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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极乐魔典

👤 作者:Kanoe

👀 视角:第三人称

📜 篇幅:55818

🗂 分类:东方玄幻,直男文

🔖 标签:暗黑,调教,淫堕

🗿 肉量:16.80%(少肉)

🟢 状态:连载中

🏷 简介:

庄严雄伟的大殿之上,摆着三尊金雕的巨大佛像。那佛是佛像,盘坐在莲花上,一副入定的模样,但是,佛像上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却不是他的尊容,因为他们的尊容被一个物体挡住了。那挡住他尊容的赫然各是一尊赤裸的天女。

全文

第1章

庄严雄伟的大殿之上,摆着三尊金雕的巨大佛像。   那佛是佛像,盘坐在莲花上,一副入定的模样,但是,佛像上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却不是他的尊容,因为他们的尊容被一个物体挡住了。   那挡住他尊容的赫然各是一尊赤裸的天女。   那是欢喜佛,佛座莲花,天女在其上跟佛交合。   正中的佛像天女全身朝外,胸前那双乳球儿又高又挺,上面两点樱桃色彩的红点,也被点了出来。   天女的头颈歪斜,似是要任由佛尊舔舐她的脖颈,她的双手则高举往后,捧着佛尊的双颊,表情欲仙欲死。   再往下看,天女的一只美乳被佛尊巨大的金手掌握着,另外一只大手的指尖则按在天女的女阴的阴核上。   在那大手抚触的阴核之下,佛尊巨大的阳具赫然插在天女的私处内,白色的颜料清楚地将天女的淫水给画了出来。   这尊大佛与天竺可见的欢喜佛不同的是,佛尊的衣衫完整,天女却一丝不挂,女性的正面胴体完全被展示了出来。   天女的小腹上,被红色的朱砂写了一个大字:淫。   这便是极乐教的淫乐天。   再看向左边的那尊大佛,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天女环抱着佛尊的脖颈,好像要把玉唇送上给佛尊品尝一样,她的身子并没有贴着佛尊,从侧面的角度可以看见曼妙的酥胸曲线,她的双脚像蛇一样缠绕着佛尊的腰际,头仰着,表情美妙,那模样竟生动地雕刻出天女抱着佛尊在享乐的姿态。   佛尊一样是入定的表情,稳稳地盘坐在莲座上,但他却有一只手捏着莲花,另外一只手晃在空中,像是要打玉女的屁股一样。   玉女的腰际也被朱砂写了一个大字:荡。   这便是极乐教的荡乐天。   那右边的大佛,又是不同的光景。   天女在大佛怀中,像是被捧着,胸部跟脸仰面朝天,从正上方可以看见佛尊跟天女的交合姿态。   但那大佛赫然有着十二双手,各摆着不同的手印,佛尊的第五双手抓握着玉女的双乳,第九双手一手捧着天女的臀,一手按着天女的阴核,这个天女姿态又不相同,全然不是主动的模样,而是被大佛捧着,掌握着,享受着。   这位天女的表情较为苦闷,白色的颜料画出她的眼泪,身上无数的白精,以及跨间的淫水。   那天女的姿态非常倾躺,乃至于从佛尊的下方往上仰视,还能看见她倒悬的脸。她的脸上被被朱砂写了一个大字:奴。   这便是极乐教的奴乐天。   淫乐天、荡乐天、奴乐天,指的并不是佛尊,而是他们身上的玉女。佛尊只有一个,乃是极乐佛尊。   佛尊周围又有十二金刚雕像,每一个金刚都有六臂,他们的身上都有一个玉女,那些玉女姿态又不相同。   或含萧,或推车,都是那较为不雅的姿态,而每一个金刚都是四臂持法器,双手捧玉女,是为极乐十二金刚。   佛尊既是如此,其下的众生相,更是淫乐交加。极乐教不行削发,也不穿僧衣,因此男女皆是俗家修行。   此时佛前众生正是做功课之时,淫叫、娇喘声不绝于耳。   一日三次,每次三炷香。   男子穿着布衣盘坐,众生大小不同,但是一样的坚挺。   而女子一丝不挂,则有各式各样的姿态,或吹箫,或环抱,正如那金像的姿态主动跟男人交合。   她们不是对方的妻子,而是极乐教在民间搜刮来的女人。   她们的姿态,就像那淫乐天、荡乐天、奴乐天一样,极尽所能的在男人身上取乐,而男人保持入定的状态。   男人可以做任何事,但是一旦金枪颓靡了,就要受罚。   如果连续三次,也就是一整天都没有办法施行功课,就要被赶出教外。   是以,她们身边的男人,却是不同的模样。   他们正在入定,功力浅的,为了撑过三炷香的时间,不敢对身边的女子轻举妄动,功力深的,身上往往会抽插着玉女,但是他们也在练定力。   玉女的年纪越轻,越容易动摇心智。   年老色衰的老妇,是这些男人练功进境的好对象。   然而,这些老妇却会渐渐年轻,诱惑的力道也会逐渐增强。至于那些风华正盛的美人跟妙龄少女,就只有定力最深的男人胆敢与之双修了。   众生云云,难免有欲念。   众生之中,也有狂妄好色之徒,修练极乐功,必须是男人,而且必须要有惊人的定力跟精力,能金枪不倒。   金枪必须直挺三炷香之久,泄精而不倒,否则就要被逐出寺外。   女子的功课自然是尽可能地榨出阳精。   每天要做三次功课,这功课,必须坚持10年,乃至20年,30年以上。   男子修炼金枪不倒,最危险的是泄了精。   最高的境界,是无论天女如何在身上诱惑摩娑,都能坚持精关不泄。   此时,男人身上必然全身内息都操控自如,神智也不为外界所动,那极乐功修炼内力进境如此之快的秘诀就在于此。   然而,也有男人即使精关泄出,也能挺立个一炷香,甚至两柱香。   甚至精关连连泄出,也依然不倒,这就是天赋异禀,百中选一了。   这种男人,修练的境界往往很难臻化境,却可享尽红尘俗乐。   这种男人是极乐玉女们求之而不可得的对象,只要发现了一个,就会看见修到淫乐天的女人,围绕在其身边,天天把身子送上,以求青春永驻。   这样的男人,自然而然会进极乐教,每天沉浸在乳香嫩肌,群芳环绕的美色绝乐之中。   女子修练的功法,叫做欢喜功。   女子练这个功法,可以借由男人射出的阳精来滋补,延长青春美丽的姿态。   内力虽然也会随之增长,但是,最大的好处仍是青春永驻。   众女相之中,有年过六旬的,然而她的皮肤白嫩,脸上、脖子上、全身上下都保持着青春的姿态,像是停留在二八年华的青春模样,如不询问,也不如实告知,绝计看不出来,这样青春年华的少女,竟会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妇。   这便是欢喜功的好处。   女子修练欢喜功的对象,当然不必要是修练极乐功的男子。   但是普通的男人哪有这种让女子无尽欢快的能力?   于是,尝过极乐功的女子,受了欢喜禅,便一生都依附在修练极乐功的男人身上,就有如淫乐天、荡乐天、奴乐天一样,尽情地享受各种交合的乐趣。   功课过后,众生散去,有的找个僻幽之地再续淫乐,有的去熟悉的场地练习各家武艺外功。   极乐功对于男人的内功精进有大好处,修练极乐功,只要10年,就能赶得上其他门派的20年、30年。   修练的条件前文已经说过,许多男人虽然入了门,但是无法持练功课,就被赶出门外。   那些达官贵人当然也想进来享乐,然而,这些平日纵欲惯了的贵人,那禁得起玉女们一炷香的折磨?   他们纷纷大称无福消受,黯然离去,再也不提极乐教的名号。   时值西晋,太康之役后东吴灭亡,天下归一统。   但是,祸乱仍未平息,北方战祸不断,朝行清谈之风,野行官匪之乱。   刺史挟官兵到处强抢民脂民女,尤以东吴故国为甚,只有这荆楚之地犹称偏安,但百姓也不得安宁。

第2章

“不好了!”   一位道姑急奔上山,冲入衡山派大庭,此时,众道姑正在庭中练剑。   她的头发散乱不堪,衣衫褴褛,一双美足狼狈污秽,似是跟谁动过了手。   她手上只有剑鞘,剑刃却不知去处。   “大师姊,大事不好了!”   道姑在众人疑惑的眼光中穿越前庭,进入大堂急切地说。   “明月,慢点,什么事不好了?”   掌教明清,正在大堂持教,观望着大庭中的操练。   明清风华正盛,年三十许,样貌清秀美丽,她师傅虽然排名最末,但她无论人品武艺皆是本教第一,年前大较,已无人与其争锋,于是不久后便受了掌教之位。   她轻轻捧着明月的手,让她顺着气说话。   “大师姊,明风师姐,明风师姐……”明月越说越小声……   “明风怎么了?”她问。   “明风师姐被贼人缴了刀刃,撕开了道袍,受到贼人玷污了!”她说。   “可恶!贼人在哪!”明清怒急,恶狠狠地问道。   “贼人在这!嘿嘿,好嫩的娇躯!不知道你的呻吟是否跟年轻的师妹一样动人好听?”   一个男子竟无声无息上了梁,此时从梁上跃下,众道姑皆遮掩不敢见,只有明清紧守神智,盯着那人。   原来,那男人竟没穿裤子,跨间金枪挺立,好不威风。   明清虽没将视线移开,姑娘清修,哪见过这样丑人的东西?   即便是明清,也不得不满脸羞红。   “什么事?”掌门智缘上人从后庭走来,看见男人不知羞耻地站在面前,玷污了堂前三清,怒急攻心,“放肆!”立刻出剑就要杀人。   “还有什么事?”男人并不出示兵器,就平掌跟掌门过招。一时间剑光闪烁,男人失了兵器之便,连连后退,最后被智缘上人逼出厅堂。   “你衡山派杀伤我太多我教中人,触怒了教主,极乐教主慕容怀要来收了你们!从今天起衡山派就是极乐教第一个支部,这里的满门道姑,都要受我欢喜禅!即便是像你这样的老道……我们也要把你狠狠玷污!”   那人虽然招式没有占到便宜,嘴上却不饶人。   贼人死于话多,这男人也不例外。   他刚说完话,智缘上人就一剑刺进他的腹部,再一剑封了他的喉,这个尚未报上姓名的男人,就此一命呜呼。   “正邪不两立!极乐教祸害乡里多年,实为不除不快,没有什么好说的!”智缘上人恶狠狠地盯着尸体。   “好个正邪不两立!”   一阵嘹亮的嗓音传来,接着十五个人竟然无声无息出现在大庭之外,众道姑皆惊讶不已。   那带头的人年纪三十上下,然而那一句不响的话语却遍传前厅,此气海之丰沛,内力的修为,已是数十年功力。   智缘上人暗叫不妙,这带头的定是极乐教主慕容怀,三大护法,十二金刚。   其中一个金刚在她面前已经伏诛,这么多的高手,这是倾全教之力来了。   衡山派相较之下,除了掌门三智智缘上人、智慧上人、智正上人以外,就属明清武功最好,入高手之列,其余人等资质平庸,断不是此些人的对手。   情境险恶,前所未有。   这是灭教的危机,掌门智缘上人面临艰难的抉择。   “明昭,师傅命你快去隐仙派向沐芷仙子求援!”   掌门暗自发号施令,明昭得令,往后堂疾奔。   除了明昭,还有两位女弟子随侍在侧,也疾奔而去。   慕容怀这方并未有所动静,似不知衡山派求援之举。   众人列队而立,教主续说。   “我极乐教与衡山派素来井水不犯河水,日前你们屠戮的教徒,可知是何许人也?他们是良医善民,修练极乐功只为强身健体,从未学习一招半式,也不曾玷污民女强抢民膏!那何晋良的名声你们可曾听过?第一个命丧你们剑下的,就是江南仁医何晋良!这样,你们还问心无愧?现在,把伤人性命的道姑交给我极乐教处置!包括你!智缘道姑!人到了,我们就走!”   “衡山派拜的是三清,不是你们的邪佛!要人没有,要命一条!”   智缘上人喝道。   此时,跟智缘上人同辈的智逍上人、智齐上人、智正上人等人,乃为掌门一代,年约五旬,已有龙钟之态,而明清、明月、明笑、明辩等人,年近三旬,风华正盛,乃为掌教一代,文莹、文丰、文采、文育、文嫦等人,年方二八,亭亭玉立,含苞待放,乃为教徒一代,而上一代观字辈,在放下掌教、掌门重任后,已各自云游,求道升仙,不问世事。   此时三代上下皆出来护教,顿时群花盛放,美不胜收。   衡山派为东汉年间太玄上师所创,拜玉清、上清、太清,为女子道教剑派。   女子修行,行走江湖难免为奸人所害,恶人所辱,所以人人皆习武斗剑,有尚武之风。   衡山剑法虽不能说冠绝天下,独霸一方自是有其道理。   而极乐教龙蛇混杂,虽有江南仁医何晋良这等良民,强抢民女的恶人也层出不穷。   然而,教主并未严加管教,只是放任尚且护短,于是有了今天的恶斗。   极乐教与衡山派不同。   极乐传功,与欢喜玉女双修是为内功,却没有一招半式的外功所传,各家武艺皆其家传,而非教内武典,皆不相同。   此时教徒也来到了庭上,这衡山山峰,肃杀之气更盛。   而带头的三大护法跟教主、十二金刚更是邪门,竟没有丝毫武器,赤手空拳,正如那伏诛的金刚一样。   慕容怀一袭白衣,大声一喝,便冲进剑阵之中。   首先接阵的是掌教的明字辈,这些人战力最强,剑阵展开护住掌门跟年轻一辈。   幕容怀目光如电,以指接剑,反点奇穴,来往一个回合,明月功力稍弱,便连中四指。   右手手腕天井穴一麻,手中的剑立刻撤手,大腿边风市穴跟着被点到,右脚随即无力跪地,接着右肩云门穴也被点破,整只手便不听使唤地垂下,她正想要咬舌自尽,天图穴再被点破,喉间立刻酸软,竟连咬舌自尽也办不到。   慕容怀行云流水,一个回合就放倒一个女道,并且是最可怕的方式:破穴封气,难以动弹,只能任人鱼肉。   “住手!”明辩看见师妹受到袭击,跟明笑同时抢前,想要了结慕容怀的性命,没想到他竟双手齐下,同时将两人连封四穴,也软倒在地。   “不过如此。”   幕容怀冷笑道。   “动手吧!这近百名道姑,都要受我欢喜禅!”   幕容怀一声令下,三大长老、十二金刚同时出手。很快地,明字辈道姑皆连番倒下。   十二金刚已死了一个,虽然称为十二金刚,实在只有11人。   他们之中有狡猾奸邪之徒,虽然功力不足,赤手空拳打不过对方,趁机作乱却绰绰有余。   一个金刚把明月的左边天井穴、风市穴、云门穴也封了,就去脱她衣服。   “明月!”   眼见爱徒就要被玷污,智缘上人、智慧上人、智正上人同时出手。   她们却被极乐教的常律、规律、法律三大护法缠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爱徒的道袍被撕开,亵裤被脱下,丑恶的不倒金枪刺进明月未经人事的牝户之内,给她开了苞,一下又一下地往前推撞。   那被撑裂的疼让明月俏眉紧皱,疼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破瓜之痛难以承受。   那金刚开心地撞着,明月流着泪,双眼中渐渐失去了光彩。   倒在他身边的女人们,只剩下半边身体可以动弹,她们勉力撑起身体,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师妹被蹂躏,由于天图穴被封,他们连话语都说不出来。   “我要杀了你们!”   智缘上人动了怒,她却没有办法杀出重围。   智慧上人此时一个不慎,手臂上的天井穴也被法律护法点到。   那指力带着浑厚内力,智慧上人运了全功抵御,但要穴不抵对方丰沛的内力,仍然被法律护法点破,撤了剑。   她不甘心,左手接起剑再继续搏斗,但实力已不到五成。智缘上人分神接应她,就着兵器之便,三人才勉强立于不败之地。   现在的情势越来越恐怖。   极乐教的教徒接连上山,不多时竟已上来三四十个男人。   这在平日是绝对不可能的大忌,但是这时却没有人可以阻止。   功力较强的教徒加入战斗,自认功力较弱的教徒,就开始玷污这些女人。   倒下的女人,被男人捡了去,有的男人练了点穴功夫,就点穴把女人制服,然后就掏出他们的不倒金枪行恶。   有的男人点穴功夫不到家,但他们就跟女人撕斗,用蛮力把她们的脚张开,也掏出他们的不倒金枪,一下又一下地顶撞女阴,练起了极乐功。   这时,明字辈已经倒下了一半,智字辈也全部加入了战局,保护着文字辈。   然而,随着男人越来越多,文字辈也开始跟男人缠斗在一起。   对战文字辈的都是些功夫低微之辈,他们遑论点穴功夫,就只是拿着一些便利兵器,凭蛮力将女子手上的剑打在地上,就上前扑撕对方的衣服,然后就用那不倒的金枪强硬把对方破了瓜,纯粹是男欺女的画面,毫无武学造诣可言。   有的男人色急攻心,急着插入女体享乐,忽略了周遭的动静,反而在行淫的时候被其它的女人刺死。   明清这时拚尽全力跟慕容怀周旋。   她年轻力盛,修为又足,乘着兵器之便,幕容怀一时近她不得,只见白光剑影跟一灰衣白两袭布衣残影交织,互相不断找寻机会。   明清的剑技确实比同辈精湛许多,幕容怀的眼中满是称赞的神色,也同时让他坚定了要将这个女人收为囊下的执念。   断恶金刚突然抓准机会一个偷袭,没想到明清在缠斗中竟然能分神反击,一剑刺出,剑刺进了断恶金刚的肩膀,断恶金刚将剑抓住,慕容怀就点中了她手臂上的天井穴,撤了她的剑。   天井穴一被封,风市穴、云门穴、天图穴也接连被破,明清踉跄了几步,也倒在地上。   慕容怀没有丝毫迟疑,赶上去帮忙三大护法,加入智缘上人、智慧上人、智正上人跟三大护法的战局。   幕容怀身形未到,三智已经感受到压力,电光石火之间,衡山派剑术最强的三位道姑,已躺在地上。   大局已定,衡山派再也没有能跟极乐教抗衡的人。   检视死伤,死了三个金刚,伤了一个护法,十几个教徒,衡山派众女部分被破瓜,都没有生命危险。   “化了这大堂的三清,铸成我佛,传欢喜禅!”慕容怀下令。   却说智缘遣徒侄明昭去隐仙派寻沐芷仙子,明昭随即领了两个徒儿文惠与文秋两人急奔下山。   遇两人拦路。明昭一望,两人皆是汉子,壮少一对,壮的四十,少的十八上下,赤手空拳,面带笑容,来者不善。   “衡山派明昭。你们是极乐教?”   三人立即拔剑,明昭报上姓名。   “你知道就好办啦!”   少的笑嘻嘻地说:“快把衣服脱了,受我不倒金枪,共享极乐,启不美哉?”   “放肆!”   明昭怒极,伸手就是一剑,犀利无比,直指咽喉。   那少年竟然用手指弹剑,接得一招。   明昭知道极乐教点穴功夫厉害,藉得兵器之便,迅疾挥舞,不使近身。   文秋、文惠年纪极轻,皆十四岁,两人相貌神似,似是双子姊妹,看起来稚嫩年幼,状似可欺。   壮年男子欺小,却去跟文惠、文秋斗在一起。   却不知道文惠、文秋四岁就拜得明昭为师,习两仪剑,已有十年功。   两仪剑阴阳相生,攻防互济,只几个回合,那壮年竟先挂彩。   这一来一回,师傅为人所制,徒儿却气势凌人,两个圈子各自为战,剑光纵横。   “师傅,我要输啦!”   那壮年男子竟然喊少年师傅,三人皆诧异。   只一走神,少年就趁机抓住明昭衣领,撕了一条下来。   明昭衣领被撕,半颗肉球在其下呼之欲出,使人不禁多看几眼。   “点不着穴道,就撕其衣衫!”   他说,显摆手上布条,明昭见状,羞赧地护住胸前,那少年又伸手攻到,明昭招式展开,顾不得胸前春光,只得被看尽。   少年功夫竟似比明昭高明,此时他左攻右进,明昭不停变招,少年让她往右,她便往右,让她往左,她便往左,若不跟上,便有破绽,两人缠斗,却像是被明昭被少年摆布着,身不由己。   一剑刺出,少年看准时机又将剑弹开,伸手一抓,明昭突然腰间一凉,又被撕了一块布条。   道袍上一个大破口,柔嫩的纤腰清晰可见,甚还可从旁边的隙缝微探耻丘,好不狼狈。   “说得简单,做得难!”   却说这边,文惠跟文秋却不给男子任何机会。   男子力大,但迅捷不足,又失了兵器之便,兼之双拳难敌四手,两仪剑法相生相克,文秋、文惠接替进攻,剑锋相逼,男子只能不断退让,否则便要被刺死。   “这两黄毛怎么这么狠辣?上来就是拼命!”   那壮年男子闪躲剑锋,仍在苦苦闪躲。   那少年却微笑道:“双子相通,两仪相济。那两小孩却比这道姑棘手,只能斗气长,但论气又斗不过稚儿,难办,难办。”   男子愤怒,抓过较粗的枝干,一臂折断,以树枝当剑,又跟两女斗了起来。   “撤剑!”那男人一喊,树枝一送,异常迅捷。眼看树枝就要点到文惠的天井穴,又白光一闪,树枝就被文秋的素剑斩断。   “不打啦!不打啦不打啦!”   那男子一怒,退出战圈,连连摇手。   “我拿不下你们,你们也杀不死我。不打了!节省一点力气。”   他说。   文惠跟文秋此时面临艰难的抉择。   这个男子虎视眈眈,她们不能将注意力从他身上移开,师傅又需要帮手,左右两难。   明昭此时心生一计,将剑横刃变招,少年若要弹剑,就要冒断指的风险。   此计果然有效,弹剑之功,以左右弹之为效,若将剑横刃,只因人是直立,上下弹成也难避剑锋。   少年又跟明昭斗得数合,也退出圈外。   “小姑高明!”他笑道。“我认栽。”随即让路。   “走。”明昭领着文惠、文秋两人离开两人,往山下奔去,那两人站在原地微笑看着三人,文惠、文秋频频回头,只见渺小,乃至不见。   “师傅,真让她们走啊?”   那壮年男子说道,“以师傅的身手,要拿下三人绝非难事。真可惜!那三道姑真美,我见了那容貌身子,金枪都硬了!”   “别忘了我两有任务在身,乃是护送欢喜禅上衡山。别贪图享乐而败了信物。欢喜禅沾了血污,可不能用!”   放走三名美色,少年的内心中也觉可惜,但是他以任务为重,转身上山。   “知道了,师傅!”   那壮年男子答道,也跟在少年身后。   寻思:『那三人此番下山,却不知目的何处。既送了欢喜禅,下山追寻便是。』   却说明昭师徒三人经此一役,皆狼狈不堪。   明昭衣领、腰间各被抓下一块布,好在行囊还有衣物,便换之。   文惠、文秋衣衫虽未受损,但惊惧起伏,心神不定。   两人是初次下山,就面临这等恶斗,前所未有,惶恐不安。   “师傅,隐仙派在何处?我们该往哪里走?”   文惠、文秋心电感应,同声同问。   “隐仙派在那云梦大泽。我们北上三天到了长沙,再往北三天,到得洞庭,再往西北走三天,就会到云梦隐仙派。”   明昭回答。   “三天之后又三天,要九天才会到隐仙,到搬得救兵,掌教师姑会不会已经遇害?”文惠、文秋又同问。   “智缘上人吉人天相,不会的。”明昭抚着两人脑勺,慈爱地说道。

