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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翡翠镇的贤妻良母

👤 作者:佚名

👀 视角:第一人称(男性视角)

📜 篇幅:41019

🗂 分类:家庭乱伦,直男文

🔖 标签:母子,异国

🗿 肉量:30.80%(中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小姐,该回去了。”   头发花白的博格毕恭毕敬地站在年仅19岁的少女身后,裁剪得恰到好处的手工西装下面是他65岁的坚毅躯体。   “奥丽维娅小姐?”   西海岸潮湿的空气中,博格铿锵又不失礼貌的语调,让他这位流淌着英伦贵族血统的绅士,与这片破败萧瑟的墓园对比下显得格格不入。

全文

< M国西海岸 >   “小姐,该回去了。”   头发花白的博格毕恭毕敬地站在年仅19岁的少女身后,裁剪得恰到好处的手工西装下面是他65岁的坚毅躯体。   “奥丽维娅小姐?”   西海岸潮湿的空气中,博格铿锵又不失礼貌的语调,让他这位流淌着英伦贵族血统的绅士,与这片破败萧瑟的墓园对比下显得格格不入。   闻声,矗立在墓碑前良久的少女,神情逐渐从哀伤的思绪中剥离出来,忍不住多望了一眼远处蜿蜒曲折的海岸线,那里曾是父亲帕克最喜欢带她驻足的地方。   奥丽维娅清楚记得,父亲离世前,曾半开玩笑地说起,若是将来某天长眠,能够有幸与这片海岸的潮起潮落作伴,也算死而无憾。   没想到,一语成谶。回忆起这些,奥丽维娅纤细的手指不禁微微颤抖。   “小姐,墓地是否需要修葺一下?”   奥丽维娅身后的博格,西方男性的五官棱角分明。   海风轻拂过少女脸颊上的泪痕,一袭黑衣的奥丽维娅在墓碑前缓缓放下一束白玫瑰,然后转身面向博格摇了摇头。   “不用。”   少女毅然决然地说。   创世之后,死神在这颗星球上,从未对任何凡人留过情面,人终是化作一捧泥土。多余的门面,笃信上帝的父亲未必会喜欢。   “谢谢你,博格叔叔!谢谢你照顾我们这么多年!”   “奥丽维娅,这是我该做的。你父亲临终嘱托我,劝你一定要放下仇恨,临行前,请让我再劝一句,留下来。”   听到博格将的话语,让原本心伤泪目的少女顿感温暖,便微笑着主动走上前,亲吻了下老人布满褶皱的面颊,而博格像与亲生女儿告别一样,泪水不由得湿了眼眶。   阳光穿过有些厚重的云层,收起笑容的奥丽维娅抬手举目,然后闭上眼睛,想再次感受下西海岸久违的阳光,最后,她一字一句,极为认真地对博格说。   “我一定会好好生活下去的!”   老博格点了点头。   “博格叔叔,我想一个人到海滩走走。”   “好的!司机和保镖会在附近等你,我需要马上回集团去主持会议,帮你父亲尽快落实遗嘱!”   奥丽维娅对父亲留下的产业并没有任何执念,只知道现在她代替父亲成了集团的最大股东。   刚读大学的奥丽维娅,根本就不懂得企业经营,更是打心底不愿放弃学业,参与这家西部大型军工企业的管理。   如今,出于对博格的绝对信任,奥丽维娅干脆授权早已是集团高层的博格代她管理父亲创立的企业,弹压集团中那些蠢蠢欲动的牛鬼蛇神,这样也便于她躲在幕后,逃过牛鬼蛇神的暗箭。   “奥丽维娅,你知道,我没有孩子,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孩子,将来我的一切都会留给你!”   “博格叔叔,我不需要任何东西,我只要你健康长寿,不用担心,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奥丽维娅,我等你回家。”   告别坐上防弹轿车的博格,金发碧眼的奥丽维娅独自一人沿着碎石铺设的小路,从墓地慢慢走下去,汹涌的海浪时刻不停拍打着垒满鹅卵石的海岸,身后教堂钟楼里的铜钟,被修士“铛铛铛”敲响,惊扰到几只正在枯枝上休憩的黑鸦,引来“哇哇哇”的一阵乱叫。   黑鸦刺耳的叫声,激起了奥丽维娅心中原本熄灭的念头。   “你不该抛弃我,抛弃爸爸。”   太平洋冰凉的海水划过少女赤裸的脚背。   一个多月后,联合航空巨大的787型客机顺利在东部机场的跑道上降落,时区和气候随即转换。   因为帕克之死,翻找出来的诸多仇恨,又回了当年那个仇恨诞生的地方,位于M国东北方,一座五月花登陆后就被先民唤作翡翠的小镇。

第1章

< M国东部 >   < 尼肯迪国际机场 >   尼肯迪国际机场距离人口23万的翡翠镇只有不到半天的路程,全程高速公路贯通,机场客运中心与翡翠镇有大巴直达,白天航站楼最繁忙时,1个半小时便有一班。   不同于航班泊机后,那些个挤在行李台大包小包取行李的乘客,奥丽维娅这次回来只带了一个驴牌登机箱和一只的马牌花园包。   喜欢彰显另类的她,脸上故意戴着一副镜片巨大的迪牌墨镜,一路轻装简行,有点花枝招展地走进了海关大门。   “您好,请出示相关证件。”   “好的。”   M国东部的初夏时节,阳光并不刺眼,奥丽维娅套了件非常显眼的黄色衬衣,搭配黑色丝袜与格子小短裙趴在窗口,稍显笨拙地从花园包里翻找出几张对折过的A4纸,递给了对着电脑全程面无表情的工作人员。   “请摘下墨镜,对着窗边镜头,奥丽维娅女士,请问这次飞行的目的是什么?”   “好的,我被比伦亚录取了。”   海关工作人员确认过奥丽维娅被录取的材料。   “去比伦亚吗,恭喜你,那是座好大学。”   “谢谢!”   见到成绩单上都是“A”,出于好奇,海关工作人员抬眼确认了下防爆窗外略显青涩的大学新生,之后没有再询问什么。   等工作人员在材料的底下按下图章后,又递给奥丽维娅一份需要仔细填写的表格,告诉她等会可以在通道尽头填写,写完交给负责回收的工作人员就行了。   “一切顺利!”   用军工品质的手机给老博格发完加密讯息后,奥丽维娅将手机塞回花园包内,拉着登机箱一路快步前行,沿着通道走了没多久,便看见一张被七八个旅客围拢的乒乓球桌大小的桌子。   桌子不算高,三个人坐着,而多数人就直接站在桌子旁俯身填字,少数几个干脆趴在墙上。   “为什么只有三个凳子,难道还会有人坐着不走吗”,奥丽维娅内心嘲笑机场小家子气的做事风格,看到桌上甚至没有多余的笔,于是从自己包里翻找出一支精钢钢笔,俯身占住一个空出的桌角,奋笔疾书起来。   近几年M国红蓝两党对立严重,近乎内战,位于蓝州的翡翠镇百姓也深受影响。   海关这边需要来自红州的奥丽维娅填写的信息并不多,但站在不远处的工作人员反复提醒众人,按照机场所在的纽州州法,所有信息必须如实填写,于是奥丽维娅又扫视了一遍手里的表格,也只有父母职业和联系方式这项,让她不经意间皱了皱眉头。   “姐姐,请问你有多余的笔吗?”   “什么?”   “姐姐,能借支笔吗?”   比5.5英尺的奥丽维娅矮了不到半个头,黑白两大人种混血模样的男孩,用一口略显生硬的M式英语试探性地问了两遍眼前这位金发披肩的大姐姐。   奥丽维娅先是一愣,但很快回过神来,忙不迭打量了下身旁这位全身廉价服装的男孩,只觉得他的装束很土,说是边界偷渡来的难民也不为过。   大约是有白人基因掺杂的缘故,男孩的样貌、肤色并不像传统意义上的黑人那么突兀,只见他有着一头褐色的卷发,全身肌肉匀实,皮肤仔细看更接近栗色,五官的轮廓也很清晰,睫毛长长的,眼睛像雪山下的湖水般碧蓝,尤为漂亮。   奥丽维娅仔细端详一番,觉得男孩也算非洲大陆出产的顶尖货色了。   “好,请等下!”   M式颜值党的奥丽维娅告诉男孩,自己还有最后一栏就填好了,笔马上就可以借给他。   “谢谢姐姐!”   男孩点点头,耐心站在附件,等奥丽维娅写完,之后便接过了她递过来的钢笔。   “姐姐,你的笔真好看,一定很贵吧!”   奥丽维娅直起身后退,特意让出桌角的位置,可男孩接过笔,却没有如她那样俯身写字,而是站在原地仔细端详起了手中的名牌钢笔。   “这是我爸爸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男孩极度土鳖的样子,满足了家境本就异常优渥,受过良好教育的奥丽维娅,那颗少有的虚荣心。   “姐姐,你爸爸一定很爱你,我真羡慕你,不像我,我的父母上个月去世了。对了,你能教我怎么写吗,我写字不太好?”   “好吧,我还有点时间,对了,我叫奥丽维娅·海默,你可以直接叫我奥丽维娅。”   刚经历丧父之痛的奥丽维娅,看着身边这位同样失去亲人,可怜兮兮的男孩,瞬间同情心泛滥,没几句话的功夫,两人就熟络起来。   奥丽维娅观察到男孩写字歪歪扭扭的,确实不行,她干脆拿来纸笔,重新俯身到桌角帮忙填写起来。   填写的时候,奥丽维娅发现,男孩的表格,需要填写的内容相比自己要复杂许多。   “你爸爸妈妈去世了? 对了,小弟弟,你叫什么?”   “奥丽维娅姐姐,我叫安托万,你可以叫我小安,上个月,我父母是因为工厂爆炸死了。”   “你一个人来机场的?你几岁了?”   “我15岁了,我父母移民来M国快20年了,还有我不是一个人,艾伯特叔叔他带我来的,他说翡翠镇以后就是我的家。”   “翡翠镇?太好了,我也去翡翠镇。对了,艾伯特叔叔他人呢?”   奥丽维娅既惊喜又好奇地捋了捋耳边垂下来的发丝,转动脑袋朝四周看了看,确认从刚才到现在男孩身边并没有出现过其他人的身影,心想:艾伯特,难道是很早就定居在翡翠镇的罗德里格斯家族的艾伯特吗?   “那里,洗手间!艾伯特叔叔原来是爸爸妈妈的老板,机器爆炸了,我的爸爸妈妈死了,叔叔活了下来,他说要收养我,现在,确切的说,他是我的新爸爸!”   男孩手指通道不远处洗手间的方向,告诉奥丽维娅自己现在由艾伯特监护这个事实,指完又回答了奥丽维娅几个需要下笔填写的问题。   “小安,你的艾伯特叔叔是罗德里格斯家族的吗?”   “不是,是琼斯家族!”   “你说的工厂在湖盐城?”   “是啊!”   “哦。这样啊。”   等奥丽维娅把大多数信息填写完,男孩接过留有她娟秀字迹的纸张,开心得合不拢嘴,一个劲道谢。   奥丽维娅摸摸男孩的头,像个大姐姐面对需要自己照顾的小弟弟似的,说了句不用谢,等她想转身准备告别时,男孩却着急说。   “奥丽维娅姐姐,你是小安来新家遇见的第一个好心人,我能加你蓝鸟吗?”   安托万扯着奥丽维娅的衣角说要互换两人的联系方式,方便以后联系,说完,便熟练地点开了自己手机里的“蓝鸟”。   奥丽维娅惊讶安托万的主动,不过话说回来,蓝鸟对于奥丽维娅而言很少用到,大约是身边人用电话和短信居多,而年轻人现在更喜欢用脸书交流。   “姐姐,搜索下我的蓝鸟名。”   “好! ”   大大方方添加了男孩好友,奥丽维娅看到男孩的蓝鸟网名居然叫作“夺心魔”,觉得有些搞笑。   “以后你在翡翠镇有任何事都可以联系我。”   “好的,感谢上帝,我生命中多了一位善良美丽的姐姐,奥丽维娅,再见!”   “不用客气,再见,小安!”   偶然遇见这般嘴甜的小男生,心思单纯的奥丽维娅心里乐开了花,父亲去世的阴霾在短时间内迅速消散。   奥丽维娅离去的步子轻快,两人挥挥手,一道美丽的身影随即消失,空余下尼肯迪机场人来人往的航站楼。   “安托万!”   几分钟后,那位叫做艾伯特·琼斯的红发中年男人,挺着他的啤酒肚,推了满满一推车行李,走出了洗手间。   “我在这里,爸爸!”   此刻正盯着手机,如获至宝般翻看奥丽维娅蓝鸟的黑人男孩,突然被不远处的中年男人招呼。   “你都写好了?”   中年男人接过安托万递来的纸张,发现上面的字迹明显不是安托万的,但除了父母联系方式和居住地址没有填写,其他需要填写的信息全部正确。   “爸爸,一位好心的姐姐帮了我。”   “不错,刚来你就懂得交朋友了,那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把剩下几栏填写完,将这份东西交给工作人员后,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好的,爸爸!”   安托万假意敷衍了声,内心早已懊糟难耐,等到中年男人一转身,他就从裤子口袋中重新掏出手机,迅速找了个偏僻的角落,翻看起奥丽维娅的照片。   奥丽维娅的蓝鸟几乎没有照片,好不容易,安托万才找到一张她穿着吊带热裤的旧照。   安托万拨动手指想将照片放大,布满裂缝的屏幕却迟迟没有反应,安托万心里忍不住咒骂,这该死的屏幕!   安托万愤恨自己的屏幕不争气,嘟囔着别人听不懂的非洲土语,不死心地舔了舔嘴唇,用手指狂按一阵,好在,上帝不负苦心人,照片终于放大了。   “这腰可真棒啊,胸部也不小,要是能弄上一次,明天就算死也值了!”   安托万用眼角的余光,确认艾伯特没有过来,握着手机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在相册又翻找出另外几张照片。   照片是一套全家福,是艾伯特离开湖盐城前送给安托万的,说是方便安托万记住“新家人”的样貌,好尽快融入大家庭。   鸡贼的安托万,只挑出一张“新妈妈”的照片放大,照片里,体重一百三十磅的“新妈妈”穿着高叉的晚礼服,裸脚踩住一双高跟鞋,侧身坐在一把沙发椅上,当安托万的手指把照片拖曳到礼服的开叉处时,喉咙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安托万,这边!”   “来了,爸爸!”   “美好生活终于要开始了,不是吗?”   安托万喃喃自语,熄灭破碎的手机屏幕,朝着崭新的生活快步跑去。   < 机场汽运中心 >   隐密在一群旅客中间的奥丽维娅,带着她为数不多的行李,登上了机场大巴,离开了尼肯迪机场。   “小姐,毕竟她是你的母亲。”   “博格叔叔,您放心,我有分寸的。”   “博格希望你在翡翠镇的这段日子,多些美好的回忆。”   “谢谢!”   离开西海岸前,奥丽维娅委托博格收集到许多关于母亲杰西卡的信息,“新的丈夫、新的孩子”,奥丽维娅冷笑着关掉手机屏幕,摸了摸膝盖上机场储物柜里取来的神秘包裹,若有所思地看向车窗外。   “您好,女士,马上发车了,请系好安全带。”   “好的!”   大巴司机按下关闭车门的按钮,将车子开上了机场高速,朝着翡翠镇快速驶去。

