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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垂涎

👤 作者:明日方舟

👀 视角:第三人称

📜 篇幅:51614

🗂 分类:东方玄幻,家庭乱伦,直男文

🔖 标签:后宫,剧情

🗿 肉量:14.88%(少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1.故事梗概:凯尔希,从小在一个高知家庭长大——父亲特蕾西娅,学校的中层领导;继母切茜娅,学校化学老师,曾是父亲的学生,自己的老师。可是,凯尔希心中一直藏着一个秘密。那就是——上帝告诉她,她的身体,生来就为了吃掉切茜娅。   2.这是架空故事。切茜娅是女博士。凯尔希、特蕾西娅为扶她。本文涉及乱伦/犯罪/囚禁,剧情很多,线索很多,时间线很多。要读懂需要梳理一下。   3.本质是为了自己爽。但是yj出了第八章剧情,把我背刺得体无完肤。不知道还有没有。可能写原创也比这个好(远目)

全文

前言

凯尔希,从小在一个高知家庭长大——父亲特蕾西娅,学校的中层领导;继母切茜娅,学校化学老师,曾是父亲的学生,自己的老师。可是,凯尔希心中一直藏着一个秘密。那就是——上帝告诉她,她的身体,生来就为了吃掉切茜娅。   这是架空故事。切茜娅是女博士。凯尔希、特蕾西娅为扶她。本文涉及乱伦/犯罪/囚禁,剧情很多,线索很多,时间线很多。要读懂需要梳理一下。

第1章

2024年1月21日。   从研究室出来,外边的雪下得迷迷茫茫。凯尔希缓缓哈出一口气,成了白雾飘在空中,又很快消散。   “学姐!”名为亚叶的后辈赶着她的脚步追来,为她递上一把伞,呼哧呼哧地喘着热气,“这个给您,今天辛苦您了。”   凯尔希接过学妹的好意,刚欲离开,就听亚叶叫住了她,眉毛耷拉着嗫嚅:“学姐您……路上小心。”   “嗯。谢谢。”凯尔希与她道了别。恶劣天气叫一辆网约车是一件痛苦的事,她迈开脚步,朝着家走去。积雪不深,有些化水和地上的污垢混杂,棕黄的结成霜冰,踩上去嘎吱嘎吱响。   路上,她被公安亭的小警察拦下,凯尔希便坐在局促的小房间歇了歇脚。凯尔希在年轻人面前抽出一支香烟,从口袋里摸出Zippo,清脆的金属声翻开,她盯着盖子上的名字出神。   [Chessia],金属的刻痕有些斑驳,但化成灰,她都能识得出单词的全拼。   “对不起……您母亲的消息…我们还在努力寻找。我听闻……………”   凯尔希点燃了烟,烟草的气息弥漫在小亭子里,外面的雪大大小小一颗颗白色地往下落,她垂眸抖了抖烟,烟灰飘落,她双腿交迭在一起,烟一个劲地燃着,小警察咳了好几下,断断续续地讲着。   “我该回去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她点头表达敬意,手中还有大半截的烟被她摁进烟灰缸,撵成了歪脖子。   一场意外,夺走了她唯二的家人,将一切沉溺于深海。而她的悲伤、她的沉默、她的虚伪,随着她跺脚点亮楼道声控灯、钥匙转动门把,烟消云散。   凯尔希背身而去,轻轻关上门。先落锁铁门,再关紧防盗门,将被推开的隔音条一厘一厘塞进门缝,落上链条锁再插进插销,最后用钥匙将门反锁,才卸下肩膀的力气,把包挂在衣架上。   “我回来了。”   凯尔希换掉平底鞋,静音的棉拖鞋随着她的步伐踏进书房。凯尔希轻车熟路从书架上拿下《美丽新世界》,手指恰好钻进去按动按钮。   书架移至另一边,优秀的滑轮只是发出了玩具车一样的噪音,便将暗门展现在她的面前。凯尔希那双绿色的眼睛终于被点亮了光芒,她惬意地眯起眼笑了,双手交迭着美美地伸了个懒腰,浑身的筋骨都舒畅起来。她抬手放下眼镜,心脏砰砰砰直跳,像是初次约会的毛头小子。   “我进来了哦,妈妈。”   摇晃的视线环顾了四周,尽可能去忽略床上的人,凯尔希向来喜欢把最好的留在最后再享用。然而只是踏进这件房间,令人兴奋到颤栗不已的香甜气息像是洪水猛兽一样立刻将她拉扯进去,逼着她在不知觉中抛下现实的一切,脑内只能思考吞吃的事。   该怎么描绘这种美好,是清晨偶遇露水拍打在额头的莹润,是刚打出的奶油夹杂着香草精的美妙,是亲自采摘的草莓在舌尖上打了个滚破皮而溢出的香甜汁水。精致的甜品散发着和它外表一样的美好香味,浓烈的奶香把她带回幼儿时期,无忧无虑地大快朵颐,那时候的幸福与现今的望而不得,让她的焦躁抵达了巅峰。   终于抑制不住,凯尔希深深吸了一口甜甜的空气,赶紧戴上薄薄的橡胶手套,去捏住摇动的机械,违抗着巨大的阻力才将其从层迭的粘膜之中拔出。伸出舌尖,软软的肉块去舔舐粘稠得滴落的液体,已经没了最初的酸味,而是更为甘醇的甜味。迫不及待停了玩具的震动,免得它震落更多饵食,凯尔希的舌面完全覆盖了玩具,每一寸的味蕾因为这份愉悦而舞蹈。   “今天也很美味,谢谢您……妈妈。”   被口枷束缚的女人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甚至不知道她的真心是怨怒还是喜悦,只是凯尔希是不在乎的。前菜吃完,就该是主食。女人纤细的双腿被架在产科的床上,脚踝还有杆子将它强行撑开,长期的拘束让女人也不会有力气去反抗,恐怕解放之时,她的脚只要触碰到地板便会软成一团吧。   被抽出按摩棒的花穴,沉淀着长期充血的色素,但凯尔希却爱极了她的嫣红,舌立刻卷了上去,采撷去那一张一翕却无法闭合的穴口溢出的爱液。柔嫩的粘膜被她粗粝的舌一舔,一小股一小股香甜的淫液从中挤出,将她的舌头涂得湿润润的。   仔仔细细描绘着她的形状,之所以不为她穿上环,也是为了品尝时更加柔和的口感。肥肿的阴蒂在唇舌之间滑动,包裹的表皮下肿胀的核心也被毫不怜惜地仔细逗弄。   喘息愈加激烈,一切的努力只为成菜更加精美。打出白沫的粘腻爱液被凯尔希用手指抹去,经过了不少挑逗,渗出的汁水终于是透明的,她怜爱地抚摸着女人的大腿作为奖励,如痴如醉地去吸吮她淫穴内滑出的爱液。   舔舐、舔舐、再舔舐。怎么舔都不够,于是舌尖得寸进尺,越俎代庖地深入到窄道之内。褶皱被玩具长期的折磨弄得平整,里面光滑且粘人,无论是什么插入进去,都贪婪地缠绕,尽管主人已经失去气力。里面更为宽敞,桃花源内蓄满了清甜的爱液,顺着凯尔希的舌一路流入她的喉咙。   无所谓“吃相”,花穴处一刻不停地发出粘稠的水声。“啪叽、啪嗒、唧咕”,粘腻得甚至封住了凯尔希的耳朵。还想要更多,啊,还想要更多,还想要啊,还想要。   太好吃了,是你不好,因为是你散发出想被吃的味道。尽管不想再做了,可我忍了两天了啊,可以做了吧,是你不好啊,是你介入我的生活的啊,是你把我胃口越养越大的啊,是你的纵容啊。   涨红的阴茎快意地在嫩穴内抽送,凯尔希喘着粗气,匆忙地把飘散的发丝夹在耳后,被本能吞噬而像野兽一样舞着腰肢,啪啪啪地撞入女人的花穴。被紧紧咬住的感觉太为美妙了,像是被母亲牢牢紧抱,温热的淫水像是母亲温柔的轻哼。回过神来只是一个劲地在她的穴内抽插了。   凯尔希俯下身去解开球形的口枷,橡胶的东西已经被女人咬得坑坑洼洼,理所当然的,那个玩具上也沾满了拉丝的唾液。女人的双唇之间牵扯出情色的丝线,满是欲望地诱惑着凯尔希的吻。   “嗯、呜!呜呜!啊!啊呜!好爽…好棒,呜!哈啊去了去了呜呜呜!”   肉欲之间,她们两人是平等的。凯尔希也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喘息是多么激烈,撕咬切茜娅胸前泌乳的乳尖的动作是多么粗暴。每每吮吸一口奶香浓郁的母乳,她的欲望便更为肿胀,一切的暴虐都想要倾泻在她的身上。   凯尔希紧紧抓住她的双腿,五指深深陷入她薄薄的脂肪,连绵不息的抽插让丰沛的汁液飞溅在二人胯骨之间,女人的身体不断地颤动着,肉穴的力道紧紧缠绕着肉棒,努力地榨取着内部的精液。   “呜——啊,呜呜呜、啊啊、呼啊、嗯嗯——等、啊…啊,哈啊、噫呜呜——”   失神的双眼微微上翻,再多机械的肏弄对她来说可能也只是前菜的水平,只是肉与肉的交融拉开序幕而已,她便快快地迎来了两次绝顶的快感。女人的上下牙齿牢牢咬在一起,嫣红的唇下品地拉开,嘴里不断吐出那些奇怪且混乱的叫声。   抓住女人的胯骨,凯尔希沉下腰身让肉棒进入到更深处的领域。女人的手臂猛地抽住,又被束缚带禁锢在床的两边,勒出了红色的深的浅的痕迹。通过不停地抽送,冠头深入到穹窿底部,那因为快乐而变得火热的子宫颈硬硬地磨蹭着凯尔希敏感的顶端。   阴茎的尖端被包裹、挤压,失控的凯尔希重重将其顶弄狭窄紧闭的宫口。女人嘴里发出更接近于野兽的嘶叫与呻吟,那声音不断地刺激着凯尔希的脑子,就像是被浸润了春药的金针扎着,过了电一样颤抖起来。   “噫噫——呀啊啊啊啊——好痛好爽不行了呜呜呜——!好爽啊噫呜呜呜——!又去了、又去了,丢了呜啊呜呜呜!!”   好像要突破腰部的束缚带一般女人的身体高高地拱起,瘦弱的肌肉抽动着腹部被顶出一小块,那是被顶入的宫颈。气势汹汹的潮吹从女人的尿道口激射出来,淅淅沥沥地喷洒在凯尔希上衣的下摆,紧接着狭小的入口抽搐几下,才像真的坏掉一样流出潺潺的尿液。   与此同时,凯尔希也因为激烈高潮下绞紧的花穴而终于忍不住过多快感,那紧致的愉悦与身处于狂乱现实之下的扭曲感让她快要失去理智,沉溺于这份绝佳肉欲地狱的她也精关不守,死死抵住那不可能被打开的宫口,尽情射入浓稠的阳精。   痉挛的身体承受不住满满的精液,混白的粘液倒灌而出,两人交合处早就一片狼藉,任何奇怪的体液都混在一起。女人的肌肉一小块一小块地抽搐起来,一跳一跳的,仿佛已经脱离神经的管控。   凯尔希粗喘着从她的穴内拔出,完全不在乎她湿淋淋的下体。房内智能钟响了起来,提醒她今天已经超过了安全时间。可她忽然没有那么想要躲躲藏藏。用指纹解锁了所有的拘束道具,柔软无骨的女体落入到她的怀抱,原本比她高上些许的女人却像个无法自理的婴孩,乖乖地在她怀里靠着。   两人躺在旁边更常规意义的床上,凯尔希沉浸在刚才的舒爽与满屋子甜美的气味里,满意地抱住身边的女人,温和的乳香包裹了她,带她进入了无忧无虑的梦乡。   2003年5月4日。   第一次尝到血是什么时候呢。牙齿深深嵌在高跟鞋往上的腿肉间,赌鬼女人尖叫着把她踢开,可是她牢牢地扒着像个牛皮糖,怎么也甩不开。盘着粉色头发的女人把她扯开抱起,那双眼睛里是散不开的忧郁。   聪慧的她自五岁起便能明白父母离婚的事实。在母亲肆意的挥霍之下,被赌博掏空家里所有资本的父亲选择离婚。   在她口中的,是女人的手指。切茜娅是父亲带回来的“助手”,被当成天才少女的她作为典范来到家里担任凯尔希的家庭教师。仅仅比自己大上七岁的少女因为心血来潮为自己做饭,而割伤了手。   明明生日什么的,凯尔希已经不在乎了。生日那天爆发的争吵,她还记忆犹新。可女人怎么说都要为她做上一桌好菜,结果却是切猪肉的时候把自己的手指切了。   嘴里的手指没有猪肉应该有的腥味,对啊,那是肯定的,因为自己已经要失去全部的味觉了。可那丝丝血水的味道却让她疯狂,该怎么形容,是她年少时期最爱的糖果,是丰盛的佳肴。为什么可以这么甜美、这么令人着迷。   女人唤醒了如痴如醉吮吸的她,凯尔希才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失态。被当成孩子,女人也没过多追究她,只当是调皮,把手指在水龙头下冲洗几下后去包扎。   但是,心脏跳得很快,快要跳出来了,扑通扑通,扑通扑通。好甜美的味道,好想再吃一次,好想扔掉那样的过去,尝不出味道的那一天开始经受的煎熬都为了这一天而准备一般。求你让我再吃一口——再——!   “凯尔希,切茜娅,我回来了~”   望着吱呀一声被打开的门,凯尔希呆滞地望着进门的人。她提着蛋糕,脸上挂着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长长的浅粉发丝飘荡出漂亮的弧度。   “欢迎回来!”   撇下药箱奔跑来的切茜娅扑进特蕾西娅的怀里,特蕾西娅与她大大地拥抱了一下,蹲下身来抚摸凯尔希的头,把白色的发丝弄出沙啦沙啦的响声,嗡嗡回响在凯尔希脑内。   “我回来了,一起过生日吧。”   当天晚上,对着味同嚼蜡的蛋糕,凯尔希明绿的眼珠闪烁着摇曳的烛光,暗自许下了十二岁那年的欲望。   ——无论付出多少代价,要再品尝一次“那个味道”。