第3章

一老一少两人,从僻路上山,其身要务,便是护送欢喜禅上山。   欢喜禅是种淫毒,分为两方。   一方名净心香,一方名转生药,缺一不可。   这两种淫毒,一但经水,药效全无,是以少年虽动了色心,却不欲以全力相斗,竟是怕运动乃至出汗,坏了行囊中的药性,压抑着自己,这么一来,功力就少了七分。   少年行囊中,除了两方淫毒之外,还有二物,便是用来烧净心香的黑檀木貔貅香炉,以及用来调转生药的青铜研钵。   “师傅,您刚才空手与那女子斗剑,可有受伤?”   中年男子关心地问。   “毫发无伤。那双胞胎使的是两仪剑法,乃道家高深上等武学,你在那剑阵中,可比我凶险地多啦!”   少年笑着,脚上不停,直奔山巅而去,任由中年男子极力追赶。   少年年纪十八上下,仅以三分的功力,就将明昭耍玩如稚儿般,缠斗数十回合,丝毫无伤,还撕去她两块衣裳,以他这个年纪便有这般身手,极乐教卧虎藏龙程度可见一斑。   待得少年上了衡山之巅,激战未休,大局已定。   少年身手矫健,功力高强,却不去助阵幕容怀,与明字辈缠斗,他定睛一扫,就看准了殿上的几十位文字辈少女。   “嘿嘿,有乐子了!”他笑着。   话说大殿之上,明清率领掌教明字辈护教,阵势展开,将掌门智字辈与文字辈团团围住,极乐教主、三大护法、十二金刚,皆与明字辈混战在一起。   外围,极乐教众皆连上山,总数也有五十多人。   少年看得清楚,那衡山派道姑不是极乐教对手,便好整以暇观望。   “徒叔,你跟我掠阵,好生看着。看到中间那群中年人没有?他们是实力最强的。等到她们接连出手,我们就有女人可玩了!”   少年对那中年男子的称谓颇为奇怪,叫徒叔。   原来极乐教与中原诸教不同,不论长幼,只看先后。   那中年男子比少年宛入教,拜少年为师,辈分虽是徒,年纪却是叔,于是有此称呼。   “女人?这不满地都是吗?”   男子看着接连倒下的女子,好奇地问。   “唉唷!你懂什么?看那殿中,那都是青春女子,豆蔻年华,那些稚嫩模样,有的兴许初潮都还没来呢!那些幼嫩胴体,让人垂涎欲滴,趁其他人还在相斗,进去擒几个品尝起来,味道才教美哉!”   男子闻言,笑说:“师傅,你爱那童女,又想立刻得欢,我却爱年纪大的,不急。你看那群辈分最高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她们才是真正的宝藏!她们性格慈爱,外表虽然比较苍老,等到欢喜禅种下后,灌以阳精,青春面貌慢慢回现,容貌虽美,却有过人之柔,可有掘宝的乐趣!”   “人各有所爱,也是众生相。既然如此,这欢喜禅便托你啦!我可要趁机乐上一乐。”   少年将行囊交付男子,便悄声绕过大庭众人。   这时,极乐教逐步进攻,幕容怀还在跟明清斗在一起,教众已经登上衡山山巅,进得庭中,开始包围。   衡山教最先辈幕容怀点倒的明月,正在被登徒子刹罗金刚玷污。   好色男子见了此景,哪还有理智在,便冲上前去,也要斗下几个女子,快活一番。   而正派男子,受了教主的令,要来制服女子,但是制服女子之后,他们看不惯好色男子的放肆行径,却又去阻止同门男子的恶行。   少年见衡山派明字辈败象已呈,掌门一辈持剑加入战斗,分身乏术之余,急色的教众也随之攻向那群年纪不过十八的文字辈众徒,而正派的教众也紧追其后。   只见少年弃了行囊,迈开脚步,竟快闪如电,窜入人群之中。   他见到一位女子年纪尚幼,但是肌肤水嫩,神色轻灵,顿时色心大起,便攻了去。   文嫦年纪十四,姿色较美,此时见到一个少年突然朝她欺身,便持剑而上。   当她望向男子面目时,却得一怔:眉清目秀,好俊的男子!   一脸无害的神情,倒像是倾慕于她而已。   然而少年手指随即点到,只是这么一分神,文嫦横剑要防,却已来不及。   手上天井穴随即被点破,顿时右手又酸又麻,手上素剑握持不住,便已撤手。   “嘿嘿,跟我来吧!”   少年指尖如电,迅速点破文嫦喉间天图穴,使她难以撕咬叫唤,天井穴一被封,大腿风市穴,使她双腿无力、肩上云门穴,使她抬手不起,点破她另一半边,文嫦顿时软倒,少年将她拦腰抱起,就撤出文字辈的剑阵外。   “文嫦!”轻功出手之快,同门要救,竟然已来不及。   少年将文嫦带出战圈外,随即拿住她衣领,左右一撕。   晋时服装,布料尚不讲究,只是薄薄一片,道袍朴素,更不经蛮力,这么用力一撕,便左右分开,少女稚嫩的酥胸便即裸露出来。   他看文嫦皮肤,柔腻细软,手腕酥胸皎若白雪,美目晶莹澄澈,光彩照人,樱桃小口,晶莹剔透,少年顿觉血热一阵,淫兴大起。   “你这小口,正好用来品萧!”   他笑着边说,边脱下裤子,将文嫦按在股间,捏开她牙关,将不倒金枪送入她的口中,更按住她的头,尽情地挺送。   “挺舌相迎,循循吮之!脖颈前后吞吐,不得怠慢!”少年命令文嫦,“若品得好,便不破你身子。”   文嫦听得威胁,只得闭目,乖巧地听从少年,果然伸出她的香舌,舔弄口中的玉棍,又不时吸吮,主动前后动着口舌。   前一刻还在身边挺剑相护,下一刻竟在面前对着男人的肉棒吹萧,文嫦的师姐文兰怒急攻心,便要抢出阵外来救,没想到竟与另一个男子抢前拦住,两人战在一起。   却说少年正淫乐间,背心有一掌迅疾来到,那人,却是极乐教大力金刚陈喜。   陈喜为人正气凛然,素不喜持强欺弱之事,他刚打倒一个智字辈的高手,看见这副情境,竟脱开圈子,抢攻少年。   只是那手距离少年颈后三寸,瞬然停下。   “你想打我是吗,陈喜?”少年转头笑问,陈喜看轻此人,竟然面露惊惶,缩手愤恨而去。   少年笑着,转头望向文嫦,笑言:“品得不错,该破你身子了。”将文嫦推倒在地,任由她躺在地上无力起身,挣扎扭动,又去扯她的长裙。   文嫦满心惊惧,此时她喉间天图穴被封,嘶喊咬口却都不能,只得泣声流泪,哭着问道。   “你说我品得好,便不破我身子。”当她徒劳地挣扎,看着少年将她的长裙扯下,露出微毛的耻丘与光滑的双腿时,她泣诉。   “像你这样的美人,哪有放过的道理?”少年无邪地笑着,“我就要你乖巧地品我的玉棒,然后破了你的首红!”   “原来有人长得这么俊,表情这么无害,说话看起来可信,行为却这么恶毒!”文嫦在少年躺在她身上时,内心悲痛地想着。   “痛!疼啊!”破身的痛楚撕心裂肺地传来,文嫦哭喊着。   “初夜被这么折腾,哪有不痛的?嘿,莫要再喊疼,坏了爷的兴致!”   少年一手按着文嫦的腰,一手握着不倒金枪,对准玉洞,腰部一挺,前端就入了口。   接着金枪前进,春径紧紧缠着,慢慢地被他顶开,直到金枪完全没顶,少年舒快地笑着。   “痛!疼啊!”   少年毫不怜香惜玉,只顾自己欢快,激动强横地挺送着,一边笑说:“疼是当然的!我不是说了?住嘴!”   文嫦突然眼前一白,接着脸上热辣,没想到少年竟然狠打自己耳光,发出啪地一声响,少年打了一耳光还不甘愿,又左右各再挨了一下耳光,这下左右脸颊尽皆痛肿,苦不堪言。   少年见她还不说,又赏她俩巴子。   “说快活!不然我打死你!”   文嫦乃是十四岁少女,平时在深山静修,哪里碰过这种恶人?   顿时心虚,赶紧求饶。   “我不痛了!快活!好快活!你顶得我好快活呀!”她哭着说。   “给我笑着说!”少年捏起文嫦的脸,又给她一耳光。文嫦禁不住折磨,终于还是笑了。“快活!我好快活!”她流着泪,笑着说。   “不错,给你甜头!”少年满意了,就一边顶撞,一边搓揉她的胸,又将她抱在怀里,一边顶撞,一边舔她的脖子。   小姑娘家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并不知道为什么,少年明明折磨着她,恶狠狠地刮她耳光,现在对她做这些事情,她竟然敏感地有了反应。   少年搓着圆软但并不丰满的酥胸,双指轻柔地搓着粉嫩的花蕊,更对花蕊尖端的小点轻柔压扭,又不时附上口舌一舔,同时顶撞,脸上还在热辣,她慢慢入了极乐合欢的境界,开始娇喘呻吟起来。   少年对女人似是很懂,她将文嫦的纤手放在玉洞之上,压着阴核,命她自渎。   文嫦虽然年有十四,但是她自七岁上山拜了师,一直严谨清修,并不知道怎么自渎,然而此时指尖触着阴核,却似天生就知道该怎办似地,轻柔绕圈,没想到竟有非常好处,顿时娇欢声喘,被少年顶得春潮迭起,竟然泄了。   “唔……我……”文嫦初次泄身,只觉朦胧,感受却是极美。   短短不到一刻钟,历经惊惧、痛楚之后又泄身,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少年并没有停下来,只是喝令她继续自渎,又继续顶撞,不时搓揉她的双乳,又去舔她的嫩颈、耳根,将她的五感感官挑逗得有如进了仙境。   “你泄身了是不是?小浪货!被奸你的男人顶得泄了,真是淫娃一个!说!你是天生淫娃!活该被奸淫的货色!”   少年说完,又作势要动手。   这时文嫦正在美意,又不愿挨打,便急忙道:“我是天生淫娃!被破身的男人奸得泄了,活该被奸淫的货色!”   少年大喜,便没有打她,只是腰间更加放肆,狠狠蹂躏,他的双手把玩搓揉文嫦身上各处,又去舔她身体,文嫦觉得自己的身子竟然像是被少年品尝一样,在那春潮迭起的朦胧仙境之中,更觉得美。   少年亲吻文嫦脸颊,文嫦有一股冲动,便转头迎向少年,没有想到少年竟然面露嫌恶之色,将脸别开。   “你那肮脏的嘴巴是用来品萧的,以后看见玉棒就要张口舌迎,莫要去亲男人的嘴,知道吗?”他喝骂。   “知道了。”她软声轻答。   “知道什么了?”他又张手欲打,腰间不停抽送。   “我肮脏的嘴巴是用来品萧的,以后看见玉棒就要张口舌迎,莫要去亲男人的嘴。”文嫦淫声答道。   “很好,赏你阳精!”   少年玩得乐了,便一阵宣泄,将阳精尽数射进少女体内。   文嫦这一激烈来回,累得瘫了,少年便得再起,又奸了一个女孩,也是这番玩弄,最后女孩也泄身之后,痛骂自己是淫娃,少年看了好不乐怀。   “真好玩!你们女人都是一样,天生淫荡,活该被破了身子!”   少年在另一个倒楣的女子体内泄精后,离她而起,骂了一声又在女子脸上吐沫,那女子被如此奸淫一番,早没了气力,只得任由少年吐沫在脸上。   待要奸淫第三个女子,眼见大局已定,众人开始怀抱女子进入大厅,只得收手。   当众女子被抱进大堂,作那礼佛之姿,少年从男人手中接过行囊,置放香炉,捣入香药,等候点燃,种欢喜禅。   “欢弟,招叔,你们这一路上,可有见得什么人物?”幕容怀与少年似是熟稔,看着他捣香轻松提问。   “大兄,我们在山腰遇见三名女子下山,行色急忙慌张,不知赶路去哪。要不,弟弟给你追来?”他问。   “这三人下山,定是要去何处求援,只是入夜后山路危险,放他们去吧。我们多放眼线,关注四方动向那就是了。既然种了因,就要受其果。先去休息吧。”   幕容怀招手出之。   “对了!欢弟,你这次出行,可有去见候爹娘?”   “大兄,我第一件事就是去给爹娘上香,跟爹娘禀报我家大哥胜了大较,当了教主。”少年止步回答。   “好,去吧。”没想到那少年竟是幕容怀的弟弟慕蓉欢,他对哥哥灿烂一笑,便出得厅堂。   “黄招徒叔,你对于山腰那三个女人可有兴致?要不,我俩去寻他一寻?”他问身边的男人。   “当然有!嘿,师傅,您才刚玩过两个女人,怎么神不疲,色不衰,金枪仍然挺硬不倒?”黄招奇问。   “我也不知,天生如此。我自小精关充沛,竟似取之不竭,精力旺盛,金枪不倒,若不时而泄之,更会痛苦难当。年幼的时候,我父母知道了我的奇症,听说极乐教有法疗治我这种身子,便带着我拜入极乐教。哥哥便是疼我而自荐留在教中照顾我,因缘成了教主。”   竟是天赋异禀。   黄招欣羡佩服,随即跟从慕容欢,下山去追那明昭等人。   幕容欢心寸:“那三人匆匆下山,虽不得其行踪,但衡山乃为最南的道教门派,若要求援,必是北上。”   于是就与黄招往北探询。   只是衡山地灵僻幽,周围一片郁郁山林,兼之月黑风高,两人苦寻一夜,遍寻不着。   “罢了,我们回去罢!”   天将亮时,慕蓉欢终于放弃,领了徒叔返回山巅。   幕容欢回到衡山颠,天色渐开,太阳东上,正遇幕容怀出来传功。   “教主,我们追丢了。”   “夜黑探山,有无受伤?”幕容怀关心地问。   “没有,谢谢教主。”幕容欢笑答。   “没有便好,”离开二人进入大观。幕容欢乏了,便寻厢房睡觉。

