时间议论了,不光是议论,春草出嫁那天大家还都来看热闹了,惟独春见没来。 春见正帮着桂枝家收麦子,桂枝说:春见,你咋不去看看呢? 春见好像没听见,他光着膀子用力挥舞着雪亮的镰刀,麦子整齐的在他身旁躺下。 桂枝又说:春见,你歇歇吧。春见这才停下来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春见说:嫂子,俺不累。 但桂枝实在累了,汗水沓湿了她薄薄的衣衫,她胸部的轮廓完全显现出来,看得春见火烧火燎的,春见望望漫山遍野的金黄色麦浪,他有种想尿的感觉,春见再看身旁的桂枝时,桂枝已经将自己的衣衫掀上去半截,那卷起的部分刚好高过她的雪峰,上面那两颗紫枣在太阳的照射下格外诱人,桂枝用手摔打着汗衫试图凉快点,她这一晃动,她的那两座肉峰地震般摇动起来,春见看看四下无人,一手握住一个玩弄起来。 桂枝被摸的舒服,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桂枝现在觉得丈夫均亮不在家挺好的,只要有春见陪着她啥也不缺了。 桂枝抚摸着春见被阳光晒得黝黑的皮肤说:春见,你长大了,越来越懂嫂子了。 春见见桂枝舒坦,就更用力揉捏,这下桂枝愉快的说话都颤声了,桂枝叫:嗯,春见,你轻点,使劲,啊。 春见虽然听桂枝说话乱,但他明白桂枝的意思,春见的手一点也没停下来,反而比刚才更用力了。 桂枝问:春草出嫁你不高兴吗? 春见不说话,但手上的劲陡然增大了,桂枝疼的一咧嘴,她娇嗔的拍打下春见继续问:春见,你回答嫂子,春草出嫁你是不是不愿意啊? 春见坳不过桂枝一再盘问,就没好气的说:她爱嫁谁嫁谁,管俺屁事? 桂枝端详着春见的表情,说:那你铁青着脸干嘛?干活还使那么大的劲,就跟跟麦子有仇似得。 春见一松手,说:那好,俺不出力干,你自己干吧,俺出力还不讨好了,春见甩甩手想自个走人。 桂枝哪里舍得让他走,她又用手臂缠住春见的脖子说,你生气干嘛? 桂枝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大胸脯往春见身上蹭,春见其实哪里想走呢,他一想到春草即将被宋涛这个王八蛋日日压在身下就愤恨,他浑身憋得难受,真想找个人彻底发泄一下,而眼前桂枝正主动送上门来,春见就没有半点推脱的理由了。 桂枝还想着以前的姿势,她双腿分开,就等着暴怒的春见进攻了,但春见这回没有从前门拜访,而是将桂枝的皮股翻过来,让她的膝盖跪在他刚才割好的麦秆上,桂枝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春见已经狠狠的在她雪白的皮股上抽打了一下,上面立马出现了五个手印,桂枝疼的啊的一声惨叫,她扭过头质问春见:你咋? 你疯了? 春见说没错,嫂子,你今天就让俺疯一回吧。 桂枝说不行,嫂子最烦男人这样,你均亮哥就是这样变态的。桂枝感觉膝盖被麦秆鐹的疼,就挣扎着要站起来。 春见哪里答应,他贴上前去,双手按住她雪白敦实的两个皮股猛地往前冲去。
第50章 立即比试
春见这次是卯足了劲的,他的姿势太过凶猛,他呲牙咧嘴的像是充满了仇恨,对桂枝的每一次撞击都是那么的用力,桂枝皮股上的肉一颤一颤的,仿佛春见再用点力就能让她散了架般,桂枝惊恐的回头看着春见,但春见却对她的反应不管不顾,依旧还在哼哧哼哧的向前冲刺着,许久,春见才如狼嚎般一声长啸,身子一软瘫倒在桂枝的后背上。 春见身子重压得桂枝透不过气来,但桂枝却不忍心打搅春见,她的手臂从后面缠绕着春见,在他粗糙的皮肤上抚摸着,桂枝问:现在你舒服点了吗? 春见在桂枝的脖子上轻轻咬了咬,算是承认了。 桂枝说:你要是想结婚,嫂子就给你介绍个,嫂子老家里有个堂妹,长得比春草还好看呢。 春见说她好看就好看,你干嘛拿她和春草比啊? 桂枝叹了口气,就没再提春草的事,但桂枝接着又说起春草爹来,桂枝说:俺认为你应该再去找找赵明天,跟他好好谈谈,让他给你安排在村里,总比你这样好啊! 春见说嫂子你怎么还提那档子事,俺本来就不稀罕什么民兵,俺这样当个医生不是很好吗? 噗嗤,桂枝忍不住乐了,桂枝说:就你那手艺能行吗?再者,即便行谁又能给你报酬啊? 春见说俺不需要报酬,俺只要有吃有喝就行,春见觉得老保持着这姿势不好,怕万一待会有人来看见不好,于是他抓起衣服开始穿。 桂枝无语了,就说:春草出嫁你还是回村看看吧,哎呀那场面那个大啊,要不是挂念着你一个人在地里,俺真想多看会。 春见说要看你自己去看,俺开始干活喽,春见拾起地上的镰刀,一边唱着小曲一边挥舞着,桂枝被他的热情感染了,也哼着曲子追了上去。 麦收的季节里村民都顾不得做午饭,于是邻村那些地上的人们就看出门道,有人炸好油条推着车子来到村里买卖,小贩走街串巷,一边走一边吆喝着,换油条来,换油条来。 之所以要换油条,是因为农民挣钱不容易,谁舍得拿自己家的钱买油条吃啊,于是聪明的油条小贩就想出用麦子换油条这个好办法,虽然异曲同工,但庄户人就认这个死理,听到小贩叫街,都用葫芦瓢端着麦子走出家门拦住了小贩,你家三斤,她家两斤,不一会就所剩无几了。 小贩推着剩下不多的几根油条,来到了冬梅家的门口,见冬梅家的大门虚掩着,小贩便大声吆喝,换油条来,换油条来,小贩吆喝了两声不见有人出来,他鬼鬼祟祟的看这家地处偏僻,周围没有人家,房门还开着,他便产生了顺手牵羊的想法,他停好车子,悄悄推开门走进了冬梅的院子,他刚进去,就听见屋里有个女人的哼唧声。 有人? 小贩一惊,想立马拔腿撤回去,待走到门口时他突然想到:在这个村子里转悠了半天也没见几个男人,有也是老弱病残的,若是只有这个女人在家,又这么哼唧,莫非是? 小贩一阵窃喜,他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冬梅的窗前。 好家火,只见冬梅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手里拿着个蒜臼子兀自把弄!!! 小贩又惊又喜,腿黏在那里走不动了,他手把着窗棂口水直流,真想自己就是冬梅手里的那臼子,如果真那样,就是把车里剩下的油条全送给她也行啊。 冬梅一侧身,发现了窗口的小贩,冬梅一点也不惊慌,她朝着小贩一招手说:你看什么看?要看你进来看啊。 小贩一吐舌头,惴惴不安的走了进去,他自己解释说:弟妹,俺是换油条的,你家换不? 小贩虽然说着话,但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冬梅的身子,尤其是冬梅那仍旧在活动的手指。 换油条的?冬梅说好,好,那你的油条多长多粗?冬梅说着轻蔑的打量着小贩。 小贩也是过来人,对冬梅的话自然是心知肚明,小贩用手一比划,说:你看,就是这么大这么粗。 啊? 冬梅愣住了,她扔掉了手里的臼子,她重新仔细打量眼前的这个小贩,只见他戴着个草帽弯着个腰,一脸的皱纹,脸黑乎乎的,心想:就他那样,还能有那样的宝贝? 冬梅仍旧躺着没去理会他,问:就凭你?你吹牛吧? 小贩呵呵笑了,说:弟妹你别不信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若不信,俺就当场脱了裤子让你验证一下。
第51章 卷土重来
小贩的话正中冬梅的下怀,冬梅斜眯着眼说:那你赶紧脱啊。 小贩得到冬梅的允许,高兴地一脱到底,在冬梅面前显摆道:你看,满意不? 冬梅欠着身子,眼珠子看直了,她啧啧的赞叹着,本想鼓掌欢迎的,手伸出时却直接去牵引了,小贩也来个顺水推舟,乘风破浪般一切进行顺利,完了后小贩满意的抖了抖身子要离开。 冬梅却一把将他拉住了,说:这么着就想走人吗? 小贩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说:喔,俺还忘了刚才的许诺,俺这就去给你拿油条来,小贩穿好衣服飞快的出去又回来,手里提留着那几根油条在冬梅面门一晃说:呶,这些都给你,粗吧,大吧? 冬梅摆摆手,小贩将油条放在冬梅家的桌子上说:弟妹,俺改天再来你这里换油条,他说完,转身又要走人。 没想到得是这次冬梅还是拉住了他,不让他走。小贩为难了,他摊了摊手说:弟妹,咱可是事先讲好了的,俺没现钱,手里只有油条啊! 小贩的尴尬彻底搞笑了冬梅,冬梅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冬梅解开小贩的裤腰带,看了看他那已经萎蔫的瓜果,失望的摇摇头,说:这才一个回合你就蔫成这样,俺当你有多大能耐来。 怎么?还不满足?小贩被眼前这个女人蓬勃的精力吓到,刚才自己已经尽了十二分的力气,精力耗尽,若要再战,岂不是要断送在这里? 小贩陪着笑脸说:弟妹,你可真厉害,不过俺今天真不行了,你若是有心的话,俺改天一定再来。 什么?冬梅把脸一沉,一声断喝,你说你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了?你把老娘的火刚撩拨起来,你就说你不行了?那你刚才显摆个啥? 可是。。。 小贩欲言又止,他再低头看看自己,还是没有半点起色,他尴尬的说:弟妹,今天真不行了,下一次俺就是豁上命也奉陪到底,他说完又要提裤子走人,但他哪里料到冬梅的心思,冬梅一个母熊压小猴,将小贩死死的压在了地上,冬梅懒惰,她家的地上已经好久没有洒扫了,地上的沙石埚的他非常的疼痛,他想说疼,但嘴巴早被冬梅的大球塞住,他乌拉了几句,冬梅只管充耳不闻,已经骑在他的身上颠簸起来。 还别说,这招果然有效,小贩那沉睡过去的物件在冬梅的挤压下居然再次焕发出勃勃生机,不大一会,它已经破土而入,重新钻进了冬梅的沼泽地里,冬梅这才觉得好受些,挺直了身子兀自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小贩朝上看去,正看见她吐着舌头咂摸她自己的嘴唇,小贩被冬梅的狂野彻底震住了,他隐隐的害怕,心说:下一次就是她给他钱他也不敢来了,照这样下去,她的身体就如漏斗般,一会就会将自己的身子吸干的啊! 小贩在底下哀求道:弟妹,好了吧,俺真的不行了。 冬梅说不行那你就撤回去吧,冬梅说完脸上露出一丝坏笑,小贩却当真了,他使使劲,半天也没撤回一点,相反,他感觉自己被夹的更紧了,小贩惨然一声苦笑,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也就不再做任何的挣扎,手腿一伸,任由冬梅摆布了。 小贩平时领略的都是平常妇女,他哪里知道冬梅自打吃了老头给的销魂丸后,她飘飘欲仙,每晚舒服的跟神仙似地,可是她不满足,居然违背了老头的嘱托,擅自多吃了几粒,正所谓欲大伤身,她现在感觉身体忽冷忽热的,脑子里净想着那事,一时不干就觉得没抓没捞的。 这一次小贩被她折磨的奄奄一息,她才鸣金收兵,算是完事。 小贩拖着他虚弱的身体,弯着腰走在回家的路上,这个时候太阳已经西下,落日的余晖笼罩着身后的这个村庄,很美,但他却充满了恐惧,自此再也没敢踏进过这个村子,冬梅的威名自此也在坊间传播开来,人们议论纷纷,对此半信半疑,其中就有好事的男子,他是小贩同村的杀猪户魏民,他为人一向霸道,又凭着这两年杀猪积攒下不少的钱财,因为有钱,他自然也玩弄了村中不少的女人,他阅历如此丰富,还没有领教过让他败下阵来的女人,如今冬梅被说得如此玄乎,他不服气,决定前去讨教,这一日,他车里装了一半的猪肉后,他骑着摩托亲自到冬梅的村里卖肉来了。
第52章 战斗激烈
刚进村,他就被村医刘凤阳拦住了,刘凤阳问:你这肉怎么卖啊? 魏民认识刘凤阳,以前他娘病了的时候,他就来找过刘凤阳,魏民就说:什么钱不钱的啊,你尽管拿就是。 刘凤阳摆摆手说:那可不成,吃你的肉怎么能不花钱呢? 魏民说也不是白给,俺来主要是跟你打听个事,你知道你村的冬梅家住哪吗? 刘凤阳眼珠一转,立刻就明白了魏民的企图,刘凤阳本想立即告诉他的,但他有自己的坏主意,他决定借魏民这把刀来泄愤,他凑近魏民的耳朵说:冬梅最近得了脏病,谁碰她谁倒霉。 真的?魏民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沮丧,难道自己这趟就这么白来了吗? 那还有假?俺是村里的医生,她得了这病,能不来找俺医治? 也是!魏民叹了口气,看来刘凤阳说的确切,但他还不死心,他试探刘凤阳说:那她找你治病,没把你怎么着吗? 此话正问到刘凤阳的疼处,但丑事岂可外扬,他还得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刘凤阳说:俺是医生,她对俺不敢造次的。 魏民说那好吧,他发动起车子想离开,他想赶往镇上,在那里卖肉才快些。 刘凤阳说:那么你来就只为冬梅吗?如果有别的女人比冬梅还猛,你就不稀罕吗? 还有凶猛的? 魏民眼睛一亮,他现在对女人的美丑并不在乎,他认为真正的高手过招,应该不在乎外貌,而在于技巧和内力,因此听刘凤阳如是说,他的精神劲又提起来了。 当然,刘凤阳一捋胡须说:俺村的男人几乎都出去打工了,留下这么多女人在家煎熬着,日久天长,就是只绵羊也会变成虎狼的。 那是谁啊?她家住哪?魏民的胃口果然给吊起来了,他恨不能立即就去见那女人,潜心领教一下。 红杏! 刘凤阳说完仔细观察着魏民的表情,他见魏民听得仔细,于是又继续说:这个红杏原先胸脯扁平,被俺用祖传秘方给她增大以后,她后来者居上,毅然超过了村里所有的大姑娘小媳妇,不光是身材厉害,她的功夫也是一流的,绝对不在冬梅话下。 真的?魏民似信非信,真要是这么厉害,俺以前怎么没听说啊? 刘凤阳认为点到为止就行了,他用手一指红杏家的方位后,不再理会魏民的质疑,飘然而去了。 刘凤阳之所以这么安排,是出于对春见和红杏的愤恨,自己搞坏了红杏的胸脯,而春见却给她调治好了,事情传播开来,对他极为不利啊,一个很明显的区别就是:最近来他家的病人少了,言谈举止间还对他缺乏信任,刘凤阳看了岂能不气愤? 因此他恨透了红杏,也恨透了给红杏治好胸脯的春见,他看魏民身板威猛,他巴不得魏民此去将红杏捏爆了,如此一来春见的成果也就臭到家了,刘凤阳看着魏民喷火般得眼神,他预感到自己的计划很快就要成功了,于是他回到家后炒了两个小菜,倒了一壶好酒,就等着好戏开场了。 刘凤阳自斟自饮,一直喝到下午两点多,他这才摇摇晃晃的出了家门直奔红杏家而去,他最想看到的就是红杏凄惨的画面,刘凤阳嘴角坏笑着,已经来到了红杏的院子,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 莫非魏民搞完已经打道回府了?莫非红杏被整的咽过气去了?刘凤阳推开红杏的屋门一看,红杏家根本就没有人,更没有激烈战斗过的痕迹。 奇怪? 两个人都到哪里去了呢? 莫非是去了沟里低头,铺天盖地的野战去了? 刘凤阳不见棺材不流泪,他晃晃悠悠出了村子直奔地里去了,然而他搜遍了村子周围的田地也没看见两个人的影子,当然要说一点收获也没有也不对,刘凤阳在村北头沟里就发现了村长赵明天搞来庆家的媳妇春桃,在村东头的地里发现了春见跟桂枝一起收割麦子,春见跟桂枝有说有笑的,刘凤阳已经感觉出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但他猫在那块麦地附近很久也没有看见两人行动,倒是期间春见站起来朝着他这边撒尿,刘凤阳一看春见的,再用手捏捏自己的,他又羞又愤,暗自骂道:他娘的,自己老了,比不了年轻人了! 刘凤阳不想再看下去了,但就在他欲转身回家的时候,他臆想中的一幕出现了,他见春见尿完之后回去神秘的拉着桂枝的手往前面的一块凹地去了,凹地里种着春玉米,已经没过人的膝盖,刘凤阳远远的发现那里的玉米疯狂的摇动起来,他出于好奇,立即靠了上去想看个究竟。
第53章 想大声喊
刘凤阳眼睛瞪大了,一步一步来到了晃动的玉米附近,果然看到了桂枝蹲在那里方便,她背对着他,腰肢下露出了敦实饱满的两瓣,刘凤阳激动地胡子乱颤,他双手紧抓着两颗玉米秆抖擞着。 刘凤阳还想继续靠前看个清楚,皮股上却挨了重重的一脚,他一个嘴啃泥,差点扑倒在桂枝刚才尿湿的地上,桂枝惊得嗷的一嗓子大叫,慌忙提起裤子站了起来。 刘凤阳再抬头时,发现了眼前站立着两个人,一个是桂枝,另一个是春见,桂枝怒气冲冲的要上前厮打刘凤阳,春见却坏笑着拦住了,春见一脚踏在刘凤阳的皮股上问:叔,你不好好在家待着给人看病,你来这里干嘛啊? 刘凤阳羞愧难当,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桂枝说要带他去见村长,春见却把刘凤阳放走了,桂枝气愤的说:春见,你这不是便宜了他吗? 春见呵呵笑着,没有再解释,气的桂枝一个劲的在他身上扑打,春见说好了嫂子,这回安全了,春见说着将桂枝放倒在玉米地里,这一次玉米地又晃动起来了,刘凤阳虽然也回头时发现了这一幕,但他怕又是春见布的局,遂恨恨的离去了。 刘凤阳回到家还是想不明白,村子就这么大,红杏和魏民到底去哪里干了呢? 蓦地,他想起了冬梅,他认为这一切一定与她有关联,刘凤阳在还没有酒醒的状态下做出了这一误判,他的这一去差点断送了他的老命。 刘凤阳在春见和桂枝那受了挫折,他决定找点乐子慰藉下自己,此时他觉得口干舌燥,于是他喝了口凉水后,又朝冬梅家去了,路上正碰着秀花,秀花问:叔,你这是去哪? 锄地去,刘凤阳家的地都包出去了,他说要去锄地,秀花实在难以理解。 刘凤阳一定是喝醉了,不然他的眼睛不会那么红红的死盯自己的胸脯,最近何园娘又卧床不起了,秀花起初以为她又是装,就没当回事,但今天看婆婆脸色苍白,就不敢大意了,她出来本想是找村医刘凤阳看看去的,但现在看来只能作罢了,秀花想回家,但又嫌婆婆唠叨,于是她朝自己家的麦地去了。 秀花家的地在桂枝家后边,秀花要去自己的地得从桂枝家地旁走过,当秀花经过桂枝家麦地时发现地里有人的衣服放在割倒的麦子上,而麦地里却空无一人,秀花觉得蹊跷,她的目光放眼在旁边的玉米地里,果然发现了地里晃动的玉米,秀花想:桂枝这是跟谁呢? 桂枝的男人不在家,就是在家也不至于在地里啊,秀花想:桂枝一定是跟别的男人,桂枝太想男人了! 其实也难怪桂枝想男人,村里但凡男人不在家的女人都想,就是秀花自己也是想,只是秀花矜持些,在心里压抑着,但这种事越压越厉害,秀花觉得自己就是一堆干柴,只要一点火自己就着了,就是上次春见给自己推拿腰部那会,秀花觉得真舒服,要不是顾忌何元娘听见,秀花真想大声喊出来,秀花觉得自己憋得慌,只有喊出来才能舒服,但秀花知道婆婆一直盯紧她,一有点风吹草动她就追问个不停,因此秀花觉得在家里难受极了。 还是地里好,无拘无束的,桂枝真会选地方,秀花望着起伏的田地,心里一片茫然,她羡慕的望了望那晃动的玉米地,恋恋不舍的往自己地去了。 刘凤阳如果不是借着酒劲他决不敢再到冬梅家,但现在他晕乎乎的,他晃悠悠的进了冬梅家的院子,冬梅正在院子切菜喂鸡,手里持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刘凤阳一阵胆寒,立即冒出一身冷汗,酒醒了。 冬梅问:你来干啥? 刘凤阳说没事,随便来看看,话已经出口,他又觉得不妥,于是搓着手愣在了院子里。 冬梅一阵冷笑,她问:你紧张啥?俺就那么可怕?俺能吃了你? 刘凤阳只得嘿嘿笑了笑,说:哪里,稀罕还稀罕不够呢,怎么能害怕,刘凤阳说俺看了也看了,俺得回去了,刘凤阳说完谨慎的倒退着要出去。 就在这时,冬梅手里的菜刀朝菜板一劈,冬梅用力过猛,菜刀插在菜板上后一个劲的打颤,刘凤阳吓得一皮股坐在地上,手差点捂着地上的一摊鲜红的酱鸡屎。 冬梅来到刘凤阳的面前一站,双臂叉在胸前问:你急着走干嘛? 刘凤阳哀求道:没,没。。。。。。 他话没说完,冬梅已经急不可耐的抓起他朝屋里走去,冬梅将他朝炕上一扔,抄起根木棍往他身上抽去。
第54章 不肯罢手
啊,啊,刘凤阳疼的惨叫,他一面在炕上翻滚,一面哀求着:冬梅,你快住手,你要抽死叔啊? 冬梅说不是,冬梅说俺才不会让你死呢,你死了对俺有啥好处?冬梅虽然这么说,但她手里的棍子却不留情,打得刘凤阳皮开肉绽。 刘凤阳说:“冬梅,你这是咋?你疯了?” 冬梅说嗯,如果不抽你,俺一定会疯的,冬梅打得手累了,她停下来,将自己的上衣除去,顿时露出了她胸前的那两个大皮球,等冬梅再一次挥舞时,她的胸脯一漾一漾的很是震撼,刘凤阳体弱,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只有紧紧抱住头,任凭冬梅发泄。 许久,冬梅才打累了,扔掉了手里的棍子,但她的人却又骑在刘凤阳身上,冬梅体重大,他这一压上去,刘凤阳顿时喘不动气了,这还不算,冬梅抡起她的大巴掌,照着刘凤阳原本干瘦的脸颊一阵猛扇,刘凤阳疼痛过后,再去摸自己的腮帮子时,感觉体积增大了一倍,冬梅看见刘凤阳的腮跟猪脑袋一样,这才乐哈哈停住了手,她用手拨弄着刘凤阳的头问:疼不? 刘凤阳差点哭了,说:打你你不疼啊。 冬梅说:最近俺忽然觉得以前那种玩法没意思,老感觉不过瘾,俺想了这么些日子才整出这点花样,你可一定要配合啊,等俺琢磨出新姿势时,咱再一起尝试如何? 刘凤阳越听越恐惧,感觉冬梅太可怕了,她在鱼望的折磨下,心理发生了扭曲,她还说什么以后,自己若是能逃得过此劫,以后一定尽力避开这个可怕的女人。 冬梅说:“刚才让你经历了疼苦,那么接下来必须让你尝到甜头,这叫先苦后甜,懂吗?” 刘凤阳无心听冬梅说唱,他一心要离开,于是嘴里答应着说:好,好。 冬梅这才用胸脯靠近刘凤阳的肿胀腮帮子,用她那两个重量级的皮球朝刘凤阳砸去,皮球虽软,但冬梅是用了力的,刘凤阳顿时又嚎叫起来,如是三番,冬梅将刘凤阳折磨的奄奄一息这才罢手。 刘凤阳本来是出来寻找红杏和魏民的,但他现在气若游丝,所有的计划只好泡了汤。 再说秀花到了自己的地里以后,发现自己家的麦子已经有人帮着收割了大半,秀花不用猜,除了春见不会有别人,秀花一想到春见,脸上这才有了幸福的模样,春见自打头脑好了以后,人也干净利索了,秀花越看越爱看,不好意思看就想,尤其是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更想,想的难受了秀花就用手摸自己,她感觉自己的那两座山越摸越高,她那道沟谷越摸越干渴,秀花知道自己实在是熬不住了,她想下一次如果春见想要她,她就半推半就算了,不,就是春见不想她也要主动给他,秀花感觉自己真的憋不住了。 秀花忽然想:春见这两天帮谁呢? 秀花想了想,这两天看见春见是在帮桂枝。 桂枝?春见? 秀花当即将这两个人与晃动的玉米地联系起来,秀花想到了一个她很矛盾的画面:春见跟桂枝正疯狂的在玉米地里交缠着! 一想到是春见,秀花无心再干活了,她茫然的望了望金黄的田野,发现远处来了一个人,等走近了一看,正是春见。 春见问:嫂子,你怎么来了? 秀花说这是俺自己的地,俺不来谁来?秀花反问春见:你怎么到俺这里来了? 春见说:看着嫂子这么多地忙不过来,不是想替替嫂子吗? 秀花说:帮就帮,你有何必偷偷摸摸的啊? 春见说嫂子俺没偷偷摸摸啊。 秀花指了指躺倒在地里的麦子说:那你说说这是谁干的? 春见搓搓头发,嘿嘿傻笑着乐了,说:原来嫂子都知道啊。 秀花一拧春见的胳膊说: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春见被问得心虚,但他假装镇静说:没干什么啊,就是帮桂枝干了点活。 春见的回答最终印证了秀花的猜测,秀花说:干活?那你们都干了些什么活啊? 春见说:割麦子,捆麦子啊。 每年收麦子不就是那么点活嘛,这有什么好说的? 春见为了打破僵局,自己在一捆麦子上坐下,用仰视的眼光瞅着秀花,秀花就站在他身旁,太阳的光芒照射在她的脸上,又从她的胸部的凹处落在地上,春见感叹,还是秀花的身材好,那天在她家里只看见她的脊背就令人如此销魂,倘若是这对大胸也能抚摸一下,那该是多么的好啊!