第2章

2002年12月。   那是一个活泼的少女。刚刚过肩的白发,被她扎成一个小马尾,随着她一蹦一跳而甩来甩去。圆圆的杏眼,笑起来弯成一条线,两个小酒窝凹陷下去。凯尔希裹着她的羽绒服,有点儿白毛窜了出来,她哈出一口热气,还有点儿冷的手和少女的手相握。   少女的手很热,很烫。在她询问为什么那么热的时候,少女热情地抱住了她,将自己的体温传给比自己矮上些许的小女孩,语调上扬地说着是因为特蕾西娅老师给她买的丝绵棉袄。   接着她约有两年没见到的父亲——准确的说是一年零八个月,特蕾西娅,蹲下来抱住二人,她的声音还是和记忆里一样的温柔,说着,她回来了,以后再也不会走了,之类的。   凯尔希开始时的确对这个少女产生了敌意。在妈妈的灌输之下,她虽然不愿意相信那个赌鬼女人,但特蕾西娅的不辞而别让她也怀有怨恨,因此她第一眼看到少女时,直觉她与父亲关系不一般。   她是父亲的私生女,来掠夺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凯尔希这么认为。但随着在新的家住得时间越来越久,她发现那个名为切茜娅的少女和父亲并非父女关系,她们真的与特蕾西娅所言一样,只是简单的师生关系。   而她与切茜娅之间,却越来越像姐妹。即使不愿承认,切茜娅也总是在情商与智商方面堪称天才,老实说大部分难题都是她帮忙解决的。那双浅色的眼只需顶着她看上一会儿,就能明白面前的小妹妹遇到了困难还憋着不愿说,接着就会极其自来熟地帮她讲题。   因此拿下全国奥数冠军的奖状时,凯尔希心里并不是那么喜悦。好似一切都是在衬托切茜娅教学有方、才智过人。当特蕾西娅敲敲凯尔希的房门,叫切茜娅出去帮忙课题的时候,凯尔希有那么一瞬会觉得,啊,真好,麻烦走了。   与此同时,她的身体正发生着变化。一个周末,切茜娅照常带她去兜兜转转,随便找到了一家苍蝇馆子停下来吃饭,那个洁净的身影在环境一般的店里挺着腰背踮起脚尖指挂在墙上的菜,凯尔希照常在冰柜里拿了两瓶雪碧。   直到插上吸管吸了一口,她才发现舌尖徒有跳动的气泡。再猛地吸了几口,汽水“滋滋”作响,胃里泛上一口碳酸气,可是那甜丝丝的味道却没有。   “怎么啦?”切茜娅拉下椅子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异样的神色问。   “这个……没味道。”她皱了皱眉,把雪碧瓶子推到切茜娅面前。   “怎么会啊。”切茜娅接过,食指将吸管按在嘴里吮吸了几口,“嗯……还好吧,可能运过来的时候晃了几下漏气了。你再尝尝?”   是自己的问题吗?有些怀疑地含着吸管吮吸了一口,忽然眼睛亮了起来。那股甘泉一样的甜味流入她的喉间,让她的每一个味蕾都鲜活地为之兴奋,气泡酥酥麻麻地绽放在舌尖,愉悦的快慰传遍了食管。   忍不住多吸了好几口,那股奇妙的甜味让她震惊。是雪碧的味道……不,雪碧有那么好喝吗?那股清甜,绕在舌尖久久都散不去……凯尔希不禁弯起舌,相触的舌面挤出味蕾之间残留的软饮料,让她的血自顾自地沸腾。   “小凯?呐——凯尔希?”   切茜娅的手在她面前摇了摇,凯尔希才从那种第一次品尝到高档巧克力的愉快中回到现实。眼前是散发着热气的米饭和先端上来的糖醋排条,切茜娅正在给自己盛饭。   “怎么啦?菜上来了。”   “嗯、嗯……好……”   好像,与刚才的相比……米饭那点儿碳水化合物的甜味都微不足道了。这就是切茜娅那么喜欢饮料的原因吗?以前从未在意过,难道这就是长大的感觉?   “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嗯——啊对了,我们去唔,去我初中那里吧!有个超好吃的炸鸡柳!”   切茜娅急急忙忙咽下嘴里的糖醋排条,提出了下一个想法。现在想来,刚吃完午饭就想吃小食,当时的她们两人都完全不在意会吃坏肚子。   2024年1月24日。   凯尔希收拾好面前的饭盒,匆匆抹了抹嘴,把一次性筷子扔进了塑料袋。   “啊,学姐,我来收拾吧。”   “没事,一起弄还快点。”她拾起亚叶面前的饭盒,将所有的剩饭剩菜归在汤碗里,又朝塑料袋一扔,这让亚叶非常不好意思。   “啊!”   “不,没事。”   她有一瞬间迟钝了下,不过立刻抽起桌上的湿巾,草草擦去左手无名指戒指上的汤汁。失了手的亚叶好像更为愧疚,她嗫嚅着也不知说什么才好,半晌才道:“学姐……您…父母的——”   “不。”凯尔希把脏了的湿巾扔入塑料袋扎好,把整个一提放在垃圾桶边,“没事。来,开始吧。”   亚叶,小凯尔希五届的学妹。难以想象这个正在摆弄过滤器的女孩,在五年前哭着求凯尔希把她收作学生。至于为什么名牌大学研究生毕业的她连一个导师都找不到,落魄到每天吃菜馒头度日,凯尔希不关心,也从不过问。   指出了她论文中两个明显的局限之处,凯尔希让她在两个月的时间内阐述清楚,便让她跟着自己了。随后的日子……凯尔希似乎没怎么注意,忙着——   不。没事。凯尔希抬眼看向亚叶,稍一沉吟道:“今晚去吃个日料吗?”   “诶?!为什么这么突然……学姐,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没有。只是最近你很辛苦。”凯尔希稍微想了想,用一种更为轻松的口吻,“搓一顿?”   “好!非常感谢!”   倒不是什么需要感谢的事情就是了……今天如果早点下班,吃完应该是八点,回到家就要——啊,从那家日料回家要三刻钟。   稍有些焦躁,不过很快被打消。日料啊,很久没去吃了。   2008年7月12日。   学习压力、升学考试、青春期焦躁——什么理由都好,什么理由都行。什么都是理由,什么都是借口。   被借口,被理由,所驱动的,她的姐姐,她的小老师,不时抬起抿起双唇,双颊通红。她有意躲闪着凯尔希的视线,可是却又不禁多次瞟着那个令她如此慌张的物体。   勃发的肉柱涨着鲜红,她温热的手却握着那物什发抖。切茜娅的手指修长,中指处缀着一个小小的书茧,无名指戴着一枚朴素的细银戒指,五指涂着豆沙色与浅灰跳色的指甲油。她的手指圈起,拇指不时绕着茎首轻抚,每当她掠过眼口,凯尔希便会抑制不住口中的低喘,此时切茜娅就会更为窘迫。   是辅导作业。本应该如此。凯尔希看着桌前摊开的有机化学练习卷,精神却再也无法集中在练习册上。切茜娅坐在她身侧,却局促不安。她的双腿并拢,有意识地朝着与凯尔希相反的方向偏去,似乎她浑身都在抗拒着凯尔希,可只有她的右手那样积极地侍奉着。   手指之间溢出的是手汗,还是从顶端滴落的前液,凯尔希分不清,那股若有若无的欲望气息已经在房间里铺开,夏天薄薄的衣服摩擦着,偶尔夹杂着几声凯尔希压抑的喘息,静谧得可怕,却足以让她深陷其中。   切茜娅的手法并不好,表面上她很努力地在套弄,可甚至都没怎么弄到点上。凯尔希用右手包住切茜娅的手,这让白发的女人发出一小声惊叫,本能地想要逃开。   凯尔希紧了紧右手,不容置疑地将她的手锁在自己的手心,那枚戒指说实话有点膈着,膈应的不只是性器。你在热恋着。   手心被迫收紧,双人的握力让凯尔希舒服地发出低喘,紧接着她引导切茜娅的虎口圈住上端,轻柔地将包皮褪下,再细细地扯动系带。奇妙的摩擦感与紧握感,让凯尔希的眼口又再次吐出了一小股前液。   女人红透了整张脸,她的表情像要哭了一样,眼尾都染上了楚楚可怜的酡红。凯尔希意识到自己的呼吸变得炽热,她几乎想吞吃了这位身处于书柜与自己之间的女人,她比起自己更矮小,更柔弱,更容易侵犯,她富有光泽的白发拉直了乖顺地垂在椅背上与尼龙纠缠在一起,同样也流泻过她的脸颊与耳后。   你在和谁热恋。   手掌紧握住那根硬挺的性器,肉粉的茎体已经涨红,是切茜娅过于拖沓导致的。尽管如此,凯尔希依旧喜欢那细腻的手为她手淫时带来的快乐,她的拘谨让凯尔希更能细长地品味被牵动的感触,她的慌张让凯尔希更能细致地体会多元化的节奏。   已经很硬了。再握得恰到好处一点,凯尔希带着切茜娅的手快速地套弄起来。切茜娅低着头让人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凯尔希分明看见她的左手死死拽住她的裙子,毫不掩饰她的局促与害怕。   你有喜欢的人。   是谁。   从不堪重负的眼口忽而冒出一股浊液,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浓白的从中喷射出来,又落在两人手间与凯尔希的校裤上。一瞬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自己的喘息,与炸裂的快感。凯尔希不禁闭眼享受着这一切,带动切茜娅继续绵长而有力地挤出管道内储藏的余量,直到透明的液体再涌出,无限地延长着她的舒爽。   ——结束了。在凯尔希终于松开手掌的桎梏后,切茜娅慌忙地扯过她桌上的纸巾,尤其仔细地擦着指缝间的污浊。她不停地抽着抽纸,擦了好几遍都感觉不够一样,总是擦完一张又赶紧再抽一张,期间的间隔极其短暂。凯尔希将身子交给椅背,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直起腰,拉开抽屉递给她一包湿巾。   她温柔的齐刘海沾着额前的汗,柳叶一般好看的眉皱得都快打结,那双眼睛可不要也在这时候溢出眼泪啊。明明——也不是强迫,也不是什么的。切茜娅又用了好几张湿巾,才用纸巾擦掉指缝间残留的水迹,赶忙推开滑轮椅逃了出去。   她走时带风。过膝的百褶裙带着洗衣粉的香味,同样身上是淡淡的栀子花香气,切茜娅很喜欢这款香水。她坐过的椅子上也残留有类似的气味,因为夏日与紧张,她沁出了不少汗。   凯尔希望着自己沾染白浊的右手,又在自己半软的性器上沾着精液撸动几下,接着抬起手,鼻子凑近了闻闻。人们总不喜欢自己的味道——理所应当,可对凯尔希而言,手上的东西却散发着香味,仅属于那个女人的香味。   是啊,她品不出味道,她早就没了味觉。很正常吧。自嘲一般地笑了,凯尔希却伸出舌尖,去够手上滴落的浊液。沾染着切茜娅的汗水的,她的味道。   一切都是,她的。   意识到自己的变态,凯尔希稍微一顿。她想起切茜娅那咬着唇快哭出来的表情,切茜娅用这种表情处理她的精液,难道对她来说这是极为恶心的东西?才把这玩意吞入腹中的凯尔希心情略有些复杂,但她不打算放过难得的珍馐。   管它呢。   打扫干净后,凯尔希换上了睡裤,才推门迎接她的晚饭。特蕾西娅已经坐在主位上了,而凯尔希的对面坐着眼神飘忽却强装镇静的切茜娅。   桌上摆着三文鱼,还有北极贝,和甜虾,与几碟寿司。今天是特蕾西娅前一周答应她们的“大餐”,兴冲冲地给她们配芥末酱油。凯尔希多要了点芥末,那种冲鼻子的感觉会让她误认为自己有了味觉。   而切茜娅只是吃了一只甜虾后就猛地站起来,跑进了厕所干呕。特蕾西娅眼神有些微妙,她也进了厕所看切茜娅的情况。   芥末冲上脑的那一刻,凯尔希咳出了眼泪。她抽了纸巾擦了擦眼角,刚站起又缓缓地坐下了。接着,再拿起了筷子。

第3章

对于切茜娅·缇雅而言,在提亚海姆福利院的时间,是或明或暗的。   来到提亚海姆福利院的孩子们,或多或少都有天生的缺陷。有的孩子会缺胳膊少腿,而有的则是身体内部破破烂烂。切茜娅见过她的同伴——海莉病发的样子。某天夜里大她两岁的海莉睡在她的下铺,忽然像是没有通水的消防管道,发出空空的呼吸声。   呼哧、呼哧、呼哧。切茜娅连忙跑下来,脚踩空了楼梯崴了一下。她单脚滑稽地跳着去开灯,只见海莉小小的手紧紧抓着她的睡衣,脸色煞白地喘,似乎怎么吸气都吸不够。   “海莉!海莉!你没事吧!我去找院长!”   “不,不要找……不要……”   她很虚弱地喘着气拒绝,想必海莉是用了大半的力量去拽住切茜娅的衣服,她忽然咳了起来:“不要……”   那晚切茜娅很努力地给海莉顺气,她一刻不停地给海莉摸着背。最后金发的女孩在她怀里睡着,切茜娅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让她平躺下来,拔腿跑向院长办公室。   “院长!院长,院长!海莉她……您快去看看!”   一头银发的老人静静地坐在那里,他对面是一位有着浅粉长发的美丽女性,他们之间的茶几上,红茶已经不再飘着热气。   “特蕾西娅女士,您看,这就是我们面临的问题。”院长说,他招呼切茜娅过去,缓缓地抚摸她的头发,“孩子们身患重病,却得不到良药的医治。”   “院长爷爷……”年幼的切茜娅抬头看向老人,而老人则是悲悯地望着她,一遍遍地抚摸她的头发,仅此而已。她原以为院长会去看看海莉,因为院长很厉害。他会把被扔在福利院门口的弃婴抱回来,给他们洗澡,手腕上戴好姓名牌,为他们初步诊疗再请来医生。他亲自给切茜娅做她最爱吃的糖渍番茄,夏天带他们大点儿的孩子去草地上玩,还会给他们上课,夸奖抢着回答问题的切茜娅。   他是无所不能的。   “我明白了。”被称作特蕾西娅的女性从公文包内拿出一迭纸,“之后将对提亚海姆福利院进行一系列调查,以确定——”   “院长爷爷!”   切茜娅抓着院长的手摇晃,她想让院长早些去看看可怜的海莉,可院长爷爷却看向那名优雅的女性。被切茜娅打断话头的她正掏出一支中性笔,意图在一张纸上做些什么记录。   “切茜娅……孩子,稍等一下……”   忽然切茜娅觉得好火大,她看向那名女性,一口咬住她的手。年幼的女孩发泄着她的不满,她想把这个外人赶出去。院长慌张地过来抱走了切茜娅,那浅粉头发的女人也被她的行为吓到,不明不白地看着突然生气的孩子。   小切茜娅被带了出去,她被敬爱的院长锁在了门外,并用她的小拳头打着门。院长深深地长叹一口气,在医药箱里拿出了消毒用的棉花给特蕾西娅擦拭,对方笑说没关系,用纸巾擦了擦手背上的口水。   “万分抱歉……真没想到——”   “不,小孩子嘛,再说申请成功后,我们会经常见面的,也不要惩罚她。”   特蕾西娅收拾好包,将纸团扔进垃圾桶。她打开门的时候,那个小女孩还对着她摆臭脸,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特蕾西娅觉得那么真性情的小孩也挺少见,她蹲下来揉了揉切茜娅的波波头,给了她一颗牛奶巧克力。   “这是什么?”小女孩看着手里的圆球,瓮声瓮气地问。   “巧克力。甜甜的很好吃。”特蕾西娅想了想,继续说,“如果你喜欢吃,下次我就再给你带一颗。”   小女孩看了看她,又看看巧克力,撇了撇嘴:“我不想看到你。”啊——被孩子讨厌了啊。特蕾西娅笑笑,揉揉她的头发站起来,温柔地道别:“拜拜,下次见。”   “切茜娅,怎么了?”院长收拾掉茶水,叫住了切茜娅。女孩回头,童音里还是带着赌气:“您不在乎海莉!”   “海莉?她怎么了?”   “她一直在咳嗽!”   “她现在呢?!”院长的声音忽然高了,看到他焦急的模样,切茜娅有点被吓到,赶紧说了下昨晚的情况。听到海莉暂且稳定后,院长才长舒了口气,拿起药箱,跟着切茜娅去了宿舍。   他或许都不如赤脚医生。孩子们觉得他很厉害,是因为他活得太久,从小有残疾,久病成医。他不知道海莉的哮喘该怎么治疗,他更买不起那些药。说实话,从一时冲动收养海莉开始后他又陆续收养的几个孩子,他们足够掏空他的老本,庄园被改造成孩子们的宿舍,福利院的门牌也只是他用刻刀歪歪扭扭刻下来的木牌。吃的喝的靠着远在城市的儿子接济,养老金全给了孩子们。   儿子说过这不是养猫养狗那么简单的事。那个金发的小女孩海莉现今8岁了,是他第一个收养的孩子,他总是多点儿关照的。之后来的孩子,除了切茜娅,似乎或多或少有些问题。   切茜娅,则是一个无助的十四岁少女丢弃的孩子。她的襁褓中留着一封信,信纸是邮局里那种,外边包着国际信件的信封,字迹是清秀的但被泪水模糊。从信里可以看出孩子的父亲是一位挺有风度的小少爷,估摸着是独生子女,出身很好。他向往书中的海外世界,教会孩子的母亲玩西洋棋,然后出国,然后杳无音信。   浪漫的爱情回忆,和现实痛苦造成的后悔,交织在信中。老人唏嘘,他盖上信,在塑料片上用记号笔写下“Chessia”,绑在婴儿的手腕上。   切茜娅这样的不在少数。先进的思想和潮流会轻而易举地冲破年轻人的理智,他们会飞蛾扑火一样去追求自认正确的事情。老人为海莉喂下枇杷膏,默默地离开了两个孩子的宿舍。   而他的女儿——得了吧,别批判年轻人了。老糊涂也总是有做错的事。   院长坐在沙发上,昏昏沉沉地将烟灰倒在垃圾桶里,扎起垃圾袋。突然一股奇妙的香味让他一愣,他直觉认为它是来自垃圾袋的。他打开满是烟灰的塑料袋,晃动两下露出灰白的纸团,心脏砰砰跳起来,这令老人的脸变得充血通红。   他铁定是魔怔了。他蹑手蹑脚打开孩子们的宿舍门,切茜娅和海莉躺在一张床上,切茜娅的手还搭在海莉的背上,她睡得很是香甜,嘴大张着。   老人的手颤抖着。他意识到自己的干枯,孩子们的手指细嫩白皙,而他的枯老皴裂。即使是在只有淡淡月光的房间内,他都悲叹于年龄的差距。即便如此,他的手指依旧探入了切茜娅柔软的小口。   勾出了口水,老人用退化了几十年的嗅觉去捕捉,久违的冲动让他一瞬间涌出泪水与口水。院长贪婪地伸出舌头,颤抖的舌迎接沾染女孩唾液的手指,他近乎病态地舔褶皱中的琼浆,吸吮指甲盖下的玉液。   不够,不够。他的领养,不,他的一生,就是为此而生。他不假思索,手指第二次探入女孩的口唇,这次他或许过于急躁,切茜娅咕哝着翻了个身,困恹恹地睁开了眼:“…呜……嗯?院长爷爷……”   他说了什么?他用了什么借口?回过神来,他怀里抱着海莉。对。他说,要把海莉带去他房间观察。可是他明明,想带走的是——   想捕食的是。   海莉在他怀里咳嗽起来,老人的眼神忽明忽暗。他注视着海莉金色的卷发,泪水滴进女孩浓密的头发。他只是想在余生让残破的自己帮助到更多人。   他也想在摇椅下沐浴着阳光,看长大的孩子们玩耍,笑着死去。   1992年5月。   时间过得飞快,60天的审核期很快就过去了,特蕾西娅带着被驳回的申请来到提亚海姆福利院,告知院长这个让人消沉的消息。   “抱歉。最多只能被认定为NGO……”特蕾西娅解释道,“非政府组织。资金的申请会比较困难,请您做好心理准备。但是,我看到有些孩子已经到了学龄,您是私人授课吗?”   “是的。”院长叹了口气,他整个人都有些消沉。   特蕾西娅斟酌了会儿,将之前就有的想法讲述出来:“我会在工作之余为孩子们上课,尽我所能。这样会给您减轻一些负担吗?”   “您,您为什么……”   “孩子们需要更好的教育。而且,我很尊敬您,提亚海姆先生。”   “……那还真是……非常感谢您……”   特蕾西娅脸上也露出一丝微笑,她打心里感到高兴,这让她的表情明媚不少:“那么,正好今天是周日,我给孩子们上一节课吧。”   “这……难道您是专门——”   “没关系,这也是我的工作。”   结果在特蕾西娅的课上,有一个白毛波波头的小姑娘总是举手抢答,然后啪塔啪塔自顾自跑上来抓一个讲台上的巧克力回去,宝贝地放在自己桌上。这小姑娘知道的真的多,上次明明还说不会吃这个巧克力,现在明明很积极地在回答问题嘛。   “切茜娅,你做得很棒哦。大家也要向切茜娅学习,多阅读课外书,积极回答问题。”   小女孩被一夸,似乎是不好意思地扭过了头,特蕾西娅觉得她煞是可爱,宣布下课后特意走到她旁边,问:“有什么不懂的吗?”   “哼。”女孩数着巧克力,她估摸着拿了有七八个,“你问了那么多,我也要考考你。”   “嗯哼,你说。”特蕾西娅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切茜娅的旁边,小女孩开始了她的提问:“地球分为哪几层?”   “地壳、地幔、地核。”   “嗯!那么……打雷先听到雷声还是先看到光?”   “看到光。”   “哼,你还挺厉害的……那么,最后一问,乒乓球和铁球同时从天台释放——”   “理论上是同时落地哦。”   小女孩露出吃惊的表情,这让特蕾西娅这个成年人更忍俊不禁。切茜娅瘪了瘪嘴,闷闷地说:“那既然你答对了三个问题,我允许你去见我最好的朋友。”   于是乎特蕾西娅“有幸”跟着小女孩的步伐去海莉的宿舍,她被切茜娅牵着手,想起刚才的事不禁问:“为什么要问那三个问题?”   “因为他们都太蠢了!”小女孩说,想必是她的朋友吧,“他们老是回答说,地球有树有水有吃的;打雷的声音像是猛兽;乒乓球能弹得很高很高。喂,你也笑了!是吧,他们真的很答非所问。”   “你很聪明。”特蕾西娅弯了眉眼夸奖,这是发自内心的。   “我当然很聪明了。”年仅七岁的切茜娅自豪地认同了特蕾西娅的夸奖,这让特蕾西娅更觉得这个孩子很可爱。小姑娘打开院长房间的门,她的好朋友海莉正躺在床上给她们打招呼。   “这是我们的新老师!她……不,我自己!赚来了好多好吃的,给你。”   她从口袋里掏出那些巧克力,珍宝一样放在床头柜。可是天有些热,她的手指上沾了一点融化的巧克力,切茜娅把手指含在嘴里咂咂嘴。   “你生病了吗?”特蕾西娅蹲下来问,海莉点点头,她说自己一直在咳嗽。   “院长说海莉受凉感冒了!她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只要我听话。”切茜娅的眼睛闪闪发光地看着她的好朋友,露出真心的微笑,“巧克力吃了浑身热乎乎,这样就能不冷了!”   海莉笑着点点头,她们三个又聊了很久的天。特蕾西娅得知切茜娅是第二大的孩子。原本海莉与切茜娅之间还有个小男孩,那个男孩被领养走了,因此只剩切茜娅和海莉二人最大。切茜娅又极其聪明,也只有海莉年龄大些能和她聊得来,她们自然成了最好的朋友。   切茜娅对着海莉挥挥手,拉着特蕾西娅叫她不要打扰海莉休息,离开了房间。小女孩把特蕾西娅送到门口,抬着头问:“……特蕾西娅老师,你下次还会来吗?再给我们带点巧克力吧。”   “嗯,下次会带双倍的。”特蕾西娅捏了捏小姑娘的脸蛋,看着她立刻翻了脸的好笑模样,“让你和你的朋友都有好吃的。”   是夜,切茜娅从下铺翻身起来。她舔着干枯的舌,而她的好友海莉吞下巧克力。   浓稠的浆液从喉头滑下去,香甜散发在鼻翼之间。尝到如此的美味,两人都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黏住了喉咙,女孩捂着胸口,过会儿开始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呵——呼——呵——   咳咳、咳、咕——哈——   “院、院长……院长爷爷……咳咳咳……”   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滚出,女孩一边哭着一边叫着院长爷爷。好难受,好难受,要透不过气来了,可是……   她的眼睛像是坏掉的水龙头,水从眼睛里一个劲地往外奔涌。窒息的感觉袭来,她虚弱地叫着院长爷爷。   好在痛苦只在一个晚上就终结了。   第二天,海莉的死讯传遍了提亚海姆福利院。