第2章

< 翡翠镇 >   翡翠镇依山而建,由于落差不大,大多数建筑就沿着山路的坡道一路到达面积约是90平方英里的湖边,湖边遍布多家供旅客使用的餐厅和高级酒店,而湖水最深处常年呈现翡翠色,小镇也源此得名。   翡翠镇的东南角,某间三层的联排别墅内,身材堪称火辣的熟女贝蒂,正边刨切新鲜的芦笋,边哼唱古早的流行歌曲,站在厨房水槽旁辛勤忙碌着。   北方白人血统的贝蒂将银灰色的长发用皮筋盘于脑后,构造出一个稍显年代感的发髻,即便是常年居家主妇的生活,也未能消磨掉老天赐予她的傲人曲线。   贝蒂有着淡蓝色的眼睛,36E的巨乳,外加浑圆的臀部,在小镇居住多年争得了不少回头率,好身材也常常令好色的男人们津津乐道,而她那双裙下肌肤紧绷的美腿,又无时无刻提醒男人们,运动对于她来说从未缺席。   < 艾伯特家二楼 >   二楼次卧的房门紧闭,房间内,各种科目的书本整齐叠放在书架上。   电脑桌前,穿着夏季运动衫的高中生,此时正佩戴着水果牌耳机,双眼死死盯住面前泛着亮光的屏幕,英俊的面目逐渐变得扭曲。   屏幕中,一位有着一头褐色秀发,穿空乘制服的少妇,直接被人按在了旅店的单人床上,上半身衣物早已被一双肉嘟嘟的胖手扯开,下半身的裙摆也被故意翻到腰间,娇美的身躯不断扑腾反抗,可延续的画面里,少妇灰色裤袜的裆部明明留有一个出厂自带的口子。   “操,开档袜,这伙计真会玩…”   高中生不由感叹。   随即,屏幕中的胖手将少妇蜜桃形状的屁股托高,一根未经清洗的大肉棒直接顶入暴露在外的小穴内,毫无怜惜地抽插起来,灰色丝袜包裹的屁股被胖手的主人用下身狠狠撞击,响起阵阵刺耳的撞击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   没费多少功夫,少妇身上剩下的衣物就被胖手一件件扯落在地,仅剩腿上开档的丝袜,之后越发沉闷有力的撞击,甚至激起了养眼的臀浪。   突然,将自己整张脸袋埋进枕头里的少妇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扭过头来对着身后蹂躏自己的胖子叫喊。   “不可以,别拍了!我丈夫会知道的!”   “……”   “不要拍,求求你,别拍了,求求你!”   胖手回应的话语被人为哔掉,电脑中仅剩少妇的哀求声,可即使不断求饶,换来的也只是愈发猛烈的撞击。   单方面碾压的局面丝毫没有改变,高中生看得兴起,操起鼠标把这段倒退,又放了一遍。   少妇的眼睛打了长条马赛克,看不清具体样貌,但剩下的信息还是足以判断出,即使在酷爱选美的M国东部,她也称得上绝色。   来到影片的后半部分,少妇仍旧试图抵抗,但两只手腕却被原本系在脖子上那根航司标配的丝巾反绑在了一起。   蹂躏般的活塞运动过后,胖手竟一把拽住少妇的头发,将她的整副身躯从床上拉下了,画面中的少妇赤条条的,屈膝跪在地板上,沾满淫水的大肉棒根部尽末,毫无人性地塞进喉咙里。   反胃的吞咽声和绝望的咳嗽声不绝于耳,精液与少妇的口水混在一起,从嘴角滴落下来,落在灰色的丝袜上,落在诱人的乳沟里。   “清理干净!”   胖手发出指令,手腕反绑于背后的少妇认命似的,默认眼下性奴般的处境,主动叼住龟头前端开始悉心清理。   少妇的丁香小舌不断翻滚,脑袋还时不时变换角度,片刻功夫,高中生的耳机内便满是淫溺的吸吮声。   “天啊!还有预告!”   高中生不禁感叹这部最近风靡论坛的“大作”制作之精良,预告部分,两人反锁在飞机的洗手间里,睫毛高翘的少妇无奈地跪在机舱的地板上,一块写着“乘务长”的金属胸牌在男人胯下时隐时现,机窗外的云层稀薄,少妇双眼顺从地望向手机镜头,对着男人尽情施展自己作为“空中小姐”的精湛技艺。   “两部要900刀,操,真是奸商!”   高中生怒骂资本家的定价灭绝人性,囊中羞涩的他眼下只能和论坛里的大多数用户一样观看删减后的作品。   < 一楼餐厅 >   “克尔,下楼准备吃晚饭啦!”   “克尔!”   楼下传来了女主人气场十足的声音。   两分钟后,见楼梯还没有动静。   “克尔!”   “妈妈,我下来了!”   怕女主人生气,克尔收起了耳机,极不情愿地关掉电脑,打开房门,朝楼下跑去。   “嘿,妈妈,你今天穿得好漂亮,是因为爸爸要回来?”   “胡说,我平时都这样,快来厨房帮我找下烛台。”   餐厅里,长条形的餐桌备了8张椅子,跑到餐厅外的时候,克尔就瞥见身材惹火的熟女贝蒂将一大锅番茄牛肉小心翼翼地摆放到了餐桌中央。   “烛光晚餐吗,妈妈,我来帮你。”   盖上锅盖,将牛肉放上电炉保温的贝蒂,脸上笑意盈盈的,穿着拖鞋弯腰的瞬间,克尔的视线就集中到了她那副凹凸有致的身体上面,电脑中的“美好景象”,在克尔脑海中铺天盖般袭来。   克尔刚才光顾着看片,欲望没来得及发泄,初中时期就爆长的部位现在倍感委屈,于是,克尔决心一不做二不休,鼓足色胆向着妈妈走去。   “牛肉、炒蔬菜还有鸡肉沙拉?!”   “嗯,你父亲电话里说,晚饭时候到家,还说有惊喜!”   身高足有5.8英尺的熟女以为只比自己矮了1英尺的儿子心疼自己,任凭他解下身上本可用来抵御视奸的厨裙,丢到一旁空置的碗柜上。   “低领的”,克尔瞟了眼妈妈身上穿着的吊带连衣裙,靓丽的米白色让他心中一喜。   “还说不是为了爸爸,妈妈做饭的时候,短裙都穿上了。”   “行了,克尔,别整天没个正经样子,帮我把椅子搬过来。”   贝蒂娇笑着,用戴着婚戒的左手轻轻打了一下站在自己背后的儿子,造物主勾勒出的完美曲线在厨房跃动,好在平日里姿态颇高的女主人,此刻并没有注意到儿子充满邪欲的眼睛,只是傻笑着爬上了儿子从餐厅搬来的餐椅,大约是为家人久违的团聚而高兴。   “妈妈小心点。”   “嗨,克尔,注意你的手…”   “妈妈,对不起。”   想要去高柜寻找烛台的贝蒂,或许是出于母亲的矜持,第一时间推搡掉了儿子伸进裙子捏住自己大腿的双手,又或许是光着腿裙子太短的缘故,当她注意到儿子无处安放的双手捏住膝盖,眼睛还盯着地面看的时候,还是不好意思的妥协了。   “克尔,统计学的作业都完成了没有?”   “妈妈,周末假期还有一天。”   寻了个空的贝蒂垫高脚趾,猜测烛台应该就在边上,说话间脚底却不慎打滑,眼尖的克尔趁机一把捏住妈妈的大腿根部,顺利稳住贝蒂的重心。   由于失去重心的缘故,贝蒂一不小心将屁股直接坐在了克尔的嘴巴上,而克尔下身近乎勃起的肉棒恰好顶在了腿弯里,被顶住的腿弯自然凹陷了下去。   “妈,你还好吧。”   “克尔,我没事,我不该说话,害自己分心。”   “不用担心,妈妈,我托着你,你快把烛台取下来!”   贝蒂被年少英俊的儿子托举着,38岁的心脏不知为何开始怦怦直跳,失去意识的迟疑,使得她不但没有伸手去取下近在眼前的烛台,而且心里还暗自庆幸儿子救了自己,直到屁股传来儿子磨蹭的动作,才隐约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刚想取下烛台,注意力却被儿子的言语再次吸引。   “你找到了没有,妈妈?”   “我找到了,你等一下。”   “好的!”   见贝蒂终于取下烛台,克尔借着捏住大腿的力道,竟将妈妈直接从椅子上抱下来,从背后搂在怀里。   “你还好么,美人?”   “美人,难道不是用来称呼那些年轻女孩的吗?”   “难道你认为自己老了么,贝蒂小姐?”   “难道不是吗,我的脸都有皱纹了。”   贝蒂觉察到儿子就要亲在自己脸上,急忙挣脱,拿着烛台小跑向餐厅,两人旋即在餐厅与厨房间追逐打闹起来。   穿着拖鞋的贝蒂,如何是年轻儿子的对手,哪怕借助灵活走位巧妙闪躲,几番追逐拉扯下来,力气更大的儿子还是占了上风。   一不留神,贝蒂热辣的肉体就被儿子扑倒在了餐桌上,克尔壮起胆子用手掌压住妈妈的腰肢和脖子,让她翘着屁股面朝下趴在桌面上。   专注“打败儿子”的贝蒂,不愿投降做俘虏,拼命扭动腰肢挣扎,却变相把自己挺翘的屁股送了出去,顶住儿子下身后一阵磨蹭,爽得克尔甚至想要脱掉裤子。   “好了,克尔,游戏结束了,快放开妈妈。”   “不放!除非妈妈答应我一个条件。”   “好吧,说说你的条件。”   实践出挣脱无望的贝蒂,只好把游戏胜利的希望寄托于儿子能够主动放开自己,嘴上说愿意听条件,心里盘却算着起来后第一时间绊倒儿子,赢回这一局。   “真的,说话算数!”   贝蒂刚假装服软,克尔就腾出那只压住她腰肢的大手,悄悄撩高裙摆,将短裙下两条晃人眼球的大腿握住,轻轻捏起无暇的肌肤来回抚弄。   几秒钟后,克尔见妈妈在自己身下毫无抵抗的意思,又将压住脖子的手掌悄悄下移,使得裙装下的硕乳压成饼状,春光从领口乍泄,颇有玩弄猎物的意思。   “快说你的条件!”   刚才还在思考如何反败为胜的贝蒂,觉察到自己正遭受儿子不正经的抚摸,明显意识到儿子这是在欺负自己,心中羞愤地怒骂儿子:“混蛋,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期望责备几句能够扭转局面,却不知如何说起。   乃至贝蒂发现儿子的手掌已经攀上屁股,身为母亲的她这才支吾出一句。   “克尔,放开妈妈好不好?”   尝试恢复女主人姿态的贝蒂脸颊发热,一阵无力的摆动过后,儿子非但没有放开的意思,反而故意俯身下来,咬了一口贝蒂的右耳。   受到刺激的贝蒂本能地缩起脖子,躲避儿子的同时,伸出手想尽力制止那只伸进裙子里面越来越过分的大手,整个过程贝蒂双眼紧闭,显得很不好意思。   “克尔,注意你的手。”   “妈妈。”   “嗯?”   “你还记得高中入学考试的题目吗?”   “嗯,记得一点。”   贝蒂心里一虚,点点头。   “我们来做个测试,我考你十道题目,答对一半我就放开你,答错超过一半你就接受惩罚怎么样?”   听到儿子提出的游戏规则,贝蒂心跳加速,计划用来搪塞的诸如“妈妈中学都没有毕业”之类的话语,犹豫片刻后,为了维护自己作为母亲的形象,终还是没脸面开口。   “好吧,但是记住,答对了就放开我…”   趴在餐桌上的贝蒂深吸一口气,转过脸来看向儿子,投送祈求早些结束的眼神后,更是收回了原本按住自己裙子的双手。   “提问吧,但是记住,妈妈这是为了配合你学习…”   话还没说完,女人粉糯的嘴唇愣是让儿子俯身下来的嘴唇轻轻贴合了一次。   “第一题,比较简单,南北战争中,北军的总指挥是谁?”   “罗伯特·李?”   “错了,他指挥的是南军。”   “第二题,黎曼猜想?”   “克尔,我…”   十道入学题很快就问完了,不出意外,贝蒂一题都没有答对。   “没想到,平日严格要求儿子的妈妈,最后一题都没答对。”   “对不起,克尔…”   “别说对不起,妈妈,既然输了,就要接受惩罚。”   “好吧,那惩罚是什么?”   就在贝蒂还在猜测儿子会不会敲诈她买新款游戏机的时候,身后沉重的巴掌一下子扇飞了她的念想,巴掌落在裙子包裹的屁股上,剧烈的疼痛感引得贝蒂惊叫起来。   “啊! 等一下,克尔… 你干什么?”   “贝蒂小姐,麻烦抬高屁股,惩罚开始了。”   “唔… 别这样,克尔,我是你妈妈。”   “做错事就要打屁股,这可是妈妈你从小对我说的。”   发狠的克尔见妈妈没有抗拒的力气,便放心大胆地继续扇打起来,边控制好力道,边引导她配合自己在餐桌上抬高屁股,第一轮扇打过后,贝蒂红色的蕾丝内裤展露在了儿子面前。   面对儿子越来越变态的力道,贝蒂失魂落魄地趴在餐桌上,不断用“算了,就这一次”的荒唐理由催眠自己,导致克尔胆子越来越大,最后更是将蕾丝内裤塞进屁股缝隙,直接扇在裸露出的臀肉上。   “克尔…”   沦为美味佳肴的贝蒂,明显受不了打屁股的刺激,大脑的感知逐渐迷糊,嘴里不禁“嗯嗯啊啊”呻吟起来。   贝蒂的肉体仿佛被魔鬼掌控,拖鞋也早已掂得不知去处,伴随两条肩带的滑落,裙子下的大半乳肉竟被儿子用手掌推挤出了领口,两条大腿在短裙裙摆下分开,细腻的肌肤全部陷落在儿子手里。   终于,闭眼逃避的贝蒂在清楚感觉到胸罩被儿子用力扯断后,努力睁开了眼睛。   “克尔,快停下… 不行!”   “……”   “克尔,啊…”   儿子扇打妈妈屁股的声音再次响起,面对第二轮的惩罚,贝蒂只能用手心捂住小嘴,生怕自己忍不住,叫出淫靡的声音。   于此同时,贝蒂腾出戴着婚戒的左手,出于女性本能想去维护失去遮羞功能的裙子。   “妈妈,喜欢吗?”   “克尔,别打了,我不喜欢!”   其实,克尔始终留心妈妈的反应。   “可我明明觉得你很喜欢。”   伴随妈妈娇吟般的拒绝,克尔下身突然觉察到异样,立马低头查看,居然发现贝蒂细嫩的手指,正在触碰自己快要爆炸的硬物。   克尔再也忍受不住,猛然下拉运动裤的皮筋,让自己这根灰褐色的硬物彻底摆脱了束缚。   贝蒂发觉自己的左手忽然被儿子牢牢抓住,手指径直导向一根滚烫的东西,紧接着,戴着婚戒的手被硬物一烫。   还在捂嘴忍耐的贝蒂,禁不住好奇心的驱动转头去看,当她瞥见儿子弯刀般的生殖器正被自己握住的时候,内心瞬间破防了。   “克尔,你干什么!放开我!”   儿子的龟头硕大丑陋,棒身握在贝蒂手里还一跳一跳的,意识到行为越界的母亲,开口阻止儿子,奈何整个身躯都被压制。   贝蒂撑起原本捂住小嘴的手掌,企图站起身反抗,两只巨乳却在克尔巧妙的挤弄下,从领口彻底脱出,一时间,胸前赤裸的贝蒂身后响起一阵下流的口哨声。   “克尔,你怎么能这样…”   像是被儿子击中弱点的贝蒂,手臂赶忙护住胸口,好不容易强撑起的身子又回到桌面。   贝蒂被儿子俘获的左手,套弄起弯刀的动作十分顺畅,爽得克尔喉咙里发出极为下流的赞美。   “妈妈,你的手真舒服。”   “克尔,放开我,天啊,我们不能这样,我感觉喘不过气了…”   “美人,坚持一会儿,你的手真是太棒了。”   克尔显然不愿放过眼前这块跑到嘴边的肥肉,忍不住摸上贝蒂胸口,擒住一整只园球用力揉捏,而这个过分的举动竟引得已经瘫倒在餐桌上的贝蒂紧咬唇瓣,嘴里发出无比压抑的喘息声。   “妈妈,为什么你腰细,胸部却这么大?”   “克尔,快停下,你爸爸就要回来了…”   “真的好大,居然一点下垂都没有。”   “克尔…”   贝蒂的表情愈发销魂,吊带裙下的双乳彻底脱离了保护,被儿子轮流玩弄。   “妈妈,你真该好好反思下,你的照片没有上杂志,对世界造成了多大的损失!”   “上帝!”   “你真该跪在餐桌下面,把我的鸡巴夹在你的乳沟里。”   马眼滑过妈妈内裤上的蕾丝,克尔故意把龟头顶在核心区域,这下子,贝蒂急促喘息的小嘴终于压制不住,拼命大声咒骂起来,抓住儿子棒身的手飞速套弄,场景淫靡得不可言状。   忽然,贝蒂的身体猛然抽搐,被儿子抱在餐桌上玩弄的时光,让她感觉经历了几个世纪,咒骂惊得克尔心里一阵惶恐,忙松开已经捏变形的奶子。   “啊啊啊!”   餐厅里的场景变得异常诡秘,骚叫几声后,贝蒂的身体终于停止了抽搐。   “克尔,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缓过劲来的贝蒂满脸怒意,从餐桌上起身,整理好发髻和裙子,收回左手的第一时间就在克尔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克尔,你给我放尊重点,我是你妈妈!”   “妈妈,对不起,你太惹火了,我没忍住就想多亲热一下…”   回归到贤妻良母模式的“女主人”贝蒂活脱一条生活在玻璃缸里,只有三秒记忆的金鱼,儿子那么多作践妈妈的话语,她一句也没有记。   巴掌的力道不小,凝视儿子烙上掌印的脸,贝蒂不免心生怜惜,竟然觉得自己不该把责任都推给儿子,毕竟“青春期的儿子根本没有经验,没掌握分寸尺度也正常”。   “年轻人,这是亲热吗?!”   “妈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就是硬着很难受。”   “没事了,算了,妈妈不是不讲理的人,答应妈妈,以后不要再做出欺负妈妈的事情。”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年近40岁的贝蒂,凭借自己的阅历,联想到儿子平日就喜欢躲在房间里摆弄电脑,猜测这小子多半是和新闻里其他误入歧途的青少年一样,被黄色信息泛滥的网络毒害了,正想指责他,却看到儿子一脸委屈懵懂样子,内心反而产生了一股自己没有好好教育他的愧疚感。   当克尔“委屈”的泪水落下,贝蒂的心彻底软了下来,转而伸出手,抚摸儿子红肿的脸颊,主动到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帮他擦拭。   “克尔,你告诉妈妈,你刚才的对妈妈做的那些事情,你哪里学来的。”   “我… 我……”   “是不是电脑上面?!”   见儿子没吱声,贝蒂坚信自己猜得没错。   “你学会手淫多久了?”   言毕,贝蒂有些后悔问出这样赤裸且不堪的问题。   “没多久,就几个月前,我摸自己的时候会有东西出来。”   “那东西叫精液。”   就当沉浸在母亲角色的贝蒂,担心儿子会被黄色信息毒害,盘算找个时间让回家的丈夫和自己一起正面教育儿子的时候,一个不经意间低头观察的动作,让她惊恐地发现儿子身上这根暗灰色的弯刀,不但丝毫没有萎缩的意思,反而更加坚挺,此时正高高翘起,对准站在餐桌旁的自己。   “怎么会? 克尔,你的怎么还硬着…”   贝蒂手心拽紧擦拭儿子眼泪的纸巾,直感到一阵眩晕。片刻前还在恼怒儿子打破禁忌的母亲,顷刻间,脑袋里只剩诧异。   “妈妈,我不是故意的,其实早上起来就这样了。”   “早上?岂不是这样一整天了?!”   “嗯。”   克尔贼心不死,冒着再次挨巴掌的风险,重新挪到贝蒂身边,抓住她的手腕,示意她用手帮帮自己。   “不行,克尔,等下吃完饭,你自己回房间里弄出来吧…”   “妈妈,我自己弄不舒服,不然也不会硬成这样,而你摸我的时候,我感觉非常舒服。”   “克尔,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是母子!刚才… 刚才那是意外,我摸到的一定是其他什么东西……”   女人从来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口是心非的生物,明明就在一分钟前,身为亲生母亲的贝蒂还在用手帮儿子手淫,后面脱口而出的谎话,怕是她自己都不信。   “妈妈,我感觉硬得快死了,你就再摸几下好不好?”   “那你应该去死。”   “妈妈!贝蒂美人,求你了!”   听到儿子说自己快死了,眉头紧皱的贝蒂不知为何“噗嗤”一下就笑了起来,又整理了下发髻,低头看了眼克尔这根“丑陋”的东西,觉得这样子下去确实不行,他怕是晚饭也吃不好,便提着他的耳朵,一路扭进了餐厅外的卫生间。   “克尔,现在你对着马桶自己处理,我会在边上看着你。不过你要快些,你父亲说不定已经到附近了,万一他按门铃,我可就不管你了。”   贝蒂的话语里,多少有点放高姿态故意捉弄儿子的意思,但瞧见“老实”的克尔在自己面前握紧弯刀,对着抽水马桶开始套弄,贝蒂顿觉无地自容,身为母亲的她居然观看儿子手淫,下流的思绪让她不免有些飘忽,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手心那几张纸巾不由拽得更紧了。   “妈妈,还是你用手帮我吧,不然真出不来。”   “算了,克尔,你坐到盖板上吧。”   套弄了几十下,毫无感觉的克尔转向站在自己身侧的母亲,此时,心中早已忐忑不安的贝蒂,不得不强迫自己,终于在长舒了一口气后,选择向儿子妥协,身子朝着敞开双腿的胯间蹲下,隔着摊开的纸巾,单独用右手握住了粗壮的棒身。   “好烫。”   女人小声惊呼,讶异隔着几张纸巾,自己竟能清楚感受到弯刀的温度,“肯定是憋得久了”、“涨得这么大,该不会是出问题了”,带着各种疑惑,身为母亲的贝蒂,依靠虎口启动了套弄的动作。   “嘶… 妈妈,你弄得好舒服,比我自己弄强多了。”   “克尔,我想知道你多久手淫一次?”   贝蒂十分好奇地窥探儿子的隐私,想着说话也许能够避免尴尬。   “大概是每天一次,尤其是早上,硬起来非常痛苦。”   “嗯,尤其是早上么?”   “尤其是你晃动着睡衣里的大奶子,来叫我起床的时候。”   “年轻人,注意你的言辞!该死,我真该注意自己的着装!”   “对不起,妈妈。”   “克尔,以后我会注意的。”   “不,妈妈。我很高兴每天早上,像你这种有着北欧血统的银发美人来叫醒我,当然我更希望你以后不穿衣服,拜托把纸巾拿掉吧,隔着纸巾我感觉不舒服。”   贝蒂没敢接后面的话语,任凭克尔从自己手心里夺走裹住刀身的纸巾。   克尔将纸巾故意揉成团丢进一旁的纸篓,授意贝蒂徒手服务。   “美人,继续吧。”   “克尔,你要清楚,我只是在引导和教育你,以后你自己手淫的时候,不要太频繁,你这个年纪,手淫这种事做多了会伤身体,更不利于生育。”   被儿子抽走“遮羞巾”的贝蒂,咬了咬嘴唇,转过脸避开儿子的视线,思索着现在唯一该做的就是快一点结束,于是,她毫不吝啬地套弄起面前的弯刀,手心“吧唧吧唧”不断上下拨动刀身,贝蒂所谓的“引导和教育”,就这样在不大的空间里回荡。   “妈妈,你弄得好舒服。”   “舒服吗?”   “嗯,舒服。”   “克尔,你一定要学会克制。”   不敢直面儿子的贝蒂,偷偷瞥了眼手里的弯刀,暗自埋怨“怎么还不出来”,恰巧右手套弄得又有点酸痛,只好伸出左手换下右手,继续眼下的工作。   “还没感觉么,是不是妈妈太老了,不够漂亮的缘故?”   “不。”   “那怎么一点“结束”迹象都没有。”   贝蒂不敢说射精,毕竟自己在儿子面前,多少还要保持一点妈妈的体面,哪怕现在做的事情谈不上体面,甚至算得上下贱。   “我自己弄的时候,也是这样,每次都好久。”   “你不要欺骗我,也许只是因为妈妈太老的缘故。”   坐在马桶盖上的克尔,看着努力帮自己服务的贝蒂,忍不住伸手摸上她的脸颊,拇指故意挑逗她嘟囔着的小嘴,而后特意捏住下巴,把成熟俏丽的脸蛋彻底转向自己,一套动作下来,克尔心中的征服感铺天盖地。   “我的妈妈是镇上最漂亮的女人。”   “别哄我,我都38岁了。”   “妈妈,不骗你,开联谊会的时候,班上的同学都说你像明星。”   “明星?”   “是的。”   “蒂芙尼?不会是苏菲吧,快告诉妈妈,不然不给你弄了。”   贝蒂有些娇羞地盘问儿子别人对自己的评价,并非是爱慕虚荣,单纯是自己到了这个年纪,容颜还能被年轻男子追捧的欣喜。   “娜塔莎。”   克尔感觉自己已经接近极限,便舔着舌头用俯视应召女郎的姿态故意抬高贝蒂的下巴,将她充满疑惑的脸蛋朝着自己的弯刀靠近。   弯曲的刀身,缓缓贴近贝蒂正在思考“娜塔莎”是谁的脸蛋,不多会功夫,伴随一场欣喜到羞愤的情绪转换,妈妈责骂的言语响彻卫生间。   “娜塔莎,该不会是色情片女星吧?”   “嗯。”   “你… 你们都是混账!克尔,你还是个男人吗,他们说你妈妈像色情女星,你还高兴是吧?!”   “妈妈,下次我帮你揍他们。”   “得了吧,对我这个老女人评头论足,你们就是群狗娘养的混蛋!”   “妈妈,你不知道,他们都说你像娜塔莎一样火辣,关键你奶子的形状,百分百是全镇最棒的!”   “胡说,还奶子!克尔你想死是吧!”   贝蒂气哄哄地套弄起儿子的弯刀,报复的力道让克尔攀登到了最后的关口。   “我帮你拍几张照片和娜塔莎对比下,你就知道了。”   “拍照片,我才不要…… ”   听到出乎意料的评价,倍感屈辱的贝蒂还没来得及驳斥,克尔马眼喷射出的精液就直接打在了她微张的红唇上。   接下去的几股劲道更大,即使贝蒂迅速后退躲避,炙热的精液还是打在了贝蒂的下巴上,只有最后两股碍于地心引力,像丝线般挂在了指尖,随后缓缓分解,淹没戒指流进了指缝。   “……”   惨遭精液污染的贝蒂,慌忙从抽水马桶旁站起,情急之下,只能用手掌托住下巴来避免精液滴到裙子上。   贝蒂气愤地瞪了眼满脸舒爽的儿子,又朝他小腿踹了一脚,没给他任何道歉的机会,就朝着楼梯小跑上去,一溜烟便消失在了二楼的卧室里。