第4章

衡山一役,上下百名道姑都做了极乐天女,衡山山巅,那清静的道观终日响彻着女子求欢之声。   “好心的菩萨,我的身子不便于行动,能否赐我个方便,将你身上那不倒的金枪刺入我的花径里面,好生顶撞,将我的春潮顶弄出来,领我进极乐的境界?”   那动弹不得的少女,明眸皓齿,讨人喜欢,然而,她的额上却被朱砂反写了奴字,跨间一片狼藉,显然已经被男人玷污过不知凡几。   她原是衡山派的文字辈,道号文心,年纪不过15、16岁,竟然说出这样的秽语恳求着身边的男人,称他为菩萨。   “嗯,啊,啊——你的金枪好硬!我要给你顶到升天了!求你了,赏我炙热的阳精吧!”   那妇人是智字辈,她柳眉皓齿,容貌也不俗。   原本龙钟略显,皮肤粗糙,脸上也有了皱纹的体态,竟然已经逐渐回复年轻的样态,看似只比明字辈的女人们老了几岁。   她的后腰写着荡字,不知羞耻地抱着男人上下摇晃,求着男人将精液射出来。   那满观清修的道姑竟然变成这副淫秽的模样,昔日拜三清的道观,如今变成了上百名女子赤身求欢的宝殿。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震动了大江南北。   话说到稍早之前,衡山派灭派一役,智缘上人被点倒后,与她一辈的智慧上人、智正上人也接连倒地。   幕容怀怕她们还有反击余力,就也点了她们左半边的穴道。   穴道一破,气血被封,即便是智缘上人,也只能软倒在原地,看着她的徒女徒孙们一个一个被收伏、玷污。   但是,她看见了不解的景象。   一个身高8尺的大胡子脸上带着佞笑,他身上的裤子已经脱下,那不倒的金枪上满是血丝白浆,显然已经玷污过哪位徒女徒孙。   他笑着袭向另外一位教众文兰。   文兰正在跟另外一个年轻的男人搏斗,突然手腕被抓住一翻,剑就撤了手。   跟文兰对战的男人,一身青袍健壮,不带兵器,看来也是个武家。他看文兰撤了剑,迅速地封了文兰的四个大穴。   眼见大势已去,文兰心灰意冷,引颈就戮。   大胡子笑着撕下她的道服,想要将她的清白玷污,然而,青袍男子却一爪抓向大胡子,跟大胡子一招一拳地打了起来。   没想到,这群男子竟然也会内哄?   此时她虽然身上大穴被封,只要一使劲就酸软无力,气血不顺,一点力道也打不出来,连坐起都觉得困难,但是,她还有转头的余地。   她惊讶的发现,这种内斗并非偶然,他们有共同的目的,便是封住女子的穴道,令女子不能动弹,但是,一旦女子穴道被制,却有人保护着她们。   最强的明字辈、智字辈已接连倒下,最后的文字辈虽然负隅顽抗,但她们就像柔弱的小鸡,功力最弱的文心被师姐保护着,但是随着师姐倒下,她也想要自保。   她一剑刺出,对面的男人只是轻轻地夹住剑梢,就把剑夺了下来,接着抓住她的手腕一扯,就把她抱在怀里,上下其手,好不快乐。   文心悲愤地挣扎着,粉颊却被强吻了好几口。   此时又有个男人把这登徒子扯开,一掌打在他的胸膛上,把他打退好几尺,还呕了血。   文心以为得救,没想到男人却立刻封了她全身大穴,接着将她的道袍与亵裤一把撕开,她尖叫着,满以为要被玷污,那男人却只是把文心抛放地下。   文心倒下后,衡山派站到最后的一个道姑文莹,是文字辈中武功修为较高的。   她被众男人一哄而上,强行压制,脱光了衣服,掏出了金枪,就挺进粉嫩的牝户,当场被男人当场破了瓜。   看她痛苦的脸,这群男人竟然连她的后庭也不放过,其中一个也脱下裤子,挺着金枪刺入后庭,跟前面的男人交错进出着,鲜血都滴溅到了地上。   极乐教似乎有着规矩,当男女在行欢之时,其他的人不得打扰。   原先有个看似护教金刚的高手看见文莹的衣服被撕,想要把她从这些男人手上救下,但当男人迅速把他的金枪刺入文莹娇嫩的粉穴时,那金刚的手竟直接停在原地,放弃了营救,任由文莹柔弱的身躯被两个粗壮的汉子蹂躏而充耳不闻。   极乐教一连串的作为让智缘上人满脸不解。   一个教派之中有正有邪,这是怎么回事?   她不能理解。   当时,门派教规都有非常严谨的规矩,一个门派是正是邪,明明白白。   但是智缘上人却在极乐教中看见了正邪相对,这又是为何。   难道极乐教中也分正邪吗?   这时,衡山派已经全员躺在地上,极乐教得到最终的胜利。“我再问你一次,给你最后的机会。”智缘上人的面前,突然冒出一双白色的鞋。   “是谁屠了我教中人?”   幕容怀问。   “交出来,我这就走。”   “这就走?”   智缘上人恨道。   “你看到我派中人多少被玷污,你看着,看到了吗?这一个是我徒儿、那一个是我师姐的徒儿。你有没有看见,在那厅堂之上,我教的三清面前,我的徒孙被两个男人抱在半空中强行破了瓜,正在行淫?你都看到了吗?”   “既有好,就有坏。既有善,就有恶,那是众生相。你若对此有所不满,”幕容怀将她的剑踢到她手上。   “那是你的门人,你跟他们的恩怨。我只要个公道。”   “去你的公道!就只要你不杀我,我不死,我定要报仇,灭你满门!”智缘上人的天图穴被封,说话没有力气,但她仍愤恨地说。   “那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幕容怀说完,一脚把剑踢开。   “化了这大堂的三清,铸成我佛,传欢喜禅!”慕容怀下令。法律护法上前拎起智缘上人的衣领,将她的道袍撕开。   女子清修不像在民间,还有亵衣等精致穿着,就是一件道袍,一件道裙,加上一件防止血污的亵裤。   法律护法是个四十岁的精壮男子,他抓住智缘上人的衣领,左右一撕,那道袍顿时一分为二,露出她丰满的玉球来。   她虽然年老色衰,但是她的身体还没完全凋零,还保有盛年时期的七分美色。   法律护法接着把她的道裙跟亵裤也不讲理地撕开,智缘上人的胴体就裸露了出来。   智缘上人没有想到这些人泯灭人性到这个地步,就连她这样年老色衰的老妇也要玷污,她不停破口大骂,但是,律法护法只是展开双臂将她环腰抱起在胸前,搬运到三清面前。   这里已经摆好了垫子,他把她的双膝放在垫子上,跪坐其上,脸朝地,双掌伸直平放朝上,作礼佛姿态。   明清在庭外,左右全身大穴都被点破,无法动弹,此时也因着穴道被封而仰躺着,她侧脸看着明月,眼中也流出了同情的泪水。   明月身体赤裸而趴伏着,眼泪因为被男人玷污而不断地流淌,玷污她的男人在她的牝户内射出了阳精之后,任由她躺在那,宛如尸体一般曝着烈阳。   这时,一个男人将明月的身子转身向上,一对美乳被翻了出来。   “放开她!她已经被你们玷污了,你们还要对她做什么?”   她无力苍白地喝问。   “教主下令,传欢喜禅。我要带她去礼佛。”   男人回答,也展开双臂,将明月抱起。   明月赤裸着身子被男人抱着,男人强壮的臂膀勾着明月的膝部,抱着她的肩头,牝户羞耻地显露在外,尚且滴着阳精,她一时情急不堪,竟然将脸埋在男人的肩头上。   大庭一片狼藉,到处都能听见衣物被撕裂的声音。   力气饱足的男人用双手撕裂,力气不够的男人,用利器把衣服割开,就像拨开甜美荔枝的外壳,把香甜可口又多汁的女人赤裸身子从道袍里翻出来,然后直接抱起来,往大堂前去。   明清也不例外。   一个男人将她的衣襟拉起,她这才转头看向她身边的男人。   “你要对我做什么!”   她惊恐尖叫,无力的手拍打着男人,男人却无动于衷。   “住手,我要带你去礼佛。”   她的双手酸软无力,竟有如幼年的孩童,毫无反抗的余力。   男人双手有力地将她的道袍左右撕裂,接着道裙,亵裤,她的身子也暴露了出来。   她无力地尖叫着,男人用跟明月一样的姿势把明清抱起在双手上,像是要进洞房一样把她抱进前厅。   此时堂上三清一个接一个倒下,众女的信仰也随之崩溃。   这时,奸淫之事已经不再发起,文莹是最后一个被奸淫的,她被奸淫的位置,也是最可耻的位置。   她在三清跟智缘之间当着满堂师徒的面被两个男人交替奸淫而惨叫着,所有的女人都被摆放到了垫子上,作礼佛的姿态,只剩她还在挣扎呻吟,最后,牝户跟后庭各被阳精填满,文莹才被这两个男人用这个羞耻的姿态,被两个男人插着穴抱到属于她的垫子上。   衡山派上下百余名女子将面临怎么样的遭遇,已经不言可喻。智缘已有了心理准备,从容就义,然而此时男人竟然接连离开了大堂。   “现在,礼佛大典开始,受欢喜禅。”常律护法说道。

第5章

欢喜禅,不只是淫毒,更是一种仪式。由教主主持,常律、规律、法律护法说法,所有女子趴伏在大堂上,听着禅经。   时为晋朝,大乘佛教在百年后才传入中原,此时欢喜教的经典来自同为天竺东传的密宗。那经典说着因果的道理。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诸位在此,可知何因?杀人是因,向佛是果。杀人虽未必是你,果却由你所受。这是为何?这就是报应。”   “那善,也是众生相,那恶,也是众生相。欢喜禅,只有女子可受,那是为何?欢喜功,只有女子可练,那是为何?诸人见了奸淫之事,受了玷污之实,内心可有怨怼?但你们是否可见,有的人对你们施出恶手,也有人对你们释出善念,见到众生相?善恶在那一念之间,看破了善恶,便有了欢喜。有了欢喜,即使被玷污,也不会再被恶人所伤,这就是欢喜禅的境界。练欢喜功,使你们在男女云雨之间,不会再受到痛苦而有喜乐。玷污,是只有女子才有的秽念,男女之间,为何与丈夫是为美事,但与外人却是行淫?丈夫跟外人都是男人,其实都没有分别,看透了这个事实,就会明白男女之间只有男女,没有丈夫、亲疏的差异。这么一来,就能在男人之中看见众生相。接着顺从本性,向善的,就跟善人多亲近。向恶的,就跟恶人多交往。有男人求欢,那就接受,得欢喜。然而善恶有报,到那恶贯满盈之日,谁又能说恶是好呢?”   常律、规律、法律三大护法,你一句,我一句互相诘问,都是佛经的智慧。   众女经历了先前的恶斗,竟然立刻就在大堂之中听起了佛法,皆为诧异。   她们听了欢喜教的经典,尤其是智缘上人,悟得最深。   智缘上人俗名谢晶,年轻的时候,就是个美人胚子。   在她 13 岁的时候,上街被风流的男人看上,就来提了亲。   那男人出身上品,谢晶出身寒门,这个提亲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父母只得答应。   男人娶了谢晶,当晚就将她破了身,接着每天只当她是泄欲的道具。   当她有了喜,男人碰不了谢晶,就把她抛弃,再去寻欢。   她在这过程中认了命,爱上了男人,却得到这样的下场,很是伤心。   她回到娘家待产,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婴,父母都很高兴。   等到她体力渐渐恢复,在家里养鸡鸭,又被经过的男人看上,又来提亲。   这个男人是当地的官,这门亲事也没有回绝的余地。   谢晶心想,她成了官夫人,该会有很好的待遇。   没想到这个官在新婚夜知道了谢晶的身子已经给人破了,就很嫌弃她。   他也将谢晶当作发泄欲望的道具,在她怀孕的时候,污蔑这是野男人的种,再次将她赶回了家。   过不了多久,谢晶生了个男婴。   这个消息不知道怎么传到官家去,官家开开心心地来到谢晶的家中,要把孩儿迎去。   谢晶以为能一起回官家,没想到官家只想要孩子。   更可恶的是,官家看见她跟前夫的孩子皮肤白皙、樱桃小嘴讨人喜欢,认定这一定是个美人胚子,跟她定了娃娃亲,也要一起把她的女儿带走。   自己的丈夫看上自己跟前夫所生的女儿,竟然把那幼小的孩子带去官家,每天养着盼着将她开苞,是多么的丑恶。   谢晶只是个弱女子,无力阻止这一切,终于对凡尘俗缘心灰意冷。   在她跟父母说明原委后,父母虽然不舍,但终究还是顺了她的意,带她上衡山拜师。   衡山掌门观净上人看谢晶双眼水灵,美貌脱俗,认定她的俗缘一定难断,又听完她的遭遇,甚为同情,便决定收她为徒,为智字辈,赠她一个缘字。   入门的时候,她才只17岁。   智缘人生经历大起大落,在道观中潜心修养,专注练剑,天赋也不差,终于有了进境,先后接任掌教、掌门不在话下。   智缘听了佛经,身体又为人所制,她有两任丈夫,那两任丈夫都任意将她糟蹋,比外人还不如。   她听得佛经所说,男人只有好坏,没有亲疏之分,她觉得很有道理,大感叹息。   此时顿觉过去种种太为沉重,只能放下。   明清俗名诸葛桐,琅琊人。   蜀汉名相诸葛亮是她的爷爷辈,虽然不是直系,但她也是悟性极高的人物。   她听见这陌生的佛经,总是想起过去道德经的一段话。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这段话的意思是说,天地没有善恶之分,平等看待万物。   圣人没有善恶之分,平等看待百姓。   她听见佛经所讲的众生相,这才惊觉自己的执念。   她看着明月被玷污,她愤怒,这是因为她用自己的眼光看待这件事了。   如果她用天地的眼光看待这件事,那么明月只是在大庭上跟男人交合,至于善恶,那就看不见了。   她听着欢喜禅经,也觉得很有道理。   聪明的人,总是更冷静看待事物,当她悟了之后,她知道接下来她会被玷污,但她也准备好了。   “接下来,传欢喜功。男女交合,阴阳相济,欢喜无由而生,乃是万物常理……”   大厅上点着清爽淡雅的麝香,取代了平常点上的桂香。   这种香,与普通麝香不同,会使人心神宁静。   众道姑被迫听着法,闻着香,不知不觉被种下欢喜禅。   所谓点穴,是沿着经脉,以单指或是点穴兵器之力,给予一时的极大压力。   被点穴者,在对应的部位只要施力就觉得酸麻痛楚,无法用力。   一般人被点穴,经脉被封之后只要一炷香的时间就可自行解开。   若是被有内力的人点穴,则有可能长达半天,由于人体有自愈能力,再久也是无法。   众道姑被放在大厅上听经,一时三刻之中,有些女子身上的穴位已经逐一解开,但是,她们的不幸一再被重复着。   极乐教护法金刚,此时已剩下九人,有三人在大战之中折损。   这九人都是内功精湛的高手,练就一身点穴功夫。   他们的功夫虽未臻化境,但是他们的指力也可将穴道延长三个时辰之长。   一天十二个时辰,每三个时辰,这些高手就会把穴道再度封上,众女无力反抗,只能继续被点。   这四次点穴,白天的午时、酉时乃为饭点,他们会在点穴之后,跟护法、教主亲自喂饭。   若有人想要方便,就将手翻下贴平,护教金刚就会把她抱出去方便。   在礼佛闭关结束前,其他人都没有进来打扰,这让众人很是惊奇。   到了第三天的最后一课,护法讲完经后,分给众金刚每人十数颗白色的小药丸,这个药丸,即是欢喜禅的毒引转生丹。   这药丸不可和水,只能直接口服,否则就没有效力。   金刚们将众女的嘴巴张开,将一颗丹药放进口中,只见那丹药迅速化开变成一瘫白色的水液,融进唾液中。   倾刻之间,消化无踪,就连吞咽也没有办法。   吞过丹药之后,三大护法又继续说法,说了一个时辰才停止。   “这是什么?这丹药有毒!”   “唔、嗯…!”   “呕…!”   “唔啊嗯…!咳!”   催吐声此起彼落,最后的经说得并不宁静。   毒引入体之后,就着奇毒麝香,每个人都感觉到不适,一种恐怖的无力感,从四肢末梢传向心肺。   首先她们会发现手脚动不了,接着大腿、手臂,最后转头也动不了,全身无法动弹。   但是,又有感觉。   这就是刚种下欢喜禅时的姿态。   她们不知道会遭遇什么事情,只知道一切都要任人摆布。   每天的饭点也要有人喂食,方便也要有人服侍,女子们,无论老少,皆心生恐惧。   这个恐惧,是被支配的恐惧。   最后的礼佛经讲到一半,女子逐渐瘫倒在地上。   当最后一个经典说完,已经没有人保持着礼佛的姿态。   “诸位已经受了欢喜禅,接下来,从奴乐天开始修炼吧!”   规律护法宣布。   衡山派的大堂之上,昔日的三清教组像已被撤掉,换成了淫乐天、荡乐天以及奴乐天。   这个大堂,过往盛传着经典的课读声已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落的女呻吟。堂上的清香也换了味道,再不是过去光景。   文慈,一位16岁的少女,赤身裸体地,她年幼而纤细的腰被慕容怀抱着上下套弄。   她不停地发出淫秽的呻吟,享受在被金枪戳刺而潮起的无边的快乐之中。   她青涩而平缓的胸部朝天仰起,头反倒着看着众生相。   她的额头上反刺着奴字,俨然已经成为了极乐教的奴乐天。   而明清,过往那位众人敬佩的大师姊,她的修为也比其它人精进。   她双脚缠在某个男人身上,男人盘腿而往前摇晃着腰臀,她也跟着摇晃取乐,没有多久,她就被这个互相取乐的行为弄到春潮迭起,不停地颤抖身体。   她的臀间赫然写着荡字。   这个教曾经的掌门,智缘上人,这时也被一个男人抱着,上下摇晃着她的腰部。   她的额头也被反刻一个奴字,而地上许多赤裸的女孩,她们的身上都还没有刺字。   只有悟道了奴乐天的女人,才有资格刺上这个字。   令人讶异的是,智缘上人本来半白的头发,此时竟乌黑一片,眼角的鱼尾纹也消失一半,脸上的法令纹也不再像往日一样深刻。   岁月的痕迹从她身上慢慢抹去,欢喜功让她逐渐回到年轻鼎盛的状态。   智缘上人悟了,她心甘情愿地修练着欢喜功。   欢喜禅,是一种需要毒引的淫毒,这种淫毒要种下的时候需要两个步骤。   第一,赤裸地暴露在特制的薰香之中,让全身都接触到这种淫毒,持续三天,称为礼佛。   即使这样也不会毒发,要在礼佛之后吃下一个白色的药丸作为毒引,欢喜禅才会毒发。   如果礼佛不足,即使吃了毒引也没有效,这种毒,常人难以提防。   欢喜禅毒发之后,中毒者会浑身无力,连肢体也抬不起来,即使感觉到中毒了,中毒者也猜不中,是中了欢喜禅。   因为,除了四肢发软浑身无力,乃至无法撑起、行走之外,欢喜禅并没有任何的其它淫毒可见的征状。   一般的淫毒,会让女人意识蒙眬、媚眼如丝,体内燃烧着无尽的欲望,而欢喜禅却没有这种特征。   所以,欢喜禅的毒性极难辨认,也就极难解毒。   然而,此时欢喜禅的毒性是还能解的,一旦女人种下欢喜禅后跟男人交欢过,这毒就已经生了根,只能用另外一种方法排解,就是跟男人云雨。   当男人捧起四肢无力的女性,跟她行云雨之事的时候,这个欢喜禅真正的功效才会发作。   欢喜禅会在女人春潮迭起的时候,一点一滴随着女阴泄出,从而慢慢恢复力气。   因此,如果不断循环云雨,中了欢喜禅的女人,就会一点一滴地找回行动的能力。   这个不停循环云雨的过程,就是练欢喜功。   一开始必须完全依赖男人持续给予快乐才能逐步缓解那种无法动弹的恐惧,当女人克服了恐惧,能得到快乐,并且为了快乐而身体能有反应,阴阳交合的时候自然地锁住男人的金枪,使两人更加愉悦欢快,就悟到了奴乐天。   悟道奴乐天的女子,她这时还不能自由自在行动,但她的额头会产生一个红点。   同时,她只要被金枪戳刺进女阴,不久就会春浪潮起。   为了清楚理解她的修为程度,教主会在她的额头上,模仿奴乐天的样子,用朱砂反写一个奴字。   慢慢地手脚有了活动,为了摆脱手脚束缚的感觉,女人就会积极配合男人的动作,取悦自己,悟到了荡乐天。   悟道荡乐天的女子,她的后腰会产生一个红点,为了清楚理解她的修为程度,教主就会在她的后腰上,模仿荡乐天的样子,用朱砂写一个荡字。   最终,即使没有男人的碰触,也能自由自在地在男人身上摇摆取乐,任由金枪在女人最私密敏感的地方进出来去,就悟到了淫乐天。   悟到淫乐天的女子,她的小腹会产生一个红点。   但是,她额头跟后腰的红点都会消失。   教主此时会把女子身上的朱砂全部洗去,只留小腹的红点不作遮掩。   虽然她的淫毒已经完全解了。她们仍然会不断求欢,因为,只要没了男人的精液跟女阴的交融,她们的外表就会逐渐回到她们年纪应有的样子。   这个过程中,说也奇怪,即使是极乐教主幕容怀也只知道这个药有这个作用而不知道原委,所有修了欢喜功的女人都会有一种感觉,即使像文慈这样年方二八的 16 岁少女,也会感觉到自己逐渐找回青春,皮肤变得光滑细致,头发乌黑亮丽,面容容光焕发没有一丝皱纹,连脖子上渐渐松弛的肌肤也会找回紧致,不知情的人,任谁看到修习欢喜禅到淫乐天境界的女性,都会觉得她们是十八岁的少女,难以分辨年龄。   有的女人更会直接变成童颜,看起来就像个小女孩一样。   这样青春永驻的效果当然让女人难以自拔。   即使是明清这样的女人,她的武功已是明字辈第一,她的剑法高超,她仍然抗拒不了青春永驻的魅力。   于是,她是衡山派第一批悟道荡乐天的女人。   这时,女子会永远停留在那青春的时刻,直到她们觉得外表不再重要,愿意接受岁月的宿命,她们终于停止了无止尽的求爱,回归平静与自然,就悟到了自在天。   世间所有,皆有因果。若无因果,万般皆无。今日种的因,明日收的果,虽未必成对,但必先后到来,这就是报应。   极乐教一举灭了衡山派,震动了江南武林,幕容怀知道,接下来极乐教必定面临一番恶斗,若非冠绝群雄,就是惨遭灭门。   晋朝开国之后,民间纷乱不止。   太康以来,皇帝司马炎荒废政事,沉迷女色,扩充后宫,令各地刺史收天下美色进贡入朝。   百官得令,可以藉圣旨强抢民女,哪有不领旨的道理?   但刺史们也不是傻,那当地最美的女子,不是躲入各派,就是被野官刺史收进官府,不从的也不紧张,悉数卖进青楼,发一笔横财。   一时之间,青楼繁盛,古今一绝。   男人没有女人,就花钱去寻欢。   那青楼人太多,女子分为三六九等,下三流的女子,寻欢每次只要几文钱。   须知即使被分为下三流,她们的容颜也是被官府挑选过的,比之民间更胜许多。   更有的有着绝世的容颜,因为抵死不从而被卖到青楼,又不知好歹,老鸨就将她的双手拷起,男人随意地出个价钱,只要几文钱就能享乐一番,遭受无数的男人践踏。   被贡进了皇宫的,都是顺从的次等货。   皇帝大约也知道这件事,但是当他拥有5000嫔妃,这美色之极,也就不讲究了。