第4章

1992年9月。   “……特蕾西娅老师,你说……”切茜娅咬着吸管,沉默了许久,才说,“以前,提亚海姆爷爷说,天上的星星是人们死后化成的。海莉她会变成星星吗?”   特蕾西娅望着这个孩子,她的头发蓄长了些,堪堪到了肩膀,雪白的纯净发丝上别着一个小巧的黑色发卡,而这个年仅七岁的孩子说着完全不符合她年龄的话。   “会的。”特蕾西娅安慰道,“星星们会聚集在一起,变成更美丽更有意义的星团或者星座,海莉是不会孤独的。”   “老师懂的真的很多呢。为什么…会想来做老师呢。”   “嗯——为什么呢。”年仅二十出头的特蕾西娅托着脑袋看着面前的孩子,她已经保送了研究生,不需要担心其他的麻烦事。提亚海姆福利院是她实习期间第一个遇到的福利院,只是看着可怜的孩子们,她实在不忍心罢了。   特别是,这个孩子。年幼的孩子吮着雪碧,她却没有孩子们喝饮料时候的快乐。特蕾西娅站起来,在小木桌上放了几个硬币,拉起切茜娅:“走,我们去书店吧。”   “诶?书店?”被急急匆匆从小卖部拉走,切茜娅还咀嚼着特蕾西娅刚说出的单词,“啊!是卖书的地方吗!是不是有很多书?”   “是哦。我以前小时候难受的时候,就会到书店去看书。切茜娅如果答应我以后不再和亚伦吵架,我就会给你买一本喜欢的书!怎么样?”   切茜娅一下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咕哝着说:“那是他太傻了……笨笨的。”   “那你也不可以老是说人家笨啊。”特蕾西娅弹了一下她的脑瓜,看着小姑娘的腮帮子“呼——”地一下鼓了起来,忍不住发笑,“就算人家冒犯了你,好孩子也要保持良好的风度。”   谈话之间她们已经来到了书店。切茜娅张大了嘴望着里面的书籍,她或许是第一次看到那么多的书,这才像个小孩子一样高兴起来,拿了一本绘本翻阅起来。   “草莓……”   绘本讲述了一个故事,从前有一对夫妇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直到一场争吵把他们分开。女人愤怒地离家出走了,男人寻找不到女人,于是跪地而泣。   太阳问,你愿意挽回她吗?男人连忙点头请求。于是太阳让女人行走的乡野之路上开出了向日葵,女人头也没回;太阳让路上结出了莓果,女人头也没回。   于是太阳让草莓生长了出来。新鲜的草莓散发着令人着迷的馥芬,女人立刻被吸引了。那鲜红的浆果是如此生动、芬芳、美味,她蹲下身深深嗅着草莓带来的香气。   她采摘了草莓,放在舌尖。破皮时草莓流出甜美的汁水,让她如饥似渴地嘬饮果汁。女人开始回想起和丈夫的幸福,他们一起种过花,一起看过星星,一起度过了许多快乐的日日夜夜。   于是女人启程回家,在半路上看见了寻她许久的丈夫,两人冰释前嫌,幸福地相拥了。   通篇都在强调幸福,不是吗。切茜娅望着那画本的最后一页,抬起孩童圆润的小脸,还懵懵懂懂地问特蕾西娅:“老师,为什么女人会想起丈夫呢?明明是太阳帮助的她。”   特蕾西娅闻言蹲下来,摸着她的小脸,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温柔地问:“那,切茜娅会感谢谁呢。”   “我会感谢太阳……”切茜娅抽了抽鼻子,她的嗓音有点儿哽咽,但还是继续呼着气说着,“男人伤害了她。而太阳——”   特蕾西娅把幼小的孩子搂紧了怀里,切茜娅抖了抖肩膀,死死咬着唇。而特蕾西娅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让她既安心又感激,她钻进女人的怀里,唇形轻轻动着。   妈妈。   2002年12月。   “切茜娅——赶紧起床了。”   特蕾西娅拉扯着切茜娅的被子,而那个把白发散得一床都是的女人只是哼哼两声,又翻了一下,继续睡。   “切茜娅。”特蕾西娅好气又好笑,她决定拉开窗帘,倏地那正午的阳光照得切茜娅睁不开眼,她翻滚着摇头:“不要,不要。你赶紧拉起来。”   “今天要回国了,你再这样我可要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了。”   “不行不行。”切茜娅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拿起特蕾西娅放在床头柜整齐迭好的衣服,脱了睡衣手忙脚乱地换上,声音还闷在衣服里,“你把我丢在这里一扔就是三年,不能再让你跑了。”   “是哪个小家伙要求到国外来的啊。再说,最后一年多我都来陪你了。”特蕾西娅单腿跪在床上,伸手去捏她的脸蛋。这会儿她已经出落成一个大美女了,脸也没那么圆润,清秀了许多,然而特蕾西娅还总是喜欢捏着玩。   “你还把我当小孩!”切茜娅赌气地瞪着她,手快速地扣着扣子,“我已经17岁了!17了!在日本都是可以结婚的年龄了。”   “是嘛。”特蕾西娅笑着看她翻身下床撸起袖子跑向洗手间,靠在门框上对她说,“那我们家切茜娅有没有喜欢的人了?好歹都读完大学了,有没有心动的学长呀。”   “……有一个。”切茜娅握着牙刷的手一顿,她望着衣服前别着的校徽,不自觉勾起了嘴角。这里是她的母校,也是……培养她的地方。   昨天她拉着特蕾西娅的手,兴奋地带着她游览校园。特蕾西娅说那片树林曾经有小松鼠,她也很兴奋地接话,说她也总给小松鼠喂吃的。特蕾西娅见到一只脸上有块黑斑的白猫,亲切地叫它“辛迪”,那只猫跳在她的膝上舔她,特蕾西娅笑得很开心,切茜娅也偷偷拍了照。特蕾西娅说食堂有很好吃的套餐,看到换了新的窗口后还有点小失落,切茜娅赶紧推荐了她认为最好吃的,特蕾西娅眼睛都发了光。   她的手不再是小小的,她能和特蕾西娅牵手,用掌心贴近她的掌心,再偷偷摸摸地十指相扣,看着特蕾西娅的侧脸暗自窃喜地偷笑。傍晚时分走过林荫小道,她让特蕾西娅闭上眼,踮起脚吧唧亲了她一口,再大笑着逃开。   特蕾西娅拿她的恶作剧没有办法,叹着气逮住她揉她的脸颊,切茜娅就欢快地大笑起来,一边叫着“被我整蛊到了吧!”,一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们回到了宿舍,切茜娅在充满了自己气味的床上紧紧抱住特蕾西娅,而对方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   “晚安,小切茜娅。”   其实,她还是想让特蕾西娅意识到,她已经是一名女性的事实了,好吧,尽管她还没有成年,不过也很快了。她熬过了异国他乡的三年,所以在特蕾西娅身边的最后一年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   “呐,特蕾西娅。你的女儿她什么样了?”切茜娅擦着脸问,“我记得……叫,凯尔希?”   “是啊,小凯她——应该还好吧。”   “是特蕾西娅的孩子一定会很可爱的。”   “是啊,没你那么调皮。”   “!我才不是你的孩子呢!”   这小姑娘又赌气了。特蕾西娅看着她气冲冲地跑回房间拉起拉杆箱,把她叫住给她整理校服的领子。这个孩子真是不给她省心,今天竟然要穿着校服回去,不知道脑瓜里想的是什么。   “是,是,快走吧,要来不及了。”   “来了!”切茜娅赶紧追上特蕾西娅,她回头看了一眼充满回忆的地方,心中默念一声再见,锁上了宿舍的门。   在飞机上时,切茜娅摸着机票上的地名,很轻很轻地和特蕾西娅说:“好久,好久好久都不回去了……”   “嗯。”特蕾西娅应道。她也离开一年有余了,凯尔希还好吗?她抢不过那个女人,但这次回去,她一定会向所有人证明她更适合获得凯尔希的抚养权。   切茜娅抓着特蕾西娅的袖子,飞机上有点冷,她盖了毯子,蹭着特蕾西娅的肩膀靠在她的身上。她轻轻地呓语:“要是,每天开开心心的就好了。”   “会的。”特蕾西娅承诺道。少女闻言安心地抱着她的手臂合上了双眼。   “啊,对了。给我说说那个你喜欢的学长吧。”特蕾西娅耸耸肩把切茜娅弄醒,没睡好的小姑娘哼唧了两声。   “是个打扰人睡觉的坏人……”   “不会吧,你和他睡了?”   “……还是个榆木脑袋。”   特蕾西娅赶紧把她摇醒,一脸正色地教育道:“你还没成年呢!虽然我不反对你婚前性行为,但是一定要做好保护措施!”   “不想和你讲!”切茜娅蹬她一眼,猛地把毯子拉到头上,一头倒在特蕾西娅的腿上,惹得特蕾西娅发出无声的痛呼。   当然——最终特蕾西娅也只能无奈地笑笑,给小笨蛋不小心撩起来的裙子恢复到原位,然后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大腿。   然后,那小姑娘扭了一下她的大腿礼尚往来。

第5章

2003年10月。   “环境是影响人的发展的外部条件,切茜娅。你应该深知这一点……然后不应该去斥责学生。”   “坦白说,我的老师,我没有斥责她。”切茜娅用一副令人感觉到奇怪程度的尊敬对特蕾西娅说,她还操着一口翻译腔,难说她是不是故意的,“如果您一定要说我对威洛娜有什么意见,那一定是她在我公开课时上来关我的投影仪。”   “唉。”特蕾西娅叹了口气,切茜娅自说自话要做老师,一腔热血地要和她一起,这会儿就让她教一个初中生,就忍不住乱叫了。   “切茜娅,有时候你需要懂得如何控班,比如严厉一点,安静一点。”   “不想被您教呢!特蕾西娅老师。”   这个小姑娘明显是耍了脾气。威洛娜由于小时候耽搁,晚了两年上学,在特蕾西娅的推荐和帮助之下来到塞恩提附属初级中学学习。切茜娅在上完第一节试讲课后就嚷嚷要做高中老师,想必和这个调皮的孩子有关系。   “她只是个孩子。”特蕾西娅好气又好笑,开始给她的学生开脱。而切茜娅一鼓嘴,不服气地盖上书:“我也只比她大三岁!那我也只是孩子。”   “是,是。”特蕾西娅应道,“那么请这位孩子从我的床上下去好吗?”   切茜娅闻言,把书放在床头柜上,翻身抱住特蕾西娅,抱得紧紧的:“不行。”   “你要是天天都和我‘秉烛夜谈’,终会有一天被小凯发现的。”   “我不管,我们都名正言顺了。”切茜娅说着,便跨在特蕾西娅身上。她颈间挂着的戒指垂下,反射着台灯的光辉,醒目地提醒着特蕾西娅她们之间的关系。切茜娅的手也慢慢从特蕾西娅的胸口,移动至她的双腿之间,富有光泽的唇瓣勾出微笑:“再说,的确是秉‘烛’夜谈。”   “切茜娅……”特蕾西娅的睡裙已经被切茜娅撩开,她无奈地伸手去够床头柜,却被切茜娅按住,接着这位有无限活力的少女吻了上来。她叼着特蕾西娅的唇,小恶魔一样轻轻咬了两下,蹭着她的额头吃吃地笑。   “蜡烛硬了。”   “切茜娅,现在我们二人工作都没稳定,不适合——”   “我会吃药的。”   “那也不行,对你的身体不好。”   特蕾西娅从枕头下摸出了片避孕套撕开,不容置疑地交在切茜娅的手里,而后者撅着嘴吻了一下她,将避孕套放在一边,选择与特蕾西娅来一个绵长的深吻。   特蕾西娅接收着切茜娅的热情,她搂着自己的妻子与她的软舌交缠,接吻还不怎么熟练的切茜娅有个坏习惯,总把嘴越张越大,这样便只能变本加厉地去掠夺她,顺带教她些技巧。   特蕾西娅吻着她的下唇,在切茜娅欲求不满的轻哼之间细细地舔着,让果冻一样可爱的唇瓣在她的舌尖被尽情地爱抚。在温柔的攻势之下切茜娅很快就乖乖合上了眼,柔软的身子蹭着她的,胸乳挤压在她的胸前,那只小手也变得乖巧,慢慢从特蕾西娅的裙下移动到她的身侧。   “嗯…嗯唔……”   漏出一声娇吟,是因为特蕾西娅的手介入到她的双腿之间,温柔地隔着内裤抚摸她的秘裂。切茜娅颤着肩膀,将身子交给特蕾西娅,而对方轻轻地吻着她,让她缓缓沉溺进舒适的欲海之间。   “嗯、嗯哈啊……”溢出了好听的喘息,特蕾西娅舔吻着她的下颚作为奖赏,食指更是从内裤的边隙之中钻入,触摸到一片动情的黏滑,切茜娅的俏脸肉眼可见地红润了大片。   她的手指切实地抚摸上切茜娅的肉蒂,让少女的喘息一梗。指尖已经布满了粘液,每次滑动都能撩起切茜娅热切的娇声,轻轻地绕在特蕾西娅的耳边,搔动着她的情欲。   “啊啊、嗯唔……”   在手指滑入进她的甬道时,切茜娅不禁失声叫了出来,她立刻害羞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眉眼难耐地纠在一起。特蕾西娅细长的手指缓慢地在她体内进出,弯曲着勾出她深藏的甘泉,刮擦过她饥渴的肉壁。每到这时,切茜娅便更难受地咬起手指,想要尽可能堵住那羞人的呻吟,却被特蕾西娅察觉,温柔地拉开她的手,吻上她的唇。   “没关系,我喜欢听。”   “不、不行……小凯会、啊……”   指尖忽而稍用了些力揉按上她最为敏感的区域,切茜娅泄出了婉转的娇吟,让特蕾西娅如愿以偿地窃笑起来。她缓缓抽出手指,一些粘液被内裤蹭掉,特蕾西娅却完全不在意一般,用它将切茜娅的内裤拨到一边。   切茜娅明白她的意思,同样她自己也无法继续忍受。带着些许嗔怪的眼神看向特蕾西娅,她拾起一旁的安全套,拉下特蕾西娅的内裤时看到那根勃发的肉柱弹出的模样,又扭捏了起来。   她触摸上那热烫的肉柱,那根好像活物一般颤动了一下,连带着切茜娅也慌张起来,不自觉吞没了一口唾沫,用手指把玩了一会儿。很扎实的肉感,并非深褐而是漂亮的肉红色,顶端尖翘又不失圆润,惹得切茜娅握着它上下滑动了好几下,看到头部溢出了粘液的样子,唇角都弯了。   “切茜娅。”   “嗯,我知道……”   被催促了一下,切茜娅这才为她套上安全套,小心地挤出前端的空气,缓缓撸到了底部。直到准备工作都做完,她才大大舒了一口气,望向特蕾西娅,眼神中夹杂着点儿请求。   “把、把灯关一下……”   特蕾西娅这才伸手把吊灯关去,卧室中一瞬间只剩下台灯暖黄的光。切茜娅看着特蕾西娅含着微笑的眼神,就明白她故意不关台灯,抿了抿唇小声嘀咕:“坏人。”   “切茜娅很漂亮啊。”   或许是特蕾西娅轻轻捧着她的脸抚摸让她感到安心,切茜娅这才不计前嫌,一手握着特蕾西娅硬挺的性器,抬起屁股去迎接。特蕾西娅躺在床上,将切茜娅细微的表情全都纳入眼中。她可爱的小娇妻好像遇到了些困难,咬着唇扶着肉棍,用它分开湿粘的花瓣,再蹙起秀眉缓缓沉下身子。   被紧致的花穴一点点儿吞吃下去,那股撩拨人心的快感跟随着切茜娅的动作而加剧。切茜娅的活动并不是非常顺畅,她有时需要慢慢退出几分,再让其进入一厘,鼻尖不堪重负地哼出带着情欲的轻哼。   终于尽根没入,她娇柔的身子仿佛失去了大半气力,双手撑在特蕾西娅身侧喘息。若不是被切茜娅也诱惑到无法忍耐,一向温柔的特蕾西娅也会给她点儿时间休息,顺带欣赏她满脸羞红又闭上眼缓神的模样,但不是现在。   特蕾西娅坐起身子,她抱着切茜娅柔软的身体挺动起腰臀,那个前不久还主动得不得了的少女便伏在她的肩头开始闷闷地娇吟起来。切茜娅打着颤的身体几乎全靠特蕾西娅支撑,她折迭而起的双腿只够她坚持住最适合爱人进出的姿势。   “呜、哈啊……动起来了、啊…老师……”   特蕾西娅稍微缓下一些节奏,侧头吻上她的嘴唇,轻声诱导道:“要叫名字了。”   “啊、特蕾西娅……呜、哈啊……那个小孩,也叫你…老师……”   看着切茜娅赌气的模样,特蕾西娅心觉好笑,用拇指轻轻揩去她鼻尖冒出的汗珠,再抱起她的身子让堪堪抽出的肉柱又一次钉入她的花心,彻底占有了她,才伏在她的耳边说:“傻姑娘,我和你已经结婚了。”   “哈啊、是……嗯唔,那里…啊呜……”   切茜娅慢慢适应了,身体也不禁随着特蕾西娅的动作而扭动着迎合起来。少女经历了多次性事之后已经能稍微懂得如何取悦自己,察觉到切茜娅无意识地让花心去研磨上肉棍的顶端,特蕾西娅放缓了动作,也放开了显得有些粘腻的拥抱,道:“切茜娅自己试试吧。”   “呜……”切茜娅那双浅灰的眼眸含着晶莹的泪花,用着嗔怪的眼神剜了一下她,双臂不依不饶地缠上来搂着她的脖颈,才舒展开双腿,喘息着开始尝试,“嗯、啊…好难……”   “没关系,慢慢来。在入口的地方…嗯……这里,多摩擦一下。”   切茜娅相信着她的老师,让肉棒退到甬道的浅处,扶着特蕾西娅的肩膀上下坐起落下好几下,试探性地征求意见:“这、这样?”   “嗯,做得很棒。”   被摸了摸头,切茜娅的喜悦让她更愿意去克服羞耻心,起起落落变得更为顺畅,被蘑菇头所顶开的快感令她自甘堕落,逐渐大胆地让那羞人的音节从嘴里一个个冒出。再过上一会儿,她便更放肆起来,长长呼着气坐到根部,活动的幅度变得更大,懂得借助体重来苛责自己的深处,那嗓音也逐渐变了调。   “嗯、啊、啊…哈啊、特蕾、西娅……好深…哈啊、啊呜……好棒,喜欢…喜欢……”   满足了切茜娅的索吻,特蕾西娅将她混乱间说出的爱语吞吃入腹,手又一次贴上切茜娅的后背,牵扯起她被汗湿的睡裙抚着她的背。鼻尖湿漉漉的,两人都在夏日的晚上沁出不少汗珠,切茜娅小巧的鼻头满是汗水,特蕾西娅笑着给她擦去了些,她的脸颊在一上一下之间,因台灯的光辉而闪着情色的光芒。   “切茜娅很棒,我也爱你。”   特蕾西娅搂住努力的娇妻,用比刚才更加凶猛的力道冲撞入她湿软的花穴,被驯服的肉壁绞紧着特蕾西娅的性器、吸吮着去榨取她,足以见得切茜娅有多么渴望。羞耻的水声从二人交合处不断溢出,切茜娅的呻吟和着它们不绝于耳,更为这场情事添了一把干柴,使得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嗯、啊…特蕾西娅…再抱紧一点……呜、哈啊……”   切茜娅的双臂搂住特蕾西娅的身体,同样特蕾西娅也是,她们又紧紧地抱在一起。切茜娅丰满的双乳压着特蕾西娅的,甚至能透过布料感受到汗水的湿意。满腔的爱意被发泄在情事中,特蕾西娅抱着切茜娅,更近地感受她的心跳与她的娇声,仿佛要把对方揉入自己的骨血。   进出变得空前的顺畅,切茜娅已经完完全全接受了特蕾西娅,她柔顺的长发在起起落落间扫过特蕾西娅的手背,软软痒痒地搔着。特蕾西娅喜欢她的模样,甚至可以说爱极了她脸上流淌着汗水的模样,晶莹的汗珠沿着漂亮的下颚线流下,汇聚起一些,流入她深邃的乳沟,而那洁白的乳肉又随着骑乘的动作摇晃。   “请抱紧我……让我、啊啊……更多地…让我…呜啊、让我感受你……特蕾西娅……”   她用着娇柔的声音,称呼着她的老师、她的恋人,没有人可以抵御这样的诱惑,特蕾西娅照着她的请求那样做了,并在匆忙中吻住了她打结的舌尖,热切地索求着切茜娅的一切。   “嗯、呼……嗯唔……”   “呃、呜呜——啊啊、啊呜……”   特蕾西娅临近极限时的低喘更催化了切茜娅的情欲,两人同时达到了巅峰,在登上极乐的一片白光之中,切茜娅敏感的神经品味到体内那根性器微弱的抽搐,克制不住剩余的娇喘,将它们尽数灌入特蕾西娅的耳廓。   余韵持续了好久,在快慰过后袭来的是双腿禁不住的颤抖,肌肉不听话地抽动着,切茜娅才感到疲惫,脱力地挂在特蕾西娅身上。对方的体力明显比她好上许多,即使特蕾西娅的大腿也被切茜娅坐得有点儿酸麻,但她还是很体贴地搂抱起切茜娅,让她平躺在床上,缓缓抽出了性器,摘下套子打上了一个结。   目睹这一切的切茜娅抬起手,三指为她挤出些残留的白浊,在特蕾西娅跳动的眸光之中将它舔入口唇。接着她撇撇嘴,道:“有味道。”   “当然啊,也不是白开水。”特蕾西娅对她的孩子气感到好笑,她翻身下床拿来湿纸巾为切茜娅擦拭一片泥泞的私处,却听切茜娅又闷闷地控诉:“我是说橡胶的味道。”   “你才刚成年,不适合孕育孩子,你自己还是个孩子呢。”特蕾西娅弹了一下她的鼻尖,切茜娅立刻像个小刺猬一样鼓起了脸:“你不要老是把我当孩子!”   “是,是,我没有把你当孩子,毕竟你都是小凯的妈妈了。”特蕾西娅扔掉纸巾,看了眼时钟,把她横抱而起,又颠了颠这个屡教不改的少女,带着她去浴室清洗。   嗯——这还差不多。切茜娅窝在浴缸里享受服务,品味着刚才特蕾西娅说的话。是啊,她已经是凯尔希的妈妈了。今后要以成为一个好母亲而努力啊……切茜娅·缇雅。   “嗯……嗯唔……”   身体激荡起一阵快慰,脑内第一反应是抗拒,是厌恶。为什么……她应该……   坚挺的性器破开了她的防御,轻而易举插入到她的体内,接着不由分说地抽插起来,那股激烈程度好比是禁欲了几年的野狗一样狂暴。   切茜娅睁不开眼睛,她却听见自己的嘴里逸出了怎么也控制不住的娇喘。她是在哭着在抗拒着才对,为什么又会迎合起来呢。   当切茜娅意识到她或许是在被强迫的时候,她同样意识到了这是那个噩梦。对方粗暴地压着她的四肢,惹人不快的喘息像是刀尖在她的心上一刀一刀地剜着,可是暴徒的性器却同样在她的体内剐蹭,对方很清楚她的敏感点,每每进入时都目的性极强地摩擦她的敏感处,强迫她升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不要、不要……放开我……你不可以这样……你不要继续了……”   她在哭着请求,但是对方一如既往牢牢地抱着她,把她的头按在枕头里,身体和她紧紧贴在一起晃动着腰臀。切茜娅冲动得想要哭出来,事实上她已经哭叫出来了。   “不要!不可以、唯独不可以,不可以射进来!”   她崩溃地失声哭叫起来,对方不给她任何一点点喘息的余地,这次更加野蛮地掐住了她的脖子,仿佛她的绝望是给对方继续施暴的勇气一般,那人毫无阻碍地射进了她的深处,她可悲的身体竟然随着浊液的浇灌被送上高潮。   她听见自己在哭,她像是无助到流落街头的孩童一样在雨里撕心裂肺地哭号。切茜娅猛地睁开了眼,在吞噬了一切的黑暗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直到上气不接下气的程度,脑袋内不断播放着刚才的画面。   “嗯……怎么了?做噩梦了?”   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困倦的声音,随着那个声音,她的眼中闯入了台灯的暖光。特蕾西娅搂过她的身子,皱着眉给她擦着额头的冷汗,柔声问:“切茜娅?别怕,我在。”   “…………嗯。我、……我没事了……”   她在确认了特蕾西娅不是幻象后逐渐安静下来。切茜娅强迫自己深呼吸起来,特蕾西娅抱着她亲吻她的脸颊,温柔地安抚着她:“没关系,我在呢。噩梦都是假的。”   “嗯……嗯、谢谢。”   是假的吗。   她分明听到强暴的最后,她自己咬牙切齿的骂声。   ——“我恨你!凯尔希!!”