第55章 隆重开幕
秀花见春见坐在麦捆上休息,她也在他身边坐下了,秀花问:那刚才俺打那里经过,看见桂枝家地旁的玉米地疯狂的晃动,这是咋回事? 秀花说完紧盯着春见的脸,仔细捕捉他面部的表情。 春见说晃就晃呗,管俺啥事?春见还在装作若无其事。 桂枝又逼问:你看今天没有风,如果没有人摇动,玉米会晃吗? 春见只好敷衍,有人晃就晃呗。 秀花说可是刚才桂枝家的麦地里根本就没有人,你跟嫂子说实话,你们是不是去了玉米地里? 秀花把春见逼到了死角,秀花说完等着春见承认,她认为春见只能招认了,但没想到春见只是略微迟疑了一下,他喉咙动了动,干咽了口唾沫说:没有。 没有?秀花说没有那你们都去了哪里? 春见说:桂枝去玉米地里尿尿不假,但俺是去了趟沟底这才过来的,不信你看俺的脸,就是用河水洗过的,不信你摸摸,滑不? 春见狡黠的挤挤眼,将自己的脸凑近了秀花的怀里。 女人宁愿相信谎言,也不愿意知道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春见瞪着眼说胡话秀花竟高兴的扑哧乐了,秀花娇嗔的推开春见挂着麦穗的头说:你们爱去哪去那,爱去干啥干啥,嫂子才懒得管你们呢。 春见将推开的头又弹回来,并且比刚才的距离更靠近了秀花的胸脯,春见只要一伸舌头,就能舔着秀花高耸的胸脯了,春见不止是想想而已,春见还真的伸舌头探了探,如青蛙捕捉飞蛾般,速度极快,刚碰触到又立马收了回来。 秀花大惊,花容失色,她猛的推开怀里的春见问:你,你刚才干啥哩? 春见说没干啥啊,春见一脸的无辜,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秀花以为自己的眼睛看错了,她朝胸部一看,很明显上面已经有个润湿的地方,秀花羞涩的指着自己的胸脯质问: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春见要的就是这样一个机会,春见故意瞪大了眼睛靠近秀花的胸脯看,他靠的太近,秀花已经感受到他那灼热的呼吸了,春见呼出的热浪袭击着秀花的胸部,秀花好紧张,越紧张胸脯越起伏的厉害,春见实在把持不住了,他张开大口,朝前一伸猛的噙住了秀花的大胸。 春见的舌头如一条小蛇,在秀花的胸脯上快速旋转盘绕,搞的秀花如触电般,身子酥酥的,一时间任凭春见摆弄,但时间很短暂,她反应过来后又立即将春见推开了,她又羞又愤,指着春见的脸骂:你这个小兽,你要干嘛? 春见收回舌头,严肃的低着头说:嫂子,你别生气。 俺能不生气吗? 春见,你说这事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你让嫂子怎么做人。 秀花气的在春见面前一跺脚,秀花用力过猛,她的脚刚好踩在割过的麦茬上,尖锐的麦茬很锋利,划破了秀花的脚背,秀花疼的蹲了下来。 伤着了?春见心疼的爬了过来,抱着秀花的脚背鼓着嘴巴吹气,秀花被他的憨态逗乐了,秀花说:谁用你管,还不是因为你。 春见说嫂子,你放心,这事俺绝对不会对别人说的。 秀花说你不说就行了?人家没长眼睛?人家看见了不会说?秀花说这些话时是低着头的,害羞的脸色红润。 春见就明白了,春见说:嫂子,你看咱这里偏僻,根本就没有人。 春见说着试探性的伸出手臂将秀花搂在怀里,秀花没迎合但也没推开春见,春见于是将秀花搂紧了。 春见的另外一只手伸到秀花的前面,颤抖着去解秀花的衣扣,刚解开靠近脖颈的一个,秀花狠狠的在他手背上抽了一下,秀花用力很大,抽在春见的手背上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惊得麦地里一只觅食的鸟儿扑打着翅膀飞向了湛蓝的天空。 秀花指着那鸟儿问春见:如果你是那只鸟,你还想嫂子吗? 想,当然想,就是俺是头猪,也只想嫂子的,春见生怕秀花不信似地,在她面前摇头晃脑的,做了个猪头的样子。 秀花气乐了,嗔怪的说:你要当猪你就自己当,嫂子可不用你想。 春见这才发觉自己的这个比喻比错了,连忙解释说:嫂子,俺,俺不当猪了。 秀花更乐了,她这一乐笑的胸脯一颤一颤的,全然忘记了刚才春见已经解开了她胸脯的一个衣扣,她大大胸那经得起她这样折腾,早已经白花花露出了上半截,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动人。 春见一看,立马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了。
第56章 登峰造极
春见这次勇猛的将手伸进了秀花的上衣里,紧紧捂住那两个汹涌澎湃的胸脯开始推波助澜,秀花先是一惊,继而象征性的推脱挣扎了一番后也就闭上了眼睛,她躺倒在春见的怀里喃喃自语般:别,别这样,你这样会毁了嫂子的,你让嫂子以后怎么做人? 春见的嘴巴早已经在她的脸上游走,他一边亲吻一边安慰秀花说:嫂子,你一个人苦闷着,那才不是人过的日子啊。 秀花说可是这样怎么对得起在外打工的何园啊? 一想到何园,秀花猛的有了力气。 一把推开黏在她身上的春见,她就跟犯了大罪般,神态几近疯狂。 春见哀求:嫂子,俺只是想搂搂你,亲亲你,俺不敢想别的,你就当可怜可怜你弟弟吧。 春见说着又靠了过来,秀花看春见眼睛湿润并且红红的,秀花明白春见是真想自己,自己也真需要,秀花很矛盾也很痛苦,秀花说:那咱可说好了啊,决不能越雷池一步。 春见点点头,说:俺就是在门口摸摸,亲亲,嫂子你安心吧。 秀花点点头,算是默认了,春见这才重新将手伸进来,春见这次再进来,就不那么紧张了,春见没有直接攀爬到山顶,而是先在两座山脚下做了一会热身运动后才开始攀登,秀花早已经等的心焦了,春见的手一摸过来,她的嗓子就闷哼了一声,她的双臂缠绕在春见的脖子上,将自己吊在春见的前面,春见开始了疯狂的抚摸。 春见的另外一只手将秀花剩余的扣子悉数解开,又去脱秀花的裤子,秀花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裤腰,春见费了半天劲只好放弃了,春见想:这回还不到火候,如果火候到了,她自己就会乖乖的脱下来的,春见放弃了从正面进攻,而是从基础做起,用自己的手,自己的嘴不停的在秀花的身上抚摸亲吻,春见很努力,一会的功夫过后,秀花的身子就被春见烘的暖暖的,到后来简直热的不行了,秀花觉得嗓子干,身子干,不打开身子不滋润一下不行了,她就牵引着春见的手说:快来啊,快。 春见早就盼望着这一时刻的到来了,他的手迅速从两座山峰上滑下,沿着秀花平滑的小腹一直向下再向下,这一次春见没有去解秀花的裤子,而是从间隙里钻了进去,来到了她那沃土地带上开始运作,秀花娇喘吁吁,身子软和的如一滩泥,绵软的躺倒在春见的怀里。 春见将她轻轻的放下,然后将自己的衣裤脱下来铺在地上,将秀花抱在上面,春见先将秀花剥个干净,慢慢欣赏了一会,这才压了上去,春见压得很温柔很体贴,生怕压坏了秀花这个瓷娃娃似的,春见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 秀花嫌他太温柔,不过瘾,就催促:春见,你还磨蹭啥,你野蛮点啊。 春见说好,太好了,春见也早觉得不过瘾了,他这才明白女人了,女人所有的矜持和羞涩都是装的,只要你打开了她的身子,她们比老虎还猛,比狼还凶。 秀花此时就很凶,她微张着嘴在春见的胸膛上轻轻撕咬着,春见觉得有点疼也有点痒,春见舒服的使劲亲秀花,也学她的样子在她白净的身子上轻轻撕咬着,秀花疼的啊,啊的叫,春见怕伤着秀花,又赶紧停住了。 秀花急眼了,她生气的在春见的皮鼓上抽打了一下,说:你怎么停了,不要停,快点啊。 春见说好,快,春见这一次真的来得很猛很快,他将秀花的身子分开,将自己的硬件抵在了门口,秀花惊得大叫,问春见,不是说好不进的吗? 春见说不进,真不进,嫂子你放松吧,俺就是在门口溜达溜达,完了就回来。 秀花听春见如是说这才坦然了,她闭上眼尽情的享受着硬件带给她的欢乐,她感觉身子快要飘起来了,她的腿紧紧跨住春见的虎腰说:春见,嫂子要飞起来了,你赶紧拉嫂子一把。 春见一慌,一个不留神,真的钻了进去,春见急了,秀花更急了,两个人身子一挣扎,连结的却更加紧密了,但挣扎只是短暂的,不一会两个人就都不说话了,鱼进了水就游得更欢了,水里有了鱼,水就更有活力,流的更滋润了,秀花紧紧的搂着春见的后背,生怕一撒手春见就会离开似地,春见也如给车胎打气般,开始了机械却有干劲的运作。
第57章 花儿一样
金黄的麦地绵延起伏,沿着丘陵怎么望也望不到边,一阵阵热风吹过,麦浪此起彼伏,煞是好看,而在这麦浪里冲锋的两个人激战正酣,全然不顾了身边等待收割的麦子,还有插在地里的镰刀。 湛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朵,天空蓝的如一块蓝宝石,更像一面镜子照耀着大地,秀花和春见想照就照吧,反正天空是老天爷的眼睛,老天爷就应该悲天悯人,秀花将指甲深深的嵌进春见的皮肤里,春见则使出浑身的劲猛烈的撞击着身下的秀花,两个人都很卖力,身上全都淌着豆大的汗滴。 秀花轻轻推了推正在忙活的春见,春见以为秀花不乐意了,失望加恋恋不舍的撤在一边,他眼瞅着秀花翻身爬起来,用她的两只手臂支撑着趴在地上,而将她那白色的大面瓜对着春见晃了晃,春见的血又沸腾起来,比刚才还猛烈的多,他运足了力气,照准那饱满的冬瓜迅速冲了进去,只听噗嗤一声,天地都为之颤抖了。 起伏的麦地中间,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土路,土路的远方正朝这里走着一个人影,等走近了,春见看明白是赵春草,秀花指着春草说:看来她这是回娘家来了,唉,只可惜这么一朵鲜花居然嫁给了镇长家的花花公子,委屈哪! 春见不语,仍旧在收拾地上的麦捆,春见用几根麦秆一扭,当做绳子捆住一捆麦秆后用膝盖用力一顶一扭,捆好了后扔在一边又要继续忙活,秀花用手拽了拽春见说:赵春草回来了,你咋不看一眼呢? 有啥好看的,春见还是抬头望了望,见春草穿的红艳艳得,走在金黄的麦浪中间就跟花儿一样,春见不忍看,又迅速低下头继续劳作。 歇会吧,忙也不差这一刻,秀花刚才舒服的不行,现在非常的爱说话,一说起话来还眉开眼笑的,她冲着春草喊:妹子,你回来啦。 春草停住了脚步,在地头上站住了,她看见是春草,还有正在忙活的春见,春草说:回来看看,嫂子你家收割的怎样了? 快了,快了,秀花用手拉着春草的手使劲的打量,说:你看,这不是有春见帮忙吗? 春草就喊:喂,春见。 春见假装没有听见,继续捆扎着麦子。 秀花就大声替春草喊:春见,春草叫你呢。 春见这才抬起头说:嘛事? 正忙着呢。 说完又继续劳作,秀花又要过去喊春见,春草忙拦住了,春草说:嫂子你快忙自己的地吧,俺也得回家看看了。 春草说完就走远了,春草越走越远,到后来就剩下一个红点漂浮在麦浪上了,春见这才远远的望着叹了口气。 秀花问:“你叹息啥?” 不啥。春见说。 不啥你叹息咋?秀花又问。 春见就说俺干活累了,叹口气不行嘛? 秀花看春见很烦躁,再想到春见刚才忙地里的活又忙自己身上的活,确实也够累的,就说:那好,你歇息会吧。 可是春见不歇,他闷着头又继续收割麦子去了。 春草回到家里,见家里只有母亲扁豆一个人,当娘的见女儿回来自然喜出望外,她拉着春草的手问长问短,春草就说宋涛对她挺好的,春草又问扁豆:俺爹来? 扁豆叹了口气,说:你爹最近老不着家,不知道被哪个狐狸精迷上了。 春草就劝慰母亲,说:娘你别瞎猜,爹是一个人在村里忙不过来啊。 哼,他是忙,都忙到哪个狐狸精身上的地里去了! 扁豆说话有点粗俗,春草没法听下去了,就打断娘的话说:娘,俺看咱村春见现在头脑好了,他一个人又整天没事干,要不咱跟俺爹说说,让春见跟着他跑个腿吧,这样一来可以解决春见的吃饭问题,二来也可以减轻俺爹的负担啊。 不行。扁豆当即否决。 为什么啊?俺觉着这样挺好的。春草不理解扁豆,拉着她干瘦的手臂使劲摇晃。 不行就是不行,那有那么多为什么啊?扁豆铁着脸,没好声气的对春草讲。 你不说俺自己跟俺爹说去。春草不同意母亲的意见,她想把这个一举两得的事做成了。 你敢。 扁豆厉声对女儿讲,她知道不说出理由来,就凭春草那倔强的性格,她一准会跟赵明天讲的,万一丈夫一时糊涂,听信了女儿的建议可就引火烧身了,于是扁豆拉着女儿的手慢慢在炕上坐好后,小声对她讲:春见他爹活着的时候就跟你爹干民兵,后来他爹娘死的蹊跷,春见对这事老怀疑你爹啊。
第58章 丘陵地带
他怀疑他的,咱没做亏心事不怕。 春草没听懂娘的心思,还在倔强着。 扁豆无语,她知道对于春草不能再说下去了,她知道的越多越麻烦,于是扁豆说,那好,这事我记住了,等你爹回来的时候跟他商量商量。 这还差不多。 春草搂过娘的脸,呗的亲了一口,把个扁豆逗乐了,扁豆说你自己玩会吧,娘收拾会家务,春草心疼娘,哪能让扁豆一个人干,就和扁豆一起收拾起来,娘两个一边干活一边说笑着,屋子里热闹极了。 扁豆说:自打你嫁出去后,娘一个人在家闪的慌,你没事的时候就多回来,陪娘聊聊。 嗯。春草答应着,春草说:娘,俺看现在的春见一点也不傻了,他为何不出去打工啊? 扁豆说:对,他的傻病是好了,不但好了,而且还为别人治病呢。 为别人治病?春草觉得新鲜,他真行吗? 谁知道真假啊,听说他给红杏治过胸,红杏这个狐狸精说好让人怀疑,我怀疑她是假借让春见给她治胸为名,不过是让男人给他摸摸罢了,扁豆说到这里低声对女儿讲,咱村的女人听说后,都打算找春见医治呢,不管有病的没病的,都借着医治的幌子找男人罢了,哎,男人出去挣几个钱不划算,这家里都给了人家了。 扁豆的话粗俗但听着也有道理,春草听得脸红了,她不愿意跟自己的母亲讨论这个话题,就说:娘你别说了,怪难听的。 春草问:娘,俺爹怎么还不回来啊? 扁豆将手里的扁豆往菜盆里使劲一甩说:以后你就当没这个爹好了,他最近老往红杏家跑,这个老鬼听说红杏的胸给整大了,自己去耍流氓不算,还回家嫌弃俺的跟俺的名字似的。 扁豆说起伤心事,委屈的直抹眼泪。 春草听娘这么说,方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看来不把春见安顿好,他整天泡在这些留守女人堆里不妙啊。 那么赵明天此时在哪里呢? 这事还真让扁豆猜对了,扁豆被赵明天叫到了村委,难怪杀猪的魏民扑了个空,悻悻的走了,刘凤阳也没有料想到红杏会在这里,早知道这样,他也不至于被冬梅整的半死,赵明天这回就躺在村委里的那张大木床上,红杏掀上自己的上衣骑在他的身上,红杏问:你以前跟俺就跟撒尿似的,尿完了就走,俺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你已经提裤子走人了。 赵明天呵呵坏笑着,说:谁让你那时候胸脯平的跟飞机场似地啊,你身上没有东西怎么玩? 赵明天使劲一捏红杏的胸说:你现在这么大,不会捏爆了? 不会,不会,春见说这回绝对没有问题了,红杏骄傲的挺了挺胸脯,女人都愿意男人夸自己的身材好,虽说赵明天对她仅是玩弄而已,但她仍旧努力表现着。 春见是个人才啊!要是他能把村里这些女人的胸脯都给整大了,自己玩起来那该多滋润啊! 春见收了你多少钱?赵明天暂时停止了揉捏问。 没收,他说闲着也是闲着,就当练练手了。 实惠啊!赵明天想:若是给他安排个妇女主任的位置让他干,他刚好能胜任。赵明天就问红杏,说:村委现在缺人手,你看把春见弄进来如何? 好啊,他年轻又实在,又会医术。 春见为她医治过,她当然替他说好话,就是让春见代替赵明天当村长,她也乐意,但她惧怕赵明天的权威,敢想却不敢说。 赵明天又想:若是让春见给他老婆扁豆把平胸也给整大了该多好,扁豆的胸比红杏的还平,赵明天和扁豆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对她的上三路下手过,但对于老婆接受另外一个男人的揉捏,他赵明天是绝对不允许的,他有自己的人生信条,别人的老婆要多玩,自己的老婆决不能让别人碰。 你想啥呢?红杏看赵明天走了神,用胸脯敲了他一下。 没想啥,赵明天看了眼红杏的大胸,觉得应该玩点新花样,就说:红杏,你说你的胸大,有何凭据? 红杏乐了,说:你不是长着眼睛吗? 你不会看看? 红杏说完左右晃了晃,她那两个大胸脯发出噗噗的撞击声,赵明天觉得很过瘾,于是他又一只手握住一个使劲揉捏,红杏疼的啊啊的乱叫,用力掰开了他的双手。 你待要俺的命?红杏说你就不能轻点,怜香惜玉嘛。 赵明天乐了,他说好吧,那俺就不揉搓你了,咱现在做个试验如何?说着他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根黄瓜在红杏面前一晃。
第59章 庐山真面
啥试验?红杏看着赵明天手里的黄瓜,很迷惑。 赵明天将手里的黄瓜放在红杏的胸中间,说:你光自己说你胸大不行,你要是能用你的胸夹住这黄瓜,才能说明你厉害。 扑哧,红杏被赵明天说乐了,她癫笑着说:就这啊,那还不容易。 她说着用自己的手朝里一推两座雪峰,她胸中的那根黄瓜不但被夹住了,而且几乎淹没在里面。 行,确实是拔地而起了,赵明天这一声行的确是他发出的由衷赞叹。 他在想:如果扁豆的胸也能这样该多好,虽说自己不缺女人,但家里有毕竟方便啊。 赵明天心满意足的离开村委回到家里,春草立即迎上来,叫了声爹。 父女两个加上扁豆聊了一会后,赵明天看了眼扁豆扁平的胸脯,想起春见来,他说:我想让春见到村委干,我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 春草还没开口,扁豆立即表态:你傻?春见不傻了,你又傻了? 娘,你怎么对春见这么大意见呢,春见一个人生活怪不容易的,给他安排个工作多好,再说村里也的确缺人嘛。 对于扁豆的否决,赵明天其实早有预料,老婆肯定是担心春见知道他爹娘的事,这就是老婆头发长见识短,春见若是能知道底细,与他在不在村委有什么关系? 况且赵明天老觉着亏欠了春见,如今能给他安排在自己身边,也觉得心安了。 缺也不能用他。扁豆继续反驳。 娘,你咋这样呢。春草生娘的气,一扔手里的活,出去了。 回来,扁豆叫,可是春草头也没回,决绝的走了。 唉,扁豆一声长叹,春草走了,她不愿意一个人对着赵明天,可是这是她的家,一个女人不待在家里去哪? 都是你造的孽,春见他爹对你忠心耿耿的,你不该对他的女人下手。。。。。。 好了,赵明天喝住了扁豆,你不愿意他去村委就算了,大不了我安排个女人进去。 扁豆听说赵明天要安排个女人进去,更是不安,她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说:你安的贼心俺还不知道,你要是安排个女人进去,俺就撕破他的脸。 你敢?赵明天一瞪眼,最近镇里开会了,说村里应该安排个女干部,说现在村里留守女人多,这样有利于工作。 有利于工作?扁豆用手里的扁豆一指赵明天的鼻子说:俺看你是想有利于你方便耍流氓吧? 你? 赵明天本想发作,但一想女儿大了,再者都老夫老妻的了,他不愿意闹大了让人笑话,就好言安慰:你想啥子呢,俺都一把子岁数了,就是有心也力不从啊! 对,你就是人老心不老,跟了你半辈子了,跟你实在是受够了。扁豆想起这些年受的委屈,眼泪扑簌簌掉下来。 不许哭,赵明天最烦女人在他面前哭,他认为女人在家哭不吉利,就怒骂:不愿意过你就滚蛋,你怪老子出去找女人,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什么身材,一马平川的真他娘的没劲,你看人家红杏,原先也跟你一样,但现在比冬梅的都霸道。。。。。。 你,你果然摸过红杏的胸? 扁豆虽然猜想过,但已经丈夫亲口说出,这打击还是非常剧烈的,她指着赵明天的鼻子说:好,不过就不过。 扁豆到屋里收拾了一下,追上春草过去了。 娘的。 赵明天哪能服软,他骂骂咧咧着,院子里被他搞的鸡飞狗跳的,他一个人在家住了两天后,觉得没有扁豆不行,村里的女人他是可以随便玩,但吃饭终究还是要扁豆做的,他一个人实在无聊后,就走到镇上,准备去女儿春草家把扁豆找回来。 可是当路过桥头发廊时,他看见门口那蛇一样旋转的彩灯时,就禁不住又靠近了去。 透过透明的大玻璃门,他看见老板娘躺坐在沙发上,她那两条迷人的白腿从短裙里钻出来,仿佛是两个白萝卜,赵明天眼馋的直流口水。 赵明天搞不明白,女人的腿他见过不少,但村里的女人要么只露出小腿,要么就被他一把撕掉裤子,赵明天终于明白了:老板娘的腿之所以迷人,并不完全是因为她的腿型多么好看,而是她拿捏的好,半遮半掩的最能勾起男人的鱼望。 对于老板娘的腿,赵明天是领略过几回的,但每一次伸到她短裙里面,再想彻底看个究竟时,这女人就怎么也不同意了,每每这样回来,赵明天就被她勾起的鱼望折磨着,赵明天想:今天就豁出去了,无论如何也要看看她裙底的庐山真面目。
第60章 门开人进