第6章

晋朝的民间,各门各派独自管理,能立派的门派,大都能跟官府分庭抗礼,大的门派,竟有万人之众。   最出名的,要数天师道、五斗米道。   那张鲁是正一太师,所有道教的祖师爷张陵的直系孙子,雄踞汉中,信徒万人,连当朝的宰相曹操都不敢强攻,怕乱了民心。   道教,在当时已经是很大的势力。   曹操打算怀柔,却着了美人计,丢了亲信亲儿。   待要强攻,听得张鲁愿意投降,便又接受。   那曹操丢了亲信亲儿,甚至还搞到正妻丁夫人出走,几次相迎都不愿回府,受了这么大的亏,为何还要接受张鲁投降?   即使是曹魏这么大的势力,面对五斗米道也要低头。   不为其它,五斗米道乃正一太师张陵所创,所有道教皆是由此所分,得太平道、天师教、华山派、隐仙派、衡山派等支系,势力之大,可抗朝廷。   五斗米道另一分家太平道才刚引起黄巾之乱,导致汉朝国运衰败,曹操借此崛起。   曹魏若和五斗米道斗个鱼死网破,兴许又要闹出个鬼卒之乱,灭了曹魏宗庙的香火。   那曹魏顶了汉帝,又为司马家夺走了帝位,逐渐没落。   谁也不想,五斗米道仍然繁盛,入了晋朝,也没人敢招惹。   民间的美女不想入官,就入宗派。   那时,皇帝降下圣旨,全国刺史若见美色,便收夺入宫。   刺史们狐假虎威,领了圣旨,见美色便抢。   上等货色,就入官家,不从的,就送青楼,次等货色,就送进宫中,不从的,就贬为军妓,日夜辱之。   女子只因容貌秀丽,就要遭受厄运,家中有女若出落得秀丽,早在孩童之时,看出是个美人胚子,父母若有明智不想女儿被官家朝廷收为妾奴或沦落青楼军妓,就早早送入门派倚势。   一时之间,青楼、官府、门派争奇斗艳,美人辈出,民间、朝庭黯然失色,蔚为奇观。   衡山派的开山祖师太玄上师道号玄清,本名曹贞,她的母亲是张鲁的女儿张琪瑛,她的父亲则是曹操跟环夫人的儿子曹宇,算来也是正一太师张陵后人第五代。   因曹家中落,看破世俗,借着家传经典与道家剑法,在衡山上开宗立派。   虽然改朝换代,但势力仍大,灭了这么一个正宗门派,后患无穷。   消息若入了蜀中,那五斗米道必定要来计较。   幕容怀虽然明白,但事已至此,已无回头路。   幕容怀为衡山派众女种下欢喜禅后,除功课之外,便时常来到衡山派的藏经阁沉思。   极乐教中虽有三分正气,但绝是邪教,毫无疑虑,尤对女体之欢,甚为执着。   教义明定,凡教徒与女子相斗不可持武,点穴而封之,传欢喜禅者善,持武弑之则死。   与女子相斗,虽然网开一面,总可说为心存善念,然而与男子相斗,却无此禁。   全因女子柔弱,男子刚强,若对方拿着武器,自己还空手相让,无异自缚手脚,未战先败。   夺下衡山派后,幕容怀来到藏经阁,遍阅群书。   极乐功是上乘内功,刚柔并济,点穴功夫讲求中庸,正好适合极乐功搭配修炼,但是,光靠点穴功夫要傍身却是不能。   轻功、拳掌、短兵、长兵、飞兵、内力,要成一方之霸,缺一不可。   幕容怀深知其中道理,便来衡山派寻求可搭配极乐功修炼的功夫。   正当幕容怀翻阅衡山剑法,摇头叹息。   “这衡山剑法轻柔有余,刚猛不足,虽有招式之精妙,然而并非上乘剑法。点穴功夫讲求精准、疾迅、刚柔并济,衡山剑法与我教自在指相较,实为下乘,无修炼必要。”   “这两仪剑法修练需要两人心灵相通,虽然上乘剑法,却条件奇刻。两人若不是夫妇、双子,也难心灵相通,暂且收着,日后或许有用。”   “教主!”   幕容怀身边的摩罗金刚突唤,幕容怀侧目视之。   “此乃如意珠,为密宗佛教飞兵武学,为何在此?”幕容怀执来一看,反倒奇问。“此乃古梵文,金刚如何识得?”   “小的刚入教时,在阅经寺读过几年佛经。”摩罗金刚许古笑答。“那时教主还没入教,所以不知道。”   幕容怀既为教主,对古梵文自然熟识。他取过这本经典细看。   “取之佛珠,是为如意。弹指而发,意在飞劲。”   幕容怀大喜,此经典确是如意珠。   如意珠约与极乐教同在西汉时传进中原,因战乱失传,不知如何流落进衡山派。   幕容怀见而笑答:“这门绝学可补我教飞兵之短!我等立刻随经修习!”   口诀不长,短短数句,搭配图说,甚是易懂。幕容怀反复诵读几次,已经背下口诀。于是幕容怀就开始照经修练。   “没想到这门飞兵习来如此简单。”   如意珠所用飞兵,正是佛珠。   幕容怀取下手上佛珠,微一用力扯断,执起圆珠就练了起来。   第一次凝神发劲,佛珠就打在五步外的木板上,并打出一个微微的凹痕,幕容怀大喜不已。   幕容怀按图索骥,只练了一个时辰,便已经熟练发珠之势,能将如意珠掷出十步之远,只是那准头跟距离,却不是一朝一夕之功了。   原来极乐功与如意珠一脉相承,其发珠之劲,又与自在指相似,所以幕容怀习来甚快。   那摩罗金刚见状,也跟着修习起如意珠。   到晚饭点前,两人皆已小有所成。   极乐教人数众多,所传均是上等绝技,但教派上下两百名之中,也就七、八名好手,这是为何?   沉迷美色,此是其一,教众无争,此是其二。   幕容怀身怀绝技,是因为他本人是个武痴,一看见上等武学,便要练透方休,所以年方三十,轻功、指技皆已圆满,此时更喜得飞兵,练得甚是勤快。   “甚好。”   幕容怀喜道,“这如意珠,使来跟自在指相似,竟像是自在指的延伸,稍微习之竟可击十步之远。按这经典所说,此功习成圆满之后,可击五十步。虽然不如弓箭两百步之遥,但此飞兵唾手可得,却是难得的好处。摩罗,命你将如意珠翻译成册,入我教籍,我教中人,人皆传之。”   “遵命,教主!”   许古便把那籍册收了。   极乐教本源密宗武学之中,数轻功、点穴指法、内功尤为所长。   内功为极乐、欢喜功,那轻功乃是上乘轻功水上漂,蜻蜓点水,无声无息。   百年之后达摩入中原时,也是展示这项轻功,而声名大振。   因此,习得本源轻功者,搭配雄厚内力,皆能无声无息,跨梁上树,那喜乐金刚,就是依靠这轻功无声无息进了衡山派的大堂,而无人知晓。   另外一宗本源武学,就是那自在指。   现在又得到如来珠,更似如虎添翼,日后,因这如来珠遭受玷辱的女子不知凡几,而这门武学,便是在这时归了极乐教。   密宗武学经典,竟是在这道家圣地之中寻得,其由不知何故。   幕容怀再继续收寻典籍,然而除了几本无甚帮助的心法、剑法、指法以外,其他都是道教经典,如《道德经》、《淮南子》、《逍遥游》,要论其余上乘武学,欲截长补短却是没有。

第7章

衡山派陷落,满派上下女子被种下欢喜禅之后,全派女子,无分老幼,都被放置在大厅上,赤身裸体,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动弹不得,有如瘫痪一般,自然都是恐惧不已。   她们知道自己被种了欢喜禅而全身无力,只能任人鱼肉。   但任谁也没有想到,她们最大的作用,却不是任由男人发泄,而是男人练功的对象。   而她们对男人最初的感受,除了在灭教之役上受人玷污的以外,竟是无微不至的照顾。   晋朝时,还没有一日三餐的观念,而在极乐教的作息,有午时、酉时两个饭点,饭点一到,男子皆来,将女子捧在怀中,各自哺喂。   此时,每位女子都有一位男子伺候,即便是教主幕容怀,也没闲着。   初时,诸葛桐姿色未进上乘,幕容怀伺候的是文慈,年方16,容貌娇艳,众人皆认为,此女乃为本地最美,于是幕容怀就伺候文慈。   待得诸葛桐连受阳精,容貌逐渐年轻,众人又认为诸葛桐容颜最为出众,又有名器,最为销魂,又将诸葛桐换给教主,幕容怀也去哺喂。   为何总把姿色最美、身子最销魂的女子排给教主,难道是教主性好渔色吗?   却也不是。   极乐功乃为定力功,若运起极乐功后无法入定,被美色所惑,则会反受其害,丹田散气,金枪萎靡。   于是,最美的人,只能给予功力最为高深的男人领受。   极乐教中极乐功进境比幕容怀高的大有人在,但是幕容怀是个武痴,见有门人武艺高强,便要斗上一斗,求好心切,勇于挑战,因此功力进境也比他人迅捷,日前大较,胜了众人,更领得教主之位。   教众知道他喜欢挑战难题,便在知道诸葛桐身子的好处之后,将诸葛桐配给教主练功,只敢在晚课之后将诸葛桐抱进柴房,在散功之后,尽情奸淫。   也是诸葛桐容姿甚美,身藏玄机,造化异于常人。一般女子,只是躺卧殿前,早晚等候男人前来哺喂、行功。   极乐教的教规中,规定每位身子不能动弹的女子,都要有男人随侍,无论遇到任何危难,都要保其平安。   这是极乐功的门规,也是大事。   女子被种下欢喜禅后不能动弹,若没有人伺候,甚或会有疫病、生命危险,乃至饿死,此为大忌。   平时女子横躺,整整齐齐,卯时三刻,男子就会入殿,除了教主之位,每位男子随兴而坐,运功入定。   到了日出正时,便将女子抱起,挺起金枪贯入,或摇曳,或不动,挺三炷香而不泄,作为功课。   早课之后,太阳正盛,就着日光,男子力足的,就将女子双臂抱起,力不足的,就将女子背在背上,更不济的,就请左右帮忙,将女子放置背上,运至池泉边洗浴干净,曝晒阳光,擦拭干爽后送回大厅横卧。   而午课、晚课,因有饭点,分别在巳时、申时三刻一到,便入伙房领食。   伙食一餐五盘,有肉、菇、菜、汤等,用托盘盛着。   进得堂前,随兴寻个女子坐下。   有好姿色者,会循美色而坐,有性格平淡的,都无分别,任意而坐,也有自觉功力较浅的,寻容貌平常女子一同。   饭点并没有钟时,既坐下后,便可开饭。   女子被种下欢喜禅后,初时全身无法动弹,乃至咀嚼困难,只得吞咽。   男女伙食,皆由男子咀嚼自稀碎后,或自吞咽,或接口给怀中女子,乃为哺喂。   而性好美色之人,更借此尝遍美舌,每口都要相就,互相吸吮吞咽才罢。   那些女子初时只觉羞愧,但日子久了,竟对男子有了依赖之心,即便遇到轻薄男子,也张口舌迎,甘之如饴。   那幕容欢虽生性凉薄,面对女子难免多轻薄之举,但总算也不算怠慢,总将怀中美女喂食饱腹之后才自己吃饱。   哺喂后,午时、酉时三刻之前,伙食尽食,收拾干净。   日子久了,即便女子修到了荡乐天,能自由行走,自行取食,但她们之中也有女子乐于跟男人就口取食,好不快活。   午时、酉时正时一到,男女便又再度交合在一起,金枪插入牝户内,持三炷香不倒。   却说男子习性,晨起而勃,到了夜课时分自易软疲,定力也是最弱,而女子却是随着入夜,软香声呢,娇躯扭动,惶惶不安。   原来女子的情欲,却是在入夜后开始浓烈,于是夜课之后,往往男子练了极乐功的一天三课,累积了一天的情欲,就在大殿之中直接行淫了起来,要将积累在精囊之中的精液全数泄出似的。   女子受了精,一夜过后,那受到阳精滋润的喜悦欢快,便会在睡醒的时分感受得到。   在这过程中得到欢喜的女子,就悟到了奴乐天。   而悟了奴乐天的女子,额前浮现红点。   此时,她们尚未能行动,但是,她们吃饭要与男人需索,身子要由男人清洗,一天被男人插入牝户三次,入夜后又要被男人奸淫。   到了这时,她们已经完全明白男人给予的快乐,需要男人的阳精,无法离开男人了。   此时,即使给女子机会,女子也不愿再离开极乐教,这正是奴的境界。   却说男子。   早课之后,扶持女子洗浴,体力消耗甚巨。   洗浴之后,将泉池放水干净,复扛扁担,顶着两桶水桶,到山腰汲泉。   每人要汲三次,三个来回,汲泉而归,倒入泉池中,乃得清净饮水,伙房于是忙碌,其余人等,都去练功。   极乐教,自从衡山派一役后,教主与护法议定,人人均需修习自在手、水上飘、如意珠。   上午练功时,仍可练各家家传功法,午课过后,便练教内武艺。   功课难度也比之先前更加重。   先前,一日三课,可见闻,可入体,可交合,全凭定力深浅决定,然而三位护法认为入门定力修炼太慢,决定功课由入体始。   这天的晚课,所有女子,即使还有仍是处女的,也都被破了身。   这个议定,终究有了成效。   极乐功的进境,全在刺激的强烈。   刺激越强,定力越深,内功进境就越快。   短短数日,教徒之中,就有数人的自在手随心如意,接着气海充沛,汲泉速度也明显加快。   幕容怀见状,便下令不只是衡山分坛,便于本坛,也是如此。   极乐教的教众比衡山派多得多,光男人就有数百之众,女人的数量更盛多了些,阴盛阳衰,总数上千。   幕容怀在灭教之后,就在这衡山派的大庭之上举办了大较,所有功力较高的男女皆尽参加,重新排名,武艺最高的12个人成为12金刚。   原先,12金刚还有滥竽充数的,他们在衡山派灭派一役,见美色在前,掏出那不倒金枪愉快地戳刺,不知道破了几个女子的身子,乐不知疲,如今,这些登徒子也一个一个败下阵来。   数百个男人,分成12组,打擂台赛,两两对打,胜者乃封护教金刚,传极乐功、水上漂、自在指、如意珠,人人皆须习武。   这场大较,女子倒也报得,但是,女子相较于男子却有更多限制。   因为尚未悟到淫乐天的女子,他们的身子无法自在活动,即使功力再高也只剩下三到七成功力,而尚未悟到荡乐天的女子,他们更是动弹不得。   因此,上了教场的女子,只得寥寥数十人。   然而,极乐功相较于欢喜功,内力增长不可同日而语。   内力强盛的表象是不知疲累,力不虚,气不喘,大较到了最后几场,只见男子过招数百而不分上下,甚至以最强的战力拚斗一个时辰,两人仍旧气力充沛。   而女子的内力不如男人充沛,一个一个败下阵来。   幕容怀见状大喜。原来他极乐教不是没人,是没到这个关头,各自沉寂练功罢了。如今,为了兴教盛强,那些高手都被打了出来。   最终,由摩罗金刚许古、大力金刚陈喜、礼佛金刚范连金、万劫金刚张强续任,张虎、李小四、唐重阳、罗商、赵阳、李钟、黄当、皇甫朝等人接任其余八大金刚,至此,十二护法的实力已经展现在众人面前,无不钦佩。   这些不着衣履的道姑,竟然就这样被弃置厅堂,躺在原地听着,或看着众人大较。   大较之后,三大护法与九大金刚回极乐教,只剩教主、摩罗金刚许古、大力金刚陈喜、万劫金刚张强等四人留在衡山派,其余人等,留下与衡山道姑同等数量的男子,皆连离开。   于是,衡山派上,课习如常,只是男人换成了女人。   大较之后,文慈,衡山派众女之中教徒一代,也是最美的女孩,正是每个男人都垂涎的美色,被放在幕容怀的坐垫之前。   极乐众生之中,幕容怀跟三大护法,以及寥寥几位教徒的修为跟定力已经到达最高境界。   他一日三课,都能抱起文慈的身子,上下套弄不停,有时甚至激烈,达三炷香而金枪不倒。   文慈动弹不得,被这样不断忽强忽弱地顶送着,渐渐地她的桃花源中开始渗出了水,一炷香时间,她就被顶弄得春潮迭起。   她有感觉,那感觉很强烈。   文慈如同那奴乐天一般,身子被幕容怀捧在手上,金枪刺入桃花源,不停拔插上下套弄着。   第一次文慈被破了身子,她悲愤交加,觉得幕容怀在奸淫她,但是几次之后,她发现了事情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那幕容怀的脸上是入定的神色,他在练功。   文慈这才切身地体会到她那少女的嫩穴只是幕容怀用来摩擦自己的金枪,并借此修练定力用的。   功课之后,他就会把她放下。   而且,他从不泄精。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龙根迟钝,还是他会自行缓解,文慈并不知道,但是幕容怀可以抱着她的腰,把她顶撞整整三炷香,一天三次,也从不泄精。   文慈年方二八,正是16岁美好的年纪,少女姿色最盛之时,她又是这一辈最为绝美的女子,竟然无法让男人泄精,日子久了,她开始怀疑起自己的魅力。   被男人抱着不能动弹的身子不停顶撞到连连高潮,渐渐地,文慈的身子竟然变得敏感了起来,更能感受到作功课时金枪在体内顶撞的快乐。   “好哥哥,我,我又要泄了——再顶——再顶啊啊——”于是文慈开始出现奴乐天相,离悟道奴乐天已经不远了。   没有多久,文慈就悟到了欢喜禅经的意涵。   『男女交合,阴阳相济,欢喜无由而生……』阴阳相济,就是男人的金枪顶进女人的粉嫩牝户,接在一起的意思。   欢喜无由而生,说的就是被插进时同时出现的这个美极的快感。   经典说的没错,只要跟男人的金枪接在一起,就会美不自胜。   她悟到了,并且沉溺在那欢快之中,被顶到春潮迭起,而浪声淫淫。   她感受到了欢喜,并且不停地被那春潮淹没了。   当她终于放下贞节的想法,真心地享受阴阳交合的快乐的时候,她的额头浮起了红点。   这天的功课之后,幕容怀在她的额头上,反写了一个奴字。   那奴的又字斜撇的笔划就落在那红点上,这时文慈已经完全忘记了她原本的教养,成了无棒不欢的极乐天女。   在这过去清修的大堂之上,过去的道姑都一个一个成为了极乐天女,从她们口中说出的话语,也越来越淫秽。   当文慈成为奴乐天之后,幕容怀开始在早课的时候泄精在她的身子里,她开始感受到欢喜禅的『业力』在她的身体里面运作。   一个二八年华的女子,难道要返老怀童变成黄毛小儿吗?   非也。   当她泄了潮,又受了精,正符那阴阳相济的偈句,欢喜功借由欢喜禅自然圆满。   文慈感受到了内习开始在她的体内滋长,很快地就充盈了她的丹田。   她开始感受到听觉、触觉、嗅觉、味觉都变得敏锐,虽然也因此春潮来得更快更强劲,但是她一概承受那没有边界尽头强度的欢喜。   奴乐天,就是这样的感觉。   这大堂之上,还有其他修练极乐功的男人。   早课、午课、晚课的时候,男人会在她们的面前就坐。   他们的座位并不固定,但是,原来他们面前的女人就是他们的功课。   定力差的,自愿坐在年老色衰的女人面前,定力好的,就坐在美色如画的女人面前。   他们的作法也有各种不同。   普通的男人,练金枪不倒最忌讳泄精,唯一最容易泄精而能持续不倒的时辰便是早上。   于是,早课的时候,男女几乎都在交合。   而午课、晚课有力不从心之感的话,就尽量找较丑、较老的女人作功课,练定力。   在这群教众之中,也有那天赋异禀之人。   他们到了晚课,每每有如嫖客入了妓女院,三炷香之间,只要金枪继续不倒,就一个换一个,趁那晚课的时候,不断地将阳精释放,而那女子感受则更为冲击。   她们觉得自己被玷污了,但是阳精又给了他们好处,慢慢地找回了青春。   五十岁的,成了四十岁,三十岁的,也渐渐看起来像是二十出头。   她们看不到自己,但是看到彼此的改变,也甚为诧异。   于是,有的女人也开始求欢,每天三次的功课,成为男人修练定力的绝佳场所,兼之淫声秽语不断。   除了日常三课以外,男人们还有其他的日活。   每天要将女子抱到池边洗浴一次,饭点到了要喂食,早晚三次,要带女子去便溺。   在女子悟到荡乐天以前,他们无法自由行动,这些都要由男人代劳。   而这些劳动以外的时间,幕容怀会在大庭带着三大金刚,教习本门轻功与外功。   极乐功不同凡响,水上漂、自在指与如来珠一脉相承,透过这样日夜操练,极乐教逐渐盛强了起来,而衡山派的女子们,由明清开始,也开始突破到荡乐天境界,可以起来自由走动了。