第6章

“小凯……!等下,你看看你的领结……”   凯尔希匆匆回头,听到切茜娅的话低头看了下,果然领结有点儿翻起来了。切茜娅给她翻平了蝴蝶结,把缎带的结压平,才露出了笑容:“走吧。”   特蕾西娅早在楼下等着了,切茜娅坐上了副驾驶,拉上安全带,才喘了一口气,叫着好险好险。特蕾西娅给切茜娅递过去一个便利店买的三明治,同样也给了凯尔希一个饭团,笑着发动了车:“你看看你,起那么晚。”   “昨晚备课了……”   切茜娅露出一副“饶了我吧”的神色,咬了一口三明治,口齿不清地说道:“诶昨天那个谁,突然发短信和我说要换课。”   “课上多了就不用了备课了。”特蕾西娅打着转向灯说。   “那不一样!我又不是文科。”   切茜娅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会儿又转过头来,对着正在拆饭团的凯尔希说:“小凯,你以后不要学你爸爸。学文科老喜欢和人杠。”   “我…我还没想好。”饭团属实无味。特蕾西娅一直记得她爱吃饭团,那是因为饭团是切茜娅亲手捏的。她知道切茜娅细嫩的指尖前端,在凹凸的指纹之间,细细的脂汗溢出,会随着切茜娅的体温一起融入到平平无奇的饭团里。外层的米粒会裹上只属于切茜娅的味道,咬开里面,依旧能尝到切茜娅的味道,一颗饭团里饱含的似乎都成了切茜娅一样。   可是便利店的饭团,是机器做出的。这时候仿佛能够理解到,电视里的老古董们为什么说人工的才有灵魂。   她吞吃米粒,就像吞吃切茜娅。她平淡,但细细咀嚼,醉人的香气会让她上瘾。   在切茜娅眼里——乃至在所有人的眼里,凯尔希都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一般家庭会出现的不和,似乎都没有一点儿苗头。凯尔希主动洗衣服、洗碗,有时候还会帮忙拾掇垃圾。   凯尔希的家庭和睦到不能再和睦。出门前切茜娅会吻特蕾西娅的脸颊,接着特蕾西娅也低头吻她的额头,切茜娅于是笑得甜丝丝的。当然,凯尔希也会接受到一个吻,作为孩子的特权会得到额外一个拥抱。如若是夏季,切茜娅的胸乳会隔着衣服压上她的,空气从宽松的衣服里挤出,那是来自胸乳的甜甜奶香。凯尔希尽管一直都知道那或许只是一丝丝汗味,但她偏执地认为,那里应该产乳。   “小凯——到了。”   切茜娅催促着凯尔希下车,她和特蕾西娅会先去车库停车,再去到各自的工作岗位。而凯尔希则因为父母送她来上课的关系,会提早半个多小时来到学校。身为班长她拿着班级的钥匙,可以先坐到教室里自习看看书。   凯尔希忽然惊醒,挥去脑海里不该肖想的一幕,下车目送她们二人驶向车库。今天做些什么好呢……虽说临近中考,但她的成绩面对升学,简直是绰绰有余。往往她还是会先去图书馆,那里的老师也是很早就会来上班,会哼着歌给图书馆桌上的花花草草浇水。   “艾雅法拉老师,早上好。”   凯尔希用学生卡刷了闸机,朝着打理花草的老师问好。艾雅法拉是一名温柔的老师,大家都很喜欢她,凯尔希因为经常来借书,一来二去也很熟悉。   “早啊。”艾雅法拉放下喷壶洗了洗手,撑着腰活动了下身子,“要喝什么吗,可乐还是雪碧?”   “白开水就好了,谢谢老师。”   “啊,你不用客气的啦~老师请客你。”   “谢谢老师,我不怎么喝碳酸饮料……白开水就可以了。”   “好吧。还是要加冰吗?凯尔希同学是女孩子,也要多喝点热水的。”   “老师……我是二类性别者……”   “啊呀,不能这么说。”艾雅法拉拿出一个一次性纸杯,在杯子里倒了大半杯水,最终还是夹入了一块冰,“那也有女孩子的部分呀。”   “……谢谢老师。”   水有点温,凯尔希没有直接喝,接过了杯子放在桌上等待冰块化开。她的手边是一本历史相关的书,艾雅法拉坐在她的面前,凑过来看了下。   “你的……呃,切茜娅老师是化学老师,却从没见你借化学书呢。”   凯尔希一愣,还没想好措辞,艾雅法拉就笑着说:“果然还是受爸爸影响大一点?”   “不……化学好像没什么……很有趣的书籍……”   停下吧。那种好像——她们两个是夫妻一样的言论,好像她们两个是我的父母的言论。切茜娅只是与爸爸出入同行而已,她们是师生关系,切茜娅会吻我也会吻爸爸,是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她是爸爸收养来的孩子。   “没有啊,你看。”艾雅法拉给她找来一本《生活中的化学》,给她兴致勃勃地打开封面介绍,“你看呀,有很多化学知识的。平时切茜娅老师也做实验什么的吧?凯尔希很聪明,回家要是给她露一手,她肯定会大吃一惊的。”   ——不想去了解。她不可以——如果加入了化学社团,她会做什么?她会控制不知自己的。正是因为太简单了,她会控制不住地去想。   ……她不想这样。   “对不起!老师,我想起来我还要做点课外作业……”凯尔希匆匆站起,拿着那本书自主登记完,快步离开了。   “!……对不起。”   在拐角处她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慌忙道了歉,心思杂乱的凯尔希急匆匆想上楼,却被那人一下抓住了校服的领子。   “喂!”   凯尔希皱眉瞪回去,对方一双金红的眼瞳眯着盯她,稍后露出恶劣的邪笑来:“你就是特蕾西娅的女儿?”   “是我。你认识我爸爸?”   “呵…”那个高年级学生冷哼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钱包,熟练地翻开,在凯尔希面前冷笑道,“看,夹在里面的照片是那个教化学的小妞吧?可不是你。哦,这可是你爸爸的皮夹子。哦哟,怎么?”   高年级生轻轻松松用巴掌接下了凯尔希挥舞来的拳头,嘲笑着她软绵绵的力道和摇摇晃晃的身子,道:“你想抢回去?真是搞笑——这是她送我的。”   “无聊。”凯尔希抽了两下抽回自己的拳头,冷淡地回击,“只有流浪犬才会把棒骨叼在嘴里当做勋章。你那贪婪的涎水都是破坏市容的鸩毒。”   “光耍嘴皮子可不好啊,小兔崽子。”金红眼瞳的少女放走了凯尔希,靠着楼梯朝上叫,“记住我,我是威洛娜。我会是你有力的竞争对手。”   ——那个高中生在说什么鬼话。稍一联想,“威洛娜”那副态度就像是要争抢特蕾西娅一样。想明白了这一层,凯尔希忽然释然了,她本来对那张照片还有点儿嫉妒。好像是青涩时候的切茜娅,还剪着披肩发,两侧挑在后脑扎起,其余的堪堪触及肩膀。切茜娅在一个英文的门牌边微笑,胸前镶着校徽。   她本可以报告老师,告状高年级学生来到初中部霸凌学生,但想到那个名叫威洛娜的忠犬似乎执念于特蕾西娅,她竟然恶劣地希望她这么做。   “去吃饭吗?我刚才看过了,食堂有你爱吃的。”   “不想去……”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切茜娅有点儿烦躁地抓着头发,“科技节要来了,刊登的文章要我来写诶……”   特蕾西娅失笑,拉来椅子坐在她的身边。周边无人,她能伸出手揉揉切茜娅的脑袋,给她乱蓬蓬的长发用手指理理顺。切茜娅大大呼了一口气躺在椅子上,偏头看着特蕾西娅,噘着嘴半晌吐出一句:“……好累。”   “做老师就很累的。”特蕾西娅笑着一遍遍摸她的头,让切茜娅能够忙里偷闲舒服一会儿。   “我哪里知道做老师还有那么多事……教学生只是很小很小的一部分诶。”说到这里,切茜娅忽然想到什么,直起了腰板很兴奋,“对了!我和你说,小凯今天考试成绩又是第一名。她推断题的分数又上去了。”   “那不是很好吗,切茜娅教得好。”   “遗传了你的聪明才智才是——毕竟是特蕾西娅的孩子。”   特蕾西娅的手臂搭在她的肩上,靠近了些看她写的文章,轻轻地念着。而切茜娅却没和她一起看文章,而是凝视着桌上的台历,看着被粉色荧光笔圈起的一整周。今天已经4月17号了……   “特蕾西娅……我无数次在想……我们之间的孩子……”   “切茜——”   “不,不用说。”切茜娅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我知道的……小凯在最敏感的时候。我很爱小凯,我会把她当做我亲生的女儿来看待……但,我总是会想……对不起,我没办法克制住。特蕾西娅……我们藏不住的。小凯又那么聪明——”   “啊呀,两位又勾肩搭背啦?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出去。哈哈,来的不是时候!”   物理老师可露希尔冒冒失失开了门,又连忙煞有其事地说了一大串。嘴上说着要出去,但那目光还带着揶揄在她们俩之间扫来扫去。切茜娅登时脸红,抿着唇拉着椅子坐正。特蕾西娅倒是大方,款款站起和可露希尔问好。   “切茜娅,我在楼下等你。”   “哎哟喂~要去吃大餐了?”   “哪有。”切茜娅给了可露希尔一个眼刀,站起来收拾桌上的东西,没好气地问,“你不是说生病吗,害我昨晚紧急备课。”   “你可不能对师傅说这种话啊切茜娅!我好伤心,帮帮忙嘛~”可露希尔从包里拿出一包饼干来递给切茜娅,“这个给小凯吃吧,超甜。饶了我吧。”   “勉强可以考虑。”切茜娅收下了饼干,对着镜子理了理刘海才开门离去。