赵明天手一推,发廊的大玻璃门就开了,老板娘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说:来啦? 来啦。 赵明天说话的功夫,眼睛贼溜溜的直往她的短裙里钻,女人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将两只手叠在膝盖上,手臂小腿一弯曲,她站了起来。 赵明天只得在椅子上坐好,但他的目光仍旧借助镜子的反射,在女人的身上打量着。 女人上身穿一件绿色的薄绸,胸部若隐若现,但赵明天还是着迷于她的裙底,想一会就来个猛的,看个究竟,当然,最好是女人自己愿意。 理个什么发型? 女人问。 随便。赵明天无心理发,他来的真正目的是女人的裙底。 女人就说:那好吧,我给你修修短。 行,你随便弄。 于是女人就围绕着赵明天转悠,她的剪刀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地上便开始落下一撮撮灰白的头发,赵明天暗自感叹:自己老了,再不抓紧时间玩几个女人,以后恐怕没机会了。 想到这他的手悄悄沿着女人的腿向上攀爬,当快游走到女人的裙底时,女人用手敲了一下他的手背。 赵明天以为女人是在跟他开玩笑,手不但没有缩回去,反而伸的更朝里了,这一次女人使足了劲敲打了他一下,赵明天疼的啊的叫了一声。 女人说:理发就是理发,你手老实点。 赵明天没想到女人今天这么坚决,他不甘心,过了一会又伸进去,说:你害羞啥?以前不是都让摸的吗?如果你嫌钱少,俺可以多给你。 女人摇摇头,说:你赶紧抽回去,今天是不行。 咋?你今天来事了?赵明天的手悬在女人的裙底,他已经感受到有股热浪包围了他的拳头,他伸开一个小指,在女人的腿内侧小心触碰着。 没来事,女人冷冰冰的说。 那你到底为啥啊?赵明天狠狠的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大钱递了过去,说:拿着,这个够不够? 女人看了看钱,说,够了,但今天我不能收。说着又将那钱推了回去。 你到底为啥啊? 有钱的生意你还不做? 赵明天开始上火,他想实在不行就来硬的,他对女人来硬的习以为常了,他懂女人,只要你将手指抚摸在她的人中,很快她就会比你还想要,这一招他屡试不爽,从未失手过,今天他想用这招对付这个女人。 因为有人不让俺跟你做,所以只好对不起了。 啥?赵明天一愣,谁他娘的管天管地,怎么还管老子玩女人啊?他问:是那个王八羔子,你有本事说出他的名字。 宋涛!!!你的新女婿,春草的男人。女人说完,淡然的看着赵明天,她的这份从容与她的职业有关,很多事她看多了,也就不足以为奇。 赵明天这回真的傻眼了,他没想到他这个女婿工作如此细致,居然还管起他的老丈人玩女人来了,半响,赵明天才缓过神来,他问:他凭什么管我? 女人冷冷的说:你怎么不问问他为什么认得我呢? 为啥?赵明天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于是赶紧问,问完了他隐隐感觉不妙。 因为他来也与你一样,也干同样的好事,因此他就对我说:他再怎么混,也不至于和老丈人玩同一个女人啊。 嘿,敢情宋涛这小子也这么不正经过啊,赵明天恨自己瞎了眼,把宝贝闺女害苦了,他怒气冲冲的问:他凭什么不让俺玩,他不好自己退回去? 是,你说的也对,我也耐心的劝过他,说春草是个好姑娘,你以后就收敛吧,但是他不听啊,哎,也不是总不听,一开始我撩拨他,他还不上钩呢,可是没几天,他就忍不住了,我这才明白了一个道理,狗改不了吃屎。 女人不是很会说,说到最后竟然把自己给绕进去了,但意思赵明天是搞明白了,他听罢铁青着脸,连肺都快气炸了,他一向霸道惯了,哪里能咽下这口恶气,他翻遍自己的口袋,将钱全部掏出来在女人的面前一甩说:看好了,这些都给你,够不够? 女人的眼睛一亮,干她这一行的不都是为了钱吗? 但宋涛给她的钱比赵明天多多了,况且宋涛还放出狠话,女人绝对不敢为了赵明天的这些钱而惹祸上身,于是,她只好矛盾着婉拒了。 赵明天这下真是气急了,他没想到自己凭着钱还办不成事,他以前在村里就是没有钱也照样办事啊,赵明天越想越气,他的两只手嗖的伸出搂紧了女人的白腿,然后猛的向上一撸,女人裙底的春光彻底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第61章 如吃甜枣
一看,女人的裙底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跟别的女人一样,也是如同在一张白纸上,用毛笔蘸满了墨在上面轻轻一点,浓淡适度,韵味十足,赵明天不懂艺术,但却懂女人,他一个饿虎扑食就压了上去,他身子重,重的如一块石头,压的女人喘不动气。 女人没有过多反抗,不,其实根本就没有反抗,女人想:反正这事是他逼我的,宋涛要怪也不能怪她,她就打开身子,听凭赵明天胡来,但她没有忘记最重要的一件事,伸手说:你先拿钱来。 等会,完事后就给你。 赵明天好像很饿了,扑在女人的胸脯上就啃,女人不是馒头,但他却当她是馒头一样亲,并且还一会吃一会揉捏,揉捏的时候就跟揉面似的,女人虽然被他揉的舒服,但她仍旧伸手要:不行,你先拿钱来。 等会,瞎不了你的。 赵明天不是不想给她,他是倒不出手来,他虽然有两只手,但仍觉得不够用,他一只手在揉面,另一只手也在揉面,他还想有几只手,他认为女人身上可揉可摸的地方太多了,但可惜的是他已经没有第三只手了,但他是个聪明人,他就想办法让自己的身体上长出了一只手,这只手虽然短,虽然瘦,但是却比手好用多了,它就如一根倒立的竹笋,在女人身上寻找着突破口,一旦找到口子,它就疯狂的破土而入。 虽然觉得爽,但赵明天也不敢在里面待得太久,很快就草草完事,事毕,他赶紧提上裤子,女人又问他要钱,赵明天这才觉得不值。 也没什么稀奇的啊,他为刚才的冲动而后悔,女人都她娘的两个馒头一个口,在村里弄了也白弄,而这个女人却要付钱,赵明天认为自己做了一次亏本的生意,但也只好认输。 跟一个女人认输不丢人,况且也不是全吃亏,自己还玩了她的身子,赵明天递给她钱后,坐在了沙发上,沙发很软,就跟女人的身子似的,他点上一支烟抽了起来,女人也穿好了衣服坐在他旁边,她的脸红润润的,女人干完这事都这样,不管是不是被迫的,脸色都这样。 他问:你叫啥名字? 她说:秋萍。 奥,赵明天点点头,继续问:秋萍,你说说,宋涛来找你都干什么? 秋萍说:他一个青年来这里你说能干什么? 理发?赵明天还是心存侥幸。他想听到秋萍亲口说出宋涛来只是理发而已,但是秋萍却说:他来跟你一样! 赵明天无限感慨,他为春草感觉悲哀,自己一世英明,怎么替女儿选了这样一个混账的女婿,他混自己比他还混,赵明天不是一个受别人欺负的人,他在盘算着如何替自己和女儿出这口恶气。 出了理发铺,赵明天走在镇中宽阔的大街上,感觉身子轻飘飘的,他感叹自己老了,这才多大一会就头晕目眩的,以前就是二进宫也没含糊过啊,但是好汉不提当年勇,是该用脑子的时候了,老人跟年轻人比体力,是注定要难堪的。 “赵村长?”马路对面有人叫他,是南庄的村长吴起,他手扶着自行车站在那里。 “啊,吴村长,你好,”赵明天伸出刚才摸秋萍的手跟他握了握,吴起虽然感觉他手掌有些滑,但却没有在意。 你来镇上看亲家? 赵村长,你家现在真是饽饽掉进肉嘴堆里,你就乐吧。 吴起想拍他的马屁,可是今天没拍对地方,不过赵明天虽然听着别扭,但也只得笑笑,好像真得对这门亲事很满意似得。 我们村最近出去打工的很多,村里留守的女人越来越多,你们村也这样?吴起没有注意到赵明天不愿意多说话,而他似乎还要多说两句。 都一样,唉,真愁人。 是啊,村里没青壮年,就是来了坏人,咱们也挡不住啊!吴起话里对村子的安全表示担忧。 他敢?看俺不劈了他们。赵明天胆子大,他喜欢玩女人,但他也敢跟坏人斗,前几年一个进村偷盗的家伙被他当场砸断了腿。 呵呵,吴起笑笑,说:我还急着回村,不然真想跟你去镇长家喝壶。 那就一起去啊,赵明天假意来拉他的胳膊,吴起笑笑说:再找机会吧,今天真有事。说完他笑哈哈跨上自行车走了。 他娘的,自己吞了只苍蝇,别人还以为吃了个甜枣呢,赵明天哑巴吃黄连,所有的怨恨只能憋在肚子里,但他天生就是个憋不住的人,他刚憋了这么一会就感觉要死,他想反正也是死,气死还不如拼了,他一咬牙,决定去女儿家找宋涛算账去。
第62章 来庆媳妇
宋涛不在家,春草上班去了,也不在家,家里只有扁豆一个人,扁豆蜷缩在沙发上看电视,看见赵明天来了也假装没看见。 宋涛呢?赵明天气呼呼的问。 扁豆不理他,仍旧在看电视。 宋涛这个杂种去哪了?赵明天一皮股坐在扁豆旁边,他有些不耐烦了。 你才杂种呢,他是你女婿,你不该这样骂他。在扁豆的心里,没觉得宋涛有什么不好。 反了你这个臭婆娘,赵明天一肚子火没处发,他想扇在扁豆的脸上,但想到这是在女儿家,就只是挥了挥,又放下了。 你打啊,你打啊,扁豆却不怕他,腆着脸非让他打。 赵明天想了想,还是不能打,他想打的人是宋涛,宋涛不在,他不能将巴掌落在扁豆的脸上。 他说:你还是跟我回去吧,这是女儿家,你老待在这里不合适。 扁豆见他声音软下来,也就说话不那么冲了,她说:这是俺养的女儿家,俺愿意住就住,你不愿意在这里,你就回去吧。 赵明天不愿意在女儿家待,不是说他不亲春草,而是因为他太亲了,但他明白他待在这里时间长了不好,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他本不应该过多牵连的,但是宋涛这小子太损了,居然敢给自己下套,赵明天决定教训教训他,让他明白什么叫老子,于是,他坐在了沙发上夜跟着看起了电视。 可能是刚才跟秋萍太累了,一会后,他斜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扁豆其实也不想在这里呆了,就打醒他说:那好,咱就回去吧,不过,你要是再犯浑,俺还来。 可是这回赵明天又说他先不走了,他说要等宋涛。 你等他干嘛?扁豆感到莫名其妙。 俺要教训他,赵明天挥了挥手里的拳头,说:俺要让他懂得什么叫老子。 你疯了?扁豆拉住他挥舞的手臂,说:宋涛可是你女婿。 他说:揍得就是这个狗娘养的,我当他是女婿,可他当俺是他孙子。 啥?啥?扁豆觉得事情蹊跷,就让赵明天详细说说,可是丈夫偏不说,也没法说啊,赵明天再混,也不至于明目张胆的对任何人脱裤子上街。 扁豆就一个劲的追问,赵明天就咬住不说,扁豆急了,她说:好,你不走俺走,她气呼呼的冲出去,看丈夫没有跟出来,就又折回来,硬拉着他回家去了,在路上赵明天就心思:回去就回去吧,这事真要说破了,女儿春草可怎么办啊。 经过一些日子的忙碌,麦收总算结束了,人们逐渐闲暇起来,也就爱琢磨自己的事情了,比如桂枝,她感觉最近春见不怎么去她这里了,她发现春见经常和秀花在一起,她就心里酸溜溜的,她也明白自己不应该这样,春见不是她的男人,春见是自由的,但她还是忍不住,这一天她收拾下自己,就去了春见家里。 春见最近很忙,家里有两个妇女,都找春见给她们推拿,桂枝想等等,等没人的时候再跟春见说,但是这两个妇女做完了后,又来了来庆家媳妇,桂枝就等不下去了,要走。 春见说:嫂子,你有事? 桂枝说没有什么大事,春见说奥,就又继续给躺在炕上的妇女推拿,桂枝就说:这样吧,春见,等你忙完了,你来我家趟,嫂子今晚做两个好菜等着你。 春见说好,一定去,于是桂枝就走了,桂枝走了,但春见还在想桂枝,想自己跟桂枝的那些日子,那些事,这样一想,他就大了,长了,撑起了个小帐篷,来庆媳妇早就注意那里了,用手一拨拉说:呶,你这是想谁呢? 春见说:没想,谁也不想。 来庆媳妇就说,不想才怪呢,不想能这么大? 春见说俺天生就这么大,春见被她的手握住了,想让她松开,就在她咯吱窝胳肢了一下,这下来庆媳妇果然咯咯笑着松开了,她指着春见说:你真会玩,弄的嫂子怪痒痒的。 春见说:这叫什么会玩啊,谁不知道胳肢窝的肉是痒痒肉啊。 来庆媳妇就接着问:那你还知道女人身上哪里是痒痒肉啊? 春见说没了,俺就知道咯吱窝。 来庆媳妇又伸过手来,握住春见说:你这里难道不痒吗? 春见说不痒,嫂子你快松开手吧,但是来庆媳妇不听他的,不但不松,还机械式的来回运送,同时问:现在,你还没感觉痒吗? 春见其实是感觉到了,但他嘴上仍旧说,不痒,一点也不痒,说罢,他呵呵的坏笑起来,他的笑激怒了来庆媳妇,她狠狠的说:不痒,不痒,这回俺想个让你痒的受不了的方法。
第63章 使出绝招
来庆媳妇说干就干,她来做推拿是假的,她没病,她来的目的就是解痒来了,她一下子关上门,然后晃动着自己的身躯说:春见,你看着啊。 其实春见一直看着她,她是个大活人,不看她看啥? 春见看见来庆媳妇脱下她的上衣,她的胸脯上那两个桃子就露出来了,她还一晃,那两个桃子就上下乱颤,就跟她的名字似得。 春桃问:你还不痒? 春见说不痒,春见嘴上说不痒,但其实早痒的不行了,但春见不想搞她,春见觉得她除了两个桃子一样的胸脯外,再没有什么可取的地方了,春见现在不缺女人,他认为自己不能是个女人就上,于是他绅士般的拿起春桃扔在炕席上的衣服说:嫂子,你穿上,别凉着。 女人主动,男人却无动于衷,这对任何一个女人的打击都是巨大的,春桃还是个要强的女人,春见这样对她,她受不了。 她知道有些事开弓没有回头箭,比如男女这种事,如果两个人一拍即合,办完了谁都会想将这事烂在肚子里,但如果一方想要而没得手的话,另一方就可能出去说,要么说你耍流氓,要么说你不要脸。 春桃还想要脸,更想做女人,来庆不在家,她就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从了赵明天,但一个老人有多大能量,刚把她这把火给点起来,他自己却熄灭了。 春桃敢怨却不敢言,赵明天是村长,有些事有他照着好办,赵明天不行了,但他的心还旺着,非逼着春桃用手给他拿拿,春桃没有办法,这样弄了几回,练就了她的手功。 春桃逼问:你是不是跟桂枝有一手?不然为何她来叫你吃饭? 春见说叫我吃饭的女人多了,俺从不做饭,不去她家就是去别人家。难道都有一手?春见在盘算着如何尽快打发她走,以便尽快去桂枝家。 春见说:你的推拿做完了,你还是回去吧,需要治疗的话,以后你再来。 春桃哪里肯,说:你这是要赶俺走啊,俺偏不走,春桃一躺,又躺倒在炕席上,春见只好说:那好,你就在这里吧,俺肚子饿了,俺去桂枝家了啊。 春桃说:你饿俺管你吃饭,今晚去俺家,她站起来拉着春见要出去,春见不走,春见想着与桂枝的约定,就坚持不肯去。 春桃说那你不去俺家,你就赶紧办事,办完了你爱去哪就去那,俺不拦你。 春桃说着又提春见解裤子,春桃是干活的好手,脱裤子也相当麻利,顷刻间,春见被她脱的一干二净,春桃牵引着他说:来啊,你快进来,春见仍不肯,春见想东西就这么些东西,如果给了她,那么一会桂枝再要咋办? 春见就往后倒退,后面是墙,他退了几步就无路可退了,春桃得意的笑笑,说:这回你没地方钻了吧,嫂子这里有个口,你想钻就快来吧。 春见用手推着她的胸,说:俺不想钻,你别这样。 春桃没办法了,她只好自己来,用身上的口含住春见,她开始运作,春见不乐意,就用力将她推开了,春见是男人,如果真使出力气,女人是包围不住男人的,春桃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地很硬,摔的她的两瓣皮股生疼,她疼的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春见问:摔坏了?春见的手伸过来拉她,他的手没到,他的第三只手已经到了春桃的嘴边,看着春桃粉红的嘴唇,春见忽然改变了主意。 玩了这么多会,对女人的嘴还只是停留在臆想当中,桂枝虽然对自己好,但上一次提这事她也没答应,而如今春桃自己送上门来,如果她硬要,何不让她给自己那样。。。。。。 春见这样一想,顿时变得兴奋和热切,他在春桃的嘴旁晃了晃说:你真的想要? 春桃点点头,说:嗯,春见说那好,不过得赶紧点,一会俺还得去桂枝家。 春桃听春见还要去桂枝家,她就盘算,待会自己一定要把春见彻底吸干,这样春见即便到了桂枝家,他也没有料了,没有料,看你桂枝能舒服到哪里去? 春桃说,好,快点就快点,她用手臂撑着地,想使劲站起来,可是没想到春见用手按住了她的头说:你别站,这样就行。 春桃说这样你怎么弄啊? 春见不回答,在她面前晃了晃说:用你的嘴,如果你不乐意,就拉倒。 ???!!! 春桃没想到春见整出这么个办法,她想拒绝,但又不想将这些好东西便宜桂枝,一时间她犹豫不决。
第64章 秀花又来
春见不容她仔细考虑,很快又收了回去,说:既然你不愿意,那俺去找桂枝嫂子,回见。 他说完,提上裤子要走,他要走的动作很夸张,真要走的人没有说要走的,动作也不会这样夸张。 这下春桃急了,也顾不得考虑了,她上前掏了出来,含在嘴里,为了不让桂枝滋润,她把春见吸得干净彻底,春见舒服的站在炕前,想:做神仙也不过如此吧? 春桃走后,春见没有再去桂枝家,他疲软的斜躺在炕上,头下枕的是床又脏又破的旧棉被,春见想:要是能睡到秀花的炕上,和她盖崭新的被子就好了,但秀花有男人,秀花只能和他偷偷摸摸的来,这事秀花嘱咐他有一千遍了,桂枝也有一千遍了,这么多次的嘱咐,春见不能不记在心里。 桂枝做好了饭,饭菜凉了春见也没来,桂枝就听听门,门很安静,没有人去动它,桂枝实在忍不住了,就出来看看门,见门好好的,还是刚才自己进来的样子,桂枝心一沉,这个春见,有了别的娘们,就不想嫂子了? 桂枝转悠了一阵,她安顿好孩子,就找春见来了,春见闭着眼,已经疲劳的睡着了,桂枝就喊他:春见,春见。 春见睡得真沉,桂枝见喊不醒他,就用手推,可是她推了两下,春见还不醒。 这是跟嫂子玩啊?桂枝一伸手,摸进了春见的裤子,一捏,她大惊失色,春见的茄子如经霜般萎蔫。 筋疲力尽啊! 这是谁吸干了他? 这么消耗,不是要他的命吗? 桂枝心疼的将自己的胸脯塞在他嘴里,用手捏着,将汁液挤进了春见的嘴里,许久,春见才在桂枝怀里苏醒过来。 虽然睁开眼,但眯缝着无神,春见想说话,但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是谁害的你?桂枝愤恨不平。 春见摇摇头,没有说,这种事怎么说,春见想:你自己跟我不是也要求保密嘛。 说啊,到底是哪个狐狸精害的你?桂枝仍旧在问,她想知道后就立即去撕破那个狐狸精的嘴,然后狠狠的骂她。 春见低声说:嫂子,这管别人什么事,如果我自己不愿意,谁能强迫得了? 她也太狠了,就跟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似得。桂枝仍然不舍气。 桂枝说:从现在起,一个周以内,你不能跟任何女人接触,否则,你的元气大伤,你再想跟嫂子弄,也成不了了。 有那么严重吗?春见虽然觉得头晕目眩,浑身乏力,但他不信自己的雄风会就此一蹶不振。 当然,不信你运运劲试试。桂枝用手握住了春见问:你能动吗? 春见一运劲,果然不听使唤,他又提劲,还是没有反应,先前那种雨后春笋般的气势一去不复返,春见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就说:好,俺就再不近女色了。 桂枝又说:是让你不近别的女人,你不会连嫂子也拒绝吧? 春见说哪会呢,他伸过手来,将桂枝搂住,桂枝迅速的脱了衣服,桂枝想即便不干,搂搂也舒服,就让春见搂着吧,春见搂着桂枝,一会后就睡过去了。 住了几天,秀花来找春见,春见的气色已经有所好转,脸色不再那么枯黄了,秀花说:春见,嫂子今天不忙,你能帮嫂子再推拿推拿吗? 春见虽有些疲乏,但求他的人是秀花,秀花是他最喜欢搂抱的女人,春见就不忍心拒绝。 秀花就关上门,在春见的炕上躺好。 春见说:嫂子,你的脊椎不好,你应该趴着。 秀花微微笑了,她调皮的说:以前是脊椎不好,现在又转移到前面来了。 春见说:这病还转移啊?那你前面哪里不舒服? 秀花用手从额头一直指到脚跟,说:这些地方全都不舒服,你都给推拿一下吧,说完,她就闭上眼睛等着幸福的来临。 春见这回明白了,其实他在秀花来得眼神里就明白了,但他还是问,这事如果在以前他不会这么问的,问也很简单,问完就想着直奔主题,但今天他问是因为他想秀花真的是来推拿的,他感觉身子空荡荡的,他担心一会自己会令秀花失望,女人一失望,男人就没有面子了,春见明白一个道理:女人可以打,可以骑,但是绝对不能让女人失望。 春见没有别的选择,只好将手放在秀花的肚皮上游走,一会后秀花催他:往上点啊。 于是春见只好去推她的两座雪峰,一会后秀花又说:你往下去啊。于是春见只得朝她的沼泽地滑去了。
第65章 跃马扬鞭
