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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古今乱谈母子情

👤 作者:si197777

👀 视角:第三人称

📜 篇幅:68438

🗂 分类:家庭乱伦,历史架空,直男文

🔖 标签:母子,人妻,熟女

🗿 肉量:52.01%(多肉)

🟢 状态:全本

🏷 简介:

双手解着母亲的布衣裙带,不一会的功夫张氏便赤条条的呈现在儿子面前,张秀才在月光下看到的是白花花的一身肉儿,伸手去摸,柔软异常,摸上乳峰,温馨重回,胯下的鸡巴也硬得受不了。张秀才急急的将衣服脱掉,光着身子就爬上了母亲的床,找好位置将鸡巴探索着顶住一个肉孔,想起书中所描写的,心想这就应该是了。

全文

第1章 状元孝母

明朝年间阜阳县西郊住着几户人家,其中一对秀才母子。母亲原名林纾珍,自16岁嫁与张家后,邻居们都称她为张氏。   嫁入张家生了张秀才不久,其夫便染病而死。   由于张氏姿色上佳所以寡居时不少人登门求亲,都被她一一拒绝,原由就是儿子年幼,嫁入他家后恐受委屈。   就这样母子俩相依为命了十五年,日子过得清苦但张氏也觉得值得,因为儿子十岁能写诗、十四岁时就考上了秀才,邻居们都夸是状元之才。   夜间母亲在灯远处干着针线活,一面做一面看着认真苦读的张秀才,心下宽慰不已。   正在此时一声声淫言浪语由隔壁传来,那如泣如笑的声浪冲击着朗朗读书声,声中的幽怨和淫糜令闻者脸红。   是过来人的张氏眉头一皱,却也不好发作。此时张秀才也读不下去了,对其母问道:“娘,隔壁出事了,杨家婶子快要死了!”   听到这里张氏奇怪问之:“你怎么知道杨家婶子要死了?”   “我听见她在喊插死我了,涨死我了。”听到儿子的话,张氏粉面顿时红了起来,但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顿时沉默不语。   隔壁的喊声越来越大,张秀才猛站起来拍了拍胸膛说要前去救人。   张氏见了连忙来拖,“孩子别去,那是夫妻之间的事情。”   说完脸红得更厉害。   张秀才听到母亲的解释后,见其脸红似血,加上那句夫妻间的事情,也就知了几分。   张秀才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也不再理睬那女人的呼喊,可是这颗心却无法静下来了。   张氏见儿子烦躁的模样,连忙拿棉花来塞其耳朵。   塞好之后却没半点用处,那娇喘呻吟一丝不漏的钻入耳中,传到张秀才的心坎里。   次日张氏出去卖针线,张秀才刚朗读完几篇四书,昨夜的呻吟又响了起来。出于对这声音的好奇,张秀才放下书本拿着楼梯悄悄的爬上了墙头。   隔壁杨家婶子光着身子趴在院子里的凳上,同样赤裸的男子趴在她白皙的屁股上来回的耸动着,随那人的动作,昨夜今辰的噪音就由杨家婶子嘴里发出。   虽然张秀才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也舍不得就此下来,一双眼珠瞪得溜圆,下面也渐渐有了反应。   随着院子内男人的一声暴吼,这幕淫戏结束了,而张秀才的裤裆也湿透了,满手都粘着精液。   至此以后张秀才天天早晨在母亲走后就爬上楼梯去偷看,可是好戏不会天天有,所以这几天张秀才是乘兴而去失望而归。   越是难见到他对性的渴望越浓烈,以至只要身边有过往女人,秀才的眼睛便如狼一般的死瞅着。   随之而来,许多古典色情书籍就代替了他苦读的四书五经。   以后许多日子里张秀才就在昏暗的烛光下手捧着色情书籍,一手握住笔挺的阴茎套动着,痛快的时候还摇头晃脑口里念念有词,仿佛认真苦读的模样。   张氏怎知道儿子在干什么,依旧做着针线,忙着明日的生计与儿子的文房四宝。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个月,张秀才读破了色情小说万余卷,渐渐的虚无缥缈的色情文字对他的诱惑不如以前了,他的视线由书本转到母亲鼓起的胸部,虽然张氏粗衣布裙,却丝毫掩盖不住她那丰盈饱满的身段。   更重要的是,她是张秀才唯一能夜夜相望的女人。   认定成女人后,张氏在秀才的眼中不再是母亲了,而是书上写着的狐媚勾人的物事。   想起书中的一段,杨得中夜奸主母的故事,其中丫鬟与张得中的一段对白。   “相公你若想少奶奶,只管趁她睡熟之后,摸到她房中便可。”   杨得中回道:“若她叫将起来我如何是好。”   丫鬟笑道:“若相公你将鸡巴送了进去,少奶奶定不敢喊叫。”   想起这段令自己狂射七次的妙文,张秀才心下决定依此计奸母。   夜已三更,隔壁房中张氏微弱的呼吸渐渐均匀,张秀才料母已睡熟,当即蹑手蹑脚推门而入,借着淡淡的月光,瞅见母亲侧卧酣睡。   想起将要发生的事情,张秀才心跳加速,阴茎弹起,浑身哆嗦着走到近前。   张氏睡熟了,被张秀才紧张的手捏到身子也没加反应。   先前张秀才心还是虚的,见此情形胆子也渐渐大了。   双手解着母亲的布衣裙带,不一会的功夫张氏便赤条条的呈现在儿子面前,张秀才在月光下看到的是白花花的一身肉儿,伸手去摸,柔软异常,摸上乳峰,温馨重回,胯下的鸡巴也硬得受不了。   张秀才急急的将衣服脱掉,光着身子就爬上了母亲的床,找好位置将鸡巴探索着顶住一个肉孔,想起书中所描写的,心想这就应该是了。   对应书本,认定是此处后,张秀才往前一耸,扑哧一声,粗大的阴茎撑开花道,插入了半根。   阴茎一入,张氏便醒转过来,疼呼一声问道:“哎哟、是谁?”虽然带有质问之意,可哎哟声大而是谁两字却如蚊呢。   初时张秀才闻母惊醒恐其乱叫,正欲堵嘴时,感觉娘亲比他还怕人知晓!   想到这,也不堵嘴了,下身继续往前用力,舒服地将阴茎再送入几分后,捏着鼻子道:“我是隔壁小杨,见嫂子寂寞,特来相会。”   说完后那阴茎完全被母亲嫩嫩的花道包裹住了。   听到是隔壁杨屠,张氏无地自容,但恐惊醒儿子也不敢大喊,轻声埋怨道:“杨屠你好大胆子,快些下去……”一面推着身上男子。   张秀才一面耸着阴茎轻声道:“嫂子,既来之则安之,你就让我弄吧。要这样推拉之下,惊醒四邻,你我颜面上都不好过。”   听到这里,张氏一想,事已至此,也就长叹一声,认命的摊开大腿任插在肉穴中的鸡巴来回抽动。   见母误以为是隔壁杨屠,张秀才更加心宽,双手抬起分开的小腿往前压去,张氏的臀部也跟随着大腿举起,这个姿势自然是方便了阴茎的进出,于是张秀才是大刀阔斧,猛进猛出的抽动起来。   花道间来回抽动一阵后,张氏大腿猛颤,股间肉穴内一阵蠕动后四壁冒出淫液。   受到润滑后张秀才的阴茎越抽越快,那唧咕的搅水声和扑哧的抽动声响彻屋内。   张氏听到这些异响。   面色一红,手儿连忙抓住男人半截阴茎,控制其深入。   阴茎被握,不能畅游母穴,张秀才急道:“快放手,让我痛快一会。”   张氏低声回道:“不,声音太响,恐惊醒我儿。”手儿又往下几分,弄得张秀才只有个龟头在母亲肉穴里。   至此张秀才道:“娘放手,是我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张氏脑袋顿时晕了,手儿也不由得松开。   张秀才也不耽误时间,趁前端一松,整根鸡巴就插了进去,开始来回捣弄着母亲的肉穴。   得知身上男人是儿子后,张氏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身体也如木雕一般,不会动弹,任张秀才在身上为所欲为着。   弄了半响后,张秀才舒服的说道:“妈妈,我来啦!”   将精液打到母亲的肉壁上。   灼热的精液一烫下,张氏顿时回过神来,望着累趴在身上的儿子,感觉到股间冰凉的液体,做为娘的她还能说什么做什么,默默的流着泪。   哭了一会,等张秀才睡着后,张氏才将其推到床上,还为其盖好被子才蹒跚着下床到后院去洗那体内的污秽之物。   次日,张秀才醒转时其母正在厨房忙着,晨起后张秀才的鸡巴就铁一般的竖起。   为解欲火张秀才悄悄爬起,走到母亲背后,忽然将其抱住后,就开始扯裙褪裤。   解除阻隔物后便将鸡巴朝娘亲湿润的肉穴一捅,开始快马加鞭起来。   对此张氏一声叹息后也就由他任他了。   自从与母相奸知道女人的味道以后,张秀才的精神又可以专注了,不久之后便考上了状元。皇帝十分欣赏他的才华,欲招其为驸马。   公主貌美如仙,但张秀才不为所动,而以家中有妻断然拒绝了天赐因缘。   皇上闻之赞其面对富贵不忘糟糠妻,特封他为太子老师官居一品。   下朝后张秀才修书一封回到家中,将其母接到京城。   母子相见,张秀才就迫不及待将母抱入内室。   两人脱光衣服后,张氏跪爬在床上翘起白臀,露出那万黑丛中一点红,张秀才托住丰软的屁股将鸡巴插入一点红内。   小别胜新婚,就此母子二人在房内盘肠大战,整整淫乐了三天三夜,方才衣裳不整的走出房间,从此后张氏改回原姓。   以后……自然是儿孙满堂,世代富贵。

第2章 狐仙报恩樵夫

严胡打柴回家的路上,迎面走来一个女人,自严胡长大以来还没见过这么貌美的女人,君子非礼勿视的理念在其脑中虽然不是很强,但总盯着人家姑娘家总是不好的,所以将女人的容颜印入脑海后,严胡便低头而过。   “这位公子!”听到娇媚动听的声音,严胡一愣,也没想到是和自己说话,但此处只有自己与这姑娘。   “公子,奴家有事想向你打听!”   闻言严胡转身望着那女子,见她秋水涟波的眼睛瞅着自己,那意思就是说他了。   到此严胡才明白过来是和他说话,由于对方是个美貌的姑娘也就乐得回道:“小姐称呼在下为公子,可不敢当,不过你有什么事请尽管问!”   那女人见小伙子真诚的模样,也就问道:“你可知道木屋里住的人现在何处么?”严胡顺姑娘玉手指着的方向望去,那不就是自己家吗?   “那是我家!”   听到小伙子的回话,女人的眉头一皱,“那不是严松家么?”   “严松是我爹,你怎么认识我爹的!”   听到这里,女人心下一凛,连忙追问道:“孩子,你爹在何处,你今年多大了?”   听了美貌女子的一连串问题,严胡一一解答道:“我爹十年前就死了,我今年二十一呢。”   说完后想起前言反问道:“姑娘,你怎么称我孩子,看你的年纪最多大我两三岁。”   听到这里那女人暗自叹道:一梦就过了二十年,严胡十一岁就失去了父亲,这苦命的孩子。   想到这里一把将严胡搂到怀里怜爱地说道:“可怜的孩子,这些年委屈你了。”   看似柔弱的女子,力量却出奇的大,一被抱住后,男女观念深厚的严胡就面红耳赤的想挣脱出来,可是不管怎样用力也动不了分毫,难道自己被……   但贴在脸上的两团紧绷柔软的肉峰,和那一身超凡脱俗的清香,惹得他情火牵动!   理智告诉他,必须问清楚这举止怪异的女人的身份。   “姑娘不要这样。你究竟是谁?”   “我是你娘啊!”   严胡大吃一惊道:“不可能,我娘的年纪没有四十也该三十九了,你却这么年轻。”   见严胡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自称他娘的女人神秘说道:“因为我不是人。”   听到这里严胡的眼珠瞪得溜圆!   看来这句话他更不敢相信,对此女人温柔一笑,解释着:“我知道这事来得突然,你肯定难以相信,所以你听我慢慢的跟你解释吧!”   她原本是玉华山上修炼千年的狐仙,与他父亲的情缘来自一段救狐的故事。   也就是二十年前,严胡的外公因天劫降临被雷电击中,正当他奄奄一息的时候,严松的父亲出现了,看见脚上滴血哀鸣的狐狸,善良的他便将狐狸带回了家,雷神见有人干预也就停下雷击,因此老狐狸逃过了此劫。   胡雪娘为替父报恩以身相许,就此造就了一段人狐情缘。   说完后望着一脸惊诧的儿子,女人的手一挥,两人周围的景致顿时变了,当严胡回过神的时候两人已到了木屋子里面了。   领略了女人的仙法,严胡信了,连忙跪在地上,抱着母亲的大腿哭道:“娘您回来啦,儿子想死你了!”   看见严胡哭得悲切,胡雪娘抚着儿的头发安慰道:“孩子,娘回来晚了,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嗯,娘你回来了就不要走了!”   胡雪娘苦笑的摇了摇头道:“孩子,娘不可以留在人间太久!”   严胡见娘有要走的意思,连忙站了起来道:“我不让你走,你走了那我怎么办!”   “傻孩子,时辰不早了,我要走了。你有什么要求!”   严胡见母亲去意已决,心知挽留不住,连忙说出自己的心愿:“娘你不是会仙法么,您给我变出些金银珠宝!”   狐仙闻后原本不愿意,但想起自己多年来未给孩子一点关慰,也就勉为其难地为其搬来百两黄金。   怎知道严胡并不满足,继续要求,于是一百两慢慢变成了一万两、十万两,原本清苦惯的严胡,此时的欲望突然膨胀起来,他还要,直到有了一百万两黄金的时候,狐仙才停下了搬运大法。   此时严胡将身体投入在金票银堆中,狂笑着在钱堆中打滚,就连告别的话也没空和娘说了。   看见此幕胡雪娘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有钱多行善,权大莫行恶。”留下这句话后便飞身而去。   从此后玉华山出现了一位大财主,他便是严胡。   在金钱的驱使下,他变得更加贪婪,对女色也需索无度起来,勾结官府、欺压善良、霸占民女,可谓是无恶不做的一方恶霸。   四年后严胡妻妾成群,但其好色之心仍然不肯收敛。   一日游玉华山,半路上遇到一对夫妇,那人的妻子稍有几分姿色,给严胡瞧见后色心顿起,于是带着随从尾随而至,等到僻静场所时严胡带着家丁将这对夫妻围住。   那女子丈夫将状连忙护在妻前,无奈贼人众多,很快就被打翻在地,女人见丈夫被打,欲上前帮忙,严胡借机窜上一把抱住女人的身子,将其按在草地上。   其间女人奋力抵抗,严胡弄了半天不但没能长驱直入,倒把脸给弄伤几处。   到此严胡大怒道:“你们吃干饭的么,还不过来按住。”   恶奴听到主人呼唤,连忙上前按住女子四肢,贞烈的女子抗不住四个男人的力量,只有死命的挣扎着。   看着被钳制得不能动弹的女人,严胡哈哈大笑的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将其胯下丑陋之物显露于朗朗乾坤之下,“不……”女人的丈夫爬了过去,抱住严胡的小腿,虽然肋骨被打断了几根,但其仍旧护妻心切。   “啊……”随着一声惨叫,女人的丈夫被严胡一脚踢下了悬崖。   失去丈夫的女人也惨呼了起来,四肢疯狂的扭动起来。   越是疯狂严胡越是开心,他俯下身子注视着女人冒火的双眼,无情地冷笑一声后,那敝体的衣物顿时化成了碎片。   雪白的身躯完全呈现眼前,严胡狞笑的爬了过去,双手撑在女人腋下两边,将粗大的阴茎挤在分开的阴唇中间,猛的一沉,女人的惨叫响彻山谷,男人快意地占有了女人。   望着痛苦摇首,悲声切切的女人,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空前满足的严胡耸着阴茎哼道:“舒服、真舒服!”   灭绝人性的奸淫随着敞开的肉瓣跌宕起伏。   男人快意的哼哼,女人悲切的哭声,最终引起了上苍的怜悯,一道白光由山涧飞来,一道血雾过后,十多名恶奴身首异地。   随着血雾飘散后,窈窕的身影露出真面目,白羽银裳,一张天仙般的脸上罩着一股严霜。严胡连忙跪在地上,“娘!”   来人冷若冰霜道:“不要叫我娘,这些年你干尽伤天害理的事情,我要替天行道,杀了你这畜生。”说罢手中银剑举起。   严胡见母亲杀意已决,顿时大笑道:“哈哈,你以为这一切的错都是我一个人犯的么,你扪心自问就没错么,娘你从小就把我丢弃在人间,二十年后才来认我,你没教育过我一点做人的道理,如今我犯下这些罪行,你却大义凛然的来灭亲。你难道忘了这恶果的种子是你栽种的吗?”   原就不忍下手的白狐,听到儿子的话后,手中的剑顿时在空气中消失无踪,她无奈地看了看昏迷中的受害者,再瞧了下跪在地上的儿子,心中下了决定,无论是否有违天理她也要护着严胡,但也不能让他继续为恶人间。   于是一阵白雾过后,恶霸与美女顿时消失在人间。   冬去春来,严胡记不起在这山谷里过了多少年!   这里的日子简直无聊透顶,天天与这些鸟呀花呀的做伴,这里没有奢侈的居室,没有妖媚腻人的女子,没有堆积如山的金银。   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严胡在山谷里乱吼着,疯狂的冲进了密谷禁地,也就是娘的修行之地。   冲进洞府之后狐仙正盘坐在玉榻上闭目养神,浑身散发着金色的光芒,神圣庄严的表情令严胡不敢上前,略站一会后,也不见娘有任何反应,只是窈窕的周身围绕着一颗火红圆球。   “那是内丹?”看着漂浮的物体,严胡悄悄的走了过去。   想起洞府书籍文字记载:内丹是天下修行者的百年精华,是修行者的魂魄,拥有了它就能飞天纵地无所不能。   想到无所不能的效果,严胡张开嘴将围绕狐仙的内丹吸入腹中,入腹之后浑身说不出的舒畅与精力充沛,他依着书中的记载将母亲的内丹在腹中运转几周天后,那物便与他心灵相通了。   失去内丹的胡雪娘虚弱无比,“孩子,将内丹还我!”说话的声音也轻若蚊吟。   严胡上前抱住虚弱的娘亲假意道:“内丹吞下去了还能吐出来么?”   胡雪娘扶着儿子勉强的坐正身子道:“能、只要你……”话还未完,严胡张开嘴,火红的内丹出现在其舌尖上。   看到内丹胡雪娘连忙呼道:“给我!”   见其焦急的模样,严胡道:“内丹就在腮帮里面,如果娘要的话尽管自己来取。”说完便张开嘴巴。   胡雪娘取丹心切,也顾不上这是个圈套,将小嘴凑了过去堵着严胡的嘴巴,粉嫩舌尖在儿子的嘴腔内搜寻着内丹的踪迹。   内丹总是在她碰触到时就偷偷的从舌尖溜走,心急下的胡雪娘捧住儿子的后脑勺,张嘴吸着内丹的气息。   香甜的津液不断的从胡雪娘嘴里汲出,完美女人的吻舒服得严胡想喊却喊不出来,享受着娘亲的热吻,严胡的手也不停下来,隔着白羽银裳揉着女人细腻的肌肤。   胡雪娘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内丹上,对于严胡侮辱性的举动,丝毫没有觉察。   这就使严胡更加放肆了,双手在柔软的后背抚摩过后,又移到前面双双将高耸的玉乳握在手心,柔软的乳房在手心中散射着无比的魅力,刺激着严胡冷酷的心,让雄性萌发。   “啊……”乳房上传来的电流,将一心想取回内丹的狐仙拉回到现实当中。   儿子的双手肆无忌惮的揉搓着自己母性的圣峰,如此淫靡的景致,顿时令她笼罩在恐惧当中,一丝清明告诉自己要看清楚这人到底是严胡还是恶魔。   从前清澈的眼睛变成了恶魔的瞳孔,正紧紧的盯着手中扭曲的圣峰,冷酷的嘴角浮现一丝残酷的笑意,那种淫虐的满足表情将胡雪娘的心冻到寒潭深处。   俊俏的面庞虽然扭曲,但还是那么亲切,曾经与他一模一样的他出现在心里面,那才是唯一能拥有自己的人。   想到此处仍抱有一丝希望,“孩子不要……”当这句话说完后,残酷的现实打碎了她的希望。   严胡的眼睛猛的一闪,一道红色的光芒围绕着虚弱的狐仙转了一圈后,奇异的景象发生了,原本隔着衣服玩弄乳房的手此时清楚地将白玉般的乳房握住了,柔软的肉球在手中变出各种形态。   看见此幕胡雪娘的脸顿时一红,羞愤中她将身子移开畜生的掌握,这才注意到自己竟然身无寸缕,而这姿势,大腿分开……那里不就……   羞怒之下,胡雪娘刚吐出个“你……”字,严胡的周身猛的出现一团红雾,随着雾气的消逝,强壮的男性裸体暴露在眼前,经内丹调息过的身子无比健美,那根男性的代表也是如此惊人。   嫁给严松三年的她虽没亲眼见过他的物体,但她能感觉得到,严松那根曾经在自己肉穴里翻江倒海、令自己娇喘呻吟的肉棒,与这根相比简直是小若蚕豆。   严胡望着娘亲圆睁双眼盯着自己肉根惊秫的样子,报复的快感愈加浓烈,同时他也也嫉妒的望着狐仙的身体,这样一具白玉无暇、冰肌玉骨、丰盈玲珑的身躯却早在许多年前被严松那老王八蛋给毁了。   (他也不想想严松是谁,没那老王八蛋怎么会有他了。)   暗骂老鬼后,严胡毫不客气地扑了上去,将母亲一身冰肌玉骨压制在身子底下,用裸露的肌肉去磨蹭丰盈玲珑的身段,用罪孽的阴茎去碰触那白玉无暇。   灼热的雄性身体逼近侵犯下,狐仙的意识回到了现实。   此时严胡粗圆的龟头已经抵触并分开自己两片粉嫩的阴唇,朝肉穴深处挤进着。   狐仙无力的小手连忙去握,但一只手根本无法握住,只有两手合拢住火热的肉棒。   “我是你娘,你不能这样对我。”   听到女人的诉斥,严胡哈哈大笑,狂妄的笑声震动着整个洞府,回音随着墙壁四处流窜,大笑过后严胡冷着面对着母亲说道:“你是我娘就可以关我在这鬼地方数十年么?”   言语中带着愤怒含着欲情,阴茎的前端马眼处流出一丝丝黏液,如硫酸般的滴在被龟头分开的阴道肉壁上,随着曲折的肉线流向洞孔深处。   “你……为恶人间,我关你在此是为了你……”好字还未出口,就随着阴茎的刺入以“啊!”的惨叫声代替。   无情的将阴茎插入少许后,严胡冷冷的回道:“为恶人间,这一切都怪你,原本我是一个普通的砍柴郎,因为你的出现我变成了富甲一方的财主。有钱了自然就该有女人,有女人时我却想起你拥抱我时那一身的冰肌玉骨。弄了一个个女人后我仍找不到那时的感觉。”   说到恨处,严胡用手指拉开母亲的阴唇,将鸡巴朝里捅着,如果不是阴茎超长、超大,这一下绝对可以尽根。   忍受着巨阳带来的痛楚,胡雪娘心碎问天:“呜呜……难道都是我的……错么?”   耳闻母鸣,严胡残忍的将剩下的阴茎完全送入子宫内,结实的小腹压住母亲的身体,屁股轻轻往前顶着,好象鸡巴还在生长,还在往子宫内延长。   浑身冒起的冷汗粘着严胡的肌肉,冰一样的凉意冲撞着火样的情欲,化做了更强烈的欲火。   望着狐仙蜷缩的身躯,低首看到那被阴茎撑得大开的肉孔,严胡再也忍受不住,猛的提出肉棒。   浸泡在里面许久后,酝酿许久的津液随着巨棒的抽出飘洒出来,点点滴滴甩在粉红的阴唇上、黑黑的森林中、白皙的大腿内侧。   随着狐仙的悲鸣,阴茎又送了回去,含着肉棒的肉孔四沿冒出一股股甘泉。   在儿子的奸淫下,狐仙放弃了,也无法做出抵抗。   咬着小嘴忍受着数倍于曾经男人阴茎的巨物的蹂躏,只有花房里冒出的津液能减轻野蛮抽动的痛楚,那一下下插到心坎的撞击都将其弄得欲生欲死。   感受着与常人不同的肉穴,那流不完的蜜液泡得粗大阴茎发软,身子发抖。   享受着仙子般母亲的阴道,严胡狂欲之下抱起胡雪娘柔弱的身子往空中抛起,然后一枪入洞,快乐的插到了深处,各种淫靡的姿势严胡在娘的身上用了个遍。   折磨的同时严胡的高潮也将来临,胡雪娘原本奄奄一息的表情忽然转变,汗如泉下而掩盖的双瞳内闪着一丝精光。   这一切,狂妄凌虐中的男人都没感觉到,随着高潮的到来,抬起女人的大腿将阴茎插到娘亲阴道的最深处,将精液狂射进自己出生的地方里。   舒畅的表情没维持多久,那射出的精液源源不断的涌向母亲的体内,浑身的脱力令严胡意识到了怎么回事。   感受到死亡恐惧的他哭了起来,以忏悔的姿态嚎叫:“娘、不要啊,救救我!”   看着严胡临死前扭曲的面容,四肢乱蹬的样子。   胡雪娘闭上眼睛,继续将阴道肉壁有序的收缩,慢慢的压榨男人精华。   巨大的阴茎随着时间慢慢萎缩下来,最终……   许久后洞府内安静了下来,随着一缕白烟,洞府内空无一人。   三年后,春暖花开,美貌中带有几分忧郁的女人双眼望着天空。这时一双小手蒙住了她的眼睛,幼稚的童音响起:“娘、你猜猜我是谁。”   好傻的猜人游戏,被蒙住双眼的女人笑了:“娘猜不出是不是严过。”   “娘好笨哦……”   狐仙无语的拿开蒙眼的小手,望着不远处的小山丘,旁边刻着一块石碑,上面赫然写着:严胡之墓。