第7章

2024年1月24日。   凯尔希喝多了梅酒,前后有些晕乎。这次她叫到了出租车,匆匆拉开坐进去的时候才吐出那口浊气,打着哈欠斜斜靠着,缓缓拉上了安全带。   “小姐,您……”   凯尔希熟练地报出地址,食指在胸口的袋子里翻动两下,亮出一个徽章,眼皮不堪重负地合上:“二类。”   司机稍稍缓了口气道:“客人,您可吓死我了……最近二类的犯罪率高了,做我们这行服务业的都装了这玩意…您还喝醉了,过会儿我这识别码红了可就完了……”   凯尔希看着司机戴在右胸口的徽章,缓缓叹口气,并没有想要搭腔的意思。而司机这行总是很自来熟,她连连说着:“之前不就有一个二类嘛……好可怕,扎了救生圈就为了那么点儿感情纠葛……您看公众号吗?二类有时候会因为激素啊什么的,突然会很反常吧?有时候我也会有点……但那只是更年期?哈哈,老公孩子们老是这么说……”   “老公?”凯尔希下意识接了一句。   “是啊。客人你有家室了吗?看起来也快到年龄了吧?大学毕业几年了?”   凯尔希微微动了动身子,道:“还没,我奔四了。”   “那你可真的年轻!我啊,还是喜欢把自己当个女人对待。现在遇到的老公也是正常男性,啊,他也不嫌弃我…………”   凯尔希听她说的有点困,她又捂着嘴打了一个挺大的哈欠。吃得有点撑,趁着亚叶去厕所的间隙把切茜娅的乳汁倒入了酱油里,可尔必思里也加了点。啊……还好这几年学会控制下体了了,不然公共场合勃起确实有些尴尬。   更别说……确实,二类性别者的问题啊……从什么时候起开始了这种特殊的分化呢。好像也断断续续,在小学后半段才建了专用厕所。性别认知课在什么时候重新上的?不记得……   到高中的时候,心理老师是这么说的——对于异性产生侵占的欲望,对于同性产生抵触的感觉,而这一点在二类性别者身上并不适用。他们包容一切,对同性与异性都怀有好感和认同感。   是真的吗?还是说,政策引导之下的正确言论呢。凯尔希当时想的却只是,她依旧是一个普通的人,想侵占切茜娅,同样排斥特蕾西娅、排斥威洛娜、排斥自己。   ——无可救药。   手机传来一阵震动,她张开眼瞥了一眼短信,又摁上了息屏,合上眼靠着车窗小憩了会儿。   外面的喧闹逐渐减弱,凯尔希也睁开了眼,熟悉的环境一幕幕在车窗前闪过,凯尔希才彻底清醒了点。胃里的酒味好像淡了一点,不再堵在喉咙里,她坐直了身子。   凯尔希稍稍活动了下酸痛的肩膀,摸出钥匙打开了门。她照常做好一系列的静音工作,却没第一时间进到她的秘密房间,而是坐在客厅里休息了会儿。   她打开手机,那条短信依旧显现在屏幕上。   “需要衣服”   是啊,这是冬天了。是她进去的第一个冬天。她当时带进去的衣服,估计已经坏了吧,看守所里估摸着也是很冷。   凯尔希也感受到了丝丝寒意,好像只有在这个时候她会想起九泉之下的父亲——特蕾西娅。接着又因为这个光一样的名字折射出许许多多的人名,惹得她异常烦躁。   她最终还是洗了洗手,戴上了橡胶手套。她心爱的切茜娅躺在床上,睡得很是香甜。凯尔希小心翼翼地接近她,颤着的手轻轻抚摸她白皙的脸庞,那股情爱的冲动又涌上心头。   她的小腹还浇着精浆,当然已经干涸。类似的污浊在身上各处都有,尤其是胸前,昨晚凯尔希疯了一般抓着她的胸乳,在嫩滑的乳沟中肆意抽插。现在圆润的乳球上还留下了指印,有点儿深红。翘起的乳尖淌着浅黄的乳水,好像是涨到不行了。   凯尔希蹲下身,抱起她的爱人,那身躯柔软,手掌都能陷入到脂肪里,感知到里面的骨骼。切茜娅确实轻了很多很多,失去红的日子里,没人照顾的确是一件不怎么好的事情。   她将切茜娅轻轻地放在浴缸里,女人微微抽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凯尔希拿下莲蓬头在手心里试着水温,直到合适了才移到切茜娅身上,热水哗啦啦地冲洗着她小腹的污浊。   “……呜。”切茜娅的身子缩成一团,咬着唇躲避热水,声如蚊蚋,“烫……”   凯尔希闻言又换了只手试了试水温,道:“不烫啊。”   挤了些沐浴露,凯尔希将莲蓬头固定在架子上,打出泡沫为切茜娅清洗身子。她的胸乳用点巧劲就能挤出奶水,切茜娅的身体瑟缩着,脸上却泛起红晕。每每凯尔希捏着她翘起的乳尖玩弄,与乳汁一起,切茜娅的呻吟也软软地溢出。   “痛……”切茜娅很小声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凯尔希继续打着圈揉着她硬硬的胸,把里面的乳汁一股股挤出,道:“挤出来就好了。”   她的肌肤在水的浇灌之下,变得洁净,温暖且柔软。凯尔希爱抚着她微红的胸乳与小腹,俯身亲吻她的乳尖。淤积的奶水被挤出,现在流淌而出的只是新鲜的,清甜没有腥味,是凯尔希一整天都想要品尝的。   哪怕刚才晚饭时候掺了一些,也远远不如亲口吸吮的。切茜娅的手自然地抱住凯尔希的头颅,随着她轻咬乳尖的动作微弱地呻吟。   “嗯、嗯唔……”切茜娅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只因凯尔希的手指钻入两腿之间,触及一片黏滑后沿着她的花径慢慢进入。她的眼睛刚被洗浴带来一丝清明,又因丝丝缕缕的快慰而再次蒙上一层纱雾。   “哈嗯!”当凯尔希咬了一下她的乳尖,她本能地抗拒起来。可是这一咬让曾经的伤口破了皮,渗出丝丝鲜血,最纯正的体液让凯尔希宛如一个吸血鬼,双眼发红地抓住那只乳球,虎牙迫不及待地迎上去啃咬。   “痛、好疼……痛!”   切茜娅挣扎起来,她忽然忍耐不住,好像凯尔希一切的行为都是在折磨她——她很怕热水,很怕涨奶,更怕乳头破皮,而凯尔希却从来都不知道,她在虐待自己。   切茜娅盲目地推搡凯尔希,可是对方紧紧抱着她的身子,根本不管穿着衬衫被水浸透。于是切茜娅开始哭泣,她握起拳头一下下捶着凯尔希的肩膀,哭声逐渐放肆地增大。   “不要,好痛,求求你,好痛,好疼……不要咬了,太疼了,呜呜……嗯啊!”   凯尔希被她打扰得烦了,松开嘴里叼着的乳尖,猛地提起了她的胳膊。切茜娅纤细的手臂被她这么一拽,疼得冒出更多的眼泪,而施暴者却不理不睬。凯尔希提着她的手把切茜娅拉出浴缸,后者跌跌撞撞勉强跟上,凯尔希便把切茜娅推在了墙上。   脊背撞上瓷砖的感觉并不好受,切茜娅刚侧身想逃走,就被凯尔希抬起了一条腿。在切茜娅无助的尖叫之间,凯尔希一手捂着她的嘴,粗暴地进入到她的体内。   “嗯唔、呜。呜呜、啊,不要——啊呜……”   凯尔希不懂为什么今天她挣扎得那么剧烈,往常她都会屈服于欲望,变成张开腿任由她施暴的玩物。只是现在她不想深究其中的原因,湿润的甬道依旧紧紧地包裹着她,调教得完美的花径灵活地吸吮,将她的肉茎一寸寸吞入,没有人可以拒绝这样的愉悦。   切茜娅侧头,却怎么也逃不出凯尔希的手掌。她一双浅色的双眼氤氲着雾气,让凯尔希稍稍有那么点儿心软。于是她沉下声,威胁道:“如果你再叫,我就把你拖到楼梯口,让所有人都听到你的淫叫,所有人都看到你的痴态。听话——不许求救。”   切茜娅连忙点头,大滴大滴的眼泪楚楚可怜地从她晕红的脸颊滑落。凯尔希欣慰地松开了手,果真切茜娅没有刚才那么激烈地反抗,只是她的牙齿依旧啃咬着自己的唇瓣。   凯尔希不介意这些,如果那结痂的唇又被她自己咬开,那么接吻的时候还能尝到多一份甘甜。她只是抬高切茜娅一条腿,柔柔的脂肪腻着她的手,让凯尔希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   多汁的花穴依然在分泌着丰沛的淫液,这一切都如凯尔希所愿。为了给予奖励,凯尔希更用力地挺腰进入到切茜娅的花心,飞溅出的爱液融汇在身上的水珠里,热烫的身躯也逐渐贴上凯尔希的身子。   “呜、嗯……嗯…啊…哈呜……呜……”   切茜娅慢慢用双臂去搂住凯尔希,一瞬带给了凯尔希无法言喻的愉悦。醉红的脸颊,微闭的双眼,紧抿的唇瓣,她的神情蕴含着无限的春情。从入口处一路顶入她的宫口,她心爱的切茜娅便会眯起眼微微启唇轻哼,鼻尖都冒出热乎乎的喘息。她的双手绕着自己的肩颈,其实凯尔希更爱她搂住自己的腰臀,这样每次发力会更为深切。   凯尔希忍不住过多汹涌的情绪,她的一切冷静自持在切茜娅面前都会分崩离析,她一直都像一位母亲,将孩童的所有伪装都视若无物。   湿粘的黏膜又缠了上来,这次穹窿内部的热烫也惊讶到了凯尔希。或许是泡了热水澡的原因,切茜娅的里面又湿又烫。   凯尔希咬着牙根在她体内冲刺了好久,又放缓了速度,在切茜娅受不住的高潮之中缓缓滑动,扭着腰研磨她的肉壁,切茜娅柔软无骨的身子紧紧粘着她,不时发出抵达巅峰的娇哼,双臂也终于无力地滑落至她的腰间。   “……呜,好棒…哈呜…喜欢……抱我……啊呜、哈嗯……”   “我会的。切茜娅,告诉我,我是谁?”   “呜、……你是、啊啊、啊呜…哈嗯、啊…小凯……小凯……呜、啊……”   凯尔希稍叹了口气,吻住她翕动的唇瓣,果真她咬破了嘴,一丝甜腥味从她的嘴里传来。凯尔希的舌细细地撩拨她的上颚,把切茜娅逗弄到痒痒得想要逃,才最后掠夺了一把她的芳泽,低声道:“叫凯尔希。”   “嗯、凯尔希…凯尔希……给我、啊…哈呜…嗯嗯——”   在切茜娅最后称呼名字的时候,凯尔希忍耐不住喷薄的欲望,她抓着切茜娅的的腰肢猛地抽动了好几下,才将今天的精液咕咚咕咚地射了进去。切茜娅抱着她身体发颤,高潮的肉壁一缩一缩地颤着,经历了太多欢愉导致肢体都抽搐起来。   凯尔希慢慢拔出,浓腻的精浆从嫩红的穴口满溢而出,从腿间滴落在瓷砖上,切茜娅的身子都不免酸软地倒下。精液潺潺流出的感觉像极了什么她不想回想的感觉,她瑟缩在凯尔希怀里。   “……妈妈,其实。”凯尔希这次温柔地把她抱入浴缸,给她无力的身体冲洗着体液,左手拇指不安地转着无名指的戒指,“我很想念以前。从前的时候……和你做什么都是快乐的。我也不想只有…只有这种时候才能——”   “切茜娅,我的…切茜娅……等你病治好了,我们一起去上班,好吗。”   被凯尔希从上至下抚摸着长长的白发,女人眨着雾蒙蒙的眼睛,呆呆地重复道:“……上、班……?”   “嗯,是哦。上班……”凯尔希吻她的额头,“切茜娅,是研究室的人啊。”

第8章

2003年7月7日。   “小凯,小凯——!起床啦!”   一睁眼,便是一张放大的脸。切茜娅柔顺的长发垂在她的面前,笑眯眯的俏脸施着粉黛,遮盖了一大片阳光。   “……唔…”   凯尔希抓着头发,后知后觉地翻动了下身子,迷迷糊糊地应:“早……切茜娅……”   “快点啦,赶紧起来!”   切茜娅一把拉掉她的被子,因为切茜娅的身体离开,大敞的窗户将阳光直直投射在刚睡醒的凯尔希脸上,惹得她立刻叫着遮住了眼睛。切茜娅看到她这副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和你爸爸一样!快点 ,穿衣服了。”   切茜娅快速地扒掉了她单薄的睡衣,在她连连打着哈欠的时候拽开她的手,拉着她的手臂穿过内衣的肩带。只是这会儿切茜娅的动作稍稍一滞,手隔着内衣揉了两下凯尔希微微鼓起的小山包坏笑起来:“啊呀呀呀,小凯长大了?开始发育了呢——”   凯尔希猛地脸红,意识到她身上的被子全都被掀走,连腿间小小的性征都被完全敞开,立刻红了脸,抓过被子盖好重点部位,抢过笑得一脸揶揄的切茜娅手中的T恤,“哗”地一下套了上去:“你不要管!”   “啊呀,那怎么行啊。”切茜娅的一双手依旧伸了过来,那笑容和她端正秀气的脸完全不合,“让姐姐看看嘛,说不定也会‘嘭哟’地大出来晃来晃去的哦!”   “好啦,切茜娅。”门口突然传来特蕾西娅的声音,“你别折腾小凯了。”   凯尔希一下如释重负,大大喘了口气,切茜娅也只好作罢,“嗯唔嗯唔”地答应了,磨磨蹭蹭被特蕾西娅拖走,临走还不忘记叮嘱:“快点哦!”   嗯……今天是周一,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是这样显示的,但今天早起不是为了上课。已经放了暑假,今天是她们三人一起出行的日子。这似乎是凯尔希记忆中第一次一家人一起出去玩,可对此切茜娅的热情远超于她。切茜娅从好几天以前,准确地说,是决定了要去海滩的时候,就兴奋到每天都在提。   果然——上了车,切茜娅也一直在副驾驶喋喋不休地说着海边的美好。切茜娅的大学应该也不至于内陆到看不见海,凯尔希思前想后也不懂她为什么会那么兴奋。   “特蕾西娅——说好了哦,这次只是因为!你说还有什么行政的事情,我才勉强同意的。以后你一定要攒一次大一点的年假,带我和小凯一起去马尔代夫那种,呐——你不要只是笑!”   特蕾西娅笑着点头:“嗯,好,以后带你坐大游轮去好不好啊。”   “你又哄我!小凯,你爸爸怎么这样。”   突然被提到的凯尔希一愣,视线飘走:“嗯……嗯…”   “啊,你们俩果然是穿一条裤子的!”   凯尔希看到切茜娅气得鼓脸,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特蕾西娅也轻轻地笑出了声,接着,切茜娅便更加生气,把她们俩都批斗了一番。   不知不觉在欢声笑语中她们抵达了海滩。切茜娅那双眼睛一下闪闪发光起来,透着海水咸味的风携带着热气丝丝地往凯尔希的鼻尖钻来。她侧头看向切茜娅,女人已经开心地拉起了她的手,另一手挽着特蕾西娅的胳膊,笑得比阳光还要灿烂。   然而,这样一个那么期待大海的女人,却在真正下水的时候畏畏缩缩起来。凯尔希发现她没跟上来,才回头,只见切茜娅死死抓着特蕾西娅,而海水只是到了她的腰间。   “切茜娅……你别怕,有游泳圈。”特蕾西娅苦笑着,套着游泳圈的切茜娅还双手勾在她的脖子上,弄得其他游客纷纷侧目。   “别人都要以为你们关系不正当了。”凯尔希游了过来,用嫌弃的口吻刺着切茜娅,自己都没注意到透露着一股酸味。   “呜、可是真的好怕!”切茜娅咬着唇道。凉丝丝的海水一波波扑上她的肚腹,像是有生命的一般,而且越延伸越深邃,忽而那股恐惧感将她席卷,好像腿都软了。   特蕾西娅扶着她往岸上走了几步,直到露出切茜娅的小腿,她才没那么抗拒。特蕾西娅只好笑着说:“怎么办,看来你没办法享受大海了。”   “呜呜,好可怕……”被切茜娅松开的游泳圈落了下来,她抱着特蕾西娅,又扭扭捏捏地,“可是我好想下去玩……”   “那切茜娅就坐在这里玩水吧。”特蕾西娅笑着带她坐下来,捧起一块湿乎乎的沙子,“还可以做沙雕。”   “你又把我当孩子了!”   凯尔希顺势坐在她的身边:“孩子都会游泳。”   特蕾西娅收起切茜娅的游泳圈,慢慢把气放掉,又说:“嗯……怎么办呢,原本以为能多玩几天,订了三天的房间,要退掉吗?”   “不要。”切茜娅立马阻止了,还抢过了她手里的游泳圈,把塞子塞了回去,“你们教教我怎么游泳。”   “要学吗?”凯尔希问,打量了一下她,视线落在她高高耸起的胸部时又慌张移开,“算了吧,才两天。”   “小凯——!”   “哎呀,你就让她试试嘛。来,我教你。”   “那你不要笑!”   “是,是。”   “现在还在笑!”   “那是切茜娅好看……”   “小凯睡了。”   切茜娅半坐在床上哼了一声,翻了一页书:“去了好久。你们说了很多吗。”   特蕾西娅把空调调高了两度,翻身上床,凑过来和切茜娅一起看书,嘴上说道:“小凯问了我为什么不开家庭房……你说呢,切茜娅。”   切茜娅的视线才从酒店里的海滩杂志上收回,瞪了一眼特蕾西娅:“这可是蜜月旅行诶。还算你聪明……订家庭房看我怎么收拾你。”   特蕾西娅莞尔,低头看她手上拿着的杂志:“在看什么?噢…比基尼?切茜娅想穿这个吗?”   “……没有,就看看。”   眼前飘下几缕粉色的长发,切茜娅不满地抬眼,只见特蕾西娅冲着她微笑,弯着嘴角问:“那看我好不好。”   “嗯……”下一秒,她的唇被特蕾西娅捕获,长而弯的睫毛扇动着缓缓垂下,连切茜娅也受到感染,慢慢闭上了眼。她轻轻哼出了声,左手被特蕾西娅温柔地覆盖,翻开的杂志被她关上,再从她手中抽走放在一边。   气息交融之间,特蕾西娅已然侧身把她亲得七荤八素了。特蕾西娅的右手撑在她的身边,接着体势加深了吻。切茜娅只好微微抬头,顺着她的牵引小心地伸出舌尖,迅速被特蕾西娅捕捉,酥酥痒痒的感触从舌尖传来,让她软了身子只知道弓起腰身任君掠夺。   特蕾西娅轻轻托着她的腰背,带着她躺下,与一大片阴影一起倾斜而下的是她细密的吻,睡衣的扣子仿佛有了智能一般,跟着她亲吻的节奏一颗颗打开,肌肤触到温热的掌心,激起大片大片震颤。   “嗯、嗯唔……”   她轻哼着睁开那双氤氲了情欲的双眼,漂亮的虹膜透着诱惑的水汽,惹得特蕾西娅爱怜地抚摸起她的脸颊,柔声道:“可以吗?”   切茜娅慌慌张张与特蕾西娅错开视线,爱人粉色的眼珠中倒映着她的情欲,让她还是颇有些羞赧。切茜娅微弱地点了点头,只听特蕾西娅在她身上发出一声温柔的吃笑,才不禁用双手遮住脸,从指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来:“……不要弄太晚,游累了……”   “那么我帮切茜娅揉一揉。”   “啊、哇啊,不要,这样太过分了!”   可特蕾西娅却无视了切茜娅的拒绝,她撩起切茜娅的睡裙,把她的双腿折起架在肩上,热乎乎的双手按上她的大腿,轻轻揉捏了几下,问:“这样舒服吗?”   “你不要用这种姿势嘛……”   切茜娅从双腿之间看去,自己的私密之处仅仅隔着内裤,被展现在两人中间,明显特蕾西娅的腿间也鼓胀起来,还要捉弄她……   十指陷入大腿的脂肪中,软绵的肉又富有弹性,特蕾西娅用虎口作为支点,四指缓缓揉按起来。指甲若有若无地蹭着切茜娅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那丝丝瘙痒惹得她娇哼出声,视线却不知落在哪里好。   “这里,也很酸吗?”   双手不知不觉间滑下,更为敏感的腿根被特蕾西娅的手推过,她的左手正延伸至髋部,用五指细细地品味她肌肤的柔滑。切茜娅刚洗完澡没多久,身上还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染着她逐渐沁出的汗香。   右手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绅士。以中指与无名指为主,特蕾西娅的手行进至腿根的凹陷,敏感的切茜娅小小瑟缩了下,偏过头去当起了鸵鸟。然而特蕾西娅的指尖借着她身体所引导的那样,抚过馒头般高起的软肉,陷入到一片湿滑的秘缝之间,灵巧地勾动起她的肉芽。   “嗯、!哈……”   “看来很有效,都出汗了。这里按着,舒服吗?”   被磨得光滑的方甲坏心眼地抠动她潜藏在覆皮底下的肉珠,沾染起滴滴爱液打起转来。特蕾西娅敏锐地发现爱妻的喘息加重,甚至那青葱的五指都抓起身下的床单,更用了点力去挑逗她的春情。   “嗯、舒服……特蕾西娅……坏蛋……”   肉乎乎的小珍珠被她撩起,水嫩嫩地立在她的肉缝之间,娇小可爱。特蕾西娅抽出被沾湿的指尖,拉扯出一丝长长的银线,伸出舌尖品味她带着清甜的爱液,慢慢俯身吻着切茜娅。   “嗯…呜、哈呜……”   唇舌交融间,特蕾西娅让切茜娅也品尝到了自己动情的味道,惹得那张粉嫩的俏脸愈加红润。特蕾西娅拉开床头柜,果然里面躺着一盒避孕套,她将其拆开,又低头吻害羞得闭上双眼的切茜娅,极其珍重地吻着躺在她锁骨的那枚银戒。   “切茜娅,我爱你。”   与此同时,套上安全套的肉茎蹭开她的肉缝,进入到切茜娅的体内来。切茜娅闭着眼微微启唇,一声绵长而难耐的喘息漏出,夹带着些许愉悦,指节用上了更多的力道抓着洁白的床单。   “嗯…慢点……特蕾西娅……”   湿润的甬道很快接纳了特蕾西娅,她同样热情地回应了切茜娅迷迷糊糊的索吻,那股高昂的爱意几乎要冲破胸腔。她最爱切茜娅用那像是要打结的音调去叫她的名字,仿佛是沉溺于情欲的深海,却依旧要诱惑虎视眈眈的人鱼,又是娇羞,又是饱含欲情,叫人怎能舍得放手。   肉棒在切茜娅湿哒哒的花穴中很快开始加速,那柔软的身体随着她撞击的动作一叶扁舟般无助地晃着,特蕾西娅的喘息与她的娇吟慢慢融汇为一体,层层累加的快感让切茜娅摇着头,右手晃着抓住枕头的角,哼哼唧唧地扭着曼妙的身躯。   “哈呜、慢一点……特蕾西娅,慢点……”   可显然特蕾西娅是不会听她的,肉壁被顶开时发出激烈的水声,配合着特蕾西娅有节奏的鼻息包容起切茜娅,遮蔽了她的感官。快感让她的身子很快便被欲火燃遍,连那没被宠爱的乳尖也颤颤巍巍地翘起,用它嫩粉的色泽吸引特蕾西娅的垂怜。   “切茜娅……”   特蕾西娅俯下身嗅着她颈间的香味,紧紧搂住身下娇喘不断的少女。这下她的泣音就响在耳边,羽毛般弯弯绕绕的尾音搔动着她的耳蜗,不禁又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哈、特蕾西娅……哈呜…射进来,我要、我要去了……射到里面来,特蕾西娅……啊、啊啊、嗯呜……”   腰眼一阵酸麻,切茜娅软软的请求让她理智尽失,好似她们之间并没有一层薄薄橡胶的阻隔,那些欲望的象征、肮脏的精块都可以迸射入她的胞宫一般,这份禁忌的愉悦让特蕾西娅粗喘着释放了自己。先她一步攀上云端的切茜娅颤着身体,喉咙间还断断续续溢出欢愉的呻吟。   “切茜娅……哈…嗯……”   她抱着切茜娅缓神,肉茎还一抽一抽地释放着,特蕾西娅有点无法自持地紧紧搂着切茜娅,又挥去脑内不该有的幻想。   正当她缓缓退出,摘下套子准备收拾残局的时候,忽而被切茜娅搂住,那两团丰盈的乳肉紧贴着她的背,让特蕾西娅原本半软的肉茎又一下挺立。   “再、再造几次孩子嘛……”她的娇妻吞吞吐吐,强忍着羞耻在耳边娇滴滴地请求道,“我还…想要……”   ……………………………………………………   “您好,客房服务——”   “……嗯、不用…谢、谢谢……唔……”   唇被封住,切茜娅盛满泪水的眼睛带着娇嗔剜了下特蕾西娅,而后者抬着她的腿把她压向门板,猛烈地在不断滴着淫液的花穴中肆意进出,在又一次情欲的席卷之下,稍有些稀薄的精液从安全套内倒灌而出,两人的双腿间又是一片泥泞。   “……大坏、蛋……”   “是哪个小坏蛋大清早就来诱惑人的?”   如果每日清晨的“客房服务”都是切茜娅带着坏笑趴在她腿间吸吮性器,那么哪怕是十个特蕾西娅都不能满足。好好惩罚了一下调皮捣蛋的小女人,特蕾西娅蹲下身捞起浑身酸软的切茜娅,刮了下她的鼻尖。   “小坏蛋的胃口越来越大了。”   “因为和特蕾西娅做太舒服了嘛……”她软软的身躯挂在特蕾西娅身上,像一个橡皮糖,乖巧地蹭着特蕾西娅的脖颈,吃吃地笑起来。