第3章

< 傍晚 >   < 翡翠镇中心 >   出了机场,艾伯特第一时间跟妻子通了电话,因为担心行李过多一般出租车放不下,他特意包下一辆商务车往家里赶。   几个小时后,当子车行驶进翡翠镇镇中心,减速通过一个丁字路口时,坐在副驾驶的艾伯特意外发现妹妹艾莉亚和外甥威克两人正一人拎着一大袋食品,从街边走来,便请司机打方向,尽量靠过去。   “艾莉亚,快上来,我送你们回去!”   “舅舅!”   斜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洒在翡翠湖的湖面上,拎着一大袋东西的威克·修斯看见舅舅艾伯特,高兴极了,仿佛旱地遇见甘霖,幸福之情溢于言表。   反而是平日里精明干练的女强人艾莉亚,没反应过来,只朝艾伯特这个哥哥笑了笑,后来她被儿子领着经过车头时,姿色上乘的脸上尽是疲惫。   艾伯特觉得一定是妹妹拎的东西太重了,透支了她本就不多的力气。   母子两人前后上了车,在艾伯特身后的空位坐下,艾莉亚穿了身淡绿色长裙搭配凉鞋和肉色丝袜,威克则穿了套简单的半袖运动服。   两人主动同司机师傅打了个招呼,显得礼貌又客气。   艾伯特看见和自己儿子同班的威克,除了额头有一点点汗液,体力没有任何问题,心想这个年纪的男学生,总有使不完的力气。   “舅舅,你回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们?!”   “我这次也是临时回来,两天前刚买的机票。”   艾伯特转头瞥了眼趴在副驾驶座位上,满脸期待的威克,有点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声。   “威克,舅舅这次是临时回来,没有准备,下次再给你带礼物。”   听完,满脸失望的威克只得返回自己的座位,好在商务车足够大,母子两人把东西放到空余的地方,还能并排坐在一起。   汽车重新出发,艾伯特问已经靠窗坐稳的妹妹为什么不开车,她叹了口气回答,说最近总是有人抢占有倒车障碍的她,停了好几年的露天车位,跟社区停车管理员反应了好几次都因为那里原本就是公共车位而无法解决,所以,今天她下班停好车,就没想再开,以为带上家中的“苦力”便能轻松解决问题。   “反正来回一趟就当锻炼,省得车子挪开了又被了别人占去。”   跟大哥解释完,艾莉亚甩了甩齐肩的红发,脑袋靠在座椅上,像个累坏的孩子,闭目休憩了起来。   威克与艾伯特搭完几句话,发觉妈妈艾莉亚这会儿浅眠在座椅上,不知哪来的胆子,竟趁着周围人不注意,一只手臂直接伸过去揽起她的腰,另一只手干脆伸进裙子,攀上她丝袜包裹着的大腿,过起了手瘾。   注意到坐在副驾驶的舅舅和司机聊得欢快,威克的爪子在艾莉亚的裙子里愈发肆无忌惮,使得迷迷糊糊的艾莉亚从小憩中清醒过来,转头就用贝齿狠狠咬住了威克的肩膀,哪知皮糙肉厚的威克根本不在乎这点疼痛,更是将搂住妈妈细腰的大手挪动位置,隔着布料一把握住了规模不大却挺拔的胸部,吓得肩上紧咬的贝齿松了口。   “艾莉亚记者的小嘴,这两天是还没咬够?”   威克侧脸在身为翡翠电视台记者的妈妈耳边小声言语,见把脸藏进头发里的女人不为所动,又戏谑地压低声音故意说起。   “可惜了超市里人太多,要不等会去楼道里吧?”   听到儿子变本加厉的要求,艾莉亚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向满脸邪恶的儿子,虽然心知肚明自己等会儿怕是逃不过,但还是摇摇头表示拒绝。   “怎么,不喜欢?”   “太危险了。”   “不听话?”   “求你了,别再强迫我了。”   “你做过封面女郎的事,要我告诉爸爸吗?”   “别,威克,我错了。”   听到妈妈艾莉亚细若蚊蝇的回答,表示很受用的威克把手从裙子里抽出来,食指和拇指合力勾起妈妈的下巴,眼睛余光确认过没有危险就直接亲了上去,空出的手还不忘在娇挺的胸部多捏上几下。   “不愧是电视记者,小嘴就是不一样。”   亲完,威克用手指玩弄妈妈唇瓣的同时,还不忘小声调戏。   忽然,他眼角瞥见了什么,立马受了惊吓似的放开已经搂在怀里的艾莉亚,大声叫了起来。   “操!舅舅,车后面有人!”   车子行驶进艾莉亚居住的社区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威克吓到了司机和艾伯特,也惊醒了原本躺在后座行李区休息的安托万。   “嗨。你好,我叫安托万。”   等伸了伸懒腰的安托万主动开口介绍完自己,副驾驶座位上的艾伯特这才开口解释,缓解气氛。   “威克、艾莉亚,忘了跟你们介绍。安托万是我在湖盐城收养的孩子,他的父母原本是我工厂里的员工,我当初能够开工厂,多亏他父母的帮助,可惜他父母因为意外事故去世了,所以我就收养了他,把他带回来想给他一个好的家庭环境。”   艾伯特说完,外甥威克没再吱声,只有缓过神情的艾莉亚淡淡问了句。   “多个养子这件事,你跟贝蒂说过?”   问完,艾伯特不再吱声。   “我就知道,我多个侄子没什么,但你先斩后奏,让你妻子多认养个儿子,以我对她的了解,大哥,你凶多吉少。”   “舅舅,妈妈说得对,这件事你凶多吉少。”   威克欲找刺激的手被艾莉亚狠狠扭了一下,疼得他几乎是咬着牙强装镇静,才憋出来一句话。   “不会,我和贝蒂结婚这么多年了,以我对她的了解,她肯定会同意我这个决定。”   听完两人的话,艾伯特埋藏了一路的担心,终究还是包藏不住,慢慢显露出来。   商务车按着艾伯特的指示,抵达了艾莉亚居住的公寓楼下。   下车后,艾莉亚没再说话,只有威克对艾伯特表达感谢,还自来熟,一个劲跟安托万挥手告别。   “今天多亏了你,舅舅!安托万,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看见没,4楼那间就是我家!”   看见威克不见外的招呼,艾伯特稍微安心了点,觉得家人们终归是能接受安托万的。   可艾伯特哪里知道,威克这个现实主义者看重的,不过是舅舅每次仗义出手的那几张百元大钞罢了,至于舅舅多个儿子什么的,对他来说,谈不上重要不重要。   “舅舅再见!嗷!”   实在看不下去的艾莉亚不知何时找回的力气,从背后狠狠踹了威克屁股一脚。   艾伯特告别独自拎起两大包东西的威克,目送母子两人走进公寓大门后才让司机离开,车子转过几个弯,没开多远就停在了一间三层高的别墅楼下。   “到家了!教你的没忘吧?”   艾伯特搬下车上的行李,安托万点点头。随后,穿过前院,艾伯特打开了自家厚重的防盗门,领着安托万进门后高声喊。   “我回来了!”   艾伯特和安托万一起脱掉鞋子,大包小包的行李不小心堵住了大门。   “爸爸! ”   玄关内响起儿子克尔的声音,艾伯特见到儿子,第一反应却是将想躲在自己身后的安托万赶到儿子面前,看见门口突然多了个黑人,克尔一时语塞。   艾伯特示意安托万叫人。   “哥哥好!我是你的弟弟,安托万!”   安托万临场发挥不错,只是安托万脱口而出的称呼,让克尔彻底吓到了。   “开什么玩笑?爸爸,你去乞力马扎罗外遇了,带回个非洲儿子?!”   克尔语出惊人,一下子,惊得艾伯特石化在原地,当他发觉儿子的表情开始剧烈变化,艾伯特赶紧解释。   “克尔,这是安托万,他是我在湖盐城收养的孩子,他的父母原本是我们工厂里的员工,以前我电话里跟你和你妈妈经常提到的,琳达和佩巴,有印象吗?当初,我在湖盐城能建厂,多亏他父母的帮忙,可惜他父母前段时间因为工厂事故去世了,现在我收养了他,把他带回来照顾。”   艾伯特说完,安托万点了点头,表示艾伯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当他发现哥哥依旧用怀疑的目光打量自己时,不得不哭唧唧地强调。   “哥哥,爸爸收养我是有证明的,政府还叫爸爸到家后,给我办新社保。”   安托万说完,想在口袋里掏出什么给哥哥看,克尔却主动对安托万摆摆手,示意不必了。   “爸爸,先进来吧!我来拿行李,你们先去餐厅吃晚餐吧。”   说完,克尔就朝着行李走去,艾伯特立即对儿子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小安,先进去吃饭吧!对了,克尔,你妈妈呢?”   克尔搬起一个行李箱,告诉艾伯特妈妈在楼上洗脸。   “洗脸?”   “是的,妈妈做完饭脸上有厨房的油渍,就去楼上洗脸了,说让我们先吃。”   “那你搬好后来餐厅。”   “好的,我搬好顺便去楼上叫妈妈下来。”   知道妻子爱干净的艾伯特没再多问,走进餐厅便看到桌子铺好了餐布,餐布上还摆放着烛台,眼里满是感动。   一路上没吃什么东西的安托万,早已饿得眼冒绿光,壮起胆子先于艾伯特坐下,拿起一副干净的刀叉,夹起一块浸泡在番茄汤里的牛肉就大口咀嚼了起来。   < 二楼主卧 >   主卧虚掩的房门被人推开。   “妈妈,下楼吃饭了。”   搬好行李的克尔,站到梳妆镜前的贝蒂身后。   “妈妈?!”   克尔提高分贝,让瞧着自己唇边精痕发呆的贝蒂身体一怔。   贝蒂抬眼发觉儿子站在自己背后,正盯着梳妆台上自己换下的蕾丝内裤猛看,立马不淡定地将这条沾着大量不明粘液的内裤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连擦拭精液的纸巾也一并扔掉,全程一副急于毁灭证据的样子。   “妈妈,爸爸回来了,下去吃饭吧。”   “克尔,我知道了,我洗漱好就下来。”   试图以母亲的身份支开克尔的贝蒂,没有等来儿子离开的脚步,却迎来了儿子贴上耳朵的热吻。   “妈妈,其实,你可以就这样下去。”   “怎么可能,精液还没洗干净…”   裙子的吊带下边,贝蒂的一对巨乳被克尔的双手隔着布料捏在手里,高耸的肉峰毫无顾忌的在梳妆镜中不断变换形状。   “停,克尔,快停下…”   “妈,你的身材真好。”   贝蒂柔软的胸部,被克尔轻易控制,一只手随即伸进米白色的领口里。   “克尔,你…”   “妈妈,别紧张,我摸几下就好。”   “克尔,你爸爸他在楼下…”   “没事的,别紧张。”   主卧敞开的房门,让坐在梳妆镜前的贝蒂毫无安全感,碍于胸部被儿子控制的情状,她的耳朵羞得通红。   “对,就这样,试着放松。”   儿子揉捏的力道愈发熟练,出轨的感觉不停撩拨贝蒂脆弱的神经,她小声呻吟着,甚至感到心里发虚。   “妈妈,喜欢吗?”   聚焦梳妆镜中的景象,贝蒂淡蓝色的双眸逐渐迷离,而手掌捏住整个奶子,却未遭任何抵抗的克尔,指头只是在乳头上稍微用力,贝蒂原本端坐的娇躯瞬间就软了下来。   恰好此时,不知何时脱离裤子束缚的弯刀,也于梳妆镜前被贝蒂的呻吟声诱惑到了极限。   “嘴巴张开。”   “克尔,不可以这样,我是你妈妈。”   脸上写满害怕的贝蒂,被儿子拽到地板上,弯刀的刀尖逐渐逼近拼命闪躲的红唇,就在克尔以为自己必定达不到目的的霎眼间,狰狞的刀尖忽然被一团柔软主动包裹住,克尔欣喜若狂,不由得定睛一看,只见整颗龟头竟被蹲坐在地板上的妈妈用温润的小嘴完全控制。   “好吧,娜塔莎,用嘴让我射出来。”   贝蒂抬眼上看,狠狠挖了克尔一眼。   口腔被弯刀塞满的贝蒂,奋力吞吐大肉棒的时候始终担心楼下的丈夫会突然上来,皱着眉头观察儿子的面孔,用眼神催促他抓紧时间赶快结束。   五分钟后,卧室内刺耳的吸吮声戛然而止,儿子腥浓的精液不偏不倚地射进贝蒂的嘴里,从未经历过口爆的妻子,实在接受不了精液的味道,被一股一股的腥臭射得直犯恶心。   贝蒂凭借自己对性爱的理解,估算刚读高中的儿子精量必定不多,于是,几股精液过后,忍受不住的她迫不及待地吐出龟头,想马上跑去卫生间清洗掉嘴里禁忌的味道,却没料到朱唇脱离龟头的喘息间,马眼对着贝蒂的脸继续喷射。   “上帝啊!”   “哦,娜塔莎。”   < 一楼餐厅 >   艾伯特示意已经扒完两大块牛肉的安托万去厨房看看,顺带帮自己拿瓶啤酒。   安托万点点头,起身朝厨房走去,不到片刻功夫,便拎着一瓶从冰箱里找来的啤酒,外加一盘拌好的鸡肉沙拉走了出来。   “爸爸,哥哥他们怎么还没下来。”   “没关系,你先吃吧。”   端着鸡肉沙拉的安托万,从小就在拮据的环境生活,突然来到条件优渥的新环境,多少有点不太适应,于是决定等另外两位重要的家庭成员上桌后再吃。   给自己杯中倒满啤酒的艾伯特见状,叹了口气,猜想安托万的突然出现,着实打了家人一个措手不及,也许跑上楼去的儿子,这么久还没下来,是同妻子在商量安托万的事情。   艾伯特当然知道妻子的脾气,根本没勇气上楼去催两人。   不出所料,就当心思沉重的艾伯特喝下半杯啤酒后,克尔就像是躲避瘟疫似的,从楼梯上一路飞奔下来,走进餐厅的时候腿脚还踉踉跄跄的。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妈妈生气了。”   克尔坐下的时候,抛给父亲一个“你这回死定了”的表情。