第3章 家族旅行

神州号游船将环游世界,不少中国夫妇参加了这次旅行。其中陈海、陈强父子带着各自的媳妇一起参加了这次世纪之旅。   由于客满的原因,陈海一家四人被安排在一个船舱内。   船舱内部的构造就跟普通宾馆一样,两张床一个卫生间,就此而已。   陈强新婚燕尔,自然是粘得紧了点,碍着父母在边上也就只有互相抚慰着性器熬过了前几日。   等到第三天夜里的时候,陈强闻着老婆浴后的芬香,欲念再也克制不住,悄悄的将双手伸到老婆的胸前把玩着结实挺拔的圆乳。   在陈强的袭击下,青青悠悠醒转,陈强的爪子也由胸部向后臀摸去。   青青感觉到丈夫的意图,配合的将屁股往后耸着,在老婆的配合下,陈强的手掌摸到了饱满的阴户,湿热的触感由五指捏着的山丘传到手里。   “哈……老婆发浪了!”   想到这,陈强的鸡巴也不听话的硬了起来,并且滑出三角裤顶在老婆的股峰上。   受到男性器官的碰触,青青兴奋的握紧小手,轻轻的呻吟一声后,将结实的圆臀甩掉丈夫的手,直接去抵触那根调皮的鸡巴。   对于青青的举动,陈强伏在她耳朵边上低声戏道:“老婆你想要鸡巴啦!”   “下流。”话虽如此,可她的湿润的凹陷部位却紧紧地磨蹭着丈夫的龟头。几日没入穴了,陈强现在也想极了,也就隔着裤子研磨起来。   “啊……哦……”听到老婆的浪叫,陈强连忙停下动作,用手捂住小嘴低声在她耳边说道:“老婆别叫,要给爸妈听到就不好了。”   嘴被捂住了青青说不出话,不过鼻子的哼哼却加大了,“嗯……”一个鼻音拖了好长好长,这声音……   令陈强不得不服,只好放开老婆的嘴巴道:“我怕了你,别哼了。”   青青得理不饶人道:“我要。”屁股开始甩动起来,那棒棒随着晃动都陷入了半个龟头,舒服得两人都喔了一声。   “不好,你的水太多了,会吵醒爸妈的。”   “我不!”   听到老婆的嗲声,吓得陈强继续捂住老婆的嘴巴,此时老婆的肩膀颤抖得十分厉害了,不用想了,这疯婆子在乐。   知道老婆的疯劲,晓得若不依她意思肯定会闹个不停,将阴茎扶稳后把老婆内裤脱到大腿处,下身一凑,弄了进去。   被男人填满后,青青立即停住了笑意,慢慢的扭着屁股以让包容阴茎的肉穴能更好的挤压鸡巴。   陈强的鸡巴插入后,便开始慢慢的抽送起来,不一会他害怕的事情来了,包裹阴茎的肉穴忽然抖动起来,接着就是那该死的津液,太多了!   完全泡着阴茎。   陈强略为抽出,淫水就流了出来。   害怕进入制造出噪音,陈强将半截阴茎停在老婆的体外,等待着浪水流干。   水都出来了,说明青青欲火燃烧了,而陈强却在此时停顿下来,这不要了她的命!   这样她可不依,自然将套着鸡巴的屁股往后一耸,“咕唧、”淫靡的声音顿时响起。   对面那张床随着声音颤抖了一下,床会听淫声?   当然不是,而是陈海夫妻发出的。   两人刚被闹醒后心下都啐了一口暗骂着:“这小两口!”   后来随着小夫妻俩动作的演变,陈海的鸡巴也硬了起来,顶在老婆的大腿上。   而舒雪则转过身子继续装睡。   由于心里害怕,加上鸡巴过于粗大,而青青小穴又紧凑的关系,就在捅到花心的同时陈强缴械投降了。   此落彼起,陈海这时撩起老婆的裙子,将鸡巴插了进去。一插入后,舒雪就没法装了,为什么?那阴道里的浪水不就是证据。   丈夫射了精青青可不依,反手抓住软化的鸡巴嗔道:“真没用,就完了。”   话音虽小,但字字入耳,听到儿媳妇的埋怨陈海这到威风起来,忘情的猛插了几下,“啪……啪……”小腹撞击臀部的声音响彻船舱。   舒雪闻声后用手狠捏了一下陈海的大腿,陈海此时也知道自己刚才兴奋过头了,也就咬着牙齿忍着老婆的狠捏,轻轻的送着鸡巴。   虽然老陈知错能改,但那啪啪两声却没逃脱陈强夫妻的耳朵。   闻后青青嘲笑陈强道:“还是小伙子了,还不如你爹?”   这句话把对床的陈海听心花怒放,那在肉穴里的鸡巴也涨了几分。   陈强听后自然是不服气,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一怒之下棒冲天。   调整姿势后陈强挺枪而入,这下来得猛来得狠,实为报复,疼得青青浪哼一声,小手一拍老公的手臂。   这下由陈强挑起了战火,原本还不好意思的舒雪,听到儿子那边的噪音变大后,她也想通了,都是成年人,夫妻间的事谁不知道,也就放开喉咙哼哼起来,于是一场父子间的龙争虎斗开始了。   年轻那方有力的撞击下“啪啪”声自然盖过老陈夫妻的喽,但唧咕的水声老陈更胜一筹,原因是年轻人靠速度,中年人是缓抽。   这样大弄了半个时辰后,姜还是老的辣,陈强气喘吁吁地将精液射入了老婆子宫后便趴在老婆身上呼呼睡着了。   虽然比赛没胜利,但青青也到高潮了,也就不再嘲笑丈夫。   那边寂静了一会后,陈海也到了该发的时候,老鸟也在阴道里射了出来。   由于睡在一个房间,舒雪婆媳二人也不好意思下床洗涤身子,也就此忍受着屁股间黏乎乎的液体四处流淌。   次日凌晨时青青和陈海就起床了,原因是一个要做健美操、另一个要耍太极拳。   当两人出去后,原本睡着的陈强忽然睁开了眼睛。   他的面色阴沉,因为昨夜父亲表现得比他强,他很不服气。   他认为射得晚并不代表厉害,能不能弄出女人的高潮才是重要的。   就为这原因,半夜醒转后,他就睡不着了。一直等到老婆和老爸出去后,才坐起身子点了根烟舒缓着一肚子的郁闷。   正郁闷时,舒雪正好转了个身子,那被子随着一掀一盖,虽然就一刹那间的事情,但他已看清楚被窝里娘的那一身白肉。   看到那幕后胯下的鸡巴自然硬了起来,脑海里也闪出一个真正能做出比较的主意来。   陈强站了起来,光着身子跳下了床,蹿到父亲的床上,掀起被子钻了进去。   靠近母亲后,发现娘正扑在软床上酣睡着,那成熟的皮肤比青青的白多了。   看到这里陈强的鸡巴硬得有点疼了,于是顾不着将母亲的身子翻转,就此拱起被子骑在娘亲的屁股上,坐在既丰满又软若棉花的肥臀上,那怒起的阴茎如绷紧的鱼杆,上下弹跳着打在白皙的屁股上,并且发出啪啪的淫靡声音。   陈强握住跳动中的鸡巴,由娘翘起的屁股间拨寻着穴口,当前端被潮湿的两片肉夹住的时候,陈强毫不客气的送了进去。   “喔……爽!”   那湿润的阴道没有青青那么紧凑,但也不松弛,正好安放他的阴茎。   舒服的停顿一会后,就开始“啪啪”的撞击肥臀,大送着阴茎。   当陈强插入的时候,舒雪就被涨醒过来。   醒后她立即就知道干自己的男人不是陈海,因为这种饱和感跟陈海做时从来没有过,还有抽插肉穴的阴茎坚硬度也是丈夫无法拥有的,要是丈夫以这个姿势插入,那条鸡巴多少会随着肉穴的位置而弯曲,而这根肆虐体内的阴茎不但没弯曲,倒是弄得阴道孔随着它的硬度而上下拉开着。   这人?她偷偷的望了眼对面的床,那里空无一人,想法得到印证了,后面操自己的就是陈强。   “晕……被儿子干了。”   舒雪心里顿时不是滋味,但也不好发作。   因为乱伦的事情传出后,不但儿子要受处罚,自己也将没面目做人,只有心里骂道:“该死的畜生,生你养你这么大有什么用,不但不听父母话,还给他爹带绿帽子。”   骂过以后还是只有乖乖的咬着牙齿忍受着儿子巨棒的冲击。   陈强的强袭果然厉害,不到一会儿舒雪就忍不住了,儿子的阴茎又硬又粗又长,简直是女人梦寐以求的圣物,将上他熟练的动作,总是轻松的在肉孔中穿梭着,速度上简直就是一绝。   舒雪很快就克制不住了,首先背叛她的是肉体,那随着阴茎搅动溢出来的浪水就是她情动的证据,随着唧咕唧咕的淫靡声浪,一波波的快感由四肢百骸冲入大脑,几次想高呼大鸡巴万岁时,都被作为母亲那点尊严给按捺下来了。   开始是骑在屁股上操,后来陈强干得不过瘾了,就跪着用手托起娘的屁股挺送着巨棒,这个姿势阴茎的深入度又增加了几分,撞击花心的次数也增加了。   舒雪实在忍不住了,张嘴大喊了起来:“老公操死我了,我要完了。”   说完后阴道一阵收缩,子宫内的阴精也洒了出来。   狡猾的舒雪,高呼都故意喊着老公。   听到娘的叫唤,陈强“靠”了一声,将其母的头翻转过来道:“爹的鸡巴有我的大么,能操死你么?”   这下是躲不过了,面对着儿子,想起刚才的浪叫,舒雪脸顿时红了。   看到陈强眼中,那小子笑道:“娘,您还会脸红。太有意思了。”   嘴里嘲笑着,小腹也狠狠地撞击着。   事到如今舒雪也不再隐忍了,“你这小畜生,一大早就来骑娘、不知羞耻的东西,不就是鸡巴比你爹大了点么。”   听到娘的谩骂陈强更加开心,无耻地回道:“鸡巴大就能操死你,不服啊!不服你来榨干我。”说着双手在娘的巨乳上抓了起来。   说开了,舒雪也就放心的浪叫起来。“喔……喔!”淫声不断。   这边母子俩盘缠大战着,外面却又是一副景致。   开始青青与公爹二人在甲板上晨练着,练着练着陈海的思维就开始走调了,原因嘛,都怪青青那么性感诱惑,一身泳衣式的运动衣紧绷着健美的身体,圆的地方高耸,翘的地方丰盈。   让躲在后面的陈海大饱色眼,那宽松裤子里的老鸟也不安分地翘了起来。   女人的知觉最敏感了,对于谁在瞧自己,谁在瞄视那高耸乳房,全部逃不过她的眼睛,对于公公的偷窥举动青青全悉知晓,不但不羞怒还故意将双手上扬,好将那桃子般挺起的乳房给他看个够,接着来了个踢腿,三角裤内侧鼓起的肉丘随之一现后消逝在陈海眼前。   这几下动作差点没弄得陈海脑溢血,正当陈海心神不定时,青青妖媚唤道:“爸,过来一下好么?”   陈海刚听还以为听错了,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   青青瞧了,嘴角一噘,妖媚的笑着,“爸,是的。”   “怎么了?”虽然不明白,但还是走了过去。   青青也不回答,而是将腿压在栏杆上道:“爸帮我压会腿。”   那个姿势……   陈海由后面伸手去按儿媳的大腿,后面那根老鸟自然在肥臀上磨蹭了,鼻子里闻着的是女人运动后的汗香,顺着脖子向下看去,那乳沟也呈现在眼前。   陈海隔着裤子不断磨蹭着媳妇的阴户,弄得青青是咯咯直笑。   压了这条腿后换那条,两人暧昧的触碰几十分钟后,陈海浑身打了个激灵,老鸟发射子弹了。   青青那里的爱液也顺着绷紧阴户的吊带两侧渗出。   一起到了高潮后,两人也无法再运动下去了,拿起毛巾揩了下汗水后,勾着手臂回船舱了。   刚打开门来,里面就传来男女做爱的喘息声。   “畜生,这样操会把娘弄死的,轻点!”   女人的浪语告诉公媳二人,那气喘如牛的男子就是陈强了。   了解情况后陈海怒火中烧,挤过儿媳的双乳就要往里冲。   青青这时一把拽住陈海,红艳的嘴唇凑了过去,对着公公鼻尖低声道:“爸、别生气,咱们也做。”   同时伸手到陈海裤子里捏弄那根老鸟。   轻言温语顿时将陈海的无名大火浇灭了,为了报复,陈海将手指伸到青青的屁股底下狠狠的握了下饱满的阴户。   “畜生的老婆果然骚极。”陈海边说边扯着媳妇的底裤。   “老畜生的老婆更加骚极!”青青说完就咯咯浪笑起来。   闻言陈海无语,不过那湿淋淋的阴户已露了出来,于是扯出鸡巴挺了进去。   “扑哧……”随着门被撞开后,两人旋转着进去,滚到了陈强的床位上。   没想到他们这么早就晨运完的母子俩惊得静了下来,但糜烂的性交却也没停下来。   随着淫浪的声浪由滚在陈强床上的男女奏起,看到陈海操起老婆的大腿,一副猛男形象,陈强顿时明白过来,也就毫不客气的以同样姿势干着娘亲。   父子俩干了一会后,将女人的身子摆过了方向,然后两父子虎视耽耽地看着对方,干着对方的老婆,都以最淫荡的姿势操着对方的女人。   弄了一阵子后两人都被对方女人的浪态吸引住了,于是极具沟通性的对望一眼后,陈强抱起娘一边送着鸡巴一边走了过去。   看着老婆的肉穴被儿子操得翻来转去,陈海也不服,抱起儿媳妇来了个观音坐莲。   陈强走到对面后坐在父亲的边上,一起坐操着吁吁乱哼的女人。   “啊……爸你好会干,我都要飞天了!”   舒雪听了也不服输,“儿子,我快涨死了,慢点,我的穴都要烂了,生你的子宫被你插穿了!”显然舒雪的浪叫更胜一筹,听得陈强大爽。   “爸,我不行了,你就操死我吧!射出精液来烫死我!烫死我!我给你生孙子,生儿子!”   淫乱的场面一直闹到快中午时陈海才败了下来,陈强一面英勇地操着娘亲,一面拉过老婆来助兴。   弄了许久后躺着的陈海恢复了体力,重新爬到媳妇的屁股上抽送了起来。   于是四人互相轮流性交着,船舱那洁白的被单被四人的浪水精液弄得肮脏不堪。   神州号缓缓前进着,船舱内两张床并在一起,四条赤裸的身体滚作一团。