第9章

2005年6月3日。   周五。学校放了中考前的长假,从今天十二点开始,一直持续到11号。凯尔希稍稍舒展了一下臂膀,在日历上把今天给圈上,视线不禁飘到另一边。6/7~6/11,是切茜娅在日历上用粉色荧光笔划出的痕迹,也被拷贝在了凯尔希的日历本上。   每个月中旬,这段时间对切茜娅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凯尔希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小拉链包,里面装着自己的乳牙和一把小巧的钥匙,她用小钥匙打开了抽屉深处的隔层,翻出里面的盒子,用吹风机吹软纸胶带的封层,再小心翼翼揭开,最后从颈间摸出吊坠,用串在一起的小钥匙打开了日记本。   原先日记本是随处可见的密码本,在初中女生之间很流行。凯尔希知道这种密码本不牢靠,故此自己改造了。应该感谢特蕾西娅蒸蒸日上的事业吗?家里有了方便她学习各种信息的微机,同样连上了万维网。   她选了一支不错的水笔,百乐的直液式,是她喜爱的。   “这么写,或许有些违背伦理,但我的确关注着她。D小姐,每月的生理期应该在月末,25日前后。经常熬夜时,会推迟或提前。从生理情况来推测,每月10号左右可能是她的排卵期。记录这些的意义是什么呢?”   “她的手腕没有浮肿的痕迹,手指素净没有戒指,脖子间虽然有项链,但穿衣较为保守,经常性看不到她的吊坠,除了夏天。那么她记录排卵期的目的是什么……”   “……D小姐快回来了。下午家长会,她要去(划掉)要不要去找她玩?她应该也在复习,临近考试她的压力也很大,第一次的初三,不过对我来说,也一样。”   “小凯——我回来了。”   凯尔希连忙把日记本合上,塞在模拟卷下面,打开房门看见切茜娅扶着大门门框,脱下她的高跟鞋,用那双穿着30D黑丝的足踩在地板上,匆匆忙忙去阳台收毛巾。凯尔希看她热得解开了两颗衬衫纽扣,不禁咽了口唾沫。   “嗯,欢迎回来。”   “我洗个澡哦,马上去开家长会。”   “好……晚饭,回来吃吗?”   切茜娅将浴巾搭在臂弯,抿起唇思考了会儿,道:“应该回来的。啊,小凯如果你考得不好——就没有晚饭吃了哦!”   凯尔希闻言,稍轻松些,露出了微笑:“我的考分,切茜娅应该都知道了。”   “没大没小的,好歹叫姐姐嘛。”切茜娅松了松脖间的领结,扔在沙发上,“那我洗澡了!”   真是……就差那么点距离,不能扔在脏衣篮里吗。凯尔希弯腰拾起那蝴蝶结,缎面的领结细细闻闻还有切茜娅的气味,上缘隐隐有点儿粉底蹭到。切茜娅过于活泼,穿得是端庄了,可小动作也出奇得多。   这种,有点难洗啊。   洗 。   那次海边旅行……初一那会儿的那次。她贪凉在海水里玩了太久,回来后又用冷水洗了澡,竟是在那里感冒了。那时候她躺在切茜娅的床上,额头被放上了凉毛巾,切茜娅心疼地抱着她睡觉。   切茜娅的睡衣,滑滑的,裙摆软软的,双腿很光洁。自己穿的是短裤,切茜娅的腿蹭着自己的,好光滑,凉凉的,驱散了身体内的燥热。她只记得半梦半醒,切茜娅的臂膀搂着自己,胸乳没有直接顶上来,只是…或许是顶端,蹭到了,那是没有内衣束缚的,自然地淌在床单上,似乎隐隐看到她呼吸时泛起的乳波。   奇怪,身体越来越热。切茜娅的身体好柔软,她像是被一朵云彩抱着,切茜娅的身上很好闻,甜美得像棉花糖。热了起来,凉毛巾被捂热了,后背沁出了汗珠。她想要更多凉快的,迷迷糊糊间她也去用肢体依靠切茜娅,对方从鼻尖软软地哼了一声,凯尔希感觉有什么东西断了。   第二天醒来,枕头湿了一大片,凯尔希才发现是晚上毛巾落在枕头上,晕了一大滩水。她好像好了很多,身体还有点酸,但可以起来。她准备坐起,却发现裤裆里也湿了一整片。   切茜娅仍然睡着,双手蜷在胸前,睫毛都不曾颤动。凯尔希嗅着指尖异样的腥气,莫名感受到一股彻底的背叛。她好像用最最肮脏的东西狠狠玷污了璞玉,她心中最美好的伊甸园被蛇毒浸染了。凯尔希胃里一股气翻涌上来,她握着拳翻身下了床。   她洗掉了内裤,莫名地她就想要这么做,然后欲盖弥彰地洗了个澡,名正言顺用了吹风机风干了内裤。   凯尔希摇了摇头,从回忆中回来。切茜娅早就洗好换好了衣服,又踩上高跟鞋离开了,凯尔希才拿着领结站起身,来到浴室。   浴室飘荡着雾气,那股不同于夏日灼热的温暖水气包裹着凯尔希。她拿起脏衣篮,把衬衫、胸罩,一件件扔进洗衣机。内裤装入内衣袋,也同样扔进洗衣机。   她忽然看见垃圾桶里的丝袜,根部给勾坏了,幸亏切茜娅总是穿着到小腿的长裙,不然她无防备的肌肤就要晒向他人——   凯尔希,你在想什么?   她从干净的垃圾桶里拿出那丝袜,轻薄得能透出自己的手。她的鼻子“得益于”身体的特殊性,对切茜娅的一切都极为敏感。从上至下,根部的气味开始慢慢递减,到了膝弯又激增,直到足跟,又开始浓郁起来。   靠近大腿根,是散发着甜美的气味;膝弯处是单纯的汗液;足底又是不透气导致的咸香。简简单单一条丝袜, 竟然能衍生出那么多元化的特征。   她再自然不过地将其撕开,并团起丝袜,校裤下的肉茎早就硬得难受了。丝袜套在肉茎之上,牵引起来带着织物摩擦的微微刺痛,但更多的、排山倒海而来的是汹涌的快感。是精神上的快感,还是肉体上的,她已经分不清了。   凯尔希弯下腰,嗅着另一半丝袜的气味,满满的夏天的气味灌注在她的鼻腔,让她在下身撸动的动作更快了起来。   “切茜娅……哈啊、啊……”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贪婪地嗅着丝袜的气味,大脑随之沸腾起来。腿根的甜腥,她明白是什么,双性人的她在排解完阳根的欲望后,肉贝也会溢出爱液,是相似的气味。   “切茜娅……嗯、咕……切茜娅,好紧、嗯……切、切茜——”   一股,又一股,浓白的浊液喷射在洗衣机上,沿着塑料外壳慢慢形成一个个圆弧向下滴落。凯尔希喘着粗气,还硬着的肉茎将残留的那些泵在透黑的丝袜上,意犹未尽的凯尔希用丝袜去擦,触到涨红顶端时又反射性地一颤,轻轻喟叹出声。   “切茜娅……”   她用丝袜缓缓擦去污秽,晕染开的湿气令她心头躁动。如果可以把切茜娅推在地上——或者,用蛮力把她漂亮的脸蛋压在桌上,把那些红笔和卷纸囫囵打翻,在物品哐啷落地的声响中细细辨出切茜娅的尖叫,让她清纯的双眼溢出被玷污的泪水,让自己污秽的欲望在她拼死并拢的大腿间抽插。届时肮脏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流淌,深褐与浓白交织,桌上的红墨水晕染了木桌的纹理,毛孔间都被粘腻的精子塞满,真要是那样——   真要是那样。   凯尔希猛地一拳砸向洗衣机,听到机械的轰鸣,她脑子清醒了点。接着她的拳头对自己的脸比划了一下,终究没挥下去,抱着卑劣沉下脸关上了门。

第10章

2006.2   “……特蕾西娅,我想报防身术。”   和自己的父亲说这句话已经是半年前,学艺不精,但好歹踢腿能知道怎么发力。大概这是几年来第一次对父亲提出要求,特蕾西娅眨着眼惊得筷子上的肉都掉了下来,切茜娅碎着嘴念她,抽了纸巾擦干净。   凯尔希松了松筋骨,十指相扣与脚踝一起旋转,大大地扩了扩肩,朝着中午的球场慢慢走去。   大冬天的,球场上唯独一个光着臂膀的女人格外显眼。她跑动时头顶两撮故意染成红色的头发飘来飘去像是触角,其余的白发剪得短短像个假小子,身上穿着自己修修补补做出来的红色篮球背心,从大开叉都能看见她严严实实的裹胸布,整个肩膀和后背都被汗水打湿,难以置信这是在冬天能看到的场景。   一个帅气的后撤步投篮,篮球哐啷被灌入篮筐,激起围观女生们的一大波尖叫,而正主连看也不看,极其自信地笑着转头:“莫里森,水!”   却没曾想她的后脑“啪”的被什么东西击中,似乎听到了水花晃荡的声音。威洛娜捏着拳头笑得阴森,凯尔希神情淡漠地脱下校服外套,整整齐齐迭好放在花坛一边,弄脏了可要被切茜娅念了。   “是你小子扔的吗?”   凯尔希偏着脑袋,微微抬眼直视眼前的高三“前辈”,道:“打一架。”   “好啊——”威洛娜笑得愈加狰狞。她扔掉手里的矿泉水瓶,下盘小幅度弹跳了两下立刻一个冲拳招呼过来。   于是下午两点时,两人纷纷被扭送至街道医院,躺着敷药,一左一右。   “小兔崽子……你什么时候这么会打?”   “教练说,对付小混混半年就够了。”凯尔希按着左臂的划伤,仰天躺着。   “妈的——”威洛娜刚坐起身就被一旁的班主任摁下,立刻被训了“不许说脏话!”,威洛娜这才不满地收了声,撇撇嘴火大地“嘁”了一声。   两位班主任好生叮嘱了一会儿,才一起出去,开始给她们的监护人打了电话。房间里只剩下这两人,一片令人咋舌的沉默。   “喂。”威洛娜数完了身上的红斑,叫道,“你干嘛突然发疯。”   凯尔希侧头:“你欠揍。”   “你妈——”   凯尔希双目一凛,冷声道:“你再敢骂一次。”   “……切。”   不就是在她面前阴阳怪气说了一句“指不定教化学的那小婊子在家偷偷吸你爸的鸡巴”吗。而且要不是凯尔希一边抓着她球衣一边抬膝踢她骂,她早就忘了那茬。嘴不干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缺那么一句。   “我可给你打个预防针。”威洛娜松松枕头,打算舒舒服服靠在上面,却牵动了筋骨,嘶嘶龇牙咧嘴好一会儿,“我们班好多人凯觎她,每天都在讨论她什么颜色的衬衫和丝袜,看她腿缝,那眼神有时候我都感到恶心。”   凯尔希擦动酒精棉的动作一滞,回道:“你们那双腐烂的眼睛除了能看岔答题卡,也只能拿去当泡泡纸捏了。”   “哟,这会儿你不生气了。”   “倘若我这时候顺着心意把你揍一顿,把你同学都捅进医院,就能让他们舌根发烂吗?还是让特蕾西娅挂上头条?哪个是你的卑劣目的?”   威洛娜瞪她一眼,没说话。凯尔希慢慢擦她的伤口,不时吹个两下。   切茜娅倒也是会露出她的肌肤。在餐桌边,切茜娅立起身给她夹菜,侧身就能瞥见大片雪白。在厨房,切茜娅跟着音乐愉快地晃着身子炒菜,圆润的臀部上垂下围裙的绑带。在浴室,切茜娅刚出浴围着浴巾,大喇喇地在没拉窗帘的家里乱跑叼上一根棒冰。在卧室,切茜娅洁白的双腿迭在一起露在被子外边,小巧的脚趾不安分的动来动去。   切茜娅,从头发丝儿到脚跟都是美好的。她可爱,她优雅,她智慧,她温柔。她会亲吻我,会给我带来沁人心脾的芳香,会扰乱我的心田,会点拨开我的迷津。她是至高无上的美好。   “凯尔希,这是你的报应。”威洛娜突然发声,把那写着2006.02.21的缴费单塞在她手里,嗖地一下躲在了床底。   门外进来了凯尔希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她皱起了眉。只听特蕾西娅叹了声气,问道:“小凯,你怎么会打架了。”   凯尔希抿唇不语,特蕾西娅又问:“最近有什么地方不顺心吗?没关系,和我说说吧。”   “………没什么。”凯尔希往后藏了藏有点儿肿的手臂,躲开特蕾西娅的触摸。特蕾西娅只好笑了笑,有些尴尬地坐在威洛娜的床上。   “给同学道歉了吗?”   “……她不配。”   “唉…小凯……她有做什么糟糕的事情吗?让小凯难过了吗?”   “……她说切茜娅的坏话。说得很…”凯尔希攥紧了拳头,“…难听。”   特蕾西娅稍稍喘了口气,道:“谢谢你保护切茜娅。但是,大家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不会!”凯尔希怒目圆睁,“你不是她的监护人吗!我不信你从没听过那些下流的话语!那你为什么不站出来处置他们!你凭什么假惺惺站在她的身边做她的保护伞!难不成你每天亲吻她的脸颊时,心里也在肖想她的身体吗?!喂!”   凯尔希一股脑儿把压抑许久的情绪全都倾斜而出,她的怒号让房间都有点嗡嗡作响,当她意识到她的失礼,她也却只能涨红了脸任由心脏在砰砰乱跳,她干涩地抢着空气,眼球发干,无尽的热血冲上头脑而她却手脚冰凉。   特蕾西娅重重地叹息一声,她换了一张床,坐在凯尔希的身边,拉住了她的手臂。那是凯尔希第一次见父亲那么凝重的神色,比起离婚前那次更加深沉。   “凯尔希。切茜娅她不希望被特殊对待。她有能力去抵御那些尖刺,而我们要做的是用温水包容她,这样说你能理解一点了吗?”特蕾西娅说,“我们是她的家人,凯尔希……小凯,就像你在证明你的成长,切茜娅也希望让我们看到她更坚强的一面……听话,回家后给切茜娅一个拥抱,告诉她你很好,好吗?她很担心你……不要让她失眠,小凯。”   “……我没——”我没有那意思。凯尔希的心一阵疼痛,她抬起手抹眼泪,手筋还抽着隐隐作痛。特蕾西娅温柔地抱住了她,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背,为她擦去眼泪,笑着说:“真好,小凯也成为切茜娅的骑士了。”   “……”她在想些什么。特蕾西娅说的没错,切茜娅是她们俩重要的家人,她究竟是用什么心情,究竟是怎么鬼迷心窍地用切茜娅的贴身衣物自慰,用那肮脏的欲液去玷污切茜娅的肌肤。下意识想将错误推到青春期的躁动,于是凯尔希更厌恶地咬住了下唇。   “乖,别哭了,都过了十四岁生日了,是小大人了,不该哭鼻子了。”特蕾西娅哄着她,侧着头道,“威洛娜,你也出来吧。”   “……什么啊,我还以为你们沉浸在家族游戏里呢。”威洛娜抓着短发,从床底下哼哼唧唧爬了出来,双手背在身后手指交错着。   “你比小凯大那么多。怎么还和她打架。”   “她先打我的。”威洛娜把头撇过去。   “威洛娜……你可是说要考警校的,有前科不是件好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威洛娜又抓了抓头发,跺了下脚,“啊啊啊我知道了!对不起!”   于是特蕾西娅这才放心地站起,交代了些事情后匆匆离去了。凯尔希看父亲那么匆忙地离开,生来第一次觉得给她添了麻烦,都是因为自己的不懂事而造成,那股该死的罪恶感又压得她喘不过气。威洛娜倒是一屁股坐在她床上,还让凯尔希的屁股弹了两下。   “喂。”威洛娜叫她,翘起了二郎腿,沉沉呼了口气,“……我也想做,她的骑士。”   凯尔希望着特蕾西娅离去的门,冷哼一声:“就你。”   “操。我刚还觉得我们有点合得来,果然你彻头彻尾都是个臭小鬼。”   凯尔希不想理她,卷起毯子闭眼躺了下来。