第3章

< 海默老宅 >   翡翠镇道路曲折,只有临湖改造过的酒店区域稍好些,而坐落在山腰上的许多老旧建筑,如今被镇民私下看成小镇的贫民区。   爬上石阶,奥丽维娅从花园包里翻找出一枚纯铜钥匙,没费太多功夫,就打开了老宅大门外的雕花铜锁。   推门进去,建筑内部早已蛛网丛生,青苔也遍布在各个阴冷的角落,砖木混搭的二层小楼,楼板更是不知何时坍塌了下来,整个环境废弃了很久的样子。   “看样子,今晚只能住酒店了。”   奥丽维娅自言自语,再次望了眼老宅荒废的内部,锁上门转身就要离去,却被身后一阵苍老的呼唤叫住。   “你是海默家的孩子吗?”   瞧见来人是位骑着二战款三轮摩托,后背微驼的老头,奥丽维娅有些狐疑,只好保留性地回答。   “是的,您是? ”   老头从军绿色的摩托上下来,将双手放到背后,走到还站在石阶上的奥丽维娅面前,立时挺直腰板,装出一副老当益壮的样子。   “我和你们海默家是老朋友了,你是帕克的孩子吧,你爸爸没回来?”   “我爸爸,他几个月前去世了。”   “哦,天啊… ”   老头听闻帕克的死,眼中流露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悯,唉叹了会后,看向拖着行李的奥丽维娅。   “你应该叫奥丽维娅吧,你爸上次回来的时候,跟我提过你,你是个好孩子。”   “谢谢,爷爷。 ”   “哈哈,我姓麦耶,大家都叫我乔治,你也可以叫我老乔。”   “老乔?不,乔治爷爷,这不太好吧。”   “随你吧,只是老乔听着顺耳多了。”   从小知书达理的奥丽维娅,对眼前这位和蔼可亲的老人家有着很大的好感,或许是因为从老人口中能够打听到父亲许多不为自己了解的过去,激动之下,奥丽维娅竟主动拉住老乔的胳膊,想请他多讲些父亲帕克的事情。   “太晚了,下次再聊吧,我差不多要回去了。”   “乔治爷爷,您住在哪里,下次我带礼物来看您。 ”   “嗨,善良的奥丽维娅,不用客气。 ”   老乔摆摆手,笑意盈盈得拒绝奥丽维娅的好意,又指了指远处一幢老旧的独栋小楼。   “你想来就来吧,我和你父亲认识几十年了,来的时候不用带东西,我们这块熟悉的人走访时候都不带东西,带上你自己就可以了。 ”   老乔瞟了几眼少女婀娜的身体,不禁咽了咽口水。   “好的,我知道了。 ”   “对了,奥丽维娅,老房子都塌了,你回来住哪?”   “乔治爷爷,我等下打车,去湖边的酒店。 ”   “你回来是要卖老宅吗?”   “不,这几天我会找人翻新。”   老乔爬上摩托车,朝着奥丽维娅招招手,示意自己可以捎她一段。   本就不愿拉行李的奥丽维娅,没想太多,盘算着这样能少走许多路,便坐上了老乔的三轮摩托车,由于摩托前后足够坐下两个人,老乔便帮奥丽维娅把登机箱塞进还算干净的偏斗里,让她扶着自己坐在身后。   “奥丽维娅,我们这边以前是翡翠镇的矿区,现在城镇发展了,你家位置也不算差,你要是不想费功夫,卖掉就是了。”   “乔治爷爷,我真不卖,我爸爸给我留了些钱,足够翻新买家具,重装老宅也是我爸爸的心愿。”   “奥丽维娅,你是个重感情的好孩子。”   “谢谢!啊呀!”   飞驰的摩托车拐过岔口,已经看到大路的时候,突然,不知从哪里窜出一条卷毛狗,害得老乔一个急刹才把车头稳住,这下子,把坐在老乔身边的奥丽维娅吓得够呛,连忙深呼吸,还直拍小胸口。   “红发鬼琼斯家又没栓狗!”   老乔被逃窜得没影的卷毛狗气得够呛,显然这条狗这样乱窜不是第一次了。   “奥丽维娅,吓到了吧?”   老乔一只布满老茧的手掌,向后拍了拍奥丽维娅短裙下的黑丝美腿,见她确实被急刹车吓到,便干脆停下车,安慰似的抚摸奥丽维娅的大腿。   “奥丽维娅,没事吧?”   好一会儿,奥丽维娅才缓过神来,心里满是后悔,后悔自己不该为了偷懒就蹭上老人的摩托车,“太危险了”,“以后再也不坐了”。   奥丽维娅内心默默做下决定,对着一脸关切的老乔,摇摇头表示没事,之后行驶过一段石板路,终于安全抵达了能够打车的小镇公路。   “谢谢乔治爷爷!”   “不用客气,奥丽维娅,欢迎你随时来做客!”   等奥丽维娅坐上开往酒店的出租车,老乔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包廉价的香烟,点上一根后调转车头。   “这小婊子穿衣服跟她妈妈年轻时候一样性感,就是不知道到了床上,翻白眼求饶的样子是不是也一样性感。”   叼着香烟,老乔回味了下少女大腿的手感,不经暗笑,最后将三轮摩托的油门踩到底,朝自己家的方向飞速驶去。   < 琼斯家餐厅 >   独自喝闷酒的艾伯特,眼见餐桌上两个年轻人越来越熟络,心里多少有些宽慰。   等克尔从厨房端来剩余的食物,楼梯那边也传来了女主人下楼的脚步声。   “亲爱的,吃饭了!”   “艾伯特。”   目睹穿着吊带连衣裙的妻子,带着不悦从自己身旁走过的艾伯特,期望顶着一张热脸凑上前去,就可以转变妻子的态度,换来的却是贝蒂愈加冷若冰霜的脸。   贝蒂靠着儿子克尔坐下,整个人直面餐桌对面的丈夫,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诡谲的气氛向周围不断蔓延,阴冷的气息就连新来的安托万都感觉到了。   “你就是安托万?”   “嗯。”   “这个男人是你爸爸?”   “嗯。”   “好了,知道了。艾伯特,离婚吧,房子、儿子归我,你现在出去!”   贝蒂用指节敲了敲餐桌,强调自己的决定,听闻噩耗的艾伯特急得差点背过气去。   “不是,贝蒂… 我……”   “你不是回来摊牌的吗,还有什么好说的?”   贝蒂双手抱胸,摆出一副审问犯人的姿态看向自己丈夫。   “不是的,妈妈,你误会了,我原来有爸爸妈妈的,前段时间他们都死了。”   大脑宕机的艾伯特,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看向仗义执言的安托万,心里充满了对他的感激。   “你叫我妈妈?”   “不是,妈妈… 贝蒂阿姨,不,还是妈妈吧,我是爸爸合法收养的,你看,这是我的证件,还有,如果我和爸爸有血缘关系,那我不可能长得和爸爸一点不像,对吧?”   贝蒂饶有兴致地接过几张叠在安托万裤子口袋里的纸张,文件比较复杂,但至少安托万父母的照片对贝蒂来说不难分辨。   看过文件后,贝蒂点了点头,表示认可文件的真实性,毕竟卷发的安托万摆在面前,混血的样子就算红头发的艾伯特有胆子生,也是根本生不出来的。   “克尔你吃好的话,等下去三楼帮小安收拾客房,整理行李,他是客人,房间里的电器你也负责教下。”   “好的。”   贝蒂看了眼儿子头上的红发,确认了自己的想法,说“客人”的时候,故意加重语气,可自觉跟安托万相处得还不错的克尔却没意见,果断答应照顾“弟弟”。   已经吃好饭的两人,如获大赦般离开餐厅,见大人都不在,走在克尔后面的安托万冷不丁拉住“哥哥”的手臂,贱兮兮地问他。   “爸爸怕妈妈对吧?”   “嗯!”   克尔用力点点头,想到妈妈用嘴含住自己龟头的谄媚样子,脸上的嘲笑之情溢于言表。   < 一楼厨房 >   贝蒂一言不发,今晚家庭团聚的喜悦被突然出现的安托万,搅合得毫无气氛。   等贝蒂吃完,开始收拾桌上餐具的时候,艾伯特给自己扒拉出几块鸡肉,又特意开了一瓶啤酒移去客厅,坐在沙发上边喝酒边刷起了电视节目,夫妻俩谁也不服谁,偶然得到儿子暗中支持,硬气起来的艾伯特,打响了冷战的第一枪。   “妈妈?”   见到安托万跟着自己脚后跟进到厨房,贝蒂明显愣了一下。   “谁是你妈妈?”   “对不起,贝蒂阿姨,请问客房的床单在哪里,哥哥说他房间的床单客房用不了。”   “克尔他人呢?”   “他在帮我搬行李。”   贝蒂一时记不起客房的床单到底在哪里,便打算让安托万稍候片刻,自己到二楼的洗衣间翻找下,反正家里也就洗衣间是自己叠放多余床单的地方。   贝蒂准备独自离开,去洗衣间寻找床单,安托万提议跟她一起过去。   贝蒂没有反对,于是,安托万默默跟在贝蒂身后爬上二楼,两条仅在照片里就能让安托万疯狂的美腿,如今就在眼前的短裙下摆动,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给你,拿上去吧。”   害怕走光的贝蒂护着胸口,蹲在橱柜前仔细翻找,没多久,就在柜子里找到了客房的床单,外加干净的枕头和被套。   安托万接过床单,满脑子都在幻想贝蒂蹲在自己身下吞咽精液的样子,直到她站起身自顾自离开,捧着床单的安托万还在意淫,意淫自己哪天能将她那两条拥有完美曲线的腿架到肩膀上。   “太腥了,吃晚餐的时候嘴里就有味道。 ”   重新回到厨房的贝蒂,察觉嘴里还残留有精液的味道。   贝蒂停下清洗餐盘的动作,静静对着洗碗池里溢出的泡沫发呆,银发盘踞的大脑里,画面开始倒转,每一张都是自己主动提着大肉棒舔舐的画面。   “怎么会这样?”   贝蒂闭上眼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再见的却是自己惨遭儿子颜射的场景。   黏糊糊的精液首先打在贝蒂的额头上,接着附着在了眼皮和面颊上,然后是鼻梁还有唇瓣,最后愣是鼻孔都没有放过,几乎淹死人的精量,一股股地喷射到脸上,禁忌的画面惨不忍睹。   “妈妈,你怎么了?”   克尔忽然从身后将贝蒂的腰肢环住,香艳成熟的肉体也顺势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   “克尔,停下,我们该谈谈…”   顿觉危险的贝蒂,忙不迭用手去掰儿子环住自己腰肢的手,一时间,根本顾不上儿子在自己裙子里肆虐的另一只。   腿上光洁的肌肤被儿子来回抚弄,令贝蒂羞得满脸通红,挣扎着想要逃离魔爪,没想挣扎到最后力竭,也只是逃到厨房门口,而不远处的沙发上,就坐着刷电视的丈夫。   “放开,你父亲在呢。”   “妈妈,你别动,我摸几下就好,很快的。”   “不行。”   “谁让你长得这么诱人呢,好了,别动了,再动爸爸会发现的。”   低声抗议的贝蒂见抵抗失去意义,只好关上厨房的玻璃移门,身体往厨房内部挪了挪,尽可能躲进客厅视线的死角。   没想到,这样一来,无所顾忌的儿子变本加厉,原本环住腰肢的手居然拉下吊带,一把扯开领口,将贝蒂两个滚圆的奶子硬生生从领口里掏了出来。   裙子的领口牢牢掐住奶子下缘,把上边的奶子托举得壮观不已,就仿佛是贝蒂故意挤出来卖弄一样。   克尔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贝蒂赶忙用右手捂住差点失声尖叫的小嘴,戴着婚戒的左手抓住门框边的灶台,尽量保持平衡,避免自己跌倒。   “妈妈,你知道像你这种尤物,该怎么玩弄才有意思吗?”   “唔? ”   捂住小嘴的贝蒂摇晃着脑袋,表示不清楚儿子话语的意思,心里却是万马奔腾,猜到自己接下去的下场不可能好就是了。   厨房外,艾伯特浏览过十几个频道,关于战争、经济、球星与俱乐部,最后,一部著名的肥皂剧占据了他的屏幕,而此时他全身仅剩一条黑色蕾丝内裤的妻子,正跪在铺着裙子和胸罩的瓷砖上面。   双手扶住儿子大腿的贝蒂,努力吞吐着嘴里弯刀状的大肉棒,眼睛还时不时望向正在头顶指导作业的儿子。   “对,妈妈,你做得很好,继续。”   “克尔,可以了吧,我觉得我们该谈谈… ”   贝蒂下巴发酸,吐出嘴里的弯刀,恳请儿子是否能停下来谈谈。   “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妈妈。”   “我想说,克尔,或许帮你纾解是我的责任,但你不该把精液直接射进我嘴里,尤其不该射在我脸上,毕竟我是你妈妈,你不能这样对我。”   “为什么不能呢,妈妈?”   克尔有些不耐烦地把弯刀再次塞进妈妈的嘴里,指挥她含得更深一些。   “因为,因为我是你妈妈,你不能像对待色情女星一样对待我。”   “认真点,妈妈,继续。”   “唔唔唔,唔…”   “妈妈,跟我说句实话,难道你不喜欢被射在脸上吗?”   吸着龟头深入口腔的贝蒂,内心十分纠结,不知道如何回答儿子的问题。见妈妈没有点头,更没有摇头,克尔精明地笑了笑。   “除了我应该没有人这样对你,甚至爸爸也没有,对吧?”   叼住半截弯刀的脑袋,终于点了点头。   “看来,你只是不太习惯。”   瞧见儿子无比戏谑的表情,贝蒂后悔回答如此践踏尊严的问题,但事实上,口爆、颜射这些变态的性爱方式,贝蒂真的从来没有体验过。   “贝蒂,你该学会接受自己的欲望。”   “可是…”   “现在,专心让我射出来。”   接收到指令的贝蒂,不得不努力服务起儿子的大肉棒,吸吮的脸颊逐渐凹陷成马脸的模样。   伴随贝蒂聚焦弯刀的眼神逐渐迷离,摆动脑袋的频率也越来越快,精关开始扩张的克尔再也按耐不住射精的冲动,左手一把按住贝蒂银色的发髻,右手挑出她吸进嘴里的肉棒,对准装出欲迎还拒表情的漂亮脸蛋,开始拼命套弄。   “克尔,求你,别这样。”   “妈妈,睁开眼,看着我,告诉我,你想要,对吗?”   “克尔,求你,我是你妈妈…”   “直面你的欲望,贝蒂,你现在甚至可以摸自己。”   “不,别这样。”   “看着我,告诉我,你想要对吗?”   “克尔…”   “告诉我。”   “我想要……”   “什么?!”   “我想要你…”   “继续,妈妈。”   “克尔,我想要你射出来。”   “真的吗,妈妈?”   “射出来,射在妈妈脸上!”   听闻妈妈要求的克尔,毫无怜悯地扯住她的头发,不断用龟头上的马眼研磨她眼睛周围的皮肤。   “妈妈,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知道吗,你这张漂亮的脸蛋,天生就是为覆盖精液准备的。”   “克尔,求求你,别说了…”   射精的前几秒,克尔故意扯着贝蒂的头发,朝玻璃移门边挪了挪,想让她能够瞥见远处客厅的沙发。   “准备好了吗,妈妈,让我看见你真实的样子。”   “克尔,坏孩子,射给妈妈,射在妈妈的脸上!”   被儿子强迫看向丈夫的贝蒂,双手摸进自己的内裤,脑子里全是“太疯狂了”、“这不是真的”这类词汇!   “婊子,真该给你拍下来,现在求我!”   “克尔,求求你,把精液射到妈妈脸上!”   “来吧,娜塔莎,接住爸爸的精液!”   预见精关失守的克尔,扯住贝蒂的发髻,把她的脸压在玻璃上,就在她祈求放开的瞬间,马眼恰好喷射出一股股强力而又粘稠的精液,贝蒂的脸只感觉被熟悉的腥臭覆盖,粘稠的液体几乎铺满脸部的每一寸皮肤,而溅射到玻璃上的精液也多到不忍直视。   “克尔,天啊,太多了!”   “喜欢吗,妈妈? ”   “上帝啊,克尔,我们都做了什么?”   “别担心,妈妈,现在有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   “什么?”   “你该拿瓶啤酒给爸爸,他手里的好像喝完了。”   “天啊,你说什么?”   全身仅剩一条蕾丝内裤的贝蒂,手里拎着一瓶冰镇啤酒,小心翼翼得朝客厅的方向移动,脸上的精液就顺着脸颊滑落,大多数挂在下巴,滴落到胸前高耸的肉脯上。   没过多久,吓得脸色惨白的贝蒂发觉丈夫正打着鼾,看上去早已在电视机前睡着,便匆忙在沙发旁放下手里的啤酒瓶,三步并作两步地逃回了留有她衣服的厨房。   “刺激吗,妈妈?”   “太过分了,我怎么会同意你这样的要求?”   “难道你不喜欢吗?”   目送儿子离开,贝蒂拿起纸张轻轻擦拭从肥美穴口流出来的液体,又不禁想到,刚才在洗衣间里偷偷瞥见安托万的裤裆隆起。   “欲求不满吗”,一股热流走遍全身,贝蒂看了眼挂在玻璃门上的精液,把自己脸上剩余的那些一点点刮进嘴里。   终于忍不住的贝蒂,再次把手伸进内裤,抚摸自己极其渴望被男人充实的小穴,然后用两根手指慢慢搅了起来。   “嗯啊!”   贝蒂不由得呻吟了一声,连忙咬住嘴唇,手指慢慢地探出、深入,最后快速搅动。   “嗯哼。”   手指搅动的速度达到顶峰。贝蒂捡起地上的裙子,塞进嘴里,试图控制嘴里的音量,空闲的那只手摸上自己肥腻的乳房,不断揉捏出各种模样。   “嗯嗯。”   贝蒂成熟妖娆的躯体扭摆着。   突然,贝蒂加重了手指搅动的力道,乳头也被她自己紧紧捏起。   38岁的人妻昂起皓首,拼命咬住嘴里的裙布,末了发出一阵满足的喘息,只见一股透明的汁水从下身喷射出来,狠狠打在碗柜的柜门上。