第4章 洗冤简录

清初扬州新任知府张越新,祖籍在扬州,原本姓周,家中富裕,父母俱在,可谓父慈母祥,过着衣食无忧尽享天伦之乐的富庶生活。   好日子不长,十岁那年村子遭到土匪抢劫,那日张越新贪玩未归,因此侥幸逃生。   失去父母依靠,张越新过着乞讨生涯,其间受尽屈辱。   一日乞讨碰到恶少一名,那人放狗追其撕咬,两腿怎跑得过四腿的,于是可怜的周越新被咬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此时路过一人,那人心地善良,将其救回。   清洗伤口之时发现他胸前玉佩刻着越新二字,眼熟之下此人恍然想起这是十年前姐姐产子时自己送的贺礼。   此行来扬州买丝绸,原本想去姐夫家玩耍,没想到眼前一片废墟,在向人打听后知道姐夫家无一幸免,心中自是伤疼。   孩子醒时,那人问道:“汝父名何,尔母姓甚。”周越新虽才十岁,但聪智过人,于是娓娓道来,将自己的生世家境一一告知。   闻后中年人搂住周越新抱头痛哭。   “可怜的孩子,我是你亲舅舅。”   闻是娘舅,聪慧的越新跪倒在地,“娘舅,找到你就好了,要不侄儿就活不下去了。”   张中德扶起越新道:“孩子,随我回家,娘舅定抚养你成人。”   于是张越新就随着娘舅来到京城。   到其家中后见过表妹小月、舅妈淑真。张越新模样多半似母,自然是漂亮秀气,舅妈也实在喜爱。   张中德久在外地,所以夫妻两人倒床就直奔主题。   松开妻子云裳红兜,剥得一丝不挂时,张中德就牛喘着鼻息将妻子按在床上,分开双腿挺起下身将憋久的阳物送了进去。   张氏搂紧丈夫,双腿夹住丈夫的腰,“慢些,这样会入死人的。”   见妻子柳眉倒束,中德嘿嘿一笑:“娘子,不深些你怎会满意。”   “死鬼,我这还干着哩。”话刚出口,那体内鸡巴一动,充实之感下花房内的甘泉顿时涌出。想起前言淑真脸色顿时一红。   见妻情动,加上娇羞模样,中德也不讥笑其为何口不对心、玉液横流,而是去抬起玉腿,大起大落地抽动红肉缝间的肉棒。   动了起来,张氏也不掩饰,张开喉咙大声浪叫助兴。   “郎君,快点,奴家就要死了。”   话完张氏伸手拽住丈夫的脖子,玉股一阵哆嗦,阴精洒了龟头一身。   此时张中德也忍不住了,将阴茎送了尽根,一声大吼也射了出来。   泄后张中德无力地倒在一边,女人与男子不同,泄后依旧能保持些体力,所以淑真匍匐在中德胸膛上,玉手摸着突突乱跳的心窝,慢慢的往下抚摩,几下后那心儿渐渐平静下来。   在妻子柔情抚摸下张中德恢复了少许体力,一手环住夫人细腻的腰身,道:“哎……为夫越来越不行了。”   “乱讲,刚才我都差点被你弄死了。”   明知是妻子安慰之语,但听后也倍感欣慰,抚着细滑的背部曲线道:“以前可以两次三次,如今一次也快不行了。”   “尽胡说,不说这些。”   “夫妻间不说这,还有什么好说?”说完中德的手坏坏地在妻子的玉乳上揉搓起来。   大拇指按到乳尖时,“嗯……”张氏在电击的感觉下浑身哆嗦起来,照此下去自己非流不可,想及此玉手将狼爪移开,“别闹啦,奴家有正经事和你说。”   见妻一本正经,中德也就放手听着。   “自入张家九年来,未与张家留条后,实感惭愧,故想与夫君讨个二房。”   闻言后张中德面色一变道:“胡闹!我们已有一女还要儿子做什,再说这生孩子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以后这事休提,免得坏了咱们多年的恩情。”   听丈夫训斥张氏心下窃喜,但为张家后代依旧言道:“俗话说百善孝为先,无后是最大的不孝。”中德闻后不耐,放开怀中妻子转身背对而眠。   “这……”见丈夫心意已决,倍感无奈下,张氏想起一人,顿时推了把丈夫道:“若不娶二房,我还有一主意。”   张中德依旧背对着妻子,“只要不娶二房,我就依你。”   “今日你领来的孩子,生得俊朗人也聪慧。不如将其改姓张就此认做亲儿,将来月儿大了就许配与他。”   经妻子一提张中德心中顿时一动,回京的路上与越新相处的时候,发现这孩子年虽十岁但聪慧过人,读书写字样样都行。   “这……还得问越新愿意否。”   虽然回得有点犹豫,但张氏知道丈夫有意,也就不再多言,双手环过丈夫的胸膛,将双乳贴在后背,脸儿挨着男人的脖子,就此相拥而眠。   次日张氏就找来越新问话,提起愿意入赘否。   张越新年少心明,在人屋檐下哪有不低头,自然是愿意,并且乖巧的他当即就跪地称张氏为母亲大人,于是周越新就改为张越新了,张小月亦成了他的未过门的娘子。   时光匆匆,转眼间越新已是十六岁的翩翩少年。十五岁考秀才,十六岁时张家就与其把婚事完了。   于是洞房花烛夜,旧人变新人,新人是旧人。   两下里青梅竹马长大,如今终于结为夫妻。   红彤彤的灯笼罩着的是红彤彤的新房,红彤彤的新房内摆设的是红彤彤的大床,红彤彤的大床上是红彤彤的新娘与新郎。   灯下美人羞,男儿骨断酥。   已有七分酒意的张越新终于明白了,为何入洞房新郎一定要喝酒,意在酒壮色胆。借着酒意张越新捧着妻子羞答答的脸儿对视着。   虽然以前在一起长大,小月自己也曾经大胆地说过自己是他的老婆,但如今洞房之夜,小脸儿也还是红得厉害,低着皓首躲着丈夫灼热的眼神。   含羞带怯,玉面含春,惹得张越新忍不捧起小脸蛋儿咬了一口。   小月小手轻揩着越新留下的唾液,“嗯……表哥你坏。”   酒的作用发挥了,越是娇怯越新也就越心痒,伸手将小月柔软的身子带入怀中,将那红润的小脸靠在腮帮上磨蹭起来。   感受到男人的刚阳之气,小月更羞,双手推着心仪的男人,“不要嘛!”   见表妹推搪,越新诡秘一笑,“不要!表妹记得马下坡那时的事么?”   提起那事小月面红得更加厉害,比关公般的越新的醉面还红。   为啥?原来以前他们经常在马下坡玩耍,后来认识了不少朋友,其中有个漂亮妹妹特别喜欢她的越新哥。   两个小姑娘别看人小,心思不小。   与那位漂亮妹妹一次争吵中,对方大声宣布她喜欢张越新,醋意之下小月也就如前言所为了。   得知二人已有婚约,那个漂亮妹妹伤心欲绝,好不凄凉哦。   糗事重提,再加上表哥得意的笑容,小月当然不依,“你好坏。”小手儿拍着越新的胸脯,张越新一手握住,两眼虎视耽耽地看着撒娇的表妹。   双手互握,醉人的热流随着手儿传递着,小月的情绪开始波动起来,红色礼服下微鼓的胸脯随着起伏起来。   “表哥!”这一句表哥把战火点燃了。   “我是好坏,现在就坏给我可爱的表妹看。”说完越新就把脸埋在小月的胸脯间,脸蛋在双峰的沟谷间磨蹭。   异样的感觉、异样的羞怯下小月仰头微微呻吟起来。   那婉转的呻吟顿时引起越新的无边欲火,他猛地将小月抱上红床,双手颤抖着解着胸前的纽扣。   “表哥,不要!”黄莺般的轻唤,惹起越新无限情怀。   “小月我好喜欢你!”一句话,小月感动得泪水流了下来,抓住狼手的玉手也松了。小脸幸福地转望着大门,双手轻轻的抚着表哥的发丝。   初夜的男子动作真的很逊,弄了近半个时辰,才将小月衣服剥光,自己还弄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至于么,就脱两件衣服)两人赤裸相见,小月连忙将双手捂住眼睛,可是好奇心的驱使下她也悄悄地打开指缝看着男性的身体。   与她相比越新就是大大方方地欣赏着她的窈窕身躯,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间都可能折断,笔挺的淑乳圆挺诱人,自然是弯下身子凑嘴咬下,那下身的阴茎也朝大腿间的幽谷进发。   第一次越新显得急切了些,一搂住就想进入女体内享受女人的滋味,无奈几下猛捅都不得其门而入,只弄得小月疼叫不已。   “表妹莫叫,为夫这就住手。”见丈夫欲放弃,小月想起母亲入洞房前的嘱托,闭着眼睛将丈夫那根鸡巴握入手中。   “噢……”温柔的包容顿时爽得越新叫了起来。   接着含羞的女孩将粗大的阴茎抵在自己的阴户口,指引着龟头破入肉唇间,抵触在湿润小孔的边缘。   为丈夫铺好道路后,便羞怯着闭上眼睛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阴茎都顶到人家门口了,再笨的新郎也应知道下面该做什么了,越新也不例外,随着他身体往前一耸,庞然大物就这样一下捅入了半截,直到处女膜那才停下来。   小月脸色顿时一变,两眼睁了开来,“表哥,好疼啊……”呜地哭了起来。   进入半截后,肉棒被包裹的痛快感觉令越新舒服得呻吟起来,与此相比,那未入的半截就弄得心悬半空,为了让心完全飞起,越新牙一咬、心一横。   “表妹我喜欢你,你就忍一下。”   说完将握住阴茎的小手移开,挺着屁股用力下送。   热辣辣的液体随着阴茎前进方向反向而出,殷红的血丝顺着肉逢渗了出来。   处女膜被捅破,小月惨叫连声:“妈呀!疼死我了,坏表哥,死,呜……”四肢乱蹬,小手儿紧紧拉着床单,在手心里拧成团儿。   看着表妹疼痛欲绝的样子,加上艳红的血丝,越新只好停下运动而将鸡巴泡在紧凑的阴道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适应了体内的异物,小月慢慢地移动了下屁股,体内的东西轻微地摩擦着阴道肉壁,怪异的麻痒令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快慰地再次动了下。   匍匐在小月身上的越新也感觉到了,“表妹不疼了么?”   “还有点,不过缓点也许能行。”闻言后越新缓缓地抽送起来,微疼中夹着充满的快慰,小月轻轻地摇起玉股迎合着。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性交的声音随着他们的逐渐适应,由慢变快,由轻变重。   很快,初夜的男女适应了。两人紧密地拥抱一起,下身的连接紧密无间,豆大的汗珠随着一下下的运动落了下来。   男女间的矜持随着爱的高潮烟消云散,欲死欲仙的大叫之后,新婚夫妻一起到达了性爱高潮,双双拥抱而眠。   与小月完婚后,当年越新就考上状元。原以为此后就能光宗耀祖,无奈官场险恶,以致他这状元还不如个举人,只落得个京城小官。   张越新聪慧过人,很快就知道如何混迹官场,为了步步高升,他狠刮民脂民膏,贿赂上司,为攀富贵无所不能。   三年努力下终于摆平了不少大小官员,终于落得个扬州府台。   二十岁就有此成就,张家自然是点香谢祖先了。   张越新迁居扬州,但张中德尚值壮年,自然不愿意放下手中生意,决定留居京城做买卖。   这下张氏就寂寞了,女儿不在身边、丈夫又常出门做生意,留下自己孤独一人,好不寂寞。   由此思女之心更浓,于是留书一封乘着小船下扬州。   张氏到扬州见只有女儿一人前来迎接,不见越新,心下不快,问道:“怎就你一人前来。”   小月回道:“相公公事繁忙,所以……”   张氏不是蛮不讲理之人,拉着女儿的手,“没有时间就算了,几年不见,小月出落得更加漂亮了。”   “娘,您说什么呀!”   张氏见女儿脸蛋红彤彤的,心道:“都做人家媳妇几年了,还如此娇羞。”   原本想再闹闹女儿,但见其下巴都要挨到胸部了,也就打消了取笑,“小月,娘累了。咱们回家歇息吧。”   小月听后拉着娘亲的手一同上轿,打道回府。   夜间张越新陪着老婆前来拜见张氏。   叙旧中谈起孩子们小时趣事,张氏就眉飞色舞地说个没完,一言一语中透着关爱与幸福。   小月听得是两眼含泪,趴在娘的大腿上。   张越新则是暗打呵欠,要不是见张氏面容娇好,说话的样子带三分妩媚,早就当场睡着。   一日张越新下堂回府,路过花园时瞥见张氏神秘兮兮的躲进小山,好奇之下连忙跟了过去,探头一望,张越新顿时心猿意马。   为何?   原来张氏游园时尿意忽至,见四下无人便躲在假山中解手。   裙裾撩起后露出雪白的屁股蹲在那,淫靡的小穴一张后便射出透明的水线落入花草之间。   做了三年的贪官,张越新早就是个无耻、无德、无良之人。   如今色欲大起,怎肯放过张氏,于是将裤子褪下,露着光光的屁股挺着阴茎悄悄过去。   此时张氏小解完毕,站直双腿,正要拉上裙裾时,被张越新从后扑来一把抱住,张氏一惊:“哪个?”   张越新不答,凑上肉棒,分开沾有水珠的肉唇就送了进去。   顾着问人却没注意把守门户,贞洁就这么被人毁了。念起丈夫恩情,张氏嘤嘤哭道:“哪个天杀的,做出此等下流之事。”身子也不停的挣扎。   张越新捧着屁股连送几下,见其声音渐大,恐引来他人,“别喊、是我!”   一听声音,张氏如雷轰顶,心中暗道:“畜生,辛苦将他培育成人,如今却得如此报应。”嘴上自然也是如此说着。   “要是引来他人,你怎好意思见小月,怎好意思见舅舅。”   听其威胁张氏嘤嘤收泪,“你这畜生,如今哪还有脸面提小月与你舅舅。”   越新见其收声,胆子更壮,托起玉腿将阴茎狠狠的送入阴户。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还能知晓。”   “你。”闻其无耻之话,张氏虽然气恼但也觉有理。   见张氏不再哭闹,张越新放下心来,将其按倒在草地上,伏于柔软玉体上,双膝隔开大腿,手握丰乳。   往日夫妻常用的姿势如今换成他人,羞愧之下张氏道:“畜生放手。”   “为何放手,入一次是入了,入两次也是一样,如今娘且放手,我俩痛快之后各走各路,两下干净。”   说着便抬起玉腿将阴茎抵住玉户,用力一送,全根而入。   越新这物比中德还粗长几分,现在玉户内又是干的,自然插得张氏眼冒金花银牙紧咬,原想大喊,想起前言,恐引人来,也就忍住。   全部送入后,越新舒服的看着张氏,见其比自己还担心,心下安定,提起双腿挂在脖子上,托起肥腻的玉臀狠狠的耸将起来。   一声声闷哼,伴着女人的呻吟。不多时,张氏身体一颤,玉户被鸡巴抽出浪水儿来。   张越新见后立笑:“娘的水真多,比月儿多上百倍。”那东西抽得更快,嘴儿也吸、咬着面前起伏的胸乳。   畜生拿自己与女儿相比,张氏又恼又羞,可又无可奈何,也只有晃着屁股任他抽着,控制着喉咙里的声音,不叫自己被插得忘了事情。   就此两人在假山之下大弄三千,弄得是肉翻棍软,津液满地。   此事发生后,张氏想走,但张越新不放,无奈她只有躲着张越新。   无奈这畜生无耻到极点,几次共餐,他竟在女儿面前将手伸到裙底抠弄她那妙处。   张氏见女儿在场自是不敢乱动,只得一面饮食一面受着那抠入阴门的手指,直被越新抠得淫水淋淋,洞门大开,他才罢休。   日子久了张氏也没力气躲了,终于在一次园亭相遇时倒在这畜生怀中,弄起观音坐莲、老汉推车等不堪淫戏。   弄张氏时那有逆人伦的感觉总是让张越新感觉到极度刺激与快慰。   一日张越新正准备找张氏寻乐,家丁紧张地跑来,禀报堂外有人伸冤。   张越新问:“何事,如此慌张!”   “老爷,那原告乃扬州大富大奶奶,被告是二奶奶。”   “当地首富的二位夫人!那不是又要赚了。”想到这是大买卖,张越新也就按奈欲火,升堂理案。   张越新高坐堂前,原告金美娘、被告周情芬纷纷递上状纸。   张越新拿起原告状纸一摸,果夹带着东西。   抽出一看,万两金票一张,还印着皇家印记。   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连忙将金票揣入袖子,冲原告一笑,表示满意。   然后再拿起被告状纸,一摸比原告的还厚,心喜下,抽出下面那张:白纸黑字!   第二、第三与前一样,总之分文没有。   由此一来此案已有定断。   张越新惊堂木一拍,“犯妇周氏,毒死王员外之事,你认是不认?!”   面对莫白之冤、周氏大呼:“民妇冤枉,证据何在!”   张越新闻后看着金氏,“原告可有证据,没证据……”金氏知其意,但为了找个替死鬼,也只有咬牙从袖子里拿出一包东西,递给一旁的衙役。   “老爷,证据在此。”   张越新打开包裹一看,厚厚一叠千两金票,心中一喜,面上不动声色,惊堂木一拍,“周氏,如今证据确凿,你就乖乖认罪,可免皮肉之苦。”   周氏知道认了就是死路一条,于是顾不得公堂规矩抬头喊着:“民妇冤枉,青天老爷明查呀。”   断冤案无数,料对方定要喊冤,张越新早已准备好令牌,正要喊打时,正逢周氏抬头。   好个素净妖娆的熟妇,虽着丧衣可那浑圆乳峰更让人有一种欲识庐山真面目的愿望。   “如此美妇不玩可惜。何不在其死前先乐上一乐!”   打定主意后,张越新惊堂木一拍道:“本官从不严刑逼供,来呀,先将犯妇押下。待本官寻得证据再判其死罪。”   言罢吩咐下堂。   见老爷没判周氏死罪,金氏恐有变故,紧跟其后。   金氏道:“老爷,证据确凿,怎不判周氏死罪?”   “你没见周氏大喊冤枉,叫她招我看不可能。”敷衍两句后就急着到刑房会周氏。   哪知金氏不知就里,一把拉住知府道:“老爷,只要几十板子,那刁妇一定招了。”   金氏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挡其好事,张越新大怒,“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快快放手!”   感到知府的怒气,吓得金氏立即松手,低头喏喏:“知府大人,我……”见其害怕的模样,越新甚是得意,仔细观之,这金氏年过四十,但保养很好,模样一般,但富贵人家的肤色与富态却别有一番风味,由此色心顿起,左右又无人,越新自是走近。   “夫人你且放心,本官一定会与你做主。”说着手儿放在金氏的肩膀上,轻轻的抚着。   肌肤被抚摩,老爷表情暧昧,金氏心感不妙,“老爷既然如此说了,民妇也就放心了。这就告退。”说罢想走。   想走?晚了。淫心既起,欲逃的金氏还未来及转身。就被张越新拦腰抱住,拥入怀中。   金氏双手猛推,“老爷不可胡来。”   越新不理金氏抵抗,径自将金氏抱到树下推躺之后,骑住丰腰坐在小腹上淫笑道:“王老爷已过,夫人一定寂寞。我这父母官一定要为你做主。”   说罢便扯其衣服。   金氏躺地后,心知如若不依,此案难断。   此案不断,自身难保,为了身家性命,缓缓的闭上眼睛自言自语:“我年纪大他一半,都可做他娘了,如今做了此等事,往后怎见得人。”   语虽轻却字字入耳。   “大我一半就做我干娘吧!”   说完也不管对方如何回答,剥尽妇人衣裳。   成熟丰盈的躯体呈现在眼前,张越新一手摸乳,“干娘好软的奶子。”   一手褪下裤子,光着下身跪在金氏双腿间。   男性的物体在金氏腿间滑动,金氏眼睛闭着也感觉得到,羞怕中面色绯红,启唇欲拒却无法开口,倒是那体内有一股难以说出的滋味,随那物研磨阴户几下后,竟也流出津液。   张越新见金氏情动,咧嘴一乐,一手把住阴茎将龟头沾上津液,没入少许。   “干娘,既然如此就让我孝敬您吧。”   听其淫语,金氏羞耻得呼出声来。   此时越新也不客气,将鸡巴送入,全根没入后,闻得金氏疼呼一声,欢喜地分开其双腿,匍匐在其身上大起大落,抽得痛快时不忘了摸摸那高耸的肥乳,以增淫靡快慰之心。   弄得多时,那穴中之物既粗又长,下下抵住花心。金氏也忍耐不住,放手摇臀,嘴里喊出许多浪语。   闻言越新大爽,止住抽动。   金氏不依,屁股摇着,“老爷快些,奴家就要来了。”   见其骚浪模样,越新猛地送了几下,弄得她哇哇淫哼几句后,突然拔出,哀怨的声音顿起。   “干娘,这姿势太过老套,换个姿势如何。”   先见知府停住,金氏满心空虚失望,一闻此言如枯木逢春,霎时喜形于色,“只要老爷干我,如何姿势也依。”   闻后张越新哈哈大笑,一把将其抱到树干上,将白嫩的大腿分开,一只挂在树干,另一只挂于肩头,一手托起白臀将玉户露出,身子站立后,扶起鸡巴对着送了进去。   “啊!老爷、插到奴心坎里去了!”闻言越新不答,只顾着狠抽猛杵。只弄得树干乱抖,玉股啪啪做响,玉根抽水唧唧连声,金氏呀呀乱叫。   于是一大一小、一男一女,在此耸臀大干,由树干弄回草地,由躺着变作爬着,一个是初生牛犊,一个是虎狼花信女。   弄尽了许多花样后,金氏也不知道泻第几回了,那黑红的肉唇上全是斑斑津液,此时再一泻,越新也忍受不住,抱着其臀将龟头抵到花心间射将出来,射得金氏又是一番哇哇乱叫。   完后金氏替越新整理衣裳,整理完毕,含情默默的与其告别,并定下了再会之期。   望着身影远去的金氏,张越新忍着扑倒再上的冲动。   为何忍耐?   缘自牢房里还有一位娇滴滴的熟妇等自己去玩弄。   到牢房后找了间审讯犯人的密室,然后吩咐差婆将周氏带来。   刚进阴森森的密室,就瞅见知府大人也在,周氏连忙跪倒泪流不止道:“老爷,民妇冤枉呀,请青天老爷做主。”   身后差婆见其撒泼,拿起鞭子抽了下去,下下到肉。   “哎哟……妈……老爷冤枉呀!”虽被打得疼不欲生,但依旧喊着冤枉。差婆闻后深感在老爷面前丢人,那手中的鞭子举得更高。   眼见就要抽下时,张越新终于出言制止:“住手!”闻言差婆立即停手。“此妇大喊冤枉,必有其道理,怎可屈打成招呢。”   差婆闻言皆愣,想老爷惯来屈打成招的还少么,心下疑惑,“老爷?”   “不必多言,尔等退下,待我一人问案。”   虽如此说,差婆还是不解,抬头朝老爷看去。   正要开口时,瞧见老爷双眼圆鼓,死死盯着被皮鞭抽过的部位,那里衣裳已破,红白相间的肌肤显露出来。   观其声色都极尽淫亵之样,这下差婆心中顿明,也就自动退出,并且举一反三的替老爷把密室门关上。   轰隆一声,密室里只剩下周氏与和蔼的知府。周氏此时的恐惧感比刚才恶差拷打时还要厉害,那娇嫩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着。   密室就自己与周氏二人,张越新自是放下心来,走到跪地周氏跟前,故做怜悯,双手扶着柔弱无骨的手臂,一副爱民如子的嘴脸。   “周氏,差婆无理,让你受委屈了。”   虽然知府表现得温存,但周氏当他扶着手臂时,那臂弯竟哆嗦得更加厉害,听到他的安慰之语更是浑身直冒鸡皮疙瘩。   心中惊惧,但冤还是要诉:“青天老爷,替小民做主!”   张越新微微笑道:“有何冤情,坐下再说嘛。”说着便扶起周氏走到石床边上。   屁股刚挨着石床,知府也跟着坐在身边,并且腿挨着腿儿。自古男女授受不亲,接触异性肌肤后周氏立即站起欲跪下躲避骚扰。   张越新立即露出真面目,用力将其推倒在石床上,并且拽过铁链铐住其手。   面对忽然改变态度的知府,周氏惊问:“大人,这是为何?”那被拷着的手用力挣扎着,无奈铁链太重,挥舞几下后手儿便虚软无力。   将双手都铐住后,张越新才满足的爬上石床,双手在其大腿上上下抚摸着,“本官见夫人貌美,心下爱慕不已,但恐夫人拒绝、特将夫人捆绑于此。”   解释完后将周氏一条玉腿举起,放到肩膀,一手撸起裙子,露出雪白嫩滑的腿儿,放入口中含着。   见其无耻周氏心下顿明几分,判自己入狱,为的就是要占自己的身子。   到此心中是又气又羞,弄得她面若飞霞,成熟之容更添几分妩媚,一双丰乳随着不平心绪起伏跌荡,又是一副勾人画面。   张越新见了怎肯放过,自是双手握住圆鼓之物,感受其软绵度与那灼热手心的弹性。   如此一来,周氏羞愧无比,双足乱动,欲以其他动作来抵消那双乳被抚引起的快感。   “大人不要!民妇乃残花败柳。”   把自己说得轻贱,以博取对方厌恶,望能逃脱此劫。   闻后张越新不为所动,双手依然如故地在高耸山峰上肆意妄为。   此法不灵故又想起一法,道:“不要这样,大人若再如此民妇便喊了。”双手无法动弹,可嘴巴却能说,以此威胁张越新。   “哈哈!想喊就喊吧!得罪了本官,我看谁会替你伸冤。”   周氏闻后心知张越新并非危言耸听,对方弄死自己就跟弄死只蚂蚁一样,前思后想,也不再呼喊,安分的躺在冰冷的石床上,等待着……   观周氏闭上双目,张越新知其认命了,也不客气,将其下身衣物褪光,露出黑黑森林、幽幽花道之后,便掏出阴茎对准送了进去。   无奈认命的一声哀叹之后,双腿间的男人匍匐前进起来。   全根而入,那妇人只是面色惨变,但未哼出声来,张越新心下不爽道:“夫人,怎不做声了?难道与本府说话辱没了你么?”   不但身子被辱,而且还要依他意,周氏恐其大怒,“大人先前有命,民妇不敢多言。”   “哈哈!夫人错矣。刚才说的是得罪我的话别说,至于淫声浪语就随意。”说罢握住其腰狠狠的送了几下,并着眼观看粗茎将肉孔涨大。   身在人下无奈何,周氏哼了起来:“啊……大人轻些。”   小腹也缓缓向上挺送,那玉根随着深入几分,体内的浪水也跟了出来。   见弄出水来,张越新大爽,借着水泽快速的抽了起来,抽得周氏浪声一下接一下,声声断肠如泣。   抽得多时,已在金氏身上泻过一回,如今也是疲惫万分,一声大叫后便泻了个通透,因对方迟早要死,张越新放心的将精液射入其子宫深处。   弄完后抽出湿漉漉的鸡巴,望着满是淫水白精的玉户,虽有几分不舍,但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也只有送她走了。   周氏还不知其意,以为献身与他就能逃得性命,“大人,你已弄过,可否还我个清白?”   张越新闻言不睬,只顾着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将其手链松开。   双手得以自由,周氏连忙将衣物穿好。穿着完毕后周氏跪在地上,两眼汪汪的望着张大人,一副哀怨可人的模样,令人心猿意马。   见此张越新捏起周氏下巴抬起,周氏玉面红润,眼带秋水,娇滴滴的模样瞧得张越新心中一叹:“奈何!”放下走人。   望着知府背影,周氏喊道:“大人?”   走到门旁,冲差婆将手一招,其便附耳过来。   张越新在其耳边轻语道:“此妇刁蛮,你且好生教训她,定要她招了毒死王员外一事。”   闻言后差婆冷冷的望了一眼周氏。   刚到狱门外,凄厉的惨叫由身后传来。张越新脱口叹息:“哎!红颜自古多薄命,如今惜花人何在。”感叹一番后扬长而去。   在差婆严刑拷打下,周氏认命的按了手印,张越新命人堵住其嘴巴,送上囚车游街示众。   周氏面无表情,漠然的望着一个个指着她的百姓,如今已是欲哭无泪,心如枯死。   正在她绝望之际,人群中有人喊道:“妹妹!”   随着跑出一中年人,跟在囚车后面。   周氏闻言回头一望,那人正是哥哥张中德,自己死前能见到亲人,周氏顿时泪如雨下。   张中德追到囚车前抓住囚木道:“妹妹,我是哥哥,我是中德。”   周氏支吾欲言,无奈嘴里有布块,也只有支吾点头。   见妹如此惨况,张中德心下难受,跟着垂泪,“妹妹你且稍等,哥哥一定救你。”说完便急急往知府衙门跑去。   张越新正数着金票,见舅舅忽然闯入,神情惊慌,忙问何故。   张中德连忙将菜市遇到将判死罪的妹妹也就是张越新娘亲的事一一告知,得知周氏就是己母时,想起昨天逼奸情景,张越新脑袋轰的炸开了,四肢瘫软的躺在椅子上,两眼直冒金花。   不知原由,还以为外甥担心其母安危,见其大有孝子之态,心下大慰。   “越新,尔母虽危,但尚有解救法儿,你也不必如此消沉。”   失魂落魄之下张越新无意识地回道:“你不知道我对娘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随舅父的疑问,越新恍然醒悟过来,那事是说不得的,于是装做痛心疾首的样子道:“舅父,前日公堂之上,我曾严刑拷打过娘!”   闻言中德虽心疼妹妹遭遇,但也安慰养子道:“越新,公堂审案,用刑是难免的。你又不知。你娘不会怪你。”   虽然中德说得句句在理,可是乱伦之事岂是说原谅就能原谅的,烦闷之下张越新敷衍几句,以办案子为由出了知府大门,来到市集找了个酒铺就喝开了。   几杯烈酒下肚,脑子里就出现这个问题:救还是不救?   救,与娘相见后,如何与其诉说?   说娘我错了?   再错也不能错得把娘亲奸污了吧。   看来身败名裂的危险将随之而来。   不救,自己世上唯一的亲娘就要人头落地了。   想起那血淋淋的场面,举起一杯烈酒灌入喉咙。   不能让娘死了,救了再说。   如果见了面想其也不会到处张扬在狱中被自己奸淫过,还有,那时自个根本不知道她是娘亲,错有可原,想到这拿起剩下的酒一口喝干。   次日,张越新叫人请来金氏。   上堂之时金氏满面春风,笑吟吟的望着有一夕之恩的知府大人,完全不知道死到临头,还献着媚笑,“青天大人,找民妇有何事?”   声音也是娇滴滴的,肉麻凑趣。   一见金氏,张越新不等其开口,大吼一声:“来呀!将这刁妇掌嘴!”   金氏见知府大怒,还未明白过来,豺狼般的衙役已上前将其按跪在地,接着木扳子在嘴巴上一阵儿狠抽,金氏欲言:“大……妈……呜……”还未说出几个字,嘴巴就被打得舌肿嘴裂,说不出话来。   衙役行刑之时忽然面色一变,手捏住金氏下巴一拉,将其下颚卸了下来。   可怜的金氏,算计人来终算己,张越新堵了其嘴后开始宣判其罪:“毒死丈夫,嫁祸他人!罪大恶极,即日开刀问斩。”   金氏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送上了断头台,随着刽子手大手一挥,血淋林的人头应声而落,张越新这才嘘了口气。   其母几天前就已被接回府中,舅父几次来催自己回家见母,都以洗冤之名拒绝。   如今金氏已死,与娘相见是避免不了的啊,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张越新心下忐忑不安的回到家中。   噼里啪啦的一通爆炸声,家中挂满了红灯,舅舅也在门外等着自己。接着就犹如众星捧月般的将越新拥入府邸。   进堂后面对高堂端坐妇人,越新心儿一颤,面色惨白。   那高坐之人就是周氏,几日前被释放出来后,在哥哥口中得知扬州知府就是失散多年的儿子,闻言大惊失色,心中惨呼:“作孽呀!可怕的母子乱伦之事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对此痛不欲生,花容色变。   张中德见妹妹惊怒到极点的样子,心下恍然:“进府前还有说有笑的,为何现在又这般模样。”   想到此扶住妹妹摇摇欲坠的身躯,“妹妹怎么了,难道是旧伤发作了?”   虽皮肉之疼尚在,可怎比得上心头之疼。被哥哥抱住,周氏心下舒坦少许。   “哥哥、我不碍事的,莫操心。”惨白的脸蛋强挤笑容。   “妹妹身体不适就上床歇息吧。”言罢张中德就扶起妹妹来到床边,让其躺好,并盖上柔软的被单。   弄好之后正要走时周氏一把拉住其手,“哥哥莫走、妹妹想和哥哥聊会。”   原本张中德心中就有许多疑问要问,但碍于妹妹身体不适,加上来日方长,才忍下这许多好奇之心,此时见妹妹主动谈起,也就乐得留下。   首先是张中德问起周家被血洗之后她去了何方,周氏也就回忆起那些残酷的日子。   那日土匪进村,杀到家中,丈夫为了保护自己被土匪一刀砍成两断,见丈夫死后惨状,周氏顿时昏迷过去。   待她醒来之时,浑身已无一物,并且玉户内隐隐做疼,还有些怪异的东西在内流动,想来必是被土匪奸了。   感于丈夫惨死,自己又疼失贞操,她欲一死了之,拿起身边的破碗敲碎,割脉自杀。   可谓天不绝她,扬州守卫官王的中知周村被土匪洗劫,率众而来将一干土匪全部杀死。并且发现了失血过多的周氏。   身子受辱,本欲以死谢夫的周氏却被王的中救活过来。   那疗伤的日子里,王的中对其关怀倍至,不仅将其从鬼门关中救回,还使其欲死之心得以安抚,两人也就这样日久生情,终于一发不可收拾。   周氏虽被其明媒正娶,但碍于身子被辱,无颜见兄弟亲朋,于是改随夫姓为周,就此跟从王的中做了二房。   当妹妹讲述完这些年的际遇,张中德心疼得双眼落泪,“苦命的妹妹,这些年真难为你呢!”   周氏问道:“那次土匪洗劫,越新怎没事,还有你是如何找到他的?”   闻妹问起外甥,张中德擦了擦眼泪,面带笑意,“妹妹,可谓是好人终会有好报,你儿子不仅逃过那劫,如今还官居扬州知府。”   想起越新十六岁考状元,二十岁做一省大员,张中德就喜形于色。   周氏对此仅是淡然一笑,张中德见了问道:“越新如此出息,怎不见妹妹高兴?”   “哥,我很高兴他有此出息。”话虽如此,可面色依旧没有半点喜悦之意,张中德想是身心疲惫的原因,也就安顿妹妹早些休息。   哥哥走后周氏辗转反侧,一夜不得安宁。枕头边的巾儿都不知道湿成怎样,总之是一夜泪不止,丹心哭断肠。   第二日,媳妇小月、哥哥嫂嫂一齐来看望周氏,一家人其乐浓浓,闲暇中的温情暖透周氏的心扉,也就将一切不好的思绪压下心头。   今日逆子就在眼前,周氏心忿如焚,但也无从发作。   张越新首先打破沉闷的气氛:“娘,孩儿不孝,令您在狱中受委屈了。”   狱中!立即让周氏联想起那件丑事,面腮一红。   张中德自然是做和事佬,从下人手里拿过两杯酒送到越新手中,“不知者不罪,快与你娘饮了此酒算是赔罪。”   张越新端过酒来,走到娘面前跪下,双手递酒过去,“娘,千错万错是孩儿的错,要打要罚都随您了。此酒是孩儿敬您的。”   眼前的人与前些时候遇见的截然不同,那个淫恶无耻,这个却是如此纯净孝顺,至此想起哥哥那句话:“不知者不罪。”   心下赞同道:“是啊、越新先前不知自己是其母,才做出这天理不容之事,事后知晓也竭尽所能替自己伸冤,这孩子不是不孝,而是天意弄人。”   面对着真诚跪拜的孩子,心下也宽慰不少,伸出手接过酒杯,另一手扶起孩子。   “孩子,你舅舅说得对。不知者不罪,如果这罪孽一定要人承担,就让为娘承担吧。”   语毕周氏端起那杯满带辛酸喜悦包容谅解的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干。   母亲没有再追究下去,知道此事也算有了个了结,张越新将酒也一口干了,而后站到母亲身后,接受众人的称誉与恭喜。   芥蒂虽解,但母子见面却也尴尬,顶多越新问候一声:娘亲今日可好。周氏回一句好或就鼻音嗯一下就代表了回话。   不管母子俩如何,张中德在扬州小住三月便呆不住了,向外甥和妹妹告辞回京打理生意。   张氏因怕越新乱来,也借着机会与丈夫一起回京。越新母子俩再三挽留,但中德夫妻俩去意已绝,见挽留不住,张越新就在天香楼摆酒送别。   席间张氏兄妹伤感话离别,而张越新则依依不舍的望着张氏。   此行就是为了躲避这小子的纠缠,但今日见其深情款款的样子,张氏心不由一软,起身倒了杯酒给越新,“越新、我与你舅父此去不知何时再能与你见面,希望你好好做官,不要再胡乱……”言下之意就是要其莫再乱来。   越新闻之怎会不知,心下不但没有半分感动,反而引起暴戾之心,趁其倒酒机会伸手入裙,直奔花间。   遭其无礼之后,张氏心下悔之莫及,但却也无可奈何,谁叫自己以为越新变好了,傻乎乎的送上门。又知其习惯,只好搬椅就坐。   想起张氏就要远离,越新的手指恋恋不舍地深入花间蜜肉之间,不一会工夫津液就流了满手,手也往最深处进发,恶作剧般的欣赏着张氏难过的样子。   可怜的张氏被越新弄得想喊不敢喊、想走走不了,只有咬着牙齿把张俏脸憋得通红,那大腿随着指头的深入一时张开一时叠起。   虽然时有轻微哼声忍不住呼出,但张家兄妹聊得起劲,也就没注意到这荒唐一幕。   船到了,越新才依依不舍的抽出满是淫汁的手指,起身相送。   一路上扶着行路蹒跚的张氏。   张氏因淫汁流出过多,身体还软着,丈夫又与其妹前行,自己也就只好任其扶着。   越新也把握住分离前的每分每秒,一手扶住其娇弱的身躯,一手托住丰满的臀部任意揉捏着。   想到这是在大厅广众之下,张氏羞得面红耳赤,越新却不以为然,伏在其耳边,“岳母大人,等我下次回京,定要大干一番,弥补我这许久的空虚。”   张氏面色更是一红,正要出言反驳时,已走到船边,丈夫就在那船头立着,也就不再多言,扶着船栏步上楼船。   送别舅父后,母子俩才偕同回家,一路上两人互相还是没有话语。   回到府中,想起临别时那一幕,越新那里肿胀不已,想找小月寻欢,无奈其有孕四月余了,行不得房事。   无奈下张越新关住书房大门,脑子里一面幻想着被自己弄过的女人,一面手淫起来。   小月,年轻美貌,一身肌肤白皙滑腻、那玉户是紧凑有趣,每次只要稍重一点,其必然大声呼疼,配合着她那娇巧的模样真是喜煞人也。   张氏,貌美成熟,虽然没小月皮肤细腻,却也软如棉花,双峰巨大,肉穴松阔,加上与其偷欢情极时的淫亵表情,还有那不伦之感……   想到此握在手中的阴茎轻微哆嗦一下,身体极其痛快。   其他女人,妓女妩媚妖娆;他人媳妇温柔顺从……等等女人在脑海里出现,手中套动的阴茎也随着粗、粗粗、粗粗粗大起来。   啊!高潮终于到了,被手撸得红肿的鸡巴喷了一地的精液。   高潮去后,依稀想起最后出现在脑海中的女人。   一刹那间,雪白的躯体忽然印入脑海,她淫荡的摇着身体晃着巨乳在眼前搔首弄姿,其妩媚之态胜过前者。   幻境中将其拥入怀中时,她抚摸自己发丝时那盯着自己的眼睛那么温柔,犹如十年前每次玩得一身大汗回到家中护着自己不让父亲责打的她;那温柔地抚去如雨般汗珠的女人。   她的样子渐渐清晰了,赫然就是周氏。   她在牢狱中被奸的样子此时也浮现在眼前,委婉呻吟,禁忌之欢。   轰的一声,张越新破门而出,当来到庭院中时,天上的明月已高高挂起。   月高狼鸣夜,仿佛耳边传来阵阵狼啸声。   想起淫亵的场面越新胯下之物高高耸起,顶起裤子指着明月、指着苍天!   淫亵的眼神望着那灯火依然的阁楼,那里有个极亲的女人在那等着自己。   周氏恍然不知处境危险,在灯下织着一套男裳。   虽然才与孩子相认几月,话亦不多,但心中却有着他的影子。   这件衣裳也是特地为他缝制的,眼见就要完工了,明日就可以……   哐铛一声后,微风过体,周氏浑身哆嗦了一下,心下暗思:“六月之天为何有此冻人之风。”人也站起来将风吹开的窗户关上。   当其转身时,一道身躯堵在眼前。   “呀……”周氏惊叫一声,连续倒退几步,慌然望着那突然出现的人。   周氏看清来人,不是外人,正是儿子越新,悬着的心刚松下来,迷惑不解地道:“越新你深夜来此也不敲门,可吓坏我了。”   张越新闻之不答,而是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女人,一双眼睛奇异的闪烁着,泛滥着淫亵的光芒。   感觉到对方眼神不对,周氏头略一低下,看见自己的穿着,面色顿时一红,原来六月炎热,又在自己居室,所以穿得单薄了些,那透明丝衣下雪白的双峰隐隐可见。   “孩子,你先在外面等会,等我穿……”   张越新知其意思,木然的转过身子,当他注意到灯下那身长裳,神色为之一凝,慢慢的走了过去捧起衣裳放在手里细细抚摸着。   好软的料子,摸在手里暖在心间,这不止是件袍子,而且包含着无限母爱在其中。   淫亵的思想一瞬间化为了一滩死水,发着兽芒的眼睛黯然淡下。   看见越新拿着自己做的衣裳爱不释手的样子,周氏心下一甜,忘记了自身暴露的穿着,温言问道:“你喜欢么,不知道合不合你身?”   “喜欢。”张越新细细的抚摩着,忽然面色一变,摸着衣裳的手忽然抬起,几滴细小的血珠溅落下来。   虽然越新快速的将手收回,周氏还是将其看在眼中,曾经无语相对多日的母亲压抑已久的心防随着儿子的受伤崩溃瓦解,几步赶到身边抓起那流血的手指放到嘴唇里吸吮着,异味的血液滑入喉咙间,泪水也随着流淌下来。   晶莹的泪珠顺着面腮流下,慈祥的母爱随着那轻轻的吸吮动作震撼着越新的心田。   洁白的乳沟也显现在眼前,高耸的乳峰随着母亲的呼吸起伏落下,两颗樱桃引诱着他的视线。   理智冲击着伦理,亲情不是要远离,而是要占有!   思绪到这一步后,张越新的心也平静下来,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也莫名其妙的理解出跨越亲情的最高连接,那就是……   常人所不耻的:乱伦!   心里出现了占有亲情这几个字后,淫亵糜烂却闪着圣洁的光环。   而身受几千年伦理道德压抑的女人,惘然不知儿子此时的心情,依旧爱怜无比的含着流血的手指,似惟有她口间的唾液能止住这针刺的疼楚,一厢情愿地付出母爱,却不知道身前男人的阴茎已经勃起,那失控的眼睛向薄裳内窥测着母亲的双峰。   感觉到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浑浊,这种呼吸不象正常走路时发出来的,而象一种动物,就象那种动物发情时……   停!   发情,周氏表情突然凝固,双眼缓缓的向上望去。   绝对兽性之眼,对上母亲惊惧的眼神。   越新心中没有伦理与虚伪的同情,嘶吼证明他不是文弱书生,随即母亲被他扛到肩膀上。   大步流星地朝床前走去。   周氏的小腹被结实的胳膊顶得生疼,倒挂着的她正要喊疼时,儿子腹下那顶起的帐篷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呜……”随着女人的哭闹,越新将母亲抱到床上,然后压在她身体上,将其完全抱在怀中,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去碰触那颤抖温馨的肌体。   “放我出来!”放我下来如今变成了放我出来,越新感觉到母亲的挣扎是那么用力,比上次在牢狱中要厉害百倍。   按住四肢,肌肉紧贴一起后,母子俩互相对视着。   周氏望着儿子,四肢用力的挣扎,“不要……”面色也涨得通红,晶莹的汗珠也顺着鼻尖滴了下来。   见母伤心若此,越新原本要说喜欢你或一些安慰的话语,出口后却都变成了“这不是第一次、再来一次也不碍事。”这类淫亵的话语。   此话一出立即引起周氏心中尘封的记忆,母子俩曾乱伦的事实化成了毒蛇在吞嚼她的心脏,浑身的力量瞬间瓦解,无力的斥骂:“畜生!那次你我不知道彼此身份,已是罪孽……”   越新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伏在母亲身上,以嗅觉和视觉去感触女人性的特征。   失去抵抗意识的女人,四肢无力的摊开着。   男人很快就脱掉了那薄薄的遮掩物,然后将自己也以出生时的姿态重现在母亲面前。   然后双手握着饱满的乳房,下身坚硬如铁的巨物分开湿润的肉唇,在其间来回磨蹭着。   “妈妈我喜欢你。”   随着这句表白,粗大的阴茎插入了紧凑的阴道里,一直前进,最终在挤压出大量的淫汁玉液后到达了出生的地方,抵住花心,轻轻的用那肉穴深处的龟头磨蹭着。   “嗯”的一声轻吟,不知道是性的侵入将其思维招回,还是张越新的那句表白让已死的心田忽然活络过来。   晶莹透彻的眼神看着情欲迷离的男人,那眼神如利剑一样,分割着张越新的良心。   越新毅然面对着母亲,身子一扭,那静止在女人体内的巨物再次清楚的告诉肉穴主人它的强大与狰狞。   “你说什么?”   “喜欢你,妈妈。”   重复了这句话后,张越新拔出在其体内的巨物,每一根青筋上都盘踞着湿漉漉的液体,每寸移出时那暗红的肉唇都向外翻开着。   女人也瞄见了那里淫靡的样子,脸色红润,“你就是这样爱我的么?”   “嗯。”爱抚双乳的手忽然一颤,随即那离体的巨物猛地进入。   “就这样爱我的。”周氏因这一下猛插,双眼含着不知是因为疼还是舒服的泪花,凝望着将身体压下的男人。   “嗯。”男人将沉入穴心的巨物缓缓抽出,回答依然是那么简单。   性器官缓缓抽离,肉壁被折磨得乱颤乱抖,女人忍不住用双手抱住男人的臀部,温馨的手带给男人的不仅仅是舒服二字,还有母亲的认同。   随着双手的合拢,张越新狠狠的将鸡巴送入。   致命的一击让周氏面色一变,“轻点,这样我会死的。”那被迫分开的肉孔周围冒出晶莹异味的浪液,湿润了男人那黑色的森林。   听着母亲的呻吟,张越新的情欲更加浓烈,他抬起臀部,依旧是缓缓抽出。   盖住屁股的玉手半推半就的按着男人的屁股,“这次不要再那样了……”   听着母亲的哀求,张越新盯着母亲迷离的眼神,但当只剩龟头在肉孔中的时候,男人的脸色一变。   周氏知道,这固执的孩子这次又将是一下致命的刺杀,随即银牙狠狠的咬住,双眼闭上,大腿分开,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做好了这一次准备。   “啊……”的惨呼声、证明了一切都是徒劳的。   满是淫汁的肉洞被无情的涨开,有力的小腹拍打在淫靡的肉唇上,带来的痛苦一闪即逝,强韧的精神瞬间崩溃。   周氏疯狂的抱住至亲,淫荡的分开双腿,丰盈的腰身蛇一样扭动起来,那根侵入者被她的肉穴层层包围,双手在男人结实的肌肤上抚摩,两眼放着喜极的神光。   在母亲的配合下张越新也疯狂了,柔软的娇躯被其狠狠的压在软床上,狠狠的将阴茎送了进去,在“啊……我要死了。”   等等淫靡的浪叫声中,一次次送入出生的地方,那张大床也跟随着他剧烈的运动而痛苦呻吟起来。   爱液瞬间在两人交合处冒了出来,随着巨棒的出入而四处飞射,满床都是母子狂欢的证据。   “啊……”张越。