第11章

刺啦刺啦,是黄油在锅中爆开的香气。女人用锅铲推开正在融化的黄油,在平底锅里打着圈,泛起一圈圈黄白的大小泡泡。   “呐——凯尔希,你的电话。”   听声音,有个人拖着拖鞋,脚步提提踏踏地走来厨房,还打了个哈欠把手机塞过来,接着整个人挂了上来,还傻笑着戳了一下她的脸颊。凯尔希一边躲着她大清早嘴里的味,一边接起了电话:“喂?”   “小凯?我是爸爸。最近怎么样?”   是特蕾西娅。凯尔希关小了火,放入培根推着身上的人去刷牙,擦了擦手拿起手机:“最近还行。”   “学业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过两天盲审。”   “小凯,读完研究生后能回国一趟吗?我和……切茜娅有事要告诉你。”   “很重要吗。”凯尔希把培根推到旁边,放了两片生菜叶一起煎,“我在这里考虑留校。可能要继续。”   “小凯……”那边声音忽然换了一个,凯尔希的心猛地乱跳起来,她到底有多久没有听到这个声音了,是她……   “小凯,毕业后稍微……抽一段时间回来吧……一个星期也行……”   “我……”凯尔希喉头微微滚动了一下,那份模拟答辩时的伶牙俐齿仿佛都化作泡沫,她拘谨地撒着谎,“我的导师让我帮忙课题——”   “呐凯尔希,谁啊?”擦好脸的清水惠凑了过来,立刻被对方捕捉到了,切茜娅急急问:“是谁啊?”   凯尔希捂着听筒,朝她的女友轻声道:“我家里人。”   清水惠一听,立刻笑开了,从她手里拉来手机,甜甜地打起招呼:“伯父伯母好啊!我是清水惠,凯尔希的女朋友。”   “特蕾西娅!你听见了吗,小凯有女朋友了!你叫什么啊?”   “我是清水惠,平时叫我惠就好了,Megumi。”   “啊,小惠,你也劝劝小凯,让她抽空回来一次吧。”   “嗯嗯嗯,好好,就这么说定啦!”   清水惠挤走来争抢手机的凯尔希,匆匆道了别,还没等她下一秒开口说什么,凯尔希就彻底用上了力气掐着她的手腕,强行夺走了手机,神色冷漠到了极致:“你叫什么伯父伯母?”   清水惠一愣,眨着浅褐的眼眸呆呆地回:“不应该这么叫吗……凯尔希,你都没和他们说过我吗?”   “我和她们早就不来往了。”凯尔希重重把手机拍在台面上,吓得清水惠一激灵。她看见那屏幕都碎了,颤着手想去看凯尔希有没有受伤,可凯尔希一抬手把手机放回裤兜,扯了围裙把培根扔在那里,拾起衣帽架上的外套披了就走。   “喂,凯尔希,你早饭……”   “我不吃了。”   凯尔希坐上学校的班车,在晃来晃去的车上拿出碎裂的手机,只见屏保是一位棕色披肩发的少女,靠在香樟边微笑的模样,是她谈了两年的女友,清水惠。连解锁密码都按照她的要求设定为了她的生日。可如今突如其来闯入她平静研究生生活的两人就好像是尖刺,陡然撕裂了手机屏幕,血淋淋地揭开了她的伪装。   她们昨晚还在宿舍里翻云覆雨、互诉爱语,可一清早她连解锁时输入四个数字的密码都泛起厌烦。理科的女友却活泼可爱,温柔地给她捏肩,还有点小任性,好像是今天凯尔希才猛地发现,清水惠就连那发型也像极了她避之不及的人。   两年,她兜兜转转找了个替身,还骗自己活在潜意识编织的可笑美梦中?她在搞什么?   她尽可能想催眠自己,直到实验做到月上中天,教授让她赶紧回去,这才缓缓地离开了实验楼。   开了门,清水惠正叼着面包,在电脑前查着什么。听到凯尔希开门的声音,含糊不清地应了声:“你回来啦。”   “你在看什么?”凯尔希把包挂好,清水惠转着笔记本给她看,“喏,你家里人的SNS账号。”   “你怎么知道的?”   “有个人叫了一声‘特蕾西娅’吧,我就结合你的老家查了查,好像过得不错嘛,也有想你,这里还po了你喜欢吃的东西。”   “你别操心这个。”凯尔希觉得没由来地烦闷,从冰箱拿了罐啤酒给清水惠,刺啦一声拉开易拉罐。   清水惠收起电脑,坐直了腰板看凯尔希:“我认真和你说话呢,你们有什么大过节吗?他们都这样来找你了,你还是回去一次吧?报个平安也好。这两年就没见你提过家里人。”   凯尔希喝了口酒,手指摸着易拉罐凉凉的表面,道:“他们来电号码也是国际电话,打不回去。”   “这有什么难的,SNS都有了,你还担心这个。”计算机科学专业的女友撞了她一下,眨着眼睛笑着说,“交给我。”   “那。”凯尔希头脑逐渐被一个疯狂的念头占据,“你能帮我黑一下她的社交账号吗?今天……那个女人。”   凯尔希感觉她的手指在发抖:“年轻点的。她……是小三,我担心他们…你帮我看看聊天记录里,有没有暧昧的消息。”   “这是犯法哦!”清水惠皱了眉,但很快舒缓下来,“不过我会帮你查的,我会让我的凯尔希——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嗯。”凯尔希笑道,“谢谢。”   2014年8月10日。   “没关系,我一个人回去处理完就回来,你刚接了项目对吧。”   给她送别的棕发少女鼓着嘴,还是给凯尔希整了整领子,小叹了口气:“她们没什么多的关系,你还是不放心吗?”   凯尔希稍沉默了几秒,给了她女友一个拥抱,说:“正好很久没回去了。我很快回来。”   “嗯,一路平安。”   送走了凯尔希,清水惠关上门,回头看向空荡荡的宿舍,慢慢打开电脑,找到她从Shodan上抓取的监控视频,打开显然是特蕾西娅与切茜娅家的摄像头视角。   “特蕾西娅……对不起,我不能再瞒下去了……”   切茜娅坐在沙发上,她双手捧着茶杯,却颤抖个不停,那名叫特蕾西娅的女人搂着她的肩膀安慰她,抚着她的背让她慢慢说。   “对不起……小凯、小凯很久以前就…——她十二岁开始就觉醒Fork特质了,后来——后来,特蕾西娅……我不能……”   “没关系,切茜娅,你慢慢说,没关系的,我一直在呢,我不会走的。”   “不,她、小凯她,她后来让我,就像,就像……嘶、哈——哈啊、啊啊、哈——院、院长那样……我、我不能……特蕾西娅,我不能再骗你了……”   “切茜娅……好了,我知道了,我明白了,切茜娅,不用说了,无论你怎么样我都爱你的,这件事做错的不是你,乖,有我在……”   “小凯她,让我用手、后来用…嘴,她、她……对不起,可我,我怕被你发现,我怕被你嫌弃,我——”   “小笨蛋,没关系的……都过去了,宝贝,我的切茜娅……都过去了,让我加倍爱你好吗,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切茜娅。”   清水惠看着监控里二人相拥而泣,指腹来回摩挲着“Delete”按钮,最终还没按下去。她从床头柜上拿起了凯尔希抽的烟,点了吸上一口,在阳台呛得眼泪鼻涕一脸。

第12章

2014年8月10日。   “……小凯!”   “爸,我回来了。”   飞机上睡醒的间隙,走在变样的街道上嗅梧桐散出的淡香时,给水果摊贩付钱时,她只要得了闲,就在心里拘谨地酝酿这个称呼。清水惠的到来,让她原本以为真的能放下以前的一切,但直到他们周转着打电话来,凯尔希才后知后觉,他们只是像烂透了的汉堡,揭开面包,那层肉排散发出令人呕吐的气味。   好在她叫了出来,还把手里买的西瓜和橘子拎给特蕾西娅。接着她换鞋时听到乱七八糟的声音响了好一阵,立刻猜到了是谁,那心又开始砰砰乱跳起来。   长到屁股下的雪白发丝,被蓬松的发圈挽成一股,从围裙的一边滑落,丰满的胸乳被包裹在雾蓝的T恤中,她的唇瓣被擦上浅豆沙色的口红,两年不见还是粗心地画出来了点,一侧的唇峰上明显沾多了。凯尔希的视线就快凝固在上面,她下意识抬手准备为她抹去,那只手却被切茜娅抓住:   “小凯!你怎么回来都不说一声!”   ……小凯。凯尔希品味着这个称呼,不着痕迹地抽出自己的手,拉来行李箱道:“爸说有事和我商量。你不也…盼着我回来吗?”   “你一句话都不说,蒸发了那么久……”   凯尔希进了门,接道:“我留了信。”   “小……”   “好了,坐下吧,正好吃晚饭了。”   切茜娅站在特蕾西娅身边,微微皱起眉道:“都不知道你要回来,不然就多做两个了……要不我再去——”   “别别别,你坐着吧。”特蕾西娅连忙让切茜娅坐在椅子上,凯尔希注视着父亲扶在切茜娅肩膀的手,以及切茜娅嗔怪的视线,还有和父亲身上和切茜娅成对的围裙。特蕾西娅跑进了厨房,客厅只留下了她们俩。   “小凯。”只有在和她二人独处的时候,切茜娅才会露出那么一丝丝的紧张与局促,她的十指交迭在一起,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拇指轻轻抠着食指,小声地说,“以前的事……我们把它…都忘了好吗?”   凯尔希从那双浅灰的眸子中看出了请求,这让凯尔希合上了眼,再睁开时她换了视线的目标,盯着桌上的马克杯道:“我在那边有女朋友了。”   “是嘛…是吗?那太好了……是啊,小惠…呃,你和她…到哪一步了?”   凯尔希的拇指抚着马克杯的杯柄,指纹划过光润的陶瓷,勾出一抹微笑,莹绿的眼眸像一滩深水望向切茜娅:“到哪一步?就到我和你的那一步,或者说,到你和特蕾西娅的那一步?”   她满意地看到切茜娅脸色煞白,她得以抓住空隙,伸出食指去触摸切茜娅鼓起的唇峰,擦去溢出的口红。指尖从软弹的唇瓣处离开,暗示性地涂抹在自己的唇上再咬上手指,切茜娅的眼中倒映出她贝齿咬着食指的光影,她感受到一股疯狂在肆意增长。   “你胖了点。”凯尔希说,她擦了擦手指,开始低头看手机。切茜娅匆忙抓住她的手,颤着解释:“不、小凯…我和……”   “来啦,宝贝们~特浓鸡汤——小凯快去洗洗手,吃饭了。”   “好。”凯尔希站起,切茜娅才紧张地收回了手,呆呆地看着厨房。特蕾西娅给切茜娅舀上一碗汤,特地挑了个鸡腿出来给她,才想起来什么,朗声叫:“小凯,再带个剔骨盘进来。”   凯尔希关上水龙头,回头看向两人:“好。”   “切茜娅?”   正在淋浴的特蕾西娅看到切茜娅裹着浴巾进来,压了声音问:“小凯呢?”   “她……倒时差…早就睡了。”切茜娅手一松,浴巾就彻底掉了下来,娇嫩的肌肤彻底展现在特蕾西娅面前,她咬着唇支支吾吾地开口,“抱我……”   “切茜娅……”   那丰腴的乳肉贴上特蕾西娅的胸乳,她炽热的爱意燃烧在眼底,仰着头向特蕾西娅索吻。特蕾西娅抱着她吻,花洒的热水不一会儿便把切茜娅柔顺的长发都打湿了。   舌尖交织在一起,切茜娅紧紧搂抱着在她的怀里扭动,故意让特蕾西娅硬起来的性器在她的花唇之间肆意摩擦,不一会儿混杂着热水的淫液一股股涌出润湿了整根,切茜娅的嘴里呼出的尽是热气,两只手都不安分地乱摸。   “切茜娅,我们出去……”   “不要,就在这里……”切茜娅气得堵住了她的嘴,扭着屁股让花蒂结结实实摩擦着昂扬的肉棒,鼻尖顺迎着一声一声呼出好听的娇哼。特蕾西娅被她磨得受不了,用手一探才发现娇妻的腿间湿得不成样子,不同于热水,而是极为粘稠的爱液,黏在她的指尖与掌心,一下就溢满了手掌。   “嗯、啊嗯……”一根手指很轻易就进去了,不如说是被她吸了进去,炽热的肉壁紧紧咬着她,但内里又宽阔,温润的爱液被特蕾西娅的手指勾动着一股股从最深处涌出,很快又吃下了第二根手指。   切茜娅嗯嗯呜呜地蹭着特蕾西娅的脸颊,混乱地吻她的下颚,难得才碰上她的唇,可是切茜娅下身的唇瓣却丝毫不愿意放过特蕾西娅,两指的入侵让她更加春情涌动,娇弱无骨地瘫软在特蕾西娅怀中,脸颊泛起红晕散着热。   “乖,从后面来好吗?”   切茜娅迷蒙着雾气的眼睛望着特蕾西娅,舌尖引着特蕾西娅沾着爱液的手指往嘴里去,舔去上面独特的混杂着自来水的味道,好好地舔着她的指缝,用舌刮去最后一丝味道,才转过了身,手指纠缠上浴室里的扶手。   “哈嗯——啊啊、啊呜…好大……”   她的肉穴欣然地接受了特蕾西娅的性器,蘑菇头温柔却坚挺地往里进来,被撑开的愉悦让切茜娅的额头抵上了手臂,几乎抑制不住嘴里的娇吟。特蕾西娅扶着她的腰肢,完完全全浸润进切茜娅湿润紧致的甬道,俯下身抱住了她震颤的娇躯,吻着切茜娅的背。   “哈啊、特蕾西娅…抱我,用力……我不想去想那些——啊啊、特……”   粘稠的淫液取之不竭一般从她隐秘的花穴间滴出,特蕾西娅的手都要被她身上恰到好处的脂肪吸了进去。肌肤浸了水,更是光洁滑腻,被她养胖了点,手指花点儿力气抓下去都能延伸出好几条漂亮的曲线,晶莹的水珠顺着身上的凹陷滑落下去。   连着鼓起来的,还有切茜娅的小肚子。特蕾西娅尽量不大开大合,进出时有意研磨让切茜娅酸软的敏感点,果然小姑娘忍不了几个回合就荡漾了声音,哼哼唧唧地用屁股去迎合她,沉下腰主动要求起来。   可特蕾西娅迟迟不去碰她被调教得淫媚的宫口,越是清汤寡水越是让切茜娅食髓知味,她有意识让特蕾西娅插得更深,用自己的深处去够爱人翘起的雁首,却被对方抓住腰肢。   她噘着嘴嗔怪地看向特蕾西娅,对方显然熟知她的身体,抱歉地笑了笑,手指却是悄悄钻入腿间,揉按起那充血的小肉蒂,揉得切茜娅娇吟一声大过一声,只好用臂弯捞住她下坠的身子,才能正常地抽送起来。   内外一同的热潮很快将切茜娅击倒,她缠得极紧,在淅淅沥沥的水声漏出轻轻浅浅的两声喘息,接着剩下的哑在嗓子里,好久好久才呜呜咽咽地吐出,随着身子卸了力,那股温热的水也把特蕾西娅彻底浸润了。   “宝贝,我射…射在外面好不好?”特蕾西娅抚上她的胸乳,涨着的奶尖被她轻轻撩拨个两下,就让电信号爬满了躯体。她的小娇妻又借着余韵中的抽送到了一次小高潮,嘴里还酝酿不出声音,只能哼着点点头,黏在后背的发丝被水花打开又弯曲起来,让特蕾西娅看着这份白雪被玷污,喉头更是一紧。   她将白浊彻底喷射在切茜娅漂亮的裸背,以及黏着的白发上,特蕾西娅私心把切茜娅快快扶起,不让花洒把这副淫靡的画作给毁了。切茜娅尚且沉浸在刚才的愉悦中,屁股贴着她半软的性器无意识地磨蹭。   到底还是沾了水,珍珠白的精液沿着她弧线美丽的背沟滚落,被特蕾西娅意犹未尽地抹开,好像这样把她的肌肤都彻底侵犯了一样。吃饱的娇妻在怀中扭动着,这会儿才沙哑着嗓音,带着性爱后独特的媚骨催促道:“我们再去床上吧……”   “小宝贝,这都凌晨了。你不睡啦?”   “我想——让你在我里面睡。”   她调皮地踮脚一吻,看着她带湿气的脸庞,特蕾西娅觉得欲火又起。她匆匆关了花洒,仔仔细细地给切茜娅擦干净了身体吹了头发,迫不及待地抱起她在黑暗的房间里摸进了主卧。