秀花的沼泽地很湿,很滑,春见在上面走的很小心,他的手拨开杂乱的芦苇,在湿地上小心翼翼的滑行着,他虽然小心,但湿地太湿,太滑了,他一个不小心,手指陷了进去,秀花随之舒服的闷哼了一声,她这一哼,春见的手指就陷的更深了。 春见想:不行,这样不好,这里不是手指该进的地方,就慢慢又抽了出去,继续在一撮杂乱无章的草地上滑行,秀花还是在闷哼,她的手抬起来,摸索到春见的手后就紧紧的抓住,又往自己的沼泽地而去,春见想拒绝,但又不敢违了秀花的意,就手一松,随着秀花去了。 牵引到门口秀花的手就松开了,秀花想:都到这里了,你应该知道怎么办了,但春见仍旧没办,他用手指一会推推,一会敲敲,就是不肯进去。 秀花哪经得起他这样磨蹭,她扭动着身子,小腹平滑的肌肉被她挣得紧紧的,她将沼泽地升高了些,迎着春见的手指去了,春见没有办法,就只好又滑了进去。 可是一会后秀花又开始不满足了,她开始扯春见的裤子,扯完了又扯自己的,然后她手脚一伸,自然的张开合适的角度,就等着春见如疾风暴雨般的来临了,但是,春见久久没有动静,秀花只得睁开了眼,一看,春见正在用手拨弄着自己,他那根曾经威猛的茄子,如今像经霜般萎蔫,春见看到秀花望着他,顿时窘迫的不知怎么办才好。 咋了?秀花问。 没咋。春见哪敢跟秀花说实情。 没咋怎么这样了?秀花伸手过来,握了握,软的如一团稀泥。 不知道,可能是最近干活累,需要休息会吧。春见说。 秀花想:这怎么可能呢?就是累着,也不至于这么软啊,秀花将手往下移了移,如推拿太极球般运作了一会,她问:这回你感觉这里热不? 热,暖暖的,真舒服。 春见就感觉一股热流自秀花的玉指传来,连绵不断,他的体内如注入一股温润的能量,春见有了精神,他那根冬眠了小蛇苏醒了,慢慢动了动,最终雄赳赳的昂起了头,秀花见状,也就停止了动作,等着春见将她推倒后,她的手臂缠绕着春见的脖子,而她的两条白嫩的腿,则紧紧夹住了春见的虎腰,春见没有再犹豫,身子一躬,将自己深深嵌入进秀花的身子,然后,春见也不是春见,秀花也不单纯是秀花了,两个人紧密的叠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秀花说:你使点劲。 春见说我已经使劲了啊。 秀花就娇嗔的用手敲打着他汗津津的后背说:你的力气不够大,你再用力些啊。 春见就使劲用力,他的幅度很大,很远的地方就能听见噗嗤噗嗤的撞击声,春见害怕撞碎秀花的身子,几下后他又减弱了,秀花不过瘾,对他又抓又踢的,说:你怎么慢了? 你快点啊。 春见说嫂子,你怎么也这么猛啊?刚开始还以为你害羞呢?春见说着坏坏的笑。 秀花就咬春见的耳朵,咬他的嘴,叫你乱说,你光说又什么用?你得用力啊! 春见大病初愈,没有多少力气了,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脖子上滚下,汗珠连成串,春见的身上就如挂着很多的粗线。 秀花嫌春见不听她的话,她把春见推倒在炕席上,骑在了春见的身上,春见想:女人好像天生就是骑手,一骑上去就挺直了胸脯,腰跨扭动着,春见看她胸脯上的大桃上下乱窜,生怕它们会掉下来摔碎,于是急忙用手帮她捂住,春见只是想来帮她捂住的,可秀花还非得让他帮着揉捏,她的小手拉着春见的大手,在她的波涛上起伏,刚忙活完胸脯,她的手又按在了春见的胸口,开始了更加疯狂的颠簸。 如是三番,春见交代了自己三次,最后任凭秀花怎么摆布,他眼睛一闭,就再也没有反应了,秀花吓得够呛,她叫春见,春见不语,她推春见,春见只是随着她的手晃动,她只好哭泣着打春见,春见这才缓过神来,但是气若游丝,声音如蚊子般细微。 秀花问:你感觉怎样? 春见说不要紧,头晕,睡会就好了,说着一连打了几个哈欠,秀花身子一软,心疼的趴在他的胸膛上,这时她才感到事情的严重,但后悔已经晚了。 秀花说:那你想吃点什么?你说出来,俺这就给你去做,去买。 春见摇摇头说:不用买,也不用做,你身上就有。说着,他费尽周折,将嘴凑近了秀花骄傲的大胸。
第66章 扶摇直上
秀花的胸比桂枝的还大还软,形状也更好看,但是春见怎么吸,也吸不出桂枝给他的,春见补充不到能量,他的头一歪,又昏了过去。 春见?春见?秀花使劲再摇他的头,春见又微微睁开眼,说:嫂子,你去叫桂枝嫂子。 救人要紧,秀花此刻不敢想太多了,她慌里慌张来到桂枝家,拉起桂枝就要走。 桂枝问:啥事啊?你这么急。 是春见,你快去救救他。 秀花又来拉桂枝,这次桂枝没有等她来拉,桂枝跑在前面,她的样子比秀花还急,等见到了春见的样子,再看看秀花,桂枝没有问,但她什么都明白了,她没有埋怨谁,这种情况没有什么比救人还急,她赶紧掀起上衣,将自己的大胸塞进春见的嘴里,秀花一见这场面,就心里也都明白了,但她也没有说破,她说:家里还有事,先走了。 桂枝说好,你走吧。 其实秀花走是对的,不然两个女人守着春见一个男人,怎么说,怎么做啊? 桂枝还在乃着自己家的孩子,胸脯里就不缺甘甜的汁液,她用手挤压了下,汁液就缓缓的躺进春见张开的嘴巴里,春见喜欢这味道,他的喉咙开始动,他慢慢又有了些活力。 桂枝就开始教训他:不是说这几天不让你近女色吗?你怎么不听? 春见咧着嘴笑笑,没有说什么。 桂枝心里就酸溜溜的,秀花是村里最俊俏的女人,春见能和她好上,以后自己这边恐怕会干渴了。 桂枝说:女人都是狐狸精,你不要命了。 春见说:嫂子,你不是女人? 桂枝说傻蛋,嫂子不是女人,能让你骑? 春见就乐了,说:这么说你是狐狸精了? 呵呵,呵呵,两个人又掐着搂抱在了一起,春见在桂枝的怀里睡去了。 天亮后,邻村的魏民又来村里卖肉,当然,他来卖肉不是主要的,他来主要是找红杏,上一次来被刘凤阳说的改变了进攻的目标,但是最终也没有找到红杏,只好悻悻的回去,而这一次他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想:这一次如果见不着红杏,他就去找冬梅,对他而言,这两个女人都一样充满着有惑。 魏民带着肉来到红杏门前,红杏就在门前,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短衫,远远望去,真就跟红杏似的,魏民一看就看中了,他想:就是用这车肉换这个女人的身子也值啊,魏民就扯着嗓子喊:卖肉来,卖肉来。 红杏倚在门框上,她嘴里嗑着瓜子,问:这肉多少钱一斤? 魏民说:那得看你要多少斤了,如果你全要,俺就不要你钱。魏民说着朝红杏递了个眼色。 风月中人都懂,红杏听出了魏民的话里意思,她看了看魏民车筐里的肉,又看了看魏民身上的肉,这两样她都满意,她点点头,用手指弹掉了手里的瓜子说: 那好,你进来,咱详细谈谈。 魏民就推着车子进了红杏家,红杏把门从里面关上了,魏民上来就搂住了她的蛮腰,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走进了屋子里。 红杏说别,别进屋。 魏民说不进屋,那在院子里吗? 红杏点点头,她闻不得魏民身上的那股子肉味,她不能为了吃肉,脏了整个屋子。 魏民瞅瞅院子,当中有一棵一搂粗的梧桐树,于是就把红杏放在了树旁,让红杏搂着树干,然后他从红杏的后面将她的裤子扒了,他满意的在上面拍了拍,认为用自己的肉换这女人的肉,值。 魏民掏出自己的,将他摇了摇,其实也不用摇,它自己早就昂扬着要冲锋了,经魏民这一摇,它昂扬的更威猛了,魏民只用腿一蹬,身子一躬,就与红杏交接在一起,院子里的鸡都呆呆的看着这两人的举动,这两人其实很不像人,更像两只狗,一只公狗趴在母狗的身上,公狗还一条腿翘着,身子一抖一抖的。 红杏说:你快点,别时间久了。 魏民说急什么,俺今天没什么事,咱慢慢的来。 魏民嘴上说慢,但他的身子可不慢,一前一后的撞击的很猛烈,他的手也没闲着,起初是按在红杏的皮股上,后来就去扶着她的小蛮腰,因为魏民见她的腰那么细,他生怕给她晃断了。 到后来,红杏又这样说:你别手闲着啊,你摸摸啊。 魏民问:摸哪? 红杏说哪里近你就摸那,你快点啊,啊。 魏民想:要说近,就是她的胸脯了,魏民就顺着她的腰滑过去,一手捏住一个狠命的揉捏起来。
第67章 蛟龙出海
魏民的手上有毛,有毛的手就跟动物的爪子似的,再仔细看,他的身上也有毛,他趴在红杏的后背上,活像一只狗熊骑着瘦猴。 红杏说:好了吧。 魏民说:这才多大一会啊,你怎么这么急? 红杏说:那好,你愿意弄就赶紧的,别磨蹭了。 魏民说:好,赶紧就赶紧,他皮股一蹶,然后猛一拱,红杏被她拱的上了树,红杏没防备,脸蹭在树皮上,磨的生疼,红杏就叫:说疼。 魏民就说:你喊吧,喊俺才有精神,才来劲,魏民果然有劲,他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挫的红杏高,红杏感觉自己要飞起来得时候,魏民猛靠紧了红杏的皮股,身子颤抖了抖,这才败了劲。 出了红杏家,魏民是哼着小曲走在路上的,他认为值,实在是太值了,用猪肉换红杏白花花的身子,红杏的身子软软的,如果再让他来换,他一定还来。 他没想到的是,他昏了头,走到了冬梅的家门口,冬梅认识卖肉的魏民,魏民却不认识她,虽然魏民很想认识冬梅,冬梅问:还有肉没? 魏民得意着,见眼前这个肥大的女人就想打趣,他说:猪肉是没了,不过人肉还有。 魏民说完就乐,冬梅却不乐,冬梅冷眼看着他,好像看一个怪物。 魏民这才觉得无趣,说:不要拉倒,于是他推起车子准备赶路,他推起车子,车轮却动不了,因为车子前面有一块巨石,冬梅就是那块石头,她的身板挡住了魏民,魏民不怕挡路的,当然更不怕女人,魏民说:你挡住干嘛? 冬梅晃晃身子说:你不是说有人肉吗?怎么卖? 呵呵,魏民最喜欢听的就是这句,魏民说:如果你想要,俺可以白送你。魏民放下车随着冬梅进了院子,魏民问:你就是冬梅? 你怎么知道的?冬梅狂喜的喊,女人都有虚荣心,冬梅是女人,当然也愿意更多的男人知道她。 魏民说:你还记得来过你家的那个卖油条的吗?他被你整的半死,俺不服,就想过来会会你。 那个卖油条的啊,呵呵,他是你村的? 嗯,魏民边说边把冬梅抱住了,冬梅没有拒绝,等自己完全被脱光后,她照着魏民狠狠的就是一记耳光,魏民是打过女人的,还从没被女人打过,魏民拽过冬梅的脸,照着就是一顿猛抽,冬梅腮帮子被打得顿时肿胀起来,魏民已经发作,就越发疯狂,他打完了冬梅的脸,又捡起冬梅的腰带,照着她的沼泽地一顿乱抽,不一会,小瓜变成了大瓜,魏民这才满意的停住了手,魏民说:这样嘛,才有紧头,说完,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自己推进了冬梅肿胀的大瓜里。 冬梅疼,就喊疼,啊啊的喊,她越喊,魏民就越来劲,越疯狂。 半个月后,赵明天得到镇里的指示:鉴于农村的当前形势,他这个村里必须配备一名治保主任。 赵明天只得在村里贴了张告示,让村民推选。 桂枝得到这个消息后,第一个来找春见,她高兴的说:这下可好了,你有机会了。 春见正在给冬梅推拿,春见没表态,冬梅就先问上了,啥好事啊,你一惊一诈的? 桂枝不爱搭理冬梅,就冷冷的说:又不是你的好事,你着急啥? 桂枝推了推春见说:这次你一定要去,嫂子私下给你串联串联,这位子非你莫属。 春见说:不就个破治保主任吗?有啥稀罕? 桂枝说:你小子傻?你现在当上这主任,以后就可能当上村长啊,这什么官都是一步步升上去的,你得一步步来。 春见说:不就是个村长嘛,就是镇长俺也不稀罕,俺觉着还不如俺当村医自由自在呢? 快拉倒吧,春见,现在行医得有证,你这样医术再高明也不行,如果有人查你,你得赶紧关门。 关门就关门,反正俺也不挣大家的钱,关门俺就上你们家蹭饭去,春见很无赖的笑笑,又继续给冬梅推拿。 桂枝失望了,她恨铁不成钢,拉着冬梅说:冬梅,你帮俺劝劝他,可别让他失去这个机会啊。 冬梅嘿嘿乐了,说:你急个屁,村里带把的就他一人,不选他选谁? 嘿? 桂枝想了想,认为对,非常对,就是不选春见也没有别人啊,桂枝这才心安了,但她还是说:为了没有闪失,俺还是给你串联串联,说完,她风风火火的出去了。 冬梅侧着脸问春见:你真不想当主任吗?
第68章 各自忙活
不想,春见反应冷淡。 那你想什么?想女人?冬梅一直当春见还是个孩子,但今天一看桂枝刚才那态度,心里有些明白,看来孩牙子长成了大青年,要做大业啊! 春见不语,他对冬梅的话不感兴趣,对她也不感兴趣,虽然她的身子也大也软,但大的不好看,春见想:母猪身上的肉倒多,哪能摸吗? 冬梅却对春见感兴趣,冬梅不光对春见,冬梅几乎对任何男人都有兴趣,冬梅问:你的棍早硬了吧? 春见听得不耐烦,手一松,说:嫂子,好了。 怎么这么快啊,你再推推。冬梅身子扭了扭,她肚皮上的赘肉让春见恶心,春见将脸扭在一边说:今天该做的都做了,要做你以后再来吧。 冬梅说那可不行,你说都做了,可是有一个地方你还没有,不,准确的说是三个地方,两个基本点,一个中心,冬梅未说完她自己先乐了,春见也乐了。 春见也打趣道:那些地方不归俺管辖,你找负责人去。 冬梅说:负责的人临时不在家,你先顶替会吧。 春见说:这可不行,该谁的工作谁干,一个萝卜一个坑,如果都来填,那还不把你淹死? 冬梅乐了,说淹死总比渴死好,嫂子实在是太渴了,你就替你大哥填会吧。 冬梅说着已经开始脱衣服,脱完了他拉着春见上,但春见不上,春见感觉冬梅如一块肥肉,吃起来腻歪。 冬梅催促:快上啊,白给你你还不要,你傻? 说完她分开的幅度更大了,春见就更恶心,他想捏紧自己的鼻子,但这样太不礼貌,只好强忍着 ,但嘴巴和鼻子旁的肌肉紧绷着,力图能少呼吸点,春见这样,他说话的声音自然变了。 他说:走吧,再来。他想字越少,呼吸的机会就越小。 冬梅不解,问:春见,你说话怎么变了腔了? 春见指指嘴,说:嘴抽风了,玩不了了。 冬梅掰过春见的脸说:哎呀,还真是,冬梅无奈,只好悻悻的走了。 春见一个人躺在炕上,他的脑子飞快的转悠开了,当村治保主任?村长?镇长?就可以跟宋涛那小子斗了? 春见一想起宋涛,就来气,他气不是因为找人打他,打架对男人来讲是小事,春见不会因为这些小事而去忌恨一个人,春见主要是因为他娶走了春草,就凭他,一个无赖,春见心里怎么能平衡。 春见每逢心烦,就爱一个人到镇上走走,他这一次并不是单为找秋萍,但路过她的发廊时,他还是一头走了进去。 秋萍病恹恹的躺在沙发上,春见进来她勉强坐起来,说:你干嘛? 春见说:什么也不干,路过,只是想坐回。 秋萍听说什么也不做,就又躺在沙发上,问:你没有去竞选村干部? 春见奇怪,这女人消息够灵的,自己村的事她居然知道。 春见说:想是想,可是没信心。 你真想?秋萍坐了起来,扶着春见的肩膀说:你要是真想的话,姐姐我可以给你指条路。 你?春见不以为然,一个理发的女人,能有什么能耐? 秋萍看在春见年轻的份上,并没有跟他计较,她说:要办成这件事,最好的办法就是征求到镇长的同意,镇长比村长官大,镇长的话村长自然得听从,对不? 对。春见心里想,对是对,但如果镇长知道自己跟他儿子有过节,不但不会同意,相反还会陷害。 春见多了个心眼,没有提及自己跟宋涛的过节,他套话问:你跟镇长关系很好? 嗯,秋萍点点头,镇上的男人有几个没来我发廊的,来了就会认识我。 可是光认识就能办事?春见又问。 当然不是,往往是先办事后认识的,你别看镇长在人面前人模狗样的,但是手一伸进我的裙子里,比谁都下流,秋萍说到下流两个字时,声音突然加重了。 啥?啥?镇长跟他儿子玩同一个女人?还有他的亲家赵明天,真他娘的无耻,流氓啊,春见想想又好笑又好气,说:老子跟儿子都跟你哪个? 嗯,秋萍点点头。 他们互相不知道?春见又问,问得秋萍不耐烦了,她说:你办你的,你问人家那么多事干嘛? 春见假装奉承道:你可真厉害啊,连镇长都听你的。 秋萍摇摇头,说:这算哪啊,柳如兰才叫厉害,你知道不,就是连县长也听她的,镇长更得敬着她,人家那才叫呼风唤雨呢。
第69章 蜻蜓点水
柳如兰?就是供销社那婆娘?春见实在想不通,就她那岁数了,县长大人还会着她的道? 当然,你别看她现在的岁数,你退后几年想想,她可是咱镇上的第一美人。 春见说:好汉还不提当年勇呢,这女人再美,一旦老去,还不是落地黄花吗? 去,柳如兰才不是呢,你别光看她那脸,她的身子现在依然嫩着呢,就是大姑娘也没法跟她比。 经秋萍这么说,春见脑海里立即回想柳如兰的身影,一想,她若真的除去她那身兰色的西服,还真的凹凸有致,她的脸白净,想她身上一定会更白,春见想的有些茫然。 你咋知道她嫩呢?春见嘿嘿笑。 她经常来我这里刮痧,推拿,我当然看过,唉,说道这里秋萍叹了口气,继续说:她的皮肤真白真嫩,保养的就跟个缎子似得,溜滑,我要是个男人的话,也想摸摸。 春见说:那你不是给她推拿吗?那还不叫摸? 不叫,秋萍跟春见说了这一会,好像有了精神,春见搞不清女人谈起女人还这么来劲,如此说来,也就难怪县长大人着迷了。 秋萍继续说:这女人摸女人跟男人摸女人,感觉怎么会一样呢? 男人要是一摸,立马就会拜倒在她的身上的。 这也太玄了! 春见听得不服气,自己好歹也是领教过女人的,秀花,桂枝,那都是一流的,尤其是秀花,胸大腰还细,那才叫舒服呢,春见就不信这个柳如兰会比秀花强。 你要是不信,我就让你看看她,估摸着今天她会来我这里,一会就让你给她推拿推拿。 我? 对,最近听说你在村里推拿的很有名气,你村的妇女都说你手法好啊。 我,我是给她们治病,跟你这推拿不一样。 快拉倒吧,什么不一样,反正都是推拿,你是男人,她柳如兰肯定会觉得你做的舒服,一会她来了,你一定要配合啊,你如果让她舒服了,她能帮你大忙的。 春见还想说什么,门外人影一闪,柳如兰还真来了,她骑着一辆平把自行车,正在门外支车子,秋萍朝春见使了个眼色,然后走出去迎接。 春见没有动,他端坐在沙发上,腰板挺得很直,柳如兰和秋萍进来后,秋萍给她介绍,说:今天我给你请了个懂医术的,你试试他的手法如何,说着伸手一指坐着的春见。 春见欠了欠身,算是打了个招呼。 柳如兰看了眼春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略微点点头,然后她扭着丰鱼的皮股进了里屋,在一张小床上躺好了,闭上了眼睛。 秋萍推推春见,说:快去啊。 春见就起身走了过去,春见并不十分稀罕什么破主任,但秋萍把眼前的这个女人说的如此有魅力,春见对她充满了好奇,想领教一下。 秋萍还在行,等春见进去后,她悄悄将屋门在外面反关上了。 春见在小床前的凳子上坐下,低头仔细打量着柳如兰,见她的嘴唇微微开张着,她的牙齿很白也很整齐,她的头发乌黑,这让她的脸更加白。 她五官清秀,唯一不足的就是她的脸上有了些许皱纹,但是很微细,如果不是近前看,还真看不出。 春见伸出的手悬在她的上方,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等了半天,柳如兰睁开眼,说:你不是做推拿吗? 嗯,春见点点头。 那就开始吧,一会我还有事。柳如兰催促完,又闭上了眼睛。 春见看着她鼓鼓的胸脯,将她的西服扣子撑得快要开了,春见最想从这里进去,但一想太唐突了,这个女人他还不甚了解,万一她不愿意,自己就尴尬了。 春见的手从她的腰间滑进去,刚一接触她的肌肤,一股温润的感觉从手掌处传递过来,名副其实啊,春见这才相信了秋萍对柳如兰的评价。 一开始他小心翼翼,不敢用力,就像蜻蜓点水般掠过柳如兰光滑的肚皮,但一会后他就适应了,他十个手指并用,如钢琴家般弹奏着,柳如兰静静的躺着,在春见的推拿按摩之下,一切恍如仙境,身子渐渐不能自持,轻声喊了出来。 得到她的认可,春见不再有顾虑,他的一只手滑向了她的雪峰,第一感觉就是,真大,真软,的确是比秀花的还舒服啊,春见摸的舒服,立即将另一只手也移了过来,两只手一齐用力,柳如兰哪还能矜持住,但见她扭动着腰肢,双腿一分,净等着春见继续了。
第70章 跌宕起伏
春见看床上的柳如兰成了个大字,他就明白了一切,女人不像男人,男人喜欢说,也喜欢做,而女人喜欢用身体的姿势暗示,春见看明白的时候,他也成了一个太字。 春见就去扒这个女人的衣服,之所以用扒,是因为春见对女人太了解了,女人如果真想干的时候,比男人还急,你无须考虑什么温柔啊,矜持啊,女人这时候要的是野蛮,当春见将柳如兰剥光后,柳如兰白白胖胖的,如一个蚕蛹在蠕动,她的身子动,春见也就更动了,春见就像一个猎人,用眼睛瞄瞄她那撮杂草丛生的地方,一个俯卧冲,他如一个撑杆队员一样,在柳如兰的身上支了起来。 柳如兰等着他的推进,而春见却悬在空中,不进也不退,柳如兰虽然被填的满满的,但女人这时候光满是满足不了的,她需要的是进一步的推进,春见不进,柳如兰只好拉着春见的皮股进,但春见绷得紧紧的,柳如兰拉不动,不光是拉不动,春见还故意朝后退了一些,那姿势从侧面看,恰如一张拉开的弓,春见将弓拉满后,一呼吸,他身子如利箭一样,扑哧一声射进了柳如兰,柳如兰这才舒服的应声而倒,等待着春见的再一次冲击。 春见这一次没有让她失望,他一次快起一次,一次用力起一次,直把身下的柳如兰推压的嗯啊不断,一会哭爹一会又喊娘的,但春见没有停下来,他知道这时候可不能心软,你一软女人才最不乐意呢,于是春见将柳如兰的身子翻过来,柳如兰很听话,其实春见什么也没说,他只是身子撤出来后在她的皮股上拍了拍,柳如兰就会意的转过身去,将她包满的皮股对准了春见,春见不用瞄准,柳如兰已经忍不住自己靠了过去,这还不算,她白嫩的皮股还左右微微晃动着,触碰着春见的硬件,也摇晃着春见的心,春见略微定了定神,在她皮股上按了按,觉得真是敦实,柔软,心想:有这支点支撑着,自己可以放心的撞击了。 春见就不再犹豫,就勇猛的推了进去,春见觉得暖暖的,湿湿的,很温润也很柔滑,比刚才平躺时的姿势顺溜多了,就这样柳如兰还不安分,她头侧过来看着春见,手翻过来在春见的腰上摸索,春见知道她上劲了,就越发摇晃的厉害,他这一摇,柳如兰就叫的更欢了。 一会后,春见丢弃完没了力气,他趴在她的后背上想休息会,可柳如兰不让他休息,她将春见推倒在床上后,骑在了春见身上,她嫌刚才不过瘾,她要变被动为主动,她来操控一切。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她提起春见的手握住自己的胸脯,她的双手却按压在春见的胸膛上,她的皮股提上去准备降落,却发现春见软软的,已经不行了。 柳如兰问:怎么软了? 春见说:都丢完了,能不软吗? 柳如兰笑笑,说:你还是嫩了,这才一次就怂了,人家周县长都能三进宫。 柳如兰说完,失望的从春见身上下来,她知道这事男人比不得女人,女人可以夜度十郎,而男人一旦丢弃,就会萎靡不振。 春见听完很不服气,他县长怎么了? 他能干,俺一定得比他强,他这样一想,身子果然硬了起来,其实也不光是想,他这一稍微休息,也恢复了些许元气。 春见用手指着自己颤悠悠的春笋说:你试试,这回行不? 柳如兰老道,她不用试,一看就知道硬度不行,随微笑着摇摇头,说:还差那么一点,这样吧,我来帮你。 说吧她的胸脯低下来,将春见夹在中间,一番揉搓后,春见立马抖擞起来,那阵势蔚为壮观,大有顶天立地的气魄。 柳如兰这才心满意足的将自己的皮股提起一定高度,然后陡然落下,只听噗嗤一声,春见只感觉一股热流袭来,绵绵不断,顺着他的山顶一直流到山下,山下的黑草也被润湿了,暖暖的,滑滑的,很是舒服。 柳如兰一会升起,一会又陡然落下,她胸脯高耸,皮股后翘,柳腰狂扭,而春见却落得清闲,只消将双手捂在柳如兰巨大的胸脯上即可,就是不用力,柳如兰上下蹿动也会带来愉悦,但春见不想闲,他的手忽松忽紧,手法越来越娴熟,柳如兰将头后倾,嘴巴微张,嘴巴不住的嗯啊喊叫,春见看了想,这才是第二次进宫,如果等会她要求三进宫,自己可怎么应对啊!