第8章

明清在极乐教中,被张文破了身子,他又到处述说,沾沾自喜。   “你们知道那大殿中最美的女子?我第一眼看见她的面貌,就被她勾了魂。待得她礼佛一毕,就去馋她的身子。没想到她竟是处子,首红给我吃了去。”   “极乐教众金枪不倒,日夜合欢,夺了个首红有何为奇?散了,散了!”   另一个登徒子李茂听了,心想:『有这么个女子竟不为我所得,便宜了这个猪猡一般的胖子!』   一时嫉妒,就要坏他的兴致。   众徒寻思也是有理,便不打理。   张文见众人不以为意,赶紧说道:“她的身子才叫销魂呢!那女人洞房,金枪挺入时不觉异,待得拔出时,却紧紧拴住,好像有个小嘴在不停地吸!幸得我练了金枪不倒,才没有三两回合就叫她收了去!我竭尽全力,紧守神智,竟也才不过一炷香时间,就失守精关!那泄精的时候,力道竟比一般强劲,泄完之后,只觉浑身畅快。隔日练功,金枪更坚,那群妮子竟被我顶得死去活来,连连春潮!”   教众被他这么一说,顿时有了兴致。张文续说:   “她的玄机在她的美乳上,若要品尝犀利小口,就不要去碰她的胸。一揉她的胸,她就春水连连,春潮不已,没想到她的喜乐竟然可以被男人操控!只是揉她胸,助她欢喜甚是好玩,但就受不到那紧栓的好处。”   众人听得心痒,又听得李茂说:“衡山派虽不能说美女如云,美人却也不少,众人审美相异,不知你所谓最美的女子何人。我等练功多年,合欢女子都有百人,也没听闻过有这等身子,不知真假。”   众人听闻,也觉有理,便看张文。张文见众人露出不信神色,便急了:“若不信,夜课之后我将其携至柴房,各位一试便知。”此事才了。   当晚夜课后,张文就将明清抱至柴房。明清初受欢喜禅,全身无法动弹,张文一手环颈,一手捧膝,如洞房夫妻一般将明清抱走。   虽言夜课,不过酉时。   太阳未落,皎月高悬,天色尚清。   众人在柴房,只见明清肤色白皙,微微桃红,睫毛甚长,蛾眉敛黛,樱桃小口,鼻头虽小,梁骨高挺,那五官勾人动魄,过目难忘,实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众人都觉张文所言非虚。   又看明清动弹不得,眉头略锁,神情楚楚可怜。   一对美峰,浑圆饱满如水滴般,坠而不垂,少经人事,两朵粉蕾随着呼吸不住颤动,玉手纤纤,蜂腰鹤膝,那牝户之上,毛发浓密合度,在那毛发下缘又刚好左右洞开,阴核可见。   阴核下一对薄唇微张,那薄唇之内,粉瓣隐约,一个迷人的小洞在其下像是会呼吸一般微微涨缩,那就是所谓会吸人的牝户小口。   极乐天女,赤身裸体,全身上下一览无疑。   那时夜课刚歇,明清被几个教徒金枪折磨了三炷香,遍体香汗,牝户淋漓,魅色异常。   见此美色,众徒忍受不住,便去争抢。   李茂拔得头筹,金枪挺进明清体内,立刻就知道好处。   正如张文所言,金枪入体不觉异,待要拔时只觉一股强大吸力,顿时酥软麻痒,好不快活。   “如何?”张文笑问。   “所言不虚!”李茂笑答。   男人练了金枪不倒,寻常女子受之春潮不止,却难极乐。   如今得如此极乐天物,男人都来入体。   男人得了快乐,明清却痛不欲生。   只因那收口荷包不是她能控制,受了几枚金枪,便开始疼痛,不多时便即红肿,疼痛更甚。   男人却没有怜香惜玉,只是享受极乐,将明清视如敝屣,任意糟蹋。   从这一天的晚课起,明清就被守不住色欲的男人奸淫着。   极乐教的教规,男人如果一天三次都不能金枪不倒,就要被赶出教门。   然而守着精关的滋味并不好受,许多男人尤其是天赋异禀的男人,会从晚课开始打真枪,就是不磨定力,而是以奸淫泄精为目的去糟蹋女人。   明清就是这样,从晚课就开始被男人奸淫着。   不只是在大厅,晚课后,明清更被抱进柴房,男人就轮流在她身上泄火。她破瓜的隔一夜,牝户就尝了30几个男人的滋味,比妓女还悲惨。   虽说欢喜禅会借由春潮慢慢排出体内,明清的欢喜功似乎修炼得特别慢。   为何?   只因那收口荷包虽紧紧吸附,敏感麻痒强于数倍,但却没人对明清欢喜爱怜,只是蹂躏。   如此过了几天,明清受了阳精,日渐回春,容姿更胜,竟然络绎不绝,连日不止。   月余,明清日夜受了无尽的折磨,此时文字辈的少女都进了奴乐天。   她们日经三课,明清被日夜糟蹋,她们在男人身上摇臀求欢,明清却只有数根手指能动弹,痛而生怨,怨而生恨,想死的心都有了。   是日,夜过三更,最后一个男人忘了将她抱回大厅,她一个人在柴房,泪如雨下。   “为何?我受的男人比任何人都多,为何欢喜功竟没有长进。难道我天生活该遭人践踏?”   明清天资聪颖,此等挫折前所未有。   她气若游丝,悲叹莫名。   “欢喜禅,欢喜无由而生。欲进欢喜功,需得欢喜。”一阵男声无由而出,明清顿觉诧异。   “来者何人?”明清气声问道。   “摩罗和尚。”那人答。   明清寻思:我在极乐教多日,未曾识得和尚此人。   晋朝时,大乘佛教尚未东传,密宗僧不剃头,和尚此称谓也不常见。   她不知道,所谓和尚,是教众得机缘渡人时使用的称谓。   此人乃极乐教摩罗金刚许古,见明清不在大堂,便出来寻。   寻得明清,适听得其问,便答。   许古将明清双臂抱之,捧在手上,运离柴房。   “男人欺我,我牝户疼痛,无从欢喜。”   明清看见来人乃是许古,终于叹道。   “受之,乃甘愿。甘愿受,自得欢喜。男人欺你,你便去观想男人欺你的滋味,甘愿受男人之欺,便得欢喜。”   许古说完,明清只觉不可置信,根本风凉话。   男人欺她又要她甘愿,这如何能得?   许古将她抱至池泉,为她清洗。   他拿着一块布,清柔地为明清擦拭净身,不断洗布,比之平常沐浴更加仔细清柔,明清又问:“和尚在做什么?”   答:“和尚在浴佛。”   明清说:“我不是佛。”   许古说:“我为你施洗,你默而承受,此刻,你就是佛。”明清说:“我承受是因为我动弹不得。”   许古又说:“能不能动弹又有何分别。”   这晚,明清在大殿沉思一晚,终有领悟。   隔日夜课后,张文夜课金枪不立。   原来连日精关损耗,张文禁受不住,便放过明清。   李茂却钻了空,将她运抱至柴房来。   李茂将明清放置地上,拉开她双腿,便要欺之。   “我痛,轻点!”   明清说。   “今日,我动弹不得,若与你双修欢喜,他日,我身子能动弹,也与你双修欢喜。只要你挺金枪来,我便把身子奉上。只求欢喜,不求其他。”   李茂本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也没有为难明清之意。   他便揉了明清的双峰,明清玄机动情,此夜春潮绵绵,男人接连入体,直到三更,意犹未尽。   此时,明清才觉得男人有大好处。   春潮带动淫波,欢喜禅随淫液缓缓泄出,不多日,明清额前红点浮现,悟了奴乐天。   又不多日,男女交欢间,明清突然能动弹,便扭腰声吟,主动求欢。   隔日,早课时,明清跪在许古面前,顶礼三拜。   许古问:“小姑在做什么?”   明清说:“小姑在礼佛。”   明清说完,就张开那樱桃小口,含住许古的不倒金枪,早课三炷香,循循细舔。   又过了几日,明清就悟了荡乐天,还俗名诸葛桐,她的极乐功进境竟超前同门许多。   这时,她额上倒写的奴字更加增添她的媚气,后腰上的荡字在黑发的晃动下若隐若现,已经成了荡乐天。   “明清,你这么勤练欢喜功,有什么目的?”幕容怀抱着明清,注意到她的异常精进,竟然在作功课的时候,一反常态地开口问她。   幕容怀正在顶着他的金枪,不断地在明清身上抽插顶撞,明清也配合着前后扭腰,搓揉着那不倒金枪。   “嗯,啊,啊——要丢了,要丢了——!!”   她还是先泄身了,仰着头娇欢。   明清有着绝世的名器,普通的男人,在她的桃花源内撑不过一炷香。   这是她第一次遇到即将能在她的身体挺过三炷香的男人。   她前后扭着腰部,虽然因为欢喜禅,她力虚气弱,但她不甘心,竟有男人能抵挡她的魅力,誓要在三炷香以内让男人精关失守。   练定力,最忌讳的就是开口。   但明清实在太奇特,幕容怀忍不住问道。   这一开口,百般酥麻痒从金枪上传来,幕容怀赶紧运功入定。   始终慕容怀定力高深,明清顶着她那收口荷包,还是不能在功课结束前让慕容怀泄出,反而是她深受其害,接连泄了很多次。   “教主,我现在已经不是衡山派的明清,我是极乐教的诸葛桐。我希望极乐功能早点圆满,这样一来,我就能继续练剑。”她对慕容怀说。   幕容怀是个武痴,寻常女子皆众生相,见而不视,即便诸葛桐兼具美貌名器,但是极乐教中,兼具美貌名器的女子岂止她一个?   仍是不觉有异。   此时听得诸葛桐想练武,终于提了兴趣,至此对诸葛桐有了印象。   又过了几天,李茂在堂前练自在手、水上飘,费神劳累,大汗淋漓,见诸葛桐从前堂过,便大喊:“诸葛桐来!”   诸葛桐闻得声音,往大庭寻见。   见了李茂,便在众目睽睽之下,美目含波,妙步生莲,来到李茂身旁,纤手抱颈,玉足洞开,李茂挺了金枪便入了体。   “啊,啊,啊,啊,美啊,啊,啊,啊……真美……”诸葛桐竟然当即配合着李茂挺送的速度,连连声欢。张文见了此景,便换他心生妒忌了。

第9章

明昭带着文秋、文惠,在衡山脚下露宿一晚时,那欧阳欢带着黄招来寻,只见衡山山脚青葱郁郁,入夜之后枝桠遍布,两人寻了一晚,碰了一鼻子灰,无功而返。   那日明昭匆匆而出,行囊中只得干粮、盘缠,却没有换洗衣物,好在还有针线缝包。   虽然被撕下几块布,缝缝补补也就是了。   既得遮羞,便日夜兼程,赶往那隐仙派。   道家清修,男女分野。   汉顺帝时,张陵自称得太上老君授以三天正法,命为天师,乃在蜀中立了五斗米道,号张道陵、正一真人,世称张天师,故五斗米道又称天师道、正一道,为道家始祖。   天师广传道经,得三百高徒,张道陵弟子于长安之西,华山之巅创了华山派,华山本来男女合修,但是男女混处,情欲暗生,甚有新儿,难以清修。   于是,乃以华山为阳,隐仙为阴,分立男女。   那隐仙正是华山所分女子支派,乃正宗道家女子剑派。   入了晋朝,华山派为河阴令高伶所忌,兵临山下,令其解散,于是世上再无华山正宗。待得唐宋之际,广宁子郝大通又创华山派,此乃后话。   话说当时,华山、隐仙分宗,华山居于山阴,隐仙立于云梦,两大势力,遍布中原。   华山没后,隐仙教众有数万,门下五千,浩浩汤汤,乃为女子剑宗第一大派。   明昭与文秋、文惠一路餐风露宿,狼狈不堪,到得那云梦大泽,只见大泽如海,无边无际,无数摇船穿梭其中,零散几间船家坐落湖边,湖上轻烟,袅袅然然,只见湖上、船家悠然自得,不过数百,却不似有数万人在此。   文秋、文惠一见急了,双双跳脚:“师傅,这湖这么大,像海一样,那隐仙却在何处?”   明昭微笑:“不怕,隐仙已经到了。”   文秋、文惠左右张望,不明白师傅所言,面面相觑。   明昭领了文秋、文惠,便自船家。那船家穿蓑戴笠,貌似寻常渔夫,文秋、文惠仍然狐疑。   “三位去哪?”   待得三人相近,船家出声相询,摘下笠帽,笑颜盈盈,竟是一位妙龄女子。   此时文秋、文惠看那女子笑着,眉目间有着善意,便跟女子有了亲近之意。   上前细看,那蓑衣之下隐隐有一长物,长度与她二人手中素剑相似,乃是一柄配剑。   “衡山派第三代弟子明昭,求见隐仙派沐芷仙子。”明昭持剑抱拳,并示其衡山门牌。   女子妙龄不过二五,似乎识得衡山门牌,端详一阵,便自归还。   “隐仙派第四代杨朵。不知贵客来,有失远迎,便请殿上一叙。师姑云游不在,引荐掌教玉清仙子可好?”   “如此更好!”明昭笑答。   杨朵跟明昭自报姓名,杨朵招了三人上船,摇橹前行,进了云雾之中。   那云梦大泽有两州之广,举目之间,皆是云雾,似可望远,又难尽目,轻舟往来,明昭望着杨朵摇橹,状似寻常,轻舟竟越摇越快,乃至疾行于水上,又无激花,只泛起两道涟漪,奇问:“这摇橹之功,似是上乘武学功法。”   杨朵笑问:“小姑可知我隐仙绝学?”   答:“懵然不知。”   杨朵悠然摇橹,微笑回应。   “大江南北,家有女子,容貌脱俗,且避官家者,皆投隐仙。天下女子,隐仙为秀,国色天香,历来不绝。女子清修,既然貌美,受侮轻慢自然不少。我隐仙派传有摇海棍、隐仙剑、穿云弓,搭配明仙功,只得勤奋常练,平常男子却也不能欺。”   明昭说:“此摇橹之法乃是摇海棍。”   笑答:“正是。”   明昭又说:“将武学溶于日常,日夜习之,即使武学进境不快,日子一长,倒也能胜于寻常武家。难怪隐仙群芳盛艳,却是江南群首。”   杨朵闻言,笑容更艳。   “小姑如此夸奖,如何敢当。群首之名,未曾争之。”   “杨朵师妹!”   “赵芸师姐!”   此时会船,对面那蓑衣人出声招呼,也是一名女子。   “东岸有官兵寻衅,要抢皇甫师侄回家作妾,一众师姊妹将其等乱棍驱离。师妹在南岸可要小心注意,若有异常,立即鸣笛呼救!”   “知道了,谢谢师姊提醒!”   此番对话,只听得明昭三人惊心动魄,但两人微笑应答,竟似平常淡然。   明昭见此,大为佩服。   前朝官家之中,有长沙刺史徐任,见洞庭云梦湖上群美往来,每日见之,好不心动,便聚三万兵,势要破开那大殿之门,闯入其中,日夜奸淫,尽享淫乐。   不想那三万人,竟被隐仙派歼于湖上,逃生者只得寥寥数百。   此事遍传神州南北,自此而后,隐仙之强,人尽皆知,再也没有官家敢欺,任众美人悠然行舟于大泽之上。   大殿立于云梦之上,袅袅雾中,随着轻舟疾迅前行,一时辰之后,终于循循隐现。   在这无边无际的水潭之上,竟有一山,一洞府环山而建,虽不辉煌,但是壮观。   洞府有如凿山而建,盘绕整座山,其规模盛大,有田野、住居,轻烟袅袅,炊火绵延,可闻话语交织不绝,甚为热闹。   “隐仙派到啦!”杨朵笑答。

第10章

云梦大泽有一山名曰冉峰,隐仙派就住在这冉峰之上,左右举目尽皆水域,遗世独立,明昭师徒见此状景,都看得痴了。   冉峰之下,有一巨大码头,数千轻舟系绳其上,好不壮观。   杨朵在码头停舟,脱下蓑衣,其下黄衫轻罗,纤细的身子、隆起的玉乳、娇嫩的皮肤与圆翘的玉臀隐可透见。   原来蓑衣烦热,女子披了蓑衣,其下就穿着轻薄透气的罗纱。   既然满门女子,也不觉羞耻,守门望见,杨朵说了来意,大门便开。   大门之内,又是不同光景。   大庭宽阔,千余人各自练功。   众女子穿着皆似杨朵,轻罗薄纱,也不遮羞。   明昭寻思:“我衡山派虽也有美女,以智缘师傅、明清师姊、文慈等三人为最。这里的女子,与文慈一样美丽的寻常可见,比明清、智缘师傅还要美的境到处都是。隐仙,说的可是美如天仙。”   隐仙四大绝技之中,明仙功乃为上乘内功,修习之处不在大庭。   有一角落,数百名女子排列站之,皆持长棍,此长棍长十五尺,竟是身高两倍,持棍习之,两位师傅穿梭其中,指正姿势,喝令出招。   女子习棍又不像男子,出招时会呼喝出声,皆自安静运习,因此数百人在练武场上,持长棍操练,竟然只有出招时罗纱骚动之声,师傅号令,清晰可闻。   明昭寻思,这便是摇海棍。   又看向另一角落,数百女子正在习剑,场地宽阔,好不壮观。   女子习剑又不相同,两两对阵,双持木剑,有一教习,三人一伍对之。   木剑之上,也捆绑布条,交剑时只闻沉闷之声,也不甚声响。   但是出剑疾迅,偶有喝令。   明昭望之,见两人运剑抢攻,却看不出招式,只觉精妙。   又看向另一角落,又更称奇。   此角落乃校场,箭靶林立,让明昭觉得惊奇的是,一小童年约七岁,竟已在习练百步之遥,这箭靶的距离,分为三段,乃是百步、两百步、三百步。   寻常弓箭只得百步,便是精湛箭术,百步穿杨,已是神技。   春秋时又有弩箭,两人合之,重机簧弦,可得两百步。   不知此处有何诀窍,女子之力,更胜男子三倍,较之机簧更远,此时一成年女子举弓平箭,略为扬手,那箭呼啸一声,竟然洞穿三百步之远的箭靶,明昭箭于此景,脱口而出:“有此弓法,便是数万甲兵,正面攻来,也不能胜。”   杨朵闻言,笑答:“隐仙四技,人人都道是上乘武学。其实摇海棍、穿云弓却不是神技。摇海棍乃为日夜练习,日渐精进而已,穿云弓只因弓箭皆有鲁班祖师密传机巧,按规习之,三百步遥一箭穿心,相当轻松。”   明昭见小童寻常开弓也有百步,不住称赞。   那文秋、文惠见师傅不住称赞那弓法,也问。   “师傅,我们也想学那弓法。”   杨朵笑答:“入我隐仙,终生清修,不出云梦,便自传得。”   文秋、文惠面面相觑又说。   “终生不出云梦,那岂不是被关着了?”杨朵又笑。“在此仙境,逍遥自得,大泽之广,胜如湖海,跟囚牢岂可相比?”   文秋、文惠想想也是。左右观望,在此生活众人神色皆怡然自在,嘻笑欢语,虽没有男人,却似不重要。   杨朵引得三人穿过外廷,知客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见四人便来询问。“可是衡山派明昭师姊?”   “是。”明昭既答,乃引荐掌门。   明昭等人由知客领路,进了后厅厢房,厢房之后,又有一楼,名“道存宫”,想来便是掌门清修之地。   掌门在房中榻上盘腿而坐,正在静修,尚未关门。知客入门轻敲,缓缓张目。“进来。”   知客候于门旁,明昭等三人入内,便即关门离去。   房门未见其人,环视屋内,三人只见房中朴素,虽用檀木家具,但造型简朴,更无雕张浪费。   以麻布简饰,皆尽素雅。   入得房内,掌门从屏风后出来,微笑招待众人。   “道家清修,没有什么好招待,只有清茶。”   明昭见隐仙派掌门玉清仙子年纪已过六十,然而黑发红颜,容貌仅四十有余,见明昭望着她的面容显着讶异,便说:“老人还是老人,虽然年轻时历经一场大战,但过去几十年,没有江湖纷扰,心情平静,似有驻颜之效。”   明昭知道玉清仙子说的大战正是当年徐任的往事,仔细一看,仍可见得玉清仙子脸上微微鱼尾纹路,又寻思:“此一路上未见年老女人,想必是因没仔细看罢了。”   见玉清仙子盛情倒茶,不忍却其好意,便喝上一口。   入口之时,只觉清淡如水,又想:“此茶平淡无奇,却不如衡山上种的茶好。这仙境清则清已,凡事倒也过于平淡。”   明昭便将来意述说,玉清仙子听得经过,笑容慢慢收敛,又问:“你衡山派可有人伤了性命?”   明昭想了想,答:“听闻有弟子遭污,未曾听闻伤了性命。”   此时玉清仙子听得经纬,却想:“天下大事,若有争端,都寻我隐仙而来,那还得了?衡山派上下不过百人,虽于我派有诸多渊源,但是此时若为了衡山派与极乐教计较,那极乐教男女有千人之众,我隐仙派虽有五千弟子,难道要为这事拼命?极乐教素不生事,此事必有缘由。若我派人主持公道,得派多少人去?一千,两千?若派得少,弟子悉数给极乐教收去,我隐仙派便大伤元气。若派得多了,劳师动众,也是耗费巨资。若这时官家又有动静,留守女子,岂不任人鱼肉?不如静观其变,若极乐教攻上隐仙,再行思虑。只是这三人如何打发?当作食客,住得住下,想走自便是了。”   便有计较,于是说道:“这事非同小可,我需同派中长老商量。若有其他急事,尽可自便,若无其他事,不妨在此落脚,等候我等消息。”   明昭想玉清仙子没有拒绝,这事必有公道,大为欣喜,便带着两名弟子在隐仙派的厢房住下。   又得几日,一个小童来敲门:“请问衡山派明昭师姑在吗?”   “在,便来开门!”   明昭开门,是位十岁上下的女童,眉目娇嫩,甚是可爱。   “明昭师姑,沐芷仙子有请。”明昭闻言,便对文秋、文惠说着:“沐芷仙子云游回来啦!”   小童领三人穿过长廊,直往沐芷仙子厢房。   那沐芷仙子住道存宫西厢,临池而座,开门只见清香水莲盛开于窗外,虽然内装相同的简朴典雅,伴着花香又是不同风景。   沐芷仙子是个年约四十的美人,艳绝群芳,国色天香,明昭即便也是女子,看见她的容颜,也觉心荡神驰,怦然心动。   又看她体态强健,看似习武已久。   “明昭师侄,智缘师姊使你远来,可有何吩咐?”明昭微微奇怪,为何此问,便将经过如实说了。   “玉清师姊哪有什么议论?她只是缓兵之计,打算便宜了事!此事我竟不知,误了救援的时辰,真是该死!”   沐芷仙子是个性情中人,听见极乐教行为,极为义愤。   听见玉清仙子盘算,明昭恍然大悟,急得眼泪盈了眼眶。   “不哭!师叔给你主持公道!”   沐芷仙子携了明昭的手,义愤地说“师叔不动,我动!我门下师徒上下,全数动员也有三百人,便往衡山,急火援救!便是栽在极乐教手上,因着这三百派众人命,师姐必定要出手。”   ,迅速赶往大庭。   “且慢!”一阵清澈的响声传来,发声之人,乃玉清仙子。   “师姐知道劝不住你,可不许你失败。”玉清仙子说完,便将众人领至大庭,宣告。   “极乐教众轻慢民间女子,衡山派见义勇为,出手诛之,没想竟招极乐教兴师问罪,面临灭教之危。此乃衡山派明昭,为衡山派掌门所使,来我隐仙求援。现掌门下令:本门五千门生,将由沐芷仙子主持,择一千人,前往衡山派,驱逐邪教!”   玉清仙子话声一出,众人此时方知事情经过,皆义愤,争相抢出,沐芷仙子招各门生,选择精勇,携棍、剑、弓箭,发三百小船,一时颇为壮观。