第5章 淫乱聚会

某市长别墅,此时正举办着一个淫乱集会,席间唯一的男人就是本市市长,同样光着身子的有检察院长林一苒,公安局长何艳等市内女高干。   五十左右的男子坐在沙发上,周围被几个赤裸的女子包围着,长发飘飘的女人跪在地上抓住软如死蛇的鸡巴,张开珠唇舔着咬着。   虽然鸡巴没有驳起,但快感还是接二连三的冲击着市长的大脑,“哦,张秘书你的嘴越来越甜了。”   皱巴巴的手指也不闲着,捅入正在喝酒的女人肉穴里搅和着。   饮酒的女人放下酒杯,妩媚的浪哼起来:“哎哟……噢……噢……市长不要嘛。”   同时人也贴在市长的侧身上,豪放的双乳磨蹭着松弛的肌肉。   顺着市长那粗粗的手指女人的肉穴流出浪水,市长才满意的抽出手指放入嘴巴舔着女人的臊液。   享受完后老色鬼吧嗒下嘴唇,“刘经理的玉泉味道不错,东街那开发区就交给你了。”   听到市长的许诺,刘经理抱住老头狠狠的香了一嘴,在老脸上留下一个艳红的唇印,“亲爱的市长,你真好。”   吃着鸡巴的女人见刘经理得到好处了,也不落后,大口大口的吮着鸡巴。   感受到张秘书的急劲,市长明白了几分,拍了下张秘书狂动的脑袋,“小张你的事我也考虑过了,过几天就安排你做办公室主任。”   张秘书欣喜的含着鸡巴点头表示谢意,一双媚眼眨巴眨巴送着风情。   见两人都有好处了,其余三个妇女就按耐不住了,放下手里的美酒佳肴纷纷围拢过来。   此时市长拍拍手,从大门外走进一名兔装少女,手里捧着一个盘子。   少女进来后,市长不怀好意的笑道:“小张,你停下来,跟林院长她们站一起。”   听到市长的吩咐,张秘书放下不见起色的鸡巴走到队伍中间。   市长的色眼审视着眼前这五名中年妇女,她们都是有丈夫和家庭的,在外面她们总是那么高傲,如今在自己面前却是这么淫荡。   市长想到这喝了口酒定了下神说道:“我们来玩个游戏。”   五女听了老鬼又要玩花样,为了好处都应声道:“好啊!不知道玩什么。”   市长阴笑道:“玩强奸游戏。”   对此五女都以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市长那死蛇样的鸡巴。她们那副神态都似乎在说:“玩强奸?你行么?”   面对现实,却还有人睁眼说瞎话:“好主意呀,市长等会别把我的小穴弄坏了,要不回家老公要骂的。”   市长看了看拍马屁者,是文工团长李月娥,暗骂一句:“骚蹄子、明明看见老子的鸡巴不能硬起来,还说风凉话。”   不知道拍到马腿上了,李月娥还继续搔首弄姿扭着她那肥硕的屁股。   市长说:“不是我,是我安排的几个人。”   五位有头面的女人知道有外人都异口同声道:“市长这不好吧,这样闹要是他们说出去的话……”   市长摆摆手,微笑着走到兔女郎身边,从托盘里拿出一个面具带好,“带上面具就不怕了。”   “这?”   五女还在犹豫时,市长坐回沙发后狞笑宣布:“轮奸倒记时开始,三分钟后那些男人就会出现,还有,谁表现最好,西街开发计划就给谁。”   想着要出现陌生人,五女只好跑到兔女郎面前拿起面具带上。   三分钟到了,五女心绪不宁的望着那将出来人的门口。   随着“砰”的一声撞门声后,鱼贯窜入七八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并且每个人的鸡巴都朝天竖立。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冲进来的男孩们如狼般朝女人扑了过去。很快就有人逮到一个猎物按倒在了地上,而那个被扑倒的就是张秘书。   因彼此都赤裸着,雄性的物体又已那么坚硬,就在肥厚的阴唇周围走了一圈后,便迫不及待的将阴茎捅了进去。   随即张秘书“啊……”的哼哼起来。   接着就是林院长了,这些赤裸的少年凶悍的样子还真把她给吓着乐,吓得她转身就跑。   刚跑两步,她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   随着那人的冲力,林院长跟着男人一起倒在地上,顿时疼得她龇牙咧嘴。   还未等她缓过气来,骑在屁股上的少年抬起她的大腿,年轻的阴茎轻松的由后面倒插进肉穴中。   身边的惨叫令林院长转头望去,只见刘经理“啊……救命啊!……”的嗷嗷惨叫。   而且她不光是声音凄惨,连面具上都有眼泪流了出来,真象被强奸。   对!想起强奸,老头子说过,谁最象被强奸谁就有西街的开发权。   终于明白道理后林院长猛的拱起屁股,身上的男人差点被掀了下来。   然后她往前爬着,男人跟着。   林院长就这样肉穴含着甩不掉的阴茎往前爬着,嘴里也大喊起来:“放开我、不要插我、不要啊!”   男孩开始听了还吓了一跳,但过后就回过神来,这是强奸游戏嘛,想通后一手抓住女人的大奶子,小腹贴着女人的屁股爬行着。   室内的淫乱角逐拉开了序幕,很快何局长身边的李团长也倒了下去,被年轻的男孩按在沙发上抬起大腿挺着大鸡巴狠狠的插弄着。   现在就剩下她一个人没被按倒,那追逐她的少年又横冲过来。   她往右一闪,就轻松的躲了过去。   果然不愧是警察局长,身手敏捷……   如此认真的躲避?   王强没扑中心中感到纳闷:“难道自己张得丑?不可能的,自己算这里最有型的了。还是鸡巴太大了她怕了?也不对,女人都喜欢大鸡巴。她是贞洁女人?”   想到这里更是摇摇头。   想归想,可人还是要追的,于是王强又开始扑了过去。   何局长为什么这么卖力的躲闪,难道她要表现得更象被强奸么?还是她属于那种贞洁女性?   不,早在那伙赤裸的年轻人冲出来的时候,她的肉穴就已经兴奋得流出了淫液,多得一直从肉穴里流到圆润的大腿,再顺着光滑的肌肤流到小腿跟。   望着冲向自己的那条巨棒,何局长伸出粉舌舔了一下,正准备倒地待宰时才看清楚了对方的五官,那小伙子长得很帅,但在她眼里却跟看见鬼一样。   那高举巨棒的男孩是她的儿子。   因为母子乱伦的忌讳,她自然刻意躲着他了。   虽然她以前当过女特种兵,可如今退伍了十几年了,为了往上爬,荒淫的生活早将她的铮铮铁骨化成了一堆稀泥。   开始几下还轻松应付过,可后来身体就有点跟不上了,圆润的大腿疲倦得直哆嗦着,小腿肚子直抽。   而儿子王强正虎视耽耽的朝她逼了过来,面对这种情况她又不能说话,要是让王强知道娘是这样的女人以后一定会看不起自己。   呼,王强猛的一扑,何艳自然是一闪,躲过儿子袭击后,忽然右侧冲来一人将她压翻在地上。   那人按住何艳双手后,分开女人的大腿将阴茎送了进去。   遭到男根插入后,何艳舒服的呻吟一声,心下也痛快了。   终于躲过儿子的追击了,可高兴得太早了,那操着她的男人进入后,还没十秒就哆嗦着射了出来。   何艳心中立即骂道:“没用的家伙。”然后扭臀甩出那根没用的鸡巴。   在她身边一直窥视她的王强。   趁机踢开早泻男人的同时王强也扑了上来,完全不管女人肉穴里还滴淌着浑浊的精液,不顾一切地挺着鸡巴顺着冒出的白色液体顶了进去。   痛快一击下插入肉穴时制造出的电流电得何艳“喔……”的呻吟起来,然后才看清楚那巨棒的主人——王强。   “呜……”快乐的声音换成了悲鸣,她猛推着儿子结实的身躯,屁股猛摇着,想将罪孽的阴茎甩出来。   虽然心灵感到罪孽,可身体却轻易的背叛自己。   子宫内冒出的阴精与先前男孩的精液化作一团后渗到阴道中,并且随着肉壁的蠕动浸泡着儿子的阴茎。   “喔,”受到女人的阴精洗刷,王强心中顿时一爽:“这贱货开始故意躲着自己,原本以为是什么贞洁烈女,随知道鸡巴才捅两下就浪成这样。”   舒畅之下又猛地送了几下。   儿子的阴茎已在肉穴里了,自己还能怎样,摘下面具告诉他自己是他娘么?   不可能的!   想通之后何艳也放弃了抵抗,任由儿子的阴茎搅和着水潭般的肉穴子宫。   几下要命的重击,金丝猫面具上的红唇微微张开。委婉的呻吟伴随着清甜的气息漂散在大厅内。   “唧咕……”的抽水声,造就男人的征服快感,王强为了更刺激,双手托起女人的屁股将其抱到腰间,对这羞人的动作何艳自然是反抗,但在男人的力气下变成了无谓的抵抗了。   脚不着地,身子悬在空中的感觉令何艳害怕,双手就只好抱着儿子的肩膀,这下男人要做的姿势也就成功了,托起肥软的屁股一下一下的送着阴茎,插得那褐红的骚穴不停的滴落液体。   沙发上坐着的市长,两眼望着王强母亲的性交动作,男人是那么孔武有力,女人是那么淫荡的晃动着屁股,那褐红的肉穴随着朝天插入的鸡巴,一闪一闪的翻出淫液。   到此市长的鸡巴硬了起来,他拉过站在身边的兔女郎,将其抱在大腿上,手指由丰满的臀部往上抠着女孩紧密的阴道,两眼怒视着大厅的荒淫场景,在淫乱气氛的渲染下,老鸟很快硬了起来。   市长手指撑开女孩的肉壁,下身往上一耸,鸡巴应着水声插入少女的体内。   “啊!插死我了!”随着少女的呼声,市长快活的抽动起来。   其他的被奸着的女人都在大喊大叫,摇臀甩着体内横冲的阴茎,每个女人的下身都流着一滩淫水,都被几个男孩轮流插着红肿的小穴。   对于别人舒爽的浪叫,何艳破天荒的隐忍着,只是用喉咙呻吟着。捧着屁股狂插的王强无比的强悍,弄了半天后都没有射的感觉。   佩服儿子的强悍,何艳第二次高潮也不得不来到。   尖利的指甲陷入王强结实的肌肉里,双腿狠狠的夹着雄健的腰身,然后子宫里喷洒出一股股热浪。   第二次征服这女人后,王强痛快之极,望着娇喘吁吁的红唇,忍不住吻了过去,现在何艳想拒绝都不行了,发麻的身体连动一下都困难,何况那根巨物还在研磨着花心。   吸着女人的舌尖,卷着口里的津液,胯下的巨棒轻轻在湿透了的阴道里转动着。   维持了这么久的这个姿势,王强也觉得累了,于是将女人放到地毯上,慢慢的吻着,慢慢的抽动着。   缓慢的动作加大了性器官的触感,何艳的肉穴被磨得再次骚痒起来,身体随着扭了起来,屁股用力的上挺,想那巨棒在体内动快点。   可是识破她心思的儿子坏坏的笑着,那阴茎就是不肯配合她大干特干,只急得她屁股乱摇淫水四流。   存心戏弄她的王强继续研磨着花心,不过龟头轻磨的快感很快就冲到了小腹下,竟然有了要射的感觉。   快感来得那么猛那么突然,无奈之下王强将何艳的大腿举过头顶,将她的屁股完全对着自己。   褐红的阴唇正含着自己的阴茎,随着将它举起,原本紧密合拢的部位又腾出一寸空隙来。   将要来的高潮刺激着王强的腰眼,王强不再犹豫,以这个姿势抽出了阴茎,在冷空气的冻凝下,要来的快感顿时稍停一会。   就趁这时猛的屁股下沉,巨物在眼前分开淫靡的肉唇没入女性的体内。   “啊……插死我了……快停啊!”终于叫了,王强得意的将鸡巴抽出,再狠狠的插入,带着浪水的肉穴又被捅成个O形,再慢慢包着阴茎合拢。   “妈呀……停啊……好疼!……”又疼又涨又麻的感觉下,何艳放开喉咙大喊着。   王强听到女人的喊叫,鸡巴兴奋得更硬了几分,忘情的给予最后的冲刺,完全没注意这淫靡快慰的浪叫声,是那么熟悉亲切。   几下猛入后女人的阴道完全绽开,淫靡的吐出粗大的阴茎,然后合拢裹着根底蠕动一会。   白色的混合物随着阴茎的软化一起退了出来。   “啊……”高潮过后,她才注意到儿子同时在体内射了精。   不知所措的她拿手抠着红肿的阴道希望把精液弄出来,虽然不可能怀孕,但儿子的精液总是让她感觉到害怕。   市长随着其他男女相续累趴下,身体也达到了顶点,浑浊的精液射入了少女的体内,淫乱的序幕也就此拉下来了。   何艳家。   王强一进门,老王就不客气的拧住他的耳朵道:“臭小子你死哪去了,都快十一点了。”   王强对于老爸的暴力也只有歪着嘴巴求饶:“我在同学家补习。”   “鬼才相信!”手上的力道又加大几分,疼得王强龇牙咧嘴。   两人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大门开了何艳精神恍惚走了进来。   张赶上丈夫扯着儿子的耳朵镜头,何艳怒视丈夫一眼,“干什么拉小强的耳朵。”   惧妻如虎的老王马上松手道:“这小子刚才回家的。”   “回来不就得了,我累了,去给我放水。”   看见老婆的不耐烦,老王当然遵从不敢有违妻命。   临走时狠狠瞪了一眼儿子,乖乖的到厨房去忙活去了。   为了感谢大救星,王强抱住身心疲倦的妈妈了一下,笑眯眯道:“世上只有妈妈好。”然后转身逃回房间。   跑得那么快干啥?   何艳纳闷一会后忽然想起什么,连忙喊道:“哎!小强你还没洗澡呢。”   等她想起时王强早将房门给关上了,对此摇摇头暗道:“哎!这孩子,一身这么脏、脏?”   想到那个脏字又想起市长家淫乱的场景,王强从自己肉穴中抽出鸡巴时,她都看见不少污秽的脏东西缠在那猩红的龟头上。   想到这里何艳的脸腾的红了。