第5章

< 早晨 >   < 琼斯家二楼 >   早早起床的贝蒂,套上一身杏色包臀裙,对着梳妆镜化了个干练的淡妆后,便踩着拖鞋,披着长发,踱出了卧室的房门。   故意绕过儿子克尔虚掩的房门时,贝蒂瞄了一眼房门里面的情况,瞧见电脑屏幕暗着,但屏幕右下角和机箱上的呼吸灯却闪烁着。   养育克尔多年的贝蒂,不用进去查看就知道儿子肯定背着自己打了通宵的游戏,于是,内心略微不爽的她下楼时,打算找机会好好修理下已经“放飞自我”的儿子。   “噔噔噔 ”,伴随女人下楼的脚步声,一双裸露在包臀裙下的性感美腿,出现在了一楼的客厅里,昨晚睡在沙发上的丈夫这会儿也清醒过来,瞧见妻子风韵犹存的模样,憋不住跑上前去,想搂住妻子亲热一番。   “走开!”   “亲爱的,别生气了好吗。”   “别碰我,找你的黑儿子去!”   “贝蒂,你太过分了。”   “嗯,生气了吧,离婚吧,琼斯先生!我恨透这场婚姻了,你从来不尊重我,做决定从不征询我的意见!”   听闻噩耗的艾伯特松开妻子的手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开什么玩笑,贝蒂。”   “琼斯先生,我等下就离开,带着克尔回他外祖母家去!”   “亲爱的,别这样好么?”   “至于你,琼斯先生,你可以娶个非洲妻子来满足你的癖好。”   “贝蒂,你这是种族歧视!你知道,我没有!”   艾伯特解释的话还没说完,贝蒂就噘着嘴往楼上跑去,没反应过来的艾伯特起初愣在原地,但十几分钟后,上洗手间时还在组织语言力图说服妻子的艾伯特,忽然猜到妻子可能是在收拾行李,只得着急忙慌地冲掉马桶,跑上楼去查看。   “贝蒂?”   走进主卧室的艾伯特果然看见妻子的衣柜敞开着,各种衣服乱糟糟扔了一地,四周却不见妻子的身影,便急忙跑出卧室查看,经过儿子房间的时候,发现一个臃肿的行李箱正静静摆放在走道的角落里。   “贝蒂,你在里面吗?”   艾伯特想打开儿子的房门,却意外发现门被反锁了,只好不甘心地敲了敲。   “贝蒂?”   艾伯特再次敲了敲儿子的房门。   “爸爸,妈妈她现在不方便和你说话。”   好在有了回应。   “克尔,你确定你妈妈在里面吗,能不能开下门?”   “爸爸,你不该惹妈妈生这么大的气,我现在正在努力劝她。”   “对不起,克尔,安托万的事我很抱歉,但他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现在真的需要帮助,让你妈妈开下门,听我说几句好么? ”   “等一下…”   门后终于传来妻子的声音,只是听不太清,嘴里像是堵着什么东西。艾伯特激动地敲了敲门,想让妻子改变决定。   “等一下…”   门后的贝蒂忽然痛苦得咳嗽了几声,然后又没有了声音。   “爸爸,你稍等下,妈妈马上就要被我说服了,你可以过一会儿再过来。”   “我就在门外等着,克尔,告诉你妈妈,我不会和她离婚,除非我死了。”   “该死!你听到了,妈妈,爸爸需要你,不然他就一直等在外面!”   “对,克尔,你说的没错,我爱你妈妈!贝蒂,快开门,我们好好谈谈,别再为难克尔了!”   “爸爸,妈妈没有为难我,她只是需要从我身上得到一些东西,对,她非常需要…”   门后响起了女人的唔咽声。   “你说什么,克尔?”   “我说,妈妈需要安慰,爸爸,她一直在为这个家付出!”   自觉对不起妻子的艾伯特,不死心地转了下房间的门把手,却没想到这次居然被他打开了。   房间内的光线不太好,门开到一半时,艾伯特才发现原来是妻子从里面打开了门锁。   梨花带雨的贝蒂站在艾伯特面前,原本干练的妆容也被泪痕打花,整个人的样子像是经历了很大的痛苦似的。   “你还好么,贝蒂?”   “艾伯特,给我点时间好么,我想一个人静静。”   听见妻子重新呼唤自己的名字,而不是琼斯先生,艾伯特明白妻子的脾气百分之九十消去了,立马点头表示同意,提议自己下楼去为她准备早餐。   “你顺便去楼上叫下安托万吧,有时间我们再讨论他的收养问题。”   “真的吗,贝蒂?”   “爸爸,不介意我和妈妈再聊聊吧。”   只穿着内裤的克尔突然从门后冒出来,当着艾伯特的面揽住了妻子的腰肢。   望着儿子邀功请赏的表情,春风得意的艾伯特对儿子投去了赞许的目光,脸上全是对妻子态度好转的高兴。   “克尔,你们聊完早点下来,我先去叫安托万起来,你们可以和安托万试着相处一段时间,我保证你们会喜欢他的。”   瞅见父亲转身离开,朝着三楼走去,克尔放在妈妈腰肢上的手掌即刻移到包臀裙包裹的屁股上抚摸。   “都喝下去了吗,妈妈?”   克尔锁上房门,让妈妈和开门前一样重新背靠着房门蹲下。   “张开嘴。”   贝蒂怯生生地张开小嘴,接受儿子的检查。   “很好,接下去,你可以直接去吃早餐了。”   “我可以先去漱口吗?”   “当然不可以,除非你希望吃早餐的时候,我当着爸爸的面,把鸡巴塞进你的喉咙。”   受到惊吓的贝蒂慌忙摇头表示自己不会去漱口。   “趁着还有点时间,我们来玩个新游戏。”   克尔嬉笑着坐到房间的床沿上,把蹲在门边的妈妈一路拉进自己敞开的胯间,等她双膝并拢跪在地板上后,克尔亲手拉开裙背的拉链,把贝蒂两只36E的大奶子从高档的白色胸罩里掏了出来。   “很壮观,不是吗?”   “克尔,我们不该这样。”   “妈妈,别忘了,是你求我跟你回去的。”   “可是…”   “我知道,妈妈,我同意跟你回外祖母家去,但我不同意你离开爸爸。”   “好吧。”   “抓紧时间吧,妈妈,现在我需要你把胸罩脱掉,把我的鸡巴放进你的乳沟里,确切说,我需要你给我打个奶炮。”   贝蒂不敢相信儿子竟对自己这位亲生母亲提出这般过分的要求,“太下流了,只有妓女会这么做”,可一双颤颤巍巍的嫩手还是伸向了后背,解开了胸罩上的扣子。   “这样可以吗? ”   克尔把内裤脱下扔到床上,让妈妈抬着小臂夹紧硕大的奶子给自己服务,双拳虚握的样子,像极了猫咪卖萌的姿势。   “对,就是这样。 ”   贝蒂转过脑袋,不敢直视眼前淫荡的景象,只好依靠言语询问,来调整自己生疏的动作。   “妈妈,你一定忍得很辛苦吧,我刚看你的内裤都湿了,要不你坐到鸡巴上,我插进去操几下。”   “克尔!”   贝蒂的态度陡然转变,身体停下鼓动奶子的动作,转过脸来死死盯住儿子。   “怎么了,妈妈?”   “不可以!”   “好吧,我知道了。”   贝蒂冷不防的一下,让克尔感觉害怕,直到妈妈恢复乳交的姿势和动作,他这才松了口气。   “克尔,你要记住,我永远是你妈妈。我可以帮你排解,甚至可以满足你部分变态的要求,但是你绝对不能把我当做妓女,更不能操我。 ”   “好的,妈妈,我知道了。”   “克尔,我希望你尊重我,我是你妈妈。”   当贝蒂还在义正言辞说教自己儿子的时候,艾伯特已经领着洗漱完的安托万下了楼。   “爸爸,妈妈真的会接受我吗? ”   “当然,小安,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贝蒂,她是世界上最称职的妻子,也是你和克尔最好的妈妈。”   安托万点点头,表示肯定。   “好了,早餐你想吃什么,火腿三明治怎么样?”   “太好了,爸爸。 ”   就在两人交谈着路过克尔房间的时候,听着门外动静的克尔拍了拍妈妈的脸蛋,示意乳交的活别停下。   狰狞的龟头在乳沟顶部时隐时现,克尔忍不住舔舔嘴,伸手掏来床头柜上的智能手机,将镜头对准眼下香艳的场景,“咔嚓”一下按下了快门。   “你干什么,克尔?”   “妈妈,别担心,我只是拍一张你胸部的照片。 ”   “你不可以拍我,我没穿衣服。”   “看不见脸,妈妈,只是你的胸部,放心,没人会知道是你。 ”   “天啊,克尔,快删了。 ”   “我保证,妈妈,看不见脸,没人会知道,我只是想留着自己看。”   克尔故意将奶子夹住大肉棒照片拿给妈妈看,让她确认看不到脸。   “克尔,你保证不能被别人看见,特别是你爸爸,他一定会认出这是我的胸部。 ”   “我保证,妈妈,我的相册可以设置密码。 ”   贝蒂似乎有些激动,媚眼如丝地看向举着手机的儿子,夹动大肉棒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你保证有密码,而且除了你没人会看见。”   “我保证,妈妈。”   “那我不介意你再拍几张。 ”   “太棒了,妈妈,我的技术保证你满意! ”   < 琼斯家一楼 >   大约二十分钟后,琼斯家后院,别墅附带的车库门口。   “你们要出去吗,爸爸? ”   “是的,克尔,我必须带安托万去办理我们州的社保卡。”   听到发动机的声音,穿着T恤和裤衩的克尔,跑到院子里查看情况。   “可你的车太久没开,需要保养,去行政大楼很远,爸爸。”   “我可以带着安托万先去库克家的修理厂,问马库斯借辆车再去办手续。”   “反正我没问题,你们早点回来。 ”   “午饭后我们就能回来,你妈妈还没吃完吗,记得告诉她我们出去了。”   “她下来晚了,好的,我会告诉他的。 ”   瞧见安托万坐上父亲艾伯特至少大半年没启动过的SUV轿车,好在轿车的质量过硬,没几下功夫就打着了火,从车库顺着院子的石子路开出了大门。   “妈妈。 ”   “嗨,克尔,你爸爸他们是出去了吗? ”   “是的,他带着安托万办新的社保卡去了。 ”   克尔回到餐厅的时候,穿着包臀裙的贝蒂刚吃完丈夫亲手为她做的三明治,正抿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盯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出神。   “你在想什么,妈妈?”   “没什么,克尔,我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你爸爸。”   “妈妈,你只是在尽母亲的义务,提前教我一些成年人知识罢了。 ”   “真的是这样吗?”   “当然,除非你不愿意教我。 ”   “不,克尔,我有责任照顾你,教育你,外面那么多吸麻谷、未成年就怀孕的孩子,我不希望你和他们一样。 ”   “不会的,妈妈,我有你,不是吗?”   克尔走到妈妈的身边,接着把她从餐椅上缓缓拉起,然后自己坐到她的位置上,最后将她连人带脑袋按到了餐桌下面。   “天啊,克尔,你才刚射过,一刻钟前我胸上全是你的精液。”   没理会餐桌下反对的声音,克尔掏出裤衩里弯刀状的大肉棒,想也没想就塞进了贝蒂温润的小嘴里,直到龟头顶住喉咙口的一块软肉,克尔才满意地长舒出一口气。   “妈妈,你知道吗,我早就想让你这么做了。”   “嗯呜…”   “你早上穿着睡衣陪我吃东西的样子,有多犯规你知道吗,你领口露出来的奶子,害我的鸡巴始终硬着,尤其是你撑着桌子站起来弯腰喂我的时候。”   “唔唔唔…”   “我的鸡巴都快爆炸了。”   被儿子按着脑袋,跪趴在餐桌下的贝蒂,腮帮子被斜插进嘴里的弯刀顶出一个圆包,屈辱的姿势和羞辱的言语,让她扶住儿子大腿根的两只嫩手忍不住抓捏,期望儿子知道她的不悦。   “混… 混蛋…”   “好了,也该让你接受惩罚了。”   “嗦唆嗦唆”,“咔嚓咔嚓”,顷刻间,餐厅只剩贝蒂吸吮肉棒和克尔按下相机快门的声音。   < 几公里外 >   “爸爸,你确定妈妈会接纳我,做你们的儿子吗?”   “放心吧,小安,我了解贝蒂,她是个善良、富有责任心的人。”   将车缓缓驶进修理厂的艾伯特,看着妻子特意挂在挡风玻璃上的自拍头贴,笑容可掬的样子让作为丈夫的艾伯特感到温暖。   “小安,贝蒂阿姨是个好妻子,她也会成为你的好妈妈。”   艾伯特说完,一股白浊恰好打在“好妻子”贝蒂的脸上,炙热的液体让这位用舌尖主动挑衅儿子马眼的“好妈妈”失声惊叫,尔后,马眼毫不客气得朝着餐桌下“笑容可掬”的脸上又是一股。   “爸爸,妈妈会像照顾哥哥一样照顾我吗?”   “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   安托万畅想着美好的未来,幻想贝蒂某天会穿着轻薄的衣衫走进房间为他讲解作业,甚至坐在书桌上撩起裙子奖励勤奋好学的他亲吻她美丽的脚背。   想到这些,安托万激动不已,和正在餐桌下用舌头清理残精的贝蒂一样羞红了脸。