第11章

衡山一役已有月余,衡山上下老少九成都进了荡乐天,已可自由行动。唯独少数进境慢的,还在奴乐天,但所有人皆已可行动,程度差异而已。   这日,早课后,男子携女洗浴。   女子虽可自由行动,便溺不再叫唤,然而此时行动不便,部分洗浴仍由男子代劳。   相处月余,已然熟稔亲密,年纪最小的文字辈,最快适应,嘻笑欢谈自若,明、智字辈在旁听闻,偶而对话。   一百多个裸女,散于泉池,画面有如天仙幻境,美不胜收。   没有加入洗浴的男人,有些也不去操练,便在旁观,享受这片刻美色群芳的画面。   却说极乐教女子若在教中,便不穿衣,若有月事,才穿亵裤,平时已是酒池肉林,洗浴时又有何好看?   此时女子赤身胴体,各种动态,环肥燕瘦,纤纤玉手于身上各处上下搓揉,穿梭在那玉乳阴唇之间,扭臀摆腰,水滴流淌,有如春浪,引人遐想。   如此美景,定力不足的男人哪能受得?   观此美景,金枪自然硬挺,只是一日三课,必要坚持,所以此时竟没有男女野合,坏了情境。   “我说那幕容欢面容虽俊,但是性情暴戾,每次与他合之,都要受鞭打污蔑,好不难受!男人,还是温柔体贴得好。”   说这话的是年轻一辈的文兰。   她年纪十四,容貌清纯讨喜,浑不似有一丝凡尘欲念,此时笑颜开口,却是男女之事。   “我说温柔体贴却不是必要,幕容欢那般俊美,即便是受他日夜相辱,我也喜欢!只是他个性凉薄,受得几次,又去贪别人的身子。如果能常受常有,我定要幸福得苏了。”   说这话的是文慈,她年纪十六,相貌出众,身材玲珑,也令无数极乐教男子拜倒。   “幕容欢太俊了!我却不喜欢。男人还是朴素点好,更有常规习范,一旦得了我,便专注于我,那即使相辱,我也受得。”   文嫦乃与两人亲密,此时插口。   “你受教主泽被多时,魂没被他牵了去?若是教主看得上我,那才好呢!教主人品好,性格温厚,又不曾换玉女,我很喜欢。”   “只得你喜欢?我也喜欢!”   文兰笑答。   “教主人品好,我馋得很。”   “教主是硬挺温柔,每每把我顶得苏了,春潮不止,但他美中不足,便是从不泄精。若晚课时能被他压伏身子,肆意顶弄,将满腔精液泄给了我,那可有多好。”   文慈落寞回答。   “我却知道他将精液给了谁。”文嫦笑着。   “谁?”文慈好奇。在这衡山派中,若论文字辈,还没有相貌身段可与她比拟的女子。   “明清师叔!”   文嫦笑答。   诸葛桐虽还了俗名,俗名却只男子叫得,昔衡山门人,仍旧以道号、辈份相称。   明清师傅乃智慧上人,诸葛桐在明字辈年纪虽非最小,但智慧上人排名最末,且诸葛桐尚未收徒,满教文字辈少女皆称她师叔。   “错了。即便是我,也求不得教主阳精。”   诸葛桐此时听闻,便自插话。   “连明清师叔都无法让教主泄身,教主定力可真好!”   文慈奇道。   “痴学之人,抽插女穴,意在练功。金枪修练之至,精关便自闭锁,乃金枪不倒。此等定力,确实难有。”   诸葛桐说道。   教徒江乐,正捧着奴乐天智海玉体洗浴,静静旁听,此时突然开口。“那么这么大的阳具,你们可喜欢?”   众女听闻,纷纷看去。   只见江乐跨间肉肠巨大,又与女体摩娑,硬挺非常,抵得肚脐,文媛看得痴了,竟然跪下,以舌相就,舔拭起来。   “我好喜欢,要忍不住啦,给我!”她说,一面舔舐,一面搓揉自己的玉洞,一时淫乐声起,艳香四溢。   “唉!别舔!莫要欺我无法抽身!”   江乐抱着智海,无法将文媛推开,于是叱道。   “我功力尚浅,现在泄了,今晚可要受罚了!”   “你却欺我无法动弹!”文媛笑答,却不答理,便自舔拭着。   “我不喜欢。”文慈笑答,“看起来这么粗,要是被你入体,可涨得很!”   “我亦不喜欢。”文兰笑答。   “难道阳具不是越大越好?”江乐狐疑。   “你们男人看女人,难道胸部越大越好?”文嫦笑问。   “那倒不是。乳有巨瘦,各有所好。”   江乐抱着智海上人好生伺候,一边洗浴,分身乏术,只得不断扭动腰间。   文媛见他不愿就范,娇叱一声,便离了他的身子。   “便是如此。之于女人,也是亦然。”文嫦答。   “温柔也未必,粗薄也未必,大小也未必,难道女人喜好竟没有个一致?”江乐叹。   “一致倒是有的,只是男人普遍不知。”文兰笑。   “快说,快说,我想知道!”   江乐催问,在场的男子此时皆连附议,都想聆听。   “越硬越好。”   文兰此言一出,女子皆面露春色,较年轻者,更是欢笑。   “你们虽然金枪不倒,我们在不倒金枪之中,还是能品得好坏。越硬,越能动摇女子春心。虽大却软,不如短小精干。”文兰笑答。   “精辟。”   文嫦附和。   “短小,更精于干女人呢!”   “不知羞!”   智缘上人此时突然出口,然而文嫦与众少女嬉笑如常。   既附了极乐教,原本衡山派门生,此时都是同辈姊妹,因此文字辈女子调皮轻浮,不惧掌门威严。   “当真?你们诸葛桐师叔也是这么认为?”   江乐大奇,问向诸葛桐。   诸葛桐一瞬便知他问自己的用意,乃因进境荡乐天之前,男人日夜奸淫,竟至阅人无数。   想起那段时间,顿时便羞红了脸。   “确是如此。”江乐将信将疑,又说。“你们掌门一定不会骗人。敢问谢晶师妹,果真如此?”   智缘上人突然被点名,略想一下,便说。   “果然如此。”江乐终于信了。此时他已将智海上人遍体洗净,俯身环抱。“你们续洗,我将活佛拭擦干净,运回殿上!”   文嫦看着他们的背影,感叹:“那江乐是个老实人。这样的老实人怎会拜入这等邪教?”   “教主也是个老实人。你们众人可曾受过他一丝轻侮怠慢?”文慈接话。   “不曾。”众女摇头。   “他虽然将我们全收了去,但是入了教后,却待我们如手足。功课、洗浴、喂哺时,也不曾轻慢。教内若有人欺负,便自告之,教主便会视察好歹,轻者虽然便了,重者也不曾徇私。教外若有人欺侮,更是携众寻讨公道,虽然护短,我们在他庇护之下,也活得自在。入得教后,少了清修,多了日夜快活,洗浴伙食有人伺候,像个大家闺秀!比之之前的生活,虽然不同,可也没让人真心厌恶。谁说男女交合,只有男人快活?我们承受不倒金枪,不也乐得?今日要我离了男人,我可不愿。”   众人听得文慈此言,也多有所感。   诸葛桐最难消受。   她受男子日夜奸淫,近日才进境荡乐天,有了行动,那折辱之事才少了多。   但是近日,她的生活却的确算是清净快活。   女子修了欢喜禅,心性不知不觉依附男子,此时一日与男子交合三次,每次三炷香,更有课后纵情宣泄,春潮迭起,阳精相授,日渐回春,已然成瘾。   现在要她们将男人赶走,回到本来生活,虽然不甘承认,却也真心不愿。

第12章

众天女在洗浴间,只见男子与已先洗浴完毕的女子教众鱼贯而来,手上皆持浴巾,众女大奇:“唉?什么事了?”   领头的人说:“出大事了!都擦拭干净,入大堂!”   男子将布巾张开,女子便投怀送抱,任由男子持布巾在身上摩娑触摸,甚至触到敏感地带,也只是轻叹一声,更双手平伸,双足微张,好让男人把自己身上的水珠都拭净。   入得极乐教以来,女人的身子,都任由男人搓揉顶撞授精,日夜交合,不择对象,何况拭水?   男女分际,已荡然无存。   此时坦然态度,正如先前文慈所言:有男人伺候,生活如大家闺秀。   文嫦问:“什么事了?”   答:“待会便知。谢晶师姐、诸葛桐师姐,请至上殿,其余人等,殿中就坐。”   文嫦等一干女子见众人神色古怪,便不多问。   待得男子将身上擦拭干净后,双手一拨,男子退开,便各自裸身进殿。   男子将池泉放水,带回毛巾,上竿曝日后,也进大厅。   智缘上人跟诸葛桐被点名后,待得身边男子擦拭干净,就从穿堂,往前门进。   一进大厅,便觉不妙。   三大护法、九大金刚平日皆在本坛,今日,却都上衡山来了。   极乐教议事,从无内外堂之分,大小议论,皆在大堂,寻常人等,皆可循位而坐,只得安静,便可旁席听之,此等坦然,正宗门派尚且不如。   虽时日不长,众人皆知道规矩。   赤裸女子先进得厅堂,身子行动不便者,已经有男人抱着,坐在席上。而女子也择席而坐。男子才鱼贯入内。   堂上严肃,众人皆不敢喧哗。   此时张文刚趁着拭水之便,摸遍明月身子,尚且手指钻进玉户,将明月玩弄得娇喘连连,正自乐得,进德厅堂,又见到智缘上人的面貌,惊为天人。   智缘上人此时白肤粉颊,一对柳眉明辨有神,一双美目去了风月痕迹,竟如此轻灵,花容月貌,尚不及其面目之美,诸葛桐随侍在侧,只觉将她衬托得更为出色。   美乳双峰娇嫩似可吹弹,玉臀圆翘紧致,竟不弱于纤纤女子,又略有武艺修练,肌肉紧致,大腿粗细秾纤合度,粗一分便觉粗壮,细一分又显光瘦。   全身线条精致,宛如雕刻玉子。   寻思:“先前我轻视此女年高,不愿近之,如今她容貌回春,竟是如此绝美,比之诸葛桐,又胜之三分。却不知是谁在我之前日夜消受了了这个美人。”   堂前众人正自细语,智缘上人与诸葛桐上前入坐听之,已明白何事。   法律护法见众人到齐,朗声说道:“我极乐门人在衙门出职,收得风声,有上千人蓑衣笠帽,状似渔夫,不知何人。待得捕快经查明辨,此众竟是隐仙教,往我击乐派衡山支部来了。”   幕容怀此时接口。“众人之中,可有人如意珠已达园满,进境五十步的?”左右观之,皆无。   “可有如意珠,进境四十步的?”左右观之,仅寥寥两、三人。   幕容怀也是此境,便复说。   “可有进境三十步的?”此时众人皆举手答有,十有八九,皆进境三十步。复又问之,二十步也是寥寥数人,十步乃至以下却是没有。   原来如意珠与自在指一脉相承,有武艺者,习得自在指,只需练习片刻,须臾便有十步之功,此乃平常。   待得二十步,三日上下,便有所成。   若要三十步内,可指穴道,便要看自在指修练进境。   若圆满者,一周便是。   若未圆满者,搭配自在指齐修,月余可成。   如意珠纯由指劲而出,若要以指劲弹出四十步,五十步,尚可达点穴之效者,修练月余,如有幕容怀此番进境,已是奇才。   幕容怀特别关注幕容欢。   以他天资之奇,却也只得三十步,乃因自在指修练未臻圆满之故。   “隐仙派虽大,一入隐仙,终不得还。若为反出,便倾派而诛,门中绝学,未得外传。虽有俗家弟子,也未知一、二。我教之中,可有对隐仙绝学有认识者?”   智缘上人听到此处,终于插口。   “我有一俗友,名南宫湘,入得隐仙,乃掌门一辈,号沐芷。年轻缘盛之时,多有往来。隐仙绝学有四:摇海棍、隐仙剑、穿云弓,明仙功。”   便将所知,悉数说了。   此时堂上众人,皆知道隐仙厉害。   幕容怀说:“你说那穿云弓,我也知道厉害。前朝吴国刺史荒诞看上隐仙美色,遣三万人攻之,欲将其掳为军妓,日夜享乐。隐仙派搭起穿云弓不过数合,便将来人尽数歼灭,未得近身。我教齐聚也只得千人,受这穿云弓一回齐发,便自灭了。我正苦恼,有何对策?”   诸葛桐上前。   “若真如此,该将众人围于山麓。我衡山女子,上前攀附,隐仙派见是我众人,必不会引弓。往来答话,引其注意,为众人争取那三百步。引弓需得凝神,若异军突起,运轻功而近,我等扰之,待得近身三十步,此时若要搭弓,却不及如意珠轻便,若要取棍,又不若如意珠及远,意下如何?”   幕容怀点头称是。   “我等人计较,也是在山麓会师。衡山山麓郁郁葱葱,荆棘遍布,原始未开,即便有穿云弓,远近也有限度。穿云弓若在平地,兴许能达三百步,但若身在林中,也许两百步、甚或一百步而已。埋伏四周,一哄而上,寥寥数十步,稀松平常。没想只得月余,诸葛桐有心护教,幕容怀感佩在心,却不愿诸位涉险。你却想:上前攀附,又要扰之,前有穿云弓,后有如意珠,众人岂不凶险至极?此是既是因极乐教而起,其果当由极乐教所受。”诸葛桐一听又说:“极乐教侵占衡山派虽是因,我等女子依附了极乐教受此果却是道理。杀人虽是你,果却由我受。因果相循,此乃报应。我当喜受,求得自在。”   诸葛桐此言一出,极乐教众无不敬佩。能有此参悟近境,更愿以身护教,此女已不是前月的衡山派明清,而是彻头彻尾的极乐教诸葛桐了。   智缘上人此时接口:“却不必与之动手。”   众人闻言,皆将目光转向智缘。

第13章

衡山山麓,千余女子,行军赶路。   她们虽貌美如天仙,但此时人人佩戴蓑衣笠帽,外人只道是寻常渔夫,且不知面目如何。   只是寻常渔夫,又有何人,何事,会聚于千众,离了湖上在陆地行走?   此一举动惊动了官府。   那长沙王司马乂驻守在此,闻得此言,便让刺史派巡捕探之。   巡捕追得众人,上前询问,众人见是官捕,也不计较,便将来意悉数告知。   司马乂听闻是隐仙派,自认无力管辖,便让巡捕看候监视,到时要是闹出人命,人口自名册删除便是。   话说极乐教的天敌,可说是隐仙派,或说是天下习武乃至登峰造极之女辈。   极乐教虽是密宗,也是佛教,有好生之德,对于男女合欢之事,更自坚持。   教义明定,凡教徒与女子相斗不可持武,点穴而封之,传欢喜禅者善,持武弑之则死。   有此教规,隐仙派举剑相向,便自不可拼命,弱了三分。   而其又身怀上乘武学,随手便能取了性命,称之天敌,却不过分。   此时沐芷仙子一行人由明昭带路,虽在林中,脚程却快。若不是极乐教门人以快马将消息分别送至本坛与衡山,待得兵临城下,已然措手不及。   沐芷仙子等人行到山麓,只觉此地郁郁葱葱,日光由林叶间落下,有如人间仙境。   但却出口警告众人。   “小心!众人备弓而行!”   原来沐芷仙子看这地方茂木林立,荆棘丛生,弓箭必不能及远,若遭伏击,凶险异常,乃自喝令,警戒前行。   如此一来,即便受了埋伏,也能即刻因应。   隐仙派女子得令,纷纷取下背上长弓,持弓而不引,各自戒备。   此时,却有一众人等,披着红色斗篷,竟数有近百人漫步而下,远远得见,沐芷仙子等人望之,甚是警戒。   “那是极乐教欢喜玉女!”   沐芷仙子出声警告。   “极乐教的点穴功夫厉害,若被欺身点穴,便与阵亡无异。且问来意,休要让其近身!”   极乐教欢喜玉女,虽素不出户,在教坛之中,赤身裸体,只有月事来时,穿得亵裤。   但偶有传教时,竟也赤身裸体,只在其外披上红色斗篷,行走江湖,相当醒目。   若按常规,极乐教欢喜玉女,皆是淫乐天境界,行动自如,更有欢喜功加身,娇声软妮,说话都能将男人融化了,玉体丰盈,若有男人起了色心,自开斗篷裸体相迎,将其怀抱其中,任其揉胸入体,男女交合。   若因此寻得金枪,便诱之入教,日夜寻欢,比之妓女更为淫贱,在江湖上颇为盛名。   世俗之间更盛传:极乐教欢喜玉女都是老怪,专吸男人阳精,滋补阴颜,岁月不老。   却说那群欢喜玉女,竟缓步朝众人皆近。   林中有千人之众,遥遥可见,位置暴露,自不多言。   沐芷仙子预感恶斗将近,却暗自奇道:“看来极乐教已知我等来意,为何只得百人?须知这百人之众,我等齐弓射之,仅一回合便皆死了。”   那玉女们却不曾覆盖其颜,斗篷兜帽披在肩上,露出颜面来。   待得百步之遥,沐芷仙子见是来人,震惊不已。   “晶姊!”   她脱口而出。   “掌门师傅!”明昭、文惠、文秋,见得来人,也自震惊。   原来此众乃是衡山派门人,满门上下,皆在于此。   此时竟披了极乐教的红斗篷,变化之大,难以承受。   隐仙派女子见来人缓步欺身,又听得极乐教点穴功夫厉害,更加紧张。   沐芷仙子感觉骚动,便伸手平举。   “此众乃是衡山道姑。撤弓!莫要伤人性命!”沐芷仙子下令,教众这才一一收弓,左右相觑,不知如何反应。   “湘妹,好久不见。可是要上衡山?”智缘携众人缓缓步近,及至三步之遥乃停。此时沐芷仙子与明昭更是大奇。   此时二人只见智缘上人面目年纪与明昭相近,与沐芷仙子相较,竟更年轻了!   智缘上人虽是美女,美貌尚不及沐芷仙子,但是此时她的面貌竟返老回春,硬生生退了二十年的年纪,风华正盛,南宫湘国色天香,花容月貌,此时相比,竟至不相上下!   “晶姊这是要上何处去?”   沐芷仙子艰难开口,智缘上人微笑答道:“极乐教本坛。我等已皈依极乐佛,复留衡山无益。明昭,师傅感谢你听从师命,求援而来,如此遵从师命,为师很是欢喜。也是命定,还有你师徒三人,衡山派香火注定未绝。现将掌门之位传与你。衡山派明昭接掌门令!”   明昭急忙上前下跪。   智缘纤手美如白玉,从斗篷探出,明昭自缝隙,竟窥得师傅裸体,只见肌滑柔嫩,可见半乳尚自坚挺,竟比自己还像年轻女子。   再往下瞧,又瞧见半裸的股肱,斗篷之下,竟是一丝不挂!   逢此巨变,脑中混乱,完全失了计较。   双手接得掌门牌令,跪而涕下。   “师傅!您这是要跟徒儿分别了吗?”她涕问。   “师傅已还了道心,不再是你师傅,此后相遇,唤我谢晶,以旧识相待即可,若有缘,便自极乐教本坛寻来,入我极乐教,再续前缘。”   这番吩咐,只听得明昭心寒。   正邪不两立,衡山派更是正宗道家分支,如何能接受入得极乐邪教?   只是一日为师,终生为姑母,师傅养育哺喂之情,将她从懵懂小儿的年纪,循循善诱,教育成材,终于为人师,可当一面,往事历历在目,师门之恩恩重如山,便有再多苦水,也只得和着泪水一起吞了。   交付掌门令牌后,谢晶与众女同时还了俗,披上斗篷,往荆楚一地而去。   那明昭还要上山,回到她的养育之地一探究竟,沐芷仙子见此变故,也没了分寸,便带着众人,也上衡山。   衡山之上,冷冷清清,床铺之间,尽是男人衣物,似有体温之暖,门房擦拭更是干净。   过去香火鼎盛,如今空无一人,徒留壮阔的道观。   堂上三清,也变了模样,变成那欢喜佛与众金刚,男女交合,不堪入目。   只是孤女雏幼三人,又有何力气改变一二?   看着满堂邪佛,不难想像在此月余之间,男女在此所为何事。   明昭没有衡山派众人的机缘,此时越想越邪,越想越不堪。   她只想着,满派师徒是如何受人奸淫,又想着男人露出各种耻笑的面目,在欺负弱小女子,她又想着:贼人定是给师傅下了什么邪法,又或是抓了师侄们以性命逼师傅演这场戏。   “极乐教!你们给我师傅用了什么邪法!!将我师傅还来!!”   明昭当下怒喊一声,伏在坛上痛哭,沐芷仙子看了也觉鼻酸,陪着她痛哭,场面凄凉。   明昭此时有了偏执,有了定见。   她手上的掌门令,就是师傅的救命索。   她要复兴衡山派,日夜苦练剑术招式,此生而后,定要诛灭极乐教上下男人,将师傅救回。   沐芷仙子又在衡山派教堂上驻留半日,遣弟子四处搜索,确无一人,又助明昭镕铸三清,逗留数日,皆未候得衡山派教徒返还,也是悻悻然地回去了。   却说那沐芷仙子动了凡心。   她看见谢晶反老回春,风华竟更胜自己,自己随着岁月逐渐年老力衰,两人差距与日俱增。   她不禁想,若能拜入极乐教,再次感受十年前风华正盛的美貌,岂不甚好?   面目绝美之人,对于美丑更是计较。   虽然美貌不禁岁月侵蚀,日渐衰颓,但是一旦得知有回春之术,更见故人美貌更胜于己,内心就难免有了执着。   只是隐仙不得反出,要享受那不老的美颜,该当如何?此事却是难解。