第6章 按摩女郎

张子强今年十七岁,父亲在他十二岁的时就被关到监狱里了。   原因是一恶霸骑车撞人后,被撞家属找其评理时,那恶霸持刀相向。   正好老张路过当即上前阻拦。   这下倒好,三拳两脚那恶霸就挂了。   就这样虽然是误杀但也得坐十年,母亲在一家宾馆里做事,至于干什么了他也不清楚。   读高中的张子强不但文科出众,而且体育也非常棒。   在校深得老师们喜爱,同学们也很喜欢他,像其父亲一样的脾气,讲义气爱打抱不平。   加上父亲从小传授给他的一身好本领,以至那些街上的小混混吃够了他的苦头,后来谁都知道三中的学生是敲诈不得的。   有一天下晚自习回家,忽然小巷内穿过一道人影,接着后面追来四五个人,手里都操着砍刀。   那跑着的人忽然被东西绊倒在地上,追来的人围着就是一顿乱砍,那地上的人身手很敏捷,一手操着砍刀抵挡着,一面移动着身躯。   虽然如此在这样的围砍下迟早要挂的,张子强看后血脉冲起,这小子天生好斗的本性露了出来,拿起块砖头走了过去朝围砍中一人的头上啪了下去。   “啊……”一声惨叫之后,被啪的人捂住脑袋蜷缩了下去。   这一下围砍的人将注意力转向张子强,几把砍刀同时朝他砍来。   张子强对准一人面门将砖头甩去,那人将头一摆躲过砖头。   同时他的动作也迟钝了一下,张子强借机冲了过去猛的抢下他手中的砍刀,将他一脚踢翻。   继续朝前跑两步,确定摆脱其他人的追砍后持刀转身。   地下的人此时也站了起来,对着被踢倒的人脑门就是一刀。   寒光闪来,那小子把头一偏,头是躲过去了,可肩膀就没那么好运,喀嚓一声刀刃破骨而入,照这劲道在下去几分就废了他的胳膊不可。   可那人见好就收,因为劲太猛收不住的话,自己很可能被其他人砍伤。   五人已倒二人,三比二虽然还占人多优势,可地上哀哀呻吟的惨状侵扰下,三人士气顿失,互相看了一眼后,撒开脚丫子飞快地跑了。   先前被追杀的男人一手扶着受伤肩膀,操着刀走到正在呻吟男人跟前。   “操你妈的,敢偷袭老子。”骂过后举刀就要落下,铛的一声他的刀被人格挡在半空中。那人定睛一看拦他的是那救他的小伙子。   “兄弟?”张子强冲着黑影笑道:“这位大哥别跟落水狗过意不去。”   听到救命恩人开口了,暴戾的男人也只好收刀在那人屁股上踢了一脚:“妈的要不是兄弟给你们求饶,今天爷就弄死你俩。”   解气完后走到张子强身边一把搂住他的肩膀亲热的说道:“兄弟今天要不是你,我非挂了不可。”   张子强笑道:“客气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很正常的。”   “兄弟果然是条汉子,我想交你这个朋友。”   张子强见其热情,豪迈地他回道:“好!我也交你这朋友。”   “哈哈,走,哥们带你去玩。”那人拉着子强就要走。   “不了,我回家晚了。娘会担心的,下次啦!”张子强既然这样说了,那人也不好强拉,就互相留下姓名后就此告别。   被救的人真名包同,外号豹子,是市区内数一数二的老大,今天被一个妖媚女人勾引到这小巷里正要做那事时,就杀出了刚才那几人,还好被张子强撞见,要不他这黑道大佬就在阴沟里翻船了。   以后的日子豹子就经常找张子强,一天豹子带他到富贵休闲城洗澡。   豹子是这的熟客了,张子强跟他一到大厅,身着经理服的女人妖冶地走了过来,亲密地将身子依偎在豹子的怀里:“豹子,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自然是春风,嫂子陪我玩会。”豹子色咪咪地与女人调侃开了。手不耽误呼地伸到短裙里面迅速摸了起来。   女人故做生气:“找死啊。”   豹子嬉笑着挨了两下道:“嫂子来玩会嘛。”   “我没空,你还是叫小玲陪你。”   豹子笑道:“今天不用小玲了,听说来了新来了几个下岗女人,给我弄个过来。”   “哎,你这个喜新厌旧的家伙!这就给你叫去,还有这位帅哥?”此时她也注意到豹子身后的张子强。   “他是我兄弟,去拿些照片来给他挑一个。”   听豹子说完后,女人的一双媚眼在张子强身上滴溜溜的转着,看了一会摆了诱人的姿势:“豹子你又在带坏人家孩子呢?”   随着豹子在丰满屁股上一捏,女经理“哎哟!”   疼叫一声后,瞪一眼豹子。   豹子也不客气的回瞪道:“嫂子你别吓着我兄弟了,快去拿菜单来。”   在豹子的催促下,女经理才依依不舍将视线从张子强身上收回到柜台上拿花名册了。   女人走后,豹子拍了下被调戏得面红耳赤的张子强。   “兄弟不要怕,女人么扒下她的裤子干了后就会老实。”   露骨的话弄的子强更加不好意思,头低的更低了。   此时女经理扭着蛇腰走了过来,将身子半靠在张子强的肩膀上,那对巨乳亲密的磨蹭着子强。   看着满是花名的照片,当看到43号的时候,子强浑身一哆嗦,照片中女人显然就是妈妈,相片中的她一丝不挂,双手捧着巨乳叉开着大腿无耻的显露着女性的器官,看道这里子强的手几乎要拿不住照片了。   “嘿!小伙子真有眼光,这43号。号称是男孩子的女神,年纪大点但风情万种。许多恋母少年都喜欢和她做爱。”   听到经理露骨的话,子强连忙解释道“谁恋母了!……”   女经理嘻嘻一笑,一手摸着子强鼓起的部位道:“还说没,鸡巴都硬的这么厉害了。”   正调笑着时,经理面色一变,猛的转身朝豹子甩一巴掌过去。   豹子敏捷的抽出刚捅进肉穴的手指闪开一边。   豹子瞅着怒视她的女经理嘿嘿地笑道:“我要14号,还有我兄弟就要43号。”这小子说完就逃离现场。   不知道怎么回事,子强迷糊着就被推到包厢里去了。想起将进来的女人是自己的母亲,害怕的正要逃跑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女人对话的声音。   “林经理,里面那位要什么服务!”   “全套!”听到是全套服务,那女人似忽很开心,以不可相信的口吻问道:“谁呀?花那么多钱玩全套。”   “是妈妈的声音。”现在自己是想逃也逃不走了。千钧一发的时候子强脑子灵光一闪,猛的将灯给拉灭了,包厢里顿时漆黑一片。   “哇,这么黑,老板要开灯么?”   看着那黑暗中摸索的身影朝开关处走去,子强连忙捏着鼻子道:“不要,我怕光。”   女人闻后一楞,想这位可能属于那种怕暴光型的,也就没去拉灯摸索着走到熟悉的按摩床边上。   虽然是全套,但有些按摩男人并不喜欢,比如掏耳朵搔脚板等等。“老板你想从哪路开始!”   虽然用假声,子强还是很小心,简单的应道:“随便。”   姜华从男人的口气感觉他不愿意讲话,也就不在多问,坐在床上脱着衣服,母亲琐碎的脱衣动声音,轻易的就引发了子强雄性勃起。   害怕与母亲面对面,子强转过身子趴在床上。   母亲此时也爬了上来,一双柔软有力的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缓缓游走着。   每到一处肌肤随即收缩紧绷起来。   “老板你是第一次来吧,肌肉绷的那么紧,放松点嘛。”   听到母亲的问话,子强只是“嗯。”   后便没有吭声。   女人咯咯一笑,也没多问,不过手却坏坏的移到了男孩的腋下。   瘙痒酥麻的感觉刺激得子强差点弹跳起来,但是想起不能暴露身份,他只好咬牙忍耐着。   感到男人气息浓重,身体要命的抖动。姜华得意地问道:“舒服么?”   “嗯。”   对这样的回答姜华也不见怪,双手移到肩膀上拉着睡袍的领子往下拉着,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子强竟然配合伸直手臂,轻易的让妈妈将衣服脱去。   脱掉睡袍后,女人的手在裸露的肌肤上抚摩一下,手心的电流麻的子强浑身一哆嗦。   这女人笑道:“老板瞧你一摸就成这样了,你肯定还是处男。”   熟练的按摩手法,弄得子强阴茎又涨又硬的,死死地顶着床板。   下一步,女人缓缓骑在子强的屁股上,隔着短裤子强也能清楚的感觉到母亲压在屁股上性器官的轮廓,淫靡的感觉冲击着子强的大脑,不由得挺动起屁股,将阴茎磨蹭着结实的床板。   女人匍匐到男人的脊背上,那双饱满的乳房压在肌肉上,两颗硬起的乳头不偏不倚的顶在儿子那突起的骨骼上面,乳头缓缓的磨蹭着发麻的肌肤。   骑在屁股上的饱满部位随着身体的蠕动轻轻显示性器官的魅力。   子强终于克制不住“喔……”呻吟之后,崛起屁股精液喷射了出来,太多的精液将短裤弄的湿淋淋的。   冰凉的液体粘在大腿上的感觉很不好过,感觉到男人射精姜华微笑着将男人的身子翻正。   力量不大却有种不可抗拒的感觉令子强乖乖的转过身子仰天躺着。   妈妈的手移到他的腰间,拉住短裤的皮筋往下拉着,刚拉到小腹下,指尖刮着小腹肌肉。酥麻的感觉将子强的神智略为唤醒。   “妈妈在脱自己的裤子,脱了后会干什么?”害怕与羞愧推导下子强连忙拉住褪到阴茎处的短裤。   姜华本以为轻而一举的就能将老板的裤子褪下,没想到遇上这坎。   咯咯笑摸着露出短裤的半截鸡巴:“害什么羞呀,裤子都湿透了。不脱了会感冒的。”   母亲温柔的话语,塞入心田后拉短裤的双手也变的没有力气了,就这样唯一的屏障也离开了身体。   脱掉短裤后,妈妈摸着粘嗒嗒的男根,用手套弄几下后,阴茎开始恢复了点生气。感觉到它蓬勃的气息,母亲将头匍匐到子强的大腿间。   感觉到恐惧中,子强喊道“不要!”   妈妈已经将恢复生机的阴茎含到嘴巴里了。   熟练轻柔的舔弄着自己的阴茎,随着阴茎被温热的包容,快感连连下令子强欲呼出的那句话咽了回去。   含弄了一阵子后,口中的鸡巴越来越硬了,想起这是个处男。   姜华的肉穴已经潮湿的不行了。   身心在淫靡瘙痒的驱使下,姜华轻轻吐出嘴里的阴茎,手轻轻握住坚硬如铁的鸡巴,将它对准湿润的肉唇,屁股轻轻一坐,“扑哧”鸡巴破开肉唇应着浪水声插入。   阴茎插入后,女人满足的仰呻吟起来。“好大、好涨哦。”双手也不停的在男人胸脯上摸着,捏着男性的乳头。   一切成事实了,意识到是个错误时子强心里狂吼着“不!妈妈。”   生理上需要却令他用力的向上耸着鸡巴,将阴茎一次又一次送入母亲的体内,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抓着那对圆乳。   忘记伦理的子强狂插下,女人欢快地抛甩着丰满的屁股,红艳的肉孔一下一下地套动粗壮的阴茎。   “啊啊……”浪叫着,泛滥的淫水顺着茎根流到床上。   阴茎在母亲体内被挤榨着,柔软的肉壁蠕动着,被泛滥的淫水泡着。   大脑被淫靡的抽动声清洗着,渐渐高潮中的子强忍不住喊道:“妈妈,妈妈!”   声音如此响亮,包厢外的林经理听到后抿嘴笑道:“哎……又是一个恋母狂。”   室内在这激情的呼叫下寂静下来,姜华颤抖着手拉开了床头的开关,当灯光亮起来的时候,自己身下……   果然是自己儿子张子强,强烈的白光令他不敢注视着自己,唯一的是那根在肉穴里的鸡巴还在跳跃着。   “你……”正要质问儿子的同时,他的阴茎这时却猛的向上一捅,随着落下的同时,包裹阴茎肉唇缝隙中跟出白色的液体,他射精了。   “啪。”一个耳光甩在了子强面上,姜华双手蒙住脸哭泣了起来。这就是她唯一的希望,如今却与自己做出这乱伦的事情。   母亲伤心的哭泣,震撼着子强的心,缓缓的将射精后的鸡巴抽出母亲体内,然后爬到地上跪下,抱着母亲的大腿哭道:“娘,是我的错,你打我吧!”   姜华的脑袋被山炮炸了一样,她现在听不清楚,也听不见。心中只有伤心绝望,伤心……越来越浓,浓的不能克制她匍匐在床上号啕大哭。   望着母亲不停抽搐的肩膀,子强泪流满面的坐到床上摇着。   “妈妈,你打我吧,打死我吧!”   “小强你出去吧,是妈妈的错,是妈妈做这见不得人的事情得到的报应!”   “不。”听到母亲的自责,子强心疼如绞。爬到床上推着妈妈的身体。   “你一定会瞧不起卖肉的妈妈,我以后也没法做人了……呜。”   听到母亲的表白,伤心欲绝的哭泣。   子强双手抱住赤裸的母亲一起疼哭着,哭着哭着母子两的情绪渐渐稳定,抱着抱着子强那抵触在母亲大腿间的阴茎渐渐粗壮。   母亲的脸随着那里的变化,渐渐红着。儿子随着妈妈情绪稳定,鼻息渐渐粗重。   母亲的一声“小强。”   儿子的一声“妈妈。”在阴唇间滑动的鸡巴,不知道怎么地,儿子阴茎的前半截插入了母亲张开的肉穴中。   随着母子两一阵沉默,母亲最终先开了口:“小强我们不能这样。”缓缓的将套住阴茎的屁股往前移动。   感觉鸡巴就剩龟头在母亲体内时,子强双手握住母亲的乳房,屁股跟着上去将阴茎送进步母亲的体内:“妈妈我要你。”   这话听到姜华心坎里了,反手摸着儿子的脸。   “小强……”轻呢的声音,像在呼唤,蛇样反扭的腰身使得,那裂缝旋扭以至被箍住的阴茎产生奇特的快感。   子强的双眼一热,伸过头去将母亲的嘴巴堵住,双手用力的摸着双乳,下身的阴茎快速的抽动起来。   一阵急抽后,子强猛的将沾满浪水的鸡巴从母亲体内拔出,然后将母亲仰天按在床上,从儿子火红的眼中,母亲看出他的意图,配合的将大腿分的看。   目睹着赫红淫靡的肉孔,子强扶着鸡巴在肉唇研磨着。   “妈妈我来了。”随着大吼,子强不顾一切的将阴茎捅了进去。   这击插到女人的花心,这一吼吼断了女人的羞耻,酥麻涨疼的饱和感,年轻儿子真实的呼唤。   母亲疯狂了:“啊……儿子使劲,把妈妈操死吧。”双手抱着儿子的脖子,屁股猛摇起来,年轻的男人飞快的送着鸡巴。   外面的经理听到母子两的狂叫,摇头苦笑道:“哎,43号今天真是的,扮妈妈也不要扮的这么像嘛。”

第7章 犬妖救母

明朝青州县出了一件怪事。当地第一首富的龙家媳妇生了个妖怪。   何为妖怪,听闻刚出生那孩子浑身是毛,还张着一对又长又尖的狼耳朵。   就因为这怪胎的出现,一向受人尊敬的奶奶。   立即就变成千人指万人点的、贱货和不详之人。   大少奶奶委屈啊,可也没办法谁叫自己生了个怪胎呢!临盆那日龙家老爷见到长毛尖耳的婴孩,立即勃然大怒捧起男孩就要摔死。   不管生的是什么,儿是娘身上的肉。   见孩子危在旦夕也顾不着产后身子虚弱下床求情。   要不是看在多年地夫妻情分,龙老爷连她都要杀死。   如今倒好饶了她还不轻重地替妖怪求情,至此龙老爷怒气冲天这下,抬起脚狠狠的将老婆踹倒。   “啊……”惨叫一声后,救子心切龙氏铁了心地爬了过去,抱住丈夫的腿乞求道:“不要伤害我的孩子,老爷求求你,不要!”   龙老爷没想到身体虚弱的老婆不要命了有这么大的力气,连续几下都走不动。   “阿福,把这妖怪丢到青天山下去。”听到老爷的吩咐,总管阿福接过了婴孩。   眼见无能为力,可怜的龙氏哭的泪如雨下,大腿间也因剧烈运动血流不止,按照这样下去恐怕生命都有危险。   就在这时那狼孩哇哇哭着,身上也显现出一道红光慢慢的飘到龙氏身上将其包围在其中。   接着奇迹就出现了,大腿间不止的血顿时不在流了,并且连产后的伤口也迅速的痊愈……   看到这一幕龙老爷更是惊恐大声吼道:“快……快丢了它。”   见老爷如此惊慌,阿福也抱着狼孩拉开腿就跑了。   为何会生出狼孩,这都要怪二狼神的那只大狼狗。   出事的那天正好是三月三王母的寿诞,天界一年一度蟠桃会隆重开始了。   月宫仙子率领着们仙女载歌轻舞,撩人的舞姿春暖天堂。   在这种令人心旷神怡景致之下,二郎神酒兴大涨于是痛饮三千,终导致头晕眼花睡倒过去。   主人醉倒了,天狗见没人管也就自由啦,为了享受这得来不易的机会。大狼狗偷偷来到人间。   到处游逛时,今日正好路过龙家,正赶上龙氏夫妻行云布雨之际。   偷看人间男女幽会是其最大嗜好,对此它怎么肯放过机会,于是汪旺两句狗咒,化做一阵清烟溜到房中。   进去后,天狗“汪!”   惊呼起来。   哈……   人间竟然有如此美貌女人,容貌与天上嫦娥不相上下,嫦娥的脱俗冷艳相比之下,这女人还多了几分妩媚感性,弓着身子迎合着男子起伏中那红艳地小嘴儿轻微地张开,白皙如雪地肌肤乱颤,高耸的乳房在五根指头下起伏跌荡。   “汪。”   暗啸一声后,嫉妒的狗鸟都硬了起来。   眼望着爬在女人身上的龙老爷,天狗心里不爽拉,嫉妒加欲望下,天狗汪汪两下狗咒。   正提臀猛干的龙老爷脑袋一摇晕厥过去,那美若嫦娥的女子自然也昏迷过去。   天狗见两人倒已,就对着趴在玉体身上的男子吹了口仙气,龙老爷身子连鸡巴带淫水滚落到一边。移开男人后大狼狗迫不及待跑了过去。   跳上床塌,入眼来的一对白花花的乳房,樱桃样的乳头。   “汪!”的赞了一声,便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起来,随着肉峰到乳沟直至周围也被它舔了个勾。   可怜的女人不知道浑身被个畜生舔着,还随着狗舌头舒服的呻吟出声。   天狗的屌也全部伸了包皮,八寸长的血红阴茎在白皙的肚皮上打着鼓。   欲火高涨的天狗正要享受女人身体的时候想起一事,连忙将舌头移到黑森林下处那阴户上,长长的狗舌头舔开紧闭的肉孔,来回在阴道中扫动着,直到那肉孔渐渐在舍头下渐渐放大,肉壁的四周渐渐出水后,才满意的将舌头收回。   使用一个仙法,女人就梦游般的四肢撑起身子,跟狗样的爬在床上。   同时还摇着雪白的屁股。   一切就绪后天狗,“汪汪。”   的乐叫两声便屁股对屁股,狗屌对人穴插了进去。   随着淫水的滋润,粗大的狗鸡巴轻松地进入了龙氏的体内,一直顶到子宫深处。   阴道的紧密感加上嫦娥般的容貌下,天狗舒服任鸡巴泡着,随着狗鸟渐渐的膨胀。   女人含着鸡巴的小穴跟着涨大,随着子宫被涨起后,女人的小腹也逐渐鼓起来。   狗屌终于在人间漂亮女人体内扎根了,这份成就感令天狗快乐的摇着屁股,阴茎也开始人间女人的体内运动起来,“汪汪!”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狗的高潮终于到了,鼓涨地鸡巴开始随着精液喷发而收缩起来,女人涨起的小腹狗鸡巴的退出平坦下去。   射完精后,天狗血红阴茎缩进包皮后。正准备使用法术将女人体内的精子化掉,天空中一道白光劈了下来,裹住他的四肢将其漂浮在空中。   知道是主人施法抓自己回去,可怜的天狗无可奈何地看着女人腿间冒出的精液。   “汪汪。”乞求上天保佑别让女人怀孕。要不天狗家生出个不人不妖的怪物就……   一切以成事实拉,自从龙老爷丢掉狼孩后。   龙氏伤心之下投入佛堂,整日里礼经拜佛。   龙老爷年轻气盛见妻子入后院也不劝阻,并且纳了几个小妾日夜在佛堂隔壁宣淫娶乐。   龙老爷新纳了个美人,正要拉入房中行乐时,想起龙氏。事隔多年可压抑怒气依旧绕在心头,为了气气正妻。便偕同新妻到后院子的佛堂。   “晃荡!”大门被龙老爷踹开,听到响声后龙氏立即回首。   挽着妖艳女子正准备大肆炫耀的龙老爷,望见回首后地原配时,他无法在笑了起来,十几年过去了她依旧貌若天仙,回首间的一怒一笑都引起多年前恩爱时的模样。   十四年前,自生下妖怪后,龙氏的身体起了很大的变化。   浑身的肌肤涣然一新,如冰如玉。   容貌也不随年纪过三十而衰老,眉目含怒间拥有人间无双的姿色撩拨起龙老爷的无边色欲,与多年来失去的感情。   旧情复燃下连忙将怀中女人推开:“出去!”   妖艳女子不明白疑惑的望着龙老爷。   随着老爷那句“滚”和那一直未回头的样子。   终于弄明白了,明白了又能如何?   只有瞪双眼狠狠怒视了下原配龙氏便悻悻的走出房间。   想旧梦重温龙老爷厚颜道声:“娘子、这些年你受哭啦。”人也走到龙氏身边,伸出双手欲搂娇妻。   龙氏双手一推挡住丈夫道:“老爷,奴婢不详之人,切勿靠近我,这一生就让奴婢长伴我佛洗清前世的罪孽。”   “什么前世今生,先前是我的不对。委屈你在佛堂中十四年了。”   言罢不由分说将龙氏搂住,软玉肌肤入怀,自身上下皆酥麻。   自古以来女人都禀着嫁鸡随鸡的道理,之所以龙氏也不好强行拒绝,无奈下就顺着丈夫的意思。   “老爷既然你不要如此,且不可在佛堂乱来。”闻妻子没有异议。龙老爷欣喜若狂自然点头称是,横抱着龙氏就直接往卧房走去。   抱到床上后,龙老爷迫不及待地将妻子剥了个精光。   那一身凝香似雪的肌肤瞧的他心花乱放,此时龙氏多年未曾如此顿时面若桃花娇似雪。   这羞答答的模样简直就好上那些淫娃荡妇千万倍。   欲火中烧龙老爷急忙将衣物褪尽。爬上软床将妻子抱了个满怀,耳唇斯磨一阵后便举枪而入。   入后龙氏一声娇吟,爽的龙老爷如将死一样浑身哆嗦起来。   为了把妻子弄的痛快,龙老爷悄悄含了片壮阳之药。那物因此也长了几分粗了少许,以至将久未欢爱的龙氏弄的秀面轻愁,朱唇半开双腿轻夹。   见妻情动龙老爷倍感欣慰,那阴茎猛地抽了几下,龙氏的阴户内也冒出了汩汩淫汁,老爷那物一泡后也顾不着药物的作用射了出来。   抽出软软的阴茎,龙老爷用白巾揩净阴茎上秽物后,般着妻子整理起下体起来,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龙氏羞面红耳赤但腿还是要张开着,见那红艳娇嫩的阴户呈现给丈夫观赏。   见阴户肉唇如此鲜嫩,龙老爷扑到腿间伸舌舔起那花蕾肉唇。   “啾……啾……”红色带水地肉唇被舌尖舔开含闭着,就此一阵子后龙氏浑身哆嗦,大腿猛的闭合起来,夹住丈夫的脑袋随着一股热浪又体内喷发,冲击到那还未拔出的长舌上。   透明甜泽地汁液流满床单,龙老爷知道龙氏高潮以到,才满意地爬到妻子身边,捧起那娇媚的脸蛋靠入怀中。就此斯磨中睡了下去。   从此后两人恢复了以前的感情,日夜行影不离,并且龙老爷还未妻子画了一副画,刚落笔忽然一阵狂风妻子的画像随风飘走。   伸手猛追几步无功而反后,龙老爷对着妻子笑道:“夫人你的美貌连风都要亲近。”   龙氏脸一红,男人见了,心顿痒?   “今天我们玩倒插莲花可好!”   “随你!”哈哈,爽意大笑后男人抱起龙氏就走。   那幅画在空中飞呀飞,终于飞到一个山洞前停下。   而那风也化成了个蝙蝠小妖,观详了会画中美女长嘴一歪:“嘿嘿,这美女大王一定会满意地。”   那大王从蝙蝠精手里接过画像后,口水滴的满地都是,一把拽住蝙蝠的脖子问道:“此等美人家住何方。”   “青州龙府……”   话还未完,“啊”的一声惨叫后,巨大的黑怪喜形于色的走下石凳,走几步后喊道:“蝙蝠精以后你就是二当家的了!”   众妖“……”   大王:“?怎么不说话,难道二当家的位置都不满意么?”   众妖:“大王蝙蝠精在您脚下。”   听言大王低头一看,哗!   蝙蝠精在自己大脚下早已经肠破肚烂扁成块饼了。   山大王将脚一甩,蝙蝠精的尸体随着就飞了出去。   大王对着尸体飘出的方向道:“兄弟,死了可别怪我啊,谁叫你这么小的个子……”众妖无语。   山大王道:“小的们我这就去把美人抓了回来。”说着便化做一团黑云飞出洞府。   若大府邸一夜间化成了废墟,龙家几百口人无一幸免。   肇事者就是黑风妖了,现在他虎视耽耽的看着缩成一团的美人。   高出常人的个子,獠牙高起,铜铃般的大眼睛,就这模样就能将人吓死,它刚一上前,龙氏:“妈呀。”一声就晕厥过去。   等待……温凉的玉床弄醒龙氏后。   “大美人。”黑风怪显出可爱的样子走过去。   结果“妈妈呀。”   惨叫后,龙氏又晕了过去。   黑风怪喜欢抢人间女子,却不喜欢干没有知觉的女人,对于连续昏倒的龙氏,他只有拿出看家宝贝——一种烈性春药,喝了它之后女人就会想……   想要、想被干、想鸡巴、想棍子、总之喝了它后,龙氏会忘记恐惧,会……   被灌入春药后,龙氏身体立即发生了变化,惨白的脸蛋红润起来,冰冷的肌肤变的滚烫起来,忍受不住身体的热量一件件,滑下白玉如雪的肩臂,高耸的乳房红艳的乳头一切女人神秘的东西都不在神秘了。   吧嗒……黑风怪的口水滴到地上。   受春药撩拨控制下,失去神智的龙氏躺在玉榻上,轻轻收拢圆润的大腿,然后朝两边分开,淫靡的肉穴呈现在黑风怪面前。   嗷……   黑风怪终于控制不住情绪,猛的朝女人扑了过去。   需然兽欲狂起但黑风怪也自己的体重,要是压了下去那娇滴滴的娘子就变成肉饼了,于是到床前拉着白玉细滑地大腿,将美女扯了过来抱在怀中,然后双手伸手到圆润地大腿内侧将大腿掰开,靠在肉唇边上的小指同时勾住两边娇艳的肉穴,轻轻一拉。   “噢……”闭合的肉孔张开了,并且灼热的汁液滴到黑风怪的大腿上。   到此黑风怪终于掏出他那举世无双的鸡巴:两寸长小拇指粗的东西。   需然惊人但也能插入,随着冒出来的淫水挺了进去,不知道黑风怪怎么弄的,四周的肉壁都有被它那惊人的龟头撞到。   那物插入后,龙氏的面色更红身体更热了,情急之下她抓住在肉穴周围探索的指头将其送了进去,屁股快速的上下套动起来。   吞嚼了两根指头加一条鸡巴后。龙氏这才满意,“喔……”地呻吟起来,那肉壁随着粗糙的指头,翻来覆去的包着裹着。   她爽了,黑风怪可不爽两个指头夹自己的鸡巴,这样还不如自己手淫了,没弄两下它就将手指拔出来,继续送着他那可怜地宝贝。   肉孔随着手指的撤离顿时空虚了,龙氏“呜……”地悲鸣起来,玉手握住黑风怪粗壮的手臂一面套动一边淫唤道:“我要……”   黑风怪对此:“日。”正弄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洞外轰隆巨响后,小妖的惨叫传了进来。   黑风怪见有人来犯,丢下发浪的龙氏,操起它的狼牙棒子便跑了出来。   “哇。”满地的虫尸鸟体,血流成河。到此黑风怪怒目望着那肇事者,也是一个妖怪,生的是人身却满面的黑毛还有一对尖耳朵。   黑风怪双手一挥棒子道:“你是何方妖怪来我这里捣乱。”   对方冷笑一声。   “黑熊、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举剑便砍,黑风怪见剑身窄小故以为对方力气不如自己,举棒迎了过去。   那可是把削铁如泥地宝剑“喀嚓。”一声黑风怪棒断身完。解决掉黑风怪后那长耳怪迅速飞入洞府。   “娘、你在哪,孩儿来也。”随着他地到来,所到之处烟飞洞毁,直到他毁到最后洞府时,那垂着纱帘方传来一股熟悉的气息。   狼眼一亮:“嗷、娘我可找到你了。”   随着纱帘的破裂,狼人终于找到了他的娘亲,需然那女人浑身赤裸,如蛇一样地在床上匍匐扭动,细嫩的手指在那股间来回地运动。   需然只是出生时见过一面,与生具有的感觉下他能确定眼前一丝不挂地女人就是自己的娘亲。   “娘……”狼人跳了过去,摇着少时至今一直怀念地女人。   狼人的呼唤龙氏恍若未问,而是对着眼前地人痴痴笑着,并且将蛇一样的身体扑了过去。   火热身体在狼人的胸腔蠕动。   无力的手儿在狼任小腹下搜寻、探索着。   嫣红地小嘴如病入膏肓地呻吟着。   狼人感觉到母亲的不对劲,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木然问:“娘、你怎么了。”   “我要……”听师傅说人间生病了就会浑身发热,难道这就是……   想到这狼人摸了下母亲的额头问道:“娘、你的头好烧呀!”   需然身现迷糊中,但语言却能跟从,“娘好热,来吧。”   春药焚烧下龙氏放荡地抱住狼人,细腻丰满地乳房蹭着狼人嘴巴。   圆润地大腿压贴着狼人地毛肤摩擦着。   周身的热度越来越高,神智也更加迷糊。抱着火热地身躯,狼人灵台一闪抱起娘亲飞了出去,扑通一声双双落入水塘中。   冰冷的湖水依然没有作用,哀怨地呻吟依旧不绝于耳。   百般无奈之下狼人想起自己的心灵大法,如能探测母亲地思维就能知道她为何痛苦了,想到这里绿色地眼睛闭上,脑中波动连接到母亲的思维之中。   咔嚓……   图象一:一个男人裸着身体与母亲滚在一起。   咔嚓……   图象二:母亲以狗爬肢势迎合着赤裸男人的抽动。   咔嚓……   图象三、图象四、一幕幕地都是男女交欢地画面。   探索完母亲思维后狼人懵懂地自言自语道:“原来这热症,要如此医治。”   想到这里狼人双手托起母亲的屁股,将其挂在腰间。   按照图片七的姿势抱着。   相拥许久之后,龙氏不但不见好转,而切呻吟声越来越弱。无奈之下再次进入母亲地思维中探索,咔嚓……这次看见地一片空白。   空白?就在茫然中自己地宝贝被火热东西包裹着。接着母亲地脑海中出现了一根棍子,一只手不断地套弄着。   “哦……”性器在抚慰下茁壮成长,浪人也舒服地嘘着气。   感觉到男性器官地驳起,挂在腰间地大腿抬地更高,那控制阴茎地小手,将其扳成弯弯形态,手心握着倒刺横生地血红肉根引导到分开地腿间。   淫靡地肉穴滴淌着晶莹地淫汁,落在水中落在怪异地男根上面。   前端地被阴户轻轻吞嚼,浪人双手抱紧母亲丰盈地身子,毛脸贴在高耸乳沟中,熟悉地母性气息灼烧着他地本能,爆起地感觉令他不能满足那被引入几分地包容。   狼牙伸出嘴角,一声凄厉地吼叫。结实地小腹想上一捅,周围地静水引起一道道波浪。   “噢……”龙氏地呻吟随着响起。   悬挂在腰间地肉体与男人地身体紧密贴紧,一根被折弯地狼根与女性的器官紧密连接,一股股淫靡地液体随着黑根地颤抖涌出体外,随着湖水地重力飘上水面。   进入女体后,原始地本能完全复活。为寻快感地宣泄水中地浪花越来越大,女人地呻吟委婉淫荡!   脑中地图象女人爬在地上,朝儿子撅起白皙丰满的屁股,将女性地器官暴露在其眼前,红嫩敞开地阴唇、淫靡含珠地肉孔一张一合。   呼……真实情景,龙氏跪爬在草地上,浪人闭着眼睛抚摩着垂挂着的乳房,小腹往前一冲,九寸长地黑根消失在雪白地屁股下。   女人地身体随着冲力往前一摇,白皙地脖子朝前一伸,迷离地女人愉快地呻吟一声,热情地扭起臀部吞吐着侵入物。   “啪……”   “嗷……”   “嗯……”   物体碰撞声、兽性狂叫、母性呻吟组合成怪异地淫靡场景。   粗大地阴茎一次次地撞开,湿润地肉穴。娇嫩地肉穴慢慢在巨物地侵略下,渐渐肿大,女人总是皱眉忍疼后,放声淫叫。   龙氏终于到达了高潮,随着肉穴地放松紧缩后,爱液涌涌而出喷在满是倒刺地龟头上,麻麻地电流围着体内深处地阴茎旋绕。   嗷……   快感连连下,狼人也到了高潮,粗大血红地肉棒插入母亲深处,随着兴奋的来临阴茎逐渐膨胀,雪白地小腹随着鼓胀起来,淫靡地肉穴也跟着扩大。   高潮之后,阴毒顿解。   幡然回神后感觉到小腹内异物地膨胀,脸顿时一红连忙移动着身体想将那充实阴道地东西弄出来,可是那东西在肉穴里生根一样,血红地倒刺吸着细嫩地阴壁与子宫。   几下移动下身被扯地生疼,龙氏顿时咬牙呻吟。   感觉到娘的变化,狼人扶起摇摇欲坠地母亲道:“娘、怎么了。”   娘、好亲切地称呼!   龙氏当即回首,可怕的怪脸尖尖的长耳、但她却没有一丝恐惧的害怕的感觉,心底里竟不自然的涌出想亲近对方的冲动。   毛脸长耳对就那苦命地孩子。   龙氏确定眼前的妖怪,就是当初被丈夫丢掉的亲骨肉,心中一阵狂喜:“孩子……”终于认住自己了,狼人高兴地动动了屁股。   “娘!”   随着屁股被摇吸附着肉壁的东西晃动一下,龙氏从母子团聚地欢乐中想到现实一幕。   儿子与自己都浑身赤裸着,至于那充斥体内地异物一定……   面腾地红了眼圈红了。   看着儿子开心的笑颜,龙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她忧郁的同时,狼人终于开始爆发了,如山洪爆发浑浊地精液朝龙氏子宫深处射去。   意识到那是狼人的精液,龙氏往前爬着“孩子快不要射在里面。”   随着她的前进,阴唇被巨棒拖的往外扩大数倍,可那生根的阴茎却没出来半分。   “妈妈、抽不出来啊。”   一切结束后、母子两默默地注视对方。各种感慨地心情涌上不同的心脏。   在龙氏眼里,狼人是那么纯真,可是母子乱伦违背了人间伦理,但她知道儿子并不清楚,他只是一个懵懂地孩子。   这一起的起由是为了救自己,需然如此龙氏也不知道如何面对母子乱伦的事实。   母子相认因为这插曲而尴尬万分,龙氏低着头慢慢整理着下身的污秽。白色的精液弄湿了几块碎布后,阴户中的还继续往外流淌着。   狼人眼中,母亲是最伟大的、他爱母亲却不知道与母性交是对她地侮辱,看母亲洁白而丰盈身体,高耸地乳房,刚熄下的欲火随着用冒了起来,他慢慢地走到龙氏身边将母亲抱到怀里,坚硬地阴茎移到红肿阴唇边上。   性器官接触,意识到可能发生的事情:“孩子、不要这样!”   狼人:“妈为什么不开心、难道你也讨厌我是个妖怪么。”狼人雪亮的眼神随着黯淡下去,泪水在其眼中打滚。