第4章

< 修斯家公寓 >   周末假期的最后一天,深知自己最近吃了无数亏的艾莉亚,无时无刻不在提防儿子。   “早上好,爸爸妈妈。”   “早上好,威克。”   “早上好,儿子,过来吃早餐吧。”   不同于丈夫,打招呼的时候,拿着全麦面包的艾莉亚头也没抬一下。   “威克,你最近学习成绩怎么样了?”   “还行,爸爸,幸亏有妈妈辅导。”   “还有几个星期这学期就要结束了,我希望总是拿C的你,能像你的表兄弟克尔那样,多得几个A或者B。”   昨晚,仗着丈夫威廉在家,小身板的艾莉亚与大块头的儿子接触始终保持着距离,哪怕单独辅导功课,艾莉亚也坚持要敞开房门,色胆包天的儿子当然不死心,会时不时把手摸到妈妈被睡衣睡裤包裹严实的身体上,哪怕每次都被神情严肃的妈妈挥手打掉。   “妈妈。”   内心憋屈到爆炸的威克,直到吃完早餐,才找到一丝机会。   趁着父亲到楼下找停车管理员沟通的功夫,威克强迫收拾完厨房的艾莉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为自己提供服务。   “你不能每次都威胁我,我很累,我为你做的早就超出了我们说好的次数!”   看着穿着T恤休闲裤满脸不悦的艾莉亚,握住大肉棒手腕却一动都不肯动的模样,威克彻底崩溃了。   “我并不想威胁你,妈妈,我只是需要帮助。”   “最后一次! ”   “求你了,妈妈。”   面对威克撕心裂肺地恳求,艾莉亚这才在强调“最后一次”后,表情复杂地套弄起来。   “威克,你得快一点。”   坐在沙发上的艾莉亚双眼无神地看向玄关,努力不去关注自己用手套弄儿子棒身发出的“吧唧”声。   “妈妈,以后我能报名读军校吗?”   “你怎么突然会有这个想法? ”   “小镇警长一直在教年轻人射击,不是吗?平时我也经常参加训练。 ”   “可我更希望你能上大学,将来留在我身边。”   被话题吸引的艾莉亚转过脸来看向儿子,眼神里充满期待。   “你是想让我和你一样成为公众人物吗?”   “至少是某些方面的专家,威克。”   威克挪了挪屁股,将马眼瞄向妈妈的脸蛋,他现在只想做射精方面的专家。   可惜,套弄的时间根本不够,正当威克计划着,冒死也要让眼前的公众人物体验一次颜射的时候,这位经常出现在电视上的红发美人似乎听到了什么,警觉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威克也急忙拉起裤子,还没结束就被归来的父亲打断。   “你一定是有射精障碍。”   艾莉亚撩了下耳边的红发,带着些许嘲笑从沙发上站起来,丁点没有再帮儿子的意思。   “怎么样了,威廉。”   戴着眼镜,身材稍显瘦弱的的中年男人威廉没在意前脚离开的儿子,径直走到妻子身边。   “亲爱的,我问了管理员,他说抢占车位的那辆轿车根本就不是我们公寓住户的。”   “太好了,那你让他赶走那辆该死的时保捷了吗。”   “他办不到,亲爱的。”   “为什么?!”   “记得上周我们公寓顶楼新开业的那家餐厅吗,管理员说,那辆车就是餐厅老板的。”   “至少他不是我们公寓住户!”   “别激动,亲爱的,听我说。管理员说餐厅老板准备包下我们公寓一半的车位,而你经常停的位置就在他包下的车位里边。”   “他付钱了吗?!”   “停车管理员当面问了我们公寓的物业经理,其实那时候在场的还有几户我们的邻居,他们也被最近出现的社会车辆打扰,遗憾的是我们看到了已经签订好的合同。”   “公寓根本没有经过我们的同意,我会让他们上电视,曝光他们的行为!”   “艾莉亚,冷静,从法律意义上来说,我们只是公寓的长期租户,我们并不能左右公寓合法的盈利行为,毕竟这些年公寓从来没有向我们收取过停车方面的费用。”   “可我们不能看着他们抢走电梯,还抢走车位!”   文质彬彬的威廉耸耸肩,表示他也无能为力,谁让M国的国家大环境就是谁有钱谁说的算呢。   早就恨透了丈夫软弱的性格,艾莉亚一句话也没再多说,气哄哄地打电话去了,她准备先问问她的律师朋友,然后去找楼上的餐厅理论一番。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感觉生无可恋的威克独自回到房间,翻出藏在柜子里那本印刷着艾莉亚裸照的杂志。   这本十多年前的杂志,泛黄的表皮已经破旧不堪,但里面照片的印刷质量还算说过得去。   眼见这本原先用来威胁的杂志几户失去作用,受够威胁的艾莉亚甚至表现出鱼死网破的态度,威克不由担心起自己下半身的性福来,害怕自己某天会回到用手发泄欲望的原始状态。   最近这段时间,由于妈妈的帮助,威克感觉每一发射出的精液都趣味十足,威克清楚记得由于害怕精液胡乱喷射,妈妈伸出舌头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样子。   如今,感到困惑的威克完全失去了主动,他回想起昨天在超市的杂物间里,妈妈用小嘴清理精液的态度就极为敷衍。   “难道她开始恨我了,但“夺心魔”的课程明明说过,妈妈这个年纪的女人对精液非常上瘾啊?”   点开蓝鸟储存的文字记录,威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做出了一个赌博性质的决定。   “看来,情况有点糟,方法需要改变。”   威克放下手机,拿起手里的旧杂志,观察了下门外,便朝着刚送走丈夫的艾莉亚走去。   “妈妈,爸爸去哪里了?”   “他去约纽市区,要晚饭后才回来。”   “妈妈,你上午不用去工作吗?”   “今天是周日,威克,我和你一样需要休息。”   关上防盗门,站在玄关的艾莉亚见到儿子拿着那本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杂志走来,恨得牙龈近乎咬出了血,只是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出乎了她的预料。   儿子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威胁她跪下来,而是把这本旧杂志塞进她手里。   “威克?”   “妈妈,对不起,我不该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来威胁你,我为我对你造成的伤害感到抱歉。”   “威克?”   “妈妈,都是我的错。”   “你真的不再威胁我了? ”   “当然。我爱你,妈妈。”   喜极而泣的艾莉亚扑进爱运动的儿子怀里,5.3英尺的身高,让她脑袋埋进儿子还算宽广的胸肌里的时候,整个人就像娇小的高中妹一样。   “威克,知道吗,我都想过自杀了。”   “妈妈,对不起。”   “当然,我死前会先杀了你。”   听闻这段,身高接近5.8英尺的威克吓得后背直冒冷汗,十分庆幸自己做出了正确的决定。   “威克,我真的很爱你,但你不该这样对我。”   “对不起,妈妈,可是我真的很想得到你,你真是太美了,你美得就像童话里的红发公主一样。”   艾莉亚有些不可思议地抬头眨巴眨巴眼睛,仔细观察儿子的表情,似乎在判断儿子有没有骗自己。   威克绅士地整理了下妈妈齐肩的红发,然后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表示自己绝没有骗她。   “我以为,你只是把我当作泄欲的工具,你捏着我下巴强迫我吞下精液的样子,真让我伤心。”   “怎么会呢,妈妈,我只是太想得到你了。”   “威克,别让我做那些事了。”   “除非你要求,妈妈。”   威克的腰窝被粉拳捶了一下。   “威克,妈妈真的像公主吗?”   看到儿子点头,少女心泛滥的艾莉亚忘记自己已经37岁了,心情大好的小嘴在儿子脸上狠狠啄了一口,似乎之前所受的欺辱与委屈,此刻都不再重要了。   “你上午准备做些什么?”   “妈妈,我能看会电视吗,上午有场橄榄球比赛,我需要分散下注意力。”   威克故意指了指自己的裆部,而艾莉亚没敢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只是含情脉脉地望了眼儿子后,就拿着杂志回自己房间去了。   “操!”   威克咬咬牙,内心有些后悔和失落。   打开客厅的电视,离比赛开场还有点时间,威克见橄榄球手们还在入场热身阶段,便抽空去冰箱拿了瓶功能饮料放到茶几上,翘着二郎腿等待比赛开始。   蓦地,艾莉亚的房门悄悄打开,一道靓丽的身影划过儿子面前,让他几乎惊掉了下巴。   “妈妈… 你… 你哪来的这身衣服?”   “你应该不介意啦啦队员艾莉亚,陪“候补队员”威克先生坐下来一起看比赛对吧?”   “这是你以前的队服?”   “说实话,这条裙子太久没穿,感觉有点紧。”   扎着马尾的艾莉亚,甩了甩屁股上的超短裙,让身上这套有点年代感的啦啦队服,穿出了情趣内衣的性感。   “妈妈,真不敢相信,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没告诉我。”   怕儿子不相信,艾莉亚做了几个简单的舞蹈动作,示意她真的练习过。   威克激动地站起身,抓住妈妈的马尾将她一把按到自己胯下,然后,掏出一根憋屈太久的大肉棒,滑过她脸上为比赛涂抹的油彩,直接塞进紧致的小嘴里。   “现在,让我把你过去的秘密全部挖掘出来。”   艾莉亚不可思议地看着儿子未经同意就把肉棒塞进她的嘴里,跪在客厅地毯上害怕到发抖的样子,就像她第一次为丈夫口交时那样。   电视机里响起比赛的开始哨声,威克低头看见小嘴被大半根肉棒塞满的妈妈,向自己投来求饶的眼神,便怜香惜玉地往后退了退,可等她缓过一口气,就又塞了回去,这般戏弄的动作反复重演,伴随比赛的节奏也越来越激烈。   “天啊,威克,我快窒息了。”   艾莉亚好不容易吐出嘴里的大肉棒,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口水混杂着前列腺液从她嘴角喷出,像极了病人呕吐时的样子。   “妈妈,我们要错过比赛了。”   威克把妈妈抱上沙发,让穿着超短裙的艾莉亚像萝莉一样坐到“候补队员”的大腿上。   艾莉亚起初并不明白,儿子为什么停下,直到超短裙里的内裤被几根手指掰开,一根巨大的肉棒轻易捅穿小穴后,艾莉亚这才明白,威克这是下定决心要把她这位亲生母亲操了。   “上帝啊,威克,你不能插进来。”   “别担心,妈妈,射精的时候我会拔出来,射到你的脸上。”   “不,威克,你不能射到我脸上,还没有人可以射到我脸上,就是你父亲也不行。”   还穿着完整衣服,只露出一根大肉棒的威克,轻蔑地笑了笑,他非常清楚妈妈这位“公众人物”对于脸蛋的保养有着近乎疯狂的重视。   打算走一步看一步的威克,开始不顾一切地抽搐起妈妈的小穴。   艾莉亚双手撑着儿子膝盖,腿弯却被儿子得两只大手分别托举,像个初经人事的小女生一样,摇着不符合年龄的马尾,惨叫着遭受儿子蹂躏。   艾莉亚身上的啦啦队服被儿子撩到腋下,不到C罩杯却异常挺翘的奶子对着电视屏幕狂甩,威克没花太多时间,就让沉闷的撞击声和妈妈的淫叫声响彻客厅,甚至压过了电视机中球场观众的呐喊声。   一阵猛烈的输出后,艾莉亚的脑袋后仰,倚靠到了儿子的右肩上,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任由儿子玩弄自己。   “上帝啊,威克,你不能操我。啊啊…”   “妈妈,我下次操你的时候,我希望你穿上采访穿的那些衣服。”   “不,停下,不可以,啊啊啊…… 放过我,威克…”   艾莉亚的求饶并没有任何作用,反而刺激了儿子的兽欲。   “妈妈,我们换个地方怎么样?”   艾莉亚从沙发上起来,被儿子带到防盗门旁,抽插的姿势也随之改变。   “艾莉亚,如果你丈夫突然回来,开门看见你被我操成这样,他会怎么想?!”   “停下,不,啊啊啊……”   威克拉住妈妈的两条小臂,让她弓着身子站在玄关里被亲生儿子用大肉棒后入,肉体的撞击声,久久不能平息。   “刺激吗,妈妈,爸爸肯定不能像我这样满足你!”   威克扯住艾莉亚的头发,强迫她看向防盗门,面朝丈夫离开的方向,肉棒和小穴的连接处涌出大量半透明的液体,撞击声也越来越剧烈。   “求你了,威克,别这样…”   “以后每次爸爸出门,我们都这样送他!”   “不,我们不能这样!”   “来,艾莉亚,我们把衣服脱了!”   彻底脱去上衣和胸罩的艾莉亚,仿佛大洋洲的国宝树懒一样四肢悬空,手臂紧紧搂住儿子的脖子,双腿环住他的腰肢,被赤身裸体得男人轻松抱起后一步步走向餐厅。   儿子每走一步,艾莉亚就像经历过一次生死,巨大的充实感折腾得她理智尽失,甚至儿子将她的右腿摆上桌面,只允许左脚单独站立的时候,她还是弄不明白儿子为什么要带她到餐厅,趴在桌子上做这种事情。   “威克,为什么要在这里?”   “妈妈,在餐桌上玩弄别人的妻子,这是每个男人的梦想。”   “你真是个混账!”   兽性大发的威克,没给妈妈太多喘息的时间,摆好姿势就开始猛烈抽插起来。   “来,妈妈,现在告诉我,是爸爸的鸡巴大,还是我的鸡巴大,哪个弄得你更舒服?”   感到无比刺激的威克,咬着牙齿控制着撞击的频率,不想让精液太快射出来。   “不,我不知道…”   “妈妈,我和爸爸比,谁的鸡巴大?”   “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   “不,不知道,啊啊啊… 拜托,轻一点… ”   一阵撕心裂肺地惨叫过后,被威克撞击出臀浪的艾莉亚开始后悔自己穿着超短裙。   “告诉我,到底谁的鸡巴大。”   “你的,威克,你的更大。”   “哈哈,我就知道!”   “威克… ”   “告诉我,艾莉亚,比起你的丈夫,你更喜欢我的大鸡巴,对吗!”   “喜欢… 是的,我喜欢。”   “大声点! ”   “是的,我喜欢,我更喜欢你的!”   威克把妈妈的身体在餐桌上翻转过来,让她能够用炽热的眼睛看着自己,随后,他故意将全身仅剩超短裙的妈妈双腿并拢后,一齐扛到右肩上。   终于,威克快速耸动屁股,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妈妈?! ”   “喜欢… ”   看着大声淫叫,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妈妈,威克的嘴角露出了阴损的坏笑。   “既然喜欢,我想让你叫我爸爸! ”   “什么?! ”   扎着马尾的母亲,凭借仅剩的理智,摇头表示拒绝。   “叫我爸爸! ”   “不行… ”   威克故意停下冲刺,威胁已经爽得翻起白眼的艾莉亚妥协。   “别,别停下… 继续操我。”   “小婊子,我要你叫我爸爸! ”   “威克… ”   “别让我再说一遍! ”   “好吧,威克,爸爸…”   “继续叫。 ”   阴谋得逞的威克,带着狡黠的笑容,将妈妈的双腿下压到小胸上,让膝盖顶住奶子脚掌则自由翘起。   “爸爸,威克爸爸…”   “艾莉亚,乖女儿,让爸爸好好疼爱你!”   “威克爸爸,求你… 别射艾莉亚脸上…”   “婊子。”   37岁的艾莉亚用最后的力气,咬牙警告儿子不许颜射,好在踮着脚冲刺的威克接收到了妈妈致命的威胁,最终选择把龟头插进她花径的深处,马眼顶着花蕊就直接射了出来。   威克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妈妈曾经孕育自己的子宫内。   威克射完精,拔出肉棒的瞬间,一股浓稠的精液从甬道溢出,沾染着穴口分流到桌面上,不少还沿边缘滴落,一滴一滴的,诉说着这场母子间的淫乱。   “妈妈,你还好吗?”   见全身瘫软的妈妈蜷缩在餐桌上不吭声,志得意满的威克摸了几把她超短裙下白皙的肌肤后,就留下嘴里呢喃着“最后一次”的妈妈,独自回客厅看比赛去了。   “该死,巨人队要输了吗?”   威克回到沙发上坐下,打开那瓶功能饮料一饮而尽,盯着比赛,表情专注的样子仿佛刚才在餐厅里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 翡翠湖边 >   游客熙熙攘攘的周末,昨晚睡在酒店大床上的奥丽维娅接近中午才起来,起床前她拿手机接了个的电话,不久后,她就带着机场里拿来的包裹下了楼。   “奥丽维娅小姐,好久不见!”   “霍克,这是你要的东西。”   穿着白色定制连衣裙的少女,婷婷袅袅地走出酒店,一辆大型SUV轿车就停在路边摄像头正下方的监控死角。   奥丽维娅观察四周,确定没人注意后,坐上了轿车的副驾驶位。   戴着黑色墨镜,西装笔挺的亚裔霍克从腰间拔出军刀,当着奥丽维娅的面拆开了她递送来的包裹。   霍克拆开包装,里面赫然是一个合金制造的手提箱,只见他熟练地按下指纹锁打开查看,最终,两人一齐确认,箱子中储存的两支玻璃试管在运输途中没有破碎,装在培养液里两只形状类似蜘蛛的生物也都活着。   “货品没问题,小姐。”   “霍克,带上你的人随时待命。”   “遵命,小姐。”   霍克目送奥丽维娅离开。   “新款么,看来,需要研究下说明书。”   看到奥丽维娅安全返回酒店,霍克盖上合金箱,瞥了眼盖子上标注的“5号”字样,几秒钟后,他脚下的SUV轿车再次启动,飞速朝翡翠镇外的一座安装有卫星接收器的谷仓驶去。   < 公寓楼顶 >   “妈妈,这就是我们家新开的餐厅吗?!”   一位穿着银色开衩礼服的金发妇人,一手拉着一个小学生模样的金发男孩,走进了公寓顶楼的餐厅大门。   餐厅女领班热络地引导母子三人,一路来到能够俯瞰整座翡翠湖的露台。   当妇人脚上的绑带高跟踏进露台的霎间,正午的阳光恰好照到她姣好的容颜和银光闪闪的礼服上,尽显高贵和典雅,女领班的脸上也露出了对这位妇人的仰慕。   “哥哥,快看,快艇!”   女领班示意自己去帮母子三人拿饮品,妇人点点头,拽着两个趴在金属栏杆上看湖景的金发男生找了个安全些的位置。   “妈妈,爸爸还没来吗?”   “我们吃完饭能去湖上坐快艇吗?”   两只手臂被两个儿子一左一右抓住摇晃的杰西卡,感觉自己近来疲于应付两个精力过于旺盛的孩子。   “你们乖乖吃完饭,妈妈就陪你们去湖边,好么?”   年龄小的弟弟杰弗瑞·怀特看见哥哥梅尔把稚嫩的小手放在妈妈露出裙衩的大腿上,也跟着放了上去,还学着哥哥的样子摸上妈妈肉色筒袜的根部。   “妈妈,我们能去找爸爸吗?”   “妈妈,我和哥哥都饿了。”   “等会吧,你们先喝一点东西。”   杰西卡领着孩子们找了个有遮阳棚的餐位坐下。   之后,杰西卡接过女领班送来的鲜榨橙汁,特意把第一杯递给了喊饿的弟弟杰弗瑞,但等她伸手把第二杯递给哥哥梅尔的时候,梅尔却迟迟没有接过去,而是拉着妈妈裙角说自己想要尿尿。   “姐姐带你去上洗手间,好不好?”   梅尔对女领班摇摇头,看着杰西卡露出乞求的表情,杰西卡微微叹了口气,示意女领班帮忙照看下杰弗瑞,顺便给他叫点餐前零食,自己则带着哥哥梅尔朝餐厅角落的卫生间走去。   餐厅的卫生间分出6小间,属于男女混用。   杰西卡领着梅尔走进其中的一间锁上门,水泥墙体隔断出的私密空间,属于餐厅有意而为,关上门足够酒后男女在这里面“吃快餐”。   “妈妈,能帮我下吗?”   收到儿子的求助信息,杰西卡轻咬涂抹着唇膏的唇角,犹豫片刻后,还是面向站在抽水马桶前的梅尔蹲了下去。   稚气未脱的梅尔看着妈妈伸出手指,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指尖轻轻挑开裤子的皮筋,呼吸间大脑充斥快意。   “梅尔,快尿出来。”   穿着礼服的美艳妈妈蹲在梅尔胯边,两条光洁的丝腿从开衩处露出大半。   居高临下的梅尔欣赏着妈妈眼睛看向“小鸡鸡”,催促自己尿出来的样子,男性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一股泛黄的尿液随之飚进抽水马桶里。   “尿干净了吗,梅尔?”   “尿干净了,妈妈。”   蹲在地上的杰西卡正欲起身带儿子离开,肩膀却被梅尔按住,等她疑惑地抬眼看向梅尔的时候,一根粗大的肉棒正指向自己唇边。   “梅尔?”   “妈妈,麻烦用纸巾帮我擦一下。”   接过儿子从抽水马桶边扯过来的纸巾,45岁的杰西卡喉咙不禁咽了咽口水,“怎么变这么大”,“足有3英寸”,是的,眼前肉棒的尺寸完全不符合梅尔的年龄。   “是什么时候长这么大的”,经历过两次婚姻的杰西卡颤颤巍巍地伸出双手,按住儿子小腹的同时,用纸巾包住了耀武扬威的龟头。   “天啊,怎么会”,杰西卡感觉纸巾包住龟头的须臾,手心里的肉棒涨得更大了。   “妈妈,好了吗?”   梅尔见用纸巾捏住龟头的妈妈久久没有帮自己擦拭,只好开口提醒她。   “他还这么小,下面就这么大”,胸口小鹿乱撞的杰西卡,逐渐缓过神来,用纸巾包住龟头轻轻擦拭几下。   虎口转动的时候,梅尔不由得闷哼了几声,杰西卡见清理得差不多了,便想抬手帮儿子把裤子重新穿上去。   “能等一下吗,妈妈。”   “怎么了,梅尔?”   “妈妈,你能不能亲我一下?”   “当然可以,梅尔。”   正当杰西卡要站起来亲儿子脸颊的时候,梅尔及时制止了她。   “我是说亲这里。”   梅尔指了指自己褪去包皮,朝着杰西卡张牙舞爪的龟头,示意她亲这里。   “梅尔?!”   “妈妈,听爸爸说你很喜欢亲这里,难道不是吗?”   “你听你爸爸说?不,梅尔,这不一样。”   当杰西卡思考自己的“混蛋”丈夫瑞德到底对儿子说了些什么的时候,梅尔已经靠指尖夹住龟头,用马眼封住了她的唇缝。   “梅尔?”   杰西卡惊讶儿子的举动,本能的想要开口制止,龟头却趁着唇瓣分开的机会,整个滑进了她的口腔。   遭受儿子袭击的杰西卡,忙不迭吐出消失殆尽的龟头,陌生又熟悉的味道,让她忍不住低头咳嗽了几声。   “梅尔,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妈妈,你不喜欢亲我的鸡鸡吗?”   满脸愠怒的杰西卡摇摇头,示意自己以后再跟儿子解释,心里却坚持先找丈夫算账。   “瑞德?”   就在杰西卡领着儿子穿好裤子走出隔间的时候,杰西卡的丈夫瑞德恰巧领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服务生从隔壁走了出来,女服务生的头发乱糟糟的,两人像是刚经历了一场大战。   “瑞德!”   “嗨,杰西卡。”   女服务生大概知道杰西卡的身份,转身丢下尴尬不已的老板瑞德飞跑出了卫生间。   “瑞德·怀特,你开这家餐厅就是为了这件事,对吗!”   “杰西卡,孩子还在边上呢,我们回家再说,好吗?”   被丈夫一下拿住七寸的杰西卡,强忍住狂躁的态度,拉住儿子的小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卫生间。   “妈妈! ”   被女领班投喂的杰弗瑞,高兴得吃着嘴里的零食,根本不知道刚才卫生间里发生的事情。   “哥哥,妈妈怎么了? ”   还没等梅尔回答,西装笔挺的餐厅老板瑞德就坐到了满脸铁青的杰西卡对面,瑞德摆摆手,女领班迅速递来了菜单。   “饿了吧,梅尔,杰弗瑞,我们吃完炸鸡和牛排去湖边坐快艇怎么样?”   几乎同时,遮阳伞下响起了两个孩子没心没肺的欢呼声。