第14章

衡山派众女都回了极乐教本坛,极乐教本坛又在何处?   衡山西南一百里,地形崎岖,行走需得两日半,荆州、广州、交州三州交界,长沙,临安两郡之间,阴山之西,沅陵县辖,遂无法治,称三不管。   此地远离战火,地处偏远,群山缭绕,未有官道。   地方贫瘠,气候难断,时有大旱,夏日冻土,人相食之事频传。   极乐教自东汉时自天竺西传落地之后,携天竺温室植栽之法,养旱地,耕食粟,广积粮。   极乐教乃是佛教,虽是密宗,与大乘佛教教义相异,男可杀,女可淫,又与中土律法相违,但总也是慈悲。   既开了温室,四季得免冻土,一年两获,有粮食剩余者,悉数施之百姓,不取分文,乃称植福田。   战火连天,百姓相依附,时日渐长,初得千余,日及久长,竟得五万余人。   极乐教义,乃中原人士不耻,依附百姓者众,信者十不过一。   虽然门下只得千人,尚不可与中原大派相争,此地无宗教、门派相竞,乃为地方一大势力。   若拔极乐教,即得五万饥民,地方乃至朝廷,未有能管者。   极乐教本坛也是奇中之奇。   山中挖空,以温室之法筑之,极乐教本坛建于山中,乃净土殿,自避寒。   大殿前有一池泉,乃极乐天池,教众日常于此泉洗浴,男女混浴,洗浴时间,皆为早课后。   池泉每日更换,作息规律皆与衡山同。   山洞之中,四季长春,有如仙境。   为何当初极乐教人,心性不定者多爱衡山?   乃因此地欢喜之风更胜,又有数百淫乐天,赤身裸体,窃求阳精,定力稍弱,又爱女色者,在此仙境,不数日便精竭软疲,更无福消受。   极乐教本坛男子,与衡山分坛相较又更精壮,更有数十天赋异禀者,日夜交欢,不绝于耳。   此辈天赋异禀者,却不是当地百姓自然依附,乃为极乐天女四出诱引而得之,地位有如数百天女共同眷养之后宫面首,厚而待之,乃使乐不思蜀,日夜交欢。   既有百姓依附,当有是非,又无官府,该当如何?   便求教主或护法相断,主持秩序,有如官家。   幕容怀此人秉性,却是奇怪。   侮打伤人,妻女杏墙,皆不作处理。   财产相占,杀人越货,却锱铢必较,杀人偿命。   又有一人,养尊处优,皆是特权。此人除非伤人性命,否则皆不处罚,却是何人?名幕容欢,乃教主亲弟。教主护短,百姓皆知。   “听说极乐教那恶人要回来啦!官人行走在外,可要小心!”   酒肆之中,有两人投栈,一老一少。   老的年约四十,少年年约二十,那小二年纪四十有余,看投栈的以为是对父子,少年嬉笑,表情却没有这把年纪应有的城府,貌似天性单纯,放了戒心,便加提醒。   “哦?哪个恶人?”   少年嬉笑,面目和善地问。   他身边的中年人,脸色却不好看。   “那恶人便是幕容欢!他自从西去衡山,我们这里就少了事端。听说他又回沅陵,我们这里又要鸡犬不宁。唉,这世道!既走了那周处,又来了幕容欢,可苦了我们百姓。”   隔桌的大娘,年纪五十有余,看来是那位家中的老妇人,到酒肆里喝点凉茶淡酒,闲话家常,听了这话,也自答道。   小二献上茶水,“客倌要些什么?”   那中年男子似要发作,少年按住他的手,轻轻摇头,中年男子便看他处,状似不听不管。   “周处不是阳羡人吗?阳羡离此可有九百多里,这么远的地方,那人似乎已故了十几年!这么大的地,这么久的时间,周处管雍州功劳很大啊!幕容欢何德何能,可与他相较?”   少年嬉笑,貌似无害。   “上好的酒,有什么好吃的,摆个几盘,行吗?别看我们两人,酒量食量不差!好酒两坛,四到五盘,有肉有菜行了。”   “有勒!小店虽小,倒是有几道拿手菜,都给官人端上,行吗?这里偏远,山珍海味却是没有。若味道不佳,请官人高抬贵手,别太计较。”   小二鞠躬歉兮。   “行了!快上菜罢!”   少年笑说。   “我们不吃饭,省了。”   “好勒!马上来!”   小二笑声招呼,便走后厨。   那厨娘答应了,小二便取了两坛烈酒回前台。   “小伙见识广!你说得不错!世间恶人这么多,却只独传周处一人!为何?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那周处在那千里之遥,他的恶名也能传进这深山来,你说他是不是恶人?好在他后来觉悟,除了三害连他自己!身后这才给乡里惦记着勒!”小二看少年俊朗,顿感亲近,便又聊了起来。   “这么说来,这幕容欢,以后可是大大的好人啦!”中年男子对此嗤之以鼻,少年却笑容更盛。   “爹爹,我回来了!”   一位少女,年约十四岁,说话声音娇柔清脆,娇滴滴的模样,双峰娇挺,虽不突出,但觉有料。   臀不圆翘,腰身纤细玲珑,虽然肤不甚白,在这野山之中,也不失是一朵鲜花。   “好,端于后堂,母亲在等!”   小二看了一眼她手中物事,便即答道。   幕容欢跟她对了一眼,那少女怔住,心想:“世间竟然有这样俊美的少年,却不知是哪家公子。”   当即含羞一笑,随即强装从容,与父亲交代。   原来她是店家闺女,给母亲沽油去了。   “以后归以后,现在可苦了百姓!那幕容欢心性可坏的勒!听说他专门看上未破身的处子,只要面貌姣好,就要玩上一玩,以奸淫为乐!”   另一桌的客人接口,幕容欢看向说话之人,却是个屠夫,市场刚歇,上酒肆讨简单饱食来了。   “那你们可知幕容欢长得怎样,有见过本人?”   少年笑得乐了,拍案叫绝。   那少女在后堂,偷偷掀开帘子窥视,见得这小伙,容貌俊秀,又似天性乐观,跟爹爹有说有笑,甚是喜欢,忍不住多看几眼,寻思:“看父亲跟这少年交谈亲密,似是有交情。这俏男子不知何许人也,回头可要跟爹爹问问。”   “长什么样我却是不知道,只是极乐教的淫荡天女,都披着红袍,你若见着有红袍女子围绕着一风流男人,便闪远得好!”   大娘回答。   此时少女端得热菜,从后庭出来。   只听小二续说:“那幕容欢奸淫了处子,这深山野岭,哪里投官?上极乐教讨公道,教主却是不管,说若是他闹出人命,极乐教便有发落。那极乐教主幕容怀,是这里的主子,诸事裁罚,以公正自豪,谁知却极是护短,无论幕容欢闹出什么事,都不答理,竟是个伪君子,蛇鼠一窝!以后天有报应,就报在他俩兄弟身上!”   少女刚把菜肴端向桌面,此时幕容欢却突然翻脸,一个拍桌,竟把桌子散架!   “哼!兀那老儿!你骂我便算了,骂我哥作啥!姑娘,你说!幕容怀是好人还是坏人!”   “真是自作孽啊,留点口德行不?不过求个温饱,何需如此恶言,坏了兴致?”   中年男子动作也快,先拿了酒,避开破坛之危,接连摇头,父女俩与栈内宾客此时皆是惊惧。   少女手上热菜顿时撤手,中年男子见状疾速放酒伸手,竟在半空将热菜连盘端接了去。   他起身几脚,将地上零碎桌面桌脚尽数踢开,见旁有空桌,就走向前去,三两下把空桌子踢回来,将酒菜放桌上。   “去去,与你无干!”黄招对着少女说。   少女转身连忙想要逃跑,却被幕容欢疾手点了大腿边风市穴,随即软弱无力,被幕容欢一把抱住,拉在凳子上,抱在怀里。   “别想走!你说!幕容怀是好人还是坏人!”幕容欢喝问。   “好,好人……!”少女紧张,立时答道。   “那你说,我幕容欢是好人坏人!”幕容欢又厉声喝问。   这声喝问只吓得少女没胆,忙望左右,众人皆避开眼神,不敢与之相接。   “放开我闺女!”   此时小二急忙窜出,却被黄招踢翻。   那厨娘听得动静,也来前台,见此情境,急忙抢了菜刀要来拼命。   只见黄招一把拉住厨娘的手,迅速点破厨娘天图穴,厨娘顿时喊不出声。   黄招单手将厨娘按在墙上,喝令:“没你的事,继续出菜。菜肴烧好,便端上桌。师傅既得温饱,当得离开,否则非闹个天翻地覆,拆了你的店不可。到时,只怕你们一家再也无法在此立足。”   厨娘害怕,颤抖不已,直是点头。   黄招一放,厨娘便连滚带爬,回到后厨。   听得后厨发出金属敲击,连续声响,原来厨娘颤抖不已,战战兢兢,竟不能如常掌勺。   “给我听好。”   黄招跨在小二身上,弯腰说话,拇指轻轻按住小二喉头,手举食指在唇间。   “种得其因,便得其果。事情既是你惹的,这便是你的报应。静静看着,别要出声。否则,我就废了你,让你静静看着以外,什么都不能。”   那边少女看见父母都被欺负,泣声痛哭。   幕容欢随即给她一巴掌,趴地一声,响彻酒肆。   “我的问话,你最好回答,是不是不想回答?”幕容欢喝问。   “好,好人!”少女吃了一巴掌,连忙回答。   “我既然是好人,你一定愿意陪我吃饭啰!只是我既是极乐教人,吃饭规矩可不一般!陪我吃饭的女人,是不穿衣服的!你这样穿着,我很不习惯,吃不下去。”   幕容欢又笑道。   那少女惊惧恐慌,难以自制。   世间竟然有这样的人!   长得如此俊美,笑容如此无害亲切,说出来的话却恶毒至极!   少女涕泣,但是她的手,却很听话。   只见她缓缓动作,解开腰带,除去袿衣,露出其下襦裙来。   穷苦人家,襦裙之下再无遮蔽,要少女当众宽衣,再如何也下不了手。   此时厨娘烧好菜肉,端向前厅,见女儿背影,竟已半裸,又惊又怒,黄招接过菜,又让厨娘回去烧菜,此时厨娘泪流满面,送了菜肉,又回厨房去,灶火续开。   这时,有两客投栈,见得此景,匆忙避闪。   诸客见状,才想起走为上策。   “都给我坐下!”幕容欢喝出此言,竟然没人敢违抗,又复坐下。   极乐教,广施粮,在此大旱年间,乃天,乃衣食父母,所依附的百姓,没人敢违抗。   出得阴山,没了粮,便即饿死。   在此求生,即便受了欺负,也不敢造次。   “脱不了,是吗?我帮你脱!”   幕容欢笑说,便去拉扯齐胸襦裙。   他解开襦裙系绳,将襦裙有如果皮一样拨开,少女身上只剩襦衣,娇嫩双乳,苗条胴体,私处皆隐隐在襦衣之下。   幕容欢嗅闻女子脖颈,不觉其香,只觉酸臭。   寻常百姓,难得洗浴,身上并无清香,幕容欢大喝:“上茶!”   “还不快去!”   黄招对小二使眼色,小二赶紧回台前出茶。   “官人……慢用。”小二咬牙切齿,终于忍住脾气,将茶端上桌前。

第15章

幕容欢却不饮茶,将少女襦衣脱下,少女娇嫩柔胸纤细腰身、圆翘屁股缓缓露出,虽然其肤色不甚白,然而玲珑有致,身上没有一块赘肉,纤纤玉手,也让人垂涎欲滴。   她神情扭捏,悲伤泣泪,楚楚可怜,却更让人想要欺负一番!   少女顿时一丝不挂,苗条体态,尽皆暴露在众人眼前。   众人皆已为他就要玷污少女,没想到幕容欢此时却做了众人匪夷所思之事!   只见他的手拿着从少女身上脱下的襦衣,沾染茶水,轻轻拨开少女玉颈后方的头发,从发根处往下擦拭。   擦拭过后,便不再用,换了干爽位置,再次沾湿,循循擦拭,甚有耐心,画面幽静,不发一语,幕容欢微笑专注,众人旁而观之却是心惊肉跳,莫不敢言!   幕容欢擦完后颈,又沾茶水,续擦耳根,再擦脖颈。   幕容欢在她大腿上点破穴道,此时少女只觉大腿又痛又麻,略一行动疼痛更是剧烈,竟至动弹不得,魂都被吓飞了。   “仰头!”   他轻声喝令,少女闻言便自仰头,更紧张得吞了口口水。   擦完前颈,又把少女耳根擦拭干净。   另外一侧,更像是能直接透见般,坐在右侧,便把左侧擦拭干净,连番动作,幕容欢似是驾轻就熟,众人看得又惊又奇。   抹完脖颈,抬起少女玉手,便从胁下,往侧腰擦拭,又把少女左右手臂尽数擦完,后背,乃至前胸。   幕容欢每次动作,都让少女吸气惊颤,身体一缩。   脱了襦衣,少女胸前玉兔再无遮掩,果然突出,年少紧致,更觉胸挺。   幕容欢再换位置,从锁骨往下,沿着酥胸起伏,柔旋擦拭,又在那诱人的蓓蕾上,揉转几圈。   “呜,呜嗯,呜……”那少女仍自仰头,不敢放下,似有感觉,但只敢啜泣。少女的身子当众被男人摸着,少女羞得几欲昏死,却不敢动弹。   过了酥胸,抹至下乳,一手将胸部微微抬起,一手将胸部下缘仔细擦拭。   下乳之后,便是腹部。   腹部往下,便是那少女耻丘。   阴毛扶疏,却是粗硬,幕容欢换布沾茶,由下往上,自阴核起,往上擦拭。   “啊!”   触得阴核时,少女发出一声娇喘,幕容欢的笑容竟然收敛,示意她不得出声,坏了兴致。   少女双手捂嘴,竟容让幕容欢继续行淫。   幕容欢认真地循循擦拭,直揉了阴核四、五下。   待得擦拭阴瓣时,玉洞内竟循循流水。   幕容欢鼻嗅轻闻,那流水的气味也是参杂体臭,略为嫌弃。他再换布,沾茶,从阴口往上到阴核,翻开阴瓣,来回擦拭。   “啊……嗯!嗯!哼嗯!”那少女再忍不住,发出娇吟。此等情境,叫人难堪至极,幕容欢却甚是享受。   来回擦拭几轮,幕容欢再次轻闻牝户,乃得轻香,便微笑,复拭其他。   众人以为女阴即是终点,没想到他仍继续往下,拭得大腿,乃捧小腿,足尖,尽数擦拭。   “啊!嗯……唔,唔……!”   那少女后庭也没放过,幕容欢将少女单脚抬起,竟以手指顶住襦衣,插入肛门半指扭转,少女又露出娇吟。   最后,大把地抹向香臀,彻底将少女清洁一遍。   此时就坐,复闻其颈,闻觉淡淡清香,好不舒服。   “可以了!吃饭!”幕容欢笑道。   那少女竟被幕容欢剥得赤条,全身以茶水擦拭,只为了让少女陪他吃饭,这番举动,满堂上下皆不可思议。   幕容欢接下来的举动,又让小二义愤不已。   原来他将酒水灌进少女口中,又从少女口中啜吸,在座男子见了此景,皆自动情,跨间金枪缓慢挺立。   “唔……唔……嗯……唔……”   那酒水是烈酒,幕容欢让少女喝下三口,才从她口中啜得半口,另外半口酒,又被少女缓缓吞下。   没有多久,竟把整坛烈酒给少女灌下,少女已然面红耳赤,面色朦胧,神智不清。   这时厨娘又从后堂端了一盘肉,一碗汤,黄招挡住她视线,将菜汤接过。   “够啦!别露脸招事。”   厨娘连连点头,躲坐在后厨,脸埋双手涕泣。   黄招回得堂前,将肉汤置于桌上,一脚跨在椅面上,手肘置于膝上,取筷夹菜。   “味道不错,多了点咸,想是泪水加得多了,嘿。这汤味道就好了!”竟饮食自若,视少女于无物。   “你的小嘴,只有两种用途:一是接酒,二是品萧。接完了酒,便品萧吧!满意的话,爷就不破你身子!”   幕容欢笑道。   那少女喝下满坛烈酒,连涕泣都忘了,顺从乖巧,跪坐在幕容欢两腿之间,少女年幼,不知该如何是好。   幕容欢就一手抓着少女的头发,前后摆动,让她的软舌香唇吸吐着自己的阳具。   “收齿,不得碰得男人阳具,否则,就折了你的脖子!”   眼看少女泪眼点头,便放了心,一手抓着少女后脑摇晃取乐,另一手也拿起筷子,自在地吃。   小二见了女儿受此欺凌,早怒得想要将两人一起杀死,但是却又打不过对方,只得隐忍,指甲都要陷进指甲肉里。   “话说,没想到隐仙派这事,竟然不伤一人便了,那个智缘真是智慧过人。”   幕容欢真是恶极。   他桌下按着少女的头,前后推动,享受少女口舌,桌上却是自在饮食,稀松谈笑,笑颜无害,桌上桌下,宛似不同的人一般。   “莫叫人智缘了,那女人还了俗,她叫谢晶。你说她美不美?嘿,我就说她是宝!自从衡山派一役以来,我每晚都给她射得扎实饱满,你看她现在,是不是光彩过人?”   “徒叔阅女无数,果然不凡。我说你怎么不去当个淫贼?必然出色!”   幕容欢手上按着少女的头,却说出这样的话,黄招听了直笑摇头,答:“我当淫贼必然出色,师傅当淫贼可就不怎么样了!”   “这姑娘年纪虽轻,口活不错,徒叔要不要试试?”   “真的?难得师傅赞许,我可要试了。”   “你等一下,我要泄了……啊!!好,换你!”   竟把少女踢至黄招身前,黄招脱下裤子,抓住少女头发,也前后推拉,享受少女嫩唇纤舌。   “真是不错,懂吸,又会舔!真是处子吗?”黄招笑着说。   “那我可不知。对了。你说……谢晶……谢晶……好像男人泄精似的,你说智缘她父母怎会给她取这名字?”幕容欢笑问。   “兴许是她父母早就算得她会拜入极乐教,天天叫男人泄精吧!”   黄招逗趣地说。   两人饮时良久,又自侃侃而谈,黄招射了,又换幕容欢把玩。   一时之间,酒肆内只听见两人低声笑谈,以及少女的啧啧品萧之声。   “好!吃饱了!”幕容欢笑了,起身穿裤,将酒钱放桌上。   “一两银子!不用找了!”   幕容欢笑了。   这时一两银子一百文钱,一道饭菜,不过三文。   算得烈酒六道饭菜,最多不过三十文钱。   这一两银子,是把少女当作妓女,用七十文钱嫖了三次。   “你说我是好人,这次就不要你身子!”幕容欢笑说。“但下次我来就要了你的身子。是不是处子,到时候便知。”   幕容欢一走,众人一哄而上,关照少女。   只见少女口中满是白浊阳精,滴落胸前,恍恍惚惚,不过一顿酒菜时间,便被灌一坛烈酒,吞了三次阳精。   听得众人呼唤,更露出痴痴笑颜,竟然已经失了神智。   幕容欢这番举动,百姓又哄闹纠众上了极乐教,要跟教主讨个公道。   教主幕容怀出得前庭,耐心听过经纬,又召得幕容欢出来对质,前后事实,幕容欢听得无差一二,也认了。   村民们见他坦承不韪,尚自没有半分悔意,越加气愤。   幕容怀只淡淡地问:“有没有伤了钱财、性命?”   双方皆答:“没有。”   幕容怀冷冷回应:“没有便好。”便带着幕容欢离开关上大门,不再回应。百姓见状,也只能怒吼几声,不欢而散。   “大兄……”幕容欢要说什么,却见幕容怀伸手截停。   “你可有悔不当初,良心谴责?”   幕容欢见状,循思一会。   “没有。兀那刁民,竟赶出言辱我大兄,若不折了他们气焰,以后谁还把咱极乐教放在眼里?”   “没有便好。此乃因果报应。此乃你俗事因缘,多言也是枉然。”幕容怀说完,便入了后堂。幕容欢见兄长未责备,心情瞬间转好。   “不愧是我大兄!”幕容欢在幕容怀背后露出嘻笑神色,对自己所行之恶浑然不觉,还道是替兄行道,沾沾自喜。