第71章 控制不住
柳如兰兀自上升下落,全然不顾春见的感受,看她那姿态,真如骑着马奔驰在草原上一样,春见只感觉自己越收越紧,越来越控制不住,直到最后他双手死死的抓住她丰硕的两个大胸脯,春见一抖,第二次将自己交代完毕,他手一松,只感觉自己如抽了血般,浑身无力。 柳如兰居然还想动,但春见一软,她使了会劲,也就无可奈何了。 就这点能耐?柳如兰没有生气,毕竟二进宫对任何男人都是巨大的考验,她拢了拢凌乱的头发,在春见的身边躺下。 春见犯困,闭上眼睛似乎是睡着了,柳如兰就将手给他拿住,轻轻的揉捏,她明白这时候不能急躁,得一点一点的唤醒他。 柳如兰手法虽妙,但春见精力耗尽,半天也没有反应,柳如兰叹了口气,打开门让秋萍进来说话。 怎么样?秋萍讨好的问。 就这样,柳如兰用手一指躺着的春见,秋萍吓了一跳,她一吐舌头,问:他不会有事吧? 不会,就是累了,你让他在这里休息会吧。柳如兰说完走了。 秋萍再回来看春见时,春见面如土黄,秋萍推他,他也没有半点反应。 送医院? 秋萍暗自盘算,但一想不妥,这事闹大了对谁都不好,那怎么办呢,秋萍一时间没了主意,她店也不敢开了,从里面反锁上,在春见的身边躺下。 也许他只是累了,休息一会就好,但整整半天过去了,春见还没有苏醒,吓得秋萍猛摇春见,嘴里嘟囔:你可千万别死在这里。 她这一捶一打,春见醒了,睁开眼见是秋萍在,他揉揉眼睛问:柳如兰呢? 秋萍一阵惊喜,妈啊,你终于醒了,秋萍说:怎么,你还想着她,刚才你差点被她整死。 春见又问,她去哪了? 回家呗,当然是供销社那个家。 那好,我这就去找她。 秋萍愣住了,她呆呆的看着春见,说:你要是喜欢,以后还有的是机会,你现在去,不要命了? 但是春见不听她的,他晃样着站起来,走出了理发铺,他感觉自己就像风中的高粱,随时都有被吹折的风险,秋萍拦不住他,只得倚在门框上叹了口气。 来到柳如兰的家,春见乒乓一阵敲门,柳如兰将门打开,一看,居然是春见病恹恹的站在门外。 怎么,你还行吗?柳如兰扶着门扇在笑。 行,不信你试试。春见说话声音底气不足,柳如兰一听大笑了,她说,你还是回去吧,等你好了后再来。 春见不听她劝,一推她,自己进来了,然后他反关上门,推着柳如兰来到了屋子里,柳如兰一直问他,你还行吗? 春见说行,行,可是他把柳如兰推倒在炕上后,柳如兰没睡觉,而他自己倒睡着了。柳如兰乐了,她阅男无数,还真没遇见过这么不要命的! 柳如兰搂着熟睡中的春见,她感觉如同搂着一个婴儿,这青年又傻又聪明,挺可爱的,柳如兰想试试春见的功力到底如何,她伸手一摸,感觉他潜力巨大,遂起身出去到家门口的羊肉馆,买了碗羊肉汤回来让春见喝下,喝毕,春见逐渐有了精神,他按住柳如兰说:你再来啊,俺就不服气,一个男人还会败给一个女人? 柳如兰将他推倒,说:你先休息着,有事一会再说。 说到事,春见想起了自己当治保主任那档子事,春见说:你认识周县长? 是啊,柳如兰淡淡的说。 那他能帮你办点事吗? 柳如兰在春见身边侧躺着,一只手自然的握住春见,说:是你想办事吧? 春见只好点点头,将自己村里的情况简要一说,柳如兰听罢,说:这事不用找周县长,宋镇长就能办好,你找周县长办这小事,不是高射炮打蚊子吗? 可是,春见犹豫着将在嘴边的话又咽回去,他想自己跟宋涛有过节,镇长能帮他? 什么可是,不就是这么个小事吗?回头我给你办就是了,不过现在你得先替我办事,说着她用手一掐春见的,春见疼的啊的一声,说:你轻点。 怎么,还不行吗?柳如兰放开春见,到柜子里找出个小药片,递与春见说:这药有作用,你吃了它保管有用。 春见摇摇头,说:我就是医生,但我自己不吃药,我一会就好的,我感觉自己体力基本恢复了。 说完,他把柳如兰扯过来,将她的衣服撕扯下来,春见在撕扯的过程中,唤起了他的火性。
第72章 被潜规则
春见撕扯着柳如兰的时候,很想一只饥饿的狼,狼只有在自己撕咬猎物的时候,才会血脉喷张,春见觉得,只有自己亲自动手剥开的女人,对他才有味道,第三次跟柳如兰交手的时候,他才真正学会了猎取的快乐。 柳如兰竟然还在问,你真的行了吗? 春见不答话,他的眼珠子往外突,而且还红红的,春见的身子已经抵到了柳如兰的门口。柳如兰又问,只不过是一碗羊肉汤,就这么管用? 春见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他的竹笋已经在她最柔软的地带开始破土而入,柳如兰只感觉这一次非同一般,春见一开始就来势凶猛,将自己充的满满的,而且还一下快起一下,她嘴巴一张本想再问什么的,但在春见的猛烈撞击下,吐出的只有嗯啊两字。 好久,春见才停止了进攻,他得意的问:这一次你感觉如何? 柳如兰早已舒服的如一堆烂泥,她面颊潮红,吐气如兰,用手抚摸着春见结实的胸脯说:行。 春见问:就只是这一个字行吗? 很行,很棒。柳如兰绝口赞叹,经过这一次的较量,她对春见喜爱的不撒手了。 还要不?春见又在她上面晃了晃,示威道。 不了,留待以后吧。柳如兰说完,在满足中疲劳的睡去了。 当春见回到村子的第三天,村长赵明天宣布,春见当选为村里的治保主任了,春见不明白,这事这么顺利,到底是不是柳如兰起的作用,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宋镇长不答应,他是绝对入选不了的。 又是桂枝第一个过来报喜,她报喜的神态更像是来邀功。 她一把搂住春见,说:这事嫂子可没白忙活啊,嫂子几乎跟全村的妇女都串联过了,大家一致同意挺你。 说完,又要春见摸她的胸,春见没有主动,但也没有拒绝,桂枝很敏感,她感觉春见心不在焉的,似乎有心事,她说:你以后当了官,可不许忘了嫂子。 春见说哪会呢,再说这叫什么官啊,一个破治保主任,俺本来就不稀罕,要不俺去辞了,省的嫂子多心。 别,千万别,你要是辞了,嫂子不是白忙活了嘛,你知道为这事嫂子付出有多大吗?桂枝一低头,似乎有难言之隐。 啥?春见心头一震,莫不是桂枝被谁吃了豆腐?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赵明天这个老鬼非要跟俺亲个嘴。桂枝说的很坦然。 那你答应他了?春见急了。 你别生气,桂枝在春见的嘴上亲了一口,说:俺当时想了想,不就亲一口嘛,也丢不了什么,因此也就默许了他。 呸。春见使劲啐了一口,他似乎尝到了桂枝嘴里有赵明天抽烟的大味道,春见说:就为这,你值吗? 值,怎么不值,你还年轻,你只要上了道,以后飞黄腾达的机会就多了,桂枝说起这些升官发财的事来,说的头头是道,这是她跟村里别的妇女不一般的地方,这可能与她那当包工头的男人有关系,影响啊! 桂枝说话时两眼放光,似乎她为这事感到自豪,但她那里知道春见的感受,春见就感觉自己被赵明天活活塞进嘴里一只苍蝇。 春见问:他再没要求你别的? 桂枝摇摇头,说:他倒没有,不过何贵贵这个老鬼,见了俺倒是动手动脚的。 何贵贵? 春见这才感觉这个老鬼已经跟自己好久没联系了,自打春见头脑好了后,两人原本融洽的关系,现在已经形同陌路。 春见问:他的脚又会动了? 还是不灵活,他扑过,将俺压在身下,俺一使劲,他就被甩在一边。 春见想想何贵的惨样,不禁乐了,但桂枝却没有乐,桂枝生气的说:到底还是被这个老鬼摸了俺两把胸脯,俺当时要踢他,他却说什么,摸了这两把,就是被俺踢死也值了。 唉,春见叹了口气,说:何贵这个村痞,还得好好整整,不然村里的妇女怎么安全啊。 桂枝说是,何贵当然得整,不过像刘凤阳就难办了。 春见问咋?他也难为你了。 桂枝说这事不好界定。 春见莫名其妙,问:什么事还不好说啊,你快说。 桂枝说:刘凤阳待人一向有礼,态度谦和,原本说不出他不是的,但最近有妇女反应,他给病人打针时,手有意无意的爱蹭别人的皮股。 春见点点头,这事他早有预料的,他给红杏摸胸他就亲眼看见过的。春见警惕的问:那他没对你怎样?
第73章 酒后情乱
桂枝沉默了一会,说:刘凤阳说他会按摸胸部。 那你就让他摸?春见急着反问。 桂枝说:本来是说不需要的,但他那意思,如果不答应他,他就不会选你。 嘿!春见这个气,心想桂枝毕竟是个女人,好骗啊,自己本不想当什么村官,再说也不差刘凤阳那一票啊。 桂枝说:你别急,刘凤阳也只是摸了摸俺胸,没干别的,说实话,他手法还行,摸起来挺舒服的。 舒服那你以后就找他摸。春见彻底生气了,她认为桂枝这不是帮他,明明是借着帮他的名义找男人嘛。 桂枝过来搂住春见的脖子说:刘凤阳好歹也是个医生,可是与你相比,简直差远了,桂枝说完搂着春见非要一次,春见不知咋的,觉得没心情,就推开了桂枝。 咋?嫌弃嫂子了?桂枝也不乐意了,嫂子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吗? 就算是,可是我叫你这么做了吗?春见又气又急,有点恨铁不成钢,幸亏桂枝不是自己的老婆,要不春见真能被气死。 你? 你怎么这么说? 桂枝感到莫大的委屈,她用手指着春见说:好,就当是嫂子傻,嫂子给你丢人了。 桂枝噙着泪花夺门而去,迎面正与赵明天撞个满怀,桂枝身子软软的,如果不是别着春见在场,他真想搂着不放。 桂枝狠狠的推开赵明天,夺路而去,赵明天满足的抿了抿舌头,对春见说:今晚去我家吃个饭,咱爷俩商量一下村子里的事。 去吃饭?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春见二话没说,跟着赵明天来到了他家,扁豆正在做饭,她的脸阴沉的快要下雨了,春见没在意,她早就习惯了扁豆的这副嘴脸。 菜虽然没做好,但赵明天已经将两个小酒盅斟满了,他指着一盘油炸花生米说:来,咱爷俩先干个。 春见说不行,自己还不会喝酒。 什么会不会啊,就是麻辣,喝下去晕乎乎的,平时不愿意说的也就说了,平时不敢做的也就敢做了。 赵明天说完一仰脖,他的喉咙动了一下,一盅酒进到了肚里。 他将酒盅倒过来,在春见面前划了个弧说:来,你也干了他。 春见没有别的选择,也一仰脖,吞了进去,顿时只感觉五脏六腑辣乎乎的,头开始发晕。 春见说:叔,我醉了。 呵呵,赵明天哈哈大笑,你啊,这才哪到哪啊,你爹就是个大酒量,你要不能喝,就不是你爹的种。 赵明天说话的功夫,已经将两小酒盅重新斟满,这时候扁豆开始上菜,她做了一个蒜拌黄瓜,一个小葱炒鸡蛋。 菜虽简单,但都是春见最爱吃的,春见两眼冒花,顿时有了食欲。 春见拿起筷子,被赵明天拦下,他说:跟我喝酒得有个规矩,酒不喝足,菜不能吃。 说完,他自己又是一口喝下一盅。 春见没办法,也只有硬着头皮喝下,如此三番,赵明天说话舌头开始打卷,春见也感觉自己头沉的想睡觉,他趁着赵明天喝酒的刹那,偷着吃了几口菜,赵明天发现后急忙过来用筷子挡住,说:往后咱村里的工作就靠咱爷俩了,以前你爹活着的时候,是我和你爹兄弟俩,我是兄,你爹是弟,俺们兄弟俩喝酒那叫个痛快,不像你,还得叔我催着你。 春见无语,只是闷着头喝酒,他心里烦,听着赵明天叨叨,他就更烦,他眼神朝门外扫视,正发现扁豆站在隔壁观察着这里的一切。 至于吗?我又不是贼,相反,我是抓贼的,我是治保主任,春见下来拖着她进来,说:婶子,咱一块吃吧。 扁豆没说话,赵明天却咧咧着嗓子嚷,男人吃饭,她老娘们搀和什么,扁豆立即知趣的退了出去,赵明天又端起酒盅和春见喝了一会,他忽然懊悔的样子,说:酒这东西也好也坏,喝多了就敢干不敢干的事,但酒醒了后悔就来不及了。 说完他一头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扁豆见状,急忙进来,春见看这菜也没法吃下去了,装了一肚子酒往回赶,他越走头越重,越走头越轻,他在琢磨赵明天说的话:喝酒后就敢做的事,他这样一想,立即想起秀花来,平时他一般不敢去她家,因为他怕何园娘那双盯死人的眼睛,但今天他有酒壮胆,他一步三摇,犹如迈着太空步一般来到了秀花的门前。 门关着,但门上有缝隙,透过窄小的缝隙,春见看见清凉的月光下,秀花正蹲在塑料盆里洗澡。
第74章 鹬蚌相争
月光如水,秀花就在水中游动,秀花的身子比水还柔,跟月光融合在一起,春见隐隐约约看见了她那一抹淡黑,春见激动的使劲推门,惊得秀花赶紧捂住身子问:谁? 是我,嫂子。春见压着嗓子低语,声音虽不大,秀花已经听出来了,她走到门前小声说: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快开门。 不行,秀花说:要不,你先回去,我一会过去找你。 春见借着酒劲,胆子特别大,他拍着门说:我等不及了,你快开开。 秀花怕春见胡闹,惊醒了婆婆,但又不敢给他开门,若是放他进来,他喝成这样,局势更加难以把握。 秀花继续劝,说:你别急,你要是急的话,你就先从门缝里摸摸俺。 这倒是个好主意,春见一听就觉得新鲜,爽快的答应:成,你赶紧靠过来。 春见说着已经将手探进门缝里,正碰着秀花柔软滑溜的胸脯,遂在上面游走揉捏起来。 秀花觉得舒服,想闷哼但又怕婆婆听见,就使劲闭着嘴,憋得很难受,春见的那杆又从门洞里钻了进来,冲进了秀花的沼泽地,两个人在门的两面各自使劲,体验着这从未有过的新鲜。 鹬蚌相争,正交战的难分胜负的时候,何园娘趴在窗户上目睹着秀花怪异的举动,她见秀花紧紧的贴在门上,不断的扭动,遂大喝了一声:秀花,你过来。 秀花激战正酣,哪能说撤就撤下来,但吃了这一惊,身子顿时凉了,她嘴里答应着:娘,俺马上过去。 春见虽未尽兴,但知道不舍是不行了,遂赶紧草草收场,秀花小声说:你先回去,我一会过去找你。 秀花说的是真话,女人一旦被拨弄高兴了,那是绝对收不住车的,秀花回到屋里,一眼就看见婆婆那双瘆人的眼睛,当下心里惶恐不安。 惴惴的叫了声娘。 何园娘不说话,但她的眼睛就像两道利剑,在秀花的身上打量着。 何园娘不说话,秀花越发觉得不自在,她说:要是没事,俺回自己屋了啊。秀花转过身要走,何园娘终于爆发了,她厉声问:你刚才在干啥? 没干啥啊?娘,俺刚才在院子里洗澡呢,天气这么热,又干了一天的活,身上脏兮兮的。秀花心里有鬼,解释起来就话多,生怕婆婆不信似的。 洗澡干嘛洗到门上去?你说,你身子紧贴着门板干嘛? 秀花说:没干嘛啊,洗着洗着觉得身子痒,就到门上蹭蹭呗。 秀花想:反正门板挡住了春见,婆婆一定不会发现那边有人,只要自己不承认,她就拿她没辙。 唉!何园娘一声长叹,我早就说过你会靠不住的,你痒你就赶紧叫何园回来啊,别让他在外面打工了。 秀花被婆婆说羞了脸,嘴里嘟囔了一句,你以为我是你啊,遂摔门出去了。 何园娘在屋里大喊:你去哪?你去哪野? 秀花听见了也没有答应,她急急的来到了春见家里,春见正躺在炕席上等她,见她来了,就赶紧过来搂住要行事,秀花烦恼的一把推开了他。 “咋?”春见问。 秀花说不咋。 春见说不咋那咱就赶紧的,说着过来脱秀花的衣服,秀花的扣子没扣紧,他轻轻一撕就开了,春见扑在她身上,没有任何前奏就直奔了主题,秀花打开身子,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春见这样弄了一阵后觉得不对劲,他用手臂支起身子问:你到底咋了? 怎么不迎合? 秀花说好,遂在下面扭动着身子,春见这才找到了感觉,呼哧呼哧的猛烈撞击着,在他的大力推动下,秀花忍不住发出一声声闷哼,她这一哼,春见就更来劲了。 快点结束吧。秀花催促。 咋?春见正舒服着,他本想大闹一番的。 何园他娘好像发现我们刚才的事了,我回屋后她就一个劲的追问。 不会,春见不相信何园娘的眼能穿透门板,他说:绝对不会的,你就放心吧。 可是他说完自己也感觉后背凉飕飕的,总感觉何园娘那双眼睛在黑暗里盯着他,夜很黑,但她的眼睛却是雪亮的。 秀花听春见安慰,就不再说什么了,她的双腿翻上来夹住春见的虎腰,这姿势让春见冲击的更来劲更顺畅,春见用手捏住她那两个刚洗浴过的莲蓬,一会压一会搓的,简直要捏爆了似得,秀花疼的越叫,春见越来劲,就这样春见还不过瘾,他将秀花的身子翻弄过去,照准了她那白瓜似的皮股,一个急冲,只听噗嗤一声,春见又钻了进去。
第75章 还不尽兴
春见如钻燧取火般,在秀花的白瓜上一阵忙活,秀花自然舒服的不行,摇晃着大白瓜,侧过头眯缝着眼睛看春见,春见一个急冲,秀花舒服的扬起了头,春见又是一个冲锋,秀花的身子就随着春见的节奏摇晃着。 完事后,秀花爱抚的摸着春见的头问:你今天咋喝了这么多酒?你看你野的。 春见有些苏醒,他咋着舌头说:不喝酒那才没劲来。春见的手又扣在秀花的胸脯上,找到那个粉红色的小樱桃,用手指揉捏。 轻点,秀花娇嗔的一打他的手掌,说:小鬼,你还没摸够? 不够,不够,还早着呢,春见的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手指又来到了她那片沼泽地带,一摸,感觉那颗红豆还硬着,春见有了底细,更加放肆的在上面滑行着。 行了春见,你还要弄几番? 都已经两次了。 秀花想推开春见,可她的手柔柔的,一接触到春见的身子,就与之粘合在一起,于是两个人又交缠在一块,不分你我。 秀花说:春见,你这样不行,一晚三次,你不要命了? 没事。春见渐渐加快了动作,犹如一辆汽车发动起来后,速度加快了。 怎么没事,你看你的脸色,都蜡黄蜡黄的了,你快停下吧。 秀花很为春见担心,她嘴上虽这么说,但她却对春见越搂越紧了,她微微张着嘴,红色的舌头在里面搅动,犹如一条蛇将春见缠在了一起,春见不怕蛇,更不怕秀花这条美女蛇,他也将自己的舌头吐出来,丢到秀花的嘴里,秀花的小嘴顿时有了两条舌头,两条舌头很不安分,都在想缠绕对方,这样一对决,秀花的小嘴就充的满满的。 秀花努力推开春见,问:你当上治保主任了,今后有何打算? 春见几乎没犹豫,说:打算娶嫂子当媳妇,说着又扑过来。 秀花一闪身,说:嫂子就是嫂子,嫂子永远也成不了你的媳妇。等何园一回来,咱俩就结束。 春见听了一阵沉默,一想到何园毕竟是会回来的,他感觉这种好日子是有期限的,遂又分开秀花说:嫂子,既然这样,你就再让俺尽兴会吧,说着又将那陡然生长出来的推入了秀花,秀花舒服的一阵闷哼,她搂着春见说:好,你今晚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嫂子全答应你。 真的?春见一阵兴奋。他想起了桂枝说过的均亮对她嘴上下过的功夫,越想越觉得新奇,但她想秀花是不会答应的。 真的,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今晚嫂子随你的愿。秀花又重复道。 那好,春见将自己退出来,在秀花脸部一晃,说:俺想让嫂子吃。 秀花没明白,问:你说啥? 春见又是一晃说:俺想让嫂子吃。说着朝秀花的嘴巴送过去,秀花惊得急忙用手拨拉开,气氛的说:你疯了?这也能吃? 能,你试试。 春见追过去,他来势凶猛,已经抵达了秀花,秀花羞愤的一把抓住:说,你再这样,嫂子就给你掰断。 说着她稍微一用力,春见疼的急忙求饶,说:别,别这样,疼。 秀花问:你这是跟谁学的,俺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弄法的。 春见一吐舌头,说:自己创新嘛,这还用人教? 不行,你这样不行,你爱找谁找谁去。秀花用力推开春见,呼呼的在一边喘气。 刚才你不是说一切随我嘛?怎么又反悔了?春见抓住秀花的话把子,质问。 秀花气氛的说:我是说过,可是你自己想想,要是我让你给我吃,你愿意不? 春见犹豫了,这个问题他还没想过,秀花在他心里是好是不错,但一想到她被何园干过,再让自己给她那样,他心有不甘。 半晌,他才说: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怎么还你给我我给你的,春见觉得扫兴,提起裤子坐了起来。 秀花也很失落,紧跟着也穿好了衣服,秀花说:今晚就这样,俺该回去了。 说完她走了。 春见一个人默默的躺了一会,总觉得今晚还是没尽兴,秀花不给自己那样,那就再找桂枝谈谈,俺就不信她能给均亮那样,就不能给自己做一次。 春见洗了把脸,从墙头翻进了桂枝家里,桂枝已经躺下,屋里的灯全灭了,春见就去敲打窗户说:嫂子,我是春见。 桂枝答应了声,说:知道,你咋来了。其实桂枝哪能睡着,她在炕席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快开门,让我进去,我来有急事。春见说。
第76章 换换口味
桂枝衣服没披,就先给春见打开门,春见借着昏暗的灯光一看,桂枝的两个胸脯好恐怖啊,春见本能的向旁边让过,桂枝却不饶他,将胸脯塞进他嘴里说:给你个见面礼,你先吃口。 吃就吃,欲先取之,必先与之,春见知道一会还有事求她,这回就顺从的趴在桂枝的胸上吃了起来,桂枝用手爱抚的抚摸着他的头说:怎么样? 嫂子我比秀花怎样? 春见不好回答,就没有应声。 桂枝拍打着他的后脑问:说话啊,嫂子问你那。 啥?春见故意装糊涂,秀花这回大声的说:我问你我跟秀花谁的大? 春见笑了笑,说:嫂子的大。 桂枝还不罢休,又问:嫂子嫂子,你说清楚哪个嫂子。 春见这回一字一顿的说:桂枝嫂子的大,行了不。 桂枝这才开心的乐了,她拉着春见疯狂的倒在炕上,两个人如同两只野兽,互相撕咬着,在微弱的灯光照射下,犹如两条巨蟒在蠕动缠绕,看得让人心惊肉跳,当然,也更面红耳赤。 桂枝伸手一试春见,感觉黏糊糊的,遂警觉的问:这是咋回事?你跟秀花刚才弄过? 没。 春见哪里能承认,他暗自使劲,想冲破桂枝的手。 桂枝一使劲,像握住泥鳅那样,狠狠的捏住了,春见疼的动弹不得,他呲牙咧嘴的说:嫂子,你这样握着,还让不让俺进了? 你先把事解释清楚,没跟秀花,那你怎么黏糊糊的?桂枝问。 它想你了,就自己流的呗,春见急中生智,为自己的这个解释叫好,但桂枝是个有丰富阅历的女人,岂能是春见一句话就糊弄过去的,她用手如揉捏太极球般一试春见的,感觉鼓鼓的,很温暖,这才转怒为喜道:好你小子,嫂子没白疼你。 春见转守为攻,知道这是个机会,他说:嫂子冤枉我,那你的赔偿我? 桂枝乐了,她巴不得这样的结果,当下立即分开退,说:好,嫂子就让你弄个够,说着,还迫不及待的过来拉春见。 春见往后一撤,说:不要这样。 桂枝问:那你要咋样?桂枝好像突然明白了似地,她转过身去,双膝跪地,将自己冬瓜似的皮股对准了春见,问:这样? 春见摇摇头,桂枝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在她和春见交战时,无非就是这么些花样了,难道春见有了创新,桂枝想到这,无比激动的问:你有好姿势,你赶紧说啊。 春见似乎显得很为难,他侧着眼看着桂枝说:有倒是有,就怕说出来嫂子不答应。 答应,答应。你快说吧。桂枝其实比春见还急,女人最喜欢新奇,桂枝有点把持不住了。 春见深呼吸了一下,说:俺想学均亮哥那样,享受一下。 ???啥? 桂枝听完,惊愕的张大了嘴巴,春见看着她的嘴,越发不能自控了。 不行,他不是人,你也不想当人了。桂枝生气的将头扭在一边,不再理睬春见。 春见说; 是,嫂子,俺是不想做人了。 那你就做兽?桂枝冷冷的说。 俺想做一回皇帝,做一回神仙啊,嫂子,俺求求你了。 春见语调哀怜,他这一生还没这么求人过,听得桂枝心一软,但一想想均亮逼他吃的难受劲,立即就有了反胃的感觉,于是她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不行,这事坚决不行,谁愿意你找谁去。 春见没想到桂枝这样坚决,当下不知道该怎么办,局势一下子僵住了,待了一会,春见小心翼翼的问:嫂子,那滋味真的很难受吗? 嗯,桂枝点点头,嘴是用来吃饭的,这什么家什有什么用处,你们男人怎么都想胡来啊? 春见想想桂枝说的有道理,万物都有自己的使用,自己这样本末倒置,实在是有悖常理啊,但他有些不明白,又问:嫂子,那你说说那是种什么样的感受,好吗? 吃黄瓜,对,就是那感觉。桂枝愤愤的说。 春见听完感觉不对,就问:嫂子,吃黄瓜,那感觉不应该难受啊。 桂枝说:可是你均亮哥得黄瓜老不洗,脏兮兮的,闻着都难受,更别提那样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是因为均亮不洗干净的缘故啊,春见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后,说:嫂子,俺洗干净,不留一丝气味也不行吗? 桂枝想了想,似乎有些动摇,但最终她还是摇了摇头,说:不行,你凭着正道不走,为何净爱走旁门左道啊? 新奇啊,春见说:你想想,一个人吃够了一样菜,是不是想换换口味?