第8章 迪巴故事

林月欣与张珠珠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两人一起念大学,连分配工作都在一起。都在一家国企里任部门经理。   两人下九点班后结伴回家。   路上张珠珠拉开话匣子:“月欣,我老公不在家,一个人住的害怕,你陪我嘛。”   “不行,整晚不回家,我老公会说的。”   听到好朋友拒绝,张珠珠黯然埋怨着:“还一起长大的姐妹,见姐妹困难都不帮忙,什么姐妹情深,我看呀是重色轻友。”   老朋友生气了,林月欣连忙解释:“珠珠……别这样啦!我也想陪你的,可是……”   “怕老公生气?”   “不是这,是整晚晚不回家,毅成会担心死的。”   张珠珠听后笑道:“担心?我看是怕你偷人吧?”   林月欣见珠珠说的那么露骨,俏脸一红道:“才不是,人家年纪一大把了,怎么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嘻嘻,做爱还叫无聊啊!那你和成哥晚上不做爱?”   看来这妮子越说越离谱了,林月欣连忙搬出老公道:“不和你说了,我打个电话,如果毅成答应我陪你,今天就去你家住。”   说完就拿起手机拨号。   刚拨通张珠珠就把手机抢走,闪到一边热情和月欣丈夫说话,热情洋溢的对话完毕,张珠珠才把电话交给了林月欣。   “老婆,既然有事你就去吧,我支持你!”说完就挂了,这一挂弄的林月欣满头大雾。平时把自己看的铁紧的丈夫,竟然会同意自己在外留宿。   看到张珠珠坏坏的笑意,知道就是这家伙弄的鬼:“死八婆,你和我老公说些什么,竟然会答应我和你……”   张珠珠知趣的一面跑着一面扮鬼脸笑道:“月欣怎么满口粗话,简直像个泼妇,哎哟……嘻嘻嘻。”   就这样林月欣被骗到好友家,二人清洗了一身污垢后,裹着毛巾来到客厅。   “月欣,我带你去迪巴玩。”   “迪巴?开玩笑吧我们这把年纪跑那去,会吓坏人家孩子的。”   听到这话林月欣摇着头,并且看怪物样的盯着张珠珠张珠珠洒然一笑,站起身子走到镜子前,掀掉毛巾将凹凸曲线的身材对着镜子转了一转,双手捧着高耸的乳房比画一下,乳波荡漾哦。   “什么年纪的,你看我的身材不是很棒。”   看见张珠珠这样的自恋,林月欣“哎”的叹了口气,准备去房间休息,刚经过珠珠身边张珠珠忽然出手将林月欣围着身子的毛巾扯掉。   “啧啧,月欣你的身材也很棒,要凹有凹要凸的有凸,不过那片森林也太大了,不过奶子到保养的不错,象水蜜桃。”   身体被强行暴露后加上张珠珠的赞美话语,林月欣苦笑一下,真不知道该骂她还是该谢谢她的赞美。   没法下就一句“你疯拉。”   把张珠珠打发掉。   见老朋友涨红了脸张珠珠识趣的继续先前的话题道:“陪我去迪巴玩嘛。”   “那是年轻人的地方。”   “啥?年轻人地方咱们就不能去了吗?记得最近你学了不少自由舞,不去那表现一下多可惜呀。”   提起林月欣新学的自由舞,可让她骄傲了。   在家中每次她跳的时候,丈夫就一副几年没吃腥的模样望着她。   等她跳完后身上的汗还没来得及揩就如饿虎样扑来,以后的……   到此面都红了。   见老朋友沉默了,张珠珠知道其心动了,于是趁热打铁道:“月欣,你要担心年纪的话就不用担心了,我可有一套极好装备。”   说完就跑进屋子里去了。   张珠珠离去后,林月欣的心也热乎起来,想起自己的自由舞让迪巴的小伙子小姑娘们目瞪口呆的样子,久违的虚荣心泛上心头。   心也随着动荡起来,此时张珠珠拿着一袋子东西跑了出来。   几个五颜六色的假发,和一大堆衣服。   此时张珠珠头正戴着绿色的假发,虽然样子可笑,但不事先知道她是谁,还真难认出来,并且人也显的很年轻。   “来嘛,试一套看看。”   看见好友青春洋溢的样子,林月欣拿起一套试了一下,镜子里的她涣然一新。   一头妖艳的红发,黑色软料的超短裙的搭配下,简直就是性感女神的化身。   “真漂亮,比女明星还性感,还有型。”   听着好友的赞美林月欣扑哧一笑“还明星了,我呀看就象老妖怪。”   “老妖怪?”疑问号一冒起,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然后两人咯咯笑做一团。   黑马迪巴城,位于市区较偏僻的地方。之所以偏僻因为迪巴产生的噪音啦,地处市郊但来往的人却不少。   刚进去热辣振奋的音乐传来震撼人心,看着那舞台中间疯狂扭动的群体,张珠珠的蛇样身体跟着音乐扭了起来,林月欣第一次来,但也不例外跟着张珠珠一路扭着身子进去,两人惹火的身材顿时引来不少年轻男孩的口哨。   张珠珠来过多次对此好不见怪,林月欣却不好意思地跟在她后面。   刚进去一点,惊艳的青年纷纷围拢过来,借着机会用身体磨蹭林月欣二人,前面走着的张珠珠倒是坦然受之,一双高耸的乳房被男孩挤的扁扁的,丰满的屁股被男孩恶意的用下身磨蹭着。   而张珠珠却如往常一般微笑着,就象没有被人性骚扰一样。   还没等她多想屁股那里已经感觉有人恶意的碰触。   凭她的直觉那硬邦邦的东西,就是男人驳起的性器官。   那东西还轻微的蠕动着“噎,真恶心!”林月欣连忙移开身子,跟着张珠珠拼命往里走。   林月欣、张珠珠终于走到了舞台的边上。上一个舞刚完,场地还算空闲,林月欣借着机会忙着整理衣裳的褶皱。   “月欣你整理那什么?”   月欣红着脸手抚平臀后被微卷起的裙边:“这里太挤了,衣服……”   张珠珠本身就深有体会,怎么会不知道:“月欣你裙子那卷的那么高,屁股都露出来拉!”   林月欣将裙边扯平,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珠珠,瞎说什么!”   “嘻嘻,我胡说?那里明显五个指头的印子嘛,在说我不也一样被挤人揩油了,你看。”   说到这张珠珠故意停顿一下,然后双手放到胸口上,神秘的接道:“这刚才不知道被谁抓了这里一把,力气好大的,都弄疼我了。”   说着还起邹眉头,意思那一下真的好疼。   “晕,胸脯被骚扰后,竟然……担心的是疼!……”到此林月欣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位,就是自己好了多年的老友,惊诧之下自然嘴巴张的大大的,人傻傻的。   张珠珠早就料到老友会如此了,心想着什么年代,今天就要好好的给她开化开化思想。   拍拍楞住的老友道:“月欣,别这鬼表情,你想我们这么大了,还不是把年轻人勾的一楞一楞的,说明我们魅力不减当年。”   光说还不够,这张珠珠挺起胸来扭了几下,丰满的胸乳随着颤抖后才满意的站在舞台的中间。   乳圆的波浪随着她的站立停止了震动。   那要命的媚眼对着身着怪异的青年们猛甩,惹的那些对视到她那妖艳的眼神的年轻人,不是吹尖利的口哨就是那点头献媚的笑脸。   看见老朋友这么风光,林月欣心里感觉怪怪的。此时迪巴再一次的高潮起来了,激烈而带动身体旋律的音乐响了起来,周围的人纷纷走到中央。   张珠珠拉起好友耳朵大声叫着:“走上去跳舞,这没人认识我们,放心的痛快一场,咱们不你年轻人差。”   给好友下了定心丸,一面随着音乐展示性感的身姿,一手拉着还缅甸的林月欣上了舞台。   舞台是任何人都想展示自己的地方,多了这里不论你多矜持,面对着激情澎湃的场面,加上那颗定心丸林月欣决定今天疯狂一回,高挑丰满性感的曲线,随着她疯狂的起舞而魅力四射,原本被张珠珠吸引过去的不少男孩正愁惹火的女人无缘共舞,随着林月欣的舞动他们又发现了个新大陆,年轻的小伙子涌了过来。   前面、左边、右边、年轻的男孩向她这中年妇女展示着舞姿,并且挽起衣袖显示着那或结实或瘦小的胳膊。   前后的男孩疯狂的甩动着身子,借着高潮的机会将身体靠了过来,疯狂两个男孩前后夹击,互相的下身紧密接触摩擦。   那男性的刚阳在身体周围显示着。   瘙痒的感觉由腋下开始顺着身体的曲线下移,接着滑到臀部慢慢的揉着,忽然那灵巧的手伸到大腿内侧朝里摸去。   “啊!”   喧哗的音乐下,林月欣的惊叫显的那么无力,闻声后那偷袭三角的狼手迅速的离开,当愤怒的林月欣转身后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找不着偷袭的人,转过身子的时候对面男孩盯着她笑,暧昧不肖地眼神仿佛在说:“装什么呀,穿地这样惹火,还不是来勾引人的!”   面对着一双双侵略眼神。   昏眩地感觉涌上心头,林月欣抛下好友独自一人跑了出来。   呼吸到外面地新鲜空气,郁闷地心情舒服多了,同时也发誓道:“以后在也不来这该死的地方。”   嗯……那有片草地、人也走到草坪中坐了下来,将短裙拉下点后便坐在草地上等待好友。   等了许久,林月欣不耐烦地站了起来,“这死八婆,玩疯了吗。还不出来!”   还未等她骂完忽然一股热量从背后袭来,感觉不对劲正要呼喊一块不知道是什么布料做地东西堵住了自己地嘴巴。   “碰到坏人了?”意识到这点林月欣大腿直打哆嗦。   阴冷地声音随即响在耳边,“不许叫,否则杀了你。”明晃晃的水果刀也在眼前一闪。   面对眼前阴冷地小刀林月欣脑袋轰地一下,双腿顿时无力整个人软了下来。   黑暗中地人感觉到猎物放弃抵抗后,将双手绕到月欣胸前,抱着瘫软的女人消失黑暗中。   拖到黑暗中,男性就将林月欣平铺在草地上,侵略的双手放肆的摸索着林月欣性感的全身,双手在高耸的乳峰上转悠一会后,就使劲捏着豆大的乳头。   林月欣看不清男人的样貌,属于丈夫的身体被第这个男人肆无忌惮的玩弄,不轻重的捏弄。   乳头传来的疼楚与心里屈辱胶合在一起,作为女人她并没有因此而站起来反抗,而是屈居于陌生男人的淫威之下,蜷缩着身子默默的忍受着。   对于女人的懦弱男人更家放肆。隔衣触感不能在满足他了。淫亵的手滑从短裙内伸了进去,顺着光滑的大腿一直往上。   手指因细腻的肌肤而颤抖着,当伸入内裤中摸到那片森林,感受到女性的柔软与稳热,暗夜中的男人忍不住呻吟起,淫亵的手开始用力的在小腹上揉搓,握着一把阴毛的手盖住了女人的阴户。   “毅成。”就在放弃抵抗的时候,丈夫的影子出现在眼前,就这样不知道哪生出来的勇气,林月欣将那把安分的手背按住。   黑暗中地男人冷哼一声,寂静的气氛下营造着强烈恐惧。身受其惧之下林月欣自觉的地松开手。   男人满意地笑着,手移到饱满的阴户处停了下来,指尖轻轻地扣着敏感的花蕾。   生殖器官被人这样抚弄下,一身的鸡皮疙瘩吨起。   为了维护仅有的尊严,林月欣再次按住对方的手哀求着对方,“放过我,我会给你钱。”   企图以金钱诱惑对方。   “钱我不稀罕,我只想操你。”呼啦,黑色地三角裤退到大腿处。凉凉的感觉告诉她那里什么保障都没有了。   “不要这样,我有丈夫。”   这句话无疑更加刺激黑暗中的男人。   “看你穿成这样,还以为你是野鸡,没想到是良家妇女。嘿嘿……”那人狞笑着将林月欣大腿举到胸前。   将女人摆好姿势后,连忙拉开裤链,掏出男性器官朝女人腿间送去。   圆圆的龟头顺着大腿往下移动,直到龟头感觉到肉唇的包围才停了下来。   只要这个男人一动,那圆圆的龟头轻易的就会进入自己的身体,这些年的贞洁眼看就要赴之东流。   林月欣终于克制不住了,“放开我、在这样的话,我就要喊了。”   以此低声地威胁着当前男人。   雪白的刀刃立即出现在林月欣眼前,“要喊你就喊吧。”   暗黑中的男人身子往前一挺,林月欣的肥臀跟着就往上抬起,接着,火热的圆柱体完全拨开两扇肉唇,抵触在凉滑的肉孔前。   一切就绪了,“现在喊还来得及。”男人手里的刀尖在女人的脸上拨动着。   面对死亡的恐惧而臣服,却又不甘心身体被辱,林月欣既不敢大喊,也不想就这样顺从,低声地哭泣:“不要这样,我是个老太婆。”   妄图以自己年纪大的理由摆脱困境,一面努力的蠕动身体,抵触在肉孔间的龟头一点点的离开,惟有那透明的液体成丝的连接着两人的性器官。   “哈!老太婆有这么细腻的肌肤?有这么丰满的乳房?就算真的是……”对于这个理由男人爆笑起,面对这既不敢反抗,却有罗嗦的女人,惟有的就是……   想到这男人的身子往前一耸。   “呜……”在林月欣悲鸣声中,粗大的圆柱体撑开柔软的肉唇,而后将女人的阴道堵的严严实实,裸露在肉穴外面的肉根被包裹的不留一丝缝隙。   “啊……”三分之二的包容,舒服的哼了一声后,耸着身子将剩下的三分之一往前送着。   生命与贞洁的天平下她选择了生命,粗大的阴茎在撕裂她身体的同时,她后悔没选择死亡。   林月欣,“呜……老公对不起了。”   咬着牙齿忍手着男人的性器官完全侵入。   还在干涩中的阴道被涨满后,炎热的夏日里林月欣竟然冒出一身冷汗。粗大的阴茎象把电锯,随着来回的抽动而分割着她的身体。   暗黑中的男人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干涩的肉缝间速度需然不是最理想的,但他喜欢这种感觉,征服女人就是从痛苦开始。   一番狠插之下,被弄的女人蜷缩身子,微弱地痛苦呻吟着。   女人的悲鸣激发占有者快感。身子往前进着,下身快速的控制着粗大的鸡巴进出,性器强烈摩擦许久后,包裹肉棒的腔道开始湿润了。   感觉到了身体的背叛,林月欣默默的咬着嘴唇、她不知道下一句,是喊疼还是……   “好舒服啊,大姐的肉穴好紧好软。”   男人淫亵的话语、林月欣依旧沉默,强健的小腹拍打着屁股,送着巨物来回进出,身体在性的本能下。   阴道很快就就湿透了,泛滥的水灾将男女性器摩擦声改出新的旋律。   随着浪水的泛滥,抽动的速度急速加剧。   每次带出浪水后征服的快感涌了上来男人开始胡言乱语:“好多浪水,大姐是不是大鸡巴弄的你爽啊。”   抓住圆鼓的乳房用力的捏着。   “求你不要在说了!”   “不说了?我在问你话了?”那人又将刀刃移到女人的细腻的肌肤上,阵阵寒气袭来。   林月欣哆嗦:“爽。大鸡巴弄的我很爽。”   “想不想在深点。”   “想!”对方听后大爽。“想就屁股摇快点,往上来点。”   既然成了事实,在掩着躲也是没有,弄不好惹起对方的怒火,后果就不敢想象了。   既然如此想了林月欣也放开羞耻之心,耸着屁股迎合着,那肉穴冒着津液吞着巨棒。   熟妇的配合下黑暗中男人高潮很快就来到了,抱着女人丰满的屁股“嗷!”的一声。浑身哆嗦着将精液射进女人子宫深处。   “不要射在里面。”等她出言时已经晚了,强奸者的精液早已射空。事后林月欣连忙用手去扣阴道,想将浑浊的精液弄出身体。   那人拨开她的手臂道:“干什么扣出来,射在里面不好么。”   林月欣带着哭腔:“今天不是安全期,弄不好会有小孩的。”   听过女人的告白男人浑身哆嗦一下,淫亵之心再起,握着半软的鸡巴摆在女人面前。   “不准弄那里了,先把我这个舔干净。”   “好脏!”   哗。   雪亮的小刀又晃在眼前,好不容易挨到现在,要是不依的话就前功尽弃了,林月欣深明大意马上双手握住湿漉漉的鸡巴放入嘴巴含弄起来。   “吧唧……”一阵子后,对方的鸡巴又铁一样硬了起来。   坚硬的后粗大的龟头很难被小嘴包裹住,于是含弄两下后,林月欣吐了出来,用舌头舔着龟头的马眼,不久男人舒服的呻吟起来,马眼的前端吐出丝丝液体,滴在粉嫩的舌尖上。   林月欣轻轻卷起,然后围着龟头一裹,然后一松。   嗷的一声,男人猛的将鸡巴插入到女人喉咙里,插进少许便砥在喉咙那里,快速的抽动几下后,便拔出来扑到性感熟妇身上,对准要塞送了进去。   “好舒服。我要干死了。”于是大抽几百下后,再次射入精液。虽然没第一次多但也射得林月欣小腹鼓鼓涨涨。   连射两次后,男人才满意的整理下裤子,得意洋洋扬长而去。   噩梦终于结束了,林月欣艰难地支撑起身子,抖了抖屁股上的灰尘,用手摸掉阴户边上的精液,将大腿间的内裤拉上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疲惫的身子刻意躲开身边的人群,拦了一辆的士到一家宾馆下车,开了间房后认真的将身上污秽清洗干净,在洒上些香水已掩盖男人的气味。   在镜子前照了下,感觉没有任何不妥才出了宾馆打车到张珠珠家。   张珠珠跳完舞找不到好友,回家后也不见她,正要打电话去林家林月欣推门而入。   “你死哪去了?”   为了不使朋友起疑心,林月欣强打笑颜道:“不像你玩的那么疯,我去买夜宵了。”说着便提起手中东西给张珠珠检视下。   一大堆她爱吃的东西,张珠珠立即就相信好友是为她准备夜宵。   被人奸污过的林月欣哪有张珠珠那么好的胃口,早早地到房间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林月欣就告别了好友,回到家中丈夫已经上班去了,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了卫生间,看见满地的衣裳林月欣眉头一皱,拣起地上地衣服丢到洗衣里,这时她发现眼前裤子上有几根红色地发丝、草泥、精斑。   还有那狰狞无耻的话语,为什么当时没有注意到那声音多么熟悉,亲切!   这一切一切的证据在提醒她,昨夜奸污自己的人是——他。