第6章

< 修斯家公寓 >   穿回T恤和休闲裤的艾莉亚,取来一块旧毛巾外加半盆水,擦拭起了餐桌周围近乎结块的精液。   “嗨,妈妈,你还好吗? ”   “我很好,威克。”   看到蹲在地上清理的妈妈情绪还算稳定,抽空到冰箱取走第二瓶饮料的威克,有点不安的心情才好些。   “比赛结束了吗?”   “还有几分钟,但是结果显而易见,巨人队输了。”   “我很遗憾,威克。”   “没关系,妈妈,这只是一场热身赛。”   就当威克说完话,准备回客厅继续看比赛的时候,还扎着马尾的艾莉亚猛然从餐桌旁站了起来,叫住威克的同时,眼睛还直勾勾盯着他看。   知道自己犯了死罪的威克,起初还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可惊慌失措的眼神立即出卖了他。   “威克,不,应该叫你威克爸爸对吗?”   “对不起,妈妈,那会我只是想增添点情趣。”   “哼,威克,你让我重新认识了你。”   “请别生气,妈妈,我说了这只是情趣。”   举着饮料的威克张开双臂想要把妈妈抱进怀里,但被拿起毛巾与脸盆的妈妈躲开。   “我现在不想看见你,威克。”   “吼,别这样,妈妈。”   没等儿子继续解释,艾莉亚便匆匆离开了餐厅,脸上却流露出无比暧昧的表情。   “嗨,我还没说完。”   威克想追上去,可逃进卫生间的妈妈已经锁上了门。   < 琼斯家客厅 >   脸上布满残精的贝蒂此时正跪在客厅的地毯上。   “很好,妈妈,麻烦你把胸举得再高些。”   “这样吗?”   “对,太完美了,眼睛请看镜头。”   “克尔,别拍了好吗,我怕你爸爸突然开门进来。”   “别担心,妈妈,别忘了爸爸说要午饭后回来,现在刚到午饭时间。”   “万一他们提前回来…”   “我们会听见引擎声的,妈妈。”   站在贝蒂面前的克尔,手机举过她的头顶,对着裸身穿着厨裙的妈妈,一口气按下七八张照片。   “别忘了,这些照片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但是,你不该强行脱掉我的内裤。”   “至少你身上还有这件厨裙,不是吗?”   克尔精明地笑着,故意命令妈妈用小嘴吸住龟头的同时,镜头对准凹陷的面颊快速按下几张。   “妈妈,你如果专门拍MILF类的色情电影,一定能火爆网络。”   “MILF是什么意思?”   “你以后会知道的,或者你等会拿手机搜索下。”   贝蒂眨眨眼睛,低头用唇瓣吸吮儿子的阴囊,不用猜都知道自己搜索出来的内容,不会太友好。   “妈妈,能起来给我做点吃的吗,我感觉饿了。”   “克尔,我必须先洗个澡,午餐可以简单些吗。”   “当然,吃午餐前,我可以顺便整理下照片。”   “记住你的话,设置密码。”   “放心吧,妈妈。”   贝蒂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扶着楼梯扶手朝主卧室走去,因为长时间保持跪姿,又经历太多刺激,她的双腿晃动得几乎难以站立。   “这些照片真是太棒了!”   克尔滑动着手机,决心将每张照片都检查一遍。   克尔删掉几张没对焦的照片,检查餐桌下那几张的时候,手机相册里赫然多出两部视频,一部是贝蒂偏着脑袋舔舐弯刀刀身的视频,而另一部里面正是贝蒂主动挑逗马眼惨遭颜射的场景。   < 湖滨酒店 >   “您好,请问是亚克哈德建筑公司吗。”   “是的,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我有间老宅想要翻新,就在翡翠镇。”   “好的,我这里帮您预约。您好,公司可以安排施工经理下周3去现场看一下,周3您有时间吗? ”   “可以,没问题。”   “请留下您的电话和老宅的地址,现场勘测一周后,公司这边会给您预算。”   “好的,麻烦您记下地址,电话号码就是我现在打来的这个。”   留下地址的奥丽维娅挂断电话,望了眼窗外水光潋滟晴的湖景,她计划去哪里逛逛。   “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杰西卡。”   奥丽维娅把一支精巧的银色手枪塞进手包,轻轻关上房门后,大步朝着酒店二楼的自助餐厅迈去。   < 翡翠镇外谷仓 >   霍克拎着合金手提箱路过一群鸡鸭,不同于不起眼的外表,谷仓内部着实戒备深严,几个守护地下入口的卫兵躲在暗处,个个都荷枪实弹,臂章上还绣有红隼标致。   “嗨,霍克! ”   “主管在吗?”   “她在里面。”   霍克通过面部识别后,进入地下通道,又经过至少3层防卫,才触及核心区域。   好在,通道的混凝土墙上亮着指示灯,霍克认出一块标注“17号堡垒指挥”的屏幕,没费太多功夫就找到了办公区,随后,他敲开一间办公室的防爆门,试着用蹩脚的汉语,同正在真皮办公椅上打游戏的女生打招呼。   “你好,夏琳!”   “你好,霍克,和我们美丽的大小姐见面,感觉怎么样?”   面容只有十七八岁的华裔夏琳,放下手里的游戏手柄,礼貌地同霍克问好。   “小姐把5号生化物弄来了。”   “5号,天啊,她要灭掉整个翡翠镇吗?!”   “应该不是,我猜小姐只想报复她改嫁的母亲。”   “就那个金毛老女人?得了,霍克,你一个人就能干掉她家那几个“四等人”退役的保镖。”   夏琳有些反感父母来自中南半岛的霍克,模仿汉语的语调。   “夏琳,小姐该不会是想让那个老女人和她的丈夫变异吧?”   “你最好自己问她。”   “我说,你不是她的学妹吗?”   “霍克,博格让我在这个位置上指挥你们,是因为我让你们的伤亡减少了4层,而不是因为我是小姐的学妹。”   “夏琳,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她更愿意告诉你。”   “好了,霍克!小姐虽然单纯,但并不傻,你就别想着套取情报了,何况她向来口风很紧。”   “好吧,夏琳,现在我把东西放下交给你。”   夏琳伸手接过霍克递过来的手提箱,特意打开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有问题后,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等霍克关上办公室的大门,青春靓丽的夏琳再次拿起办公桌上的游戏手柄,心事重重地打起了游戏。   “肩扛火箭,上百支枪,还有新研发的实验生物,亲爱的,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夏琳不敢思考下去,看了眼公司的战术卫星竟将翡翠湖标注为极度危险区域,内心已然生出一个非常不好的念头。   几分钟后,地下堡垒发出来自夏琳的新命令,“ 让带热成像的无人机低空飞到湖面上去!”   < 琼斯家 >   “嘿,爸爸,我能给妈妈看看我的新社保卡吗,上面印着安托万·琼斯?!”   “当然,小安,不论如何,法律意义上你已经是我们家的一员了。”   “棒极了,我又有家了!”   “翡翠镇不大,你以后会遇见很多琼斯家的朋友,像你的社保卡就来自朋友的帮助。”   “谢谢,爸爸,我会记住的!”   兴高采烈的安托万跟着艾伯特走出车库,看见哥哥克尔和妈妈贝蒂正站在院子里等他们。   “还顺利吗?”   “非常顺利,贝蒂,安托万的身份都办下来了。”   “恭喜你,安托万。”   “谢谢,哥哥!”   见贝蒂没有再多说什么,艾伯特示意两个年轻人先回房间去,他需要跟妻子在院子里谈一谈安托万的抚养问题。   两个年轻人识趣地走回客厅,克尔说他还有作业便回房间写作业去了,留下安托万一个人站在沙发边上,等两个大人商量出结果。   “咦,这是什么?”   偶然间,安托万瞥见沙发底下有件白色的东西。   “蕾丝内裤?”   安托万爬到沙发下面,把一条女式内裤从沙发底下挖了出来,拿到手里一看尺码,俨然是贝蒂的,一般女人绝没有这么丰满的屁股。   “天啊,我得到了宝藏,妈妈的内裤!”   克制住内心的激动,安托万环顾四周确认没人看见,连忙把内裤塞进了裤子口袋里,接着装作无事发生,坐到沙发上耐心等结果。   “爸爸?”   不多会儿,艾伯特首先回到了屋内。   “小安,我和你贝蒂妈妈谈过了,她同意你成为我们家的一员,只是她需要时间和你熟悉,我希望你这段时间能多陪陪她,说话做事多顺着她的意思。”   “放心吧,爸爸!”   艾伯特摸摸安托万的脑袋,连日的奔波加上昨晚没睡好,显然是疲惫到了极点,他只再多叮嘱几句,便说去楼上洗澡去了,留下安托万不知道该做点什么。   “对了,妈妈呢?”   安托万环顾四周不见贝蒂的身影,寻到车库外的院子,才看见妈妈美丽的倩影。   中午换了身纯白背心和牛仔热裤的贝蒂双手叉腰站在车库里,气哄哄地盯着丈夫刚修好的车,似乎有种要上前砸车的冲动。   “妈妈?”   “安托万。”   “对不起,妈妈,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一个人回湖盐城去。”   与惹自己生气的丈夫不同,贝蒂对安托万其实没有任何埋怨,更是发自内心可怜他这么小就失去了父母。   “小安,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生艾伯特的气。”   “妈妈,请你也别生爸爸的气,事故很突然,爸爸赔了一大笔钱,眼看工厂就要倒闭了,是我主动提议爸爸带我回来,利用监护人的身份把我父母的保险金拿来周转的。”   “什么,艾伯特拿了你家的保险金?!混蛋,他什么都没告诉我!”   “妈妈,你真的别怪爸爸,他说如果工厂倒闭了,他就必须和你离婚才能保住镇上的房子,他真的很爱你和哥哥,那几天,他愁得头发都快掉完了。”   “小安,对不起,很多事情我不知道。”   “妈妈,你别生爸爸的气了好么?”   “你真是个既可怜又懂事的孩子,我错怪你们了。”   得知事情真相的贝蒂母性泛滥,竟张开双臂把说得热泪盈眶的安托万抱进怀里。   由于安托万身高矮的缘故,只见他顺势搂住贝蒂的腰肢,巧妙地扯了扯她身上的背心,竟正好把脸埋进领口显现的乳沟里。   “好了,小安,阿姨以后会好好照顾你的,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妈妈了。”   “真的吗?”   “对了,小安,你有什么想要的吗,妈妈想送你件礼物。”   听到有礼物,安托万这才把脸从柔软的胸口抬起来,兴奋地抬头看向满脸慈爱的贝蒂。   “我能要部新手机吗?”   没有撒开怀抱的安托万从口袋里掏出屏幕碎裂的手机给贝蒂看,贝蒂见到几乎碎成渣的屏幕忍不住“咯咯咯”笑了起来,点头答应明天就带着安托万到镇上的手机店买新手机。   “太好了,妈妈,你真好!”   “小安?”   激动不已的安托万用力抱住贝蒂,腰肢有点遭受不住的身体晃荡着后退两步,好在屁股顶住身后汽车的发动机盖,这才没有摔倒。   “好了,小安。”   贝蒂拍拍安托万卷发的脑袋,示意他放开自己。   “妈妈…”   安托万极不情愿地放开贝蒂。   “小安,妈妈等会还要去和爸爸商量你以后上学的事情,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可以回房间收集下你以前的成绩资料。”   “好的,妈妈。”   “按道理,你现在该去镇上的初中,但是镇上的学校会查验你以前的成绩,可能还会有个面试,所以你要好好准备。”   关心备至的贝蒂,摸了摸安托万听话的脑袋,转身离开车库的时候,心情明显比刚开始好了许多,诱人的胸前更是多了几丝不起眼的口水,在午后的阳光下折射出并不耀眼的光亮。   目送热裤下两条美腿远去的安托万,后悔自己没有趁机摸上几把,不由得捏了捏裤子口袋里那条贝蒂的蕾丝内裤。   “艾伯特?”   走进主卧室的贝蒂,看到躺在床上沉睡的丈夫,没有再生他的气,更是决定让他好好休息,晚餐时候干脆带上新组建的一家人,到翡翠湖边找家餐厅庆祝一下。   “好骚啊。”   一股独特的气味涌入安托万的鼻腔,他回到三楼后关上门,忍不住用湿滑的舌头埋入内裤中搅动。   坐在床边的安托万,鼻孔努力吸食妈妈的气息,过足瘾后继续探索,来到一处疑似留有水渍的部分,他先是愣了愣,又立马伸出舌尖将那些水渍尽数舔了一遍。   感觉清鲜的咸香在舌尖迸发开来,安托万再也受不住,迫不及待地掏出裤子里的黑肉棒,将洁白的蕾丝绑到龟头上面。   沉浸在意淫中不能自拔的安托万,幻想着此刻他正按着贝蒂丰满的臀部,在汽车的引擎盖上疯狂的输出,粗壮有力的黑肉棒在小穴中消失又出现,大量淫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滴落,将贝蒂脱到膝盖处的热裤打湿。   “操! ”   安托万疯狂撸动手中的黑肉棒,掌心中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想象中贝蒂趴在引擎盖上求饶的画面淫糜至极。   不久,安托万暗红色的龟头就在“贝蒂”的刺激下肿胀到了极点,马眼渗出的黏液也全部沾染透了内裤的布料。   “操!妈妈,我要射了!”   安托万涨得满脸通红,手中撸动的速度不断加快,紧接着一阵强烈的收缩感从阴囊处传来,一股股稠密的白色液体随即喷射而出,冲出蕾丝内裤的缝隙,溅到房间的地板上面。   发泄完的安托万大约是累了,眼皮渐渐低垂,原本充斥“噗呲”声的房间也彻底安静下来,不多会儿,躺到床上的少年一脸满足地打起了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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