第77章 一次即可
桂枝说:想换口味你想点别的招数,这样真不行,桂枝摇摇头,又一次否决了。 春见想了想,认为这事不能操之过急,女人如果不乐意,自己硬逼着,没意思。 于是春见开始穿衣服,但没想到的是,桂枝过来扯住了春见的裤腰说:一次,就一次啊。 真的?春见一激动,刚提上的裤子,唰的一声又落了地。 桂枝说:一次归一次,还要快点,俺就是蜻蜓点水样触碰一下,你可别指望太久。 行,也行。 春见爽快的答应了,春见想:女人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的,只要塞进去一点,她就会吞进去全部的,春见现在对女人了如指掌,只要有了开始,他就不愁下面的节目了。 春见得到允许后又重新摇晃着过来,但桂枝嘴巴闭的紧紧的,根本没接他的茬。 桂枝一捏鼻子,说:要这样你赶紧去洗洗,不然俺不给你弄。 有味吗?春见自己嗅了嗅,说:嫂子,没有味道啊。 没有你也得去洗,不然俺不给你弄。 桂枝用脸盆端来半盆水,往春见面前放下,说:赶紧的,你自己什么鼻子,这都什么味道了? 春见没有别的选择,兀自用手揉搓着,一会后他问:嫂子,这回行了吧? 再洗一遍。桂枝倒掉这盆水后,又端来一盆干净的清水。 春见只好又揉搓了一会,完了春见接过桂枝递过来的毛巾,擦拭干净后往炕席上一躺,他那根竹笋早已经茁壮成长了,春见看着站在他身旁的桂枝,越想越激动,他瞪大了眼睛,只等着幸福的降临了。 嗖,春见还没反应过来,桂枝已经在他竹笋上舔了一下,很快又离开了。 好了,桂枝说。 这么快?春见说,俺还没反应过来呢,嫂子你再来一次。 好了,桂枝又说,刚才说得好好的,轻轻来一下即可。 可是你也太轻太快了吧,你这样谁能感觉到啊,春见继续央求,说:嫂子,你再来一次嘛,这回俺一定好好感觉一下。 没想到桂枝这次下定了决心,春见怎么央求,她就是不答应。 春见无计可施,只好提起裤子,在炕上坐了起来。 桂枝问:今后有何打算? 春见拍拍后脑勺,说:没什么打算啊,俺过日子,向来是走一步看一步,从来不想那么多。 桂枝说你这样可不行,你现在是村治保主任了,对村里的工作,你应该有个计划。 春见想了想,认为很有道理,他嘿嘿笑着说:这第一步嘛,就是要整整何贵这个老鬼,不过他身体都那样了,不整也罢。 桂枝问:那你要整的第二个人是谁啊? 刘凤阳,春见几乎是没有思索,一口就吐了出来。 桂枝很不以为然,说:他就一个村医,你整他有什么意思? 春见问:那照你的意思,我应该整谁啊? 当然是村长赵明天啊,这还用考虑?桂枝平静的说。 为何啊?春见很不解,赵明天刚请他吃过酒,这就想整他,他还别不过劲来。 因为你只有扳倒他,村长的位置才能空出来,你才能有机会坐上去啊。桂枝用手指一点春见的鼻子,春见这才明白了她的意图。 当个破村长有啥意思,俺不稀罕。春见说。 当然有意思了,你只要当上村长,村里可就数你大了,你说话谁敢不听? 真的?春见狡黠的看着桂枝。 那当然,你看看赵明天,自打他当了村长后,他可没少往自己家里挖,俺可告诉你啊,咱村油水大着呢,别的不说,就西河林场,就够你折腾的了。 春见很不以为然,说:不就那个破林场吗?无非就是些树,有啥用? 桂枝说:树不可以卖钱吗?河里的细沙不可以卖钱吗?俺可告诉你,那沙又白又细,质量好着呢,好多建筑商都看好了那。 桂枝一番话,说的春见直点头,他认为桂枝这女人头脑不简单,说话很有道理。 春见问:现在看河林的还是老王吧? 嗯,他光棍一个,自己吃住在河林里,他不看谁看? 桂枝说到这里突然神秘的说:听说老王每年都将自己在河林里捕捉到的野鸡什么的送给赵明天,赵明天活的真滋润啊。 是啊,赵明天的日子人人炫目,咱村的多少大闺女小媳妇都着了他的道,嫂子,你说实话,你让他得逞过没有?春见又嘿嘿的笑。 他敢?桂枝说:女人要是不乐意,男人力气再大也没有用。 那倒是,春见信服的点点头,说:可是,平白无故的怎么能扳倒他啊? 那我哪知道,你自己想办法呗。我要是有那能耐,我还自己去当了呢。等桂枝说完,春见说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 桂枝突然拉住春见说:嫂子打听到一件事,说是你父母跟赵明天的,我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第78章 回味无穷
春见说:什么当讲不当讲的,你有事就直说吧。 桂枝显得很为难,说:“俺要是说了,你可千万别生气。”桂枝说:听人说你父母的死,与赵明天有关。 ?!谁说的?春见问。 桂枝说你就别问谁说的了,说这话的也不止一个人,你问谁去,再说了,人家能说这话也不容易,要知道赵明天可是睚眦必报的人,大家都怕他的。 怎么可能?春见觉得可信度不大,在他看来赵明天对自己还算可以,至少在自己饥饿的时候还能给碗饭吃。 你没觉得赵明天对你的态度与别人不一样吗?桂枝提醒他。 春见说:是不一样,他对我还算可以,至少比他老婆扁豆强多了,每次在他家吃饭的时候,他老婆看我那眼神就跟看贼似地,要不是我不在乎,准被她看得吃不下饭。 那不就对了,桂枝双手一拍,说:他要是心里没鬼,他会对你那么好?说不定他是因为觉得亏欠你,想对你做补偿呢. 春见虽然嘴上说不可能,但在桂枝走后,他在炕上翻来覆去的半夜还没睡,他仔细想了想赵明天对待自己的态度,再想想扁豆以前说过的疯话,他越想越觉得事情蹊跷。 何贵!对,何贵以前也说过的,就因为他乱说,自己才踢的他,春见想:看来这何贵是知道一些内幕的。 半夜后,春见终于在胡思乱想中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他来到何贵家,何贵赶着羊群正准备出去,见春见来了,他吓得够呛,以为春见又来找他茬了。 老鬼,你去哪?春见挡住了他。 放羊呗,何贵一甩手中的鞭子,羊群乱哄哄的涌出了大门,何贵也想出去,被春见一把拽住了衣衫,何贵一趔趄,差点摔倒。 咋?有事到坡里说去,俺一边放羊,一边跟你聊天。何贵提议道。 嗯。 春见觉得这主意不错,于是跟何贵一起赶着羊群出了村子,找到一处有草吃的地方,将羊群四散开后,何贵找了个干缩点的地方盘腿坐下,春见则搬来块大石头,用嘴吹了吹上面的泥土,也坐了下来。 老鬼,你最近又想哪个女人了?春见故意岔开话题,他不想让何贵一开始就知道此次谈话的目的。 想秀花呗,秀花乃子大,皮股翘,腰还细,想想就尿滴滴的,何贵大言不惭,居然还在打秀花的主意。 秀花已经跟自己好上了,何贵如此说秀花,春见自然不乐意,他讥讽道:就你这身板骨,都快见阎王去了,你还能搞得动秀花? 那当然,别说秀花一个人了,就是她跟何园娘一起,俺也照干不误。何贵越说越不像话,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照你的意思,何园娘被你干过? 春见这是想引何贵说话,何贵果然中计,再加上人老了,就总爱回忆以前的辉煌,何贵手臂一挥,手舞足蹈滔滔不绝的开始讲开了。 那时何园娘还年轻,皮肤还白还嫩,腰也细,因此她一走起路来她两个大乃子就上上下下的颤悠的厉害,每次她打俺面前过,俺就感觉尿滴滴的,总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撞击她。 春见说:老鬼,那时你老婆不是还活着吗?你怎么还想何园娘? 是啊,那时她是活着,但她那身材比扁豆好不了许多,没有办法,俺在闭着眼和她干的时候,就使劲想何园娘,因为只有这样想,俺才来劲,但没想到老婆居然在下面欢愉的叫唤,还以为是她自己的魅力呢。 呵呵。 呵呵。何贵乐,春见听着也忍不住乐了。 那你后来是怎么得手的呢?春见问。 那还不容易,那时她一个人拉扯着何园,何园他爹在外面工作,她在家孤儿寡母的,她没有依靠啊,俺就帮她干活,先帮她干地里的活,到后来一急,就连她地里的活也帮着干了。 说到这里,他忽然打住,从布兜里掏出旱烟,卷了一支慢慢抽了起来,这时候鲜红的太阳正从东方升起,通红的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春见发现他的表情是悠然而幸福的,这勾起了春见进一步了解详细经过的鱼望,于是他说:老鬼,你仔细说说啊。 好,那就说说。 何贵猛吸了一口说:俺帮着她把猪粪送到了地里,又跟着她到她家里,俺本打算再帮她推车的,但是没想到她已经忍耐不住了,她先进去洗脸,擦身子的,你说俺能忍得住? 何贵问。 春见听得嗓子干干的,使劲咽了口唾沫说:那后来呢?
第79章 的确肥美
后来俺就架着她的脚脖子,推起了小车子,说到这里何贵扮了个推车的动作,他微微眯着眼,仿佛又回到了他的壮年时代。 何贵的描述,听得春见喉咙上下蹿动,他感觉心里有股火,熊熊燃烧着,他实在想不明白,现在邋遢的何园娘当初还有这般风采。 老鬼,那你以后再没弄过她? 也弄过,但后来她坚决不肯了。 为啥啊?春见有些糊涂,这都给开苞了,怎么又收敛了起来? 唉,何贵说到这里长长的叹了口气,后来何园他爹隐约听到些风声,加上他常年在外也有了女人,就跟她离婚了,起初我还高兴着呢,以为这下子她就会乖乖的顺从我了,没想到她却更加坚决了。 这是为啥啊?春见忍不住又问。 她恨我,是我毁了她幸福的家,要不然现在何园他爹的退休金,也够她富足的生活了,可是被我害的,她现在只能这么孤苦的过。 春见拍拍头,想起了今天约见何贵的正事,他问:你那次说赵明天对俺爹娘怎么了? 春见说完,他的眉头紧锁,他的心情非常矛盾,既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又不愿意何贵的嘴里说出对爹娘不利的话。 何贵缓过神来,他有些惊慌的看着春见,说:你别当真,那天我是胡说的。 胡说?春见一亮拳头,这事你也敢胡说?看我不揍死你。 何贵知道打不过春见,一甩腿,在沟底跑了起来,春见就在后面追,追人的感觉让他感觉挺爽,春见看沟底有块石头,他捡起来照着何贵的皮股就飞了过去,菐,吧嗒,石头落了地,何贵也疼的躺倒在沟底的草丛里翻滚着。 起来,别装死。 春见用脚踩着他的身子,老鬼,你说,当年到底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啊,我只是随便说说,你要想知道真相,你直接去问赵明天不就得了? 何贵一翻身,春见的脚踩空了,等他再去踩何贵时,何贵已经连滚带爬的远去了。 当然,真要是追何贵并不费劲,但春见觉得没有什么必要了,春见蹭蹭脚上的泥土,爬上了沟顶,远远看见冬梅端着盆衣服过来了。 她这是来洗衣服?听说这娘们懒,今天这样勤快,真是日头从西边出来了。 等她走近了,问春见,你这是巡村吗? 嗯,春见点点头,他发现这娘们虽然面相凶悍,但那一对胸着实霸道,但自己有秀花和桂枝陪着,春见对这个娘们提不起半点兴趣。 那你发现线索没有?冬梅挤挤眼问。 没,一切正常呢。 不对吧,这说明你工作没有做好,不信你沿着这条沟一直走西去,你看看那芦苇荡里是不是有人在晃? 嘿嘿。 冬梅说着居然飞速的在春见那捏了把,然后摇晃着她肥腻的皮股走远了。 妈的,这个搔娘们,春见问:是谁跟谁啊? 你快去看看吧,看了也学着点啊,冬梅说。 娘的,春见不由得不信,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沿着河堤一路朝西走了一会,往沟底白花花的芦苇荡一看,果然看见了有一片晃得厉害,再一看,春见的鼻子差点气歪了,居然是赵明天这个王八蛋趴在来庆媳妇的后面猛干着。 赵明天啊赵明天,你怎么就偏爱在这沟底里干事呢? 上一次撞见他跟红杏他就很恼火,这一次春见气的捡起块烂木头朝着赵明天飞去,春见的手法很准,木头不偏不斜,正打在赵明天的定上,赵明天一愣,回头见是春见,骂道:你小子怎么来了? 巡村啊。春见说。 滚,一边巡去。 赵明天回过头去,又继续干了起来,来庆媳妇舒服的嗷嗷直叫,听得春见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这什么货色啊也喜欢,春见愤愤的嘀咕着走开了,但他没走多远,猫下后又悄悄潜了回来。 他果然听见春桃问赵明天:叔,春见来了,你怎么也不回避? 回避个求,他这治保主任是桂枝替他求的,要不然能让他干? 吆,这么说,桂枝为这事让你干了?春桃扭回头问。 那当然,干的可猛了,她本不愿意的,可是她为了春见,她就的忍着,还别说,平素看惯了你们这些笑皮股,再一看桂枝的冷皮股,还真有一股新鲜劲,我当时一激动,连干了她两次呢。 啊,你还这么厉害?那你怎么和我就软和呢?春桃不信,就有意讥讽他。 你是你,你看你有桂枝的皮股大吗?俺撞上去的感觉,那真叫肥美啊。呵呵。赵明天说到这里嘿嘿坏笑着。
第80章 现场直播
赵明天的坏笑激怒了春桃,她身子往前一趴,脱离了赵明天,赵明天本来正干得起劲呢,这样忽然走了空,他身子往前一冲,趴在了春桃的后面,待再要往里进时,春桃怎么也不答应了。 桂枝好你找桂枝去啊,春桃用手臂挡住了他的进攻。 桂枝不是不在这里嘛,你先顶替一会,赵明天一向在村里霸道惯了,他岂能在春桃这样的女人面前服软。 赵明天说着按住春桃的皮股又要进攻,春桃一甩身子,赵明天撞偏了,顶的春桃的白皮股出现了一个凹坑,春桃疼的啊的一声,责备他:你戳哪里去了? 嫌疼你就老实点,爷爷我可要冲锋了啊,赵明天腰杆一弯一直,又刺溜冲了进去,春桃待再要甩开可就难了,赵明天使劲扶住她包满的皮股,她动弹不得。 你光弄俺,你给俺啥好处? 曹,你舒服这还不是好处? 春桃说:要是只图舒服,俺还不如去找春见来,他年轻,一定比你强多了。 放屁,赵明天最忌讳别人说他不行,其实也不光是赵明天一个人忌讳,当男人的大约都忌讳不行两个字,老子这杆枪横行乡里几十年,哪个女人不说我厉害,你懂个屁。 赵明天为了教训春桃,他将春桃的两条腿架起来,让她的手臂扶着地,仍旧撞击着她,同时问:这回知道厉害了吧? 春桃不语,只是嗯啊不断,赵明天最懂女人,女人不说话光叫,那就是上劲了,当下速度就更迅猛了起来。 娘的,狗男女,对,就是两条狗,春见看着就来气,真想抄起根木棍将这两条狗打算,但想了想最终还是忍住了。 春见回到村委大院,看了看白杨树上的那个大喇叭,突然灵机一动,他到屋里看了看话筒,打开开关试了试,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整治赵明天的办法。 如果自己悄悄将话筒打开,等赵明天在这屋子里再搞女人的时候,岂不是。。。。。。 呵呵。春见这样想着,忍不住乐了起来。正乐着,送信的吴刚过来了,见春见在村委办公室坐着,很纳闷。 你咋坐这里?你成干部了? 嗯。春见点点头,他没有理睬吴刚的惊诧,从他手里夺过几封信后,一看,果然有春桃的,他拿着信在手里垫了垫,想到了一个周密的计划。 第二天,赵明天来到了村委办公室,春见故意将春桃的信往他面前一摊,果然,赵明天一看春桃的名字,他的眼珠子都绿了。 春见,你赶紧叫春桃来村委趟,就说有事。 嗯,好。春见痛快的答应,临出门的时候,他悄悄将话筒的开关打开了。 呵呵,春见一边走一边乐,待会等春桃进了村委,就让他俩来个现场直播吧。 春桃没出去,正在院子里坐着摘菜,春见就说:嫂子,村委来了你的一封信。 春桃说:你咋不捎来呢? 春见说我是想捎来的,可村长偏不让,说有工作要找你谈。 谈个屁,我又不当官,我能谈什么? 春见说那我就不知道了啊,你去不去我不管了,反正是告诉你了啊,春见说完就走了,春见明白,只要自己一走,春桃就会立即去村委的,她去不只是因为拿信,主要是有赵明天找她,她不敢得罪。 春见没走远,在春桃家门旁的一棵梧桐树后藏着,不一会后,他果然看见春桃走出了自己的家门,春见甭提有多兴奋了,他飞速的跑往秀花家,不由分说,拉起她又朝自己家里去。 疯了?你这样拉拉扯扯的,不怕让人家看见?春见跑的飞快,秀花被他拖得直趔趄。 快点,马上就现场直播了。 啥?啥直播啊?秀花越听越糊涂。 嗨,你甭问那么多了,一会开始了,你不就知道了。 秀花还想问,春见已经拉着她进到了春见的家里,春见将大门一关说:走,咱到屋里躺着去。 你真疯了?秀花生气了,他没想到春见这么野,这万一让别人看见了,不好。 春见说,嫂子,我好好的,你仔细听着村里的大喇叭,一会赵明天和春桃就要在上面现场直播了。 春见说着,朝村委的方向一指,果然,大喇叭口子发出了声音,一听,是赵明天的。 只听他说道:春桃,你咋才来? 春桃说:你问我,我还问你呢,昨个刚弄完了,你叫俺来又要咋? 秀花听到这里也是一愣,问春见,这是怎么搞的? 春见说:现在别打岔,先听直播。 秀花会意的点点头,只听赵明天说:昨天是昨天,今天有今天的工作。说到这里只听喇叭口子里传出刺啦一声,仿佛是衣服撕破的声音。 春见和秀花同时震住了。
第81章 场面火爆
再听下去,就是村长赵明天和春桃的哼哧声了,虽然秀花跟春见弄过,但此时也感觉面红耳赤的,秀花说:这是咋了? 赵明天疯了? 搞女人也不能疯狂到在大喇叭上直播啊。 呵呵,呵呵,春见乐得笑弯了腰,秀花看他笑得癫狂,看出了端倪,问:说,是不是你搞的鬼? 春见不答,仍旧癫笑,秀花过去在他咯吱窝里一咯吱说:让你笑,让你笑,你快说啊,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春见这才止住笑,说:明明是赵明天和春桃在干,你听不出来? 恰在这时候春桃被干的恩啊不断,村里的人都听见了,起初在家里听,议论,后来都纷纷走出院子,一齐站在大街上议论着说笑着。 在这些人当中,只有一个人不说也不笑,她的脸色铁青,听着听着她实在听不下去了,她就往村委方向去,起初是小步走,到后来就跑了起来。 这时大喇叭里传出春桃娇滴滴的声音,她问:你自己不是有女人嘛,干嘛每次都这么疯狂? 你说扁豆?赵明天一边哼哧一边问。 对啊,扁豆是你老婆,不说她说谁?难道你还有别的女人?春桃说。 她啊,别提了,胸脯就跟她名字似得,扁扁的,想想就没劲。赵明天说道这里叹了口气。 这时候扁豆已经走进了村委大院,因此听得那是分明啊,她简直都快气炸肺了,疯狂般三步并做两步往里冲,紧跟她身后的还有一群看热闹的村民,他们都为即将开始的好戏而激动着。 春桃又说:那你看俺的大? 赵明天一边恣意的抚摸着,一边恩啊着说:嗯,大,软,舒服。 大你个头,扁豆一声叫骂踹开门,惊得两个人赶紧分开,春桃赶紧去找衣服提裤子,扁豆夺过她的裤子,没头没脸的朝春桃的脸上抽,这时候众人都围拢过来,一齐嘻哈着叫好。 反了,臭婆娘,赵明天恼羞成怒,给了扁豆一记响亮的耳光,扁豆这才停止了动作,她悲愤的望着赵明天说:打得好,打得好,这日子没法过了。 说完,她捂着脸跑了。 看什么看,都滚,滚。赵明天这个时候还如此霸道,他穿着短裤朝围观的群众喊。 群众都怕他,虽然心里觉得好笑,可也不敢做声,等走出村委大院后这才又有说有笑了起来。 尤其是何贵,他笑得眼睛都没有了,嘴里直喷唾沫星子。 现场直播,现场直播啊,春桃的乃子真她娘的大,要是能让俺摸一把舒服舒服多好。 你想摸啊?冬梅将胸脯挺了挺,骄傲的问。众人一看这边有戏,都一齐将目光聚集在这。 冬梅见把何贵问住,又接着说:老娘我的大不?你过来摸摸试试。 何贵瞅了瞅冬梅的胸,有些犹豫,冬梅的名声他是听过的,搞这样的女人,弄不好会丢了性命。 众人一齐起哄:老鬼,冬梅让你摸,你就摸啊,你要是不敢摸,你就不是男人。 冬梅听罢更是一耸胸脯,炫耀似得说:来啊,老鬼,你刚才不是很羡慕赵明天吗?老娘这里就有,你怎么胆怯了? 何贵想了想,还是不敢。这时候众人起哄的声音更大了,有几个娘们还推搡着他往冬梅靠近,何贵摆着手说:别,别这样。 冬梅说:放开他,让他自己来,今天大家都看看,老鬼是不是个爷们啊。 说着她挺着大胸脯气势汹汹的朝何贵走过去,等快走近何贵的时候,何贵嘴里喊了声妈呀,从人群缝里落荒而逃了。 呵呵,呵呵,人群里爆发出一阵阵欢笑,这笑声让这个村庄一夜闻名,周围十里八乡的没有不知道村长赵明天现场直播的。 为这事宋镇长单独约见了赵明天,他阴沉着脸说:亲家,你这样,还怎么干下去,你还有一个当干部的基本素质吗? 不干就不干,赵明天也豁出去了,他想破罐子破摔。 你说的倒容易,你这样,让我这个亲家也跟着你丢人。 宋镇长越说越气,他手一拍桌子,桌子上的一杯茶水被他打翻了。 赵明天沉默了,他索性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宋镇长说:这事你千万不能承认。 赵明天有些为难,说:广播里都听见了。 真笨,宋镇长又是一拍桌子,说:听见又没有录音,看见又没有录像,你就来个死不承认,懂吗? 赵明天点点头,总算明白了他这位亲家的良苦用心。 回到村,他径直去了春桃家,春桃说:你咋还来?你不让俺要脸了? 赵明天说:我今就为这事来的,咱可说好啊,虽然大家都听见看见了,但咱也要来个死不承认,懂吗? 春桃点点头,说了声嗯。 赵明天嘱咐完毕,他本想出去的,但看着春桃憔悴的面容,又忍不住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手顺着她敞开的衣扣滑了进去。