第9章 肆意奸淫

林军今年十七岁,初二的时候经常跟着一伙朋友成天往游戏机房钻,最后导致初二没毕业就踏足社会。   天色刚亮,林军慢慢从网吧里出来。看了一个晚上的色情网站,林军的小弟弟倒没什么,不过心里却莫名其妙的瘙痒。   一路上看着性感着装的女性,衰弱的阴茎还是硬了起来。   狼一样的眼睛盯着女人鼓鼓的乳房。   每次女人都有着羞怯、愤怒、鄙视、慌张、漠视等等各色的反应,其中不论哪一种都让林军兴奋不已。   羞怯的女人,自然是贴过去用雄性器官去触碰她的身体,这类型的女人总是轻轻的挪动身体,实在没办法之下,也就任之由之。   愤怒的就要小心了,你摸她一下就白你一眼,贴着她的肌肤,再美的她总是以恐怖的白眼球看着你,直至你意淫中隔着裤子射了精液,扬长下了车,她还是瞪着你。   一副了不起的样子的女人,骚扰起来更有味道,每次上来一些姿色还行的女人,总是戒备的眼睛再加上讨厌的狗眼睛……   不过这种女人不难骚扰,走过去,她见到陌生人刻意往她那去,立即就会摆出鄙视的样子,对此林军从来不退缩,选择好站立位置,将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贴着她。   高傲的女人克制力惊人的好,不但阴茎可以使劲的磨她,手也可以摸。   如果车上人不多的话,将手指头捅到她的阴道里也绝对没事,她镇定得能一面让你抠小穴,一边装作没事情发生的样子……   容易慌张的嘛,轻轻碰下没事,千万莫像前面一样,拿手去摸,或者用阴茎使劲去磨蹭,这种女人最脆弱,弄不好就叫了!   今天回家回得早,所以一种也没碰到。   到家后身体也很疲乏了,当妈妈打开门的时候,林军低着脑袋只顾往前走。   “喂,又玩了一个晚上,你什么时候能收收心啊。”妈妈的唠叨。   林军立刻咆哮道:“别烦我了,我想睡觉。”   林军走到卧室门口,刚刚被吓住的妈妈才恍过神来:“哪有这样跟妈妈说话的!”   轰隆一声,林军卧室的门关住了。   对此妈妈只有摇摇头,谁叫现在都一个孩子,小时候的宠溺就弄成现在的样子,能怪谁呢。   受惯儿子气的林妈妈无可奈何的长叹一声,思忖着:“现在管也是白管,让他睡吧,先去买菜吧。”   林军虽然疲倦但那东西的活一定要解决,躺到床上后,手中的阴茎此时还是软软的,脑海里幻想起色情图片中狂热的性交,用力的套动着鸡巴。   网站里那些色情东西,不止是动作淫亵,还有各种样式的:人狗性交,还有老人与小姑娘,成熟的女人与少年。   搞就搞了嘛,还都标明母子真实乱伦。   意淫狂想中的林军套弄了一会儿,坚硬的鸡巴哆嗦几下,浑浊的精液喷了出来,射向空中后,浑浊的精液随着地球的重力落回到身上,大腿上,新换的床单上。   望着洗得白白的床单被染出一块污斑,林军突然想起没换的被子上自己遗留的大块的精斑,让妈妈看见后,妈妈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子?   不知不觉中软化的阴茎又硬了起来,林军继续套着,这次阴茎被撸动时快感来得更全面,在射精前夕心脏仿佛要飞出来一样。   啪……   啪,林军这次射精故意对着床单射,看着一坨坨污秽的精液,将母亲辛苦洗好的东西糟蹋过,痛快悠然升起,随着过度的兴奋,人也更加疲惫,眼皮也慢慢搭了下来。   差不多中午的时候,林军被尿意憋醒,只穿着条三角裤朝卫生间跑去。   痛快淋漓的解完之后,林军摸了几下舒缓后的阴茎,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经过厨房的时候,妈妈正在碗池中洗菜。   今天不知道撞了什么邪,林军竟然停下来偷偷的看着妈妈洗菜。   罪魁祸首也许是那白色的家居短裙吧,那裙子根本无法包裹妈妈多少东西,随着洗菜的运动,丰满的肉臀隐隐闪现,白色的内裤是一目了然,弯下身子后,那凹凸的肉穴仅仅被三角带遮掩。   望着那被紧勒凹陷的阴户,林军心底引发了欲观庐山真面目的心态,粗大的阴茎也不听话的滑到内裤外面,雄赳赳的对着母亲翘起的肥臀。   “不行,那是妈妈!”   理智告诉他,很快就被欲望推翻了,“妈妈这个姿势是自己最喜欢的,从后面插入的感觉真好。”   林军轻轻迈了几步,成熟的身体离自己近了少许。   “万一妈妈反抗怎么办,告自己强奸可要坐一辈子牢。”色欲之下他能不顾伦理,但不能不为自己的前途着想。   离得这么近,妈妈身上的香水味传到林军灵敏的鼻子里,香味包涵着诱惑的力量,原本就坚硬如铁的鸡巴,竟然又延伸几分粗了几分,阴茎涨热难受起来。   “是妈妈才好,没有哪个妈妈会让儿子去坐牢的!”   想到这里林军不再犹豫了,赤红的眼睛望着母亲因做事而在运动的身子,特别是那肥臀运动的方向和阴户的落点。   算好插入的方位,林军猛的从后面扑了过去,一心洗菜的妈妈根本没想到,立即随着儿子的冲撞力身子往前一倾,遮掩肥穴的低裤被扒开之后,火热的东西就这样从后面闯入身体。   “啊……”突来的袭击下,妈妈惊呼一声立即回头。   看着闯入身体的人果然是亲生儿子,面色煞白煞白。   “你这畜生,快……拔出去。”   林军现在是一不做,二不休。   既然鸡巴已经插到妈妈肥穴中怎么会放手呢,双手将正要挣扎起来的妈妈推到水池里,小腹往前挤着将妈妈的肥臀高高拱起,肉棒也深深的插入子宫。   此高彼低,臀部被举起后妈妈的身体自然往水池里栽,妈妈的前身落在水中后,好象呛了几口水,妈妈双手扶住水池两边,将头昂起来轻轻咳嗽着。   林军拱起妈妈的屁股深深的送着阴茎,剧烈的撞击下妈妈根本没法站直,小时候依恋的乳房浸在水池里面。   “畜生快放了我,要不看我怎么收拾你。”   妈妈身子无法立起来,大腿却用力的往后踢着,这样的效果自然不行了,看着被水湿透显形的乳房、乳晕,恋母之手自然将其握在手心中,细细品尝着。   “哦,妈妈,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放你,只要能操你的肉穴,把你操得死去活来,儿子这一生可就没白活。”   随着淫言林军淫母的兴头更浓,小腹将妈妈的屁股撞得啪啪做响。   肉棒在母亲的体内来回进出,林军的妈妈鼓着眼睛,身体抽搐着。   妈妈不正常的抽搐带给儿子的快感却更加强烈,那包裹阴茎的肉穴也跟着身体颤抖,以至妈妈的整个肉穴收缩的速度更快,震动感强烈。   “哦……”没几下工夫,林军将阴茎送入子宫,呼啦啦的射出精液。   浑身哆嗦的妈妈,那养育林军的子宫被儿子的精液一浇,抓住洗脸池的双手顿时脱力,刚哼出句:“不要射在里面……”话还没完头就栽到水里。   在妈妈子宫射了一次后,阴茎并没有软化下去,淫意也丝毫没减弱。   身体如此配合,林军当然是继续将阴茎抽出,低头一望,自己的精液从母亲的肉穴里流了出来,淫靡的感觉爽到极点。   阴茎也变得敏感了,接触到母亲的淫肉,数倍于前的快感立即产生,林军不顾一切的按住妈妈的身子,小腹前后运动着,大腿撞着妈妈的大腿,睾丸撞着肥满的淫肉。   短短三分钟后,林军大喊着:“妈妈,我来了,我又要射进妈妈的子宫。”浑浊的精液再一次在母亲的子宫里喷发。   这次射后鸡巴还是硬着,可见禁忌的快感多么振奋人心。   不过现在心绪要比先前平缓些,开始迫不及待的奸淫换成想细细品尝母亲身体的淫猥想法。   双手离开母亲的乳房,移到缓抽阴茎的肉穴那里,轻轻的扳开妈妈的小穴,自己的精液唧咕冒出来,滴了妈妈满满一大腿。   林军将睾丸挤入肉唇之后,慢送几下后,终于发现了哪里不对劲。   “不好,妈妈突然没说话了。”随着警觉,林军立即发现妈妈耷拉着脑袋在水池中,见妈妈有生命危险,林军当机立断,将妈妈抱到地上。   微微感觉了一下,妈妈的身体还是热的,看来只是窒息而已。   将母亲平铺在地上后,林军爬到妈妈身体上,口对口的人工呼吸,同时阴茎继续在妈妈体内缓送着。   林军及时抢救之下妈妈渐渐恢复知觉,并且在人工呼吸的时候,身体自然的渗出晶莹的淫汁。感受到妈妈凉爽的浪水,林军忍不住呻吟起来。   “哦,妈妈的浪水泡得鸡巴好舒服啊!”   同时恢复知觉的妈妈,羞愧的呻吟着。   身体现在完全无力的状态下,林军妈妈随着儿子的奸淫痛苦的翻着白眼。   林军趁缓抽的时候将妈妈的上衣撩起,拉下大号的乳罩,妈妈的乳房呈现在眼前。   “妈妈的乳房好好看啊,桃子般的形状!”边称赞着,边用手轻轻的捏着乳头,阴茎的抽送也停了下来,半截东西泡在水汪汪的肉穴中。   “呜……”体乏的妈妈随着儿子玩弄乳房的刺激,乳头硬了起来,含着阴茎的小穴渐渐难受。   林军看见妈妈难受的昂起脖子,便用力的送了几下。   “不要弄了,儿子!”   话虽如此,可林军抽动的同时,妈妈粉红的面上带着几分喜悦的姿态。   加上妈妈再次认自己做儿子了,林军知道妈妈的意志动摇了。   趁热打铁,现在他要做出父亲做不到的事情,双手慢慢将母亲扶起,然后捧住妈妈的肥臀,深呼一口气,同时母子俩互相对望着。   从儿子的眼神和姿势中妈妈想到了什么,面色红润得更加厉害,“儿子,不要。”   林军已经用力将母亲抱了起来,以站着的姿势插着妈妈的肉穴。   这一招果然厉害,林军刚将妈妈抱起,裹着阴茎的肉穴就抽搐了,妈妈的高潮也就来临了,涌泉般的淫汁狂泻而下。   顺势猛送几下,妈妈四肢紧紧的缠着儿子,屁股轻轻蠕动。   “妈妈这下子流了很多水啊,地板都湿透了!”面对儿子的取笑,妈妈勾着头贴着儿子的脸蛋。   林军一直想在床上日妈妈,于是趁妈妈不好意思的时候,一路插一路走到爸妈的卧室。   看着床头的夫妻合影,妈妈的身躯一颤,面色又开始发白。   注意到妈妈的想法,林军将妈妈丢到床上后,首先就将父母合照盖了过去,继续扑到母亲身上行淫。   虽然妈妈没有反抗,但林军也感觉到妈妈兴趣冷淡,于是将鸡巴抽出妈妈麻木的身体,将湿漉漉的鸡巴提到妈妈眼前。   粗大狰狞的阴茎在母亲眼前示威。“妈妈,这就是儿子的阴茎,刚刚从妈妈身体里拔出来的!”   儿子的淫语让木然的身体抖了一下。   知道见效了的林军接着将鸡巴移到母亲的嘴角边上,猛的捏住腮棒,将淫汁精液淋漓的龟头送进母亲的嘴巴,看着妈妈委屈的含着鸡巴,快感接踵而来,第三次精液射了出来。   “呜,”鸡巴插入嘴巴后,还没停一秒就射了精,满嘴的粘稠液体恶心得妈妈用力推开儿子,爬到床边大吐特吐起来。   林军这罪魁祸首,轻轻抚摩妈妈的脊背,帮助呕吐中的妈妈顺气,另一只手就放在柔软的后臀,伸出两个指头搅和着淫汁满满的肉穴。   猛吐一通后,妈妈瞪着儿子,“你怎么这样作践妈妈,奸了还不算,还要将脏东西……”说着竟然哭了起来,林军也不回话,猛的分开妈妈的大腿,将脑袋俯在妈妈大腿之间,看着妈妈被干得微开的肉穴,张开嘴巴唧咕唧咕吸了起来。   “孩子你干什么,那好脏!”   林军抬起头来,张着满是淫汁的嘴巴,傻笑道:“妈妈的浪水好好吃!”   舌头伸出来将嘴巴上的东西舔到喉咙里。   恶心的感觉又一次折磨着妈妈的胃。   林军可没注意,立即趴下去继续吸着妈妈的肉穴。   “呜……别舔那,脏……”恶心的感觉渐渐被淫猥的快感取代,妈妈的大腿越分越开,手儿也抓住儿子硬起的鸡巴抚摩着,“坏儿子,你的鸡巴又硬了!”   儿子抬头笑道:“妈妈能不能帮儿子吹一下?”   林军妈妈面色一红,看着被儿子吸得一塌糊涂的小穴,淫靡的快感引导下,母亲将儿子的鸡巴握住,张开小嘴轻轻的舔着猩红的龟头。   “哦……”呻吟一声后,林军继续趴下去用舌尖掀开妈妈的肉穴。   互相口交一阵子后,妈妈痒得受不了,主动吐出儿子的阴茎,将身子移到阴茎的边上。   “来吧,妈妈想要!”   孝顺的林军自然满足妈妈的意愿,阴茎毫不停留的插了进去。   抽了几下后妈妈舒服的喊着:“孩子轻点。”   看着妈妈用力的套动非常吃力,林军撑起身子与母亲抱坐在一起,大起大落的插着淫浪的肉穴,嘴巴也不放过妈妈的乳房。   儿子在父亲的床上任意奸淫妈妈,爸妈用过的姿势被儿子重蹈覆辙,一一在母亲身上施展,还有父亲没用过的也让林军做到了。   母子从此后几乎日日交媾,夜夜不眠。不是搂住母亲将鸡巴泡在母穴中,就是儿子的阴茎含在妈妈嘴巴里。   无数的精液灌入母亲的体内后,妈妈终于怀孕了。   母子间的淫乱关系!……