第16章

去往衡山的极乐教众先回本坛,未有行伍,各自行动。约莫两日后,衡山众女才来到阴山,所见所闻,更惊诧不已。   十年有大旱,此旱却非烈阳,乃大寒。   夏结冰,作物不生,人相食频传,即便江南之地,也不能免。   东汉末年,黄巾之乱正是此因招致饥民而起。   而后虽有若干丰收年,然四方缺粮,自东汉、曹魏入晋,连年皆是如此。   唯有蜀地,因武侯修整都江堰,兼之土地肥沃,气候温和、雨量充沛,成了“水旱从人,不知饥馑”的“天府之国”。   众女进了阴山,道陌原始,穿林渡河,有如衡山山麓,杳无人烟,郁郁葱葱,路上偶有聚落者,十室九空,荒废凄凉。   然而爬得山棱,却只见阴山西方无名山巅竟有一聚落,聚落规模,远超郡县,一个宛如新野城般的城镇,凭空出现在山巅之上。   那山城,不进阴山,走上山棱又难望见,全因那村落建于山巅,山峰陡峭,山巅却平坦。   自山下遥望,隐隐略略,不似有人烟,从山棱上走到近了,却赫然发现眼前竟有一村落。   “谢晶师伯,你看!”诸葛桐虽然还了俗,仍唤谢晶师伯。她手指山巅,示意谢晶。“那规模,可得有数万人!”   “想来那处便是极乐教所在。”谢晶回答。   这时众人都是相同心思:“现下极乐教众皆不在身边,无人看管,若就此打住叛教,便能重生,不致落入万丈深渊。”   然而众女反复对望,想的也都是一样:“我的外表年纪也像是眼前之人这般青春美丽,若离了男人,便无法这般常保年轻……”女人总是对青春美丽有种强烈执着,循思至此,便又更加一头热地往极乐教前去。   进得山城,众人又是目瞪口呆。   此处规模宏大,居民有数万,居住林立,更有二、三楼房,皆聚居在一起,人声鼎沸,居民邻里相聚,闲话家常,几家孩童做伴嘻笑追逐。   大路上有几间裁缝、木工、酒肆、肉铺,未有歌坊、青楼,端的民风纯朴,比之天府之国,更如人间仙境。   此时队伍之中传来尖叫,众人望去,原来是道号文心,俗名张芸的女子,被一粗人模样的年轻男人翻开斗篷,拥抱亲吻,尖叫不已。   众人此时骇然,然而那男人见此反应,竟也面露惊惧羞愧之色。   “难道尔等竟不是极乐教天女?”   男人疑惑惊惧,见怀中女子一丝不挂,却又为何对于男人求欢如此抵触抗拒?   谢晶上前说了。   “我等乃衡山派教徒,日前拜入极乐教,对山上诸事不甚清楚,请公子莫见怪。”   男人放开张芸,将她的斗篷复上。   “我的名字叫吴永,是个樵夫,在这山上出生,从小只知红袍女子,便有看得上眼的,便驱而抱之,男女交欢,共享极乐,未曾有极乐教天女相拒者,原来是新进教徒。自小家母训示,即便是极乐教徒,也需以礼相待。多有得罪,请各位多海涵。”衡山派诸女在衡山上,自不能动弹,至与男人日渐熟稔,能接受乱交之事,皆因教坛封闭,与男共情一月有余,但对于陌生之人突然冒犯,仍有抵触。道家清修,门规森严,男女分际清清楚楚,虽成了极乐教徒,却也本性难移。此时见得吴永此人虽有忘情之举,却又能守住神识,在男女之事上更能豁达,以礼相待,也是见而异之。   吴永又说:“极乐教天女与男人素无分际,从来在这山上,但凡是个男人,在街上见得红袍女子,能看得上眼的,便揭袍相拥,男女交合,已如探囊取物,稀松平常,从未见天女阻抗。诸人若有疑虑,换下红袍,乃能安然到得教坛。教坛就在山巅中心处。”   张芸上前,张开红袍说:“初时被你吓得,我才会尖叫抵抗。原来有这层典故,我们一众确实不知。公子彬彬有礼,人见人爱,我既是极乐教徒,当守极乐教规。蒙公子看上我这身子,我自然要张开红袍,以身相迎。请公子好生顶撞,共享极乐才好。”   吴永大喜,便上前抱住张芸,只见张芸将红袍盖上,被吴永推至树上,亲吻脖颈双乳,随后腰间纵情一顶,“哈啊——进来了——好硬!”   ,可见得吴永腰部在那红袍之下连续上挺,张芸便欢叫,竟然在此野合了起来。   衡山派上下诸女近百人,看得此情境,无不面红心跳,性欲陡涨,也恨不得能撞上一个粗鲁的男人,就这样好生发泄才好。   谢晶说:“吴永公子方才所言,众姊妹们听见了!我的态度如张芸师妹一般,便披这红袍进城,见有男人前趋,自当张袍相迎,踏着极乐之道入殿。不愿从道者,换了便装去吧。”   没想到,众人之中,只寥寥四人,换下红袍,穿着便服散去。   其余人等,留下被男人抱在树上顶撞欢快的张芸,趋向山村去。   自带头的谢晶,乃至跟随其后的诸葛桐、衡山诸女,此时竟然将原先覆盖面容的斗帽摘下,以面目示人,就是希望能更容易遇到男人对她们上下其手,肆意求欢。   她们却错估了此山村的居民之众,整整花了两天才在男子教众的护送下悉数进了欢喜坛,每个人都尝了十几个男人,受了十几个男人的种,疲累不堪。   衡山众女,妄自托大,脱了斗帽,吸引两千余男人,对这百名女子日夜轮奸,哀号鸣天。   为何如此?   也是众女该当遭此劫难,原来她们欢喜功进境未深,行动不便,身轻力小,几次交合过后,便气疲力虚,不但难以抵御男人,尚自身体敏感,稍加玩弄就春潮连连,比之性奴还更加好玩!   哪个男人不喜欢泄精之前会泄身好几次的女人?   尚且牝户后庭,交错顶撞,连奸了两日,才给极乐教众一一寻收了去。   到得教庭,竟有九女仍被村民留置荒僻狭玩尚未寻回!   只是这山村人数之多,直比城中,竟有万户,遗珠难寻,只得便了。   于是道号智德、俗名淳于娅、道号智舜、俗名叶环、道号明御、俗名马楚云、道号明言、俗名钟紫雪、道号明云、俗名申屠娥、道号文时、俗名陈瑶、道号文信、俗名北宫艳、道号文雪、俗名石雅、道号文机、俗名张素等九女,便叫村民收了,作为性奴,不复见寻。   诸葛桐自在衡山上,受男人日夜奸污,她的心性,有了怨怼。   常想:为何是我?   及至众女遭受劫难,她虽然也在其中,但幸灾乐祸,乃自平反。   自进了教庭,身下颜上,皆是泥泞,精尿交错,几近无法动弹!   众女皆如此,此时已过了洗浴时点,便弃之校场,一时竟如尸堆,尚自苟且喘息。   带得夜食后,池水已无伙房之需,便又将众女抱至泉池洗浴,如此轻贱待遇,从未有之。   诸葛桐心想,她美色过人,胴体娇灵,兼之面目回春,一副二八少女清楚模样,进得教庭,又当给男人收了去。   谁想一连数日,除日课外,再无男人碰得,不仅如此,竟连教主都未见得,未能收进内殿,可见姿色竟也非上乘,独自诧异。   她却未曾想,她的极乐功进境只得荡乐天,这本坛上原就住有四百淫乐天,两百荡乐天,数十奴乐天。   功法进境,引荡功力自非同日可比。   然而,不只是女人,男人亦是如此。   本坛男人,受得淫乐天日夜定力磨炼,金枪之功更是高明,衡山教众女受老练金枪顶撞不到半柱香,竟接连泄身,春潮不止。   眼前只得一个男人,却被顶满三柱香,春潮已去了七、八次,三柱香之间,有如遭受三四男人轮奸一般,都以为苦。   原来当初衡山之上,受欢喜禅之初,上下众女皆未有任何进境,正适合功力较浅者修练。   功力浅者,心性不定,才会有轮番奸淫之事。   到得教庭之中,与功力高深者双修,心性已定,金枪老练,这才知道:原来真正功课竟是如此艰难。   而内堂之中,男女双修更是难上加难。   为了更加修练定性,众男皆交错散坐,面前各有数男女,无有背向者。   淫乐天攀附男体,或龙凤并銮,或一龙二凤,交错诱引,赤身裸体,肌肤相亲,性器相接,此座女子扶在男子身上,热烈抽送,连声称欢,彼座双凤品萧,卑微服侍,而幕容怀身上抱有一女,以对面坐姿,野蛮顶撞,以欢喜教淫乐天之功,却抵挡不住数合,连声泄了。   其背后又有一女,以软胸巨乳,在背上摩娑,亲吻脖颈。   此景竟有如淫乐地狱,男女交缠之象。   女子纵情声欢,连泄不止,得享欢喜,男子却是如何?   观色景,闻色声,嗅色香,尝色味,淫色体,泄色欲,纵情之极,却心不动,紧守精关如常。   此等境界为极乐功圆满境界,为自在之境界。   抱得女体,粗暴顶撞,既强且急,肉棒虽美,却能自在守得精关,收放自如。   此时内力流转丰沛,交合间,不数合便练得一周天,内功进境,常人不可及。

第17章

诸葛桐到得本坛之后,一日三课,与男人交合,但她却不是个纵情声色之女。尝有时间,便于校场,勤奋习剑,衡山诸女都去观看。   诸葛桐,本就是原衡山派门生之中练剑练得最勤之人。   道名文嫦,俗名屠倰,道名文兰,俗名黄玟、道名文慈,俗名皇甫星、道名文媛,俗名公孙宵雨,这些女子,为衡山年轻一辈,与诸葛桐较为亲近,即便依附了极乐教,随谢晶还了俗,仍喊诸葛桐师叔。   此时见得诸葛桐在日课之后,红晕着身子,下身兀自潺潺流着淫水,竟然就这么拎起了长剑,练了起来,众人面面相觑,知道逆水行舟的道理,便也加入练剑的行伍。   衡山剑法,乃太玄上师曹贞从天师道正一剑法所悟,去得男子刚猛的路数,加上女子轻柔闪逸的天性,创得衡山八剑,此剑精妙之处,乃在招式有如八卦,变招要诀同阴阳变卦,得八八六十四变,讲求悟性,悟性越高,威力越强。   剑走轻灵,由女子所习,更是适便。   虽然只得八剑,那也是正宗所传,招式接续,其精且妙,虽然幕容怀评价并非上等武学,却也不是等闲之辈。   屠倰、黄玟、皇甫星、公孙宵雨加入练剑之后,原智字辈、明字辈、文字辈也加入剑阵习练的行列,由道名智慧上人、俗名姜慕梅掌教主持,竟将衡山的剑课搬至这阴山之西的山巅上来。   “变!”   姜慕梅喝令,诸葛桐就演示一招变法,一招使尽,便自停留,姜慕梅持握木板,矫正姿势,待得满意,又喝:“变!”   于是诸葛桐就就演示变招,再次停留,姜慕梅继续矫正,待得满意,又喝。   幕容怀此时正在内殿进修极乐功,听得动静,放得掌上玉女,任由玉女软倒。穿上衣服,便出来看。   只见女子数十人,由诸葛桐示招,姜慕梅持教,一招一式,严格指导。   众女皆是赤身裸体,尚自体肤嫣红,热液自阴户内涌出,或为淫水,或为精液,宛如天女舞剑,既为严肃,又宛如魔障色艳,引人冲动,男人观之,恨不得冲进女众之中,狠狠贯穿,尽情发泄一番,却又被严肃认真之情景所感动,只是观之,任由遐想飞纵,阳根挺硬,却不曾有越矩动静。   此时众女又是如何?   诸葛桐感受最深。   身上欢喜禅有如无数绑带,拉扯四肢百骇,虽可舞出招式,但是迅捷轻灵,却已经消逝。   一个人的行动速度若只有平常一半,再如何精妙的招式又如何使得?   只如寻常舞动,且自疲累不堪,众女皆有所感,因此受不了者,便自退下,待得休息一阵,再续上场。   而诸葛桐用念最深,即便疲累、酸痛,也不停止。   旁观的人中,有一女子笑声:“蠢奴,真蠢!活该成了男人的淫具,日夜把玩。既然未进淫乐天,当寻欢喜之道,直至心性自由才是。既成淫乐天,练这俗剑又有何难?”   寻视其女,只见一少女周围数女环绕,柳眉杏月,甚是好看,眼上带着喜悦,没想到说话却这般刺人。   她看上去年纪不过十四、五岁,然而胸部坚挺、阴毛浓密,想是因欢喜禅而回春,却不是真实年纪。   真实年纪多少,却看不出来。   此女额上却无朱砂,只得下腹之上,落了个淫字,乃淫乐天。   众女见其说得狂妄,脸色皆愤然。   “你是谁?凭什么如此批判!”屠倰愤然道。   “与我比划!定不饶你!”那女子见状更加笑了。   “我乃杨玄媚。世间万物,皆可公评,见而评之,何人不可呢?只是我跟你比划?我的极乐功已到淫乐天进境,一个人可以将你一众翻了!那是恃强凌弱,即便是赢了,也没光彩。这个竖奴,名唤石纤,是我在山上抓来的玩物,种了欢喜禅后,让男人日夜奸淫,轮流玩弄,就这样给玩到了荡乐天,竟把她给玩到神智不清,疯了!也是我造的孽,只好把她带在身边,日夜照顾。她没学过武功,更不懂过招!你跟她比划比划,就知道什么意思!”   江湖规矩,同门之间若非大小较,平日绝不交手动武。   此时屠倰愤然邀战,诸葛桐等人都觉得不妥,但是,却又见教主幕容怀竟然此时赫然就在旁观,且未阻止,就静观其变。   石纤是个少女,没想到杨玄媚竟然拿出一个黝黑的乌木长棒,插进石纤的牝户之中,顿时让她意乱神迷,红唇微微绽开,这是要索吻。   杨玄媚并不搭理她,只给她上了皮套,那长棒就刺在牝户中,拔不下来了。   “竖奴!跟你交合的女人,在那里!”说完,杨玄媚就把石纤推到屠倰面前。   石纤被推到屠倰面前十步的位置,便自停下,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的武器呢?”屠倰喝问。   “她的武器就插在她牝户上,你看不到吗?”   杨玄媚笑了,这是要石纤当众羞辱她,屠倰实在气愤了,就持剑上前,挺身一刺,要将石纤刺出个洞来。   石纤懵懂无知,更不知应变闪躲,让屠倰一剑刺在肩上,刺出个血珠,立刻顺着光滑的香肩流下。   这一剑没有杀人,却不是屠倰手上长剑有什么毛病。   道家软剑,需得以劲御之,若得巧劲,一剑可将人刺穿,甚或割喉索命。   但若手下留情,虽受伤疼痛,却难以伤人命,众人皆称:剑乃君子。   屠倰既无杀人之意,只是想给杨玄媚杀杀锐气,刺在石纤的肩上,划破了皮。   石纤吃痛,有如稚儿雏子,尖叫痛哭,屠倰登时气软了,退后一步。   “这样就胜了!你说的道理是什么!”   她气着转头质问杨玄媚。   杨玄媚却露出紧张的神色,状似好心地说:“当心哪!较量可别转头!”   屠倰被这番戏耍,实在是气得盛了,便要离开,却自迟了。   只见石纤奔向屠倰,将屠倰双手环抱,两人皆尽倒在地上。石纤倒在屠倰身上,屠倰正要脱身,竟是不能。   荡乐天尚自难以行动自如,身子力软气虚,这石纤体格已是娇弱,不过1石1钧的体重,柳腰盈握,胸部亦小,直是少女躯体,相较之下,屠倰体格较为高大、胸部也较丰满些,体重1石2钧的体重也不为过,此时竟然无法挣脱。   自挣扎间,便感到有一异物顶在洞口,更有压力缓缓探进!   那异物干涸无比,自牝户口循循穿入更是疼痛!   屠倰此时心知肚明,这是给这少女腰际的异物给占了身子。   待要呼救,双唇又被封住!   柔软香唇温热地压覆在她的樱桃小口,胸部也被女子袭击,更让她感到惊惧的是,这个女子的另外一只手,竟压附在自己的阴核之上,不停摆动。   “嗯!啊——啾——唔嗯——啾——啾濡——嗯哼——”石纤摆动腰部,乌木在股间往屠倰牝户内抽插,刺入的时候干涸无比,拔出的时候,只见乌木黑漆上微微地濡湿了几分。   屠倰正在被奸淫着,她的身子有了反应,抵抗的力道顿时又去了半分。   她闭上眼睛,知道此劫是避不过了。   屠倰只觉身上有着极度柔软、不重的物体压在自己身上,奈何气虚无力,无法把她移开。   而石纤却失了神智,把自己当作什么美妙物事在品尝享受。   女体柔软的双唇不断亲吻着屠倰的双唇,挺进得时候自己也被激得娇喘连连,热呼呼地喘着气,屠倰慢慢地也被牵进了美境,跟着迷失了神智,娇喘连连,众人看了皆骇然。   石纤像是在品尝什么美物一样,然而明眼之人一看便知:此人是丧失了神智。   只见她舔着屠倰的唇舌,一手搓揉着她水滴般柔软的美胸,一手搓揉着自己的阴核,腰部不断挺送着。   乌木的黑漆上自干涸到泥泞,自泥泞到湿润,拔出的时候映着阳光清清楚楚,屠倰早已陷进无边的情欲之中,任由石纤顶撞、亲吻、搓揉,石纤的指甲在动摇的同时,也压迫着屠倰的阴核,她的快意不断地在爬升,竟然撤了剑,抱着石纤,跟石纤交融在一起。   “见着了吗?若无气海修为,寻常人等也能欺你。有模有样地习练着剑,若遇了寻常男人,便如这竖奴、竖姑般缠在一起,连挣扎都是不能。小姑!姑娘却不是羞辱你,正在助你修练欢喜禅呢!”   杨玄媚此言却是不假。   当初众女托大,脱了头帽,将美貌示以男相,竟惨遭奸淫,即便是武功最高的谢晶,也无法推开男人分毫,被男人狭玩了两日夜。   那行径叫奸淫,男人乐得,女子却是甚苦。   进得欢喜教,虽有日课,每次三炷香,频频合欢,但却也是助男人修练。   而若能得这番缠腻,兀自难以抗拒,才教欢喜!   屠倰被石纤好声顶撞,全身的魂都给化了去。   杨玄媚在说这话时,屠倰已经来了春潮,媚眼如丝,眼望虚空,身子不停颤抖。   众人没有想到男女交合自然淫靡,女女交合竟更荡神动魄,便是认为对女子毫无动情理由的女人,在看到此景后,更有人想着:原来与女人交合,那美意更美了几分。   说也奇怪,也许是进了美境,在石纤的柔缠抽送之下,屠倰境能感到一股微微的热流,在向丹田汇聚。   这是欢喜功正在催动。女子越动情,春潮越热烈,欢喜功的进境就越加明显。屠倰悟了,任由石纤顶撞。   “尔等修练欢喜禅,进境却不若本坛女子,可知为何?无人点拨。进了荡乐天,却弃了奴乐天境界,自以为进了美境即可,其实不然。当求美境之极,修得奴性、荡性,乃至淫性,于是无棒不欢,皆为欢喜,乃不为苦。小姑,你可悟了?”   “悟了,悟了!”她说,“日课之际,当求男女合欢!我不练剑啦!啊,好美!”   杨玄媚皱眉。“仍是未悟。”说完,便将离去。   “且慢。”   诸葛桐弃下群众,来到杨玄媚面前。   杨玄媚闻言,疑惑转身。   诸葛桐跪下,将剑置放身侧,“自请为奴,重修奴乐,请姊姊教我欢喜之道。”   谢晶竟也趋前跪下,不论众人,杨玄媚神色之中也有几分诧然。   寻思:“此女悟性如此之高,未来定有成就。”   “既然叫我姊姊,”杨玄媚微笑道。   “当倾囊相授。”说完,将几人扶起。   幕容怀看到这里,便离开了校场。诸葛桐的印象已经在他的脑海中深深刻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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