第13章

2014年8月11日。   “昨天的‘不’,是什么意思?”凯尔希刚接的水杯就这样碰在切茜娅身侧的桌上,原本给三明治淋上沙拉酱的切茜娅手一抖,乳白的酱汁就这样洒在盘子周围与桌上,她慌忙抽起纸巾意图擦拭,却被凯尔希猛一下抓住手腕。   “疼、……”被松开的手腕赫然两条红痕,切茜娅委屈地咬起了唇,凯尔希不耐地用指尖轮流点着桌面催促:“说啊。”   “小凯…就像我说的,忘记以前的好吗……”   慌张摇曳的眼光,你这种示弱是演出来的吗,看看你哪里还像电视机边挂着的意气风发的少女。凯尔希忽而歪头,眯着眼睛把切茜娅锁住,缓缓地说:“好啊——切茜娅愿意忘记的话。我们重新开始吗?”   隐约察觉这句话有些问题,可凯尔希复又握住她的手,那逐步增加的疼痛让她萌生退意,支支吾吾地含糊答应下来:“嗯……做这个家的好孩子……好吗?”   “可以啊。”绿莹莹的眼睛背着光眯了起来笑,“切茜娅也是这个家的孩子。”   “嗯、嗯……”   “那我可以追你了吧。”凯尔希笑得温和,摊开手机给切茜娅看,“我给你挑选了几款好看的凉鞋,你看中哪款,下午我们就去买。”   切茜娅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手指紧紧攥住围裙,摇着头道:“可是你说有女朋友——”   “你在意这个啊。”凯尔希此时仿佛露出了吃惊的表情,解锁了聊天应用把它交给切茜娅,“你可以把她删了。”   “凯尔希!”   切茜娅重重把桌上的纸巾扔在凯尔希脸上,香甜的沙拉酱黏在凯尔希的侧脸上颇为滑稽。凯尔希望向切茜娅,后者的表情自从她回来后终于露出了裂痕,好像是忍了十年的大气不敢出的贤妻终于爆发,像一个少女一样肆意泼洒自己的情绪。   凯尔希伸手,却没擦去脸上的污渍,而是逼近一步摩挲着切茜娅气到发抖的脸庞。她的确是胖了一点儿,杏眼下的卧蚕也丰满了,脸蛋也更加圆润,摸上去软软弹弹,素白的连衣裙在胸下扎起束带,更显得胸乳聚拢。   凯尔希爱怜地摸着时隔两年多的脸庞,柔了声音道:“不喜欢凉鞋?也是,鞋柜里都换成平底了。——有什么不能穿高跟鞋的理由吗?”   “凯尔希!感情不是给你玩弄的!”切茜娅扬手给了她一巴掌,眉头紧锁地朝她发红的脸怒吼,“你让小惠怎么办!”   凯尔希更是逼近一步,夺下手机抓住她的手臂,利用身高优势把切茜娅笼罩起来:“那我问你,要你和讨厌的人结婚呢?要你匍匐于一个肥肿的中年男性呢?你还能这么幸福吗?”   “凯尔、咳咳、凯尔希!你根本…你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尊重一个人!从前不会…你现在也不会!你永、咳咳、呜……”   过激的情绪直接翻涌而上击败了切茜娅,她的身躯忽然就像断了线的木偶,凯尔希冷眼看着她“演戏”,直到她看见切茜娅都没有扶一把桌椅,就那样横倒了下去摔在地上,才意识到严重性。   她慌张地蹲下身去探切茜娅脖间的脉动,仔仔细细感受了很久确认只是急火攻心晕倒,才勉强放心下来。她小心翼翼抱起切茜娅,发现她竟然是那么轻,即使外表看起来有点丰满,但比起这两年搬运的器材根本算不上什么。   她竟然会晕过去。她以前有那么柔弱吗?她不是切到了手都能吮个两下不去包扎,她不是摔了一跤都能咬着牙给崴了的脚扭回来。她什么时候——就快三十岁了啊。   让切茜娅躺在自己的床上,凯尔希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可是在昏睡之中切茜娅依旧皱着眉,无论凯尔希怎样用手去抚平她的眉头,她都那样紧绷着,惹得凯尔希也逐渐不快。   倏地响起门铃,凯尔希开门发现是她昨晚挑到凌晨的监控安装师傅。男人出示了工作牌,按照凯尔希指定的地点开始安装,却停了下来:“额,小姐,你们家已经有一个监控了啊?”   “不好意思,那个经常不好用。”凯尔希开了窗通风,笑着给男人递上一包香烟,“埋线在里面,拆起来也麻烦,就装个新的。”   安装师傅接下烟,眉开眼笑塞在工装裤口袋里:“嗨,我说呢…我还寻思那么好的装修,装个外置探头不好看呢!”   “这也没办法。”凯尔希弯着唇,关上了房门。   忽而响起了铃声,凯尔希辨别出那是切茜娅一直没有换的铃声,循声接起电话:“喂?”   “呃,切茜娅?”   “可露希尔老师?您好。”   “哎呀,是凯尔希?你回国了啊。”   “是的。”凯尔希背靠写字台,“老师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切茜娅今天没来上班……她不舒服嘛?”   “嗯,切茜娅身体有点不适,我让她睡下了。”   “这样啊……哎,你这孩子怎么还叫‘切茜娅’呢。”   凯尔希笑了两声,声音猛地冷了下来:“那——可露希尔老师认为我该叫什么呢?”   “哎呀,那还用说嘛!肯定是大美女啦。哈哈哈,你回来真好,什么时候回母校看看啊?”   凯尔希掐下写字台边盛放的花朵,在手心碾碎,笑着回答:“过两天来。”   挂了电话,凯尔希看着床上的切茜娅,划开手机试着解锁。切茜娅的生日,不对。自己的生日,不对。……特蕾西娅的生日,也不对。啧。   看着手机自动锁定,凯尔希看着满天星的屏保,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   “小凯,等会儿。我有事和你说。”   晚饭后,特蕾西娅让切茜娅放着碗筷不要收拾直接去主卧,与凯尔希两人在客厅内谈话起来。   “爸爸现在是副校长了,工作会比平时更忙。上次在电话里,我很高兴你有了女朋友。你对她是认真的吗?”   凯尔希过了好久才点点头,道:“清水惠和我已经…谈了两年了。到时候,我也想把她带回来,给你们看看。”   特蕾西娅望着她的女儿,这才稍稍放松了神色,道:“那就好……其实,切茜娅的事,我已经知道了。爸爸记得以前和你说过,我们家人要像水一样包容她……”   “对不起……”凯尔希睫毛频繁颤动着,豆大的泪珠滚落出来,她的十指都死死扣在手心里,无暇去擦拭泪水,鼻头瞬间红了,“我以前、我知道…我做了很、对不起她…对不起整个家的事……我早上……切茜娅说、她可以忘记那些……可是……”   “可我忘不了……我那样伤害她、一次,又一次……我让她…我让她伤心到无可复加,可是她依旧选择忘记那些重新开始……我不知道、怎么赎罪……我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想好我会被她打……可是她甚至没有那么做……”   凯尔希指着脸颊的红肿,鼻头一酸抽噎地逐渐更大声:“我在她面前抽打我自己,她还让我停下……我,我不知道…爸爸,这样的我还能得到原谅吗?我其实已经想好收拾好所有东西……我再也不会…我今天让人来装监控也是这个原因,账号密码我已经告诉切茜娅了,你们以后可以随意监控我的行为……对不起…爸爸不能接受的话…我明天就、彻底离开……”   “凯尔希,不用……”   特蕾西娅紧紧抱住了她,她久违地抱住了她的女儿,一遍遍抚摸她白色的发丝:“傻孩子……你回来就好,你知错了就好……我和切茜娅都会接受你的……去洗把脸吧。”   扶着凯尔希去卫生间洗漱,特蕾西娅才开门进了主卧,那慈父的表情换做担忧,望着床上的切茜娅:“切茜娅……小凯刚才说,你已经,彻底原谅她了?还有她的脸……切茜娅,她没有再逼你吗?”   切茜娅的视线从荧光的电视屏幕上移开,投射在特蕾西娅胸口,缓缓道:“没有哦……你想什么呢,早上我请假和她谈过了……”   “有什么一定要和我说,好吗?”特蕾西娅紧紧握着切茜娅的手,关切地叮嘱。   “好了啦,我知道了,啰啰嗦嗦要变老太太了。”   而在卫生间,洗好脸的凯尔希缓缓抬起头,镜子里倒映着她毛巾上方莹绿的眸子。凯尔希挂好毛巾,从口袋中拿出手机,划入相册。   液晶屏上赫然是一具丰盈的玉体,饱满圆润的胸乳之间却被污浊的精液彻底侵犯,相机完完全全把那被玷污的女人样貌清清楚楚刻录下来。   “今后也好好相处哦。妈——妈——”

第14章

“慢点吃。”   凯尔希笑盈盈地用纸巾擦拭刚从地上捡起的西餐刀,招来服务员握着刀口那边交给对方:“麻烦帮我换一份餐具,谢谢。”   “呐,呐,那边那位客人好棒哦。”服务员悄悄和同事说,“打扮得也好看,刚才让我收台面也好礼貌。还有还有,她刚才还这样给我刀哦,感觉教养很好!”   “你又看上人家了啊?上次那个什么富二代还是富三代呢?”   “他才不算什么呢!皮包公司的人,装出来的!我感觉啊,找人还是要找那种有文化的,精神很高洁的。”   “得了吧你,就看着人家卖相好才会心动。”   “那位确实很帅啊!打着领带来吃饭,肯定是白领什么的吧?”   “好了好了,你快去给6桌送柠檬水吧。”   与服务员那边对话不同,凯尔希这桌明显更沉默。切茜娅不敢抬头,可是没了刀没办法切牛排,只好小口小口地去咬上一块割下来的。凯尔希眯着眼看她把最后一缕肉丝舔了进去,这才慢条斯理地把自己的刀递过去,切茜娅却发着抖没有接。   “怎么了?”凯尔希问,过会儿仿佛知道根结所在,又收回了手,用纸巾擦干净自己的再递给切茜娅,对方才颤着手接了。   “切茜娅,你怕我?”   听到这句,切茜娅的叉子也险些掉了下去,幸亏她匆匆挡了一下,才不至于又一次发出响声。切茜娅摇了摇头,她斜斜地割着牛排,坐在她对面的凯尔希呷了口气泡水。   “这家不喜欢吃?”凯尔希翻出手机,对着写好的行程安排沉吟了会儿,道,“那我们去散散步,过会儿去步行街买两件衣服吧。”   “不……挺好吃……”   凯尔希闻言轻哼一声,仿佛不经意一般地、却提高了点音量:“那吃啊。”   切茜娅头低得更低了,她局促地正襟危坐,可是唯独上身佝偻在一起,与对面穿着浅色休闲衬衫的凯尔希完全不配。   “不想吃就别硬吃。”凯尔希手中的叉子勾着切茜娅的餐盘往回拉,强行中断了她的进食,扬手道,“服务员,结账。”   “您好!”带着条据的服务员很快跑了过来,脸上带着微微的红晕,“呃,我叫洋子!我们能…方便留一下联系方式……嘛?”   凯尔希从钱包里翻出一张卡来,接着起身去扶切茜娅,十分自然地搂起切茜娅的腰肢,笑着说:“抱歉,我的女朋友好像不太喜欢你们这里的菜,我也不喜欢通讯录里有没用的人。”   她从呆愣的服务员手里拿回已经刷好的卡,提上自己的包,潇洒地与切茜娅离开了。   “切茜娅,你看,那里有内衣店!”凯尔希忽而指着街对面的一家店说道,她回想道,“你那天的内衣都有点勾丝了,而且切茜娅更适合漂亮精致点的,我给你挑两件吧。”   “不用了……小凯,我们回——”   突然,那双明晃晃的绿色眼睛撞入了视线,凯尔希冷冷地盯着她:“我说过叫我凯尔希吧?”   切茜娅被她这样吓得一惊,来来回回的路人好像都在对着她们指指点点,目光刺得从小就是好孩子的切茜娅背脊发凉,她几乎都快咬到舌头,牙齿颤着:“对、对不起……凯尔希……我们……”   “嗯,我们过马路。”说着,凯尔希就握紧了她的手,让她再无躲藏的可能。   “切茜娅,你觉得这件怎么样?前扣式的,穿脱很方便。而且这里还有蝴蝶结,好可爱。”凯尔希挑中了一件黑色的文胸,罩杯面上缀着许多蕾丝。导购也闻声赶来,连忙推荐道:“是啊,这件是我们的畅销款,这里的曲线正好可以收副乳,里面也没有钢圈,零负担!”   凯尔希拎着文胸,对着切茜娅比划了一下,交给店员道:“带她试试吧,如果可以的话就包起来。”   “好啊。这位女士请您往这边来试衣。”   在店内的凯尔希根据切茜娅的尺码,又挑选了三五件,拎着购物袋在门口等着。见切茜娅出来却一言不发,便开口问道:“适合吗?”   “嗯……”   “那就麻烦帮我结下账谢谢。”   “呐,凯尔希……”切茜娅抬起头,轻轻拉扯着凯尔希的衬衫下摆,嗫嚅着说,“我们回家好吗……我……”   “这可不行啊。”凯尔希道,“下午电影票都定好了,这不是你在推特上转发的吗?今天是首映。”   “凯尔希……”眼见着她都快哭了出来,那晶莹的眼眸含着楚楚可怜的泪水,凯尔希连忙用身形挡住别人的视线,柔声哄道:“好,那我们现在回去。”   穿过地铁贯通的地下广场,直到在停车场里找到了车,切茜娅的身子这才有了活力,匆匆拉开车门上了副驾驶,卸了浑身的力气和防备,抱着身体啜泣起来。   “哭什么,是不是因为那牛排太难吃了?”凯尔希皱着眉望她,念念有词,“下次还是挑一家更精致点的吧。”   “凯尔希、凯尔希……拿出来,求求你……”切茜娅的手紧紧攥着凯尔希的衬衫,把她的衣服都揉皱了,那大颗的眼泪终于滚落了下来,打在文静的过膝裙上。凯尔希这才恍然大悟状,从包里拿出小巧的遥控器,在手中晃了晃。   “原来切茜娅担心的是这个啊。”   她恶意地把档位直接调上最高,被静电胶带牢牢贴在花蒂上的跳蛋立刻快速震动起来,比起刚才更严厉地折磨起切茜娅不堪重负的敏感处。   她呻吟着抓着凯尔希的衣服,更为用力,那素白的手上清晰的青筋让人看了更是血脉贲张。她可爱的圆脸毫无顾忌地被红晕侵染,小巧的鼻翼扇动着获取更多氧气。可身体已然完全动情,她的腰胯不自觉地顶起,大腿都互相摩擦起来,随着她夹紧的次数增加,从口中溢出的情欲就更烈。   “停、哈啊、不要……停下来……不要……”   “切茜娅不想停下来啊。”干脆解了安全带,凯尔希肆无忌惮地升起车窗,把副驾座位放了下来。   她的手轻而易举地入侵到切茜娅的裙子里,可怜的切茜娅被她激得一颤,嘤嘤呜呜地叫着拒绝,可当凯尔希的手指更用力地按着跳蛋往她的阴蒂上压去,过激的快感让她大脑很快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湿乎乎的体液已经淋了凯尔希一手。   “切茜娅太湿了…整个内裤都湿透了啊,可别把‘爸爸’的车弄脏了。”恶劣地用特蕾西娅刺激着切茜娅,果然看到女人痛苦地闭上了眼,凯尔希心中那种莫名的报复感得到了空前满足。她的食指沿着内裤边缘探入,无视切茜娅“不要不要”的抗拒,在她早就湿滑不堪的甬道里长驱直入。   “爸爸的车里有监控吗?我好吃惊啊,居然在家里装监控…还是针孔,就这么防我吗?”凯尔希欺身而上,舔吻着切茜娅的耳朵,滑腻腻的舌头在耳廓里肆意舔舐,激起情色的水声催眠了切茜娅的大脑。她小幅地挣扎着,可却被凯尔希压得死死。   “不行,凯尔希,你不能这么做……”   “我偏要这么做呢?你这里不都湿透了,怎么,还想要报警吗?”凯尔希从她的手中夺过手机,按掉紧急通话,嘲弄地咬着她的耳垂,在她吃痛的声音里缓缓地威胁,“好啊,让警察知道,你是个在强奸犯的身下都能高潮的婊子,含着跳蛋在商店街逛了一整天,然后你被乳交的照片贴满塞恩提附属高级中学的各个告示墙……怎么样?你不是一直在申请特级教师吗?这样的‘成名方法’你喜欢吗?”   “不要、不要……求你,凯尔希……求你…你不要再说了……我听你的、听你……不要那么做……”   虽然方法卑鄙,但凯尔希的确见到了切茜娅沉湎于情欲、泪眼朦胧、低声下气乞求的模样。更何况她柔嫩的花穴为了自己敞开,里面最深处的热液一股股浇在自己手上,只是一根手指,却连宫口都降了下来。   “不要、不要……我们至少、至少先回家……”   再多的示弱,也只能让凯尔希更想要撕碎她,她已经硬到胀痛,她并不打算继续忍下去了。今天是切茜娅第一次完全满足了自己遐想中的场景,她迫不及待地宣告:“我在包里放了避孕套。”   切茜娅睁大了双眼,她摇着头去阻止凯尔希,而她那么点力气根本比不过凯尔希。对方轻易拍开了她的手,从她热烫的花穴中抽出手指。而那只手刚准备拉开包,却发现手指上的淫液夹带着不少血丝,让她愣神停了动作。   “你……”这下好像这头野兽才恢复了点神智,她看向已经埋入双臂哭泣的切茜娅,褪下她的内裤确认了切茜娅的确是来了月经,才重重地呼了口气,擦干净了手指发动了车。   “好了,别哭了。”凯尔希把她安置在床上后,出门给她买了红糖芋圆来。她搬来椅子,一口口喂切茜娅吃。跳蛋早就被弄下来了,切茜娅也去洗了个澡。白净的她窝在床上,双手抓着被子裹住自己,像一只刚被捡回来的小狗。   “我不会再那样强迫你了。”   “我发誓。”   “……好吃吗?”   切茜娅直到听见凯尔希的誓言,才含着口中的芋圆,咀嚼着甜甜的味道,点点头小声地“嗯”了一下。   “那就好。”凯尔希也终于舒心了点儿,好像今天和切茜娅的第一次约会也不是那么糟糕。她喂切茜娅吃下最后一口,道:“切茜娅,早点休息吧。”   凯尔希离开了房间,这才让这位隐匿身份的母亲喘了一口大气。手机传来震动,她伸手拿来,却赫然发现凯尔希与她的私聊窗口里传来一条彩信,打开竟是凯尔希捏着她的肉棒往芋圆中射入浓白精液的照片。喉咙深处顿时泛上一股难以压抑的恶心,切茜娅立刻扔了手机在仓促之中夺门而出,撑着洗手池吐得昏天黑地。   “切——茜——娅。我说啊,干嘛拿这个骗我啊。”   脸颊上蹭上什么冰凉的液体,呕吐导致眼冒金星的切茜娅好不容易才看清凯尔希拿着在自己脸上蹭的东西,竟然是昨天偷偷割开小腿放出来的一点点血。不应该——这个小保鲜袋应该、应该被包了很多层餐巾纸,扔到垃圾桶底下去的!   “该夸你吗?至少不是用鸡血鸭血而是自己的血来骗我……我还真的信了呢……可是啊,切茜娅忘了我对你的气味很敏感吗?早上贴跳蛋的时候还没有的吧?那么垃圾桶里肯定也不会是卫生巾……”   她的手臂牢牢锁住了切茜娅的胃,提着她往上一顶,立刻切茜娅又干呕起来,胃酸灼烧着食道,眼泪猛地冲了出来。   “不。不要,不要……不要……”   她微弱的声音一直重复着这几句话,而恶魔却披着温柔的皮,用热毛巾给她擦得干干净净,体贴地吻她的脸颊,舔着上面残留的血迹,柔着声承诺道:“今天不做…放心,切茜娅……好好休息吧……”   凯尔希走了。只留切茜娅一个人无力地扶着洗手台跪坐下来,失神落魄地捂着脸抽噎。   ——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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