第10章 幻想纪元

罗西帝国建于幻想纪元1310年、那时拉瑟家族掌管着王权。   1383年帝国出现恶龙,全心为民的国王在权臣的反对下用王位与公主做为屠龙奖赏。   1383年十月,圣剑持有者柯里奥在飞望山与恶龙相遇,大战三天后他终于将恶龙杀死。   因此他继承了克罗西国王位,奥斯大陆最美丽的女人拉瑟·海伦也成了他的皇后。   西边尤凯帝国国王卡西托夫没能娶到克罗西的公主,嫉妒之下,发动了两国战争,最终以失败告终,并且于1384年抑郁病逝。   十二岁的卡罗德即位不久便向克罗西帝国求和,降书上称克罗西帝国为上国。   善良的柯里奥接受了卡罗德的降书。   十年后,克罗西欢庆儿子十岁生日的时候,一夜间离奇死亡,妻子与儿子失踪。   1394年,克罗西国王柯里奥死亡后,继承人也消失了,全国陷入混乱之中,柯里世家与拉瑟家族为争夺克罗西王权展开了内战,最后老国王为了平息内战,与柯里奥的弟弟柯里斯携手,将王权暂时由自己控制。   很多人以为是王宫的阴谋,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化装成平民的卡罗德混入了克罗西王城,在尤凯·卡蒙的传送魔法下进入王宫,用父亲留给他的黑暗之刃打败了圣剑柯里奥,杀死柯里奥后并绑走克罗西的王后和王子。   尤凯·卡蒙是个家族没落的皇族子弟,父亲在卡西托夫那次战役中死亡,母亲是来司洲普通富户家的小姐,黑暗魔法师是他的职业。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遇到了国王。得知他是少数掌握瞬移的空间魔法师后,一个计划在卡罗德的心中拟订好了。   这次突袭的战斗中,卡蒙的传送魔法为这次胜利立下了不可忽视的功绩,卡罗德非常重视他强大的魔法,赐予其侯爵身份,职位为宫廷魔法师。   这就是帝都,带着全家,卡蒙来到这繁华的都市。   侯爵府邸外面,西罗总管望着新到的主人顿时愣住,侯爵没有大群的奴隶和仆人,就一匹黑色的骏马,后面一辆普通的篷车。   尽管有点惊诧,但卡蒙胸前的徽章证明了他的身份,西罗连忙迎上去礼貌的鞠躬,“欢迎卡蒙侯爵到新府。”   其他的仆人听西罗如此一说,顿时明白眼前的人就是他们的主人,于是上前牵马,并从篷车上迎下卡蒙的母亲。   尤凯·卡蒙问着身边的西罗:“你就是我们家的总管?”   “是的,我是您的总管、大人,你们现在可要参观下自己的伯爵府么?”对于西罗的邀请,卡蒙看了下母亲,目光询问着她的意思。   “今天太累了、下次吧。”美丽的欧丽丝冲中年男人笑道:“西罗,你说对吗,反正有的是时间。”   对于欧丽丝的亲切询问,西罗受宠若惊。   “夫人说得没错,自己的家随时都可以。”忽然他停了下来,然后将大门推开,“伯爵,这就是客厅。你们在这休息一会,我去准备食物。”   欧丽丝完全被宏伟漂亮的客厅给惊呆了,一边啧啧称奇一边走到儿子身边,将手挽住其手肘,“这里真漂亮,卡蒙你看那沙发。”   卡蒙对生活质量要求不高,不过房子能令母亲开心,他更加感激着国王。   母亲万分欣喜,拉着卡蒙一起坐到宽敞舒适的沙发上,感受着沙发的柔软度与触摸时那种高质地的手感,欧丽丝抱住儿子亲了一口,“这里简直是天堂,儿子你真了不起。”   对于母亲的过度热情卡蒙反而有点不好意思,连忙站了起来,“妈妈,你先在这歇着,我要去王宫报到了。”   “你要去见国王?”   “是的。”   “见国王是多么荣耀的事情,孩子能带我去么?”欧丽丝好象不在乎儿子饿着肚子去见国王,倒是在乎自己能否见见那个尤凯七世。   卡蒙知道以卡罗德对自己的重视,这点小事应该没问题,不过看母亲那亢奋的样子,到王宫一定会让人笑话。   “妈妈,你还没吃东西呢,下次吧。”   “什么话嘛,吃东西怎么有见国王重要。宝贝、我们这就出发。”   望着胡闹的母亲,卡蒙无奈的苦笑,“妈妈。”   西罗这时候拿着葡萄酒进来,正赶上了母亲纠缠儿子的这一幕。   见到侯爵为难的样子,老到的西罗微笑着将盘子放在桌子上,一边倒酒一边说道:“夫人,明天王宫就会有批新衣服送来,您要是穿上那些新衣服一定会更加光彩夺目。”   听到西罗说的话,欧丽丝才注意到自己这一身普通的服饰。如果就这样去见国王的话,一定贻笑大方,就这样才放弃了计划。   母亲终于肯放过自己了,卡蒙感激的看了一眼西罗,人立即赶往王宫。   卡罗德正在卧室里调教克罗西皇后,克罗西的王后被绑缚在床上,显然卡罗德这样是为了更好的奸淫她。   不过女人并不是一丝不挂,而是穿着高贵的服饰。对于眼前的男人她既惧怕又疼恨,四肢被绑在床上,自己的挣扎最多是将床弄得咯吱乱响。   而那个掠来自己的男人似忽很喜欢这种声音,每次自己无奈的挣扎都换来他开心的嘲笑声。   让捆成这样、作为女人她知道下面该来的是什么,既然无法避免受辱,自己又无能为力她只好闭上眼睛、心里去诅咒这个男人。   卡罗德看着床上的美女,那美妙的身材搭上她的脸蛋心下赞叹道:“怪不得父亲发了疯的要与克罗西开战,这女人确实有不可抗拒的魅力。”   热辣的目光欣赏着女人,白色的丝裙显出其高贵,开衩处袒露的大腿圆润性感。四肢的绑缚,使整个人成大字型躺在他眼前。   不论她曾经多么高贵,今天都要将要被自己彻底征服。   征服者的欲望下卡罗德狞笑着爬上柔软的大床。   身下床轻微震动,克罗西皇后猜测到可怕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粗重的呼吸在小腹间流动,那种细微的感觉令克罗西皇后全身肌肤紧缩,柔软的小腹轻微的起伏。   “吱啦”的丝料破裂声响起,卡罗德由其腰间开衩处开始撕起,恰到好处的力量之下,那裂口一直延伸到海伦高耸的胸前。   失去衣服的遮掩与包裹,一股凉意由裸露处升起。   知道自己的身体已完全暴露在杀夫仇人的眼底,成大字型的绑缚,不仅那高耸的乳房逃不出恶魔的眼瞳,就连那神秘三角也一览无余。   男人喷在阴户上的气息证实了她的想法,随着热气袭来,粘滑的舌头已经开始在自己神圣的大门上挑逗起来。   阴户被舌尖快速的舔弄,羞耻与男人淫邪的做法,令海伦全身涌出难以诉说的感觉。   那里从来没有被丈夫以往的东西碰触过,如今那灵活的舌尖舔开肥厚的阴唇,将红艳的肉孔轻轻挑开,舌尖的唾液将那里弄得湿淋淋的,伸入阴道里的舌尖快速的抽动下,淫靡的声音顿时响起来。   肉穴传来麻麻的感觉,海伦被绑缚的身子用力的挣扎着,那丰满的玉臀一下下的迎合着刺入肉孔的舌头。   卡罗德不但舌尖舔弄海乱的肉穴,手指头也加入了战斗。   两个食指将肥厚滑腻的肉穴掰开,然后将嘴巴凑了进去,让肉唇包裹住其长满粗胡渣的大嘴。   他的鼻子恰到好处的碰触着肉穴上端的花蕾。   整个下身被强烈的感觉笼罩着,圆润的双腿想合拢来抵抗那强烈刺激,但双腿只能张开,如此之下海伦终于阵线崩溃。   美丽的睫毛快速眨动着,雪白的肉体不停的颤抖,那深入阴道的舌头也能感觉到肉穴的强烈收缩,舌尖猛地被收缩的肉壁夹住,紧接着,粘稠的爱液涌了出来。   女人高亢的呻吟着,卡罗德满意的将淫汁收入小腹。   高潮过后海伦半睁着眼睛呻吟,卡罗德得意地爬到海伦身上,那宽厚的嘴角到处是海伦肉穴泄出的淫汁浪水,下身的粗硬的东西抵触在湿润的阴道口上。   “柯里奥的女人啊,真是美丽高贵。肉穴的味道都是那么美味,以后每天我都要吃你小穴流出的淫汁。”   双手用力的推着饱满的乳房。   听到杀夫仇人的淫猥的话,海伦心房一颤,喉间不由得呻吟出声。   卡罗德的阴茎也随之送了进去,粗大的肉棒将柯里奥的女人的阴道里涨开,随着往里吸的淫肉,阴茎不停的前进、前进着。   海伦随着阴茎的侵入忽然哭泣起来,哭的声音是那么惹人遐想,就象怀春的猫叫一样,连绵凄厉。   卡罗德并没因女人的哭泣而失去兴趣,反而淫意更浓。   身体完全压着敌国皇后,抓住被绑缚的玉手,脸贴脸的将身体与海伦完全连在一起,那插在湿润肉穴中的阴茎更快的抽动起来。   “呜……”随着侵略者娴熟的性技,美丽皇后肉穴的每一处都被阴茎所碰触到。   卡罗德掌握着女人颤抖的身体,聆听着女人变奏的呻吟声,随着龟头的一个斜插,海伦“噢……噢……”呻吟起来,四肢的颤抖更加剧烈,卡罗德知道那个地方就是她的性爱点。   于是他加快速度对那里轰炸,粗大的龟头一次次的撞击着那个部位。   “呜……停……停下,卡罗德求你……啦。”随着性爱点被连续触及,海伦忘情的哀求,高潮也随着到来。   卡罗德的阴茎在浪液的冲击下,龟头上的马眼大开,浑浊的精液射入海伦的子宫。   射空之后卡罗德的阴茎依旧坚硬如铁,夹着肉蛇的海伦面色晕红,美丽的容貌更添几分妩媚。   卡罗德邪笑着抽出湿漉漉的肉棍,将圆滑的龟头在其肉穴上研磨,不时的将龟头送入阴道,就这样浅送着。   每次都是浅入浅处,那种心被提到高空,却始终不一杆到底的将其落下的刺激下,海伦情不自禁的迎着阴茎,将下身上凑着。   可是卡罗德存心戏弄她,无论她怎么用力,那粗大的肉棒始终只有一个龟头在阴道中。   “哈哈,海伦你是不是很痒?是的话就说出来嘛。”   就在这时,传来的敲门声制止了这场淫戏,也保住了海伦最后的尊严。   她知道,再这样研磨下去,她非疯不可,一定会大声喊着让仇人的鸡巴插进来,把自己插死呀。   只要对方愿意将自己肉穴填满,什么都会喊出口。   抽出肉棒,卡罗德走到门口将门打开,门外的仕女见到国王赤裸的样子,连忙低下了头,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有什么事情快说。”   “尤凯·卡蒙侯爵要求见您。”   “卡蒙来了?我知道了,你将他带到餐厅,告诉他等会我就来。”   “陛下,我就去。”   侍女转身刚走两步,卡罗德的话叫住她:“顺便去叫一下王后,还有,以后不准低下头。”   “是的,陛下。”   卡蒙跟着侍女来到皇家餐厅,选好一个位置坐下。   不一会卡罗德偕同皇后蒙丽莎走了进来,见到国王和王后,卡蒙起身鞠躬,“侯爵尤凯·卡蒙向国王和王后致以最尊敬的问候。”   卡罗德道:“卡蒙爵士、你对我安排的房子还满意么?”   “非常好。我母亲很喜欢,来的时候她要我代她感谢您的恩赐。”   蒙丽莎道:“卡蒙爵士,你怎么只说你母亲喜欢,难道你不喜欢么?”   “不,我也很喜欢、但不知道如何说好,因为……”对着咄咄逼人的王后卡蒙可是难以招架,连忙解释没说自己喜欢的原因。   蒙丽莎见其狼狈的模样抿嘴笑了起来,卡罗德也不忍心看自己的爱将被妻子欺负,当即解围:“侍从上酒。”   当仆人将酒送到跟前的时候卡罗德微笑说道:“卡蒙,什么时候引见下你的母亲,我也很想知道养育出你这样英杰的女人是何等模样。”   “好的,有空我就带她来。”   晚餐愉快的结束之后,卡蒙起身谢谢国王的招待,并且声称要告退。   卡罗德拉住卡蒙的手,“蒙丽莎,我和卡蒙爵士有话说。”蒙丽莎听到国王的吩咐便离开了餐厅。   卡蒙见国王支开王后,“陛下,有什么事情不能让皇后知道?”   卡罗德笑道:“你知道也塑娱乐城的事情么?”刚来到这都市,卡蒙怎么会知道,当即摇头表示不清楚。   卡罗德并没有因卡蒙不清楚也塑娱乐城的事情而感到扫兴,“卡蒙、听说那里是个天堂、里面有极其刺激的游戏……”国王说了一大段,卡蒙显然没有听明白,不过却从他亢奋的表情和期望的眼神中了解到国王的意图。   卡蒙打断国王的话:“陛下、虽然我不清楚那里的状况,但我的传送魔法能将我们送到那里去。”   卡罗德要的就是这句话。兴奋的搂住卡蒙的肩膀,“亲爱的卡蒙爵士,那就快施展你的传送魔法吧。”   两人站在卡蒙画出的六角星内,稍等一会后就同时从皇家餐厅内消失了。   到城内二人到处打听终于找到了娱乐城,站在门口的不是那些高大彪悍的保镖,竟是两个身材撩人的成熟女郎,巨大的乳房紧绷着胸衣,开衩的部位现出深深的乳沟,令人遐想万分。   “两位先生、欢迎你们来到也塑娱乐城。”   诱惑的女声与迷人的身材,卡罗德想没有人会说“不,我走错路了。”   自然,国王与侯爵交付了高额的门票,随着兔女郎进了娱乐城。   一进去卡蒙顿时惊得呆住了,这里的装潢普通得不能再普通,除了外面那高高的围墙之外,里面就是一片草地。   唯一让客人休息的是一些床垫一般大小的地毯。   让他惊讶的是地毯上与草地上成千上万扭在一起的裸体。   粗喘的呻吟不绝于耳,眼前一位五十左右的男人正骑在一名十几岁姑娘的屁股上,大肆的将阴茎抽送着。   “哦,宝贝,爸爸的鸡巴舒服死了。”   女孩象脱缰野马一样摇着身子,迎合着男人粗大的阴茎,肉孔中被挤压出的淫汁汩汩的流出。   兴奋的她维持着姿势,忘情的摇头喊道:“爸爸,再深点,插死我啊。”   卡罗德随即也兴奋了,“卡蒙,这真叫人不可思议。”   卡蒙可没国王那么兴奋,勾下头,“国……”没等他把王字说出口来,卡罗德用手掩住他的嘴巴,“嘘,在这里我们的身份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卡蒙连连点头之后,国王才放心的将手移开。   两人刚往前走了几步,所有的魔法灯都朝中心的舞台射去,狂欢中的男女们停了下来,一双双眼睛盯着中心舞台。   卡罗德两人的注意力也移到了那里,随即舞台上陆陆续续走上几个男女。   来到中央后,一个年纪四十左右的女人首先介绍自己,再介绍边上年轻的小伙子。   大家听到她称呼那人儿子的时候,台下地毯上的男人更加兴奋,身体剧烈的抖动。   其中一个小伙子喊道:“西芭拉女士、那是你亲生儿子么,不要为了赚钱来欺骗我们。”   女人听到其质疑后仍旧微笑着,同时将自己的脸蛋贴着那年轻人的脸,面对着台下观众,“你们瞧,他的样子象不象我?”   听到这句话卡蒙也注意到两人长得非常相象。   国王看来也很兴奋,拉着卡蒙的手问道:“她们是很象、不过也不能证明是母子啊,卡蒙你有办法么?”   国王的命令卡蒙自然遵从,时间意识魔法随着咒语施展开了,被意识笼罩的是那个男孩,从他出生一直到嗷嗷脯乳时,那被他咬着乳头的女人确实就是眼前的这位。   得到魔法证实后卡蒙点了点头。   确定是母子的时候,国王兴奋的喊道:“没错,他们是亲生母子。”原本对两人象极的模样就已相信的人们,此时听到有人证实,都兴奋极了。   台上的女人捧住儿子的脸蛋问道:“我的孩子,你现在想对妈妈做什么?”母亲的手摸到那鼓胀的部位。   “妈妈,我想要吸你的奶奶。”年轻的男孩将母亲推倒在舞台上,双手推着高耸的乳房。   那位妈妈倒下后,将大腿分得很开,好让儿子鼓胀的部位磨蹭着她饥渴的下体。   男孩将妈妈的上衣撕开了,露出的乳房立即被男孩含到嘴里,随着他专注的咀嚼,乳房上四处流淌着晶莹的唾液,乳头被吸咬得啧啧做响。   母亲在儿子淫亵的动作下,发出快慰的呻吟。   “噢……我的宝贝……妈妈的乳头都快被你咬断了。”她的手也伸到儿子的裤子里面捏着紧缩的睾丸和坚硬的鸡巴,并轻轻的套动着茎根。   咀嚼母乳的男孩渐渐停了下来,双手撑着地板,抬起头大声的呻吟。   听到儿子快慰的呻吟,母亲套弄鸡巴的动作加快了。终于,肉棒在手心中颤抖起来。   儿子一声怒吼,跪到腿边撩起母亲的长裙子,裙子的下面裸无一物。   男孩的手握住颤抖的鸡巴,对准湿漉漉的阴户开始射精,一股股的液体打在妈妈的肉穴上面,灼热的液体燃烧着淫糜的肉唇,西芭拉兴奋的大喊:“喔……我的宝贝,别把精液浪费了,全部射到妈妈的嘴巴里。”   听到母亲的浪叫,男孩将阴茎提起,对着母亲的红唇继续射精。   白色的液体浇灌在母亲的嘴角、脸蛋、眼睛。   西芭拉淫浪的舔着浑浊的精液,鲜艳的红舌四处卷着。   男孩第一波精液射空后,阴茎依旧坚硬如铁。   女人的面色更加红润,一双流动的媚眼盯着儿子的鸡巴,“宝贝你那里还那么坚硬,难道你想干死妈妈么?”   “嗯……我要干死妈妈!”   说完男孩扑了上去,将妈妈的长裙推了上去露出丰盈的大腿和那片森林,褐色的肉唇淫糜的分开,缝隙间早已被淫汁弄得湿透。   男孩迫不及待的将鸡巴插入了温热的肉孔,“妈妈那里包的鸡巴好热、好舒服。”随着男孩的叫唤,场上的年轻人开始疯狂的日着身下的女人。   此时门外面走进一群四十左右的妇女。台上的主持人大声喊道:“各位亲爱的来宾,对于眼前这精彩的乱伦,大家是否已经很兴奋了?”   台下的男人跟着喊道:“是的,儿子操妈妈真是带劲。”   “呵呵,不错,这对亲身母子间的性关系是违反法律、道德的。”   主持人说完后朝着在场的淫意盎然的观众们大吼道:“虽然这不为世人接受,但是乱伦这个名词不是凭空而来的,而是母子、父子、兄妹、一切亲情性爱产生的。所以我的座右铭是:乱伦万岁。”   “母子乱伦万岁。”   “父女乱伦万岁。”等等,台下不同年纪、不同爱好的男人跟着主持人大喊道。   台上奸淫母亲肉穴的男孩,抬起妈妈的大腿将鸡巴插到子宫深处,开始了第二次射精。“妈妈万岁!我要射一百次精液到妈妈肚子里面。”   受精的女人扭着腰抱住儿子让肉穴紧紧咬住粗壮的鸡巴,大声喊道:“坏儿子,妈妈要吸光你的精液。”   主持人适宜的大笑道:“哈哈、大家看到了吧,母子间的亲情多么让人羡慕啊,请台下恋母的朋友接受我献出的大餐。”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舞台帘布被人拉开,里面鱼贯而出许多大龄妇女,身上都无一丝寸缕。   个个成熟妩媚。   众女的出现让台下有恋母情节的男人呼声连成一片。   主持人喊道:“现在,这些成熟的女人她们的孩子跟你们年纪一样,来吧,喜欢的朋友,上来尽情的玩弄她们,把精液射到她们的肉穴里,或者嘴巴里,还有那胺脏的屁眼。”   男人们疯狂的跑了上去,不分美丑,只要是女人就抓住就往台下拖,在阴暗的角落里奸淫成熟的女人,想起她的年纪和母亲一样,男人的阴茎亢奋无比,每下都狠狠插入淫糜的肉穴中。   妈妈的呼声越来越高,看见这一幕卡蒙的脸色绯红,羞意与恶心同时在其心中泛滥,作为一个没落贵族,所受到教育的礼仪与此大相径庭。   卡蒙轻轻咨询着国王的意思:“卡罗德,要不要将这里的人全部抓走。”   卡罗德微笑回道:“卡蒙你不觉得这很好么?”说着也人也朝舞台走去,看样子他也想找个普通贱民交媾。   意识到这点,卡蒙虽然惊讶但也不敢阻拦,看着国王将一个贱民妇女压在身下,高贵无比的阴茎送进了泛滥成灾的肉穴中。   大龄女人下垂的乳房贴着国王的脸,随着国王的耸动女人疯狂的扭着身体大喊:“哦,儿子用力、用力啊。”   粗大的贵族鸡巴一次次的掀开贱民的肉穴,淫糜的交媾将卡罗德推到兴奋的顶点,在宽松的肉穴里狂送阴茎,脸贴脸地忘情喊道:“妈妈,我要插死你。”   女人也回应道:“哦,插死我吧,把妈妈的肉穴插烂。”   卡蒙听到国王纵情奸淫成熟女人时喊着母亲的名字,一种难以形容的罪恶感与快感冲击着大脑,他那雄健的阴茎坚硬如铁的顶起裤子。   正在他忧郁是去还是留的时候。   裤子忽然一松,粗大的阴茎被火热的东西包围着,蛇一样的滑溜东西围绕着龟头转动,尖尖的舌尖在马眼上舔弄。   “唔……”阴茎顶部强烈的快感让卡蒙低下头,金黄的头发随晃动的脑袋四下飘起,红艳的嘴巴慢慢的吞下下自己粗大的肉棒,女人粉红的腮帮高高鼓起。   这女人的头发与母亲的颜色一样,并且她容貌非常美丽,根本不象台上那些女人,除了淫亵的肉体已外就没有引起男人兴趣的东西。   而她就不一样。   仅仅她的美貌自己就愿意贡献出处男之身。   在女人纯熟的口技下,卡蒙的高潮很快就来临了,粘稠的精液咕噜咕噜的灌入女人喉咙深处。   女人喝着精液,美丽德眼睛向上翻起,注视着眼前年轻英俊的男人。   精液被女人吞下后,依旧坚硬的阴茎在女人的指引下来到湿漉漉的阴户前。   卡蒙被推倒在地上,女人撩起宽大的裙子将卡蒙整个人盖在里面。   黑暗随即笼罩下来,卡蒙运起照明术,里面的一切随之了然在目。   女人的下面没有任何东西,金黄的阴毛下高凸的阴户,正磨蹭在自己结实的小腹,滴水的肉唇在粗大的肉棍顶端上来回的研磨。   每当淫肉移到龟头那里时、兴奋的粗喘和呻吟更加浓烈的响起。   卡蒙的肉棒被磨蹭得涨疼不已,当淫肉再次微微盖住龟头的时候,双手握住女人的细腰,随着下身用力一挺。   眼前那淫靡的肉唇被自己巨棒涨了开来,进入的前端完全被热浪给包围,粘稠的淫汁顺着肉根滴落在自己身上。   身上的女人随着自己的插入疯狂的将屁股下沉,吞下所有的阴茎时扭动着丰盈的肥臀,“噢……我的孩子、你的鸡巴真大真粗。”   听到女人称自己是她的儿子,恶心与淫猥的感觉令自己的下身更加兴奋。   强健的身体用力的上挺着,粗大的阴茎在自己的视线内将女人的肉穴插得通红。   淫乱的剧场上演完母子情后,又出现了兽人与精灵的交媾,还有父女乱伦。   所有的男女在天体营中下忘情的交媾。卡罗德不知道插了多少成熟妇女,每次插入时将别人的精液挤出来的淫靡景象都令他更加兴奋。   卡蒙在金发女人索求下已经射了十几次了,女人的小腹因他的精液而高高隆起。   直到天渐渐明亮的时候,卡罗德才与卡蒙一起经魔法阵回到了王宫。   看着意兴阑珊的国王,卡蒙终于明白了自己这魔法师被他重视的原因。   卡蒙回家后直接在西罗的带领下回到自己的卧室,看见柔软的大床,浑身就开始酥软,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美美的睡上一觉。   一直从白天睡到傍晚,卡蒙才从床上爬起来。   当他经过花园的时候,远远看见母亲侧卧在草地上。   卡蒙自然朝妈妈那里走去。眼前的妈妈背对着自己,一边享受着葡萄酒,手撑着脑袋躺在白色的床单上,长长的裙子拖到小腿处。   面对着妈妈的背影卡蒙心中忽然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金黄色卷发令他想起昨天那女人卷曲的金毛,还有那一幕母子乱伦的淫戏,身下的阴茎情不自禁的勃起,将他的裤子顶得高高的。   欧丽丝的感觉非常灵敏,从身下草地的微微颤抖就知道有人在朝她靠近,在侯爵府内能这样不出一声靠近自己的人也就只有他了。   心想:“这顽皮孩子,想吓我。”   女人喝了口葡萄酒,等儿子脚步声离自己很近的时候,突然道:“卡蒙走路那么轻,想吓死妈妈么?”   妈妈突然出声把卡蒙吓了一跳,连忙掩饰道:“妈妈、你的耳朵真灵。”自己赶快用了个幻觉术,将勃起的帐篷给隐藏住。   看来这个魔法用得正是时,母亲也坐起了身子,手拍拍地毯,“卡蒙过来,跟妈妈说说王宫的样子。”   卡蒙随着妈妈的指示坐在母亲的身边,以前这样亲密依偎都没什么,今天这一次他感觉母亲身体的香味是那么有诱惑力,肌肤轻轻的接触都能令那玩意颤抖不已。   由于障眼魔法,欧丽丝根本不知道儿子正为她淫亵的举着鸡巴,于是把卡蒙不自然的颤抖当作生病了,轻轻的将额头靠着儿子的额头。   “没有发烧呀,到底怎么了?”   结果是那里温度一切正常。   一心关心儿子的欧丽丝,根本想不到卡蒙淫猥的眼睛正偷窥着她胸衣的开衩处,雪白的乳沟全部落入卡蒙的眼底。   “哦……好白好大的乳房。”对于乳沟的深度,大受刺激的卡蒙几乎要呻吟出声。   “不管拉,孩子,喝口酒对你一定有好处的。”   理智到了崩溃边缘,卡蒙强自镇定,心智告诉自己不可以这样。   一手接过红酒,仰脖喝下,甜辣的红酒成一条线的落入小腹,随即引起的酒劲将身体的寒气一震,身体的颤抖也停了下来。   “嘻嘻……酒真是好东西。”   看见酒的效果如此好,欧丽丝微笑着再倒了一杯酒。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喝了酒后的卡蒙一双血红的眼睛,正盯着她的胸脯、盘起的圆润大腿,这一切让卡蒙联想起昨天那个淫荡的女人。   “孩子,再喝一杯。”   卡蒙机械的从母亲手里接过红酒,然后木视着母亲拿起红酒瓶子,张开红艳的嘴唇对着瓶口喝着,喉咙随着咕噜响起。   这一幕像极了金发熟女吞自己鸡巴时贪婪的模样。   将母亲比成这样,卡蒙不能自控了,喝光手中红酒,朝母亲身上扑去。   “啊!你这臭小子想抢妈妈的酒吗?”身体被儿子压着的女人高举着酒瓶不让儿子碰触。   妈妈竟然以为自己要抢她的酒,卡蒙为妈妈的白痴发晕,不过被压住的身体是那么柔软,那么温情,胸膛下压着柔软的圆体,就是妈妈哺育过自己的乳房,正随着自己的胸膛慢慢变形。   身下的巨棒不可挟制的鼓起,妈妈柔软的小腹很快感到了男性器官的模样。   “卡蒙你这是怎么了?”不敢相信儿子竟然硬着鸡巴压着自己,慈爱的眼睛流转着看着疯狂状态下的儿子。   卡蒙自从扑到母亲身上后,就知道这一切已经不能回头,早已经念起了传送魔法。   六角星芒将母子相抱的地方笼罩住,耀眼的光芒闪过后,草地上恢复了以前的平静,只有小草迎着夜风扭动。   在魔法的运送下,卡蒙母子一起摔在欧丽丝的大床上。   母亲的床上散发着特有的香味,与自己那散发着精液味道的房间完全两样。   妈妈与自己被送到这里后,卡蒙不再担心被人看见,叫着:“哦!妈妈!”双手推着妈妈的巨乳。   双乳被儿子用力的捏着,欧丽丝再秀逗也明白卡蒙要做什么。   “不,卡蒙,我是你的妈妈。”   “是啊,你是我的妈妈,所以我要好好爱你。”欧丽丝胸口的扣子被儿子解开了几颗,雪白的乳房跳了出来,被儿子的大手握得紧紧的。   乳房接触到男人灼热的手心,细嫩的肌肤都在颤抖,嫣红的乳头自然的硬起来。   “哦,妈妈,您的乳头都硬了。”   那纯属自然反应,如今儿子却当作自己情动。   羞极中激发了她的力量,双手猛的一撑,卡蒙的身子顿时从妈妈身上飞到床下。   欧丽丝迅速的从床上爬起来,顾不着儿子有没有被摔坏拼命的朝大门口冲去。   卡蒙这时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手按住摔疼了的屁股,眼望着母亲性感的后臀,阴茎剧烈的跳动,心中立即想将肿胀的部位从后面插入母亲身体,尽情的享受着她的呻吟。   邪恶的念头随着他的咒语一同爆发。   大门就在眼前,欧丽丝只要冲出那里就能逃脱儿子的手心,急促的的步伐忽然停止,身体四肢被无形的东西束缚着,不止双腿不能动弹,就连双手也被一股力量拉开。   母亲象被绑缚在十字架上一样,她的挣扎是那么多余。   强大的黑暗法师身上的衣服随风而去,赤裸的身体一点也不比骑士瘦小,粗大的阴茎因为即将进入眼前女人的体内兴奋的朝天竖立,淫靡的液体从马眼中流出,缠绕着青筋历历的肉棍滑到曲卷的阴毛上面。   卡蒙慢慢走到母亲身后,将淫亵的双手插过母亲的腋下,直接在巨乳上揉搓着。   “呜……”强大的魔法不但使欧丽丝不能动弹,就连说话也不行,唯一能做的就是嘶哑的呻吟与悲凄哭泣。   玩弄着母亲的圆乳,卡蒙缓缓的将阴茎顶在并拢的大腿的股沟间,隔着丝绸长裙来回的摩擦着硕大的龟头。   随着顶端被摩擦的快感,马眼中的淫汁滴落在妈妈臀部的裙子上,高贵的丝绸被浸得湿漉漉的,肥厚的阴户由印湿的部位清晰的感受到龟头的形状。   卡蒙将龟头望凹下处顶去,进入半个龟头后,淫猥的快感涌上心头,双手用力的抓着母亲的乳房喊着:“哦!妈妈真是太美妙了。”   听到儿子的淫呼,妈妈羞愧的低着头,扭着性感的肥臀呜呜悲鸣。   伤心中的女人随着哭泣身体筛糠般的颤抖,引发了男人征服的欲望,卡蒙忘记了眼前的女人是谁,他仅记的就是昨夜娱乐城的奇遇,他要妈妈跟那个女人一样淫荡。   猩红的龟头顶触的丝质布料忽然消失了,随即淫靡的肉穴夹着龟头的前端,湿漉漉的肉穴含着龟头。   阴户的前端清晰感觉到儿子性器的形态,“呜……不要……”欧丽丝忍不住喊了出声。   对于女人脱出自己的魔法卡蒙也无可奈何,为了奸淫眼前的女人,自己施展了传送、束缚、移除等魔法,所以法力已经耗尽了,束缚也不再起作用。   失去束缚魔法的禁制,欧丽丝奋力挣扎,但卡蒙的前端已经在肉穴上了,魔法效果失去后他也将肉棒无情的刺了进去。   随着粗大阴茎的刺入,难以诉说的感觉充斥着欧丽丝身体的知觉,美丽的眼中飞溅出晶莹的泪珠,痛苦呻吟着移动着下身,肥臀用力的摆动,希望将那灼热的肉棒甩出来,双手抓住儿子握住自己乳房的淫手羞愤的喊道:“卡蒙快停下!你不能这样对妈妈。”   卡蒙握住母亲的乳房,双眼发红,兴奋的将阴茎送进抽出,淫汁顺着肉棍滴落在地板上。“为什么不能,您那里不是流得很厉害吗?”   火热的巨棒继续冲击着自己,儿子那强烈的冲撞让丰盈的身体不由的前后晃动,“这样做是乱伦,被人知道了要上绞刑架的。”   “绞刑?我不怕、只要有我的魔法在,我能带妈妈去任何地方,我可以在所有人的上空奸淫着妈妈的肉穴!”   想到母亲的淫汁掉下来落在别人头上的样子,卡蒙边抽边忍不住大笑起来。   欧丽丝听着儿子说着淫词秽语的同时,身体大受刺激,子宫深处以至整个阴道肉壁快速湿润起来。   阴茎籍着淫汁以站立的姿势插着肥厚的肉穴,卡蒙感觉虽然很爽,但阴茎的深入毕竟有限,想进一步将妈妈贯穿,卡蒙将女人的身体推爬在地板上,双手托起妈妈丰满的屁股,换个姿势将湿漉漉的阴茎插了进去。   “妈妈的肉穴包得鸡巴好热好舒服啊。”空虚的后半截的阴茎也没入了母亲淫靡的肉缝中,粗大的阴茎挤开褐红的淫唇撞击着子宫深处。   子宫被无情的撞击,体内淫汁被迫榨出,加上儿子无耻的淫言乱语,欧丽丝到了欲哭无泪、欲拒还迎的地步,无力的身体完全爬在地板上,任儿子结实的小腹在臀部无情的拍打,粗大的阴茎无情的撕裂自己。   久旷的肉穴被儿子用力的捅着,母亲咬着垂在嘴边的金发,闷声呻吟着,蜷缩着身体忍耐着巨棒的冲击。   忍耐了一会,儿子的阴茎在体内开始颤抖了。   了解到卡蒙将要射精,欧丽丝奋力的往前爬去。   没料到妈妈有这一手,卡蒙的阴茎被甩出母亲肉穴后,与空气一接触,浑浊的精液立即喷发了。   由高而下,淋在母亲丰盈的身体上。   “哦……”射精的快感使得卡蒙舒服的呻吟着,朝天的龟头前端剩下的精液围绕着阴茎流淌着。   摆脱儿子的奸淫后欧丽丝捂住脸蛋朝自己的床上奔去,扑上软软的大床后,拉起薄薄的被单将完好的身体掩盖,拱成一团的床单在女人哭泣中上下颤抖着。   妈妈奔跑时那一晃一晃的屁股是那么性感,特别是玉臀上晶莹的液体,是自己喷发的精液。   想起精液卡蒙感觉到非常可惜,那么纯洁的液体没能进入母亲的体内,想起生命之泉进入子宫时的后果,半软的阴茎奇迹般的硬了起来,比刚才还要粗还要硬。   躲在被子里哭泣的女人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   当男人的手隔着被子抚摩她的时候,被子里传来女人的抗议:“卡蒙,现在你给我出去,我不想见你。”   男人的声音响起:“妈妈,我很想尊敬您的意见,可我的阴茎又硬了起来,它想进入妈妈的体内。”   “无……耻。”女人的回答令卡蒙非常满意,狞笑中掀起被子的一角,赤裸的身体立即钻了进去。   “啊!你要干什么,快出去。”被子随着里面扭在一起的男女激烈的翻滚起伏。女人大声的尖叫抗议,男人得意的狞笑。   “呜……快拔出去。”   被单终于被掀开了,健壮的儿子骑在妈妈的小腹上,被单紧紧裹住母子交媾的下身。随着被单下强烈的起伏,男人的阴茎正无情的贯穿母亲。   “呜……”欧丽丝在卡蒙的奸淫下哀哀哭泣,丰满的身体被插得瘫软无力。   这一夜卡蒙终于在母亲体内射精了,而且不止一次。   六次狂射中,母亲都是哭泣的企求自己不要射在里面,特别是第一次。   浑浊的精液灌入子宫的时候,妈妈抓狂的撕着自己的肌肉,喊着:“别射进去,会怀孕的。”   卡蒙也就兴奋的在母亲体内射了六次,还有一次射到妈妈嘴巴里面。   疲倦的母亲被儿子压在身下睡着了,卡蒙不能软下的阴茎依旧在肉穴深处。   剧烈运动再加上魔法消耗过多,卡蒙也闭上了眼睛,趴在妈妈性感的身体上进入了梦乡。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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