第82章 林深水清
春桃的胸依旧软软的,滑滑的,赵明天越摸越来劲,呼哧呼哧又将春桃压在了身下。 春桃挡住他,说:事情都闹大了,你还敢这样? 娘的,爱谁谁,他们愿意看就看,老子干老子的,赵明天心里烦,他这次没有半点前奏,就深深的扎入了春桃,春桃舒服的啊啊乱叫,她摇晃着手腿,在赵明天的身上缠绕着。 回到家,扁豆依旧不给他好脸色,她本打算去闺女春草家的,但春草已经怀孕,她担心去了后女儿知道跟着烦心,只好一个人在家强忍着。 你咋还不做饭?赵明天刚干完春桃,身子又乏又饿,他急需补充营养,增加体力。 扁豆起初没吭声,沉默了一会她说:猪吃饭还用做?饿了自己啃去。 你才是猪呢,赵明天一声断喝,吓得扁豆一哆嗦,但夫妻两个过日子,她哪能服输,于是没好气的说:你自己干了猪狗不如的事,你不是猪谁是猪? 扁豆的抗争让赵明天感到惊讶,原本逆来顺受的扁豆自打春草长大成人后,变得越来越顶撞他,但自己碍于女儿,加上岁数大了,不像以前那样横对扁豆,但现在看来,女人不骑不打真不行啊。 反了你了,前些天你让我当众出丑,我要是下来了,我看你还能怎么风光?赵明天说着狠狠的指着扁豆的鼻子。 怎么?要打?是不是?扁豆也不示弱,她站起来,挺了挺她那并不高耸的胸脯。 赵明天本想给她一记耳光的,他本不想真动手,但是又觉得女人时间久了不打不行。 现在一看扁豆居然挺着胸脯过来,他立马有了一个教训扁豆的好主意,于是,他极其蔑视的冲扁豆一笑,你自己看看,就你那胸脯也叫胸脯,没有胸脯的女人也能留住男人? 果然,这话很有效果,扁豆闻听陡然缩回胸去,她懊恼的指着赵明天,气得半天也说不出话来,赵明天又接着气她,怎么,气得要死? 要死就赶紧点,趁着老子还能干,你死了老子再娶一房。 这一下,扁豆彻底激怒了,她气冲冲到厨房里,摸起菜刀就冲赵明天劈来,嘴里喊:要死你先死,我杀了你这个畜生。 哎呀,赵明天没想到一向弱小的扁豆会这样,当下吓得撒开脚丫子就窜,扁豆在后面追,这阵势恰被冬梅看见了,她立即咯咯咯的笑个不停,一边笑,还一边拍着巴掌。 何贵说:你疯了,要是让赵明天看见,回头他不干死你? 冬梅见是何贵,又忍不住乐了,就你们这些男人,还想干老娘? 我看我干你们还差不多,咯咯咯,说完,她又像一只大公鸡一样,挺着胸脯乐开了怀。 我咋了?你不服?何贵瞅瞅四下无人,挑衅道。 当然,要我服你,你就进来试试啊。冬梅说着,朝自己身上一比划。 嘿! 何贵这下真是遇到对头了,他研究了一辈子女人,女人主动挑衅他,这还是第一次。 好,那好,你跟我来。 何贵冲冬梅招招手,自己先朝村外的西河林去了。 去河林? 冬梅心说,你就是去沙场我也不怕你啊,就你那一把老骨头,看今天我不压死你。 冬梅今天也是轻敌,她没有多想,就尾随着何贵去了河林子。 河林就是围绕着村子西头的一条大河生长的林子,里面有些树木都有几百年了,郁郁葱葱的树木遮住了毒辣的阳光,这让潮湿的地上布满了青苔,冬梅每走几步都要滑一下,有几次差点摔倒,于是她站住不往前走了。 老鬼,你要弄便弄,不敢弄就投降,你这样绕来绕去是何意思? 何贵回头看看她,说:你要想被弄的舒服,你就跟我走,这办事得讲究个环境,前面林子的河边,有一片河水常年冲积起来的白沙滩,沙软而细,咱到那里去体验一下如何? 就这啊,冬梅一撇嘴,你要真有能耐,在哪也行,你要是不行,到了沙滩你也白搭啊。我不去,我累了,冬梅说到这里倚在一棵大树上喘息着。 冬梅不走,这让何贵的计划落了个空,他绕到冬梅倚着的大树后,从背面去摸冬梅,一试,感觉冬梅的胸脯果然霸道,于是他不敢掉以轻心,耐心劝说道:这里已经隔着那里不远了,你再坚持会,如果到了那里我不行的话,你就是让我天天给你舔,我也没话说。 真的?你答应给我天天舔?冬梅一听这话,顿时有了精神,她在何贵的搀扶下,又继续向河林深处走去。
第83章 抓住重点
走了几十步,转过一片老树林,前面赫然出现一片耀眼的白沙滩,在明亮的阳光照射下,白花花刺眼,沙子前面就是河水,嘿,这水真清,里面游动的小鱼清晰可见,人一过去,小鱼惊得四散而去。 是个好地方,冬梅已经迫不及待了,她脱掉衣服后,在沙滩上一躺,顿时感觉脊背被蒸的热乎乎的,浑身立即燥热起来,她看了眼何贵,问:你咋还不开始? 开始,这就开始,何贵临上阵了,突然感觉尿急,他解开裤子冲河水刺去,只见一道黄色的液体无力的落在了水面上,旋即又被河水冲走了,何贵惬意的提起裤子,来到了冬梅身边,说:真舒服,等会彻底解决了还舒服。 就你那熊样,尿泡尿都没劲,你能举起来?冬梅嘴角一翘,轻蔑的说:你领着俺跑了这么远的路,真是作践了这块好地方。 何贵说:行不行,你一会就知道了,说完他也脱衣在冬梅身边躺下。 冬梅不解,一推他,问:你躺着干嘛?赶紧点啊,弄完了咱好回去。 等等,俺的身子还没烘热呢,何贵伸开手脚,他显得并不着急。 你没热,可我已经热的不行了,冬梅抓起何贵的手在自己胸脯上先摸索着,但一会后她就觉得不过瘾了,又牵引着往自己的沼泽而去,何贵一试,果然已经湿湿的了。 你这么快啊!果然是名不虚传,摸到了冬梅的实力后,何贵这才紧张起来,看来即便是在这里也未必能战胜这婆娘啊。 当然,你的呢? 你的竹笋还没发芽? 冬梅说着朝何贵摸去,顿时一阵窃喜,何贵的竹笋刚刚萌动,一试就知道长势喜人,果然,一会后,何贵的竹笋冲天而起,在阳光里抖动着。 快来吧你,冬梅已经忍无可忍了,她抓住后一个猛拽,何贵只得翻身骑在了冬梅的肚皮上,他的两手开始在她的胸脯上揉捏,冬梅的胸太大,何贵的手陷进去几乎被包围了,于是他一时间没有腾出手来。 可是冬梅此刻还有比胸脯更渴望抚摸的地方,她抓挖着何贵的脊背说:你别光注重这两点啊,你要抓住重点,那里更急。 何贵一乐,说:幸亏俺留有机动部队,要不然这回还真调不动兵力了,说罢他将大枪提起来,照准冬梅的沼泽的开始了打桩。 要知道,何贵的这次打桩可非比寻常,他是在吸收了沙滩的热量后的爆发,因此招招凶狠,气势逼人,在他的勇猛进攻下,只几次冬梅就败下阵来,她大张开腿,任由何贵摆布,何贵一看她那瘫样,知道她没有了还手之力,于是大意的放慢了速度,细水长流起来。 可是他那里知道战场上形势瞬息万变,冬梅几分钟后很快适应了这种作战方式,乘着何贵速度放慢的片刻,她双腿一夹,立即如蟒蛇般将何贵缠绕住,何贵进又进不去,出又出不来,急的腿脚乱蹬,可是丝毫没有办法。 冬梅笑哈哈的问:你使劲啊? 何贵说:你轻点,夹这么紧俺怎么用力啊? 冬梅说:好,松点就松点,说完她腿一松,但何贵还是没有了刚才的凶猛。 这是为啥呢? 何贵想了想,一定是后背离开了滚烫的沙子,而失去能量的补充,而冬梅正躺在沙地上,占据地势的是她啊,于是何贵说:你上来,俺躺着。 冬梅扑哧乐了,对于在上面的姿势,那可是她的最爱啊,于是当即点头说:好,好,老娘最喜欢骑男人了,凭什么都是男人骑女人,冬梅一个翻身,将何贵死死的压在身下,她挺着胸脯大力运作起来。 何贵这才放松的出了口气,心想:让你得意,待会儿我的脊背热乎了再战你也不迟,于是他闭上眼,采取了高筑墙广积粮的策略,等冬梅体力消耗的差不多得时候,他却又恢复了精神,冬梅也觉得纳闷,刚才何贵还蔫着,怎么他越战越勇,当下心里没了着落,一个闪失,她被何贵重新压倒在地上。 老鬼,想不到你还真有两下子啊,在何贵的轮番冲击下,冬梅越来越舒服,她对何贵开始赞叹起来。 那当然,这才哪到哪啊,一会让你领教更厉害的,说着,他的速度加快了。 嗯,啊啊。冬梅的嘴巴已经开始失控,微张着开始胡言乱语。 何贵一看冬梅的嘴巴,登时有了一个坏想法,他急速冲刺了几下后,忽然抽了出来,对准了冬梅的嘴巴说:你不是身子干渴吗? 今天就让你尝尝喷淋的感觉。
第84章 味道鲜美
你敢?冬梅把大眼一瞪,她没想到何贵居然这么流氓,他这么做,不是明白着是对自己侮辱吗? 我咋不敢?这是让你享受,又不是让你受罪,何贵不听她哼哼,大枪一摆,又杀将过来。 冬梅眼瞅着何贵已经到了嘴边,她一扭头,何贵扎空了,等何贵想抽身再战的时候,冬梅可不给他机会了,她用手抓住何贵后,一掐一捏,何贵顿时疼的直喊:住手,你住手,疼死我了。 冬梅说:这是给你个教训,你要是再敢胡来,我就给你削了,她手掌一伸,在何贵面前晃了晃,做了个砍的动作,吓得何贵直冒冷汗,虽说自己岁数已大,没有几年使出了,但要是真砍了它,他还是有点舍不得。 不敢了,不敢了,何贵笑着对冬梅赔不是。 你还弄不弄了?冬梅张着身子问。 不弄了,不弄了,刚才被你掐的生疼,今天是弄不得了。何贵话语当中充满了对冬梅的埋怨。 好,老鬼,那你说话可要算数,来吧。冬梅将身子打开,等着何贵的行动。 何贵莫名其妙,说:今天真弄不了了,生疼啊,冬梅一瞅,果然看见何贵那肿的跟茄子似得。 你真疼?冬梅坏坏的问。 那当然,你手劲那么大,谁能受得了你。何贵越说越委屈,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你那不行不要紧,你不是有嘴吗? 来,赶紧点。 冬梅已经迫不及待,她朝何贵靠了靠,仿佛何贵只要一伸舌头,就能够着冬梅似得,何贵一紧张,不由自主的退后了。 咋?你想赖账?冬梅脸色一沉,似乎是生气了。 什么帐?何贵问。 娘的,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刚才咱不是说好了吗,如果你不行,你就天天给我舔。 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啊,说完,冬梅的腿又是张了张,这次她的幅度更大了,甚至连她的海虹也呈现了出来,她这架势直看得何贵心惊肉跳。 怎么? 你还不肯? 冬梅抓起沙子上的一根枯树枝,在何贵的头顶上扫过,嗖,这声音让何贵感觉头皮麻麻的,他膝盖一软,在冬梅面前跪了下去。 快点,冬梅用树枝在他脊背上抽了一下,要知道这时何贵可是光着身子啊,这叫生抽啊,何贵顿时感觉脊背如刀割般得疼。 冬梅,不姑奶奶,咱别这样好不?咱换种姿势吧。何贵看了看冬梅那,他实在下不了口。 咋?你嫌脏?冬梅眉毛一挑,一道寒光扫过何贵的脸面,何贵打了个冷战,说:不,不,你哪能脏呢,我想不但不脏,味道还一定会鲜美。 嗯,这样你还差不多,冬梅这才脸上有了点笑容,她摸摸何贵胡子拉碴的老脸说:鲜你就赶紧尝尝,要不等一会干了,你想喝也没有了。 说着,她的腿又张了张,那姿势几乎要将何贵的头湮没了。 呵呵,何贵陪着笑脸腆着脸说:冬梅,我的意思是鲜是鲜,但咱能不能不用这种方式,你想啊,嘴巴是用来吃饭的,咋能干那事呢? 俗话说的好,什么家什有什么用处,咱可不能乱用啊。 何贵说着试探性的双手扶地,试图在冬梅面前站起来。 趴下,冬梅狠狠的在他头上敲了下,何贵感觉眼前火星乱窜,头晕乎乎的,冬梅接着说:老鬼,我看不给你点厉害你就忘了自己姓什么咋的?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可告诉你啊,在这荒郊野外的,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扔水里喂王八,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 何贵膝盖一软,又跪在了冬梅的腿间,冬梅这次失去了先前的耐性,她用手使劲一按何贵的头,何贵身不由己的一下子接触到了冬梅,顿时,他的嘴里感觉到一股怪怪的味道,他想抬起头吐出来,可冬梅那里肯,她双手死死的按住何贵,何贵动弹不得,只得吧嗒吧嗒吃了起来。 嗯,啊,舒服,真舒服,这还差不多,冬梅感觉这样的确享受,何贵的老脸胡子拉碴的,搞得她怪痒痒,而何贵的舌头又软软的,很舒服,冬梅想:何贵这样比刚才那样强多了,要是他能天天这样给自己来一次,不来一天,那该多美啊。 一会后,何贵实在受不了了,他奋力挣扎着抬起头,一连朝沙滩上啐了几口,又用手直擦嘴巴。 咋?你嫌脏?冬梅看何贵这样,内心非常生气。 不是,不是,何贵知道冬梅的厉害,赶紧解释说:我是喘不动气,起来呼吸下啊,要说鲜,那是真鲜啊,不过,你别按的俺那么紧,我总得喘气是不是。 嗯,冬梅点点头,算是谅解了他,何贵乘机要站起来,没想到冬梅又拉住了他。
第85章 矜持个啥
鲜你就再吃会,冬梅还没过瘾,哪能轻易放过何贵,她这一拉,又将何贵拉在腿间,何贵没有办法,只得又跪着吃了起来。 舒坦,舒服,冬梅仰躺在干净的白沙滩上,看着天上慢慢飘过的白云,甭提有多愉快了,她想:要是每一个跟她干的男人都为她这样该多好,唯一可惜的就是何贵太老了,如果他再年轻点,身体再壮实点,那就更好了。 冬梅正美着,突然感觉何贵慢了下来,他头耷拉着埋在她的腿间,就跟睡着了似地。 起来,老鬼。 冬梅用树枝抽他,何贵居然没有反应,冬梅使劲一抽,何贵仍旧没有动弹。 冬梅不由得怒气冲天,他娘的,真有不怕打的,她弯起腰,用手采住何贵凌乱的头发,一拽,等何贵的脸被他抬起后,她发现何贵已经嘴里口吐白沫,晕死过去了。 死鬼,这么不顶用,冬梅狠狠的将他扔在沙滩上,拍拍身上的沙子,自己一个人回村里去了。 这一天,阳光毒辣,炙热的烘烤着大地,春见正坐在村委的办公室里看报纸,村长赵明天走了进来。 叔,您来了。 春见虽然嘴上叫的甜,但他翘在桌子上的腿却没有拿下来,这个细节赵明天当然注意到了,内心非常不快,他阴沉着脸说:你咋不出去转转? 当治保主任光在办公室里可不行。 嗯,是,我这就出去转转。春见这才放下腿,准备出门。 等等,赵明天又叫住了他。 叔,你还有事?春见问。 嗯,你先别出去,我有事问你。赵明天指了指身旁的凳子,让春见坐下。 前些日子,是你打开的喇叭口子?赵明天声音沙哑,阴险而恐怖。 啥?春见故意装糊涂。 办公室的钥匙只有咱俩有,如果不是你,难道是我自己打开的? 赵明天紧盯着春见的脸,他想从春见细微的表情里发现端倪,然而春见大大咧咧的,说:叔,你还真说对了,我记得那事发生的前一天,你喝醉了,你在办公室里打开喇叭,深更半夜的训斥村民,这事我记得非常清楚。 真的?赵明天仔细一想,还是没有想起,他喝醉是常有的事,但究竟是哪一天喝醉了,他还真想不明白。 真的,不信你问问婶子。 好,算了,我糊涂了,没事,你出去转吧,我在这里躺会。赵明天身子困乏,不等春见出门,他已经在小竹床上躺好了。 去哪呢?春见想了想,他已经好久没去镇上了,就往镇上走去,当路过秀花的家门口时,他问秀花,我这就去镇上,你有没有要捎的东西? 秀花想了想:说没有。 于是春见告别了秀花,独自走了,当他出了村子,秀花又从后面追上来。 咋?春见问。 俺要跟你一起去镇上买点东西,秀花由于刚才追得急,脸色红润润的。 不行,春见一口否决,你跟俺一块去,你不怕别人说闲话? 不怕,你在别人眼里还是个孩子,嫂子跟弟弟一起出去,有啥可说的?秀花今天似乎很兴奋,她居然挽起春见的手臂往前开始行走。 好吧,走就走,走出村子,来到村外的树林里,秀花问:那天你怎么搞的?居然能让赵明天跟春桃在大喇叭上直播? 春见只是窃笑,却没有回答。 你说啊,你到底怎么弄的?秀花好奇,非要让春见说出来。 春见说天机不可泄露,你不该问就别问了。 秀花哪里肯依,说你要是不说我就不跟你一起去了,春见说不去拉倒,春见说完撒开腿就窜出去老远。 等等,秀花又在后面喊,春见不想再惹恼她,只好等她一起走。又走了一阵,秀花说她突然感到尿急,让春见陪她一起到林子里方便。 成啊。春见爽快的答应,秀花说到尿尿,这让春见想起了以前偷看她的情景,那时自己还是个半痴,秀花也提防着他。 去归去,你只能背过身去,千万不许看啊。 嗨,嫂子,你都跟俺那样了,你咋还害羞啊?春见觉得女人太难捉摸,这都弄了好几回了,怎么还矜持起来了。 不行,反正是不行,我要是发现你偷看,绝不会轻饶了你,秀花伸出指头在春见的眼珠子前一晃,说:你要是偷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珠。 好,好。春见笑哈哈的答应,他有自己的算盘,心想:待会你蹲下,我看你能咋地? 秀花这才提裤子来到了林子深处,找了棵大树后,解开腰带蹲下开始撒尿,春见站的不远,对于这噗噗的尿尿声他是熟悉啊,他看看四下无人,猛的转到了秀花蹲着的树下。
第86章 很放得开
咋? 秀花显得慌张,但事情刚好进行到一半,她中止不得,只得边行事边朝春见扬手说:一边去,你这是耍流氓你知道不? 春见不听秀花的,笔直的站在秀花的对面俯视她,他看见了那淡淡的一抹黑,内心怦怦的跳,歇息了几天的鱼望此刻又被秀花给勾了起来。 他本意是要去镇上找柳如兰的,虽然那娘们岁数大点,但她身上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味道。 难怪县长大人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春见找柳如兰还有一个目的,他感觉这女人后台硬,如果她肯帮忙,想扳倒赵明天,那就容易多了。 秀花红着脸,终于当着春见的面撒完了这泡大尿,秀花天生爱面子,在尿完后,又用鞋推着旁边的黄土将尿掩埋了,完事后她质问春见:嫂子尿尿,你傻看个啥? 好奇。春见说。 嗨,尿尿有啥好奇的?你又不是没见过嫂子的身子。秀花觉得春见怪怪的,这弄都弄过了,还有啥可看的。 那不一样,那会是你躺着,现在是你蹲着,姿势不同,角度不同,看到的风景自然也不同。 春见忽然想:如果秀花抱着树,自己从后面,岂不是。。。。。。 春见越想越激动,眼珠子盯着秀花肥美的皮股,直了。 你傻了?秀花扬扬手,在春见眼前一晃。 春见这才眨巴眨巴眼说:嫂子,跟你商量个事,咱去镇上也没有急事,你看这里林子这么好,咱在这里弄回再走吧。 不弄,秀花还在生春见的气,回答的很坚决。 你不想?春见傻傻的问。 不想,这事有啥好想的,我们女人可不比你们男人,女人对这事可有可无。秀花说话很卖力,使得她胸脯一漾一漾的。 真不想?春见凑到秀花的耳根问。 不想,秀花嫌弃春见离她近,轻轻去推他,手刚伸出去,就被春见捉住了。 你干嘛? 秀花显得有些慌乱,她瞅了瞅四周,见眼前只有灰白的树干,一个人影也没有,但她还是慌乱,她手使劲往回拽,但却被春见死死的拉住了,春见的手往回拉,拉倒自己的茶壶嘴处停下了,他掰开秀花的手,让她给自己捏住,秀花起初不肯,但一会后就好了,她不但捏住,还握捏的春见很舒服,春见张着嘴,喘着气,在秀花的脖子上胸脯上撕咬着。 他这一咬,秀花的身子就软了,软绵绵的她往春见的怀里靠,春见却不让她靠,他把秀花的身子转过去,让她扶着树,秀花很听话,她张开手,抱住了眼前的这棵梧桐树,梧桐树的树干滑溜溜的,秀花觉得抱着很舒服。 春见从后面端详着她包满的皮股,用手在上面拍了拍,如一个瓜农弹西瓜一样,一试,果然知道西瓜熟透了,其实春见也不用试,他先前就看见的,这西瓜该黑的地方黑,该红的地方那是鲜亮的红啊,春见这样一想,忍不住留下了口水,秀花很懂春见的意思,其实她也早就巴不得了,她把皮股使劲一翘,嘿,那方位正对准了春见的茶壶嘴。 春见搓搓手,猛的一把褪下秀花的花裤,秀花的皮股解除束缚后,在空气里抖了抖,一股清香的味道弥漫开来,白,那是耀眼的白,令人头晕目眩的白,春见不敢再看下去了,他身子挺了挺,将坚硬的茶壶嘴猛的戳进秀花,秀花随之身子往前一倾,腰一弯,她怕自己失去平衡,于是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树干。 接下来,春见开始了他狂风暴雨般得冲刺。 他大力的挥舞着,秀花的沼泽地刚刚愈合,又被他挑开,秀花再愈合,春见再挑,如是三番,好不激烈,但见秀花紧紧抱着的梧桐树被两人晃动的如狂风吹舞般,好像再用一点力,树干就会折断似地。 累了,春见趴在秀花的背上略作休息,只一刻,秀花就忍不住了,她拍拍春见说:再来啊。 春见说等会,我稍微休息会。 不行,秀花不依,只要春见不起来,她的小手就使劲敲打着春见,春见想:光这样弄不行,得想个法子,他仰脸看了看树,又看了看秀花,突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对,何不来一个猴子上树,边爬边弄呢? 于是当秀花再一次敲打春见时,春见说:嫂子,我有一个好主意,咱俩来个猴子上树,如何? 你才猴子呢,秀花又气又喜,使劲在春见的肩膀上掐了一把,春见其实不疼,但他故意装作疼痛的样子,呲牙咧嘴的抱着秀花的身子,将她挫起到树上,然后他自己身子一挺,将她串住了!
第87章 树上激战
秀花的身子重,手臂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再加上梧桐树干滑溜溜的,不一会,秀花就从树上往下慢慢滑动,秀花着急啊,她就喊:春见,使劲,接住嫂子。 于是春见腰一弯,皮股一夹,使劲将秀花挫的老高,秀花就兴奋啊,春见也兴奋,春见说:嫂子,你可搂紧了,你要是再滑下来,俺可不管了。 你敢? 秀花在上面俯视着春见,她想腾出只手打春见,手一松,她啊的一声急速往下滑,这次速度大,春见没敢大意,赶紧用手去托秀花肥美的皮股,等秀花稳住后,他大叫了一声起,又腰一弯,腿一紧,将秀花高高的挫了起来。 刚才惊得两人都直冒汗,接下来不敢大意,秀花滑落,春见就将她重新挫上去,秀花愉悦的抱紧树,微闭着眼,轻轻的闷哼。 春见却又突然停住了,秀花问:你又咋了? 春见呼哧呼哧的喘了几口气,说:嫂子,你也用点劲,我在下面顶着你一起爬树,看看咱俩到底能爬多高如何? 好啊。秀花高兴的答应,男人一旦点燃女人的鱼望,女人就比男人还渴望,秀花现在巴不得春见能再想出点新花样。 于是春见在下面一挫,秀花往上一起,春见往上爬了一点后,又使劲一挫,秀花再起,这样弄了几次后,两人居然上攀了两米有余,春见擦擦汗,累的呼哧呼哧的,秀花也使劲把住树,生怕手一松,掉下去砸落春见。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春见仰着脸看看秀花,准备和她一起滑落。 这才多高啊,你就说不行啦。 秀花觉得还没尽兴,她看看树,离上面的分叉还有半米多高了,于是鼓励春见说:你再使点劲,等到了树杈上,嫂子想个好办法奖励你。 春见擦把汗,问:嫂子,你有啥奖励啊? 秀花说:这回先不告诉你,等一会到了树杈上,嫂子有很多花样供你选择。 花样?树杈上?春见想想就来了精神,他说好,嫂子,你可准备好了啊。 春见说完一吸气,蹭蹭噌,只几下,居然就将秀花顶到了树杈上,两个人在树杈上一人抱住一根树干,呼呼的喘着粗气,一会后才平静下来,春见问:嫂子,你都有哪些好花样啊? 秀花呵呵一笑,说:刚才嫂子是骗你的,嫂子根本没什么花样,你以为女人像你们男人,个个都会别出心裁? 春见好失望,他扶着树干喘了一会后,说:既然咱们都上来了,也不能这样就下去吧,你等等,我一会想个好姿势。 秀花说那你想吧,秀花胆小,她紧紧抱住树,不让自己掉下去,她的脊背正好背对着春见,春见不去看她的脊背,而是一直往下,沿着细腰一直溜到了她的皮股上,秀花的皮股又白又翘,而且那方位正好对着春见,春见刺溜一下,又钻了进去。 秀花好失望,说:嫂子还以为你有啥新花样呢,原来你也黔驴技穷了,秀花说归说,春见姿势虽然陈旧,但带给她的感觉却是舒服的,秀花把眼眯缝着,又开始了恣意的享受。 突然,秀花灵机一动,她回头叫春见住下。 咋?春见并没有撤出来,而是暂且停止了行动。 你先出来。秀花见春见不肯出,她自己身子一前倾,终于摆脱了春见,春见还想跟进,秀花阻拦道:你坐在树杈上,我来。 嗯,是个好主意。 春见赞同,非常乐意的蹲下坐在了树杈上,秀花随后也蹲下去,骑在了他的腿上,秀花像骑马,姿势非常的飘逸,她的头发披散开来,春见喜欢的忍不住伸手去摸摸,秀花乐意春见摸自己,但春见不敢大意,只是腾出一只手,另外一只手则紧紧的搂住树干,毕竟这是高空作业,春见大意不得。 一会后,秀花又提起皮股,脱离了春见后,她掉了个个,用自己的脊背背对着春见,又开始了上下的反复运动,春见这回看不见秀花的脸,只看见秀花的头发上下飞舞,春见就着急,手开始在秀花的身上乱摸,一摸,摸到了她胸前的两个桃子,春见就使劲的揉,使劲的捏,秀花就舒服的使劲喊,她这一喊,引起了过往的一个人的注意。 赵春草回娘家,刚好打这里路过,此时她怀孕了,肚子大得像个球,别人感觉她挺累的,但她自己一点也不觉得累,她挺胸抬肚显得非常骄傲。 起初春草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秀花又叫,春草就确定了。 这是谁啊?女人最懂女人叫的意思了,春草都为这个女人脸红了。
第88章 径直儿去
春草本不想去看的,但秀花的叫声太欢愉,春草最终还是好奇的凑了过去,一看,竟是春见跟秀花俩个在树上猛干着,当然,两人正干的惊心动魄,谁也没有发现树底下的她。 春草看了一会,动动嘴想喊什么的,但一想喊什么好呢? 喊了后又该怎么办呢? 是认可还是嬉笑人家? 春草这样一想,就什么也没有说,走远了,但她的心里如倒了五味瓶,不怎么好受。 秀花忽然停住,说:刚才我感觉好像什么人来过,你发现没? 哪有的事?春见正舒服着,他抓住秀花的胸说:你们女人心最细,总疑神疑鬼的,再说了,即便有人来,怕什么? 秀花觉得还是不安,女人一不安,就没有心思弄下去了,她提起皮股,松开了春见想起来下树,春见哪能舍得她下去,他一把搂住秀花的腰,又用嘴在她胸脯上啃起来。 你还没够? 秀花嘴上责怪,但心里满是幸福,女人都这样,以为男人狠命的要她,才是对她最好的认可,但秀花心里有心事,就劝春见,咱们一起顶上来的,现在咱们一起滑下去如何? 好,春见答应了,刚才弄了这半天,他确实有些累了,于是他先下去抱住树干,等秀花下来时又将她串起,两人如坐滑车般慢慢从树上滑落。 怎样?这创意如何?春见边提裤子边问。 行吧。秀花穿好衣服后突然改了主意,说她现在不想去镇上了,因为刚才在这里耽搁时间久了,去了再回来就晚了。 也行,秀花的计划正合春见的意,他这次去镇上要去会柳如兰的,如果秀花跟在身边,还真不太方便。 你真舍得我回去啊?秀花问,女人都这样,总爱刁难男人。 不愿意回去咱就一起去啊,正好我一个人还孤单着呢,春见说着拉起秀花的手臂就走。 放开。秀花想了想,还是恋恋不舍的回村里去了。 嗨,春见望着秀花的背影,吐了个舌头,想跟我玩? 你还早着呢。 春见看看天,时候已经不早了,于是赶紧调转方向,朝镇上大踏步走去,按说刚办完了事,春见应该感觉疲乏才对,但最近春见忽然觉得,自己一连弄她个三两次,没有什么。 看来自己功力大长啊,春见想着柳如兰,腿下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当经过桥头秋萍的发廊时,秋萍正出来倒垃圾,见是春见,就热情的招呼他进去。 怎么样?秋萍劈头就问。 春见没听明白,问:什么怎么样啊? 当然是柳如兰啊,你这次还没进村委吗?秋萍忽闪着眼睛问。 进倒是进了,不过这跟她有关系吗?春见故意装的不在乎的样子,春见研究过女人,男人不能拿女人当回事,女人一显摆,就能造男人的反。 废话,你以为进村委那么容易,如果上面没有人给你说话,就凭你? 秋萍对春见的不领情感到愤慨,她一生气,皮股重重的摔进沙发,砰的一声砸出个大窝来。 真是柳如兰? 春见越发糊涂了,那桂枝怎么说是她出力的呢? 春见理了理头绪,终于想明白,或许两人都为这事努力过,都起了一定的作用,不过,最管用的还要数柳如兰,当官的都这样,上面放个屁,那也是喷香的,不但要闻,而且还要听。 好,那就谢谢大姐,春见一躬身,毕恭毕敬的行了个大礼,秋萍这才转怒为喜,问:那你说说,你怎么个谢法。 春见无奈的一摊手,说:按说应该请你吃饭,不过我一个大子也没有啊。 傻!秋萍指着春见的鼻子说:你村有那么大的林场沙场,你一个村干部就把它换不成钱? 沙场,林场?换钱?春见一时没搞懂,但觉得有些道理,就问:那你说说,怎么个换钱法? 当然是卖沙卖木头啊,现在到处盖房子,需要大批的沙子木头,你还愁卖不出去? 你要是没招,姐姐我就给你介绍几个客户,不过,你可得给我提成啊。 呵呵,当然,春见说:不过这事现在还不成,村长是赵明天的,村里的事还是他说了算。 奥,那就再等等,不过你最好再找柳如兰谈谈,她有主意,关系硬,你听她的准没错,不过首要条件是你得让她舒服,这事你弄过,不用我教你。 春见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他告别了秋萍后,直接去柳如兰家了。 柳如兰家隔这里并不远,春见拐出大街,远远的就望见了柳如兰紧闭的家门了,只见门口杂草丛生,好像已经荒弃了的样子。
第89章 沼泽地带
难道不在这住了? 春见在门外徘徊了一阵,还是敲响了木门,梆梆邦,这时正好是中午,敲门声显得格外响亮,春见敲了一会,从门缝里看见一个女孩子走过来。 呀,虽然是隔着门缝,但女孩的身材模样,那真是宛如天仙般美丽,春见一时间看直眼了。 “你找谁?”女孩不认识春见,半敞着门,没有让春见进去。 春见只好自己介绍,“我叫春见,是赵村的治保主任,有点事想找柳如兰。” 女孩点点头,问:“你找我妈啥事?她现在身体不好,这些日子就躺在家里。” 春见一听,原来这个小天仙是柳如兰的女儿啊,早先听秋萍说过的,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我就是来给你妈看病的啊,你快让我进去,”春见说着,腿脚一抬,已经迈进了半步。 啥? 女孩一挺胸拦住了他,她的胸脯比她妈的还高挺,春见好激动,在心里他的手掌已经摸上了姑娘的胸脯,他一个深呼吸,想想不敢造次,就说:我虽然是治保主任,但我精通中医。 姑娘半信半疑,最终还是让春见进去了。 这才几天,柳如兰就已经病的气若游丝,身体明显消瘦了许多,她有气无力的指着春见说:坐吧。 春见就坐下。柳如兰又对女孩说:这是赵村的春见,你叫他赵哥就行。 女孩并没叫,只是象征性的嗯了一声,柳如兰又指着女孩对春见说,这是我的闺女王芳,刚刚毕业,正准备找工作呢。 春见点点头,关心的问:你这是咋了? 腰疼,腿也疼,几乎是不能自己下炕了,柳如兰说着试探着要翻个身,春见急忙过来扶着她,被子一掀,春见发现被子里的柳如兰居然没穿衣服,白花花一片,当着王芳的面,春见只得装正经,视线赶紧从柳如兰身上移开。 那你为何不叫我来啊? 春见语气里满是怪怨,柳如兰听罢一声叹息,你村离得那么远,怎么去叫你啊,再说当初我自己也没当回事,以为休息几天就会好起来,谁承想会这么严重啊。 说到这里柳如兰看了眼女儿,说:家里已经没有茶叶了,你出去买点回来招待客人。 不用,不用,春见故作客气,他很明白柳如兰的意思,是想支出女儿一会。 那哪行,你来了就是客人,又是给我治病,更得好好招待,柳如兰朝女儿一摆手,王芳拿了钱出去了。 王芳刚走出去,两人立即随和起来,春见将手伸进被窝里,先在柳如兰的胸脯上摸索着。 还是先前一般的滑腻,春见很是佩服,都病成这个样子了,居然还是这么干净。 柳如兰说:这是昨天王芳刚回来,见我身上脏,就帮着我洗的澡。 你看看,是不是很干净? 柳如兰说着,竟然掀开被子,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呈现出来,春见看得火烧火燎的,就说:我会一种医术,能通过按摸,将你的身体快速恢复过来,你试试不? 柳如兰当然想试,就是没有病她也想试,但她还是问:你怎么个推拿法呢? 春见说,这种方法好是好,不过场面太大,王芳又在家里,让她看见不好。 她一时半会回不来,就是回来,我可以让她去找同学玩,你先大体说说,到底怎么个治疗办法。 春见摇摇头,说:如果现在说了,待会你做的时候,兴趣就没有那么浓厚了,这事最好是一边做一边探讨为妙。 柳如兰点点头,说:好吧,一切随你。 春见这才将自己的双手快速的挫动,一会后就感觉手掌热乎乎的,有一股温润的热量在手掌聚集,等到积攒的差不多了,他突然将自己的双手扣在柳如兰高凸的胸脯上,柳如兰胸脯被这股奇异而又温润的热量一击,顿时只觉的嗖的一下,一种麻麻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嗓子发出了一声闷哼,春见问:怎么样? 舒服不? 嗯,嗯舒服,你再来啊。柳如兰已经将眼睛眯缝起来,静等着春见的再一次施法了。 春见将手撤回来后,这一次他双手挫动的比刚才更有力,更久,他自己都觉得双手如托着两个火球般,春见托不了太久,急忙将手掌落在柳如兰平滑的小腹上,这两个火球一着到柳如兰的小腹,就刺溜钻了进去,柳如兰当即舒服的在炕席上扭动着身子,似乎已经恢复了体力。 柳如兰微张着嘴巴,呢喃般得说:“来,你赶紧来啊。” 春见果然又撤回手来,这一次,他的动作幅度更大更久,片刻后,他的手掌开始灼热,春见一运气,将这股热量集中于自己的右手食指上,他一个乌龙摆尾,将自己的手指朝柳如兰的沼泽地带戳去。
第90章 正是火候
嗯啊,柳如兰舒服的禁不住张大了嘴巴,只感觉一条火热的小蛇钻入自己的体内,顿时整个身子沸腾起来,她扭动着躯体,将自己的身子完全打开,招引着春见的进入。 春见没有立即进去,他用手指敲打着柳如兰的门口,但是他只是敲却不进。 柳如兰哪能经受得起,在春见的触摸揉捏之下,她感觉自己要焚身了,她尖叫:进来,你快进来啊。 不行,春见说,王芳快回来了,你让她看见咋办? 提到王芳,柳如兰沸腾的身子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她清醒过来,说:也是,让她看见不好,要不这样吧,等她回来,我让她去看看他爹。 正说着,王芳买好茶叶回来了,柳如兰说:你去趟王村吧,你去看看你爹吧。 好啊,王芳早就有这想法了,只是因为照顾病中的柳如兰,现在母亲主动提出,她立即答应。 “我现在就去吗?” “快去吧,趁着天明,一会天晚了我不放心”,柳如兰语气尽量平和,她不想暴露破绽。 “那你呢?你一个人能行?” “行,这不是春见在这里给我医治嘛。” 王芳还是个孩子,没有多心思,简单收拾了一下,就骑着单车出去了。 “你闺女真好啊!”春见赞叹道。 说者无心,不过可让柳如兰有了警觉,她说:“怎么?你连我闺女的主意也打?” “不,不不,哪能那样?”春见连忙摆手。 柳如兰还不放心,问:“你要是没想,那你紧张啥?” 春见说没紧张啊,你看我这样子是紧张吗? 春见为了缓和下气氛,故意做了个鬼脸,柳如兰这才乐呵呵的笑了,她用手拍打着春见的脊背说:我可告诉你啊,你打谁的主意都成,你要是敢碰一下王芳,我就要了你的小命。 是是,春见连连允诺。 柳如兰接着又说:“不过,对于我,你今天可要好好的伺候。” “为啥啊?”春见故意装糊涂。 “因为你这治保主任的帽子,是我跟宋镇长要的,你知道吗?” 哎呀,春见心里咯噔一下子,秋萍说的真没错,想不到一个小小的治保主任,还要宋镇长点头,桂枝啊桂枝,你真是冤啊,你竟然让赵明天这个狗娘养的白玩了。 “怎么?不领情。”见春见犯嘀咕,柳如兰一脸的不高兴。 哪里哪里,春见这才回过神来,他一看柳如兰,她竟然已经完全将被子掀开,将自己完完全全的呈现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虽然她的身子白花花的很招人,但春见还是将目光停留在她那淡淡的一抹黑的地方。 春见明白,这里才是女人最重要的机关,只要一按这个按钮,女人的门就会自动打开,那时候你就是不想进她也会主动拉你进的。 于是春见一搓手,将自己手掌的温度提了起来,然后能量集中于一指,这根指头就如火棍般,刺溜溜的燃烧着触碰到柳如兰豆粒般得机关处,柳如兰中招后,身子痉挛般在炕席上扭动着,她白皙的脸立即红润起来。 柳如兰又要,春见偏偏不进,春见明白,只有将这把火烧旺了,女人才能越饥渴,越饥渴,你给她稍微一滋润,她才会爽。 春见将两只手移到柳如兰胸前的两点处,紧紧捂住后上下左右一抚摸,柳如兰果然饥渴的快要哭了,她像是哀求春见:快,你快啊,我都快渴死了,你快进来滋润一下吧。 春见不说话,他的态度很冷漠,但他的手掌却越发加快了速度,在春见的大力摩擦下,柳如兰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干渴的要死了。 柳如兰不会等死的,春见不急,她就自己来了,她的玉手伸进春见的裤子,掏出那根黄瓜后就往自己的沼泽地带送去,春见没躲,就顺着柳如兰的手劲送了过去,春见明白,该给的时候必须得给,任何事情都有个火候,等火候过了,再努力也就没有用了。 柳如兰如痴如醉的拿着春见的那根大红大紫的宝贝,一会塞进去,一会又送出来,如是三番,她的沼泽地带已经洪水泛滥了,因为春见感觉自己在上面已经没有了任何阻力,在哪里都是湿湿的,滑滑的,春见本来还是小心翼翼的,但是他一个不留神,竟然陷了进去。 不好,春见大叫,他本来是想等会的,于是急忙抽身出来,但柳如兰哪里肯舍,她一用力,将春见夹的紧紧的,春见一时间居然动弹不得。 好厉害的功夫!春见不由得暗暗赞叹,难怪啊,要是没有点真功夫,这个女人怎么可能让县长大人折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